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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全本] 【人间世】(1-7) 作者:yongyan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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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间世】  作者:yongyan99

             第五回 (下)之三

        小衙内发奇想占村坊 陷吴桓众妇女出牢笼

  原来午间饭罢,蒂荷早早邀了雄哥儿,回房干事。房内先已着下人,安排了
大桶热汤。夫妻二人,互去了衣裙,两个一丝不挂。蒂荷赤裸身体,教雄哥儿抱
了,齐下兰汤共浴,两个你摩我蹭,戏耍了一回。

  蒂荷道:「雄郎,且休睡,我想你肏哩。」

  雄哥儿道:「那个要睡。」二人便出桶来,拭了身上水渍,相扶了去春台。

  蒂荷道:「哥哥,亲个嘴儿。」

  雄哥儿瞧了她笑,却道:「骚妹子,且教我看你的肉。」

  蒂荷娇笑道:「妹妹光光的身子在此,哥哥要看那处。」

  雄哥儿道:「便是都看不够哩。」

  揽过蒂荷,一把摸了她双乳,胡乱抓捏,戏道:「妹子,恁对软肉,倒好耍
子。」

  蒂荷吃他弄得酥软,哼道:「哥哥好耍子,妹妹却乐哩。」

  雄哥儿伸了大手,便去摸她屁股,肥腿阴胯乱蹭。片时,雄哥儿将蒂荷仰放
在櫈上,并了她双股,只一推,将妇人肥白的圆臀,夹了那道牝缝,覆些嫩黑的
阴毛,尽显在他面前。雄哥儿看得眼馋,一副口舌,先去亲咬她臀股肥肉,次后
只顾去她阴户上含舔,又将个大鼻,上下骚她屄孔。

  蒂荷吃痒不过,屁股乱颠,哼声不绝,极是难耐,阴户满渗淫水。雄哥儿亦
当不过,阳屌早挺,跨櫈立了跟脚,把扶蒂荷两条秀腿,甩开腰胯,大屌直肏进
她屄里,干起事来。

  蒂荷牝中热痒,猛可里得了这根肉棒,在她屄中捅进捅出,顿时心花绽放,
浪叫道:「强汉子,好大的物件,不虚我作你的女人。」

  雄哥儿心喜,愈使出本事,大肏大干,奉承老婆。只见那粗屌,挤开牝肉,
直入直出,一气肏了三二千抽,蒂荷便有此意思,哼道:「要丢,要丢,哥哥,
要丢。」忍一口气,手脚攀了雄哥儿,将她屁股扭动,猛叫得一声:「哎呀。」
泄了阴精,松了身体。

  雄哥儿见她丢身,便伸一手,摁了她屁股,长屌尽插她阴中,不教脱出。一
手托了蒂荷背项,略较些劲力,将她抱起怀内,自却坐定在櫈上。雄哥儿抱了娇
娃,上下摸她身上肉,心中大乐,便去搓揉她屁股,阳物尤在她牝中轻扰,一张
口,却在她粉肩上逗咬。

  少时,只见蒂荷又笑,道:「哥,我那穴儿,又乐哩。」

  雄哥儿道:「棒子也乐。」

  蒂荷气力得复,便扶了雄哥儿肩臂,屁股上下腾坐,牝屄套了他大屌,不住
含咂,口中啊啊浪叫。

  雄哥儿只抱了她屁股,抓捏她骚肉,一面张了嘴,叨她乳尖耍。蒂荷在上,
研屄磨屌,直套了四五千回,方又泄身,丢了阴精,复软了身子,摊在雄哥儿胸
前,喘道:「好汉子,肏死妹妹。」

  雄哥儿肏干多时,思量便要泄阳精,见蒂荷屄软棉了,帮衬不得,只是不尽
性,复放蒂荷仰倒在櫈上,推起她一双粉腿,看她肛门时,已吃淫浆渗得透了,
心下大喜,急拿了尘柄,将那龟头抵在她后门,腰上暗暗使力,点点肏开门户。

  原来这龙阳之道,蒂荷不是常弄的,但觉臀孔大张,撑张欲裂,不禁口中呻
唤,拧了眉道:「亲老公,如何要弄旱路,只是苦人。」

  雄哥儿那里理会,发力只一冲,龟头顿时挤入蒂荷肛门,肏入她屁眼。只听
蒂荷大叫一声:「啊呀。」雄哥儿阳屌湿滑,渐渐肏入半根,却缓缓抽出。蒂荷
只觉臀孔翻吐,便意大起,肚中肠儿,几乎脱了去,口中怪呼不已。雄哥儿复慢
慢捅去,此番却不留半分,尽根直肏进蒂荷屁眼。

  蒂荷只喔地一声,俏鼻缩做一团,肛中但觉滚烫非常,一条铁硬火棍,直捅
去肚里,只不见根。雄哥儿长屌,吃蒂荷屁眼紧裹了,又看她娇呼,淫火撩心,
便不顾她身体,大抽大插,只顾肏干。蒂荷肛中,渐生些油水儿,就他抽肏间,
直并出来,亦有些意思,鼻中嗯嗯浪喘,引动淫兴。

  两个在里面快活,却不防蒂芸在窗外,直看得魂摇魄动,口涎牝精,一起流
出。蒂芸心中惊道:「姐姐柔弱,如何受得这般狠奸,想我日间弄屌儿,几个小
哥那般,也肏得我要倒,如今比及姐夫,却不是小儿耍。」

  再看时,只见雄哥儿扳住蒂荷两腿,大屌捅在她屁眼,狠肏了三二千抽,叫
声:「不好。」一发抽送得快了。蒂荷知丈夫要出精,忙掀动肥臀,出力帮衬。
二人急急捣就了三五百回,只见雄哥儿尽根只一顶,阳屌深插蒂荷肛道,大泄阳
精。蒂荷但觉肚里一似泼了碗热汤,直烫得通体都化,张口啊啊大叫数声,亦丢
了身子,手脚摊软。

  雄哥儿伏在蒂荷身上,大喘气道:「亲妹子,好紧的孔儿,肏得快活。」

  蒂荷道:「好哥哥,几乎被你肏裂了,如今有些不便处,且去洗净身子,可
好。」

  雄哥儿道声:「好。」慢慢起了身,啵地一声,抽出半软阳屌。只见蒂荷屁
眼,撑得红肿了,兀自张了指宽的口儿,阳精喷涌,直流在櫈上。雄哥儿抱了蒂
荷,二人复去桶中,净洗一番,再拭了身体,便去床榻之上,抱作一团,片时淫
兴炙起。

  蒂荷却翻去外侧,侧了身子,一手柱了头,将那只手,去雄哥儿胯间,拿了
他物事,轻摩细揉,馋道:「哥哥,你这大鸟儿,倒生得好般俊俏,爱煞人。」
不住手耍玩,股间阴牝,渐又生出丽水。雄哥儿满面带笑,一任她把弄。

  蒂芸在窗外见了,未知究竟,看蒂荷赤条条地,自心道:「许多时不曾见,
姐姐倒好大肥屁股。」

  那边蒂荷忽地翻动,对面跨在雄哥儿腰间,双手在他肩旁撑了。只见那根屌
物,铁杵般耸硬,蒂荷便将屄穴去摩,不消三两下,噗地一声,吞入半截。蒂荷
一阵浪哼,掀动屁股,桩套不休,一气砸了一二千回,啪啪声响,雄哥儿伸出两
掌,捉了她乳儿,不住揉捏。

  蒂荷忽将阳物尽套了,肥白的屁股,打磨一般,在雄哥儿耻胯上摇蹭,伏身
抱了雄哥儿,浪道:「哎哟,大棍儿,在里面乱搅。」出力磨了七八百转,蒂荷
忍耐不住,只觉一阵奇痒,酸透了小屄,顿时泄了阴精,口中哎哟哎哟直叫,着
实丢了一回身子。

  雄哥儿亦自要泄,急急掀翻了蒂荷,扑上她身,将她双腿勾起,挂在自家肘
间,蒂荷那肥白屁股,便自推起,雄哥儿觑她屄门较切,挺了硬屌去,往下只一
捅,顿时尽根没入。

  雄哥儿已是不耐,便自大力捅肏,将身下蒂荷,狂奸三五千抽,阳精施泄,
却不肯便休,猛提谷道,紧收会阴,鼓足气力,尘屌只顾在蒂荷屄中肏,少时阳
物复挺,雄哥儿淫火焚顶,便舍了性命,出力插捅,蒂荷那阴牝,一似骚水白精
作成的浆坑儿,吃他阳屌椿捣,淫液只顾飞并而出,啪唧肏得响亮。

  蒂芸在窗外窥见间内春景,激得骚兴腾然,小屄痒极,水儿乱流,忙伸了右
手,去裙裤里寻见阴门,扣扪抚揉,欲煞那痒,那里止得住,一时几乎要哭,忽
地只觉屁股清凉,蒂芸吃了一惊,正惊得呆了,又觉牝户热痛,一条粗棍,火辣
辣地,满射进小屄,不容她挣动,已自抽插不休。

  蒂芸惊得魂挣,急转头看时,只见下衣尽吃人褪了,再看后面时,只见一个
小后生,裤脱在脚下,挺了阳屌,双手抱了她屁股,正在那里奸她,却是她兄弟
小昊。蒂芸见是兄弟,心下略定,只觉他阳物甚是长大,塞在阴中磨钻,大煞其
痒,忖道:「小昊年幼,那件东西,倒生得恁地粗状,不知比姐夫如何。」未及
他想,自家屁股已自耸摇,承受他肏干。

  一气抽送千二百度,蒂芸吃奸得快美,牝中淫水长流,鼻息渐粗,一时忍耐
不住,便娇呼一声,忽然醒悟,暗道:「什么所在,姐姐必觉,如今赤了下身,
衣裙不整,被人撞见时,须不好看。」伸手忙忙去推小昊,却没些子气力,如何
推得他去,只得任其胡为,但觉他阳物一冲一撞间,牝中百千滋味,酥爽非常,
比那林中时节,别是天壤。

  却说里面雄哥儿,再将蒂荷肏了三五千抽,蒂荷浪哼不休,几度痴迷,又丢
了数回阴精,雄哥儿再逞余勇,阳屌在蒂荷屄中,狠捅了三二百回,阳精再泄,
蒂荷阴户,一发满溢白浆。事毕,两个火消心清,一身畅快,绞了身子要睡,不
妨窗外声响,俱吃了一惊。

  蒂荷低声道:「必是我那妹子,又来偷觑光景。」衣也不着,赤身下了床,
去至窗前,拽开看时,只见妹妹蒂芸,双手扶在窗下,光了屁股,正吃兄弟小昊
肏得要死。

  蒂荷见了,十分好笑,去蒂芸头上,轻拍一下,骂道:「两个小猴儿,倒学
人样,弄便弄了,莫扰人安歇,速回房去。」

  蒂芸正自狼狈,忙应道:「姐姐,便去。」

  不妨小昊骤见了大姐,阳精收涩不住,急出死力,猛肏了三五十下,就蒂芸
牝中尽头处,大施热精。蒂芸恰到要紧处,吃那阳精激烫,酸透了骨髓,通身内
外大抖,爽快已极,几乎晕绝,哎呀大叫道:「姐姐,去了,去了。」顿时阴精
大泄,丢身无算,腰股一软,与小昊两个,俱伏墙委摊在地,一似两个蛙儿,叠
在一处,蒂芸阴门胯间,阳精阴水粘挂,腻腻流了一廊。

  蒂荷看了又笑,也不去理他两个,自掩了窗,上床与雄哥儿赤身相抱睡了。

  这边蒂芸喘气道:「兄弟,你也忒狠些,二姐的身子,如今被你干得散了,
你怎地扶我回房才好。」

  小昊方才醒悟,忙爬起身,胡乱扯裤子栓了,慌道:「二姐,莫气恼。」看
蒂芸光了屁股,软在地上,裤儿蹬去一旁,待要与她系裙,一时无措手处,道了
声:「罢了。」便将蒂芸合身抱起,衣裙一并拾了,抬步便走。蒂芸只得将手掩
了羞处,闭目任他动作。

  一宗三步并作两步,寻路直奔至蒂芸闺房,踹开门,转至榻前,轻轻将蒂芸
放在床上,未着的衣物,尽丢在床角处,口吐粗气,急问道:「二姐,不曾伤了
你么。」

  蒂芸方才睁开眼,扯过被遮了身体,看萧昊模样时,嘻笑道:「好弟弟,姐
姐伤重哩。」忽然哎哟声唤。

  小昊惊道:「怎地。」

  蒂芸蹙眉道:「想是肿了。」

  小昊道:「二姐怎生肿了。」

  蒂芸道:「却不好看。」便教小昊闭了房门,自将锦被掀去,坐起身子,向
了小昊,分开两条粉腿,露出那件妙物,对小昊道:「姐姐此物,定是被你捣得
碎了,好不胀痛。」

  小昊此时,方得将妇人胯间的物事,见得亲切,幽户密扉,洞隐层叠,隆丘
疏芳,粉隙垂素,呆眼看了半晌,浑忘了言语。只听蒂芸道:「休只顾看,且道
怎地。」

  小昊痴道:「直恁地美,只是毛少些。」

  蒂芸起脚便踢,笑骂道:「失心的蠢呆,可是肿高么。」

  小昊忙道:「哎呀。」便伸了手,去蒂芸阴户上下探摸,道:「委实有些浮
肿。」胯下阳屌,却自挺翘。

  蒂芸阴户虽是肿痛,就小昊把玩里,牝中却生酥痒,觑见他腰下动静,春念
再滋,便道:「弟弟,你我去了衣,摸摸身体,可好么。」

  小昊喜生望外,连叫道:「好,好。」急除了上下衣,赤身拥上。

  蒂芸亦喜,自解了上面衣衫,裸了身子躺下,复扯过被盖了,两个就被中交
抱,捏乳拿屌,嘻笑作耍。

  蒂芸乐道:「弟弟,如今你我些般模样,倒要作夫妻哩。」

  小昊只是个乐,挺了屌道:「二姐,我这鸟儿,十分硬了。」

  蒂芸抚屌道:「我的亲弟,好粗大屌儿,方才苦了姐姐,下身兀自疼痛,且
耐一时罢。」

  又道:「小昊,人都说你,日日只在荼利儿家坐地,恁么好耍子。」

  小昊悻悻道:「莫说,莫说,教人闷死。」

  蒂芸道:「说与姐姐知晓何妨。」

  小昊便将日间之事,与蒂芸告诉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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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间世】  作者:yongyan99

             第五回 (下)之四

        小衙内发奇想占村坊 陷吴桓众妇女出牢笼

  原来这小昊,早间未同大颗儿去,却在荼利儿家中坐地。他与荼利儿两个,
年齿相当,平日里最是要好,爬山泅水,捕狍摸鱼,俱是去得两个,转来一双。
荼利儿家中,小昊时时去惯的,自不消说。

  那荼利儿娘玛宁氏,年不及三十,乳丰腰纤,臀肥股圆,一应穑稼家务,俱
是她承担,从不生半个苦字。亦兼面容生得俏美,笑而齿白,乐则眼弯,是个直
性不愁的人,极是疼爱荼利儿,便是小昊,也作亲生似看顾,以此小昊唤她作二
娘,直当她与亲娘蒐名氏一般。

  玛宁氏见儿子如今年纪大了,颇欲知男女之事,前日里乘些便宜,丈夫不在
时,褪去衣裙,将自家身子,并交合之道,细细教与荼利儿识学了,两个便于床
榻之上行成男女之事。荼利儿乐透了天,便说与小昊知道,小昊听得,魂也馋酥
了,念念思看二娘身体,便央玛宁氏。荼利儿娘吃他缠不过,应允了,教他两个
且待。

  今日荼利儿爹,寻例上山猎狩,因要取午后回转,便趁东边那道初光,相别
了玛宁氏,同了伴当,带了弓叉,背了干粮,绝早而去。玛宁氏待儿子起身,整
治些早饭,母子二人吃了。玛宁氏自去地间耕锄,巳时方回。

  荼利儿渴了两日,得此良机,如何肯放过,见娘亲回转,便掩了房门,来缠
母亲。玛宁氏亦喜,自洗了身体,便与荼利儿在房中,去了衣裳,上床耍乐。荼
利儿已知了滋味,先自将亲娘白肉,通体摸了一回,便推开她双腿,寻见阴门,
挺屌肏入,使出后生气力,抽插转磨,倒也趁得玛宁氏心意。

  二人捣屄套屌,紧抽慢插,爽干了三二千回,只听门外唤道:「荼利儿,二
娘。」母子两个乍一呆,再听时,却是小昊。

  荼利儿娘道:「是昊儿,且休干罢。」

  荼利儿急道:「娘,如何止得。」不肯起身,出力狠肏了三五十抽,方抬头
叫道:「阿昊,门不曾拴,入来与你说话。」

  小昊在外听见,双手将门只一推,进得房来,只见床上荼利儿骑着亲娘,两
个赤身露体,正在那里肏屄。

  荼利儿娘见小昊张口结舌,笑道:「昊儿关门,近前来。」

  小昊回魂,忙闭门上拴,窜至床侧,老大瞪着双眼道:「天也,二娘。」

  玛宁氏道:「权待一待,教你识我身体。」

  荼利儿心无旁及,只顾将尘屌在屄中乱肏,抽插无算,玛宁氏在下,亦自快
活。小昊去二人交合处,细看了一回,又将玛宁氏屁股把摸,垂涎流唾,胯下高
顶。

  荼利儿见了暗笑,招手道:「昊儿来,速去裤儿,二娘教你得些乐子。」

  小昊闻言蹿至玛宁氏面前,急除了下衣,那根大屌,顿时弹在半空。荼利儿
娘见了大喜,伸手一把攒住,略略挤弄,便启媚唇,将那龟首并半截尘根,含在
口中,吞吞吐吐,复将舌儿撩那马眼龟棱,直教小昊爽翻了,阳精忍锁不住,扑
扑激并而出,泄了玛宁氏满口。

  荼利儿娘将精儿咕咕咽了,龟头舔净,退出尘柄,对荼利儿道:「我儿,起
身,娘有一法,教你快活。」

  荼利儿止了肏,不肯便起,问道:「娘,果真么。」

  荼利儿娘笑道:「那个骗你,快快起身,待我服侍你两个小祖宗。」

  荼利儿方喜,就娘屄中抽出阳物。只见那玛宁氏将赤光的身子,翻转伏跪在
床,送出肥圆肉臀,教儿子道:「你可抱了我屁股肏。」

  荼利儿大喜,将头面挤在阴户上,舔蹭一回,引得玛宁氏呵呵而乐。荼利儿
粘了满面淫浆,方将铁硬的阳物,直插阴牝,两个屌送屄应,复肏在一处。

  玛宁氏叫小昊道:「昊儿,你来。」教他上床,在自家面前箕坐,便埋首将
他竿翘的屌具,吞在口中,含的尽腔,兀自露了一截在外。玛宁氏暗暗吃惊,心
想道:「好大的东西,丈夫儿子俱比他不得。」只得吐喉深套,细品紧嘬,奉承
他取乐。

  小昊只觉通身快活,妙不可言,双手捧了荼利儿娘头首,口中乱叫道:「亲
娘,二娘。」

  不一时,小昊阳精要泄,两手出力摁了玛宁氏头项,大叫一声:「啊。」热
精滚涌,尽打在荼利儿娘咽喉,窒烫她要死,又且伏身,一时喷呕而出,沥拉小
昊满屌。

  玛宁氏喘定,妙目晶莹,断续道:「啊也,几乎射杀亲娘。」

  荼利儿在后听得,笑道:「娘亲,我方是你亲儿。」

  玛宁氏亦笑道:「如今两个俱是亲生。」言毕低首,伸舌去小昊屌上,将粘
裹的白精,悉数舔吃干净。

  荼利儿已将亲娘肏了七八千抽,阳物酥爽,看看忍耐不得,便放开气力,大
冲大撞,几将阴户碾碎。玛宁氏美快,引颈浪哼,却将一只手,掏住小昊卵袋,
揉转把弄。不时小昊阳物复举,荼利儿娘觑见,大乐,再将他屌儿含了,品咂不
休。小昊少年心性,精气满溢,不移时,又吃荼利儿娘吮出阳精,咽在她肚中。

  此时荼利儿已时驽末,将长屌在屄中,抽风也似捣了一二千回,只听得他大
喊一声:「娘。」便大丢阳精,尽泄牝内。

  玛宁氏吃肏了半个早辰,复吞了数度阳精,早是身心爽极。见今阴户内中,
满是热精,火热非常,再忍不住,叫声:「哎哟。」酸透屄胯,阴精顿时大泄,
丢了身子。

  一时间,只见小昊歪坐,阳屌软倒胯边,屌边枕了玛宁氏,赤了身体,屁股
倾在榻上,后面仰着荼利儿,三人摊作一处昏喘,半晌方苏。

  荼利儿娘乐道:「不想今日恁地快活。」

  荼利儿道:「的是解馋。」

  却听小昊道:「只我辛苦。」

  荼利儿道:「眼见你乐极,怎地辛苦。」

  小昊道:「泄了三回,尚未尝得二娘身体。」

  玛宁氏笑道:「这个容易,待得你屌硬时,便与你肏屄。」

  小昊大喜,耸身去抱荼利儿娘,急切间阳物却自难起,叫苦不迭。玛宁氏笑
道:「我儿莫气恼,且看为娘本事。」

  恰待伸手替他弄屌,猛可时听见院中叫喊:「我回来也。」正是荼利儿爹。

  房中三人大惊,急穿了衣裳,略将床榻收整,荼利儿娘道:「都不要慌,随
我来。」便起栓开门,奔至门外,小昊两个,左右窜出。

  只见一条大汉,虎背熊腰,立在院中,正是荼利儿爹,将着一头山猪,三两
只兔儿,去侧首仍下,手中兀自挚了一把叉,转身看了三人,喜道:「娘子,你
道好运气么,往时半日难有所获,今番只两三个时辰,便吃我等猎了三只山猪,
獐兔许多,以此早回,你道运气么。」

  荼利儿娘亦喜道:「阿哥果然好运气。」

  荼利儿叫声:「阿爹。」奔去面前,接过父亲镗叉,立了看那山猪,欢呼不
禁。小昊亦上前见礼。

  荼利儿爹道:「既是小昊你来,少间取条兔儿去。」

  小昊道:「多谢阿伯。」

  只听玛宁氏道:「阿哥劳累,且去吃水歇息,待我安排菜饭,便教昊儿此间
打火罢。」

  荼利儿爹道:「好。 」

  荼利儿跟了父亲,索问备细。小昊一场好事,凭空断却,兀自闷闷不已,没
奈何,只得随了荼利儿一道,听闻故事。不一时,玛宁氏安排下酒食饭菜,叫小
昊同吃。小昊饭罢,相别荼利儿子母等,拎了兔,自回家去了。

  蒂芸听小昊说知前后,扑呲一笑,道:「我道你小贼头么,没来由将姐姐强
奸,心头想的却是你那二娘哩。」

  小昊道:「我回至家中,将兔儿厨下放了,便待回房,心中闷气,只是念着
二娘身体,不想撞见二姐在彼,一时不制,剥了姐姐衣服,肏了一回,二姐你休
恼。」

  蒂芸道:「那个恼你,方才我觑见大姐与姐夫,在房中干事,看了多时,正
不解兴,被你一番奸肏,也快活哩。」

  小昊道:「我道大姐怎地赤身露体。」

  姐弟二人说了一回,嘻嘻笑笑,却将两张口舌,亲咂缠送。小昊底下那件东
西,发作起来,挺翘铁硬,便又滚在蒂芸身上,将阳屌去她阴户戳点。

  蒂芸蹙眉道:「弟弟,非是姐姐推却,实是有些肿痛。」

  小昊心中戊门已开,感动玄柯,向海底生一点灵热,直冲上颠顶,化作星星
欲火,散去一身上下,难已收拾,只得求道:「好二姐,见今浑身不自在,只除
你胯间的好东西,如何消煞得,可怜兄弟。」


  蒂芸与小昊赤体厮磨,春兴亦有些发动,又吃他央不过,只得娇嗔道:「也
罢,拼了我的宝物,教兄弟你快活一番。」

  小昊大喜,将那龟头抵在牝门,便要肏入,乱顶了一回,偏不得门径。小昊
大急,正待使力,只听得蒂芸道:「好弟弟,休要鲁莽,寻着我那门户,再肏不
迟。」小昊看她阴户时,原来肿得高了,牝口几不可见,以此难通。

  小昊见玉肉粉隆,阴毛细绒,小屄可餐,叹道:「好物事,姐姐,与我吃了
罢。」不待蒂芸答言,将她双股推起,阴户耸得高了,便埋首去她牝肉上舔弄。

  蒂芸不防他手段,酥痒难禁,浪哼道:「哎哟。」啊啊浪叫连声。

  小昊鼻顶舍舔,但觉她阴门香骚无比,心头瘾发,愈是舔蹭不休,直弄了半
盏茶时。蒂芸吃他舔得快活,几乎昏去,哦哦低吟,只顾将手去扯小昊,口中呼
道:「好人儿,快,快肏。」

  小昊忙爬上蒂芸身体,抱了蒂芸肩项,下面提屌就她阴户上只一挤,半根尘
柄,顿时肏入屄内。只听蒂芸叫声:「哎呀,好大根。」便紧紧抱了小昊,将她
屁股轻轻腾挪,去寻尘屌厮搅。小昊就蒂芸动里,尘柄研磨入得尽了,便甩开腰
胯,深深浅浅,使力肏弄,抽送一二千抽。

  蒂芸叫声:「忒深了。」此时便有些疼痛,亦不顾了,只见她纤腰鼓舞,臀
腹颠迎,乐干不休。

  二人再肏了三五回,蒂芸吃干得酥美,浪呼数声:「坏了,坏了。」屁股左
右搧动,小屄猛套小昊大屌,搅了三五十度,大叫一声,牝中阴精大泄,丢了一
回身子。

  蒂芸爽哼已毕,自觉阴户隐痛,见小昊兀自耸肏,便道:「好弟弟,一发疼
了,姐姐干不得了。」言罢屁股一抽,要掀小昊下身。

  小昊大急,忙道:「二姐,我便要泄。」放了她上身,急兜她双股,架起牝
穴,挥屌狠肏。蒂芸此时苦乐相半,呀呀哀叫,愈显骚媚。

  小昊双睛盯了蒂芸桃面,彤霞变幻,暗忖道:「二姐直恁地可人,勾得我心
恸。」不觉阳物暴长,点透蒂芸宫蕊,惹得她体酥神飞,面潮眼迷,高声浪呼。

  小昊紧锁牙关,只顾参捣盘磨,狂肏了一二千抽,一个失神,阳屌尽根接卵
处,去蒂芸会阴臀缝间只一蹭,顿时耻间生酸,循背一麻,只叫声:「不好。」
急将尘屌死力一肏,龟首突入蒂芸胞宫,阳精收涩不及,顿时激泄,热辣辣地,
倾在她宫里。

  蒂芸爽痛非常,阴精却好又泄,狂丢了身子,屄穴失了禁制,大抖不止,天
灵盖清明一现,看她引颈张口,几丝游魂,向双瞳渺渺烟去,昏了。

  小昊只觉一身轻飘,没了气力,啪地颓在蒂芸胸上,喃喃道:「快活。」把
耳听时,不见蒂芸声气。小昊大惊,伏起身,去摇蒂芸,连声喊道:「姐姐,怎
地。」

  半晌,蒂芸幽幽醒转,吟吟道:「弟弟,肏死我了,怎地还魂。」

  小昊大喜道:「二姐,唬死个人。」

  只听蒂芸叫声:「哎哟。连连呻吟。」

  小昊忙道:「怎地。」

  蒂芸手掩阴户,咬唇道:「那处抽疼得紧。话犹未了,已然泪下。」

  小昊着慌道:「姐,怎生处。」

  蒂芸颤声道:「只得忍耐些时。」

  小昊心中戚如,垂泪道:「是我失心,只顾自家快活,却教姐姐生受。」

  蒂芸强笑道:「姐姐不是快活,怨不得别个。」

  小昊忽然想起,拍手道:「午间荼利儿的父亲言说,他今日上山时节,在北
面崖上,亲见夹缝处,生得几丛稀罕药草,因猎了山猪,思量早回,不曾取得。
那草唤作紫琼草,听道这草善疗伤淤,生血如神,我知那所在,只今便去摘取,
二更可回。姐姐权耐一耐,晚间相见。」抓了衣服,跳下床,竟自去了。

  蒂芸忙道:「不必。」要阻他时,已是不及。因叹道:「好不晓事,家里见
有伤药,便无十分神效,亦不消如此大弄。」

  看看已是酉牌,心知小昊山径晓熟,只得由他,自忍了钻疼歇息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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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间世】  作者:yongyan99

             第五回 (下)之五

        小衙内发奇想占村坊 陷吴桓众妇女出牢笼

  却说吴衙内率了人马,取路直奔笑衣村。毛蛟于途约束众汉,便教些刀箭之
术,行伍之法。山路崎岖,行了二三日,这一日黄昏,已至笑衣村左近。使人探
看了路径,转来报道:「不出五里,尽是盘肠小道,并无别路可通。」

  毛蛟道:「取干粮,分与众人吃。」

  众人都吃了,吴衙内教毛蛟,并几个心腹,商议攻取。

  那引路的闲汉忙道:「村中怕不有三四百人,我等不过百十个,如何敌得他
过。」

  吴衙内焦躁,怒道:「只顾教众人乘夜杀入村去,谅一个小小村坊,数百乌
合蠢愚的人,惧他怎地。」

  毛蛟道:「我有一计。」

  吴衙内道:「大哥请讲。」

  毛蛟道:「我等分作三路,一路自村左起,挨户杀去,一路却循村右,再一
路,只在路中巡护策应,必无走漏,但取的妇人,尽绑去大户房宅处。」

  吴衙内大喜道:「此计大妙,正合我意,便教众人,只除四十以下,二八以
上的妇女,余皆不留活口。」

  计议已定,便聚齐众人吩咐道:「今夜行事,如此这般,你众人务依法度,
如若不然,大夥儿都休。」

  众人道:「都依说话。」

  看看起更时分,已是入夜,村中灯火渐隐,看那天时,有些昏沉,却无星月
之光。吴衙内毛蛟领人了马,暗暗摸至村口,布下五七个精壮的汉子把守,但有
逃至的,只顾将来杀了。车重马匹,俱在村外,另教五人看了。余下依计行事。

  左一路四十人,右一路亦有四十人,中路只二三十人,众人尽着黑衣,将火
把点起,各执刀箭弓矛,背了绳索,一齐发作,杀入村来。可怜笑村中,家家户
户,敦料横祸飞来。

  左右二路人马,见那村户,有叉弓器械的,便教九十个人冲入,没的,只五
六人撞门,宅大院阔之处,却使二三十大闹。但杀尽人口,劫得妇人,留二三条
汉子,将她剥了衣裙,缚住手脚,就地里轮奸了,却塞了口舌,吊在门上,自赶
去前面,如此轮转。

  村中虽有男壮,自来并无盗患,事起突然,又兼不识军旅之务,有道是:好
汉难敌四拳。各自强搏,如何抵得住,虽伤了几个,终死于众人刀下。因此上,
不消一个时辰,一二百人家,都遭了屠戮。虽有几处拼斗,及那闻声走逃的,怎
敌吴衙内势众,尽皆杀了。应有的妇人,俱被污了身体。

  村右一妇人,三十岁年纪,吃两个汉子,赤条条剥了衣裤,就榻上轮奸三五
回,赤身吊在屋前。

  前村一妇人,二十四五年纪,被三条大汉拿了,扯去衣物,光身摁在桌上轮
奸,随裸了身体,绑在房前树上。

  村左一妇人,年纪三十五六,被四个汉子,剥光身子,拖在院中地上,反复
奸淫,五七回方罢,赤体丢在屋外。

  村左又一妇人,二十七八岁,剥得赤条条,吃三条汉子奸淫,因有不从,被
打得吐血,次后将她屁眼牝屄,一起奸了,轮流奸淫七八度,赤体倒吊在门前。

  村前一妇人,二十五六年纪,已孕有五月,吃五汉剥得精赤,反复轮奸十数
回,血漏而死,尸身赤裸着,弃于门首。

  村后一女,年才十七,被两汉剥光衣衫,奸污数回,赤身绑在房中。

  村右一妇,三十年岁,赤体正与丈夫干事,不妨吃三汉拿住,杀了丈夫,将
她把来奸了,淫辱五七度,与她丈夫尸身綑在一处。

  溪边一户妇女,正自桶中赤身洗浴,吃三个大汉,就桶中裸体扯出,抱了她
光肥的屁股,轮流奸肏,奸淫了五七回,却将她圈在桶上,裸身绑了。

  村左一妇人,赤条条吃两汉奸污身子,急挣时,光了身体逃在屋外,复遭五
条大汉挟住奸淫,轮奸狠肏十数回,赤身昏死抛在地上。

  溪前一户妇人,年届四十,女儿只十五岁,被五个汉子,将母女两个,赤条
条剥了,推在地上轮奸,女儿吃奸得五回,已自昏去,妇人遭奸十余度,复将母
女二人光身赤体,左右吊在门前树上。

  村右一妇人,赤身露体,被二汉压了身子奸淫,一时愤怒,劈面咬了一汉,
两汉大怒,双屌并挺,合奸她阴牝,复双奸了她肛门,妇人阴户屁眼都裂,失血
身死,尸身赤条条地,扯在门外,仰面大开两股,展屄露牝,丢在白地。

  村右复一妇,年方二十余,被四个大汉,扯了身上衣裙,赤着身体,前后架
起,屁眼屄穴齐肏,轮奸十二三度,不复人形,裸身綑在门前。

  山脚一户妇人,三十二三年纪,吃三个汉子,就被中拽出,褪了上下身,裸
身伏跪在地,自后轮奸七八回,肛门亦遭奸淫,将手脚反攒缚了,吊在梁上。

  林旁一户姐妹,大姐方十九,妹妹年只十六,被五个汉了,赤条条压了,一
个在床,一个在地,俱吃轮奸,各各淫肏十数回,并了二女单脚,倒吊在院中。

  后村一妇人,四十一二年纪,吃两条大汉,剥光了身子,赤裸仰绑在桌上,
奸淫五六度,合桌抬在门外。

  前村一妇人,吃三个汉子,剥得赤条条地行奸,妇人不从,扭身相抗,三汉
大怒,将手上下扳了妇人头首,只一错,咔嚓一声,折了她脖项,杀死当场,复
将她裸光的尸身,轮奸了三五回,弃之而去。

  一妇裸身,吃轮奸五回。

  一女光了下体,吃奸污数回。

  一妇赤身,吃七汉轮奸,阴户溢满阳精。

  一妇赤身,吃奸淫十余度。

  一妇赤裸上下身体,吃三汉轮番奸污。

  一妇赤体,吃五汉轮流淫污数度。

  一妇下身赤裸,阴牝肛门俱吃轮奸。

  一女赤身,吃十汉淫辱,轮奸致死。

  一妇赤光身体,吃三汉奸辱五七回。

  一妇寸丝不挂,吃数个汉子奸了,精光的屁股,满是阳精。

  又一妇尸身赤裸,伏死院中,屁股向了问外,屄胯间一片粘浆白精。

  一妇人吃轮奸死,赤条条仰在屋内,大捌着双股,阴毛档下,遍染阳精。

  又母女二人,精赤着着身体,白臀交叠,屄淌精液,生生奸死家中。

  一女裸体,伏在方桌之上,已遭奸淫而死,屄中淫精倒流腿股,坠地一片。

  又一女裸尸,骑伏于地,屁眼屄穴涌出阳精。

  话休繁絮,总教满村的少壮妇女,一个个赤身露体,尽吃了奸淫。

  却说萧员外庄上,只在入村近处。吴衙内就火光中,见那墙广宅阔,便道:
「正好结聚去处,你众人与我杀入去占了,但有妇人时,先自剥光身体,绑在院
中。」

  自引了二十余人,奔入庄里,三五作一伍,摸去房前,闯将去,见有人时,
提刀便杀。庄中一应仆从庄客人等,都是未经盗贼之事的,不消片时,便尽吃结
果了。

  吴衙内却与五七个人,冲至后宅,正遇萧员外闻得响动,起身探看,早被一
刀结果性命。

  吴衙内入房时,只见一个美艳妇人,正是蒐名氏,恰待起身,看见吴衙内,
惊得呆了,待要挣喊,已吃吴衙内捂住口鼻,后面的人,随将蒐名氏一身应有衣
裙,尽扯了去,取条绳,将她赤条条缚手脚,又将撕条布巾,勒了口舌,便扛去
前面打谷场,丢在地上,只见蒂芸已自在彼哭泣,一般的赤裸身体,实实绑了,
动弹不得。

  那边廂,早有五七个人,拥去蒂荷房内。只见蒂荷赤条条地,正与丈夫雄哥
儿干事,屄中阳屌兀自抽送。雄哥儿见人来,大吃一惊,急跳起身,挺了硬屌相
斗,先飞一脚,早踢翻一个,见刀光闪至,侧身躲避,方待与他放对,不防踢倒
那汉,就地上一刀削去,雄哥儿尘屌早中,惨呼一声,那几个赶上,一阵乱刀,
将雄哥儿剁作数段。

  蒂荷扯被掩了胸前,坐在床上,一身都抖,口舌僵结,作声不得,亦吃光身
綑了,拎在打谷场中,母女三个,并三五个庄中丫环,俱是赤臀露乳,作一堆对
面相泣。

  毛蛟喊令一汉道:「传我话语,教掳的妇人,尽送来此间。」

  复对吴衙内道:「我陪衙内,在厅上稍待众人。」

  吴衙内道:「不耐烦等,须是我自去,方始快意,大哥在此坐镇便是。」言
毕召了人众,复往村中劫杀快活。

  毛蛟领了五个人,自在萧员外庄内守看。不多时,只见各户擒的妇人,裸身
露体,俱吃綑绑着,也有扛的,也有抬的,断续都取来院中。一干奸死的妇人,
赤条条的尸身,亦俱搬至,毛蛟便教庄门外侧首堆放了。那运妇人的汉子,初时
的犹衣服齐整,次后的裤便不见着,渐渐一身衣服俱没了,个个欢喜不尽模样。

  忽见一个妇人,裸着下身,手脚被缚,吃一个汉子,伸右臂反挟着她屁股,
一头走,一头在她臀肉阴牝处捏弄,妇人拼力拧动,却挣不脱。那汉将妇人去蒂
芸身边只一丢,妇人闷哼一声,绻了身体,挣扎坐起,只见口中塞团布,一面的
泪水,粘了乱发,引颈悲呜,其状甚是悽苦,牝中兀自涌出白精,满胯染血,甚
是分明。

  蒂芸借火影里看时,已自认出,正是荼利儿的母亲,小昊唤的二娘。

  原来这玛宁氏,安排晚饭,与荼利儿子爷用罢,看看夜降,服侍荼利儿爹寝
下,教荼利儿去歇,自却未便睡,转去厨下,借灶下那点光火,将日间开剥的山
猪兔肉,把砂盐细细涂抹,要腌了吃。恰整治时,听得外面声响,不及起身,只
见一伙人众,黑衣黑裤,已近身前。

  荼利儿娘大惊,只叫得声:「丈夫。」便吃人捂住口鼻,作声不得,续后一
人,抓了她裙裤,只一下,撕扯了去,玛宁氏下身顿时赤裸,便将条布团,堵了
她口舌。

  玛宁氏愈恐,双脚只顾乱蹬。荼利儿听见母亲喊叫,急出得房时,早被一刀
砍倒。荼利儿爹因猎获颇丰,心中欢喜,多吃了些酒,身子沉重,方才起身,挣
出屋看时,荼利儿死在血泊之中,厨下老婆,吃两个黑衣汉子,压在地上,房前
兀自站了五七个人,三两个火把乱摇。荼利儿爹肝胆欲裂,呀地吼了一声,抢出
门,就刀影处冲去,架上夺得三股叉时,肩背已中了一刀。

  荼利儿爹不顾那伤,转身抡叉,与众黑衣人斗在一处。斗了三五回,荼利儿
爹奋起一叉,戳翻一个。厨下两汉,已将玛宁氏绑定,却来围斗。荼利儿爹虽是
力大,一则伤酒,二则背上血流,斗不上十合,力便乏了,当不得他人众,复中
数刀,撞倒在地,后面的赶上,一刀枭了首级。

  玛宁氏见杀了儿子丈夫,哭得要死。那七八个汉子,前后搜了,见没人,四
五个自去了,留下的三条大汉,将玛宁氏拖出在院中,摁在地上,即时行奸,玛
宁氏求死不能,徒自哀泣。只见一个髭髯汉子,掏出阳屌,去她精赤的下身,寻
见阴户,肏将去,玛宁氏牝中干涩,却肏不入。那汉愈焦躁,拿握屌茎,拼力挤
钻,偏是不得进。

  一旁两个汉子嚷道:「你个鸟人,不晓奸妇人时,不如去肏你娘。」

  髭髯汉子忍了气,瞥见地上好大滩鲜血,兀自未凝,急抽身去,将手浸些血
渍,尘柄龟头尽抹了,复压过玛宁氏身体,阳屌抵她牝户,出力再奸,玛宁氏见
了,如何肯受恁般侮辱,奋身乱摇,怎耐身体遭禁,手足难展,终不得脱,屁股
被那汉抱定,牝肉染红,一时竟吃他肏入。

  髭髯汉子大喜,便即抽送,笑道:「是亲丈夫肏你,怎地不欢喜。」见牝中
有些宽动,遂卖弄气力,将玛宁氏肥臀推起,狠捅乱奸,干了五七百抽,大泄阳
精。

  一汉挺屌复奸,抱了玛宁氏身体,去她屄中一气肏了千余度,急喷了阳精。
次后一汉,就玛宁氏牝中抽送数度,粘了桨水,却肏些她屁门,玛宁氏早没了气
力,只办得呜呜撕叫。那汉奸撞玛宁氏肛门三百回,就她屁道中阳精洪泄。那两
个见了,都来复奸玛宁氏屁眼,精血混敷她一身。三个人,强将玛宁氏赤条条地
奸污了五七回,轮番淫辱得够,方才起身,复拿了刀,一齐走了。

  少时,又有一汉,入来见了玛宁氏,不由分说,夹抱起便走,直至萧员外庄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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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间世】  作者:yongyan99

             第五回 (下)之六

        小衙内发奇想占村坊 陷吴桓众妇女出牢笼

  将近二更时分,村中杀掠已尽,一众闲汉泼皮,各劫了妇人,俱来萧员外庄
上,毛蛟点看已毕,数内未见吴衙内。方欲使人去寻时,却见吴衙内一丝不挂,
大屌高翘,一面的春光,后面跟了十数个汉子,携五六个赤身妇人,一齐奔入庄
来。

  吴衙内见了毛蛟,哈哈大笑,叫道:「哈哈,快活,快活,便是登仙,亦不
及恁地。」说话时,只见三五个汉子,引着车马辎重,并小玉等二十余个妇人,
已至庄外。

  毛蛟道:「村口见报杀死十七八村人,截得六个妇女,我已命弟兄十人,今
夜轮守,定教不走脱一个。」

  吴衙内大喜:「大事既定,正好取乐。」

  毛蛟道:「衙内,时日多有,不争今夜。忙动一日,且教大夥儿歇息,待明
日遍搜村坊,再行快活不迟。」

  吴衙内道:「那个等得明日。」

  走至厅阶上,振臂呼道:「你那众汉听了,见今立下这不世的功业,我计今
夜良辰,就此造设无遮大会,应有的妇人,教你众人尽情享用,那个鸟软疲乏,
便不是好汉。」

  众汉嘲呼道:「衙内神明,我等有的是气力。」

  毛蛟见说,便道:「既然恁地,且待计点手足,安排酒食,也好取乐。」先
教取过一把交椅,数条长櫈,并一席方桌,就请吴衙内厅前坐了。

  毛蛟使人盘查人众,擒得的妇女,已自奸杀了一十九个,尚余有一百一十三
人,内有妊甲者二十八人。村中杀人无数,奸死的妇人,俱教剥得赤条条地,乱
堆在庄子院门外,明日却要好看。众汉未损一个,只伤了一二十人,都无大碍。

  随于打谷场上,命人周匝环绕,四面高插起火把,便将一众妇女,层层堆在
圈内围住,白花花好一片光肉。复教小玉等女,去吴衙内身后立了。村中尽有牲
畜酒酿,少时,随来的家人,已宰得一头牛,三二腔猪羊,安排下酒肉,众汉都
吃。

  吴衙内大碗饮了三碗酒,命门龙火一发冲得身动,将圈中妇人,把眼扫看一
回,指了蒐名氏母女并玛宁氏,对众汉道:「你众人自去寻了中意的耍,只将这
四个,没我的言语,休要动她。」那一班泼皮闲汉破落户,正吃酒起兴,听言大
喜。

  有近处的,先跳出三五个,衣服早已除尽,去肉堆中,生熟拽起一个妇人,
拉过场心,松开她手脚,扯了口中布,不容她挣扎,已吃一汉反剪了双手抱定肥
臀。那妇人惊恐,撕声哭叫,倾了上身,两乳乱摇晃,偏扭动不脱。

  背后那汉,挺大屌,自后来肏妇人。妇人初已被奸,牝中浊精尚兀自未干,
只听唧的一声,早吃阳屌插在屄中,并出三两点白浆来。那汉哈哈大笑,耸动腰
胯,抽了五七百回,妇人吟泣不已。

  前面闪一汉,左手纠起妇人头发,抢动右手,去她娇面上,乱打了十数下,
喊道:「好含我屌,教我恼时,拧断你鸟头。」

  妇人口鼻都破了,泪流满面,虽是吃疼,并不敢高声。前面汉子捏开妇人口
唇,长屌一伸,直插妇人咽喉,妇人噎呕,却呕不出,那汉便在妇人口中肏动。
一旁的汉子,就妇人双乳乱扯,耍弄不休。

  肏屄那汉,抽干一二千抽,阳精早泄,射在妇人牝壶中。便换过一汉,复奸
那妇人。这汉在妇人牝中,肏了数十下,抽屌却奸妇人肛门,死力捅入,大力奸
肏,不住价捣干,早七八百度,忍不住,阳精泄在那妇肛中,复来一汉,肏她肛
门。

  妇人屁眼破裂,两块屁肉,吃顶撞得通红,疼痛难耐,却被肉棍塞了口舌,
只得呜呜鸣号。

  少时,前面的汉子,将阳精泄了妇人满口,甫抽开身,早有一汉替上,却把
妇人推起。身后奸肛的汉子,有些气力,便将妇人双股托起,抛上坠下,捅肏她
屁眼。前面这汉大喜,挥屌直肏妇人阴户,顿时撞入。

  妇人此时,方得放出哭声,告求道:「饶命,饶命,便要死也。」

  两汉相对大笑,齐捅齐肏,三五条汉,将妇人轮番奸淫不休。

  吴衙内见了众汉轮奸妇人,跺脚欢喜,便教小玉众女,都脱得赤条条地,就
中扯过一个,去含他尘屌,复对毛蛟道:「大哥自耍,务要尽情一欢。」

  毛蛟见了满场裸赤妇人,亦自有些焦燥,便除了上下衣服,那边小玉见了,
却自乖觉,蹴过毛蛟身旁,轻轻道:「好汉哥哥,奸奸我罢。」

  毛蛟看了她,也不言语,拽过一条椅櫈,推小玉坐上去,摊开她双股,露出
阴户,将屌去她牝门挑磨。小玉情水早滴,小屄翕翕就屌,鼻中便有些哼声,忽
起忽止。

  毛蛟乃举硬屌,抵开小玉阴户,直送入去,吁了口气,略搅一搅,便往复抽
动,与她奸肏一处。毛蛟觉小玉牝中暖润,当下滋意大干,顶抽一二千回。小玉
呀呀浪叫,耸牝相就,阴中骚水长流。毛蛟爽快非常,复大力捣弄三二千度。

  小玉已是情动,不防却被毛蛟顶中花心,牝中一阵酸麻,锁眉喘叫道:「哎
哟,坏了。」肥臀打擅,泄了阴精,大丢身子一回。毛蛟并不放过,一发出力冲
肏,小玉哎哎连声,口中呻吟道:「好汉哥哥,今日我动情很紧,实经不得你大
弄,放过小妇人。」

  毛蛟道:「我的淫妇儿,今夜正要肏你死。」那里听她答应,甩开大屌,抽
送不休,早又肏了千二百回。

  那小玉已吃干得摊软,毛蛟便将她推伏在地,捧起她肥屁股,去她阴牝中,
复抽送数十度,却舍屄就肛,奸肏她屁眼。小玉叫得一声,只觉长棍似热屌,已
捅在肛中,怪爽难言,禁不住放出淫声,摇臀收尾,帮衬毛蛟干事。

  毛蛟扶了小玉屁股白肉,一头奸她肛门,一头抬眼看时,吴衙内已将身后裸
女,散与众汉,三三两两,围在场边奸肏。内中两个赤身女子,转至毛蛟左右,
挨体摩肤,服侍他行奸。那边吴衙内胯间,兀自跪了一个赤体妇女,将含吞他屌
卵。左右两个裸身妇人,反伏于地,向了吴衙内,送出肥白屁股。吴衙内伸了双
手,两边去扣她屄。

  少时,吴衙内止了含屌,却使三个女子,自掰了屁股,将屄去套他阳屌,含
吞百十数,便教换下,几个妇人,依次将屄来套,吴衙内将她几个肥屁股,白花
花身肉,饱看了一回,间或抓抚一番,愈是起兴。

  望场中时,只见数十个贼汉作一圈,将一二十个妇女,松放她手脚,赤条条
围在垓心,都来摸抱。妇人慌忙要闪,挣开这边时,又吃那头抱定,摸她阴户,
逃过那厢时,这里却来扣她屁眼。

  那几个妇人,惊叫跑跳,在圈里乱走,都走不脱。众汉调笑一回,看那妇人
气力也无,便一拥而上,将十数个妇人乱肏,那妇人如何挣得脱,一个个仰承伏
受,吃三五十个泼皮闲汉,摁在地上轮奸,淫污不堪。

  只见那撮贼汉,将妇女排头奸去,每妇屄中,只奸她五七百度,抽身离了,
去别个妇人臀后,捣奸她屁眼,肏得七八百抽,再奸别个,前面妇人,自有跟上
的汉子,挥屌奸肏她。不消多时,一干妇女,或吃弄屄,或吃奸肛,有阴户屁眼
俱遭屌肏,又有牝门塞双屌,也有菊庭捅两棍,受污承辱,已是身软号哀,受淫
不起。

  再扯过十二三个妇女,复行奸污。如此三五回,众汉已轮数起,强奸淫辱妇
人取乐,干得妇人要死。只一二个时辰,数十个妇人,早吃轮奸遍。

  有那昏死的,赤条条地丢叠在一处,臀股大分,屄毛浆漓,身胯满是白精。
亦有三两个不甘的妇人,只奋身略挣得一挣,早被扯过一边,寻些鞭棍乱打,打
得半死,方丢去场中,狠加奸肏,昏死不顾。那打谷场上,裸体赤身的妇人,尽
遭群奸轮污。一时哭的,喊的,笑的,骂的,恸了这个村坊。

  吴衙内初因心喜,忍了一时火气,看众汉轮奸妇女取乐。渐只觉血灌胪顶,
身热潮涌,早是按耐不住,就场中闹里,大笑不已,将身前女子,一脚踢翻,只
见他小腹下那件物事,狰狞已极,便教左右,去妇人裸肉堆里,胡乱拽过一女。
吴衙内跳起身,拎过那女子头发,只一掼,摔她倒地,便要奸污。

  女子绳索尚不曾得松,口中兀自塞了布,觑见吴衙内胯间屌棍,棒棰也似粗
细,撑目惶恐,呜呜乱叫,手脚都綑了,却跑不开,只得将身急滚开。

  吴衙内大怒,复扯起她屁股,飞起一脚,妇人阴门早中。那女子疼痛欲死,
屄也软了,不敢挣扎,只得耸了肥臀受污。吴衙内却不奸她阴户,直将粗屌去她
肛门上,死力抵进,大肏她屁眼。妇人不曾料得,臀孔顿时崩裂,扯痛锥心,眼
泪并出,将头去土地上乱撞,实是疼极难忍。

  吴衙内哈哈大笑道:「贱屄,教你快活。」将屌乱捣,深捅她肛道,又兼阳
物火热似烧,妇人龟痛非常,不消三五百抽,早吃奸得昏厥。

  吴衙内见妇人晕迷,便猛地抽屌出肛,去奸她阴牝。妇人呜地一声醒转,神
识未清,只觉下身阴户撕开,一根烧棒,直肏在屄穴尽深处,痛得牝肉乱跳,便
似心头闷棍,头一歪,复昏死过去。

  吴衙内纵意奸了一二千抽,见妇人昏了不动,兴味索然,骂道:「村屄,恁
地无用。」便不肏她,有的是妇女,教再扯过一个。吴衙内压了她赤身,再行奸
肏。如此五七个妇人,只消一二千捅肏,俱吃他奸翻,赤条条摊了一地,无一个
受得。

  吴衙内焦躁,业火愈烧,叫道:「没趣,没趣。」左右见了,忙去拽过一个
妇人。吴衙内看时,约二十五六年纪,生得臀肥肉实,似有些气力,便分了妇人
双腿,挺屌奸在她屄中,发力肏捣。

  那女子生得好阴户,只三五百抽,牝中已自生润。吴衙内尘屌,在屄中粘染
些浆水,浸得一发粗大,只觉妇人阴中紧暖,愈肏的快了,一气将妇人奸了五千
余抽,岂料心头那股无明火,不曾消得半点,反直烧去头眼。吴衙内心急,便去
奸那女子屁眼,只听妇人惨呼不止。吴衙内却乐,使意狠捣,在妇人肛中,尽力
奸肏五七千度。妇人渐自疼得昏了,看看一身两腿散摊,肛屄都软。

  吴衙内失了承受,奸肏无趣,顿时大怒,骂声:「该死的屄。」跳起身,将
那女子乱踢,叫道:「鸟妇人,直是扫兴。」

  只见一个泼汉,正将一个妇人屁眼乱奸,听见吴衙内言语,便止了不肏,将
妇人拖在近前,推在地上,向吴衙内道:「衙内休恼,小人将些乐子,与衙内消
遣火气。」

  吴衙内道:「遮莫鸟耍,只顾把来。」

  那汉便去场边叫道:「哪个要出精,着三五个来,衙内言语吩咐。」

  话声才落,已窜过六七条大汉,嚷道:「我要出精,怎地。」

  那汉便将拖前的妇人,推仰在吴衙内面前方案上,道:「几位兄弟,只顾肏
这妇人,速速出精在她屄中。」

  一汉道:「我偏要屌她屁眼。」跳上前,拿定妇人胯股,顶开她肛门,死力
肏了一二十抽,大泄阳精在妇人屁道中,起身换过一汉,继奸妇人,那妇人唉呀
哀叫不休。

  吴衙内坐在椅上看,手中纠了一个妇女,跪在他胯间,替他舔屌。七条汉轮
奸桌上妇人,或肏屄,或捣肛,俱不过三二十抽,便出了精。

  看那妇人时,大捌了双股,阴穴纳精不住,已自潺潺滚出精浆,大半却在腹
肠中。

  设谋那汉,立在妇人左边,左手摁住她右腿,对吴衙内道:「衙内请看。」
猛举右拳,死力捶在妇人小腹,那女子慘叫一声,屄中肛中,阳精飞射,直飚出
来,竟有数滴,溅去吴衙内口鼻上。

  吴衙内吃了一惊,复大乐道:「有趣,有趣。」

  那出精的众汉,见衙内欢喜,都争前来,叫道:「我来,我来。」就那妇喔
啊慘呼里,只顾砸打她肚腹。妇人阴户复喷了三五回精浆,再挤不出。数汉却不
理会,一起乱打,将那妇人胸腹打遍,一双奶子,也吃打得稀软。再看那妇人,
已吃殴死,方才住了手,呆了脸看吴衙内。

  吴衙内大笑道:「好,好。」立定身,将身下舔屌的妇人,扯了头发拽起。
那妇人看见桌上打杀女子,正自惊得呆了,不妨吃吴衙内抬脚去她胯间乱踢。

  那妇人吃疼惊恐,号哭不已,大声告求道:「大王饶命。」

  吴衙内踢了一回,那妇人尿也吃踹出。吴衙内并不肯休,将妇人掼倒,教数
汉道:「与我出力打。」

  十五六条腿,一齐去妇人头身上乱踩,不消多时,那妇人口脸皆破,下身血
出一地,内里五脏早碎,已是死了。

  吴衙内却自兴高,吩咐道:「将这无用的肉,丢了去。」

  数内三五个,忙将两条赤条条妇人尸身,抬至院外,扔在妇人裸尸堆中,急
急奔回,复去那妇女光肉堆中,抱了妇人屁肉奸肏.

  吴衙内打杀了妇人,自觉心气大舒,思量再寻妇人肏干。猛然想起,便去扯
过蒂芸,拖来桌案上,自后奸她。嵬名氏见了,挣扎要去救护,奈何綑了手脚,
又兼做声不得,十分是苦,只办得双眼泪涌,呜呜连声,双脚上蹬下挫,指望脱
了束缚,一时却不能够。这里吴衙内已将了巨屌,强捅在蒂芸牝穴之中。

  蒂芸日间阴户吃兄弟小昊肏伤,尚未得复,见今如何受得吴衙内碗口粗细尘
屌,顿时吃他奸破了阴门。蒂芸钻心也似疼痛,口内堵了布帕,呼喊不出,只在
喉中闷喔不止,那两三行泪,水流一般涌在面上。

  吴衙内在蒂芸屄中,奸肏了一二千抽,但觉她阴肉肥热,屄道一似地紧窄,
十分解兴。便使开气力,捅肏不休,直干去万抽上下,蒂芸阴中血流满股。吴衙
内好容易要出精,不料蒂芸已是半昏,牝肉已吃奸得麻了,套吮阳屌无力。

  吴衙内大急,双手捏了蒂芸粉劲,叫道:「亲妹子。」出力死掐。

  蒂芸神思已失,出气不得,身子抽搐,屄中却生了些力道。吴衙内大喜,一
发捏掐蒂芸,将将要泄精时,只觉蒂芸屄肉一松,尘屌顿失力道。急看时,却是
掐得紧了,蒂芸已是断气。

  吴衙内怪叫一声,丢开蒂芸头首,道:「不妨事,且教你后庭与我出精。」
挺屌欲奸肏她肛门。

  只见一个赤身妇人,飞也似奔过,一头撞开吴衙内,近前看蒂芸时,却无些
声息,顿时大哭。

  吴衙内起身看时,正是嵬名氏,挣脱缚脚绳索,来护蒂芸。吴衙内大怒,爬
起身,近前纠住嵬名氏,劈脸便是一拳,打得嵬名氏口角出血,却好将她口中团
布震飞。

  嵬名氏双手兀自未脱,却无半点惧色,哭骂道:「强贼,还我丈夫女儿。」
 发狂也似张口来咬吴衙内。

  吴衙内未曾防备,吃嵬名氏一口咬住右臂,大声呼疼,众人惊得呆了,急上
前救时,只见吴内起左膝,死力去嵬名氏耻间顶踢,正中阴门,嵬名氏吃他伤了
要害,松了口,倒在地上声唤。吴衙内怎肯干休,叫道:「你女儿死了,教你来
完少爷事。」抱起嵬名氏屁股,便要肏她屄穴。

  嵬名氏却犟,将身乱掀,扑在地上扭缩,只不肯教吴衙内就屌。

  吴衙内愈怒,上前拽了嵬名氏乱发,去她脸上狂抽,口鼻都破,嵬名氏便有
些发晕。吴衙内一身火怒难消,大喊道:「泼女人,教你死。」扯了她头发,望
桌案角上只一掼,不意用力重了,囱顶正着,撞得嵬名氏脑浆并裂,死在当场。

  吴衙内不料真个打死,恨恨道:「倒便宜了你。」却来寻玛宁氏。

  那边已有三四个壮汉,扛了蒂芸并嵬名氏,出院门,依旧去妇人裸尸堆上丢
了。那几条汉自回,不妨黑影窜过一人,直奔尸堆。你道是谁,原来却是萧昊。

  小昊自午后离了萧家庄院,独自一人,取路上山,攀藤走岩,酉末时分,方
到得聚灵峰前,便去荼利儿爹指点的所在,直寻至日沉西山,只未寻见紫草儿。

  小昊焦急,猛可地就落霞光里,照见密藤后一点紫影。拔开丛藤看时,岩隙
间好大一片紫草,小昊大喜道:「不差了,必是此草,天幸教我寻见。」急取了
三二十株,揣在腰袋中。看看天将夜了,仗着路径烂熟,一步步摸下山来。一路
奔回村舍,已是三更时分。

  奔入村来,初时未察有异,及夜风微袭,隐隐带腥,黑里见不分明,心下着
慌。脚下急走,远远将近萧家庄,只见庄内明亮,似有妇人呼号。小昊见了,心
知有变,不敢直入庄门,转去墙外,盘去高树之上,向庄内打一看,唬得面无人
色,再看时,恰见奸翻了蒂芸,未知死活,急切间无措手足,不一时,眼睹亲娘
吃人打死,如此慘烈,小昊头似斧劈,几乎号出声来。

  见几条汉将母亲并二姐抬去,忙翻身落墙,赶至前面看时,只见若大一堆妇
人尸身,赤条条乱叠在一处,那妇人裸尸,悉数大开双股,耸了肥白屁股,阴户
肛门,滿是阳精。蒂芸并嵬名氏,都丢在上面。

  小昊见无人,约莫看了高你,忙去妇人裸尸堆上摸,思量将二亲尸身,抬背
了去,免遭恶人复来褒渎。触手处,早粘了一把浆沫,再摸时,是人头首处。小
昊知是母亲尸身,悲自心生,低唤一声道:「娘。」泪如泉涌。

  复摸左右,心中道:「不知哪个是二姐。」不料手下那个身体,微微一动。
小昊惊得魂飞魄散,定一定心神道:「敢怕是二姐。」忙去猛摇那身体,低声叫
道:「二姐。」

  只听隐约里叫一声:「娘。小」

  昊辨得是蒂芸声音,一时含悲带喜道:「却是好也,即是二姐未死,好歹先
救了,却来寻娘尸身。」忙负了蒂芸身子,闪走而去。

  原来蒂芸先时,吃吴衙内掐了脖项,喘息不得,亦且下阴痛极,一时气闭如
死,却得小昊救了。

  不说小昊救人,且道场中吴衙内要寻妇人出精,见那玛宁氏屁股肥白,又兼
美色,正中心意,便解开她双脚,取下她口中堵物,拉过交椅上,硬屌向了她阴
户,便要奸肏。

  玛宁氏急叫道:「好汉,我替你含屌。」

  吴衙内听了,笑道:「倒是个识趣的娇娘。」

  玛宁氏便起身,让了吴衙内坐在交椅上,却自跪伏在他胯前,张开唇口,舔
舔弄弄,尽根含他尘屌。吴衙内欢喜,把脚去兜耍玛宁氏丰乳。你道玛宁氏真个
要含他屌,只见玛宁氏粉腮蕴劲,银牙生锋,去吴衙内尘屌近根处只一咬,便要
将他阳物咬下。

  只听得吴衙内大叫一声,起脚猛蹬,将玛宁氏踹出三尺开外。毛蛟并众人闻
声,急奔近前,只见吴衙内立了身,手抚阳屌,咧嘴叫道:「痛杀我也。」吴衙
内开手看时,那件物事却无伤损。

  原来乃是吴衙内服食那阴丹,已自有些时日,果然非同小可,那屌物血气激
盈,皮坚肉硬,又兼玛宁氏女流力微,以此伤他不得。

  再看玛宁氏时,已吃拿住,押跪在前。吴衙内怒道:「奸妇,如何伤我。」

  玛宁氏道:「老天无眼,怎不教你这恶贼便死,还我丈夫孩儿来。」不住地
哭骂。

  吴衙内气极,指了玛宁氏道:「你好,你好。」复对众人道:「与我狠肏这
屄,休教她快死。」便有左右的,将玛宁氏双手綑在背上,推伏在案台上,自后
奸她。

  只见占先这人,名唤苟二,精廋干瘪,却生得好大屌,看了玛宁氏大肥的屁
股,满月似圆,淫念升起,为因吴衙内放了言语,誓要狠肏玛宁氏,便将肉棍顶
开她肛门,生生奸入,着实拼了气力,飞也似进出,尽根肏捅她屁眼。

  玛宁氏叫道:「唉呀。」只觉那臀心火烧也似痛,呜呜地哼哭不已,忍受奸
污。

  那瘪汉在玛宁氏肛中,一气肏了三五千抽,精便欲来,有的是淫兴,亦不忍
耐,狠捣三五十抽,将阳精直喷进她肛门内里,不敢停留,啵地抽了屌,浓精随
自玛宁氏屁眼,突地涌出。

  随后一条短粗的汉子,乃是州城中撒泼的闲汉,唤作陈三,急急抱了玛宁氏
屁股,一屌肏入她阴门,阳物撺进撺出地奸她,玛宁氏只是哭泣。这汉不歇手奸
了她二三千度,挺屌泄精,喷在玛宁氏屄腔。

  复一汉,却是城外放赌的胡四,细长根屌,见她阴户涌出精浆,便就那精,
直刺尽根,龟头一气屌进玛宁氏胞宫。

  玛宁氏一疼非同小可,目瞠口结,气也喘不出,半晌方忍得那苦楚,唉呀唉
呀声唤。胡四却喜,耸屌开肏,骝骝干了五千余抽,一屌阳精,去玛宁氏子宫激
泄。玛宁氏吃胡四干翻,胞径酸麻,摊在那里喘。

  背后复上一肥汉,是城西卖肉的朱大,好一根粗屌,却来奸玛宁氏屁眼,一
气捣了一二千回,直奸得玛宁氏肛门翻出,方就她屁道中大泄阳精。

  次后一汉,名唤麻六,来奸玛宁氏肛门,捅不上五七百抽,便自泄了阳精。

  又有一汉,名唤刁九,又奸玛宁氏屁眼,干得肠也翻出,那厮却好气力,直
肏了七千二三百抽,阳精方始泄去她肛中,屌棍才出,竟将她半截油肠带出,挂
在臀外。

  玛宁氏唉呀大叫,哭喊道:「漏了,漏了。」屁股颠颠地搐。

  那五六条汉,已在玛宁氏裸身上,将她奸肏万有余抽,去她阴户肛门内,再
三泄了阳精。

  那边毛蛟已将小玉并五七个妇女,奸了数回,泄了三五度阳精,几个妇女已
吃他干翻,赤条条摊在地上,毛蛟自抱了小玉身体,细细摸她肉。这头吴衙内因
受了惊,没了出精之意,气愤愤地,坐一回,走一回,立一回,看众人轮奸玛宁
氏,一颗肉心,吃那丹火,撩得干焦了,只没搔痒处。

  又有三二十条汉子,要讨吴衙内欢喜,都来争奸玛宁氏。

  只见一汉,将屌抵了玛宁氏屁肠,复顶在肛门里,再肏她屁眼,直捣了三二
千抽开外,阳精激射了事。玛宁氏泪已尽了,俏面抽一抽,又扭一扭,实耐不得
那痛。又一长屌汉子,来奸玛宁氏屄,将她阴门碾肏五千余度,泄了她满牝。

  众汉走马似将玛宁氏轮奸,只见玛宁氏一个屄,一个屁眼,已吃肏得烂肿,
愈发软肥了,行奸众汉却喜,受用屌她阴肛,只除无人敢肏她嘴口。

  吴衙内见了,便去对面,纠起玛宁氏头首,运足了气力,将只手掌,甩在她
秀面上,噼啪地狠抽了五七十回,只见玛宁氏,吃打得嘴烂,口鼻淌血。玛宁氏
痛叫,声声惨呼不已。吴衙内将她头一丢,哈哈大笑道:「鸟屄,教你快活。」
玛宁氏渐已神昏,那里应得他。

  背后众汉未曾休歇,复奸了她三五万抽,去她肚里泄的精,怕不有半桶可怜
她肥屄,已吃奸得伤损了,内中阴肉,烧也似痛,偏那尘屌直恁地粗大,一顶一
肏,便似有千百斤气力,肏搠她屄,不合那数十条汉子,又喜干她后孔,将她紧
紧一件肛门,轮番肏捅,捣了五六万抽,早屌得松脱了。

  只见她肥臀正中,一圈屁眼肿起,其厚如唇,肠中阳精盈溢,咕咕的乱冒出
来,涌去臀股上。玛宁氏呜呜低号,就群汉轮奸里,双股抽搐,身透冷汗,两眼
黑睛迷迷,一付赤条条身体,已自摊软。

  吴衙内看了淫兴稍起,却好行奸那汉泄精,便自来奸玛宁氏。只见吴衙内挺
了那屌,壮伟非常,龟首如拳,抵在玛宁氏肛门上,拼力只一顶,肏进她肛门。

  玛宁氏屁眼吃那大屌,撑得一围都裂,肛内嫩肉,亦教蹭得生疼。玛宁氏迷
中忽觉,痛不欲生,大叫一声,复又昏死。吴衙内将她屁眼,急急捣肏,一心要
出阳精,按定玛宁氏屁股,泼风似狂奸她肛门,不消半柱香上下,已在她肛中捣
了五六千抽,果然阳精欲来。

  吴衙内大喜,将巨屌尽根肏入,去玛宁氏屁眼中乱搅,直教那玛宁氏疼死翻
生,仰了头,号哭不已。片时,吴衙内自觉精来,啊啊地叫,抓了玛宁氏屁股肥
肉,去挤他阳屌,弄了数回,屌棍暴胀,终是喷出三五滴精,吴衙内好容易得些
快活。

  吴衙内抽屌,却抽不出,原来他屌虽得泄了精,不曾软缩分毫,又兼玛宁氏
肛中已吃肏破,肠肉点点渗出血来,粘了那屌,以此难出。

  吴衙内发急,左右摇动阳屌,推了玛宁氏臀肉,猛一抽,顿时抽将出来,只
见她肛门兀自大张,屁股噏颤似哭。玛宁氏激疼无壮,一身白肉都抖,咝咝倒吸
数口凉气,口里呵呵怪叫,脑中精光一闪,神识尽失,一颗头,咣地砸在桌上,
死活不知。

  那一旁的汉子,见吴衙内了事,便思再奸玛宁氏,吴衙内却恨玛宁氏咬他,
见她已吃奸得痴昏,便止了众汉,自去夺过一条扑刀,转来将玛宁氏只一掀,仰
她在案上,双手举了扑刀,大喊一声,自右乳搠透她身体,将她钉在桌上。

  那玛宁氏中刀伤重,赤裸的身子,欲弹无力,略张一张眼,却不就死,口吐
鲜血,口中混混撕号,不知作何音声。

  吴衙内见她不死,复抽过一把腰刀,推起玛宁氏双股,觑准她下身,夹肛带
牝,只一刀,尽捅在她肚中,直没至柄,一时屄中精浆喷出,血涌不止。玛宁氏
刀透胸乳,屄穿肚烂,顿时惨死当场。

  只见西面墙上一个人,见杀了玛宁氏,收口不及,啊地叫了一声。毛蛟已自
听见,喊道:「什么人。」见那人急跌下墙,毛蛟衣也不着,身边抽一口刀,取
火直奔出院门,只见那影一闪,望西北向不见了。

  毛蛟一路赶将去,左右正寻不着,只见北面人影撞动,迈步急追,直赶了百
数十步,看看赶了。那人见背后火光,急回头看时,不防脚下一绊,一堆地倒在
地上,挣扎要起。毛蛟已至近前,将刀逼住那人看时,是个十三四岁后生,后面
背了一个裸身女子,以此逃不快。

  那人正是萧昊,因救得蒂芸,急急将她抱了,离了妇人尸堆,一径摸到荼利
儿家,就厨下一点余火之光,去干草堆上轻轻放下蒂芸,隐隐地看见院中倒了两
人,摸前看时,正是荼利儿,小昊急唤道:「荼利儿,荼利儿。」却是已死多时
了。

  小昊垂泪,只得翻回身看视蒂芸。只见蒂芸下身一片血污,小昊猛然想起,
忙去身边取出三五株紫琼草,嚼搓烂了,去蒂芸阴户上,细细敷了。那草乃是高
地独产的灵药,果然神异,不消片时,血便已止。

  看看蒂芸时,身子渐渐动了,口中低唤道:「要水。」

  小昊忙去厨下打一碗水,端过来,教蒂芸慢慢吃了些,蒂芸略看得眼,认得
小昊,叫了一声道:「弟弟。」便复昏迷。

  小昊丢了碗,抱住蒂芸哭道:「我的姐姐,娘没了。」半晌止哭,寻思道:
「二姐身子暖了,性命想是有了,娘亲已死,二娘并大姐尚在那里,怎生救得她
两个。」思忖一回,看蒂芸兀自不醒,便道:「二姐在此不妨,且转去,看看怎
地。」起身出了荼利儿家,直奔萧家庄外,复盘上树,打里一看时,恰见玛宁氏
赤条条在桌上,吃吴衙内一刀戮了,以此心疼声唤。

  毛蛟喊道:「你是何人。」

  萧昊此时也不惧了,怒目道:「恶贼,在我家中伤我亲娘,颠倒来问我。」

  毛蛟道:「你姓甚么。」

  小昊道:「我自姓萧。」

  毛蛟复问道:「身后女子,是你谁人。」

  小昊道:「她是我二姐。

  毛蛟见他有些胆气,便收了刀,对小昊道:「我不杀你,害你娘亲的那人,
我自要结果了他,你速逃命去罢,休再回转。」

  小昊见说,也不多言,忙起身背了蒂芸便走,复又止住,转头看了毛蛟道:
「我不知你姓名。」

  毛蛟道:「我叫作翻天虎毛蛟。」

  小昊心下记了,借毛蛟手中火光,略认一认路径,望北面山上去了,其后萧
昊蒂芸皆有际遇,此乃后话不题。

  毛蛟看萧昊奔出三两步,已闪在黑影里不见,便转身回走,走不出十步,只
见一二十人,引火赶来,见了毛蛟,都道:「毛大哥。」

  毛蛟道:「不消赶了,是一个走漏的村人,已吃我杀了。」

  众人不疑,与毛蛟一同回庄,禀告一番,吴衙内亦不以为意。经此一闹,吴
衙内早没了兴致,众汉奸肏妇人一夜,都困乏了。

  毛蛟便道:「且安排衙内歇息。」

  吴衙内教毛蛟取两粒阴丸他吃了,吩咐留了玛宁氏裸尸,并桌抬在一旁,便
有下人引他去蒂芸房内,衣也不消穿,自歇了。

  毛蛟点看场中妇人时,已再奸死十数个,都教抬去院外,余下的妇人,复绑
了手脚,押在墙边,由她挤作一堆。又教取大把盐囱,去院外女尸堆并玛宁氏尸
身,上下里外洒了,镇那腥腐之力。内外安排值守已毕,毛蛟去厅内歇息,余人
就地睡了。

  吴衙内虽是体乏,只因体内燥火炽燎,胡乱睡将去,那根雄屌,却自挺了一
夜。次日辰牌,天已大光,吴衙内听见外面人声,便跳起身,出得房来,只见毛
蛟立在厅前,一众泼皮闲汉,不着衣服,都在院中叫嚷。

  毛蛟见了吴衙内,忙上前道:「衙内安睡。」

  吴衙内道:「大哥不必多礼。」说话间,已有厨人安排了早饭,来请吴衙内
吃。

  毛蛟便教都松了一众妇人手脚,与她水食吃。那众妇人,虽是惊恐羞惧,实
是受了一夜奸,气力也无,不得些水米,如何捱得过,只得赤条条忍了羞耻,缩
在那里吃。毛蛟自陪吴衙内吃了。

  早饭罢,吴衙内道:「如今是我的功业,不可错过,今日定要快活一番。」

  毛蛟道:「自当如此,依我之见,请衙内且在此间少待,我引二十个人,去
村中巡一回,但有的,都杀得尽了,再寻个计较,好教衙内快意。」

  吴衙内笑道:「大哥最知我意。」毛蛟便点了二十人,去庄外四处搜看。

  不一时,只见毛蛟引了众人转来。毛蛟对吴衙内道:「村中见有十数个伤重
未死的,已吃我等杀,再无活口。」又道:「一个兄弟,寻见一个所在,最好取
乐。」

  吴衙内大喜,说道:「恁地便去。」

  毛蛟道:「且慢,我有助阳的丸药,教一众弟兄都吃了去。」

  吴衙内道:「如此甚妙。」

  毛蛟去车中取了药,散与众汉吃,便教众汉分作两队,一队三十人,寻些车
板之物,将院外妇人裸尸,悉数携抬了。余人作一队,取数截长绳,拴作一股,
去那七八十个妇人腰上只一圈,一个个赤身串作列伍,两边众汉押住牵拽了走。

  毛蛟等引吴衙内在前,尽起众人,一应军器绳索等物都带了,作一车跟在后
面,离了萧家庄,大步行去,向西不过一二里,已到一片树林,穿过林子看时,
一条溪,依了高山绢绢地流。众人都至溪边,毛蛟道:「衙内听禀,就此间将妇
人洗得净了,方好肏耍。」

  吴衙内道:「大哥所言有理。」

  毛蛟便教先押了众妇人,去左首林子里,容她出恭。众汉将一班妇女,牵入
得林子来,笑喊道:「如今你等可速快活。」

  妇人却不曾当人面前屎溺,都羞红了脸,立也不是,蹲也不是,急切间没做
道理处。一汉忽地跳前,扯了一个妇人头发,拽她跪在自家屌前,叫道:「你忍
得时,我却忍不得。」一股尿,直喷在妇人面上。

  妇人急合了眼,闭口屏息,左右闪不脱,只觉阵阵腥骚之气,扑鼻而来,几
乎呕出。

  那边一汉,亦上前扯过一妇道:「倒要老爷服侍你。」将她仰面掀在地上,
去踩她小肚,那妇人忍耐多时,本已溺急,顿时啊地叫了一声,阴户间高高喷出
尿水来。

  又有一汉,将个妇人摁了,反抱了她屁股,伸指去她肛门里扣弄,那妇唉唉
地乱叫,忍禁不住,一泡屎噗噗地拉泄而出,那汉大笑。

  一时众汉都来戏弄妇人,闹了半日,解手已净,复牵妇人出了林子。毛蛟便
教众妇人入溪自浴。那数十个妇人,只恐众汉复来调戏,又兼一身污姤,便顾不
得羞耻,络绎下至溪水之中,洗牝的洗牝,搓身的搓身,不消多时,都洗净了身
体。

  毛蛟复领了众人,入林子望北行了数十步,去至一个所在。只见好大一片空
地,百十步见方,北面一排十根丈高的旗柱,周匝里尽是树林。吴衙内看了大喜
道:「果然天赐之地,正是奸妇人的所在。」

  此间乃是羌人三月三庆春祭祀之场,那庆春的年青男女,但有中意的,便携
了手,去场边林子里,相干肏弄一回,磬夜方才尽欢而散,如今却教吴衙内把作
淫地。

  吴衙内要看妇人裸尸,便教众汉将一应女尸,赤条条吊去场边高枝上,任那
裸尸厌厌地漾,白花花的身子,耻间黑黑一耸阴毛,极是惹得人动。尚五七个死
的妇人,头面已破,便教都枭了首级,作一处俯丢在场边,掰开双股,只要看那
女尸裸臀并下阴。

  吴衙内看一回吊的死妇裸尸,观一回摊的女尸阴户,只看得浑身燥热,心中
异样生痒,下面阳屌早翘得硬了,便跳起身,对众汉大叫道:「如今天也不管,
地也不禁,有的是妇人,大颗儿一同快活。」

  众汉欢呼,遂解了妇人绑缚,就地行肏. 众妇人已知不得幸免,虽是不愿,
俱怕吴衙内狠恶,只得拍开双股,承受奸淫。场中一二百男女,清天白日里,俱
是一丝不挂,赤条条地满地里淫乱,煞是奇景。

  毛蛟因小玉那女娘,一路将身子奉承他,略中得他意,此时便先扯过小玉。
小玉自是极肯毛蛟肏好她的,忙将身子与毛蛟抱了,口中唤道:「哥哥要肏我,
妹妹欢喜不尽。」

  毛蛟将小玉轻轻放在地上,推起她双股,去舔她阴户。小玉终日受肏,身子
已是极易骚的,只觉阴门一热,屄中早涌出淫水来,牝穴生痒,声声唤道:「哥
哥,我想你大屌肏哩。」

  毛蛟去她阴户上,吸得几口骚香气,心头淫兴生起,阳屌也硬了,便伸了阳
物,挤进小玉屄中。小玉大哼道:「啊,好粗的棍儿。」摆臀相迎。

  毛蛟便进进出出,肏将起来,只一二百抽,小玉阴牝水响一片,两个愈发有
兴了,毛蛟一根屌棍,就小玉肥屄中,上下捅肏。小玉嗯嗯地浪哼,牝中骚水,
直留过屁眼上。二人奸干了一二千抽,毛蛟抱定小玉,将阳屌尽根顶在她下身,
望后一翻身,翻作小玉在上,一根屌棍,趋势捅进小玉子宫。

  小玉不曾提防,啊呀一声,顿时丢了身子,阴精直泄,却又骚兴正浓,便跪
伏在毛蛟身上,将她浑肥的屁股,不住价盘磨,掀上甩下,套弄毛蛟阳屌,鼻中
嗯嗯地哼叫,勾那毛蛟淫兴。毛蛟忽道:「我要干你屁眼。」

  小玉道:「好,好。」先自将屄深吞了他阳屌,快活碾搅了一回,便抽屄出
屌,肥屁股略略前移,一支葱手拿定毛蛟阳屌,顶在自家肛门上,口中啊啊地叫
唤,肥臀压坐,阳屌噗地肏进她屁眼,小玉叫道:「唉哟,胀死人。」屁股上上
下下,吞套毛蛟屌棍,肛中异样胀痒,别有受用,两人只顾快活爽干。

  场中众汉,各显神通,狂奸众妇。只见场右三二十个妇人,分作两行,对面
跪伏在地上,耸起肥屁股,众汉自她身后抱定,将阳屌顶入她肛门,喊声肏,一
齐行奸,妇人唉呀叫唤不绝,众汉都乐。

  南面二十余条汉子,三三五五成队,一起将妇人屁股压了,狠奸她阴户,直
肏得妇人咿呀乱叫,声唤不已。一众贼汉因吃了毛蛟灵药,果然大有气力,精泄
不倒,将妇人反复奸淫。妇人婉转哀号,俱吃奸得摊软了。

  吴衙内先自将一个臀肥乳圆的妇人,二十左右年纪,夺在那没头女尸左近,
放那妇人仰在地上,推起她双股,压了屁股,将烙铁也似热硬的巨屌,捣在妇人
屄中,强奸猛肏。

  那妇人但觉阴火烫,有些疼痛,却敌不过那热,吃肏得屄水乱流。不消一二
千抽,妇人已自丢了身子,屄中泄了阴精,口中嗯嗯地叫。

  吴衙内直了眼,看那妇人裸尸阴户,并那白花花身肉,十分兴动,只顾乱肏
身下的妇人,不出二三千抽,那女子却又要丢,忙抱了吴衙内,叫唤道:「我的
爷,又吃你干翻。」猛将自家屁股摇动,耸了七八十下,遂再丢了身子,频泄阴
精。

  妇人二度丢身,渐渐没了气力,怎耐吴衙内屌棍热气极盛,又好生力,只顾
在她屄中捣。再奸了三五千抽,妇人唉唉爽哭道:「丢,丢,又丢了。」只见屄
肉乱跳,猛丢了身子,屄中一腔的阴精,吃吴衙内大屌捣溅而出,四飞乱飞,将
她屄胯都湿了。

  吴衙内身形不动,只顾看女尸奸肏妇人。那妇人哀告道:「住了罢,当不得
肏了。」吴衙内充耳不闻,火屌复将她奸了三二千抽,妇人禁不得,屄中阴精又
泄,再丢了身子,一身白肉,泥也似摊了,屄肉也软。

  吴衙内失了迎送,方才起身,将这妇人一脚踹开,四下看时,只见一个有孕
的妇人,二十五六模样,方自吃人奸了肛门,屁眼兀自乱淌阳精,倒在地上喘。
吴衙内见了大喜,便去夺了这大肚妇人来,仰面放倒,挺屌要肏她屄。

  那妇人见了吴衙内好一根大屌,吃了一惊,慌忙叫道:」屌忒肥大了,莫奸
我屄,与肛门你干罢。」不待吴衙内言语,忙自将手把了吴衙内阳屌,送在自家
屁眼处磨挤。吴衙内也不理会,就她酥手帮衬里,去屌妇人屁眼。

  那妇人肛门方才已吃肏得洞开,又兼吴衙内屌热,只一顶,便将半截肉棍捅
进,得一挺,尽根插在妇人肛中。那妇人只觉一根火棍没底也似直捣进肚里来,
屁眼紧肉,吃烫得化了一般,全无了阻滞,顿时放出哭声,叫道:」唉呀,烫死
人。」阴门一股热尿,收涩下住,乱尿在吴衙内胯间。

  吴衙内却喜妇人屁道狭紧,一则屌大肛小,一则妇人有孕在身,腹中胞胎挤
逼,将她屁道压得扁扁地窄。吴衙内阳屌已入得她肛,便借她内中秽精,紧抽紧
插,捣肏妇人屁眼。

  那妇人不止声嚎叫,啊啊地道:「好粗的东西,怎地捅去人家肚里。」

  吴衙内一气在她肛门奸了七八千抽,妇人吃他肏漏了阴精,丢身无算,渐渐
没了声响,鼓了大肚,手脚摊在地上哼,屁眼已吃奸得松软。

  吴衙内因得些意思,便起身复寻有孕妇人,恰见一汉仰在地上,一个孕妇背
骑于上,屄中套他屌。吴衙内见,奔过去,一把将那妇人抱过,将来这边肏她,
那汉恼怒,见是吴衙内抢夺了,只得忍了气,去寻别个妇人奸干。

  吴衙内推那妇人趴伏,送出浑肥的股屁,觑她牝门亲切,一屌肏在她屄里。
妇人不防他屌大,急要避时,已吃捅在阴中。

  妇人大急,哀告道:「大王饶命,我身子沉重,受不得大王雄屌。」

  吴衙内全不言语,偏将尺半长的粗屌,尽根肏入。

  妇人吃痛,唉哟大叫道:「委实受不得,救命。那个来救她。」

  只见吴衙内甩开大屌,不住价在她屄中抽送,奸干了五六千下,只听妇人啊
地一声尖叫,顿时昏死。吴衙内只觉妇人阴中,股股热流涌出,抽屌看时,竟是
捅破了妇人的胎,血水崩漏,阵阵滚出于地。

  吴衙内方有些意思,见妇人要死,好不火焦,起身骂道:「不经用的屄,怎
地便死。」

  只见身边转过一汉,乃是朱大,对吴衙内道:「衙内,我有一法,教这屄与
衙内取乐。」便去车中取了绳索,过来扛了这妇人,去场子北面旗桩前,盘上桩
子,将根长绳,穿过桩环,跳下来,绳头缠在桩子根上,那一头,却将妇人双手
死死缚了,便将那绳一拉,直将妇人高高吊起,双足离地三尺,方才紧紧收了绳
头,又将妇人两脚,用短索绑在桩子,教她身子动弹不得。

  那妇人失血伤重,一块面煞白,由朱大将她吊了,兀自不知。

  朱大复去取了一张弓,三五支箭来,对吴衙内笑道:「衙内,你看那鸟妇人
好大的肚皮,便似圈中将屠的母猪一般,待小人射与衙内看。」

  吴衙内也笑,点首道:「却妙,好。」

  那朱大走去桩前二十步开外,搭箭开弓,觑了半晌,嗖地射去,偏了,射个
不中。有看的汉子都笑。朱大道:「不要取笑,看我再射。」偏这朱大也无甚本
事,只得近前十步,再一箭,正中那妇人右股上。众汉又笑,朱大却喜道:「中
了,中了。」

  吴衙内却习过骑射,过去就朱大手中夺了他弓,叫道:「你这厮只好射鸟,
看我射箭。」拿了弓箭,去桩前五十步,吱呀呀拉开那弓,托定那箭,嗖地射了
一箭,只听噗地一声,正中那妇人腹肚,妇人胞胎中箭,忽地高声惨呼,左右挣
扎,啊啊地哭叫。

  众汉都道:「衙内好箭法。」

  吴衙内大喜,便道:「你众人中有好箭法的,与我一并射耍。」

  内中都道:「我来,我来。」跳出十二三条贼汉,都去拿了弓箭,与吴衙内
一齐射那妇人,只听一阵弓弦响处,看那妇人时,满肚上中了二三十箭,血流如
注,双股尽染得红,双乳亦吃射了五六箭。妇人早没有声息,身子抽得两抽,歪
了头,死在桩上。

  吴衙内觉不尽兴,又教朱大等人,拖过九个大肚有孕的妇人,排排吊去桩子
上,吴衙内与那十二三人,张弓复射,不一时,这九个妇人,那鼓鼓的腹肚上,
已是中箭如猬。几个妇人却不便死,兀自在桩子上挣。

  朱大见吴衙内欢喜,便蹴前道:「衙内,再有个法子,好教衙内欢喜。」

  吴衙内喜道:「好,好。」

  那朱大便与几个贼汉,再取了九个妇人,先将她左边手脚作一处缚了,又将
她右手脚亦作一处捆实,便将妇人两边手脚,分吊悬于二桩之间,却将她身子,
向了场内,大开双股。

  吴衙内看时,只见这几个妇人,因双股相逼,肚腹一发鼓得圆了,又且阴胯
大开,屄毛衫了阴户,便似一只大眼,直镫镫瞪了吴衙内。吴衙内直看得阳屌弹
起,欲火焚炽,见那几个妇人就半空里狂叫乱挣,急忙张弓引箭,看一个妇人胯
间较切,一箭正中她阴门,直透她屄穴,妇人惨叫一声,失声号哭。

  吴衙内便似屌中她屄一般,大叫道:「快活,快活。」复与拿弓的众人,射
妇人耍。再看那桩间悬的妇人时,阴门吃射得稀烂,腹股之上,遍中翎箭,身子
抽动,将将不活了。

  吴衙内大笑,丢下弓,淫兴高升,急急要寻妇人屌肏,四下看时,只见一个
貌美的妇人,仰摊在地上,双股斜开,屄门满是白精,吴衙内大喜道:「这个不
是昨日我要的妇人。」急扑去蒂芸身上,复行奸肏。

  朱大等收拾了弓箭等物,都回场中,再奸妇人。

  那边毛蛟已去小玉下身,泄了三五度阳精,复寻过一个肥美的妇人,正自奸
她屁眼。小玉却吃两条黑汉,夹了她雪白的身子,齐奸她下阴二孔。

  场中白花花妇人身肉,软软地倒了一片,兀自生受众汉奸污。

  吴衙内将蒂荷双股掀起,屌肏她屁眼,蒂荷已三五个贼汉,将她阴户肛门反
复轮奸,早没了气力,只是哼叫受肏. 吴衙内一气屌肏七八千抽,将蒂荷狂奸了
一回,便去她肛中,再施阳精数滴,心下大畅。

  毛蛟亦自泄了阳精,看看时已近午,六月间天气,日头只恁地毒。毛蛟便与
吴衙内商议且回,便教众汉,复将妇人圈串了,一起缓缓都回。奸杀的妇人,并
一应妇人裸尸,俱弃了不顾。

  吴衙内于路道:「此间乐则乐矣,只是无甚物事下口。」

  数内一汉,是州前开剥的剜手,人都唤人牛鬼,对吴衙内道:「见有一件希
罕的,只是腥些,恐衙内嫌。」正说话间,前面已至萧家庄外。牛鬼道:「衙内
不知,我听得人言,吃了四五月的男胎,可得仙寿,目今颇有几个怀胎的妇人,
何不教小人剖了她,取那婴胎与衙内,也助衙内寿算。」

  吴衙内自入村来,杀人如麻,心性已自怪异,听了牛鬼言语,便道:「好,
少时吃些酒食,你便开剥妇人腹肚,与我众人看。」见毛蛟在旁,便道:「大哥
以为如何。」

  毛蛟道:「只听衙内吩咐。」

  已至庄中,毛蛟对吴衙内道:「午间日烈,我等不妨事,那班妇人,晒伤了
她身肉,肏也无趣,且教都锁去后面房内,我等自在厅上吃酒,待晚凉了却好奸
妇人。」

  吴衙内道:「都依大哥,我极喜看妇人白肉,休教晒得黑了。」便教将七个
有孕的妇人,押在厅前,其余五六十个妇人,俱赶推去堂后,寻一间大屋锁了。
一面使人打火造饭,宰杀猪牛,少时安排停当,吴衙内便与众汉,就厅上坐地,
大碗渴酒,手抓了肉吃,快活非常。

  毛蛟又使人将些汤饭,送去后而教众妇人吃。厅前孕妇,一并都与了。

  吴衙内与众人吃了一回,酒足饭饱,便唤牛鬼道:「剖妇人来看。」

  牛鬼跳起身道:「看我的本事。」四下寻了七条长凳,去厅外空地上近处,
左三右四雁翅分开,皆是一头着地打直立了。

  吴衙内等,俱出至厅前,要看亲切。又请一二十个汉子,去取厅前大肚的妇
人。

  那几个妇人,见势头不合,料是要杀她,惊得乱跳,缩身后退,不肯起去。
终是敌不得男子汉气力,生拉硬拽,拖过凳前。

  牛鬼便取绳索,将妇人背粘凳面,手脚反过凳后,去她双乳上下,各使一道
绳,缠过凳背,与手脚一齐死死缚了,再将她口舌塞堵。七个妇人,一时都捆在
凳上,那肥奶大腹,一发显挺了。牛鬼去厨下寻过一把解腕尖刀,并一个铜盆,
来对吴衙内道:「衙内请看。」便去左首排头的妇人,开她膛肚。只见牛鬼将
了刀,去妇人鼓胀的肚皮上,刀背揩两揩。

  那妇人大睁了双眼,惊得尿水嗞出。

  牛鬼对那妇人道:「你不要慌,我不杀你,只教你慢慢地死。」言毕翻手起
刀,去妇人胸下三寸处,噗地刺入三分,一溜手,只三顿处,便将妇人肚皮齐生
生剖开。

  说话的,如何是三顿开膛,此乃剜手亲传的本领,脐上一顿,脐下一顿,到
耻上复一顿,三处轻重各有巧妙,不可言传,的是神技。

  那牛鬼将妇人腹肚切开,厅前吴衙内等人看得呆了,就那被剖的妇人,偏不
觉十分的疼痛,一时也惊得没了呆了。只见她肚开处,血只几线,却白花花翻出
里肉来,起伏乱跳,内中一层油膜间隔,未及见腑脏。

  牛鬼再将刀尖,去耻上挑开那膜,便现出血红一件肉球,正是妇人子宫。

  牛鬼对妇人道:「仔细了。」一刀捅破她胞肉,向上只一剌,顿时血水裹了
胎婴,滚漏而出,牛鬼急将盆盛了。

  妇人只觉腹内一空,吃摘了心一般,若有所失,方觉痛煞,便自呜呜大哭,
将身乱挣,只见她五脏六腑,一肚的花绿肠子,渐渐流出铺了一地,肚腹顿时瘪
了,妇人挺动半日,方才断气死去。

  牛鬼一刀割了脐肠,将盆中血水倾了,献于吴衙内看胎婴。只见巴掌大一件
血物,盆中兀自跳动,半晌方止。

  吴衙内道:「奇,大奇,果是奇物。」

  毛蛟亦自看得心惊,又教与众人都看,只见那看的众汉,内中数人,见了此
物,一肚的酒食,顿时喷将出来,呕了一地。

  左右大笑道:「鸟人,恁地不济。」

  取笑了一回,那牛鬼抖擞精神,复将余的六个妇人,一一开膛破肚,取了她
婴胎。六个妇人痴痴疯疯,屎溺齐下,不一时,都自死了。

  吴衙内大笑道:「我料此物必有奇异,可曾识得是男是女。」

  牛鬼搔首道:「却是不识。」

  吴衙内道:「且休理会,速烹了我吃。」

  厨人忙去牛鬼手中,接过一盆血肉,掩口急奔出厨下,先自呕了半日,方将
胎婴洗得净了,不曾治过的物事,半晌没做道理处,只得煮一锅姜汤,在上蒸得
婴胎透熟,承在器皿之中,端来与吴衙内吃。吴衙内大喜,一气吞了两个,便教
毛蛟也吃。

  毛蛟拿过一个,迟疑半晌,复自忖道:「人也杀得,却怕甚鸟,且吃了,不
到得便死。」三两口嚼吃了,淡淡无味,并不见些子奇处。

  余下的,都与了众汉,但有不惧的,分来吃了,都无异样。

  且住,这含血人胎,果真只如平常。要知此物不寒不温,遇火则腾,入水即
凝,乃是一味灵药,可除身疾,却非仙家丹药,别有异验,次后便知。此乃闲话
不表。

  且说那吴衙内当下吃了胎婴,以为神奇,又看七条妇人死尸,冲得他动,猛
然想起,便教人一旁合桌抬过玛宁氏尸身,去左右两排尸凳当中摆下,只见玛宁
氏尸体,插一条扑刀,兀自赤条条仰在桌上,下身阴胯大启,胸乳高耸,好一付
美艳妇人的尸身,只是点点污了血渍,再看她面目时,张了双目,口微开似欲言
语,俏面如生,吴衙内道:「倒是一个标志的妇人,怎地便死了。」

  复自细细再看一回,大呼解兴。便复与众人回厅上,教再把酒来吃。众人痛
快饱饮一回,隐隐淫念再生,吴衙内便教取妇人来肏.

  毛蛟领一队人,转去厅后,少时将众妇人带至厅上。

  那一众妇人,到得厅上,外面打一看时,只见厅外又活剖了七个妇人,尸身
膛破穿腹,肠肚流了一地,众妇人看见,魂也吃唬得飞了,都挤在一处抖。

  吴衙内见了大笑道:「你屄们都不要慌,你又无胎婴与我吃,我也不杀你,
晓事的,都将你屄把来众人肏。」

  众妇都赤了身体,如何敢不依他。一时便将满厅的妇人,就厅上复行奸污。
那一众妇人,几番亲见杀害女子,已自无心拒抗,见众汉来奸,早将屁股送出,
任由淫辱。

  只见吴衙内先将蒂荷抱过,对她道:「美人儿,我只除肏你,方得有趣。」
便去居中交椅上坐了,教蒂荷背骑在他身上。

  蒂荷两脚踩在椅上,一手搭了把手,一手拿了吴衙内阳屌,对了她屄穴,缓
缓套入,只觉粗热无比,口中呻吟不已,半晌方始吞入,便将两手扶了,肥臀起
落,由那阳具屌她阴户,缓坐慢抬弄了三五十抽,只觉阳屌火热,烫磨牝肉,阴
中渐生淫津,美快非常,便将肥臀一发掀得快了。

  吴衙内却不似日间凶狠,自后看蒂荷套他屌,又将手伸去她胸前,捉了她双
乳嫩肉把捏玩,下面挺屌帮衬蒂荷吞套,两个都肏得快活。

  毛蛟已自寻了小玉,去下首椅上,相抱而坐,将屌捅在她肛中,不行吞套,
只顾与她摸乳亲嘴。小玉便将一身白肉,摊在毛蛟身上,由他抚抱捏弄,只觉通
体酥美,不禁会阴轻扇,虽是不曾肏动,屄中骚水早流,比前时别有滋味。

  其余众汉,不解风流,只顾争妇人胡乱奸淫,混肏一气快活,又且阳屌泄精
不倒,以此只顾去妇人下身二阴处,乱喷阳精,肏倒妇人一片。

  一厅的男妇,淫媾多时,已是申牌时分。

  吴衙内忽觉头首昏胀,寻思回房要睡,便对众人道:「我有些困倦,不如暂
歇,夜里挑灯奸屄。」吴衙内起身,又不舍蒂荷妙屄,便将蒂荷双股一并,合身
斜抱怀内,阳屌依旧插在她屄里,一步一肏,转去蒂芸房中,滚上床榻,抱了蒂
荷裸身,屌也不抽,两个都睡了。

  毛蛟见吴衙内去了,看厅上时,摊了一地妇人。众汉狂干一日,亦是乏了。
毛蛟道:「休教走漏了妇人。」便舍了小玉,教与众妇都押去锁了。

  众汉押了妇人,看她你搀我扶,一起捱回后面房内。外面将门锁了,留两个
看守,余人都回。毛蛟自与众汉就厅上歇。

  毛蛟那里要歇,起身对众汉道:「你众人且睡,我去巡一巡来。」

  众汉道:「有劳大哥。」自合眼都睡。

  毛蛟去打谷场上,寻自家衣服穿了,复至庄外车仗内,取一包物事怀揣了,
便回身直到厅后,转过锁妇人的房前。只见两个贼汉,坐在门首嗑睡。

  毛蛟唤起二人道:「你两个辛劳,且去厅上歇息,此间我只看顾,少间我自
寻人轮值。」

  二人见说不疑,交了钥匙,称谢而去。

  毛蛟待二人去远,便开了锁,推门而入。只见众妇人互枕了身体,在里面昏
睡,见毛蛟入来,都吃了一惊。

  小玉认得是毛蛟,忙起身,略一礼问道:「哥哥有甚话说。」

  毛蛟道:「你妇人们休要吃惊,我此来有一事相商。」

  众妇人见他穿了衣服,又且不似恶意,便应道:「何事。」

  毛蛟道:「我有一计在此,可教外面的贼尽数都死,需要你众人相帮。」

  众妇女不信道:偏你不是他们一路。

  毛蛟道:「我与为头那人,有天大的恨,血海也似仇,誓要结果那厮,只因
他势众,奈何他不得。」

  众妇只是不信。只听小玉道:「众家姐妹,听我一言,我这哥哥,必不肯相
欺。」

  毛蛟便将心腹之事,与众女告诉一遍,说至玉仙慘死,只恨得咬碎钢牙。众
妇人听他说了,方始信他,复问道:「未知计策如何。」

  只见毛蛟怀中取出一包物事,对众女道:「此乃三仙丹,此药大助淫兴,女
子但服此药,男子与交必狂,阳精施泄不止而死,只今我与你等用药,少间晚饭
罢时,那厮们必来奸污,你众妇人使些骚媚,勾他交媾不休,只消半个时辰,定
可教他精尽而死。为头那人,我自对付他。只有一样,妇人以此药与男子接,男
则气力暴加,女子无力者,八九多吃肏死。」

  众妇女听毛蛟说了计策,见说恐伤性命,复又举棋不定。

  小玉忽地近前,对众妇人道:「眼见这班恶人,便将身子与了他奸污,奸不
死时,亦不定便把来杀了,全没些缘由。只恨我女人的身子,与他拼争不得,如
今有毛家哥哥计议,好歹一试,或者得全了性命。即便与那恶人同死,也报得这
冤仇。」语甚激愤。

  那一众妇人,这一日如在梦中,浑浑噩噩,只知将身子与汉子奸污,不及别
想。如今得小玉一言点醒,念及合家性命,方觉心中苦楚难言,一时个个心酸欲
哭,沉吟半晌,俱道:「既然恁地,便拼了这付身子,同那贼人都死。」

  毛蛟道:「好,终需了断。」便教与众妇人用药。

  毛蛟对小玉道:「妹子,先与你服。」

  打开那包看时,只见那丸药黑红各异,爪甲般大小。毛蛟先将红丸与小玉吞
了,便教小玉跪伏于地,耸出她屁股,以手自掰阴门,候毛蛟入药。小玉虽是被
毛蛟反复肏惯的,听见如此这般,不觉满面飞红道:「好贱模样,羞耻死人。」
一头早伏了身子,将牝屄展与毛蛟。

  毛蛟便将一粒黑丸,放去小玉阴户,以指推在屄内,又去她后庭屁眼处,将
一粒黑丸挤入肛门。方教小玉起身,一一都与众妇人服了丸药。

  毛蛟事毕,嘱众妇道:「此药片时即化,好生歇休罢。」复对小玉道:「你
自仔细,挣扎得性命时,与你相见。」言毕出门,上了锁,至厅前唤了两个人,
来房门前把住,自去相机行事。众女房内叹息,复再相偎睡了。

  将及酉末时分,一片锁响,众女起身看时,却是厨下将了饭食来吃。

  方才饭罢,只见一伙贼汉,来将众妇取了,并那值门的,一起都至厅上。只
见满厅百十个汉子,已自吃得醉饱,专等取妇人来奸,数内不见吴衙内与毛蛟两
个。

  原来毛蛟离了众女,复将衣服除了,为因要教众汉尽死,使命各处哨守,尽
唤至厅内吃酒。因见吴衙内未至,便去他房外,听见里面肉响一片,知是吴衙内
在内肏妇人屄,因叫道:「衙内,且请用饭。」

  叫了两遍,并不应他。毛蛟心道:「只在此间更妙。」便去厨下。

  只见七八个主厨的家人,都在那里整治酒肉,毛蛟候他事毕,便道:「你众
人都去厅前,一同吃酒肏妇人,衙内要在房内独奸那个妇人,且将些酒食,我自
送去便来。」

  家人欢喜,急忙备了膳食,交与毛蛟,自将酒肉都搬了,急急奔出,口中都
道:「多得毛大哥看顾,再迟些时,屄尽吃人占了。」

  毛蛟好笑,便拿了盒子,复转去蒂芸房内,要寻吴衙内,暂且不题。

  且说厅上众汉,各占了妇人,满厅价屌肏不休。挨肏的妇人,精赤条条一身
白肉,却比日间不同,一个个放出娇声,浪骚得紧。

  只见左首椅上,一个妇人,乃是村后羌女,年约二十一二,肉白屁肥,正骑
了一汉子,甩屄猛套他阳屌,口中叫道:「阿哥,屌得妹子爽。」不住价掀动肥
臀,桩吞他屌棍。

  身下那汉,紧抱了羌女,狠肏她屄穴,又去扣她屁眼,捣了一二千度,阳精
猛泄,直灌羌女屄内。

  羌女愈浪,唉呀叫道:「小屄烫煞,小屄丢了,丢了。」阴精亦泄,却不肯
休,一地里奋身桩砸,屄肉亦吃击得肿了。

  那汉屌亦不倒,誓要与羌女见个高下,两个你挺我桩,将一屄的阳精,都捣
在屄门,复干三二千抽,那汉阳精又泄,羌女只觉屄中热暖,爽哼不断,却将一
个肥屁股,一发狠套那屌,桩砸不休。那汉快活连连,不顾性命,只觉一身使不
尽的气力,屌棍益加粗长,便挺屌狂耸,顿时龟首突入羌女子宫。

  羌女尖呼,浪叫道:「屌,肚子吃你干穿。」遂将屌棍尽套了,盘磨不休,
不消三五百度,屄中阴精乱流,丢身无度,那阴中屌棍,复再喷精,泄去羌女胞
宫内,羌女只觉肚亦化了,哼哼不已。两个肏得发昏。

  对面一妇,她家是村前汉人,三十左右年纪,生得一身好白肥肉,蹲在几上
背骑一汉,一根粗屌,捅在她屁眼中肏。

  只见妇人紧收了会阴,将屁眼叼住那屌,没命价桩套,一气吞了三五千抽,
那汉阳清收涩不住,泄去她肛内,妇人骚叫道:「唉哟,唉哟。」屁眼愈发狂吞
他屌,再千二百抽,那汉又泄阳精,阳屌反自硬长了。

  妇人只觉屁道中肉棍深捅,骚兴难禁,浪叫道:「唉哟,忒长屌,唉哟,好
长。」

  那汉禁不得妇人娇滴滴声唤,挺屌乱顶一二百回,阳精再至,喷去她肚里。

  妇人因肛中精满,就那吞套里倒溢出屁眼,别样热痒,不禁声唤道:「痒,
痒,屁眼痒死人。」便将一根纤指,去自家屁眼处,将那精儿,绕了肛门四下里
轻抹,猛可里将素手抓了屌棍下截,三二根嫩指儿,滑滑地圈碾他屌,屁眼一地
里吞套屌棍上截。

  不消数十下,那汉如何禁得她弄,阳精复又狂喷,大叫道:「你个骚屄,快
活,快活。」

  妇人却不歇手,复将屁眼尽根吞了阳屌,屁股去他肚耻上盘掀,由那屌棍在
肛中乱搅,妇人酥麻难当,大声浪叫道:「好屌,搅烂我肚了。」

  四周里妇人,俱都舍了性命,要屌来肏.

  只见小玉仰面吃一汉压了,将她双股尽推去乳上,阴胯耸出,一屌肏在她屄
中,狂奸无度。

  小玉两只脚儿,左右在半空里摇,口中浪声不绝,唉唉地叫道:「屌屄,屌
屄。」

  那汉自下桩屄,一气捣肏三五千五,精至喷泄,咕咕涌在小玉屄内。

  小玉大浪,轻抱了那汉腰背,猛掀肥臀,迎送屌棍肏屁,不住声唤道:「屌
儿喷精,屄儿吃精,屌儿喷精,屄儿吃精。」

  那汉禁不得她勾,阳屌在她屄中乱捅,狂干一二千抽,复喷了阳精,兀自捣
肏不休,屄中浊精乱溅,流去小玉一屁股。

  小玉将手去摸那精,去腿股上揩抹,复将腻腻一双粘手,去掏那汉卵丸,只
三五下,那汉闷哼一声,去她屄中,再泄阳清。

  小玉欢叫道:「好热屌精儿,喷了我一肚。」尽力掀动肥屄,引他屌续来奸
肏。

  原来那三仙丹果然神效,众汉泄精无算,初时尚可数千抽,次后渐渐不济,
再后只消妇人略略一勾,精便要来,只是阳屌不曾痿得半分,反胀得长大。

  再看小玉时,已教一汉仰坐于地,自将屄套坐在他胯间,屁股乱摇,呀呀浪
叫,只五七百抽,那汉精便出。

  旁边一汉,因见小玉媚骚无非,又兼肉白,好肥屁股,便来小玉身后,略将
她推一推道:「骚货,将个屁眼来肏。」

  小玉忙道:「好,好,肏我屁眼。」急用两手,将肥臀掰了,容那汉来奸。

  那汉亦将身仰坐,捱近小玉屁股,将根粗屌,抵住她肛门,拿了她屁股望下
只一搓,那屌噗地捅入小玉屁眼。

  小玉但觉下身胀满,激爽非常,便将肥臀上下左右掀动,去套两根屌棍,口
中叫道:「忒胀了,干死人。」

  二汉发狠,前后一起猛肏,小玉一付雪嫩身躯,便似落花飘零,摇戈不定,
干至千抽,肏屄那汉先泄过阳精,复又千抽,屌肛那汉也泄。小玉拼了身力,奉
承二汉奸弄,口中唉唉呀呀不住价叫唤。

  又有一汉,贪小玉姿容,挺了屌来,教小玉含舔。

  小玉将轻抱那汉屁股,直教那屌棍,尽根送在她口中。小玉玉口频嘬,灵舌
卷弄,又将根指儿,去搔他会阴卵囊处。

  片时那汉便已不耐她含弄,一把抱了小玉粉首,屌物直插她喉间,噗噗喷了
阳精。

  小玉挣扎吞了那精,复舔了一回,吐出那屌,浪叫道:「肏,都来肏屄。」
便扯了屌,要那汉一并奸她阴户。

  那汉吃小玉挑得火动,便将小玉身子,望后推一推,蹲身来肏小玉阴穴,挤
插了半日,果然捅入,二屌齐肏小玉阴户。

  小玉骚兴大动,紧吞了三根阳屌,浪叫道:「汉子,都来屌我。」三男一妇
猛掀狂肏,淫乱无度。

  这里一众男女淫媾,按下不表。

  再道那毛蛟,二次来至蒂芸房外,内中兀自奸肏未休。

  毛蛟叫道:「衙内。」叫了数声,并无答应。毛蛟在外候了半日,不见吴衙
内言语,寻思道:「我且入去。」

  将门一推,推开了,毛蛟迈步入内看时,只见吴衙内在床上,将蒂荷身子仰
面压了,一根巨屌,捅在她阴中挺肏,蒂荷只是摊了身子不动。

  毛蛟再叫道:「衙内,且请吃些酒肏。」

  吴衙内似听非听,呆呆看一眼毛蛟,自顾奸肏蒂荷。

  毛蛟心知有异,急近前看时,只见吴衙内一双手,紧紧掐了蒂荷脖项,看蒂
荷时,已吃捏得面皮紫浆,身肉冰冷,胯下湿了一片,死去多时。眼见这蒂荷,
是吴衙内生生掐死,尿也飚出。

  毛蛟近前叫一声:「衙内,衙内。」

  吴衙内痴痴呆呆,对毛蛟道:「我要出精。」

  毛蛟扳了他肩道:「妇人已死了,换过别个。」

  吴衙内只是呐呐地道:「我要出精。依是奸肏蒂荷尸身不休。」

  毛蛟暗道:「这厮果真疯痴了,只是快些,我料尚需数日阴丸方有此效。」

  原来这吴衙内中了毛蛟计策,与他阴丸吃,却暗中去了通泄之品,只教那一
团邪火,日日攻他心窍,再吃得十数丸,必然失心痴呆。不料吴衙内今日,听了
牛鬼言语,吃了胎婴,那物初入于体,只是平和,渐渐附了那阴丸火气,直冲巅
顶,果是剽悍。

  吴衙内午时吃胎,申时便自头昏,及抱了蒂荷回房,昏睡不及半个时辰,正
是酉时三刻,刑门当临,吴衙内身中火淫之邪,一起发作,顿时心窍尽蒙,失心
神识,一点意念,只知要干妇出精取乐,便自翻身压了蒂荷,抽动阳屌肏她。

  蒂荷惊醒,只道他睡足,要奸自己身子,便耸了屄,哎哎叫唤,由他奸肏,
渐次只觉吴衙内双睛捱滞,又无半点言语,蒂荷着慌,急推他时,山一似沉重,
只是推不动,挣扎要脱身,不防吴衙内一双手,铁钳也似猛地掐了她嫩胫,蒂荷
叫唤不出,气亦出不得,只将身子乱掀,却动不得吴衙内分毫,片时胀紫了脸,
看看将死,阴门一股热尿喷出,头一歪,死于非命。

  当下毛蛟见吴衙内已痴,便道:「却好拿了这厮,倒教我省些气力。」扯了
吴衙内肩臂,指望拽他下床,不料竟扯他不动。

  毛蛟倒吃了一惊,暗道:「好大的气力。」不敢待慢,运尽平生本事,抱了
吴衙内只一掼,二人一起滚在地上。

  吴衙内手一松,便离了蒂荷身体,下面啵地一声,阳屌脱出蒂荷阴牝。可怜
蒂荷尸身,吃吴衙内奸弄多时,此时方才得息。吴衙内神知虽失,却仗了体内淫
气,力大无穷,见没了妇人肏,大急,左右争挣,要脱毛蛟双臂。

  二人相持多时,毛蛟手臂酸楚,心内不信道:「这鸟人,那里生得这许多气
力,我敌他不过。」抬头看见床上纱帐,计上心来,就吴衙内一挣里,将双臂只
一撤,吴衙内并无提防,因使的力大了,和身飞出,将一付桌凳俱撞得烂了,在
那里发晕。

  毛蛟急跳起身,将纱帐奋力扯下,不待吴衙内起身,将纱帐去他身上乱缠,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好歹制住了吴衙内,缚得茧也似作一堆,兀自在那里跳。毛
蛟使尽了气力,坐在床边喘,看了蒂荷尸身道:「可惜一个花也似妇人。」

  看见带来的酒食,便将来吃了,略得些气力。寻思道:「未知厅上如何。」
急拾了两根断的桌腿,直奔去前厅。

  入得厅来看时,只见三五妇人倒在血泊子里,余下的妇人摊作一堆喘,一应
的汉子,皆倒在地上,个个圆睁了双目,屌头牵牵连连,尽是阳精。

  毛蛟急问道:「都不曾伤得性命么,我的人在那里。」

  众妇指了一女道:「我等无妨,多得这个姐妹,终是不曾走了一个贼人。」

  毛蛟看时,正是小玉。只见小玉仰摊于地,双股大开,二阴涌出红白之物,
身下染了老大一片,已是晕厥多时。

  原来那小玉,因见众妇皆已吃奸得摊软了,却有三二十条汉子,尚在那里寻
妇人肏,便不顾性命,拼死将身子与众汉淫污,反复受他奸肏,但见有未倒的贼
汉,她必献媚勾引,任那阳屌捅屄肏肛,来者不拒,又使意放出淫声,奸干她的
汉子,皆敌不过她浪,不消一二千抽,阳精便泄,三二十条大汉,皆死在小玉阴
下,以此小玉于众女中出力最多,伤损了阴户,屁眼也吃肏得破了,血流不止。

  毛蛟丢了手中棒,抱了小玉急唤道:「玉妹子。」

  小玉幽幽醒转,睁眼看见毛蛟,低低道:「哥哥,小玉无用,不曾坏了你的
计策么。」

  毛蛟垂泪道:「计已成功,你休言语,好生将息,我自好歹救你性命。」

  小玉听道成了,便复昏迷。毛蛟急奔去车内,取了伤药,复去后面房中,寻
了绢布,慌忙回至厅上,只见小玉心头尚暖,气息未断,便与她二阴施了丹药,
将布紧紧绷缠了伤处。

  复有三个妇人,已吃奸得下身血漏,断气多时,救不得了。未死的妇人,共
得五十二人。

  毛蛟见大事以定,心头如释,几乎倒地,忽听小玉嘤地唤了一声,毛蛟急抱
起看时,只见小玉略得些神气,开眼看他道:「哥哥,不是梦中相见么。」

  毛蛟道:「不是梦,我自在你身边。」

  小玉道:「哥哥教我等报了冤仇,妹妹死亦无憾了。」

  毛蛟道:「玉妹子,休要言死,你如今便是我的人,怎肯舍了你。」

  小玉幽幽道:「小玉是极肮脏的的身子,不配得哥哥垂怜。」

  毛蛟道:「不消说了,只今往后,再不教你受这苦。」

  小玉见他语出真也,心下感激,埋首在毛蛟怀中,悲喜交心,满面泪流。

  毛蛟恐众汉有未死,便寻了刀剑,一人一刀了账,计点数目,果然不曾走得
一个。厅上诸事以定,复取了绳索,去蒂芸房中,将吴衙内细细捆缚一遍,堵了
他嘴。蒂荷的尸身,移来厅上。

  天已夜黑,毛蛟道:「诸处秽污,你众人都回后面大房睡,明天却计较。」

  众妇人困乏,依了他言语,转去自歇。毛蛟另寻静室,将吴衙内扛在里面,
防他走脱,便去抱了小玉来同眠。

  次日早辰,毛蛟起身,见小玉面色已转红润,知是得保命。又看了吴衙内,
睁了双眼乱挣,浑不曾睡眠。毛蛟且不理会他,只见小玉已醒,正是呆看毛蛟。

  毛蛟道:「伤处疼痛。」

  小玉微笑,摇首道:「只觉一身全无气力,那处却也不痛了。」念及伤在私
处,不觉粉面飞红。

  毛蛟道:「且去与众人相见。」便抱了小玉,至众妇人房中看时,只见众女
都醒,俱在房中发呆,似在梦中。见毛蛟来,忙起身相迎。

  毛蛟知她众人全没主张,便吩咐道:「且教几个去厨下烧些粥饭来,大颗儿
都吃。」便有几个应声去了。少时端了水食,一众人聚作一处吃,小玉亦自饮了
些粥汤。

  毛蛟便道:「村坊已吃毁了,此处非久留之地,你我需要各奔前途。」

  众女见说,一时都哭。

  小玉在旁道:「哥哥,想我一众妇人,受尽污辱,便有家亦自难回,况此间
家园也无,教她何处立命。」

  毛蛟道:「且休哭,愿听我言语时,指一条路你众人去。」

  众人见说,都道:「如今孤身一人,何处去存身,都听大哥吩咐。」

  毛蛟道:「见今官司败坏,难以生活。见有青嵬山,山险势要,只在北川州
左近,离些三五日路程,那里有秦不遗聚了数百人马,寨中颇有粮草,官军亦奈
何他不得,我今见在他处,座了第二把交椅,为因报仇,辗转来此间。你众人愿
去时,我保你等在山寨过活,了此一生,或为官府打破了寨子,大颗儿同死。不
知你众人意下如何。」

  众妇道:「即有去处,且顾了眼前,生死之事,都在苍天。」

  毛蛟道:「好,只今日便收拾了去。」便抱了小玉,与众人出至庄外,收拾
车马军器等物齐整,又整治干粮水袋,及寻些银钱细软,以备途中使用。

  各事已周,毛蛟对众妇人道:「可四下里寻件衣裳,裹了身体好走。」

  众妇方始醒悟,原来自前日被吃了衣衫,终日价赤条条地,受尽凌辱,几忘
羞耻为何物,即便早间与毛蛟裸体相向,亦不自觉。今被毛蛟说破,方觉羞涩难
当,一个个胀红了面皮,急急各奔东西,自寻衣裙。

  毛蛟亦笑,却复抱了小玉,去庄中挑合身的衣物,先替小玉上下着了,余下
的打作包袱背了。自家的衣服尚在,也自穿了。

  出得庄来,毛蛟先将小玉抱去车中,再入去将吴衙内扛出庄来,丢在车内。
安排了当,便立在车望。等待多时,众女皆至,已自着了衣裙,扎了头巾,各背
了包袱。毛蛟再看众女,比那裸身时节,别有风情。

  毛蛟便道:「恁地我等去休。」

  方待起程,只见内中一个女子,乃是村中人物,对毛蛟道:「大哥且慢,小
妇人有一事相央。」

  毛蛟道:「怎地。」

  那女道:「家中杀死的至亲,已曝数日,如今便走,于心不忍,怎地教他一
应冤魂,上路升天。」

  毛蛟道:「也罢,你众人随我来。」便教众女寻了引火之物,并柴草等,四
下去覆于尸身之上,次后各点了火把,将尸身屋宇,各处放火来。

  忙动一二个时辰,只见一条村坊都烧,惹红了半边的天。车马已在村外,村
中妇女,看了那大火,放声大哭,伏地数拜,方自起身。毛蛟引了众女,三五架
车仗,出了村口,取路望山外而去。

  毛蛟回头看时,只见那人村坊,但有之物,俱成火焰,可惜世外之境,倾时
化作幻墟。

  话休闲叙,毛蛟与众女,与路非止一日,且喜小玉已自痊愈,早望见北川州
将近。这一日午时,已至十里牌,只见路旁闪出两条汉,后面跟了三五个人,看
了毛蛟便拜。

  毛蛟看时,正是一同下青嵬的两个喽罗。那两个一个唤作王宇,一个唤作郑
山,自那日见毛蛟去了,日日在此相望。嗣后秦不遗又遣了三五个精壮的喽罗,
前来接应。

  毛蛟大喜,教与众妇人都相见了,又指了吴衙内道:「便是这厮。」毛蛟教
取了干粮,与一众人都吃了,对王宇道:「你二人如此如此,我去便转来。」言
毕自架一付车马,独自进了州城。王宇与郑山,照了毛蛟吩咐,只在此间相候不
提。

  且说毛蛟入得北川州,直奔吴知府府弟,至府前跳下车,去门禁处唱一诺,
说道:「小人毛蛟,有要事求见吴夫人。」

  那门子却认得毛蛟,是与衙内公子出入的人,不敢待慢,急引毛蛟到府后堂
上。

  吴夫人方与吴知府用罢午饭,知府前面当厅坐衙,吴夫人这里正自道:「恒
儿去了几日,无些音讯报来,早是不放他去便好,偏教我挂心劳神。」忽报毛蛟
求见,吃了一惊,慌忙传入,门子教毛蛟入内,自回转门值。

  毛蛟入堂,见了吴夫人道:「夫人,大事不好,衙内在外染得重病将死,巴
巴要见亲娘,请夫人速随我去相见。」

  吴夫人忽然听见,便似晴天一个霹雳,顿时嚎啕大哭道:「我的儿。」

  毛蛟催促道:「车马已备在外,请夫人便行,迟了恐难相见。」

  吴夫人六神无主,不及他想,急急唤了一个使女,便跟了毛蛟,三步并作两
步,出了府门,匆忙上了毛蛟车马。

  毛蛟架车便走,一直将吴夫人引到十里牌外,止了车架,扶了吴夫人下地。

  吴夫人垂泪道:「我儿何在。」

  毛蛟道:「便在前面林子里。」

  吴夫人带了使女,两人随毛蛟入了树林,只见一架车马在彼。

  毛蛟道:「便在车内,我教夫人看。」过去掀了车帘。

  吴夫人定睛看时,一时惊得呆了。

  欲知吴夫人遭际,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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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间世】  作者:yongyan99

              第六回  之一

         吴夫人惊心上青嵬 白云娘骚情付鱼水

  话说毛蛟赚了吴夫人直至林子里,那处唤作双福林,乃是北川州外险恶的去
处。当下吴夫人见车内绑了吴衙内,未及开言,已吃毛蛟拿在车内。外面闪出王
宇,去那个使女项下只一刀结果了,剥了她一身衣裙,将她一条尸,赤条条地弃
在林子里。

  毛蛟与王宇两个,前面会合了郑山等,一众人于路趱行,到得青嵬,天已黑
了。毛蛟连夜将吴夫人劫上山来,去聚义厅上见过秦不遗秦夫人,复教小玉并众
妇人都相见了。

  秦不遗看众妇时,年纪小的,只在二十左右,年纪大的,不过六六之年,都
是壮健有气力的妇人,心中欢喜,说道:「寨中多有用得妇人处,你众女便在寨
右,与毛蛟兄弟一并扎下,都归二弟统属便了。」

  毛蛟与众女称谢。众人都用些晚饭,安排下处。

  毛蛟教将吴夫人监去寨后,吴衙内圄囵捆在将军柱上,便带了小玉回房。一
路风尘,二人洗沐已毕,毛蛟便将小玉剥得赤条条地,抱去床上放了,自除了衣
服,上床与小玉裸体拥作一处。

  为因小玉下体新伤,不便相肏,毛蛟亦不去弄她,只将她一身白肉,臀乳肥
的去处,好一阵摸,又摸她阴毛牝门。小玉见他贪爱自家身体,自是由他耍弄,
心下不胜之喜。两个交股而眠。

  次日早辰,毛蛟见过秦不遗,方待说些事务,只见伏地喽罗飞奔上山来报,
有十数个客人,不时便打山下过。毛蛟要见功劳,急请命引了三五十个小喽罗,
各拿刀棒,下山去劫。只一个多时辰,果然得了三车钱货,都扛上山来,就于厅
前分了,摆酒相庆,直饮至午方散。

  毛蛟复与秦不遗商议已定,便将一锭五十两大银,把作信物,教郑山去道陵
县走一遭,取那四五十个旧有的伴当,都来青嵬相聚。郑山领命,收拾了自去。

  毛蛟辞了秦不遗,教三五个小喽罗,寻了一扇破门板,将吴衙内缚住手脚,
不着穿一丝,捆在板上扛了,又唤了小玉与众妇人,小喽罗引路,一起都去后面
监房。

  待毛蛟看那监房时,却是一个山洞,洞外一片阔地,洞口木栅为门,入得洞
来,高可二丈,容得下七八十人,侧上处大小数个透光孔穴,天成窗牗,洞中满
地乱铺些干草,立了数根桩子,一张木桌,三二条凳,壁上油灯火把,挂了绳鞭
等物事,只见那吴夫人双手缚在身前,靠了一根桩,倦坐于地。毛蛟与众人入了
洞,将吴衙内合板放在地上。

  吴夫人初不知儿子为恶,再三告求道:「放了我母子去,情愿多与金银。」

  毛蛟道:「你的儿子,服了我阴丸灵药,不知节制,奸淫妇女无数,便神仙
亦救他不活了,多则五六日,少则三二日,他必自死。」

  吴夫人那里肯信,说道:)虽是我儿年幼溺爱,便有些不到处,怎肯做出奸
淫之事。」

  及至众妇人咬牙切齿,一言一语,都道吃吴衙内污了身子,杀了盍家,小玉
又将打死玉仙一节,细细都说了,吴夫人不料儿子如此大弄,惊得透体冰冷,言
语不得。毛蛟教众妇人且回,只留小玉一个,与他凳上座了。毛蛟便教两个小喽
罗,将吴夫人推过身前。

  毛蛟道:「你儿如今痛痒不知,我且教你这贼婆娘吃些打,以消我恨。」只
见一个小喽罗,拿一条鞭在手,去吴夫人身背上,嗖地一鞭。

  吴夫人唉呀一声,扑在地上,叫道:「疼,疼,莫打,莫打。」

  喽罗复一鞭,打在吴夫人臀上。吴夫人急翻身,腿上吃了一鞭,急又扑地,
臀股上又着。一时那鞭嗖嗖地响,打得吴夫人在地上滚。吴夫人只觉身肉火燎也
似疼痛,不住价号哭道:「饶命,饶命,莫再打了。」

  打了十数鞭,毛蛟道:「且住。」复对小玉道:「妹子,想是她疼痛,你去
替她揉身。」

  小玉不知用意,不敢违拗,应道:「是,哥哥。」起身去吴夫人身边,蹲了
身子,看吴夫人时,疼得满面是泪,伏在地上声唤。小玉虽恨吴衙内害她,看吴
夫人却自可怜,便伸手去她身上着鞭处,轻轻地揉挪。吴夫人稍解痛楚,看了小
玉感激。半晌,小玉方回毛蛟身边坐了。

  毛蛟看了吴夫人道:「敢是好些。」吴夫人惊疑不定,略点一点头。

  毛蛟道:「恁地,与我再打。」

  吴夫人唬得又哭,喊道:「饶了我罢,受不得了。」

  两个小喽罗不由她分说,一个来将吴夫人摁伏于地,一个拿鞭乱抽她臀股,
噼啪又打了一二十鞭。吴夫人啊啊号叫,终是吃疼不过,顿时晕去,小喽罗掐她
人中,吴夫人幽幽醒转,哟哟直唤。只听毛蛟道:「听我言语,便不打你。」

  吴夫人未及回话,背上早又吃了鞭,吴夫人疼甚,慌忙应道:「不要打,不
要打,我都听你说话便是。」

  毛蛟道:「好。」便教小喽罗松了她双手。复道:「你站起身。」

  吴夫人忍痛,挣扎起来,怯生生立地。毛蛟对她道:「你且将裤脱了。」

  吴夫人大急,说道:「我乃官宦内眷,如何做得这样事。」

  后面小喽罗去地上虚抽一鞭,只听啪地一声响,惊得吴夫人慌道:「莫打,
我脱,我脱。」忍了羞,半蹲了身子,捞起衣裙,伸手去裙里,解了系裤带子,
松下裤,脱出在地上。立起身,只觉裤中空空如也,面也羞得红了。

  毛蛟复道:「我却要看你胸。」

  吴夫人羞愤欲哭,喝道:「毛蛟,我好歹是一郡贵眷,直恁地羞辱我,我家
知府老爷,必不肯与你干休。」

  毛蛟冷笑道:「休将你那鸟官把来吓唬人,都是州县里害民的贼子,我与大
哥,早晚便要去打他城子。」摆一摆手,小喽罗会得他意,轮了鞭,去吴夫人身
上乱抽。

  吴夫人吃打得满地价滚,啊呀大叫,实是忍不得那疼痛,只得呜呜大哭道:
「罢,罢,都与你看。」小喽罗便歇了手。

  吴夫人痛哭流涕,爬起身,伸手去解衣裳。只见她先将紫罗衫儿御开,挂在
肘上,赤膊着露出粉肩,又慢慢去了鹅黄主腰儿,一头哭,一头将胸前顶的绣红
大花抹胸解了,顿时将一对大奶子,耸在外面。吴夫人别了头,羞闭了双眼,手
交在小肚上,任毛蛟看她乳。

  几个小喽罗,看见吴夫人身肉,口诞频吞,屌也翘了。

  毛蛟看了一回,暗道:「好身白肉,倒撩得人动。」便道:「今番将你屁股
来我看。」

  吴夫人羞极欲死,惧怕他鞭打,只得冥目转身,背向了毛蛟,先去了下裳,
弯了腰身,两手缓缓将褶裙收在腰上,耸出满月般肥臀,白生生屁股上,数条血
痕交映,愈显惹人。

  毛蛟看得起火,探了身,复道:「掰开屁股,我看你下身。」

  吴夫人不敢违他意,伸了两手,左右掰了臀肉,只见后庭似花,牝户如莲,
下面乱生了一丛阴毛,不疏不密,果然是件勾人的妙物……

  毛蛟看那几个喽罗时,个个大睁了双眼,看吴夫人阴户。毛蛟便道:「据这
个淫妇,生得好肥屄,把与你众人,正好屌肏。」

  小喽罗大喜,都道:「多谢二头领。」一齐除了裤,硬屌弹出,便来抢吴夫
人。

  吴夫人大惊,知要来奸她,慌道:「不要污我身子。」左右走不脱,已吃拿
住。

  只见五个喽罗,两个擒了她双臂,一个将她拦腰抱了,背后一个,撩开她下
裙,去她阴户上只顾舔,前面一个,却捏了她腮颊,屌塞去她口中。吴夫人且不
顾下身,将一个头乱扭,不肯含那屌。

  前面的喽罗焦燥,便将两手,来掐吴夫人脖项。却见吴夫人双唇扇动,出不
得气,那喽罗问道:「如今肯人含我屌么。」吴夫人几乎憋出尿来,拼了力,将
头乱点。小喽罗放开手,复将屌伸在吴夫人面前,顶她红唇。吴夫人只得张嘴,
容那件东西入口,双唇含住屌棍,由他前后抽动,牵出许多唾诞。

  后面的喽罗,已吃吴夫人屄门膻骚,冲得一身火烧,急引了硬屌,来肏吴夫
人阴户,龟头在牝缝揩挤,三番两次溜滑去,方才得抵入她屄口,却肏不入。原
来吴夫人因被强奸,不曾动兴,阴中干涩,以此肏不动。那喽罗只得抽了屌,唾
几口唾,去屌身上下抹了,再行抵入,略得些滑顺,且缓缓肏了三五十抽。

  吴夫人原是透熟的妇人,又无病症,阴中吃那屌捅了,不一时便自生出丽水
儿,屄中渐渐道畅。

  那喽罗大喜道:「却是个骚货,屄便湿了。」遂进根没脑,爽肏一回。

  吴夫人听了,羞惭难当,没奈何,一头含屌,一头耸了屄挨肏. 身后那小喽
罗,只觉吴夫人屄中紧暖,受用已极,奸干将及千抽,已自收不住,去她阴中泄
了阳精,抽出屌,赞道:「好屄,却没处寻。」

  替过那抱腰的喽罗,来奸吴夫人,复去她屄中,肏了一二千回,便自大泄阳
精,不住价爽道:「妙屄,妙屄,敌她不过。」抽出屌,却换过屌嘴的喽罗,自
将了那话儿,教吴夫人含。

  吴夫人见那屌棍,浆浆带些白精,虽是心中生厌,却不敢拒他,只得一口吞
入,顿时满嘴咸骚,怪腥欲呕。那头肏屄的喽罗,已自屌进吴夫人阴户,急抽紧
送,交媾的去处,一片肉响。

  毛蛟此时,亦将大屌儿掏出,对小玉道:「妹子,我看得鸟兴动,你且与我
咬一回屌,可好么。」

  小玉听见,满面羞红,看了毛蛟,轻轻唤一声:「哥哥。」便伏脸儿,手托
青丝,张开樱口,含了毛蛟屌儿,细细替他吮舔。

  不一时,那五个小喽罗,已将吴夫人奸过一轮,抽了七八千抽,五道阳精,
都灌去她屄中。却不肯罢,又将吴夫人仰面掫起,前面一人,抱了她双股,挺屌
肏她屄。

  看吴夫人时,已是粉面潮红,丢了数回身子,阴门并两块屁肉,牵牵糊了一
片的精。

  那喽罗泄了一回精,今次却有气力,屌干了三二千抽,兀自不泄,吴夫人阴
精又泄,两眼似开非开,哼哼地唤。那喽罗再奸了千二百抽,阳精又至,急尽根
肏入,死死抵了吴夫人阴户,里面噗噗爽喷。吴夫人阴中滚了热精,啊地叫了一
声,身子又丢。

  次后一个喽罗,亦来抱了吴夫人肥腿,托定她屁股,将屌只一捅,却了无阻
滞,尽根肏在屄中。吴夫人屄中快活,面上生热,一发啊啊地呻唤,阴胯渐渐动
了,将个屄,迎凑屌肏.

  那个喽罗见了,喜道:「我祖积的福分,肏了这样美骚的妇人。」说话间,
已自不敌吴夫人那暖屄,只捅了三五百抽,便自身脊一抖,泄了阳精,吴夫人阴
户,兀自叼了他屌,似极不舍。

  再来的喽罗,继将阳屌,挤开吴夫人牝肉,抵插而入,只觉屄中芽肉吸动,
裹得屌爽,禁不住道:「真好屄。」先缓抽慢插,弄了一二百下,吴夫人哼声渐
大,屁股又动,来凑屌棍。

  小喽罗快活,并不强耐,作速干了一二千抽,只听吴夫人啊啊叫出声来,胸
前两堆乳肉,就他肏里乱筛,直晃得小喽罗心神不定,便伸手将她奶肉,一把捉
过,掌握不以尽,只拿得一半,在手里抓揉煞瘾。

  吴夫人本已情兴动了,酥胸忽遭袭弄,惊叫一声,下面屄中打颤,尿一般泄
了阴精,又丢一回身子,嗯嗯地唤。那喽罗亦已到极,死力捏了吴夫人奶子,去
她屄中狂抽了三五十抽,爽身大泄阳精。

  五个人,复将吴夫人轮奸一遍,内中两人火壮的,贪干吴夫人妙屄,不顾性
命,又奸了刀三五回,方始歇手,一齐将吴夫人,去毛蛟面前丢下,看她时,侧
绻了身体,袄已没了,下裙卷在腰间,阴门浆浆一片,粘了一屁股精,摊软在地
上,胸肉起伏不定,其意似有不尽。

  毛蛟看了多时,一付心思,都在吴夫人身上,虽得小玉替他含屌,那点淫念
闪烁不定,不经将一只手,去小玉臀后,隔了衣裙扣她阴户。

  小玉一头替毛蛟舔,一头却偷眼看吴夫人挨奸,只见一片肉响,屄间水声大
作。小玉看得骚发,不意毛蛟来摸她牝门,偏是痒的去处,如何不动兴,一时屄
中水生,流了一股,将后面衣裙,打湿了一片。

  毛蛟见吴夫人被污,媚态毕逞,心头异样滋味,一时怒生胆边,推起小玉,
喊令小喽罗道:「教这贱骚的妇人,肏不死的婆娘,将去与她儿子那厮,作对奸
夫淫妇。」

  原来那吴衙内,数日只进得些粥汤,以此肉消,只一根巨屌,却不曾小,又
且铁硬不倒。

  只见几个喽罗,忙将吴夫人身体抬了,来至吴衙内跨上,分开吴夫人双股,
将她阴门,凑去吴衙内屌首,便要放她沉身套屌。

  吴夫人痴迷半晌,忽觉身子吃人抱起,下身一件物事来顶,睁开眼看时,竟
是儿子吴恒身体,一惊非同小可,手脚癫疯似拼挣,躲过吴衙内长屌,小喽罗奈
她不何。

  毛蛟见了,且教抬转,放吴夫人在地上。毛蛟道:「我只道你是个官妻,贤
淑的妇人,不料恁般贪淫,吃我兄弟们奸了,倒教你快活,吴衙内那厮养得好大
龟,坏了无数的良人妇女,教他一发奸了你亲娘,亦显他孝顺,你如何不肯。」

  吴夫人哭道:「毛蛟兄弟,我不是甘愿,是你强逼了,吃你众人淫辱得够,
你饶了我这回罢,他是我亲生的儿子,岂有子母行奸的道理,好没廉耻的事。」

  毛蛟道:「恁地,我先割了吴衙内阳物,留也无用,再将你赤条条,吊去寨
前,寨中数百军汉,定教中得你意。」作势便要动手。

  吴夫人大惊,慌忙道:「不要伤我孩儿,我随顺便是。」

  毛蛟冷笑道:「即是肯了,你自去。」

  吴夫人含了泪,爬去吴衙内身边,只见吴恒瞪眼锁眉,了不知事。吴夫人泣
道:「恒儿,你今失了心,休道娘贱龊。」道一声:「罢,罢。」便移身去吴衙
内身上马伏了,掀起下裙,腹下伸一支手,拿了吴衙内屌棍,便思套入。

  不料那物雄状,吴夫人但觉阴门欲裂,叫道:「唉呀。」却套不入。只得压
了那屌,屁股前后磨动,将阴牝去蹭那屌,复将屌棍坚在臀后,阴户上下揩抹,
一屌渗得湿滑了,便拉了阳屌,将屌头抵住屄门,肥臀轻挫,啊地一声轻唤,已
吞其首。

  吴夫人口张面斜,只觉牝口尽撑得开了,看看将破,不敢套下,只得用手略
摆那肉棍儿。吴衙内阳屌,得了阴屄骚水,却生起热来。

  少间,吴夫人阴门欲化,骚水儿涓涓而下,屄中却自生痒,忍不住,屁股一
坐,便将那屌儿套入半截,火热粗壮,好不煞痒,举了屁股,复一坐,又吞得一
截,不消数回,屄穴便似嘴儿一般,已得大半吞了那屌,吴夫人星眼蒙蒙,嗯嗯
连声,只觉阴中胀满,快活非常,屁股一掀一坐,只顾套肏,口中却道:「我的
儿,你不要动,忒杀大的东西,顶得娘心慌。」小喽罗听了,忍笑不住。

  只见吴夫人伏着身子,屁股上下甩动,噼啪乱响,屄嘴儿贪食,吸吮那根肉
屌,半点不肯歇。直套了一二千下,吴夫人阴精要来,开了双眼,只见吴恒眉颜
展,亦得其乐。

  吴夫人睁睁地看着吴衙内,挺了上身,一对乳乱跳晃不止,猛将屁股抵在吴
衙内耻胯,牝珠吐露,只顾将阴门乱蹭,由那大屌在屄中胡搅一气,不消三五十
下,吴夫人颤声叫道:「我的儿,肏坏娘了,要漏,要漏。」阴屄抽搐,身子也
抖,顿时大泄了阴精,丢身无度,复又将身伏在吴衙内胸脯。

  吴夫人一身都软,半晌动弹不得,忽觉下身微动,睁眼看时,只见吴恒紧锁
双眉,似极不耐,却苦作声不得。吴夫人心生怜爱,含泪道:「孩儿莫慌,娘自
教你快活。」拼力再掀肥臀,阴户紧紧套了吴衙内粗屌,只顾吞肏不休,果见吴
衙内面得喜色。

  吴夫人痴发,亦喜道:「我的儿,娘亲如今被你弄了,我两个都快活。」使
尽了气力掀套,直干了三二千抽,又丢数回阴精,兀自不肯干罢。

  毛蛟已看勾多时,火烧不耐,便起身来抢吴夫人,叫道:「骚货,待我奸你
死。」

  只见吴夫人死死攀了吴衙内,一扯她不动。毛蛟焦燥,骂道:「你个淫屄且
住,没的只顾与你儿子干事,如今且来服侍老爷。」

  只见吴夫人嘴角流诞,半闭了双眼,口中应道:「不要取笑,正与我儿弄得
快活,且待一时,我自与你肏。」屁股尚兀自桩套不休。

  毛蛟见了,一发吃她骚得欲罢不能,那里耐得住,便道:「也罢,且干你个
屄屎孔煞火。」

  转过吴夫人后面,一把抱了她肥屁股,裤中掏出屌,已是硬极,寻见吴夫人
肛门便搠。吴夫人后门却是不曾干过事的,如何捅得入,吃毛蛟屌来奸,偏挤不
进,肛门欲裂,疼痛不已,吴夫人慘叫道:「屎孔如何干得,不要捉弄人,疼煞
了。」

  毛蛟搠几搠,入不得半分,忽见吴夫人屄门,一片水湿,便将屌左蹭右抹,
牵引些淫浆去她屁眼上,屌也抹些她骚水,两手掰开吴夫人屁股,再舞雄棍,重
探深庭,果然肏入,只三五抽,便已尽根。

  那吴夫人却生得好肥肛,屁眼软厚,虽是初遭头回,一似极贪的口儿,一缩
一收,将毛蛟屌棍直吞入去,却听她震天价声唤道:「不要杀人,破了屁眼,疼
啊,疼。」

  毛蛟不料她肛门肥软,却似个箍儿,将他一根屌,紧紧攥了,只觉快活从不
曾有,抽送间爽透天灵。且不理会吴夫人嚎叫,只顾使了气力,捣干她屁眼。

  片时,吴夫人肛中,已吃屌棍诱些油水生出,毛蛟捣肏一发酥爽,便自狂干
不休,一气奸了三五千抽。吴夫人渐觉肛中怪胀欲便,屁眼酥麻,快活处,更胜
肏屄,毛蛟阳屌一捅一抽,她便啊啊喔喔地叫,却不呼疼。只见吴夫人肥屁股慵
掀懒耸,任毛蛟捣肏她肛门,牵动阴屄搅套吴衙内长屌,一时受用无穷,面目呈
媚,侧首似欲觑看毛蛟。

  毛蛟见了,心中起漾,自忖道:「这鸟妇人,不想如此媚骚。」屌下越肏得
急,复将她屁眼,捣插了一二千回,复伸了手,去捉了她双乳,两件软肉把在手
里弄,妙不可言。

  吴夫人肛中快活,又吃毛蛟摸了胸,只觉一身都爽,头首激鸣,一时屄心再
泄阴精,大丢了身子,扑腾无力,软了身体由毛蛟肏干。

  毛蛟自狠干一二百回,精便要来,思量却不肯泄,急抽阳屌,啵地一声,脱
出吴夫人屁眼,饶是毛蛟提肛闭息,却已是收止不及,屌棍抽搐,喷了三五点阳
精,洒在吴夫人肥臀上。吴夫人虽是爽昏,却似知晓男子汉精来一般,将屁股轻
摇,口中放些浪声,帮衬毛蛟泄精。

  此一回直干了二三个时辰,只听吴夫人昏沉沉唤道:「讨些水我吃也好。」

  原来吴夫人早辰得了些饭食,午间因毛蛟来,不曾得吃,一番大弄,精水频
泄,肚中饥渴的紧,却吃肏得昏了,只道在自家府中,要讨水吃。

  毛蛟整一整衣服,吩咐众喽罗,只留两个洞外把守,余人自回营寨,复对小
玉道:「妹子,且去寻些水食与这妇人,我自有些勾当,少间回房吃饭。」

  小玉正那里隔了裙,自抚阴户解痒,听见毛蛟唤她,忙收了手,通红了脸,
整衣跟了都去。小玉去不多时,挽了一篮菜饭,拎一桶水,复来洞中。

  只见吴夫人披了紫袄,坐在吴衙内身侧,看了儿子发呆,见了小玉来,有些
羞窘,不敢看她。

  小玉近前,去吴夫人面前,放下水桶,篮中取出碗碟,铺下在地上,说道:
「你自吃罢。」

  吴夫人着实饿得慌,也不言语,桶中有水瓢,先打一瓢水,咕嘟咕嘟吞了,
急急拾起碗筷,片时已将饭食卷吃尽了。

  小玉看了叹息,便将一桶水拎在壁边,说道:「没水时,我只与你添过。」
言罢收拾了碗筷,一篮子盛了自去。

  吴夫人将息了两个时辰,只见毛蛟复至,后面小玉拎一个桶,一起入洞来。
天已暗了,守洞喽罗将洞中火把打起,桌上点一碗灯,自退去洞外。毛蛟去凳上
坐了,小玉将那桶放在桌上,一旁立地。只听毛蛟唤吴夫人道:「你来。」

  吴夫人恐惧,挨至面前,怯生生道:「又要怎地。」

  毛蛟眯了眼道:「你不要吃惊,我却是好意,我料你日间生受,下身必是伤
损,我今调得好药浆,与你用些,保你无事。」

  吴夫人心中生疑,请辞道:「不消罢,虽是有些疼痛,我自忍耐。」

  毛蛟笑道:「你倒乖觉,你是我手上的行货,我好便肏你耍子,不好便取你
性命,休要恼了老爷我,教你赤条条挂去北川州城上。」

  吴夫人看一看毛蛟,眼见推不过,只得叹气道:「你这人,由你罢,将药来
与我。」

  毛蛟道:「不消你手,我这玉妹子自服伺你,你且伏身,我要看你下体。」

  吴夫人听了,红了面道:「只是羞辱我不够。」便将袄放下,揽起裙,反身
马跪于地,双股大开,教毛蛟看她阴户屁眼。

  小玉见了,亦有些羞涩,便紧收衣袖,先去壁边取过水桶,复将桌上那桶,
都拎在吴夫人胯间地上,只见药桶之中,水浆碧墨,甚是粘稠,一截打磨老藤,
三指粗细,长可盈尺,渗在里面。

  小玉舀一瓢水,去吴夫人下身漓漓淋下,一只手,将她阴毛牝门,并肛门臀
股左近,一应黏粘的精浆垢污,搓涤净了。吴夫人忍了羞,屁股偶或激掸,便不
复动。

  小玉洗了吴夫人下身,便拎开水桶,取过那药浆,以手作瓢,去桶中捞带些
浆,急去吴夫人阴门,四下抹开,复将二指,探开吴夫人玉户孔穴,伸在里面,
略略掰开,便再取药浆,顺了指间,滴进吴夫人阴中,再将两指,与屄中轻搅肉
壁,匀那药浆。

  吴夫人但觉屄中清凉,无复异样,却耐不得小玉纤指在内勾弄,随将肥臀左
一闪,右一撩,倒教毛蛟看得快活。

  少时吴夫人阴户用药已毕,小玉将右手二指,去搔吴夫人肛门,只见她屁眼
吃了一惊,猛一缩,小玉轻轻逗了三五回,吴夫人屁眼便自捻熟,不复抽搐,小
玉趁其不备,并了两指,渗些浆药,去吴夫人屁眼处,发力突入,顿时探在她肛
中,吴夫人轻叫一声,亦不挣动。

  小玉如法,再将左手二指,满渗药汁,挤入吴夫人肛门,四指齐动,搅得吴
夫人声唤不止。片时,吴夫人屁眼吃弄得松了,小玉便取过桶中那藤,抵在吴夫
人肛门,较一较力,已便捅入她屁眼中,没了三分有二,那藤后截略粗,露在外
面。吴夫人只觉肛中撑了一根硬屌也似,不禁喔地一声叫唤。

  你道那藤有甚妙处。原来这毛蛟最晓淫方,因见吴夫人妖娆,要奈何做个淫
妇,心生一计,日间出得洞来,看那轮红日厌厌将落,便赶趋那红霞之光,去山
中寻了数味药,尽是猛性的淫草,再掘得数斤生附,此物青嵬最是道地盛产,又
将山中老藤,一似男子汉那话儿的,剥取一根,一并回转,将藤棍打磨滑溜,与
附子一同先下,猛火煮得透滚,便入余药同煎,自与小玉吃了晚饭。

  那药熬了两个时辰,药力已成,毛蛟便教小玉寻个桶,盛了药浆老藤,吩咐
如此如此,小玉听得仔细,一时羞得面红,应道:「都听哥哥言语。」二人便乘
夜来寻吴夫人。

  当下吴夫人被淫浆渗了阴户,药藤搠在肛门里,初不觉痛痒。小玉却把了那
藤尾处,轻摇慢搅,候那药力发作。一盏茶时分,吴夫人阴户并肛门处,本自有
些细痛处,渐渐消了,次后二阴隐隐生热,吴夫人只觉腹底无尽虚空之处,窜起
一道欲色之气,冲去脑中,星星点点化在一身上下,手儿便似不听使唤一般,已
自伸在阴门上,就牝缝上浆揉,快活不知。

  小玉见她骚动,一发使力摇搅,又将那藤上提下送。吴夫人肛门紧窄,与药
藤厮磨有时,药力都吃肛肉吸了。弄了半个时辰,吴夫人只觉肛中隐隐胀痒,有
些火烧,却不甚烈,一颗肉心慌慌无着,满腔子淫欲念头,无从消烁,一双手儿
游走不定,只在自家身肉上乱摸。

  只见小玉立起身,解了一身衣裙,赤身露休,来抱吴夫人。吴夫人已吃那药
勾得魂荡,巴不得身肉相摩,急急迎了小玉,抱在一处。小玉将一对乳,顶了吴
夫人一对乳,四个奶子挤作一堆蹭,两个妇人一起哼哼叫唤,腿股相交,在地上
滚压,吴夫人愈是淫骚得紧。

  忽地小玉双股一交,扣住吴夫人腰臀,紧紧贴了胸乳,就势一滚,将吴夫人
翻骑在她身上,急抱了吴夫人头首,与她合了嘴儿,檀舌互搅,撩得淫心似火,
下面两个屄牝,都湿得透了。吴夫人肥圆的屁股,高高耸出,分明一截藤根,露
在外面。只见毛蛟蹴过身去,一把拿住药藤根尾,使臂膊气力,抽送搅转,来捣
吴夫人屁眼。

  吴夫人不防吃他正搔到痒处,抬头呵呵笑道:「爽快死人,啊,啊。」至后
只是啊啊地叫,便把屁股掀去天上,仰承毛蛟捅弄。小玉收了腿脚,只将手捉了
吴夫人双乳,转磨挤捏,逼她淫火烧身,升发药力。

  毛蛟将那藤棍,去吴夫人肛门里,舂药似捣了一个时辰,捅提不计其数。小
玉已出吴夫人身下,跪在一旁,满身价摸她身子。看那吴夫人时,长伸四体,烂
泥似趴在地上,有一丝没两气地哼,只一个屁股,却自并力撅起,不肯舍了药藤
捣弄。

  毛蛟去她臀乳股背上探一探,肤热如火,以知药力透了她身体,暗道:「鸟
骚妇人,明日却来干你屁眼,教你认得我毛蛟。」觉一条臂力乏了,便去凳上座
一回,半晌方对小玉道:「此事以成,我们去休。」

  小玉摩弄吴夫人半日,自家身子亦吃勾弄得骚发,面涌红潮,见毛蛟歇手,
已自着了上下衣衫,两个桶都放去边上,巴不得要回房,听见毛蛟叫去,忙应声
跟了他,两个便要出洞。只听地上吴夫人声唤道:「毛蛟兄弟,毛蛟兄弟。」

  毛蛟听见,立定身形,问道:「你要怎地。」

  只见吴夫人爬了半晌,两臂柱了身子,双目含泪,看了毛蛟道:「求你将我
儿绑缚去了,他是将死疯痴的人,与他得一晚自在也好。」

  毛蛟自忖道:「吴衙内这厮,几日里又不与他吃,身子早干瘪了。」便道:
「不怕他飞走了去。」言毕唤洞外喽罗,割了绳索,那吴衙内果然挺在板上,不
动半分。

  吴夫人肛门兀自插了药藤,挣扎不起,只得就地上爬过,看了吴衙内,低声
饮泣。毛蛟见了,便教盖了火,只留桌上一碗灯,牢锁监门,吩咐已了,挽了小
玉手,自回房去了。

  原来这监洞却是在后山,无路下得山去,山寨一向不曾囚人,洞外两个小喽
罗,守了个把时辰,只是不惯,听洞中吴夫人哭了一回,便依稀没了声响。两个
商议道:「一个妇人,和着半个死人,此间又没路径,倒教我两个在此,便睡也
不安稳,不如且回营房,明日起个五更,却来值守,此计大妙。」当下两个便望
了前面寨中数点火光,偷偷摸回房内歇了。

  却说那毛蛟并小玉回得房来,洗了手脚,小玉替毛蛟除了衣服,自亦脱得精
光,两个就床边,赤条条抱了一回。小玉道:「哥哥,要我含你屌儿么。」

  毛蛟道:「也好,茎中酥胀,敢是有些余精,便吸将出来也好。」

  小玉便教毛蛟床延坐了,自蹲在他胯间,启开口唇,替他含屌。小玉吮吞了
半晌,自家骚意已盛,阴户一片水湿,忍耐不住,忽地起身,扑了毛蛟,一起倒
在榻上,口中急急喘道:「哥哥,玉儿骚极了,你肏我罢。」

  毛蛟道:「只怕伤了你屄。」

  小玉道:「玉儿顾不得了。」遂跨了毛蛟,骑伏在他身上,伸手便捉了他屌
儿,寻了自家阴户,只一坐,已吃她屄吞了半条屌儿。

  小玉大喜,哼哼叫道:「唉呀,大屌儿入在屄里了,哥哥,你肏,你肏。」

  毛蛟恐怕伤损小玉,不敢狠干,只挺了阳屌,由她小屄自吞自套,一面去她
腰股肥臀处,摸她软肉耍。

  小玉淫兴愈高,挺起身子,将阴户深套了阳屌,不住价蹲套碾磨,毛蛟见小
玉泿骚的紧,便去揉她乳房,小玉胸酥屄爽,泿声唤道:「好汉子哥哥,小玉要
丢。」抖身泄了阴精,却不肯便休,在上直桩套了四五千抽,丢了三回身子,方
才兴尽,倒在毛蛟身上哼。

  毛蛟一则无心再肏,一则怕伤了小玉,便将日间残精,与小玉一同对丢了,
屌却不曾软,也不再肏,只是一侧身,与小玉对面抱了,将屌仍旧放在她屄中,
昏昏睡了。

  毛蛟翻来覆去,只是睡不实,心中想一回吴夫人,又摸一回小玉,猛见玉仙
远远立了,隐隐听她哭道:「怎地不报我的冤仇。」

  毛蛟吃了一惊,猛地跳起身,却是一梦,惊出一身冷汉汗,窗外天已光了。

  毛蛟喘口气,恨恨地道:「且不理会那吴夫人,只今日便杀了吴衙内那厮,
与我玉仙报仇。」便推小玉起身,洗漱已毕,用过早饭,先去聚义厅上,见秦不
遗如此分说了。

  秦不遗道:「兄弟自便,但有事,我自使人寻你。」

  毛蛟唱个喏,出厅回房,拿了刀刃,唤了小玉,领五六个小喽罗,一周遭寻
了众妇,说道:「今日报仇。」便与一众人,来至洞前。

  只听那两个小喽罗,已自立在洞外,见了毛蛟来,慌忙参拜,口称:「二头
领。」

  毛蛟教起身,说道:「你两个生受,不曾走了那两人么。」

  两个道:「锁也不曾开,如何走脱。」

  毛蛟便教开了锁,与了小玉并众妇人,一齐入监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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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间世】  作者:yongyan99

              第六回  之二

         吴夫人惊心上青嵬 白云娘骚情付鱼水

  毛蛟入得洞来看时,吃了一惊,只见吴衙内将吴夫人抵在桩子上,正自狂肏
不休。看吴夫人时,两眼似闭非闭,已吃奸得昏了。

  毛蛟叫声:「啊也。」方待来抢吴夫人,只听得那吴衙内猛可里喊叫一声:
「娘。」一身大抖,便见吴夫人腹肚忽地胀起,下面阴户,虽吃吴衙内粗屌撑在
里面,已自涌出白精,连连不断。

  毛蛟大惊,知道吴衙内精尽将亡,慌忙去拽,只见吴衙内身子一软,已自倒
在地上,张了双眼,一面喜色。

  原来昨日夜间,两个小喽罗去了多时,里面吴夫人困倦,便自将药藤抽了,
挨了吴衙内睡。三更才过,吴夫人昏昏沉沉,只觉肛中怪痒难耐,极欲男子汉来
干,忽然念及那藤棍,惺惺道:「且将来煞火也好。」伸手去摸,不想手却触在
吴衙内屌上,那屌粗硬非常,火力不减。

  吴夫人似在梦中,欢喜道:「好根屌儿,不是我的救星。」坐起身看时,却
是儿子吴桓,只得叹道:「没廉耻的勾当,如何再做得。」却又极为不舍。复自
忖道:「既然已是乱了伦常,再弄何妨,桓儿看看将死,教他得些快活也好。」

  反复举棋不定,素手只在顾把弄吴衙内阳屌。忽觉那屌振奋,正自心疑,只
见吴桓猛地翻起,来抱吴夫人。吴夫人惊恐已极,啊地叫一声,一颗肉心,几乎
飞在腔子外面,慌忙倒爬了退,退出数尺,却再退不动,原来背后一根桩子上,
阻了去路,待要让过,已自不及。

  只见吴衙内扑上身来,拍开吴夫人两腿便肏,吴夫人吃逼住了身子,闪挪不
开,又兼牝中湿润,被吴衙内阳屌直肏在屄中。

  吴夫人叫唤一声,屄中屌棍已自抽动了,终是至亲之人,惧意渐消,任吴衙
内抽了三二百抽,兴致适来,便将双手抱了吴衙内身背,哼哼唤道:「桓儿,惊
杀为娘,娘知你心思,只是要肏妇人,娘自由得你肏,你不消慌,我与你慢慢取
乐。」一边念,一边挺了屁股迎凑。

  吴衙内干了一千余抽,屌物生威,腾地升起那热来。

  吴夫人只觉阴屄要化,渐渐敌他不住,再迎了三五千抽,阴精便泄,大丢了
身子,声唤道:「我儿,歇歇罢,娘被奸了一日,腰软哩。」

  吴衙内如何应她,见吴夫人无力将迎,虽是屄中紧窄,屌上却已失吞套,大
急,便将粗屌抵尽,去吴夫人屄中搅动,搅一回,将身略升一升,屌身贴了吴夫
人阴屄上缘,使力磨肏。

  吴夫人一个屄,几被吴衙内掀开,牝中骚肉,吃屌儿弄得热痒,气力复生,
将紧紧攥了屌棍,又肏了五六千抽,吴夫人欢声再起:「亲亲的我儿,你到真个
会肏,又将娘干得乐了。」便挺屄迎套,浪哼不止。不消七八百抽,吴夫人再丢
阴精,却只顾贪欢,拼了气力媾肏。口中叫道:「好肏,好肏。」

  吴衙内一根屌根,其力惊人,半点不弱,只作没事一般,肏得飞快,一直弄
了万二千抽,吴夫人受他屌撞,双乳抖跳欲脱,阴屄应接不暇,爽透了身子,颤
声唤道:「唉呀,唉呀,唉呀。」已是阴数频泄,丢了七八回身子,屄又吃肏得
软了,两臂也摊。

  吴衙内觉那屄复失迎凑,便缓了抽提,再抵阴门盘磨。磨弄多时,吴夫人终
是耐不得,只觉阴户面肉骚肿,淫兴再生,只是身子力皆无。吴夫人吃阳屌再勾
起骚劲,几乎要哭,抵敌欲念不过,将两手自抓了双乳,死力狠弄,好歹将一身
血气再动,得些气力,欢声大叫,复与吴衙内肏干不休,再战盘肠。

  如此三番四次,吴夫人丢身数十回,阴精乱泄,如何抵受得起,阴屄并一身
肉,酥软如绵,丝丝气力使尽,叫唤不出,只办得说一声:「儿啊,真个肏死娘
了。」便自昏迷,身子吃吴衙内两臂绊住,不曾倒地。

  吴衙内兀自不知,一根屌只顾挑蹭捣搅,奸肏不休。此一肏非比寻常,自三
更直干至天大光了,却好毛蛟率了众女入洞来。

  当时毛蛟见吴衙内尽欢将死,心中怨尤平生,遂大吼一声,拽起吴衙内在半
空,残叶也似丢过中间空地上来,身边抽过刀在手,指了那吴衙内,怒冲冲道:
「鸟恶贼,如何打杀我的玉仙,我却不教你便宜死。」便将那把尖刀,高轮过头
顶,猛地搠在吴衙内身上,复喊道:「杀。」又剁一刀。

  如此直搠了吴衙内数十刀,只见那毛蛟血溅身衣,面目尽红,声撕力竭,满
心里苦痛涌起,撤了刀,摇退两步,猛地跪在地上,放声大哭道:「玉仙,我的
人儿。」忽然再露狰狞,怪叫一声,跳过去,望吴衙内身上,猛又死力一刀,眼
睁睁地看,大口价喘着气。

  半晌,毛蛟方自拾定心神,抽了刀,立起身来,对众女道:「各有的冤仇,
你众人自报。」将刀只一丢,丢在众女面前地上,自倒在凳上,小玉慌忙来抚。
众妇人起初有些吃惊,后被毛蛟勾起凄楚,那里忍耐得住。

  只见内中一个,狂叫着拾起刀,奔过吴衙内身边,猛砍他数刀,失声痛哭,
便有别个妇人过来,接了她手中刀,去砍吴衙内。

  初时尚有些先后,渐渐众妇人恨急了,一拥而上,围定吴衙内,也有砍的,
也有骂的,有打的,有踢的,咬的,撕的,不消片时,将吴衙内生割了,皮肉已
自不全,只小玉不曾前去。

  吴夫人昏迷里,隐隐听见叫她娘,眼却无气力开,半晌听得一声大吼,方自
回神,举目一望,只见毛蛟手起刀落,将吴衙内身体乱搠,不及叫苦,只见众妇
人一拥而上,将吴衙内都割了,白骨森然,血肉一片浆糊。

  饶是吴夫人爱子心切,见此凶境,亦吃唬得呆了,一肚尿水失禁,嗞嗞飚将
出来,已自面无人色,缩了身子乱抖。两个小喽罗在洞外,听见里面怒发,不知
何事,都吃了一惊。

  众女发了胸中恶气,皆坐立而泣,毛蛟便道:「各位姐妹,过往的事已了,
都回去将息罢。」

  众女向毛蛟拜谢,自去了。地上吴衙内已死多时,兀自满面欢喜。小玉见毛
蛟兀自气愤愤地,便扶他凳上坐地。

  只见吴夫人哭道:「我将身子与你百般作贱,指望你宽恕了我母子,怎地恁
般不肯放过我儿,死也不得全尸。」

  毛蛟本自不愤气,听了这话愈怒,跳起身骂道:「你个奸诈及没人伦的贼淫
妇,倒教你儿子死得快活。」地上拾起刀,大叫一声,一刀枭了吴衙内首级,喊
道:「来人,将这厮首级丢去涧里,尸身把去教狗吃。」 

  小喽罗应声道:「是。」三二个人,拿了吴衙内首级,收拾残尸作一处,用
门板抬了,出洞而去。

  吴夫人只是哭泣,只见毛蛟说道:「你的儿子吴衙内,将你这亲娘把来肏得
够了,便自死去,直恁地好福气,却教我一腔恨气无处得消,如今便要着落在你
身上。」便教小喽罗倒拽起吴夫人,拖至洞外开阔处。

  毛蛟道:「且去寻小的们,都来此间快活。」不一时,来了一二百喽罗,一
周地围了吴夫人。其日是个阴霾的天色,小玉使教小喽罗,就监洞中搬出桌凳,
请毛蛟居中坐了。

  只见吴夫人赤裸着上身,下面只一条裙掩盖了,弓鞋儿早已不见了去向,裙
下微露出淡黄软袜,向毛蛟哭求道:「毛蛟兄弟,你可怜见我一个妇道人家,虚
弱的人,你饶我这一遭罢。」

  毛蛟怒道:「好闲话,不肏翻杀了你,与你干休。」

  吴夫人哀告道:「我已被桓儿弄了一夜,没了气力,下身伤肿着,受不得许
多人,只怕送了性命,你教我歇一二日也好。」

  毛蛟喊道:「淫屄,你儿子弄得,偏我的弟兄每弄不得怎地。」复对众喽罗
道:「你众人自我左首起,只顾去奸这妇人。」小喽罗闻言大喜,排头便来奸污
吴夫人。

  吴夫人见了,惊恐失悌,待要走脱,已吃那个小喽罗拿住,抱在地上。那人
却是条壮汉,年纪不甚大。只见那汉去裤中掏出阳屌,禁了吴夫人双手,裙下寻
得她阴户,发力便肏。

  吴夫人闪挪肥臀,怎耐阴中尚带精浆,湿滑得紧,顿时吃屌在屄中,挣脱不
得,不时便已吃奸了三五百抽,她的阴门一夜不曾得歇,如何不疼痛,失声哭告
道:「疼,疼,疼杀人,饶了我罢。」

  那汉淫笑道:「我的屄,这般好乐子,如何肯舍了你去。」

  吴夫人终是熬不过,便求道:「好汉,我将一处与你弄,你放过我屄。」

  那汉道:「妇人只是个屄,你将甚么我肏。」

  吴夫人忙道:「我与屁眼你干便是。」

  那小喽罗未曾弄过妇人后庭,听得吴夫人如此说,便止了抽动,说道:「真
个肏你屁眼。」

  吴夫人道:「自是当真,你且放了我手。」

  小喽罗松开她双手,吴夫人急推他退屌出阴,便伸手抓了他屌棍,导去自家
肛门上,教那汉道:「你弄罢。」

  小喽罗挺腰屌刺,吴夫人松缓谷道,帮衬阳屌来肏,龟头便得捅入肛门。那
汉一时得奸了吴夫人屁眼,心下大喜,只觉吴夫人肛洞狭紧,吞套有力,肏干的
是快活,便拽开阳屌,大力爽奸,捣了一二千抽,不肯罢休。

  吴夫人皱起双眉,闭了两眼,扶住那汉腰,大分开双腿,由他奸肏,虽是肛
中撑胀,却喜得脱奸屄之苦,直弄了三千余抽,小喽罗叫快,阳精便泄。

  吴夫人看那汉抽屌而去,随即一个歁身前来,恐他奸屄,慌忙将一只手掩了
阴门,对那小喽罗道:「不要使强,我将后面的孔儿与你弄。」便引他阳屌,如
前奸干她屁眼。

  那汉干了三五千抽,阳屌捅进捅出,奸得吴夫人面颊生红,肛中胀爽,便有
些哼声放出,屁股把来掀凑,再捣了千二百抽,正觉兴有些有了,那小喽罗却早
不耐,去她肛中泄了阳精。

  次后的一人,吴夫人依旧将屁眼与他奸淫,这个却是恁不济,只奸得一二千
抽,便洋洋施泄,却将阳精喷在吴夫人胸腹上,方自呵呵爽笑了去。

  再来的三二十个小喽罗,轮番奸了吴夫人屁眼,将她肛门反复捅肏,奸干了
五六万抽,泡泡阳精,半数泄在她屁道里,一半都泄去她头面一身。

  吴夫人一屁股满溅是白浆,遍体精儿腻腻,也不知身子遭了几度奸污,只觉
屁眼愈是吃奸得爽了,有些发浪,便要叫出声来,屁股一发掀得欢了。不防两个
小喽罗,因见吴夫人后庭有力,相约了一同上前,来奸她屁眼。

  吴夫人见他两个,吃了一惊道:「不要奸我屄。」

  二人笑道:「鸟妇人,你休慌,老爷们只要肏你屎孔。」不由吴夫人分说,
双屌齐出,来干她肛门。

  两个将吴夫人肥臀高高推了,一个在下先行捅屌入肛,这一个,再来拿屌,
紧抵了肥肛肉,死力逼将入出,弄了半晌,真个顶入吴夫人屁眼,那汉大喜,对
身后小喽罗道:「我道的不虚么,你看这妇人屁眼,兀自不曾伤损半分。」便与
那汉,抽动阳屌,挤肏吴夫人后道。

  吴夫人觉道屁眼裹了两根热棍,撑胀欲裂,唉呀地叫道:「使不得,屁股便
脱了。」拼力耐了三二百奸抽,却喜屁眼肉松些个,容吞了两屌,便不甚苦,只
是迎动不得,口里哦哦地唤。

  那两个小喽罗,一人抱了吴夫人一条白脚干,又将她奸了五百余抽,终不比
独肏自在,一个便道:「我且教她含我屌。」慢慢抽出阳屌,来吴夫人嘴边,伸
了屌,说道:「你晓事的,便不肏你屄。」捏开吴夫人口唇,揪头便捅。

  吴夫人不敢拒他,只得弯了脖项,将阳屌含在口里,入嘴满是浊精污液,怪
腥恶气,直涌到心腹里。当下吴夫人为保屄牝,忙与那个小喽罗,吮舔屌棍,将
口唇并舌儿,一力奉承套弄。

  小喽罗受用多时,叫声:「快活。」一屌的阳精,抵根尽喷去吴夫人喉中。

  吴夫人恐怕噎死,急忙咕嘟一下,将精吞入肚里,又替他舔净龟头,那汉心
满意足,抽身去了。下面的汉子,尚兀自奸肏吴夫人屁眼不休。吴夫人肛门,已
自复收得箍儿一般,紧贴了他肉屌吞套,那汉透顶价爽快,再猛捣了一二千抽,
方才泄精起身。

  毛蛟在凳上坐地,愤愤地看了,只不做声,那小玉见吴夫人受奸,颇有些不
忍,却不敢言语。

  只见续后一二十个小喽罗,依次奸淫吴夫人屁眼,多则五六千抽,少则一二
千抽,肏干得快活,看看要泄阳精,那一二十人,倒有七八个,将精出在吴夫人
口里,都教她吞咽了。

  又有两个喽罗,仗着身体长大,来将吴夫人抱起,齐肏她屁眼,两根长屌,
尽根都掼在她肛门里,因顶得深入了,吴夫人通体怪爽,身颤心跳,连叫道道:
「唉呀,要死。」忽地丢了身子,肛中便意大盛,内里的屎粪,合着精浆,收涩
不住,随了屌棍捅肏,一起直漏出肛外,坠去地上。吴夫人兀自叫爽不迭,肛肉
频收。

  那两个汉子大乐,亦觉道精来,叫声:「去罢。」再狂肏了三二百下,两股
热精,激泄吴夫人肚里。吴夫人肛中浇了烫水儿,复又身子打颤,哼哼地浪叫。

  众人见吴夫人淫浪的身段,魂儿都吃迷了,都不顾屎秽,三三两两,一起争
来轮奸吴夫人屁眼。

  毛蛟看那天时,已是正午,便教取酒食来,与众喽罗吃,一边去奸吴夫人。
小玉自将酒肉,安排搬在桌上,与毛蛟两个同吃。

  吴夫人受奸多时,通体都浆浆地糊着,耗了大半气力,不曾得些水米入腹,
且幸吃了一肚的精,差强解得饥渴些个,只是自家屁眼,愈是吃奸弄的狠,一身
越是爽利得紧,以此任由众喽罗来奸,时时发浪,一发媚态惹人,勾动一颗小喽
罗,奋身来奸肏。

  毛蛟心中气结,饭也不吃两口,只顾将酒来吃酒,眼见吴夫人淫艳,忽然性
起,大叫一声,去小喽罗身边抽过一把腰刀,上前推开众人,揪了吴夫人丝发,
一把扯起,明晃晃举着刀,历声道:「贼妇人,看我杀了你,奠祭我那人儿。」

  吴夫人眼凸心跳,惊叫不及,又吃毛蛟只一掼,掼倒于地。毛蛟便教两个小
喽罗,将吴夫人摁跪在地上,一个控了她双手在背上,一个直拽起她头发。只见
毛蛟双手拿刀,高高抬起,望吴夫人粉颈便砍。

  只听小玉一声惊叫,却见那刀停在半空,不曾下。吴夫人不知就里,闭目急
喘,一头面斗大的汗珠儿,身子乱抖,几乎昏死。一众小喽罗,只呆了脸看。

  毛蛟走过去,桌上倒一碗酒,大口吃了,一抹嘴,再倒了一碗,却拿在了手
里,来至吴夫人近前,叫道:「贼淫妇,今番受死罢。」只见毛蛟含一口酒浆,
噗地喷在吴夫人脖子上,吼声处,一刀砍下。

  吴夫人只觉项上一冷,随即着了一下,便自慘号一声,倒在地上。

  众人看时,吴夫人首级犹在。

  原来毛蛟只将刀背磕下,实不曾取吴夫人性命。只见吴夫人唬得昏去,身子
抽搐,放了几个响屁。

  毛蛟哈哈大笑,将酒浇醒吴夫人,推她伏于地,教小喽罗接过刀去,自解了
腰带,两折扯在手中,掀起吴夫人下裙,去她屁股阴门上乱抽,一头骂道:「淫
妇,待我细细教你死。」

  吴夫人嗷嗷号叫,吃小喽罗把定了身子,屁股左右闪不脱,只得哭道:「不
要打,不要打。」

  毛蛟大力虐打了一回,打得吴夫人肥臀红肿,又道:「你要肏屁眼,我便肏
你屁眼。」除了裤,将根大屌物,硬顶进吴夫人屁眼,略抽两抽,便出力顶撞起
来,将吴夫人个肛门,死命奸肏不休。

  吴夫人屁眼倒耐得,只是臀肉疼得紧,唉呀唉呀地叫唤。却喜那毛蛟的阳物
不是众人比的,硬又硬,火块也似热,兼且一身的好气力,不消一二千抽,吴夫
人只觉肛中热爽无比,酥胀透身,哎哟哎哟地叫,便将肥臀摇凑,帮衫毛蛟肏她
肛门,又吃他弄了五六千度,吴夫人爽利已极,啊啊惊叫几声,牝肛齐缩,竟丢
了身子,阴精也泄。毛蛟却自奸干得欢,兀自抽捣不休。

  吴夫人并力提收谷道,将了自家屁眼,来锁毛蛟阳屌,要教他快活。两个再
战了三千余抽,吴夫人丢了二三身子,方得毛蛟阳精施泄她肛内。

  毛蛟出了精,伸一只手,将吴夫人屁股摸了半晌,方对众喽罗道:「但有力
的,都来奸干,教她认得我山寨人物。」

  众人大喜,便有三两个跳将出来,前后抱了吴夫人身体,捅肛屌嘴,续奸行
淫。

  这一日好肏,那一二百小喽罗,将吴夫人后庭孔儿,颠来倒去,恣意轮奸不
休,间有几个,又将吴夫人屄牝使强奸肏了,弄得吴夫人要死。如此自早辰直奸
至黄昏,天将暗夜了,看吴夫人时,已吃奸得昏迷,褶裙裹皱在腰间,大分了双
股泥一般仰在地上,屁股下尚未自涌着白精。

  毛蛟教众喽罗都整了裤去,却使两个人,拎了吴夫人手脚,至监洞中,丢去
干草堆上。方始与小玉回转。

  却说吴夫人在洞中迷了半晌,渐渐苏醒,只见桌上已自点起灯盏。吴夫人爬
坐起来,看了遭污的身子暗自哭泣,腹中又饥。

  正没做道理处,只见那小玉将着一桶水来,换过昨日那桶,并三条烧熟的红
苕,对吴夫人道:「你自吃此,昨日的药汤,将来洗下身,可消肿痛。」言罢略
看一看吴夫人,叹口气,拿了那桶出洞去了。

  吴夫人见了甘苕,忙拿过一条,连皮一起嚼吞了,又舀一瓢水,和着那两条
薯,一并都吃了,水便再吃了四五瓢。吴夫人略静了一时,只觉一身腥秽,阴肛
都肿。寻思一回,先去了裙,一手将了瓢,去桶中取些水,浇在身子上,一手涤
洗股肤,将精渍净去八九分,便取过药桶,细细洗了阴门并后庭,再将那藤棍,
就了浆汁,轻轻捅去牝中,缓缓抽动。

  不一时,阴中生起清凉,痛肿早没了。吴夫人心喜,又将藤插去肛门里,抽
了一回,肿胀立消,屁眼却有些快活意思,又轻摇慢送,自戏了一回肛,方才抽
出药藤,渗在药桶里,觉道困倦已极,便精赤着身子,倒眠在草上,取过衣衫盖
了睡。一夜里无话。

  次日,毛蛟教将吴夫人双手缚在身前,一条绳系了,赤身露体拽出洞外,寨
前寨后,满山价游走。又许众小喽罗,随处轮奸吴夫人。数十成百个汉子,将吴
夫人阴户肛门,奸淫了半日。

  只见吴夫人一胯的阳精,满下半截身子流。毛蛟尚兀自没个干罢,又在山前
围定吴夫人,松了捆绑,教她自拌作淫妇,来求他奸肏她身体。

  吴夫人号哭道:「你也将我羞辱得勾,如何还不肯放过,偏教人行此淫贱之
事。」

  毛蛟怒道:「贱妇,我便是要羞辱你死,怎敢回我言语。」便教小喽罗取鞭
子来,将吴夫人一顿乱抽。吴夫人最是怕鞭打,吃打得一地里滚,告饶不已。嗖
嗖地直抽了一二十鞭,方才住手。

  毛蛟道:「速来告求,休教我焦躁。」

  吴夫人只得含了泪,去至毛蛟面前,低声道:「淫妇求大王赐肏。」

  毛蛟道:「那个是淫妇。」

  吴夫人应道:「我是淫妇。」

  毛蛟再问道:「你是何人。」

  吴夫人一面都热,羞道:「淫妇是北川知府的老婆杨氏。」

  毛蛟冷笑道:「好个知府老婆,你求我怎地。」

  吴夫人羞耻满面,低声应道:「求你肏肏淫妇罢。」

  毛蛟道:「你教我肏你何处快活。」

  吴夫人轻声地道:「肏我屁眼。」

  毛蛟便在青石上仰了身体,教吴夫人向了众人,跨在他腰上,扶阳屌捅在她
肛门里。只见吴夫人白花花的身子,上下腾动,阴户下面一个圆孔儿,将毛蛟屌
棍含套了,吞吞吐吐地肏弄,蹲套了五七百回,又将屁眼吞了大半根屌,扭着蛇
腰儿,圈圈价搅套一二百回。

  吴夫人吞吞搅搅,肛中惹起淫兴,心中快活,口里便呀呀地浪叫,便行抛动
屁股,捣药似桩套毛蛟阳屌。

  毛蛟亦乐,出力顶肏,吴夫人惊叫浪呼不已。

  吴夫人使尽了气力,桩了三五千抽,不曾出得毛蛟精,却自泄了数度阴精,
大丢了身子。

  毛蛟恰才火动,急将吴夫人压在地上,挺腰捅肏,出入如飞,直将吴夫人屁
眼又干了二千余抽,方才爽身大泄,喷了吴夫人一肚子精。

  吴夫人倒了身子,面目失神,叫唤也不出。毛蛟手一挥,众喽罗一起拥上,
再将吴夫人轮奸数百回,将吴夫人肏得摊软不起。

  毛蛟看看日晚,便教两个小喽罗架了吴夫人,烂肉一般丢回监洞里。吴夫人
半晌回神,略得歇一歇,便又有小喽罗,三五十个作一队,入洞来奸吴夫人,直
弄至夜里方休。

  吴夫人吃了一肚的精,下阴秽液溢流股胯,恐怕阴烂,只得挣扎起来,取那
桶药汁,自将阴户肛门都洗净了,倒头便睡。

  如此,将个吴夫人,如猪狗一般,奸淫羞辱了半月有余。也幸得小玉一餐两
顿,送些饭食与她吃,又不时来添些药汤教她洗阴,以此吴夫人不曾吃众喽罗奸
死。

  这吴夫人吃毛蛟摆布,扁扁的伏,每日不敢着衣,但有小喽罗来,便撅了屁
股,任他来屌肏,一头口中淫妇淫妇地浪叫,寨中数百小喽罗,没一个不曾来奸
肏她。

  毛蛟入夜便来,先教她将那条藤棍,渗些药汁,捅在她屁眼里自弄,候得毛
蛟性起,便来夺了藤棍,屌奸她肛门,不干她一二万抽,不肯罢休,又教她夜里
无人时,自插了药藤睡。

  这一日,吴夫人赤身裸体,在监洞里吃一众小喽罗奸淫,直弄至午后方罢,
吴夫人饭食也无,困顿无力,倒在地上昏睡。将及酉末时分,吴夫人听得洞外响
动,只道有人来肏她,便挨起身,将裙兜出腰腹,耸了屁眼相候。

  不移时,背后一人已至近前,半晌却不见来肏。只听那人道:「这位姐妹,
且请起身,与你说话。」却是一个妇人。

  吴夫人诧异,翻过身跪坐于地,看来人时,只见三十六七一个妇人,颇有些
姿容,正是秦夫人,后面跟了小玉。吴夫人却不认得,只呆呆地看。

  原来却是秦夫人,略备了些食物,与小玉一同前来探看。秦夫人教小玉扶了
吴夫人起身,地下拾起罗衫衣,与她罩了身体,和她去桌边同坐,将带的鸡汤饭
菜与她吃。

  吴夫人饥锇,见那汤香,三两口倒在口里,连菜饭都吃了。

  秦夫人看吴夫人时,凄苦的模样,却自楚楚动人,便道:「妹妹,我是山寨
之主秦不遗的浑家朱氏,你有甚么话,可说与我知。」

  吴夫人看了秦夫人半晌,张口道:「我,我。」却不知从何说起,忽然想起
一身耻辱,不觉满面垂泪,失声痛哭。

  秦夫人看她啼哭不止,自叹息,略坐一坐,便起身叫小玉道:「玉儿,我们
去罢。」小玉收拾了碗筋,与秦夫人去了。

  入夜时分,只见毛蛟带了小玉,来至监洞中,后面跟了小喽罗,抬了一大桶
热汤,放在洞中。小喽罗自去了。

  小玉便对吴夫人说道:「我哥哥教你沐洗身体干净。」

  吴夫人只道毛蛟又来戏辱于她,亦且多日不曾沐浴,也不言语,将个身子一
丝不挂地,迈腿入在桶中,撩水在肌肤上,细细地洗。

  只见毛蛟睁了两眼,直直地看吴夫人身体。吴夫人却不避毛蛟眼目,洗了身
子,出桶来,将白生生的屁股,正对了毛蛟,弯了腰身,涤洗一头的乌丝,心中
只道毛蛟以定来奸她。

  小玉见了,便去将了瓢,替吴夫人浇水。毛蛟盯着吴夫人肥臀看,直看得双
睛喷火,阳物一直翘起来。

  吴夫人屁股撅了多时,不见毛蛟近身,心中诧异,不知他心思,将青丝都洗
得净了,盘在头上,立地在毛蛟面前,待他吩咐。

  只见小玉出洞外,抱了一条被,一条竹席入来,放在吴夫人睡的草上,又将
吴夫人应有的衣裙,一起收拾起,对吴夫人道:「歇了罢。」便与毛蛟两个,出
洞而去。

  吴夫人呆了半晌,没做理会处,铺开席子,挨了半个时辰,叹口气,自将药
藤捅在肛门里,取被盖着身体,昏昏地睡了。

  第二日,吴夫人早辰醒来,正不知今日如何受辱,只见小玉拎一篮子早饭,
左手一叠的衣裳,走入洞来。

  小玉看吴夫人吃毕,又替她穿戴衣裙整齐,便补些头面,细细看了一遍,喜
道:夫人如今复了本色。

  吴夫人道:「妹子,可知今日将我何处去奸么。」

  小玉微微一笑,说道:「好教夫人知晓了欢喜,毛蛟哥哥已吩咐了,今日便
放夫人下山去。」

  吴夫人听了,如何肯信,心中忖道:「又不知使了甚么方儿羞辱我。」

  小玉拉了吴夫人手,一起出洞,只见一个小喽罗候在外面。

  小玉对那人道:「烦你引夫人下山,指与她北川的路径。」

  小喽罗早领了毛蛟言语,道声:「是。」便在前面带路。

  吴夫人看了小玉一眼,便跟了那喽罗行去。吴夫人一径似在梦中,又不见毛
蛟,痴痴跟了小喽罗,直下到山脚下。小喽罗方待指示路途,只见后面秦夫人并
了小玉,急急赶来。

  秦夫人奔上前,拽了吴夫人,喘着气道:」妹妹,是我一时见不到处,你如
今一个仆从也无,一身贵人的打拌,于路必吃人劫了去,没耐何,你只得着了这
身村俗的粗衣,可保你平安。」

  吴夫人接过小玉手中衣物,只道一般的是羞耍她,全不在意一旁的小喽罗,
径自脱光了衣裙,换过粗布的衣服。

  秦不夫不想她立地便脱得精光身子,要拉她去树后时,已自不及,又好笑又
好气,没奈何,只得由她,小喽罗看了也笑。

  只见秦夫人又去地上扑些灰土,抹在吴夫人面上。小玉已将吴夫人原有的衣
裙收拾了,并干粮等物作一个包袱,与吴夫人背了。

  秦夫人便指了向北的一条大路,对吴夫人道:「此路一直行去,便至北川州
城,你自走罢,一路小心在意。」

  吴夫人应声便走,秦夫人自与小玉看她去得远了,两人回转山寨不题。

  吴夫人走了一程,不见后面来捉她,又走一程,那里见人来。吴夫人神魂恍
惚,心中想道:「果真放了我去么,果真放了我去么。」却不防脚下一绊,吃一
跌,一发灰土满头满面,爬起身又走,去青蒐已渐远了,只是无人来赶。吴夫人
方才醒悟,真个是放了她去。

  说话的,怎地便放了她去。原来吴夫人每日里吃毛蛟使人奸污淫辱,早哄动
了一个山寨,秦不遗知他要报仇恨,自不理会。那秦夫人看了多时,有些不忍,
唤过小玉,询知了备细,便问道:「玉儿小妹子,你毛哥哥,还是恨那妇人,却
是不恨那妇人。」

  小玉道:「我观哥哥,虽是淫辱打骂她,倒不似极恨她的,敢怕有些心爱那
妇人,也未可知,可怜见吴夫人,连日里生受。」

  秦夫人道:「二弟许是中意她,只不知他真心,我思量那个妇人,不是大恶
之人,又不曾害人,她一个官妇,在此受了许多苦楚,不若就你毛哥哥处,替她
讨个人情,放了她回去,教她得与丈夫相见,必然都欢喜。」

  小玉道:「我待要劝时,只怕哥哥发怒。」

  秦夫人道:「不妨,我自去说二弟。」

  那一日果然请毛蛟相见,说道:「兄弟,你的心头之恨,我尽知了,吴衙内
已吃你杀死,了却冤仇,我观那吴夫人,不似作恶的人,山寨中监了数日,颇识
了你的厉害处,怎地看我的薄面,放了她去罢。」

  毛蛟把个吴夫人,奸辱了数日,心中恨气也消,倒有些干罢的意思,却不欲
她便去,碍着秦夫人面皮,只得顺水作个人情,说道:「即是嫂嫂的言语,毛蛟
敢不从命,明日送她下山便是。」

  秦夫人大喜道:「二弟好果决的性子。」因此上几个商议,放了吴夫人去。

  且说吴夫人乍喜了一回,于路趱行,走不过一二里,却又慢了脚步,双睛生
滞,好似失了心一般,若有所遗。

  你道怎地。原来吴夫人自吃毛蛟赚上青蒐,十有余日间,大半赤身露体,一
似猪狗地奸淫,几忘了身份名节,又且心中其实极爱毛蛟奸她身体,日日夜夜已
自惯了,以此毛蛟百般羞辱,她都忍受奉承,指望便一时奸死了她也罢。

  不想今日放了她去,只觉前路反是渺茫,却怎地回得头去,只得只身一个,
跌跌撞撞,望北川州行去。走不了数里路程,脚痛走不得,又不敢便驻足,只得
拾了一根长枝,权作拐仗,又走了几里,天黑了,看见前面一户庄农人家,就在
那屋外蹲了一夜,且幸无事。第二日天明又行,只是走不动,一路嚼吃些干饼,
好容易挨至州城,已是未牌时分。

  吴夫人入得门来,直往州府而去,行至自家府门,未及近前,只见一行车仗
人众,迎面而来,看时,暖轿里正是吴知府。

  吴夫人含泪大喜,抢上前,叫一声:「老爷。」待要再说话时,已吃两个承
局推开,喊道:「甚么人,敢惊贵官。」

  吴知府抬眼一看时,吃了一惊,心中暗道:「怎地是她。」

  吴夫人急道:「我乃知府夫人。」

  那两承局却是新近的役从,不识得她面貌,只顾叉打,只一推,将吴夫人推
倒在地上,包袱丢去一边。吴知府只推做不知,虚合了双眼,暖轿一径地抬入府
中。

  吴夫人大急,却见随后一顶轿子,一个花枝也似年青的妇人,坐在里面,将
她看了一眼,也入府中去了。

  吴夫人焦急,包袱也不顾,直奔过府门,便要入去,只见两旁的门禁,都是
面生的人,一把扯住,作色大喊道:「大胆刁妇,甚么地界,是你来得的。」

  吴夫人厉声道:「我乃知府原配的发妻,你们怎敢无礼。」

  门子那里肯信,只顾拖拽,不许吴夫人入内。只见里面闪出一人,见了吴夫
人,大吃一惊,慌忙上前,喊住两个门役。

  吴夫人看时,乃是府中管事吴旺。只见吴旺道:「此间不是说话处。」拉了
吴夫人,一直到对面街后,对吴夫人说道:「夫人,不是我看见时,枉送了你性
命。」

  吴夫人心疑,忙问道:「此话怎讲。」

  吴旺叹一口气,说道:「夫人有所不知,老爷误失了夫人,伤痛有时,前日
一个上方官来说合,强教新娶了一房夫人,她是城中豪富柳大官人的女儿,这个
新夫人,十分凶煞,你不见么,府中旧有的仆婢,她入府不过数日,已八九换了
新人,内外都听她的言语,老爷是心软善的人,与她争执不得,为因小人诚实,
老爷强留在身边,别个都不识得夫人尊颜,若她知是夫人回来,必然加害。」

  吴夫人听了,便似晴天里一个霹雳,震得半晌没了言语。

  吴旺又道:「多时不见衙内回转,夫人可知衙内消息么。」

  吴夫人见问吴桓,一时大悲,哭道:「我儿。」

  吴旺急问道:「衙内怎地。」

  吴夫人哭泣道:「桓儿已死。」言毕大哭不已。

  吴旺慌忙劝住,就取出一锭十两银子,对吴夫人道:「小的身边只有这些,
把与夫人盘缠,千万不可再回,切记,小的不敢久留,告辞。」递过银两,抽身
而去。

  吴夫人似知不知,接了银子在手中,哀叫一声,委坐于地。

  话分两头,且说吴旺撇了吴夫人,出得街来,左右看一看,便入了府门,直
奔后书房,立在门外道:「老爷。」

  里面吴知府道:「入来回话。」

  吴旺忙推门而入,回身掩了门,只见吴知府独自一个,在房中坐地。吴知府
问道:「有甚话说。」

  吴旺道:「果然是杨氏,她道衙内已死。」

  吴知府听了声戚,捉拳道:「果然不出所料,好一个孩儿,可惜没了。」沉
吟半晌,教吴旺近前一步,附耳吩咐道:「你如此如此,不可差迟了,我自重重
尝你。」

  吴旺躬身应道:「小人理会得。」转身开门自去了。

  原来吴知府那日退衙,回府不见了吴夫人,急使人一地里寻不着,待到第二
日,城外来报道:「一个赤身妇人,吃人杀死在双福林子里,认得是夫人身边侍
婢。」

  吴知府失惊,暗道:「以定是强人劫了老婆去,莫非要诈我的金银。」便草
草发付了,心中惊疑不定。

  又过了一日,不见消息,想起儿子出游多日,至今未归,只道俱失陷了,自
道:「没了那婆娘,也不打紧,桓儿长成不易,费我多少钱米,怎地寻得他回也
好。」

  一连二三日,并无些子动静。吴知府闷闷不已,忽然窃笑,暗自道:「我自
痴了,恁地不是天赐良机。」

  看官听说,这吴知府近来,却与一个年纪青的妇人,便是那城中柳员外的女
儿,唤作柳红官,娇滴滴的一个美人儿,两个打得火块也似热,时时相会。

  那柳员外,是北川第一的商富,药材铺子,锦帛铺了,玉石铺子,去左近的
州县,开张了无数。柳员外要与吴知府结识,有心将女儿与他做了表子。

  那柳红官却也欢喜,算计道:「据着我的美貌,父亲数不尽的财货,早晚教
他明娶了我。」

  吴知府因见柳家富庶,应许了柳红官娶她的言语,吴夫人却吃瞒着不知。因
此上吴知府当下大喜,便使人请柳员外过府商议,两下计议聘资嫁妆已定,第二
日便迎娶柳红官做了夫人。

  吴知府一边使人去至京师,报与吴夫人娘家中,只道:「夫人染了急症,延
治罔效,五七日上便没了,不及请家中相见,因恐移疫,尸身已自化了,多多拜
上府中节哀。」

  吴夫人父母听了,认做真实,举家致悲,都哭了一回,无可奈何,赏了来人
回转不表。

  吴知府只道吴夫人数日迢无音信,必然已死,与柳氏两个,如胶似膝,没日
没夜地快活。不成想今日吴夫人生生回转,吴知府暗自心惊道:「好是我将一干
人役尽更换了,只除吴旺他三五个心腹在此,不是那婆娘闯入府来,岂非坏我大
事。」便推事务,唤了那吴旺至书房。

  吴知府吩咐道:「你是我梯己的人,因此留你在身边,今有一件机密,只你
伶俐干得。」

  吴旺忙道:「小人割肉也肯。」

  吴知府道:「方才府前我见一乞婆,似是杨氏,未认得真实,你与我去相一
相,果是她时,不可教她入府,就便探听衙内消息,我在此专等你回复。」

  吴旺道:「这个容易。」

  吴知府又与他十两银子,说道:「打发得她不来时,这些与她,只道是我的
情义,休教她起疑。」

  吴旺接在手中,喏声便去,府门前正遇着吴夫人,果然将虚实来报吴知府。

  且说吴知府得了吴旺来复,使教他去了,自又在房中计较,看看已是晚饭时
分,只听外面小婢来请:「夫人备下酒席,在堂上专等哩。」

  吴知府便出了书房,来至后堂,只见柳氏素裹妖艳,安排下一桌的酒食,见
吴知府来,堆下笑容,起身相迎,两个坐下。

  那柳氏相劝吴知府,吃了三盏酒,忽地动问道:「老爷,日间拦轿的妇人,
想是你相识的。」

  吴知府哈哈一笑,说道:「夫人不要取笑,一个乞丐,我倒与她相识。」

  柳氏似笑非笑,又道:「便是未曾动问得备细,老爷先夫人何时殁的,不曾
见府中举丧。」

  吴知府看着柳氏,洒然一笑道:「你我新喜,且与娘子开怀一饮。」

  柳氏一笑,便不言语,又与吴知府吃了数杯,肴馔都吃得饱了,撤下席围,
再教烫了一注子酒,两个对饮,闭话调笑。

  好一时,柳氏道:「困倦了,我们就睡罢。」

  吴知府道:「夫人先回,便来。」

  看柳氏去了,吴知府又吃了些酒,不见吴旺转来,肚中盘算一回,恐怕柳氏
不耐烦,只得起身,扶了小婢,转转行至寢房里面,柳氏已合被睡在床上。

  使女服侍吴知府除了衣帽,打汤洗净了手脚,扶送至床,方才退去。吴知府
掀开被,只见柳氏脱得赤条条地,向壁侧躺了身子,送了肥美的屁股。

  吴知府大喜,急除了衣服,摸上床来,将柳氏抱了,便要干事,翻过她身子
看时,只见那柳氏板了面孔,说道:「你实对我说,日间府前拦轿的婆子,果是
何人。」

  吴知府不意她再问起,陪笑道:「谁识她是那个。」

  柳氏冷笑道:「我且不理会,你的使用,都在我身上,亏了我时,我的父亲
须不认得你。」

  吴知府忙道:「夫人何出此言,你我恩爱,我岂肯负了你,我的前程,便是
夫人的富贵,凡事我自有道理,夫人不消挂心。」

  柳氏听了,忽然满面堆下笑,嗲嗲地道:「老爷,我与你说笑耍子,怎地作
真,你且肏我一回罢,我耐不得了哩。」扯了吴知府手,去她阴户上只一摸,骚
水儿一片。

  吴知府笑道:「知心的娘子,教你今夜爽快。」便将阳屌挺入屄中,两下厮
熟,已凑作一处,便行抽送取乐。

  柳氏颠着屁股道:「相公,痒,痒。」

  吴知府要奉承她快活,屌棍缓抽急捣,顶肏柳氏阴门,片时抽送一千余度,
柳氏大乐,啊啊地叫唤道:「亲丈夫哥哥,你肏得快活。便将她屁股,迎送个不
住。」

  吴知府最喜她骚荡的模样,便使出气力,将阳屌狠抽狠送,乱捣柳氏阴户,
又捣了一二千回。柳氏屄中爽极,便要丢身,一发骚叫得紧,口中浪哼道:「哎
哟,哎哟。」吃吴知府顶中花心,高叫一声,阴精泄出,哼哼地丢了身子。

  吴知府兴高,与她贴胸挨肚,亲了一回嘴儿,柳氏又浪,媚笑道:「我那亲
老爷,你喜我身子么。」

  吴知府只顾将她乱亲,又摸她一身的肉。

  柳氏咯咯直笑,扭动肥臀,只觉吴知府一条肉棍,硬硬地捅在屄里,说不出
受用,便道:「亲亲的棍儿,可快活么。」

  吴知府道:「捅在你屄里,自是快活。」便轻轻抽动阳屌。

  柳氏也凑着屁股,嘤嘤唤道:「好人儿,大力些好。」

  吴知府阳屌火热,兴动了,抵了柳氏屄门,乱搅一回,柳氏快活,急将手脚
扳了吴知府身体,将屄与他屌棍厮磨着,一发快活难当,拼力磨搅了一二百回,
柳氏又丢,一身都酥,泄了阴精。

  吴知府屌在她屄里,热爽非常,觉道阳精欲至,便对柳氏道:「好屄娘子,
不要歇。」急急抽动阳屌。

  柳氏知他快活意思,便再放出淫骚的样儿,由他奸肏,两个浪浪地干了三二
千抽,吴知府叫声爽,去柳氏屄里大泄阳精。柳氏一屄滚烫,屁股不住价乱磨,
丢身再泄了阴精,真个是通体快活。

  二人喘气作一处,柳氏仗着青春年少,又与吴知府索肏不休,再干了五千余
抽,柳氏不住价唉呀乱叫,屄中快活难禁,恰是吴知府气力已尽,忍精不住,当
下与柳氏兴尽对丢。两个一夜欢快,裸抱了身子安睡。

  按下吴知府新欢不说,且说那吴夫人痛心疾首,哭了一回,揣了银子,爬起
身,出街来看时,吴府门前,数个如狼似虎的门禁,眼见得是有家难回,只得离
去,一头走,一面回过头望,又望一回,转过湾,已望不见了。

  吴夫人凄凄惨惨地,前途不知,只由脚下懒懒行去,不觉出了北川州城,直
望青蒐山而去,痴痴地行至双福林,只见路边跳出五条大汉,手持刀绳,不由分
说,横拖倒拽,直将吴夫人抬入林子里。吴夫人急待要叫,已吃掩了口唇,作声
不得。

  那五个人,寻一根合抱的树木,两边扯了她双臂,禁在树干上。吴夫人定睛
看时,为头那人,竟是吴旺,惊得目瞪口呆。

  只见那吴旺呵呵地笑,先去吴夫人身上,摸出银锭拿了,方对吴夫人说道:
「夫人,休要怨恨小人,是知府相公的吩咐,要取你性命,就取你一身衣裳,作
个表证,不敢不依。」便教左右,来剥吴夫人衣衫。

  吴夫人惊怒挣扎,哭骂道:「恶奴,欺心害主,你须骗不得我,老爷怎肯相
害。」

  吴旺大笑道:「你兀自不知哩,知府相公的计较,只要新夫人那家中万贯家
财,又得个如花的娇娘做老婆,却不胜似你百倍,如何肯留你在这世上,坏他好
事。」

  吴夫人听了,只觉一身都凉,已是欲哭无泪,止了挣动。片时,吴夫人已吃
他几个,剥得精光露体,摁在地上。

  吴旺看见吴夫人身体,雪也似白,细细的肌肤,绵绵地好身软肉,如何不动
心。便与那四个人道:「我有个计较,这个妇人生成肥美,不是寻常得遇着的,
只此杀死,十分可惜了,不若先把来奸了她身体,待你我解了这馋,那时取她性
命了去,这里荒野的去处,又无人撞见,却不是好么。」

  那四人亦起淫心,听见吴旺如此说,都喜道:「最好,最好,这样的妇人,
只瞧她这身子白肉,魂儿也酥了,怎肯平白放过。」

  五条贼汉商议已定,便将一条绳索,缚了吴夫人身体在树上,只留她腿股不
曾绑。吴旺对吴夫人道:「夫人,你颠倒是死,虽是你年纪大些,却强似那作娼
的,且教兄弟们快活,再杀你不迟,权作是你的施舍,来世可投托作个大官。」
众汉都笑。

  吴夫人心中苦楚难言,由他几个摆布,呆呆地不动。

  五条贼汉心急,便推吴旺占了先,只见那吴旺先将吴夫人身肉,上下摸了一
回,急去裤中扯出鸟屌,分开吴夫人两腿,挺身贴了她裸体,阳屌在她阴门上,
急急乱耸了一回,待寻得牝孔,屄里却干涩,顶开牝唇肉,只是肏不入。

  吴旺急将些口唾,满阳屌乱抹了,再寻吴夫人阴户,顶耸有时,方才肏入屄
里。吴旺急又耸了一回,阳屌一根全入,尽捅在屄里,只觉妙不可言,快活不曾
有。

  吴旺大喜过望,抵贴着那吴夫人胸腹,垫起脚尖,急抽急送,因奸得恁般美
妇,心动神摇,不过肏了五七百度,阳精忽至,忍锁不住,便怪叫一身泄了。吴
旺心有不甘,将胸脯碾蹭吴夫人双乳,快活上天去,心里淫兴大发,那屌便不肯
软,自挣将起,在吴夫人屄里跳。

  吴旺乐不可禁,猴一般望吴夫人身上蹿,又耸肏了千二百抽,弄得一身汗,
只觉道不顺便,喘着气略住一住,忽地自骂道:「呆鸟。」急抱起吴夫人双股,
耸出吴夫人阴跨,阳屌始得奸肏得爽快,他便卖弄气力,一气捣了三二千抽。吴
旺笑道:「惭愧,今番遂了我的意。」不顾性命,口里啊啊吼着,阳屌乱捣,狂
奸了五六千抽。

  只见吴夫人身子筛筛地乱抖,早吃奸得失神。

  吴旺只顾爽屌吴夫人屄,又干了一二千抽,阳精摇动,去吴夫人屄中大泄。
吴旺尽了兴,抽出半硬的屌具,直叫道:「快活,快活。」

  看那四个时,大张了口,呆了眼看吴夫人屄。

  吴旺笑道:「你几个鸟人,只顾看怎地。」

  四人醒悟,那一个急抢前,将吴夫人一条白腿,高高抱起,抽屌斜肏在她屄
里,趋身捅得飞快,不一时,将吴夫人屌奸了一二千回,便将她双股齐抱,耸屌
猛顶,一气直奸了三五千抽,酸爽透屌,阳精便大泄。

  那个乐极,不肯离身,后面一个人大怒,急拽开那人,自挺了屌棍,来奸吴
夫人。

  吴夫人一身软软地,知他那个来肏,心中一时念着吴醒,一时想起毛蛟,隐
隐又见吴知府看了她冷笑,不辨真实梦幻。

  这汉将吴夫人奸污了一回,肏干了五六千抽,亦泄了阳精。

  第三个也急,早拿了屌,觑得吴夫人阴屄亲切,一屌肏入去,暖穴儿紧包了
肉棍,那汉一身都热,挺动腰胯,奸肏吴夫人身休,嘿嘿地干了三二千抽,要泄
精,急住身形,屏了气忍耐,精便缓了,那汉又肏,再捅干了一二千抽,忍无可
忍,一泡热精,冲泄在吴夫人屄里面。

  最后那人,耐了多时,急忙跳上根前,一搠而入,便贴了吴夫人屄,猛掀着
屌棍,没头没脑地捣奸了三五千抽,阳精早泄。

  五条恶汉相续,轮奸吴夫人,都污了她身体。

  看吴夫人时,只见她阴户白精淋漓,乌油油阴毛乱卷着,屄穴兀自张了。

  这一看不妨,撩得几个淫兴又起。吴旺便来复奸吴夫人,去她屄里屌肏,一
气已干了五七百度。只见吴夫人死猪一般,没些子声唤,吴旺极是不解兴,心中
大怒,伸手一掌,打在吴夫人面上。吴夫人惊觉,只见吴旺左搧右抽,打得吴夫
人口角都破,流出血来。

  吴夫人哭道:「不要打我。」

  吴旺一头奸肏,一头抽打吴夫人粉脸,口里骂道:」蠢妇,好生浪与我听,
休教我性起,活剐了你。」

  吴夫人已吃打得发昏,胸中无尽苦楚难言,忽地大呼,哭笑道:「你肏,你
肏,肏烂我屄。」竟将个屁股,使力迎凑,阴屄吞套吴旺阳屌。

  吴旺大喜,便甩开屌棍,大干了三五千抽,比前番不同,屄屌相凑,直是爽
不可言,吴旺乐极,拼力抵了吴夫人屄,再奸二三千抽,大叫一声,阳精洪泄。

  四个贼汉,如何忍得过,都复来轮奸吴夫人,又将吴夫人一头一面,胸前双
乳乱打。吴夫人挺了屄,哭一回,笑一回,口中浪叫不休,又吃那四个人,将她
各奸了数千抽,四汉阳精都泄。可怜吴夫人,又遭了奸淫。

  吴旺候众汉奸弄甫毕,便教解下吴夫人。

  吴夫人早没了气力,身子一软,斜跪在树下。

  只见吴旺要杀吴夫人,拿一把腰刀在手,一汉便扯起吴夫人头发。吴旺觑得
吴夫人后项亲切,手起手落,吴夫人心早如灰,瞑目受死。

  只听噗地一声,一物落地,众人看时,却是吴旺心窝上中了一支翎箭,倒地
而亡。只听背后一人喊道:「都不要走。」嗖地又一箭,又射翻一个,余下三个
人,发声喊,都唬得惊走了。

  你道射箭的是谁,那人正是张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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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间世】  作者:yongyan99

              第六回  之三

         吴夫人惊心上青嵬 白云娘骚情付鱼水

  张牧也不追赶,奔前来看时,吴夫人已自昏在地上。张牧便将吴夫人揽起,
直抱去后面车子里。

  车中李夫人与阴莲,见张牧抱着一个赤身妇人入来,吃了一惊,慌忙接过,
抱在李夫人怀中探时,还有些暖气。

  阴莲便问道:「哥哥,这个妇人,兀的是谁。」

  张牧道:「方进得林子来,正辨不清路径,不想张见三五个鸟男女,拿了刀
要杀人性命,被我一箭射翻两个,救下个这妇人,赤身裸体,定是吃人淫污了身
子。」

  只见那王益探身入来道:「大哥,拾得这身衣裳,想是这妇人的。」少时又
道:「一个射死的贼,身边掉出一锭银子。」便都与了李夫人。

  李夫人道:「许是这妇人的银钱,待她醒了时,还与她。」便与阴莲,将那
衣衫与吴夫人着了。

  片时吴夫人悠悠醒转,见得人救了性命,慌忙起身拜谢。

  李夫人动问道:「我瞧你似个富贵的人,怎地孤身一个,遇着歹人。」

  吴夫人见李夫人言语温柔,是个良善的人,便垂泪说了姓氏,将前后事体尽
说了一遍。李夫人感叹不已,教张牧阴莲王益,都来与吴夫人相见,通了姓名,
李夫人见吴夫人孤苦一个,无处存身,便要与她认做姐妹,同去青城。

  吴夫人思忖半晌,别无作理会处,便称谢应允了,二人序了年齿,却是吴夫
人略长。李夫人欢喜,便将那银子,依旧还与吴夫人,吴夫人推辞不得,只得收
下。

  张牧看那天时,已是酉牌时分,便道:「此间非是耍处,不可久留,我们且
赶一程,却再理会。」一行车马离了双福林,望南赶了七八里路程,已自夜了,
寻一处庄院人家,五个人借宿打火,歇了一晚。

  众人次日天晓起来,纳还房钱,拜辞主人家又行,走了一早辰,至午间寻见
一条溪,众人吃些水食,过午凉后又行。再走了一二个时辰,早至青蒐地界,远
远地望见一队客商,六七辆太平车子,满载有货物,吃三五十个人拦住去路。

  张牧目力却好,看见为头那个客人,正是赵侥的父亲赵元熙。张牧料知是强
人打劫,恐怕伤了赵老爷,急引了车马,舞开棍棒,斜刺里直冲过去。

  赵老爷见是张牧,大喜。两个车马作一处,就马上略见一礼。

  赵老爷道:「我因故人来蜀,去成都府走了一遭,至今有月余,思量回转,
收拾得几车子书卷什物,路经此间,不想遇着贼人,意欲行劫,却好相会大郎在
此。」

  张牧道:「赵老爷在此少待,看张牧打散这贼。」

  赵老爷道:「我使人相帮大郎。」

  张牧道:「不消。」

  车内三个女子,听得外面叫喊,掀开车簾子探看时,只见对面为首的强人,
却都认得,正是毛蛟,三个心里,各自暗吃了一惊。

  话说这毛蛟昨日放了吴夫人下山,心中烦闷,入夜,将小玉赤条条奸了二三
万抽,肏得小玉要死,他自却不曾泄精,闷闷地与小玉裸身睡了,今日起身,便
与秦不遗道:「一向不曾看这青蒐,眼下又无事,思量带几个弟兄,山上下巡看
一番,如遇着些私盐,乘便取来,献与哥哥。」

  秦不遗道:「有何不可。」毛蛟便上马,掇一条杆枪,点了五十个小喽罗,
下山巡路,正遇着赵元熙,便要行劫,不防张牧自后撞将来,倒教小喽罗惊乱。

  毛蛟压稳阵脚,打马上前,大喊道:「晓事的,留下买路银钱,放你性命过
去。」

  不待赵老爷发话,只见张牧一人一马冲出,对毛蛟道:「赢得我手中棒时,
都与你。」

  毛蛟大怒,挺枪拍马,望张牧分心便搠。张牧见来得快,不慌不忙,双手将
棒只一隔,架开枪,二马相交,两人枪来棒往,斗在一处。

  李夫人及阴莲两个,俱下车子来看。

  毛蛟只觉那张牧棍棒沉重,心中暗暗吃惊,道:「那里来的鸟汉,好大的气
力。」

  毛蛟因吴夫人事上,多日不曾拽使拳脚,打熬筋骨,又兼张牧神力,两个斗
了三五十合,毛蛟气力不加,被张牧卖个破绽,让毛蛟一枪刺入,侧身闪过,手
中棒一滚,去毛蛟身后砸下。毛蛟闪避不及,右边肩背上早吃了一棒,打得气血
翻腾,吐一口鲜血,伏鞍望本阵便走。

  阴莲看见打败了毛蛟,拍手欢喜。

  张牧正待去赶毛蛟,只听对面一个人,高声叫道:「兀那汉子,且不要斗,
可通个姓名。」

  张牧看时,一条黑大汉,拿一柄大槌,骑在马上,正是秦不遗。张牧见了秦
不遗,只道又来赌斗,便要与他放对,只听后面赵老爷叫他,忙拨转马头,走回
来问道:「赵老爷,有何吩咐。」

  赵老爷道:「大郎,他那里人众,休只顾与他缠斗,看这黑汉不似恶意,可
看他有何话说。」

  李夫人亦道:「兄弟,赵老爷见得是。」

  张牧道:「既然恁地,我去与他说话。」便打马再回阵前,高声应道:「我
唤作张牧,你是何人。」

  秦不遗哈哈大笑,跳下马,上前几步道:「此间乃是青嵬山,只我便是秦不
遗,占了此山,一众弟兄聚义于此,适才与你斗的人,是我二弟毛蛟,张兄弟可
看我薄面,休了这场斗。」

  张牧相一相,暗忖道:「即是秦不遗时,且先送了赵老爷去,与他相见。」
便指着赵元熙道:「这个是我村中长者赵老爷,尊贵的人,你若是志诚,便请让
出道路。」

  秦不遗道:「这个自然。」喊令众喽罗,闪在一边。

  张牧回转马头,跳下马,对赵元熙道:「赵老爷,张牧有此不便处,不能相
送。」

  赵元熙道:「多感大郎相救,即是他肯了,不消大郎伴护。」

  张牧道:「赵老爷前途保重,他日再得相见,多多致意赵小郎。」

  赵元熙道:「小张,我有一言相送。」

  张牧道:「小子受教。」

  赵老爷道:「据着你一身的本事,不是等闲的人,这绿林之中,多有好汉存
身,但有结识,也自不妨,只望大郎莫要与他落草入伙,与当朝作对头。」

  张牧道:「赵老爷言语,铭记于心,我自理会得。」

  又请李夫人与阴莲来叙礼,只说是张牧亲眷,也曾得见赵夫人尊颜,便教王
益一并拜见了。

  两下话别,张牧看赵元熙去得远了,方才来与秦不遗见礼,说了闻他名字的
话。

  秦不遗大喜道:「我得小喽罗来报,恐怕二弟有失,急下山来看时,不想张
兄弟恁般英雄,且来与我二弟相见。」便唤毛蛟。

  毛蛟忍了疼痛,来与张牧相见,且喜毛蛟骨肉坚实,不曾重伤内里。张牧唱
个无礼喏,毛蛟道:「你好本事,我敌你不过。」

  秦不遗大笑]道:「你二人不打不相识,如今都去寨中吃酒。」便邀张牧上
山。

  张牧道:「我的姐姐在这里,待我说与她知。」

  只听背后李夫人厉声道:「不消了,兄弟,我们速去。」

  张牧吃一愣,只见李夫人并阴莲走近前来,看着毛蛟,怒道:「恶贼,认得
我母女么。」

  毛蛟认一认,吃了一惊,说道:「你二人不是。」

  话犹未了,只见阴莲对张牧道:「哥哥,你一棒结果这恶人。」

  张牧道:「却是为何。」

  阴莲怒道:「近仙村前,害我与娘亲的,便是这恶人。言毕泪已涌出。」

  张牧听见如此说,惊怒冲心,大喊一声,一抖棍棒,望毛蛟顶门便砸。

  毛蛟带伤,跳闪不得,秦不遗大惊,急取槌来拦时,已是不及。众小喽罗一
起上前相救毛蛟,那边王益拽棍棒来护张牧,看看已自都迟了。

  却见一个妇人,急闪入抱住毛蛟,向张牧大叫道:「张牧兄弟,不要打。」

  张牧看见,手一翻,棒子斜打去地上,惊道:「你。」

  原来却是吴夫人,不知何时走下车来,护了毛蛟。

  毛蛟见是吴夫人,大惊道:「你怎地在此。」

  吴夫人失声痛哭,身子便软,毛蛟拼力扶不住,两个一起跪抱于地。只见吴
夫人伏行两步,扯住李夫人裙衫,哭求道:「毛蛟兄弟若有不到处,妹妹你只顾
打杀我便罢,他也是一条好汉,不似我无用的人。」又来张牧面前道:「兄弟,
你打我,你打我。」

  李夫人一时无措,跺脚道:「杨家姐姐,你何故如此,教我怎生处。」见吴
夫人哭泣不止,心知必有缘故,便道:「罢,罢,虽是不曾打杀这贼,也教他吃
了我兄弟一棒,终是出我一口恶气,暂且放过这厮性命便是,姐姐,起来罢。」
扶吴夫人起身,问道:「姐姐,他与你甚么干系。」

  吴夫人道:「一言也难尽。」

  只见秦不遗对李夫人说道:「这位夫人,不若且上寨中,我教二弟与你置酒
陪话,治他罪责不迟,我的浑家在彼,也教她与夫人相见欢喜。」

  李夫人待不去,眼见天时已晚,前面俱是僻野荒山,不是歇处,只得对张牧
道:「牧弟,多承秦大王盛意,我们便去他寨中,讨扰一宿罢。」

  秦不遗大喜,便使人飞报上寨中,教秦夫人治备酒食,一边亲引了李夫人吴
夫人阴莲张牧王益行,小喽罗扶了毛蛟,并一应车马在后面,都上山来。

  不一时,已至寨前,进得聚义厅上,只见秦夫人已候多时,摆下一席肴馔酒
品,看见一众人,却有吴夫人在内,好生意外,忙上前一起迎住。便请李夫人吴
夫人阴莲张牧王益上首坐了,毛蛟已自去敷包了伤药来,并小玉对面相陪,秦不
遗夫妇居中坐定,又教满寨的小喽罗,都在厅前吃酒。

  只见秦不遗笑道:「今日幸得结识张牧兄弟,虽是各有些恩怨,且喜相聚,
略备薄酒,以表我的心意。」劝众人吃了数盃酒,各通了姓名。

  秦夫人便道:「不敢动问吴夫人,怎地与李夫人一路行走。」

  吴夫人见问,勾动心头伤楚,含泪道:「那日多感夫人护持,送我下山,十
分感激,得挣扎归家,不想丈夫狠心弃了我,他自新娶了妻子,却使人来取我性
命,再遭淫辱,不是云娘妹妹并张牧相救,我已作了冤死的鬼。」言毕又泣。李
夫人也自叹息。

  毛蛟闻言大怒道:「好狗官,我明日便教他死。」

  吴夫人道:「如今情义已断,他的生死,又与我何干,只教我无处过活。」

  毛蛟听见,欲言又止。只见小玉劝道:「哥哥,你心中的事,我如何不知,
不要再错失了去。」便去拉过吴夫人,来至毛蛟面前,说道:「哥哥,夫人,你
二人只隔一个仇字,如今拆解了罢。」将二人手一交,握在一处。

  毛蛟噫一口气,拿住吴夫人手道:「枉我自夸好汉,恁地看不破,姐姐,你
也不要别处去,今日便随了我罢。」

  吴夫人满眼的泪,看着毛蛟喃喃道:「好,好。」

  毛蛟便揽了吴夫人,来至厅前,向着众小喽罗叫道:「你众人在此,这便是
我的人儿,一世也不分离。」

  众人应声好。吴夫人喜极而泣,李夫人看见也喜,不住拭泪。

  只见小玉上前,拉了吴夫人手道:「姐姐。」

  吴夫人含泪应道:「好妹妹,一向得你看顾,今又蒙你不妒,教姐姐如何还
得你情义。」

  小玉含笑道:「自然有还处。」

  三人一起重入座中,挨肩坐下。秦夫人都来相贺。

  只听秦不遗道:「二弟,如何不替李夫人陪话。」

  毛蛟便忙起身,望李夫人拜了两拜,说道:「毛蛟只因受不得官府剽剥,一
向为害,不想有眼无珠,触犯了夫人并小姐,自知罪孽深重,不敢求恕,夫人若
是要出这口气时,毛蛟任你打杀。」

  李夫人哀叹一声,摇首道:「你害得我母女好苦,也罢,终不成杀了你,教
杨家姐姐无依,我不计较便是。」

  毛蛟称谢,又来拜阴莲,阴莲哼了一声,去张牧腰间拨出短刃,立在毛蛟面
前道:「我恨极了你,我也不杀你,只取你一臂,报我的仇。」作势要砍。

  李夫人一把拦住,嗔道:「莲儿,不要胡为,不是因他时,也不得遇你牧哥
哥。」

  毛蛟立起身,夺过阴莲手中刀,道:「不劳小姐动手,我自切与你消恨。」
举刀自望右臂剁下。

  吴夫人大惊,只见张牧一纵身,扣住毛蛟左手,说道:」不必恁地,应有的
冤仇,今日都了。」

  李夫人道:「牧弟所言极是,莲儿退下。」

  阴莲便笑道:「我只试他一试,不想他有些胆气,今日牧哥哥已赢了他,我
欢喜得紧,不怨恨他便是。」

  毛蛟拜谢,递还短匕,各回本位坐定。

  秦不遗见了大喜,便教添酒,与毛蛟张牧开怀痛饮。秦夫人自劝李夫人吴夫
人,不一时都吃得醉饱。秦夫人便道:「李夫人一日劳顿,今夜早歇罢。」秦不
遗称是,众人告辞。

  毛蛟便与吴夫人小玉回转,秦夫人引李夫人等至后面,安排两间上房,已使
人收拾得齐整,对李夫人道:「寨中寒陋,妹妹将就些。」

  李夫人谢道:「不当烦扰姐姐。」

  相送了秦夫人,这头里安歇,暂且不说。

  且说毛蛟三人回房,小玉使人烧了热汤,与吴夫人沐洗身体,就和毛蛟都洗
了。毛蛟得消胸中之结,心中畅快,拥了两个美妇人身体,三个都赤条条地,一
起上床来。毛蛟先将吴夫人揽了,亲抚她身体。

  只见毛蛟兀自扎住了肩背,吴夫人问道:「蛟弟,不曾十分伤重么。」

  毛蛟道:「棒伤不妨事,今日不是姐姐拼死相救,毛蛟已作棒下亡魂,姐姐
的情义,毛蛟今世难报。」

  吴夫人也将毛蛟紧抱了,轻轻道:「你再休弃了我去,已是心足了。」只见
小玉偷笑,吴夫人有些吃羞,红着面道:「小玉妹子,不要耻笑。」

  小玉笑道:「我的夫人姐姐,小妹还要指望你救命,怎敢取笑。」

  吴夫人道:「还道不是笑话,我如何救得人。」

  小玉又笑道:「哥哥不是你救的,姐姐,你兀自不知哩。昨日你下山去了,
毛蛟哥哥闷了一日,到得晚间,将我一顿死肏,几乎要了我的性命,若非姐姐亲
至,今夜我必吃哥哥肏死。」

  毛蛟也笑道:「小玉,你不要慌,待我谢过姐姐,自然结果了你。」

  小玉娇笑道:「姐姐,不要轻饶了哥哥那物儿,休教他害人。」便翻去吴夫
人身后,身子贴了她臀背,把手去戏她双乳,一起调笑。

  吴夫人便道:「蛟弟,我其实极爱你那件东西,连日奸弄得我快活,昨日相
别,初时不觉道怎地,次后便满心里空空荡荡地,好生思念,又也不知你心意真
实。」

  毛蛟叫声:「姐姐。」便来与吴夫人亲嘴儿,两个唇欺舌搅,好撩得情动。

  毛蛟将吴夫人一身肉,着实捏弄了一回,便她一条腿搬开,去她阴户上,轻
轻地揉搓,只觉牝肉肥软,一时魂魄俱摇。

  吴夫人亦是火动,伸手拿住毛蛟大屌,抚头攥身,意兴难禁,便叉开双股,
来拉毛蛟,说道:「兄弟,你来,姐姐十分想了。」

  毛蛟就势一滚,欺在吴夫人身上,阳屌探在阴门掀动,只不入去,戏问道:
「姐姐,你要怎地肏。」

  吴夫人道:「我今早已是你的妇人,怎生奸弄不得。」

  毛蛟道:「恁地时,我先肏你屁眼。」

  吴夫人羞红了一面道:「后门也好。」便将手去下面捧起肥屁股,软伏了身
子,耸出肥屁股,唤道:「蛟弟,你来,干我屁眼罢。」

  毛蛟却道:「且弄你屄。便将龟首研动,去吴夫人阴门上蹭。」

  吴夫人道:「我这身子,都由你肏。」忙将肥臀扭动,扳了毛蛟腰胯,挺屄
一凑,顿时吞入半截屌,吴夫人欢叫一声道:「好棍儿。」

  毛蛟缓缓肏了一回,约莫三二百抽,阳物渗得透湿,便尽根顶入,抵了吴夫
人阴门碾,吴夫人唉哟哼叫,几欲丢身,声唤道:「好弟弟,弄得姐姐快活。」

  毛蛟只觉吴夫人牝中火热,阴肉好生紧窄,蹭得阳屌快活,一颗心子里淫念
四溢,叫声:「姐姐,好烫个小屄。」俯下身子,将吴夫人嘴儿乱亲。

  吴夫人愈觉一身都骚,扭着屁股迎凑,口里道:「蛟兄弟,再抽一抽。」

  毛蛟一头里阳屌轻抽慢送,一头里只顾在吴夫人耳后肩项上乱亲,干了一千
余抽,吴夫人酥爽难禁,抱了毛蛟叫道:「大屌儿狠些弄罢,屄里只是个痒。」

  毛蛟笑而不答,又抽了一二百抽,就吴夫人浪声中,猛可里挥屌死力撞下,
一连砸了十二三下,吴夫人浪声大作,只觉牝门子,吃毛蛟顶得粉碎一般,屄里
美快已极,顿时阴精漏泄,大丢了一回身子。

  毛蛟看了吴夫人骚样,心中欢喜,便去亲她嘴儿,又将胸脯挤揉她胸乳,下
面阳屌微动。少时,吴夫人一身又动,探着舌儿与毛蛟合口,四条唇咂得水响。
毛蛟耐不住火,双臂撑起,阳屌长抽长送,就着吴夫人一屄的骚水,肏她阴户取
乐。吴夫人哼哼又叫,满面娇浪惹人。

  毛蛟隐忍兴头,只将出五六分气力,抽肏吴夫人阴屄。吴夫人挺着屄,紧紧
包了屌凑,口里啊啊地叫唤,欢心快意与毛蛟爽干事,两个都快活,不觉已肏了
七八千抽开外。

  一旁边苦了小玉,火烧身子也似难耐,便俯身来看二人交合之处,只见毛蛟
那根大屌,捅在吴夫人骚屄里,进进出出不休,挤得屄唇翻动,似个笑脸儿,又
似个贪嘴儿,说不尽的有趣。

  小玉看得有趣,便伸了手指儿,去吴夫人阴两边肉上摸。

  吴夫人立时咯咯地笑,叫唤道:「好妹妹,不要勾引,痒人,痒人。」

  小玉只顾在她阴胯间撩摸,却好毛蛟再放屌狠肏,屄水溅了小玉一手皆是,
只一二百抽,吴夫人一时酥痒,点透了中心,控不住阴精儿,抖着身子又丢,丢
得一身坦畅,抱了毛蛟道:「我的好汉子,你真个会肏,又吃你干翻了。」与毛
蛟再厮磨了一回,只见毛蛟又肏动开了。

  吴夫人屄里捅着肉棍儿,看着毛蛟浪哼淫喘,口里说道:「蛟弟,我的后孔
儿好不酸痒,怎地弄弄我快活。」

  毛蛟道:「好姐姐,且待我干玉妹子一回,再与你捅肛儿止痒。」便加一分
气力,狠力捅肏,撞得吴夫人屄颤心摇,唉哟连叫,不消五七百抽,吴夫人阴精
又泄,惊叫丢身。

  毛蛟见吴夫人丢了身子,也伏在她身肉上略喘,只见小玉将他身轻轻一推。
毛蛟已知她心意,便下了吴夫人身,吴夫人亦自让过一边。

  只见毛蛟翻身坐起,一把扯过小玉,抱在怀里,双手自去她乳臀上摸弄,亲
了一回嘴儿,方对小玉笑道:「玉儿,你个幺妹子,敢是不怕死了么,却来撩拨
我。」

  小玉骚发,娇笑道:「哥,如今有了姐姐在此,只恐你敌不过我二人哩。」

  毛蛟诈作怒发道:「小骚屄,看我今夜肏你死来。」便要压翻小玉肏屄。

  只听小玉道:「哥哥且躺下,看妹妹手段,窄些你的阳精儿吃。」

  毛蛟依言仰在床上,小玉急伏身骑过,俏臀浑圆,正压着毛蛟阳屌,小玉先
将屄去搓那棍儿,耍得骚水乱流,上面却自媚着眼儿,与毛蛟亲嘴。

  戏了一回,小玉痒极,提臀放起屌棍,阴门略一寻,寻着路径,屄孔儿吸定
龟头,一较力,已然吞入。小玉叫一声:「好哥哥。」便掀动肥臀,吞吞吐吐,
片时小屄已将大屌棍儿,尽根套了。小玉淫兴早动,便蹲起身子,甩开屁股,紧
着屄狠套阳屌,果然屄中快活难当。

  毛蛟见小玉浪浪地哼,一对乳儿上下跳着,好骚媚的样儿,心中受用,便扶
了她肥臀肉,帮衫她套屌。

  那小玉死力蹲套,直桩了一二千回,魂儿也爽,骚水满屄价流,只觉牝心子
痒极,便深套了长屌,阴门抵在毛蛟屌根处,抛开俏肥的臀儿,一阵子厮磨,只
见她腰胯便似成精灵蛇,前后扭动不休,阴门蹭着毛蛟屌毛,牝珠水几欲磨将出
火来,爽痒难名,又兼屄中捅了粗长一根肉棍儿,那小玉实是快活已极,一身都
爽,口里不住价浪道:「哎呀,哎呀,亲哥哥,弄死妹妹了。」

  只见这小玉飞磨着阴毛,又将牝门碾了三二千回,屄中却痒,便再行桩套阳
屌,将屄一连捅了一二千回,里面淫水儿,江河一般倾将出去来。小玉身子丢了
七八回,阴精泄出无数,却不肯休,只顾套磨爽弄。

  毛蛟忽然起兴,阳屌长伸极挺去她屄里,两手将小玉屁股,左右拿定,一起
使力发作,猛摇她肥臀,那根屌便一似烂醉的酒徒,在小玉屄里狂搅。

  小玉只觉阴屄酸爽透极,怪爽之气,袭去一身双乳之上,小玉哀声浪呼道:
「哥啊,真个吃你肏死,不要动,饶过小屄儿。」

  那龟首颠了一般,旋刮着她屄内骚肉,教她如何不快活,顿时阴精漏泄个不
住,狂丢一回身子。小玉已自摊了白肉身子,死猪也似伏在毛蛟胸前喘哼,屁股
尚兀自抖擅。

  毛蛟精已动了,便急抱了小玉,身子只一翻,却将小玉压在身下,推起她双
股,叫道:「小屄,教你快活罢。」毛蛟因要出精,阳屌一发地粗胀了,便捅开
小玉阴门,直肏进她屄里,挤得屄水也出。只见毛蛟挺动那根雄屌,且不顾小玉
死活,使用全身的气力,不展眼肏了三五千抽。

  小玉先自杀猪也似叫饶,不多时,挡不住那毛蛟屌热如火,屄里再生酥美,
又挑得兴动,便攀了毛蛟身背,凑着屁股呼道:「坏屌儿,好快活人,肏屄,肏
屄。」浪叫不休。

  吴夫人的在侧看勾多时,眼热心跳,身子一发淫骚得紧,辗转坐卧不定,忽
然觑见窗前台子上,见摆着前日那根药藤。

  吴夫人大喜,赤身跳下床,将过藤棍来看时,且喜洁净,便复登床,药藤先
自去阴门上,四面揩抹些淫浆,弄得湿滑了,便倒着身子,轻重抵入屁眼,闷哼
一声,只觉肛中略得些子快意,看毛蛟小玉两个时,正肏得凶狠,只得将了那药
藤,抽捅自家肛门煞火。

  一边毛蛟格摁了小玉身股,已自狂干了七八千抽,小玉连日被毛蛟狠干,虽
是颇有些子淫意,已自力弱,如今又吃屌透了花心,屄里面阴精乱泄,不住价丢
身子,早没了言语,叫唤不出,只见她一双秀目失神,开一回,闭一回,满面喜
一回,惊一回,一付白花花身肉,只个屄兀自对敌阳屌,余处早摊软了。

  毛蛟本自强忍,奸肏了多时,那阳精终是禁不住,冲开关锁,一涌而出。毛
蛟大叫一声,腰胯抽挺,将一屌的阳精,尽数喷在小玉屄房内。小玉猛地引颈惊
鸣,阴屄满承了阳精,滚铁也似烧烫,激得她天灵爽开,立时昏了。

  毛蛟见足了小玉意,便轻压了她身子,去她面唇上,亲摩一回,方才抽出阳
屌,将小玉抱去床里面,回身看吴夫人时,正自眯了眼抽那藤,轻哼细喘,一付
淫骚的模样。毛蛟看了欢喜,便来摸吴夫人胸。

  吴夫人开眼,看着毛蛟道:「蛟弟,抱我身子。」

  毛蛟拥上身,唤道:「骚姐姐。」与她嘴儿亲个不住。

  吴夫人愈骚,推毛蛟仰了身体,自抽出药藤,倒伏去他上面,捧了他阳屌含
套,却好将个肥屄,耸在毛蛟面前。

  毛蛟见吴夫人臀白如玉,雪花也似好肥屁股肉,忙一把抱过,乱亲了一回,
便去舔她阴门,搔珠咬唇,咨意耍玩,一边捅两根手指,在她屁眼里扣。

  不消片时,吴夫人咂着舌儿,将毛蛟一屌的精浆淫液,都嘬来咽吃了,自家
二阴孔穴,却吃毛蛟戏弄得勾,泥浆糊了也似,连屁股一片都湿了。这吴夫人痒
极,便抛开屁股思量躲过。

  毛蛟阳屌早又硬了,便道:「我的姐,如今我两个好弄罢。」

  吴夫人忙应道:「最好。」

  二人一换身,毛蛟却早推起吴夫人双股,骑在她屁股上,来肏她肛门。

  只见吴夫人自伸了双手,去臀下开后庭孔儿,唤毛蛟道:「蛟弟,姐姐屁眼
痒哩,你快来。」

  毛蛟道:「便来也。」举屌挺抵,捅开那圈锁肉,直肏入她肛门里,满满地
撑了抽动。吴夫人声唤道:「哎呀。」

  毛蛟甫一抽动,吴夫人便浪道:「好,好肏,狠些肏。」

  毛蛟自不待言,依个律节,三五百抽一气,缓一缓,一连再抽数百下。

  不消数遭,这吴夫人便淫声大作,啊啊叫唤道:「好人儿,你个粗屌,肏死
人。」

  毛蛟一发出力捅肏,一边道:「我肏你屁眼,肏你屁眼。」片时捅干了三二
千抽,肏得吴夫人身肉乱跳,乳团翻滚。

  吴夫人只觉肛门火热,奇爽布身,愈是淫呼浪叫,诱得毛蛟淫火焚心,便将
吴夫人肥臀再推高些,阳屌飞也似直桩直捣,乱肏她肛门。吴夫人似拒还迎,锁
着眉头哀唤,那两只粉脚儿,撇在半空里颠。

  又肏了一二千抽,吴夫人屁眼爽翻,屄里骚水乱流,阴毛肚腹都湿,快活无
状。

  毛蛟俯肏了一回,便教吴夫人翻跪于床,自后奸她屁眼。

  吴夫人软伏了身子,撑起两臂,耸出屁股受肏。

  毛蛟将出气力,仗着屌硬棍大,猛肏吴夫人肛门,一气乱捣了五六千抽,肏
得她一身都摇,哎哎连声。毛蛟却来捉了吴夫人双乳,大把地把弄。

  吴夫人一时酥透了身体,连叫道:「唉呀,唉呀。」手臂只一软,头面扑在
床上,挣爬不起,只竖挺了腰臀,送肛门与毛蛟肏。吴夫人丢身无数,阴精不知
泄了几回,看她阴屄时,已自透湿了,淫水儿滴答直下,床榻湿染了一片。

  毛蛟恐吴夫人无力,就势自后将她揽抱了,体股交缠,一起侧身倒在床上,
两手把揉她胸乳。

  看吴夫人时,隐隐香津泛出,将几缕丝发,乱贴在面上,其状堪怜,却惹得
人动。

  毛蛟心爱,不禁道:「姐姐,你也生得十分标致了,我每日不肏你时,如何
打熬得过。」

  吴夫人道:「我是你的妇人,这身子自是你日夜弄的,只恐姐姐残陋,又被
你赶了去。」

  毛蛟道:「我便是爱煞你屁肛,怎肯再放了你去。」

  吴夫人心动,肥白的屁股乱掀,哼道:「好,我只要将屁眼你肏,你肏,你
肏。」

  毛蛟听见,心也酥化了,便去吻她香肌玉容。吴夫人反过头首相就,与毛蛟
抵着唇舌,只顾亲嘴儿。

  少时,早撩动两个春心似火。吴夫人身子轻扭,一对乌睛看着毛蛟。毛蛟也
自屌跳,便扳了吴夫人一条肥腿,挺动腰胯肏她肛门。吴夫人咬唇承受,似喜还
愁。

  毛蛟一头捅她屁眼,一边问道:「姐姐,我肏得你好么。」

  吴夫人妙目闪烁,只不言语。

  毛蛟见了,诈怒道:「教你认得我的手段。」撑起身,紧抱了吴夫人那条粉
股,跨跪在她阴胯上,使尽十二分气力,乱捅胡捣,狂力肏她屁眼。

  吴夫人浪肉颠跳,媚声频作,连连唤道:「轻些个,不要大力,肛孔儿吃你
掀破了。」

  毛蛟不答,闷声奸干,直肏了五七千抽,弄得吴夫人一身都软,复再问道:
「骚姐姐,可曾快活了。」

  吴夫人媚着眼儿道:「极是爽的,蛟弟,你是我亲汉子,偏你肏得我恁是快
活。」

  毛蛟大喜,放开她腿股,合身压在吴夫人胸脯软肉上,与她将嘴乱亲,下面
却捧开吴夫人人双股,挺屌狠肏她屁孔。

  吴夫人吃弄得身心皆爽,口里不住嗯嗯浪哼,肛门锁了毛蛟粗屌,颠着屁眼
乱套。如此又弄了三五千度,两个心犀相通,一起爽身大泄,对丢罢战。

  毛蛟兀自不肯起,轻压了吴夫人身子,厮摸她身肉。吴夫人弄勾多时,心满
意足,摊着身子与他蹭,自也欢喜不尽。

  半晌,吴夫人方道:「好丈夫,我们睡罢。」

  毛蛟便翻下身,说道:「也好,我抱了姐姐睡。」

  吴夫人道:「灯也不曾熄。便要起身。」

  毛蛟忙道:「我去,不消劳动姐姐。」

  吴夫人止住道:「恁地见外,我是你的妇人,自是要侍伺你的。」言毕裸着
身子,下床将碗灯吹了,复上床来,黑里吃毛蛟只一抱,两个又缠作一处。

  毛蛟魄气不曾伏,未得便睡,仰面揽了吴夫人在肩,说道:「好姐姐,毛蛟
是凶人,你与我相伴,未知日后结果。」

  吴夫人面贴在他肩臂上,好半晌方悠悠地道:「蛟弟,我心中的言语,你肯
听么。」

  毛蛟道:「我与姐姐夫妇相许,正要心腹相交,你只说无妨。」

  吴夫人轻叹一声,言道:「兄弟是个义气男子,姐姐衷心有愧。据着那吴知
州,因我家势衰落,便不十分中意于我,敷衍房事,旬月寡欢,教我独守房中,
无个解兴的人儿。那日初见你时,料得你一身的气力,恨无从相会。

  只是我一个贵妇人,虽是丈夫冷落,也不合有此淫念。向后,吃你赚了来此
间,虽是千奸万肏,百般淫辱于我,却消煞我满身欲火,如今一付心思,日夜只
盼与你一般的汉子干事,我这身子,实实淫贱已极了。」声转低咽,言下几泣。

  毛蛟道:「姐姐,淫便淫了,如今但度得一日,便与你快活淫一日,度得一
世,便与你快活肏一世。他日同死,便是结果,愁他怎地,且睡罢。」

  吴夫人听了,便不再言,毛蛟裹抱了二女,轻抚漫索,三个渐自酣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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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间世】  作者:yongyan99

              第六回  之四

         吴夫人惊心上青嵬 白云娘骚情付鱼水

  第二日,秦不遗使人将张牧延至聚义厅上,与毛蛟都共一处,一吐胸中许多
好汉的事务。

  秦夫人却教小玉,来请李夫人并阴莲两个。李夫人便与阴莲,随了小玉,来
至秦夫人房中。只见秦夫人同吴夫人两个,备下茶茗瓜果,已在里面相候,众女
略相见毕,秦夫人便教吴夫人小玉左边坐了,李夫人与阴莲坐在右手,秦夫人居
中坐下。

  只听秦夫人道:「今天使二位夫人在此相聚,你我休要拘礼,随顺姊妹相称如
何。」

  李夫人便道:「最好,原只闻说秦寨主英雄,不想此间有姐姐这般人物,正
要结识。」

  三人叙了年齿,李夫人小吴夫人一岁,秦夫人却长李夫人两岁,认做大姐。
秦夫人大喜,便与二妇共叙身世。

  李夫人便道:「正要请教大姊里贯,我看姐姐举动言语,不似山野中人,因
何事上,来此青嵬。」

  只见秦夫人轻轻一笑,说道:「二妹因缘就里,都已知了,我的身世,却也
是苦。」

  吴夫人道:「姐姐说与我们也好。」

  只听秦夫人叹道:「前尘旧事,难堪回首,徒自惊扰神魂而已。也罢,便说
何妨。我乃汉州人氏,姓朱,小字惠娘。丈夫高淳,本是绵州通判。因恶了本州
府尹曾宥,一时不合,与他各具表奏,争讼朝廷,恼了执政宰员,将他二人俱罢
了职差,除去官身。

  那厮怀恨在心,暗中使钱结交新官知州,寻个毁谤的恶名,丈夫竟吃他陷害
了,拿在狱中。那贼却不干罢。其时我有二女一子。长女初嫁未几,为是父亲丢
了官职,夫家便女儿道忤逆公婆,将她休了,发付转家。二女待字,幼子俱在家
中,一发都吃那厮陷在牢中。


  嗣后那厮以丈夫性命相挟,污骗了我身体,连日里强奸,并不肯放过,又吃
他掳去当街房舍,使了三五十人,将我剥得赤条条地,在楼上轮奸,反复奸肏,
几乎要死。

  岂料我受奸之时,丈夫儿子,已被断了斩绝,押在街口行刑,那恶贼偏教我
望见,惨景锥心,那时方知中了奸计,立时昏厥当场。

  及至醒转,我已身回牢中,阴中痛楚,心更似绞,正自神魂迷乱,猛可里惊
觉,牢中两个女儿,踪影全无。四处里呼叫不应,却是小牢子入来,一顿拳脚,
打翻在地上,只得暗自哭泣。

  幸得一个老成狱卒,暗暗说与我知,两个女儿,大的充了妓户,小的典卖与
人为奴,一应家中银钱财物,都没入官。此悲何堪。

  那曾贼极是歹恶,见我不死,却使教当案孔目,将我断个远涉,配送远恶军
州。我一个妇人,大呼冤枉,又如何争得。当堂吃了二十臀杖,只免刺金印,即
上枷锁,两个差役押了,投西而去。

  他两个公人因见我有些姿韵,方出了府州之地,便就荒僻之处,将我任意乱
奸。初时臀伤未愈,遭奸疼痛欲死,挣扎将息了伤疮,略堪承受,一路上贱娼也
似,吃那厮们日夜轮奸淫辱,将我身体,不知奸污了几回。

  再有甚者,夜里住店时,将我褪尽了衣裳,精赤着身子,只戴了枷,丢在房
中,却教店主人家,一应客人,都来看我身体,但有欲淫我的,略使些钱,便将
我与人媾污,彻夜奸肏. 只因我懦弱,做不得殉死的节烈妇人,至遭此等耻辱。
却不料他二人,已得了恶贼银钱,便教他于路害我性命。

  那日恰至青嵬山下过,当路好片树林。他两个公人,白日里便扯去我衣裙,
如常将我轮奸一回,却对我言道:不是『我要杀你,受人钱财,与人消怨,你作
鬼时,只去寻那曾官人便是。』把我赤身推在树上,一条索紧紧绑缚了,举棍便
要打杀。

  天可怜见,幸得遇你秦大哥,带了十数个人,巡山至彼,结果了两个公人,
将我赤体救得上山,不曾曲死了去。

  后得秦大哥好生爱慕,他又无个妇人相伴,是我情愿与他做了夫妻。

  秦大哥因知了我冤苦,钢牙咬碎,带了六七个人,直奔至绵州,探得曾贼府
中仔细,相了他家宅院,趁夜将他一门良贱,尽数杀了,只除青壮的妇人,俱削
了首级,却将她应有的妇人尸身,剥得赤条条地,悉数吊在他家门首,又搜得他
满室财物,寅夜逃出绵州,与我消了胸中无穷冤恨之气。

  算来在此山中,已近一岁,如今只不知我那一双女儿,作何生死。」

  众女听罢都哭,片时,李夫人说道:「妇人之命,直恁地苦,不想我姐妹三
人,际遇都是一般。」言下泪垂,便将道陵之事,原委告说一番。

  秦吴二夫人听了,亦皆伤情。

  秦夫人复问道:「三妹是官贵的人,却那里听得秦大哥名字。」

  李夫人道:「却是有个缘故。」

  原来张牧并李夫人阴莲,随了王益指引,离了近仙村,取路南赴,正是六月
酷伏天气。虽是里程艰难,罕有商旅,且喜两面尽是入云青山,水道纵横,饱看
得山河雄壮,众人于路多有餐风野宿。

  这一日已是申牌时分,兀自暑热未消,行至一个所在,一条溪绕着,早望见
一个客店子,隔桥座落。张牧与李夫人商议,且去前面店中借米打火,今夜便就
店里讨宿一晚。

  车马缓行,张牧先自打马上前。过得桥来,张牧抬眼看时,只见店房前一条
交椅,上面睡了一个妇人,精赤着下体,上身只一件素纱窄袖衫儿,轻轻地着在
肩上,敞开胸脯,挺着两个酥乳,却交了两支脚儿,搁在木迴拦子上,下面臀股
尽处,乱烘烘露出一撮乌黑阴毛。

  张牧见了好笑,下马叫道:「店主人家,过往客人投宿。」

  妇人正好睡,吃了一惊,跳起来骂道:「该死的蠢才,打搅老娘睡觉。」

  张牧看那妇人时,二十三四岁年纪,身貌俏美,便行前一步,唱个喏,含笑
道:「不当讨扰,行走之人,欲投店上客宿。」

  那妇人看见张牧生得长大,便堆下笑来,应道:「此间唤作拾柴沟,远近却
无别家店子,客人要歇时,我这里楼上正有好净房,且请里面看坐。」

  张牧迟疑,那妇人笑道:「小妇人赤身露体丑陋,不是待客之道,待我穿了
衣裙相见便了。」言罢返身入店去了。张牧暗笑。

  只见后面车马已至,张牧便扶了李夫人阴莲落车驻足,王益拿了包袱行李之
物,四人同入店中。

  只见先前的妇人,将素纱衫儿罩了她那双乳,卷起衣袖,露出粉白也似两条
前臂,里面红主腰儿,下身系条抹绿褶裙,自后面房中,走将出来,满面堆笑,
相了四人一回道:「尊客想是官眷,我这里虽是野僻小的去处,却有上房,客人
在此安宿不妨。」

  李夫人道:「便有个亲眷在衙司,要去相投,行至此间,讨扰一宿便去。」

  那妇人道:「我这里唤作拾柴沟,左近多有盗贼,客人明日去时,须是小心
在意。」

  张牧道:「这个不妨事,我等自理会得,且安排客房教我姐姐歇息。」

  妇人心中诧异道:「怎地倒唤这妇人作姊,他两个年岁须不相当。」口中不
说,笑吟吟地将众人只一引,引至楼上,选两间明净客房,李夫人母女住一间,
张牧王益同住。妇人便问道:「客人要打火时,我这里灶下有锅子。」

  李夫人道:「便借些米面与我等造饭,一发算钱还你。」

  妇人道:「有家制的干挂面。」

  张牧又问道:「主人家有酒肉卖么。」

  妇人道:「我店中出色的好酒,客人要吃肉时,店后见养了三五只鸡,卖些
与客官下口。客人不嫌村时,我制得一手好辣鸡,极是美味。」

  李夫人便道:「恁地时,相烦店主人安排些酒肉,煮面我等自理会。」

  妇人便道:「几位官人要早歇时,只今便好打火。」

  李夫人点首。那妇人便去后面,教伙家捉得一只体大公鸡,把来割了,妇人
在厨下整治。李夫人并阴莲借了面筋,去灶上安排水火。

  不一时,都已完妥,那妇人教小二将一锅子鸡,数碗汤面,并匙筷等具,都
取上二楼,摆去李夫人房中。李夫人与阴莲净手上楼,唤了张牧两个,同来吃肉
面。

  那鸡异样鲜辣,阴莲尝了欢喜道:「好吃,好吃,辣得快活哩。」不停筯吃
了数块,意尤不尽,口舌嘶哈直舔,粉面透出汗来,两唇艳红,好一个娇辣的美
人儿,张牧一时都看得痴了。

  却说那妇人早早备下酒桶,去酒缸里打了半桶子酒,看众人吃了面,便将酒
搬来李夫人房中,铺下二三样腌菜脯品,摆下四只碗,将个酒旋子,与众人倾了
四碗酒,说道:「客官再尝我这酒。」

  众人正渴,都端酒来吃。张牧拿了酒,鼻子边上略一嗅,便一饮而尽,抹嘴
道:「这酒有些气力,店家,添些酒来。」

  妇人道:「有,有。」忙与张牧添了酒。

  张牧大喜,一连吃了五碗,半桶酒都教吃得尽了。张牧道:「主人家,再有
酒么。」

  妇人见说,忙道:「官客少待,我便打酒来。」急拎了桶,奔下楼,转去后
面酒缸里再打了半桶酒,却暗自忖道:「这长汉也贪酒,却不是正中我的意。」
复拿上楼,一头道:「酒在这里。」一头再舀去张牧碗里。

  张牧却不吃,指着酒道:「生受你店家,同吃一碗酒。」

  妇人推不过,便把来吃了。方再与张牧斟酒,张牧一连再吃了五七碗,又劝
妇人吃了一碗,不移时,半桶酒又尽吃了。

  看看饭罢,那妇人便来收拾碗碟,张牧与王益两个,便要告辞回房,李夫人
阴莲相。

  甫立起身,只见先倒了李夫人与阴莲两个,王益急上前要扶时,只一扑,亦
倒在地上。张牧大惊,看那妇人时,在后面冷笑。张牧大怒,便要去拿她,不料
足腿酥麻了,身子摊软于地。

  原来这妇人却是打劫的强人,那缸中制下的酒浆,已吃她下了蒙汗药在里,
将张牧一众人放倒。

  说话的,眼见那妇人亦吃了酒,如何不曾倒地。看官听说,这妇人既是惯家
子,已自吃了解药,以此麻她不翻。

  这蜀地麻药,力缓而劲猛,慢慢吃将下去不妨,不得解药时,只消这身子一
动,气血周涌,引了那药力发去全身上下,任你英雄好汉,也都吃麻翻了,这个
是百发百中。张牧几个,都是不谙江湖上事务的,如何不中她的计策。

  且说那妇人见张牧倒地,抚掌笑道:「这长汉吃了我许多酒,兀自不肯倒,
果然有些异处,今夜定教与我合成好事。」又看了李夫人并阴莲,自言道:「我
看这两个妇人,虽不合是官府亲眷,也是善性的人,倒教我不忍下手。也罢,这
三个且教小的们扛去后面绑了,我自与那长汉快活一夜。」

  一念至此,妇人便叫道:「小二,小三。」

  只见门外跳入三五条汉子,手中各持刀棒。

  待妇人看时,却认得为头的那个,吃了一惊道:「淫贼,如何是你。」话尤
未了,徒觉腹下淫火窜动,阴中顿时异痒生起,骚水便流。妇人心下大惊,道:
「不好。」知是中了那人暗算,大怒骂道:「鼠辈小贼,怎敢暗算了我。」

  为头那汉大笑道:「偏你能陷人,也有吃人算时。」

  原来这一夥五个贼人,在左近望了多时,乘便潜在店后,趁妇人头回送酒上
楼,先自使刀逼住两个伙家并小二,都绑在后面,却将淫毒粉药和去酒缸里,便
要上楼来擒妇人,却好妇人二次打酒,他众人只一避,待妇人复上了楼,方才轻
轻地摸上楼去,正觑见妇人与张牧吃酒,次后便倒了李夫人几个。

  此时妇人虽是淫毒发身,却自不惧,怒道:「你待怎地。」

  那人不答,只嘿嘿地笑,对众汉道:「休使器械,你看这妇人,雪也似白身
肉,伤损了须不好看。」

  那几个便将刀棒收过,都去房门边放了。

  那妇人见了,冷笑道:「谅你几个无用的蠢汉,又无十分的本事,却要奈何
我,不是凡人登天。」

  为头那汉大怒,叫道:「你众人与我出力拿了这贱妇,快活肏她骚屄,教她
认得老爷们本事。」

  一汉应声奔前,伸了双手,望妇人胸上便抓。

  妇人骂道:「打脊的贼,死来。」也不容那汉近身,去他左右手腕子上只一
点,那汉两臂都酥,不及呼疼,吃妇人擒了手臂就势一带,丢去墙壁上,头上撞
老大一个疙瘩,倒在那里声唤。

  后面恼了一汉,抡起臂膊,望妇人头项便打。

  妇人眼疾,使一个飞燕踢式,飞起脚只一踹,那汉下颔上早中,身子望后便
倒,脊背直掼在桌上,碗儿碟儿,碾得粉碎。

  这边众汉吃了一惊,仗了人多势大,三二个齐上,来斗这妇人。

  那妇人却自本事了得,又兼身手轻灵,三拳两脚,直打得众汉发昏。

  为头那汉见了,无计可施,只得合着众汉,上前缠斗妇人。

  再斗得几合,妇人愈觉满面潮红,一身都热,阴户里骚痒已极,淫津直漏,
便有些立身不稳。

  为头那汉见了,大喜道:「这淫妇骚发了,休要放过。」便近身抢这妇人。

  妇人吃一羞,慌忙一脚踢翻那汉,不防背后一个贴上,合身只一抱,两臂恰
揽在她胸上,抵死紧勒了。妇人待要使个解法,岂料胸乳吃那汉弄着,一时酥了
身子,口中不禁声唤道:「哎哟。」气力便自懈怠。

  只此一招慢了,顿吃众汉并力向前,擒了她手脚,却再如何挣得脱。妇人没
奈何,只得喘着气,怒目而视。

  为头那汉叫了声:「惭愧。」爬起身,面目青肿一片,骂道:「泼屄,也吃
你打得勾,如今看我伏侍你。」便伸手去探妇人裙底,只系了单裙,正摸在阴户
上,阴毛尽渗了淫浆。

  那汉邪笑道:「我的淫娘儿,裤儿也不着,不是要偷汉子,却是要做甚么道
理。」只一扯,妇人纱裙便脱,顿时下身赤裸。那汉再去解了妇人主腰儿,散开
她上面衣衫,露出一双白嫩嫩浑挺的奶子。

  那汉便教两个男女,掰开妇人双股,袒出阴户,自除了一身衣裤,挺屌欺在
妇人屄门上厮研,笑道:「我这药下在酒里,本待拿了你,却把与你吃,勾动你
起骚,好教我兄弟爽肏快活。不想你自先吃了,须怨不得我。」不待妇人言语,
便将屌只一捅,尽肏在妇人屄里。

  妇人中了媚毒,阴中水流不止,阻不得屌肏,顿时吃那汉奸了身体,心中不
甘,兀自狗贼淫贼价骂。

  为头那汉只顾肏,奸了五七百抽,方叹道:「好热个屄,看我肏你死。」奋
起全身气力,狠奸狂肏,将妇人阴屄干个不休。

  妇人一时吃他将身子把来奸污了,满心里愤怒,屄中却吃肏得极爽,已自懒
了叫骂,拼较气力,不肯放将浪声出来,由那汉奸了千余抽,屄爽透去心子里,
一发淫火发身,咬唇扇鼻,看看媚态已生,尚兀自强制忍禁。

  那汉甩屌再干了一二千抽,耐不住火,阳精便泄去妇人一满屄。

  那汉事毕,便教余下四个贼男女,轮番来奸这妇人,将妇人肏了七八千度,
阴户也吃干翻了,屄中成堆价直噗出精浆来。

  看那妇人时,嗔着双目,似恨还娇,却兀自掀着下面阴户,便似来寻阳屌肏
弄一般。

  那汉见了,笑道:「都不要肏,这屄自骚了,你我且羞辱她一番好耍。」一
个贼汉便来拿了妇人一双乳,揉一回,碾一回。又一个去妇人裸身上只顾抚弄,
为头那汉却将屌龟,就妇人阴户上逡,将个妇人逗得屄水狂流,却苦无个雄长的
硬屌,消解这般淫火。

  妇人吃他几个,挑动起一腔子欲海燄灼,高三万尺,邪热奔腾,那淫气袭去
她禁全身,无一处不酥,屄中最是怪痒万分,禁不住连声呻唤,肥臀颠顿不休,
一时抗不过,只得告求道:「不要取笑,速来肏我屄。」

  众汉都笑,为头那人却道:「贼贱人,叫我一声亲汉子,我便屌你屄。」

  妇人只得道:「好汉,肏罢。」

  那汉道:「且来含我屌。」

  那妇人大怒,骂道:「狗贼,忒赶人怎地。」

  那汉便去妇人面上,啪地只一巴掌,作色道:「也不怕你使强,我等只顾去
休。」那几个便撤了手,松开妇人身体,一齐都要走。

  妇人一身的气力,俱化作淫火,已自争斗不得,此时屄痒得急了,慌忙道:
「且住,我依了你言语便是。」

  那汉冷笑道:「伏侍老爷们快活时,却尝大屌与你肏屄。」便教众人作一圈
围定妇人,各挺尘屌。

  妇人羞怒集心,都吃那淫火烧化,当下耐了性子,曲跪了身子,张开口唇,
先就为头那汉阳屌,细细品咂,众汉看了大笑不已。妇人吮了片时,屄中一发瘙
痕起来,不觉将手去阴门上乱扣,鼻中喘哼作一片。

  好一时,将那五根屌物都含了一回,妇人忙将身子伏了,自后耸出白花花的
屁股,口中乱道:「肏罢,肏屄,哎呀,痒煞人。」兀自将手指儿,去阴户上扣
弄,屄早湿得透了。

  为头那汉却道:「我有一泡急尿在此,你与我吃入肚里去。」

  妇人虽是邪淫骚发,却受不这辱,一时愤怒,奋起身骂道:「你是个腌臜无
赖的人,没的由你羞耻我。」便来扑那汉厮打。

  为头那汉倒吃了一惊,急切要闪。

  妇人终吃淫火坏了身心,聚不得神气,身形自慢了,未便近得那汉身。

  只见身后一个贼男女,抬腿去妇人阴胯上,便是一脚,妇人屄门上早中。

  只听妇人啊地惨叫一声,身子直摔在地上,双手捂了屄,乱滚疼号不已。

  为头那汉见了,便教人扯起妇人双臂,自纠了她乌发,现出她脸面,拿了屌
儿,一柱尿水,望妇人口鼻处,直喷将去。

  妇人大急,忙闭口唇,绞锁眉目,闷闷哼叫,吃那汉尿淋了一面。

  为头那汉尿罢,看了妇人大笑,放开好头首,又笑不止。妇人摇首,甩那尿
水,方待破口大骂,却不防斜刺里跳过一条贼汉,复将一屌热黄尿,来喷妇人口
面。

  妇人待要闪时,口中已入了些许,腥骚无匹。妇人慌忙乱吐,已自不及,只
得由那黄浆,扑面洒将来。

  众汉都笑,只见妇人就尿雨里,止声痛哭,失声痛哭。

  那汉尿罢,只听妇人号哭道:「杀了我,杀了我。」

  为头那汉大怒,将妇人只一脚踹翻,骂道:「你如今狗一般的屄,还要争强
么。」一头里骂,一头屌柄昂怒,便腾身来奸妇人,将她一条粉股掀了,阳屌直
捅在她屄里,一顿狂肏。

  妇人阴户痛爽齐至,一时心中怨恨都起,就那汉奸肏里,哭叫不休。

  那汉却肏得快活,一气里便将妇人乱奸千余抽,透泄了阳精,大呼快活。似
此,五条贼汉再将妇人轮奸一回,奸干数千抽抽。

  看那妇人时,神识已迷,两手辨了屄门,口中只顾道:「肏,肏。」众汉见
了都惊。

  你道怎地,自来媚毒最忌遭着麻药,极是猛烈,妇人如消不得兴,便淫火烧
心,不出三五个时辰,直教五脏焚燥而死,这个是无药可解。今日这妇人不合撞
上这件,又兼她是个身贪色欲的人,正是火焚焰炙,命在顷刻。
               
  为头那汉道:「不料这个鸟妇,如话好身手,屄也恁地了得,如何是了。」

  一个道:「你我也肏得勾了,没的泄阳精与她快活,可惜真个好骚屄,却是
留她不得,只得杀了这妇人罢休。」

  为头那汉道:「正和我的心意,我便是消不得心中一口鸟气,来奸这妇人,
现如今一不作,二不休,待我挑了她手脚,再剜她屄出气,只是不曾带得趁手腕
刀。」

  内中一个指着张牧道:「这大汉腰里的不是。」

  为头那汉看时,只见那张牧腰上,插着一柄短匕,欢喜道:「便是老天的意
了,且割了贼婆娘,便杀这两个甚么鸟汉,占了那两个妇人,你我便只在此间快
活。」言毕大笑,便来张牧腰间,要取他刀刃。

  那汉甫近得张牧身,只听得一声大吼,只见张牧纵身跃起,只一拳,打翻为
头的汉子,那四个惊得呆了,一瞬时,已吃张牧一脚踢倒两个。这两个急来抢张
牧,只见张牧碀地一声,抽出短刃在手,臂膊只一挥,割了那两个咽喉,血浆子
噗地喷将出来,死在当场。

  张牧方待要反身,听得背后风响,急要闪时,一时中的药多了,身子把捉不
定,只侧得半个身子,觑见一条木櫈,直劈将下来。

  张牧大吼一声,运起天生神力,将肩背迎上,只听啪地一声响亮,那櫈顿时
粉碎。

  使櫈的那汉唬得呆了,只见张牧转过身来,较起千斤的气力,当胸只一拳,
打得那汉倒在地上吐血。

  一旁的贼汉见了,惊的魂飞魄走,急来门边上取刀,却自手脚慌乱,器械倒
了一片,方得拿刀在手,只见张牧已至近前。

  那汉忙举刀来砍张牧,吃张牧不待他刀落,飞步抢入他中门,翻臂只一肘,
那汉膻中上正中,打得那汉闷哼一声,口青唇紫,手脚顿时摊软,丢了刀,和身
扑在地上,动掸不得。

  张牧反身看时,只见为头那汉方才撑起身子。那汉吃打他得发昏,好容易爬
将起来,正不知就里,双睛里只见寒光一闪,心窝子上早吃一刀捅入。张牧恨他
意歹,以此力重,短刃直末至柄。那汉哼也无一声,已吃张牧杀了。

  张牧踢开这汉尸首,挑起怒目,将房内余下的几个贼汉,死的活的,都搠了
三五刀,看看都不活了,方才罢手,来看那妇人。

  只见那妇人似见非见,烂泥一般堆在地上摸屄,一张俏面绯红,只没半点言
语。为因那妇人淫毒已发得透了,早自声唤不出。

  张牧此时酒涌上来,见了妇人裸身,淫念窜生,发狠道:「恶婆娘,不是我
挣扎得起,我几个已吃人害了性命,我也不杀你,只肏翻你屄,教你快活死。」

  你道这张牧吃许多药酒,怎地起得身体。

  原来张牧自有异处,些子神气精,拔萃众生,虽是中了妇人蒙汉药,一时麻
翻身体,神识却在,将那妇人的言语,并一应贼汉强奸,都听在心里。

  及至众贼汉轮奸妇人,弄了一个时辰有余,张牧仗着精神,气血已自周畅,
只不发作。待得那汉起念相害,来取他短匕,方才借势奋起。

  当时张牧借着酒力,除了上下衣服,浑身一丝不挂,扑在妇人身子上,提屌
便肏。妇人阴户满是淫浆,接着张牧屌棍,不待他发力,已自屌儿吞将入去,不
住地套吮。张牧也不谦让,便将淫兴鼓动,挺着大屌,狠肏这妇人。

  妇人初时似无力承受,及吃张牧拼力捣了千二百抽,便听她有些浪声,嗯嗯
地叫唤,手脚便来攀张牧腰股。

  张牧就她浪叫里,屌愈是粗硬,便将妇人双股,推去她胸上,教她高掀了肥
屄,挥屌自上捅砸她阴户。

  妇人此时得了张牧阳气,略解阴毒,神气渐复,一发叫得欢了,渐渐挺动起
肥臀,帮衬张牧捅干她屄。

  张牧匀着气力,再奸了三二千抽,只不解兴,便拿定妇人腰臀,只一翻,将
她身子翻转,跪伏于地。张牧自后捉了那妇人屁股,腰间较力,屌棍泼风也似狂
肏,一气抽了三五千抽,直弄得妇人睁着双眼,啊啊地大叫。

  张牧只顾埋首肏屄,忽听得那妇人出言道:「强汉子,干得我忒好了,你肯
放我与你套一回屌,斗个输赢么。」

  张牧如何惧她,便道:「由你怎地,怕的不是好汉。」放开妇人,自仰在地
上,大屌戳天也似插在胯间。

  那妇人一见大喜,急伏去张牧身上,略一抬臀,阴屄忙忙地吞了阳屌,便行
桩套。只见那妇人甩开屄臀,啪啪地吞砸不休,口中叫快不已。

  原来这妇人本自淫发,苦不得解,如今得了张牧这铁一般壮汉,将她肏得半
死,一心里快活不禁,便放出手段,将个好屄,篐儿也似吞套阳屌,要与张牧盘
肠大战。

  看看桩了三五千抽,妇人虽是了无倦意,却自心惊,暗忖道:「我这穴儿,
是江湖上闻名的屄,挫了无数野屌威风,不料这个大汉恁地好本事,只怕今日要
输与他,性命也不保了。下」

  面张牧只觉自家阳屌,吃妇人那屄,团团地攒握了,暗地吃惊道:「这屄,
倒好生有气力。」

  看官听说,这个妇人阴牝非比寻常,内里暖肉紧裹,曲径幽折,将个阳屌如
摩如呵,挤弄搓揉,教人快活不曾有,不是张牧天生神屌,早吃妇人弄得痿了。

  好张牧,就这快活里,将海底极深处一点淫气,尽数发将起来,充盈屌棍,
不禁使动腰胯,死力顶肏妇人阴户。两个这里放出平生本事,上下里肏斗,何止
干了上万抽。

  那妇人惊怪,忙止了吞套,肥屄肉碾在张牧耻胯上,将个灵蛇腰儿,前后盘
磨,搅套张牧阳屌,就那掀动里,肥臀去张牧屌棍尽根处,轻挤慢弄。

  张牧吃她碾了五七百度,一发快活难当,不耐妇人嫚妙,便将两手,把定妇
人肥臀肉,抵定她阴屄,飞也似圈磨,一根好粗长屌棍,只顾在她屄中乱搅。

  妇人不防张牧有此气力,吃他坏了节度,已自爽透了淫屄,阴精顿时乱泄,
却是异样快活,酥丢了身子,兀自不肯服软,只得拼着性命,强与张牧放对。

  妇人慌忙拼力抬动臀屄,复再吞套阳屌。张牧无般不可,见妇人屄来套,便
亦行顶捅,狂捣她屄穴。

  二人又斗了三几千抽,妇人狠桩了这一回,实是力溃了,敌张牧不过,只得
任张牧在下面肏干她屄。此时妇人一身酥美,快活已至巅极,不防张牧再捣了千
有余抽,猛可里将粗屌复一胀,扳了她腰臀,望下只一挫,龟头顿时捅入妇人子
宫。

  妇人吃点透了这个去处,惊叫一声,爽翻了身体,那天灵盖里,金光乱闪,
便似斗大的槌,恶狠狠去她脑后只一砸,满胞的阴精,自屄中哗地倾漏,洪泄而
出。

  只见那妇人哼也不哼,头一栽,合身扑在张牧身上,摊了手脚,却吃张牧一
把掀翻,死猪一般软倒在地上。

  张牧淫火正烧得高企,且不理会妇人生死,只顾较起天生气力,掀起妇人阴
屄狂肏,一气捣干了七八千抽,尚兀自不肯干罢。张牧直肏得浑身汗淋,雨浇的
一般,那汗直坠在妇人胸腹上,粘了她一身。

  看那妇人时,挺着胸脯两只丰乳,油沫也似晶晶地亮,一地里摇摇不休。那
妇人吃张牧奸肏了三五万抽,屄也碾砸得碎了,淫毒却已消得将尽,此时身子已
无半分的气力,却自睁开一双妙目含情,依依地看了张牧面庞,泪流满面。

  张牧这一番好肏,屌透灵犀,已自与这妇人神息相通,尽知她心意,一腔愤
气,却化做怜爱,知那妇人极喜他肏干,便再弄神力,狠奸了一二千抽,只见妇
人口鼻都颤,张牧忙将口吻,挤在妇人娇唇上,与她合口相吮,妇人心身俱透,
快活至极,忽地大叫数声,屁股乱颠,便自狂丢了身子,顿时昏厥。那屄兀自抖
个不休,阴精漏个不止,指望勾出张牧阳精,却是不能。

  张牧酒力已散,此时便如甘露浇顶般,大畅淫兴,见干昏了妇人,慌忙抱起
她身子,扶坐于地。

  少时妇人神回气转,轻哎一声,打开双目,含羞带怯,只顾看了张牧,并不
言语。

  只听张牧道:「你一番生受,且要劳你救起我的人。」

  妇人醒悟,忙道:「正是。」便要起身,觉道阴门肿痛如刺,只得隐忍,挣
扎起来,寻过原有的衫裙着了,看张牧也自穿了衣裳。

  那妇人便对张牧道:「且收拾了局面,休教她妇人家吃惊。」便引了张牧,
去至楼下,到后面来看时,只见案边绑翻了小二并两个伙家,嘴里都塞了布团,
以此作声不得。

  待松了绑缚,只听小二道:「主人无恙,你上面响动非常,我等在此间听了
多时,正自惊疑不定,且喜得主人搭救。」

  那妇人道:「今日不是这位客人仗义相助,我的性命早休,你三人且都随我
来。」便复来至楼上房内,教小二等打扫一应物事,尸首都抬去屋后。便寻了别
间净房,李夫人三个移过。

  好一时,待收拾已毕,妇人已自换过衣衫,洗罢面,方才取了净水,来至房
中,扶起李夫人阴莲并三益三个,一一将水灌入口中。

  不消片刻光景,三人渐次醒转,张牧见了大喜。那王益犹自记得,指了那妇
人怒道:「哥哥,这家妇好生歹毒,使药要害夫人小姐。」

  只见那妇人忙向前望李夫人赔礼道:「是我有眼无珠,几乎害了良人,万望
饶恕则个。」

  李夫人兀自未知端的,只听得张牧道:「且听我将方才之事,说与你姐姐知
晓。」便将如何中了蒙汗药,如何听见妇人言语,次后如何五个贼人将妇人把来
奸了,如何贼人要害众人,如何斗杀众贼,如何解了妇人淫毒,都说了一遍,又
道:「我观这妇人行止,其中定有情由,心中必有不平之事,何妨听其一叙。」

  李夫人便对那妇人道:「愿闻其详。」

  妇人再施一礼,开口说道:「我自姓李,名唤翠儿。乡里是青城县李家村人
氏,累世种茶为生,长成一十五岁,为因官司苛重,家中难以过活,将我典卖去
成都府,与人作了婢奴。

  甫入得主户,便吃那恶主人将我身子沾污,次后时时遭他奸淫。是我不愤其
辱,盗了主人钱帛,只身逃脱,一路没头似向北而去。

  不料主家告官,辑捕观察将我捉住。那观察是个奸徒,见我生得美色,便趋
势奸了我身子,又吃他囚在密处,整日把些极淫的药毒,强灌我吃了,弄得我淫
妇也似。那厮又教手下三二十个做公的,将了我精赤的裸身子,日夜轮奸取乐。
如此五七日,几乎将我奸死。

  我偏不肯心甘,一日早时,被我乘便脱走,裸着身体奔命,却吃那厮觉察,
引着七八个贼男女,在后面赶我。

  事在危急之时,得遇一条好汉,路见不平,杀了那观察,打散众人,救了我
性命。那条好汉,唤作小华光杨犷,我便认义他做了兄长,同在江湖上行走,结
识下许多豪杰的人物。

  三五年间,习就一身的本事,七八个人近不得我身。两年之前,我那哥哥占
了这拾柴岭上称雄,聚得百十人,周近打家劫户,惊动村坊。我便在此间开店为
霸,劫掠私盐,但凡过往富贾,官府贵人,多有吃我夺财害命的。

  只有一件,我这身子,当日虽得杨犷哥哥救下,其实媚毒中得深了,时时发
春难禁,初时多得哥哥,与我日夜欢合解兴。

  次后他自多有事务,脱身不得,我却难当这熬煎,只得就过往精壮好汉,中
得我意的,便与他交媾一回,聊消得寂寞。

  偏是勾得人多了,淫情愈炽。江湖上因我生得美貌,又能杀人,都呼我做粉
罗刹。

  这暑天里,我如常裸了身体,在店外歇,一则纳凉,二则结识好汉。

  不合一月之前,吃今日为首这贼见了我裸体,贪我美色,便要来沾我身。我
见他言语不准,不是好汉家数,便不睬他。那厮不知我利害,却来白缠,是我教
了伙家,各执杆棒赶他,那贼落了单,见不是头,慌忙走了。

  小二哥对我道:『他是左近泼皮,奸诈不及的贼汉,村坊多有不容他出入,
唤做夹尾狗陈四的便是。』

  量这样小贼,如何入得我眼眉。

  为因有一般的强人,要来夺此店,数番赌斗,都吃败在我手下,以此全未曾
在意这个宵小,不想今日托大,吃了他暗算,几乎枉送性命。」便将如何中了淫
药,如何一番恶斗,如何淫发被擒,如何强遭轮奸,如何吃贼众羞辱,如何神昏
欲死,如何得张牧肏解了淫毒,细细告诉一遍。

  复道:「我有心中苦结,怨恨官府,痴缠了无限恨意,解脱不得,见夫人是
官司眷属,终是下手相害,如今反得相救,实是惭愧得紧。」

  李夫人听得心惊不已,手中渗出汗来,言语都无。阴莲初极愤怒,次后见说
翠儿气性磊落,练得一身好本事,便好生相慕,恶意全消。王益闻知就里,又兼
是同乡之人,早无嫌隔。

  当下张牧并李夫人等,与翠儿都相见了,说知名字。翠儿大喜,便再排下酒
食,与众人压惊陪话。席间李翠儿动问各人身世,张牧便将李夫人遭受一节,说
与翠儿。

  翠儿方知同是悽苦之人,愈是敬重,便道:「我本是俗贱之人,若是夫人不
嫌,愿与夫人小姐,并张牧兄弟,就此间结义可好么。」

  阴莲见说大喜,便对李夫人道:「娘亲,我结识得这般姐姐,也不枉了。」

  李夫人见翠儿志诚,便道:「我是个无用妇人,已蒙牧弟错呼为长姐,如今
又得你不弃,要拜作姐妹,如何不肯,只恐损了你威名。」

  翠儿大喜,当下四人结拜,翠儿便认李夫人为姐,阴莲并张牧两个,却唤她
翠儿姐,便教王益亦唤李翠儿作姐姐。

  阴莲欢喜,便对翠儿道:「翠姐姐,不想你制得好酒菜,又有一身的本事,
羡慕煞小妹我,怎地教我些拳脚,异日也不消受人欺辱。」

  翠儿笑道:「我比你的牧哥哥,差之千里,你不学他好本事,怎地转学我这
末流。」

  阴莲道:「牧哥哥自是好本事,只是并不知妇人中,竟有姐姐一般的豪杰人
物,我李阴莲他日,亦要做个高强的人。」

  翠儿道:「痴妹子,妇人强似我的极多,你若有心苦练,日后必有所成,此
件事并不争高下,非是一日之功可就。」

  李夫人斥道:「莲儿,你这般小年纪,休要造次生事。」

  阴莲道:「我便是再受不得人欺凌。」

  李夫人待要发作,只听翠儿道:「姐姐,不消烦恼,阴莲妹子有此志气,不
可小觑了她,且有张牧兄弟相伴,料不妨事。」

  一众人又吃了一回酒食,俱都饱足,翠儿便教撤了碗碟,对李夫人道:「夜
了,便请姐姐与阴莲妹子,在此间睡。」

  李夫人道:「最好,实是有些倦了。」

  翠儿又道:「姐姐,我尚有一事相央。」

  李夫人道:「妹妹有甚话,但说无妨。」

  翠儿道:「姐姐,我欲与牧弟共叙一夜说话,不知姐姐意下如何。」

  李夫人心中了然,轻轻一笑道:「我已知了,牧弟必是肯的,不消见外。」

  便教张牧道:「兄弟,好生看顾,不要逞凶。」

  张牧正中下怀,心中大喜,忙应道:「姐姐言语,不敢有违。」

  翠儿亦喜,对李夫人道:「姐姐便请早歇。」

  阴莲取笑道:「我与哥哥同房睡。」

  李夫人一把扯住,骂道:「小孩儿,恁地胡闹。」

  当下李夫人与阴莲就房中寢下,王益就间壁睡了。翠儿却引了张牧下楼,唤
教小二,把了张牧上盖衣服去,浆洗上面血渍,方与了张牧,同至她房中。

  翠儿备下热汤,与张牧两个,都沐了身体,方才去她床榻上,赤条条拥定,
不住地缠绵亲抚,其乐与前却自不同。

  只听翠儿道:「牧弟,姐姐阅人不在少数,再无几个强似你的了,今日几乎
吃你干死。」

  张牧道:「便是姐姐好手段,教人快活非常,今夜定与姐姐,再战高下。」

  翠儿嫣然笑道:「正合我的意。」由张牧在她身上搓揉了一回,情动水流,
媚态毕呈,鼻中快哼连连。

  张牧看了,欲兴发将起来,便欺在李翠儿身上,使硬屌来探她阴户,方才触
着,忽地失惊道:「翠姐姐,你的牝门,忒肿了。」

  翠儿翕鼻锁眉,已是不禁,轻唤道:「顾不得了,骚水也有,只管肏罢。」

  张牧也自难耐,只得去屌龟上,多蹭淫津,将两件都研得湿滑了,方才顶入
翠儿屄里面。翠儿思乐忍痛,只顾勾动张牧使力肏她。

  张牧要与翠儿快活,见她承受,只道是敌得他屌棍,便将那件凶物,逼得热
铁也似火硬,捅在翠儿屄里面,发狠肏干,方抽了一二百抽,只听得翠儿在身下
面不住地轻唤道:「唉哟,唉哟。」

  张牧忙问道:「翠儿姐,怎地不快活。」

  翠儿道:「便是阴户疼痛难忍,起先已被你干得肿伤了,歇了这一阵,实是
当不得你铁粗的精壮屌儿。」

  张牧恐怕翠儿损伤,忍口气道:「恁地时,不干罢休。」便要起身。

  翠儿忙忙地只一揽,揽住张牧身体,实实压了她胸乳,媚媚一笑,轻轻地言
道:「牧弟,我只要你弄我身子,我便快活,拼了我那孔儿粉碎,也要你尽兴了
去。」

  张牧道:「好姐姐,不争此一时,日后还得相见时,再续此欢不迟。」

  翠儿又笑道:「兄弟,不道得教你我虚度了这一夜,虽是我阴户败了头阵,
我的肛儿须不是吃素的,你肯干么。」

  张牧听见大喜道:「好,好,得你屁眼肏时,正是对头。」言毕便去翠儿屄
中,轻轻抽出粗屌,浆些淫津儿去她屁眼上,伸一根手指,探入她肛道里面,轻
搅了一回,只听翠儿放出哼声,知她肛儿已松了,便拿了屌棍,将龟头来肏她肛
门。只消三二下,就翠儿谷道一放里,屌首便已顶入她屁眼。

  翠儿只觉肛中烧胀,快意非必寻常,大喜道:「贤弟,我的屁眼儿,极是有
力,你可放手一肏。」

  张牧吃她肛道紧裹了长屌,酥快难言,听得翠儿言语,便将阳屌抽动,捅肏
她屁眼。弄了百十抽,道路已畅,张牧便肏得快了,低首看时,只见妇人阴户下
面,一个孔儿,吃他屌根撑得尽开,紧紧地圈了阳物,一吞一吐价套,最是淫靡
惹人。张牧看了大喜,这一番并无讳忌,畅快使出气力,死力捣肏妇人屁眼。

  李翠儿亦喜,肛中胀爽,不比阴户撕痛,放声浪呼道:「亲汉子兄弟,这般
大屌,肏得我屁眼快活。」只顾勾引张牧来肏. 张牧有的是气力,一直捅了七八
千抽,不肯休歇。

  李翠儿吃肏得神摇意荡,一发叫得骚了,直道:「兄弟大力,干我屁眼。」

  张牧且不理会,却低身压在李翠儿胸上,屌在她屁眼里,只缓缓地抽送。妇
人一时情迷,便来与张牧相吻,好一番温存。

  张牧轻肏了一回,便对李翠儿道:「姐姐,你且伏身,待我爽干你快活。」

  李翠儿应声道:「都由你。」便将身扭转,耸出肥臀。

  张牧就势马骑于后,长屌尤在她肛里。张牧得便,遂挺动腰胯,阳屌肏将起
来,缓急抽了一二千抽,张牧已自探得妇人肚腹深浅,屁眼窄阔,便将屌棍胀得
肥此,圆睁双眼,就要大弄。

  李翠儿觉得阳屌粗了,只道张牧要泄阳精,便道:「兄弟,你要出精时,便
喷在我肛里。」

  张牧知她错会了意,笑道:「你要我出精,恐怕一世都难。」

  翠儿怪道:「你与我战勾多时,尚坚忍如此,也是强手了,汉子终是要出精
儿,如何转如此说。」

  张牧道:「我自长成以来,不曾施泄阳精一回,便是与阴莲妹子干事,弄到
情极深处,亦未漏得半点,并不知缘由。」

  翠儿道:「是了,我听得人言,这个唤作人道不通,须得灵药点化,方才解
得,眼见不能勾得你阳精儿,喷在我腔子里快活,真个可恼。」

  张牧道:「没奈何,只管肏罢。」

  又弄了一回,李翠儿忽道:「牧弟,我有一法,可解我渴。」

  张牧道:「怎生处。」

  李翠儿道:「你不要取笑,我吃男子汉干到丢身时节,不得些水儿,去我孔
心处浇浇,火性难解,如今之计,你可多饮清水,待尿急了,却去我屁眼里,尿
将出来,不是痛快施泄一般。」

  张牧失笑道:「亏得姐姐有些妙方,你肯时,我无不可。」

  李翠儿大喜,离了张牧,便赤着身子,奔去厨下,舀一桶净水,回转房内,
教张牧大瓢一连吃了三五瓢,

  张牧道声:「足矣。」一把抱过翠儿,教她侧伏了身体,自后捅入她屁眼,
重启旧战。李翠儿只吃吃地笑,看张牧弄她屁股快活。

  张牧就妇人屁眼,使力桩肏,约莫干了三千余抽,尿已逼在屌中,便对翠儿
道:「姐姐,我这尿要来。」

  李翠儿忙道:「好,兄弟且狠肏一回,我的好意便来了。」

  张牧便将粗屌去她肛门里,飞也似狂肏了一二千回,直肏得翠儿口角流涎,
音声不整。张牧却将了长屌,尽根抵住她屁眼,一阵乱搅,李翠儿只觉肚里翻江
倒海也似,怪爽袭脑,顿时要丢身子,急唤道:「你尿,你尿。」

  张牧已自收涩不住,一腔热尿,飞瀑般,直喷去翠儿肛内。李翠儿但觉肚内
滚汤翻腾,快不可当,大叫丢身,直呼道:「哎呀,好尿,烫煞我肛儿。」

  张牧这尿却长久,好半晌,方呲得了当。

  只听李翠儿连声唤道:「胀死人,唉哟,好胀肚。」

  张牧看时,只见她肚腹鼓起,知是尿得满溢了,便要抽屌起身,甫一动,翠
儿急扳了他身体,颤声道:「休这里去,污了铺盖,须不便再肏。」便教张牧,
兜抱了她身子,去床后寻了夜桶,掀开盖子,觑得正了,张牧将屌只一拔,只听
翠儿嗷地爽叫一声,满肚的屎尿,自她屁眼一齐都下,哗哗喷将出来,直溅在张
牧屌上。李翠儿肩缩身抖,嗬嗬喘呼,畅快大泄了一回。

  好片时,翠儿方止了喷泄,头首去张牧肩上只一仰,爽叹道:「快活了我屁
眼。」

  两个便就沐桶里,洗净了屌肛,方才回床,再行淫斗,务要恶肏一番。

  翠儿经此耍歇,骚兴愈炽,急伏了身子,教张牧再肏她屁眼。张牧此番非是
戏耍,定要屌翻翠儿罢休,仗着铁也似大屌,捅干她肛门,翠儿拼力受肏,鼓动
淫肛,由张牧大肏了万二千抽,力便有些乏了,臂撑不住,只得肩伏于床,一身
的气力,只去腰臀上聚了,仰承张牧捅肏她屁眼。

  如此再干了五六千抽,翠儿口角流涎,双目欲翻,半分气力也无,摊了两条
粉臂,只由张牧扳着她屁股肏,丢身无算。

  张牧见干得她软了,知妇人淫兴未减,便不肯干罢,放出十二分气力,将个
粗屌,去她肛中搅肏,捣干不休,再将她屁眼捅了一万余抽。

  翠儿只觉头目森森,脑后生风,当不得这般狠肏,嗷地号呼一声,便自昏去
了。

  张牧兀自不便放过,再较神力,却将龟头胀得狰狞,没首尽根价肏,不消三
二千抽,妇人却吃肏得醒转。

  翠儿回神,但觉道屁道,一根好粗屌,分明棱角,将肛肉挤刮,挑动屁眼,
实是胀爽怪痒非常,便复浪声大叫道:「好屌汉子,肏死我屁眼却罢。」

  张牧见她不让,一点争胜心起,便去翠儿肛中,催动阳屌狂肏,桩砸她屁眼
不休。只七八千抽,翠儿又吃干昏。

  如何三五回,翠儿昏迷复醒,吃张牧干她屁眼,怕不有五六万抽,翠儿却自
说口,只顾浪叫道:「休止了肏,只顾干我屁眼,快活,快活。」

  张牧大怒,便将尘屌再胀大一围,血脉喷张,满撑了翠儿屁眼,狂捣顶撞,
一连干了三万余抽,真个将翠儿肏翻,早痴迷了,多时不见醒。

  张牧方才意足,丢下翠儿裸身,倚卧在后面,看她软作一堆在床上,抽筋去
骨一般,叉摊着身子。

  张牧轻笑道:「畅快,翠姐真个铁也似妇人。」便贴身拥了她赤体,胸乳上
揉拿耍,看她屁眼时,一圈儿肿起,将将欲破。张牧又去她臀上抚一回,叹道:
「好雪白身肉。」

  待张牧摩勾多时,翠儿方才幽幽睁开眼来,兀自摊着身体,含笑对张牧道:
「弟弟,你果是我的对头汉子,只你这般气力,教我快活升天。」

  张牧应道:「我不是快活。」

  只听翠儿道:「牧郎,吃你连连肏弄,非但解了今日危患,便是自来的邪淫
之气,我此时亦觉去了八九分,这件恩情,姐姐捐身难报。」

  张牧道:「姐姐是个豪杰好汉,如何作此言语,不是姐姐异样本事,我也难
得今日之乐。」

  翠儿渐得些气力,轻轻只一翻,软软地扑在张牧身子上,浅浅一笑道:「兄
弟,不要取笑,我初时只是遭受贼人奸淫,弄得身如贱娼,心中实是厌愤此事,
次后因这媚毒上,抵受不得,引勾了多少好汉,来肏我这身子,方悟男女之事,
本不着善恶,多是人心自认得差了,徒然地羞愧,以此打熬肛屄,辛苦炼就,得
有这身妇人家本事,不是中了药毒,那三五个狗贼,便要入我屄也难。」

  张牧道:「姐姐见得极是,心苦乐不过是幻,此身快活方是真实,可惜人多
执迷,便失了如许乐处。」

  翠儿忽生幽怨,悽然道:「牧弟终是要去,教我苦寂。」

  张牧道:「一夕之欢,抚藉平生,翠姐亦不消气苦,设使再不得见,但存此
心,便在咫尺间了。」

  翠儿终是好汉心性,便不再恼。两个又与张牧叙了半夜话,方才沉沉裸抱,
酣酣睡了。

  次日天明,众人起身,都至李夫人房中坐地,李翠儿安排早饭,请众人都吃
了。

  李夫人便道:「妹子,扰了你这一夜,我等今日去休。」

  翠儿只顾看了张牧,极是不舍。

  阴莲便道:「姐姐,与我们同走,却不是好。」

  翠儿迟疑半晌,方自问李夫人道:「正未知姐姐,要何处安身立命去。」

  张牧道:「我等便是要去你的乡里青城县,投托那一位义士好汉,他是王益
兄弟叔伯至亲,唤作王小波的便是。」

  话尤未了,只听李翠儿道:「可是唤作拔云手的王小波么。」

  张牧道:「正是。」

  李翠儿道:「他是天下闻名的人,江湖上多道他是好男子,兄弟若是前去投
他,必是不差了,既是去往青城,我有一事挂心,须要劳动兄弟。」

  张牧道:「但有的事,我自承当。」

  李翠儿道:「我自幼在家时,乡里结识同宗一个姐姐,最是投契,如今久无
她的消耗,心中挂牵,兄弟此去青城,若是访得她的所在,千万递些音讯。」

  张牧道:「但知名姓,好歹寻见。」

  李翠儿道:「我那姐姐李乙娘,嫁了丈夫在村中,她有个嫡亲的兄弟,唤作
李顺。」

  话犹未了,只听王益道:「李家姐姐,你正不知哩,我的婶婶,王小波的浑
家,便是李乙娘。」

  李翠儿吃惊道:「她几时嫁了与王小波。」

  王益道:「这个却是未晓。」

  李翠儿忽地欢喜道:「即是我姐姐在彼,早晚也去投她,却与兄弟相见。」

  李夫人听了亦喜,便道:「即是相见有时,你我如今一别,可以少凄。」

  当下作别,李翠儿指了前路道:「前面三二十里,便至北川州,兄弟不必入
城,只沿了这条道,过了青嵬山,一路可通成都府,便至青城。」

  张牧领了言语,道声:「珍重。」

  拍马引车要行,只听李翠儿道:「兄弟且住。」

  张牧勒住马,转过身来,问道:「姐姐语吩咐。」

  李翠儿道:「那青嵬山,乃是险恶的去处,闻知大槌秦不遗占了那山,多有
人马,他亦是条好汉,兄弟若是得遇,可以相见。」

  张牧道:「谨记在心。」又看了李翠儿道:「姐姐,就此别过,只盼你早来
青城。」将手只一挥,拨转马头,车马南向,便望北川州而去。李翠儿自回店中
不提。

  且说李夫人叙毕,便对秦夫人道:「因是得了翠儿妹妹指点,方才得知秦大
哥名字。」

  秦夫人啧啧称奇道:「好个奇女了,怎地得与她相会也好。」

  李夫人道:「只在左近,早晚必得相见。」

  众女说得入巷,就秦夫人房中安排饭食,直至寅夜方散,那边张牧也自酒罢
回转。众人安寢,一夜无语。

  第二日,李夫人教了张牧,便来与秦氏夫妇辞行,秦夫人那里肯放,又留了
一日,至第三日上,李夫人执意要去,秦夫人没奈何,只得允了。

  当下秦不遗并秦夫人,毛蛟引了吴夫人与小玉,直将李夫人阴莲张牧王益四
人,送至山下,便将一盘金银相赠,又与两匹布帛,李夫人并不推辞,一应谢过
收了。

  又送了五里来路程,李夫人再三道:「请回。」

  秦吴二夫人,方才洒泪而别,与了山寨众人,回转青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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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语:

  很多朋友提到中间缺的几回文字,因为修订版一时出不来,所以在这边还要
迟些才能完全补齐。实在等不及的朋友,可以到羔羊的文行天下去搜一下首初的
版本看一下,大致情节在修订版中并没有改变。非常感谢大家的支持,希望大家
继续批评和鼓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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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间世】  作者:yongyan99

              第六回  之五

         吴夫人惊心上青嵬 白云娘骚情付鱼水

  且说里山寨里众人,回转青嵬,不消三五日,毛蛟肩臂伤愈,只见郑山引了
一二十人,回转山寨,来见毛蛟道:「取得二十余个兄弟在此,不敢来的,已将
银两赍发了。」

  毛蛟大喜,便引了众人来拜秦不遗,俱在山寨入伙。秦不遗大喜,一面教毛
蛟分兵把守后山,共保山寨,一面多聚人马,安排栅垣,整造军器,一并抵防官
军。

  毛蛟领了言语,便去寨中,点起一百小喽罗,领了众妇女,同去后山镇守,
早间操演兵马,垦伐营造,至午便歇。入得夜里,毛蛟却与吴夫人小玉,自在肏
屄快活,无般不至。

  如此一月有余,这一日午后饭罢,毛蛟想起来道:「这后山广大,一向不曾
巡看。」便引了三二个人,去后山走视一回,只见山川秀美,多有奇景幽秘的去
处。毛蛟贪看不完,抚掌叫好不迭,巡了一个时辰,方才回转。

  至夜,毛蛟却与吴夫人并小玉道:「日里因看后山,直恁地好景致,我思量
左右无事,明日便同你二人,山间寻个幽僻的去处,白日肏耍一回可好么。」

  吴夫人听了吃惊,忆起前事,慌道:「兄弟,家里任你弄,休去外面。」

  小玉羞红了面,讪讪地道:「吃人撞见时,须不好看。」

  毛蛟道:「山里不是家,我见添山寨的二头领,就山上肏个把屄,打甚么不
紧,你们休要推托,只顾去。」

  二女拗不过,只得应允了。

  次日,毛蛟只携了吴夫人小玉,三人先去后山上看一回景致,二女都道好。
看看兴起,毛蛟便道:「我们且寻个清秀的所在,快活肏一回。」

  吴夫人与小玉都羞,且喜左右无人。

  说话间,只听得前面水响,抬眼打一看时,前面一条溪,远处弯角里一个潭
子,几块大圆石,驻在水中,岸边却是软沙。

  毛蛟指着道:「兀的不是好去处。」

  吴夫人并小玉见水清,也自欢喜。三人便下至溪边,踩着细石,望前面积潭
而去,看看行得近了,只见前面潭岸边闪出两个人,毛蛟眼快见了,急引二女去
草石后隐了。

  就缝里张时,却是后山寨里的一个妇人,同一个小喽罗,那女娘年纪不及二
十,小喽罗亦自登对。只见两个牵了手,嘻嘻地笑,直行至潭边。

  小喽罗一周匝望了一回,眼见没人,便将那女子一抱了,就滚在水边,亲了
一回嘴儿,便将她下半截衣裳褪了,露出妇人精赤粉白的下身来,探手去她牝门
上,不住地贪摸。

  妇人情动水出,忙解了小喽罗腰带,去他裆中掏出那条硬屌,扯在手里,却
将自家阴户来凑。

  小喽罗得了妇人帮衬,就着她热屄上,揩了些淫津儿,龟头研研地便挤去妇
人屄中,轻轻抽了三五回,便自尽根肏入。

  只听妇人叫爽道:「好汉子哥哥,多时不曾与你弄了,如今方得快活。」

  小喽罗咬了牙不言语,只顾抽屌肏屄,妇人一发啊啊地欢叫。不防那淫声浪
语,都吃毛蛟并吴夫人小玉听了。小玉掩了口偷笑,吴夫人亦自忍俊。

  毛蛟见那小喽罗,伏在妇人身子上,两下里屌屄迎耸,股摇体动,乱干个不
休,便要发作,忽地想起,忖道:「赶将他两个去不妨,只恐唬杀了孩儿每,不
是义气,我只打一耐。」

  这两个直弄了将及一个时辰,方才见那妇人高声叫道:「哎呀,要来哩,哎
哟。」臀屄猛耸,大漏了阴精丢。

  小喽罗亦自不定,吃妇人屄肉点动淫根,阳精施泄。两个对丢解兴,厮抱了
一回,就溪里洗净,方才着衣,匆匆地去了。

  毛蛟见了,方待与二女起身,却只见前面岸边,复又两个人,自树后窜将出
来。毛蛟三人,只得再伏下身看时,那两个一男一女,一般的是寨中之人,妇人
三十开外年纪,小喽罗不过二十上下。

  这两个来至潭边,似极不耐,已自脱得赤条条地,不着一丝,就将衣服铺在
石沙上,二人倒卧,裸抱了身子,一阵好摸。

  只听那女娘道:「便是这处好细沙,强似林子里枝草,只是格人得慌,房里
又干不得事。」

  小喽罗道:「姐姐,做甚么闲话,七八日不得亲近,且将屄来我肏。」

  妇人失笑道:「方才只顾伸了脸看,如今火动了,却想起有我么。」

  小喽罗笑骂道:「小五那驴鸟,几时占了六姐身子,也来此间快活。」一头
说,一头将胯挤开妇人双股,直了阳屌,便来肏她阴屄。

  妇人下面水湿一片,只盼屌来,两个上下里只一合,一根屌便尽肏在屄中。

  妇人只觉阳屌粗热,快活煞兴,浪声叫道:「好人儿,好棍儿。」

  小喽罗底下火撩,抵屌略盘一盘,搅了一回屄,便行狠肏,妇人大乐,啊啊
地叫唤不住,口里却道:「时才只顾窥看,正不曾开得声问你,怎地不见三哥,
你两个多时不来弄我身子,必是与了别个姐妹快活,就嫌旧人。」

  小喽罗道:「我二人又无十分的本事,得姐姐看顾,方始得尝此件快活,岂
肯相忘,三哥巴不到今日,要来与姐姐相会,却才被唤去前寨里勾当,以此只我
来得此间。」

  妇人道:「既然恁地,你须将着十二分气力弄我,教我快活这一回。」

  小喽罗也不应她,只顾肏,一气狠捅了将及千抽,不防吃那屄勾动淫筋,阳
精顿时喷泄。

  那女娘徒觉热精灌在肚内,虽得了些乐子,却不曾解兴,尚兀自掀着肥臀,
哼哼地道:「怎地不济事,便泄了。」小喽罗亦自着恼。

  这里毛蛟正自焦燥,见小喽罗挺身大动,知是走泄阳精,只道他两个便去,
心中暗喜。再看时,只见那两个裸男女,淫心不泯,坚意要肏,一颠一动里,那
屌却早复硬了。

  妇人大喜,道:「天可怜见,小哥哥,你的雄棍儿又硬了,今番休教失了我
意。」便半两条白腿竖了,仰着屄由那汉来肏。

  小喽罗意气再发,舞屌便干。那阳屌直出直入,将个阴户,奸得翻动不休,
屄中精浆乱溅,真个是好肏,快活了两个不题。

  再说毛蛟张见二人又行肏弄,心中大怒,暗骂道:「这厮鸟屄们,恁地没了
当,肏个不休。」

  正自左右难定。只见一侧里吴夫人,拉了人衣袖,轻轻地道:「蛟兄弟,且
回罢,你不看日时,便干也不及了。」

  毛蛟看时,只见吴夫人并小玉两个,满面飞红,似笑非笑,看那天时,却早
酉末光景,心知二女情动,不得二三个时辰,难了得事。望着潭那两个,兀自嘿
哟嘿哟价肏腾,只得叹口气,轻道:「也罢,我们去休。」

  三个潜了形迹,寻路回转后寨,入得房来,洗了手脚,已是晚饭时分。小玉
教人搬了酒食,三人同吃了一回。吴夫人便安排下香汤沐桶,三个就房中洗沐了
身体,赤条条地,上得床来。

  毛蛟兀自气愤愤地,一面摸了二女肥臀,一头骂道:「干鸟么,明日我便晓
谕众人,不得我的言语,山中私淫的,都把来杀了。」

  只见吴夫人,抚了毛蛟长屌,对他道:「蛟弟,我有一言,你不要着恼。你
如今得了我与小玉妹子两个,花儿也似妇人,一夜里精赤着白身子与你,怎地不
依得你肏。

  我与玉妹子,也亏杀你这等强汉,千肏万肏不衰的人,自是心意完足。你犹
不足兴,尚兀自要扯了我二人山里去,白日弄屄耍,量他一众精壮男妇,须也是
长成透熟的,这色欲之事,谁个耐得他住,怎地便要禁杀,只怕于理不合,非是
及人之想。」

  毛蛟闷闷地听了,半晌道:「姐姐见得是了,早是不曾做出来,几乎坏了山
寨大义。」

  小玉便道:「哥哥,众姐妹心思,我如何不晓,山中厮弄,实非情愿,多曾
欲求哥哥应允其事,便是我恐你见责,不敢说知。」

  毛蛟道:「恁地时,却是我见不到处,明日我与大哥说知,就容她众人,自
在欢合便了。」一时心中豁然,便对二女道:「日间不曾奸肏快活,耐不得鸟火
发,今夜定不教放过了你两个屄。」

  二女嘻笑道:「那个要你放过,只你忍了一日么。」

  毛蛟便来抱了吴夫人,摸着她身肉道:「我要肏姐姐屁眼。」

  吴夫人道:「都由你弄。」

  毛蛟便伏了身,捧了吴夫人屁股,就去她股间屄毛阴户上,亲舔了一回,吴
夫人爽哼,骚水儿直漏将出来。毛蛟便将长舌来钻吴夫人屁眼,引那淫津都灌去
肛内。

  吴夫人内里翕翕生痒,忍不住呵呵地浪呻。那边小玉,却叨了毛蛟阳物,咂
咂地吮个不休。

  好一时,吴夫人不耐,屄胯频耸,毛蛟见了,便去小玉口中抽了屌,推起吴
夫人双股,龟头抵在她肛门上,腰间一较力,吴夫人是熟路的,谷道只一松,早
吞了那屌首去肛里,毛蛟便行一肏,长屌尽根直捅入吴夫人屁眼。

  吴夫人哦地爽叫一声,唤道:「亲汉子,这根热屌,爽死人。」

  毛蛟一面轻抽,一面道:「姐姐,你要肏几时肯休。」

  吴夫人颠着屁眼,吞套那屌儿,口里应道:「兄弟,你是那弄妇人屁眼的班
头,只是奸得人爽,你便肏死我屁眼也好。」

  小玉听了笑道:「姐姐奸诈,你的肛儿,便吃哥哥肏一世,也不肯死哩,我
的屄儿,却教如何摆布。」便欺在吴夫人身上,与她两个叠了乳儿,合着口儿,
一起浪哼。

  毛蛟下面奸着吴夫人屁眼,却见小玉肥臀耸在前面,便将手去她屄里扣耍,
一时三个都爽。

  毛蛟屌上渐渐火起,心里只要大弄,便揽了吴夫人双股,鼓了屌,使力捅肏
她屁眼,直捣了三二千抽,肏得吴夫人魂儿也酥。

  毛蛟却收了屌,将两个妇人合身只一掀,颠倒上下,却是吴夫人伏在小玉身
上。毛蛟见攒着两个屄,煞是好看,便将阳屌去肏二女阴户,先就小玉屄中抽了
一二千回,复去吴夫人牝里,弄了千余抽,方才重整屌威,再奸吴夫人屁眼。

  只见毛蛟扶定吴夫人两个白臀,挺粗屌去她肛门上只一捅,吴夫人啊地叫一
声,那屌已自肏在她屁眼里。毛蛟此番却大弄,将个铁硬的火屌,不住价捅捣妇
人后孔,将个吴夫人肏得快活难当,肛中阵阵酥透,忍不住啊啊浪叫不休,下面
屄中,只顾乱漏着阴精,丢身频仍。

  毛蛟见吴夫人骚媚,心中愈喜,一发鼓了阳屌,大肏她屁眼,那长屌却粗,
但一抽时,拽了肛肉,望外扯动,吴夫人只觉一肚的心肝,都吃粘将去了一般,
怪爽直透至顶。那屌捅肏时,便似个钝头的钻子,刮动一肛里淫肉,颤颤地酥快
不已,却教吴夫人得那些美快,非是寻常。

  毛蛟却自有乐处,卖弄虎牛般气力,只顾狠肏吴夫人屁眼,口里叫道:「姐
姐,好肥的肛儿,恁地受得我肏。」

  吴夫人一屁眼快活难当,眼迷神昏,胡乱应道:「小丈夫,不要闲话,我这
肛里,正快活哩,你直奸肏罢。」

  毛蛟愤怒,奋屌捣肏,一连捅了五六千抽,只见那吴夫人爽叫泄身,便道:
「骚人儿,看我挑翻你屁眼。」就她身颤里,将屌去她肛里,狂搅了一回。

  吴夫人快活要死,惊声浪呼道:「哎呀,坏了屁眼,屁眼。」不防毛蛟收住
屌,复行直捅直肏,将她肛肉乱捣。

  顿时吴夫人大爽,项后皮也麻了,作声不得,只得咬了牙,耸了肥臀,松开
屁眼,受那屌肏爽快。

  毛蛟恶狠狠捣了一回,约有七千余抽,精却要来,便不忍耐,放开身形,抱
了吴夫人丰臀,就她屁眼里,死力再肏了三五千抽,只觉海底涌出那团物事,急
摁了吴夫人屁肉,去她肛中,火热的阳精,大泄了一回。

  吴夫人肚中倾了滚浆一般,爽透了身屄,大叫一声,亦丢了一回阴精。

  毛蛟虽是施了精,心意不曾完足,阳屌兀自在吴夫人肛中,研研伸动,不消
得半刻,气血便充,那屌自又硬了。毛蛟大喜,只觉吴夫人肥肛,紧裹了屌棍,
尚兀自惊抖未止。

  毛蛟见吴夫人屁眼小,一发快活,叫声:「肏。」便行奸干,那屌儿直上直
下,乱桩吴夫人屁眼。

  吴夫人自随了毛蛟,得他情义相合,可以纵意欢爱,大畅其性,此时虽已吃
干得气力微弱,心中却自快活,欢喜毛蛟奸肏她屁眼,便拼力耸了肛门,来迎毛
蛟屌肏,姣喘道:「蛟弟,你这屌,怎地又肏人。」

  毛蛟一头桩肏,一头道:「便是贪干姐姐肥肛,歇不得手。」

  吴夫人嗯嗯淫哼,又吃毛蛟奸了五七千抽屁眼,再丢了数度身子,手足没了
气力,作一堆便要软摊,压了小玉呻唤。

  毛蛟却将出气力,揽住吴夫人腰胯,不容她脱去,定一定下盘,死力桩砸吴
夫人屁眼,阳屌飞也似捅肏,只见妇人肛门上下翻动,一屁股白肉都颤。

  吴夫人虽吃干得软了,肛中却自胀痒,怪爽连连,那酥直透去脊背项顶,快
活欲死,魂也爽飞了,觉道一颗肉心子,慌慌地乱跳。

  吴夫人耐了一回,敌不得那爽,慌忙大叫道:「啊呀,今番要死。」屄中阴
精尽泄,身子摊在小玉胸上,便自昏厥。

  毛蛟见干昏了吴夫人,兀自不肯干休,扯过她身子掀在床上仰了,却抱了吴
夫人双股,将屌捅去她屄里,作势肏了三五百抽,方才肯了不弄。

  且说毛蛟肏翻了吴夫人,却听得小玉唤他道:「哥哥,有的气力,来弄我也
好。」

  毛蛟道:「玉妹子,正要肏你屄。」便抱了小玉身体,贴了她胸只顾摸她臀
背。

  小玉拿了毛蛟大屌在手里,将阴户去他毛股上厮磨,研出一屄的骚水。

  毛蛟摸得勾了,将身只一翻,滚在小玉身上。

  小玉就势将了屌,就牝门只一捅,便肏在她屄里。小玉得了大屌来肏,好生
酥爽,禁不住叫道:「好哥哥,弄得我快活。」

  毛蛟抽动阳屌,就小玉水屄捣肏,慢慢干了一二千抽。小玉屄里却痒,不住
价掀了屄胯,来凑那屌。

  毛蛟知她兴动了,便将屌棍尽根肏在小玉屄里,碾了她阴户,好一阵盘抵。

  小玉抖了身子爽,浪叫道:「亲亲屌儿,这般会弄妇人屄,真真勾了我的魂
去。」

  毛蛟见了,便道:「妹子,你仔细着,今番我要肏了。」

  小玉应道:「好,好,哥哥,你只顾我屄。」

  毛蛟定一定神,将出一屌的气力,硬硬地直捅直肏,将个妇人粉屄,捣舂一
般乱干,一气抽万有余抽。

  小玉只顾啊啊浪叫,胸乳飞跳不止,着实快活了一回,三二回泄了阴精,屄
中把持不定,便要大丢身子,急对毛蛟道:「哥哥,将些精水儿与我罢,十分想
你喷哩。」

  毛蛟戏道:「我只是不喷。」说话间,再将小玉阴户,捣了一二千抽。

  小玉复央道:「好屌儿哥哥,你喷些精儿罢,也教小屄儿丢了这一回。」精
儿精儿只顾浪叫。

  毛蛟吃她勾得心动,屌根只一胀,那股阳精便收涩不及,只叫一声:「屄妹
子,喷精与你。」便将身子,千斤磐石一般,压在小玉胸上,长屌尽根捅在小玉
屄里,噗噗地大泄出阳精。

  小玉大喜,紧攀了毛蛟身背,掀了阴户厮磨,顿时酸透骚筋,大叫道:「哎
呀。」抖屄大漏阴精,大丢了身子。

  两个兀自交缠做一处,毛蛟将肘柱了身形,一只手去那小玉胸臀上,抚了一
回。

  小玉快活受用,痴痴地道:「蛟哥哥,休抽了屌去,只这般捅了屄好睡。」

  毛蛟也不言语,只去小玉肩颈上,轻轻亲了一回,方自扳起小玉左股,闪身
只一滚,便滚在小玉身后,屌兀自肏在小玉阴户里面。

  只见毛蛟侧抱了小玉双乳,与她腿股相错交抱做一处,后面吴夫人摊仰了身
子,三个俱是身心合泰,一夜安眠。

  次日,毛蛟却教小玉,私访众妇,都知了备细,报与毛蛟道:「三二十个姐
妹,都与小喽罗暗生情义,为因山寨见有条律,只除头领添有家室,并不许喽卒
男妇交合,却耐不得这情动,营寨大屋,九十个人一聚,如何干得那事,以此都
寻僻静处,偷偷地媾欢,恰吃我们窥见了。」

  毛蛟听了,与二女商议道:「我今日便去启请大哥,解了这男妇之禁。」

  吴夫人道:「须是各有房舍,好教姐妹们各配夫婿。」

  只听小玉道:「寨中男多妇少,以此众姐妹们,多有同三二个军士好的,倘
教夫妇之伦束人,恐怕各生不平,使强争竞,伤辱了女子,不是耍处。」

  毛蛟思忖一回道:「恁地时,一发都不要禁制,只各拔屋一所与她,白日里
众姐妹依前独处,入夜许她自招丈夫,婚嫁随心,有一个汉子中意时,便有一个
丈夫,明日再有中得意的,只顾招入房来肏干,便三五个丈夫,亦不拘她,再于
每月朔日,聚山寨男妇,混婚同交,可教一应人等,都足心愿。」

  二女轻笑道:「这样计策,教她妇人们是喜是愁。」

  毛蛟道:「此间妇女,谁不是得死重生的人,必无许多忌惮。」

  三个议定了,毛蛟正待出门,只见外面小喽罗引着一人入来,三个看时,却
是秦夫人。

  只听秦夫人道:「毛家兄弟,你在此后山,与我二位妹妹,好自在快活,我
特来寻你们说话。」

  吴夫人并小玉大喜,忙迎秦夫人上首坐了,毛蛟也来陪坐。

  毛蛟道:「嫂嫂,多日无事,不曾拜会,大哥可好么。」

  秦夫人含笑道:「便是为着你秦大哥事上,今日特来寻你。」

  毛蛟急问道:「大哥怎地有事。」

  秦夫人道:「兄弟,你哥哥,是个强壮的人,有的是气力,床弟之事,日夜
不息,虽是我百般相承,终是力弱,尽不得他兴。眼见你后山,多有青壮女子,
俱是孤身,何不就好的,说一二人与秦大哥相伴,两下里都欢喜,因是你的死生
姐妹,特来寻兄弟商议。」

  毛蛟道:「哥哥山寨之主,姐妹们理合仰侍,待我说她众人,无有不从。」

  秦夫人道:「得兄弟应允,必有肯的,只休要使强逼她。」

  毛蛟道:「我自省得。」

  秦夫人道:「如此最好。」

  只听吴夫人道:「姐姐此来当时,我们方才议得一事,且请姐姐定裁。」

  秦夫人道:「妹子所议何事。」

  吴夫人便教小玉将诸般事体,细细说了一遍。秦夫人听了亦笑,叹道:「二
弟好见识,可便寻你大哥说知,早早行事。」

  毛蛟点道称是。秦夫人与二女闲话数语,便自起身要回,吴夫人知她心意,
不敢挽留,约了改日相聚,一起送出门外。

  毛蛟见秦夫人去了,便教小玉道:「今夜备下酒食,请众姐妹说话。」小玉
应了。

  三人用罢午饭,小玉自去安排,毛蛟便至寨前聚义厅上,拜见秦不遗。

  只见秦氏夫妇,俱在厅上,见了毛蛟大喜,两下略叙礼毕,便请毛蛟近前坐
了。

  毛蛟开言道:「小弟自讨得两个妇人相伴,十分的快活,不敢专美,欲就后
山众女之中,献两个好的,与哥哥充作仆婢,日夜伏伺,未知大哥心下如何。」

  秦不遗哈哈一笑道:「多感兄弟厚意,早间已得夫人说知,量秦某是个浑莽
的人,得夫人相伴已是天幸了,怎敢奢望许多。」

  谦逊一番,当不得秦夫人与毛蛟两个力劝,方自应了。

  只听毛蛟道:「毛蛟斗胆,有一事相求哥哥。」

  秦不遗道:「二弟快说。」

  毛蛟便将众妇之事,一一说了,复献了己策。

  秦不遗听了,大笑道:「好,好,兄弟好见识,可教众人齐心,共保山寨。
只是一件,见今寨中屋少,一妇一宅,如何能勾。」

  毛蛟道:「不妨事,后山上地方广大,连片价都是好林子,明日我自引了小
的们,去后山上多伐树木,修造房舍,不日可成。」

  秦不遗大喜道:「如何劳动二弟,我自依了你计策,行布新令。」

  毛蛟领了秦寨主言语,便自请辞,秦夫人送至厅下,对毛蛟附耳吩咐了。毛
蛟记心,拜别秦夫人,回转后山。

  当夜,毛蛟排下大桌,将饭食酒果铺下,与众妇聚宴,酒过三巡,毛蛟立起
身,拿了盏子,对众女道:「一向得众姐妹不弃,随了毛蛟此间过活,虽然衣食
不缺,只是长夜孤单,必然寂寞苦楚,目今寨中军士,多有与你们好的,此乃常
情,却吃山寨条律禁了,不能随意欢合,这件我已尽知了。

  是我寻思一法,要鼎革旧制,许山寨男妇以情婚合,并不以寻常夫妇之伦相
束,匹配不论多寡时日,夜宿欢爱由心,俱在各人甘愿,只禁使强争夺,杀伤妇
人。再于每月朔望日,举寨大会男女,都赤了身体,饮酒欢合,任意成婚取乐,
务使众人皆得畅快。未知姐妹们以为如何。」

  众女听了,交头结耳,窃窃欢语一回,应道:「尽依哥哥的言语,月例大会
不妨,只是见今男女营寨,尽皆窄陋人众,白日夜里,多有不便处,实是烦恼人
处。」

  毛蛟道:「好教你众人知晓,我的计较,已蒙秦寨主允了,不日便布新令,
又命我督造新宅,只待屋起,便拔你众女人各一房,以成好事。」

  众女闻言都道:「真个是不敢望如此,只三二人一间屋子,已十分好了。」
各各欢喜不禁。

  毛蛟也喜,与众女饮一回酒,复道:「再有一件,秦夫人吩咐,欲寻一两个
姐妹,与寨主大头领作妾,你众人可有肯的。」

  众女略忖一忖,都道:「既是毛大哥言语,他又是山寨之主,怎敢与他意有
违。」

  毛蛟道:「众姐妹休要吃惊,秦大王豪杰的好汉,不是使强欺弱之辈。」

  众女便道:「恁地时,我等都肯。」

  毛蛟便教商处,众妇谦辞了一番,共推两个为最,俱是羌女,悉通得汉人言
语,一个唤作乃令清,一个唤作兀啰新,都是二十一二年纪,花枝一般美艳的妇
人,愿侍秦寨主左右。

  毛蛟看了相貌身形,大喜,亲为二女把盏,陪了许多说话。当下众妇酒足,
尽皆告退。

  毛蛟便与小玉,请引乃令兀啰二氏,同至山前聚义厅后,来见秦夫人。

  秦夫人已自备酒相候,见了二女,欢喜不尽,慌忙迎入内,先问了名字,便
左右拉了她两个手儿,去桌边凳上坐了,只见乃令氏肤白体丰,兀啰氏玲珑娇矫
健。秦夫人细细端详一回,连声赞道:「好貌美妹子,恁般生得标致。」

  二女谢道:「村俗羌妇,怎比得汉地女子。」

  秦夫人道:「都是此间生养的人,汉羌总是一般,少时见过你秦大哥,他必
然心喜。」

  只见毛蛟道:「嫂嫂与二位新人稳便,小玉妹子今夜权在此侍侯,毛蛟先行
告退。」

  秦夫人起身道:「不便相留二弟,明日与你吃酒。」

  毛蛟唱个诺,转身自回后寨不提。

  且说秦夫人见毛蛟去了,便请小玉取来香汤沐桶,教二女洗净了身子,将出
两套新衣,与她两个着了,再看时,愈是明媚照人。

  秦夫人复邀二氏桌前坐了,小玉烫了一镟子酒,倾在盏子里,秦夫人只顾教
二女吃酒。二女是豪性的人,禁不得秦夫人与小玉两个,轮番地把劝,不消半个
时辰,已吃得烂醉,昏昏地伏在桌上。

  二女昏昏之中但觉吃人剥了衣裳,赤条条地,扶去一处床上,复觉身子有些
紧逼,手臂动掸不得,口眼都吃封了,都仰在褥上。

  不多时,乃令氏便觉一人,来抱她身子,却是个裸身女子,将着身乳,与她
并体厮磨。那妇人将乃令氏摸了一回,便分了她双股,去她阴户上,不住舔弄。

  乃令氏本自带酒,身中有欲焰隐腾,此时吃这个妇人,将她屄门上唇肉,轻
轻地含蹭,如何能禁,那痒合着水谷悍气,通体走窜。

  那妇人见乃令氏一条身子,伸缩不定,知她情动,便探了舌儿,一周匝勾舔
她牝珠子。

  乃令氏扭动身子,一屄都痒,火发难耐,只苦消解不得。

  不防妇人却离了她身,便有一人,将着乃令氏裸身,只一拖,屁股挨在榻边
上,那条肉屌便来,就她热屄里,只一捅,顿时肏入。

  乃令氏吃了这一肏,异样屄爽,心中叫道:「亲娘。」不料那屌刚猛,甫一
入得屄,便自大弄,铿铿价只顾奸肏。乃令氏兀自迷醉,敌不得那肏,不消一二
千抽,阴精便泄,丢了身子,一时遍体生津,那酒却醒了。

  乃令氏兀自吃了一惊,只一挣,原来一双手臂,已吃缚在背上,胸前面织麻
也似,捆了十数圈绳索,只让她双乳,鼓涨涨地挺出。乃令氏愈惊,急要叫唤,
却吃塞了口舌,那里作得声。又被蒙了双眼,约莫有些光,只见立地一条黑影,
罩了她身子耸干,看不甚分明。乃令氏唬得发慌,拼力掀动腰胯,指望脱身。

  猛可里已吃人扳了两条腿股,拽她屁股较近,挺那根屌棍,只顾肏她屄。只
见那屌棍,飘忽无定,左盘右旋,碾着妇人阴户肏屄,一气快活奸了三五千抽。

  乃令氏使尽气力,泄了无数阴精,动便丢身,只觉那屌铁热非常,有十分的
手段,阴户看看将溃。

  却不防那屌打一缓,将妇人双股只一兜,侧臀直推去左面,曲在腹前。乃令
氏吃惊,已吃人把定右股,便转不得身。

  原来乃令氏生得好肥臀,就这一侧里,白花花一个屁股,坨坨地耸将出来,
惹人眼目。

  乃令氏只觉那屌似极欢喜,就她屄里面,一发胀得大了,复行再肏,望她臀
股上,出力直撞将去,啪啪地狂奸不休。只见两下里皮肉相击,那乃令氏臀生肉
浪,一屁股都颤。

  此一番大弄,直干了五七千抽,那屌去乃令氏屄中,捅肏的所在,不是寻常
去处,直教妇人爽极,心花儿也开了,只叫不出。乃令氏阴精频泄,三五回再丢
了身子,却苦那屌不肯休歇,不住价狠肏,头眼发昏,此时便有些惊怕,亦是分
神不得,只顾拼了屄,抵敌那屌来肏.

  忽地那屌复一缓,这乃令氏只觉臀股吃人托起,只一轮,身子便翻在右面侧
了,一只手,却将她上半截身子扭扳住,摁了她左边乳肋,只顾肏她屄。

  乃令氏侧撅了屁股受奸,屄中得了些肏爽,一身肉筛,骚发布体,那上截身
子,吃索子缚了,初时觉道有些勒痛,及吃人肏了多时,淫火周流,那胸臂间绳
绑处,肌肤渐渐生热,酥胀胀地,别是一样快活。

  那屌自右面,捅在乃令氏屄里,一劲地顶了她大肥屁股肏,一屌快似一屌,
将妇人穿梭也似再肏了万二千抽,直捣得屄中淫津翻溢。

  看乃令氏时,不住价漏丢阴精,只见一屁股骚浆子,衬着那肥硕圆臀,白花
花透红,一屁股肉光亮亮地翻抖,好不馋人。

  乃令氏正惊爽得要死,那屌却抽了去,身子便吃人一抱,呼地丢去床里,未
及转念,那条黑影已便合身扑来,唬得乃令几乎彪尿,却早吃屌捅在屄里,顿时
肏将开来。

  乃令氏觉道那屌凶猛,棒槌也似捅在屄里,心下愈慌,只得拼了一身气力,
去阴牝上聚了,绞锁屄门,方才敌个住。

  那屌见乃令氏放对,一发奸干得欢了,向她屄里面,任意捣肏. 只见那影捧
了她腿股,一双好肥臀肉,吃人拿在手里,一头顶肏阴屄,一头狂捏她屁股。

  乃令氏一屁股屄都爽,喉里面呜呜作鸣,阴中骚精子直流,自掀了肥臀,拼
屄来斗那屌肏. 那屌发狂也似,去乃令氏屄中,狠捅了三二万抽,乃令氏淫骚已
极,只觉牝珠子就那屌出力一捣间,碾得粉碎,顿时爽透灵台,阴户已吃肏得稀
软,放对不得,只闷闷地哼一声,便自昏了。

  那屌儿亦自通根爽透,把精不住,鼓了余威,捣着乃令氏屄,狂肏了一二千
抽,噗地阳精洪泄,直喷去妇人屄里面。

  乃令氏吃热精尿了满肚,身子大抖一回,便自不动,死猪也似软在床上。

  看官听说,那干妇人的,正是秦不遗,黑金刚也似气力,做下这一场好肏。

  当下秦不遗肏翻了乃令氏,爽泄阳精,方才起身来看时,只见兀啰氏裸光着
身子,大瞪了双睛,一面惶恐。

  原来兀啰氏仰着身子,反缚胸臂,却吃一条绳捆了双足,吊在床顶上,长竖
起两股,口中一团布塞了,只不曾蒙了面目,以此得见。

  那兀啰氏初时醉酒不知,不防秦不遗大干乃令氏,举床皆摇,惊动兀啰氏醒
转,开眼扭身看时,只见面前一条黑大汉,不着衣服,伏在妇人裸身上,扳定她
白花花身肉,两个正肏到分际,奸干不休。

  兀啰氏吃了这一惊,非同小可,急要走时,手脚都吃绑了,又兼伤酒,气力
不全,正走不脱,一发慌了。

  再看时,只见那条黑汉,挺一根黑屌,没首没脑,只顾死奸那妇人。兀啰氏
见那屌好大龟首,奸肏多时,一发精猛,心下愈惊,在腔子里嘭嘭价跳,屄中却
有一点痕生,直引得满面潮红,思思想想地,无可抓挠。

  却说秦不遗干罢乃令氏,愈见满付精神,看了兀啰氏花也似的妇人,赤条条
露了屄在彼,那屌早便复硬了,如何不思肏她。再看妇人屄时,骚津直流在屁股
上。

  秦不遗大喜,将兀啰氏双股合抱了,靠在右边肩上,便将了屌首,去兀啰氏
阴户上只一挤。

  兀啰氏屄却小,一挤不入。秦不遗复一挤,愈是不入。秦不遗大怒,阳屌出
力只一捅,捅开妇人阴门,顿时肏在兀啰氏屄里。

  兀啰氏喉中惊呼,但觉那屌直捅在心子上,一时惊骚并作,慌乱了心神。

  秦不遗见她阴户生得小,便将粗屌尽根抵入,腰间较力,便去她屄里一阵盘
磨,直搅得满牝生骚,水漏不住。阳棍得淫水渗了,发作起来,直捅直肏,略无
阻滞。秦不遗心喜,一捅一搅,将兀啰氏妙屄乱肏。

  片时千抽已过,只见兀啰氏红潮满面,尚兀自圆睁双眼,抖着身乳,惊疑不
定。

  秦不遗且不理会,抱了妇人腿股,一发肏得快了,再干了一二千肏,看兀啰
氏时,只见目中淌出泪来,楚楚生怜,意似不能。

  秦不遗见了,心中愈是快活,只顾肏,一气抽了三五千抽,虽是抱了妇人肥
股有趣,终不得畅快,便离了兀啰氏的身子,起身将她缚的双足,自床梁森上解
下,却不便松她脚,依旧左右捆做一处,合着兀啰氏两条腿股,欺身只一压,将
她两条粉股,合胸乳挤作一处,看妇人屄时,只见上面堆叠起两块阴牝,一耸的
乌嫩阴毛。

  原来兀啰氏虽是屄穴儿小,却生得好肥牝,此时阴户又胀,鼓鼓地高坟在那
处,直诱得秦不遗身屌欲裂,一身火烧,不由分说,急挺屌便来肏她肥屄,较着
气力,直捅入阴户里面,那屄紧窄窄裹了粗尘,快活难言,两件物事,火杂杂肏
在一处。

  兀啰氏憋迫要死,偏是屄仰臀掀,闪避无方,只办得受人奸肏,堪堪地又吃
干了七八千抽,惊爽俱作,屄中骚水滮溢,阴精一连泄了三五回,丢身无度。

  秦不遗自顾捅了她屄,狂肏不休。兀啰氏吃奸了多时,只觉那根屌物,头粗
首圆,捅在阴户里抽动,最解屄痒,只是快活,牝门一发紧裹了。

  如此再肏了万有余抽,兀啰氏当不得屌棍铁硬,再丢了七八度阴精。秦不遗
将屌去兀啰氏屄中,捅了许多时,不曾弱得半分,极是肏得快,一颗好大龟头,
不消盘磨,已自搅动妇人屄内骚筋。

  兀啰氏一个屄,吃那屌撑了,没些子缝隙,只顾淫浆子乱冒。说话间,两个
又肏了五七千抽,兀啰氏非只屄爽,那对乳,吃双股挤碾,气血贲张,撑作薄薄
皮儿一般,几乎要破,愈是挠心也似爽,透体生骚。

  只见兀啰氏吃逼了身子,胸股相并,使尽了气力,半分挣动不得,只一件嵌
屄肥臀,颠颠地受肏,惹动一腔子淫气,尽奔去屄里,迎那屌杵桩也似来干。

  那屌再捅了三二万抽,兀啰氏淫骚已极,牝中阴精丢泄不止,肥屄却兀自戮
力,吞了粗屌受肏,秦不遗那根屌,自上而下,只顾狂杵她屄,飞也似捅肏兀啰
氏。

  兀啰氏吃这一番奸肏,满噙了两眼泪,喉中呜呜地闷哼,又是苦,又是惊,
又是爽快,仰了赤条条身子,吃秦不遗压在柔身上,碾了她肥屄,只顾桩肏,不
消多时,已自奸了一二万抽,兀啰氏那屄,快活难禁,早漏了十数回阴精,丢身
无数。

  秦不遗一根屌捅在屄里,只觉兀啰氏阴户兀自紧湫湫地,不曾落败,好生欢
喜,便将出浑身的气力,鼓舞黑屌,狂抽狠肏,真个是十二分解兴,腹底那点淫
火,一发烧得旺了。

  如此二人直干至四五万抽,秦不遗淫兴臻极,屌法亦不依格制,顿时阳精陡
至,大吼一声,阳屌狂顶在屄内,噗噗地喷将出来,直灌去兀啰氏子宫里面。

  兀啰氏泄了一屁股阴精,神若游丝,酥快欲死,只待得了这胞阳精,火一般
烧在腹内,方肯收鼻长哼,引了一腔淫气,直涌去方寸之地,掀动灵明,一时爽
翻了身子,昏将过去。

  秦不遗抽屌,离了兀啰氏身子,靠坐于床。

  却见一边转出秦夫人,急急自脱了衣裙,光了身子,直奔上床,解了二女身
缚,见两个兀自昏昏不醒,便来伏在秦不遗胯间,含了他屌棍,不住地吞吮,少
时舔弄得净了,方才抬起头首,将手臂去唇边抹了浆子,迈身分开两股,将阴户
抵了秦不遗半软的粗屌,研研磨弄,笑笑地对秦不遗道:「大哥,可曾快活。」

  秦不遗抱了她身子,大笑道:「快活,快活。」

  秦夫人道:「她二人困乏,且将些酒来吃。」

  秦不遗道声:「正是。」

  秦夫人便起身,去门外唤过小玉,见有备下的酒食,俱搬在房内。

  乃令兀啰二女醒转,已知是秦不遗弄了她两个身子,只见秦不遗亲扶了二女
起身,方去桌前与秦夫人对面坐了,秦不遗自在上首坐定,只见小玉烫了一瓶子
酒,去四人面前摆下盏子,便自退去。

  房内三女,伴一条黑汉子,四个俱是精光裸体,说话吃酒。

  只见秦夫人对乃令兀啰二女道:「适才生受,可曾伤损了你们。」

  二女胸乳满布淤痕,条条兀自未散,忙道:「有些胀痒,已不痛了。」

  秦夫人道:「二位妹妹休怪,姐姐恐你两个羞涩,尽不得兴,以此定下这个
计策。」

  二女道:「我二人残败的身子,并不敢违了夫人的言语。」

  只听秦不遗对二女道:「你两个不要慌,我虽是个使强莽人,并不肯无故杀
伤妇女,因你二人生得美貌,引得我心动,以此下手。」

  秦夫人含笑问二女道:「秦大哥到是好本事,只是粗鲁些个,必然冲撞了妹
妹。」

  二女性直,并无遮掩,都道:「夫人休恁地说,虽是受了些惊恐,却也吃大
王哥哥奸弄得快活。」

  秦不遗哈哈大笑道道:「好,好,这件快活尽有,明日肏你两屁眼。」

  二女见秦不遗豪气,了无嫌意,心中欢喜不尽,顿开笑魇。秦不遗认了二女
名字,便教论定齿序,秦夫人为长,乃令氏为次,兀啰氏做了三妹。四个欢喜吃
了一回酒,只觉阴胯热烘烘地,都生了兴致。

  秦不遗看了三女裸身道:「我尚有些气力,你三个那个与我睡。」

  乃令兀啰二女乘了些酒兴,齐声道:「我的身子,再与大王哥哥弄弄。」

  只听秦夫人笑道:「大哥,你痴了,我三人赤裸了身体在此,岂有平白放将
去之理,你可通把来奸了便是。」

  秦不遗大喜,便教三女,同登床榻。只见三女各袒胸臀,真个漫妙多姿,冲
得人动。

  秦不遗吃这几个妇人,将着三付白花花身肉,去他眼眉前晃荡,海底火焚,
屌棍铁也似硬了,哇呀地吼一声,向了三女裸身,直扑将去。

  乃令兀啰二女,吃秦不遗捉抱了身子,嘻嘻笑个不住,秦夫人亦笑,四条虫
就床上,滚做一处。秦不遗将三妇身子摸了一回,便扯了秦夫人在身下,挺屌捅
屄就肏.

  秦夫人看二女受奸多时,早骚发了,屄中水流如泉,得了秦不遗这一屌,使
力肏在屄里,哎哟地浪叫一声,几乎丢身。

  秦不遗不待她招架,抵了屄,将便复一盘。

  秦夫人啊地叫唤一声,酸透屄门,竟自泄了一回阴精。

  秦不遗见夫人屄溃了,心下大喜,要与她快活,便自顾挥屌捅肏。

  秦夫人淫兴未足,吃秦不遗贴抱了身子,狠肏了三二千抽,一身都爽,大丢
了三二回阴精,方觉适意。

  原来秦夫人因二女新欢,意思只要秦不遗与她二人大弄,便哼哼地对秦不遗
道:「哥哥,我屄不济事了,你将些气力,且弄兀啰妹妹罢。」

  秦不遗亦不谦让,道了声:「使得。」便放了秦夫人身体,一旁边抱过兀啰
氏,探了她肥屄便摸。

  兀啰氏尚兀自精浆满胯,少时声唤道:「大王哥哥,小屄痒,你肏我罢。」

  秦不遗就势只一倒,放翻兀啰氏,将着粗屌,便来肏她小屄,挤了三五回,
方始肏入。秦不遗只觉那屄生紧,热暖非常,大是快活,便将屌左右只一摆,荡
开兀啰氏屄户,捅将起来,一气便有五千余抽。

  兀啰氏这番不比前回,放开妙声,浪叫不休,将了一屄的阴精骚水,任意丢
泄而去,满臀尽染。

  秦不遗就兀啰氏肥屄中,快活再肏了一回,怕不有一二万抽。只见兀啰氏漏
了无数阴精,兀自掀了屄淫淫地叫唤,吞套粗屌。

  那里乃令氏在侧,看二人爽干不休,耐不住那火,阴户焦燥起来,便并了两
股,翻身子伏跪在床上,将出那轮肥白的屁股,正耸在秦不遗面前摇动,又将了
一只手儿,去股缝间摸屄,却早吃秦不遗看见。

  秦不遗见了乃令氏肥臀,腔子里腾地欲焰高烧,急要去肏,便对兀啰氏道:
「兀啰儿,休只顾骚,待我与你二姐耍一回,却肏你屄。」去兀啰氏肥屄上,死
力桩了一二千回,杵她满屄阴精再漏,便抽了屌,一把抱过乃令氏屁股,双手去
她满臀肥肉上,摸抚个不住,乃令氏大喜,欢叫不止。

  良久秦不遗意足,方才将着硬屌,来捅乃令氏屄,出力顶撞。乃令氏颤巍巍
举了白花花硕臀,吃了这肏,屁股上肉翻腾不休,秦不遗见了大喜,双手抓了她
臀肉,愈肏得凶了。

  乃令氏今番快活,不比前回吃惊,只顾将大屁股耸动,迎送屌肏,口中亦禁
制,淫呼浪叫随心,放出骚音媚语,勾动人心魄,不是秦不遗了得,恐已失精多
时了。

  两个啪啪地激肏了五七千抽,乃令氏不住价泄阴精,七八回丢了身子,便觉
肥臀有些沉重,阴屄应接失度。

  秦不遗知是妇人力乏,急把定乃令氏两边腰身,随了屌肏,飞也似扯拽她臀
屄来套。

  乃令氏酥透了屁股,大呼道:「不要肏烂我屁股。」看她一臀的肉浪翻滚,
不由秦不遗不肏。屌捅屄迎,只片时间,早又干了三二千抽开外。

  二人只顾爽奸,一旁边骚坏了兀啰氏,思量无计,便仰了身子,翻折双股,
将个臀屄朝天,坟起那件肉牝,好肥阴户,口里:「哥哥,大王,好汉子。」只
顾叫唤。

  秦不遗听见,打一看时,早觑见她带毛肥屄,火冲屌棍,几便喷精,便要抽
了屌去,却不舍手中肥屁股,转念道:「都不要争竞。」便教二女齐迎在床上,
自攀了两股,掀耸起淫屄。

  秦不遗看了大喜,舞一根乌黑狰狞屌,向二女阴户,排头肏去。只听这两个
女娘,顿起靡声,莺燕婉转,和着屄屌水响,一时淫气盈室,春透帘帷。

  秦不遗这一夜快活,将二女再肏了五七万抽,又摁了秦夫人,与三女混作一
堆,把了三个骚屄,狠干不休。

  这秦不遗,是个粗直的豪雄,自得了秦夫人,将她一身的白肉,日里也肏,
夜里也肏,快活非常。如今更添了两个花也似的娇娘,欢喜无状,直教心花也开
了。当下不惜性命,将二女死肏了一夜,阳精泄了三五度,浇得两个女娘子心满
意足,都遂了心愿,方才大泄阳精,喷去三妇裸身上。

  四个各畅了欲兴,通体轻健,便自赤条条地,滚抱做一处,安然睡了。

  第二日早辰,秦夫人醒转,见秦不遗兀自好睡,便拍了二女起身,将衣裙着
了,出门来看时,只见小玉歪在桌上打眠,尚不曾去。

  小玉听得声响,忙立起身。

  只听秦夫人道:「生受玉妹妹,一宿不得安眠。」

  小玉看了二女,笑嘻嘻道:「我自罢了,二位姐姐夜里却苦。」

  二女亦笑道:「便是欲死,你既然听见,如何不将身子来救护。」

  秦夫人看她三个耍笑一回,方道:「小玉,你可自回罢,我们这里,便服侍
寨主起身。」

  小玉领命,挥手别了二女,寻路望后山而去。这里秦夫人三个备汤安排,不
在话下。

  却说小玉听房内肏了一夜屄,心燥燥地,胡乱睡了一回,至清晨辞了秦夫人
并二女,回转山后寨子里,来寻毛蛟。

  入至房内看时,只见吴夫人光着身肉,倒耸肥臀伏在床上,毛蛟骑在后面,
两个兀自肏在一处。

  原来毛蛟昨日夜里,发付小玉在秦夫人处,一力扶持二女成欢,自回后山,
来见吴夫人。

  吴夫人左右无事,与毛蛟再吃些酒,便洗净了身体,脱得赤条条地,上床歇
息,抱在一处摸身子。

  只见毛蛟揽了吴夫人道:「姐姐,难得今日只你我二人,你且教我着实快活
一番。」

  吴夫人听了,一面飞红,轻轻地道:「已吃你尽占了这付身子,做了你的妇
人多时,怎生奸肏不得。」

  毛蛟道:「我满心里只是要肏你屁眼。」

  吴夫人道:「都由你,弄弄后门也好。」

  毛蛟道:「好,姐姐将屁股来,我与你舔肛。」

  吴夫人娇羞应道:「是。」便将软柔的身子轻轻拧过,肥臀挺在毛蛟面前,
略摆一摆,勾汉子来弄。

  毛蛟涎了脸,一把抱定吴夫人屁股,将面目只一凑,尽贴在她臀肉阴户上,
左右蹭了一回,去她屄肉上,将鼻只一吸,妇人淫骚之气,直透去心腹,一脑浆
子都激,叹道:「快活。」又蹭了好半时,吴夫人亦哼哼地扭了屁股快活。

  毛蛟摸蹭得勾了,方才把了嘴口,探在吴夫人肛门上,好一番嗅亲,吴夫人
啊啊地轻叫,愈觉道骚了,不住价慢扭娇体,鼻中嗯嗯连声。毛蛟伸长舌和了唾
涎,将吴夫人肛门细细舔了一回。

  吴夫人肛中生痒,便对毛蛟道:「蛟弟,且住了,我与你含一回屌。」转过
身,教毛蛟在床上立地,便含了他长屌在嘴里,自头至根,舌舔腮刷,小心在意
吞了了回,一面又托了他肾囊子,轻轻地把揉。

  舔勾多时,两个俱是兴发不耐,吴夫人便道:「好兄弟,姐姐骚动了,你我
弄罢。」

  毛蛟问道:「姐姐,你还是要狠肏,是要缓肏。」

  吴夫人星着眼应道:「你是好汉的手段,不消得强做温柔,我这裸身子,你
只顾发狠奸肏罢。」

  毛蛟大喜道:「好姐姐,便知兄弟的心性。」便跳起身,将吴夫人纥察地放
翻,扒伏在床上,自后捉起她大白屁股,一手扶定,一手便将着屌,抵在她肛门
上,暗暗较力只一挤,龟头顿时肏入吴夫人屁眼里。

  只听吴夫人轻唤一声道:「哎呀,我的强汉子,捅了我屁眼。」

  说话间,毛蛟屌根尽入,不耐烦小弄,便自将出虎狼也似气力,大肏吴夫人
肛门。

  吴夫人觉道有些胀痛,轻咬了唇,受了毛蛟一二千肏,肛中便有些意思,痒
胀胀地爽发。吴夫人便放出浪声,将着肥臀身分,骚骚地掀凑,帮衬毛蛟肏她屁
眼。

  毛蛟只顾莽干,大屌去吴夫人肛门里面,直奸了一二万抽,不肯干罢。

  吴夫人撅着屁股,只觉肛中火烧一似酥胀,屄唇翕张,阴精噗噗价乱丢,一
身都爽,淫声叫道:「大屌,这般捅我屁眼,快活死人。」啊啊地浪个不休。

  毛蛟听了,一发快活,卖弄十二分气力,将吴夫人屁眼,再捣了七八千抽,
不防点动屌根,阳精便自要出,毛蛟也不忍耐,大叫一声,一茎的阳精,爽喷而
去,滚在吴夫人肚里。

  吴夫人吃那热精浇在肛里,惊叫连连,亦自丢身,漏泄阴精。

  毛蛟噗地一抽腰,大屌自吴夫人肛中,噗地抽将出来,吴夫人哎哟爽叫一声
道:「好粗棍儿,屁眼也吃你扯拽了去。」松了腰胯,泥也似摊在床上喘。

  毛蛟伏身,与吴夫搂抱做一处,与她亲了一回嘴儿,觉道屌棍兀自有些硬,
便捅去吴夫人屄里,只顾去她胸臀身肉上摸。

  不多时,吴夫人牝中骚水儿大溢,耐不过一屄都痒,哼哼直叫唤,便合身滚
在毛蛟身上面,掀动肥臀,阴户套了他屌棍厮磨,屄中骚浆子一发滚将出来,湿
了毛蛟一屌胯。

  毛蛟由吴夫人吞套一回,阳屌复硬,便将身一翻,到反压了她身子,倚定身
形,觑得吴夫人阴户亲切,抽屌一阵狂肏,怕不有三五千抽,耻胯相击,撞砸吴
夫人牝珠子,几为齑粉。

  吴夫人嗷地惊呼一声:「哎呀,肏死人。」屄中阴精,早尿一般喷将出来,
狂丢了身子,一身大抖,口中尤自呻叫不止。

  毛蛟去吴夫人胸上,摸了一回乳,淫兴难消,便推吴夫人再翻了身子,跪伏
于床,复要肏她屁眼。

  吴夫人不及分说,只觉肛门一紧,噗地又吃毛蛟捅了屁眼,只得由他,自顾
哼哼受奸。

  原来吴夫人天生好肥肛,不是寻常物事,吃人奸干了许多时人,兀自紧窄粉
嫩,花也似惹得人动,以此毛蛟十分贪肏她屁眼,那屌一发铁硬,任意捣肏吴夫
人肛门。

  吴夫人只觉那阳屌似木杵一般,杵在她屁眼里乱捅,好生心慌,却自快活不
已。

  毛蛟一付心思,只要肏得吴夫人屁眼泄精爽,并不使法忍精,只顾乱奸她肛
门,屌干一二万抽,阳精便泄,且不理会,去吴夫人臀背上伏了,打一歇,复肏
她屁眼,一气三二万抽,阳精又泄,如此少歇又肏。

  那毛蛟果然好腰胯,许多的气力,直将吴夫人肛门肏了三二个时辰,六七万
抽有余,三五回泄了阳精,兀自不肯罢休,一径地在吴夫人臀上捣干她屁眼。

  吴夫人早吃奸得痴了,满肛里灌了男子汉火精,肚腹也圆,因见毛蛟喜弄她
屁眼,没奈何,只得拼了一口气,挺臀受肏,呜号不已,屄中阴精漏了一股,丢
身无算,爽昏要死,恰见小玉回转,吴夫人大喜,急要抬手招小玉近前,早酥了
身子,动掸不得,只得唤道:「妹妹救我。」

  小玉方自淫火扰心,阴中滋滋生痒,见吴夫人不敌,正中下怀,慌忙将衣裙
脱得赤条条地,精光了身子奔上榻来。

  毛蛟看见,扑翻小玉裸身便肏她屄,小玉欢叫一声道:「好哥哥,方解我一
夜苦急,得了这快活。」急掀了臀套屌,两个顿时肏在一处。

  这边吴夫人肛中阳精,股股翻将出来,一碗来白浆子,尽滚在她阴户上,一
付身子软趴在床上,哼哼地唤。那里毛蛟与小两个一番好干,火剌剌直抽了一二
万抽,方各火尽,爽翻了屄屌,快活对丢精水。

  及三个起身时,日已及午,小玉忙去厨下,安排午饭,与毛蛟吴夫人同用,
闲话一回。

  至夜,秦不遗使了小喽罗来见毛蛟,禀道:「大头领排下筵席,教请二头领
并两位夫人,至大寨相见。」

  毛蛟便教二女打点一番,三人随了小喽罗,齐至聚义厅上。

  只见秦不遗与秦夫人并乃令兀啰二女,已在席上专等,见了三人大喜,都请
坐了。毛蛟在秦不遗肩下,对面秦夫人与吴夫人同坐,乃令兀啰二女与小玉坐在
下首。小喽罗便来把盏,秦不遗便教毛蛟同吃了三杯。

  只听秦夫人道:「不是二弟玉成,怎得我两个妹妹与你大哥相伴。」

  毛蛟道:「此乃当理之事,正要贺喜哥哥。」

  秦不遗大笑道:「可喜,可喜,真个是快活。」

  乃令兀啰二女听了,都红了面笑。毛蛟便教小玉,将出两付钗环,把与二女
作礼。乃令氏兀啰氏忙起身谢过。

  只听秦不遗道:「兄弟,一般的是你妹子,休只顾多礼,且吃酒。」

  秦夫人亦教众女道:「妹妹们,今日齐聚,开怀吃一杯酒。」

  酒过数巡,吃了些菜供,秦不遗道:「我与大嫂议了,只明白便依兄弟的计
策,布下新例,好教众人欢喜。」

  毛蛟称谢。秦不遗复道:「虽是许了,须教众妇人拔下屋宇时,方可以意欢
合。目今营寨窄小,不便男妇杂合,定生争斗,若于林溪处私会,却难以禁制众
人,唯于妇人房宅里行事,最为近情,不可迟误。」

  毛蛟道:「大哥的论,营造之事,小弟明日便行。」

  众人再吃了一回酒,尽欢而散,毛蛟便与了吴夫人小玉,自回后山,一夜无
话。

  次日,秦不遗便教行下令去,自今日始,寨中一应男妇,尽可依例寻欢,并
不禁止,若干条律,不得违逆,再例每月朔日,寨中自头领以下,大会男妇,任
意交合。

  小喽罗听了,举寨皆欢,便去报与众妇听了,无一个欢喜,都议约道:「且
耐了这一时,只待造下房舍,便好相会。」

  自当日始,毛蛟却引了一二百小喽罗,向后山上,伐砍树木,起造房舍,不
则一日。小喽罗心喜,将出一身的气力,只一月有余,已便将成。

  忽一日过午时分,只见小喽罗来报毛蛟道:「小的们后山上巡山,偶然撞见
一个所在,未知根底,请二头领定夺。」

  毛蛟道:「前面引路。」便随了小喽罗。

  行了半个时辰,去至山腰间一处陡坡子,兀着五尺余一块宽圆山石,上面尽
被草苔覆了。二人立在石头上,望下打一看时,下面数丈高下地方,两个小喽罗
在那里坐地。小喽罗便引与毛蛟寻路而下。

  那两个小喽罗见了毛蛟来,慌忙起身道:「二头领。」

  毛蛟问道:「这里甚么去处。」

  内中一个小喽罗禀道:「早间巡山至此,在上面圆石上歇,不防滑落,直滚
将在这里,原来却是一处洞穴,上面吃老藤丛葛缠掩了,因见这洞生得大,不敢
径入,以此报请二头领亲来看视。」

  毛蛟听了,便教小喽罗把手拉开青藤,迈入里面,就藤间透下来的光看时,
只见那穴有势,三丈来高,一丈窄阔,生得上下纵狭,半高处却宽。

  毛蛟看了好半时,暗暗道:「却是奇了,这洞门绝似妇人阴户,不是寻常得
见。」便行入去,直道走不过一二十步,那光暗了,便看不分时,似有些阻障。

  毛蛟道:「且休入去,待明日取了火把,却来一探究竟。」与三个小喽罗返
身出洞,寻路回转。

  至第二日,毛蛟用罢早饭,说了这件事务,小玉听见,央道:「哥哥,有这
等去处时,将了我同去好么。」

  毛蛟应允,便与小玉,领了三二十个小喽罗,各持刀斧引火什物,一径地直
奔至那处洞外,分开藤丛入去,打起火把,走将入内里看时,只见一道土壁,半
有砂石,齐整整封了穴口。

  毛蛟伸手去那壁上摸时,只觉入手冷冰,隐有凉风透出,便道:「既是有气
息出入,定可通达。」捻着一条枪在手,望土壁出力只一捅,果然直穿将过去,
抽枪看时,只尺半深浅。

  毛蛟便教三五个小喽罗,各使器械,来掘那土壁。直挖了一个时辰,掘开七
八尺道口,只见内中幽奥,阴风阵袭。

  毛蛟仗一仗胆量,便教三五个小喽罗,守在洞外,自取过火把,携了小玉在
身后面,引众人直探入洞去。一步一脚循那洞俑道,高低左右行了百十步远近,
且喜未遇歧路,只见俑道已尽,现出那个所在。

  一众人立定看时,只见内洞豁然广大,不见边壁。众人见了,尽皆吃惊,啧
啧称奇,只见火把红焰,无风自动,想是有些暗风,便借着火光摇曳,细细探了
一个时辰。

  原来那洞形如覆碗一般,高十丈有余,校军场也似大小,四周遭只一条道入
来,别无路径,一底上尽是平地,正中间却有一处石台,台分三层,总有一丈二
尺来高,洞顶上倒生下一条大石柱子,恰对了石台,上下相望。

  毛蛟看了多时,大喜道:「这般好洞府,尽容得三五千军马,教我寻得。」

  连声喝彩了一回,只觉小玉手颤,忙道:「妹子,可是受不得这阴寒。」

  小玉紧闭了双唇,只不言语。

  毛蛟恐怕她有失,便道:「路径已得,我众人且回,再使人来。」

  翻出至洞外,会齐众人,俱转后山寨里。毛蛟使人报与秦不遗,自却与小玉
回下处,把视脉息,且喜无异。

  毛蛟因问道:「妹子,洞中何故身颤。」

  却见小玉粉面生红,含羞道:「初时不怎地,及入至里面,吃那阴风罩体,
非但不寒,转觉阴户生热,心里春意儿顿生,更兼屄穴儿作怪,自肿了,只顾生
些水儿,胯也吃打湿了,以此身抖,待离了那洞时,却便罢了。」

  毛蛟道:「这便奇了,我却不怎地。」

  正说不了,只见小喽罗回报道:「大头领教复二头领,便宜行事,好生经营
洞府。」毛蛟便使人,一面打盖屋宇,一面收拾洞穴。

  再得一二十日,房舍已自功成,共起下百十间新屋,众人皆喜。

  毛蛟复造下两张连榻大床,容得下八九人在上,一张献与秦不遗,一张收在
库里,以待后用。

  诸事已毕,毛蛟便请秦不遗,亲至后山点视。

  秦不遗见了大喜,便教择日分拔。

  毛蛟禀道:「哥哥,众人望此屋多时了,今日便时吉辰,何不便拔与她,必
然欢喜,自是吉辰。」

  秦不遗笑道:「好,就依二弟,少时你自打点。」

  毛蛟拜谢,复请秦不遗,同观那洞穴。

  只见洞外青藤依旧,先看了门户,入去洞里,土壁已尽削了,至内中大洞,
沿壁遍嵌下灯烛莹煌,只未点着,石台并凿了四面阶级。

  秦不遗与毛蛟抬阶而上,至台顶看时,果然好座洞府。

  秦不遗便道:「这样大穴洞,又无虫蚁蛇蝎,又无水湿之患,须得教起个名
字,也好江湖上传扬。」

  毛蛟应道:「便唤作嵬阴洞,大哥以为如何。」

  秦不遗点首大笑道:「好名字,便唤作嵬阴洞。」

  两个欢喜不尽,看了一回,方始回转。

  毛蛟送罢秦不遗,便传令齐聚众妇,依次各拔了房舍。众妇女欢天喜地,忙
动一日,搬将家火什物,都入了新居。入夜,毛蛟排下酒食,与众女作庆,众女
开怀痛饮,都来与毛蛟把盏拜谢,悉数吃得大醉,方才散了。

  且说毛蛟乘了酒兴,寻思窥望众女成婚热闹,便教吴夫人并小玉同去。

  吴夫人面皮却薄,推故道:「一般的是妇人,去看她怎地。」

  毛蛟只由她,同了小玉两个,出屋自去了。

  吴夫人自在房内,收拾些事务,等候多时,不见二人回转,便留一碗灯,自
洗净手脚,脱了衣裳,赤裸精光地上床,扯条被盖了身体,方才要睡,只见砰地
推开房门,两个人直奔入来。

  吴夫人吃了一惊,急坐起身,将被掩了胸看时,却是毛蛟小玉两个,喘笑而
回。二人掩了门,急入至房内,见了吴夫人,也不言语。只见小玉忙忙地便将身
上衣裙尽剥了,赤条条地窜上床来。只见毛蛟三两下亦除了衣服,跳去床上,直
扑在小玉身上,两个耻胯下面只一凑,便肏在一处。

  吴夫人失笑,便来摸了小玉胸乳,问道:「你二人见了甚么,怎地这样有趣
么。」

  小玉快活叫唤,哼哼地说道:「姐姐你不知,我与哥哥去至那里看时,漆黑
黑一片,半点火亮也无,原来众姐妹少油,不肯消耗,以此未曾点灯……」

  吴夫人道:「恁地时不是看不见。」

  小玉方待应她,不防吃毛蛟肏了一二千抽,一屌点透了屄,啊地一声,丢身
子泄了阴精。小玉屄跳了一回,方才喘道:

  「便是,哥哥见无灯火,恼道:『这厮屄们,全不济事,灯也不点,如何干
得事,却教我看甚鸟。』

  我见哥哥发怒,忙道:『虽是不能勾看,必然有声,哥哥且听一听也好。』

  哥哥方喜。便与我摸去屋子后窗下听。」

  吴夫人道:「想是听见了。」

  小玉道:「这个自然,为头一所房里面,听得一个汉子说道:『姐姐,你吃
得这般醉了,怎生肏得屄。』却听那个姐姐发作道:『我不是精光赤裸的身子,
仰了屄在此,你将屌儿只顾肏便是,我自睡,少间酒去,与你痛快干一回。』我
两个听见,几乎笑出声来。」吴夫人亦笑。

  只听毛蛟道:「妹子,且与屁股我肏一回。」

  小玉忙翻了身子,掀了臀与毛蛟。毛蛟只顾捅了她屄肏。

  吴夫人复道:「妹妹,再有甚么,都说与我听。」

  小玉便又道:

  「我与哥哥再摸去一处,附耳听时,是三二个小喽罗,在里面争先要上,各
不相让,却听那位姐姐叱道:『不则只是今夜,放着方长的来日,只顾争甚么,
都是戴眉展眼的汉子,为争一个妇人,传将出去,也须吃姐妹们笑话。』

  那三个小喽罗听了,便不敢争,都道:『但听姐姐吩咐。』

  妇人见三个干罢,转嗔做喜,便道:『好,好,我赤了身子这许久,痕痒的
紧,小王,我转过身子,跨在你身上,与屄你肏,三儿,你弄我屁眼,大郎哥行
货子忒大了些,我且先与你含屌,待他两个完一场,你我快活肏干一回。』

  片时,房中已自肉响一片,想是肏做一处了。」

  吴夫人听了道:「这个姐妹大弄。」

  小玉:「可道是哩,听得哥哥火动了,一把扯过我在怀里,只顾大力摸我的
乳儿。」

  后面毛蛟抱了小玉肥臀,干了何虑七八千抽,听见小玉如此说,便道:「玉
妹子,你倒撇清,偏你阴户不曾骚湿。」言毕自她屄里,抽出屌棍,却抵入她肛
门,死力捅杵。

  小玉吃他一弄,啊啊地叫道:「哎呀,我的屁眼,是妹子的不是了,哥哥不
要捅坏了我肛儿。」

  毛蛟方才罢手,复奸她牝屄。

  吴夫人正听得起兴,只顾央小玉告诉。

  小玉伏了脸续道:

  「再有一处,只听见里面肉响一片,一个姐姐哎呀地大叫道:『你两个坏心
贼,恁地狠肏,往时不见有这般好气力,嗳哟,我的屁眼。』

  我们觉道有趣,听勾多时,方摸去间壁,却听内中姐姐怨道:『这个姐妹,
也不理会得我这里寂寞,只顾浪叫不休,教我不得安眠。』

  原来那个姐姐尚自孤身,不曾有相好的,以此苦楚。

  次后一处,想是里面的姐姐,抱着汉子正弄,只听那姐姐道:『好哥哥,今
日多吃了些酒,容易得丢身子,阴精水儿泄了十数遭,十分快活了,要昏迷,你
休撇了我自去,教我醒转时想念。』

  弄的小喽罗笑道:『姐姐,你正痴了,见今山寨不禁此件,你便热赶,我也
只是不去,定要与你弄一夜,屌软时,却抱了你光身子睡。』

  那姐姐欢喜,亲亲丈夫叫个不住。」

  吴夫人叹道:「也是有人欢喜有人愁,再有么。」

  小玉道:「一般的再听了几处,我与哥哥,吃火烧了身子一般,兴极难耐,
便一径地直奔回来。」

  比及小玉说罢,毛蛟已干了她一二万抽,小玉快活大叫,阴精狂泄,大丢了
身子。便对毛蛟道:「哥哥,当不得你气力,你且肏姐姐可好么,教我一歇。」

  毛蛟道:「也好。」便来扑翻吴夫人身子,举屌行肏。

  吴夫人听了小玉告诉,骚发多时,阴户也湿了,见毛蛟来弄,急掀了臀屄,
迎他屌肏。如此直弄了一二个时辰,两个妇人屄中,各吞了三二回阳精,三人方
才完兴,便都裸了身体,乱倒在床上睡不提。

  第二日起来,用罢早饭,毛蛟忽然想起道:「我的那个人儿,兀自在荒野去
处受惊,见有嵬阴洞这般好去处,何不下山去,取来供养,也不失我的情义。」

  便与二妇说知,自来大寨见了秦不遗,说了缘故。秦不遗道:「这个是男子
汉本分事,你只顾却取将来。」

  毛蛟便辞了秦不遗,先教能巧的小喽罗,去嵬阴洞中,洞顶那条石柱上,打
凿孔穴,牵下铁索子。再唤过王宇并三五个精细小喽罗,略备些水食干粮,一起
下山,直奔北州外东门外,教王宇讨下一付车仗,并三二床棉被,一众人赶至近
泉坡看时,只见鸦飞狐走,半个人也不见。

  毛蛟寻了半日,只见荒丘后面,闪出那口枯井。

  毛蛟道:「是了,便是此间。」飞步走去前面,转过那矮岗子,只见一处莹
堆,正是当日葬了玉仙的所在。

  毛蛟向坟拜了一拜,念道:「玉仙妹子,今日取你上山,与你完聚。」便教
小喽罗掘土,片时现出那条腐被,尤裹了冰棺在此。

  待四面都挖得开了,毛蛟合被亲将玉仙冰棺抱出,扯去败絮看时,只见冰坚
似钢,剔透如晶,里面玉仙裸了身子,含笑如生。

  毛蛟抚住棺,放声大哭,王宇并小喽罗看了,俱各落泪。

  毛蛟痛哭一回,便将玉仙棺椁,用新被包了,放去车子上,不敢少留,教小
喽罗推了车仗,与众人取路径回青嵬。

  上得山来,天色兀自未黑,毛蛟便教扛了冰棺,直去嵬阴洞中石台上放了,
命人搭起梯架,直坚了那棺,去洞顶石柱了下面,将八条铁索吊了,朝着洞门口
方向,起在半空里。

  毛蛟不舍,打火把看了多时,向着玉仙拜了几拜,方与众人返转后山寨里,
发付王宇并小喽罗去了,自回屋中,见了吴夫人与小玉,如此如此,说了一遍。

  小玉听了,称慕不已。吴夫人想念起亲儿,一时八识无主,流泪哭泣。毛蛟
亦自伤神,当夜便将吴夫人赤身裸抱了,相拥而眠,小玉脱了衣裳,滚在毛蛟身
后,一夜沉睡无话。

  再过得三五日,已近八月尽。秦不遗便寻毛蛟道:「眼见朔日将至,依例寨
中男女大交,未知怎生处置,特与兄弟商议。」

  毛蛟道:「须得一处敞大所在,方好大会男妇。」

  秦不遗道:「何处可行。」

  毛蛟道:「我思嵬阴洞中,最好举此男女媾合之礼。」

  秦不遗道:「只恐山穴之中,土石寒冷,怎生处。」

  毛蛟道:「可着妇人们多取干草,编连作褥,去洞中地上铺了,再教痛快吃
酒,必保众人无虞。」

  秦不遗大喜道:「此计大妙。」

  两个计议定了,毛蛟自去行事。其时节令已近中秋,山中多有枯草。毛蛟便
点起人众,使教小喽罗收割草料,众妇人赶制草褥。

  比及九月初一日,众女已成片造下厚实草褥,尽铺去嵬阴洞里。毛蛟大喜,
便教整治酒食,搬去洞中,定当夜初更,大聚寨中男妇,于彼淫乐。

  安排已定,毛蛟见时辰将至,便来大寨中,见了秦不遗并秦夫人乃令兀啰三
女,禀道:「万事已备,便请大哥并嫂嫂们,前去观礼。」

  秦不遗笑道:「我若是去了,须教孩儿们吃惊,不敢任意肏屄,二弟自去主
持,我自守定大寨,教一二十人,把守隘口,但有缓急,我这里一面抵挡,一面
使人取你便是。」

  毛蛟道:「恁地时,大哥却闷。」

  秦不遗哈哈大笑,指着秦夫人并乃令兀啰二女道:「兄弟,你不见你三位嫂
嫂在此么,你等那边厢自快活,我不到得没个屄肏,今日里正要将她三个好付身
肉,快活大肏一番。」

  毛蛟见如此说,也自一笑,便起身告辞,飞步走回后山。

  且说秦夫人见毛蛟去了,便对秦不遗道:「大哥,寨中众人今日尽欢,我们
不可教失了锐气,便教我与二位妹子,伏伺大哥快活。」

  秦不遗大喜,唤将心腹人来,分拔梢守事务已定,便与三女同用晚饭,快活
吃了一回酒,三妇尽皆醺然,媚态可掬。秦不遗见了大喜,拥了三女,直入至房
内。三女含笑,各脱去衣裙鞋裤,精赤赤光着身体,便来服侍秦不遗除尽衣服。

  秦不遗看那张大床时,尽铺了重褥厚被,大笑道:「毛蛟兄弟,真个趣人,
将这般大床送与我,看我今日,快活肏翻你三个妇人屄。」

  三女吃秦不遗抱过,一个个丢去大床上,白花花地一片,在榻上厮动,又放
出银铃也似笑。

  秦不淫见了,淫念炽起,便扑在她身子上,滚了一回肉,快心无状。

  只见三妇各扭了身臀,勾动人心火。秦不遗便捉了乃令氏屁股,将她阴户尽
情舔了一回,再追兀啰氏,放翻在床,咬了她肥牝厮舔,少时秦夫人亦吃他亲了
屄。三个妇人欢叫不已,骚水直流出来,股胯也吃打湿了。

  秦不遗且不便肏,要寻快活。便仰了身体,教乃令氏跨在上面,将她好大肥
臀搬起,盖了他耻胯,只顾磨转,软肉轻重,直碾在他屌股上,又得妇人在上面
浪哼,一时爽煞。再教兀啰氏仰了身子,一把推起双股,只见两块屄唇骚肉,作
一堆坟在半空里,便将屌棍欺在她牝门上,将她好肥屄唇,裹包粗屌,去她阴缝
沟里,不住价厮蹭,惹得兀啰氏哀呼骚叫不已。

  戏勾多时,其实屌硬难耐。却问众妇道:「待怎生肏你屄。」

  只听秦夫人道:「大哥,你且捆了我双手,我将屁眼你肏。」

  二女听了道:「偏是姐姐会使怪,这般弄法。」

  秦夫人道:「我遭贼子陷害,猪狗一般绑了身子肏奸,虽不是情愿,吃奸得
久了,也自渐渐得趣,况是秦大哥心爱之人,便与他粽也似缚了肏,愈是快活得
紧哩,你二人道不是么。」

  二女勾起前番绑肏心事,只觉屄中隐生快意,一时粉面生潮。

  说话间,秦不遗已自将条索,反拽起秦夫人双手,剪在背后缚了,便推秦夫
人伏了身子,耸臀待肏。

  秦不遗将起那棍粗屌,龟头有无限威风,浇些妇人屄水,便直捅将入秦夫人
肛门。只见秦夫人那大龟捅了后门,撑得屁眼尽开,不住价张口啊啊嚎叫,声势
赅人,直看得乃令兀啰二女,眼跳心惊,屄也吃唬得肿了。

  此番大弄,秦不遗捅干秦夫人肛门,将及一个时辰,狂捣一二万抽。看秦夫
人时,已吃那屌肏翻了,屁眼也肿。秦不遗舍了秦夫人,扯过乃令兀啰二妇,恣
意淫肏,三个一夜欢媾不休,不在话下。

  却说毛蛟奔回后山,便至下处,唤了吴夫人与小玉道:「今日寨中男妇,依
例杂欢,虽是不及你我,须是有人镇押,不教失了法度,我自去时,已定耐不得
无限光景,没奈何,只得与你二人同往,消我欲火。」

  不由分说,扯了二女便走。转出屋外看时,三五百小喽罗,与四五十妇人,
已自取齐。看看天色不早,毛蛟便将引众军汉并应有妇女,小玉扶了吴夫人,一
起寻了路径,直入至嵬阴洞中来。

  众人看时,只见干草为席,明烛为灯,真个是屌屄福地,淫肏洞天。

  毛蛟已自教人,洞中安下火把灯莹无数,专侯今日之会。那火烛尽深凿去石
壁高处,以防失火为患。

  地上连石台通铺下草褥,就着满洞火气,却教一洞皆暖,阴寒俱消。

  当时毛蛟入得洞来,便教吴夫人小玉,同登去石台顶上,面了洞门,便令众
妇女左首一带,行伍成列,在草褥上坐地,却教小喽罗去右首坐地。

  毛蛟开言道:「你众人都是走投没路,投托秦大王山寨里过活,男无钱米,
女无嫁资,难以作合婚姻,只办得霄夜长恨。虽许你众人自相欢合,终不能勾人
尽其欢。

  秦大王以山寨义气上,排下此场大聚,教你男妇尽欢,可任意行淫,各人务
畅其欲,如或不然,误了多少青春的气力。目今大头领在山前镇守,专教我来此
巡禁,并不许你众人使强凌辱,推故不肯,如是不听我号令,定不轻恕。」

  众喽罗听了,山呼不已。毛蛟便教:「搬酒来吃。」

  少时排布下酒食,毛蛟叫道:「满饮此碗。」

  一时众男妇尽皆放开襟怀,痛饮吃酒。吴夫人并小玉两个,亦与毛蛟对饮一
回。酒过数巡,众人起兴,大笑说话做一片。

  毛蛟便道:「众姐妹们,便请先脱了衣裳去,裸出身子,看他汉子如何。」

  众妇人笑做一堆,扭扭捏捏地,将身上衣衫裙裤,剥得尽光,立着赤条条身
子,不敢望对面众人。只听众汉暴叫如雷,一个个腾上跳下,没做理会处。

  毛蛟大笑,便问众女道:「可容他们去衣。」

  众女只是笑,直教一身都抖。一众汉子见了,一发要狂。

  毛蛟复对小喽罗道:「想是姐姐们不肯,你众人可高则声求她。」

  众汉大笑,大叫道:「姐姐,可怜见我每,再不许时,便要吐血死也。」

  众妇女情兴已动,齐声道:「不要慌,允了哥哥便是。」

  众汉大喜,一把扯了衣服,都露出屌来,根根齐举上天去。只见毛蛟右手一
挥,对众军汉叫道:「肏!」

  一声令下,三五百汉子,一齐扑去左首妇人处,众女尖声惊叫,与众汉乱笑
做一团。

  毛蛟自台下看时,只见下面草上,白的是妇人,黑的是汉子,你追我赶,欢
戏了好半时,众汉方自三五成聚,围定一二个妇人,摸了胸乳,屄屌肏在一处。

  毛蛟再吃一碗酒,转过身看那吴夫人并小玉时,只见二女俯腰而笑,一面羞
红,愈显美煞的娇娘。便就石台顶下,放翻二妇,扯了她两个衣裙,赤条条仰在
草铺上。毛蛟急除衣服,抱了她两个裸身子,只顾摸。

  只听吴夫人道:「蛟弟,怎地今日只是骚得慌,好羞耻人。」

  小玉亦自发淫,哼哼地道:「哥哥,我只道是我一个,不想妇人入得此洞,
俱是一般的骚发不住,不怪道众姐妹不羞。」

  毛蛟道:「那个理会得这许多,且将你屄我肏一回。」便来压了小玉身体,
挤开她股胯,落屌便肏。那屄骚浆渗透,热暖非常,毛蛟大喜,只顾挺动大屌快
活肏屄。

  却听小玉道:「哥哥,玉仙姐姐在上面,只恐她恼怒。」

  毛蛟道:「玉仙妹子知我性情,必然欢喜你两个。」

  正说不了,只见洞顶毫光顿起,渐渐明亮,照得一洞如昼。毛蛟抬首看时,
却是那冰棺里面,玉仙裸身晶莹莹放起光来,便似天女临凡一般。一时那光罩了
众人,顿教满男妇人等,得了一身气力,淫兴发极。

  毛蛟对小玉道:「我说甚么。」便抽了屌,站起身,对下面众人道:「都不
要吃惊,想是这山川土地,亦喜我众人快活杂肏,你众人只顾屌屄。」

  众人听了,一时欢叫,一发肏得凶了。

  毛蛟便大扯开小玉双股,挺屌去她屄里,一气狠肏,直捅了七八千抽,小玉
吃肏得快活,阴精只顾乱丢,呀呀地浪叫不休。

  毛蛟再干了三五千抽,爽身大泄,一股阳精,便喷去小玉屄中,小玉大叫丢
身,亦自爽翻。毛蛟抽屌看时,兀自铁硬,便扑了吴夫人身子,推起她双股,下
面觑了她肛门,一屌捅入去,肏干吴夫人屁眼。

  吴夫人嗳哟叫一声,掀着屁股,帮衬毛蛟捣杵,只是骚发,一径地丢阴精,
吃干了万有余抽,毛蛟阳精施泄,俱灌在吴夫人肛中。

  小玉得歇,复便兴起,急把了毛蛟阳屌,放在口中品咂,少时屌硬,毛蛟便
推翻小玉身子,来肏她屁眼。

  小玉呲牙淫叫,将肥臀耸动起,肛门吞吞吐吐地,由那大屌杵肏。

  毛蛟去小玉肛中,桩了一二万抽,精便复来,热尿一般喷去小玉肚里,小玉
阴精漏泄,早丢了五七回身子。

  毛蛟将着两个妇人,反复奸肏,泄了五七回阳精,兀自浑身价火烧,心思不
肯干休。吴夫人并小玉两个,肛屄并肿,吃毛蛟干了三五抽,漏了无数阴精,丢
身倒地,挣扎不起。

  毛蛟喘了气,坐在台上看时,只见满洞中妇人倒了一地,摊了白花花身肉,
大分着双股,阴屄并了肛门,大股价乱滚白精出来,浪声淫声一片。众喽罗也有
歇的,也有倒的,却有一二百个,抱了妇人屁股,兀自挺肏不休。

  毛蛟见了大喜,高声叫道:「孩儿们,且再吃一回酒,再肏不迟。」

  众汉和一声,便取了酒,大碗地吃了三五碗,复将了酒,抱了妇人裸身,灌
与她吃。少时,众喽罗仗了酒力,再挺雄屌,重修肏事,把定妇人肥臀,只顾将
她阴户屁眼乱肏。

  妇人受奸多时,快活已极,吃那淫气透体,俱软了身子,任意众汉屌,只放
出娇娇的淫声,勾动屌棍,出力捅干。

  毛蛟也自摁过吴夫人屁股,阳屌捅去她屄里,发狠奸肏。

  吴夫人啊啊地耸臀受肏,阴精只顾乱丢,不消七八千抽,毛蛟复喷了热精,
那屌仗了余威,将吴夫人阴门狂碾,屌棍在屄中,却复搅得硬了,毛蛟大喜,再
行抽肏,又干了一二万抽,阳精便出。

  吴夫人已吃奸得发昏,阴精泄个不住,身子乱丢。毛蛟一抽屌,只见吴夫人
臀股只一颤,屄里面骚浆并了阳精,直喷将出来。

  小玉看了多时,一颗心子只顾乱跳,见毛蛟舍了吴夫人,慌忙骑去他胯上,
托了那半硬热屌,塞在阴户里,就屄中厮碾一番,那屌发作,怒挺而起。小玉欢
叫一声,便甩开肥臀,啪啪地桩套屌棍,不过三五千抽,屄中阴精便泄,阴户热
热地夹了屌跳。

  毛蛟吃小玉热屄勾动淫心,阳屌愈硬,奋起身,两臂托了小玉,甩了她屁股
大肏,使兴干了五七千抽,小玉爽翻了屄,便将阴户裹了阳屌,只顾漏些阴精出
来。

  毛蛟只觉热屄快活,再甩了一二千抽,觉道要出阳精,急把了小玉肥臀,尽
屄扣在屌上,大叫泄了阳精,直喷在小玉胞宫里面,激得小玉一身乱跳,哎呀昏
在毛蛟肩上。毛蛟丢了小玉,再肏吴夫人屁眼。

  吴夫人吃惊,一头反耸了肥臀,迎送屌肏,一面对毛蛟道:「蛟弟,我的肛
儿不妨,只你这般肏法,不惜性命,恐怕伤损了身体。」

  毛蛟抚了吴夫人屁股,只顾顶肏她肛门,口里叫道:「姐姐,你不知,我与
下面众人,一般的拼了性命,落草在山,这个正是造反,不赦的罪犯,但得有一
日,享此肏妇人的爽事,便拼了性命怎地,兼且人生一世,纵有长生之方,倘不
得返还这付身体气力在,一地里与妇人屌屄快活,便是不死,要之何益,姐姐休
虑许多,只顾将屁眼我肏便是。」

  吴夫人听了,应道:「只要弟弟不弃了我去,由你百般肏我屁眼,你肏,你
肏。」 两个在上面狂干一回,捅了三二抽屁眼,方自对丢了精水,爽身略歇。

  毛蛟看洞中时,只见众妇俱吃奸翻在地不起,再无一个动的。众汉扑在妇人
身肉上,亦自肏不由心,无些子气力挺动。

  毛蛟见了,高声叫道:「你众人听了,今日在此大会,杂了屄乱肏,不尽得
兴时,都不要将了余力回去,来来来,再吃了酒肏屄。」

  众汉大呼应和,依旧把酒与众妇同吃。

  毛蛟亦与吴夫人并小玉两个吃一碗酒,复对下面众女道:「姐妹们,可有肯
肏么。」

  众女挣扎应道:「虽吃肏软了身子,下面的孔儿,兀自有些气力,拼了这屄
儿,定不教失了此会体面,哥哥只顾使人来奸便是。」

  毛蛟跳起身大叫道:「好,孩儿们,与我出力屌肏。」

  众军士得了毛蛟言语,携了酒力,将出草贼的手段,再将众妇人都掀翻了身
子,扯开腿股便肏。

  只见众女吃捅了屄,肛门亦吃杵奸,便一个口儿,亦吃塞了屌棍在里面,一
胸一臀肉,尽吃人抓了,只得锁了眉头,把着白白的身肉,与人肏干。

  一众小喽罗,今番得了快活,挺了雄屌肏屄,捅干何止三五万肏,只顾将阳
精去妇人穴儿里喷。

  再看众女时,已吃三五百小喽罗轮肏遍了,阴屄并了肛门,吃喷无数淫精,
灌在身子里面,那里受得这许多精,只顾自屄肛中,成碗价彪出来。

  小喽罗兀自扳了妇人,奸干不止,直肏得众妇昏迷复醒,屌屄一夜无休。

  至次日众人把扶妇女,离了嵬阴洞时,洞中毫光方自渐消了。众人回转寨里
时,已是晌午时分,且喜众妇经此一肏,将息得起,身子愈觉丰健。

  看官听说,朔日新月不见,天地正交,乃是乾坤生化的机括,以此毛蛟众人
行此大肏,恰应着天时,不曾伤损了一个。这个唤作青嵬山男妇大杂婚。

  自此毛蛟便在青嵬山,起造房屋,与秦不遗聚招人众,同保山寨,四处打搅
郡县,薅恼村妨,劫了钱粮上山过活。但得了官贵富贾家女眷妇人,依例把来与
寨中头领们奸了,却发付她衣服头面,送下山去,只取她财货什物。以此远近州
县闻名,各方但有失了营生青壮的汉子妇人,俱来山寨投托入伙。

  不消数月,山寨已聚了一千余小喽罗,三二百妇人,好生兴旺。几番官军来
收缴,都吃众人打得大败,再不敢来。这里按下,暂且不提。

  且说这蜀地本乃造化钟灵之地,只成都一府,最是山川多秀。左近崇阳县治
有一处名山,唤作崇阳山,端的生的秀丽,一条石径通去山顶上,上面有名一座
北峰亭,人去亭子里,足可饱览这一片好山河。

  这一日,只见一车一马,行至山下,四个人下了车马,立在地上道:「这山
真个生的好,且去山上看一回却走。」

  四人不是别个,正是李夫人阴莲张牧并王益。

  原来张牧等人,车马离了青嵬山,行了将及一月,已近成都府界。这一日众
人午饭罢,又行了一个时辰,行至崇阳山下,看那山时,青葱奇翠,又见石径山
亭,真个是清丽所在。

  阴莲在车里见了,心中欢喜,便对李夫人道:「娘亲,前面好座岭子,我与
哥哥上山看一回,好么。」

  李夫人道:「一路看了多少,只是不足你兴。」抬眼看时,果然那山隽挺,
异样生姿。便道:「这个却也生得好,既然恁地,我与你两个同去。」

  阴莲大喜。当下便教王益守了车马,候在山上。阴莲扶了李夫人,张牧跟在
后面,三个人踏了石级,一步步行上山去。

  将及山顶,只见一个人,着了一袭褐袍,在北峰亭吟诗,山风吹动,隐隐听
得:「凭轩万木秋。」却听不甚分明,又听见:「到此欲长醉。」其声亢然,不
似欲音。

  李夫人听了道:「必是尊贤的人,不可扰他雅性,我们只轻轻过去。」

  三人行至亭下,只见那人,五十开外年纪,将一个葫芦盛了酒,一头呤诗,
一头倾了葫芦里酒吃,亭子下面,系了一匹马在那里。

  那人听见人来,转过身看时,只见两个妇人,并一个后生,直走上亭下来。
那人好生不然,哼地一声,便别了头不看。

  不防张牧听见,怒道:「这人好生无礼,姐姐转说他甚么雅士。」

  李夫人忙道:「兄弟,不可造次。」

  却听那人哈哈大笑,径行下亭子来,至李夫人根前,上下打量一回,面露不
悦道:「我观夫人仪相,不似轻佻人家,小娘子谅亦非此小子妻眷,你们又无侍
从,敢莫是背夫与他同奔,直恁地不顾廉耻。」

  李夫人大窘,一时失了言语。张牧闻言怒极,且耐一耐,冷笑道:「我三人
心心相与,正要互结为夫妇,永不相弃,你一个酸腐的人,又没些气力,如何知
得真情义,甚么是羞耻。」

  李夫人与阴莲两个,忽闻张牧以夫妇相许,满心里欢喜,感激相视。

  那人听见如此说,心下大异,暗自寻思道:「这个后生,倒有如此见识。」
口里却大笑道:「礼且不论,你敢与我较量本事,决分个高下么。」

  张牧道:「我不打你,刬地来撩拔我。」

  那人道:「谅你无识小辈,据着我虽是个文士,只怕你却不是我的敌对。」

  李夫人忙劝张牧道:「兄弟,不要小觑了人,我观这位官人,非是常人。」

  张牧因那人言语相激,发作道:「今日我偏要见识高明则个。」

  那人见张牧狂傲,一发大笑道:「小兄弟,既是你不信时,可有胆量,与我
在此亭外一试么。」

  张牧后生气盛,尚自未逢得敌手,乃拱手道:「最好,便请见教。」

  二人走开数步,相去了一丈地方,对面立定。那人道:「你留意了。」只笑
吟吟地,不见他动作。

  张牧睁了虎眼,直盯了那人,只道他文士,初时亦不十分在意他,猛见他就
那笑里,目闪精光,满地里煞气顿起。张牧大惊,刹那间生起一片寒意,这身毫
毛,就命门腰间,直竖上顶颠,不及思忖,元神只一瞬时,聚将拢来,护定左右
身后,却把两眼睁起,只盯了前面,神睛运处,只见那道白光,自那人袖中,倏
地飞起,电掣而来,直奔张牧前心。

  张牧一付身心都忘,腰间那把短刀,不知何时,已拔在胸口。只听仓锒一声
响亮,那道白光,忽又返去,踪迹也无。

  张牧面若死灰,木立半晌,方自走上前去,向那人唱喏道:「张牧领教,如
今方信了天外有天。」

  那人好生诧异,暗道:「好个后生,直恁地神速。」略一呆,便笑道:「小
兄弟,好本事,我本待取笑你一番,不料竟吃你敌住,你有如此本事,果然世间
难匹。」

  张牧道:「生死相博时,张牧首级不保。」

  那人大笑,走过来,牵了张牧手,说道:「休恁地,此乃小术耳,杀得一人
时,须杀不得第二人,上阵无用,似小兄弟手段气力,正好杀敌,堪立奇功。」

  二人复至李夫人前,那人拱手施了一礼,对李夫人道:「夫人,张泳失礼,
请恕在下不敬之罪。」

  李夫人听见张泳二字,吃了一惊,忙还一礼,急问道:「敢问大人,可是张
乖崖公么。」

  那人大笑道:「贱名不充夫人雅闻,且请三位入亭一叙。」

  四人入至亭来,李夫人再拜,对张泳道:「大人容禀,妾身李白氏,这个是
女儿阴莲,这个是兄弟张牧。」

  忙唤过张牧并阴莲两个,说道:「这位张泳张大人,乃是当朝宰辅,圣贤的
人,你二人快快拜见。」

  张牧与阴莲两个,依言望了张泳便拜。

  张泳扶二人起身,笑道:「张泳俗吏,不消多礼。」

  四个叙礼已毕,便在亭中坐地。

  阴莲见张牧面上,兀自惨然,便问道:「哥哥,怎地。」

  张牧一笑,摆手道:「无妨。」

  李夫人看了张泳,躬身道:「我这兄弟莽撞,不曾顶撞先生。」

  张泳笑道:「你这位令弟,举世无双,我实是称羡,又是同宗,以此欲作望
年之交,与他结拜为兄弟,未知夫人尊意如何。」

  不待李夫人开言,张牧已自急起身,恭立道:「求之不得。」扑翻身便拜,
认了张泳作大哥。

  张泳大喜,扶他起来,又看一回,只是喜爱。李夫人见了,也自欢喜。

  只听张泳道:「时辰尚早,此间去成都府不远,夫人若是得便,可至我官驿
下处,略叙一时。」

  李夫人大喜道:「倘是尊驾有隙,不当讨扰。」

  众人便出得亭来,张泳解了马匹,将葫芦挂在鞍上,与李夫人三人,沿了石
径,走下山来。

  李夫人便教了王益,拜见张泳,就请张泳登车,李夫人并张牧阴莲三人,同
在车中坐地,马匹自牵了在车后。一众人驾了车马,迤逦望成都府而来。一路上
李夫人动问道:「大人不在朝中,怎地来此蜀中。」

  张泳道:「因奉了今上钦差,转运湖北,便教我两川来巡视一遭,不时便要
回京缴还旨意。」

  四人于车中闲话,行了一二个时辰,早望见成都府城池。

  张泳便教众人入城,直去至官驿前下车,驿丞见是张泳,慌忙迎入内府,车
马安在后槽下。张泳与众人使在厅上坐地,便教人安排晚饭酒食。不一时,筵席
搬将入来。张泳自坐了主位,李夫人上首坐了,张牧并阴莲两在肩下坐,王益对
面坐下。众人坐定,便有伏伺人来把盏,吃了一回酒。

  只听张泳道:「尊姐,你休瞒我,你几个行止,必非寻常百姓。」

  李夫人叹一气,说道:「大人在此,妾身当以实告。」便将前事说了一遍。
又道:「不是我张牧兄弟,妾身母子两个,死多时了,如今甘愿随了他,那里去
奔性命也好。百般不堪,还望先生谅之。」

  张泳沉呤,半晌方笑道:「人故有不可以礼束者,夫人休教挂心,你三个如
此见地,却是我作井蛙之见了,好,好,且吃酒。」

  李夫人见他不责,满心里欢喜,开怀吃了几杯,面上生起红潮,使有些要醉
意思。

  只听张泳对张牧道:「小牧,不是大哥说嘴,我这口飞剑,不是寻常铜铁可
敌,适才你将何物护身,定非等闲之品,可与大哥一观么。」

  张牧道:「值甚么,不过是件旧物,只恐污了大哥眼。」便去腰间,合柄取
过那匕,嗖地拔将出来,双手递与张泳。

  张泳接在手中,待看那短刃时,只见通体雪白,隐显青色毫光,柄上碧绿斑
驳,似有龙纹,张泳失口叫道:「好刀。」定睛再看时,只见那柄上刻着开明两
个字,乃是蝌斗篆文写就,一时大惊道:「竟是这件宝物。」

  阴莲急问道:「是甚么宝贝。」

  张泳道:「此乃古蜀开明王镇国之宝,唤作开明匕。因其时赢秦方盛,几番
侵凌开明国,蜀王抵敌不住,只得晋献此宝,以求罢兵。却不料使者中途遭着盗
贼,劫了此匕。秦王大怒,遂兴兵一举灭了开明,此宝亦失了所在。不想千年而
下,小兄弟万幸得了。」

  张牧道:「便是在深山之中,合鞘得着,实出无意,不是哥哥说出来历,我
如何晓得。此刀削铁如泥,山中斗兽之时,多得其力,保全性命。」

  张泳将短匕还与张牧,口中赞叹不已。

  张牧便道:「哥哥看得入眼时,此刀送与哥哥。」

  张泳笑道:「这个正是神兵,既已寻得主人,岂是我尸占的。」张牧方才收
转。

  张泳自好酒量,但见张牧能吃酒,大喜,便教起了一埕好酒来,两个大笑痛
饮,便教王益同饮。

  李夫人只顾将眼来看,只见张泳面方眼环,满面髭髯,生得英气逼人。张泳
若有所觉,便与李夫人把盏。

  李夫人慌忙接了,连吃了三盅,一发要醉,面上显出十分娇娆,见张泳只顾
与张牧王益两个,说笑吃酒,便对张泳道:「大人文儒之士,恁地豪饮,又会惯
使剑,教人慕煞风范。」

  张泳笑道:「今日得会夫人与小牧兄弟,实是快心之事。据着张某年幼时,
狂气任侠,一心里慕道,数上西华,拜遏陈抟老祖先生,请列侍随,祖师几番谦
辞,是我苦苦相求,乃许我问道,伴游仙踪,得有年余,老祖终是道我非是羽霞
之徒,便好去世间宰辅人君,教化一方,亲送了我下山。如今苒苒光阴,身半入
土,半点无功勋与人,徒有虚名随身,好是得沐清风,此心悠然,聊以自欺,量
张某何足道哉。」

  李夫人听了,一发地心头儿乱跳。

  只听张牧道:「乡中多听得人言,华山陈抟是个道高有德之人,无怪大哥异
术,难已匹敌。」

  张泳道:「飞剑之术,却非先生所传。」

  只听阴莲问道:「大人剑术,却是何人传授。」

  张泳道:「向在华岳踵道之时,那日吕公过访老祖,偶然见我使剑,得他垂
顾,道我有些侠气,乃亲传此术。只是我愚顿,承教有年,兀自脱不得凡铁,赅
俗而已,当不得真修行。」

  阴莲失声道:「便是吕公么,真个羡煞人,怎地也得学些剑术在身,似他一
般斩尽世间妖邪。」

  张泳大笑道:「小莲到好志向。只是郎郎人间,何来妖邪。世事纷芸,各有
其当,缘起无尽,未知其然,便是神仙,也难安排,将何以斩却。」言毕看了阴
莲又笑。

  只听李夫人叱阴莲道:「女儿休得狂言,大人是何人物,岂是你比攀的。」

  阴莲便不言语。

  张泳道:「夫人不可小觑了此女,异日有成,也未可知。」

  李夫人称是。

  不一时,众人酒足,王益因多吃了几杯,当不得那酒涌上来,先自请辞,张
泳教引去耳房歇休不题。这里撤了酒席,再铺下点心,阴莲与张牧两个,只顾把
来吃。

  却见李夫人因见张泳好表人物,又吃那酒哄得春心大动,十分耐不得,便对
张泳道:「大人,怎地邸中不见个妇人服侍。」

  张泳看了李夫人,道:「张泳疏懒之人,便是受不得列鼎重茵之华,奉旨外
宦,如常只是一身。」

  李夫人大喜,将着一腔心意,去双目上含情,启动红唇,道:「大人不要耻
笑,妾身仰慕大人久矣,今日一见,真个名不虚传,当不得大人气概,直侵这付
身心,好生情动难已,若是大人不嫌妾身俗质,愿自荐大人枕席,也赐妾身一晌
之欢,以慰此心意,未知尊意允否。」

  张泳听了,只微微地笑,把眼只顾来看李夫人。

  李夫人吃看得心慌,讷讷地道:「妾身,妾身。」

  正不知从何说起。只听张泳忽地哈哈大笑,对着李夫人道:「夫人心意,在
下早知了,张泳想是自寂得久了,看夫人这般美艳妖娆,冲得在下心动。既是我
中得夫人的意,今番张某便再作佳客,与夫人轻狂一回。」

  李夫人大喜过望,连忙起身拜谢道:「蒙大人惠许,少时贱妾沐体以伺。」

  阴莲并张牧见了,只是暗暗地笑。

  张泳便唤过驿丞,吩咐道:「这几个是老夫亲眷,我自与此夫人有些事务,
不唤你时,休教人来打搅,就将香汤来,我要洗身。」又指了张牧阴莲二人道:
「再着个梯己人,引我兄弟去城中游耍。」

  驿丞领诺,忙寻个虞侯,将引张牧阴莲先看了下处,便出了官驿,望府前去
了。驿丞便使人烧下热汤,送至张泳房中。张泳又命烫一瓶酒,两付盏子,教都
送去房内。

  张泳便与李夫人入房,明晃晃点起火烛,在内细细吃了一回酒,将些话儿挑
动,勾得李夫人一发妖媚。

  李夫人便自脱得赤光了身体,去桶里将汤洗了皮肤,就伏伺张泳除衣,在汤
中沐浴已毕,二人一起登榻。

  只见李夫人兀自有些羞涩,款款地弄出身姿,将身子与张泳看了一回。

  张泳见了大喜,赞道:「夫人,好肥美身体。」

  李夫人舔密也似,直甜去心子里,欢喜不尽,将出花也似笑容,捧了张泳阳
物道:「大人伟物,可容妾身一品么。」

  张泳含笑肯首。只见李夫人去张泳阳屌上,亲了一回,便含在口中细吮。

  好一时,只听张泳道:「夫人,想你如何丰美,必然生的好阴户,可将来我
一观。」

  李夫人见他要看牝,心中大喜快活,粉面生娇,口里只道:「大人,贱妾羞
耻,不敢现此物于目前。」一面却忙自轻挪,去床上伏了身子,将个肥臀耸得尽
高,无心自摇,股间夹出那件美屄,把来与张泳看。

  张泳看时,只见好丰美白臀,中间牝唇肿肥,已不是闺中身分,玉户见经世
事,尤自粉嫩,耻上乱烘烘生一丛黑毛,横添无尽妙趣。

  张泳看一回,将手只一摸,入手轻肥,热已蒸然。张泳却李夫人胯间,抚弄
她阴户,李夫人心中快美,禁不住口放轻呤。

  张泳撤了手回,去她屄上伏首近观时,只见缝中生出水儿来,便将了口鼻,
去亲李夫人屄门,只觉淫香浓馥,直沁心脾,说不尽那受用。

  只听李夫人啊地轻叫一声,颤声唤道:「大人。屄中一发骚水儿流了。」

  张泳见她屄水富多,又骚,便着力亲舔,但有的水儿,尽吞将去肚里。

  好半晌,只听李夫人娇道:「好痒哩,痒不得了,大人好歹弄妾身一弄。」

  张泳将条舌儿,只顾去她牝珠儿上搔。

  李夫人一臀都摇,腾腾地要跳,带了哭腔央道:「好大人,便请移屌驾,肏
妾身屄儿一回罢,好生难耐哩。」

  张泳戏勾了,果真直起身,胯下阳屌已自硬多时了,便来李夫人阴户上,就
屄缝间厮研。李夫人哼哼地唤,屄水儿只顾流将出来。张泳研得屌首透湿,觑得
李夫人屄孔儿亲切,略将些气力,只一捅,那屌却自不弱,火铁也似直肏在李夫
人屄里面。李夫人快活,啊地浪呼一声,嗬嗬地直喘。

  张泳不动,只将那屌挺在李夫人屄里,口里却道:「尊姐,不知下官这件物
事,还中得你的意否。」

  李夫人见他不肏,只顾闲话,心中好生淫得慌,将个肥臀直凑,厮吞那屌儿
弄,口里忙应道:「大人撑宰天下的人,好长大东西哩,妾身便是有些胀慌。」

  张泳轻笑,只将屌略一抽送,哗地带将一屄骚水儿来。

  李夫人叫唤道:「好快活,大人怎生再动一动好。」

  张泳却摸了李夫人屁股,叹道:「尊姐,恁地生得好肥臀,好不惹人兴。」

  李夫人心中欢喜,屄里面却苦痒,哭将出来。

  张泳见了,便与轻轻抽了三五百度,李夫人大喜,欢叫道:「好人,好快活
人。」方叫得一二声,张泳却早驻屌不肏。

  李夫人但觉一身都痒,骚极难耐,转过面来对张泳道:「大人,只顾戏弄妾
身怎地,这般苦恼人。」

  只见张泳轻轻一笑,猛可里一挺身,把定李夫人身臀,轻足气力,只一翻,
不待她叫唤,已自将个李夫人娇柔的裸身子,硬生生反转,对面去他怀里抱了。

  李夫人吃了一惊,却听张泳道:「夫人休要吃惊,我与亲一回嘴儿。」抱了
李夫人身子,屌在她屄里,去床上坐定,便将了唇舌,吻在李夫人香腮上,耳后
粉颈上亲了一回。

  李夫人方自心定,只觉快痒非常,呻呻地直唤。张泳便将手去她身背上摸,
李夫人快活,身子便不定,屄吞了张泳阳屌,自顾轻轻掀套,口里嗯嗯地直唤:
「好大人。」

  张泳捉了李夫人大乳,在手里面揉捏,对李夫人道:「亲妹子,休只顾叫大
人,如今我两个袒拥卧塌,肌肤相亲,你唤得亲近些,也教我听了快活。」

  李夫人见他亲昵,心中愈是欢喜,娇嘀嘀地叫一声道:「大人哥哥,我的亲
汉子。」一发情动了,不耐屄中热痒,便自在张泳身上窜动,将阴户桩他大屌快
活,淫骚不休。

  且不题两个在房内取乐,却说张牧并了阴莲,随那虞侯,去至府前,三街六
市行了一回。

  那成都果是个大去处,虽是近晚,兀自百行兴盛,赶趁生活的极多。阴莲大
喜,观玩个不勾,好不有兴。张牧自跟在后面,看她欢喜。

  正走在府前,只见前面街上,哈哈大笑地行下十数个人来,俱是行贩模样,
为头一条大汉,三十上下年纪,生得身长体健,白净的面皮,把手捋了髭须,虎
迈熊奔,走在众人前面。

  阴莲远远地见了,失口叫道:「这人也生得英雄了,定是个好汉。」

  张牧将那人相了一相道:「此人定然好气力,敢是有些武艺。」

  说话时,那夥人已行去前面不见了。

  阴莲再耍了一回,讨吃了数样出色食点,游了将及一个时辰,方才拉了张牧
手,跟了虞侯回邸。

  虞侯引二人转过中门,对二人道:「尊客人自入,张大人吩咐,我等不敢进
去。」自退了去。

  阴莲忽然失笑道:「哥哥,我们且去里面,偷偷地看娘亲一回如何。」

  张牧笑道:「姐姐与大哥在房中干事,你好胆去窥。」

  阴莲道:「便窥一窥,打甚么不紧。」就拉了张牧,一路寻将去,只见一处
大房里,点了灯火在里面,似是有些人声响。

  两人去窗下附耳听时,只听李夫人在里面浪叫。阴莲低声道:「是了。」自
舔了手指,轻轻去窗上捅个洞儿,睁圆双眼,伏身望内看时,只见李夫人赤条条
地,仰在榻上,拍开双股,吃张泳压了身子肏屄。

  此时张泳正将了手段,一阵狂肏。李夫人吃干得爽翻了,只顾浪呼,阴户篡
了张泳屌棒,不住价淫水儿滚将出来。

  阴莲看得眼热,只顾呆了脸看。张牧不耐烦,亦便去窗上戳个孔看,只见李
夫人一付身肉都颤,把张泳亲亲丈夫只顾叫。

  张泳正看得入巷,不防腰上吃一撞,扭头看时,只见阴莲扮个鬼脸,对了他
直笑。张牧亦笑,便矮了身,一把将阴莲抱过,亲个嘴儿。

  阴莲低声道:「哥哥,你倒看得仔细哩。」

  张牧道:「你可是想回房。」

  阴莲道:「哥哥,不若便在此间弄弄也好。」

  张牧道:「只怕吃人看了去。」

  阴莲道:「吃人看了时,却也有趣。」

  张牧道:「恁地时,你靠了这墙坐地,我自抱了你双股弄,可好么。」

  阴莲道:「我要看娘干事哩,我只弯了身子,你抱了臀弄我方好。」

  张牧道:「偏你得看,我也要看。」

  阴莲道:「我的不是屁股,哥哥你看我下身便是。」

  张牧转喜道:「也说的是。」

  阴莲便将下身脱个精光,露了屁股,反身巴在窗前,将屁股耸与张牧,低声
道:「哥哥,你肏。」便又将眼对了孔洞,窥看李夫人浪干。

  张牧果然将着阴莲屁股,先自细细看一回,便将口鼻,去她濡湿的阴户拱。

  阴莲吃他拱得阴痒,屁股轻扭,丽水儿便出。张牧亦自火动,便伸了阳尘,
一径肏入阴莲屄中,抽动起屌来。阴莲忍了屄爽,只是专意向了房里面看。

  张牧暗道:「莲儿只顾贪看,且教她吃一惊。」先将拇指,去阴莲阴门上牵
些浆液,便扣在她屁眼里。

  阴莲身子一动,认作张牧戏耍,便不在意。张牧在她屄里,再没根提脑,慢
捅了一二千肏,猛一抽,只推失手,长屌出了阴莲阴户,蹭去她屁股上,便趋回
势,去她屁眼上只一抵。

  阴莲那孔儿已吃张牧半晌扣弄,全无提防,突地半截阳屌,便自捅在她肛门
里。阴莲不曾有备,吃一疼,呲了口唇价忍,却不敢则声,怒回首,粉拳去张牧
身上一捶,轻骂道:「坏人,你干我屁眼。」

  张牧却笑,轻抚阴莲臀肉,缓缓抽动,阴莲打一忍,已自受得,便由张牧肏
弄她屁眼,自张了里面看。

  两个在外窥弄,那张泳却是耳目极精的人,早知了二人在外,自发一笑,便
贴了李夫人胸,对她道:「窗外佳客光临,料是一览夫人身体。」

  李夫人失惊道:「怎生处,赤裸的身子,教人看了。」

  张泳道:「不消慌,便是两个小儿女。」

  李夫人一颗心子,方才放下,轻道:「大人,怎生处,正得些快乐,只得便
罢。」

  张泳道:「看怎地,你我坦荡欢合,一发干与他二人看。」

  李夫人道:「是他两个时不妨,只由大人干。」

  张泳便道:「你肯将后肛孔儿与我弄么。」

  李夫人淫兴恰浓,听见要干她屁眼,一发面红,含羞道:「哥哥要弄,妾身
都是肯的。」

  张泳一笑,便撤屌出屄,伏低了身,将李夫人肥臀推得高些,与她舔了一回
肛,弄得那孔儿透湿了,方才起身,去床上横身据坐,却教李夫人跨上来,二人
俱把面来向了窗。

  只见李夫人一手反扶在张泳肩上,再伸一只手,去自家臀后,把扶定屌棍,
坐挤入她肛门里,顿听李夫人嗳哟叫唤一声,那屌已自捅去她臀孔中。

  张泳见了,便摸了李夫人胸,揉她双乳,又寻她嘴儿,两个亲了一回。

  李夫人骚火渐烧去肛中,自觉屌棍火热,捅得一臀胀爽,便唤道:「亲大人
哥哥,两个孔儿俱吃你弄了,今番待怎地。」

  张泳道:「你自耸了身子动,但有的淫声,只顾放将出来,我这里帮衬你快
活。」

  李夫人道:「都依哥哥,真个想叫唤哩。」当下李夫人便腾了身子,上下将
后孔来套那屌,口中嗯嗯地浪哼。

  不防张泳将了一只手,去她阴户上,捋开阴毛,只顾将她牝珠子并了阴门唇
肉,撩弄不休。

  李夫人大乐,酥了满付身体,却也顾不得羞耻,忙忙扭动腰臀,摇搅肛中屌
棍,刮她屁道快活,大声价浪呼道:「亲亲好丈夫,妾身这个的屁眼,吃你干透
了。」

  如此搅了一二千回,顿时丢泄了身子,屄只顾涌出阴精来,那里理会得窗外
事,尽吃外面阴莲看见。

  阴莲觑得亲切,淫发难禁,尿了满股骚水儿,直流去脚上,偏是后面屁眼,
亦吃张牧捅得快活,几便要叫唤,忙扯张牧衣服,与他低声道:「好哥哥,速抱
了我身子,回房完了这事罢,吃娘勾得要坏身子。」

  张牧好笑,恐怕打扰,便将阴莲只一丢,扛在肩上,抱定她裸臀,扯过衣裙
便走,直奔回下处,掩了门,除了衣服上床,剥得阴莲赤条条地,望了她屄,捅
屌便干。二人忙忙肏弄不提。

  那里李夫人在张泳身上,不住价将肛来套他长屌,只见那屁眼儿裹了屌棍,
吞吐不休,再弄了千一二百度,终是妇人力弱,便有些腾动不起。

  李夫人便唤道:「丈夫,妾身无力,解不得这兴,你且肏干一回,教我的肛
儿痛快好么。」

  张泳道了声:「好。」扯开李夫人一条腿,轮地只一转,却将她仰面压在身
下,便挺动硬屌,飞也似一气捣了三五千抽。

  李夫人肛里快活透了,啊地大叫一声道:「亲丈夫,吃你捅翻了屁眼。」爽
丢了一身子,阴精涌漏。

  张泳候她肥臀抖了一回,却去肛中,阳屌轻轻地抽送,李夫人只觉臀孔酥胀
再起,快活哭道:「好屌儿,这般会弄人屁眼。」

  不防张泳却抽了屌,较足气力,去她屄里面,狠屌只一捅,尽根肏入。那屄
骚了多时,热暖非常,只这一捅里,肏翻了一屄淫浆。

  李夫人高声浪呼道:「哎呀,直干翻了妾身这屄。」顿时大抖丢身,阴精再
溢。

  张泳紧一回,慢一回,去李夫人屄肛两个孔里,反复肏弄,直勾得李夫人乱
丢身子,泄了无数阴精。

  李夫人吃张泳弄遍了身子,快活透了,不休歇只顾将出淫声浪语,来诱张泳
的精儿,却早干了一二万抽,只是不见他精来。李夫人娇娇地喘道:「好大人,
亲亲的丈夫,你真个好本事,贱妾身子丢了数十遭,一屄水儿也漏得尽了,哥哥
精水儿怎地只是不动。」

  张泳笑道:「亲妹子,你不要慌,我早时在华山,修得房中阴道在身,似这
般肏干,便再弄三五个时辰,也自不泄。」

  李夫人吃惊道:「似此怎了,哥哥好歹与些精儿我,也教妾身欢喜意足。」

  张泳却道:「我意亦是如此,阳精施泄,方为畅爽,且肏将去,或是泄些与
你,也未可知,只恐怕你当不得。」

  李夫人道:「好,大人,你只顾狠肏,不消怜惜贱妾这身子,妾身只要你精
水儿快活。」

  张泳藏了手段,将动翻江捣海屌,来干吞云吐雨屄,这一回好肏,直干了一
个时辰有余,李夫人漏身无数,爽翻欲死,张泳那精,只是不泄。

  张泳大急,便对道:「夫人,你且将屁眼来,再行肏过。」

  李夫人无有不从,拼了气力,翻伏了身体,急将肥臀耸出,自伸了两手,掰
开臀肉,唤张泳道:「大屌大人,请肏妾身屁眼。」

  张泳便把屌来,直顶入去,只觉那肛孔儿,热紧更胜前番,心下大喜,就她
暖肛肉里,鼓屌抽动,发狠大肏李夫人肛门。李夫人哎哎地浪声不住,一心要勾
他精儿来。

  不料恁般狠干,不下三二万抽,李夫人吃肏得发昏,丢身漏泄,屄也颤得软
了,张泳阳精却自未泄。

  张泳便缓了身形,叹一口气,对李夫人道:「夫人妹子,我这精,今夜只怕
难出。」

  李夫人听了,几乎要哭,忽地愤然道:「大人哥哥,妾身拼了这付贱躯,定
要教大人出一回精儿。」便请张泳仰面卧了,自滚去他身上,扶了他屌棍套在屄
里,身乳都伏去张泳胸肩上。

  李夫人咬一咬银牙,盘开丰臀,吞定那屌只顾磨,拼了一身气力,碾了五七
千抽,牝珠子也厮碾得化了,那屌精只是不动。李夫人酥得一身都酸,当不得那
爽,看看将昏。

  张泳见了不忍,便道:「好夫人,不如罢休。」

  李夫人听见,转嫣嫣一笑道:「大人,亲哥哥,自来传听你果敢刚毅,怀柔
百姓,用当朝儒臣,一代伟人,得与你如此亲近,足慰平生,便拼了奴身性命,
只要与大人尽欢则个。」当下阴户较力,再奋骚屄,抛动大肥的肉臀,狂套那阳
屌,一双睛子,直直地看了张泳。

  李夫人掀屄狠桩,直吞了万三二千抽,屄唇子肉早吃击得肿了,只顾闭息凝
神,将臀屄吞套阳屌。

  张泳见李夫人有情义,一时叹息,对了李夫人唤道:「贤妻。」

  李夫人听见唤她妻子,心中大恸感激,满目泪便涌将出来,便看了张泳道:
「妾身,妾身,不敢当此。」

  正说不了,却只见张泳忽地揽定李夫人臀背,猛地叫道:「骚人儿,我的精
来也。」

  李夫人大喜,屄臀博命也似碾,果然觉道那屌,向阴中尽极处猛可里撑胀,
一股浓热阳精,直喷去李夫人子宫肚里面。

  李夫人和着那火也似精儿浇屄,欢声浪呼,大叫地丢了身子,阴精亦漏。那
屌三番五回喷了精浆子,兀自挺在李夫人屄中,李夫人却自软了身肉,伏在张泳
身上喘。

  张泳得这个娇妇人,骚骚淫媾一晚,亦自大畅其欲,透顶价快活,便抚了李
夫人丰臀,与她厮抱了一回,半晌方道:「生受贤妹,不是你志意坚持,我这枯
槁之物,岂得快活。」

  李夫人满面欢喜道:「亲哥哥,妾身的不是快活,且待我与尊兄再含一回屌
儿。」言毕便要起挪身子,不想使尽气力,手脚都酥软了,动掸不得。

  李夫人不肯便罢,一口挣动身子,好歹去张泳胯间伏了,将了红唇口儿,来
含那条津浆淫屌,欢欢喜喜地吮嘬,弄了好一时,含得那屌净了,方才滚来张泳
肩下,极是困乏了,便唤一声:「乖崖哥哥。」已自欲睡。

  张泳好生爱怜,低叹道:「痴娘子。」再摸了她一回身子,便抱了李夫人双
乳,扯过被盖了身体,一起都睡。

  次日王益晨起,自去收拾车架,喂了马匹,转上内厅来时,只见张牧并阴莲
两个,已自在那里坐地。

  三个候了多时,不见李夫人出来,阴莲道:「娘亲好贪睡哩。」正说间,只
见后面张泳,李夫人跟在后面。

  阴莲看时,只见李夫人一面容光,忙去侍在身后,自掩了嘴笑,李夫人全不
为理。

  张牧见了张泳,向前施礼道:「深搅大哥一日,小弟便待告辞。」

  张泳道:「正不曾问你,甚么去处安身立命。」

  张牧道:「便是要随这个王益兄弟,前往青城县,投奔他一个亲眷存身。」

  张泳沉呤半晌道:「恁地时,且吃些酒食了去。」

  用罢早饭,张泳教人备了车马,对张牧道:「我且送夫人与兄弟一程,却转
来。」

  张牧道:「不敢劳动尊兄。」

  张泳持意要去。一众人便起车马,离驿馆,出了成都府南门,缓缓行去,直
送至十里之外,只听李夫人在车内,向张泳道:「大人,远了,且回罢。」

  张泳道:「也罢,便在此一别。」

  众人都下了车马,却只见张泳去马后取过一匣,递与张牧道:「此南华经一
部,乃是愚兄最爱之书,其中精义,颇合得兄弟性情,就赠与兄弟,一者读书,
二乃知得先贤古圣之大,非是小可,知圣贤人,然后知万民所以滋养圣贤,皆是
辛苦得来。三则为兄身无长物,以此寒薄为礼,聊表寸心。」

  张牧慌忙下拜道:「百姓间疾苦,我自来知受的,都是我父母,岂能忘本,
张牧强杀是个狩猎山野的人,这圣贤之辈,岂是我这样人敢小觑的,今番见着大
哥,已知张牧形同姤秽,不值得半文,今后再不敢妄大了,只是我斗大的字不识
得一个,如此宝书,又是大哥心爱之物,怎肯将了去。」

  张泳道:「此书已尽在我胸中,形外之物,何须留恋。方今天下,读此书者
众,识得此书者稀,愚兄而外,不过晋王殿下一人。我便是要兄弟识得此书,日
后便好自寻个出身,若能如此,可教庄生文章,不复寂寞千古。夫人小莲在此,
想必是通得诗书的人,自可教你形声句读,日日功勤,定非难事。」

  李夫人便道:「牧弟,大人所言极是,不可推却。」

  张牧道:「既然恁地,张牧自当用心,不教负了兄长提携。」再拜受书。

  却见一傍边闪过阴莲,向张泳拜道:「敢求尊长,指点些剑术与小女子,再
不教吃人欺辱也好。」

  张泳听了,哈哈大笑,道:「莲儿果然有心人,你若是志诚,可得便寻访吕
公,亲承他剑法,强似我万万倍。」

  李夫人忙道:「女儿不要妄想非分。」

  张泳笑道:「吕公他是个额外真人,驻世的天仙,生性最喜风流,成日里贪
爱花酒,见着莲儿,必然欢喜,只怕便传些剑法,容或是肯的。」

  阴莲急问道:「恁地时,我那里去寻吕公,学得他本事。」

  张泳道:「这个却难,他自顾遍天下行走,随意救苦起难,一时间谁得知他
的所在。莲儿有志习学时,我自传你起手口诀,你依法练舞,打熬气力,日后得
便,再访吕公不迟。」

  便传阴莲四句诀法道:「剑道轻盈,乃飞乃舞,避青入红,百兵为尊。」

  阴莲大喜拜受。

  张泳便去身边取过一物,递与李夫人道:「夫人,你我一夜恩爱,情如夫妇
一般,即是这个女儿爱学剑时,我有一物与她,假添慈严之心。」

  李夫人含情,忙教阴莲接在手里面看时,却是柄短剑。

  只听张泳道:「女子习剑,必务轻灵,此越女剑恰当其用,亦是古罕物事,
乃我少年行走时,偶然得着,如今也无用处,就与了莲儿,以为防身之兵。」

  阴莲喜出意外,连忙拜谢。只见李夫人向着张泳,盈盈下拜道:「感大人一
夕欢娱,妾身一世难忘。」

  张泳扶了李夫人双肩道:「虽云烟过眼,人生有此种种,亦不枉了世上这一
遭,夫人向后,请自珍重。」

  李夫人垂泣而起,上了车驾。当下众人辞了张泳,不舍而别。

  不说张泳回去,却说李夫人与了张牧阴莲,并王益四个,一路说起张泳那剑
法,李夫人道:「这个直甚么,乖崖公除崇阳县时,一日会友饮酒,乘兴演剑,
园子里合拱的枣木,亦吃他齐肩飞斩了,以此蜀中士人,都知他的名字。」

  几个尽皆惊异。看看青城在望,众人都喜。

  再行了一日,只见王益指了那一道山川道:「兀的前面不是青城。」

  不是张牧来此青城,有分教:见一县茶佃,举刀兵掀翻巴蜀,看两川黎首,
奋行伍闹动天下。正是剥开苍莽寻苍莽,削尽不平是不平。

  未知张牧此去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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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间世】  作者:yongyan99

              第七回  (上)

          青城县乙娘忍羞  五洞天阴莲裸肏

  诗曰:

    万般愁常萦心上,两条恨不去眉梢,急回身又遇新春。寒梅晚谢、冻雪
  初消,傍几家村鸡哑哑,隔半程野犬唠唠。妆点来景物萧条,丹青便巧笔难
  描。

        青渗渗峻岭层峦,黄穰穰沙堤古道,碧澄澄野水横桥,归来路杳。袅丝
  鞭、羡杀投林鸟,薄暮在荒郊。怎当这疲马西风,雪正飘,说不尽寂寥。

  话说这篇词章,乃是会中才人,为感世路凄凉,乡家何向。多少不平恨事,
偏无分说处。终一个思乡无限,却难觅那归家程途。虽是释家世尊曾道:「贪嗔
痴毒,人生是苦。」又怎奈何这世间,善缘恶缘,了无果报?!

  自家话中,只这蜀中青城山下,灌江口边,依着一座县治,便唤作青城县,
乃是永康军有名的茶乡去处。故唐时茶圣陆羽曾著茶经,具称青城茶品,以此天
下闻名。

  这青城县治下一处村妨,唤作李家村,出色产得好云茶,村中庄户人家,尽
皆茶农园户,累世种茶为生,植种期年而成,便有那官司茶客剽剥,间之四时凶
违,以此园户大率苦熬度日,如常饥饱不定。

  原来天道不分富贵贫贱,便向这李家村园户人家中,生出花也似一个美妇人
来。那女子名唤李乙娘,端的好一个佳人,世间无匹。

  这乙娘十四岁上,父母双双染病,无钱赎药,不出三两个月,相续亡化了,
家中嫡亲只一个兄弟,小乙娘两岁,名唤作李顺。姊弟两人年幼,多得邻家郑大
看顾,将些粥饭接济,教种山茶,略讨得生活。

  那郑大生性诚实,年长乙娘八岁,亦是一般的园户,独身一人。

  如此挣扎三五年,乙娘出落成花容笑倩,美目流盼,透骨如仙娥一般身子。
那李顺得姐姐性命也似护持,生得身长力大,铁硬的筋骨,兼且好武艺,最喜急
义扶弱,但遇不愤之事,必然一力相助,村中人皆敬他好义气,远近好汉都喜与
他结识。

  有道是世间无情,总消磨许多青春。乙娘只为家贫,至二十岁上,兀自婚姻
难成,眼见郑大一般的因无钱,讨不得老婆,心中定下计较,便来与郑大说了,
情愿嫁与他过活。

  那郑大听见,大惊道:「乙娘,你敢莫是失疯了,你这般的好娘子,只顾寻
好人家过活,衣食尽有,我穷措大家里,只有苦吃来。」

  乙娘含泪道:「我姊弟二人,吃哥哥口中食长成,哥哥忍饥将养之恩,乙娘
今日报答。」

  郑大道:「只些子粮米,值得甚么,不到得看你两个饿死,这个正是常情,
乙娘休要执迷。明日我自央村前王婆,与你说一头好亲事。」

  乙娘道:「又无利钱,兀谁做媒合。便是说了人家,办不得一分资妆,那个
肯娶我来。哥哥本分,我妇人家,只要你这等夫婿,一处里过活。」

  郑大支吾道:「只怕你兄弟不容。」

  乙娘道:「哥哥一发痴了,你须知小顺父母一般敬你,如何不容,且是我自
处分,也不消他的言语。」

  郑大再三推不过,只得道:「既是你的好意,与我成婚不妨,明日但有你中
意的,便去。」两下里允了,不日结了姻亲。

  自此乙娘便教李顺相帮着郑大,早晚赶趁生活。比及二人成婚二载,一家和
顺,却不料祸事临门。

  其年青城县新除一个令宰,姓齐名元振,因知李家村产得好茶,牙商最多利
钱。便教他兄弟齐元朋,去李家村入籍,作了上户人家。

  村中人不知他根柢,见他有钱,都唤他二官人员外。那齐二是个好色无赖,
暗仗了哥哥的势要,将本处应有茶客牙人,尽皆排挤了去,使教满村园户,都与
他博茶交易,郑大不合亦受了他的茶订。齐二在李家村称霸,四下里只顾打探貌
美妇人,坏了多少好人家女子。

  那日吃他见了乙娘,一时魂魄走散,失惊道:「好标志的妇人。」便思量要
把来占了。打听得是园户郑大的老婆,急使人将了钱帛羊酒,径来乙娘家中。恰
见乙娘拎了空罐,自茶山上转家。

  那使人见了乙娘,便说道:「小娘子造化了,我家齐员外,一心思相中你,
要聘你哩,见有定钱红酒,你好受了,便与员外成亲去来。」

  乙娘听了,心中好生不然,看了那人,缓缓道:「已有夫主,不敢高望。」

  使人见不允,只得回转。齐二听了复言,着实焦燥,便要使强夺人。

  左右谏道:「想是那妇人怕羞,可教前村王婆说她,必然肯了。」

  齐二转怒为喜,点首道:「见得是。」

  教人唤了王婆来庄上,如此这般,吩咐道:「你说得那女娘来时,我多与你
钱帛。」

  那婆子欢喜道:「容易,容易。」便自奔来乙娘家中,启开撮合山的嘴,只
顾将齐员外等地家私,来诱乙娘。

  岂料乙娘是个志坚的人,任那婆子百般夸耀,只微微地笑道:「只我家大哥
为乙娘夫主,十分是好了,并无图望。」

  王婆口唇也干,见难分说,只得作罢,回覆齐二。

  齐二两番不曾得乙娘到手,羞恼无状,恨恨地道:「好贱屄,不要慌,教你
认得我的手段。」

  连夜定下一条计策,次日却去县上,搬了一个都头并三五个做公的,午时转
来李家村,又唤了一二十庄客,直寻至茶山上,正撞见郑大与李顺二人,半山里
务作。

  齐二却自认得,指了郑大道:「兀的不是那厮。」

  那都头上前叫道:「那个是郑大郎。」

  郑大见是公人,慌忙应道:「小人便是。」

  都头道:「知县相公教取你。」不由分说,便教拿下。

  李顺见说要捉郑大,忙去护在面前,都头并众人见李顺威势,吃了一惊,齐
二趋前道:「这个正是一般的凶徒,一发解去衙司。」众公人听了,一齐扯开绳
索,要缚李顺。

  李顺大叫道:「我是好百姓,良善的人,如何绑我。」闪身避过。

  那都头仗了人多,便来斗李顺,早吃李顺一拳打翻,方要与众人放对时,郑
大郎惧怕官司,忙上前拦住道:「兄弟,我弟不曾有犯法的事,便去时自有分说
处,不可惹他。」

  李顺见如此说,只得耐了性,由那差役倒缚了手臂,郑大郎亦一并绑了,一
路棍棒押至青城县。

  比及衙前当面,却是齐二原告道:「有村枭郑大,坐诈茶客博定,并不肯纳
还茶砣铭锭。兼且抗拒官府,打伤役吏。」郑大连声价叫起曲来。

  却不知上面坐的,正是齐二嫡亲兄长,只一声骂道:「滥贱之民,怎敢抗拒
官府,横行乡里,岂无法度,左右,与我只顾将乱棍打这厮们。」

  两边牢卒,将郑大李顺拖拽去厅下,放翻便打。

  李顺兀自抗叫道:「实无此事,怎地胡乱便打人。」

  原来其时蜀地官吏,最无条贯,任意不法。

  当下厅堂上知县冷笑道:「顽骨贼筋,不打如何肯招。」喊教出力再打。

  打了五七回,直打了百十下,二人俱是皮开肉绽,数度晕厥,当不得,只得
招作:「李家村郑大李二,不合故贪茶客人齐某定钱千贯。」

  当下将李顺投在牢里,齐二却教庄客抬了那郑大郎,奔回村子里,寻见乙娘
道:「大郎在此,你家兄弟县上吃了官司,见在牢中。」言罢弃了郑大郎,径自
走了。

  乙娘正自疑忌,急看丈夫时,那郑大是个羸弱的人,棒伤却沉重,又颠了一
路途,早是气悬一丝,唇口略张一张道:「我吃打不过,屈招了,我实不曾诈齐
员外定钱,我,我。」便自放手呜呼了。乙娘哭厥昏死,众邻人急忙救扶醒。

  乙娘已知是齐二奸计,遂定了心意,匆匆安排丈夫后事,告了里正人家,央
人连夜化了郑大郎尸首,自熬至天色甫明,便怀了薯粮,只身急赶去青城县。

  辰牌时分,已至县治,陪个小心,直问到司狱司前,只见一个小牢子出来,
急忙上前,告道:「节级哥哥,我兄弟在里面牢中,求哥哥放我入去,但求相见
一面,将此饭食与他吃。」

  小牢子也不看她,把眼略一睃道:「你的兄弟是谁。」

  乙娘道:「兄弟唤作李顺。」

  小牢子点首道:「正是我这里新监下的,你要见时他,可有使用。」

  乙娘不识他机关,吃一呆。

  那小牢子复道:「狱中囚徒是我的衣饭,你可将些人情来,我放你出入。」

  乙娘垂泪道:「哥哥可怜见,我是村中园户,穷苦的人,官司方才打死了丈
夫,只这个嫡亲兄弟,又吃陷在牢里,生死不知,家中粮米也无,那里得财帛做
人情。」

  小牢子道:「甚么闲话,灯油钱也无,那个肯教你厮见。」

  乙娘哭求道:「节级哥哥觑当方便,容我入去,是天大恩情。」

  小牢子再看了乙娘衣服身份,料知她无钱,再打一看时,只见泪痕下无双一
个美人,顿起色心,便将出笑容道:「娘子,你真个是苦了,只是不干我事,你
生得美貌,若肯将屁股我摸时,我教你入牢中见兄弟。」

  乙娘大惊之下,腾地面也红窘了,心中好不羞愤,终是忧苦兄弟性命,万般
无耐,只得应允。

  小牢子大喜,四面望了无人,便引乙娘入了狱司,去侧首耳房里,闭了那房
门,便教乙娘除裤。

  乙娘焦急要见兄弟,当下不敢怠慢,含了羞惭,向一面壁墙,解下裤带,将
裤褪在膝上,裸出屁股。

  那小牢子睁圆双目,见了乙娘白生生好肥臀,直馋得魂也走了,口张涎垂,
急忙便伸两手来摸。乙娘惊恨悲羞,咬了唇低泣。好半晌,小牢子兀自将一只手
在乙娘臀上摸拿。

  乙娘求道:「哥哥,罢么,吃人看了去。」

  小牢子哂道:「我须也看了,怎地。」只顾摸。

  乙娘擒了泪,一手拉了裤,一手抚墙,含羞辱忍耐。忽地只觉一件火热的物
事,直贴来臀上。乙娘吃了一惊,急扭头看时,只见小牢子自除了裤,挺胯近身
来。

  乙娘醒悟,方知要受奸污,一时惊怒,方叫的一声:「你怎地……」。便觉
阴户上一热,一浆的物事俱喷在胯间。乙娘含泪怨道:「怎地污人身体。」

  小牢子道:「你是个穷妇人,没钱的屄,屁股也吃我看了,撒些子水浆,直
甚么失惊打怪。」一头收了屌。

  乙娘面贴在墙上,抽泣不已,没奈何,要紧去见兄弟,正待拉上裤,略将身
子甫一弯间,只见门外抢入一个小牢子,挺一根屌棍,直扑来乙娘屁股上,耸屌
便捅去她臀屄缝里。乙娘吃他一扑,不曾防备,急将两手撑去墙上,下身那裤只
一松,直跌去脚跟上。

  乙娘哀叫道:「不要奸污。」只觉那屌抵在阴户上,打一滑,急切间肏不入
屄去,火胀极了,只得就牝唇肉上,胡乱蹭不过三五回,便自泄了阳精,白浆子
直喷去乙娘阴门上。

  乙娘失声痛哭,两个小牢子看了乙娘精赤的屁股,大笑一回。只听先前的小
牢子道:「小娘子,我如今与你担些干系,引你探看兄弟。」

  乙娘只得含泪谢道:「感戴哥哥。」俯身收拾起裤系了,夹了一股精浆,随
那小牢子出了耳房,过了亭心,入至牢中。

  那禁子开了牢门,乙娘急入去看时,只见李顺扭匣了手脚,倒伏在地上。

  乙娘大恸,急忙扶抱起唤道:「小顺。」

  李顺打开眼,见是姐姐,吃了一惊,挣扎道:「阿姐,你……。」却牵了棒
伤处疼痛,声唤起来,言语不得。

  乙娘垂泪道:「你自将息,姐姐好歹救你性命出去。」

  外面小牢子叫道:「甚么所在,休只顾闲话,快走,快走。」

  乙娘忙就怀中,取了数条薯干,把与李顺道:「兄弟,你且吃了,我却来探
你。」

  李顺胡乱点一点首,复自疼得昏迷了。

  乙娘哭泣道:「兄弟,痛杀姐姐。」轻轻放低李顺,又看了一回。

  外面小牢子催促,乙娘只得起身出来,小牢子仍旧锁了牢门,急引了乙娘走
至牢外,只见对面五七个人,直撞将来。乙娘看时,为头正是齐二。

  原来齐二的计策,只要郑大吃惊,自送乙娘与他。不料郑大亡过,恐怕李顺
亦吃打死了,乙娘如何肯来就他,便来牢中看视,却不想乙娘在此。

  当时乙娘见是齐二,胸中火愤烧起,怒骂道:「恶贼,还我丈夫来。」便要
来打齐二,却吃左右人拿了。

  齐二见了乙娘,暗喜道:「却不是送上门来。」便问小牢子道:「那个甚么
李顺,不曾自死么。」

  小牢忙应道:「见在牢中,想是还有些气在。」

  齐二便对乙娘道:「你的兄弟殁了便罢,如今却是我手中的行货,你肯随顺
了我时,我教他不死。」

  乙娘冤曲,念泪愤道:「见有官司明律,岂容你这等害人。」

  齐二大笑道:「你是个茶园旁户,低贱的妇人,与你见官待怎地。」便教推
了乙娘,一众人来至县前。

  其时知县坐衙兀自未退,得报唤过当面。只见乙娘告道:「齐二欲占民女,
谋害死本夫。」

  知县道:「据齐二乃是上户财主,你一个腌臜贫妇,又非匹配,岂有图欲之
理,齐二首告郑大诈贪茶定,如何是谋害。」转身便教当案押司,念了郑大李顺
招状,与乙娘听。

  乙娘气苦,含悲道:「茶也不曾收,何以抵贷息,怎地便是坐贪,虽是我贫
人无钱,断不肯诈此不义之财。」

  齐二忙道:「禀大人,这个妇人,向与其夫欺枉乡村,早间私入禁牢,使教
其弟越狱,幸得捉拿,不可轻恕了去。」

  知县便道:「那妇人,你既是无钱,怎生得人情使用,入牢劫狱。」

  乙娘道:「爷尊明鉴,民妇家穷,实无用度,早辰牢中送些饭食,并不敢越
狱。」

  知县叱道:「胡说,岂不知『狱不通风』,你没钱时,那个放你出入。」

  乙娘那件耻辱如何肯说,一时没了言语。

  只听齐二道:「大人,这个正是奸猾的妇人,不打必不肯实说。」

  乙娘只是迟疑,心中叫苦不迭。

  齐知县见乙娘支吾,发作道:「兀那妇人,越牢之事,不是轻的罪犯,官府
衙厅之上,岂由你不招,打。」

  那衙前虎狼一般公人,听见要打这个妇人,大喜,不待乙娘叫喊,便来抱了
她身子,直拖在厅下,众人一起动手,早将乙娘捆翻,绑了手脚,唰地扯了裤,
露出妇人臀股来。

  一众人将乙娘兜拕了,打一回,摸却来摸她屁股,复打数杖,又去她阴户上
扣弄,如此打了三二十下,不十分沉重。

  乙娘忍了那痛,却当不过这羞辱,哭叫道:「不要弄,我招,我招。」只得
依了言语,招做:「劫牢不遂。」

  只听知县发落道:「既是招了,且监去牢里,明日却再磨碪. 」

  牢子狱卒便放乙娘起身,由她自系了裤,当厅反缚了两臂,直押去女牢中监
下。其时已是午牌时分,知县便教退衙,自唤了兄弟齐二,转去后厅,吃酒取乐
不题。

  且说乙娘吃陷在女监里,思量救兄弟无计,臀股兀自疼痛,自哭了一日。捱
至昏晚,又无饭食,正自打熬不过,只见一个狱子,开了牢门,叫道:「教取犯
妇李氏。」

  不待分说,拽了乙娘起身便走,直去至一处所在,却是齐知县内府书房。那
个节级将乙娘拽在房内,推她跪在地上,便自退出屋外,反带房门,避去不题。

  乙娘抬起面看时,只见县令在交椅上坐地,齐二立在侧首。乙娘见了,肚里
暗暗吃惊。

  那齐知县也不发付,只顾与齐二两个人,将乙娘指指点点,说了又笑。

  乙娘心中怨恨,一时愤然对齐知县道:「大人,这齐二是个恶贼,你不为百
姓除了这害,反教官司伤了我丈夫性命,怎做得一县之主。」

  齐知县却不怒,只轻轻地道:「打杀个把穷民,我只当捏烂柿一般,值得甚
么。」

  那齐二大笑道:「李乙娘,你兀自强哩,我实与你说,知县相公,便是我嫡
亲的兄长,你教谁治我。」

  乙娘不料他两个是弟兄,惊得言语不得。

  只听齐知县道:「休要闲话,且把来肏了。」

  齐二便将出惯奸妇人的身分,先自除了衣服,便扯了乙娘在桌案上摁伏了。

  乙娘慌了,惊叫道:「休要奸污。」当不过他气力,裤早吃脱剥了,褪在脚
上。

  齐二看时,只见妇人屁股生得白美,大喜过望,急挺了阳屌,来奸乙娘。只
见乙娘牝上,兀自粘了些浊物,齐二却也全不在意,只顾抱了乙娘屁股拱,要肏
她屄。乙娘摇臀不就,那屌却肏不入。齐二大怒,一收身形,去乙娘阴户上,拼
了气力只一踢。

  乙娘合身都振,尖号道:「哎呀,疼杀了。」屄也吃踹得软了,便直尿将出
来,一屄阴毛都湿了。

  齐二骂道:「这蠢屄,教你死来。」再来兜了乙娘屁股,却好就了尿水,龟
首直捅了去屄里。

  齐二那屌,也生得几分威势,乙娘顿觉屄牝疼痛,哎呀惨呼道:「不要弄,
疼,好疼。」

  齐二甫肏入阴户,里面却是火热乾坤,屄肉堆叠,一时屌也化了。齐二鼻抽
身抖,快活叹道:「天可怜也,教我肏了这般好屄。」淫火大烧得旺了,忙甩开
屌棍,急急抽肏.

  乙娘一屄内外都痛,不住价哀哀地哭。

  齐二听了,一发搔心欲狂,越肏得狠了,不消片时,早屌了三二千抽,兀自
不曾弱。

  那齐知县看齐二奸了妇人,淫肏多时,早撩得火动了,便除了衣服,径去扯
了乙娘乌发,教舔他屌。

  乙娘泪湿了一面,悲楚羞愤,如何肯勾当。

  齐知县道:「牢中甚么李顺,明日却教他自死。」

  乙娘听了大惊,大哭道:「休恁地,我含你屌,我都听你言语。」

  齐知县冷笑,先觑了乙娘脸面,暴抽乱打一回,方将了屌,挺去她面上。乙
娘苦忍了羞辱,轻启开口唇,自首至根,舔那肉屌。那边齐二舞淫屌,奸干乙娘
阴户,已至六七千余抽,兀自不得泄。

  齐二一头奸肏,一头嗔怪道:「憋鸟人,这屄美貌了,只是忒蠢些,全不识
迎奉。」

  齐知县笑道:「你自懈怠,且看为兄肏这屄死。」

  齐二性发,兜了乙娘臀胯,再去她屄中,狂奸了三五百度,方缩身扯了屌,
倒在椅上喘。

  齐知县走来后面看时,只见乙娘撅了裸臀,袒阴露屄,摊伏在案上。齐知县
见妇人臀肥股圆,便向乙娘阴胯屁股去处,探手摸了一回,欲心早窜得动了,就
奸了乙娘身体。

  原来这知县有名恶屌,坏了无数平人家妇女,又强似他兄弟。

  当下乙娘兀自昏昏地,忽吃那屌奸在屄里,割肤也似疼痛,顿时惨呼号叫,
慌声道:「饶恕我,奸坏了,奸坏了。」

  齐知县却喜,鼓动大屌,乱奸乙娘屄,疾肏了一二千抽,就乙娘哭泣里,却
尽根抵了乙娘屄牝,狂搅一回。

  乙娘阴门欲裂,失声号哭,又没了气力,挣动不脱。

  齐知县得了些快活,一地里狂捣狠奸,只三五千抽,早奸翻了乙娘,自亦爽
透了身屌,耐禁不住,大叫一声,抖屌去乙娘屄中,大泄了阳精。

  乙娘吃了这番奸污,颓身大哭。齐知县且抽了屌,只见妇人屄中白浆,直滚
将出来。齐知县却不就便罢,将了那条半软淫根,去乙娘臀肉上,啪啪地拍打,
只数下,龟展棒伸,屌自七分硬了。齐知县欢喜,便借了屄门精浆子,复奸在乙
娘阴户里。

  乙娘蹙眉哀叫,心中痛泣道:「恁般污辱,几时是了。」

  齐知县就乙娘屄中,略施抽递,已自阳屌硬了,便将去十分的气力,再奸乙
娘,此一番大弄,直干了五七千抽,全无此倦意。

  齐二见了,叹道:「哥哥,你是肏妇人的豪杰,兄弟万千不及得。」

  齐知县笑道:「一个贱屄,打甚么不紧。」

  齐二看了一直,欲胀不耐,便奔去前面,来污乙娘嘴口。

  乙娘恐怕他使强,只得开了唇,吮咂齐二大屌。却不料齐二火急,一根屌捅
入去,直戳在乙娘咽喉上。乙娘噎哽欲死,呜呜地叫唤不出,一时再倾了涕泪满
面。

  齐知县在乙娘屄中,直奸了七八千余抽,快活无尽,二番爽喷了阳精,乱泄
在乙娘屄中,方自收了屌,去交椅上坐了歇息。

  齐二见了大喜,慌忙抽身,再奔去乙娘臀后,耸屌便奸。乙娘欲哭无泪,只
得将了臀屄,由他任意奸污。

  少时,齐知县却教齐二,松了乙娘臂上绑缚,容她气血少周,便推了乙娘,
马伏在椅前。

  只见乙娘光着屁股,吃齐二抱了臀肉,将她阴屄只顾乱奸,口中却含了知县
大屌,舔秽吞垢。

  齐二精胀多时,屌也酥了,此回再奸,不遗半分气力,只顾将乙娘阴户,一
气狠奸了一二千抽,精便大泄了。齐二嗷嗷呼快,心中欲炽,兀自不肯干罢,且
不抽屌,只在妇人屄中,略研了半晌,便有些硬了。齐二大喜,甩屌再肏,直将
乙娘屄穴,数千抽捅干不休。

  此一回书,单道李乙娘苦处,可怜如花似玉,翻作碎雨残烟。

  且说齐氏兄弟二人,将乙娘反复淫污,轮奸一二个时辰,至夜方罢,看乙娘
时,下身赤条条地,吃肏翻在地上,屄中只顾滚流浓精,遍溢股胯,那条裤,兀
自挂在脚上。

  且说乙娘挣扎起身,齐知县结束已毕,慌忙提了裤,寻带系了,来知县面前
跪了,告求道:「大人,民妇已将身子与你奸了,便求大人恩典,放了我兄弟性
命。」

  齐知县道:「你的兄弟是谁。」

  乙娘道:「大人情知是李顺,见在牢中。」

  齐知县道:「且住,目今夜了,明日却问备细。」不容乙娘再行分说,已唤
了人来,依旧押了乙娘,只免了绑缚,回转女牢。

  却说乙娘捱至牢中,软在地上,只觉阴户粉碎一般,难当那痛。正自心中凄
苦,只见外面一个婆子,托一个盒子,又将了一桶热汤,入来乙娘监里。

  那婆子见了乙娘,便道:「我是杂色人,有吩咐教将这汤与你,可自洗了身
体,肚里饥时,有菜饭。」

  乙娘道:「感激妈妈,怎生报答。」待要起身,却吃奸得凶了,挣扎不动。

  那婆子见了,叹口气道:「罢了,待我伏伺你。」

  乙娘红了面,谢道:「生受妈妈。」便捱身自褪了裤,横露着屁股。

  那婆子觑一眼,便将条帕,去乙娘阴户上拭洗。

  只见乙娘屄中,兀自滚着精,阴门高肿。婆子道:「你定是个好的,怎地干
系了官司。」

  乙娘苦闷了,不觉潸然泪下,便将如此这般,对婆子说知。

  那婆子道:「这州县里做官的,谁不贪色欲,污人妻女,你生得好容貌,不
将你身子,把来奸弄得勾,必不教轻易放过。」一头说,一头洗乙娘牝中秽精,
只听乙娘轻轻叫唤。

  婆子道:「可知疼哩,穴儿这等肿伤了。」

  乙娘泣道:「他二人不休不歇,只顾奸我,身又挣不脱,以此坏了阴户。」

  那婆子将眼看了乙娘道:「你忒不济了,只两根屌,便输了与他,不是我坏
心术教你,但凡妇人接阴,须识得摇臀,也要迎奉,也要收锁,又要知发浪声,
使得媚眼,任他铁打的汉子,管教透骨儿出精,倒逞强。」

  乙娘黯然道:「丈夫曲死了,这样事,岂是甘心。」

  那婆子道:「你不合作了妇人身子,这个世间,休问先后亲疏,但肏了你屄
的,便是夫主,既是本夫亡过,是他命蹇。你且将了这妇人裤带里饭食,寻个汉
子,自图过活,怎地执迷自苦。从了那淫贼,却不是好?他须是有钱米,势要的
人,便救了你兄弟性命。」

  乙娘垂泣道:「恁地时,好没分晓,苍天须有眼。」

  婆子道:「我也不问天地,只问钱贯,我有你这般身子容貌时,便去瓦子里
做个行首也好,不知赚下多少金帛钱米,如何肯在此等处生受。」

  乙娘便不言语。多样时,那婆子将乙娘臀股洗净,复拭了她阴毛唇屄,合牝
穴里秽浆都清了,便去盒子里取了菜饭,把与乙娘。乙娘一日不得食,早饥了,
慌忙千恩万谢,接在手里,片时吞吃了。婆子收拾什物已了,自去了。乙娘身骨
都乏,亦自倒在地上,昏昏睡了,一夜无话。

  第二日晌午已过,乙娘正在牢中惊疑,果见那个狱子,复来取她,直引至知
县书房。

  乙娘入在房里,只见齐知县在椅上坐地,一个侍婢,将了茶汤伺侯。齐知县
见了乙娘,便教那婢子退去。

  乙娘肚中寻思不定,只听齐知县一声掸咳,乙娘吃一惊,遂定了心意。当下
乙娘胀红了粉面,趋在知县根前,倒转身子,自解开衣带,褪了裤,忽地将个美
臀,浑圆的屁股,夹了肥屄,直耸与齐知县。

  齐知县倒吃她一惊,睁着双眼,入目的妇人好阴户,只觉肉心子狂跳,一口
汤吞在喉里,欲喷不出,几乎噎死。肚里道:「这个屄却是精细,怎地便知我心
意。」

  只见乙娘轻摇了肥臀,羞声道:「大人责罚。

  」齐知县喘咳未定,忙丢了盏器,一头埋在乙娘臀肉里,去她阴毛屄唇上,
只顾舔吃,一时骚香透顶,火发海底,屌顿时硬挺了。

  乙娘不敢忤他意,撑了臀屄,由知县蹭弄,牝中渐也动了。

  齐知县欲念发了,急立起身,不及尽除衣服,先掏了那根恶屌,便去乙娘阴
户上,要肏她屄。

  乙娘觉了,忙将屁股去凑,厮磨三五回,屌便捅在屄中。知县大喜,将了屌
抽送,肏弄乙娘阴户,霎时奸了三五百抽。

  乙娘吃屌肏了,咬着唇鼻喘,其声似不胜。齐知县听见,越肏干得欢了,一
气千二百抽,犹自狂奸。

  乙娘见屌沉重,恐再伤了屄,忙做些娇声告疼,那齐知县果奸得缓了,慢抽
轻送,肏了三二千抽,不防这乙娘套了那屌,收着肛儿,细锁一回,那屌便爽快
了,热胀已极,再忍不过,噗地便将一屌精,尽喷去妇人屄里面。

  乙娘亦自娇喘,抖了屄身颤。知县阳精施泄,倒在椅上歇,欲兴不减。只见
乙娘已自扭躯,来捧了齐知县屌棍,将嘴儿舔吮。

  齐知县心喜,不多时屌复大展,便推乙娘伏身,去后面抱了她肥臀,挺起屌
棍,觑了乙娘湿屄,立时再肏入去。

  乙娘耸臀迎送,将了一屄暖肉,裹了屌棒攥吮。齐知县亦是快活非常,挺身
大弄,将妇人臀屄乱肏,不消片时,已捅了三五千抽,却抵了乙娘屁股,将屌去
她屄中,狠地盘搅。

  乙娘嗯声哼叫,几欲屄溃,拼力耸臀,又吃奸了千有余抽,齐知县却自当不
过,去乙娘妙屄内,再泄阳清,大喷了一回。乙娘哎呀叫唤,竟丢了身子,阴精
溃漏。

  乙娘虽是酥了身体,犹恐慢了齐知县,忙收臀跪地,去他胯前,扶起那屌,
再细细含吞。齐知县气方强,不肯就罢,果然屌再硬了,便教乙娘伏在椅上,颠
出肥臀与他复肏. 乙娘耸了臀,吃齐知县挺屌乱肏,只顾奸干她屄。乙娘放出浪
声,齐知县一发火动,数千抽狂捣不休。

  乙娘一面掀了屄臀受肏,一面喘喘地对知县道:「大小可怜见,怎生饶过我
兄弟,放他出了牢狱也好。」

  齐知县方自肏屄快活,要紧狂干,恐怕妇人挣扎,便道:「你不要慌,李顺
在牢中,我自将息他,待我兄弟不恼时,便赦他罪过。」一头里摁了乙娘屁股,
将屌去她屄里,死力桩捅,捣了数千抽,阳精又泄。

  如此五六度,齐知县奸了乙娘个半时辰,去她屄中,喷了满腔白浆,那屌方
才软了,再不能起。

  乙娘吃浇了一屄热精,亦自发昏,好歹捱过了,不及整衣,便去齐知县面前
跪伏了,含泪哀道:「告大人,可念乙娘伏伺,宽放过李顺。」

  知县道:「明日发付你与我兄弟,你得他言语肯时,李顺我自使人还你。」

  乙娘再求,齐知县焦燥,便唤人来。只见外面一个人,推开门入来,却是齐
二,拽了乙娘便走。

  乙娘吃了一惊,一面扯裤,一面大哭叫道:「大人,饶我兄弟性命。」

  早吃齐二拽在门外,乙娘哭泣,恐人见了身体,忙要系裤,却吃拽得急了,
只得兜了臀奔,满屄浊精,尽漏去裤上,一裆都湿。

  原来齐二房外窥了多时,只见他兄长摁了乙娘屁股,爽奸不休,淫火攻心,
早不耐了,以此急夺了乙娘,直奔去后面厢房里,丢乙娘在床上,三两下除了衣
服,便来扑翻乙娘身体。

  乙娘裤未曾得系,已复吃剥在脚上。那齐二发作,并推起乙娘双股,挺了硬
屌,便戳在乙娘屄中,口中大骂淫妇,下面只顾乱奸乙娘阴户。

  乙娘大哭,心中却恨齐二,不肯就他,将身挣动不休。齐二奸了百来抽,只
是不快活,一时大怒,便跳起来,扯乙娘倒翻在地,使拳拽脚乱打。

  乙娘哎呀惨呼,哭道:「莫要打,莫要打,我与身子你弄。」忙含泪拱身,
高耸起屁股,只待齐二来奸。

  不防齐二只一脚,踢翻乙娘倒地,乙娘忙巴伏起身,夹屄掀臀,不敢言语。

  齐二方才不打,拿屌在手,噗地便肏在乙娘屄中,使开气力乱奸,奸了一二
千抽,淫火一发烧得旺了,便扳定乙娘屁股,将了浑身气力,却乙娘屄中乱肏,
怕不有三五千抽,乙娘含泪忍辱,当不过他强,哎哟地声唤。齐二奸了一回,却
向乙娘阴户里,将长屌狂搅。

  乙娘呼疼,哭叫道:「弄死人,饶过我。」

  齐二狠声骂道:「鸟妇人,看我肏你屄烂。」一发狂奸妇人。

  直捣了六千余抽,齐二方始大泄阳精,复扯了乙娘头发,教她含一回,待得
屌硬,又将乙娘奸污,抱了她屁股,乱奸她屄。使力大弄了五七千抽,屌精再泄
了。乙娘吃奸了一屄精,痛哭不已。齐二数度奸了乙娘,力竭乃罢,去乙娘裸臀
上只一脚,踢翻乙娘,自倒在床上喘。

  半晌方道:「淫屄,明日回庄子上,我却细细肏你死。」

  乙娘忙膝行过来道:「二官人,我与你为牛为马,你放过我兄弟。」

  齐二哼道:「我肏你屄快活时,敢怕放了他,也是未定哩。」

  乙娘哭道:「肏,肏,我的屄,只由二官人肏。」哭泣不已。

  齐二哈哈大笑,起身穿了衣服,使教人来,监了乙娘回牢。

  至晚,乙娘又吃齐知县勾召,向书房里剥了裤,推翻身便奸。

  乙娘婉转承受,一面摇臀迎套,一面再求知县宽放李顺。

  那齐知县葫芦提应道:「我的兄弟是心善的人,且过一时,自还你兄弟。」
只顾将乙娘美屄乱肏,三二回泄了阳精,捅了七八千抽,方才罢休。

  乙娘吃淫奸一夜,夹了一屄精,捱回女牢。头先那个婆子,依旧来与乙娘洗
沐下身,将饭与她吃。

  次日,齐知县便教升衙,当厅发付道:「犯妇李氏,与夫坐赃茶银,又不合
私入禁牢,教使其弟越狱,今断与本村上户齐元朋为婢,以赎夫弟之过,比其限
满值偿,且放其弟李顺,并枷李氏,至本村号令三日,户主齐某掸监。」

  乙娘听了,兀自告求道:「大人,容我再见兄弟一面。」

  那里听她,早吃一众牢子狱卒,将一面十五斤长枷,当厅枷了乙娘粉颈,便
差两个防送公人,押解乙娘。齐二拜辞齐知县,引了众庄客,一起出在衙前。

  且说乙娘披着枷带杻,在县前号令一回,便吃齐二监了,离了县治,取路望
李家村而去。

  乙娘吃连日奸污,阴屄肿痛,股胯都废,又兼枷锁沉重,正走不动。齐二见
了,却使两个公人,将棒来赶,乙娘只得捱着步行。一众人离了县治,行了一二
程路途,只见前面一个坡子,尽是树木覆了。

  齐二便教众人,赶了乙娘,都入林子里来,在树荫下歇。齐二看乙娘时,树
下面倒倚着,兀自满面带泪,一时发作,便跳起来,来至近前,扯翻乙娘在地,
要剥她衣裤。

  乙娘慌了,惊叫道:「二官人,你待怎地。」

  齐二道:「火动了,奸你一回耍。」

  乙娘羞怒道:「我非猪狗,岂肯光天白日,受此羞辱。」

  齐二笑道:「你这鸟妇人,屄也吃我肏烂了,做什么贞洁。」

  乙娘将身挣闪,不肯受辱。

  齐二大怒,便使人取过绳索,捆了乙娘在树上,剥净她下身。齐二掏恶屌,
就乙娘哭叫声里,兜了她两条粉股,只一欺身,便奸在她屄中。

  乙娘大哭道:「苍天,你不见么。」

  齐二却笑,只顾乱奸乙娘,去她屄中捣肏不休。

  众人在四下里,睁圆双眼都看。只见齐二发狠,将妇人狂奸了三五千抽,粗
屌捅在屄中,出出入入地肏,并无半分歇住。齐二又奸了一二千抽,便松左手,
放开乙娘右股,却将两手,抱定乙娘左股在肩上,甩屌大肏,狠奸乙娘阴屄。

  乙娘再遭奸淫,痛哭欲死,苦熬不过,哀声告饶。

  齐二却不理会,将乙娘屄穴,直淫污半个时辰,方才大喷阳精,去乙娘阴户
里,泄了一肚皮秽浆。

  齐二爽毕,丢开乙娘臀股,大呼快活,便道:「歇了这半日,且赶去前面镇
子,买酒食吃。」众汉松了乙娘绑缚,由她自系了裤,一起都出了林子,循路再
行将去。

  走不多时,已至味江镇上,只见街心上,开着一处酒店。

  齐二引众人来至店前,却对两个公人道:「你两个,将这个妇人,剥了上盖
衣裳,在此掤扒。」

  乙娘见说大惊,慌忙倒跪于地,哭告道:「二官人,可怜见我是个妇人,休
恁地欺辱。」

  齐二哼一声道:「不识抬举的屄,便是要羞辱你,见有官司断付,我自耐何
你长便。」言毕只顾奔入店中。

  乙娘却吃两个公人,扒去了衣服,裸赤着胸乳,立在当店街前。

  却说齐二教掤扒乙娘已定,入店里来看时,只见当中一付大座头上,一条大
汉,二十七八年纪,与两个伴当,在那里吃酒。

  那汉见齐二入来,叫一声道:「二官人,一向难会。」

  齐二见了,却自认得,亦是茶客牙人,青城行贩首领,姓王名小波。

  那王小波乃本镇人氏,身长有八尺五六,生得大耳方鼻,精睛朗目,平生只
爱接贫济困,仗义疏财,以此上两川百姓闻名,都唤他作拨云手。

  当下王小波先在店中,已自张见门首掤扒妇人,肚里道:「这个年纪青的妇
人,好清秀面容,定非不良善的,多闻齐二仗势乡里,必是吃他陷害了,且看如
何。」

  见齐二入来,忙起身相缴,请齐二对面坐了,又教伴当安排齐二庄客,去左
右座头上坐定,便唤酒保道:「再添酒来,但有案酒,只顾将来,我一发算还你
酒钱。」

  齐二见说大喜道:「人道大郎义气,果是不差了。」

  二人吃了一回酒,王小波便道:「店前的妇人,却是何人,似有些干系。」

  齐二道:「她唤作李乙娘,白赖我茶订钱,被我在县里首告,现今断与我为
婢,并教衙吏押来,村中号令这妇人。」

  王小波因道:「既有官差在此,不可不敬。」便唤酒保与齐二把盏,却引伴
当抬了酒肉,同至门首,与两个公人吃。

  王小波细端乙娘时,暗地吃了一惊,心下赞道:「好标致的女子,怎地受这
样苦。」便取一碗酒,把在乙娘面前,说道:「小娘子,吃一碗酒。」

  乙娘正自羞楚,听见唤她,睁开眼看时,只见一个伟丈夫,立在她面前,越
觉道羞涩,面也红了。

  原来乙娘行了半日,不曾得水食,焦喝得紧,便接过酒吃了。

  王小波又挑两块好肉,与乙娘吃了,方才问道:「你是那里人氏,因何等罪
犯,至有此囹圄。」

  乙娘但觉王小波关切,心头顿生暖意,不由两行泪,直洒将出来,便如此这
般,说了一遍,因道:「丈夫骨殖也不曾埋,为兄弟性命上,只得含忍羞辱,苟
活存生,实无面目在人前。」

  王小波听了暗道:「多闻李顺好名字,原来却是他的阿姐,恁地有节义,不
可不救。」便教伴当,取三五贯铁钱,将与两个公人道:「上下,小人斗胆,请
教这妇人着衣,一般的在此掤扒。」

  那两个差解人收过钱,一个道:「即是这个官人分付,你我只依了他罢。」
那一个道:「未得齐二爷言语,怎敢胡乱容她衣穿。」

  王小波笑道:「这个不妨,我与二官人最好,诸事我自分说。」

  两个公人便道:「既然恁地,我二人且担戴些个。」便松开乙娘双手,与衣
裳她穿了,再将杻缚起。

  乙娘得衣,掩了身体,心中好生感激,欲再看时,只见王小波引了伴当,已
自入去里面。

  且说王小波再回店内坐定,对齐二道:「今日是王某先人忌日,自许下接囚
济病,诸般善事,以此将些酒食,与门首这妇人吃,就教她着了衣裳,不曾领得
二官人言语,休要见责。」便教取银十两,亲递在齐二面前。

  齐二见了银子,心中大喜,忙道:「些许小事,怎消得这许多。」教庄客收
了银子。

  王小波道:「王某多得令兄知县相公看顾,不曾孝敬,二官人怎地见外。」

  齐二大笑道:「足见大哥一片心。」

  王小波见这齐二欢喜,便将言语探他道:「二官人,王某不才,情愿多出钱
贯,买了门首这妇人,回家快活,未知尊意如何。」

  原来齐二是个色欲淫徒,数度奸污了乙娘,百般淫辱她勾,已自没兴,见王
小波有意,肚里寻思道:「这厮一向托大,且教他吃我一诈,多与些银钱我。」
便道:「大哥中意,本当即便奉与,只是这个妇人,一则官司所断,与我户上为
婢,不敢私卖了她。二来所费非细,无千百贯钱,谁买得这般美妇人。」

  王小波笑道:「在下恰要去县上,拜见知县相公,准申交引,顺便讨张敕纸
来,明日一发来贵庄上,赎这妇人,自当多奉利钱,与二官人。」

  齐二道:「只闻大郎如此豪杰,怎地转也好色。」

  王小波笑道:「便是贪这妇人生得美貌,只恐二官人不与。」

  齐二亦笑道:「果是个美感妇人,大哥当真要时,便来我庄中取。」

  二人又吃一回酒,齐二便道:「家里兀自有些事务,就此别过。」辞过王小
波,引一众人寻取奔李家村而去。

  乙娘向王小波再看时,已吃两个差人推了,赶捱路程。

  这王小波立于街心良久,直望乙娘不见,方才入在店里,计还酒钱,唤了伴
当,回转庄上,打点事务不题。

  不说王小波回庄,只说乙娘吃齐二厮赶着,于路凄凄楚楚,捱行了多时,将
及黄昏,方至李家村。

  村中人见了,一时哄动,村中男妇,尽拥在齐二庄外看时,只见李乙娘项着
枷,倒捆了双手,跪在庄前。两个恶公人,左右掸压。

  一个老儿,走去近前,俯身问乙娘道:「乙娘,你怎地倒吃了官司,大郎定
有冤曲,怎地是了。」

  乙娘抬起面,认得是本村长老,止不住苦泪乱滚,哭泣道:「阿公,想我一
家良善,如今都吃人害了,小顺兀自陷在牢中,生死不知,我好苦啊。」

  众人待要再问时,已吃那两个公人,夹棒赶开去,厉声喝道:「奉着官司令
断,犯妇李氏乙娘,充齐二官人庄上为婢,村中号令三日,谁敢有违。」

  一众村人惧怕官府,退在近处,低了声私语。看看天时已晚,众人方才散回
家中。

  齐二使教人,扯了乙娘在庄子里,推去草厅前跪了,自与众人,吃酒取乐。
少时夜了,庄中四下点起灯烛莹煌。齐二乘着酒兴,去厅前空地上,放条交椅坐
地,唤了三五十个庄客,分聚左右。

  齐二便教与乙娘开枷,解了绳缚,拽她在面前,对乙娘道:「美人儿,你顺
了我意时,不教你受这苦。」

  乙娘忍气吞声,低头应道:「奴婢不敢违逆。」

  齐二笑道:「恁地时却好,你且脱了衣裳,我看你胸。」

  乙娘吃了一惊,忙应道:「主人要歇时,奴婢房中伏伺。」

  齐二哼道:「我是富贵上户,你个猪狗贱屄,岂入得我房,只在此间脱。」

  乙娘哀告道:「众人在此,妇人羞耻。」

  齐二不耐烦道:「你付鸟身体,林子里偏无人见么,快脱,快脱。」

  乙娘饮泣,没奈何,只得忍了耻辱,合着双眼,将衣裤尽脱了,赤条条地,
立在那里。一众庄客见了,魂魄惊走,都看得呆了。

  齐二哈哈大笑,对众庄客道:「将出行货子来,教这贱妇人,与你众人舔屌
快活。」

  众人大喜过望,尽除了衣服,挺着数十条恶棍,都看了乙娘,淫笑不已。

  乙娘大惊失色,忙跪在齐二根前,大哭道:「使不得,我是清白妇女,怎地
这般污辱人。」

  齐二冷道:「你是个下婢,庄子里众人,正要你服伺,如何不使得。」

  乙娘再三不肯,齐二大怒,寻过一条鞭,拿在手里,便来打乙娘。

  乙娘惊闪,已吃抽了三五鞭在背上,痛彻心肺,惨声呼道:「不要鞭打,我
舔。」

  齐二兀自愤怒,又去乙娘臀上,乱抽数鞭,乙娘滚地告饶,齐二方才不打,
撇了鞭子,转去交椅上坐地。乙娘吃打不过,一头痛哭,一头撑起身。

  那夥庄客,都是村蠢的汉子,见了乙娘天仙也似女子,赤条条裸着身子,那
里禁制得住,为头早跳过一个来,兜头拽发,便将粗屌,直抵去乙娘唇鼻上,乙
娘唔唔地躲不过,只得开口由那屌捅入来。

  那汉大喜,肏屄也似抽动,众汉都奔上前,左右围了乙娘,齐二却在交椅之
上,只顾看耍。乙娘手推那汉不汉,喘气也难,慌慌地吃那汉乱挺了三二百回,
一股屌精,噗地狂喷在她嘴里面。

  那汉兀自不肯走,早吃众人扯开去,便有一汉,占了二筹,再污乙娘唇口。
只一二百下,那汉便觉精来,不肯就泄,思量抽屌再入,急一缩身,龟头甫出得
乙娘口,却好吃她秀唇,点动屌身淫筋。

  那汉爽叫一声,顿时大泄白精,尽飞支乙娘面目上。随后一人,便要来肏乙
娘口嘴,不防这里一个汉子,将乙娘合身抢过,一霎时,已屌在乙娘嘴中。那汉
争执不得,只得吞气忍耐。

  齐二在椅上见了,抚掌大乐,胯下阳屌,却自硬了。齐二便使人,去后堂唤
过一个侍妾。少时,只见那个妇人,忙忙地赶将来,方待施礼,只见齐二一把扯
过那妇人,只三两下,将那妇人,剥得赤条条地。妇人吃了一惊,又不敢挣。

  齐二便道:「我看得鸟火动,你与我含一回屌。」

  妇人陪个小心,忙与齐二解衣除裤,便去他胯下,含了他长屌,吞在口里,
细细地品咂。

  齐二看乙娘时,已吃一众庄客,污弄了半个时辰,舔罢十数根淫屌,吞了数
腔屌精,满面粘着浆子,扯前拽后地,受辱遭污不休。这里齐二一头看,一头对
面抱了那妇人裸身,与她肏作一处。

  那妇人将个阴屄,锁了齐二大屌,扭动身臀,不住价桩套,直桩了有三五千
回,齐二淫心点动,阳精大泄。那妇人忙撤下身,却伏在齐二胯间,张开口唇,
吞了他屌棍,只顾舔。

  齐二自肏妇人耍,前面众庄客,轮污乙娘,各出了阳精。看乙娘时,又吃污
弄了一个时辰,淫辱得勾,早痴了一般,一身子粘粘挂挂地,满是浊精浆子。

  齐二肏那侍妾,亦两番大泄阳精,便教那妇人离身,去他交椅后立地,却唤
众庄客,抬架着乙娘,丢来他面前。

  齐二使人扯起乙娘头首,咄咄地道:「生受乙娘如此。」

  乙娘羞恐欲死,只得忍气低泣道:「贱婢不敢。」

  齐二哼地一声,将面色一转,指了身后的侍妾,对乙娘道:「这个阿张,本
是前村李狗老婆,吃我见了,把来为妾,不敢半分违忸,你初时若便肯从我时,
可强似她万分,偏是你自蠢贱,倒教老爷我吃羞,如今悔时,却不是迟了。我如
今没鸟兴肏,你只将屄与众人屌奸,也教我快活看耍。」

  乙娘见如此,凄愤填胸,忽然忆起丈夫枉死,一点冤曲无从得报,又吃仇人
奸污了身子,百般淫辱,一时心头激愤不平,怒气难扼,大叫一声:「恶贼,直
恁般羞辱,我与你性命相拼。」奋起来,挣脱身子,飞扑去交椅上,压在齐二身
上,将了平生气力,捏他脖项。

  众人唬得呆了,不及救护,椅后那个妇人,惊倒在地上。

  齐二不料乙娘敢毅如此,急待要走,已吃乙娘掐在颈根上,便将两只手,来
掀乙娘裸身子,不想忒滑腻了,急切间推她不下,只觉项越紧了。

  齐二着慌,猛可里想起,拼尽了声气,大叫道:「李顺。」

  此一声叫不妨,乙娘顿时呆了身形,手上便松了。

  左右众人,慌忙扯下乙娘,救得齐二性命。

  乙娘忽地软跪在地上,向齐二哭叫道:「二官人,乙娘俗蠢,我这付身子,
都由你弄,只求你放还我兄弟罢。」连声地哭叫。

  齐二怒生心颠,恶发胆侧,走上前面,去乙娘秀面上,猛地只一抽,打得乙
娘口角带血。

  只听齐二暴叫道:「肏你不死时,便还你兄弟。」便教众庄客道:「都不要
歇,与我死力肏这屄,奸死时,我自理会。」

  那众汉听了大喜,狼虎一般,拖翻乙娘便奸。齐二略看一看,便拥了裸身侍
妾,回转房中,再肏她屄不题。

  且说众庄客,放翻乙娘在地,内中一条大汉,挺着粗屌,便来淫奸。乙娘力
弱,却闪不脱,两股吃那汉只一分,露出阴户来。那屌兀自带些津浆,望乙娘阴
穴只一塞,便肏在屄中。那汉得奸了如此美妇人,极痒去心子里,急抱了乙娘两
条腿,耸动屌棍,只顾捅她屄,奸肏不休,直捅了三五千抽,大泄阳精。

  次后一个精瘦汉子,高推起乙娘臀股,将屌狠桩她屄,狂奸了一二千抽,便
抵在乙娘阴上,喷了阳精。再一个黑汉,双手碾着乙娘双乳,下面挺屌狂肏,将
乙娘阴户,奸捣了三二千抽,阳精直泄去乙娘屄中。如此一个甫毕,一个续至,
走马灯也似,轮番在乙娘身子上,淫辱奸干。

  只一二个时辰,那三五十人,都污了乙娘身体,却不曾干罢了,只顾轮奸妇
人不休。乙娘初受奸时,犹自挣动哭叫,不甘受污,及吃一二十人把来反复轮奸
了,气力也微,心意便有些冷,失神身懒,由那众汉奸肏,只痴凝了双目,呆呆
地望去。

  庄客奸了乙娘多时,见她不动,都骂道:「这屄小觑我弟兄们,只作死猪一
般,直恁地懈怠。」心生愤怒,地上瞥见那条鞭,便有一人,抢在手中,过来看
了乙娘身体,骂一声:「贱妇人。」嗖地只一鞭,打在乙娘胸上。

  乙娘全无防备,乳上刀割也似,痛彻心脾,顿时啊地惨声呼疼。那汉抽了两
鞭,见乙娘号哭,哈哈大笑。

  众人看见,都来夺了鞭,打乙娘裸体耍。

  乙娘吃打,在地上得乱滚,惨号不绝,大哭道:「禽兽,污了我身体,怎地
又行凶?哎呀,不要打,痛疼。」

  众汉只顾取笑,又打了一回,方才大笑道:「今番痛快,再肏这屄。」

  丢了那条鞭,便扑在乙娘裸身上,复奸了她阴户。

  乙娘已吃轮奸屄肿,又兼伤损了体肤,一身内外,钻心价疼,一地里呼天抢
地,痛哭道:「苍天,救我一救。」

  明月之下,唯见妇人赤身,饱受奸淫。

  再奸了一个时辰,乙娘当不过,痛疼欲裂,摊了身股要昏。众汉见了,取鞭
再打乙娘。可怜乙娘惊叫,身只一振,顿时晕厥了。众汉只顾打了一二十鞭,只
见乙娘裸身子,一抽一搐地动,只没声息。

  众人没奈何,骂道:「悔气,这屄不济事,只肏死她便罢。」依旧圧了乙娘
身体,将屌去她肿屄里,只顾乱奸狂干。乙娘那得动掸,死活也不知。

  这一众贼汉,都是久旷的恶屌,贪着妇人美貌,弃了性命一般,将乙娘一个
屄,翻来覆去肏,只顾轮奸不休,一霄达旦,各泄了三二回阳精,无一个干罢。

  第二日早辰,齐二起身,来厅前看时,只见庄客倒作一片,一个汉子,在乙
娘身上面,兀自奸她阴屄,看见齐二出来,忙要起身。

  齐二道:「不妨事,只顾肏她。」

  那人不敢怠慢,拼力狠捣一回,便去乙娘阴中,大泄阳精,急抽出屌,退在
一边。一众庄客醒转,各寻衣裳都穿了。齐二看乙娘时,只见浊精裹身,阴户洞
然,胯下一片狼籍,正不知吃人奸了几遭。

  齐二只道乙娘不活,近前骂道:「死屄,却不逞强。」不

  料乙娘不肯便死,恍惚里拧身嘤嘤答道:「二官人,奴婢不曾死,只顾使人
来奸我不妨,只饶我兄弟性命罢。」

  原来乙娘吃拷奸不过,身屄无一处不痛,只觉魂息杳杳,似见丈夫郑大,远
远地唤她道:「乙娘,好苦也。」乙娘忙昏昏地呼道:「大哥休去,乙娘实熬不
得了,少间便死,却来相伴哥哥。」

  一时万般凄凉,心灰欲死,忽地想起李顺,魂魄皆惊道:「李乙娘,兄弟性
命也不曾救,怎地便死。」因拼了一点心力,苦受煎熬,奸至末后,虽是声息皆
无,身子动不得半分,灵台却自不灭。以此听见齐二言语,开口应他。

  齐二肚里怪道:「这个鸟妇人,倒肏她不死,咄,我只将她赤条条地,吊在
庄前,由这屄自死,也好羞辱她一番。」当下吩咐众人,取过索子,抬了乙娘裸
身,直至庄门外,大树枝上缠下绳索,缚了乙娘腕手,那头只一拽,便将乙娘精
赤的身体,两膝着地,吊跪在树下。

  只见乙娘上截身子甫一直,屄中顿时精浆如注,尿水也似,阴户里直尿将出
来,涌喷在地上,好半晌未尽,阴中白浊秽物,兀自潺潺淌出,贴附了腿股,流
坠而下。齐二见了,与众庄客都笑,使人监看已毕,方才回转里面,仆下搬过早
饭,齐二自吃。

  却说村中众人,见齐家庄外,裸吊着一个妇人,一起都走来看时,认得是乙
娘,因见庄客面恶,不敢向前,只是叹息哭泣。

  看了好一时,只见一个庄客,走出庄来,指了乙娘光身,对众人道:「我家
员外吩咐,这个是罪妇,贱淫的女子,你村中不择谁个,悉便肏她不妨。」

  村人听了,俱都切恨。

  却有数个泼皮肖小,心下大喜,急奔前来,争叫道:「看我奸这妇人。」也
无仁义廉耻,便除了衣裤,一齐上前,抬抱起乙娘双股,挺着一根屌,直肏在屄
中,狂抽狠捣,奸污乙娘。

  这一个将乙娘阴户,奸了一二千抽,精动难禁,便泄在乙娘阴中。那一个却
来捅了乙娘阴屄,狂奸千二百抽,肏干不休。乙娘一丝两气,苦痛呻吟欲绝,看
看奸死。

  几个贼男女,只顾奸污乙娘快活,不妨身后一人,大喝一声,三拳两腿,打
翻在地。那泼皮抬眼看时,只见一个长大汉子,威凛凛立在面前,五七个从人,
跟在后面。

  几个俱吃了一惊,摸一摸头,扯过衣服便走。那人不赶,急脱了直裰,一把
裹了乙娘身体,去身边抽刀在手,就割了绳索,抱了乙娘在怀中。

  齐二庄客见了,只道寻事,抢上前来看时,内中一个,认得那汉,却是味江
好汉王小波。

  原来昨日王小波回转庄上,急就家中各处,攒簇财货,教三五个心腹庄客挑
了,径奔去青城县,先去县前大库里,将了应有钱贯,解作五十两飞钞,总有一
二千两。便买些时新礼物,将盒仗担了,方至县里,拜见齐知县。

  那雅邛青彭诸处,蜀中号称茶乡,大小茶客人无数,都将钱贯,去官司赎买
引凭,州尹县宰之处,如常贿送礼物,以得买卖便宜。

  当时齐知县听报王小波来见,吩咐道:「有请。」

  王小波入来厅上,施礼已毕,随将礼物献上,知县大喜。

  王小波略事寒喧,便道:「禀过相公,小人不才,有一事相央。」言毕去身
边取过一千贯钞,双手递在知县面前。

  齐知县欢喜,教主管接了钱,对王小波道:「有事但说无妨。」

  王小波将赎买乙娘之意,告诉一遍,备说二官人已允,只求官敕文书。

  知县肚里道:「据着那个甚么李乙娘,虽是生得美貌,也吃我奸污了,就与
了这厮何妨,又有许多人情在此。」便应道:「既是大郎中意那女子,这个却是
容易。」随即命人,唤过押司贴书人,当厅批了准易文敕,把与王小波。

  众人退去,王小波再拜道:「告知县相公,李乙娘的兄弟李顺,乃是小人相
识,小人情愿将一千贯,就抵了李顺罪犯,放还小人。」

  齐知县暗道:「李顺那厮,又无甚利害,这早晚死活不知,或赚下这许多贯
钞,却不是好。」并都许了。

  王小波忙将钱钞奉上,称谢不已。

  齐知县使人引了王小波,去当值押司并当牢节级处,打叠文案,上下都使了
钱,好歹自牢中,扛了李顺出来看时,背上棒伤沉重,人唤不应。

  王小波见了,急去县中赁一辆车子,买下伤药,并衣服等物,看时辰不早,
便与心腹人,护了李顺,望味江镇而去。

  行了多时,已至王小波庄子上。当夜便熬些粥米,嚾与李顺吃了,王小波亲
调汤药,敷了李顺伤处,在床上将息。王小波恐怕乙娘遭苦,一夜巴不到天明,
待东方初动了,唤了庄客起身,造饭吃了,吩咐家中已毕,自引了几个人,担了
礼物,大步飞奔李家村,却使人赶了牛车,随后赶来接应。

  比及到了李家村,问了齐二庄子路径,急奔来看时,正见庄前乙娘受辱。
王小波大怒,抢上前打散众人。

  当下齐二庄客见是王小波,知他身手了得,又是主人相识,不敢使强。只见
王小波教从人合衣抱了乙娘,上前打个问讯道:「劳烦入禀二官人,只说王小波
求见。」

  庄客应声入去,不多时,出来相请。

  王小波唤两个梯己人,随那庄客入了庄门,走至厅上。

  只见齐二坐在上面,看见王小波,略一欠身道:「甚风吹大哥到此,请坐吃
茶。」

  王小波坐定,唤过梯己人,摆开礼物在厅前。便将官敕,把与齐二看了,方
道:「二官人,蒙昨日遗爱,许卖李乙娘与王某,又得令兄知县相公亲准易买,
王某今来,情愿将一千贯,与二官人作赎买钱,并些少礼物在此,二官人休要推
却。」

  齐二见了许多钱物,如何不喜,寻思道:「那屄亦吃我对付了一夜,消遣得
她勾,烂屄也似的妇人,要她何用,便与了这憨大,换他财货。」当下慨然道:
「何消得这许多,我是信义的人,岂肯食言,大哥立取了去。」

  王小波便与齐二,立下文书,交割据凭已毕,起身告道:「不当讨扰,王某
有些俗务,就此别过,明白却来相会。」告辞出庄看时,牛车已至庄前。

  王小波亲抱了乙娘,攀在车里面,众人跟在车后,离了李家村,取路望味江
镇,缓缓地行。

  王小波于路拭了乙娘面目,取过水浆,送在乙娘口中吃。

  少时,乙娘神识渐回,矇矇地闪开眼看时,却是镇上那人,未知真实,恍惚
道:「那里相见恩人。」
  
  王小波见她醒转,大喜道:「却是好也,性命有了。」

  乙娘方觉周身痛不可当,见身上掩着衣,心中惊忌不定,复问道:「如何身
在这里。」

  王小波道:「你休要吃惊。」便将事体前后说了,方道:「如今我自赎了你
身,齐二那厮,再不得害你。」

  乙娘不料一面之缘,便得如此相救,一时似在梦中,心中恸感,满面垂泪泣
道:「恩人,敢求姓名,乙娘一世拜祭。」

  王小波道:「偶然相助,直得甚么。我自唤作王小波,味江镇人氏。」

  乙娘道:「虽得恩人救了乙娘性命,只可怜我兄弟李顺,枉死牢中。」

  王小波道:「好教你欢喜,在下并救得李顺兄弟出狱,见在我庄上将息。」

  乙娘大喜过望,无以言说,且不顾赤裸身体,便要滚地叩拜,那里得动掸,
只口中呼道:「恩人。」大哭不已。

  王小波慌忙抚慰道:「休恁地,且去我庄上,却理会。」

  行了多时,至王家庄上。王小波裹抱了乙娘,直入内室,去榻上轻轻放了,
便唤了木桶滚汤在房内,退了余人,自来床前,对乙娘道:「你休怪,我庄上无
女眷,为你伤重,只得王某与你洗沐,就疗治伤患,非敢冒犯你身体。」便来解
了直裰,将乙娘裸身子,直抱将出来,去桶里放在汤中,上下涤洗。

  乙娘羞红了面,一言不出,只由他洗,少间都洗净了。王小波将条布,拭了
乙娘身,复抱去床上,抖条被,覆了她裸体。又取粥糜来,喂乙娘吃了。再将出
伤药,叫声:「得罪。」去了乙娘被盖。

  看时,只见玉体上满是鞭痕,几无完肤。王小波沉了面,暗怒道:「齐二那
厮,忒狠毒了,伤妇人如此,不是男子汉所为。」因去乙娘胸背臀股上,调抹药
剂。

  乙娘羞极,虽是伤处疼痛,心中却自暖极。忽觉胯间生风,已吃王小波分开
双股,直露出她阴户。乙娘亦知他好意,要疗她阴牝,实是羞了,不禁嘤地一声
唤。

  王小波听见,忙问道:「可是疼痛么。」

  乙娘憋红了面,眼也不敢开,轻轻地应道:「不痛。」

  王小波心地明白,当下便不再言,去乙娘阴户上,敷涂已毕,急将被遮了她
身体,指了枕边道:「你自将息,见有衣裳在此。」言罢返身出房。

  乙娘感泣一回,苦挣数日,困乏了,昏昏睡去。

  次日清早,乙娘醒转,只觉周身已可举动,急挣起身子,枕边取衣裳着了,
下床捱至门前,推开房门,出在外面看时,只见一个人,大脱膊着,在院子里使
拳脚。那人不是别个,正是王小波。

  王小波听见门响,收势打一看时,只见乙娘抚了腿股,颤颤而来,忙迎上前
扶住。

  乙娘已自泣作泪人儿一般,扑地跪在地上,扯了王小波衣袂,失声大哭道:
「恩人,乙娘怎生报答。」

  王小波连忙扶起,含笑道:「何至如此,你的身子不便,且自将息数日,却
理会。」便扶了乙娘,回至房中,教她去床上躺了,自去安排早饭。

  如此一月有余,乙娘已自痊可,且喜不曾得妊,阴户得复其初。再过数日,
李顺并亦身癒. 两个俱来见了王小波,拜谢不已。

  那李顺听见说郑大枉死,怒不可扼,不听乙娘阻劝,便要去寻齐二,报仇血
恨。幸得王小波对他道:「你的姐姐,拼了身受污辱,救得你不死,量那齐二鼠
辈,狗一般的人,与他相搏性命,岂是大丈夫所为。」

  李顺素闻王小波名字,又得他相救,十分敬重,兼且所言有理,只得愤吼一
声,向了李家村,倒身伏拜,大哭道:「大哥。」哭得昏厥。

  乙娘扶李顺入房,思量半晌,来见王小波,翻身便拜,泣道:「恩人,乙娘
贱躯,本不当侍奉,一则大恩难报,二则乙娘是恩人奴婢,三则是回乡不得,倘
若恩人不弃,我姐弟二人,便只在恩人庄上,一世为奴,乙娘这付身子,甘任驱
使。」

  王小波听了,扶起乙娘,哈哈大笑,道:「王某虽是粗鄙匹夫,乙娘不当村
时,我只娶你为妻如何。」

  乙娘慌忙再拜跪低,满目滚泪道:「恩主,乙娘污秽身体,岂敢望此,但教
乙娘为侍婢,日夕伏伺起居,于愿也足了。」

  王小波扶乙娘起身,对她道:「你将王某做何等样人,且不论你美貌,当日
一见,王某已自倾心,我只敬你有情,义气精贞的女子,怎地转将俗眼相看,你
休只顾推却。」

  乙娘听了,只是泪流不住,半晌方道:「恁地时,都听恩主人吩咐。」

  王小波见允了,大喜道:「既是肯了,再休言恩字,你我夫妻相称。」

  乙娘望了王小波,双目含脉,轻轻唤道:「大哥。」

  二人都喜,欢欣无尽。当日,便唤李顺,作一处商议,李顺亦喜。王小波便
使人去李家村,闻知郑大茶园,已吃齐二占了,便将原有屋宇什物,尽皆变买些
钱钞,以作乙娘姿妆。王小波自买钗钏匹段,与乙娘为红聘。乙娘尽收在身边。

  乙娘再将郑大骨殖,央王小波寻下墓穴,把来葬了。七七四十九日已过,乙
娘与李顺,去郑大坟上,哭祭已毕。方与王小波,议定吉时良辰,择日成亲。其
日乡中长老亲族齐聚,四方好汉都来相贺,王小波与乙娘拜谢众人已毕,拥入喜
房。李顺送了亲友,自去下处歇息不题。

  且说王小波与乙娘两口儿入房,点起红烛台,吃了合巹酒。王小波见乙娘俏
面微醺,越发动人心魄。便唤乙娘安寝。乙娘情动面潮,忙铺了床榻,伏侍王小
波去靴除衣,便自褪尽衣裙,精赤着身子,仰在床上,只待王小波来摸。

  那王小波灯下看时,只见乙娘冰清玉肤,粉面酥胸,桃腮透红,映出十分春
色,星眼朦情,妆就一点妩媚。直探下去时,幽谷邃溪,生一丛柔芳乌兰,掩两
扇紫户红扉,好个动人去处。

  王小波看勾多时,火发烧身,按纳不住,便来翻身抱了乙娘。乙娘只觉丈夫
有力,心动神摇,喜极呻唤。

  两个厮摸了一回,情洽神和,王小波火块也似硬屌,来插乙娘阴户。乙娘牝
中丽水儿早动,将屄只一就,顿时尽吞了屌棍。不料那肉棍却大,撑开阴户,乙
娘一时叫唤。

  王小波恐怕伤了乙娘,忙问道:「怎地?」

  乙娘只要丈夫欢肏,忍了疼痛道:「不怎地,妹妹心中极想了,哥哥只顾弄
我。」

  王小波亦自难禁,抽屌肏干,乙娘举臀迎凑,二人弄作一处。

  原来王小波不是惯弄妇人的,敌不过乙娘娇若天仙,兴动如狂,那屌铁热已
极,去乙娘牝中,狂捅了一二千抽,听见乙娘浪喘声声,一时心动,便自大敞精
关,去乙娘屄中,一泄如注。乙娘只觉腹中滚热,快活非常,忙挺了身子,仰承
热精,都裹在肚里。

  王小波透泄阳精,觉道三分屌软,兀自在阴户里,不曾脱出来。当下王小波
伏身,压了乙娘身体,与她缠绵一回,便道:「乙娘,你我且睡。」

  怎耐乙娘春情方盛,阴中潮润不止,如何肯便休,忙扳了王小波身背,不红
了面皮,轻轻地唤道:「哥哥,我欢喜得紧,你将棍儿再弄我一弄罢。」

  王小波看乙娘时,粉面染朱,不胜娇羞,如何不心动,那屌复行发作,火硬
硬地鼓在屄中。

  乙娘大喜,一面扭臀相迎,一面唤道:「大哥,你怎生动些方好。」

  王小波淫念大作,便将出英雄手段,抖擞精神,挺屌大肏乙娘。

  乙娘吃他铁屌乱肏,一身都酥,爽乐非常,口中只顾叫唤道:「唉呀,哥哥
好大屌儿,弄死妹妹。」

  王小波听了,越发出力大肏,直将乙娘奸得欲狂,呀呀叫唤不休。

  此一番,二人你迎我送,爽干了五七千抽,透顶快活,对丢大泄了一回。乙
娘吃肏了一个时辰,骨酥身软,屄中满腔火热精汤,越觉春淫意盛。只见王小波
抽屌离身,支身坐在榻上,胯下倒了那根大屌。

  乙娘不觉伏过身子,便捧了阳屌,将嘴儿来吞吃。王小波含笑,看了乙娘白
花花光赤的身子,裸臀耸在后面,便将手去她屁股上抚揉。

  不消片时,那屌棍在乙娘口中,再作威势。乙娘阴户,亦吃王小波摸弄,津
浆肆溢,一屄白精,尽滚将出来。两个情复动了。

  王小波便道:「妹子,不消含了,你若当得,我再肏你一回。」

  乙娘舍了屌,喜道:「哥哥你再弄我身子。」便攀了那王小波肩臂,分开双
股,蹲身跨过,将手抚了他阳屌,只一套,尽吞在屄中。

  乙娘轻唤一身,便扭了身臀,盘抛桩杵,由那大屌捅她屄。王小波亦抱定乙
娘身子,揽了她肥臀兜放,与她再媾作一处,淫淫地大弄,数千余抽,兀自不曾
休歇。

  两个似此肏了一夜,乙娘屄也吃肏得肿了,裸身烂软如泥,心中却自欢喜不
尽,将身子赤条条地,与王小波抱了,相拥而眠,直睡至日上三竿,两人方才起
身,但觉神清气爽,天地也快活。

  自此二人欢娱度日,乙娘得王小波好生相敬,如常恩爱。只是一件,那王小
波终是好汉性情,男女之事,不十分着意,初成婚时,日夜贪欢,与乙娘精勤肏
干。将有百日之后,依旧终日打熬筋骨,接济朋友,夫妇房事便稀,一月只三二
度。

  且喜王小波是条好汉,床第之上,雄壮敢勇,颇有些气力,每将乙娘肏翻在
床,美快难状。

  以此乙娘幸无惜花之叹。又见王小波扶危救难,不蓄钱财,是个仁义豪杰,
越发敬重于他。便自相佐着王小波,结识天下好汉,见闻日广,心中大增见识,
便是王小波,亦自钦服。

  人见乙娘生得灵秀,慧美无双,兼又种得好云茶,便都唤她作云茶仙子,江
湖上传名。

  且说乙娘与王小波二人,夫妇和顺,早有三年光景。这一日,那乙娘正在庄
前,打点事务,只见一个后生,走来下拜道:「婶婶。」

  乙娘看时,认得是王小波侄儿王益,连忙扶起问道:「你不是益儿,怎地在
此。」

  只听王益道:「一言难尽,小侄离乡已有二年,如今父母都殁了,特来投奔
叔叔,万望婶婶周全。」

  乙娘听了道:「你叔叔见在庄中,快请里面相见。」便引了这王益,直入庄
中。

  王小波方使了一回棒,洗沐更衣,恰在厅上吃茶,只见乙娘引一个后生,走
上厅来,定睛看时,认得是王益,忙起身迎住,执手相问道:「益儿,有多时不
见,怎地不见你父母。」

  王益翻身拜倒,大哭道:「叔叔,我的爹娘,俱已不在了,益儿现今失了生
活,来投叔叔。」

  王小波大惊,忙教王益起身,乙娘将茶来,三人坐定。

  王益叙表父母双双亡过,一向流落道陵县,回乡不得,如此遭际已毕,王小
波与乙娘两个,嗟泣不已。

  王益便对王小波道:「我在那处,结识下一个兄长,名唤张牧,道陵近仙村
人氏,年只二十,的是英雄了得,因救护母女二人,乡中存身不得,是我说了叔
叔名字,张家哥哥好生相敬,就教小侄引路,相携了那母女两个,不远千里,投
来此间,若蒙叔叔见留,感戴万分。」

  王小波立时道:「后生豪俊,岂有嫌却之理,他如今在那里。」

  王益道:「便在庄外,未得叔叔言语,不敢径入来。」

  王小波道:「速请相见。」

  王益大喜,便奔去庄外,只见远远地一骑一车,正是张牧护了李夫人阴莲母
女,在彼间相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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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语:

  悄悄的发上来,不知还有没有朋友记得这篇文字?这一节内容不多,却花了
我数个月时间修改,不容易。总算坚持下来,好歹是完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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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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