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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最全] 【扶摇夫人】(1-下部77章+番外)作者:zydzyd{2014.1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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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1章帘外谁来推绣户

  顾廉对昨夜的事也略有耳闻,晚些时候便来看柳真真,看到她羞得通红的小
脸,便抱了抱她:「昨夜委屈你了。」

  「不,不是的。公爹他们没,没有同真儿做那事,只是,只是……」下面的
话柳真真说不出口,只能轻转过脸,拉开了自己的衣裳,将小肚兜往一旁拨了拨,
露出粉嫩漂亮的小奶头还有乳晕上两个清晰的红色印记。

  顾廉看到那样格外淫靡的场景,也不由的神色微动,他伸手把她的衣裳拢好
低声道:「无妨,他们是怕我带你去见外人才要留一手。这印记一时半会去不掉,
你也别放心上。」

  「还有,下面,他们也印了。」柳真真分外委屈地看著顾廉,换来男人的再
次轻抱,她却搂紧了顾廉,把小脸埋在他颈窝里像孩子似的说著自己的遭遇:
「爹爹们都弄痛真儿了,他们还,还将那儿的毛都拔了,真儿见不了人了,呜呜
呜。」

  「好了,乖,昨夜叫你受苦了。」顾廉像哄女儿似的把柳真真抱到腿上,轻
轻拍著她的肩膀,在她耳边温和的安慰著。门外,顾至礼捂住了二弟眼,把他拖
走了。

  因为顾廉多数时候深居简出,所以身边除了贴身的侍卫和心腹外并没有其他
伺候的下人,为了不让人觉察多出来的柳真真,住宿上也没有改变,於是柳真真
便夜夜同他宿在一处。她睡在内间的床上,顾廉则在外间休息,那时柳真真一直
觉得顾廉或许是个正直到顽固的男人,不得不收了自己心思,老老实实地做好自
己份内的事。

  然而若干年後的某日,顾廉坐在浴室的矮凳上,任柳真真用香脂为自己搓背,
感受著那个美人儿有意无意隔著薄衣用丰满挺翘的双乳摩擦自己时,却毫不犹豫
地在她绕到跟前时将柳真真抱住按在了一旁的竹榻上,湿透的薄衣紧紧贴在美人
娇嫩光滑的身体上,不仅无法遮掩反而叫那春光愈发勾人。

  顾廉分开那两条长腿,一挺腰便让早已坚硬如铁的肉棒尽根没入了女子的私
处,柳真真拱起纤腰哀叫一声後,便软瘫在地任男人抽插起来。这般干了数十下
後,顾廉换了姿势,让她坐在自己腿上,自上而下地抛著她,让自己的阳具一次
次贯穿那娇嫩紧致的滑腻之处,因为自己重量而让身体里的那根赤铁越发深入,
柳真真只能抱著男人的脖子婉转哭吟,丰满的双乳就在男人眼前放肆地乱抖,乳
珠红豔坚硬,不时划过男人的面颊:「廉,吸一下呐,求求你,吸真儿的奶头呀
……」

  柳真真完全沈浸在男人给予的情欲里不可自拔,她在上下抛落时勉力地想让
这个男人去吸允自己胀得难受的双乳,纤细雪白的小手捧著顾廉的脸,指尖探入
他的嘴里想要撬开好把自己的奶子塞进去。等顾廉见她难受得哭了,才依言含住
了那看著就叫人上火的一只饱乳,亲咬起来。

  「嗯……好舒服……再用力,还要呐……」柳真真快乐的哭叫起来,把男人
的头往自己胸口按:「坏人,总是要这般欺负人家啊……恩啊……要死了,真儿
要死了啊……呀,不,不要这样,不,饶了真儿啊,不,啊!!呜,呜,呜呜
……」

  柳真真原本正被太爷操得舒服的不行,突然惊觉那男人有了射精的迹象,不
由花容失色,挣扎著想要从他身上离开,却被顾廉按住了腰肢,死死固定在他怒
涨的赤红阳具上,那喷薄而出如熔岩般浓腻滚烫的精液源源不断射在她敏感的子
宫壁上,烫的她连连哆嗦。而顾廉好整以暇地看著坐在自己腿上的美人,小脸潮
红,两眼失焦地剧烈抽搐著。

  顾廉抱著这个被自己浇灌得完全人事不知的美人轻轻拍著她的背,抱著她站
起来,将她放到固定在墙上的架子上坐好,这个高度正好让他站直洗澡同时又能
让肉棒毫不费力地深埋柳真真体内。

  等柳真真从一片茫然中回神过来,就看见自己像往日一般坐在了老地方,大
张的双腿间插著依旧坚挺的粗壮阳具,小腹因为满满的精水微微鼓胀著。顾廉用
水瓢舀了水给自己冲洗,随著他的动作,手臂肩背上的肌肉紧绷有力,只看著他
结实的胸腹也完全不会想到这是步入迟暮的老者。柳真真抬腿勾上男人的腰,把
人拉得更近後,便好似孩童般搂著他的脖子,整个人都贴上了顾廉的身体,挂著。

  「这就醒了?」男人低笑,单手托著她的臀部,替她清洗起来。

  「讨厌,还嫌弃人家。」,柳真真低头咬男人的肩膀,看著自己留下的浅浅
咬痕,嘟囔:「明明答应人家不射在里面的,烫死人家了呀~ 」

  「我忍不住了,你那时的模样真是美极了。」顾廉笑起来,给她洗澡的手摸
到了两人交合处,轻轻揉了起来,在美人的娇喘中继续说道:「恐怕我日後不能
答应你这条件了,回回都得射进去才是,烫坏了你的小屄看你怎麽到处勾引野男
人。」

  「老祖宗你好坏呐~ 」柳真真捏著拳头打顾廉,那样的力气对习武之人而言
不过是挠痒一般,便任凭著小野猫撒泼。柳真真撅著嘴,知道自己对他没一点威
慑力,只好收紧了小腹,对男人脆弱的那处下手。

  「嘶……」敏感的部位被这麽冷不丁狠狠吸了口,顾廉倒了口冷气,他拍著
柳真真又圆又翘的屁股,道:「怎麽,还说不得了?」

  「就是说不得~ 」柳真真可以扭著腰,折磨著男人毫无防备又深入敌内的那
根坏东西,「人家以前一直以为老祖宗是个可正派的君子呢,结果不但骗了人家
的身子,还言而无信地欺负人家,坏死了,坏死了……」

  「哈哈哈,」顾廉被柳真真逗乐了,他拿著绵帕,把柳真真重新搁回架子上,
细心给小美人擦干身子,大手流连在沈甸甸的两个奶子上:「真是个单纯的小东
西。外面人都说我不贪女色是因为那儿不行,你说可不可信?恩?」

  顾廉这麽说著,坏坏地捅了下柳真真,惹得美人挺著腰肢吟叫了一声。

  「不,不信的,真儿只当老祖宗没哪些个想法而已。」

  「恩?什麽想法,看到你就想扯烂了衣服丢上床,里里外外都操一遍麽?」
顾廉这般说著,托起柳真真的屁股又开始缓缓进出起来,「顾家的男人怎麽会没
有欲望,我们应该是天底下性欲最旺盛的男人了。能碰的女人越少,越激发我们
的兴致,每一个被印上顾家所属的女人都是我们想往死里干的。只不过我们自小
就在锻炼自己的自制力,有著足够的耐心。」

  「若是老祖宗你想要,有谁会拒绝呢。当初你明明可以要玉桂夫人的呐?」

  「我挑食。不对胃口的,不想吃。」

  「那……真儿好吃麽?」

  「怎麽吃都吃不饱,算不算?」顾廉难得这般逗弄柳真真,撩得她咯咯地笑,
仰起小脸在男人唇边印了一吻。

  顾廉自幼习武,练得是纯阳之元,烈火之势,不仅体温比寻常人要高上许多
而且易怒易冲动,所以他极其注重磨练自己的意志,才好掌控情绪。女色一事最
容易让人失控,所以他在年轻时浅尝辄止,日後在突破所习心法的最後一层前都
一直未有男女之欢。能让他这般坚持下来的,无外乎家族大业,若是早早失了心
智,不等儿孙成年这顾家就要名存实亡了,毕竟这一盘棋顾家两代人已经下了大
半局,人人身在其中,推脱不得。

  作家的话:谢谢1247921的芒果牛奶冰,哈哈,我看到回复基本都会
回哒,麽麽谢谢zoeou2005的日式三层野餐盒……

         谢谢erica7676的好文供奉

          谢谢Trnana的百灵考试笔

        谢谢catherinena的黑色小精灵

  也谢谢所有看文和投票的亲呐,麽麽……

  第42章一任珠帘闲不卷,终日谁来?

  几日後顾廉带著柳真真抵达了一处宁静的庄园,柳真真看著匾额上的鉴心园
三字,发现边上并没有顾家的专有印记,这个不是顾家的房产麽?

  柳真真这日穿著顾廉前夜递来的衣裙,轻纱笼著烟秋色的华服,略作打扮便
如九天仙子一般动人,她小步跟在顾廉身後由一位老管家引入内庭,一路上看到
的下人们都是安安静静做著手里事,对来往的其他人毫不在意,这样使得整个院
子虽然草木葳蕤却毫无生气一般。

  内庭花园的拱门近在眼前,一缕笛音传了出来,叫柳真真闻之一怔,面上忽
喜忽忧,竟是慢慢红了眼眶。顾廉转身见了她这般模样,挥退了老管家後将她揽
进怀里抹了抹小美人眼角的泪珠,温和地说道:「我还有些其他事要办,你便在
这儿小住些日子可好?」

  柳真真抓著他的袖子,仰著脸看他,明眸里带著淡淡的哀求,想要他也留下,
顾廉摸了摸她的小脸,摇了摇头後,鼓励似的轻轻拍了拍柳真真的肩膀:「真儿
乖。」

  顾廉并没有陪柳真真进去而是在外面的侧厅里等她。他负手而立看著那个娉
婷的身影消失在拱门里的紫藤蕉叶之间,无奈的一笑,个中滋味只有他自己知道
了。

  内庭花园出乎意料的大,乔木高大,藤枝蜿蜒,远处有亭台楼阁的尖顶在阳
光下闪著金光,花木间还散养著孔雀,溪水弯弯曲曲从腹地流淌下来,还有点点
花瓣飘零其上。柳真真寻著笛音往小庭中心走,脚下鹅软石小路一转,视野突然
开阔。

  镜面似的湖上有九曲木廊,湖岸的水榭里年轻的男子靠在廊柱上吹笛,膝上
趴著一个呼呼大睡的小团子。他注视著小团子的眼神十分温柔疼爱,还夹杂著一
丝伤感亦或思念。木廊上轻轻走来的脚步声让他转头看向来者,笛音戛然而止。

  一脸泪水的柳真真走到苏鸣跟前,示意他不要做声吵到孩子,轻轻坐在他脚
边的足踏上,将头靠在了他膝上,细细看著近在咫尺的那张小脸。男人温暖的手
放在了她头上,温柔的抚摸著她的长发,这一切就像是过去几年他无数次幻想的
梦境一样,美得不真实,却叫人贪恋。

  小苏征没有听到爹爹的笛声了,就迷迷糊糊醒来了,肉呼呼的小手揉著眼睛,
嘟囔著:「爹爹,吹吹。」

  忽然他身子一轻被小心抱入一个又香又软的怀里,这个人不是爹爹!小苏征
立刻睁大眼睛,睡意全无,他要看看是哪个坏人把自己抱走了,哼。

  小苏征呆呆看著柳真真,他从没看过这麽这麽好看的人啊,不过有点点眼熟
呐,可是才睡醒又对著个大美人,小脑瓜已经转不动了。好看的姐姐还会亲他,
哎呀,阿征幸福死了。见柳真真低头亲自己的小脸蛋,苏征立刻伸出小短手环住
她的脖子,嘴里嘟囔著:「抱,征儿要抱抱~ 」

  爹爹就在边上,那就不是坏人,漂亮姐姐好香好香啊。

  「呜~ 痛,痛痛~ 」苏征的谄媚示好惹得苏鸣好没面子,见他那麽无赖的挂
在柳真真身上,害自己无处下手,只能在他肥肥的屁股上拍了记,这小子还会装
哭了。

  「这小子就会卖乖。」看见柳真真听了儿子的干嚎,立刻抱了儿子转身了个,
用背对著苏鸣,不然他再打宝宝。苏鸣只好摸摸鼻子讨好得解释了下,柳真真这
才重新转过来,幽幽看了他一眼,低头轻声哄著宝宝。

  「征儿重,还是我来抱吧。」苏鸣终於抓住儿子的痛处了,小胖墩苏征还真
叫柳真真有些抱不动,便依言让给了苏鸣抱。两人重新坐回湖边的靠椅上,这回
柳真真却是坐在了苏鸣的腿上,可怜的小苏征被爹爹以他太重会压疼美人姐姐为
由放到了一旁,他只要趴在柳真真膝头,冲著她傻笑。

  柳真真摸著苏鸣受伤的脸,抬头吻他的面颊,未语先凝噎。苏鸣抱著她,低
声道:「嘘,不要说那些丧气话了,你回来了,还记得我和孩子就足够了。你看,
征儿那双眼睛多像你啊。」

  两人正耳鬓厮磨叙著旧情,突然苏征张嘴喊了声:「娘。」这一喊可不得了,
他见柳真真应声了,就满腹委屈地哇哇大哭起来,他还小说不了什麽连贯的话,
只能一个劲得抱著柳真真大哭,叫那美人儿心疼死了。

  苏鸣无奈的抱著一大一小两个娇气包低声哄著,这都是自己的心头肉啊。原
来,苏征见一向最讨厌姐姐阿姨靠近的爹爹居然抱著美人姐姐,还十分开心的样
子就觉得很好奇呐。爹爹抱著美人姐姐让她把脸贴在心口,一面温和的低头同她
说些小不点听不懂的话,一面给了他一个警告的眼神,苏征只好乖乖坐在一旁看
著爹爹比自己还没节操得跟美人姐姐亲来亲去,摸来摸去的。

  突然,小苏征想起来这个美人姐姐为什麽眼熟了,爹爹书房里挂的那些画里
可不就是这个美人姐姐麽?美人姐姐长得比画里还要美呐,对了,爹爹说画里的
人是阿征的娘亲啊。诶?娘亲,就是爹爹说如果阿征乖乖的,娘亲回来了每天都
会抱阿征,给阿征喂饭洗澡,还要和阿征一起睡觉的那个娘亲麽?

  於是小苏征就喜极而泣了,而且当晚他又痛哭了一场。爹爹骗人,爹爹是大
骗子!娘亲不和阿征一起洗澡,也不一起睡觉,她只和爹爹洗澡还不穿衣服的抱
抱睡。呜呜呜,阿征不要被管家爷爷抱走,阿征也要抱抱睡!!!

  次日的柳真真看著撅著小嘴的小宝贝又亲又哄的才把小家夥哄开心了,两个
人坐在一起喂池塘的大鲤鱼。结果好日子没几天,苏征又不高兴了,家里多了一
个不认识的叔叔,和娘亲还很亲密呢,爹爹也不生气,夜里还同他们一起睡房里,
为什麽阿征就不能去睡觉啊啊啊啊!

  来的男人是顾海,因为和苏鸣情同手足所以一同与柳真真颠龙倒凤并无不妥,
等两人在美人儿身上尽兴後,柳真真已经是一点力气都没了,长腿大张得靠在顾
海结实的胸膛上喘息著,男人们亦喘著粗气看著美人的前後小穴被他们捅成了两
个合不拢的小口吐著浓稠白浊的精液,被灌了多次的小腹微微隆起,叫人一按就
会在哭叫声里喷涌出更多的汁液。

  顾海是得了消息赶来的,停留了两日後再次离开。柳真真在苏鸣的别院里前
後住了近十天,让他里里外外给滋润了个透,天天夜里讨饶的娇吟一直维持到东
方泛白。等顾廉来接她,坐上马车时,肚子里还有苏鸣将她按在马厩里狠狠灌入
的三回浓精。顾廉见柳真真双目含水得上了车就知道苏鸣定是拖住了她做了事,
他怜惜美人儿体弱无力,便让柳真真靠在怀里好好睡了一觉。

  待柳真真熟睡过去,他才抬起手虚笼在美人胸上,停留片刻後还是往下轻轻
按到美人的小腹上,摸到了微鼓的柔软,神色间不悦一闪而过,眼神微闪後无可
奈何得轻叹了口气,手却是不客气的重新放到了柳真真的右乳上揉捏了一把,美
人儿轻哼了声往他怀里钻了钻。

  玉桂夫人得知柳真真跟三太爷回来时是午睡起来的时候,青苏跪在床边给她
捶著腿,说起前面下人们传的闲话:「夫人,奴婢就说这几日少夫人怎麽称病一
直没过来呢,您猜怎麽著那贱人居然搭上三爷了。」

  「青苏。」听见青苏管柳真真叫贱人,玉桂夫人略带责备地看了她一眼。青
苏撇撇嘴:「奴婢也就在夫人这儿说说才是。」

  见玉桂夫人没有再怪罪,这才接著说:「您是没见到少夫人回来的那排场。
三太爷可是亲自把她抱下来,又一路抱回她院里的。哎呦,三太爷是什麽人呐,
顶顶正直的一个人,哪里这麽做过这麽出格的事呢……李婶她们都一旁瞧见了呢,
那小骚货紧紧攀著三太爷,那亲热劲可是别提了。紫苏给她擦了身子说是一身的
青紫,连那儿都合不拢了,里面的东西浓得很,准是新鲜进去的。连车夫都说了,
少夫人坐过的地方可是好大摊精水呢,三爷哪里会瞧不见却跟没事人似的就走了
……」

  青苏说得起劲了,见夫人也无怒色,便添油加醋得把听来的那些段子都讲给
了玉桂夫人听:「不过大家夥私底下也说,三爷或许没碰那贱人呢。好像这十来
日是把那骚货送去了个偏僻的院子,三爷自个去办事了。听说可是个老王爷的私
宅,里面伺候的奴才也都是上了年纪的,这一把年纪的男人最会糟蹋人,所以啊,
这骚货定是叫那些老鸡巴轮奸得狠了,这不,才回去就歇下了,连夫人这儿也不
来请安。想来是老王爷玩弄够了,办成了事,所以三爷给她个面子才这般做的呢。」

  玉桂夫人听著青苏絮絮叨叨地说完後,只是笑骂了句「整日里不做些正事,
尽嚼人口舌。」但也没多说青苏不是,还让厨子给柳真真好好补下身子,让她养
好了再来请安也不迟。玉桂夫人见青苏神色有些不豫,知道她见不得柳真真好,
也不多说只是道:「命里有时终需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作家的话:天气太热,ZZ的笔记本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放窗台上被晒坏了==,
散热器风扇不转,显卡也烧坏了,目前送修中。好在周六调休在单位还有电脑和
网用,匆匆码了一更,所以这周只有一更啦,上个月送礼的亲的名单也看不到了,
呜呜呜,不过我有看到大家送的礼的,鞠躬,谢谢大家的支持呐!

  三伏还没结束,所以大家还是要防暑降温,同时也别忘了照顾下小本本们呐!!
不知道修电脑的会不会看到我桌面上的文件呐,嘤嘤嘤。

               第43章下

  慢慢开始兽化的男人,一举一动都充满了征服欲,柳真真被禁锢在他怀里,
小嘴含著他的舌轻轻吸允著,呼吸间都是男人身上淡淡的檀香味,这是怎样的感
受呢?好像苦苦修行的小妖就要飞升得道了,满心向往著,又因为有对即将发生
之事的未知而带著恐惧,甚至微微颤抖起来。

  顾廉感觉到了怀里娇人的微微颤抖,在缠吻的间隙低声安慰著,他所给与的,
霸道又不失温柔的爱抚,就如无形的春药缓缓渗透入柳真真的每个毛孔,每滴血
液。她温顺地由著顾廉扯松了自己腰间的绸带,把衣襟往两边拉开,露出雪白圆
润的右肩和大半个被肚兜遮掩的饱乳,发硬挺立的奶头已经将丝料拱起来了,纯
白的丝质肚兜因为单层的缘故,让那对勾人的奶子若隐若现,撩得男人的心更加
火急火燎。

  因为腰带未解开,衣裳无法完全脱去,而那腰带系的结因为拉扯後变得越发
难解了。顾廉盯著眼前晃荡的两团美肉,见而不得的躁动让他失了耐性,吻了吻
柳真真的小脸,便懒得解腰带也懒得解肚兜的系带,撕拉一声便将那轻薄的丝料
扯成了两半。两团肥美的奶子终於带著幽香蹦到了他眼前。

  「嗯~ 」柳真真在肚兜被撕开时仰著头低哼了一声,好像她所有的矜持,极
力维持的端庄都在那一瞬被撕毁了。

  顾廉捧起一只细细端赏著,好像怎麽也看不够一般,柳真真却是羞得不行,
男人那惊豔的目光里还带著吃人的欲望呐。她大著胆子,扶著顾廉的肩膀,跪在
他怀里,挺起身子把那只发胀的奶子喂到了他嘴边:「太爷,给真儿嘬会儿呐,
那儿好胀呀……」

  顾廉依言含住了那顶端的乳珠,用舌齿浅尝则止後,开始蠕动嘴唇试图把更
多的乳肉都含入嘴里。当大半只奶子都陷入男人火热的口腔被灵活的舌头,坚硬
的牙齿厮磨舔咬时,柳真真觉得自己要融化在他嘴里了。

  「嗯……还有,还有一个也要……」柳真真受不住这样的甜蜜折磨,轻推著
顾廉的肩膀,想要他去吃自己的另一只。可是顾廉抬头看著那张被情欲折磨得娇
羞豔丽的小脸,扬了扬嘴角,大手按下了柳真真的後脑勺,依旧去吻她的小嘴,
全然不顾那两只奶子,一只粉嫩湿濡,胀得晶莹透亮,另一只却依旧是白嫩挺翘。

  胸口那样异样的感觉,让柳真真好生难受,她不得不自己伸手去揉另外那只
被男人冷落的玉桃儿,好叫自己舒坦些。

  「这才几天,就饿坏了?」顾廉扣著柳真真摸自己奶子的手,扭到了她身後,
低头伸舌一寸寸舔著娇嫩的玉桃儿,听到柳真真满足的叹息後,便一口口嘬出鲜
豔的吻痕,遍布她的双乳,双肩,和细嫩的颈部。

  柳真真依然动了情,私处春水涓涓,痒得难忍,双手却被男人固定在身後,
不得不夹著顾廉的腰隔著两人的衣裤让那已经悄然勃发的柱状硬物顶著自己的柔
软来磨蹭止痒。顾廉只顾著亲吻舔咬,却不宽衣解带,晨光熹微里,上衣剥落在
腰间的美人,仰著头,长发披散,雪一样的身子沐浴在光芒之中,衣衫纹丝不乱
的男人,扣著美人纤腰,在雪峰似得的双乳,圆润的肩头,和修长的颈脖间流连
忘返。

  「呜呜,太爷,要了人家呐,真儿受不住了,真的受不住了,饶了我呐…
…」

  柳真真如蛇一般扭动腰身,那儿好空虚好空虚,好想有什麽东西能塞进去捅
一捅啊,即便隔著衣物她也能感觉得到身下那阳具的粗壮坚硬,她有过好些个男
人了,凭著经验就能知道那根东西会好好喂饱自己的,好想让它插进来啊。

  「太爷,放了真儿呀,让真儿来伺候好不好?求求你,求求你好不好?」柳
真真贴在顾廉的耳边呵气如兰,软软的求饶,娇媚的呻吟,配合双乳的磨蹭和散
发出的体香,顾廉终於松开了她的双手,改握她的腰。

  柳真真一得了自由便迫不及待的去接顾廉的腰带,一手灵巧的解著,一手隔
著布料握住了那根颇为壮观的阳具,轻轻套弄著。男人骤然加重的鼻息,给了她
鼓励,不等脱下男人的长裤,小手就已经迫不及待的掏出了那根粗长滚烫的阳具
了。

  顾廉靠在墙上,看著双腿间跪坐的美人痴痴看著自己的阳具又惊又喜,看著
她的小手握住了自己最脆弱又最勇猛的分身,看著她怯怯得看著自己的眼睛,吐
出小舌在最敏感的顶端舔了一口。

  「嘶~ 」顾廉身体一震,控制不住地倒吸了口气,要知道他的那儿还从未有
女人吃过呢。柳真真小猫似的一口口舔著他硕大的顶端,舔著上面的细缝,舔著
边缘的沟壑,舔著不住分泌液体的小眼,耳边是男人急促的呼吸和不时的闷哼,
这些都是给予她的荣耀。

  「嗯……不。」顾廉极力忍耐著,但还是在柳真真突然整个含住自己顶端时,
失声低呼,美人儿拿那迷人的媚眼儿瞧著他,微微收缩著双颊吸允著他的阳具,
淫荡而撩人。随著柳真真吞含的部分越来越多,顾廉已经有些憋不住了,他按著
美人的头,开始自己挺动著腰,享受著那张小嘴里别样的情趣。

  顾廉本想著过会儿换个姿势好好疼爱下这个小东西,却因为外间突然闯入的
不速之客而精关失收,他压下了吼声,将白灼浓浆尽数喷入柳真真的小嘴里,也
顾不上两人衣冠不整,在来者踏入内室之前,挥手让屏风挡在门,抱起柳真真从
窗口倒飞出去,消失在竹林间。

  顾家两位老爷绕过屏风踏入内室,看著空无一人的内室和打开的窗子,交换
了个眼色,这屋内残留的暧昧气息还未散尽,能让三爷在禅房里失态的女人就是
那个小儿媳了吧。大老爷低笑一声,既然三爷领了好意,日後侄儿们也不必客气
了。就冲著她讨三爷欢心这一点,他们就绝对不会放过。

  另一边,不知发生什麽事的柳真真被顾廉带到了下人们住的厢房里,因为这
个点,下人们都在管事那儿训话,安排干活,不到中午基本不会回来。顾廉挑了
间小些的房子,抱著柳真真闪身躲了进去。这儿的厢房大间的是多人通铺,小间
的是照顾一同做事的夫妻,这里的下人都是在顾廉那儿伺候的,所以他知道最近
的花匠夫妇回家探亲,这房算是安全。

  再看偎在怀里的柳真真,不知所措得望著自己,嘴角还挂著溢出的精液,他
忍不住伸出手指刮了又喂入她的小嘴里,看著她乖乖咽下,胯下的东西又开始蠢
蠢欲动。

  仍然有著被人撞破奸情的可能,说不准什麽时候就会有人回来,但是在陌生
的地方,在别人的床上偷情应该是件刺激又兴奋的事吧?

  第44章待浮花浪蕊都尽,伴君幽独欢爱之事柳真真自是不会拒抗,前些日
子才在苏鸣那儿尝了甜头,好似花沾雨露饱受滋润,这些日子身边没了男人,正
是熬著失落寂寞,揽镜自怜的光景。她软软躺倒在男人身下,从男人眼里已经读
出了等会即将来临的狂风暴雨,风雨前的宁静是来自顾廉的轻吻和低声安抚。

  柳真真偏著头让男人火热的气息喷洒在耳後和颈部,随著他每一次呼吸微微
颤抖。她才知道,顾廉往日里待自己和煦友善的模样是真的手下留情了,他已经
克制了自己的欲望,丝毫不曾流露。因为这个男人浑身散发出的气势实在太强烈,
根本不容忽视,顾廉,曾经久居高位的当权者,他想要的东西只要一个眼神就可
以得到,容不得人说个不字,对著柳真真却是一再退让,只因知道自己的贪念日
益深重,唯恐一时大意便会生吞活剥了这个美人儿。

  如今佳肴就在口边,他自是细细尝够了再大快朵颐,男人对於女子的曲线和
柔软永远是爱不释手的,一面揉著美人胸前的两团奶子一面吻著香肩美背的感觉
自是妙不可言,老汉推车的招式最深得人心。不过这头一回交合,顾廉仍然喜欢
最传统的体味,面对面看著她的眼睛,将自己的阳具缓缓插进入。

  「恩啊~ 」顶端挤入那处柔软时,柳真真秀眉微蹙,大眼睛也微微眯了起来,
那样痛苦又愉悦的表情很快被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所代替,眉目苏展成娇媚的神
态,咬著唇,小脸绯红,手儿也攀上了男人的肩颈。

  顾廉的那儿比她想得还要大些,柳真真不得不努力放松自己好让小穴儿费力
地全部吞咽下去,火热和饱胀的感觉令她格外舒坦,可是似乎不曾停止的深入却
让她有些害怕了。往日里同夫君他们欢爱,深处的花蕊叫男人撞到下都会让她整
个人哀叫著哆嗦一下,夫君们都怜惜她舍不得连连刺激那娇嫩敏感的地方,只有
到临近高潮了才会连连顶撞那儿,可是顾廉好似已经瞄准了那一处,深深地顶了
进来。

  「不,不要再进去了,太深了啊。太爷,不要再挤进去了,唔,唔……」柳
真真觉察到男人的意图,怯怯地求饶,可是顾廉低头封吻住她的嘴,那麽近地看
著她的双眸,狠狠顶撞起那处几乎是致命的地方,看著那美丽的双瞳一刹那间几
乎涣散开来,下一秒便是水雾弥漫,满是无声的哀求,这样美丽的女人落到任何
人手里都会有相似的下场,爱到了极致就恨不能操死她。

  身下的美人逃不出自己的禁锢,被动地承受著招招致命的抽插,破碎地呜咽
都被他尽数吃掉,抽搐的胴体和不住喷洒的女精无不昭示著柳真真的敏感和高潮,
哪怕上一秒她已经觉得自己要被太爷干死在这儿了,下一秒又会被丢入更狂野的
高潮。

  顾廉看够了美人儿高潮时的媚态,知道自己已经让她满足了,那麽下面该换
她让自己射出来了。他也不抽出自己,就这麽握住女子柔若无骨的身子将她转了
个身,看著柳真真撅著小屁股趴在床上,知道她浑身再无丝毫动弹的力气了。

  不得已,顾廉把锦被靠枕垫在她小腹下,勉强让柳真真翘起了滚圆的小屁股
好叫他轻易插到最里面。

  扶著小蛮腰,男人不需要太多力气就可以撞开深处的花蕊把敏感的顶端顶入
美人的子宫里,来回抽插起来,而女子只能双手抓扯著床单来缓解身体里那种愉
悦到极致的感觉,小嘴微张却发不出一点声音,长发披散在背脊上,黑白映衬美
得惊心。

  「乖,放松些,吸得太紧了,唔,该死……」顾廉在感觉要射前握著美人的
臀部死死抵在自己阳具上,将又多又浓稠的精液尽数灌入了那小小的子宫里,若
不是知道自己服了药怀不上孩子了,柳真真真的有种一定会怀上他的骨肉的错觉,
好像在那一霎那肚子里便有了一个生命一般。

  顾廉毕竟上了岁数,这样两次酣畅淋漓的欢爱也让他感觉到了疲倦,於是抱
过柳真真,扯了薄毯裹住两人,小憩一会。柳真真早就累坏了,靠在男人怀里,
嗅著浅浅的檀香和男人出汗後微薄的体味沈沈睡去。

  再等柳真真醒来,却是被紫苏唤醒用午膳了,她却是睡在自己的屋里了,若
不是身上深深浅浅的痕迹,之前的就好似一场疯狂的春梦一般。紫苏一面替她整
理发鬓衣衫,一面告诉她是顾廉送她回房的,还亲自替她洗了身子换了睡衣才离
开。

  「夫人您真是个招人疼的,不过三爷同您到底差了辈分,这事不好摆明了说,
日後您心里还得有个数才是。」紫苏梳著柳真真的长发,轻声说著。她见柳真真
眼底还有些困惑,叹了口气,把话说得更直白了些。

  「这事未必瞒得过两位老爷,他们与三爷不对付,所以自是要在您身上加倍
讨回来的。这被子里的男女之事,做出了格,外人是没法管的。所以,三爷也未
必能次次都护住您。」

  柳真真垂下了眼帘,轻嗯了声,紫苏也不再言语,梳妆打扮好了,就领著她
去用午膳了。之後一连几天都没再见到顾廉,好像是临时有事出门了,只是由紫
苏转交了一只香包,让她随身带著。柳真真在灯下反复看著那个桃红色的小袋子,
口子被缝合上了,做工针脚都算不得精细,淡淡的香气也并非顾廉惯用的檀香,
但那人心思缜密,这样做也是有原因的吧?这般想著,柳真真还是贴身收好了这
只袋子。

  好在顾廉离家不久,两位老爷也出门收账去了,安下心来的柳真真便做些针
线活,打算给几个孩子再缝制几套秋冬的衣裳。白日里去玉桂夫人那儿请安时,
看不出婆婆有何异常,但是偶然听见了下人的言语,好像两位太爷玩得愈发厉害
了。

  作家的话:大家的留言我全部都看到了,谢谢大家的关心哦,鞠躬……

  前段时间算是失恋了哇,七夕前的那个周末决定的,也不是谁甩谁,感情这
事没有对错,不合适也无法改变的地方,适应不了只能放手了。

  一段感情也会是一堂课,结束後再回头去看,有经验,有教训,也更加清楚
自己想要什麽。那晚摘下他送的银镯子後大哭一场,泪干了就不再有幻想了。现
在的ZZ已经放下啦,对我不离不弃的还是各位亲嘛……PS哈哈,当然这里对
他是保密滴……这是我逃难的伊甸园呐。

  最近努力更文了,谢谢大家的支持呐。这些事不大愿意跟身边人讲,只跟远
方的好友提了下,我跟大家隔著屏幕,其实不错的倾诉对象啊,所以最近ZZ要
是很罗嗦,大家就体谅下吧。

  谢谢et517sos的恋爱符哦。我参加了同城每周的徒步活动,真滴每
次都有男生一路陪我聊天呐,即便不是中意的对象,能多认识些朋友,锻炼下自
己也不错。

  谢谢red999的日式三层饭盒。我保留了自己烧菜带菜的习惯呢~ 这个
是好技能。

  谢谢zoeou2005的好文。谢谢鼓励哦。

  谢谢apoint1114的大吉。我上次去城隍庙求签,跟他的就是下下
签呐,呜呜,不过再抽感情的又是大吉了,嘻嘻,是不是亲给的好运呢?

  谢谢O83o8ht的爱的蛋糕哦。我要多吃点东西长胖些,对自己体重一
直不满意呐~ 谢谢1247921的拜大神~ 唔,我要坚强著,给大家正能量!

  谢谢橘珊和浅浅梦的催文狼牙棒和果味冰沙,你们还真是软硬兼施啊,我更
文有勤快了哦。

  谢谢chltht* 3,ttnw777,elisa711,阿布达和y
yrs的给我文章~ 我会努力哒~ 谢谢cyhiris的小精灵。ZZ有颗渐渐
强大起来的心脏,所以加快恢复状态中呐……

  谢谢1065498872a的更文令牌,亲是新面孔呐,嘻嘻。

  谢谢秋紫苏的百花藏蜜,橘珊的小精灵,flytosky的圣代,巴女王
的马卡龙~ 爱你们,尽管到了晚上还是会偶尔心情低落,但是每次回来看到大家
的留言都会忍不住笑起来,我要做更好的自己,加油!

  第45章如梦,如梦,残月落花烟重这日,天气甚好,给宝宝们新做好的贴
身衣裳都下水洗过晾了起来,紫苏吩咐著下人在院子里晒衣服,自己帮著柳真真
估算了会剩下的料子:「夫人,这余下的料子给四少爷裁衣裳怕是有些勉强了,
不然奴婢再去库房里取些来?」

  柳真真走到窗边瞧著外面豔阳高照的天气,转头吩咐紫苏:「不急的,今个
天气好,你盯著他们把衣柜里的衣裳,公子们的书都摆院里好好晒晒,我也正好
走动走动,先去那儿挑著,你待会过来接我便是。」

  紫苏领命下去後,柳真真便带著从管事那儿取来的库房钥匙款款而去。这库
房,正是上回她偷听到老太爷们占了玉桂夫人之事的地方。库房看门的老仆替她
开了门,便出去了,柳真真独自在没有一个下人的安静库房里,挑著布料,走到
里间望见了那被锁上的门窗,想起上回两位太爷意味深长的眼神,不由得後悔了,
自己不该一个人来这儿的。

  打定了主意去外面等紫苏,柳真真便把布料搁在一边,往外走,才跨出内室
的门,就看见两位太爷正负手候在外间,房间的大门已经被关上了。门缝处有光
影交替,显然是侍卫把守在了外边,柳真真按下心头的不安,乖巧地向两位长辈
请安。

  两位老者满面春光,笑著让小孙媳免礼,二太爷还特意伸手去扶那身轻腰软
的小美人儿,一手握著女子细嫩的小手,一手捏那纤腰。他们两人都是情场老手,
上回亵玩这小少妇时就通晓了她的敏感处,自然是一弄一个准,柳真真低哼一声
便软倒在了二太爷怀里。

  「我的小乖乖,这麽性急就往太爷怀里钻了呀。」二太爷嘴里说著荤话,手
也不闲著,一手揉著衣料下高耸的胸乳,一手从腰後探入女子的双腿间,摸准了
那敏感的小穴口隔著丝料轻轻重重的扣起来。

  上回柳真真是长久没叫人碰过身子了,还不适应,所以能抵抗会儿,可是前
些日子苏鸣和顾廉都轮番疼爱过後,正是饥渴得慌,是以才叫二太爷扣了一下,
就按捺不住地哼哼起来,她也为自己的敏感羞红了小脸,推著二太爷的肩,扭著
身子想要躲,可是这男人年纪再大,再被酒色掏空身子,也不会制不住一个女人。

  大太爷就这麽居高临下的看著小孙媳被胞弟扣得小脸潮红,媚眼如丝,瞪著
两条长腿儿,嗯嗯啊啊的吟叫个不停。二太爷满意地看著自己手指隔著布料也感
觉到了濡湿,想来这小东西的那儿已经是春水泛滥,瘙痒难耐了,於是跟大哥交
换了个眼色,把软瘫下来的柳真真仰面放到了一个堆放棉料的打开的樟木箱上,
让她坐在一堆布料上。

  柳真真的欲望已经被挑起来了,那箱子里布料没有装满,又格外深,她坐在
里面两腿都沾不到地,根本无处借力支撑自己,,只能用手抓著箱子勉强维持著
平衡。两个老太爷看著小孙媳睁著小鹿似的无辜眼睛,好像掉入陷阱的小兽一般
惶惶不安地看著猎人,对著这样美丽的猎物,没有人会心存怜悯放它走吧,只想
著占为己有。

  不过在这之前还要给她吃点苦头,长长教训,不要以为有了个靠山就可以守
身如玉,贞洁不屈了,说到底还是个要让男人痛快享受的骚货啊。

  「唔~ 唔!」柳真真的双手被男人们就地取材的撕了布条绑到身後,堵上小
嘴,衣襟被拉扯开,小肚兜的绑绳也被解开,只靠挂脖的绳子系在胸前,长裙下
空无一物,贴身的亵裤挂在脚脖上,摇摇欲坠。

  正是这幅模样的时候,大太爷拍了拍手,门从外面打了开来,进来了一个身
子微微佝偻的下人,正是看库房的老头。柳真真看著那个从来在自己面前只敢低
著头看地下的老头,直勾勾地看著衣衫不整的自己,眼里突然迸发出狼一样贪婪
的绿光,那种欲望是她再熟悉不过的了。

  二太爷不顾柳真真眼里的哀求,对那老头说:「大哥早就说过你们在顾家服
侍了一辈子,只要是对顾家忠心耿耿的,我们都会记著的。上回你不是嫌玉桂夫
人太骚太媚麽,这回你报信有功,老爷我就让你尝尝这个小的。」二太爷说著撩
起柳真真的裙摆,让她线条优美的白生生的小腿露给老头看,那老头眼睛都看直
了不停咽著口水。大太爷似乎也很满意他的反应,伸手摸著柳真真的小腿问他:
「看来这个你是满意了,想不想摸摸,这小姑娘的皮肤就是滑啊。」

  老头犹豫了下,一点头就大步走了过来,把那粗糙干瘪大手放到了柳真真露
出的小腿上,触碰到的那一刹那他的脸上露出了惊讶,然後不可置信的连连摩挲
起来,嘴里嘟囔著:「老奴还从没摸过这麽滑的女人呢,比我家小丫的屁股蛋还
舒服呢。」

  「恩,还有更好的呢。」大老爷说著,示意老头去撩开柳真真的肚兜。那老
头色心上来,胆子也大了,看著柳真真满眼哀求的冲著自己摇头,却毫不心软,
他隔著肚兜抓了把自家少夫人的奶子,咧嘴笑著:「少夫人,老奴一把岁数啥都
不怕了,自打你上回来过後,满脑子想的都是操死你哩。今个放过了你,老奴死
不瞑目啊。」

  听了老头这话,柳真真只得闭上眼别过了头,却被大太爷捏著下巴扳了回来,
命令她睁开眼看著老头是怎麽玩弄她的身子的。柳真真娇美的小脸上挂著泪珠,
美目盈盈地看著那老头把小肚兜拨到一边,鹰爪似的手一边一只捏著自己引以为
傲的双乳,示意蹂躏起来。眼里看著自己雪白饱满的奶子被干瘪的布满裂口的手
揉面团似的玩著,身体却感受著那处受到的热量,力道,还有粗糙的摩擦。老头
玩了会就忍不住张嘴去嘬那粉嫩小巧的奶头,柳真真想别开眼却无奈被老太爷伸
手固定了下巴,只能眼睁睁看著自己漂亮的小奶头被老头伸的老长的长著厚舌苔
的舌头舔了口,她吟呤一声,浑身都颤了下,那老头见她这般敏感便逗猫似的,
轮番舔著那粉嫩的奶头,看著美人在自己舌下连连颤抖,那软嫩的肉粒却硬挺得
站了起来。

  「小骚货,明明有感觉了,还一副不情愿的样子。」老头说著捏住一只奶子,
盯著柳真真的眼睛说:「接下来,让老奴看看少夫人这奶子吸起来是什麽滋味。」
说著张开缺了大半牙齿的嘴一口含住那挺立的奶尖,狠命吸了起来,柳真真看著
自己娇嫩的大半丰乳都被老头含入嘴里,那强大的吸力让她不禁挺起了身子,却
让奶子更往男人嘴里送去了。

  「唔,好美好嫩的奶子啊,少夫人来给老奴喂奶吧。」男人一面吸著奶子,
一面也不放过另外一只。因为男人粗鲁的揉捏粉白的双乳上满是指痕,足足肿大
了一圈,两个娇嫩的奶头也被不停捏住拉长,堵在嘴里的棉布被取走是为了听她
用那好听的嗓音曲意逢迎地呻吟:「唔……痛~ 呜啊,不要用力,用力扯人家的
奶头啊~ 」

  喊痛求饶只会招来男人更暴虐的对待,在老太爷的授意下,她只能不住地张
著小嘴管那卑微的老头叫老爷,不停地说男人爱听的:「老爷揉的人家奶子好胀
啊~ 」「老爷不要再吸了呀呀呀……不要了,求求您不要吸了~ 啊啊啊……」
「老爷好坏呐~ 人家奶头都要被咬掉了啊啊啊啊~ 」

  等老头玩够了那对娇嫩饱满的雪乳,柳真真已然有些神色涣散了,因为痛感
加剧後随之而来的异样的快感,她已经被玩得泄身了,两人周围弥漫开一股淡淡
的女子春液的腥甜味。两位在一旁看著活春宫的老太爷也血气上涌,兴致高涨,
他们催促著老头把孙媳儿的裙子脱了,那老头性起色急,仗著他扛了一辈子重活
的力气,直接扯烂了那丝料的裙子,却因为乍然出现眼前的一片春光雪色而措不
及防地怔住了,他没想到这个美人的裙子下居然光溜溜没穿东西。

  老头低吼一声,一把把那两条长腿扛到肩头,骂著:「婊子,骚货,不穿裤
子就到处跑,勾引男人操!」然後把脸埋入柳真真双腿间那湿漉漉的美穴吸允舔
咬起来。

  「不,别,那儿脏,啊啊啊……」柳真真本想推拒的,她同其他男子欢爱时
都是净身後干干净净的,还不曾这样就被人舔那私处,可是男人不仅毫不在意,
还嘬得啧啧有声,羞恼引发了更强烈的快感,年轻的少妇再也按捺不住自己体内
层层堆积的欲望,娇媚入骨地一阵阵吟哦起来。

  柳真真可以清晰的感觉到小穴里有粗糙又灵活的舌头在四下钻,舔,拱,挑,
热乎乎的气也都呼进了小腹深处,这样禁忌又不堪的性爱给了她堕落的激烈快感,
高潮来得又快又急,透明而粘稠的阴精尽数喷射到了老头的嘴里,後者则贪婪的
全部咽了下去,还不满足地把那已经变得鲜红欲滴的小穴拉扯得更大,把整张嘴
都伸进去使劲吸,他还渴望著更多的琼脂玉露。

  柳真真终於是受不住了,胡乱抓著身下的棉布,哭叫著求饶:「求求您,求
您了啊,不要了,不要再折磨我了,真儿要死了呵,啊啊啊啊……」

  那老头已经忍不住,伸手脱了自己裤子,让那根上了年纪却依旧乌黑狰狞的
粗壮肉棒露了出来。这时柳真真的双腿已经被放下来了,整个人都软瘫在樟木箱
的棉布堆上,小屁股下的白棉布早已被浸湿一大块,她在意识模糊间看到自己双
腿间站著那个让自己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老头,也看到了那根看著吓人的老鸡巴,
已经被颠覆的认知和潮水般涌来的欲望让她忘记了害怕,只想著那根东西能捅捅
自己肚子,止住那蚀骨铭心的瘙痒。

  两位老太爷也看出那老头今个是非要操上这个小孙媳了,那小荡妇也憋不住
了,两条长腿缠在老头腰上已经扭著腰在用小穴摩蹭那根丑陋的老鸡巴了。虽然
他们并不介意让自己中意的仆人来玩女人,可是等会他们自己还要插这个小东西,
嫌这老头直接干了柳真真後她身子里脏。於是,他们便让老头把那湿了棉布扯下
来包住他的鸡巴然後再操柳真真。

  因为这个箱子里的棉布是给下人用的,所以偏厚实,韧性好却略粗糙,即便
湿了也不甚光滑,是以当柳真真看著那根白乎乎的肉棍捅进自己肚子时,不由得
曼声高吟起来,裹了布的肉棒大了一圈,略粗糙的布摩擦著娇嫩敏感的花穴内壁,
带来了与众不同的快感。而老头也能感到少女异常紧窄的阴道正死死吸附著自己
的老二,他捏著柳真真胸前晃浪的双乳,啪啪作响地抽插起来,两位老太爷则揉
搓著自己的那话儿,看著这荒淫的乱伦,年迈的老仆把年轻美貌的少夫人按在库
房里大操特操真是幅刺激人的活春宫啊。

  因为门一直打开著,所以他们带来的侍卫也都在外面围观著少夫人被人奸淫
的可怜模样,个个裤裆高耸难耐欲望,他们太投入这荒淫无度的场景,甚至没有
注意到紫苏进来发觉情况不对後悄悄溜走,可惜紫苏这次的运气没有那麽好,她
不慎踢倒了花盆,不等跑走就被觉察异状的大太爷厉声让侍卫抓了回来。

  然而正是因为紫苏引发的小骚动,让大家没有留心老头那儿的意外状况。原
来他毕竟上了年纪,抽插了数十下後,有了快意,打算最後再来一下深深顶入少
夫人那又骚又紧的小穴深处隔著棉布痛快射一通便是,为了达成所愿,哪里还管
外面发生什麽事,只是埋头打算尽全身所有力来这麽最後一下,却不想他低估了
自己的力道,这最後一下竟是捅破了棉布,让那颗硕大的龟头一头扎入柳真真的
子宫里不等身下的女子有何反应,大股的浓精就喷涌而出,热气腾腾地灌满了少
妇小小的精贵的子宫。柳真真也是被烫得连连哭叫时才发觉那老头竟然射入了自
己肚子里。

  而等大太爷他们看著侍卫押著紫苏进来时,众人都看见了老头缩小的鸡巴上
套著白棉布,而那头已经扎出了一个口,上面还挂著白精在。那老头也知道自己
犯了错,跪在地上连连磕头求饶,二太爷皱著眉踹了那老头一脚,去查看柳真真,
见她那已经合不拢的小口里正缓缓留出那老头留下的脏东西,他看向大哥,摇了
摇头:「已经脏了。」

  这个突发状况让大太爷也很恼火,不过气都撒在了柳真真身上:「真是个不
要脸的东西就这麽想男人?反正也不是干净身子,被一个玩是玩,再多几个也无
妨了。」

  作家的话:唉,我理解大家看文时的美好愿望,但是人生不如意事常八九啊,
总是有起有伏。这个算是转折吧,扶摇这个文终於能看到结束的曙光了,艾玛,
ZZ码了快二十万字了,估计写完就对H文再没有爱了。

  对啦,继续谢谢大家的支持……

            red999爱的蛋糕

           spr194466爱的花束

  yinning0523,浅浅梦和sd198999的给我文章

  第46章花谢花飞飞满天,红消香断有谁怜说罢,他示意自己带来的侍卫去
轮流享用这个美人儿,条件就是今日之事决不许走露半点口风。二太爷看出大哥
是想拿小美人的身子来堵众人的口,反正今个是他们哥俩玩不了了,这麽过过干
瘾也成,於是附到柳真真的耳边,抹著她眼角的泪,从怀里取了颗秘制的春药喂
进美人儿的嘴里,见那药入口即化後才慢悠悠道:「乖囡囡,让侍卫哥哥们都好
好疼疼你,把他们伺候舒服了,今个的事就过去了,不然,我那三弟要是知道了,
依他的性子哪里会再碰你,恩?」

  听到了顾廉的名字,大脑一片空白的柳真真才有了点反应,本能的不希望那
个人知道自己被人玷污了,也不想再有更多的外人碰自己的身子,可是她已经筋
疲力尽,张嘴却发不出声音。

  「太老爷,求求您们高抬贵手啊,少夫人身子弱,吃不消的,饶了她这回吧,
太老爷。」紫苏听到了二老爷的话,挣脱了钳制跪在大太爷跟前为柳真真求情,
却被大太爷捏住了下颚:「这倒是个忠心耿耿的。不过,你们姐妹俩往日在玉桂
夫人身边也是半个小姐的身份,这个女人一来,不仅顶了你们的位置,把我那几
个孙子都迷得神魂颠倒的,还让你沦为个伺候她的女奴,这你也不在意麽?」

  大太爷的话显然刺中了紫苏,她愣了好一会才说:「奴婢是自愿服侍夫人的。
奴婢身份卑微,不曾肖想过什麽,只是守著本分呀。」

  「哼,青苏那性子都写在脸上,没法对这荡妇低头便是宁死也不来伺候她,
你主动答应来是真为了你那本分,还是为了好多看几眼我那长孙?看著他宁可对
这个人尽可夫的骚货百般疼爱,也不正眼看看青梅竹马的你?」

  「不,不是的,不是的,不是的……」紫苏苍白著脸,除了那三个字却再无
法多解释。

  老太爷带著笑意看著那个被自己点破心思的女子跌坐地上,再下了剂狠药:
「既然你这麽护主,那麽不然你来替你家主子伺候?你可要想好了,我这些个侍
卫个个身强体壮,这要是都射进去了,那後果……这小骚货早已被野男人捅坏了
肚子,被玩再多也怀不上孩子,可你呢?」

  顾家为了让柳真真安心,让紫苏青苏在她过门前匆匆许了人家嫁掉,她的夫
君是顾家别院的一个管事,人虽木讷憨厚了点,但是待她很好,两个孩子也活泼
可爱。真要像大太爷所说,要为了柳真真毁掉这样的生活麽?不,我不欠她的,
对,我不欠她,不必这麽替她受罪的。

  紫苏望向柳真真那儿,对上了闪著泪光的一双美眸,那瘫软在棉布间的美人
儿真是好生可怜狼狈,可是她狠下心,艰难得摇了摇头,在大太爷和二太爷得意
的大笑声中朝著她磕了一个响头。

  就在她磕好头抬起来时,眼睁睁地看著一个壮硕如熊的男子挺著粗长乌黑的
阳具站到了少夫人的双腿间,毫不客气地挺腰送入。

  「唔!」柳真真闷哼了一声,为首的侍卫长已经就著那残余在穴口,还热乎
的精液把自己的阳具深深捅入了她体内,抓著她那两只红肿的双乳,「吼吼」叫
著,开始用力地抽插顶撞起来。

  加上侍卫长,两位太爷一共带了了五位侍卫,都是三四十岁,常年习武的粗
汉。正当壮年的男人们光著膀子,赤红著眼,围拢在娇美年轻的少夫人身边,今
日还不曾洗浴过的他们浑身散发著汗味,挺著的一杆杆鸡巴也带著股骚味,粗糙
的大手撕扯著柳真真的衣裙,在她身子各处揉捏著,把小美人弄著浑身发软发烫,
哀哀地吟叫著。

  而紫苏虽然不必用身子伺候那些五大三粗的汉子,却也要纾解两位太爷跨下
的硬挺,她被迫跪在柳真真边上露著双乳让老太爷们揉捏,嘴里则轮流含著两根
老肉棒,眼角偶尔扫过一旁那白花花的肉体,看到的永远是娇哦哭吟著浑身发颤
的少夫人和他双腿间面孔不同却一样兴奋莽撞的大汉。

  春药烈性上来後,柳真真便放浪起来,整个人都吊在男人怀里叫那一根根粗
长的鸡巴轮番捣著,男人们性致高涨甚至两人三人一同奸淫著,美穴里同时插入
两根肉棒也是常有的事,连著那老头也浑水摸鱼的插进来,捅了捅其他男人嫌脏
的菊眼儿,把少夫人操得一个劲娇声求饶了才满意地射完後拔出来。两位老太爷
在被紫苏吸得要将射出来时,就把那水亮的老鸡巴深深插进小孙媳的嘴里满满喷
射在那软软滑滑的小香舌上,再看著她眼神朦胧得一口口咽下去。

  等这场持续到日暮的轮交结束後,男人们丢下两个女人和满地撕碎的衣裳,
一脸餍足的扬长而去。满脸白精的紫苏跪著爬到那口樟木箱边去看柳真真,已经
被奸淫得昏死过去的美人,浑身上下没有快好皮肤,连脚趾上都是牙印,更不用
提其他地方遍布的青紫指痕,不知被射入多少回的小腹高高隆起,好似孕妇一般。
两条长腿上糊满了男人的唾液,因为长时间被扒开後已经并不拢了,大大分开著
露出双腿间那撑大的美穴,里面还堵著一团男人的亵裤,而夫人的小脸已经被男
人们的脏裤头给盖住了。紫苏把那些宽大的裤衩拨开看著那张双眼紧闭的小脸,
看著她糊满白液的小嘴,心里不知道到底是什麽滋味。

  等柳真真醒过来时天已经黑了,她看著自己伤痕累累的身子,将手放在了隆
起的小腹上,宫腔里还是热乎乎的,那些肮脏滚烫的体液提醒著她被轮番奸淫了
多少次,想要走路却因为私处被塞入的异物根本合不拢腿,没走一步就好像有只
手在肚子里挠一样,她不得不捂著肚子跪坐在地上等自己适应。

  因为柳真真的衣裙都被撕烂了,亵裤和肚兜也不知哪里去了,私处被塞入的
裤头也不好蛮力拿出来,她只能光著身子裹紧棉布,夹著腿间那裤头,被紫苏搀
扶著小步小步走近道回了自己院子。好在有夜色掩护,也没撞见什麽下人,两人
才有惊无险地回去了。

  紫苏去请大夫来帮忙取那私处的裤头,柳真真叉开双腿,盖著被子躺在床上,
等那大夫进来钻进自己双腿间,看那淫靡的一幕。大夫折腾了好些时候才取出湿
哒哒的裤头,一同出来的还有泄洪似的精液,做惯了顾家的大夫,他也心中有数,
这麽粗鲁的事自然不是老爷们做的,这小妇人想必是叫老爷们赏给下人糟蹋了。

  於是,他坐到床边,用那小儿把尿的姿势把柳真真抱到自己腿上给她揉著小
腹,好把那些精水都挤压出来,紫苏则端著瓷碗在下方接著,当一股股体液无穷
无尽地注入瓷碗里发出响亮的声音,叫柳真真羞得面红耳赤。足足两大碗的浓白
精水被倒掉後,紫苏背她去外间热水沐浴,大夫则毫不见外的候在房里,等著待
会给她上药。

  上药时,紫苏被大夫支走了,柳真真知道这个大夫也是个好色之徒,定是要
占够便宜才会守著这秘密,所以也没拦著,而当他提出用自己阳具沾著药膏给她
治治甬道里的伤时,明知是托词还是默默允了。被这个半百的大夫半骗半哄的又
云雨了两回才喂饱男人,同时又有两泡新鲜精水灌进了小小的子宫里,那大夫用
了只膏柱把自己的坏水都堵在了这小美人的肚子里,嘴上却美名其曰让她的小穴
可以收紧如初。

  一整日都被男人翻来覆去的蹂躏,夜里疲倦的柳真真带著一身酸疼睡得很沈。
次日醒来,紫苏照旧来服侍她,因为擦了药膏所以光著身子裹了丝绸睡觉的柳真
真不得不先换上衣裤再梳妆打扮。当柳真真揭开丝绸和薄被时,紫苏惊讶得看著
那具昨日被糟蹋得不堪入目的身子一夜之後竟是光滑水嫩,晶莹剔透更胜往日,
淡淡的印记还留有些许却毫不影响那样美妙的胴体。她只在心里惊叹著,听人说
有的女人练就妖法,不分昼夜地勾引男人与之交合,吸取其精血来保养滋润自己,
容貌便得以永葆青春,如二八佳人一般,少夫人虽然是为人所迫但是短短十几个
时辰就能恢复成这样,也算是世间的奇女子了,对了,亦或是那大夫的药膏特别
灵妙?柳真真自然也觉察了自己身子的不同,往日同男人们欢爱时也会留下印迹
次日便恢复如常,她只当是自己恢复得快,如今再看应当是当年在素女府里服药
蒸药浴後得来的吧。

  她明知昨晚那大夫根本就没好好上药,但还是对著紫苏柔声道:「看来那大
夫还是有些本事,难怪要避了他人才给我上药,待会你再去他那儿讨些药膏来吧。」

  「是,夫人。」其实紫苏昨日只看著那大夫在夫人房里带了良久後才一脸餍
足的出门,便知道定是又奸污过了自家少夫人。可是她什麽都做不了,虽然她和
妹妹不同,有自知之明,也真心喜欢柳真真的温柔和善,同情她的遭遇,一次次
尽力帮她,但是她内心依然妒忌著那个女人的美貌,嫉妒著她被自己默默爱慕的
男子温柔以待,亲眼目睹著柳真真那样凄惨得被下人们轮奸蹂躏,她有同为女人
的害怕,担忧,内疚,也有一点点阴暗的快意。她知道那时的自己甚至疯狂地想
著要是这个女人应该被更多的下人糟蹋,被人弄大肚子,惹怒了顾风,被赶出顾
家或者干脆被活活奸死该多好?可是等理智回来,只有深深的懊悔,她看著梳妆
镜里那美得如瓷娃娃一般的女子,默默发誓会用自己的余生来偿还这笔债的。

  两个人都绝口不提提昨日的事,也没有提及今日的柳真真的样貌真真是娇豔
欲滴,水嫩灵秀。柳真真看著镜子里桃花满面的娇人儿,想著昨日那样不堪的承
欢,心里暗暗道即使被违背意愿的糟蹋成那副样子,也能滋润成这般光景,这具
不知羞的身子果然适合做个荡妇呵。

  作家的话:跪求轻拍……如果说柳真真本来滴设定就是这样的,就该是被不
同人从头OOXX强X轮X各种蹂躏到尾滴会不会被唾弃死,默默删除了很多少
儿不宜场面……其实这个文已经被纠正不少了,ZZ就是想写个给自己看得过瘾
滴重口H,口味的确很重是不是?面壁去了……

  第47章流水落花春去也,天上人间越是被蹂躏,越是娇媚勾人的柳真真看
的男人们心痒,他们虽然不知道自己人里已经有尝过著美人儿的,但明白人都看
得出她那细腰翘臀左摇右摆,媚眼儿里含著柔柔水光的风骚模样准是叫男人狠狠
疼爱过了。

  顾廉因为有事耽搁了好些日子才回来,也没有时间多陪陪小美人儿,柳真真
倒是求之不得,那个男人久居高位,一双眼睛明察秋毫,两人若是待久了保不准
就会让他觉察出不妥,若是要她亲口说出那样的事,想想就叫人害怕啊。然而她
显然小看了顾廉,只是那样几次照面,顾廉已经觉察出了什麽不对劲,可是紫苏
居然也没有什麽要汇报给自己,直觉告诉顾廉他将知道的真相一定是他最不愿意
听到的。

  在一处荒废的院子里,刚刚上完玉桂夫人的两位老太爷喘著气坐在一旁水池
边的石头上休息,一面看著自己的手下轮流奸淫著儿媳妇,木门突然被人从外面
踹开後,面黑如铁的顾廉闯了进来,只见他扬手将两样东西丢在了两个哥哥跟前,
反手抽出了自己的佩剑──阎召。两位老太爷一看到自己脚边的东西,脸色刷得
白了,不等他们张口,头颅一轻,已经离开脖子滚落在地,当场七人全部被顾廉
斩杀。

  众人只道顾廉因为难容兄长竟让下人奸污儿媳,欲立家法才血洗琳园,更是
放火烧尸。这也让玉桂夫人被迫承认了自己同两位公公长期通奸,又被下人糟蹋
的丑闻,使得那日原本就饱受惊吓,还受了伤的玉桂夫人终於一病不起了。

  赶回来的两位老爷以顾廉情绪不稳,疑有失心之兆为由将他送入太极殿变相
软禁起来,安抚人心,掩盖家丑的同时,借机重洗了族内人员。

  柳真真身为儿媳自然是一直服侍在昏睡的玉桂夫人身边,那日之事她不曾亲
眼目睹,但光听紫苏打听来的消息也好生吓人,心里一面记挂著顾廉,一面也暗
自猜测过顾廉的失态可是因自己而起的?下人们都说,自从三爷修身养性起来,
三十多年了从未见他这般盛怒过,一身血污提著精亮的长剑站在一片火海里,连
顾家的暗卫都不敢轻易上前。若不是两位老爷正好回来见他双目赤红,神志不明,
一面是火势渐涨,一面唯恐他连玉桂夫人也一并杀了,才联手暗卫一起制服了三
爷,救出衣衫不整的玉桂夫人。

  起初一连数日玉桂夫人都因为噩梦缠身,如惊弓之鸟一般不得安睡,不仅自
个儿身形消瘦了一大圈,连带著柳真真也被她在梦里无意识地抓伤了双臂和脸颊,
最後还是找来大夫给她服用了安神药物,让她先好好睡上几日,安抚下心智。

  顾家这段日子很是混乱,女眷女仆都集中在了玉桂夫人的院子里,有专人把
守著,自那日之後,不管是两位公公还是顾廉都在没出现过,柳真真只能按捺著
心里的不安,悉心照顾著玉桂夫人。她整日都住在玉桂夫人的院子里,因为玉桂
病倒了,所以这顾家女主人的权利已经被默认地交付到了她手里。女人多了便是
人多口杂,加上青苏有意挑唆,柳真真的耳畔总是不得清净,她想著左右无事,
便认真整顿起内务来,老实本分的多有拉拢,对心思活络的赏罚分明让她们知道
那些可为那些不可为,而剩下那些私下里嚼舌根的则一一敲打,再是不服的便隔
离众人送去别庄叫人好生看管起来,青苏便是其中之一。整个院子终於安静下来
後,柳真真也能专心做事了。

  这天夜里,柳真真小心翼翼得给玉桂夫人的烧伤处清理伤口,再抹上药粉,
裹上绷带。紫苏打来热水,柳真真又绞了热帕子,替玉桂抹了身子,换上干净的
衣服,喂了汤药,再扶她睡下。紫苏离开去倒水,柳真真坐在床头,轻轻替玉桂
把长发拨到耳後,她垂眸看著那个昔日丰腴妩媚的美人如今却是一副苍白消瘦的
病态,整日浑浑噩噩的睡著不知世事,其实这样糊涂的过著什麽都不知道什麽都
不管也挺好啊。

  不再打扰玉桂夫人,柳真真吹熄了灯,笼著烟紫的披风,走出了房间,过道
里有夜风穿过,卷著落花碎叶拉扯著她的长发,裙摆和披风。紫苏回来时,看著
就是回廊里那个寂寞得要随风而去的身影。

  「夫人,夜里凉,奴婢扶您回房歇息吧。」紫苏忍不住出声打破这样的寂静,
扶著柳真真回了旁边的侧屋。因为夜里柳真真坚持亲自起来查看玉桂夫人,所以
让人将侧屋和玉桂夫人的卧房打通中间只隔著一层薄纱,紫苏被柳真真拉著,陪
她一同宿在侧屋里。这段日子真是太难熬了,她们变得与世隔绝,不得不找很多
事来做才能不胡思乱想。唯一让柳真真安慰的是孩子们都离开了顾家,夫君们一
定会照顾好他们的。没有了顾廉的牵制,整个顾家被两位老爷紧紧捏在手心里,
外面人休想传入一丝消息,顾风等人再是焦急如焚也无法再接近顾家一步。

  最後还是苏鸣请来自己父亲镇南王,仗著身份以借用顾家後山温泉疗伤之名,
让他以贵客的身份入住顾家主院外围的伏虎阵,以便伺机而动。因为此行凶险,
又有求与父亲,苏鸣不得不同意苏征以世子身份送回镇南王府养育。

  在镇南王那儿吃了瘪的两位老爷自是极为恼怒,加上晚上去看望玉桂夫人,
发现她的病情也不见好转,压抑许久又无处发泄的怒火眼见著又要再次落到了柳
真真身上。眼见著床边一坐一站的两位老爷面色冷得吓人,连候在一旁的紫苏也
预感风雨来袭的前兆,焦急地看著低眉顺眼立在一旁的少夫人,想叫她快跑却也
不知道该跑到哪里去,躲进哪儿才安全。

  忽然,见柳真真跪了下来,小手拉著大老爷的衣角,仰著那张美眸含泪的俏
脸儿,软著声儿哽咽道:「爹爹,是真儿没用,这般照看著夫人还是没有好转,
看著夫人一日日消瘦下去,真儿心里也好难受啊。真儿愿意受罚的,这样爹爹心
里也能好受些。」

  看著跪在脚边那样娇软可怜的美人儿,即便是大老爷也不由得心软了下,他
知道这个儿媳确实是尽心伺候著玉桂夫人的,但是还是有著口气叫人咽不下呢。
男人的大手摸著那张美豔的小脸,不带任何感情的说道:「受罚?你倒是说说,
该怎麽罚你?」

  柳真真仰望著自己公公,柔柔道:「只要能让爹爹们高兴,怎样罚真儿都可
以。」

  「哼,有些日子没见,小东西倒是机灵起来了。这话可是你说的……」大老
爷眸色一暗,竟露出一丝狠色,一个响指後,一条体型硕大,毛色发亮的獒犬消
无声息地从外面跑了进来,绕著柳真真一面嗅,一面低呜著。

  紫苏知道少夫人是最怕这种有毛的动物,即便是胆大的自己看著那头四肢著
地也有大半人高的黑毛巨犬心里也要畏惧上几分,而那老爷素来不喜少夫人,唤
来这狗,可是要少夫人与畜生……

  柳真真当然是怕的,她下意识得抱紧了大老爷的腿,整个人都贴了上去,苍
白著小脸还瑟瑟发抖的美人儿真是好生可怜。而这样的猎物显然也让黑犬十分兴
奋,他愈加起劲得凑近柳真真,呼哧呼哧得闻著这个香喷喷的猎物。

  柳真真扭著身子想要躲开,挣扎间脸无意靠向了男人的胯部,几番磨蹭後鼻
尖碰上了一根粗硬高挺的柱状物,引得男人的呼吸一重,她怔了怔仰起脸看向大
老爷,那样无辜又好奇的眼神让男人脑里的神经一下就绷断了。他呼喝住猎犬,
对柳真真喝道:「滚回房去,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出来,听见没有!」

  紫苏连忙上前拉起柳真真,连隔壁的侧间都没敢去直接出了门跑去了院子对
面的屋子里歇息。大老爷也让弟弟带著猎犬先离开,让他一个人静一会。大老爷
坐在弟弟原本的位置上,看著沈睡的夫人,伸手握住了她微凉的手贴在自己脸上,
心里默默道:「你别怪我,我只是一时糊涂了,只要你在这世上一日,我便只有
你一个女人。」

  他反复这麽想著,可是那里还是充满著饥渴和欲望,不知道什麽时候起他们
两兄弟已经发现自己无法完全控制住欲望了,这样不祥的先兆让他们险些乱了阵
脚,好在顾廉也撑不下去了,总算是少了个心头大患。看著太极殿里性情大变的
顾廉,就像看著日後的自己,连意志坚定如顾廉都无法抵制的心魔,他们又有多
少把握能抗争呢?

  今晚看著那小儿媳就腾升的欲望已经在把他往悬崖边推了,他摸著玉桂夫人
的脸心里想,你还是永远这样睡著吧,不醒来就不会看到那些龌龊事了。

  他又坐了会,才离开。出了门,只见黑犬趴在对面的房门口守著,他一皱眉
大步走了过去,才过了回廊,就听见床板的吱呀声和肉体拍击的啪啪声。

  大老爷站在窗边从缝隙看著弟弟抱著儿媳在月色笼罩的床铺上尽情交合,被
按做犬交式的柳真真双手被腰带绑在了床头,十指都被缠住根本抓不住扶栏。只
能被身後的男人肆意撞得纤腰乱摆,小臀高翘,两只饱满的奶子如水滴欲落般晃
荡著,她摇著头,长发披散,嘴里被塞著自己的小肚兜,只能发出呜呜声,细白
的脖颈上有著一道长长的新鲜伤口,划得不是很深,血已经凝住,鲜红衬著雪白
更加妖娆又惊心,而男人肩背上除了女子抓出的痕迹外也有一道类似伤痕。床下
落著只折断的发簪,那簪尾的一抹血色,格外引人注目。

  二老爷换了姿势,解开了她手上的束缚,把疲软的柳真真摆成双腿并拢撅起
屁股跪著的姿势,那粗长的阳具尽根没入又尽根拔出来,他一手反扭著柳真真的
双臂,一手毫不怜香惜玉的揉捏拉扯著那对娇乳,非得听著那人儿呜呜哭了才罢
休:「听那两个老东西说你天生是个伺候男人的骚货,三爷如今自身难保,你这
会儿装什麽三贞九烈?」

  「被人操算什麽,你被男人操得还少麽?刚才不是还要死要活地麽,可一插
进去没几下就出水了,怎麽现在这逼里又紧又骚,还会吸呢,你不就是个欠操的,
装什麽装,等会完事了,让黑豹叫你尝尝做母狗的滋味可好?不是想寻死麽,不
能这麽便宜了你,让那狗屌插烂你这骚穴,干死你,恩?」隐没在暗处的男人看
不清表情,但是那恶魔一样的声音却叫柳真真怕得不行,紫苏已经被二老爷叫人
拖出去了关起来了,这里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大老爷靠在窗边,听著弟弟的话不由得皱了眉头,大步进来一把将他拉下了
床:「够了!你知不知道自己刚才在说什麽?」。

  然而一向听从自己的弟弟居然朝著他挥拳过来,那双眼睛里陌生的情感看的
他心惊,好在大老爷体力略占上风,几招之後劈手打晕了胞弟後将他扛了起来,
出门前看著蜷缩在床上的柳真真冷冷道:「今晚的事要是走漏半点,刚才他的话
就会成真。还有,以後别出现在我们跟前。」

  作家的话:最近有点空,加上思路对了(喂喂,居然写成这样才有思路麽),
就有点日更的节奏啊,上周欠的补上了,周日的就不一定啦,下周周末要出游,
估计会提前更新,倒时候会通知哒……

  啊啊,这个确实是个H文啊,就是那种狼网H文的样子,尽管我努力加了情
节等等还是逃不了这个是H文啊。其实我大概有点极端吧,要麽就是一对一到底
的正文,要麽就是混乱到底的H文啊,谈不上女权主义不过一面喜欢正剧里女主
独立自强,恩恩,就是碧眼狐狸的那种,一面也喜欢让女主受虐的H,被蹂躏才
有H的feel啊啊啊,不然只是男女间的打情骂俏嘛,尽情鄙视分裂的ZZ吧
……

  第48章春欲暮,满地落花红带雨看紫苏被侍卫从柴房里放出来後,便赶去
看柳真真。小屋里赤身的美人抱膝坐在床榻上,月光给她笼上一层寒纱,柳真真
看得到紫苏脸上的不忍,听得到她看到自己伤口的惊呼,也感觉得到身上伤口的
痛和下体的黏腻肿胀,那种真实的存在感好像一点点回来了。

  紫苏只当她受了惊,好生安慰著扶著她去洗浴换药,柳真真的过於安静上一
次那事时她就见过了,可是这一次她有种说不清的感觉,感觉又不一样了。紫苏
不是没有发觉她颈上的划伤来自地上的发簪,但她知道自己的身份,没有多嘴过
问,只是小心的清洗後抹了药膏。

  「少夫人,今晚还是歇在夫人侧室吧,夜里有奴婢服侍夫人,这样您可以好
好睡一觉好不好?」

  柳真真没说话只是点点头,乖乖的换了干净的衣裤由紫苏服侍著睡下了。紫
苏则在玉桂夫人床边搭了地铺休息,夜里她睡得迷糊间感觉似乎大门被风开了,
可是睁开眼看那门又是关好的,才奇怪著眼角就瞄到一个黑影立在床边,不等她
尖叫就被人捂住了嘴,那张脸蒙著黑巾,唯有一对鹰似的眼睛闪闪发光。

  「嘘。我不会害你。」男人松开了手,低声道:「你叫什麽名字?」

  「紫,紫苏。」

  「原来真是你。你的少夫人呢,她在哪里?」男人见紫苏十分警惕,伸出食
指按在她唇上,然後取下了黑巾,右脸俊美无双,左脸却带著火烧的狰狞伤痕,
但这人紫苏是有些印象的,好像是四爷拜把子的兄弟,上回成亲时曾一同回来过。

  「看来你还记得我,那麽都是自己人。」苏鸣见紫苏有些放下戒备後,便径
自走到玉桂夫人的床边,看了看沈睡的贵妇人,替她把了把脉说道:「明个起我
会搬到伏虎院里住著,白日里也不方便出来,大概夜里会来下,你以後别吓到便
是。」

  男人这般说著又晃回到紫苏跟前,看著她问:「对了,你家少夫人呢?」

  紫苏听得心里一跳,真是谁都冲著少夫人去啊。不等她摇头,男人就看出她
眼里的抵触了,笑了笑:「你不说我也找得著。」

  话音未落便如阵风似的消失在侧室那儿,紫苏大惊,连忙跟上去,才进到房
里就看见少夫人勾著男人的脖子缠吻作一团,越过苏鸣宽厚的肩背,柳真真红著
小脸看向门口的紫苏用眼神示意她不必担心自己。紫苏很久没见过少夫人那样的
神色了,愉悦的,像星子一样忽闪忽闪的眼睛那是用看凝望情郎的,她也没错过
男人消失在她衣摆下的大手,於是,默默退了出去。

  被人从梦里吻醒来,她心跳得几乎要蹦出来,还当是公公又爬上了自己的床
呢,可是男人的吻好温柔也好舒服,睁开眼看著那张熟悉的脸,她梦呓似的喃呢:
「玉郎?」

  雨滴一样细密的亲吻回答了她的困惑,男人身上传来的温暖和气息正是她现
在最最渴望的。两人这样旁若无人的长久缠吻著,苏鸣的欲望在见到她时就已经
开始喷涌了,手不老实的拉扯著那些轻软的衣料,揉著他所熟知的每一处敏感,
感受著心上人的细嫩柔滑。

  然而当他的坚硬顶在柳真真小腹上并且迫不及待地往她身下移动时,却被美
人儿慌乱地推开了,也让他看到了柳真真颈侧的那道伤。

  「真儿,这是怎麽回事,谁伤的你?」苏鸣的眸子暗沈下来,托著柳真真的
小脸细细看著那道伤口,好看的眉拧了起来。

  柳真真推不动男人环著腰的铁臂,也知道躲不开男人的盘问,只能抓著他的
衣襟把小脸埋在他怀里,轻声道:「玉郎,不要碰我了,真儿,已经脏了。」

  男人听後微微一怔,却不顾怀里小美人的挣扎将两人都脱了个精光後,把柳
真真按在了身下,精壮的身子挤进了女子的双腿间迫使她只能将长腿儿环在自己
腰上。柳真真的踢打抓挠对男人而言连抓痒都不够,他一只手就轻易的将那两只
纤细的手腕扣住,低头一口一个印子的亲在美人儿雪一样的肌肤上。

  他不是没看到双乳上残留的指痕和那红肿的小穴儿,这个娇人儿前不久才有
过场激烈的欢爱呢。苏鸣俯下身将她更紧的整个儿抱进怀里,在她耳边说:「你
这麽美,这麽香,我怎麽能不碰你?乖,告诉我,觉得自己哪儿脏了,我来弄干
净好不好?」

  他见真儿还是那麽害羞得不吭声,便扛起她的双腿低头去亲舔她的私处:
「是这儿麽?啧啧,小花瓣儿都被操肿了,好生委屈的小模样,来,让哥哥给舔
舔。」

  「啊~ 嗯啊……别,玉郎,呜……」依旧敏感的小花瓣被湿乎乎的舌头细细
舔著,拨弄著,还探到了里面转著圈,柳真真难耐的哼哼起来了。

  柳真真侧脸看著苏鸣亮晶晶的眸子,那里褪去了鹰的厉色後显得温驯而柔和,
甚至还带著几分讨好的撒娇。柳真真陷在那双眸子的温柔里,才咬了咬唇就被男
人呼地凑近舔了一口,她被惹笑了,复而怯怯地轻声告诉苏鸣:「方才,方才的
是二老爷。」

  苏鸣神色如常贴上来亲她红扑扑的小脸:「是他弄伤的你?」

  「不,不是他。」柳真真张了张口却说不出是自己划的,也无法告诉苏鸣,
自那日被那麽多人弄了後,整个人都有了种不真实感。

  即使到了晚上洗浴过後,她偶尔还是有著被男人揉捏的错觉,好像他们根本
没有离开,还钻进了每晚的梦里来轮奸著她,面目模糊的男人们拉扯著她的手脚,
在厨房里,街道上,甚至人来人往的店铺里,抱著她肆意交合著,又羞又怕间却
是身体诚实的反应。醒来时,看著镜子里自己因为动情而小脸潮红,口干舌燥,
却无处纾解,越压抑著,越是饥渴难耐。不知道怎麽回事,原本夫君们放玉势珠
子的地方盒子里都空了,她又不好意思去问紫苏,只能悄悄地用手指解决,或许
是尝灌了男人大肉棒的滋味,自渎总是不那麽尽兴,真是要憋死个人了呐。

  欲望从来没有这麽清晰过,她需要男人的爱抚,小穴想要插入又大又烫的肉
棒,双乳也渴望粗糙火热的大手来揉捏,这样才能抹去空虚带来的不安,可是理
智又让她不愿主动求欢,只能似有若无的勾引著男人们,让他们欲火焚身到忍无
可忍的来奸淫自己,是的,她喜欢那种被迫迎合的感觉,柔弱女体的承欢和男人
强壮蛮横的攻击会让人兴奋到无以复加。

  这种充满欲望和野性的念头从来都深埋在她心底,因为她知道那样太丢人太
不堪了,可是当她已经丢过人已经被不堪後,就如泄闸洪水一样止也止不住的在
血液里汹涌澎湃,这令她对著一向回避的公公也可以展示著娇柔婉转。直到那獒
犬惊到了她,把几乎脱离身体的理智拉了回来。

  被紫苏拉著离开,夜风凉凉的拂过脸颊,骤然清醒过来的柳真真,想著自己
方才那样的行径,真真是想寻一条地缝钻进去才好。是以,当二老爷闯进来时,
她看著公公那变得陌生的目光,害怕地发现,他几乎和那日两位太爷的神色重合
起来了。被公公扑倒在床上,衣裙被野蛮的撕扯来,娇嫩的身子春光乍泄,她看
著紫苏被拖走,侍卫们不怀好意的打量著自己,多熟悉的场景,等一会又要被赏
赐给他们玩弄了麽?

  当她听见二老爷赶走侍卫却留下那只獒犬时,她惊恐得看向男人的眼睛,捕
捉到那一闪而过的邪恶意图时,胡乱挣扎的手恰好摸到了床头的发簪,那一瞬间
真是很想试试死了会如何,可是那样坚定的意志在感觉到脖子清晰而火辣的痛楚,
感觉到粘稠的血液止不住的流出来时崩塌了,她怕,她怕痛也怕死,注定就不会
成为什麽贞洁烈女。若不是大老爷的阻止,之後会发生什麽,她怕也无力抵抗吧?

  柳真真脑海里一瞬间闪过千百个念头却是什麽都没说,苏鸣也没多问,他的
注意力早就集中那桃源秘境了,看到被调戏後的小穴动情的开始吐著汁水,便转
而去寻到颈脖上的那处伤口,轻轻舔著,药膏被吸收了大半,还留得一些苦涩和
药香在,男人慢条斯理的舔著,说道:「痛不痛?小可怜,来让我再给你舔舔。」

  柳真真身子已经酥了,叫苏鸣搂住温柔地再三哄著,才娇怯怯地说起那二老
爷是如何占了自己身子的,苏鸣兴奋地照著她说的一般要著她的身子,令她好似
又被公公奸了一回似的,可是那种难以言喻的感觉却叫人飘飘欲仙。

  「唔,他一直用力捏真儿的奶头呢,嗯啊,扯它,恩恩……」柳真真被苏鸣
摆成并腿跪著的姿势,让他同公公一样整根的插进来再拔出去,饱满的双乳被男
人的大手蹂躏著,红肿得高翘著两个奶头,交合处汁水滴淌在大腿间滑腻腻的一
片。

  苏鸣一手掐著她的细腰,一手托著饱满的嫩乳,大力抽插时还不时问她些细
节,诸如「他进的深不深?」,「操得你爽不爽?」,「要了你几回?」,「都
射在里面了?」之类的问题。

  柳真真娇媚的呻吟著,断断续续的回答他,男人听不到满意的答案还要低头
轻咬上一口,非弄得美人儿淫言浪语不可,细细听得那小嘴里说著公公如何奸淫
著美貌的儿媳妇。

  原来早些时候才入夜,突然闯进小儿媳闺房的公公神色已经有点不对了,他
让侍卫拖走护主的侍女,自己则一个猛虎扑食把小儿媳按在了床上撕扯起衣裙来。
看著这个神情陌生的公公,本就为今晚之事懊恼的美人儿惊慌之下抓起了床头的
发簪,同公公抗拒起来。男人在强奸途中受到抵抗,混合著血腥味和伤口的痛,
这些并没有唤醒他的意识,反而令他兽性大发,打掉了发簪後,低吼著把女体背
向自己折成个跪奴式,对著那翘起的小屁股就挺起粗长的肉棒没一点前戏就捅进
了细小的花径了,让身下的美人哭叫了一声。可是没插两下里面就又湿又热,还
会软软的蠕动著,女子的叫声也开始低柔起来。那最招人的两只奶子又挺又翘得
乱抖著,看了就叫人上火,於是被他红著眼啪啪啪的拍打著,等肿了红了再使劲
揉捏,那种胀痛带来的敏感和快感让儿媳忍不住低吟著求饶,心里却幻想著更用
力的蹂躏。

  交合中的大肉棒使劲顶最里面的细孔,生生挤进去大半,以至於隔著小儿媳
平坦的小腹就能看见自己的粗壮在细嫩皮肤下的微微鼓起,若是用手指按住那处,
小美人则会哭叫得更厉害。那种内外交加的酸胀感觉是其他人不曾给予,这样陌
生的情欲让女子敏感到不行,只要隔著小腹按捏那处,就会轻易得泄了身。这样
凌虐的宫交中,子宫变得异常敏感,每一次灌入滚烫的精液都好像沸水冲刷著娇
嫩的宫腔一样,让美人儿吟叫著浑身发抖,如此这般几次过後小儿媳就被公公操
得失禁了,肚子里那根老鸡巴一股股吐著粘稠的白液,她却颤抖著尿了出来……

  「唔,唔,不,玉郎,不要这样,不要,真儿憋不住了,呜啊啊啊……」柳
真真紧紧抓著苏鸣的手,在男人喷射出的精液不停洗刷著敏感的小子宫,并用她
长发发梢扫弄著尿道口时,再一次失禁在乱伦淫靡的回忆和现实的激烈交欢里。

  失神的柳真真跌坐在苏鸣的怀里,男人边喘著粗气边安抚美人,他哑著嗓子
道:「好了,真儿里里外外都已经被洗干净了对不对?以後不要再做傻事了,恩?」

  柳真真微不可见的点了点头,却反手勾下了男人的脖子,在他耳边呵气如兰:
「玉郎,可是真儿还被别的男人弄过呐~ 」

  作家的话:9。11:一大早看到留言了,果然我是个忽略男主(?)的人,
自己取的名字都搞混了,呜呜呜,应该都改过来了……谢谢亲的提醒。周末应该
无更了吧,这次的有4000+ DE文哦。今晚就开始理行李,明天上半天班就
逃离人间──问仙海上啊……

  周五下午就要出门做个短途旅游,所以先更新啦……

  剧情还是会继续下去滴,如果让追文的亲失望了ZZ只能很诚恳的说一声对
不起哦,那啥,挠头,我当然希望看文的亲都喜欢它,但是这个不能强求哒,不
然ZZ也不会因为找不到想看的文而不得不自己动笔啦,(*^__^*)嘻嘻……

  当然如果有被戳到G点的亲也请大声说出来让ZZ听到呦……

  亲们的批评和要求都是我进步的基石呐,所以不要吝啬的丢给我吧,即使在
这篇三观碎成渣的文里不一定用得上,可是後ZZ还会有新的文文啊……

  PS由於ZZ的思绪想天上的云一样没个定性,所以新文的题材可能随时会
变化哦……最近喜欢那种带点小恐怖色彩的言情,哇哢哢,就是没想好全文走向,
只有些大致概念,呼呼呼~ 最後还是麽麽所有点进来看文的亲,爱你们~

       谢谢Ticket的好文供奉和爱的抱抱*2

  谢谢spr194466的拜大神,祝福卡片,爱的播音器还有亲的好多好
多留言哦。

  谢谢lanahi1103的向日葵和香槟(?!)。现在是向日葵开放的
季节呢,有机会的亲应该多采风拍照哦~

      谢谢ttnw7777的催文板砖*2还有长评哦~

  谢谢yyrs的催文板砖。

  谢谢nuse008,catherinena和chlth的给我文章哦
~ 哈哈我知道还有好多像catherinena一样对文文又爱又恨的亲呐,
摸摸,下回的新文不会这麽让你们痛苦啦,题材还没定,但是走向应该是1VS
1的了,麽麽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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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9章期君尽吐心中事,随水逐流谁爱拈几乎是瞬间,她就感觉到屁股下
男人的那话儿开始硬了起来,苏鸣低头咬她的嘴:「小妖精,是了,我倒是把北
边那个混蛋给忘了。」

  「唔,若是还有呢?」柳真真水汪汪的媚眼儿看得男人呼吸加重,用力揉著
那对奶子:「小淫娃,背著我们偷了多少个野男人,嗯?」

  「嗯……真儿没有偷人,是,是被迫的。」柳真真扭著腰肢,转头看著男人
眼里的欲望怯怯道。

  「哦,你这个勾人的小东西~ 」苏鸣低头亲咬著怀里的美人,捏著她的奶头,
低吼:「是不是老去男人跟前晃著对奶子了?说,还有谁搞过你这小逼了?」

  「唔,嗯啊~ 一个,一个是看库房的老伯,呜啊啊啊~ 」听著小美人娇滴滴
的说著那些偷情的男人,苏鸣一个挺身又插进那个湿哒哒的小穴里去了,立刻被
里面的嫩肉紧紧吸住,一口口的嚼动吮吸著。

  「嗯,都叫人弄过这麽多回了,宝贝儿里面怎麽还是这麽紧?老男人个个都
是玩女人的好手,怎麽样,是不是叫他玩爽了,这肚子里可叫他灌了坏水进去没?」

  「恩~ 有的,被灌了好多啊,嗯啊~ 」柳真真哼著鼻音,夹紧双腿磨蹭著体
内的大肉棒,让自己舒服起来。

  「小荡妇,快说,别的男人呢,还有哪些?」苏鸣艰难地忍耐著来自最敏感
之处传来的巨大快意,拍著美人手感极好的翘臀催促著。

  「嗯~ 嗯~ 嗯啊……还,还有五个侍卫,啊……」柳真真话音未落就被男人
狠狠插了几回,苏鸣从後面紧抱著她道:「这麽说,五个人一起搞你麽?」

  「嗯啊~ 轻些儿,恩,恩,是的,他们还有老伯都要了真儿好多次,人家都
要被他们弄死了……。」

  苏鸣啃咬著女子柔美的肩背,声音从唇齿间溢出来:「都叫这麽多人玩过了,
这肚子里就不能松一些麽,乖,放松些,绞死我了。今晚我们先好好温习这翁媳
乱伦的事,别的等以後大哥他们来了,再一起边听边操翻你这小浪穴。」

  说著话时,苏鸣已经换了姿势,堆砌了被子靠枕让柳真真靠在上面,哄著她
抱著自己大张的双腿,把那被蹂躏的红红肿肿的小穴穴露在眼前。男人俯下身,
双手撑在美人儿头两侧,就自上而下,斜斜得,深深得抽插起来,他看著那双柔
媚的水眸,低声道:「乖,按著方才添加的,我们再扮作公媳好好搞一回。」

  「呜啊……你,你们都是坏人!呜~ 」坏苏鸣,添油加醋了那麽多羞人的故
事,还要她配合著扮作小媳妇去勾引公公,真是好叫人难为情啊。偏偏男人怎麽
也不肯放过她,美人儿嗯嗯啊啊的娇吟又软又嗲听得苏鸣气血翻涌,只恨不能死
在这妖精肚子上。

  两人干柴烈火的折腾了大半晚上才相拥著睡去,而紫苏歇在外面也少不得听
见些叫人面红心跳的话语。

  餍足的男人低头吻著怀里熟睡的美人,嗅著那诱人的香气在细嫩的皮肤上四
下蹭著,这般缠绵够了才心满意足的抱著柳真真睡去。次日天未亮,他便悄然离
开,这种偷情的感觉倒是很让两人觉得刺激。

  有了苏鸣的日日滋润,柳真真神色间一扫寂寥,虽然依旧担心著玉桂夫人的
病情,但是娇颜似锦,为深秋时节的一片萧条添了抹暖意。苏鸣在军中本就是军
师一般的存在,心思缜密,头脑灵活,所以当他提到受顾风委托查明顾廉之事时,
从那张小脸上的关切之情就猜到了一两分。

  他也了解柳真真,知道这妖精似的美人儿平日里是个端庄娴良的模样,哪里
好意思同自己说这些个事,倒是若弄上床去了玩的她娇喘体软才好问出个几分来。
所以下一回欢好前,将她伺候得蜜汁四淌,媚眼如丝,小嘴里哀哀求著他进去时
才提了这事,柳真真本还想推拒,偏偏男人握著那赤红铁柱将又大又烫的顶端抵
在那发痒的小穴口外磨蹭,叫她实在忍耐不住才红著小脸儿承认了。

  苏鸣挺身进入後搂著美人儿,哄她同自己说那些个羞人的事。柳真真之前从
未过受过这般淫语调教,在和一个男子缠绵时讲述自己同另一人交欢的事,还要
说的那般细致露骨,并且回想和吐露自己与人乱伦时的感受,是以又羞又臊,神
色怯怯,穴里媚肉缠得肉柱愈发得紧,人也格外敏感,叫苏鸣捅上几回便泄上一
次。

  整夜里,柳真真咽咽呜呜地说著顾廉让她感受到的强壮和炙热,想著那个男
人不输晚辈的阳具在自己肚子里肆虐,毫不怜惜的对著敏感的宫腔频频顶撞,还
有微微酸痛间加剧的快感。苏鸣模仿著顾廉的方式同她交合著,同一个姿势由不
同人做著给予的感觉又是两样,她觉得自己好像真的在和顾廉缠绵,当时那种又
羞又怕又兴奋的感觉都回来了,可是心里却知现在的男人是苏鸣,那种无处藏身
只能叫男人把自己妖淫一面收入眼底的羞耻好似火上浇油一般,让她在欢爱中享
受到了更加强烈的快意,几乎濒死的无数次高潮让她连求饶的力气都没有了,完
全不知自己身在何处,也不知自己是谁。

  苏鸣颇为享用这样调教的过程,怀里的美人明明身软体香,柔若无骨,床笫
间媚态横生却又有著少女般的羞涩神情和娇柔的莺莺燕语之声,种种妙处真是只
有与她融为一体才知晓。

  苏鸣紧紧箍著怀里体力不支昏睡过去的美人让自己疲软下的肉棒堵著那满满
的精水,这晚虽耗费了他的大半体力,但是尝到的滋味实在妙不可言。他发觉这
个小东西越是叫男人玩弄得厉害那滋味越美妙,看来以後得叫大哥他们都尝到滋
味後就可以一起操了。

  这天柳真真坐在玉桂夫人床边替她用清水抹脸时,感觉到手心下的睫毛似乎
动了动,她连忙叫紫苏过来,两人一起注视著卧榻数月的玉桂夫人缓缓地睁开眼,
看了看她们後又疲惫的闭上了。

  很快,卧房里就被大夫填满了,两位老爷都赶了回来,守在里面。柳真真有
了上回的教训自然是去了後院的房间回避了。这间屋子虽然住的时日少,但是也
叫柳真真布置得舒舒服服的,此刻她半依在软榻上也无心做事,只盼著紫苏早点
来告知夫人的消息。

  直到窗外的太阳偏西了,紫苏才提著食盒来看她,玉桂夫人确实醒过来了,
但是身体还太虚弱,大夫们私下里同老爷们说,夫人既然醒来了估计剩下的日子
也就不多了,两位老爷大恸不已,现在已经把书房和寝具都搬去夫人屋里了,估
计要住上好一段时日。

  柳真真捏著小勺一口口用晚膳,听得两位老爷要住在夫人房里时才顿了顿,
问紫苏:「老爷可说了要我搬出去麽?」

  紫苏摇头:「老爷没提少夫人的事,奴婢也不好问,所以……」

  柳真真摆了摆手示意没事,觉得有些饱了便吩咐紫苏撤去碗筷。柳真真坐到
梳妆镜前取了簪子,拿著象牙小梳认真地梳起长发来。

  「少夫人这是要歇下了麽?」

  「恩,夫人那儿我不方便去,今个早些歇息吧。」

  「是,那奴婢叫人给您备热水。」

  作家的话:对不起,更新得晚啦。

  工作上的就不罗嗦了,忙起来大家都一样。这个周一同住的姐姐突然说要搬
走,说是十月就不住了,这才留给我几天时间还马上就十一了,逼得我不得不晚
上上网四处找房子,然後不停打电话,还总是慢人家一步,挑房子真是顶麻烦的
事啊,头都大了,加上爸妈知道我不谈了,国庆也不想回家,就打算月底过来看
看我,住上几天,现在碰上要租房看房的,也是伤脑筋啊!!!!

  不过ZZ今年运气还是可以啊,姐姐也想不好,她的情况比较复杂麽,就突
然不搬了,所以我终於可以苟延残喘到明年了!!!

  还有两天上班,我抓紧再更点好弥补下哦。会客厅的长评我有看到的,亲!!!
实在是忙得没时间回复,我一定会回复的,抱抱!!!列个亲们的礼物清单(呜
呜,看看亲们的礼物啊,催文的从板砖一路升级到女王鞭了)

        谢谢queenline的三层日式餐盒

       谢谢red999的爱的抱抱和三层日式餐盒

             谢谢波妞的爱的花束

       谢谢chlth和helenhb的催文板砖

  谢谢niuniusan的催文板砖,催文狼牙棒和给我文章

         谢谢hibiscus的催文狼牙棒

       谢谢yinning0523的催文女王鞭*2

    谢谢momo0618和catherinena的给我文章

            谢谢秋紫苏的百花藏蜜

  熊抱……

  第50章秋风不解闺中秀,灯影轻怜月下人紫苏知道大老爷不许少夫人出现
在眼前,但玉桂夫人那儿又少不得要人候著,所以估摸著只能是她去陪著,这里
重新再拨了人手来伺候。果不其然,没几日紫苏升任内务管事,掌管所有婢女婆
子,但是伺候柳真真的新人却是两个小婢女和个面生的婆子。紫苏悄悄提醒柳真
真,说人是上面安排下来的,她管不了,那两个十岁上下的小丫头是那婆子的孙
女,让她多少留个心眼儿。柳真真开始还留心著,她见领头的嬷嬷寡言少语,做
事很是利索,两个小女孩虽然总是好奇的打量自己但是也不敢多言语,干不了重
活做事却也很认真,便渐渐放松了戒备由著她们去了。

  因为两位老爷的入住带来了大批侍卫,苏鸣不方便来和美人儿幽会,但是却
给了他窥视太极殿的机会,顾廉和柳真真就是他坚持来顾家的缘由。不管是与顾
家老四同袍作战,还是身为军人对这位曾经名震一方的大将的敬仰之情,都让他
将顾廉视为英雄一般的人物,绝不会袖手旁观。

  柳真真也知道苏鸣无法再来看自己,每日都看看书,练练字,听听紫苏传来
的玉桂夫人的消息。如今只是知道玉桂夫人间或醒来,若能说上一两句话,便叫
两位老爷高兴上好些时日。柳真真倒是享受这样无人关注的时光,後院因为有她
住著,原来的婢女们都移去了外面。一时间热闹的後院就剩她们四人住著,通向
前院的大门也由两个侍卫守住。

  和那祖孙相处久了,柳真真便知道两个小女孩一个叫箫儿一个叫筝儿,她们
还有两个表姐妹也在顾家,更小点的琴儿在学府里照顾四少爷,最年长的胭脂也
只有十二三岁,在紫苏跟前伺候。小姑娘们虽然年纪小,但也是知道美的年纪,
对这个从未见过的美人儿及其羡慕,因为婆婆管的很严,她们只能偷偷的看。

  对她们而言最期盼的就是夜里伺候少夫人沐浴了,做梦都希望能有像少夫人
那样玲珑有致的身子呢。嬷嬷负责给夫人洗澡,擦干身体,她们则要给少夫人摸
上玫瑰露和秘制的香膏。比上等丝滑还要细腻光滑的肌肤,饱满富有弹性的双乳,
还有粉嫩无毛的娇红私处,她们都要一一细心涂抹,并且一起按摩各处穴道。柳
真真对此多少知道些,童女手心细腻,元贞未失,混合药膏对回春养颜有著奇效,
就好比用那黄花闺女盘玉润石,摘了贡茶嫩叶得含嘴里一般。她原本不爱这些麻
烦事,但是左右闲著没事做,加上两个小姑娘可怜巴巴地拉著她的衣袖也不说话
只用那无辜的大眼睛瞧著,就叫柳真真心软了,便这麽默许了。

  不知道是童女的缘故,还是那喜嬷嬷带来的药膏有了用,柳真真渐渐能感觉
的到自己身子的变化,双乳发胀著,愈加沈甸甸的却越发挺翘,昔日里那一批肚
兜都得换了重做,奶头和私处越发粉嫩敏感,从蔷薇似的娇红褪成了樱花似的粉
红,好似那尚未开苞的处女一般足以让人发狂。

  镜中所见却没有给柳真真带去什麽惊喜,反而叫她心中惴惴不安。是自己大
意了麽?明明紫苏让她小心这祖孙的,她变得这般模样,离得近的男人们却并非
夫君情郎,事情好像向著她无法控制的方向发展了。一时间,那祖孙的种种行为
都变得可疑起来,沐浴时嬷嬷点上的熏香,一直在用的成分陌生的药膏,童女不
曾见过的按摩手法,长久未见的紫苏,一种莫名的危险包围著柳真真,就好像知
道前路陷阱重重却不知哪一步会踩到一样叫人心慌意乱。

  柳真真已经尽量不表现出自己的异样,却依旧没逃过喜嬷嬷的那双眼睛。这
晚,照例在浴室里泡著花瓣水,两个童女一左一右跪在浴池边替柳真真按摩胸背
的经络。

  「今个我不舒服,不必按了,你们歇著吧。」柳真真忍了会,觉得双乳实在
是胀得难受,估摸著是例假快来了的缘故,便挥手示意想要小女孩们离开,自己
则打算起身不再泡澡了。不想那喜嬷嬷已经悄无声息的走到了她身後,在柳真真
想要起身时将她死死按住了,那双苍老的手却有著惊人的力量,只是按住双肩,
就叫柳真真如被点穴一般动弹不得。

  「你们这是干什麽!放开我!」柳真真的正色呵斥,让小姑娘们有些畏惧了。
可是喜嬷嬷尖锐得有些异样的声音却在她耳边不紧不慢的响起来:「愣著干嘛,
还不快些挤?」

  筝儿和箫儿听了立马乖乖的一左一右捧著柳真真的双乳用古怪的手法自下而
上的挤压起来,双乳传来的胀痛让柳真真开始挣扎起来:「不要,住手!不要再
挤了!啊,好胀,好难受啊……」

  这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让柳真真好像想起来什麽,露出了难以置信的神情:
「不,不可能的。你是什麽人,对我做了什麽?」

  这时箫儿也抬起头来,用要哭出来的声音对喜嬷嬷道:「嬷嬷,我,我们挤
不出来~ 」

  「一个两个没用的东西。」喜嬷嬷阴阳怪气的说著,一脚踢开箫儿,小姑娘
被踹到墙角,也不敢叫疼只是爬起来跪著,强忍著不哭,「还不过来按著。」

  听到喜嬷嬷的话,箫儿立刻走过来代替了喜嬷嬷,按住穴道控制住柳真真,
不知道这祖孙到底是什麽门派的人,连一个幼女也有极大的力道足以按住柳真真。
喜嬷嬷则走到了箫儿原先的位置上,看著柳真真桀桀地笑:「老身是谁就不劳少
夫人操心了,至於老太婆我要做什麽,少夫人怕是已经猜到了吧?」

  说著她低头一口含住柳真真左乳的奶头,用力吸了起来,开始几口吸得柳真
真生疼。

  「不要吸,好痛啊,轻点,唔~ 唔啊……不,不要……」柳真真只觉得左乳
乳头忽然一通,那鼓胀的感觉一下就化作液体喷涌出去了。她怔怔看著喜嬷嬷嘴
角流下的奶白液体,那是奶水,她尚未有孕却有了奶水,是了,之前的胀痛和生
产後涨奶的感觉何其相似,只是她从未往这方面想而已。

  接著右乳也叫喜嬷嬷吸出了丰沛的乳汁,筝儿捧著瓷碗接著美人双乳里挤出
的奶汁,而喜嬷嬷则回味著嘴里的奶味捏著那对美乳,非得要挤完里面每一滴奶
才罢休。

  她是个阉人,柳真真心里想著却没说出来,她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著别人
给自己挤奶。难怪喜嬷嬷一直不多言语,到底不是真正的女人,他说得多了就能
叫人听出异样。温热的乳汁装满了瓷碗後,筝儿小心翼翼端著碗出门去了。喜嬷
嬷把软瘫在浴池里的柳真真捞出来,给她擦干身子,换好衣服,又取了香膏给她
涂抹时,筝儿回来了,同时还领来了一个男人,正是那二老爷。

  第51章焚心火灭深痕在,醒梦情添快意盈「嬷嬷果真好本事,若是能治好
我夫人的病,这赏金自会翻倍。」男人走到浴室的竹榻边毫不顾忌地伸手顺著柳
真真的小脸一路摸下去,大掌埋入衣襟内,抓捏著那对美乳,他看著美人儿满面
春色的扭著身子低喘,好奇道:「瞧瞧她这勾人的模样,不过是挤了回奶倒像是
服了春药似的。」

  喜嬷嬷见怪不怪的回道:「用了香膏催奶後,挤完的一个时辰内女子都会身
软无力,那儿更是销魂紧致犹如处子,男子可以随意与之交合而不使其有孕。老
爷若是对这妇人有兴趣,待会可以回房尝尝。」

  「哈哈,老爷我正有此意。」二老爷一口应承下来,更加肆无忌惮地乱摸起
来,也不管那老妪和两个小女孩在一旁看著。筝儿和箫儿都睁大眼睛看著仙子似
的少夫人被她公公肆意玩弄著双乳,那大手时而一把握住整只奶子揉捏挤压,时
而用麽指食指捏住奶头向上拉起,而少夫人羞红了脸,却只能无力地呻吟求饶,
长腿时而并起时而交叠,在竹榻上如蛇一般扭著。

  待喜嬷嬷擦好了药膏後,二老爷就迫不及待地抱起了柳真真,往隔壁屋子走。
喜嬷嬷却叫住他,让筝儿和箫儿取个匣子後也一同跟去伺候著。二老爷一心只想
著同这千娇百媚的美人儿大战几百回合,也无所谓有没有人伺候。

  到了卧房里,他将柳真真身上衣衫撕扯下後赤裸裸地丢进那锦被堆里,自己
脱光衣服就扑了上去。小媳妇儿还妄想爬著躲去床角,被他一手搂腰就拎回跟前,
将她按到胯前,用那怒涨的阳具戳著她的小脸和樱唇,要她张开小嘴儿好好嘬会
儿自己的鸡巴。

  捧著匣子来的箫儿和筝儿,一进门就看到平日里端庄优雅的少夫人长发披散,
光著身子跪在公公两腿间舔著男人那根撒尿的东西,粉嫩的小舌从乌黑肉柱的底
部一点点舔上来,再含住顶端吞吐著,当小嘴离开时还有一条淫靡的银丝挂在马
眼和唇齿间。当再次含住鸡巴时,小媳妇的头被公公更加按得下去,那足有小儿
手臂长的肉柱就这麽一点点消失在众人面前,深深插进了媳妇的咽喉里,若是此
刻射精,那些白浊浓液必定直直灌入胃里,好好喂饱这个跟公公偷情的不贞美人。

  「老,老爷,嬷嬷让奴婢们带了些助兴的东西给您用。」筝儿看著少夫人跟
老爷深喉口交著,咽了口唾液,小声说到。

  「哦?拿来给我看看。」二老爷玩够了儿媳的小嘴儿,便抽出阳具,将柳真
真摆做,双腿并拢,娇臀高翘,上身趴地的姿势,好方便自己後入。

  「这是什麽?」二老爷看著筝儿打开的匣子,拿出一个看不出材质做的圆环,
镯子似的一个,外面却有一圈长短不等的软毛。

  「是羊眼圈,上面的毛发里粗外细,坚固不掉亦不伤女体。戴在男根头上和
底部都可,用时要先浅而轻,後深而微。」箫儿背书似的说著她自己都不大懂的
东西,二老爷却表现出极大兴趣:「来,给我挑两个,两处都得带上。」

  「老爷,初次用时还是先一个的好……」筝儿轻声说著,却被二老爷挥手打
断:「不必,我这儿媳可是个不折不扣的荡妇,那儿也不知被多少男人搞过,这
麽玩她都经得住,恩,是不是,小淫娃?」

  二老爷拍打著柳真真高耸的双乳,美人儿娇哼著呜呜,看不出她到底是抗拒
还是接受。但是箫儿还是依言挑了两个双手捧著给了二老爷。筝儿在一旁看著姐
姐从匣子下面取了那羊眼圈,垂了脸掩饰住自己闪烁的眼神,明明上面有的啊,
那下层的玩意儿都颇有些厉害,姐姐就不怕少夫人受不住麽?

  「来,给老爷我带上。」二老爷挺著从柳真真嘴里抽出来的那根大肉棒让筝
儿伺候,小女孩涨红了脸却努力镇定地握住那根被唾液包裹得晶莹透亮的阳具,
把两个格外乌黑多毛的羊眼圈努力戴了上去。

  「可以了,你们是想在一旁候著还是回房歇息?」二老爷意有所指地问道。

  「嬷嬷吩咐了奴婢们近身伺候的。」箫儿立刻答道。

  「那便候著吧。」二老爷也不在意,转身扶著自己那鸡巴在柳真真的湿漉漉
滑溜溜的小口上磨蹭了下,便缓缓插了进去。

  箫儿和筝儿垂首候在床位,只要眼角一瞟就能看著那公媳间的不伦情事。只
见光是顶端没入已将那小指尖儿大小的肉穴撑的如鸡卵般大小,令柔弱的儿媳娇
吟不已。当毛发扫到那细嫩媚肉时,美人儿如丢上岸的白鱼一般扑腾哭闹起来,
小嘴里咿咿呀呀地哭吟起来:「呀……别,别呐,爹爹饶了真儿呐,不要再进去
了,啊啊啊啊啊啊……好难受,那毛弄著人家要死了啊,呜呜呜……」

  长长短短的毛随著阳具的深入,毫不留情地在那娇嫩私处扫著发硬却敏感的
阴蒂,刺著敏感的尿道,戳著穴口的嫩肉壁,那难言的刺激叫柳真真又痛苦又快
乐。当那毛发在体内肆虐时,不肖男人动,她就已经哭叫著连连高潮了。公公也
不怜惜硬是顶上宫颈口子才罢休,而根部的羊眼圈恰恰好碰上阴蒂那块,里外夹
击地让柳真真几乎要死在公公的鸡巴上了。

  二老爷兴奋地看著自己几乎不要怎麽动,就可以让这个千娇百媚的小媳妇又
求饶又发浪,偶尔的转动和前後的轻微挪动,都叫美人儿浑身发颤,高潮连连,
一股股水浇在他的龟头上。柳真真只觉得肚里好似钻进去了一个浑身毛的小兽,
又烫又胀,一动起来真真叫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那毛发伤不了她,但它们可以
轻易戳弄到花径里最敏感的地方,那儿本是叫肉棒蹭一蹭就会痛快得不行,现下
竟然被小刷子似的连连刮刺,简直要人命了呐。

  床上女子愉悦到痛苦的呻吟带著哭音,男人爱听什麽她便娇声娇气地说什麽,
只愿男人可以早些绕过自己。筝儿和箫儿好奇又兴奋地看著少夫人被公公弄得要
死要活,最後更是阴精和尿水一起喷了出来後晕死了过去。

  二老爷射完浓精後神清气爽地离开,临走时吩咐两个小婢女找东西堵住那淫
穴要把自己的东西在儿媳肚里堵上个一晚才行。

  筝儿本想取个玉势堵上即可了,箫儿却不同意,她看著那个即便被男人糟蹋
了也依旧美得惊人的女子,眼里有了几分恶意,她示意妹妹拿了绸绳利用床位两
个柱子和床顶,做了两个悬在半空的索套,把少夫人的双腿打开绑著脚踝吊起来,
然後拉高到下半身都离了床,再在腰下垫上垫子,好叫那精水流不出来。然後从
匣子下层里取了个最粗壮的乌石玉石,打来开水烫著,等那颜色从红转黑後,放
温了就塞入少夫人私处,这乌石将会在接下来一整天里都散发出惊人的热量来熨
烫著少妇娇嫩的花径,若是夹著它走路还会有意想不到的体验呢。

  第52章梦里云深多故事,人间春短渡流年「姐姐,你这般待少夫人……」
看著姐姐这样对柳真真,筝儿有些胆怯地想劝姐姐,箫儿却横了她一眼,说道:
「少夫人被自己公公奸淫到失禁,还灌了精,已经是个贱妇了。方才你没听老爷
说,她还叫别的男人搞过麽,这种女人怎麽折磨都可以的。你说我们让少夫人给
老爷生个孩子好不好?让大家都知道她被自己公公搞大了肚子,没准还会被休了
赶出家门然後沦落街头被更多人奸淫呢。难道你不想看麽?」

  箫儿打定了主意要害这美人怀个不伦的种,却不知她已无法生育的事实。而
筝儿虽然知道这样不好,可是又说不过姐姐,於是默不作声地帮起筝儿来。

  「明早若是少夫人问起,就说是二老爷让我们做的,表现得可怜些,记著没?」
箫儿一面吩咐著妹妹,一面努力把玉势往柳真真肚子里塞,然後再用绸绳固定裹
好,留出前後的两个小孔好让少夫人方便用。

  她们歇在寝室外面时,箫儿还为晚上的所见兴奋得睡不著,她嘴甜心眼活,
也有股狠劲,所以喜嬷嬷出活时常带的就是她和胭脂,有心培养,因而对这男女
之事已经有了念想,她拉著妹妹嘀咕:「你看见没,老爷鸡巴把她的逼搞得那麽
大,等插完了都缩回不去呢。」

  「还有,她叫的可真媚啊,听得我骨子都酥了,我要是男人我也忍不住,谁
管她是自己儿媳还是别人媳妇,非把她玩个半死才过瘾。」

  「那匣子里还有好多玩意,我们以後要用那少夫人来试试……」箫儿终於抵
不住困意,睡去了。

  而另一边还出了档子事,原来去紫苏跟前伺候的胭脂也是个不老实的,她见
紫苏整日里都在玉桂夫人那边忙活,便也央求著去帮忙,帮著帮著却是光著身子
钻进了二老爷的被窝里,这才使得二老爷夜里欲火焚身地来找柳真真泻火。

  大老爷虽怒却也无心管这事,便先罚紫苏管制不力,再让她自己去处理。紫
苏本是想把胭脂卖了的,但喜嬷嬷夜里找上门来,软硬兼施地让她把胭脂调回自
己身边严加管教,答应把筝儿换给她使唤。

  紫苏想著昨日见到的那个小姑娘看著倒是个守规矩的,便答应了。於是喜嬷
嬷便先带了胭脂回去,让筝儿箫儿在柳真真那里伺候,自己则好好敲打敲打这个
不守规矩的小蹄子。

  次日,柳真真醒来时身子仍然是软的,一夜的梦里都是男人晃动的身影,动
弹不了的双腿以及私处传来的饱胀与炙热。醒来时,见到自己那样羞人的姿势才
知道那也不尽然是梦,她唤来婢女让她们给自己放下来。等松绑了双腿,柳真真
还想要解开腰间的绸带,筝儿有些磕巴的复述姐姐昨夜的说辞,说是二老爷吩咐
过了不能解的。

  箫儿见少夫人柳眉微蹙,想到那玉势里的机关,便先打圆场道:「少夫人,
不如先去了浴室再取,可好?」

  柳真真点头应了,打算下床来,不想双腿一动,那根火热的玉势就在肚里乱
捅起来,骨子一下便酥软了。筝儿和箫儿便一左一右搀扶著她半拖半拉得往不远
处的浴室走,而柳真真走不了两步便要歇一会,开始还顾忌著两个婢女捂著小腹
强忍快意不敢呻吟,走了没十步,伴随一声娇吟溢出唇齿,柳真真浑身连连颤抖
得软倒在地,原来是那本该光滑的玉势突然长出了珍珠大小的颗粒状凸起,刺激
得她到了高潮。美人儿小脸酡红,双腿并坐在地上,一手撑地,小幅度的扭著腰
肢,好让私处的玉势抚慰自己敏感的身子,另一只手则忍不住伸进衣襟里揉著自
己又饱胀起来的双乳,来缓解那儿的空虚。

  这样的一幕恰好落在一早就过来的两位老爷眼里,大老爷扫了眼弟弟,只见
他直勾勾盯著地上的儿媳,呼吸加重,眼中满是欲望,不消说裤裆里的那话儿一
定是起来了。男人的手在袖口里握紧成拳,任他千叮万嘱弟弟还是没能控制住,
滑进了深渊里。

  仿佛感觉到兄长的失望和无奈,二老爷微微收敛了下看向哥哥:「哥,我试
过了,可还是不行,我是实在忍不下去了才……」

  「罢了,节制些便是。」大老爷叹了声,径自走向喜嬷嬷房里,而二老爷犹
豫下,还是忍住欲望跟著兄长先去了那老妪的屋子。

  喜嬷嬷见两人进来,不等他们开口便说道:「这世上没什麽灵丹妙药,生老
病死皆由天命,当初老身也只是答应尽力一试而已。至於胭脂那丫头,是老身没
教好,如今在老婆子眼下,定不会再犯下大错了。」

  喜嬷嬷说完,胭脂也跪倒在地给两位老爷连连磕头认错,希望他们网开一面。

  大老爷蹙著眉冲著胭脂摆了摆手,对著喜嬷嬷道:「这婢女嬷嬷尽心管教便
是。我们是关心则乱,照这方子需服用上多久?」

  「依你那儿媳的身子,约莫两月有余吧。」喜嬷嬷说著,示意胭脂扶著自己
站了起来:「到时辰挤奶了,两位要一同去瞧瞧麽?」

  「你在这看著吧,我先回去。」大老爷看了眼弟弟,转身出门了。

  「唔……嗯啊~ 嗯嗯~ 爹爹,爹爹放真儿下来,不,真儿不行了,嗯啊啊啊
……」方才刚从高潮中消退下来的柳真真才有了些力气起来,就被从喜嬷嬷房里
走出来的二老爷一把扛上肩头走进了屋里。男人结实的肩膀正好顶在她小腹上,
这般颠簸了几下,柳真真就绷直了长腿又泄了一回。

  二老爷扛著她爬上床,三下两下就扯开她腰间的绸带,用力把那玉势拉了出
来,离开那小逼时还发出了「啵」的一声,不等柳真真喘口气,公公又挺著阳具
顶了进来。美人儿在这麽几番高潮後身酥骨软,湿滑温热的花径更是活了一般紧
紧缠住那不速之客又挤又捏起来,爽得男人连连低吼。

  於是二老爷就这麽从後面插著儿媳的嫩逼,双腿夹住美人的长腿固定好身子,
一手搂著腰一手摸向那颗敏感的肉珍珠,一面揉捏著,一面使劲操著,面前两个
小婢女则相互配合著给少夫人挤奶。喜嬷嬷便由胭脂扶著,这麽站在一旁欣赏著
眼前不堪的乱伦活春宫。

  当挤满了一碗奶後,等喜嬷嬷上前检查确认挤干净後点了头,筝儿便端著打
算送去紫苏那儿。喜嬷嬷突然叫住她说了同胭脂调换的事,也没提具体的缘由,
她不说,筝儿哪里敢问,只是应了便离开。

  喜嬷嬷见挤完了奶,也立刻走人,只留下胭脂同箫儿一起伺候二老爷和少夫
人。二老爷才不管身边两双眼睛盯著,见挤完了奶就迫不及待地抓住那两只如白
兔般的奶子大力揉搓起来,美人儿在他身下一叠声的娇吟,叫的他浑身血液沸腾,
恨不能捣穿她的肚子才好。

  柳真真此时眼睛睁著却看不见任何东西,只觉得烟花似的光在脑海眼前绽放
著,五脏六腑都被男人的鸡巴搅合著,快感如涨潮般一次次吞没她的理智,直到
男人低吼著灌入滚烫的浓精将她推向眩晕的顶峰後才得以解脱。

  二老爷即使那话儿软了还是堵在儿媳肚子里,抱著她喘著粗气,待恢复了点,
就抱著她一同去浴室,一路的石板地上都滴著从美人私处溢出的白液。在浴池里,
柳真真又被按著让公公好好搞了一番,才得以穿上衣服,用了点滋补的鸡汤後便
卧床休息去了。

  因为用了催乳的秘药,柳真真葵水也不会来,二老爷总是有时间来一遍遍奸
淫她,挑著匣子里的东西往她身上试。後来索性以儿媳理应照料婆婆为由,将柳
真真调回了之前的侧室里,那儿重修了一番後隔音效果好了很多。二老爷就时常
看著柳真真伺候在玉桂夫人服药後睡下了,抱了她去那一墙之隔的侧室里把小儿
媳操得哭吟曼哼。

  如今二老爷已经一发不可收拾,大老爷对柳真真也没有了禁令,就由著弟弟
这麽混账下去。而院里的婢女们则都在私底下说那温柔美丽的少夫人让二老爷给
糟蹋了,如今关在小屋里整日整日的被奸淫,也不知这翁媳偷了多久了,不过现
在肚里怕是怀上了孽种,不然哪里会有奶水呢。

  第53章韶华闹闹又匆匆,吹走琼英一笑空入夜的房间里,纱轻烟暖,地龙
烧了炭火,厚重的棉门帘把寒风都隔绝在门外。屋内暖和,柳真真也只穿著入秋
时的单衣,金红锦缎广口袖,腰处缠著胭脂色的缎带,她这般坐在床边替玉桂夫
人喂药後,绞了热帕子悉心给婆婆擦了脸,手心里滴上玫瑰油磨蹭捂热後再给人
轻轻抹上。哪怕是病中,也没有女人不爱美的,但凡有点力气也要好好打扮,所
以这些日子玉桂夫人清醒的时日长了便少不得要梳头打扮些。

  紫苏辅佐著柳真真伺候夫人入睡後,就接手了守夜的事,她放下玉桂夫人的
床幔,在地上铺起了两床软垫,一层锦被,这边一心忙活著,那儿耳尖便听见了
少夫人的轻声求饶。二老爷如今日日大补,玩起儿媳来好似几十年不曾沾荤一般,
若不是少夫人肚子生不了娃了,这麽频繁地被灌精,怕是生不停歇了。

  紫苏这般想著,却听见了那耳室门开了,她下意识看过去,见了那荒淫的一
幕不由得捂住了嘴,涨红了脸:少夫人咬著男人的亵裤,脖子上拴著黑绸绳,光
著身子跪趴著,二老爷亦跪在她身後怒涨的阳具整根埋入儿媳的小屄里,这麽顶
著她,如两只交配的犬类从耳室里一点点爬出来。因为男人跪立著,女子不得不
高翘起屁股才能迎合那样深的抽插,而二老爷一手拉著黑绸绳一手握著儿媳的纤
纤细腰前後顶弄著。

  公媳俩这麽一路交合到紫苏面前,二老爷示意紫苏去边上再铺个位子,却不
许她离开,他何尝不知这个侍女算是侄子们的半个眼线,虽然不如两位太爷般摸
得准紫苏的心事,但也猜得出她心里对这美貌儿媳有著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

  柳真真乖巧地跪在紫苏铺好的软垫上,任公公在身後死命插弄自己,只是紫
苏的卧榻就在眼前,婆婆又睡在旁边,那种精神的高度紧张让她的身子愈发敏感
了。

  二老爷当然感觉得出小儿媳那格外紧致的内里,顶撞得更加用力,最後生生
往她宫腔里挤入大半个龟头後才喷射出滚烫的浓浆,还逼著柳真真说是如何被他
灌精的。

  「唔……啊啊啊啊,不要动那儿,不要,呜啊~ 嗯嗯,顶进去了,好涨,爹
爹,不要再进去了,好酸好胀啊~ 」柳真真嘴里的东西被取掉後想要曼声娇吟著,
又怕吵醒婆婆,只能努力压低声音求著公公:「啊啊啊,进去了不要动了啊,呜
呜,爹爹,饶了真儿呐,啊啊啊……射,射了啊……好烫,好烫啊,真儿会被烫
坏的,唔啊啊……不要了,不能再装了,要满出来的,爹爹,不要再灌真儿了,
好饱了,呜呜呜……」

  二老爷一面听著调教数日的小儿媳说著自己爱听的话,一面双手挤著那对美
乳,让跟过来的胭脂和箫儿捧著碗儿接。挤完了便搂著儿媳就这麽睡在那软榻上,
软下来的鸡巴还堵在那不时收缩的热乎乎的花径里。第二日一早男人那话儿硬了
便顶著儿媳的嫩穴拖著美人儿去更衣,再将娇软的儿媳按在门扉上射一泡浓精。
这时若有早起经过庭院的下人们便能瞧见更衣房那镂空的圆形门扉装饰处挤出了
少夫人的两颗饱满大奶子,被冷风吹得得殷红的小奶头上还缀著奶珠呢,不过大
多数日子都是胭脂和箫儿两人在门外守著,她们有时为了给二老爷助兴,也会拍
打少夫人的奶子,不过因为产奶的缘故,那奶子非常娇嫩,她们畏於喜嬷嬷,也
不敢真用力,就是给二老爷听个响,然後那少夫人也是个会讨好人的妖精,明明
不痛却呻吟得百转千回,听得男人爽到不行就射了。

  在柳真真这样的七窍玲珑心面前,胭脂和箫儿除了能背著她给二老爷状似无
心地提些道具和玩法外,却没法让那心傲的美人儿被凌虐到服软,只能维持著让
她受孕的主意,其他再另做打算。胭脂的不安份可不是这麽快能改掉的,再加上
待在柳真真身边耳濡目染,对那男女之事饥渴不已,所以她私下里勾搭上了院里
的园丁,用自己年轻的身子伺候著那个四十开外的健壮男人,还同那男人说少夫
人是如何在自己公公身下发浪的,听得男人血气上涌,哄骗著她让自己也瞧一眼
少夫人的身子。胭脂便寻了机会,让那园丁夜里躲在院子的假山里,第二日早晨
便可以看到老爷奸淫少夫人时,那两颗在圆洞眼里晃得人勃起喷射的大奶子,还
能听见娇媚的呻吟声。

  等她结束了那里的事,去假山洞里看自己男人,发现那个男人裤子都褪到了
脚踝,瘫坐在地大口喘息著,洞壁上糊著一大片浓稠精液。之後两人再行房,男
人永远说的都是「少夫人,让小的好好给你捅捅」「哦……全部都给你,小贱人,
少夫人快怀上奴才的娃吧」「让老子操死你这个荡妇,再叫大声点,让所有人都
知道老子操过少夫人了!」,胭脂见自己男人一心只想著少夫人自是气的不行,
可是又离不开男人的大鸡吧,只能当著少夫人的替代品,还被男人嫌弃那奶子太
小了,「少夫人那两个奶子老子肯定一手都抓不过来,你这两个老子摸都摸不到。」

  等男人还想再哄胭脂让他摸把少夫人的奶子时,胭脂断然拒绝了,心里更是
恨死了那些有大奶子的女人。後来有次园丁酒喝多了跟其他下人们吹牛时说漏了
嘴,让那些个厨子马夫都知道他弄到了个年轻侍女还能看少夫人的奶子时,个个
都红了眼,软硬兼施得让他要麽把那小骚蹄子让出来给大家玩玩,要麽就也让他
们看看少夫人的奶头。胭脂倒不是不肯和这麽多男人媾和,只是她想到既然没法
在肉体上折磨到柳真真,能搞坏她的名声也不错,所以答应让那些人看少夫人的
奶子,但是一次一两银子,足足抵得上一月的薪水了,但是男人们居然都一口答
应了。他们都是服侍过两代家主的老人了,等新任家主一上位就要告老还乡,当
初伺候太爷的那些前辈甚至都奸淫过玉桂夫人了,可是轮到他们却什麽都没有,
如今才花这麽点钱就能能看看小美人的双乳实在是太划算了,如果能干上一回真
是要这条命都成。

  於是隔三差五,那假山洞里都糊上一层层精浆,这个院里的下人们再提到柳
真真的眼神就变了,人人都在意淫这个美人儿被自己压在破旧的床板上反复奸污
蹂躏到哭叫不已。

  而两月不到,玉桂夫人刚有点起色,另一头却是挤不出多少奶水了。大老爷
只得皱著眉让紫苏请来了喜嬷嬷。

  喜嬷嬷听了他们的话後沈吟了会说:「当初吾师给夫人授药时,夫人还是处
子,药酒香膏配以膳食功效,才有常年源源不断分泌奶水的基奠。如今少夫人既
非处子又无法生育,老身改了数味方子催得这两月奶水已到极致,若是再要产乳,
怕是要吸取阳精,那事就颇为伤身了。」

  二老爷皱著眉问:「之前的奶水也是因我日日灌她数回之故麽?」

  「非也,之前是药效之故,与她交合不伤身,这日後虽也授精与她,但是男
子会极耗精力,一人一日不可超过两回。」喜嬷嬷扫了眼那房门紧闭的侧室说:
「只要每日挑选精壮男人多与她交合,还是可以维持上一段时间的。」

  作家的话:国庆真是好天气啊,不过景区真是人暴多,ZZ宅在家里陪爸妈
真是明智的决定,顺便复习下考试资料,上班後依然逃不了考试的命运啊,摔!

  四号终於把两人哄出去玩了,抓紧码点文哈……哎呦,我很桑心的发觉自己
没法写无肉的文,反正不是主角就是配角肯定得有香豔的肉才写的下去啊,节操
君我们只能永别了,我会想你的,啊呜!

  第54章碧水长天未展眉,哀蝉落叶泣红时大老爷点了点头,示意紫苏送喜
嬷嬷回去,心里盘算著从顾家侍卫里挑些可信的来助力,意外的是玉桂夫人提前
醒来了,示意他来床头陪著,病榻上的女子拉著男人的手,低低言语,男人一再
摇头却终是敌不过女子的坚持,终於点头应了,眼角却是晶莹一片。

  此後十日过,玉桂夫人殁,顾风等人得以回家守孝,顾家族内夺权终於摆上
明面,因为顾风他们仍旧为旁系所顾忌,双方一度僵持不下,最後由皇室的秘密
介入协商後,两位老爷承认了顾至礼的家主身份,晋升为太老爷。当然顾至礼还
须经过一系列考验才可以正式当家,顾至诚也回到祖宅辅佐兄长,开始慢慢接手
族内事物,柳真真不得离开两位老爷的住所,不得夜不归宿,这也变相承认长辈
们对这个美人的占有权,还得到了皇帝的认可,而顾风等人则维持现状,孝期既
满就得立即离家赴任新职。

  因为顾家发丧,有许多官员和生意上的同行来悼念,柳真真身为唯一的女主
人无法被藏起来,两位老爷只得放她出来同顾风等人见面,头戴白花,穿著宽松
白麻孝衣的柳真真,低头站著,眼圈红红,声音娇软带著哭泣的沙哑,加上那伤
心过度体力不支般依靠著高大的顾风,愈发显得楚楚可怜,叫人不禁侧目。而只
有顾风才知道,小妻子私处夹著的炙热玉势让美人儿有了难言之隐。因为每来一
位位高权重的大官,她都得行一遍大礼,道一声谢,跪下起身这样的动作让顶开
宫口的玉势狠狠捣弄著她所有的敏感带,还有公公一早灌入满满的滚烫浓浆在里
面搅合得她身子虚软。不被礼数约束的顾家自然没有孝期内忌讳房事的习惯,以
往每年祭祖时,柳真真就曾撞见过不同的旁系长辈白日里就在客房内奸淫玉桂夫
人的场景。

  一个上午下来,多亏顾风悉心照拂,不时以娇妻体弱为由,暂时避客,抱她
去偏室里看著坐在自己膝上的美人儿娇吟著到了高潮,窝在怀里喘息。中午歇息
时,他让人把午膳送到自己屋里,自己则先扛著美人儿去洗浴。

  柳真真双手扶著桌沿,两腿屈起分开,露出那含著乌黑玉势的小穴让四位夫
君瞧著,顾山自知自己虽然修行多年但实在不想挑战嫂嫂和兄弟们的一室春光,
於是领了其他出家僧人在外面诵经。苏鸣伸手进去把那滑溜溜的玉势一点点扯出
来後,大股精水涌了出来,在桌上汇成一大滩冒著热气的黏白水洼,而柳真真羞
红了脸偏过头低吟著,她收缩著小腹把公公灌的脏水儿都努力挤出来。

  「那老头子一早搞了嫂嫂几回?看看这小嘴儿被操的合都合不拢了。」顾海
俯身用粗大的手指抚摸著那娇红的嫩逼,一手勾起柳真真的下巴问她。

  「两,两回,恩啊……」柳真真低头看著四爷的手指没入自己的私处四下扣
挖著,不由得攀著顾海的肩哼吟起来。

  「那老东西两回能灌这麽多?还是叫那两人都搞了两回?」苏鸣看著自己又
弄出来的那一滩浓精有些不信地问。

  「二爹爹每回都射好多的,啊啊啊」柳真真娇怯地答著却被顾林捏起了双乳
揉搓著,美人儿扭著身子看著夫君们,复又怯怯道:「唔,真儿,真儿昨晚也叫
爹爹灌了几回,爹爹没拔出来就一直堵在里面,所以……唔……」

  她话未说完便被顾风俯身吻住了小嘴,那久违的男人的气息令人沈迷,男人
炙热的肉棒已经抵上了那湿漉漉的小嘴,柳真真却握住了那肉棒同顾风说了自己
被催奶的事和一个秘密交易:「所以,若是你们同我交合了,怕是要伤身的。」

  男人们低笑起来,顾风啄著她的小嘴道:「同宝贝儿欢好只是耗点精血罢了,
可是若碰不了你我们都会憋死的,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是不是?来,让夫君
摸摸这奶子还满不满?」

  男人温柔舒服的按摩著双乳让她身子酥软,当奶水渗出来时小屄也瘙痒起来,
她任由顾风埋在胸口吸取那不多的奶汁时,娇媚地喃呢著:「夫君,狠狠地操真
儿吧,把那个脏屄给捅烂掉好不好?」

  「嗯。」顾风将嘴里的奶水哺喂给她,依旧缠吻著娇妻,低声含糊应著,手
却撕扯掉了身上的衣裤,率先把粗壮如小儿手臂的阳具捅进了娇妻的嫩逼里。开
始还担心她那儿太紧太小,两人都会痛,不想叔父一早已经帮忙松过了那小洞眼,
正好是最适合他的尺寸,就毫不怜惜得大开大合的操弄起来。柳真真上身躺在桌
上仰著小脸呻吟著,长腿盘在顾风腰上,迎合著男人的大力抽插,男人嘴里的赞
叹和低吼是她最好的春药。

  等顾风把憋了两个多月的精液都射给了娇妻後拔出那根糊满白沫的阳具,顾
林就接著挺了进去把大哥的精液都堵在了里面,那又滑又嫩的小屄让他爽到不行。
顾风原本是要拿那缎帕来擦自己的阳具的,却被一只小手握住了:「风,让真儿
给你舔舔啊。」

  顾风依言走到桌的另一头,大掌稳稳托起娇妻的头,还贴心地拿了兄弟们的
衣裤垫在她脖子下面,然後才把大肉棒喂到柳真真嘴边,慢慢让她一点点吃下去。

  兄弟四人花了一个多时辰在柳真真肚子里折腾射精後,才把那洗干净又烫过
得玉势重新绑回小小的私处,四人近十回的喷射让柳真真的小腹都隆起来了,也
辛亏孝服宽大,看不出什麽异样。顾风将美人儿抱在膝上一口口喂著饭,顾林替
她按摩身子,顾海则捏著那双玉足。而当时候在外面的胭脂听得裤裆都湿透了,
忍不住用手指扣弄著自己的私处来纾解,那几位从未谋面过的老爷个个丰神俊美,
高大健壮,光看著就知道器大活好,让人钦慕不已,少夫人那样被老男人搞的贱
货居然都能跟他们交媾,也不管他们是自己的小叔子,若是自己……

  然後夜里当胭脂悄悄溜出来摸去顾风的院子,却正好见顾风一身黑衣翻上屋
顶,如夜枭一般隐没於顾家高墙大院间,那方向却是灵堂所在。兄弟皆是轮流守
灵,今日却不是顾风当值,他这麽去自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因为这几日的客人络绎不绝,偶尔有些熟人来,两位老太爷都得在自己院里
的正厅会客,也不好让儿媳待房里,只能让她先去祠堂里诵经,等送走客人後再
叫她回去上床伺候。

  那祠堂正好就在灵堂後面,顾风踏著夜色寻过去,小娇妻已经诵完经书,加
上白日里耗神劳累,趴在矮桌上睡去了。这儿无人守卫也没有下人,这个时辰也
没有人来,顾风便上前用外套裹起美人儿,将软垫,矮桌移到了两盏落地的长明
灯中间,让柳真真趴在那儿睡著,自己则隐没在垂下的巨大经幡帘幕後面。

  被这麽挪动了下,柳真真有点醒转,正想由著那瞌睡劲再睡时,一只大手从
衣摆下钻进来握住了娇乳揉搓起来,接著另一只手扯开了她的裤口,拍著她的小
屁股让她翘起来。柳真真迷迷糊糊依著男人的要求做了,毫无遮挡的娇嫩私处就
被一只炙热粗硬的肉棒攻陷了。

  作家的话:嘻嘻,看得出点伏笔木有!!!

  第55章一声轻叹惊凡俗,烟灭纷飞化大千女子洗浴後的清香从白麻布里散
发出来,因为夜里侍寝,柳真真已经被侍女们伺候著清洁过了身子,还抹上了香
露,塞入润滑的凝膏,好方便公公插入,如今却是让顾风给捷足先登了。

  「说,我是谁?」顾风两手都埋在麻衣下揉著娇妻的奶子,附在她耳边问。

  「是夫君,唔,顾风,风,我好想你啊~ 」柳真真的身子经历过再多男人,
永远都能第一时间认出顾风,她微阖著媚眼儿,享受著和夫君最宜人的鱼水之交,
那种放松和欢愉才会让心里得到满足,和公公他们的交合只是满足了肉体,那颗
心还是空虚而寂寞的。

  安静肃穆的祠堂里,年轻的少妇坐在灯烛下,桌上摊著笔墨和经文,美人端
坐桌边,两手却撑著桌子,小脸潮红,春色满面,身後的帘幔不住抖动,隐约有
啪啪声传来。顾风正搂著娇妻做到兴头上,还真有人寻来了,正是那太爷房里的
侍卫:「夫人,太老爷让你可以回房了。」

  「嗯~ 」柳真真强忍著一阵阵涌上的的快意,点了点头,轻声道:「等,等
我把这儿的经文抄好了,嗯~ ,就去。」

  因为祠堂是外人不得踏入的,侍卫感觉到少夫人有些异样也不好进去看,只
能远远看著她一人跪坐在矮桌後面,他眼力虽好,但是长明灯的光芒太亮,只能
叫他同少夫人那含羞带怯的眼神对上,却看不清她的身後可否有人在,於是便有
些遗憾地告退了。

  「不,夫君,快些,再快些啊,真儿要到了,恩啊……」柳真真压低了嗓子
轻软地求饶,方才那侍卫往里面探看时,顾风放缓了节奏却入得极深,叫她淫水
直流,险些就要呻吟出来了。

  在一片湿漉漉的咕叽拍击声里,顾风把自己的精华满满地灌入了柳真真肚子,
将她抱在胸前亲咬著:「是为夫射的多,还是叔父的多,嗯?」

  「自然是夫君,唔,肚子里暖暖的饱饱的,好舒服~ 风,人家想天天都被你
射呢,还要含著大肉棒睡觉……」柳真真勾著男人的脖子在他耳边吐气,哄得男
人开心了,才拿帕子垫在私处,穿戴好了衣裙。

  「不许再勾引了人知道麽,以後旦叫外人操上一回,我们便要十倍的讨回来。
如今已是欠了几百回合,有人可说了,管它耗不耗精血的,他非得搞松你这小嫩
逼不可。」顾风亲了亲爱妻的小脸後才离开。

  柳真真本想回去前再洗一回下面,却不想在半途上就看到二太老爷由那个侍
卫领著过来了,一见她那模样,就把她按到一旁的石桌上探手到儿媳双腿间一抹
一手的黏腻,不由得黑了脸,就著夜色也不管会不会有下人经过,就扯了美人的
裙裤,让侍卫分开儿媳的两腿抱起来,对著那淌著精水的小穴咕唧一声插了进去,
就这麽在路边野合了一回。然後用蚂蚁上树的姿势抱著光著下身的儿媳,用鸡巴
堵住那小穴口一路走了回去。

  当晚把柳真真按在床榻上狠狠奸淫了数遍,连那娇嫩的菊眼也没放过,明知
是子侄搞过了这个美人,却逼著小儿媳娇喘著承认她是在祠堂里跟野汉子通奸,
每晚还会被那儿守夜的四个老奴拖去小屋里轮奸,被他们用扫把打屁股。听著小
儿媳这般说著,才十分兴奋地喷射出浓浊滚烫的精液。

  那一段日子,柳真真夜里被公公肆意玩弄著,白日里则和夫君们寻欢。两头
的男人都叫著劲似的给她灌精,滋润得美人儿水灵动人,犹胜二八佳人。

  热孝一过,顾风等人虽然仍在孝期里,但是没有了客人往来,柳真真就被要
求为玉桂夫人诵经祈祷为名,被幽禁在祖祠的阁楼里。期间,顾廉也短暂露了会
面,但是神志昏昏,精神状态不复从前,很快又被人带回房休息了。

  丧妻之痛也最终打垮了大太老爷固守的常伦,情欲之事如脱缰野马一般无法
控制,规定的诵期未过便擅自开启祖祠密道去那阁楼上奸污了柳真真。少妇那被
白麻衣裹著的身子细腻香软,娇哼哭吟如鸦片一般让人上瘾,和她交合就可以忘
掉脑里的混乱和心里的痛苦。这个从来对她冷眼相待的公公是柳真真最畏最陌生
的,因而被他强奸时又怕又羞,那不害臊的身子却尝到了加倍的刺激。

  为了占儿媳的身子又不伤身,大太老爷早就让喜嬷嬷给柳真真调了解药,而
柳真真却私下里同喜嬷嬷做了交易,喜嬷嬷的确看重她身骨奇佳,是试药的好鼎
炉,也不忍心自己这数月的心血就这麽白费,於是答应让她止住奶水,而那身子
却依旧是个蚀骨销魂窟,同男人燕好时也要著他们的精血阳气,另一面则时常给
柳真真喂药,先改善她的体质,看看过个几年後是否能再像仙逝夫人那般催出源
源不断的奶水来。

  因为孝期杂事繁多,加上顾风等人在,他是隔个几日才来奸淫儿媳一番,所
以并未觉察身体上的不适。而弟弟一早就陷入著肉窟里,平日里也有壮阳补肾,
短时间内并未看出不妥,两人便放了心,开始默契的轮流奸淫起儿媳来。

  又是一夜,柳真真柔弱无比得撅高翘臀跪趴在软榻上,两根纤纤长指主动撑
开小小的花穴,勾引著公公把大鸡巴插进去捣弄。而大太老爷一面操著儿媳,一
面拿著书册拍打那两瓣臀肉,听著小儿媳一面娇吟呼痛,一面雪乳乱颤,等射完
了精就这麽在一旁欣赏会那合不拢的小穴含著满满浊液将落未落的样子喘上粗气,
再战一回合後,往那灌满浓精的小穴里堵上一根粗壮玉势用贞操带锁上後才带著
钥匙提上裤子离开,而那玉势要等下次男人来操她时才得以拿出来。

  等孝期一过,顾风等人离开後,两位太老爷就迫不及待地将柳真真放出来,
公然将她绑在床上玩了大半月才放她下地。甚至有时以身子不适为由,堂而皇之
的将她安置在自己的寝室的耳房里,名义上是照顾长辈,私下里却是和儿媳行那
苟且之事。

  因为顾至礼和顾至诚回到顾宅,化名为束真的苏征也被改头换面送来帮忙,
再加上老四顾至恩也回来小住几日後就要同生父顾海一起离开去军营历练,服侍
的人手一下紧张起来,柳真真安排紫苏带了胭脂,筝儿,和箫儿几个一等大丫头
领著一批新来的家生子去好好打点照顾自己的宝贝们,自己则把最小的琴儿留在
身边伺候。

  在顾家伺候过玉桂夫人的那批都晓得如今的当家主母被公公玷污了,对於她
去老爷们房里请安要请上一两个时辰都习以为常了。而之前一直只是给顾至恩打
点起居的琴儿对此却浑然不知,她作为贴身侍女自然是在院门外候著的,听著里
面隐隐约约的女子呻吟和模糊不清的讲话声还很奇怪地问身旁年长的婢女:「琴
儿好像听见夫人在叫啊?可是出了什麽事呢?」那些来凑热闹的婢女们都捂著嘴
偷笑,意味深长的说:「老爷们最疼你家夫人,越疼她,自然叫得越响咯。」

  一头雾水的琴儿老老实实候在门边,听著那些大姐姐说著她半懂不懂的话,
慢慢知道老爷们好像是在和夫人做那夫妻的事,可他们是公媳啊。听了她的话,
那些婢女们笑得更起劲了:「夫人这般的美人儿成天在眼皮子下晃悠,哪个男人
忍得住哟~ 」

  当琴儿目睹外院那个贵客抱著夫人在後山野合时,才确信夫人原来真的被很
多男人弄过呢。尽管如此,当某一晚她被二老爷叫去床前伺候他们奸淫夫人时,
还是很受震撼的。夫人光著身子分腿跪著,两个老爷挺著粗长乌黑的肉棒一前一
後插进了夫人身子里,在夫人的哭吟声里前後耸动著腰臀。这麽操了好一会,眼
看著儿媳抓著他们手臂的小手抓紧了,双乳高翘饱胀,奶头娇豔红嫩,就要到高
潮了,便命令琴儿把床头匣子里的夹子拿过来。那专门定制的夹子,尖夹口裹著
光滑柔软的羊皮,会让人有被夹紧感觉却不伤皮肤,尾部还穿著小铃铛,男人们
把小小的夹子夹在儿媳发硬的奶头和阴蒂上,看著她难受又销魂地吟叫求饶,在
达到高潮时更是直接把夹子一一拽了下来,刺激得那妖娆的女体香汗淋漓,扭如
蛇妖。

  此外,两人若是要外出谈生意也必定带上柳真真,有时在官道上就这麽在车
内轮奸著儿媳,或者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找个僻静的胡同,把她抱下来按在粗糙
的石壁上一顿抽插蹂躏。商人们都有自己的家娘,那是专门用来泄欲甚至交换陪
客的家妓的雅称,所以商人们也会举行匿名的八宝会,就是在露天宴席上带著面
具公开淫乱,展示家娘的裸体称为亮宝,同家娘交合是晒宝,甚至有交换家娘的
换宝和让人享用家娘的鉴宝。两位老爷也会带著柳真真参加这种八宝会,虽然只
是晒宝,不仅有薄莎笼著三人,还让柳真真也带了面纱,但是八宝会上有个家娘,
体弱娇怯又风骚撩人的说法还是在圈里传播开来,要知道多少达官贵人许诺了千
金加美人都换不来给那家娘鉴宝的机会,偏偏连那两个男人的信息也打听不出来,
让人不由得扼腕叹息。

  作家的话:恩恩,这里私下开了金手指哦……

  第56章若论当初,谁信有如今这晚,在缇湘镇最好的客栈的天字房里,床
榻上的美娇娘同自己公公抱在一起,下巴被男人捏著命令她伸出小舌来让自己吸
允,儿媳媚眼朦胧地缓缓吐出小香舌,立刻被男子一口吸住往自己嘴里吮,小美
人被男人吸得「唔唔」哼著,公公渡过来大口的唾液逼著她含住了再小口咽下去,
两人分开时嘴角边都挂著缕银丝。

  「喜不喜欢爹爹的口水?」公公拨弄著小儿媳双乳上的乳扣,缀著的小铃铛
「叮铃铃」的响著,柳真真娇声哼著,看著男人羞怯地点头,於是男人又低头喂
来一口,看著她主动张嘴接过来咽下去。

  「乖,真乖啊,宝贝儿真是招人疼呢。」男人满意地低叹著,看著小儿媳搂
著自己脖子,双乳蹭著自己的胸膛娇吟啼哦著,还一面撅著小屁股让弟弟轮番捅
著下面的两个小洞,「来,先吸吸爹爹的奶,在舔会大鸡巴,舔得好爹爹有奖励。」

  「那真儿要吃爹爹的精水~ 」美人儿小口舔著男人的乳头,听到後半句後便
仰著小脸一面伸舌舔拨著暗红的乳头一面撒娇,男人满意地看著儿媳被自己调教
成了个离不开男人鸡巴和精液的荡妇,摸著她沈甸甸的奶子答应了:「好,宝贝
儿伺候得好,爹爹就灌你一肚子的浓精。」

  在柳真真吸允著公公粗长的老鸡巴,感觉到嘴里那根肉棒开始胀大,要准备
射精时,二公公也抓著她的屁股开始了快速的抽插,两个公公都要射了,她主动
吐出嘴里的那根,扶著肉棒跟二公公的一起顶上自己的小穴,让两根肉棒都插了
进去。

  「啊……爹爹,爹爹……真儿要坏了……小屄都要胀死了……」她哭吟著却
真的咽下了两个肉棒,让他们顶在被撑开的子宫口喷射了进去,两股强力的精液
冲刷著娇嫩的子宫壁,烫的美人儿连连颤抖。当男人们抽出阳具时,那小小的穴
口被撑大了两三倍,合也合不拢得兜著一汪浓精。大老太爷满意地看著儿媳被蹂
躏後的嫩逼还有被弟弟捅大了的菊眼,酝酿著下一回的奸淫。这时外面突然有人
敲门,说是有急事请两位老爷去店铺里看看。这麽晚来找他们自然不会是小事,
被打搅了兴致的大太爷有些火气,看著小儿媳光著身子起来服侍他们更衣,便让
她先去伺候弟弟。然後顺手打开一旁的盒子,取了根特制的蜡烛出来,点了火,
把那烫而不伤人的红蜡滴在儿媳的背上屁股上,看著因为炙热不时一颤的美人儿
来解气。等两人衣服穿好後,就按著儿媳让那蜡滴在娇嫩的奶头,,尿道口,和
阴核上,如愿地看著娇柔的小儿媳被烫得连连求饶,等蜡烛烧完时,美人的的嫩
逼和菊穴都被红蜡里里外外烫了一遍。

  「哈哈,有意思,有意思!」男人们捏著美人的乳肉,看著高潮的儿媳不住
抽搐,告诉她:「待会洗干净身子,爹爹们回来後再好好给你烫烫,嗯?」

  等公公们离开了好一会,柳真真才从那高潮里回味过来,独自去房里洗浴。
她跪在浴盆里,把身上的软蜡都剥下来,它们就像面团一样热热软软的,只有刚
滴下来时才有著略高的温度。美人拿著水瓢冲著私处,细长的指头小心在花径里
转动著,让那新鲜浓浊的精水都流出来,喜嬷嬷给的药要失效了,得这般洗干净
後再抹过。她光著身子走到床边,从公公们那个的匣子里找出一根玉势来,在那
十来根玉势里这根也被男人用来插过她,但是他们都不曾发现这个里面的秘密。

  美人儿娴熟的打开机关在玉势顶端倒入药粉,关上机关後翘著屁股把那根长
玉势缓缓插进私处一直深深顶上子宫口,「哈~ 」柳真真轻呼了口气,任何时候
那处被顶住时都叫她敏感得发抖,喜嬷嬷曾戏谑的称之为完美的受孕反应。再一
按底部的开关,顶开宫口的玉势顶部喷射出的细细药粉,让它们几乎糊满整个子
宫内壁,柳真真抿著小嘴等了片刻後关上机关再把玉势取出来洗净放好。

  重新回去洗浴身子时,就会慢慢感觉到小腹里充满一股暖流,那是种像怀孕
一样让人觉得饱足,温暖,安心的感受,渐渐地热感加剧,成了一小团火焰似的
烘烤著身子,对於体寒的女子来说那种热量的散发很舒服。她不得不承认,喜嬷
嬷确实是个医药上的天才,且不说药效,就是对病人感受的这般体谅就很难得了,
虽然每次让她试药时都有些羞耻,但是效果确实不错。

  头一回去的时候,正是玉桂夫人快殁前的那些个日子,大老爷开始喜怒无常
了,看她的眼神也变了。等大老爷叫来喜嬷嬷说是要调配解药时,柳真真就知道
自己终是沦为公公们泄欲的对象了,这才私下里找了喜嬷嬷谈妥了一桩交易。

  当晚,她依著喜嬷嬷的要求等二老爷奸淫完自己离开後,让胭脂请了她过来。
喜嬷嬷屏退了胭脂和筝儿,拿出自己的工具先从少妇红肿的小穴里掏起了男人新
鲜的精液,然後问了她和公公的房事,连她被男人奸淫时的感觉都不放过:「喜
不喜欢被你公公操?」

  「这与那药有关麽?」见柳真真不愿回答,喜嬷嬷咧了咧嘴:「若是被迫的,
心有抵触,对药的吸收和药引的索取都不好,老身得加大剂量。若是无奈为之,
剂量次之,若是甘愿为之,又分无感与有感,无感则自身淫水不足,需再改药方,
剂量任加,若是有感,则好办得多。」

  「那,有感便是。」

  「头一回是被你公公强行奸淫的还是你自愿的?」

  「是爹爹他强要了我的身子的。」

  「奸淫了你几回?」

  「两,两回。」

  「那现在也是被你公公强奸还是你自愿让他搞的?」

  「我,我不知道。」

  「那他奸淫你时你可挣扎过?」

  「头一回有的,可是抵不过爹爹,就……後来,後来也是有的……」看著美
人声音轻下去,喜嬷嬷捏了把那奶子说:「老身瞧见的几回里你那小嘴里说著不
要,骚逼却是吃得有滋有味的麽。」

  「不,我……我的身子是愿意被爹爹操的……」柳真真被逼不过只能这般认
了。

  「那心里可喜欢被人操,操时水多不多?」见柳真真柳眉再蹙,喜嬷嬷嘎嘎
笑道:「老身的药自然是对症下药最有效,不然只能从轻的开始,夫人可是要被
你公公玩弄更久啊。」

  「心里说不上喜欢,身子却是要的,那水,自然是多的。」

  「这身子倒是诚实,你公公大概多久操你一次?」喜嬷嬷捏著那被男人操得
微微红肿的肉瓣,把它们往两边拉开,露出红豔豔的甬道和里面糜白的精迹,用
指甲盖大小的瓷勺刮舀著。

  「嗯,恩啊~ 轻些儿,这,这些日子里,爹爹日日都要来的。」

  「那一般操你几回?每回大概操多久,对了,以射精为一回。」

  「恩啊~ 嗯~ 嗯~ 太深了啊~ 唔,每,每回,约,约莫半个时辰,多,多则
四五回,少也有,三四回。」

  「啧啧,你这公公还真是宝刀未老麽,他的鸡巴大不大?每次是射在你小嘴
里还是你这肚子里,若是下面的话有多里面,顶到子宫口还是插进去?量多不多?」

  「爹爹的鸡巴好大好大的,嗯……他喜欢灌在真儿肚子里,插得好里面,次
次都顶到口子上,射得也多,恩啊……又烫又多……」

  「这就是了,瞧瞧,这肚里还挤得出来,想来每回你公公都把你这小媳妇儿
喂得饱饱的吧。这次呢,说细些儿。」

  「今个有五回,都是顶开口子射在里面的,流出来了些,肚子里还是好满。」

  「嗯,好了。来,让老身量量夫人小屄的深浅吧。」

  喜嬷嬷说著,陆续挑了好些根玉势插入柳真真私处,要她挑出一根长度能顶
到宫口,粗细上也让她感到舒服而乐意用的,这样以後自己上药才不会有抵触。

  「唔,顶到了,别再捅,唔啊啊,别,别戳啊……」柳真真扭著身子还是不
时被玉势顶上那敏感的小口,不由得轻呼著。

  那个阉人著迷得看著她每次被顶到子宫口时脸上一闪而逝的表情,感叹著她
夫君们的狠心,竟然将那样一个极易受孕的子宫给废了,「真是可惜啊,用那样
霸道的药就把这肚子给毁了。若真是要弄坏它还有更多的法子呢。」

  喜嬷嬷记下了玉势的长度和粗细後,一面给柳真真清洗著私处,缓缓说起自
己的上一家。

  「你若是换到老身先前待的那家人家里做那大官的小妾,就会尝到滋味了。
那人最爱玩有身子的女人,怀孕的漂亮妇人不好买,就买些女奴来赏给下人玩大
了肚子先养著,肚子显了就玩上几个月,等涨奶了再拿掉,只要老身几副药下去,
不消小产养个一年半载的,短短百日之後就可边喂奶边供男人玩弄。寻常女人拿
个三五次,肚子就废了,老身却能让她如此弄上十余次,不过那肚子废了就真治
不好咯。」

  柳真真一面看著喜嬷嬷开始往自己子宫里灌入药水,一面听她讲,听到这里
她才开口问:「那,那我呢?还能治好麽,唔~ 嗯啊……满了,嬷嬷,好涨了
……不要灌了啊……」

  「嗯,夹紧它,熬上一时辰。」喜嬷嬷硬是把配好的所有药汁都灌完了才停
手,挑了根粗壮的玉势一直顶到子宫口後让柳真真夹好跪著。

  「啊~ 好难受啊……」柳真真才忍了一小会就有些不行了,肚子里的药水火
辣辣的,被扩张的宫口也好生发胀。

  喜嬷嬷爬上床,绕道她後面,捧起那两个奶子揉搓起来,还不时地捏她鼓鼓
的阴核,并用细长的玉势插她的菊眼儿,以此来转移美人儿的注意力,唯独不许
她拔出那根私处的玉势:「你那夫君倒个是心疼人的,当初给你服下的药并没有
伤了你肚子只是压制住了而已,当然若非遇上老身,其他人也医不好你。老身的
药膏能催出你的奶水,就说明你肚子还是好的,只需要慢慢用药中和掉,你这对
漂亮的奶子还会源源不断的产奶,没准连孩子都能再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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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7章罗巾粉汗和香浥,纤指留痕红一捻「真的麽?我还能再怀上宝宝?」

  喜嬷嬷看著美人忽然变亮的眸子,带著抹笑意地把玩著美人的两颗奶子,道:
「这也不是没可能的,若是你配合得好完全可以在怀上。到时候叫你公公给这小
肚子里好好灌几回,保准三年抱两。」

  「不,不是的,真儿不是要怀他们的宝宝。」喜嬷嬷的话却叫柳真真醒悟过
来,如今自己可是还在公公们手里呢。

  「这就由不得你了,这五年内你还怀不上,那五年後可就难说了,我看你两
个公公精神好著呢,五年後再抱个么儿也不错啊,哈哈哈。」」

  柳真真摇著头,哀求起她来:「嬷嬷,你最是厉害,可是有什麽法子能帮帮
真儿?」

  「那你就要早早榨干他们,」喜嬷嬷摸著她的小脸说:「用你漂亮的小脸,
柔美的嗓音,还有这勾魂的身子去吸光他们的精液,不然只能乖乖被人搞大肚子,
嗯?」

  「不,你还有别的法子的,嬷嬷,你帮帮我啊。」

  五年之期对柳真真而言绝不是个好消息,五年之後顾至礼即便到了成家的年
纪接管下顾家,也未必对付得了他的祖父们,而自己若是一不小心……她实在不
愿想那般後果,故而一味缠著喜嬷嬷找个解决的法子。偏生那人只是笑著却不言
语,她只得再退了一步:「若是嬷嬷能帮得了真儿,真儿愿凭嬷嬷差遣。」

  听了这话,喜嬷嬷这才有了得色,她把脸埋到美人双乳间蹭著,满足得叹息
著,保养得不错的手指则把玩著美人的两颗奶头,捏著,拉扯著,还放入嘴里吸
允著,她舔著那奶头道「那你以後要经常来嬷嬷这儿玩,让嬷嬷好好摸摸你的奶
子,老身就给你想想办法,怎麽样?」

  喜嬷嬷见她面带豫色,便揉著那两团美肉哄道:「老身是个阉人,又不会把
你怎麽样,你只要照著老身的话做,就可以养好肚子,想想你那些夫君,老身可
是能让你再给他们生娃呢,怎麽样?」

  「我不要怀爹爹们的种。」柳真真望著喜嬷嬷轻声道。

  「好,不怀,不怀,只要你肯让老身玩玩,老身就给你想法子好不好?」喜
嬷嬷抱著赤裸的美人儿揉著那对奶子,「你看只是让个阉人玩玩奶子而已,反正
这对宝贝儿也叫不少人玩过了不是?」

  「好,我允了你便是。」

  「要说清楚,你允了嬷嬷什麽事啊?」喜嬷嬷兴奋得捏著那两个奶头提醒著:
「乖,把嬷嬷刚才的话都说一遍,瞧瞧,这小奶头都叫嬷嬷嘬硬了。」

  「真儿,答应,一旦有空就让喜嬷嬷玩,玩我的奶子……」

  「乖,乖真儿,来,来,快让嬷嬷好好嘬嘬!」喜嬷嬷兴奋得托起那对娇乳,
连连轻咬起来,吸允得美人儿娇呼连连,玉体轻颤。

  之後,喜嬷嬷给了她的十日量的药粉和暗藏机关的玉势,让她尽量日日都和
男人交合,五回是底线,越多越好。私处的药粉会让男人延长勃起时间,也会让
他们每次射出是平时一倍以上的精液,但是这样超负荷的索取次数多了就会消耗
男人的精血,一般一日一两回男人不易觉察,次数多了就会叫人生疑。精液能射
入宫内是最好的,这样一来回混合了药粉後对她子宫的恢复极有好处,一般喷一
回药粉可以用上约十回。每次用完药粉去讨要时,便是她履行自己承诺的时候。

  因著那五回的要求,虽然早晚至少被公公们灌上四回,剩下的一回自然是要
柳真真想方设法引诱男人了,那般风华绝代的美人儿在床笫间只消稍微浪一些就
会招来男人的百般奸淫,匣子里的东西一件件用上,一日下来少则七八回,多则
十来回,是以药粉消耗迅速。三月既过,柳真真足足叫公公们奸淫了百余回,而
喜嬷嬷拿著美人儿试了十几回药後,通过针灸配合,居然调制出了可以短时间内
催奶的膏药,虽然只是一个时辰的功效也足够她过回瘾了。

  平日里只要在顾家,柳真真寻了空便要去喜嬷嬷那儿调理身子,两个公公也
偶尔去瞧过,都是泡澡,按摩抹香露之类的,就由了她去,却不曾见那看似寻常
的沐浴前後还有著繁琐的一道道工序,不仅在美人体内内埋入药剂,堵上的玉势
也是浸泡过药水的,再抹上药膏裹著绢丝袍子在烧著药酒的房里,让那药酒的蒸
汽熏上一个时辰。待女子浑身香汗,让药膏融化吸收後,按摩半个时辰,再换花
瓣凝露浴,再按摩,再用山上的温泉水清洗干净,浴室里帮助放松的熏香也是专
门调制的,以便内外兼施地调理著柳真真的身子,所以一次调理没个大半天结束
不了。

  这个交易十分秘密,喜嬷嬷也守信,虽然胭脂她们要帮著换水按摩,却什麽
都觉察不到,因为这和她们之前做的并无不同。当然多数时日里都是柳真真同喜
嬷嬷待在一处,一面是喜嬷嬷要了解美人的感受,还要根据男人同她行房的次数
和手法进行改进,另一方面也是方便喜嬷嬷通过了解女子希望如何愉悦地交合,
好制作出不仅满足男人也让女子喜欢的闺房秘器,毕竟当世女子里如柳真真这般
的实在凤毛麟角。

  热气腾腾地蒸房里,柳真真跪坐在中央,小脸被热气熏得红通通的,喜嬷嬷
腰上围了块布也在里面,就这麽看著美人儿的身子一点点渗出汗水,晶莹的汗珠
由小变大,慢慢布满整具胴体,再聚成一滴滴滑落下来。半个时辰後汗水和蒸汽
打湿了柳真真的长发和丝绢浴袍,她闭著双眼,长翘的睫毛上都缀满了细细的水
珠,静止不动的美人如一尊白玉雕像般温润晶莹,任凭水珠从小巧的下颚滴入乳
沟又滑落至光洁无毛的私处,粉樱色的奶头也挂著将落未落的水珠。

  喜嬷嬷轻轻拉开那件湿透的浴袍,之前抹上的乳白色药膏已经融化成了半透
明的胶状物,干瘦的双手从後面握住两只美乳揉捏起来,从那儿慢慢蔓延到全身
各处,好让药膏一点点被这具美妙身子吸收干净。而美人的呼吸急促起来却还是
闭著眼,只是将脸偏向了一边。

  喜嬷嬷来历不明,只是知道她同当年调教玉桂夫人之人是师徒关系。柳真真
见过她制作的种种物件皆是精妙无比,巧夺天工,只可惜他满门心思都是将这些
用於闺房之乐,难等大雅之堂,因为始终籍籍无名。当初顾家老爷为了医治夫人,
他又急於藏身,这才得高人指点躲入顾家,最後终老於此。在这个怪人的余生里,
借著顾家的雄厚资金和工坊里的能工巧匠确实造出了不少稀罕玩意。虽然有一些
经过顾家允许,通过摇坊楼匿名拍卖後给一些小工坊引来大量订单,却都是些容
易批量生产的简单货,偶尔装有一两个机关的一面市就被哄抢一空,然後真正精
致细腻并且机关重重的原版都没有在市面流通,尽数存放在顾家库房里代代流传。

  每回柳真真去喜嬷嬷那儿讨要药粉时,这次照例是给了药粉後,喜嬷嬷搂著
她躺在窗边炕上,也不解开两人衣裙,就这麽将手探入美人的衣襟里一面揉捏著
她的双乳抹了药膏後催乳一面问诊,然後解了美人上衣,用细长的银针刺入那对
奶子的穴位里,就可以吸著美人儿的椒乳听她娇怯地说起自己新发明的效果。

  说起了那新玩意,柳真真羞红了小脸,娇嗔道:「嬷嬷给的那些个真是羞煞
人了,偏生,偏生爹爹们还喜欢人家穿戴~ 」

  柳真真出行的东西都是琴儿打点的,喜嬷嬷只同她说自己放了些助兴的东西
进去让她记得用,柳真真也没在意。却不想跟著爹爹们出行头一晚就撕坏了穿去
的肚兜儿和亵裤,当晚被折腾累了便让公公们堵著小穴先睡了,等著次日一早洗
浴时顺便换一套。然而她抹干身子去打开包袱,看著那一件件兜儿和小裤又羞又
急,外面公公们又催著她出发,只得硬著头皮换上。穿著那样的贴身衣裤,即便
还有外衣罩著,小脸也蒙著纱巾,仍旧是浑身都不自在,直到上了马车帘子挡住
了外人的视线她才觉得好些。

  方才柳真真扭著小腰,穿著剪裁华美的衣裙,一步步下楼来,那被衣裙勾勒
出的高耸胸乳、纤细的腰身和丰满的臀部,勾引的那些一早准备出发的商队个个
咽著口水,却眼睁睁看著美人儿坐进了两个中年男人的华丽马车里,不由得万分
可惜。

  二老太爷自是把小儿媳刚才的模样看在眼里,待帘子一放下来,就将她拉扯
进怀里去捏那对大奶子,「怎麽?一早还没喂饱麽,又翘著奶子想要勾引野汉子?
恩?这是……」

  男人的手原本应当隔著外衫和肚兜捏住奶头的,然後记下抓捏後那可爱的奶
头却直接光溜溜地被捏在了那粗糙的两指间,暴露在三人眼前。二老太爷仔细瞧
了会才发现那外裳的衣襟处做了巧妙的口子,只要寻对了地方就可以直接捏出那
奶头来,可这肚兜又去哪儿呢了?他一把扯开了儿媳的小衣,就见一件薄如蝉翼
的丝绣海棠小肚兜笼著两团乳肉,大朵的娇豔海棠正开在胸乳上,花蕊处开了两
个孔眼儿,还用金线锁了边,正好让那两个翘嘟嘟的粉奶头露出来。

  「小淫娃儿!」二老太爷眼里涌起欲望,捏著那嫩奶尖儿,去嘬儿媳的小嘴:
「穿得这麽淫荡可是想著来勾引爹爹们,昨晚还没喂饱你麽?」

  「唔……唔……不……」柳真真咽著男人渡来的津液无力反抗得任公公蹂躏
著敏感的奶头,这样几乎毫无遮掩效果的肚兜和衣裙也是超出她的意料的啊。

  而大老太爷的手也在她腰带和裙上摸著,果然也找到了前後两处隐秘的口子
可以摸进她的双腿间,於是不曾被亵裤拦著便弄得一手滑腻,男人撩起了儿媳的
裙子,只见那一样质地的丝绢亵裤绣著花枝蔓延,那海棠花却是开在女子私处,
如小儿开裆裤一般裁开的口子滚著边,那女子粉嫩的小穴便是含羞带露的花蕊儿。

  「妙极,妙极,那喜嬷嬷果然是这世间鬼才。」大老爷看得出是喜嬷嬷的手
笔,大喜过望後自是要应了这好意,将大鸡吧塞了进去,同弟弟一前一後隔著衣
裙就将那小儿媳操得乳波乱颤,淫水横流,而柳真真唯有咬著帕子呜呜哭吟承欢。

  第58章香!满炉人未寝,花弄月,竹摇风原本在车里奸淫儿媳,那繁复的
衣裙最是让人头疼,现在就方便多了,甚至随时随地都可以方便得插入那嫩穴。
用午膳时,老太爷们包了清风楼二楼的包厢,两扇屏风将他们与外面隔了开来,
两人便让儿媳自己拨开衣料露著那两颗奶珠儿吃饭,即便有人进来上菜,她只要
用长发挡一挡便可以。一顿饭下来,那两颗奶头被公公们用银筷子又夹又扯得肿
胀起来,硬鼓鼓的好生可爱。

  饭後的糕点是放了碎冰的红豆汤,公公们更是要了碗冰块来,夹著冰块儿来
冰她的奶尖儿,等那儿冻得通红敏感後,就含了口温水叼住儿媳的奶头,欣赏著
小美人偏头咬著帕子的难耐的表情。

  夜里看戏也是,虽是坐的屏风隔开的包房里,但对著戏台那儿可是空的,柳
真真蒙著面纱坐在二太爷腿上,脑袋靠在男人肩上,面纱撩高露出小嘴来同公公
嘴对嘴的吃著葡萄,即便是台上的人也只看得到那男人一手环著美人细腰一手放
在女子臀上摩挲,两人皆是衣冠楚楚又亲热无比的靠在一处。

  唱戏的戏子瞧著那蒙面少女身段娇软,半露的樱唇,挺翘的鼻子,还有那小
巧的下巴,一瞧便知是个美人儿,估摸著也就该十来岁的年纪,只当她是哪家老
爷豢养的娇奴儿,便唱著曲游园惊梦,同她抛媚眼儿。柳真真觉察到那俊美小生
频频望来,羞得直往公公怀里躲,而二老爷脸上装著不觉察,却借著宽大袖袍的
遮掩,将手探入儿媳私处将那桌上的干贡枣儿一枚枚往里塞去。

  柳真真往嘴里放了颗葡萄,咬开後含著果肉汁水用小舌喂入公公嘴里後低低
求饶:「爹爹,莫,莫塞了,已放了六枚了呀……唔,好胀哦……」那贡枣大如
鸡卵,晒干後也颇为可观,这一小碟塞入後,美人儿哪里还合得拢腿。

  男人依旧不动声色的隔著衣襟拨弄著儿媳的小奶头,看著戏演到最後一幕了
才说:「若是想取出来,待会儿便同爹爹去那马厩里搞上几回,恩?」

  「啊……依,依了爹爹便是,莫要再塞了,唔啊……」

  见儿媳答应了,二太爷才开始慢慢把枣子取出来,等那八枚枣子摆回碟子时
已是晶莹饱满了。不等戏结束,二太爷就把那泡了儿媳汁水的枣子收入袖口里,
搂著美人提前退场去了後院马厩。男人抛了点碎银给看守马厩的人说是带女人瞧
瞧,那人也不多问就让他们进去了。男人挑了处没有养马的空厩让美人儿小脸朝
外,脱了裙子和小裤,扶著栏杆撅高屁股,然後就挺著男鞭後入了进去。二老爷
一面把儿媳的屁股插得啪啪作响,一面用那枣儿喂隔壁好奇探头过来的公马。那
马尝得好吃了,凑过来还问那男人讨,於是二老太爷把枣子放在儿媳的翘臀上,
看著那公马的长舌舔过美人娇嫩光滑的臀瓣将枣子卷入口内吃掉。

  「啊……」女子娇吟起来,那湿热粗糙的舌苔在自己屁股上舔过的感觉太难
以言喻了,「别,爹爹,别叫那马儿舔真儿呐……」

  「乖~ 莫叫大声了引来闲人,爹爹还有好东西让你尝尝呢。」

  男人将浓精尽数射入後,用那剩余的红枣堵上了儿媳的小穴,将她抱做小儿
撒尿的姿势,让那含著鼓鼓红枣的淫靡穴儿对向了贪吃的公马。

  「不,不要这样,爹爹,饶了真儿啊,不,唔,唔……」柳真真哀求著却毫
无用处,反叫公公拿了她的裙裤堵上了小嘴,因为戏院已经开始散场,有下人们
来这儿牵走寄放的马匹了。这块地方的马都是戏院自己养的,自然不会有人过来,
可是不知情的柳真真心里却紧张得要命,偏偏那贪婪的公马嗅到了枣子的香甜味,
将那又长又灵活的舌头伸向了她的小穴,顶开媚肉儿卷走了红枣,还试探著添了
口美人儿湿哒哒的小穴,待那公马毫不客气的再次将舌头伸入小屄里卷那红枣时,
柳真真颤抖著喷出了股股汁水,她被一匹公马的舌头舔到了高潮。

  「还敢不敢当著爹爹的面跟小白脸眉来眼去的,嗯?」男人附在美人耳边低
声问道,怀里的小儿媳连连摇头,呜呜求饶著。「不敢就好,今个这是给你点教
训,下次若再有,就让你趴了干草堆上牵它十来几匹马轮奸了你这嫩逼,这畜生
的长屌可不是你这小嫩逼能吃得消的,知道了吗?」

  二老太爷这般说著时,那公马吃光了红枣还不死心,试图把舌头伸得更里面,
在私处打转卷曲的舌头叫美人儿整个人都连连抽搐起来,花径将那根异物裹得紧
紧的,也叫公马的鼻子连连喷著热气,刺激了敏感的小肉核後叫柳真真又喷了一
回阴精。

  这般玩够了,二老爷才抱著瘫软如泥的儿媳回了客栈,用了顾家专门给女子
私处清洗的药粉给她洗过後,又同兄长一起再次轮奸了小儿媳。之後因为柳真真
所有的贴身衣裤都是那般样式,只要是两个公公没有公事,便是在床上,桌上,
甚至偷偷在外面的花园假山里奸淫著小儿媳,那大半月的出行,柳真真娇嫩的小
子宫就不曾空过,整日里都盛满一泡泡浓精,连男人们也觉察到那原本处子似的
小屄也被玩得比原先要松一些了,毕竟叫两根大屌日夜不歇得插了近百回嘛。

  「嘎嘎,不打紧,嬷嬷给你敷上几贴药保管那小屄紧回去。」喜嬷嬷听完了
柳真真的话後,安抚著小美人儿,一面取下银针,再次按摩起那对大奶子。美人
儿依旧娇柔的哼吟著,却不忘提醒喜嬷嬷莫要忘了自己之前的嘱托。

  「那个人啊。」喜嬷嬷捏著美人的大奶子揉搓著:「老身已经跟你那小姘头
交代过了,真儿就莫要操心了。」

  喜嬷嬷嘴里的姘头指的便是苏鸣。原来当时苏鸣用尽方法接近顾廉後,才发
觉他身边亲信暗中叛变,终日在他的饮食里放入类似致幻药的粉末以便控制。药
剂的用量在渐渐加大,顾廉已经有了上瘾的迹象,神智清醒时少糊涂时多,加上
当日暴怒後气血逆行,险些走火入魔,如今只能静养,不好强行运功疗伤逼毒。

  孝期里的柳真真知道夫君们会想方设法医治顾廉,自己干著急也没有用,却
在偶尔一次与喜嬷嬷的交谈里说起了致幻药的事,那人嘎嘎笑道:「有的烈性春
药也算小剂量的致幻剂,若是两者殊途同归,老身没准有点法子呢。」

  她这才引荐了苏鸣,希望喜嬷嬷能帮到顾廉,如今听喜嬷嬷的口气似乎是有
法子了?可是这个阉人却依旧不肯直说。

  第59章东君德满扬长去,何日重修不了缘上眼见太阳偏西,外面琴儿寻了
过来,说是今个儿老太爷们在外赴宴不会来用膳,家主和二爷邀了几位客人在府
上小聚,夫人的晚膳就备在小庭了。柳真真应了声,想著公公们但凡赴宴没带上
自己准是些旁系的事宜,不到明早回不来,今晚倒是难得有了空闲,便让琴儿去
吩咐人把自己的屋子收拾下,不宿在公公那儿了。

  然而习惯了被男人搂著睡甚至小穴里还要含著肉棒的夜晚,一个人睡好空虚
啊,柳真真咬著手指去揉自己的小肉核想要缓解,却叫那儿生出更浓烈的欲望,
这可怎生是好?偏生苏鸣又不在府上,柳真真嘟著小嘴光了脚下床来,踩著柔软
的羊毛地毯去柜子里找玉势,幸好房里就有热水,不然唤了琴儿来多叫人难为情
啊。

  她光著身子裹住细软的羊毛薄毯坐在床边看著那根粗壮的乌石玉势浸在热气
腾腾地水里由黑转红,便轻轻揉搓起饱满的双乳,眼波流转间瞧见了柜子最低下
的一角露出段红绳子,她走过去扯出了个小香包,这还是初次同顾廉欢好後不多
时,他差了紫苏送来的。(见44章待浮花浪蕊都尽,伴君幽独),本是要她随
身带著的,偏生後来有了变故,她要搬入玉桂夫人的院子里,还要经过细致的搜
身,唯恐这香包落入别人手里,她只得匆匆藏好。

  那时她只记著收好这东西,因为後来的突生变故便是忘了这小东西呢。隔著
布料摸著里面似有东西,柳真真忽然心里一动,找了剪子挑开线头,倒出了一只
坠子,数颗香料以及一方薄如蝉翼的素白丝帕。那香料也并非顾廉惯用的檀香,
柳真真取了桌上的小香炉来投了一颗进去,後又捏著那帕子细细的瞧。进了顾家
後,几位夫君都教授了她不少传递消息的暗语和法子,这方帕子摊开有两掌大小,
折叠起来却如一颗香料差不多大小,这样精巧的玩意自然有更大作用,只是不知
如何才能看到这上面的信息呢。

  柳真真瞧著小炉上香烟嫋嫋,便拿了帕子一角靠上去试试,果然有印迹从黄
便深,她欣喜不已得将整块帕子都小心翼翼的放在烟上熏著,一幅十分详细的顾
家地图在她眼前徐徐展开。这并非实际的顾家地图,而是顾家下面的暗道,有人
十分细心的标注了各处暗门的位置,其中一处,正是在柳真真房内。

  看著那地图上唯一一处红点所在,柳真真决定独自下去看一看那里。顾廉那
般爱护她,断然不会伤害自己,把这样机密的信息交付来,可是有事需要自己去
做麽?

  开启了密道後,穿著睡袍的柳真真裹著薄毯,穿著布鞋,执著一盏小灯,在
幽静深邃的地道里静静走著,离那个红点所在越近越是紧张,终於是停在了一扇
门前。她将油灯放在门边的一人多高的烛架上,低头去拿小香囊。

  柳真真捏著那枚坠子,找到了孔眼插入旋开,轻轻推开门,见里面似有人住,
还留著只昏黄的蜡烛,她才走进门,便被人至身後捂住嘴,用一根黑丝带蒙住了
她的眼。

  吓坏了的柳真真徒劳得用小手去扳,可是哪里有用。只觉得那人是个高大有
力的,一手就将她拦腰抱在胸前,垫起脚都够不著地面。被这般挟持著不知走到
了哪里,整个人就被抛入柔软的床上,复而男人高大的身躯覆了上来,俯身吻住
了美人儿的小嘴,将她的双手绑在床的扶栏上。

  「唔……」柳真真被男人的唇舌堵著,被迫接受著那霸道火热的缠吻,娇小
的身子被压得无法动弹,小腹上抵著得正是根硬如铁柱的粗长肉棒。两人的衣裤
都很快剥离了身体,男人滚烫的身体贴上了柳真真微凉的身体,美人轻哼著被紧
紧抱住。这一切都太突然,柳真真想要知道这个人是不是顾廉,可是因为男人太
急切的动作让她无法将之和之前沈稳的顾廉联系起来,不等她理清思绪,热得发
烫的肉棒就抵上她的小穴不容反抗地挤了进去。

  「唔!嗯啊……不,求求你,不要,嗯啊……太深了,嗯啊……」男人送开
了她的小嘴,似乎在看著自己如何插入她身体的,柳真真娇嫩窄小的甬道被那异
常粗长的阳具不断撑开,深入,叫她轻吟著求饶起来。「不……不~ 别啊……嗯
啊~ 啊……」

  肉棒顶到了深处的子宫口还要再进去却不得入法,便退出一些再深深撞上去,
那酥麻酸胀的感觉从那小口向四肢扩撒开来,柳真真只觉得自己被顶弄得浑身都
发软,而那儿也经不住挤压颤巍巍的张开了小口,整根肉棒终於全部陷入了她的
身体里,毫不客气地用顶端碾压著娇嫩的子宫壁。

  男人满意地开始挺动腰肢,让阳具整根出来再插入小逼一直撞开宫口挤压起
娇小的子宫,这样霸道的进出让美人哭吟起来,一开始就这样深入而激烈的欢爱
叫她有些承受不住了,男人的体温也好高,好像一团火从外面一直烤到她身体的
深处,汗水很快遍布娇躯,私处的汁水更是丰沛如泄,呻吟著,哭泣著,柳真真
只觉得自己口干舌燥起来。

  积聚的快感让她挺著双乳哼叫著:「唔~ 不……不行了……真儿要到了…
…恩……啊……」就在她高潮时插入子宫的肉棒也喷出大量的浓精,却烫得柳真
真叫哑了嗓音,她只觉得子宫里都要沸腾起来一般,好似有人提了开水灌入一般。
源源不断的浓白精液冲刷熨烫著她的小腹。

  「真儿,宝贝儿,我终於等来你了……」熟悉而沙哑的嗓音伴随著一股股喷
射的烫液,在美人耳边响起,火热的大掌揉著高耸的右乳,小奶头被食指和麽指
捏著,拉扯著。

  「廉~ 真的是你?让我看看你,廉~ 」柳真真从失神中恢复过来,轻哼著同
他应答。

  男人只是略微疲软的阳具还堵在美人花径里,他温柔的解开那些束缚,捧起
了柳真真的小脸,低头印上一吻:「我等了你好久好久,我以为你已经把我忘了
……」

  昏暗的光线下,柳真真努力看著那张熟悉的脸,只是消瘦了些精神却是不错,
起码那儿的精力比两个公公都要好呢。

  「我忍得太苦,憋得太久了,有没有伤了你?」顾廉揽住柳真真的细腰,将
软软的美人抱入怀里,大手从腰摸到肥腴的臀部,大把地捏著,柳真真攀著他的
肩膀,任凭男人拉扯著臀瓣好叫小穴张得更开来容纳重新硬了的肉棒。

  两个人没有时间来叙旧,只是急切得亲吻著,缠绵著,用最原始最激烈的方
式来诉说这些年被分开的思念,热情似火的美人,雄风依旧的男人,一时室内春
色旖旎,美人娇喘不已,香汗淋漓,男人肌肉虬结的身体布满汗水,後背有著女
子指甲划出的伤痕。

  眼见著两人又要一同到了高潮,柳真真却一下从男人阳具上挣脱了出去,在
顾廉的一时错愕里低头含住了那根糊满两人体液的肉棒,男人一时难耐将浓精悉
数喷在美人小嘴里,因为量实在太多而溢出了来的也被柳真真的小手接住了。顾
廉低喘著看著柳真真,她的小嘴里满满都是自己的浓汁,却好似饥渴的吞咽著,
湿漉漉的美眸娇柔地看著他,咽完了嘴里的复又舔食著手上的。因为跪坐著,美
人儿嘴儿每咽一口下面的小穴便因此收缩著挤出一些浓精,男人便可以看见浓白
的精液糊满美人的长腿,缓缓往下流著,他靠过来,伸手刮著那些汁水喂到柳真
真嘴边:「乖宝儿,吃掉它们,把我的东西都咽下去。」

  柳真真听话地握著他的手腕,一根根舔著男人的手指吃下精液,还不忘吸允
著指尖,用舌头在指腹上轻舔。顾廉眼里的欲望如惊涛骇浪,他低头将舌头喂进
美人嘴里,舔著自己的味道,低声道:「那两个孽畜,竟是将你调教得这般,这
般浪……」

  顾廉一挺身那粗长的肉棒就著堵在花径离尚未滴落的精水直直捅进美人儿的
小子宫里,在娇媚的哭吟声里温柔地抽动起来,哄著心肝宝贝儿同他说说话。

  柳真真也扭著腰肢主动套弄著男人的大鸡巴,拉著男人的大手去摸自己的双
乳,那儿如今已是敏感异常,有时情欲来了只是揉捏拉扯著奶头自己就会高潮,
欢爱时必须要男人们爱抚著双乳才会让她愉悦无比。

  「这对奶子愈发大了,软乎乎的真叫人怜爱。」顾廉温柔无比的爱抚著怀里
的美人,细细感受著她的每一寸肌肤,摸得兴起了那抽送也变得快起来,他将柳
真真抱紧在怀里,看著她的小脸突然就加快的速度,柳真真被插得说不出话来,
小嘴微张大口喘息著,她越是怕那烫呼呼的精液灌进来,越会被弄个措手不及,
熔岩似的滚烫浓浆刺激得她颤抖著失禁在顾廉的大鸡巴上。

  「啊……不……」那热滚滚的尿液一股股浇在两人的交合处,令美人儿羞得
埋在男人怀里不肯露脸。

  顾廉低头吻著她的长发,哑著嗓子问她:「小东西,你这麽尿了我一身可要
怎麽补偿?」

  美人儿在他怀里撒娇:「人家不是故意的,是老祖宗的精水实在太烫了,真
儿受不住才……才失禁的……老祖宗要怎麽罚人家嘛……」

  第60章东君德满扬长去,何日重修不了缘下「啊~ 不……廉,不要舔~ 那
儿脏……啊啊啊……」柳真真娇声叫唤著,一手遮著眼,一手想要去推男人却因
为高潮才退,浑身软得都使不上力气,只能由著男人用锦被垫高了她的下体,分
开长腿夹在肩膀上,低头含住了她的私处。

  顾廉很少瞧见女子那样私密之处,更是从不曾用嘴触碰过,只是这个娇人儿
已经成了他的命,他想要她的一切,细细舔著敏感的尿道口,轻柔地允著被自己
蹂躏红肿的小肉核,最後将舌喂入另一张小口里,感受著里面的细嫩柔软,耳里
是心肝宝贝欢愉到了极致的尖叫,他从未见她这般敏感而失控,小穴里的汁水甘
甜无比,且源源不断,允一口便能流出两口来。

  「啊啊……不……不要再多了……廉~ 饶了真儿,饶了我啊……」柳真真只
觉得自己的心,自己的魂,都通过那个毫无防备的小嘴儿,被顾廉温柔的,霸道
的,大口的吃掉了,她整个人都要被男人吃掉了。男人们迷恋著她的双乳,她的
小穴,她的美貌和娇吟,可是痴迷於舔舐她最娇软柔嫩所在的不过顾风和阿苏勒
而已,如今可会加上顾廉?

  开启的钥匙被他们所掌握了,所获得的回报自然会是叫男人们欲生欲死。潮
吹的汁水喷得顾廉满脸皆是,那催情的气息让男人双目通红,下身硬挺起的阳具
更大了一圈,在女子颤抖的乞求声里尽根没入,他陷入之处一如往日般温暖湿润,
却又好像完全不是曾经的那处,顾廉俯身看著满脸潮红,被情欲折磨得奄奄一息
的美人,确认著,因为无法遏制自己内心升起的摧残恶念,吻著她的脸一面含糊
的道歉,一面暴风疾雨般的在那叫人发狂的柔媚之处横冲直撞,浑身的血,满脑
的念头都集中到了那里,有那麽一刻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

  直到身下的美人忽然整个人都绷紧了足足一刻,再瘫软下来呜咽著哭了起来,
而她身上的男人,征战沙场十余年从来无所畏惧的战神,却在美人娇躯绷紧时,
脸上带了异色,心里竟是有了一瞬投降的念头,他亦颤抖著,低吼著抱紧了美人,
生生挨过了那一刻。

  原来在那神秘的一刻里,男人照旧坏心眼得撞开了小小的宫口,誓要用自己
滚烫的精水来折磨那可怜的小子宫。而意外的是,这次宫腔口里吐出了小肉芽直
接插入了男人的马眼里,深深插入进去,堵住了即将喷涌而出的精液,而顶开的
宫口如一张唇瓣丰满的嘴含咬著龟头,不让进也不给出。男人在感受到阳具里钻
入未知活物的惊吓时,又为之饱受刺激,当那小芽收回去之後,一股吸力从内袭
来,逼迫著阳具使劲喷出所有的熔浆直至一滴不剩,娇人儿何时受过这样的煎熬
折磨,自是泣不成声,委屈不已。

  「妖精,我的小妖精……莫哭,莫哭了~ 」经历过这般刺激欢爱後,一向身
强体壮的顾廉也瘫软在美人身上,只能喘息著安抚著受了委屈的心肝宝贝,待二
人都缓过来了些,才在她耳边亲吻著:「宝贝儿肚里竟有这般妙处,老祖宗的魂
都要叫你吸走了啊,还有什麽人尝过这滋味,恩?」

  等得知只是自己最锺爱的长孙和北陆那蛮子後,心里仍旧有些酸涩,大掌附
在柳真真的隆起的肚子温柔地揉著,好叫那只小子宫把自己的精华都吸收掉。这
时美人脸上的泪水已经叫男人怜惜得舔干净了,她被暖烘烘地抱著,男人那儿还
牢牢堵在私处,叫她充实又满足,而混合檀香和汗水的好闻体味安抚了她的心神。

  自此一役後,顾廉暂时无力再战,便搂著娇人儿说了会话。

  且说那时顾廉之所以发怒便是因为他离家数日後,因为念著小人儿赶回来还
是到了後半夜,只是在柳真真的院子外站了回便离开了。他绕了远路回去,却瞄
见看守库房的老头在门口晒了一只肚兜,那上面绣的金丝白茉莉好不眼熟,顾廉
按著隐隐怒意,敲开了老头的门,里面人听的敲门的是三爷腿早就软了,哪里还
下得了床去开门。顾廉等得不耐烦踹了门进去,一见那老头那副颤栗的模样,就
知道自己不在时真儿出事了。

  当他听闻两个哥哥让老头糟蹋了宝贝儿不算,还让随身侍卫轮奸了那心肝宝
儿,只觉得脑里嗡得一声炸开了。老头子哆哆嗦嗦说这肚兜是老太爷赏给自己的,
而少夫人的小亵裤则给了侍卫长,他倒是没敢说他们以此为要挟也曾多次轻薄过
柳真真,多是将她堵在墙角里摸摸奶子之类的。顾廉阴沈沈地看了那老头一眼,
转身便消失在门口,而那老头第二天叫人发现时已经僵硬了,据说是被吓死的。

  所以那日两位老太爷在院子里看手下轮番奸淫儿媳时,闯入的顾廉丢在他们
跟前便是柳真真那日被人奸淫後留下的肚兜和小裤,见自己的事暴露後两人变了
脸色还想辩解就被弟弟斩了首。

  顾廉那日确实是盛怒到走火入魔,但这只是让他经络封闭,暂时失了修为而
已,神志却是清醒的,赶回来的两个侄子对他不曾丧失心智感到不可思议和恐惧
後,看准了机会,让顾廉身边变节的亲信给他喂下了致幻药。虽然他们也想知道
顾廉是否能逃过顾家的诅咒,但是这个想心头大山一样拦住他们的男人必须废掉
才可以,必须不折手段的毁掉他。

  只要喝了药水後顾廉就完全不知道自己做过什麽,开始只是晚上入睡前服用,
他并未觉察不妥,等他意识到白日里开始混沌时,已经晚了,积累的毒开始间歇
发作,而药还在继续喂。他糊涂的时间越来越久,常常要装疯卖傻,假意延长著
药效,争取来为数不多的清醒。他变得暴躁,易怒,亲信们倒是庆幸三爷武功尽
废,不然哪里看得住他,他们便是大门一关,任凭那人在里面如困兽一般嘶吼。

  那时的顾廉已经成了外人眼里的废人,这才能在松懈的看守下和苏鸣接上头,
才能时常来这密室里等上几个时辰,他多麽希望那个可人儿能来,又不想她来见
到自己这般废物的模样。尽管经脉在苏鸣的帮助下打通了,但是沈积的毒素已经
对他造成了不可恢复的损伤。如今喜嬷嬷带来的话便是只能疏不能堵,那药性极
阳,其他人用了顶多补阳过渡,留个鼻血或者找个女人做几日便是,但是对上至
阳的顾廉就是一剂毒药,一旦积累到了极点,必定七窍流血暴亡。

  喜嬷嬷倒是苦恼如何让这对人遇上,柳真真体内寒气被催发出来,正在用药
物和男人的阳精调和,若是顾廉能泄欲到她身上,能适当减轻病情,但也只是延
缓了暴亡之期罢了,倒是柳真真承受了那样至阳的精华,恢复速度加快,喜嬷嬷
反倒不好确认她何时就能痊愈,这样有个万一後,怀上谁的种就难说了。

  这些事顾廉倒是没同美人儿说,只是让她知道自己需要时常泄欲才能缓解病
情,哄得娇人儿红著小脸应承了一系列不平等条件。

  密室里的地下温泉边,顾廉坐在池边,柳真真浑身都涂满了用荷花胰子搓出
的泡沫,就这麽用自己身子给顾廉清洗著,饱满的双乳裹著细白的胰沫,虽说是
搓背实际确实磨蹭著那儿,两团美肉在男人结实的背上揉挤著。那羞人的私处也
抹了胰子,双腿夹住男人的大腿,手臂,前後摇摆腰肢用小逼给他抹著,那软下
来依旧可观的肉棒自然是用小舌细细清洗的,男人亦拿著胰子给美人儿抹著,再
不时缠吻追逐会。这般及其淫靡的模样如何叫孤男寡女不动情,顾廉受药效影响,
再次硬胀起来,便要同柳真真欢好。美人儿唯一的要求就是不许把精水灌在里面
了,她已经预见得到自己一定是被灌一回就要失禁一回的,那样强烈的失控感实
在是太吓人了。

  顾廉依著她,在最後要射时抽出阳具往後一滑捅进了菊眼儿里,将那浓稠白
浊的滚烫精水都射入了那儿,依旧是烫的美人儿直抖:「啊……不,那儿是…
…天啊……好烫啊……嗯啊……不……」

  次日,琴儿来唤夫人起床,见那熟睡的美人小脸红润光洁,睡得正香,也不
忍唤醒她,便合了门先出去。殊不知柳真真是东方发白才双腿发软得被顾廉送回
床上,一整晚都被那根手腕儿粗的鸡吧不住捅了几百回,下身两个孔儿都被撑得
麽指粗,还不住收缩哆嗦著,顾廉照顾她睡下後,取了药柱替她上药。却坏心眼
的在一个孔儿塞入两只後才离开。

  她迷糊间觉察到琴儿来了又出门,便再次昏沈睡去,感觉没睡多久又有人进
来了,却是直接钻进了她的被窝里,开始剥她的衣服。

  「嗯……」美人儿娇哼著醒来,却是大老太爷自上而下得盯著自己,她乖巧
地勾住男人的脖子,在男人低下头时张开了小嘴,让那根厚厚的舌探进来搅著自
己的小舌,缠绵地吻著允著男人的唾液,这是他们调教的一部分,让她像对待自
己夫君一样同自己的公公们亲热。

  同美人亲昵缠吻了会,男人眉目间柔和了一些,手摸向了儿媳双腿间,那儿
略有湿润,穴口娇小如初,看起来好似连探入一根手指都艰难,实际却可以咽得
下两根肉棒。

  「昨晚想男人了?」大老太爷将两根手指插入儿媳小逼里旋转扩充起来,眼
角扫到了桌上泡在小盆里的玉势。

  柳真真咬著手指忍耐著私处的饱胀,娇声轻语道:「嗯哪~ 真儿是想爹爹的
大鸡吧了……离了爹爹好生寂寞呐……」这般说著小手也伸下去摸公公的阳具,
娴熟地套弄起来。

  「来,把爹爹的鸡巴塞到你的小逼里去。」大老太爷吸著那两只美乳,说道。
柳真真握著那根火烫的阳具,抬高下体,将那鸡蛋大的菇头对准了自己的小穴磨
蹭两下便一点点往里面塞进去,边塞边难耐得娇哼起来。

  很快,红帐里便传出了水渍里的交合声和女子的娇吟哀求,柳真真同公公对
面对坐著,高挺的两只奶子蹭著男人的胸膛,她扶著公公的肩膀被上下抛落著,
粗壮的阳具每次都入得很深刺激著才休息了没多久的宫口,加上一早的欢爱前她
并未方便过,很快柳真真就在快意积累里也有了难忍的尿意,她有些慌乱的推著
公公却被男人抱得更紧,当精水冲刷著花径时,她被刺激得再次失禁了。

  「小心肝儿,你这麽尿了我一身可要怎麽补偿?」大老太爷吻著失神的小儿
媳低声说出了跟顾廉几乎一样的话,叫柳真真一时晃了神,在他说完後面一句时
也未听清便恩了一声,等她後知後觉反应过来时,男人射完精依旧堵在她小穴的
阳具喷出了大股的尿液,灌满了美人的肚子,眼见的就那般鼓胀了起来。

  男人的後面一句正是:「让爹爹尿回来,灌到宝贝儿的肚子里好不好?」

  「啊……」美人小嘴轻张,娇吟著承受下公公这样下流的行为,热滚滚的大
量体液充斥著美人的小腹,当男人抽出阳具时,大股尿液混合著白精汹涌而出,
柳真真抽搐著收著小腹,红著小脸在公公眼前排泄著他灌入的所有体液

  第61章恩重娇多情易伤,漏更长,解鸳鸯「小乖乖,心肝儿……」大老太
爷这些年对小儿媳和颜悦色了不少,今个儿被伺候舒服了,便搂过美人儿抱在怀
里亲著咬著,手却是揉著她的尿道,竟是要往那小眼里捅。

  「别……爹爹……莫要弄那儿,那儿不可以的……嗯啊……」柳真真现在浑
身发软,只能在男人嘴下轻声讨饶著。

  「这小眼儿怎麽不能玩?待会爹爹就让你舒服舒服嗯?」

  「那儿脏的,爹爹饶了真儿啊……」

  「不脏了就给玩了是不是,来,爹爹给你舔舔……」

  「嗯啊……别~ 别啊……」美人儿娇吟起来,双腿被公公扳开著,男人的舌
在她敏感之处逡巡著,连後面的菊眼儿都没放过。柳真真不时挺著腰肢,两手抓
著身下的锦被不时紧紧拽住,大股的汁水流入公公嘴里,也有些滴落在身下湿透
的被子上。

  这时门口传来琴儿的声音:「老,老太爷,夫人,大公子和二公子在外厅候
著了,说是有事找夫人。」

  柳真真的房门不曾关上,只靠一扇屏风挡著床榻,而外厅的侧门和这儿只隔
著一个小花园而已。听到儿子们过来了,柳真真自然是想要早些去见他们的,便
要下床去梳妆打扮,可是大太爷哪里会肯,他抱紧了怀里的美人对外头道:「叫
他们等著。饿了就先用膳。」

  这般说著,男人扛起柳真真去了浴室,两人洗了个鸳鸯浴後,柳真真才带著
肚子里新鲜热乎的浓精,努力收紧小穴夹住一根粗壮的玉势,由公公搂著小步小
步走去了正厅。

  见到娘亲和名义上的祖父一同出现,顾至礼他们神色不变的行礼请安,侍女
们也呈上了老太爷和夫人的早膳。大老太爷自然坐的主位,柳真真坐在他左手边,
而两个少年人则是在他右手。

  柳真真坐下时垂了小脸,脸还是慢慢的红了起来,,呼吸也有些不稳了。她
努力捏著小勺安安静静的用膳,听著公公询问著儿子们一些生意上的事。顾至诚
碰落了勺子,便想著俯身去捡,却被哥哥按住了,顾至礼看了眼琴儿道:「给二
爷换个新的来。」

  琴儿递上新勺子後,俯身去捡那只脏了的,偷偷瞄了眼对面的夫人,才发觉
她坐的那椅子是有些不同的,椅腿边有一踏板,老太爷的左脚正不住踩著那踏板,
夫人的双腿夹紧又松开,很不安稳的模样。顾至礼他们用完膳後本是要告辞的,
却被祖父唤住了:「不是来见你们娘亲的麽,有什麽事便说罢,待会我要带她出
去几日,别耽误了你们的事。」

  顾至礼不为人觉察的踢了踢弟弟,让他忍一忍,然後看著始终不曾抬头的娘
亲,见她面前小粥剩半,却只是捏著勺子没有吃,猜著她应当是努力在忍耐什麽,
只是长话短说:「左右无大事,只是儿子最近得了些漂亮饰物,想著娘亲应当喜
爱改日送来便是。」

  柳真真点著头,却听得公公一面夸儿子们孝顺,一面伸手抚上了自己的脸,
将那张豔若桃李的小脸儿露在少年们眼前:「如今礼儿这家主当得像模像样,我
们也能享享清福了。真儿这般孝顺,自是愿意陪陪我们这些老头子的,再有什麽
东西就直接送去临风院便是,对不对?」

  柳真真美目微垂,轻轻点头,公公却不放过她,用麽指揉著那两瓣娇唇说:
「小心肝儿,还有什麽话要同礼儿他们说的?」

  见柳真真轻轻摇头,顾至礼便行礼後,死死扣住弟弟离开,不等跨出门,就
听得身後女子一声娇呼後就没了声响。两人本能的回头,只见祖父站在娘亲身後,
大手探入轻薄的衣料毫不客气地揉著一只饱乳,衣料异样的起伏著,好似有只小
兽在下面撒泼。

  柳真真已经背过了脸,小手抓紧了椅子扶手,身子不住颤抖著却不肯再发出
一点声音来,大老太爷一面隔著衣料捏著儿媳敏感的奶头,一面看著背光而立看
不清面容的两个少年,淡然道:「别再耍什麽心眼,只要我们一天没死,她就得
乖乖伺候我们一天。若是心肠比你们父亲硬些,倒是可以试试,看看这个小美人
儿会落得个什麽下场。」

  在老太爷把那只奶子拉出衣襟前,顾至礼拉上弟弟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屋内,
柳真真被公公抱上了桌子,又让他插了进去,抽送起来,男人舔著她脸上的泪,
低声道:「乖,不哭,爹爹让你舒服了,就不哭了,来,再让爹爹给你灌点好东
西……」

  而一旁,柳真真方才做过的椅子上,一滩白精中间立著那根原本堵在她私处,
裹满了白液的玉势,只是底部被一个机关底座卡住了。若是踩了踏板,便会让那
棍子仿照交合的模样奸淫女子,方才用膳时,她在孩子们前面就这麽被公公变相
奸淫著,而不敢做声,一忍再忍,还是叫公公遂了愿,将那秘而不宣的私情抖露
出来。

  顾至诚回了房里乱砸一气,他恨恨地看著大哥道:「他们欺人太甚,欺人太
甚!」

  顾至礼抱著红了眼的弟弟,拍著他的背不说话,他懂事的早,以往总是会拦
著弟弟们,不叫他们撞见什麽。可这次祖父这样赤裸裸的行为显然是刺激到了弟
弟,而他却不是头一回。小的时候曾被娘亲带在身边,他午睡醒来透过摇篮上盖
著的薄衣瞧见过二叔搂著娘亲在床上耳鬓厮磨。启蒙後多数时日都在学府,也在
下学早回来时,瞧见过老祖宗搂著衣衫不整的娘亲在院外低语。後来玉桂夫人病
重,他挂心娘亲而偷潜进去,撞见过娘亲在苏鸣的身下婉转呻吟。从下人嘴里,
他们都也听到不少香豔传闻,顾家的规矩他们都懂,但是阿城总是自欺欺人,不
见到便是不存在,如今这般激一激,也是好事吧。

  另一边,大太爷命人把柳真真的所有东西都运到了自己院子里,不许她再回
去住,公然昭示著他们对儿媳的占有。而柳真真则被公公们双手绑住高举过头地
吊在了湖心小轩里,隔著水塘,外面的回廊上是下人们搬运东西的喧闹声,而薄
薄八面帘幕里却是另一番天地。不伤人的软鞭在男人手里挥舞著,一块块衣料被
抽落,美丽的女体在轻呼声中一点点裸露出来,浅红的印子在雪白的身子上有著
破碎的美感。习武的男人们将力道掌握的恰到好处,听著响亮而凌厉的呼啸声,
大半落在了地上,绞著破碎的衣裙,美人儿只有轻微的痛感,更多的却是惊慌害
怕。

  吓唬够了小儿媳,男人们趁著兴致好好奸淫了会儿美人儿,然後喘息著坐在
软垫上,看著依旧被吊起的美人儿,勉强靠著绳索站立著,糊满白液的大腿在透
过帘幕照进来的阳光中闪烁金光,还有更浓稠一些的,挂在她小穴口,待汇聚到
一定分量了才慢悠悠滴落下来,拉出一根长长的银丝。

  待到快用晚膳时,东西也搬完了,没有下人的後院安静下来。男人们便光著
身子抱著同样赤裸的儿媳坐上亭子边的小船,在这天幕水席中再次奸淫起美人来。
柳真真扶住船沿撅起屁股让二公公後入,伴随著男人的抽插和小船大幅度的晃动,
又怕又舒服的娇声吟哦著,长发披散著,一缕甚至落入了水里,两字饱满的奶子
在船和湖面间若隐若现,她的娇容倒映在湖面上,仿佛落入人间的仙子,又似从
水里生出的女妖。而已经有些疲倦的大公公则在一旁欣赏著落日下这幅淫靡的乱
伦。

  接著三个人又光著身子去前厅用了晚膳,尽管如今这院子里都是老太爷们的
心腹,但鉴於老祖宗身边跟了几十年的人都会变节,他们也十分谨慎地更少安排
下人伺候,老管家端来饭菜时,年轻貌美的夫人正跪趴在桌子上,乌发勉强遮掩
了大半雪背,隐隐约约间可以看得美人正挺著那抹了蜂蜜的奶子喂到男人嘴边,
任凭男人的舌头一口口舔著乳肉,吸允著奶头,滚圆高翘的小屁股和修长的大腿
上也涂抹著蜂蜜,二老爷正著迷得舔著,满室只有男人们吸允的水渍声和女子娇
弱地低吟。等到夜里男人们轮番奸淫著儿媳,然後一人一晚的同她共寝,次日早
上若有兴致也会再灌上一回。

  如今,老太爷们白日里露个面,在账房等处停留一会,指点指点未来的家主,
看似十分放心的把大权拱手教出来了,然而到底是持家多年,尽管政权军权旁落,
但是经商财政上却是牢牢控住的。顾家商铺百十余家,八部分舵的总管事哪个不
是他们一手提拔培养起来的,要想除掉这些隐患,顾至礼他们还需要等上不少年
才行。

  作家的话:啊啊啊,有事拖住了……先把文传上来,送礼滴名单晚点补上
……麽麽哒~

  第62章缓揭绣衾抽皓腕,移凤枕,枕檀郎年底往往最是繁忙,账务和人情
都得赶在年前算清楚,以往两位老太爷最心烦的也是这段日子,繁琐的账务要核
对,各地的分店要一一巡视,听著他们汇报一年的工作该赏的赏,该罚的罚,还
有开不完的会来安排来年的事,听著账房先生预估明年的成本毛利,总之这麽劳
心劳神到了夜里暖床的小儿媳却不在!这肚里的火真是无处使,所以年末的各地
总管个个都战战兢兢,唯恐触怒了两位当家的。

  而柳真真这时却乘著马车抱著暖炉由侍卫们一路护送去了天都同顾风他们团
聚,因为顾家长子为官,幼子为将,年终叙职後都会和文武百官一同被肃帝留下
设宴同欢,次子为商平日里跟叔父们尔虞我诈,但到底是一家的,这时就能当个
甩手掌柜丢了所有收尾的事给叔父们打点,自己赶去都城私会佳人,苏鸣也拖大
带小的北上汇合,一家人团圆後自是其乐融融。

  这年嘛,柳真真自然是过得极好的,白日里宝宝们一个个都贴心可爱,夜里
的男人们个个如狼似虎,恨不能把自个儿吃进肚里。这短短的两个月最是快活无
比。

  而这年家里变故横生後,家主易位,两位老太爷终於把年底这摊子事丢出去
了。当家确实不易,他们两人持家多年尚且为此忙得脚不沾地,如今这一堆事丢
给了年轻的顾至礼自然是给了他极大的压力。

  今年。柳真真照例是要去顾家祖辈当年在天都的大将军府,如今将军府改称
顾府但私下里百姓们仍旧叫他大将军府,而这回将会到将军府里做客的还有两位
公公,他们到底是长辈这事只要开口了就没人能说个不字。

  柳真真心里头自然是忐忑不安的,两个公公如今同自己孩子们撕破了脸面,
也保不准会和夫君们翻脸,谁知他们会做出什麽不成体统的事来呢?

  一面是为了辅佐儿子们,另一面也是恼那两个老东西不识好歹,老二顾林和
苏鸣都留下了来,指点著顾家两兄弟和苏征,顺便做点手脚试图拖住两位老太爷。
两位老太爷明面上再表现的如何放心,但还是对账务等事暗地留心,尽管知道是
侄儿们挖的坑,该往下跳还是得跳,虽然错过了和儿媳一起上京的机会但是到了
府上她一样逃不出两人的手心。

  抵达京都时才是破晓时分,城郊的官道上却已有一队人马等候在此。遥遥听
见远处熟悉的马蹄声,大管事便去了主子的马车边低语:「主子,夫人快到了。」

  顾风闻声撩开了帘子,看的远处天际一片尘烟,眼底流露出难得的欣喜之情,
早早下了车来,抚平衣褶候著。自家的车马行到跟前停下,侍卫们整齐划一的下
马,因著主子的示意只是安静的单膝跪地行礼,以免吵醒熟睡的夫人。

  顾风轻手轻脚的走到车门边,掀开了门帘的一角,看著那娇美的人儿熟睡的
容颜,想著又是一年已过,心里半是感慨半是欢欣,他本是想将柳真真抱去自己
车上但是不忍吵醒她只得弃了自己宽大舒适的马车,同她挤在这秀气暖和的车内。

  见主子上了车,两队人马默契的整合了一会後,安安静静地再次上路了。

  顾风脱了外袍,将美人儿搂进怀里抱著,女体熟悉又温柔的体香盈盈绕绕得
钻入他的鼻息间,扰乱了男人的心神,他低头端详著爱妻,手却不老实地从衣摆
下钻了进去,往那两团软乎乎的美乳上摸。然而入手的却不是他喜爱的小奶头和
丰美的乳肉,而是坚韧的金丝软甲,将那对甜美的宝贝儿牢牢护住了,乳沟处交
叉绑著精铁铸造的细链固定了那副软甲,链子的末端扣著一枚小锁三重保护著娇
躯。

  顾风皱著眉往娇妻双腿间探去,毫不意外的摸到了一副同样材质的贞操带,
甚至连两瓣雪臀都包裹其中,不给人一点念头,小腹处依旧是交叉的银链和一枚
小锁将这套东西结结实实得捆绑在了美人下半身,若是他没猜错那带子上还固定
了根玉势,自出发之日起就堵在了娇妻的小嫩穴里,也不知那里面可是有两位叔
父灌入的精水在否。那两位,到还真是有心。

  顾风摸到那堵著娇妻小穴的玉势底座隔著软甲拨弄起来,怀里的女子渐渐有
了反应,开始呼吸急促,小脸泛红。他低头去吻那小嘴,勾住小软舌吸允亲咬,
力道慢慢加重後,睡美人儿醒转过来了。

  「唔,爹爹~ 别~ 」从娇妻嘴里吐露的含糊低吟,却听得男人面黑如铁,他
尽量不想那叔父们是如何在这娇软人儿身上起伏耕作,却不得不正视娇妻已被叔
父们强占的事实,那两个老东西会对她做什麽,恐怕只有他想不到的,没有他们
做不出的。

  思及此处,顾风隔著软甲用力揉著那对娇乳,略微粗糙的甲壳揉搓著柳真真
娇嫩的肌肤,她睁开惺忪的美眸对上的却是夫君眼底的一片深邃。

  「啊~ 风,我,我方才……」柳真真自知方才失言,却无法更多解释,衣裙
已解,亮闪闪的银链和小锁曝露在空气中,她亦知道夫君已经瞧见了自己身上带
著的物件。「风~ 你不要生气,真儿亲亲你,你不要生气嘛~ ?」

  她捧著男人的脸仰头去吻他的唇,小舌舔著男人饱满的唇再试探著撬开牙齿,
男人只是抵抗了一下便任她钻入嘴里,四下细细舔过,经过小舌的不懈努力和撩
拨,两条舌头终於纠缠到一起,你进我退,你来我往地嬉戏起来。顾风抱著柳真
真香软的身子,神色渐渐恢复过来,接过了主动权後,紧紧抱住她深吻起来。

  马车一路进到顾府里面,听见大门在外面关上後,顾风就抱著衣冠不整的柳
真真径直走去了卧房里。大管事见怪不怪的指挥著下人们把马车和行装都各自安
放好,还特意嘱咐侍女们不要去打扰主子。

  顾风看著坐在自己床上的美人儿,外衣尽数褪去後,除不掉的便是那加锁的
抹胸,贞操带,还有被衣裙遮挡住的银制颈圈和手脚上的银制扣环。顾风盯著娇
妻身上的那些专门用与男女交欢的配饰,想著叔父们是如何整日同这美人儿荒淫
无度,缓缓褪去了自己的衣裤,裸露出精壮结实的身体,胯下怒胀的阳具自是直
挺挺的翘著。柳真真知道自己身上的东西惹恼了夫君,乖巧地伸手去握住那久违
的肉棒,舔食起来。

  这些年顾风多是修身养性,房里伺候的贴身婢女也只是定期为他口交泄欲,
是以那怒涨硬挺的肉棒并不如公公们那般紫红发乌,而依旧是十分好看的浅色,
仿佛还是两人初识时那青涩不经事的模样。柳真真念及这屋里曾有的婢女可以享
有夫君这般漂亮的肉棒时,心里便有了酸涩,越发使出浑身解数想要叫夫君莫忘
了自己。

  她这般卖力,顾风如何会没有感觉,他房里的婢女虽经过调教,但也只有伺
候过他这麽一个男人,同柳真真根本没法比,所以那肉棒叫美人儿含在口里搅动
吸允了会儿,就觉得自己要把持不住了,只好强忍著快感转移起注意力。

  「真儿,这些东西带了多久了?」顾风站在床边看著娇妻匍匐著吸允著自己
的阳具,摸著她修长脖颈上的皮圈沙哑著嗓子问道。

  「有,有小半年了。」柳真真吐出夫君的大肉棒,半坐起来,仰著小脸看著
顾风怯怯答道。顾风便坐到床边,摸著她的脸颊道:「回回都用上麽?」

  柳真真有些迟疑地点点头,看著夫君的目光流连在自己身上的那些银环上,
心里有点没底。

  顾风也不多说,起身去拿了自己的佩剑後,干脆利索地斩断了银链和小锁,
先去了那抹胸,大概最醒目的莫过於柳真真奶子上的印章了,叔父们的名字堂而
皇之的盖在娇妻的奶头和乳肉上,赫然写著两位叔父的大名。顾风伸手捏著柳真
真的奶头轻轻搓著,却无法除去那字迹,他皱著眉想叫人把书房里的洗剂拿来时,
柳真真拉了他的手,怯生生道:「这是专门调制的料,那洗剂也洗不去这印儿,
要,要用了爹爹的精水才,才行。」

  再打开那贞操带的锁链,连那娇嫩小花瓣上都盖了墨色的印章,嫩红里那抹
乌黑好不刺眼。顾风冷著脸抽出那根糊满了白汁还浮刻著两位太爷名字的玉势,
一股稀释了的精水从娇妻被撑大的穴口里流了出来。顾风伸手沾著那汁水去摸穴
口和花瓣上的印章,因为汁液太稀,只减淡了一点点。

  男人忽然就有了无名的怒火,按倒了柳真真狂风暴雨般的亲吻进攻起来,粗
长的肉棒毫不忌讳地在淌著叔父精液的小穴里抽送著,他把叔父们的印章连同那
娇嫩的小奶头一起吃进嘴里,舔咬吸允著。这般酣战几百回合,才抱紧软成一滩
春水的美人儿,尽情释放出了自己的精水,他刮了些两人交合处渗出的白精,抹
到真儿的奶头上揉搓著,果然那印记开始由淡转无。方才是气糊涂了才信了那要
用别的男人的遗精来擦洗的托词,他低喘著粗气,却不言语,确认娇妻身上再无
叔父的印章後,他低头吻著柳真真的额头,鼻子,脸颊,摸著那还未取下的手脚
扣环和颈环,低低说道:「真儿可知道这个的来历麽?」

  第63章踏破千山为佳人,红尘乱、痴情长上「这可是北陆的东西,」顾风
咬著美人的耳珠,声音带著热气酥酥麻麻的往她耳里钻:「专门用来惩罚不贞的
妇人,把她们拷在一顶小帐里,整个部落的男人们随时都可以去操她。所以,小
真儿,是谁给你带上的镣铐?」

  顾风嘬著柳真真的小嘴,低声道:「别想骗我,是不是又有哪个野男人狠狠
插过宝贝儿的小逼了,恩?」

  原来在来之前的夏季,两位老太爷带著柳真真去了名下的一处山庄避暑。一
日,有人上门递来了请帖和礼盒後,两位老太爷少见的为难起来了。柳真真那时
正跪坐在男人身上,两腿大张私处前後都被塞入了大鸡巴,正被公公们一股股的
灌入浓精,这样高潮迭起时,只是眼角扫到那精致的紫色请帖封面,就知道又是
八宝会的帖。这个私人聚会总有神秘途径通知到最重要的会员来参与,那礼盒里
装的都是当晚要用的东西和游戏规则,越是深色的请帖就意味著那场景越淫靡越
混乱,盒子是可以留下的,所以柳真真也瞧见过那里的叫人面红耳赤的画卷和描
述,往日里公公们都是只挑浅色的贴参加,这类深色都是推拒掉的,不知为何这
日的贴和礼盒却一直摆在了书桌上。

  夜里,公公们照例同她燕好一番後,趁著她软瘫在怀时给她带上了盒子里的
银色镣铐,说是明晚赴宴要用,等结束後就会解开。柳真真当时不曾多想,觉得
公公们自有分寸,便没在意。第二日晚上,老太爷们带著柳真真去了郊外一处古
宅,那里并没有柳真真担心的那样淫靡的画面,相反的,好似那儿只有他们三人
一般,也未碰见其他客人,因为八宝会花样繁多,这种情况或许是为了情趣也有
可能呢。两个公公带她进了间卧房後,先将她的双手拷在了床架上方的铁环上,
脚踝则扣在了床沿可滑动的铁环上,然後便说是规则要求,在柳真真无法反抗时
蒙上了她的双眼,堵上了小嘴,然後就离开了。

  很快,柳真真就听见房内一处传来脚步声,很快床榻上微微一沈,男人的雄
性气息裹著惊人的热度靠了过来,从後面抱住了柳真真,大手按在了她的双乳上。
那是个体格高大异常健壮的男人,他一面低头啃咬亲吻著柳真真的脸和脖颈,一
面在女体的扭动挣扎中撕扯著她身上薄薄的纱裙。

  这是一个陌生的男人,柳真真意识到这点时便慌了神,她想要逃走,想要呼
救可是没有一点办法,只能感受著男人的大手在双乳上揉搓,在私处揉捏,粗长
的手指顶住了她小小的穴口一点点插进去,四下抠弄著,然後越来越快,并且精
准地找到了花径里那敏感的一处频频撩拨挤压,将柳真真生生弄到了高潮喷了他
一掌的淫水。

  男人始终不开口,只有那越来越重的喘息和滚烫的体温,吻咬也变得激烈起
来,很快肉棒的菇头危险地顶上了美人湿哒哒的小穴口,试探著要进去。柳真真
惊慌失措地扭著腰踢著长腿想要躲开却被男人轻易地控住後,缓缓捅了进去。那
样粗的肉棒,光是顶端就有小儿拳头这般壮硕,柳真真并非头一回遇见这样极品
的肉棒,也曾有一个人有这般吓人的坏东西,只是那个人,那个人怎麽会在这里?

  上一会被那人强行插入交合後,她足足小半月未能下床,如今她亦不愿重蹈
覆辙,只得努力张大腿,放松自己让那根吓人的大鸡巴捅进自己娇嫩的私处,一
直一直顶上子宫口。

  「是不是随便哪个男人要操你,你都会这麽乖乖张大双腿让他插进来,恩?」
身後的男人整个阳具都被女子精致细腻的私处包裹著,那久违的快感席卷全身,
他终於忍不住开了口,尽管说著字正腔圆的东陆话,但是柳真真已经知道他是谁
了。

  嘴里的棉布被取走後,她难以置信的低语:「阿苏勒?」回答她的是一记大
力的抽送,男人抓紧了那对饱胀的奶子一声不吭的开始猛烈进攻,女子的娇吟也
被他冲撞得碎不成声,到了後面只剩大口的喘息。

  柳真真整个人都被禁锢在阿苏勒的怀里,四肢都被固定住,被迫承受著男人
自下而上的抽送有力而强劲,不由分说地顶撞著娇嫩的子宫,把白浊的精液都喂
进那张无助的小口里。即便射完也不见疲软的肉棒牢牢堵在美人不住抽搐收缩的
花径里,他俯身覆盖住高潮後软若无骨的美人,在她耳边搁下狠话:「乖真儿,
顾家这摊子事你不跟我说清楚,信不信我操死你?」

  听得阿苏勒的威胁,柳真真下意识地一颤,哆嗦收拢的花穴便狠狠允了口男
人敏感的龟头,突如其来的刺激让阿苏勒低哼了声,大手揉捏起一只娇乳,在柳
真真耳畔喘著粗气:「宝贝儿还记得吧?那些日子里你在我身下是怎样娇吟求饶,
这身子是何等的销魂我可记得清清楚楚呢。」

  男人自後面抱住她,大掌紧紧握著她的一对奶子,麽指拨弄著红豔娇嫩的小
奶头,看著那硬挺挺的小可怜越发肿胀妖美:「瞧瞧这小奶头,是叫多少男人吸
过了才变得这麽红这麽大,当初可是粉粉小小的一个,铎兰喝奶时都咬不住它。」

  「铎兰,铎兰……」柳真真偏过小脸蹭著阿苏勒低声喃呢:「他也来了麽?」

  听到心爱的长子,男人变得温柔起来,他低啄著她的脸颊:「没,铎兰还有
很多事要做,不方便来。宝贝儿,小宝儿,你给我生养了个好儿子,他是我的骄
傲。我所有的一切都会留给他,留给我们的孩子。」

  「他的眼眉像极了你,勾人得紧。我总是想,若生的是个女娃儿,我就得夜
夜亲自率兵守著她的帐子才能安心,这般祸水,世上唯你一人已足矣。」阿苏勒
这般说著,替她接了绳索却不肯打开那镣铐,「这是荡妇的标志,你得乖乖带著。
瞧瞧这对奶子,沈甸甸的,又白又大,也不知道叫多少男人摸过亲过捏过了,现
在我一只手都握不住。八宝会这种地方你也敢来,呵,还是同你名义上的公公们
一起来。小真儿就这麽想要男人,给小叔子生了孩子不算,连公公都不放过,你
给他们生了几个儿子了?你还有多少事瞒著我,恩?」

  阿苏勒带著怒意,扶著美人的细腰再次开始抽送起来,粗壮的肉棒把那可怜
的小口儿撑得如鸡蛋大小,抽出来时连带妖豔的媚肉也翻露开来,糜白的汁水糊
满了两人交合之处,不住往下滴淌著,情欲特有的气味充斥著整个房间。柳真真
开始还抽抽噎噎的哭吟几声,到了後面只能不住地喘息著,浑身香汗淋漓,隆起
的小腹昭示著一股又一股的浊精灌满了那娇嫩的小子宫,捂著小腹的手心依然能
感觉得到体内那根巨大肉棒进攻的蛮横力量。过多的精液在女子一次次潮吹失禁
时溢了出来,顺著细嫩的大腿流到跪著的膝盖处汇成一小汪淫靡的水洼。在柳真
真萌发出自己真的要同那时一般被这个男人操昏过去时,在男人再次喷射浓精时
失去了意识。

  作家的话:嗷嗷,最近真是挤著时间在码字啊啊啊啊!!!

  第64章踏破千山为佳人,红尘乱、痴情长下见到怀里的美人昏睡过去,阿
苏勒无奈地笑笑,低头亲她:「这麽多年了,你怎麽还和当年一样娇弱。小真儿,
你没变,真好。」男人依旧充满欲望,射精後依旧粗硬的阳具毫不客气的盘踞在
女子娇嫩紧窄的私处,蠢蠢欲动,可是阿苏勒喘著粗气抽出肉棒,看著自己浓白
的精液一点点从那张合不拢的小嘴里流出来。

  他射得很里面,又多又浓,这流出来的还不到他灌入的十分之一,莫名有些
自得的阿苏勒十分满意地搂住了柳真真,也不在乎那浪费了的精水,将她抱住躺
进了被窝里,没有再动。他嗅著柳真真的长发,把脸埋入她的颈窝,贪婪地,大
口地呼吸著那份久违的香气,还是记忆里遥远而熟悉的味道,会让他想起初生小
羊羔,那软软的绒毛被太阳晒过後透著淡淡的奶香,令人放松而愉悦。

  同柳真真欢好一事,对於阿苏勒而言不做个十天半个月是完全不够的,可是
他更喜欢在自己卖力抽送时听见那张小嘴儿咿咿呀呀的呻吟,软著嗓子说著他爱
听的话,梨花带雨地求饶,那样动听的吟哦就是战鼓一样的存在,令男人们热血
沸腾,死战到底。他更加认真的嗅著,想要嗅出奸情,嗅出其他男人的肮脏,可
是什麽都没有,怀里的小美人只有纯纯地,好闻极了的体香,若不是当年苏娜赌
咒发誓,若不是近年一再的确认,他怎麽肯信这个床笫间依旧怯生生的美人儿会
任凭自家小叔弄大了肚子,还乖乖撅著小屁股任老头们轮流奸淫上一整晚。

  他确实清清楚楚的知道,那处女似的粉嫩小穴里已经不知道被多少根粗细长
短各不相同的肉棒先後造访过,有的只插过一次,有的一日就要狠狠捅上好几回,
甚至不放过任何一个小洞眼;而那个曾经孕育过他长子的小子宫里更是次次都被
灌满热气腾腾的浓精,连小小的菊眼和不住嗯嗯啊啊的小嘴都会被装满精液。这
具新雪似的白嫩身子在无数个夜晚被不同的男人压在身下蹂躏,一对原本玉桃子
似的雪乳如今被男人们揉捏成了白兔似的两大团奶子,随著她摇曳的步态,晃得
人口干舌燥。圆圆的小屁股也被男人们疼得翘翘的,得了无数滋润的少妇愈发丰
美多汁,豔若春菲,只想叫人抱进红帐里一享春宵。

  明知有不少男人玩弄过柳真真,阿苏勒还是恨不了这个美人,被人强行奸淫
就罢了,但是她几乎让顾家的男人都睡遍的事实实在令他恼火,尤其连当年曾与
自己谈判的顾廉都插了一脚进来,著实叫他大为光火。也不知道那时答应顾廉带
柳真真离开後,那老不羞的是不是就已经勾引了她,半强半哄地占了她的身子,
一想到自己把美人拱手相送,让她被顾廉一路奸淫玩弄到顾家,阿苏勒大有吐血
三升的冲动。

  他平息著怒意,看著怀里依旧不知人事的美人叹了口气,伸手握住一只饱胀
的奶子也合眼小憩起来,直到被门外的争吵声弄醒。一同醒来的还有柳真真,她
才朦朦胧胧睁开眼,就被男人低头吻住了,男人的舌在她的小嘴里攻城略地,消
耗著她原本就不多的体力。

  外面的喧闹声越来越大,不过这些侍卫都是他带来的亲信,即便听的外面兵
器相击声不绝於耳,阿苏勒也浑然不觉,直到隐隐听见了格鲁的声音後,才用北
陆话唤了他一声,外面一下便安静下来。过了一会儿门从外面打开,有脚步声向
卧房这边走来,柳真真推著重新亲吻自己的阿苏勒,努力伸手想放下帐子,可惜
被男人压得动弹不得。当格鲁无奈地走到卧房里,就看见大君披著薄毯勉强盖住
一个女子,正在做那激烈又销魂的事,因为角度问题,他只能看见最靠外侧的薄
毯下露出的一只玉白小脚丫,五只脚趾时勾时伸,还伴著那低呜的哼哼声不时踢
蹬。格鲁不可置否得扬了扬眉,按理说大君玩女人他们这些下属是不该议论的,
可是就刚才外面那两个中年男人所言,那女子不过是个豢养的家娘,充其量也就
是美貌和床上功夫不错,真这麽值得大君带了侍卫大老远地赶过来在别人家地盘
上强抢民女?

  格鲁挠挠头,跟阿苏勒汇报了下外面的情况,说是两边没谈拢,那两人身手
又极好,侍卫们一个没拦住让他们闯到这里来了,惊扰了大君。外面人会处理好
的,请大君息怒。

  阿苏勒低低笑起来,松开柳真真的小嘴,一下一下狠狠地顶撞著美人的子宫
口,看著她再如何忍耐著还是溢出来了呻吟,满意地笑起来,略带沙哑的告诉格
鲁如何应付外面的人,而将他的话断断续续听入耳里的柳真真则惊讶得睁大了眼
睛。

  喜嬷嬷原来是受了顾山的救命之恩,才答应救玉桂夫人,顺便帮柳真真瞧瞧
身子。因为顾山的缘故,怕两位老爷疑心不用,这才辗转托由阿苏勒牵线到一位
神秘的商人,给当时几乎走投无路的两位老爷放了消息。四海为家的顾山被北陆
人尊称为圣僧,视如神明,加之救过胡瑟的爱妻,对铎兰也多有照顾,阿苏勒便
卖他这个人情,帮了一回。

  当初那商人明说了至少能保玉桂夫人三个月性命,至於药费就看两位老爷觉
得这玉桂夫人命值多少,因为方子当然要给的物有所值才是。当日他们曾坦言,
两兄弟乃是共妻,此生只得这一位女子,自是散尽千金也要救她性命,那商人便
同他们立了个字据,只要玉桂夫人撑过了三个月,契约即成立,所要支付的药费
便是这世上第二位让他们亲口承认二人共享,且愿散尽千金的女子,若无此人则
不必支付,期限到两人中一人亡故为止。

  原本柳真真只占之一,两人也不甚在意,直到因著八宝会上,美人儿虽容颜
不露,但那娇喘哭吟好似天籁,叫人光听都受不了,再加上半透明纱下玲珑身躯
和雪肤乌发,叫那些猎奇的富商权贵心如猫抓,人人都想同那不肯露面的娇羞美
娘一亲芳泽,也不顾两位老太爷一再表明不鉴宝的态度,频频哄抬市价,让两人
烦不胜烦,随口说出了千金不换之言。

  常言道祸从口出,当日他们就隐约料到不好,有意带柳真真离开想要避人耳
目,但还是被那神通广大的商人找到了,送来帖子让他们如约用那娇人儿支付药
费,至於怎麽个付法可以商量。另外这商人正好过来借八宝会谈笔生意,也请他
们赏脸参加下,一面放松快活一面好好商量。顾家两位老太爷如约来了,才扣好
小儿媳,那边就说商人到了,邀他们去谈谈,两人便从外面锁好门,离开了。

  商谈的环境极好,玉屏雅座,丝竹绕耳,六位年轻貌美的半裸女子在边上伺
候著,那软软的小手在男人身上四下点火,莺莺燕语好不惬意。然而,商谈的内
容却是要扣下那美人儿三个月服侍个贵客。作为补偿,半年里,八宝会上只要有
看中的女人他都能帮他们弄来伺候伺候。可惜,这事顾家老太爷自然是无论如何
不能答应,偏偏又有合约在那里,加之签约时亮过身份,顾家秘事若是抖出去自
是大大不妙。两人打算回去商议下再给答复,偏生那商人和美人们都拦著不给走,
两人预感到了什麽後强闯了出去,一见外面徒增的侍卫便变了脸色,等赶到那屋
子时,见到里三层外三层的侍卫,自是大怒,虽说双手不敌四拳,他们两兄弟联
手也能叫那帮蛮子不敢小觑。

  格鲁得了阿苏勒的指点,再次去同外面那两人谈判。阿苏勒对他十分放心,
这是他为长子培养的谋士,聪明忠诚,更重要的是,他是胡瑟的幼子,却颇有乃
父之风,也算是铎兰的半个先生,那个混世小魔王还肯卖几分面子给他。一想到
长子样样都好,偏生男女之事也不知是随了哪个的风流性子,阿苏勒便是又气又
无奈。

  他低头看著羞红著小脸,咬著食指的柳真真,依旧重重地一下一下地深深插
入她又紧又湿热的小穴,哑著嗓子道:「小骚妇,你那两个公公倒是这般在乎你,
你在床上是如何讨好他们的,嗯?把那本事都给我瞧瞧。」

  「不~ 唔啊~ 别~ 别顶了……」柳真真被阿苏勒越发深入的进攻顶得不住地
想挣扎著往上挪,偏偏被男人死死扣住,只能哭叫著承受住巨大的快感,「放开
啊~ 阿苏勒,不,真儿憋不住了,我要失禁了,阿苏勒,阿苏勒……」

  男人实在太过壮硕的肉棒挤占了女子娇小盆腔里的太多位置,终是逼得柳真
真连连喷精後止不住快意,尿了出来。排泄的快意中还有男人不管不顾的继续抽
送,那种难言的刺激,让她抽搐得连呼吸都要忘了,好似要再次晕了过去。

  阿苏勒低头口对口的给她渡了气,让她清醒著承受下这灭顶的销魂之感,
「我还没操够,你怎麽能只顾一人快活,恩?」

  阿苏勒惊人的持续力柳真真是见识过的,这个床事上极度恶劣的男人非要把
精囊里的浓液尽数射完才会罢休,偏生他精量十足,每每把柳真真操得几乎背过
气去时又会为她渡气续力,总之就是不让她晕过去,而是生生承受那欲仙欲死的
恐惧和快感。那种几乎要飞起来的错觉,令她不得不紧紧抱住阿苏勒,小脸贴在
他结实的怀里,好似害怕被主人遗弃的小猫咪,那种天地间唯君一人可以依赖的
模样著实让男人十分受用。

  阿苏勒低吼著释放出最後的浓精後,才暂时餍足地放过了柳真真,他缓缓抽
出阳具,掰开美人高翘的白嫩臀瓣,看著那被折磨得红肿晶亮的花唇合也合不拢,
可怜兮兮地含著大股浓精,好一会才依依不舍得吐出一大滴,挂在唇边。阿苏勒
伸手去摸床位的衣裤取了个小布包出来。里面装的是象征北陆军权的虎符,这个
被人摩挲得油光发亮的双虎头兵符,出自名家之手,是由两枚虎合并而成的,这
般精贵重要之物,如今却被不怀好意得塞入了美人满是浓精的私处,并且被深深
埋入其中,娇嫩的花瓣儿无奈得包裹著虎头,吐露汁水滋润著这玉石。

  阿苏勒坐回床头,靠著床栏,右腿屈起,左腿随意伸展著,而柳真真则俯卧
当中,低头含住那根叫自己又爱又恨的大鸡巴,乖乖吸允起来。男人不时替她把
落到脸颊的长发钩到耳後,痴痴看著她的小脸儿,他有过的女人也是不计其数了,
可是从未留过她们在床上过夜,前一夜的热烈激情到了次日便是空床独眠的寂静,
除了她,抱著别的女人他睡不安稳。

  「我该把你怎麽办?」阿苏勒把阳具从美人的小嘴里抽出来,拉著柳真真将
她抱进怀里,低低说道。「我要把你藏起来,藏到一个谁都找不到的地方,你就
是我的了。」

  作家的话:嗷嗷嗷,我知道最近更的少了,但是ZZ有口试啊……还是现场
考试,一起考的都在下面听著看著ZZ啊啊啊啊这个不是看看书动动笔就能搞定
的,每天都要对著镜子练习背诵T。T,防止紧张忘词。

  所以等我考好了给你们补上。

  最近各种大降温,亲们注意保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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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5章霎时间。千里关山,常恨见伊难听了阿苏勒的话,柳真真睁开眼瞧
著这个男人,两人对视了会,阿苏勒便忍不住低头去吻她,含著美人的舌尖儿含
糊著说道:「怎麽?舍不得那两个老男人?」

  「不,唔……」

  「那就是同意跟我走了,恩?我们晚点就离开这里。」阿苏勒抱紧了开始挣
扎的柳真真,愈发用力地亲吻她,不许那张小嘴里说出自己不爱听的话。

  被一个劲堵住嘴的柳真真又急又恼,见这个男人这麽多年过去了还是这麽爱
欺负自己便很不争气的掉眼泪了。感觉到怀里的小东西抽抽噎噎起来,阿苏勒懊
恼地抓著头发,松开了她,把柳真真抱在怀里笨拙地哄了会,见她不掉眼泪了,
便盯著那张梨花带雨的小脸看。越看越喜欢啊,那副委屈的小模样可招人疼了,
就跟挨操时一个样儿,这般想著他小腹一热,那根大肉棒又雄赳赳地顶上了柳真
真的大腿还不怀好意的抖了抖。

  柳真真嘟著小嘴推著男人的手要挣脱拖去,却被阿苏勒一手制住了,他不顾
小东西又踢又闹,单手扳开那两条雪白的长腿,挤身进去,一挺腰,只听美人儿
一声娇呼後,那根肉棒就完全被又湿又嫩的软肉们团团裹住,舒服得他直叹气。

  「乖,乖宝儿,你咬得我好舒服,饿了没?恩?」男人喘著粗气,胡乱亲咬
著美人的颈脖,揉著两团美乳,埋在她体内的肉棒一鼓一鼓地胀大著。

  柳真真知道自己不能给这个精虫上脑的男人一点点回应,不然被他折腾过夜
了,明天保不准真的就被他藏起来了。

  「你说要让所有人都找不到我们,那你连你的子民,连大君的位置都不要了
麽?你忍心看著好不容易安稳下来的北陆再次被铁蹄践踏,烽火遍野?」

  她捧著阿苏勒的脸,说道:「我认识的阿苏勒不是那样的人,他心里有他的
领土和子民,绝不会任人放肆的。」

  「还有我的铎兰,你要他怎麽办?顾风才是我名正言顺的夫君,顾家也有我
的骨肉,他们不会放弃找寻我的。你不能把这些事都交给铎兰的,他还小,他或
许都不知道我的存在,却要为我承受苛责。你要他如何同子民解释他的阿爸为了
一个东陆的有夫之妇抛弃了他的子民?我不敢想,阿苏勒,我不想看著自己的孩
子手足相残。」

  「铎兰不小了,再过两年他就到了我遇见你的年纪,没准也会为一个女人痴
迷至此。」阿苏勒摸著怀里女子的长发,低声道:「而且他知道你,他还记得小
时候身边有个很美很温柔的女子每天都抱著他,陪著他。你离开後有很长一段时
间,他虽然还不会说话,可是我知道他在努力找你,很认真地盯著门口,看著你
睡过的床,会突然大哭想要引起你的注意。」

  听著阿苏勒说著久未谋面的孩子,柳真真忍不住咽呜出声,她的铎兰,那个
小小软软的宝宝,却是她永远都无法弥补的心病。

  「乖,乖,不哭。他不怪你,他懂事一些後我跟他说起过这些事,你是我强
求来的,是我的错。他懂的,我们的铎兰很懂事很聪明。他一直都很想你。」阿
苏勒抱著在怀里泪流不止的柳真真,良久才说:「小时候他总是问我姆妈长得什
麽样子,是如何抱著他,亲他哄他的,想要确认他的姆妈很爱很爱他,即便离开
了也会很想他的,对不对?」

  柳真真在他怀里点头,她每次给苏征他们做衣裳都不忘多做一套,明知那个
孩子可能永远都穿不上,还是会以这种方式去想他,想他卷卷的头发,金色的眸
子,胖嘟嘟的小脸蛋,他才是她的么儿啊。

  阿苏勒知道自己已经用铎兰扰乱了她的心绪,他在美人耳边哄骗著她,让柳
真真点头答应跟他去北陆看一眼铎兰再回来。「我只要远远看他一眼就知足了,
然後顾家的侍卫会送我回来的。」柳真真天真地央求著阿苏勒,她以为这个男人
这样费尽周折而来只是想让她看看两人的骨肉麽?

  阿苏勒自然是一口答应的,摸著她的小脸,安抚著,心里却道:「顾风到底
给你吃了什麽迷魂药,让你这麽死心塌地的跟著他?等宝贝儿你到了北陆,就别
想再离开了。」

  他哄好了柳真真後,便开始有意无意地撩拨起她来,男人低头吸咬住那娇嫩
的小奶头,不住舔咬吸允著,回味著当初铎兰尚未断奶前,他从此处曾得到的美
味。

  柳真真虽然情绪低落,但是身子却坦诚,那贪吃的小穴含著了让她快活的肉
棒便馋的直流水儿,那儿又痒又空虚,可是眼前的男人却丝毫没有进攻的意思。
她咬了咬小嘴,实在忍不住那种渴望,攀著男人的肩,自己抬高了小屁股又坐下
来,女上位是她极少尝试的姿势带来的刺激却极为强烈。阿苏勒亦被她的敏感撩
起了情欲,却忍耐著把美人儿压在身下的欲望,轻拍著她的屁股道:「来,再快
些。」

  北陆的女人们大多热烈奔放,但是对著大君却没人有胆子骑在他身上,唯有
这个妖女,根本不把他的威严放在眼里,从来都是如此。

  对於柳真真而言,这个体位是很适合她的,也很好玩,男人真正的大肉棒是
再顶级的玉势都比不上的,它热度惊人,在体内胀大,男人也会被迫跟著自己的
兴致低哼或喘息。看著男人俊美的脸,绷得紧紧得,努力忍耐著,她会扭著腰肢
想尽技巧夹得他们克制不住的哼出声来,还强忍著不求饶,那真是太叫人得意的
事了。难怪男人们都喜欢操她到哭闹求饶,约莫自己在他们身下时也是那般叫人
想征服的模样。

  顾家的男人们或也允许她在上面。可一旦她扭腰收夹刺激到了男人们,他们
可不允许自己被一个女人操得叫出来,於是柳真真就会被不由分说地按倒在床上,
重新被男人们压住大操特操。而她女上的技巧正是阿苏勒教出来的,当初落入这
个男人手里,他就哄骗著柳真真只要她这般套弄出了自己的精液就放她走,可怜
柳真真那时连他的肉棒都不那麽容易塞进去,往往自己泄了一身,男人那儿还是
硬如生铁。

  那时苏娜折回来救她,柳真真便极信任她,坐上接应的马车时还不疑有他,
心里多希望能跟顾家联系上好,早日见到宝宝们,也不知他们是不是被吓坏了。
她心里有好多疑问,可也知道不是时候,狂奔的马车极为颠簸,追兵的叫嚣马蹄
声以及钉在马车外面的箭雨之声不绝於耳。苏娜紧紧护著柳真真,她一面留心著
车後面的动静,一面从门帘的空隙里观察著地形,眼神沈稳而锐利。

  终於等几乎听不见身後喧闹时,马车才停了下来,两匹骏马当时就直挺挺倒
下去,力竭而亡。柳真真才从死里逃生的後怕里缓过神来,见马儿倒地不起,便
想下车去看,苏娜拉住了她,柳真真只记住自己转过头时苏娜歉疚的眼神,然後
被一块帕子捂住了口鼻,就什麽都不知道了。

  等她的感觉一点点回来时,只觉得浑身没有力气,眼睛也睁不开,努力动了
动手指,却被人突然握紧了!柳真真吓得连呼吸都慢了一拍,这才意识到自己好
像是被人抱在怀里了,可惜她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不过这不妨碍她听清楚那人
的话。

  说话的是个男人,他附在柳真真耳边低声说著东陆话:「我知道你醒了。」

  「这样有感觉吗?」男人低语著,大掌隔著布料握住了她的一只奶子揉起来,
另一只包裹住美人小手的大掌里可以感觉到纤细指尖传来的微颤。他低笑著,力
道一点点加重,并有意无意地拨弄著她敏感的小奶头,很快就能感觉到指尖下立
起了硬鼓鼓的一小颗:「有感觉了没,看看,小奶头都硬了。」

  「来,让我瞧瞧你的奶头长得什麽模样。」男人自言自语著拉开了她的衣襟,
让那只雪白肥嫩的大奶子曝露在他的视线下。还带著奶香味的美乳,晶莹剔透如
玉似脂,奶头是蔷薇般的绯色,乳晕则呈现出更浅的色泽,把中央那颗花生米大
小的肉粒衬托得圆圆鼓鼓,可爱至极。男人被这美景迷住了,情不自禁得吸了口
气,轻叹:「小人儿生的个好美的奶子!」

  他的手指还拉著女子的衣襟,指腹却感受到湿濡,他翻开那处最贴身的料子
瞧见了一小片水迹,男人困惑得低头去嗅,闻到淡淡的奶香,金色的眸子里闪过
一丝异色。大掌毫无障碍的握住那几乎无法一手掌控的美乳,挤奶似的揉挤著,
他看见那粉嫩奶头顶端开始分泌出乳白的汁水,便用两指自下而上地挤压起那颗
敏感的肉粒,丰沛的奶汁很快就被他挤了出来,流的一手都是,空气里弥漫起一
股微腥的奶香味:「这,是奶水?虽然很意外,不过我喜欢,那就不客气了。」

  男人紧盯著那只饱含汁水的美乳,低下头先伸舌轻触了触那个小奶头,美人
无力地咽呜一声,一大颗的奶珠不受克制得冒了出来。

  「恩,很舒服是不是?我会让你更舒服的。」男人的声音里满是愉悦,他不
在试探而是直接将奶头和大半乳肉都含入嘴里,大掌更是握住了留在外面的部分,
极有技巧地揉挤著,配合著口腔的规律吸允,很快,大股的香甜奶水灌满了他的
嘴,顺著他的喉咙流入男人的胃里。

  三口两口便喝光了一只奶子,男人张嘴放过了那只被欺辱得微微红肿的美乳,
看著它沾满唾液後闪闪发光的样子,称赞道:「你真该看看,这只奶子现在有多
美。可惜了,不过以後还有机会的。」

  他说完就扒开了另一只,毫不客气地再次含住吸了一大口,美人儿随著他粗
鲁的动作轻嗯著喘息。这样美妙的反应叫男人极为受用,他不再通过吸允的方式
喝奶了,而是顽皮的捏住那奶子将奶头对准自己的嘴,试图将奶水直接挤出喷入
嘴里,这般乐此不疲地玩了会,虽浪费了不少奶汁,却叫他极为高兴。

  「噢,瞧瞧,你这两只奶子被我捏得又红又肿了,里面的奶都没了,我还想
喝,怎麽办?」

  男人颇为苦恼地轮流捏著吸著,却再没有那甘甜的汁水了,他皱著好看的眉
在柳真真耳旁嘟囔著:「那,让我吸吸你的小嘴儿。」

  作家的话:啊哈哈,阿苏勒是狡猾的老狐狸,他亲自带大的铎兰真滴会是好
宝宝吗?有人信吗?!!!

  她滴公公可不是吃素的啊,当年掩盖的真相要被都露出来了咩?

  一切的一切等ZZ下回再讲。

  快砸死丧心病狂的作者!

  第66章含恨含娇独自语,今夜月,太迟生。

  男人的口舌带著淡淡的奶腥味,那是她乳汁的味道,有力的舌头勾住想要躲
闪的小舌,纠缠不休,因为呻吟和害怕而格外干渴的柳真真不得不咽下他渡来的
津液,渐渐地含住了男人的舌,允著,吸著,汲取著水分。

  感觉到怀里女子温顺了些,男人便开始想脱她的衣裳,可只是一动,那美人
便有了抗拒,虽然那点力度对男人构不成威胁,可是他对强要女人没有兴趣,心
里想要的可是主动又热情的小东西呢。

  知道一时间怀里的美人还做不到那样,不过他还有别的办法。男人松开美人
的小嘴,低头舔著她的耳朵,颈脖,手也不顾柳真真的微弱挣扎探到了她企图并
紧的双腿间,隔著薄薄的丝料轻轻在那敏感的细缝那儿上下划动,只这麽一碰两
条长腿儿便夹得更紧了,男人低笑起来:「别急,待会我插进来後你再夹也不迟,
记著,一定要紧紧夹住我,嗯?」

  被男人们调教了三四年的柳真真,一点轻微刺激就会惹得那小穴水流不止,
如今落到这陌生男人手上,倒是便宜了外人。男人原本以为怀里娇人儿心中抗拒
不那麽容易挑起她的情欲,却不想,只这麽摸一摸丰沛的蜜汁就打湿了层层丝料
沾到了他的手指上。男人将手指放到鼻下轻嗅,那是清淡好闻的腥甜味,美人动
情的信号让他颇为欣喜,附在柳真真耳边低语道:「小东西,你的小屄屄都湿透
了,怎麽回事?是不是想男人操你了,嗯?」

  他说著,便将柳真真调转了位置,随著嘶拉两声,柳真真两条雪白长腿和毛
发稀疏的私处便露在了男人眼底,她心里再怕人却是无力的,只能感觉到自己的
腿被人分开架到肩头,抬高的下体羞耻滴展露在陌生男人眼前,毫无遮拦。

  男人痴痴瞧著那紧紧合拢的嫩白肉瓣,粉嫩的小肉唇只露出一点点,细缝里
隐隐约约得透著春色,这样处子似的私密之地很难让人相信,这儿曾被多人侵犯,
所以他一时心情大好,下手也极为温柔,轻轻拨开两瓣肉瞧见了花蕊似的粉嫩小
穴,因为淫水四溢,那儿晶亮喷香,微开的小口儿好似讨吻的嘴儿,男人情不自
禁地低头吻住了它。

  受到刺激的小穴吐了一大口汁水出来,男人尽数喝入嘴里还不够,灵活的长
舌顶开小肉唇,四下刺激著敏感内膜的分泌更多的汁液,吸允得啧啧有声,而饱
受折磨得柳真真只能无声地吟哦著,小腹一阵阵收缩著,酥麻感从小穴开始蔓延
全身,双乳又鼓胀起来,沈甸甸的地满载奶水。

  男人忽然收回了舌,离开了她的小穴,抬高的双腿也被放了下来,正觉得舒
服又耻辱的柳真真还有些不明所以时,听见了男人宽衣解带的声音,理智告诉她
自己即将失贞,可是身体却说服她享受即将到来的奸淫。

  很快男人就重新覆了上来,身体挤入她的两腿间,结实紧绷的男性躯体和她
细腻光滑的长腿亲密地接触让两人都为之一颤,大掌在她的长腿上依依不舍得抚
摸了一遍才放开,转而撕扯掉了她的小衫和肚兜,两只鼓鼓的奶子没了束缚便颤
抖著暴露在空气中,男人的鼻息喷在奶头上,柳真真正想著他能好心吸口奶时就
被男人突然含住,狠狠吸了一大口,她禁不住挺起了胸,带著鼻音地娇吟了一声。

  这好似开战时的号角,男人托起她的下身,粗大的惊人的肉棒抵上了她的穴
口,偏偏几番摩擦滋润後怎麽也顶不进那小穴口,美人微弱地痛哼也叫男人心疼
不已,他只得去拿了备好的脂条。巴掌大小的铜盒里盛放著一只裹著丝帕的柱状
体,剥开後里面是用马油和秘药熬制出的乳白色膏体。

  男人忍著腿间的肿胀,用两指撑开美人的小穴口,把膏体塞进去後抬高了美
人的下体。因为甬道里的热度,膏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慢慢融化成晶莹的油状物,
美人开始扭动起身子,按耐不住得低吟起来。

  下体一阵阵瘙痒空虚起来,柳真真耐不住那儿的难受开始挣扎时发现之前禁
锢住她体力的药效开始退了。可这不是时候,若是能晚一点,她被男人奸淫完了
还能推说是下药的缘故,若是早一些,好歹也可用挣扎以示清白,偏生这动情的
时候,叫她只想被男人的大肉棒狠狠抽插。

  挣扎间,蒙眼的带子终於脱落,她眨著迷蒙的双眼试图看清那个面目模糊的
男人,而男人嘴里念念有词也在看著她,等著她认出自己。

  当柳真真看清了男人线条冷硬,五官深邃的脸庞和那双灿若金阳的瞳孔,下
意识地说出「阿苏勒」时,男人眼眸里带上了笑意,示意她顺著自己的视线往下,
在柳真真下意识将目光移到下方时,毫不客气地将整根粗壮肉棒至上而下地贯穿
了她的小穴。美人曼声呼吟,眼睁睁看著自己小臂粗长的黑紫色肉棒插入了小穴,
下体好似被塞入一个大拳头还不住往里面拱,那种几乎要被撑裂的恐惧感,叫她
忍不住害怕得哭了起来。

  可是还没有结束,那根肉棒还有大半露在外面,男人显然是要整根都插进去,
她只能一面抽咽一面努力张大腿吞咽著那根惊人的阳具。眼看还剩大半截肉棒在
外面时,那拳头大的龟头已经抵上了她的子宫口。

  「不,不要在进去了,阿苏勒,不要这样,求求你,不要再进去了,呜呜呜
……」柳真真哑著嗓子向阿苏勒哀求,莫说顶进去,她都怀疑即便塞入了自己小
小的子宫,那根粗长的东西也会还剩些在外面,若是全部都进来那儿一定会坏掉
的。

  阿苏勒已经满头是汗,青筋暴起,他小幅度地前後抽送著,一面缓解自己的
饥渴,一面试图顶开那最里面的小嘴儿,把自己的大菇头喂进去,听到柳真真的
哀求後他抬眼看著那个被自己大肉棒顶得小脸通红的美人儿,沙哑著说道:「若
你是处子便罢了,可你孩子都生了,这里面的小口怎麽还这麽紧?我不管,我一
定要进去。啊——顶开了,再来,呃啊,进去了!」

  柳真真绷直了身子,仰著头张开的小嘴里发不出一点声音,阿苏勒终於把龟
头塞入了她的小子宫里并且如她所料一般还继续往里顶著,把小腹鼓出了一个包
块才罢休。男人喘息著,拉过她的手按在那小腹的鼓起上,让她感觉自己的阳具,
并往下压,每一次按压,都换来美人自喉咙深处发出的呻吟。

  小腹深处传来那种酸胀麻痛,已经让她动都不敢动,偏偏一再被男人恶劣地
刺激著,莫名来到的高潮和失禁一起发生了,下身喷射的两股汁水,让她的身子
忍不住地扭动抽搐著,这样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感受叫她受不住刺激晕死过去。

  然而一盏茶不到的时间,她就在一阵阵酸胀中醒来。这个男人何其恶劣啊!
阿苏勒每一次都是整根抽出来再整根插到底,每一次抽送都漫长而有力,一次次
被撑开的小穴和子宫口都害怕得颤栗,一次次鼓起的小腹都在紧张得收缩,柳真
真满脑子都是自己要被玩坏掉的恐惧,可惜连哀求的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啊……好舒服,你夹得我好爽。」阿苏勒看见柳真真悠悠醒转便毫不忌讳
地说著他的感受:「怎麽样?宫交也很舒服对不对?你的子宫好小好小把我的鸡
巴裹得紧紧得,嗯……好舒服啊~ 」

  也不知道这个人哪里学来这样不堪的词,可是不可否认他这样粗俗直白的话
却叫柳真真有了感觉,她已经什麽都不需要做就可以连连高潮,但还需要什麽来
释放那不断堆积的快感,无意识地握住了自己的双乳,挤压著,雪白的乳汁就像
无处释放的快感喷射出来,让她得到舒缓,然而这一幕落入阿苏勒眼里,就好比
在公牛眼前晃动的红布,他俯身单手抱起了柳真真,让她坐了起来,这使得那根
阳具入得更深。他也不那样大幅度的抽插了,而是快速地摆动起虎腰,自下而上
操起逼来,在柳真真一叠声的颤音里,大股的汁水从两人交合处淌下来,把阿苏
勒的两颗大睾丸都淋得湿乎乎的。

  柳真真此刻分腿坐在男人大腿上,顺著那根深入自己子宫的大鸡吧被上下抛
落著,直到不知第几回的高潮来临才得以倒在男人怀里喘息著颤抖,也才感觉到
屁股下面那两颗大得惊人的肉球,正想著他是不是会有很多精水时,只听男人一
声闷吼,只觉得好像有烧开的沸水倒入小腹里一般,源源不断的大股浓精近距离
地冲刷著她娇嫩的宫壁,带惊人热度的小腹很快鼓胀起来,柳真真仰著头哭叫起
来,她的五脏六腑都要被这个男人的精液给融化掉了。

  「好烫,好烫啊……」柳真真靠在阿苏勒怀里,捂著小腹无力低吟著:「你
拔出来好不好?真儿受不住的,我会死的……」

  阿苏勒喘著气,紧紧搂著柳真真,并不回答她,而是看著那隆起的小腹出神,
心里想著灌了这麽多进去,她应该会怀上的吧?再堵会,一定要把她肚子搞大来
才可以。

  男人温柔的抚摸著怀里美人鼓起的小腹,好似那儿已经有了他的骨肉一般,
他附在柳真真耳边低语道:「乖,让我再在里面待一会,等会就出来。」

  若是如今的柳真真才不会信这句话呢,每次他这麽说,都会堵在里面过上一
夜,待浓精被子宫吸收变稀,小腹平复一些,才肯拔出来。

  柳真真任凭男人轻柔地揉著自己的小腹,无力地娇喘著,不成想过这个男人
心里的算计。还试图等他平静下来後,想求他送自己回家。

  听到柳真真天真地话语,阿苏勒掩饰著眼里的笑意,说道:「知不知道我耗
费了多少人力物力才救了你出来,就这麽送你回去,可有什麽补偿给我?」

  「你想要什麽呢?」柳真真努力想著,跟他商量:「顾家本事很大,你只要
送我回去,想要什麽东西可以跟他们说的,只要他们能办到一定会想法给你的。」

  「不行,要是他们给不了,我岂不是亏大了?」

  柳真真嘟著嘴说:「在东陆很多人帮助别人都是不求回报的,你,你……」
她其实很想说你都占了我的身子怎麽还好意思讨要东西。

  男人也不点破,只是伸手去揉她的奶子,柳真真身子一颤,伸手去推他:
「别,你不要这样,唔,不要……」

  她再如何抵抗还是被男人捏住了一只大奶子,捏住了奶头揉搓起来,美人儿
娇喘著想要挣脱开男人的束缚:「恩啊……阿苏勒……别……别啊……你别这样,
呜啊……你已经要过我的身子了,啊啊啊……不要,不要捏……唔唔唔!」

  她娇软的话语,听得男人气血翻涌,低头含住了她的小嘴舌吻起来,好一番
深吻後才放开,看著美人软倒在自己怀里,双眼迷蒙,小嘴红肿,张合著却说不
出话来。他依旧深埋在柳真真小屄里的粗长鸡巴虽然已经软了但是依旧牢牢堵住
了大半甬道,然而因为这缠吻,又开始膨胀坚硬起来,柳真真眼里有著无法掩饰
的惊讶和害怕,她哀哀看著男人企图让他心软放过自己,可是她的潜意识里知道,
今天这一切都不是一个偶然,阿苏勒对她别有所图,可是她也无法拒绝。

  「小真儿,我们现在在往北陆走,离开东陆前,只要你能主动让我满意一次,
我就送你回去,这是唯一的条件,你不肯,就乖乖跟我回北陆去。」

  阿苏勒摸著柳真真的小脸,抛出自己不容商量的条件,逼著她点头同意了。

  「那趁我的肉棒现在硬了,就抓紧开始吧,没准今晚我就能送你回去。」阿
苏勒拍著柳真真的小屁股,哄著她跪坐起来,借助方才射入的浓精开始主动套弄
起自己的阳具。可是柳真真从未真正试过女上式,只做了几下,就觉得双腿又酸
又麻,蹲也蹲不住,只能扶著男人的肩膀喘息,她无助地看著阿苏勒,怯怯道:
「真儿累了,腿也好酸~ 」

  「那今晚便算了?」阿苏勒问道,柳真真咬著唇摇头。

  「用别的办法好不好?我,我给你吸出来?」柳真真试图跟阿苏勒商量条件,
男人笑而不语,只是摇头。他看著柳真真失落的模样,眼神闪了闪,道:「来,
我教你,你照我说的办吧。」

  第67章低舞月,紧垂环,几会云雨梦中攀。

  即便柳真真有心要学也架不住那怎麽也塞不入小穴的巨大阳具,小小的穴口
只能勉强含住那菇头顶端的一小部分,再想要深入些便有撕裂的痛感,柳真真自
小娇惯著最受不住痛,所以怎麽也没法把那一手都握不住的肉棒喂肚子里进去。
她蹙著眉回想方才男人是如何不弄疼自己就进去的,这才记起了阿苏勒塞入自己
私处的药膏,虽然她不知道药膏里含有麻沸散一类的药粉在,但确信那药可以帮
她咽下男人那粗壮的肉棒。

  於是,柳真真央求阿苏勒去取那药膏,她拉著男人的手臂撒娇,试图以美色
迷惑却反叫男人抓住机会,不容分说便要她答应同自己再欢好一回。阿苏勒摸著
她的小脸,洞悉著她的小心思,他自然记得这美人儿那销魂的身子,可他还忍得
住:「这药膏千金难得,你既想要当然得有些诚意,对不对?」

  明知自己是在与虎谋皮,柳真真还是咬著唇问他:「什麽才是诚意呢?」

  男人低头握住她的一只奶子,感觉到怀里女子微微一颤,带著笑意揉捏起手
心里那团奶乳,拉扯著那颗小小粉粉的奶珠,呼吸加重道:「求我,求我再捅捅
你的小逼,给你的肚里灌满精水。」

  「我,我不要~ 」柳真真忍著敏感双乳上传来的酥麻,软软地拒绝了,她不
可以再让这个男人射在里面,算算日子她已经快到受孕期了。

  男人心里恼怒,却低笑:「你不愿,那就算了,完不成我的条件,就乖乖跟
我回北陆去。」他贪婪嗅著蕴满鼻尖的馨香,把玩著手心里的绵软,心里暗道,
今个且由著你,等到了北陆,可就由不得你这般任性了。

  柳真真无法从男人怀里挣脱,又拒绝了他的求欢,可是整个人却叫男人老道
的手法玩弄得娇喘连连,私处更是流水潺潺,滑腻的香汁湿濡了两人紧紧贴在一
起的大腿和她的臀瓣,也浸透了夹在她大腿间那根火烫的肉棒。

  阿苏勒如何觉察不到两人相贴处的滑腻湿热,他咬著柳真真的耳垂,伸舌舔
著往她耳洞里钻,美人儿想躲却只能往他怀里靠。耳朵里湿热的舌头一个劲得往
里钻,好似要探入她脑子里一般,素来敏感的柳真真哪里经得住这样的挑逗,她
抓紧了阿苏勒的手低低呻吟起来:「别,别在钻进去了,真儿怕,别,别啊…
…」

  「小骗子,嘴里说著不要,那小屄里流的水都可以给我洗鸡巴了,告诉我,
到底要还是不要,恩?」

  他说著分开自己的长腿,将柳真真原本紧紧并拢的玉腿儿轻易就扳开了,让
那一个劲吐水的小穴大咧咧得露了出来,自己那根紫黑的大肉棒就这麽翘挺挺的
贴在那小穴外面,粗大的柱身几乎遮挡住了美人的整个私处。男人伸手下去摸柳
真真的小穴,轻搔那已经胀大醒目的肉核,把柳真真刺激得吟哦不止,大股晶莹
的汁水从穴口里出来喷在滚烫的肉棒上,那原本紧闭的小口已经张了开来,好似
乞食的雏鸟一般招人怜爱。

  「啧啧,瞧瞧,你的小屄儿张得这麽大可是饿坏了吧,恩?」阿苏勒一面用
左手食指指腹按著那可怜肿大的肉核打著圈揉弄,右手五指并拢接满了那口儿吐
出的淫水,涂抹到那开始涨奶的双乳上好方便自己揉捏,剩下的一些则低头一根
指头一根指头的舔干净了。他一面舔著,一面魅惑地看著柳真真已经水色朦胧的
眸子,哑声问她:「宝贝儿,我会让你快乐的,想不想舒服一下,恩?就像这样。」

  他说著,将一根手指塞入那小穴里,深深浅浅地捅了起来,舒服得柳真真小
猫似得哼哼著,扭著身子晃动起双乳,那种饥渴好久後终於得以填满的感觉真是
美妙极了。可是还不够,她还想要更多点,柳真真已经换了姿势,不在仰卧而是
面对著阿苏勒趴在了他怀里,撅著小屁股让他用手指插著,美人用小脸蹭著他央
求道:「还要,真儿还要,再跟我一根指头,再多要一点就可以,啊……是这样,
好舒服,好舒服啊……」

  阿苏勒如她所愿地再探入了一根,看著怀里的美人儿风情万种地哼吟起来,
那对饱满鼓胀的双乳贴在自己胸口揉搓著,不时有奶汁从奶头流出来,空气里弥
漫著催情的气息。柳真真红扑扑的小脸上带著满足而快乐的表情,微微眯起的眸
子已是神色涣散,微张的红唇不住地里溢出销魂的娇吟,他用尽全力按捺著自己
几乎要涨爆的欲望,安慰著自己,快了,快了,待会儿小人儿就得求著自己操她,
等那时一定要狠狠地操烂她的小骚逼。

  被熟悉女体的男人这样周到贴心地用手指抽插著的柳真真,舒服得快要飞上
天了,她感觉到高潮即将到来了,忍不住挺著腰肢迎合起那两根手指,想要尽快
抵达那欲仙欲死的境界,可是身体里那两根指头突然抽走了。

  「啊?不,不要走~ 阿苏勒,不要这样对真儿啊……」被吊住胃口的柳真真
攀著男人的肩,央求起来,她主动亲吻著男人的脸,讨好著舔他紧抿的双唇,因
为难受而泪眼朦胧地娇声求著:「阿苏勒,求求你,真儿求你了,插我啊,真儿
的穴儿要……呜呜……」

  「你,要我插你?」阿苏勒的话音已经沙哑到不行了,他一面将柳真真的双
手都反扣在她背後,一手摸著美人儿因为这个姿势而高翘起的小屁股,捏著白嫩
的,带著香汗的臀瓣,低声道:「你确认?」

  柳真真此刻已经神志涣散,欲望统治了理智,她迎著男人发红的双眼,天真
地点著头:「恩~ 真儿要,要你插我~ 」

  「唔!不……不是……不是这个……啊啊啊啊啊~ 」当巨大的龟头顶上小穴
时,柳真真睁大了美眸,摇著头试图分辩时,阿苏勒已经紧紧抱住了她的身子不
容她反抗得强行将肉棒塞了大半进去,他在柳真真的哭叫声里说道:「要我操你,
就只能用大鸡巴,只有它可以操爽你~ 嗯啊~ 好舒服,宝贝儿你咬得我好舒服,
来,让哥哥好好操死你!」

  柳真真再次硬生生承受起那根巨大鸡巴一次次顶开宫颈,闯入子宫的强行宫
交,那种酸胀到极致的感觉带来了全然两样的高潮,一次次强制潮吹中让她连自
己失禁也不自知,只觉得脑海里一阵阵白光闪过,她是谁,身在哪里,什麽都不
知道了。

  等熔浆似的浓稠白精冲刷著她娇嫩的子宫壁时,柳真真才有了一点点意识:
糟了,又让他灌在里面了,怎麽办?可是,那种灌满子宫的感觉好热,好舒服啊。
好像又受孕了呢……

  那晚阿苏勒毫不怜香惜玉地对柳真真任意索取,导致之後柳真真足足十日都
无法下床,小穴口已经合不拢了,好几日後才慢慢并上,可怜的小肉核也被蹂躏
得红肿发烫,鼓鼓硬硬的耸立著。她连最轻柔的丝料小裤都不能穿上,只得光著
身子睡在床上。

  阿苏勒知道自己要的狠了,伤了美人儿,只得老老实实地分房睡觉,每日都
亲自来给她的小穴换药,给小肉核敷膏。然而之後,尽管柳真真身子恢复好了,
那肉核却再不会如之前一般缩小隐蔽在小肉唇里,而是显眼的凸起著,稍有触碰
就硬胀起来,刺激得小穴直流水儿。正统的医书上认为,只有长期纵欲无度的女
子,肉粒终日处於兴奋期後无法收缩,才会有这一特征,无法医治。且此处裸露
在外易受刺激而动情求欢,裙下无蔽人尽可夫,家中若有此妇应充妓也。

  柳真真即便不知医书上如何不齿这特征,也晓得这是自己失贞与外人的印记,
消除不了了,为此几日都不肯同阿苏勒说话,逼急了男人也只是说一句我要回家,
气的阿苏勒摔碎了不知多少东西。但是这一切都没有改变这个男人的主意,他们
依然渐行渐远,离北陆更加近了。

  仅仅半月就抵达东陆边境重镇的行军速度,让柳真真意识到了莫名的危险,
可是她再如何软硬兼施,阿苏勒就是铁了心不给药膏也不松口放人,非得要她用
自己身子套弄他的肉棒并且让他内射才肯放人。僵持之下的两人,终日见面却无
一句话可说,而柳真真出乎阿苏勒意料的,有了逃跑的意图。

  作家的话:揉揉眼睛,你们没有看错哦,我更新了!!!!

  唔,蛮子就是恶劣呐,你们说对不对!

  第68章髻鬟狼籍黛眉长,出兰房,别檀郎柳真真依旧在调养著身子,因为
料想到这个男人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放自己离开的,便有心装病,白日里依旧恹恹
卧著,夜里却已经能下床走动,活动身子了。她悄悄为自己做著打算,藏了些碎
银饰品,偷偷去洗衣房里拿了两套男人的衣服,还留心起四周的守卫。

  尽管阿苏勒此行带了不少亲卫,整个行动都保密得密不透风,没有一个外人
参与进来,但是并未对柳真真有一丁点防范,侍卫们都遣派去了外院,内院也没
有伺候的下人,只有一个哑伯会按时来送饭到内院门口。整个内院只要阿苏勒不
在,便是空门大开。後门处的侍卫一到饭点便会离开,柳真真一再确认後都惊讶
於这样得天独厚的逃跑机会,自己不用实在太可惜。

  阿苏勒白日里会出去秘密会见一些神秘人,夜里才会回来同柳真真一起用晚
膳。这日,柳真真领回了哑伯送来的饭菜,匆匆吃了点便换了衣服,抱起自己的
小包袱从後门溜走了。

  她胡乱顺来的衣服都偏大,勉强用腰带扎好,又挽了袖子裤腿才能看些,好
在这里人口混杂,什麽打扮的都有,她裹著头巾捂住口鼻的模样只是叫人多瞧几
眼,也没留意。

  可是真的逃出来了,柳真真在这里人生地不熟,既不知道哪儿可以躲也不晓
得如何能回顾家。只好漫无目的又小心翼翼地沿著墙角四处走动。盛夏时分午後
太阳毒辣,柳真真那般娇养的人儿哪里吃得消暴晒和行路,小嘴儿干渴了连卖水
的摊子都见不著,酒肆酒楼里又不敢去,只得寻了树荫多的地方小弄堂往深处走,
试图找户人家讨些水喝。

  有个好心的北陆老婆婆虽然言语不通,但是见柳真真那般乖巧漂亮,也听得
懂柳真真用不熟练的北陆话跟她问好後,就只是重复著水那个词,瞧著她那怯怯
可怜的小模样,自然是心生怜惜,拉著她进去给她倒了温热的奶茶又端出些牛肉
和酥饼,让她吃。

  柳真真乖乖地说著谢谢,小口小口吃喝起来。老奶奶才四五岁的小孙子蹲在
地上托著下巴,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取下头巾的柳真真。老奶奶见小姑娘脸都红
了,当她害羞,便把孙子撵出去玩了。

  正当柳真真吃饱了,努力用纸笔还有已经忘记大半的北陆话跟老奶奶打听这
是哪儿,如何离开的办法时,外面传来小孙子的喊声和很多很多的脚步声,小男
孩邀功似得用北陆话喊著:「我家真的有个仙女样的姐姐,骗你是小狗!要是你
觉得姐姐不好看,我把所有的糖都给你!」

  柳真真小脸发白地看著阿苏勒阴著脸跟著兴高采烈的小男孩一起出现在门口
时,对上男人那冰封似的凌厉双眼,两腿不由得发软,幸好是坐著的,不然真要
软倒到地上了。

  阿苏勒朝老人家欠了欠身就大步走到柳真真跟前,腿软了的小美人老实坐在
小凳子上看著山一样的男人裹著怒意迅速靠近,大眼睛眨了眨就蕴满雾色,可怜
兮兮地看著阿苏勒。男人看著她被晒红的小脸和怯怯的神情,无奈地叹了口气,
神色缓了缓,在她跟前半跪下来认真检查了下她的手脚,看著没有受伤才放下心
来,抱小羊羔似得把柳真真抱进怀里。

  一直戒备著的老奶奶细细打量著阿苏勒,见那小姑娘也没抗拒,乖乖就让人
抱起来了,估摸著是小情人间闹了情绪,便以过来人的身份同阿苏勒聊了小会儿,
神色变了又变,走过来拉著柳真真的小手似乎吩咐著什麽,阿苏勒拍著柳真真的
屁股对她说:「点点头。」

  柳真真云里雾里地点了点头,老婆婆便笑开了花,一个劲地拍著阿苏勒的肩
膀,男人经过一番交流眼角眉梢皆是喜色,也不介意老人家这般,抱著柳真真离
开前,示意手下把糖给了小男孩,还留了不少银两感谢老婆婆招待了柳真真。

  「哼,我还真是小瞧了你,胆子挺大的,恩?」阿苏勒冷冷的声音在柳真真
头上响起来,他感觉到怀里的人儿颤了颤,然後一个小小的声音带著哭腔说道:
「我要回家,阿虎他们没有奶喝会哭的,我要我的宝宝,呜呜呜……」

  阿苏勒额上的青筋跳了跳,这小妖精一开口就触到他的痛处,顾家和她为那
几个男人生的孩子绝对是他的心头刺,什麽你的宝宝,以後只会有我们的宝宝。
阿苏勒按捺住自己的怒意,不想打草惊蛇,默念道:等搞大了她的肚子有了娃娃,
她就会忘掉那些男人和孩子的,不行,要抓紧让她怀上才可以,这几天都浪费掉
了,今晚绝对不可以再放过她了!

  柳真真兀自伤心著,却不知道男人不仅已经有了算计,而且铁了心要掳走她
去北陆呢。日後柳真真问阿苏勒是如何找到自己的,才知道他身旁那个名叫格鲁
的谋士果然不简单,尽管阿苏勒放松了对柳真真的看管,出於谨慎考虑,格鲁吩
咐了侍卫们关门前要在门下夹一片叶子,只要有人开过门就会发现。侍卫们受命
办事,老实照著要求做,而对此不知情的柳真真从後门一离开,吃饭回来的侍卫
就发现了异常。阿苏勒在酒楼里才跟人商量事情说到一半,就看到格鲁白著脸敲
门进来,附在他耳边低声说道夫人不见了。客人看见北陆大君脸色突然变得难看
之极,便识趣的提议改日再见,大君若有要事当先做才是。

  因为这城里鱼龙混杂,因为此次部署周密,他倒是不担心顾家会找来,只是
一想到柳真真若是落入恶人手里,那般出众的身段容貌必定会遭人奸淫玩弄,每
每念及此处阿苏勒更是心急如焚,亲自带了所有人手,调了能用的所有力量,封
住四个城门,开始挨家挨户的暗中搜寻。

  格鲁皱著眉安排手下四散开去寻人,自己也推测那个女子可能走的路径,沿
街寻找。因为恰巧见到一群小孩在玩,觉得他们不容易被人留心却会看到更多情
况,或许其中就会有夫人的消息,便上前用大把的糖问询有没有见过很漂亮的姐
姐或是打扮奇怪的人时,一个小男孩立刻大声说他家里就有个漂亮姐姐,比画里
的还美。

  格鲁一面叫人请大君来,一面套话,大致确认那位女子就是逃走的夫人,这
才帮助阿苏勒找到了柳真真。而阿苏勒,在他亲耳听见柳真真询问如何搭车离开
之前,都不信这个小女人居然敢自己逃跑。不过既然知道了,他就绝对会让这个
小妖精付出代价後插翅难飞。

  他跟那老婆婆说这是他的小妻子,从小娇气惯了,因为怕痛不肯生宝宝,偏
偏如今肚里怀上了,一赌气就离家出走了。老婆婆便去安慰柳真真说起过来人的
经验,安慰她说生孩子不吓人的,而且有这麽好的夫君,这麽疼她,以後一定要
多生几个才可以,而柳真真被阿苏勒忽悠了下就呆呆答应了。

  回到那天,阿苏勒抱著柳真真坐进马车里,他们要横穿整个城区才会回到自
己的院子。一上车,他就堵上柳真真的嘴,将那双手儿反绑在她身後,大手刺啦
几下扯光了她所有的衣裤,让美人儿赤裸裸地坐在了自己怀里。

  紧接著,就是「啪啪啪」的拍打声,柳真真被按在男人腿上翘著屁股呜呜哼
著,没几下两瓣白嫩的小屁股被男人拍打得红肿起来,阿苏勒见她的小屁股上都
是自己的掌印,也下不去手了,但是气还没出够呢,便将美人儿一转,一对胀鼓
鼓的奶子翘在眼前,他低头吸干了奶水了,便抡起了巴掌,吓得柳真真两眼泪汪
汪的。

  「知道错了没?」他高高扬起手,盯著柳真真的眸子问道。美人儿怕他打自
己的奶乳,连连点头。

  「以後还逃不逃了?」美人儿看著那始终高高扬起的大掌,乖乖摇头。

  「那还让不让我操你?」美人儿才犹豫了下,大掌便落下来,在清脆的「啪
啪」声里两个奶子四下晃荡起来,只是不轻不重的两下,却拍打得柳真真身子连
连颤抖,只得连连点头。

  「那今晚就得让我操,然後求我灌满你的肚子,听到没有?」柳真真咬著嘴
里的帕子,含著泪水点头应下来,男人捏起她娇嫩的奶头道:「听清楚了,是你
求我射在里面的,恩?」

  柳真真再次点头,眼里的泪水却掉了下来。阿苏勒得了满意的答案,又见宝
贝儿那副委屈的模样,原本就可以收手了,可是这几日实在憋屈得紧,难得见小
人儿这般听话,自然是要狮子大开口。

  「以後天天都要求我操你,求我给你肚子里灌精,弄大你的肚子,恩?」他
取走了柳真真嘴里的帕子,轻轻拍打著两只娇乳,被要她亲口说出来。

  「呜呜,真儿,真儿每天都要,都要你操真儿的小逼,要灌,灌好多精液进
去,好弄大真儿的肚子,呜呜呜呜,大坏蛋,你无耻~ 」

  「我哪里无齿了,我有的哦,还可以咬你呢。」阿苏勒按住哭哭啼啼的柳真
真,低头分开她的长腿,凑到那私密之处轻咬她已经勃起的肉粒,把柳真真刺激
得哭叫不休,应了他一系列不平等条件,小嘴咿咿呀呀应了奶子,小嘴,屁股,
小穴统统都可以让阿苏勒肆意玩弄,才得以放过那可怜的小肉粒。

  柳真真拉著阿苏勒的衣襟,乖乖让他揉著两团奶乳,还是不死心,抽咽著问
他:「你,你要什麽时候,才,才肯放真儿回去呢?」

  阿苏勒轻轻拍著她的背,顺势探到她双腿间去捅那小屄,柳真真本能地想躲,
却被大掌拍了记屁股,只得老实跪好,乖乖张大了双腿翘起屁股,好让男人轻易
插了两指进去。「恩啊,」那粗长手指塞入体内时,她不由自主地挺了挺身子,
两团软绵舒服的奶子就贴上了男人的胸膛。柳真真用手扶著阿苏勒的肩膀想让自
己的双乳离这个危险的男人远一些,那个勾人的姿势,让自上而下看她的阿苏勒
瞬间就有了反应,可惜,车内实在没有施展的空间,估计了下时间,再一会就该
到私院了,他就可以好好教育教育这个不听话的小骚货。

  阿苏勒的手指在美人紧致湿热的甬道里肆意妄为,嫩肉儿把他紧紧纠缠著,
不愿他那般乱来,可惜那里敌得过男人的蛮力,只能分泌出滑滑的爱液好让自己
舒服些。弄得满手香汁的阿苏勒恨不能立刻就捅开腿上小女子的小穴儿,可是他
还没惩罚够这个小东西呢。

  格鲁骑在马上,一路跟著车走,车厢里的动静逃不过他的耳朵,女子咬著帕
子的娇弱轻呼也不曾错过,他无奈地看著自己发硬的阳具,心里想著以後若是那
女子在大君身边,他可再也不跟著了。回到住的地方,马车直接驶入院内,所有
的护驾回来的侍卫胯下都高高支起著硬棍,一个个互相不敢对视,站姿也颇为尴
尬。车内的阿苏勒约莫也猜到外面的情形,隔著帘子让众人退下,院子里呼啦一
声一个人影都没有了。

  阿苏勒率先出来,衣摆靠近大腿根处赫然是一滩显眼的水渍。他站在院子里,
让躲在车里的柳真真出来:「趁院里没人还不出来?」

  一丝不挂的美人儿,双手被反绑在身後,使得一对奶子翘耸耸得挺著,长腿
紧紧并著,只能一小步一小步的挪出来,每走一步就微眯起美眸,低喘不已,显
露出一副难以忍受的模样。

  腿根处的缝隙里隐约看得见乌黑的柱状物,等柳真真背向阿苏勒艰难地挪向
屋内时,就看得见一根麽指粗的马鞭从她屁股下面露了出来,塞入她私处的正是
九尺马鞭那缠著牛皮的兽骨手柄,这柄马鞭是阿苏勒的心头宝,从他年幼开始骑
马起到如今,已是伴随他多年了。

  看著好似长了尾巴的美人儿,阿苏勒心里一动,夜里写了密信派人送去了一
个地方。

  作家的话:居然大家都喜欢这麽粗鲁野蛮滴汉子,偏心啊!

  最近有点灵感就抓紧写点,哈哈哈。

  第69章水骨嫩,玉山隆,鸳鸯衾里挽春风阿苏勒跟著柳真真进了屋子,看
著眼前腰肢款摆艰难走路的美人儿,他终於可以脱去衣裤,让她好好夹夹自己胀
痛的大肉棒了。男人从後面抱住柳真真,一手揉著那对漂亮的奶乳,一手探下去
将自己的马鞭缓缓抽出来。因为动情後的小穴格外贪吃,咬著那骨柄不肯松口,
阿苏勒低笑著亲起柳真真的脸,道:「放松些,不吐出这个来,我怎麽给你更好
吃的,嗯?」

  柳真真小脸绯红,她自然晓得要放松身子,可是方才那般走动过後已是隐隐
要到高潮的地步,她控制不住地想要夹紧那根东西,好叫自己舒服一回,只得小
声唤著阿苏勒:「动,动一动它,真儿要到了,嗯啊……嗯……」

  阿苏勒垂眼看著美人儿紧紧靠在自己怀里娇吟不止,手腕使力用那马鞭把娇
人儿送至极乐世界後,大股汁水从手柄末端喷射出来,还有不少顺著长鞭滴淌到
地上晕开一片水渍。趁著被开垦过略开口的小穴,男人虎腰一挺总算是没那麽费
力的可以插入进去了。他托起柳真真的一条长腿,让她扶著屋内的柱子,自己轻
轻拨弄著那肿胀的小肉核,在女子难耐的娇吟声里一点点往里面塞。

  柳真真高潮後的身子敏感得不行,最致命的地方也落入男人手里,他只要往
里面捅一捅,整个人就会绷紧了颤抖著泄上一回,地上很快就湿了一大片,阿苏
勒还很恶劣得附在她耳边低语道:「瞧瞧,我把宝贝儿都插尿了,是不是?」

  阿苏勒原本并没有太多花哨的玩法,因为他知道只要把那肉棒插进女人肚子
里动一动,就能让她们飘飘欲仙了。可是在他觉得顾家之所以让柳真真这麽死心
塌地的待在那里估计是因为那些男人床上特别会玩花样之後也认真研习了不少东
陆的书籍,顿时大开眼界,在抓来柳真真後就全数招呼上去了。

  这是柳真真在东陆的最後一天,她被男人玩弄得什麽都顾不上了,只是无意
识地呻吟娇喘,求饶,眼里,脑海里都是男人低哑的情话和闪耀的光芒,到後来
连身体里好像在闪著白光,浑身发烫。等到次日醒转,她只觉得浑身酸痛,动一
下便要倒吸口气,两腿间更是几乎毫无知觉,身下床板传来的起伏感,让她猜想
可能他们已经在横渡天河前往北陆的大船上了。

  阿苏勒端著白粥小菜,有些手足无措地坐到她床边,他知道自己又弄伤了这
个娇人儿,可是兴头上实难自制啊。

  「我们在船上?」柳真真看著关上的窗户问他。

  「啊?恩。」阿苏勒小心翼翼看著她的小脸,问:「你,你还难受吗?」

  「把窗打开,我想看看外面。」柳真真自顾自说著。

  「外面风大,等会再开好不好?」阿苏勒伸手去摸那张心心念念的小脸,可
是柳真真头一扭避开了。他脸色白了白,还是坚决地伸手过去捧住了她的脸:
「我知道你生气了,你无论做什麽都改变不了我把你带走的决定。等再过些日子,
你就会慢慢习惯的。」

  「你一直都在骗我,那些肯放我回家的条件即使我坐到了你也不会放的对不
对。」柳真真是发不来火的人,软软的指责却还似一记耳光打在阿苏勒脸上。

  男人少见的涨红了脸,却还是硬声道:「是,不管你如何做我都不会放了你
的。顾家那样肮脏淫乱的地方,根本不适合你……」

  「住嘴!我不许你这麽说顾家!」柳真真生气地打断了阿苏勒的话,却也因
为带动了身子的酸痛皱著眉呻吟了一声。

  「你,你小心些。他们给你施了什麽巫术,你居然这麽维护他们,他们兄弟
几人都,都一起和你睡觉,连那个将军也掺了一脚进来,你以後还想被多少个男
人玩?」说道後面阿苏勒脸色阴沈下来,紧握著拳头不再言语。

  柳真真无心跟他争执此事,只说了句:「那是我的事与你何关?」

  阿苏勒怒极反笑,索性上床覆在她身上,自上而下的瞧著她道:「你不介意
是不是?只要是男人,怎麽玩你都无所谓对不对?好,好,好!」

  他连说了三个好字,在柳真真变得有些惧意的眼神里,一字一句道:「我可
以不管你在顾家的那些事,但在北陆,我要给你打上王的烙印,一辈子都休想要
逃。」

  一抵达北陆的大都城,阿苏勒就召来巫医,不顾柳真真的挣扎亲自给她灌下
了秘药。等柳真真再清醒过来,奶头竟被细如发丝的银环穿过扣著两枚银色的小
铃铛,被扣住的手腕脚腕上也带著无法取下的金银绞花铃铛镯子,下身粉嫩的私
处敞露著,娇嫩的小穴口和小肉核也都扣上了数个细如发丝的银环。

  阿苏勒正板著脸,亲自捏著羽毛笔在她的双乳和私处纹上图腾,也不知他用
得什麽颜料,柳真真只觉得被纹上图案的地方都有火辣辣的灼热感,狰狞的兽纹
成了妖娆的花蔓,包裹著白嫩的双乳和粉色的小穴,那图案甚至一直蔓延到她的
小穴里面。此刻阿苏勒正用竹片撑开了那小小的穴口,在敏感的甬道内描绘图腾。

  「啊~ 嗯啊……不~ 停下……你要对我做什麽?」柳真真无力地低吟著,难
耐地扭起身子。

  阿苏勒也不抬眼看她,一面专心画画,一面说:「王的烙印,我跟你提过的。
很有意思的东西,以後你会喜欢的。」

  北陆信奉强者为王,认为天神大父在婴孩们诞生时就会考验他们,能活下来
的孩子才有奶吃,弱小的孩子们不会得到特殊的照料,导致了历代以来男多女少,
男人们好战的天性让这片大陆在统一之前各部终年混战,争夺女人用以繁衍後代,
尤其是那些美貌又好生养的女子,总是被迫给不同的族长生下孩子,常常刚怀上
这个族长的孩子就落入下个人手里,连她们自己也不知道孩子的生父是谁。为了
确保本族血脉的纯正,巫医们就在女人身上用掺了族长血液的秘药画了图案,这
个女子生下带有同样的记号的孩子作为本族人可以留下,倘若没有则立刻溺毙。
这个图案後来渐渐演变成各个部落的图腾,而那神奇的秘药也已失传,如今男人
若是给自己的女人画上图腾就意味著立嗣的承诺,她的孩子就可以拥有大部分的
财产和家里未生育过的女人。这些图案往往在显眼的手腕,手臂等处,一旦拥有
图腾的女子便会终日露出那处纹案。既是炫耀也是一种身份的肯定,不论她的身
份曾经在众多妻妾中是高是低,只要有了,既便是正妻也得对她以礼相待。

  柳真真无法如寻常女子那般展示图腾,但阿苏勒却将图案几乎绘遍了她衣料
掩盖下最私密的地方,只供他一人欣赏。

  雪白的胴体,青墨色的花纹,银闪闪的铃铛和乳环,还有私处的那些小银环,
柳真真难以置信的看著自己愈显淫靡的身子,而阿苏勒则满意得抚摸著这具愈发
勾魂的身子,望著她的双眼道:「倘若我们有了孩子,这就是我的承诺,他会拥
有我的一切,继承我的王位。」

  作家的话:

           无痛穿孔请认准北陆巫师~

  为何回到顾家的柳真真没叫人发现纹身和小孔儿呢?请看下回。

  哼,我傲娇滴更了虐虐的一章!总之这环儿就是想给真真带上,顾风他们带
一定招骂,就让阿苏勒来做坏人!噢耶!

  第70章海棠风韵玉梅春。小腰身。晓妆新昔日的誓言犹在耳畔,她为这个
男人生下的孩子如今业已成人。阿苏勒时隔多年重新露面,也打开了她对北陆的
记忆之门。

  阿苏勒揽著怀里丰腴白嫩的女子,跟多年前的那个酸甜香脆的青桃儿少女相
比,如今的柳真真更像只饱满多汁的大蜜桃,瞧著还是窈窕的模样,摸起来却柔
若无骨,叫人爱不释手。仿佛两人想到了一起去,阿苏勒一手抓著她的大奶子,
不知从哪儿摸出了个盒子,让柳真真打开来。里面装的赫然是当年她的那些铃铛
环儿,依旧闪亮亮地泛著银光。

  「让我来瞧瞧,你奶头上的小孔儿去哪儿了。」阿苏勒咬著柳真真的耳垂,
捏著一只奶头道。这孔儿是他亲手穿的,自然一眼便瞧出来了,两个比针尖儿还
细的小眼儿,即使细看也好似毛孔儿一般不引人注意。

  「嗯~ 」那样敏感的地方被银环穿过时还是有奇异的酥麻感,柳真真无意识
地哼了哼。很快,两只精致的小银铃就扣在了粉嫩鼓胀的奶头上,阿苏勒眼底涌
起欲望和爱恋,捧著那对美乳好好亲咬了一番,幼童似的含住那奶头满足的叹息:
「唯有真儿奶子上的铃才叫人怜爱呢。」

  阿苏勒的欲望被撩起,深埋在美人体内的肉棒又胀大了一圈,私处的饱胀感
也唤起了柳真真的情欲。如今,也不知是习惯了公公的索取无度还是年纪到了勾
出骨子里的淫欲,柳真真只觉得自己脑里整日想的都是些脸红心跳,翻来覆去的
欢爱之事,连做个针线活都没法凝神了。

  也不知道若是叫公公们见到自己奶头缀著银铃的模样,该会招来怎样的对待
呢?柳真真轻轻摇头让长发披散的同时也把这些个念头都压了下去,还得集中精
力好好对付身下这只喂不饱的大猫呢。她咬著食指,主动地上下起伏套弄起阿苏
勒的阳具,两只铃铛随著她的动作和娇吟,也细细地铃铃铃响个不停。因为主动
权在自己手里,柳真真已经可以在自己体力不支前就让自己达到高潮,她仰头舒
服地长吟一声後软倒在男人怀里感受著阿苏勒身上的温暖和气味。

  眼见著美人儿满足後就不管自己了,阿苏勒微微勾了下嘴角,感觉著无规律
强烈收缩的小穴一阵接一阵地挤压著自己依旧怒涨的肉棒,手则摸到了两人交合
处,准确地捏住了那颗更加鼓胀的肉粒,就在他捏住的那一瞬,女体又是一阵颤
抖,大股汁水喷溅在男人手上。

  「嗯……别……嗯啊……」被迫延续快感地柳真真软软哼著鼻音,攀住男人
结实的臂膀,身子不住颤著。

  「这淫核儿怎麽愈发大了?」阿苏勒只是随口一说,怀里的人儿却微微一抖!
男人随即轻拨慢挑起那颗珠儿,弄得柳真真不得不说是两个公公弄出来的。因为
这些年一直被公公们肆意奸淫,那时二位太老爷还正值壮年,精力旺盛,在房事
上很是荒淫无度,尤其喜爱娇美少妇被迫一次次高潮时的小模样,为了维持她的
敏感,便不时照著书上的方子调教著,将她绑起来轮番折磨那颗小肉核,套绳扣
绑,点烛滴蜡,夹子儿捏,笔尖儿扫,甚至用银筷子沾了热水一点点的烫,使得
那肉粒儿愈发鼓胀敏感了,连丝裤也穿不得,夏日里还被迫穿著开档的小裤头好
方便公公们插入交合。

  阿苏勒咬著柳真真的耳垂喷著粗气:「真没想到,你竟是叫那两个老头玩了
这麽多年。难怪他当日会那般说,我就知道那个男人怎会让你为他叔父生下孩子,
倒是把错都归我身上了,害我这些年……哼,这帐改日再同他们算……,来,小
真儿,老实告诉我,还有没叫别的野男人玩过你的小逼逼,恩?」

  「没,没有……」伏在他怀里的柳真真心虚著想要挣扎下去,阿苏勒按紧她
圆翘的屁股,不顾那依旧抽搐收缩的小穴把粗长的阳具往深处用力顶著,看著美
人儿受不住得轻哼,他扳回柳真真的脸,看著她的双眸道:「小真儿慌什麽,我
都还没饱就想溜麽?还是……」

  男人拖长了音调狠狠顶著深处的小嘴儿,压低声音道:「还是被我说中了,
恩?」

  他也不逼迫柳真真,只是每次都在快将她送至高潮前慢下来,只是堵在里面
小幅度的动。阿苏勒深知这个小东西陷入情欲後的不可自拔,他要用这种方式让
她乖乖说出来,在他形单影只的这些年里,她的小穴里到底有多少男人肆意进出
过!

  想要自己揉搓双乳的手被男人固定在背後,淫水横流的小穴明明咬著很厉害
的大肉棒但是不在里面抽插顶弄,被欲望和身体双重折磨的柳真真只得松口,小
声说出了仓库看门人和侍卫们的事。

  阿苏勒趁著兴致抱著柳真真一起到了高潮,将火热的精液尽数喷入她身子里,
得到纾解的身体里生出无限的饱足感,他将柳真真抱在怀里,两人严丝合缝的紧
紧贴在一起,大肉棒还是牢牢堵在穴儿里面散发著灼灼热气。

  「他们之後就再没碰过你麽?我可不信。」阿苏勒一手握住她的右乳,用指
尖拨弄著被吸允成胭脂色的奶头,银铃细细的叮铃著:「尝过滋味的男人们怎麽
会轻易放过你,恩?告诉我他们有没有再插过你?」

  柳真真不答话,只是羞恼地张嘴在男人肩头咬了口,男人肌肉结实即便毫无
防范的状态下却是连个牙印都没有留下,美人不甘心地小口小口又咬了几下才解
气。肩头细密湿漉的微微痒痛感传来,阿苏勒却意外地兴奋起来,大掌色情地揉
搓著柳真真的臀肉,将那两团肉儿掰开又夹拢。

  「唔……你的坏东西还是那麽讨厌~ 」柳真真恢复了点力气就撑起身子双手
环著阿苏勒的脖子,娇笑起来。阿苏勒看著眼前妩媚动人的女子,按住她的小屁
股,靠著腰里挺动起来,很快,柳真真就双眼迷蒙地哼哼起来,扭著腰配合其男
人的冲撞。

  等阿苏勒撞开宫颈,插到小子宫喷射精水时,柳真真浑身绷紧,小脸埋在男
人颈窝里直哼哼。终於餍足的男人摸著她的腰腹,跟她确认:「铎兰之後,你再
未怀上过麽,他们还真能狠得下这个心。」

  柳真真点点头,当时虽惋惜无法再给阿狸他们生几个弟弟,但是後来无法生
育到也成了件好事。可是喜嬷嬷的药她一直在用,却不知道日後可会有什麽麻烦。

  此事按下不表,阿苏勒总算是用铎兰和自己引以为豪的床上功夫哄骗了柳真
真跟他去了当年险些叫她逃走的那个边陲重镇─图卡里。阿苏勒在那里的私宅因
为事後暴露,被顾家暗中清除,狡兔尚有三窟,更何况阿苏勒呢。

  此刻在他另一处别院里,铎兰正坐在院子里支著下巴看著摇篮里熟睡的小婴
儿,他的长女娜娃尔。娜娃尔翻了个身,面朝著铎兰,迷迷糊糊睁开眼睛,那双
跟铎兰一模一样的金色眸子跟他对上後,小姑娘扁扁嘴,哇地大哭起来。

  铎兰手忙脚乱地抱起女儿不知道下一步该怎麽办才好,屋里传来一个柔和的
女声:「我起来了,把宝宝抱进来吧。」

  铎兰如蒙大赦一般,抱著哭声嘹亮的女儿几步就冲到了床边。床幔撩起露出
层层锦被裹住的美人,珈丽从铎兰手里抱过小婴儿轻轻拍了拍,便撩开衣襟露出
饱胀的奶子给女儿喂奶。看著小东西满足地抱著姆妈的奶乳吧嗒吧嗒喝著,铎兰
总算松了口气,绷著的神经放了下後,也挤到床上来把珈丽抱进怀里嗅著女人的
香气手不老实地四处摸起来。

  珈丽轻声斥道:「别闹,她还没喝饱呢。」美少年嘻嘻笑著,凑上去亲她:
「小姑姑,我也没饱呢。」珈丽听得那个称呼,脸上一红,气呼呼道:「铎兰,
你给我老实点。」

  男人低笑起来,把她抱得愈发紧,低头蹭起她的脸,过了会忽然很泄气的赖
在了床上,枕著自己的双臂看著屋顶不说话。珈丽喂饱了女儿,转头瞧见他这般
模样,将喝饱後咿咿呀呀自言自语的小女儿放在两人中间,俯下身子摸著铎兰的
脸轻声道:「可是大君到了?那你忙便是,我会照顾好自己的,有娜娃尔陪我呢。」

  铎兰小心的翻身看著正在玩自己小脚丫的小女儿,低头亲亲她的小脸,低声
道:「珈丽,我有件事没跟你说,阿爸他也到东陆来了,过几日我们得聚会儿。」

  「大君他?」珈丽吃惊地看著铎兰,「怎麽来东陆了,可是出了什麽事…
…啊,是为了阏氏?」

  「嗯,阿爸不知哪儿得了消息,非得要来一趟。」铎兰摸了摸鼻子,闷闷道:
「他和姆妈明日就到了,我,我不知道该怎麽见她才好。」

  珈丽知道铎兰的心结,将他的脑袋揽进怀里,安抚道:「就照你想的做呀,
她不会与你生疏的。」

  「我同你说过,她在东陆本是有夫君和孩子的,是,是被我阿爸掳来後,嗯,
用了点手段才生下的我,再加上後来……她其实一点也不喜欢我吧。」听著怀里
传来的闷闷声音,珈丽愈发温柔地安抚著这头受伤的狮子:「傻瓜,别这麽想。
我听人说,阏氏生了你後,都是亲自照顾的,一刻也不愿离开你,她离开应该另
有隐情才是。现在肯跟著大君回来,没准就是想见见你呢。」

  「真的?」

  「嗯!」

  「哼,就会哄我。」嘴上这麽说,但是神色好转起来的铎兰孩子气地在珈丽
怀里蹭著:「我饿,我饿了……」

  「小冤家,饿了吃饭去~ 小心著娜娃尔~ 」珈丽想要推开铎兰,却被男人越
过女儿翻身压倒在床上。娜娃尔看著阿爸姆妈这个样子很是新奇,拍著小手笑起
来了。

  「唔,好女儿,乖乖玩会儿,阿爸让姆妈再给你生个小弟弟玩。」铎兰亲了
亲娜娃尔,长臂一伸将她放进床边的摇篮里,这边的手也不停歇地脱了自己衣裤。
安顿好女儿,男人便低头吻著美人,开始拉扯起珈丽本就未系好的衣衫,两个赤
裸裸的人就这麽紧紧贴在一处缠绵起来。

  而在驶向这里的马车上,阿苏勒也伏在柳真真身上同她欢好著。马车正走在
闹市里,外面熙熙攘攘的叫卖声不绝於耳,而厚厚的帘幕里却活色生香,春意盎
然。细细的铃音被外面的嘈杂掩盖住了,但是晃动时的光芒闪动依旧那般醒目,
咬著帕子的柳真真小脸绯红,浑身香汗淋漓,只能靠著鼻音舒缓男人给予的激情。

  第71章浣花溪上见卿卿,脸波明,黛眉轻云收雨散後的两人一个娇喘吁吁
软作一团,一个吃饱喝足神清气爽。阿苏勒正将柳真真搂在怀里替她顺气,外面
的传来三声轻叩,男人嗯了一声後,格鲁用北陆话小声向他禀报了铎兰殿下的行
踪。听得长子在珈丽那儿时,他不由得皱了皱眉复又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他摸
著柳真真的长发低头问她:「小真儿,我们先去看铎兰好不好?」

  柳真真因为欢爱辛苦已是昏昏欲睡,阿苏勒耐心的问了两三遍,她隐隐听得
铎兰的名字便下意识的点头。阿苏勒神色舒展开,告知格鲁他决定直接去珈丽那
儿好了。

  「珈丽……珈……丽……」柳真真依偎在男人怀里无意识的喃呢著这个名字,
有点耳熟又有些记不清了,脑海里似乎有个模模糊糊的人影可再如何努力都看不
清那人容貌,终於还是沈沈睡去。

  等她被男人唤醒时,马车已经停在一处院子里,她神色惺忪地被阿苏勒半拖
半抱弄下车时,抬头便瞧见了旁边站著神仙似一对的人儿,少年高大俊美,女子
清丽柔美。不是没有看出铎兰有些手足无措甚至不敢对视她的双眼,柳真真在看
见这个么儿的第一眼就毫不犹豫的张开双臂抱住了铎兰,嘴里软软唤著:「宝宝,
我的宝宝。」

  铎兰只是僵了一下立刻回报住阿妈,张了张竟是发不出声来,他咽了咽唾液,
才喊了声「阿妈」,如今铎兰已经跟阿爸一般高了,小娘亲只到他肩头而已,熟
悉的香味和轻声软语听得他双眼微红,原本对姆妈的记忆他从来都没有忘记过。
可惜这幅母子重逢的感人场景看在另外两人眼里却多了些别的情绪,阿苏勒瞧著
娇妻跟长子如恋人般紧紧抱在一起,怎麽看怎麽刺眼,可惜又不能马上将两人分
开。而珈丽至开始行礼後,就一直微垂著脸,努力减少自己的存在感。

  可是一旁摇篮里的娜娃儿却好似感觉到无人注意自己,此时突然哇哇大哭起
来。珈丽赶忙转身抱起女儿轻声哄起来,而听得婴儿哭声的柳真真也转身看了过
来,凤凰花下抱著婴儿的素衣美人杏眼樱唇,眉目如画,怯怯抬眼对上她的视线
又慌忙移开。

  「那宝宝是?」柳真真迟疑的看著铎兰问道。铎兰骄傲地一笑:「阿妈,那
是我的长女,娜娃儿。」

  这对柳真真而言绝对是意外的惊喜,她好似看见了什麽新奇玩意的小女孩一
般拉著铎兰和阿苏勒一起去瞧那个小生命。她小心翼翼地从珈丽手中接过已经不
哭的娜娃儿,一面逗著小宝宝,一面同娜娃儿喃喃说著:「这眸色随了你阿爸,
眼睛却像你阿妈呢。娜娃儿,娜娃儿,我竟是做祖母了呢,小娜娃儿~ 」

  从未生养过女儿的柳真真沈浸在对著小女婴的无限爱恋里,看得阿苏勒颇为
吃味,不得不抱住她同柳真真耳语:「你若留下来,便能日日瞧见娜娃儿了呢。」

  柳真真嗔怪地瞧了他一眼也不言语,只是一心抱著娜娃儿舍不得放手。最後
还是铎兰来解围,才让众人都进到屋里去。柳真真是真心喜爱娜娃儿,央著珈丽
让她多抱会,连跟铎兰聊天时也不放手。看著他们一家三口团聚,珈丽悄悄退出
了门外回到自己屋里,无意坐到了梳妆台前,一抬头便瞧见镜子里那张发白的小
脸。不知过了多久,侍女抱著娜娃儿回来了,说是铎兰殿下同大君一起去别院用
膳,晚些儿回来,让夫人带著小公主先歇息。珈丽不自觉的松了口气,抱过女儿
後示意她们下去。

  珈丽被铎兰从大君处讨要来後,就成了铎兰的女人,等她怀有身孕了,就远
离北陆皇室,偏居在东陆这次别院里。但是她并没有名分,也没有写入皇室族谱,
所以身边伺候的人只好折中了,照著东陆的习惯唤她夫人。好在身边的侍女都是
新人,无人知晓她的过去,生活倒也轻松自在。

  可是柳真真的出现却让她感觉到了莫大的恐慌,令她不安的并非那位美人,
而是曾作为替代品时的那段经历。众人将那位阏氏传言得如九天玄女般圣洁美丽,
又如雪女一般妖娆勾魂,直到今日柳真真站在她眼前,珈丽才知这世上真的有人
的容貌是言语不足以描绘的,时间不会给她的容颜减分,只会让她的美貌发酵到
让人沈醉。难怪男人们会为之疯狂,痴迷著东陆女人,时隔多年都热度不减,这
位阏氏的美貌征服了北陆的男人也给东陆的女子带去了灾祸。

  然而对此全然不知情的柳真真此刻还沈浸在看到幼子和娜娃儿的惊喜里,很
自然的,她也问到了珈丽。阿苏勒正用随身的匕首替她将嫩羊肉一片片切好撒上
作料,不甚在意的说道:「是我叔父的养女,若按东陆的辈分,铎兰到还要唤她
一声小姑姑。」说著,阿苏勒抬眼看了眼坐在桌边两眼都紧盯著柳真真替自己剥
盐焗鸟蛋的铎兰,无奈道:「这混小子,但凡他想要的,我能给的,都尽量给了。」

  恰好剥完鸡蛋的柳真真将整颗鸟蛋喂入幼子嘴里,铎兰嚼著鸟蛋笑眯眯地冲
阿爸点头,脸上没半点愧色。用晚膳他经不住柳真真的挽留,便宿在了阿苏勒的
这处私宅里。柳真真在这里住了几日後便想要回去,可是阿苏勒如何肯放她走,
她不得不转而去让铎兰想办法,希望他能劝阿苏勒改变主意。

  「阿妈为何要走?」铎兰低头看著跟前的阿妈,眼里满是忧郁:「可是不愿
见到儿子麽?」

  「不,不是的,铎兰,我怎麽会不愿见你,你不知道阿妈见到你有多高兴。」
柳真真抬手摸著铎兰的脸安抚著他:「可是我不能在这里待太久,铎兰阿妈知道
自己对不起你,没能看著你长大,你生病时不能陪著你,受伤时不能照顾你。可
我先有家在东陆,不能再分身留在这里,阿妈欠你的怕是还不清了。」

  「阿妈,再留几天好不好,就几天。我想再多看看阿妈。我做梦都想跟阿妈
在一起,小时候别人被阿爸打都有阿妈护著,只有我没有,阿妈阿妈,再留几天
吧,我好怕我会记不清你的样子。」铎兰孩童似的抱著柳真真撒娇,他知道阿妈
的软肋,所以牢牢掐住了那里。阿爸已经著手移交大君之位,再过几日就可以把
柳真真带去早已布置好的北孤城隐居起来,至於顾家若是来要人,他倒是想领教
下那几位同母异父的兄长有何本事了。

  「你们在干什麽!」阿苏勒踏入院子便瞧见铎兰将柳真真整个抱入怀里,脸
埋在她的发丝间嗅著那抹清香,他脑里有根看不见的弦不由得一跳,便断喝出声,
几步过来将柳真真从爱子怀里拉到自己身边,不由分说地拖著她回了房。柳真真
不曾见到这两个男人眼神的交流,只当男人觉察了她向铎兰求助而恼火,想要转
身护住幼子,铎兰却什麽也不说只是冲著她温柔地笑笑,示意自己没事,完全无
视阿苏勒沈下的脸色。

  「嗯~ 恩啊,不~ 轻,轻些……呃啊啊啊……」女子无法抑制的呻吟透过大
开的窗扉传了出去,半透明的绡纱随著夜风如蝶翼般起伏,令屋内两人若隐若现。
没有半点光亮的房里只有月色凉如水,为床上交合的两人镀上一层银霜。柳真真
长发都被撩到一侧,双手勉强撑著身子跪在阿苏勒身下承受著男人一轮轮猛烈的
进攻,她的一条腿被男人抬了起来,两人交合的私处大咧咧的朝著窗口敞露著。
乌黑如小臂的大肉棒一次次挤开麽指大小的嫩穴整根没入到两颗肉弹撞上肥白的
阴唇和鼓起的肉核,在女子平坦的小腹上顶出一个鼓包,令女子一声叠一声地娇
吟求饶,再裹著糜白汁液抽出大半,带出大股晶莹汁液顺著另一根大腿内侧流到
床单上。

  随著男人的抽送速度越来越快女子的娇吟也染上哭音并渐渐连为一个鼻音,
在女子高潮来临时,男人狠狠通入那已经被撞松小口的子宫,一面喷射出浓浊的
精液,一面用两指捏住了那凸露的肉核,不住揉搓著,感受著美人湿热紧致的花
径里一阵阵强烈的揉挤收缩,把那根大肉棒按摩得及其舒服。阿苏勒抱起柳真真
换了个姿势,他面朝窗户坐在床边,射精完还未软的肉棒牢牢堵在柳真真的私处,
美人两腿大开坐在他腿上,整个人都无力软倒在男人怀里还不时抽搐。男人依旧
一手揉玩著她那颗敏感又肿大的肉核,一面有力捏著穿著银铃的奶乳,还不时拉
扯著奶头。

  男人附在柳真真耳边低语,若有人会读唇语就知道他在问美人儿:要尿了麽?
这个恶劣的男人在欢爱前给柳真真喂了好多的牛奶,一个多时辰的交合下来就差
不多该排出来了。柳真真微微摇头,不愿承认自己已经有点轻微的尿意,可是男
人灌入的精水和堵牢的私处已经严重挤压了膀胱,她也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多久。

  「啊……不……你怎麽……不……停下来啊……」柳真真忽然浑身一颤,继
而一声声哭吟起来,原来阿苏勒竟是不知从那儿取了只兔毛软刷,用那细软蓬松
的刷头轻扫起她的私处,不时有毛深入她敏感的尿道刺激著美人儿,柳真真终於
憋不住,哭著在阿苏勒面前排泄出来。

  而与此同时屋外,正对窗口的小楼二层,铎兰赤著身子站在回廊里,一面垂
眼瞧著屋里媾和的男女,一面脸无表情地挺动腰肢使劲操著身下的少女。同样浑
身赤裸的少女不过十四五岁,雪肤乌发,眼角眉梢已是妩媚初现,可双眸清纯无
辜,亦是从东陆买来做雏妓的。此时她已是神色涣散,整个人都软趴在二楼回廊
的扶栏上,只靠铎兰殿下握住那细软腰肢,用後入式一次次插入捅进那小小的子
宫,最後拔出来射在自己背上,却是连哼都不能哼一声了。

  当铎兰看到阿妈被阿爸逼著失禁时,不由得再度勃起同时也有了尿意,他也
不管身下少女会如何反应,便毫不犹豫得再次捅了进去,抽插了两下,就这麽直
接尿进了少女的肚子里。而骤然感到身体内涌入的大量滚烫尿液时,少女不由得
睁大了眼睛,张了张小口後晕了过去。

  对面的房里已经空无一人,阿苏勒抱著柳真真去洗浴了,只留床单上大滩的
水渍和地板上的尿液昭示著这晚性爱的激烈。铎兰任凭少女赤身倒在地上,转身
也去了浴室,远处候著的管大人是他安插在此处的心腹,因为深知这位未来大君
的喜好,见他去沐浴了,便挥手让一个侍卫把那少女拖走,另一个侍卫则横抱来
另一位少女送入浴室让铎兰享用。

  「管大人,这雏儿……?」侍卫将赤裸的少女拖至管大人跟前,意有所指的
问道。管大人看著那被主子们轮流享用过的娇美少女背上是干涸的白精,私处淌
著小主子的尿液,仰面躺著两只乳鸽似的的小奶子还鼓鼓的,他抬脚踩了踩那两
只小馒头似的小奶子,心想那脸蛋和奶乳倒是还不错,可惜三个洞眼儿已经叫主
子们开苞了,没意思。於是说道:「叫许嬷嬷给她洗洗,让弟兄们快活下好了。」

  「得!!」那侍卫立刻示意楼下的同伴把这少女抱去许嬷嬷那儿,一面往管
大人手里塞了不少碎银:「管大人,这夜里凉您可记得喝点烧酒。」

  作家的话:摸下巴,这个北陆呢,也是很乱的,但是目前不会深入写,因为
主线不在这里嘛,会有番外出来的。这些还算是柳真真对之前的回忆啦,她真身
还在顾风身边呐……矮马,我在愁这个扶摇要怎麽结尾啊,其实H文本来就没几
个完结的吧,OOXX永远无止境的嘛,嘟嘴……

  反正写到12月最後一天吧,不管断在哪儿就打住了。其他的什麽就用小剧
场之类放番外好了,你们觉得肿麽样哇?

  第72章忆宫墙。夜半胡为,人与月交相银子一入手管大人就掂得出分量,
他脸上露出满意的神色,拍了拍那侍卫的肩膀,嘱咐道:「分寸把握好,别弄出
事就成。」

  二楼重新恢复了之前的平静,管大人两手背在身後,依旧立在原处,从他这
个位置看不见大君所在的房间里发生了什麽,却能猜个八九不离十。这些年伺候
下来,他深知这位小主子看著年少轻狂,似乎心思都写在脸上,实则不然,这位
大君亲自培养出的继承人只不过收敛著锋利的爪牙,一颗七窍玲珑心已经连大君
都难以看透了。

  管大人闭了闭眼,暗暗告诫自己不要妄图去揣摩小主子的心思,殿下的念头
从来惊世骇俗,他这颗心脏可受不住那等刺激,还是抓紧物色来点新鲜姑娘哄著
两个主子高兴高兴更现实。说到这事,他眼里多了几分得色和了然,难怪珈丽那
丫头能飞上铎兰殿下的枝头,当年在北陆的东陆女子中她容貌算不得头筹,也不
知讨好男人,这麽一副怯生生的木讷模样却能被大汗王献给大君,继而又伺候起
铎兰殿下,叫一干人等震惊不已,今日见过那位扶摇夫人,这一切就迎刃而解了,
那副娇怯的神情,几乎近似的嗓音,就是珈丽得宠的缘由。

  她甚至被允许生养王储,肚子倒也争气,殿下的几个子女里只有娜娃儿公主
继承了皇族的金眸,如今即便没有阏氏的头衔,珈丽凭著长公主生母的身份,地
位也不可动摇了。往日里,他们只知大君因已故阏氏而颇为偏爱东陆女子,只能
重金贿赂那些个伺候过阏氏的侍女换来些模糊的信息,如今,他已经同阏氏照过
面,再挑起姑娘来就该有十足把握了。若是那些小女孩里再出一个珈丽这般的人
物,他也能平步青云了。

  管大人正做著升官发财的美梦,突然听见浴室门开了,穿戴好的铎兰殿下走
了出来,他左手牵著根铁链拉著赤裸的少女缓缓渡步过来。那少女四肢著地地爬
著,明明身子干干净净未被开苞,却还是怕得浑身发抖,她仰著小脸哀求似的看
著铎兰,可惜男人根本不看她。

  铎兰走到管大人跟前,抬脚用鞋尖挑起那少女的脸让管大人看著,声音冷冷
道:「看清楚了?这个模样的女人以後别出现在我面前。」

  管大人扑通一声跪下来连连应好,铎兰俯身伸手按住管大人的头颅,用只有
他们两人听得清的声音说道:「我想你应该知道我想要怎样的女人了吧?」

  管大人连连点头,才感到头上的压力一松,眼角瞧著那青色的衣角划过离开
才敢爬起来。那个少女依旧缩在墙角瑟瑟发抖,见管大人看过来愈发害怕。她听
不懂北陆话,但是在送来这里前被训过话,知道若是讨得主子欢心甚至能生下王
储衣食无忧,若是惹恼了主子,轻则被侍卫们轮奸,重则落入管大人的手里,要
麽被转手卖了要麽就收为性奴,终身被这个心理变态的男人监禁性虐。

  管大人用熟练的东陆话叫那少女爬过去,背著自己趴好把小屁股撅起来,然
後双手将白嫩的臀瓣往两边扒开,挺著怒涨的阳具对著少女的菊眼就这麽捅了进
去,然後就著鲜血和少女一声接一声的尖叫里兴奋地抽插起来。两日後,伤口刚
愈合的少女就被管大人以一头猎狗的价格卖给了一个独眼的老屠夫。男人思量著
这算是一笔不错的交易,往日碰不上这种著急找女人的老光棍,只能低价卖给人
贩子了。

  这两日阿苏勒几乎片刻不离地守著柳真真,铎兰也被他强行打发回了珈丽那
里。直到这日早晨他得知那个秘密的隐居处出了些问题後,不得不离开柳真真,
他命令侍卫们看好院子不得让任何人出入後才坐上马车离开。而铎兰的车马後脚
便抵达了,他看著守在门口进退两难的侍卫,不以为意的笑笑,给了自己侍卫一
个眼色後,那帮年轻勇猛的部下迅雷不及掩耳地将尚未反应过来的看守侍卫都放
倒了,并且迅速接替了他们的守卫位置。

  铎兰从容地踏进院子径直走向阿爸的卧房,在大床的层层丝毯里毫不意外地
瞧见了沈睡的柳真真。他凑近了想唤她,却闻得淡淡的酒味,转头看了眼墙角那
几个空坛便知道阿爸昨夜做了什麽好事。

  那酒虽是果酒,却是後劲无穷,他意味不明的笑笑,凝视著熟睡的美人,抬
手开始解自己的外衣。四肢修长的俊美少年赤身上床,越过熟睡的柳真真,掀开
薄毯躺到了她身後。少年熟练的伸手去摸女子的身子,指尖传来细腻滑嫩的触觉,
他清冷的神色变得柔和起来,贪婪地摸著嘴里喃喃道:「阿妈,你的身子摸著好
舒服,阿妈……」

  铎兰伸手将柳真真的长发撩到耳後,看著她娇美的侧脸,低头轻轻吻著,从
额头到脸颊到微开的小嘴,他想把舌头伸进去,可是犹豫了下又放弃了。铎兰感
觉到一种说不出的情欲,他不是没和阿爸玩过同一个女人,也并非没有和有血缘
关系的女子上过床,可是没有人会给他这种难以言喻的感觉,陌生又亲近,亲情
和情欲混合在了一处,让一向头脑清明的他也有些迷茫了。

  他摸著那张巴掌大的小脸,岁月待她真是宽容,若是有心打扮,说她同珈丽
一般年纪也有人会信吧。他十三岁起就有了女人,什麽样的身子没有摸过,却从
未有人如她这般柔若无骨,温润细嫩。难怪小时候他坐在阿爸怀里问他阿妈长得
什麽样?阿爸喝多了酒,眯著眼回味起来大手在空气里比划著,含糊地说她啊,
就像小羊羔,软软的,香喷喷的,讲起话来柔柔的,可乖了。

  少年的手掌重新探入被中握住那对饱胀丰满的奶子,温柔的揉捏著,细微的
铃响从毯子下透出来。他掀开薄毯让那两只奶乳露在晨曦里,两只小巧粉嫩的奶
头上扣著一对银铃儿,美得让人移不开眼。他拨弄著阿妈的奶头,这才明白阿爸
为何喜欢给他的女人们都戴了银铃又取下,能把铃儿带得这般漂亮的胸乳实在是
少见啊。

  铎兰索性将毯子扯到一边,紧紧贴著柳真真一丝不挂的胴体这麽赤裸地相拥
躺著。少年的手掌流连在牛乳般的肌肤上,眼底的情欲愈积愈深,肿胀坚硬的阳
具直直顶在了美人的腰窝上蹭著。少年覆身而上,低头用舌撬开了柳真真的小嘴,
勾起那香软的,带著甜酒气息的小舌缠吻起来,大手揉捏双乳的力道加大了,他
喘著粗气分开柳真真的长腿盘在自己腰间,粗壮得惊人的阳具就这麽放肆得在她
是湿漉漉的私处滑动。

  铎兰亲够了小嘴,便埋头去吸那对饱乳,幼年的回忆早已遗忘,他要加倍的
讨要回来才行。再往下是平坦的小腹,纤细的腰肢,即便是尚未生育的珈丽也没
有那样窈窕的身子,如今才生产完不就的珈丽身子还略微臃肿著。看著阿妈光滑
无毛的私处,少年眼睛为之一亮,再瞧见那有异常人的一处,他的呼吸更加急促
起来,肿胀的肉核殷红而凸起,滚圆晶莹如进贡的红玉葡萄,不等他多想就已经
张口含住了那肉核轻轻吸允起来,受到刺激的柳真真娇哼了一声,小腹不由一收,
一股乳白的新鲜精水被挤出了小穴,他眼底带了一丝笑意,就知道阿爸如何会轻
易放过这般名器。铎兰将美人的长腿抗到肩头,托高了她的下体,两个时辰前才
被阿爸开垦过的私密之处还带著透明的黏液,尚不能闭合的两瓣嫩肉委委屈屈地
张著,深处隐隐可见更多的精水。

  铎兰放下柳真真的身子,走去墙角挑了坛还剩一半的果酒走了回来,如那夜
阿苏勒抱著柳真真把尿一半,将她搂坐到怀里,用酒清洗著她的私处,长指探入
那紧致湿热,会不住蠕动的小逼里把阿爸灌入的精水都洗了出来。他吻著柳真真
的脸,低声道:「你不要做我阿妈好不好?我该叫你什麽?小羊羔?还是真儿?
阿爸以为这般弄了,我就不会动你麽?」

  重新放到了柳真真,少年低头伸舌去舔美人而残余果酒的私密之地,灵活的
舌头裹著那颗肉核不住得欺负著,似醒非醒的美人一点点娇吟起来,听得他那儿
愈发肿胀。铎兰眸子里的金色愈发耀眼,他低头含住美人的嘴,想把那甜美的叫
声也吃下去。

  「你叫的真好听,真儿,再叫,大声的叫,我喜欢听。」他对上柳真真朦胧
睁开的美眸低声说著,一面握住阳具缓缓送入,他进入的怎样一个美妙的世界啊,
这麽温柔乖顺的美人阿爸居然要独享,这可不好,很不好。

  柳真真睁著眼却看不清男人的脸,连话语声传入耳里都不够真切,只觉得私
处胀得难受,她本能地低吟著,承受著男人温柔的抽送。

  两人合二为一时,外院已经喧闹一片,回来的阿苏勒闯进卧房里便看著爱子
紧搂著柳真真一下一下深深地撞著。铎兰看著脸色阴沈的阿爸,年轻俊美的脸上
满是欲望和满足:「啊……阿爸,好舒服……她的身子可真迷人~ 哦!进去了,
子宫口咬得我好爽,嗯啊~ 阿爸,我也要她,我要她!」

  可是素来对他百依百顺的阿爸却为如他的意,阿苏勒不等铎兰说完便用蛮力
将柳真真夺走了,美人不住收缩的私处依依不舍的吸著铎兰的阳具,在两者分离
时,大股浓精射在了她的双腿间。

  「小子,这个女人是我弄来的。」阿苏勒将柳真真扛在肩头往外走,任凭爱
子的精水从她腿间滴落,「要搞我的女人也得等我玩够才行。先用珈丽将就吧。」

  作家的话:嗷嗷,不要挠墙嘛~ 年底结束也要我能写得完嘛,我还是尽量,
不然老拖著也不好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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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3章展转衾裯空懊恼,天易见,见伊难。

  阿苏勒尚未走到房门口,铎兰已经闪身堵在了出处,他随意裹了床毯子却依
旧贵气难掩。少年毫不退缩地迎著阿苏勒冷冽的目光,说道:「阿爸,为什麽阿
妈身上没有我族图腾?还是,她根本不是我阿妈?」

  若是铎兰先说的後面这一句阿苏勒估计一巴掌就扇过去了,因著他头一句,
这位大君的脸色只是愈发难看,他盯著自己最引以为豪的长子,难得的扬了扬嘴
角:「铎兰,你是我最中意的继承人,这一点永远不会变。」

  他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用一个君王的眼神和沈默时的气场,逼迫铎兰不得
不从门边让开,看著阿爸扛著柳真真离开。他知道阿爸有话没说完,也猜的到他
想说什麽,少年忍不住捏紧了下拳头又松开。

  阿苏勒抱著柳真真到了为她专门布置又未派上用场的闺房,她还是昏沈沈的
睡著。男人坐在床边看著她苦笑:「小东西,你可真是祸水啊~ 我抱著他听政,
手把手地教他骑射,暗地里观察他了十几年,以为这孩子重重考验过了,已成大
器。原是你这劫数还未到啊,那只小狼崽子刚才脑里想的都是什麽,那对眼珠子
里都明明白白写著呢。」

  他抚摸著柳真真的如缎长发,无奈道:「不是闹著要回去麽?等你醒了,我
就送你回去好不好?」他放下帐子让柳真真继续睡著,出了门便招来心腹,废止
了关於他即将退位隐居的所有安排,事先写好的传位诏书也被他亲手烧了。国业
不比家业,倒了还能再白手起家,他可不想铎兰做个亡国之君。帝王本无情,他
想铎兰不把心放到女人身上,铎兰做到了,所以他哪怕和生母有了肌肤之亲,阿
苏勒也只是恼而已。让他改变主意的不是铎兰的话,也并非他胆敢违背自己命令,
伤人擅闯,而是他眼里不自觉流露的神情,那种重权在握好像已经成为君王的踌
躇满志。骄兵必败,尚未登基就急不可耐之人,如何能胜任整个北陆的大君。往
日里不曾见铎兰这般,是阿苏勒百密一疏,他让铎兰知道人心忠诚,乃至名利军
功都不是一蹴而就的,要有耐心有技巧的获取,这些事上铎兰颇有忍耐力和坚持,
屡受挫败也毫无怨言。

  而女人上,他却颇为纵容,这使得铎兰从未有得不到的女子,性事上养成了
说一不二又喜新厌旧的性子,但凡是他看上的就一定要玩腻了才放手。之前阿苏
勒从不管他,而现在,他对柳真真感兴趣了,阿爸却屡屡阻拦两人亲近,铎兰更
是心生叛逆,好不容易才一亲芳泽,正在兴头上的欢爱被粗鲁地打断不说,一向
对自己百依百顺的阿爸竟为一个不知是不是自己阿妈的女人对他怒目而视,刚到
被挑衅的铎兰心里一团无名火噌地就燃起来了。

  两人从未想过这最被忽略,最无杀伤力的男女之事却成了最大的致命点,红
颜祸水一词诚不欺我。是以,阿苏勒自我检讨之余,决心还要磨砺一番铎兰的性
子才可以,千里之堤毁於蚁穴,是他大意了。

  而柳真真一觉醒来,不知为何阿苏勒就改了性子,松口放人不说还连夜就把
自己送走了,都来不及跟铎兰他们告别。男人冷著脸看她:「在我没改主意前快
点走,舍不得走就快点跟我上床去。」

  柳真真咬咬下唇,还是乖乖上了马车,帘子放下来後,她又撩起来,看著院
子里站著的阿苏勒柔柔地说:「阿苏勒,好好照顾自己。顾风说了,等顾家的事
解决了,我就可以经常来看你们了~ 还有呐,让他们好好照顾娜娃儿~ 」

  阿苏勒同她点点头,心里想顾风的话你怎麽能信,他若是肯放你来,估计那
几兄弟也一并添麻烦来了。

  顾风听柳真真说道这话,也忍不住笑起来,把小女人抱在怀里亲她的嘴儿。
他那时是瞧柳真真给阿狸他们缝衣服总是对著分完剩下的那件出神,知道她想念
北陆蛮子的小崽子,只能哄她开心,不想她记了这麽久。男人勾著美人的舌头湿
吻著,心里想,傻丫头,那人不经我同意就夺了你,还和你生了孩子,弄大了那
肉核儿,顾家不找他麻烦已经够给面子了,还指望我放你去他那儿,做梦都没这
麽好的事。

  看著变干净的小妻子,顾风无心打听更多的事,只想著在叔父们来之前好好
同她亲热亲热。两人在床上颠鸾倒凤好不快乐,云收雨霁後,柳真真满足地躺在
夫君怀里,小手摸著他结实鼓起的胸肌,一点点往下又握住了那根湿漉漉的肉棒
揉搓起来。顾风很快就硬了,他低头亲吻起她,再次攻城略地起来。

  他还记得柳真真刚从北陆回来时的头一晚,被他们几人撕光了衣服,露出了
被蛮子糟蹋了两年的身子,雪白的胴体上描著北陆皇室的图腾,一直绵延到小穴
里。两只奶子被捏得更大更肥美,双腿间的肉核竟然不动情时都是鼓出来的,连
小裤都穿不成,一看便知道在北陆让那人玩狠了。

  苏鸣黑著脸去捏那小肉核,没弄几下,美人儿就啊啊地哭叫著抽搐起来,一
股股地喷起淫水儿。弄丢了柳真真,他曾最是自责,可是心肝儿这副被男人狠狠
疼爱过得模样,却叫他恨恨不已:「真儿,这淫核儿可是被那蛮子弄大的?可恶!」

  「阿鸣,小真儿叫那野男人操了这麽久怕是早忘了我们兄弟几个,你别计较
那些个旧事了,让我们给宝贝儿温习温习。」顾林面沈如水,一面说著,一面脱
了外衣爬上了床,把赤身的美人儿抱进怀里,揉起那对大奶子:「这对宝贝儿愈
发大,愈发软了。是不是被野汉子揉大的,嗯?」

  柳真真仰著下巴让顾林亲舔著脖颈,哼哼著应了。阿苏勒却是爱极了她的奶
乳,每日都要揉捏上好几回,隔三差五更要她跪在双腿间给他打奶炮,看著她的
小脸儿被自己的精液浇满。夜里侍女们会按照大君的命令用新鲜温热的羊奶来按
摩她的双乳,好叫这对美乳更加坚挺白嫩。

  有时阿苏勒同汗王他们一同商议不甚重要之事时也会抱著柳真真去参加,在
场的男人个个左拥右抱,肆意玩弄著美丽的舞姬们,公然做爱亦不稀奇。阿苏勒
便只顾玩弄怀里的柳真真,露出她那雪白高耸的奶子,在叔叔们羡慕垂涎的目光
里将它揉捏成各种形状。柳真真红著小脸拿手儿去挡,嘴里怯怯唤著不要,阿苏
勒,不要这样。却只会惹得男人们哈哈大笑,愈发起劲地看著大君蹂躏著那对美
乳。

  阿苏勒不时同众人说上几句,又低头吻一口柳真真,安抚著她:「乖,叫叔
叔们好好瞧瞧你漂亮的小奶头,他们亲不著也摸不著,看看总是可以的。你们说
是不是?」

  男人们大声应和著,大胆些的便举著酒坛上前敬酒後,还欲用冰窑里镇过的
酒坛子去冰小美人的奶头,柳真真忍不住躲了躲,却被阿苏勒扳过了身子,被半
强迫的向著长辈露出自己的翘耸耸的两只美乳,让他轮番冰。男人还恶意地停留
并碾压著两个娇小粉嫩的奶头,看著柳真真美眸微阖,长睫轻扇,颤著身子在阿
苏勒怀里柔弱地一声声低叫。其他人也兴奋地纷纷效仿,上前敬酒冰她的奶头,
一轮蹂躏下来,柳真真的两个奶头便又红又硬地立著,敏感到不行。

  阿苏勒再捏住揉一揉,美人儿一没忍住就娇吟一声颤抖起来,众人瞧见这麽
敏感的美人竟是玩玩奶头就泄身了,更加惊叹不已,同时又懊悔这麽个稀世珍宝
已为大君一人独享了。阿苏勒探手下去插进那喷著淫水的小穴,搅动了会才抽出
来,让人们瞧见他手掌上晶亮的粘液:「好了,我的宝贝已经等不及了,各位尽
情享用美酒佳人,我得先喂喂她的小嘴了。」

  即便後来她习惯了北陆男人们更加粗鲁开放的民风,遇到这般宴席,虽不再
躲闪遮掩,还是很害羞地把脸埋在阿苏勒怀里,乖顺地任由男人们一个个或冰或
烫地蹂躏著自己娇贵的奶头儿。

  顾林将饥渴很久的大肉棒深埋入柳真真的小穴里,一下一下地用力抽送著,
他垂眼瞧著柳真真在身下情难自已地娇媚呻吟,心里满是爱怜得意,嘴上却硬撑
著:「叫人操了这麽久,这小屄倒是依旧挺紧的,嗯~ 还更敏感了,想不想我继
续操你?」

  「想~ 夫君……用力,用力操真儿……」柳真真唯有在顾家兄弟跟前才会主
动有这般撒娇缠绵的模样,她搂住男人的颈脖,长腿盘在他腰间,整个人都挂在
顾林怀里,还不忘仰著小脸亲他的嘴,让他含住自己的小舌儿。

  顾海早已忍耐不住,此刻挺著巨大的阳具从後面顶上柳真真的小屁股,伸手
刮了她私处分泌的滑腻汁水抹在美人的菊眼儿和自己阳具上,然後掰开两瓣嫩臀
儿一点点挤了进去。因为之前顾林只和顾风一同享用过几回美人儿,和幼弟还是
头一回,两人不得不小心翼翼地相互尝试著,在不弄伤宝贝的前提下,一同深埋
进她的肚子里。

  顾海那阳具同阿苏勒不相上下,光是插前面就已经叫柳真真涨得难受了,从
菊眼儿进去快感更加强烈。可是她的吟哦尚未几下,苏鸣的大肉棒便伸到了樱唇
边,柳真真小手握住那滚烫的肉棒,伸出小舌一点点舔起来,不时含入嘴里吮吸
一会儿。而顾风在桌案边提笔给顾山写信让他查查如何消去真真身上的纹身,他
一封信写完,床上那四人还滚做一团。他们见大哥过来了,便松开了美人让她先
去伺候顾风。

  顾风抱住柳真真看著娇妻眼神涣散,娇喘吁吁的发情模样,让弟弟们抱起她,
然後扶著自己的阳具对准美人的小穴儿,再让她靠著自身的重量将整根阳具尽根
吃入,直直撞上子宫口,顶入那小子宫里。那一晚,柳真真同四位夫君不知疲倦
地欢爱著,肚子里更是灌满了四人的精水。

  顾风他们并不担心柳真真会怀上孩子而不知其生父,究其原因便是阿苏勒用
来描绘纹身的颜料里掺了巫医的秘药和他的精液,只要纹身在除了他以外,无人
能再使柳真真怀上孩子。阿苏勒只是给顾家兄弟示威,却未料到顾家还有更大的
秘密在,他的纹身会给柳真真带来莫大的危机。而顾山在北陆几番寻访後寄来了
草药,虽然消除了柳真真身上的纹身,但也因为寒凉药性使得她无法生育。

  阿苏勒为此颇为後悔,所以当顾山机缘巧合救下了喜嬷嬷後,希望阿苏勒能
帮忙将他安插入顾家时,他毫不犹豫的答应了。

  作家的话:稍微修了几处不通的地方……

  安啦,亲们,我说的完结是指赶工写到结尾,不是只写到那天就哢嚓没了呐
……只不过可能还有些内容没有铺展开来,这些呢会放到番外里。所以大家不要
担心呦……

  第74章帐里鸳鸯交颈情,恨鸡声,天已明冬夜的房间内帐翻红浪,莺声燕
语好不快活,只在顾风跟前才大胆放浪的柳真真宛如吸人精血的妖精,极尽妖娆
之态,红唇香舌非得吸干男人最後一滴精液才罢休。这般畅快淋漓的欢爱一直延
续到後半夜,两人才手脚交缠著相拥睡去,柳真真光洁的额头靠著男人的下巴,
两手环著他精壮的腰身,长腿亦搁在他身上,恨不能整个人都趴在他身上睡去才
好。

  一夜好眠到旭日高升,顾风吻醒了柳真真,看著她小女孩似的哼哼著不肯起
来,只得好言哄著取了衣裙给娇妻穿戴好,再抱著她去洗漱用早膳。两人如新婚
燕尔一般整日黏做一处好生恩爱,用膳时,柳真真便坐在顾风腿上,等他喂饭,
一口米饭两条舌一起绞著,一餐饭这般嬉闹著吃得了大半时辰。

  这天顾风下朝回来便往卧房里走,去找那个还在睡懒觉的小人儿。柳真真被
顾风从一堆棉被里挖出来时还睡得迷迷糊糊的,勉强睁眼瞧了瞧,见是顾风便带
著鼻音的搂住他脖子撒娇:「人家还要睡啦,夫君抱著真儿一起睡嘛~ 」

  顾风吻著她的小脸,问她:「月底我那两位叔父便要到了,你是想被夫君的
大肉棒插呢,还是被他们的操?」

  听得两位公公竟然这麽快就要到了,柳真真有些不安了,她紧紧地抱著顾风
回答道:「真儿要夫君的大肉棒~ 」

  「为什麽,嗯?」顾风的大掌伸到被窝里去揉娇妻的双乳,看著她的眼底染
上情欲,神色渐渐妩媚起来。

  柳真真光著身子攀在顾风身上,男人未换下的朝服外面是精致的刺绣,磨蹭
得她身子有些痒痒,她去舔男人的耳朵,娇娇柔柔的声音像片羽毛在顾风耳里扫
来扫去:「真儿最爱夫君了,夫君的大肉棒最好,嗯,夫君插真儿的小穴时最最
舒服了,夫君……」

  她说的避重就轻,实则生怕公公们当著顾风的面做出些什麽不堪的事情来,
她如今虽不抗拒跟公公们交欢,任他们调教,可若是要在顾风跟前做,她还是百
般不愿的。自从阿苏勒放柳真真回去後,老太爷们恼她被外人糟蹋了身子,按规
矩得等上三个月才可以再同房。这规矩本意是看失贞的妇人有无身孕,但是延续
几代後也成了默认的规定,老太爷们只得将她带回了顾家老宅,将她关入佛堂里
抄写经文,另外则让人寻了秘药来调养自己的阳具和精气。

  柳真真私下去找了喜嬷嬷,说起了这三个月的禁欲期里该如何医治她的身子。
喜嬷嬷替她把了脉後,脸色难得凝重,因为寻常女子借著药粉要同男人一日欢好
三五次已是登天难事,医者为了疗效往往加重剂量,久而久之成了标准的剂量。
他低估了柳真真与常人不同,她一日里交欢次数远胜要求,药效也愈发好,大大
缩短了治疗的时间。照这个情况,喜嬷嬷需要些时间才能推算出准确的日子,但
可以肯定三年左右柳真真便可能会再次受孕。为了保险起见,停药三月或许可以
拖延一些时间。然而喜嬷嬷并未告诉柳真真,长期服药已经在她身子里积累了不
少,即便停药,若是与男人们交合被灌精後仍然会持续产生效果的。

  而得知了这个消息,柳真真也不知是喜是忧,三年,要扳倒公公们三年到底
够不够?若是,若是,她怀上了公公们的孩子,该如何是好?

  因为被软禁了,柳真真只得独自在佛堂里住著,穿戴素白简朴,吃的亦是斋
饭,每日都在青灯古佛下静静抄写经文。然而男人们哪能真正按捺住三个月,二
老太爷是最早憋不住的,瞒了兄长便从密道里找去了柳真真的寝房。都说要想俏
一身孝,柳真真甚少穿的这般素雅,男人远远瞧去真真像是菩萨显灵一般,美得
不食人间烟火。可是一想到这看著圣洁的美人在自己大鸡吧下娇吟婉哦,被自己
一股股射入精水就双眼充血起来。

  「啊~ 爹爹~ 您怎麽来了~ 不~ 不可以……真儿身子还没干净,嗯啊……嗯
……慢~ 慢些……」柳真真还想要推拒突然闯入的公公,便被扯开了腰带,露出
没有小裤遮掩的屁股,被男人按住後一下就捅了进去。被长期调教後的柳真真已
经不需要前戏,只要男人的阳具插进去就会有一股股的汁液分泌出来,她伏在案
头,撅著屁股让公公从後面大肆奸淫。

  男人一面握著她的纤腰,一面伸手去捏她衣服下的双乳,嘴里还说著:「装
什麽装,亵裤肚兜都不穿还说不想男人?来,转过来,好好同爹爹亲热亲热。」

  柳真真被男人转成面朝他的姿势,仰起小脸去亲公公的嘴,吐出小舌让他含
住吸入嘴里,再接住公公渡来的唾液一口口咽下去。

  「来,自己动,把奶子喂到爹爹嘴里来。」柳真真乖巧地撑著公公的肩膀,
扭著腰肢套弄起公公异常粗壮的阳具,一面捧著一只奶乳喂到公公嘴边,让他吸
允:「来,爹爹,喝女儿的奶呀……恩啊……爹爹好会吸……好舒服……爹爹
……爹爹啊……」

  柳真真已经觉察到公公今日的不同,往日里因为她仗著喜嬷嬷的秘药同公公
们交合数年,他们已经渐渐力不从心,可是怎麽现在竟然如此壮硕坚硬:「啊
……爹爹……爹爹的大鸡吧好硬啊……嗯……还在变大呢……」

  二老太爷也不答话,只是拍著她的小屁股让她卖力地套弄:「喜不喜欢爹爹
的大鸡吧?」

  「喜欢,真儿喜欢,爹爹的鸡巴插死真儿了……」

  「乖宝儿,来,再让爹爹插进去些,爹爹的大鸡吧要捅到你的子宫里!」男
人说著将柳真真按到身下,让她自己把两腿分开好进得更深,柳真真不得不照做
让公公的大鸡吧一直插入了小子宫里,随後一股股灼热的精液立刻喷射进去了,
烫得她浑身直颤:「啊……射了……爹爹射在真儿肚里了……啊啊啊……好烫,
啊……胀死了啊……爹爹,不,不要了,太多了,真儿受不了了啊……」

  不对劲,公公真的不对劲,他怎麽变得更以前一样了,不,比以前还要厉害
了,好多好多的精液啊,柳真真感觉的到那不是近年那种稀薄的精水了,是不输
顾风他们的那种浓稠白浊的精液了。她抱紧了公公在高潮中抽搐颤抖著,心里却
有了隐隐的不安。

  好在公公来地并不频繁,可是做爱的方式却越发叫人难为情了,佛堂的门都
是用栅栏从外面封上的,公公竟然要她隔著栅栏露出小穴让他从外面插,完事後,
男人一面整理著自己的衣裤,一面看著娇媚的儿媳撅著雪白圆润的屁股朝著自己,
两瓣粉嫩的肉唇被操得嫣红无比,合不拢的穴口含著他灌入的精液。男人满意地
掏出一根玉势把精液都堵在了美人肚子里,黑色绸绳则丁字状将玉势固定在柳真
真腰间。

  这个玉势的独特之处在於末端的软毛会刮到女子的肉核,而柳真真的那儿又
分外肿胀,刺激是加倍的。二老太爷揉著儿媳那颗肥大圆鼓的肉核说道:「乖宝
贝儿,好好咬著这玉势,这可是爹爹们给你找来的新礼物呢。」

  男人说完便离开了,柳真真才得以起身穿戴好自己的衣裙,可是只要一动,
那细软的绒毛就不住扫刮她的肉核,叫她不住的发颤。没走几步路,便感觉到小
穴里瘙痒难耐,那玉势竟然还摸了春药。等二老太爷算著时间来找柳真真时,就
看见儿媳原本宽松的外衣已经敞开落到腰间,两条长腿也光溜溜露在外头,腿间
夹著棉被,美人腰肢款摆,两手揉搓著双乳,小脸上的表情已是情迷意乱。

  「啊……爹爹……救救真儿啊~ 」柳真真向著公公求饶,见男人走到跟前,
隔著衣料用勃起的阳具蹭她的小脸,便主动帮著掏出了那根想得她心碎的大鸡吧,
含住嘴里吸允舔舐起来。看著美丽的儿媳一脸陶醉的吸允著自己的阳具,换谁都
会十二分得意的。等男人终於将大鸡吧插入柳真真私处时,美人儿更是依赖无比
地抱著自己公公,快活无比地娇吟起来,在男人抱紧她射精时,更是半逼半哄地
让她说道:「爹爹把精液都射给真儿啊,真儿要给爹爹生孩子,爹爹,恩啊~ 爹
爹把真儿的肚子搞大了啊,啊啊啊啊……」

  公公们一定在计划著什麽,柳真真有这种预感,三月之期一过,公公们奸淫
她时总是要柳真真亲口说出要给他们生孩子後才会让她达到高潮,而床底间她被
男人们滚烫浓稠的精液一次次浇灌後也有那种可能这次就会受孕的错觉。

  她真的怕公公们会让她当著顾风面说出这样的话来,可是如何才能避开他们
呢?

  仿佛知道娇妻在担心什麽,顾风轻轻拍著她的背,同她说:「莫怕,我把阿
狸也召来了。他已经到了成家的年纪,正好你也在京城里,不如我们多去拜访几
家,你也好瞧瞧有没有中意的儿媳?」

  作家的话:今天跟代理服务器斗争良久啊!先谢谢red999妹子提供的
软件我成功翻墙看到自己的专栏了,但是居然登陆不了,泪目!!客服都下班了,
我先留言了。再继续骚扰淘宝卖家,折腾了一会後终於能更文了,心力交瘁啊
……

  发现大家还是很担心扶摇仓促结尾诶,我知道深宅结尾得比较匆忙嘛,扶摇
不会哒,我在努力写剧情的发展,希望它们推动结尾自然而然的出来啦。不会因
为赶日期而哢嚓结尾的啦,大家安心哈~ 我就是激励自己日更而已,恩恩,就酱
~ 累死了,睡觉去~

  第75章豆蔻梢头春尚浅,娇未顾,已倾城顾至礼继承家主之位按理应当封
官入朝,只因为顾风尚在朝堂之上,他只挂了闲职,往年连叙职都免了,这次年
前入京虽然叫人意外,但也并无错处。尽管顾至礼比祖父们出发晚了一天,但弃
车骑马日夜兼程倒是到的更早一些。顾至礼为了躲避那些无趣的请帖并未入住顾
府,而是借住了苏鸣在天都的私宅。

  顾风带著柳真真先去拜访了一些交好的同僚,并无相亲之意,可是那些老友
们却纷纷让自己的夫人们带著未出阁的女儿们陪扶摇夫人在园子里喝茶看戏,希
望家中女儿能得她青睐,好嫁入顾家。

  然而顾家怎会与权贵联姻,他要带柳真真真正去瞧的未来儿媳都是流放途中
被截下来的罪臣之女。她们都被分别安置在不同的城镇里,需要等顾至礼抵达後,
三人便可一同前往了。

  然而顾至礼才抵达不过两日,宁国府却送上寿宴请帖,顾风不得不推迟离京
日子,携妻子一同前往赴宴。柳真真其实不喜那般的宴会,再如何高贵的女人们
聚在一起总是也都是些争风吃醋捕风捉影之事,要麽便是羡慕她为夫君独宠还生
了三个儿子,说著说著便讲到了顾至礼的婚事上,总是想从她嘴里打听出些什麽。

  柳真真与她们虚与委蛇倒也消磨时间,只是这般好天气,不同夫君在床间好
生亲热真是可惜了。女人们七嘴八舌得聊到了宁家的长女。

  连柳真真都以为能歌善舞,才貌双绝的宁安安是宁家的嫡女,听了她们的话
才知道,原来她上面还有一位只年长三个月的姐姐,那位才是真正的嫡女,这也
是她头一回听到宁瑶瑶的名字。女人们说著她的可怜身世,说她愚钝不堪,没有
人是真正怜惜这个女孩儿的,只当她是茶余饭後的笑谈,柳真真听不下去正要借
故离开,却见顾风匆匆过来找她。

  「风,怎麽了?」她看著夫君拉著自己穿过庭院走廊,弯弯绕绕去到了一处
花园里,宁夫人带著府上的家丁侍女们正黑著脸堵在门口,另一边宁相也匆匆赶
来了。

  「阿狸有点儿麻烦,我们得给他撑撑腰。」顾风安慰了下娇妻,朝宁相拱了
拱手,拉著柳真真进去。只见顾至礼将一个女孩儿护在怀里,被人围在当中大有
被当众捉奸的架势,那女孩儿小手紧紧抓著顾至礼的衣襟,小脸埋在他怀里不肯
抬起来。

  两位当家的男人碰了面还不忘点头寒暄,瞧见那对小儿女这般抱在一处,各
有各的思量。听到熟悉的声音,宁瑶瑶才敢转过脸,喊了声爹爹便想扑去宁相的
怀里,却被顾至礼暗中拉住,只能让他抱在怀里同脸色发青的爹爹遥遥相对。

  其他的下人已经被宁相要求封口後屏退了,柳真真上前去看那个小姑娘,十
二三岁的模样,小脸微微有点肥,眼睛清澈单纯,长相甜美,看见她还乖巧地行
了个礼。柳真真同她笑了笑,拉过了顾至礼,宁夫人也走来将宁瑶瑶扯了回去,
两家的男人在不远处低语著解决事宜,顾至礼看著那个小东西越走越远,低头同
娘亲说:「娘,我喜欢这个小东西。」

  柳真真笑起来,拍了拍他肩头的落花,柔声道:「这孩子也是个可怜见的,
可是顾家到底与别处不同,你该想清楚才是。」

  顾至礼点点头却不说话。

  夜里入睡前,柳真真伺候著顾风更衣,那双小手儿在男人赤裸的身上摸来摸
去,她从後面抱进顾风的腰,小脸贴在男人火热的背上,问他:「阿狸看上了宁
家的女儿呢~ 你说她会不会嫁进来啊?」

  「那个小姑娘你看著喜欢麽?」顾风把她拉到跟前按到床上,开始娴熟地解
起娇妻的衣裳。柳真真一面躲他,一面道:「那孩子心性单纯,乖巧知礼,我自
是喜欢的。只是担心她可否接受得了顾家。」

  顾风欺身上来低头舔咬著她修长的脖颈,含糊得问她:「那真儿呢,真儿可
受得住顾家这麽多的大肉棒麽?」

  「坏人~ 」柳真真配合地抬起腰肢让夫君的大肉棒塞入私处,环著他的肩背,
娇喘著答道:「真儿已经叫你们教坏了,哪里离得开你们的大肉棒嘛……」

  「叔父们的也喜欢吗?」顾风捧著她的脸问。柳真真笑起来亲他的嘴:「喜
欢~ 爹爹们的大肉棒也喜欢的。」

  「小骚货!」顾风说著,抱紧了美人儿大力操弄起来,非得让她连连求饶才
罢休。

  而就在顾家两位老太爷抵达的这一天,顾至礼向宁家提亲了。两位老太爷辈
分最高,不得不在应付没完没了的登门贺喜之人中度过了一个兵荒马乱的年。他
们现在放过了柳真真一马,可是等宁瑶瑶过门後,他们愈发明目张胆地霸占起柳
真真来。

  风雨大作的夜晚,柳真真光著身子跪在床上,两手环著大太爷的脖子,让他
抱住,然後仰著小脸任由公公的舌头伸入嘴里同她湿吻著,丰满饱胀的双乳在男
人胸膛上揉挤著,二太爷握著她的腰,正一下一下顶入她的小子宫里按压顶撞。

  当男人准备要射精时,二老爷从後面抱住了美人儿,揉著她的奶子附在她耳
边说道:「小真儿,不是喜欢爹爹的大鸡吧麽,来,乖乖把爹爹的精液都吃下去,
好让我们早点抱个娃娃。」

  他亲著柳真真的小脸,腾出一只手去摸她的小腹,低声笑道:「喜嬷嬷怎麽
知道我们想要你生孩子呢,可惜法子好像有点不大对,我们换个大夫瞧瞧怎麽样?」

  听了公公的话,柳真真小脸不由得一白,身子也绷紧了,男人摸著她的长发,
看著她那怯怯的模样,安慰道:「嘶,收得好紧啊,乖,别急,我们一定会让你
怀上的。还记得我们让你天天早晚喝的甜羹麽?一定要乖乖的喝,这样我们只要
多灌几回,保准能弄大你的肚子。如今宁家那小丫头也过门了,你猜猜你们谁会
先怀上?」

  大老爷抬起柳真真的下巴,去亲她的小嘴儿道:「定然是小真儿了,她不是
天天求著我们使劲操麽。小真儿是要给爹爹们生宝宝的麽,对不对?」

  「不……不……你出去……不要射……不要射在里面……」柳真真一时六神
无主,本能地转身去推身後的二老太爷,可是她哪里是两个男人的对手。大老太
爷说了声:「晚了。」便按住了她的身子,二老太爷狠狠顶入她的小穴直直插进
子宫里,在柳真真的娇吟哭求里一股股地灌进浓白的精水。

  柳真真被迫送上了高潮,无法反抗地承受著男人的奸淫,让那大股大股滚烫
的精水充满自己的小腹,小子宫里热滚滚胀乎乎的,可是在那种高潮後的满足里
更多感觉到的是不安和害怕。她最担心的事情发生了,男人们既然将这事说了出
来,便一定不会放过她了。

  因为带著受孕的风险,再被公公们奸淫时,柳真真便是又怕又羞,不住地挣
扎扭动,殊不知却叫男人们愈发兴致高涨,轮番给美人儿灌入更多的精水,烫得
她连连哭吟才罢休,连睡觉都用自己的肉棒堵在里面,还会揉著她被灌得微微隆
起的小腹,好让子宫多多吸收那些新鲜浓精,早日受孕。而第二日才拔出来时,
柳真真看著私处留出稀白的精水,好生羞涩,男人们却揉著她的奶子,在她耳边
说著:「瞧瞧,宝贝儿把精华都喝掉了,让爹爹摸摸,是不是有个小子已经在你
肚子里了。」

  他们这样日复一日的给柳真真灌输著受精怀孕的意识,要让美人儿乖乖认命,
老实给他们生个大胖小子。一想到侄儿们得知自己心尖儿的宝贝被他们搞大了肚
子後的表情,两人便忍不住大笑起来。

  「不,爹爹,饶了真儿,不要这样呐,恩啊……爹爹……」床笫间任柳真真
如何求饶,男人们都不为所动,而是整日地轮番奸淫。早晚的甜羹,柳真真哪里
还敢喝,可是男人们却不会放过她,大肉棒顶在她的小穴里,逼著她一口口的喝
完後又是一顿狠操。她不知道公公们去哪儿找到了更厉害的大夫,也不知到底效
果如何,可是他们变得强烈的性欲和粗壮的性器却是不争的事实。

  而喜嬷嬷也证实了她身子确实越来越好转,柳真真央她给自己用药,哪怕用
之前那样药性阴寒的可以啊。可是喜嬷嬷却摇著头,那药及其难配不说,药性极
烈,若是再用一回,怕是她的子宫就废了,连葵水都不会有,整个人也会提前衰
老下去。

  这般战战兢兢的过了一年,倒是宁瑶瑶如愿怀上了孩子,老太爷们却是有些
坐不住了,他们决定再去一趟外地找那位神医再加重些药量。柳真真在公公们出
门办事後,张罗著替儿媳找起奶娘来。而她身子好转的事也传到了顾风他们那里,
夫君们也都暗暗著急,於是一张无形的大网提渐渐收拢起来了。

  作家的话:好吧,我说实话,估计年底可能还写不完,大年初一前应该完了。

  第76章梨白红粉共风流,锦帐春宵恋不休自宁瑶瑶过门後,家中下人侍女
们又多了起来,老太爷们便将顾宅分为了内外宅,新来的侍女仆人都留在顾至礼
他们住的外宅,一干老仆除了紫苏青苏和几位管家外,都只能在内宅伺候,两处
伺候的下人不得相互走动聊天,以防将顾家的秘密泄露出去。

  如今内宅里管事和侍卫们都是两位老太爷的亲信,侍女们也都是顾家的老人
了,也自然都晓得那扶摇夫人早被她的公公们霸占了身子,因为都是顾家的家生
子对此事也都守口如瓶,从不乱说。

  外宅那些年长的女仆们则是因为人手不够从各地庄园里调过来的,并不清楚
顾家的家事,可是但凡能见到一眼那传闻中美豔绝伦的扶摇夫人便能在同伴中显
摆上好长一段时间,成为人人羡慕的对象,见谁都用不得了的口气说起那扶摇夫
人是如何倾城倾国,那脸儿,那皮肤,那身段,啧啧,比二八佳人还要窈窕呢,
真是好命啊。这些女人多许配给顾家在各地私宅和店铺的管事,尽管吃穿不愁,
可已年老色衰,家里的男人在外面都养了更年轻的妾室,儿女成人後又不在身边,
所以当然羡慕扶摇夫人风华绝代,又妒忌她独享夫君的专宠,没有争风吃醋的烦
恼。

  可是跟著喜嬷嬷身边的那几个小姑娘见不得她们这般谄媚的模样,她们可是
亲眼瞧见过柳真真如何被公公们奸污灌精的,胭脂听了萧儿和琴儿如何夸张描述
那些没见识的农妇多麽崇拜扶摇夫人时,心里更是愤愤不已。胭脂自持年轻貌美,
可是她不得不承认的是长得再如何妖美,都没有男人肯多看她几眼,人人都只有
那个高贵端庄的扶摇夫人,她嫌那园丁年老体衰後,又勾搭上了新来的年轻车夫,
可是没想到那个才开荤的毛头小子也傻傻仰慕著只远远见过一眼的扶摇夫人,真
是气死她了。

  不过胭脂还沈得住气,夜里欢爱好了,她便躺在少年怀里故意用难以置信的
口气说出了「别处听来」的传闻,说是那扶摇夫人曾被外面的男人轮奸过,连肚
子都被弄坏了生不出孩子了。她本是想要情郎嫌弃那女子失贞不育,却不想反叫
那少年生出更多怜惜,感概说那般娇美柔弱的女子该是如何才能熬过那段日子,
愈发觉得扶摇夫人招人怜爱了。

  胭脂见男人们个个都被猪油蒙了心一样,根本不介意那贱人如何风骚浪荡,
就是一门心思惦记著,气的火冒三丈又无可奈何。而下人们评价年轻的侍女是否
美貌也是参照著扶摇夫人来说的,横说竖说个个都不如扶摇夫人就对了。

  如今正当年华的几位侍女心里对那美人儿都是又妒又恨,箫儿筝儿她们得以
在顾至礼兄弟身边伺候,相处久了自然是仰慕著少主子,那心思是遮也遮不住的,
年长的侍女们见了便毫不留情地打击她们,大声说道:「不害臊的小贱蹄子,也
不回去照照镜子,少主们有夫人这样美的娘亲,哪只眼睛会瞧上你们,爬上床了
都要被踢下去呢。」她们只能在一群妇人的哈哈大笑中敢怒不敢言,还是胭脂给
她们出头,将那帮老女人骂了回去。

  这年年刚过完,宁瑶瑶便过门成了唯一的夫人,她们再次成为众人背地里嘲
笑的对象。几人同仇敌忾,都认定这些是那个荡妇招来的厄运,四人一合计便将
这些事告诉了如今外宅代职主事嬷嬷的青苏,青嬷嬷。

  之前喜嬷嬷因为上了年纪,加上受到老太爷的猜忌,为了防止她再跟柳真真
见面,以调养为名将喜嬷嬷送去了别处的庄园里看管起来。紫苏又一直在柳真真
身边伺候,分身乏术,难以顾全外宅的事务,便让青苏帮忙打理外宅事物,给了
妹妹一个机会,让她借机拉拢了不少心腹,在外宅里俨然成了半个管事。

  青苏最是听不得人说柳真真的好,尤其是她被遣出顾家後,因克夫之名被夫
家所休,无人问津,最後被许给了一个鳏夫,整日被酗酒的男人拳打脚踢,还要
被婆婆咒骂,在家中整日受尽虐待还要承担所有家务,最後不堪忍受的青苏逃回
顾家苦苦哀求姐姐,才得以离开那个地方,重新回来伺候。她表面上变得恭恭敬
敬,心里对柳真真却是愈发嫉恨,青苏把自己受的所有罪都归结於柳真真,她才
应该是顾家的夫人,柳真真所有的一切都应该是她的。这个抢走她所有幸福的贱
人,真是罪该万死。

  慢慢的,在外宅的侍女中开始流传出关於扶摇夫人的谣言,有人说扶摇夫人
早就失宠,顾大人在外面已经有了新的爱妾,所以一年到头都不回来。也有人说,
扶摇夫人曾经被外面的野男人强奸过,早已失贞,顾大人念及夫妻之情,可怜她
无处可去,虽然没有休妻,但也不愿见她了。还有人说,当年顾家几位主子出征
打仗,扶摇夫人奉旨入宫时,因为年轻貌美被皇帝看上後强行占了身子,被糟蹋
了足足大半年,所以顾大人既不能休了她,也不能碰她,只能养在家里,过年时
还不得不把扶摇夫人再送入宫里让皇帝好生享用一番。

  因为顾风常年在外是人人都见得到的,而扶摇夫人曾经入宫过,至那之後也
再未有过身孕也是真的。三人成虎,这传闻真真假假的,一来二去,渐渐有人也
觉得可信了。胭脂见女人们再提到柳真真更多的说的是她那些失宠的传闻後,就
知道青嬷嬷的主意起作用了。可是男人们还是丝毫不受这些个影响,这可不是自
家的婆娘,失贞不失贞根本不关他们的事,反倒更加津津乐道地推测起那美人儿
被迫失身时该是怎般可怜又香豔的模样。

  而胭脂见自己的情郎对扶摇夫人还是痴心不改,便决定下一剂狠药,她以带
情郎去近距离看一看扶摇夫人为由,买通了侍卫,领著少年瞧瞧溜入内宅,她假
装不知扶摇夫人住在何处,而将情郎领到了老太爷们的院子後面,因为听见有人
过来而躲入堆杂物的柴房。

  只见两位老太爷穿著便服,一人手里把玩著两颗核桃,往後院走来。後院虽
小,可是假山荷塘一个不少,亭台楼阁亦是精巧别致。他们无心赏景,直接走到
了临水的八角亭里坐下来,没几分锺,扶摇夫人也姗姗而来,雪色的水袖和长裙,
外罩红色小坎肩,腰线提升後更衬托出一对翘耸耸的娇乳。

  她走到两位太爷跟前停下来,怯怯同两人过请安後,有些无措地立著。只见
二老太爷说了句什麽後,她小脸涨红著,开始抬手一件件地脱起衣裳来。

  少年人见状不由得睁大了眼睛,他惊讶於老太爷竟然对儿媳做如此下流之事,
又忍不住想看那美人的裸体。只见一件件衣裳落到地上,渐渐露出雪白的女体,
当她解开最後剩下的那件红豔豔的小肚兜时,只见两只雪嫩的奶乳根部竟然交叉
绑著红色的绸绳,将那两只大奶子绑地高高翘起,两个奶头也被打了活结,粉嘟
嘟地立著。柳真真偏过头垂著眼眉,这般一丝不挂地站在公公们跟前,却不知暗
地里有双几乎喷火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她的身子。少年呼吸早已急促,和胭脂
脱光了衣服抱在一起,先让胭脂握著自己粗大的肉棒用手套弄著。

  而那边,柳真真在公公的要求下,坐到了石桌上,打开双腿把小屄露给男人
们看。大老太爷从背後抱住柳真真,揉著她的两团奶乳,看著弟弟不顾美人的挣
扎哀求,还是挤入她的双腿间,解开腰带掏出大家夥噗即一声捅入儿媳的嫩逼里,
柳真真一声娇吟後,便任公公奸淫起来。

  少年瞧著两个中年壮汉一起奸污著心目中的女神,他们的儿媳,那种背德的
刺激战胜了心中的恨意,他拉过胭脂将她按在身下也抽插起来,可是胭脂不比柳
真真,没有前戏润滑,即便看见那样公媳偷情的场景动了念头,底下还是不足以
湿润到可以直接承受交欢。可是男人那里顾得上这麽多,还为了防止她叫出声来,
先堵住了她的嘴,也不管身下女子是否痛呼流血,只管盯著那个被自己公公奸淫
施暴的美人儿一个劲抽插。

  大老太爷托起柳真真的小脸,看著她脸上混合著抗拒,情欲,害怕,羞怯,
种种情绪让这个美人愈发勾人魂魄,她越是不情愿,越是抗拒,他们越要凌辱奸
污她,还要她明知可能受孕,还是不得不违心地来伺候他们,让他们整日都灌入
精水。新讨来的药还要配合女子的葵水期来服用,在葵水之後最适合受孕的十天
里既要多次灌入精水保持浓度和新鲜,还要给女子服下催排卵子的药物。这几日
正是柳真真容易受孕的时候,所以他们一早便开始给儿媳灌精。

  在桌边插够了,公公又让柳真真站到柱子便,朝著荷塘,扶著柱子,抬起她
一条长腿从後面再次插了进去。这样一连,从正对湖面的柴房里可以直接看到那
娇美的人儿上下抖动的两团大奶子,还有那光洁无毛的私处,连肿大的肉核和两
瓣被粗壮乌黑鸡巴撑开的粉嫩肉唇都看的清清楚楚。随著老太爷的大鸡巴抽出来
还会带出里面粘稠的糜白汁水和紧紧吸裹住肉棒的媚肉,等他再深深插进去时,
那些白汁都被挤到两颗卵蛋上,连两个小小的肉瓣都往里凹陷下去了。再看美人
的小脸,微蹙的柳眉,含羞带怯不愿睁开的美眸,小嘴微开一处一声声娇吟,她
不时摇著头,无助的泪珠一颗颗滚落脸颊,落到被男人揉面团似的蹂躏的奶乳上。
尽管是被公公奸污著,那个美人儿还是达到了高潮,小脸潮红,睁大的美眸里水
色晶莹,整个人都倒入身後男人的怀里,不住抽搐著,一股股晶莹的阴精喷了出
来撒落在湖面上,以为有食物投撒的大鲤鱼纷纷涌了过来却是空欢喜一场。

  瞧见了骤然聚集的鱼群,二老太爷让哥哥在一旁休息,自己小儿把尿似的抱
起尚在高潮余韵中的柳真真弯下腰去,让柳真真的小屁股愈发靠近湖面,糜白温
热的精水因为小穴口被拉扯开而一点点冒了出来,误以为是吃食的贪嘴大鱼跃出
水面冲著柳真真那含著公公精液的小逼就一口吸了上去,惊得美人儿哭叫盈盈,
反叫更多的精水挤了出来。

  一个不慎,她最敏感的肉核儿竟然被一条肥硕的红鲤鱼一口吸住,死不放口,
就这麽掉在柳真真两腿间扑腾,将那肉核儿拉扯到半截麽指长,哪里受过这般折
磨的柳真真经不住那要命之处传来的巨大刺激和被鲤鱼吸允的异样体验,几番喷
精持续高潮起来。

  最後还是两位公公掰开了鲤鱼的嘴才救出了那颗愈发大的肉核儿,而柳真真
早已被蹂躏的失神脱力了。那条鲤鱼被老太爷击掌唤来侍卫,找个会养鱼的好好
单独养起来,万一小儿媳不听话了,就用它来好好折磨美人儿。

  两个男人再度轮番奸淫过柳真真後,垫高了她的下体,好让精水都留在里面。
而美人只能张大双腿软瘫在桌上而无力动弹,双乳上都是手印和牙印,奶头被吸
允得肿大发硬,抬高的小屁股上还有红红的掌印,最招人的大肉核被绳套套住後
更加鼓胀。一个公公嘴对嘴的给她喂下排卵的药物後,就用银筷子蘸了喂药用的
开水去烫那颗充血的肉粒,听著少妇一声声娇吟。

  若是用两根筷子夹住那肉粒根部往上一提,她就会整个人都绷直颤抖起来,
一股股透明汁水就混合著精液喷了出来。

  与此同时另一个公公则扒开了她的小肉唇,看著被捅得嫣红湿润的甬道里满
是糜白滚烫的浓精,这些还是子宫里盛不下後溢出来的。男人们的精量已经是从
前的两三倍了,每回都撑的小腹鼓鼓的,任柳真真再如何哭求都无法躲开男人们
滚烫浓稠的精液灌入,整日里小腹都是鼓鼓的,热乎乎的含满了羞耻的精水。因
为弟弟玩弄了儿媳的肉核,而被美人的阴精喷了个满脸的大老太爷抹著脸上的水
渍,张嘴咬住了那颗可怜的肉核,把它含在嘴里用舌头舔顶拨弄著,嘴里还含糊
地说:「小淫娃,竟然把爹爹们给你的宝贝都喷出来了,不是说了要给爹爹们生
孩子的麽,该让爹爹怎麽罚你,恩?」

  「啊!别……爹爹……真儿是憋不住才……嗯,嗯,嗯啊……别塞啊……唔
……胀啊……胀死真儿了啊……」柳真真摇著头求饶著,可是还是被公公们一颗
接一颗得塞入了四颗木雕核桃。大老太爷得先回去洗个脸换身衣服,二老太爷便
留下来,将柳真真抱到膝上,同她亲著小嘴,捏捏拉扯下两只大奶子,还不忘揉
著她鼓鼓的小腹,并对她进行每次被灌精後的羞耻调教,要她乖乖说著「真儿怀
上爹爹的孩子了。」「真儿被爹爹弄大肚子了。」「真儿要给爹爹们生好多孩子。」
等等,在等那特制的催情药寄来,给这小美人服下,她就只会是他们的性奴了,
现在就慢慢摧毁她的希望,好叫她乖乖做好受孕的准备。

  而柴房里的两人已经是一片狼藉,那少年何时受过这般刺激,连著几回不间
断的勃起射精後,脱阳晕死过去,而胭脂下身早已一片血污,晕倒多时了。听得
那柴房里没了动静,二老太爷表面上不做声响,依旧抱著怀里的美人儿,让她趴
在自己肩头休息,一面给屋檐暗角出的侍卫一个眼色,两个侍卫会意地走进柴房,
把那两个胆大包天的下人拖走了。马夫被阉割後卖去了倌楼,而胭脂因为青苏的
求情,尽管幽闭後再无法行房事,但得以留了下来并且没有被外人知道她犯下的
错。因为她不能再和男人交媾,反而被放心的安排给了专门给少主们讲解房中术
的老先生,与还是处子的筝儿她们一同给少主们展示著女人的身体构造。那老头
用箫儿她们展示了处子的完璧後,指导三个主子如何用玉势和甘油,给她们一一
破了身子,而胭脂因为已经不是处子,所以还被那老头插入玉势模拟出男女不同
的交合方式。不过这样,她倒是得到了主子们的关注,两只饱满得不符年纪的奶
子也被少主们都揉捏过,生得娇嫩的私处也被他们扒开看过,更勾到了二爷顾至
诚收她在书房伺候。

  作家的话:这更还蛮长的喂,算是二合一啦~ 大家新年快乐,马到成功呐
……

  第77章旋变色空心意倦,月光犹照梦行船「嗯啊……还要……真儿还要
……爹爹,求你,把精水都灌给真儿啊……嗯……灌进来了,好多,好多哦…
…啊……舒服死了啊……」床第间的美人儿娇吟著,一手揉著自己的肉核,一手
扶著床头的栏杆,任公公们顶入小子宫里一股股的灌精。她神情恍惚,根本看不
清眼前的男人,只是热情地缠著男人们,享受欢爱。

  被灌下名为「百子」的催情药後,柳真真神志就迷糊起来,男人要她做什麽
她便做什麽。此药只要用十次之後,即便不服药,她也无法凭借自身意志抗拒任
何男人的要求,只能任人索取。另一个好处便是只要在排卵期服药交合,就一定
会排卵受孕,一月一回,一年内就能受孕成功。

  「你,你说什麽?不可能的,不可能的,不,我不信……」柳真真躺在床上
听到为自己问诊的大夫说出恭喜夫人,是喜脉时,只觉得整个人都懵了,紫苏说
了声「作孽啊,」便软倒在了地上,不多会儿内宅都知道扶摇夫人终於怀上了公
公们的骨肉。

  公公们十分关注她来葵水的日子,总是算计著日子养精蓄锐地让她服药受孕。
两个月前葵水就迟迟不来,他们心中已是猜到几分,即使柳真真心中害怕不已,
十分抗拒和公公们的交合,但是有了「百子」,她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身子,还
是在那段日子里被百般奸污灌精了。眼见柳真真三个多月都没有葵水,男人们大
喜过望,召了大夫前来问诊,果然身孕已是三月有余,脉象沈稳结实,胎儿一切
正常。

  此事只限内宅,对外仍是秘密,没有被宣传出去。柳真真立刻被层层保护起
来,她更被壮妇看守防止做出伤害孩子的事情来。可是即使知道她怀了他们的骨
肉,公公们还是肆无忌惮地奸淫著她,大肉棍一次次顶到子宫口,喷著灼热的精
液,而柳真真还本能地护著肚子,不愿他们伤到孩子。

  柳真真的肚子一日日大起来,双乳也开始盛满奶水,转眼就是八个多月了,
预产期就在年底,而夫君们都还不知情,一想到他们过年回来看见自己挺著大肚
子,里面怀著他们叔父的骨肉,甚至会看到自己名义上的弟弟从娇妻肚子里生出
来,那会是幅怎样的场景啊。

  她摸著隆起的小腹,已经能感觉到小宝宝在肚子里翻滚,踢动了,是个好活
泼的孩子呢。可是公公们的蹂躏却从未停止过,甚至他们在吸奶时,发现了她奶
头上的穿孔,重新给她戴上了银环,而她的私处依旧盛满浓精。眼看预产的日子
一天天近了,顾风他们也要回来了,柳真真越来越焦虑,她该怎麽办,要如何跟
夫君们解释肚里的孩子,她如何有脸再见顾风和阿狸他们?不,不可以,这个孩
子不可以要的,他不该被生出来的。

  纷至沓来的种种担忧好像让肚里的孩子也不安起来,似乎是感觉到娘亲要抛
弃他了,小东西竟然挣扎著要提前出来。肚子的一阵阵疼痛,让柳真真忍不住痛
呼起来,来不及叫产婆,就感觉到一股热流从下体汹涌而出……她生了!

  柳真真惊呼一声,从梦里醒过来,浑身是汗,大口喘息著。搂著她睡的公公
们也醒过来,二老太爷起身抱住美人,轻拍著她的背,让瑟瑟发抖的柳真真靠在
怀里重新躺下後,安慰到:「乖,做恶梦了?不怕,不怕,明日爹爹就让大夫给
你瞧瞧,若是真怀上了,就好好养著,药也不必吃了。到时候,爹爹们疼你都来
不及呢。恩?」

  柳真真不知道公公在说什麽,只是无意识地点点头。原来那是个太过真实的
梦,也是因为一年受孕之期将至时,柳真真恰好两月的葵水都没来,公公们大喜
过望夜里难得跟她好好温存一番只做了两次就抱著她一同入睡了,睡前还说明日
会找人来替她把脉。这才使得她经历了那样一场浩劫般的噩梦,可是明日,若是
正如梦里一般,该如何是好。

  正想著,柳真真只觉得小腹又是一阵胀痛,一股热流从私处涌了出去。而这
时,公公正撸硬了从柳真真小逼里滑出的大鸡巴,摸著儿媳圆翘的小屁股说著:
「来,腿张开,把爹爹的鸡巴好好含住,别浪费了晚上的精水,嗯?」

  柳真真顺从地侧身将腿抬起来好让男人将肉棒捅入自己的私处时,而男人的
手指却触到了一大片湿濡,掀开被子一瞧,却是柳真真迟了数日的葵水终於来了。
男人们的脸色变得难看之极,而柳真真从未受过痛经之扰,这回却难得得被那陌
生的胀痛折磨地小脸惨白。这晚最终成了她一人裹著层层棉被喝了红糖姜汤,小
腹捂著暖炉独自睡去,两位公公则在次日一早再次离家。

  这麽虚惊一场,连紫苏都有些心有余悸,说著:「若是真有了,也不知该如
何才好啊。」

  柳真真却少见地淡淡道:「若是有,我死也不会生下的。」而她不想,这句
话竟是被传到了两位老太爷耳里,引来一场巨大的阴谋。两位老太爷正恼那神医
也再无他法,用药催出的精液和体能已是强弩之末,他们即便射出精水也都是死
精,再无法让柳真真受孕了。然而柳真真这次葵水带出了她体内大量淤血等物,
却昭示著她身子已好,可见到底还是喜嬷嬷技高一筹,即使药粉停用还是效果长
存,借助老太爷们的索求无度修复好了柳真真的身子。这般双重刺激让两人想出
了一个更加狠的主意。

  他们特意等到这次柳真真葵水结束,到了受孕期时用「百子」兑烈酒,逼她
尽数饮下,这般一来,药性会更加强烈。然後将她塞入马车驶往郊外的一处破庙,
脱光了她的衣裙就这麽扔在那庙里,然後令人把准备好的另一个老人也推入庙里,
将大门从外面锁上。很快,里面就传来男女交欢的啪啪声和女子娇媚的呻吟。

  完全意识不到自己身在何处的柳真真只是知道自己被丢在一个陌生的地方,
她睁著眼却看不清任何东西,手脚也毫无力气,可是耳朵鼻子和身体的触感都是
依旧敏感的,所以没有错过有人靠近的脚步声,还有男人特有的喘息声。

  她隐隐意识到自己会被陌生的男人强行奸污,可是身子不允许她逃,反而兴
奋地开始分泌汁液做好了被奸淫的准备。很快,一只滚烫的大手按到了她的背上,
摩挲著又探望她压在身在的双乳,大力揉捏起来。那布满老茧的大掌结实有力,
揉捏起她娇嫩的双乳力道恰到好处,叫她浑身都舒服不已。好听的呻吟一点点从
柳真真嘴里溢出来了,她控制不住身子地去抱那个男人,主动送上小嘴。张开唇
瓣,任那根带著酒气的大舌头伸进来,搅著她的小香舌,甚至不住吞咽著那人渡
来的津液。

  她朦胧的视线里看的到一头白发,自己是被一个老头奸污了麽?可是身子好
兴奋,还在期待著更激烈的後续呢。可若没有那一头银发,男人身材高大壮实实
在难以猜测年纪呢。柳真真知道自己的手正在拉扯著那老男人的衣服,一根火烫
的大鸡吧已经隔著裤料抵在自己毫无遮掩的私处,涌出的爱液已经润湿了一小块
料子,两处性器开始不安分地相互磨蹭起来了呢。

  她的脑袋被老男人紧紧按著,只能不住咽著他的唾液,吸允著他厚实的舌头,
然後又被男人把小香舌吸入那张大嘴里,允得她浑身一阵阵发麻。那根大鸡吧也
有些迫不及待地隔著布料就要往她柔软湿濡的小逼里捅了。

  「恩,嗯啊……」被堵住嘴的柳真真只能不住哼哼著,老男人的大手已经按
住了她翘起的小屁股,握著两瓣雪臀掰开挤拢地玩著。月光从破庙的屋顶照了进
来,娇美丰满的裸体美人分著长腿跨坐在一个老者的腰间,满头银发的老者上身
的衣物都被美人褪到了腰间,露出肌肉纠结的上身。两人的嘴紧紧贴在一处,只
见两根舌头交缠不休地舌吻著,老者频频将大股的津液渡给美人儿迫使她咽下,
过多的则从两人嘴间挂了银丝落到美人抵住老者胸膛的一对饱满大奶上。

  老者的阳具已经把裤料高高顶起,被美人爱液濡湿的料子裹著那根火烫的阳
具已经顶开了美人的小逼埋入了大半个菇头。老者等不及脱去裤子,只手扯开裤
带,掏出那壮硕惊人的大鸡吧噗即一声就狠狠插入美人的小穴里。

  嘴终於得以分开的两人都不由得哼叫起来,老者将美人按倒在破草席上,覆
身上去,一下一下每次鸡巴都深深捅到娇嫩敏感的宫口,没几下那小口就张了开,
这时他才得以把还露在外面一大半的鸡巴尽根没入,在美人的哭吟中将那小腹都
顶出一个鼓包来。

  这一晚的缠绵才刚刚来开序幕。那老者有著旺盛的精力和强大的性欲,渐渐
被老人操怕了的柳真真,挣扎著想逃。她手脚并用地想要爬去哪儿藏起来,却被
老人赶上,用犬交时再次插入了。後入让他轻易地就进得更深,大龟头的棱角刮
著娇嫩的宫壁,怒涨的肉棒上凸起的青筋都让柳真真变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行,她
被老者用鸡巴顶著,操得满地爬走。那老者还不满足,他抱著美人儿站起来,肌
肉发达的双臂轻松就托起她娇小的身子,上下抛动著,每一次落下,柳真真都因
为自身重量而将男人的鸡巴咬得更紧咽得更深,有几次连男人那两个小拳头大的
卵蛋都被塞入了她的甬道里,撑得她连连发抖。

  男人站起来後他的裤子便落到地上,两个人终於赤裸裸地抱到了一起,随著
男人的大力抽插和女子小穴里分泌出的大量爱液,空旷的大厅里回荡著充满汁水
和肉欲的啪啪声。柳真真一次次潮吹出的汁液把男人小腹的体毛都濡湿了,更多
的汁水顺著男人粗壮结实的长腿留下来,在地上成了一个个深色的大脚印。而男
人整晚只喷了三回精液,却另柳真真的肚子好似怀胎五月一般鼓起来了。晨光熹
微中,相拥而眠的男女还维持著昨夜入睡的亲昵姿势,好似两把勺子叠在一处严
丝合缝地紧紧贴著。两人因为药物作用,彻夜欢爱後都丧失了体能,在被人为分
开时,男人还试图抱紧怀里的女子,可是用不上力也睁不开眼,只能感觉心里好
像再次空了一块。

  而一直到下午才清醒的柳真真,睁开眼只见紫苏红肿的眼睛守在一边还在给
她揉著高耸的肚子。

  「我,我怎麽?肚子里的,是,是爹爹的麽?」柳真真记不清昨晚到底做了
什麽,只是知道自己很疯狂地在和男人媾和著,使得肚子里竟然有这麽多的精液。

  「夫人,这肚里的精液不是太老爷们的。他们,他们竟然给夫人灌了催孕的
药後,找了十几个老头轮奸了您一整晚,往肚里灌进了百来回的脏东西呢。早上
送回来时,您腿都并不拢了,肚子大得跟怀孕了似的。然,然後还命令奴婢给您
揉肚子好让您多吸收些那些精水,早日怀上孩子。」

  「昨个是几号?紫苏你快替我算算我受孕的日子……」

  「夫人,老太爷们既然挑了昨日在折磨你,想来昨日便是受孕的最好日子了。」

  「不,不要这样,紫苏你揉了多久了?不要揉了,不要揉了啊。」

  「夫人这是老太爷的命令啊。只差一个时辰就可以全部吸收掉了。夫人,您
再忍忍吧。」

  紫苏无法违抗老太爷们的命令,她落了把柄在他们手上,若是违背了後果不
堪设想。所以即便对太老爷们真的让那些老乞丐们糟蹋了夫人信以为真,知道夫
人不能怀上野种,却还是不得不用专门的手法给柳真真揉著小腹,并在柳真真昏
迷时就给她灌下特制的汤药,以便受孕。

  「紫苏,帮帮我,我会怀上别人的孩子的,别揉了,别啊……」柳真真不明
白一向偏帮自己的紫苏,为何这次却坚持完成了公公们给的任务。

  紫苏摇著头,看著她道:「夫人,您还记得奴婢的么儿麽?那不是我夫君的
骨肉。当初您被那看门老头儿和侍卫们糟蹋,那时您不敢去仓库里取衣料,只得
奴婢去取,结果有一回被那老头用迷药迷倒後奸污了,弄大了肚子,这才有了那
孩子。我夫君还不知情,老太爷们却晓得了,当初奴婢救不了您,生了那孽子就
当做报应吧。可这事若是传出去,奴婢真的就只有一死了之了。求求您,您就不
要为难奴婢了。您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怀上孽种的,就让奴婢做完这事吧。」

  作家的话:恩,这一章是不是过山车一样的一章捏?

  再祝大家新年快乐呦……我们明年见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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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喜欢这个版块的小说,希望本版也越来越红火。
超好看啊,我很喜欢,谢谢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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