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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全本] 【一个小人物的艳遇】(1-74) 作者:出门带刀不带妞(cs65961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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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七章 速效康复战剂

  雪馨馨又交待了一些有关的事项,我参与研究的事将上报国防部,一两个月
之内就会有批复,到时候我就是这个机密研究项目中正式的一员了。

  雪馨馨站了起来,啪的一声立在我面前,不知道什么时候头上已经戴上了一
顶军用的大檐帽,闪亮的军徽在中央闪烁,她注视着我,迅捷的扬起小手,并拢
的手掌贴在帽檐右角几厘米处,她给我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赵波同志,感谢
你做出的选择,希望我们以后合作愉快!」

  我还在惊愕中,雪馨馨一个有力的甩手,收回军礼,面带笑容,迈步走出病
房。她的身影快要消失的时候,我才发觉她来的时候,白色的大褂内穿的一身绿
色的军装,呢子的筒裙下是黑色的丝袜和黑色的长筒靴子,英姿飒爽,让她那妙
曼的身段更是迷人——只是,她竟然给我敬礼,我有点晕!

  雪馨馨忙去了,孙倩还未进来。我当小白鼠为国家奉献的事就这么定下了,
除了雪馨馨那标准的军礼,让我心中些许激动,有些暖暖外,我并没有想象中的
热血沸腾,也没有觉得自己有多高尚。这样的反应让我感觉奇怪。

  奇怪之余也证明了我已经不再是热血青年,又或者是这奉献之事还只是停留
在开始阶段上,我还未深陷其间,没有深刻体会,也就没有光荣膨胀的感觉。

  不知道这种不再盲从的冷静,是什么时候附身于我的,因为从未考虑过此问
题,不知道其优缺,这也让我有了自己毫无献身精神的错觉,即使是这错觉我也
不敢肯定,我只好通过对自己发问来加以辨别:如果国家需要,让我奉献了自己
的生命,我会怎样?

  我的回答如以往一样的迅速,毫无疑问答案是肯定的,无论怎样我都爱自己
的祖国胜过自己。这样的回答让我知道自己其实还有献身精神,先前的错觉的确
就是错觉。

  我即将背负国家的使命,这让我感觉自己还是有用的。能做个有用的人,是
我人生的愿望。

  孙倩回来了,很老练的帮我把烟叼进嘴里,点上,一口一口的送进送出,三
五香烟特有的干霉香味让人惬意,孙倩没有问雪馨馨找我何事,我本来已经准备
一堆无可奉告的说辞也没有说出的必要了。

  对于雪馨馨采集我精液的疑问,我只能告诉她是例行的健康检查。孙倩撇了
撇嘴,「健康检查你个头,没见过断手断脚要检查精子的,肯定有鬼!」

  吃过晚饭,我和孙倩躺在床上,电视遥控器在孙倩手里,换台键平均一秒钟
就被按上一次,墙对面的液晶电视画面飞快的跳换着,每每我要看的节目都被她
毫不犹豫的切换而过,最后电视节目停留在「快乐购」上,节目里虚头吧脑、尖
嘴猴腮的一男一女正声嘶力竭的叫卖,孙倩竟看得津津有味,一款砸不烂、煮不
熟、水不浸、烧不着的某手机还让她产生了购买的欲望。

  一款又一款的产品被两个贱人大放卫星,信口开河,鸣锣摧鼓的推介着,无
聊至极,俗不可耐,看得我两眼昏花,十分难受。

  是可忍,孰不可忍,一忍再忍,忍无可忍。

  我的神经被折磨得够呛,不得不一番甜言蜜语,好言相向,大打受伤挂彩的
悲情牌,孙倩才放过了我可怜的神经,把电视锁定在中央五套上,丢下一句话。

  「你看吧,我去洗澡了,等下回来我再继续看。」

  呃,这孙倩竟然不回去了,还要继续看这倒人胃口的「快乐行骗」?只见她
从随身带来手提袋里拿出了薄薄几件换洗的内衣,还有一双黑色的丝袜,果真是
什么都准备好了。我又是一阵头大,正在我毫无办法,愁云惨雾之际,门开了,
进来的是雪馨馨,她也看到了孙倩手上拿着的内衣。

  「怎么?今晚你不回去了?」雪馨馨问道。

  「嗯,我想在这里陪他一晚上。」孙倩说道。

  「今晚恐怕不行。」雪馨馨说道。

  「为什么?」

  「我不能告诉你!」雪馨馨直截了当。

  孙倩脸上有点难看。

  「就让倩倩陪我吧,反正我也无聊,一个人呆着怪没劲的。」我赶紧说道。

  「不行,今天不行!」雪馨馨一点都没给我情面。

  「赵波,我还是走好了,你是病人,医生的话就是圣旨,我还是不要在这里
打搅你了。明天我再来看你。」说完,孙倩飞快的把内衣塞回袋子里,沉着脸就
要往外走。

  「馨馨,别这样好不好,她陪陪我就怎么了?」我也有些不快的说道。

  「不是我不给,如果是别的时候,这没什么?她要呆多少个晚上都没关系。
但今晚不行!」雪馨馨没有松口。

  「倩倩,你今晚就别走了,蛮晚了,路上不安全。」我不理会雪馨馨。

  「这是命令!」雪馨馨对我严词说道,「难道下午所说的事你忘了吗?孙倩
我会派人送她回去,你不用担心。」

  命令?和下午的事有关?一听到这我也瘪了下去,没有办法的看了看孙倩,
表示了我的无奈,「倩倩,明天再过来吧,明天你爱呆多久就呆多久。」

  孙倩感觉到了雪馨馨找我是有重要事情,笑着说道:「知道了,赵波哥,你
好好休息,好好听馨馨姐的,早点好起来。我这就回去了,不用担心我。」

  我也回了她一个微笑,孙倩说道:「我走了。再见!」

  「倩倩啊,我不是故意为难你,是有特殊情况,还请你理解。」雪馨馨对孙
倩说道。

  「我知道了,馨馨姐。麻烦你照顾好赵波。」孙倩走出了病房,关上了门。

  「说吧,什么事?」我沉声对雪馨馨说道。

  雪馨馨没有理会我的不快,冲着门口喊道:「进来吧!」

  门被推开了,进来了一个一身紧身黑衣的女郎,动作干练,裸露的在紧身衣
外的是一张明显是混血儿的独特脸孔,乌黑的顺直长发,手指细长,身形娇小玲
珑,胸前那两团肉乳凸暴得很是过分,一个轻微的动作就晃个不停,浑身散发着
一股异国风情的魅力。

  那张独特的脸孔总觉得在哪里见过。

  我记起来了,眼前的这个女人和电影女星Maggie。Q非常酷似,只是
这身材更火爆,妩媚性感的气质更为惊心动魄,Maggie。Q被评为「男人
最想抱的女人」,毫无疑问,眼前这个女人就是「男人最想暴干的女人」,看一
眼我下体就直了,原始的冲动欲望充盈全身。

  那女郎把手里一个银灰色的金属大提箱放在地上,「啪」的一声挺直立正,
叫道:「报告!根据少校您的指示,速效康复战剂已经取到,我们必须在一个小
时之内还回去,请指示!」

  「辛苦你了,陆美凤中尉,赶紧给他用上吧。」雪馨馨说道。

  「是!」那叫陆美凤的女郎应了一声,把地上的箱子放在凳子上,从口袋里
掏出一张细长的磁卡,对雪馨馨说道:「我需要你的身份牌。」

  雪馨馨把一整磁卡递给陆美凤,两张磁卡被陆美凤一左一右的插进箱子两边
的卡槽里,箱子中间弹出了一个号码键盘,陆美凤一根细细长长的手指在上面飞
快输入了几个数字,箱子啪的一声被打开了,箱子里放置着红蓝两瓶药剂。

  陆美凤转过身了,飞快的掀开了我的被子,动作麻利的扯起我的病号服就要
帮我脱了,我晕,还没说是什么事就来脱我衣服,我急道:「哎……哎……你们
这是干什么?总要跟我说个明白吧!怎么一上来就剥我衣服啊?」

  「别动!没时间跟你解释了,费了好大周折才弄到了速效康复战剂,现在就
给你用上,这样你的伤就会好快点了。」雪馨馨对我说道。

  陆美凤并没有停止手上的动作,病号服被脱了,裤子很快也被扒了下来,我
那根已经勃起得非常充分的硕长阴茎挺在肚皮上,盘缠的脉络因过度的充血凸得
很暴,薄薄的包皮卷隐冠脉之下几乎看不出来,裸露的龟头青红浅紫。

  在陆美凤眼前很近的地方晃动着,真是佩服自己的这根长卵,白天就来了三
次,这晚上一有美女进房,立马枪械出鞘,整肃以待,那勃起的跳动竟不因我的
意志而消停片刻。

  「好你个赵波,一见女人你就硬啊?」雪馨馨叱道。

  陆美凤显然没有料到眼前的情景,一下子面红过耳,不知如何是好。

  我急忙辩解道:「我……我也不想的,谁叫你带了个这么性感的美女来,我
要没反应还是男人吗?要怪只能怪她生得太俊俏。」

  「呀,你还有理了,你就不能克制一下吗?」雪馨馨气道。

  「我……这是生理冲动,难以克制。」

  说这话的时候,我那阴茎竟又勃起跳了两下。这小二哥还真的来劲了!

  「他这东西……真……真大,他怎么能这样!」陆美凤看向雪馨馨,「在人
体精神亢奋地情况下,不能使用速效康复战剂,怎么办?」

  雪馨馨哼了一声,「还能怎么办,真是服这烂人了,帮他把东西放出来吧,
放出来就软了。」

  陆美凤愕然。

  雪馨馨一边看表,一边说道:「时间不多了,快!速度点。」

  「用手吗?」陆美凤问道。

  「别说我不知道,你这小妞晚上经常偷看黄片,现在还来问我?什么方法快
就用什么方法?快!」雪馨馨一边还记得瞪了我一眼,一边回答陆美凤说道。

  「是!我知道了!」

  陆美凤得令,纤纤素指圈上了我那硕大的阴茎,环抓握住了,她一定感觉到
了阴茎上那急速跳动的脉搏,手指竟有些颤抖起来,另一只手也抓了上来,双手
同时套弄,把立直的阴茎掰往自己,伸头把龟头含进了嘴里,一阵上下耸动,帮
我口交起来。

  很快阴茎就被口水润湿了,在灯光下泛出一片水光,更显狰狞,和那红唇檀
口,雪白的粉颈秀靥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快感的冲刷,温暖的口腔,我全身舒爽
得说不出的受用,竟不知廉耻的爽爽哼出几声来。

  本以为雪馨馨定对我这无耻的举动瞋目冷对,谁知看向雪馨馨,她竟也仔细
的看着陆美凤为我口交。

  陆美凤伸着粉舌在龟头上舔撩的媚态,尽数落入她眼里,一口口的在我龟头
上嘟嘴圈绞的动作竟也让雪馨馨生出心动的神色,陆美凤每次离嘴喘息,那口水
液线自龟头被拉长挂在嘴角的淫态也让她心旌大动,琼鼻吸搧,手指下意识的在
胸前白大褂的衣领上不断捻弄着,一副醉心观淫的娇态尽显,专注神驰,全情入
戏,不放过分毫。

  呃,这雪馨馨观看真人A片也太上瘾了吧,刚刚开战就看得这么投入。

            第五十八章 丝足和檀口

  既然两女十分受用,我又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呢?

  我放下心来,仔细品味着阴茎在陆美凤小嘴里的诸般滋味,陆美凤小手握着
我的阴茎一次又一次用力扭转着,檀口堵住龟头,腮帮子深陷强力吮吸,嘴里的
舌头还在马眼处刷来刷去,灵活的舌尖还想往那凹眼里深入。

  我靠,这样的搞法还真是口交的极品技巧啊,爽得我淫情勃发,脚趾绷直,
趾尖竟有种心理刺激得到巨大满足后过电感觉,淫荡的快感在心间汹涌四溢,几
乎就要达到高潮。

  只是对于新肏入嘴的一位绝色美女的艳润檀口,我又怎能这样轻易放过。

  我一方面催动阴茎在檀口中忙碌的往来进出,尽情享受那酥麻温软的快感,
一方面尽力收束满体张溢的淫情荡意,小心的抑制高潮的过早到来,偏偏这样一
张一弛的分神疏导,却让身心平添了一份异样的快感,急速流动的热血很快涨红
了我的脸,下体也接着涌热起来,阴茎在陆美凤的含吸的嘴巴里,紧攥的小手里
急剧变化着,时间好像停滞了,我只感到快感一遍一遍的急速冲刷着我的神经。

  「哼!」一旁的雪馨馨实在看不下去了,「你这东西还真是强,怎么还不来
啊!没有时间了,要被你这好色的家伙害死了。」

  陆美凤把我的阴茎吐了出来,不顾嘴巴上几条拉长的晶莹水线,透了一口粗
气,说道:「报……告,少校!我……我受不了了,腮帮子累死了,我宁愿连续
来回跑上两个五十公里全负重野外拉练,也不想再干这事了。」

  雪馨馨啐了我一口,对陆美凤说道:「别停,继续保持你的姿势,用力吸,
用力玩,看那龟头颜色,他快挺不住了。」

  陆美凤抬头看了雪馨馨一眼,「少校?你……你怎么知道的?难道你……」

  「废话少说,继续你的任务,用尽一切办法让他来快点来!你弄你的,别看
我。」雪馨馨对陆美凤说到。

  陆美凤埋头又把我的阴茎含在嘴里,继续口交起来,螓首耸动的幅度越发大
了,好几次还被深入喉咙的阴茎给呛到了,咳了几声,又继续用嘴尽情绞吸,手
圈茎杆快速套弄,一只手还抓着我两粒卵蛋肆情玩弄,连囊带蛋的拉长了放开,
又握成一团压在下体上揉搓,把我那硕大的长卵玩了个淫透爽绝,真他妈的就是
舒服!

  陆美凤穷其嘴力,双手极力套玩,只是让我的阴茎绷勃更硬,快感充盈,却
达不到那射精的临界点。

  我才懒得管这么多,不用费任何力气就能享受一位新鲜美女的口交,让我十
分安逸,心舒体泰,这样的机会可是不可多得!我调整呼吸,尽量让呼吸的频率
和陆美凤口交刷起的快感频率一致,不断地延缓着射精的感觉,每每体验到陆美
凤口交的妙处,不禁又长吁短叹,呼哼连连,怪声不断。

  一旁观淫的雪馨馨已有些意乱情迷,一手隔衣抚摸肉乳,一手探进短裙里抚
摸下阴,想必那里已经潮湿如淖了吧。

  在自己心情纷乱的间余,雪馨馨抬望了我一眼,见我安然的平躺在病床上欣
赏着陆美凤的口交,竟欲做起要持久享受的打算,不禁秀目嗔然,黛眉怒竖,冷
哼一声,她坐到床上,飞快的把一双靴子连拉带揣的脱了下来,在我对面平躺下
来。

  呃,这雪馨馨要加入战团了吗?我晕,让我射就有这么急迫?这么重要?两
女同搞我会死得很快的。

  只见雪馨馨抬起双脚,一双我几乎能闻到温温香味的透明黑丝小脚就在我眼
前晃了起来,根根如象牙玉雕般的脚趾被轻轻地裹在被加强的半圆袜尖里,纤巧
不失肉嫩的尖长足趾顶着黑丝顶部,一条密合的收口线缝在那玉趾足尖上层峦起
伏,配合着穿这丝袜时未及细细整理,袜尖底部轻轻薄丝微有膨皱,更让那黑丝
玉足平添了几分巧拙的性感,光看看已然让我砰然心动,柔情袜意在心间绵密如
麻,急剧涌动,几不能抑。

  我看到那双黑丝小脚后,两眼发直,狼口大张,口水欲滴的猥琐淫态,被雪
馨馨看在眼里,让她又好气又好笑,嗔目切齿说道:「哼……你这丝袜狂,没有
丝袜难道你就不射了吗?真是服了你了,还是让我来帮你一把吧!」

  雪馨馨一只巧拙的黑丝玉足轻轻地搭在我的阴茎上,柔软的丝足触感传来,
激灵灵一个振奋,如突然触碰火栗升起条件反射,原本已硬硬绷勃在潮热嘴腔里
的下体阴茎,竟再次强势勃起。脉拓而茎粗,龟头圆硬,粗粗凸勃的阴茎猛的顶
起,硬生生的撞在陆美凤下颚喉头,令她猝不及防,惊声尖叫,中西合璧的绝美
秀靥瞬间花容失色。

  「啊……它……它……怎么突然变得更大了,好粗啊……」陆美凤不得不暂
时吐出了我的阴茎。

  「继续弄他,快!」

  雪馨馨另一只丝足脚缘也夹了上来,配合着前一只踩蹬的柔丝玉足把我的阴
茎牢牢夹住了,不停的揉弄起来。

  陆美凤檀口大张,把我那粗圆的龟头再次含入嘴里,一个美妙的淫靡场面就
这样程现在我眼前,粗大的阴茎被雪馨馨的黑丝小脚夹住了,头角坚硬的龟头却
被陆美凤柔软的小嘴套头耸吸,而阴茎的根部陆美凤的纤巧小手还在那里没完没
了的一次次圈箍着,令那阴茎挺硬如铁,勃然长啸,一刻不能停。阴茎里,血液
在快速的涌进,经络在急据的扩张舒张,膨胀的感觉特别强烈,好像每一次刺激
都足以让整条阴茎马上爆开一样。

  嗷,这样俩女脚嘴配合的搞法真是刺激难当,血脉喷张都不足以描绘。

  丝足莹润,檀口温软,玉指轻灵。

  雪馨馨一只丝足温滑的脚面把我那两个大大的卵蛋撩起,撩逗了两下,陆美
凤很明白的舍茎而吞蛋,把一只卵蛋含进嘴里,毛蛋入檀口,嘴角一撮黑毛,紧
接着一次有力的吮吸,我感到整个睾丸被包在一个热热的洞里,上边如灵蛇般的
小舌在上面游走,一种异样的刺激快感升腾了起来,我如临仙境般的欲死欲仙起
来,悸动如潮,心颤欲绝。

  雪馨馨收回那只提撩的丝足,把另一只睾丸踩压到大腿内侧,细细的研磨起
来,那巧拙的黑黑袜尖,就顶在正含着一只卵蛋的陆美凤异国情调的尖鼻之下。

  随呼吸吸搧的玉鼻分明能闻到那脚尖上散发的阵阵袜香,微锐的大拇指脚甲
和那琼鼻每一次轻微的触碰,都让我感同身受,仿佛那迷人的气味就像我在闻吸
一般,让我癫狂,陆美凤吸蛋,玉手却未停止套弄我的阴茎,那齐齐刷起的快感
也让我如痴如醉,真他妈的就希望这么死去!

  「用嘴来含!」雪馨馨对陆美凤说道。

  只见雪馨馨一只黑色的丝袜脚掌和阴茎平齐,被陆美凤牢牢的抓在手里,阴
茎和那丝脚紧紧的贴靠在一起,深黑的袜尖微高过龟头。

  陆美凤依言张嘴把那袜尖和龟头含入檀口,双手用劲,我感到整支阴茎被嘴
腔丝袜包裹着,温润的嘴腔,淫柔的丝袜,持续的压迫,诸般感觉源源传来,一
种我从未体验过的异样快感瞬间掠夺了我,喷张的双眼紧盯着自己的下体,那里
正上演着一场别开生面的丝足口交盛宴,耸动的檀口里,丝袜和阴茎同在,丁香
小舌在龟头上撩动,我甚至能感觉到汗湿的袜尖和那唾液湿淋的细微差别。他妈
的,这样的搞法我不死都难!

  雪馨馨另一只丝袜脚掌横拨,沿着我的小腹,缓缓向上移动,掠过胸膛直抵
脖颈,在我的下巴上用力按了按,说道:「舒服吗?爽吗?看你来不来,看你还
硬!」

  我懒得理会,顺势抬头享受着脖颈下那只玉足的揉弄,说不出的舒服受用。

  下巴下的那只丝足抬了起来,袜尖抵在下巴上、嘴上磨了两磨,往上揉搓而
去,整只脚掌便盖到了我的脸上,一股浓烈的丝袜汗味混合着靴子皮革的味道四
溢,浓烈的脚香冲得我五迷三道,差点神志错乱。

  我哪能放过这巧绝尘寰的黑丝玉足,张口狂吸,齿舌舔咬,冲动而迷乱的享
受着丝足美餐。

  不顾雪馨馨因搔痒,咯咯直笑扭动着玉足欲收回的抗拒,紧紧按住那丝脚,
把那巧拙的袜尖含进嘴里,细品慢尝,吸咬结合,满口尽是绢袜淫丝,还有那纤
巧绝世的温滑柔荑。如果说现在,让我立马死在这丝足之下,我绝不二话,欣然
领命,如此致绝的诱惑,让我如何抵挡?

  在我狂吸雪馨馨黑丝小脚之际,下体阴茎仍被陆美凤夹着丝脚狂乱舔吸。

  在那里阴茎正如火如荼的感受着另一番情景,阴茎在黑丝里,在嘴巴里,在
圈抓的小手里,小脚推摇,檀口含吸,小手用劲,被两女合力刺激了个遍,口中
黑丝小脚,下体丝脚檀口交加,我微扫而过的目光,竟看到了雪馨馨两腿大张的
下体袒露,一条月白色的丝绸小内裤,被拨到了一边,一团乱毛中央,一块梨型
的私密美穴肉褶翻缠的就这么暴露在我眼中。

  细长的几根手指正在那凸起呈暗红色的阴蒂上快速摸弄着,下边涓涓流出的
淫水已经在床单上打湿出了一片晶莹的水渍。这雪馨馨玩着玩着,竟情难自抑的
当我的面自慰起来,我望向她的脸,她早已在那里等待着我,满脸淫情巧笑,两
眼尽是挑逗之色,红唇吸搧,娇喘吁吁,正享受着自慰给她带来的快感。

  此情此景让我怎能抵御。

  陆美凤把我阴茎夹得更紧了,檀口狂吸狠撩,阴茎已经顶不住这狂乱淫靡的
刺激,猛的勃跳起来,直接就在陆美凤的嘴腔里口爆了。

  我紧紧抓住雪馨馨的丝足不放,嘴巴张到最大,几乎把整只丝足含进嘴里,
平摊的舌头上,是一片丝的绢滑,那脚趾竟在嘴腔深处微微蠕动,满腔绢感,令
我几欲窒息,下体崩溃如潮,急速喷涌的精液几乎要抽空了我的体液。

  这陆美凤果然是任务完美的执行者,即使阴茎不停跳动抽射,双手仍夹紧了
丝脚,小嘴继续用力吮吸,迎接着一股又一股射入的精液,任由满溢的精液流出
了嘴角,挂满了黑丝小脚,在粗圆的阴茎上流淌,她还是不停不断的吸着榨着,
让我觉得自己就像一只饱满盈圆的橙橘,瞬间被抽空吸光,只剩下黄色干瘪团缩
的果皮。

  深入嘴腔的丝足让我几乎咽气,极度高潮的抽射让我七魂九窍几乎魄散,那
眼睛余光处,绝世的美穴,糜烂的乱肉仍在翻卷团缩,一股阴精飚射而出,我处
在一种半晕厥的极度高潮状态,手脚无力,整个人在一个朦红的世界里飞着,身
体很轻,久久都不曾着地……

  我处在朦胧的意识状态……

  「呀……他晕过去了!」陆美凤的声音。

  「别管他,速度把那药用上了。」雪馨馨的声音。

  「是!」

  我整个人被翻了过来。

  「脊椎穿刺要小心!」雪馨馨的声音。

  「是!」

  我感到脊椎处一阵刺痛,一股混合着痛楚的药力从哪里发散开来,全身开始
发沉,我不得不闭上眼睛。

  「他睡着了,这药真有这么好吗?」陆美凤问道。

  「嗯……用这药后,他会昏睡上一整天,不过他现在身心俱疲,正好配合药
效发作,搞不好两到三周伤就全好了,最长也不会超过一个月,只是这期间他不
能太兴奋,也不能到处乱搞了,哼,也算是对他的一个惩罚吧。」雪馨馨说道。

  「少校,你对他这么好,是不是很喜欢他啊?」

  「别乱说啊!我这是为了研究着想,希望他尽快好了,这样我们才能加紧研
究,制出战剂。」

  「我不信,看看你脸都红了!想不到从前不能接近男人的少校,还找到了能
让自己喜欢的男人。只是他好像很色哦……」

  「哼,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只要搞定了就好。」

  「哇塞,少校你好开放啊!」

  「废话少说,你虽然从小就呆在研究所里,但这男人也不是没见过,怎么今
天一见到他,你就发花痴啊?等他好了,要不我安排一下,让她狠狠搞你啊!」

  「我倒想了,他那东西还真够大,好像比看的A片里面的还大,不知道搞下
面会怎么样……」

  「哎呀,你这小妞,给你根杆子你还真往上爬了?都怪我最近没什么修理你
们。」

  「嘻嘻,我下面都湿了,刚才你还能自己来,我都忙着顾不上自己,你倒是
享受了,我还苦着呢,还说什么私下里和我是不二的好姐妹,这一到关键时刻,
苦的还不是我们这些手下。」

  「好了。这些都是废话,以后再说。弄好了没,弄好了赶快送回去!」

  「少校,未经允许私自动用机密药剂可是很严重的违纪行为,万一被发现了
可不得了了,为了他这么做,值不值啊?」

  「放心,一切有我顶着……还有十五分钟,还来得及,放回去就没事了。一
切为了研究!」

  「是!一切为了研究!」

  我对于两女的对话,无法生出任何反应,药力再次发作,我迷迷糊糊的晕睡
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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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九章 糟糕的坏心情

  我醒来的时候,墙上的钟显示已经又过了两天,我感到全身充满了活力,一
种生命的充盈感让我很舒服,身上的伤好像好了似的,没那么痛了。

  我望向窗外,时间还是清晨,天色将亮未亮之际。今天的天亮很令人期待,
那种一丝丝光撕裂黑幕,万道金色箭弩驱散群星,从黎明前的黑暗走向光明的感
觉,让我心情平静,千丝万缕的希望之光,渐渐涨满了整个房间,这样的感觉很
好。

  我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好过了。

  这样的心境确实不常有,多数时候我根本不知道天亮是什么样子,即使知道
我也很少关注,黑夜的欲望往往让我流连忘返,早晨经常从中午开始,躁动的心
一来再来,手攥着大把青春而纵情挥霍,对我这样的年轻人,是个无法拒绝的诱
惑。于是在一次次的放纵挥霍中,人心在迷失,生命在混过,人生在虚度。

  许多在品格方面的能人,身体力行,试图竖立标杆,以期别人也能和他们一
样度过。他们高山仰止的行为,的确应该被人记住,被人赞叹,为人所效仿。可
惜对我这样的人,并无吸引力,生命照样被混过,人生还在虚度。

  面对这样的空虚和无奈,我无能为力,毫无办法,生不起抗争,只能紧守着
那点自欺欺人的自我满足,令自己不彻底迷失。满足、知足是我们这些人最该保
有的优良品质,为此我们抚平了多少躁动,又获得了多少心灵的宁静。

  也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得以在这,沉渣四处泛起,却被奉为圭臬,逐渐被人
当正常,如温水煮蛙般为人所接受,虚彩浮华的社会里,残喘呼吸,苟且偷生,
得以存活。

  就让我享受这难得的清晨宁静吧,因为不知什么时候我又会无暇顾及,或者
被糟糕的坏心情所败坏了。

  清晨来得如此宁静,但并不意味着这一天就是美好的。我没想到的是糟糕的
坏心情这么快就来了,来得突然,来得突如其来。

  在我心情没有被败坏前,雪馨馨送来了的早餐,后来我知道这样送餐的事,
这两天她干过好几次。她默默地把饭菜摆好,脸上还是她习惯的一副无喜无忧的
表情,一口口仔细喂我吃完了早餐。

  先前我曾和雪馨馨聊过,知道她这样照顾一个人,还是第一次。她即使关心
人,也不喜形于色,一种忧郁的气息总是挥之不去,几次真情的流露都是在特定
的时候,这让我觉得自己很难进入她的心里,虽然现在我和她的关系还算良好。

  雪馨馨告诉我住院以来,上官云清来探望过我,只是在我醒的那天,她没有
来,所以碰不上面。她碗筷放进推车里,叫护士拿走了,对我说道:「你感觉怎
么样,还好吗?」

  「还好,感觉不错。」我说道。

  「我给你使用了最新的恢复药剂,根据这两天恢复情况,你的伤再过一个星
期就基本就好了,只是左臂的伤还要两周以后,你要好好静养,不能亢奋,就是
在这一个月里你不能和女人性交了。」雪馨馨语气极为平淡的说道。

  性交?这词就这么赤裸裸的脱口而出,我听到耳朵里很是刺耳,难道就不会
换个别的隐晦点的吗?这变态的丫头!

  我有点尴尬:「呃……我知道了,你和陆美凤说的话我听到了。」

  「你知道啦……我还以为你真的晕了呢?原来什么都听见了。」

  「我不是装的,我是听到了,但那时候我说不出话来。」

  「你不会难受吧?」雪馨馨秀目轻扬,「我知道,要你一个月不来可能会很
难。」

  呃,这妞还顾虑我难不难受了,这样体贴的女朋友到哪找啊?

  我开玩笑的说道:「难受……这……是有点难受,当一个月和尚,我会憋出
病来的,会很辛苦的,你不会看着我这么辛苦不管吧……你是医生,有什么好的
解决办法没有?」

  我说完笑眯眯的看着雪馨馨,在她饱满的胸口瞭扫了几眼,真饱满啊!这交
往以来,好多刺激的事都遇上了,这对咪咪也看过了,圆润峰拥很是傲人,只是
竟然未曾入手过,我这男朋友当得太正经了吧?

  雪馨馨看到我在看她的胸,下意识的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脯,以为那里有什
么东西,接着她意识到了我的坏,抬起头来瞪了我一眼,「很好看吗……我倒有
个办法让你不用难受。」

  她头靠近我,切齿说道:「直接把你给阉了……这样的手术我可是很久没做
了,就当练练手了。」

  也只有在和我一起时,雪馨馨才会开这样的玩笑。

  我把头往后移去,满脸堆笑,「开玩笑的,开玩笑的……我忍得住,忍得住
的……呵呵,就不用麻烦了。」

  「哼!」雪馨馨哼了一声,说道:「说正经的,你要真忍不住,也要忍,否
则药力会大减,还伴有情况不明的后遗症。如果实在忍不住,我会交待护士每天
按时给你打镇静剂,到时候你心情就会平静些了。」

  「我一定忍,为了尽快好起来,我坚决忍,肯定忍,不能忍也要忍。」我一
脸坚决的说道。

  雪馨馨看我那怪样,扑哧一笑,一脸灿烂,我看得有点呆。

  她吃吃笑道:「呵呵……看你那样,这一个月你会很难受了吧?告诉你吧,
如果你能熬得过这一个月,我会有奖励,当然这也是和我研究方向有关,我下一
步研究的方向会放在受精卵上,也许那就是解决排异缺陷的突破口……至于具体
怎么样做,你自己想吧。」

  「呃……受精卵?」我惊恐的看着雪馨馨,「你不会让我像种猪一样,被母
猪轮来轮去吧?然后你还在旁边看?」

  雪馨馨捂着鼻子,继续笑道:「呵呵……种猪?你怎么说得这么好笑啊……
我看怎么了……我爱看怎么了?我是在进行科学研究,我不觉得有什么不妥。」

  雪馨馨好容易止住了笑,说道:「你要记住国家利益高于一切,你和我都要
服从国家利益,国家需要你干什么就干什么……你应该做得到吧?」

  「我……奉国家的需要我不仅当小白鼠,还要当种猪?我怎么觉得掉到你的
圈套里去了……」我一阵唏嘘,哀叹道,「我好后悔啊,一朝交女友不慎,终日
为鸭?」

  「你要当自己是猪没人拦的住你,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这研究总要继续
下去的。」雪馨馨置我的抗议于不顾。

  「我,我和别的女人那……那个……你不会难受吗?」我有些惴惴的说道。

  雪馨馨一双凤眼睁得大大的,一本正经的说道:「不难受,是很享受。这样
的回答你满意了吧?」

  雪馨馨话音刚落,我心里就升起一阵叹息,我靠,变态,真的是变态,变态
到头了。

  好一会我心情平静下来,故作无奈的说道:「好吧,我随你安排,为了国家
即使累死在床上也是值得的……我好可怜啊,世上只有累死的牛,没有会犁坏的
田;田越犁越肥,牛越犁越瘦……到时候别让我皮包骨头累死在床上!」

  雪馨馨又笑,「呵呵……你想哪去了,试管受精也是可以的!」

  试管受精?我这数以亿计的小蝌蚪不知道要多少卵子才够?再继续这样的话
题好像太不像话了。

  我岔开话题问道:「馨馨,你这么拼命为了国家进行研究,不觉得累吗?」

  「不累,如果我能早日研究出战剂,也许肖亮就不会死了。」一讲到这,雪
馨馨神色有些黯然,「所以我必须研究出来,无论用什么方法!」

  无意中触动到了雪馨馨的伤心事,我急忙转移话题:「我想我的脚能走动的
时候,尽早出院,你看怎么样?」

  「不行!你的伤还是在医院里好了再出院,同时也可以观察一下康复战剂的
疗效。」雪馨馨说道。

  「哦,我知道了,一切为了研究……为了研究,我的命真苦啊……」我拉长
了音调说道。

  雪馨馨不理会我的怪腔怪调,说道:「这几天我必须呆在研究所,可能会很
忙,你要自己呆在这里了。」

  看来这雪馨馨要忙着研究我的精子了?我笑道:「呵呵,没事,你忙去吧。
如果实验用品不够尽管来拿。」

  雪馨馨又笑,说道:「都说一个月不能来那事了,要么就直接手术了,这样
杀鸡取卵的事你真愿意让我干啊?」

  「我不就跟你开个玩笑嘛?逗你玩的。」我说道。

  「不跟你说这么多了,这是我在这里的房间钥匙,你要是无聊可以到我房间
看看书,上上网,如果你不方便可以叫护士帮你拿,这样你就不无聊了。」雪馨
馨把一把钥匙递给我。

  我伸手接过,我才发觉我原本受伤的几根手指已经好了。这药还真神奇!

  雪馨馨叫来护士交代了几句,然后离开了。

  我躺在床上,回想刚才和雪馨馨的一番对话,不禁哑然失笑,无意之中我竟
被国家颁发了合法的性交资格证,难道以后就可以打着国家的幌子到处操了?这
在平常,也只有婚姻才能办到吧,而且对象只有一个,除此以外都是非法交合。

  只是这性事被当成了工作,成为任务,是否还具有先前的乐趣?就像婚后,
丈夫操自己的老婆成为了合法工作,天天大鸣大放的搞来搞去,无论怎样花样翻
新,日复一日,长年累月,也难免会变成机械的重复,左手摸右手的感觉,总有
一天会令人黯然神伤,索然寡味。

  毫无疑问,无论怎样的工作,干长了总会腻味,事情就往往演变为,结婚的
彼此两人,不是打黑工,就是换对象,人间惨剧就此产生。进一步推论得出,现
行的婚姻制度是多么的令人不快啊,妓院的被抹杀完全是时代的倒退,人欲被无
故堵上一条疏导的通道,令社会徒徒平添了几许不稳定,这个道理老祖宗早就懂
了,我们却还执迷不悟,坚定不移的一条道走到黑!

  直到这时我的心情还是好的,还有些乐滋滋。

  我动了一下脚,发觉已经能下地了,我踱着小步子,慢慢走进卫生间,解完
小便,出来的时候,病房的门被推开了。

  进来的是金妍茜,一身黑色的呢子大衣,腰上两根黑色的带子仔细的收束着
垂在身前,显得那腰肢很是婀娜,她的两只手,插放在大衣两侧的竖袋里,两条
修长不失丰腴的小腿露在大衣外,脚上的黑色丝袜稍显厚实,让人有种温暖的感
觉,一双短靴子非常时髦,整个人显得出落的精神,还有一种道不明的干练,只
是她脸上的表情稍显凝重,缺乏几次见到她时的那种活跃。

  「有事吗?」我问道,我慢慢的踱往床边。

  「慢点!」金妍茜快步走过来,搀扶着我走到床边,扶我坐下。

  「自己倒水吧。」我说。

  金妍茜倒了两杯水,递给我一杯,然后双手抱着水杯暖手,呼着热气小啜了
几口。她瞟了我几眼,像是观察我的情绪,说道:「看来你的伤好得蛮快的嘛?
感觉还好吗?」

  「嗯,还好!谢谢你的关心,又跑来看我。」我说道。

  「这个给你看。」几经犹豫,她从口袋里掏出一叠照片递给我,「可能……
可能会让你有点不适,你要有思想准备。」

  我放下水杯,接过照片,放在床上翻看了起来。

  第一张是一个男人被打得脸部变形,青肿的眼睛眯成一条缝,满脸血迹的照
片,我辨别了好一会才认出那人就是赵高,我再往下翻去,照片里是一张医生的
诊断书:双手双脚骨折,头骨裂伤,脚筋断裂,终生残疾……

  我再翻,下面几张是赵高那个叫二柄的手下,一条胳膊被砍得血肉模糊,鲜
血淋漓,仅余一点点皮肉和肩膀连着……那悲惨的画面让我看得头皮发麻,心也
往下沉去,我再翻到最后几张,一辆撞到护栏的小车支离破碎、烧毁的样子,驾
驶室里是一具被烧成黑炭,头部耸拉的尸体……

  「赵高在前两天的一次黑帮火拼中,被人打成重伤,那死的人也是赵高的手
下,是在昨天的一次车祸中死的。」金妍茜谈谈的说道。

  我明白了,这就是所谓的许雪茵对我的交待,我感到一阵毛骨悚然,脊梁一
阵发凉,接着一股不知从哪来的火气迅速窜了起,我怒道:「这……这就是你们
干的好事……就是许雪茵干的好事?」

  「我只是来告诉你,他们受伤遇到车祸的事实,其他的我不知道。」金妍茜
提高了声音。

  「是许雪茵派人干的吗?你说,是她吗?」我吼道。

  「你冷静点,你发什么火?这难道不是你想要的结果吗?是谁干的有这么重
要吗?他们都受到了应有的惩罚,是他们自作自受!现在有人替你出头摆平了这
事情,你应该高兴才对。」金妍茜见我怒气难平,也跟着大声说道。

  「我应该高兴么?替我摆平……」我的心一冷再冷,怒火一烧再烧,一种羞
辱感强烈的占据心头,「我叫你们做了吗?你们太过分了,我该怎么做是我的事
情,用不着你们来插手……现在都搞出人命来了,你们真是心狠手辣……难道我
应该感谢你们了?」

  「那是车祸!是意外!并不是计划中的……」金妍茜大声辩解道。

  「意外?计划中……你还说你不知道,计划中的?这不就说明这些都是你们
预谋好的!」我质问道。

  「我不和你纠缠,总之这事就这么了了,你和王仁地的恩怨就到此结束了。
他被打伤了,你也躺在病床上,你们扯平了,你女朋友的事也有了结果……事情
就让它这么过去了吧。」金妍茜不理会我的质问,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支票,放在
我床上,「这是从赵高那里拿到的赔偿,50万,是给那个姑娘的。」

  看到那张支票,满腔的怒火和羞辱感让我整个人几乎就要爆开了,我猛的把
支票揉成一团,扔到地上,把床上的照片也拨到地上,对金妍茜吼道:「滚!我
不需要你们的怜悯和帮助,报得了仇,报不了仇都是我的事!用不着你们多管闲
事!」

  金妍茜把地上揉成团的支票捡了起来,「对不起,赵波,我来不是想让你心
情不好……支票我会另外转给那个姑娘的。」

  「我警告你,不要碰孙倩,不要再伤害她!」我指着金妍茜说道。

  「事情已经了结了,不会有人再受到伤害。」金妍茜说道,她把地上的照片
也一张张得捡了起来。

  我嗫嚅着,冷冷的看着金妍茜,想说点什么,却突然深感无力,一种如坠深
渊般的悲愤从心底席卷而来,我真想把这世界一拳砸个稀巴烂,但我做不到,我
痛苦而无奈的垂下了头,我觉得,我的尊严被不知哪来的铁蹄子狠狠地践踏着,
一脚接着一脚,有力而迅捷,毫不留情,毫不犹豫,那是一种有如被强奸般的痛
苦,一种痛不欲生的感觉特别强烈。

  「赵波……我理解你现在的心情,但这就是我们这些人的悲哀,在他们那些
以掌控别人为乐的人眼里,我们就是这么的卑贱,我们的人生只是他们玩弄和取
乐的对象……忘记这件事吧,也不要有什么不切合实际的念头。」金妍茜拉开了
门,长长叹了口气,「你好好休息,我走了。」

  我羞愤的心情难以排遣,随手拿起手边的水杯狠狠地砸在地上,啪啦的一声
巨响,水杯四分五裂。

  这时门又开了,我头也不抬的吼道:「滚!还回来做什么?」

             第六十章 请我当经理

  「赵波?你怎么了,你这是怎么了?」我抬起头来,是上官云清,还有宫菲
花。

  我现在的心情糟糕透了,我不理会两人,倒头躺在床上,脸别过一边,背对
她们说道:「我现在需要休息,你们回去吧。」

  「赵波,你怎么了,出了什么事?」上官云清快步走到我的床头,关切的问
道。

  她用手去摸我的头,被我啪的一声,用力打开了,我有些怒火无处发泄的吼
道:「走啊!我现在不想见到你们这些人!」

  「哎,赵波,你什么意思?吃了炸药了吗?」一旁的宫菲花急道。

  「我看看,打疼了你了吧?」宫菲花揉着上官云清被我打着的手臂,上官云
清一脸的委屈。

  刚才一时激愤,我没收力,定是把上官云清打疼了,心里歉然,糟糕的心情
也因此被冲淡了不少。我长长透了几口气,平缓了一下心情,说道:「对不起,
云清。我……我现在心情不太好。」

  「哦,你心情不好就到处发泄啊,见谁逮谁?云清惹你了吗?冲动是魔鬼,
你冲动惹下的祸还少吗?自己吃的亏就在眼前,怎么就不长点记性?」宫菲花鄙
视着,噼里啪啦的又是一通招呼过来。

  「好了,我没事!菲花,你少说两句吧。」上官云清打圆场,她坐到床边,
对我说道:「出了什么事了,发这么大的火。」

  「没事……没……没事。」我应付着。

  「没事?一定是招惹了刚出去的金妍茜了吧?想必身体刚好,色心大起,看
到金妍茜那骚样,就按捺不住,一心想用强,结果惨遭拒绝,于是就恼羞成怒,
想追自己却手脚不灵便……哈哈哈,想想那欲火中烧,却身不由己四肢慌乱的样
子,一定笑死人了吧?」宫菲花唾星子乱飞,起劲的胡乱猜测起来。

  这谁也不怵老娘们,什么话张口就来,还真是令人头疼,我也懒得理会。

  「菲花,你那张大嘴巴,就不能不这样口无遮拦,男人普遍不喜欢你这种性
子,女人就该有女人的矜持,说你多少次了,也不知道改一改。赵波哪有你说的
这么不堪?赵波,你说是不是?」上官云清对宫菲花的信口胡掰不以为然。

  我干干的笑道:「没那回事……没那回事,金妍茜找我是有些其他事情。」

  宫菲花撇了撇嘴,看也不看我一眼,说道:「哼,云清,就知道你会护着他
的,别怪我没提醒你!别看他这表面这么老实,其实背后多少花花肠子你又知道
多少?你看她先是招惹了上司方静,然后还有一个不知道什么名字的大学生,现
在雪馨馨也掉坑里了,加上上次被我撞见的那个严紫月,现在又来了个不清不楚
的金妍茜,我看他整个就是个情种,四处沾花惹草,到处留情……可怜我那馨馨
妹子,一世清白就败坏在这小子手里了……」

  「菲花,你就是个感情虚无主义者,自己装不得男人,就看不惯别人感情丰
富?他的事你就清楚?他现在还不是未婚吗,多找几个姑娘怎么了?再怎么说也
比你这感情荒芜,整天对男人竖鼻子挑眼的好吧?有本事,你也去挑几个男人看
看,别整天缠着你那些下属,看到你就像看到了女色……」上官云清对宫菲花继
续来劲有些恼了,几乎就要把她的隐私抖落了出来。

  果然戳到了宫菲花的痛处,云清后面一个「狼」字没说出口,就被宫菲花急
忙打断说道:「好了,好了,你说哪去了,我不说了还不行?我收回刚才的话,
赵波你就别和我一番见识,我说话不经大脑的,你就当笑话好了,要不你骂我也
行。」

  宫菲花满脸堆笑,「云清,你不是要和赵波说事吗?这几天来看他,他都没
有醒,趁现在他还醒了,你就快点说吧,不然你老是记挂在心里,吃不好,睡不
好,弄得自己都瘦了,我看了都心疼!」

  我看向上官云清,她那美艳动人的鹅蛋脸果然有些清减,难道为了我的事,
她竟时时记挂在心,弄得自己都瘦了?我心中一阵感动。

  「赵波,这几天我也找过王仁天了,他对你的事毫不知情,应该不是他经手
的。后来他告诉我是他弟弟瞒着他,自己找人找你的麻烦来了……是我不好,我
不该考虑不周,以为找了王仁天,这事就平了,结果还是害你受苦了,让你受了
伤。」上官云清脸上呈现一片伤心之色,眼泪就要往下掉,对自己的疏漏很是后
悔。

  我不忍上官云清这么自责,说道:「我没事,我筋骨好得很,馨馨还给我用
了最好的药,现在恢复得很快,再过一两个星期我就能出院了,你也不用为我这
么担心,没事的,真的没事。」

  为了显示我的伤好得很快,我伸出原来受伤的手给上官云清,「看看,这手
上的伤都好了,还有额头上的伤过几天就能拆线了,还有,我都能下地走路了,
所以你不用担心,我很快就会好了。」

  上官云清拉过我的手,看了又看,虽然那手上的伤已经好了,但上面的几道
疤痕还是非常触目,上官云清眼圈更湿润了,甚是心伤,她轻轻抚摸着我的手,
说道:「你一定很疼吧。」

  身后的宫菲花有些不满,故意咳嗽了几声。

  上官云清也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急忙放下我的手,收束自己的情绪,说道:
「你……你那手臂还好吗?」

  「没事!馨馨说两个星期就该好了。」我忍着些许的疼痛,扬了扬被打上厚
厚石膏的左臂说道。

  「没事就好,我也放心了。」上官云清从随身的包里拿出一份文件,「我今
天来是有件事情想拜托你。」

  「拜托我?」

  上官云清说道:「我们集团最近几个月收购了一家上市公司,这家上市公司
是一家电子设备集团公司,名下有一家电脑制造子公司,主要是生产销售台式电
脑和笔记本电脑,生产和经营状况都还不错,我们集团主要业务是在房地产、酒
店经营,还有基金、投资等方面,IT业从没有涉猎过,需要找一个懂行的人去
进行管理,我跟你们方静经理谈过了,本想叫她过来,不过她不愿意离开现在的
公司,她推荐了你,所以我想让你出任这个子公司的经理,以后这家公司就交给
你经营管理了。」

  「我?方静她推荐我?」我吃惊的说道。

  「是的,她推荐你,说你可以胜任这项工作。」上官云清补充说道,不待我
回答,她把那份文件递到我面前,「这是经理委任书,你就签了吧,年薪100
万,还有分红,如果嫌少回头再给你加。」

  「不行,不行!」我摇摇头,把那份文件推开,说道,「我根本就没有管理
的经验,再说了,其实你们也有几个途径找到合适的人选的,一是继续留任现在
那家公司的经理。二是从你们集团内部派一个会管理的人过去,你们集团人才这
么多,找个有能力的人应该不难。再不济,这第三你们还可以去人才市场招聘一
个。怎么找到我这一窍不通的门外汉,还要我当经理,管理一堆人,好像扯得太
远了吧?」

  宫菲花见我拒绝,一起劝道:「赵波,你还犹豫什么?叫你签就签,一个男
人应该爽快点嘛,婆婆妈妈的像什么话,现在有个给你当经理的机会,你还推三
推四的,别人要像你有这样的机会,都要乐着飞上天,再落回地面好几回了。你
要真让云清心安,你就签了吧。」

  「赵波,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但是我需要一个能够信任的人去管理那家公
司,我公司里那些我信任的人都抽不开身,从市场上找我也不放心。那天和你在
派出所分手后,我和方静聊了蛮久,方静这人还不用说,头脑聪明,也会交际,
很有才能,本是不错的人选,但她放不下已经呆了好几年的这家公司,所以她推
荐了你,我相信她的眼光一定不会错。」上官云清几句话就化解了我提的那些问
题,一定要我当着经理的意思很明显。

  我何尝不知道,这方静推荐也好,云清说需要找个信任的人去管理的借口也
好,她们都是为我好,为我着想,希望我能从此出人头地,在社会上有所身份。

  但先前糟糕的心情,已让我明白这上层社会并不适合我这样的人,那里的规
则并不是我这样的人所能忍受。也许许雪茵那样做,换做别的人早就乐开了花,
不仅摆平了麻烦事,还掌握了实权人士的隐私,趁此机会顺势攀上金枝,即便那
是恶枝,从此也会鸡犬飞升,飞黄腾达,人模狗样,一派风光。

  但我不是那样的人,我感到的是尊严的丧失,被羞辱的痛苦。我也许不识抬
举,又臭有硬,浑身散发着令人莫名其妙的耿然傲气,但这就是我,就是我这个
人,我学不会势利无比,油滑成性,苟且钻营,我宁愿,在自己的生活中继续颓
废,也不愿意在更高的门槛上茫然无措,受人摆布,左右难堪。

  其实在摔烂杯子的那一瞬间,我已经决定重新回到自己的生活轨迹中,那样
我才能自由的呼吸。平静和平凡的生活才是我最想要,那样我会更自在。我现在
需要的只是一个机警的转身,留给身后一个坚定离开的背影,除此以外我什么都
不想做。

  我拒绝了云清的再次请求,「云清,我没有这个能力,也不喜欢做这样的工
作,这工作少不了和一些有头有脸的人打交道,说些我都觉得可笑虚伪的话,在
一次次言谈甚欢中算计着利益点点滴滴的得失,计较着如何胜过对方,让利益最
大化,这不是我的强项。我不喜欢这样,我喜欢更简单、更单纯点的工作,那样
更适合我。」

  上官云清没有言语。

  我继续说道:「我知道你是为我好,让我不再这么轻易的被王仁天这样的人
欺负,不过现在事情已经过去了,已经不需要再做什么了。这次是我的错,算是
一个教训,以后不会这么冲动了……还有,馨馨的情况现在越来越好了,我答应
你的事我会办到,馨馨真的好的时候,我也该回到我自己的生活中去了,那样我
会更快乐,希望你能理解,所以我不能答应你。」

  宫菲花像看怪物一样的看着我,那眼光分明在说我的脑袋是不是少了根筋,
她语气带刺的说道:「我说啊,赵波,你是不是被打糊涂了,脑袋瓜整个是个浆
糊?放着这么好的工作不干,你还想着一辈子装电脑,干维修啊?你这人怎么一
点上进心都没有?都说『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男人不干出一番事业来,
算是男人吗……真是莫名其妙?」

  上官云清白了宫菲花一眼,说道:「菲花,你就不能少说几句吗?就你有大
道理,别人就没有自己的主张啊?谁像你整个人生都掉到钱眼里去了,弄得现在
自己苦了自己,悔不当初……人前风光,人后落泪的滋味可不怎么好受吧?」

  「谁后悔了,谁风光了,谁又落泪了?我压根就没有……」宫菲花鼻子差点
气歪了。

  「好了,现在不跟你争论。一边去!」上官云清打断宫菲花。

  「哼,你就知道护住他吧,别真的把自己给搭上了。我在外面等你!」宫菲
花气鼓鼓的走了。

  上官云清把文件放回袋子里,笑着对我说道:「赵波,你别和宫菲花计较,
她这人就这样,嘴巴上不饶人,其实也是个可怜的女人……算了,不说这些了。
这事情你不愿意就算了,也不勉强你,现在最重要的是你快点好起来,以后的事
以后再说。」

  接下来上官云清询问了我和雪馨馨进展情况,我也把我和雪馨馨关系大概说
了一下,上官云清对雪馨馨能够和我友好相处甚是开心,「见到雪馨馨现在快快
乐乐的,我这心里也真是替她高兴啊!赵波,还真是多亏了你!」

  上官云清竟然带来了烧咖啡的用具,仔细的帮我煮了一杯摩卡咖啡,加好糖
奶递给我,然后坐在床头看我喝,我喝了一口,又香又醇,味道真不错。

  「好喝吧!」她笑着问道。

  「嗯。」我点点头。

  「你还要在这里呆上几个星期,你闷的话可以煮来喝。」上官云清说道。

  我和上官云清又闲聊了一下,当然国家机密的事是连提都不能提的,至于上
官云清进门之前那一通让她莫名其妙的火气,我也不想多说,我不想让她察觉到
我的心受伤了。

  孙倩老是这么跟我说,你伤心难过的时候,别告诉别人你很受伤,什么也别
对别人说,因为说了也没有用。

  我相信孙倩所说的,一个人伤心难过的时候,只有自己才有最深的体味,别
人或许能给一些宽慰,但那仍然没有用,一点用都没有,最终还是靠自己慢慢纾
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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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一章 爱情柔术

  接下来的几天里,我无所事事,平淡不期而至,让我甚感无聊,自从孙倩前
天拿着支票来问我要不要,我说有钱干嘛不要,然后她说这几天学校组织一次演
出,一个星期都不能来看我,从这以后就没有人再与我交谈。

  一个人静默着,心静得慌,护士明显得到了指示不能影响我的休息,所以她
们也不和我交谈,我想和她们吵架,但她们很具专业素质,对于我的咄咄逼人,
无理取闹,都轻轻松松的避开了,很礼貌的跳出圈外,这让我感到很失望,对自
己很失望。

  时间又过了一天,还是没有人跟我交谈,长时间的无人可谈,让我焦躁、烦
躁,失望透顶,我不得不自言自语,自问自答,在心里一遍一遍的和自己交流,
交流到自己都无话可说,无事可谈。

  我决定找些事情来思考,我叫护士拿来雪馨馨房间里的书,护士问我要拿哪
些书,我说书架上的书,很快五六个推车堆着满满的书挤进病房里,她们还在源
源不断的运来,不管病房装得下还是装不下,我不得不叫停。

  随手翻起一本,《第二十二条军规》,一个疯子写的正常人看了会不正常的
书,书中到处透着虚妄、荒诞、疯狂、残酷、滑稽、反常、悲观,整本书就是一
个哈哈镜和放大镜,我看到自己的嘴脸也跟着被放大、扭曲、变形,这竟然让我
觉得很爽。

  为了保证自己正常,我扔了那本书,又抄起一本,《红楼梦》,这本书小时
候就看得我头脑一团浆糊,林黛玉那病态女人,谁娶了谁倒霉,她那身子骨操不
了几次定当口吐白沫蹬脚死在床上,自己身子不行就不要勾引帅哥嘛,不是搞死
自己就是憋死帅哥,何必呢,翻了几页,竟看不下去了,假,太假。

  我又扔过一边,再抄起一本,竟是打印版的《陈皮皮的斗争》,久闻其名,
如雷贯耳,急忙翻看,捧腹大笑,极度快感,皮皮的斗争无所不在,和老妈,和
老师,和风尘女郎,斗得不亦说乎,快哉连连,想想自己小时候要是真和老妈斗
上,不出三回合,早就被老妈拿个苍蝇拍,像拍只嗡嗡的苍蝇一样拍死在单位大
门口的汉白玉石狮子的鼻尖上,佩服皮皮,佩服流域风。雪馨馨竟也看这书,不
知道她是笑呢,还是自慰,或者一边笑一边自慰?

  顺着先前的位置继续拿起一本,《兽血沸腾》,一本奇幻的书,再顺着位置
下去,《飘渺之旅》,一本网络上红极一时的修真小说,已经看过了,再继续翻
下去,阿加莎克里斯蒂的《尼罗河惨案》,世界推理小说女王的代表作,不过我
还不如去看希欧柯克的影碟。

  下面一本是《极品家丁》,一个现代人穿越通过坑蒙拐骗获美的小说,再一
本《盘龙》、下面是《诛仙》、《小兵传奇》……

  我推开一辆车,再拉过来一辆车,继续翻,《美女江山一锅煮》、《邪气凛
然》、《搜神记》、《邪风曲》……

  一翻再翻,我得出结论,原来雪馨馨喜欢看网络小说啊?这些廉价的网络读
物原来是她平时的精神粮食?而且一男多女类的比比皆是,难道这是她不拒绝我
和别的女人乱搞的思想根源?难道她把我幻想成了书中的男主角?

  想不到网络小说有如此功效,不断的意淫教唆,竟在这方面取得惊人成就,
无心之处斩获颇丰,竟让我捡了个便宜?

  不可否认阅读这些小说可以获得生理上的满足,产生如性欲一样的快感,看
书也不忘记治治自己的毛病,我真是服了她!只是看到最后,这千遍一律,程式
化的情节,不知道她看得烦不烦,后面很多本都纸白如新,她也看腻味了吧?

  又翻了几本,还是一样的小说,拉过一辆车,全是医书,拿起一本医学期刊
《柳叶刀》,翻看几页:手足徐动症、舞蹈病和颤搐是细菌性脑膜炎之一些少见
的合并症;这些表现与结核性脑膜炎(结脑)的关联最明显。真是天书!

  再翻几页「溃疡病无非就是消化道这个容器被自己的消化液消化了」,有点
懂!再翻,又看不懂了,算了,不看了,我又拉过一部车,上面全是一摞摞的杂
志,随手继续翻,有点意思。

  「如果你的气质犹如空谷清泉一般平和,并散发着淡淡的忧郁味道,喜欢独
立,不在乎世俗的眼光。那么,你一定不要错过以下四款为你量身订做的香水:
CKIN2U限量版香水、洛俪塔海的回忆、DeseoForever的璀璨
之星、大卫杜夫的Coolwatersummer。」

  我看到CK限量版香水的图片上被打上了一个红圈圈,雪馨馨用的香水其中
之一应该有这款吧?

  「在电影《头文字D》中,人们将高速转弯的时候不减速,通过快打方向盘
以导致前轮突然产生横向力,高速令后轮失去大部分(或者全部)抓地力而让汽
车利用惯性横向漂移的转弯技巧称为漂移,由于此法对人的技巧要求甚高,因此
在现实生活中最好不要轻易模仿。」下面是此技术的详细介绍。

  不知道雪馨馨看过吗?她的漂移技术不会是杂志上学的吧?想想自己也觉得
自己的猜测很好笑,一个特种兵去跟杂志学技术?

  我继续翻……再翻……再看……

  我再次甚感无聊……我再次翻看……还是无聊……

  我看累了,已经很累了,累到不能再累了,我躺在床上翻看着最后的一本杂
志。

  「柔术,作为杂技家族中一个传统项目,被誉为超越极限的人体艺术,柔术
更多的追求人的视觉感受和人的极限,柔术是对人的身体内的结缔组织韧带的被
动抻拉训练,比如我们常见的芭蕾舞蹈演员可以劈叉下腰,其实训练劈叉下腰的
这个过程就是对人的韧带的抻拉,只不过柔术所要求的软度比舞蹈演员高的多,
她们甚至能卷曲成团把自己装到小小的旅行箱子里……」

  下面是几张柔术女郎穿着丝袜表演柔术的性感姿势图片,看得我血脉喷张。

  一个女郎穿着吊带黑色网袜,横身侧躺在红色的沙发上,反打一字马,一条
大腿横扛在肩膀,紧靠着昂抬的金发美女的后脑勺,笔直的穿过沙发一头,一只
玉手绕过那条腿的小脚一侧,牢牢的反扣着鞋尖向下的高跟鞋厚厚的鞋底,另一
只脚也呈一字平伸,极力的伸展出沙发外,脚尖绷直,那极度紧绷的两腿之间,
一块包裹在蕾丝黑色小内裤的私处就这么姿势张然的成为画面的中心点,夺人眼
球。

  光看姿势,我几不能抑,眼珠子暴凸怒视;幻想着自己扒开那小内裤,把阴
茎放入,抽插,我几乎当场就要射。

  不能激动!不能亢奋!我喘了几口粗气,一把合上杂志,扔过一边。这哪里
是什么柔术,是比春药还强百倍的致命淫术!发明柔术的老祖宗绝对就是个老淫
棍。即使不再翻那杂志,那淫荡的柔术姿势仍久久萦绕在脑海,不曾消减半点。
什么时候和会柔术的女人干上一场,那种销魂想想都让我心悸!

  为了转移自己的注意力,我不得不再拿过一本杂志翻看起来。

  「美国纽约Binghamton大学心理学教授黛安。威特是这样描述亲
昵激素(又名催产素,是脑下垂体后叶激素的一种)作用的:当一对生活伴侣上
床做爱,体验到性高潮所产生的神魂颠倒时,这对夫妻就会出现终身谁也离不开
谁的感受。这个融为一体的爱情黏合素源自催产素……如果将此激素注射入『未
婚处女』雌鼠脑中,它就会立即筑巢,甚至挺身保护其他幼兽……」

  这几行字跃入眼帘,电光火石。

  我立即想到,大雨中和许幽兰销魂一夜的情景,点点滴滴历历在目,就如发
生在昨天,那一晚以后,我常常感到全身肌肤有种莫名的饥渴,渴望着另一具绸
滑如水的胴体,那种饥渴是如此的强烈,深透骨髓,以至于变成了我要时时体验
的一种状态,这种状态持续着,一来再来,挥之不去,愈演愈烈,那种渴望在我
的思念里,在我的沉思里,在我的梦里……它无处不在,我的肌肤愈发饥渴,几
乎干涸。

  我纵身跃入蔚蓝如镜的湖里,进入一种透明如玉的水中,水中透出一片柔和
的微光,不远处一只美人鱼在游,她的身姿如此柔软,如水一样的柳腰轻轻款摆
着,她转过了身子,她看到了我,眼神幽怨,像是等待了千年,一股水流助推着
我,轻轻的把我送到她身边。

  我们彼此注视着,一言不发,就用双眼看着对方,只有四周空泡咕噜咕噜上
升碎裂的声音,然后,我们像泡在水中两株柔软的水草——最柔软的水草,轻轻
的,轻轻的触碰,轻轻的,再轻轻的缠绕……热烈的,再热烈的我们相依相偎,
我们如水一样和湖融为一体,中间有一小镞火焰在烧……

  这就是我一再重复的梦境,只有在梦中,我的饥渴才会消解,我不愿醒来,
我却会醒来……

  就是杂志的那几行字,又引发了我的饥渴,我的爱情竟因此而再生,不给我
再回避的机会,这爱情对象明确,却无所依附,没有支撑,四处蔓延,我睡去却
没有入梦,我再次醒来,倍感枯燥和寂寞,爱的冲动让我无所适从。

  我伫窗而立,极目四望,满心惆怅,无物入心,我来回踱步,搓手垂头,叹
气哀声,我拿出手机一次次翻看美人鱼的号码,又一次次的摔机在床,我干坐病
床,抓脸挠头,满腔的柔情蜜意四处乱窜,无止无息。

  又一个冬日,黄昏日落时,悸动之心一再高涨,无可忍受,我捡起摔在地板
上还没摔坏的手机,拨通了我渴望的那一端,长长的拨号声一响再响,没有人接
听,我再拨,没有人接听,再拨,还是没有接听,我感到口舌焦渴,心悸欲死,
心脏传来阵阵的疼痛感,耳边一阵阵的拨号声,如黑夜般沉寂。我几乎要摔机踹
脚,狂跳怒暴,对面传来一阵稀里哗啦的接机声……

  「喂,你好,哪位?」我渴望的声音,我幸福的声音。

  「是……是我……我。」我的声音在颤抖,我不得不反复平复。

  「谁?」

  「赵波。」

  一片沉默,还是沉默,不停的沉默。

  「找我有事吗?」

  「没……没事……」我用力踢倒一张椅子,疼得我龇牙咧嘴,大跳起来,哪
能说没事?「不……有……有事……」

  「有事就说吧!」

  「我……我……今天的黄昏真好!」

  「……」

  「你在……在干什么?——我是说,我拨了好几次,你没接我电话。」我赶
紧补充。

  「我在压脚,在健身房里健身,刚才没听见,手机放在储物柜里。」

  「压脚?你在练舞蹈?」

  「没有,我在练柔术!知道吗,柔术!没听说过吧?」

  「柔术?听说过,听说过……我知道的。」我感到自己的心被猛烈的推了一
下,额头都冒出了汗,「你怎么会练这个,这个……这个好像很难?」

  「我妈妈教我的,从小就练,再也放不下,已经练了了十几年了……哎,你
不是找我有事吗?是什么事?」

  「呃……这个……是一些法律问题……不是,是一些……是一些……」我有
些语无伦次。

  「我们能不能当面谈,我想见你当面谈。」我豁出去了,心下大汗!

  「见面……好吧,你还在医院里吧,你还好吗?」

  「是的,我还在医院里,我还好,好得差不多了。」我说道。

  「那好,我明天去看你,正好也有事要找你。」许幽兰说道。

  「有事要找我?」

  「我们见面再谈吧,我要去冲澡,换衣服了。」

  「好的,你去吧,拜拜!」

  「拜拜!」

  我和许幽兰挂了电话,感到背后被汗水湿透了,左臂因不自觉的用力,竟有
些疼,我犹如从死到生般,毫无力气,一个电话竟让我体力透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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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二章  出租女友

  我整个晚上翻来覆去睡得很不踏实,心里老是惦记着明天和许幽兰的见面,
心情既兴奋又有一种未知的不安,让我想起和欣然的第一次约会,只是这一次不
安的感觉更为强烈。

  时隔大半年之后,我竟又有了恋爱的感觉,对此我必须充满豪情,我必须为
此勇往直前。

  第一份爱无奈的舍我而去,我为此遗憾和痛苦,事实已经证明,那不是意志
之爱,也不是信念之爱,我们的爱既缺乏意志,又没有信念的支撑,这份不自由
的爱,在爱的冒险中迟早覆船沉没,而且果然沉没,只能沉没。

  有人说过,真正的爱是信念的礼物。我信这话。

  我将再次进行爱的冒险,让情欲得到流亡。只要她愿意。

  然而,她真的愿意吗?对于我这个下半身频频失守的人,她真的愿意吗?对
我这个在爱的冒险里,受到创伤,至今还意志不坚,信念全无的人,她真的愿意
吗?

  我除了一腔盲目的豪情外,一无所有。

  我对自己深感无耻,脸皮极厚,为自己的三心二意无地自容,但冥冥中的某
种力量却使我不得不冒险,不得不无耻,否则我会干涸而死,死状可怖。

  我不想在道德的绞索里可怖的死去,我仍有伸出邪手,表演卑鄙的自由,就
让我在这趟浑水中摸一把吧,就一把,就这一把,得不得手,我都收手!

  只是,她还未来。是的,她还未来。

  她还未来,未来到我身边,未来和我一起冒险,未来和我卿卿我我,未来和
我说尽情话,未来给我诱奸的机会,未来和我一同销魂缠绵……一切还是我的一
厢情愿!

  陆游曾经说过,让女人心甘情愿躺在男人的床上,除了诱奸还是诱奸,无论
目的和手段如何高尚,都逃不脱诱惑而奸之这个策略,无论是谈情说爱而奸之,
还是许以利益而奸之,都一样的高尚,一样的崇高。

  他的话很有道理,极有水平。诱奸可是比强奸高尚得多的行为,两者的区别
在于,几乎所有的女人都接受诱奸,几乎所有的女人都拒绝强奸。因此,诱奸是
得到女人的最好方法,无论怎样的手段,只要能将女人诱奸在床就是好手段。

  我要把她搞到手,我要再次诱奸她,像上次一样。

  她要来!她一定要来!她必须来!她不来我就死!为了实施我的诱奸,她不
得不来!

  我在不安的焦躁中,思来想去,不知道自己到底睡着还是没有睡着,天亮的
时候,我发现自己的眼睛是睁着的,我还在迷糊,我还在忧虑,我还在妄想,我
邪念滚滚,还不自觉的露出森牙冷齿,嘴脸张狂,我更相信自己是整夜未眠……

  我一直在考虑,见了许幽兰要和她谈什么,说是有事其实没事,我不是什么
谈情高手,做不到张口就来,来就能吹,吹就能拿下,没事找事的本事还真是没
有。只是要见她,总要找些事来跟她说说吧,还真是头疼!

  我在一阵电话铃声中彻底醒来。电话是老妈打来的,照例是一通嘘寒问暖的
话,还有罗里吧嗦的家长里短,我只能不住的回她,我很好,我没事,我很快就
回去,我会照顾自己,你就放心吧等等之类的话。

  老妈兴致勃勃,我则有些不耐烦。

  老妈说道:「……你爸又在唠叨了,说都快大半年了,也没见你带个女朋友
回家。上次来的那个女孩子,和你爸聊得很开心,自从那以后就一直惦记到现在
呢……我说赵波,这春节再过几个星期就到了,你到时候带个女孩子回来吧,让
你老爸也开心开心,欣然不在了,今年就我们三人一起过,好像少了点什么。」

  「妈,我知道了!我现在不是还没有吗?你们急什么……」

  「还说没有,我问过那姑娘了,那姑娘说,你都有女朋友了,挺漂亮的一个
姑娘,还是个医生呢,你就别瞒妈了,这个春节就带回来吧,让你爸看看,是不
是合适,大家高兴高兴。」

  老妈继续说:「……真有了你就说!跟妈说说吧?怎么样?那女的人还不错
吧?」

  「妈,是……是有一个……只是情况有点复杂,我不知怎么跟你说,那……
那是为了治病……人家喜不喜欢我还不知道呢……」我不知道怎么解释这事,这
金妍茜真是的,干嘛跑去家里说这些。

  「治病?治什么病啊……不喜欢你?那算是什么女朋友?」老妈有些疑惑:
「……我不管你,总之既然有女朋友了,春节就带回来吧,你爸身体也不好,你
有女朋友了,他一定很高兴的。你从小就听妈的话,到时候妈多做几个好菜,好
好招待你们俩,不跟你说了,就这样了!」

  老妈不等我分辨,就挂了电话。每次都这样,只要我言语不够坚定,老妈就
坚决的发表完意见,不让我多说,而我这乖儿子,最后总是按着她的意思去做,
时间长了,就成了老妈一个制住我的法宝。

  带个女朋友回家过年?这事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吧?带就带吧,雪馨馨虽然
说过不爱我,却也承认是我女朋友,现在关系还不错,应该不难吧?

  我抄起电话,拨给雪馨馨,对面传来一个陌生女子年轻的声音,听起来甜:
「喂,请问你找谁?」

  「你是谁……我找雪馨馨,她在吗?」

  「她在,在实验室里,现在不方便接电话,有事吗?我可以转告给她。」

  「哦,不用了,有空给她回个电话给我吧!」

  「你就是赵波吧?」很甜的声音问道。

  「你怎么知道我?」我有些奇怪。

  「阿哈……陆美凤回来告诉我们说,你是我们雪少校的男朋友,我们都知道
了!」那甜美的声音开心的笑了起来。

  「这你们都知道了?」我靠,我还没去研究所,我的大名倒是先到了。

  「我们都盼望着,想看看雪少校的男朋友长得是怎么样子的呢?你的光辉事
迹我们可是全知道了——你什么时候会过来啊?我们都在等你哦……」声音之暧
昧,充满了弦外之音,听得我有点晕。

  「这……这我哪知道啊?这要问你们少校。」我下意识应道。

  「少校?你称呼她为少校……阿赫……呵呵……你这人还真有意思……」那
女子发出一阵清脆的笑声。

  我还想再说点什么,对面响起一阵杂乱的声音,紧接着雪馨馨的声音传来:
「喂,赵波,是我,我是馨馨。」

  「哦,馨馨啊,你很忙啊,真不好意思打搅你。」我说道。

  「没事,刚从实验室出来,你还好吧?有什么事吗?」雪馨馨口气里透着疲
累,看她这研究工作还挺忙的。

  「我还好……你怎么这么累,是不是研究不顺利?」我关心的问道。

  「没有,这几天有了点想法,昨天晚上研究了一个通宵,到现在还没睡呢,
所以有点累。」雪馨馨打了个哈欠,哈欠打得很大,我这边都听到了,「……我
等会就去睡一下,不用担心我,我会照顾好自己的……你要想和我聊天,等我睡
起来了,再打给你了,有事你就先说。」

  「哦,没什么事,只是想问问你,再过几个星期就春节了,每年你都是怎么
过的?」我随意的问道。

  「我吗?我是军人,按道理春节都是在部队过的,不过我情况特殊,父母都
在国外,每年不忙的话我和我哥坐飞机去看他们,所以我春节都不在国内的……
对了,你要和我一起去吗?我们一起去看我爸我妈好吗?」雪馨馨突然兴奋的说
道。

  我晕,我还想着让你到我家呢,反过来倒是你要我过去了,这样倒插门的吃
亏事我可不干,再怎么着也是你先到我家吧。

  我心里面想着,嘴巴上可没敢说出来,说道:「你一年到头的只有春节的时
候才能和家人团聚,我就不瞎参合了……我爸我妈上了年纪了,我这一去家里就
没人了,我还是回家过比较好。」

  「这样啊,那就算了!」雪馨馨又打了个哈欠,「……我真的困了,要去睡
了!」

  「你这到底几天没睡了?有必要这么拼命吗?快去睡吧,先这样了。」我说
道。

  「好的,我去了,拜拜!」

  我挂了电话,心里想,这老妈的任务看来完不成了,这让我到哪去弄个女朋
友回家?

  我拨通了孙倩的电话,看来还是找她吧,在一片吵杂的音乐声中,我和孙倩
通了电话,从侧面了解了一下孙倩的安排,果然孙倩春节也要回南方老家和她老
妈一起过年,也是没空理我,总不能硬扯着她,让她老妈自己一个人过吧?我要
说的话也就没有说出口。

  这下倒有点难办了,难道自己要再找个女朋友回家?还真是扯蛋!

  打完电话,我就呆在房间里,继续等待,长久的等待,一直等待,盼望着我
要等待的人早点到来。然而许幽兰没有如约前来,她真的没有来,只匆匆给我一
个电话,告诉我今天事情太多,过不来了。

  这让我深感失望,无聊和空虚不失时机的再次狠狠折磨了我,我不得不用睡
觉来加以逃避,好容易我睡着了,我肯定睡得很不稳当,我醒来的时候,发现时
间才过了半个小时,我不得不再次蒙头躺下,再次睡去。

  这次睡得久了一些,我醒来后,天已经黑了,我叫来晚餐,几口吃完,我再
继续睡,但睡意全无,我再睡,继续睡,努力的睡,我还是无法入睡,实在睡不
着,我就硬睡,我和清醒做斗争,视它为狰狞的敌人,我一定要打败它。

  这睡意如同鬼魅般的高手,肯定是会凌波微步之类的绝顶功夫,我无法捕捉
它,却被它玩弄了个够,它激起了我的怒火,我大吼一声,再次怒然睡下,我要
怒睡,怒怒的睡,这反其道而行之的方法居然有效,四根清明,杂念排除,我就
这么睡着了。

  睡着了就好,不要问我是否会愤然醒来……

  我稀里糊涂的睡了两天,再次醒来的时候有些昏天暗地,脸有些浮肿,嘴眼
变形,过度的睡眠让我有些心悸和心慌,为了排除这种不爽的感觉,我决定吃过
早餐,再继续睡,我要试试在极度清醒的情况下,我是不是还睡得着。

  我正在进行睡觉大计的时候,门开了,赵丽挽着孙倩进来了。

  「你们怎么来了?这演出不是还有几天才结束吗?」我问。

  「孙倩昨晚上肚子疼了一个晚上,不知道是不是吃坏肚子,我陪她来看看,
刚做完检查,顺便过来看看你。」赵丽答道。

  「倩倩,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快过来坐!」我担心了起来。

  「不知道怎么搞的,我肚子不舒服,闹了一个晚上,刚去检查化验,结果要
下午才出来,不会得肠胃炎了吧?」孙倩说道。

  孙倩找到凳子坐了下来,人有些憔悴,昨晚上她受的苦可不轻。

  我有些心疼:「我看看,那里痛,我摸摸,摸了就不痛了。」

  孙倩忍着疼,笑着对我说道:「没事的,刚吃了些药,现在好多了。你呢,
你怎么样?」

  赵丽倒了一杯水,递给孙倩,孙倩小口小口的喝着。

  「我没事,基本上好了,再过几天,我这手臂就能拆石膏了,到时候就可以
出院了。」我说道。

  「那我就放心了。」孙倩转头对赵丽说道:「你不是说要给他看看吗?」

  「哦,对了,赵波,我有份协议,想让你帮我看看,看看定得对不对?」赵
丽说道。

  「什么协议?」我接过赵丽递过来的一份文本。

  孙倩喝了一口水,说道:「是这样的,陆游想春节去一趟黑龙江,和一些个
狐朋狗友一起去,本来赵丽闹着要跟去,但陆游说他们这是去探险,玩什么冬季
狩猎,带上女人不方便,所以没能成行。一气之下,赵丽就在网上发了个帖子,
说是春节出租女友,结果应征人数众多,我帮她选一个本地的帅哥,她打算春节
去那男的家,赚点外快。这协议书,我和赵丽合计着定出来的,我们经验少,怕
有什么不对,所以来问问你,让你拿个主意。定好了,回头就给人家发过去。」

  出租女友?这年头80、90后的女生还真是头脑开放啊,这出租自己赚钱
的事这么轻易就给弄出来了。

  赵丽显得有些委屈。

  我安慰了她几句:「陆游那人就这样,别往心里去。你说的事我知道,为这
次出去陆游已经谋划好久了,他是个骨灰级的驴友,喜欢摆弄刀啊,猎枪啊什么
的……这次你就让他去吧,带上个女是真的不方便,他那些个朋友也没带女朋友
去。上次他还问我去不去,我本来也想去的,但我这伤还没好,是去不了了。你
就放心吧,没事的。」

  「只是……陆游出游,你也没必要搞什么出租自己吧?这要是那男的不怀好
意……」我看了一眼赵丽。

  赵丽咬牙说道:「这事你就别管了,人家出了五千块呢,就让我春节陪他两
三天,这有什么难的,去去几天钱就到手了,我正缺钱呢,所以我是觉得行,反
正是签订协议的,对方也是个本地的白领,也不怕他跑哪里去,你就帮我看看协
议,没意见我就签了。」

  赵丽口气很坚决,我无法打消她的念头,但我不知道陆游知不知道这事,所
以没敢帮她拿主意,只好说协议我先看看,过两天看完了再告诉她。

  这时赵丽的手机响了,是学校打的,叫她们回去,赵丽叮嘱我不要和陆游说
这事,孙倩也对我交待了几句,然后她们就走了。

  两人一走,我就一个电话打给陆游,跟他说了情况,陆游不当一回事,对我
说道:「爱上哪,上哪去,现在没这闲工夫理会,正锻炼忙着呢?你也不用理会
她,由她去吧。」

  「我说哥们,赵丽虽然有些胆小,但人还是不错的嘛,性格还挺温顺,好好
处一处,说不定真的还处出火花来说不定呢?」

  「别,别,千万别跟我提什么火花,看到火花我就想到天雷,天雷知道吗?
一个劈下来啊,我就外焦里嫩,整个从头到脚黑成一根木桩子,这滋味我受过,
不想再受了,一辈子他妈的都不想再受了!」陆游坚决的把我的话给堵了回去。

  陆游害怕火花引来天雷是有来历的,他曾经有个女朋友,属于俏丽又有钱那
一种,两人好的死去活来,本来非常有戏,但女的家里知道后,百般阻挠,各种
手段用尽,生生拆散了两人,女的后来举家搬离了N市,听说是去了香港,怕他
们藕断丝连,家里很快就找了个门当户对的把那女的给嫁了。

  自那以后陆游就意志消沉,对谈情说爱再提不起兴趣,然后一个接着一个,
一个连着一个把能搞到的女人都弄上床,在不同的女人之间流连忘返,他那诱奸
的理论也是那时候恍悟出来的,也被他被奉为了真理。

  陆游不太理会赵丽的原因还有一个,就是陆游现在正和上次酒吧里见的那个
骨瘦美女温泓打得火热,应该没少操在一起,只是这掩饰的工作做得很到家,赵
丽一时半会没有察觉而已,即使察觉,看来也是被陆游顺水推舟当成分手理由的
居多。

  我无聊的过了一个下午,本以为下午孙倩来拿化验单的时候,能和她说上几
句话,但她竟没有来,我拨了个电话给她,想问她身体怎么样了,但手机关机,
赵丽也没有接我电话,我想她们应该正忙着演出,也就没再联系。


           第六十三章  笨拙的嘴巴

  临近傍晚的时候,窗外的天空依然阴沉,我拿出上次上官云清带来的咖啡用
具,把咖啡粉倒了几勺进去,开了一瓶瓶子很具艺术感的依云矿泉水倒了进去,
这水是云清上次带来的,听说还是限量版的,一般的精英白领还喝不到,我把那
瓶子剩下的水喝了一口,淡而无味,不知会不会因此延长了我一分钟的寿命,我
把空瓶子随手扔进垃圾筐里。

  咖啡正煮着,我没事可做了,拿起那份出租协议翻看起来。这一看,不禁让
我大笑起来,协议书明显来自网络,内容如下:「鉴于双方的利益、责任问题,
订立以下出租协议:本协议出租费用总额五千元,时间三天以内,超过天数,按
每天二千元计算,租借人需事前交清半数款额,事后交清其余款项。」

  「在租借时间内所有拍照以一张照片为一个单位,每张20元,包括背影,
后脑勺,模糊不清的照片;录像每半小时100元;所有照片和视频须经过出租
人确认后才能对外公布,每公布一次(含一张照片或一段视频)每次100元;
且照片和视频只作为亲属长辈间传阅,禁止外传和其他不法商业用途,否则将采
取法律手段。」

  「如需敬酒,啤酒一杯(150ml,不足150ml按150ml计算,
下同)50元,红酒一杯(100ml)100元,白酒30度以下150元一
杯,30-50度200元,50度以上300元。此项须交给出租人2000
元人身安全及防失身保证金,方能执行。」

  「如需牵手、拥抱和KISS做场面,牵手半小时内50元,超过半小时,
以每分钟10元计算,拥抱一次两分钟内80元,超过两分钟每分钟按20元计
算,KISS碰一下100元,一分钟以内200元,超过一分钟以上无论时间
长短一律支付2000元;租借方不得对出租方做出有侮辱性、粗暴行为的举动
和要求,否则将追究责任。」

  「如出租方自愿或租借方提出要求,与对方巫山云雨,根据谁提出谁提供的
原则,事前须向对方提供身体健康证明,云雨价格按市场价的两倍支付给对方,
此价格仅限普通ML,如需特别服务如KJ、GJ等,价格另议,事后不得要求
对方负责任。特别指出,避孕工具由男方自备,女方万一受孕,责任全在男方,
负全责。」

  这价钱还真是贵,一项项算下来,这出租女友的费用都赶得上我大半年的工
资了。我这样的人是万万支付不起的。

  我正津津有味的看着那份协议书,突然一阵香风拂过,身后一个声音:「看
什么呢?这么仔细?」

  我转过头去,是许幽兰,我又看到了她那美绝尘寰的绝世秀靥,长长的睫毛
下,一双秀目俏生生的就这么看着我,琼鼻樱唇,面色莹莹,洁白修长的粉颈,
肌肤细腻而精致,非常漂亮的从松松翻成几褶领口颀长伸出,咖啡色的羊绒毛衣
紧身设计,丰满的胸脯因紧束而傲然挺拔,咄咄逼人。

  下身黑色的超短皮裙,紧紧包裹着她弹性十足的翘臀,过膝长靴之上,点缀
着白色雪花图案的黑色丝袜,塑紧了双腿,连同贴包的长长靴子,令那双脚出离
的性感修长,美妙不可方物。

  我刚想把那协议书藏起来,许幽兰已伸手来抢,「什么东西?让我看看。」

  协议书应声落入了她手里。我急忙从床上跳起来过去抢夺。

  许幽兰一个转身,背身向后,紧靠着床头小柜,面对着墙壁,用身体挡住了
我,不顾我的抗议,立马翻看。

  我单手环过她的身子,继续去抢,急道:「哎,你怎么一来,就乱看别人的
东西啊?」

  许幽兰一边用手肘抵住我争抢的手,一边继续看,说道:「你不抢还好,抢
了我偏要看,看看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许幽兰看到了那协议书的内容,我知道事情不好,果然她转过身来,把协议
书合上,啪的一声甩在床上,气道:「你无耻!流氓!混蛋!」

  「你听我说,幽兰,这东西不是我的,真的不是我的,是我一个朋友的。」
我急忙解释。

  「我算看透了你,想不到你是这样的人,还玩出租女友,我……我……哎,
真是气死我,怎么碰到了你这样的混蛋。」

  许幽兰心胸起伏,眼眶里有水光在闪,气恼非常,几乎说不出话来。

  「幽兰,幽兰,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解释,真的就是一个朋友拿过来给我,
让我帮看看的,这东西真不是我的。」我继续解释。

  许幽兰气鼓鼓的一屁股坐在凳子上。

  我围着她转,不停的解释,口都说干了,许幽兰不为所动。

  过了一会儿,她显得有些沮丧,抬起头来,说道:「那你说,这东西是谁的
啊?」

  「是我朋友的女友的。」

  「你朋友的女友的?我不信!哪个女人有了男朋友还这样?」许幽兰继续问
我。

  我态度诚恳:「事情是这样的,我一个朋友呢?因为春节有别的事要外出,
不能陪女朋友。他那女朋友呢,因为不理解,生我朋友的气,就在网上发了个出
租自己的贴子,找到了人以后,制定了这么一个协议书。今天刚拿过来给我看,
让我给她拿主意。事情经过就是这样,我保证我说的是实话。」

  许幽兰有些气平了,才发觉自己刚才反应有些过激,嘴巴却不示弱的说道:
「空口白牙都是你一个人说了算,我也不知道真假,反正也不关我事,我只是看
不惯你这混蛋的行为才问的。」

  「哦。」我应了一句,心里却想我哪里混蛋了?

  许幽兰还是一副对我咬牙切齿的样子,这妞恼劲还没过呢,不知道在心里又
咒骂了我几遍?我的形象恐怕糟糕到家了吧。

  「说吧,那天打电话给我,说有事找我,什么事?我这人时间很宝贵的,没
事我就走了。」

  许幽兰又恢复了她那与生俱来的骄傲,斜着眼睛看着我。

  我坐到了床边,有些心虚,几经辗转,最后我老实地说道:「我找你……其
实……其实……没事。」

  后面两个字连我几乎都听不见。这话出口后,我一个劲的想掐自己的大腿,
难道先前那些个满腔的豪情都被狗吃了吗?

  「你说什么?没事?没事你找我干嘛?」许幽兰转过脸来。

  「我……我……」我突然发觉自己很笨,不知道如何接口,总不能直接告诉
她,想她了才叫她来的吧?

  我看到咖啡壶里的水已经开了,单手摆好两个咖啡杯,拿起咖啡壶倒满了,
一边用小勺子搅拌,一边思考。

  我把一杯咖啡摆在许幽兰身旁的小方桌上,我坐在和她顺边的一张椅子上,
许幽兰拿起咖啡喝了一口,皱了一下眉头,把杯子放下,我也喝了一口,满口苦
涩,刚才忘记放糖了。

  我从糖罐里夹出一粒方糖,丢进许幽兰的杯子里,一滴咖啡溅出,正溅到许
幽兰的脸上,我连忙伸手帮她擦,她吃了一惊,也跟着用手去抹,我们的手碰在
一起,许幽兰更显慌乱,缩着身子想躲开。

  我好像不知道哪里得来的胆量,索性紧紧的握住了她的手,起初,她的手收
得很紧,随后,那手软了下来,我握了一会,然后轻轻放开了,亲手擦去她脸上
的水渍,她没有躲闪,低垂的眼皮子向上挑了一下,一瞬间,我们的目光再次相
遇,她目光里蕴含着一丝羞涩,混在先前气恼未消的神色里,清秀而脱俗,我仿
佛又回到了那晚的小车里,似乎又看到了梦中的美人鱼。

  我的脸靠近了她,我几乎能闻得到她急促的鼻息,她起伏的身子有些颤抖,
我想揽她入怀,但挂在胸前的另一只手用不上劲儿,这突然提醒了我,倏然而壮
起的胆子,就这么迅速败了下去,非分之想顷刻间烟消云散,我尴尬的笑了笑,
把身子挪开,许幽兰眼睛里很快的闪过一丝掩饰不住的失望。

  我把一粒方糖放进自己的杯子里,再次抬眼看她,她也正在看着我,我们两
个人竟这么又对望了一阵,我突然有种感觉,我跟她就像隔着深谷对山而望的一
对情侣。

  这种感觉最后也随着许幽兰移开视线而消失了。

  我决定转移话题,「你不也有事找我吗?说说你的事吧。」

  许幽兰从随身的LV皮包里拿出一份东西,递给我,说道:「这是我们律师
事务所无偿法律援助协议书,你签了吧。」

  「我只是完成任务而已,所里要求每人要完成一些无偿法律援助的任务,给
需要的人提供帮助,不收钱,以后你法律上的问题都由我们事务所包了。」她补
充说道。

  我显得有些机械,接过笔和协议书,放在床头柜上,也没看协议书的内容,
直接找到签名的地方,刷刷的把名字签了上去,然后递回给她。许幽兰也找到自
己签名的地方,把自己的名字签了上去,字迹清秀,如她的人。

  签完字,许幽兰从那几份协议书里抽出一份交给我,说道:「这份你自己留
着。」

  我伸手接过,她又说道:「你被人打的事,跟我说说吧。要上告的话,我帮
你写起诉书,做你的代理律师,或者再找几个有名的律师一起组成一个律师团也
行。」

  律师团?起诉书?代理律师?额,我有点晕。

  自从那天从白镜湖回来后,我打听过许幽兰所在的事务所,知道那是几个著
名的律师合伙开的,许幽兰竟也是合伙人之一,而且占的份额还是最大的,说那
事务所是她自己的都不能算错,现在她只是因为资历尚浅,才没有被推到前台而
已。平时有什么事,都是事务所里那几个在业界非常有名的老家伙出面处理的。

  家里有钱就是拽,自己高兴干什么就开什么,然后自己当老板,跟玩似的,
人和人怎么就有这么大的差别呢?我心下暗叹。

  我喝了一口咖啡,说道:「不用了,那事已经过去了。」

  我把事情的经过捡了些主要的说了一遍,一些关键的地方我有意忽略了。

  「就这么了结了?你就这么轻易放过伤害你的人?」许幽兰语气明显不满。

  「算了吧,事情是因我而起的,要是再这样没完没了,我觉得太累了。」我
说道。

  许幽兰似乎好容易才摁下心头的一口气,说道:「哼,你这人真没骨气!一
点都没劲!」

  许幽兰收好协议书,从包里拿出一本苹果iPad放到我面前,对我播放了
一段视频,视频是那天我在幽云山庄里带着紫月逃避进女卫生间的监控录像。

  监控室里紫月放翻保安的事果然引起了上官家的注意,连许幽兰都知道了。

  许幽兰冷冷的问道:「你那些见不得人的事,我不感兴趣。我只问你,你认
识这视频里的这个女人吗?」

  「认识,见过几次面。是这样的,那天……」我想做些解释,但被许幽兰打
断了。

  她说道:「不用说了,我也认识她,她叫紫月,只是很多年了,我都没找到
她,如果你认识的话,下次你帮我约她,我想见她一面。」

  「见她?」

  「嗯,我想见她,有些事想问问她。」许幽兰突然显得有些忧郁。

  「我能知道是什么事吗?」我小心的问。

  「是关于我妈妈的事。」

  「你妈妈?你和云清不是亲姐妹吗?」

  「不是的,云清的妈妈和我妈妈是亲姐妹,她妈妈是许雪茵,我妈妈叫许莲
茵,我和云清只是同父异母的姐妹而已。」

  许幽兰有些哽咽:「我妈妈已经死了。」

  许幽兰心情悲切,关于她要找紫月具体要问什么事,我没往下问。她的话也
让我知道,为什么姐妹俩一个姓许,一个叫上官了,她们之间应该有一段我所不
知道的伤心往事。

  「对不起。」我说道。

  「不关你的事。」许幽兰收拾悲切的神情,对我说道:「你这伤应该快好了
吧。」

  「嗯,我过几天就能出院了。」

  「那好,到时候我再找你。」

  许幽兰拿好大衣和皮包,「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吧。」

  说完她转身离开,倩俏的清清丽影往门口移去,显得有一些萧索,又蕴含着
一丝不可动摇的坚定。

  我唤住了她,说道:「我出院后,能……能请你吃个饭吗?」

  她转过身来,脸上一丝藏不住的笑意挂出了嘴角,「你这是约会我吗?」

  「不……不是的,是……是……我想……我想感谢你对我的帮助。」说完这
话,我大悔,真想甩自己几个大嘴巴。笨,真他妈的笨!

  果然许幽兰嘴角那一丝微笑隐没了下去,冷冷说道:「那就不用了,恐怕我
很难有空,我事情很多,不会把时间浪费在无聊的吃饭上!」

  许幽兰甩手而去,我则大恨自己诱奸的水平极为低劣,以前和欣然谈情说爱
的那些花言巧语都到哪里去了?


           第六十四章  迷死人的方静

  几天后,我可以出院了。在出院前一天,雪馨馨来看我过我,她告诉我她接
到紧急军务,要马上出国参加对某国生物武器的销毁监督工作,顺便春节也去看
一下父母,离开的时间有点长,我的事她回来后再处理,出院的手续她已经安排
好了,嘱咐我受伤的手目前还不能搬重东西,然后就匆匆离开了。

  吃过午饭,下午的时候,我去医院的收费处想缴交住院费,被告知我属国家
特殊人员,住院费根据规定已经由研究所报销了,这让我有些意外,不过不用花
自己的钱,我何乐不为呢?

  我回病房收拾东西,雪馨馨派来的车已经在楼下等候了。孙倩这几天来我给
她打过几次电话,但都没有接或者已经关机,赵丽的也是,这让我有些摸不着头
脑,我决定先回去然后再作打算。

  我正收拾着,突然门被打开了,闯进来一个人,我回过头去,是方静,一见
到我就急切的叫了起来,「赵波,你怎么了?怎么了?」

  她脚步急促的冲到我的面前,冲动的抱住了我,我被她冲得身体往后仰去,
差点站不住,不得不放下手中装满东西的一个时装袋,接受了她的拥抱,方静踮
起脚尖紧紧的抱着我,在我怀里激动的说道:「赵波,都是我不好,出去了这么
久都没有跟你联系,要不是云清告诉我,我还不知道你受伤住院了呢?现在好了
吗?你没事了吧?」

  我侧过脸去,瞄看方静靠在我肩膀上的脸,她止不住的泪水已经挂出眼眶,
我轻轻拍着她的后背,说道:「我没事,看你急的,我已经好了,正在收拾东西
呢,现在就出院了!」

  「嗯,嗯……都怪你!怪你!不告诉我,不告诉我!」方静在我怀里咻咻有
声,对我肩膀捶了好几下,「让人家担心死了。」

  「我打过电话给你的,但你电话不通。」我说道。

  「我电话?哦,我……我出差的时候行李被偷了,手机也丢了,所以你找不
到我。」

  方静抬起头来看我,抹了一下眼泪水,不好意思的说道:「不怪你,是我不
好!」说完,她露出一个甜甜的笑。

  我伸手把她眼角的泪迹也抹干净。

  「让我看看,你真好了没。」方静离开我的怀抱,把我上下端详了一遍。

  我摆弄四肢,对她表现出我已经好了。

  方静拉着我的肩头,左摆右摆,还让我原地转了一圈,见我已无大碍,松了
一口气,说道:「好了就好,我也放心了。」

  方静问我有什么打算,我说先回家。收拾好东西,我和方静下楼来,我对等
在楼下的一个俊俏的女勤务兵说我自己回去就好,她看了一眼方静,对我报了一
声是,然后把开来的越野车开走了。

  方静帮我把行李放到后车厢里,她今天穿了一套黑色带暗绿色细条纹的OL
套装裙子,脖子上围着一条浅肤色的丝巾,脚上一双肉色的丝袜,黑色的细皮高
跟鞋。

  很显然她上楼去看我的时候一定很急,一件粉色的绵羊绒中款外套就放在车
里,没有来得及穿,一阵冷风吹过,她打了个哆嗦。我从车里拿出那件外套,站
到她身后,摊开外套,叫她穿上,她的身子斜过一边,缩肩把两只手臂插进袖子
里,用力耸了一下肩膀,合上外套,扣好扣子,整理好。

  她搓了一下冰冷的手指,突然,一个转身,用两只冰冷的手夹住我的脸,搓
了两搓,「冷死你!冷死你!」然后飞快把手拿开,对我开心的笑了起来。

  我把手插进口袋里,踢飞了脚边的一粒小石子,也跟着她笑。

  方静开车,我坐在副驾驶室上,车子很平稳的开出医院,一个月来,我再次
听到了道路上车来车往的嘈杂声,倍感亲切,陌生的人群来来往往,穿梭不息,
生活的气息似乎带着街边尘土扬起的狼烟儿扑面而来,让人惬意,和生活亲近的
感觉真的很好。

  在路上,我知道方静这一去就是一个月,是因为去筹办分公司的事情很不顺
利,耽误了很多时间,所以回程就一拖再拖,这方静似乎不愿提及和她一起去的
郑总,我只是随便问问一些情况,都被她都避开了话题,出一趟差回来,两人的
关系有点僵,可能因为工作起了矛盾了吧。

  回到我住的地方,房间被收拾得很干净,显然孙倩来收拾过了。方静是第一
次来,她好奇的左瞧瞧,右瞧瞧,「这就是你住的地方啊?」她说道。

  她伸出一根手指在茶几上抹抹了,送到自己眼前看了看,问道:「一定有女
孩子帮你收拾的吧?」

  我笑了笑。

  「哼,就知道你是个花心大萝卜。」

  我转身进屋里,把衣服拿出来放进衣柜里,出得屋来,方静问:「下午,你
要干什么?」

  「你不去公司吗?」

  「不去!」

  我朝她摊开双手,方静没好气的瞟了我一眼,把外套脱下,甩过一边,冲着
扑进我怀里,温香满怀。「让我好好抱抱你,想死我了。」我说道。

  方静抬起头,我低下头吻在她的唇上,方静很热烈的回应了我的吻,我和她
吻得很动情,动作慌乱而饥渴,我已经好几个星期没碰过女人了,这让我欲火中
烧,显然方静也是,我们的嘴巴吮吸的声音很大,咋咋的声音四起,嘴皮子狂乱
的都变了形,几乎要磨破了。

  我一边吻着方静,一边推着把她靠在墙上,大手从后面翻起了窄窄的短裙,
一只手从前面摸了进去,按在饱满的阴部上,她穿的是连裤袜,手感很好,一条
丝质的小内裤鼓鼓的贴包着肥美的一团,热气很足,卷曲成团的阴毛也很顺滑,
却有着阴部唇肉所不具有的倔然韧劲,摸着摸着,很是舒服。

  很快方静就在我怀里嘤嘤有声起来,娇喘吁吁的,迷乱而动情,下体也湿成
一片,薄薄的丝袜连同丝质小内裤被我压进了热热的肉褶中央,几根手指不停戳
弄,她哼声更盛了,为了更爽的叫出声来,她的嘴很快离开了我的唇,双手忙乱
的解开了我的皮带,拉下了链拉,我配合着脱下了裤子。

  方静把我已经暴涨成粗条的阴茎从内裤中掏了出来,稍稍有些冰冷的十指抓
住了它,不停的从根部往龟头撸弄着,细嫩的小手包住了龟头,用掌心慢慢的研
磨,长久压抑的性欲差点就让我这么就射了。

  我的性欲已经被提得很高,我咽下一口唾沫,撕开方静穿的连裤丝袜,把内
裤拉过一边,抱抬着一条丝袜大腿,狠狠的把阴茎朝她淫水满溢的阴道捅去,用
力很猛,阴茎却插歪了,没有送进去。

  方静屏住呼吸,用手抓住了阴茎,低头看了一眼,摇着龟头在自己阴道口上
抹了两抹,引导着对准了洞口,我轻轻一用力,阴茎没根而入,翻转的肉褶饥渴
的包了上来,里面的潮道很涌热,触接的肉褶颤抖的跳动着。

  我和方静饥渴的操了起来,她喘声大起,满足的叫声不断,红润的小嘴哈着
热气不停的哼哼着。

  「……啊……啊……啊……哦……哦哦……啊啊……哦……噢……爽……」
方静随着我的抽插,配合着我的节奏浪叫着,声音既娇又颤,透着一种寂寞空虚
得到满足的性爽淫情。

  房间里只有我和方静抽插的声音在回响,方静的肉丝大腿挂在我的手臂上不
停的晃动着,她另一边脚撑着地,肩膀顶在墙上,下体尽力的上挺,让我的插入
更顺畅,我抽插着,不停的抽插,快乐的抽插,性欲得到满足的感觉在心头萦绕
着,我细细的品味着这么多日子以来得以操到的这个女人,我真的爱死她了。

  我粗大的阴茎显然让方静得到了极大的享受,我在她的阴道里横冲直撞,让
龟头顶到她需要的地方,嫩肉横裹,肉褶翻动,鲜汁悬滴。

  很快我和方静生殖器结合的下方,已经聚集了一滩晶晶闪闪的淫液,方静发
出了一声沉重的闷哼声,阴道内的肉褶急速的向后翻动,紧紧的拉着我长长的阴
茎,有力的把它扯进幽幽肉洞的深处,她来了高潮,一次强烈的高潮,一次饥渴
的高潮,她因情欲堆积而赤红的脸上,已经泛出津津莹细的汗水,整个人羸弱无
力,几乎就要瘫坐下去。

  我不得不抱紧了她,她双手紧紧的环住我的脖子,挂在我身上,肉丝大腿极
力的勾曲挂在我臂弯上,紧紧的回夹着我的腰,脚后跟磕在我的臀上,下体尽力
的和我贴合贴近,不留一丝缝隙,我的抽插很有力,她的环抱让我几乎喘不过气
来。

  我的头伸在她脖颈下,每次呼吸都能闻到她那迷人的成熟女人香,鼻子在她
脖子上磨蹭着,感受她那滑不溜手的冰冰玉肌,几缕发际在我鼻尖撩动,散发着
淡淡的洗发水的香味。

  我催动阴茎在阴道里急速的进出,我一把用力把她放翻在旁边的餐桌上,餐
桌一阵剧烈抖动,一只卷筒纸的塑料盒子啪的一声掉在地上,滚了两滚,我把方
静的肉丝美腿架托在手臂上,挺动着下体继续抽插。

  方静短短的职业套装裙子卷着边儿在腰上皱成一团,半个肥美的肉臀露出桌
外,肉色连裤丝袜裆部和腿部分界的地方颜色区分明显,几缕撕扯形成,不规整
的残破肉丝条儿挂在大腿内侧,随着抽插不停的摆动着,和那规整的月白色小内
裤形成了一种淫荡的对比,中间乌黑的生殖器紧紧的结合在一起,随着急速的挺
动,发出扑哧扑哧的抽插声。

  「摸自己咪咪!」我说道。

  方静脸上羞红,手却依言解开了套装和衬衣的扣子,一条月白色的胸罩露了
出来,被她翻了下去,两只白白的乳房挺露了出来,那两粒红樱桃呈长条状,颜
色深红,表明它们的主人正性欲高涨,方静把手放在双乳上,几根手指夹着乳头
玩弄起来,乳肉深陷,乳头勃硬,配合着方静似喜非喜,似痛非痛,一派情迷意
乱的表情,真是淫骚到了极点。

  我把方静一条大腿挂到肩膀上,用腿勾起方静的另一条大腿压往桌面,我的
膝盖磕在桌沿上,调整了一下脚步,侧着身子抱着她的一条大腿继续抽插,这样
的姿势让我能够腾出双手抚摸那柔滑的丝袜,我的脸紧紧靠着那条柔滑的肉丝大
腿,深深的嗅着,丝袜显然是新的,透出一丝清新的气味,混合着有些丰腴的小
腿散发出的肉味儿,真是让人神清气爽,欲欲升仙。

  我一边抽插着,一边细细品味那丝袜美腿的诸般妙味,我轻轻脱下那皮质细
腻的高跟鞋,把口鼻埋入鞋槽里深深的吸了一口,浓郁的皮革气味和汗味冲入,
精神为之一振,阴茎更勃长了起来,硬度惊人的阴茎戳得方静大声叫了起来,她
飞快的挺起身子,双手掰抓着大腿内侧,似乎想让阴道扩得更大,以适应已变得
粗圆狰狞的阴茎,两只挂在胸前的淑乳随着心潮的起伏晃动着。

  我扔掉那只高跟鞋,把那肉丝脚尖含入嘴里,深肤色的袜尖带着丝袜特有的
柔滑,还有一片温热的汗液,让我销魂得无可附加,我能感觉到嘴腔里硬硬的脚
趾甲,和那袜尖缝合处微粗的丝线条儿紧紧的贴合在一起,肉嘟嘟的脚趾嫩肉也
让我十分舒爽,满口绢然的感觉,几乎让我发狂要跳起来。

  方静显然对我吮吸她的丝袜脚很不适应,但我和她都沉迷在一浪高过一浪的
快感里,她也只能听之任之,起先她还想收回小脚,但整条肉丝大腿都被我紧紧
的抱住,她也只好作罢,专心享受我下体阴茎在她阴道里狂插滥抽带起的快感。

  我一边玩着肉丝美腿,一边阴茎急攻猛进,很快我就有了要射的感觉,这时
我衣兜的手机响了起来,我毫不理会,继续吸了一下那莹润的肉丝小脚,然后放
下自己磕在桌子上一条腿,抬着方静的两条丝腿,大力猛攻她的阴道。

  方静时而躺在餐桌上抓捏自己的双乳,时而起身紧紧搂抱着我,大声的叫喊
着,迷乱的脸上,汗水已经迷蒙了她的双眼,眼皮子似闭非闭,似开非开,她已
经迷陷在情欲的海洋里不能自拔。

  手机铃声响了又停,停了又响,我在心中把打电话给我的人骂了个头臭。

  我加紧了对方静阴道的进攻,扑哧扑哧的声音一声接着一声,终于我和她同
时达到了高潮,阴道急剧的变化着,一股内热的水流急速涌出,我知道方静那奇
特的潮喷要来了,阴茎在抽离方静阴道的时候已经在射精,但我还是拔了出来。

  哗的一声响,方静哇哇大叫,四肢乱抖,阴道猛的喷出一道液柱,我猝不及
防,那液水竟然喷到我脸上,而我的下体阴茎正剧烈的抽动着,白花花的精液一
股接一股的激射而出,和方静潮喷的液水相映成趣,她射,我也射,真他妈的蔚
为壮观。

  我已经管不了潮喷的液水打湿了我的外套,继续套弄着自己的阴茎,将精液
射在还不停不断涌着水的方静的阴道上,好容易我们两人才喷完了体内高潮的体
液。

  方静因用力过度,已经瘫软在餐桌上,我也因极度兴奋的抽射,残喘如牛,
我趴倒在方静身上,雪白的一只乳房就露在我脸的一侧,正随着主人身体的抽搐
微微颤抖着,我长长的透了几口气,手机又再次响起,我不得不掏出手机,抹了
一下脸上淫骚的液水,接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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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五章  二度潮喷

  电话是陆游打来的。我还没开口,陆游就在电话里冲我嚷嚷,「你丫的,忙
什么呢?操屄呢?」

  「早不打晚不打,怎么这时候打来?」我喘了口粗气。

  「呀……还真被我说对了?我说呢,难怪这么久都不接我的电话。你小子刚
好,要注意点身体啊,手脚折了还好说,要是腰给弄折了可就是大麻烦了!」陆
游笑我。

  「得了吧,有什么事快说,我正忙着呢?」我一边拿着电话,一边一只手摸
在方静的乳房上,随意的玩弄了几下,嫩嫩的乳肉很柔软。

  方静推了我一把,我瞄了她一眼,目光似恼非恼,却满面含春,我冲她笑了
笑,从她身上爬了起来。

  「还在操着呢?就算我打搅你了,我马上说,说完我就挂,不耽误你们的好
事。」陆游继续坏笑。

  方静坐在沙发上,我和陆游贫了几句嘴,走到方静面前,把还滴着精液的半
软阴茎朝她甩了甩,方静白了我一眼,捡起地上的卷筒纸拉出一段,小手托着阴
茎,帮我擦拭起来。

  陆游继续说道:「……你去学校看看吧,我这几天电话找过赵丽,没有找到
她,孙倩电话也不通,我这几天在郊外,忙着出去的事,不方便回去。越想越不
对劲,你今天正好出院,有空就去看一下吧,她俩不会出了什么事了吧?」

  「好的。我也刚想一会就去她们学校,这几天我也找不到她们。」

  我挂了电话,方静已经帮我把阴茎擦干净了,「自己穿!」方静把我的内裤
甩给我。

  我笑了笑,抬起她的下巴,在她的唇上轻轻吻了一下,方静在我大腿上拍打
了几下,把我推了出去,我呵呵的笑出声来,拿着内裤穿了起来。

  方静脚上的丝袜已经湿了,她便从随身的袋子里拿出了一双肉色丝袜,问我
道:「要穿肉色的,还是黑色的?」

  「你问我?」我奇怪的看着她。

  「哼,你不是喜欢我的丝袜吗?在公司里整天盯着我的脚看,每次见到我,
眼睛就直奔我的脚,我还以为是我脚好看呢,原来你是在看丝袜。刚才你那吃我
丝袜脚的猥琐样,真恶心。你一定有恋物癖,还不轻呢!」方静没好气的说道。

  「黑色的吧,肉色的刚尝过了,尝尝黑的也不错,黑色的你穿起来脚一定会
显的很修长。」既然被方静知道了我的嗜好,我也不再不好意思,脸皮很厚的承
认了下来。

  「你真恶心!」

  方静把肉色丝袜放回袋子里,拿出一双黑色的连裤丝袜。

  这方静做事情考虑周全,也很注意自己的形象,深知一双丝袜会给自己魅力
大大加分,提包里常备有丝袜,预防丝袜被勾破了随时能换上。上次酒醉送她回
家,我就从她提包里翻出未开封的丝袜。

  方静把脚上湿漉漉的肉丝除尽,一双白嫩嫩的玉足露了出来,双手大拇指插
进黑色裤袜的一边袜腿,推卷丝袜卷至足部,玉嫩的脚后跟磕在沙发边缘,露出
白如凝脂的脚丫子,她把丝袜套了上去,半圆的黑丝加强袜尖蒙上了葱段般的玉
趾,原先鲜红的脚趾甲因黑丝轻裹泛出朦胧的暗红,一种无可名状的性感纷然升
起,令人冲动。

  她调整了一下袜尖和足尖,让丝袜的缝合线和脚趾顺连,手掌翻捂着把足底
有些膨皱的丝袜服帖在脚上,几根手指捏着脚尖,一番勾挤,让丝袜更好的裹在
足上,她抹了抹脚背,大拇指重新放回袜口里,细心的将丝袜向上滚着穿去,随
着小腿肚子弯抛的弧线,渐渐由白转黑,小腿很快被一层薄薄的黑丝覆盖了,白
皙莹细的肌肤渗着透出黑丝,和黑色丝袜朦胧如纱的质感交相辉映,令那小脚极
富妖娆,又充满了诱惑。

  方静一边穿,我一边看,直看得我心猿意马,想入非非,这美女在眼前穿丝
的场景我真的没看过几次,那份视觉上的享受难以言表,滋味美妙。

  方静绷着脚尖把半穿好的一只黑丝玉足插着穿进了黑色高跟鞋里,圆滑小巧
的黑丝脚后跟被挤着压进了半圆的鞋跟里,她踏了两踏,让丝足更好的撑进鞋子
里,细润的皮质鞋沿推挤脚背,那里的黑丝升起一丝微皱,被方静用手捂平了;
性感的黑丝脚面和抛物线的鞋槽构成了一幅美妙的高跟丝足图案,美到了极点,
几乎让我窒息;那微微高出鞋边,弯曲弓隆的黑丝足弓,半遮半现,一种催人兴
奋的冲动阵阵袭来,血液上涌,鼻血差点就喷了出来,我刚得歇息的下体立马有
了反应。

  方静用同样的步骤,将另外一边的丝袜套到另一只脚上,慢慢地向上边套边
放,纷纷上滚的黑丝又蒙上了那只玉足,浑圆的膝盖也被覆盖了。她的动作从始
至终很轻慢,匀速的穿拉,让丝袜十分均匀的覆裹在脚上,她把那只丝足又套进
了高跟鞋里。

  她站了起来,双手稍稍用力把黑色的裤袜往上抽去,慢慢的边拉边穿至大腿
根部,将丝袜均匀的伸展至腰部,她整了整大腿上的丝袜,调了一下膝盖处丝袜
包裹的方向,顺着大腿前后,分两次抹向修长的小腿,确定丝袜和腿部紧贴无隙
后,双手撑开连裤丝袜的裤身,慢慢的拉到腰上,月白色的小内裤隐没在更深一
层的黑色轻丝中,鼓涨饱满的下体阴埠呈现出一片神秘莫测的黑色诱惑。

  我出神的看方静穿丝袜,她抬头白了我一眼,但手上的动作并未停止,她微
挺着下体,一只手提着套装裙子,一只手在下体阴部抹了两抹,让黑丝裤裆贴合
在白色的小内裤上,小小内裤遮不住的阴毛,乱纷纷的冒出小内裤两侧,被丝袜
服压着,好几根还韧韧的钻出了丝袜外,卷曲的形状让人有种阴毛正在空气中飘
动的错觉。

  仿佛是故意刺激我窥视的欲望,方静的腰还在挺着,她的手还在摸着,薄丝
和内裤在纤纤玉指间翻来覆去,团然饱满的阴部,肉褶融软的起伏着,我似乎能
感觉到那团软肉皱缩翻卷的形状,感受到它们和柔丝触接发出的轻淫丝语。

  我再怎么也忍不住了,心中只有一个念头,这样的骚货不能放过,一定要在
暴干她一次!

  阴茎不受控制的勃挺了起来,刚穿好的内裤鼓起了条长的一团,非常坚挺,
竟没有刚射过后的疲累感和不应期,这让我有些奇怪。

  阴茎非常粗圆硕大,盘暴的经脉内血液急速涌动,充满了勃勃生机,连同带
起的淫欲,都是那样的强烈,仿佛有一种力量不停的催动着它,一种见了女人就
想插的感觉萦绕心头,整个身心被如潮的淫欲充盈着,越积越烈,怎么也控制不
住。

  难道出院后我的性欲反而比以前更加旺盛了?

  我有些疑惑,但越来越盛的淫欲夺走了我最后一丝思考的清明。

  我双眼淫光大现,飞快的扒下自己内裤,大喝一声冲了过去。不顾方静手忙
脚乱的挣扎和嘴上的大声叫嚷,推着把她放翻在沙发上,抬着她的大腿,把丰腴
的黑丝肥臀拉出沙发,大力的撕开了方静刚刚穿好的丝袜裤裆,掰开小内裤,从
两条黑丝大腿中间,把阴茎勇猛有力的插进了湿漉潮热的阴道里,强硬的用身子
很把她压在沙发上,大力抽插起来。

  方静两条长长的黑丝脚胡乱的在我身后踢蹬着,双手用力推拒着我,我有如
蛮牛般的身体却哪里是她能推得动的。

  方静大声叫了起来:「哎……哎……你……你……还来啊?我都快累死了你
还来啊?呃……不来了好不好?你放手啊……哎……哎……你……你这……唔唔
你……唔……唔……你强奸我啊……你怎么这么用力……你这坏蛋……唔太大了
啊……好粗啊……它太大了……你弄疼我了……太大了,太长了,都顶到底了,
你……你……要捅死我啊?」

  「我就要捅你!干死你!谁叫你穿一双丝袜还要诱惑我,我不捅死你不叫男
人!」我故意恶狠狠的说道。

  我放声淫笑,双手把方静死死的按住,急速地挺动阴茎,扑哧扑哧地狠劲抽
插着,肥美多汁的肉穴里很快就有液水涌出,被阴茎带着飞溅起来,乱甩的囊蛋
也噼啪有声的打在方静的翘臀上,那臀上裹着一层黑丝,每次有力的甩打,都能
感受到轻柔的丝袜迷人的触感,感受到臀肉丰足的性弹,这让我阴茎勃起得更有
力,抽插更冲动,粗暴。

  「啊……啊……啊……我要死了,你这个淫棍……你怎么搞得这么有力啊!
啊……啊……啊……又来了……又来了……我要泄了……要泄了……噢……要死
了……我要死了!」

  方静猛的收回双脚,用力蹬了出去,黑丝脚在我身后挺了个翘直,紧接着身
子被带动,一个跳震,半边身子几乎要掉出沙发外,脸上尽是痛苦,又舒爽的表
情,眼睛半眯着,大口大口的吁着气,她来了一次高潮,一次强烈的高潮。

  她两只手死死的抠住了我的手臂,红红的指甲掐进了肉里,从上臂顺着往下
深深抠去,手臂升起一阵锐痛,精肉鼓起的肌肉,很快被她抓出了两道红红的抓
痕,几乎要冒出血来。

  鲜红的指甲死死的掐着我,我不顾方静高潮的阴道对我阴茎卷缠的束缚,继
续狂乱的抽插着,阴茎有力的在那团急剧变化的软肉里冲撞,方静的高潮一波连
一波,一迭连一迭,没完没了的持续着,惨叫声不迭于耳,身子软烂如泥,不停
的抽搐着。

  我伸出一只手掐住了方静细嫩的脖子,两侧颈动脉的血液流动得很快,我微
微用力,虎口圈着粉颈,顶着她的下巴,把她的头按在沙发靠背上,下体继续抽
插,在一片窒息的感觉中,方静红红的小嘴圈成O形,粉舌轻吐,脸上显出既恐
惧,又受用的神情。

  她想嘶声叫出,却叫不出来,想挣扎,却哪里是我这又粗暴又强悍男人的对
手,她的下体扭动着,想挣脱我阴茎的抽插,却只能双脚慌乱的四处乱蹬而已,
一只脚上的高跟鞋都被蹬着飞了出去,叽里呱啦的滚落在房间的一角。

  方静无力的挣扎更激起了我淫欲,我粗暴的继续狂干她的下体,仿佛那块屄
不会干坏一般,有多大力使多大力,沙发在虎虎有声的摇晃着,被阴茎撑得腔圆
的阴道里,一阵怒热的阴液涌出,包裹了龟头,赤热的阴液加速了阴茎的变化,
整根阴茎温度急剧升高,聚集龟头的大量精液就要喷射而出。

  我喘着粗气,狠狠的又抽插了几下,一把抽出阴茎,急急冒出的白色精液已
等不及龟头抽出洞口,不停不断的射了出去,几股射进了阴道里,更多的射在了
方静那浓黑的阴毛上,紧接着波的一声响,翻滚推挤的阴道肉头,一股猛烈的液
体飚射了出来,这方静果然二度潮喷了,清清的液水稀里哗啦的打在了我脸上,
力道很猛,打得脸上生疼。我靠,那力度都赶的上高压水龙头了。

  我抬着阴茎继续射,白色的精液想堵住方静激射潮喷的阴道,却哪里是那激
流的对手,很轻易就被冲了出来,挂流到了地上。

  极度刺激的高潮,让方静咿呀有声的滚着身子在沙发上扭来扭去,一只手夹
在两腿间,震颤的两条丝腿,长长的摆在地板上,一只光着丝袜,一只套在高跟
鞋里,时而挺起收紧,时而蹬脚绷直,高跟鞋撞得地板哐哐直响,高潮中抽搐的
身体活像一条活蹦乱跳的鱼。

  强烈的高潮让她无所适从,不知道怎样才能让自己更好过些,最后她梗着脖
子,闭着眼睛,紧咬牙关,才抵御住了那强烈的刺激,两条丝腿摊然张开,撑着
地板,肩膀以下的身体已经挪出了沙发外,上身翻卷的职业套装已经快挂到了脖
子下,一边的胸罩歪过一边,露出一只雪白的乳房,按压在上面的一只手,指尖
仍在微微跳动着,她还沉浸在高潮的刺激里,余韵悠长,眉目紧闭的脸上,呈现
出一片凄迷潮红之色。

  我靠,是不是我搞得太猛了?这高潮也来的太强烈了吧。

  我有些心疼起来,把已经停止射精的阴茎挤出几滴精液,甩在地上,上前一
步,把方静柔软的身子轻轻搂在怀里,安慰道:「好了!好了!我不好,是我不
好,把你弄惨了!是我不好,是我不好,呵呵!」看着方静被弄得凄凄惨惨的样
子,我最后忍不住笑了出声来。

  「嗯,嗯……都是你!都是你!叫不来,还来!我下面都痛死了,呜呜,疼
啊……好像被你强奸了一样,整块肉都被翻了出来。」方静又嗔又恼的捶了我几
拳,嘴里嗯嗯有声。

  她紧紧靠进我怀抱里,环着我的背,脖子挂在我的肩膀上,在我耳边虚弱的
说道:「赵波,我以后再也不敢在你面前穿丝袜了,不敢引诱你了。你这个丝袜
狂,丝袜狂,一见丝袜就特别兴奋!你怎么一出院了就变得这么厉害啊?太吓人
了,刚才你好猛啊,快被你搞死了!」

  方静的话提醒了我,我对自己刚才的举动还真是有些奇怪,平时看丝袜是很
冲动,但这大战一场后,还这样冲动是有些不正常了,难道是在医院里用的那个
什么战剂带来的作用?

  我回想了一阵,自己检查了一下身体,发觉心头依然情欲涌动,好像未曾止
息过,试了试催动下体的阴茎,一丝一丝不知哪里来的力量,纷纷飞速的向阴茎
聚集而去,疲累和不应的感觉,不一会儿竟然消失了,阴囊很快充盈起来,只要
我愿意,那阴茎又将能勃起,迅速投入战斗。

  太可怕了,这到底怎么了?这样没完没了,即使我阴茎不累死,我身体也要
累坏了,刚才持续的大力抽插,两条大腿都有些酸软了,腰也很累。我晕,不会
是那药治好了我的伤,连同我的生殖器也顺带改造了吧,或许是那药残存的效力
还在发挥作用?不会是糟糕的出现了莫名其妙的后遗症了吧?

  我一方面对自己性能力的增强既惊又喜,一方面又对自己身体未知的影响,
既是担心又是害怕。这雪馨馨搞什么名堂,等她回来后,要问个清楚才行。

  我换了一套衣服,方静的黑丝被我撕烂了,只好换上包里那双肉丝。

  方静浑身乏力,我只好开车。我穿的是一件牛仔裤,窄窄的裤裆在踩放离合
时,摩擦着阴茎,盘缩的一团没有勃起,却充盈而饱满,很温热,鼓涨的感觉透
着性交后的舒爽,心情说不出的畅快。

  方静在我旁边拿着小镜子,涂抹口红,往脸上补了一些粉,先前因剧烈运动
带来的一丝憔悴被很好的修饰了,淡淡妆容的脸又重新变得明艳动人起来。

  「你要找的那个孙倩是你什么人啊?」方静问道。

  「一个朋友。」我一边开车,一边回道。

  「朋友?女朋友吧?经常见她到公司找你。」

  「这事我跟她说过,她不愿意!」

  「你这人到底有几个女人啊?」

  「我吗?就几个吧,连你的话。」我笑道。

  「讨厌死了,我不算!你和雪馨馨都确定关系了,还这样三心二意的,要她
知道了,你这还怎么处下去啊?」

  「她吗?浑身烂毛病,性格古怪,我都拿不准她,我不知道她心里是怎么想
的,总之我受人之托,忠人之事,要把她的毛病治好了,我想她还是把我当成药
丸子的居多,她让我感觉我有女人越多,她越高兴——很奇怪,对吧?」

  「还真是奇怪,两个女人一个不愿做你女朋友,一个却放任你乱来,真不知
道现在的人是怎么想的?」

  「那你呢?你是怎么想的?」

  「我和你只是各取所需。」方静扭头看我,「你不会当真了吧?」

  「我可是当真的,可你怎么也不愿意啊?如果你要我立马和你结婚,我绝不
二话。」

  「你不嫌弃我是二手女人啊。」

  「二手女人才够味,我不嫌弃。」我再笑。

  「你少来了,保持现状好了。我对婚姻已经很失望,我自己没信心。」方静
有些幽怨。

  「你还爱着他吗?」

  「不知道!我现在也不清楚。我不愿意提到他。」方静望出车外的眼睛透出
一片迷惘。


           第六十六章  被推倒的方静

  大约半个小时后,我和方静到了孙倩的艺校,发现来往的人稀少了很多,一
问才知道,就在前几天,学校已经放假了,我找到孙倩的宿舍,已经房门紧闭,
赵丽也没有找到,问了一下守楼的大妈,说是几天前孙倩和赵丽就拿着行李离开
了,当时那大妈还多问了一句,寒假要去哪里玩,孙倩说她们要去旅游。

  去旅游?我突然想起金妍茜给的那张支票,那张五十万的支票足够她们到处
去了,只是这孙倩离开也没跟我说一声,隐隐总觉得有什么事发生了,心还是放
不下,我在宿舍外的道路上走来走去,拨了几次电话,孙倩和赵丽的手机都处于
关机状态。这两个大活人到底去了哪里呢?无奈之下,我最后还是决定,等开学
了再说吧。

  从学校出来,已经华灯初上,肚子饿得咕咕叫,我本想在街边随便弄些吃的
就行,但方静执意要去她经常去的饭店吃顿好的,我只好由她。

  我和方静在饭店的大厅一张方桌落了坐,方静很老练的点好了菜,什么鱼翅
羹,乌鸡汤,大闸蟹,鲜对虾,上了满满一桌。

  方静给我倒了一杯鲜橙汁,自己却倒了一杯红酒,我刚刚出院,她不让我喝
酒。

  「就我们两个人吃得完吗?」我说。

  「你就吃吧,那来这么多废话。你刚出院,又这么大的运动量,不补回来怎
么能行。」方静喝了一口红酒,娇笑的说道。

  我不再二话,放开肚皮,一口肉,一口饮料的大吃大喝起来。

  我和方静吃得很高兴,方静几杯红酒下肚,脸上升起了一片红晕,大大的杏
眼也跟着红了,平添了几分妖娆和可爱。这和美女同桌吃饭就是愉快啊。

  这时我看到侧面包厢通道里出来了几个摇摇晃晃的人,其中一个矮胖的身影
很熟悉,那中年男子转过脸来,正是总公司的郑副总郑长燕,就是和方静一起出
差的总公司高层领导,听说此人比较好色,总公司的那些女下属没少遭遇他的咸
猪手,上下对他的评价不怎么好,但靠着市委里有人,位置还坐得挺稳。

  他见到我和方静在吃饭,摇摇晃晃的就走了过来,从他走路的样子,显然是
喝高了。

  我和方静站了起来。

  他带着醉意说道:「呵呵,小方啊,说回来一起吃个饭,这怎么自己跑来吃
了,你真不够意思。这出去嘛,我们也都没有好好交流,几次都被拒绝了,还真
不给我面子!这一回来你就找帅哥吃饭啊?」

  「哎哟,郑总你说哪里去了?我出去一天到晚忙里忙外的,这您也知道的。
郑总您在香港负责场面上的事,我在深圳负责具体事情的操办,我们虽然出去一
趟,却没在在一起几天过。我还说回来后,要请郑总您吃饭,好好感谢您呢。但
年底工作一忙,这还不是抽不出时间来吗?今天公司的小赵刚出院,我正好顺路
就去接了他,现在也才刚吃饭呢。关心关心下属也是我这个经理的责任不是?」
方静笑脸相迎,一点都看不出她和郑总有什么不愉快。

  郑长燕哈哈一笑,对我问道:「我在你们那里见过你,你是……」

  「哦,他是我们维修部的,叫赵波。」方静接口介绍道。

  「郑总,您好!我是赵波。」我说道。

  「哦,赵波啊。」他伸出手来,轻轻的和我握了一下。

  郑长燕瞄了一下我们桌面的盘碟,很显然饭菜的规格远远超出了一个上司对
下属一般的关心。

  他脸上虽有些不悦,却不喜形于色,说道:「方经理对下属真是够关心啊,
上的可都是好菜啊,就冲你对下属无微不至照顾这一点,这次提名公司副总的人
选,我挺你,这样的人怎么能在下边浪费了呢?」

  「郑总您说哪里去了,我只是做好本分工作,您过奖了。」方静继续笑道。

  郑长燕笑眯眯的说道:「方经理工作的能力,大家有目共睹,鱼峰区销售部
的工作事无巨细,都搞得有声有色,还亲自检查厕所卫生工作。上次圣诞节的前
夕,我去你们销售部,就听见女厕所里传来方经理的声音哦,那声音……嘿嘿,
可是不一般的动听啊。」

  女厕所?我知道这郑长燕指的是什么了。难道方静在女厕所里自慰,无意中
被这家伙听到了?这郑长燕显然以为我不知道他所说的,竟然公然就提到了方静
的隐私。

  「什么女厕所?」方静显然吃了一惊,但还镇静的说道:「郑总说的话还真
是高深啊,我真听不明白呢?」

  「呵呵,方经理的事情太多了啊,原来已经忘记了,要不我们找个安静的地
方,我帮你回忆回忆,顺便谈一下你竞争总公司副总的事情,只要我们谈好了,
我保证副总的位置就是你的了。」郑长燕不怀好意,眼睛竟这么扫了方静丰满的
胸脯几眼。

  我靠!找个安静的地方,那不就是去开房间或者把车开到无人之处?这猥琐
的老家伙,还真想吃方静这株嫩草了。

  「郑总,你真是有心人,我记忆力不好,不敢烦劳您啊。我今晚也喝多了,
头脑晕晕,怕是不能清醒的和郑总您谈任何事情了,我看今天就罢了吧。这样好
不好,改天吧,改天我一定请郑总出来,大家再好好谈谈。」方静继续保持微笑
的说道。

  郑长燕喷着满嘴酒气继续对方静发出邀请:「呵呵,小方啊。你现在还不清
醒,没关系,我可以等你清醒了再谈。择日不如撞日嘛,既然都碰上了我们就去
吧,我知道一个地方很适合喝茶,环境优雅,很利于醒酒的。」

  接着他又冲我说道:「这个……这个……赵波啊,等会你就先回去,我和方
经理谈些事情。」郑长燕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伸手就要去拉方静。

  方静脸上生起一丝厌恶,伸手抓起桌子上一杯水,喝了一口,避开了郑长燕
要抓她的手。

  我靠,这老畜生竟按耐不住,公然要和方静私会了。

  我装作好像记起了什么事一样,突然说道:「方经理,刚才你不是说八点半
和宝蓝集团的上官总经理一起去喝咖啡,谈一下今年我们和他们公司合作的事情
吗?这对我们公司可是至关重要的事啊。」

  方静一怔,旋即恍然大悟的样子,说:「对,对,赵波,你不说,我还差点
忘记了呢?今天约了上官总经理,说好今晚谈事情的,这时间也快到了。您看,
郑总今天真的抽不出时间来了。」

  郑长燕楞了半响,狠狠的瞪了我一眼,打了个哈哈,对方静说道:「没空就
算了,那我们就改日吧。改日吧。」说完一步三晃的悻悻离开了。

  方静坐下后,长吁了一口气,喝下半杯水,说道:「谢谢你了,赵波,帮我
解了围。」

  「我还怕你嫌我坏了你的事呢?你真的去了,说不定这副总的位置就是你的
了。人家是老了点,但能量也很大的嘛。」我坏笑的说道。

  「呀,赵波,你说什么话呢?这样损我?我要去还等到这个时候,以前和他
打的交道挺少的,这出去一趟就知道他不是什么好人,整个色迷迷的样子,令人
倒胃口。」方静气道。

  「他没什么你吧。」我关心的问道。

  「你以为会有什么啊?好在这次出去的还有好几个人,他不敢怎么样,总之
以后能避开就避开吧。」方静看了我一眼说道。

  我和方静继续吃东西,只是被郑长燕一通打扰,兴致减了不少。吃得差不多
后,方静的手机响了,方静看了来电显示,脸色沉了下去,但还是接听了电话。
我刚好要去卫生间,于是离开了饭桌。

  在离开饭桌的途中,我听到方静声音有些冷淡的说道:「找我什么事……钥
匙?拿东西……我在一楼的大厅里,你过来吧。」

  我从卫生间出来,我们吃饭的那张桌子,方静的位置却空了,我刚想回到座
位上坐下,走过饭店大门口的时候,我见到方静和她老公丰建华站在酒店的门外
的停车场上,两人好像在激动的说着什么?

  我走了出去,站在离他们不远,能听到他们讲话的黑暗角落里。

  「方静,我告诉你,我已经忍无可忍了,我们的事你到底什么时候去办?难
道你觉得我们这样下去还会有结果吗?」丰建华大声的说道。

  「我不管,你爱办你自己去办去?关我什么事?」方静也大声的说道。

  「你怎么不讲理呢?你这是……」丰建华有些无奈的说道。

  「讲理?你跟我讲理,那我跟谁讲理去?当初,莫名其妙的更我分床睡,我
还以为为了保持彼此的新鲜度,夫妻间玩的小游戏,谁知道原来你是嫌弃我。我
没有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你凭什么这样对我?你不理我,还经常夜不归宿,天
天都喝得醉熏熏的,后来还找上了闵一晞,你说我有什么错误,你又跟我讲理了
吗?难道处女对你就这么重要吗?」方静痛苦的说道。

  「你难道就没有错了吗?你为了能当上什么狗屁公司领导,每天没日没夜的
加班,家里没人理,我很多次回家吃的是冷饭冷菜,你连我的生日都忘记了,我
回不回家又有什么用?结婚前,你一直说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结果结婚后我才
知道,自己真的很傻,竟然相信了你的话。」丰建华也有些气愤的说道。

  「我说的都是真话,我从来没有骗过你,我真的没有骗你!」方静激动的说
道。

  「够了!我只相信我看到的事实,新婚之夜对我来说是一场恶梦。而且现在
呢?你不是和你那个下属打得火热吗?难道这都是假的?」

  「你不也是被那闵一晞把魂都给勾走了?是你对不起我在先,你都快两年都
没有和我在一起过了,整整两年,每天夜里空空的房间里就只有我一个人,是人
都受不了。」

  「我早就知道你是那样的人,离开了男人就浑身冒火,这样也好,我也用不
着对你内疚什么了。」丰建华气愤的说道。

  「建华,算我错了,我对不起你,如果我原谅你,你也原谅我好不好?」方
静带着一丝哀求说道。

  「不可能!你就这样轻易就报复了我?既然你已经忍心报复我了,这说明你
现在已经根本不在乎我们之间的感情了。」丰建华挥了挥手说道。

  「建华,不是这样的,我很在乎你,在乎我们的感情。我们都对不起对方,
我只是想找一个能和你面对的借口而已,只有这样我才能原谅你!我们都错了,
我们一起原谅对方好不好?」方静再次哀求。

  「找借口?找什么借口?你错得离谱!我是男人,我可以睡一百个女人,但
你就不能睡一个野男人。结婚的事已经让我非常难受了,现在你这样,你想我还
能跟你过下去吗?那是不可能的!」丰建华的脸有些怒红得要烧了起来。

  「丰建华,你在外面找野女人,你还有理了是不是?凭什么就我该守活寡,
凭什么你就能养小三……」见丰建华怒了,方静也跟着急了,张开大嘴便说了起
来。

  「够了!不要再说了!无论谁对不起谁,这些事现在都不重要了,不用再提
了。总之,你也找到了你喜欢的人,我也找到了我喜欢的人,那我们好合好散,
大家彼此不干涉对方好不好?我们离婚吧!」丰建华口气决绝的冷冷说道。

  「不,我不离婚,我不能看着你和别的女人幸福的样子,我受不了。」方静
眼里含着泪水说道。

  「方静,你要明白,我已经不爱你了,你又何必呢?给大家一条路,这样不
更好吗?」

  「呜呜……建华,不要不爱我,我求你了,我们合好好不好?你不要再理那
个闵一晞那个骚狐狸精,我们再回到以前好不好?」方静哭着,拉住了丰建华的
一条胳膊。

  「够了!」丰建华甩开方静的手,「方静,我们已经走得太远了,已经回不
了头了。」

  「把钥匙给我!」丰建华不理会方静的哭泣说道。

  「你要干什么?」

  「我要回去拿我的东西。」

  「你不是都拿走了吗?」

  「还有东西要拿。有一些证件没拿。」

  「你真的不想再回这个家了吗?」

  「方静,你醒醒吧,我的心已经不在你这里了。你不是也换了房间的门锁了
吗?你不也是不想再让我踏进这个家一步吗?」

  「我没有,房间的锁上次坏了,我才换了一把锁,我有过打电话告诉你的,
叫你来拿钥匙的,你忘记了吗?我没有不想让你回家!」

  「你总能找到理由,换了也好,你给我钥匙,我拿了东西就走,以后也不会
再回来了。」

  「不要啊,建华,我求你,跟我回去,我……」

  正当方静还想说话的时候,丰建华已经上前把方静的包抢了过来,把包里的
钥匙拿到手上,方静上前去抢钥匙,两个人扭在一起。

  两人旁边的一辆奔驰车上下来一个人,是闵一晞,巴掌大的小小的脸上涂着
很红的口红,一件大红色的大衣将她有些瘦弱的身子包了个严实,戴着黑皮手套
的手插在衣兜里,下身是高筒的黑长靴,黑色丝袜,一头烫卷的暗红头发很卷,
显然是新卷的。

  她来到方静面前,冷冷的说道:「方静,你这样拉拉扯扯的成什么样子。不
要再纠缠建华了,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感情没了就不应该在一起了,这对谁都没
有好处。」

  「你……好你个闵一晞,当了小三还这么不要脸,我就不遂你愿,你要和丰
建华在一起,等下辈子吧。」方静看到闵一晞,眼里冒着怒火,声音都变的有点
歇斯底里起来,手上更加劲去抢钥匙。

  「够了!方静,你还有完没完。」随着话音刚落,方静被丰建华狠狠推了一
把,我想上去扶但是已经晚了,方静哎哟一声被推倒在地上。

  闵一晞拿过丰建华手上方静的皮包,甩在方静脚边,「你不离婚也得离,你
不顾建华的面子,我也不会顾你的面子。我会有办法让你离婚的,到时候脸上不
好看,也是你自作自受。」

  说完闵一晞拉着丰建华上了奔驰车,发动汽车,从倒在地上的方静身边开了
过去。

  我急步跑到方静身边,把她扶进怀里,方静小脚上的丝袜已经被地上的小石
子划了几个口子,绷裹的肉色丝袜沿着撕开的地方往上一直裂往大腿深处,露出
的雪白的肌肤在灯光下很刺眼,所幸脚没有受伤。

  方静从地上站了起来,扑在我怀里继续呜咽起来,声音伤心而哀怨,「为什
么爱情和婚姻这么脆弱?为什么比不上一层薄薄的膜?为什么抵不住一次越轨?
一个推倒就能将它击得粉碎?你告诉我,你告诉我啊,我该怎么办?怎么办?为
什么?这都是为了什么?」

  我无法告诉她,无法告诉这个怀里对爱情和婚姻已经绝望的女人,任何关于
爱情和婚姻的事,因为我也感到迷茫,我曾经的爱情也和她的婚姻一样纷乱,一
样冰冷。我只能紧紧的抱着她,尽量的给她一些安慰。

  方静的泪水流在我脖子上冰冷冷的,我温柔的轻声说道:「你需要什么?我
给你,只要你相信我。」

  「不,我需要的不在你这里,我不知道……我现在什么都不知道,我只要你
的怀抱,抱抱我就好,抱紧我就好。」方静又轻轻的哭泣了起来。

  夜的冷风吹过,我和方静依偎在一起,在清辉的路灯下,显得有些凄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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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七章  无名欲火

  我有些失落,这失落的起因不是因为我和方静关系不清不楚,而是她对她老
公那种抱有希望的举动,即使她刚刚和我云雨一番,但一碰到她还爱的人,和我
的那点缠绵就飞快的消散了。

  她的痴情令我意外,令我感动,也深深刺痛了我,我知道我的失落是没有道
理的,我是得了便宜还要追求完美——人的心为什么会这样?占有了还不满足,
还要漂亮的、完美的占有,容不得占有对象有一丝一毫的回心转意。我想不通,
于是我仍没道理的失落着。

  我本想第二天就去上班,但方静对我的身体不放心,一定要我多休息几天。
陆游也在同一天离开了,兴致勃勃的开着一辆不知哪里弄来的丰田霸道,车顶上
绑满了大包小包,在我目送的目光里呼啸的绝尘而去,他要去黑龙江,去大兴安
岭,还有可能远赴天山,去他一直梦想的地方。

  陆游把吉普车留给了我,我回了一趟家,报了个平安。这之后,我实在无事
可做,替陆游把车子拿去了年检,连带也把车子超速、闯红灯、乱停乱放等等违
章罚款给清了,顺道也去交了自己好几个月未交的水电费,把一些长期以来有空
也不去办的杂事该办的都给办了。

  办完后,我又无事可做了,呆在屋子里,无聊的看着电视剧,肚子饿了就吃
方便面,直到把储存的方便面吃了个精光,又买来两箱,一袋一袋的将方便面码
进储物柜里,把储物柜填满,这样就不用担心因偷懒而挨饿了。

  我窝在宿舍里连续两天不眠不休,全身涌动着一股莫名的精力,从早上看电
视剧一直看到深更半夜也不觉得累。

  凌晨三四点钟电视实在无剧可看,我上网进魔兽拿大号在荆棘谷把联盟的小
号虐了个够,又转道跟随一支同样精力旺盛的通宵屠城队伍,把联盟的几个主城
BOSS全部放倒,拿到了屠城熊坐骑,拉风的试骑了几下。

  突然深感乏味,于是下线,时间已经是第二天晚上深夜,旁边是一堆被掏空
的方便面包装,一个大钢碗里漂着颜色不明的方便面残汤,我清理了一下混乱的
桌面,下意识的找到床铺倒头便睡。

  我睡得很香,被窝很暖,暖得有些热,下体因太过温暖坚硬的勃起,我侧过
身子继续睡,不安分的阴茎一次次的勃起,棉质的内裤柔软的裹着龟头,一种想
插想射的欲望特别强烈。

  我胡乱的扒光了自己,很快我又觉得热了,我换了个睡姿,继续闭眼迷糊,
阴茎勃起的感觉依然明显的传来,睡意几次被顽强的勃起搅醒,坚硬难耐。我猛
的坐起身子,薄薄的床单被高高竖起的阴茎顶成一个三角,蚕丝被不知道什么时
候已经被扔到了地板上,真有这么热吗?

  我一次次的想把阴茎冷却下来,都不能如愿,真是稀奇!我赤裸着身体从床
上跳起来,打开阳台的门,一阵冷风吹过,我打了个哆嗦,原来我还是会觉得冷
的。

  我合上门,发现阴茎勃起得很充分,包皮圆翻,露出完整而狰狞的龟头,无
论我怎么弄,它始终斗志昂扬坚硬异常。我有些头大,欲望充盈的感觉让我非常
之难受,我在屋里转了几圈,想穿上裤子,但勃起老长一条的阴茎根本套不上裤
子。

  勃发的性欲一次次的冲刷着我,我忍得很痛苦,挠头抓脸毫无办法,最后我
在一片燥热中,冲进了卫生间里,直接打开水龙头,冰冷的水喷淋而下,宽厚的
肩膀上升起一片片白雾,我呲牙咧嘴,双脚乱跳的快速洗了起来。这一招果然灵
验,那玩意儿在冷水的冲刷下,渐渐的软了下去。

  我舒了一口气,擦拭干净自己。看了一下手机上的时间,已经是深夜。我穿
好衣服,下楼,发动吉普车,穿过几条街道,在一家还未打烊的饺子店吃了两斤
饺子。

  吃饱后,我叼着牙签回到车上,算算时差,拨打了雪馨馨的电话,想询问自
己的身体情况,再这样精力旺盛下去,我怕自己要爆炸了,电话里传来无法接通
的提示音,我只好挂断。

  精力实在太旺,我不想回去,也不知道要去哪里,我发动车子漫无目的在快
速环道上兜着圈子,一圈又一圈,途中毫无必要的加了一次油,然后继续驱动车
子在环道上飞驰。

  茫茫夜空下,高低起伏的黑黑建筑物往车前档纷纷奔来,又消失在车后,我
已经开到了郊区,我原路折回,仍然不知道自己应该去哪里,车流逐渐又多了起
来,我又开回了繁华地带,我还是无法决定要去哪里,下意识的挂档、踩油门,
不停的随波逐流,到处流窜。缭乱闪烁的城市灯光下,一辆孤独的吉普车就这么
孤独的行驶着。

  烟盒空了,我在一个灯光耀眼的停车场泊好车,在一家迪厅旁一个有些残破
的杂货店前,买了一盒三五,抽出了一根点上,把打火机和烟盒塞进上衣的口袋
里,吐出一口烟,打量着眼前的这家迪厅。

  迪厅的门很大,造型是一头怪兽,张着血盆大嘴像是把人吞进去又呕出来,
迪厅的名字好像在哪里听过,我想不起来了。

  一对打扮怪异,显得很土鳖,明显酒醉的男女搀扶着从迪厅门口出来,往停
车场去取车,那个黑衣黑丝的美女已经等不及走到车前,半途就蹲在地上吐了起
来,结伴的猥琐男装腔作势的拍着美女的肩膀,两人胡言乱语不知在说些什么,
我直接从两人旁边走过,进了那家迪厅。

  沉闷的电音隆隆的由远及近,黑暗中高大的球形拱顶灯光炫幻,一个巨大的
摇臂全场荡摆,前端坐篮里一个戴着耳机的外国DJ正在摇头晃脑的打着碟,散
着烟气的灯光跟随着他耀眼的投射着,下面是沸腾的人浪,男男女女胡乱的搅在
一起,兴奋的挥臂抖脚,忘情的扭动胯部。

  我找到一张桌子,要了一瓶红酒,连干了几杯,酒精从胃部热灼上脸,我又
干了几杯,头脑瞬间有些飘忽起来,眼睛很热,这是我想要的感觉,只有这样我
才能正常的看着舞池中的各色人等,他们不断扭动的丑怪肉体才变得有意义,那
些穿着高级时装、正装领带的所谓白领才不显得那么可怜,而那些奇装异服、土
鳖非凡的新新人类才会退去脑残和傻气的外壳,露出可爱和活力的本质来。

  眼前的世界变成了浅红色,急急的电音疾速的掠过耳际,直冲心脏,我如被
点燃的导火索,倏地燃到底部,嗙的一声爆响,我冲进人群,冲进这忘情,冲进
这兴奋,这音乐让我神迷心醉,无数摆动的手臂让我着迷。

  我是如此的自然,如此的饥渴,如此迫不及待的和这激越的兴奋合二为一,
我挺跨,我晃臀,我还要摆臂,我和不知名的人斗着舞步,我冲进青春的内部,
在里面兴奋的呐喊,尖叫,纵声狂笑,张牙舞爪,我杀进兴奋的高潮里,在里面
高兴的大笑,自由的舞蹈,高高的蹦起,轻轻的飘落,我喜欢这样子,我就爱这
样,我必须这样。

  我和诸般颜色的新新人类混杂在一起,我不承认我是他们中的一种颜色,很
多时候他们令我讨厌,我一直在寻找着和他们划清界限的理由,但并不妨碍我羡
慕他们的一些特质,是的他们既令人讨厌又令人羡慕。

  他们很特别,他们很漂亮,他们很勇敢,他们无论男女都款摆着小蛮腰,他
们无论男女都互相靠拢直到分不清性别,他们的肉体总能找到飞舞的时空,他们
总能长时间的痴迷和快乐,他们有的外表不羁而内心纯洁,他们有的外表青春而
内心放荡,他们表里不一或者表里如一。

  这都没什么,他们在以不同的方式表明他们的存在,他们急于表达,不在乎
方向,他们横冲直撞,无畏前途。他们是盲目的狂热者,他们就是未来!

  今夜我就和这些新新人类一起飞舞,我在舞池里杀来杀去,从这一角杀到另
外一角,我乱冲乱撞,撞开一个伪娘,冲向一个货真价实的美女,我滑步,我漂
移,从一具身体滑到另外一具身上,我的手游走在这个细腰,又飘然抽离,我埋
头狂舞,和另外一个更细软的蛇腰争相斗跨。

  真他妈的太棒了,白色的紧身长裤,裤管上金属的流苏震摆,灯光频闪,小
巧的高跟鞋灵活的挪动,忽明忽暗的脚背露出黑色的网袜,真是迷人,我跨步向
前,她也跨了过来,我们的下跨几乎要顶在一起。

  舞步不停,随着节奏,我的目光不由自主的往那蛇腰身上游走,低低的裤腰
几乎要露出阴毛,丁字裤的两根细带露出在腰上,平坦的小腹中央,漂亮的一个
小肚脐,一个银环在翻飞,轻薄透明的纱质上装,鲜红的两点毕露,细长的粉颈
上挂着长短不一的几根项链,染成白金色的长发狂甩。

  我看到了她的脸,二十出头的样子,齐眉的平发下一双小眼睛,透出一股清
新自然的纯美之气,和她叛逆的装扮及不协调,她的气质纯得不食人间烟火,狂
乱扭动的腰肢却妖得要喷火。是高级学生鸡?物质少女?有钱人家的公主?她的
身份一下很难判断,我有些混乱。

  我继续跳舞的动作,她继续配合我,我左打打,她就左打打,我挺跨,她也
挺跨,我离开,她也离开,我再挺跨,她就再来,我再次打量她,确定我不认识
她,我跳得已经有些乏力,头脑有些糊涂,我扭身想挤到一边,却被她以为是一
个舞步,她也猛的跟进,却被斜刺里偏离的一个身体带了一下,几乎就要摔倒。

  我抓住了她一只手,使劲拉一把,她顺势一个转身,背后靠进我怀里,被我
拉着的手横抱着小腹,另一只手柔柔的放在一边的肩膀上,我很聪明的握住了那
只手,我和她就这样贴靠在一起,继续摇摆,她丰翘的小臀摩擦着我的下胯,磨
得我心头火起,龟头翘起,她扭过头来望我,冲我笑笑,真是莫名其妙,我也笑
笑。

  我对着她耳朵大声喊:「我们认识吗?」

  她摇摇头,继续和我摩擦。

  我继续喊:「我们在哪见过?」

  她再次摇头,头贴得我更紧,我闻到她发际散发的清香。

  我再次大声喊:「你是一个人吗?」

  她又再摇摇头。

  几次询问下来,连同她的举动,让我很大程度上认定她就是一只鸡,一只高
级的极品鸡,在寻找今晚的生意。我有些失望,也有些放心。迪厅里的音乐转到
另一个慢节奏,很讨厌的一个慢节奏,让我和她的贴身摩擦显得很不合时宜,非
常败劲,欲火吊在半空,上不去也下不来,勉强磨了几次,我都感到不好意思。
我决定换个地方交流交流,然后再寻机下手,我对她喊道:「我们出去?」

  她点点头。我拉着她走出舞池,回到小桌前,我问她:「你喝什么?」

  「你说什么?」她还在摇头晃脑,一边瞪大眼睛看着我,「音乐好吵!」

  「我说!你——喝——什——么——?」我对着她大声说。

  「啤酒!」

  「我们换个地方吧,这里太吵!」

  她点点头,我和她找了一个相对安静的角落。

  我叫了一打啤酒,那女的却叫上了二十个一口杯,一溜的排成两排,她把杯
子倒满,拿起一杯一口干了下去,两条小腿悬空晃悠着,然后示意我喝,我哪能
示弱,拿起一杯也干了下去。

  这样我和她轮流把前面的两排酒都喝空了,她再倒了一次,我和她埋头又依
次把酒杯喝空,再倒,再喝,一打啤酒很快就喝完了,又叫了一打,继续喝,这
回我有些头大,一杯酒拿在手里怎么也倒不进嘴巴里,头脑晕乎乎的看着她,问
道:「你……你是推销啤酒的?」

  「不是!」她很干脆的把一杯酒又喝了下去。

  很快她那一排啤酒被喝光了,我的还剩下一半,勉强喝下了手中的一杯,听
她说道:「你不会这么没劲吧?」

  她又倒了一排,继续喝了起来,喝到一半,她说道:「我认识你。」

  「我不认识你。」我嬉皮笑脸,不相信她的话。

  「我很喜欢你的歌,你在广场唱的那首歌,真的很棒。」她又喝了一杯酒说
道。

  「我唱的歌?」我伸出手指指指自己,又指指她,不断上涌的酒劲让我做不
出吃惊的表情来。

  「是啊,刚见你跳舞,我一眼就认出你就是那个乐队主唱,我真幸运。」她
开心的笑了起来。

  「那天你也在现场?」我兴奋了起来,被一个不认识的女人所崇拜,那滋味
可是很盖,而且她的态度表明,我很有戏。

  「不在。」

  「那你怎么知道我的歌?」

  「网上,网上现在到处都有那首歌,还有你表演的视频,你已经被人称作是
『痴情哥』了,你不知道吗?你那陶醉的表情真是夸张,和神曲《忐忑》有得一
比。」说完她咯咯直笑。

  网络时代就是存在着无限的可能,我不知道乐队那天唱的歌怎么被传上网络
的,后来我上百度搜索才发现,我们演唱的视频被不断的转载炒了个火热。在这
个网络上喜欢称「男」道「哥」的时代,乐队其他人也被网上的一小撮好事之徒
一网打尽,陆游敲鼓敲得乱七八糟被称为「痴呆哥」,大刘因长发一个劲的乱摆
被称为「疯狂男」,方单形同梦游、娴熟飞弹键盘的做派被称为「抽筋男」,还
别说,基本名副其实。

  「就因为这样,你和我跳舞?」我掏出一只烟抽了起来,烟盒被我甩到桌子
上。

  「就因为那首歌,你让我喜欢。」她非常自然的伸手拿起桌面的烟盒,抽出
一支,自己点上,纤细的手指和白色的烟支一样细长,长长的指甲涂成了很黑的
红色,妖艳得有些刺眼,和她与生俱来的清纯及不相衬,两种截然不同气质的反
衬却很能调动男人的荷尔蒙,我看得有些饥渴,胯下的玩意儿呼呼欲出。


            第六十八章  误入女厕

  男人碰到一个女人,对她最感兴趣最关心的是这女人能不能上,此后男人的
表现都是围绕着这个种可能性进行的。

  相信男女之间存在所谓纯洁友谊的女人,绝对是脑残,即使真的存在,那只
是男人下手不成,退而求其次自欺欺人的结果。女人碰到任何男人都是危险的,
千万不要因男人的一番吹嘘、一腔柔情而放松警惕,一刻都不能!一定要堵住男
人长驱直入的缺口,千万不要流水,那会让你置于十分危险的境地,这是我心里
一直为洁身自爱的女人重复的告诫。

  我太了解男人这种动物了,他们胯间的长物永远不会安定,一刻不停的都在
寻找能够填补的漏洞。请相信我所说的,一刻不停找到并填补女人的漏洞,是男
人乐于与女人交往的核心,除此以外男人根本不在乎。

  我知道这一点,但我从来不对任何女人说。眼前就有一个可能让我填补的漏
洞,这样我就更不能说,特别是在这个我浑身冒着无名欲火,性欲强烈的晚上,
我要说了就是十足的笨蛋。

  这个说喜欢我的女人,让我看到了在天明之前能够来一次交欢的曙光,我表
现出异乎寻常的热情,尽可能套爱一番,无论是真爱还是假爱都从我喝得有点大
的舌头间轮番迸出,带着我要交欢的使命,杀气腾腾的扑向对面这个清纯得可以
却打扮得像鸡的女人,然而往往是这样的女人才最难搞定。

  一番厮杀下来,我筋疲力尽,才搞到可怜的一点点信息,这女人竟不是鸡,
只是一个刚出道不入流的演员,跑过几部戏的龙套,参加过几次不成功的歌手选
秀,折腾了一年毫无人气,看不到红的希望,今天是和经纪人来谈生意,在经纪
人没有谈妥之前,只能在外面晃悠。

  她目光里透着一种对成名极度渴望和无奈的落寞,和她交谈有些费劲,特别
是喝了酒以后。我问她:「喂,你叫什么名字?」

  「知道吗?你说这话的时候,已经错失了一次今晚泡上我的机会。」

  我哑然失笑,说道:「要泡你,总要知道你叫什么吧?」

  「错!一夜情从不问是何人,做何事,你要先前就直接把我拉走,一声不吭
带我去宾馆开房,说不定你就已经得手了。」

  她夹着烟,抓起一个杯子,把啤酒倒了进去。

  「这种事我还真没经验。难道你可以和任何人睡觉?」

  「你觉得这是个问题吗?」她抬起眼皮,看了我一眼,「这要看感觉,要来
电,我有心情就做,没心情就不做。这同买东西,染头发差不多。东西觉得好就
买了,头发觉得什么颜色好看就染,做个爱用这么麻烦吗?七拐八弯,还不如直
接的来得有效和痛快。」

  她把手里的啤酒喝完,「我不用问,就知道你一定对我很来电,你色迷迷的
眼睛已经出卖了你,你孤身一人,表明你需要一个女人,而你兴致勃勃的和我套
话,就知道你对我另有所图。」

  「那你来电吗?」我笑眯眯的看着她。

  「看你那色样!要在一年以前,我早就把你骑了,但现在,不得不遗憾的告
诉你,我需要洁身自好,你没有我需要的东西,所以很难。」

  「你需要的东西?你需要什么?」我不解。

  「说了你也不懂。」她的眼睛再次充满了落寞,开始顾望左右,一口接一口
的抽烟,像是在等待什么人。

  「说说看,说不定我会懂。」我表现出好奇的样子。

  「潜规则!」她突然大声说道。

  「潜规则?」我摸不着头脑。

  「你不懂了吧?」

  「是不懂。」

  「没劲!」

  她又倒了一杯啤酒,一口喝完,「你不看娱乐版的吗?打个比方,如果你给
我唱你在广场唱的那首歌,我能红,或者有这种可能性,那么未尝不可。这就是
潜规则,潜规则!对我这样的人,如果能够被潜规则,就是幸运。今晚我就是来
找我的幸运的。」

  我终于明白了,她所说的洁身自好,是为了成名之后所做的准备,为着以后
不被坏名声所累;她希望被潜规则,也是为了踏上成名之路所预备付出的代价。

  我以为在我的意识里,对于她们这一类的人应该都是嗤之以鼻,应该通过对
她们的谩骂和打击来显示自己的清高,但当我真正碰到了,才发觉对于她们的唾
骂根本无从谈起,她们只是在社会的规则下,找到了一条可以存活下去的路子而
已,谁又能说她们错了呢?她那楚楚可怜的清纯,以及伤心落寞的眼神,让我怎
么也打击不起来。

  酒劲上来了,我的表情有些古怪,打了个哈哈,说道:「你真会说笑,哪有
人愿意被潜规则的,更别提什么幸运了,像你这么漂亮的女人干什么不好?」

  她又把一杯啤酒干了,把酒杯放在桌子上,「我是说真的,我不需要你看得
起我。」

  我继续笑着看她,笑得有点傻,好像这样的话题只有这样的笑才适宜,「你
真有意思,你刚才提到要唱我的歌,如果你真想唱,那就唱啊,你要真的红了,
我也跟着成名了,呵呵。」

  「这是你说的哦,我还真有这个打算。」

  在我还没来得及接口的时候,她身边来了一个男人,在她耳边耳语了一番,
她露出了一脸的兴奋,是和我交谈了这么久以来最兴奋的。她跳下长脚凳,转身
随着那个男人就要离开,根本就忘记了还有我这么一个人。

  酒劲越来越大,但我还是明白我不能就这么放走她,要不我浑身的邪火往哪
泄啊?我急忙叫道:「哎,你就这么走了?」

  她转过身来,「帅哥,我有事要走了。」

  「真有事?」

  「没事就不能走了?」她故意刺我。

  「你这人……怎么说走就走啊,把人吊了个不上不下。」

  「吊你的人是你自己,可不是我,我走了你继续吊吧。」

  「我还不知道你名字呢?」

  「雪儿。」

  「能知道是什么事吗?看你那兴奋劲。」

  「你这人真啰嗦,刚不告诉你了吗?我今晚是来找我的幸运的。」她大声说
道,我还没反应过来,她就跟着那个男人挤入人堆里,飞快的消失了。

  对于最后我奋力说出的那句:「要去哪里找你,待会你还会回来吗?」她已
经听不见,真是败兴到家了。

  随着她的消失,我和今晚试图要交欢的对象瞬间离析,我的阴茎从始至终都
在翘直着,怎么也不甘心就这么让一个性感漂亮的小妞从手边滑走?

  桌面上还有五六瓶啤酒,我必须找到转移自己性欲的办法,我把啤酒都倒进
杯子里,顶着喉咙上涌的恶心将黄色的液体一杯接一杯吞咽下肚,没有缘由的不
甘一阵阵的涌上心头,渐渐的这段日子以来其他有关或无关的不甘情绪竟集中到
一起,也跟着涌来,一种深层次的莫名痛苦搅得我既混乱又无奈,真是邪门。

  突然,喉咙以下一大口恶心直冲上来,紧接着全身一阵神经质的颤抖,我撑
着小桌子,就要隔桌呕吐,我可不想这么丢人现眼,奋力将那一口恶心狠咽了下
去,头皮紧跟着一阵冰凉和发麻,有种晕厥感,我咬紧牙关,仓皇冲到卫生间,
狂吐了起来。

  我一边吐一边还在想着那个叫雪儿的小妞,对于自己这种莫名的痴心妄想非
常困惑。不就是刚见过一面的小妞吗?至于如此挂心吗?我呕得撕心裂肺,阴茎
在这样的状况下还坚硬如铁的硬挺着,顶在厚实的牛仔裤上一阵发疼。

  雪儿那包裹在透明纱衣里的小奶子在脑海里不停的浮现,挥之不去,我不得
不强制去想别的女人,从方静再到许幽兰,再转到上官云清和孙倩,然后是一些
个认识和不认识的其他女人,甚至先前迪厅里不断扭动躯体的各种女人,都能让
我的性欲不停勃发,不住的往上高涨。

  即使是最强烈的呕吐也无法让我停歇,我想操一个女人,我从未像现在一样
想操一个女人,我就想操一个女人,就想把她操翻在床,操死在地!我他妈的是
不是有病啊!我真的一定很有病!

  我趴在洗漱盘洗干净脸,猛的回头冲向卫生间的门,卫生间的门瞬间却被推
开了,一阵浓烈的香水味,一个女人进来了,我看到了她,竟是宫菲花,她的眼
睛也在看着我,我和她一个劲都在的确认着对方,先是都不敢相信,然后都表现
出一种鄙视般的不屑一顾,对于这个女人我从未有过好感,相信她也跟我一样。

  我还未开口,她那尖嗓子的独特嗓音就响了起来,「哎,我说你这个人怎么
这样啊,能不能有点公德心啊,要搞女人不要总是跑到女厕所来搞吧,不顾别人
感受,也没必要这么明目张胆吧。没钱没本事的人,还一天到晚的乱搞,你还算
是个人吗?真是垃圾。」

  我对她的话有些懵,忙扫了一眼卫生间的门,一个女性穿裙子的标志赫然入
目,我靠,刚才一阵慌乱竟跑错了卫生间。

  我对宫菲花不分青红皂白的数落,还真是来气,恼劲一下子就窜上来了,冲
她喊道:「我就喜欢用女侧所了,怎么了?哪条法律规定男人不能用女厕所啦?
我就爱用了,怎么了?这里很干净,用得很爽,很舒服。你不爽就别用啊,回家
用你自己的去吧!你说谁垃圾,你说谁垃圾了,你说,谁哪里垃圾了?还有,你
哪只眼睛看到我乱搞了?真是胸大无脑!」

  宫菲花一看我还敢跟她来劲,张开骂她,火气也上来了,瞪着一双明显喝多
了的酒红色的眼睛咒起我来:「我说你垃圾,你就是真垃圾。看你那恬不知耻的
样子,我真是为生下你的这个家伙的父母感到难过,我要是真有你这样的儿子,
打出生就应该把你弄死,免得祸害人间,侮辱视听。还真是下半身发达的脑残动
物!」

  我的心火一阵猛的上窜,不等我接话茬子,宫菲花继续张开就来,「你乱搞
还少了?我就两只眼睛都看到了,别不承认!有本事乱搞,就别躲啊,都被撞到
了,还躲什么躲啊,我看看到底是什么女人,能忍着恶心跟你乱搞,难道是没有
喉咙的女人,不会吐的吗?」

  话音刚落,宫菲花就越过我,有些踉跄的一个个的检查卫生隔间的门,寻找
她确定一定躲了起来的女人,一边还高呼,「出来,别躲了!让我看看长的怎么
样?」

  一扇扇的门被她打开又关上,哐哐直响,我的恼火也被她翻找的声音倏地的
就要转成怒火,但最后还是被我奋力忍住了,没必要和她没来由的互相辱骂。

  但待她翻查完毕,她望向我充满怀疑的眼神,我还是忍不住说了一句:「找
到了吗?你看到谁了?别他妈不爽了,往我头上乱扣屎盘子!」

  「一定是爽完走人了吧?办事还挺快,不知道是你不行,还是到钟了呢?别
他妈的装无辜,你本来就是个卖肉的,还装什么装!我先前还真是看走眼了,云
清也真是傻得可以,相信你这种人,真该买块豆腐直接撞死算了,我真替云清不
平,我从头到脚的鄙视你!」

  宫菲花一点都不害怕的盯着我,连珠炮似的一句一句往我身上招呼,摆出一
副老鸹样子,我突然记起来,这女人本来就是老鸹,而且现在看起来果真就是老
鸹!我靠,咒我夭折就算了,现在还扣了个卖肉的帽子。

  我那个气啊,差点就要冲过去对她暴打一顿,但还是生生忍住了。

  我指着她说道:「你给我说清楚,谁卖肉了,谁他妈的卖肉了!别起劲了张
嘴就来,我他妈就知道你以前就是卖肉的,老鸹是吧,就是你吧,卖了自己还卖
别人,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情你是做多了都成本能了呢,还是本来你就是一条发了
神经的母狗,见谁就乱咬说是卖肉的?我告诉你,你别再乱扣别人帽子,扣得再
多,也整不干净自己是卖肉出身!我靠!」

  「你……」我这话果真击中要害,她有些张开结舌说不出话来。

  她盯我好一会,咬牙说道:「你这垃圾!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要不是卖了自
己,把自己卖给许雪茵那个老淫妇,谁帮你把王仁天的事摆平,一定是你在床上
把她弄的喊声震天,她才帮你摆平的吧?弄得还真彻底,一尸两重伤,五十万赔
偿,王仁天还不敢哼声,你说除了她以外还有谁能办到?你这面首还真当得好有
价值,深仇大恨轻轻松松在床上就搞定了,你那玩意儿还真比你的人有价值。」

  「宫菲花!」我大喝一声,「你不要血口喷人,再他妈的乱说,我就不客气
了!谁他妈的当面首了,你给我说清楚!」

  宫菲花根本不顾我的暴怒,继续刺激我,「说说怎么了?说你还是轻的呢!
就是你,就你当面首了,别抵赖了,在幽云山庄的监控录像里,看到那晚你从老
淫妇房间里出来了,在里面几个小时的时间,不当面首还能有什么好事,还他妈
的赶潮流玩群P,连云清的老妈都敢搞,我看你真是活腻了!你就等着吃好果子
吧!我呸!」

  宫菲花朝地上吐了一口口水,昂挺着雪白的脖子从我身边走过,走向卫生间
的门。我不知什么时候紧紧攥着的拳头,差点就要揍向宫菲花那张白花花却又极
度鄙视的脸,极度的暴怒几乎让我的肺要爆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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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九章 小人物之怒

  冤枉,极度的冤枉!被人冤枉的感受就像是被人强奸了无力反抗,那种愤懑
既无处可泄,又夹杂着委屈和不甘在内心深处狠狠的涌动,盛怒和憋屈很快让我
的脸涨成了酱紫色。

  我决不能让这个女人就这么从我身边走过,我一把抓住正在前走的宫菲花,
用力一甩,把她摁到过道对面的墙上,不顾她的尖叫,脸贴到她眼前,双眼赤红
的说道:「宫菲花!我没有!你所说的一概都不是事实!我不管你是怎么得来的
结论?但今晚你必须向我道歉!必须!」

  我大声吼出的酒气喷到了宫菲花的脸上,浓重的酒酸味连我都闻到了,冲得
我五迷三道。

  宫菲花要挣开被我按在墙上的手,她对我如此近距离的紧贴很不适应,身体
非常拒绝,她另一只手用力推我,又被我飞快的抓住,举过头顶。

  「放开我!放开我!你……你这畜生……你怎么敢这样?不许你碰我……你
放开……放开……」宫菲花身子乱扭,手上用劲,我有如两只铁钳的手却哪是她
能挣脱的?

  我不理睬她的反抗,死死的盯住她,等待她的回答。

  宫菲花胸脯急剧的起伏,胸前一对肉乳异常的硕大,被抹胸裙子勒成危险凸
起的两瓣肉球,有如篮球般大小,我从没见过这么硕大的乳房,大得令人头晕目
眩,每一次呼吸引起的波动,每一下弹晃升起的荡漾,都显示出那肉乳惊人的弹
性,如果宫菲花愿意,轻轻摆胸甩上两甩,几欲束缚不住的裙子定会轻易暴开,
露出豪乳傲人的形态。

  可惜除了这对沉重的肉乳,我对她这个人全无兴趣。

  在先前的惊恐过后,宫菲花毫不畏惧的和我怒目而视,通道上往来的几个人
虽见我和她姿势怪异,却没人敢上前来趟这趟浑水。

  「你放不放?」宫菲花厉声说道,眼睛里还是一如的不屑、鄙视和厌恶,但
她一再瑟缩的身体,却表明她对一个男人的身体如此的靠压非常不舒服,甚至有
些害怕。

  难道她真的不喜欢男人,只喜欢女人吗?

  她怎么难受我就怎么来,我不顾满嘴的酒臭,嘴唇贴在她光滑的脸颊上,沉
声说道:「道歉!我要你道歉!」

  宫菲花脸上厌恶之色更盛,哼了一声,别过脸去,又是一番徒劳的挣扎。

  突然,她转过脸来,大声地说道:「就凭你?没钱没本事的,你做梦去吧!
我呸!」一口口水吐到我脸上,晶莹雪白的口水顺着我的眼窝往下挂流,我竟被
这臭婆娘唾了一口!

  「你他妈的,敢吐我!」我大吼一声,当场就要发作。

  宫菲花加剧了挣扎,嘴里大声地呼叫:「臭流氓!来人啊,来人啊!有流氓
啊!有人非礼了!快来人啊!有人强奸了!有人强奸了!」

  声音很大,我已经顾不上周边的情况,把她的嘴巴堵上,宫菲花空出的手已
如雨点一样往我脸上招呼,咚咚的几拳很有劲,打得我火冒金星,脚上被她乱踢
的高跟鞋蹬了几脚,尖尖的鞋跟让我确定脚上一定被她踢破了。

  我大为光火,抡掌就要往她脸上搧去。

  这时身后传来一阵吵杂的奔跑声,「他娘的!不想活了?竟敢到我们的场子
来闹事!」

  我回头望去,只见两个凶神恶煞般的保安已经抡着两根警棍跑了过来,看那
两人的架势就知道是在道上混被请来看场子的。

  两个保安来到我身前,二话不说兜头对我噼里啪啦就是一阵狠揍,我瞬间就
被打了好几下,人也被他们用力扯开了,接着又是一通狠揍,我不得不双手抱着
脑袋抵御,宫菲花趁机逃脱了。

  我已经顾不上她了,嘴里嚷嚷着,「误会,误会,别打了,别打了……」但
两个保安还是没有停手,很快我就被打着蹲到了地上,上涌的酒劲根本让我无法
出手反抗,身上的剧痛和先前饮酒过度的头疼感觉让我意志有些模糊,我被打着
翻倒在地上,连打了几个滚,伴随着两下皮鞋的狠踢,我被两个保安架着往外拖
去。

  酒劲和疼痛让我浑身无力,只能任由他们像拖死猪一样拖着。不远处,宫菲
花一袭优雅的绿色长裙,站在过道上,一手夹着香烟,一手放在下腋,轻松的看
着我的惨状,红唇里喷吐出几缕青烟,看得出她很享受我的被打,脸上写满了幸
灾乐祸、鄙夷和得意的神情。

  宫菲花的得意让我立即明白,我着了她的道,宫菲花一定是看到了有保安经
过,就大声嚷嚷,于是我便惨遭毒手。

  我心头一阵翻江倒海,对于被打我也许能容忍,但我却不能容忍被人冤枉,
还被人算计,被人像看耍猴一样的看戏,我想挣扎着起来,冲过去再和那个女人
见个真章,但在两个五大三粗的打手手里,根本是徒劳。

  很快,我就被拖出了门外,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下起了大雨,刷刷的雨点狠
狠砸下来发出很大的响声,到处流转的雨水混着浑浊的泥浆,卷着残破的塑料包
装和变色的纸巾,往下水道的口子冲去。

  在保安和几个围观者的嘲笑声中,我像被人扔一根稻草一样,扔在了门外,
唏哩哗啦的雨水很快把我淋了个落汤鸡,满身泥水,酒劲和狠揍让我像一团烂泥
一样,连打滚的力气都使不出来。

  渐渐的我有些想晕睡的感觉,很快我就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晕了,也许是
过了几分钟,或者更久,我不知道,当寒冷把我冷醒的时候,我发现我还蜷缩在
泥水里,周围经过的人忙着躲避雨水,走势匆匆的直奔停车场,我就像一条被冻
坏在路边的死狗一样,任凭风吹雨打,无人理睬。

  我踉跄的爬回吉普车上,寒冷把嘴唇冻得发紫,我已经湿透,淋漓而下的雨
水很快在两脚下的位置形成两个小水洼,我搓了搓脸,很冰冷,只有体内的酒精
让我感觉到一丝热量。

  我打开了车上的暖气,把湿漉漉的衣服脱了,脱下了沉重的登山靴,还有厚
厚的棉袜、牛仔裤,只剩下身上一件白色的棉内裤,我用车上备用的卷纸擦拭身
上的雨水,我的手被打得红肿,被踢的肋骨也传来阵阵隐痛,脚上几处地方已经
流血——这烂婆娘踢我还真是够狠的!

  剧烈的头痛,让我根本无法思考被打的事,但最后一眼,宫菲花吸着烟看我
被打的情形被放大的印进脑海里,她那悠然自得的神情让我怒火中烧,一种要报
复的念头十分强烈。

  我再次受伤了,再次被这贱女人所伤,心里所受更甚于身体。

  在宫菲花以金钱审度的眼里,在她以有钱人自居的做派里,穷人的感情是可
以出卖的,是可以用钱收买的,穷人根本不配拥有自己的东西。穷就是没钱没本
事,没钱没本事就不该在外面到处乱稿。

  的确,相对于有钱人的乱搞穷人的危害更大,起码相对于有钱人,穷人就没
有那么多的方式摆平乱搞所引起的后果,乱搞也是分三六九等的,有钱人乱搞更
符合身份,与实力相衬,易于理解,穷人乱搞则是自讨没趣,为社会添堵,最好
还是不要出来丢人现眼。

  一旦穷人这种乱搞和所谓的上流及权势产生交集,穷人只能被认定是在卖肉
或者兜售灵魂,除了在有钱人鄙夷的眼中徒伤自尊外,别无他途,而有钱人却坐
拥实力的高山,在钱财的光环里,享受收割穷人自尊的乐趣,有钱人一再的向社
会表明,他们才是这个社会的力量所在,理所当然应该拥有体面的生活,而穷人
只能被摆布,被压制,要保持面子都不太可能,更不用说做人的尊严了。

  就今晚这一事件来说,有钱人会有一百种的方式来打击报复,和仇家慢慢周
旋,而放在我这个没钱没本事的人身上,如何报复竟成了问题。

  我无所适从,这是光凭愤怒无法解决的。要打她吗?我是很想把她揍得惨叫
不迭,找不着北,但我从未动手打过女人,而且这也和我想要报复的效果相去甚
远。或者言语上羞辱她?这嘴巴上是否能比她贱暂且不说,这种语言互往的伤害
对于她这种在风月场上混过的还不是小菜一碟。真是难办!大多情况下,穷人最
直接最省力的报复方式,不外乎以上两种,这真悲哀,真是受害者的滔天灾难!

  还有更过激的方式吗?杀了她,还是奸了她?或者奸杀了她……也许这就是
我这个没钱没本事的人反抗的最高形式了吧,谈不上有技巧和有力量,但应该有
效,而且应该很有效!

  我默默的等待着,十分安静的盯着迪厅的出口,我感到自己的目光犹如狼一
样的森冷,宫菲花已经触怒了我,我不知道我会干出什么,但我不干什么我心难
平,我要等待这臭婆娘出现,等待这冤枉我,算计我,伤害我的狡猾女人出现,
我要给她好看,我要让她也尝尝受辱的滋味,打也好,骂也好,无论什么方式,
我今晚都不能放过这个女人!

  雨越下越大,即使是在明亮的灯光下,迪厅的门口也模糊了起来。我依稀看
到两个女人走了出来,一个黑大衣,露出里边的裙子下摆是绿色的,另一个白长
裤,白长裤的女人撑着一把很大的伞为黑大衣的女人遮挡雨水。

  两人在门口交流了几句,接着白长裤的女人打着伞跟在黑大衣女人的后面,
向我停车的方向走来,两人越走越近,黑大衣的女人正是宫菲花,我热血一阵上
涌,怒气上升,白长裤的女人是先前见过的那个雪儿,脸上不知为什么一片惨淡
愁容。

  两人来到了吉普车的旁,我隔着深色的贴膜玻璃看着她们,和吉普车并排停
放的是一辆黑色的路虎,该不会是那臭婆娘的车吧?宫菲花掏出钥匙按动了路虎
的电动门锁,这个举动证明了我的猜测。

  宫菲花明显喝多了,扶着车门喘了几口气,就要打开车门上车,身后的雪儿
说道:「宫总裁,你……你就不考虑一下,我……我今晚都是你的。」

  宫菲花转过身来,打了个酒嗝,醉眼迷糊的看了看雪儿,嗤声笑了出来,她
一只手抬起雪儿的下巴,略带轻蔑的端详了一会,说道:「呵呵……就凭你……
你这样的货色我玩多了,已经玩腻了……没钱没本事的,要想有钱的确还是出卖
身体来得迅速,不知道有多少人为了出一张唱片,演一部戏倒在我的床上……」

  「你还很年轻,这个圈子不是你能玩的,你还是回去吧,呵呵……还真嫩,
我真的舍不得呢,还是女人好,男人有什么好,男人都是坏东西,我今晚就是被
一个男人坏了兴致,已经很久没有男人敢碰我了,他竟敢碰我,他不知道我的厉
害,你知道吗?他被打得满地找牙……呵呵,我就想笑……呵呵,真爽……不说
了,不说了,你还是回去吧!」

  宫菲花轻轻把雪儿推开,转身打开车门蹬了上去,坐进驾驶室里,还站在外
边的雪儿,突然扒开了上身的透明纱衣,露出一只青春可爱的小小肉乳,对着宫
菲花哽咽的说道:「求求你,你就要了我吧,要了我吧,我……我想出唱片,我
知道你喜欢女人,我的口活很好的,我一定伺候你很舒服的。」

  宫菲花又打了一个酒嗝,抬着眼皮扫了雪儿一眼,骂道:「我操,这么小!
你还真他妈的贱!滚!」说完,她嘭的关上车门,发动车子扬长而去,只留下身
后流着两行长长泪水,还在扒着衣服露出乳房的雪儿。

  我对雪儿的举动有些愕然,觉得这个雪儿太下贱,根本不值得同情,驱动车
子跟上了宫菲花的车。我现在想做的就是从宫菲花身上找回场子,我不能让一个
女人把我踩扁还不反抗,我要抓住她,我要在她身上宣泄无穷的怒火,他娘的,
今晚不是她死就是我死!

  酒够了开车就是飚,宫菲花的路虎在倾盆大雨中一路狂奔,不仅飚还很飘,
行驶路线在宽宽的车道上飘忽不定,直直的车道都被她开成了S形,好在大雨和
深夜让道路上几乎没有车,路虎车一路急停急转,让跟在后面的我很不适应,我
被这样的开车方式摇得五素八荤。她娘的,要追上一个醉驾的臭婆娘还真有点费
劲。

  穿过好几条大街小巷,路虎车直奔一片繁华地段的高档住宅小区,已经等不
及缓慢升起的门禁横杆,啪的一声,路虎车把横杆撞成几段,呼啸的冲进了小区
里,我紧跟其后把吉普车也开了进去,那片住宅区很大,左拐右拐,路虎车才往
一个地下停车场里冲去,我熄灭了车灯紧紧跟随。

  汽车行驶的声音划破了如夜一般黑的宁静,停车场里灯光昏暗,好些个灯管
忽明忽暗的闪烁着,令四周的气氛十分诡异,让人油然涌起一股犯罪的冲动,正
是这种冲动让我兴奋,过度分泌的肾上腺素从两肾传来,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一
丝紧张和刺激,路虎车在一个昏暗的停车位停了下来,不远处的拐角有一扇电梯
的门。

  我缓缓的把车停在路虎车看不到的地方,飞快的翻找着吉普车里的工具箱,
我需要一件胁迫的工具,一件完成犯罪所需的工具,我摸到了一个长柄冰冷的物
件,我拿了出来,是一把三菱军刺,正是上次和方静一起买的那把军刺,我来不
及细想这东西什么时候会在陆游的车上了,但无疑没有什么东西比它更适合在这
样的深夜,在这空无一人的停车场里,对一个无助的女人使用了。

  我心中狞笑,握着军刺下了车来,一阵阴风掠过,我一个哆嗦,才记得自己
在车内只穿了一条内裤,不管了,再耽搁那女人就要逃走了,我飞快的向宫菲花
停车的方向奔去,赤脚让我的行动悄无声息。

  宫菲花出现在了我的视线里,她在我的前面,迷糊的低着头,提着大衣和手
袋,一步三摇的往电梯的门走去,我大步超过了她,冷冷的挡在她面前。

  她缓缓抬起头,从她掠过的目光,我确定她一定先见到了两条黑黑的长毛大
腿,一团包在白色三角裤里的下阴,接着是八块腹肌的下腹,坚实的胸膛,还有
两条精肉盘横的胳膊,关键的是她最后看到的是一张愤怒而狰狞的男人的脸——
我相信这样的出现一定让她终生难忘!

  宫菲花还在迷糊,她敲了一下脑袋,掐了一下胳膊,抖擞了几下,上抬眼皮
又看了我一眼,我露出皮笑肉不笑的狞笑,她终于确定不是梦,她惊恐的叫出声
来,她往后退去,她看到了我手上的凶器,她啊的一声转身就逃,发出一连串急
促的脚步声,我追上几步,很轻易就抓住了她,她拼命想挣开我,我用力的拖着
她,把她挟持到她先前停车的通道里。

  幽深的通道里,只有一盏布满蛛网的昏暗小灯,发出瘆得慌的光线,我死死
的把宫菲花抵到墙上。

  宫菲花拼命的在我怀里乱蹭,惊慌失色的叫声回荡在寂静的停车场里,我缓
缓的把三菱军刺放到她的脸颊上。她瞬间安静了下来,冰冷的锋刃让宫菲花跳了
一下,我推着军刺,明晃晃的刺尖一直推到她的眼窝,停留在她惊恐的眼珠子前
面。

  她更恐惧了,瞳孔放大,泣不成声的说道:「别……别杀我……别杀我……
别……别……别杀我……我……我什么都给你……什么都给你……银行卡……现
金……支票……包里有……我有钱……别……别杀……杀我……一百万,不……
五百万,求求你别杀我……求求你……」

  她恐惧的叫着,一边慌乱的翻找手提包里的东西,想找出钱或者什么东西,
但军刺就在眼前,她根本无法分神仔细翻找,包里的东西唏哩哗啦的纷纷掉落。

  我一把打落她手里的袋子,冷冷的说道:「闭嘴!臭婊子,你以为有钱就能
收买一切,你以为对我的伤害,是钱就能解决的吗?你提出用钱来解决让我更恼
火,知道吗?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还有上一次,你还记得吗?臭婆娘!」

  我啪的一把掌重重的打在宫菲花的脸上,她不说钱还好,一提到钱让我恼火
到了极点,非常自然的就赏了她一个大耳光。

  宫菲花几缕头发被一巴掌搧得散落额前,苍白的脸因过度的恐惧有些扭曲起
来,五个红色的指印显露了出来,看着毫无还手之力的宫菲花,我体内突然涌起
一股强烈的快感,那是一种强者征服弱者的莫名快感,下体的阴茎竟然翘直了。

  我好兴奋,我换了一只手拿军刺,另外一巴掌又搧了上去,宫菲花被打得晕
头转向,发出了痛苦的惊哼,我的快感更强烈了,阴茎直得不行,噼噼啪啪我又
搧出一连串的耳光,宫菲花大片的头发散落了下来,遮住了她的脸,透过散乱的
头发,我看到一丝血迹从她嘴角渗出。

  红色的血光让我更加兴奋,我从不知道作为一个强者欺凌弱者能让人这么兴
奋,看着刚才还趾高气扬的上层女人现在披头散发的凄惨无比,我就热血上涌,
无比冲动。

  宫菲花被打得找不着北,我不怕她逃走,放开了她,她的头耸拉了下来,两
团沉重的乳房把裙口撑开,白花花的肉乳暴露了出来,她手上的大衣滑落在地,
身上只穿了一件绿色的长袖裙子,脚上是一双肉色的丝袜,白色高跟鞋,紧身裹
束的长裙将她的身材恰到好处的显露出来。

  三十几岁的身体略微有些丰腴,微微凸起的小腹并未给她的性感减弱半分,
却带着她那种年纪特有的风韵,浑身上下骚媚入骨,催人只想犯罪!


           第七十章  不可撤销的强奸

  阴茎更翘直了,硬硬的撑起在胯下,一次次的勃顶着棉质的内裤,我觉得自
己好邪恶,暴力的热流渗入血液中。

  我拉开了架势,重重的两拳打在宫菲花的小腹上,她啊的抬起了头,又低下
去,双手捂着肚子,表情痛苦,我又重重两拳打在她胸前那对硕大的豪乳上,丰
弹的团肉清晰的回馈给我弹性十足的感觉,真的好爽!

  浑身爽泰的感觉让阴茎勃起得发痛,我从来不知道暴力和性能够如此接近的
相互关联,轻易就找到了互慰的通道,暴力的血腥和性的刺激交织着娱乐我的身
心,充满了异样的新鲜感,我不犯罪谁犯罪?

  我刷的一下把宫菲花的长裙撕了下来,里面是一条白色的无托胸罩,薄薄几
片布料几乎遮不住一对豪乳;一条白色蕾丝三角裤,黑黑的阴毛蓬散着溢出蕾丝
的边缘,毛长而浓密;肉色的吊带丝袜,是闪光的,两条丰腴的美腿裹在薄如蝉
翼的丝袜里,泛出一片诱惑的肉光,十分迷人。

  宫菲花瑟缩着双手护在胸前,恐惧已经让她无法言语,她像一只待宰的羔羊
一样瑟瑟发抖,她的无助和无力让我异常冲动,我一只手猛的钳住她的半张脸,
用力的夹紧,把她的头抬起来,她的脸被夹得扭曲变形。

  我用三菱军刺撩开额前的一片头发,我要看她的眼睛,看她是怎样的恐惧,
我看到了,她很恐惧,非常的恐惧,但她的嘴角还在轻蔑的上翘,不知道是不是
与生俱来,目光里除了恐惧,还夹杂着一丝狡猾,还有一丝跳跃的火光,是兴奋
的火光吗?

  「你想找死吗?臭婊子!你是不是很兴奋?今晚看谁更厉害!」我叫道。

  我不能容忍她有一丝的兴奋,把手里的三菱军刺扔在了地上,继续夹紧她的
脸,另一只手用力的搧她上半张脸。她发出了呜咽的哭声,我又一个抬膝,狠狠
撞到她的小腹上,她发出了沉闷的闷哼,我抓住她的头发往下扯去,她又发出啊
的一声惨叫,我抱住了她,用力把她往地上摔去。

  宫菲花身形重重跌落,脚上一只高跟鞋飞出一米开外,她惊慌失措的四肢张
爬,想站起来,却怎么也爬不起来,另外一只高跟鞋也挣脱了,蝉薄的丝袜很快
被水泥地板磨破了,露出几根被涂成黑色的脚趾,膝盖处的丝袜也破了,渐绷渐
裂的丝袜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肤,她无助挣扎的样子充满了莫名的性感,催动我的
性欲急速飞涨。

  我飞快的脱下内裤,撸弄着暴长得再无法暴长,坚硬得不能再坚硬的阴茎。
宫菲花还在地上乱爬,我飞起两脚踢在她的肋上,她发出了更为惨烈的叫声,声
音里传递出的痛苦,有如来自地狱,听着她的惨叫,我几乎就要射精。

  我从不知道暴力带来的快感竟然和性是等同的!一种异样的刺激热灼着我,
欲火熊熊,我根本控制不了自己,只有一个念头,我要暴奸了这个女人,狠狠的
暴奸她!

  我骑到宫菲花的背上,抓住她的头发,把头摁到地板上,她哇哇的啼哭,哭
声低沉有如鬼哭,丰硕的乳房被挤压着摊出了身体的轮廓,我摸索着跪下身体,
夹坐丰软的肥臀上,把薄薄的丁字裤卷扯下去,抓住阴茎插入两股间。

  宫菲花知道我要干什么了,她拼命挣扎,我用力把她的头往后拽,她又发出
一声尖叫,凄厉的哭声又起,我把她的头往地板撞去,又一声闷哼,再次把阴茎
插入两瓣肥软的臀肉之间,疼痛让她再无法反抗。

  龟头穿过丰弹的臀肉,接触到了一个紧窄的洞口,那是肛门所在,我今晚就
要爆了这个臭婆娘的菊花,我身体一耸,龟头撑菊而入,菊洞干涸,阴茎几乎插
不进,我用蛮力继续挺进,不管干涩的肛门是不是被插裂了,我只想着自己爽,
继续爆开肛门往里插,里面有点润滑,夹感更盛,再挺进,大半根阴茎停在了宫
菲花的肛门里,肛门紧夹圈箍的感觉让我大爽。

  伴随着宫菲花痛苦的哭泣声,我抽插了起来,她的哭声让我有些心烦意乱,
我挥掌给了宫菲花几个大嘴巴,还不停,接连再搧上两个,这下安静了。

  我继续抽插,宫菲花紧攥着手忍着疼痛接受我的爆肛,脸埋在地板上低沉的
呜咽,我用力狠狠的抽插,干涩的肛道慢慢的有液体溢上来,那是肛门受到刺激
分泌的肛液,液体越溢越多,很快因肛门太干引起的阴茎疼痛感慢慢的退去,湿
润的肛门,让抽插更顺畅,快感更强烈。

  宫菲花的哭声又大了起来,我用手封住她的嘴巴,把她的头往后扳,说道:
「怎么样,宫总裁,爆菊的滋味很不错吧,是不是被搞裂了,是不是流血了?如
果真是那样,还真是太好了!但你要敢拉出屎来,你就死定了!」

  我继续抽插,继续暴干,像一只原始的野兽一样肆意的蹂躏到手的猎物。

  「哦,好爽,小屁眼被我的大阴茎干,真的好爽!像你这样高贵的女人,排
泄的地方被我这样不入流的小人物给爆了,一定很不甘吧?别不甘,慢慢忍受,
很快你就适应了。小人物都是这样忍过来的。生活就像是爆菊,在痛苦中寻找享
受,这并不是小人物的专利,像你们这样的人也应该体验体验。」我一边干着宫
菲花,一边在她耳边挑衅。

  「我是没钱没本事,却干了你,干了你的屁眼,怎么样?你不能反抗了吧?
不能反抗,你就享受吧,我自认还能满足你!哈哈……」我发出了得意的笑声。

  身下这个惊悚的上流女人的身体,让我充满了异样的快感,后进式的暴插,
还原出人的兽性,阴茎一次次的狠进狠出,一种人性本恶的感觉也萦绕心头。

  让我不禁相信人总有欺凌弱小的本性,这种欺凌总是在暴力中得到增长和提
炼,在无助的目光里,在悲惨的叫声里得到快慰,人类就是这样一种暴力欺凌的
动物,他们以前是这样书写历史,以后还是会这样书写历史,因为复仇的意愿是
最自然的冲动,因为大部分罪恶都不曾受到惩罚。

  我把宫菲花翻了过来,爆够了肛门我还要插她的阴道。

  她的头埋在一堆卷缠纠结在一起,沾满了污垢的长发里,圆滚滚的双乳沾上
了一层黑黑的尘土,乳头高高竖起——她也有性的冲动!

  我的手抚摸在乳房上,非常肥美,柔软,我挺动阴茎更深的插入阴道,里面
泛滥成灾,和干涸的肛门有天渊之别,嫩嫩的肉芽刷得阴茎异常舒服,浓密的阴
毛接触肌肤,像绸缎一般滑腻,上面沾有粘稠的阴液,原来在爆肛的时候她已经
流汁溢水了,真难以相信,在强暴中她也开始享受了?

  宫菲花在呜呜呜呜的呻吟,残破的丝袜裹缠着两条颤抖的美腿,我的阴茎从
分开的两腿间插入,插在唇丰肉厚的美穴里,虎虎生风的抽插着,带起一片咕叽
咕叽的抽插声。

  宫菲花脸上升起一副既痛苦又不想陷入性欲快感的表情,她在抵触着让自己
有性的冲动,她这种表情让我很享受,因为我的强奸,她被剥夺了自主选择性欢
对象的权利,因为我的强奸,她不得不接受在自己没有欲望时进行交媾的残酷现
实,这就是我想要的报复效果,我要让她在无法选择中,无法抗拒自己原始的欲
动,我要让她感到被羞辱,让她因自己的情欲感到羞耻。

  我粗大的阴茎在卷肉翻缠的阴道里急进急出,也许是过度的性生活,或者是
过度的自慰,有些松烂的肉穴显得有些宽空,特别是淫液越积越多的时候,宽空
的感觉更盛,持续一段的抽插后,快感被压缩成狭窄的一条,十分不爽,阴茎竟
有些渐然自颓,我靠,干个性生活过频的骚货还真他妈的不是很过瘾。

  我需要一些暴力来助兴,我毫不犹豫抡掌就搧,把正在低声呻吟的宫菲花又
搧得高声尖叫,她下体的阴道突然一阵紧缩,圈握着急速抽出的阴茎,一阵强烈
的快感刷起,我激灵灵一个振奋,好爽!

  我似乎掌握了宫菲花阴道舒缩的秘诀,只要她的阴肉松垮下去,我就一阵猛
搧,那阴道必然像小嘴一样往后急速的吮吸阴茎,快感倍增。为了追求持续的快
感,我一连串的猛搧,宫菲花的脸肿起得老高,变形的呈现在我眼前。这婆娘今
晚真是被我折磨惨了。跟我斗,玩死你!

  我双掌撑地,支起宫菲花的两条丝袜大腿,抱抬腰肢,让她那丰翘的肥臀行
起,扎着马步往下急速的抽送阴茎,悬空的吊插,阴茎进入得很深,抽插的幅度
更大,阴茎进入的角度和她卷曲的身体形成一个反角,被挤压的阴道肉褶刷在龟
头上沿,快感很强烈。

  宫菲花两条悬空的肉丝美腿,随着抽插一次次的晃动,在头顶昏暗的灯光投
射下,在身体上形成一片模糊的晃影,阴影中间是宫菲花沾满灰尘,被泪水冲出
道道黑痕,凄凄惨惨的面容,小嘴发出呜咽的呻吟,不知道是因为快感还是因为
痛苦。神情凄迷无助,内心充满怒火,但她却无力反抗,无力改变被我强暴的事
实,这让我很得意!

  宫菲花被我干得叫声再起,我收回撑在地面的手,抓住一条沾满尘土的肉丝
美腿往她嘴巴里送,黑黑的脚掌被压进了她红艳的檀口里。

  「给我把丝袜舔干净了,如果有一丝不干净,你就死定了!」我恶狠狠的命
令道。

  大半个脚掌被我压进了宫菲花的嘴巴里,残破的丝袜露出一截大脚指,被压
到喉咙深处,大量的口水溢了上来,她咳嗽起来,一股冒着气泡的白沫被咳出嘴
角,我继续压,宫菲花可怜巴巴的看着肮脏的脚掌几乎整个进入了嘴里,她发不
出声音,也几乎喘不过气来。

  「舔!」我叫道。

  宫菲花艰难的在脚掌和嘴巴的夹缝中伸出一丝舌头,舔着丝袜上的黑黑的尘
土,丝袜脚封堵着嘴巴,她无法把舔刷下来的尘土吐出,只好咽了下去。淫威之
下,她不得不乖乖的就范了,她的屈辱和顺从让我有复仇的快慰。

  在这个凄惨的女人在舔脏丝袜的同时,我还在暴干她,阴茎一刻不停的抽插
着,不停的奴役她,强暴她,只要她有一丝不从和拒绝,我就暴打她!

  我肆意的玩弄她的身体,我狠狠的捏她的乳房掐她的乳头,我扯着她的头发
让她低头看自己的生殖器被我插的样子,我把手伸进她的肛门里然后陶出来塞到
她的嘴巴里,让她尝尝自己肛门的味道。

  我随意狠搧她大耳光,聆听空旷的停车场里她悲惨的叫声,总之一切叫我发
狂,一切让我兴奋,无论是暴力还是性,在这凌晨深夜的停车场里,我就这么赤
裸裸的把宫菲花给强奸了,这就是我这个小人物不计后果对她的报复,这就是小
人物之怒!

  我轮流干着宫菲花下体的两个腔洞,乐此不彼,直到有些累了,但惊人旺盛
的精力却让我久久不射,宫菲花也被我干累了,先是恐惧和疼痛让她不发一言,
现在是虚脱的乏力让她无法出声,她绵软的就这么躺在冰冷的地板上,任由我摧
残,她双眼紧闭,发出微弱的呼吸声。

  我拔出插在宫菲花肛门里的阴茎,站起身来,保持一种姿势连续的暴干,腿
脚有些发软,阴茎上沾满了下体腔洞的分泌物,很粘稠,一根颜色不明的液线从
龟头顶端往下挂落。

  宫菲花刚刚被暴插的肛门一时间无法复原,黄红色的菊肉往中央塌陷,形成
一个深幽幽的空洞,呈现出一片凄惨的景象。但她胸前两个硕大的肉球却依然挺
拔,在惨淡的灯光下散发出迷人的光泽,先前沾染上的黑尘,留下一个个凌乱的
指印,那是我玩弄肉乳留下的狂乱痕迹。

  我坐在宫菲花的小腹上,抓着长长的阴茎撩开了宫菲花的一片头发,说道:
「死了吗?是不是被我干死了?别装了,我还没玩够!你以为结束了吗?没有,
我今晚就玩死你,玩死你!跟我斗,是你自己找死!」

  我抓着阴茎狠狠的抽宫菲花的脸,啪啪的声音响起,宫菲花那张脸先前被我
搧得红痕满布,阴茎的狠抽一定让她非常疼痛,她从迷糊中醒转,看到眼前抽打
她的是一根硕大粗长的阴茎,愤怒的表情立即涌现,但我根本不在乎,挥起阴茎
从上往下,一声接一声结实打在她的口鼻上,她既疼痛难忍,也羞愤难当。

  我抬起她的头,抓着阴茎顺着下巴往上戳去,粗硬的龟头把她嘴唇戳得都变
形了,嗷嗷直叫,一直抵到她的两个鼻孔间,我狠狠的按着她的脸,鼻子都被顶
歪了,我还在用力的顶,她鼻子呼吸的热气喷在龟头上,她一定闻到了阴茎上混
杂的各种液体的气味。

  「怎么样?闻到了吗?什么味道?这就是你身上的味道!一股骚味,明白了
吗?看到了吗?我就是用这东西强奸你的,滋味怎么样啊?一定很不错吧?说说
看,你给我说说看,告诉我滋味很不错,你很喜欢!」我狞笑的说道。

  宫菲花紧闭着嘴唇,她在倔强的抗拒我的命令,我毫不犹豫的又是重重几巴
掌,打得她哀嚎连连,「你说不说?看你说不说!看你不说?」

  「别打了……我……哦……喔……我……喔……说……别打了……我……我
说……」宫菲花被我强暴这么久,终于发出声音来,喉咙里积聚的液体,让她声
音哽噎。

  「快点!」

  「滋味很不错,我……我……我很喜欢!」宫菲花照着我意思念。

  「大声点!我听不见!」

  「滋味很不错,我很喜欢!」宫菲花闭着眼睛说道。

  「什么滋味不错,说什么滋味不错?」我问道。

  宫菲花久久不答,我又是一巴掌,「快点说,睁开眼睛看着我说!」

  宫菲花睁开眼睛,大滴大滴的眼泪流出眼眶,混着黑色的化妆眼影颜色,双
眼显得有些恐怖,「我说……我说,干……干我的滋味……」

  「什么?我听不见,干?什么干?」

  「我说……干我的滋味很不错。」她一个咬牙。

  「还有呢?」我还不满足。

  「操我的滋味很不错,我很喜欢!」宫菲花憋了一口气,大声的说了出来。

  「说我被干得很爽,我还想被干,还想被操,求求你再干我,操我。说!」
宫菲花的回答让我有种虚荣的快感,阴茎勃挺得很硬。

  「我……我被干得很爽,我还想被干,还想被操,求求你再干我!操我!」
宫菲花的眼泪又大量的涌了上来。

  一种变态的冲动涌起,我居然为这种变态的问答游戏刺激得无法自已。

  我仰头大笑,身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你还要我干你,操你是吗?」我轻蔑的看着宫菲花。

  宫菲花点点头。

  「可是我已经玩腻了,怎么办呢?」

  宫菲花有些紧张起来,她不知道我会干什么。

  「你身上还有什么地方能玩的吗?」我的目光落在宫菲花的肥乳上。

  宫菲花盯着我,非常紧张。

  我抓住宫菲花巨大的肉乳,大力的揉搓挤按乳头和乳晕,肆意的玩弄,乳头
很快挺了起来,满手丰满的乳肉,手感非常好。

  我按着龟头在两粒粗粗的乳头上揉搓、挑动、压弄,乳头的颜色红得发黑,
中间凹陷的是乳腺的开口,勃起的情态有如阴茎,我用力将硬硬的乳头顶得深陷
下去,四周包围的软软乳肉把我有如鹅蛋般大小的龟头包住了,坚硬的乳头顶着
马眼,只需轻轻的摩擦,异样的快感立马传来,刺激非凡。

  我用手按着两只巨乳夹住了长长的阴茎,推动着阴茎在深深的乳沟里往复抽
插,我从没有和女人进行过乳交,今天就拿这婆娘来试一试。

  阴茎在两团乳肉中间进进进出出,每当龟头缩进柔软的乳肉里,那光滑细腻
的感觉就胜过阴道潮滑湿软的感觉,每当龟头钻探出两团白肉,直顶脖颈,那头
角狰狞,粗黑的阴茎和雪白乳房形成的强烈对比,视觉上的刺激就让人体会到正
常性交无法体会的美妙感受。

  我双手夹紧了乳房,抽插的幅度也越来越大,龟头一次次的顶着宫菲花的下
巴,每一次她都被顶得的头往后仰去,为了加大刺激,我一边夹着阴茎不停的抽
插,不时的还对乳房狠狠搧上几巴掌。

  乳房疼痛引起的宫菲花的哇哇惨叫,刺激得我的阴茎勃挺得更加厉害,我喜
欢这种暴力中乳交的感觉,看着宫菲花酥胸被蹂躏,胯下阴茎前面,一张痛苦的
脸,一种征服的快感就油然升起,身心也得到最大的愉悦和满足。

  「用你的手拿着乳房夹我的阴茎,夹紧了,要让我不爽,你就死定了!」我
又对宫菲花发出命令。

  在我的淫威下,宫菲花不得不双手按住豪乳夹紧我的阴茎,我继续抽插,阴
茎钻进钻出,我拉着宫菲花的头发,把她的头扯了上来,恶狠狠的说道:「用舌
头舔,舔它!小心点,你要敢咬,你今晚就死定了!」

  宫菲花已经失去了抵抗的意志,非常温顺的伸出粉红的舌头舔撩在龟头上,
一阵酥痒的感觉传来,哦,他妈的舒服死了。

  我捡过扔在一旁的三菱军刺,抬着宫菲花的头,把三菱军刺插在她脸侧,预
防她做出出格的举动。明晃晃的锋刃近在咫尺,宫菲花神色大骇,非常认真的一
次次舔撩从双乳间钻出的龟头,不时的还圈着嘴巴圆圆的吸住龟头,用力吮吸,
乳交和口交相互交加的刺激,让我喘气如牛,激爽连连。

  阴茎深陷乳沟里往来不停的享受着乳交的快感,每次钻出又被宫菲花的红色
檀口接住,享受着被吮吸的温暖和湿润,丰软的乳肉,圈圆的檀口,阴茎在双重
的刺激中不断的勃大,很快我就顶不住了,阴茎达到了极乐,达到了形神俱散的
极乐!

  在一次狠狠的抽插过后,龟头被宫菲花牢牢的含住,紧紧的吮吸,剧烈的刺
激让阴茎抖动着飚射起来,阴茎往复抽动射精的动作很有力,全身一阵抽搐感,
腿间紧绷。

  我放开军刺,两手牢牢的抓住宫菲花按压着双乳的手,更紧的把乳房夹住阴
茎,阴茎还在宫菲花的嘴里,大量的精液射进了她的嘴巴,她还在紧吸不放,酥
麻的快感连带极度的射精高潮,让我整个人颤抖着几乎窒息,涌出的精液一波又
一波。

  快速有力的激射让宫菲花有些花容失色,满口的精液流溢出她的嘴角,黑红
粗壮的阴茎和她红得发黑的嘴唇紧紧相连,就像本来就是这般生长的一样,她紧
紧盯视着阴茎和她嘴巴的结合处,眼睛里突然透出一股怪异的目光,我确定那不
是恨的目光,仿佛是一道光摧开了一扇黑暗的门,有阳光射投进来,五彩斑斓。

  我就这么在宫菲花的嘴巴里口暴了,在一个我复仇的女人的嘴巴里射精了,
在一个我极尽虐待之能事,极尽暴力摧残的深夜里,达到了极致的高潮,精液还
在涌出,不停不断,阴茎强有力的抽搐几欲将马眼撕裂,射了又射,一射再射,
直到一种精尽人亡的感觉从两腿间传来,阴茎再射不动的时候,我倒在了宫菲花
软肉铺陈的怀里,好像这么多年所有的压抑一瞬间都得到了宣泄,如释重负。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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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十一章  同居一室

  在性和暴力的双重宣泄下,我不感到如释重负那是不可能的。像我这样在大
街上俯身可拾,一抓一大把的家伙,呆在底层已经太久,对于所谓的上流、上层
有着敏感的抵触和拒绝。

  这种不被自我接纳的念头和冲动,日积月累,不知不觉已抑制到无意识中,
寻求平衡的潜意识有如地壳下运行的熔岩,一遇到奔流的隘口,倏然爆发那是必
然,很不幸宫菲花撞到了枪口上,貌似这才是我今晚行为的根源,漫骂和侮辱只
是导火索。

  一次吵架引发出一场疯狂的强奸,于我于她都难以置信。

  我撑起身子,宫菲花拿过一旁的蕾丝内裤抹去嘴上的精液,目光恨然,她咳
了一声,连同喉咙咳出的口水,一起留在了内裤上。一旁的地上,散落着几张餐
巾纸,是先前从她手提包里掉出来的。

  我有些疑惑,她宁愿用内裤去擦精液,却对一旁的纸巾视而不见?我想继续
深究的时候,被她的一句话打断了。

  「起来!难道你还能来吗?」宫菲花说道,声音里少了先前的恐惧,与生俱
来的优越感又重回她的脸上,一种蔑然的神色流露了出来,眼角藐然扫了一眼我
正逐渐软下去的阴茎。

  我气不打一处来,一口闷气倏地堵往心口,挥手对她就是一巴掌,她的嘴角
又有血液渗出,但她这次没有哭喊,而是倔强的又把头扭了过来,怒目对我,我
挥起手掌又要落下,她更倔强的梗起脖子,一点也不害怕地盯着我,在手掌要落
下去的一瞬间,我突然更来气了,发觉暴力根本就无法让这个女人屈服。

  我带着一种被挑战的极度恼羞感,放弃了要落下去的一巴掌,心急火燎的把
自己的阴茎又弄硬了,猛的又插进了宫菲花的阴道里,软肉温暖的包围和升溢的
阴液让阴茎更硬了,长长的阴茎狠狠的往里戳去。自从雪馨馨在医院里给我用了
那什么战剂以后,我几乎可以不知疲累的连续作战,这绝对不是宫菲花能想象的
吧。

  我低着头和宫菲花对视着,我的目光是挑衅的,传递给她的意思是:「我还
行,我就是还能干你,怎么样?」

  宫菲花不服气的瞪着我,我故意的每一次插入都把阴茎顶到阴道的最深处,
顶得她身体耸动,很清晰的向她传递我就是能操她,而且就是现在还在操她。

  我和她都沉默着,没有人说话,彼此的目光却要把对方生吞活剥了一般。她
死硬到底,我愤然挑衅,我们在进行着一场谁也不服谁的争斗。抽插声,丝丝的
液水翻转声,扑哧声,在寂静的夜里清晰地传来,那是性交的声音,是宫菲花被
干的声音!

  阴茎长长的拉出来又长长的插了进去,拉出来又再插进去,宫菲花默默的承
受着,不哭也不叫,但从她紧咬的牙关看得出她憋屈的愤怒,一如我被她乱扣帽
子,无故被冤枉的感觉。

  怀着这样的心态进行性交真是奇异,这种奇异的感觉让我的阴茎勃得很硬,
宫菲花的阴道里流溢的液体也很多,我体会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感,非常与众
不同。

  抽插继续着,对视继续着,我们都不说话,好像谁一说话就破坏了这次奇异
的性交,我们默默的感受着每一次抽插,每一次生殖器刷起的快感,我感到阴茎
被很紧的肉环包裹了,节律性的收缩从阴道深处传来,一次紧接着一次,宫菲花
高潮了,无论她怎样的不想出声,喉咙里还是发出了一声呻吟,配合她愤怒的目
光,分明就是一次愤怒的高潮,一次奇异的高潮!

  一股源自阴道深处滚烫的热流席卷而来,包裹上了我还在抽插的阴茎,炙热
的液流带来的炽烫感从马眼攻入,很快蔓延到了整根阴茎,阴茎急速的抽动,我
几乎能听到输精管液体抽送的声音,我射精了,精液飞快的流溢,急速喷出,迫
不及待的和那一股滚热的液体融为一体,节律性收缩的阴肉包吸着龟头,紧紧的
裹抓着它,往阴道深处拉去。

  阴茎每一次奋力向后的抽动,都无法摆脱阴肉有力的包缠,只有精液源源不
断的射出。

  阴道在紧紧的榨取阴茎的每一滴精液,我也奋力的配合着挺插阴茎,一插到
底,插到不能再插,我还是努力的进入,让阴茎更到底,要最最到底,我和她硬
硬的盆骨梗在一起,阴毛韧扎,长长的阴茎已没根了,软肉紧包,紊乱的热流挠
抓,一股猛烈兴奋的高潮直冲大脑,我将囊袋里积蓄的精液毫无保留的尽数留在
了阴道里。

  当我抽出阴茎的时候,白色的精液带着热气流了出来,流出了宫菲花还在节
律性舒缩的阴道,阴茎上沾满了体液,兀自也冒着热气,天气很冷,我拿起纸巾
匆匆擦拭干净,捡起三菱军刺和内裤,仓皇逃离了现场,不敢再看躺在地上的宫
菲花一眼。

  在很多剧本里一场强奸也许就这样结束了,如果真的是丧心病狂的歹徒,先
奸后杀的后继也许会上演,但对于我,愤怒过后,犯罪过后,内心还是惊骇莫名
了,匆匆的逃走证明了我的不够专业,连放几句狠话警告一番的过场戏都省了,
特别是无论如何压制,心底竟泛起了一丝的悔意。我晕,强奸这样的犯罪真不是
我这样心理脆弱的人能干的。

  如果那天晚上,我就此逃走,第二天迎接我的也许就是没顶的灾难,像宫菲
花这样的人是不会就此罢休的。

  在我发动车子即将逃离停车场的时候,轰轰的发动机声音清醒了我,宫菲花
拿着内裤擦拭精液,以及她阴道里流淌出的精液,一再的闪过脑海,那是我强奸
的罪证,一想到罪证,我猛的明白了,宫菲花舍纸巾而用内裤擦拭下体的举动,
我迟疑了足有一分钟,不敢确定我的猜测,但对于宫菲花这个风月场里混过的老
鸹,我任何的不谨慎都会被她反咬一口。

  无论如何我都必须小心!

  我熄火,拿刀,急追,奋力的按住了即将合上的电梯的门,冲了进去,惊魂
未定的宫菲花一脸惊诧,我抓住了她,扬起手中的军刺,目露凶光,「拿来!」

  宫菲花双脚一软,就要瘫倒在地,惊慌失措的说着:「别杀我,别杀我……
我错了,我不敢了……求求你,别杀我,别杀我!」

  电梯升了上去,这里不是对宫菲花用强的地方。

  电梯到达了楼层,停了下来,我押着宫菲花,让她打开自己的房门,推着她
闪身进去,关上门,摁亮了屋子里的灯光,宫菲花浑身哆嗦,满脸恐惧,「别杀
我,别杀我……我不敢了,真不敢了……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我只是想吓唬
你,事后报复你一下,不是真的想报警的!」

  「闭嘴!」我摸到宫菲花的下体,没有穿内裤,先前流出的精液犹在,「在
哪里?拿来!」我把满手的精液抹在她的裙子上。

  宫菲花双手哆嗦的翻开提包,哗哗的东西全掉了下来,连同那条白色的蕾丝
内裤。我捡了起来,白色的内裤已经被精液浸透,我把宫菲花推进厨房里,打开
煤气灶,点火,把内裤扔了上去,窜出的火苗把内裤烧了。

  一条强奸的罪证就这样被我烧掉了,但留在宫菲花的阴道里的罪证却让我难
办,我知道即使是用水冲洗也清洗不干净,杀了她也不行,怎么办,怎么办?宫
菲花最后激怒我,让我在阴道里再干一炮,现在看来是早有预谋,内裤上留下的
精液,以及她阴道里留存的精液,两条铁证,无论哪一条都足以让我万劫不复,
真是阴险狡猾的老鸹。

  看来接下来的几天里,我不得不和这婆娘呆在一起了,我曾经看过一本黄色
小说,说男人的精液在女人的阴道里存活的时间大概是三天,三天后精液才会消
失。我不知道这样的说法是真是假,但现在看来只有这个办法了,只有时间才能
洗脱这项罪证了。

  接下来我采取了一系列措施,把宫菲花的手机卡拿出来掰断扔进了马桶,把
房间里所有的电话线剪断,电话机摔烂,房门从里面反锁,钥匙拿在身上。自从
我把内裤烧掉,宫菲花已经知道我在做什么了,她是聪明人,知道我为了逃脱罪
责,现在杀了她也没有用,也就没有先前那么害怕了,她蜷缩在客厅的沙发上,
冷冷地看着我做的这一切。

  我把卧室里、书房里能和外界联系的东西,包括上网的电脑、iPad等都
全部进行了处理,我来到客厅没有说话,宫菲花依然冷冷地看着我,双臂环抱双
脚,下巴磕在并拢的两个膝盖上,身上还是那袭绿色的长裙子,屋里的暖气很充
足,即使我只穿着一条白色的内裤也不会感到冷。

  突然,我猛地扑向宫菲花,将她扑倒在沙发上,她应声尖叫起来,「你……
你这个禽兽,你还……还敢……我……我……」

  我捂住她的嘴不让她发声,不顾她的挣扎,把她的裙子脱了下来,胸罩也脱
了,连同两条残破的丝袜也脱了,脱好后,我放开了她,一根手指指着她,「别
再叫了,再叫我就不客气了!」我把自己的内裤也脱了,连同宫菲花身上脱下的
衣物,拿到厨房里都烧了。

  回到客厅,宫菲花赤身裸体地坐在沙发上,眼光怒然,我也赤身裸体地看着
她,我知道我的阴茎即使没有勃起,那长度和粗度也足够惊人,我走了过去,宫
菲花的身子明显的哆嗦了一下,我走到她对面,坐了下来。

  「不用害怕,我已经报复过了,不会再伤害你,只要你配合的把这几天渡过
去,就没事了,如果你不配合,你知道是什么后果,我只是烂命一条,没有什么
是不可以失去的。」我的声音低沉,却带着不容质疑的坚定。

  「你是个聪明人,话我只说一遍,只要你配合,什么事都不会有,否则别怪
我不客气,大不了来个鱼死网破!我说到做到!」

  宫菲花低着头没有吭声。

  「你听见还是没听见?」我问道。

  她抬起头来,脸却别过一边,明显对我的话置若罔闻。到了这个时候这婆娘
还搞不清楚状况,我的气立马就上来了,冲到她的面前,提住她的头发,把她的
头提转了过来,她抓住我的手,叫了起来:「哎哟……哎哟……疼,你……弄疼
我了!」

  「刚才我说的话,你听见了没有?」我不管她叫疼,继续问她。

  「你……哎哟……你……放开啊,我听见了,我配合你还不成吗……哎哟,
疼……放手,放手啊……」宫菲花连声哀叫。

  她抬起头想看我,上扬的视线却先看到了我胯下长条重垂的阴茎,她猛的和
我生殖器一个不经意的照面,让她的神色很是好看,非常之怪异。就是这根阴茎
今晚把她给强奸了,现在就如此近距离的在她眼前,距离近得我相信她一定闻到
了那上面还带着她下阴的骚味儿。

  我对自己的杰作有些得意,但内心感觉这婆娘一定还不肯屈服于我,只是折
腾了一个晚上,我已经很累了,于是收回了想再次收拾她的念头。

  我放开她的头发,抓住她的手臂,将她整个人都提溜到肩膀上,不顾她的再
次尖叫和挣扎,把她扛进了卧室里,甩在床上,在她还没回过神来,我抓住她的
一边手,把手贴在镂空缕花铜床的一根柱子上,伸手打开了旁边的一个衣柜的几
个抽屉,在其中一个找到了一双肉色的丝袜,用其中的一根把她的手和柱子绑在
一起,再用另外一根把另一边手绑上。

  宫菲花嘴里呀呀乱叫,双脚踢蹬,我不理会,再找出一双黑色丝袜,掐着她
的下巴就要把她的嘴巴堵上,她奋力叫道:「啊……住手……我不乱叫了,不堵
了行不行……」

  我看了她一眼,用那两根黑丝袜把她的两只脚绑了上,连到下边的两个床柱
上,把蚕丝被覆在她身上,然后从衣柜里在找出一床毛毯,在卧室里的一张长沙
发上,摊开直接盖上,关了灯,倒头便睡。

  黑暗中宫菲花说道:「我……我想洗澡!」

  我懒得理她,黑黑的夜让屋子静得能够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我想洗澡,你不洗澡能睡吗?只有牛不洗澡就睡觉,你是牛啊你!」宫菲
花又说道。

  我一个侧身半钻出被子,狠狠的对她说道:「你给我闭嘴,老子要睡觉了,
再废话,老子再搞你一次!要洗明天再洗。」

  说完,我又钻进毯子里,宫菲花又在黑暗中说道:「我要上卫生间。」

  「拉床上吧!」

  「你……」

  我听到她咬牙切齿的声音。

  「你打呼噜吗?」

  「有时候会打,太累的时候会打。」

  「要你打了,我睡不着怎么办!」

  「凉拌!」

  「你饿吗?我肚子饿了,想吃东西,要不睡不着!」

  「那是你自己的事,我不饿!」

  「蛋糕在厨房的橱柜里,今天刚买的。」

  我不答她。

  「是哈根达斯的蛋糕,很好吃的,我很饿了!」

  我蒙住自己的头,继续睡!

  「我真的饿了!」

  「你有完没完!」我一个起身站了起来,把床上的宫菲花吓了一跳。

  我想说些什么,但还是闭上了嘴,把毛毯围在身上,走到厨房里找出蛋糕,
用个小碟子装好,拿了一把小勺子,回到卧室,打开床头的灯,把蛋糕递到她嘴
边,她看了看蛋糕,又拉了拉两只被丝袜缠住的手,接着瞟了我一眼,意思是让
我看着办。

  我只好拿起小勺子,一口一口的喂她吃,我靠,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这么喂
一个女人。

  一边喂一边看,我才仔细地看了宫菲花那张被我打得很惨的脸,一个个的手
掌印很是清晰,嘴角的伤口好像刚结痂,每次吃蛋糕都会牵扯到伤口,露出疼痛
的表情,真不知道当时我怎么就这样下得了手。

  喂她吃完蛋糕,我主动找来一条毛巾,打了一盘热水,把宫菲花的脸热敷了
一下,把额头上的灰尘擦干净,头发上沾的泥土就没办法了。宫菲花默默地看着
我,我们都没有说话,我把水倒了,回到沙发上躺下,自顾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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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红心和回复是我莫大的动力,希望大家不要吝啬。

  对于和宫菲花同处一室,大家有什么好的点子吗?希望发生点什么,虽然我
有了一些想法,但是还是希望听听大家的意见,希望大家不吝指教!谢谢!

  祝大家春节愉快!万事如意!合家幸福!

  以前我都是两章一万多字的一次更新,这样牵扯的精力和时间很大,以后看
来只能一章章的写了就发了,这样多省事些!大家看得不过瘾也没有办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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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十二章  犯贱

  在清晨的微光里,我手里拿着一本黑色的笔记本,扉页上有几句诗:

  「每个女人都崇拜法西斯分子,脸上挂着长靴,野蛮的,野蛮的心,长在野
兽身上,象你。」

  这是美国女诗人西尔维娅·普拉斯的诗句,我之所以懂得这首诗的作者,是
因为这个女诗人是乐队里癫狂非常的方单最崇拜的诗人之一,他经常阅读她自传
体的小说《钟形罩》,还有她的诗集,他说他喜欢她的崩溃,她的准确,她的错
乱,她的疯狂,她的迷幻。

  的确很崩溃,听说西尔维娅·普拉斯最后是用烤箱自杀的,我真想象不出用
烤箱如何能自杀?

  我从没想到会在宫菲花的卧室里读到她的诗,这个看似粗线条的女人竟有如
此的内心世界?

  我从不了解宫菲花,就像她从不了解我一样。这笔记本是清晨醒来的时候,
很顺手的从沙发下的夹缝里拿到的,我只是把手垂了下去,就正好碰到了一样东
西,很自然地抽出来,便是这本笔记本,封面上几个单词,不是英文的,里面的
文字是中文的,一个女人的笔迹。

  我将笔记本从中翻开,眯着刚醒的惺忪睡眼在上面乱扫起来:「我从来都不
想要那种什么都不用担心的安全,我一定有着喜欢冒险的基因,我喜欢嗅到危险
降临的味道,这让我无限接近梦中的强者。马丁已经来过这里很多次了,我知道
他对我的意图,但我从来不肯就范,我知道男人对得不到的东西才最想得到。」

  「我独自走在雨后深夜的大街上,这是贫民窟的一条街道,几个斑驳的垃圾
桶,白色的塑料袋在寒风中飞卷,坑坑洼洼的道路积满了泥泞的水,马丁的脚步
就在身后响着,毫不掩饰,长靴敲击的声音不紧不慢……」

  「我拼尽最后一丝力气,想把他从身边推开,但已经晚了,他直接把我推倒
在冰冷的街道上,身体浸泡在水里,白色的貂皮大衣向两边散开,被泥水染成了
泥黄色,一阵混乱的撕扯和扭打声,我双乳暴露在寒风中。」

  「我睁大眼睛看着他猛扑下来,金色的头发在他脑后飘甩,碧蓝的眼珠子狂
热而坚毅,他戴着黑色的皮手套,狠狠的摁住了我,长靴压住我的大腿,一只手
把小小的内裤硬扯下去,蕾丝内裤连同薄薄的黑丝袜被卷到了膝盖上,我的踢蹬
在他高大的身躯下很无力,红色的高跟鞋一只已经脱落,黑丝磨破了,露出几根
腥红的脚趾头……」

  「我在冰冷的地上,在混黄的水坑里,扭动着身体,发出哗哗的挣扎声,但
一切都抵不住他的强硬……他有着纯种日耳曼人的特征,金发碧眼,白如吸血鬼
的脸,脸频垂直,如刀削过,极薄的嘴唇是红润的……」

  「他大得吓人的器官凶猛地冲了进来,带着热烫的体温,像一根烧红的烙铁
棒,我几乎容纳不了它的大,还没准备好的阴道很干,几次来回的冲刺,热辣辣
的痛,我无法不出声尖叫,声音在寂静的街道里显得无济于事,张皇失措的眼睛
看到高杆灯散发出的灯光是青蓝色的,空气中飘荡着德国莱比锡早春的味道,很
快疼痛转成一片沉迷的快感,一股股汁液从子宫深处流出……」

  「他丝毫不加怜悯,一个劲的冲撞,让我想到闪电战中所向披靡的纳粹坦克
群,他沉重的巴掌打在脸上,粉碎我的伪装,在一声声吼嚎中宣示他的野蛮,他
的冷酷、他的兽性持续的刺激着我,纳粹制式有力的长靴,黑色的皮大衣,黑色
的皮手套,塞在靴筒里的纳粹军裤,这些曾在梦中出现的东西,真实的展现在我
的视线里,冲击着我内心沉睡的向往,激励着我肉体不断推向兴奋的高潮……」

  「在胀痛和快意之中,在野蛮和反抗当中,我滑向沉迷,他一直干着,一刻
不停,我想他能够一直的干下去,我想我要死了,高潮来了又来,身体被虐了又
虐,虐待的快感甚至要将高潮绞杀,思想被野蛮野蛮的心所占据,所有的兴奋点
集中在幻想中一双不断践踏的长长皮靴上。」

  「地板上一个蜷缩的女人,头顶上昏黄摇曳的灯泡,影影绰绰的阴影呼啸掠
过小木屋的每一寸空隙,在流淌的血迹上映出鲜红、暗黑的,鲜红的、暗黑的颜
色……」

  我看得有些莫名其妙,我不知道手中的这本东西,是日记还是小说,说是日
记,但没有日期,也看不出是当时写的,说是小说,却不失真实,没有经历的人
几乎写不出,也许这是宫菲花写的一本半自传体的小说,因为宫菲花死去的前夫
就是一个崇尚法西斯主义的新纳粹分子。

  笔记本里写的是一个德国的新纳粹主义分子爱上一个来自中国女人的故事,
经过一系列的曲折之后,一个不可能发生的事竟然做成了,他们两个人因一场强
奸而结婚了,悲剧也就这样注定了,在一场清算中,那个德国人被另外的新纳粹
主义分子枪杀了,头部中弹,英俊的脸血肉模糊,中国女人则幸免于难,仓惶携
带德国男人留下的巨款逃回中国,从此过上了幸福的生活,一切就此万事大吉。

  故事看到最后我真想发笑,对于宫菲花这样的女人,那个爱上她的德国佬活
脱脱就是一个冤大头的典型,讲究种族仇恨的新纳粹分子,还敢和亚洲的黄种人
结婚,你不死谁死?得到的最大利益的人无疑就是宫菲花,既满足了自己喜欢被
虐、崇尚野蛮的心,又拿到了金钱,全身而退,好一个机会主义至上的女人,深
不可测,深不可测啊!

  从笔记本中我可以窥视一二,这是一个崇尚强大,喜欢强健男人的女人,同
时又是一个喜欢虐待弱小,又喜欢被强大男人虐待的女人,只要比她弱小的,她
就一再的欺凌,从中取乐,而一旦碰到比她还强势,更蛮横,更野蛮的,她几乎
马上就会为之倾倒,拜倒在他的胯下,奴态毕现,在自己一声声的哀号中自得其
乐,愈作贱她,她愈快乐。

  这是一个崇尚适者生存不适者淘汰,崇尚弱肉强食丛林法则的女人,在这个
法则之下,她可以是纳粹分子的夫人,可以是悍匪的压寨夫人,可以是阴茎能摆
到肩膀上非洲黑人的娇小妻子,可以是色戒中爱上汉奸的女英雄。

  她就是「县长夫人」,那句振聋发聩的台词「谁是县长,我就是谁的县长夫
人」送给她真是合适不过了。

  不用争论,宫菲花式的「县长夫人」不会死,别人死绝了也轮不到她,电影
里刘嘉玲演的县长夫人要真死了,姜文绝对是脑残,外加脑中风,不用再干导演
了!

  其实,我不知道接下来的几天我该如何和宫菲花这个女人相处,我想即使她
身体里的罪证消失了,也保证不了她以后不报复,虽然我现在孑然一身,烂命一
条,也没什么可害怕的,但是就此多添了麻烦,徒生事端也是烦恼,最好就是现
在能够里里外外把她收拾妥帖,彻底摆平,绝了后患,才是王道。

  这部情节恶劣的自恋式小说,让我看到了希望,对宫菲花还真不用太客气,
不是玩野蛮吗?咱头脑也许不好使,身体却一级棒!

  我把笔记本塞回原处,起身卷好毛毯,来到床前,那婆娘睡得还真安稳,扭
着两只手,睡得口水都流了一片,我一个起身蹦到床上,把她震醒了,嘴里嚷嚷
道:「起床了,该干嘛干嘛去,老子饿了!」

  宫菲花转过神来,看到是我,嘴角竟然微微上翘,露出一丝笑意。这一丝笑
意让我有点犯晕,是向我示好吗?仔细看看,笑得还真贱。

  我把她手上的丝袜解开,又掀开下面的被角,把脚上的丝袜也解了,冲她说
道:「快点起来,弄点东西给老子吃。警告你,别对老子一副怀柔政策,老子不
吃这一套,这几天叫你干嘛就要干嘛,不听老子的话,老子就杀了你!」

  为配合最后一句,我目露凶光,我以为她会害怕,但接下来她的行为却让我
大跌眼镜。

  她很快就像一条柔滑的鱼一样钻出了被窝,光滑如绸的身体带着一对沉重的
肉乳就这么赤裸裸的暴露在我面前。

  她不理会我已经狼性外露的目光,翻检着床上的几根丝袜,挑了两根看起来
质得更好的黑色丝袜往脚上穿,她边滚边放,把薄薄的黑丝覆上洁白如玉的小腿
上,抽袜提丝的动作性感得我的鼻血快流了,无论什么时候女人穿丝袜的动作都
那么的撩人。

  她穿完一边,又穿另一边,阴毛密布的下体就在穿丝的动作中若隐若现,根
根亮泽的阴毛在微光中闪耀,半隐半现的外阴唇竖开于蜷曲的阴毛间,几片残条
状的阴唇肉条就这么的悬露在密毛外,唇色微黑,唇形淫荡,中间似有晶莹的水
光闪现。我靠,不会是见到我健美的体魄就来了性欲了吧?

  宫菲花穿好丝袜,也跪在床上对着我,说:「你喜欢穿丝袜的女人是吗?」

  我一怔,靠,连这个都知道了?

  她接着说道:「抽屉里有绳子,干嘛要用丝袜来绑我啊?是怕弄疼我了吗?
还是你喜欢丝袜?」

  我看向还半开着的抽屉,几截编织考究的红绳整齐的摆在抽屉里,看那颜色
和用料像是SM专用的,我靠,这宫菲花和上官云清应该没少玩SM的游戏,对
这方面我可真没什么研究,当时我胡抓一气,哪有想这么多,竟被认为一番好意
了?

  「没有!」我哼了一声算是答她,接着警告道:「找衣服穿上,别勾引我,
你难道不知道你现在这样很危险吗?」

  静静的她没有任何动作,时间很安静的在房间里流逝。

  大床上,我裸了上身,她是除一双丝袜外全裸,那撮黑黑的阴毛就这么飘悬
在下体,我的呼吸有些急促,空气中好像有种说不出的淫靡气息在流动。

  她看着我,白多黑少的眼珠子转动,目光游过那健美的胸膛,扫向坚实的小
腹,停留在被毛巾包裹的下体,突然说:「别以为你大声对我嚷嚷我就怕了你!
你的目的达到了吗?」

  我又一怔,说道:「什么目的?」

  「昨晚上你到底是想让我向你道歉呢?还是强奸我是你的目的?」

  「我的目的就是要你向我道歉。」我大声说道。

  「做梦!我凭什么向你道歉?就凭你强奸了我吗?」她说这话的时候带着一
声嗤笑。

  我热血一阵上涌。

  「除非你也让我强奸了你,这样我可以考虑向你道歉!」宫菲花对我的骤然
变色根本不在乎。

  我飞快的扬起手,啪的一声,把宫菲花的脸搧得侧了过去。

  宫菲花啊了一声,很快又转过脸来,一丝兴奋的火苗在眼睛里跳动,一点都
不畏惧的继续直视着我,而她的手却伸了出来,去解我身上的毛毯子,说:「你
不觉得在床上,对着一个赤裸的女人用毛巾被遮住下体是很不礼貌的吗?」

  什么意思?犯贱吗?

  我身上的毛毯应声而落,粗如易拉罐般的阴茎已经半勃起在下体,热血阵阵
涌往,囊蛋长垂,带着微弯的弧度,扬扬欲起的正对着前面宫菲花黑黑的下体。

  宫菲花向我挪了一小步,她的嘴角在笑,她的手握住了我粗黑的阴茎,用力
圈箍掂量了一番,说道:「我强奸了你,我就道歉!你也就不再欠我什么了!」

  她的媚眼一阵乱抛,浅笑嫣然,直勾勾的挑逗我,不停的撸弄我下体管圆圆
的长物,嘴里带着轻浪浪的淫声,说道:「哦……哦……好大,好黑,真长,有
这东西什么女人你都征服得了了!」

  她更家靠近了我,阴毛几欲和龟头接触,一股阴道特有的骚味飘出,直窜鼻
腔,我心神为之一震,心悸又心跳的感觉掠过全身,有如过电般,一股急剧升起
的欲望堵往心头。我他妈的王八蛋,这个女人竟然想强奸我,这个想强奸我的女
人,我还不搞死她!我靠,搞死她,搞死她!

  我大吼一声,如饿虎般扑倒了赤条条的宫菲花,高抬起两条黑丝大腿,把阴
茎插进了她早已泛滥成灾的阴道里,热热的潮流包围着粗硬的阴茎,好舒服啊,
好舒服,抽插是急速的,迫切的,是狠狠的,扑哧扑哧的声音和嘎吱嘎吱的床摇
声相映成趣。

  宫菲花啊啊的叫床声是放浪的,彻底的,兴奋的,她时而紧闭着双眼,攥着
拳头抵御我猛烈的进攻,时而睁大眼睛看着如蛮牛般压在她身上的我,眼睛里掠
过狡黠和伎俩得逞的一丝得意之光。

  毫无疑问,我又中了宫菲花的奸计了,这个喜欢野蛮男人的女人,喜欢发怒
的我,喜欢我被怒火烧过后对她的暴干,那种狂暴和强干更彻底,更野蛮,也更
能满足宫菲花的心,这个淫荡而又下贱的女人,也许只有强壮的男人才可以征服
的,只有把她干得爬不起来才能让她屈服。

  从她那方面来说,我越迷恋她的身体,她就越安全,无论是不是她的本意,
她都必须向我示好,她现在示好的方式就是激怒我进入她的身体,满足男人征服
女人的骄傲感和霸道感,她真的很了解男人。

  我毫不客气的对待她,狠狠的甩她巴掌,打得她嗷嗷叫,下体持续有力的进
入,一刻不停,我把她翻过来,跪爬如狗,狠狠的从后面进入,一边抽打她丰弹
的肉臀,一边暴干。

  我把一条腿跨过她高高撅起的肥臀,伸到前面,按住她的头把大脚趾塞到她
的口中,让她吮吸,用脚狠踩她的脸,狠狠搓她的口鼻,用力踩踏她,把她的脸
踩进到床垫里,一踩再踩,让她发出的嗷嗷的叫声。她娘的,想强奸老子,老子
不干死你!

  我把她从床上抱下来,拉开窗帘,将她按到落地玻璃的窗前,把她两只手向
上伸直摆好,抬起一条黑丝大腿,从后面干她。

  窗外天已大亮,楼下川流不息的人群熙熙攘攘,来来往往的车子不时传来几
声刺耳的喇叭声,屋内的我狂插暴干,宫菲花哼哼的浪叫声持续着,我们看着窗
外的人群,漠不关心,心中只有绞缠在一起,体液淋漓的生殖器,还有从那里升
腾而起的无限快感,欲死欲仙。人的兽性此时此刻占据了我和她,只有疯狂,再
疯狂,和更疯狂。

  我让宫菲花向前弯着身子,两条黑丝的脚A字分开,挪过两边的单人沙发,
我站到上面,从上往下,扎着马步插她的肛门,紧窄的肉洞催动我用尽全力的抽
插,剧烈的活塞运动,令宫菲花发出的浪叫更为惊人。

  我弯身贴在她光滑的背脊上,用手回掰她的头,手捂住她的嘴,从那里发出
的声音转成低沉的呜咽,似痛苦又似极爽,胸下两个悬垂的巨乳像两个晃荡的沙
包一般,随着抽插不停的晃动,发出啪啪有如拍手的声音。

  对面是高档写字楼的办公区,里面有人在往来,有人在驻窗往外望,不知道
他们是否看到了我和宫菲花正在他们对面干着男女间最苟且的淫事,我想象着被
他们看见,想象着他们或瞠目结舌,或羡慕嫉妒,或鄙夷恶心唾口的种种表情,
无论哪一种都让我刺激到了极点。

  最隐秘的淫事被人观看的确是一件很刺激的事,可耻的被暴露着和被观看,
其本身就是一种践踏,跨越了伦理道德,人类才变态的认为能够享受到更多的极
乐,人就是这样一种虚伪的动物。

  持续的暴干让我感到了阴茎要发射的前兆,我从沙发上跳下来,宫菲花很明
事理的转身蹲在我身前,我侧着身子故意把阴茎完整的暴露在玻璃窗前,一边瞄
着对面的办公楼,一边将阴茎送到宫菲花的面前,让她手嘴并用,尽情的玩弄。

  她托着两个重重的卵蛋,小嘴用力的绞吸龟头,一边的几根手指还不停的在
长长的阴茎上圈搓撸弄,令阴茎舒服异常。每刺激上一阵,她就吐出龟头,仰头
张嘴,伸出长长的舌头,等待我的发射,如果我还没发射,她又继续绞吸,继续
撸弄,继续玩弄卵蛋,啜啜有声的一口口吸我的阴茎,还把我的囊蛋吞到嘴里,
温软的研磨。

  我喜欢她娴熟的口交技巧,喜欢她巨屌之下凌乱的头发,还有疯狂的不知廉
耻为何物的狂乱表情。

  我按住她的头,把阴茎狠狠的在她嘴腔里来回抽插,一条条长线的口水从口
腔里挂落,又飞甩在地毯上,我发射了,喘着粗气在她嘴腔里发射了,一边射一
边把阴茎往外拉,龟头露出红润的小嘴,一股浓重的精液正好喷至,直接挂到了
她的眼角上。

  接着又是一股,射向她吸搧的鼻孔,挂在鼻尖上,又是一股,准确的涌进了
她的嘴里,白色的精液摊然的聚积在鲜红的舌头上,她合上嘴巴,把那股精液吞
咽了下去,再把脸上的精液也刮到嘴里,吞了下去,然后慢慢享用我阴茎上还残
留的精液,一口一口地吃了个干净。

  布满口水的阴茎精光四射,宫菲花缓缓的撸弄着,抬着头淫淫的看我,额前
几注白色的精液正从她已被汗水打湿的几缕头发慢慢的滴落下去,她的背上和肩
上都是细密的汗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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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十三章  我很吃惊

  如果不是这次意外的侵犯事件,我也许和宫菲花八辈子也打不到一块,她不
屑于我这样的人,而我对她则冷然漠对,从先前的争强斗气,到之后性的欲望驱
使我们不停的互相靠近,我们无法理清彼此之间的关系,只有在不停的交欢中寻
找还能相处下去的理由,否则留给我和她的除了尴尬还是尴尬,我们都不想这种
关系停止,因为一旦停止我们还能谈什么?

  无论是相视微笑,抑或再一番唇舌交战,终归免不了尴尬。而这种尴尬会漾
出更大的尴尬,因为这种尴尬包含着对这之前种种行为的否定,这是我和她的自
尊所不允许出现的。

  我和她操了又操,像两只精力旺盛的野兽,除了操我们不知道还能干什么?
我们换着花样的玩着,相互挖掘着彼此的身体,乐此不疲。

  她知道我喜欢什么,她用蝉薄的丝袜包住我的阴茎,握住阴茎的根部,将裹
皱在一团肉丝里的阴茎含入嘴里,细细的吮吸,舌头在龟头上打转,隔着柔软的
丝袜,阴茎在檀口里勃起跳动,腔圆了她的小嘴,丝柔的质感从阴茎长杆掠过,
在龟头处收束。

  一层薄丝,绢绢的柔柔的裹住每一根神经末梢,细滑的感觉遁入口交的快感
里,急速的传递到脊椎神经,涌往大脑,一种像吸了毒一样的升腾感传来,身轻
如燕,人如在云端,飘飘欲仙。

  她将丝袜往下扯了扯,把两个卵蛋包住,将丝蛋含进嘴里,啧啧有声的吞吐
吸纳,舌头灵巧的撩动,手同时刷刷的撸弄着长长的阴茎,好一派巧思奇淫,她
的俏脸就在我的下体随着起伏的动作,时隐时现。

  囊蛋在口被研磨,套丝长茎被套弄,我想象不出还有什么比得上这样的丝袜
口交更刺激的?

  我喜欢这样的丝袜性交,喜欢这样被丝袜裹住生殖器,即使没有女人,只需
要有丝袜,再加一点念想,就能让我无尽可能的接近女人柔软的胴体,在爽爽的
丝感里,细细体味女性的无限娇柔,女人的性感尽入其中,在丝里传递,在丝里
轻诉,或入檀口,或进蜜穴,花蕊深处,粗硬与柔软,竟如此的和谐。我不由的
轻叹:女人如丝,女人即丝。

  那一天我们从早上一直操到华灯初上,即使我乏力到手脚发抖,套在深肤色
丝袜里的阴茎还在宫菲花的阴道里不停的抽插,卷缠阴茎的丝袜,已经被宫菲花
流溢的阴液打湿,颜色愈发加深,湿湿的裹贴着阴茎,柔柔的包缠,就是这若有
若无的丝套。

  让宫菲花淋漓的蜜穴美味无比,每一次抽插都刷出一片泛滥的丝柔快感,催
动着阴茎不停的勃硬,勃硬,再勃硬,宫菲花的阴道也跟着热了又热的,愈来愈
热,水流了再流,下身一片灾荒,灾情非常严重。

  我射了,裹着丝袜的阴茎射了,射在了宫菲花不断抽搐的阴道深处,精液漫
过丝袜,涌入了软肉横缠,流汁冒液的阴道里,精液一抽一抽的被送出,双手撑
着沙发的宫菲花娇喘吁吁,发出:「啊、啊。」浪叫,一声接一声的回应我的抽
送,反卷缠握的阴道肉褶,力度惊人,这证明她和我一起达到了极致的高潮。

  我喘着气,奋力的把最后一股精液尽数送出,我的脚开始打抖,一种深度的
抽空感在大脑深处泛开,这是纵欲过度的反映,宫菲花的脚也在打抖,我们保持
这种后进式的性交姿势已经有段时间了,接着她支持不住了。

  我也支持不住了,我和她的生殖器还套在一起,却双双跌坐在沙发边上,半
截阴茎被拔出在阴道外,宫菲花也发出了一声惊叫,她以为弄疼了我,急忙坐了
起路子,抬出阴道,却不想把丝袜留在了阴道里,挡不住的白色精液涌出阴道,
漫过深肉色的丝袜,滴滴答答的落在地毯上。

  宫菲花爬起了身体,心急火燎的查看我的阴茎,嘴里急急地说道:「是我不
好,弄疼你了吗?我看看,是不是疼了?」

  「没事的,哪有这么容易就搞坏了!」尽管是有点疼,但我还是说没事。

  宫菲花摆弄我的阴茎,翻囊查蛋,左查右看,见无甚大碍,用嘴巴吮吸干净
上面的精液,手在上面轻轻的套弄。

  「还弄?你还想来啊?」我有点晕。

  「没有啦,我是怕弄疼你了,按摩按摩它而已!」宫菲花瞟着两只眼看我。

  「没事的,真的没事!」几欲再举的阴茎传来深度的疲累感,我知道我不能
再干了,再干要死人了。

  「没事就好——真的要被你搞死了!你要真还来,我直接跳楼死了算了。」
宫菲花放开我的阴茎,两眼盈笑。

  我已无力气再答她,身体重重的靠着沙发,继续喘气。

  宫菲花也累了,和我并排靠着,她抹了抹胸脯上的汗水,双眼看着下体,一
团肉色丝袜正挂着白浆冒出在阴道外,非常之淫靡,她没好气的把那丝袜拉出,
阴道一阵翻动,带出更大一股精液,稀里哗啦又流了一地。

  「给你!都是你干的好事!」宫菲花一个抬手,把那手上的丝袜甩到了我身
上。

  晕!我赶紧把那沾满精液的丝袜又扔回去,丝袜扔到了宫菲花脸上。

  「真恶心!」她一声惊呼,丝袜接着被甩到了不远处的地板上。半卷半展的
丝袜,在灯光下,散发出一片说不清道不明的淫荡光芒。

  就是那一根丝袜,沾满了我和她欢愉之后的体液,无论是精液还是阴液,就
这样无法分开的掺合在了一起,一如我和她的关系,无论我们再如何拒绝,如何
不堪,却已经联系上了,即使这仅仅是一种纯粹的炮友关系,一种干与被干的关
系,就是这种简单而直接的关系,让我和她感到了爽,感到了愉悦,还有什么比
这更重要的吗?除了性,其他的能简则简,这样的关系不是很多男人想要的吗?

  多次,很多次的性交过后,我们再也干不动的时候,我们都很安静,我从来
不知道一个人安静的时候更能能传递感情,我以前只知道恋爱是要谈的,无谈就
无恋,无恋也就无爱,男女情感在未成事之前,十有八九都是通过言语来传递,
也就是互相吹捧,溜须拍马,送甜喂蜜,当两个人都变成白痴的时候,自然而然
就水到渠成,就能合法或非法的操在一起了。

  我和宫菲花远远谈不上男女感情,至多是顺着身体的意愿乱搞在一起的男女
苟情,即便这苟情还很绵绵。

  宫菲花静静的做她的事,她烧菜煮饭,洗衣打扫,她甚至还下去帮我拿了车
上的衣服回来洗干净了晾干,她会做蛋糕,会做沙拉,她去超市买东西,她也不
问我要手机,也不趁着出去欲行逃离,总之她的安静让我有些难受,也搞不清楚
到底她是怎么样的一种状况,她不说话,我也无话可说,这种平静至少避免了我
和她之间的难堪,维持着一种谁说谁错,一说就破的状态。

  她没事情做的时候,就会长时间的在客厅里看电视,大多看的是电影,特别
是周星星无厘头的电影,不时的我会听到她发出的笑声,而我则呆在她的书房里
听音乐,她有一套近乎绝配的老音响,是我眼中的极品,我喜欢这音响发出的声
音,通透暖人,结像清晰,人声丰满,一首普通的歌曲都能听出未曾听过的韵味
和细节,让人欲罢不能。

  她想让我操她的时候,就会来到我身边,也不说话,就是看我,一直看我,
我一般是一曲未完之前,对她既不理睬也不说话,有时一曲太长,她就恼恼的把
音响开到最大,声音将我都要震了起来,这时她会再把音响调回,继续看我,两
眼勾魂。

  还有什么话好说的,我直接掏枪就干她,如果正在放的是一曲节奏强烈的舞
曲,我就狂风暴雨般的一边搧她耳光一边的狠狠干她,让她嗷嗷叫,如果是一曲
旋律悠扬的抒情曲。

  我就缓进缓出,温柔的干她早已冒泡的阴道,如果是一曲欢快饶舌的电音说
唱,我就随意的玩弄她,用头发卷住阴茎操进她的嘴巴里,或者将龟头顶在她的
鼻孔上乱戳,把精液射进她的耳朵里,将她的身体上上下下恶搞一番。

  我和她这样的状况有三天了,距离我最后一次在她阴道里射精已经又过了三
天。我知道已经到了该离开的时候,好几次她都想让我内射了她,但我坚持不射
在里面,她有些失望,很明显她对我这个性友产生了不舍,看着自己的玩具决意
要离开,有些失望那是必然,真是始料未及。

  这天早上,宫菲花穿着一双肉色的丝袜和我在客厅的沙发上大战。

  操累了,她就躺在沙发上,用肉色匀然的丝足帮我脚交,时而脚尖夹着阴茎
上下套弄,时而脚掌相对来回圈搓,时而一足提撩玩弄阴囊,一足却踩压按摩龟
头,一双蝉薄如玉的丝足玉脚将我的阴茎肆意玩了个够,阴茎在丝足的温柔乡里
死去活来,欲死欲仙。

  阴茎再也受不住这样的温柔的伺候,终究免不了口吐白沫,在紧紧紧夹住的
玉足两脚间,射出了一团团的精液,前面几股直飞,挂到了肉色丝袜的蕾丝袜口
上,有一两股顺着白嫩的大腿内侧往下挂流,更多的精液则射在了两只玉肉光滑
的脚背上。

  我射了又射,精液很多,我夹着宫菲花的玉脚,往上缓推,顺势上卷的包皮
将先前射出的精液聚集到龟头上,我抬起一只丝脚,将龟头上的精液尽数涂到足
心上,丝袜柔滑的质感竟又刺激了我,最后一股奋力射出的精液,射在脚弓上,
精液顺着漂亮的足弓,划出一道白色的流痕,自浑圆的丝足后跟滴落了下去。

  当宫菲花起身,欲帮我口交舔精的时候,门外传来了「笃笃」的敲门声,我
和宫菲花面面相觑。

  敲门声继续响起,宫菲花对我做了个禁声的手势。

  敲门声又响了一会,然后停止了。

  正当我和宫菲花以为来人就此离去的时候,却听到一片稀里哗啦的钥匙开门
声。

  「云清!」宫菲花失声叫道,「她有钥匙。」

  「快!」我和宫菲花已经来不及逃离客厅了,和她抱在一起,滚到了长沙发
的后面,还好我们的衣服都在卧室里,不用收拾。

  我压着宫菲花,从长沙发和短沙发之间的一条小缝隙向外看去。

  进来的是两个人,一个正是上官云清,另一个却是我不认识的男人。

  我已经有些时间没见到上官云清了,见到了她才发觉对她其实甚是想念。

  她今天穿了一套做工精细,黑白闪光的格纹的职业套装,剪裁和收束恰到好
处,考究的袖口,深翻的V形领子露出里面一抹亮钻的底衣,及膝裙下薄薄的黑
色丝袜,将修长的双脚晕染得出离的朦胧与神秘,一种诱惑自裙下呼呼欲出,煞
是性感,脚下一双银色密钻的高跟鞋,鞋跟是黑色的,和套裙配合得浑然一体,
精致而极具品位,一身装扮既知性又不失一个高管的威仪。

  男人也是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面料十分考究,精致修剪的短头发,为
他平添了几分气宇轩昂的气息,两人一站在一起,令人不由得产生一种绝配的想
法,虽然他们的着装显得很职业化,但从两人的表情看,那种亲昵的举动是怎么
也掩饰不住的,特别是上官云清看向那个男的,眼光里竟微微透出一丝的羞涩,
配合她一个大经理的身份,一种别具一格的女人味很自然就散开来,风情万种。

  那男走到我和宫菲花对面的一张长沙发,仔细的查看一番,本就很干净的沙
发,他还是用纸巾细细的擦拭了一遍,擦完又将自己的手抹了一遍,这才领着上
官云清坐到沙发上。他的手,修剪得很干净,手指修长,细皮嫩肉,一看便知是
养尊处优惯了的,看他连坐个沙发都要仔细擦拭,分明就是有洁癖。

  洁癖男的也坐了下来,对上官云清说道:「叫你别来,你还来,看看吃了个
闭门羹了吧!」

  声音中透着关怀,说话的口吻让我认定这男的和上官云清关系也不一般。

  「是谁?」我在宫菲花耳边轻轻地问。

  「赵三强,她未婚夫。」宫菲花找到我的耳朵,更轻的答我。

  原来如此,上官云清的未婚夫,的确不愧人中龙凤。以前听说是在美国读博
士的,看来是临近春节放了寒假回来了吧,回来了和未婚妻腻在一起也是理所当
然,只是我的心怎么见到两人的亲昵样,会有一丝隐痛呢?

  先前我知道上官云清并不是很爱他的未婚夫,看这情形,这两人应该是最近
才你侬我侬的吧。想想这上官云清也快三十了,也许她也不想等待了,既然她无
法照自己的意思选择自己的真爱,那么试着接受一个她能选择的人也许就是最好
的选择了。

  人生总有无奈,对女人而言,为了等来那一份或许不一定会有的真爱,徒徒
空老了自己的青春,才真的是人生悲剧。那种为了爱,孤独空守一生,苍苍白发
只为求君一回首的苦恋情节还是留在小说里的好,在现实中推而广之,每个女人
就此空屄以待。

  那可真是关系到人类的生死存亡的大事了,真不知道这有什么好讴歌的,那
些个滥情的伪文人还是就此罢手吧,殊不知你们都是侩子手,你们在对女人的青
春、美貌、痴情下毒手,你们比谁都该死,死不足惜。

  「我这不是心里急吗?公司高层都要翻天了,我只是想找菲花她商量一下,
谁知道她人一不见就是四五天了,我……我……这都没主意了,她到底去了哪里
了?公司现在的股票跌得一塌糊涂,你叫我怎么办啊……」上官云清口气有些急
切地说道。

  「你要冷静,当经理哪有你这样的,你不冷静下面的人还不跟你乱了啊。你
到底知不知道,为什么你的妹妹要抛掉她手上的股份呢?她手上有百分之二十的
公司股票,可是价值上百亿啊,她难道要把公司整垮了才罢休?她就是对你爸这
么恨也不至于吧,公司也是有她妈妈的心血在里面的,没理由这么糟蹋吧?」赵
三强将上官云清搂在怀里,轻轻的拍着她的肩膀说道。

  看着那两个楼在一起的俊男美女,我那没道理的隐痛又来了。为什么?是羡
慕他们吗?还是恨云清有主了?人家像大姐姐一样的关心你,现在她感情有着落
了,应该高兴才是啊?可我为什么高兴不起来呢?

  上官云清将头靠近赵三强怀里,说道:「我就是不知道她为什么要抛股票,
我去找过她,她也不说。只是听她身边的人说她需要资金,目的就是收购天地伟
业地产公司的股票,取得公司的控制权,现在她已经找了一个专门的团队帮她负
责收购的事情呢,看那架势可不是玩玩而已了!」

  上官云清把一只手也搂上了赵三强的脖子,抬着眼睛看他。我靠,很真够亲
热的。

  我下意识的也把宫菲花也揽进了怀里,上身赤裸的宫菲花,两团乳房真够软
的。

  上官云清继续说:「具体是因为什么原因幽兰要收购王仁天的公司我就不知
道了。这王仁天虽说在生意场上老是和我们过不去,但那毕竟是生意,也没必要
这样赤裸裸的直接把人家给收购了吧,现在王仁天也像热锅上的蚂蚁,还以为是
我们在幕后操纵的呢,对我们恨得咬牙,就差没上门骂我们了。」

  赵三强一边听,一边思考,沉吟了片刻,帮上官云清分析道:「照你这么说
幽兰这样的举动是有些泄愤的因素在里面了?王仁天得罪她了吗?得罪谁不好,
得罪她。你妹的性子是谁得罪她,她就十倍奉还,要不就不会恨你爸一直恨到现
在了。」

  「如果王仁天真得罪了她,那现在她抛股票,收购他的公司也就好理解了,
同时一并将你爸的公司也弄个鸡犬不宁,这也是她所愿意看到的吧。这样一举两
得的事,她能干得出。」

  「我也是这样认为的,只是这王仁天具体哪里得罪了她了,我也找过他,但
是他也一头雾水,说不出道道来,也说他从未见过幽兰,何来的过节?我今天就
是来找宫菲花问问她的看法的,也许她知道,谁想她竟也不在家——爸爸身体不
好,现在又为这事操心,我心疼啊……」上官云清说到这的时候,焦急的心情溢
于言表。

  「别急,别急,看你最近操劳得都憔悴了。事情会好起来的,办法是总会有
的。」赵三强安慰道。

  这时我才注意到上官云清的确憔悴了不少,眼圈有些微黑,最近睡眠应该不
怎么好吧。好个许幽兰,一出手就把一干人都弄得要发神经了,只是她这样子是
为什么呢?我是想不出。

  这时怀里的宫菲花对我露出一个很坏地笑,找到我的耳朵,轻轻说道:「都
是你干得好事,都是你!原因就在你身上,你可知道?」

  我讶然,用手指指了指自己,楞楞的瞪着宫菲花,摇了摇头,意思是说道:
「是我?不会吧,怎么会是我?」

  宫菲花用像吹气一般的声音在我耳边说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许幽兰的
奸情。哼,照那许幽兰的性子,王仁天惹你就跟惹了她一样,她哪能把自己心爱
的人被人伤害的事就此轻轻的揭过,看来你真的上了许幽兰的心了,这下可热闹
了。」

  宫菲花接着又说了一句道:「别怪我不提醒你,你死定了!死到硬了还要死
的!」

  宫菲花一席话,真的击中了我,难道这事真和我有关?我依稀记得那天我在
病床上,听到许幽兰和雪馨馨的对话,其中就有许幽兰说过要把王仁天的公司给
买下来的话。是不是真说了这话,距离的日子有些远了,我是不能肯定,但脑海
里有了印象终究不会错的。真的是我吗?是我导致了许幽兰做出了这一切吗?

  我很吃惊,很吃惊。

***********************************
  大家说说是不是让洁癖男将上官云清给XXX了,你们的意见很重要,有人
受不了的赶快提出来!

  许幽兰将会很快见到。

  PS:红心和回复是我的强大的助力!请大家不要吝啬,让我看到你们的支
持!

  谢谢!
***********************************


            第七十四章  黑屄有香

  我一再的吃惊,内心却被一腔升腾的柔情所搅动,不由的心生向往,一种对
许幽兰的强烈向往。

  我不知道精神是如何能够游离于肉体与自己内心强烈的向往相拥抱的,这种
人类特有的精神机理不是我能讨论和研究的,然而现在,此时此刻,即使我怀里
还搂着一具诱惑至极的美女裸体,沙发上的云清与洁癖男也缠绵在一起,洁癖男
带着口水对云清乱吻乱啄,形神极其猥琐,但仍不能阻止我忘却眼前的一切,将
精神游离至不知名的远方,浑然忘我的追随那内心强烈的向往。

  我的心一再的升腾,四周幻化若无,如梦中仙境……

  许幽兰清秀绝伦的面容飘然而至,在脑海里渐聚渐显,她带着亲切迷人的微
笑,悠悠而来,似乎还带着轻轻的笑语,我听不出她在说什么,喃喃的低语,似
喜还嗔,有怨怪,有神扬,她的形象带着人世间一切恋人的迷人要素,轻轻的拥
入我的怀里,安静的偎在我胸前,她长睫闪动,和我幸福的对视,她的发梢轻轻
飞扬,一种登离感神然送出。

  我和她飘起,衣袂飘飘,如同飞仙,空寂里只有我和她,空寂里就只有我和
她,飘飘然然,你依我偎,飞东又飘西,在围然哑暗的空间里,划出一道道无可
磨灭的仙踪神迹,如神侣仙眷,有永恒而神圣的光在笼罩……

  我浑然忘我,忘我浑然,除了梦中仙境,我再无他念,即使肉体的感觉都嫌
多余,就这样让我神游下去吧,就这样让我沉迷于忘我的感觉中吧……身体且由
他,精神我引领。

  我在出神,一再的出神……阴茎有小手在拉,柔软的手,纤细的手,拉着,
撸着,扯着,阴茎被泡入一团温软,由他去吧。

  阴茎在松软的潮道里面抽送,一具身体挂在我身上在轻轻的呻吟,我仍在神
游,浑然不觉身下的身子为谁,抽送的快感如隔身外,我一次次的进入又抽出,
喘息之中有指甲掐入后背,锐痛划过,令我茫然四顾,怀中此女非她,却也迷离
动人。

  我有疑却无以聚神以辨,外边沙发上,一对情欲男女已经交叠,亲吻之声啧
啧,男压女身,翻乱的男手已扯开女衣,一只如雪般晶莹透明的玉乳跳出衣外,
肉波滚滚,一粒樱桃嫣红其上。

  樱桃被猥琐的含入男口,一阵吸啜,身下女人迷乱的在推拒,「啊……不要
啊……不要……啊……啊……我不给……不给……啊……啊……酥死我了……好
麻……啊……啊……」

  两人滚成一团,一条黑丝大腿挂到了男人身上,紧紧的勾住了他的身子,水
钻的高跟鞋高高扬起,卷入身下的裙子,露出一片晕在连裤黑丝里的丰弹白肉,
女人的内裤是白色的,男人微侧身子,一只手伸了下去,哗啦啦的翻擦那块黑丝
美穴,他的嘴堵住了还在轻哼的玫红小口,女人立时安静,被挤着歪过一边的肉
乳在身侧轻轻晃荡,上面带着男人吮吸过的水光。

  突然,耳根一阵刺痛,有人在咬我耳朵,我茫然的收回视向沙发的双眼,怀
里人轻语:「插我啊,插我……看什么看,你那东西还要停在里面多久?」因出
神,我竟不知什么时候停止了抽插,长长的阴茎就这么梗着埋在宫菲花的阴道里
毫无作为,怪不得她出声埋怨。

  宫菲花的阴道内的软肉收缩着,正在一口口的吸裹着阴茎,我又动了起来,
耳边轻吟又起,她的脸贴着我的脸,流淌的汗水流过脸颊,不知什么时候,我和
她已经搞得出了汗。她手脚八缠,肉丝双脚盘在我腰上,随着抽插,丝袜也在摩
擦,绢然的质感令人神驰。

  我抽插着,强健的手臂将宫菲花紧紧的搂在怀里,我已回过神来,情欲又统
治了大脑,不做他想,我轻轻的抽插着宫菲花,她的花蕊在冒泡,她的丝脚在缠
绕,她的情欲在高涨。

  当抽插变得顺当,沙发上的两人又有了新情况,上官云清被洁癖男半拖着,
屁股拖出了沙发,及膝的裙子卷到了腰上,连裤袜的上缘都露了出来,上身的衣
服大敞,几粒崩落的扣子滚在一边,洁癖男已经不满足上官云清的半推半就了,
开始用强。

  「三强,不要……不要这样好吗?我们……我们还没成礼,我还不想……」
上官云清带着哀求,但口气很不坚决。

  洁癖男哪里听她的,手脚麻利的把上官云清里面那件薄薄的底衣刷的一下又
扯破了,衣上的水钻散落了一地,「哎呦,三强,你住手啊。」上官云清抱住胸
前,一边的乳房其实已露在胸罩外,那里挡得住。

  「云清妹子,我就依了我吧,反正都是我的人了,早点也没关系,你就给了
我吧……我可等不及了。」

  洁癖男不等上官云清躲开,把她扑倒在沙发上。从我这个方向看去,看不见
上官云清的脸,只见到两条胡乱踢蹬的黑丝长腿,还有洁癖男叉开的两腿中间,
圆滚滚的两瓣扭动的屁股,中间月白色的真丝内裤深深的陷入,凹凸起伏的阴部
唇形就裹在一层椭圆形的黑色袜档里,若隐若现。

  看到上官云清这个样子,我心里一阵发紧,抽插又停了下来。是阻止,还是
继续看?我很犹豫。

  这时,手臂上被人掐了一下,很疼,宫菲花的声音又来了,「你想什么?人
家未婚夫妇要干什么不行!你难道还要出去坏人家好事啊?」

  是啊,人家未婚夫妇要干什么是很自然的事,我能看看那是运气,难道还要
坏人家好事不成?

  身下的宫菲花紧紧的吊住了我,我不动,她自己就抬着屁股来回搞我阴茎。
还真是淫荡到家了,只要有男人的生殖器,就能搞啊。我靠,干死她。

  「三强,我不要……我怕……」沙发外,上官云清的声音很没底气,不知道
她是真的不要呢?还是真的怕了什么?

  「别怕!别怕!怕什么?我们就要男婚女嫁了,现在磨合磨合,以后也省些
力气。」洁癖男出声安慰,声音轻柔,一副所有男人没得手之前的嘴脸,看得我
有些想呕。我靠,原来男人没得手之前都一副德性。

  上官云清已经被洁癖男按着歪到了一边,两只圆滚滚的乳房,在他的手里被
捏了个东倒西歪,肉波荡漾,洁癖男的头埋在乳沟中,啜来啜去,吸啜之声响成
一片。

  看着,我有些恼火,听着,我也恼火,无论怎样,我还是无名火起了。

  好像发泄似的,我狠狠的干着宫菲花,和她换了个姿势,宫菲花侧躺着,我
也挨着她背后侧躺着,抬起一条肉丝大腿,阴茎从侧后进入,双手环在她胸前,
乱搓乱捏两只比上官云清还大上一圈的乳房,手感肥软,满手柔滑。

  我和宫菲花就这么侧躺着一边看外边,一边生殖器搞在一起,这样的姿势能
让我的手很方便的上下其身,无论是乳房,小腹,还有冒在生殖器外的阴毛,被
淫水打湿的阴蒂都能摸到,还是一个很省力的性交姿势。

  上官云清和洁癖男嘴对嘴的又亲在了一起,上官云清露出的半张脸通红,几
缕头发散在额前,呈现出意乱情迷的状态,洁癖男一边对付上官云清小嘴,一边
叉着双脚,解开裤带,拉下拉链,将四角内裤和长裤褪到腿上,一根长长的阴茎
赫然吊出在胯下,呈勃硬状态,粗而长硬,也很黑。

  真是一根好屌,想必也是阅女无数了吧。

  洁癖男飞快的换着两只手,将那阴茎弄得又长又硬,在光线下黝黑黝黑的。

  怀中的宫菲花看到巨物也禁不住发出一声轻叹,她也被那粗大的男根吸引住
了,阴道一阵发紧,紧紧的夹着我的阴茎。我靠,这淫荡女人,看到男人的巨物
也如此刺激?

  洁癖男还在亲着上官云清,一只手却要扯开上官云清的连裤丝袜,上官云清
好像明白什么似的,飞快的把那手拨开了,洁癖男的手又伸回来,又被上官云清
拿开了,再来,被上官云清挡住了,一手死死的护住丝袜,不准他动。

  我靠,都这样了,还拒绝个什么劲啊,我心想。

  这时我怀中的宫菲花却不动了,看她表情,好像很紧张,紧张接下来要发生
的一幕,好像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了,因为紧张,宫菲花连我的阴茎滑出了阴道也
浑然不知。

  果然,洁癖男对上官云清的拒绝很是恼火,他挣开上官云清,立起身子,嚷
嚷道:「我告诉你,今天你不给我,也得给我……我就不信了,今天没办法干翻
你!」

  洁癖男又扑向上官云清,两人一阵慌乱的扭打,「不要了,三强,我怕……
我怕……」上官云清见洁癖男真的要用强,也急了,声音充满了慌乱。

  看着洁癖男把上官云清在沙发上翻来滚去的,我真想冲出去,但是现在赤身
裸体这个样子,真冲出去,两个都露出武器的男人还不把上官云清给吓死啊,而
且,又要作何解释——无法解释!

  我出去不是,不出去也不是,怀中的宫菲花还很专注地看着好戏,我那个气
啊,狠狠的把阴茎向宫菲花的下体猛插,阴茎嗤啦的进入了一个很窄的洞里,我
靠,巧不巧,竟然走后门了。

  宫菲花果然发现下体有异,回头看了我一眼,掐了我一把,意思是对我趁她
不注意搞她后门很不满意,我才懒得理,直接插她,阴道里流出的阴液随着抽送
被带进了肛门里,很快那里就润滑了,我一阵猛攻,宫菲花呲牙咧嘴的忍着。

  两人继续的扭打,洁癖男长长的阴茎在胯下晃荡着,两粒大大的卵蛋也晃荡
着,上官云清则左滚右滚的,但还是逃脱不了洁癖男,突然,上官云清整个屁股
被抬起,洁癖男快速的把手伸到腰下,一把把连裤丝袜和内裤刷的一下都扯了下
来,上官云清那块闪着水光的大黑屄暴露了出来。

  这是我第二次看到那张黑屄,第一次见时已经很震撼了,再次见到仍免不了
震撼,它是如此的黑,黑得非常之丑陋,我不知道相对上官云清的身体完美的其
他部分,为什么会拥有这样一张黑得让人难过的屄,黑得那样的让人心碎,唇肉
残然,黑毛浓密,裂隙处也洞影深沉,难不成里面也是黑的,噢,真让人伤心欲
绝。

  洁癖男本已性欲勃涨,满头冒汗,扶着阴茎就要插进上官云清的大黑屄,却
突然发现了上官云清下体的形态,他失声的发出了大大的一声「啊」。本被情欲
烧红的脸骤然变色,先是涨成几欲成黑的深紫色,接着倏然变成煞白,眼睛都绿
了,我看到他下体的大黑卵,在极短的时间里竟然也萎了下去,软了,几乎缩成
一个小枣。呃,不会就此阳痿了吧?

  洁癖男再定睛看了看,一副难以置信,情何以堪的表情,他突然暴起,哇的
一声,竟不顾下体还裸露着,稀里哗啦的呕吐了起来,一阵呕吐物的酸臭味瞬间
充满了整个房间。

  洁癖男手脚发抖的提着裤子,还未及扣好皮带,就已经两脚发软的匆匆奔门
而去,在临到门口之前还跌了一跤,狼狈的爬了两次才扶着门把,手脚哆嗦的开
了门,摔门而去。

  房间里瞬间安静了,怀里的宫菲花这时竟发出了很轻的抽泣,她把我的手用
力的咬在了嘴里,努力的控制着自己不放出声来,但大滴大滴的泪水还是流了出
来,看到自己最亲密的闺蜜受此打击,她又怎么不伤心呢?

  此时的上官云清已经被突发的一幕惊呆了,她显然对自己大黑屄的杀伤力估
计不足,人瘫在沙发上,两眼呆滞,想必她现在也是头脑一片空白。当上官云清
从打击中醒转过来,她站起身子,侧对着我的视线,及膝的裙子还卷在身上,黑
色的丝袜圆卷小腿,白色的内裤撑在两腿间,浅黄色的阴道分泌物依稀可见,可
想而知,刚才她的情欲是如何的高涨,受此打击,她的心也快碎了吧。

  很快我和宫菲花听到了上官云清的抽泣声,绝世秀靥上止不住的泪水刷刷的
流了下来,泪流满面,她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擦着,双肩耸动,伤心的容颜令
人动容,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私处,又悲从中来,泪水更快的又流了,轻轻的哭
泣变成低沉的呜咽,直至泣不成声。

  她抽泣着,浑身无力的把连裤丝袜和内裤拉上,褪下腰上的裙子整理好,斜
纹的上装扣子已经没有,敞垮垮的勉强掩住了胸部,里面的黑色底衣几片残布隐
约可见,她迈着疲软的脚步进了卫生间,不久她出来了,脸上妆容做过了整理,
头发也重新整好,但红红的眼睛和哭过的痕迹仍然掩饰不住,她拿来了拖把和扫
帚,将未婚夫的呕吐物清扫干净。

  她一定还沉浸在打击中,心情无法自抑,对着我和宫菲花隐藏的沙发发了一
会儿呆,在泪水又要流出的时候,匆匆掩面离开了宫菲花的家。

  上官云清伤心的身影消失了,我的阴茎不知什么时候也缩着滑出了宫菲花的
肛门,我和她已经没有心情再继续,默默的找回衣服,穿戴起来。

  「你要有空就去安慰安慰云清吧。」我说道。

  「啊……哇……哇……哇哈哈……为什么啊……为什么……」宫菲花突然趴
在沙发上一阵乱捶,把一个抱枕奋力的甩到了一边,「我可怜的妹子啊,为什么
要遭这样的罪呢?这样极品的东西,为什么男人不喜欢呢?男人都他妈不是好东
西!」宫菲花显然被洁癖男厌恶的行为所激怒了,声音很是激动。

  「极品?」我疑惑的轻轻哼了一声。

  「什么?难道你也厌恶云清吗?」宫菲花怒然地看着我。

  「不……我没有。」我赶紧回答。

  「你不知道……难道你没闻到吗?云清那个地方是黑了点,但是有种绝香,
一种只有她才会带有的香气。你没闻到吗?」

  「香气?」我嗅了嗅鼻子,房间果然飘着一缕缕淡淡的暗香,如果你不仔细
辨析几乎会忽略掉,但一旦你注意你会终生难忘,那是一种很迷人的香,一种能
直击心灵的香,有若处子幽香,却集合了百花千草的香,芬芳泌人,熏撩人心。

  我嗅了又嗅,我相信了,上天夺走人某样东西的时候,定在别的地方给予补
偿。上天给了上官云清异于常人的黑,却也给了她异于常人的香,我记起那天在
电梯里和她初遇,她散发的迷人香气,我以为是香水的味道,原来不曾想到竟是
那里的味道,一个带着私处芳香四处飘逸的美人,即使闻闻,亦是伊人娇态,人
花叠合,梦幻迷离。

  「你动心了吗?」宫菲花在我仍在沉迷时,突然问道。

  「呃……没有……呃……我……」我努力的谈化对那些香气的迷恋神情,在
一个女人面前表现出对另外一个女人私处气味的迷恋,也太尴尬了吧。

  「如果你喜欢,你就成为他的男人吧!」宫菲花似乎有些幽怨,似乎又有些
伤心。

  「我……」我看着宫菲花。

  「她好可怜,难道你就不能吗?你知不知道她其实也对你也是有心的,难道
你也嫌弃她吗……呜呜……我可怜的妹子啊,这辈子难道就不能尝尝男人的味道
了吗?呜呜……」宫菲花说着说着,竟也伤心的哭了。

  「不是的……」我说道。

  「不是什么?你要还有心有肺,就替我把她也给收了吧,看刚才那样,她这
门亲事也黄了,这辈子想必也不想见男人了吧。」

  「我……只是……只是她……她那么的优秀,我哪里配得上她……我是不敢
想啊。」

  「我不管!无论你有多少的女人,云清也要算上,否则……哼,老娘就玩死
你!」

  我晕,搞个强奸,最后居然被威胁着要卖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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