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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全本] 【风吻大地作品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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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中仇  作者:风吻大地


                仇中仇


作者:风吻大地
2006/04/22发表于:羔羊

               仇中仇(一)


  高高的月儿挂在南平镇的上空,月光静静地照映在从南平镇正中穿过的南江
上,随着江水的流动,掀起层层波环,真是微波荡漾,无限风光。

  此时的南平镇大街上看不到一个行人,只听见更夫的敲打声,不时也传来几
声狗叫和鸡鸣。

  已是深夜了,而在洪家东房最外边一间小屋里的场面却是那样的激烈。

  屋子里是两男两女,男的是一大一小,两个男人都挺英俊的。女的也是一大
一小,长得很是相像,都挺美的。

  年长的男人看上去三十五、六岁,身上一根遮羞的纱也没有,只见那昂首挺
胸的光头下身直挺挺地立在他的大腿根处,那挺立的玩意看上去倒是挺大挺长,
不过也算不上男人中的大号那一类,最多能算个中号偏上一点,那根儿的底部是
一团黑漆漆的有点微卷的阴毛。不过男人的胸部肌肉倒是挺发达的,那两砣大肉
团比在一边的少女那小乳都还要大出一些来。

  只见他用手握着男根身躯,让龟头在中年美妇的穴口上不停地研磨着,过了
好长一会,他才把充血了的肉茎深深地徐徐地插入身下中年美妇的阴穴里。

  年少的男人看上去只不过十七、八岁的样子,他也是全身赤裸、一丝不挂地
坐在床的另一头,他下身那玩意硬硬地向上挺着,看上去却比中年男人的还要大
少许,也还要长一点儿。他那根儿的底部同样是一团黑漆漆的阴毛,不过可不像
中年男人那样,一点也没有卷曲。

  只见少年男人把年小的少女抱在怀里,一只手在抚摸着那刚刚凸起一小点的
乳团,另一只手在不老实地抚摸那还没长毛的嫩穴。

  「啊……老爷,少爷,求求你们,小琳她还小,你们别对她……啊……」中
年美妇一边承受男人的抽插,一边求着在插她的中年男人和在另一边抚摸少女的
少年。

  「什么?你的女儿还小?14岁了,不小了,她那小穴也该有男人去安慰一
下了,不信你自己过去看看吧,我都看到那没长毛的嫩穴口都流出水来了。」中
年男人边插边对身下的女人说。

  「少爷,求求你,别碰我女儿……我答应你……答应你……」年大的女人用
哀求目光看着年少的男人说。

  「阿彩,你答应我什么呀?」少男在故意问着美妇。

  「答应你……答应你……昨天晚上说的……」中年美妇后面的声音说得只有
她自己才能听到。

  中年美妇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只见少年的中指已探进了少女那嫩嫩的洞口中
去。美妇后面的话他虽然没有听清,但也知道她说的是什么。

  少男笑着对美妇说:「阿彩,我昨天让你给我一下,可是你却说你是我爹的
女人,只能是我爹一个人才能用,我不能……当时我爹也不在,你都不肯让我插
一插……当时我说就插几下,可为什么现在却在我爹爹面前说这样的话呢?现在
你就不做我爹一个人的女人了?你呀,以为本少爷不知道呀,你现在说这话,还
不是为了自己的女儿才违心地说出来的?我才不相信呢。」

  少男说完,就只见他那细长的中指已有一半没入了少女的嫩穴之中。

  中年美妇看上去像有二十六、七岁的样子,已被中年男人剥得一丝不留地压
在了身下。她那圆圆的脸,被男人狂插过后,泛上了红潮,显得更是年轻,更是
娇艳,更是动人,更是勾引男人去多爱一会。

  如果不知道的人,听到中年美妇说:那被少男抱着的少女是她的女儿,也不
知道是真还是假,从外貌上看,她不会有这么大一个女儿呀,刚才中年男人都说
了,那少女已有十四岁,难道这美妇在十二岁时就生了她的女儿不成?

  中年美妇有一对硕大而坚挺的肥乳,此时,那对巨大的肥乳随着中年男人快
速的抽插在她白净的胸前上下不停地振荡着,像是在做一个弹性往返运动一样,
而且很有节奏感。不要说那娇美的面容会让你的小弟弟迅速地站立起来,如果让
你单看着这一对波动的丰满的美乳,你也会马上心跳加快,你的小弟弟也会迅速
充血而脸红起来的。

  此时,中年美妇斜眼看到少年的中指已有一半进入了女儿下身,不由得用双
手摇晃着中年男人的肩膀。

  「啊……老爷,我求你了,别这样对我们,啊……你不是说好了吗?只要我
真心对你,你就会对我和我的女儿好,啊……老爷,我求求你了,你叫我做什么
都可以,只求你们别对我的女儿……」话还没有说完,美妇的眼中流出了眼泪。

  「阿彩,我没有去开小琳的苞就算我守信了,难道我的儿子还配不上你的女
儿?」中年男人又猛插了几下,对身下的女人说。

  少男也接着刚才美妇对他说的话问她:「阿彩,你看我爹不正在插你吗?我
也没处可插呀,你让我插你哪里呢?你不会让我插你的后面吧,哈哈……来,小
琳,别怕,庆哥哥会对你很温柔的。」

  说完,少年用手握着自己的长枪对准了少女的阴道口,一只拇指正在不停地
拧按着那细嫩的阴核。

  「不要啊……少爷,我求求你,不要……」

  「阿彩呀,你求我什么呀,可是昨天你是怎么对我的。现在有了这么美的这
么嫩的小姑娘在这,我不想要你了,即使你想要尝尝我本少爷的童子鸡,那也得
等我开了这小骚货的苞后再说吧。哈哈哈哈……」少年说完,就把他那大肉棒一
下子狠狠地插进了少女的嫩穴里。

  「啊……妈……好疼……啊……」少女哭着对中年美妇叫道。

  「小琳,你忍一忍,女人的第一次都是这样的,过一会就好了,要不我温柔
点。」少年将抽插的速度放慢了些。

  「少爷,老爷,你们不要……不要……」美妇想说什么,但被中年男人快速
地抽插着,却没有说清。

  「啊……小琳,你的小穴好紧哟,啊……爹,我的小弟弟被小琳夹得好舒服
啊……」少年边抽边对自己的父亲和身下的小女人说。

  十四岁的少女有着一副让男人勾魂的脸容,长得与她母亲一样的娇美,真不
愧是一对母女呀,就像是一个模子倒出来似的。

  少女的皮肤是白白的,嫩嫩的,那细嫩的脸蛋,如果你轻轻一划,就像要被
划破了似的。原是红润的脸庞,现在却有些变白了,可能是少男的那根家伙太大
太长的缘故吧。

  少女的小咪咪上还没有长出一根阴毛,是一片光洁的。不过她却有着和她妈
妈一样肥厚的大阴唇,这两片肥唇现在因被少男的巨棒挤向两边,更加显得肥大
了,厚实了。而且这两片洁白的肥唇被少年的肉棒不停地摩擦着,已经泛红了起
来,就像少女上面那红红嘴唇似的。

  「庆儿你要学会怜香惜玉,小琳还只有14岁,你怎么一上来就这样凶。」
中年男人对少年说,但从他的语气听得出来,那根本就不是在说人不是的口气,
分明就是幸灾乐祸的样子。

  「爹,我可够关心小琳的了,你想,要是我刚才是慢慢地进去,她不是更疼
吗?我想让她长痛,还不如让她短痛呢,所以儿子才一竿子插到底嘛,你说是不
是呀,阿彩?」少年回答完中年男人的话后,又接着问起中年美妇来。

  「啊……阿彩,你的小穴可真舒服,都是生过小女孩的穴了,怎么还是这样
的紧,啊……」中年男人在边插边说。

  「爹,你插阿彩的那大屄会有我插小琳的这小屄还紧?那毕竟是被一个比拳
头还大一点的小人儿撑大了呀,怎么能比得上我下面的这小妖精紧?爹,要不要
我们换一换?你也来尝尝小琳这嫩穴,这才叫做紧呢。」少年对中年男人说。

  「哈哈,儿子你也知道孝敬你爹爹了,这么美的小妖精也肯让给你爹爹……
不过呀,我可告诉你,阿彩虽然生过小孩,但她这玩意可真算是女中的上品了,
夹得我的小弟弟真的是好爽哟,啊……」中年男人一边快速地抽插一边回答着少
年。

  「爹,小琳这小妮子的小穴才叫紧呢,我都快射了,快来,我们换换吧……
啊……不要啊,不要射啊,我还要操这小妮子的妈妈呢,别来得这样快啊……」
看上去少年是真的有点把持不住了,只见他把阳具从少女那光洁的阴户里抽了出
来,又做了几次深呼吸,双手紧紧地按住阴根……

  「哈哈,儿子,你就交货给那小骚货吧,何必急着一时要两个一起尝呢?」
中年男人口上虽然是这样说,可还是把他那大阴棒从美妇的湿滑滑的洞中抽了出
来。

  「不要啊……老爷,少爷,求求你们,不要啊……」美妇绝望地大声哀求着
两个男人。

  中年男人不管美妇是如何的哀求,也没有停止自己的行动,美妇越是求他,
他就越觉得解恨,他还是把那沾着美妇的淫水的长棒一下子猛地插进了少女那洁
白的嫩穴中。

  而少年也把那刚从小美人白穴中抽出来的那龟头上还带有少女落红的肉棒,
插进了美妇的肥穴里,并快速地抽动起来。

  「啊……妈……妈妈……」少女在高声地叫她的妈妈,两手紧紧抓着床单,
头上已渗出了豆大的汗珠。

  「老天啊,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呀……为什么……老爷,我都补偿了你
十三年……难道这还不够吗?你说你喜欢我……爱我……可这一切都是假的……
为什么呀……为什么……」美妇已泣不成声。而胸前的两个大奶在少年的大力抽
插下,仍在不停地一上一下地晃动。

  「为什么?这还用问吗?」中年男人又大力地快速地抽动了十几下,带着几
分快意地反问美妇:「你这债是永远还不完的,你知道吗?只有你一个人来还,
是还不够的,还得这个小美人来还,你们母女俩一起来还。

  啊……小美人,你真是天生的淫货,才十四岁,居然能容纳得下老夫和我儿
子的长棒。啊……阿彩,你女儿的骚屄真的很厉害,也应该算得上是一个小极品
了,啊……小美人,夹得我的老二好紧哟……好爽哟……啊……我要来了……」

  「阿彩,你的骚穴也真的不错,像你女儿一样的紧,夹得我好爽,这怎么会
是生过小孩的通道呢,啊……」少男在一边插着,一边不停地揉着美妇的两个大
乳,「啊……阿彩,我也快来了……啊……」

  此时的月儿不再像刚才那样明亮,都躲进一团黑云里去了。

  南平镇的青石街上还那样的清静,仍是只有更夫的打更声,各家鸡笼里的公
鸡也开始在叫更起来,不时还传出几声狗叫声,南江的江水还是静静地在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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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注:本淫民不是学文的,写出的文字没有很深的意境和绝妙的构词,写出的
东西也只能像平时那平凡的生活翻版一样,平铺直叙。由于看了一些色文过后,
也想试着写几行宋体,自己来控制一下事态朝着自己喜爱的方向发展,于是就才
敲起键盘来。读和写是两个不同的概念,不管你写得如何,写与看相比又会是另
一种完全不同的感受(不妨你也试一试)。

  一些朋友也看到过前些时本淫民写的《春风又绿江南岸》,有的也进行了专
题评述和转贴,但这篇由一些平淡堆在一起的文字,也只能算是一个故事而已,
谈不上什么小说。

  本淫民写出的文字只重在故事上(因为文字功底确是一般),与极品大大的
《执子之手》比可说是相差百倍了,由于时间和敲打键盘的速度以及用词的缺陷
(有时几分也想不出一个好的词来),也不能与钢子大大这些高产户相比。

  心理描写确是色文的重要的一方面,但这是本淫民的弱项,不好意思了。

  对于阿彩的交待,文中只提到,看上去二十六、七岁,其实她不会是这个年
龄,这里只是体现她年轻罢了,哪有二十六、七的女人会有十四岁的孩子呢?

  本文可能是中篇,不会是长篇,一是没有太多的时间,二是水平有限确实写
不出长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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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仇中仇(二)


  天已大亮了,从破了几个洞的窗户中射进来几束阳光,有几丝正好照在美妇
那丰满而硕大的乳房的乳头上,玉珠在阳光的照射下,显得更是耀眼。

  当美妇睁开眼时,正看到中年男子在穿着长衫,昨晚压在自己身上的那玉棒
一直插在自己小穴里面的少年已经不见。在她的旁边躺着的是她14岁的可爱的
女儿方琳,女儿的身上没有任何遮盖物,仍是赤身裸体的。

  美妇看到女儿的下身还是红红的、肿肿的,光洁的大阴唇上、腿上都还看到
一些干涸了的血迹。

  美妇看到女儿动了一下,大腿随之开了少许,只见有浓浓的、稠稠的液体从
女儿的洞口慢慢地流了出来,略显白色的稠浓的淫水顺着会阴流到了肛门上,把
那可爱的菊花眼堵得严严的,过一会又再流到了床单上。

  美妇无奈地把眼光从女儿的身上移开,显得有点痴呆呆的。

  美妇叫吴彩,是南平镇上有名的美人儿,今年三十二岁。

  「阿彩,别想不开,你和你女儿现在不是好好的吗?又没有丢什么,干嘛像
没魂似的……嗨,好了,好了,听话,我洪明仁不会亏待你们母女的。」男人说
完,摸了摸美妇的头,又摸了摸她胸前的两个大乳房,才起身离开。临出门时又
回来在少女的私处摸了一下,并用指尖沾着少许的淫水涂在少女红红的嘴唇上,
之后笑了两声,才离开了房间。

  从屋里走出去的男人是南平镇现在家境最旺的洪家老爷——洪明仁,他今年
三十六岁,高个头,平时总是穿着一件青色的真丝长衫,手中总爱拿着一把写有
一首唐诗的竹扇,走在街上还不时地摇晃着,显得像有多大学问似的。

  洪明仁现有两个老婆,一个是二老婆苏秋月,一个是小妾孙家慧。他的大老
婆朱彤早在15年前就死了,她不是病死的,而是被他的同窗好友方世伟也就是
吴彩的丈夫奸污后自缢而死的。不过她的大老婆朱彤还是给他留下了他现在唯一
的一个儿子——16岁的洪庆,因而他到现在还留着大老婆的牌位。

  苏秋月和孙家慧在南平镇上,也是能与吴彩相媲美的成熟女人,可就是比吴
彩差一少许。洪明仁对这两个小老婆还算不错,可让他不满意的是,这两只母鸡
就是不能为他洪家再留下一个那带把的具有传承香火的后代。

  苏秋月今年三十三岁,比吴彩大一岁,只为洪明仁生下一个女儿——十五岁
的洪琪。孙家慧与吴彩同年同月的,只是比吴彩小半个月,也只为洪家生下一个
女儿——十四岁的洪丽。不过两个小美人长得倒是挺水灵的,比她们的母亲长得
都还俊。可同方琳比起来,还是差了那么二分。

  吴彩呆呆地坐在床边,好一会才清醒过来,此时的她已是万念俱灰。「我为
什么还活着……世伟,我对不起你……」吴彩又看了一眼身边的女儿,她还在静
静地软软地躺在床上,阴部还是湿淋淋的。

  吴彩从枕下取出她常净身用的手帕轻轻地为女儿擦拭着,她突然觉得女儿的
阴户好可爱,她用食指在女儿的大阴唇上轻抚了一下,感觉是嫩嫩的、柔柔的,
她看到女儿的嘴唇动了一下,她知道是女儿感觉到痛了,才在睡梦中产生了这种
不甚快乐的反应,于是她用薄被轻轻地把女儿的裸身盖上。

  吴彩静静地看了女儿一会,又独自来到简易的梳妆台前呆呆地看着自己,她
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乱发,再用红纸在原本就很性感的红唇上含了几下,才从抽屉
里取自己平时做针线活用的剪刀,说了声:「世伟,我随你来了……」

  正当那锋利的刀尖要刺到她那美颈上的大动脉血管的时候,一个颤抖的声音
从她的背后传来。

  「妈,你要干什么?你可不能丢下琳儿我一个人呀。」

  「哇……」吴彩手中的剪刀「咣」的一声掉在了地上,她抱着女儿,大哭起
来,方琳看到妈妈这样,也忍不住「哇」、「哇」地随妈妈大哭着。

  母女俩就这样抱着,哭着,抽泣着,也不知过了多久,只听吴彩轻轻地对女
儿方琳说:「琳儿,我们不能就这样死了,我们要报仇。」

  「妈……」方琳眼里有些迷惑。

  「我要报仇……要报仇……」吴彩的嘴里轻轻而有力地重复地说着这句话。
只见她眼里闪着凶光,「洪明仁,你也太毒了,太狠了,我还了你十三年的债,
难道还不够吗?」

  「妈,你还了什么十三年的债呀?」

  「琳儿,你一定要记着这个仇……十三年前,因为那场大水我就来到了洪家
还你爹欠下的债,我忍气吞声地活着,几乎是天天晚上要承受洪明仁的发泄……
琳儿,要不是因为你,为了你能好好地长大,我早就不要活了……」吴彩又将全
身赤裸的女儿紧紧地抱在自己的怀里。

  「妈……」方琳用细嫩的手指轻轻地擦去妈妈那流到脸上的泪水。

  「谁知这人面兽心的洪明仁,竟连你也不放过,我一定要报此仇。」

  「妈,我爹是谁呀,你一直都没告诉我,为什么我从来都没有看到过他?」

  「本来妈妈是不想告诉你的,但事情到了现在,妈妈也不想再瞒你了……那
是在十七年前……」

  吴彩紧紧地搂着女儿,对女儿说出了十多年前的事……

     ***    ***    ***    ***

  在南平镇,有两家最富,一家是在南江上游的方家,另一家就是在南江下游
的洪家,两家都是独苗而且同龄。方家公子叫方世伟,洪家公子叫洪明仁,两人
都在同一所私塾读书,而且关系很好。在他们十九岁的时候,也就是在十七年前
都娶了新娘,洪明仁娶的是朱家18岁的小姐朱彤,方世伟娶的是吴家15岁的
千金吴彩。

  第二年,也就是十六年前,两家又都各添了一个小公子,洪家小公子取名为
洪庆,方家小公子取名为方亮。

  洪家为庆祝大喜,故取了一个单名「庆」字。同时洪明仁又娶了苏家17岁
的小姐苏秋月来表示庆贺,其实这只是洪明仁对外才这样说的,真正的原因是,
在朱彤月子刚半个月时,他就忍不住十多天没有尝过女人的滋味而去逛妓院玩妓
女,洪明仁的爹又是一个非常要脸面的人,为断了儿子的这条丢脸的道儿,这才
又为他娶了苏秋月。

  又过了一年,即是十五年前,苏秋月为洪家添了一个千金,取名为洪琪。

  也就是在这一年,发生一件天大的但又鲜为人知的事。就是方世伟因贪念洪
家大少奶奶朱彤的美貌,在一个晴空无云的正午,在江边的一条小船上占有她。

  方世伟等了这个机会已有很长的一段时间了,这天他终于等到朱彤一个人下
到河边,来洗她不愿交给丫环洗的小裤儿。方世伟就把她劫持到他早就准备好的
小船上。

  方世伟在小船里占有朱彤足足有二个时辰,这一下午,他在朱彤的美穴内射
了三次,才满足地从朱彤的美穴里抽出他那沾满淫水的肉茎。

  当时,洪明仁找了妻子一个下午,最后才在江边的一颗大树下找到了她。当
洪明仁见到朱彤的时候,她还是衣襟不整,失魂落魄的样子。

  这事虽然只有方世伟、洪明仁、朱彤三个人知道:但在当时从一而终的年代
朱彤觉得自己的身子已经是脏的了,有辱洪家的门风,是洪家的罪人,于是选择
了以死洗罪。而当时在南平镇传出朱彤的死因是不明原因的急症。

  洪明仁在知道给自己戴绿帽子的人是方世伟时,就想法报复他,后来爱妻死
了以后,更加坚定了他复仇的信念,发誓不报此仇,誓不罢休,誓不为人。但家
丑不可外扬,他也只好静静地等着,等待时机。

  得知朱彤死了以后,方世伟知道了事情的严重性,非常清楚洪明仁一定会报
复的,于是处处小心,特别是不让妻子独自一人出门,总是时时陪着吴彩。

  由于方世伟的防备,洪明仁没有找到一丝丝的可乘之机。但又由于他的性欲
极强,只苏秋月一个女人满足不了他,就在当年,他又娶了孙家十七岁的小姐孙
家慧。

  又过了一年,即十四年前,孙家慧为洪家又添了一个千金,取名为洪丽。也
就在这一年,吴彩也为方家生了一个女儿,取名为方琳。

  又一年后,也就是十三年前,南江发生了百年不遇的洪水,当时的南江不像
现在这样修了如此坚固的防护堤。洪水来的时候,是在黎明前,又是如此那样的
迅猛,很多人都还在梦里的时候,就被洪水冲走了。

  方世伟和他的儿子方亮就是其中之一。

  当时,吴彩也被冲入了滔滔的南江之中,但她在千钧一发的时候,还记得把
她的亮儿和琳儿紧紧地抱在自己的怀里。

  吴彩记得当时她是抓住一块门板,后来的事,就只记得躺在洪家管家秦天柱
的房间里以后的了。

  吴彩是被洪家的管家秦天柱救上来的,这是当她醒过来的时候,秦天柱告诉
她的,他还说,他是在洪府屋前的一个漩涡中救上她们的。

  吴彩记得,在洪水冲走自己之前,自己的怀里紧紧地抱着3岁的儿子方亮和
1岁的女儿方琳,可是,现在当她醒过来的时候,只看到琳儿一个人躺在自己的
身边,忙问起秦管家,但秦天柱告诉她,当他救起她的时候,她的身上就只抱着
一个小孩,就是现在的这个小女孩,秦天柱指了指躺在吴彩身旁的女孩说。

  听到这,吴彩知道儿子没了,儿子像丈夫一样永远地被无情的洪水冲走了。
吴彩又晕了过去。

  当她再次醒来的时候,是洪管家的老婆陪在她的身边。这洪家管家的女人吴
彩是认识的,她叫柳梅,原来是南平镇的一个不会生孩子而又长得有些标致的女
人。

  由于洪府离江边比较远,那洪水也只是到了洪府的屋脚下,所以洪家在那次
大灾难中,是丝毫无损,才使得十三年后,洪家成了南平镇唯一最富的人家。

  也就在当天的晚上,洪明仁占有了吴彩,并在她身上射了三次。

  在洪明仁射过第三次后,他才告诉了吴彩,他的妻子朱彤是怎么死的,并不
是人们说的得了什么急症而亡,而是因为她的丈夫方世伟而死的。洪明仁还对吴
彩说:从现在开始,你要为你的丈夫偿还这笔债。

  此时的吴彩意识到,自己不但没有丈夫和儿子,而且自己还要用身子去偿还
她那风流丈夫欠下洪家的这笔风流债。

  十三年了,吴彩总是洪家老爷洪明仁发泄的工具,几乎是天天晚上都要上一
次,有时甚至是二次,三次。

  十三年了,吴彩就没有走出这洪府一步,她也不想出去,她还有什么脸出去
呢,只是苟且偷生地活着罢了,只是为了女儿不受别人的欺凌能快乐地长大而活
着罢了,只是为了九泉之下的丈夫减轻一点罪孽能早日投胎还阳而活着罢了。

  随着时间的迁移,吴彩感觉洪明仁渐渐对她好起来,有时去县城也会给她买
一些她喜欢的女人用品,有时也会让她和二位太太一起吃饭,有时还跟她说「我
喜欢你」,甚至还有时对她说「到时机成熟的时候,就让你成为洪家的女人」。

  当吴彩听到「让你成为洪家的女人」时,不免升起一股对美好未来的向往,
她想,要成为洪家的女人,只有是洪家的四太太了,不会再有其他的可能了吧。
因为洪家的人目前除了管家及佣人外,就只有三个男人,一个是老爷洪明仁,一
个是少爷洪庆,还有一个就是在南江下游管着洪家果园的洪明仁的干儿子施同。
她想,洪家可不会让她一个生过孩子的女人成为两个少年的女人吧。

  在她想来,人心都是肉长的,你只要真心对他,全心全意地给他,他也会有
所改变的,看来丈夫欠下的债她算是还到尽头了。

  ……

  但是,吴彩的美好梦想在昨天晚上彻底地破灭了。她才知道自己一个人还丈
夫的债是不够的,洪明仁还要她女儿来还。

  吴彩松开被自己紧紧抱住的女儿,脸上露出了比哭还难看的一丝干笑。

  吴彩笑自己太天真了,笑自己把洪明仁这个人想得太好了,笑自己还想做洪
家的四太太,笑自己……

  一会儿,又听到吴彩说出那句话:「我要报仇。」

  在这一早上,也不知她把这一句话说了多少遍了。

  但她又想,这仇可怎么报呀。靠自己?自己一个弱女子,杀鸡都杀不死,还
能对那牛高马大的洪明仁、洪庆怎么样呢?靠女儿?女儿又能做什么呢?她还是
一个十四岁的小女孩呀,自己都没有办法,女儿还能怎么样……

  对了,我看施同这孩子还是挺喜欢琳儿的,从他看女儿的那种眼神,她就知
道,那不是一般的眼神,而是一种男人追慕女人的眼神。如果能……只见吴彩点
了点头。过一会,又见她摇了摇头。

  说到这个施同,在吴彩的内心里还是挺有好感的,她总觉得他比这洪庆好多
了,可能是在他身上没有流着洪家这丑恶的血液吧。

  施同她不是经常见到,因为,他不住在洪府里,而是住在洪家的果园场里。
他是洪明仁在县城里一个生意场上的朋友施进的儿子。

  在吴彩刚来到洪府不久,她还见到施进这个人,后来听洪明仁说施进在生意
上赔了,欠别人很多债,没办法就两脚一伸一走了之。临走时留下一封遗书,就
把施同和他的妹妹施芳佳交给了洪明仁,从此,施同也就成了洪明仁的干儿子,
并一直在果园场里长大,由他的姑姑施芳佳带着。

  吴彩正这样想着时,只见洪明仁从外面走了进来,后面还跟着一个人,当他
们进了屋后,吴彩这才看清跟在洪明仁后面的人,正是她刚才想到的施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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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中仇  作者:风吻大地

              仇中仇(三)


  洪家的果园就在南江下游,离南平镇约有七八里,果园离洪家虽然不远,但
施同也是很少来洪家,一般就是过节什么的他才来上一回,但很少在洪府过夜,
因而吴彩也就不是经常的见到他,但她每一次见到施同都觉得这孩子挺面善的。

  昨天下午,秦管家接到洪明仁的话,到果园去通知施同来洪府。秦天柱接到
通知,就立即顶着火辣辣的太阳赶到了果园。

  他在果园木屋的一楼,看到肥壮的保镖阿牛正四平八稳地在门边的小木床上
睡得正香,秦管家也懒得去惊动他,径直就上到小木屋的二楼,但他还是没有见
到他要找的施同,只见到三十六岁的女佣人韦钗碧也懒洋洋地躺在凉床上,手上
还拿着一把旧纸扇在上下左右不停地摇晃着。

  这个韦钗碧,秦天柱非常清楚,她原来是老爷的小姘,是老爷从县城里赎出
来的青楼女子,长得和他老婆柳梅一样的肥胖,看上去很富态,男人多看两眼后
就有一种想插的冲动,当然他是例外。

  秦管家问了一下韦钗碧:「干少爷去哪了?」

  韦钗碧告诉他:「干少爷和他的芳佳姑姑出去看果树去了,秦管家……」

  听到这,秦天柱也顾不得韦钗碧后面说的是什么,就急急地下得楼来,到果
树林里去寻找施同。

  他今天可得把这干少爷施同带回洪府,而且洪明仁还告诉他,这次是让施同
一个人去,不要叫他的姑姑施芳佳陪着去。当时秦天柱听到这话时,他就知道干
少爷如果要在洪府过夜的话,那又是他的柳梅来陪干少爷了。

  秦管家想,他的柳梅晚上又会得到干少爷的照顾和温存了,干少爷又能替他
给自己的美人儿解馋了。他清楚地记得自己的美人已有十来天没有男人的精液来
滋润过。

  秦管家在果树林中小道上匆匆地走着,他边走边笑了笑,心想:干少爷和他
的姑姑他们会去看果树?果园里的果树都是临时从镇上叫长工来料理的,平时就
不用他们去管。

  其实这果园根本就不用这么多人在这里,老爷对他的干儿子可真是不错,一
个干少爷在这守果园却要配上两个女人和一个保镖,如果这园子交给他秦天柱夫
妇来管就足够了,就不会要这么多吃闲饭的了。难道老爷安排干少爷来这里守果
园,就只是为了锻炼他那根大肉棒吗?

  秦管家想:施同和施芳佳一定是在果园里找一个清静而凉快的地方玩另一种
风味去了吧?他估计在这个艳阳高照的时候,干少爷他们肯定是在西边小山头那
几棵大树下的小木棚里。

  于是,秦天柱就直接朝着他去过几次的小木棚找去。

  当秦管家来到那小木棚的时候,果然听到从里面传来男女声的说话声。

  「同儿,昨天晚上都在姑姑和韦姨的身上各快乐了一次,怎么现在还这么凶
呀?」这是一个中年妇女的柔柔的声音,这种声音居然让秦天柱听起来都有一丝
的兴奋感,他知道:这说话的就是施芳佳了。但秦天柱再兴奋,他的下面就是不
会站直起来,这也是他总觉得对不起妻子柳梅的地方,也是他最痛苦的一面。

  「姑姑,你又不是不知道:同儿一天不要个五六次,那小弟弟都会胀坏的,
更何况同儿只要一见到姑姑的美穴,小弟弟就是睡着了也会马上醒过来的哟。」
这是一个略带一点稚气的男人的声音,秦天柱听得出来,这说话的男人正是他要
找的干少爷施同。

  但秦天柱现在又不能叫他们,因为老爷有吩咐,在男人干事的时候,你千万
不要去惊动他,哪怕是有再急的事,也要等他们完了才能叫,特别是对少爷和干
少爷。这话秦管家可是记住了,他知道老爷的话就是圣旨,是绝对不能违抗的。

  这时,秦天柱又听到施芳佳,说:「怎么越来越贫嘴了,小心姑姑罚你饿两
天……哦,同儿,你的宝贝好像又大了点,长了些,姑姑觉得里面好胀哟。」

  「姑姑怎么就感觉到了,同儿也觉得是这样,前几天秦管家给我送来一瓶药
酒,叫我每天早晚各喝一次,还让我不要告诉你和韦姨你们……可能是那药酒起
的功效吧。」

  「啊……同儿,你轻点,慢点,姑姑有点受不了了,啊……你这不听话的孩
子,怎么反而越来越快,越来越凶呀,啊……」

  「啊……姑姑,真的好美,啊……姑姑,干爹告诉同儿,说女人在插屄的时
候,说叫你慢些那不是在叫你慢,而是叫你更快些……所以,同儿刚才听到姑姑
说慢些,就是在叫同儿插快些,是吧,姑姑。」

  「去你妈的,啊……你干爹说的,你就这么相信呀,你不听姑姑的话了吗,
啊……那好,今晚叫你和阿牛睡去,啊……」

  「好……好,姑姑……同儿听姑姑的话……哪回同儿不都是很听姑姑话呢?
姑姑,难道同儿还不算乖吗?……同儿可没有做过什么坏事哟!这下行了吧,姑
姑……同儿最听姑姑的话了,是吧,姑姑……姑姑你说要慢,同儿就慢了……姑
姑也最爱同儿,最疼同儿了,姑姑怎么舍得叫同儿去跟阿牛受罪呢?是不是呀,
好姑姑?」

  「你呀,就是这张嘴好一点,总是甜甜的,姑姑又被你灌迷魂汤了。」

  「什么呀,姑姑,现在就要吃汤了呀,还早得很呢……啊……姑姑,你的小
穴就是紧,你和韦姨的相比,同儿就更喜欢姑姑的。」

  「谁爱听你这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话,你在插你韦姨的时候还不是说
更喜欢她的一点呀……啊……同儿,姑姑就这一句话……你怎么就想报复了呀,
啊……同儿,听话,姑姑真的有点受不了啦,啊……」

  秦天柱在外面听到这样的对话,等也不是,不等也不是,就在小木棚外面来
回地不停的走动,他只希望这对一大一小,一姑一侄能快些完事,他好快些回去
交差。

  约摸又过去了半个时辰,秦管家才见施同搂着他姑姑从小木棚里出来。

  晚上,施同果然没有回果园。而且不出秦天柱所料,在吃过晚饭后,就见到
施同来到了他秦管家的房间。秦天柱的房间分里外两间,两间都铺有床,这时,
他当然知道施同来这里是干什么的,于是他知趣地来到外间,把里间留给了干少
爷和他的妻子。

  就在洪明仁和洪庆在大干吴彩和方琳的第一个轮回的时候,施同那比洪家父
子都还要大一号的阳炮也插在了柳梅的淫穴中,而且插得柳梅直叫爽,这也让在
隔壁的秦天柱听得直欢,他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听到老婆这动人的叫床声了。

  这柳梅也算是洪府的一个美人,特别是她胸前的那两砣豪乳,在洪府里排位
可称得上是第一位,比起洪府第一美女吴彩的那巨乳都还要大上一圈。

  她虽说是秦天柱的老婆,但实际上却是洪家三父子经常换着来耕耘,不过她
在洪家还是有一点地位的,一是因为洪家三父子从不在一起插她,二是洪家每年
的开支都由她来安排,说秦天柱是洪家的管家只是说给外人听的,而她柳梅才真
正是洪家的管家,秦管家这个称号只是来堵堵外人的嘴罢了。

  秦天柱和柳梅只是在生活上相互照应而已。在这一点上两人还是挺不错的,
如果是在外人看来,他们一定是一对美满的夫妻。

  秦天柱是从十八岁就来到洪家的,一次在果园摘果子的时候,他从一棵有三
丈高的梨子树上摔了下来,结果命虽保住了,但他下面那东西却废了,那时他才
只有二十岁,而洪明仁那时还刚得到他的小公子洪庆。就为这事,洪明仁也就一
直把他留在了洪府。

  后来还把镇上不会下蛋的被人休了的柳梅讨了过来,并风风光光地许配给了
他。为此秦天柱也非常感激洪明仁,每当洪家三父子之一来干柳梅的时候,他都
把他们当作是在替自己给妻子幸福,从来也没有什么怪罪他们三父子的念头。

  昨晚,当洪家父子在交换身下女人的时候,施同也让柳梅高潮了两次。接着
施同又猛插了几百下后,才将浓浓的热液喷洒在了柳梅那三十六岁的肥屄中。

           ************

  洪明仁拉着施同坐在了吴彩的身边,又看了看被吴彩抱在怀里的一丝不挂的
方琳一眼,一会儿,才把她母女俩分开。

  这时,施同才看到吴彩胸前两个饱满的大乳房,虽然这两个乳房比不上昨晚
上他抚摸的那两个大,但这两个乳房绝对是他长这么大看到的最美的乳房,丰满
而坚挺,乳头红红的,在褐色乳晕的衬托下,显得格外的耀眼。乳尖略向上翘,
硕大的乳房一点也没有因为肥大而下垂。

  单是这两个美乳,就让施同的家伙骚动起来,再加上旁边还有一个他不知在
梦中见到了多少次的美少女方琳,下身就迅速地将裤儿向外顶开了去。

  施同来洪府最想见到的女人就是方琳了,当然他对洪琪也有点意思。现在他
不但见到了想见到的人,而且还见到了只有在意淫中才出现的裸体美少女,所有
这些怎么不叫他十六岁的施同兴奋呢。

  顿时,只见施同的裤儿被他的大玩意顶成了一个高高的帐篷。

  这一切,当然没有逃过洪明仁的眼睛。只见洪明仁拉起吴彩粉白的手儿放在
施同细嫩而有力的手掌上,对吴彩说:「阿彩,我不是说过,让你做我洪家的女
人吗?现在我洪某就实现我对你许下的承诺,我把你许配给我这英俊的干儿子,
怎么样?」

  洪明仁又转头看了一下施同,问道:「同儿,你喜欢干爹给你的礼物吗?」

  施同虽然喜欢方琳,但吴彩也并不是没有在他的梦中出现过,再则吴彩和方
琳一样的漂亮,他当然喜欢了。他想:如果吴彩成为了自己的女人,那方琳不也
是天天能在自己的身边了吗?于是他立即回答了洪明仁:「干爹,同儿喜欢。」

  但吴彩听到了洪明仁和施同的话后,就有一点感到意外。她想:他洪明仁要
拿她和她的女儿来报仇,为什么还要把她许配给他喜欢的干儿子呢?而施同是一
个十六岁的未成婚的少年,又为什么偏偏喜欢我这个生过孩子的还比他大很多的
女人呢?吴彩真弄不明白。但她知道:洪明仁这个老狐狸是不会安什么好心的。

  这时,洪明仁又对施同说:「同儿,我不但把吴彩这个大美人给你,还把这
个小美人方琳也许配给你,怎么样?你愿不愿意?高不高兴?」

  当施同听到了把方琳也许配给他的时候,他都高兴得不知道自己是谁了,还
会有什么不愿意的呢?只听到他马上就回答了洪明仁:「干爹,同儿高兴,同儿
一万个愿意。」

  但吴彩听到这句比昨天晚上还要痛苦的话时,他才知道:这是他洪明仁在继
续报复她的手段。

  吴彩恶狠狠的瞪了洪明仁一眼,说:「你……」

  吴彩本来想对洪明仁说:你好歹毒。可是,她话还没有出来,就被洪明仁硬
生生地了回去。

  「怎么?阿彩,你不同意呀?是我的干儿子配不上你们母女吗?还是嫌我的
干儿子不是正宗的洪家血脉?」

  「……」

  吴彩刚又要说什么,又被洪明仁抢先压了回去,「阿彩,既然你不同意,那
这样吧,你们母女就嫁给我庆儿吧。同儿,阿彩母女看不上你,我只好以后再给
你找其他的女人了。」

  吴彩听到这里,已知道了洪明仁的意图,他是要让她们母女同侍一夫来进行
他的复仇行动,除非她现在就离开人世。

  但现在的她又有些不甘心了,一是不愿让自己的女儿早早地随自己而去,自
己现在的死活倒无所谓,但可爱的女儿才来到世上十四个年头呀。二则就是不愿
让洪明仁这样如愿,她也要找机会来报复他,让他也尝尝被别人报复的滋味。

  而她马上又想到,她们母女侍候施同,当然要比侍候那跟他父亲一样可恶的
洪庆要好得多。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她就向洪明仁说了一句:「我和琳儿愿意跟
施同过。」

  听到这话,洪明仁感到莫大的快意,觉得这比昨晚他父子一起插她们还要有
快感,因为,他觉得在精神上报复比在生理上报复更亢奋一些。

  于是,只见洪明仁大笑了几声,拍了拍吴彩的粉脸说:「这就对了嘛。」他
又转头对施同说:「同儿,喜欢干爹给你的礼物吗?」

  「干爹,同儿喜欢,同儿太喜欢了,同儿这就谢谢干爹。」说完,施同就向
着洪明仁鞠了三个躬。

  「同儿,你谢干爹干什么呀,你虽然是干爹的干儿子,但干爹可没把你当成
干儿子看待哟。」洪明仁拍了拍施同的肩膀说。

  「同儿知道:干爹把同儿看得比亲儿子都还要亲呢。」施同微笑着回答洪明
仁。

  「阿彩,你们母女可要好好地侍候我的干儿子哟,可别让他委屈了。」说完
洪明仁又在吴彩那丰乳上摸了一下。

  从洪明仁和施同进来没有多久,也就是半根香的时间,但在这半根香的时间
里,对吴彩来说却是巨大的变化。就在这短短的半根香的时间里,她和女儿却成
了同一个男人的女人。

  这一切对吴彩来说是来得有点突然,不是突然,而是太突然了,使得她有点
不相信刚才答应洪明仁的话是真的。因为,她刚刚想到能为自己实现报仇的人转
向施同,而施同就来了,不仅是来了,而且是确确实实地进入了她意想的轨道:
只不过不是女儿一个人去转动这个复仇的航标,而是她和女儿两个人一起去转动
他。

  她想:这样也好,一是她们母女俩可以乘在这个不大也不小的伞下,得到一
点保护。二是她还可以天天照顾着自己的女儿,因为,她能活到现在,很大程度
上是为了女儿。更为重要的是,她和女儿可以利用施同来实现她们的报仇计划。

  吴彩听到洪明仁这样问她,还当着施同摸着刚许给他的女人的奶子,于是忙
迅速地把身子转开了去,并马上回答了洪明仁的话说:「老爷,阿彩知道。」

  这时,吴彩看到洪明仁又伸手想去摸女儿,就急忙挡在了女儿的面前,抢先
回答了他说:「老爷,琳儿也和我一样,会好好的对施同的。」

  「哈哈,哈哈,」洪明仁大笑了两声,说:「既然你们都自己愿意了,很好
呀,同儿,干爹这就恭喜你了,你一次就娶了两个老婆,还是母女屄,同儿,你
真有福呀,你干爹和你干哥都还没有这个福份呢。」

  「谢谢干爹,这都是干爹你给的,哪天,干哥你们来,同儿再谢谢你们就是
了。」施同这时已兴奋极了,他都想马上进入眼前这两个美丽的母女屄了。

  这时,洪明仁又摸了吴彩的大乳一下,才转身离开房间。当他刚走到门边的
时候,又转过身来说:「同儿,这样大喜的事,要不要干爹为你请上几十桌,让
亲朋好友,左右邻居来庆贺一下呢?」

  吴彩一听到这里,就急了,她们母女同嫁一个男人事怎能让外人知道呀,更
何况她住在洪家这十三年,在南平镇就只有洪府的人才知道呢。于是,忙回答洪
明仁道:「老爷,不用了,我都是三十好几的人了,阿同能看上我就已是我的福
份,喜事就不用老爷你花钱办了,你说是不是,阿同?」

  施同想的可不是什么婚事不婚事的,而是想早一点拥有这两个美女,他一听
吴彩这么说,也就跟着说道:「干爹,婚事就不用你老花钱了,也算是同儿对干
爹的一点小小的谢意吧。」

  「那好吧,不办就不办,我也省了许多钱和许多事呢。同儿,你真懂事,小
小年纪都知道替干爹省钱了,以后一定是一个孝顺的干儿子。」洪明仁边说边走
出了房间。

  施同等洪明仁一走,门也顾不得去关,就把吴彩紧紧地抱住,并上下齐手地
抚摸起来。

  吴彩一看门都没关施同就想跟自己成其好事,虽然这地方平时很少有人来,
但若是被别人看到了总是不好,于是,就叫方琳起身去关门。

  当方琳把门关好转回头的时候,只见施同已将妈妈压在了昨晚被洪家父子插
她们的床上,两手在她妈妈的全身上下不停地摸着,一会儿又用嘴去亲她妈妈的
嘴,亲她妈妈的奶头,亲她妈妈的……方琳直看得两脸发红,全身发热起来。过
一会,又见到施同那粗大的男根深深地插进了妈妈的阴洞里,并在不停来回地抽
动着。

  方琳还是第一次看到男人的阴棒插在妈妈的美穴里,昨天晚上虽然有两个男
人在插她们,但她自己一晚上都是在受折磨,那还顾得上去妈妈下面的风景呀。
现在她突然觉得这一画面是那样的美,不知为什么忽然产生了一种连她自己也说
不清的感觉,只觉得心跳加快,呼吸也急促起来,这是在以前从来也没有过的感
觉。

  施同将自己阳物深深地插在吴彩的美穴中,并开始做起了上下起卧的运动,
他觉得身下女人的阴穴好紧,夹得自己好爽,他觉得这是他插到的最美妙的阴洞
了,比姑姑、韦姨和柳姨的阴穴都紧,而且还有一种在她们身上没有的但他又说
不出来的美妙的感觉,再看看身下女人那娇美而又动人的媚态,让他马上就要有
了要喷射的念头。于是他将茎儿深深地插到女人的花心后,就停住不动了。

  施同捧着吴彩的粉细的双脸,对她说:「阿彩,我以后就叫你彩姐好吗?」

  「阿同,我都是你的女人了,还不是随你怎么叫呀,」吴彩脸上泛过一层羞
态,对施同娇羞地说:「我比你大,你叫我彩姐也好,那我以后叫你同弟了。」

  「彩姐,」「同弟,」两人不约而同地叫了起来。

  「哎,」两人又不同地答道。

  只见两人的脸上都露出了淡淡微笑,这是吴彩进入洪府以来少有的微笑。

  施同看到吴彩那艳美的笑容,忍不住又狂抽了一百多下,终于把自己滚烫的
浓精射进了他彩姐的肉屄中。

  施同觉得这一次,是他从十四岁开始插姑姑的肉洞以来最美的一次。

  吴彩也感觉这一次虽然时间不长,但却是她进入洪府这十三年来,最快乐的
一次,最有兴奋感的一次。

  吴彩明显地感到施同的那阳物比洪家父子和她深爱的世伟都还要大一些长一
些,因为她感觉得到,施同已进入到了他们从来也没有达到过的地方。这是一种
新的感觉,是以前任何一次都没有尝到的感觉。

  此时的她又觉得活着还是好,又能得到了从来也没有得到的,此时的她突然
感到一阵快乐,这种快乐暂时消去了她这十三年来受到的痛苦、受到的委屈。她
又紧紧地把身上的小男人抱住,生怕突来的这一切又会突然地消失掉似的。

  一个时辰后,两人才分开来。此时吴彩看到了呆呆地看着她和施同的女儿,
有点不好意思地拉过桌上的衣物穿了起来。

  方琳早已穿好了衣服,不过刚才妈妈和施同的那一场激烈的战斗她是看得清
清楚楚。每当看到施同那粗大而长的阳物进出妈妈的洞穴时,她就觉得自己下身
有一种异样的感觉,于是用自己的纤纤小手向自己的蜜穴摸去,但当嫩手触到细
嫩的阴唇时,又有一种痛感从下身传了上来。

  这时,施同才想起屋里还有一个他非常喜欢的女人。看到旁边的小美人后,
那还沾有他彩姐爱液的稍软了一点点的家伙又马上硬了起来。

  吴彩也看到施同在两眼怔怔地看着她的女儿,而且那刚软了一点的肉棒,又
恢复了刚从自己阵地上撤退时的样子,知道施同要向女儿发起进攻了。但她想到
女儿那还没有完全成熟的蜜果,在昨夜被洪家父子如此的摧残后,那伤现在一定
还没有好,如果现在施同要将他那壮物放进去的话,她想女儿肯定会受不了,可
能还会有新的伤出现。

  于是,只能是自己去消施同那升起来的欲火了,就对施同说:「同弟,琳儿
的那里这几天不知怎么了,得到了一种怪病,你看,她那里现在都还是红红的,
肿肿的。」吴彩没有把昨晚的事说了出来,她想这事最好还是不说的好。

  吴彩叫方琳把裤儿脱了,给施同看。施同果然看到方琳的小咪咪是红红的,
肿肿的,于是就对吴彩说:「彩姐,你们现在都是我的女人了,同弟也不急于一
时,以后还有的是时间嘛,你说是不是?不过现在同弟的这小家伙昂首挺胸的,
该怎么办呢?」施同说完,对吴彩笑了笑。

  吴彩当然知道:施同对她这一笑,要的是什么了。她想,这样也好,她就是
要让这小男人成为她们母女的俘虏,这样才能完成她设计的复仇计划。已经走到
这一步了,其它的就暂时放在一边吧,一切先讨得这小男人欢心再说,她只能在
心里这样对自己找一个借口。

  想到这,吴彩也还给施同一个千娇万媚的艳笑。


              仇中仇(四)


  早上的太阳暖暖的,那贴着绵纸而又破了几个小洞的窗户仍是照旧进来几缕
阳光,有一束正巧照在刚脱了裤儿给施同看蜜穴的方琳那光洁无毛的小穴上,光
线在方琳的小穴上形成一小圆圈,正好将整个嫩穴框了起来,就象是被手电照着
了一般。

  那两瓣肥美的嫩肉还是红红地高高地隆起着,两片肥肥的嫩肉紧紧地挨在一
起,形成一条诱人无比的蜜缝。

  不要说是施同了,就连吴彩看到女儿这美体,都不自觉地升起一丝火来。吴
彩想:施同看了这样美妙的身材,如此娇艳的容貌,那样细嫩的肌肤,如此美丽
的裸少女,那样迷人的小咪,那小弟弟不重新起立才怪呢,更何况施同是一个血
气方刚的又暗自喜欢眼前这裸女的十六岁少男呢。

  吴彩知道施同的所有这些反应,全都是女儿身上的每一个部位惹的祸。但她
想到女儿现在是不能来完成这事的,看来只有自己再次给这小郎君消火了。

  于是,吴彩当作施同和女儿的面,就一件一件的将身上的遮羞物脱将下来。

  这一次,施同和方琳都是亲眼看到吴彩在慢慢地把身上的衣服脱光了去。

  谁说只有插进女人的体内才能满足欲望,看女人脱衣原来也是一种受用。

  施同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优美的场面,第一次看到这么美的女人在自己的面
前层层地剥开,当那小内衫儿从高高的乳头上滑落的瞬间,硬硬的红红的乳头随
之向上微微地弹了一下,顿时让施同的玩意又坚硬了几分。

  他等不及了,他要赶快进入到那暖暖的温室里去,去平衡这小东西的体温。
他急急地一把抱住吴彩,把她按倒在床上,一手提起阳物,就要真冲进去。

  吴彩看到施同这猴急样,笑了笑,柔柔地对他说:「郎君,看你急的,急什
么呀,你彩姐又跑不了……小郎儿,别动,让姐姐来。」

  说完,只见吴彩起得身来,分开两条修长而细嫩的白腿,跨坐在施同的大腿
上。然后,一只手握着施同的下身,并用那两瓣嫩肉在小男人的龟头上研磨了几
下,才让那粗大的家伙慢慢地滑进温暖而滑腻的湿洞中,并一上一下套弄起来。

  这一切又把在一边的小美人方琳看得口干舌燥了,自己的嫩洞不知是有什么
东西在游走一样,痒痒的,麻麻的,小嫩手指不知不觉地伸进了那光洁的嫩洞中
揉弄着。此时,她觉得自己清早还感到一碰就很疼的两瓣阴唇,现在已没有了痛
感,但是她感到自己的蜜穴里好像有很多小蚂蚁在爬,这种蚂蚁爬的感觉她何曾
经受过,因而情不自禁地哼出了声来。

  这一哼,可把正在做美事的两个大忙人听得清清楚楚,两人不禁停下了手中
的活儿,都向美少女这边看将过来。

  好一幅泛春图啊,吴彩也不禁为之惊叹起来。吴彩看到女儿的这一幅画面后
在寻思,以女儿现在的表情和动作,那是在叫春呀,此时,若男人进入,那对她
来说是只有百倍的快乐,而没有一丝丝的痛苦的。吴彩虽然爱自己的女儿,但看
到这种情形之后,又在这种特定的处境之下,可以让施同进入女儿来实行下一个
步骤了。

  她想:也只能这样硬着头皮往下走下去了,她和女儿一定要牢牢地迷住、抓
住眼前这少年,这是她们唯一的希望。

  于是,吴彩又温柔地套弄了几下,一只白嫩的小手轻抚着施同的脸庞,轻轻
地对他说:「小郎君,你看我们的小琳现在美不美呀。」

  施同早已被眼前小美人的这一切惊叹不已了,此时,方琳的上身半露半显而
下身风光无限的这一美图,他都看得眼直了。听到吴彩的问话,忙答道:「美,
太美了。」

  「那想不想?」

  「想什么?」

  「傻样,还想逗你姐姐,你还能想什么好的?」

  「彩姐,你刚才不是说,小琳的生病了,不能吗?」

  「可是,姐姐又认为,现在,如果你去给她治一治,可能要好得快一点。」
吴彩迅速地上下起落了几下后,又重重再坐了下去,让两人的阴肉紧逼在一起,
她感觉施同的长棒已插进到了她的子宫里。接着她又前后左右地磨动了十几下,
再用自己的两个肥乳在施同的胸膛上来回地轻扫一番,才停止了下来。她想让身
下男人的这根肉棒处于兴奋状态,而又有着需要紧夹的渴望,去找她的女儿。

  「我去给她治?我能给她治?」施同见身上的女人不动了,就自个儿在下面
腰一用力,屁股动了一下,向上猛顶了起来。

  「你怎么不能,这种病呀,就只有男人才治得好。」吴彩用纤细的右手拇指
和食指在施同那稚嫩的左脸上轻轻地拧了一下。说完,就起得身来,把一个粗大
的淫光闪闪的红宝贝晾在了那里,并向女儿递去了一个会意的眼色。

  方琳从妈妈的眼色中,已清楚自己后面该做什么了。于是轻盈慢步地挪到了
施同的面前。

  施同这时已知道吴彩为什么要退出去了,那接下来哄他这硬物的当然就是眼
前的这位美丽动人的少女了。

  施同慢慢地起得身来,用手在方琳的嫩脸上轻抚了一阵,于是一把抱住她,
顺势就把她压在了床上。

  「小郎儿,你又急了,小琳的上衣都还没有脱好呢,」吴彩笑着对施同说,
并过来褪去女儿下身还没有完全脱净的裤儿。

  施同听到吴彩这样笑话他,他就越做出一种饿急的样子,更何况自己的宝贝
可真是有些难受了。他可不管吴彩说什么,把上身支起,左手扶正钢枪,就顶向
方琳那还是红红的穴口。

  他用红得发紫的龟头在同样是红红的嫩肉上研磨了一小会,才发现小女子的
嫩洞早已是淫水泛烂,于是屁股向下一沉,那雄伟的壮物就徐徐地向里面滑将进
去。

  「嗯……」方琳只是轻轻地哼了几声,眉头微微皱了两下,她虽然觉得自己
的下身隐约有些痛感,但并没有感到有太大的疼痛。

  吴彩也在一边看着那粗物在一毫毫地侵进女儿的蜜穴里,不多时就只见已全
根没入,施同那黑毛已紧贴女儿的红唇,女儿的那两瓣肥唇明显地被挤向两边,
都被挤到了大腿根处,肥唇和大腿根又形成了两条细细的长缝丝。

  此时,吴彩并没有看到女儿有什么异常的楚痛的表情,脸上显露出的却是风
情万种的媚态。怪了,施同的阴物确实要比洪家父子的大,比洪家父子的长,女
儿怎会能全容得了?吴彩也搞不清楚这男女之事会有如此大的变化。自己刚才都
还觉得胀胀的呢,也许女儿天生就是配这小郎君的吧,她只能这样想了。

  吴彩又看到施同在抽动起来,每当那肉棒拉出时,女儿红红的内肉被随之带
了出来,紧接着又随着肉棒一起没了进去,如此反复多次后,就见女儿的蜜口渗
出了白色的爱液。吴彩知道,那是女体自然分泌出的润滑剂,自己每次被插的时
候,也会出现这种润滑物,就连在自己极不情愿地被洪家父子抽插时,也同样产
生这种东西。她清楚女儿已完全适应了施同这粗大的阳物了。

  不知为什么,看着自己的宝贝女儿被小男人占有,自己不禁有一种莫名的兴
奋从心里产生出来,这种兴奋不亚于刚才被施同施爱时的兴奋,但这是两种截然
不同的感受,一种是在生理上获得快感,获得满足,而现在更大程度是在心理上
获得快感。

  她真不相信自己会是这样一个人,刚才还苦苦地哀求洪明仁不要把她们母女
都许给施同,她宁愿自己受洪家父子凌辱,而让女儿一个人侍候施同,她觉得母
亲和女儿同侍一个男人,这怎么能承受得了,那样她会完全崩溃的,就会连复仇
的念头也不想要了,而宁愿去死。可此时却怎么会有这样如此兴奋的强烈的感觉
呢。

  吴彩现在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已经变了,不再是以前那个安分守己的良家妇女
了,不再是原来那从一而终的信守三从四德的她的伟哥的好女人了。

  吴彩的两片红红嘴唇紧贴在一起,暗自笑了起来,像是在自嘲自哄。过一会
儿,又见她轻轻地摇起头来。

  算了,短短的一个早上,她都不知斗争了好几回,最终还是回到了复仇的这
条道上来,一切都以这个做为借口吧,她也只能这样解释了。要不一个以前如此
典范的女人,怎么会女儿面前有如此强烈的兴奋感呢,怎么会看到女儿在接纳长
棒时,自己都情不自禁产生快感,而像是在抽插自己一般呢。

  「彩姐,想什么呀,你看你下面都流出口水来了,都往下滴了。」

  听到施同在说自己,吴彩才回过神来。这时她看到女儿自个儿将上衣脱了,
露出了那还刚刚萌发的小乳房。女儿的乳房只是一个小小肉包,乳头也不大,比
自己的小多了,乳晕也不大,颜色也是淡淡的。虽然女儿的乳房没有自己的这样
丰满,但却有少女特有的诱惑力,那是一种新鲜的吸引力。

  此时,施同的两手已在揉搓着那两团小小嫩肉,只见那两团肉一会向左,一
会向右,一会又同时靠向中间,一会又被他的两手几乎完全盖住。

  方琳还是像刚才一样,时不时地发出「嗯」「嗯」的声音。此时,只见她娇
嫩的双脸绯红,大大的双眼一会睁着,一会又微闭上。而下身更是春光明媚了,
那嫩唇上早就全是从阴洞流出的女液,有一部分沾在施同的阴毛上,可真成了一
种绝妙的装饰品了,就像早晨的小草上挂着一粒粒晶莹的露珠一样。

  在细嫩的洞穴内抽插了一个多时辰后,施同终于把火热的爱液献给了他最喜
欢的人——方琳。但施同还是舍不得将他的宝贝从那嫩洞中抽出来,他还要享用
那暖暖的感觉,享用那紧握的感觉,享用那滑滑的感觉,享用那像被吸奶一样的
感觉。

  当三人把衣服穿好的时候,丫环楚凤也正好来到东房的那间小屋门前叫她们
吃饭,「干少爷,该吃饭了,老爷叫你们都到你的房间里去吃,饭菜我们都放好
在那里了。」

  施同的房间也在东边,不过不是在最外边,而是在靠南大门不远,离客厅也
很近的正东房。

  房间里只有吴彩、施同、方琳三人在吃,这种待遇是吴彩进洪府十三年来的
第一次,这是对少爷少奶奶的特殊待遇。她以前和女儿都必须在洪家的人吃完过
后,自己到厨房去吃留下的素菜和洪家吃剩下的荤菜。

  看来,从现在开始,自己和女儿有一点地位了。此时想起来,母女同侍一夫
也没什么不好,至少比以前强了,至少不会再受洪家父子同时欺凌了。她想:他
们总不至于再来占有洪家干少奶奶的便宜了吧,不会给他自己的干儿子戴绿帽子
吧。

  想着想着,吴彩心里也现出了一丝十三年来从未有过的幸福感。饭也吃得香
了许多,也比以前多吃了一些,她觉得,这是她十三年来吃最舒服的一次,最好
的一次。

  她有点不相信这突来的幸福,不相信洪明仁会突然对她们母女这么好,就在
昨天晚上,他都还在欺凌她们母女,要她们母女还丈夫、还父亲欠下的债呢。

  嘿,想这么多干什么,现在不是很好吗,自己不但可以照顾女儿,还可以享
受到这三十多年来从来也没有过的满足。

  说真的,饭前与施同的交欢确是她吴彩这三十二年来感觉到最满足的一次,
最兴奋的一次,最有高潮的一次。

  她真感谢眼前这十六岁的少年给了她如此巨大的满足,她真不相信眼前这十
六的少年竟会有如此巨大、坚硬而硕长的宝物。

  想到这,吴彩的双脸不禁又涨潮起来,几朵云霞竟悄悄地跑到了俏丽的双脸
上。

  这一切当然没有逃过施同的眼睛,他想自己的彩姐一定是在想刚才那美事,
在想刚才那快乐的事,要不怎会红霞满面呢,于是故意逗她道:「彩姐,在想什
么?是不是在想同弟这宝贝呀?」

  被施同这一问,吴彩才将思绪拉了回来,有点不好意思地也是一种习惯性地
收拾起碗筷来。

  丫环楚凤在门外见到吴彩在收拾餐具,赶忙进来,抢下吴彩手中的碗和筷子
说:「我的干少奶奶,你快放下,这哪是你干的活呀,要是让老爷看到了,还不
打死我呀。」

  施同也忙拉过吴彩,朝自己的卧室走去,边走边说:「彩姐,刚才同弟还没
有够呢,我们到里屋去吧。」

  他又回头叫了一下方琳:「小琳,你也一起来呀,呆在那干什么呀。」

  吴彩狠狠地揪了施同的手臂一下,说道:「你个坏小子,怎么乱说话呀,这
里还有小楚在呢。」

  「姐,别怕,她呀,早就是我的胯下之物了,你说是不是,楚凤?」

  楚凤听到这,脸也不禁绯红起来,忙急急地收拾着碗筷,出门去了。

  「你呀,年纪轻轻的,从哪学来这么多坏坏呀,说话也不注意点场合,又不
是只有小琳我们几个在……」吴彩白了施同两眼。

  「彩姐,你不喜欢我这样呀,那以后我注意就行了。」说完,施同就把吴彩
紧紧地抱在自己的怀里,并不停地上下齐摸起来。

  「怎么,才来过三次,还不够呀。」吴彩拍打了正摸着自己大乳的施同的小
手一下说。

  「姐,你这销魂的地方,同弟才用了两下,怎么就说够了呢。」施同边说边
向吴彩的大腿根处摸将下去。

  「看你,又来了,真是臭嘴一张,没一句好听的,不理你了。」吴彩故意地
挣扎了两下说。

  其实吴彩真的想从施同的怀抱中出去也是不可能的,因为她一个女子怎么能
抗得过一个身强力壮的少年呢。不过,吴彩也不是真的想挣脱施同的拥抱,而是
在施行她计定的手段罢了,她一定要牢牢地抓住眼前的这个开始上自己和女儿的
小男人,她的希望就全在这里了,她想。

  「姐,你可别不理同弟我呀,都怪我以前随便说惯了,以前我跟姑姑什么都
乱说,姑姑也不怎么说我,如果彩姐你不喜欢同弟这样说话,那我以后注意就是
了。」

  「你呀,我也不怪你,只要你高兴,你喜欢,随你怎么说吧,只是……」

  「彩姐,同弟知道了,同弟以后不会乱说了,以后我只在只有姐、小琳我们
三个的时候说……哈哈,彩姐,你看小琳的下面也涨水了。」不知什么时候,施
同的手已摸到方琳的大腿里面去了。

  「妈,这大坏蛋在欺负我……快来帮帮我……啊,大色狼,你……」方琳大
声地叫了几声。

  「哇,小琳,你的下面也是跟你妈妈一样的了,要不要我来给你爽一下?」
说着,施同的一根小手指已进入了方琳的小穴里,并把她推到了床上,一下就把
大肉棒全根没入那仍是还在红红的蜜穴中。

  「啊……妈,快来救琳儿,啊……」

  还没等方琳的话说完,施同已把吴彩也拉到了自己的身边,在插了方琳几百
下之后,又立即从方琳的肉穴中抽出肉棒插进了吴彩那早已泛滥成灾的洞穴中。

  小屋里不断传出男女的欢笑声、打闹声和呻吟声,并不时还伴随着男女肉体
那啪啪的撞击声。这是一幅多么快乐而又和谐的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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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中仇  作者:风吻大地

              仇中仇(五)


  半年后,吴彩和方琳都怀上了施同的孩子。

  两人的肚子也渐渐地大了起来,吴彩本来就很肥美,四个多月的孩子在她的
身上还是看不出来,而小巧玲珑的方琳,则看上去不是那么个味。有时吴彩看了
有点怜惜,又有点笑意。

  本是天真活泼,含苞待放的花蕊,却要来承担这不该她来承担的活儿,这怎
么不让好这当妈妈的她感到怜惜?本是艳丽无比的娇美身材,却偏偏要中腰长出
一个怪异的「大包」来,这又怎么不叫她感到有点有趣呢?

  此间,施同与两个老婆的抽插运动仍是没有间断过,吴彩也没有制止过他,
她认为让施同能插上怀胎屄,能更进一步加深她们之间的感情,能更加让这没有
插过这种屄的小男人迷恋她们母女俩的身体。只是在告诉施同在每一次行事时要
轻点,要他注意肚里的孩子。

  此间,施同插吴彩要多于插方琳,吴彩也弄不明白施同为什么会这样。按常
理,插女儿的小穴肯定比插自己的要好一点,要紧一点,要舒服一点,因而应该
插女儿的要多一些。但她的这个小老公却偏偏不是这样,他那大鸡巴大部分的时
间都是在她的肉屄里。也许是自己的小男人更喜欢成熟的女人,更喜欢玩自己胸
前这两个丰满而硕大的奶子吧,吴彩这样想。

  后来,吴彩也知道了施同除了插过她们母女之外,还插过他的姑姑施芳佳,
插过洪明仁让给他的韦钗碧,以及洪家管家的老婆柳梅。

  所有这一切,都是吴彩把施同搂在自己怀里,用两个柔软的大乳按抚着他的
嫩脸时,施同告诉她的。

  刚开始时,吴彩心里还不是个滋味,但过一段时间后,她又想,她们都在她
之前,而她们只是与施同一起睡过而已,并还没有真正成为他的女人,但自己和
女儿却成了施同真正的女人,成了洪家干少爷的女人,成了洪家可以开小灶单独
吃饭的女人。

  想到这,吴彩又得到了心理平衡,有时还想,施同的姑姑她们是不是很恨她
们母女俩。如果她们愿意,当然也可以来洪府跟她们住住,如果现在来的话,她
还求之不得呢,因为这样可以缓解她和女儿现在不能完全满足施同的局面。

  不知怎么搞的,吴彩觉得在自己和女儿怀孕后,施同要的次数越来越多,每
一次要的时间也越来越长。而且,每次总是把她们母女两人干得筋疲力尽。照这
样下去,那肚里的小生命哪能保得住呀。

  一个月前,在吴彩的建议下,施同的姑姑施芳佳和韦钗碧两人也来过。而吴
彩尽量显出好的一面,处处尊重她们,主动跟她们交谈,互通心里的感受。

  吴彩同施芳佳与韦钗碧这两个女人的交谈中得知,施同从小就同他姑姑施芳
佳睡在一起,他姑姑也很疼他,天天都抱着他睡,施同小的时候在他姑姑身上到
处乱摸,她也随他,就在施同十三岁半的时候他死缠烂缠终于得到了他的姑姑。
从此,他姑姑也就随着他的性子,有时一天要来上二、三次。

  到现在吴彩才知道:施同为什么这么喜欢中年美妇,这样喜欢把他的大鸡巴
插在自己的肉穴里。

  吴彩还得知,施同长到现在,和他姑姑的时间最多,他姑姑也教了他很多道
理,一些做人的道理,特别是亲情这方面教育得多一些。

  施芳佳与韦钗碧这两女人都说:施同这孩子还是挺乖,挺疼人,挺懂事的。
她们俩真羡慕吴彩母女成为了施同的女人。

  两人把吴彩说得都脸红了起来,吴彩忙回答道:这有什么好羡慕的,丢人死
了,母女共侍一夫,我都想钻地洞去了。

  随着交谈的次数多了,几个女人还真有了一定的感情。吴彩想,这样更好,
人多力量大嘛。因而,有时吴彩也常常叫施同去果园半天,甚至住上一个晚上或
两个晚上。

  此间,吴彩总是对施同施加媚力,处处让这个男人得到最大的满足,她要让
这个男人能护着自己,想着自己,爱着自己。要达到如果有一天没有见到她,就
会感到不放心,吃不好,睡不好的效果。

  但前两天,吴彩试探着谈到洪明仁,说他这人不怎么好,从外表看上去非君
子,像一个小人。而每到这时,吴彩就发现施同不高兴起来,还说以后要注意,
不要乱说他干爹的坏话。

  所以,吴彩想,要达到让施同对洪明仁有反感,迷恋她们母女,一刻也不能
没有她们母女这一步还需要时间。

  而每到这时,吴彩又有点迷惑了,施同会是一个怎样的人呢,洪明仁对他那
么好,自己玩过的女人都肯让给他的干儿子,他还能为她实现她的那个计划吗?
但她别无他法了,再难她也要往下走,去完成她的愿望。

  而就在吴彩母女成为施同的女人的第一百八十五天的晚上,一切又把吴彩的
梦想彻底摧毁了。

  这是一个无月的晚上,同往常一样,吴彩、施同、方琳三人还是在正东房一
起用晚餐。吃完饭后,外面黑沉沉的,因而吴彩也没有像以前那样在走廊上与施
同嬉戏,而是和施同早早地就在床上温存去了。

  三人仍是赤身裸体的,这是施同喜欢的方式,他说他喜欢看到两个美人光洁
的肌肤,当然吴彩会很乐意地答应了。

  两个挺着肚子的女人,分别拥在施同的左右两边。

  吴彩侧在施同的左边,纤细的右手托着自己的粉脸,把头了起来,左手在施
同的宽实的胸膛上轻抚着,一会摸摸男人的脸,一会拧拧他的乳头。然后又用两
个肥大饱满的艳乳在施同的胸脯左边上扫来扫去,接着把自己左边硬硬的乳头对
着小男人的左边小乳头磨了起来。

  最后,俯下身去,用自己灼热的双唇舌贴上了施同的嫩唇,舌尖拨开男人的
双唇,向里面伸了进去,并寻找到施同那软舌,于是双舌就缠绵在了一起。

  方琳是平躺在施同的右边,她左手在玩着男人的右乳头,不一会,那小不丁
点就被她玩硬了起来。她嫩嫩的右手在握着施同半硬的鸡巴,她时而套弄,时而
紧握。那半硬的鸡巴立即就被她弄得坚硬起来。

  「彩姐,你看小琳她惹得我小弟弟生气了,都面红耳赤的了,是你来哄它,
还是谁惹的祸谁来哄呀。」施同的左手捏了吴彩左边那硬硬的乳头一下说。

  「你呀,少沾小琳一点,她可没有你彩姐那样经事,你这丑八怪这样长,每
次进去可能都要和你的娃儿亲嘴了,要是哪天他在里面觉得这光光的大头挺好玩
的,抓住不放,你把你的娃儿一起带出来了怎么办?」吴彩边说边用左手在施同
的脸上轻轻地拧着。

  「彩姐,你放心,小琳肚里娃儿也是我的宝贝呀,你没有看到最近我在插小
琳的时候,都还有一小半在外面站岗吗?……那现在只有彩姐你来哄我的小弟弟
了。」说完,施同给吴彩做了一个脸色。

  正当施同要进入吴彩那蜜穴时,洪明仁和洪庆从外面推门进到了房间。只听
洪明仁大笑了两声,才对施同说:「同儿,怎么一个人在享受呀……哇,好一幅
春宫图呀,居然在玩两个有孕的女屄呀。同儿,你不是说要谢谢干爹吗?怎么有
这么好的孕屄,也不来叫叫你干爹和你干哥呀?」

  吴彩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她怎么也不相信,他们怎么能就这样进来
了呢,这里是他的干儿子的房间呀,我们可是他干儿子的女人呀。

  吴彩给了施同一个眼色,意思是让施同出来制止当前的这种羞辱的场面。吴
彩想,小男人总不能把他的老婆让给他的干爹和干哥吧。

  可施同说出的话,竟让她吴彩彻底绝望了。

  施同忙起身去迎他的干爹和干哥,对他的干爹说:「干爹,你们怎么来了。
你看同儿只知自己快活,竟忘了答应过干爹你的话了,我的两个老婆的孕屄真的
是太让男人陶醉了,直醉得同儿忘乎所以。同儿刚才还在想,过几天就去请干爹
和干哥来分享这份快乐呢,不想你们却来了。」

  天呀,这是什么男人呀,她吴彩还指望着他来达到自己的目的为自己报仇,
好给她和女儿同侍一个男人找一个能是理由的理由,好为她好死不如赖活找一个
良好的借口,好对得起她九泉下世伟哥。可是,眼前的男人能做到吗,看来自己
的算盘是完全打错了。

  前几天,在吴彩的心里还盘算着如何去对付洪家父子,虽然一提到洪明仁的
坏处,都会被施同制止住了,但从施同的姑姑和韦钗碧的言谈中,施同不是一个
本质上挺坏的少年,因此她有信心同化他。

  可是,现在他却连自己的老婆也要送给别人,心甘情愿、主动地让给他的干
爹,看来洪明仁对他的影响太深了,这仇还能靠他来报吗?

  这一切来得太突然了,让吴彩没有一丝丝的心理准备,她只觉得这太让她无
法承受了,她不知道自己该怎样去应对,情急之中,自己的大脑就只一个字——
死。

  现在,吴彩的头脑里,就是一个「死」字,她觉得现在与其受到如此大的凌
辱,还不如一死了之,这个仇只有来生再报了。

  只见吴彩大喊了一声,「伟哥,我来了,」就向床边一根木柱猛撞过去。

  可是,这一切,早在洪明仁的意料之中。他近半年没有来沾她们母女,现在
突然来访,就是要产生现在这个效果,他就是要看到吴彩被羞辱到只有自尽的地
步,这样他的心里就快活了,那恨才能减轻一点。

  未等吴彩的头撞到柱子,洪明仁就把已是全身赤裸的她拉到了自己的怀里。

  等吴彩回过神来时,他才拍了拍她的脸,在她耳边轻呵道:「怎么?就这样
恨我呀,才分开了没半年,就不认你这主子了,我们以前不是很快活的吗?有了
小白脸,就抛弃老头子了?」

  洪明仁的话说得很轻,只有他和吴彩才能听到,他肯定施同是听不到的,当
然这话也是不能让施同听到。

  「洪明仁,你这人面兽心的小人,我还了你这么多年,还不够吗?你连死都
不让我去,我死了,我丈夫的债不就还了吗?你要怎样才能罢手?」吴彩怒目圆
睁地看着洪明仁。

  刚才的一切,施同没有看到,因为他正在往外走,吴彩的话虽然不是很轻,
但他根本就没有在听,当然就不知道吴彩在说什么了。

  这段时间,施同对吴彩母女也产生了一定的感情,现在他心里虽然不是很情
愿,但想到干爹以前把他的女人韦钗碧送给他说过的话后,他也就只好这样了,
只是有点不情愿看着他的两个挺着大肚子的女人被他的干爹和干哥上,就想回避
一下。

  洪明仁紧紧地把吴彩抱在自己的怀里说:「阿彩呀,你怎么能还得完呢,你
想想,如果不是你老公,我的庆儿他会变成今天这样吗?你不知道,他在小的时
候,多少次喊着要妈妈,你想我再到哪去找他的妈妈呀。

  柳梅看他可怜,就天天搂着他睡,把他当成亲儿子一样,用她那饱满的胸脯
暖着他,可是,他却恋上了那对豪乳,你知道吗,我庆儿每天都要去摸一摸柳梅
那大乳房,只要摸不到柳梅的大乳,他的书都没法看进去。

  如果,我的朱彤还在的话,我庆儿现在肯定是南平镇的一个秀才。你说说,
你能还得了吗?你欠了我两辈子的债呢。你们娘俩一起还到下辈子都还不完。」
洪明仁边说边用手指伸向吴彩的肉洞里。

  吴彩一动不动地任由洪明仁施加淫威,经过这突来的变化,由希望突然跌至
死亡,她只觉得现在的大脑是一片空白。

  过了一会,吴彩才回过一神来,思维刚回到刚才的死上来。她想,反正就是
一个死,你现在不让我死,难道你还能天天守在我的身边吗?因此洪明仁抱着她
的时候,她一点也没有反抗,也不知道怎么去反抗。

  在另一边,只见洪庆的大肉棒已插进了方琳的穴洞中,虽然洪庆的家伙没有
施同的大,也没有施同的长,但此时的方琳并没有觉得一丝的快乐,感觉到的只
是痛苦,不禁「啊」地大叫了一声。

  已经在外面的施同听到方琳的大叫后,知道是洪庆的肉棒已进入小老婆的小
穴了,于是,就在门外对洪庆说:「干哥,你可要注意点,小琳他是有身孕的人
了,你不要全部进去,进去一半就行了,我每次都只进了一半呢。」

  听到了施同的这话后,吴彩才算完全回过神来,施同的话一进她的耳朵,只
觉得一股无名之火从心而升。天底下哪有这样的男人呀?他还算是男人吗?自己
怎么就如此的看重他呢。

  她刚想大骂施同几句时,一张大嘴已死死的把她的香嘴堵上,并清楚地感觉
到那硬舌已掀开她的牙床,伸向了她的口腔里,同时自己的软舌还被来回地拨弄
着。

  「这里面有我干儿子的骨肉,我可不想压坏他……来……转过来……阿彩,
怎么这么不听话呢,你难道也要我把你的小宝宝压没了吗?」洪明仁要吴彩配合
他,让她转过身来,他好从后面进入,见吴彩没有动静,就这样对她说。

  先是听到压坏干儿子的骨肉,吴彩想,你压吧,要他作甚,于是就没有动。
当听到压坏你的小宝宝时,才想起,这肚里的小生命也是自己的呀,虽然他不该
来,但他有错吗?于是,不知怎么地就屈服了洪明仁的淫威,慢慢地把自己的肥
臀抬起。

  当洪明仁的大棍进入吴彩的体内时,她的眼中滴下了忍了好久的眼水,她刚
才是不愿意让洪明仁看到自己的眼泪,她突然省悟,你越是显出痛苦,他就会感
到越解恨。

  看来,装出不痛苦,也是现在的一种需要,吴彩想。

  这时,又听到那使吴彩气愤的话语,「干爹,你也不要有太大动作,也要小
心些,里面还有我的宝宝呢。」这当然是那施同说的话。

  「干儿子,干爹会注意的,我知道这样没事,昨天干爹我在外面偷看你干你
的两个老婆时,不也是这样大的动作吗?怎么了,你都插得那样有劲,到干爹时
你就有意见了,我以前让你韦姨给你可是很大方的哟。」洪明仁照旧像刚才那样
抽插着身下那柔和的孕屄,一边回答着施同放过来的话。

  这时听到洪庆说话了:「爹,来我们换换吧,干同弟的这小老婆,紧是紧,
可是就只能快活一半,让我也来插插阿彩那能全进去的孕屄。」

  当两父子交换位置再战的时候,在外边的施同觉得干爹和干哥做过了点,他
的心中也不是一个味,毕竟他跟眼前这两个女人有了一定的感情。不知是一种什
么样的感觉袭上了他的心头,只觉得酸楚楚的。

  他想,要怪也只能怪自己,谁叫他在得到吴彩和小琳的时候,当着他干爹的
面,答应了他,以后要感谢他的呢?而这种感谢他们是互相明了的,是在他干韦
姨的时候就约定好了的。


              仇中仇(六)


  施同独自一个人在门外,坐在门口的石阶上,两手托着腮帮在望着漆黑黑的
夜空。

  今晚的夜空找不到月儿的影子,也找不到一颗半颗星星,要不他也不会早早
地跟自己的两个老婆上床了。

  今晚怎么一点月光都没有了呢?天天和彩姐、小琳坐在这石阶上看到的那些
可爱的星星都哪去了?

  坐在石阶上的施同想着刚才发生的事,有点傻呆呆的样子。

  一会儿只见他敲敲自己的头,轻轻地说了一句话:「我真笨,我真无能。」

  施同在想,干爹怎么一点情面都不给自己,吴彩和方琳她俩毕竟是自己的女
人呀。

  姑姑曾告诉过他,要学会保护自己的女人,如果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
就是这个世界上最没有出息的人,最窝囊的人,最没本事的人。姑姑又告诉过他
要学会感恩,报答别人给你的恩情,一个不会报恩的人,就不会得到别人更多的
恩赐,就是一个自私的人,别人会看不起你的。

  一边是要保护自己的女人,一边是要报恩,到底是要那一边好呢。不过现在
他已没有选择的余地,他只能选报恩了,报答干爹曾给过他自己的女人的恩。

  但施同又想,韦姨以前虽然是干爹玩的女人,可又不是干爹真正的女人呀,
而现在,干爹他们插的两个美女可真真切切是他的女人,这样好像不太公平,除
非……

  施同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暗骂自己两句:「小兔崽子,你想什么呢,两个干
妈也是你能想的,她们可不比你的姑姑,不比干爹玩腻了的韦姨,也不比当下人
的柳姨,她们可是你尊敬的干妈呢。」

  他站了起来,狠狠地踢了一下石阶下的桃树,嘴里在不停地说:「你也笑我
无能?我踢死你,踢死你。」

  「同儿,你要踢死谁呀,不会是踢死干爹吧,是不是干爹这样做,你不高兴
了?这不都是你答应干爹的吗?」从屋里出来的洪明仁对施同说。

  当洪明仁与儿子交换了一下位置后才发施同已不在屋里了,他也有些担心,
若把这个干少爷真惹火了,那他的游戏就算玩完的了。

  洪明仁诡异地寻思着,现在可不能把干儿子激怒了。于是,他出得门来,果
然看到施同在闷闷不乐的,正拿桃树在出气。

  「干爹,同儿没有生气,彩姐和小琳都是干爹给的,同儿怎会生干爹你的气
呢?干爹如果什么时候还想的话,就通知同儿,同儿将她们送过去就是了。」

  「同儿,还说你不高兴,听听你说话的口气,都对干爹有意见了。好了,算
你还了干爹的情了,干爹把自己的一个女人给你,你却还给了干爹两个女人,干
爹高兴了。但实际上看起来,你是不太情愿的哟。对不对,……别不承认嘛,好
了,既然我的干儿子有意见,不高兴了,那干爹以后就不再碰你的彩姐和你的小
琳了,这下行了吧。」

  「干爹……」

  「这回高兴了吧,小自私的东西,一点也不大方,搞我的女人的时候,为什
么就那样的快活呀。」洪明仁拍了拍施同的肩膀,就离开了东房。

  过一会,施同才见洪庆离开。

  等洪家两父子都走了之后,施同才进得屋来。

  这时,只见吴彩和方琳抱在一起在低声的抽泣,两人还是赤身裸体的。吴彩
的两腿是大开的,那上面可是淫水遍穴,一塌糊涂。方琳的两腿是并在一起的,
看不到那咪咪到底被弄成啥样了。

  洪明仁要出门的时候,想到吴彩可能要寻短见,故而又回来贴在她的耳根上
说:「你敢自己一个人走,那我就叫十个男人一起来上你的宝贝女儿。只要你听
话,我洪明仁向你保证,就这一次,也仅这一次,以后我们父子决不会再来碰你
们了。」

  这一句话可真把吴彩吓着了,自己现在所承担的一切,大都是为了女儿,要
不是为了女儿,她早就走了。十三年了,要走还不容易吗,可现在自己却是走不
了了。

  刚才在一时突变的情况下,吴彩的大脑确实是一片空白,根本就没有想到自
己的女儿,没有想到自己很大程度上是为了女儿而活着,这样突然受到外来的刺
激,才想到了去碰木柱,以死来跟洪明仁抗争。

  现在想起来,真是有些后悔,如果自己真的走了,还不知道琳儿会被这歹毒
洪明仁整成怎样。如果真的被十个男人来上,那不是她这当妈妈的罪过吗?

  「彩姐……」从外面进来的施同怯生生地叫了吴彩一声,他知道自己没能保
护好眼前的这两个女人,他觉得现在自己真是对不起她们俩,因而说话也是那样
的小声。

  「你还来干什么?你这干儿子当得真好呀……你怎么不留你的干爹和你干哥
在这过夜呀,这样的话,你不是得到他们更多的欢心吗?这样的话,你干爹一高
兴,可真就把你当成他的亲儿子了,你就不姓施而姓洪了。」吴彩知道进来的是
施同,她头也不抬地对进来的施同说。

  「彩姐,你也知道:我不是干爹他老人家养大的吗?你和小琳也是他老人家
给我的呀,如果没有干爹让我们在一起,我们也没有这天天的快活呀。」施同知
道现在是有愧于她们母女,但他以后一定要好好的保护她们,不再让她们受别人
的欺负。

  于是又轻柔地对吴彩说:「彩姐,你放心,我以后一定好好的对小琳你们,
刚才我干爹都跟我说了,以后他老人家不会再让我用你们去「谢谢」他们了,他
说:我已经还清我欠下他的情了,他还要我以后跟你和小琳好好的过。」后面的
一句可是施同自己添加的,洪明仁刚才可没有这样对他说。

  「哼,他那禽兽也会让我好好的过?也不知他以后还会想出什么法子来折磨
我们母女俩。」

  吴彩说话的声音一点也没以前那样的温柔感,使施同听起来真不是滋味。

  「彩姐,你不要这样对我说话好不好,我想你像原来那样对同弟说话……」

  「你要我怎样对你说?」吴彩没好气地打断了施同的话,「要我轻轻地,好
好地,温柔地对你说,「快叫你的干爹来,同弟,快让你的干爹来插你怀胎老婆
的孕屄,」是不是?你都把我们母女当什么了,当牲口一样可以随便送给别人,
是不是?把我们母女当成送给你禽兽不如的干爹的礼物了,是不是……施同呀,
施同,你还是什么人呀,你干脆跳下南江去算了。」

  吴彩说完,就只见她大哭起来,她实在承受不了了。刚才她不想在洪明仁的
面前显得那样脆弱,只是在默默地在流泪,忍受着如此的欺凌和折磨。

  「彩姐,要哭你就大哭一场吧,哭出来也许会好些。」施同把吴彩抱在自己
的怀里说。

  「你别碰我……」吴彩挣脱施同的拥抱,她此时不想躲在这保护不了自己的
小男人的胸脯上。

  「彩姐,我也是没办法,他老人家对我这样好,这洪府的一切都是他老人家
的,他要这样……我施同又有什么办法。」

  「你左一个他老人家,右一个他老人家,难道那畜生对你就这么好吗?如果
真是对你好的话,他会来玩他干儿子的女人?他在外面随便玩八个、十个的容易
得很,他就非得来玩他干儿子的女人?你还以为他真把你当成干儿子来对待呀,
你只不过是他用来折磨我们母女俩的一个很不起眼的小小的棋子罢了。」

  吴彩也不知怎么的,一口气就说这么多,她觉得还说少了,她想把积在心中
之恨一下都说出来,她要揭穿这个人面兽心的假君子。

  「彩姐,你要骂就骂吧,我知道这全都是我不好,我无能,我施同没用,连
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我是这世上的窝囊废。我知道你是在骂我,你要骂就骂
吧,骂个痛快,骂个解恨……但你不要这样对我,我是真的喜欢小琳你们俩的,
我以后一定要好好的保护你们。好不好,彩姐,不要这样对我,不要……」说着
说着,施同就嘤嘤地哭了起来。

  看到自己的小男人都哭了,吴彩的心也软了一些,她想,是啊,这一切全都
是洪明仁一手策划的,他一个小毛孩子知道什么呀,而在洪明仁的淫威之下,他
又能怎么样呢?也许自己是把希望寄托在他身上太大了,因而,现在使自己失望
也就如此之大。

  俗话说:希望越大,失望也越大,这话正验证在她吴彩身上了。

  「唉……」吴彩无奈地轻叹了口气,又把眼前这小男人抱在了自己的怀里。

  「彩姐,我以后一定对你和小琳好,让你们不受任何人欺负。干爹都说了,
他们不会再对你们怎么样了,这是他老人家亲口对我说的。」

  「你就这么相信他呀,但我是不会相信的了,随命吧。」听吴彩的口气,有
些消极起来,那报仇的念头已没有那样强烈了。

  「彩姐,你不要这样嘛,以后没事的,如果还有这样的事发生,我就……」
施同在吴彩的大乳房上磨蹭了几下,停了好一会,也没有把后面的话说出来,他
不知道怎样说,怎样向自己的两个女人承诺。

  吴彩很想听到施同后面的话,于是就追问道:「如果那恶人再对这样对我们
母女,还有这样的事发生,你就会怎样?」

  「如果再有这样的事发生,我就……我就……」

  「你倒是说呀,你就怎样?」

  「我就阻止他们,不让这样的事再发生。」

  「他们一定要那样,你阻止得了吗?」

  「我也是堂堂七尺男儿,如果真的还有这样事出现,说明他没有把我这个干
儿子放在眼里,那我也就……不会认他……这个干爹了。」施同鼓足了好大的劲
才说出了这样一句,但接着又说:「不过刚才干爹真的是跟我说好了的,以后不
会再来碰你们了……彩姐,你和小琳就放心吧,我施同绝不会再让它发生了。」

  看到施同说后面一句的时候,是那样的坚决,吴彩的心稍稍地平安了一点。

  「但愿如此吧……」吴彩紧紧地抱着施同,长长地叹了口气。

  在一边的方琳也什么动静,毕竟还小,没有懂得多少事。只是看到妈妈伤心
她也伤心,看到妈妈哭泣,她也哭泣。现在看到妈妈拥着施同,她也过来拥着施
同。

  这一夜,施同破天荒没有插两个女人,他觉得两个女人真的是有些伤心了,
就让两个美人好好地静一静吧。

  一连几天,施同都没有要两个美人,因为他看出她们还是不高兴,总是闷闷
不乐的,所以他也就没有那心思了。

  但几天下来,他的小弟弟胀得可真是难受了。

  这天中午,施同看到吴彩和方琳躺在床上睡着了,就一个人走出东屋,来到
外屋靠大门左边的秦管家的住所。

  施同进得屋时,看到秦天柱在外间正贴着耳朵在木板墙上听里间的动静,这
表明柳梅正和一个男人在里间行事。

  施同想问和柳梅在一起的是谁时却被秦天柱拉出了屋外,并告诉他说:「少
爷正在里面呢……干少爷,要不你晚上……」

  没等秦天柱说完,施同就竟自转身离开了,在他的身后,隐约传来一两声柳
梅那故作的叫床声。他知道,只有他才能让柳梅有大叫的快感,而他的干爹和干
哥是没有这本事的,因为他俩都没有他这本钱。

  施同又只好走回自己的东屋,当他正要迈进自己的小屋的时候,突然想起了
疼他的姑姑。

  于是,他进得屋来,就对吴彩说:他想去果园看他姑姑了。

  吴彩当然知道施同去果园干什么,她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不经意地对他说
了两个字:「去吧。」

  施同一到果园,就直奔木屋的二楼,正好看见他的姑姑和他的韦姨在说话,
他也不管那么多,上去就脱姑姑的裤子。也没说什么,也没有前戏,就一杆子深
深地插进了施芳佳的阴穴中,弄得施芳佳直叫疼。

  施同在姑姑的肉洞里抽插了几百下后,那阴洞才洪水泛滥起来,他又狂抽了
几百下,才将精液猛地喷射在他姑姑的淫洞中。

  接着,他又把韦钗碧掀翻在床上,做着刚才同样的动作。

  施芳佳觉得施同今天有点奇怪,与以前有点不太一样,以前他来到果园的时
候,总是先跟她和韦钗碧打情骂俏,在嘴上的快活一下什么的,才跟她俩做那快
活之事。就是做那快活之事,也总是要到处摸个够,摸得她俩的大腿根处是春潮
泛滥,才把他那玩意轻易地送进洞穴中。可是今天是怎么了,一上来就是猛冲猛
插的,好像是半个月都没有沾过女人似的。

  「同儿,是不是几天没有进洞了?」施芳佳摸摸施同的头,温柔地对他说。

  由于刚才与姑姑干得过猛了,显得有点累,现在只见施同把他的大肉棒静静
的放在韦钗碧的肉穴里,整个身子压在韦钗碧的肥乳上歇息着。韦钗碧的两个肥
乳都被压得向两边挤开了去。

  施同也没有做抽插的大动作,只是闭着两眼,也没有回答他姑姑的问话。

  施芳佳又摸摸施同的脸,还是无比温柔地问道:「同儿,到底怎么了?是不
是你的彩姐和小琳不方便了,你没有快活了,是不是?你倒是说话呀,是不是跟
你的彩姐闹别扭了?你这孩子,今天是怎么了?」

  施同始终没有回答他姑姑的问话,从一进屋到现在,他都没有说过一句话。
过一会,才见他一个劲地猛插起韦钗碧的肉穴来。

  刚才韦钗碧看到施同和他姑姑的大战,自己的蜜洞早就成灾了,因而她可没
有像施芳佳那样开始一段时间的疼痛感,她反而觉得现在自己快活极了,对她来
说:这真是久旱逢雨露。

  由于刚才在姑姑的肉洞里已射过,所以,施同在韦钗碧的肥穴里足足插了一
个多时辰,才在她的阴洞里喷射,而韦钗碧已高潮了三次。

  交货后的施同静静地伏在韦钗碧的肚子上,那粗物仍是插在她那肉洞中,两
眼闭着,也不回答他姑姑问他的话,他让自己的思绪在空中自由自在地飘着。

  施芳佳看到施同这样子,知道一定是有什么事发生了。见施同没有回答她,
她也就不问了,就在一边静静地看着他,并在他的头、脸,背、屁股、大腿、细
手上轻轻地抚摸着,显出长辈对下辈的无比关怀。

  过了好一会,施同才睁开眼,看到姑姑赤裸的陪在自己的身边。于是,从韦
钗碧的体中抽出了自己的老二,又一下扑在了他姑姑那熟悉的怀里,才对他的姑
姑和韦钗碧道出了前些天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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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中仇  作者:风吻大地

              仇中仇(七)


  施芳佳和韦钗碧听到这一切,都说施同不应该把他的女人再给他干爹玩,她
俩也不知道洪明仁到底在卖什么药。她俩都在暗想:洪明仁还会缺女人吗?放起
两个太太在家里不说,他要在外面玩女人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为什么还要玩他
干儿子的女人呢?这事如果传出去,他洪明仁的脸往哪放呀?再则,他还是和他
儿子一起去的。

  想到这里的时候,施芳佳和韦钗碧都更觉得有问题了,因为,她俩都非常清
楚,洪明仁和洪庆虽然可以随时来插她们,但洪明仁是从不会和儿子一起来干她
们的,也不会当着施同的面要了她们,如果有施同在的话,他会对施同说:我想
和你姑姑、你的韦姨快活一下,你去果园里透透风吧。

  这时,她俩想,洪明仁与他儿子一起上了吴彩和小琳,这里一定有问题,但
这里的问题到底是什么呢?洪明仁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俩人不禁都想起自己来了,是不是也与自己有关?

  其实施芳佳不姓施,更不叫施芳佳,而是叫纪晓宜,当然,也不是施同的姑
姑,要她真是施同的姑姑的话,施同再怎么缠她,她也不会给施同的。

  韦钗碧也不姓韦,而是姓林,叫林秀娇。

  她俩都是从外地被卖到县城青楼里靠下身吃饭的女人,又都是洪明仁先后从
青楼里赎出来的。

  两人都是从小离开了家,老家是什么地方,都记不得了。家里有什么人,就
更不知道了。

  纪晓宜是十二年前就来到了洪家果园,她是和施同一起进的果园,那时施同
还只有四岁,洪明仁把她的名改成了施芳佳,还要自己记住她就是施同的姑姑。
后来,就一直在果园里带着施同,洪明仁也常常来果园里要她。后来洪庆长到十
三岁后,也来果园里找她取乐了,她记得,洪庆比施同早三个月进了她的肉洞。

  林秀娇是六年前才被洪明仁从妓院里赎出来的,开始是在洪府里。进到洪府
后,她就不叫林秀娇了,而是叫现在韦钗碧这名,这林秀娇的名其实就只有她和
洪明仁知道。

  来到洪家后,只是时不时的供洪明仁快活一下,也没做什么。后来,洪庆也
来,她记得洪庆第一次来的时候才十三岁,也就是三年前。当时,她还觉得好兴
奋,能吃到一个童子。两年前,洪明仁又把她送到了果园来,来果园侍候施同。

  两人在园子的时间长了,也就彼此信任了,因而在交谈之中就把自己知道的
一切告诉了对方。

  她俩怎么也想不明白,洪明仁为她们所做的这一切到底是为了什么?她俩开
始想过,捉摸过自己被赎到洪府的事,但后来也不愿去再想这个问题了,觉得在
洪府总比在妓院里好,也就心满意足了。

  可是现在,两人不约又再次想到自己的往事,好像这里面隐约有一些联系。

  不过所有这些,她们都没有告诉施同,因为,这是洪明仁规定的,否则她们
就不会再在这个园子里了。

  「同儿,姑姑都跟你说了多少次了,要学会保护自己的女人。可你怎么会让
你干爹……上你的人呢?你干爹来要我们,那没什么,因为,我们本来就是你干
爹的,再则我们这当下人的怎么能跟你的彩姐比,跟你的小琳比?她们可是你真
正的女人,而我们……」纪晓宜想说她们都是下贱的人,但还是没有说出来。

  纪晓宜总是这样时时的教育施同做人的道理,要他学会保护人,关心人,真
正去爱一个人,特别是不要忘了血肉相连的亲情。她这样做,是想以后施同不要
太坏,不要成为一个六亲不认的人,自己老了也好有一个依靠。

  「姑姑,你别说了,我知道同儿也没有保护好姑姑和韦姨,同儿没有本事,
没有出息,同儿真是一个窝囊废……姑姑……」说着说着,施同在他姑姑的怀里
抽泣起来。

  「同儿,别哭,你是男子汉了,大男子汉可不能哭哟,」纪晓宜轻轻地拍着
窝在自己两个丰乳间的施同的头,安慰着他。她知道,他的羽毛还没有锋利,他
现在也是没有办法去改变洪明仁所做的这一切。

  「阿同,你也不要过于自责,你姑姑我俩也没有怪你,我们只认命了,我俩
觉得你人不错,以后会好好照顾我们的,如果能这样,我们就满足了,也别无它
求了。」这时,在一旁的林秀娇也过来轻轻地拍了拍施同的头,也在不停地安慰
着他。

  纪晓宜没有让施同在果园里过夜,而是叫施同在下午和她一起回到了洪府。
她把施同送到了吴彩的面前。

  吴彩也觉得奇怪,奇怪施同为什么不在果园里过夜,不在果园里住上几天。
当她看到他姑姑也来的时候,才拉着纪晓宜的手,在桃树的石凳上说着话,并叫
女儿方琳从箱子里拿出她爱吃的糖果来。

  「他姑,怎么舍得来这了?是不是心疼你的同儿了?」吴彩看了看纪晓宜说
道。她现在当然也不知道,纪晓宜现在不叫施芳佳了,她也还不知道,纪晓宜并
不是施同的姑姑。

  「阿彩,不是我心疼同儿,而是我心疼你们,你们母女俩受苦了。同儿把前
些日子的事都告诉了我们,我和韦姐都知道了。真是的,他们怎么能这样呢?阿
彩,不过话又说回来,同儿他还能怎么办?你不要怪他……我想,等他长大了,
一定会照顾好你和小琳的。可今天中午,我看到同儿那样子,我真的有些为他难
过,他还只是一个十六岁的小孩子,他哪承受得了这些……」

  说着说着,纪晓宜开始哽咽起来,从怀里抽出手巾在轻轻地擦拭着眼睛。

  「他姑,我想了好些天了,我也不怪施同,只怪我们母女的命苦……他姑,
你放心,我不会怪他的,我早就原谅他了。」

  两个女人在桃树下又说了很长时间,才一起在屋里用过晚饭。吃过晚饭后,
纪晓宜看看时间还早,就说要施同送她回去。

  「他姑,好久没同你睡了,我们晚上再说说话。再则,你也看到了,我和小
琳的肚子都越来越大了,也不能再……你就留下来解解你同儿的渴吧。」吴彩边
说边指了指她和她女儿的肚子。

  吴彩最终没有让纪晓宜走,于是,纪晓宜就留了下来。这一夜,施同在纪晓
宜的体内射了三次,直让她睡到了第二天日上三竿。

  不过,施同起得更晚,当他起床的时候,那餐桌上已摆上了午饭。

  吃罢饭后,吴彩和纪晓宜在房间里缝起小孩子的衣裳来,还边缝边谈论着什
么,不时有一些让施同产生兴奋的那种女人的笑声。一会儿,小琳也加进了她们
的行列。

  施同看她们聊得兴起,也不想打扰她们,就一个人走出了房间。

  不知不觉,施同来到了后屋正房的门外,他知道这是干二娘苏秋月的房间。

  但他发现,那窗子下面有一个人,好像在往里面看着什么。

  当他走窗前的时候,才看清这人是洪琪。

  洪琪也没有顾得上看来的人是谁,她的头仍旧是贴在窗子的那个小洞上往里
看。只是对施同伸出了一根小手指,嘴里还轻轻地发出「嘘」的一声。

  施同不知道洪琪在看什么,就来到洪琪的左边,并紧紧地靠着她,又好奇地
用手指在嘴唇上沾了点口水,在窗户纸上轻轻地捅了一小洞后,把自己的左眼贴
了上去。

  里面的一切,让施同看得清清楚楚,只见一对男女赤身裸体睡在床上。

  那女的脸正向着窗外,施同当然认得她就是他的干二娘苏秋月,那压在她身
上的男人固然就应该是他干爹洪明仁了。

  里面没有说话的声音,只听到「啪、啪」的撞击声,随着男人的撞击的速度
苏秋月胸前的两个大奶在不停的晃动着。

  啊,原来干二娘的乳房也这样大呀,只是比柳梅和彩姐的小一点点……

  啊,干二娘的身子好白,摸起来一定很舒服吧……

  施同正想着,突然听到里面有说话的声音,施同听出那是他干二娘的声音:
「你真大胆,大白天的也敢来……等一会,洪琪要过来。」

  「二娘,你就放心吧,琪妹她呀正跟三娘和洪丽在西房那边玩呢。」

  什么?那男人不是干爹?他在叫二娘?难道是洪庆哥哥?啊,这怎么可能?

  当施同还在疑惑的时候,里面又传出了说话声:「你呀,叫我怎么说你……
你从小没了娘,我常常抱着你睡,这下可好了,你却……」

  「二娘,你不喜欢吗?庆儿不是给你快乐了吗?」

  啊,果然是洪庆,这小子真是胆大包天了,怎么连自己的二娘也敢上?

  「庆儿,二娘当然快乐了,只是……」

  「只是什么呀,二娘?」

  「只是让别人看见了,我还怎么活呀?」

  「二娘,我爹去县城要到晚上才能回来,洪琪妹妹这下正在跟三娘她们在下
棋呢。施同那小子可能也正在跟他的二个老婆在快活。再说了,他平时也不怎么
过来看你,你就放心吧,不会有人来的……啊,二娘,你的小穴真紧,夹得我的
小弟弟好爽哟。」

  「你怎么还不来呀,我都来两回了……」

  这时只见洪庆起身,下得床来,就把苏秋月的大腿抬到自己的肩上,他自己
站在床边,把他的肉棒向他二娘的肉穴里捅了进去。

  在洪庆下床把苏秋月的大腿抬起的时候,施同很清楚地看到他干二娘的阴穴
是光光一片,一点阴毛也没有看见,就像他的小老婆方琳一样。

  这时,他才想起洪琪还在他的身边,他想,洪琪的下面是不是也跟她妈妈一
样,也是一根草都不长吗?

  想到这,他就大着胆子向旁边洪琪的下身摸将过去,谁知这时洪琪自己也用
手在自己的下身不停地摸着,施同碰到的只是那细嫩的小手。

  洪琪刚才是被屋里的一切看得呆了,所以也就没有顾得上施同的存在,此时
被施同发现了自己的动作后,忽然觉得好难为情,于是转身想跑向自己的小屋。

  但她的小手被施同紧紧地抓住不放,她想走却是走不开。

  这时,洪琪突然一用力,去挣脱施同,不想突然用力过猛,小手不但挣脱出
来,还重重地敲了板壁一下,发出了「咚」的一声。

  施同和洪琪都不约而同地伸出了舌头,哪还敢再看后面的戏,于是,施同紧
紧地拉着洪琪的嫩手,迅速地逃离开去。

  施同拉着洪琪也不知往哪跑,只知道要快点离开,千万别让干二娘看到了。

  两人跑一会,竟来到了洪琪的卧室。洪琪的卧室是在洪府的西边,正好与施
同的东房方向相反,而隔壁就是洪丽的房间。

  两人进得屋后,门也没有顾得关,施同就把洪琪紧紧地压到了床上。

  其实,要是在平时,施同可没有这样大的胆量,洪琪就更加不可能这么让施
同压着她了。

  但是,刚才的一切,都把两个少男少女的欲火点了起来,更何况施同也是有
些喜欢洪琪,只是在有了吴彩和方琳后,那份情意也就慢慢地淡化了去。现在这
种情况之下,原来就有的那份爱意又从心底里升了起来。

  而施同对于洪琪来说,那就更是她日思夜想的了,原来洪琪一直就深爱着施
同,她还为父亲把吴彩和方琳许给施同的这事伤心了一段时间呢,再加上刚才看
到自己的妈妈和哥哥的那激情的场面,更是掀起了她少女那似初春的男女情怀。
因而,施同把她压在床上的时候,她没有一丝抗意,当施同的嘴贴上来的时候,
她还有些主动地迎了过去。

  接下来的事,一切就顺理成章了。

  当施同那粗大的阳根撕开洪琪那狭窄通道的时候,洪琪不觉「啊」大叫了起
来,幸亏施同早就预料到洪琪会是这样,也就早早地用自己嘴把洪琪的嘴严严堵
住了,因而,洪琪也就只是在像打闷雷一样,没有发出一丁点声音来。

  「啊,琪妹,你这下面也是没长那东西呀,啊,里面好紧哟。」

  洪琪狠狠地拧了施同的屁股一下,说道:「闭上你的臭嘴,得了好还来要这
样乱说。」

  「这是真的嘛,难道你不觉得胀吗?」

  「啊……」洪琪干脆不说话了,只是轻轻地哼了一声,也不再理会施同去说
什么。

  「琪妹,我好喜欢你。」

  「喜欢又有什么用,你都有两个老婆了……」说到这洪琪又有点伤心起来。

  听到这话施同也觉得这样对洪琪是有一点不负责任,但他此时确实被身下这
小女人的美洞迷住了。也就只好一个劲地抽插着,直抽得洪琪的下面淫水泛滥,
脸儿春潮翻滚,小巧的乳儿不停地上下波动。

  再说苏秋月和洪庆听到外面「咚」的一声后,都发现外面的动静,这时,洪
庆也正好达到了高潮,他也顾不得许多,直把浓浓的精液射完,才起得身来开门
向外看了看,当然什么也没有看到。

  「看到什么了?」苏秋月问道。

  「什么也没有。」

  「是不是洪琪她来了,要是那样的话,那可就……」苏秋月还是有些疑问。

  「不会的,也许是猫吧。」

  当洪庆穿好衣服离开的时候苏秋月还是有些不放心地来到西屋洪琪的房间,
一路上,她真的是希望洪琪是跟她三娘孙家慧和她妹妹在一起玩,如果刚才真的
是洪琪的话,那该如何是好,她不敢再往下想。

  快到洪琪的房间时,苏秋月看到那门没有关,还真以为洪琪就在隔壁跟洪丽
一起玩呢。

  可是,当苏秋月进得屋的时候,才发现床上两个少男少女竟赤身裸体地连在
了一起。她忙悄悄地转身离开,又轻轻地将敞开的门关了起来,才回到了自己的
房间。

  「怎么会是这样?洪琪这孩子也太……施同怎么能这样呢?自己都有两个老
婆了,还要……」苏秋月就这样想着,一会儿在怪洪琪,一会儿又在责怪施同,
一会儿又想到刚才她房外的响声,她想,洪琪一定没有发现刚才她跟洪庆的事。

  只见她摇了摇头,还是不放心地来到西屋,在不远处守着门外的动静,如果
孙家慧真的出来了,她会出去的,她不想让自己女儿的这事让孙家慧发现了。

  还好,她等到施同从里面出来的时候,外面一切正常,她这才放心地离开。

  第二天,她等洪明仁出门的时候,就把施同叫到了自己的面前。她久久地盯
着施同,一句话也没有说。

  「干娘,你找我是……」

  没有等施同说完,苏秋月就厉声问道:「你昨天都干了什么?」

  「昨天……」施同没有说下去,他在想,难道昨天干二娘发现了我在窗子外
面?还是发现了我与洪琪的事?

  「你怎么能这样呢,你干爹不是已经给了两个老婆了吗?怎么……还要对洪
琪……」

  「干娘,我……」

  「你不要说了,也不要否认,不过你今后不要再这样了。」

  「干娘,我是真心喜欢洪琪的。」

  「那又怎么样?你还想认洪琪当你的三太太吗?你想你干爹会同意吗?」

  「我……」

  「算了,我也不怪你,去吧,记住我刚才说的话。」

  「干娘……」

  「怎么,你还想让我去求你干爹是不是?」

  「干娘,我真的是……」

  「不要说了,就算这事没有发生一样,你也不要有这想法了,你也为洪琪想
想吧,她可是洪府的大小姐,如果这事让你干爹知道了,你想会是什么结果?打
断你的腿?割你的……」苏秋月本想说割掉你的鸡鸡,但还是没有说,她在施同
的面前,可不像是洪庆,洪庆毕竟是她洪家的亲骨肉,而且与自己有过肉体的接
触。所以,也就没有了什么顾虑,而对施同就有些区别了。

  施同也没有再说什么,也不知道怎么说,难道说要洪琪做自己的三老婆吗?
这样去求干爹吗?干爹听到后,可能真的要打断自己的腿了。

  当施同走出干娘的房间的时候,苏秋月又提醒了他一下,「这样的事,以后
不要再发生了,否则我可要告诉你干爹的,到那时,谁也救不了你。」

  回到自己的东屋,三个女人还是有说有笑地在谈论着什么,于是就径直走进
了里间,两腿大大伸开,直直地躺在床上。

  「……否则我可要告诉你干爹的,到那时,谁也救不了你。」干娘的话又出
现在施同的脑海里。对呀,你和洪庆的事难道就不怕干爹知道吗?

  想到这,施同又迅速地起得床来,又急匆匆地离开东屋向干娘苏秋月的房间
走去。

  「我要去干什么?要挟干娘?这不是比洪庆更坏吗?去告诉干爹?也不行,
这样干娘可怎么办?」施同想来想去,也没有一个确定的办法。

  施同又回到自己东房,坐在门前的古阶上,想了好一会,最后还是决定,什
么也不说,什么也不要再做了。

  但施同有点不甘心,洪庆连自己的二娘都敢上,他又算什么?干二娘可是干
爹的女人,是他洪庆的二娘呀?为什么干二娘会让洪庆这小子上呢?难道她就不
怕干爹发现?如果干爹知道后,会是什么后果呢?

  施同知道干爹对他的儿子可好了,要远大于对他的老婆,更大于对待自己,
而他到现在还没有娶亲,自己都有二个老婆了,再加上姑姑和韦姨,而且还不时
可以进进管家夫人的肥洞,想起来自己也算有五个女人了,该知足了。

  这样想下来后,施同的心里又平静了许多,不过他还是有点舍不得洪琪,说
真的,刚才的那一个多时辰的交融,都让自己受用了不少。但现在想起来又些后
怕,老实说,如果干爹知道了这事,不知道会是什么后果。

  短暂的激情又过去了,施同又回到往日的生活里,天天插着姑姑的美穴,不
时也叫韦姨来洪府,或去果园插插她的肉穴,还不时去插柳梅的肥穴,也偶尔插
一下两个老婆的孕屄,不过这个时候他倒是挺注意,挺小心的。


              仇中仇(八)


  三个多月后,吴彩和方琳先后各为施同添了一孩子。吴彩为施同生了一个女
儿,取名为施银,方琳给施同生了一个儿子,取名为施株,这两名都是洪明仁取
的。

  在此间,洪明仁和他的儿子洪庆果真没有再来泡吴彩母女俩。但吴彩母女的
肚子是越来越大,施同也不可能再去沾她们,怕动了胎气,对孩子不好。施同也
没有再去找洪琪,倒是洪琪来找过他几次,但他没有再像上次那样,只是跟洪琪
简单地聊了些心里话而已。

  那给施同消火的任务自然就落在了纪晓宜、林秀娇和柳梅的头上。因此,吴
彩就叫施同的姑姑住进了东房。但纪晓宜一个人怎么能满足得了施同,有时林秀
娇也来缓解一下紧张的局面。有时,施同也去柳梅的肥屄里射上一回,他总觉得
搓揉柳梅那硕大的乳房是那样的快意。

  有了孩子作为纽带,吴彩母女与施同的感情又恢复到了十个月前新婚的那段
日子。

  这天吴彩和方琳的月子刚过,施同又和吴彩母女俩吃起大小通吃的特餐来。

  「同儿,看你急的,上衣都没有脱,就……」纪晓宜在一边说着施同。

  「姑姑你不知道,同儿等不及了,同儿等这两个母女屄已等了几个多月了,
都快想死同儿了。」施同话未说完,那钢硬的肉棒已全根插进了吴彩的肉屄里。

  「啊……同弟,你不能轻一点呀,一上来就这样猛,啊……彩姐都快被你插
破了,啊……」吴彩虽然在叫唤,但那不是在叫疼,连方琳都知道,那是一种快
乐的声音。

  「啊……彩姐,真舒服……彩姐,这几个月,你好狠心哟,摸都不让同弟摸
一下,难道你一点都不想同弟的吗?」

  「才不想你这小淫虫呢。」

  施同听罢,又快速地猛插了几下,然后就把那肉枪静静地停在女人的泥水洞
里,问道:「真的不想吗?彩姐,一点都不想吗?」

  「同弟,怎么不动了,你动呀,我……」

  「想不想?」

  「你这大坏蛋,非得叫我变成淫妇呀。」

  「同弟就要让你变成淫妇,但只是变成同弟一个人的淫妇……说呀,彩姐,
你真的不想吗?」

  「姑姑,你快来管管你的乖侄儿,怎么就知道欺负我们母女俩。」说着,吴
彩把眼光投向纪晓宜,向她求救起来。

  「我哪管得了你们夫妻的事,这几个月我都被这小子整惨了,你们在一旁也
不帮一下忙,现在倒想我来了,」纪晓宜对吴彩母女笑了笑。

  「好你个姑姑呀,我知道你心疼你的侄儿,你们真不愧是血脉相亲呀,合起
来欺负我们母女俩……」吴彩边说边自个儿在下面动了起来,但被施紧紧压着,
施展的空间也很有限,就只动上一小点。

  施同看身下可爱的女人那吃力的样子,也不再难为她,于是又狂插起来。

  随着肉棒的快进快出,吴彩又再次发出那呢喃的连女人听起来都有些陶醉的
声音。

  又抽插了三百下,吴彩终于达到了第一次高潮,而施同还是一点也没有到兴
儿。于是,就叫方琳接着她的妈妈继续来夹自己的阳物。

  当施同进入方琳的体内后,觉得这小老婆的阴穴还是像原来那样的紧,忍不
住惊叹道:「哦,彩姐,姑姑,小琳的小穴还是像原来那样,好紧哟……也不知
我那儿子是从哪里生出来的……啊,好热,彩姐,快来帮同弟脱脱衣服,同弟受
不了了。」

  「活该,谁叫你这样急了,衣服都没脱,就……像从没有吃过似的。」吴彩
用眼色责怪起施同来,但听那声音却是柔情万千。

  吴彩在帮脱去上衣,而施同还是在不停地插着方琳。

  「哟,彩姐,小琳的小穴上也长出一点小毛毛来了……哇,真好看,就像刚
出土的嫩苗,嫩嫩的,细细的,绒绒的…真的呀,彩姐,姑姑,你们来看嘛。」
施同边插边摸着方琳小穴上那刚长出的稀稀的阴毛。

  「你呀,真是变成大淫虫了,你插就插呗,还叫我们来看什么?」纪晓宜用
责怪的口气对施同说:「小琳都十五岁了,还不该生那东西吗?记得我十四岁的
时候就……」纪晓宜把话说了一半,才知道说漏了嘴,就立即止住,没有把后面
「生阴毛」的话说出来。

  施同当然知道他姑姑后面没说完的是什么话,他哪放过这大好的机会,于是
就边插边对他姑姑说:「哇,姑姑,你十四岁就长出毛毛来了,难怪你那美穴插
起来是那样的舒服,原来姑姑的美穴天生就是一个淫洞呀!」

  只听到「啪、啪」的几声,纪晓宜在施同的屁股上重重地打了几下,说道:
「你这小没良心的,竟然拿你姑姑来开心了,你怎么变成像一个淫棍似的,姑姑
你也这样说呀。阿彩,你可要好好的管管你的小丈夫,要不,以后也不知会变得
怎样坏呢。」

  吴彩还在很吃力地在脱施同衣服,因为施同在不停在动着上身,那衣也不怎
么好脱下来。

  「同弟,原来你姑姑十四岁就长小草了,怪不得你姑姑那美穴上的草儿长得
那么茂盛……哈哈,姑姑,你们俩亲姑侄的事我做老婆的怎么管得了呀。」

  「好你个阿彩,居然报复起我刚才说的话来了。」纪晓宜说完后,几个人又
开心地哈哈大笑起来。

  屋里充满了一片活跃、轻快的嬉戏声,又夹杂有方琳不停呻吟的叫床声,组
成了一幅三女对一男的美妙欢乐景象。

  这时,吴彩才将施同的上衣脱完。突然,她看到了挂在施同脖子上的一把精
致的她非常熟悉的长命锁。这锁的一面清楚地刻着一个「华」字,那华字的周围
是一个圆形框着的,她吃了一惊,又将长命锁翻到另一面来看,而另一面清清楚
楚地刻着「方亮」两个字。

  吴彩呆呆地看着那长命锁,全身颤抖着,半天没有说出一句话来,她对这个
长命锁以及这个锁上的字和图案太熟悉了。

  「彩姐,你怎么了?」施同看到吴彩这样子,也感到有些吃惊。

  「……」

  「阿彩,你到底怎么了?这有什么不对的吗?」纪哓宜也在一旁问道。

  「这是你的吗?……」吴彩拿着手中的长命锁问施同,她多么希望这不是他
的,而是捡来的,或者是别的亲戚送他的。

  「这是我的呀,我从小就一直戴着的。」

  「那这十个月来,为什么又没看到你戴?」

  「哦,这段时间我没有戴是因为我干爹拿着的,他今天早上才交给我的呢,
还叫我戴着别离身……不信你问我姑姑嘛……啊……小琳,我要来了,啊……」

  施同终于在方琳高潮了三次后才在她的体内射出了他那滚烫而稠密的精液。

  此时,只见吴彩轻轻地念着:「也许是巧合吧……但愿是巧合吧。」一会又
见到她摇了摇头说:「不可能,决不可能……有一个「华」字还说是巧合,而再
有那「方亮」两字,就不能说是巧合了……啊,怎么可能呢,秦管家不是说亮儿
早就没了吗?」

  吴彩又来到施同的后面,认真看起他的屁股来,嘴里还自言自语地说:「没
有,一定没有,他的左边屁股不会有那黑黑的胎记的……」

  当她看清施同的左边屁股有一块很明显的黑黑的胎记时,只说了一句:「天
啊……」就觉得两眼一黑,倒在了床上。

  ……

  当吴彩再次醒来的时候,已是第二天的早上了,这时屋里只有洪明仁一个人
坐在床边。

  洪明仁见吴彩醒过来后,就假惺惺地对她说:「阿彩,醒过来了?醒过来就
好,你可把大家吓着了,你这是怎么了嘛,」说完,就用手去摸她胸前那两个大
乳房。

  「别碰我……」吴彩大声地喊道,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突然叫得这么大
声,这还是她进洪府快十四年来,第一次叫得这么大声。

  「干嘛呀,是不是又要去碰墙呀,那就碰呀,这次你要真碰了,我洪明仁一
定不会拦你。」洪明仁在一边抱着两手,冷冷地看着吴彩。

  「这一切,都是你精心安排好了的,是不是?」吴彩听到洪明仁说这话后,
她反而觉得自己不能再上他的圈套,自己一直就在他安排好了的圈套里面钻。

  「这只是上天安排的吧,怎么能说是我精心安排的呢?我洪明仁曾发过誓,
一定要为我的好阿彤雪耻。十四年的那场大水给我安排了机会,只可惜,我没有
亲手宰了方世伟为阿彤雪恨……你知道吗?我的好阿彤走时给我留下的话是什么
吗?」说着,洪明仁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发黄了的纸,送到吴彩的眼前。

  吴彩两眼闭着,她不用看就知道上面写着什么,只是冷冷地对洪明仁说道:
「你不觉得这样也太残忍了吗?你还是不是人呀?你难道没有母亲吗?」

  「哈哈,你觉得残忍了吗?这样就好……」

  「这样你就开心了是不是?你就高兴了是不是?你就解恨了是不是?我想朱
彤在九泉之下不知是高兴还是在咒你呢。」

  「这不用你操心,只要我洪明仁现在觉得开心,我的阿彤就一定会开心。」

  「洪明仁,你真是费尽心机呀,对我们手无杀鸡之力的母女也用得了你花这
样大的功夫吗?」

  「嘿嘿,不这样,你吴彩会有这种感受吗?那我的阿彤可不高兴了。」

  「你就不怕遭报应?」

  「什么是报应?你这才叫报应,这就是你丈夫做下的报应。哈哈……你知道
我为什么叫你的儿子是施同吗?就是「思彤」,思念我恩爱的彤呀。你知道他的
姑姑为什么叫施芳佳吗?就是「撕方家」,我要撕碎你们方家。哈哈哈哈……

  你和你儿子生的女儿叫「施银」一个「银」字,不正好体现了你是一个淫乱
的女人吗?你的儿子和你的女儿生的孩子叫施株,这当然就是「思朱」了……还
有一个女人为什么我要叫她韦钗碧吗?这就是「为彩屄」,不就是天天为了插你
的这块肥屄吗?」

  洪明仁说完,又哈哈地大笑起来。

  「施同……施芳佳……施银……施株……韦钗碧……多好的几个名字,有意
思……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呢……哈哈哈哈……」此时的吴彩也大笑起来,「洪明
仁呀洪明仁,你真是煞费苦心呀,也真是太可笑了,你这样做,难道你的朱彤就
回来了吗?你都看你把你的儿子变成什么样了?你这样做,不但朱彤会咒你,而
且你的八辈子祖宗都在咒你呢。」

  「你有什么好笑的,被我玩成了这样,还笑,都成了自己儿子的老婆了,还
跟自己的儿子生了孩子,真是天大的笑话呀,这可是开了我们南平镇的先河了。
阿彩,你的下面痒了吧,来,我们快活一下如何,这么美的一个美人,只供她儿
子一个人享受,也太不公平了吧。」说着,洪明仁就去剥吴彩的衣服。

  这时,施同、纪晓宜还有方琳从外面走了进来。

  「干爹,我的彩姐醒了吗?」方亮边过来边问洪明仁。

  「醒了,我不是跟你说了吗,我会有办法的,你干爹可是用了祖传秘方,你
是不是用你的彩姐来谢谢你的干爹一下呀。」洪明仁笑着对方亮说。

  方亮看了看吴彩,又沉思了一下才说道:「干爹,你不是说过不再碰……」

  「哈哈,看你急的,干爹是说着逗你的,这下放心了吧。好了,你和你的二
个老婆好好地玩吧,同儿,但你要注意身体哟,要慢慢地吃,不会有别人来抢你
的。」

  洪明仁说完,又笑着走出了东房,出门前又丢下了一句:「阿彩,可要让我
干儿子高兴哟。」

  方亮见吴彩醒了过来,也感到高兴。于是,摸了摸吴彩的头说:「老婆,你
昨晚把你的小丈夫和我姑姑我们吓着了,你是怎么了嘛,突然一下就晕过去了。
要是你有什么……现在好了,没事了……老婆,要不要我喂你点奶呀!」

  也不知怎么搞的,方亮今天总是叫老婆,而不叫彩姐。这在过去吴彩听来,
是很自然的事,而现在听到自己的儿子叫她是老婆,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可又
不知是为什么,自己的下面却有了一种莫名的兴奋和冲动。

  这种感觉一分是痛苦,还有一分是刺激。

  方亮的手已伸进了吴彩的内衣里,在不停地搓揉着那两个肥大的乳房来。

  吴彩也不好怎样去拒绝自己的儿子的这种动作,她不能说呀,她能说自己是
他的妈妈吗?不能,现在还不能。

  但她一定要告诉儿子,自己就是他的妈妈,是他的亲妈妈,小琳就是他的亲
妹妹。

  此时,吴彩已被方亮剥了个精光,并压到了她的身上,两个小手指在她的蜜
沟处来回不停地搓弄着。「哇,老婆,你今天的水真多呀!」

  真是的,今天怎么就比原来任何一次都来得多,而且还来得那样快呢,吴彩
想。

  吴彩在尽量地控制着自己,使自己不要过于兴奋,但是她无法控制自己的儿
子,儿子在她的小穴口上又扯又捏,还用嫩手指滑进洞穴里去挖弄,怎么不叫她
兴奋呢,更何况她知道这是自己的儿子在弄她呀。

  方亮的肉棒已进入了吴彩的洞穴里,他是一杆子插到底的,而且龟头已伸进
了子宫里。停了少许,他才动了起来,开始是慢进慢出,过一会就变成了快进快
出。

  吴彩任凭自己的儿子方亮那粗棒在自己的体内运动着,她没有像往常那样看
着方亮,也没有不时还递过去几丝缠绵的微笑。此时,她在忍受着前所未有的煎
熬,这比洪父子一起来插她还要痛苦,她的眼中慢慢地流出了泪水。

  在一旁的纪晓宜也看到了吴彩的反常情态,于是就对方亮说:「同儿,你是
不是太猛了点,你的彩姐可是有一个月没有得到你的关心了,你也要温柔点呀,
你看,你都把你的彩姐弄成啥样了。」

  方亮也觉得今天吴彩与原来不大一样,按理说,一个月了,应该感到无比的
兴奋和快乐才对,可是今天她怎么了,竟然连那动听的叫床声也没有了。于是,
把下面的活停了下来,用一双细嫩的手捧起吴彩的粉脸,轻轻地问道:「老婆,
是不是一个月没做了,刚做一次还没有适应过来?还是同弟太用力了?」

  吴彩用手支起自己的上身,睁开还是泪汪汪的眼,动了动嘴像是要说什么,
可看到眼前儿子那关切的样子,自己想要说的话,又硬生生地吞了回去。只是说
句:「没什么,只是觉得有点累……」

  方亮听到吴彩这样说,就把那湿淋淋的家伙从她的玉洞中抽了出来,又顺势
把在一旁的方琳拉了过来,「小老婆,那你来给老公消火吧。」

  方琳还没有反应过来,方亮那还红红的硬硬的阳物已挺到了她的穴口。龟头
在洞口研磨了几下后,就只见粗长的钢枪深深地插入那只长了几根稀稀阴毛嫩屄
中。

  「啊,小老婆,原来你的玉洞早就溪水涟涟了,喔……好舒服……姑姑,你
也准备准备,同儿今天可要来个一箭三雕。」

  看到女儿和儿子交合在一起,吴彩已没有前些日子那种兴奋了。她都不知道
自己现在成了什么样的人了,不但自己的身体让儿子弄来弄去的,而且还要容许
儿子和女儿在自己的面前交欢。如果伟哥在九泉之下知道这事,他一定不会原谅
自己的,他一定会骂自己是一个不要脸的女人,是一个十恶不赦的女人,是一个
放荡淫乱的女人。

  吴彩只觉得一阵揪心的疼痛,她用手紧紧地按住自己的胸口,靠在床头上。
她把眼睛轻轻地闭上,她要静静地休息一下,她也不愿再去看自己的一对儿女那
如此愉悦的男欢女爱。

  吴彩靠了一会,她只觉得自己一个人在空中飘,也不知道自己将飘向什么地
方。一会儿,她仿佛看到她的伟哥在慢慢地向她飘过来,她伸出自己的手,想要
拉住他,可是他又逃了开去。他没有对她说什么,也没有一点责怪她的表情,而
是带着甜甜的微笑在看着她。突然一阵大雾袭来,然后她的伟哥一晃就不见了。

  「啊,伟哥,你别走,等等我,我要和你在一起。」

  吴彩被自己的大叫声惊醒了过来,原来刚才自己却是在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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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中仇  作者:风吻大地


              仇中仇(九)


  「老婆你怎么了,我们不是在一起的吗?」方亮紧紧地把吴彩抱在怀里说。

  吴彩睁开眼,再次看到方亮胸前那荡来荡去的长命锁,一阵酸酸的味儿从心
里袭了上来。她看到外面已是漆黑一团,知道自己已躺了一个下午了。

  她就这样让儿子抱着,让儿子在摸她胀鼓鼓的乳房。再看到旁边可爱的银儿
心里更不好受。「银儿」,真的是淫乱的产物呀。吴彩一想到这里,就不愿去看
原本自己就很喜欢的女儿,这是女儿?还是孙女?从自己这方面来讲当然可算作
是女儿,但从儿子那角度去看她还是女儿吗?那她又该叫亮儿是什么呢?哥哥?

  啊,这一切都算什么呀,这是谁的罪过?是自己,一切都是自己的错,如果
自己不苟且偷生的话,这个女儿不是女儿、孙女不是孙女的小东西会来到这世上
吗?啊,这一切,难道就是她一个人的错吗?不,最大的错应是那狗日的洪明仁
的,如果不是他只为了一心报仇,安排了这个让她痛苦万分的罪恶之路,这个小
人儿也不会出现的。

  吴彩又闭上了眼睛,她真的不愿意看到这个让洪明仁叫着是「淫乱儿」的女
儿,那像羊脂一样白嫩的小脸没有让她能多看几眼,看到她只能让她增加离开这
丑恶世间的念头。

  「老婆,你怎么不说话呀,你看我们的小乖乖银儿好可爱哟,她在对我们笑
呢……」方亮一边揉着两个大奶,一边柔声对吴彩说。

  「你不要说了……」未等方亮说完,吴彩就大声地打断了他的话。并挣脱了
儿子的拥抱,起床来到梳妆台前穿起衣服来。

  「老婆,你这是怎么了?你从昨天到现在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方亮也从
床上起来,并从后面轻轻地抱住吴彩的腰。

  「是呀,阿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这两天我就觉得你和原来不一样,有什
么你就跟我和同儿说说嘛,你可不要把我们当外人。」纪晓宜看到吴彩这两天的
变化,猜想在她的心里一定有什么苦,有什么难言之隐。

  「没什么,只是心里有些闷,想一个人出去走走。」说完就独自一个人走出
了房间。

  「妈,你去哪呀,我陪你去。」方琳看到妈妈那失魂落魄的样子,不放心地
跟了出来。

  「琳儿,快回去照顾好株儿,妈妈没事,妈妈想一个人在外面透透风。」

  「妈,我不放心你,你有什么话也不跟同哥我们说。」方琳的头靠在她妈妈
的肩上,小手在理着她妈妈那柔顺的披在肩后的长发。

  「回去吧,妈妈就在这院子里走走,你看,你的小宝宝都哭了。」

  方琳回到了屋里,进门前她又回头看了她妈妈一眼。

  吴彩在桃树下吹了一下风,又独自来到原来住过的小屋。

  这小房间已有好长时间没人住了,自从吴彩娘俩搬出去后这就作为了放杂物
的地方。这里除了管家秦天柱来放些东西和取些东西外,平时就很少有人来过,
因而门都没有上锁。

  吴彩轻轻把门一推,发现上面还掉下来少许的灰尘,她也没有顾得去拍打它
们,又转身把门关上。

  屋里原来的小床已不在了,那不知被洪明仁蹂躏了多少次的地方,现在放着
几张有些破的旧桌子。看到那个地方,就让吴彩生添几分仇恨。

  她又把小窗户打开,看着那黑漆漆的远方。可是,她什么也没有看到,只听
到让她同样憎恨的南江的水流声。

  就是这可恨的南江夺走了她的伟哥哥,也就是这南江给她带来了现在这一切
的痛苦。她刚来南平镇的时候,是多么的喜欢这南江,喜欢这南江的水,喜欢这
南江的水流声,那时她觉得这南江的水声就像一首动听的歌儿。可是现在,她又
是多么的憎恨这南江,像恨洪明仁一样地憎恨它。

  她又把窗子关上,她不想在走的时候听到那可恶的声音。

  吴彩慢慢地从怀里取出一白布条,看了看,过了一会,脸上露出了淡淡的微
笑。

  这笑是那样的坦然,那样的自如,那样的平静,那样的纯洁。

  这是一种回家的微笑,是一种重逢的微笑,是一种与亲人相聚的微笑。

  只见吴彩踏上一根小木凳,又从小木凳登上一根不太结实的高长木凳上。她
把白布条穿过房间正中的横梁,接着把白布条的两头放在一起,打了一个结,再
将自己的脖子放在了布条上,并将布条在自己的脖子上绕了一个圈。

  吴彩再一次清理自己的秀发,取出一片不规则的小镜子将自己照了照,过一
会她又笑了笑,认为满意了,才把小镜放进了自己的怀里。

  此时,吴彩的眼前竟出现了琳儿那漂亮的影子,她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她的
琳儿,她只有十四岁呀,「琳儿,原谅妈妈吧,你就好好的做你哥哥的女人吧,
让哥哥照顾你……」

  这时,又有一个幼小的影子跃入了吴彩的眼前,这是银儿的脸庞,这脸儿让
她又多了一份痛苦和牵挂,毕竟是她身上掉下来的肉呀……

  「亮儿,你就好好照顾你的女儿吧,她也是你的妹妹呀。」

  「伟哥,我来了……」

  吴彩两脚用力一蹬,原本就不很结实的长木凳,被她踢倒在了地上。此时,
她的两脚是完全腾空的,白布条紧紧地拴住她的脖子。

  一会儿,她只感到自己的呼吸已越来越困难,但她的大脑反而觉得达到了一
个快乐的世界,开始感到自己在一个极乐的世界里飘浮。

  她不知道自己将飘和何处,只感觉到前面隐约有一双手在牵着她,牵着她的
小手向天际边飘去。

  ……

  当吴彩再次醒来的时候,已是三更了。

  她睁开眼,看到自己的身边静静地坐着三个人,两个小生命此时很老实地睡
在她的旁边。

  方琳已是泪流满面,此时美丽的眼角上都还挂着几颗晶莹的泪珠,看到妈妈
醒了过来,一时高兴得扑到了妈妈的怀里,「妈,你就这么忍心丢下琳儿一个人
在这里呀?」

  「彩姐,是不是我哪里对你不好了?你就要离我和银儿而去,是不是还是有
其它什么原因?」

  吴彩好半天才说出一句话:「你们救我干什么呀…我死了比活着好受些。」

  「阿彩,你一定有什么事瞒着我们,你也不要把我们当成外人,有什么事就
跟我们说说,说出来了,大家也能为你扛一些呀。」一直静静在一旁的纪晓宜说
话了,从最近吴彩的表情来看,她总觉得这里面有一件对吴彩来说很重要的事。

  「……」吴彩看了看方亮,又看了看纪晓宜,嘴唇动了动,但没有说出一个
字来。

  「阿彩,你都看到了,现在只有我们四个大人和两个还不会说话的小孩,你
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呢?」

  「……」吴彩欲言又止。

  「阿彩你就放心地说吧,刚才同儿还想去叫他干爹,都被我拦住了,我想你
心中一定有一个秘密,因而我就没让他去,你难道不相信我吗,要不我出去?」
说完,纪晓宜转身就要走出屋去。

  吴彩忙拉住纪晓宜说:「他姑,你别走,我相信你……琳儿,把那箱子底里
的我们的长命锁拿出来。」

  方琳把床底下的木箱拉出来,用细布擦去盖上的灰尘,只见她打开木箱,取
出箱里所有的衣服,在箱子底露出了两把长命锁。

  「琳儿,拿过来。他姑,你也过来。」吴彩又指了指方亮说:「把你那长命
锁也拿出来吧。」

  方亮从自己的脖子上取下自己的长命锁,并把它交给了吴彩。

  吴彩把手中的三把长命锁一字并排地放在床上说:「他姑,你们看吧……」
说完又忍不住抽泣起来。

  方亮看了半天,只是看出这三把长命锁的形状是一模一样的,再没有看出其
它问题来,不过他觉得有点奇怪,就问道:「我的长命锁,怎么会跟你们的一样
呢?」

  这时,纪晓宜看了看方亮一眼,说:「同儿,你再看看,没看到上面还有字
吗?」看到三把一模一样的长命锁以及上面的「华、富、贵」三个字,她已经基
本清楚眼前这三人的关系了。

  纪晓宜又看了看吴彩,说:「阿彩,如果我没猜错的话,琳儿的父亲也有一
把这样的长命锁,而且上面有一个「荣」字,对吧?」

  「他姑……」此时的吴彩再也忍不住了,抱着纪晓宜,大声地哭了起来。

  听到姑姑说出「琳儿的父亲也有一把这样的长命锁,而且上面有一个「荣」
字」后,方亮又认真地看着床上三把长命锁,口中轻轻地念道:「荣、华、富、
贵。」此时的他再笨也知道了这其中的缘由了,他不敢相信这是事实,他也不敢
再看着吴彩,而是怯生生地看着他的姑姑。

  「同儿,快过来,她是你的妈妈呀。」纪晓宜把方亮拉到了吴彩的面前。

  吴彩一下子就把方亮抱在了自己的怀里,轻轻地叫了一声「亮儿」,就嘤嘤
地哭了起来。

  母子俩就这样静静地不知抱了多长时间,直到报晓的公鸡破啼而鸣,两人都
还没有分开。

  这时纪晓宜对方亮说:「亮儿,快叫妈妈。」此时,纪晓宜也改口不再「同
儿」而叫「亮儿」了。

  「姑姑……我……」在吴彩怀里的方亮双眼迷惑地看着纪晓宜,他怎么能接
受眼前的这事实。

  刚刚还是自己的老婆,可现在却变成了自己的妈妈,还有那在一边的妹妹。

  「亮儿,快叫呀,快叫妈妈,她真的是你的妈妈,还有…这是你的妹妹,」
纪晓宜拉着在一旁的方琳对方亮说。

  「……」方亮欲叫,却又没听到他发出的声音。

  在吴彩抱着他的时候,他不知道想了多少,斗争了多少回:这是我的妈妈?
还有妹妹?我却把妈妈和妹妹给……

  啊,我还是人吗?……

  天已开始亮了起来,不过在东房,还是能从窗子外能看出那油灯还在亮着,
也就是说,东房的油灯已亮了一个通宵。

  就在天刚亮的时候,方亮终于叫了吴彩,他的那一声妈妈,让在场的几个女
人忍不住又哭了起来。

  方亮也哭了,但他这一次是把头深深地埋在纪晓宜的怀里,此时他也知道,
抱着自己的女人不是他的亲姑姑。

  一会儿,方亮把头抬起来,轻轻地对纪晓宜说:「姑姑,你永远是我的好姑
姑,永远是亮儿的姑姑。」

  听到这里纪晓宜的泪水大颗大颗地掉在了方亮的头上,她现在感到很高兴,
高兴自己原来对方亮的教育没有白费,高兴自己的将来有了一个依靠。

  屋里的几个人又谈了好长时间,吴彩把自己的打算和计划说给了大家听,得
到了大伙的一致同意。

  纪晓宜也完全站到了吴彩一家人的这边来,虽然自己是洪明仁从青楼里救出
来的,但救她出来是为了达到他个人的目的,完全是在利用她。而且她认为,像
洪明仁这样心狠手辣的人,不知将来会对自己怎么样。

  想到这里纪晓宜也就死心塌地跟着吴彩了,再则,方亮从小就跟她在一起,
她对方亮也有了很深的感情,特别是她非常喜欢方亮下面那一根长而大的宝物,
那让她如痴如醉的宝贝。想到这里,纪晓宜的下面不禁发痒起来。

  接下来的日子,方亮当然也就没有再跟吴彩和方琳睡在一起,而是天天跟纪
晓宜在狂欢着,方亮总是把纪晓宜插得娇声不断,每当听到这充满激情而刺激的
叫声,在另一间屋的吴彩和方琳蜜洞也都忍不住流出淫水来。

  自从母子、哥妹的关系确定后,方亮也就没有再要吴彩和方琳了。可是,这
让两个女人反倒不习惯起来,原来天天都有一根大肉棒来消自己的火,而现在下
面的肉洞却天天空着的,几天下来,两个女人都忍不住在夜里把自己的小手指伸
进了下面的肉洞里。

  但这小手指怎么能比上方亮那强壮的分身?可是这又能怎么办呢?总不能再
叫儿子来插自己的妈妈,来插自己的妹妹呀。所以,两个女人也只好忍受着这前
所未有的跟之前洪明仁折磨她们时那完全不同感受的煎熬。

  几天过去了,方亮和每个人都在各自准备一切,他们在等待时机。

  这天,是方亮和吴彩、方琳「结婚」一周年的日子。早上,方亮跟洪明仁说
要他过去一起庆祝一下。当时,洪明仁听到后很高兴地说:「哈哈,很好,是该
到庆祝一下的时候了,同儿,看来你跟你的两个老婆还不错嘛,都有很深的感情
了吧?……哦,同儿,你叫干爹过去,不会没有什么表示吧,是不是想在这个时
候再感谢你干爹一次?」

  「干……干爹,」本来方亮不愿再叫洪明仁干爹,可是这关系到妈妈的那个
计划,他现在又不得不叫干爹,「……干爹,你不是答应同儿不再……」

  「哈哈,看你急的,干爹只是说说罢了,你干爹我还缺女人吗?干爹只是在
试探你对自己的老婆好不好。这下好了,干爹放心了,我的干儿子就是这样有情
有义的人……哦,对了,你的周年婚庆什么时候开始?要不要我叫你的两个干娘
也来庆祝一下?」

  听到这里,方亮马上就说:「干爹,不用麻烦干娘她们了……」说到这,方
亮都觉得有点说漏嘴了,要庆祝的话,干娘怎么能不来呢?于是,忙改口说道:
「同儿的那地方也不大,就不惊动干娘她们了。再则,我娶了彩姐她们母女俩,
干娘她们都说我了呢。」

  「她们又怎么说你了?」

  「说我不安份,不是一个好孩子,哪能把母女俩一起娶了的。」

  「你不会说,这是你干爹送给你的吗?」

  「我说了,可是干三娘还是说:「还不是你自己愿意的呀,如果你不愿意,
你干爹会硬塞到你的怀里?」当时,我就觉得干三娘对我总是有看法,所以,我
想……」

  「好吧,就不叫她们去了,下午就我一个人去吧。你先去吧我还有点事。」

  洪明仁刚说完,方亮就快步走出门来,到自己的东房门前时,才缓过气来,
此时,他觉得自己的心跳是那样的急促,好像到了嗓子眼似的。他又深深地吸了
一口气,再缓缓地呼了出来,如此几下,等到平静了许多后,才抬腿迈进了自己
温室。


              仇中仇(十)


  方亮进得门时,只听到从里屋传出几声笑声。他又轻轻地向里屋走去,刚到
门前就看到一个熟悉而又无比美丽的裸身出现在他的眼前。

  原来,是吴彩在里屋试穿新做的衣服,纪晓宜和方琳在一边抱着孩子。

  方亮倚在门边都看得发呆了,屋里的三个女人没有发现方亮进来。

  方亮只觉得自己的下身已迅速地立了起来,不知是什么原因,他竟走过去,
把赤裸的吴彩紧紧地抱住,并开始摸那胸前的两个大奶。

  吴彩突然觉得有一个人把自己抱住,吓得「啊」地大叫了一声,回过头来时
却发现是自己的儿子方亮。她忙对儿子说:「亮儿,你干什么呀?」

  听到妈妈叫了一声「亮儿」后,方亮也突然清醒过来,他不禁为自己所做出
的动作感到万分的羞愧。于是,红着脸对妈妈说:「妈妈……对不起……你太美
了,刚才是你的美把亮儿迷住了,我……」

  「你快放手呀……」吴彩又红着脸对儿子说,而且她明显地感觉到儿子那大
阳物硬硬地顶在自己的屁股沟里。此时的她不禁颤抖了一下,只觉得一股热流从
下身迅速地传遍了全身,肉洞也开始骚痒了起来。可是,她还是理智地挣脱了儿
子的拥抱,并迅速地用床上一条枕巾挡住了自己的下身。

  纪晓宜抱着的是施银,她把孩子放到了床上,忙将方亮拉出了里屋,对他说
道:「你吃错药了?那是你妈,以前你……那是不知道,不知者不为罪,可是,
刚才你怎么能……」

  「姑姑,亮儿错了……可是刚才亮儿确是被妈妈迷住了,所以才……」

  「你呀……」纪晓宜用手指在方亮的头上点了一下。

  这一点,又激起了方亮的欲火,只见他又把纪晓宜紧紧地抱住,并把她压在
了妈妈和妹妹睡的床上。

  「你要干什么呀,这大白天的……」

  「姑姑,大白天的我们又不没做过……」

  「不行的,你妈妈和妹妹都还在里屋呢……」

  可纪晓宜话还没有说完,方亮的巨棒已深深地插进了她的肉穴里,并快速地
抽插起来。

  「啊,你这孩子……阿彩……小琳……你们在里面可别出来,啊……小冤家
你轻点……啊……」

  没到一百下,方亮就让纪晓宜来了第一次高潮。

  纪晓宜从未感到方亮如此猛烈过,她本来想忍住让自己不要叫出声来,可是
怎么也忍不住,而且「啊,啊」地叫得比平时还要大声。

  里屋的两个女人听到了这如此激烈的叫床声,哪还忍得住,也已是春潮泛滥
了,那淫水正不停地从胯间往外流着。

  吴彩的脸更红了,她不好意思地转过身去,背向着女儿,又慢慢地穿起衣服
来。

  方亮又猛插了几百下后,才将滚热的精液喷射在纪晓宜的肉屄里。

  此时,纪晓宜也高潮了三次。

  下午,洪明仁如期来到了东房,他还特意叫伙房把晚宴做得丰盛些。

  庆宴开始时,洪明仁安排方亮坐在他的左边,让吴彩坐在他的右边,纪晓宜
和小琳坐在他的对面。

  酒过三巡后,方亮开始敬起酒来,他提着小酒杯,对洪明仁说:「干爹,同
儿敬你一杯,谢谢你的养育之恩。」

  「好,这才是知恩图报的好干儿子。」洪明仁二话不说,就把方亮敬的酒一
饮而尽。

  「干爹,同儿再敬你一杯。」

  「这一次,你又谢干爹什么呀?」

  「谢谢干爹给了同儿两个好老婆。」

  「嗯,好,干爹就愿意做这好事,干爹愿饮这杯酒。」说完,只见洪明仁将
头一仰,满满的一杯酒又进到了他的肚中。他又反问方亮:「同儿,你的两个老
婆对你好不好呀?」

  「干爹放心,她俩对同儿都挺好的。」

  「怎么个好法?」

  「……」

  「是不是天天让你一起插?」

  「……」

  「干爹给你的这两个母女屄还好插吧?」

  「……」

  听到这里,方亮开始升起怒色,在一边的纪晓宜看到后,忙用手在方亮的大
腿上拧了一下,示意他不要激动,这样会坏了计划了好几天的精心安排。

  「老爷,我也敬你一杯。」纪晓宜怕洪明仁看出其中的问题,忙把满满的一
杯酒送到了洪明仁的面前。

  「哈哈,同儿姑姑敬的酒,做干爹的当然要喝了。」

  如此一二十杯后,洪明仁已醉了,只见他一下就倒在他右边吴彩的怀里。

  屋里的一个男人和三个女人都知道,就这几杯酒是醉不倒洪明仁的,这一定
是他们在酒里放的药物在起作用了,大家都不禁从心里升起一阵喜悦,特别是吴
彩,她早就盼这一天的到来。

  此时,洪明仁的两手在吴彩的下身乱摸着,嘴里还不停地说:「秋月,你怎
么还不脱裤儿,你的老公可等不及了……你快点,我要进来了……」

  吴彩不知道怎么办,向纪晓宜和方亮她俩看过来,纪晓宜摇了摇头,意思是
叫她别动,先忍一下,等到洪明仁完全不省人事的时候再动手。

  可是,洪明仁就是半醉半醒的,此时,他的一只手已伸进了吴彩的内裤里,
并且吴彩明显地感觉到,有一根手指已进入了她的肉穴里。

  这时纪晓宜向方亮使了一个眼色,意思是叫他去把中午准备好的绳子拿来,
一旦等到洪明仁不省人事的时候,就立即把他捆起来,再作下一步的处理。

  正当方亮从里屋拿出绳子的时候,洪明仁却从吴彩的怀里慢慢地抬起了头来,
并醉意醺醺地看着方亮说:「同儿,你拿绳子来干什么呀?」

  「没……没……干什么。」方亮以为洪明仁快不行了,因为他清清楚楚地看
到洪明仁喝下了不少于二十杯的药酒,为什么现在还是没有倒下呢?这时听到洪
明仁在问他,他都不知道怎么来回答了。

  「老爷,你的眼花了吧,这哪是绳子,是我平时做针线活的布条呢。」在一
边的纪晓宜忙对洪明仁说。

  这时,只见洪明仁突然站了起来,大声地对屋里的人说:「行了,不要再演
戏了。」接着,伸手大声地拍了两声,向门外叫道:「秦管家、庆儿,你们进来
吧。」

  随着洪明仁的两声大叫,只见从外面进来了两个人,一个就是秦管家,另一
个可不是洪庆,而是洪明仁的三太太孙家慧。

  进来的两个人手里一人提着一把猎枪,并且枪管一进来就对着了方亮他们四
个人。

  洪明仁见到来的除了秦管家之外,还有一个不是他叫的儿子洪庆,而是自己
的三老婆,忙向秦管家问道:「秦管家,怎么庆儿没来?」

  「少爷他在二太太那里。」秦管家答道。

  「这小子,又……」后面的话,洪明仁没有说出来,他想说,又去找他二娘
快活去了的话,但在这么多人的面前,他还是不能说出来。他早就知道自己的儿
子上了他的二太太,但他没有说什么,因为他太宠他的儿子了,这可是他洪家的
独苗呀,在传宗接代和女人之间,他还是选择了前者。

  不过,他见到进来的还是他的人,虽然孙家慧有时对他不冷不热的,但总归
是他的女人。

  洪明仁看到两只黑黑的枪口对着方亮他们四个人时,才哈哈地大笑两声说:
「同儿,我对你可是像亲儿子一样呀,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呢?不惜为了你的两
个老婆,来害你的干爹呢?只可惜呀,你给我喝的可不是下了毒药的酒哟,要不
我现在还能好好地站在这里?」

  「……」方亮被这突来的变故弄晕了,也吓坏了,他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回
答洪明仁,只是怒怒地看着他。

  方亮暗想,他们四人设下的圈套,怎么就被这家伙识破了呢。

  这时,洪明仁走到方亮的面前,一手狠狠地揪起他的衣领说:「你小子,我
养了你十多年,竟然用这种方式来报答我?竟敢毒害你干爹,我养一条狗也会对
我多摇几下尾巴。是不是知道了你的大老婆就是你的妈妈呀,这不更好吗?

  你要感谢你干爹才对呀,天底下有谁能搞自己的妈妈的,可是你方亮却做到
了,你不但搞到了你的妈妈,还同时插了自己的妹妹。不但如此,而且你还把自
己的妈妈和妹妹当成了自己的老婆,这可是盘古开天以来没有过的事,天底下有
谁能做得到,可是你方亮做到了,哈哈哈哈……」说完,洪明仁又大笑起来。

  「你……」方亮听到了洪明仁的这番话后,气得话都说不出来。

  「怎么?还想让你干爹死呀,这下可不是我死了,要死的可是你们这四个不
要脸的乱伦贼子。」

  洪明仁走到吴彩的面前,一只手就伸进了她的怀里,当着众人的面就摸起吴
彩的两个大奶来。吴彩刚想要反抗,可听到洪明大声地对她说:「阿彩,你可要
老实点,要不然我三太太和秦管家手上的枪管可不是吃素的哟。」

  听到这话后,吴彩也不敢有什么动作了,她想:自己受辱没什么,但亮儿可
不能有什么三长两短,要不,在九泉之下的伟哥是不会原谅她的。

  洪明仁抓住了吴彩的这一弱点,就变本加厉地做也更让吴彩受辱的动作来,
只见他的另一支手又伸向了吴彩的大腿根处,说道:「吴彩呀吴彩,你真是世上
最淫荡的女人了,你真不要脸呀,你这骚屄是不是找不到人来插呀,怎么让自己
的儿子插呢?如果实在痒得很的话,可叫我和我的庆儿两个来给你解渴嘛,为什
么偏偏要做出这种天地不容的事来,这下好了,你们母子不但做了,还生出乱伦
「银儿」来了,你怎么去见你的列祖列宗呀。」

  吴彩咬着牙,一句话也不说,此时的她非常清楚,自己说了也没有用,只会
增加自己的痛苦。于是,她闭上了眼,任凭洪明仁怎么说她,怎么弄她。

  「还有你,」洪明在吴彩的身上弄了一阵后,又来到纪晓宜的面前,说道:
「我把你从苦难里救了出来,你不思报答我的恩情,却还要跟这三个乱伦男女一
起来害我。这回我定不会饶了你的,等我收拾完这三个母子后,再来处理你这贱
货。」说完,在纪晓宜的屁股狠狠地打了两巴掌。

  洪明仁又来到方亮的面前,对他说,「怎么,不想当我洪明仁的干儿子了?
我把你养了这么大,就来害你干爹?你是不是把我害死了,你就好放心地快快活
活地搞你的妈妈和妹妹了?你想这样一个没良心的人,天不会帮你的。你以为你
们的计划是那样的完美了?如果你们这样容易得手的话,我还是南平镇的洪明仁
吗?」

  洪明仁走到桌边,倒了杯水,喝了一小口后,又把它放到了桌上,又对吴彩
几个人说:「到了现在,我再留你们也没什么意思了,我的大仇也报了,你们也
该回地狱去了。不过我洪明仁也要让你们几个死个明白。」

  洪明仁拿起刚才方亮给他倒酒的壶说:「这里面装的可真的是好酒呀,你们
都没想到吧?那天晚上,你们在这屋里密谋害我的计划,可全让我听到了……你
们给我下的毒酒,昨天晚上就被我偷偷地换成了美酒,而你们喝的才是真正的毒
酒。哈哈哈哈………」只听到洪明仁大笑几声后,又说:「亲爱的阿彤,我终于
替你报仇了,你就安心地升到极乐世界去吧……」

  未等洪明仁说完,就只见他慢慢地倒在了地上。

  这一突变,把在场的吴彩、方亮、纪晓宜和方琳都弄得莫名其妙,好一会他
们都不敢动一动,因为两只黑洞洞的枪口还是死死地对着他们的,都以为洪明仁
又在搞什么新花样。

  这时,只听到孙家慧对秦管家说:「秦管家,还不把他给捆起来?」说完,
并放下了手中的猎枪。

  秦天柱拾起刚才放在地上的绳子,五花大绑地把洪明仁捆在了一根木柱上。

  孙家慧慢慢地向吴彩她们四人走了过来,并对她们说:「阿彩,你们不用怕
了,一切都过去了,这狠毒的家伙今天终于完了。」说完,又把身边的方亮紧紧
地抱在怀里。

  方亮还弄不清这是怎么一回事,他只觉得自己的头靠在了两个大肉团之间,
软软的,暖暖的,不觉得一阵快意袭上心头,下面的老二也迅速地立了起来。

  因为这是孙家慧第一次抱他,在一个新鲜的肉包上,自然会产生这种感觉。

  这时,孙家慧也觉得自己的下身被一个硬硬的东西顶住,对于一个三十三岁
的过来的女人来说,她很清楚顶着自己的是什么,一朵红霞升上了她的粉脸。

  孙家慧只得把方亮推开,并轻轻地对他说:「你真是一个大色狼,连自己亲
姑姑也有这种念头。」

  此时的方亮真是丈二和尚摸着头脑了,一会是枪口对着自己,一会又是自己
的姑姑,他知道,纪晓宜这个当了他十多年的姑姑,可是不是真的姑姑,这时候
却来了一个亲姑姑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刚才的一切,也把吴彩几个女人弄得糊涂了,可是现在她们却清楚地看到洪
明仁是被死死地绑住了。

  吴彩忙向孙家慧问道:「三太太,这到底是……」

  未等吴彩说完,孙家慧就把话接了过去说:「阿彩,不要叫我三太太,此时
的我已不是洪家的三太太了,我就是我,是孙家的女儿,是我侄子的亲姑姑。」
说到这里的时候,她向方亮指了过去。

  此时的吴彩更是感到奇怪了,眼前的这个人不就是她的亮儿吗?怎么又成了
她孙家慧的侄子了,于是,用一种疑惑的眼光看着孙家慧。

  这时又听到孙家慧说:「他其实不是你的儿子,既不叫施同,也不叫方亮,
而是叫孙明,他是我亲哥哥孙家福的儿子。」

  听到这,在场的所有人都感到吃惊,都像是在雾里一样。而秦天柱除外,因
为他知道了其中的原委,不过他也是在今天中午时洪明仁还没有来东房的时候,
孙家慧告诉他后,他才知道的。正因为他知道了这里的秘密后,才发现洪明仁是
一个多么毒辣的人,才改变了他对洪明仁的看法,改变了他对洪明仁百依百顺的
做法,才倒向了孙家慧这边来,对付洪家父子。

  也正是因为有了秦天柱的加入,孙家慧才能完成刚才的一切。

  孙家慧慢慢地走到刚才还没有吃完的餐桌边,坐在了刚才洪明仁坐着的正席
上,对在场的所有人说出了这其中的故事来。

  孙家慧有一个哥哥,叫孙家福,在她嫁来洪家一年前,她哥哥娶了一个漂亮
的嫂子,叫杨翠竹,就在她来洪府的前一个月,她嫂子为她们孙家生了一个大胖
小子,取名叫孙明,孙家的男女老少都非常的高兴,她孙家慧当然也高兴,于是
就天天来看小侄子,几乎是每天都要来抱上一抱,有时还为小侄子换换尿布什么
的。那时她清楚地记得小侄子的右边屁股上一块很大的黑黑的胎记。

  后来,孙家慧还常常回娘家去抱抱自己的小侄子,当她生洪丽后,才很少的
回去。

  就在南平镇发大水后不久,她突然听到她的侄子失踪了。听到这个消息后,
受到的打击很大,因此而消沉过一段时间。

  那一年孙家慧十九岁,洪丽刚满一岁,而她的侄子孙明刚上三岁。

  随着时间的推移,大家才慢慢地淡忘了这事。

  孙家慧来到洪家后,听说洪家的果园很好玩,就想去,但是都被洪明仁回绝
了,说一个洪府的三太太到处乱跑成何体统。所以孙家慧也就没有来过果园。

  到她来洪府的第八年,一次偶然的机会,她带着洪丽到洪家果园,这天洪明
仁正好去县城谈生意去了,她是要秦管家带她们来的。

  当孙家慧来到果园的时候,发现在果园里的施同很像她的侄子孙明,于是就
询问起来,通过交谈后,她更觉得施同像自己的侄子,像极了,于是她就想让施
同脱裤子下来,看看他的屁股上有没有那她还记忆犹新的黑胎记。

  正当要脱施同的裤子的时候,洪明仁出现了,还严厉地训斥她,说她怎么乱
跑到这里来,一点都不注意一个洪家太太的身份,没有记住他洪明仁说的话。

  就这样,孙家慧又只好带着洪丽回到了洪府。

  后来,每当「施同」来洪府的时候,孙家慧都注意地观察着,但直到他娶了
吴彩母女并都生下小孩后,她也没有发现那个黑胎记。

  直到几天前,吴彩看到「她儿子方亮」屁股上那个胎记的晚上,孙家慧才发
现「施同」屁股上的黑胎记,这时,她才确信「施同」就是她的侄子孙明。

  当时,吴彩的一声「天啊!」她是听得一清二楚的,她也几乎在窗子外大叫
「天啊」了,只是她及时封住了自己的嘴,才没有使自己叫出声来。

  可是,她真的不明白,孙明会在这里,而且还是洪明仁的干儿子,洪明仁还
把吴彩母女许配给了他,洪明仁为什么要这样做呢?这里面会有什么秘密呢?

  她当然认识吴彩,也知道她是方家的少奶奶,但洪明仁告诉她,吴彩是他洪
明仁好心收留下来的。所以,这洪家和方家之间的仇恨,孙家慧一点都不知道。

  孙家慧知道了「施同」就是孙明后,就想找个机会告诉哥哥,而且天天都在
暗中观察着东房的一切。

  可是,还没有等她找到机会把这一切告诉哥哥的时候,又发现了一件让她一
时也不能离开洪府的事,那就是侄子和吴彩他们「复仇」的计划。

  因为,当时她也发现洪明仁在窗外偷听,一定也发现了侄子他们的计划,如
果孙明他们要实施计划的时候,洪明仁一定早有准备,她得在暗中帮助他们,当
然,她一刻也就不能够离开洪府了。

  孙家慧想把这一切告诉侄子和吴彩他们,然后一起来对付洪明仁。可是她又
想,他们会相信她吗?会不会认为是洪明仁派来的,这样弄不好反而坏了大事,
很可能全部反被落入洪明仁的手心,于是,还是确定在暗中助他们一臂之力。

  那天,当孙明从洪明仁的房间出来的时候,孙家慧又看到洪明仁把洪庆和秦
管家找了去,而且知道了洪明仁的下一步安排。

  当秦管家要到东房来换毒酒的时候,孙家慧出现在了他的面前。此时,孙家
慧不得不把这其中的一切告诉了秦天柱。

  老实本分的秦天柱听到这一切后,他都惊呆了。他真不敢相信对他这么好的
洪老爷会是这样一个人。是这样一个狠毒而阴险的人。

  秦管家只听到洪明仁告诉他,今天晚上他的干儿子施同要害他,当时他想,
老爷对干少爷这样好,干少爷为什么要反过来害他呢,他当然要帮老爷了,再则
老爷要他做的是把那壶毒酒换成一般的酒,然后,叫他和洪公子提枪前在东房外
等候,听到他在里面发话后,就提枪进去助威。

  孙家慧又告诉秦管家:「你那支枪装的是假火药,要不一会你自己看吧。」

  秦管家听到刚才的一切后,自己手上的枪管里装的假火药也是很正常的了,
他知道洪明仁也在防着他,不放心他,让他和洪庆一起去,只不过是多一个人头
罢了。

  孙家慧把她带的麻醉药酒交给秦天柱,让他把那毒酒换出来,她现在还不想
让洪明仁死,她想知道洪明仁为什么要把她哥哥的儿子弄到这里来,为什么要把
吴彩母女都许配给孙明。

  秦管家换好酒后,就回到自己的房间等着洪庆来叫他,孙家慧在暗中观察着
一切,她也有些担心秦管家,怕他一时反悔,如果这样的话,那一切就全完了。

  到了洪明仁去了东房后,孙家慧也没有发现秦管家出过他的房间,到这时,
她才放心下来,觉得秦天柱这人还是有良知的。

  当洪庆提着两把猎枪来找秦管家的时候,秦天柱正上茅厕去了,当时柳梅也
不在房间里,要不洪庆还想在柳梅的肥屄里插上几下呢。

  洪庆等了秦管家一会后,也没见到他的人影,只见到桌上放着一壶酒,于是
他就倒上几杯,自个儿喝了起来。他平时来找柳梅的时候,也经常和秦管家一起
喝酒,有时还边喝边操,他觉得这样更来劲。

  当秦管家回房的时候,洪庆已倒在了桌下,七孔出血,一命呜呼了。

  看到这一切,秦管家吓坏了,他害怕得在门边直啰嗦,直到孙家慧进来的时
候,他才说:「不是我害的,不是我害的……」

  「秦管家,我知道不是你害的,是他自己喝的。」孙家慧安慰着秦天柱说。

  两人把洪庆拉到门后,又用一块旧床单把他盖上。孙家慧对秦管家说,等到
洪明仁问起他的时候,就说他到他二娘苏秋月那里去了。

  其实,孙家慧和秦天柱都知道洪庆插过苏秋月的事,这事实际上洪明仁也知
道。

  当秦天柱检查两支枪的时候,确实发现有一支枪里上的是假火药。他不禁恨
恨地说了一句:「这老东西。」

  孙家慧说完这些的时候,洪明仁也渐渐地苏醒了过来。

  醒过来的洪明仁首先发现自己已被五花大绑了,到现在他知道自己输了,刚
才自己的儿子洪庆没有进来的时候,他就有些预感,但他想不到的是秦管家和三
太太两人都背叛了自己,他不禁向两人问道:「你们把我儿子怎么样了?」

  「这是你自己把你儿子送上绝路的,我们没有做什么,什么也没有做,一切
都是你洪明仁报应。」孙家慧盯着洪明仁恨恨地说。

  这时,吴彩也过来狠狠地踢了洪明仁一脚,说道:「你也有今天,我问你,
我的儿子在哪里?」

  「哈哈……反正我阿彤的仇也报了,你们也不会放过我的,跟你们说说也无
妨。」洪明仁装出无所谓的样子说。

  「你的仇报了吗?你都把你的儿子害了,自己给自己加了仇,洪明仁,你为
什么把我哥哥的儿子偷了来,你害得我们一家……」孙家慧说到这里,开始哽咽
起来。

  「我本来也不想这么做,但谁叫你哥哥的儿子屁股上也有那一个黑黑的胎记
呢,要想达到我的目的,我也只有这么做了,再说了,你的侄子不是好好的吗?
他什么也没有少,反而多了一对母女老婆,你应该感谢我洪明仁才对呀,为什么
还要来害我呢?我对你孙家慧也不错呀。」洪明仁也不管什么一口气说了很多。

  停了一会,他看了看吴彩后,又接着说:「我救你吴彩的时候,你儿子就死
了,而我把他身上的长命锁挂在了孙明的身上而已。让你承担着乱伦的痛苦,果
然在情急之中,你误把孙明右边屁股的胎记当成了你儿子左边的了,哈哈……」
说完,洪明仁大笑起来。

  这时,吴彩也顾不得许多,就一下子拔下了孙明的裤子,果然看到那黑黑的
胎记是在孙明的右边屁股上。

  只听吴彩轻轻地说了声:「伟哥,我们的儿子真的和你走了,你找找他吧,
别让他在河里一个人游荡……」话还没说完,人却已泣不成声。

  这时,只见孙明走过来,把吴彩紧紧地抱在了自己的怀里说:「老婆,如果
你愿意,就把我当成你的儿子吧。」

  听到这话后,孙家慧盯了孙明两眼,说:「你又让你的老婆痛苦呀,你认了
她这个妈妈了,又还要她当你的老婆?」

  此时,洪明仁再次哈哈地大笑起来。

     ***    ***    ***    ***

  几天后,孙明接管了洪家的产业,把洪府的门牌换成了孙府的门牌,并把自
己的父亲孙家福和亲妈妈接了过来,亲人相见,不禁又抱成一团,泪流满面。

  当杨翠竹的两个大奶顶到儿子孙明胸脯上的时候,孙明的老二却迅速地立了
起来。他忙推开妈妈,拉着吴彩和方琳进入了原是洪明仁的主卧室。

  孙明拉着吴彩和方琳进门后,门也顾不得关,就把吴彩紧紧地压在了床上,
并叫方琳在一边帮着脱衣服。

  当吴彩的内裤刚一脱下,孙明的长枪就已深深地插进了她的肉穴里,并快速
地抽动了起来。

  「啊……亮儿……哦,不是……啊……小明,你轻点呀,你要把我插破呀,
啊……」

  「彩姐,你喜欢我叫你妈妈是不是?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就叫你妈妈,你
就把我当成你的儿子好了。」

  「胡说,才不要你当我的儿子呢,我要你当我的小郎君,当我的小男人……
啊,小郎君,你今天好厉害哟,啊……」

  「小琳,你还呆在那里干什么呀,还不快来,难道你不想你老公的这个宝贝
呀?」

  方琳看到妈妈跟男人大战,又听到孙明的这话后,肉洞早就流出了淫水来,
不自觉地脱光了身上衣物,有点不好意思地躺在了妈妈的旁边。

  孙明看到自己的小老婆也加入进来后,忙将肉棒从吴彩那淫水泛滥的蜜穴中
抽了出来,又一下子深深地插进了方琳那刚长出一点毛的嫩穴中。

  方琳已有一段时间没有被孙明插了,此时,孙明一上来就一竿子插到底,还
真有些受不了,不禁「啊……」地大叫一声,直到孙明再抽送了十几下后,才有
了和原来一样快乐的感觉。

  等到方琳高潮了两次后,孙明又把肉枪从方琳的嫩穴中抽出,又一下子插入
吴彩的肉洞里。

  好长时间没有干母女屄了,此时的孙明觉得是那样的快意,没多久,他就把
浓浓的精液喷在了吴彩的子宫里。

  从里面传出吴彩和方琳的浪叫声把外面的人弄得都不好意思起来。杨翠竹不
禁脸红地轻轻为儿子关上了门。

  第二天,孙明在大厅里为自己和吴彩、方琳举行了隆重的婚宴,他要好好地
大办一下,好好地庆贺一下,他要让吴彩和方琳公开成为他孙明的老婆。

  虽然孙明不断地让吴彩达到高潮,但吴彩总觉得现在没有以前那么刺激,那
么亢奋了。也许以前孙明在插她的时候,她觉得是儿子在插她,有一种乱伦的禁
忌刺激感。现在知道孙明已不是自己的儿子后,那一份感觉反而没有了,那一种
刺激没有了,那一种奋亢也没有了,这时她才发现,自己真正是一个坏女人,一
个内心本质很淫荡的女人。

  她现在想起前些时的事,也就那知道「施同」是自己的儿子「方亮」后,还
要跟她抽插而上吊的事,感到好笑起来,这真是一个莫大的讽刺。以前总认为自
己是一个好女人,是一个从一而终的好女人,是一个循守三从四德的好女人。但
现在想起来,根本就称不上什么好,而且坏极了,因为,如果孙明在插她的时候
不叫她是妈妈,她都很难有快感,很难达到高潮。

  后来孙明也发现吴彩喜欢在他抽插的时候,叫她妈妈,每当他一叫妈妈,就
发现吴彩的肉洞在不停地收缩,高潮也来得快些,来得强烈些。所以只要孙明要
吴彩的时候,他都在不停地叫着:「妈妈,明儿的棒棒进来了,明儿的阴棒进到
妈妈的浪穴里了。」、「明儿的插到妈妈的子宫里去了。」……「明儿射在妈妈
的美穴里了。」

  而吴彩也像上了瘾一样,也在不停地说道:「明儿,妈妈的好明儿,你插得
妈妈好爽。」、「明儿,你轻点嘛,你要把妈妈插破呀。」、「明儿,你的小弟
弟插得妈妈好胀哟。」、「明儿,你真会插,妈妈又升天了,啊……」

  施银也早已改名为孙思炜,施株也改名叫孙思亮,这是孙明的建议,这意思
对吴彩来说自然是明白的。因此她和女儿也是好生侍候着孙明,只要孙明高兴,
孙明愿意,不管是什么时候,在什么地点,用什么姿势,她和女儿都满足他。

  有一次,母女俩还叠压在一起,她在下女儿在上地让孙明从后面插她们的四
个洞。那一次孙明是按从上到下的顺序依次往下插的,先是插方琳的菊花穴一百
下,然后插方琳的小嫩穴一百下,接着把肉棒从方琳湿淋淋的嫩穴里抽出来,插
进了吴彩那紧紧的屁眼里又抽插了一百下后,最后才插进吴彩的肉穴中,直到把
热流洒在了她的子宫里。

  那一次,孙明也感到十分的快意,十分的刺激,于是后就常常采用这种方式
来取乐。

  吴彩和方琳的肚子又开始慢慢大了起来,十个月后,吴彩又给孙明生了一个
儿子,而方琳给孙明生了一个女儿。

  孙明没有让洪明仁死,他觉得洪明仁还是把自己养了这么大,虽然这是有目
的的,但孙明还是感激他给了自己一对如此艳丽的母女老婆。因此,孙明把洪明
仁关在了洪家地下仓库的一间小屋里。

  这是一间非常牢固的房间,窗子都是安有铁条的,要想从里面逃出来,那是
绝对不可能的,比上天还难,真是一间「地牢」。不过孙明找了几本经书给洪明
仁在「地牢」里看,让他从内心里洗刷自己的罪过。

  孙明还是叫苏秋月为干二娘,还是像对待真正的干娘一样对待她,也时常叫
她去照顾洪明仁,有时一个月去两次,有时也多去几次。孙明非常清楚,如果洪
明仁没有女人,那还不如叫他死了的好。

  孙明还是把纪晓宜当成他的姑姑,但不是一般的姑姑,因为他时常要在他这
个姑姑的浪穴游走、耕耘。纪晓宜也越来越喜欢她这个「侄子」了,而且还习惯
了在孙明插她的时候说的「姑姑你的骚穴好紧」、「姑姑你的嫩穴我好喜欢」的
乱伦之类的话语,她觉得这样好刺激,好兴奋,她已完全喜欢上了这种似乱伦而
又非乱伦的交合。

  秦天柱仍是当他的管家,不过这时候他已成为真正的管家了,而且不再是洪
家的管家,而改成了孙家的管家。他的柳梅还是当她的内管家。

  秦天柱当了真正的管家后,也很卖力,处处都尽心尽责,孙明很满意,也很
放心,他也时常去安慰柳梅,不过他是真正让柳梅快乐。而当离开了床戏之后,
孙明从不在众人面前让柳梅为难,还是很尊重她的。为了不让别人说闲话,孙明
每次都是射在柳梅的体外。柳梅也觉得自己的地位比以前好多了,因此,她对孙
府的内务也是很认真地料理着。

  但秦天柱总没有发现老婆的肚子大起来,他好想有一个小孩,他常想,如果
孙少爷能在自己老婆里面播下种,那该多好呀。于是他就问柳梅为什么总是怀不
上。这时柳梅才告诉他,孙少爷为了他们的脸面,不让他在外人面前戴绿帽子,
每次都不射在她的肉穴里。

  为了这事,秦天柱特意找孙明长谈了一次,在这一次长谈之后的三个月,秦
天柱终于看到自己老婆的肚子慢慢地大了起来,他感到无比的高兴。又过了五个
多月,他终于抱上一个大胖小子,一个能为他秦家传承香火的男孩。

  阿牛还是在看着果园场,平时都是他和林秀娇在果园场里管理着一片偌大果
园。孙明叫林秀娇搬到孙府来住,但林秀娇觉得自己在果园场里生活惯了,也不
愿来孙府。虽然孙明对林秀娇还不错,还时常来果园场看她,也偶尔跟她云雨一
番,但这对一个三十多岁女人来说,就好似杯水车薪,根本就不能满足林秀娇。

  而在果园场里就只有阿牛和林秀娇两人,一个干柴,一个烈火,时间长了,
自然就对上了号,睡在了一起去了。当孙明知道这事后,也没有说什么,就随他
们去了。一年后,孙明还为他们办了几桌酒席,正式把林秀娇许配给了阿牛。十
个月后,他们得了一个白白胖胖的女儿。

  孙明并没有管理多少家事,而孙明的父亲和妈妈更不会打理这样大的家业,
因而孙府上上下下、大大小小的事情都是孙家慧在处理,而且也管理得很出色。
但孙家慧毕竟是一个女人,是一个刚三十多一点的女人,她也需要男人。

  可自从洪明仁被关进了「地牢」以后,到现在,她还没有得到男人的一次安
慰,所以,她只能在晚上独自悄悄地用手指来消一下火,可这怎么能解决她那旺
盛的欲望呢?她常常到侄子的窗外去偷听那「妈妈」和「儿子」的乱伦,每次都
听得她的下身汪洋一片。

  有一次,不知怎的,她竟「啊」「啊」地发出声来,当孙明出现在她的面前
的时候,她的手指还插在自己的肉洞里,在不停地挖弄着。孙明觉得姑姑也够苦
的了,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没了男人怎能有快乐的日子?于是,也没有细想,
就把姑姑按在了地上,把自己粗大的阳根深深地插入了姑姑的美穴之中。

  当孙家慧清醒过来的时候,都木已成舟了,她也没有说什么,只是在静静地
享受着侄子带给她的快乐。自从有了那一次后,孙明就时常到姑姑的房间去安慰
她,给她雨露,给她滋润,给她营养,从那以后,孙家慧的脸色又朗润了起来。

  又过了一年,洪琪和洪丽又先后成为了孙明的三老婆和四老婆。

  太阳升起来了,新的一天又开始了,孙府里不断传出孙明和几个女人在打闹
追逐的嬉戏声,整个孙府呈现出一片和谐而快乐的景象。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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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子对白  作者:风吻大地

               母子对白


作者:风吻大地
2005/10/15发表于:羔羊

              母子对白(一)


  「这孩子今天怎么了?怎么还没回来呢?」严芳焦急地看着墙上那方形的黑
底白字的时钟,心里在不停的这样想着,这已是她第五次看这时钟了。

  今天她早就把晚餐做好了,一桌不算丰盛的晚餐正摆放在既是客厅又是餐厅
里的靠在阳台边的一张不大的方桌上。

  今天是她儿子严兵六岁的生日,这也是儿子上市第一实验小学的第三十天。
本来她想去楼下右边不远的「家常餐馆」订一桌三菜一汤的家常饭来祝贺一下儿
子的生日,但她想了很久还是没有去订,想想明天是星期六,自己又没有上班,
还是亲手为儿子做一桌「生日宴」吧,更何况只花去上餐馆不到一半的钱呢。

  「是不是兵儿出事了?自从他上小学这一个月来,是从来也没有晚回来一天
的呀!」严芳看到白色的时针已指向了六点过,分针已指到了二十五分。而儿子
放学的时间是五点,平时他都是五点二十五就到家了,最迟也是五点半到家。今
天可是晚了一个小时了。

  又过了十分钟,严芳再也等不下去了,她顺手从沙发上拿起自己的穿了多年
也不愿抛弃的外套,急匆匆地向房门走去。

  她刚拉开门,就被从外面脏兮兮的,而且脸上还有多处伤痕的儿子撞了个满
怀。

  「兵儿,你这是怎么了?」严芳心疼地把儿子紧紧地抱在自己的怀里,也顾
不得儿子身上有多脏,「兵儿,是谁欺负你了,快告诉妈妈,妈妈现在就找老师
去。」

  「妈……」严兵在妈妈的怀里大声地哭了起来。

  刚才在和楼下的小胖以及小胖的两个「同党」撕打的时候,他是那样的勇敢
而坚强,尽管后来被他们三人压在身下的时候,也没有哭一声,喊一下,求饶一
句。而现在在妈妈温暖的怀里,却大声地哭了起来。

  母子俩就这样相互抱了一会后,严芳才又认真地看着儿子:「兵儿,是不是
楼下的小胖又欺负你了,是不是?」

  「妈,我爸爸谁呀?」严兵没有回答妈妈提出的问题,而是问了他不知问了
多少遍的话,「妈,你不是说爸爸就要回来了吗?他什么时候回来呀,妈……」

  「兵儿,怎么又问这个问题了,我不是告诉你,你爸爸他有特殊的工作吗,
也许你上中学的时候,他就能来看我们了。」

  「妈,你说过,当我上小学的时候,我爸爸就来看我们,怎么你现在又说要
上中学了才来呀?」

  严芳松开抱着儿子的手,也不回答儿子提出的问题,她也不知道怎样回答儿
子的问题。她拿过一个脸盆,从温瓶里倒出些热水,再加了一点冷水,不时用白
嫩的手指试一下水温,然后提到儿子的面前。

  「兵儿,过来,让妈妈帮你洗洗。」

  「妈——我是不是没有爸爸呀,小胖他骂我是野种。」

  「于是,你就和他打起来了?」严芳一边为洗儿子头上、脸上的脏物和伤痕
一边对儿子说,「妈妈都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在学校不要和别人打架,你怎么又
忘了。」

  「妈,小胖那样骂我,我气不过,才和他……」

  「兵儿,不要说了,记住妈妈的话,在学校只有学习,只有学习好了,以后
有出息了,别人才不会再欺负你。」

  「可是……」

  「好了,这次妈不怪你。饿了吧,我们吃饭去。」严芳拉着儿子的手,向餐
桌走去。

  「妈,怎么会有这么多我喜欢吃的呀,还有红烧排骨。妈,今天是什么日子
呀?」一看到自己喜欢吃的红烧排骨,严兵马上把今天的不愉快忘到了脑后。

  「今天是我乖儿子的生日呀。」看到儿子高兴的样子,严芳在儿子稚嫩的脸
上亲了一口。

  「妈,你真好!」严兵也在妈妈细嫩的脸上回敬了一下。

  娘俩吃罢晚饭后,一起收拾餐具。收拾完餐具后,严芳又象原来一样把儿子
抱在怀里一起看电视。

  严兵不时用小手摸摸妈妈胸前那两个肥大的乳房。

  不到十点,娘俩就双双上床睡觉了。

  严芳住的房子只有两室加一个阳台。阳台的一半改装成厨房,另一半是卫生
间。因此严芳和儿子是睡在同一个房间的同一张床上。

  客厅和卧室的灯都关了,但卧室的空间里还能听到母子两人的说话声。

  「妈,我今天六岁了,那明天就是你二十四岁的生日了。」

  「是呀,兵儿。」

  「妈,你的这两个摸起来妈舒服。」

  「喜欢吗?」

  「喜欢。」

  「喜欢你就摸吧。」

  「妈妈,你真好。」

  「兵儿只要听话,妈妈就给你摸。」

  ……

  「兵儿,你的腿压到我那里了。」

  「妈,你这下面怎么和兵儿的不一样呀?」

  「妈妈是女人呀。」

  「妈,小胖说我们下面这叫鸡鸡,是不是呀?」

  「是,也不是。」

  「妈,兵儿就不懂了。」

  「小鸡鸡是方言,是你们男人特有的宝物,书名叫着「阴茎」,我们女人是
没有那玩意的。」

  「那你们女人长的不是小鸡鸡又叫什么呢?」

  「我们女人呀,长的叫阴户。」

  「阴户?我怎么从来也没有听说过呀,那方言又怎么叫呢?」

  「难听死了,还是不说了。」

  「妈,你说呀,你不常告诉我说,不懂就问吗,怎么现在兵儿问你,你又不
说了呢。」

  「我们女人这方言说出来不好听,大家都很少说,你也不许说。」

  「妈,你都不告诉我,我怎么说呀。妈,你告诉兵儿吧。」

  「好吧,妈说给你听,不过你以后不能说这个字哟。」

  「好,兵儿一定听妈妈的话。」

  「我们女人这个方言叫……叫……」

  「妈,叫什么呀?」

  「叫……」

  「妈,你快说呀。」

  「我们女人这个阴户方言叫做「屄」。」

  「「屄」?好听,好象是班主任教训楼下小胖一样的那个「批」字。」

  「什么好听呀,以后可不许说哟。」

  「好,妈妈,兵儿以后一定不说,那在家里和妈妈可以说吗?」

  「也不许说。」

  「好,兵儿一定听妈妈的话,这「屄」字兵儿以后一定不说了。」

  「你怎么又说了……」

  「哟……妈妈,你拧得我好疼。」

  「谁叫你又说那难听的「屄」字了。」

  「妈妈,你不是也说了,兵儿也要拧你……」

  「好,妈妈甘愿受罚……哟……兵儿,你轻点嘛。」

  ……

  「妈,我能不能摸你下面一下?」

  「兵儿想摸妈妈下面的大腿,还是小脚指呀。」

  「兵儿想摸妈妈的……阴户。」

  「女人的那个地方你们男人可不能乱摸哟。」

  「为什么呀?」

  「别人会说你是流氓的。」

  「我又不摸别人的,我是摸妈妈的呀,也能说是流氓?」

  「你是妈妈的儿子,妈妈的下面你就更不能摸了。」

  「为什么呀,摸了难道别人会说是大流氓?」

  「哈哈,对了,兵儿真乖,睡吧。」

  「妈……你就让兵儿摸摸嘛,别人又不知道,怎么会叫我是大流氓呢,妈妈
不会这样叫兵儿的吧。」

  「兵儿是妈妈的好儿子,妈妈不会叫兵儿是大流氓的。」

  「那就让兵儿摸摸吧,好妈妈,好不好呀?」

  「这……」

  「兵儿好想摸摸妈妈的阴户哟。」

  「你这小鬼,为什么呀?」

  「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想摸摸,也许是想比较一下有什么不同吧。」

  「唉,今天是你的生日,妈妈就随你的愿吧。」

  「妈,你真好……妈,怎么你的下面有好多毛毛哟,我的下面怎么一点都没
有呢?」

  「你还小,长大了,就会和妈妈一样长出来的。」

  「妈,你这下面怎么有一个洞?我的小指指都进去了。」

  「兵儿,别进去,别……」

  「妈,你这洞洞好湿哟。」

  「啊,兵儿,听话,别进去了。」

  「妈,兵儿听你的话,兵儿的小手指出来了。」

  「你这坏小子,以后不准再进去了。」

  「妈,为什么呀?」

  「你懂什么呀,别问了,睡吧。」

  「妈,你说你这洞洞是干什么用的嘛?」

  「干什么用的,生你用的呗。」

  「兵儿不懂。」

  「你呀,你就是从妈妈这洞洞生出来的。」

  「怎么会呀,妈妈你是骗我的吧。」

  「是真的,妈妈怎么会骗你呢?」

  「那我这么大一个人,怎么能从你这么小的一个小洞洞里出来呢?」

  「你呀,你不都有六岁了吗,你刚生的时候,才有拳头这样大小呢。」

  「拳头这样大也生不出来呀。」

  「所以呀,妈妈生你的时候可疼了。」

  「那妈妈当时你是不是哭了。」

  「妈妈可没有哭,想到我可爱的小宝宝就要出世了,妈妈就忍着。」

  「那当时爸爸在不在你身边呀。」

  「唉呀,你怎么又提到你爸爸了,我都告诉你了,你爸爸在你没生出来之前
就走了吗。」

  「兵儿不是想爸爸吗,爸爸也真是的,怎么生我的时候妈妈这样疼,他也不
来看看呀。」

  「兵儿乖,以后就不要再提爸爸了,听话。」

  「好,兵儿以后不说了……妈,你的这两片小小的嫩肉是什么呀?」

  「嗨,你这孩子,怎么没完没了的问呀?」

  「兵儿不懂嘛。」

  「说了你也不懂呀,睡吧,时间也不早了。」

  「妈,好象我小耳朵的下摆哟。」

  「什么耳朵下摆,那是女人的小阴唇……你这小鬼,妈妈都上你的当了。」

  「小阴唇?还是没听说过。」

  「等你上初中的时候,老师就会告诉你了。」

  「等我上初中的时候,老师也象现在一样,让我摸她的阴户来教我吗?」

  「哪有这样教的,外国都没这样开放呢。」

  「那又怎么教呀?」

  「有挂图的,到那那时你可得好好的学哟。」

  「那妈妈你现在就教我,以后不用老师教,我就会了嘛。」

  「唉,你呀,现在还小,妈妈说了你也不会懂的,睡吧,啊,听话,妈妈也
困了。」

  「好吧,妈妈,兵儿听你的话……妈妈,你能不能抱着兵儿睡呀?」

  「好吧。」

  ……


              母子对白(二)


  严芳今天非常的高兴,因为今天她又领到一千元的奖金,在这2000年领
到一千元的奖金虽然不算多,可对她这个只有护校中专毕业文凭的护士来说,也
算是不错的了,这还是她第一次拿这么高的奖金呢。

  领到奖金后,严芳又来到菜场买了些菜,当然又买了儿子喜欢吃的排骨,今
天她又准备为儿子做一道他最爱吃的菜——红烧排骨。

  严芳提着菜,脸上洋溢着挡不住的喜悦,嘴里哼着小曲,有点像小姑娘似的
蹦蹦跳跳地走在回家的路上。

  「严阿姨,什么事这么高兴呀?」在楼下碰到刚从家里出来去打酱油的小胖
这样问她。

  她也没有回答小胖的问题,而是反问小胖道:「小胖,你都回来了,我们家
的小兵回来了没有?」

  「那我可说不准,我回家的时候还叫过他呢,当时他背着书包正在校园的小
道上,好像在想什么事。」小胖边说边跑向对面的小超市。

  严芳打开家门,看到桌上没有儿子的书包,知道他还没有来,于是她放下手
中的菜,到家中的另一间房间,也就是她和儿子的卧室,换下从单位回家时穿的
外衣,又换上了她非常珍惜的她只在家里才穿的外衣,这件粉红色的外衣是当年
的他给她买的。

  严芳穿着这件外衣,心里总是有一种她说不出的感觉,这种感觉是那样的使
她愉悦,这种感觉能消除她一天工作上的疲劳,这种感觉能减轻她受到的痛苦和
受到的压力。

  严芳又在阳台的「厨房」里忙着她今天晚上要做的第一道菜,也就是儿子最
爱吃的红烧排骨,当她把最后一道菜做好的时候,已经是六点三十分了。

  「儿子今天是怎么了?怎么还没有回来呢?小胖不是已经看到他背上书包从
教室里出来了吗?」严芳看着墙上挂钟在静静的想着。

  这是儿子上初中以来的第一次晚归。

  六点四十分了,严芳终于忍不住又换上了回来时穿的外衣,她想:自己得去
找找儿子了。同时心里在不停的唠叨:千万不要出什么事。

  当她把门打开的时候,又跟从外面进来的儿子撞了个满怀。

  严芳把儿子拉进屋,又顺势把门关好,才把儿子紧紧地抱在怀里。「兵儿,
怎么这么晚了才回来呀,你吓坏妈妈了!」

  严兵并没有回答妈妈的话,也没有像往常那样一进门就窝在妈妈的怀里好半
天,而是挣脱出妈妈的怀抱,气鼓鼓地把书包往沙发上一放,就冲进自己和妈妈
的房间里,一头扑到了床上。

  严芳也不知道儿子到底是怎么了,忙进去坐在了儿子的身边,「兵儿,你到
底怎么了?」

  严芳问了半天,儿子就是不回答她的话,弄得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兵
儿,你说呀,是什么事使你不开心了?还是哪个同学欺负你了?」

  「妈……你骗人。」过了好一会,严兵才轻轻地说出了这么一句。

  这下可把严芳更弄迷惑了,「兵儿,妈妈什么时候骗你了?」严芳边说边抚
摸着儿子的头。

  「妈妈你为什么要骗我呀,你说的根本就不对!」严兵从床上坐了起来,并
挪了挪身子,使自己和妈妈的距离又远了一点,。

  「兵儿,你说呀,妈妈怎么骗你了?」严芳向儿子靠了过去,又把儿子的头
拉到了自己的怀里,用自己的两个大乳房抚摸着儿子的脸。

  这一次严兵没有再拒绝妈妈抚爱,因为他从一进门到现在,看到了妈妈而又
没有亲近妈妈,这是这么长时间来没有过的,现在妈妈的两个大乳正在安慰着自
己,他一路上想好的回家后不理妈妈了的念头已消去许多。

  「妈,你说老师会说的,还要用挂图来说,我一直都在等着这一天,好不容
易今天等到了,可是今天老师说的话却令我感到好失望,于是就认为妈妈以前说
过的话是骗兵儿的。」严兵一边说着一边用白净的脸搓磨着妈妈的乳房,同时又
把自己的左手伸进妈妈那没有戴内罩的胸里。

  「兵儿,妈妈听不懂你说的话呀?」严芳低下头,亲了儿子一下。儿子的话
真是让她有点晕,在迷惑,什么「挂图」、什么「以前说过的话」,她是真的听
不懂。

  严兵又用右手到妈妈的大腿根处探去,而且,就在那神秘的部位停了下来,
「就是这里的事呀,当时我叫妈妈教我,可妈妈说等我上了初中以后,老师会教
我的。还说老师会用挂图来教我们的。还说叫我不要乱摸女人的这下面,」说到
这,严兵又用中指在妈妈的下面按了一下,「我一直都在听妈妈的话,就等着这
一天,可是,今天老师却叫我们……」

  严芳这下终于听懂了,这都是七年前的事了,儿子都还一直记着,也怪自己
太粗心了。听到儿子说到这,就好奇地打断了儿子的话:「叫你们怎么样?」

  「还能叫我们怎么样,叫我们自学呗!」严兵脸上显出有好大的委屈似的。

  能不委屈吗,自从那天晚上严兵听到妈妈对他说的话后,他就天天在等着这
一天,等着老师给他讲讲女人的阴户,讲讲女人的下面为什么和男人的不一样,
讲讲他是怎样在妈妈的体内长大的,讲讲他是怎样从妈妈的小洞洞里出来的。

  可是等到了这一天时,老师却叫他们自学,平时叫他自学什么都可以,就是
这一科的这一章节不能让我们自学,更何况叫我们男生怎么自学呀。我们男生又
没有女人的阴户。

  「哈哈……」听到这,严芳不禁大笑起来,「呵呵……是这事呀,妈妈还以
为兵儿受到什么大委屈了呢。」

  严芳的一颗心终于落了下来,因为她知道儿子不是在外面惹事,不是和别人
打架,也不是被老师批评,更不是因为考得不好,而是因为七年前她对儿子说过
的一句话。这时她又有点纳闷了,这都是什么年代了,都二千年了,都进入二十
一世纪了耶,还有老师不讲这一节的?这可得去问问他们的老师。

  「妈妈,你说怎么办?我怎么自学呀!」严兵用一种询问的眼光看着自己的
妈妈。

  严芳拉起儿子,来到餐桌前,「来,先把饭吃了,既然老师不肯教你,吃完
饭后妈妈教你就是了……兵儿,今天有你喜欢吃的红烧排骨呢!」

  严芳想到,既然老师不教,她这个当妈妈的当然得教了,更何况孩子都这样
大了还不知道女人的那东西是长成什么样子的,这也是她这个当护士的母亲疏忽
了。如果他急于想去解开这个谜,而犯下了什么错的话,那不是自己的过失吗?

  「妈,吃完饭后,你真的教我?」严兵有点不相信地看着妈妈。

  「教,妈妈一定教。」

  听到妈妈那肯定的回答,严兵高兴得跳了起来。这一顿饭,严兵吃的真香,
餐盘上的红烧排骨都被吃光了。饭后,严兵又主动和妈妈一起收拾餐具,还不时
摸摸妈妈那饱满的肥臀。严兵向他妈妈多手多脚对他来说已是家常便饭的了,只
不过妈妈的大腿根处他只是偶尔摸一下,就是那看似小心的几下,也会引来妈妈
的看似责怪的直眼。

  严兵和妈妈一起收拾完餐具后,电视也不看了,拉着妈妈进了他们的空间。

  温馨的小房间里又播放出只有他们娘俩才听到的话语,只不过这一次不是关
着灯,而是床头灯、台灯、吊灯全开着的。

  「妈,你的皮肤好白,好细哟!」

  「那能比上我这上初二的十三岁的乖兵儿的呀,我宝贝的这才叫细呢,才叫
嫩呢!」

  「妈,不是兵儿吹捧你,你这皮肤真的不像是三十一岁女人的皮肤。」

  「那像多大女人的?」

  「像二十来岁的。」

  「你这小子,难道你摸过二十来岁的女人?你可不能学坏哟!」

  「我可没有学坏,我听着妈妈的话呢。我只摸过我们班主任数学老师的手,
那可是她主动握我的哟,那感觉就是没有现在我摸妈妈的好,我们的班主任也没
多大呀,听楼下二楼的小胖说,她才二十四岁呢!」

  「你们的班主任挺漂亮的吧?」

  「哪有我妈妈漂亮呀,差多了,我上课都很少看她,可小胖却把她说成是仙
女似的。」

  「你不是对妈妈说好话来讨妈妈开心的吧?」

  「哪能呀,妈,不说别的,就说你这两个大乳房吧,我是百摸不厌,我们班
主任的比妈妈这小多了,还要故意戴一个大大的乳罩,就算她戴了那大大的乳罩
也还比妈妈这小一圈呢,妈,你这乳房怎么这么大,这么挺呀?」

  「我怎么知道呀,它就喜欢长这么大,难兵儿你不喜欢大的吗?」

  「妈,我喜欢死了。」

  「兵儿,你干什么呀?」

  「妈,我吸吸……咦,怎么没有奶水呢?」

  「小傻瓜,你一岁多的时候妈就给你断奶了,过后没多久妈妈就停奶了,现
在早就没了,除非……除非……」

  「除非怎样呀,妈妈,你说嘛!」

  「除非妈妈再生小孩,那样妈妈就有奶水了。」

  「那怎样妈妈才能生小孩呢?」

  「你呀,说了你也不知道,你还小呢,小鸡鸡都还没长大呢!」

  「妈,我的小鸡鸡不小了……你看,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妈妈说它小就是小,最多就是十公分,妈妈天天摸着的,难
道还不知道呀,你这小玩意也好意思拿出来,和尚的头都还没看到呢,快收起来
吧」

  「妈,什么是和尚头呀?」

  「我说你还小你又不服气,长大了就自然就知道了,你还学不学呀,不学妈
妈可要睡了。」

  「妈,你不会反悔吧,你在吃饭前可是对兵儿说好的哟!」

  「哪你快问吧,有什么问题?」

  「妈,你先教兵儿上面的吧。」

  「什么上面下面的?上面的是指什么?」

  「上面的就是指妈妈这可爱的乳房呀!」

  「那好吧,妈妈就从这开始教你吧……女人的乳房从外观上看都是半球型和
圆锥型的形状,一般来说,少女的乳房要小一些,成熟的女性,特别是哺乳时期
的女人的乳房要大些。但少女的乳房是坚挺的,而哺乳期的妇女要略显得有些下
垂。」

  「为什么妈妈的乳房一点也没有下垂呀?」

  「我都有十多年没有哺乳了嘛,再加上你妈妈我对乳房的保护,是很有方法
的。」

  「我看一楼小丽的胸部是平平的,她何时才长成像妈妈一样呀?」

  「少女的乳房从十三、四岁开始长大,小丽比你都还小二个月呢,她的乳房
当然还很小了。不过她妈妈也就是挺喜欢你的罗姨。那乳房可以跟你妈妈的比了
喔,我想长大了小丽的也不会比她妈妈差的。」

  「罗姨的乳房哪有妈妈的大,更没有妈妈的挺呢!」

  「你不知道,你罗姨是只戴那薄薄的胸罩,有时她在家里是什么都不戴的,
你看上去当然比你妈妈的要小一些了。」

  「怪不得,昨天我在小丽家跟她讲作业时候,见到罗姨的胸前有两个突出的
东西。」

  「那就是女人的乳头。小子,看到了罗姨的乳头,当时有什么感觉?」

  「没什么感觉呀!」

  「我说你还小吧,你又不相信,如果换成其他男人呀,那可要到卫生间去打
枪喽!」

  「妈妈,什么叫打枪呀?」

  「嘿,你不懂,别问了,还是讲课吧。乳房主要由腺体、导管、脂肪组织和
纤维组织等构成,其内部结构就像一棵倒着生长的小树,乳房腺体由15~20
个腺叶组成,每一腺叶分成若干个腺小叶,每一腺小叶又由10~100个腺泡
组成。嘿,这些都长大女人乳房的里面,你都看不到,说了你也不懂,还是给你
讲你能看到的吧。」

  「……这就是乳头,你看到罗姨胸前突出的那东西就是这乳头,乳头外面这
一圈叫做乳晕,理想乳房的两个乳头间距离在22到26厘米之间,乳房微微向
上挺,厚约8到10厘米。乳晕大小不超过1元硬币,颜色红润粉嫩,与乳房皮
肤有明显的分界线,婚后色素沉着为褐色。乳头应突出,不内陷,大小为乳晕直
径的三分之一。」

  「如果胸围除以身高是在0。5至0。53之间的话,就称为标准乳房,如
果在0。53至0。6之间的话,就是为美观的乳房,小于0。5就过小了,而
大于0。6又过大了……兵儿,你干什么去呀?」

  「我找工具来测量妈妈的乳房呀!」

  「你这小子,还不相信妈妈的乳房呀!」

  「不是不相信,我是想知道准确的数字嘛。妈,你别动呀……嗯,妈妈的两
个乳头的距离是24。3。乳晕比一元硬币大一点点,只是一点点哟。嘿,这乳
头不好量,如果有游标卡尺就好了,我估计这个比值应该是三分之一吧……妈,
你的乳头怎么硬了?发红了?」

  「被你小子这样弄来弄去的,它不硬不红那妈妈就有问题了。」

  「妈,你起来一下。」

  「你又要干嘛?」

  「量妈妈的胸围和身高呀!」

  「你呀,对妈妈还是没有信心。」

  「妈,不是的,兵儿只想知道具体的准确的数据嘛。身高168厘米,胸围
94。6厘米……妈,我找计算器来算一下………妈,你的胸围与身高的比值是
0。563095。妈,你的乳房是属于美观型的耶!」

  「你这下相信了吧,臭小子。」

  「妈,我们政治老师说,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我不亲自实践一下,
怎么能……」

  「好了,好了,上面就教到这吧,都把妈妈弄得难受死了。」

  「妈妈怎么会难受呀?」

  「臭小子,你知道什么,你还学不学呀?」

  「学,当然学了……妈,那我脱你的内裤了。」

  「……脱吧,不脱妈妈怎么教你。」

  「……哇,妈,你下面的毛毛好多呀,长得好美观哟!」

  「这叫阴毛,等再过一、二年,你也会长起来的……兵儿,你再近点,可看
好了,你看到的这些叫外阴,它包括阴阜、大阴唇、小阴唇、阴蒂、前庭、前庭
大腺、前庭球、尿道口,阴道口和处女膜。

  妈妈就跟你说说几个主要的吧。这叫阴阜,就在这,在耻骨联合前面隆起的
部分,由皮肤及很厚的脂肪层所构成,在十三、四岁以前,这里是光光的一片,
到了十四、五岁的时候,这上面的皮肤上开始生长阴毛,分布是尖端向下的三角
形,当然有些女人这上面也是不长毛的,这就是人们常说的白虎,你罗姨就是一
个白虎。」

  「那妈妈是黑虎喽?」

  「去你的,你倒会对比的,哪有黑虎之称呀!」

  「那白虎和黑虎又有什么区别呢?」

  「传统上说白虎克夫。」

  「克夫?怪不得小丽的爸爸这样怕她妈妈呀!」

  「哈哈,你小子不懂就不要乱说了。那不叫克夫,那是「气管炎」,克夫是
说要折丈夫的阳寿,丈夫会活不长的。」

  「那小丽的爸爸不是好好的吗?」

  「谁知道呀,也许是迷信吧……这叫大阴唇,你看就这两瓣,它是在外阴两
侧、靠近两股内侧的一对长圆形隆起的皮肤皱襞。前连阴阜,后连会阴;由阴阜
起向下向后伸张开来,前面左、右大阴唇联合成为前联合,后面的二端会合成为
后联合,后联合位于肛门前,但不如前联合明显……」

  「妈妈,你的两片大阴唇合在一起,好像一个小嘴唇哟!」

  「是呀,它也是唇嘛,这下你知道女人为什么总喜欢打口红了吧?」

  「不知道。」

  「你真笨,你看妈妈下面的小嘴是什么颜色的?」

  「红红的,又有点不像,妈妈,这种颜色兵儿可说不出来。」

  「这叫红褐色,女人把上面的嘴唇涂得红红的,让人一看就会想到她下面的
小嘴,这就叫做性感嘴唇。」

  「那妈妈你为什么不打口红呢,妈妈不想要性感吗?」

  「妈妈要性感干什么,我们家就只有一个小男人,不像你罗姨,她天天画嘴
唇,那是给小丽的爸爸看的。等你再长大些,妈妈就打给你看,兵儿,你喜不喜
欢?」

  「喜欢,不过现在我看妈妈的上面和下面的是一样的颜色呀!」

  「都是你这小子惹的祸……不说了,妈妈还是继续教你吧。这大阴唇外面长
有阴毛。皮下为脂肪组织、弹性纤维及静脉丛,受伤后易成血肿。未婚妇女的两
侧大阴唇自然合拢,遮盖阴道口及尿道口。经产妇的大阴唇由于分娩影响而向两
侧分开……」

  「妈妈,不对呀,你的这两片厚厚的小嘴唇上可没有毛呀,而且,也没有分
开,是合在一起的耶!」

  「妈妈大阴唇上的毛都被妈妈处理掉了,至于妈妈的能合在一起,这对妈妈
来说是一个例外,什么事情都不可能是绝对的嘛!」

  「那妈妈的阴户是人间的极品了……」

  「你懂什么极品呀,快看这……这叫小阴唇,就是你小时候说的像耳朵的下
摆一样的那东西。它是一对粘膜皱襞,在大阴唇的内侧,表面湿润。小阴唇的左
右两侧的上端分叉相互联合,其上方的皮褶称为阴蒂包皮,下方的皮褶称为阴蒂
系带,阴蒂就在他们的中间,看到了吧,就是这一颗小颗粒……

  阴蒂位于两侧小阴唇间的顶端,是一个长圆形的小器官,末端为一个圆头,
内端与一束薄的勃起组织相连接。女人的这阴蒂就相当于你们男人阴茎的龟头。
兵儿,不要乱摸,这可是摸不得的,到时候你可负不了责的哟。」

  「什么呀,摸摸也要负责的呀?」

  「是呀,你摸了它后,妈妈就会上火,而你又不能灭妈妈的火,那妈妈不难
受死了吗?所以你不能摸它……」

  「不摸就不摸,我看它也没什么好玩的,不过妈妈的小嘴现在流口水了喔」

  「都是你了,到处乱摸,妈妈的小嘴饿了就流口水了嘛……还是快教你吧。
兵儿,分开妈妈下面的两片小嘴唇……嗯,对,看到有两个洞洞了吧?」

  「兵儿看到了,一个上,一个下,上的小,下的大。」

  「这就对了,那上面小的叫尿道口,那下面大的叫阴道口。少女的阴道口由
一个不完全封闭的粘膜遮盖,这个粘膜是女人就最宝贵的东西,叫处女膜。」

  「妈妈,你的这里怎么没有处女膜了呢?」

  「你都从里面钻出来了,你想还会有那膜吗?」

  「妈,我真的是从你这小洞洞出来的呀?」

  「不是从妈妈这小洞洞出来的,难道是从小丽的妈妈,还是小胖的妈妈那洞
洞出来的吗?」

  「我是不相信嘛,我可有这样大耶?」

  「可不,你出来的时候,妈妈可要疼死了,好在妈妈恢复得快,没多久就好
了……处女膜中间有一孔,这个孔的大小、形状及膜的厚薄各人有所不同。」

  「妈,小丽下面的小嘴一定有处女膜了?」

  「那当然了,她才只有十三岁嘛,肯定还没有动过的。」

  「那我可不可以让小丽给我看看她的处女膜的形状?」

  「你小子可别乱来哟,否则,小丽的爸爸不会饶过你的……这上面这个小的
洞洞就是尿道口,介于耻骨联合下缘及阴道口之间,为一不规则之椭圆小孔,小
便由此流出……好了,能看到的部分,妈妈都跟你说完了,都把妈妈说得难受死
了,我得上一下卫生间。」

  「妈,我的下面好像也有点难受耶!」

  「你知道什么叫难受呀?」

  「真的,不信我脱给你看看……」

  「哇,比刚才是有点大了,有点长了,哈哈,我的兵儿快成大人了,不过包
皮都还没翻呢,来,妈妈给你做一个小小的手术。」

  「啊……你干什么呀,好疼哟!」

  「好了,看到了吧,这就是和尚头。」

  「妈,还是很难受呢!」

  「那就自己搓搓吧。」

  「怎么搓呀?」

  「用手呀,就像这样……」

  「妈,你这一搓,感觉要好一点了。」

  「那你先去卫生间搓去吧,记得放上一点洗浴液润滑润滑喔。你可要快点,
等你好了,妈妈还要进去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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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子对白  作者:风吻大地

              母子对白(三)


  高一的第一学期又结束了,严兵考得不错,各科都在九十分以上,排在班第
一,全年级第三。这是他献给妈妈的三十四岁生日最好的礼物了。

  学期结束了,当班主任的数学老师又找他说了几句。无非是一些要他继续努
力,假期也不要放松,下学期争取跃到全校第一名的老话。不过他对班主任找去
谈话的事也不大反感,因为班主任贾静老师长得还算可以,只是比自己的妈妈差
一点而已,看着班主任胸前那两个高耸的大奶还是很养眼的。

  从班主任的办公室出来一看表,已是六点半了,这下可把他吓坏了,他慌忙
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跑出了校门,拦了一部的士,向家中赶去。因为今天是妈妈的
生日,现在回家晚了也没有给妈妈打个电话,妈妈还在家里等着他去一起过她的
「特别生日宴会」呢,这可是早上快出门时,他把自己的大肉棒从妈妈的美洞中
抽出来的时候说好的。

  「这孩子又怎么了,今天早上可是说好的呀,晚上六点半准时举行「生日宴
会」的呀,」严芳在家里一边想一边踱来踱去,又不时地看看墙上的挂钟,「都
六点半了,怎么还不回家呢?」

  自从儿子在自己的身上得到快乐的那一天起,他就天天围着自己的身边转,
每天总是要在自己的嫩穴里射过一次,每天晚上都相拥着一起睡觉,白天黑夜都
不时把玩自己的两个大奶。

  想起那个晚上,严芳的心又开始跳动起来,那真是个激情而又刺激的夜晚,
儿子竟在自己的洞穴里射了两次。

  到了儿子以优异的成绩考上了高中后,他也是天天很早地回家,从来也没有
晚回过一次,她知道儿子是恋上他妈妈这成熟而充满欲望的身体了。

  后来,儿子又告诉她说,小丽的妈妈为了报答他对小丽的关心也给了他,当
时自己也有一点醋意,可后来也慢慢地接受了。现在一个学期马上就要结束了,
莫不是又到楼下与小丽的妈妈而忘了今天的……不会,绝对不会,她知道儿子恋
自己要胜过他罗姨几倍,更何况今天早上儿子和自己说好的,儿子在出门前还在
自己的阴穴里射了不少呢。

     ***    ***    ***    ***

  「妈,我回来了。」

  「你看你,都快七点了,早上是怎么说的?」

  「妈……都怪我那班主任,谁知道她要用这么长的时间。」

  「什么?你是在和班主任做那……」

  「妈!看都想到哪去了,放假了,班主任要我在假期里抓紧时间学习,不要
天天只记得跟你做爱……」

  「你说什么?你都把我们的事告诉你们班主任了?」

  「哈哈,妈,看你都吓成什么样了,我哪能这样不懂事呀,再傻也不会把在
妈妈那里射精的事告诉老师呀。」

  「那你刚才说什么来着?」

  「妈,我只是说说是那个意思罢了,老师说要我再努力一点,争取拿全年级
第一,不要象现在的第三……妈,你看看吧,儿子不争气,虽然是班上第一,可
却是全年级第三,下学期我一定争取得到……」

  「兵儿,这就很不错了,拿来给妈妈看看……哇,兵儿,你真是妈妈的好儿
子,科科都是九十分以上呢,数学还得了一百分,妈妈一定要好好地奖赏你……
来先吃饭吧,妈妈又给你做了你最爱吃的那道菜呢。」

  「妈,你又做了红烧排骨了?可兵儿现在最爱吃的不是这红烧排骨了。」

  「嗯?那是什么?怎么妈妈不知道呢?」

  「妈,你怎么不知道呢?就是这一道菜呀……」

  「你个死小子,敢糊弄你妈妈呀……别摸,还是先吃饭吧。」

  「妈,兵儿想先吃这道菜好不好?」

  「早上出门时才吃过,怎么又想吃了呀?」

  「妈,我刚才不是说了吗,这是我初中毕业以来最爱吃的菜了,我天天都想
吃呢,我还想一天吃上两次甚至三次、四次,可是每天妈妈你总是只让兵儿吃一
次,你说兵儿能不想吃吗……」

  「你呀懂什么,你现在还小,吃多了会坏身子的。」

  「妈,我现在还小呀,昨晚你不是说「好胀」吗?」

  「你个坏小子,小小年纪也知道调戏起妈妈来了。妈妈不是说你这个小,而
是说你年龄还小……快吃饭吧,菜都凉了,妈妈再去热一下,来帮妈妈把这盘菜
端过去,吃完饭,我们还要一起吹蜡烛呢,你早上跟妈妈说的,你忘了?」

  「妈,兵儿忘了什么也不能忘了妈妈生日啊,一会吹蜡烛时我还要许一个愿
呢。」

  「想要许一个什么愿呢?」

  「妈,许愿可不能说出来的,要在心里默默地真诚地许,说出来就不灵了,
这不是你以前对兵儿说的吗」

  「哈哈,妈妈不问了……行了,咱们吃饭吧。」

     ***    ***    ***    ***

  「妈,祝你生日快乐,永远这么年轻美丽……来……妈,我们碰一杯。」

  「谢谢你,兵儿,妈妈也祝你学习进步,天天快乐。」

  「妈,这可是你说的哟,我只有天天吃上了这道菜,才会天天快乐哟。」

  「正经点,吃饭的时候不要动手动脚的。」

  「好了,妈,兵儿的肚子饱了,可是兵儿的小弟弟却是饿得慌了。」

  「好了,妈妈也吃好了,兵儿你慌什么呀,你不跟妈妈吹蜡烛了?你不是说
还要许愿的吗?」

  「当然要了……妈,让我来插生日蜡烛……妈,插好了,三十四根,来,妈
妈,我们一起点燃它吧。」

     ***    ***    ***    ***

  「兵儿,轻点,你怎么插得这样快呀!」

  「妈,你不是说过插快点,才能得到更大的快乐吗?」

  「妈妈今天想和你慢慢地达到快乐的彼岸。」

  「好呀,那兵儿插慢点就是了……妈,这下可行了吧。」

  「兵儿,停一下吧……妈妈想问你呢,刚才许了一个什么愿,这下可以说了
吧。」

  「妈,我许的愿就是……」

  「别动,是什么?」

  「愿妈妈永远幸福,成为兵儿的小娘子。」

  「这是什么愿呀,有你在身边,妈妈就很幸福了,妈妈是你的老娘耶,怎么
会成为你的小娘子嘛,又在乱说了。」

  「妈,真的,兵儿是真得这么想的,兵儿就是要妈妈成为我的爱人。」

  「小小年纪,懂什么爱呀情呀的,长大了再说吧。」

  「妈,兵儿真的永远永远爱你,要陪你一生一世。」

  「爱妈妈一生一世是应该的,我是你妈嘛,但你不会天天陪在妈妈身边。」

  「妈,兵儿一定天天陪在美丽的妈妈身边,躺在好妈妈的怀里。」

  「你呀,现在觉得妈妈好,觉得妈妈美丽,再过七、八年你遇到一个美丽漂
亮的姑娘后,你就觉得妈妈没有你现在说的这样好了。」

  「妈,不会的,兵儿真地要和妈妈生活一辈子,我不和其他的女人结婚,只
和妈妈结婚。」

  「傻孩子,你能守妈妈一辈子,可妈妈不能守你一辈子呀,更何况到妈妈五
十多岁的时候,你正是三十多岁,正是需求最强烈的时候,到那时妈妈还能经得
起你像现在这样的猛插猛抽呀。」

  「妈,我不管,反正我只要妈妈,不和其他女人结婚。」

  「好了,妈知道兵儿对妈好,妈心领了……嗯……嗯……插得妈妈好舒服,
好,就像这样慢慢地插,喔……对了,兵儿,我看楼下的小丽挺不错的,你们从
小在一起长大,又一直在一个班学习,你不喜欢她吗?」

  「喜欢呀,但我更喜欢妈妈。」

  「你更喜欢小丽的妈妈吧,啊,兵儿,轻点,啊……妈妈说的不对吗?你罗
姨那只白虎插起来是不是比妈妈的更舒服?」

  「妈,兵儿只觉得进入妈妈体内是最舒服的。」

  「别说堂面话了,那天小丽的爸爸出差了,你借故去辅导小丽,到十二点都
不想回家,要不是妈妈打电话叫你,你可能要在白虎的怀里过夜了。」

  「妈,我是真在辅导小丽嘛……再则我和罗阿姨的事,你不是同意了吗?」

  「你呀,就不懂你罗姨的心事,只知道贪图享乐。」

  「妈,罗姨有什么心事呀,兵儿不懂。」

  「兵儿,动一下,哦……对……你呀,这样简单的道理都不懂……小丽虽然
漂亮,但不是非常非常的出众,成绩也没有你好,而你的学习又是那样的棒,人
嘛就不用我说了,罗姨当然就非常喜欢你当她的女婿了,可是她就想呀,单靠小
丽一个人是不能留住你的,你还会被其他更漂亮的女孩从小丽的手上夺走,于是
她就只好自己亲自出马,这下你该明白了吧。」

  「妈,你这样一说,兵儿确实是明白了一点点。」

  「说实话,进过你罗姨几次了。」

  「也不知道有几次了,妈,谁记这个呀。」

  「兵儿,跟妈说真话,罗姨的白虎穴是不是很紧?她那两片肥唇我可是见过
的,妈妈都想摸摸呢,哪天叫来让妈妈也摸一下怎么样?」

  「罗姨的阴穴跟你的差不多,妈,兵儿真有点弄不懂,小丽爸爸的小弟弟难
道还没有我这十六岁的小弟弟大?」

  「你知道什么呀,跟你明说了吧,小丽的爸爸已经有几年都没有跟你罗姨做
哪事了。」

  「妈,你怎么知道?」

  「还不是你罗姨跟我说的,你罗姨还说呀,不知再过一年还是两年,她也要
像我一样了。」

  「为什么呀?」

  「兵儿,小丽的爸爸其实得了一种绝症,治不好的,已经有二、三年了,得
了这病后,就没有了男女这方面的要求,而他也真地立不起来了。现在只不过是
苟且过日罢了,不过你罗姨对他还是很好的,要换了别人,早就把他给休了。」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我每次去给小丽辅导的时候,他都说出去打牌,等
到我和罗姨完事了他都还没有回来。」

  「想不想把罗姨和小丽都收了?」

  「妈,我只要你……」

  「啊……轻点……再慢点……好,就这样……其实妈妈也喜欢小丽这女孩,
她身上有一种诚实美,等她爸爸走了以后,你们也大学毕业了,也可以结婚了,
到那时把你罗姨也接过来一起住,也让妈妈摸摸她的白穴。」

  「妈,小丽是很可爱,不过她知道我们……她能接受吗?要是她不能接受我
娶她来干什么呢?妈,兵儿说真的,我是有点喜欢小丽,也喜欢罗姨,可是我真
得更喜欢妈妈,如果没有你,其他的女人我都不要。」

  「兵儿,妈妈相信,其实这都是妈妈害了你呀,使你过于迷恋妈妈的身体,
形成了思维定势……兵儿,你放心,这事你罗姨会处理好的,小丽是一个非常懂
事的孩子,她最听人罗姨的话了……啊……兵儿,快一点,妈妈要来了啊……」

  「妈妈,兵儿也要来了……啊……妈,安全吗?」

  「射吧,全射在妈妈的里面,这是今天你给妈妈的第二个礼物了。」

  ……

              母子对白(四)


  一转眼,三年的高中学习也结束了,严兵终于不辜负妈妈厚望,以全校第一
的成绩考入了清华大学,而小丽也在严兵的帮助和鼓励之下,也考入了一个二流
的重点大学。

  春节又要来临了,两个离家的学子也要回到了自己的母亲的怀胞,特别是严
兵盼着这一天已是等了很久了。

  小丽进门要比严兵要早一些,因为她就读的学校要比严兵要近一些,其实主
要是她们学校放学的时间要比严兵的学校早一点的缘故。她回家没坐上十分钟,
就与妈妈一起来到了严兵的家。

  门并没有关,这是严芳特意为儿子留的,下午儿子给她来了电话,说是下午
六点左右能到家,虽然现在还没到四点,可是她早在家里为儿子做好了他百吃不
厌的红烧排骨。而且早上她还接到了小丽的电话,说也是今天下午回来,她当然
是更加高兴了。

  「严姨,你好,我回来了……严姨,你怎么连门都没关呀?」小丽走到厨房
对严芳说,她其实可以叫严芳是妈妈了,可她还是不敢这样去叫,虽然自己早就
是严兵的人了,但终究她和严兵还没有举行仪式,故而也没有叫「妈妈」,还是
叫「严姨」。

  「严妹,还没到四点呢,怎么就忙起来了?要不要我帮什么呀?」

  「呵呵,小丽,罗姐,你们来了,你们看电视去吧,这也没什么可忙的。」
严芳看了看小丽,她发现小丽上了一个学期的大学后,又漂亮了许多,丰满了许
多,自己对这个小白虎又多了几分欢喜。

  严芳想今晚又将是一个激情而又不眠之夜了。

     ***    ***    ***    ***

  「妈,你的小情人回来了……啊,罗姨,小丽,你们都在呀!」

  「你这个孩子,也不怕羞,你罗姨和小丽都在呢,怎么这么放肆呀!」

  「妈,还怕什么呀,你们三人,我又不是没插过……喂……小丽,你别打我
呀,难道我说错了吗,我的小情人?」

  「你呀,没大没小的,都是大学一年级的学生了,怎么还这么不懂事呀……
小丽,你可得好好管管你这个男人哟」

  「妈,还说我呢,你看你把小丽说得脸都红了……罗姨,你得帮帮我和小丽
呀……小丽,你别不承认嘛,难道我妈说的不对吗?你不要我当你的男人呀……
是嘛,还是罗姨说对,其实小丽你是很想我的小弟弟的,对吧?哈哈……妈,罗
姨,你看小丽她打自己的丈夫呢,你们可得帮帮你们的小情人呀……哟,罗姨,
你怎么也拧我呀……」

  「哈哈,活该,谁叫你这小子一进门就说这么一大堆不三不四的话,在大学
里都学的是这些呀……好了好了,兵儿,别闹了,去洗个澡吧……罗姐,小丽,
你们也别不好意思了,都这样了,还是自然一些吧,你们陪兵儿去洗澡吧,我去
做完最后的两道菜……唉呀,罗姐,这有什么不好的呀,你不想想,小丽一个人
陪兵儿去,她承受得了吗?

  你这个当妈的一点也不心疼自己的女儿呀,要知道小兵他是半年也没有那个
了喽……唉呀,罗姐,我们还分什么先后呀,兵儿回来的第一次给谁还不都是一
样吗?这小子,养精蓄锐了这么长时间,一上来不知道有多厉害了,还是你们娘
俩一起去先消消一下他的火吧……兵儿,你还在哪愣着干什么呀,快拉你罗姨和
小丽去呀!」

  「妈,我要先给你,还是你陪我一起洗吧!」

  「得了得了,你小子别做面子给妈妈看了……去吧,妈真的要做菜呢,你不
饿呀?」

  「妈,我不饿,倒是我的小弟弟饿了半年了,我就想先进你的嘛!」

  「看你,才半年怎么变得这么啰嗦了……唉呀,你小子,你干什么呀!」

  「妈,我就进一下,就一下,我回来之前都和罗姨与小丽说好了的,是不是
呀罗姨,小丽……妈,你听到了吧,这可不是我一个人心愿哟……妈,怎么没有
穿内裤呀……哟,妈,你的小咪咪流出好多口水来了呢!」

  「你小子,怎么和这两个小老婆一起来欺负妈妈呀!」

  「哈哈……罗姨,小丽,你们听听,我妈妈都承认你们是我的小老婆了,那
她不就是我的大老婆了吗?哈哈……妈,按我们中国传统的规矩,丈夫从远方回
来,第一次要先给大老婆的,这才利于家庭的长治久安嘛,你们说是不是?两个
小老婆……哈哈,罗姨,小丽,你们不出声,也就是默认了啰……妈,你这里面
好滑哟,好紧……」

  「啊……行了,都十多下了,兵儿,妈妈心领你的好意了……你呀,洗都不
洗一下,一上来就往妈妈这里面插,也不知道你这东西干不干净?」

  「妈,你就放心吧,昨天晚上我在学校特意把我的小弟弟洗得亮堂堂的了,
你就一百个放心吧,即便没洗,我的宝贝也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你听听,你罗姨和小丽都不相信你呢,谁会相信你这大色鬼半年没有找其
他女人呀,妈妈也不相信……啊……你小子,轻点……好了好了,都不知道多少
下了……哈哈,罗姐,小丽,你们快看看,小兵的小头好看极了……」

  「妈,你怎么突然撤了呀,兵儿好难受哟!」

  「旁边不是有你的两个老婆吗?她们会让你快乐的,去吧,妈妈真的得去完
成自己的任务了……对她们可得温柔点,不要一上来就像对妈妈这样,猛冲猛打
的,要学会心疼自己的女人哟!」

     ***    ***    ***    ***

  「兵儿,来,吃这个……好吃吧?」

  「妈,好吃,只要是你做的,兵儿都喜欢吃,兵儿特别喜欢吃妈妈下面那道
天然的菜,那味道真是好极了!」

  「又在取笑妈妈,一点都不正经,吃饭也是这样子的,你看你罗姨和小丽都
笑了」

  「还是罗姨说得对,小丽你说是吧,如果我和妈妈的感情没有达到很深的境
界的话,也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的,一般的儿子,就只会说说什么「妈妈我好想
你」呀、「妈妈我一定听你的话」呀、「妈妈我一定努力学习呀」,这是什么狗
屁话呀,这些乖面话谁不会说。

  可是怎样才能让妈妈开心快乐呢,特别是只有妈妈一个人的时候,难道让妈
妈用自己的手指去获得一点点快乐,也是叫想她、也叫听她的话吗?我说不是,
这是天底下最自私的儿子……妈,罗姨,你们说是吧……有的儿子更加可恨,自
己不知道去安慰自己的妈妈,还阻止他的妈妈到外面去找男人,你们说说,这是
好孩子吗?」

  「得了,吃饭时怎么也这么多话……」

  「好了,妈,我吃饱了,你吃好了没有呀?」

  「怎么?刚才还没有饱呀!」

  「妈,刚才罗姨和小丽都不让我进去,兵儿只是摸了摸她们的白穴,用舌头
亲了亲她们的白洞呢」

  「为什么呀,这好像不是你这个大色鬼的风格呀!」

  「还不是罗姨的主意,罗姨,你说是吧……妈妈,你听听,你看我这两个小
老婆也是你的媳妇对你挺好的吧,她们都想到你是大的,第一次应该射在你的里
面呢。」

  「罗姐,小丽,你们真好,但你们也用不着这样呀,这样一来还不把我的宝
贝儿子憋坏了呀,你们只考虑了我,可就没有为小兵考虑考虑呢……罗姐,你别
说了,我知道你这是对我好,来吧,兵儿,她们不给你,妈妈给你……走,到我
们的温床去。」

  「妈,你还没有吃好呀?」

  「妈还吃得下吗?其实妈也饱了……罗姐,小丽,只好你们收拾一下喽。」

  「妈,去哪呀,就在这沙发上吧,我们一边弄还可以一边看电视呢!」

  「你小子,你哪是在看电视呀,你是想在你的两个小老婆的面前插你的妈妈
吧……唉,为了妈妈的宝贝儿子,妈妈也没有什么好顾虑的了,我们三人也都成
了你的女人,四人睡在一起也只是迟早的事情,更何况刚才你在她们的面前都插
过妈妈了……喔,兵儿,轻点……啊……兵儿,你那玩意好像又大了又长了。」

  「妈,都半年了嘛,它当然要长大长长的哟,但也不完全是兵儿的长大了,
长长了。」

  「那还有什么原因呀?」

  「还有呀……就是妈妈这蜜穴已有半年没有男人这止痒的东西来插了……对
了,妈,没有我在家,你和罗姨在家里也不会玩一些小游戏来消消火呀?」

  「玩是玩过,可哪有我这宝贝儿子的长枪插进来舒服呀……啊……兵儿,妈
妈要来了,啊……妈妈要升天了,啊……」

  「哟,妈妈,你的阴水好多哟,滚得我的小弟弟的光头好热哟……」

  「兵儿,刚才妈妈好快乐……你还没有好吗……啊……」

  「妈妈,兵儿,马上就来了,啊……」

  「来吧,乖儿子,全给妈妈吧!」

     ***    ***    ***    ***

  「妈,你喜不喜欢罗姨和小丽呀,我和她们这样……你不会……」

  「其实妈妈也非常喜欢这两个白虎的,你罗姨的皮肤、身材、胸部和下面那
两片肥肥的白白的厚厚的阴唇,连妈妈都想时时的摸摸呢。至于小丽呀,妈妈就
更是喜欢了,一来是她有着和她妈妈一样的皮肤、身材、胸部和那两片肥肥的白
白的厚厚的阴唇,二来是有了她之后,就不用担心你找其他的姑娘而不能接受我
们这种亦母亦妻的关系了。」

  「妈,你真好,我还要……」

  「你呀,休息休息一下吧,等会还有她娘俩呢,也难为她们能这样想,要换
了别的女人哪会管这么多呀,还不是只顾自己快活了,等会可得让她们娘俩尽兴
了。所以呀,现在你就看看电视,和妈妈说说话吧……罗姐,小丽,你们收拾好
了,你看我只顾自己快活,而让你们去干那些事……」

  「罗姐,什么应该的呀,这些家务事应该是我做的……罗姐,我可没那个意
思,我可没有把你们当外人哟,我要是把你们当外人,还能在沙发上和兵儿……
谢谢你,小丽,小兵全给我了,兵儿的第一次全给我了,射得我下面满满的都是
呢,你是不是也想你的兵哥哥射在你的里面……」

  「哈哈,小丽,别不好意思嘛,你都看到你兵哥哥的小弟弟进到严姨的体内
了,现在严姨也要看看你的兵哥哥进入你的光穴里面去……兵儿,去呀!」

  「小丽,来呀,到沙发上来……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呀,我和我妈都在这高潮
了呢,你还有什么顾虑的,你这小老婆不听大老婆的话了?……妈,你看小丽多
好呀,到了这个时候还想着的是她妈妈,好吧,那罗姨你就先来……嘿,你们娘
俩还推什么呀,罗姨,这下好了,你俩一起来,我让你们两个小老婆一起升天好
不好?」

  「哈哈,我儿子真行呀,还要一箭双雕呢……小丽,罗姐,你们就不要再犹
豫了,刚才不是也在一起洗澡了吗?现在只不过是多了我一个在旁边而已嘛。小
丽,你这当女儿的先脱吧……对嘛,还是小丽听话,算严姨没有看错你……罗姐
你也脱了吧……」

  「什么?「不好意思」?嘿,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这是迟早的事嘛,除非
你不想把小丽嫁给小兵……想,不就是了,小兵可说了,小丽陪嫁东西他什么都
不要……要什么陪嫁?要你陪嫁呀……小丽还是你先来吧……罗姐,你听听,多
好的女儿呀,她说要让你先,这下看你还有什么好推的。」

  「罗姨,你现在是怎么了,刚才在洗澡时你不是让我在小丽的面前用嘴弄你
的小穴了吗……小丽,帮帮你妈,也许你妈不好意思在我妈的面前弄她吧!」

  「罗姐,这就对了嘛……哇,罗姐,你看小丽胸前那乳房可有我们的一样大
了,小丽你挡什么呀……罗姐,你再看小丽下面那两片肥肥白白的,你们俩真不
愧是母女呀,上下都一样的了,哈哈,小丽你盖了下面,上面不又露了吗……严
姨哪有取笑你了,哈哈,这都是真的嘛,兵儿,你说是不是」

  「还不都是我的功劳?」

  「哈,怎么又变成你的功劳了?」

  「要没我呀,小丽的胸部会有这样丰满吗?也能跟妈妈和罗姨你两个比吗?
你说是不是,罗姨?」

  「好了,就算是你的功劳了,别再啰嗦了,还不快点呀,你看你罗姨那光洁
的下面都淫光闪闪了。」

  「啊……罗姨,好紧哟……小丽,你也过来,这下可以了吧,我不是先进了
你妈妈的美穴了吗,现在轮到你了……什么?你要我在罗姨的洞穴里射了,你才
和我……」

  「兵儿,你温柔点行不行呀,你看你插得你罗姨汗都出来了……小丽,还不
上去换换你妈妈呀,你看你妈都说「要来了」……去呀,对,就这样,就躺在沙
发的扶手上……兵儿,让你罗姨休息一下吧,这边的小丽也是春光明媚了。」

  「啊……小丽,弟弟已全进去了,你的小咪咪把它夹得好紧哟……妈,你要
不要也来呀……呵呵,行吧,就让你休息休息一下,等会再叫你们三人一起升天
去吧」

  「兵儿,可以换了,你罗姨又现淫光了……对,就这样,再插深点,把她脚
扛到你的肩上来,这样就能更加深入了……罗姐,舒服吧……哈哈,怎么了,这
样快又丢了,不会吧……看来又该小丽你上了……」

  「妈,小丽也快不行了,你看她也来了……啊……小丽,我也要来了……小
丽,你说什么,你要我射在你妈妈的阴穴里面,你真是一个孝顺的女儿,连此时
达到忘呼所以的时候,也还惦记着你的妈妈……罗姨,你快来接着吧……啊……
啊……」

     ***    ***    ***    ***

  「小丽,昨天晚上满足了吗?要不要现在再来一次……脸我洗好了,现在你
来帮我洗洗下面的小头吧……哈哈,什么油腔滑调的呀,我是说真的哟……咦,
你问这个干嘛呀,是不是说我偏心了呀?告诉你吧,就在你睡着了的时候,我又
让我妈升了一次,也在你妈的小穴里射了一次……」

  「什么你妈我妈的,以后不许这样叫了,两个都是你的妈妈,你说是不是,
罗姐?」

  「妈,罗姨,你们起来了?妈,你不是让她们做我的小老婆,你就做我的大
老婆吗?」

  「什么小老婆,大老婆的,我和罗姨就是你的妈妈,小丽才是你的老婆,你
只能和她结婚,你小子还想像皇帝一样娶上三宫六院的呀?」

  「那我不管,我就要你们三个!」

  「你要妈妈和罗妈妈是一回事,而你和谁结婚又是另一回事。」

  「又怎么不是一回事了?」

  「……你听,小丽说得对,结婚就得生孩子,你叫我们两个快四十岁的女人
给你生孩子呀,你还叫我们在世上做不做人呀,你要叫你妈妈和你罗妈妈都失业
了都下岗了是不是?你还要不要上大学呀你这臭小子」

  「妈,你才36,罗阿姨——哦,罗妈妈也才38嘛,不是还没到四十吗?
再则呀,你们两位妈妈在我的眼里就你二十几岁一般,你说是不是,小丽?」

  「哈哈,你小嘴改得好快呀,就知道说乖面话,我们有多大了,难道自己不
知道呀……罗姐,你同不同意我这样的决定,怪我昨天晚上没有跟你商量……兵
儿,你罗姨同意了,还不快叫妈妈?」

  「妈妈……」

  「好了,这下可好了,小丽,你就安心的当你的严太太吧,我们两位当妈的
当然不会跟你抢了……」

  「妈,那我怎么叫呀,我叫一声「妈」你们谁答应呢?」

  「那就叫我是妈妈,叫你罗姨为罗妈妈。」

  「妈,这样兵儿还是认为不好,罗妈妈还没有我叫罗姨亲近呢」

  「……那就这样吧,叫我是「妈」一个字,叫你罗姨就不要叫罗妈妈了,把
那罗字去掉,就叫「妈妈」,两个字,不就区分了吗,你说是不是?小丽……哈
哈,小丽你真聪明,以后,你叫我当然是叫二个字的「妈妈」,叫你妈就叫一个
「妈」……好了,就这样了……小色狼,怎么又来要你妈了,你有了新妈妈,还
不快去做一个交接仪式呀?」

  「妈,那我去要妈妈了……妈妈,你以后就是兵儿的妈妈了,你是小丽的妈
也是我的妈妈……妈妈,你答应了,那现在就给兵儿吧……在哪?就在这呀,就
在这厨房里呀……到房间去?不要,我等不及了,就在这吧……怎么搞?站着搞
呀,妈,你帮帮忙,帮我把妈妈的内裤脱了好不好呀!」

  「哈哈,兵儿,你就只管放马过去吧,你妈妈的下面是真空的呢!」

  「哇,妈妈,你好淫荡哟,妈妈,我可要进来了!」

  「坏小子,不要这样说你妈妈,她不都是为了你呀!」

  「为了我?……啊……妈,兵儿进到妈妈的里面了……」

  「是呀,你看小丽和你妈不都是没有穿内裤吗?这都是我们昨天晚上说好了
的。」

  「喔,我知道了,你们是为了方便兵儿吧……但是这样也有不好呀,到了外
面,万一春光泄漏给了别人,那我不是吃亏了?」

  「你个死色鬼,我们出去不会穿上呀,即便没穿,让别人看看也没什么嘛,
又没有丢了去……」

  「不行,出去一定得穿上,你们的美穴,只准我一个人看,更只能我一个人
插。啊……妈,原来站着搞却是这样一番滋味呀」

  「怎么会只是你一个人插呢,小丽还可以这样说,我和你妈妈就不能这样说
了。」

  「为什么不能这样说了呀……妈妈,你的小穴好紧哟!」

  「如果只是你一个人插的话,那你和小丽又是从哪出来的?」

  「妈,我是说从现在起嘛,妈妈被小丽的爸爸插,那不是以前的事了吗?伯
伯都走了已快两年了,你还提他做什么呢……对了,妈,我爸爸是谁呀。啊……
妈妈,我要射了,啊……啊……」

  「兵儿,怎么今天来得这样快呀,还没有十分钟就来了……昨晚你插妈时,
都快一个小时才来,害得我下面的小穴都还是红红的呢……你看……」

  「妈,你还没有回答我刚才问的问题呢……我爸爸到底是谁呀,以前你总是
骗我说,爸爸去很远很远的地方工作了……可后来我才知道,他是不会再出现到
我的眼前了……妈,我会很爱很爱你的,现在我也想通了,我还要谢谢他把你留
给了我呢……也许时光早已冲淡你对他的那份情了,再加上有了我以后,我就很
少看到你穿上那件在我上小学和初中时你经常在家里才穿上的外套……」

  「兵儿,其实这一切你妈妈都知道,我不想去说它……」

     ***    ***    ***    ***

  「兵儿,你妈妈说的都是事实,当时你妈怀你的时候才十七岁呀……当时你
妈是多么多么的爱他,爱得那样情真意切,宁愿将自己十六岁的身子都给了他,
可是他却和那个洋妞跑到国外去从医去了,你说,当时我一个小护士又能怎么样
呢?」

  「都把它当成过去吧,现在好了,妈有了你就心满意足了。更何况,还有你
的妈妈和小丽呢,现在想起来,我也真得感谢感谢他呢,你说是不是罗姐……罗
姐,你说得对呀……时间过得真快,我怀上小兵后不久你也怀上了小丽,一转眼
十八年又过去了……九三年他俩上一年级,九九年又一同上初一,二00二年又
都进了重点高中,现在却都上大学了……」

  「兵儿,别闹,你还不饱呀,你呀,也该注意一点身体,从昨天到现在,也
不知你放了多少炮了,你要玩命呀,时间还长着呢……你听听你妈妈怎么说了,
不要一下子吃饱了,吃得不想再吃,这样就不好了……」

  「妈,妈妈,你们的佳肴,我是永远永远都不会吃够的……妈,妈妈,兵儿
还是很乖的,很听你们的话的,不吃就不吃嘛,我就摸摸你们的小穴和大奶……
妈,妈妈,我问问你们,是我的大还是爸爸、伯伯的大?」

  「是我的宝贝儿子的大……你听你妈妈说了没有,还是你的长呢,当然也比
你爸爸的长……哈哈,小丽不服气了,兵儿,你没听见小丽你了,她说好像你这
个丑东西伟大得不得了似的……」

  「我这东西当然伟大了,她又没见过伯伯的那东西,她怎么知道我的宝贝是
不是比伯伯的大,比伯伯的长,比伯伯的雄伟……小丽,你可没有发言权哟……
妈,妈妈,小丽她掐我,两位妈妈快来救我……」

  「救什么呀你,你的两只手都在你妈和你妈妈的大腿根里,小丽才能掐到你
的,要不小丽会是你的下饭菜,她不被你插穿才怪呢!」

  「听到没有,小丽,妈和妈妈都下命令了,等一会,我可要插穿的白洞」

  「好了,好了,兵儿,别闹了,电视正好看呢……姐,让我也摸摸……」

  「哈哈,妈也想摸妈妈的呀……小丽,你得摸过妈妈的吗?……妈妈,你说
什么,啊,原来你们都彼此都摸过呀……哈哈,妈妈,你说得对呀,我是比你们
要强点,你们只是摸摸,而我却进入了我妈的体内了……妈妈,你问我是什么时
候进我妈那里去的?这个问题你问我妈吧,可能她比我还要清楚些,是不是呀,
妈……」

  「你小子卖什么乖呀,还不是你初三毕业时死缠烂缠妈,妈才给你的呀……
姐,别听那小子瞎说,就是他趁我睡熟的时候强行进来的!」

  「妈,你这样说可就冤枉我了,都把我说成是十恶不赦的大淫棍了……」

  「难道你是什么好货了呀……说,小丽问你呢,你是什么时候把你妈妈给上
了的?」

  「反正是妈的后面,我的第一次可是给了妈的哟!」

  「这个妈知道,你不要转移话题嘛,小丽在问你呢!」

  「小丽,你别怪我哟,我是在上了我妈半个月后才上了妈妈的,那可是妈妈
她主动的……真的,我没有瞎说,不信,你问妈妈。」

  「小丽,是真的,这个你妈清楚,是吧,姐……不过这其中的原因你也应该
知道吧……小丽,你真懂事,能这样原谅你妈就好了,当时你妈的确是想留住你
兵哥哥才这样做的,要不然呀,你这个大色狼哥哥不知野到哪去了,此时你也不
会在这里了……兵儿,你轻点嘛,你的手指弄得妈好难受哟!」

  「妈,要不要兵儿这雄伟的弟弟来给你止止痒呀?」

  「才不要呢,要去就去你妈妈那里去吧……哈哈,你妈妈也不要,我看你还
是进你老婆的小白洞去吧……兵儿,快来,小丽想跑呢,我可给你拉住了……」

  「妈,妈妈,你们看小丽的小穴还有点红呢,你们看怎么办呀?」

  「一点都不知道怜香惜玉,你这样猛插猛抽的,她一个少女家能经得起那样
折腾呀,又不是对妈和你妈妈……」

  「妈,那我插你的好不好,我可心疼我老婆哟!」

  「什么呀,现在就开始知道护着她了呀,姐,再过十年,我们可就不在这小
子的眼中了喽!」

  「妈,妈妈,兵儿可不你妈说的那样,你们永远在我心里!」

  「啊,你这小子,把我们都当成死人了……姐,快来揍这小子,还说对我们
好呢,是不是想我们都快快的走了,你好天天插小丽这嫩屄,是吧?」

  「妈……你说什么呀……小丽,妈妈,快来帮帮我,看来不插到我妈的小屄
里面去,还不知道她要说出什么来呢……对,就这样按住,小丽,你别怕……妈
妈,你把我妈的裙子往上撩一撩……妈,我可进来了!」

  「啊,死小子,你往哪插呀,错了……」

  「没错,这是妈妈指着要我往这插的……啊,原来兵儿还不知道这个洞也可
以插呀,妈,好紧哟,夹得我都想马上射了!」

  「啊……轻点,兵儿,轻点,妈疼死了……姐,你好坏哟,怎么合伙来整我
呀?」

  「妈,这下不疼了吧,妈妈往咱们这吐了些口水呢,这下可滑了……妈,这
下是不是有一些快乐的感觉了?」

  「你个死小子,啊……有什么感觉呀,还不是……嗯……嗯……」

  「不会吧,妈,听你的浪声都是很受用的哟……小丽,妈妈,你听我妈是不
是在故意的呀,明明是快乐却又反说没什么感觉……妈,你真的没有快感吗,要
是这样,兵儿可就抽出来了。」

  「别,兵儿,别抽出来,就这样插,妈快活着呢……啊,兵儿,你怎么又换
地方了,就插妈的后门吧,你可是第一个插妈后门的男人哟,也算妈把第一次给
你了……」

  「妈,你的下面两个洞都让兵儿爽死了,兵儿在交替着用呢!」

  「啊……兵儿,妈也好爽哟,妈从来也没有这样快乐过……姐,你也别笑话
我,真的是很爽呢,要不你也把第一次给兵儿吧……兵儿,快呀,你妈妈也要把
第一次给你呢……什么?你不是第一次呀,莫不是小丽的爸爸都用过了,哇,小
丽,你听听,你妈可比我更淫呢!」

  「……妈妈,我看我妈都已高潮几次了,你看她这软绵绵的样子,还是让她
休息一下吧,让兵儿也来插插妈妈的后庭……喔!妈妈,你的后庭也好爽哟……
妈,开发过的菊眼就是不一样……啊,爽死了,小丽,你也准备着吧,我也要开
发你的后门……」

  「什么,不要,这怎么行呢,你爸爸都要了你妈的后庭,你怎么就不能给你
的丈夫呀……哈哈,我不是你的丈夫?妈妈,你听听,小丽不肯做我的老婆了,
那妈妈你来做我的老婆吧!」

  「你这小子,乱七八糟的说些什么呀,快换地方,妈也要看你同时插妈妈下
面的两个洞……啊,对,一个洞来二十下,啊……看得我都爽了……小丽,到你
了……唉呀,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嘛,你看你妈和我不都是同时把两个洞给了你兵
哥哥了吗?

  你是你兵哥哥的妻子耶,怎能不同意呢……对嘛,这样才对嘛……兵儿,你
老婆同意了,你还等什么呀……慢点,小丽可是第一次,等我放上一点润滑济你
再进去……你小子慢点,停一下,你没听到小丽那大叫的声音呀……」

  「妈,兵儿快乐死了……小丽,你的菊花穴太紧了,都夹得我的小弟弟生生
的疼呢!」

  「小子,别只顾说话,快换另一个玉洞呀!」

  「妈,妈妈,小丽的两个洞都是好紧哟……啊……啊,兵儿要射了……妈,
快躺下,我要射在你的里面……啊……啊……啊……」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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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本打算就写的是短篇,把各个时期的母子对白体现一下。只是尝试一下而
已,但这种写法还是有很大的局限性,特别是后来用两个人的语言来表达四个人
的活动,本人就更显得力不从心了。就在此打住吧,谢谢各位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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