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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最全] 【江湖风雨满天情】【更新至42章】作者:操穴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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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风雨满天情】【更新至42章】作者:操穴勤

          

                            江湖风雨满天情


作者:操穴勤

  【简介】:江湖少年罗刚师从江湖神医光明子学习双修之道,在师门受到仇
人的攻击时,逃出来流落江湖。却在无意中了解了身世,原来他应该叫小宝,他
是贾宝玉和贾元春的儿子,在大观园炒家后元春和湘云逃了出来,并隐姓埋名,
把两岁的罗刚留在了罗家。罗刚在明白身世后也遗传了他父亲的风流本性:师妹、
师母、母亲元春、姑姑湘云、妹妹梦春甚至连仇人的女儿孙月琴都被他收入胯下,
我想他将会重建大观园,一个只属于他的大观园。

  【点评】:这是一篇不错的红楼同人,它不同于一般的同人文,没有片面的
借用原文的情节内容。只是借用了一个背景,文中的故事情节曲折、人物描写生
动、尤其是性描写让人回味。但是文章的一个缺点是带有一定的「绿帽文」性质。


[ 本帖最后由 shinyuu1988 于 2010-9-7 01:22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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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senglin08 金币 +20 发帖辛苦啦! 2010-8-29 01: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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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深山春色

  在深山的一个草屋内有俩妙龄女子坐在床上。她们都是光明子的女弟子。大
的叫小婉,小的叫阿凤。

  小婉对阿凤说:「这次要是没虎子我还真不知道怎么样了。」

  阿凤望了一眼卧在脚下的黑虎,不解地问:「它怎么能帮你啊?」

  小婉叹口气说:「唉。我在山屋内不慎服了多情道人的《合欢散》,起始还
不怎样,不一会儿就觉有一股热气从腹部升起,浑身觉得燥热无比。有一种强烈
的欲望让我内心躁动不安。渴望男人来拥抱我。」

  阿凤笑道:「如果罗刚在,你们俩又能欢乐一天了。」

  小婉说:「当时我只觉得一只手伸进我的衣内,一直按在我的乳房上抚摸。

  越来劲越大。我也不由自主地呻吟起来,一仰身靠在案他的怀里。手伸到他
隆起的双腿间用力住揉。」

  阿凤听到这里抱住小婉说:「这很美啊!」一边说着也把手伸进小婉的衣服
内,在她的奶上揉捏。

  小婉接着说到:「就在我渴望那只手不要离开的时候,虎子进来叫了一声。

  我猛地清醒了一下,一看轻薄我的是多情道人这个恶贼。手一使劲便捏碎了
他的命根子,一下就毙了这个淫贼。」

  「啊,原来是虎子救了你啊。」阿凤一面说着一面动手解小婉的衣扣。

  小婉摇了摇头说:「我虽然毙了这淫道,可这时候药性发作,我连忙跑到山
涧旁用水洗脸,但浑身的欲或仿佛要把我烧成灰。我不由把身上的衣服全脱下来
一丝不挂地跳进水里,但还是不能押住内心的欲望。我从水中出来在草地上翻滚
用指头扣自己的小穴,但这也无法减轻身上的痛苦。」

  阿凤脱掉小婉的上衣说:「那怎么样啊?」

  小婉揉着自己的乳房说:「这时我觉得一个舌头在我的阴户上舔了一下,使
我内心一阵狂喜,睁眼一看原来是虎子。」

  「是虎子!」阿凤惊道。

  「对,是虎子。」小婉说:「我已经憋不住了,又见虎子盯着我,伸着长舌
我便站起身来靠在石头上,岔开腿,虎字便伸出舌在我的阴户上舔起来。」

  「那滋味如何呢?」阿凤惊奇地问道。

  「虎子象受过训练一样,伸着长长的舌打着圈儿,舔的我不住呻吟。它甚至
还把舌伸进我的小穴里,舔我的花心。使我忍不住腿一软,瘫倒在地上。虎子向
前扑到我身上,前爪按在我的两个奶子上。血红的淫具又粗又长,前面带着钩就
想我的小穴捅来。我也受不了了,只好抓住它的阳具让它慢慢进去。

  谁想它的阳具在我的小穴里让淫水一泡变的更粗更硬了。而且它捅的又深又
快,我简直受不了了。淫水一股股地往外流。不到一个时晨,虎子在我的穴里射
出一大股浓精,我才算解了身上的药性。「

  阿凤听完问道:「难道你跟虎子干,比师兄还好吗?」

  小婉说:「傻丫头,师兄是师兄,虎子是虎子,感觉不一样啊。这几天我憋
不住了就让它干我。」

  阿凤一听说:「好姐姐,我也试试好吗?你教我吧。」说着迫不及待地脱掉
衣服,露出迷人的娇躯。小婉也一丝不挂地把虎子牵上床,然后自己仰在床上。

  阿凤跪在小婉的双腿间低下头咬她的阴户。阿凤的舌在小婉的阴蒂上颤动一
只手伸进她的阴道里扣着。小婉不由发出一阵阵浪叫身子也不断地扭动着。

  这时虎子扑了上来,它的前爪搭在阿凤的肩上,长长的淫具伸到阿凤的双腿
间磨擦着。阿凤抓住虎子的阳具,让它对着自己的小穴口慢慢往里捅。那虎子早
已食知其味,阳具一进阿凤的小穴就快速抽动起来。把阿凤捅的淫叫不止「啊…

  …啊该死……该死的……狗子……捅破……花……花心了……姐……姐姐…
…我不行了我……受不了……啊……啊……再用力啊……好狗……啊……好长啊
…操……啊操死我……啊……「

  一面呻吟一面把手伸进小婉阴道内,小婉也是粉面透红,一只手抓住阿凤的
乳房使劲揉,另一只手抚摸她的阴蒂。阿凤在两面夹攻下高声浪叫,阴户上水淋
淋的阴沟两边的肉向外翻,骚水沿着雪白的大腿往下流。直到虎子的精液射进阿
凤的子宫里,她才歪倒在床上,喘着粗气回忆刚才的滋味。

  到了晚上采药归来的光明子把俩女徒叫到身边,讯问她二人的武功状况和这
一阵子对医术钻研的心得体会。二女一一做了回答,光明子对二女功力进步表示
满意一面说着一边把阿凤拉到怀里并不住地吻她。小婉的小嘴一撇说:「师傅好
偏心,我不依。」说着解开师傅的裤带,我住他的阳具套弄并用口吸吮,用舌轻
轻舔他的龟头。光明子的阴茎愈来愈粗大,虽然塞满了小婉的口腔但仍有一大截
露在外面。光明子三抓两抓扯下阿凤的衣服,露出她一身雪白粉嫩的肌肤,一对
大奶高耸在胸前,并不住地微微颤动。两个粉红的乳头嵌在上面,光彩夺目格外
诱人。平坦的小腹光滑而有弹性。乌亮浓密的阴毛布满了双腿间的小丘。下面就
是艳红的阴户。

  光明子让她转过身来,分开她的双腿伸头在她的阴户上舔起来。阿凤感到魂
都要飞了,一面扭动身躯一面不住地呻吟。光明子更加用力,舌头直往阿凤阴道
里塞快感袭来令阿凤兴奋不已,淫水不停地流出来。

  小婉松开口,把硬如铁棒的阳具对准自己的阴道,慢慢坐下去,直没至根。

  不一会儿大量的淫水就从她的阴道里流出来。

  光明子起身掰开阿凤的双腿,鸡巴猛向里一捅,阿凤顿时浪叫连连:「啊…

  受不了啊……啊……操死我了…啊…「

  光明子的阴茎慢出快进,上下翻飞,不到半个时辰,阿凤就长声大叫,晕了
过去。

  在一边看了很久的小婉早就憋坏了,她一直在用手指扣弄自己的小穴。光明
子从阿凤的阴道里抽出阴茎,把她拉过来,让她跪爬在床上,撅着雪白的屁股。

  光明子对着她小小的屁眼,轻轻地把粗大的阴茎插进去。

  肛门的肌肉紧紧地裹着粗硬的鸡巴,光明子里面热哄哄的,他由慢向快地抽
动着肉棍。小婉先是感到略微地疼痛,一会儿便由疼变痒。随着阴茎抽动加快,
她大声呻吟起来,淫水也顺着大腿流下来。

  阿凤醒来一看,她顺手拿起一节鹿茸塞进小婉的阴道里。俩人上下夹攻,小
婉很快就高潮连连。

  光明子的精液喷进小婉的直肠后,他拔出水淋淋的鸡巴说:「江湖险恶,像
你们这样的工夫还很不行啊,呆会儿你们赶紧行功化解吸取我给你们的精阳之气
别光顾贪欢寻爱的。」

  俩女弟子说:「是,师傅,我们明白了。」说完三人在床上打坐练起内功。

  三人行功完毕,光明子从柜里拿出一本书说:「这是我过去的练功心得,你
们先拿去看看,我们这派武功讲的就是男女齐练,阴阳配合。」

  二女翻了翻书,见上面全是些男女交合的画像。但各种姿势都与平日男女交
欢不同,她俩问师傅:「师傅,我们怎么看这些男女的姿势这么怪异啊?」

  光明子说:「你们以为这是春宫画吗?这些全是练功的招式。等过几天你们
的师兄回来了,我在好好教给你们。」说完他就穿衣走出房门。

  接下来几天,阿凤和小婉天天按书上的练习。光明子每天竭力指导,也许是
这门功夫太深奥,二女的进展不是很大。

  又过了几天,罗刚回到山里,他先去给师傅回话。光明子说:「你回来了,
怎么样,你的师娘和师妹还好吗?」

  罗刚说:「回师傅的话,徒儿这次去请师娘,可并没见到她们。」

  光明子一楞说:「怎么,她们上那去了?」

  「刘师叔说师娘领着师妹去江南了,这是她给师傅留的信。」说着罗刚从衣
袋内掏出一封书信来。

  光明子大开信一看,不由的心里一惊。罗刚见师傅的脸色都变了,他不知道
怎么一回事。就问师傅:「师娘有什么话说?出什么事了?」

  光明子摇了摇头说:「没什么,你先到后面去见见你的师妹去,呆会儿我再
给你们说点事。」

  罗刚来到后院,一进屋并没看到阿凤和小婉。他在院里转了一圈,从篱笆墙
那面看到一座新搭的小草棚,罗刚想师妹可能就在那儿吧。

  他来到草棚前,一条黑色的,十分健壮的大狼狗从里面窜出来。那狗一下子
就扑到罗刚身上,罗刚双手抱着狼狗给它顺毛,狼狗也顺从地摆着尾巴。

  阿凤听到动静从屋里出来,她一看罗刚高兴地扑上来叫道:「师兄回来了」

  罗刚点了点头说:「小婉呢?她在干什么啊?」

  「我去找她。」阿凤说着跑了出去。

  罗刚进到屋里,他刚坐下,阿凤和小婉就跑了进来。她俩围着罗刚问长问短
罗刚就把自己到师叔那儿找师娘的经过讲了一遍。当她俩听说师娘领着小师妹回
江南去了,都感到很失望,因为师娘这一去就要好几个月才能回来。

  罗刚问她们:「我不在这些天师傅又交了你们什么新功夫啊?让我也见识见
识好吗?」

  二女一听,登时面红耳赤,全呆住了。罗刚还在那儿不住地催她俩:「师妹
快点啊,到底是什么功夫啊?」

  两人看着满脸笑容的师兄,白了她一眼低下头去。俩人慢慢地脱下外衣,只
见二女两膀雪白,双腿修长。胸前的大红兜肚被那对丰满的乳房撑的鼓鼓的,欲
被乳房涨破一样。

  罗刚伸出双手扯下她俩的兜兜儿,四只高耸圆润的乳峰脱颖而出,乳头更是
格外诱人。罗刚将二女拉到怀里,不住地揉搓着二女的乳房。那乳峰细腻滑手,
被罗刚象揉面团一样揉来搓去。

  二女也伸手解开他的裤子,玉手伸进去握着他粗壮的阴茎轻揉慢捻。罗刚脱
下二女的短裤,但见二人三角地带浓黑一片,秀草茂盛。阴肌丰隆,柔软的阴唇
夹着一个鲜红的嫩穴。用手轻摸,只觉得柔软嫩滑,富有弹性。手指伸进穴内,
温暖湿润,淫水涟涟。小婉的淫穴水足湿滑,阿凤的阴道紧固灼热。

  罗刚的两只手在二女的双腿间流连忘返。

  二女不禁婉转娇啼,俯下身子轮流吸吮罗刚硬梆梆的阴茎。或塞满小嘴、或
双舌齐舔。不一会儿,罗刚的鸡巴比刚才又粗又硬了,足有尺余长了。

  罗刚让师妹趴在桌上,他抓着自己的肉棍先在阿凤的阴唇上磨来蹭去的,让
圆圆的龟头上沾满了淫水。阿凤不停地扭动着娇躯,雪白的屁股一鼓劲向后挺,
嘴里不断地催促:「我受不了,好师兄,快让大鸡巴进去吧。」

  罗刚轻轻地把肉棍插进阿凤的嫩穴里,由慢到快地捅起来。不一会儿他又把
阴茎拔出来伸进小婉的阴道里。就这样他不停地挺着鸡巴轮流插着二女的小穴,
直插的阿凤和小婉呻吟不断,淫水横流。一直到日落方才完事。

  吃过晚饭,光明子把他们三个叫到自己屋里。光明子脸色沉重地看了他们一
眼说:「婉儿、凤儿,你们俩的功夫也算有小成了,但还要好好练习。这套功夫
讲的就是男女阴阳交合,所以在世俗眼里我光明子就成了骗奸女子的淫魔了。」

  阿凤和小婉赶忙起身说:「徒儿不敢这么想。」

  光明子让她们坐好说:「现在我也不说那么多了,眼前可能有一件祸事了,
你们师娘给我的信说有人要为难我们,那伙人势力很大,恐怕我们抵挡不了,她
领着你们的小师妹去找她的师傅求救去了。」

  罗刚他们听了都是一楞,罗刚说:「师傅的医术高超,天下武林谁不求师傅
也没见师傅得罪人啊?」

  光明子摇了摇头说:「好象是我救过的人的仇家冲我来了。好了先不说这件
事,刚儿,我先把几天前教给你师妹的新的双修功夫传给你,一后要好好练啊,
只要功夫练成了,谁来惹事生非我们也不怕了。」

  说罢他就和徒儿们都脱下衣服,光明子让阿凤在他和罗刚中间弯下身来用嘴
含着罗刚的阴茎,而他挺着硬梆梆的鸡巴从后面插进她的玉门。

  俩人同时抽动着肉棍,凤儿「呜呜」地呻吟,身子扭动不休。光明子在她弹
性十足的芬臀上拍了一记说:「凤儿别分心,先运功。」

  阿凤不再扭动,运功压制身上的欲火。光明子说:「男人阳性太钢,女子阴
性太阴,只有互相交合,阴阳互补,才能做到刚中带柔。当年黄帝、彭祖御女无
数,终能得道成仙。如果这门功夫练好了,也会盖世无双的。」

  真气在三人体内运转了七七四十九周后,光明子对阿凤说:「你要把持住,
让我们一起射出阳精。然后你赶紧运功吸收阳气。」说完他和罗刚一阵猛捅。

  在极度的快感中,光明子和罗刚同时向阿凤体内射出阳精。

  阿凤吞下罗刚的精液,她赶紧到一边打坐运气。光明子和罗刚也运转体内真
气来吸收阿凤的阴气。小婉早忍耐不住了,她趴到光明子和罗刚面前轮流舔着他
俩的肉棍,把沾满精液和阿凤淫水的肉棒舔的干干净净。

  光明子和罗刚运功完毕,他俩又把阴茎插进小婉的身体里和她同修起来。小
婉也运用真气,一面交合一面锤炼内力。

  经过一个多月的合欢双修,几个人的内力突飞猛进。特别是罗刚,他的内功
已然能达到一流高手的竟界了。更可喜的是他的真气几乎能达到收发自如的程度
每次练功不用在刻意地运功修练,而是在男女交欢中就能把做到内力的阴阳交合
这样一来罗刚每次练功的时候就能更多地享受到可男女欢爱。

  光明子也对罗刚的进展感到吃惊,对他的悟性和体质大加赞赏,称他日后定
能把本派发扬光大。阿凤和小婉则更是每天缠着他寻欢求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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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师门惨祸

  罗刚正和两个师妹拆招,采药归来的光明子把他们叫进屋内。罗刚看师傅面
色有些不对,就问道:「师傅,出了什么事了?」

  光明子沉吟了一下说:「刚儿,你现在就走,去到刘师叔那儿,我有一封信
给他。」然后对阿凤和小婉说:「你们俩先去帮师兄收拾一下东西。」

  阿凤和小婉应声出去了,光明子拿出纸笔来写信。罗刚内心感到十分地不安
好象要出什么大事。联想一个月前师傅看了师娘的信脸色大变,他开口说:「师
傅,是不是有仇人寻上门来了?」

  光明子并不答话,他已经感到了事态的严重性。今天他发现有不少灰衣人在
他们的周围游荡,猜想可能是冲他来了。虽然他还不知道那都是些什么人,但也
隐隐约约觉得这些人来着不善。

  罗刚见师傅不说话,心里更不安了。光明子写完信交给他,然后平静地对他
说:「见了你刘师叔把信交给他就行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事。」然后领着他来
到后院,光明子说:「我所以的心血都藏在这里了。」说着他把石桌搬开,从下
面拿出一个包袱。

  包袱沉甸甸的,光明子并没把它打开,让罗刚看了一眼就又把它放好了。罗
刚不明白师傅是什么意思,阿凤她们已经把罗刚路上用的东西准备好了。

  光明子不在多说什么,他让罗刚立刻上路。罗刚不敢怠慢,他拿起东西给师
傅行了一礼就上路了。

  罗刚才一出山来到草原上天就快黑了,他看到前面有一顶大帐篷就朝它走去
这时帐篷里出来一名十七八岁的女子,那女子身材秀丽、面如桃花。就一见罗刚
迎上来笑着说:「尊贵的客人,请进来喝碗奶茶吧。」

  罗刚肚中也饿了,他赶紧道谢:「如此就打扰了。」走进帐篷内,那女子的
父母领着女子的一个弟弟和两个妹妹站起来请他坐下。

  罗刚知道这些人最是好客,因此他也就不客气了。寒暄之下方知迎他进来的
女子叫依娜,当他又听说依娜的小弟弟正在患病,他立刻给依娜的小弟医治。

  罗刚的师傅是医圣国手,罗刚也学的差不多了,这点小病在他眼里并不算什
么,自然是手到病除。

  依娜一家见罗刚有如此本领,满心欢喜地热情接待他。吃过晚饭天就大黑了
男主人说:「天黑了,这里的土匪也很多,天亮再走吧,你可以骑我们最好的马
去,不会耽误你的路程。」

  罗刚一瞥依娜,姑娘正用火辣辣的眼光殷切地望着他,再加上天色以晚,他
便答应留住一晚。

  正当罗刚躺在那儿迷迷乎乎要睡着了,就听到一阵人体挪动声,比一会儿一
声声女子的轻微呻吟声传来。罗刚听出来那呻吟是依娜的母亲发出来的。

  一声接着一声消魂的叫床声只往罗刚耳朵里钻,弄的他也是欲火高涨,小弟
弟早就硬梆梆的了。这时候一只细嫩的小手伸过来,抓住他的手,拉着它按在一
对温暖滑嫩的乳房上。

  罗刚又惊又喜,从他抚摸的乳房上猜出来那是一对青春少女的嫩乳,定是依
娜了。于是他使出浑身解数揉搓她的乳房,捻着她硬挺的小乳头。

  罗刚越摸胆越大,他的手索性顺着依娜光洁的小腹向下滑,手指越过她那片
浓密的阴毛,扣摸起她的嫩穴来。

  依娜身子轻轻扭动,她嘴里发出呻吟声并伸手握住罗刚粗大的阴茎来回套弄
起来。罗刚一翻身压在依娜身上,在黑暗中罗刚的大肉棍很熟练的就对准了她的
小穴,龟头先在穴口来回研磨了几下让它粘满依娜流淌出来的淫水,然后慢慢地
挺进她的阴道里。

  当罗刚把长长的鸡巴全伸到依娜的小穴里,依娜的双臂就紧紧把他搂住,她
扭动雪白的屁股迎合着罗刚的抽插。罗刚的动作越来越大,特别是依娜父母的交
欢声也越来越大,就像没有丝毫顾忌一样,这也深深刺激了他们两人。

  随着罗刚鸡巴的抽动,依娜的叫床声也慢慢地响起来。

  罗刚忘乎所以地猛干着依娜,而那边依娜的父母早就完事了他也不知道,整
个帐篷里只听到他俩疯狂地做爱声。依娜怎经的起罗刚这样粗长的阴茎用力猛插
在不断的浪叫声中连续泄了好几次,弄的她下体水淋淋湿露露的。她不由自主地
用阴户紧紧夹住罗刚的鸡巴,俩人猛打一阵寒颤,两人都达到了最后的高潮。

  罗刚从依娜身上下来,他把手放到依娜的胸上,依娜把他的手轻轻地拿开,
挪到一旁去了。

  天亮一后,依娜的父亲牵着一匹马来到罗刚跟前,他看了一眼在草地身活蹦
乱跳的儿子说:「多谢你给我儿子治好了病,这匹马就送给你在路上骑吧。」

  罗刚知道如果不收下那就是看不起人家,他爽快地接过缰绳。男主人让依娜
再送罗刚一程,于是俩人都上马并辔而行。

  罗刚说:「昨晚的事你父母知道了吗?」

  「他们怎么会不知道啊。」依娜红着脸看着他说:「你那么大的劲,人家能
不叫吗?」

  罗刚也是不好意思起来:「那你父母不说你吗?」

  依娜脸上露出得意之色,她笑盈盈地说:「我们这的规矩,当有贵客来时,
家了的女人能怀上孩子,生出来的孩子一定象客人一样聪明。你那么大的本事,
一下子就把弟弟的病治好了,我妈妈说能让你喜欢上可是我的福气啊。」

  罗刚知道她们这些游牧的人有这样的习惯,有时甚至拿自己的妻女来招待客
人,而切他们男女混居在一个帐篷里,性关系十分混乱。他昨晚和依娜做爱时就
已经知道她不是处女了,像她们这样的家庭,几个孩子还不一定有同一个父亲。

  俩人走到一条小溪边,依娜用柔情的目光看着罗刚说:「我洗个澡,你也洗
洗吧。」说着她跳下马来便脱掉衣服。

  罗刚看着她雪嫩的肌体,高耸的乳房再不停地颤动,丰满圆滑的臀部让人不
禁浮想连篇,修长的大腿间那片茂盛的黑草地更是吸引人,罗刚心里又蠢蠢欲动
了。

  罗刚也脱下衣服,俩人跳进水里互相给对方洗着身体。依娜握着罗刚勃起的
肉棍,一面有手搓着龟头一面说:「这小家伙真棒啊,这么大,比我父亲的还大
我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大的肉棍棍的。」

  罗刚对她的大胆感到吃惊:「你怎么知道你父亲的有多大?」

  依娜不好意思地叽叽笑了起来:「我们都睡在一个帐篷里啊,我父母相爱时
我偷偷看到的。」

  罗刚也忍不住笑起来,他在依娜丰腴的屁股上拍了一把掌说:「好啊,你竟
敢偷看父母……」说到这他也不好意思再说下去了。

  依娜杏眼含春,她不再听罗刚说什么,只是低下头用嘴含住他的肉棍。依娜
像是头一次含咬男人的鸡巴,她只会把龟头含在嘴里,并用舌尖拨弄龟头上的那
个小孔。

  罗刚揉着依娜的乳房说:「你喜欢含男人的肉棒棒吗?」

  依娜吐出阴茎说:「我看母亲这样做个,当时父母都很快乐。我这是第一次
你觉得好吗?」

  罗刚说:「很好的,我来教教你吧。」说着把鸡巴伸进依娜的嘴里,他的阴
茎就像插她的阴穴一样进进出出。

  没多久依娜就受不了,她喘息着,最里发出呜呜的呻吟。当罗刚的鸡巴把一
股浓精喷射进她的嘴里时,依娜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涌来,她想把精液吐出
来,可罗刚的鸡巴堵着她的嘴,虽然她还不习惯男人阳精的味道,也只能把它们
全咽进肚里。

  罗刚从依娜嘴里抽出阴茎,让依娜吃惊的是那条肉棒虽然刚射了精,但硬度
丝毫未减。她满心欢喜地抓着肉棍说:「你的肉棍真好啊,还是这么大、这么硬
啊。」

  罗刚让她靠在一块大石头上,站在她的双腿间,一面把肉棍插进她淫水泉涌
的阴道里,一面说:「怎么样,肉棍好吃吗?」

  依娜发出轻微的呻吟,她抓着罗刚的手放到自己的胸前说:「你坏死了,你
那里流出的东西味道很怪啊,也让人家往肚里吃。」

  罗刚挺动着鸡巴,阴茎在阴道里进出发出「噗哧、噗哧」的声响。他捏着依
娜红红的乳头说:「以后你就会习惯这种味道了,难道你在要肉棍时不兴奋吗?」

  这里多好啊,蓝天白云,清水绿草,也没别人打扰,比在帐篷里好多了。

  依娜兴奋的脸色通红,她颤声说:「啊……是啊,我……我还想……想吃你
的肉……棍子,你……你就使劲操……操我吧,我也可……可以叫了。」说着依
娜放声浪叫起来,其淫荡程度真让人吃惊。

  罗刚疯狂的抽动着阴茎说:「昨晚你不也叫了吗?」

  依娜伏在他身上,柔软的乳房紧紧贴在他的胸膛上说:「昨晚在……在父母
身边,谁……谁好意思使劲……使劲叫啊……啊……你好……好坏啊……太有劲
了……好啊……啊……啊……使劲干……干死我……啊……」

  俩人在草地上翻滚,在水中嘻戏。依娜放肆的大声浪叫着,在幽静的草原上
传出很远很远。罗刚用各种姿势和她交欢做爱,他的阴茎对阴道的每一次冲击都
引来她一声消魂的淫叫,二人足足干了一个时辰才结束了这场欢爱。

  罗刚上马以后,依娜还痴痴地望着他。罗刚转过头说:「依娜,你快回去吧
我会回来看你的。」

  依娜眼含着热泪向他挥了挥手,罗刚也挥了一下手策马就要走。就听依娜一
声恐惧的惊叫声,罗刚赶紧转回马来。就见从小树林里窜出三个灰衣人向依娜袭
来。

  罗刚强上去救依娜,又有三个匪徒纵马向他奔来并挥舞着手中的长刀。罗刚
也拔出腰刀与那三个歹徒对阵,罗刚的武艺比那三名歹徒高多了,但他心存仁厚
不忍伤人,再加上他第一次真刀实枪地对阵,经验差的很多,打都了很长时间也
没把那三个匪徒拾夺下来。

  冲向依娜的那三名匪徒把她拉下马摁在地上,并撕扯她的衣服。只几下子,
依娜的衣衫破裂,露出了晶莹的肉体。依娜的惊叫声让罗刚更加心神不定,他出
招越来越快,恨不得立刻把那三名歹徒砍倒。

  三个匪徒已经把依娜的衣服撕光了,依娜哭叫着:「别这样,快放开我。」

  歹徒见同伙还没打倒罗刚,他就把刀架在依娜的脖子上说:「放下刀,不然
我就要她的命。」

  罗刚看了便停下手,立刻上来俩人抢下他手中的刀并点了他的麻穴。他们把
罗刚捆绑好并搜了他的身,从他身上把光明子的信找了出来。罗刚这才仔细打量
这伙人,他们都穿一身灰衣,但没个人的衣袖上都有一个白圆底上面绣着一条黑
狼,只是狼眼的颜色不一样,看来是区分地位的标志。

  那家伙把信撕开看了一眼说:「先看好他,见了头儿再说。」说完上来两个
人七手八脚地把他捆到一棵树上。然后几个人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依娜不知所措地看着那几个人的动作,罗刚也明白他们要干什么了。一个歹
徒来到浑身颤抖的依娜身边,伸手在她脸上拧了一把说:「别害怕啊,大美妞,
哥哥来疼你啊。」说着他掰开依娜的双腿,挺着阳句不分轻重地捅进她的阴道里
依娜痛苦地尖叫着,她的双腿乱蹬,拚命扭动着身躯。另外那几个人淫笑着,伸
手在她身上乱抓乱摸着,对她的身体评头论足地谈论着。

  罗刚被绑在那儿,眼看着依娜被这几个人强暴轮奸,听着依娜绝望无助的呻
吟,心都要碎了。

  六个歹徒轮番发泄完兽欲后,一个家伙发出一声凶恶的冷笑。他抽出钢刀对
着依娜的阴道用力插进去,依娜发出一声长长的惨呼便气绝身亡。那歹徒又用刀
把依娜开膛破肚,让她的内脏散落在地上。最后割下她的那对乳房后把她的尸体
遗弃在荒野上。

  歹徒把罗刚捆在马上往山里走,路过依娜家的帐篷时,就看到依娜的父亲和
弟弟身首异处,她的母亲和两个妹妹赤裸裸地倒在血泊中,身上也被肢解的七零
八落,显然是被先奸后杀的。

  歹徒把罗刚抓进山里,在几间象临时搭的屋里拥出一群人来,他们把罗刚关
进一间很小的屋子里。罗刚靠在墙上,慢慢运功解开身上的穴道。他觉得真气运
转无碍后,用力挣了挣绑在身上的绳子,绳子中间穿著钢丝,罗刚挣了几下都没
挣断。

  这时屋外又是一阵乱哄哄的,罗刚听道那些歹徒们淫笑喝骂声。罗刚从他们
的语气听出来可能是抓住了两名女子,果然不出所料,不一会就传来女子的尖叫
和怒斥声。罗刚仔细一听,那两名女子正是阿凤和小婉。

  罗刚心急如焚,但他虽然急但绳琐牢牢地捆着他。罗刚怕师妹和依娜的遭遇
一样,他挖空心思地想着脱困的办法。

  等天黑下来,外面的嘈杂声渐渐平息下来。这时一道黑影从小屋很小的窗子
里钻进来,罗刚一看正是黑虎。黑虎来到罗刚身边,罗刚冲门怒了努嘴,那狗颇
具灵性地藏在门后。罗刚故意弄出很大的声响,一个家伙进来张望。他刚一进屋
黑虎就窜起来一口咬中他的咽喉。那小子毫无防备就无声无息地死了。

  黑虎咬松了捆在罗刚身上的绳子,罗刚拣起歹徒的腰刀来到外面。就见院子
里用木板拼凑了两张床,小婉和阿凤都被绑在上面。俩人都呈「大」字一样,身
上条条血痕,青一块紫一块的。下体红肿如碗,每人的阴道和屁眼里都插着一根
木棍。从嘴边到阴户上全是男人的精液。

  罗刚一看俩师妹竟受到如此残忍地凌辱,他恨的牙咬的直响。他先冷静了一
下,然后给师妹解开绳子,把她们体内的棍子拔出来。

  小婉和阿凤睁眼一看是师兄,才要喊叫,罗刚身手堵住她们的嘴。小婉和阿
凤扭开头,两行热泪从眼中流出来。

  小婉和阿凤的衣服早被那些人撕的粉碎,无奈只下儿女只好一丝不地跟着罗
刚悄悄溜出来。 \

  一离开这几间小屋,罗刚就急切地问师妹:「师傅怎么样了?」小婉和阿凤
摇摇头说:「我们不知道,我们出来采点药是被这些人抓住的。」

  这时就听那几间屋内一阵大乱,叫喊声此起彼伏。罗刚知道那些人发现他们
跑了,就赶紧领师妹向前跑。

  才跑了几步,迎面又来了一小对人马。罗刚他们赶紧藏在山石中间。两拨人
一碰面然后就散开了搜索他们。

  罗刚一看快要藏不住了,他轻轻拍了黑虎一下,黑虎立刻窜了出去。不一会
儿大群人向黑虎跑的方向追去。

  等敌人远去了,罗刚领着师妹从石头中出来,才一现身,就听一阵哈哈大笑,
一群人也从石头中走出来,为首的两个家伙笑道:「就凭你们几个小崽子还想哄
骗我老人家。想得也太简单了吧。」

  罗刚拉着师妹就往山上跑,那两人领着歹徒在后面狂追。一跑到山顶,三人
停住了脚步。山那边是悬崖绝壁,就听见悬崖下哗哗地流水声。

  歹徒追到他们跟前,为首的俩家伙说:「跑啊,你们不跑了吧,还是乖乖地
跟我回去吧。」

  小婉从罗刚手里抢下腰刀说:「你们这帮恶贼,姑奶奶和你们拼了。」说着
她挥刀冲过来。罗刚和阿凤也跟着冲上来。

  俩首领一笑,一个说:「张坛主,我还从没跟光屁股的娘们打过仗你呢?」

  张坛主说:「我也是头一回啊,这么着吧,刘坛主你用刀,就对付拿刀的,
我空手就对空手的。」

  刘坛主拔出刀说:「好吧。」说着就迎着小婉而来。张坛主说:「小的们,
你们把那个男的给我拿下,然后看本坛主怎么逗这个光身子小娘们。」他接下阿
凤,两人激烈地打斗起来。

  两名坛主的武功比小婉和阿凤高多了,他们一面游斗一面调戏二女:「真不
错啊,奶子怎么抖的这么厉害,让老子摸摸。呵,怎么还顺着腿流水啊?是从阴
穴里流出来的吧?想男人了?我的鸡巴可早硬了,不行让哥哥操操你,包你满意
啊。」

  小婉和阿凤真是有羞又气,在加上身上没穿衣服,根本就施展不开手脚。罗
刚也被好几名歹徒缠住,无法接应她俩。

  小婉和阿凤心想今天看来是跑不了了,她们喊到:「师兄快走啊。」然后不
顾死活地和那两个坛主拚命了,一时间把二人逼的手忙脚乱,也没功夫瞎说乱叫
了。

  刘坛主怕罗刚跑了,他开始加紧出招,小婉越来越凶险了。刘坛主一刀挥来
小婉往后一仰身,刀在她的胸前掠过,但她胸前那对高耸的乳房弹起来,正被钢
到削掉一半。小婉惨叫一声,但她并不顾胸前鲜血狂喷,人刀合一地扑向刘坛住
她嘴里叫着:「师兄,报仇啊。」

  刘坛主没想到一个女子竟如此刚烈,他被逼的连连后退,但小婉毕竟受伤太
重,不一会儿就支持不住了,被刘坛主一刀从肩头斜劈至腰。两块尸身倒在地上
小腿和嫩臂还不停地颤动。

  阿凤听到小婉的惨叫,心里稍一分神,张坛主的手握成一个卷状,一下子就
插入她的胸膛内,用里向外一拽,将她的内脏连同一大堆肠肠肚肚,子宫和膀胱
都给扯了出来。阿凤的尸体还没倒下继续向前走了两步,这时刘坛主来到她身前
挥刀一削,阿凤美丽的头颅飞出一道弧线掉落在地上,滚出很远。

  罗刚也被逼到悬崖边上,他见两名师妹都被残杀,知道今天是冲不出去了。

  他一转身纵身从悬崖上跳下去,山下的河水救了他的命。罗刚从小在山涧里
游水戏闹,他的水性很不错。

  罗刚游上岸,心想师妹的尸体还在山上,他就又顺着山崖爬上来。而上上的
那群人早就飞奔下山去抓他了。

  罗刚一爬上山顶就被眼前的残象惊呆了,就见五六只灰狼,眼冒着绿光在争
吃阿凤和小婉的尸体。只见狼嘴上沾满鲜血,正不停地嚼着二女流出来的内脏。

  群狼听到动静都停下来做出防备的样子,罗刚从地山拿起两块山石扔过去,
立即两只狼被打的头骨碎裂,栽到在地上。吓的其余那几只狼四散逃命。

  罗刚上前一看师妹的尸体已被狼咬的不成样子,他强忍着悲痛把她们散落的
尸骨收拾起来,然后脱下身上的衣服包好了,用树枝在一棵大树边挖了一个深深
的洞埋进去。

  掩埋好师妹的尸体,罗刚马不停蹄地回去找师傅。他来到自己的住处一看,
那几间小屋已被火烧毁了。他转了两圈,什么也没发现。罗刚不知道自己的师傅
现在怎么样了。

  一阵狗的叫声把他引过去,见黑虎站在一个土堆前。罗刚一看这个新土堆,
一种不祥的感觉涌上心头。他把土堆挖开,赫然看到师傅光明子埋在里面。

  其挣扎之状十分醒目,一看就像是活埋的。

  罗刚一看,大叫一声晕到在地上。不知过了多久他才悠悠醒了,看着师傅的
尸体放声大哭。黑虎也在一边呜呜地哀鸣。

  罗刚哭了一会儿,他止住泪水,把师傅重新安葬好。他看着师傅的坟墓,想
起恩师十来年的教诲,真是悲痛欲绝。他恭恭敬敬地冲着师傅的坟磕了三个头,
心中发誓:「师傅,徒儿定为你报仇雪恨,已慰你在天之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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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身事之迷

  罗刚来到到烧毁的残垣断壁中寻找临走时师傅交代给他的那包东西。幸好包
袱埋在地下,既没被那些歹徒发现也没被火烧毁。

  罗刚打开包袱,里面有厚厚的四本书,罗刚翻了翻,全是师傅的医学心得和
各种内外伤的治疗方法。包袱最下面是一本薄薄的书和一张对折的纸。罗刚把纸
翻开一看上面写着:刚儿,你本是平遥罗家的二公子,你四岁被你父母交给为师
学艺,你的身事恐怕你也记不清了。你学成之后可回家看望你的父母亲,另外,
我和你师娘商议把女儿李钥钥嫁与你为妻,还望你能好好照顾她。

  罗刚看了纸上的内容,想起师傅的音容笑貌,又是一阵伤心。他翻开那本薄
策,上面记载着一套武功,有图例和详细的说明。罗刚看了看觉得那套武功高的
很多,以自己现在的功底只能够勉强去练。罗刚这才明白了师傅为什么老是不停
地让自己和俩师妹练习内功,而教给自己的招术却很平庸。原来师傅想自己的内
功有成了以后再把这套工夫传给自己。

  罗刚把东西收拾好,又看了一眼自己生活十来年现在被毁的房屋,领着黑虎
向山外走去。他想先找到刘师叔,把师傅遇害的事告诉他,再找到师娘和小师妹
追查这些灰衣人,为师傅报仇。

  在路上罗刚把暴尸数日的依娜和他的家人掩埋好,他觉得有点对不起这家人
因为自己的原因让他们全家人横遭残祸。也更恨那帮家伙乱杀无辜。

  罗刚来到刘师书的庙外,进里面死气沉沉的,他有些迟疑了。黑虎很明白主
人的意思,它从墙上窜进庙里。过了很大一会儿,黑虎从庙门里出来,罗刚见它
进出都毫无动静,知道里面没有人。

  罗刚一进庙门,就看到两个小沙弥被砍死在院中,而且血迹已干,尸体发出
一股腐朽的异味,显然是早已死了好几天了。

  罗刚进了大殿,看里面椅翻桌倒,其场面经过了激烈地打斗。在大殿的左墙
角躺着刘师叔的尸体,罗刚上前仔细端详了一下,刘师叔肋骨寸段,是被高手用
雄厚的内力震死的。

  罗刚正要收拾刘师叔的尸体,殿外传来虎子的叫声。罗刚一见有人来了,起
身奔了出去。

  进门的是一名五十来岁的道人,他手持佛尘,身背一个小包袱,显然是远道
而来。他一见罗刚从殿里出来,冲他喝到:「站住,我问你,这些人是怎么死的
你快如实给我说。」

  罗刚本来就在悲痛之中,见他问话很严厉,气不打一处来。他冲那老道一瞥
嘴说:「你什么人?凭什么吆五喝六的。」

  那老道一听大怒,看情形这的人不是他杀的,可他那股劲太让他受不了了。

  老道挥着佛尘说:「你竟敢用如此的口气给我说话,看我怎么来教训你。」

  说着他舞动佛尘向罗刚打来。

  罗刚也挥拳相还,那老道的武功比罗刚高多了,他并没用全力,只是略带戏
弄的和他游斗。罗刚则把满腔悲愤发泄到自己的拳头上,拳掌带风,招招逼向老
道的要害。

  俩人才过了三招,老道就知道眼前的少年是光明子的门人了,他存心要看看
罗刚的武功,所以并不紧逼,让他充分把自己的武功施展出来。

  老道试了一会儿,就觉得罗刚的内力浑厚,极有潜力。而他的招式则很平庸
打斗经验不是很丰富。老道突然向后一跳说:「停手。」

  罗刚一楞,不知所措地看着他。老道说:「你是罗刚吧?」

  罗刚更加疑惑了,心想这老道是什么人,竟知道自己的名字。老道说:「我
是你师伯青阳子啊。」

  罗刚听师傅说起过这位师伯,他赶紧给青阳子跪下行礼:「小侄冒犯师伯,
请师伯责罚。」

  青阳子问罗刚:「这是怎么一回事啊?你刘师叔这儿出了什么事?你的师傅
呢?」

  罗刚泪如雨下,就把师门遇害的经过给师伯讲了一边。青阳子听了气的浑身
颤抖,他连声说:「无量天尊。」

  青阳子缓了缓气,让心情平静了一下说:「我是接到你师娘的飞鸽传书赶来
的,她在信里说你师傅有急事找我商量,可能就是这件事。你师娘呢?」

  罗刚说:「师娘领着师妹去江南了。」

  青阳子说:「看来她已经知道这要发生大事了,她到江南可能去找她的同门
来帮忙。」

  罗刚就把师娘留给师傅那封信的事说了。青阳子问他:「那信里写的是什么
啊?」

  罗刚摇了摇头说:「师傅没让我看,我不知道。」

  青阳子说:「你现在想怎么样?」

  罗刚说:「我想先回家看一下,然后去找师娘。追查这些人为师傅报仇。」

  青阳子说:「好吧,我先去找你的师娘,我在扬州无量观等你。」说着他解
下自己身上背的包袱,从里面取出一柄短刀来说:「这把刀就送给你了,这是我
刚刚打造成的。」

  罗刚赶紧跪倒在地,双手接过刀谢道:「小侄多谢师伯了。」罗刚把刀拿在
手了仔细端详了一下。那到比平常的刀略短,可刀背却厚了不少,拿在手里格外
沉重。整个刀身墨黑不带一丝光泽,罗刚舞了两下,觉得好象有什么液体在刀身
里流动。

  青阳子从罗刚手了拿过到说:「这把刀是我心血凝集所成的,可以说是削铁
如泥了。里面是空心的,我灌了一些水银。不但能增加了刀的份量,而且刀劈出
去,水银流向刀头,就更能增加力度。」说着他把刀对着墙,用手在刀柄上一扣
从刀柄里沿刀身飞出一枝小短箭订在墙上。

  青阳子拔下短箭又安在刀柄里,他说:「这有一个机关,这两个小孔里藏着
两枝短箭。一扣机关就能射出去一枝,虽然威力不大可也能让对手猝不及防。」

  罗刚大喜,他再次给青阳子跪倒,叩谢师伯赐刀之恩:「多谢师伯了,这把
刀叫什么名啊?」

  青阳子一楞,他笑了笑说:「是啊,叫什么呢?我还没给它起名呢。你看着
办吧。」

  罗刚看着乌黑的刀身,锋利的刃口就像月牙一样。他对青阳子说:「它全身
墨黑,刃口如月,就叫墨月吧。」

  青阳子听了连连点头说:「好、好、好名字。你要好好练习武功,方能配上
这把刀啊。」

  罗刚点了点头,青阳子说:「我看你现在的武功还不算太好,虽然你的内力
已经很浑厚了,可招式还不太好啊。」

  罗刚说:「师傅给我留下一本书,我会勤练的。」

  青阳子说:「好吧,我们现在就走吧。记住现在你千万别轻举妄动,凡事要
从长记议。」

  罗刚说:「我听师伯的。」俩人把庙里的尸体埋好,分别离开这里。

  罗刚风尘仆仆地赶到平遥,平遥在那一带是一个很繁华的城市。罗刚在山中
生活了十来年,一进这样的城镇立刻眼花缭乱起来。他觉得处处都很新鲜,街上
的人熙熙攘攘,到处是做买卖的吆喝声。

  罗刚来到一名老者面前,他躬身一礼问到:「请问这位大伯,罗家在什么地
方啊?」

  老者大量了眼前的年青人,看他像貌英俊,一身的尘土。想必是远道而来的
就对他说:「我在这平遥城住里几十年了,这姓罗的有好几家,你是找那家啊」

  罗刚一楞,他从师傅留的纸上看的是罗家二公子,也没说是那一家啊。他四
岁离开家,根本就记不住小时候的事了。他对老者说:「都有几家姓罗啊,我就
是罗家的二公子。」

  老者说:「姓罗的到有七家,可六家都不太富裕,称不上什么公子,只有本
城的首户罗大爷那儿能称公子,他家可就罗大爷一根苗啊。」

  罗刚说:「那其它几家都是哥好几个?有没有里开家的?」

  老者说:「其他人家都不少人,我领你去罗府,对不对你自己进去找。」说
着他领着罗刚来到罗府门前。

  老者说:「这就是罗府了,不知道是不是你自己去。」罗刚谢过那老者,他
来到罗府门前。只见罗府高楼大院,漆黑的大门上挂着一对狮子头,门前站着两
个下人。

  罗刚正要往里走,把门的下人拦住他:「哎、哎,你是谁啊,也不看看这是
那儿,说,你找谁啊?」

  罗刚想了想,自己找谁啊?罗家的人叫什么自己都不知道。犹豫一下说「我
要找罗大爷。」

  那俩把门的一撇嘴说:「你凭什么见罗大爷啊?」

  罗刚见这俩家伙如此嚣张,心中暗自生气。他说:「我是罗二爷,怎么不能
见罗大爷啊?」

  把门的一听就火了,俩人吵嚷着:「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还把自己当人了,
只怕你后悔也来不及了。」说着俩人打开大门,从门里窜出三条狗来。

  罗刚一看着三条狗冲自己来了,他呼哨一声,黑虎从他身后冲出来。三条狗
一看黑虎块大膘肥,一面狂叫一面吓的连连后退。黑虎冲上去把一个下人扑到,
罗刚向另一个下人说:「快去通报,就说罗刚求见。」那家伙赶紧跑了进去。

  不大一会儿,那个下人跑出来说:「老夫人请您进去。」

  罗刚跟着那名下人来到大厅,大厅里雕梁画栋,一派富贵气象。堂中做着一
名中年妇人,大概有四十多岁。她让罗刚坐下,开口问到:「你有什么事情?」

  罗刚向他一恭手说:「我叫罗刚,是来寻找父母的。」

  那妇人一楞,她颤声说:「你真的叫罗刚?你可知道你的父母叫什么?」

  罗刚说:「师傅没说,我不知道。」罗夫人又问她:「你师傅是谁啊?」

  罗刚说:「我师傅是光明子。」

  罗夫人立刻泪如雨下:「孩子,你可回来了。」罗刚立刻给罗夫人跪倒,连
连给她叩头。

  罗夫人把他拉起来说:「孩子你受苦了,你师傅呢?」

  罗刚沉声说:「他不在了,这是他留给我的。」说着把师傅留的纸递给罗夫
人。

  罗夫人沉吟着看了看那张纸,对罗刚说:「这是你师傅什么时候给你的?」

  罗刚眼圈一红说:「是师傅去了以后从他的遗物里找到的。」

  罗夫人的心里起了一丝迟疑,他又大量了一下罗刚说:「你师傅是怎么没的
他以前没说过你的身事吗?」

  罗刚就把师傅遇害的经过说了一遍,罗夫人陪着罗刚流了很多的眼泪。她一
拍手说:「来人啊。」

  一名小丫头上前施礼:「老夫人有什么吩咐?」

  罗夫人说:「小雪,你先领二公子去沐浴更衣。」她转过身对罗刚说:「刚
儿啊,你走了这么远的路也累了,你先去休息休息,吃点东西,就让小雪伺候你
在自己家里就别客气了。明天在召集家人为你接风洗尘。」

  等罗刚下去以后,罗夫人就坐在椅子上思量了一会儿。她让人赶紧把小雪叫
来,在她耳边说了几句,小雪红着脸,点了点头就赶忙出去了。

  小雪引导罗刚来到偏房,她给罗刚准备好洗澡水,然后动手帮他脱衣。罗刚
脱的一丝不挂地进了澡盆里,小雪也脱下外衣,胸前只穿著一个大红的兜儿,下
身的小短裤刚刚遮住那对弹性十足的臀部,一双修长白嫩的大腿暴露无遗。

  小雪伸出她细嫩的小手给罗刚洗涤着身躯,罗刚虽然经常和师妹在一起洗澡
但像这样的有姑娘专门伺候还是头一遭。眼看着小雪的双手在自己的身上游走,
鼻子里闻着她的体香,眼看着她胸前那对欲撑破小衣,呼之欲出的双乳。

  罗刚的肉棍立刻直挺挺地立起来了,弄的罗刚很不好意思。

  小雪象没看见一样继续给他搓洗着身子,也可能是罗刚很长时间没洗了,身
上的泥很多。小雪给他洗的格外细心,她仔细地洗着罗刚身上的每一处。甚至还
抓住他挺起的肉棍用水洗了好几遍。

  小雪帮罗刚洗完澡后,又领他去吃饭。等把饭摆好后,小雪说:「公子慢用
小雪去去就来。」

  罗刚还真不明白这大户人家的规矩,他肚里早饿了,就毫不客气坐下来用餐
并对小雪说:「你弄点肉骨头什么的东西喂喂我的黑虎。」

  小雪说:「是,我这就去。」她出了门,叫来一个下人让他去喂黑虎,自己
赶紧来见罗夫人。

  罗夫人见小雪来了,心里立刻紧张起来,没等小雪说什么就急切地问:「你
看到了吗?」

  小雪说:「尊老夫人吩咐,公子的肚脐上是有一颗红痔。」

  罗夫人抓住小雪的手说:「你可看清了,那痔是真的吗?」

  小雪肯定地说:「是真的,我揉了它好几遍。」

  罗夫人长出一口气,她闭上眼双手合什,嘴里念道:「谢天谢地,他总算回
来了。」罗夫人睁开眼对小雪说:「你现在就服侍二公子,要听他的话。」

  小雪说:「是,老夫人还有什么吩咐。」

  罗夫人说:「你尽心就是了,好了你去吧,别让他等急了。」

  小雪来到罗刚面前,他已经填饱了肚子。小雪把他引到厢房让他休息。小雪
在床边铺被,罗刚见小雪挺着圆圆的屁股不停地晃动,想起洗澡时她半裸的模样
忍不住就要上前去抚摸她的臀部。但他想自己刚进家门,不好如此,便忍住了。

  小雪放好床被对罗刚说:「请公子休息。」说着帮罗刚脱掉外衣让罗刚躺在
床上。

  小雪帮他把衣服放好说:「公子休息吧,奴先退下了。」说着就要离开。罗
刚一把抓住她的手说:「来,你先座下,我有话问你。」

  他拉着小雪坐到床边,小雪轻轻一挣,还是没挣开罗刚的掌握,只能让罗刚
握着她的手。罗刚详细的询问了罗府大大小小的事情,小雪一一做了回答。

  罗刚的手始终握着小雪又红又白的小手轻揉着,他望着小雪美丽的脸庞,这
女孩子的年龄不算太大,长的却格外的清秀。罗刚欲从心升,下边的阴茎变的硬
梆梆的,把内衣支起老高,鼓囊囊的。

  小雪见罗刚用异样的眼光看着自己,不觉脸一红低下头去。这下正好看到罗
刚双腿间的鼓包,脸色更红了,呼吸不觉变的急促起来。

  罗刚见状便伸手去搂小雪的肩头,小雪忙推开他:「公子,别这样。」

  罗刚紧紧抓住她的手说:「难道你不愿意伺候我吗?」

  小雪的脸羞的更红了,她结结巴巴地回答:「我……愿意。」

  罗刚闻言大喜,一把搂过她就是一个深深地长吻。只亲的小雪气喘嘘嘘。高
耸的酥胸不停地起伏。罗刚小声问她:「小雪,你还是处女吗?」

  小雪把头埋进罗刚怀里,羞涩地说:「你可以试试呀。」

  罗刚受到她的鼓励,便把手伸进她的衣内。小雪不安地问:「你要做什么」

  「我来试试啊。」罗刚一边说一边把手探到小雪的双腿间。只觉得那儿草盛
地肥,软软的阴唇,硬硬的阴蒂以及水汪汪的阴道。罗刚的手上下抚弄,小雪不
由自主地呻吟了两声说:「公子停手啊,人家难受吗。」

  罗刚从里面抽出手来对她说:「我能看看的的乳房吗?」

  小雪红着脸慢慢脱下上衣,解开兜肚。一对雪白高耸的乳房脱颖而出。两个
鲜红的乳头特别诱人,罗刚一面用手指轻捻着粉红的乳头说:「你的奶子可真大
啊。」并把奶头含在嘴里,用牙轻轻的咬着。

  小雪叫了起来:「你轻点啊,很疼的。」

  罗刚并不理会,继续玩弄着她的双乳。小雪的手忍不住在罗刚的腿间抚摸,
她看着罗刚下体鼓起的帐篷说:「公子,这里面是什么啊,这么鼓囊囊的,我看
看好吗?」

  罗刚说:「你看吧,可我也要看看你的。」说着扯下她的下衣。只见两条修
长的玉腿间夹着一条肉逢,肉逢上端丰满高凸布满了阴毛。双腿分开,嫩嫩的阴
户露出来,并有淫水不停地流淌。

  小雪也脱掉罗刚身上的衣服,只见尺余长的鸡巴直挺挺地站立着。小雪双手
把它握住说:「它好大啊?」

  罗刚也揉着小雪的阴户说:「你这可真软真滑溜。」

  小雪一脸的兴奋,她轻声哼哼着说:「公子,你给女人开过苞吗?听说很疼
的,是吗?」

  「不会的。」罗刚安慰她:「刚开始有一小点点疼,一会儿就会很舒服。」

  小雪还是很不安:「是吗?可我听说很疼啊,你这么大的鸡巴插进我这么小
的小洞洞里,我肯定受不了。」

  罗刚说:「没事,你下边的洞会变的。」说着低下头伸舌舔小雪的嫩穴。用
牙轻咬着她的阴蒂,舌头伸进她的阴道里乱搅。直弄的小雪下体酥麻酸痒,淫水
横流。

  小雪浪叫起来:「啊……好舒服啊,原来这样……这样没妙啊。」她也低下
头,学着罗刚把他的鸡巴放进小嘴里。她的手套弄着肉棍,用舌在罗刚光滑的龟
头上舔着。把罗刚的阴茎弄的青筋暴起,马眼里流出水来。

  罗刚把小雪放到在床上,用手握着鸡巴在她的阴户上来回摩擦。小雪扭着身
子,两条小腿左右摆动着。罗刚把鹅蛋大的龟头对着小雪的阴道,轻轻推了进去,
小雪只觉得罗刚的鸡巴不得像一根烧红的铁棒一样慢慢地在自己的阴道内挺进,
龟头触到子宫口才停下来。过了一会儿,热烫的肉棒开始活动起来,阴道被粗大
的鸡巴涨的满满的。

  小雪不由发出「啊、啊」的呻吟,她觉得全身酸麻,特别是下体更是痒不可
耐,不自觉地让她双腿夹紧,扭动着身子,这才感到好受一点。

  罗刚双手抓住小雪的双乳,大鸡巴使劲在她的阴穴里抽动。龟头直顶的小雪
双眼白翻,浑身颤抖,叫床声此起彼伏:「啊……啊……好大……我……我……

  真的……受不了了……操……操死……我了……啊……啊……「

  小雪小小年纪,又是头一次开苞,怎么经得起罗刚这样粗壮的肉棍猛插狂捅
没多长时间就昏晕过去了。

  罗刚坐在床上开始行功,自觉内力十分精进,心中暗自欢喜。他运完功睁开
眼,见床前站着一个人。罗刚一惊,那人微笑着看着他说:「兄弟你回来了。」

  罗刚不解地问他:「你是……?」

  那人说:「我是你哥哥罗阳啊。」

  罗刚就要起来个哥哥见礼,他突然想到自己身上一丝不挂,而小雪也正赤身
裸体睡在身边,觉得很不好意思。

  罗阳并没在意,他告诉罗刚说:「母亲现在想见你,咱们快点去吧。」

  罗刚穿好衣服,和哥哥一起来见罗夫人。罗夫人让他俩坐下,并挥退所有的
下人。他对罗刚说:「刚儿啊,我现在就告诉你一件事。」

  罗刚好奇地问:「什么事啊?母亲。」

  罗夫人说:「我,我先在就讲给你听,你们俩谁也别插嘴。刚儿啊,你的肚
脐上有一粒红痔,你刚来时我也不能肯定你是罗刚,小雪给你洗澡时我才确认的
但我还是要告诉你,你不是我的儿子。」

  罗刚听了这话,真的吃惊了。罗夫人接着说:「你在两岁那年,你的母亲把
你给了我,拖我扶养你。这并不是她不要你了,是因为她那是身处险境,是为了
保住你。你母亲对我们罗家可是大恩大德啊。你四岁时让你的师傅领走了,一直
到现在。」

  罗刚有迷惘了,他问到:「那我母亲是谁啊?我父亲是谁啊?」

  罗夫人叹了一口气说:「我不知道,罗刚这个名字是你母亲起的,她给你留
下一块玉佩做信物,你拿着吧。」说着递给他一块玉。

  罗刚接过来一看,这块玉毫无暇砒,上面刻着四个字「灵通至宝」。罗夫人
说:「你母亲说了,她安定下来后会来找你的,可一直十几年都没来啊。」

  罗刚给罗夫人跪倒:「母亲,孩儿自会去寻找亲生之母,可你老人家也是我
的母亲。」说着恭恭敬敬地给罗夫人叩了三个头。

  罗夫人含泪带笑地让罗阳把罗刚扶起来。一家三口诉说情怀一直到深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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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路行千里

  罗刚在家呆了五天了,白天哥哥罗阳领着他在平遥城里转转,拜访一些亲友
看看周围的景色,还把家里所做的各种买卖介绍给他。晚上罗刚勤练师傅留下的
武功秘诀,那小册子上的武功有招有式就是没名字,为了纪念师傅,罗刚把自己
练的刀法称为光明刀法。

  罗刚本来想在家住上两三天就去找师娘,可母亲说他不是罗家的人,可还向
当自己的儿子一样关怀,每天过问他的起居饮食,让罗刚很不好意思开口说要离
开,让罗夫人心里不好受。

  这天罗刚和哥哥正在谈论武功,罗刚是在五台山学的艺,使的一手好剑法。

  小雪进来说:「两位公子爷,奶奶回来了。」

  罗刚听哥哥说起过嫂子的事,嫂子何倩玫是她的同门师妹。哥俩一起出了大
厅来到院子里,何倩玫一身红装,笑容满面地走过来。罗阳上前拉住她说:「见
过母亲了?」

  何倩玫点点头说:「我已经见过她老人家了。」说着她看拉看丈夫身边的罗
刚说:「这就是二弟吧?我听母亲说起了你。」

  罗刚仔细打量了一下这位嫂嫂,看她英姿秀丽,容貌非凡,苗条的身段透出
一股英气。暗暗为哥哥高兴他能娶这样一个好的女子为妻。他赶紧施礼:「小弟
见过嫂子。」

  何倩玫爽朗地一笑说:「快别这样,我可当不起啊。」罗阳拉住他说:「好
了,咱们进屋再说吧。」

  三人进到屋里坐下,罗阳就问起妻子师门的事。这次何倩玫回师门看望师傅
和同门,罗阳因为家里的买卖正忙着,只让妻子自己一人去了。

  罗刚想他们夫妻多日不见定要说些知心话,所以他客套了几句就出来了。吃
过晚饭,罗刚在院子里溜了几圈,看了看黑虎并给它喂了喂食。等天大黑下来,
罗刚拿起墨月刀去练习刀法。

  平日都是他和哥哥一起切磋,因此他拿到就去找罗阳。当走到哥哥的屋前,
见屋内还灯火通明,知道哥哥还没休息。他正要拍门,里面传来嫂子的笑声。

  罗刚敲了敲自己的脑袋,他怎么忘了嫂子今天才回来啊。

  罗刚正要转身离开,屋里有传出何倩玫一阵阵的娇笑,笑声带着诱人的磁性
直网罗刚耳朵里钻。罗刚从笑声中听出来哥哥和嫂子正在床上寻欢,心里的好奇
在加上嫂子淫笑的诱惑,让他产生了偷窥的念头。

  罗刚本来从小受师傅的教导,对男女关系看的很淡,在他的心里也没多少伦
理道德。罗刚悄悄地走到窗前,从窗缝隙里往里观望。

  只见哥哥和嫂子都光着身在滚在床上,何倩玫正抓着哥哥的肉棍子用舌头舔
着。罗刚紧盯着嫂子娇美的身躯,嫂子盈盈笑靥,明眸皓齿,曲线玲珑,尤其是
胸前的那一对豪乳,真的是丰满圆肥,让人看了忍不住就想动手抚摸。

  因为嫂子是侧着身,罗刚看不到嫂子更迷人的私处,但这也让他欲火高升,
下面的肉棍早就硬的不行了。

  罗阳抚摸着妻子的乳房说:「好师妹,你舔的我真舒服啊,你现在越来越好
行了。」

  何倩玫听了丈夫的鼓励,她更卖力了,所性把罗阳的大鸡巴全吞进嘴里。她
的头一抬一低的吞吐着丈夫的阴茎,兴奋的罗阳嘴里也小声呻吟起来。

  罗阳将她翻过来成为仰卧,扳曲她一条大腿,这样可以方便他同时抚摸大腿
屁股和阴户。这样一来嫂子嫩红的淫穴就暴露在罗刚的眼前,看着嫂子淫水汪汪
的小穴,罗刚情不自禁地伸手握住自己的鸡巴套弄起来。

  罗阳的手沿着何倩玫风腴的玉腿滑动,一直溜到她的阴户上。手指轻轻拨开
两片湿润的阴唇,鲜红的嫩穴露出来。穴口微张,一股清泉从里面淌出来。

  罗阳的手指开始向这个风流嫩穴里探索,他的手指在阴道里进进出出,带出
不少白浆来。

  何倩玫开始呻吟,下体的骚痒让她不停地扭着身子。嘴来还不停地催促着丈
夫:「好啊,使点劲吗。人家下面好痒了啊。」

  罗阳看妻子浪的不成样子了,就抽回手来抓着肉棍伸到她的淫穴上。罗阳将
龟头在那里磨动,当然是为了将它涂湿。可何倩玫受不了啊,罗阳越是慢慢地磨
她的身上就越是难受,恨不得大鸡巴立刻捅进自己的小穴里把自己干死。

  罗阳觉得鸡巴已经够润滑的时候,就不疾不徐的将龟头往里面塞。龟头进到
阴道里,何倩玫还再催:「啊……你快点啊……我不行了。」

  等罗阳的大鸡巴塞满她的嫩穴时,何倩玫兴奋的眉飞色舞。她扭着下体,嘴
里咕哝着:「我不管,你有一个月没操人家了,今天你得多操我几次。」

  罗阳嘴里说:「好好,为夫一定努力干。这总行了吧。」说着一抽一抽的扭
动屁股,让鸡巴沉稳地进出她的浪穴。

  罗阳的鸡巴在妻子的小穴里畅快地蠕动着,何倩玫快乐的轻唤着:「哦……

  哦……对……哎呦……快使劲啊……好舒服…好棒……啊……啊……「

  看着屋里面这对男女肉叠臀架的绮旎春光,罗刚也忍不住了,他恨不能立刻
冲进房内和哥哥一起把嫂子操个死去活来。他靠在窗边,听这屋内何倩玫的淫词
浪调,他拚命套弄着自己的肉棍来压制内心的欲火。

  屋里罗阳把何倩玫轻轻抱起来,他的鸡巴就插在妻子的阴道里,一走一颠地
在屋里绕着圈。每走一步,罗阳的龟头就顶到何倩玫的子宫上,弄的她就哎呦地
叫一声。

  罗阳抱着妻子来到床边,他让妻子的右脚立在地上,让她的身子打横,左腿
被他抬起来。这样一来何倩玫的美穴儿凸凸隆出,一根粗壮的肉棍通在夹缝里。

  这个姿势让何倩玫很兴奋,她穴儿口猛缩,快乐地泄了一次。

  俩人保持这个姿势,罗阳奋力地挺动自己的鸡巴来满足妻子的肉欲。何倩玫
被丈夫操的娇喘连连,嘴里发出沉重的呼吸,连呻吟都顾不上了。

  罗阳轻吼一声,他的屁股猛向前一挺,一股股浓精喷进妻子的子宫里。二人
浑身一软双双瘫倒在床上。过了一会儿,何倩玫爬起身来,他抓住丈夫沾满淫水
和精液的肉棍舔起来。

  罗刚看嫂子狂舔哥哥的阴茎,就像一只吃不饱的饿狼一样,心里暗暗好笑。

  心象哥哥有这样的妻子,真是艳福不浅。罗阳的鸡巴在妻子的小嘴里又变的
又粗又长了,他轻轻托起妻子的下巴说:「倩玫,别来了好吗?这样会伤元气的。」

  何倩玫扭着身躯,撒娇说:「嗯……不吗,我还要要啊,好哥哥,再操你妻
子一次吧,人家想吗。」

  罗阳摇了摇头,何倩玫连扭带闹,可罗阳就是不答应,气的何倩玫趴在床上
呜呜直哭,罗阳抚摸着她软缎般的脊背低声下气地安慰她。

  在屋外的罗刚看到这种情况,也顾不上自慰了,他悄悄地离开哥哥的房前回
自己的屋里。他很同情嫂子的处境,心想看来只有自己能帮他们了。

  第二天一早,罗刚正在院子里练拳,罗阳带着妻子来了。罗阳一看罗刚说道
「兄弟,你起的好早啊。」

  罗刚收住拳式说:「哥哥、嫂子早啊。」何倩玫笑盈盈地看了罗刚一眼说道
「我们才起来,也来活动活动。」

  罗刚看嫂子虽然满脸欢笑,可眉目之间却带一丝忧郁,知道她还为昨晚的事
伤心。罗刚虽然年纪不大,可自幼受光明子调教,对男女之事十分在行。他知道
男人在没本事,只要在床上能满足女人的需要,那他就是一名大丈夫。

  罗刚对哥哥说:「我又一点东西孝敬哥哥。」说着从怀里那出一小本书来递
给罗阳。罗阳接过来一看,书皮上写着《双修心法》。他翻了翻,抬头一看兄弟
笑吟吟地看着他,脸上一红说:「刚弟,你这是……」

  罗刚打断他的话头:「哥哥,你们好好练练吧。」说着冲罗阳扮了一个鬼脸
弄的罗阳很不好意思。

  何倩玫在一边问:「练什么啊?你们在说什么?」哥俩并不答话,只是心照
不宣地笑起来。罗阳心里仍有点纳闷:他怎么送我这个,他怎么知道我和妻子的
事啊。

  又过了十余天,罗刚实在是不能在等了,他先早哥哥说明自己现在就要走,
到江南去找师娘。罗阳无可奈何地领他一起来回明母亲。

  罗夫人见留不住了,她含着泪,拉着罗刚的手说:「好吧,你要办大事,我
就不留你了。到了南边顺便找一找你的生母,如果找不到,你还回来啊,这就是
你的家。」

  罗刚点了点头,罗夫人拿出一个小包袱给他,并嘱咐道:「这是十两黄金和
五十两银子,在路上用。我们罗家在江南也有店号,你那这副对牌去了,可以在
店里做住了,办事是很花钱的。如果需要更多的钱,你拿这封信到苏洲找云湘商
号借点用。他们是江南大商号,我们罗家从他那儿进货很多,凭这曾关系你能借
个三万五万银两。」

  罗刚听了,感激的热泪满面,他趴在地上给母亲连连叩头。罗夫人让罗阳把
他扶起来,然后把罗刚母亲留的那块玉和他的生辰八字给他。罗刚接过来放在怀
里。罗夫人挥了挥手,罗阳领着罗刚从屋里出来。

  罗阳和妻子把罗刚送到城外,俩人挥手而别。特别是何倩玫对他左叮咛右嘱
咐的,并用感激和深情的目光凝视着他。罗刚知道嫂子的心情,他从她的眼神里
看到了一股企望的目光。俩人眼神一碰,内心都是一阵狂跳,脸上发烧,立刻把
目光岔开。

  罗钢回避了嫂子那爱恋情深的眼神,他抱了抱拳说:「哥嫂请回吧,小弟去
了。」说完打马扬鞭而去。

  不一日,罗刚来到郑州。郑州是中原大城,街面繁华,人口稠密。罗刚感到
肚子饥饿,就来到一个酒楼上要了点酒菜吃起饭来。

  罗刚正吃着,就听到邻桌的几个人一面吃一面发着牢骚:「他妈的,那小子
到底死没死,让我们跑这老远来,能找到个屁。」罗刚用眼一瞟,原来是六个年
青的壮汗,其中一个家伙很是眼熟,可就是想不起在那儿见过了。

  那六个人继续谈论着,罗刚眼熟的那个人说:「恐怕是还活着,不然的话那
俩小娘们的尸体怎么就没了,在那儿还有两具狼尸。肯定是他干的。」另一个人
说:「那也不用我们往南找啊,都快一个月了,怎么知道他会来江南啊。」

  一个好象为首的说:「有消息说那个老不死的老婆领着女儿去江南了,他肯
定也会去的。好了,现在谁也别说了,当心露了行藏。」

  罗刚顿时就明白了,这几个人是在找自己的,他们就是杀害师傅和师妹的那
活人。自己现在身穿绸缎,骑着高头大马,因此这帮人根本就没想道他是这样的
装束。

  罗刚心了发恨,可在这闹市中他也不敢轻举妄动。罗刚低着头喝酒吃菜,等
那几个人出了门,他也跟了出来。

  罗刚紧盯着那六个人,一直来到闹市的十字路口。就听一阵锣响,一大群人
围住了一个卖艺的场子。人太拥挤了,罗刚也只好放慢了脚步。

  场子里表演的是一对十四五岁的孪生姊妹,俩人身穿红装,舞动着一对花枪
她们的对手很奇怪,是一头大猩猩。那猩猩象受过训练一样,一杆枪也用的象模
象样的。周围的人连声叫好,一个四十多岁的汉子可能是班主,他冲人群连连拱
手说:「谢谢,谢谢老少爷们捧场。」

  这时一群家奴来到场边吆喝到:「闪开、闪开,我家大爷来了。」看热闹的
人都蜂拥散开,个那帮人让了一个道。场子里的那对小姐妹也停下手来看着这帮
人,班主赶紧过去行礼。

  一个家奴说:「谁让你们在这演的,怎么也不给我家大爷说一声啊,瞎了你
们的狗眼,也不看看这是谁的地盘。」

  班主说:「不知你家大爷是那位啊?」

  家奴喝道:「我家大爷就是郑州知府的公子。」说着他一回身对着一个尖嘴
猴腮的人说:「大爷,您有什么吩咐啊。」

  那公子说:「告诉那帮卖艺的,这俩小丫头我要了,不然就让他们吃不了兜
着走。」

  班主一听怎么肯干,他摇了摇头,那公子一看对家奴喝到:「废物,还楞着
干什么,给我抢啊。」家奴们听了主人的话立刻上前抢人。

  两边的人乒乒乓乓地打了起来,罗刚实在看不下去了,他马上起了狭义心肠
大喝一声来到场内,三拳两脚就把这帮人的滚的滚爬的爬。

  那班主拉住罗刚的手说:「好汉,咱们快走把,不然城门一关就出不去了」

  罗刚和那群卖艺的跑出城,班主把那对小姐妹叫到罗刚身前说:「快给恩人
叩头,是他救了我们啊。」

  那对小姐妹干紧下跪,罗刚伸出手把她们拦住。罗刚和他们分道扬镳,他一
直往南去,在经过一片小树林时,里面窜出六个人拦住他的去路。

  罗刚一见正是自己的仇人,真是分外眼红。为首的那家伙嘿嘿一笑:「好小
子啊,穿上这身打扮了,把我们兄弟都蒙过去了,要不是那帮卖艺的,还真找不
到你小子了。」

  罗刚并不说话,他默默地抽出墨月刀来。正这时传来一声娇和:「朗朗乾坤
大庭广众之下,你们竟敢在官道上打架斗殴。」

  他们顺声一看,只见一名女子骑马而至。那女子长的太美了,十七八的年纪
一身白衣显得高雅端庄,身材苗条,面色如玉。罗刚一看顿升爱慕之心。

  那帮人也被女子的美貌惊呆了,一个小子嘻嘻一笑说:「这样的美人陪我睡
一觉,就是死了也心甘啊。」话音未落,女子的鞭子就像他抽来。吓的那小子干
紧后退一步。

  罗刚冲姑娘说:「我可这些人仇深似海,请姑娘别插手。」说完他挥了一下
手中的墨月刀喝到:「你们来吧。」

  几个人看着他手中黑乎乎的刀笑起来,一个小子舞着刀冲上来。罗刚当头一
刀,那小子伸刀一架,结果连人带刀都变成两半。

  剩下的五个人又惊又怒,他们挥刀一起扑上来。这是罗刚头一次运用光明刀
法,虽然还不太精熟,但其巨大的威力对付这几个小角色还是绰绰有余的。没几
招下来,这五人就尸横当场了。

  旁边的姑娘也看的花容失色,没想到罗刚的武功这样高,下手这么狠。罗刚
看了看墨月刀,上面滴血未粘,罗刚满意地点了点头把刀收好。

  他转过身对那女子说:「惊着姑娘了。」

  女孩勉强一笑说:「没什么,我见你救了那些卖艺的,你是好人啊,那你杀
的人肯定不是好人了。」

  罗刚听了她的话笑起来,这个女孩的观点倒也奇特。俩人一边走一边聊,罗
刚问她怎么孤身一人上路。那女孩说去金陵,俩人互通了姓名,女孩说她叫白依
依,家住京城。

  俩人边走边聊,天色渐渐黑了下来。俩人看路边有一座庙宇,罗刚说咱们先
到那儿去歇歇脚吧。白依依点点头,罗刚冲黑虎一喝,黑虎立刻向庙里窜去。

  白依依笑起来:「它还能去报信啊。」俩人来到庙前,只见庙的匾额上写着
神女庙三个字。俩人派了半天门,门才打开,一个小尼姑探出头来。白依依赶紧
说:「小师傅,我们错过了宿头,想在你这借宿一晚。」

  小尼姑把他俩领进去,黑虎也从黑影里钻出来。到了大殿上小尼姑说:「施
主稍等,我去请师傅。」

  俩人等了一会儿,就听到外面「阿弥托佛」一声,一个头带面纱的尼姑走进
来,罗刚看她的身材修长,像一个美人,可她脸上带着面纱,看不出她的模样。

  白依依也是一楞,没想到尼姑也带面纱,她心里开始不安起来。

  那尼姑一进大殿,她一看罗刚立刻就楞住了,手也开始颤抖起来。她仔细打
量着罗刚心里念叨:「太像了,简直就是他啊。」

  尼姑问罗刚:「施主叫什么啊?」

  罗刚一见她这样问自己,也很奇怪。他回答:「在下罗刚,是平遥人,想借
师傅着住一晚,不知方便吗?」

  尼姑略感失望,她合什道:「好说,不知你和这姑娘是什么关系?我好安排
住处。」

  白依依说:「我们是朋友。」尼姑听了让小尼姑去收拾屋子,自己陪罗刚他
们谈话。她一直问罗刚的家里事,好象对他的出身很关心。

  等小尼姑收拾好屋子后,请罗刚他们休息。俩人出了大殿,就听到老尼姑在
殿里的一声长叹。白依依说:「她好象认识你啊,老问你的家里事。」

  罗刚也摇了药头,他也不明白为什么。这时候庙外传来激烈地打斗声,罗刚
和白依依拿上兵刃跑出庙门。

  只见一伙人让一群士兵正追的走头无路,有几个人已经被士兵砍到了。罗刚
上前一看,被追杀的人正是那群卖艺的。罗刚怒从心起,那群士兵肯定是郑州知
府派来的。

  他挥刀冲过去,因为是官军,罗刚不敢伤人,刀锋过处,士兵的兵器都断成
两节。那群兵一看全都没头而跑。

  罗刚赶跑了官兵,再来看那些卖艺的。班主身上被砍了三刀,胸前被戳了一
枪。他们七手八脚地把班主抬进庙里,罗刚看了看他的伤,眼见他伤势沉重,就
是自己的师傅在也救不活他了。

  罗刚给他运了点真气,班主慢慢睁开眼,他用虚弱的声音说:「又是恩公救
了我们,我不行了,还有件是想求恩公。」

  罗刚说:「什么事,你说吧。」

  班主说:「我们这次得罪了郑州知府,他正缉拿我们,我还有点积蓄,你把
它分给剩的人,让他们各自逃命吧。只有她俩是一对孤儿,被我自幼收养,就送
给恩公为奴,以报恩公的大恩。」

  罗刚听了连忙摆手,白依依却在一边说:「好吧,他会善代她们姐妹的。」

  罗刚看了白依依一眼,班主对那对小姐妹说:「你们要好好伺候恩公啊,你
们要替活着的姐妹兄弟报恩啊。你们……」话未完就气绝而死。姐妹俩趴在班主
的尸体是痛哭起来,就连那头大猩猩也吱吱乱叫。

  罗刚带着卖艺的人把班主的尸体埋好,每人分给他们一些银子让他们赶紧离
开这儿。等一切都打发清了,那对小姐妹双双跪在罗刚和白依依的身前说:「小
婢给少爷和奶奶叩头。」

  罗刚听了哈哈大笑,白依依羞的满脸通红,她呸了小姐妹一口说:「瞎说了
谁是奶奶。快起来,你们叫什么啊?」

  小姐妹说:「回奶……啊不,我们叫田香、田甜。」

  正这时那名尼姑走过来说:「施主,官军还会来的,这不能住了,还是请起
程吧。」

  罗刚想了想也是,就和白依依领着田香、田甜离开了神女庙。临走是那尼姑
把手上的手珠赠给了罗刚。白依依看了那传手珠一眼说:「十六个珠子一样大小
她好大方啊,这手珠价值连城啊。」

  罗刚也是困惑不解,那尼姑为什么对自己这么好。几个人逶迤南下,虽然路
途遥远但也不寂寞。田家姐妹善长训兽,把黑虎调教的乖乖的,甚至连罗刚的话
都快不听了。罗刚见这对小姐妹的武功都是花架子,闲下来也教给她们几招真功
夫。

  等他们来到长江边上,罗刚和白依依要分手来,一路千里同行,俩人的感情
日深。罗刚看着白依依清秀的面孔说:「我们还能在见面吗?」

  白依依含着泪勉强一笑说:「会的,有缘自会在见。」说完打马而去。罗刚
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后,才领着田家姐妹奔扬州无量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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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认祖归宗

  罗刚来到扬州无量观,小道童说师傅还没回来。这让罗刚没了主意,他在江
南没任何朋友,可以说是两眼漆黑这让他到那儿去找师娘和师妹。

  罗刚领着田香、田甜在无量观住了两天,最后他想找人帮帮忙。扬洲自古就
是繁华之地,那里最有名的是青楼歌妓和盐业。唐朝李白有「烟花三月下扬州」

  的诗词,表白了扬州的风貌。

  罗刚带着俩小丫头走在扬州的大街上,只见客商云集,游人如织,其繁华胜
过平遥十倍。罗刚头一次见到这样繁华景致,他的双眼东张西望地忙不过来,反
到是田家小姐妹因为走的城市多了并不像他那样。

  按照哥哥给的地址,罗刚很快就找到了罗家的店铺。小伙计一看一男两女还
牵着狗和猩猩,把他们当成卖艺的,小伙计拦住罗刚说:「哎,你看看这是什么
地方,不是大街,要卖艺到那儿去,出去、出去。」

  罗刚看这伙计一副凶像,他生气地怒喝道:「去把掌柜叫来。」

  小伙计一冷,他还真不知道罗刚什么来头了。看落钢的穿著不像是卖艺的,
他赶紧跑到后面去。不一会儿,一个胖胖的中年人,手拿烟袋从里面出来。

  他一看罗刚说:「你找我啊,有什么事吗?」

  罗刚把罗府的对牌拿出来,胖掌柜一看立即换了一副面孔,他笑呵呵地把罗
刚让到里面,吩咐给罗刚倒茶。

  等罗刚坐好后,胖掌柜笑着说:「阁下是来巡查的?小的已经把帐准备好了
咱们这个店号今年盈利不少啊。」

  罗刚喝了口茶说:「我是来找人的。」然后他就把自己要找的人以及来时罗
夫人的话给胖掌柜讲了一遍。

  等罗刚说完,胖掌柜说:「原来是二东家,咱们店虽然在扬州时间不短了,
但只是做买卖,对江湖的事知道的并不多啊,而且小的也不认识那么的江湖上的
人,恐怕不能帮什么忙。」

  罗刚听了很失望,胖掌柜又说:「现在江南有势力的就是官府,我可以找他
们帮帮找找。」

  田香在一边插嘴道:「这怎么行啊,我们公子又不是在扬州找人。」

  胖掌柜说:「那还有一个地方,就是盐帮了,你别看盐帮势力不如什么丐帮
可他们有的是钱,而且有官府做依靠,没有他们办不成的事。」

  罗刚赶紧说:「那你就帮我去找一下盐帮的人吧。」

  胖掌柜摇头说:「我可没这么大的面子,这样吧,二东家先在这住下,我给
你留意无量观的道长,还请二东家辛苦一趟去一趟苏州,找云湘商号,他们跟盐
帮交往密切,你有老夫人的信,这点事他们会帮你的。」

  罗刚想了想也没别的办法了,只好先在这住下。胖掌柜吩咐伙计赶紧收拾一
间上房,让罗刚他们先歇歇,然后摆出酒席给罗刚接风。

  吃完酒,胖掌柜说:「扬州烟花名满天下,二东家不去看看吗?」罗刚一听
就动了心,自从离开平遥他还没和任何女人上过床。虽然有田香、田甜姐妹俩照
顾自己,但他并没把她俩怎么样。

  罗刚正沉吟不语,田氏姐妹听了很不高兴。她俩狠狠的垛了一下脚就进屋了
罗刚说:「我就不去了,明天还要去苏州,谢谢你的好意了。」

  罗刚一进屋见二女崛着嘴坐在床边,罗刚说:「好了,生什么气啊。」

  二女一扭头,并不理他,罗刚看着她们生气的样子,有说不出的爱怜。罗刚
这才仔细端详起她俩来,二女长的不差分毫,两只眼珠一转一转地透出机灵来。

  罗刚轻轻一笑说:「你们俩别装了,真生气啦?」

  二女「噗哧」一笑说:「我们怎么敢啊,我们只是不想让公子去那个脏地方
啊。」

  罗刚说:「可你们知道吗?没女人我的内功就练不成了。」

  二女听了,脸上同时一红说:「我们姐妹能帮你吗?」

  罗刚说:「你们还不行啊,你们太小了。」二女没等他说完早羞的趴在床上
不敢抬头了。

  罗刚在她俩身上拍了一下说:「好了,洗洗睡吧。」

  二女抬进一盆水给罗刚洗澡,罗刚平日让她们洗澡也没什么想法,因为二女
心里只想报恩。随着时间的推移,几个人的感情日深。他们虽然还是主仆,但更
像是朋友了,不然二女也不敢反对罗刚到外面寻欢。

  经过刚才的嘻闹,小姐妹帮罗刚洗澡时变的忸怩起来。而罗刚的肉棍这时也
不争气的立正了。田家姐妹轻手轻脚的胡乱帮罗刚洗完了,让他躺到床上。

  罗刚说:「你们怎么不洗啊?身上不脏吗?」

  罗刚的话让她们更不好意思起来,可身上出了一天的汗,不洗是不行了。姐
俩暗骂胖掌柜,三人就给准备了一间屋,还就一张床。

  姐妹俩在罗刚面前脱光身子互相洗起来,罗刚则在床上欣赏着二女沐浴的美
态。小姐妹还没发育太成熟,胸前的那对乳房虽然已经鼓起来了,可还是显的很
小。而她俩的双腿间白白净净的没有一根阴毛。

  罗刚仔细看着她俩的腿间,那里白嫩无比,没一点要长毛的迹象。等田香和
田田洗完了,罗刚让她们上床来,他仔细地看她俩的阴户,把之对小姐妹羞的双
手捂着脸说:「公子,你在干什么啊?这多让你难为情啊。」

  罗刚的手伸到她俩的腿见摸了摸,细嫩细嫩的。罗刚对她们说:「我在看你
们的下面长没长毛。」

  田甜说:「没啊,这怎么还长毛啊,又不是脑袋。」

  罗刚笑起来,他拉着田甜的手在自己的下体摸了摸说:「你看我这儿都长了
怎么回不长毛呢?」

  田香说:「不一样的,你是男的嘛。」

  罗刚拍了她脑袋一下说:「小傻瓜,男女都一样的。你们来过月信吗?」

  田香不明不白地点了点头,罗刚露出兴奋之色说:「真没想到,你们居然是
白虎,竟让我碰到了,真是上天有眼啊。」

  姐妹俩更是大惑不解了,他们从小卖艺,没有受到象母亲一样的人照顾,在
加上刚刚开始发育,于这些事似懂非懂。罗刚招呼她俩:「来、来,都躺到我身
边来,我告诉你们。」

  于是二女一左一右躺在罗刚的身边,他左搂右抱的给二女讲起了闺房之事。

  三个人一直嘀咕了半夜才睡。

  第二天一早,罗刚就急着去苏州,胖掌柜再三挽留不住,只好给了罗刚一些
银票并送到扬州城外。

  三人一路急行,到天黑时已经错过了店铺。罗刚说:「看来又地找个和尚庙
住了。」他们又走了一会儿,来到一坐庙前,田香找僧人借宿,那和尚说:「小
庙不留女客,实在对不起了。」

  罗刚上前说:「师傅,与人方便自己方便吗,我们就住一晚。」说着拿出十
两银子递过去:「这是一些香油钱,请师傅收下。」

  真是钱能通神,那知客和尚立即换了一副笑脸说:「阿弥托佛,施主请。」

  三人进了庙,和尚给他们端出斋菜素面。罗刚他们吃完面,把东西收拾好,
罗刚就在院子里教田氏姐妹练武。姐俩用一根棍当剑正在比划,一个中年和尚悄
悄来到罗刚身边,紧盯着他。

  罗刚一看来人毫无声息地就到了他身边,知道这和尚的武功非同小可。他暗
暗提气说:「大师晚安啊。」

  和尚说:「我是悔心方丈,刚才怠慢诸位了。」他看了看罗刚腕子上那串手
珠问到:「你这串珠子是那儿来的?」

  罗刚随口说:「是一个女大师送的。」

  悔心点头说:「施主要到那儿去啊?」

  罗刚警觉起来:「大师是什么意思?」

  悔心忙说:「别误会啊,我是看你挺像我过去的一个朋友,送你手珠的人我
也认识。」

  罗刚说:「我像谁啊?」

  悔心说:「只是象,你要去那儿?」

  罗刚说:「我到苏州,去找云湘商会。」

  悔心点点头不再说什么。罗刚见他走了,心里很纳闷,等田香、田甜练完了
他们也回房休息了。

  第二天一早,悔心就来找罗刚,他说:「这离苏州很近了,如果云湘商号的
老板不见你,你就把这串手珠送进去。」

  罗刚说:「大师和他们很熟?」悔心说:「都是故人而已,还有就是你这两
的小丫头武功不太好,又带着这两个畜生,走到那儿都很扎眼,不如让她们在我
这住一阵子,我和她们切磋一下武功。」

  罗刚知道他是真心的,就让田家姐妹给悔心磕头。悔心双手一挥,二女就跪
不下去了。

  罗刚别了悔心,独自一人去苏州,半天的工夫就到了。当他快进城的时候,
有两名女子从后面骑马跑过来。罗刚向二女看去,这两姑娘都是十七八的年纪,
都穿一身紫色紧身衣装,显的十分的利索。其中一个姑娘长的和他有点相像,罗
刚不禁多看了她两眼,心一生出一股亲近感。

  俩女孩看罗刚紧盯着她们,心里不由升起一丝怒意。那个长的和罗刚差不多
的姑娘对另一姑娘说:「姑姑,我们来教训一下这个好色的小子。」

  那个姑娘说:「好吧,不过可别伤人啊。」

  罗刚一听,原来这俩姑娘还不是姐妹俩,而是姑侄俩,想到这他不禁笑出声
来。他这一笑,那两位姑娘跟生气了。俩人一起挥着马鞭说:「小色狼,看你是
个文弱书生,不然的话让你尝尝鞭子的滋味。」

  罗刚最对女人感兴趣,越是在女人面前越来劲。他哈哈一笑说:「我不是色
狼,谁让你们长的漂亮呢?我就愿意看美人。我是读过几本书,却不是你们说的
文弱书生。」

  那个姑姑说:「好啊,看来你也会武了,那咱们比划比划吧。」说着她一拨
马向路边的竹林走去,另一个姑娘紧跟着过去了。罗刚苦笑了一下,只好跟在她
们后面。

  三人都下了马,那个姑姑说:「小玉,你先来。」

  叫小玉的姑娘拔出剑来,罗刚犹豫起来,他的墨月刀太厉害,如果伤到这个
姑娘可就太罪过了。而不用刀,对方拿着剑,可以说是不把她放在眼里了,那姑
娘能不生气吗。

  小玉见他犹豫不决的样子,冲他喝到:「你要是服了就快磕头,姑奶奶就饶
了你。」

  罗刚一瞪眼从身上抽出刀来,他人英俊非凡,在那里一站,真是玉树临风一
般,二女看了,都楞了一下,心里有一种异样的感觉,脸上都微微发烧。

  小玉一咬牙,挺剑向罗刚刺来,罗刚挥刀相接,俩人打成一团。旁边观战的
姑娘看他们俩一个英俊一个潇洒,俩人穿来舞去的就像一对兄妹在练武。特别是
罗刚的武功高强,招术洒脱自然,让她爱慕的了不得。

  正这时场里起了变化,小玉一看久战不下,她便使出狠招来。她退了半步,
然后一低身象鹞子一样往前一窜,冲着罗刚的小腹连刺三剑。

  观战的姑娘大惊喊到:「别伤他。」罗刚也是促不及防,他连退三大步,墨
月刀向下连斩三下,只听「当」「当」「当」三声,小玉的剑被罗刚的刀断了三
截。

  小玉握着一个剑把站在那发了一会楞后,她哭了起来。姑姑娘上来拉住她的
手安慰她。小玉哭到:「他把母亲给我的剑弄坏了。」

  罗刚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说:「对不起了姑娘,在下情急之下出手没了分寸,
实在的抱歉。」

  那两位姑娘没在说什么,只是问了问罗刚的姓名就离开了。罗刚想了想这算
吗事啊。摇着头收拾好东西就进城了。

  云湘商号在苏州很有名望,罗刚没费劲就找到了。他把罗夫人的信拿出来,
交给商号的说是要见老板。过了一会儿出来一个管家模样的人把罗刚让了进去。

  罗刚说:「在下到这是有事相求贵府的,能和贵府的主人一见吗?」

  那管家打了个哈哈说:「主人都出去了,有什么事和我说吧。你们罗家和我
们都不是一般关系了,你的事就是我们的事啊。」

  罗刚见他推辞不让见人,就把路上遇到的那个悔心抬了出来。这管家才说去
给回一声。不一会儿出来了一个姑娘,罗刚一看正是小玉。

  小玉一见罗刚,芳心窃喜,但她脸上却故意露出怒色冲罗刚说:「好啊,原
来是你啊,你竟敢追到这来了。」

  罗刚一看小玉感到很尴尬,他赶紧站起身来朝小玉一抱拳说:「是在下冒犯
姑娘了,还请姑娘大量海涵。」

  小玉见他成慌成恐的样子,心里老大地得意。她故意要挟道:「你有什么事
来找上门来?如果你答应我一件事,什么都好商量。」

  罗刚挠了挠头说:「姑娘说什么事啊?」

  小玉有手摀住嘴强忍住笑说:「你把我的剑弄坏了,你就把你的刀给我,算
是赔礼道歉好吗?」

  罗刚一听心里很不愿意,小玉看他满脸的为难之色再也忍不住了,她放声笑
了起来。罗刚只好连连打躬做戢。

  小玉收住笑声说:「你到这来有什么事?」

  罗刚就把自己想找盐帮帮忙的事说了一遍,小玉也沉默不语了。这件事太大
了,她也做不了主。

  罗刚见他不说话,追问到:「姑娘能帮这个忙吗?」

  小玉说:「对不起,求盐帮办事要很大的面子,我也不能做主啊。」

  罗刚说:「那姑娘说我该找谁啊?」

  小玉说:「我进去帮你问问好吗?」

  罗刚说:「全仰仗姑娘了。」说着他把那传手珠给了小玉说:「请把这传珠
子让尊长看看。」

  小玉接过来说:「请稍后。」

  小玉来到后面的屋子里,屋内坐着两名妇女。小玉冲她们说:「母亲、姑姑
悔心大师介绍来一个人。」她就把罗刚的事说了一遍。

  小玉的母亲看着小玉手了的那传手珠说:「你手里的珠子是那来的?让我看
看。」

  小玉听母亲说话有点异常,她赶紧把珠子递过去。小玉的母亲看着那传珠子
轻轻叹了口气。小玉说:「那个人就是平遥罗家的二公子,叫罗刚。」

  小玉的母亲和姑姑听了都全身一震,小玉的母亲又问了一遍:「什么?你说
他是谁?」

  小玉也紧张了,她又说了一次:「他是平遥罗家的二公子,叫罗刚。」

  小玉的母亲眼泪都快流出来了,她对小玉说:「你快把他领到这儿来。」

  小玉点点头出去了,她不明白母亲为什么这么激动,而母亲从没见过外人。

  她到大厅里把罗刚领进去见母亲,一进屋就见母亲和姑姑都戴上面纱坐在椅
子上等他们了。

  罗刚一进来,正要给她们行礼,小玉的母亲说:「先别动,我先问你几句话
你要老实回答。」

  罗刚点头说:「是,请你问吧。」

  小玉的母亲问:「你是那的人,母亲是谁啊?」

  罗刚就把罗夫人告诉他的给小玉的母亲说了一遍。小玉的母亲又问了他的生
辰八字。最后说:「你有块玉吗?让我看看。」

  罗刚困惑不解地把那块玉从贴身出拿出来,小玉的母亲仔细端详了那块玉一
会儿。突然说:「把你的上衣脱下来。」

  她这话一出口,不但小玉楞了,罗刚更是不明白什么意思。他怎么好意思在
三个女人面前脱下上衣。就在他一楞的时候,小玉的姑姑催促到:「还楞着干什
么,快脱。」

  罗刚隐隐约约猜到了什么,他解开胸前的衣扣,露出前胸和小腹来。小玉的
母亲来到他身前仔细看了看他肚脐上面的那颗红痔后,一把搂住他叫了声「儿啊
放声大哭起来。

  罗刚也跟着哭了,可他还很不明白,母亲收住眼泪,她和姑姑摘下面纱,罗
刚一看母亲和姑姑都是美丽绝顶的美人,看上去不过二十七八岁。其实她俩都三
十八九了,由于保养得体,看起来比实际年龄小十来岁。

  母亲拉着罗刚的手说:「你不是还有不明白的吗。我带你去看一样东西。」

  说着她又对小玉说:「你去把你梦春姑姑找来。」

  不一会儿小玉和梦春来了,那梦春就是在城外和小玉在一起的和她年龄差不
多的拿个姑娘。

  母亲看人都来了,就让小玉把门窗都关好。姑姑从柜中取出一卷纸来,她把
纸平铺在案上,三人一看是一张大画。

  画上写着几个红字「大观园血泪图」。画面上惨不忍睹,在一个大坑里塞满
了尸体和头颅。在一片雪地上,一大群军兵在发泄兽行:有的在砍女人的头,有
的在轮奸女孩子,还有的在给女人开膛破肚,弄的雪地上鲜血淋淋,到处是男人
的尸体和女人的残肢。画上不少地方的墨迹被水滴湿过,想来是做画的人一面画
一面在落泪。

  母亲说:「你们都看到了,我现在就把咱们家的事说给你们听。」原来这二
位妇人就是从荣府里幸存偷生的贾元春和史湘云。当是荣宁二府的人都死光了,
她俩还有黛玉得以活命。当时元春身怀有孕,就生下了罗刚和小玉。而黛玉在荣
府时经常同贾政上床,也怀上了贾政的骨肉。但她身弱多病,根本受不了大的打
击,在生下梦春后就一命归西了。

  元春和湘云从京城里出来,在路上碰到一伙匪徒截了罗阳的父母,并用罗阳
的命做抵押让罗家出钱。湘云单人独剑闯入匪巢救出罗家一家人,并把他们送到
平遥。而元春她们正在逃难,为了保住贾家这根独苗,就把两岁的罗刚留在了罗
家。而她们来到苏州,隐姓埋名做起生意来。元春曾是贵妃,见识很广,再加上
湘云相助,渐渐的把生意做大,成了富有四海的商户。因为儿子寄生在罗家,所
以她们对罗家的生意特别照顾,而罗家并不知道这一切。

  元春满面泪痕哭诉完了,几个人哭的抱成了一团。等大家都冷静下来,元春
说:「现在我正在谋划,我一定要人仇人满门抄斩。」

  罗刚跪在元春面前说:「母亲,害我满门的是谁?儿子定要报仇雪恨。」

  元春说:「害我们家的人是孙绍祖,老天有眼,他那天就死了,可他的家人
还在,你们绝不能放过他们。」

  罗刚和小玉跪下说:「孩儿遵命。」

  湘云把图收好,元春拿出那传手珠说:「这是那儿来的?」

  罗刚就把女尼赠珠的事说了,元春说:「这传珠子是我省亲是赐给妙玉的,
没想到她还活着。」湘云接过来看了看说:「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活过来的。」

  元春说:「你以后就别叫罗刚了,你姓贾,就叫小宝好了。你们的父亲叫宝
玉,你们兄妹俩的名里都带上父亲的名讳,这样没人怀疑我们是贾家的人了。」

  罗刚点了点头,从此后他就叫贾小宝。元春问他找盐帮办什么事,小宝就把
请盐帮找师伯和师娘的事说了。湘云说:「这好办,盐帮每年收到我们的好处不
少,这点是办起来不难。我给高帮主写一封信就行了。」

  元春说:「你先在家好好呆几天,等有了信你再走。」罗刚又说起田香和田
甜来,湘云说:「那个悔心出家前是你爹的好朋友,他一定是看你长的和你父亲
一样才教给你的丫头武功的,他很利害啊,当年在江湖上谁不知道柳湘涟的大名
啊。」

  小宝听了这才放下心来,他就在家里等着盐帮的消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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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仇家之女

  小宝就在家里住下来等候盐帮的消息,一颗紧张多日的心才算松弛下来。他
没天陪着母亲说说话,和湘云姑姑一起练练武功。元春每天让他熟悉家里的买卖
帐目,而湘云则不时和他切磋武艺。湘云见多识广,在她的指导下小宝的刀法和
拳脚越来越精熟了。

  湘云从小就爱玩笑打闹,她并不向元春那样威严,因此小宝和她在一起感到
很随便。两个人一起练拳习武,难免有身体的接触。湘云本是美色出众,虽然人
到中年,可他保养得体,在加上没有生育过,看上去就像小宝的大姐姐一样的年
岁。

  湘云自荣府出来后,快二十年没和男人接触过了。小宝虽然是他的表侄,可
他的相貌和他的父亲宝玉无异,不但英俊潇洒,而且神色中透出一份刚毅。比当
年的宝玉更吸引女性的注目。每当湘云看到小宝慷慨挥洒的样子,心里都泛起一
阵阵绮涟。

  小宝在离开平遥后在也没近过女色,他本是爱性如命的人,对男女之事很是
上心。表姑的眼睛里的遐想没有瞒过他的眼神,只是因为湘云是他的长辈一时还
不好意思有所行动。

  这天他和湘云练完拳,湘云擦了擦汗说:「小宝,你累了吧,到姑姑屋里歇
一会儿吧。」

  小宝点了点头说:「好吧。」他给湘云拿起外衣,俩人进了湘云的房间。

  湘云进到屋里,她挽起袖子来在盆里洗了洗手脸。小宝看着她裸露出来的嫩
白的手臂赞到:「姑姑,想不到你的手臂还这样嫩白啊,怎么看怎么象小姑娘的
手臂。」

  湘云在他的头上敲了一下说:「小鬼头,又油嘴滑舌了。」

  小宝立刻正色说:「小宝说的是真心话,不敢贫嘴。」

  湘云叹了一口气说:「你就别安慰我了,姑姑老了,年纪大了。」

  小宝拉住她的手说:「姑姑不老啊,姑姑在小宝心里还是象小姑娘一样。」

  湘云盯着小宝追问道:「你真还觉得我不老吗?」

  小宝坚定地点了点头,湘云红着脸说:「那你不嫌弃姑姑了?」

  小宝又点了点头,湘云的脸羞的更红了。她用自己才能听到的声音说:「那
你真的喜欢我吗?」

  小宝不再说话,而是伸手抱住湘云的纤腰,他的双唇紧贴在她的殷红的小嘴
上,俩人的舌头立刻搅在一起。

  小宝的手不老实起来,他一面吻着姑姑的红唇,一面解开她的衣扣。湘云的
上衣被脱下来,她那身粉嫩的肉儿露出来。特别是胸前那对肥嫩的乳房,圆溜溜
颤微微的,上面嵌着一粒葡萄般的奶头。小宝的手就像粘上去一样,再也离不开
湘云的那双豪乳了。他干过很多的女人,还从没见过这样丰满美丽的乳房。

  湘云微微喘息着,小宝的嘴从她的红唇上离开咬住她的奶头,才让她送了一
口起。湘云在他耳边轻声说:「你要轻点啊,姑姑好长时间没让男人弄过我的乳
房了。」

  小宝用牙在姑妈的奶上轻轻啃咬,留下一行行的牙齿痕迹。他的手顺着湘云
光洁的小腹向下滑动,穿过她的裤带,伸进她的内裤里。

  小宝的手掌轻拂着湘云浓黑的阴毛,他的手只则拨开她那两片软滑的阴唇,
扣弄她水淋淋的小穴。湘云的小穴滑润紧顾,他的手指一探进去就被阴道的肉壁
紧紧裹住。

  湘云被摸的浑身发软,她三把两把撕开小宝的上衣,她的那双大奶紧压在小
宝的胸前。湘云的手也伸到小宝的裤内,握住他的那只硬梆梆的肉棍。

  欲火焚身的湘云采取主动,她蹲下身子,拉开小宝的裤带掏出他的鸡巴含在
嘴里。小宝的肉棍又粗有上,湘云的小嘴怎么能把它全吞下去?可她到底经验老
道,她慢慢一点点地把小宝的肉棍往下咽。小宝那鹅蛋大的龟头冲破湘云的咽喉
进入到她的食管里。

  湘云的口交技巧太让小宝陶醉,他看着自己的鸡巴在姑姑嘴里进进出出的样
子,心里一阵阵冲动。他还从来没享受过这样美妙的服务。

  湘云吐出他的肉棍说:「真好一杆好枪啊,比你父亲的也不差,不知道你的
枪法好不好?」

  小宝笑了笑说:「那就请姑姑考评考评吧。」

  湘云早就忍不住了,她把小宝推倒在床上,自己赶紧扯下裤子露出水汪汪的
嫩穴。她岔开双推蹲到小宝的身上,抓住小宝的阴茎对好了自己的阴道口,屁股
往下一沉坐了下去。

  湘云坐到小宝的大腿上,小宝的肉棍也就齐根插进她的阴道里去了。湘云哼
唧了一声,呻吟道︰「哦……好舒服,好爽呀!」

  小宝的双手也伸到她的胸前,一手一个抓紧她的乳房。一面边用手指夹弄着
姑姑的乳头,一面说:「姑姑,你快动啊。」

  湘云开始轻扭着身在,小宝粗壮的阴茎把她的阴道账涨的火辣辣的,她的嫩
穴毕竟有十几年没让男人操了。

  小宝见她动做很慢,就抓着她的腰助她活动。湘云赶紧制止他:「小宝慢点
啊,姑姑快二十年没让男人弄了,你这么大的鸡巴。弄快了会把姑姑的嫩穴干坏
的。」

  小宝只好停下手,让湘云自己在身上慢慢起落。随着湘云在小宝身上的运动
她感到小宝的肉棒象火烛一样烫热,她的淫穴变的越来越骚痒难耐了。湘云加快
了上下的耸动,小宝也搂着姑姑的细腰向上使劲地顶了几下阴茎,下下都齐根插
到她的嫩穴深处。把湘云顶得又疼又麻又痒,也忍不住浪叫起来:「嗯……嗯…

  哦……好舒服,小宝……想不到你的本事真不小啊,姑姑从现在就是你的女
人了姑姑的小穴就让你操好吗?」

  湘云忘形地耸动着身子,小宝被她火热的情怀感染了。他翻身把湘云压在身
下,双手用力掰着她的双腿,大鸡巴使劲在阴道里捅来捅去。

  小宝的鸡巴太厉害了,每插一次,巨大的龟头都碰到她的花心,弹性十足的
花心就把他的肉棍顶回来。

  湘云头发四散,全身禁不住连抖。她的呻吟变的更淫浪了:「啊……啊……

  小宝……你的……大……大鸡巴……真好啊,我不行了……快啊……在使劲
捅啊你……你就操死我吧……啊……啊……我完了。」

  湘云一声高叫,她的身体开始剧烈的颤抖起来,淫水象喷泉一样从阴道里涌
出来,她达到了性爱最美妙的境界。

  与此同时,小宝也是低哼一声,一股股浓浓的精液射进姑姑的身体里,冲涮
着她柔嫩的花心。

  湘云和小宝喘息着互相紧紧搂抱着,他们谁也不想离开对方。湘云一边吻着
小宝的嘴一面说:「小宝,快活吗?」

  小宝的手在湘云的光滑的背上抚摸着说:「我好快活,小宝喜欢和姑姑在一
起。」

  湘云感动了,她把头埋在小宝的怀里说:「姑姑以后就是小宝的人了,小宝
可别嫌姑姑老啊。」

  小宝把湘云搂的紧紧地说:「姑姑不老啊,在小宝眼里姑姑还是个小姑娘啊
小宝一定娶你,永远和你在一起。」说着他和湘云亲热的吻在一处。

  元春找来湘云说:「我感觉自小宝来了小玉和梦春都有点不太一样了,她俩
平日总是嘻嘻哈哈的,怎么现在都变的心事重重的,没点高兴的样子。是不是她
们因为小宝来了才这样啊?」

  湘云肯定地说:「恐怕是吧,小宝来的那天,她俩都很高兴,可当你说小宝
是你的儿子后,她们的脸色就变了,小玉回屋还哭了一场,开始我还以为她知道
自己的身世而伤心的。」

  元春有点不明白了,她问湘云:「小宝是一个很不错的人,他的相貌气质甚
至超过了宝玉,是让女人很动心。可没理由一见面就会成这样吧。」

  湘云说:「她们可在城外就和小宝碰过面了。」就把小玉和小宝在比武的事
说了一遍。

  元春听了,知道女儿和妹妹一定是爱上小宝了,她无神的自语到:「冤孽、
都是冤孽啊。」

  湘云看元春的样子,她吓了一跳。赶紧轻轻搂住她说:「姐姐,你冷静一会
儿。」

  元春双眼流泪,自责地说:「全怪我啊,是我太贪图性欲,和哥哥通奸,才
身怀有孕,被皇上发现了。致使贾、薛两家遭到灭门惨祸。没想到现在他们兄妹
也这样,真是老天的报应啊。」

  湘云搂着元春,一面给她擦着泪说:「姐姐别太伤心了,其实也没什么啊,
现在我们是一介布衣,谁也管不了我们啊。」

  元春叹了口气说:「那就不管他们了?」

  湘云说:「你就忍心看小玉和梦春这样痛苦?再说了,贾家的香火也要有人
给延续啊。」

  元春不明白,湘云说:「过去我听宁府太爷贾敬说过,宝玉不是凡人,只有
他的亲姐妹和亲生母才能怀上他的骨肉。不然当年大观园里那么些女孩为什么就
你能身怀有孕啊。」

  湘云的一席话让元春变的犹豫不决起来,她问到:「这是真的吗?」

  湘云肯定的点了点头说:「是真的,你想黛玉和宝玉那么好,而黛玉生的梦
春却是你父亲的骨血,可见黛玉不可能怀上宝玉的孩子的。我不是什么也没有生
出来吗?」说着她的脸变的通红起来。

  元春看着湘云,内心里一阵内疚。她也抱住湘云说:「是啊,为了我可苦了
你了,这十几年来奔波受苦,也没在成家立业。」

  湘云红着脸说:「姐姐你说什么啊,你不是也一样吗。十几年来独守空房,
也没有个男人来照顾你啊。现在好了,小宝回来了,你也可以让他尽尽孝心了」

  湘云的话说的元春脸上火辣辣的,她在湘云的脸上拧了一把说:「还是让他
先孝敬你吧,昨天在屋里是谁叫的那么厉害啊?」

  湘云一听,知道元春发现了自己和小宝的事,她把元春摁在床上说:「好啊
你竟偷看,下次你的儿子干你的时候,看我怎么羞你。」

  湘云的话说的元春心里一荡,一股欲火从心里升起来。她双臂搂住湘云的脖
子,殷红的小嘴向她吻来。两个女人疯狂地拥吻着,饥渴的样子就像要把对方吞
下去一样。

  她们俩人都是经历过很多生死磨难的,俩人劫后余生后又要抚养儿女,在不
能露面的情况下运转这样大的产业,她们的精神压力相当大。当她们在重压下需
要发泄时,不可能在找别的男人,于是两个女人就走到了一起。她们都把对方当
作了自己的支柱,俩人由互相依靠进展为同性间的生死相爱。

  湘云替元春脱掉身上的衣服,元春过去是皇上的贵妃,身材体形都是出类拔
萃的,在加上这十来年跟湘云苦练武功,虽然年介四十,可她的身材不输给任何
少女。

  湘云也把自己的衣服脱掉,俩人上到床上。元春的头埋在湘云雪白高耸的胸
部,舌尖轻抚着她秀美的肌肤。湘云的小手贴在元春的光滑的小腹上,元春嫩白
如玉的皮肤让她赞叹不已:「姐姐,想不到你的皮肤还是这样好,这要是让那个
男人看了,还不想疯了。」

  元春呸了她一下说:「你又乱嚼舌头了,什么男人啊,我可没在想过。」

  湘云嘻嘻一笑说:「我看过不了多久你就不要我这个妹妹了。」

  元春并不在说什么,她把湘云的奶头含在嘴里轻轻地啃咬。湘云的手从她的
肚脐处向下滑行,越过圆巧的小腹,扫过短柔的阴毛,钻到她的嫩穴上。她的手
指捏住元春的阴蒂,轻快的捻动。

  元春内心激动,她松开湘云的乳头,躺在床上喘息着,身子不停的扭动。湘
云不断的抚摸阴唇和穴儿口,那骚水源源不断,洒得她双手满是淫水。

  湘云看着元春一张一翕的穴口,里面一小股清泉在往外流淌,她真是爱极了
湘云低下头,舌头舔在元春的阴户上。

  元春被她舔的舒服之极,可她也没忘了满足湘云的需求,她分开湘云的双腿
也帮她舔起嫩穴来。

  两个女人忘情地在床上翻滚着,呻吟着。其淫荡之状,让人根本就想不到她
俩在平时的高雅端庄的淑女模样。

  元春从柜子里拿出一对假阳具来,那是西洋出的,她俩都是靠这个来止小穴
里的骚痒。元春把假阳具插进湘云湿乎乎水淋淋的阴道里,她捏住那假阳具的尾
端,轻而缓的抽送两下。湘云就哼起来了:「啊……啊……」

  元春不停手地帮她插动假阳具,同时将湘云的双腿扶张开来,看着她红嫩的
阴唇随那假阳具翻进翻出,全身痛快的颤抖着。元春一面看着湘云的嫩穴,一面
极力想象着自己的儿子的大鸡巴昨天插进去的情景。她忍不住问湘云:「舒服吗
小宝的肉棍比这好吗?」

  湘云浪声浪语地说:「舒服啊……啊……都舒服啊,小宝……的鸡巴是……

  是活的,更舒服。」

  听了湘云的话,元春心也涌出一丝渴望,她很希望一个真正的男人的阴茎插
进自己寂寞的小穴了。想着想着手就慢了下来,湘云着在高潮中,她感到插在阴
道里的假阳具动的慢了,忍不住催促起来:「啊……好姐姐快使劲啊,我好难受
求求你了。」

  听了湘云的催促,元春回过神来。湘云的淫荡动言语感染了她,她加快了抽
动,自己也把一个假阳具塞进小穴里,两只手分别抓着两个假阳具拚命地抽动起
来。满屋子充满了两人的淫浪之声。

  小宝在家呆了快一个月,盐帮传来了书信说他的师伯和师娘接到了他的信,
再有两天就要回无量观了。

  小宝想赶到扬州去,临走时元春给他交代了一下云湘商号在扬州的买卖,并
让他去查看查看。小玉和梦春也来送他,看着她们幽怨的目光,小宝也爱怜地看
了她们一眼向母亲告辞。

  小宝先去接田香和田甜,悔心大师一见他就满面笑容地问:「找到家了?」

  小宝说:「多谢大师指点。」

  悔心双手合什道:「宝玉有如此后人,让你欣慰啊。」他把小宝领进庙了,
田家小姐妹兴奋得跑到他身边叽叽咋咋说个不停,黑虎也围着他们不住的打着圈
子。

  悔心说:「你这两个小丫头真聪明啊,才这样短的时间,她们的功夫就有很
大的进展,不容易啊。」

  田甜说:「大师,不是我们聪明,是大师会教啊。」

  悔心听了哈哈大笑起来,他指着蹲在一边的那个大猩猩说:「最厉害的还是
它,我给他起了一个名叫黑雄。你看好吗?」

  小宝说:「行啊,那它和黑虎就算哥俩了。」

  悔心说:「别小瞧它们啊,如果它们连手,一般人还真对付不了。这可是田
姑娘的手段啊,她们竟能把这两只畜生调教的像人一样听话。」

  小宝说:「这是她们的本事啊,我都很佩服的。」

  二人一阵的猛夸,二女不好意思的低着头站在小宝身后。

  小宝辞了悔心,领着田香田舔一路奔扬州而来。江南多雨水,刚刚还烈日当
空,不一会儿就乌云滚滚了。小宝一看天要下雨,就赶紧找一个避雨的地方。好
在那儿无人的小庙很多,他们几个就跑到一个山神庙里。

  庙很小,就一间屋子,里面供奉着一尊山神。小宝他们刚进来,天上响起一
片雷声。这时候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传来,在电闪雷鸣中一个少女也跑进了小庙。

  小宝一看那少女,他心里一阵狂喜。冲着少女喊到:「依依姐。」

  那少女一楞,一看是小宝,她也高兴的不得了冲小宝说:「是你啊,刚弟弟
我正要去扬州找你啊。」

  白依依的话更让小宝高兴,他顾不得田家姐妹还在身边,上前把她抱在怀里
白依依温柔地顺从着他,她双目微闭,鲜红的双唇稍稍努起,迎接小宝那两片炽
热的嘴唇。

  俩人在庙中间忘情地拥吻着,田家小姐妹则赶紧转过头看外面的雨水。小宝
的火热情怀融化了白依依,她浑身发软,像软糖一样贴在小宝身上。

  俩人坐在地上诉说着思念之情,一声巨大的雷声,白依依趁机把头钻到小宝
怀里。小宝看着如花似玉的她,一阵少女的清香直往他鼻子眼里钻。小宝的情欲
大动,他的手顺着依依的一襟伸了进去,抚摸着少女光洁嫩滑的肌肤。

  小宝火热的手掌在依依身上游走着,也刺激起依依的情欲。可她头脑里还保
持着一丝的清醒,她问小宝:「你说过你有一个师妹,她是你什么人啊?」

  小宝正在揉捏着依依那对圆润乳房的手停了下来,他期期艾艾地说:「姐姐
听了别生气啊,她是我的未婚妻啊。」

  白依依不在说什么,小宝吓的赶紧问:「姐姐生气了?」

  白依依嫣然一笑说:「我没有啊,我要是生气了,早让你的手从我身上拿开
了,男子汉大丈夫那个不是三妻四妾的,我可不管你有多少女人啊。」

  小宝听了,比给他一百万两金子还高兴。他的手又在依依身上活动开了,并
且开始给她解扣脱衣。

  依依喘息着问她:「你的未婚妻和你有过夫妻之事吗?」

  小宝摇摇头说:「没有啊。」

  依依握住他的手说:「刚弟,听姐姐一句话。姐姐从现在起就是你的人了,
姐姐的一切都是你的。可什么都有先后顺序,你没和你师妹有过夫妻之事,姐姐
就不能抢在她前面。」

  小宝还在软磨,依依说:「这身子是你的,你想摸就摸吧,可决不能占有它
不然我没法见你师妹啊。」

  小宝听她说的坚决,也就不在强求,可他的手还是不老实。他把手伸到依依
的双腿间,轻抚着她柔软的阴毛,捻着她嫩嫩的阴蒂。他抓过她的手放在自己隆
起的裤档上,让她爱抚自己硬梆梆的阴茎。

  小宝的手指太厉害了,没一会儿依依就发出一声声呻吟,下体也被阴道里流
出的爱液弄湿了。她哀求小宝说:「好弟弟,你别再摸姐姐下边了,这样我会食
言的。」

  小宝停下手了,依依把散乱的衣服整好,小宝问到金菱去干什么?依依笑着
说:「我说一件事你可别生气啊,我不叫白依依,当时我们俩刚见面,我不敢说
真名就瞎说了一个。」

  小宝说:「是不是你当时穿的白衣服啊,其时我也不叫罗刚,我找到自己的
亲生母亲了,我叫贾小宝啊。」

  依依说:「那恭喜你了,我的真名实姓叫孙月琴,你以后就叫我琴姐吧,谁
让我比你大啊。」

  小宝一听她姓孙,心里就觉得很别扭。他漫不经心地问到:「琴姐,你父亲
是谁啊?」

  孙月琴说:「他老人家的名讳是绍祖。」

  小宝听了脸色大变,他抓住孙月琴的手历声说:「什么?你是孙绍祖的女儿
啊。」

  孙月琴比知道小宝怎么突然变了脸,她不解地说:「你轻一点啊,这么大的
劲抓的人家好疼啊。怎么了?」

  小宝横眉立目地说:「你我两家仇深似海。」

  孙月琴更惊愕了:「我们有什么仇啊?」

  小宝说:「你知道当年贾府的满门残祸吗?」

  这件是谁都知道,贾家圣眷正隆,却突然被满门抄斩,虽然过了十几年了,
开还是经常被人提起。何况孙月琴的父亲就是这时候死的,她能不知道吗?孙月
琴说:「贾家残祸是皇上下的旨,我父亲不过是奉命而已。何况我父亲也在当日
去世了。那件事过去十几年了,你虽然姓贾,可你这么小与你有什么关系呢?」

  贾小宝说:「我就是贾家的后人,你父亲在贾府强施残暴,祸害我家人真是
惨不忍睹啊。」

  孙月琴哑口无言,两行泪珠顺着美丽的脸庞流下来。她叹了一口气说:「刚
弟,你想怎么样啊?」

  小宝说:「奉母命,灭孙家满门。」

  孙月琴打了一个冷颤,她慢慢转过身背对着小宝说:「看在过去的情份上,
我只求你一件事。请你放过我的家人,他们都是无辜的。现在我就给你抵命,请
你动手吧。」

  小宝看着月琴娇美的背影,他脑海里乱极了。一会儿是大观园里血流成河的
残相,一会儿是月琴妩媚可人的倩影,在他脑子里交替出现。最后母亲满含热泪
的情景出现在他面前,小宝把心一横,慢慢举起了墨月刀说:「我答应你,小宝
以后也会去陪着琴姐姐,以报姐姐的知遇之恩的。」

  月琴听了,脸上露出一丝满意的微笑,轻轻地闭上了美丽的双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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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师娘师妹

  当小宝用颤抖的手举起墨月刀时,天空中一声响亮的雷声让他心里一抖。这
时候田香田甜姐妹俩惊叫起来,她们没想到小宝和月琴竟弄的如此之僵。田香装
做无事一样走过来说:「现在雷雨交加,我和妹妹做了一首诗,可最后一句不知
用那句好,请公子和姑娘指点一下。」说着她就摇头晃脑地念起来:「遥看天穹
披灰裘,裘上绣有龙虎斗。斗至鳞毛淅淅下,最后一句是用「下到何时方罢休」

  还是用「下到龙虎恩怨收」呢?」

  田香的话让小宝和月琴都是一楞,而田家姐妹不管他俩人在那儿互相争论着
田香说:「应当用下到何时方罢休,因为天有不测风云,谁知道要下多长时间啊。

  田甜毫不示弱地说:「用后一句下到龙虎恩怨收,如果一直下下去会成什么
样子啊,会有多少无辜的人遭殃啊。」

  小宝听着她俩的争论,心里很明白是在说给自己。他收起到走过去把她来揽
在怀里说:「你们别争了,我也不想这样,可母命难违啊。」

  月琴也过来说:「谢谢你们了,这件事你们就别插嘴了。」

  田香说:「公子,我们知道你很喜欢孙姑娘,她也是个好人。我们可以去求
老夫人啊。」

  小宝摇了摇头心想:「这事谈何容易啊。」

  正这时有一群人在庙外叫喊:「这有一座小庙,咱们先去躲躲吧。」跟着有
八九个人跑进来。

  进来的是几个穿灰衣服的,他们一面抹着脸上的雨水一面咒骂着老天爷。小
宝一看他们衣袖上绣的狼头,知道进来的正是自己的仇人。他们重新拿出墨月刀
而这几个人一看到月琴和田香姐妹俩还不知死活地调笑起来:「呵,真是艳福不
浅啊,想不到在这荒山小庙里竟有这样的美人啊。」

  小宝再忍不住了,他怒吼一声挥刀而上。灰衣人根本就没想到小宝会真的动
手,慌忙间早有一人被他斜肩劈开。尸体栽倒,鲜血和内脏流了一地。

  众人头是一惊,想不到他竟这样心狠手辣。月琴知道小宝是把满腔怒火发泄
到这些人身上了,看着七个人在围攻小宝,月琴也拔出剑来帮忙。

  田家姐妹年纪幼小,可她们刚从悔心那儿学了点奇妙的招式,两个人也把一
名大汉用剑逼的连连后退。可惜她俩头一次真刀真枪地打斗,心也狠不下来,不
然的话那个小子早就不死即伤了。

  黑虎和黑雄也对付着一个,黑雄把一条大棍抡的呼呼作响,而黑虎露出尖齿
白牙上窜下跳,两只畜生倒也配合默契。让那个人手忙脚乱,只能自保而已。

  小宝和月琴联手,俩人招式精妙,勇猛无敌。特别是小宝的墨月刀太过锋利
再加上这些人都不是入流的脚色,没人能挡他三招两式。没多大工夫就让小宝一
连砍倒了四个,就剩一个人被月琴用剑逼住。

  那家伙一看大势已去,他向月琴连连作揖哀求说:「姑娘要杀我,我上有八
十老母无人奉养,下有三岁幼子要照顾啊。」

  月琴听了就是一楞,那时候人们都是早婚,根本没这种事,这只是求饶的借
口罢了。可月琴并不懂,她并没在江湖行走过,

  就在月琴一楞神的时候,讨饶的家伙突然向前一纵身,冲着月琴就是一刀。

  月琴毫无准备,只是条件反射地向后一退,心想:「我竟死在这个人的刀下。」

  旁边的小宝的动作更快,他也是向前一窜,左手抱住月琴的腰身向旁一滚,
右手一刀将那家伙的手臂劈掉。

  小宝站起身来,断臂的家伙惨叫一声自断心脉而亡。和田香她们大斗的两个
人也自知无幸,跟着都自尽了。

  小宝想不到这伙人竟如此顽固,他本想捉住一个问问他们的底细。月琴拍了
拍身上的土来到小宝身边,小宝拉住她的手上下看了看说:「琴姐姐,你没伤到
吧?」

  月琴感激地看着小宝不知道说什么才好。这时候天也晴了,他们几个出了庙
门继续赶路。

  等到客店住下,月琴忧郁地问小宝:「我们的事你打算怎么办啊?」

  小宝痛苦的摇着头说:「我不知道。」

  看着小宝痛苦的样子,月琴回到自己的房间。田香和田甜拎着两桶热水进来
说:「走了一天了,身上全是泥土,我们来帮姑娘洗一洗。」

  她俩帮月琴脱了衣服,自己也脱光了。田甜看着月琴双腿间浓密幽黑的阴毛
小声对姐姐说:「公子说对了,你看琴姑娘那儿都长毛啊。」

  田香也仔细看着月琴的双腿间。月琴感到她俩的目光有点奇怪,就问:「你
们看什么呢?」

  田香说:「姑娘你那儿怎么长毛啊?」她用手指着月琴的阴毛问道。

  月琴脸一红说:「都长啊,成大人了就长的。」

  田甜指着自己光洁的阴户说:「我们怎么没长啊?」

  月琴这才注意到这姐妹俩的下体都是白光光的,可看她们隆起的乳房又说明
她俩已经发育,不再是幼女了。月琴想不明白,她摇摇头说:「我不知道,你们
问别人吧。」

  三人洗了澡,田家姐妹又给月琴整理床被,月琴说:「我自己来吧。」

  田香说:「公子说了,姑娘你是大家小姐,这样的事做不了的,他让我们来
服侍姑娘啊。」

  月琴听了心里很是感动,可两家的仇恨也不是那么容易解开的。看着月琴烦
恼的样子,田甜说:「我们再去劝劝公子,让他回去求求老夫人。」

  月琴叹了口气说:「谢谢你们了,你们去看看小宝吧,剩下的我自己来。」

  等田香姐俩走后,月琴躺在床上。痛苦和繁难一起袭来,让她在床上辗转反
侧,一夜未睡。

  天一亮,小宝就让田香她们去看看月琴,不一会儿田香跑进来说:「月琴姑
娘走了,这是她留的纸条。」

  小宝接过来一看,上面写着一首小诗:

  江湖风雨满天情  人生恩仇多少秋冤怨相报何时尽  几多恩怨几多情春
情无限催人泪  仇恨难消少女愁企盼两家舍前嫌  能同爱郎共于飞

  小宝看了这几句话,心里是百感交加。田香看了看纸上的诗说:「琴姑娘说
的很好啊,干吗非要你杀我我打你的。」

  小宝没好气地说:「你唠叨的什么,有你什么事,一边呆会去。」

  田家姐妹虽说是他的丫头,可小宝很高看她俩,从没对她们使过脸色。田香
见小宝凶巴巴的不敢再说话,她抹着眼泪躲到了一边。

  小宝又呆了一会儿脑袋才清醒了点,他一看田香在一边掉泪,知道是刚才自
己说了她两句感到委屈了。小宝走过去把她抱在怀里说:「好香香,是我不好,
你别哭了,我向你赔礼好吗?」

  吓的田香连忙摆手说:「不不,是我惹公子生气了,我怎么敢让你赔礼啊,
可别折杀我了。」

  小宝哈哈一笑说:「那就让我亲一下吧。」说着在田香的唇上重重地吻了一
下。田香躲闪不了,被吻的咯咯地轻笑起来。

  三个人来到扬州无量观,小宝的师娘苗淑卉和师妹李钥钥已经到了,而师伯
青阳子却没在。

  小宝一见师娘放声大哭,把师傅和俩师妹遇害的经过说了一遍,师娘和师妹
也哭的和泪人一样。就连一边的田家姐妹也是痛哭不已。

  师娘苗淑卉先止住哭声说:「刚儿,现在不是哭的时候,我们要想办法给你
师傅报仇才是正事啊。」

  小宝说:「徒儿还没查出这些人的来历,虽然和他们交过几次手,但他们都
是宁死不降的。」

  苗淑卉说:「你师伯正在查找,我也只找到一点线索,他们都是天狼帮的人
他们的总舵和帮主是谁还不知道。」

  小宝说:「总会有线索的,还有我告诉师娘我找到自己的亲娘了。」小宝就
把自己的身世讲给师娘,苗淑卉也很为他高兴。

  苗淑卉看小宝雄姿英发,双目有神,知道他最近武功大进。她把小宝和女儿
叫进屋里,她对小宝说:「刚儿,我看你现在的功夫提高很快,是不是你师傅把
他的合欢双修传给你了?」

  小宝脸一红说:「是。」苗淑卉说:「好了,现在你就把这门功夫给你师妹
讲讲,让她加紧练习。」

  李钥钥很不好意思地说:「娘,我……」

  苗淑卉脸上正色道:「现在你必须抓紧练,别忘了你爹的仇恨。再说我已经
把你许配给你的师兄了,你还有什么害羞的?」

  李钥钥听娘说把自己给了师兄,她心里别提多高兴了。苗淑卉让他们把衣服
脱下来,小宝当着师娘的面赤身裸体很是顾忌,苗淑卉说:「你现在的功夫这么
强,而钥钥还是处女,我不在一旁相助的话,她会有很大的危险。」

  听了师娘的话,小宝不在犹豫,他和钥钥都脱掉衣服,俩人裸体相对。师娘
看着小宝如此粗大的肉棍也是心惊,她真还没见过这么大的肉棍,如果插进自己
的嫩穴里是什么滋味呢?想到这些苗淑卉感到自己的阴户热呼呼的。

  李钥钥看到小宝的大鸡巴也很害怕,真不知道这么大的鸡巴插进自己细小的
阴道里会不会把自己捅坏了。按照娘的吩咐她用手套弄着师兄的肉棍,她的嫩白
的小手握住小宝圆滑的龟头不停的玩弄着,小宝的龟头变成紫色并发着亮光,而
径部也是青筋凸起。

  小宝的手在师妹的嫩穴上抚摸,生理上的反应让她不自觉的把两条白嫩的腿
儿往外分,让自己的淫穴更暴露。小宝的手指拨开她的两片阴唇,轻揉着她那点
凸起的小肉粒。

  小宝的手法很高,摸的钥钥浑身颤抖,嘴里慢慢地开始呻吟起来。阴道里一
股股清泉流出来。

  苗淑卉看女儿忍耐不住了,他对小宝说:「好了,刚儿把你的家伙放进去吧
要小心啊。」

  小宝抓着自己的鸡巴对准师妹还未开封的阴道慢慢捅进去,由于李钥钥的阴
道里早就充满了淫水,小宝的鸡巴虽然很大,可还能撑开她细小的阴穴一点点地
滑了进去。

  李钥钥感到一个火热的棍子在往自己的阴道里插,处女膜破例的微疼再加上
阴道被鸡巴撑开的憋涨让她感到很难受。她拚命扭动着身子,嘴里发出一声声浪
叫:「啊,我……我受不了啊……好涨啊……痒啊……我……呜呜……」

  苗淑卉看女儿难受的样子,她蹲在女儿身后双臂从她的腋下伸过来搂住她的
前胸让她靠在自己的胸前说:「钥钥你在忍一下,要运行真气。」她一边说一边
揉着女儿的前胸帮她运气。

  在母亲的帮助下,李钥钥心神静了下来。她和师兄一起做爱运功,小宝加快
抽插的速度,粗壮的鸡巴带着师妹嫩穴里的阴水滑动着,每此的深入都把阴唇卷
了进去,而退出来是,阴道内的白肉也被翻了出来。

  小宝勇猛精进,而钥钥则是淫词不停浪语不断:「啊……你真的是坏……人
家……的嫩穴给你……给你插坏了,嗯……嗯……我好美啊……啊……我会死啦
啊……哥哥……干我…干死我……啊……啊……」

  苗淑卉看他们师兄妹俩兴奋快乐的样子,心里也是欲火高涨,阴道里流出的
爱液早把裤子湿透了,只不过因为她外面传着裙子看不出来而已。苗淑卉强忍着
自己的性欲帮女儿运功,她怕女儿才和男人交欢,只顾享受而忘了行功这样对她
的功夫损害很大。

  当女儿的高潮来临时,苗淑卉对小宝说:「刚儿,你可以泻给她了。」

  听了师娘的吩咐,小宝把关卡一松,一股阳精直喷进钥钥的子宫里和她的淫
水混在一起。

  苗淑卉赶紧助女儿运功,三人一起打坐。约么过了半个时辰三个人才收功。

  李钥钥睁开眼看着被自己处女血染红的床单,以及阴穴上粘着的精液。她感
到很羞涩,特别是想到刚才被师兄开苞时的快乐感受,让她不禁又在心里产生了
一阵渴望。她也不管母亲就在身边,一头扎进小宝的怀里说:「刚哥哥,你真好,
我我……还想要。」

  小宝温柔地抱着她,揉着她胸上那对小巧的嫩乳说:「小谗嘴,还没够啊,
这次让你来个痛快。」说着嘴顺着胸部而下,来到乳头上舔着。

  苗淑卉在一旁看他俩旁若无人地亲热起来,心想:「真是女大不中留啊。」

  她赶紧说:「你们俩先等等。」

  小宝和钥钥停下来看着苗淑卉,小宝说:「师娘还有什么吩咐?」

  苗淑卉说:「刚儿,从现在起你就是我的女婿了,以后要叫我娘。还有等我
出去了你们小两口在亲热不行吗?」

  苗淑卉的话让钥钥大羞,她紧靠着小宝的胸前说:「娘,看你说的。」

  苗淑卉呵呵一笑马上下床出了屋门。她刚一出门就听到屋里女儿撒娇的催促
声:「刚哥哥,快弄弄人家啊,下边的小洞里好痒啊。」紧接着就传来了她的淫
叫和床板的咯吱声。

  苗淑卉在也走不动了,她站在门外听着屋里小两口疯狂的做爱声,忍不住把
手伸进自己的衣内自摸起来。

  小宝挺着鸡巴在钥钥的阴道里抽动,他得意地问钥越:「怎么样,哥哥的肉
棍还行吧?」

  钥钥气息沉重地说:「好啊,真好,插的我的小穴热热的,涨的满满的。」

  小宝拧着她的乳房说:「舒服吗?」「哦……哦……」钥钥顾不上回答。

  小宝又重重的捅了两下继续问她:「说啊,舒服吗?」「哦……很……很舒
服啊……」钥钥不得不回答。

  小宝插的更快了,他说:「好钥钥你再大声叫几下,要浪啊?」

  「哦……哥哥……好哥哥……哥哥……啊……好舒服啊……插得好深啊…」

  钥钥叫的声音更高了。

  小宝早就听到门外的动静了,淑卉在门外扣摸着自己的淫穴,她的手指伸进
水淋淋的阴道里挖掘着,嘴里不自觉的呻吟起来。小宝耳聪目明,师娘一呻吟就
让他听到了,没想到美丽的师娘并没走开,而是在偷听自己和她的女儿在床上云
雨。因此小宝故意让钥钥发出很淫荡快活的叫床声来刺激她。

  小宝挺动着阴茎,俩人的肉体撞击发出「啪啪」的生意。小宝说:「快叫老
公。」

  钥钥早已经没有心魂了,她狂喊着:「老公啊……插我…老公插…我啊。」

  小宝还不满意,他说:「大点声,要浪一点啊。」

  钥钥现在是有求必应,甚至管不得浪声是否会传出去外面去:「啊…我来了
啊……插我……爱我……啊……天……啊……老公……别停……快一点……啊…

  对……」

  小宝也来了劲他还教导着钥越:「不行,还不浪,要说粗话。」

  钥钥以经意乱情迷了,她用极淫浪的声音浪叫着:「鸡……鸡巴……啊……

  鸡巴最棒了……啊……哥哥……啊……老公……插我……的浪穴……啊……
不…

  老公的鸡巴……啊……再操……操钥钥的……小嫩穴啊……啊……快啊……
使劲啊……操死我没关系……啊……啊……」

  钥钥淫浪的叫声充满了小屋,小宝和很多女人上床都没听过这么淫浪的叫声
狭小的空间里气氛淫乱极了,刺激的小宝把钥钥摁在床上不顾她死活地用粗大的
鸡巴狠命地狂插她的嫩穴。

  最后钥钥高叫一声,一阵欲仙欲死的高潮随着小宝阳精在她体内的喷射而涌
来。钥钥躺在床上喘息着,经过小宝的调教李钥钥就变的淫荡无比了。

  苗淑卉脱着疲惫的身子从小宝的屋门口离开回到自己的屋里。她一进屋就把
湿露露的裤子脱下来,单系着一条裙子,然后用盆打了一些水把粘满淫水的阴穴
洗了洗。

  小宝看着困倦的钥钥睡着了,他穿好衣服来找师娘。一进师娘的屋门,看师
娘正在洗脚。苗淑卉虽然三十六七了,可她平日对自己的身体保养很好,再有她
每天都习武练功,因此她不但身材苗条,而且皮肤还是像过去一样光滑润泽。

  小宝看着盆里师娘小巧嫩白的双脚,真是说不上的可爱。他过去身手抓住师
娘放在手里揉搓。苗淑卉见小宝进来,刚平息的欲火又有点抬头了。她哼了一声
问道:「刚儿,钥钥呢?」

  小宝说:「师娘,她睡着了。」说着给师娘用水轻轻地洗着她玲珑如玉的双
脚。

  苗淑卉笑了笑说:「你这是干什么啊?快放手啊。」

  小宝也笑嘻嘻地说:「孩子伺候师娘啊,给师娘洗一洗美丽的小脚,这可是
天大的福份啊。」

  苗淑卉用指头在小宝的脸上点了一下说:「贫嘴,以后要叫娘,知道吗?」

  小宝连连点头说:「是是,有这样美的娘真好,孩儿想每天能给娘洗脚该多
好啊。」

  苗淑卉的脸变的通红,她说:「那你就天天洗好了。」

  小宝的手在她白嫩的小脚上轻揉着,手指在她的脚趾间来回搓动。一股奇妙
的感觉让苗淑卉心慌起来,她红着脸用深情的目光看着小宝说:「刚儿,你揉的
娘好心慌啊。」

  小宝借机说:「娘心慌啊,小宝给你揉一揉。」说着他把苗淑卉的脚放下,
伸手在她高耸的胸膛上揉起来。

  苗淑卉的呼吸开始变的沉重起来,心头的欲火已经控制不了了。她把头靠在
小宝的胸前轻声说:「刚儿,你累吗?」

  小宝说:「我不累,只要娘你愿意,小宝一定伺候好你,」

  听了小宝的话,淑卉满意地点了点头说:「刚儿,抱我上床好吗?」

  小宝拦腰横抱起师娘,淑卉的下裙摆翻上来,裸露出她那双光洁粉嫩的玉腿
小宝没想到师娘竟没穿裤子,他乘机在把师娘放到床上是顺手把她的裙子往上一
带,淑卉的整个下体全暴露出来了。

  看着师娘修长的玉腿,小宝伸出颤抖的手按在上面。师娘虽然快四十了,可
她的肌肤还是很滑润的。小宝的手顺着淑卉的雪白的大推向上游动,一直摸到她
浓密的阴毛上。

  随着小宝手掌的滑动,淑卉的身字也开始轻轻扭动起来。当小宝的手指穿过
她的阴毛插到她的两片阴唇间是,淑卉慢慢地把两条腿摆开,让自己的嫩穴裸露
出来,以方便小宝的爱抚。

  看着师娘迷人的洞穴,小宝忍不住低下头去用嘴吻了起来。他的舌灵活的在
淑卉的阴户上探索着,席卷了她的嫩穴的每一处角落。

  淑卉感到身燥热,她撕开自己身上的衣服,使自己一丝不挂的袒露在徒儿面
前。小宝对她嫩穴的爱抚让她感到十分地舒服,她也不客气的解开小宝的裤子掏
出他那个胜于常人的大肉棍。淑卉用手套弄着小宝的肉棒,这样大的阳具她还是
第一次见过,她渴望知道像这样大的鸡巴插进自己的阴道里是什么滋味。

  小宝对淑卉小穴的揉弄让她情欲高涨,淑卉也把小宝的鸡巴含在嘴里,卖力
地替他吸起来。淑卉含着小宝硬得跟铁棍似的鸡巴没吸多久,小宝的鸡巴里就喷
出一股股阳精。毫无准备的淑卉来不及吐出小宝的鸡巴,使得小宝射出的精液都
流进她的嘴里。由于小宝的大肉棍堵着嘴,淑卉只能把他的精液吞进肚里。

  小宝的鸡巴还是那样坚硬,淑卉把他的肉棍舔干净。小宝笑呵呵地说:「好
吃吗?」

  淑卉打了他一下说:「不象话,那有让丈母娘吃女婿阳精的。」

  看着眉花眼笑的淑卉,小宝说:「怎么不能啊,你不是刚吃了吗?现在我要
插丈母娘美丽的小穴了?可以吗?」

  淑卉羞愧地点头说:「你就来吧,这么大的鸡巴我还没尝过呢。」

  小宝掰开淑卉的两跳嫩腿儿,把龟头对着她的阴道口蹭了蹭,让上面沾上淫
水,然后用里一挺,一根尺余长的鸡巴直插到根。

  淑卉「嗷」地叫了一声,随口骂到:「你这小混旦,使这么大的劲,你是想
把娘插死啊。」

  小宝开始活动着肉棍说:「不使劲怎么能对得起娘这么迷人的淫穴啊。」

  随着小宝活动的加剧,淑卉也越来越浪了。她感到小宝的肉棍每次的深插都
触及到她的子宫,她哀求小宝说:「刚儿啊,你轻点啊,娘……娘好长……时间
没……没让……肉棍插了。」

  小宝并不理他,仍旧不停的使劲插,并追问:「是吗?娘的嫩穴竟让什么人
插过啊?」

  淑卉怎么好意思说啊,她呻吟着说:「只……只有……你师傅啊。」

  小宝又用力捅了几下说:「我不信,你在说谎啊,看我怎么收拾你,」说着
他更用力了。

  淑卉真的被小宝插的受不了了,她什么脸都不要了,用颤抖的声音说:「是
的……是有……有很多……的男……男人……插……不……啊……是操过……我
的……浪穴啊……可那些……鸡巴……加起来也……不如你的一……一个大鸡巴
好啊。」

  听了淑卉的话,小宝满意的笑了。他快速的插进插出,淑卉的心情也飞扬起
来了。只到小宝的鸡巴死死抵住淑卉的子宫口射出精液,俩人才满意的结束了这
场累人的肉搏。

  几个人在无量观又等了两天,青阳子才回来,他一见小宝就把他探听到的关
于天狼帮的消息说给他,因为天狼帮现在势力很大,并不容易对付。小宝想了想
说:「咱们可以找盐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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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多情嫂子

  青阳子回来把他探到的消息讲给小宝听,那天狼帮久有称雄武林之心。他们
一直在养精蓄锐,多年来没有做过什么大事。现在羽翼丰满了,便杀进江湖。这
些人如同豺狼一样狡猾残忍,他们暗地里下手,已经有不少象光明子这样被他们
认为会成为他们称雄江湖的障碍的人被他们暗害了。因为他们并不是明里动手,
因此这些人的死虽然在江湖上引起种种猜疑,却没几个人知道水是谁做的。

  现在天狼帮的胆子更大了,他们不再满足于征服小的帮会和单个的武林人士
了。他们开始向大帮会挑战了。

  青阳子说完后喝了一口茶,小宝问道:「师伯,这天狼帮的总坛在那儿?他
们的帮主是谁啊?」

  青阳子说:「这个我也不知道,现在天狼帮人多势众,可以说是高手如云啊,
看来对付他们还真不容易啊。」

  小宝想起自己头一次与天狼帮的人动手时,两个看起来职位并不高的坛主竟
然能把他师傅和两的师妹害死,可想而知他们的帮主能有多高的武功。

  苗淑卉在一边插嘴说:「他们这么大的势力,我们怎么办?我们就这么几个
人啊。」

  小宝想了想说:「这到没什么。他们不是想称霸武林吗?这样一来他们就要
得罪大多数武林门派,我们可以和他们联合起来跟他斗啊。」

  苗淑卉说:「好刚儿,你可真聪明啊。」

  田甜对苗淑卉说:「夫人怎么老叫我家公子刚儿啊,他现在不叫罗刚了。」

  苗淑卉拍了拍他的头说:「我是叫习惯了,再说他的身世也不能乱说啊,在
外面还是叫罗刚啊。」

  小宝说:「这样吧,我们现在就去拜会一下盐帮的高帮住主。」

  青阳子也赞同小宝的想法,几个人就来到盐帮的总舵。

  盐帮果然是富有天下,他们的大门修的是豪华气派。大门的匾额上两个琉金
大字「盐帮」,门口站正八名大汉,身材魁梧,威风凛凛。

  青阳子上前去给门房说了一声,一个人进去通报。不大一会儿有一名穿长衫
的汉子出来把小宝他们让了进去。

  来到盐帮宽敞的会客大厅,盐帮帮主高云龙已站在大厅当中迎候他们了。高
云龙冲青阳子一抱拳说到:「什么风把道长吹到我这个凡夫俗地来了?」

  小宝一打量这位高帮主,看他四十上下,一派英雄气概,声若洪钟,举止间
带有一股让人敬畏的威严。

  青阳子说:「贫道有事才来贵地的。」他指着小宝说:「这是贫道的师侄,
他有事求高帮主。」

  高云龙一笑说:「这位小兄弟长的真是眉清目绣啊,这么漂亮的人儿有什么
事要找我这个粗人武夫啊?」

  小宝并不回答他,而是先把师娘她们介绍了一翻。双方都都互道了仰慕。小
宝才把天狼帮的事说了。

  高云龙不置可否地应付了小宝几句,小宝知道在天狼帮没触犯到盐帮的切身
利益以期,盐帮是不会主动去找天狼帮麻烦的。可天狼帮和盐帮迟早会发生冲突
的,因为盐帮太有钱了,而天狼帮欲称雄武林则需要打量的金钱。

  小宝想今天自己可能来早了,他说:「高帮主,贵帮财雄势大,你可以先去
派人暗查一下天狼帮的动静,他们的人已经到了江南了。如果需要的话我们可以
再谈。」

  高云龙说:「好吧,如果真是像你说的那样,盐帮愿意和阁下联手。」

  小宝正要告辞,一名盐帮的汉子匆匆跑进来。他顾不得有客人在场就冲着高
帮主喊到:「帮主出事了。」

  高云龙一楞,回头对小宝说:「对不起,先请宽坐。」说着他把那名盐帮弟
子领到内室。

  小宝他们在外面等了一会儿,就听到里面有摔打瓷器的声音。众人想是高云
龙在发火,又过了一会儿高云龙从屋里出来,但在他的脸上看不到一丝怒意。

  高云龙对小宝说:「你们所说的天狼帮是不是身穿灰衣,袖子上绣着狼头的
人啊?」

  小宝说:「是的,就是这帮人。」高云龙说:「那好,我愿意和你们合作。」

  小宝见他的态度转变的这样快,知道盐帮一定和天狼帮有了冲突。小宝趁机
追问到:「帮主为何态度转变的这么快啊,是不是天狼帮和贵帮起了冲突?」

  高云龙叹了一口起说:「实不相瞒,昨天在淮河一帮穿灰衣的人劫了我给云
湘商号运的三万担盐,这帮人正是想小兄弟你说的那样打扮。」

  小宝一听是自家的盐被劫,这一下盐帮要赔给自己十五万两银子,数目非同
小可。小宝从怀里拿出云湘商号的对牌递给高云龙。

  高云龙接过一看说:「小兄弟原来是云湘的人啊。」

  小宝点点头说:「是的,现在你我两家既然联手,为了表明我的诚意,这三
万担盐就不用盐帮赔偿了。」

  他这话一出口,几个人心里都是一惊,高云龙不相信地看着小宝说:「这话
可当真?」

  小宝说:「决不食言。」

  高云龙兴奋地连说:「好好,小兄弟真是义气过人。」说着吩咐手下摆酒款
待小宝他们。

  酒宴完后,高云龙说:「就请几位先屈尊在盐帮住上几日,我去找知府大人
报一下案,这样就能借助官府的力量了。」

  小宝说:「高帮主说的对,我和帮主一同去。」

  青阳子一个人先回无量观了,苗淑卉领着女儿和田家姐妹就先在盐帮呆着。

  高云龙和小宝见了知府上官清,上官老爷把他俩请几来。高云龙就把盐帮的
事说了一边,上官清大怒,他立刻就吩咐杂役去查。

  高云龙和小宝从扬州府出来,小宝问:「高帮主,那上官老爷办事倒很爽快
啊,他人怎么样啊?」

  高云龙对小宝说:「他是两榜出身,为官干练清廉。何况他还要靠我帮他维
持秩序,靠你称贡纳税啊。我们的事他能不尽心办吗?」

  小宝点了点头。高云龙又说:「我比你年长几岁,你以后也别叫我高帮主了
就叫我伯父好了。」

  小宝知道他在接纳自己,他就恭恭敬敬地说:「伯父,小侄恭敬不如从命了
先给伯父行礼了。」

  高云龙拉住他哈哈大笑起来:「免了,快别这样。」

  两人在经过罗家商号时,小宝说:「伯父先请回吧,小侄有点事要办。」高
运龙自己就先会盐帮了。

  小宝一进罗家商号,那个胖掌柜就迎出来说:「二东家,大东家和大少夫人
来了。」

  小宝一听高兴的不得了,他说:「大哥在那儿?快带我去。」

  胖掌柜领小宝来到后院,就见嫂子何倩玫正在院子里练剑。她一见小宝来了
收起拳来迎上去说:「你上那儿去了,听这儿的掌柜说你一走就是一个多月,害
的我和你大哥很是担心。」

  小宝说:「我有点事啊,大哥呢?」

  何倩玫说:「他出去了,说是云湘商号的人请去的。」

  小宝说:「母亲好吗?你和大哥怎么来这儿了?」

  何倩玫笑着说:「母亲她老人家很好,她可时常惦记着你呢。我们来这是因
为买卖的事。」

  小宝说:「我要不是回来看看还不知道嫂子你来扬州了,这地方很好的,嫂
子还没去逛逛吗?」

  何倩玫言道:「昨天才到,还没时间转啊,兄弟你现在如果没事的话就领嫂
子去转转吧。」

  俩人出了门在扬州城里游玩起来,何倩玫紧靠在小宝身边,她满脸春意,嘴
里笑语盈盈。俩人沿着大街一直来到长江边上。

  小宝指着长江说:「嫂子,我觉得长江是最有看头的,它浩浩荡荡,真是雄
伟极了,岂是北方那些河流能比的。」

  何倩玫点头说:「是啊,这样宽阔的水面我是第一次见到。」

  小宝说:「咱们就看看这长江吧。」说着他拉起嫂子的细白嫩手沿着江堤慢
步。

  何倩玫让他拉住小手,心里开始有点发慌,脸也红了。她微微挣了一下,小
宝抓的还停紧。何倩玫内心就盼着小宝能这样拉着她,所以她也就顺其自然了。

  俩人手拉手在江边漫步,看着江面上的点点白帆,欣赏着长江上的美景。俩
人边走边聊,身子也越靠越近。何倩玫感到浑身无力,她的身子都快靠进小宝的
怀抱里了。

  两个人的话题也变了,变的更加亲切了。何倩玫喃喃地说:「刚弟,多谢你
送的那本书啊。」

  小宝嘻嘻一笑说:「那里用谢啊,只要嫂子能快乐就行啊。」

  何倩玫的脸红红地说:「兄弟你怎么想起给你大哥书的?」

  小宝说:「我看嫂子面带忧愁,可能是不太满意大哥吧。现在好了吗?」

  何倩玫更是害羞了,她小声说:「是啊,现在你大哥很厉害的,天天都不放
过人家,每天都……」她真不好意思再说下去了。

  小宝看她娇羞的模样,心里也对她产生了一丝绮想。他追问道:「都怎么样
啊?」

  何倩玫用蚊子般的声音说:「每天都把人家弄的死去活来了。真是快累死我
了。」

  小宝听了哈哈笑起来说:「这不怪我大哥啊,是嫂子你先……」小宝猛停住
口,他怕把那次自己头看嫂子和大哥上床的事说穿了。

  可何倩玫已经听出了什么,她连连追问,小宝只能把那次他无意中看到她和
大哥的事说了出来。这一下可把何倩玫羞臊坏了,她双手捂着脸不敢再看小宝一
眼。

  小宝趁势伸手拦住嫂子的纤腰,他感到嫂子的身子在颤抖。他在嫂子的耳边
说道:「大哥真有福气啊,能享用到嫂子这样美妙的身子。真让小弟眼谗。」

  何倩玫松开手看着小宝,她眼里充满了柔情蜜意。打头一次见到小宝,倩玫
的芳心就被这个英俊萧洒的年青人搅乱了。

  小宝迎着嫂子充满深情的目光凝视着他她,用他眼神里的激情征服了嫂子。

  俩人颤抖的身子紧紧拥抱在一起,俩人的心也紧紧贴在了一处。

  小宝湿润的双唇粘在嫂子红红的樱唇上,俩人的舌搅在一起。小宝的手开始
伸进嫂子的衣内去接触她那真实的肉感。倩玫被他抚摸得舒服极了,渐渐的,她
的欲火也高涨起来。

  小宝的手摸着嫂子那软绵绵的肉球,更用手指头轻捏着乳头,使得她十分快
感舒适,欲火更是节节高涨。

  小宝的手慢慢下移,通过她的小腹触摸到她的阴毛。倩玫的阴毛并不多,稀
稀疏疏的。他的手继续再往下移,摸到了那已湿润的阴户。那两片肥厚的阴唇也
早已湿了,他试着拨开嫂子的阴唇,用指头探入到小穴内……

  倩玫感到很难受,下体的骚痒使她渴望有一根粗壮的男性的阳具插进去。她
被小宝摸的浑身热浪翻涌嘴里也呻吟起来:「嗯……好痒……不……不要探了,
会……会难受……快……快别这样了……」

  小宝任不停手,倩玫在他怀里不停地扭着身子,她也伸手抓住小宝硬梆梆的
阳具。小宝的阴茎之大让倩玫很是吃了一惊。

  俩人缠绵了好大一会儿,小宝这才放过嫂子。倩玫的内心早就欲火难耐了,
她在小宝耳边说:「刚弟,咱们找个地方,用你的阳具插插我好吗?」

  听了嫂子软语相求,小宝那有不允之理。小宝领她来到一个无人的僻静树林
中,俩人再一次搂抱在一起。

  小宝替嫂子把衣服给除了下来,使她的肉体展现在他的眼前。小宝的手在她
的身体各部位抚摸着,倩玫已经忍不住了:「好兄弟……好痒……不……不要摸
了……快……快将你……你的阳具……插……插进去……嗯……来……来解……

  解痒……嗯……快……我……我好痒……」

  小宝任恋恋不舍地爱抚着嫂子娇美的躯体,倩玫无奈只能自己抓住小宝的肉
棍往阴道里塞。小宝把身上的衣服彻底脱下来,他将洒子的两腿拨得开开的,将
龟头对准了阴穴口,然后亳不留情的猛力一挺,「滋」的一声,便尽根而入了。

  倩玫立刻感到空虚的嫩穴被小宝粗硬的鸡巴涨的满满的,她在阴茎插进去的
时候也叫起来:「啊……好大力喔……」

  小宝更是如鱼得水,快活得抽插起来。倩玫也屁股也不断地扭摆着:「好啊
好兄弟……啊……真好啊……嫂子好……好喜欢啊……这么大……大的……鸡巴
能……能天天……插该……该多好……啊……」

  小宝把嫂子抱的更紧,是两人的肉体贴在一块。他把嫂子的的腿也抬高了许
多,让阳具能更深入的插顶到花心深处,如此,她更能获得快感。倩玫自己还是
不住地扭动着屁股,以增加阳具和阴穴的磨擦。

  两个人不停的变换着姿势交合着,小宝依靠自己超常的肉棍和过人的性交本
领彻底征服了嫂子。他一次又一次把嫂子的性欲挑动起来并推向高潮,使她充分
体验到了做女人的快乐。当小宝最后一次把嫂子推向快乐的颠峰的时候,小宝也
痛痛快快地把自己的精液流在了她的身体深处。

  由于过度地性交让倩玫的体力透支很多,她怕在小宝身上休息了很长时间才
缓过气来。小宝也帮她运气解乏,俩人有休息了一会儿,小宝帮嫂子穿好衣服出
了树林。

  往回走的路上,倩玫双腿蹒跚。小宝爱怜的问她:「嫂子,怎么了,是不是
太累了?」

  何倩玫红着脸说:「还说呢,都愿你,用那么大的肉棍使劲插人家的小嫩穴
这下可好,下面都肿了,晚上你大哥要是要我的话怎么办啊?」

  小宝说:「这到是个问题啊,不行我今晚把大哥拉到春楼去,嫂子你不要生
气就行。」

  何倩玫说:「他不会去的,他眼里只有我,我也一样只有他。没想到出来你
这么一个魔星,就把我这身子给站去了。」

  小宝说:「嫂子只有我大哥吗?」

  何倩玫点头说:「你是站过我身子的第二个男人,不知道怎么了,一见你,
我就把持不住了。」

  小宝谗着脸说:「那我就多谢嫂子厚爱了。」

  小宝看嫂子的身子实在是疲惫不堪了,他就雇了乘小轿把何倩玫送回罗家商
号。

  小宝和何倩玫一进门就问胖掌柜:「大公子回来了吗?」

  胖掌柜说:「现在还没回来,这么晚了都谈不妥,看来是真难办了。」

  小宝不太明白了:「大哥去谈什么了?」

  胖掌柜说:「一个月前,云湘商号的周老板说把发给我们的货价提了两成,
大公子是转为这事来的。」

  小宝听了感到有点不对,他在母亲那儿并没听说这件事。他让嫂子先进屋休
息,自己就仔细把这事问了问胖掌柜。

  原来云湘商号对罗家有特殊的照顾,发给他们的货物比发给别人的价钱低了
近三成。现在云湘要涨上两成,这样就让罗家的买卖做起来没什么优势了。

  可罗刚在苏州时并没听母亲说起这件事,看来是这的掌柜私自决定的。小宝
对胖掌柜说:「我大哥现在在那儿?你现在领我去找他。」

  胖掌柜领小宝出来是天已经黑了,俩人骑马来到云湘商号。只见里面灯火通
明,小宝和胖掌柜通报后来到大厅上。

  罗阳一看小宝来了高兴的不得了,他拉着小宝的手说:「刚弟,你是怎么来
的,快两个月没见了,想死哥哥了。」

  小宝说:「兄弟也想你啊,听说哥哥在这我就赶紧来了。」

  罗阳指着大厅里一个身穿长衫的中年人说:「兄弟,这是云湘商号的周掌柜
周掌柜,这是我兄弟罗刚。」

  小宝冲周掌柜一抱拳说:「久仰了。」一面打量这个周掌柜。周掌柜穿的花
团锦簇,一对小眼滴溜溜乱转,一看就是一个很精明的人。

  周掌柜也冲小宝一抱拳说:「罗二公子久仰我什么啊?」

  他的话人小宝一楞,没想到他竟说出这样咄咄逼人的话,看来刚才的商谈气
氛恐怕很紧张。小宝一笑说:「我久仰阁下算帐精明,独断转行啊。」

  他的话让周掌柜一惊:「这话怎么讲?」

  小宝说:「我刚从苏州来,并没听你家主人说起给罗家的货物加价的事啊,
这恐怕是阁下自己定的吧?」

  周掌柜冷笑一声说:「你不知道本商号的货被劫的是吗?这么大的损失我当
然要弥补的。」

  小宝说:「那不尽然啊,被劫的事是几天前出的,而阁下加价的事是一个月
前告诉罗家的,难道周掌柜能未卜先知,就知道一个月后有货物被劫?」

  周掌柜张口结舌,他气急败坏地说:「涨不涨价是我的事,你凭什么管?」

  小宝说:「阁下说的也是,做买卖吗,谁都想多赚一点。既然你丈了价我们
也没办法,总的来说还是你们的货便宜。那就按你说的办吧。天晚了,我们哥俩
就告辞了。」说完他拉起罗阳就往外走。

  周掌柜哼了一声说:「不送。」

  小宝和罗阳出了门,小宝对胖掌柜说:「你先回去吧,我和大哥出去转转」

  小宝和罗阳来到一个茶楼的雅间坐下,茶博士端来一壶黄山云雾并四盘点心。

  哥俩喝着茶说着刚才的事。

  罗阳说:「刚弟,你怎么能同意那个周掌柜的价钱呢,这样我们罗家会损失
多少利润啊。」

  小宝说:「大哥你先别急,涨价的事是周掌柜自己私自办的,我们就按他的
价钱进一批货,这样一来多出来的钱他一定要私藏起来。这样就能抓住他的把柄
让他认罪。」

  罗阳说:「那是他们云湘商号的事,我们管得着吗?」

  小宝说:「我们不管的话,进货的价钱就不能降下来啊。」

  罗阳点了点头说:「你说的也对,可我们平什么管啊?」

  小宝就把自己这次江南之行原原本本地讲给罗阳听,罗阳听完睁大眼睛看着
小宝说:「没想到,真的没想到啊。你既然是云湘商号的少主人,怎么不把周掌
柜的把戏揭穿了?」

  小宝说:「这个周掌柜在扬州打理十来年了,没有真凭实据,怎么好动他」

  罗阳想了想也是,俩人又议论了一会儿天狼帮的事。小宝看天已经深了,他
怕大哥回去在找大嫂就对他说:「大哥,天这么晚了,嫂子肯定睡了,你就别回
去打扰她了,咱们在这对付一宿吧。」于是俩人就在茶楼里谈了一夜。

  直到天亮了,小宝才回盐帮。他一进院子就看到师妹和田香田甜三个人在对
花枪。小宝看钥钥的花枪很特别,她的枪杆并不是用白腊杆做的,而是用百年古
藤做的,不但质地坚硬而且及具韧性。当枪杠碰到物体是就会打弯,这样和人对
打起来占了大便宜,因为当敌人挡她的枪杆时,枪头会折过去打在人身上。

  小宝看了一会儿,一夜未睡让他的眼都快睁不开了。他转身进屋去休息,田
甜跟进来给他整理床被。

  小宝坐在床边看着忙碌的田甜,他想起了离开自己的孙月琴。也不知道她现
在怎么样了?

  田甜看着楞神的小宝说:「公子,你又想琴姑娘了?也不知道她还好么?」

  小宝把田甜搂在怀里说:「没事的,她这么聪明,武功又高,怎么会有事」

  其实正与小宝想的相反,月琴姑娘正遇到极大的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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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荒山遇险

  再说孙玉琴离开贾小宝以后,她一个人独自漫无目的地象前走。她本是一名
大家闺绣,根本没有在江湖游历的经验。她被迫离开小宝,身心被受打击,在加
上风雨侵体,没多九久就病了。

  她拖着病体又走了两天,身上越来越热,头也疼的厉害了。想到现在自己这
样的处境,玉琴不知流了多少泪。

  她来到一个山野小店时,病重的身子让她再也走不动了。她住进这家小店就
就一头病倒在床上。她把小店老板叫进来说:「店家,烦你去给我请一个大夫来
我现在感到不太舒服。」

  店老板问道:「姑娘病了吗?这荒野山村可没什么好大夫啊。」

  月琴强打精神说:「我也没什么大事,只是有点头疼脑热的。」

  店老板说:「好吧,你等着,我这就去。」

  店老板出了门,迎面来了一个壮汉。他一身黑衣,胸前没纪扣,敞着怀露出
胸前的黑毛。他拦着店老板说:「站住,赶什么去?」

  店老板一看是他,暗暗叫苦。只得说:「是苟大爷啊,我去给客人请大夫去
客人病了?」

  那个苟大爷叫苟怀水,是个为害这一小片的恶霸混混,仗着一身蛮里,在小
山村里为非作歹。月琴刚一来就被他盯上了,他从没见过这么美的姑娘,心里立
刻产生一股邪念。看月琴的样子像是得了大病,可她跨俊马背宝剑又让这个只会
个三脚帽的小坯子不感冒然动手。

  现在他看店老板出来,就上去打听月琴的事:「是刚来的那个女的病了?」

  店老板无耐地点了点头,心想:「这坏水又要发坏了。」当地人都叫他狗坏
水,他一问月琴的事,店老板就明白他要怎么样了。

  坏水抓住店老板的衣襟说:「快带我去。」

  店老板稍一犹豫,坏水劈头就是一巴掌,店老板只好领他去月琴的房间。

  狗坏水一进月琴的房间,看到她躺在床上,脸色十分苍白。他装做看病的样
子坐到床前说:「小姐,我来给你把把脉。」

  月琴伸出手臂,狗坏水的禄山之爪放在姑娘白嫩的皓腕上。他的手指轻捏着
月琴洗嫩的肌肤,看月琴沉重的病体有气无力地躺在床上,他的色心陡起。他回
头对店老板说:「你还不出去。」

  店老板稍一犹豫,狗坏水一瞪眼,嘴上冷笑了一下,吓的店老板赶紧跑出屋
去。

  狗坏水看着月琴娇美的脸膀,心里一阵得意:「哈哈,看来我今天是艳福不
浅啊,竟能享用到这样娇嫩的小娘们,老天真他XX的带我不薄啊。」心里想着,
他那骯脏的爪子就伸到了月琴姑娘高耸的胸上揉搓起来。

  月琴迷迷糊糊感到一个人的手在自己的胸上游动着,她一激灵睁开了双眼。

  一看一个陌生男人的一只手在自己的胸上揉捏着,另一只手在解自己的衣扣。
她猛坐起身来说:「你是谁,要干什么?」

  狗坏水见他醒了也吓了一跳,可他看着月琴解开的胸衣前露出的一小片雪白
的肩头,他的色胆有大了起来。他伸手去抓月琴的双臂说:「是我啊,给你带来
爽快的人啊。」

  狗坏水的双手死死抓住月琴的双臂并把她按倒在床上,月琴奋力的挣扎着,
嘴里喊叫着:「恶贼,你快放手,来人啊。」

  狗坏水狞笑着说:「大美人,没人会来的,这可是大爷我的地盘啊。」说着
他全身压到姑娘身上撕扯起她的衣服。

  月琴的武功胜过狗坏水十倍,可她现在病的厉害,根本使不出劲来。狗坏水
一手按住她的双臂,腾出来一只手撕扯着她的衣服,没几下身上的衣服就不成样
子了,月琴晶莹的肌肤从破碎的衣衫中露出来,这更激起了狗坏水疯狂的野性。

  狗坏水的两条粗腿使劲压住月琴那双修长的玉腿,一只手开始抚摸起她那对
白璧无瑕的玉乳,月琴感到狗坏水沉重的身体压的自己喘不上气来,他双腿间鼓
起的肉棒隔着衣服顶在自己的小腹上。

  乳房被狗坏水粗暴的揉捏的疼痛感让她有了片刻的清醒,月琴心里在呼喊着
自己:「难道你就这样被这个无赖强奸了吗?」想到这,月琴竭尽全力挣脱了狗
坏水的双臂,她用力一掌打在他的脸上,一下子就把狗坏水打的七荤八素地倒在
了地上。

  还未等狗坏水清醒过来,月琴也顾不上整理身上破烂的衣服,她踉踉跄跄地
跑了出去。

  狗坏水半天才从地上爬起来,他嘴里叫骂着:「他XX的,敢打老子,看我抓
住你了怎么收拾你。」一边骂,一边追了出去。

  月琴跑到店外,她感到浑身酸软,实在是没力气了。她一面跑一面想找个地
方先躲起来,可没找到躲藏的地方,狗坏水就追了上来。

  狗坏水上去把月琴扑倒在地上,他三下两下就把月琴身上的衣服扒完了。月
琴拚命的反抗着,她不停的扭转着身躯。

  狗坏水掏出自己早就硬梆梆的鸡巴想插进月琴的嫩穴了,可月琴死死的夹着
双腿,让他根本就没法下手。

  狗坏水两手一手一只抓着月琴的两条白嫩玉腿,用力的往两边扯开,然后用
腿挤住月琴的双腿趴到她身上。可月琴的手一直捂着自己的嫩穴,狗坏水的鸡巴
在月琴的双腿间捅来捅去都被月琴的手挡在阴道外。

  狗坏水急了眼,他抬手重重地给了月琴一个耳光。喝道:「你这小婊子,还
真他XX的顽固啊。」

  月琴被她打的双眼只直冒金星,整个人差点被他打的晕过去。狗坏水把月琴
的手扒拉开,他看月琴不动了反而不太急了。

  狗坏水把自己身上剩下的衣服也脱掉,然后重新把身体压在月琴白晰柔嫩的
娇躯上,然后把阴茎对准月琴的阴道使劲插过去。

  就在狗坏水的龟头触到姑娘的阴唇的剎那间,月琴最后的一丝清醒的神智让
她不自觉的把下体扭动了一下。狗坏水的龟头就重重的戳到了月琴的阴唇边上,
把月琴疼的「哎呦」叫了一声。

  由于用了过猛,狗坏水的鸡巴也被装的生疼,他一咧嘴,回手又是一记耳光
打在姑娘的另半边脸上,把月琴的双脸打的红肿红肿的。

  狗坏水双手使劲抓着月琴的乳房说:「看我不把你这个烂婊子操死。」说着
他的身体又一次压了上来。

  月琴闭上双眼,一行热泪流出来。她心里默默的说:「刚弟,姐姐对不起你
了。」当狗坏水「啊」地大叫一声趴在她身上时,月琴也跟着晕了过去。

  月琴悠悠醒来,她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床上。回想起自己晕过去前的情景,月
琴心里充满了悲伤,想不到自己一个冰清玉洁的女儿身没有给了自己的爱人,却
可能让一个地痞站有了。

  想到这她欲哭无泪,心里是万念俱灰。她动了动身子,下体并没有什么异样
的感觉。她把手伸到自己的阴户上摸了摸,并没什么特别的,还与平日无异。月
琴有点纳闷了:难道自己并没被那个无赖侮辱了。

  这时候一个人来到床边说:「姑娘,你醒了?身上感觉怎么样啊?」

  月琴顺着声音望去,只见一个二十来岁的年青人站在面前,他一身紫衣,相
貌堂堂,仪表非凡。月琴问他:「我这是在那儿啊?我怎么到这来的?」

  那个青年说:「这是一家客店,就在这附近我看到你个家伙正要侮辱姑娘,
我就把你救到这来了。姑娘你病的很厉害啊,你已经昏迷了一天一夜了。」

  月琴茫然的说:「是吗?我一点都不知道了,那个坏人呢?」

  紫衣青年说:「姑娘放心好了,我已经把他给「喀嚓」了」

  月琴说:「那真是谢谢你了,请问恩公的大名是什么?」

  紫衣青年说:「我叫高翔,是盐帮的少帮主。」

  月琴的身体还很虚弱,和高翔说了两句话就气喘嘘嘘了。她强打精神对高翔
说:「我叫孙月琴,多谢恩公救我。」

  高翔说:「是孙姑娘,我已经让店家给你熬药去了,你先好好休息一下,你
现在的身子还很弱啊。」高翔说完就除去了,月琴又闭上眼,这会她知道自己的
清白还在,因此很放心的睡了过去。

  一连十来天,高翔天天把月琴伺候的周周到到,月琴的身子好的很快。月琴
看着忙碌的高翔,内心里对他很是感激。

  等月琴的病痊愈了,高翔和她才离开这个荒野山村。月琴看着远去的村影,
心里是百感交急。如果不是高翔的及时出现,自己就会被那个地痞强行奸淫,那
自己还有什么面目去见小宝啊。

  其实高翔的内心里也很不平静,孙月琴美丽的面孔,苗条的身段,以及她高
雅豪放地谈吐都深深地吸引着他的心。一连十几天的接触让他越来越喜爱月琴了
可他毕竟是正人君子,他不原意这时候向她表白,以免让人有趁人之危个感觉。

  俩人走了半天来到一个大的集镇上,高翔说:「走了这么半天肚子也饿了,
咱们去吃点饭好吗?」

  月琴点了点头,俩人来到一座酒楼上。高翔不愧是盐帮的少帮主,他出手很
大方。上来就扔给小二一锭银子说:「来一桌酒菜,对了,你们这什么最拿手啊
给我说说。」

  那小二一看是个大主顾,人也变的勤快起来。他口似悬河地说了一通,最后
说:「我们这刚聘了一个安徽的大师傅,他的安徽名菜「火烧赤壁」做的很不错
啊,客官要不要尝尝啊?」

  高翔点了点头说:「好了,你去办吧,要快啊。」

  店小二手脚勤快,不一会儿就满满地摆了一桌酒菜。高翔和月琴吃着酒谈着
心,他把自己的爱慕之意微微透露出来。

  月琴冰雪聪明,一听高翔的话就明白什么意思了。她端起酒杯说:「高大哥
你对小妹的恩情我就不说了,小妹也没什么能报答你的,本想伺候大哥终生,可
小妹此身已许他人了,如果大哥不弃的话,那小妹就拜恩公为哥哥好吗?」

  高翔听了月琴的话心里已经感到失望了,没想到月琴这么好的姑娘竟有了爱
人,让自己空忙一场。可当他听月琴说要拜自己为兄时,他也很高兴,能有这样
一个好妹妹也很好的。

  高翔接过她的酒杯说:「好吧,从现在起我们就是兄妹了,就像亲兄妹一样
相互关爱。」

  孙月琴向高翔行了一礼说:「小妹拜见哥哥。」

  高翔赶紧把她扶起来说:「妹妹快起来。」说着把月琴拉找自己身边坐下。

  俩人又吃了一会儿,高翔说:「妹妹想去什么地方啊?」

  月琴被这次意外吓怕了,她现在只想赶快见到小宝和他在一起。哪怕他在怎
么样对自己,自己也坚决不再离开他了。月琴看着高翔期盼的目光说:「我们先
在是兄妹了,我也不在客气了,我想和你一起去扬州,一来看看你的父亲,我也
算他老人家的女儿啊。再有就是你的妹夫现在在扬州。」

  高翔听了很喜欢,俩人吃了饭就连忙赶路了。正当二人走到一个山林间时,
树林中一声呼哨,从林中窜出十来个灰衣人拦住去路。

  为首的一个人指着高翔说:「你是盐帮的高少帮主吧?」

  高翔警觉的看着他说:「怎么?有什么事吗?」

  为首的人平淡地说:「没什么,只想要你的命而已。」说着他一挥手,这十
来个人一起扑上来。

  高翔也很沉着,他抽手从背后抽出青龙刀来迎上去,他是怕这些人冲上来后
伤着月琴了。

  月琴一看这些灰一人和她在山神庙里同小宝杀死的那帮人都是一个打扮,他
们的衣袖上都绣着一个狼头。因此月琴也不再客气了,特别是这次差点被强奸以
后,她的心比过去也狠了点。

  高翔和月琴的武功比这伙人高的很多,又加上他们骑着马。本来对付他们应
当是绰绰有余的,可这些人虽然武功不太高,但他们是依靠阵法攻敌,十来个人
配合默契,其威力之大,让高翔和月琴穷于应付自保,根本就抽不出空来攻敌。

  高翔渐渐地看出一点门道来,敌人并不急于杀死他们,因为他们攻急了就会
露出破绽。而是慢慢消耗他俩的体力,让他们最后精疲力尽的时候再动手捉人。

  高翔靠到月琴身边说:「这样打下去不是办法,我们要赶紧冲出去。」

  月琴说:「怎么冲啊,他们守的这样紧。」

  高翔想出了一个冒险的办法,他对月琴说:「你听我的。」说着他纵马向前
冲去并摆出一副拚命的样子向前冲去,他的本意是让挡在前面的人看他不要命了
会让开一步,这样一来他们的阵法就会露空隙。

  可挡在他前面的人并不后退一点,而两边的刀枪却向他身上招乎过来。高翔
无耐之下只能舍掉自己的坐骑了,他向月琴喊到:「妹妹,跟我来。」自己一个
空翻从马背上跃下,灰衣人的刀剑都斩在他的马身上。

  灰衣人没想到高翔回舍马诱敌,就在他们从马身上抽回刀枪的时候,高翔的
青龙刀已经砍了过来。高翔知道这是他最后的机会了,他不顾一切地向前冲,还
未等接应的人赶来,他的到就把拦在前面的灰衣人斩成两段。

  月琴紧跟在高翔后面替他接住了别人的刀剑,灰衣人死掉一个人后,他们的
阵法就是门户大开了。高翔让月琴先纵马跃到阵外,自己跟在后面断后。

  当阵法没了威力,灰衣人阻挡不了他们,只能看着他们向前跑去。

  月琴让高翔也跃上马悲,俩人共乘一骑。高翔的双臂紧搂着月琴的纤腰让她
靠在自己的怀里。高翔对她说:「这是些什么人啊?怎么会上来就说要我的命啊
还累的妹妹跟我冒险。」

  月琴说:「他们不是好人,和我丈夫仇深似海。」她就把小宝的事讲了一遍
高翔感到事情严重,他说:「那我们要小心了,前面恐怕还会有埋伏的。」

  高翔猜的果然不假,俩人没走多久就又遇到了灰衣人的劫杀。有六个灰衣人
从两边的树叉上跃下来,直扑他俩的坐骑。

  高翔不愧是盐帮少帮主,他立刻从马上跃起迎向一个灰衣人,俩人在空中交
手,在着电闪雷鸣的瞬间,高翔的青龙刀的刀尖划过灰衣人的小腹,他的肠子和
鲜血就像下雨一样从空中流下来。

  等高翔一落地,又有三个人向他扑来。高翔挥动青龙刀和他们打斗起来。高
翔的刀法虽然出自名家,可那三个人也不是泛泛之辈,高翔一时战不下他们。

  而月琴的处境就有点不妙了,她刚刚大病处愈,在两个人的夹攻下穷于应付
根本没还手之力了。

  围攻月琴的俩个灰一人看胜券在握,就开始口出秽言调戏起月琴来:「大美
妞,你不行了,不如省省劲投降了吧,我们哥俩的鸡巴又粗又长,保你满意。」

  月琴并不答话,她仍然顽抗着。只是由于她骑在马上居高临下,那两个人也
一时奈何不了她。

  那俩灰衣人手嘴不停,这个说:「这小妞的奶看起来真不小,呆会儿我要好
好尝尝。」那个说:「让她咬我的鸡巴才痛快。」俩人一边打一边评头论足的谈
论着,气的月琴浑身颤抖,她的出招也越来越慢。

  眼看月琴很危险了,高翔慢慢向他这移过来。那三个灰衣人挡不住他,高翔
和月琴就会合到一块。

  灰衣人看中月琴是个弱点,他们只是牵制高翔,更多的是往月琴身上招架。

  高翔手脚不停,多次用自己的身体来护着月琴。

  渐渐地月琴出招越来越无力了,一个灰衣人猛地向他背后袭来,他的掌风强
劲,月琴已经无法躲闪了。高翔虎吼一声挡在月琴身上,跟着劈出一刀。灰衣人
根本就没想到高翔竟不顾生死用自己的身体硬挡他的掌力,灰衣人一掌拍在高翔
的肩头,高翔闷哼了一声,可他并没后退一点,他的刀也捅进灰一人的前胸。

  高翔手腕一翻,把那灰衣人的内脏搅了出来。那个灰衣人惨叫一声气绝身亡。

  剩下的四个人都吃了一惊,他们没想到一项尊贵的盐帮少帮主竟能如此不顾
性命的死拼,这几个人心里开始发虚,但迫于帮规的严厉谁也不敢先逃。

  高翔受伤不轻,他强打精神挥刀在战,看着他人刀合一的拚命劲头,四个人
不约而同地喊叫一声发足就跑。看着四人的背影,高翔持刀哈哈大笑。

  月琴从马上下来,她拉着高翔的手说:「大哥,他们跑了。」

  高翔点点头说:「是的。」人一松劲,立刻瘫倒在月琴的怀里。

  月琴上了马把高翔搂在怀里,虽然肩头十分的巨痛,可高翔头靠在月琴高耸
柔软的胸前,闻着少女清香的气息,他心里感到很惬意。

  月琴含着泪说:「大哥,为了我让你受伤,小妹真不知怎么感谢你才好。」

  高翔忍着疼痛说:「没什么,是我拖累你了,他们找的是我不是你。这样吧
你先去扬州等我好吗?」

  月琴听了这话,知道高翔怕她跟着他出危险。月琴很感动,她说:「我们是
兄妹,我怎么能丢下哥哥不管呢。就是死我也陪着你。」

  听了月琴这句话,高翔欢喜的不得了,他坐起身来凝视着月琴,眼里充满了
柔情蜜意。

  月琴看着高翔火辣辣的眼神,她脸不禁一红把头转到了一边。高翔的手轻轻
端着她的下巴把她的头转回来,看月琴没有生气的意思,他内心受到了很大地鼓
舞。他捧着月琴的脸,伸头在她的红唇上轻轻一吻。

  月琴羞涩地闭上双眼,她的脸红红的,呼吸也变的粗重起来。高翔的胆子更
大了,他紧紧把月琴搂在怀里,俩人的双唇咬在一起狂吻着。

  俩人感到天地间只剩下他们二人了,就这样坐在马背上温柔地亲吻着任由马
匹带着他俩往前走。

  天很黑后,高翔才和月琴来到一个镇上投店。俩人要了一间房,月琴命小二
准备好了热水,她帮高翔脱掉上衣检查他的伤势。

  高翔的间头被灰衣人打的青紫青紫的,但幸好还没伤到骨头。月琴给他上了
药,然后给他脱下衣服帮他洗澡。一天的打都让俩人身上都是泥水了。

  月琴柔嫩的玉手在高翔身上轻轻地搓洗着,高翔很不好意思地说:「真是有
劳妹妹你了。」

  月琴一面给他搓着脊背一面说:「大哥那里话,我病的时候你不辞辛苦地照
顾我,现在我就不能照顾你了?」

  高翔感到月琴的手轻柔无比地在自己身上滑动,他本来对月琴就心存爱意,
现在月琴的玉手在他身上游动,让他想入非非,下体的肉棍不知不觉的立了起来。

  月琴看着高翔硬梆梆的肉棍,她的脸也红了。月琴在高翔耳边说:「哥哥,
你忘了,我是你妹妹啊。」

  高翔听了月琴的话,他脸上发起烧来,可直立的肉棍就是不肯软下来。月琴
帮他洗晚了就扶他躺在床上,给他盖好被子说:「哥哥,你可别乱动啊,小心碰
到伤处。」

  月琴脱下衣服开始洗澡,她站在盆里往身上撩着水说:「哥哥,不许你回头
看啊。」

  听着月琴洗澡声,高翔好几次忍不住想回头看看她娇美的身躯,可他还是忍
住了。他并非没看过月琴赤裸的身体,只是那次他急着救人而顾不上欣赏她优美
的身段。高翔紧闭着双眼,脑海里想象着月琴洗澡的模样,恐怕用最华丽的词藻
也不能形容她的美丽了。

  月琴洗完了,她在高翔身边躺下来。俩人就这样静静地躺着,心里都像开了
锅一样翻滚着。

  高翔终于忍不住了,他转过身来,在月琴的连上轻轻地亲了一下。月琴身子
轻微地抖了一抖,并没有什么异常。

  高翔放开胆子亲吻起月琴来,他的手也伸到月琴嫩白浑圆的乳房上抚摸起来
月琴抵不住那阵阵新奇的快感,不自主的扭动起娇躯来了。

  高翔得寸进尺,他的手竟顺着月琴的小腹摸下来,一直探到她少女最宝贵的
地方。月琴的小穴已经开始流水了,高翔也不能控制自己了,他翻身压到月琴身
上,粗大的龟头已经顶在她的小穴口上了。

  就当高翔要跃马冲刺的时候,她看到月琴的眼里流出一行热泪,脸上全是痛
苦的表情。

  高翔悬崖勒马,他从月琴身上下来说:「妹妹,你怎么了?是哥哥伤害你了
吗?」

  月琴轻轻地哭出声来说:「大哥,我知道你的心,我也想给你,可我答应过
人家,我的身子是他的。如果大哥你真的很想要的话,你就拿去吧。」

  高翔把他搂在怀里柔声说:「不了,你别伤心了,是我不好,不该伤害你。

  月琴幽幽地说:「我不能对不起小宝,如果我失去清白之身,我只好出家了
大哥你不怪我绝情吧。」

  高翔把她搂的更紧了:「好妹妹,你真是情深意重啊,哥哥能这样搂着你也
就心满意足了。」

  月琴听了很高兴,她使劲往高翔怀里钻了钻说:「那哥哥以后就这样搂着小
妹吧。」

  第二天天一亮,月琴睁开双眼,高翔还没醒来,他靠在月琴身边睡的死死的
一条大腿压在月琴白嫩的粉腿上,他的一只手也伸到月琴的双腿间扣在她的阴户
上。

  月琴轻轻拿开高翔的手腿,她刚要转身下床,高翔就醒了。他拦住月琴的细
腰说:「琴妹,别着急起来,我们晚点走。」

  月琴不明白,高翔说:「我的伤还没恢复利索,还要运会儿功,别忘了还有
人在追杀我们啊。」

  高翔和月琴到了中午才出了店门,他们一出镇子就看到十几个灰衣人横在路
上。为首的是一个老者,他冷笑一声说:「少帮主,这回你还往那儿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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