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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全本] 【muxinshui作品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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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落西窗【第四卷】草原雨落(1-12.5) 作者:muxinshui

            第八节 熟了?手才狠?

                (1)

  「不……不要……在里面!」在男人即将射出来的瞬间,女人如突然间被惊
醒了一样,一边喊着,一边激烈的扭动着身体想摆脱男人那插在自己小穴里的大
鸡巴。

  都这个时候,你还想跑啊?男人把女人那试图脱轨的腰胯紧紧地钉住,把插
在女人小穴里的鸡巴一阵地狂插乱捅之后,大吼了一声的男人,身体激烈地抖动
了几下就如被抽去骨头一般地软软的瘫在了女人的身上。

  身上的男人软了,可是刚刚攒足力气挣扎的女人,也被男人火热的精液滚滚
的一阵扫射,更软的不成了样子。

  「都是你!不让你射在里面,你怎么又……」好一阵,从软软的感觉中有了
点恢复的女人,在说话埋怨的同时,就要把还趴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推开了。

  「就让它流在里面吧。」男人说话的口气很淡,可却有着一种力量叫女人不
可置疑。

  「那……」迟疑了一下的女人,还想再解释些什么,但当她的眼睛一对上男
人眼睛,她只是干干地咽了咽喉咙,就把剩下的话吞回了肚子里。

  「你以后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看着女人的眼睛,依旧是很淡口气的男人
专注的说道。

  「嗯……」同样很专注的看了男人许久,女人轻轻地答应了一声。

  「这辆车在这里停了很长时间了,不会是有什么事吧?」一个大妈和另一大
妈边说着,边朝男人那停在小巷口的车走来。

  「快!都是你……」的埋怨声中,男人的车后喷出了一溜蓝烟就窜了出去…


  一个幽雅的四合院,男人在京城里的几位主要的亲属,正坐在正房的客厅里
看着几样东西。

  一部佛家的典籍……《金刚般若波罗密经》。这是明代书画大家董其昌小楷
的精品,据说这部经卷曾经被清朝的皇家所藏,且深得清朝一代帝王康熙皇帝的
喜爱,曾经亲笔做过临摹。

  一串檀香木的佛珠,从款式上来看,这也曾经是皇宫御用之物。这两样东西
是男人的老哥哥,现在应该是他的二哥拿来的,因为这是男人托他送给这位还未
某面的,吃斋礼佛的大哥的见面礼。

  两幅卷轴,是一个画竹子画多了的人,忽然来尝试着画了画侍女。绝无仅有
的两幅,不得不说是非常的难得。这是男人托二哥送给在故宫博物院做书画研究
的老姐姐的。

  男人送给二哥的礼物,二哥也拿来了。很有眼光的老姐姐看了一眼就告诉他,
这是元代均瓷里的代表作,即使是把全国的博物馆都算上,要找出和这两件东西
一个水准的东西来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这些东西有幸见过,先拿来充一下数吧)

  不是价值连城,可是贵在于有价难求。这也从一个侧面可以看出,这位新进
家门的小弟弟在很有些心思同时,也非常看重这个家的。

  从遥远的边疆来的弟弟都有这难得的心思,这当哥哥做姐姐的也要有个表示
不是,于是三位老人就非常深入的讨论了起来。

  男人把三十女人送到了自己在京城郊区的大院,这是用非常明确的意思告诉
女人……你,已经是我的了。

  三十女人没有采取过任何的避孕措施,而一共要了她三次的男人,在每一次
的最后都把精液射进了她的子宫。因为男人知道,象这样的女人你必须不给她留
下任何一点退缩的机会,否则,她是会随时的飞到你找都找不到的地方藏起来。

  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女人怀上一个孩子。而且男人还告诉她,如果是个男孩
的话,可以让他姓陈。这是因为女人家族里人丁不旺,一个男孩,就意味着一个
家族的延续。

  回到老哥哥家,老哥哥和老嫂子正在和男人的那一对双胞胎儿子,在客厅里
玩的不亦乐乎。

  老哥哥当马在客厅的地毯上左一圈,右一圈的转,而老嫂子是从他背上抱下
了那个小的,就放上去了大的。让男人奇怪的是,自己这俩因为非常认生而常常
被人叫做『没良心的蒙古蛋子』的双胞胎儿子,却对着老哥哥和老嫂子情有独钟。

  难得能有人如此的和他们亲近,也难得他们笑的如此的开心。可是老哥哥已
经是满头大汗了,怎么也看不下眼的男人觉得自己该做点什么了,就虎着脸的朝
俩小蒙古蛋子走了过去。

  事情很糟,俩小的哭的差一点就断了气,俩老的里屋外屋的追着男人没死拉
活的骂。最后连在家的三个侄女也加入到声讨男人罪行的行列里来的时候,男人
拔起腿就从家里逃了出来。

  其实,老哥哥和老嫂子的心思男人知道。因为研究院大院里的男孩子太少了,
虽然男人的大侄子也有了一个男孩,但是太过于体弱多病的他,很难来承载这个
家庭的希望。

  于是,当男人带着两个壮得跟牛犊子似的小家伙出现在这个家里时,老哥哥
老嫂子那份激动的心情就可想而知了。只是他们太过于溺爱了,男人真是担心这
会不会要适得其反。

  不过从家里逃出来的男人的也知道,即使是他再怎么担心,以后关于这两个
小家伙的事情,他恐怕是再也插不上手了。

  家里暂时是呆不了,可这么大的京城该去哪里逛上一逛?还没有拿定主意的
男人,好象从自己的身后感应到了什么,停下脚步的他转回了身子。

  是男人的二侄女在他的身后,想喊住男人又不知道怎么开口的她,在看着转
回身的男人在脸上露出一丝不是很自然的微笑。

  是呀,一个比你还小上七八岁的大男孩,突然间站到你的面前让你来叫他叔
叔,的确是需要一个很长的适应过程。

  「我要去王府井,你能送我过去吗?」看着男人询问的眼神,定下心来的女
人说道。

  「我也出去走走,正好可以送你。」男人回答着,就朝自己停车的地方走了
过去。

  京城的街道到处都是人,而作为京城商业街代表的王府井就更是如此了。好
几次都差一点很自己的侄女走散了,所以为了不重复刚才的错误,男人干脆在人
多的地方就拉起了侄女的手。


                (2)

  女人是一种无法说清楚的感性动物,有些男人即使是百般讨好却难亲芳泽一
下,而对于某一些男人来说,却在很不经意之间就用他们或温柔,或无赖,或霸
道的举止,就已经把女人精心筑起防线给攻破了。

  温柔的男人,象撒在女人肩头上的月光,那水银泄地般的无处不在的温情,
在不知不觉中就将女人融化。

  无赖,是女人以外的人对这一类男人的看法,只是那些看起来是下三烂一样
的手段,在正人君子不屑的目光中,几乎是达到了无往不胜的境地。

  霸道的男人是震撼!如晨钟暮鼓般敲进一个女人的心灵深处时,让女人在看
似委曲求全的时候,却得到了一种从内心里久违期待的安全感,那是一个女人用
全身心来依靠的港湾。

  一个男人,有温柔,会无赖,更懂得在什么时候来装一装霸道。这样的男人,
会在女人们精心筑起的防线面前有着怎么样的表现力?会得到一个男人最期待的
结果吗?不知道?是说不清?那就看一个没经过女人同意就拉上她的手的男人最
后的结果吧。

  其实,男人在面对女人时,更多的行为举止是在潜意识的支配下做出来。比
如强烈的好胜心,比如打肿脸充胖子,比如说话的言不由衷,再如会失去理智等
……这所有一切的表现,只说明了一个问题:这个时候我还是个男人。(至于说
在这一系列的表现之后,一个男人最终能得到什么,或者是付出了多重的代价,
那毕竟是以后的事情。在女人面前争这一口气的时候,那百般的滋味体会起来好
象是这么说的……天凉好个秋!)

  站在衡源祥毛线的专卖柜台前,专心致志的挑选了好一阵后,女人的心情才
慢慢的平静下来。要说在人群中怕走散了互相拉着手,似乎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可是自己在被这个小叔叔拉了手的时候,却不知道为什么会那么的紧张,心跳的
那么的厉害!

  那是一种说不清也道不明的心情,复杂而纷乱。这样的感觉让人害怕,让人
迷惑,既让人有隐隐的期待,却更叫人不敢再去多想它一点。

  「给你妈妈和姐姐她们织毛衣吗?」看着在女人的指点下那摆了半柜台的毛
线样品,男人在一边插话道。

  「嗯!」看着眼前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已经摆了一堆的毛线样品,脸不知道为
什么腾地就红起来的女人强自镇定的应了一声。

  「那就选这几种颜色的吧。」说着男人从毛线堆里捡出来两三样后,指点着
售货员开始打包。

  「你……」刚要对男人的行为说点什么的女人,在看到男人挑选的毛线品种
和他让售货员所拿的毛线数量时,女人就把自己要说的东西咽了回去。因为男人
所做的,正是她自己来之前想好了的。

  买完了毛线,女人又到别处选购了一些其他的东西就准备回家了。可是当她
再找到男人时,男人也在选购着他要买的东西……各式各样的真丝线,长短粗细
都不同的缝衣针,还有那一大堆可以用『匹』来丈量的花色各异的绸缎和布匹。

  虽然自己这个小叔叔才来家里不长的时间,而且自己也没和他做过深的交流,
但是女人却知道,自己的这个小叔叔是不能用看待一般人的眼光来理解他,因为
他的『奇思妙想』似乎是太多了点。见怪不怪,他爱干什么就干什么吧,这样心
思的女人才不会去问男人买了那一堆的东西到底要干什么,难道不成你一个大男
人的,还要学人家女人那样来做衣服不成?

  回到家,老哥和老嫂一人一个地在哄两个玩累了的小蒙古蛋子睡觉,而家里
的其他人也都有事出去了。女人拿了自己的东西回了房间,而男人则把自己买的
东西望他屋里一扔后,就转身没了影儿。

  下午,女人拿着刚拆封的毛线找人帮忙把它缠成团的时候,她看到了男人正
拿着一堆的木工用具,对着一对的木料在院子里乒乒乓乓着。

  「这又是在唱哪一出啊?」感慨了一声的女人,摇着头去找自己的妈妈帮忙
了。

  在老哥哥家的一间储藏室里埋头钻了两天后,男人手里拿着一根皮尺从里面
出来了。

  「难道他真要学做裁缝吗?」开着男人拿着皮尺像模像样给家里的人都量过
尺寸,然后又再一张纸上记了一通后,这时候发出感慨的已经不止是男人的二侄
女了。

  一天的时间里,男人只是在吃饭的时间里露了一下脸以外,其它的时间他都
在那间储藏室里钻着。实在是条好奇了,终于在晚上的时候,男人的小侄女推开
了储藏室的门要一探究竟了。

  「啊……」小侄女的一声惊呼,剩下的两个侄女也被吸引进了储藏室里。

  一个标准的裁缝使用的工作台,皮尺木尺,剪刀还有画线笔,整齐的摆放。
一男一女的两个木制的人体模型,旁边放着烫熨的工具,而两件已经做好的衣服
挂在了衣架上。

  「你们来啦。」去完卫生间的男人推门进来,看到了三个大睁眼睛的侄女说
道。

  「这是给谁做的?」没有先回复男人,男人的大侄女指着衣架上挂着的衣服
对男人问道。

  「这是给你爸你妈的。」男人回答着,就不再理会三个侄女,自顾自的到工
作台前忙了起来。

  不好意思再耽误别人的工作,大侄女和二侄女没说什么就从储藏室里退了出
来。

  「不就是做了两件衣服吗?瞎神气什么呀!」被男人的冷淡所激怒的小侄女,
一边在心里忿忿着,一边顺手把男人挂在衣架上的衣服给捎了出来。

  「我倒要看看,你神气了半天究竟是做出了个什么东西来!」拿着两件衣服
的小侄女,下定决心要给那个神气东西一个好看后,就急匆匆地朝父母的房间走
去。

  看着自己的小妹拿着据说做给自己父母的衣服出来,同样将信将疑的两个姐
姐,也好奇地跟了上去。


                (3)

  衣服是被拿走了,合适不合适的也没有人回来跟男人做个汇报,不过那两件
拿走的衣服倒是没有再被拿回来。

  专心的又做了两天的衣服,只是每一件衣服刚做出来不一会就不见了踪影,
而且依然是没有提出意见,也没有来说声谢谢。

  从星期五的早上开始,男人就和老哥哥家的四个女人在厨房里,为今天晚上
的家庭聚会忙碌了起来。这么早就开始准备,这一来是因为这次家宴虽然是大规
模的压减了人数,但是仍然要二十多口子人来参加。这二嘛,是这次家宴的水准
很高,有些东西不提前准备一下是不行的。

  下午,正当家里为这次宴会的准备工作告一段落的时候,男人也接到了一个
电话后就出去了。

  一个多小时之后,男人小侄女那看见鬼一样尖叫声,来迎接男人刚停在院子
里的车了。而就是这高分贝的扩音喇叭的一发威,站在男人老哥哥家院子里当观
众的人,就不止是老哥哥这一家人了。

  活着看见鬼是不大可能的了,但是要从车上卸下来的两只活蹦乱跳的乌珠穆
沁肥尾羊来,对于这个大院中的绝大多数人来说,其新鲜程度也和见了活鬼是差
不了多少的。

  活羊,一口在外行看来可以煮下一头牛的黑黑的大铁锅;一麻袋木炭,几块
形状稍微整齐一点的大石头;两只二十公升的大塑料桶,杂七杂八的一堆散着一
些特殊气味的布袋子,看新鲜的人是越看下去,就越把眼睛睁大了。

  四个值勤班的战士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在男人的指点下把几块大石头摆
放好,然后把架上那口大锅就在男人客气的道谢声里离去了。

  两只宰杀好的羊被剔成了八大块后,放进加好水的大锅再点起了木炭火,这
是在煮羊肉?灌好的羊血肠,随手剔下的鲜羊肉,还有那从布口袋里掏出来的黄
花呀,蕨菜,发菜,蘑菇等的草原上特产,是分给那些闻讯赶来的客人的。

  可是客人们真的非常的客气,他们只负责旁观,却不负责来拿。

  而男人举着那用羊肚油包着在木炭火上烧了不到三分钟的烧羊肝,走到大家
面前请大家来品尝一下的时候,拧头皱眉的一干人众,似乎是有人要杀人一样的
纷纷恐避之而不及矣。

  有些尴尬了,老哥哥正待走上前来时,声音洪亮的陈家老爷子打着哈哈就来
了。

  吃着一丝丝透着甜味儿的烧羊肝,喝着从大塑料桶里倒出来的马奶酒,一挥
手喊过来跟他一起来的外孙女小爽,每个布口袋中里的东西都包上一点,怎么说
这是一份从遥远地方带来的心意呀!

  羊肉飘香的时候客气的客人们也都以这样那样的理由,再三谢绝了主人的挽
留决然而去了。而此时男人老哥哥家的门口,是一辆车接着一辆车的停了过来。

  热闹的场面,喜气洋洋的气氛,在老哥哥的家里一直持续到了深夜。

  第二天也就是星期六的下午,男人开着车拉着大哥家的孙女、小爽、西门月,
还有两个侄女一起去了男人在京城郊区的大院。

  车在大院里刚一停稳,从车上冲下来的大小女人,就和站在大院里的大小女
人们迅速的绞成了一团。

  这大的们笑语盈盈,嘻嘻哈哈,这小的们叽叽喳喳,有跳又叫。「这真让人
头晕呀!」对眼前的景象万分难以理解的男人,揉着有些发涨的脑袋朝屋里的清
净的地方躲了去。

  后院的半封闭的院子,明三间实六间的隐蔽的套房,应酬完的母亲,二姨和
家里的岳母大人们都在了这里。

  先是从母亲那里开始,一人一个长达三分钟以上的湿吻。然后抱过来一个温
存上片刻,就从这个人的身上脱下她的一件衣服。

  都轮了一遍,半跪到男人身前的母亲开始为自己的儿子,做起了先期的准备
工作。

  一件一件的为儿子脱下他的衣服,一点一点的露出的每一寸的肌肤,母亲都
用手一遍一遍的抚摩,一丝一丝的用自己的嘴唇来亲吻,用自己的舌头把它舔过。

  含了吮了儿子的每一根手指,慢慢褪去他下身的最后一件衣物后,母亲和二
姨开始在男人身前,一个用口舌来侍奉男人那半软的肉棒,一个尽心尽力地来照
顾男人那微微晃动着的两个蛋蛋。两个岳母也跪伏在男人的身后,亲着揉着男人
的光滑的屁股蛋儿,舔着嘬着男人的屁股眼。

  男人的手抚摩过每一个女人的脸颊和头发,在她们的配合下,男人为她们每
一个人都脱去了身上的衣服。一个又一个大而肥嫩的乳房,一颗颗红的紫的大的
小的的乳头。每一个都把阴毛修剪的非常整齐的,也绽开了花瓣的小穴,每一个
都清洗得干干净净的小屁眼儿。

  男人摸着,男人揉啊,舍不得这个,有怜惜着那个,大鸡巴插进了这个嘴里,
不一会儿就被吸进那个的喉咙。

  「你的小洞洞湿透了,你就喊着我爸爸,叫我来使劲使劲地操你!」

  让儿子躺着,一个妈妈一个母亲的用小洞洞夹套着他的大鸡巴,用小洞洞里
奔涌而出的一股又一股的骚水,来引诱着儿子的舌头,儿子的牙齿。

  「操吧操吧操吧!妈妈身上的每一个地方都是给你准备的!操吧!让你操你
想操的任何的一个地方吧,因为这一切,都只属于你一个人。」

  我们爱你,也更疼你!我们想在自己身上的每一个角落里,都打铸上你烙印!

  春风吹过,让她为你美丽,夏日灿烂,让她为你绽放!

  秋天近了,你留在我子宫最深处的精子已经开始孕育,孕育着那见证着我们
爱了的,即将成熟的果实。

  雪花又在天空里飘洒,银转素裹里,我双手捧在高隆起的腹部依门而看……
已经不是很远的春雨在召唤,召唤在夏的阳光里,我们一起来倾听,那第一声响
起的啼哭。

  四季轮转,岁月更迭,唯一没有变的,是你的大鸡巴还涨涨的插在我的小洞
里……

  ……每一次走过这样的场景,我总是想真实的说出那爱恋中的女人,我也在
想,是不是会表达自己的真实。所以请大家辜枉看之,老木我辜枉码之。


                (4)

  四个女人都筋疲力尽了,男人也把今天的第二次的精液射进了月娥嫂子的小
洞里。看着女人小心翼翼的夹着双腿不让小洞洞里面的精液流出来,男人不由得
涌上了一股郁闷,不为别的,是因为这一段时间以来,尽管男人在每一次欢爱里,
都把女人的小洞洞用自己那充足的弹药灌得满满的,可是这女人们的肚子却是一
个有动静的也没有。

  今天又使劲地灌了两个女人的小洞,不知道再有上一个半月的会不会有开花
结果的消息传来?

  刚踏进前院的客厅,男人就对上和他一起回来的三个小女人那恼哼哼的脸。
那是呀,你一个主人领客人来家了之后,说也不说一声就把客人们丢在屋里三四
个小时不闻不问的,也难怪客人要给你这个主人甩脸子看了。

  星期六下午,是男人家所有上学的孩子一起温习功课的雷打不动的时间,所
以时间一到,即使有客人来的时候,孩子们也要坚持执行这一规律的。

  大女人们的话题三个少了伴儿的小女人没了兴趣不说,而且她们也实在是插
不上个话。于是有些了寂寞的她们就不自觉的想起了,是谁把她们领到这里来的
了。只是这个现在才被重视起来的家伙,他这会却钻到了哪个耗子窟窿里去了!
手到冷落的三小女人,有些义愤填膺了!

  跟在三个小女人那冷冷的屁股后面,恬笑的脸都有些僵了的时候才把那在青
涩中扭着的,拔凉拔凉的三儿小屁股给焐乎出点热乎气儿来。

  和同来的两个大女人点了头致了意,男人领着三个有了一点笑模样的小女人,
朝着家里孩子们的学习室走了过去。

  新的学校,新的老师和同学,还有这新的学习气氛要适应,男人真的很需要
去听一听孩子们对这里的一切有哪些个要说的。虽然她们很独立,也有很好的适
应能力,但是,她们毕竟还是孩子。

  该男人做到的,男人一定要做好。

  了解了相距千里之地的学校在课时上的前后进度,真实的掌握了孩子们对老
师所教授的内容的理解程度,知道差距,找了问题,按着孩子们不同的年龄段,
再分别量身定做出可以具体执行的学习方法,时间已经过去了将近三个多小时。

  『该让孩子们自由活动了吧……』这样想着的男人抬起头来的时候,不仅是
和他一起来那三个小家伙都安安静静和男人家的孩子一样的坐在这里,那两个同
来的大女人和男人家其他的几个女人也在门口那边或坐或站的。

  开始有些说话声的屋里,一个从专注中走来的男人,还有那一群的女人们。

  剁好的肉馅,擀好的皮儿,说说笑笑的融洽里,主人们和客人们一起包着饺
子……

  同样时间的下午,男人那三个老哥老姐的也聚在了一起,他们是在谈论着男
人的现在和以后。

  家族里的人,至少是没有当着面的对着远方来的弟弟,表现出特别的负面情
绪。他们当中的大多数人都表示说:除了文化底子薄的跟纸差不多,其它方面还
能凑合凑合。具体的意见嘛,是让他先正正经经的走进这里的生活。更具体的意
思还说,淑倩这丫头兴趣广,人头熟的,就让她先带上一带她这个小叔叔,给她
的这个小叔叔来担当一下走进这里生活的,指路的明灯。

  「以后就让小爽经常来这里和小雨她们一起温习功课吧。」这里天来多数时
间住在男人的家的三十女人,在递给男人一杯水后对男人说着。

  「行啊,正好让她带着小雨她们多熟悉一下这里的情况。」男人想都没想就
答应了。

  「小爽来我们也来。」接过话的是西门月。

  「就是!不光是我俩来,还有……」芳婷所争取的就不止是她自己了,因为
她还一连报出了三四个人的名字。

  「行啊,反正家里有的是地方。」这一个也是赶,那一群也是个放,男人答
应的还是很干脆。

  「噢……」事情有了着落,三个小丫头击掌相庆。(那个时候,耶……这个
动词还没有流行)

  又是挨着个的在电话前面排队,又是用谁今天怎么怎么了,我就怎么怎么地
的理由跟自己的家长请假,不过今天所有的接到请假的家长,都说了一个相同的
准假条件:你叫谁谁来接下电话。

  当然不是找男人来接,接到请假的家长都是找男人的二侄女的。

  深秋清晨风里已经有浓浓的凉意,三个客坐的小丫头抹开惺忪的睡眼时,昨
天晚上和她们睡在一起的小主人们,已经都不在了身边。

  拉开挡着窗户的窗帘,昨天夜里睡在身边的小伙伴们,在这个阳光灿烂的早
晨里,压着腿,下着腰的在大院里正晨练着。

  「下次来我们也把运动衣都带上!」站在窗子里的三个小丫头,被窗外热热
的气氛所吸引的时候,也都暗暗地下着决心。

  象征性的做了几个热身练习就最早一个结束单人晨练的男人,现在正在一见
屋子里的大床上,和几个女人一起做着多人参与的群体的晨练。

  男人家的人很多,但象今天早上这样的多人混合练习还是很少见的。造成这
一情况的原因很偶然了点,那是月娥知道现在天凉了,而她那个和她睡在一起的
三妮子因为忙着和伙伴们在晨练中会合,就少穿了点衣服。而怕女儿因为着了凉
而闹腾个伤风感冒的她,拿了件三妮子的衣服就半披着睡衣追了出来。

  男人的眼睛太尖,一大早火气正浓的时候突然间见了个春怀半敞的满园春色!
心里呼地一下子就被痒透了的男人,立即一只手抱住跑过来的三妮,另一只手拉
住了大妮,嘴里喊着二妮,迎上还没弄明白是什么情况的月娥就把这几个人拢住!
挤挤拥拥,拉拉弄弄的没个一会儿的工夫,这拢在一起的几个人就到这大床上来
了……


                (5)

  多人组合的集体晨练,是在三妮子引领下开始的,因为她是这四个女人中唯
一一个,没有和男人有过实质行突破的女人,所以最是期待中的女人,总是有些
无法按耐住自己。于是,在妈妈呀,姐姐的还在淡淡的羞涩里稍做徘徊的时候,
勇敢的三妮子已经向男人吹起了冲锋的号角。

  每一次的晨练,男人身上的衣服不仅是宽松,也穿的很少。斗牛一般冲上来
的小丫头,三下两下的生涩中不乏凶猛的冲击下,男人身上的衣服就七零八落地
了。

  还没有真正地领略过男欢女爱的风情,勇敢的小女人,很快就让自己就变成
了和男人一个的模样。

  肉棒生疼,双蛋涨痛!几乎就是被虐待!可是对这个刚要自己想来拉车的小
母牛犊子,男人还能说什么呢?先忍忍,再一点点的教导吧!

  想着,男人就可是行动了。

  男人,热热的手温柔的抚过小母牛的每一寸的肌肤,火火的唇在小母牛嫩嫩
的嘴上深深的吸,小母牛犊子,在更加的乱冲乱撞一番后,终于开始一点点的把
车拉到了真确的路上。

  学会了与男人的唇舌紧紧的纠缠和嬉戏,学会了用略带点僵硬的温柔,在你
的抚摩里来回迎你的温柔,学会了这样的把肉棒抓在手里,男人会赞许地微笑,
学会了缩着牙齿把男人的肉棒最深的吞进自己小嘴里时,男人那舒爽的呻吟。

  学会了,看着自己那还是女人雏形的小的如青杏般乳房上,那小豆豆一样的
乳头也会在男人的舌尖的卷吸下,一点点的涨起来,硬起来。学会了我也要叉开
着双腿,半眯起眼睛来享受着,自己小小的花房在男人舔呀咬呀的时候,带给自
己的那酥到心底里去的,却有无法来形容的飞一样的感觉。

  男人的大肉棒刚刚在自己的小穴上把自己磨得快要疯了,自己的妈妈却指挥
着自己的两个姐姐,她们一起把男人和他的肉棒一起推到了一边。

  先是妈妈,不管不顾地就骑到男人,而男人的那个给自己带来奇妙的感觉的
大东西,就被妈妈那张开了口的,长着黑黑的绒毛的比自己的小洞大了许多的小
洞给吞了进去。

  虽然很是不心甘,可是妈妈告诉过自己,如果自己的小洞上的毛毛如果没有
长到和姐姐们一个样子的时候,自己就不能让男人的大东西插进自己的小洞里。

  唉!什么时候才能象姐姐们那样,有着一张成熟和张满了毛毛的小洞呀!小
母牛叹息着,幻想着。

  (唉,一不小心想起了罗大佑,所以就想起知了的叫声中,那个想着山里面
住着神仙的年代)

  男人家的晨练在早上六点半钟准时的结束,吃过早饭,大女们是自由活动,
所有的小女人们则是做必须的早课……认认真真的写上一整篇的毛笔字。

  吹拉弹唱,下棋游戏,在一个上午的时间里几位客人才发现,她们在这个家
里的时间,似乎要比她们在任何别的地方的时间过的都要快,以至于,快的让她
们不禁去想:要是时间就停在这里就好了。

  晚上,死活都要留下来的小爽哭的眼睛都红了。万般无奈,在男人家里人的
热情的劝慰和挽留声里,三十女人就半推半就的,以『女儿不愿意走的』理由和
女儿一起留下了。

  其他人没有合适留下来的理由,只好被开着车的男人,一个一个的送了回去。

  车停到老哥哥家的门口,小侄女说了句:「一会有事情要和你说。」就转身
进去了。男人大致可以理解这也许只是女人为自己回家团聚所设置的借口,可是
话又说回来了,即便明知道是个陷阱,为什么很多人还要跳下去?有一句话不是
说了嘛……这就叫身不由己呀。

  进了老哥哥家的时间是二十一点二十七分,老哥哥,老嫂子和男人在客厅里
坐了十几分钟后,就说要去看看那两个小家伙回了他们的房间里,再也没有出来
过。

  而两个侄女,自从进了门就一直也没见到过个影子,这是有事情要说吗?这
分明是……可是转过来看,刚才这老哥老嫂的欲言又止的,又好象真是有话要跟
自己说的样子,男人决定还是再等下去吧。

  「你怎么还没去睡?」一身睡衣的二侄女叫醒了在《庄子》的世界里遨游的
男人。

  「噢……」被唤回心神的男人放下手里的书,刚要回答的时候眼睛却看到了
墙上挂钟的指示……零点零六分。

  「看书看的都忘了时间了,我这就去睡。」把刚才要说的话换了个内容,男
人朝着自己的房间走了过去。

  「看什么书能看的这么着迷?」当男人的背影消失在楼梯的转弯处时,女人
拿起了男人放在茶几上的那本书。

  《庄子》,全文言文的收录着以《逍遥游》为开篇,至《说剑》为止的共二
十篇文章的《庄子》。拿着书的女人,就这样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站了好久。

  小侄女今天要去上课,所以男人今天一天的日程安排就由他的二侄女全权代
理了。在一个大院里整天的呆着,是不能真正的了解京城一些特殊的人群的全部
生活的,所以,二侄女就领着男人在京城的街道上兜起了圈子。

  说是兜圈,其实就是这里那里的接触一下这些特殊人群所谓的外围的生活。
比如,他们会经常会在哪里出现,在那里会和什么样人来接触,这些相互接触的
人在一起又会有哪些基本的活动等等。

  高档次的西装,以及着装是搭配与注意事项……喝什么样的酒,用什么样杯,
还有这端起杯来的手应该是个什么的样子……连说话,走路站着坐着都差不多说
了一遍之后,男人依旧和刚与女人一起出来时的表现一样,不喜也不厌。

  中午吃饭的地方,女人选择了一家对于当时的京城来说,是一家比较有名气
的西餐厅的一个安静的角落。英文法语的男人根本是一窍不通,所以,与侍者的
交流就让女人完全的代理的。

  有一点意外的是,当八分熟的牛排放到面前的时候,男人这刀呀叉呀的倒没
有拿错了手。还能把牛排顺利的切下来放进嘴里,放下心来的女人,开始来对付
摆在自己面前的那份牛排了。

  「能不能……」吃完了自己的第一份牛排,男人试探着让女人又叫了一份。

  可是当男人第八次说能不能的时候,脸色已经绿的如苦胆一般的女人,拉着
男人就从西餐厅里狼狈的逃了出来。


                (6)

  「我还没吃饱呀!」被女人从餐厅里拉到大街上的男人,一步一回头地万分
留恋地看着那家离自己越来越远的西餐厅,嘴里嘟囔着。

  「吃!你就知道吃呀!吃那么多不怕吃死你呀!别吃啦!我们回家!」站在
车前激动的有些脸色潮红的女人,冲着男人大吼着,可是转眼间面对着被吸引到
自己身上那路人的好奇的和饶有兴趣的眼神,一把拉开车门钻上去的女人,冲着
还傻傻的冲着路人点头微笑的男人,用尽全身力气吼着:「还不快开车!」

  车轮后留下一缕淡淡的青烟,而送着车轮远去的是,路人们的善意的似乎是
理解了什么的哈哈的笑声。

  天气好,心情也不错,车一开上笔直的马路,男人不由得就哼起了小呀嘛小
二郎……

  可是女人,如激怒的雌猫般女人,一下子就朝开着的男人猛扑了上来,一阵
地扭咬抓捶,如果不是乱晃着的车轮引来了男人吱……的紧急的长长的一个刹车,
那雌猫一般的女人要把男人撕成个什么样子,可真的难以预料了。

  重新把车开在马路上,似乎是忘记了发怒雌猫是如何的凶猛的男人,没有关
严的嘴里再一次飘出来的声音是……

  一首一首的风格不一样的歌曲,还有眼角上翻白了一次次的女人……

  车停在了北海的边上,当男人哼起了红色经典中的九九艳阳天时,不知道从
什么时候起安安静静的坐在车里的女人,似乎是被什么东西从心里的深处触动了
一下似的,也和着男人轻声的哼唱了起来……

  一首女人没有听过的草原上的欢快的民歌,女人安心的听着,一首深沉的蒙
古的长调,女人细细的品味。当一首雄壮的,悲凉的,似乎是带着深深的眷恋的
蒙古族的歌曲在车里飘过的时候,女人被这沉沉的东西猛然地压在了思绪里,因
为从来听不懂蒙古语的她,突然间听懂了一个男人,一个在想些什么的男人。

  这是一首思乡的蒙古民歌,据说它来自遥远的成吉思汗指挥着他的蒙古铁骑
西征时,当蒙古勇士在早晨初升的太阳里跨越着雄伟的天山,一个在军中着名的
蒙古族的民歌手,站在这里回望即将远远的留在身后生养自己的草原时,他唱起
了这首歌。

  迎着太阳照着的东方,他唱了第一遍。唱第二遍的时候,他身边能听见这首
歌的人都跟着唱。歌声响起第三遍的时候,所有的蒙古族勇士拔出了长光映日的
蒙古族弯刀一起在唱。

  歌声停了,高举着弯刀的蒙古族勇士跨越了天山,在滚滚的马蹄的烟尘里,
奔向更遥远的,据说是太阳要落下去的西方。

  蒙古族的勇士走了,这首站在天上山巅上唱起来的歌,在草原上一代又一代
的留传……

  北海下午的风,从打开的车窗吹了进来,一个女人,依偎在男人怀里似乎是
怎么地也不愿意醒来。

  回到家,女人一声不响的打起毛衣来,而时不时来到她身边的男人,则和她
一起打着毛衣。于是,一个又一个美丽的图案在他们的手里被细细的编织……

  第二天,女人和男人又在家里人微笑的目送下开着车出去了,只是这一次,
女人和男人是站在高高的八达岭上,看长城的绵延与巍峨,在深秋的露华霜风里,
踩着香山厚厚的落叶牵手而过。

  潭拓寺的悠悠的钟声,女人挽着男人的手,清华园的残落的荷塘边,相拥相
抱的男人和女人,柔柔的亲吻过后就留下了一阵欢快的笑。

  「我只想要个回忆!」当男人把车停在京城郊区一座不知名的小山下时,依
进男人怀里的女人幽幽地说道。

  「我不喜欢回忆,我要永远!」男人抚摩着女人垂着的软软的发丝,坚定的
说道。

  「我也想,可是……」又响起的女人幽幽的声音,被男人温柔的亲吻轻轻地
挡住,因为男人不需要假设。

  「哦……」女人稍稍的一顿,便被这渗到骨头里去温柔给包容,进而就抛弃
了一切投身了进去。

  有过婚姻的女人,一双尖耸着的乳房还只有盈盈的一手而握。可能就是那尖
耸的小巧吧,才让着盈在手中的乳房,充满着无与伦比的弹弹的跃动着的手感。

  唇与唇相接,齿与齿相连,粗大的舌头和细嫩的舌头紧紧的纠缠,沉迷中的
女人的小手,在下意识的抚摩里,穿进了男人的衣服。

  比拟如女人般光华的皮肤,脉动的,隐藏着力量的肌肉,女人一遍又一遍的
抚摩着,似乎永远也不知道厌烦。

  乳房的红晕被男人舔着,硬若石子的乳头被男人双唇吸吮着,被他的牙齿啮
啮地啃咬着。灵巧的手指梳理着浓密而漆黑的芳草,灵巧的手指也拨呀弄呀地,
让原本闭着的两双阴唇悄悄的张开。

  挑呀弹弄的,让滚滚涨涨的阴蒂上传来的痒到心里去的感觉,瞬间就溢满了
自己全身,呻吟着,女人扭动起了身体,哼唱着,女人的手不自觉地一松一紧的
在男人的大肉棒上抓揉着。

  长长的舌头居然能那么深地舔进自己的阴道里!又是吸又是咽的岂不是要不
自己小穴里流也流不完的春水给喝干了?

  这么粗长的大鸡巴,似乎有一个鸡蛋那么大的大龟头,就这么地在自己的小
穴边上磨呀磨的没个完,就这么半进半出的让自己的心慌意乱越来越没个章法!

  「死叔叔!臭叔叔!你不进来,我自己还不会动吗!」激动中的女人猛地向
前停起了腰胯。

  「不过,啊……」长也惨的叫声过后,女人脸色发白地软了下去。

  已经成熟的女人,原本是不需要做这么长时间的准备工作的,可是当男人用
舌头探进女人的小洞去侦察的时候才发现,一个二十大几奔三十的女人,那小洞
紧窄的居然只如十三四岁的少女!

  自作主张的女人,这一下所付出代价真的不是太小了。


                (7)

  亲着吻着慢慢地揉摸着,遭受重创的女人渐渐的恢复了过来。捶着打着不平
着,说你的东西为什么要长的那么的大,怨你就为什么不懂得怜香惜玉!

  只是男人轻柔的抽动起了腰胯,女人在蹙了几蹙眉头后,就把半推在男人胸
脯上两只手搂在男人的脖子上。

  「好疼吗?」亲了亲女人微微张着的小嘴,男人轻声的问道。

  「不了。」把搂在男人脖子上的手紧了一紧,回亲了一下男人的女人,也很
轻的回答道。

  「那舒服吗?」又柔柔地在女人的嘴唇啜了啜,男人又问着。

  脸上浮出几许红晕的女人,半闭着眼睛把头向一边转了一下后,还是用更轻
的声音嗯地应了一声。

  「那要不要我在快一点?」把女人偏着的脸转正了,听着女人微微急促的呼
吸,男人又问着。

  男人的问题,让脸上红晕更浓的女人又想把脸转到边上去。可是男人的手在
那里,没有躲避成功的女人在更加急促的呼吸里,从嘴里我呀不呀的蹦出几个谁
也无法知道确切意思的语句后,干脆嘤的一下子把脸钻进了男人的怀里。

  害羞的女人,永远是最能激起男人的豪放!心头上的火呼地一热,顾不上再
去增加些情趣的男人,嚯地一家伙就开足了大鸡巴进出女人小洞里的频率。

  「嗯嗯……啊啊……」的压抑着的几个单音过后,女人就不管不顾地胡乱地
喊叫了起来。

  不好意思叫叔叔,使劲地被大鸡巴穿了几下子宫后,这叔叔,亲叔,亲亲的
小叔咋就叫得能酥软到人的心里去。

  一听到叔叔说个操呀逼呀的就脸红,可是到了把双腿盘到叔叔腰上时,说我
的小逼好舒服,喊着使劲地操我的吧!在嚷着我要被操死了时候,不用人教的女
人也会叫了……大鸡巴叔叔。

  天色有些昏暗了,缠在车里的男人和女人慢慢地开始分开。看着默默地穿着
衣服的女人,男人说道:「去家里住几天吧?」

  迟疑了一下,几乎是看不清地点了一下头的女人,又沉默地穿着衣服。

  回到老哥哥家,女人闪了闪身就不知道钻到哪个房间里去了男人却被笑眯眯
的老哥老嫂和那个翻着白眼球的小侄女留在客厅里。

  「干什么?」

  「汇报汇报这几天来的日程安排嘛。」

  有了和二侄女第一天的经历做底,男人依葫芦画瓢地编起了漫游记。

  老哥老嫂不知道什么时候没了笑模样,小侄女干脆一转身就上楼去了。难道
是我精心编纂的新时代的漫游记有什么巨大的漏洞吗?不自觉地停下嘴的男人,
满怀惴惴地看着老哥老嫂。

  漫游本身就是让男人融进这里生活的一部分,可是就算你把京城上下的犄角
旮旯都转上一百遍,你就能说你懂得了这里的生活吗?融入,是要融合进人的生
活里,而不是在京城的各大场所里转来转去。

  是二女儿的生活面太窄了,这是老哥老嫂对这几天来二女儿的工作成绩下的
定义。

  既然是二女儿生活面有些窄,且不长与交际,看来只有让小女儿出马,才能
完成好这一工作了。老哥老嫂相互一对眼神,嘱咐了这个小弟弟几句后就回屋休
息去了。

  可怜老哥老嫂心哪!要是他们知道男人这几天都在干些什么的话,他们会…


  和父母打了个面就钻浴池里洗浴了一番的女人,看了看自己的小妹也在她自
己的房间里睡下了,就朝自己的房间里走去。

  刚一进自己的房间,一个藏在里面的,死皮赖脸的东西就把她死死地缠住。
喊又不能喊,骂又骂不死人,这打嘛又怎能打的了?没有办法,哀求了半天的女
人得到那个死皮赖脸的东西的:我保证在家里其他人起来之前就离开的保证之后,
认了命的女人就任由那东西去了。

  女人认命,某人即得志猖狂!

  半软的鸡巴,非女人不情不愿的舔弄就不会变硬的。硬了的鸡巴,非女人用
自己的手扒着自己的小洞,左一声右一句的求着,说了一便又一遍的亲叔叔,快
来操我呀!才勉为其难地慢吞吞懒洋洋地操了进去。

  委屈了,是不是就可以求全?当男人准备把憋了许久的精液射出来时,女人
为了不让男人把精液射进自己的子宫里,只好更加对自己委屈了。

  「求求你!射到我嘴里吧!」

  「求你啦!射到我脸上吧!」

  「真的求你啦?好叔叔!亲叔叔!只要你不射在我的小洞里,你要干什么都
可以呀!」

  十分勉强的某个东西,插了女人的最深的喉咙,暴了女人小小的鲜嫩的小屁
眼,那么小两只乳房也要拼命地挤出一条沟来的时候,却因为在这沟里得都了便
宜的大鸡巴没有爽,而让女人做了更大让步!

  于是,叔叔就升级成了爸爸。亲亲的小爸爸,操亲亲的乖女儿!刚刚把着升
级来的东西叫得顺了口,男人按再一次操进女人子宫里的大鸡巴,却根本就忘记
了女人是因为什么这么地迁就着自己,它那再也压抑不住的火烫的精液,毫不留
情地,一股接着一股地狠狠地喷进了女人的子宫里!

  女人,只来得及从喉咙里挤出来半半个不字,就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8)

  天色还很暗的时候起了床的男人,轻轻在女人的额头上亲了亲就出了卧室去
做他的晨练去了。男人走后不久,床上的女人在慢慢睁开眼睛后,就抱着被子半
坐了起来。

  一个禁忌的,却也让人彻底放纵了的夜晚,在这个清醒了以后的清晨里是这
么的叫人无法平静。

  这份的不平静里有刚踏进地狱中时的害怕和担忧,也有在地狱里被斑驳的禁
忌的色彩,所诱惑和放纵时那悸动到灵魂深处里的期待。

  是这个男人,是这个从地狱中走来的撒旦一样的男人,是他在看起来在很不
经意的时候,从自己面前悄悄地打开了这装满了堕落的潘多拉盒子。

  于是自己在不知不觉里就被这堕落的欲望所包围,并且不可救要地深深的陷
了进去。这黑暗的地狱里,到处闪烁着让人迷失了灵魂的光怪陆离的色彩,只要
你走了进去,就永远不可能去回头!

  是啊,永远的不能再回头!可是为什么明明知道自己和这个男人,将要面对
上天派来的使者那无情审判!但是在自己的内心里除了有对那无法预知的未来怀
着深深的恐惧外,却就是找不到哪怕是一丁点的后悔!难道是所有走进地狱里人
都和自己一样,只有在更深的堕落里灭亡,却不去想该怎么样去回头?

  就在昨天的那个夜晚之前,被迷失的自己原本只想和自己的这个被自己叫做
叔叔的男人,有过一次交集后就彻底的把这一切埋进了记忆里,永远都不再去想
起。

  可是,撒旦一样的男人就象是一杯口味甘醇的毒酒,你一旦尝过了就再也无
法来把他拒绝!

  就是昨天的这个夜晚,在经历了最彻底的放纵之后,自己除了在放纵的堕落
里去等待被审判的死亡,真的已经没有了一点的顾虑!就让我和这个男人一起在
这黑得没有边际的地狱里,来一起走向灭亡吧!

  理清了那缠在心底里的障碍,女人才又感觉出来昨天的晚上被男人折腾了的
大半夜的身子,是怎么样的一个要散了架的滋味。

  「真是个吃生肉长大的死蒙古蛋子!」放宽了心怀的女人,恨恨的在心里给
了男人一个诅咒之后,一拉被子就蒙头大睡了起来。

  其实,女人还有一件事情没有想清楚,那就是这个世界上不仅只有女人才可
以称做红颜祸水,因为有这么一种男人,是从骨头里都流淌着一种东西,这东西
的名字叫做堕落。

  现在的大学,只有有课的时候学生们才忙一点,这没有课的时候就是非常的
悠闲了。这不,男人的那个上午有课的小侄女,一边把半根油条往嘴里塞着,一
边含混不清的告诉男人要男人下午在家里等她。可是半根油条还没有咽下去,突
然抬眼看了一下挂钟的她在大叫了一声惨啦以后,就疯了一样地冲出了家门。

  坐公交车已经来不及,想打个车吧可是这的士都像和某些人有仇一样地躲了
起来!已经急得跳脚了的女人,突然听见了身后响起了汽车喇叭声。

  噌地一下就蹿上了车,在一句你快一点开以后,刚才还急的象着了火的女人,
利马悠闲的如同上级领导视察般地拿起了架来。

  首都师大的大门口,男人目送着女人趾高气扬的背影消失了以后,就一直沉
默地在车里坐了很久很久。不是刚才做在车里的女人的那一番强词夺理,也不是
女人的胡搅蛮缠,是因为这个大门的里面,有一个叫柳静的女人,一个在男人心
里最柔软的地方藏了十多年的女人。

  有些人你从来都没有刻意的去思念过,可是她总是会在不期然间从你的心头
上走过,有一点柔柔的痛,有一点涩涩的酸楚,还有软软的,化进了血液里的牵
也牵不断的那一缕情丝。

  上午快十点啦,被男人折腾了把半夜的女人才睡醒了起来。老哥老嫂领着男
人的那对双胞胎儿子,早就走的不知到去向,而家里其他的人,也都该干嘛干嘛
去了。

  只有两个人的天地里,穿着睡衣的女人从刚走进卫生间的时候开始,就和男
人不停地纠缠着。

  「我要小解。」是男人撩起的睡衣,褪下去的内裤,最后还是半抱着她在便
池上完成的。

  「我要刷牙。」是男人拿来的用具,给你的刷刷,再把我的刷刷。

  洗了脸,梳了头,坐在男人的怀里,让他把早点一点点的喂进自己的嘴里。

  喂着,男人的手就摸到自己小巧的乳房上,喂着,自己扭动着小屁股就慢慢
地磨硬了男人大肉棒。

  上面的嘴和男人一起吃着油条,从卫生间出来就没有穿内裤,于是那涨起来
又被释放出来的大肉棒,就顺理成章的被自己的下面的小洞洞当作早餐地吞了进
去。

  才睡醒的女人,在一个小时不到的时间里,又被男人抱回到卧室里接着去睡
去了。

  说是下午让男人等,可是还不到中午,男人的小侄女就和在门口碰到父母拉
着两个小东西一起进来了。虽说男人才来到老哥哥家不长的时间,但是只要男人
在的时候这烧菜做饭的工作,就被男人给承包了。而一向是不经常在家里吃饭的
小侄女,也就是因为这一变化才会更多的在吃饭的时间里从家里出现了。

  「二姐咋没有起来吃饭?」吃过饭一抹嘴的小侄女说了一句后,就上楼去看
疑似身体不舒服的姐姐去了。而老嫂子岁数这么大了,怎么好来干着洗洗涮涮的
工作?于是义不容辞的男人,又进了厨房和一堆的碗呀盘呀的打起了交道。

  小侄女一个香甜的午睡到了下午三点钟才醒!又是急急忙忙的一通惨啦惨啦,
不过这次是因为要和男人一起出去,而约会朋友的时间要到了。

  又是所有的要迟到的过错都是男人惹下,又是你要是个男人就把车开的再开
的快一点的,离约定好时间还差两分钟的时候,男人的车又停在了首都师大的大
门口。


                (9)

  在草原上,一个有上三十几个班级的学校就已经很大了,可是走在首师大的
校园里,男人知道了大的概念原来可以是这样的。

  楼是一座又一座,这个系那个系听着说就让第一次来这里的人很难找到一个
头绪来,而据介绍的人说,这里还不是大的,如北大,清华的都属于到更大的一
个范畴。不过即使北大清华是大的了,但要是和国外的名校比较一下的话,似乎
它们也是小的了。

  当然,这占着的地方的大小是一个方面,其它的如软件上的,硬件上的诸如
等等地一综合,大这个很简单的概念就被附着了许多的外在的因素了。

  「这是我们的宿舍区。」小侄女手指着眼前的,和草原的小城里最高建筑差
不多一样高的大楼对男人说道。

  应了一声,男人就和自己的侄女一起在与看门的大妈打了招呼以后,朝楼里
走了去。

  从进校门开始到逛进了女生的宿舍楼,男人和他侄女差不多用了二十几分钟,
之所以有时间这么悠闲,是因为男人的侄女,在门口的门卫那里给伙伴们打了个
电话通了气,才让这一路上赶路赶的就差去闯红灯的两个人,有充足的时间来溜
一下腿儿了。

  宿舍楼的第三层的进靠楼梯的那个房间,是男人和侄女的目的地。小侄女刚
要推开还掩这一条缝的房门时,一个和她熟悉的同学在楼梯那里把她喊住了。

  小侄女和熟人在楼梯那里说着悄悄话,而站在门缝边上的男人也听到了门缝
里,那嘻嘻哈哈的笑声中伴随着的议论声……「你们说,小倩的那个什么叔叔会
不会穿着蒙古袍子来呀!」这个声音很是清脆,不过在尾音上似乎带有着东北人
的味道。

  「瞎!都什么年代了,才不会有人还穿那东西的!况且要是他真穿着袍子来,
小倩还不杀了他呀!」这个京味十足的嗓子,很是透着些直爽。

  「真想看看这吃生牛肉长大的家伙到底长的是什么样子呀!」哝哝的如糯米
粽子般的一股子江南水乡的调子,可是这说出来的话怎么生的能呛死人啊!?

  「咳!咳咳!」从身后传来的提示音,让屋里的七嘴八舌的嘈杂音利马静了
下去。同样,一脸丰富表情的站在门边摸这鼻子的男人,也一下子就面无表情了。

  拉开的门边是一个个头娇小的女人,下意识的看了看站在门外的两个人之后,
略带着一些尴尬的她,赶紧地把两个人朝里边让。

  说是具体的活动要等到晚上才开始,所以与其在宿舍里干耗着,倒不如先找
写别的干。几个女孩子一商量,男人就当起了车夫的角色。

  几个看起来家境都非常不错的女孩子,所以她们找到的共同点就是逛街,采
购。

  四个女孩子叽叽喳喳的在前,一个男人在后,一条街完了再去另一街。和男
人以前陪过上街的女人有些不同,这四个女孩子是看的多了,说的也多,可是要
掏钱买东西的机率,就和火车出轨也差不多。

  女人的耐性真的很好,从小放羊就一走一天的男人耐性也很值得称道。三四
条街下来,本来对身后跟着的男人带搭不理的四个女孩子,现在开始频频回头考
察了。

  没有满头的汗,没有吃了八个苦瓜的脸,看不见死秧耷拉气,相反,这瞅瞅
那瞧瞧的还兴致盎然!

  难道是吃生肉长大人都这么耐靠?!四个大睁了眼睛的女孩子相视而惊讶!

  不信就拖不死个你!被男人的悠哉游哉而彻底激起了斗志女孩子们,放开了
八条腿,大步流星地,却也完全失去目标地真正的『逛』起了街。

  夕阳西下,四个女孩子中各自最高的那个一屁股坐在马路的边上,就不起来
了。

  跟着她的步伐,剩下的三个也一个接一个地散架了个挤靠着的堆坐到了一起。

  一人一瓶汽水,虽然在接近冬天的时候,但是这对于喉咙里都要冒了烟儿的
人来说,真的是及时雨呀的及时雨!

  咕咚!咕咚地,四个散了架的女人不管不顾地疯狂地往嗓子眼里灌着凉凉的
……不,这用汽水瓶装的却不是汽水,因为温温的流进喉咙里的东西是一股绿茶
的味道。

  手里都拿着已经见了底的汽水瓶,可是刚给她们递东西的的男人在这会却没
了踪影!「这个小子不会是……」四个女人还没有来得及把各自的猜测说出来印
证的时候,男人却开着早就被女人们遗忘了的车,来接她们了。


                (10)

  九十年代初,夜色里的京城刚刚能些许地透出现代都市的气息。一男四女的
组合就在这样的夜色里,匆匆的在一家小餐馆里吃了一口饭后,就朝首师大赶了
过去。

  两家高校联谊的舞会,在一男四女赶到了那里的时候,礼堂里已经响着轻快
的乐曲了。

  舞会会场几乎是人的海洋,摩肩接踵的跟在四女的后面在人海中披荆斩棘了
一翻后,四个女孩子与她们的大部队汇合了。

  多几个人会合在一起是有很多好处的,你比方说,你想跳舞了,只要乐曲声
一响,你就可以踏进了舞池。你不想去了,身边的同伴会和你一起谈着天,说着
地。这么多的人,你只要一起身,你刚座过的座位就可能在这个晚上永远地属于
了别人,而因为这个时候有你的同伴在身边话,她会义不容辞地把座位给你牢牢
的占住,让你在这人山人海之中,从头开始一直悠闲到尾。

  这么多人,并且又是男人居多的时候,即使是平日里非常平凡的女孩子也都
被狼一样的东西,彬彬有礼地请到了舞池里去了,而对于那被冠以花呀凤呀的女
孩子,男人的感觉是,她们都要脚不沾地了。

  这样似曾相识的场面,让男人想起了部队的生活。在那个女兵少的可以不用
掰脚指头就都能数上一遍世界里,在那几乎是一年才有一次这样的男人和女人近
距离接触的机会里,女兵们都被营以上的干部们如护食猛虎般地给承包了过去。

  诸如连呀排呀等级别的狼们,或许只有在老虎们打盹的时候才能得到一点的,
从万狼丛中奋勇杀出的机会来。

  而一个个的男兵,你能和一个长的不错,而且还没有口臭的爷们连跳上两个
曲子,你就已经幸福的跟回家过年一样了。

  不过要是在这样前门有虎后门来狼的强敌林立的环境下,你一个新兵蛋子还
能请到当场最美丽的姑娘共舞一曲话,那结果是……

  抱着班里最俊美的大老爷们跳了半宿班长大人,会挥着如黑熊般厚重的大手
一边如擂鼓般地排着你的肩膀大加赞赏着,一边在告诉你:这臭袜子,脏裤头的
你小子就先洗上那么的三月两月的吧。

  想着,老僧入定般的男人在半睁开眼睛的时候,脸上浮现出一抹回味的微笑。

  一堆看猴子的眼神,男人知道自己又一个不注意地成为了被关注的焦点。

  七嘴八舌的各自为男人刚才的发表了一番注解后,已经受了快一个小时冷落
的男人,终于在小侄女那个娇小同伴的怜悯下,第一次走进了首都师大的舞池里。

  咚恰恰的节奏,简单的说是三步,如果往国际上靠靠,按高雅的说,是华尔
兹吗?

  试探的几步之后,男人就用花哨的步法带着娇小的女孩飞旋了起来。

  当兵的后期,男人一直是干文艺的,而男人部队的某位首长也对舞蹈这一高
雅的艺术,有着非同寻常的热烈追求。

  于是从事文艺的男人和部队上为文艺事业而奉献的女战士们,开始了向舞蹈
艺术的一个又一个的高峰发起了挑战。

  有简单的三步四步,接着是国标风采的展示;从西班牙女郎的热情如火,到
拉丁风情的浪漫情怀。专业的,他们跳给爱好者们看,半专业的,他们陪着爱好
者们一起来跳。纯粹是业余的时候,男兵们在已经冷清的大厅里在等,女兵们在
某一个特别的地方给爱好者做着最专业的指导。

  走上一天的路,骑上一天的马,男人都不会感到特别的疲劳。可是有一天,
他坐在那里等自己的舞蹈搭档等到天快亮了时候,男人真的累了。因为那是个才
入伍不到一年的,一个十八岁的轻柔的连说话都要脸红的女孩子。

  从那一天起,男人很少再去跳舞。而今天,如当年那般的娇小身影再一次站
到男人的眼前时,男人好象又看到了那个第一次挽起手来的夜晚。

  非常具有专业素质的表演,让这人山人海的人群空出了一块专门的场地,来
让他们倾情的一舞。

  热烈的掌声里,两位表演者开始谢幕。可是突然的,西班牙火一样的斗牛曲
激烈的响了,在围成人圈里,男人向女孩绅士地发出了邀请。

  「你认识怡文!」不管旁边人差异的目光,男人直盯盯看着面前的女孩问道。

  「你是李平?」同样是盯着对方看的女孩反问道。

  「是我。」强自让自己镇定着的男人回答道。

  「啪!」的脆响!还有如炸雷一般的「你……混……蛋……!!!」三个字。

  眼前的娇小女人,如疯狂了的雌狮。可是被打了被骂了的男人,却只是在眼
中闪过那一抹浓浓哀伤,依旧是直直的看着她。

  男人的小侄女加上她的四五个同伴,才勉强地按住了娇小的却狂暴了的雌狮
子。拉的拉,劝的劝,几分钟以后,这一群人来到学校里一处相对安静的地方。

  「你先别冲动!只要你把事情说清楚了,剩下的事情我来替你办!」男人的
小侄女在安抚着自己的同伴的时候,用眼睛死死看着男人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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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落西窗【第四卷】草原雨落(1-12.5) 作者:muxinshui

            第九节 熟了?才要说?

                (1)

  事情并不复杂,就是一个男人因为见多了绝大多数女兵所做的最终的选择后,
用同样的思维方式来衡量了一下在那个演出完的晚上,被部队首长亲自叫去了就
一夜未归的女孩子。

  而心里就像被压了块石头的男人,哪里还有心思去考虑女孩子到底是干什么
去了,于是,男人做出了一生以来的最懦弱的一次选择,那就是选择了逃避。

  这逃避的方式之一,是不再去见那个女孩子。当然,他这个时候去见那个女
孩子也是见不到,因为这个时候的女孩子因为家里有急事,已经身在千里之外了。

  这逃避的方式之二,是十几天后在男人和几个战友出外勤的时候,途中所遇
到的那场矿难无情地夺去几个战友的生命后,已经准备转成志愿兵的男人,在双
重的打击下,毅然的选择是……永远地脱下了军装,永远地忘记这个让自己一想
起来心就会疼的地方。

  男人这个时候的脆弱,主要来自几个方面。当年怀了孕的大姐那万般无奈的
选择,让伤心透了的男人逃到了乡下。在额尔德宁那温暖的怀里刚刚获得一点心
灵上的安慰,男人的老姨李华却又在这个时候,去远嫁了他乡。

  再一次的伤痛,让男人几乎绝望。于是在姨夫告知他是不是要去参军的时候,
男人想都没有想的就决定了离开。因为这个时候他,连额尔德宁那温暖的怀抱,
都有了一种不真实的怀疑。

  在部队上的初期,一直通着书信的柳静突然没了音迅,男人已经就惶恐不安
了,再加上其后所发生的一切,就演化成了今天舞会上的那一幕。

  在舞会上打了男人,骂了男人,这个叫穆文的女孩子是替自己的姐姐,那个
因为男人不负责任的离开后,现在在感情上只剩下一副躯壳的女人鸣不平的。

  的确,一个屁也不放一个的逃避,差一点就害了一个女人的一辈子!挨打了,
被骂了,那都是应该的。现在男人就只想知道,那个叫怡文的女孩子现在在哪里。

  只是现在的场面实在是太乱了,因为在场的所有的女孩子还都是听了穆文对
这件事情的叙述,而男人到现在根本还没有开口说话的机会。男人对当年的离开
该有怎样的一个说法,义愤填膺的女孩子们现在哪里还有心情去听他的解释!她
们现在要做的就是,彻底的把眼前的这个叫『陈世美』家伙打倒在地,然后在踏
上去一万只脚。

  对于女孩子的责问,男人一向的对策是,不管谁对谁是错,只要你认罪的态
度好你都会取得最终的胜利。但是,今天可是太不一样了!因为男人的态度越是
诚恳,女孩子们就越认为男人的心越虚。于是,更加激动起来的女孩子们,真的
是对男人不依不饶的了。

  这里离男人停车的地方不太远,在说什么也洗不清楚裤裆里的黄泥的时候,
在穆文的一声尖叫里,男人一把抱起了她朝不远出停着的车冲去,在其他女孩子
的目瞪口呆里,男人的车喷出一溜火光后,就窜得没了个踪影。

  要不这样吧……要不那样地,从目瞪口呆里回过神来的女孩子们,神情激动
地对男人刚才的举动做着最没有人性的猜测和预判。

  在这样的猜测和预判的指导下,女孩子们想采取的对应措施,当然也就是最
直观和最激烈的一种!不过,倒是男人的小侄女现在却非常的冷静,只见她玉手
一挥就让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接着她就说了两句话:你们说的这样的那样的手
段,就是借给他个胆儿,他也绝对不敢地!和穆文出去,他也就是想问问穆文姐
姐的一些情况罢了!要是他真的敢对穆文做点什么的话,我可以负责任的告诉大
家……到时候不用你们说,我地一个就去阉了他!

  车在马路上停了快两个小时了,死硬死硬的小女人不但是没有回答上男人一
个字,就连看男人一眼都没有去看。

  无奈,真是万般的无奈!既然什么都问不出来,那干耗下去也没什么意义了。
送一言不发的女孩子回学校,学校的大门已经关闭了。送他去老哥哥家吧,这大
半夜地弄一个女孩子过去,虽说她是小侄女的同学吧,可是这要解释起来,是不
是能说个清楚男人心里还真不保个准。

  所以,综合了以上所有的信息之后,男人把车开进了茫茫的夜色里。

  京城郊区的男人家的大院里,直到梅玉从屋里出来在车门前解释了五次三番
后,脸色有些泛白的女孩子,才放下了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又是从车上的哪个角
落里摸到手里的,一根勉强算是铁棍一样的自卫的武器,从车上走了下来。

  一根还没有女孩子小指头粗的『铁棍』?上面已经满是津津的汗水。这样的
夜晚,这样的荒郊野外,一个女孩子,被一个刚见过面没多长时间的男人强拉上
车后来到这里,女孩子所经历的是怎样一番惊心动魄,男人不用想也知道。

  可是让男人真心称道的是,从始至终,女孩子除了紧紧地握着这个所谓的自
卫武器外,居然还是一声也不吭!!

  这样的女子,如果她想要不告诉你什么的话,你能用什么办法来撬开她的嘴
啊?!


                (2)

  「给你宿舍的同学打个电话吧,要不她们会担心你的。」为神色安定下来的
女孩子递上一杯热茶,梅玉提醒的说道。

  走到那三部颜色不同的电话前,女孩毫不犹豫地就拿了那部白色的电话,开
始拨起号来。看到女孩子对三部电话的用途非常的熟悉,男人的心里似乎也明白
了些什么。

  而师大女孩的宿舍里,则刚刚上演了两个派别的交手战。人数多的那一派,
是因为自己的同伴被一个不知道底细的男人,以一般人无法接受的方式给拉走了。
而且是这一离开,就是这么长时间都没有见到同伴的一点音讯,这样的时候是真
让人挂念和担忧的。并且这份的挂念和担忧,随着时间的延伸就越发地强烈。

  人数少的那派,其实只有一个人,那就是男人那个刚开始为男人的行为做出
保证的小侄女。她的认为是,这个即使是有豺狼心,但是绝对没有豺狼胆的家伙,
最多不过半个小时就会把自己的同伴乖乖地送回来。因为以她对自己同伴那坚强
个性的了解,以她对男人的那『软蛋』似的性格的蔑视,她在看到男人拉上自己
同伴窜出去没多远的时候,就已经在想象男人一会送同伴回来时是怎样的一副鼻
青脸肿了。

  可是时间的推移,和窗外那深沉的夜色,在加上宿舍里同伴那越来越躁动着
的窃窃私语,一向是对自己的判断和立场有着强烈信心的女人,在到了学校大门
关闭的时间以后,除了死死的坐在宿舍里的电话边上,似乎就什么都不在想了。

  电话的铃声,在这个时候是不是世界上最美的,或是最激动人心的东西谁也
无法说清楚。不过呼啦围上来的一堆的女孩子那不管不顾的,连楼上楼下的抗议
声都无法阻挡的欢呼里,好象也从一个侧面验证了一些东西。

  有小妹苏荷和梅钥在陪这个被强拉来的客人,没什么事可做的男人,就拿了
毛巾朝浴室那走了过去。

  已经放好一池水的浴池里,等着男人的是国华和邓丽。小女孩子,这是男人
一直以来这样对两个女人的认识。其实这两个女人虽说是男人的同学,但是因为
上学时男人早上了两年,所以她俩都要比男人大上两岁的。

  于是,当邓丽一口一个以姐姐自居的时候,一直以来都以哥哥,甚至是对自
己身份有着更高期待的男人来说,真的好一阵子才适应了过来。

  真正适应了这样的身份转变,男人也明白了这两个明明比自己大,却一直以
来都做着自己妹妹的女人在今天的这个晚上,为什么要把身份再转回来的原因了。

  没有别的,她们就是想告诉男人:我们是已经成熟了的女人,我们也要成为
一个真正的女人。

  换句话来理解,只有做了母亲的女人,才算是真正的女人吧。

  明白了女人的心思,男人就知道了自己该做些什么了。

  三具雪白的身体,一波激荡着的池水里,男人那被邓丽舔弄得火热的大肉棒,
就没有一点保留地插进了国华已经完全做好准备的小穴里。

  适应了男人那粗大的肉棒撑破身体的感觉,借着池水一波一波激荡着的推着
自己的浮力,呻吟起来的女人,一下比一下快地,迎合着男人肉棒一次又一次的
进出。

  邓丽伏身在男人的后面,用两只娇嫩的乳房在男人背上磨,用小手在男人的
屁股上抓,用嘴唇舔过男人身上能够见的没一寸的肌肤,用舌头和手指比停的挖
呀舔呀的弄着男人的屁眼。

  屁眼被身后女人的长长的手指猛地插了个到底,一个寒战过后,差一点就让
长枪走火的男人赶紧地一个紧急刹车,深吸了几口气之后才把那强烈的射出来的
冲动给压了下去。

  看来,家里的一些女人们的策略有了很大的变化,她们在享受着男人的大肉
棒所带来的无比的快乐的时候,已经在更多的去考虑其他的问题了。

  比如,我已经高潮了,那男人是不是也该应该有点表示啦?

  再比如,我不就是想做个妈妈嘛,你一个男人就是应该多体谅一下的嘛!干
嘛你就不积极地配合配合我?

  女人的是想法,男人的是无奈。就是铁打的一个男人要是射呀射的不停的射,
最后也要变成泥捏的。更何况,我就是个肉做的!

  唉!女人是越多越好地,可是等到还债的时候,男人不说累的,好象真的不
太多呀。

  还好,今天晚上就这两个女人,男人即使是不做一点的保留应该也没个多大
的问题。于是,国华那里,男人在她和邓丽都来过两次之后,男人就毫不犹豫地
尽情地射了出来。

  二十多分钟的时间,没有刻意去压抑的男人,把今天的第二次勇敢的留给个
期待了许久的邓丽。

  可是就在他抱着邓丽准备走出浴室的时候,当以小妹苏荷为首的等一批适龄
女人都涌到男人身边时,男人突然间发现,当一个人被狼群包围了以后,那样的
感觉是有多么的可怕。

  早上,男人有被比他醒来的早的二姐榨去精囊里最后一滴精液后,就被脚软
腰酸地从床上赶了下来。如狼似虎,抽筋扒骨,男人在心里发誓……以后再要惹
这帮母老虎们不高兴,那就杀了他吧1首师大的大门刚刚打开,男人开的车就停
到大门前。还没等男人的车门打开,一群从大门里冲出来的女孩子们已经把他的
车团团的围住。

  她们中人数多的是围着被男人送回来的那个叽叽喳喳吵闹个比停,人数少的,
确切说只是她们中唯一的一个,在一把拉开那边的车门后冲了上去。

  几分钟后,人数多的那边已经安静下来了,而人数少的这里也到了最紧张激
烈的时候。

  七手八脚,连拉带拽,人数少的这边,终于被人数多这边给拉开了。

  一个男人微微蹙了蹙眉头坐在车上,一群女孩子拉着一个嘴唇和牙齿上都沾
着血色的女孩子站在了车前。


                (3)

  一时的激动,会让头脑发热的人在动作上难免有些大,而这动作一大了,就
很难控制下去的好分寸。拉开自己的同伴,看着男人脖子上小巧的,殷殷的渗着
血的弧形的口子,看着男人手背上和前伸的小臂上那左一道殷红,右一块青紫的,
所有的女孩子都没了声音。

  尽管,在昨天的夜里她们是那样的义愤填膺,说只要一见到这个男人就让他
如何如何地惨死,尽管,在刚刚前的几分钟,群情激奋的她们也还再想要把这个
男人怎么怎么地教训上一番,可是现在,当深受了同伴教训的男人真的就这样的
被她们看在眼里的时候,在场的每一个女孩子却是别有一番滋味儿上心头。

  左右都没个人影,贼一样的男人几个箭步就蹿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七手八脚
的一通乱翻,找到一件领子很高的内衣就赶紧地往身上套。照了照镜子,看了看
基本上没有什么破绽以后,大松了一口气的的男人从自己的房间里慢慢地踱这方
步走了出来。

  「露秋姐刚打电话找你。」不知道什么突然出现在客厅里的男人的二侄女,
看这从楼上走下来的说道。

  「噢。」男人一边朝电话那边走,一边下意识地躲这女人那似乎是带这刺儿
的探寻这的目光。

  和电话那端的自己的女人在小声中夹带着万分的谨慎缠绵了一阵,男人放下
了电话。可是刚一抬头,另一个的自己女人那说不上是个什么意味的眼神,就又
让人浑身象扎了刺儿那样的扫描了过来。

  心里不踏实的时候,总是要找东西垫垫底儿。很像若无其事给自己倒上了一
杯茶,男人迎着女人的目光朝她走了过去。

  「毛衣快织好了吗?」几乎和平时没什么两样的坐倒女人的身边,咽了一口
茶水的男人找了一个话题。

  「这件高领衫你穿着很合适。」把坐在身边的男人又用针一样的目光仔细地
扫描了一遍,女人所答非所问的说了一句。

  「是吗?我也这样……」男人很有模样的整理了几下这刚套在身上的高领衫,
顺着女人的意思把话接了下去。

  「那前两天气温下降的时候怎么没见你穿啊?」男人的话才说了一半,打断
了他的女人就接着问她自己的。

  「那是……」又拉了拉高领衫的领子,男人的话才开了头就诶女人一个大大
的白眼给噎住了。

  「还在那装!蓉蓉在你回来前都打电话告诉我啦!」早就没心情和男人摆龙
门阵的女人,干脆就毫不留情地把男人那紧紧捂在高领衫下面的底牌给揭了去。

  女人口中的这个蓉蓉是个谁,男人还不能从早上那几个女孩子中对上号来,
不过底牌被一下子揭了去,男人的脸真是没的地方搁了。

  自己家的人自己心疼,丝毫顾不上矫情的男人还在那儿忸怩,拉开了他高领
衫领子的女人才往那里看了一眼,就呀的一声惊叫出声了。

  没了意义的高领衫被脱下来扔到了一边的沙发上,只是看着男人身上那些触
目惊心的痕迹,手都有些抖起来的女人,除了在喉咙一哽一哽的就再也发不出别
的声音了。

  「死小倩!竟然下这么狠的手!我……我去找她去!」几乎是含着眼泪的女
人说着,站起来就要朝外走。

  一把把站起来的女人拉进了怀里,轻声地在她的耳边劝慰了起来。

  好是一阵子,逐渐平静下来的女人依偎在男人的怀里,用还有些颤抖的手,
在男人身上那些触目的痕迹四周小心翼翼的抚摸着。

  「能跟我说说是怎么回事吗?」轻轻地吹着男人身上的每一条痕迹,女人幽
幽的问道。

  抚摸着女人柔滑的发丝,男人说起了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

  「你还去露秋姐那里吗?」听完男人的叙述后沉默了很久的女人又问了一句。

  「我们一起去吧?」在女人的腮上亲了亲,男人征求着女人的意思。

  「我……」对男人的提议,去是不去的女人还真是不好又个决定。

  「去吧,以后我们要经常一起出去的。」男人边说着,边把坐在那里犹豫不
决的女人拉了起来。

  女人是敏感的,尤其是对那些离自己男人很近的女人。这份敏感的来源,也
许只是一个看起来很是不起眼的电话,一次在这份感觉之外的人看起来非常平常
的接触。或许是一句听在自己耳朵里那耐人寻味对话,或许只要一个引动自己猜
测的眼神。

  刚刚成为了自己的男人,但是女人的嗅觉已经捕捉到在这个男人身后藏着的,
让自己自觉不自觉地就敏感起来的东西。

  几天来躲躲闪闪问这问那的露秋姐是,男人那京城郊区大院里的那一群如花
似玉的女人们是。而现在,是不是还要加上一个已经知道什么叫怡文的,或者是
还有也许已经存在的但是自己还不知道的。

  这样的敏感让女人的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涩涩的难受的感觉,只不过这感
觉虽然不好受,但是女人还可以默默的去承受。

  因为她很清醒的知道,自己爱这个男人可以刻骨铭心的去死,但却只能是把
它默默地把它藏在心的底下,永远都没有翻出来看的时候。

  与其是这样的默默的在心里让那份涩涩的感觉熬着,那还不如在一个相对可
以让自己放松的环境里去走上一走,或许这样一来,会让自己这沉甸甸的心事有
个短暂的时间来轻松一下。

  有了这样的想法,没有再说什么的女人就开始梳妆打扮了起来。

  即使是不很注重自己的妆扮,男人开上车和女人一起从家里出来的时候,已
经是四十分钟后了。只是匆匆忙忙的走了他们,不知道身后有一双眼睛呆呆地看
了许久许久。


                (4)

  两个在患得患失中煎熬徘徊的女人,除了刚一见面时那些许的意外和尴尬外,
在经历了短暂的调整和适应后,受一种莫名而来的更加亲昵的感觉所驱使,让本
来就非常熟悉和要好的两个人真的把心贴到了一起。

  只是这份贴心,三十女人是认为她和男人之间的事情,男人告诉了他的侄女,
自己的好友。而自己的好友能在这个时候和男人一起来看自己,这说明自己和男
人的关系已经得到了好友的承认与认可。所以三十女人是因为认为得到了好友的
支持和理解,才更加珍惜起这份难得的贴心,她自己却根本没有去想,自己的好
友和男人究竟是怎样的一种关系。

  而对于男人的侄女来说,她和男人之间的关系是永远见不得光的,在没有被
别人知道之前那永远是藏在心里的秘密。处处小心,万分谨慎,可是那时时悸动
在心底里的不安、恐惧还有那说也说不清楚的莫名的刺激与激动相交杂的心情,
压抑得她有了种快承受不住的感觉。

  这个时候,这样的一份心情,能和自己的好友在一起,虽然不能把心中的秘
密与她全部的分享,但是似乎不自觉就涌上来的那一份同病相怜的感觉,让她的
心像抓到什么可以依赖的东西一般地,和好友紧紧的贴在了一起。

  直到这个时候她才真正明白男人带她过来真实的用意:再怎么重的压力,只
要有人来慰籍和分担,那份从来没有过的勇气和信心让自己能够面对今后所有要
到来的一切。

  理解,在更多的时候是不需要用语言来表达的,在心意相通的心情的支配下,
不会去触及心里那份敏感来煞眼前风景的两个女人,很快就把注意力转移到别的
地方去了。

  轻言细语的一番交流,更让两个女人会心一笑的是,她们在同一时刻,选择
了去同一个地点……男人那在京城郊区的大院。

  三十女人被梅玉拉着买衣服去了,看着男人的小妹苏荷在自己的眼前很亲昵
地坐进了男人的怀里,身为侄女的女人虽然心里不自觉的有了点醋醋的意思,但
是明白了更多了东西的她忽然间有了一种彻底解脱了的感觉。

  解脱让人浑身上下都那么的轻松,乘着这份轻松,带着那点点的酸酸的情趣,
女人非常有兴致地欣赏起了那摆在自己眼前的那越来越热烈的亲昵。

  「这兄妹俩的胆子太大了吧?!」这屋里屋外的到处是人的时候,侄女发出
了第一个感慨。

  「这两个东西太淫荡了吧?!」拉开哥哥的裤门就吧他的巨大的东西毫不犹
豫地一口吞了进去,侄女发出了第二个感慨。

  「你们……」侄女的第三个感慨才发了一半就没后面的,那是这对胆大的,
淫荡的兄妹突然来到了她的面前,还没等她的感慨发出来就堵嘴的堵嘴,按手的
按手的把本来置身事外的她,也卷到了这大胆淫荡的漩涡里来了。

  被男人的小妹,也是自己的小姑姑在上面亲着自己的小嘴,摸揉着自己的乳
房,下面,是自己的男人,也是自己的小叔叔,在舔呀吸呀的弄够了自己的小洞
洞之后,已经把他的那粗长的大鸡巴狠狠地操进了自己的小洞里。

  从这里开始淫荡,在这里更深的堕落!嘴上舌头回应着小姑姑的唇舌,那让
自己妒忌也羡慕着的小姑姑那对大大的乳房,抓呀揉着的真是让人爱不释手呀!

  挺着腰,耸着跨,充分体验着男人那粗长的大鸡巴一下下的穿刺了自己子宫
时那透入心肺里的快乐!

  看着小叔叔操着小姑姑……

  再叉着腿,撇着胯,让小姑姑来舔,让着小叔叔来操,和小姑姑一起来抢着
把小叔叔的大鸡巴深深地吃进自己的小嘴里,和小姑姑一起,你一口我一口,我
喂你喂你的品尝着分享着,也吞咽着的,男人叔叔的每一滴射出来的火烫着的精
液。

  自己累了,小姑姑软了,就这么地看着刚走进来的梅玥脱去了身上的衣服和
小叔叔缠在了一起。

  听着大鸡巴进出小穴时那悦耳的吧唧吧唧声,欣赏着他们操着的换了一种姿
势又一种姿势,看着大鸡巴出了小穴,进了小嘴,最后还要深深地插到那个小的
不能再小的屁眼里……

  刚有了些力气,男人就和他那条挺挺的大鸡巴又来到自己身边,刚刚被男人
的大鸡巴操得要奔向那欲仙欲死的时候,一个满脸含着笑的人站在不远的地方看
着自己和男人。

  「她是……」没来得及叫出她是谁,激灵而来绝顶的狰狞的喷发就让自己失
去了所有的意识。

  因为这个人不是别人,她应该是自己小叔叔男人的妈妈,自己的小奶奶。

  洗了澡正往干吹着头发的男人,一边让母亲检验着早上被小侄女雕琢在自己
身上的印痕,一边接过了刚和梅玉一起回来的三十女人递到手里的电话。

  「是小倩吧?」检验完儿子手臂上最后的一道痕迹,母亲看着若有所思的儿
子问了一句。

  「嗯,她说她下午没有课。」稍稍皱了皱眉毛,儿子回答着。

  「那就去吧,小倩这丫头挺有些意思的。」母亲替儿子理了理头发,说了句。

  「那……」男人有些犹豫的看着自己的母亲。

  「尽量小心着点,要是有事啦妈替你去说。」一边给儿子递着衣服,母亲一
边说着。

  「那我就去了。」儿子飞快递穿好衣服,亲了一下母亲的额头后说着就往外
走。

  「着什么急!也不和自己媳妇打个招呼!」已经走到门口的儿子被母亲的一
句话又叫了回来。

  脸羞得如被火烤了,神态拿捏的如新上门的小媳妇,一句我一会儿就回来就
被男人狠狠地亲到了嘴上后,上门小媳妇看着风一样出了门的男人,正嗔呀怪呀
的时候,婆婆的手一拉她就让她羞切切的安静下来了。

  半羞半喜半不安,羞怯怯的小媳妇在婆婆离开以后阴一会阳一会的坐在了那
里。


                (5)

  离开了家,男人开的车是走上一阵子,跟着就停上小会儿。这走走停停的倒
不是男人的车出了什么问题,而是男人自己实在是有些拿不定注意。

  去了,就意味着自己会在这个陌生的环境里,跟一群与自己不属于一个世界
里的人越搅越深。在一个注定和自己不会有很深交集的世界里深深地搅进去,最
终等待自己的会是什么样的结果男人一点也摸不着个方向。

  迷茫里,心就定不下来,心定不下来,人就没了个精气神,这不,男人这以
闹腾,连带着一向开着非常顺手的车喘起了粗气。

  可是这要是不去,那意犹未尽的感觉就如小猫挠心般地让男人坐卧不安的。
是啊,如花似玉的女孩子在那边等着,要狠下心来拒绝的话,那可不是是一个男
人都可以做到的。

  再说了,先不论自己在这里搅深以后一旦弄出个什么动静,母亲说她给自己
出面能给自己兜上多少事情,即使是个男人要在这会儿退缩了,那以后可怎么见
家乡的父老乡亲啊!

  去是一定要去的,可是究竟要在这个世界里搅进去多深,那是要谨慎把握才
可以。

  当然,男人决定去还有一个理由,那就是穆文的姐姐怡文男人还想再见上一
见。毕竟朝夕相处了快一年的时间,这不是说忘了就能忘得了的。

  下午的时间很长,而邀请男人的女人也没有给出个具体的时间,因此,虽然
思前想后的男人在路上耽搁了不少的时间,但是等他开车来到女人指定的地点赴
约的时候,女人和她的几个等在那里的同伴也没人责怪些什么。

  如江南糯米粽子那样的音韵,带着东北尾音的棒碴子,京腔念白一样的一板
一眼,再加上一张似麻将白板那般绷着的脸,如此这样的四个人坐上了男人开的
车。

  逛街,一般是女人们决定外出的首选,可要是一个男人逛街逛得把女人都给
累得如散了架一般,相信所有的女人都不会再去和这样的男人去逛街了。

  因此男人在糯米般音韵的指点下,很快就和四个女人来到一座三层楼的建筑
前。

  九十年代初的娱乐城,如麻将机等的电子游戏机占了主流,但这绝不妨碍一
些高档一点的场所里,很逼真的模仿了西方的现代化。

  上了二楼,除了那张绷着的白板脸一声不响的站在男人身边外,其他三个女
孩在选择了自己感兴趣的项目后就参与了进去。

  给男人递上一杯饮料,白板脸没有说话,找到了空着的位子,自顾自坐下去
的白板脸还是没蹦出半个字。

  是不是觉得自己受了难耐的冷落男人不知道,他就拿了白板脸递过的那杯饮
料安静地跟在她的后面,直到和她并肩地坐到了这个角落里。

  「把你的手伸过来。」经历了很长时间的沉默,眼睛还是看着前方的白板脸
开口说了一句。

  右手拿着饮料,男人把左手伸了过去。

  白皙柔软如女人般的手,不但手心里透着丝丝的热气,而且还比预想中的大
上了一点。慢慢地翻看了这手的背面,又把袖口往上拉着来一点点地检查,每一
条印在这上面的痕迹都仔细地看了又看,再轻轻地用纤细的指尖,仿佛怕惊扰了
什么似的在每一条印记上柔柔的滑过。

  「那只手呢?」把彻底检查完的男人的左手握在手心里,女人又说道。

  「啊……给!」好像有些不大适应的男人稍显得慌乱,手足无措了一下后干
脆就把自己的右手连同着那只装饮料的杯子一起,朝女人的怀里塞了过去。

  「呀!」是被男人塞到怀里的杯子洒出来的饮料弄了一身后,女人的惊呼。

  从女人的『你是不是傻了!』开始,到最后她的一句『你就不知道把杯子放
在茶几上?』的一连七八十来句为止,慌得鼻尖上都蹿出来汗的男人稀里糊涂就
在女人脸上怀里的这通忙活。

  「我自己来!」低声的一个呵斥,打开男人那至今都没忙出个所以然的手的
女人,自己照顾起了自己。

  「把手给我!」照顾完自己的女人刚以坐下,就冲男人又一声低叱。

  「啊!」刚要朝女人伸手的男人猛地一顿,看清了手里再也没了那弄得自己
狼狈不堪的杯子后,一声非常坚定的:「给!」男人把两只手一起朝女人伸了过
去。

  「嗤……」瞬间就涨红的白板脸在这一声后再也没法绷了,是从『你看你那
个傻样儿!』开始,抓过男人两只手的女人进行了更细致入微的检查。

  「脖子!」抓着男人两只手的女人看着男人轻也简短的说道。

  「啊……」两只手被女人抓着而且又穿着高领衫的男人,只好使劲地往长抻
自己的脖子了。

  「你要死啊!」再也受不了男人的女人,狂风暴雨般的细捶了男人一顿后,
拉着男人那高竖起的领子检查了起来。

  柔的,微微带着丝丝热的气息的,淡淡的幽香里还伴着痒痒感觉在男人的脖
子上很久地徘徊。

  「别的地方还有吗?」轻的,带着幽幽语气的话又传进了贴着男人的耳垂传
了过来。

  「在……」男人迟疑着没有说个具体。

  「在哪儿?!」又是很轻的声音,还有那痒痒的气息扑进了男人的耳洞里。

  「在……在背上。」很想打个激灵的男人,顿了顿就彻底地交代了问题的所
在。

  听了男人的回答的女人也是顿了一顿,一声『你跟我来』,女人拉起男人的
手朝朝着更安静的地方走了过去。


                (6)

  更安静的地方还没有走到,女人的几个熟人就把她给喊住了。简单的给双方
做了个介绍后,女人为男人做进一步检查的想法只能先放以放了。

  女人的熟人喊住女人是因为她们上一次在这里的某个项目上的较量还没有个
结果,这次刚好碰上了,自然要重新比试比试的。女人家的东西男人没有兴趣参
与,所以,男人在她们几个互相商量游戏规则的时候,男人就悄无声息的溜到了
一边。

  这里的三楼有两张斯诺克的台案,看到有四五个人围在台案那里,男人就台
案边上的椅子上坐下来看他们几个打球。

  几个爱好者轮转着你一盘我一盘的打着球,作为唯一的一个观众的男人在一
边看得道也津津有味。三四盘以后的光景,一堆冲进来的女人上来扯住男人的耳
朵就把他给拎了出去。

  娱乐城里的游戏项目男人没有兴趣参与,跟这个男人去逛街吧,女人们一看
到男人那比毛驴还有耐性的两条腿,女人就一丝兴趣也没有了。干点什么好呢?
几个女人一时也没了注意。

  「要不去我那儿吧,今天家里正好煮了手把肉,现在你二姐和露秋姐也在那
儿。」男人说出自己的想法。

  手把肉!听说过但是没吃过!于是,车上的几个女人除了其中的一个不情不
愿的以外,剩下的都举双手赞成。

  少数要服从多数是基本的原则,因此就算是有人不太情愿但还是要去的。就
这样三个女人叽叽喳喳的憧憬这来自草原上的东西是个什么味道,而剩下的那个
则又把本来很耐看一张脸绷的像个白板了。

  男人家里的人口多,要是用一般人家烧菜做饭的用具那不知道要弄到什么时
候。因此当男人领着三只叫喳喳的麻雀和一张白板回到他自己的家时,男人家的
院子里的一口大黑铁锅也滚滚地飘着肉香。

  「哇!」一见眼前的场面,三只麻雀同声一个惊叫,就围着大铁锅左转右转
了起来。

  「切……」白板脸从鼻子里发出了长长的一个头发长见识短的鄙视,拉着迎
上来的二姐就头也不回地朝屋里走去。

  「他家里怎么有这么多人呀?」坐在屋里的白板脸的一碗奶茶还没有喝进肚
里,念白一样的京腔就趴在她左耳朵边神神秘秘的探寻道。

  「不知道。」白板很白了。

  「那他们都是一家人吗?」是刚趴在白板右耳朵边的糯米粽子也来问。

  「不知道。」白板更白了。

  「那这个大院都是他家的吗?」包米棒子干脆站到了百般的对面,即问着也
顺手拿起白板放在茶几上茶碗喝了起来。

  「想喝自己去倒!别抢我的!另外再告诉你们,你们什么也别问我,因为我
什么都不知道!」一边说着,白板一边劈手从包米棒子手中夺过了自己茶碗。

  「我们都是一家人,这就是我们在京城的家。」微笑着走过来的梅玉,在给
后进来的三个女孩子倒着茶的时候,也为她们解答着。

  「这……不……」探听隐私的时候让人给发现了,三个女孩子窘得连话都不
会说了。

  「呵呵……没事的,一般人来我们家都要这么好奇的。」梅玉说着,就把倒
好茶的茶碗挨个地递倒三个女孩的手里时,还顺手在每个女孩子涨红的小脸上亲
昵地捏了那么一捏。

  男人的二姐,小妹,从彩虹和梅玥都比几个女孩子大不了几岁,当她们几个
坐倒这几个刚从窘迫里走出来的女孩子身边时,那有些尴尬的气氛立即就被冲淡
去了不少。

  十几分钟后,男人家还有外出回来的人过来跟几个女孩子打招呼,这让第一
次走进男人家的女孩子们在心里想:他们家的人真的是多啊!

  当香喷喷的手把肉刚端上桌子招待客人的时候,男人家里那呼地涌进来的那
大群的放学回来的女孩子们,让客人从心底里发出了赞叹:这人也太多了点吧?!!

  「把她们都送回去啦?」男人的二侄女一边替男人拿着脱下来的衣服,一边
问道。

  轻轻的把面前的女人拥进怀里,不顾她的挣扎与羞涩,男人在她的脸上亲了
亲后看着她回答道:「都送回去了。」

  「别……露秋姐还……还在……」看到刚回答完自己的男人要有更深一步的
动作,慌乱的女人连说着带抗拒着。

  「那我们去她看不见的地方。」一下子把抗拒着的女人打横地抱了起来,男
人说着就抱着她快速地走了起来。

  在男人怀抱里连挣扎带埋怨的女人,听到嬉皮笑脸的男人的说了声到了,就
捶了他几下后停止了挣扎。可是当她定睛一看时,她浑身都差一点哆嗦了起来。

  因为男人带她来的地方哪里是个什么没有人的地儿呀!这里不仅时有好几个
人,而且这些人居然是……

  是……是从家族的辈分上论,坐在这屋子里最中间的那个应该是她的小奶奶,
坐在小奶奶边上的那个是小奶奶的二姐,她的二姨奶奶。

  迎着她和男人走过来的是,男人的大姐,她的大姑姑。跟在大姑姑身后那个
是大姑姑的女儿,她的妹妹。

  要是从男人和她现在的关系上论,这屋里的人她是该叫妈的叫妈,喊姨的喊
姨,至于这姐呀妹呀的咱是该怎么说就怎么来。

  但是所有事情的前提是:那要看是在什么样时间地点了。不过即使是有了这
个前提,可就在她和男人眼下这当口里,这怎么论且都是小事了,关键是它真的
太羞人了!

  「去去去!你先去洗澡,我和妈跟芳芳要说会儿话!」不知道怎么就站到男
人身后的男人的小妹,一边一把从男人怀里把他的二侄女,一边赶着男人说道。


                (7)

  三十女人和男人的二侄女没有象往常那样的一见面就聊个不停,相反,当男
人在临走之前说的几句话,让处在一种无法说清楚的气氛里的两个女人各自转起
了自己的心思。

  男人很直白的话就一个意思,他是在让两个女人做出一个看起来不是很复杂
的选择……走,还是留?

  这是走?还是留?两个女人其实已经用她们的具体行动表明了自己的立场,
她们至少认为男人是早就应该懂得她们的心思。既然我们彼此间已经都知道了对
方想法,难道就一定要说出来吗?在彼此的心里保留着这样的胸有灵犀的默契不
是更好的吗?

  可是男人却让她们去说,而且是让她们把这些在她们看来非常难以启齿的话,
去说给一个她们又怕又敬,但见到她心里又喜又羞的人来听。

  因为这个人不是别人,她是这个家里所有女人们的主心骨,男人的母亲李晚
琼。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屋里的两个女人只要一想起这位母亲大人来,就会浑身
象着了火一般地燃烧了起来。

  是呀,和这样的母亲,在这样的夜晚里……心中突突跳起来的两个女人不自
觉的在相互对了一下眼神后,就陷入到一片迷离的记忆里。

  是露秋姐吧?她怎么?!怎么……可以?!这样的……就和男人一起进来!

  的确,男人被她的小妹赶去洗澡后,作为屋里辈分最小的,且又是刚被这个
家庭所认可的新成员,她理所当然地被关心着她的小奶奶给拉进了怀里。

  羞羞涩涩地,在心里美滋滋地体会了一番家人的亲昵与赞美后,自己就被这
两个如同会施展魔法的小姑姑和大姑姑,给神差鬼使般地拉进了里间的卧室里。

  什么你的小嘴可真漂亮,什么芳芳你的屁股可真的不小呀!等等的一系列的
迷魂汤灌进了自己的脑子之后,傻傻的自己居然就和这魔鬼一般的两个姑姑,衣
不蔽体地在床上纠缠到了一起。

  「芳芳这么漂亮的屁股一看就是生孩子的好东西!」和这个让自己差一点就
晕过去的声音一起来的,还有那让自己浑身都象起了小刺儿一样的柔滑的手。因
为她拍了一下自己那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半漏出来的屁股也就算了,她还要在那里
摸呀揉呀的弄个不停。

  好不容易才让自已那一向是自己骄傲的小屁屁,适应了自己小奶奶的那一双
让自己浑身都起了刺儿的柔滑的手,从二姨奶奶开始一个跟一个进来的自己的那
些的亲人们的加入,让自己真的就被着接二连三的刺激给弄得疯狂了起来。

  大姑姑和小姑姑都有着让自己都眼红不已的大乳房,可是自己却还有着让她
们羡慕的都要流口水的大屁股!可是当小奶奶,二姨奶也开始展示她们的身体时,
自己才发现在她们面前自己哪里还有一点作为女人的骄傲!

  看她们那挺得如山一样的大乳房,即使大姑姑那样的女人也甘拜下风。摸她
们的翘的,大的,丰满的,仿佛摸都能摸出水来的大屁股,自己除了只有真心的
羡慕和喜爱外,居然没有一点点的妒忌的情绪在里面!

  大姑姑的女儿真是让人没法说呀!她竟然挺着胸前那两个比鸭蛋大不了多少
的小东西,来和自己比一比谁的乳房更大一点的时候,还……还用手扒着自己的
小穴和自己比,说等她爸爸来了,看谁能让爸爸的大鸡巴操的更深些!

  气人呀!再怎么说我也……

  可是就在万分不忿的自己要让这个小丫头片子知道什么叫天高地厚的时候,
男人和自己的露秋姐就……就那样地进来了。当然和那样着的他俩一起进来的,
还有自己的二姑姑。

  露秋姐被男人操得太投入了,以至于光顾着迎合着男人那操在她小穴里的大
鸡巴的她,居然没有注意到屋里还有别人。

  只见她用两只手搂住男人的脖子,把双腿盘在男人的腰上,小嘴在男人的脸
上身上可以够见的地方乱亲乱舔还不说,你再听听她都在叫了点什么!

  「爸爸!使劲操我!」

  「爸爸!你操的女儿舒服死啦!」

  「爸爸!我……我给你当妈好吗?哎呀!乖儿子!好爸爸!女儿……妈妈被
你操到子宫里啦!」

  「快呀!女儿要死啦!」

  「使劲啊!妈妈要……」

  要什么了,露秋姐没有喊出来,因为抖得如同筛糠了一般的她,长长的一声
尖叫,把抱在男人脖子上的手一送就朝自己的怀里倒了过来。

  刚把倒下来的露秋姐接稳了,可是这个时候回了头的她一看到着满屋子的人
的时候,又是一声叫的她,直接给晕了过去。

  放下了露秋姐,自己的小嘴就被男人的大鸡巴差一点给塞爆了。憋足了一口
气,自己才适应了男人那操进自己小嘴里的大鸡巴,可是趁火打劫的大姑姑的女
儿,自己的小妹妹,竟然在自己跪趴在床上的时候,把她的小手塞进自己的小穴
里,插进了自己的屁眼里。

  被小奶奶和二姨奶一人拉一条腿的把自己的劈开,看着自己那不自觉就张得
大大的小洞,看着男人那巨大的鸡巴从那里毫无阻拦的进出,自己真是丢脸呀!
叫了男人爸爸!喊了小奶奶当妈妈!就连和自己平辈的那个最让自己头疼的小妹
妹,因为自己快要潮喷的时候她拉住男人的大鸡巴不让他动了,自己居然求她,
讨好她,最后竟……竟连着大声的喊了她三声妈妈!

  只是让自己更难为情的是,自己拼尽了所有的力气喊完了她,在没有被男人
再操一下的时候,自己就来了一次最彻底的潮喷!


                (8)

  潮喷,让在眩晕里飘浮的自己软软地倒在了一边。看着三个姑姑轮流大叉双
腿让男人的大鸡巴在她们的小穴里的进进出出,看着他们一起吃着小奶奶和二姨
奶奶的大奶子,再男人用鸡巴去操,那女人用小手去挖用小小嘴去啃的轮番弄她
们的小穴。

  听着男人和姑姑们喊着她俩妈妈,也一遍又一遍的听着她俩叫男人爸爸,喊
自己女儿妈妈。

  看着男人的大鸡巴操完了小奶奶的小穴,又操过了她的小嘴,看着男人往她
的屁眼上涂抹点东西后,就把他那又粗又硬的大鸡巴狠狠地操进了小奶奶的屁眼
里。

  小奶奶叫啊,扭呀,还把她的小孙女一下子搂了过来,揉着孙女的小小的乳
房,舔着她那还没有生出一点绒毛的小穴。

  看着男人的大鸡巴刚啵地一声从小奶奶的屁眼里拔出来,小奶奶竟然急急地
就爬起身来,一点犹豫都没有地张开小嘴就把从自己屁眼里拔出来的大鸡巴含了
进去。

  看着小奶奶用她的舌头尖舔挑着大鸡巴的马眼,看着小奶奶用那小巧的舌头
卷了又卷男人那巨大的紫的发亮的大龟头,看着小奶奶连大鸡巴上的每一条褶皱
都清理的干干净净了,她就用手扶着男人的大鸡巴一点点地操进了她孙女那嫩的
要滴出水来的小穴里。

  孙女的小穴的洞洞是那么的小,以至于男人那巨大鸡巴其实也就操进去了头,
可是男人满脸的兴奋,小奶奶是洋溢着骄傲,而努力的让爸爸爷爷的的鸡巴更深
入地操进自己身体里的女儿孙女,是那么地幸福和满足!

  吃着二姨奶奶的的奶水,自己和露秋姐又被男人从背后轮流的操了进来。

  被操的高兴了,自己就爬到小奶奶那里把自己的奶头塞进她的嘴里听她喊男
人爸爸,叫自己妈妈。被操的舒服了,自己就随便搂上一个在自己身边最近的人,
去亲她身上一切可以亲到地方,去舔她身上一切可以让自己舔的地方……

  吸食着这里每一个人嘴里的都是那么香甜的唾液,和她们一起争抢着男人从
大鸡巴马眼喷出来的每一滴精液,吃着小奶奶小穴流出来的骚水,就会不自觉的
来了个比较:这里除了小妹妹思萍的骚水最好吃了,剩下的就数小奶奶的好吃了!

  正在自己小穴里流出来的骚水是个什么味道,从自己小穴吸够了骚水的小奶
奶已经把它一股脑地渡进了自己的嘴里。

  骚骚的,和小奶奶的骚水一比自己小穴流出来的东西要差上那么的一点点。

  小奶奶让男人把精液都射进自己和露秋姐的子宫里,露秋姐什么都没说的就
象得了宝贝似的接受,而自己,可能就是当时那一点点的犹豫吧,才让男人有了
临出门前的那句话!

  我不是就犹豫了一下吗?我不是最后还讨好的让你的大鸡巴往我的子宫里还
多射了一次吗?可是你怎么就不能给人家留上一点点的面子嘛!

  男人是没有抹自己这个侄女面子的意思,而是她在自己老妈的命令下居然还
要矫情一下,所以男人的意思是要女人去跟自己的老妈那里攀攀情分,可别是真
的让老妈一不高兴的抹了这个刚进家门的小女人的面儿。

  其实男人真是不太了解女人们之间那份相知相通。于是,在小女人站到小奶
奶那儿扭扭捏捏的还没把要表达的意思说出个所以然来,呵呵一笑的小奶奶已经
把她往怀里一搂,说了声是小平那个兔崽子让你来的吧?就让小女人在这份千里
遇知心的感觉的感召下,差一点就感动的涕泪横流了。

  这一大早地把男人招魂般呼来唤去的不是别的什么人,是男人大哥的女儿和
露秋的女儿的班主任大人。也没什么,事情都是因为男人在上次的时候冒充了一
下这俩姑奶奶的家长,而就是那次,这位一直以来都被那些位高权重的家长们『
欺压』的抬不起头来的班主任大人,好不容易地逮到了男人这么一个自己让他圆
了他就绝对不会扁了的『软柿子』家长来捏上一捏,你说他还想放过吗?

  这不,昨天下午上课时小爽的一个不『小心』,班主任大人就火冒三丈地想
起了男人这个不争气的软柿子来了。

  催命似的一连几个电话,男人就十万火急的赶了过去。

  惹了祸的,如同没事儿人一样的洋洋得意地站在那里,替人背了一个老大老
大一个黑锅的无辜的群众,汗流浃背的被班主任大人呼喝着,叱责着……

  一脸阴沉,语重心长的班主任大人终于口干舌燥了,「以后……」「下一次
……」等等一番的嘱托以后,男人终于在两个小时的时候,得到了一个解脱。

  洋洋得意的一个,弯了又弯的月牙儿眼一个,还有一个看热闹般站在边上西
门月。「都上车吧。」好像刚才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的男人,看着眼前这三儿
人儿,淡淡地说道。


                (9)

  小孩子希望引起大人对她关注,但是又不知道什么方法是最合理的时候,她
就会不自觉地去采用一些激烈的,甚至是不可理喻的办法来吸引到大人的目光。

  而大人在更多的时候都生活在他们自认为的世界里,所以在一旦遇见这样的
问题时他们会在惯性思维的指导下,很没有耐心地以粗暴来解决所有的问题。也
就是这样,会让本来可以在相互理解后能走的更近的两代人,在同一条路上因为
这样一次的擦肩而过而彼此间越走越远了。

  男人是个还在长大的孩子,所以小孩子的心思他总是能猜出个八九不离十。
猜到了是大概为什么,即使是对这样过分的行为非常的生气,不过我们要表达自
己生气的方式却有着很多的途径。

  俗语云:好狗也怕三不理的。而把这句俗语用到现在男人开的车上,好像是
非常非常的贴切。

  这就好比某人处心积虑的设计出了千条妙计,如果她要对付的东西不出来也
就罢了,这最难受和让人心痒痒的是,看着某个东西就要走进自己精心编织的陷
阱里了,却突然发现这个看起来傻乎乎的东西竟然坐到陷阱的边上悠悠然地吹起
了口哨!有力却使不出来,她让人憋着难受呀!

  等啊!傻乎乎的家伙还是在自顾自地吹他的口哨。

  盼呀!傻乎乎的家伙在摇头晃脑地开着车。

  挖好了坑,想让傻家伙自己掉进去就是要个耐心。对这一问题有着深刻认识
的月牙眼,强自定住自己的心神后用等一会儿就好戏看的眼神安抚了一下两个有
些着急上火的同伴,也学着男人悠悠然地闭起了眼睛来考验一下自己的耐心了。

  同伴如偷油老鼠般窃窃的嘈杂又一次传进了耳朵里,而在那份悠悠然闭着的
月牙眼下面的,早就如积蓄的火山将要喷涌而出的情绪已经把自己考验到了极限!
是该主动出击了吧!有了这样想法的月牙眼施施然张开了一条弯弯的缝隙。

  「下车!下车!」弯弯的月牙刚刚看清楚眼前的东西,在男人那赶兔子一般
的声音的催促里,月牙儿和她两个已经惊慌起来的同伴就被赶下了车!

  「这?!」高山密林!罕无人迹!一个真实的却更是陌生的地方,让三个刚
从车上被赶下来的女孩子在惊异中大睁了六只眼睛!

  是刚才光顾着和坐在陷阱边上的傻货斗心气儿了,却一时的大意间,傻货已
经把车开到了这个叫天,天不应,喊地,地不知道的鬼地方来了!

  「不好!」月牙眼一声大叫的猛然回头,印证了她的猜测,男人和他的车果
然就在自己和同伴适应环境的时候,已经悄无声息地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同伴慌了,说话都带着哭腔地问自己怎么办?镇定!知道不?我们一定要镇
定!好!现在听我说:这个傻货也就是把我们弄到这里来吓唬吓唬我们的,你们
想啊,他要是胆敢把我们扔在这里不管的话,他回去怎么跟家里人交代?他怎么
……所以呀,你俩放心!我敢说!这傻货用不了多一会儿就得乖乖地回来接我们
的!到时候可就……

  入情入理的,细致周详的分析,再加上铿锵有力的信誓旦旦,同伴眼含泪花
地被安抚了下来。

  山中无岁月。这在有些时候所具体的体现就是在这里每过上一分钟,都要有
平时的一天那么长。所以,在这里过上十分钟就过了十天,过半个小时就差不多
过了好几个月。

  口都说干了,可是两个同伴已经不止是耸着肩膀的抽抽噎噎了,她俩似乎连
身体也在颤抖了。

  「我们不用等那个傻货来接了!我们自己走回去!」瞪起了蛮有威势的月牙
眼,一手拉上一个抽抽搭搭的同伴,顺着那羊肠一样的盘旋在密林里的,看不间
尽头的小路,义无反顾的朝着下山的方向走了去。

  山风掠过树梢,呜呜的声音让人心中发毛,一只喜鹊也不知道是乌鸦一般的
大鸟被惊飞了,突然就那么一下腿都要软了起来。

  深秋里落进了叶子的山林,静谧得让人的心都空落落的,惊惊怕怕也就走了
那么三五百米的路程,突地在草丛间蹿出来后就在眨眼的功夫里消失的无影无踪
的野兔,让三个大呼小叫了一番的女孩子,你拉我,我抱你的软软的堆在了一起!

  「哇……」看着眼前那不知道尽头在哪里的路,小爽的一声哭喊直穿云霄!

  「咋啦!?」一个不知道从哪里闪出来的人影,一把将她搂进怀里关切的问
着。

  「平哥哥……」哭泣着小女孩,看清楚了抱着她的人是谁后喊了一句后,就
软软的没了个声息。

  「小爽!小爽!」男人急得如发狂,可是女孩挂满泪痕的脸上除了那份异乎
寻常的安定以外,任男人怎样的呼喊她就是不把眼睛睁开。

  男人的焦急,同伴的责难,闭着眼睛的女孩什么都知道。可是刚才那几百米
路上的惊惊怕怕让她怎么的都不肯把眼睛睁开,因为她真的怕了,她怕她的眼睛
一睁开了,她就马上失去了这份好不容易才有的,让自己安安静静依靠着的温暖
的怀抱。

  「听见哥哥的话你就给哥哥眨眨眼睛。」小心翼翼地把女孩抱到离她不到二
十米远的车上,男人一边抚摸着她那柔软的头发,一边在她耳边轻轻的说道。

  紧张的看着女孩紧闭着的眼睛,又是轻轻的一遍一遍地呼唤着她的名字,一
片难耐的沉寂,女孩的紧紧合着的长长的睫毛终于一下下的眨动了起来!

  「小爽!」男人在激动的低沉的声音里,把眨动睫毛的女孩紧紧地搂在怀里。

  是呀,只是孩子气的想让闭自己更小的几个孩子吃上一点不大不小的苦头,
也是顺便打一打她们那没事总要找点事来的嚣张的气焰,可是谁料想,一个不小
心差一点就给完打发了!

  女孩子,即便是她再怎么的调皮捣蛋,她也才是个女孩子。所以呀,这荒郊
野岭的,还有那些奇形怪状的爬呀蠕动着的玩意儿,绝对不是她们可以承受的。

  知道自己错的很厉害,因此男人就打算即使被这三女孩子按倒了从头上撒泡
尿,他也绝对的认了!做了这样充分的准备,在给睁开了眼睛的小爽擦干净脸上
泪痕后,男人就准备去……


                (10)

  男人为自己的行为所带来的后果做足了思想准备,可是让他十分意外的是,
除了在小爽紧闭着双眼的时候她的两个同伴一副要与男人拼命的架势外,等确定
小爽真的没什么事儿了,她的那两个就怕是要找两把刀来的同伴,居然也似刚才
什么都没有发生过那样的保持起了沉默。

  没有等来想象中疾风暴雨的打击,看了看天色已近午时,男人就一只手把小
爽抱在怀里,用另外的一只手连挂挡带打着方向盘的把车缓缓地开了起来。

  小爽的两只眼睛是单眼皮的,可能是为了弥补这在某些女孩子心目中看来是
先天的缺憾吧,小爽那不是很大的两只眼睛只要是睁开了,就圆圆地闪闪着灵动
的光泽。

  就这样圆圆的睁开,就这样圆圆的看着,看着男人专注的开车的神情,看着
那灵巧的一只手,如行云流水般地在方向盘和档把间的转换操作。

  慢慢地,一只比一般女孩子要圆润上一些小手,在男人的那只大手搭到方向
盘上时她也搭在男人的手背上,和男人一起掌握着方向,当男人的大手来到档把
上的时候,圆润的小手就和着男人的手上下左右的操作着。

  刚开始的生疏,磨合后的熟练,当车开上公路的时候,心有灵犀的感觉已经
印在两个人的心间流淌,又是一个非常完美的配合,情不自禁的男人那火热的赞
赏的双唇,轻轻的却也响亮的印在怀中女孩的额头上。

  热热的气息,温润的嘴唇,从额头上如触电一般地在全身里传递。圆圆的眼
睛,在这个传递的瞬间里突然一下地变得更圆一下后,接着就也轻也慢地合拢上
了。

  不在是用一只圆润的小手,而是在圆圆的眼睛合拢上的时候,女孩的两只小
手紧紧地环在了男人的腰上。

  车在男人家的大院里刚一停稳,月牙眼扯着身边的同伴甩着车门就头也不回
地下车走了。看着怀里安详地合拢着双眼的女孩,像是早就有的约定那样,男人
热热的嘴唇,轻轻地点触了一下女孩的红红的嘴唇。

  刚要抬起头,合拢着眼睛的女孩那搂在男人腰上的两只小手,就一个瞬间地
攀在男人的脖子上,一个男人和女人的真正的吻,一个男人是熟练的,一个女人
是青涩的,一个是孜孜以求的在学,一个在诲人不倦的在教。

  小巧的舌头和粗大的舌头又从紧紧的厮磨里慢慢地分开,红润的小脸,微微
张开的鼻翼上渗满了细密的汗珠,慢慢地又睁的圆圆的眼睛,闪闪着的灵动里铺
上那丝丝迷蒙的气息。

  久久地看着眼前男人那一脸的柔情,皱了皱鼻子的女孩说道:「臭瓶子哥哥,
一嘴的死烟味!」

  臭的跟苦瓜一样脸的男人,一下车就蹦蹦跳跳起来冲到前面去的女孩,迎着
他俩走来的是梅玉和那个三十女人。

  「妈妈,平……啊……就是平叔叔他……」先是平的一个大喘气,就到他那
里的时候又是羞羞涩涩的欲言又止的好一下子。

  「你平叔叔咋啦?」拉着女儿问的三十女人,浑然不知道就是这母女俩的一
说一问,已经让某个还不知道是不是做了贼的某个人的头皮,差一点就炸了。

  「嘻嘻……」轻声笑了的女孩接口说道:「妈妈,平叔叔开车的水平真的好
棒呀!」

  「臭丫头!说话也不好好说!弄得妈妈还以为你平叔叔有啥事了呢!」三十
女人边说着边轻轻地在女儿的小脑门上敲了一下。而就在离她们不到几步远的男
人,此刻也正用手使劲的摸着脑门子。他是在抹那脑门子上渗出来的汗水,据说
这就叫冷汗呀!

  吃过中午饭,男人被月牙眼一个示意的眼神就叫进了她和同伴休息的卧室里。
其用意也很简单,就是让男人为他今天上午对几个女孩子的行为做一个合理的弥
补,当然,弥补的条件是几个女孩子刚刚商量好的。

  一、既然男人喜欢在学校老师那里冒充学生的家长,那么以后学校里有什么
召唤的话,男人就必须接着去冒充。且不得把冒充家长时在学校里听到的看到的
事情,回来后公布于众。

  二、我们受到了最严重的摧残!我们受到了最不公正的对待!所以,我们要
讨回公道!但是由于眼下这公道的内容只想到以后要男人必须随叫随到外,其他
内容还没有个具体定论,因此就先照这个办理了。

  三、我们的幼小的心灵受到了严重的创伤!那以后我们的零食,我们的……
我们……

  三个大的框架,再加上琐琐碎碎的一堆小项和无数个未知,男人没有一点卡
壳的照着下了的单子全收了了过去。

  「你站住!」收了单子刚从几个女孩子的房间里走出了没多远,一声低的呼
喝就喊住了他。

  「还有什么事?」回身看着对双弯弯的月牙眼,男人漫步走了过去。

  月牙儿弯弯地照着男人的眼睛,在男人走到几乎要和她脸对脸的时候半仰着
脸的她非常镇定的问道:「刚才你那么痛快的答应我们提出的条件是不是有什么
阴谋?」

  「阴谋?」男人似乎很困惑的对着双弯弯的月牙儿打了转儿,男人反问道:
「我什么都答应你们了哪里还有余地行使什么阴谋阳谋的?」

  「这……」听了男人的回答,弯弯的月牙儿习惯性的在迟疑中缩了一缩后说
道:「你最好不要耍什么滑头!否则到时候别自找苦头吃!」

  「苦头啊?我这个人有一个好处,虽然吃什么都挑剔,但就是不自找苦头吃。」
快要把自己的鼻子擦到月牙儿的额头上了,男人淡淡的说道。

  「你……」在男人的气息喷到额头上的时候,几乎要稍稍退避一下的月牙儿
很快又定定地顶住了压力站住了。

  「我?我怎么啦?」看和更弯起来的月牙儿,男人语气好像带上了挑衅的意
味。

  「你!?」已经弯成了两条缝隙的月牙儿又一个迟疑后,坚定地看着眼前的
男人问道:「我们下车后你对小爽做了些什么?」

  「我们没做什么。」看着月牙儿那在自己的气息下微微动着的额前的刘海,
男人的回答轻描淡写。

  「你胡说!你们那么才从车上下来,你一定对小爽做了些见不得人的东西!」
月牙儿里射出钉子一样的目光,语气更是不容质疑。

  「下来慢了就一定有什么吗?看不出来呀,小小年纪居然能说出来『见不得
人』这几个字来呀!」看着在自己的气息下又动起来的刘海,男人淡淡的语气里
又多了一种味道。

  「你!?」很高的一个你字后,没了下文的月牙儿死死地看着男人。

  「我呀,我没什么的。」看着眼前一丝丝动着刘海,看着吊在脑后高高的马
尾辫,男人又接着说道:「想知道我们在车上都做了些什么吗?」

  「不是你们!是你自己都做了什么!」一动不动的月牙儿一字一顿的看着男
人说道。

  「好!那就是我做了什么吧,怎么你想知道吗?」语气上又了笑的意思,可
是脸上一点笑容也没有的男人又问了句。

  「是!我想知道!」月牙儿很干脆。

  「真的想知道?」继续征求意见的男人有些粘崴。

  「要放就快!」的确,老憋着那不就是屁了吗?

  老脸有些红了一下的男人用眼角四下瞄了一瞄后,在一声:我们做这个了!
就一阵子的呜呜吱吱的声音过后,他和那月牙儿就在身边的那扇门开了又关上的
时候,消失在门的后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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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天有事缠着,再加上停电,耽误了更新让老木我万分的歉意!加把劲!把
拉下的都补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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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落西窗【第四卷】草原雨落(1-12.5) 作者:muxinshui

            第十节 熟了?心近了?

                (1)

  紧紧吸住从女孩那刚撬开的牙齿后面藏着的香滑柔嫩的舌头,直到让她的脸
因为快要窒息而涨得通红时才把它放松。趁着女孩大口大口喘气的时候,男人无
孔不入的舌头就溜达进了女孩的口腔里,并悠哉悠哉地扫荡了这里的每一个角落。

  女孩细滑的舌头又被男人的大舌头从她小嘴的深处给卷了出来,不过现在不
是刚才那强行的绑架,现在是试试探探的一番适应后由松到紧的彻底的相互纠缠。

  在空气中追逐了一番的一大一小的两条舌头,慢慢地分了开来。大舌头在女
孩子很快就缩进了男人的嘴里,而小舌头在自己的嘴唇上舔了一舔后,才意犹未
尽地在女孩子的嘴唇边似出似进地徘徊着。

  「我和小爽在车上也这么做了。」男人看着那逐渐从迷离中变得清澈起来的
月牙眼说道。

  「你……」突然间张的大大的月牙眼才发出半个声音,就被男人下面的动作
给拦了去。

  这时候男人的一只搂在女孩腰上的手,已经顺着女孩的衣襟的里面,直直地
插到女孩子刚刚隆出一点模样的小乳房上。

  女孩浑身都在颤,即没有激烈的挣扎,也没有再发出一点声音。

  「我们还做了这个。」一边在女孩的小乳房的四周肆意地把玩,男人一边说
着。

  听了男人的话,女孩猛地把头向边上一转就没再有更多的举动。

  「嗤……」男人很轻的笑声在这个时候发了出来。

  「你……」把头又猛地转回来的女孩用疑问的目光顶着男人。

  「它可真小。」对女孩子的怒目而视似乎是视而不见,男人自顾自说着自己
的见解。

  「小爽的哪里比……」女孩后面的意思依旧没有表达完整,因为男人手突然
地就从女孩子的胸脯那里,直接地插到了她的双腿中间。

  「我摸小爽这里的时候,小爽可是很兴奋的呦!」被女孩反射中夹紧的双腿
限制了手的活动范围,男人一边试探着为自己插在女孩子双腿间的那只手创造更
大的活动空间,一边往女孩子的喷着热气的说着。

  「哼!」女孩冷冷的声音里,扭着头躲避着男人喷进自己耳眼里的热气。

  猛一低头,嘴巴非常准确的落在了女孩鼓着的小乳房上,只在那黄豆大小的
乳头那么不是很重地一咬,啊地一声以后,男人不仅是隔着衣服含咬着女孩的乳
头,而且还让插在女孩双腿间的手也突破了女孩双腿的封锁,顺利地罩在女孩嫩
滑滑的小穴上。

  上面的小乳头被隔着衣服咬的硬硬的,下面小穴上的阴唇和被阴唇包裹着的
阴蒂,都涨涨的被小穴里流出来的汁水涂的满满的了,男人细细地亲吻了女孩一
下说了句:这就是我和小爽在车上所做的一切。就放开了身子已经软的快站不住
的女孩转身走了。

  半倚半靠在墙上的女孩子,不平的呼吸声里一双失去神采的月牙眼,空空的
不知道在看向哪里。

  二侄女和三十女人都叉着双腿的软躺在床上,而男人在把蝴蝶和狐狸也操的
不能动了以后,就半躺半靠的看着母亲在用深喉一次次地吞吐着自己的大鸡巴。

  「呃……」突然吐出了儿子大鸡巴的母亲趴在床边干呕了起来。

  「妈,你怎么啦?」儿子一边慌得替母亲捶背揉胸的,一边焦急地关切着问
着。

  「没什么的,就是反应稍大了一点。」用梅玉递过来的清水漱了漱口,母亲
摸着儿子的脸看着他说道。

  「这是……」对母亲的回答有些不理解的儿子疑惑的看着母亲。

  「傻小子!咱妈是有了!」梅玉用手指戳了男人的脑袋一下,娇嗔地说道。

  「有了?!!」猛地愣了一下的男人喃喃地把梅玉的话重复了一边后,在啊
的大叫了一声后就疯了一样的把母亲抱进了怀里。

  「是真的吗?是真的吗?」双手使劲地晃动着母亲的肩膀,男人急切地盯着
母亲的脸问道。

  「哎呀!你再晃下去咱妈都让你晃散架了!真是的,也不知道轻一点!」梅
玉一把拉开了男人那抓在母亲肩膀的两只手,一边责怪着男人的鲁莽。

  「是是是!是我不好!是我错啦!」眼睛依然紧紧地盯着自己的母亲的男人,
一边高举着双手积极地承认着自己的错误,一边小心翼翼的看着母亲的脸继续问
道:「妈!是真的吗?」

  「傻小子!」嗔了儿子一句的母亲,用双手捧住了儿子的脸很认真地看了他
一会儿后,母亲很重的点了点头。

  「是真的?!」看着母亲的眼睛,儿子非常认真的又求证了一遍。

  「是真的!」母亲的回答也同样的认真。

  「是真的……是真的……」儿子在呆了一样目光里喃喃着,仿佛是捧着世界
上最珍贵的瓷器那样的,万分珍惜地将母亲一点一点地收拢进了自己的怀抱里。

  「是真的……是真的……」就只有一句话三个字的不停地重复,也就是这样
一遍又一遍的重复,儿子那微微颤着双手,一丝丝地抚摸过母亲身上那滑如绸缎
般的每一寸的肌肤后,就停留在母亲还依旧平滑也充满弹性的小腹上来回轻了又
轻的摩沙着。

  抚摸了自己每一寸肌肤的儿子,呆了傻了一样的儿子,可是那被巨大的幸福
所包围了的母亲,不可自制地慢慢地由轻到紧的把儿子搂进了自己的怀里。

  看着依旧是如醉如痴的儿子,一点点的真心的体会着儿子那摩沙着自己小腹
上的手,带给自己的无比舒适与幸福,看着儿子喃喃的嘴中被自己把乳头塞了进
去,看着儿子仿佛是他在婴儿时那般的恬静的吸吮,母亲抚弄着儿子的头发,倾
声地诉说:宝贝儿,你知道吗?当年妈妈怀上你的时候,也像这次一样才不到一
个星期就又反应。那个时候妈妈反应的比现在厉害,差不多一次反应下来就要闹
腾上个两个多小时。

  宝贝儿,你知道吗?就是你一刻不停的在妈妈的肚子里闹腾,妈妈就知道了
妈妈肚子里面的怀着的,一定就是个坏的不能再坏的坏小子!

  宝贝儿,你知道吗?这次妈妈肚子里怀着的小东西也是这么早就闹腾了,但
是妈妈知道妈妈这次怀一定是给我的好宝贝儿怀了个乖女儿!真的,妈妈知道现
在在妈妈肚子里的一定是个乖女儿,而妈妈也一定要给我的宝贝儿生一个漂漂亮
亮的乖女儿!

  因为妈妈知道,再过上几年妈妈就要老了,那时候妈妈的小逼逼就不能让我
的宝贝儿使劲地操了。可是妈妈想了,到那个时候妈妈给宝贝儿生的乖女儿也就
长大了,那个时候妈妈就让她像今天一样躺在这里接替妈妈,让我的好宝贝儿来
使劲地的操。

  那个时候,妈妈看着你操我们的乖女儿,看着我们的乖女儿再给你生个乖女
儿。等这个乖女儿长大了,那个时候妈妈即使是还能在这个世界上陪着我的宝贝
儿,那也一定是老的连牙齿都掉光了。可是只要妈妈还陪着我的宝贝儿,妈妈还
要在这里看着我们的乖女儿给我的宝贝儿操。

  宝贝儿,你知道吗?妈妈这次和你来这里不是因为你那没见过面的爸爸,因
为自从妈妈有了我宝贝儿以后,妈妈都要不记得他了。

  现在妈妈既不恨他,也不去想以前的事情,妈妈和你来这里就是想给我的宝
贝儿好好的生上个乖女儿!但是有一件事你一定要给妈妈做好,就是你爸爸家里
的所有女人,你要给一个不拉的都操了,还要让她们都给你怀上个乖女儿!因为
你爸爸家所有的女人,都是他给你准备的。


                (2)

  一遍遍地在母亲光滑的小腹上抚摸,母亲所说的每一句话男人都认真的听着,
因为男人知道,这是母亲这些年来压抑在心底里的声音。她在告诉儿子:我爱你,
我要把自己能给予你的一切毫不保留的全都给你。

  男人知道母亲这简单的话语里包含的这份情意究竟有多重!那是生生世世与
自己的爱人相依相伴走下去的誓言!这份爱,让男人珍惜,让男人铭记,生生世
世的誓言一旦许下,就要在生生世世里把他一步一步的走下去。

  让上天不老的容颜为我们作证,让大地来承载我们的今生来世,牵手了爱过
了的我们会笑着看……地老天荒。

  男人的小侄女和她的三个室友又一个电话的召唤,让还在床上和自己的女人
们腻着的男人心不甘情不愿的爬了起来。可这能怨谁呢?要抱怨的话,就只能抱
怨一下大学里那太过宽松的教学方式了。

  几个女人把男人招来的目的很简单,是为元旦学校的学生会组织的文艺演出
做做准备工作。为什么叫男人来?是因为男人的小侄女无意间知道了男人那里有
许多古代的乐谱,而男人的小侄女和她的几个室友都各自会上那么一两件民族乐
器,如果排练上几曲现代人差不多都忘记了的古曲,这说不定就是一个在元旦晚
会上很出彩的创意,因此她们就想起了男人和他那里的曲谱。

  扬琴,古筝,琵琶,二胡,四个女人人手一件。所有的曲谱几个女人也从头
到尾的翻了四五遍,技巧要求太高的,她们对自己的演奏水平还有个自知之明,
太简单的她们又怕拿不出手,所以最后是男人为她们选了主打曲目……杨柳春。
备曲《松涛》把五音十二律做成了几个女孩子能看懂的简谱,在一个安静的场所
里这些人开始了排练。

  单独的练习几个基础很好的女孩子都很快掌握了,可是从从来没有合奏经验
的她们却怎么的努力就是合不上拍。没有办法,男人在充当临时指挥的时候,也
顺手拿起了一管洞箫替她们掌握起了旋律。

  一个下午的磨合,这场排练也算是初具了一点模样,几个女孩子在最后合练
了一次后终于放下了手中的家伙。

  吃晚饭,第一次是几个女孩子中的一个付了钱,第一次,四个女孩子中的三
个都客客气气的和男人说了话。没和男人说话的那个,最少没像以前那样一看男
人就把脸扭到了一边去。

  要说男人今天最大的收获,就是和这几个女孩中的那个说话一股子江南糯米
粽子味儿的女孩子把关系拉近了一大步。起因也很简单,这个身材高有一米七,
胖瘦非常均匀的女孩子在拨弄琵琶弦子的时候,有几个音节总比别人快上半分。
于是一个下午的时间里男人都给了她很多的照顾,而且还为了这几个音节的处理
和她进行了很长时间的手把手的交流。

  本来一见到男人就扭脸的那个,在这个下午大部分时间里还面无表情和男人
有了三几次的,有关于演奏上的交流,可是自从男人手把手地和糯米粽子交流了
一番后,扭脸的倒是没再扭,可是话却没再和男人说上一句。

  饭后休闲,男人对眼前的几个女孩子也有了一些了解:说话像包米碴子的性
子最温顺;糯米绵软的味道是说的够足,不过倒是最豪爽的;京味儿足了,优越
感也就强了,不冷不热的她是最敏感的一个;最后的这个,是驯过马的人都知道,
那叫彪悍。

  和男人打打闹闹说说笑笑的,豪爽的糯米在越来越软语温柔的时候,居然在
偶尔泛起的一丝羞涩里有了黏黏地感觉。

  男人似乎很喜欢糯米那黏黏的滋味,在有意无意地时候就更多的用白糖来沾
一沾她。

  有一句话好像也是这么说的:四大白……骑白马,赶白羊,糯米粽子沾白糖。

  九十年代初,不是太开放的社会风气让即使是亲近了许多的男男女女,也都
保持了有距离的含蓄。但是即便是很是含蓄了,可是对于有心的也非常敏感的人
来说,这已经足够触动到她心里的神经了。所以男人给糯米沾白糖的时候越多,
有一张脸就越冷,直到最后的拂袖而去!

  豪爽的人在小节上一般都很大条,同伴莫名地离去让高高兴兴里的糯米满是
茫然。她不太明白这是哪出戏唱错了场,于是她很是焦急地催促着这里唯一的一
个和自己很是熟了的男人,让他赶快去把同伴给追回来。

  一个人负气走了,追上她强拉硬拽的一般是适得其反。可是你要是一声不响
的就跟在她身后,她快你快,她慢你慢,她去哪里你就跟她到哪里,你说那会是
个什么样的结果?

  也就是个七八分钟吧,被人影子一样缀着的那个就再也无法忍受的猛地站住,
一个大回身就定定看着身后这一直跟着自己的那讨厌的影子。

  你不说话,我保证也是沉默,影子就这样和身子对视着。

  「你跟着我干啥?」在草原上放羊有时候几天都见不到一个人影儿,所以沉
不住气的那个一般都不是男人,因为她正看着男人大声的质问。

  「怕你走丢了。」这个理由是大人说给不听话的小孩子听的。(一般来说,
这也最没有营养)

  「你……」果然这个理由一说出来,气势汹汹的那个一下子就说不话来了。

  「你去哪儿?我送你。」把别人要说的卡住,那自己就要说了。

  「我去哪里跟你没关系!我也不用假殷勤!」被卡了一下的那个,大声的替
自己找着场子。

  「那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卡了人家一次也就算了,可是这么死皮赖脸的
就太少见了。

  「你……」这次被卡好像不刚才那次更让人无法忍受,不过有些人却一点觉
悟也没有地,居然悠悠然摇头晃脑地吹起了口哨。


                (3)

  「我告诉你……」女孩攒起全身力气的冲着死皮赖脸的男人的大吼才开了头,
呼啦一下子把她围住的三个同伴让她后面的话硬生生的咽了回去!被卡一下,那
只是一时的,可这一下子被憋回去的东西,差一点让女孩子的肺都跟着炸了。

  「我俩有几句话要说。」男人走到女孩的几个同伴面前,商量着却不容质疑
的对她们说道。

  三个女孩子互相看了一看,没说什么的就一起走出去几步远后在那里看着男
人和自己的同伴。

  「有什么话你现在说吧。」男人的低而平和的声音,对着女孩说道。

  「我现在不想说。」一阵子的沉默,女孩给了男人简短的回复。

  「你一定要说。」平和的语调,效果有些逼人。

  听了男人的话,半低着头的女孩猛地把头抬起,沉默中直直的看着面前的男
人。

  「我想去看看怡文。」夜晚路灯的光线下,眼睛里闪动着一种让人难以琢磨
的光亮的男人,对眼前看着自己的女孩说着。

  「我想知道这些年她过的好不好,我有一些话要对她说。」男人闪动的眼睛
投向了夜空,那幽幽的话似乎比这沉沉的夜色还寂寥上几分。

  「你还是不要见她了!你见到她能跟她说什么?是告诉她你有了一大群女人
了以后,现在又开始想她啦?还是要告诉她,你又认识了几个漂亮的女孩子,然
后让她替你出出主意?!你还是算了吧!她的生活刚刚平静了,你去了只会给她
增加不必要的烦恼。」开始激动的快捷的语速,说到最后一句低低的语气也很有
些无奈。

  「她是不是……」听女孩子前面那满是不满和抱怨的话时男人怎么都可以接
受,可是这最后的低低的无奈,却让男人的脸色一变,下意识的问只说了一半就
黯然地咽了回去。

  「我送你们回去。」说了一句话,仿佛一下子连背都驼了起来的男人,朝着
停在远处的车走了去。

  「她没有嫁人!」不知道为什么,当眼前的男人一转过身去的时候,女孩的
心好像被阴凉的风吹着了似的,猛地就缩紧了。看着他的背影,不可自制的女孩
子大声地喊出了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要喊出来的话。

  驼着背的男人,瞬间如标枪一般挺直的顿住。一个大回身以后,女孩子一连
串的惊叫声里,大喜过望的男人已经抱起她转了一圈又一圈。

  真情的流露就是一种感动,明知道姐姐怡文那平静的生活也许又将荡满那未
知的涟漪,可是女孩还是在嗔怪一番男人那把她转得头都晕了的鲁莽后,决定要
带他去见一见自己的姐姐。

  女孩的决定让自己对那难以把握的未知在内心里充满了忐忑,而这个决定也
让她自己的三个在场同伴的脸上,阴晴不定地好一番的变幻。

  现在是夜里十点半了,似乎从来不把学校住宿的纪律当作一回事的四个女孩
子,一致的决定去男人京郊的大院里留宿。

  男人的家里,除了几位母亲级别的『大人』以外,其他的如梅玉呀金华呀以
及更年轻一些男人的小妹,从彩虹等的在每一天的晚上都要在家里轮流的值班。
其实值班的内容很简单,就是在家里人大部分都睡下了以后,检查一下这个家里
是不是还有什么疏漏的地方。当然,还有一个目的就是,如果男人回家晚了,家
里总是有人在等着他。

  男人和四个女孩子一进院子,男人家里今晚的轮值人许姐和岳山红就迎了出
来。热腾腾的奶茶,香喷喷的夜宵,四个女孩子惬意和温暖的享受着,男人则拿
起了毛巾朝着家里的浴室走了去。

  明天是休息日,许姐没有睡她的女儿小雨就没有睡,而小雨没睡,海燕也不
会去睡。和她俩一样,岳姐姐没睡她的女儿小晴也没睡,因为在这个家里,小晴
和小雨,海燕最和的来。

  意外的是,新进男人家门的三十女人通过几天的观察也发现了男人家值夜半
的规律,有心在今晚上有一个表现,可是一看到自己等着的男人和自己的侄女辈
的且非常熟悉的几个女孩子进来,不知道该为自己这么晚了在男人家里不明不白
的出现做哪种解释的她,干脆就脚下一抹油藏了去。这个意外是,她是溜了,可
是一直跟着她里转外转的女儿小爽,却被她丢下了,而且是丢在和小雨她们一起
的热热闹闹的大浴池里了。

  客厅里有自己女人照顾着客人,安排住宿也是自己女人们来操心了,清清闲
闲的男人脱光了衣服漫步进了自家的大浴室里。

  海燕第一个看见男人进来,一身是水的她一声欢呼,就冲进了男人的怀里。
跟着小雨和小晴也笑着一左一右地缠到男人身边。

  池水里雾气蒸腾,躲在角落里的小爽看不清楚男人,男人却注意到了她。因
为男人家嫡系的女人,在这个时候这么不合群的已经没有了,所以眼生的东西不
管你在怎么的小心躲藏,还是能让人一眼就看穿了。

  浴室的门只有一个,男人和三个女孩子纠缠着堵在出去的必经之路上,躲在
池水里那个想伺机逃出去的小东西,也就上天无路入地无门了。

  一个星期没有和男人这么近距离的亲热了,于是在男人的粗大的鸡巴上磨上
一会儿,把自己的小洞洞里的水一磨出来,海燕就迫不及待的把男人推到在浴池
宽宽的池沿上,扶好男人的大鸡巴就扒着自己的小洞坐了下去。

  小雨看到海燕的小洞把男人的大鸡巴都吞了进去,她一边把一一只手从海燕
的身后伸到她的乳房抓揉着,一边就把头塞到男人鸡巴和海燕小洞相交的地方畅
快地舔弄了起来。

  为了方便小雨的舔弄,男人圈了双腿把身子从池沿上撑起了一些,而海燕更
是配合地往高堑了堑屁股。

  男人的嘴闲着,小晴就骑到他的头上,把自己的小洞塞给了男人闲着的嘴。
男人的手也没什么干的,小晴就抓过来它们放到自己的乳房上。

  海燕和小晴面对着面,你起来的我落下的在男人身上咿咿呀呀的唱起了歌。


                (4)

  几个女孩子里海燕的身体是最敏感的,但也是最耐战的一个。相对来说,小
晴是最含蓄的一个,却是最容易满足的。

  因此当小雨把她的注意力,从海燕的小洞和男人鸡巴相接的地方转移到小晴
和海燕那跳动着乳房上时,才被小雨的舌头在自己的乳房上吸呀舔啊的没弄上几
下子,在男人的大舌头在自己的小穴里一阵子的搅动,小晴就连喊带叫着地来了
一次高潮。

  软了小晴,慵懒地泡在池水里,而小雨却没有接替她用自己小穴来堵住男人
嘴的工作,她是将自己所有的精力都集中在海燕那里,揉着她上下飞舞的乳房,
弄她那被淫水浸得湿润润的阴蒂,再时不时的亲一亲自己的男人,吻一吻海燕微
微张着的小嘴。

  浴池里水的雾气由于少里几个女孩子的搅动就慢慢地淡了,侧过头的男人已
经可以清晰地看见浴池里面的角落里,小爽那迷蒙中带着惊讶与向往的目光。

  一个微笑传进了小爽的眼睛,那是一个男人温情的撞进自己心里的笑容。她
让一个懵懵懂懂的豆蔻女孩的心,在嗵嗵的跳起来的时候,会被着笑容,会在男
人那亮晶晶闪着的眼神的牵引下,有了一种从来没有经历过的冲动的感觉。

  这样的感觉让她的心越跳越快,这样的感觉让她在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就已
经悄悄地来到了男人的身边。

  被男人还像那天在车里一样的搂进了怀里,被男人还像那天在车里一样地柔
柔的一遍又一遍的亲吻。和那天不一样是,自己赤裸着身体自打从池水里探出来
以后,男人的大手就在自己赤裸的肌肤爱怜地抚摸。自己那小小的乳房,在微微
的刺痛中被男人无比珍惜的把玩着。

  自己双腿间神秘的小洞,即使是在洗澡的时候也不敢去触摸,也没有仔细地
它看过一眼。可是现在,一个男人,他不仅是那么仔细的把自己的小洞里呀外呀
的摸了个遍,是他那带魔力的可是自己偏偏却能读懂了其中意思的眼神的示意下,
自己居然就像小晴姐姐那样的,毫无顾忌地爬骑到了他的头上。

  看着他那么自己地端详着自己那神秘的小洞,看着他那么怜惜地慢慢的伸出
舌头在自己的小洞上舔食。像是能让自己骨头都软掉了酥麻了的感觉,像是能把
自己的心都淌出来的无法控制了的,从自己小洞里汩汩滴涌出来一股又一股的汁
液。

  自己叫了,像小晴姐姐像这里所有姐姐一样的叫了。自己动了,比小晴姐姐
动的疯狂,比海燕姐姐动的更让男人着迷。因为自己刚一动,男人就疯了一样地
不但拼命的来揉弄自己的小乳房,而且他的大舌头更像是机枪一样的扫的自己的
小洞洞里的那麻痒的滋味,让自己差一点就坏掉了。

  可是海燕姐姐骑在男人的棒子上动了那么久了,男人好像都没个特别的反应。
这就说明,自己动的比海燕姐好,这也说明,男人对自己更有好感!

  可是自己躺在池子的台沿上被男人把自己双腿大大的分开后,看着男人那粗
大棒子在自己的小洞洞的边上一下一下的跳,看着刚刚还都软软地泡在池子里姐
姐,都睁着好奇也疯狂的眼睛把自己和男人围起来的时候,太是害羞了自己的,
情不自禁地用把自己的脸用手蒙住了。

  可也就是在那蒙住脸的瞬间,撕心裂肺的痛!让自己在惨叫了一声后呜呜地
开始哭泣!

  所有的姐姐都在骂男人,所有的姐姐都在关心着自己。她们骂男人,是不让
男人在自己身上再动上一下,她们关心自己,有的亲自己的小嘴,有的揉自己的
乳房,还有的轻轻的在自己那个被男人大棒子插进去的小洞洞的边上,摸了揉的
揉了摸的……

  疼痛就在姐姐们的关怀下慢慢地消失,是什么时候男人那个插在自己小洞洞
的大棒子一点点的动了起来,自己一点也没了印象。因为自己只是记得,自己又
叫了,自己又动了,当自己又叫又动的时候,小雨姐的妈妈来了,小晴姐的妈妈
也来了。

  终于,自己叫不动也动不了了,是海燕小雨和她们的妈妈一起又叫又动,是
小晴姐姐和她的妈妈一起又叫又动……

  最后,已经迷迷糊糊的自己被男人抱着来到妈妈的房间里。迷迷糊糊的自己
听见妈妈的惊呼,妈妈的责骂,还有妈妈低低的哭泣。

  自己还听见,那个拿了他的大棒子把自己插得又疼又痒还让自己又叫又动的
男人,跟妈妈一遍又一遍的说着什么。

  心疼自己搂着自己的妈妈不哭了,可是自己却能感觉到妈妈扭扭捏捏的,一
下一下似拒还迎的动,那说了拒绝却怎么都不肯大声一点的,你不要……我不…
…能……啊!呀!小爽还……

  妈妈还是搂着自己,可是却越搂就越紧!自己都快喘不过气来的时候,妈妈
也又叫又动了起来。

  第二天的上午,四个女大学生继续她们的合奏的练习,当然这次练习的地点
就是男人的家,而她们的乐器是男人一大早从学校给她们弄来的。

  《杨柳春》轻快的曲调非常容易上手,所以不到一个上午四个女孩就练得有
模有样了。可是就在几个女孩子志得意满的时候,男人却告诉她们:我们要开始
练新的东西了。

  男人对此的解释是:《杨柳春》是以前教坊里面的练习曲目,一般不用做表
演。它的主要作用是给第一次练习合奏的人入门用的。现在你们也入了门,那么
下面的练习是一曲《将军令》,备曲《观潮》。

  下午的练习才刚进行了不到两个小时,男人的老哥哥就打来电话告诉男人:
下个星期他要和老嫂子一起,带着男人的那对双胞胎儿子去北戴河疗养上一段时
间,按研究院的安排,这次疗养为期一个月。而男人的任务是,明天她和梅玉一
起送去他们过去。


                (5)

  从早上八点半出发,一路上的走走停停这瞅瞅那看看的,直到了下午男人他
们这一车的人才看到了北戴河疗养院的南大门。

  老哥老嫂一人一个的抱着那俩小的在前面走,男人,梅玉,二侄女,三十女
人,陈家老爷子还有小爽跟在后面。替三个老的两个小的办理好了疗养院的入住
手续,领了房间的钥匙,男人和梅玉开始从车上往房间里搬运着行李。

  像男人老哥哥和陈家老爷子这样的人出来疗养,他们即使是一点随身的物品
都不带也没什么关系,因为我们这个国家已经把该准备的东西都事无巨细的为他
们准备好了。男人和梅玉所搬运的那一堆东西,都是两个老人为那一对双胞胎孩
子准备的。

  即便是在家里已经准备的够详细的了,可是当老嫂子一件一件的检查了行李
里的东西后,还是又看出了许多的不足。于是又随手的拉下了一个单子,让男人
和梅玉出去给买回来。

  不就是要在这里住上二十几天嘛!缺了什么到时候在去买嘛!再说了,在家
的时候已经准备了那么多,而且还就是两个连话还没说利索的小东西,哪里用得
着准备这么多的东西!

  要是依着男人,只要饿不死他俩就得了,哪里还用这么的麻烦!可是这是老
哥老嫂的意思,而且还是为了自己的儿子,男人即使满肚子的想不通,那也只能
去该干啥干啥去了。

  把单子上的东西都买齐了搬到车上,看着男人那一脸的不情不愿,笑了的梅
玉调侃道:「吃俩小东西的醋啦?」

  被人挑破了心事,吃了醋的大男孩一声怪叫的把梅玉按倒在了车座上,嘻嘻
哈哈的一通的笑闹,男人和梅玉准备回去了。

  街口不远的拐角处,一个似曾相识的,让男人的心突突的跳起来的影子从那
里闪过。呼地一下子,男人的车追着那道影子就蹿了出去。

  空荡荡的街道,散散的吹过来的深秋的风,一个男人口中喘着热气站在这里,
用万分不甘的眼睛在这里一遍又一遍的搜索着。

  梅玉没有问男人在找什么,她知道也许只是一个偶然间的似曾相识的匆匆而
过的影子,触动了男人心底里深藏着的东西。男人找了,或许这空空的街道给他
的只有失望,但是女人知道有自己陪着他在这里,他的失望才不会很痛很痛。

  慢慢地,平静了一些的男人把女人搂在怀里温存了一阵,开上车就走了。

  安顿好了三位老人和俩孩子,天色已经有些晚。由于不着急赶着回京城,男
人和几个女人就在离疗养院不远的一处宾馆里住了下来,等明天再回家。

  吃过晚饭,几个女人要出去转转,而从买完东西回来就有些沉默的男人,没
有和女人们一起出去,他要自己一个人安静的想一点东西。

  那个在街角上消失的影子,让男人想起了他十四岁时候的草原……

  男人外公家的孩子比较多,比男人二姨大的有四个舅舅一个大姨,(只可惜,
男人的大姨才三岁就夭折了。)二姨的下面是男人的母亲和一个老舅一个老姨。
而这老舅的年纪比男人的大姐苏兰大两岁,老姨则和大姐苏兰同岁。

  男人十四岁的时候,他外公家就只有老姨和老舅没有结婚,剩下的舅舅和姨
母们都已经成了家,自己过自己的日子去了。

  老舅上课去了外地,男人去外公家就由老姨照顾着。那年的夏天,男人的外
婆去拉二姨家,外公和男人的四舅出场放牧,男人就和老姨一起在家看门。

  一条大炕,本来老姨睡一边,男人睡中间,可是一个房子漏雨的晚上(以前
的草原上的房子都是土房,夏天漏雨很平常),男人和老姨就挨在了一起睡。

  老姨非常的开朗与活泼,而小男人也不容易安静,因此睡觉的时候多上一番
的嘻嘻闹闹就在所难免。

  夏天的衣衫本就单薄,睡觉的时候小男人只穿了小裤头,还是少女的老姨也
只比男人多穿了件小背心。笑闹本来是青春年少里常有的游戏,可是不应该的是
小男人已经是久尝禁果,所以当青春少女那雪白的肌肤晃在眼前,那一丝丝诱人
的体香穿进了鼻孔里时,有意无意的小男人,就在这让这笑闹改变一点点的味道。

  而比男人大上三岁的老姨正是情窦初开的年华,再加上有意无意的小男人那
一下下的撩拨,很快这笑闹中肢体的纠缠就多了起来。

  如果家里还有别人,如果不是这漏了雨的夜晚,如果……

  没有了这些如果,安奈不住的小男人已经开始亲吻了女人,没有如果,小男
人的抚摸已经让情窦初开的女孩子,一点点的迷失。

  肢体的纠缠里,小男人亲吻了女孩身上可以亲吻到每一寸肌肤,更深的纠缠
里,女孩子身上那很少的衣衫很快就被脱了去。

  刚刚发育了乳房,绵滑里充满了弹性。那两颗在油灯下闪着光亮的乳头,敏
感的只要一被男人接触就挺挺地硬得如小石子一般。

  女孩夹着双腿被分开,那刚刚生出如羊绒般柔滑的细毛已经密密的长满她的
花园的四周。小男人摸着柔滑的细毛,挑弄着着女孩粉红里透着一丝丝潮气的花
园。

  慢慢的,一直紧张着的女孩初次适应了小男人的爱抚,生涩的她开始了没有
章法的回应。


                (6)

  老姨小洞里的那一层珍贵的薄膜,在小男人一个奋力的挺身后应声而破了。
享受女人的小洞因为突然而来的疼痛而产生的强烈的夹紧的舒爽,看着女人那不
期然间从眼角上滑落的泪水,单纯的小男人有的只是满足的快感。

  突破禁忌的刺激在一片朦胧有着不知名的紧张和不安,可越是这样,小男人
却更愿意去尝试。这个时候的他,还不知道禁忌对于生活中的每一个人来说那将
意味着什么,所以一次次的尝试以后,知道今天他才知道当年的每一个和他在一
起的女人,都背负了一副怎样沉重的枷锁。

  现在的他,只想把当年在世俗的枷锁里迫不得已而劳燕纷飞的女人们都找回
来,因为他已经知道了什么才是爱,怎么样的去爱才能不负向你托付一生的女人
做一个男人的承诺。

  往事已经走远,我发誓让一切从头再来。回到从前,我是不是能真的撑起这
片天空?

  想想下午那个让自己激动,却更让自己失望的那个影子,再也坐不住了的男
人呼地一下子站了起来。去找吧,哪怕是更多的失望也总比将来的后悔更能让自
己心安。

  已经昏暗下来的街道,依旧是空空荡荡的。半明半暗的街灯,偶尔有人影闪
过的窗台,深秋的傍晚,一个男人在这条街上走了一个来回又走了一个来回。漫
无目的,不知道哪里才是要去的方向,或许只有走累了,或许上天真的是和自己
开了一个魂牵梦萦的玩笑,还这样不停地走着的男人,已经不再期待虔诚会感动
上天,这样的走,只是为了回味当年那开始了,却没有结局的往事。

  是的,这是对自己的心在进行着虔诚的救赎,为了往事,为了明天。

  「1,2,3,4。1234……」又是这个街角上,一个有规律的数着数
字的声音似有似无的传进了男人的耳朵里。

  就是这个街角上一转,一个很小门脸的百货商店前,一个纤细瘦小的影子在
那里蹦蹦跳跳着。

  无边的黑夜就要笼罩了这个世界,一个小小的女孩在这个僻静的角落里做着
一个不知道流传的多少年的游戏……跳方格。

  不知道为什么,就想看着那跳动着的身影,不知道为什么,蓦地涌上心头来
的热热酸酸的感觉,让男人有了一生都要看下去的心情。

  「呀!」刚一跳着转过身来,眼前不远昏暗的街道上一个黑乎乎的影子,让
小女孩发出了一声短促的惊呼。

  一个微笑,是男人给这个被自己的冒然所吓到了的女孩的。为什么去微笑,
男人也不知道,但是他从心里相信,即使是着已经让一切都模糊了傍晚,这个女
孩也一定可以看见自己友善的微笑。

  是什么让怯怯的女孩慢慢的安定了下来,是什么让着陌生的隔阂,慢慢消融
在这个深秋清冷的街道上?没有为什么,是冥冥之中那注定要被牵引着的手,让
两个陌生的人悄无声息地有了熟识的感觉。

  「这里是你的家吗?」男人看着女孩身后的那个小小的门脸对女孩说道。

  「是的。」女孩的声音如她的身体那般的纤柔。

  「怎么就你自己在玩?」已经蹲下身子的男人又问着。

  「妈妈给人送货去啦。」小女孩边回答,边有些怕痒似的微微躲着男人要摸
她头的手。

  「那你家里还有别人吗?」似乎感觉到自己的交流进程有些快了,男人的手
在女孩的头上仿佛是替她抖弄什么根本不存在的灰尘那样的,虚虚的弄了一下后
接着问道。

  清秀的小脸似乎被男人的这个问题弄的暗了那么一暗,本来就半低着着头的
小女孩沉默了一阵后,摇了摇头。

  「这么晚了你在外面玩不冷吗?」一句看起来平常的话对有些人来说可能已
经唐突了,所以男人赶紧地转移了话题。

  连摇头也没了,男人看到的只是深秋凛凛的风中女孩子那单薄的衣衫。

  自己身上的外罩裹在了女孩的肩头,就这么的蹲着看着女孩的眼睛,男人说
道:「我和你一起等妈妈好吗?」

  对男人裹在自己肩头的衣服,女孩不知道是接受还是拒绝,在踌躇着,男人
的这个请求正好是个缓冲,稍稍的迟疑了一下,女人轻的快看不见的点了下头,
算是答应了男人的请求。

  当然,这个缓冲也让男人的衣服顺理成章地继续裹在了女孩的肩头上。

  「妈妈去送货的地方远不远?」一边问着女孩,一边借着替女孩整理裹在肩
头上的衣服,男人的手爱怜的为女孩理了理额前的头发。

  「妈妈说不是很远。」体会出这份爱怜,女孩回答男人问题的声音虽然还是
纤柔,不过却大声了一些。

  「妈妈用什么去给人家送的货?」

  「妈妈是骑自行车去的。」

  「那妈妈是什么时候去的?」

  「嗯……我在写作业没太注意看。不过妈妈走了以后我看见天上还有很红的
云彩。」

  红霞映空的时候到现在,快两个小时了,男人真的不知道这个女孩的妈妈送
货去的地方到底是远还是不远。或许女孩还小,对时间的概念还不太在意?或许
是这样事情对于这对母女来说已经是很平常了,而女孩的妈妈也有可能送货去了
更长的时间。

  「你上学啦?」

  好长的时间,女孩才摇了摇头,不过她那更低了的声音告诉了男人,作业是
妈妈留的,学习是妈妈教的。

  用自己的身体挡住深秋的风,男人这个时候发现自己似乎有许多的话,要说
给这个才认识一会儿的女孩子听,可是当他把嘴张开的时候他才发现,他已经一
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男人无法说出来,女孩也不会找话题,就这样沉默的这样等待,直到黑暗吞
没了一切,直到叮叮当当的自行车的声响划破了夜的寂静。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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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终岁末,事情多多,影响了更新真有些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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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侧过头仔细地分辨了一下从远处传来的声音,小女孩高兴喊了声:「是妈妈!」
就跳出了男人的怀抱迎了出去。

  远处的黑暗里,传来了小女孩在妈妈身边叽叽喳喳兴奋的声音,而随着这声
音离自己越来越近,男人的心也怦怦的剧烈的跳了起来!是兴奋中的急切?是紧
张里的期盼?还是莫名而来的让全身都悸动起来的焦躁与不安?

  男人无法说清楚这会儿的自己究竟是怎么了,现在的他就只把眼睛死死的盯
在那声音传来的地方。

  声音近了,黑暗里模模糊糊的有了一大一小的两个身影。忽然间,男人的心
仿佛被什么东西柔柔地安抚了,,大踏步的迎向从黑暗中走来的两个身影,男人
那复杂也动荡着的心已经异常的平静了下来。

  「老姨。」黑暗中对面的人还只是个模糊的轮廓,男人就叫了一声。

  移动的模糊的轮廓,听见了迎上来的,刚刚在女儿嘴里说了半天的莫名其妙
的男人对自己的称呼,她一下子停住了脚步。

  这个熟悉也陌生的称呼,似乎是曾在遥远的记忆里,又似乎是就在昨天。一
瞬间,许许多多的往事如翻江倒海般地在心里翻腾,可又是一瞬间,它们又平静
了下去。

  看了看黑暗中同样是模糊的轮廓,推着自行车的女人对跟在自己身边女儿淡
淡的说了句:「叫哥哥。」然后就好像平时一样的该干什么就干什么了。

  平平淡淡的久别重逢,平平淡淡的刻骨的思念,于是平平淡淡的在小女孩叫
了哥哥后微笑的把她抱了起来,就这样的平平淡淡的抱着女孩,跟在她妈妈的身
后进了那个门脸小小的商店里。

  小小的商店大约有二十多个平方米,一节柜台和一个货架占去其中的三分之
二。货架的后面半拉开的挂着一个布帘,那里挤挤的有一张用砖头和木板拼起来
的床。女孩的作业本是放在柜台上的,柜台边上的一个小小的木凳说明女孩是在
这里,来完成妈妈每天留给她的作业的。

  仅仅的一条可以过人的一条过道上,一个隐隐散着一丝热气的小煤球炉子上
放着一个饭盒。进了门的女人一边拿起了炉子上放的饭盒,一边对着不知道该站
到哪里才算不碍事的男人说了句:「你吃饭了吗?没吃的话和我们一起吃吧。」

  摇了摇头,男人把抱着女孩的放了下来,看着她走到了柜台那里和母亲吃饭。

  一个唯一的凳子,女孩让了母亲坐,不是很高的柜台,女孩要垫起脚尖才能
比它高上那么一点。

  「妈妈累了,这个你吃。」

  「你正长身体,这个给你」……

  柜台前母女俩边吃着边说着话,柜台后的男人一声不响的收拾起这里可能该
要收拾的东西。

  母女俩吃完了饭,收拾了半天却两手空空的男人也转过了身来。看着整理着
饭盒的老姨征求意见男人说道:「我们走吧。」

  整理饭盒的手停了停,老姨默默的摇了摇头。

  「我们走吧。」是哀求的男人。

  仿佛那个饭盒在女人手里可以整理上一辈子,不停的摆弄着着它的女人用沉
默来回答男人。

  「我们走。」男人说着抱起了站在自己身边的小女孩,就要往外走。

  哗地把饭盒一放,女人背对着男人挡在那条唯一可以过人的过道上。

  「我们走!」男人几乎是用尽全身力气的大吼。

  被大吼的声音吓了一跳的女人一回头,看见的是男人那流满了泪水的一张脸。

  强拉硬拽的,一步三回头的母女俩被男人弄到了车上。也难怪,一向是勤俭
节约惯了的俩母女,让她们什么都不带的把这家里的东西都扔下了就这么的跟男
人走,你说那怎么可能?不过男人最后说了:你们再不走,这里就只好把它砸了!
于是母女一致要求:先把门锁了,而且明天还要回来处理一些事情,否则,就是
砸了她们也要住在这里!

  男人只是想和她们一起走,你们只要答应和自己走了,剩下的问题都已经不
是问题了,所以男人就干脆的应允了。

  回到男人和梅玉她们住宿的宾馆,已经等的有些着急的梅玉她们几个一下子
就围了过来。听着男人的介绍,梅玉是真替男人和他的母亲高兴,因为男人的这
个老姨自从嫁出来以后几乎就杳无音讯,这些年来牵肠挂肚的思念,今天终于团
聚了。

  兴奋不已的梅玉在男人还在为其他人介绍认识的时候,梅玉已经拿起了电话
就打回到了男人京城郊区的家。

  男人的介绍刚完,那边梅玉已经高举着话筒在喊老姨去接电话了。

  电话的这边是流泪,电话的那端在哭泣,泣不成声的思念与倾诉,让这深秋
夜晚的风也温温暖暖的尽情的流淌。

  男人接过了电话,是还在抽泣中没有平息下来的母亲传达着她老人家的指示
:「我和你二姨连夜赶到你们那里去!到时候你到路上来接我们一下!」

  天啊!这大半夜的赶过来?!男人看着那自己还没有发表意见就被挂断的电
话目瞪口呆了。等回过神来的男人再把电话拨回去的时候,接电话的岳母岳山红
告诉男人:你就去路上接她们吧,因为从家里即将出发的车总共有三辆,共计十
二个人。

  知道一切已经没有了改变的余地,苦着一张脸的男人只好把家里面的决定向
这里的几个人如实地转达了。


                (8)

  和屋里的人通报完家里人的决定,男人首先要做的事情是预定一下十二个人
的房间。现在是宾馆入住的淡季,十二个人的房间很快就预定上了,嘱咐梅玉,
三十女人和小爽好好照看着老姨和她的女儿,男人和二侄女就从宾馆里出来,开
上车投进了茫茫的夜色里。

  从宾馆出来一个多小时,到了从京城来这里的必经之路上男人接受了二侄女
的建议,就把车停在这里的一个加油站边上,来等候母亲她们从京城赶来的大队
人马。

  母亲她们赶过来还要有上一段时间,为了让这等候的时间不太单调,男人一
顺手就把半推半就的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的二侄女搂进了怀里。

  男人搂上女人的初衷只是想和女人在着温柔气氛里说上一会儿的话,可是当
男人的温柔在习惯的惯性的潜作用下,顺便就掠过了女人几点的敏感区域。

  习惯性违章的男人这样的动作如蜻蜓点水,可是女人那哼呀哈呀的小曲儿与
男人下意识的动作一唱和,就让这车里温柔的含义被大大的拓展了一步。

  女人一哼,男人的嘴唇就很自然的找上她的嘴唇,女人又哈了,男人的手也
只能隔着衣服的在女人的身体上一遍又一遍的抚摸着。

  「我的奶奶涨的厉害。」男人的手就撩开女人的衣襟伸了进去。

  「吃……吃它俩……我……难受……」于是女人的上衣就完全被解开,那一
对儿不是很大却涨涨的充满弹性的乳房,就被男人摸着,那硬挺起来的乳头就在
男人的嘴唇间进进出出着。

  女人的手也伸到男人身上,在一阵子下意识的胡乱的抚摸过后,女人手上的
动作就集中到了男人的裤带那里。

  不是很熟练的女人用一只手想把男人的坚挺从束缚中解放的任务有一点难度,
所以更是干脆的女人一把将男人推了个半躺,双手一起上阵不到十秒的时间,男
人的大鸡巴就摇头晃脑的在空气里频频地跳动了。

  大大的鸡巴,女人摸了又摸,紫红的龟头,女人亲了又亲,干脆一点吧,男
人的半条鸡巴就被女人吞进了嘴里。

  吃够了男人的鸡巴,把自己下身的衣服一股脑的都褪了下去,一跨腿骑到男
人身上,用小穴把男人的鸡巴一套,自顾自的女人又唱起了欢快的歌。

  折腾着的女人这一弄就弄的大半个钟头,看着连着两次的高潮后女人还在勤
奋不懈的努力套种,不劳而获的男人真是万分的享受。可是母亲她们就快来了,
而就一个女人就想让自己缴械投降那似乎还差了点火候。

  温柔的抱住上下动着的女人,更温柔地对她说道:「乖丫头,再被爸爸操舒
服了就休息一会儿吧,要不会吧你累坏了的。」

  「不!」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女人,一下子挣脱男人怀抱更疯狂的动了起来。

  执着的女人,男人只有苦笑了。可是自己的女人怎么好让她如此的辛苦!于
是酝酿了一番的男人开始与女人一心一意地配合。

  「别这么的!」就在男人酝酿的临界点马上要来的时候,女人却突然止住了
男人。

  在男人不解的目光里,已经躺到座位上的女人大叉开了双腿,没来得及想女
人这么做是为了什么,子弹上膛的男人扶着自己的鸡巴,照准女人的小穴就插了
进去。

  三四十下的连根的插入,把鸡巴顶进女人子宫里去的男人尽情的射了起来。

  激情过后,女人一边穿着衣服一边跟男人说着:露秋姐说她差不多已经怀上
了孩子,看着她每天高高兴兴地为孩子准备着这又弄个那的,自己真是快羡慕死
了!

  我也想要个孩子!我知道这个孩子会给你我之间带来许多的麻烦甚至是灾难,
但是你是男人,你来想办法解决这一切!我是个女人,我只负责怀上我们的孩子,
再把他(她)生下来,把他(她)养育成人……

  男人无语,因为女人这种生物更多的是感性,就如母亲给男人的任务,那几
乎是可比去和西天王母娘娘睡上一次的难度了,男人已经为这怵头的不知道该咋
办了,再加上眼前这个理所当然的女人啊!

  是不是雪上加霜男人不去想了,因为有一句俗语说了:虱子多了不咬了,债
欠多了就不愁了。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现在不是还有的是时间嘛。

  女人摇晃着走了神的男人,指着迎面开来的一串车灯说道:「哎!你看!那
是不是妈她们来了?」

  是三辆面包车,那数量已经对上了,是三辆松花江,那就可以肯定了,是母
亲她们来了。

  打开自己车近光灯,男人拉着侄女走下了车对着迎面的车队开始挥手。

  三辆车一辆接一辆的停下,男人的家人一个个从上面下来:母亲和抱着孩子
的二姨是必须来的,大姐二姐小妹和思萍念萍来了更不意外。而毛呢毛喃很好事,
斯琴和从彩虹要开车来了也很正当,不过这个人来?!哎……不是十二个人来吗?
怎么又多出了一个?!

  男人的小侄女和芳婷来的让男人大睁了俩眼!是呀,她们怎么也跟来了?转
头想想,小侄女对这里的路比较熟悉,作为向导来了应该能说的过去,可是芳婷
是什么理由也跟来的呢?男人想不通了。

  想不通就没有再想,其实也轮不到他想了,因为母亲她们已经着急的走到他
的身边。

  几句问候,一切平安,上得车的时候,男人的小侄女和芳婷却没有回她们刚
来时坐的那车,而是坐到男人和她姐姐的车里了。

  车上怪怪的气味,芳婷不停的用手扇着鼻子,看着姐姐有些慌乱的摇开了车
窗,妹妹就一脸的面无表情。


                (9)

  前往宾馆的路上是男人开的车在前面引路,母亲她们的车在后面跟随着。这
一路上,别的车上是个什么气氛男人不知道,就自己这车里那后上车的两个家伙
自打坐上车开始,一个是总觉得车上这里不对那里有了嫌疑的自己在那里折腾着,
而另一个的脸又是如白板一般,没有一点多余的表情。

  即使是比眼前更复杂的气氛,男人都可以去对付,可是他的二侄女可就不行
了,有句话叫做贼心虚是不是在说她男人还无法确定,不过她被那一阴一阳的俩
家伙弄得快要窒息过去倒是真的。

  这样时候男人想去帮她从这气氛里走出来,可是男人知道那只会越帮越忙的,
男人现在要做就是快一点把车开到了地方,好让自己的女人有个赶紧地解脱出来。

  男人看到自己女人那风声鹤唳的,虚虚的也太薄了一点的小脸儿,男人不由
得真有些隐隐的揪心:如果有一天捉贼捉双的话,那……结果男人没有去往下想,
他要做的是现在把车开快一点,在将来如果的有一天即使是要天打雷劈,也是让
他这个男人来抗吧。

  其实男人真有句话想找个机会跟自己的女人说:以后但凡类似的种种情况,
你只要脸皮一厚只当什么都是别人做的,那别人也就真的拿你没办法了。

  车刚在宾馆前停了,男人那被折磨了一路的女人逃也似就没了个踪影,而跟
着下了车的男人,则和陆续走下车来的其他开始会和了。

  进了宾馆的大厅,正式为女人们开始办理入住手续的时候,男人才发现女人
中又多了一个,是只要坐车的时间稍微长一点就会在车上睡觉的穆文,也揉着惺
忪的睡眼站到了这里。

  说的是十二个人,现在多出了两个,好在是宾馆的空房还有,于是男人和服
务人员协调了一下后,男人这一大家子人就把宾馆三楼西面的房间都包了下来。

  呼啦地,宾馆的楼梯口上,男人家上去的下来的两拨人马在此相遇了!一瞬
间,人们在相逢时所发出的各种各样的声音都在这里集中了!

  你拉的,我抱的,一家笑脸上挂着泪花的人终于进到宾馆里的一个房间里。

  这个可以让差不多二十人都进来而且还不拥挤的房间,是男人预测到了现在
这个场面而提前预定的。的确,要不是这种带着小会议室的房间,男人真不知道
还有哪个房间可以把这一家子的人一次都装下?

  集体的会见持续了将近一个钟头,纷繁而散着浓浓亲情的场面慢慢的开始平
静。有人困了,有人累了,一直在端茶倒水岗位上坚持不懈的男人,开始转移了
工作的重心:给困了累了的同志们安排安排休息的房间。

  可是安排房间的时候男人知道了他所预定的房间,忽然间地空闲了好几间。
这按人头定的东西怎么会有富裕的?原因就是男人家的女人们『属羊』的多了点
(草原上羊有一个习性,那就是有事没事的喜欢扎个堆儿),本来睡一个人的床
上现在少的挤了两个人,多的四个人全不躺在上面而是都在上面坐的,就把男人
预定的房间数硬生生的给节约出个大半儿。

  女人们的事情由女人们自己决定,很是尊重她们的男人就由得她们去了。

  母亲二姨老姨还有大姐苏兰她们看来是准备彻夜长谈了,男人就把昏昏欲睡
的思萍念萍还有爱萍(老姨的女儿,男人也是刚刚才知道她的名字),从她们的
身边挨个的抱出来安顿到了一个房间里。

  一扇半掩着的门里,一阵低的也激动着的对话:「二姐,你是不是有些话要
说说了?」

  「你想让我说什么?」

  「我让你说什么你自己应该很清楚!」

  沉默……

  「我知道你想让我说什么,我也知道你可能也看出一些什么东西。不过我可
以告诉你:东西是我经过很慎重的考虑后选择的,所以我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我想说的是,不管我选择的东西是错也好对也罢,或者是一条没有回头的不归路,
以至于将来要为此付出多么重的代价,我都认了!」

  沉默……

  「那你……」

  「好妹妹,你不用说了。有些事情你是没有经历过的,但是我希望你永远也
不要去经历它!因为你这里面有多少的酸甜苦辣,只有亲自尝过的人才知道。姐
姐经历过了,所以姐姐很清醒的,我知道你为我担心什么!其实从我迈出去第一
步的时候,我就为将来可能要下地狱做好了准备。」

  「吱……」半掩着的房门边上的一个门轻轻的一响,让门边无意间听到这段
对话的男人不能再继续听下去了。抬头看着那扇发出的声响的门,还是睡眼惺忪
的穆文从里面露出了半张的脸。

  就是半张的脸,男人已经看懂了,她是有话要对自己说。这个时候说什么都
是无法回避的,所以男人就直接朝着她走了过去。

  这是今天晚上唯一的一个住着的房间,于是这房间里就有了些淡淡的清冷和
一丝的压抑。

  知道要问些什么,也早就想把这些话说出来,可是真的面对面了,那到了嘴
边上的话要开个头可真难啊!

  你不看我,我没看你,干干的坐着确实不是好滋味,『你在车上把眼睛有些
睡肿了』是男人为了改变这样难耐的滋味而尝试着来了一个开场白。

  「咔!」等男人开口等了好一阵子的女人在等到了男人这样的一句话的时候,
她晕眩了。


               (10)

  不管用这样的一句话作为开场的铺垫是不是成功,但只要开了头后面的话才
能接得上了。也就是这样的一句话开的头,让两个人在调整了一下情绪后说起了
两个都在关心的问题。

  穆文的想法很简单:你一个男人,让我的姐姐牵肠挂肚的好几年了,你是不
是该到她的面前跟她说上点什么了?但是我要告诉你,我本人对你的种种的行为
非常的鄙视,而且我也把你现在的一切都跟我姐姐说了。我想的是,你们之间的
事情总该有个了结了。

  男人的意思也很直白:我想见到她,有什么该说的我会跟她说清楚的。

  该说的一说完,两个人之间又是一阵难耐的沉默,因为这两人突然地发现,
他俩之间的话题有的只是关于别人的,现在的两个人,即使说一句告辞而去的再
见也是这么的难以开口。

  女人低着头玩着自己的手指,一向很少抽烟,更是在女人面前很少抽烟的男
人,也不知道是咋想的就拿出了一只烟点燃了。

  烟的味道,让低着头的女人把可爱的鼻子皱了起来,准备对这样让自己鼻子
不舒服的味道发表一下意见的她刚一抬头,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就把烟掐灭了的男
人,已经站到了她的离她很近的地方。

  愣了一下子的女人,男人已经在她的头发上轻轻的留下一个吻后,飘然的离
去了。

  坐在床上的女人,愣愣的久久的坐着。

  从穆文的房间里出来的男人,看着进来前的那扇半掩着的门依旧是半掩着,
于是他走过去轻轻的敲了几下。

  「进来。」是男人二侄女的声音从房间里传了出来。

  推开门男人走了进去。

  一身睡衣的二侄女半躺在床上,看着男人进来,她示意的朝里面的套间努了
下嘴。

  一边点头表示知道了的男人,一边挨着女人从床边上坐了下来。

  男人的大胆,让有点紧张的女人在不大适应里刚要开口说话,男人的手已经
顺势环在了她的肩头。

  身子一震,把要说的话也没有说出来,像似明白了什么,女人就温顺的依进
了男人的怀里,听着他和自己说起了话来。

  你说我听的过了几分钟,有些费力的姿势让不是很舒适的男人动了动来调整
了一下身体的角度。很理解男人的女人就挪了挪自己身体,让男人和她并肩的躺
在床上。

  男人和女人说的话是陈家老爷子前几天和男人提过的一件事:地道的草原上
的羊肉很好吃,他老人家想让男人给联系一下弄上个十吨八吨的,让研究院的同
志们改善改善伙食。

  现在是草原上肉食加工的旺季,十吨八吨的牛羊肉实在不是什么问题。男人
跟女人说的意思是,等安顿好老姨母女后,他想在联系好肉食以后和研究院后勤
部的人一起回草原一趟,如果要回去的话,男人问女人是不是跟着去草原上玩上
几天。

  千里冰封,万里雪飘的世界很让人向往,所以男人的邀请一发出来,女人就
兴奋地叫出了声。而在女人叫了时候,里面套间的那扇在男人并肩躺在女人床上
就悄悄拉开了一条缝儿的门,也轻轻的合拢上了。

  一直一心二用地留意着套间里面动向的男人,在眼角的余光看到那合上的套
间的门,微笑着他就把手伸到女人的睡衣里。

  郑重声明:男人的这个动作,只是在高兴时的习惯动作。细细一想也是啊,
搂着女人,躺在床上,有些动作即使不是习惯也要变成习惯的。

  「小妹会看到的……」男人的手指刚捏住女人的乳头,女人就反射似的说了
一句。可是就是这条件反射里的一句话,却让本来无心的男人又一次习惯成了自
然,于是在某种心理的刺激下,无心变有意的男人的动作一下子就升级了。

  只是下意识的一句话,就引发了男人即全面又深刻的爱抚,有些担心,有些
羞涩,还有点兴奋,在加上那隐隐约约的不知名的刺激!女人居然不顾一切的把
所有的东西都抛开了,全面投入地迎合起了男人的爱抚。

  有些东西在尝试之前一定要慎重,因为在惯性的叠加后不是谁想停就停的下
来的。很快,女人的衣服男人的衣服就扔了一地,女人细细的叫,男人闷声的哼,
让里面套间的门在猛地几乎是拉开一半后,却顿了那么一顿的,有些有气无力的
慢慢地关得只剩了一点点的缝儿了。

  被欲望冲昏了头的女人把自己的一切都交给了男人,而男人对着套间门的那
条缝儿,让他和女人摆出了最清晰也最优美的姿势。

  世界上的事情总是让人难以捉摸,在男人的大鸡巴让女人跪在床上含进嘴里
的时候,三十女人和小爽却冒然的推门进来了。

  要说嘛,她们俩能在这个时间进来,是因为她们在进来之前是在自己的房间
了刚完洗澡,而且男人和女人在进行了一段的高潮以后,正用女人含着大鸡巴的
短暂的也相对最安静的动作来为下一轮冲锋做着调整。于是眼前这样的尴尬就发
生了。

  事情的发展脱离了所有的轨道,但是男人知道既然是老天让它们碰上了,那
一定有老天的理由。本着既然来了就要参与的想法,三十女人和小爽就被男人抓
到床上来了。

  说抓的话,其实只是三十女人被男人半推半就的抓了来,而对于新鲜事务总
是有着无比的接受能力的小爽来说,妈妈还是她帮着男人一起『抓』到床上的。

  扒光了衣服的三十女人交给了自己的侄女,让侄女的热情来融化她在羞涩里
的一丝丝的不自然。而男人坚挺的大鸡巴,是让自己把自己衣服扒了个精光的小
爽一跳到床上就给霸占了过去。

  像每个大女人们的那样,吃着舔着这紫色的让自己沉迷的大家伙,像所有的
大女人们一样,把自己尽管还很小,但是同样敏感的乳头塞进男人的嘴里,把自
己还是光洁的没有生出一丝毛发的小穴,尽力的停着,尽力的叉着,感受着男人
的手指挑动自己阴唇的温柔,感受着男人的舌头,卷过自己阴蒂时那入心入肺的
战栗……

  还要感受,紫色的大鸡巴磨的自己小穴一股股流了淫水的感觉,感受着它一
点点钻进里自己那嫩嫩的,窄小的阴道。

  那涨的,麻痒的,如被贯穿了滋味一直持续到自己那小小的子宫被男人大大
的龟头所挤开了,而于此而来的更加的涨的,更加的麻痒里带着酸酸的,彻底的
被撕裂的感觉,让自己的身体在狰狞,让自己小穴里所有能收缩的地方都抽紧了
……

  还有,它也让缓过一口来的自己,在喘息里大声的喊着爸爸,叫着妈妈,让
爸爸最用力的操自己,让自己搂着妈妈来亲她的嘴,咬她的嘴唇舌头还有她那个
养育了自己,而且至今还让自己迷恋着乳房和乳头。

  妈妈的小穴黑黑的长满了浓毛,那骚骚的流满了淫水的地方,是孕育了自己
并让自己出生的地方!用舌头舔着,用牙齿来啃着,吸满了一口又一口妈妈小穴
流了的淫水,想象着爸爸的大鸡巴就像现在操进自己的子宫里的那样,在妈妈的
小穴里操进着操出着……

  让爸爸的大鸡巴,替自己回到这个自己的出生地里!让爸爸的大鸡巴再在自
己的出生地里来播下,播下着生命的种子,让它在着孕育了自己的地方里如自己
一样的幸福的生长。

  那个时候,妈妈又有了一个女儿,爸爸又多了一个孩子。而自己又有了一个
妹妹,也多了一个可以叫自己妈妈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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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写到这里的时候,被一个人旁观了,看到……面容古怪却什么都没说,于是
今天就到此为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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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落西窗【第四卷】草原雨落(1-12.5) 作者:muxinshui

           第十一节  熟了?彻底了?

                (1)

  如小爽一般的女孩子都着柔软的充满着弹性的,能把男人的坚挺紧紧地吸裹
住的阴道和子宫。每一次将自己的坚挺在她们那里尽情的抽插时,男人的心里都
有压抑不住想在这里面完全释放出自己激情的冲动。可是女孩子们太小了,她们
既不能采用口服的方式来采取避孕的措施,又不能给自己的坚挺穿上一件雨衣来
阻隔了这无与伦比的享受。

  所以再一次被压抑所驱使的男人,只好把女孩的母亲恶狠狠地按到了床上,
在她的小穴疯狂的一阵抽插后,一对儿被操得在眩晕中迷离的母女被男人叠加的
放在了一起,对着这母女俩那嫣红的脸儿,男人屏气瞪目,身体一僵之后,男人
大肉棒的马眼突地张开,火烫的,如暴雨,似子弹般的乳白的精液,瞬间就喷射
在这母女俩的脸上,嘴上和两大两小的乳房上……

  四个人睡在一张床上不知道会不会很挤?但是现在平息下来的一张床上,男
人的二侄女和三十女人侧身躺在了两边,把男人如夹心饼一般的挤在了中间。中
间的男人男人最占地方,因为他是仰面躺着的。这倒不是说男人很霸道,那是一
刻也不想离开男人的小爽非要趴在男人身上,说自己只有这样了才能睡着了觉。

  熟熟的睡了的三个女人,男人在每个女人的脸上都柔柔的吻了以后,在仔细
地为她们都盖好了被子了,男人就站在床边上开始穿自己的衣服。

  赤着身体干活,男人本来是没这个爱好的,可是里面套间门上,到现在还留
着的一条比刚才要大上一些的缝隙,让男人就这样晃荡着两腿之间的大家伙有条
不紊地做完了一切。

  慢条斯理的穿好自己的衣服,用不舍也爱怜地在小爽的头上摸了摸,男人转
身离开了。

  离开和自己爱完了的女人,男人也真是舍不得,可是一想到母亲和老姨她们,
一切就由不得男人了。狠着心的走,那可真不是个滋味呀!

  宾馆三楼上最大的房间里,男人母亲娘家的女人们的叙旧活动已经大大的告
一段落。母亲和二姨刚刚和自己老妹子说开了自己和男人之间现在的关系,也半
诱导半是强问的让老妹子也承认了爱萍是男人播下的种子后,男人就推门走了进
来。

  看着老姨见到自己进来就完全低下的更是涨红红的脸,看着母亲二姨还有大
姐玩味着的笑,还有那精力充沛的让男人万分嫉妒的,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也钻到
这里来的呢喃姐妹那嬉戏着的表情,明悟了的男人很自然的走到了几个女人的中
间。

  先抱着母亲,湿湿的长时间的一个吻。

  搂着二姨,半抱着大姐,亲了这个又亲那个,最后三条舌头在空气里尽情地
互相追逐了一番,男人和大姐就聊起二姨的衣服,吃着她那两个巨大的乳房里男
人的女儿怎么吃都吃不完的奶水。

  好动的,嘴也很是有些刁的呢喃姐妹最缠奶水了,家里的大女人只要是有奶
水的,她们都要冲上去和小妹妹们抢上那么几口的。

  被男人和大姐抢了先!刁嘴的小姐妹俩根本不用招呼一下地就一拥而上了。

  越是小,越能抢。被小姐妹俩挤到一边去的男人和大姐,笑着拍了拍小姐妹
俩的小猪头(因为这俩小家伙吃奶时呱呱的太像俩小猪崽儿了),就一起来到老
姨身边。

  外甥是温情,外甥女是温柔,可是被两个人夹在中间的老姨却是惊恐万状了。

  被外甥当着一家子人的面亲了,老姨在知道现在家里的一切后也就认了!这
最是受不了的,是自己在家时和自己感情最好的外甥女,那条无所不到嫩滑的小
舌头。

  如蛇一样灵活,如丝缠缕裹一般的无处不在!耳垂上……耳洞里……腮边上
脖颈里……她所到的每一个地方,那触电似的,麻的痒的,如小虫爬过的透进全
身里去的,让人浑身冒起了鸡皮疙瘩的滋味,老姨真的觉得自己被放到针板坐着
了一样!

  光顾着集中精力和外甥女的小舌头做坚决的对抗了,更让老姨惶恐了事情也
跟着发生了。

  是男人的手,已经穿过了女人那旧了的却洗的非常干净的衣服里,在一点阻
拦也没有的时候双双地擒住了,老姨的那一双饱经了风霜却任然饱满着的乳房!

  就这么无助地被外甥外甥女按倒在床上,就这样强强迫迫的被蹂躏的衣衫散
乱!太突然间来到的一切,让老姨反射似的采用了无声的,却最是坚决的抗拒!

  一声的叹息,是老姨三姐,男人的母亲那伸到老姨胯间的手,一下子就把老
姨反射里的所有的努力轻易地给化解掉了。

  老姨双眼间的神采散乱了,无神的,也带着空洞。

  姐姐的仿佛能唤回世间一切的一声声呼唤,外甥女的更全面的更细致着的温
柔,还有一个自己朝思暮想了多年的这个男人,如进自己心肺里的柔情,还有在
这些的包围下,自己身体里的被积压了多年的那如潮水般奔涌而出了的,久违了
的情的,爱的,要燃烧了一切的火焰,也如散落在草原上的星火一样的,从自己
的心头开始一点点的开始燃烧。

     ***    ***    ***    ***

  心头的火苗,是鲜红而艳丽地将整个的心房点亮

  穿越了胸膛的火,燃烧了血液里爱的火种

  让血液尽情的奔流,让爱尽情的绽放

  姐姐声声的呼唤,是火焰边阵阵吹来的风

  细腻的,无处不在的温柔里,是和自己一样大的外甥女带给自己的

  引导着自己穿越了胸膛,燃烧了血液的爱的火焰在不断的前行

  爱了半生,镜里重圆的男人

  他是爱的火焰的开始,他与这爱相伴而生,又和这爱一起把自己点燃

  燃烧着!是卷过草原的看不到边际的爱的火焰

  燃烧着,是这个草原上所承载着的,每一棵的树木,每一片的草叶

  燃烧吧,这火焰连着天边就是灿烂的云霞

  燃烧吧,炽热的大地用新的生命来载纳,这绽放了的放逐了枷锁后的,我们
一生的爱恋。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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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两天把以前码过的东西大致的梳理了一遍,感觉到有些地方松散了一点,
特别是有些人物的出现如夜里的昙花,闪了闪就没了音信。不过仔细想了想,生
活就是这个样子的,这一生中能留在我们记忆里的人会有多少?

  在码字的时候,我没有去构思过这里任何一个场景的具体细节,也没有去为
这个故事的发展做一个整体的框架,因为这里的许多的东西原本是在那里的,我
只是在叙述它们的时候做一个具体的串接而已。散就散一点吧,谁让这个世界也
非想象中的那么严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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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姨的湿润的花房前,男人的粗硬的巨大在反复的磨着。看着自己的巨大一
点点的插入到老姨的花房里,男人仿佛又看到了几年前的那个草原上的漏雨的夜
晚。

  重温的,激动的,又把那一抹温柔的爱意再一次彻底的点燃。没有一丝犹豫
的,如当年的那个晚上一样的,男人的巨大突地就贯进了老姨小洞的最深的地方!

  也是没有让自己有个充足的准备,也是这痛楚的过程中无法形容了的充实。
叫了的女人,紧紧地搂住了身上的男人。

  「舒服吗?」

  「疼!」

  「那是怎样的疼?」

  「不……知道……说……不清……」

  几年前的对话草原夜晚的对话,需要重新做个温习。可是这样的对话只开了
头,在二姨那两个大乳房上吃饱了奶水的呢喃姐妹,疯疯癫癫的一头扎了上来就
让这一切变成了另外一副样子。

  呢呢推着爸爸的屁股,指责着他光插不操是在对生命的浪费时,也顺手揉着
老姨奶奶的阴蒂,说着她老人家的小穴是不是还没有得到充分的润滑?喃喃亲着
老姨奶奶的嘴,捏着弄着她老人家的两个大乳头,说着姨奶奶的嘴可真香!说着
姨奶奶的乳头摸起来和妈妈的一样一样的好!

  哭笑不得的男人,被女儿推着操起了她的姨奶奶。羞得要昏过去的老姨奶奶,
闭着眼睛什么也不去想的,任由着自己这刚团聚了的,也跟魔鬼差不了多少一家
子的人折腾去了!

  天色大亮的时候,红着脸的老姨扭扭捏捏的被男人半强迫着给穿了衣服。早
饭一过,男人这一家子人就集体出发了。

  先去了老哥老嫂那里打过招呼了,再和陈家老爷子把预定肉食的事情一敲定,
男人这家人就转道去了老姨家的那个小商店。

  老姨母女这些年来凄苦的生活,被这个小小的商店做了真实的诠释。心酸不
已的母亲和二姨,一腔悲愤的追着男人是又打又骂了起来。

  是呀,要不是你这个小兔崽子在当年为了快活上那一下子,这母女俩哪能遭
这么大的罪!

  愧疚!是再一次来到这里的男人唯一的心情。不要说母亲二姨的责打,即使
有更严厉的惩罚能让男人心里好受一些话,他也真的想去承受。因为这样心痛的
感觉,它太扎人的心了。

  从小谭老师和念萍那里,男人知道第一次的心痛。老姨和爱萍,又让男人重
新体会了一次这样的心情。有了这样相同的痛苦,男人真实的懂了自己的每一个
女人!

  在这个世界上,她们背负了多么沉重的东西来面对一切,男人无法想象!男
人知道泰山很重,可是他的每个女人身上压着的分量,或许比这都重。

  一个男人,和她们一起抗吧!哪怕是粉身碎骨,哪怕是深渊地狱。抗吧,也
许这个世界允许我们说的,就只有这一句话了。

  老姨的家是不用搬的,而是这里实在没有什么东西可以搬走的。

  床是砖头木板,餐具火炉是邻居家里借来的。衣服除了身上穿着的,剩下的
……把租赁来的柜台连同租金一起还了,虽然从拿来这些东西那天起,人家也没
有来收过一次租金。千恩万谢的,每一个帮助过自己的邻居那里都走到了。带着
这些可爱可亲的人们的衷心的祝福,男人一家开始回转京城。

  从老姨家里带来的酸涩的心情,在一家人的温馨而热闹的团聚里,轻轻的散
了,淡了。可是男人的目光从这屋子里的每一个人的脸上逐一专注的看过了以后,
一种心情若有若无的在心间荡起。

  这屋里的女人,除了已经是自己的女人以外,还有着这么几个女人:小侄女,
东北的包米江南的粽子和穆文。芳婷,西门月。

  这几个女人,如果没有老姨和爱萍这件事情的发生,以前随缘而安的男人是
不会刻意去拒绝与她们中的某个人发生上一点什么的。不过现在的男人慎重了,
因为以前男人在想,只要自己的女人不受到伤害就可以了,至于说自己倒无所谓
了。那从现在来看,自己也不能有什么问题了,如果自己出了问题那受伤害最深
的还是自己的这些女人们。

  保护好自己的女人,保护好自己,其他的事情虽然难是难了那么一点,而且
目前还没有好的解决办法,不过时间会让一切产生不可预知的变化的。虽然说这
样的变化也许会让一切变得更加的艰难,但是谁又可以说它不会变得对自己和自
己的女人们有利起来?

  耐心点,慎重些,是眼下最好的了。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就好比我们的领
袖毛老人家说的,现在解决不好的事情,那就以后再说。(以前以为这句话是小
邓子说的,无意间翻了点以前的东西,才发现是毛老人家早在七十年代初就把现
在人说的经典都在更深更广的层面上概括了一遍。现在人只是把这些东西抄袭了
一遍,然后加上了几个修饰词就敢说这是我说的。我脸上的皮厚,可谁知道有比
我……)

  左腿上坐者念萍,右腿上坐者爱萍,思萍在两个姐妹面前唱着跳着。楚心,
楚童和三妮四妮是女生小合唱。

  斯琴金花的长调,呢喃姐妹的伴舞。拿起了几个大姐姐练习的乐器,小晴,
小雨,海燕的民乐演奏也有模有样的。

  一阵掌声,一阵激昂的乐曲,男人和穆文在西班牙火热的风里畅想着激情。

  母亲,老姨,爱萍,是黄梅戏的忠实的爱好者,苏家三姐妹适时而来的伴奏
更是让这戏唱得有滋有味。

  一曲九九艳阳天,二侄女小侄女也拉上了男人。这歌唱的是:哪怕你一去呀
千万里呀,哪怕你十年八载呀不回还!只要你不把我英莲忘呀,只要你胸戴红花
呀回家转!


                (3)

  一些沉在记忆里的优美的旋律,是从杨姐,狐狸和蝴蝶那里开始唱起来的。
而男人这一家似乎对流行东西的反应有些迟钝的人们,就和着她们三个一连唱了
七八首。一首放在记忆里的歌,几行滑过心头的诗,在许多年以后的某个时间里
从新被我们想起了,我们的心就会飘荡着,飘荡着我们走过的,失去的,也许永
远都遗憾的……

  一个大的家,一种温馨的荡漾。这样的气氛,这样场面和这个家里的每一个
人,都让几个还不是这个家庭成员女人的心思有些说不清道不明了。

  和睦温馨的家是幸福的,离她们越近这样的感觉就越发的强烈,置身其中一
种不想离开的情绪会让人在找到了各种各样的理由后,一次次的留下来,而且随
着留下来的时间越长,找到的留下的理由就越多。

  这个家里岁数比自己长的,如母似姐,和自己年龄相仿的,已经成了自己亲
密的伙伴,时不时逗着自己,时不时和自己追逐嬉戏的,是这一大群精灵般满是
朝气的小妹妹们。「我只是喜欢这里的气氛吧……」几个非家庭成员中的大多数
为自己找了个这样的理由后,就翻来覆去的睡了去。

  开着车,送几个大学生去上课似乎成了男人一项专职任务,而大半夜都没有
睡得踏实的大学生们,正好可以为昨晚上的没休息好找到男人这个出气筒,出一
出心里的闷气了。

  一大堆的不是,莫须有的落到了开着车辛苦着的男人身上。不过男人对于这
些半大的女人那阴一阵晴一阵习惯作风早已经不以为意了,因为情绪化的半大女
人,是不需要去和她们来较真儿的,对于她们,男人一般的策略是转移一下她们
的注意力就可以了。

  「你们学校好请假吗?」江南的糯米几乎没有针对过男人,所以男人选择转
移的突破口习惯性的选在这里。

  「啊!请假呀?还行吧。你怎么问起我们学校请假的事情了?你有什么事吗?」
绵软的糯米心直也口快,顺着男人的一句她就问出了一串。

  「我是没什么事的,就是过几天我要回草原上一趟,如果你们想去而且学校
好请假的话,想请你们去哪里玩儿的。」

  「真的!?什么时候走?我现在就回学校请假去!」绵软的糯米一下子就炸
了。

  「大概是……」男人的回答刚开始,男人小侄女一声:要去你自己去!的断
喝就把男人的话打断了。

  接着穆文说不去,迟疑了迟疑的东北包米也小声地说了不去后,车里气氛一
下子就尴尬了起来。

  这样的结果,男人似乎早就有了预见。这主要是因为这四个半大的女人很紧
密的团结,让男人在面对她们的时候永远都处于以一对四的局面里。为了改变这
样不利的局面,男人用了一个小小的心思,这个心思起因是这四个女人的个性。

  很简单,有意无意的忽视一个女人时,有些女人会因此而自卑。可是对于某
些女人,如男人小侄女或是穆文这样的女人来说,忽视!是最不能容忍的一件事
情!

  刚才男人问的事情,如果选择在她俩的身上男人知道那同样可以取得转移注
意力的效果,而且得到的答复肯定是请假去草原的。而选择了绵软的糯米,制造
了一种『忽视』的气氛,男人想得到的结果是,在这个紧密团结着的小集体里,
种上一种叫做分歧的种子,堡垒的内部松了,各自为战的时代一但来临,那……

  在昨天的晚上想到了要谨慎行事的男人,在早上的车里试探着应用了谨慎策
略种的一种:分化瓦解。可是用了,看着糯米那惊讶的伤感了的脸,还有也意识
到让自己同伴受到了伤害的有些不知所措的小侄女和穆文,男人真的想抽上自己
几个大嘴巴!

  是呀,人在面临困难的时候可以去选择很多种的办法,但是作为卑鄙,那一
定不要做,即便那是一条唾手可得的捷径。

  说草原现在的寒冷,说草原现在除了雪以外剩下的就什么都没有,说……说
了半天就是想说现在不是去草原时候,你们不去呢,是比沿着社会主义道路大步
前进都更为正确的选择了!所以……

  男人的所以还没说,小侄女的一声『你一边去吧!』就把他给打发了。

  去!为什么不去呀!他越不让我们去,我们就越要去!我们不但要去,还要
……激昂的话语,悄悄地抹去了分歧留下的种子,又背上了一身的不是的男人,
一路笑着把车开到了女孩们的学校前。

  目送着四个女孩手拉手的背影消失在学校的大门后,感觉到今天的天气非常
晴朗的男人把车直接开向了老哥哥的家。

  和已经送完上学孩子回到这里的二侄女和梅玉打了招呼,接过大侄女递过来
的茶水,男人拨起了电话。

  第一个电话,是答给拨给研究院管后勤的王参谋的,出发去草原的日子,所
要准备的装备,十几分钟后,男人开始拨第二个电话。

  马明马先生在草原上路子宽广,弄点上好的肉食他是非常可以胜任的。所以
这个电话也打了十几分钟。

  第三个电话,是打到乌云检察长的办公室的,不过这个电话一打,就是将近
两个小时。因为牵挂,因为思念,从乌云检察长到路姐,从青格到小牛,在着长
长的电话线上,都有着说也说不完的话要说。

  出发在即的日子,研究院那里是两辆卡车加一辆军用吉普,其人数是王参谋
和他的五个兵。

  男人家这边,一辆越野车打头,一辆乘坐二十人的中巴车在后的与研究院的
队伍会和了。

  出延庆,走张家口,爬上长长的辉腾梁,真正的草原就慢慢地在车轮下延伸。


                (4)

  初冬的草原是雪的世界,辽阔的望不到边际的苍莽里,只有着耀眼的白色。
今天的天空分外的晴朗,在阳光下看雪会让人的眼睛有些不太适应,时间长了会
有短暂的雪盲现象出现的。

  男人给站在车下的女人们挨着个的分发着太阳镜,并挨着个的嘱咐她们多穿
一点衣服,也不要在玩的热了的时候把衣服解开或是把外罩脱了。

  细致,有的时候是啰嗦的代名词。于是凡是在草原生活过的男人的女人和第
一次来草原的男人的女人,对男人的嘱咐都是欣然地接受。那些应邀而来的,几
个半大的女客人在接过太阳镜和听了男人的话以后,多数的都十分的不以为然:
我们没见过雪吗?我们没过过冬天吗?

  入冬以来,草原上已经下了两场的雪,没过脚背的雪地上年轻的,好动的,
第一次投身到如此辽阔世界的女人们,很快就忘记了一切的融进这银装素裹的世
界里。

  一场时间长达一个多小时的雪地上的畅游,其中最投入的几个弄了个满头的
汗水。太阳镜被摘下了不知道扔在了哪里,羽绒服上的拉链在热腾腾的气息的催
促下,不知道啥时候就拉的很开了。

  男人,金花和斯琴看到这些把刚才的嘱咐都当了耳旁风的家伙,赶紧的上前
帮她们做着纠正。金花和斯琴帮扶的对象,都是十分的配合,可是这两个看到走
到身边来的男人,不仅是甩了他一个大大白眼儿,并对他所说的一切都坚决的抵
制!

  男人,对着不合作的女人没有再劝,一把拉过一个后,衣服拉链给她拉上,
自己戴着眼镜给她戴上。放开了这个再抬起头来的男人,另一个女人早就敞开着
胸怀的,挑衅着的嬉笑的跑出去了很远。

  追呀躲呀弄好一阵子,从男人身边逃跑的这个才被男人捉住了,不过怎么也
不肯就此投降的调皮的家伙,即使是倒在雪地上了,也要和男人做上一番斗争。

  太阳的光辉明显的暗了倾斜了,沿着山坡滚下来的风似乎能从裹紧的羽绒服
里,钻出条缝儿来蹿进来,被寒冷赶走了玩儿的兴致,女人们呼地就集体钻回了
车里。

  到了车里还没几分钟,有几个挑战了冬天草原的家伙开始付出代价了。雪盲,
不是很严重的也会让你的视线模糊,眼睛里有些刺痛。而对着草原上无处不在的
凛凛的风敞开热热胸怀的城市女孩,严重的那个已经一个接一个地打起了喷嚏!

  伤风感冒的常用药,男人在出门前就准备了,可是这么快的就派上用场也真
让男人有点哭笑不得了。

  一般来说,从京城到锡市的路途在九十年代初的时候,要走上十几个钟头。
为了不让自己的女人们坐车坐的太辛苦,出来时男人就决定把这些的路途分两天
来完成,可是现在车上的这个伤风感冒了的家伙,已经连咳嗽带发烧了起来。而
现在男人他们现在所处的位置可真是个前没村后没店的地段,即使是到最近的住
宿地也还要走差不多三个小时,看着那个裹上大衣还颤抖的咳嗽着的那位,男人
不禁皱了皱眉。

  这辆在当时的中国都非常少见的设施一流的中巴车,是穆文给借来。而她出
面给借车的原因很简单,是穆文的姐姐怡文带着三岁的女儿也要来,为了不让姐
姐和她的女儿受苦,展示一下自己神通的穆文不仅是借到这首长们的专用车,还
弄了个专职开车的女军人当司机。

  车在男人的皱眉里开了一个多小时,而车里又传出了第二个人的轻微的,但
是也连续的咳嗽声。尽管车上有专职的护士丛彩虹尽心的照顾,不过男人还是有
些坐不住了。

  因为这个时候,草原那多变的脸已经变了。逐渐刮起来的风,让视线模糊,
让道路艰难,不知道这开车的女司机驾车底细的男人,心里真是悬的慌。

  天色还没有完全暗,女司机的车也真开了个有条不紊的。不过即使是这样,
三个小时的目的地,看来也要走上五个小时多了。

  和坐在自己身边抱着孩子的怡文低声的交谈了几句,征求了她的意见后,男
人从包里翻出来了几样的东西。

  酒精,棉球,打火机,一个小的铁制的容器都摆好了,男人把裹在大衣里那
个重感冒了家伙弄了出来。

  在丛彩虹和金花的帮助下,迷迷糊糊的重感冒患者开始接受传统的土办法来
降热退烧了。

  燃烧的被加热了的酒精,先用棉球沾着擦了擦患者的前胸后背(那里的衣服
已经让金花和丛彩虹提前解开了),跟着,男人的大手也沾上了酒精在这两个地
方用力地搓了起来。

  重感冒患者的出现了殷红的透着紫色的印子,她的手心脚心也被男人都搓揉
了一番后,穿好了衣服的重感冒患者又被羊羔皮大衣裹了起来。过了十几分钟,
一层细密的汗珠从重感冒患者的额头渗了出来,基本停止了咳嗽的她,昏昏沉沉
的睡了过去。

  而这个时候那个轻微咳嗽的感冒者,被男人的大手噼噼啪啪一通的把嗓子那
里揪出一道的红印子后,疼的呲牙咧嘴的她居然发现没有了想要咳嗽了的意思了。

  做完一切的男人刚把怡文抱着孩子接了过来,一直专心开车的女司机却回过
头跟男人说了句:「从哪里学的这些手法?很地道嘛。」

  「你也知道这些办法呀,那你是从哪里见过的?」被人欣赏,那就是知音!
男人很有兴趣的反问道。

  「我上过青藏线。」很淡的说了一句,女司机就专心的开起了车。

  青藏公路,起自青海西宁,过昆仑,走风火山,上唐古拉山,期间跨越通天
河,沱沱河,楚玛尔河,在西藏首府拉萨与川藏线汇合。

  男人在部队服役的第二年,在执行一次对口支援项目的任务时曾经从这里走
过。这里的艰险,这里的雄伟给了男人一生不忘的记忆。

  一个女人,能在这里驾着车走过,男人不由得对她肃然起敬!


                (5)

  因为有人『不小心』的把自己给弄感冒了,而且还是个重感冒,再加上将晚
的天气里呼呼地卷着雪粒北风一刮,于是,这车里原本热热闹闹的气氛就有些沉
闷了。

  还好大家都有些累了,这样静下来的时候正好打上个盹。

  车里的大人们都昏昏欲睡了,男人抱在怀里的小丫头在闭够了眼睛以后,一
睁开眼睛就来了精神。站在男人的双腿不停地跳,用手捏住男人的鼻子不让他喘
气,扒着男人的肩膀硬要往脖子上骑……男人笑着和小东西开着心,宠着的让小
家伙做着一切她想做事。

  「咯咯……」骑在男人脖子上,用手抓住男人头发的小东西开心的笑了。不
过,这样开心的笑声也让闭目养神的怡文睁开了眼睛。

  「你这样的会把孩子给惯坏了的!」看着小东西在男人身上折腾的不像样子,
怡文先对男人的放纵提出了批评,然后她就用眼睛瞄了瞄骑在男人脖子上的小东
西。

  小东西被妈妈的眼神一瞄,就像被什么东西给扎着了一样,哧溜一下就从男
人的脖子上滑了下来。从新回到男人怀里还没有坐稳当的小东西刚把半个鬼脸做
出来,又是妈妈那带刺儿的眼睛往过一瞄,小东西竟然有模有样的一本正经了起
来。

  被小东西的表现弄得开心极了的男人,更宠爱地摸上了小东西那两个寸把长
的,朝天立着的小羊角辫。

  这个时候的男人还对这个小东西的粘人没有充分的认识,等男人认识到了时
候,这个现在三岁的小东西已经长到十三岁了,她也在一有妈妈看不到的机会里,
在男人的脖子上整整骑够了十年。

  当然,骑男人脖子只是其中的一种必须的表现。比如,睡觉的时候只要能看
见男人,那一定是男人抱着她上的床。还比如,在小东西已经临近中考的那个早
上,又是男人从自家的楼上把已经是大姑娘的她背下来的。

  好在,男人家这么粘人的就此一个,好在,男人家剩下的人不论是大的小的
尽管很是羡慕这个小东西,不过却没有向她学习过。

  小家伙不闹了,怡文的困劲儿也又来了,在男人的肩膀上找到一个舒适的位
置,怡文又安静的闭上了眼睛。

  这样的天气,这样的时候,看着又睡回到自己肩窝里的女人,男人的思绪就
慢慢地飘回到了以前在部队的生活里。

  各项技术战术都非常过硬的标兵,来到了文艺队。清瘦的身材,极好的柔韧
性加上出色的乐感,男人一下子就被文艺队的舞蹈教练给叫了去。

  几天的舞蹈训练以后,男人有了第一个在部队舞蹈上的合作伙伴,一个说着
一口标准普通话的湖南女孩。

  在文艺队里女兵多,而且这些漂漂亮亮的女孩子基本上男人都要叫姐姐。初
见陌生人会不自觉有些拘谨和腼腆的男人,很快就成了大姐姐们时不时要逗弄上
一气的开心果。

  是一次去下面部队的慰问演出,男人的舞伴在逗弄男人的时对大了点的火候
没有及时的收拢,让两眼冒火的男人给按到行军床上。接下来的事情是那么的顺
理成章,是男欢女爱的进行了大半个晚上。

  以后不到三个月的时间里,这样的和多个大姐姐的男欢女爱,男人经历了二
十几次。而且随着彼此间的越来越熟悉,对男欢女爱看得比较开的大姐姐们,为
了更好的享受和尽量的节省时间,有几次她们是三个两个的来找了男人。

  因为这里是部队,即使你情我愿也要极力地保持着警惕。

  到文艺队快半年的时间,凡是和男人走的比较近的大姐姐们,差不多都利用
各种机会和男人做了很深刻的交流。也是随着时间推移,和男人在一起的大姐姐
们在越来越看得开的气氛里,彼此间更少了许多本来需要避讳的东西。

  那个时候,男人在对待女人的问题有些烂。而男人的那些和男人一起烂起来
的大姐姐们,却似乎是在一种自暴自弃的心理下,才有了这些举动。

  漂亮的女文艺兵里有几个才入伍不到三年,可是军衔却挂到了连一级。这样
快的进步,用文艺队指导员的小勤务兵的一句话来概括:女兵进步快不快,那是
首长下面说了算。

  这样一群在为了进步而奋斗不已的女兵,这样一个在心理上有了短暂障碍的
男人,就这样说不清道不明的纠缠在了一起。

  这样的生活一直持续到男人换了一个新的舞伴。

  美丽的脸庞,娇小的个子,鲜明的个性和更让男人眼前一亮的……她在进步
的时候没有出卖自己。

  只是在她刚来的时候,男人的眼睛亮是亮了那么一下,不过人在惯性的驱使
下,总是很难一下子就停下来。于是亮着眼睛的男人,还继续着他和大姐姐们的
日常的生活。

  在文艺队里的女兵要保持好自己,就会在这个群体显得刺眼而另类。这样的
刺眼和另类,让习惯了自己生活的男人的那些的大姐姐们有了不舒服的味道。

  言语的挑衅的刺激,另类的人只当是吹了耳边风。种种设置难点与障碍,另
类的人都咬着牙坚持了下来。

  从新认识了一下自己新搭档的舞伴,含着敬意的男人有意无意地在一些场合
下开始维护起了自己的舞伴。可是男人忘了一件事,女人是感性的,嫉妒是这感
性里与生俱来的。而当着一群的和自己关系深厚的女人来维护另外一个女人时,
男人才知道自己捅到了马蜂窝上。

  「嗡嗡……」铺天盖地!男人的脑袋瞬时间就胀大了好几倍。一边是自己敬
重人,一边是也许没有真爱过却爱了不能再爱的一群人!是头很大的男人,不过
他也在想办法来解决这一难题:爱了不能再爱的,你只要把她操的连话都不想说
了,那她绝对就没有心思来过问其他的事情了。找事的都被干趴下了,被敬重的
人自然就用不着再刻意地去维护了。

  不过有许多的事情是无法预料也无法避免的,因为部队这个说大是大了点,
可对于个体来说它也太小了点。于是为了不让一群去针对一个的时候,男人在操
着一群的时候就不可能在所有的时候都能把这一个回避开。

  这一个,在第一次见到这样对于她来说也许是最恶心的事情的时候,她在很
长的时间里没有正眼看男人,不和男人说一句话。只是这一个是对事不对人,舞
蹈上与男人合作她还真的一点也马虎。

  既然第一次被已经被这一个看到了,那第二次第三次也就那么回事了。男人
和大姐姐们操得如火如荼,也已经习惯了这样场面的这一个,也从看到就回避,
成了带看不带看,最后好像有那么一次还看了个从头到尾的。

  随着彼此之间了解的深入,这一个才慢慢知道了,原来这个世界上的酸甜苦
辣,有人竟然要这样的吞进自己的肚子里!由浅见深的接触,一个和一群尽管还
是在各自走各自的路,可是都了解的对方的她们,也渐渐放下了敌视开始了正常
的交往。

  是什么时候,这一个又和男人说了第一句话,男人的印象已经模糊了,给了
他最深记忆的就是那个飘着雪花的,一个行车途中的傍晚。


                (6)

  颠簸的山路,漫长的旅途,困倦了的坐在男人身边的女人似乎很是无意地,
在慢慢的闭上眼睛后把头靠进了男人的肩窝。

  守着,护着,一动不动的男人支撑着的,也是舒适的肩窝,让女人足足睡了
三个多小时。从新把眼睛睁开了的女人,没有一点的因为第一次靠进男人的肩窝
时不自然,她只是动了动身子,用一个让自己更舒适的姿势继续的靠在男人的肩
窝里。仿佛,这个温暖舒适的地方,她已经在这里停留过千次万次。

  车子的又一次的颠簸,男人的手就在这样的晃动里滑进了女人的腰间。而女
人或许是被长途旅行的疲乏所推着,就想也不想的把自己完全的放进了男人的怀
抱。

  男人和女人这里,不是车上最隐蔽的角落。可是男人的那些的大姐姐们在和
男人怀中的女人和解后,又看到了了今天的事情,她们,真的希望这个世界有真
实的爱,所以,她们不约而同地替男人和他怀里的女人遮掩了起来。

  看到大姐姐们真心的,祝福的和鼓励的笑,男人的一只手继续放在女人的腰
间,另一只手就轻轻地拂上了女人的发髻。

  男人拂动发髻的温柔,让女人如中午时蜷伏在主人怀里的猫咪般一样的享受。
半眯着眼睛,轻柔的吐着幽香的气息,娇娇小小的女人从心底里撩动了一个男人
的爱怜。自然而然的,男人轻的溢着柔情的第一个吻,落在女人乌黑柔亮的发髻
上。

  接下来,更加昏暗的车厢里,男人的唇滑过男人的额角,流连在女人的腮边,
直到半含半舔的将女人精巧的却如桂圆肉般饱满的耳坠夹在嘴唇里的时候,女人
轻轻地一个振颤后,就缓缓的把自己的身体伏在了男人的双腿上。

  深深的夜色,漫天的大雪,男人他们这一车的人在经过十多个小时的旅途后
到达了目的地。

  地方部队简短的欢迎仪式,一餐不是很丰盛但却是非常精致的夜宵过后,男
人被几个大姐姐以排练的理由叫到地方部队为他们准备的临时的排练场里。

  「你们快一点!」一边拉上换衣间那用来做临时遮挡的布帘,大姐姐一边叮
嘱着换衣间里的男人和女人。

  被布帘一遮,换衣间里就幽幽暗暗了。看不清彼此脸上的表情,却可以清晰
的看到幽暗中彼此那闪呀闪着的眼睛。

  闪闪的,彼此吸引的,不用刻意的去做一点的表达,男人和女人紧紧地拥抱
在了一起。

  热烈的拥抱,激情的亲吻,当拉来帘子的大姐姐们得知这两个人在这么半个
多小时的时间里只坐这个!一半的大姐姐们去拉着一个悉心地去传授心得体会了,
而另一半的姐姐们,却扯着男人的耳朵直言不讳的教训起这个浪费了时间不说,
也糟践了大好机会的不争气的小弟弟。

  地方部队上,只有这一次的大好时机。不过当回到自己的地盘上的时候,时
间和机会真是多的不能再多了,可是突然间腼腆起来的男人和女人,差一点就让
那群热心的大姐姐们急得跳起了脚!

  又是在地方部队拉帘的那个大姐姐,在刚刚排练完舞蹈的男人和女人又拉又
拽的按倒在排练间的地毯上。

  「你们要是再拖着不给姑奶奶我办真事,姑奶奶我就亲自帮你们把事情办喽!」
拉帘大姐一声吼,男人和女人都大睁了眼儿!

  是呀,这样你情我愿的事,是招着谁还是惹到谁啦?!

  「咋啦?!不信姑奶奶我能让你们把事办喽?!」看到还傻了一样的两个人,
拉帘大姐一边睁大眼睛给着两个不知道马王爷长着三只眼人提示着,一边对着排
练间的门外大吼:「姐妹们!我们上啊!」

  呼喇的,一群大姐的蜂拥而入,没有任何准备的男人和女人,瞬间就被这群
『蜂子』把身上那单薄的也非常少的排练服给扒了一干二净了。

  「雅……雅姐姐,剩下……剩下……的,我……我们……自己……拉就行了!」
死抱着胸,紧夹着腿的女人,磕磕巴巴,可怜兮兮的怯生生的看着拉帘大姐哀求
着。

  「好,给你们三分钟准备时间,完了赶紧给姑奶奶把正事办喽!否则!就别
怪姑奶奶我六亲不认了!」拉帘大姐手一挥,一众『蜂子』姐姐开始退场着,拉
帘大姐的话也干脆利落的撂下了。

  可是刚走到了排练间的门口,拉帘大姐又突地停住了。一个大回身,浑身赤
裸的男人和女人就被她看了毛骨悚然。

  「操!你文丫头看了姑奶奶和这个臭小子那么多回了,姑奶奶我今天非得看
回来不成!」说着,拉帘大姐大马金刀的坐到浑身颤抖的两个人的面前。

  「雅……雅……姐……」女人哀求也颤抖的声音极度难为情的响了起来。

  「噢!今天是文丫头第一次当女人的日子,大姐我看你回让你放不开呀!那
好,大姐我就先便宜了你这个小妮子了,我不看啦!大姐我转过身听!」说完,
又是个大回身,坐在门口的拉帘大姐就背对着两个人。

  赤裸着的男人和女人,这样的情,这样的景,而这样事情又需要自然而然与
情投意合!真是不知道该怎么办的男人和女人,就在这里大眼瞪着小眼了。

  当然,女人的脸小可是眼睛大,男人那让老鼠惭愧了不小的眼睛,要比女人
小了。

  「操!你小子真他妈的腻歪!」还没有个一分钟,呼地又转回身的拉帘大姐
一边骂着男人,一边一把就推倒了男人。

  于是,在这样情,这样景里实在是重不起电来的男人的大鸡巴,被拉帘大姐
一口就含到了根上。

  大姐性子比一般人快,可是一含上男人的鸡巴,却是细细的,稳稳的。舌尖
的舔,嘴唇的咂,深深的喉咙的又是裹的又是吸!腾!男人刚刚还是软体动物的
蔫鸡巴,瞬间就一柱擎天了。

  细细的又把男人直挺挺的大鸡巴上龟头舔弄上了一遍,非常欣赏的拉帘大姐
由衷的说道:「操!臭小子的这东西就欠姑奶奶我这么的整!」说着,抬起眼睛
的大姐的目光却不知怎的就落到文妹妹的双腿之间了。恍然大悟一般地,拉帘大
姐截口又说:「小文子那里还干的厉害,姑奶奶我……」

  呼的就把两条腿夹了个死死的小文子,一声哀哀求求的平哥哥,可怜兮兮的
眼睛瞪着看着男人了。

  「这个我自己来!」有希望在速度上去追火箭的男人,一下子就越过了快到
他文子妹妹身边的拉帘大姐,娇小的女人,被他如护着鸡仔儿的老母鸡那样的圈
到了身子的底下。

  是呀,自己家的东西还是要自己看着,再说啦,自己女人的第一次我无论如
何是要自己来的。


                (7)

  一压到女人的身上,即使是只凭借一个男人的本能,那就是什么东西都没有
人去教,他也是做什么东西像什么东西了。更何况,是一个久经战阵的,而且压
在他身子下面的是个如此别致的女人。

  女人娇娇小小的个子,却十足的匀称。小小的脸儿上有着很大的,也搭配和
谐的眼睛。精巧的鼻子,淡红着的嘴唇,似乎永远都有着一份清纯的神采,会深
深的卷起一个男人心底的爱怜。

  细细的一身的肌肤,把那本来就十分玲珑的骨架不露一点痕迹的包裹起来。
柔不见骨,是这个娇小玲珑的女人,用这玲珑中的娇小的丰腴,在一瞬间就带走
了男人的灵魂。

  柔了不能再柔的抚摸,似乎是最为精美的水晶,那大上一点的力气都会把她
亵渎。轻了不能再轻的气息,仿佛那重了的呼吸,都如那风中的云彩一般地,被
从这里吹走。

  真的大啊!男人在心里大吼,男人的心也在咚咚的跳!

  是的,一个如此娇小的女人,居然在自己前胸里藏着了两个如此巨大的家伙,
那不让人把心跳出来那才怪呢。

  男人每天都和女人在一起排练着和表演着舞蹈,如果在跳那相对肢体接触比
较少的国标舞时,男人没有发现女人胸前的这一伟大的奇迹,那只能说男人的肢
体的感觉系统是不是很有点反应迟钝。可是男人和女人跳的最多的,是女人最喜
爱的,肢体上有着密如细雨的西班牙斗牛舞!

  可就如这样的舞蹈,男人依然对女人胸怀里奇迹依然没有察觉的话,那不是
男人的感觉系统出了巨大的障碍,那一定是女人会使用传说中的魔法,是她将她
自己胸前高耸的重磅的两座山峰给变没了。

  其实这个时候男人只要回头看一看女人练功服里那一条弹力强大的束胸的带
子,男人就应该什么都知道了。可是让女人胸前强大的奇迹给震得昏了头男人,
哪里还顾得上看别的东西,两眼发直的男人,一口就把女人胸前的巨大山上的鲜
红的乳头含到嘴里去了。

  如熟透了的葡萄,吃着让人不肯松了嘴。这个含了那个吸,女人的两个乳头
刚刚在男人的嘴唇里都变得硬挺了,那边的拉帘大姐可是等大又没了耐心,操的
一声,她就要上来推男人的屁股。

  没得办法,一边恋恋不舍的把女人的乳头从嘴里吐出来,男人一边麻利地的
把自己大鸡巴对准了女人的小穴上。

  女人,只生了一小撮黑亮的毛毛的小穴尽管是还没有被男人撩拨,不过就这
么被男人吃了吃她的奶,她的小穴那里已经淫淫地渗出了水来。

  男人看到女人已经湿润了的小穴,还算放了心。边上虎视眈眈的拉帘大姐,
一点也不敢再有所耽搁的男人,没有时间来对女人这样颇具特色的小穴继续的欣
赏与把玩了,于是他小心的控制着自己的鸡巴巨大的龟头,慢慢地把它插向女人
那个经过目测的,只有自己龟头一半大小的小穴的入口。

  据说,一条蟒蛇张开的口可以吞下比自己大三倍的东西。天生的,无与伦比
的生理的柔韧与弹性的感觉里,男人那巨大的龟头被女人的小穴毫不费力地,没
有一点缝隙的吞了进去!

  心里大为的惊异,龟头上弹紧无比的舒爽!让男人哪里还顾得上停留,半撑
着身子的他,一点点的把鸡巴往女人的小穴里塞了去。

  这样的弹紧的感觉,吸引着男人的鸡巴要往里塞,这样的小的小穴,到底能
吃进自己几分的鸡巴?这样的疑问促使着男人把鸡巴不停的往里塞。

  女人小穴里一层薄薄的阻隔,在男人巨大的龟头的前,啵地一声应声碎了。
在男人的大鸡巴往自己小穴里塞的时候就把双手支在男人肩膀上的女人,此时的
双手一紧,眉头微蹙,一声轻的几乎是听不见的呻吟里,女人就再没有其他的反
应了。

  男人一整条的鸡巴,都被女人的小小的小洞紧紧地包了进去,对眼前的真实
还是不想去相信的男人,把几乎已经没有再多余地的鸡巴又使劲的往女人的小洞
里捅了又捅,如果不是女人哼的出了声,如果不是女人开始阻止了男人继续下去
的企图,谁知道男人会不会在这个问题上去教上一晚上的真儿?

  较真儿的事情现在虽然告上了一个段落,可是心里怎么也想不通的男人把这
事放在了以后,那是他拿着自己自己的大鸡巴在女人肚皮上按着尺寸的比呀量的,
可是弄好一阵子。最后的结论是:从外面来看,自己的大鸡巴绝对要长到女人的
肚脐以上的部位,问题是从生理学上这个问题却出了大错误,因为女人的那里即
使是再深的也不可能去深到这个部位的。

  这该怎么来解释呢?

  不过,让男人无法理解的是,以后的一次里,女人用她那个看起来和她小穴
一样小的嘴,居然的似乎的什么力气也没费的又把男人的大鸡巴整根地,从上面
吞了去!享受着女人那可以比拟她的小穴那般的小嘴带来的舒爽,男人的想法是
:这个女人,她的上面和下面一定是通着的!

  准备不足就提枪上马,逼上梁山又被看管监视,还有这女人的小穴深度,还
有……一堆的问题缠着的男人,放弃了和女人细致的交流,在亲了亲被自己大鸡
巴插的女人后,男人就一下一下的操着身子下面的女人了。

  女人娇小,缩在男人身子底下后她就如一个没有长大的孩子。和今天的男人
一样闷的她,不管男人操她的小逼是快了是慢了,是舒服了还是难受了,她都一
声也不响的。她现在唯一的反应就是把自己的小脸埋在男人的胸脯里,她那一颗
藏在嘴角里的小小虎牙,随着男人操弄着她的节奏,在男人胸脯上最软肉的地方
一下一下的回应着男人。

  操逼还这么闷呀!实在是无法忍受这样气氛的拉帘大姐吼着冲到男人和女人
那里,也就是她这一冲,排练间外面站岗的那几个大姐,除了一个来了例假那位,
其他的又一窝蜂地冲了进来。

  人多了,气氛怎么会闷呢!因为这些大姐姐们,是唱的专业就唱了,是舞蹈
专业的就开始动上了。于是一个第一次被男人操了女人,就是在这唱呀动的气氛
里,在不管如何娇小,如何想把小脸藏到男人的肚皮下,她还是在闭着眼睛把强
坐到她脸上的,湿淋淋的,散发着同样气味的大姐姐们的逼们吃了遍,才来了她
人生第一个被男人操着的高潮。


                (8)

  胸大,口深,洞无底的娇小女人,慵慵散散的躺在排练间的地毯上,看着自
己的男人把那些如狼似虎的大姐姐们一个一个的操得瘫软了下去,也看着那些大
姐姐们和自己的男人在激情时所摆出的花样百出的各种的姿态。这样的场面是那
么的令人心动,以至于娇小的女人很有参与到他们中间的迫切。只是她的小洞被
男人的大鸡巴弄得太厉害了,一时半会儿的还是心有余而力不足的。

  最后一个大姐姐,是那个拉帘的大姐。看着自己的男人先从跪在地毯上的她
的小嘴开始操,接着是她那黑毛浓密的小穴,最后在操她的屁眼,自己男人的一
股股喷涌着的乳白色的精液,和拉帘大姐挨着的几个大姐的头上,脸上,乳房上
和肚皮上都被洒了个遍。

  看上去还生龙活虎的男人,眼角上却多了一丝难以掩去的疲惫。他直接的来
到还在地毯上躺着的娇小女人身边,万分珍爱地将她拥进了怀里。

  「这么好的东西为什么要把它藏起来?」痴迷地一遍一遍地摸着女人那一双
伟大的乳房,男人如梦呓般的问道。

  「它……它俩,老是……动……动个……不停,所以……」虽然男人对自己
乳房的痴迷让女人很是高兴与自豪,可是让自己阐述一下藏起来它们的理由,女
人还是很有些娇羞。

  「它俩就是这样动着的才吸引人的嘛!」看着女人的乳房在自己的手指下又
是一阵子的波涛汹涌,男人由衷的说道。

  「那……那你也希望它俩这样的对着别人动吗?」女人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不!它俩只能是我的!」说着,男人痴痴的把女人的一个乳头含进了嘴里,
知道吃了个心满意足以后他抬起头又说道:「以后它俩只能为我而动。」

  「嗯!」女人答应着,就把自己的另一只还没有被男人吸吮过的乳头塞进了
男人的嘴里。

  以后的日子里,只有男人和女人的排练间里,女人波涛汹涌的乳房只为一个
男人来涌动。再以后的日子里,浑身都赤裸着的男人和女人,在这间排练间里在
欢爱和舞蹈间尽情的舞动。

  女人,身材娇小的女人,在这样的舞蹈和欢爱里,总是在一些难度很大的动
作上表现吃力。于是灵机一动的男人,专门设计了几个极具代表性的动作来做了
弥补。而这些的动作深深的烙进了女人的心灵里,直到有一天她的妹妹也要学舞
蹈的时候,这些个动作也和那烙印一起被她教给了自己的妹妹。

  也就是这样,男人在第一次和女人的妹妹共舞的时候,当女人的妹妹做出了
这些动作时男人一下子就知道了,眼前的这个女人和当年那个让自己黯然离开部
队的女人有着不一般的关系。也就是这样,男人和女人才能有今天的重逢。

  这样的重逢,难免要说起往事。只是知道了真实的往事,男人真是感慨这世
事的无常。

  女人到部队四个月的时候,时逢部队迎『七一』晚会。不过热烈而隆重的『
七一』汇演却让男人的心情如连阴雨一般的阴沉。那是因为每到这样的时候,男
人的那些大姐中的几个总要去为部队的首长去做专门『舞蹈』指导。

  男人重情,他非常在意那些和自己在感情上说不清道不明的大姐姐们。可是
他无力去改变她们的生活,无力去为她们的将来做上一点什么。所以,演出一过
男人就用酒精把自己的大脑淹了个一塌糊涂。所以,当已经懂得了男人内心的怡
文和还留下的大姐们来安慰男人的时候,疯了一样的男人与她们尽情的发泄。

  整整的一个晚上的发泄,直到天色已经亮了,男人才昏昏的睡了。

  所有的事情,也就是从这场七一的汇演后有了不一样的变化。是怡文,在这
个晚上被男人把她的子宫满满的灌了三次的精子。而光顾着照顾男人的怡文,却
忽视了这灌进自己子宫里的男人的精子那强大的生命力的。在三个月以后的一天,
头有些晕并伴着轻微呕吐的她进了部队的医务室,一番检查过后,医务室的医生
在叮嘱了她好好休息之后别的什么都不说的就匆匆的走了。

  难怪医生这样,知道怡文家世的人中就有为怡文做检查的这个医生。怡文是
部队首长亲自点名要重点保护的对象,因为她是这个部队首长老上级家的孩子。
按照老上级的安排,怡文是先在部队锻炼上一年就要国防大学里读书的。至于读
完书以后要去哪里,那就是看怡文自己的意愿了。

  老上级托付到自己身边的孩子出了这样的事情!部队的首长汗流浃背了!前
思后想的,就在当夜怡文和男人的演出一结束,他就叫上怡文连夜赶往老上级的
家去负荆请罪了。

  对此事一无所知的男人,在这个晚上傻傻的等到了天亮。

  怡文的家,除了她本人以外都震怒了!这个该杀的畜生是谁!就是怡文的家
人用了这种的手段盘问了一个晚上,也没有问出个结果的问题。

  天亮了,疲惫不堪的怡文的家人有了一个集中的意见,先不管这个畜生是谁,
反正有的时间可以去查。现在的问题是,怡文肚子里的这个孽种!是一定不能留
下的!

  面对家人,怡文做了一个选择……用自己的生命来保住自己腹中的孩子。

  于是一个女人,用手一遍一遍的摸着自己那似乎微微鼓起的小腹,不吃不喝
的在一张小床躺了七天!眼看着在坚持下去就是一尸两命了,妥协了怡文的家人
把已经昏迷了的怡文送进了医院。毕竟,是自己家的孩子呀!

  一个月后,男人的几个战友在一次援救矿难的抢险中失去了生命,心灰意冷
的男人也复原回了家乡。


                (9)

  离开部队的男人不知道,他前脚刚走,怡文家里的针对怡文『事件』的大搜
查也如火如荼展开了。如果不是拉帘大姐在给部队首长做专门『指导』时隐约的
得到风声,并且还想方设法的联系上还在住院中的怡文,那被这件事情所牵连进
去的人还不知道有多少。

  躺在医院里的怡文从拉帘大姐那里得到消息后,开始了第二次的绝食。本来
就极度虚弱的女人,又一次用手一遍一遍的摸着自己的小腹,静静的看着向她一
步一步走来的死神!

  女儿的决绝,让怡文的家人又一次的妥协。不过男人他们在部队上的文艺队
被解散了,男性的成员不管是有没有嫌疑的,不是被勒令提前转业,就是被发配
『边关』。而女兵们的命运却没有几个人知道,因为有些人从此就没有了一点的
音讯。

  爱,是两情相悦时最朴实的表达,可是在有些时候就是这样简简单单的一个
字的背后,却不知道有多少的东西让爱着的人们来承受,让爱着的人们去背负。

  自己和倚在在自己肩窝里的女人或许是幸运的,因为最起码的,在经历了这
许多的曲折后他们还能从新的聚首。虽然男人还不知道这次的聚首在不远的将来
会是个什么样的结局,但是男人知道是什么东西要来,他都要去抗了,谁让自己
是个男人。

  晚上十点中,还在路途上男人一家在距离锡市六十多公里处,遇见了前来迎
接他们的乌云检察长和她的三个女伴。没有做简单的介绍,汇合到一处的一行人
在夜色里朝锡市赶去。

  锡市男人的家的小楼灯火闪烁,那已经是将近深夜十二点了。吃了点夜宵,
为所有的女人都安排好了房间,男人和梅玉一起去看望了两个病号。

  烧已经退了,还有一点轻微的咳嗽,好好睡上一觉的话,明天就基本上没什
么事了。

  轻轻的抚摸了两个病号的脸,轻轻的一个亲吻留在她俩红润了的腮边,男人
和梅玉离开了病号的房间。

  巨大的男人家的浴池里,同来的女人有三分之二都泡在里面,好像是忘记了
这里面还有客人在,半赤着身子的男人拿着浴巾也走了进去。

  惊叫!还有人藏进了水里。笑着嗔着男人的,还没有脱去全部衣服的金花和
乌云检察长,把改变了浴室里气氛的男人推了出去。

  站在浴室的外面,侧着头听见浴池里又是一片的欢声笑语了,微微笑了的男
人转身朝怡文的房间走去。

  孩子已经熟熟的睡了,梅玉和怡文正坐在床边说着话。看着男人进来,和男
人打了句招呼就要离去的梅玉,被怡文一把拉住了。

  「这个混蛋我一个人可是对付不了他!」拿眼角瞄着男人的怡文小声的『咬
』着被她拉住的梅玉的耳朵。轻轻笑了的梅玉,也拿眼角瞄了一瞄看着她俩的男
人,就又和怡文在床边坐了下来。

  硬生生的在两个女人中间挤出一个空隙坐了进去,一手搂住一个女人的男人,
边亲着两个女人的脸边说道:「金花她们都去洗澡了,你俩怎么没去?」

  「好,我们这就去洗。」干脆利落的怡文听了男人的话,噌地跳下了床,拉
着梅玉就朝外走。

  嘻嘻笑了梅玉,看着如同吃了一斤黄连的男人的脸,戏虐的冲男人吐了下舌
头就和怡文走了。空荡荡的屋子里,一个男人第三次的使劲地抽了自己的大嘴巴,
一个熟熟睡了的小家伙,此时在梦里露出甜甜的微笑。

  郁闷加空虚,已经围着熟睡的小宝宝转了三圈的突然做了个决定:他要再去
一次,刚刚被人从里面推出来的浴室。

  第一次进去女生浴室可以解释为『误入』,那第二次再进去话,那就会被称
为流氓!不过男人家的小楼有个不是秘密的秘密,那就是有了许多的屋屋相通的
暗门。就如男人现在要悄悄潜入进去的,与大浴室相连着小浴室也不例外。

  小浴室里水雾迷漫,是因为这里淋浴用的三个喷头都被开的很大。三个在喷
头下冲洗着身子的影子中的两个,淋了淋就说笑着离开了喷头朝浴室外走了去,
不用说,这两个人是要去外面的大浴室。也不用看的太仔细,因为这两个身材特
征鲜明的人,就是刚刚抛弃了男人的梅玉和怡文。

  小浴室,一般都是万分熟悉男人家里情况的人才在这里洗浴的。所以不用多
想什么的男人,一下子扒去身上唯一的一件短裤后,顺着小浴室的暗门就钻了进
去。

  喷头下的女人,转过身来整理滴着水的头发,站在她眼前的男人,也真实的
看清了她的脸!

  「大姐!」一声惊喜交加的喊,从男人的喉咙里哽咽的滚了出来!

  「啊—小平子!」整理着头发的女人,也惊讶的看着突然出现眼前的男人。

  「大姐……」男人再一次叫着女人的时候,女人已经被他紧紧地抱在了怀里。

  「平子……小平子……」被男人紧紧的拥抱,从刚才惊讶里回过神来的女人
在同样抱紧了男人的时候,口中也喃喃的说着。

  「是我呀!是我!我是小平子!」揉搓着,要把女人嵌进自己身体里的男人,
一声一声的回应着抱在怀里的女人。

  「小平子,姐姐的小平子……」任凭男人那让自己快要窒息了的揉搓在自己
的身体上肆虐,同样要把男人化进自己身体里女人,也紧紧抱着男人的一遍遍的
呼唤着他。

  「姐姐,你怎么来这里了?」从激动里慢慢平静了的男人,仔细地端详着依
旧抱在怀里的女人,问着她。

  「操!姑奶奶都你和你这一窝子的女人开了一路的车!你给没良心的王八蛋
现在才认出你姑奶奶来呀!」男人不提还好,这一提女人可真是不依不饶了。

  开车的!就是那个路上还和自己说了话,永远的戴着一副大墨镜的那个女司
机??!男人的头真的又大了。

  近在眼前都不识!这还有什么好解释的。于是男人五体投地的对着女人一遍
又一遍的往出掏起了自己的天地良心。

  「行了行了行了!姑奶奶一看到你那个腻歪劲儿就浑身的起鸡皮疙瘩!」五
肢插地的男人,终于把女人腻得浑身冷嗖嗖的时候,边敲着他的脑袋,边制止了
男人的唧唧歪歪。

  嘿嘿笑着男人,抱着冰霜解冻的女人进到小浴池的温暖的池水里。看着女人
的脸,男人非常认真的问道:「大姐,那她们几个……」

  是呀,在部队的时候和男人情深意重的大姐姐有五个,即使是男人很想去问
她们现在都怎么样了,却不知道先问谁的好,于是一个她们的先笼统的概括的一
下。

  「能想着她们几个,还算你这小王八蛋有点的良心!」

  当年的五个大姐,其中的两个嫁人,一个死在和女人上青藏线的路上,还有
一个说明天也要来男人这里。

  嫁人是女人的归宿,死去。也是一个人最后的归宿,可是心里如同被撕裂了
的男人,无声的眼泪一行行的滑落。


                (10)

  「操你妈的!你他妈的能不能不哭呀!你个小王八蛋弄的姑奶奶我心里也他
妈的怪难受的!」一把捧住男人的脸使劲地晃着女人,大声的责怪着。

  泪水还淌在脸上,男人抓住女人摇晃的手很是认真的看着她说道:「大姐,
你要打我骂我的小平子都甘愿受着。不过以后咱妈她老人家你可不能再骂了,要
是再骂的话,小心咱妈抽你屁股!」

  「呜……」一个咱妈,女人就已经失声痛哭了起来。是呀,一个上了青藏线
的女人,搂着在自己怀里逐渐冰冷了的好姐妹的身体时,都把眼里的泪水默默地
吞进了肚子里。可是现在,一句咱妈,就让这个坚强的漂泊了的女人哀哀地流泪。
家,是每一个人最终的归宿,是藏在心里的最平凡的期待。

  梅玉,怡文和男人今天在这里的所有的女人,都围拢在这间小小的浴室里看
着,看着这两个在浴池温暖的水中紧紧拥抱着的两个人。当然,还有两个裹着浴
巾的女人躲在着男人家女人的身后面,用不知道是什么心情的眼神,从人群的缝
隙里一次次的看着小浴池那荡漾起来的温暖的一池春水。

  男人家的女人和男人,包括怡文和刚刚停下抽泣的大姐,都在擦干净身体上
的水珠后,不着片缕地亲亲热热互相拥着的朝浴室外走了去。

  似乎没有人去注意,在着亲亲热热的人群里还有着两个因为裹着浴巾,而在
人群里显得非常另类的两个神色有些慌乱的迷茫的,被人群裹挟着的不由自主的
跟着人群移动着的女人。

  男人家那张朝大的通屋的大床上,乌云检察长和她的三个女伴,路检,小牛
和青格,被人群推到了男人的身边。略略带着点羞涩的小牛,把自己的一个乳头
塞进了男人的嘴里。大方的路检跟着就伏身跪下,男人的还是半软的大鸡巴被她
的小手来回的抚摸了一阵后,深深的一个呼吸里就被她含进了嘴里。乌云抱着男
人的后背,用自己的乳房和光滑的小腹,在男人的身上磨个不停,青格就顺着乌
云的身子爬进了她和男人的双腿中间,舔着男人的屁眼,弄着乌云的慢慢湿润起
来的小穴,也是不是与路姐一起,照顾着男人轻轻晃动着的两颗蛋蛋。

  慢慢的,男人在乌云的温柔搬弄下,仰躺了下来。还是羞涩着的小牛被她的
路姐半拉半拽的骑到了男人的大鸡巴上。

  有了两个月的身孕,而且一个月后她就要去做别人的新娘。浅浅尝尝的让自
己在男人的大鸡巴上来了一次的高潮,她就抱着男人让自己的泪水沾满了男人的
胸膛。

  这个世界有无奈的,有遗憾的,可是无奈了遗憾了我们就珍惜现在吧。因为
以后的日子我们都不知道要发生什么,所以,只要我现在没有后悔,那就让今天
永远的留下,或许的许多年以后,今天只是一个只属于我一个人的,珍藏在心底
里的记忆和秘密。

  小牛靠在梅玉的怀里,她的脸上还残留着斑驳的泪痕。当梅玉的手抚摸过她
那个孕育了两个的生命的小腹时,她的脸上也浮现出幸福的微笑。

  微笑的看着,路姐的小屁眼被男人的大鸡巴撑得圆圆的,微笑的看着,青格
跪着的夹着的让男人的大鸡巴操的满床的乱爬,还看着,乌云被操了,也兴奋了,
于是叽里咕噜的她一句也听不懂的蒙古语,就让除了金花和斯琴以外的屋里其他
的女人,都睁大了的猜测的眼睛。

  丽雅,男人的大姐,豪放她的从来都不知道怯场这两个字是如何写出来的。

  捋了捋快长到肚脐那里的浓密的卷曲的黑毛,用手指最大限度的撑开了藏在
浓密黑毛里的小穴,一边把男人的大鸡巴往自己的小穴套,一边自言自语的说道
:「操!好久没被死平子的大鸡巴操了,也不知道姑奶奶还受的受不住……」

  有点呲牙咧嘴,有点嘶嘶呵呵,不过男人的大鸡巴还是一点不剩的都被女人
的小穴给套了进去。试探的动着,再一点点地加大动作频率和幅度,嘴里还不停
的叨念着:「操……操死……人的小……小王八蛋!姑……姑奶……奶,才……
才动弹……一下,就……就让……小……小王八蛋……蛋的……的鸡……鸡巴,
戳……戳到……子……子宫……里……里了。」

  叨念是叨念,该干的也一点都拉下。丽雅大姐双手往男人的肚皮上一撑,就
如砸夯一般地在男人的身上疯狂的颠起自己的屁股。

  男人的闪着油光的大鸡巴,弹弹的敲着怡文的脸蛋儿。看着男人那有如当年
在部队排练间里一样的眼神,心有灵犀的怡文顺势就是一个西班牙斗牛舞的甩头。

  飘散起来的长发,顺着直挺的大鸡巴上火一般从尾滑到头的嘴唇,激昂的节
奏,从两个人的心底里响起,狂放的舞步,在两个人的脚下尽情的展开。

  这样的舞步编排,如果是穿上了舞蹈衣来舞动的话,如果不是经历过的人很
难理解其中的三昧。现在当这对男人如火如荼的把这些隐藏的东西淋漓尽致的展
现出来时,趴在男人家大卧室门缝上偷着往里看的,裹着毛毯的还经常要压住咳
嗽冲动的女人,不由得恍然!

  「这两个不要脸的家伙!」心里恨恨的骂着,不过眼睛是一刻放松对每一个
动作细节的揣摩。

  「呼……」一股闷着的热气,从裹着毛毯女人的身后传来。毛毯女人呀地回
头,是个披着被子的女人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也挤到了门缝的边上。

  五十步和一百步都是走的,于是好像互相都没看见的两个人,又把目光都转
到了门缝的里面。

  女人背后的男人,已经不再移动他的脚步,只是他的腰胯却还在舞蹈的节奏
里疯狂的前后的摆动。女人,半伏着腰的女人,如云丝般的长发在舞蹈的节奏里
散动飘飞。

  一阵激烈的颤抖,一声狰狞着的嘶喊,女人飘飞着长发骤然地齐齐的垂落。
在女人的小穴里停上一阵男人的大鸡巴刚闪着光的拔出来,一个同样娇小的人儿
冲到了男人鸡巴前的时候,毛毯女和披被女低低的一声惊呼,毛毯和被子就悄然
地从她们身上滑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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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落西窗【第四卷】草原雨落(1-12.5) 作者:muxinshui

            第十二节 熟了,是微笑

                (1)

  如果说刚刚的小爽冲到男人的大鸡巴那里,并且还无比娴熟地用她的小嘴尽
情的舔弄,那带给门缝边上的两个女人是震惊的话,现在小爽的妈妈露秋姐也和
自己女儿一样的跪伏在男人的身前,和女儿一起专心致志的品尝起了男人的大鸡
巴,就是让这两个旁观者在真实的震撼里,把嘴巴张到了最大。

  这也难怪,一条门缝,只能看到男人和女人们在大床上表演的一条的地方,
至于说这张大床上还有多少人,还有谁在这里,旁观者只能等到她们走进了表演
区的时候才知道。所以这样一惊一乍的刺激,就一阵接着一阵的考验着两个旁观
者的神经。

  看着小爽喊着男人爸爸的,让男人抱着的把大鸡巴一点点的插进了她的小穴,
看着跪伏在他们身前的露秋姐,在男人的大鸡巴和女儿小穴那里如痴如醉的舔着
的吸着的……

  看着小爽,在男人操她的时候喊着露秋妈妈让她来帮忙揉着自己的小巧的乳
房,看着小爽在躺下的时候,居然让妈妈骑到自己的头上,自己被男人的大鸡巴
操,妈妈的小穴就让她来给舔。

  看着小爽和她的妈妈叠压地拥抱着,看着男人的大鸡巴从女儿光洁的小穴里
出来,就插进妈妈的黑毛浓密的小穴里。女儿喊妈妈是姐姐,妈妈叫着女儿是妹
妹,但是母女俩有一个共同的声音,那就是喊着操着她们的男人爸爸,叫着他哥
哥……

  「想不想进去?」小爽母女珍惜地把男人大鸡巴里喷出的精液,一滴不剩的
都舔食了干净,而门缝边的两个人也随着这母女俩的动作在舔自己的嘴唇时,一
个声音在这两个人的身后传了来。

  似乎没有注意到门缝边上的两个女人的慌张和羞涩,刚刚说话的怡文又接着
说道:「进去吧,去感受一下吧。」说完,她就拉上站在门缝边上的穆文的手。
而和怡文站在一起没有说话的男人的二侄女,也笑着的拉住自己的妹妹,男人的
小侄女的手。

  大脑没了思维的两个女人,就这样的在两个姐姐的牵引下机械地穿过里道门
之后,悄悄地坐到了大床上或是休息,或是在欣赏着女人们的身后。

  男人,梅玉还有王参谋,他们的对面是这次为军事研究院联系肉食的马明先
生。在刚接到男人让他联系肉食的时候,马先生没有太放到心上,他只是把男人
让他办的事按照惯例做了处理。

  可是现在马先生一看到王参谋车上的牌照,再看看王参谋两个肩膀顶着的东
西,马先生极度热情谦虚了几句后,就把男人拉到了一边。

  什么样的级别办什么样的事!面对一个管后勤的参谋都要比自己军分区的最
高首长还高上两个格,于是马先生一面埋怨男人没有把事情交代清楚,一面跟男
人商量,这交付肉食的时间能不能向后推上一天?

  推后一天拉货根本用不着大惊小怪的,王参谋很是爽快的就同意了。又是一
番的客气,马先生在悄悄的塞给男人一个纸包后,说了句失陪就匆匆的走了。

  锡盟宾馆是王参谋和他的士兵下榻的地方,没有去住军区的宾馆,是陈家老
爷子来之前特意叮嘱的意思很明确,我们就是去草原上弄点肉回来尝尝,就不要
再惊动其他人了。

  可是王参谋和马先生分开一个小时后,他入住的宾馆的房间里就门庭若市了,
那是地方部队上一众的热心非凡的大小首长前来问安的了。

  马先生要联系的肉食,军区的大校,也是最高的指挥官一个电话,就半价给
了。本来大校的意思全部免费的,可是王参谋死活也不敢接受,半价还是他满头
是汗的请示了半天才定下来的。

  接下来,王参谋被请出了入住的宾馆,被热情的大校安排进的军区的招待所。
从下午四点到第二天天亮,男人再一次见到王参谋的时候,他的脸已经被酒精给
泡成了绿色的了。

  肉已经装到车上,不过热情的军分区大校却想尽了办法,又把王参谋和他的
兵们给多留了一天。看着王参谋带着发绿的脸接着去泡酒精了,男人找到有些郁
闷的马先生还了他的纸包后,就把他拉到王参谋他们的酒桌那里,毕竟王参谋来
草原是冲着他马先生来的,娶了媳妇就赶媒人的这无论如何也说不过去。

  王参谋对马先生印象很好,看着男人和马先生过来就热情的问候,很快,马
先生就在王参谋有点大的舌头的介绍下,和自己军区的首长们坐到了一个桌上。

  男人回到家,女人们都已经在车上整装待发了。两个小时后,男人的这一家
人来到了他们自己的牧场。

  先前一步来到这里梅玉,乌云和小爽已经在这里为大家准备好晚饭。简单的
参观了自己家的牧场,也简单热闹的吃过了晚饭,男人家的女人们都亟不可待的
又坐到了车里去了。

  三只没有上膛的小口径的步枪,在女人们的手中轮流的转来转去,叽叽喳喳
的兴奋的声音,在已经完全暗下来的夜色里在盖着厚厚的积雪的草原上一阵阵的
飘散着。

  狩猎,是人类沿袭了不知道多少岁月的一种让人神经很是兴奋的习性。而且
被这样的习性的兴奋所怂恿着不仅是男人,因为在有些时候,女人对这样的习性
更表现出了异乎寻常的亢奋。就比如,现在做着车里的男人家的女人们。

  兔子,在动物学分类里属于哺乳类兔形目,草食性脊椎动物。随着人类的活
动遍布了世界的每一个角落,随着越来越先进的狩猎手段,大部分的动物们在种
群数量急剧的减少了。

  不过又几种动物除外,比如老鼠,还比如男人这一家人今天晚上主要的猎捕
的对象,刚刚简单介绍过的兔子。

  大一点的食肉性的动物,飞一样的减少了,没有了天敌的,张了个三瓣嘴的
小东西就和一样没了天敌老鼠一起疯了一样的繁殖了。四处打洞的小东西,对着
草原有着非常大破坏力,男人决定的狩猎项目,也算是一种无奈的维持生态平衡
的手段吧。

  车灯强烈的光线在茫茫的夜的草原上搜寻,离开了男人家的牧场不到五百米
的距离,第一只今天晚上的狩猎对象就出现在男人这一家人的眼前。

  「我来!我来!」最早一个强站了射击位置已经很久了的小爽,大叫着举起
了小口径步枪。

  十几米的距离,有过实弹射击经验,而且准头也还说的过去的小爽,两声枪
响过后,也没有打到晚上见了强光就不知道逃跑的野兔的方圆五平方米的范围内。

  平心静气,再做准备,第二只兔子,也是第二声枪响,也是伴随着小爽惊天
动地的欢呼声……

  所有的女人都试了试自己的准头,大半个晚上,上了百十里的路程,男人一
家收获了十七八只兔子。当然,这里贡献最大的是穆文和她的四个伙伴。


                (2)

  天色亮起来的时候,男人家的女人们在牧场的家的所有能睡人的地方东一个
西一个的沉沉的睡着。从昨天晚上大半夜的狩猎的新奇和激动,到现在的疲惫的
恐怕是打雷也震不醒的女人们,男人爱怜地挨着个亲这个一下,替那一个掖上掖
被角。

  把所有女人都照顾了一遍,男人起身走了出去。

  开着暖风的车里,开车的丽雅大姐,男人和睡着梅玉也坐在上面朝锡市赶了
去。她们去接一个远道而来的客人,当年和男人,丽雅大姐在部队上的战友傅虹
梅。

  锡市的机场,在九十年代初只能起降小型的支线飞机,男人他们赶到那里时
下了飞机的旅客已经陆续地走了出来。

  「虹梅!」眼尖的丽雅冲着刚走出来一个人挥着手喊着。

  「雅姐!」三三两两的人丛里,一个身影回应着冲了过来。

  瞬间,两个女人就紧紧的拥抱在了一起。

  再一次见到男人,虹姐亲热中保留了大部分的含蓄。男人向她介绍着梅玉,
她给男人介绍了这个时候走到她身边的两个人,说是她的助手。

  「刚子!」是男人惊喜的声音。

  「小平子!」另一个男人同样惊喜的声音。

  当年男人三个兄长中的,因为一场变故而不得不去河北投亲的多年没有一点
音信的孙刚,就这样的突然的站到男人的面前。

  男人很激动,当年的大哥也很高兴,久别的重逢,男人无数的话在激动里有
些语无伦次了,大哥微笑着拍拍男人的肩头,含含蓄蓄的让这样意外的重逢在不
期然间恢复了平淡。

  虹姐,孙刚和另一个助手执意住进了宾馆,淡淡的喝了一杯咖啡,闲散的聊
上几句家常,分别后再次相聚的人呀,就这样的静静的分手。如这淡淡的咖啡,
一点点的苦涩里,轻轻的荡上那些许的失落。

  回到牧场,下午的雪地上男人的女人们追逐嬉戏着,看着男人,梅玉和丽雅
走下车来,腿最快的小爽第一个跑了过来。

  「那个大姐姐怎么没有和你们一起来?」跳上男人怀里的小爽,把她的抓过
雪的凉凉的手插进男人的衣领里取着暖的时候,也有些疑惑的问着男人。

  「那个大姐姐有事不来了。」让小爽的小手更深的插进自己的衣领中,男人
回答着。

  「那她以后也不来了吗?」似乎从男人那里捕捉到了点什么,小爽很认真的
看着男人追问了一句。

  「也许是吧。」稍稍迟疑了一下,男人看着小爽忽闪着眼睛回答着。

  「那以后我就和妈妈天天陪着你。」忽闪的眼睛亮晶晶的专注了,小爽说了
句似乎很没有没脑的一句话。

  天天陪着你!不用誓言的承诺,就这样暖暖的如照亮了冬天的阳光。亲昵着
小爽那在北风里吹红了的小脸蛋儿,男人从心底里涌上包容一切的柔情。

  「爸爸,爽爽想你了。」插进男人衣领里的取暖的小手,揉摸着男人的胸膛
的时候,回亲着男人的小爽悄悄的在男人的耳边说道。

  「那我们去哪里?」吸着女孩柔软清凉的嘴唇,男人也悄悄地问着她。

  「去……我想去车里。」红透了小脸儿的女孩儿,忽闪着的眼睛躲开了男人
热热的目光,说话的声音也轻的快让人听不到了。

  「好!爸爸抱你到车上去。」使劲地用自己的鼻子尖和女孩那秀挺的小鼻尖
儿碰了碰,说着,男人就抱着小爽朝停在不远的车走了去。

  车上的暖风柔和的吹着,男人亲着女孩,替她把衣衫一件件的脱去。女孩吻
着男人,解开了他上衣的扣子,送下他裤子上的腰带。

  男人吸住女孩滑嫩的舌头,女孩喘息着,把手滑到男人的胯间,握住了男人
那一点点变硬的大肉棒。

  可调的车上的座椅摇着的变成了一个舒适的小床,娇小的女孩半圈着双腿,
两只手一勾男人的脖子,女孩说道:「爸爸,爽爽的奶奶好像比以前大了。」

  「是吗?那爸爸好好看看我家爽爽的小奶奶。」男人说着,女孩的已经稍有
点模样的小乳房上停留着不止是男人的目光,还有他的嘴唇,舌头和时不时拨弄
着那小巧的越来越硬的乳头的手指了。

  吱……车门飞快的拉开一条缝隙后马上又关上了,因为露秋姐已经闪身上到
了车里。

  「嘻嘻……」轻笑了女孩戏虐的看着半低着头的在车门边的妈妈说道:「我
就知道妈妈也会来的。」

  「你个小不要脸的死馋嘴的猫!这么多人都看着你就……」你就什么的妈妈
没说出来,因为被男人拉到小床边的她在让解带宽衣时候,她已经用手捏住女儿
的小脸蛋儿,她在用这样的手段来惩罚女儿这个丢了脸的又馋嘴的猫。

  不过也是,露秋姐是有苦说不出呀!当着一种姐妹的面,在这大白天里,自
己的女儿就……太让人难为情了。尽管是丢人丢到家了,可是作为女儿的妈她又
不得不在姐妹那嬉戏的让人无地自容的目光里爬到车上来。那是因为自己的女儿
要是一个人的被男人这个牲口弄上一阵子话,女儿是个什么结果她当妈的心里嘴
清楚。不能管姐妹们的目光多么的让人眼热心跳的了,自己的女儿要自己心疼的
啊!

  于是关心女儿的妈妈,即使是面对再大的压力也要爬到车上来。

  两个并排的车座都变成了舒适的床,并排躺在上面的母女俩一起看着在她们
身上忙碌着的男人。

  看着,男人的舌头舔湿了女儿的小洞,看着,妈妈乳头就被男人弄得又硬又
挺。先让女儿吧!于是男人的大鸡巴被女儿舔冰激凌一样在嘴里咂咂的吃个不停。
现在该妈妈了。于是跪伏在车座上的妈妈就高高地撅着屁股,嘴上吃着含着女儿
小穴或乳头,小穴和高撅着屁眼就被男人的大鸡巴轮流的操着。

  「爽妹妹,来趴到妈身上。让你爸爸一起来操我们吧。」妈妈跟女儿说着。

  「妈妈,爸爸的大鸡巴怎么总是操你的多,操爽爽的少。」趴在妈妈身上的
女儿送开了含在嘴里的妈妈的乳头,也和妈妈说着。

  「你……你再……再大……大一点,爸……爸爸……就就……操你……操的
会……会多的。」亲着女儿嘟的要栓小驴驹的可爱的小嘴,妈妈宠溺地喘息着的
说着。

  「啊!臭……臭爸爸!操……操人……人家的……时候……也,也……不说
……说一……一声!人家差……差一……一点,被……被你……给给操……操坏
……坏了。」女儿嘟着小嘴刚被妈妈亲了,男人忽地插到她小穴里的大鸡巴,就
让她叫了嚷了的。


                (3)

  「爸爸,一会儿我要你把你那里流出来的东西射在我这里。」在男人又把肉
棒插回到妈妈的小洞后,爬起来的小爽在男人的耳边央求着。

  「我吃了管那个的药了。」看着男人疑惑的目光,小爽赶紧又解释道。可是
看到这一解释让男人的目光里的疑惑更深了,小爽干脆就说明白了:「是我求妈
妈给弄来的,人家就是想一下知道你那东西射在里面是什么感觉的嘛。」

  使劲的操了露秋一下,男人询问的目光看着她。颤抖了一下的露秋,一只手
摸着女儿的乳头,跟着就点了点头。

  当妈的都当成这样了,男人还有什么好说的。用力在小爽的小嘴上咗了一口,
算是给了她一个答复。小爽兴奋了,搂着男人又亲又抱,骑着妈妈又啃又咬,女
人一个小小心愿的满足,都是她欢呼雀跃的理由。

  不用压抑着自己,把妈妈操得软了下去后,男人在小爽的身上尽情的驰骋。
大吼着的男人,声嘶力竭的小爽,一股股的男人火热的精液,毫不保留的全部射
进了女孩那幼嫩的第一次承受男人激情的子宫里。

  「爸爸,射在子宫里的感觉真好!」双手使劲地环住男人的脖子,身体还在
轻轻颤抖的女孩喃喃的说道。

  天色将晚,早早吃了饭的男人一家围坐在了一起,再过上一会,他们就要离
开这里了。以后是还要回来,可是依依不舍的情绪总是或浓或淡的在心间荡漾起
来,飘飘的在这辽阔的银装素裹的草原上。

  东北包米坐在男人的边上,很自然的男人的手就半环住了她的腰。好像是一
种约定,她的另外三个同伴就稍稍在远一点的地方适度的回避了。而这样的回避,
只是发生在男人接近这四个伙伴中任何一个的时候,似乎,这四个要好的女人,
都在为自己的伙伴有意无意地创造着机会。

  更辽阔的草原被圣洁的白色一直装点到天的边上,额尔德宁安息的山坡上男
人久久的安静的站立着。明天,男人又要远离,这片刻的守望是那深深思念的寄
托。草原的风,绚丽的霞光,远远的从天边飘来的是,蒙古长调那幽远的声音。
无边的草原,包容起一份挚爱的情怀,遥遥相对的敖包上,那彩色的经幡的映衬
里闪闪着一个穿着紫色蒙古长袍的美丽的身影。

  乌云要照顾男人在锡市的家,小牛是为即将来到的婚礼做着准备,于是路姐
和青格都请了半个月假,和男人一起来到京城郊区的家。

  在过四天男人小侄女和她的三个同伴就要参加元旦的演出了,所以一回来她
们就开始了紧张的排练。由于她们之间的配合已经很是成熟,男人这个临时的指
导,就可有可无了。有了时间的男人该干点什么呢?

  男人还没有想好,老哥哥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男人大哥的家里,放下手中经卷的大哥饶有兴趣的看了一阵他的这个弟弟后,
慢条斯理地说道:「肖家的老爷子前天来我这里说,他孙女怡文和你去了草原,
是不是有这回事呀?」

  男人点了点头,有了事情就是有的嘛。

  看着弟弟点头,大哥又说道:「以前的事情肖家老爷子说就不再追究了,毕
竟孩子都这么大了。就这件事我和你二哥也说了,你以前做了什么现在我们也不
问了,不过你既然又和怡文在一起了,你就应该去肖家去认个门,和怡文的家人
多走动走动,亲了才是一家人的嘛。」

  听着大哥的话,男人又点了头。

  顺手又把经卷拿起来的大哥,边看着边说道:「以后做什么事情你都要好好
考虑一下了,你认了李家的门,就是李家的人,我们李家是不能让人说三道四的。
另外,你姐姐一辈子也没个孩子,她想帮怡文来带上几天孩子。」说完,大哥就
把自己沉浸在手中的经卷里,仿佛坐在他面前的弟弟已经不在了。

  出了大哥的家,男人给怡文打了电话,这上门拜访岳父岳母的怎么着也要和
人家的姑娘事先通好了气,否则那是会闹笑话的。还有,老姐姐要帮怡文带孩子,
那是要带几天吗?这是委婉的在跟男人和怡文说,这个孩子我养了吧。

  拜望自己的家人,怡文刚回来也是被家里人这么要求的。有了共同点,事情
一下子就定了。可是一说起自己的女儿,怡文一下子就把自己的嘴唇咬出了一排
的牙印子,沉默了很长的时间,怡文幽幽的说道:「姐姐什么时间来看孩子。」

  男人没有立即回答自己的女人,他轻轻的把女人拥进了怀里后问着女人:「
爱萍的外公是不是很喜欢咱们的爱萍?」

  怡文轻轻的点点头。

  「那以后孩子的外公想孩子了,该怎么办呢?」男人又问道。

  怡文沉默着,可是泪珠子却吧嗒吧嗒的一个接一个的往下掉着。

  轻轻的把女人脸上滚着的泪珠一个个的吸吮了干净,男人说道:「姐姐那里
我去解释。不过姐姐一个人过了半辈子也挺孤单的,我再想别的办法吧。」

  「那……」止住眼泪的女人,询问着看着男人。

  「我想把二哥带着那一对儿小牛犊子让姐姐带上一个。」口气有些寂寥的男
人慢慢的说着。

  是呀,一个始终不会适应这里生活的人早晚要回到自己熟悉的生活中的,不
过男人知道,如他这样的家族有些事情不是他自己想就可以的,因为大哥说了,
你是这个家的人,就要去想这个家的事。而这个家族的延续是靠着一代一代繁衍
着的儿孙的。

  现在的男人,是这个家族延续下去的希望,可是注定了男人不会融进这样的
生活里,于是男人不得已的把这副担子推到自己的儿子身上。让他们留下来,去
承载一个家族的希望,只是盼望他们那还幼小着的肩膀,不要被压的很疼了。

  在草原上,在额尔德宁的墓前,男人说了自己的心事,他告诉自己的女人,
儿子要飞的,但是我会在这里和你相守相望这一生一世。

  回到京城,男人大哥的一番话让男人提前把心里想的事情给落实了。虽然是
已经想好了,但是这涩涩的仿佛有什么东西抓的心,空荡荡的让人一句话也不想
再说了。

  能知道男人的心,女人就默默地靠在了男人的怀里。


                (4)

  怡文和孩子的事情暂时有了一个段落,现在男人要做的是回家和母亲做个汇
报,这样的事情没有家长的表态,终究不是那么回事的。

  母亲拉着怡文的手,二姨和苏兰一个人抱一个爱萍在一边逗弄着。月娥嫂子,
杨家母女,老姨,许姐,梅玉都在一边坐着。

  听着男人转达了大哥意思,以及男人按着这个意思所做的安排,母亲说了自
己的意思:「儿子是你们李家的,至于你们李家要做怎样的安排我都不会参与的。
不过你小子给我听好了!这个家里的姑娘,不论是大的小的,都是属于我们这个
李家的,没有我们的同意,不!应该是我们绝不会同意她们中任何一个离开我们
这个家的!这一点如果你们老李家谁有什么想说的,就让他们来找我说!你小子
没有资格来做这个家里任何一个女人的主!」

  在当妈的面前,她老人家说什么就是什么,咱这当小的听话就得了,更何况,
这些个扎手又扎心的事情要让男人这样辈分的人来处理,那说话的时候腰杆子就
有点软了。而男人的母亲不到五十岁,可是辈分却是大的很呀!要不你看,男人
那个胡子都要耷拉到地上了并且是家族现任中说话最有分量的大哥,可是见了男
人的母亲,他也得乖乖的叫上声……小姨娘!

  母亲的表态,不仅是坐在这里的女人拍手称快,三三两两进出着的,在隔壁
支着耳朵的女人们也喜笑颜开了。

  男人,好像刚才什么都没有说过的男人,却在一众女人欢乐着的时候,顺势
的和倚在母亲怀里的怡文一样,挤进了母亲的怀里。

  怡文是老老实实的在母亲的怀里,听着看着她老人家在为自己做着主。可是
硬生生从怡文那里挤出点空间的男人,不但抢了人家的一块地方,而且才抢到地
方就开始毛手毛脚的了。

  拱着母亲的胸,往她的脖子里吹着气,一只手插在母亲的两腿之间骚着她大
腿内侧的软肉,另一只手也闲不住地在母亲的脊背上滑过来滑过去的。

  小孩子嘛,骂已经骂过了,该给个甜枣吃还是要给的。所以儿子在自己怀里
腻来腻去的,这当妈的也就由他去了。

  不过小孩子就是小孩子,得了寸就想要尺,这不,男人的手钻来钻去就很自
然的顺着母亲衣襟的缝隙慢慢的滑了进去。

  家里很少有外人来,因此母亲在家里的时候几乎是不戴胸罩的。所以男人的
顺着衣襟的缝隙一滑进去,就触到了母亲那丰满的乳房的边缘。

  母亲的让人永远都要痴迷的乳房,是具有一个十万伏高压电所制造了的磁场,
而这铁打的男儿,最不能抗拒的就是着乳房无与伦比的吸引力。

  魂都要被吸飞了的男人,就连头也被吸着的顺着母亲的衣襟拱了进去。

  衣衫松散的扣子,拱了几之后就一个接一个的散开了。彻底的,白白嫩嫩的
轻轻颤动着一双母亲的乳房,在空气中散发着女人最深的芬芳。

  贪婪地嗅着着沉迷了世间一切的芳香,痴了又痴的最仔细的把这乳房的每一
点的细节都看了个清楚。有点微微抖着的手,是指尖上如锦似缎的细腻的柔滑带
给男人的。嘴唇间,弹弹挺挺着的,是母亲那红枣一般悄然胀大了的乳头。

  痴着的,迷了的,忘记了世间一切的儿子,在母亲芳香的乳房间流连忘返。

  合身的却不是紧身的母亲的家居裤,向下滑去了一些,母亲还平的光滑里满
是弹性的小腹就被儿子的大手在那里轻轻的揉摸。

  这里面,是儿子的强壮的精子在两个多月前种下的种子。孕育着,要到三个
月以后才可以看到这颗种子依稀的不断生长的样子。

  母亲子宫孕育着儿子的种子,她一定是个美丽而多情的女儿!这是母亲,这
是儿子一致这样认定的。是呀,这是母亲和儿子生命的延续,是在以后的岁月里
承载这母子如海一般的爱恋的见证。让这生命的延续,让这爱的誓言的见证,快
一点,再快一点的成长,因为对她的期待的每一分钟,都让人觉得是那么的漫长。

  母亲身上最后一缕衣衫也脱了下去,梅玉和月娥嫂子也同时来到母亲和男人
的身边。月娥嫂子脱去了男人的上衣和自己的衣服后,就在男人的前胸后背上用
嘴亲着,用乳房磨着。男人的裤子被梅玉褪了下去,轻轻握住了男人那已经涨挺
起来的肉棒慢慢的几下撸动,张开了的小嘴就把肉棒巨大的龟头含了进去。

  男人的舌尖,挑开了母亲肥厚的阴唇,那如花瓣般张开的大小阴唇亮亮的闪
着紫色的光泽。熟悉的,是从母亲的阴道里散发出来的自己的生命的气息。

  男人使劲的往鼻子里吸着这气息,舌头半卷着的拼命地品尝母亲阴道里的滋
味。淫淫的,母亲阴道里淫淫着点点滴滴的粘稠的拉着丝的汁液,沾满的男人的
嘴唇,弄湿了他的脸,吃不够也闻不够的男人,就这么的大口大口的吞咽着。

  母亲的手抓揉着儿子的头发,她嘴里叫着嗓子里呻吟着,挺上挺流着淫水被
儿子舔弄着小逼儿,收收腿夹一夹儿子轻轻晃着的头。

  「乖儿子!妈的逼里痒啊!快点用你的大鸡巴操妈妈的小逼逼吧!妈妈快痒
死啦!」抓住儿子的头发不松开,母亲一声声的喊着。

  顺着母亲拉着头发的手向上移动,梅玉就吐出含在嘴里的男人的大鸡巴用手
扶着,对准着母亲湿淋淋的逼儿送了过去。

  半躺在高座的躺椅上,双腿架在儿子肩上的母亲被梅玉扶着大鸡巴轻柔地操
了进去。母亲的子宫有自己的和她生命的延续,为了不让这个还睡着的小东西在
美美的梦里给惊醒着,男人的大鸡巴被梅玉在母亲的小逼里定格为三分之一。而
且,梅玉的手就握在这个尺度上作为男人鸡巴活动的标准,绝对不让它多前进上
一个毫米。


                (5)

  「妈妈,你的小洞里越来越紧了。」虽然只把自己的肉棒插进母亲小穴里的
三分之一,但是母亲小穴里那一阵紧似一阵的收缩却压迫的男人的肉棒分外的舒
爽,吻着母亲柔软的嘴唇,男人情不自禁的赞叹道。

  「是……是吗?那……那还……还……不是,我……我的好……好……儿…
…子,经……常的……用……用大……大鸡巴,操……操的嘛!」母亲环住儿子
的头,吸着儿子伸进自己嘴里的舌头含混不清的说道。

  「那是不是儿子我越操您的小逼逼,您的小逼逼就越紧了?」在梅玉的辅助
下渐渐动起来的儿子,一边操着母亲的小洞,一边问着母亲。

  「是……是的。只……只……要……我……我的……好儿……儿子,操……
操……妈……妈的……小逼……更……更多……多了,妈妈的……的小……小逼
……逼就……就会……夹……夹的……好……好儿子……更……舒服!」收紧着
自己膀胱括约肌的母亲又用小嘴找到儿子刚刚离开自己的嘴,咬舔着儿子的嘴唇,
母亲回应着儿子。

  「那好儿子我就天天的都操我的好妈妈,让好妈妈的小逼逼变得更紧了。」
儿子说着,就加快了在妈妈小逼里操动的节奏,而且还腾出一只手来在妈妈的乳
头上揉着捏着。

  头摇晃着,身子颠抖着,一声一声的呻呻吟吟着的母亲,尽着自己的努力来
迎合着儿子操在自己小洞里的大肉棒。

  浅尝了,是不能太过兴奋的。为了自己和儿子在自己子宫里孕育着的孩子,
母亲止住了正在兴头上的儿子。儿子也知道现在还不是让自己,最彻底的享受妈
妈小洞的时候,于是,给了妈妈一个长长的深吻后,儿子慢慢拔出插在母亲小洞
里的大鸡巴。

  月娥嫂子高高撅着屁股的跪伏在沙发上,同样刚怀了孩子不久的她,也是要
浅浅的尝尝。不过这次前来给男人的大鸡巴做定位工作的,是准备挨操的她的三
个刚从家里学习室里学习出来的女儿们。

  楚心抓着男人的鸡巴,楚童钻到妈妈的腿裆底下去揉抓着妈妈的阴蒂,而三
妮子干脆就把小腿儿往妈妈的脖子上一盘,男人操妈妈,这样妈妈就随着男人操
弄时的节奏,来给自己的三女儿舔着她那光滑的小穴,揉她那开始发育了的小乳
房。

  操了妈妈六七分钟,最骚的三妮子就被男人拉着腿的把大鸡巴捅进了她的小
穴里。月娥妈妈见了,顾不上休息一下的就过来扒着三女儿嫩嫩的小逼儿,以便
让男人那更加胀大了大鸡巴不要太狠了操疼了自己的女儿。

  被操的舒爽了的不行的三妮子,喊爹叫妈的还没几声,那些从学习室里一起
出来的却刚刚去洗了澡的男人家的小女人们,也披着浴巾穿着浴袍的进来了。跟
在这些小女人身后的是,来男人家练琴的男人的小侄女和她的三个伙伴。

  一群进来的小家伙,一看到房间里的情况,走在前面的手也快的,浴巾浴袍
呼的往下一甩,就拥到男人的周围。进来晚的手也慢的,笑骂着自己那些重色轻
情的伙伴的时候,都找到各自的妈妈就在她们身上腻了起来。

  而男人家有几个女人来了月事,她们就坐在一边说说笑笑地在边上边说边看。
跟在小女人后面进来的男人小侄女和她的三个伙伴,虽然脸红心跳且不自然的厉
害,不过也没有人因此而去回避,低头疾走的她们就来到几个月事在身的女人那
里,在一个不起眼的地方坐了下来。

  七手八脚的,正操着楚童的男人被一群女儿领着妈妈的女人们给弄躺在了地
毯上,于是从楚童和姐姐楚心开始,两个女人一对儿的轮流着开始骑男人了。也
就是在这姐妹俩和图雅娜仁花姐妹之后,就是一对对母女的组合接力战。

  妈妈想男人的鸡巴想的厉害了,就是妈妈骑到男人的鸡巴上,女人则去小逼
逼把男人的嘴堵上。要是女儿想鸡巴了,再上去的新的母女组合里,就把刚才的
顺序颠倒一下的。

  这个下午,男人家里一半以上的母女们,开了一个母女专题会。

  送走了姐姐怡文和男人,穆文看着自己的爷爷还在客厅里坐着,只是这个时
候的爷爷,有这一种说不出来的神情。

  没有打搅爷爷,穆文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散散地往自己的床上一倒,思绪飘
忽的穆文就有了和爷爷差不多的神情。只是这神情相近的祖孙俩,却有着不一样
的两种心思。

  老人,是容忍后无奈的包容。这是他在孙女出事的几年里,从最初认为的孙
女因为涉世不深而被欺骗,到孙女以死来抗争时,老人知道了这份感情在孙女心
中的地位。体谅了孙女,可是那个提了裤子就溜得没个踪影的,在他认为是世界
上最胆小男人,却是不可以被原谅的。

  然而,这个世界上什么都是有前因就必然出后果的。自己的老部下的那个美
女陪练舞团,老人是知道的。在几次去老部下那里转转的时候,美女陪舞团里的
几个美女也畅快地陪着自己练了那么几次。年轻的身体,年轻的笑,老人觉得自
己也年轻了许多。

  很自然,心态年轻了,去部下那里转的次数也有意无意的增加了。

  有一天,考上大学的孙女填了军校的志愿。她来自己商量,先去部队锻炼锻
炼再去军校读书。没有干涉孙女选择的爷爷,为孙女联系里自己的老部下。

  一句好好照顾,让自己爱好舞蹈的孙女在去老部下那里找老部下一缠,老部
下就把老上级的孙女给安排进了舞蹈团。

  就是这个舞蹈团,让整个的世界发生了谁也无法想到的变化。事情就这样不
可阻挡的发生了。

  三年了吧,那个当年让孙女用以死相逼的决心保护下来的王八蛋似乎给人间
蒸发了,而那个老部下的舞蹈团在解散了不久,其中那个给自己伴舞伴的最多的
女人,也死在了上青藏线的路上。

  是三年了,当孙女真实的说出了当年的事情,并告诉自己说那个男人回来找
她了,老人已经无言以对。是啊,这个世界在有些时候是那么的平衡,种下了什
么,难道就真的会在未来的某一天里,让你去收着说不来是什么滋味的果吗?

  孙女要和这个才见了一面的男人走了,从他们的话语里,老人知道他们也许
要永久的离开。也许是对孙女的不舍,也许是藏在内心里是不是愧疚的心,老人
只是认下了这门亲,剩下的也没有多问过。

  不过有一点老人是放心的,这个要带走自己孙女的男人,有着和孙女对他一
样深的感情。也许,有着简单也真挚的爱,一切就足够了。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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