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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意盎然] 【少妇的自白新篇+外传(1-3)】作者:江小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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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

  甲板上好多男女正疯狂地跳着舞,扭动着肢体作出种种怪异夸张的姿态。一
束激光从船桅高处闪烁着向舞池正中不停旋转的金属鳞片球上,无数绿斑飞舞在
四周和甲板上。爵士鼓快速、令人心惊肉跳地敲着震耳欲聋的节奏。音乐沙哑、
高亢,刺耳地无节奏地抖动,犹如万马乱崞踏地;犹如沸腾的熔岩在水下猛烈燃
烧,脱枷解缚,顿刻间便要冲决而出一泻千里,在所到之处遍地燃起冲天之火。

  当郑浩携着我从餐厅步入甲板上的舞池里,不仅是赵莺,在座的人都觉得惊
诧,这聚会大都是行里的头面人物以及各部门的头目,他们有的迷惑纳闷,有的
冷眼旁观,怎么也想象不出郑浩竟和我打得火热。我几乎听不清音乐的节拍了,
昏昏糊糊地让他带着向前一推,他却像善解人意的精灵,脚一踮就把我引上了正
轨,然后随着他扶放在我腰肢的那只手传感左右进退,旋转来回。

  一曲终了,马上就有人让出座位,我们选择了船舷昏暗灯光下的椅子,头上
的疏星散围在圆月的旁边,海浪拍击着船舷,变成粉碎的水花四处喷溅。许娜只
管在我们跟前穿梭似的踱来踱去,嘴里和人说话,可是全神凝注在郑浩的身上。

  音乐再次响起,许娜朝着郑浩走过来,却让斜出来的杨成截住了,他硬是拽
着她进入舞池。

  这回我的头脑清醒了许多,跟郑浩相视一笑,两人同时站起,在舞池子里,
我微仰着头,轻摆着腰,一径是那么不慌不忙地起舞,显得那么从容那么轻盈,
像一球随风飘荡的柳絮,脚下没有扎根似的。

  郑浩更是高手,他十分忘形的舞动起来。身子忽起忽落,愈转圈子愈大,步
子愈踏愈颠躜,那一阵轻快的旋律好像一阵狂风,吹得我的头发扬起,显得更长
更长,脸上有一屋粉红的绒光,爱是热的,被爱是光。这时的我感应灵敏极了,
我不是受他的驱动而跳舞;是随着他的意愿而腾飞,使得他像搂着自己的影子,
像抱着一片浮云,飘飘然乘风而去,真正领略到舞的滋味。

  郑浩像轻轻的风,而我像随风摇摆的杨柳,两个人配合默契,舞姿的优美,
使得全场的人赞叹不已。

  在游艇上我出尽了风头,当带着心满意足的心情回到了别墅时,已是深夜两
点半了,在洗漱室洗漱晚妆一番,熄了灯出来。见远端的月色映在窗子里,那薄
薄的光照亮了镜子,我掀起睡裙从下往上褪着,把头发一搅,搅乱了。

  「好一幅美人出浴图。」

  我听说话就像在眼根底下,不觉身子震了一震。郑浩倚在窗台上,伸出一只
手撑在窗格子上,只管望住我微笑。在镜子里面见到了他的脸,我注意到他眼睛
里男人的欲望,眼睛发直,失态地看着我赤裸着的雪白高耸的胸脯,他显然已经
看了好半天,只不过我没察觉罢了。

  我慌忙将褪下了的睡衣挡到胸前,他已经光着脚走到了我的后面,一只手搁
到了我的头上,把我的脸扳了过去,吻着我的嘴,我手中的睡衣慢慢滑落到了地
上。

  我觉得一个身子溜溜地转,让他把我压伏到镜子上,我的背心抵着冰冷的玻
璃。他的嘴始终没有离开我的嘴唇,还是把我往镜子上推,我们似乎跌进了镜子
里面,一个让人昏昏欲胀的世界里去,凉的凉,烫的烫,像野火燎原般直往我的
身上烧。

  不知不觉我的内裤让他褪下了,他的手抚摸着我的大腿内侧,却将一个头颅
压伏了下去,我的身上一阵火灼灼的炽热,他的亲吻耐心细致,从我的大腿根部
直到燕草般驯服的阴毛,两瓣肉唇更让他的舌尖徘徊游转不定,轻咂慢含舔舐翻
弄,最后竟在肉唇的顶端久久吮吸,如同月晕时的潮汐,欲望一波接着一波冲涮
涌起,我的整个身子漂浮不定,时而升腾在风口浪尖时而一下跌进无垠深渊。

  我的手从他敞开了的衣领伸进,抚摸着他坚实宽厚的胸膛,能感到紧绷的肌
肉块状,如豆般的细小的乳头尖硬如剌,挺刮着掌心使人酥麻不迭,我的那地方
随着他舌头的搅拱顶撞,一颗心就像让猫爪抓挠着,骚痒地无处着落。情紧之间
把他那胸肌抓出一道道血痕,他的濡沫我的淫汁已将那些毛发粘湿纠结成稀疏的
一缕缕,甚至渗到了大腿上,在粉白的皮肤上流渗。

  我气喘吁吁地解脱他的裤带,将一根粗硕巨大的东西掳扬到手中,那东西在
我的手掌里摇晃着抖动着,如同鱼儿脱离到了水面。

  我们挪到了床上,他把我放横置到了床沿,自己站立在床边捞起我的一双大
腿,我眼觑着那东西张牙舞爪地急挺而来,期待般地把屁股急凑,迭高我那丰隆
饱突的地方迎接他的到来。一阵入心入肺般的爽快席卷般地不期而至,那莽撞的
小和尚焦燥不安地直撺进来,随即急不可耐地在我的里面蹦上跳下左掬右掳,他
的腰际活泛如轴,纵蹿之间灵活柔软,那根东西却强悍坚硬,力大无穷地上下砸
落,把淫水溅得四处飞溢。

  我双臂撑在床垫上半仰起身子,能见到我那肥厚的肉唇翻启吞锁,他那东西
进出纵送间捎带出乳白的水渍,阵阵迭迭而来的快意让我不禁哼叽呻吟,从胸腔
吐出的声音凄泣无调,而他却闷声不响,埋头低首自顾冲撞不止,汗珠从他的胸
膛臂膀骨碌碌地滚落,一条条一块块肌肉棱角分明错落有致,让人领略到男性雄
浑强劲的力量。

  一股火辣辣的血流直窜脑门,我高呼一声「我不行了!」,如猫蹿扑地把身
子腾起,双手紧紧搂着他的屁股,阻挡他继续的纵动,只让那一根深抵在我的里
面,我的阴道收缩抽搐,婴孩吮奶一样地急咂不停,酷畅爽快的感觉如水银泄地
蔓延扩散,从我的小腹度卷全身,直至神经的每一根末梢。

  他也感受到我高潮的来临,将那东西顶撞几下,也一泻如注将那份激越的热
情全都迸发而出,俩个身体如胶似膝一般紧贴在一起,他的一只手勾住我的脖颈
一只手在我的后背上抚摸不止,我的身子悬空依附在他健壮的身上,他在我的耳
边喃喃不休地咕噜道:

  「小媚,你真是个绝妙的床上尤物。」

  「你知道吗,从许多年前见你的那一刻,我就等着这一天。」

  「我太差劲了,总是不自觉地败下阵来。」我也充满柔情的回答。

  他亲吻着我的脸说:「你满足了男人的征服欲,在你身上,我觉得自己的强
大。」

  两个身体一起滚落到了床上,我们也不揩拭任由那些爱液在我们的身体上,
床单上渗泄不止,拥抱着亲吻着翻滚着把张床搅得翻江倒海一般。他的手一刻不
停地抚摸着我丰隆的蜜桃,拨弄那些如沼泽地里的燕草阴毛,嘴里忙得不亦乐乎
时而亲吻我的肌肤时而喋喋不休地说:

  「记得那时你那牛仔裤把这地方束得高高迭起,给我印象特别深刻。」

  「我都不敢再穿紧身的裤子了。」我有些娇涩地说。

  他动情地说:「那时,我就想总会有一天,我要享用这地方。」

  「小媚,你知道杨成为何对你献尽殷勤吗?」突然他翻过身来俯到床上说,
我侧卧着身子一只手爬行在他的后背间,不解地摇头。

  「那条墨玉的项链是他刚送我的,见到在你的脖子上,他就明白你在我心里
的位置了。」他歪过脸说。

  「他还送我一张金卡。」说着我刚要挣扎起身子,让他一下按落下去,手顺
势将我搅进他的怀中。

  他说:「我知道,那是他们各度假胜地的消费卡,全免费的。」

  「这么贵重啊。」我沾沾自喜地说。

  他亲吻着我说:「还不止这些,他在期待我们投资。」这时,他却坐起来,
手捧着我的脸,眼睛直视着我说:「小媚,我送你一辆银灰色的宝马,就是杨成
开的那一辆。」

  「我不要。」我把头摇得如同拨朗鼓说:「我只要那辆红色本田。」

  他有点局促不安,眼睛搭落了下去,然后说:「好吧,我重新定购一辆。」

  「我不要,我就要原来的那辆。」我的娇蛮让他不知所措,见着他沉下脸若
有所思的样子,我的手又爬行到了他的胸脯上,轻挠着他胸稀疏的毛发。

  「真是个刁蛮不讲理的女人。」他恶狠狠地说,却把我的身体翻转了过去,
手扳着我白皙娇嫩的屁股,那根东西就直插尽头尽脑地陷没在我的里面。

  他手拍打着我高耸的屁股,嘴里唠叨着:「你这小东西,真让人为难。」那
胯下却没停顿下来,而且更加鲁莽野蛮,我刚刚停息了的欲火一下又让他点燃了
起来,低陷着腰肢把屁股摇摆如扇,他攻击的幅度越来越大,那东西挟着风带着
火,一下一下啪啪地撞击着。我那水蜜桃极尽贪婪地迎合他的磨擦,交接的那一
刹那好像就要迸出火花,我肆意地呻吟娇哼,无疑像是煽风点火般把那激烈的气
氛拨弄得更加火暴。

  高潮又再一次降临,这一次来得更加迅猛使我应接不迭毫无准备,像体内埋
伏多时的引信触动着了,突然就爆炸开来,那气浪一下就漫卷把我的魂魄直击得
脱离了躯体飘渺到了天上。他浑身一阵颤动,跟随着一声叹息从胸腔深处而出,
我的蜜桃里有一顿充实饱满了的暴涨欲裂的酥麻,然后就是颤颤抖抖的播射,一
阵一阵时快时慢地尽情宣泄。

  他不仅是一个标准绝佳的情人,更像是不知疲倦的种马,一直到天色蒙亮,
如同在检测他的性能量一样,他在我的身上死纠烂缠,那根东西更像是橡胶似的
永无颓态,整夜里彪悍强劲。待到天色放亮,晨曦初照时,我们才相拥着交股搭
臂一同坠进梦乡。

  海边度假归来后的第一天上班,临近下班的时候,郑浩就让赵莺通知我到他
的办公室里,我上楼进入他办公室的时候他坐在宽大如乒乓球卓的写字台后面,
手里玩转着车钥匙。一见到我,他就马上从写字台那边过来,挨到我的身旁说:
「小媚,看来精神还好,依然迷人。」

  我用手推掇他越来越靠的胸膛,娇怜滴滴地说:「你都弄得我好怕了。」

  他双手摊开耸着肩膀笑眯眯地对我说:「我不搔乱你的衣服,亲一下总可以
吧。」我一个身子就跌扑进他的怀中,微启着红艳艳的嘴唇让他亲咂,感受到小
腹那里他顶撞的一堆,我的手撺进他的裤裆里,隔着织物把他那东西套撸一番,
他显然动情起来,细眯着眼睛轻喘着气,嘴唇更是紧贴住我索吻不止。

  我问道:「她心甘情愿地拿出来?」

  他摇了摇头,然后在我的耳边低声说:「她那人会承认失败吗?」见我没反
应他接着说:「是有条件的,她不想我放弃她。」

  这时,许娜突然像鬼魅一样从他里屋的卧房走了出来,我的手还停留在他的
裤裆里面,她的这么突然出现,我的手还是没能及时地抽出来,他威严的手压得
我的纤手发抖而不敢妄动,剩下的一只手无论如何也没法把他的拉链锁好。

  许娜对我侧目相视,但眼里已不是凶恶,而有些惶惶不安,女人与女人总是
能准确无误地感受到在同一男人心间的地位,我们就如同邀媚取宠的后宫妃子,
一想到这些,我不禁觉得索然无趣。

  许娜将卓上的车证连同车钥匙一并推到我面前,她手搭放在我光滑的肩膀上
说:「小媚,我们还是好朋友吧?」

  「那是你们之间的事。」我不悦地说着,收拢了卓面上那些东西,车转身就
要离去。

  郑浩急着扳住我的肩膀,「小媚,别这样。」

  我就这样让他一搅,和他一起跌到沙发上去,他力大无比地把我搂放在他的
大腿上,手箍得我无论怎样努力也挣脱不开,我的双腿不停地蹬踢,一只鞋不知
甩到那里,窄裙的开衩裂到了大腿根上,那黑色的底裤尽露无遗。许娜脸上挂着
淫荡的笑意,竟上前来扯脱我的内裤,嘴里还说着:「小媚,别在意,让我也一
起玩吧。」

  「要玩你先脱啊。」我有点声撕力竭地说。

  许娜就站在我们的面前,一只手绕到后背上,拉落了连衣裙上的拉链,那肩
头只一耸两根吊带跟着乳罩一齐滑落下来,一双丰隆雪白的乳房卜卜抖动而出。

  她的腰肢跟着一扭任由着那衣服从她的身子上滑下,双脚迈过了地面上的衣
服,就跪在郑浩面前的地毯上,手在他的裤裆里摸索着,就拎出了他那根青筋暴
突粗大坚挺的东西,她张开她的嘴巴一含,便将那龟头放在嘴里吞咂。

  我的上衣也不知不觉地让郑浩给除了去,他摆动我的身子,一张嘴就叼着我
的乳头,舌尖又陋又咂,甚至用牙齿在已尖硬了的乳头啃咬着,我的情欲一下就
给撩拨了起来。那阵酥麻也让我安份下来,只是细眯着眼睛品尝着从乳尖传递过
来的快感。下体那桃瓣有一只手贴捂了上去,而且手指探掇着在那沟缝里,郑浩
的舌尖换到了另一边的乳房,一只手就在那一边的乳房揉搓。

  许娜高高盘起的发鬓摇晃欲散,她的腮帮一时鼓胀一时瘪下,她埋头低首地
吮吸着,濡涎在那东西根部流溢,一只手把捻着他的卵袋而另一只手却就捂着我
的蜜桃。这么火暴热烈淫晦放荡的场面不由让我也心荡神怡,一颗心上下窜动无
所适从。许娜很娴熟的去掉了我的窄裙,她也脱去了自己的内裤,俩俱赤裸的身
子一齐扑到郑浩的身上,上下其手把他也剥个精光,去个干净。

  郑浩将精赤的身体滩到沙发上,面朝着我搂起我的身子,我手扶着他的肩膀
战战兢兢撅起了屁股,跪在地毯上面的许娜手把着男人那一根,一手掰着我的肉
瓣对准了,那东西暴长着直往我的蜜桃里耸,我沉腰展胯,一下就将那东西吞没
了,他把握着我纤细的腰肢衬帮着我颠簸不止,好像一下让他顶入了肺腑,一阵
愉悦的快感随至而来,我自做其主地掌握着快感的方向,忽左忽右地摇晃,时深
时浅地套桩。把自己搞弄得脸红耳赤头昏目眩,乳房膨胀乳头发硬,桃瓣翻启淫
汁荡漾。

  当着别人的面做爱,就像一下触动了我心中最为隐蔽的那一面,特别是在许
娜面前,我在取悦男人的同时其实也在取悦着自己。兴奋一下就到达了沸点,我
跌荡的动作缓慢下来,雪白的肌肤上渗出细细密密的汗珠,有一层粉状般光润,
这是我身体最为愉悦时的反应。他也好像感觉到了,反转过我的身子,粗鲁地将
我压覆到了沙发上,然后弯弓着身体给我一阵强有力的撞击,我的淫液随着一顿
爽快地泄溢,整个人就软瘫着四肢俱废。

  「小媚,没曾想到你那样不堪一击的。」许娜嬉笑着说,径自仰倒到另一只
沙发上,抱起自己的双膝,把那个让丰密茂盛卷曲的阴毛覆盖的地方呈现出来,
郑浩神领神会地从我那里拔出那东西,移到了那边手撑到沙发的背上,弯下身子
屁股紧地一耸,只听着许娜一声欢叫,两人就欢乐地弄将起来,郑浩那黝黑圆挺
的屁股一耸耸前后地推动,捎带着沙发一阵阵地震动,许娜手臂上的肉就微微一
哆嗦。

  许娜的发鬓斜倾着就要散落,从我这边望过去,只对着自她赤裸的手臂和肩
膀,美好的丰硕的一边乳房,她的肩膀上有着两个肉窝,每当手臂展动时那两个
窝儿就跟着变换形状,有时就象嘴巴一样笑遂颜开地冽开了,而有时却倍受委屈
似的紧缩着。

  在性欲上许娜的极端贪婪使我惊讶,她已不满足被动地由着男人从她身上享
乐,沙发上男女的位置颠倒地来了,许娜跨坐到了他的上面,背朝着他自己掰开
把厚的肉瓣,沉腰落胯尽致地将那劲崛的东西吞没,她蹿上蹿下的样子看来精力
充沛肢体灵活,而且嘴里助兴地哼出一些不成调子的秽言淫语来。

  她的疯狂淫荡也感染了我,我觉得我的身子里面又有一股暖流在激荡,我连
滚带爬到了他们那沙发,紧抱着他的头颅,他别过脸来亲吻着我,手在我的身上
恣意游荡,经过的地方好像有火苗在燃起。他把我们俩个置放到了长沙发上,头
趴到了底坐上高耸着屁股,我们乖乖地听从他的指挥,如同幼儿园的孩子那般乖
巧。

  我跟许娜脸对脸相向时她冲我一笑,那一笑好像坚冰融化,拆去了相隔在我
们之间的那一堆冷漠。

  突然她哎呀地一声喊叫,就攒眉眯眼咧嘴呲牙地呻吟起来,我正看着有趣,
随即我的蜜桃里也遭受到猛烈的攻击,那东西让人不觉地直插而入,把我抵撞得
头几乎触到沙发的靠背,然后就在里面嚣张地抽送着。

  许娜幸灾乐祸般地冷笑,还把手在我的腋下搔痒着,让她这么推波助澜般的
挑逗,弄得我咯咯咯地直笑,牵动到了我的桃瓣也一顿紧束,竟感到他进出的涩
滞,他就紧紧地抵住在那里深处,好像在等待着快乐的来临,我的心中一慌,那
一顿暴胀充实已快把我顶涨了,期待着快要到来的爽动让我心焦情迷。

  凑起屁股磨荡扇摆,他就在我里面急抖跳动,快感如浪潮一下子就把我淹没
了,我溺水般地艰难张开了嘴唇,眼睛呆滞地充满哀怜地对着许娜凄然一笑,她
也反过身去,扑在郑浩的身上,嘴中念念有词般地叫嚷:「也不等我,你们就自
顾快活。」

  各自洗漱了一阵,才发觉外面夜色降临灯火阑珊,许娜抑制不住心中的喜悦
提议应到酒店吃一顿时大餐以示庆祝,郑浩不置可否只对我微笑,我也拍手附和
表示同意。这些日子里跟许娜憋着心较起劲,当然也枉费了我不少精神,情绪紧
张身心疲惫,这时我觉得有种如释重负了的轻松。

  这种圆满的结局是郑浩所期盼的,这让他看起来兴致勃勃情绪饱涨,他看看
我又望望许娜说:「要不要招呼你们的老公一起?」

  我跟许娜面面相怵随即笑了起来异口同声地说:「管他哪。」

  电梯里他左拥右抱,一张脸跟许娜紧挨缠磨,转过脸来又在我的嘴角印了一
下嘴唇。

  在酒店餐厅找了一个房,郑浩很绅士地安顿我们坐下,然后对我们说:「两
位美人,今晚我来招呼你们。」说着就往外面点菜。

  许娜抖开餐卓上的餐巾说:「小媚,其实我早就知你跟家明的事。」

  我的脸上一热,仿佛让她看到了我跟家明在床上的情形,而后装着困惑不解
迷茫地对着她,她说:「我在他身上嗅到你的味道。」

  我的手就在她的鼻梁刮了一把:「你怎这么灵敏。」

  她就嘻嘻地笑着逃避说:「小媚,我真是服了你,你总能不经意地讨得男人
的欢心。」

  郑浩这时回来问道:「说什么哪,不是在算计我吧?」

  「当然的,我们在商讨你的精液还能维持多久。」许娜开起了玩笑。

  我也歪着脑袋调皮地同声附和着:「是一时将你敲诈干净还是慢慢折腾。」

  他哈哈一顿大笑,变戏法地从手里捣出一瓶酒来,酽红的瓶子,瓶颈小巧,
渐阔,到瓶底便展开了个裙摆样的弧,那媚惑的液体就委身在于这容器中,拿着
对着灯光,更深的红色在瓶内漾着,如同女人内敛却蠢蠢欲动的情感。

  他重重地将瓶子置放到餐卓中央,兴高采烈地说:「今晚不醉不归。」

  不一会,很快就把菜都上齐来了,他把最后的一待者送出门,便紧闭门而且
加了暗锁,我见餐卓上菜肴丰富,蛇猫鹰隼之流,不嫌其肉麻,燕窝鱼翅之类,
不怵其价昂。

  他把我们面前的杯子都酹满了,然后,朝着我们举起了杯子:「郑浩何德何
能,今日能得俩位美人看得起,我先干为敬。」说完一饮而尽,我们也各自陪他
干了。

  他高声叫好,却换上大杯,满满地牛饮一口,鼓着腮帮凑到了我的跟前,嘴
唇紧紧相贴,慢慢地灌注进我的口里,我的嘴里汲着甘洌冰冷的汁液,勾着他的
脖颈一个身子已倾斜侧卧到了他怀中,直到他口中的酒吮吸完了,两根舌头还在
相互纠缠不休。许娜也如法炮制,抢过我的嘴唇跟他紧贴到一起,三人在一张椅
子上堆做一团,许娜坐到他的大腿上,而我的脑袋却枕落在许娜的腿上。

  他的衬衫让我们剥开了胸膛,裤裆也解开了,那一根发硬了的东西捣掳了出
来。许娜的一边乳房也裸现了,让他宽大的手掌揉搓把弄着,我的内裤也滑脱到
了膝弯上,丰隆的桃瓣在谁的手指磨荡中流香渗蜜。

  卓面上的菜肴慢慢地在冷却,而我们的心中越来越炽热,房子里四处洋溢着
甘醇的酒香,那气氛在慢慢凝固,随时将会有一场激烈肉体博杀。

                (五)

  我们家里来客人了,表哥叶帆远从日本回国,特意从省城回到家乡,就住到
我母亲那里。从他到达的那一刻,母亲赵丽就一惊一乍地把电话乱拨一通,难掩
心中欣喜若狂的激动把我和妹妹通知了。表哥叶帆是我儿时的玩伴,他们家还没
迁移到省城的时候,他有一大半时光是在我们家里度过的。

  早晨,我们的家里总是像大军溃败撤退一样狼籍一片,床拦上挂着我昨晚脱
下的乳罩、老公的T恤扔落在地上,客厅里有女儿玩过了的绒娃娃、塑料玩具,
我衣衫不整、头发缭乱疯颠颠地进了女儿的房间,敲击着床头把她喊醒,她的小
手揉搓着眼睛咕噜着:「不是周末吗?」

  「快起床了,不然太阳要晒焦屁股的。」我大声叫嚷,那样子极像一个泼妇
似的。

  「妈妈撒谎,小婉阿姨新生的小宝宝整天睡懒觉,我偷偷看了他屁股,白白
的,一点都没有焦。」

  面对着六岁的女儿,她总能让我无所应答。

  「今天到外婆家去。」说完我又进了书房,老公昨晚就在电脑前度过,不知
什么时候睡的,把他从网络上虚呼飘渺的世界里拽了回来,他紧紧地搂着我,一
张嘴就往我的脸上凑,我眼觑他白色的内裤里隆起的那一堆,中间还有形迹可疑
的一块泛黄的湿渍,他的手习惯的捂到了大腿上那男人喜欢的地方,指尖隔着内
裤轻轻的勾抹起来,意志薄弱的我正在他的诱惑下慢慢地软瘫了。

  正在我们气喘吁吁疯狂揉掇到了一块时,女儿站在房间外朝我说:「妈妈,
今天穿什么衣服。」

  那时他的内裤已褪到了膝上,一俱青筋暴突的东西横空出世般显露出来。为
了不让女儿见着,我只好把个身子更加紧密地贴到他的身体上,待他把内裤提了
上来,我只好压抑住心头跃跃欲试的情欲,带着女儿离开了他。跟女儿讨价还价
地商量好了她的穿戴,小小年纪就懂得打扮,街上流行啥东西,她总吵着要,也
不管是大人的或是小孩的。

  这星期回来,我在她的包里发现了她偷我的口红,上幼儿园的孩子就懂得涂
脂抹粉,那还得了。

  扒光身子投入温热的水流中,水花四处飞溅,我双手插进头发迎接着温暖的
迸射,让水象针一样从喷头射来,我正对着水叉开双腿,挺着胸,脯双肩后收,
尽情地让水冲涮,本能的快感使我颤料着。白晰的肌肤在温热的水浸洒下倾刻间
便泛起了红晕,母亲这一生中总把不能有个儿子引为憾事,对她自己的侄子更是
呵护爱戴,甚至超越了她的亲生女儿。

  那时在我们家里,表哥叶帆有着至高无尚的权威,一切以他为主,几乎家里
的所有人都围在他的四周乱转。多年过去了,那即将消逝了的往事已把我挑逗得
湿润而生动,一个丰腴疾惫的女人面对那年少朦胧的情事,重新唤醒着的欲望,
如同在床上张开了大腿,从我那熊熊燃烧的身体里,已经流露出迫切的期盼。

  我想我应该叫他帆,就这么一个透着亲妮的单独的字,其实我从没这样称呼
过他,只是在梦里曾经这样叫着。一遍遍回忆起梦里的细节,已经过去了这么多
年,但我的心底里对他的那份爱恋之情还是不能泯灭,从少女时代认识他起,我
就象一个小孩迷恋火光一样地迷恋着他。

  那时候的生活平淡而又缓慢,我们就是在这环境中长大,母亲常常把我们关
在家中,不希望和巷子里的那些野荡惯了的孩子来往,但这并不阻碍我成为一个
活泼好动的姑娘,我整天在家里唱歌蹦跳,没有一刻停息,非常聪明地对每一件
事都显出很热心。

  很小时就偷着她妈的胭脂在自个脸蛋上涂抹,我对于穿戴很是讲究,懂得怎
么去东褶一下、西扯一下,这边应抽抽紧、那处该放放忪,把女孩子浑身美丽的
线条都显示出来,此中的秘密没有人能参透。我从来不缺少谈话的题材,要笑起
来从来不需要什么确当的理由,有一种用之不尽的才干,在沉闷的环境里创造热
闹的场面。

  反过来,表哥帆就显得沉郁,他的两腮红红的,面目低垂,表面看来文弱清
秀,面貌不同寻常,他的鼻子好象鹰嘴,两眼又大又显在宁静的时候射出火一般
的光辉,又好象深思和探寻着什么,也许就是他有点突出、有点与众不同凡响,
才有使人感动注意的特征。

  刚上高中时,我的个子就长得特别快,当某一天我在家里从矮凳子站起来的
时候,小婉从我的背后惊呼着:「姐姐,血。」并高叫着我母亲。

  那时候,我感觉到我是长大了。我再也没跟巷子里的那些半大小子到残墙废
墟里疯野,也不会穿着内衣短裤,随便走出家里买酱油打醋。我会无端无故地脸
红,或是斜飞着眼波偷偷地对某个东西。我的胸脯在青春的摧促下悄悄地膨胀了
起来,臀部也变得宽大有肉了,高高翘翘,摇摇欲坠。

  有一次,我穿过后天井的时候,井台哗啦啦泼水的声音吸引了我。天还不是
很热,帆就在井台上冲凉水澡。

  这一望过去,就让我惊慌失措,险些尖叫了起来,表哥帆连裤衩都没穿,正
痛快地把一桶水从头往下淋,我奇怪,那时怎么一眼就盯往了他那男性的东西,
乌黑黑地一大片象个鸟窝,还有一个鸟头正探头探脑地对着我。我觉得自已沉不
往气,心笃笃跳动着眼皮真哆嗦,脸发烧象烤着火似,脚跟有点站立不稳,那是
我第一次见识到成年男子的东西。

  我在厨房里装水时,恍惚着连水满了溢出了很多都不知道,当我再次鼓着勇
气,把一双瞪得发麻的眼睛战战兢兢从窗口望了过去时,只是见到他的后背和白
得耀眼的屁股。我看到了他那结实匀称的身体,在月光底下,几颗小水珠在他的
肌肉上闪着光芒,从紧绷的皮肤上慢慢滑过,皮肤瞬间有五彩缤纷的颜色呈现。

  我有些怔怔起来。相信,每个十七岁的女孩都有过这种异样走神的时候,他
身上有一股令人陶醉的交芒,像彩虹那样柔和而稍纵即逝的光芒。我有些眩晕起
来,什么东西在萌芽,什么东西在流动,不可遏制地流动,在充满身体芳香的漩
涡里流动。它不该是这个样子,它理应该是这么个样子,因为它不可能有比这更
加适宜的样子。

  我终于读到了最隐秘最细致的一页,震惊得我眼花缭乱,紧张中得到了一些
满足。却留下了更多的不懂,不懂蔓延开来,使我对自已膨胀的身体也不大理解
了。

  那个晚上我不知怎么过的,恍惚之间全是男人精壮赤裸的身体,以及男性那
个东西,反复多次地出现在我的脑海里,身子就燥热难奈,初春的夜晚身子里还
是渗出细微的汗珠。表哥帆那男性健硕的裸体以及男人之根,闪电般照亮了一个
陌生而又新奇的世界,拥有这世界时我无意中敞开了自已,让初涉而幼稚的我惊
诧于它的挺拔和它的黑白,且让我为一些形状和颜色而深深迷醉。

  我擦净了身子,打开了衣柜,如同捡阅队伍的将军,捡阅着那些悬挂着的衣
服,相信这时候的每个女人的思绪就象放飞的风筝一样,飘得高高的、远远的,
衣服在我们的心中已不是一件物件摆放在那里,而是变成了取悦男人的工具。我
赤裸着身子站在穿衣镜前面,考虑着应该穿什么衣服。

  从衣柜中拿出一袭猩红的短裙,红裙的料子轻盈密密地织满了各色闪光的饰
物摇晃生辉,我怕搅乱了头发便腿从下往上提,一拉到臀部那裙子便显得紧窄,
我不敢太用力,屁股灵活地扭动着,终于让我提了上去。

  那短裙却是背心型的,只有两根细小的带子吊在肩膀上,把两条圆润如藕的
臂膊和一大截后背都展露出来,弹性高耸的胸脯在薄薄的料子中更显丰满,一个
成熟妇人风姿绰约的身子掩饰不了地展示了出来。

  携家带口大袋小兜地装上车子,我们一家三口朝母亲的家里开去,还没等我
进了家门,里面就暴发出一阵欢快的轰堂大笑,到底还是慢了,妹妹小婉已是先
到了一步。进了院子里,昨夜一场细雨,天井的那蓬紫薇还湿着,花开了一层,
叶子也肥肥厚厚亮起来。

  表哥叶帆穿着白绸的睡衣,白净的脸上瘦骨薄肉却是灿烂的笑容,他接过我
手中的东西悄声地说:「小媚,你还是那么神彩飘逸。」

  听着不像出自他的口中,倒是很遥远的另一种声音。可儿乐呵呵地从我的腋
下穿过,飞奔地扑向抱着还不会走路的儿子晓阳那里,不时偷偷地伸出手指挠着
小宝贝的腮帮。

  我仔细地打量着表哥叶帆,他依旧是那样身材的挺拔,由于肩阔体壮,腰板
总是挺得笔直,给人的印象很魁梧。他的眼睛定定地在我的身上缭绕,欢快跳跃
地从我的脸庞、脖子、赤裸的肩膀和光洁的双臂巡视,毫不掩饰心里的激动。

  我歪过脖子紧咬着嘴唇,娇嗔地说:「留学回来,就学了这么盯着人看。」

  他脸上一红,顿时醒悟了一般,将我让进了客厅,妹妹小婉端坐在圆凳上,
刚刚做了母亲的她,看上去丰盈了许多,成熟得如同怒放了的花朵。

  她扭过身来招呼着我:「姐,过来瞧,这照片真的象你。」

  「这是我的日本太太,这次就没带她回来。」叶帆在一边说,我接过照片,
猛地一看,还真以为是自己的照片,只是那女人的眼睛温和了一些,神态也慈祥
了许多。

  母亲赵丽从楼上下来,也搭上话说:「昨晚我就觉得好笑,你说隔着千山万
水,昨就有个人长得这么相象。」

  她看上去还是那样雍容富贵,她的美不在面貌上,而在于她的风姿,因此经
久不衰。一头黑发依然漆黑发亮,她漠不经心地一梳,就增添了不少风韵。她把
卓群扯进了房间里,叽叽咕咕地不知商量着什么事。

  他对我说从国外带给我不少礼物,我跟在他的后面上了楼梯,在以前是我的
卧室里,他打开了一个很大的皮箱,里面尽是红红绿绿色彩斑斓的女人物件,他
把箱子朝我一推说:「全是你的。」说完就在旁边的摇椅上坐下,双手交叉托着
下巴对着我眯眯的笑着,我扮做惊喜的欢呼了一声,其实,都是一些很普通的化
妆品、衣服,但我发现里面更多的丝袜,还有很新颖的细高跟鞋。

  「我妹妹的哪?」抬起头我问了他,这时,我惊诧地睨到他白色缎绸的睡衣
下摆扩展开来了,清晰地窥视到了他一双长着卷曲毛发的大腿中间那堆起的一大
堆物件,他所穿着的黑色内裤过于狭小,以致他小腹下面一团浓郁的阴毛尽露无
遗地显现了出来。

  此刻我听到一阵咯咯叽叽的响声,他艰难地吞咽着喉间的濡涎,我不由自主
地望了他一下,他一直紧盯着我的双足,那两只秀窄修长,却又丰润白皙,指甲
放着青光,甲尖柔圆而带珠泽。

  他只要一伸手,就可以将我搅入怀中,我感到一阵紧张,害怕他真的会这样
做,会伸出手来。楼底下依然是欢声笑语,在这种不合时宜的时刻,我已经呼吸
到了他喘出来的曾经熟悉的气味。这气味实在太熟悉了,足以使我重新回到那过
去的岁月。

  我一动不动,他也一动不动,两人默默地相对着,像两块竖在那的僵硬的石
碑。还是那么闷热,虽然昨夜下了雨,潮湿的汗珠从皮肤下渗出来。我感受到自
己的心跳,咚咚咚,一下比一下有力,毫无疑问,此时此刻的他的心也跟我一样
有力地跳动着。

  有人走上楼梯的脚步声,我转过身来,见是晓阳,他一副愁眉不展的样子,
我赴紧从房间里出来,在走廊上跟他并排站在了一起。

  他说:「媚姐,去西南出差的能换别人吗?」

  「为什么,你知道,我可是千幸万苦才给你争取到的机会。」我没好气地回
他。

  他犹豫着:「是这样,孩子还小,需要人照顾。」

  「瞧你,就这点出息,不会把母亲接过去帮忙吗。这是第一次开拓西南的业
务,而且成功的希望很大,将来你就是功臣,难得一现的机会,你看着办吧,后
面有很多人等着哪。」我把他数落了一番,头也不回地走下楼。

  假如晓阳再迟一点上楼,也许那时候我跟表哥帆就会发生出一些事来,那久
别重逢的感觉让晓阳彻底地给搅和了。我心有不甘的步出走廊,沐浴在太阳的光
辉里,暖烘烘的,细细的喜悦,过去了这么多年了,他远走高飞快在我的记忆中
消逝了,突然的再现,原来还有今天,不过,如花朵鲜嫩的年纪已经过去了,人
生就是这样错综复杂,不讲情理。

  就在隔天的早晨,我从银行里偷着溜了出来,家里四处寂静悄然无人,我直
接上了楼扑向他的卧室。

  床上的他赤裸着身体,只在小肚上盖着薄薄的毛巾被。我仔细地端祥着他的
脸,岁月已在那里雕刻出沧桑,失却了我印象中的那一种温雅恬静,看着更略感
粗犷。他的呼吸均匀脸部表情祥和,嘴角挂着一丝坏笑,也许是梦到了什么让他
高兴的事,多少年间缠绕在我心中的那份眷恋像蓝鲸浮出水面一样。

  我压制不住地俯下身去,在他的额头上吻了一下,我的头发掠过他的眼睛,
他一下就睁开了眼,没有过多的惊讶,他伸出臂膀把我搂住了,随即嘴唇就迎凑
了上来。

  一切都不言自明,未等到他亲吻我的唇,我的双手已捧住他的脸,狂吮了起
来,吻得他喘不过气来,仿佛要把他的五脏六肺由他的口中吮吸出来,吞咽到我
的肚子里。如痴如醉的亲吻正是我们想要说出的语言,疯狂地绞缠的两根舌头极
像名贵的丝绸交相缭绕上下翻滚。

  他把已经瘫软了的我从床上抱起,放在了房子里酸枝的摇椅上,那一刻我们
的双唇没有离开过,他的舌尖灵巧活泛,在我的嘴里顶拱不停,双手也没停闲,
一下就把我的裙子撩高到了腰标,捂到了男人都喜欢的那处地方,我的小腹立即
就有了一阵温热,还有饱涨了的感觉,一阵强过一阵的冲动在我的血管里无声畅
叫着。

  他动手开始把我的短裙剥去,就一下子脱到了膝盖弯处,黑色的连裤丝袜却
没动,我白生生的肉腿,在网状的丝袜子掩映下,若隐若现就呈现在他的面前。

  我要脱下鞋去,彻底褪掉袜子,他慌忙地将我的手按住,说他最爱这样穿着
高跟鞋,便把我的两条腿举起来。

  我偷眼觑到了挺拔的大腿中间那隆起着原形毕露的那一根,一阵灼热的暖流
从凡底深处汹涌而至,不禁将双腿扩展了开来。这时,我那高耸丰硕的私处就呈
现在他跟前,那里毛发沾霜带露已狼籍一片,肉瓣恬不知耻地微微开启,开门揖
盗般地等待他强悍的入侵。

  我娇弱无力地任由他的轻薄,我在迷迷幻幻之间让他扯进了熊熊的欲火里,
甚至搞不清楚我的衣服,究竟是自己脱光了,还是被他剥光了的,更不明白自己
怎么一下子变得赤条条的。

  他架起我的双腿就站立在摇椅边,还没来得及脱去内裤,就将内裤那窄小的
布块一挪,从一旁掳出男人的东西,沉下腰来挺着那根修长的东西长驱直入,那
坚硬的东西看来长长的,划开我膨胀肥厚了的那两肉瓣,一捣到底就插进了我高
耸的蜜桃深处。

  这时的他仿佛变成了雄伟的巨人,浑身上下散发慑人心魄的淫力,我闭住了
眼睛,在他的冲击下发出一声声快感吟叫,体内的每一根细微的神经,每一根细
微的血管都膨胀了起来。

  他赤脯的身体比穿衣服时看上去更加健壮,不经意地冲剌中胸前有肌肉的块
状和线条,小腹紧绷大腿结实,他把身材保养得不错。

  他按照着自己的节奏错落有致缓慢有序地纵送着,没有暴风骤雨般的激越疯
狂,更像扬风拂柳耐心细致地享受着每一刻的磨蹭。他这般的温吞悠慢的挑逗让
我煎熬焦虑,心间有如虫行蚁爬地骚痒,而又不着边际,我努力凑起屁股迎接他
的撞击,双腿紧控着他的腰部挺动腰肢期待着猛烈的暴发。

  这时,屋外传来上楼的脚步声,他一愣,停下了所有的动作,那根东西一下
就从我的蜜桃里面褪退了出来,从那缓慢的脚步声中我听出是母亲上楼来了。我
便站起身,轻盈地飘过去,以极缓的速度将没掩蔽的门关上,于是映在地上的一
片明媚阳光也便逐到了门外上。

  我如猫般地从摇椅上扑腾而起,跌到了他的怀里,我的这突然跳跃让他应接
不暇,他一下踉跄连着后退了几步,屁股挨着了床沿,我推掇他的肩膀将他推放
到了床上,然后跨上身子张开双腿,手扶着他那还坚挺的东西,屁股挪动几下很
容易就将他轻纳进已经渗着淫水的蜜桃里,在他的身上我欢跃地纵腾着。

  那根长长的如轴一样的东西让我左右四处磨荡,刚才久没尽兴的我这下子找
到了发泄的渠道,我扭起纤腰摆动肥臀尽情起伏跌落,像个傻大姐似的,我在他
高攀指天的那根东西顶插中冲动不已的喘息,吃吃地痴笑不止。

  我从楼上先下来了。餐卓上,母亲和妹妹小婉一同吃饭,我在小婉的侧边坐
下,母亲低着头自顾一勺一勺地很斯文地喝着汤,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看出小
婉显然暗暗地有几分幸灾乐祸的样子。

  「都是有家小了的人,怎就这么放浪形骇。」母亲说着。

  我知道那话当然是对着我说的,一时也难以作答,也装出没听见的样子,心
中忐忐忑忑不安地喝起汤,喝出一阵嘘溜溜剌耳的声响。他也从楼上下来,已是
洗涮了一番,头发光滑贴服,穿着白色的悠闲长裤和深灰色的体恤,打横在餐卓
上坐下,他怯怯地撩起目光对着母亲望去,见她正紧皱着眉头对着他,小婉拿大
腿在卓子底下碰了我一下。

  我手中的筷子在盘子里碰了一下,发出当的一声响,我浑身不禁一哆嗦,母
亲却从容不迫地吃着,东一句西一句地聊着,偶尔看他一眼,看他的那一眼也是
淡漠的。


[ 本帖最后由 tim118 于 2011-6-12 01:24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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