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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全本] 【十日谈系列之第三届】作者: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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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不要……我不要呀!领家我哪里得罪了妳?妳何苦这般欺负人?」
彩子痛苦无奈地求饶说道。她双手掩饰着自己赤裸的身体,赖在地上不肯走。

  「唉呀!这可是莫须有的罪名呀!妳说,妳身上的一身衣服是我脱的吗?我
在美术室找到的衣服上面又没有写名字,怎能说是妳的?我现在好心送妳回家,
妳却把我当成一个坏蛋似的。来,走吧!没有人护着妳不行的,想想一个女生就
这样精光赤裸的走在大街上,多不安全呀!」领家一副关心同情的说法,引得在
场的人都发笑了。

  可是对彩子来说这一点也不好笑:「天呀!不行的、不行的、街上有多少男
女老少。」

  不管彩子愿不愿意,忍着笑意的女生们还是走近她,代替领家把她押出学园
之外的市内。而光崎则无奈的看着这一切,无能为力,至少在彩子眼中看来是这
样。

  领家放开彩子之后就近光崎,在他脚上狠狠的踏了一脚,光崎痛得面容扭曲
地回瞪着她。

  「你这人究竟有没有神经的?说好了你要扮好人的嘛!你就不可以一副色色
的样子看着她,要不然你口不对心的样子怎么骗得动人家?」领家恶狠狠的说。

  被领家这样一说,光崎真的是无地自容。他不是存心这样的,原本是想作弄
一下彩子,为自己消消气的,因为彩子最介意和为自己的身体自卑,她才听从了
领家的计谋\.自己真的是关心她的,不是存心骗她的,只是……只是……那一口
气他始终下不了。而且看到刚才彩子诱人的色情场面,他又怎能没有反应,怎能
不产生欲念呢!

  自责和内疚的光崎,看着彩子面上痛苦、悲伤无助的神色,实在使他深深感
到后悔。

  「不行……妳们就饶了我一次吧!不要……救命……救命呀……」彩子拚命
反抗,可是以她一个柔弱的女生,如何敌得过那班故意作弄人的女同学!

  「呀呀……天呀……」学校门口愈来愈近,而彩子根本什么办法也没有。

  「彩子呀!妳真的好美丽呢!有这样好的一副天赋本钱,不让人尽情欣赏一
下,会对不起造物主的呀!」领家由后方追上来,在背后全力把彩子往校门口推
出去。

  「妳……」含恨的彩子紧盯着她,可是领家却完全不怕,反而故意嘲弄道:
「呀!刚才妳高潮过后,阴部……哎呀!失礼了,说出了那么不知羞的话……是
桃花源才对。那样子湿成一片的,不知街上的人看到会怎样反应?嘻嘻!」

  「不……」彩子的愤怒完全被恐怖取代了,被街上的人看到自己这个样子,
天呀!天呀!那叫她怎么做人呀!

  而且在这一阵紧张和恐怖之中,彩子被领家这样一说,不由得感觉到自己下
身秘处,不止没有冷却和变干,而且是一直温温热热的,而且领家愈是要欺负和
作弄自己,她愈感到下体不顾自己的意志,不断流出了新的爱液,甚至花穴内出
现频频的抖颤。

  「怎会……我怎会这样的?」

  「呀!」终于,彩子被押出了校门口,站在大街上了。幸好因为是学校区,
除了远处看到一、两个本校学生的身影之外什么人也没看到,可是那已经叫彩子
尴尬死了。

  「好了,彩子妳听我说。现在嘛!妳的衣服我是一定不会还回给妳的,妳只
有两个选择。一,就这样自己一个人赤裸走回家,自然我也不会阻止妳。不过我
们会跟着在妳后面走,街上的人看到裸体的高中女生走在大街上不知会有什么有
趣的反应,到时我一定要好好的拍下来。」

  「二,我们这里少说也有近百人,我们围着妳走,就足以不让街上的人看到
走在中间的妳是没穿衣服的。当然,我也会选择一些人让他们有机会看到妳的裸
体。」

  「妳自己好好想想吧!如果妳真的裸体走回家,不只任街上的人任意细看,
而且要是有人把妳拍下来……嘿嘿!那明天妳的裸照就会在全国出现了。」

  「妳要怎么选就随得妳,不过如果妳选要我们保护的话,我就要妳这样说:
「我的好姐姐领家百合,平日我老是想在人前表现自己,是我自己不知羞耻。今
日弄到这副田地是我自找的,所以今天请妳好好处罚这个暴露狂高野彩子。」知
道没有?」领家说完,拿出一部手提摄录机继续拍摄彩子。

  彩子听了又羞又怕,不安的发抖之余,不禁感到领家真是太会作弄人了。她
以后真的不敢见人了,可是不听领家的话,自己明天的裸体一定会登报的。

  就在她犹豫不决、羞耻不已的时候,远处有一辆车正往这方向驶来。

  「不要呀!」彩子在内心悲呜道。

  「呀!看到街上有个裸女走着,不知司机会不会下车呢?」领家好整以暇的
说。

  「我说……我肯说了……别……别要……」彩子再也顾不了那么多惊呼道。

  在千钧一发的之际,领家做打了个手势,女生们及时组成人墙让彩子免于被
车上的人看到。

  「呼呼……呼……呼……」彩子紧张的急促呼吸着。

  「好了,我的好同学彩子,接下来请妳照我讲的说吧!不然下次别想我们帮
妳。」领家无情地压迫着。

  「不用这样对彩子吧?」光崎忍不住替彩子说话。

  「嘿!你别管。」领家一点也不向光崎让步。

  「学长……虽然帮不到自己……但是学长肯为自己说话。」这也能叫彩子内
心一阵温暖了。

  「快说!不然很快就有人会来的了。到时妳还未说完,就准备自己回家吧!
不,是上报。」领家恶狠狠的胁迫道。

  「我……我的好姐姐领家百合,平日我老是想在人前表现自己,是我自己不
知羞耻。今日弄到这副田地是我自找的,所以今天请妳好好处罚这个暴露狂高野
彩子。」彩子既羞愧又悲愤的照领家的命令说。

  彩子刚说完,大家就再一次发出了欢呼和娇笑声,还加上了拍手掌。

  「是了,妳也说说,刚才一直裸身走来有什么感觉?还有刚刚高潮时有什么
感觉?」等到大家静下来之后,领家好奇的问道。其它同学也兴致勃勃的看着,
连光崎其实也很好奇。

  「没……没什么感觉。」原来一直就面红红的彩子,听到领家问这种羞人问
题,面上更加红到像火烧一样,尴尬地避而不答。

  「没感觉?那妳下面那些是什么液体?如果妳是说对裸体没感觉的话,我干
脆直接押着妳这样回家,反正妳也不在乎人看到嘛?」领家冷冰冰的再次问道。

  「不……不要,我答就是了。我……我感到好羞耻……好想找个地方躲起来
……又不敢看大家的脸……真的……真的好丑的呀!……刚……刚才大家摸……
我时……感觉好怪……明明我自己是不愿意的……可,可是身体好热……好像有
什么在体内流动着似的,叫人好舒服……最……最后下面……呜……下面……好
像有什么涌出来的感觉……叫人……我不知怎样形容……是很舒服……舒服到无
法思考……」彩子又羞又怕的说着。

  「这真是……她们……她们怎能这样迫人家说这种话的……」彩子觉得不只
身体,连心也赤裸地在她们面前暴露出来了。

  「说得好!」

  「我就说她一定爽死了的。」

  「彩子感觉舒服吗?」

  「我的舌头不错吧?」

  「再多说些高潮的感觉吧!」

  男女生们又是兴奋又是害羞地问着彩子好奇的话题,女生在高潮时是怎样的
大家都非常好奇。至于彩子,则是羞到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既然那么舒服,不如我让妳爽多一次吧?」领家恶作剧的问道。

  「不……不必了……」彩子含羞地避过头不敢看领家,这叫她怎么好意思答
呀!

  「好了!那也差不多了,我们开始送彩子回家的旅程吧!」领家高声说道。

  「好!就一起去好了。」

  「万岁!万岁!」

  「彩子,我们很期待妳的表演的呀!」

  在一片嬉笑嘲弄的声音之中,领家让同学们组成了人墙,把彩子「保护」在
人墙之内,由外面看绝看不到在一整群穿戴整齐的学生之中,有一个裸女在其中
的。

  彩子的四周被留下了一些空间,这让在学生们在步行的同时也可以看到彩子
在步行着的裸体。

  「啊……」臀部被摸了一把的彩子尖叫出来。她害怕地回头向身后看,可是
全都是一张张带着恶作剧的戏弄神色的脸孔。女生们一副卑视和嬉戏的态度,男
生们则是露骨的情欲。不知谁会对自己出手,叫她恐怖莫名。

  这时一直躲在人群外围不敢与彩子的视线接触的光崎排众而出,「彩子……
对不起……我……」光崎用几乎听不到的声音说。

  但是,彩子却避过头不去理他。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我下了多大决心才应承你做模特儿的事,你却串同领
家来欺负我。你既然不忍心她们这样对我,为什么又不出面帮我?」彩子对光崎
真的是又怨又恨,可是知道他不是从一开始就存心作弄自己,对自己的感情也不
是假的,彩子对他真的是爱恨交缠。

  「好了,你别打扰女孩子家说悄悄话,走到一旁去。还有,你们这些家伙再
敢手多多的话,就不准你们再跟着来。」领家看到光崎接近,就走出来把他推到
一旁,同时对刚才对彩子乱来的男生们加以指责。

  领家绕着彩子的手臂,亲切地贴着彩子而行,姿势就像一般亲密的好朋友一
样。如果要说看起来有什么异常的话,就是彩子浑身上下是一丝不挂的。

  彩子看着领家可以说非常可爱的面孔,她面上挂着的亲切笑容,身上带着天
然的女性幽香和由手臂传来的暖意,领家的外表和她对人的态度,活脱脱就是一
个天使一样,但是对被她视为敌人的彩子,她名符其实是天使面孔魔鬼心肠。以
往领家都只是对她毒言毒语,最多串同全班女生孤立她而已,想不到她竟想出这
么作弄人的计划,把自己骗得一丝不挂的,而且还是由自己动手脱衣服。不止如
此,竟然就这样把赤身露体的自己赶到操场,甚至大街上,还……还让男女同学
们那样抚慰自己的身体。

  被领家亲切地挽着手,两人肩并肩的挨着,看着她面上可爱善良的笑容,彩
子却浑身抖颤,好像被一条剧毒无比、颜色非常艳丽的毒蛇缠着一样。

  「喂!彩子,我们的关系一直都不太好,不如从今之后我们做一对好朋友好
吗?经过今天之后,我已了解了彩子的一切,由外至里。嘻嘻!」领家一面说着
这些语带相关的话,另一面用挽着彩子的右手在她身上乱摸,一路去到阴部外才
停止。

  这些话听在学生们的耳中,让全体都发出窃笑声,别有意思地看着彩子那有
「内部」的地方。

  「真的,我知道彩子的一切,连「里面」都是。以后光崎有什么地方得罪了
妳,妳可以到我的「床」上哭泣的,我一定会全心全意「安慰」妳的。唔!妳都
不说话的,那妳是说不要做朋友,要和我做「敌人」了?」领家最后在说到「里
面」、「床」和「安慰」时故意把声调转高,而最后她说到自己好像一个失望的
孩子一样。

  当领家说完,全体都几乎笑到弯下腰,在人群中彩子的裸体差点就可以让外
面的人看到了。

  「不……我……我们做好朋友……」彩子恐惧的答道。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前
说这种色情的说话真叫彩子不好意思死了,但愿领家不是真的要在「床」上「安
慰」自己吧!

  「那太好了彩子。」接下来领家以只有彩子能听到的微弱声音说:「我知妳
最喜欢在人前炫耀自己的了,妳的裸体也不错呀!我就替妳找些适合的对象来欣
赏看看吧!包保妳下面兴奋到湿湿的。」领家兴奋万分地说着如此作弄人的话,
说完连她自己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不要呀!妳……」彩子恐惧到面容扭曲的说。但是在害怕的同时,一直处
于同学们好奇和色情眼光注射下的她,发觉身体被她们抚慰完之后的热火一直没
有平息,而听到领家那内容叫人恐惧到发抖的话时,桃花源因为不同的原因在发
抖着,彩子甚至感到那叫她羞耻的快感。

  「这……这怎么一回事?身体竟然会为此有反应。」彩子真是尴尬极了。

  而一直勾着她手臂的领家,带着彷佛看穿一切的眼光放开了手。领家离开彩
子之后走到人墙的外面,她们这一大群人占据了整条行人道,让路人都要避到了
马路上去。

  走了一段时间,领家一行人等已来到学校区的外围地带,街上三三两两的行
人,绝大部份都是邻近地方的学生。

  在一阵搜索之后,领家说准了向她们走来的两名三一学园的女生。那是在这
邻近以高贵优雅出名的女校,女生们无论样貌和气质都是千金小姐级的。

  「让这种人看到一名裸女在街上走会怎样呢?嘻嘻!」领家知道彩子是一个
非常有自卑感的人,尤其是对那些身份高贵和美丽的人,被这种人看到自己的裸
体她又会有什么反应呢?好刺激,真是叫她期待万分!

  领家对同学们打了一个手势,正有礼貌地避到一旁的两名三一女生,看到她
们这一大群人之中让出了一条通道,就向她们含笑回礼,以优雅的步伐走进去。

  之后在一旁的领家却真的掩着嘴在偷笑,否则,她真的会笑出来的。

  而在这一群人裂开之后,两名女生看到的是一个裸女。裸女……这个不应在
这里出现的情形叫她们完全失去了正常反应,只能呆呆的看着眼前这具赤裸的女
体。

  「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发出尖叫的是一直在不安与恐惧的彩子。
而在发现看到自己的是那出名的三一女生时,她就叫得更叫大声和恐惧了。

  竟然让这种人看到自己这样的丑态,彩子双手连忙掩着自己的裸身,一直向
后退直到被人墙挡着为止。丢……丢脸死了,彩子羞愧地看着她们直视自己不放
的眼光。

  「呀呀……」两名女生被彩子这一叫才恢复了反应,也同时叫了出来。叫到
一半,她们才发现自己太失礼了,连忙掩着嘴,眼睛再也不好意思看着彩子的裸
身,把眼光避了开去,想转身离去。

  可是当她们想离去时,才发现自己已被这群人包围着了。

  「这个……失礼了。可以让一让路吗?」两名女生红着脸不好意思的说。

  「啊!打扰了两位同学,真不好意思挡着妳们的通路了,请过吧!」领家说
道。

  而彩子后方的人则马上分开,形成了一条可以供人迂回离去的通路。外面的
人还是看不到彩子,可是女生们郄可以从她身旁穿过人群离去。

  两名女生互看一眼之后,低下头不敢说话了。

  「怎么?空间不够吗?那大家再让开一点。」领家特意高声的说。

  「不要,领家同学请妳不要,求求妳!再这样街上的人都可以看到我的裸体
了!」彩子拚命喊道,人群再让开,她可说毫无保护了。

  「唉!我也不想的呀!彩子,谁叫我们阻碍了别人行路?不如妳求求这两位
女同学将就一点就这样离去,那就不需要我们再让路了!」领家一副有心无力帮
忙的样子。

  而彩子和两名女生就不好意思地望来望去,彩子虽然尴尬不愿,也只好走近
她们。可是一看到裸体的女生接近,她们就尴尬得向后退。

  「这……这两位同学,我求求妳们不要再这样了,妳们再退后,她们就组不
成人墙了!这样街上所有人都会看到我的裸体的。」彩子诚\ 恳而悲痛的哀求道,
而所有学生则一直带着笑意看着这一幕。

  「这为什么妳要这样子?」两名三一女生听到彩子如此诚\ 恳而富有感情的
声音,抬起头看着这个不穿衣服走在大街上的变态女子。

  「……她很美呀!虽然略嫌瘦了一点。」最叫她们同情的是彩子面上又尴尬
又可怜的神色:「看来她不是一般变态,但……羞死人了!希望她身上的水滴是
汗吧!」

  「这……这因为某些原因,我……我要裸体走出街上,而……而且不能穿衣
服……所……所以她们组成了一墙保护我。」彩子战战兢兢的说。为了解释为何
同学们没让她穿上衣服,彩子只好随口解释了。

  「是呀!因为某些特殊原因,她被迫要做这种事。不过她不是变态来的,是
因为某些苦衷才这样做的,而且还要让街上的行人仔细看过她的身体才准走。妳
们就帮一帮她吧!好吗?」领家插话进来说。

  虽然不明其中情由,但是看到彩子面上可怜和哀求的神色,加上彩子又是不
安又是尴尬的神色,看来她真的不是女变态。

  这时领家再向彩子打了一个眼色,彩子只好万般无奈地放开掩着身体的手。

  「请两位姐姐帮帮我,好好看看我的身体吧!」彩子闭上眼张开双手。

  而三一女生们看到这种情形,也终于把眼光移到了彩子身上。虽然她们是非
常优秀和注重礼貌的学生,可是,可以在光天化日之下如此仔细地欣赏一名女孩
子的裸体是非常难得的,因为在校内大家老是遮遮掩掩的,现在她们有机会比较
一下别人和自己有什么不同,而且又有帮助她人的正当理由,虽然看得叫人面红
耳赤,但是她们还是注视着眼前可怜无助的弱女子。

  她不能说可爱,但是很美,修长的美腿、纤细的小蛮腰、浑圆但并不大的乳
房,还有她身上不知是什么的液体和面上羞人的神色,特别是最叫她们好奇的阴
部。虽然那里紧闭着,但是那里一条毛都没有,而且还看到小小的花蕊突破了花
瓣的限制站了起来,甚至可以看到这里是全身最湿的地方,还让她们亲眼目击了
透明的液体由花唇内涌出的情形,这叫看到的两名三一女生也尴尬不已,两张俏
脸都红透了,心脏激烈地跳动着。

  「不准闭上眼睛。」领在看到这情形在彩子耳边说。

  张开眼的彩子,看到她们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最羞人的地方不放,真叫她羞
死了。可是,彩子发觉愈是被她们看,体内就愈热,花穴内甚至为此微微发抖。

  呀!感到花穴内正有液体涌出的彩子,真是尴尬得恨不得地上有个洞可以钻
进去。可是,她只能不安地注视着三一女生眼中好奇和害羞的神色,她们愈是害
羞,彩子就更加感到羞愧。

  好不容易,两位女生把彩子里里外外全看过一清二楚,除了把花穴打开外,
什么地方也没放过。

  「呼呼呼……」彩子被看到非常不安,身体急促地呼吸着,而体内的热火也
烧得正旺。

  「这……多谢指教了。」两位三一女生红着脸礼貌地说道。可是,那更令彩
子羞愧到连话都说不出来了:「谁……谁指教了妳们呀!」

  「是,那非常多谢两位了。」领家忍着笑意和兴奋的说。

  「不用客气。」三一女生行了一个礼之后,非常尴尬地由学生们的通道中离
去。

  「呀!」彩子全身无力地软倒在地上。这样子被人观看,让她内心羞耻到难
以形容的地步,而私处则与头脑在唱反调的燥动着。

  「厉害!真不愧是班长,这么作弄人的方法也想得出来。」

  「嘿!怎样,彩子羞耻到死了吧?」

  「哎呀哎呀,想不到那些名校学生也如此好色的,早知叫她们打开彩子来看
好了!」

  女生们利用这机会尽量嘲笑着彩子,而男生则意淫地想着刚才的美境,两位
又美又高贵的女生,在自己眼前研究高材生彩子的裸体。

  「嘻!彩子,兴奋到走不动了吗?」领家故意欺负她的问道。

  彩子羞红了脸的答不出话来:「这……这叫人怎答呀?」但,她的确走不动
了。

  「那,大家休息一会儿好了。」领家由书包内拿出书本放到地上去坐下。

  其它女生大部份也坐到彩子四周,而男生们则围在外围。

  之后更加过份的是,女生们竟然拿出了零食来吃,甚至有人带备了水来喝。
看起来倒有点像远足,不过她们在边吃边参观的并不是什么名胜,而是自己学校
内的第一名高野彩子的裸体。

  「这还真有点像赏花大会。」其中一名女生说道。

  「这真的是赏花大会呀!」领家故有深意的说。

  「哪里有花呀?」

  「不就是这里吗?」领家手指着彩子的阴部,面上红潮刚退下来的彩子马上
又再次红起来了。

  彩子羞耻得把双腿合上,挡在私处之前。

  「不准妳阻着大家赏花,不准反抗。放松!」看到彩子羞耻起来,领家特意
粗暴地捉着她大腿强行分开,一直去到花唇微张状态才停止。

  「呀……」彩子羞得再次闭上了眼。

  「不准闭上眼,再不听姐姐的话,我不客气的了!」领家完全变成一副调教
师的嘴脸说道。

  彩子只能万二分不好意思地看着那些男女生在自己身前探头探脑,拚命争取
最佳视角,想把她的内部也看过精光。成为这样的焦点所在,彩子羞愧得发抖之
余,身体却本能反应地热起来。

  一直等到领家等人把零食吃光了,也把她看光了,她们才再次起行。

  一路走到学校区边沿时,领家才再次找到了目标。

  当前面的人墙再次裂开来时,彩子已本能的在发抖:「糟了!这次又是什么
人呀?」

  「呀呀呀……」出现在彩子眼前的是染了一头金发、身上的校服满是奇异装
饰的男生。从外表来看,他们十足是典型的不良少年。

  彩子在尖叫的同时,快速地掩住了身上的三点所在。

  「喂!喂!喂!这是真的吗?」其中一个人惊讶的问道。

  另一个人则很快进入了情况,非常专注地观看着眼前除了双手之外、再无一
点可掩饰之物的裸女。

  「哈!光天白日也会有如此好看的事。」较镇定的一个围绕着彩子转,把她
全身上下,特别是无法遮掩的臀部看过够。他甚至蹲下身来看,真叫彩子羞得动
不了。

  而另一个人,还是不能相信眼前的景像,伸出手在彩子胸部摸了一把。

  「呀呀呀……」彩子害怕的尖叫道。

  「呀!好嫩好滑,身体温温热热的。女生都是这样的吗?」那男生重复着握
拳的动作,不断重温着刚才的触感。

  「我也来看看!」较镇定的一个虽然不明白这班学生是怎么一回事,可是眼
前的裸女非常诱人是再清楚不过的事实,特别是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女性体香。

  「呀!你放手,不要乱来呀!」彩子放开了保护自己的双手,向后推拒着抵
抗。因为这个男生也太大胆太过份了,他竟然捉着彩子的屁股,由后方欣赏彩子
的花园,而且还想分开她的臀瓣想看她的菊门。

  「喂!放开你的手,无缘无故的乱摸人家,你是色狼在非礼吗?信不信我报
警?」走出来阻止的是领家。她是想看彩子丢脸,而且彩子愈出丑就愈好,可是
她可不打算让自己的同学在眼前被强奸。

  「放开她!」不只领家,光崎也冲前推开那男生的手,挡在彩子的身前。

  「怎么!这个变态不穿衣服在街上走,不就是为了勾引男人吗?我肯摸她,
已是看得起她了!」不良学生完全不害怕,反而讥讽地说道。

  「变态……我是变态……」这句话实在伤透了彩子的心。

  「嘿!她下面不是早就湿了吗?她想要,我给她,有什么不对?」不良学生
继续挑衅着说。

  「变态!我是变态吗?」彩子痛苦地想道。自己虽然不是自愿弄到这般田地
的,但是被男生们、女生们玩弄时,身体却一再响应了那些叫她羞得说不出口的
动作,而且刚才被人看时更产生了反应。「我是被迫的!我……我不是变态!」
彩子在内心凄苦的喊道。

  「呵!就是要找,街上好男人多的是,用不着找你这种人!没有得到人家同
意,就在人家身上乱摸就是色狼。有本事你让她主动向你救欢呀!」领家也刻薄
的加以反击。

  「可恶!」男生凶凶的靠近领家。

  「怎么!想打女人吗?」领家毫不示弱的说道。

  「大家来帮手呀!」领家向其它男生说道。

  本来一般人平时不敢接近这种不良学生的,但是现在他们人多势众,何况如
果被他们打扰了彩子的露体散步,那他们就什么都没有得看了!

  「想打人吗?」由光崎带头推了那不良学生一把!

  「谁要打人了?是你们要打人吧!我可一只手指头也没动过!」不良学生看
来也惧于他们人多势众,只敢在口头上呈威风,互相推来推去,不敢真的动手。

  看着男生们慢慢把两个不良学生包围起来,驱逐出人墙之外,领家带着女生
们围着彩子,找了一张在行人路旁的长椅坐下去。

  「啊!你的男人倒是很神勇嘛!一马当先地保护你。」看到光崎为了争取彩
子的心,主动出头的样子,领家悠闲的说。

  学长!因为一句「变态」而深受伤害的彩子,看着为保护自己而出头的他,
不知是感到安慰好还是怨恨好。就算他保护了自己,甚至教训了那个说自己变态
的不良学生,可是现在自己弄到裸体被人包围,完全是出于他之故呀!而且,今
天她受到了什么样的耻辱呀!她日后有何颜面面对今天在场的这些人。

  「不过多得光崎,今天我们才能遇上这种有趣的事!」一名女生答话道。

  「啊!说起来彩子妳平日怎样读书的?有什么心得说来听听。」领家看到有
人不识趣的替光崎找麻烦,连忙转变了话题。

  领家她还阻止了其它人好色的说话,把谈话限制在轻松的日常会话之中。

  这样子和大家一起闲话家常,背后说老师坏话,把自己日常生活中的小事同
大家分享,是彩子没机会试过的。

  她们好像平等地对待彩子为同伴之一,可是其实一点也不平等,口中说着一
本正经的话题,可是女生们的眼睛却紧紧盯着彩子的裸身和她脸上尴尬的表情不
放。而且领家不止阻止她掩饰身体的行动,领家的两只手还一直在彩子的身上游
走着,频频对她加以挑逗。

  看在大家眼里真是十分之有趣的场面,在领家刻意形造出来的日常女生说悄
悄话的场境中,独独有一个人是裸体的奇特场面,而且,在谈话当中不断夹杂了
彩子的呻吟和喘息声。

  到最后彩子已经是完全倚倒在领家怀中,她那一对小巧的乳房也被握在领家
手掌下,乳头更加被姆指与食指捏着。

  「呼呼呼……这……我……平常……唔……」最后彩子连话都无法再说下去
了。

  这种情况真的是好羞人,大家一直在说着学内的日常生活,可是,彩子却在
这情形之下被领家加以「开发」与「教导」。

  「唔唔……」在彩子感到一阵仿效茫然,刚有一点接近高潮的感觉时,领家
停下了手,因为光崎等人已经把那两个看来像不良学生的人赶走了。

  「呼呼……」彩子的心得以放松下来,看来是得救了。要时在这种情形之下
高潮,那……

  连她自己也觉得丢脸死了。可是,身体却有一种怅然若失的感觉,不能得到
满足的身体好像渴求着什么的样子。

  「好了!解决了呢!彩子,那我们继续送妳回家的行程吧!」领家拉着彩子
走回行人路上去,以彩子为中心大家再次组成了人墙。

  不过,彩子却面红红的,实在羞耻到不想动,给领家那一阵性骚扰,不止弄
到她欲火焚身,更难看的是她私处被领家弄至一片泽国的模样,由桃花源起散布
至大腿的爱淫真是让彩子丢脸丢到家了,可是她却又没有手帕和纸巾之类的东西
来抹拭,不只非常难看,而且也很不舒服。

  「唔!呀!刚才没注意,彩子妳下面全都湿了。」领家以所有人都听得到的
声音大声说,早已把一切看在眼中的同学们则更加是掩着嘴偷笑。

  「唔……」彩子面对这种情形,只能红着脸低下头不答。面对这种羞人的情
形,叫她说什么话呀!

  领家在彩子大腿摸了一把,接下来她把沾满爱液的手指放进了嘴里吮。

  「呀!」

  「讨厌!班长好色。」女生们羞红了脸的低笑道。彩子听在心里,被「吃」
的她更加感到丢脸了。之前无论怎样被人欺负,她也一直有悄悄地看着光崎的反
应,现在则羞得连偷看也不敢了。

  「很好味呀!」领家在把手指仔细地舔了一遍之后,评价说道。

  彩子的爱液没有什么腥味,更加没有臭味,有一种无法形容的香气,叫人迷
醉其中,舔在嘴里淡淡的没有什么味道,可是却带着一些若有若无的甜味,彩子
看来还真有引诱人的天赋本钱。(原谅我!我实在好想把爱液想象成有味道,说
一个女孩子好「甜」!嘿嘿,爽毙了!)

  「大家也来尝尝嘛!」领家一说,不少女生也就向彩子伸出了好奇的手。

  「不要!」在一阵乱摸之后,彩子下身变干爽了不少。

  看到大家津津有味地吃着自己……她们把爱液舔掉的样子,使彩子感到羞耻
到不能形容。那是截然不同的羞耻,好像自己的身体被吃掉了,又好像一切秘密
都被人揭穿了,又或者说是一种前所未有的亲密感与隶属感,被人喝掉自己的爱
液,好像双方之间的身体有了血肉相连的感觉。彩子羞愧地低着头,不敢望看她
们那些狂热的眼神。

  这样一直走下去,彩子一行人等离开了学校区,进入了人来人往的市区。

  彩子耳边听着街上人群喧闹的声音和街上汽车的声音,加上照射着她裸身的
温暖阳光,在这种热闹混乱的地方,她却是毫无遮掩保护地裸着身子,而且除了
包围着她的同学们,没有任何人发觉她是裸体的。

  彩子感到异常紧张和非常丢脸,要被人发现了的话,万一被人发现了的话!
偶尔由人墙中窥见街上行人的身影,彩子就感到浑身害怕至发抖。

  这时前面的人墙再一次裂开了,彩子的心为此急剧跳动,这次又会是什么人
呢?还没看到人影,彩子已再一次羞得面红耳赤了。可是害怕得恨不得逃走的同
时,她却感到有一丝丝的期待和兴奋。

  「我……我是怎么了?」正当奇怪自己除了害怕和耻辱之外会有这种反应的
彩子,发出了另一次的尖叫。

  「呀呀……别……」出现在她面前的是一个推着婴儿车的太太和跟着一个八
至十岁大的小男孩的组合。

  「天呀!领家这次又想怎样了?」彩子非常不安地别过头,不敢看走过来的
人。

  「呀!这……这是怎么一回事?」太太看到在学生群中突然出现的裸女,惊
讶得叫了出来。之后她不好意思的红着面,自然反应地注视着对方的裸身。

  「呀!太太的小婴儿很……」看来那小男孩并不是太太的孩子,只是想看小
婴儿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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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着太太的尖叫声,小男生转过了头,出现在他面前的是从没看过的人类身
体。那面部、手和脚,再怎么说也是人类,但是为什么她胸前有两团凸出的肉?
而且下身没有小鸡鸡,而是分成了两片的?

  好奇和疑惑的小男孩,在留意到彩子的一头亮丽动人的秀发之后,明白了眼
前的是女孩子的身体,而且从身高来看是成人的女性。

  小男生放弃了可爱的小婴儿,把目标转移到新出现的更吸引人的目标上。

  「这……姐姐怎么没穿衣服站在大街上?」小男生犹如被鲜花吸引的小蜜蜂
般走近彩子身前,彩子只好不好意思地照惯例用双手掩着身上三个重点。

  「因为她是变态呀!」领家故意用太太和彩子都仅能听到的声耳说。

  「呀!怎么遮起来了?」小男生对彩子的保护动作非常失望,他正打算研究
女性下身分开的地方是什么。

  「小朋友你别再看了!羞死人了。」在观赏过彩子全身之后,太太对小孩子
不好意思的劝道。

  这句说话引来全体同学的窃窃耻笑声,和无比好奇与色情的眼光。

  听到这种笑声和发现自己被这些学生们包围起来,太太显得更加不安了。

  「但是我想看看女生那里有什么特别的。」小男生完全没有离开的意思,辩
解地说道。

  至于被研究的对象彩子,一张俏脸就更加绯红了:「又让小孩子研究我……
不……不是真的吧?」

  反正在大家面前都光着身子大半天了,何况太太和自己同样是女人,彩子情
愿放开胸部的保护也要阻挡那小孩子不带色情、但好奇得叫她尴尬死了的眼光。

  「呀!怎么加多了一只手?」小男生对彩子的妨碍不满的道。

  「这……这……」到底是结个婚生了小孩的女性,虽然很是尴尬,但是她也
很好奇这个女孩子怎么这么大胆,竟敢光着身子在大街上走。而且她那乳房看起
来虽不太,但形状很可爱,颜色和形状更加是鲜嫩得没话说。

  「妳怎么不穿衣服在街上走的?」太太带着疑惑和责备的眼光向彩子问道。

  「我……我……我……」彩子一连三个「我」字,却不知如何解说自己这羞
耻装扮的原因。

  「没什么!有人不喜欢穿衣服,脱光光的在美术室走来走去,我们看着觉得
好奇,就把她拉到街上,看看她还知不知羞耻的?」领家用一副嘲笑与卑视的眼
光向着彩子,对太太解说道。

  「才……才没有那种事……」彩子焦急的辩解道。怎可以这样避重就轻地解
说的?

  「哦,那妳的一身衣服是谁脱的?」领家嘲讽的说道。

  「我……」彩子望向了光崎,而他现在却根本不敢回望彩子的眼光。

  「都是你学长,是你把我害成这个样子。」

  而看到彩子把怨恨和神色望向光崎,领家连忙走近彩子来补救了,一来是把
彩子的恨意由光崎转移到自己身上,二来可以好好的欺负彩子,这真是一举两得
的美事。

  「彩子同学,妳看那小孩多好奇,妳就大方一点满足一下他嘛!」

  「不要,怎可以!」彩子拚命摇头。对方是小孩子呀!她再怎么样也不能在
孩子面前做出这种丢脸的事!

  「不应承吗?有没有听过肛交和浣肠呀!彩子是否想试试在街上这样做?」
领家面红红的向彩子恐吓道。

  她当然没有那么变态,虽然说是欺负同学,但是再怎么样,领家和彩子大家
也是女孩子,不会过份到这样的。可是被连续折磨凌辱不断的彩子,却不能不相
信。

  领家看着望向自己的一对眼睛带着绝望和不能置信的神色,面上满是幽怨和
饱受伤害的表情,领家知道彩子上当了。看着她这样子,使得领家享受到令人兴
奋的征服感。

  「我……我照妳说的好做就是了。请妳……请领家小姐饶了我吧!千万、千
万不可以做那种恋态的事。」彩子强忍着悲伤的泪水,向这个折磨自己让自己落
入陷阱的人求饶。

  「好!那我要妳把「阴唇」打开,让小男孩看个清清楚楚。」领家毫不容情
的说,而彩子面上满是苦涩和羞愧的神色。

  利用彩子犹豫不决的时间,领家再转回了太太的身旁。

  「妳……妳们不是玩那些欺负游戏吧?」太太不安的抢先向领家问道。身旁
那些学生如狼似虎的眼光,和嘲笑好奇的神色让太太感到怀疑,再怎么看那孩子
都不是自愿裸体的。

  「太太很聪明呢!」领家毫不造作的大方承认道。

  「怎可以?妳们这样太作弄人了!妳们怎可以这么欺负人的?那孩子……那
孩子她好可怜!」太太激愤地说道。想不到现在的学生,欺负游戏竟玩得如此过
份:「那孩子太可怜了……要一个女儿家剥光了在街上走,那是如何羞耻的事,
她们实在太残忍了。」

  「是呀!我也觉得太很可怜呢!」领家恨得牙痒痒的说。彩子愈是得到人重
视、保护和爱惜,她就愈觉得妒忌和愤怒,因为她不配。

  「不过呢!我现在请她打开自己内部,请妳好好看着。」

  「不可以,我怎可以帮着妳们欺负她?」太太义愤填胸的说。这些学生怎么
一回事,人怎可以做出如此残忍的行为呀!

  「若果太太不帮忙的话就不好玩了,那我们就把她裸体地赶出去好了。」领
家阴深深的说。料不到做一下假恶党,欺负那些自以为有正义感的人是这么有趣
的。

  「妳……妳……」太太一时真不知怎样好。她也没有什么力量去帮那可怜的
孩子,但是……至少,至少不要让她受到更大的伤害吧!

  「好吧!但是妳们不可以再欺负她。」太太说道。

  「没问题!」领家毫不犹豫地应承了她绝不会履行的诺言。

  至于不安地不敢放开手的彩子,在面对那小男孩那可怕的好奇视线之下已不
知如何是好,现在看到领家和那位太太说了一轮话之后,连对方也走过来了,彩
子更加害怕了。

  「好了,让太太和这位小男生看吧!现在。」领家残酷的命令道。

  「是……」彩子的回应是那么的无力和无助,看得那位陌生人的太太心都疼
了。

  彩子蹲下来,双手离开了阴部,双脚慢慢张开,彩子的花穴之门就在她自己
不情愿的情况之下展露在这位小男生和美人少妇的眼前。

  「呀呀!」小男生看到眼前惊人的景像,伸出了自己的小手,探到了彩子的
阴部。

  「你……你别……慢来。不用害怕的,自然点,妳是被迫的。妳……」太太
连忙阻止了小男生的乱来,同时安慰着彩子,可是毫不知道内情的她实在不知应
怎说好才可以安慰她。

  但是太太虽然尴尬已极,可她那温柔和同情的语气却给了彩子不少安慰。虽
然还是很不安和尴尬,尤其是面对那小男生和从后面把头探进来窥看的领家,但
是彩子已没有那么恐惧了。

  知道对方没有羞辱自己的意思,彩子虽然万二分的尴尬,可是还是成功地把
双腿分到了尽头,将自己宝贵的处女地展示在太太、小男生和领家的眼前。

  虽然组成人墙的学生欣赏不到彩子花园的美景,可是看到彩子面上尴尬而又
欣慰的表情,还有身体其它裸露的地方也是一种享受了。

  看到彩子那张开的阴唇,内部鲜红色的,一张一抖的濡湿不断。太太在不好
意思之余,不止没有卑视,反而更加同情她了。那原本只应出现在恋人眼中的私
密区域,现在被如此公开的展出,当作是一种处刑,她实在太可怜了。

  「真是麻烦了妳呢!太太。」领家看到彩子在尴尬之中带着安慰,同时眉目
略有羞意和兴奋的神色也满足了,看到眼前羞人的诱惑景像也算是一种满足。

  「我不知道怎说好,但是,妳一定不可以自杀的呀!一定有什么妳喜欢和关
心的事物存在的,所以一定要生存下去!」太太扑近彩子在她耳边急速说道。要
是日后看到这孩子自杀的新闻,太太一定会内疚一辈子的。

  以为对方要向自己施袭的彩子,在听到这个陌生人的鼓励之后,内心感到极
之安慰。内向的彩子在家中不受重视,在学校老是被人欺负,唯一关心她和帮助
她的只有光崎,可是光崎今天却背叛了她。但是……但是她对光崎的爱意还没有
消失,她一定要问清楚,光崎是为了自己抢走了葵花赏的事而惩罚她吗?还是他
们已完了?

  之后彩子慢慢合上了双腿,看着太太带着同情的眼光,不顾那个小色狼牵着
他离去。

  「好了,彩子起身吧!接下来我们继续送妳回家的旅程。」领家轻松愉快的
说。

  可是彩子只能不安的想道:接下来又会有什么凌辱在前面等着她呢?领家接
下来会找什么人来看她呀?

  当路程行到一半之上,彩子一行人等已经离开了市中心区,向彩子家中接近
时,前面的人墙又再一次裂开了。

  彩子激动地坚握双拳,这次又会是怎样的凌辱呢?

  出现在彩子面前的是一对六十开外的老夫妇。就像之前的几次一样,他们看
到彩子也是目定口呆的。

  至于彩子经过几次的经验,尤其这次看到的是她觉得与性无缘的老人时,彩
子安心了不少,只是略微尴尬地遮掩着身体,可是却不知道接下来是加恐怖的耻
辱。

  可是当老妇人发现丈夫正目不转睛地看着街上突然出现的裸女时,她就发作
了,「妳……好个不知羞耻的女人,怎么脱光了衣服在街上走?」老妇气冲冲的
说道,一脸凶相的脸部直迫彩子而来。

  「我……我不是自愿的。」彩子被人这样当面的骂,只能嗫喘地低说解释说
道。

  「真是世风日下,这是什么社会,女孩子光着屁股在街上走也敢的?妳知不
知羞耻的呀!妳父母没有教妳穿内裤出街的吗?光着屁股把什么都现在来的任人
看,妳……妳真是丢尽了女人的脸呀!」老太太对着彩子连珠发炮的责骂道。

  可是自己明明什么也没做错,身为受害者的彩子,现在却只能面红羞愧的低
下头任人唾骂。

  更加过份的是,以领家为首,收下了彩子衣服的人都相继拿了出来挥舞。彩
子看着领家手中可望而不可即的内裤,真是又羞又怨。

  「我看看妳是什么货色?胆敢连件内裤都不穿的在街上走。手脚长长的没有
多少肉,胸部也大不过一个巴掌,屁股也没丰满到哪里去。讨厌呀!看妳两腿湿
湿的,妳这淫妇真是淫到出汁,怪不得那么不知羞的事妳也做得出来!」老妇一
面用卑视的神色绕着彩子边看,边用颠倒黑白充满偏见的言词批评。

  「没有……我没有。我……我不是自愿的。」彩子今天虽然饱受凌辱,可从
没被人这样恶意和歹毒的评批过,尤其是老妇不顾彩子身裁大有进步的事,执着
她最介意的缺点大骂。而且一直被领家巧妙的玩弄着,让她的身体反应一直非常
强烈,现在下身的爱液成了别人责骂的证据,就更加叫她痛心。

  「住口!妳这不知好歹的毒妇,有什么资格这样骂人?别人穿什么,还是不
穿关妳什么事?」光崎看到这样,挺身而出保护彩子。

  「呀!你们……真是奸夫淫妇。年纪轻轻的做出这么变态的行为,年轻人偷
尝禁果已是不该,何况是在大街上。你们真是不知羞耻!」老妇看到光崎挺身而
出和彩子羞愧的躲在她身后的情形,骂得更恶毒了。

  「你……」光崎气得说不出话来,要不是对方是女人而且还是老人,他早就
出手了。

  「喂!人家喜欢不穿衣服关妳什么事?走吧!别在这里丢人现眼了。」一直
看着彩子连眼都不眨的老先生,在彩子的裸身被人挡着之后,终于恢复了神智,
走出来打完场了。

  「什么?你这老不死的,看到年轻女人不穿衣服,连口水都快流出来了,居
然还有胆量这样说。我就是要闹,怎么样?谁叫她那么不知羞,光脱脱的让人任
看!还要不要脸呀?」老妇被人一劝,反而更加气在头上。

  一直慢慢欣赏这场好戏的领家,看到彩子哭得梨花带雨的也不能不出手了。
骂也骂够了,再骂下去一点美感也没有,反而扫了同伴们的兴。

  「好了!老太,人家就是好身裁才不穿衣服。看,这么白嫩的肌肤妳有吗?
这纤细修长的手脚,还有这颜色鲜嫩的蓓蕾妳有吗?看,呀!又嫩又滑的。这蜜
汁……很香很好味!老婆婆,我看妳年轻时也及不上人家的万一,何况现在又老
又残的,早点回家勉得现在丢人现眼。」

  领家从后怀抱着彩子,一面解说一面在彩子身上游走,在她怀中的玉人则羞
愧已极地连声低呼。到最后,领家还把彩子的花蜜沾在手上,放到口中津津有味
地啜吮。

  至于彩子,则连声喘息地倚靠在领家百合身上。「不行呀!被人这样辱骂,
领家反而偏偏在这时候要她当着人前出丑。」彩子无限哀羞地看着老妇。

  「妳……妳……妳……」老妇被领家激到快要脑溢血了,最后连话都说不出
来,只好由老先生带着离开。

  「唉!今天是怎么一回事?除了最初的两名三一女生,谁都是怪人。好好的
裸体美人出现在眼前,细心欣赏就是了,偏偏要那么多话,妳说是不是呀?我的
好彩子。」领家把彩子抱在怀中,在她耳边小声的说。

  对此,彩子羞愧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好了,继续走吧!不然我吩咐大家把妳抬回去好了。」领家咬着彩子的耳
珠挑逗着说。

  「不……不要,我走就是。」离开领家怀中的彩子,盯了不忍看她的光崎无
奈的一眼之后,身体火热骚动的彩子,强忍着身体的快感再次提步而行。

  至于同学们,虽然没看到更加色情的场面,可是彩子又羞又伤心和无助的神
色,已经值回票价了。

  「好了,彩子接下来请妳裸体跑到对面的街上。」在去到回家路程的最后一
个十字路口时,领家愉快地说道。

  「不要!不行,妳……妳说过的,妳们会保护我的,怎可以让我就这样走出
去?」彩子拚命地抗议。明明是领家应承过的,为此她才无奈地接受了一个又一
个屈辱的参观。

  「呀!我看彩子妳那么难过才给妳一次的方便,这次是最后的了。只要一次
就好,一次之后就让妳回家,不然,我可不让妳回去呀!接下来找什么人看妳好
呢?不如找大学生……呀!索性到风月街走上一转去好了。」领家以有商有量的
语气说着,其实根本毫无商量余地的命令。

  「怎、怎可以?」彩子不能相信地低呼道。那根本是硬迫着她非应承不可的
条件嘛!

  「怎样?放心,我会叫大家帮忙的,只要过一条马路就好。」领家温柔地劝
说。

  「好吧!爽快的应承好了。」在领家的催促声之中,彩子愁苦着脸容地点了
点头。

  接下来,在大家的一片兴奋与私语声之中,进行着准备工作。包围彩子的人
墙分出了一半人,先行去到对面的马路口上,彩子只要全力跑过去,就可以得到
同学们的保护。虽然彩子的运\ 动能力甚低,但是如果用全力的话,不需十五秒
就可以到了。

  「可是……可是这样一来,四周街道的所有人都可以看见自己的裸体了。」
彩子心情激动不安的在等待着。

  很怕、很可怕呀!当领家等一行人冲进来时,她事先毫不知情,可是……被
给预了心理准备的时间却叫人更加感到恐惧。

  所有人,老人、小孩、男人、女人,街上的每一个人都可以把她看过一览无
遗。彩子发觉自己的手和脚都停不住地在发抖,心脏急速的跳动着,尤其是四周
同学们那等着看好戏、嘲笑和蔑视的眼光。

  「领家,还是不要这样做吧!」这时光崎走出来替彩子说话了。

  「学长!」彩子内心一阵温暖:「他还是肯为我说话的。」不安和紧张的彩
子内心升起了一线获救的希望。

  但是……「呀!最后一次了,你就别打扰了嘛!光崎,一会儿我们好好疼疼
彩子。」领家一面轻松的劝说,一面把光崎推回到一旁。

  「可是……」光崎现在早已怨气全消了。要说不想看到彩子更羞人的场面当
然不可能,可是考虑到和彩子未来的关系,还是尽量不要再做这些玩弄她的事。

  彩子失望地看着光崎和领家,看到光崎一直替自己说话,彩子在心想一定是
领家唆摆学长对付自己的。领家她太可恶了,她自己本身明明就是一个大美人,
为什么为了自己成积好一点,却如此妒忌自己?

  彩子又恨又怨,可是她只能乖乖等待领家凌辱自己。看着马路上的车辆来往
不绝,彩子在紧张中希望这车流永远都不要停,内心为此急促的跳动着。

  而这时,领家已回到了彩子的身后,「怎样?好紧张吗?彩子。」领家把头
靠在彩子的耳边,温柔地握着她的手问道。

  但是现在彩子已经连话都说不出口了,只能羞愧地点头。

  领家另一只手从后伸过来怀怉着彩子的腰肢,「好可怜,彩子的身体都在发
抖。但是彩子好可爱,浑身又嫩又滑的,叫人摸得爱不措手,尤其是现在又羞又
怕的样子,最美最可爱。所以不是我残忍呀!谁叫妳这么诱人呢!是妳自己在呼
唤我欺负妳的呀!」领家说着叫彩子羞不可抑又忿忿不平的说话。

  「怎可以反过来把责任推在自己的身上呀!」

  「呀!绿灯亮了。」领家看着行人路灯说道。

  「不要!」彩子不愿的说道。「不要转灯呀!」

  挡在彩子身前的人移开了,背后的领家把她推到了马路上。去到了马路上的
彩子,身体不安地发抖,离开了人墙保护的彩子终于可以看到街上人来人往的人
群,虽然彩子非常害怕,但是要得救的话就只有跑到对面去了。

  彩子略一犹豫就全力往对面跑去,才跑了几步就听到耳边一群人的尖叫声。
「发现了!被人发现了,我的裸体任由所有人看着。」跑到一半,彩子分神往四
周望去,不少发现了她的路人停下脚步张大口望着她,而其它没发觉的路人则继
续在走着。

  彩子再加快了速度,往眼前的同学们撞去,此时她已顾不得减速和停步了。

  「哎呀!」在数声尖呼之后,彩子撞到了同学的身上,身体就这样紧紧被男
女学们挤迫着。而在彩子身后响起了更加激烈的声音,不少人群接近到这个学生
集团,试图看看刚才的裸女是怎么一回事。

  「呼呼呼……」彩子紧张地在同学们的包围下呼吸着。

  「别怕!」这时彩子发觉有人温柔地抱着她,她抬头一看是光崎。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样做?那个奖真有那么重要吗?」彩子幽怨的想。

  「对不起。」光崎在彩子耳边诚\ 恳的小声说道。

  「呜……呜……学长……」彩子流出了眼泪,不安的喊道。

  「呀!真是太精彩子,在大街上裸跑,想不到妳自己也有今日吧?谁叫妳平
日老是爱出风头的!」领家嘲弄地对彩子说道。

  彩子害怕地离开了光崎怀中。

  「好了!看来引起不少骚动了,大家快点离开吧!不然我们的可人儿被街上
的人发现就糟了。」领家的手抬起了彩子的脸庞,看着她面上羞红一片的样子。

  之后大家再次往彩子的家前进。

  「刚才真是爽极了!那个高野彩子全裸在街上跑。」

  「谁叫她平时得到老师重视,就不把我们放在眼里?」

  「不过,想不到她这么色的,我看她下面今天一整天也是湿的。」

  「别的不说,可是她的皮肤真是又滑又嫩。」

  彩子在这一片嘲笑和色情的讨论之中,接近了家门。

  「到了……」彩子看到家中平房的屋顶说道。好长,好漫长的一天,终于回
到家了。

  就在彩子刚想放松下来时,她想到一件更加叫人不安的事。她怎么回家呀?
领家等人把她身上的衣服都没收了,她总不能这样光着身子回去吧?她要怎么向
妈妈解释呀!

  而在路上领家已和光崎说好了,要给彩子奖赏,顺便让光崎道歉,那就是给
彩子今天第三次高潮。

  照领家的说法是:「由我当坏蛋,责任由我来负,你就做被我骗了的小气男
人吧!嘿……彩子还是爱你的呀!她还真傻。不过,妳让她尝到高潮的极限,顺
便加些甜言蜜词,她不就会愿谅你了吗?」领家的说话虽然带着讽刺的态度,不
过却不见得那么不可取。

  这时,「把她抬起来。」随着领家一句吩咐,女生们再次把彩子抬起来,一
直去到肩膀的位置。

  「怎么?妳……妳们想怎样?放我下来,领家……领家刚才说好了是最后一
次的。妳们这样做妈妈会看到的,给她知道了一定会骂死我的。」彩子挣扎着哭
闹不休。

  「说好了的我怎会反口?」领家亲切地说。

  「放我下来吧!妈妈会看到的。」彩子不安地注视着家中的窗口。

  「彩子,妳听好了。以后不准妳恃着成积好,在我们面前耀武扬威的。只准
乖乖的做个内向学生。今天我看妳表现不错,所以我呢!决定给妳赏奖。」领家
不怀好意的笑说。

  「奖赏……是……是衣服吗?」彩子怀着希望问道:「可……可以穿衣服回
家了吗?」

  「不,是高潮。」

  「什么?」彩子的面容扭曲了起来。

  「高潮呀!之前在美术室和操场妳不也来了一次吗?所以这次由我亲自给妳
一次。」领家红着脸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容说道。

  「不……」彩子羞愧地低叫道。「天呀!万一在那时候给妈妈看到了……不
要!她不可以在这里的。」

  「不用客气嘛!我们的关系呀!—早—已—是—非—比—寻—常—了。」领
家故意高声的逐字说,彩子可被她说得不好意思死了。

  「唔!」彩子正要说话时,领家慢慢接吻在她的嘴上,而且舌头也毫不犹豫
地伸了进来。

  「唔……呀呀!」彩子挣扎着想要摆脱,可是领家却紧捉着她的下巴不放。

  两嘴相贴的触感,舌头伸进彩子口中的征服感,和彩子眼中愕然和羞愧的神
色,令领家感到无上的支配感。

  「呀……呀……呀……」领家放开彩子之后,被吻到快窒息的彩子面红气喘
的看着自己。而领家则舔着嘴,好像吃了非常美味的东西一样。

  「彩子!今天很对不起,是我不好,太过小气了。」光崎此时出现在彩子另
一边对她说。

  「学长……」彩子看到光崎愿意道歉之余,本想要使小性子的,可是刚才给
领家吻得面红气喘的实在叫她不太好意思看光崎。

  「呀!妳……妳做什么……放开呀!呀……呀!呀……呀!」在光崎和彩子
说话的当儿,领家把彩子小巧的左乳房握了在手上,因为小了一点,胸部又相当
结实,而且领家的手也很小,所以她改为按在上方,在上面推挤着。

  本想对光崎埋怨发怒的彩子,她的气势完全给领家瓦解了。现在的彩子还是
裸身躺在女生们的手上,虽然没捉着什么敏感地带,但是兴奋地在看的同学们,
仍然悄悄地用手指在施以暗暗的摩擦。

  彩子的尊严与耻辱,心与身,仍然掌握在领家等人手上,她根本没有发怒或
原谅的资格,有的只是哀求与求饶的资格。

  「不要,领家小姐妳就饶了我一次吧!给……给妈妈和姐姐看到真是不得了
的!」彩子害怕地颤抖着说。

  「哦!好色的高野小姐也会怕人看到的吗?」领家故意用敬语回应着彩子的
请求,但是那只使得彩子更加害羞而已。

  「彩子呀!我不是故意的,但是谁叫妳抢了我非常重要的东西?妳不知我为
此花了多少心血……」

  「我才没有……」正要如此辩解的彩子,给领家看出了她的打算,领家手指
的目标转到了乳头上,早已充血敏感异常的乳头发出了触电一样的快感,最后彩
子只能以「呀呀呀……」的快乐呻吟回应光崎的责备。

  「所以这次妳受了教训,以后就要乖一点了!我仍然是爱着妳的,只要妳好
好听话。这次我也做得过份了一点……不过都是领家教我的。」光崎在将责任往
领家身上推了之后继续说下去。

  但是兴奋得低声呻吟的彩子却看到了领家不满的脸色,领家为此加大了手上
的力道,而且另一只手还往彩子大腿伸去。

  「不要呀!」彩子在内心不满的叫道:「又……又不关我的事,怎么把罪怪
得我头上?」

  彩子看着那些把她抬在半空中的女生们,脸上得意和兴奋的神色更加感到尴
尬和羞辱了,「呀……呀噢……哦……」而且她还在如此近距离之下,在她们面
前因领家的抚弄而发出愉悦的吐息。

  「所以作为道歉,今天让我好好取悦妳吧!放心,我会好温柔的,一定会让
妳好舒服的。」光崎在彩子耳边继续说下去。

  因快感而令头脑混乱不堪的彩子,无法理解光崎的意思。但是智力下降的彩
子,接下来用身体理解了。

  「彩子的肌肤好白好美,妳愿意为我脱光衣服,我真的好开心好感动。」光
崎一边诚\ 恳地说,一边由女生们手中把彩子的右手抢过来举起。

  「妳好美好可爱,我爱死妳了!」光崎发自真心的说道,同时一吻又一吻地
吻在彩子的手臂上。

  「嘻嘻嘻……」同学们听在耳中,既感肉麻又感到有趣。

  「不要学长,你别这样。」彩子为光崎的说话感到尴尬,那原本是让她幸福
到不好意思的话,但是在这里说出来却叫彩子为此羞耻死了。

  「唔……我们色色的高材生看来很喜欢光崎呢!看,乳头凸起了,嘻!还很
硬呢!」握着彩子乳头的领家边捏边扯的说道。

  「不要……妳们……妳们别在这样了!」彩子在呻吟声之中叫道。

  「真的、假的,我看妳身体不是这样说呀!唔……妳那光裸的背脊可是都这
么吸引我的,真的好滑……滑不溜手的。」领家把右手由乳房转而至彩子的粉背
上,头靠前,嘴巴就对着乳头。

  「没……没有那样的事。」虽然身体不断为快感抖颤,而且下身湿润的花园
已把她完全出卖了,但是彩子还是死口不认。

  「彩子的身体因为我而有快应,我好感动呢!」一路由手臂吻上去的光崎,
已经吻到彩子的乳房上了。

  「好软……又有弹性。」光崎由衷地赞叹着。

  「学长……」彩子不知是感动还是羞耻好,身体的快感早就让她对光崎的恨
和怨抛到一旁了,爱人的情话更加让她又羞又感到幸福。但是,现在的情形可不
许她单纯地接受,她是在近百位的同学们包围之下,裸身在女生们的手上的呀!

  虽说恨不下光崎,但是要说完全没感觉是假的。可是……身体却背弃她的意
志,想在大家面前顺服于领家与光崎的支配下。但是彩子的意志却不容许她这样
做,在大家面前高潮什么的,她怎可以再做出来,何况是屈身于快感之下。

  虽则羞愧已极,但是彩子仍然企图保住理智。这样子下高潮多丢脸呀!那不
就是说自己是一个色女吗?她是被迫的……绝对是,所以……所以怎能在这时候
有感觉?

  「好香,彩子的身体好香。」光崎在彩子的胸部深呼吸后激烈地说。

  「我不客气了。」领家不客气地对娇艳欲滴的乳头说道。

  「妳们别乱来呀!学长……我求妳。」彩子在快感的巨浪之中流出了眼泪。

  「不要紧的。请接受我的心意,所以尽情的享受吧!」就是要她羞得非你不
可。想起领家的教训,光崎绝不能手软,要让彩子羞耻到极限、爽到极限,要让
她羞到什么也不敢不能,只能柔顺地服从自己。

  「多谢了!彩子。」领家开心地说着,和光崎同一时间把彩子两颗鲜嫩的乳
头一口含进了口中。

  「呀!学长……学长是如此喜欢我的身体,他把……羞死人了……连那里都
含进去。可是,大家都在看着的呀!不可以的。」

  「呼……不要啦!学长……大……大家在看!」彩子羞得想盖着脸,可是在
手快要到达面部时,又再被女生们捉得紧紧的,让她想不看自己的羞耻状况也不
行。

  「唔唔……」光崎把乳头含进口中,又舔又吮的有时还加以轻咬。当他以狂
热的眼光看着彩子时,真叫她脸红心跳不已。

  「我这边也不错呢!怎样,很满足吧?高野君。」领家用嘴把乳头含着再向
后拉至极限,直到乳头因反弹力而脱出口为止。

  领家的手法比光崎还好,而且她的舌头和手指比起光崎更柔嫩,而且因体温
低之故,摸在彩子身上,凉凉的让彩子舒服死了!

  面对这个设下陷阱让爱人背叛自己的人,彩子真是恨死她了!不止要自己当
着这么多人之前丢尽了脸,而且还让男女生们分别让她高潮了一次。

  现在自己的身体因领家而感到快慰,感到兴奋的电流虽然爽极了,却也叫彩
子屈辱极了,她不愿屈服在领家的舌头之下呀!

  但是真的好爽,领家充满技巧,光崎充满热情,同学们又是作弄又是得意的
眼光,再再都在刺激着彩子,不管她愿也好,不愿也罢,身体在强烈的快感之下
早已扯了白旗。

  「唔!很湿呢!很想要吧?彩子,让我们给妳吧!光崎这边。」领家把手由
大腿移往到被花蜜所浸的阴部,一边在外面按摩,一面对光崎说。

  「不要了……已经……妈妈……」彩子看到光崎跟着领家的指示而吻往下身
时,她终于支持不住了,再也抗拒不了在体内乱窜乱动的快感的彩子,放软了身
体任由她们处置了。

  「来,大家也来帮手!」领家在无法对彩子的胸部继续施压之后,把桃花源
之外的地方全让给了同学们。

  一阵光站着看,还为此兴奋和饱受吸引的女同学们,却只能感受到手上彩子
肌肤的嫩滑和她身体的兴奋。被领家解除了禁制的她们,用舌头和手指在彩子身
上毫无顾忌地在捣乱和刺激,要让彩子极度愉悦屈服在自己手下。

  「呀呀呀呀……啊啊……哈呀呀……」原本就在澎湃鼓动的快感为此而进一
步急升,把彩子抛到了除了兴奋之外甚么也不能感觉到的状态之中。

  一向守身如玉、把自己的身体重重保护的彩子,说什么也没能预想到自己也
会有这一天。在艳阳高照之下,由自己动手脱光了衣服,在女生们的手掌上,被
最讨厌的领家和光崎带往极乐之中。

  「高潮了吗?不过还没到极限吧!」感到手指被又湿又暖的液体碰到的领家
开心地说道。

  女生们刁钻地配合着分开了彩子的双腿,「这……这个……」和领家一起看
着爱人那里湿成了一片,微微张开,花蕊早已狂放地站起来的光崎,尴尬得不知
如何是好地对领家说。

  「还用说,这样满足她呀!彩子等了很久了是不是?」领家嘿嘿的嘲笑道。

  「不……那里不行的……」虽然身体在渴求着,但是内向和害羞的彩子可还
是没法承认。

  「知道了。」光崎在花园散布的幽香迷醉之下,冲动的说道。「这样就可以
满足彩子了吧!」

  两个人几乎是把面脸贴着面的靠到彩子身上,那里散发出来的香味更加诱人
了,而且还流出了大量的爱液。

  「唔……」领家把红红的花蕊含进口中,用舌头逗弄着;而光崎则面对着没
有任何障碍、白滑得如一块白水晶的花园。

  光崎把舌头伸出来在阴唇上舔着,男性肥大得多的舌头舔下了大量的爱液,
给与了花唇强烈的刺激;而舌头灵巧敏感得多的领家,对被她俘获的花蕊,施予
了让彩子羞得无地自容的刺激。

  彩子这一刻除了快慰的美感之外什么也感到不到了,大家的目光虽然让她羞
死了,但是为什么会有一种幸福感呢?

  「呀!领家,妳要就要吧!我都给妳好了……什么也给妳,所以别再作弄我
了!学长,我爱你……非常非常的爱。」又是甜蜜又是羞愧的彩子,把一切交了
出去,连最后一丝尊严也抛弃了,主动挺起了腰肢,配合着领家和光崎。

  「快来了呢!加快动作。」感到舌头下身体微妙反应的领家,把握时机对光
崎说,把花蕊改用右手玩弄。

  两人一起在花唇外猛舔,而且还向花穴突进。几过一阵急袭之后,久等了的
甘露由花穴飞散而出。看着彩子全身发红,身体在抖颤之中,射出了自己快感的
证明,甚至把这些精华喝了进口的领家感到自己充满了叫人快慰的征服感。

  「高潮了,高潮了!彩子,至福的潮吹状态呀!羞死了没有?很感动呀!彩
子,妳一定很高兴了吧?」领家兴奋得手舞足蹈的在跳着。

  光崎则满足的看着眼前的境观,这样彩子再也无法离开自己了。

  一直害羞已极的彩子现在达到了最极限,所有人、光崎还有领家,都把一切
看在眼里了,真是丢脸丢到尽了,但是她却不再觉得惭愧和自卑:「既然他们那
么喜欢和爱看,就给他们看过够好了。」

  但是,真的是很舒服呀!体内躁动不已的快感,随之刚才的狂泄,让她感到
舒爽到虚脱,可是又有一点幸福,因为学长就在前面。

  兴奋到极限的彩子在女生们的手上陷入稍微失神的状态之中。

           ************

  当她回复知觉时,发现自己是裸体坐在领家怀里,而大家还在兴奋骚动之中
看着自己下身一片狼藉的。

  「怎样?爽死了没有?现在我让妳回家,顺便索性和光崎洞房花烛好了!」
领家的说话,是在手指插入花穴之中时说的。

  彩子羞惭地点下头。可以回家就好了,什么所谓她也没有了,最重要的她有
很多话非要和光崎「说说」不可,虽然她实在无法恨光崎,但是原谅的代价是不
低的。

  在同学们「哗哗」的欢呼和嬉笑声之中,光崎牵着彩子走近家门。

  「来,这是书包和锁匙。至于衣服嘛!别想奢望我还给妳,不过嘛!妳妈妈
和姐姐们不在家里,欣赏不到自己女儿和妹妹羞人的姿态,她们真失败。」领家
笑容满面地为不安的彩子送上的书包和锁匙。

  一直担心家人看到的彩子,知道领家事先已做好了手脚,把家人叫了出去,
终放放下心来。

           ************

  当天晚上,不知是不是因为今天的刺激,彩子迟了数年的初潮今天来了。光
崎的洞房花烛计划因这意外以失败了,不过彩子终于成为了真正的「女人」,就
各种意义来说。而且十七岁的现在,在经历过人生中最羞耻的一天之后,仍然是
处女。

  数年之后,由丑小鸭兑变成白天鹅的彩子,成为了比母亲和姐姐们更美的少
妇,有一对可爱的子女。不过每当和年纪相近的主妇们聊天,一说到以往的校园
生活时,她就会莫明其妙地羞红了脸。

  「完」

  **********************************************************************

  呀!这个故事早就想动笔写了,现在终于化为了事实。说到原作,是漫画来
的,只有一格露背镜头的故事,结果给我改成色到极的故事。原作中彩子的好友
和彩子的超能力给我取消了,怎能让人多事妨碍领家百合的?

  原作一点也不色,但是领家的计划实在太作弄人了,让人看得兴奋死了。虽
然我最讨厌欺负弱少,不过像这种羞死人又让被害者快慰已极的故事是多多也无
所谓的。

  说起来,在新闻也看过几次类似的真实例子,都是大陆和香港的,女生欺负
女生,把被害者剥光来凌辱。不过她们真是一点美感也没有,怎能剥光了人来打
的?剥光了就是要好好疼惜的嘛!

  呀!那些被凌辱(还是快慰)的女生,那时候是什么表情呢?很想看呀!

  ☆★☆★☆★☆★☆★☆★☆★☆★☆★☆★☆★☆★☆★☆★☆★☆★☆★☆★☆★☆★

  弄玉:「厉害啊,依旧是暴露类的大行家,黑月兄真是高明。」

  黑月:「当初想写《白色监禁》加两个短篇的,可是《彩子》严重「超支」
了,本来想写二十至四十页,结果却变成了九十三页,都快要有半本小说的份量
了,所以另外那个就算了吧!」

  LODOS:「太可惜了吧,可别过完十日谈就潜水啰。」

  黑月:「可能会在写作之后的故事时因太闷而动笔写吧,如果到时真的写了
才再和大家报告!」

  林彤:「这一篇很有意思啊,喜欢暴露类的人一定不会放过。」

  黑月:「可是,我实在太不会写短篇,老是愈写愈长,都成了中篇了。还有
还有,我打算把类似的题材集合成一个系列,叫作《春色学园系列》,系列一的
故事是已在元元发表的《妳真是要我命的小恶魔》。」

  召集人:「整体说来,这一篇有资格成为十日谈暴露类经典作品的资格喔。」

  鹰魔:「多谢黑月兄的好文,让我们欢迎十日谈的第十四夜?白色监禁。」

  (11/01/200220:01)(11/01/200219:59)(11/01/200219:56)(11/01/200219: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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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四夜白色监禁


  登场人物介绍

  莉挪圣王国骑士团团长。红发的女勇士。勇敢的指挥官。

  莎拉圣王国圣教团的神官长。深具智慧又冷静的女性。

  西鲁比雅圣王国度法学校的校长。女王的弟弟卡雷斯的情人。

  叶玛圣王国的女王。被黑色怪物掳走。

  卡雷斯圣王国内第一流的魔术师。以女王叶玛弟弟的身分担任摄政公。

  毕安圣王国的内务卿。奸恶的老人。

  罗西圣王国将军。

  黑色怪物掳走女王的祸首,出生来历都不清楚。

  ***********************************

  黑暗。

  不见天日,深深的地底下。

  在曾经为了采掘矿石而打通的坑道中传出了呻吟声。

  「咕、咕唔……」

  在地下深层的废坑中,有年轻女子扭动的身影。

  「不、不设法不行了……」

  女人手脚大大地张开,被如蜘蛛网般具有奇妙黏性的黏液困着。而女人身上
仅穿着一件淡紫色透明的紧身衣,下半身茂盛的丛林则是完全露出来的状态。

  「唔……」

  那女人手忙脚乱地想要逃走,但黏液紧紧地束缚着女人,好像绝不放过她。

  「无论如何……」

  每当女人扭拧着身躯时,就可穿透紧身衣看到乳房和那红色的头左右或上下
剧烈地摇晃着。装饰在女人胸前的银项链像配合乳房摇摆节奏般地向癈坑的黑暗
处投注淡淡的光辉。

  「咕、咕唔唔……」

  女人跃起想要摆脱束缚,但是她拚命努力的结果只不过变成了引诱男人的淫
荡裸舞。

  「不、不行……」

  女人因死心而停止了让腰部回转般的动作。

  「不行啦……」

  黏液仍旧束缚着女人的四肢,在被捆绑成大字型的美女身上浮现出潸潸的汗
水。

  女人凝视着自己的裸体一会儿。

  「多么寡廉鲜耻啊!圣王国的女王像这样……」女王小声地自言自语。

  「这样的羞辱……但……」女王说到这里,看了一下自己被大大地打开阴部
的姿态。因激烈地扭动身躯而使得她的脸更加泛红。汗又从身体潸潸而下,就连
自己看了也会觉得太过于淫荡。

  将手脚大大地张开,被好像在炫耀茂盛丛林般地捆起来。

  突然,黑暗中有了动静。在黑暗中有不知名的物体朝女王的身体慢慢贴近。

  「是你啊……」女王轻轻地向黑暗处说。

  在癈坑的影子上闪耀了金色的目光。

  像猫一般的锐利,如蜥蝪般毫无朝气的眼。不久,从黑暗中出的是如同夜空
般的深蓝色,带着四个翅膀和两支大角的怪物。女王凝视着这个将自己掳走,监
禁在地牢,夺走了处女之身,最后让自己喜悦的怪物。

  「又要侵犯我啊…」女王的声音颤抖着,却不是因为恐怖的关系,而是渗杂
了期待的兴奋之故。

  女王知道怪物只是期望要羞辱她、凌虐她,让她快乐地扭动身体,也知道怪
物本来一开始就没有伤害她或杀害她的意思。她只要献身于快乐中就可以了。

  「打算从我的身体榨出直到最后一滴为止呀……」

  怪物将没有生气的眼瞇上,微微地张开嘴。微妙地颤抖的舌头,从四颗牙的
隙缝间伸出来。表面粗糙的长舌头逼近女王的嘴唇。怪物的舌头摆弄着女王形状
娇好的嘴唇,不久打开上下的嘴唇进入到女王的口中。

  「嗯嗯……」从女王的嘴唇漏出了呻吟的声音。怪物透过舌头将自己体内产
生的毒液送至女王的喉咙。

  毒液。

  容易让女人欲火焚身的春药。对于把性欲看为祸害的圣王国教而言,催淫剂
比其它毒还来得励害。

  怪物吐出来毒液的量非常惊人,转瞬间从无法全部吞完的女王嘴唇两端溢出
透明带有泡沫的液体。

  「咕、咕啊……」女王被毒液呛到了。

  怪物带着泡沫的毒液有些甜,纵使喝下去也不会那样地不舒服,但女王有体
验过,最清楚知道它那如杀人般的效力。

  一喝下去全身就火热起来。

  吞下怪物的毒液后好似全身都成了性器官,变得除了快乐以外什么都无法去
想。由于行为的快感暴增,高潮和神志昏迷的波涛再三地蜂拥而至。女王第一次
在被开苞那天品味到脑中一片空白的喜悦。

  「唔、唔唔……」

  怪物从女王的嘴唇将舌头抽出,好像在观察着她堕落的样子。女王的身体哆
嗦打颤的那一瞬间,怪物这次将舌头伸入女王的另一个嘴唇,也就是两腿被大大
张开之间悄悄喘息的嘴唇,接着打算注入毒液。

  「啊、啊啊……」毒液的效果比平时还显著。女王的子宫吞下毒液之后开始
痒得无法自拔。

  「唔唔……」女王紧闭双眼咬紧牙关,忍耐着来自子宫的压力。

  被大大张开的女王的脚趾在哆嗦地颤抖。怪物哼都不哼一声,用如猫的眼神
凝视着女王稍微打开的阴唇。

  「啊啊、啊啊……」女王的努力也无法持久,毒液侵蚀着她的心和身体。

  「嗯嗯……」圣王国的女王从鼻头吐出娇美的喘息,从女王茂密的丛林中已
经一点一滴地溢出蜜汁。

  已经到了极限……已到了极限了!

  女王左右地摇摆腰部。

  已经不行了,请饶了我吧……

  女王发出了战败的宣言。但怪物对她发出的信号并不加以理会,好像她不亲
口说出那个事的话就不给予喜悦。女王向动也不动的怪物抛出哀怨的眼神。

  「唔,唔唔——」女王腰部的扭动变快了起来,左左右右、上上下下地,蜜
壶像蝴蝶般地描绘着圆圈飞舞。怪物只是动也不动地凝视那个情景。终于,女王
被毒液侵蚀到脑部,疯狂地大叫出来。

  「啊啊——已经不行,已经忍不下去了!啊,赶快,这里,这里……」

  女王将「这里」挺出到怪物的面前,从女王的眼溢出了来自羞涩和痛苦的泪
水。到了这地步,怪物终于有了行动,让舌头在胀起来的阴唇上游走。

  「哇啊——」女王被绑成大字型的身体微微地抽搐。

  怪物高明地潜在两片肉壁重合处内的肉芽剥露出来对那里加以挑弄。缠住、
搓揉、掐、吸住……女王睁大双眼抬头大叫。

  「哇啊啊、啊啊——那里、那里呀!」

  从女王的裂缝那里咕嘟咕嘟地溢出肉汁。

  「啊啊——爽、好爽!嗯啊、嗯啊啊——」圣王国的女王是圣教教化国民的
最崇高人物。如今她正四肢打开而快乐地呜叫着。

  「啊啊、啊啊、啊啊……」

  女王让腰像配合怪物的舌头般巧妙地摆动着。淫水从裂缝接连不断地滴落而
下,沾到了又浓又密的阴毛上,也弄湿了肛门。

  「啊啊、那里,咿咿,咿咿——」女王陶醉的表情好像十分满足对阴核的爱
抚。怪物一下轻一下重地再三挑弄那颗肉真珠;不久看出女王的蜜壶十分地湿了,
终于将发出毒液的舌尖滑入女王肉色的珠蚌内。

  「唔唔!」

  女王猛抓缠在自己手腕上的捆绑,放声喊叫着。怪物的舌头慢慢地潜入她的
两腿之间,湿透了的阴道像等不及似地接受了怪物的舌头。

  「哇、哇啊啊、哇啊啊!」

  女王直楞楞地注视着打进自己丛林中那粗涩的椿。

  啊啊,快把液注入,然后我也变成怪兽……

  女王一看,怪物的舌头意外地根部粗前头细,毒液在转瞬间注入阴道之中。

  「唔!」

  女王将身体血后仰。怪物的体液被注入到百合中,和淫水交互混杂。因为肉
壶太小无法接受怪物全部的毒液,带着泡沫的毒液从小穴里面大量地溢出。

  「啊啊……」

  被左右大大张开的双脚,在双脚中间喘息的阴户,怪物戳住那里的舌头。阴
唇紧咬不放,从含住的怪物舌头和肉壁之间极小的隙缝像小便般地洒出毒液。

  女王用模糊的目光望了那些像一会儿之后,不经意地将身子往后仰。

  「啊啊……毒性发作了……」从女王的额头上流下汗水。

  「啊啊,子宫,子宫好像要破裂了……」

  怪物的舌头像要煽动女人身体中燃起的烈火般,开始蠢动。

  「啊啊、啊哇啊——」女人弄乱了浓密的黑发喊叫着。怪物的舌头在女人的
身体中搅乱燃起的欲火,像把风灌入般更加助长火势。

  「已经不行了,已经不行了……要完了、要完了……」

  女王的汗水、眼泪、淫水剧烈地散布到黑暗之中。

  「啊啊、啊啊……」

  女王口中发出意义不清的话,而怪物那边则用猫般的眼注视着女王。女王的
声音忽高忽低在黑暗之中回响,于是在怪物尾巴接附在身体上的地方开始滚滚地
蠢动,接着怪异的腹部在女人眼前裂开,像蚯蚓般巨大管状物弯弯曲曲地爬出来。
现在才是真正开始充满耻辱又甜美的拷问。

  「嗯啊、嗯啊、嗯啊——」女王紧闭双眼,舔着上嘴唇。八根粗大的蚯蚓朝
女王的身体蜂拥而至。首先怪物的两根生殖器盘住两个丰腴的乳房。怪物咕噜咕
噜地缠绕在丰腴胳膊上的白色器官开始了微妙的震动。

  「唔唔——」女王敏感的身体微微地颤动,大大的乳晕稍稍地收缩。接着两
根阳具开始顶乳房前端让男人垂涎三尺的红色樱桃。女王受到刺激的乳头开始硬
挺起来。紧接着怪物器官的另两根向女王浓密丛林下柔软的嘴唇侵袭。

               嘟嘟……

  怪物的生殖器一缠住女王的阴户,将浓密的鬈毛和肉壁一起向左右拉开。在
浓密丛林中悄悄喘息的秘密泉源喷出了大量淫秽的雌性汁液。已经没有任何东西
可守护住裸体的女人不受凌辱。

  怪物的眼睛稍微变细小,然后生殖器紧紧贴在被拉开的阴道口。

  「唔、唔嗯、唔唔——」女王不断地像野哭般呜叫着。怪物稍稍灌注力量至
怪异的白色生殖器,生殖器硬直起来,就那样无阻地开始侵入女王肉色的花瓣之
中。

  「啊、啊、啊——」女王翻了白眼,四肢颤抖着。被捆绑成大字型的她没有
阻止怪物潜入阴道内的能耐。被注入了大量的淫药后,不论心理上如何地抗拒,
但接受了巧妙前戏的裂缝完全含住了一切,然后开始了把其吸入阴道中的反应。

  「不!啊啊、不、不行!不可以——」女王喊叫了起来,但怎么喊叫也无法
引起怪物的慈悲心。怪物阳具按在女王的百合花瓣中转动,撇开花瓣而入。对女
王而言,能做的只有接受快乐而己。

  「啊、啊、啊——」女王将唯一能自由活动的颈部以上剧烈地左右摇摆。怪
物的阳具套入了阴道肉壁中,接着摩擦,插入。面对着一波波剧烈的快感,女王
也只能哭喊罢了。

  「啊、啊、啊嗯啊——不行、不要那样地挖那里,求求你——」怪物不停地
挑弄女王的身体。一边由下面剧烈地顶她的阴户,一边搓揉乳房,剩下的三根则
用来刺激阴核和阴唇,然后同时也开始刺激肛门。

  「屁、屁眼不行!不可以啦……」

  女王快乐地让目光摇摇晃晃地徘徊,已没有正经的思考能力。

              咕啾咕啾……

  怪物白色如蚯蚓般的器官开始摆弄女王的屁眼。

  「嗯,嗯咕……」

  喉头被梗住叫不出来,女王的屁眼也马上受到怪物的器官入侵。

              咕唧、咕唧……

  怪物好像在搜寻屁眼入口的器官突然开始转动,朝着女王的直肠侵入。阴道、
嘴唇、乳房和乳头都被剧烈地挑弄。女王连捍卫肛门的余力也没有。

  「嗯——嗯——嗯——」女王睁大双眼,让身体僵硬。

  但她的抵抗没有任何意义。怪物的阳具轻易地穿透了成熟的肛门。

  「嗯嗯!嗯嗯——」本来张大的双眼,现在紧紧的闭着。

  女王现在堕入了快乐的大波浪中,像要溺毙似地。被弄得一丝不挂,肉体之
敏感处皆同时被捣弄着,眼看着她就要神志昏迷了。

  「嗯喔!哦哦哦——」女王的喊叫已不是人的喊叫声,而是野兽的喊叫声。
已不是人和人的交合了,在那儿有野兽和野兽交合的状态。

  啊啊!丢了!要丢了……

  女王阴道中的火焰更加炽热地燃烧起来。火焰烧尽了女王的身心,使她心醉
神迷。裸着身体的她魂魄就要冲上九霄。

  「嗯哦哦哦、哦哦唔……」

  雌性无止境的喊叫在吭道中回响。那是女人的高潮。接着全部都隐没在黑暗
中。

  ——————————————————————————————————-第一章纷乱——————————————————————————————————-

  从王宫来的紧急特使拜访圣王国骑士团团长莉娜,那是她完成了那天的勤务,
正好要步出骑士团本部团长室的时候。时间已是深夜,无数的星星在天空闪耀着
光辉。

  「骑士团团长!」

  紧急特使一看到正要步出自己办公室的莉娜,小步跑到她的面前单膝而跪,
接着不发一言地将皮纸卷呈上。女团长不发一言地看着纸卷的内容——圣王国骑
士团长。收到这个书状后,立刻到王宫来。

  指令非常短洁。但她只读了一次便知道事情并不单纯。

  「女王陛下人在哪里呢?」骑士团长低声询问。

  通常从王宫发给圣王国骑士团长的指令书上会有女王的亲自签名。但紧急特
使带来的书状上并没有女王的印信,只盖有辅佐女王的执政府之府印而已。

  男特使并未回答,只是摇摇头。

  骑士团长咬咬下唇,向骑士本部喊叫——「准备马匹!现在到王宫去!」

  这是个由白色的女王统治的国度,叫做圣王国,是个魔术显赫的王国,又叫
做神秘王国罗瑞娜。

  这个王国在建国时就流传下来两个传说。一个传说是罗瑞娜的民众是从遥远
的星星世界乘坐彗星而来;另一个传说则是他们是从另一个次元乘风来到了罗瑞
娜。虽然人民的来处说法不一,不过他们来到罗娜的原因倒是大同小异。

  据说很久很久以前,有一群人因为原来居住的世界快要毁灭,于是向外寻求
新的天地。他们在女王罗兰的带领下来到这个叫罗瑞娜的地方之后,就把那里当
成安居之地住了下来。

  但这个土地充斥着瘴疠之气,是个充满着他们住的地方看不到的怪病和诡异
的蛮荒之地。有很多人在这个不习惯的土地上因疾病和诡异事件而丧失了生命。

  女王心痛人们遭遇的不幸,便向上天祈求神明的保佑,于是七天夜之后,天
空劈裂,神明下凡,给了女王一个能让人们在罗瑞娜这块土地上生存的宝物,那
就是一个用橡木做成的拐杖,被称为神秘的拐杖。

  女王用这个拐杖将罗瑞娜这地方的魑魅魍魉一扫而空,人人都能平稳地在这
里生活。王国安定后,人们为了满足自己的欲望而开始滥用拐杖,罗瑞娜再次陷
入混乱。

  因此,女王再次向上天祈求,七天七夜之后,神明再度现身,给了女王一本
书。这个被称为「神书」的书本里面诉说着人们正确的生存方式。女王带着这本
圣书努力不懈地教化人们,终于让这个地方平静下来。

  之后女王二度向上天祈求,七天七夜之明三度降临至罗瑞娜这个地方,给了
女王一支「银枪」。这支枪是能穿过所有恶物,强而有力的圣物。

  女王凭借着这支枪诛灭了始终都不接受教化的人们,这样一来国土终于完全
恢复了安定与平静。

  有关这个传说是不是正确地阐述了事实尚待研究,但这样的传说的确让人对
它很感兴趣。因为传说中的故事极细腻地传达出圣王国的内情。支配着因魔术而
大放异彩王国的是历代的女王,而辅佐她的就是魔法学校出身的魔术师。但在接
近权力核心的地方,则有比魔术师地位更崇高的神殿神官们。骑士团分属神官和
女王管辖,是半独立的军事组织。

  圣王国从第一任的罗兰女王到最新的女王叶玛为止,巳经存在一千多年了。

  随着时代的转移,神殿、骑士团和魔术师间的隔阂愈来愈淡,即使是魔术师,
也有信仰心颇为忠诚\ 的人加入神殿组织,从神殿那边转为魔术师的人也不少。
大家都为了维持圣王国的安定干稳而努力着。

  骑士团长莉娜到达了王宫中的接见大厅时,内、外务大臣,财政、国防府的
将军皆在那儿了。他们是担任辅助女王的政治伙伴,也就是女王忠实的部下们。

  「骑士团长来了。」

  担任神官长的莎拉小声地说。骑士团长向神官长点点头,但有着柔美金发的
神官长并不像平常一样对骑士团长露出柔和的笑容。

  骑士团长和神官长因为是同乡,从以前就很亲近。神官长莎拉比骑士团长莉
娜要小两岁,莉娜觉得这个娇小的女孩就像是妹妹,也非常地依赖她。莎拉对信
仰有着屹立不摇的信念,虽然年轻但非常沉稳,学识也很丰富,相对于年长的莉
娜容易急躁,两人的确是良好的伙伴。

  「这样就全员到齐了。」女神官说了话,而在大厅较高处的女王座位一直空
着。

  「根据圣王国的王法,顺序第三位的我想要进行议事,有没有异议?」骑士
团长困惑地摇头。

  在圣王国一切都是以女王为中心来运\ 作,但女王并不代表全部。万一女王
发生了什么事不能执政的话,神官长就以临时执行府的长官抢负起管理国家的责
任与义务,一直到新女王登基为止。

  若神官长不能完成任务的话,就由骑士团长完成职责。如果神官长和骑士团
长皆不能贯彻职务,便由魔法学校的校长指挥。

  根据王法的话,莎拉的顺位不是第三位而是第二位才对。她的顺位会落了一
级,是由于王法附件将摄政公的顺位摆在第二位。

  「摄政公发生了什么事吗?」骑士团长自言自语着。

  女王叶玛有个弟弟叫卡雷斯,目前是由他担任摄政公的职位。

  卡雷斯的政治手腕高明,行事也很公正,深得人民的爱戴。同时他还是个智
勇兼备的好汉,曾和几个魔法学校时的朋友前往西方,覆灭了那里的怪物。

  「就从内务卿毕安开始报告吧。」神官长宣布道。

  留着长长的胡子、约略五十岁的老人回应了莎拉的话。这个老人是王国警护
队队长,也就是维护圣国治安的重要人物。

  「虽是很难启齿的事,但……」老人吸了一口气,「女王陛下被拐走了。」

  「拐走?」莉娜不了解老人的思意。

  「就是被诱拐了。」加以解说的并不是内务卿而是神官长。

  「诱拐?被谁?」

  莉娜因这佃非常不合理的事实目瞪口呆。他们谈论的并不是晚上一个人走在
街上的姑娘,而是一国的女王。每分每秒皆有人警护的女王,谁能诱拐她呢?又
是什么时候、在哪里、怎么样诱拐到女王这个最上层的责人的呢?

  「刚刚说的是真的吗?」莉娜忍不住发出疑问。

  「是真的,骑士团长。女王陛下真的被诱拐了。」神官长说。

  「究竟是什么时候?被谁?」

  「是三天前的事。」内务卿说,眉头紧紧的皱起。

  「三天前?」

  「骑士团长,您也知道女王陛下每隔半年都会在昼夜一样长的日子在圣域沐
浴。」

  内务卿说的圣域就是指离王都很近的离宫中的泉水。传说在女王罗兰过世的
时候,用这个泉水清洗女王的尸体时,女王的尸体直接变成一只白马,朝东边的
天空飞去。

  「就在要去沐浴的途中被诱拐了。」

  「但究竟被谁?没有警护人员在一旁吗?」

  「有国军的士兵在护警。」国防军的罗西将军开口了,脸色发青后来变紫。

  「为了保护女王陛下,娘子队有五十人随行……」

  虽说娘子队是由女人组成的部队,但不能小觐她们的力量。她们全都是全副
武装、士气超群的精锐。

  「摄政公自己也担任了女王陛下的警护任务」。罗西将军又说。

  「摄政公自己也……」莉娜更吃惊了。强力的警护加上强力魔术高手,这样
的警备也被破解了?究竟是谁有此能耐呢?

  「根据根告,对方好像不是人。」神官长提供讯息。

  「不是人?也就是说是怪物之类的啰?」莉娜询问着。

  「对。综合了现场士兵们的话,掳走女王陛下的是长着黑色鳞片的怪物。」

  「黑色鳞片的怪物……」

  「是。巨大的、有翅膀的生物。那个东西突然出现,把女王掳走了。」

  「没有听过有那样的妖怪。」莉娜摇摇头。

  罗西将军说:「根据士兵的说法,怪物从东南方飞来,将女王陛下乘坐的马
车整个抓起来就那样逃走。」

  「整个马车!?」

  「士兵们也想反击,但怪物的行动非常快,他们还来不及行动,女王阶下就
……」罗西将军的话让大厅充满郁闷的沉默。

  然后魔法学校的校长西鲁比雅开口了:「摄政公当时怎么了?」

  「依照士兵所说,和怪物战到一半时不见了踪影。」

  「那就是逃走了吗?」校长又问。

  骑士团长知道魔法学校的校长为什么如此关切摄政公的讯息。不光是她,所
有在场的人都知道魔法学校的年轻校长和摄政公之间有着什么样的关系。

  罗西将军低下头,「依照士兵们所说的,卡雷斯和怪物抵抗到最后。兵士们
看到青色的电光闪了无数次……」

  他从座位旁拿出一个红色的宝石箱,不发一语地在众人面前打开盖子。里面
有一些烧焦的棉布碎片。

  「怪物走了之后,有个士兵发现了这个。」

  恐怕是披风的碎布之类的吧。围绕在女王身边的人只能穿绢制的衣服,但卡
雷斯常穿便宜的棉制衣服。箱子里除了碎布外,还有被压扁、色泽不艳丽的金属
片。那是带子的带扣,带扣受热而稍微变形。

  罗西将军将宾石箱交给西鲁比雅校长之后,回到了自己刚才站的地方,拿到
了宝石箱的魔法学校校长脸色相当凝重。

  「女王陛下被不明的怪物掳走,摄政公卡雷斯惨遭杀害,就是那么一回事。」
神官长做了结论。

  骑士团长恼怒起来,「三天前发生的事为什么现在才——」「我也是刚刚才
知道真相的。」神官长打断了她的话。

  「为什么报告会这样地慢?!」骑士团长爆发了。「早一点联络我们不就好
了?竟然等了三天才……你们是故意想把我们排除在外吗?」

  「不!不是故意的!」罗西将军大声地说。

  「不是故意的?若骑快马到离宫也不用半天吧!」莉娜愤慨极了。女王被掳
走这等前所未间的重大事件,消息竟然在三天后才传回来!

  「这是非常异常的事件,且得花时间掌握状况。」罗西将军辩答。

  「这消息有慎重处理的必要啊,骑士团长。」内务卿接着说道。「这不光只
是女王陛下安全的问题,而是攸关罗瑞娜全部人民命运\ 的重大事件呀!」

  骑士团长对这番话相当不以为然。

  罗瑞娜的女王并不是世袭的。在女王过世时经由协议从几个候补者当中选出
适任者,此乃圣王国的惯例。而内务卿的侄女也是候补者之一。

  「依内务卿的想法,应该想早点选出新的女王吧。」骑士团长不高兴地说。

  「因为自己的侄女若被选为新女王,做什么都很方便吧!」

  「骑士团长,希望妳不要诬赖我。对方是没看过也没听过的怪物,如果公怖
有那种束西的话,只是让民众陷入不安而巳,一点儿好处也没有。」老人故作冷
静地说。

  骑士团长不加理会继续说道:「罗西将军应是内务卿拉拢的其中一个吧!」

  罗西将军猛摇头:「花时间掌握事情的动态是真的,没有其它的意思。如果
您看了公务上的纪录,应该马上就清楚了。」

  至此神官长莎拉总算开口说话了。

  「停止争吵吧。在追究责任或选新女王之前,我们还有必要做的事。」

  罗西将军点点头表示赞同。

  「首先,我们先确认女王陛下的消息。接着,赶快收集怪物相关的资料。这
方面除了借助内务卿的力量别无他法……」

  神官长吸了一口气后,慢慢地对魔法学校的校长说:「校长,您魔术方面精
湛,也通悉古今事物,知不知道有关怪物的事呢?」

  「听说在很久以前罗兰时代,有过那样的生物。有被称为怪物的一族的东西,
是一种有四个翅膀的兽王。但他们已全被灭绝了,即使假设还在……」

  「即使假设还在?」莎拉问道。

  「他们拒绝和人类接触。若我们不加以危害的话,据说他们几乎未曾侵袭过
人,没听说会吃人。因此我想侵袭女王陛下的可能是别的生物。」

  「我知道了。那么,对保护女王士兵们的调查就拜托您了。没问题吧?」

  校长默默地点点头。

  「在知道对手是什么样的东西后,再决定下一步该怎么走。」

  其实下一步也就是讨伐。像这种掳走女王、杀害摄政公的怪物是不可以放任
不管的。

  会议至此结束。莉娜悄然地想走到校长那边,正要开口说话时,反被另外的
人叫住。

  「骑士团长。」叫住莉娜的是罗西军将。

  「什么事?」

  罗西将军很认真地看着她:「对于很迟才对您报告,我向您致歉。如果费工
夫掌握状况是我怠慢的话,我愿意承担一切。我到现在既不清楚侵袭女王陛下的
是什么样的怪物,有关女王陛下被掳走的事亦无法置信。有关部下的报告,最初
也是半信半疑。

  听起来或许只是借口,但我的部下既没有人受伤也没有人丧失生命。虽然不
是在夸奖怪物,但那家伙的手法的确高明。谁也没有受伤的情况下,如何能确信
敌人的存在呢?如果我因判断有误而被弹劾的话,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我没有反
驳的余地。

  另外有关内务卿的拉拢,绝对没有这回事。我蒙受叶玛女王和卡雷斯殿下的
厚爱,今日才能飞黄腾达当到将军。对于他们两个人,我只有感恩的心情,没有
其它的意图。」

  「刚刚没有确实的证据就胡乱扣帽子,是我不对。我也是知道女王陛下被掳
走才会那样的。」骑士团长也知道刚刚自己是太冲动了。

  「如果骑士团长谅解的话,接着能否听取我的心愿呢?」罗西将提出请求。

  「是什么?」

  「如果要讨伐怪物的话,能不能让我们国军来处理呢?」

  「这……」

  「拜托您,我们想弥补过失。」将军低下头,让人觉得无比可怜。

  「我想允诺,但那不是我能决定的事。我们可以和神官长说说看。」

  「非常谢谢您。」

  罗西将军再行一鞠躬后便走出了大厅。骑士团长则放眼寻找着校长,但留着
黑发的美丽校长已离开了大厅。

             好像满可怜的……

  骑士团长想到校长的事,不禁黯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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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溃走——————————————————————————————————-

  女王被掳。

  接到消息数天后,女骑士团长莉娜站在首都的竞技场前。

  由于是早上很早的时间,附近没有什么人影。莉娜开始往竞技场里用白色大
理石砌成的楼梯爬上去。

  莉娜的亲信并没有因女王被掳走而变得慌乱,骑士团虽想立刻行动来消灭怪
物,却不知道怪物居所在何处,结果只能等消息。

  和莉娜团长相较起来,治理内务府的毕安动作就活跃多了。内务府平常就有
超过百人专门从事调查的人材,事件发生后这些调查人员就分刻分布到全国各地
去,展开空前的全国性调查。

  说到有关情报收集,神殿也有行动。神殿在全国都有信徒,若有什么异常,
全国的信徒就会立刻向地方的司教们报告,司教们把状况回报给管区长,最后汇
集到神官长那边。因此神官长莎拉也握有不少事件相关的情报。

  在这次事件中,当然直接受害的是女王和她的弟弟,但担任魔法学校校长的
西鲁比雅受到的打击不输给那两人,搞不好比那两人还严重。为什么呢?因为死
掉的摄政公是西鲁比雅的情人。

  为了安慰西鲁比雅,莉娜来到了竞技场,向澡堂走去。

  因为时间还很早,澡堂没有人影,柜台的中年女性好像很闲的样子。莉娜没
有穿骑士团员平时穿的服装,而是穿着麻制的便服,因此柜台的女人并没有对女
骑士表示特别的敬意,只是像个机械人似地将木制的钥匙和浴室用的毛巾以及洗
完澡后用的浴衣放进竹笼\ 里,然后将竹笼\ 推出来。

  莉娜接过那些后便朝脱衣室走去。脱衣室里除了莉娜以外没有别人,只是远
远地听到水声。

  莉娜很快地将外套和裤子脱掉,接着连内衣也脱下。在那儿映出了一个丰胸
纤腰,带着短短的红发的女性。在比普通人大的乳房上有大大的乳晕,配上两腿
间广大密怖的毛森林,让人觉得非常地美,是个有着丰腴身躯的女性。

  莉娜变得全裸后,打开了通往澡堂的门,朝白色的水气中走去。澡堂里有四
个很大的浴池,旁边有宽广的冲洗场所。没有任何人影。

  莉娜环视了周遭却没有看到魔法学校的校长,于是向澡堂的更里面走去。在
那里有个铜管接到天花板上,热水由铜管而下,使用者站到耶底下去,全身受到
热水的冲洗可以达到马杀鸡的效果。

  果然,在莉娜视野中出现了一个女人的身影。那女人正站着让从落下来的水
冲着脖子。她就是魔法学校的校长西鲁比雅。

  「西鲁比雅……」

  「是莉娜吧。」那女性背对着回答。

  「学校的伙伴告诉我妳在这里。」

  「原来……」两人之间的气氛有些尴尬。

  关于摄政公卡雷斯和西鲁比雅的感情楚王宫里的人都知道的。死掉的卡雷斯
和西鲁比雅是同一个学校的学生,从十二岁开始两个人就住在同一个宿舍,一起
睡觉一起起床。当然也有男女关系,这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因为摄政公和女王不同,没有信仰戒律的牵制,可自由成家,而西鲁比雅亦
如此。只是谣传实际上摄政公有别的意中人,因为无法和那个女的在一起,只有
将长得像意中人的西鲁比雅当成情人。

  而那个意中人就是王国的主人女王陛下。说来叶玛和西鲁比雅的确有相似的
地方,那就是两人都有着黑发和黑亮的瞳孔,而且都很漂亮。

  但两个人的美在本质上就相当地不同。女王叶玛有着母性般柔和的美,而西
鲁比雅有具智慧又果决的美。另一方面,女王没有西鲁比雅那么高,而和有肉有
肉的女王相比,西鲁比雅则太瘦。

  这时西鲁比雅像自言自语般小小声地说:「这些话或许不应对骑士团长您说,
但有时和那个人来过这里。」

  「这样啊……」

  莉娜有些不知所措。骑士团是一个准宗教组织,团员不允许有妻室,一切堕
落的行为亦被禁上!当然,性行为、喝酒、赌博等皆被严格禁上。

  若打破这些禁忌的话,最轻也得入宫监,最重的则是取消骑上资格。莉娜亦
遵循那些禁令洁身自爱,因此不知如何去捕捉西鲁比雅说的年轻男女在早上没有
别人的澡堂里一起欢度时光的情景。

  「真的很快乐。」

  这样子啊……莉娜想道。她和西鲁比雅年龄相当,但一个是有个好男人卡雷
斯,在学生时代每天于研究结束后入浴过着快乐的日子,她则是教完学生后累得
倒卧床上,醒来的话就喂叶子给马吃,每天过着这样的日子。

  一样是女性,为何会这样地不同呢?

  从莉娜的角度来看,亦可把西鲁比雅看成被情欲所驱使可怜的女人。从骑士
上团的规则来说,那个解答是完美的。但是此时她不能轻视西鲁比雅,因为她知
道那么做反倒会使情绪变得糟糕。

  就算拥有再高的权位、再多的部下,那又如何呢?在骑士团里,大家只是习
惯性他被规律束缚着。如果这样的话,不如丢弃那种形式,献身于快乐中较好吧。
莉娜看到西鲁比雅好像真的很快乐的侧面,不禁动摇了。

  她或许太浪费生命了……因为说出来的话会大大地伤害自尊心之故,莉娜不
发一语,在内心深处叹息。

  西鲁比雅打破了沉默。

  「莉娜,正好趁这个机会我有话想对妳说。可不可以听我说呢?」

  「尽管说。」

  「我想妳大慨知道。有流言说那个人实际上是爱慕着女王,因为无法梦想成
真才会选择我做他的情人。」

  莉娜由于话题转到想都想不到的方向而困惑,但困惑的同时也唤起了她的兴
趣。

  「有听说过那样的话。」

  「我想那多半是真的。那个人无时无刻不想着女陛下的事。但我想那个人并
不是把我当成女王的替身,而是同时受着女王陛下和我,也没有对谁的爱多一些,
对谁的爱少一点。那个人为了保护女王陛下而失去性命,但若当时不是女王陛下
而是我被怪物袭击,我想他一定会勇敢地为我而战。」

  西鲁比雅长期和卡雷斯相处在一起,自然十分了解他。

  「我自己亦喜欢女王陛下,同时也尊敬她。能和圣王国的君主分享一个男人,
对我而言是光荣的事啊!」

  能有那样的感情吗?莉娜充满着疑惑,但站在西鲁比雅的立场来看则马上能
够理解。女王叶玛是那么有魅力的女性,即使对身为女人的莉娜而言也是非常好
的女性。

  「那个怪物对我而言有着两种仇,因为它夺走了我爱的人和我尊敬的人。我
绝对不原谅那家伙,一定要把它找出来打倒它!」

  莉娜觉得自己先前准备好的安慰之词已没有说的必要了。西鲁比雅已将悲伤
化为愤怒,复仇的心已超越了打击。

  突然,一个骑士飞奔到澡堂里来。

  「团长阁下!」

  到这儿来的是一个刚满十五岁,叫做叶诺娃的少女。

  「什么事?」莉娜赤裸着身子问道。

  「已经找到了女王陛下乘坐的马车!」

  「什么?」莉娜喊叫着。

  西鲁比雅则不发一语地回头,夹带着热水和水气的美女回头的那一瞬间,并
不是相当丰满的两个乳房抖动着,缠绕在前端乳头上的水滴弹飞开来。

  「是从神殿来的消息。在北方的森林中发现了女王陛下的马车。然后……」

  「然后什么?」

  少女用尖锐的声音回答,「内务府的探索队发现了好像是怪物的巢穴!」

  莉娜和西鲁比雅面面相觊,两个人都露出了紧张的神色。

  「还有吗?」

  「是的。内务府的警护队已朝北边的森林方向出击。」

  「什么?」莉娜因发火而声音转变。

  那个老家伙,竟抢先一步,她知这为什么内务卿要抢得那么快。如果能快点
知道女王的安危,就能比其它新女王候补者和援助者们早一步盘算。

  「神殿那边什么也没说吗?」

  「不论怎么说内务卿都独断专行,神殿那边也没有时间阻止。神官长也表明
了希望尽快和您碰面商议。」

  「这样啊。还有其它的吗?」

  「没有了!」

  少女结束了重大任务后,急促地离开澡堂。

  「好像有所行动了。」西鲁比雅说道。她己停止了沉醉于过去与浸溺于伤心,
像平时般他露出伶俐而有智慧的表情。

  「走吧。事情刻不容缓。」

  ***********************************

  莉娜和西鲁比雅快马赶至王宫后,并没有找到要责问的对象内务卿。

  「毕安人呢?」莉娜压抑着愤怒问道。

  内务卿不在这里。「神官拉莎拉很困扰地说。」

  「内务卿人在哪里?」

  「他自己率领着警护队,要去搜索女王的踪迹。」罗西将军回答,他也对于
内务卿鲁莽行事而十分苦恼。

  「警护队是怪物的对手吗?」莉娜问道。对手是连拥有装备优良的国军士兵
都畏怯的怪物,警护队的武装配备是和国军及骑士团无法比拟的。

  「昨晚深夜时,听说了警护队有所行动。」莎拉忧心地说。

  「大概出动了多少人呢?」西鲁比推问道。

  「根据报告大约是一百个人。」

  「一百人……」只有那样没有问题吗?

  「已叮咛过再稍等一下,但是……」莎拉金色的头发无力地摇晃着。

  「那么接下来要怎么办呢?」莉娜焦急地说。

  「暂且先等内务卿回来。已从神殿派遣傅令使者至最前线。应该不用多久就
会有响应。」

  「现在,有关女王的马车被发现的位置,在此向各位说明一下。」

  莎拉说完后,向靠在旁边的年轻神官使了个眼色。

  年轻神官在王官接见处的中央张开了一块大大四方形的布,布上详细地描绘
着圣王国的版图。

  莎拉拿了手杖站到地图的旁边,莉娜和其它人也朝地图那边靠过去。

  「根据内务府的调查队发现,女王陛下的马车是在这里。」

  莎拉的手杖指着在王都北边广大森林中的某个地带。

  「根据神殿密探的调查,确认内务府的报告是正确的。」

  「麻烦的地方……」莉娜打断了莎拉的说明。

  「麻烦?」西鲁比雅贴在莉娜的耳边问。

  「迷惘的森林。是个连保持方向感都很难的地方。何况骑士团只能骑着马。
但这附近地势险恶,根本不能骑马。」

  莎拉继续说道:「依照内务府的调查,在马车里已找不到陛下的踪影。」

  众人表情凝重,沉默不语。

  「依照内务府的报告,女陛下被掳走后,有着黑色翅膀的怪物从很多个地点
相当快速地飞向北边。」莎拉继续说。

  「接下来,这也是内务府的情报。从森林里的猎人那边印证了有看到黑色的
怪物在荒废的星石坑道附近徘徊打转。」

  「星石啊……」

  星石指的就是在圣王国到处都可以看得到的矿物,这个深蓝色的矿石有着只
要用力一敲就会发亮的特质。在王国里使用这个矿石当作辅助照明之用。

  「那个森林里的确有矿山……」莉娜说道。

  「应该是怪物藏匿的最佳地点。」对于莉娜的认定,莎拉轻轻地点头。

  「废坑会不会就是那家伙的住所啊?内务卿好像是那样认为。我也持同样的
意见。」

  「问题是女王陛下怎么样了?」罗西将军叽\ 叽\ 咕咕地说。

  「就是啊!如果搜索坑道的话,就能得到女王陛下出事的相关线索了。」

  是活着呢?还是死了呢?几乎百分之百是后者,但也不是完全的绝望。内务
卿应该是为了确定这一点才会独自行动。

  「那么该怎么办呢?」西鲁比雅向莎拉间道。

  「若警护队把怪物击倒,将女王陛下平安无事地救出来的话,是最好不过的
了。若不能击倒怪物将女王救出的话,我们就派遣国军和骑士团来讨伐怪物。不
论如何,等内务卿带回来某些讯息后再决定对策吧。」

  莎拉用从容不迫的声调说。并非她较有耐性,她只是几乎能确信一百人左右
的警护队并不能改变什么。

  当内务卿在黄昏时回来,证明了她的判断是正确的。

  归来的内务卿显得相当狼狈的样子。老人在森林中迷失了方向,一再迷路后
摔落悬崖下,而脚和肋骨及下巴的骨头都摔断了。被沾满黑色血之脏布包着的老
人几乎和木乃伊一样,半死不活的回到王官。而且超过百人的警护队几乎都受了
伤。

  在森林迷失后变成如此狼狈吗?

  起初也有根多人嘲笑愚蠢的警护队,但随着事情钿节的明朗化,人们的脸上
也没有了笑颜。因为很明显地他们不只是因为在森林中迷路而受伤,有的是烧伤,
有的是冻伤,更叫人惊讶的是连感染瘟疫的人都有。

  根据他们的说法,森林里四处设下了陷阱,而且大多是施以高度魔法的陷阱,
一接近就迸出了点燃的木头或一掉入就是瞬间急冻的沼泽。

  内务卿掉落悬崖前,一开始从远处只看到普通的平地,不过内务卿踏出一步
的那一瞬间,景色骤然转变,老人就头朝下直往谷底掉落。警护队的队员幸运\
地没有人丧失生命,但就因为那样,叫人更加觉得他们的可怕。

  那个怪物可以把他们全部消灭,可是却没有那么做!

  队员们对有着异常力量的怪物是完全沮丧不巳。

  结果内务卿所率领的警护队就连怪物藏身的坑道都无法到达,不过警护队的
队员或内务卿的痛苦遭遇并非完全没有帮助。正由于他们落得狼狈不堪,才能得
知怪物在自己巢穴的四周布满了高度魔法的陷阱。

  为了除去怪物的威胁,王国上层的动作是势在必行。但究竟是谁该承担除去
威胁的重责大任呢?此时看不到在王国常常可见骑士团和国军之间的功绩争夺战,
因为罗西将军和莉娜已有要给国军一个扳回名声的机会的共识。主导权的争夺反
倒是在罗西将军和西鲁比雅之间展开。

  「黑色的怪物能够使用强力的魔术,单单是士兵不管有多少人情况也是一样。」

  西鲁比雅主张与其派遣上千的士兵,还不如派逍魔法学校的毕业生和僧兵团
较好。另一方面对罗西将军而言,讨伐部队的议题巳和骑士团长达成共识了,剩
下的只是动员出击罢了,想不到半路杀出个程咬金。

  如果没有神官长的仲裁,两者各不相让的对立将永无止境,搞不好连紧要的
女王安危和去除国家祸害的事也会被遗忘。

  「那么,以国军的兵力为中心,再加入魔术师的部队和神官的部队吧。魔术
师部队的指挥官和神官部队的指挥官就各自由魔法学校的校长和我来担任,我们
再为将军的辅佐官。这样好吗?」

  对于莎拉的妥协案,西鲁比雅好像有所不满。身为魔术专家的魔术师要一件
一件地向完全不懂的将军请示,紧急的时候一定会产生不方便。但她最后还是同
意了妥协案。因为事态紧迫,而且要尽快消减危害国土的怪物。

  如此一来,讨伐部队的编列终于确立。核心为罗西将军率领的两千名国军官
兵。由前卫为长枪部队,本队为带剑的步兵,后卫为弓兵之三阶段所构成。由魔
法学校派遣出来的三十名魔术师能手和唤起神迹的五十名神官则纳入罗西所率领
的中央本队。

  魔术师部队由西鲁比雅的学生艾丽斯率领。艾丽斯是个爽快能力又非常好的
女性,是魔术师当中很有信望的人物。艾丽斯并不是个容貌姣好的女性,但幽默
机灵,和她在一起很快乐。另一方面率领神官团的是在神殿中声音最大的孔拉托。
是个因魁梧肥胖而被称为大酒桶的中年神官。

  相对于朋友们将自己的部下派到前线,莉娜没有派出任何自己率领的团员。

  她不是舍不得派出,而是因为国军派出了两千人,她和她的部下一开始就没
有出头的时候。于是莉娜所率领的骑士团变成在王都待命。

  仓卒编成的讨伐军在内务卿受伤回来两天后就出击。进军的号角高响,敲击
着大鼓,美丽的旗帜随风摇曳,出发的兵团从远处看相当凛然雄壮。军团中的人
几乎都抱着没有粉碎不了的敌入那般的自信。

               但是……

  不知为什么,总觉得不太妙。

  莉娜一边看着要前赴敌阵军团的背影,一边担忧着。并没有什么明确的证据,
只是直觉罢了。

  两千名官兵,强力的魔术师,还有唤起神迹的神官,执掌指挥的将军既老练,
辅佐他的副官们也很优秀,但即使那样,莉娜仍无法拂去心中的疑念。如果是自
己和骑士团的话,能彻底地覆灭怪物吗?她也没有那样的自信。对手既不是野猪
也不是鹿,而是极为异常的怪物啊……

  ***********************************

  在讨伐怪物的部队之中有一个叫做叶鲁摩的男人。他家世代担任王宫的书记
官,他也有充分的观察力和文才。他详细地记下了怪物追讨军的记录——出击的
当天,天上没有云,地上没有风。兵士的气力充沛,枪头因日光的照耀而发出光
芒。

  不管对方是什么样的怪物,王国军团都可以加以抗衡。纵使对方是恶魔也是
一样。

  兵士们在出击时己从罗西将军那儿听到了对手是带有黑色鳞片的怪物。但他
们扑灭怪物的理由是为了要确保王国的安全,女王被掳走的事始终隐藏着。可是
事实毕竟是无法一直隐瞒住的。女王被掳,恐怕被杀害了,摄政公也被杀害等等
流言一一传开,行军中的兵士们便开始动摇起来。

  今天听到了令人不悦的闲言闲语。实际上摄政公己惨遭杀害了。不光只是如
此,就连女王陛下也被掳走了。那个犯人好似就是我们要讨伐的黑色怪物。虽然
将军或少尉什么也没说,但在部队中听过很多次那样的流言。打倒了被誉为强力
魔术师之摄政公的怪物……部队的同僚们变得对流言闲语神经质了起来。

  起初罗西将军对有关兵士们的流言不以为意,但接着就对说闲话的人施以鞭
打的严惩,想藉此封住流言。可虽然将军绞尽脑汁,仍无法抑止住蔓延开来的流
言。于是将军接下来不得不将方针做一百八十度的转变。叶鲁摩将当时的情形如
下记载着——大将军发表了演说。有关女王陛下发生悲剧的流言果然是真实的。

  兵士们即使知道真相也无法平静下来。特别是那些因散布流言而饱尝鞭打的
兵士们,对于说实话竟遭刑求以及将军的善变抱持着不满。让他们说的话,因为
将军自己散布谣言,他应该要受五十次的鞭打。

  虽然士气慢慢地下降,但军团的前进仍持续着。虽然兵团有各式各样的问题,
但此时都还不是致命的问题。问题是从进入发现女王马车的北方森林开始……

  今天,部队重新编列。因为长枪部队在森林中反而变得不利,便将其移到后
卫去,步兵部队和弓箭部队变成先锋。我的部队是弓箭部队,在步兵部队之后进
入森林。在我们行动前,侦察部队差不多有二十个人进入森林。我们也预定在他
们回来后出发。

  但先派出去的侦察部队过了很久都没回来。将军等得不耐烦正想行动时,侦
察部队终于回来了,但回来的兵士们没有一个安然无恙的。

  依照侦察的兵士所说,他们走着走着,森林中有个开敞的空间,在那里绽放
着无数的白色花朵。花朵散发出至今没有闻过的甜美芳香。兵士们被香味引到花
丛中,于是认为人们破坏花丛的管理人就攻击兵士们。攻击他们的是有如人的拳
头般大小,带着黄色和黑色条纹的蜜蜂。侦察部队遭受这一大群带着毒针的蜜蜂
甚大的危害。

  袭击侦察部队的是在罗瑞娜的森林里常常可以看得到的巨大蜜蜂。在圣王国
这个蜜蜂并不是特别的稀有动物,因此不能确定侦察部队是落入怪物的陷阱呢,
还是单单只因不注意才引起人为的疏失。

  将军将此当作兵士的疏失,但同行的魔术师们却认为因怪物设下的陷阱才使
得兵士们受害。结果将军接受了魔术师们的意见,最后断定了侦察部队的遇害是
因怪物的陷阱造成的。将军更加面临了再次考虑己军阵容改变的压力,因为谁都
知道就这样进入的话是非常危险的……

  因为将军对于魔术不在行,因此让魔术师和神官的部队先行,之后再让兵士
前进。

  将军将魔术师和神官当成对陷阱嗅觉敏感的狗在使用。如此一来所有的陷阱
就会被解除或回避,兵士们就应能轻而易举地向森林的深处前进。但如意算盘并
不好打,当然也会发现一些无法预料的事——并不是魔术师们没有用。他们成功
地解除了一些怪物设下的陷阱,对于确保安全的途径功劳甚大。可是魔术师们也
不是万能的。

  实际上怪物设下的陷阱分别用高度魔法设下的和极单纯的两种。魔术师或神
官们对恶意或魔力相当敏感,但对单纯的陷阱反倒缺乏常识,因此他们会着了简
单陷阱的道。因此当军团走到森林深处时,魔术师几乎脱离了军团。

  怪物预测了讨伐部队的组合,从一开始就准备了各种各样众多的陷阱盘算着
先将难对付的魔术师们击溃,再应付变成没什么力量的军团。

        我想是我们该承认自己失败的时候了……

  讨伐部队的首脑们和将自己性命摆在第一顺位的兵士们不同,他们有比命还
重要的事。特别是罗西将军,他甚至向骑士团长莉娜低头以取得讨伐部队的主导
权。若不能有什么战果,不是说声对不起就可以算了的。

  敌人侵袭过来,兵士们倒成一片,完全文有反击的能力。为什么呢?因为我
们看不到敌人。是我们的眼睛突然变不好了呢?还是真的看不到敌人呢?现在无
法做判断,但总而言之我们看不到对手的身影。敌人是完全透明的。就好像和一
阵风作战一般。

  看不到的敌人,无形的攻击。

  综合了士兵们的陈述就变成那样。虽不了解怪物的陷阱结构是什么样的东西,
但事实上兵士们就是由于这个看不到身影的鬼怪,一个接一个地倒下。两千名的
士兵渐渐地损耗,在损耗的兵士名簿当中也有孔拉托的名字。最后连罗西将军也
列入其中,讨伐部队完全瓦解。

  今天,我们的任务在非常意料不到的情形下瓦解了……

  叶鲁摩的手记就在那样简洁的一句话中完结,他自己想从透明无形的怪物手
中逃脱,在逃回森林中掉入了陷阱,使得脚踝和左膝盖的骨头骨折。

  ***********************************

  「等等,我知道妳们想说的是什么。」莉娜用严肃的表情制止了出其不意造
访骑土团的莎拉和西鲁比雅的话。

  「要说前线的事吧。」虽然从前线来的报告还未到莉娜这边,但看到老朋友
们沉重的神情,她就大概知道是什么事了。

  「国军的讨伐行动失败了吗?」对于莉娜的发问,来到这儿的两人带着郁闷
的表情相望。

  「远征部队几乎全部覆灭。」莎拉说道,缺乏顿挫的声音和晴朗午后的日光
成对比。

  「全部覆灭吗……」莉娜抬头望着天空。天空和地上发生的异常事态正好相
反,万里无云,小鸟两、三只成群飞过「这次也没有人身亡。」

  「还是一样被侮辱了……我们要再重估对手的实力。」莎拉继续说。

  「罗西将军也受了重伤。」西鲁比雅接着莎拉的话继续说道。

  「那么,接下来要怎么办呢?」莉娜用沉着的声调问。

  发生的事巳无法挽救了,她们不能把王国面临的威胁置之不理。但那是能击
退两千名兵士的强敌,不是用普通的办法就能摆平的。

  「骑士团还是非出动不可……」

  莉娜露出忧郁的表情。拿国军和骑士团来比,骑上团不论是武装或士气都比
国军来得好;但骑士团不善于下马来作战,因此不难想象会是一番苦战。

  「我们命令侍命的部下出击吧。」莉娜下了决定。

  但莎拉摇了摇头:「请暂缓派出骑士团。」

  「我想除了骑士团以外,没有能解决事情的了。」

  但莎拉和西鲁比雅好像有不同的想法。

  「不派军团比较好,这是西鲁比雅和我的共同看法。」

  「不派军团的话要怎么打倒怪物呢?」

  「在那之前,有一个必要告诉妳的消息。」

  「还有什么吗?」

  「是有关女王陛下的消息,这是好消息。」

  「好消息?」莉娜纳闷着。

  「或许女王陛下安然无恙。」

  「妳说什么?」莉娜大叫一声,好像很惊愕。

  女王被掳走巳经半个月了。如果还活着的话那可真是奇迹。

  「有报告说女王陛下被黑色的怪物掳走,带到北方的森林,暂时没有什么事。」

  「安然无恙?怎么回事呢?」莉娜兴奋不巳。

  「有个到森林去的猎人看到了黑色的怪物,怪物抓着女王跑到星石的矿坑里
去,至少可以确认女三陛下在进入坑道前是活着的。」

  「那个报告可信吗?」莉娜怀疑着。

  但莎拉用强硬的语调回答说:「猎人是神殿的信徒,是个有智慧又诚\ 实的
男性。」

  「这样啊……」莉娜高兴了一阵子后,马上表情变得深沉。

  「但即使是那样,那也是很久以前的报告了。」

  「是的。但这个报告还没有完,猎人注意到了怪物抓着女王陛下,于是在那
里站了一会儿后,进入了坑道里。结果他在那里什么都没发现,只从坑道里听到
怪物的叫声,害怕地逃回来。」

  「逃回来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是啊。但猎人探访坑道是在讨伐军在入森休之后的事哟。」

  「和讨伐军进入森林前或进入森林后没什么关联吧?」

  但莎拉摇了摇头。

  「非常重要的哟。他也和国军一样进入了森林的内部,为什么没有遭遇到覆
灭国军的陷阱呢?」

  「怪物也不是一天到晚警戒着入侵者吧,也会有松懈的时侯。」

  莉娜觉得那是想都不用想就知道的事。

  「我想不是那样。」西鲁比雅开了口。

  「不是那样?」

  「我想怪物一开始是针对多数、大量的人来设下陷阱。捕大鱼的大型网。」

  「大型网?」莉娜有些困惑。

  「因为是大的网所以洞较大,小鱼可以悠然地游过那网的细缝。」

  「的确。」

  「若不是那样的话,也可想成怪物所设下的陷阱是根据对自己敌意的大小来
做反应的结构。在古代魔术师的高等防卫魔法里有着那样的技巧,我们称之为大
钟的守护印。神殿的钟用手指弹的话为之不动,但大力地撞就会发出声响。因此
才称之为大钟的守护印。」

  「是不是怪物测定了对自己的敌意,根据那个考虑对侵入者制栽的手法?」

  「还不能确定啦。」

  西鲁比雅眼中映出了微微的火苗,现在支撑着她的纯粹是对怪物的复仇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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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莉娜也不知道那是好是坏。

  「只是这事件对我们来说搞不好是个转折点也说不定。」

  「转折点?」

  莉娜探出身子。不管怎样,一定要将怪物除掉。放着掳走女王、杀害摄政公
般凶恶狂暴的怪物不管的话,将会动摇国本。

  「究竟那是什么呢?」

  「如果怪物像我们想的那样,根据对自己敌意的大小来决定反击程度的话,
有一个办法可以接近那家伙。」西鲁比雅带着可怕的表情继续说,「用极少数的
人,强攻那家伙的巢穴。」

  「强攻!?」

  「为了突破敌入的警戒网,我们要将人数降至最低,然后制造怪物的疏忽大
意。」

  「有胜算吗?」

  「并不是完全不可能吧。」西鲁比雅说道。

  「在很久很久以前,世界中还有怪物的一族的时候,在勇敢的人们中有专门
打击怪物的职业。」莎拉补充道。

  莉娜也有听过打倒巨大怪物英雄的故事。

  「那么,究竟谁来担任那个危险的任务呢?」莉娜询问。

  「我去。」西鲁比雅坚决地说。她是个年轻、能力又高强的魔术师,不过她
较鲁莽。

  「我也去。」神官长莎拉说道。神官虽没有像魔术师有攻击敌方的力量,但
她们能唤起神迹。

  莉娜也看过好几次莎拉治好怪疾,或治愈濒临死亡的重伤患者。

  「其它的呢?」莉娜问道。

  「没有其它的。」莎拉摇摇头。「国军的债察队充其量不过二十名左右,那
样都能让怪物的陷阱有所动作。不是十个人以下的话,恐怕很难通过怪物设下的
陷阱漏洞。」

  西鲁比雅接着莎拉之后说道:「即使是七、八个人搞不好也很危险。要去的
话就得五个人以下。」

  「五个人以下?那……我也是那五个人之中的一个吧?」莉娜问着。

  「我想就算阻止妳,妳还是会来。」莎拉笑着说。

  另外两个女人点点头。

  「那我们就一起来解决这个问题吧!」

  ***********************************

           (以下是书背上的内容简介)

  圣王国的女王被怪物掳走了!为了拯救一国之王,二个女人踏上了消灭怪物
的路途。但是她们必须经过怪物设下的关卡。

  第一关,她们必须褪去身上的衣服,裸体前进。

  第二关,她们面临了更残酷的考验……没有被入何男人碰触过的身体,被怪
物任意抚弄没有接受过任何刺激的部位,被一波波强而有力的快感侵袭她们接二
连三地败在那令人羞愧的关卡之下除了情欲,她们己顾不了其它……

  ——————————————————————————————————-第三章奸计——————————————————————————————————-

  环绕着冥府的森林显得郁苍昏暗,树木充斥着一望无际的地表。无法回头亦
无法前进之迷惘的森林,耸立排列着三个大人亦无法环抱的巨木,是个常春藤繁
茂的大树海。在这个树海里有个采挖会发放不可思议光芒,被称为星石的场所。

  人们从森林中流出来的河川里,发现了这个和河川的石头混在一起,绽放着
不可思议光芒的石头,最后变成有组织地采掘这个极富商品价值的石头。在森林
中存在着无数像那样被挖掘的洞穴。由莉娜为首之三个女性的敢死队,正要进入
那样的废坑中的其中一个入口。

  距国军的远征部队全军溃走巳有七天了。她们当初打算要拜托看到女王踪迹
的猎人来当她们的向导,但猎人从森林的深处生还回来之后,因沾染了怪物的毒
气而患了大病,几乎变得半死不活。因此莉娜她们凭借着猎人画下的地图来到了
最后看到女王的星石废坑。

  「大概是那边吧。」

  莉娜的视线落在一个用木框撑着的洞穴,那里面相当的漆黑。为了掘取被称
为星石的特殊矿物,那个穴洞被挖得根深。

  「走吧……」莉娜看一看四周之后说道。

  突然,洞穴入口附近的空气微微地动摇。这是常人所不能理解之空气变化。

  女人们直接地发觉了那个异常现象。

  「对了,那家伙……」看不到踪影。但确实在女生们的面前有什么。空气再
度摇晃。

  「那是个白影。是别的次元的生物,兵士们就是被那个弄的啦……」莎拉补
充道。

  「是高等魔术中的一个,也被称为禁忌法,在神殿之中知道那个的也只有几
位长老和我吧……普通的神官是无法应付的。」

  王国派遣的兵团就是被这个怪物击退的吧。

  「有趣。就在这里替兵士们报仇!」莉娜嘴边露出冷笑,将手放到佩挂在腰
部的大剑之上。

  西鲁比雅制止了她。

  「剑对别次元的生物没有效用的。」

  「那要怎么做?」

  「这个请交给我来处理吧。把那家伙引到这个世界来。」

  莎拉朝白影那边踏出一步,空气的晃动一步步地朝女生们逼近。莎拉开始唱
诵神殿从古代传承下来送还的咒法。

  女人的念语在森林的深山之中回响。莎拉让手指巧妙地相互交接,打出手印
并持续地诵唱……

  摇晃的移动缓慢了下来,莎拉简简单单地就让咒法完成。

  「我们的主,塑造我们的卡兰啊,异世界的人现身!」

  莎拉锐烈地咆哮。就像在呼应那咆哮般卷起了风,大地上陷入了怪物的脚印。
在卷起的旋风之中,应该是无形之异次元怪物的姿态浮现在女人们的眼前。有着
四只长脚像马一般的生物,那是白影的真面目。在怪物的背上,让兵士们痛苦如
同鞭子般的两恨触手在抖动着。

  「就是现在莉娜,做了牠!」莎拉叫了出来。

  莉娜理解之后,拔出剑跑近怪物。怪物也不输她,挥舞着长长的触手对抗。
怪物的鞭子哼哼地响,眼看就要将莉娜的身体切裂开,但莉娜很快地躲开身子。
怪物的鞭子目标落空后,打在莉娜脚边,飞弹起小石头。另一方面躲过怪物必杀
的一击的莉娜,就那样扑身至怪物的怀中。

  银色的炫光一闪!

  莉娜的大剑将马怪的头斩飞掉。从怪物的脖子迸出了绿色的液体,就像树叶
般洒落一地。接着怪物的身体砰咚一声倒下。

  「令人恶心的怪物……」莉娜做出讨厌的表情,往下看和自己相对着的怪物
尸体。

  突然,异常的事发生了。长在怪物背上的两根触手突然缠住了莉娜的脚。莉
娜不动声色地将剑由右住左一挥。

  两根鞭子立刻从怪物的身体上切除,最后怪物真的变得动也不动。

  「这个触手应该才是这家伙真正的头。」

  莉娜将缠在自己脚上令人恶心的触手剥下,然后丢掉。

  祸害终于被除掉了。

  之后只剩森林的宁诤和等着女生们朝向迷宫的入口。

  「走吧。」莉娜催促着,两个女人用力地点点头。

  ***********************************

  废坑的入口就算女生们三人并肩而行也能通过,并且也有相当的高度。莉娜
点了灯之后慎重地向坑道走去。莎拉和西鲁比雅也接着进去。

  坑道坡度缓,而且不管到哪里都又直又长。

  这时,金发的莎拉又对走在前面的莉娜发出了警告。

  「请等一等,莉娜……」

  莉娜停下了脚步。

  「又有陷阱……」莎拉小声地说。

  「这个洞窟离这里不远之处有雷击的陷阱。」

  「雷击?」

  「储存着天上雷的力量在里面。昂首阔步前进的话,就会成为牺牲品了。」

  「那,怎么办才好呢?」莉娜不安地问道。

  「我来试解咒法看看……」西鲁比雅做了回答。

  绑着马尾的西鲁比雅和前头的莉娜交换了位置,同时着手进行解除咒法。

  「里真珠的碎片、灵水。然后护符……」

  西鲁比雅从背包中取出了必要的东西,然俊开始念解除的咒语。就在那时候,
石壁的表面上掠过了青色的闪光,很明显地陷阱抗拒着西鲁比雅的介入。

  「好像是难对付的陷阱耶,像是有相当实力的魔术师设下的。和西鲁比雅差
不多,或比她厉害的……」莎拉加以解说。念着咒文的西鲁比雅额头卜渗出了汗
水。

  想要解破陷阱的魔术师突然停下来不念咒文了。

  「没有用的,这个咒语和入口透明的鬼怪是不同的……」

  从女人们的前方传来了嘲笑的声音,那声音影响了西鲁比雅精神的集中。

  「是谁?」莉娜手握着剑质问。

  「我只是只老鼠啦。」

  接着出现在她们眼前的真的是只老鼠。差不多手掌大小的灰色小生物从下往
上看着她们。

  「我是黑色怪物的使者,为了警告妳们来这儿。」

  「黑色怪物?」西鲁比雅皱起了眉头。

  老鼠拨弄了一下胡子继续说:「妳们的女王陛下巳经变成我的主人的东西了,
妳们快回去吧。」

  「说什么?女王陛下安然无事吗?」莉娜的声音在洞穴内嗡嗡地迥响。

  「没事没事,我不是说了吗?」

  「那是……」

  「这么一回事啦……」老鼠的眼中瞬间发出了奇怪的光。从老鼠的眼中发出
的光投射在废坑的墙壁上成了一幅书一像。

  「这,这是……」

  三个女人异口同声地说。老鼠映出的画像的确是女王叶玛。女王叶玛被脱得
精光,两手两脚被扳开,然后在阴户耶里……

  「什、什么嘛……」

  那是黑色怪物的生殖器吗?有几根管子持绩地挖着女王叶玛的秘肉。

  老鼠加以解说,「不好意思,因为我比较笨拙,不能将声音也传达。不过妳
们的女王陛下巳不再是妳们熟悉的女王了,她现在只是个女人,黑色怪物的爱妻,
性奴隶而巳。」

  「不要胡说!」莉娜激愤地叫着,但老鼠不为所动。

  「那么,好好地看看吧……」

  老鼠切换了映出的画面。这次的画面里,女王像狗一般将四肢跪在床上,然
后怪物的生殖器在因兴奋而胀大的阴户里进进出出。

  「好好看看,女王陛下爽得不得了吧!到现在还被迫守着贞洁,不知是国法
还是什么,连自慰也不被允许。那就是在这儿第一次领会到女人喜悦的道理。妳
们打算把这个女的带回去吧?但那家伙没用的啦。这个女的已完全觉醒到女人的
喜悦了,即使带回去也一定会马上返回这里……」

  「啰嗦!」莉娜怒斥道。

  「你这个畜生在说些什么?别侮辱我们崇高的女王!」

  随着女人的咆哮,画面消失了。

  「可怕耶,妳该不会也是被迫守住贞洁吧?好可怜哦。妳也让我的主人来调
教妳,如何呢?」

  「吵死啦!畜生,告诉你的主子,一定要把女王陛下还来,用命来赎这个罪
过!」

  莉娜很激动,但老鼠却十分平心静气。

  「但妳们连这个雷的机关都过不去不是吗?不要说过分的话比较好哦。」

  「什么!」

  莉娜和西鲁比雅厉声斥骂,莎拉制止了她们。

  「冷静,不要如对方所愿。」

  「可是……」

  老鼠好像在笑。

  「教教妳们吧,其实有简单的方法可以通过这个回廊。想不想听呢?」

  「不用你假惺惺。滚开!」莉娜叫道。

  老鼠向回廊里面跑去,途中又回头说道:「这个机关对穿着的衣服有所反应。
也包含恺甲和武器。当然内衣也是如此。把衣服脱掉,变得精光看看吧。那样做
的话,机关就不会故动了。但如果一变成这样,就会因羞耻而无法作战。再告诉
妳们一件好消息吧!前面还有最令人讨厌的机关在等着呢。把像妳们般的美人弄
得一塌胡涂,是个寡廉鲜耻的机关。跨越所有的机关时,妳们就沦为第二个、第
三个女王陛下了。若不喜欢的话,快回去吧。」

  「什么?!」

  莉娜朝着黑暗中叫着,但会说话的老鼠没有应答。

  「怎么办呢?」莎拉问道。

  「我想那只老鼠说的大概是真的……」

  「总之,能破解机关的话是最好的了。」

  西鲁比雅再次念起了破解咒语。

  女人念咒文的声音在黑暗的坑道里回响着,被洒在地上的黑色真珠碎片发出
了模糊的光。

  一切都很顺利。黑色怪物所设下的卑劣机关就要被破解。

  突然,情况开始逆转。西鲁比雅的咒文变成了悲呜。

  「这、这个魔法是……」

  「怎么了?」

  对魔法完全是个门外汉的莉娜没有办法立刻知道老朋友悲呜的意思为何。破
解进行得不顺利吗?

  「不行?」

  在莎拉大叫时,洞穴的墙壁就像是在强烈地抗拒女魔术师的念咒,刺眼青色
的「力」从洞穴的墙壁上涌出来,机关启动了,强烈的电击转瞬间降注在前面的
西鲁比雅身上。

  「啊啊——」西鲁比雅痛苦地惨叫,身上黑色大衣因闪电而瞬间迸裂,接着
一样颜色的鞋罩和上衣弹飞开来,丰胸和掩饰着白色肌肤的米黄色短裤瞬间暴露
出来。

  「啊啊——」另外两个女人也没有具备电击的技术。机关将西鲁比雅防守下
半身的最后一件撕裂,将她变为全裸后才总算停止。受到电击的西鲁比雅当场倒
下。

  「西鲁比雅!」

  莉娜想跑过去,莎拉制止了她。

  「没有关系。西鲁比雅还活着。」

  被机关击倒的西鲁比雅只是被剥个精光,但还活着。她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后,
回到了同伴们这边。

  「想不到是这么精巧的机关。很久没有这样彻底的失败了。」

  她连想遮露出来的神秘部位也没有,嘟嘟嚷嚷地说。

  「没受伤吧?」

  对于莉娜的询间,西鲁比雅回答:「没关系。那怪物可以杀了我们,但并没
有那么做。好像打算将我们的自尊心捣碎。可是……」

  「可是什么?西鲁比雅。」

  「没有,什么也没有。大概是神经吧。」裸体的西鲁比雅摇摇头。

  前进呢?还是后退呢?

  女生们只有两系路可走。现在无法解除怪物的机关,除了屈服于怪物的淫威
之下,没有前进的方法。但只要想到女生的肉体被加以凌虐的惨状,她们就无法
撤退。

  「虽看到了女王陛下那样羞耻的姿态……不过这反倒可以认定女王还活着。」

  女生们回到了洞窟的入口处,推敲应对之道。

  「可是就这么过去的话,就会因那机关而被变得全裸。那样的话不用说跟怪
物对战了,连身体也保护不了……」莉娜稍微脸红。碍于女王受尽怪物的凌辱之
姿态,自己的未来堪虑。

  「我想采别的途径较好。」

  但西鲁比雅摇了摇头。

  「整个坑道布满了机关。如果想到达怪物那边,我们只有变得全裸。」

  「可是……」

  有着强烈优越感的莉娜讨厌露出肌肤。而且明显地不是露出肌肤就算了。她
们既没有武器,也没有盔甲,美丽的肌肤只是成为黑色怪物极好的祭品。

  「我觉得利用怪物的诡计看看也好。」西鲁比雅继续说:「怪物好像没有打
算把我们杀了……。」

  「也就是说因骄傲自大而会有所疏失?」莎拉问道。

  「有机会可利用吗?」莉娜接着询问。

  「到了怪物那边,用我和西鲁比雅的魔术搞不好可以把家伙给宰了。就算衣
服被剥光魔法还是使得出来。」莎拉点点头。

  「那…也是可以啦。」西鲁比雅含糊地回答。「我们对那怪物什么也不了解。
目的为何啦、从哪里来的啦、为什么掳走女王陛下……我想必须确认那些。」

  莉娜和莎拉互看了对方一眼。

  两人心想受雷击而变成裸体的西鲁比雅稍微变了。

  「有什么不能理解的地方吗?女王被掳走,王国内最强的魔术师也被打倒。
打倒他的怪物将女王幽禁在深深的地底下,将她当成泄欲工具。女王陛下确实很
美,有成为泄欲工具的价值,但……」

  西鲁比雅对怪物之敌意的火焰正在急速地消失。同伴们也都看得出来。最想
击倒怪物的不是别人,应该是西鲁比雅,可是……

  「有什么地方不对吗?不管付出什么代价,我都想知道真相。」

  凌辱当然也包含在任何代价里。

  听了西鲁比雅的一番话莉娜低着头泛红着脸。「我想都没想过会变成光裸着
身子去找……」

  「我也去。女王陛下的身体不知能支持到什么时候。」莎拉点点头继续说,
「不尽快早点救出来就糟了,主动接受肉欲的人是不能再回复原来的了。」

  于是,女生们的探索再度展开。保护身体的盔甲、衣服、连内裤也剥个精光,
赤裸裸地探索迷宫。如同老鼠说的,设有雷的机关让光裸着身体的女生们顺利通
过,并未加以危害。

  或许是星石矿山之故吧!坑道中就算没有照明工具也都能看得到。

  坑道缓慢地斜倾下去,女生们持续沉静且慎重的搜索。

  差不多前进了半个小时左右,走在前头的西鲁比雅停下了脚步。不意地看到
刚才的老鼠正蹲在狭小坑道的正中央。

  「嘿嘿嘿,还是变成裸体了嘛。选得好。」

  「很烦的畜生。」

  莉娜用一只手遮住胸部,另一只手遮住两腿间茂密的森林,边怒斥着。

  老鼠倒不以为意。

  「我对人类的女人没有兴趣啦。不过会区别好的女人和不好的女人。妳们是
女人中的极品。虽是不同的类型,但各有各的美……」

  老鼠转动着眼睛,打量着女生们的身体。

  「胸部有大的,没有那么大的,小穴有大的有小的。长在那里的毛的颜色和
样子也有三个典型……」

  就像老鼠说的,女生们的身体具备了三种典型的美感。

  莉娜肩宽丰胸,乳晕大且呈现淡淡的粉红色。在一下子变细的腰部之下,有
个大又浑圆的臀部。生在腿间的松毛硬硬地散开,相互缠在一起,形成了一片很
漂亮的森林。

  西鲁比雅和莉娜成对比,有着瘦小且灵活的身体,胸部较小,臀部也无法说
很翘。但她的身体绝不枯瘦。耻毛和莉娜的一样浓密,飘散着成熟女性的味道。

  莎拉的体形则是刚好属于两者之间,在三个人之中肤色最白,而两腿中间米
色的丛林稀薄,可以很清楚地看到阴户的形状。

  「妳们真的是很棒的女性……」老鼠说道。

  「死变态!再胡说八道就把你踩扁!」

  莉娜因恼羞成怒而满脸通红,其它两个女的则冷静多了。

  「领航的,下一个机关是什么呢?」

  莎拉胸部也没遮地问着老鼠。既已来到这里,没有必要再玩那些小花招。

  「哎呀,妳们相信我,我很高兴。因为很爽,就教妳们一下吧。前面有着妳
们尝都没尝过的耻辱在等着妳们。妳们会在数分撞内失去处女之身,恐怕明天早
上的时候,会完全地沦为性奴隶吧。会和妳们的女王一样地变成只是为贪求快乐
的畜生。如果要避开那个机关的话,就只有现在从这里离开。我的主人不会介意
奴隶增加多少人,因为他精力绝伦,从一个人变两个人,从两个人变成四个人都
无所谓。不过我想只要有一个奴隶就够了,妳们不用强求成为奴隶。」

  「我们既不打算成为怪物的玩具,且要将女王要回来!」莉娜说道。

  「女王都说不想回去啦!在王城里连自慰都不行,这里虽没有王冠,但有许
多束西可慰籍她寂寞的心。若前进的话,我想妳们也会变成用自己的身体来体会
那个事,最后变成跟女王一样了。」

  「我们有神的庇护。」莎拉说道,但内心却像是没有自信。

  「别提神了。把那么爽的事说成是祸害的家伙根本不够格当神明。」

  「你在亵渎我们的神吗?」莉娜愤怒地问。被迫剥个精光而感到万分耻辱的
莉娜,说起话来颇为尖锐。

  「哎哟,好恐怖哦,女骑士,我知道妳很不平,但我只是一只老鼠,用我的
那话儿是无法让妳满足的啦。还是连带我的身体一起弄到妳那重要的地方里面呢?
不,如果做那种事的话,我好像会窒息而死。不行的啦,我有老婆,也有一打嗽
嗽待哺的孩子,不能死在女人手里。妳们就交给主人来处理吧。」

  「什么?!」

  莉娜连耳朵都红了,取起滚到脚下的石头向老鼠丢去。老鼠躲过了飞过来的
石头,扬长而去。

  「我要走啰,任务巳完成了。接下来,请到快乐的地狱去吧——不,是快乐
的天堂吧……」

  那是女生们最后一次听到老鼠的声音。

  「走吧。不管会被如何羞辱,也一定要把女王陛下救出来。因为只有我才能
将她从色欲的地狱中救出。」

  莎拉宣告着,其它两个人也战战兢兢地点点头。

  不久,女生们的前方突然上下打开,有个石门耸立着。

  「门……」

  莉娜抬头摇。她好像已经习惯光裸着身体的样子,既没有防护丰胸的动作,
也没有好像要遮蔽耻部般地将脚尖朝里而走路。

  「被施了魔法耶……」莎拉说道。

  「怎么样才能打开呢?」莉娜问。

  「好像也没有钥匙孔…」

  搜索门附近的西鲁比雅开口喊道﹕「过来这边……」

  她不好意思地指着门旁边奇怪的东西给同伴看。

  「这是什么呀?」莉娜问道。

  那是放在一个七、八十公分高的白色大理石柱子上的银杯,用途不明的物体。
在银杯的底部有用古代文字写着一些事。

  西鲁比雅好像读完了那些宇。有古代文字素养的莎拉也在西鲁比雅之后开始
看杯底的文字,脸庞瞬间变青,然后马上转红。

  「喂,写着什么呀?」

  因为只有莉娜一个人没有古代文字的素养,所以不知道同伴们闷闷的理由。

  莎拉谨慎地翻译着,「用从妳不会枯竭泉源中流出来的黄金色美酒将我倒满。
那样的话,妳的路就会开通……」

  「黄金色?难道是……」莉娜不禁失声。她马上联想到这段话所指为何。

  「在这里做那个……」西鲁比雅凝视着银杯。

  莉娜的脸抽搐着。

  「叫我们在这种地方小便吗?那种屈辱……」

  「可是不那样做的话,门就不会打开……」西鲁比雅的宣布是绝望的。

  女生们连互看一眼也没有,只是望着杯子。

  过了一会儿,莎拉像是下定了决心般朝杯子走去。

  「没辩法……」

  她通红着脸,跨骑到杯子上。

  「请妳们两个都不要看。」

  莎拉用左右手将秘肉拉开,将尿尿的口剥出来。

  「这样、这样的耻辱……」

  莎拉的理性已由于裸着身子探索受到了相当的损害。但强制放尿的要求,比
先前受的损害还要凶猛。

  莉娜和西鲁比雅都在裸着身体的友人要将尿喷洒在杯中的那一瞬间将视线移
开。只有莎拉本人看着自己映在闪闪发光银杯中的秘密部位。

            这、这种羞耻的事情……

  神官因自身受到的侮辱而颤抖着。照顾众多的信徒,被称为圣女的自己竟也
会有被剥个精光,强在朋友面前张开双腿放尿的下场……

  这是为了女王,全都是为了女王。

  莎拉对自己说着,但因羞涩而呼吸变得急促,心脏激烈地跳动着。

  「唔,唔唔……」

  从莎拉口中漏出了战败的呻吟,然后放出尿的声音传到朋友们的耳朵里。

  「喔,拜托不要听声音……」

  莎拉发出了嘶哑的悲呜。从不会枯竭的泉源中喷出来的液体在银杯里散出了
泡沬,旋流着形成漩涡。

  「啊啊……」

  从莎拉的尿道中迸出了源源不绝的金色奔流。不久,从密林深处滴落了最后
一滴。莎拉摇摇晃晃地从杯子上离开,精疲力尽地坐在地上。

  「门好像没有开耶……」

  莉娜像是担心着莎拉,靠到她的身边说。

  「只有受到屈辱的人才能通过这个门。」

  莎拉发楞地望着门。

  「那样啊……」

  莉娜点点头。若没有三个人都接受耻辱的洗礼的话,路是不会打开的。她站
起来,朝着刚刚莎拉放尿的杯子走去。

  「为了女王,为了女王……」

  莉娜在柱子上稍微弯曲双膝,一口气将密林靠到杯子那边。

  「啊啊……」

  莉娜不自觉地吐露出甜美的喘息。

  「加入这种事,这种变态的事……」

  莉娜紧闭双眼,小腹轻轻地用力,发出了潺潺的流水声,从美女的尿道发射
出淡黄色的水流。

  「自己做这种令人羞耻的事……」

  从尿道喷洒出来的液体愈来愈多,水花飞溅四处。

  「哇啊啊……」

  从莉娜的口中发出了无法形容的声音,那是她自尊受损的表示。

  莉娜的排尿结束后,接下来轮到西鲁比雅。西鲁比雅和其它的两个人一样在
柱子上打开双腿,紧咬着嘴唇,开始排放出大量透明的尿液。随着她开始排尿,
门也开始慢慢地打开。

  「门开了……」

  莉娜抱紧了呈放心状态的莎拉,嘴里嘟嚷着。

  「唔,唔唔……」

  西鲁比雅感到耻辱而皱起眉头,一边继续地排尿。当从她的密林滴落最后一
滴的那一瞬间,从门的那边出现了意想不到的敌手,黑色怪物。

  掳走女王,侵犯她的身体,现在设下了令女生们寡廉鲜耻的陷阱之怪物忽然
出现。

  ——————————————————————————————————-第四章拷问——————————————————————————————————-

  「出、出来了……那家伙……」莉娜叫了起来。

  不过也只是叫而已。遭受了想都想不到之寡廉鲜耻刑罚的女生们,正在精神
恍惚的阶段,完全无法对付突然的袭击。

  怪物利用她们陷入苦境的机会,盛气凌人地猛攻她们。

  「糟糕!快逃……」

  莉娜发出了警讯,但那警讯对她本人和另两个同伴一点帮助也没有。从黑色
怪物的口中吐出了让女人身体麻痹且变得敏感之强烈的雾状催淫药。带着泡沫的
淫药一瞬间侵入了女生们的头发、嘴唇、喉咙,和被密林遮住的神秘部位。就在
一瞬间决定了胜负。

  「这、这是……」

  西鲁比雅继莎拉之后被毒液沾染。女生们因第一次碰到自己子宫激烈地反乱
而狼狈不已。

  「这……这个雾有……毒?」

  女生们的意识虽然很清醒,但身体却动弹不得。在圣教被指为最不干净的女
人部位火热地燃烧起来,折磨着女生们。

  「唔、唔唔……西、西鲁比雅,没关系吧?」

  「不,不行,身体……莎拉,这是什么?」

  「好像是催淫剂。而且药力很强……啊、啊啊,药力在我的身体里也发作了
起来……」

  像在女人们的子宫激起了熊熊的火焰。对被强制严守教规、守护着处女之身
的女人们而言,怪物放出来的毒液是致命的一击。

  「啊啊,身体变得好热。好像已经燃烧起来……怎,怎么办才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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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莎拉从鼻子发出了甜美的叫声。被封闭在女生们阴道中的雌性本能就要苏醒。
而面对本能的高贵女人们亦无计可施,不知如何是好。

  「可、可恶……」

  莉娜咬紧牙根,膝盖用力地想要站起来。

  「你这怪物……」

  她带着无法令人置信的意志,成功地将腰部抬起。不过只有如此而巳。

              先侵犯我……

  女人能做到的是只有像狗般地跪着四肢,使劲地让屁股朝天将未成熟的肉瓣
露向怪物的那边。然后怪物答应了女人子宫的叫声。

  已经无法忍耐了。拜托你侵犯我……

  「别、别过来!别过来!」

  莉娜的身体已经一点儿力气也没有。毒雾侵蚀着她的脑。对女人的身体发出
命令的不是大脑,而是生殖器官的子宫。

  「你这怪物,别来这边!」

  「莉娜!」

  同伴们的哭声传到了这边。

  不久,怪物的动作在将臀部挺起的莉娜后方停了下来。

  「啊啊……」

  女人们的瞳孔映出恐怖的神色。怪物尾巴根部前后打开,从鳞部内侧露出白
色管状的器官。

  「该、该不会,用那个……」

  管状物体总共有八根。比人类的男性生殖器稍微来得细,但前端和人类的阳
具一样大,有些疙瘩。

  「不、不行!不可以……」

  莉娜抛弃了骑士的尊严,左右地摇动腰部,想躲开和怪物的交合。但怪物并
没有改变心意。美味的胴体正在眼前期望自己的一击。八根管状物一起对准莉娜
的身体出动。

  「唔、唔唔……」莉娜紧闭双眼,身体之凌辱已无可避免。

  「莉、莉娜……」莎拉的叫声传到了莉娜的耳中。

  莉娜感觉到同伴们正在看着自己。在同伴们的面前被侵犯,莉娜没有受过这
样的耻辱。但对莉娜来说最羞耻的事情是之后会发生寡廉鲜耻的肉欲大餐,激起
自己未普有过的感觉、喜悦。

  「唔唔!」莉娜趴着的身体起了敏感的反应。

  怪物开始用之前侵犯女王的生殖器来捣弄莉娜肉色的花蕾。

             咕唧咕唧咕唧……

  最羞涩的部位,最有感觉的部位。怪物用生殖器在女人被认为最不干净的部
位上摩擦。

  「啊啊!不、不!」

  怪物像要卖弄莉娜的痴态给她的同伴看似地开始捣弄阴户。莎拉和西鲁比雅
由于不想看到自己同伴被侵犯的样子,亦想着寡廉鲜耻的拷问将加诸于自己身上,
眼睛遂向下避免看悲剧。而另一方面,生殖器强制要女人们兴奋、欢愉。

  「莉娜……」

  莎拉和西鲁比雅皆用湿润的双眼,盯着友人将被强奸的姿态。

  「啊啊,别看,」莉娜呼喊着。怪物成功地除去了女骑士的尊严,八根触手
巧妙地折磨手脚不能自由活动的胴体。两根阳具弯弯曲曲地缠绕在莉娜的丰胸上,
开始慢慢地捆紧乳房。

  「啊啊,求你不要搓揉胸部……」莉娜的丰胸扭曲着。

  怪物捆紧折磨胸部的阳具前端,开始爱抚莉娜两个粉红色的乳头。眼看着她
的乳头硬挺起来。

  「不可以,不可以弄乳头……」

  怪物边巧妙地捣弄乳头,边将其余的阳具朝向莉娜的密林伸去。莉娜长在肚
脐下方未曾修整的密林由于刚才受到毒液先发制人的攻击,已经湿了一片。如同
蚯蚓般的怪阳具好像从以前就定居在这个密林,旁若无人地将它分开,接着触手
之中的四根像手指头般巧妙地拨开莉娜羞涩的肉壁。

  「嗯啊!」莉娜大声喊叫。

  怪物稍稍地移动身体,将莉娜朝上突起遭受捣弄的粉红色性器官给同伴们看
个清楚。

  面对莉娜一边溢出蜜汁一边微微颤动的肉壁,莎拉和西鲁比雅的喉咙同时发
出声响。

  「别、别把这种地方给同伴们看——」怪物无视莉娜的抗议,开始捣弄莉娜
最敏感的部位。

  「啊啊、啊啊!啊啊——」怪物无情地对被拉开而裸露在同伴面前的肉芽加
以攻击。莉娜的阴核受到无法忍受的刺激而已经变得又大又硬。

  「唔唔、唔唔……」

  在同伴眼前被捣弄裸露出来的阴核。

  第一次尝到极好又甜美的捣弄,莉娜很难保持理性。

             啊啊……好爽……

  在莉娜的心中只想着那样的事,也只有那个事可想。

  再用力!那里、摩擦那里。

  莉娜不知不觉地变成渴望对阴核集中式的爱抚。但怪物不是不是知道了莉娜
的心声,故意不对肉芽进行爱抚似的。

  啊啊,不是那里。不是那里,再前面一点。前面……

  怪物只用猫眼凝视着莉娜的表情。

  不是那里啦!为什么不知道呢……

  莉娜的理性终于因受到怪物令人焦急的手法而消失无踪。

  「啊啊!还要……」

  虽然知道在友人面前,莉娜还是叫了出来。

  「再前面一点,前面一点,摩擦刚刚的地方,拜托你!」

  莎拉和西鲁比雅都眨了眨眼。自尊心颇强的女骑士,身心皆完全堕落了。同
伴能做的只有注视着莉娜堕落下去。

  怪物听到莉娜的喊叫,终于再度展开对阴核的爱抚。怪物的阳具缠住莉娜绷
得无法再紧的阴核,用力地捆紧。

  「唔、唔、唔。」

  莉娜紧闭双眼。由于对阴核的按摩,莉娜的肉壶开始流出欢喜的泪水。肉壁
微微地颤动着,从秘密花园的深处溢出了黏稠透明的爱液。

  「啊啊!啊啊——」莉娜被怪物的管状生殖器爱抚了全身的每个角落,全身
如同是一个性器般不断的哆嗉。

  从秘所溢出的蜜汁流到了阴毛的前端,弄湿了有生气的大腿,滴落到地上。

  「唔唔……」

  怪物凝视着娇喘的女人突起的臀部,突然让一根阳具滑入肉色的花瓣中。

  「呀!」

  莉娜的腰冷不防地抽动一下。

  身为圣骑士而持绩严守的纯洁在瞬间化为乌有。白色管状的器官,像画圆圈
般地强行将莉娜的花蕾分开并闯入。

  「唔唔……」

  怪物的性器硬是将莉娜的花蕾左右打开,贯穿,直向内部深处进入。

  「啊、啊——」莉娜的眉毛画出了痛苦的曲线。刺痛穿透了两腿之间。

  「痛、好痛!」

  怪物没有顾虑她的哀求,让阳具滑溜溜地挤进女人溢满蜜汁的生殖器中。

  「啊啊!拔、拔出来——」莉娜大声喊叫,但怪物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怪物
知道自己的毒液之效果,也理解女人会由于那毒液而变成怎样。

  「唔、唔唔!」

  莉娜的肉壶虽在一开始入口处会有所抗拒,但贯通那儿之后,就顺利地将怪
物的生殖器含入。

  「唔唔……」

  莉娜吐露了女性的呻吟声,第一次感受到如痴如醉的欲望。通常会因剧烈的
疼痛而不会觉得舒服,但莉娜吸收了怪物的猛烈毒液而胀大的花瓣,痛觉已不那
么强烈,随着丧失处女而流出的血亦仅有一点点。不久怪物的阳具开始像在敲打
子宫口般地蠕动着。

  「莉娜……」

  莎拉和西鲁比雅目不转睛地凝视着在自己眼前所发生的凄惨情景。她们毒液
游走的下半身也渐渐地随着友人扭动身体而开始浮动。

            下一个就是轮到我了……

  女生们发抖着。

  「啊啊、啊啊……痛,疼痛渐渐地消失了……」

  莉娜一边流着泱水一边喘息。才刚被开苞,她的花蕾竟然开始体会到了欢愉。
被黏膜吸取掉的毒液确实让胴体起了变化。

  「咕、咕咕咕……」

  怪物在女骑士的肉壶里面乱蹦乱跳,另一方酊也巧妙地持续刺激着乳房和阴
核及性器官附近。性欲被撬开后,爱液的量也飞快地增加。

  「嗯嗯,嗯啊、嗯啊啊!」从已成为一个性器的女人口中吐露出来的并非言
语,而是欢喜的啜泣声。

  「啊啊、啊啊!啊啊——」丰胸被粗暴地捆紧,硬挺的乳头被来回的抚弄,
对阴核的揉弄持续不断,然后阳具在刚被贯穿的裂缝中做强烈的活塞运\ 动。莉
娜的身体像要升天般地向上挺起。

  「咿咦、啊啊、啊哇啊——」莉娜发出了意思不清楚的悲呜,全身僵硬。

  莉娜的哭泣声在坑道中回响狠久,接着突然中断。自尊心颇高的女骑士达到
了有生以来第一次的高潮,那样不雅地就张开双腿失去了意识。怪物看穿了玩具
的发条已终止,将捣弄莉娜身体的生殖器向剩下的两人其中一人移去。

  「不要,别过来……」莎拉挥乱着金发喊叫着。

  因毒性发作而身体无法动弹的神官,一下子就被黑色的怪物给掳获了。

  「不、不要——」怪物用强力的爪子捆住她的手婉,将两手高高举起,让她
面向着同伴们站起来。

  将被侵犯的地方暴露在别人眼前。

  莎拉意会到怪物的残酷意图,让身体僵直。

  「不行!不可以……」

  莎拉知道自己的自制力比莉娜还好,但是也清楚当超越忍耐境界而达到凌辱
的顶点时,自己会变成比莉娜还要不知羞耻。

            如果按捺不住的话……

  怪物有所行动了。

  怪物对神官的折磨方式和对骑士的折磨方式明显地不同。怪物张开了嘴,将
长长的舌头从神官呜咽的嘴唇伸入了她的喉咙。

  「嗯、嗯咕——」从怪物的舌头再次注入毒液到神官的体内。带着泡沬透明
的毒液是让女人身体麻痹,提高兴奋度的强力催淫剂。金发美女一边流着泪水,
一边努力不喝下怪物给的淫药。可是被注入的量非比寻常,结果她几乎喝光了那
些毒液。

  「嗯、嗯咕唔……」

  怪物那粗糙的舌头从神官的口中拔出,从女人口中吐出了吞不下去的淫药。

  怪物并未让胴体喘口气,一边从长长的舌头吐出毒液,一边慢慢地上下来回
舔着女人的身体。在两个好像很重而垂立的乳房前端,两个颜色较深的乳头被交
互地搅弄着。吸收了毒液后,再在近距离看到了同伴被侵犯,就算怪物至今还未
捣弄,它也会硬挺起来。

  「咕、咕唔唔……」

  莎拉拚命忍耐乳头被翻搅的快感,从咬紧的牙根之中吐出了抑制般的哭声。

  怪物计算着毒液在女人身体循环的时间。怪物掌握着莎拉的全部。生命、精
神,还有快乐。怪物完全地握有主导权。

  神啊!请保护我……

  舌头的爱抚从乳头上离开,越过了肚脐,深入到了稀薄的密林中。

  「呀咿咿……」

  莎拉发出了悲鸣。裸露出的花瓣由于受到毒液和看到同伴极为寡廉鲜耻的姿
态之影响而湿成一片。莎拉没想到的是从紧紧合闭的肉壁隙缝中,溢出丝丝的爱
液。

  啊啊……神啊,请原谅我。我、我……

  或许神对神官有特别护爱,但是女人的子宫渴望着比特别护爱还低俗卑劣的
东西。神官莎拉自己的肉体已彻底打垮了精神面。

  我的身体渴求肉欲的欢乐比神的爱还多!

  怪物对莎拉施予最后的一击。

  莎拉突然睁大了双眼,大喊出来。怪物并非照莎拉所想向肉欲核心进击,而
是将像桩一般尖尖的舌头插入了她的排泄器官肛门。莎拉稍微张开的肛门几乎没
有抵抗地让怪物的舌侵入,她自己也无法理解怎会变这样。

  毒液从插入肛门的舌头被注入到女人的直肠。

  「啊、啊!哇啊啊啊——」莎拉皱紧眉头大声喊叫。毒液绵绵不绝地被从贯
穿的屁眼注入。莎拉踹起了脚尖,被左右打开的膝盖颤动着持续大声喊叫,肛门
就像要把怪物粗糙的舌头嚼啐般地使劲勒紧,只能从那仅存的细缝中渗出湿湿的
毒液罢了。

  「唔、唔、唔唔——嗯!」

  从莎拉的腰到臀部痉孪\ 地扭动着。

  屁股被侵犯。在非性器官的肛门被侵犯之异常状况下入色拉因不知所措而混
乱着。而另一方面,她的肉体虽不至于渴求那样异常的性交,却也能充分对应。

  「啊啊,这种、这种不知羞耻的……」

  莎拉的表情痛苦地扭曲。被注入过多的淫药全数收存在她的直肠,但怪物舌
头像不让药液渗出般地栓住肛门停在那里,有时微微地振动一下来试试她的反应。
莎拉敏感地随着那振动,在友人的面前前后左右扭动着腰,让人看到她羞涩的裸
体舞蹈。

  「唔唔、唔唔……」

  莎拉抽泣了起来,不过流泪的理由并不是苦痛。身体动弹不得,屁股被贯穿,
凄惨的刺穿仍未改变,但身体没有哪个地方觉得苦痛或是不舒服,只有着尽快献
身的冲动。

  啊啊,渐渐舒服了起来……我知道莉娜疯狂的理由啦……光是屁眼就这么爽
了,要是前面的小穴的话……

  在莎拉的内心深处起了变化。强烈冲动的波浪开始在心中翻腾。

  「啊、啊……」

  害羞的话,欲望就不能满足。

  我也要莉娜一样——堕落下去。

  怪物像在配合女人心中想法般,有时摇晃一下插在肛门内的舌头。

  「莎、莎拉……」

  莎拉也听得到西鲁比雅的叫声。好不容易恢复气力的莉娜也看着莎拉重生的
瞬间。

  到了极限啦!

  莎拉张开了美丽的双唇。

  「已经、已经不行了!我已……我也……」

  女神官再度紧闭着双眼不停地喘息。

  「我也、我也想要你侵犯我……」

  怪物的猫眼好像稍微变细,接着马上从女人的肛门将舌头拔出。直肠吸收不
完的毒液就像溃堤般地喷出。

  「嗯、嗯啊啊、嗯啊啊!」

  从莎拉紧紧的肛门,像水炮般地喷出毒液。不光只是毒液,从肛门也吐出了
大量的大便。

  发出了猛烈的声音后,从女人的肛门喷出了肮脏的束西。莎拉翻了白眼,身
体微微地痉孪\ 着。

  「莎、莎拉……」

  西鲁比雅僵硬着身体轻喊。

  相当残醋且激烈的拷问。唯一还没受到怪物折磨的西鲁比雅,感到恐怖和厌
恶,脑中变成一片空白。

  「唔、唔唔……」

  神官在同伴们眼前继续脱粪。想要停也停不下来。

  「别、别看,请不要看……」

  莎拉因排泄的快感和被人看到裸着全身被强制脱粪而扭曲了表情。接着怪物
开始真正地折磨她的身体。刚才捣弄莉娜,让她沦落的八根生殖器,杀到了女神
官炽热的身躯。两根生殖器缠绕在她的乳房。莎拉被毒液侵蚀前端的乳房,一下
子被怪物的管状器官卷得扭曲。乳房前端硬挺的乳头向着天花板耸立着。

  「啊啊!那样地弄胸部……」没有被任何人碰过的乳房,没有被任何人吸过
的乳头,现在要被人玷污。

  怪物的折磨随着时间流逝而逐渐升高,和折磨乳房的两根生殖器不同的另外
两根生殖器缠绕在莎拉纤细的脚踝后,将双腿大大地张开。

  被吊起的莎拉两手大大地张开,两腿被打开成V字型,最敏感的花瓣被裸露
在同伴们的眼前。莎拉由于没有比此还要羞耻的耻辱而满脸通红。

  她想把秘肉遮隐而暗中用力绷紧,可是毒遍全身,完全无法如愿。

  「不、不行!不行……」

  「莎拉……」莉娜投注给友人含着泪水的眼神。

  「莎拉……」西鲁比雅也对友人理性遭受破坏的情景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
凝视着。于是,在同伴们的眼中,看得到怪物气势激昂的阳具故意蠢动的姿态。

  生殖器要进入莎拉的身体里。在莎拉薄薄的阴毛下面的阴阜,因遇到未曾有
过的激烈捣弄而膨胀,并且湿了一片。接着怪物的四根阳具杀到了莎拉等待着插
入的肉壁那里。首先两根生殖器倚靠到肉壁上,接着像对着要看小穴里面子宫的
观众打开帘帐般地拉开。

  西鲁比雅和莉娜的视线固定在莎拉的两腿之间。另一根阳具在女人们眼前跑
到了尿道旁边的肉真珠上,开始搅弄刺激。快乐的按钮受到了强烈的刺激,从女
神官平日用来教化众人的喉咙和嘴唇吐露出雌性的哭声。

  「啊啊、不行!不可以,被弄那种地方的话……啊啊……」

  怪物不知道是否晓得女人的抗议,激烈地摩擦隐藏在肉壁之中的小真珠,接
着揉弄它。阴核被仔细地刺激着,从莎拉雨片贝肉里持续地溢出牵丝透明的女性
蜜汁。女性汁液流到了散漫打开的肉壁上,也流到了刚才啧射毒液和大量大便的
肛门上。

  「咕、弄那种地方……啊啊、啊啊……」莎拉舔了上唇。她的身体和精神的
顽固似乎成反比,想要柔软地接受初次的快乐。

  她清楚地知道接下来受到的刑罚对她的身体来说是多么舒服的事。极好的美
酒,喝下去的话可以爽到极点。连莉娜都将自尊抛在脑后,像卖淫般地疯狂……

  莎拉充分地感觉到自己心中潜在的淫欲。发觉之后,莎拉便被这个叫欲望的
怪物给吞没了。

             我想要接纳一切……

  神殿的戒律一向森严,而且莎拉本身的自律心亦非常强固。但是带着四个翅
膀的怪物没有让她的欲望一直沉睡。

  「唔、唔啊啊!」

  怪物生殖器的最后一根靠近了莎拉的两腿之间。

  黑色怪物的阳具好像在确认般地按在膨胀起的花瓣中间的裂缝上转动刺激着。
因透明的爱液而湿成一片的小穴连抗拒怪物细细的生殖器之侵入也没有。怪物的
阳具瞬间收缩,极自然地滑入了莎拉的花瓣中。

  「呀、呀哇啊!」

  莎拉的额头流下汗水,鲜血分成两路,从深深的裂缝中混杂着爱液流出。

  「嗯啊啊!」

  莎拉和莉娜不同,从一开始就连小穴内的痛楚也感觉不到。或许是因为被肛
门吸收的毒液吧。药力充份发作,又看过了同伴被侵犯的情景,异常兴奋的莎拉
在两腿间初次被插入异物的一剎那,被强烈的快感所吞没。

  「啊、啊、啊……」

  「莎、莎拉……」

  西鲁比雅莉娜都对莎拉被打开双腿呈V字型,内部浮现的光景倒抽了口气。

  看到同伴被凌辱的姿态,两个女人的感觉相当的不同。西鲁比雅的感觉是恐
布和不安,而莉娜则有着羞涩的同感。

  那真的很爽,像脑筋变得不正常似的……

  看着同伴被侵犯的姿态,女骑士再度感到自己的子宫发烫。

  怪物对莎拉的刑罚还持续着。怪物的阳具完全地进入到莎拉的阴户内,在阴
腔内回转,反复地从事激烈的活塞运\ 动。淫水几乎像洪水般地弄湿了了莎拉的
神秘部位,沾满了怪物的阳具,滴落到癈坑的土面上。

  遭受残酷形罚的女神官,脸上的表情已没有了苦闷的色彩。女神官变成了贪
求全身遭受爱抚,被穿刺之欢愉的母狗。

  「啊呵、哇啊啊!哇啊啊……」

  莎拉也知道朋友们在看。不过那已不是问题。不如说他人的目光将她引至另
一层更加强烈的快感。

  「啊、啊、啊、啊……」

  雌性的欢愉声响彻了坑道,莎拉慢慢地迎向高潮。怪物的阳具还持续地捣弄
两腿中间,淫水发出吧唧吧唧的声响飞散开来。

  「啊、啊、啊、啊……啊!」

  莎拉发出了一声长鸣。那是女神官达到高潮最后的悲鸣。

  两眼翻白失去神志的身体被放到地面上,然后开始了对最后一个牺牲品的刑
罚。

  「西鲁比雅……」莉娜叫了同伴一声,不过毒性发作着,而且激烈的性爱让
她耗尽了体力,她从一开始就没有救助同伴的余力。

  「啊啊!」

  最后的猎物也和其它已经被吸吮过的猎物一样,轻而易举地被怪物捕获。怪
物捆住了西鲁比雅的脚踝,二话不说地将她倒吊上来。

  「啊啊、不!不、好丢脸……」

  西鲁比雅秘肉的裂缝,在怪物金色的双眼前被打开。

  西鲁比雅两块粉红色的阴唇也和其它的两个人一样,受到毒液的作用,几乎
连爱抚都不用就湿成一片了。

  「啊啊……」西鲁比雅娇喘着。

  而怪物并不因最后一个祭品而打算松手。让两个女人闷绝的生殖器,缠绕在
雪白的肌肤上。

  「啊啊、不行……」

  接着,怪物在西鲁比雅眼前给她看到至今未有的动作——两根阳具咕噜咕噜
地相互交缠在一起。

  「做、做什么啊!」西鲁比雅吞了口口水。

  「该、该不会是……」

  怪物变成两倍大的阳具突然紧紧地靠在西鲁比雅被大大打开的两腿中间。

  「啊、啊啊——」阳具按在女人最敏感的部位旋转着,就要进入美丽的肉色
花蕾中。

  「嗯嗯、嗯啊啊——」在声响要消失的那一剎那,怪物的阳具顺利地进入西
鲁比雅的裂缝里。

  「咕、咕哇——呀啊啊啊!」

  西鲁比雅激烈地左右摇头加以抵抗,但光是那样并不能防止怪物侵入生殖器
里。

  怪物将阳具一挺,西鲁比雅的小穴一口气被贯穿到里面。

  「啊、啊啊嗯嗯!」

  从满脸通红的西鲁比雅口中吐露出甜美的喘息。

  西鲁比雅的身体也和其它的而个人一样受到毒液的侵入。因为长时间被置于
一旁,毒液已走遍全身。况且看到了同伴们达到高潮的情景,西鲁比雅的身体像
被欲望贯穿似地燃起。

  「啊哇啊!」

  怪物的阳具持续地挖掘西鲁比雅的而腿之间并发出噗啡噗啡的声响。从被残
酷地贯穿的玫瑰花心中溢出了如同泪水般的女性汁液。

  「啊啊、啊啊——」西鲁比雅的阴户紧紧地咬住怪物的生殖器不放。

  和其它的两个人相比,西鲁比雅的身体亳不犹豫地接受了和怪物的性交。怪
物似乎看穿了西鲁比雅对欲望的渴求,将阳具捆在西鲁比雅无力下垂的两个手腕
上,然后技巧性地摆动生殖器,将她左手的手掌摆到自己的胸部上。

  西鲁比雅微微地张开眼睛,看看怪物究竟要让自己做什么。

  自己捣弄。

  她能从怪物那像猫一般的眼中体会到对方的意思。西鲁比雅的左手包住自已
小小的乳房,开始揉弄着。怪物看到那个后,接下来用阳具将她空闲的右手放到
阴核附近。西鲁比雅连看一眼也没有,就那样闭着双眼用被毒液侵入而麻痹的手
指头开始刺激自己的阴核。

  「啊啊、啊啊——嗯……」

  西鲁比雅的身体因毒液而无法自由动弹,但只有手指头能够充分地活动。她
毫不犹豫地持续擦揉自已最敏感的地方。

  「西、西鲁比雅……」

  莉娜和终于恢复意识的莎拉都看着友人毫不羞耻地依照怪物的命令不断地捣
弄自己的肉真珠。呈半虚脱状态的两个人不用说要救同伴,连站起来的力气也没
有。

  西鲁比雅一边感受到同伴们那样的视线,一边不断地捣弄自己胀大到极限的
肉芽。

  「唔、唔唔嗯!」

  女魔术师至今未受戒律之类的束缚,也不会觉得性交是一种犯罪。和其它的
两个人相比,西鲁比雅不论在肉体上或精神上都较为灵活。

  自己搓揉胸部,用手指刺激阴核。两个同伴对女魔术师淫乱模样无话可说。

  怪物再给很快领会的优等生新的课题。一根生殖器贴到魔术师的嘴唇上后,
撬开她的嘴唇滑入喉咙。

  「嗯、嗯咕咕……」

  魔术师反射动作地开始对怪物的阳具献上舌头和喉咙的服务。

              唧噜唧噜……

  女人就光着身体被吊着,饱受怪物的玷污。

  怪物或许认为光把女人倒吊着没有什么乐趣,于是用舌头捆住女人腰部掉住
重心,让女人的右手腕和右脚踝、左手腕和左脚踝连结在一起。两腿中间大开的
西鲁比雅变成像溺毙的青蛙般难看地示众。

  「嗯、嗯嗯!」被弄成凄惨的青蛙姿势后,西鲁比雅的喘息急促了起来。

  怪物的阳具动作愈来愈肆无忌惮,每当生殖器反复做迥转运\ 动,从西鲁比
雅的两腿中间就飞散出爱液。

  「嗯、嗯、嗯、嗯喔哦!」

  西鲁比雅达到高潮只是时间的问题。实际上她的身体马上如抽筋般地颤抖着,
达到了高潮。

  「哦哦!嗯哦——」怪物看到西鲁比雅变得精疲力尽后,将埋在她里面的生
殖器拔出。从西鲁比雅的小穴吐出了女人白色的分泌物。

  所有的女人都被怪物玷污了。

  耻辱的刑罚暂且结束。

  接下来,打算怎么做呢……

  女人们直楞楞地望着怪物。

  杀了我们,还是更加地污辱呢?

  女人们不怕死,但却也不想死。

  怪物因完成了对入侵者的惩罚而显得十分满的样子。怪物慢慢地扭转身体,
连看入侵者一眼也没有就消失在坑道之中,只留下两脚被大大地打开,女性器官
湿了一片,精疲力尽躺着的裸体女人们。

  ——————————————————————————————————-第五章疑惑——————————————————————————————————-

  「接下来怎么办呢?」

  同样受到性侵害的三个女人正讨论着接下来应该要怎么做。

  「毒液的效果已渐渐地减轻了。」

  莉娜靠着墙壁坐着。其它两个女的虽也精疲力尽,不过毒性正在慢慢地退去。
接下来她们该怎么做?前进?还是后退?

  「回去能扳回态势吗?」莎拉问道。

  「我……」莉娜羞涩地低着头。毒性发作,被欢悦的波浪吞没进去而堕落的
她,对自己没有信心。

  (想要你捣弄阴核……)莉娜想起自己边哭边哀求怪物的无耻姿态。

  「接下来要做什么呢……」莎拉吞吞吐吐地说。

  大伙儿沉思了一会。

  女人们的身体已被强烈的性欲快感洗刷过。

  女人们觉醒的子宫,想着和脑中不同的事。

  「我觉得前进到不能前进为止比较好。」

  一直沉默不语的西鲁比雅开口说道。

  「从一开始对方就没有把我们杀了的意思。因此我想即使就这样前进也不会
有什么特别的阻碍。只是在于一次凌辱变成两次、三次罢了。贞操被夺去一次后
就再也无法挽回了。在这种情况下回去的话,就只有白白受辱而已。」

  「对,对啊……」莉娜老实地点点头。

  「不应该回头……」

  莉娜的子宫和大脑都不反对西鲁比雅的意见,莎拉也是如此。

  「走吧!我们到地底去!」

  毒液的毒性消失,好不容易身体能自由活动的女人们展开了她们的采索。坑
道愈来愈深,不过未被采掘的星石发挥了功效,使她们不会因看不清路而困扰。

  「啊……」

  女人们大概走了半个小时左右,走在前面的莉娜叫了一声。

  「这个是……」

  她们没有了去路并非到了路的尽头。远远的那边的确有路接续着,只是路的
中央陷落了一个洞,洞穴深而峭立。对没有装备而且光着身体的女人们而言,没
有办法下去的话就没有办法上来。不过,在废坑里有架着桥。

  「那是……」西鲁比雅发出了不安的声音。

  有一条桥连接到坑道的那一边。只不过那条桥和普通的桥不同,有着奇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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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状,是一个三角形且顶点朝上的柱状物,像用大木削出来的三角柱般异常形状
的桥。

  「过去看看。」一行人听了莎拉较为冷静的劝导,慢慢前进。

  桥的长度大约有二十公尺,是个木制的桥,棱线部分被削得较为平滑外,处
处凸起颗粒状硬邦邦的束西。

  「过……过这个桥吗?」

  裸着身体的女人们要过那个桥的话,就不得不胯骑在那上面。被削得较圆滑
的棱线很细,踩在棱线上过桥是不可能的事,只能胯骑在三角柱上,然后用双手
和脚辅助,慢慢地移过去。

  「做那种事的话……」莎拉嘟嘟嚷嚷地说。

  光裸着身子的女人们要是胯骑在木柱上的话,全身的重量势必会落在两腿之
间。对受过怪物的肉欲洗过之阴户来说,那会产生怎么样的结果是很明显的。裸
着身子的女人将大腿大大地打开,边因快感而全身颤抖,一边在空中漫步。

  但还有令女人们绝望的事实。

  「这个桥被涂上了咕噜滋的果汁……」西鲁比雅仔细地勘察了三角形怪异的
木桥后说道。

  「咕噜滋的果汁?!」

  在王国里,咕噜滋是一种被禁止使用的兴奋剂。这种酷似柠檬的果汁会被黏
膜吸收,大大地提高使用者的性欲。虽然持有者会遭到严厉的处分,不过听说现
在在王国内仍有人偷偷地贩卖。最近有一个宫女因持有兴奋剂而被捕,强制地穿
上银制的贞操带后关在地牢里。

  「没有其它的路吗?」莉娜用懦怯的声音问道。

  西鲁比雅回答了那个问题。

  「是有啦。不过不管是哪条路都一样有寡廉鲜耻的机关。不管走哪条路进去,
我们的身体到后来都会因性欲的拷问而变成被侵蚀掉一般……」

  女人们静静地看一看桥,不一会儿慢慢地开始行动。

  「我……我先过去。」莉娜像勉强地下了决心。说完后,骑跨到桥上。

  「咕呼唔……」

  莉娜的体重落在裂缝上,桥的厚度稍微比莉娜的腿部短。她将脚伸直后,脚
下飘浮在空中。

  「陷、陷进去了……」

  莉娜已满脸通红。

  三角柱像刺入般地陷入莉娜被髦毛覆盖着的小穴里。

  「唔、唔唔……」

  淫秽的果汁一点点一点点地被莉娜的阴户吸收。她咬着下唇,忍耐着两腿中
间强烈的刺激,用手和两腿内侧慢慢地向前挪进。走错一步的话,她便会倒栽葱
地坠落到地狱深渊。

  「我们也去。」

  莎拉说完后也和莉娜一样跨骑到淫秽的桥上。西鲁比雅亦跟进。

  「唔唔!」

  对大腿中间的冲击并非女人们一开始所想的那般痛楚。因为桥的上缘做得相
当圆滑,不会刺伤阴户。况且两手能自由活动,也能自己移动身躯,女人们完全
不会感到股间有痛楚,可以说完全没有肉体上的苦痛。

  此次的拷问是个充满温馨而诡异的束西。木桥并非是为了要给女人们肉体上
的痛苦而制作的,而是为了要带给女人们阴户快乐而存在。

  「唔唔!」在前头的莉娜发出了甜美的呻吟。股间吐息的花瓣受到了咕噜滋
的果汁和陷入内部的木桥两种刺激,已经大大地膨胀起来。从大大地打开的花瓣
内侧涌出了大量的爱液。

  「嗯嗯嗯嗯!」

  每当莉娜挪动腰前进时,桥上小小凸起的束西就激烈地摩擦着裂缝中的花蕾,
刺激着它。

  「哇啊、哇啊啊!加油,莉娜!」莎拉喘息着。

  她也因不知羞耻的快感而脸颊泛红。在稀疏的阴毛下方,莎拉的阴户也吸收
着淫秽的果汁,就像要喷出火似地燃烧着。

  「嗯、嗯嗯——」西鲁比雅紧闭双眼,拚命地抗拒陷入股间的快感。她也因
木桥嵌入阴户的裂缝中而喷出大量的爱液。

  「唔唔、好爽……」

  想都想不到西鲁比雅会吐出心声。

  女人们的理性已到了极限。

  「加、加油……不设法到那边的话……」

  前头莉娜的行动在桥的中间停了下来。

  「啊啊、啊啊……」莉娜伸直身子抱住桥身,接着像陶醉在对阴核刺激般地
开始慢慢地扭动腰部。

  「啊啊、啊哇啊——」看到了同伴坠入了快乐的深渊,其它的女人也马上失
去了理性。

  西鲁比雅开始在桥上寡廉鲜耻地舞动。然后莎拉也……

  「嗯啊、嗯啊啊——」三个女人在一条桥上弯曲着腰。

  三个女人的三个花瓣一齐在空中开放。

  快感腐蚀了女人们对死亡的恐惧。如果女人们从桥上滑落下去的话,会坠落
到无底的深渊。但女人们还是挥动着腰刺激着自己的秘肉。

  「哇啊、哇啊啊——」女人们仰头望天,像在让屁眼回转似地持续扭动腰部。
淫水在女人们两腿间发出唧噗唧噗的声响,女人们甜美的呻吟也愈变愈激烈。三
角柱嵌入的三个秘肉变得挤歪弯曲,然后吐出了黏稠香甜的女人蜜汁。

  「啊、啊、啊——」前头的莉娜显得有些异样。她在桥上用力地将脚尖住下
伸。

  「唔、唔唔唔——」那是美丽又高贵的女骑士达到高潮前一瞬间的情景。达
到高潮的女骑士失去意识地瘫在桥上。

  莎拉接在女骑士之后升华。神官也和骑士同样抱着粗大的木桥,将阴核贴在
上方巧妙地取得平衡,不自觉地欲达高潮。

  性欲就是兽欲。

  在教团内连自慰都被视为大罪。莎拉也是受了那样的观念,然后教导着别人。
然而那样的观念在寡廉鲜耻的机关前是完全没有效力的。带着漂亮金发的神官一
时之间埋没了理性,用全身来感受快感。

  「唔、唔、唔!」

  女神官身体僵硬地蜷住。那一瞬间,从神官的股间咻的一声迸出了透明的液
体。

  达到高潮的那一瞬间,从莎拉的腹中如同小便般的淫水像潮水般地喷出来。

  达到高潮的神官翻了白眼当场昏厥。

  至此,和快感战斗的人只剩西鲁比雅一个。接着左右扭动腰部,享受刺激阴
核的女魔术师也马上变成和其它两个人同样的命运\.

  「哇、哇啊、哇啊啊!」

  西鲁比雅让汗水湿透了全身,慢慢地迎向快乐的顶点。

  「嗯嗯、嗯嗯,不行,要丢了!」

  魔术师瞬间将身体向后仰,飞舞着长发,挥洒着汗水,也和同伴们一样达到
了高潮。

  「这、这是……」

  好不容易恢复神志的莉娜在桥上大叫。莎拉和西鲁比雅也马上恢复意识,然
后做出了和莉娜同样的表情。

  刚才还在的深渊竟然不见了!木桥只不过被架在离地只有三十公分左右的洼
地上。

  深渊和断崖都没有了。女人们挺起身来慢慢地爬下桥。

  「只是幻影罢了……」

  西鲁比雅羞涩地说道。

  怪物为了要让女人们渡过三角柱的桥才造出深渊的幻影。若没有深渊的话,
女人们就不会要渡桥而露出耻态了。

  女人连因恶劣的欺骗发怒也忘却了,羞耻地低着头。

  在沾满着咕噜滋果汁的桥上,还一直线地残留着女人们爱液的痕迹。

  「走吧!」

  西鲁比雅低着头说道,其它的两个人也点点头。

  「水声……」

  被恶劣地戏弄后没有多久,莉娜听到了水声。

  「去看看。」

  女人们开始移动脚步。

  水声的源头终于出现在女人们的面前。女人们的前方有一个由地下水汇成的
水泽。也应说为细长的地底泉水。由渗出来的水经长时间堆积而成的。

  「应该没有很深吧……」

  莉娜走近了水坑附近。远远地看,水显得相当清澈。

  「水很干净耶!」神官也观察了后说道。

  地底泉水的大小实际上很小,从她们的所在地到对岸只不过咫尺之间。

  「游过去的话就好像无法到女王那边。」

  「好像不是很深。不用担心啦!」

  女人们进入到地底泉里。就算深的地方,也不过到女人们的肚脐那边。水意
料之外地稍微温温地且令人感觉舒服。

  「可以洗一洗身体耶!」莎拉说道。

  女人们的身体被怪物的毒液和自己的汗水以及分泌物弄得脏脏的,地底泉的
存在对女人们而言是刚刚好。

  女人们毫不犹豫他进入泉中,泉水清澈到从水面上都能看到女生们的脚掌。

  不久,走在最后的莎拉发出了不安的声音。

  「什、什么啊!现在我的脚旁……」

  有不明的东西踫触了神官细纤腿部的外侧游过去。

  「什么……有什么呢?」

  女人们加强警戒。在水理面有着什么……

  「赶快到对岸去!」

  西鲁比雅催促着同伴的同时,女人们的四周水面浮动,溅起了水花。

  「什、什么啊?」

  莉娜凝视着水面。那是鱼群。细长粉红色的鳗鱼群。超过一公尺以上的鱼群
将女人们团团围住。

  「不,不会又是机关吧?」西鲁比雅用嘶哑的声音说道。

  鱼群渐渐地逼迫过来。女人们被包围在中间。

  「什……是什么?」

  还等不到任何人回答,鳗鱼群就杀到女人身体上。

  「啊、啊啊——」女生们一齐让身体僵直。无数的鳗鱼将藏在女人们茂密森
林里的阴唇当成是牠们的目标,打算要进入到那里面去。

  「不、不可以!别那样钻——」西鲁比雅大声叫道。鳗鱼聚集在女人的下半
身,不管怎样都要进入秘肉中似地横冲直撞。对裸着身子的女人们而言,从一开
始就难以阻止鳗鱼的入侵。

  「不、不!不要——」鳗鱼的头咯吱咯吱地敲扣着女人的秘密花园。鳗鱼或
粗暴或纤弱地捣弄耻毛内的肉壁四周,对女人的身体而言不但不会痛苦,反而成
为一种绝妙的快感。

  「快、快点到对岸去……」

  女人们一边被快感冲昏了意识,一边想要前进。但是光在水中行动就不容易,
被数十只鳗鱼围住的女人们连走都很困难。而且随着时间的流逝,或许和本人的
意识完全无关,但女人们的秘肉因兴奋而膨胀,并溢出雌性汁液。

  「哇啊啊——」女神官因羞耻的刑罚而哭喊着。她下部用力拚命地阻止鳗鱼
的入侵,但因膨胀的阴核被施予强力的一击,那力量就在短短的那一瞬间消逝无
踪。接着一条鳗鱼将头钻入膨胀的花瓣里。

  「嗯啊、嗯啊啊——」鳗鱼蠢动着身体想要钻入神官体内的深处去。鱼滑溜
溜的黏液和从女人黏膜分泌出来的黏液混合在一起。莎拉将手伸到两腿中间,想
要将不知羞耻的鳗鱼扳出来。水花四溅,她的脸也变得湿淋淋地。

  「不,别再进去了……」

  因鳗鱼的身体很光滑,莎拉无法将进入生殖器中的侵入者拔出来。而将头埋
入两腿之间的鳗鱼更激烈地横冲直撞。

  「啊、啊、啊啊嗯!」莎拉紧闭双眼,用两手捉住入侵者,用力要把牠拉出
来。

  「啊啊!多么讨厌的鱼……」莎拉咬紧牙根,贯注力道至两个手腕。

  滋波一声,在水中发出了不可思议的声响,终于将鳗鱼的头从阴户内拔出来,
同时莎拉白色的爱液拓染到透明的泉水中。只是马上别的鳗鱼就立刻填入她湿淋
淋的小穴中。

  「哇、哇啊啊,哇啊啊,」不光只是莎拉,莉娜和西鲁比雅也被鳗鱼贯穿了
小穴。

  「啊哇啊……」

  西鲁比雅被两条鳗鱼同时钻入小穴内,身体愉悦地颤抖。莉娜则是被钻入小
穴和屁股两个地方而哭喊着。二个女人的呻吟声响彻洞内。

  咕哩咕哩,滋噗滋噗……

  「啊呵、啊啊、啊啊——」鳗鱼们亳不留情地捅着女人们胀大的肉真珠,碰
撞尿道,顶开女人阴户进到里面去。女人们在为数众多的对手前,因体会到未有
的快感而喷出淫液,挥舞着头发。

  「啊啊!为什么、这种……」

  莉娜和西鲁比雅都扭动着身体一心要把侵入小穴中无耻的生物拔出来。不过
她们愈是拚命,小穴的内壁就愈被刺激。就算好不容易从穴中拔出一条鱼,另外
的鳗鱼就会出现潜入她的下体。

  「冷……冷静点,不要想把鱼拔出来,先到对岸去……」

  遵照西鲁比雅的喊叫,女人们拚命向前迈进。

  因下半身被施予让脑部心荡神驰的快感,女人们的视线已经模糊不清。

  「嗯嗯!嗯嗯……」

  只不过短短的距离,女人们就是无法到达。若被鳗鱼得逞的话,两腿中间的
小穴就会被刺激,于是无法前进。鳗鱼对无法前进的女人更加地搅弄。

  「嗯、嗯、嗯啊啊!」

  女人们愉悦地紧闭双眼,慢慢地朝对岸走去。

  再一点点,再一点点……

  女人们拚命的努力得到了成果,首先走在前头的莉娜到达了对岸。接着是西
鲁比雅,最后是莎拉。

  「嗯、嗯嗯……」

  女人们奄奄一息地爬上陆地。插在小穴内的鱼在女人的身体里横冲直撞。

  「啊啊、啊啊……」

  女人们享受着两腿中间被钉入桩子般淫乱的感受。逃脱了鳗鱼机关的身体已
变成不到高潮无法按捺似地燃烧起来。

  「啊啊!好爽……」

  莎拉沉溺于喜悦之中,其它的两个人也一样。

  「丢了、丢了!要去了——」最先达到高潮的是西鲁比雅。被接近两公尺长
的鳗鱼在秘肉中横冲直撞的西鲁比雅是一边自己搓揉着乳房一边达到高潮。

  失去羞耻心的神官莎拉,也是边用自己的手指摩擦自己的肉真珠一边迎向高
潮。女战士莉娜继其它两个人之后达到高潮。

  被插入小穴和屁股两个地方的女战土哭喊着,激烈地扭动自己的腰,跳出了
极猥亵的舞蹈后达到高潮。

  「把鱼当成对手,竟会那样的淫乱。我已不能再继续担任骑士团长了……」
莉娜茫然地自言自语。

  和鳗鱼在水中格斗的女人们,那天晚上决定在泉水旁边渡过。对失去处女之
身、达到高潮的女人们而言,已经连前进的气力和体力都没有了。

  「接下来还有各式各样的机关吧……」光裸着身子横躺在地上的莎拉问道。
她好像要问马戏团的下一个表演般爽快,高贵的神官好像身子都被耻辱溶化了。

  莉娜稍微将脖子倾向一边,接着突然改变话题。

  「西鲁比雅,我有一件事想问妳。」

  「什么事?」

  「最先的机关。让雷击的机关启动时,妳好像要说什么。当时想说的是什么
呢?」

  「从那时起,西鲁比雅的样子就有所改变了。对怪物的敌意最强的人竟能突
然恢复冷静。究竟发现了什么呢?」莎拉也提出了疑问。

  「什么也没有。只是……」

  「只是什么?」

  「我们对怪物的事一点都不了解。他从哪里来,目的何在,为什么掳走女王
呢?」

  「这……」

  「或许这是我的直觉。我想怪物是被女王陛下叫出来的。」

  「被女王引?!」莉娜惊讶地坐起来。

  「可是女王受到了那样的耻辱……」

  「如果那是女王陛下的愿望呢?」

  女人们沉默不语。

  「被法制束缚的生活、被强制严守贞操毫无色彩的岁月……女王陛下是个女
人,也应会有想沉醉于肉欲中的时候。」

  骑士团长和神官长都认真地听着。她们虽是被强迫,但也感受到了性爱的欢
愉。她们自己最清楚将不能再忍受被戒律约束的禁欲生活。

  「没有怪物是被女王陛下叫出来的物证。而且至此怪物没有杀了任何人,我
们的确受了伤害,但怪物两次派了老鼠来警告过我们,是我们无视其存在。变成
全裸和排尿都是我们自己的意思。」

  西鲁比亚继续说道:「怪物玷辱我们,可是他没有让我们受到半点伤害。处
女之身确实被夺去了,但即使那样也将毒液注入,把苦楚降到最低。可见他不论
是玷辱我们或是女王陛下都非常地细心谨慎。」

  「的确,我也感觉到怪物在对付我们时相当地谨慎。」

  一直沉默地听着她说的莎拉开口说道。

  「至少到现在为止,我们没有受到肉体上的痛苦。被那样强烈的处置,就算
有擦伤也不奇怪,竟然连擦伤也没有。」

  莎拉想起自己遭受了令人害臊的拷问,泛红了睑庞。神官严谨的胴体巳变得
比妓女的胴体还要低俗。现在的莎拉不用给她钱,只要给她快感就会将腿张开。

  但前提是给予的快感够不够充分。

  「说真的,再被怪物侵袭的话,没有能够抗拒的自信。纵使在很多的部下面
前,搞不好也会把将身体打开到怪物的前面……」莎拉羞涩地说出实话。同伴们
也没有格外地惊讶,她急忙继续说下去。

  「不过,西鲁比雅的见解里有一个地方有破绽。也就是……」

  「卡雷斯!」莉娜接着说。

  「西鲁比雅,没有伤害任何人的怪物杀了妳的恋人。」

  西鲁比雅呈现出陷入沉思的表情,接着有所考虑地回答:「不过,没有人看
到那个人死了。是不是中了什么计呢?关于那个人,从一开始听到他死掉时就让
我无法释怀,接下来怀疑他还活着的感觉不知道为什么愈来愈强烈。」

  「不管怎样,找到女王就真相大白了。」

  西鲁比雅做了总结。

  ***********************************

  半夜里。

  因为在地下,已没有了昼夜之分。在星石的微弱光线中出现了莉娜走向水边
的身影。为了不吵醒睡着的同伴,她小小声地靠近泉水那边。裸着身体的女骑士
泛红着脸,在水边徘徊,不一会儿把脚踏入泉水之中,小声地蹲下将臀部挺到泉
水那边。

  女人泛红着脸颊趴着,将浓密的森林浸到清澈的泉水中。

           希望两个人都不要起来……

  莉娜嘟嚷地祈祷\ 着。

  女人的蜜壶在泉水中颤抖着,鱼群中一条走散的鳗鱼感应到女人蜜汁的味道,
慢慢游向莉娜茂密的丛林。莉娜的阴户已经由于从内侧溢出的淫汁而湿成一片。
白色的鳗鱼在莉娜的股间附近游来游去,不一会儿发现了两片阴唇,接着开始往
那里钻绕。鳗鱼将头钻入女人在水中张开的黑色茂林中。

  「唔……」莉娜咬着自己的手腕,以求不发出声音。

  不能被其它的两个人看到这样的情景。

  鱼的捣弄对莉娜的小穴来说,是种非常甜美的经验。

           想要再一次慢慢地品尝……

  和莎拉及西鲁比雅一样,莉娜也已变成了肉欲的俘虏。

  在泉水中较浅\ 的地方,既没有溺水的忧虑,鳗鱼群的数量也较少,不就能
充分地满足快感吗?莉娜盘算着。

  实际上当初她会提出在水边休息并不是因为那里比较适当,而是因为她有着
想再一次沉溺其中的强烈欲望。

  趴在水中的红发美女用自己的手指头将肉壁拨开好让鳗鱼较容易进去。鳗鱼
本能似地钻到了女人的身体里。

  咕唔唔,进去了——莉娜大大他张开嘴,露出了喊叫似的表情。鱼钻入其中
的喜悦比她估算的还高,但她对于异物在体内横冲直撞所带来的喜悦必须继续保
持缄默。

              啊、啊、啊……

  莉娜闭着双眼。鱼在水面下激烈地左右挥动尾巴,丰满的臀部微微地颤抖,
在水面上激起了涟漪。

                咕……

  对于钻入花瓣深处的鳗鱼做出了强烈的迥旋动作,莉娜按捺不住地吐露出微
微的喘息。隐瞒着同伴,将自己的秘肉掀开之寡廉鲜耻的行为让她的喜悦更上一
层楼。

      如果被看到这样的话……如果被看到这样的话……

  莉娜回头望着自己的背后,看到从趴着的丰满臀部中间长了一根白色长长的
鳗鱼尾巴。

  好热。不弄那里让汁液大量流出的话,身体会烧掉……

  「莉、莉娜?」西鲁比雅发觉同伴不见了,于是来到了泉水这边。

  「别、别看……」莉娜羞涩地满脸通红,趴着说道。但虽难为情,也没有想
要把在生殖器内横冲直撞的鳗鱼拔出来。

  「半夜里,那里突然酥痒起来……变得怎么样都无法忍耐……」莉娜哭泣般
地辩解,快感的浪潮在体内渐渐高涨。

  「啊啊,我是没救的女人。败在快感之下……可是,怎么也忍耐不了……」

  莉娜因快感和耻辱的交缠而扭曲了表情忏悔着。

  「已感受到那个快感了……要骂的话就骂吧!可是,可是……啊哇啊!」

  莉娜因两腿间的酥麻而抬头向后仰。

  继西鲁比雅之后,莎拉也起身走过来。莉娜像是请求两个人谅解般地跪着,
因阴户受着刺激而扭动身体。

  「谁都不会骂妳……」

  西鲁比雅靠近骑士的身旁,温柔地抱紧她,然后将自己的嘴唇印在她的嘴唇
上。

  「嗯、嗯嗯——」莉娜露出像是抗拒女同伴热吻的表情。但贪求快感的身体
令人惊奇地顺应了异常的性爱。

  「被那样弄,身体没有不酥痒的道理。被那样搞没有睡得着的道理。」

  西鲁比雅让莉娜仰躺着,自己也在一旁将下半身沉入水中横躺下,然后慢慢
地将手伸到莉娜的茂林那儿去,用手指开始刺激莉娜茸黑茂密森林中胀挺的肉真
珠。

  「啊、啊哇啊!」

  莉娜疯狂似地摇摆着头。

  搅弄小穴的鳗鱼和西鲁比雅捣弄阴核的手指头……女骑士忘我地发出雌性的
吶喊。

  「啊、啊啊!那里、那里……」

  面对两个女人的性爱莎拉终于也忍耐不下去了。

  「我、我也……」

  金发的美女也将下半身沉入水中横躺在莉娜旁边,开始搓揉丰腴的乳房。莉
娜结束和西鲁比雅的接吻转向莎拉那边。

  莎拉将亮丽的嘴唇印到莉娜的唇上。莉娜被两人捣弄敏感的部位,一边疯狂
淫乱,一边开始同伴们反击。她的右手探往西鲁比雅的茂林,然后左手滑入莎拉
膨胀的小穴里。

  「嗯嗯!」

  「咕唔唔——」从两个女人口中吐露出呻吟声,三人的肉花在水中恣意开放,
从花瓣里面渗出了黏稠的爱液。

  已经变成怎样都无所谓了。

  女人们埋头苦干。

  有几只淫秽的鱼像被阴户流出的淫水招惹似地开始有所行动。

  「啊啊!」

  「那里、那里!用力揉——」西鲁比雅和莎拉在水中慢慢地将膝盖张开。女
人们湿淋淋的肉壶只是等着被贯穿。

  不久,被无穷无尽排放出来的淫液勾引,鳗鱼三三两两地聚集到女人最敏感
的部位。莉娜发现后,用持续擦、揉、抓同伴小穴的手指慢慢地将穴儿拨开。西
鲁比雅和莎拉也理解了莉娜的用意,准备好承受接下来鳗鱼对肉壶的袭击。

              咕唧咕哩哩……

  鱼群们侵入了充血胀大的阴户中。因黏液而湿滑的阴户稍稍地抗拒,但很快
就迎入了带来甜美快感的访客。

               滋噗噗……

  柔软的秘肉一下子被贯穿,从女人们口中吐露出愉悦的声音。

  「啊啊——咿咿!在里面乱钻!」

  「进、进来了……啊啊,到里面来了……」

  鱼儿旁若无人似地滋噗滋噗钻入阴户里。

  「顶到子宫了!爽、好爽——」莉娜因快感而疯狂地咆哮着。

  「啊啊,脑筋好像不清不楚……再、再用力钻!钻——」西鲁比雅也好像竞
艳般地在水中扭转腰部。

  「丢、要丢了!要丢了- 嗯、嗯啊!」

  莉娜被高潮冲击得奄奄一息。女人们的声响持续了好一会儿。

  ——————————————————————————————————-第六章真相——————————————————————————————————-

  女人们在第二天很晚的时候才从泉水旁出发,坑道显得更加阴森。

  「究竟要怎样下去才好呢……」莉娜嘴里嘀嘀咕咕着。

  「我想已经到最底层了。」莎拉加以解说。

  「不会是迷路了吧?」莉娜不安地问道。

  「不会啦!」

  莎拉进入坑道时,以前在开探人们之间所流传的癈坑地图,已烙印在脑海里
了。对于头脑清晰的金发美女来说,理论上是没有迷路。不过实际上她已完全迷
失了方向而且迷失在朦胧的雾里。

  继续走了一会儿,她们停下了脚步。

  在洞穴的另一头,可以看见有个用石头做的门挡在那里。

  三人小心翼翼地靠近石门。

  「有没有机关?」莉娜问道。

  「好像没有。」莎拉嘻嘻地笑。

  莎拉为何会笑,其它的女人们应该清楚才对。

  她们的身体已被那些淫猥的机关彻彻底底地玷圬!不仅身体,连自尊心都被
粉碎,理性也被彻底地蹂躏。那她们为何还要向前迈进呢?不是意气用事,当然
也不是因对女王的忠诚\ 或友谊。如果硬要提出她们的动机的话,那只是想了解
事情真相的欲求罢了。她们为了知道真相,无论如何都要把眼前的石门打开。

  「怎么样才能打开?」女人们找来找去都没有发现可以开门的机关。

  「用手推推看吧?」莉娜开玩笑地说。

  莎拉却用很认其的表情点点头。

  「只有那样了。我们已有资格进入这里,石门也会自然而然地打开。」

  于是三个女人用手摸一摸门的表面。

  她们没有出力的必要。用手碰触的那一瞬间,门就平顺的开敢了。

  「打开了……」莉娜自言自语地说。

  真相终于要出现在她们的眼前。

  门的另一边是个很大的大厅。掳走女王,不断凌辱女人们的怪物身影就在大
厅中央。

  「在那里……」

  莎拉用茫然的语调说道。怪物好像正在睡觉似地将四个翅膀折在一起,缩成
一团蹲着。蹲着的怪物旁边站着一个女人。

  「女王陛下……」莉娜颤抖地叫道。

  那个女人不但是美女中的美女,亦是圣王国最崇高的像征。

  现在,那个在最高位的人却站在野兽的身旁。

  「妳们……」女王疲惫似地说道。身上只穿着一件带点透明、紫色薄纱的背
心。

  「终于来到这里了……」女王叹了一口气,轻轻敲了敲彻底蹂躏过自己之怪
物的背。

  「没关系。睡着了。应该不会那么快醒来吧!」

  「因为想知道真相,所以来到这里。」西鲁比雅单脚跪下毅然地说道。另外
两人也照着做。

  「真相……这里从一开始就没有妳们忍辱负重想知道的真相。」女王面有难
色。「在这里只有欺骗隐瞒和沉溺在肉欲中的女人而已……」

  于是,女王开始了冗长的告白。而克服重重困难来到这里的三个女人也静静
他倾听着。

  「从何说起好呢……就从我和我弟弟的关系开始说起吧!」

  女王看了怪物一眼。黑怪物好像猫在太阳底下睡觉似地缩成一团。

  「那是之前女王鲁密斯时代的事了。当时在父亲的朋友中有一位优秀的骑士,
他的名字叫纪屋托。」

  女王靠在怪物的背上继续说着,似乎一点也不感到可怕。

  「纪屋托是很优秀,不过不幸夭折了,而且他无法守护住身为骑士应遵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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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洁戒律。他破戒后生了一个儿子,父亲就把那个小孩当成养子收养了他。他就
是卡雷斯。」女王的轻声细语在洞窟中回响。

  「从那时侯开始,弟弟就和我相依为命。尤其是父亲去世之后,而我被选为
女王,弟弟的存在变成是不可缺的。我会越出姊弟关系的界线也只是时间的问题
……」女王继续说道。

  「虽然我们没有血缘的关系,但也算是姊弟。在圣教严格的法规之下,姊弟
的婚姻是不被承认的。而且我还是女王,连得到肉体上的欢愉都是不允许的。」

  三个女人静静地继续倾听着女王的诉说。

  「我自身自律,努力的克服欲望,持续扮演好神圣女王的角色。但是我终究
无法做到。我发现我的身体里潜在着看不到的欲望,而欲望醒来只是时间的问题
罢了,事实上欲望巳经觉醒了……」女王泛红了脸颊。

  「无法忍受下半身的酥痒,我变成几乎每天晚上自慰。但包括自慰对一个圣
王国的女王而言都是不被允许的,我违背了国法。」女王继续说。

  「我没有可以商谈的对象。卡雷斯又是个男人,我的秘密又不想被弟弟以外
的人知道。而且那时候弟弟与西鲁比雅已经有了男女关系。」

  另外三个女人面面相觑。

  「不过,我不知羞耻的行为,到底还是被弟弟知道了。或许我对弟弟抱着某
种倩感吧!被他知道了后,就开始疯狂起来。」

  「所以卡雷斯就变成黑怪物了。」西鲁比雅抢先说出女王的结论。

  万万也没想到摄政公就是黑色怪物,莎拉与莉娜好像感到根困惑。

  「也就是说那个怪物是卡雷斯?」

  「恐怕是。」西鲁比雅用力地点点头。

  「不愧是王国里数一数二的魔术师,正是如此。」

  女王叙说真相时犹豫了一下,不过马上换口气继续说道。

  「弟弟判定了我不能再担任女王,然后他想了一个对策。那就是让王国中被
禁止的魔法其中之一复活起来。就是所谓的黑魔法。」

  「陛下,那不是王国里祖传的古法吗?将人类的能力提高到最高点,有时候
可以改变人类的样子。」

  「没错。卡雷斯隐瞒着我研究古法。在王家的书库里,收集了很多古代文献,
他从中找出黑魔法并做了分析,然后使用了黑魔法制造出一场掳走女王的闹剧。
我应该要阻止他,但我却阻止不了。和弟弟之间的关系不被任何人阻挠正是我所
渴望的事。卡雷斯把自己的身体变成怪物,掳走了身为姊姊的我,然后把我监禁
在这里——说是监禁,其实有一半是我自己愿意的。在这废坑里设下机关的也几
乎不是弟弟,是依我自己的愿望做出来的。卡雷斯实现了很多我的梦想……玷辱
妳们的人是我。」

  一个神圣的女性和被众人尊敬的人物之身影就如同无底沼泽般地深不可测。

  「真的很抱歉。都是因为我,害得妳们被这种耻辱烙印在身体上。全部都是
我的责任。不能压抑自己的欲望而况溺在淫乱的梦中都是我的责任。弟弟会变成
怪物,追根究柢都是因为我的软弱……」

  「陛下……」西鲁比雅轻喊着。

  「卡雷斯……摄政公就再也不能变回人的样子吗?」

  女王摇摇头。

  「据说当初是为了让女人欢愉才会做出这个法术。古代的魔术师们,为了给
心爱的女人无限的快乐,才完成了这个法术。简单的说,黑色怪物的存在并不是
让自己欢喜,而是为了让女人欢喜。」

  「或许在我们心中的某处也有着那样的愿望吧……」莉娜喃喃自语。

  「被抓来这里的女人,完全了解那种喜悦时,魔法的效力也就会消失,卡雷
斯也就会变回原来的样子。在我感受到几千次、几万次女人的欢愉时,弟弟就能
变回人的样子。可是……」

  「可是什么?」莉娜问道。

  「我能忍受那个快感是有条件的。面对怪物的强大精力,我的身体可以支撑
多久呢……不过这是我自己选的路。弟弟是为了我变成了怪物,所以我也应该把
我的身体变成怪物……」

  女王转向三人。

  「好了,妳们快走吧。卡雷斯就快醒了,同时在我子宫里的小恶魔也快醒了。
如果妳们在这里的话,妳们一定会被侵犯的。如果被侵犯、被注入精液到身体中
的人,就不能再像一般人一样的过活。被毒侵犯后,不但不能从甜美喜悦的庭园
中逃脱,而且会变成一个真正的性奴隶。我的身体已完完全全变成了奴隶。神圣
女王死后重生,变成一个雌性的奴隶。我没有后悔。不过我并不打算让其它人都
和我一样变成奴隶。女王叶玛已经死了,妳们回去后将这个消息告诉大家。今后
也不要再来找我了。」

  女王才刚说完,怪物就张开了眼睛。

  「糟了!快走……」

  女王对以前的部下下达指示后,脱掉短衣叉开腿站在怪物的前面。女王将两
个手腕放至脑后,将腿张开和肩膀同宽引诱着没有血缘关系的弟弟。这些日子中,
女王持续受到快感浸润的私处已呈现半开的状态。

  「卡雷斯,侵犯我。把你的精液射在我的里面……」

  怪物瞇着眼看着女王,马上吐出舌头,让它滑入女王黑色耻毛的森林中。

  「嗯、嗯啊!」雌性的呻吟声回响在洞穴中。

  怪物那粗糙细细的舌头如女王所愿地拨开密林,袭击肉色的裂缝。

  「快!快、快走……」女王用最后的理智喊道。

  三个女人相互对望。

               于是……

  「妳们两个……」西鲁比雅边看着女王被凌辱的姿态,低声说道:「妳们两
个都回去。」

  「回去?」莉娜不安地问。

  「回去后,希望妳们传达女王陛下过世的事。」

  「西鲁比雅,那妳呢?」莎拉问着。

  「我要守护着女王陛下,然后让卡雷斯恢复原形。」西鲁比雅决意要和女王
一起被色欲之火延烧。

  「我留在这里,光用女王的身体无法承受怪物的精力。不过若是我和陛下两
个人的话,情况或许会改变吧!」

  「那样的话,我来担任那个任务吧……」莉娜说道。

  西鲁比雅知道莉娜的身体已变成了肉欲的俘虏。莉娜的下唇开始微微地抖动
着。

  「我就算出去也没有衣服可穿。如果把我变得这么淫秽的身体暴露给别人看
的话,我会发疯。而妳们的盔甲在洞窟的入口,因此,希望妳们回去。没有必要
对别人说在这里碰到了什么,只要说女王过世了就可以了。」

  「光说就好了吗?」莎拉泛红着脸说道。在她如少女般稀疏的阴毛下面的阴
户,也随着女王被捣弄的姿态而开始膨胀。

  「说出去之后,我们的自由呢?」西鲁比雅当然知道莎拉要说的是什么。

  「之后去哪里都没有关系。纵使回到这里来也一样。」

  「我知道了。」莎拉点点头。

  「这段时间,女王和卡雷斯就拜托妳了。我马上会回来,在我回来之前千万
不要闷死。」

  西鲁比雅只是笑一笑,什么也没说。

  「莉娜,走吧!没时间了。」

  「嗯……」

  莎拉和莉娜走出了广大的空间,西鲁比雅留在后面。裸体的女魔术师走到屋
子的中间,女王叶玛已在那里被怪物用巧妙的舌头技巧翻弄着。

  「啊、啊啊——啊!」女王因尿道周遭被摆弄的快感而忘了自我,用双手揪
住自己的乳房。

  「唔、唔!啊啊、那里、那里……」

  西鲁比雅则站到沉醉在下半身快感的女王旁边,似乎有意凸显自己美丽的胴
体。

  「啊啊,西鲁比雅,为什么?为什么不逃……啊、啊、啊——」女王胡说八
道似地发出嘶哑的声音。

  「陛下,我是卡雷斯的恋人,让卡雷斯成为男人的是我,让我成为女人的是
卡雷斯。我在这里没有什么好奇怪的。」西鲁比雅张开双腿,让自己的手指挖着
小穴。

  「我没有打算留下陛下一个人在这里。我也有贡献的权利。」

  西鲁比雅将自己的下半身亳不保留地裸露在怪物的眼前。面对从前恋人的耻
态,怪物瞇起了眼睛,从鳞片的隙缝中伸出了生殖器。八根生殖器当中,有四根
往西鲁比雅身上,而剩下的四根则朝女王的身上过去。

  「嗯、嗯嗯——」怪物的两根阳具缠住了西鲁比雅的乳房,开始抖动。女王
的乳房也一样被阳具缠住。

  「啊!啊!」女王喘息着。

  「不要那样揉,敏感……好敏感……」西鲁比雅也扭动着美丽的胴体。

  女人们裸着身子站立着被施予拷问。

  怪物的生殖器就要进入女人们苦苦等待的密林中。女王的秘肉端正较薄,和
西鲁比雅的阴户肉壁较厚。西鲁比雅的阴核也比女王的阴核来得大些。两个人的
阴户形状相当地不同,但却一样喷出大量的淫水。

  「唔唔——」女王因敏感的阴核受到刺激而向前弯曲着身子。

  「啊啊,已经站不住了……」女王紧紧地握住捣弄乳房的阳具,当场崩溃。
西鲁比雅也到了极限。

  「我,找也……」

  崩溃的两个女人并排地横躺在一起。

  女人们将大腿呈M宇型打开,溶化似的蜜壶暴露在怪物的爱抚前。怪物用阳
具缦续不停地刺激雨粒阴核。

  搓揉、摩擦、揪住。

  「哇啊、哇啊!哇哇哇——」燃烧的赤焰开始在女王的小穴中喷出了激烈的
火花,西鲁比雅也是同样的情形。在两个肉炉中,散发出像被欲望熔化的铁般的
白色火花。

  「啊啊!」

  「别那样磨那里突出来的地方!真、真的很敏感……」

  女人因肉芽被摩擦的快感而闭着双眼,额头浮出汗水不断地喘息。已无法压
抑而溢出黏稠的女性蜜汁。

  「哇啊、哇啊……」女王和西鲁比雅都呻吟着。

  怪物没有要灭掉存在女人们子宫里的雪白火焰。生殖器残酷又巧妙地继续摩
擦女人的肉芽。

  「啊啊、啊啊——」女王发出奴隶的呜叫声。

  怪物将生殖器顶住女王的阴道入口。

  「哇啊、哇啊、哇啊!」

  变成母牛的叶玛急促地喘息。每当呼吸时,丰胸就激烈地上下晃动。

  「不行,不可以进去!不、拜托进去……」

  女王连正经锐话的能耐也没有。黑色怪物在女王的入口摆弄着,突然将阳具
变得又硬又长,钻入了女王的阴户中。

  「咕、唔哇!」

  力道灌注到女王的四肢。

  女王的膝盖在瞬间大大地左右张开。女王将双膝开到极限,就那样咚嗉地抽
动着。

  「啊、啊、啊……」

  女王迎合了怪物硬直的强具。

  白色的器官直向女王的小穴里面侵入。女王因爱液而十分湿滑的神圣秘所贪
求着禽兽的阳具,轻易地将它吸入。

  「嗯、嗯啊——」女王的嘴边微笑似地扭曲。

  在被贯穿的女王旁边,西鲁比雅的花瓣也将被贯穿。

              咕唧咕唧……

  怪物的阳具将被剥个精光的女人裂缝,由上而下、由下而上,确认湿度般地
描绘着。

  女人因秘肉遭到爱抚而激烈地摇摆着头。

  「啊- 啊——」怪物的生殖器将西鲁比雅沉醉于女人喜悦的淫秽裂缝棒起。

  「啊、啊——进来了——」西鲁比雅将腿呈M字型大开露出最敏感和最令人
羞涩的地方。怪物的生殖器一边不规则地弯曲边侵入那里。

  「啊啊——啊啊!进来、进来了——」从西鲁比雅紧闭的眼角溢出泪水。

  「西鲁比雅……啊啊、好爽——」

  「女王陛下!啊啊……」

  女人们不自觉地相互紧握着手。两个人并列被侵犯着淫秽的裂缝,陶醉在肉
壶被猛戳感觉中。

  怪物瞇起眼睛,让埋在女人股间的阳具如鞭子般地抽动,开始搔痒女人的阴
户里面。

             噜噗、噜噗噗……

  女人们因怪物的生殖器冷不防地开始活塞运\ 动而发出虽性的呜叫声。

  「啊、啊呀啊——」钻入阴户,对阴核和乳房的刺激也没有间断地持续着。
女人们发出悲呜,手脚僵硬。美女寡廉鲜耻的甜美哼唱也随着汗水和爱液有节奏
地飞散而廷绕着。

  怪物看着女人们的样子,突然一下子让阳具快速地抽动,一下子又慢慢地挺
送,或停在小穴内好像要让女人们的阴户品尝味道似地搅弄。少有性经验的女人
身体在怪物的技巧下,如同被急流吞没的树叶般被翻弄着。

  「嗯啊、嗯啊啊!」

  女王像是容易敏感的体质,面对怪物的捣弄又快又简单地达到了高潮。怪物
停下来的阳具又再度开始活塞运\ 动,光那样就启动了女王的快感。怪物从一开
始就不会因女王达到高潮而放过她。怪物打算要让女人无数次因快感而扭动身体,
粉碎了仅存的理性,滴出最后一滴爱液才会放过女人的肉体。

  「啊、啊啊!又、又要丢了……」

  怪物不允许女王快速达到高潮的身体冷却下来,阳具又开始如钻孔机般地在
女人阴户中穿梭。

  「嗯、嗯哦哦!」

  怪物无数次地让女王的身体升天。

  不光只是女王,黑色怪物亦让之前的恋人身体升天。

  「陛下、陛下——啊啊!啊啊啊啊——」西鲁比雅使两个膝盖相碰般地扭转
腰部。

  「唔!」

  西鲁比雅咬紧牙关,强硬地忍耐着,但怪物从一开始就不将女人的抵抗放在
眼里。怪物的阳具在西鲁比雅的小穴内横冲直撞。

  「嗯嗯——」怪物的阳具在变成母狗的西鲁比雅小穴中迸发。从舌头放出来
的凶恶毒液射入阴户中,女魔术师的确坠入了罪恶的深渊。

  「快、快点射到里面……」

  西鲁比雅疯狂般地喊叫着,随后用两个手掌开始弄怪物的生殖器。黑色怪物
瞇着双眼,在女人里面爆发出白色的爱液。

  「进,进来了!射在里面了!」

  西鲁比雅翻着白眼叫道,就豫便喜悦电到般地颤抖着。

  「好猛……」

  西鲁比雅呻吟着。在她体内射精的只不过是捣弄她的阳具的其中一根而已。

  怪物射完精的生殖器从小穴中抽出,过没多久从女人小穴中溢出黏稠的白色
液体。接着别的性器又朝西鲁比雅的股间伸去。

               噜噗哩……

  发出如同水滴般的声音同时,来势汹汹的阳具插入了女入的小穴里。西鲁比
雅流出很多淫水的小穴,滑溜溜地接受了新的入侵物。接着,再次燃起快感的火
苗。

  到莉娜她们回来之前究竟会有几次达到高潮呢?一百次?一千次?对女人而
言,愈多愈好。

  ***********************************

  女王叶玛和魔术师西鲁比雅两人罹难的事,随着骑士团长莉娜和神官莎拉的
报告而传遍天下。

  究竟为什么呢?每个人都想知道女王和魔术师罹难的原因。

  在王宫开内阁会议的神殿里,女人们被反复地追问,但她们的答案只有一个
──败在怪物的手中。

  莉娜和莎拉都没有说谎,她们闸述着事实。说女王过世了亦没有错。因为那
只是一只在地上坑道中窒息的母狗,已没有称她为女王的价值了。

  女人们败在一个叫做肉欲的怪物手上,王国的人们都因被杀害的女王和她的
弟弟的悲惨下场感到既愤怒又悲伤。

  女王逝世已经是无法挽回的事实,不过黑色怪物的存在对王国的威胁仍然没
有改变。王国的人虽不知道真相,但全少他们的心中都那样地想着。

  于是,从全国各地集结兵力,再度组成了捕怪物部队,人数达一万多人。只
是这个一万多人的庞大势力并没有发挥功效。要集结众多的兵力得花很多时间,
但怪物有四个翅膀,随时都可以展翅四处窜移。

  好不容易集结兵力、整军完成,却为时已晚。潜藏在废坑中的怪物已不知去
向。先锋的侦察队在迷宫里没能找到任何东西。而在捕怪物部队出发前也看不到
骑士团长和神官长的身影。

  ——————————————————————————————————-结尾——————————————————————————————————-

  晴空万里。

  在岸边的椰子树下有着裸体女人的身影。那是个有着黑发及晒黑的皮肤,一
丝不挂的年轻女性。没有人知道她就是以前圣王国的女王。

  赤烈太阳下的一个小岛,只有五个人住在这里。在这个四面环海的孤岛中,
从一开始就没有人在意她的头衔。

  有个年轻男子睡在裸着身子的女王膝上。两人就那样晒着太阳,一点也不觉
得羞涩。

  女人慈祥地用手轻抚正睡着的年轻人的额头。

  在女人的背后突然出现人影,但裸着胴体的女人连回头也没。

  「是西鲁比雅吗?」

  「是的,陛下。」

  魔术师放轻脚步走到女王那边,然后坐在她旁边。

  「还在睡吗?」

  「对啊。因为昨天和大家大战一场。莉娜她们呢?」

  「去拿咕噜滋的果实。」

  「这样啊……」

  西鲁比雅和女王一样晒出一身黑又健康的肌肤。

  从女王被掳,已经过了一年多了。

  将女人们打入凌辱地狱的黑色怪物,在莉娜她们两人返回后,放弃了废坑里
的巢穴。

  为了逃避王国的追击,怪物带着女人们来到王国南边的一个小岛上。岛上有
食物和饮水,怪物和女人们没有生存下去的障碍。怪物可以不受任何人阻挠,尽
情他侵犯女人们,而被捣弄的女人们也可以在不受任何人的干涉上,享受女性的
喜悦。

  然后完成任务的怪物消失,只剩下年轻的男子。

  「女王陛下,您没有想要回去王国吗?」

  西鲁比雅一边看着海浪一边问道。

  女王笑了笑,直截了当地说:「如果回去还能保证可以有现在这样的生活,
回去也无妨。」

  现在这样的生活,就是指激情的生活。在被戒律束缚的王国中是连想都不用
想。

  「那就不能回去啦!」西鲁比雅苦笑着。

  「西鲁比雅,那妳呢?」

  「大概和陛下一样吧!」西鲁比雅答道。

  一旦过惯了无拘无束的生活,要再回头就难了。

  「在这里没有什么大事,只有时间。」

  「趴着小便也可以?」

  女王嘲弄着西鲁比雅前夜淫乱的样子。西鲁比雅则脸颊泛红。在激烈的乱交
中达到高潮的魔术师,被众人看到了她失禁的样子。但被看到这么羞耻的样子不
只有西鲁比雅,女王和其它的女人们也一样好几次被看到相同的情形。

  女王笑着继续说:「我们的王国在这里。」

  她用手指碰触睡在膝盖上年轻人的脸颊。

  「等一下和大家商量后,宣布建国的事。国王是这个人。我们是他忠实的奴
隶。」女王很高兴地说道。

  之前还在圣王国时,西鲁比雅没有看过她那样的笑容。

  「在这儿建立小小的野兽王国。法律只有一条——你要爱别人。怎么样呢?」

  在广大的孤岛上,到处都是晴空万里。

  ***********************************

                后记

  (内容全部删除,因为我连看都看不明,只有下面这一句是看得明的)最后
向帮我描给插图的小岸圭太郎先生以及编辑先生表示谢意。

  ☆★☆★☆★☆★☆★☆★☆★☆★☆★☆★☆★☆★☆★☆★☆★☆★☆★☆★☆★☆★

  失落:「辛苦黑月兄了。」

  黑月:「过了这么久,花了那么多工夫终于全部完成了。啊,真是松了一口
气!」

  抱玉轩:「您的速度真是不简单啊。」

  黑月:「使用了扫瞄器的关系,速度比打字快了一倍。如果每天输入二页,
三个月就可以扫完一本小说了。幸好也没对书做成什么伤害。」

  鹰魔:「多谢黑月兄的好文,让我们欢迎十日谈的第十五夜?我的一家不是
人。」

            (11/01/200219: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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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五夜我的一家不是人

                 序

  「我不是处女!」

  「我也不是处男!」

  「我曾经坠过胎!」

  「我也曾经嫖过妓!」

  「我被强奸过……」

  我顿时呆着,我不知她是认真的还是在说笑,但她淡淡的道来,却又是那么
令人不可不信。

  我马上回神接道:「如果你不喜欢我,不接受我,干脆拒绝我,告诉我:「
我们是没可能的」、「你不适合我」之类的说话不就成吗?用不着说这么多!」
我知道若果她不是说笑的话,我想多一秒,便伤害多她多一分。

  「……我不是不喜欢你,只是我不喜欢男人,对男人失去了安全感……」她
由刚开始强硬的语气,变得淡淡的,她坚决的眼神也随着头垂下而消失了。

  我内心很矛盾和惆怅,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得知她对我有好感,但如果无法令
她接受我,结果也是一样。

  「我绝对不会介意你的过去,我只希望你尝试接受我,比一次机会我,让我
令你对男人重拾信心,可以吗?」我情心款款、十分温柔、非常小心的说。

  她默言无语,而且头垂得更低。

  我十分希望她的无语是意味她在考虑是否给我机会,或者是在挣扎决定应否
告诉我她不幸的遭遇,我静静地凝视着她。

  和她熟识已有快一年的时光,只有现在才有一种和她很接近的感觉。以前见
她和异性总是保持一定的距离,还以为她是因为害羞的关系,不敢与异性交谈和
接触,但原来是因为这个原因。

  我是用了很多时间,花了很多功夫,费了很多耐心,才得到她的认同,令她
接受我为好朋友。

  她给我的感觉实在太亲切了,我不想我的努力白费,更加不想她拒绝我。

  这种等待是最痛苦的,我就像死囚在刑场上等死似的,只要刽子手手起刀落,
我的明天就会结束。

  「但……」她终于说话,结果却是我意料之外,「……但……但……我还当
过性奴……那时……我只有十六岁……」她好像在说一件与她无关的事情,但带
给我的震撼却是比撞毁世贸中心更加厉害!

  就在我不知所措、不知如何应对的时候,她掉下一句话「我的一家不是人」
就快步地走了。

  我并没有追上去,看着她逐渐远去的背影。我的希望又再重燃,因为她是没
有必要告诉我她曾经当过性奴这件事的。

  我知道,这只是一个开始,而不是终结。

  ——————————————————————————————————-开端——————————————————————————————————-

  世上有两种人注定痛苦一生,一种是:想记却记不起;另一种是:想忘偏忘
不掉。很不幸,我正是后者。

  那年暑假,我只有十六岁……

  ***********************************

  我的父亲……不,严格点说他只是我的继父。

  我亲生父亲在我刚出世的那天因为赶着到医院看他的女儿,发生交通意外,
就这样舍我而去;故此我对父亲是一点印像和回忆也没有。

  我母亲从来没有喜欢过我、关心过我,她总觉得父亲的死我要负上全责,她
只差没说出口骂我为「克星」,克死了父亲,但说不说又有什么分别呢?她已在
她的行为和态度上全然表露无遗。

  父亲死后,父亲的弟弟即我叔父,义不容辞地负起照顾大嫂和侄女的责任。
产后的女人是最软弱的,母亲对于叔父,就如遇溺时找到救生圈一样。

  就是这样,叔父顺理成章地成了我的继父。

  对于这位我不知称他为父亲、继父还是叔父的男人,我是完全没甚好感。纵
使他对我很关心很细心,我需要的东西他悉数提供;但我始终感到,他这样做的
背后是有别有所图的。

  特别是在他和母亲行房敦伦时,不知是有意还是正常的,他们从来只是虚掩
房门,而且每次的声浪都比电视机发出的还要大;更甚的是从小到大,他看我的
眼神,都像有股炽热的火焰在他眼内燃烧着,想把我吃了似的模样。

  我有一个弟弟,他亦算是我的堂弟,因为他是那个令我恶心的大叔和讨厌我
的母亲所生。他比我小三岁多,虽然他不是我的亲弟弟,但我却十分疼爱他;或
许是因为只有在他身上,我才找得到仅有的家庭温暖吧。

  我对那恶心的大叔是采取避之则吉、门户不开放的防御政策。此举免强是成
功避开了他,然而我却因此养成了内向和沉默寡言的性格,换来的是亲朋戚友觉
得我是有自闭症的。他们大都慨叹天意弄人,空有脱俗的容貌,却没有健全的身
体。

  但亲朋戚友的眼光和感觉,我全都不在乎。

  我只在乎──母亲的关心,父亲的疼爱,可以无忧无虑地过一个正常小孩应
有的童年生活。

  但这些这些、全部全部,自我的父亲撒手尘寰的那一刻开始,都离我远去。
而恶梦偏偏在那一刻起,如魔鬼、似影子般缠绕着我……

  ——————————————————————————————————-一、姊弟篇——————————————————————————————————-

  一晚,小弟在做家课的时候,愁眉苦脸,提笔难下,在废纸上写了又改,改
了又写的。把本身已经废的纸写满了一堆没完没了的字,仍未能理出个鸟了来。

  我看了看,他在做中文作文,题目是老掉牙齿的「我的志愿」,我不禁问道
:「你无法抉择将来的志愿做什么,是吧?」

  「是的,我在想……将来究竟是加入黑社会好,还是去做小偷好。」

  我顿时呆了,不是吧?只有十二岁多,便想这些东西?这个年纪不是该在烦
恼上中学的事吗?

  「电影和漫画是骗人的,你不要信!当黑社会大哥头那有这么易……」

  「……我知!那有人一开始就可以当大哥头?如果我加入黑社会,我一定从
低做起,加倍努力,不断向上爬,成为最出色的黑人物……」

  「……够了……」我为之气结。

  「……我还没说完,如果我当小偷,一定要成为行内最出色的神偷,不单要
窃取国家最高机密,偷人所不偷,盗人所不盗,也要偷尽天下所以美女的心;还
要到处偷情,随处偷欢,四处偷拍……」

  他滔滔不绝地发表他的伟大演说,将来的远大理想。他的脸由初初充满自信
和骄傲,到后来愈说愈笑,愈笑愈淫,愈淫愈贱,彷佛已经全部成功做到似的。

  我再也听不下去,但真的很佩服只有十二岁的他,却想做些连二十岁的成年
人想也不敢想的事,也不知他是从那里学回来的。

  道德家常说现今香港「世风日下,道德沦亡」,我开始有所体会,和另有一
番领受!

  「你喜欢当便当饱去吧,烦什么?当一个加入黑社会的神偷大哥头不就成了!」
我没他好气,入房睡觉胜过听他的伟论,听完还得洗耳才成呢!

  我不知道,我这次的戏言却抉择了小弟今后的命运。

  ***********************************

  半年后,有警察登门,我们才知小弟因为在楼下文具店盗窃,被发现后还打
架伤人,最后遭附近的巡警逮捕。

  幸好因为他年幼,法官在裁决时,只判了守行为一年,没有即时判入儿童院
监禁,不然他的前途就会这样毁了。

  但原来他真的决定了誓要当一个黑社会里最出色的神偷大哥头,还要万人景
仰,手下过千,要风得风,要钱得钱,要美女得美女……

  自始而后,小弟因为要守行为,而且母亲管他管得死死的,什么也不准,一
切也不许,令他经常赋闲在家。

  无形中逼得这个满肚子坏水、满脑子淫水,且有过度活跃症的小色鬼开始打
家人的主意──而我就是第一个受害者。

  我发现我的内衣裤常常无故失踪,甚至有时在更衣、沐浴时总觉得有人在偷
窥,当时我第一个怀疑的是我父亲。

  我开始细心观察,同时视父亲为爱滋病带菌者般,有多远避多远。但是过不
了几天,我就人赃并获地捉拿了这个只刚满十三岁的小贼。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他有点旁徨,只懂看着我傻笑,「……没什么大不了吧……我在实
习嘛!那有人一出世便能当神偷的……所谓熟能生巧,不然怎可成为一个杰出的
黑人物,了不起的神偷?」他挣开我正□着他的手,很理直气壮、应当如此的模
样说道。

  我楞楞地看着他,不禁自责,一定是我平时太宠他,令他恃宠生骄,没大没
小。泪潸潸而下,彷如慈母心痛儿子不成材、没出色般,想控制也控制不了。

  「你知……不知道错?」我再次□着他的手,很用力的、出尽力的□着他。

  「……」

  「你、究、竟、知、不、知、道……错?」我放慢节奏,加强语气,而且泪
眼厉着他。

  他没想到我会因此而哭,有点不知所措,眼神不敢和我交接,头也垂得低低
的;但不知是在挣扎道不道歉,还是内心悔疚,不敢说话。

  「你究竟知不知道错!」我开始心酸,继而火起,愤怒地大声问道。

  「我没有错,我没有错!我没有错!!!」

  「……啪……」我按捺不住,愤怒地一巴掌车了过去。

  一个红色的掌印,慢慢地清晰的浮现在他的左边脸上,我和他同时惊讶得合
不起口来。

  他回过神来,「对、不、起……」

  口,淡淡地回答说;眼,茫茫的看着我。

  「对不起……」我打完他,心中立刻懊悔起来,可以重来的话,我情愿掴自
己一巴掌也不会掴他。

  这是我第一次打他,也是他第一次被家人打。他再次挣脱我的手,眼无神地
看着我,慢慢的,一步一步退到厕所里去。

              没有哭声……

              只有沉默……

           无言……无语……无声……

  我本以为他一定会恼我,但他从厕所出来后,却如同没事似的,间中有一句
没一句的闲谈,就这样平静地过了一星期。

  然而,他这一句「对、不、起……」的背后,我,却要为这一巴掌付上代价,
是沉重的代价。

  而且这一巴掌彻底的改写了我和小弟的一生。

  ***********************************

  小弟在暑假的时候,每天未到午饭时间也不愿起床。对于此,我曾骂过他,
但他却回答说:「因为我是很有潜质当黑社会和小偷的,夜晚才是我最活跃和最
适合我活动的时间,早睡早起的刻板生活绝对不适合我。」

  我暗叹一句:我还能说什么呢?

  每当他说起当黑社会或小偷什么的,他就一脸神气,他大有现在就是最庞大
的黑社会大头目和最出色的神偷的气势。

  现在他还要守行为守多九个月,直至他过了十三岁为止。他因为无街可出,
便整天对着电脑,我也懒得理他,只要他没事没病没痛,我就乐得心安理得,耳
根清净。

  倒是他仍然常常找我当他的练习对像这一下令人十分烦厌。我可以被偷的东
西,基本上值得他偷的东西他也都全偷过了;虽然被偷之物在事后可在他的房间
内寻回,但他愈偷得起劲,我就愈找得困难,有够麻烦,我也没有他的办法。

  后来我在找的过程中,发现了他原来偷偷地收藏了很多色情漫画、成人杂志
和日本无码AV光盘。

  我本来想在母亲面前告他一状,充公他所有家产,但想到上次错手掴了他一
巴掌,我内心顿时充满歉意,只在他的珍品内,用纸写了一句:「眼看手勿动,
多此一举。」后来想了想又多加一句:「劳民伤财又伤身,适可而止,切记!切
记!慎之!慎之!」

  除此了外,我还能说什么呢?总不能这样写吧:「再买这些东西回来,再用
左右手折磨下体,我一定把你的命根子切了!」

  是我太低估了他,常把他视作小孩。原来他已经张大,而且比我还要早熟,
虽然他只有十三岁。

  ***********************************

  这日,小弟依旧睡到午饭弄好仍未起床。

  我没法,唯有用老方法──搔他的腰和脚掌。

  「不要,哈哈……不要……」他睡眼惺忪,缩向墙边说:「姊姊早呀……啊!」
他做出一个十分惊讶的表情道,「姊姊,你对野(奶)又大了!」

  「你说什么?再说多篇!」

  「我说呀……嘿嘿……你对眼袋又大了!」他又开始了招牌式的淫笑。

  「一起床便没来正经的。」

  「有你这么「平」易近人的姊姊,我那能正经?」

  我揪起他的衣领道:「你有种再说多一次!!」

  「说就说,有什么大不了……嘿嘿……嘿嘿……」他大有悍不惧死,义无反
顾的架势,但偏偏配上那个不像样的淫笑,更显得不伦不类,「……有你这个好
相与(双乳)的姊姊,我以后一定会正正经经的。」

  我气结无言,无可奈何叹道:「趁热吃吧。」每次他都占尽上风,慢慢我也
习惯了他这种没大没小的调笑。

  午饭后,他玩他的电脑,我看我的电视,他不理我,我也不睬他。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慢慢,我感到体内彷佛有一团火在燃烧,意识也开始模糊起来,口有点干,
手没意识的在颈上摸去,颈开始发烫。

  电视正在播放午间新闻,我看着看着,却没来由的自个儿傻笑起来。这是那
门子的正常举动?又不是在看笑片,却可以看着午间新闻嘻嘻哈哈地傻笑,而且
双颊微红,满脸亢奋!看着那种情景,现在就算我告诉别人我不是白疑,也一定
只有白疑才会相信。

  我尝试控制一下自己的情绪,妄想镇定过来;但感觉愈发强烈,往日的多愁
善感没有了,郁郁寡欢也没有了,一直以来收收埋埋,堆放在心中的不快失落,
痛苦无助,一切一切,都在我傻笑的那一刻消失得荡然无存。

  我只懂得傻笑,无忧无虑的笑……感觉很好……

  身体一秒比一秒热,很想舞动,我内心非常渴望能够站起来,无拘无束地跳
舞,就像只有这个方法,才能把自己的苦恼抱诸脑后,得到释放,得到解脱。

  但当我看到在电脑桌前的小弟,我立刻犹豫,脑内尚有一丝清明,一点羞耻,
不敢在小弟跟前有如此放荡的举动和疯狂的行为。

  就在我极力挣扎的当儿,强劲音乐自电脑的喇叭响起,是的士高的跳舞音乐,
音乐愈来愈大,节奏愈来愈快。

  我再也控制不了自己,头首先没意识的在舞动,没规律的左摇右摆,手也不
听使唤的在摇晃。

  随着音乐的变化,这样坐在沙化上没来由的舞动已不能满足我。我终于站起
身来,跟着音乐的旋律和节奏,跳起舞来,或许不算是跳舞,因为我只是在胡乱
的跳,疯狂的动。

  我不是癫痫症发作吧?以往从来未像今天这样疯狂,也从未试过……像今天
这样……开心。

  而且每当我想到感到小弟在我的身边,有机会看到我这刻如此放荡的舞动时,
我就更加兴奋。

  是的……我是乐极忘形,如果起始是心不甘、情不愿的话;现在的我,是自
发地、心甘情愿在追求快乐,跳得更起劲。

  我要忘记一切,不要再在苦中作乐,我要在这刻寻乐,就算……迷失了自己
也没所谓。

  以往积压得太久了,得不到家庭温暖,得不到父母认同,得不到亲戚体谅,
没有同学关心,没有朋友开解;我得不到爱,没有人认同我的存在价值,我虽然
活着,却比死更难受。

  我终于在音乐里迷失了,正确的说,是我放弃了自己,不想再去面对现实,
沈醉在这刻忘形无虑的快乐时光里。

  这时,小弟来到我的身旁,陪我一起跳。小弟的加入,令我更加开心、更加
疯狂、更加亢奋。

  「没想到你会这么大反应,这么开心,却苦了我,这是我半个月的零用钱换
来的,你知道吗?」他虽然在我耳边说,但我不懂回应,也没法回应。

  「没改错名的,嘿嘿……「狂喜」──真不愧为「狂喜」!嘿嘿!」他又在
淫笑,这刻仍在不断左右没意识地摇头、不自觉地傻笑的我,就像在含笑点头认
同一般。

  这刻的音乐仍然强劲,老远也能听得一清二楚,但却已换了第二首节奏轻快,
但旋律柔和,浪漫温馨的情歌。

  小弟的身体紧贴着我,现在我们随着音乐的变化,在跳的已是贴身热舞。忽
然有双不规矩的小手在我身体游走,那双是他引以为傲的手,更自跨偷东西的速
度快到肉眼看也看不到,他自许为「神手」。

  这刻他的「神手」正在偷东西,他想在我的身上把我的魂魄偷走。他的手就
像有魔力似的,也因为我专心一志在感受,对他的抚慰我是益发受用,我灵魂快
要出窍了,淫水开始不受控制的涌出,身体的火烫,就像有一个火炉在体内燃烧
似的,睡衣再也没法束缚着我,礼教羞耻也早在我迷失自己的时候已荡然无存。

  蓦然「□」一声,小弟一巴掌非常用力的掴了过来,我受不住这突然其来的
一下,倒在地上。左颊如火烧般总感到赤赤的,我用手轻抚面颊,但痛却是不什
么痛,或许是小弟所说的「狂喜」的关系吧!没有愤怒,我还在傻笑,更好像很
享受似的;真是活见鬼,平时的我那会就此摆休!

  「贱人,胆敢掴我?你不要忘记,你在家中没有地位!父母也不敢掴我,那
轮到你?」他在怒吼,面目显得十分狰狞,说着他又在我肚子踢了一脚,「啊…
…哈……」这下我真的有点痛,但亏我还笑得出。

  「贱人!」他狠狼地扯着我的头发,「……卡……吐……」他一口浓痰吐在
我的头发上,「你以为自己是什么料子?你要紧记:你在家中没有地位,不是我
们好心收容你,你一定饿死街头,我是你主人,你只是低三下四的贱人罢了。」

  可惜,在这刻我连半点自尊也找不到,他的说话我是确确实实的听进耳内,
但却上不了心。

  要是我还正常的时候他这样待我,以怨报德,糟蹋我对他多年来的养育之恩,
溺爱之情;我一定心痛欲绝,万念俱灰。也幸好是在这刻我意识模糊的时候发生,
不然本已对人生悲观绝望的我,那能面对?就算做出自毁自杀的事也是说不定的。

  想不到我对他多年来的付出的爱护和关心,也不能改变母亲不断在他脑中灌
输的观念,要不是母亲因对我的厌恶而偏袒和如此教育她心爱的儿子,不然只有
十三岁的他那会晓得说这些?

  「……卡……吐……」他再吐一口痰在我背上,右手用力挟着我的两颊,我
无神地望着他,仍旧在笑。他猛地吻向我的唇,我不懂配合,最后血渗了出来,
纵使唇已微分,但一道血线连着我俩的唇,直至断开……

  他无情的把我的下唇咬破,我感到不知所措,因他已把我由地上抱起放在沙
化上。柔和的音乐使我陶醉,完全承受了小弟的暴力,也享受起这刻的温柔。

  已不知现在是何年何月,身处于何地何方,虽然他爱抚的对作非常粗鲁,但
在迷幻药「狂喜」的药力未散的作用下,我根本没多大感到因他粗鲁的对作而造
成的痛楚。

  他两只手大力的搓弄我双乳,口则对乳头又咬又啜,不太大也不太小的乳房
被搓圆压扁,不多时已渐红发紫,桃红色的乳头也微渗出血水。

  「真他妈的贱,淫水比我的口水还要多。」他一面说,一面用手指挑逗我的
下阴,特别花更多时间在阴核上来回抚摸,还弄开包着阴核的包皮,「啊……啊
……」感觉强烈得令我的身躯抖震,腰不自禁配合起他的节奏而扭动。

  「啊!痛啊!不要啊……」纵然此刻的我对痛的感觉很微弱,但他突如其来
的在阴核上弹了两下,我还是痛得要命,比挟伤手指还要痛,冷汗从额头渗出,
我瑟缩在沙化一边。

  他脱去衣衫,掏出阴茎,异性的性器官我是头一遭亲眼看,所以无法比较是
长是短,只知如手掌般的长度,雄纠纠的,煞是吓人。

  他抬起我双脚,半跪在地上,手持阴茎在我的阴部插来插去,但插了数下仍
找不到其门而入,「他妈的……」他不耐烦地用力一推,「啊……不是,不是…
…那里,快拔出来……」

  此刻我真的醒了,剧痛淡化了药力,令我痛不欲生,肛门如撕裂般被撑开,
整个龟头已插了入去。

  「好紧呀!好爽……」他不理我的死活,漠视我的哀求,慢慢推进,前后来
回不一会,肛门开始些微适应了,没有初时夹得那么紧。他就加快步伐,尽根插
入,狠狠地进进出出,不把我的肠脏粪便抽出来不摆休似的。

  要不是药力仍在,我相信我早已痛昏死了,不过意识依然模糊的我,清不清
醒也没什么大分别。

  抽插了数十下,由于肛门仍然既干且紧,小弟对于不能畅快地狂抽猛插感到
不耐烦,最后把阴茎抽出,霎时我松了一口气,看着他那根东西由龟头至睾丸的
都沾满了灰黄色的粪便和暗红色的鲜血,那恶心的模样,什么药力也顿时烟消云
散。

  「嘿嘿……贱人,用你的淫水帮我弄干净!」「不要,不行!……啊……你
才是贱人,你才是畜牲!啊……」我尖叫着,但未待我说完,他已把沾满了屎血
的杀人凶器,攻向那满是淫水的阴道。

  「啊!!!」人先天性对排泄物的厌恶感和破处的痛楚充斥了我整个人的身
与心,单是想象那满是屎和血的怪物,便已令我难以下咽。

  我虽然从来没有对将来的初夜献给什么的白马王子、真命天子奢望过,但也
断然没想过我处女之血会混和那可布的粪便一同蹂躏我的下体。

  涂满了粪便和鲜血的怪物,显得格格不入,那只能说是一埋渗满了血的烂屎
;简单一点的说,那是一根未成熟但沾满了屎血的阴茎。

  终于,他的速度再加快,「太爽,爽啊,忍不住了……我要射了,爽啊……
啊……」一股浓浓的精液先射进子宫,然后混合了屎血,滴在我身上和面上,最
后他一拼用我的面和脱下的睡衣清洁干净。

  自个儿清理完毕,他说完这话「贱人,活该你受的」便回到电脑桌上,再也
没有理会我。

  我大字型的摊在沙化上,双目失神地看着电视,浑身发紫泛黑,到处不知是
伤口渗出的血,或者是我初次的处女之血,还是那从我肛门混合粪便一同流出的
屎血。

  云雨过后,痛,仍是很痛;由始至终,只有痛,谈不上兴奋不兴奋,也没有
那所谓的什么高潮,我一动不动,内心淌的血不见得比我的阴道和肛门所流出来
的少。

  沙化和地板无辜受罪,皆沾满了小弟刚才鸡奸和强奸我的时候,挤出来的粪
便和鲜血,以及那两口浓痰。

       绝对和我一样……已经不幸地……被玷污了……

  电脑仍旧在播放音乐,但已换上了另一首慢歌,旋律十分哀怨……

  ***********************************

  那天,我整整在浴室内冲洗了两个小时,冲洗了不下十次,本身已经痛苦,
可惜还要清洁刚才在沙化和地板上遗留下来的脏物,但怎样洗也好像永远洗不干
净,始终感到异味仍在,余香未散……

  我没有哭,也哭不出来;对于小弟,我是又爱又恨,既恨他对我的反脸无情,
也爱他和我以往相处的那个可爱的样儿和美好的时光。

  现在我已不知应当他是弟弟?还是堂弟?又抑或是「奸」夫?关系繁复得令
我不知如何定位是好,也不知该如何面对他,自小养成的自闭内向性格,令我不
敢把此事告诉别人,唯有与其它伤心事一样收藏在心底里,继续把自己封闭在那
悲伤的囹圄里……

  如果母亲知道此事的话,她一定不会信我,就算相信我也肯定不会帮我,说
不定她会说成是我诱奸了她的宝贝儿子;单是上次小弟偷窃的那件事,她明显已
对我极度不满,认定我是教坏他的原凶!

  告诉父亲?情况一定更糟!有其子必有其父,闲时他已经常常色迷迷地看着
我,我相信他一定会以此为借口,说什么「我儿子能上你,我为什么不能?」或
者「一世人两父子,当然有福同享嘛!」之类的话,继而和小弟两人一同蹂躏我
的身心,把我折磨死。

  报警我更是不敢的,小弟被监禁的话,父母只会更加痛恨我;而我自己,也
是不舍得就此毁了小弟的一生。

  旁惶、无助、绝望、不知所措、如何面对?……这就是我现在的心情。

  然而回想到刚才药力发作的那刻,却又是那么的亢奋,一切屯积在心中的负
面的情绪和不快的记忆,在刹那间全然忘得一干二净,我内心深处是非常的渴望
能够再次……服食……

  啊……不行……不行的,我不是上了瘾吧?新闻早已报导过这些迷幻药是软
性毒品,会侵蚀大脑神经和破坏身体机能,像海洛英一样会对人体会造成永久性
的伤害。

  但……那种无忧无虑,无拘无束的感觉,是那么令人回味和向往……我开始
明白为什么时下青年人那么爱在的士高和狂野派对中服食这些违禁的毒品,感觉
实在太好了!

  就像很多人明知酗酒是无益,强奸要坐牢,自杀会死人一样,纵然明知道毒
品伤身,但无论结果如何,总有人喜欢明知故犯……

  离开浴室,小弟独个儿坐在沙化上看卡通片,见到我出来,向我送上了一个
孩童独有的天真无邪的笑容给我,并说了声「姊姊」后便继续专心看卡通片。

  看到他的笑容,我毛管直竖,如果不是我的下体仍然传来阵阵像撕裂了似的
剧痛感觉,身体仍然传来阵阵中人欲呕的恶臭气味,我一定会以为刚才发生的所
有事情,不是我吃下「狂喜」后产生的幻觉,就是我自己患了精神分裂症,基本
上全是我自己的错觉!

  不过,事情不发生也发生了,我还能做什么呢?是真实也好,是幻觉也好,
是错觉也好,唯有全部当是造了一噩梦罢了。

  唉!唉……做人又何必那么执着……那么认真……

  ***********************************

  这两天,小弟能够若无其事面对我,施暴我时的狰狞面孔和粗鲁动作也没有
再出现。我可做不到、忘不掉,但又不能煞有介事的对着他。故此我唯有尽量早
睡早起,吃过晚饭一会便睡觉,太阳未见就起床,尽量躲在房间里静养,避免与
那个小色鬼碰面。

  现在无论大小二便,行坐躺卧,阴道和肛门的痛楚从未减过,就算我一天内
合共吃下了八粒止痛药,也无济于事。

  幸好那件事发生之后,小弟没有再来找我麻烦;父母放工回家,对我的怪异
反常的行为亦没多加理会,不然我也不知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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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屋漏偏逢连夜雨,我最担心的事情偏偏接踵而来。

  第三天,我发现阴道流出了啡黄色的分泌物,气味恶臭难挡,而且阴道口和
下阴十分痕痒,九成九是「阴道炎」吧!

  我犹豫了半天,怕看医生会因为我肿胀的阴道和破损的肛门看出我不幸的遭
遇,最后追查……

  我不敢再想下去,为免另一件我最最最担心的事情发生,我立刻赶在性交后
未过七十二小时前,跑去「家庭计划指导会」用了大半个月的零用买了粒「事后
避孕丸」服食。

  后来再也抵不住下阴无比的奇痕,离开了「家庭计划指导会」,我还是立即
去看女妇科医生……

  是夜,我非常强烈十分极度严重心酸,久久无法入睡。

  终于,我终于忍不住……无法不哭出来……没有呼天抢地,没有号啕大哭;
只有悲凄的笑,和那低声抽泣。

  泪是慢慢的,从心底里,一点一滴淌下。

  我得承认,我根本没有坚强过,我也从不否认我的懦弱……

  ***********************************

  一星期又这样平静地过去了。

  对于父亲的眼神,我由以前的逃避,变成现在的惧怕。以前我觉得存在于他
眼中的那团火,我终于清楚知道、完全明白内里所包含的意思。

  就在我的身心的创伤开始愈合之际,不幸之事又再临降在我头上来。

  我和小弟食过午饭,不适的感觉就像上次般由身体内涌现出来,不同是今次
的来源是我的肚子。

  肚子离奇的搅痛,我手尝试在肚皮上搓弄,希望舒缓不适,减轻痛楚;然而
不需一会,便意立即传来,而且来势汹汹,我实在忍无可忍,不得不跑马上进厕
所解决。

  起初我以为只是吃错东西,但过不了多久,便意又生。

  就这样我在半小时内屙(泻)了七次,粪便由开始是正常的形状,第二次变
成粒状,之后逐渐溃烂,再由稀巴烂化为糊状,最后一次屙的已是水,根本没有
粪便可排了,但排泄欲却未因此而减。

  我也在屙完第四次之后,没有清洁,不再离开厕所。旧患未愈,加上肚泻,
肛门早已再次受损出血,不但清洁痛,排便更痛。横竖出了去,很快又要回来,
倒不如不出,一次过屙清屙净好了。

  直至屙了两次屎水,我的脸变青唇发白,在屙完第八次之后,我躺在沙化上,
身体因脱水而显得皮肤暗哑,浑身乏力。

  我大叹倒霉,阴道发炎后,现在又轮到肠胃炎。

  就在这时,小弟由电脑桌来到沙化旁,满是歉意却淫淫的想笑但忍着不笑偏
偏又忍不了淫笑了出来,「……唔……嘿……嘿嘿,不好意思,你知啦,没有人
一出世便什么事情都懂的嘛……所以吸收了上次教训,我闻说有一种浣肠器和浣
肠药什么的,可以在肛交前进行浣肠,清理好后,就能顺利肛交……嘿嘿……」
当然也只有他在这时还笑得出口。

  得知是他搞的鬼后,早已屙得全身乏力的我,那还有力气和他计较?

  他顿了顿观察我,见我没愠没火,继续说:「你知道的,像我这样的小孩子
怎知道去那里可以买到这些用来浣肠的道具?就算知也没有人会卖给我嘛;我想
了想,决定去药房,问老板那一种通秘便的药最有效最安全,他便介绍了两种药
「泻得劲」和「通便宝」给我,我最后买了「泻得劲」……」

  看他现在的神情,我真的怒不下,而且他一派天真无知,像个做错事的小孩,
多过似一个为了肛交而不拣手段的色鬼,教我如何发怒是好呢?

  「……对不起,最衰因为我怕通便药和浣肠药有所不同,达不到浣肠的果效,
所以嘛……对不起,我一次过放了「泻得劲」该服用的双倍药力……」

  像我这样歹活不如好死罢了,我现在觉得自己似他的实验品多过像他的姊姊,
是我前世欠了他?还是今世得罪了他?令我不断要承受他随时的报复来赎罪!

  「早知不用双倍药力,弄成你这副死样,我也性趣索然,提不起劲和你肛交
……」他话未说完已返回去玩电脑。真是过份,原来他还想在我屙完后肛交!他
若不是我的弟弟,我一定会亲手杀死他的……我相信。

  终于,这天我一共屙了十一次,其中四次屙的还是屎水。

  那就像我和小弟的关系一样,屙极也屙不清……

  肚痛的感觉真的十分不好受,特别像我那样一天泻足十一次的话。

  在第四次屙出屎水的时候,我有一种不如一头用力撞向马桶来个同归于尽好
了的冲动。当然,那时我连便后清洁的气力也没有,还谈什么自尽丫。

  「为什么要是我而不是别个呢?为什么天你要这么惩罚我?」我声嘶力竭地
狂呼猛喊。

  当我犹如个在沙漠中快要渴死的病人般摊在沙化上的时候,再次想到小弟刚
刚那满是恶作剧成功了后的天真笑容时,我相信早晚我不是精神衰弱,或者心理
崩溃,就是神经错乱。

  面对这种精神有问题,随时变脸无情,比女人经血来潮的时候还要反复无常
的小色鬼,我是打从心底里害怕出来,是的,我彻底投降。

  这个神偷,已成功把我的信心、自尊和灵魂窃走了。

  ***********************************

  为了报复,我决定趁他睡着的时候,把他所有珍藏品——那一大堆色情漫画、
成人杂志和日本无码AV光盘全部充公没收。

  当然行动一切顺利,他每次睡着的时候是连猪也无法比拟的;除了搔醒他外,
我尝过在他耳边尖叫「大火呀!快走呀!」诸如此类可以拿来吓小孩的说话全说
了,也只能令他醒一醒,一两秒后,他又会再次睡着,我不得不佩服。

  一连数天,他也装作若无其事,但我相信他是清楚知道是我收了起来,因为
全屋只有我胆敢干涉他的手淫生活!

  这年暑假好像特别漫长,尤其是对于我这些没什么朋友,性格比较内向自闭
的人来说,暑假未必是一件好事。

  我甚少逛街购物,也不想整天呆在家中整天对着那魔头,令我烦上加烦;唉,
逛街又闷,在家却怕。

  忽然内心有种冲动,非常想立即去的士高解闷忘忧,然后……寻找贩买迷幻
药的人……

  虽然明知到有很多的士高都甘愿冒险招待我这些未成年少男少女;然而,一
向胆少怕事的我又不敢独个儿去那些品流复杂的地方……

  唉,这又惧怕,那又不成……我开始痛恨自己性格上的懦弱和一无是处,优
柔寡断,左想右想最后还是无法果敢抉择。

  这时,我产生出一种仇视父母因为一时的快慰欢愉,而意外制造了我出来,
令我痛苦一生的情绪。当然,我亲生父亲已因此而遭到报应,早已入木作古;现
在是母亲讨厌我的同时,我也痛恨她。

  他们并没有征求我的同意便把我带来这个恐怖的世界,我对此已十分不满;
没得我同意就把我弄出来也可以就此算数,偏偏弄了我出来却要我自生自灭更叫
可恶。

  唉!也罢,但最不该就是不经我同意再弄多个小魔星出来愚弄我,令我本身
痛苦的一生再「锦上添花」。

  一定是母亲已届更年期,导致荷尔蒙失调和内分泌失败,引致她的宝贝儿子
产生近墨者黑的间接影响性的潜移默化作用下;因而影响他的交感神经出现错乱,
变成无恶不作的精神病汉,终日满肚子坏水,满脑子淫水,最终在十三岁、仍未
成年的时候,不断以恶作剧戏弄和作出强奸鸡奸自己的姊姊等等十恶不赦、罪该
万死的禽兽淫行。

  一定是这样,一定是这样!我相信,我深信!

  渐渐,我害怕的不再是小弟,而是我会比小弟快一步进入精神病院;最痛苦
的还是在入住精神病院后不久,又要面对这个不会比我迟太多进占精神病院的小
魔星以及一大班变态程度和他不相上下的禽兽精神病患者。

  我开始后悔那天没有一头用力撞向马桶死了算了,一了百了。

  ***********************************

  过了两星期,我的下体终于回复正常,可惜我身上三个洞的第一次,同时给
小弟一次过夺去了,这是无论过了多久也没法回复痊愈的。

  有一天,我如常在看电视,小弟突然失魂落魄的、苍桑落漠地走过来,一下
子老了很多似的道:「姊姊,我爱你……」

  顿时,我呆了起来,比那天他突如其来施暴我的那一刻还要来得震撼,不是
吧……我们虽不是亲姊弟,但也有着一半相同血统的半姊弟,我们是无法相恋的,
是乱伦的呀!不成的,绝对不可以!父母亲戚不会允许的!左邻右里会嘲笑的!
社会德道会咒骂的!

  我内心不断地告诫自己,必需冷静,冷静,冷静……

  但我始终无法办到,我极度的不知所措,不晓反应,不懂面对,就这样我楞
了很久。

  小弟见我没反应,再用磁性低沈的声音说道:「姊姊,我真的很爱你,你知
道嘛……」

  泪这刻在我的眼框打转,霎时身体有着一股十分想和小弟相拥而抱以及眼泪
大有一涌而下的冲动。

  但我还是强忍下来,把内心深处想接受这一刻的真实的情感完全压下,装出
冷冰冰的表情,正想严词以责、教之以训的时候,小弟快我一步抢先说:「姊姊,
我真的是非常非常爱你的……我的电脑坏了,你可否给我钱买个新的?」他见我
神色不对劲,马上改口,「不……只要你帮我要求老爸买也成的……再不成你只
要归还所有的色情光盘、成人杂志给我也可以的……」

  「救命啊……不要啊……救命啊……不要打啊……谋杀亲弟啊!啊,我死了
啊……我已经死了!不要再打……我真的已经死了……救命啊……有人谋杀亲弟
啊,有人鞭尸啊……你打够了没有?你一点道德也没有的,已经脱了内裤手举白
旗投降,你还要打……救命啊……」

  那一刻的愤怒,是我有史以来愤怒到最极点的一次,就算上次被他施暴后也
没有这种情绪,我不知道为什么,更加无法解释得清楚我自己内心的情感。

  然而,我确切得到了一种觉悟,就是我的喜怒哀乐已给小弟全然主宰了。

  ——————————————————————————————————-二、禽兽篇——————————————————————————————————-

  那年正值亚洲金融风暴后一年,香港经济持续低迷,这个现象对很多企业造
成极大的冲击,有的减薪、有的裁员、有的倒闭,失业率高企,令香港人对香港
未来的经济大多都打了个「?」问号。

  我和小弟无牵无挂的享受暑假时,父亲幸运地被公司裁决了。那时不知为什
么内心有种莫名的快慰,对于他被公司解雇一事好像罪有应得似的。

  但后来他失业赋闲在家,我就为自己的想法感到后悔。如果我想到他会找了
大半月都找不到新工作的话,当时我一定会天天求神拜佛,祈求他不会被解雇或
者立即找到新工作。

  在这大半个月,小弟对老爸的时间多了,吵闹的次数和频率也愈发增多,因
为自小弟偷窃的那件事发生后,他们的关系就开始恶劣起来;现在基本上两日一
小吵,三日一大闹。

  我发觉小弟的精神状态愈来愈差,反反复覆,时坏时好,有时甚至连自己干
过什么和说了什么也记不起。有几次和老爸吵完架后,又好像刚刚什么事也没发
生过似的,和老爸有说有笑,我和老爸被他弄得一头雾水,无所适从。

  有时甚至想带他去看精神科医生,但因为我没有钱,而且我和老妈说的话,
她一定说我妒嫉小弟什么的之类的难听不堪的说话,所以在逼于无奈下,唯有暂
且打消这个念头

  而对我这个夹在中间的人而言,在一个整天家嘈屋闭,吵吵闹闹的环境,下
生存,绝对不是一件快乐和值得高兴的事,不过我也习惯了,亦懒得理他们,只
好当看戏罢了。

  不过往往,我最担心最不想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情,好像我永远注定了怎样也
逃不过似的。

  ***********************************

  我如常在太阳未出来之前起床,以免在那两父子最活跃的时间去面对他们。
出了房间,才知道老爸仍没睡,正在吸烟喝酒吃花生看足球比赛,烟灰、烟头、
花生壳和酒瓶散满桌面和地上,看来他整晚没睡,我眉头紧皱,一会又得花工夫
清理……唉。

  自从失业以及和儿子的关系闹僵后,老爸的心情一直不好,比以前暴躁了很
多,经常这样把地方弄得一蹋糊涂;我不清理的话,又要受老妈的气,我对这个
家已经再没有什么盼望、留恋和归属感可言,不得不佩服自己到现在还未离家出
走,叛逆学坏。

  这时我其实是很尿急的,憋了一整晚,不马上解决绝对有伤身体,我可不想
得了阴道炎后又来个尿道炎。但当我看见他发现我站在房门口的时候,我就没来
由的害怕了起来。

  我的家并不大,我的房门是对着沙花的,虽然我和他还有一段小小的距离,
但这段距离根本无法能让我安心下来,我马上决定回房不出。

  就在我准备入房关门的那一刹,「破……□!」我吓得忙缩下身,手掩双耳
护着头叫了起来,我蹲在房与房门之间,看清楚散满一地的是玻璃碎后,我才知
道是老爸不知发起什么神经来,以致精神错乱玩飞樽,难道想谋杀我不成?

  当我看到有双脚在跟前,我才知道惊讶,抬起头看时,老爸已一手扯着我的
头发把我拉起身,「啊……痛呀……」现在我的脸距他的口只有几分,「我会食
人的,是不是?……不是的话为什么一见到我就立即回房?」

  他一开口问我,满口的烟味酒臭令我很反感,几乎要呕吐出来,但他力气比
我大,我又胆小懦弱,早已又痛又怕,反抗根本起不了什么作用。

  「你喝多了酒……已经醉了,所以产生幻觉……是呀……真的是幻觉,你不
如……不如早点睡……」他的手慢慢放开我的头发,我立即呼一口气,我已鼓起
最大的勇气,如仍无法骗他去睡的话,我只好反转过来骗自己,是自己产生幻觉
……但、但真的是幻觉就好了。

  他模糊的看了看我,「这真的是幻觉?」「……是呀,快点睡……唔……」
睡字未说完,他的臭咀已发疯似的在我的脸上吻来啜去,双手也没闲着的在我身
上摸索,他趁我一时间未回神过来,在我身上大占便宜。

  我开始懊悔什么不说,偏要对一个喝醉了的老色鬼说这是幻觉,令老爸做出
些平时他只会在幻想的时候才敢做的事情。

  已经挣不开他的缠绕,我不得已,慌乱不及细想,用头撞向他的鼻子。他盛
怒下,以牙还牙,以头还头,居然用头向我的前额回敬,「唔……啊……」我已
倒在厅,我感到头赤赤,要不是因为我倒下的时候,背部被地上的玻璃碎片插入
肉,令我剧痛得马上醒过来,我一定会昏死过去的。

  「啊……死变态……」我倒在上,老爸更顺势压在我身上继续蹂躏,而我也
因为他压着的关系,痛得更厉害,玻璃碎片插得更入肉几分,背部手脚也被其它
碎片割伤出血,我的血和溅在地上的酒混合,酒精的刺激令我痛入心肺,意识因
脑部受震汤而变得模糊不清,但是酒精的刺激却令我此刻清醒无比,因为实在太
痛了。

  他不知我此刻所受的痛楚,就算知道,他也只会说「幻觉来的嘛,这些痛又
不是真的痛,怕什么!」之类的话,说到底都只好怪自己白疑。

  老爸把肛门对着我的脸,「帮我啜,快呀,啜呀!看什么呀?未见过痔疮吗?
快呀,啜呀,小婊子!」我猛地转头,屏着呼吸,因为他掰大双腿时,肛门涌出
了一阵比他的口还要臭上百倍的气味。

  他执起地上的玻璃碎片,在我的脸拍了几下,「你一是帮我啜,一是我在你
的脸画图,你要那一样呀?」

  我感到脸上微凉,看来他已经轻轻的把我的俏脸划破了少许,「快呀,我数
三声,一……爽……」我十分恨自己的懦弱,因为他未数到二,我已经为保容颜,
屈在他的淫威之下,屏气啜起他的肛门和痔疮来。

  「爽呀,可惜无法和真的婊子比,你一定要苦练这招「毒龙钻」!」说着他
起身,忽然,我下身一凉,睡裤已不翼而飞。

  「啊……」我尖叫起来,变态老爸竟然性急到不脱我的内裤,却用力撕开,
在内裤被撕破的同时,我的阴核不幸无辜受罪,他用力一撕后,手因用力而向外
一左一右分开,不幸地右手□中我的阴核。

  背部和下阴的痛楚令我不住的抖颤,口在开开合合的来消痛,痛还未减退,
他已把阳具全根一次过用力地捅了入去。

  我声嘶力竭的呐喊,一来因为没有兴奋,即是没有分泌,玉壁干得要命,也
就代表我痛得要命;二来我想把老妈弄醒,看看他的禽兽老公所作的好事,救我
脱离苦海。

  他一边抽插,一边兴奋地怪叫,泪水因为剧痛和屈辱早已涌了出来,但明显
流出来的泪根本无法和从伤口流出来的血相比。

  因他的家伙插入干涩的阴道所带来的痛楚更加是比不上插入我背部的玻璃碎
片对我造成的伤害,因为我的背部除了要承托两人的力度和他抽插的冲击,还要
承受酒精的折磨。

  我就快发疯了;就在这时,老妈终于被我惊醒了。她搓着睡眼,打起呵欠开
房门,见到我痛苦的哀求以及一地的碎片和鲜血,她不但没有大发雷霆,反而说
:「死鬼,一大早弄得折天似的,把老娘从好梦中吵醒,想死是吧?」言讫竟入
厕所去了,不但没有对我伸以援手,对自己丈夫在奸淫自己的亲生女儿竟也不闻
不问,这还可以说是人吗?

  「你们……算不算是人呀!」此刻,我终于绝望,泪已干了,痛也感觉不到
了……刹那间,我的脑子一片空白,浑身缺氧,对周遭的事已再也没有感觉……

  当我有回知觉的时候,应该已是过了十数秒,这时我开始不自觉地呻吟起来。
由于我先前对老爸的施暴一直持着抗拒的情绪,而且实在痛得要命,老爸的埋头
苦干除了令我产生痛楚、反感和不满之外,根本起不了什么可以令我兴奋起来的
作用。

  但在刚刚那一刻,我回复知觉后,开始对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感觉重新定位。
我的负面情绪一下子全部失踪了;不过纵使再次涌现,也无法敌得过身体因生理
上的自然反应,渐渐侵蚀我身心的快感。

  我慢慢忘形的配合,尽管我每动一下,我背部也痛得要命,但既然全家每一
个人都想伤害我,我偏偏不作出痛不欲生的样子令他们更加亢奋快慰,我要反过
来在这刻好好享受。

  「不是你们在伤害我,是我在利用你们来享受吧了!」有了这样的觉悟,我
感到浑身火熨,全身上下每一个毛孔也敏感得彷佛不需触摸也会令我产生高潮似
的。

  我不再强忍,不断尖叫,既是亢奋的呻吟,也是痛苦的叫喊,更是绝望的呼
求,我受够了!我、受、够、了!

  在母亲自厕所出来的同时,我也在痛苦与快感交织底下,被老爸强奸却来了
人生第一次高潮;我胸口冒出冷汗,双眼反白,继续享受高潮的余韵。我再也忍
不下来,憋了一整晚的尿液也顺着老爸抽出的那一刻喷向老爸,他满身满地也是
我金黄色的尿液。

  当时,我被报复后的强烈快感和膀胱得到解决的舒畅,把我推向了第二次高
潮的巅峰。老爸对我喷出的尿液没有什么不满,因为他在射精的那刻早已兴奋得
醉倒在我身上。

  母亲的声音响起,指着我大骂道:「你这淫娃荡妇,连自己的父亲你也敢勾
引?!」我再一次感到绝望,我被强奸的时候她没有反应,我在享受高潮的时候
她却勃然大怒?

  「你才是淫娃荡妇,不要脸的臭婊子!」我一把和着血的口水吐在老妈的身
上,她立时大叫:「你去死!」她一手执起桌上的酒瓶,我的头硬吃了一记「爆
樽」,在血涌出的时候,我也正式昏死过去了,什么再也不知道。

  ***********************************

  「痛~~啊~~」当我有回知觉,我第一个感觉就是痛,除了痛,还是痛,
仍是痛,彷佛全身每一个有神经,能感到痛的部位都在一起叫痛吃苦似的。

  叫了一声之后,口里发出的是因为全身的痛苦而造成的断断续续、只有医院
里快死未死想死又死不了的病人才能体会的呻吟;虽然我已经是侧身躺卧在床上,
但背部的那锥心之痛仍然是不需移动、就算睡着也是那么清晰地能够感受得到的。

  勉强撑开双眼,见到小弟正天真无邪的看着我温柔的笑了笑;我心内一暖,
彷佛所有痛楚和今早所发生的事情已经全部消失了,就算现在像个木乃伊也没什
么所谓。

  「你知不知道?母亲和我不知有多担心你啊!你足足昏迷了整整一天半!」

  我十分讶异,原来已是昨天的事了,「哼,老妈会担心我?对呀,她不担心
才怪,哼,要是我幸运地死了她铁定要坐牢的!」

  「挑,老妈和老爸都不是人!猪狗不如!」我深深不愤的骂道。

  突然,小弟脸色骤变,双手死命的捏紧我的颈,「贱人,你是我一个人的!
你为什么要勾三搭四,连老爸也不放过,你说呀,你为什么要这样淫贱?!」他
说话时唾沫横飞,毫无礼貌;可怜和他的口近在咫尺我,被他喷得整脸都是属于
他的口水。

  原来我又说错了话,小弟说反脸就反脸,全无先兆可言。我唯有骗自己,这
是幻觉好了。但为什么是幻觉也会有种呼吸困难、痛得要命的感觉?

  就算我不是像现在般软弱无力,我也不是他的对手。

  「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我还没问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你却先问起我来?唉,现在又不是你被自己
老爸强奸。

  「你为什么不说话?」

  「啊~~你捏着我叫我怎样说?」可惜,除了「啊」字之外,余下的我连自
己都无法听得清是在说什么。

  我没有反驳的余地,因为他已经左右开弓,左右合共掴了我四巴掌;我也不
客气,每被掌掴一下,我都向他的脸吐出带有血的唾液。

  发狂中的小弟当然不加理会,趁他此时松开了手,我也猛地呼吸多几口,然
而无论多呼吸几多口也好,亦无法改变我身体此刻已十分虚弱的事实。

  「你是我一个人的!你是我一个人的!你是我一个人的!」他红着脉对着我
狂吠,不知是怒得双眼青根红丝满现,还是心痛得想哭出来呢?但怎样也好,我
都不得不大叹倒霉,昨天遇到一头发情的种马,现在碰上一只变态的疯狗。

  「他妈的,仆你个街,全家都是禽兽,根本没有一个像人!不,是禽兽都不
如!全家都是变了态畜牲!」我实在忍不住,连粗话都骂了出来。

  当然,有了昨天的经验,吸取了教训;现在我是不敢再说什么的,只管在心
里继续暗暗诅咒。万一疯狗受不了刺激,和那只禽兽一样兽性大发的话,以我此
刻的状态,根本是自杀无异。

  「□」,疯狗吠完后,用力关了门跑了出去。

  我心内百感交集,五味俱陈,原本已经忘记了的惨绝人寰的遭遇,又再一一
浮现在脑海,我只能再慨叹一句:「我的一家都不是人。」

  但此刻我最痛恨的,却不是用药迷奸了我的小弟,也不是借醉强奸了我的老
爸,而是我那个无情的亲生母亲。

  我以前会相信什么「切肉不离皮」、「血浓于水」的鬼话,但我现在才切切
实实的感受得到──原来仇恨是这么恐怖的。

  这种感受并不是来自母亲毫不留情的那一记,而是出于我现在内心所想所求
的那种连我自己都会打颤的龌龊的念头。

  ***********************************

  一如以往般,小弟的样子告诉我他已把昨天的事已经忘记得一干二净,或者
根本从未发生过。

  而老爸的那种若无其事的神态,要不是他淫贱的眼神更胜从前,我真的怀疑
是我自己不是因为吃了「狂喜」所留下的副作用,就是因为被小弟强奸所产生的
后遗症,又或者其实是我自己得了妄想症。

  然而有一点可以肯定的,从我背部、阴道和肛门的感觉是那么的真实,包括
那两次高潮。

  香港一向提倡的男女平等,从前的我没有多大理会,现在我为了平等,也为
了将「感同身受」和「受比施更为有福」这两个正确的讯息带给我可爱的家人;
我不惜公本,花光了我的零用,投资在我的革命事业上。

  ***********************************

  这次晚饭,是我人生以来吃得最快活的一顿;特别是在看到家人对我那煲花
了近三个小时,投放了大量爱心以及无限祝福的菜汤喝个不停的时候,我更加快
慰。

  整瓶安眠药一颗没剩的全放了落去,会错手把母亲毒死的犹豫,对于现在这
个先后被小弟老爸分别两次强奸一次鸡奸的滔天仇恨以及遭亲生母亲虐待的万丈
怒火冲熏了的我来说,根本没有任何足以制止我继续行动的说服力。

  其实没什么大不了,人总要死的嘛,何况能够死在自己最讨厌的亲生女儿手
上,绝对是一件值得高兴和荣幸的事;而且她很久以前已经不想见到我了,我现
在给她完成多年来的宿愿,既能够孝顺她老人家,又满足了她的要求。

  「嘿嘿,你临死之前可不要忘了多谢我呢!」

  当然,就此结束了她宝贵的生命,我实在太过于心不忍了,多多少少,也要
给她知道自己生了一个有多了得的女儿才成。

  「这是那门子的安眠药?!吃了已经个多小时还精神奕奕的在看电视!」等
待的时间比起被舐老爸的痔疮还要令人烦厌,早知这样我就算牺牲色相也要买多
一瓶。

  药力终于发作,见到老爸、老妈和小弟先后倒下,我内心的振奋,足以为我
带来一次前所未有的高潮!

  我匆匆跑了出外,在街上拐了一只饿得皮黄骨瘦,而且满身疤痕的浪流病狗
回家,开始展开我的复仇计划。

  事后我回想自己能够抱起一只这样呕心的病狗,我不得不佩服自己的爱心以
及了解仇恨的真谛。但处于「水深火热」之中的我,那会顾虑这么多?

  绑起老妈双手放在地后,我也不知狗喜欢吃什么,便把刚刚吃剩的东西全放
在老妈身上,再在老妈身上、特别是她的阴道和肛门涂满了蜜糖。

  狗儿不枉我负以重任,也该是饿得太久,吃得很有劲,不停舞动开始变得血
红色的长舌,在老妈的身上游走;。

  这时,我跪在狗儿旁边,撩拨狗棒,「呜~~」狗儿很受用似的,阴茎迅速
充血胀大。长度是老爸望尘莫及的,我几欲把阴茎含在口里,但一想到他的卫生
程度,我便望而却步。

  狗儿吃得七七八八,在我由撩拨改成套弄之后,狗儿停了口不吃,只管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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