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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全本] 【秋韵夜语系列之第五届】【全】作者: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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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真是太美妙了。”巧音双手扶住他的腰间,脑袋向
他的胯下弯去,嘴巴大张着,奋力将阴茎一吞到底。趴在他的跨下,她清楚地感
觉到,阴茎又胀大了一些,在自己的口腔深处不安分地振动着,很快,脆弱的喉
肉再也耐不住龟头的摩擦,开始痉挛起来,“呕”的一声,她本能地吐出阴茎,
剧咳起来。

  还没爽够的卢丰哪管她的死活,一把抓住她的头发,将阴茎胡乱塞进她的嘴
里,然后,猛一用力将她的脑袋死死按在自己的小腹上。团团温湿的唾液包围着
阴茎,痉挛的喉肉一下一下吮吸般挤压着茎身,酸胀的阴茎又是一阵乱跳。

  听着巧音喉间发出“呜呜”的悲吟,看着她那红胀的脸蛋上,一双泪眼朦胧
的大眼睛乞怜地望着自己,卢丰胸口一热,淫性大发。他站起身来,双腿跨过她
的脖子,抓紧她的后脑,之后就是一阵疾如狂风的抽插……直到她身体变软,大
眼睛开始变得黯淡的那一刹那,才缓缓停止。

  “啵”的一声,卢丰抽出阴茎,阴茎上略微沾了一点血水,也许是太过剧烈
的抽插,使她的牙齿不小心咬破了舌头。

  巧音萎顿在地上,剧烈地干呕着,一团团唾液从嘴巴里淌下,将一对丰满,
雪白的乳房染得晶莹透亮。咳了好久,她才扬起脸,恨声嗔道:“要死呀你,想
要插死人家啊!你看,人家的小嘴都让你插破了。”

  嘴上这样说着,可是眼睛却一再偷瞄着汁水淋漓的阴茎,巧音既有些害怕,
又很想再次体验那种濒死的感觉。刚才那种快要休克过去的窒息,虽然使她脑袋
胀痛得就像针扎一样,可是内心却无比的兴奋,全身的毛孔就好像完全舒展开似
的,异常灵敏地感受到一股股骚动越来越强烈地从下身涌起。

  卢丰也有些纳闷,就算是春药的药效再强,她也受不了自己如此大力甚至接
近于暴虐的抽插啊!怎么现在却一副期盼着再来一次的样子呢!难道她是个有着
受虐倾向的女人!

  卢丰重又坐下,晃动着脚趾头,钻进她的童装内裤里,随意摩挲着那湿得一
塌糊涂的肉缝,邪笑着问道:“还想我像刚才那样插烂你的嘴巴吗?”

  巧音娇躯一震,呼吸陡然急促起来,她红潮满面地看着在内裤中不断挠曲的
脚趾,鼻间“嗯嗯”地娇吟不语。

  卢丰用脚趾分开肉缝,大拇脚趾头斜斜着滑进穴内,沿着滑嫩的穴壁不急不
慢地旋转着,嘴里径自说道:“鸡巴泡在你嘴巴里的滋味真是太爽了,要不是怕
把你干死了,真想把你的嘴巴插烂。”

  “你也太狠了,哦……人,人家让你那么玩,你,啊……哦哦……你还想插
烂人家的小嘴,你,你真霸道,啊……啊啊……别总是磨嘛!哦……”巧音软软
地向后倒下,双腿八字型地大分着,她一只手抓住童装内裤的边缘,向另一侧拉
去,露出淡粉色的小穴,方便他更深的进入;另一只手轻轻抚弄着自己的乳房。

  “谁让你那么骚啊!我问你,操你嘴巴时,你在想些什么?”卢丰看见她淫
浪的骚样,大腿开始一伸一屈着用脚趾头大力抽插她的小穴。

  “哦……人家,人家被你插得都要断气了,哪,哪还会想什么,啊……再深
点,哦……对,对,用力,啊……人家只觉得就算,就算被你插死了,啊……人
家也愿意。

  别,别只用脚趾头,人家,哦……人家想要你的大鸡巴,嗯……别那么看人
家嘛!“看到卢丰得意的邪笑,巧音不由大羞得闭上眼睛,可那种眼神却让她浑
身酸痒痒的,舍不得就此闭上眼睛,不由又偷偷地睁开。

  “小浪货还知道害羞呢!哈哈……过来!用咪咪揉揉老公的鸡巴。”卢丰看
她羞得娇躯一阵阵扭动,两只豪乳拨浪鼓似的晃动不停,不由起了打一通奶炮的
主意。

  巧音爬起来,有些不敢看他,她低着头,抓着自己那两团鼓胀得皮球般的乳
房,将阴茎夹紧在中间,徐徐地上下摩擦。雪白的乳峰间一根粗黑的庞然大物雄
然峙立着,遍体青筋凸现,怒态勃发。

  巧音越看越喜,舌头不自觉地伸出,向狰狞的龟头舔去,心里越来越兴奋,
时而双乳乱舞着,将龟头藏摄其中,时而双手快速律动着,重重摩擦阴茎,时而
又用双乳紧紧夹住茎身,嘴唇裹紧又红又亮的龟头,快速地上下吞吐。

  两团雪白的乳肉就好像初生婴儿的皮肤那样柔软,光滑,再配以香汗的的润
滑,敏感的龟头一点也没有滞涩的感觉,反而一股凉丝丝,酸麻麻的感觉由龟头
传至足底,刺激得卢丰几乎要呻吟出来。

  卢丰低头看着外表清纯的少女,头发凌乱,满脸晕红着,手里还捂着那对丰
嫩的雪乳,娇躯伸缩着为自己乳交。他的眼光与她甫一接触到,她便飞快地低下
头,那灵动的眼波时而羞涩地向他频频偷瞧,时而又饱含幽怨地望着他,仿佛在
诉说心中的委屈,怪他为什么还不给她安慰。

  “接下来,我们该做些什么呢?”卢丰托起巧音的下巴,拇指摸揉着她柔腻
的肌肤。

  “你想怎么样,人家,人家都由你啦!”巧音轻挣一下,就羞答答地垂下眼
帘。

  “由我!真的什么都由我吗?”卢丰就是喜欢看她那羞中带怯的神情,拇指
游到她的口畔,轻轻抚弄薄巧的嘴唇。

  “哼!得了便宜还卖乖,除了没被他插以外,没给男朋友做的也都给他做过
了,还这样问,真是的。”巧音心中暗怪着,嘴巴微张,轻咬着他的手指不放。

  “本来想好好喂饱你的小骚穴的,可你却不出声,搞得我也不知道该不该操
你,你倒是说话啊!想不想我操你?”卢丰的另一只手又伸向巧音的乳房,手指
拈起樱红欲滴的乳头,越来越快地来回捻转。

  “缺德鬼,人家都让你玩成这样了,还要人家说什么啊!啊……啊啊……人
家好痒,快来操人家嘛!”巧音吐出手指,眼睛斜瞟着他,那荡漾的眼波流露着
说不出的春意。

  “可你还穿着它呢!”卢丰指指她那条湿透了的童装内裤,又指指自己的阴
茎。

  “讨厌!人家哪件衣服不是你脱的,偏不脱这最后一件。”巧音娇嗔地白了
他一眼后,仪态万千地站起来,捏起童装内裤的边缘,膝盖前弯,屁股后翘,准
备除去最后的遮掩。

  “慢点,知道钢管女郎吧!嗯,像钢管女郎那样晃晃你的小屁股,对,对,
就是这样。”卢丰指挥着她脱衣,还不忘拿起DV拍摄这令人狂喷鼻血的香艳画
面。

  在DV面前,巧音更加兴奋了。她模仿着脱衣舞娘的动作,一边扭动腰肢,


         边将童装内裤慢慢地从臀部褪下……

  亮黄的阴毛被淫水染得黏成两缕,拢在两旁,露出一个幽深的小洞。粉红色
的小阴唇褶皱着攀在小洞两边。小洞不停蠕动着,从里面浅浅流出一些白黏的液
体,看起来就像是刚喝过奶汁的婴儿小嘴一样,粉嘟嘟,亮晶晶的。

  巧音将童装内裤褪到大腿根部的位置就轻盈地转过身去,缓缓弯下腰,朝着
DV高高地翘起屁股,左右摇摆着,展现屁股的丰润,雪白。之后,她又一边褪
着童装内裤,一边转过身来,眼睛眨眨地望着DV,煽情地摇晃着胸前的豪乳。

  “给你,不光它是你的,我也是你的。”修长的小腿优雅地交替抬起,巧音
将童装内裤抓在手里,咯咯脆笑着,轻轻地将它向卢丰抛去。

  童装内裤被抓在手里,暖暖的,还隐隐散发出一股体味,卢丰不禁将它放到
鼻旁,深深地嗅个不停。

  这个男人,不光身体强壮,而且还很有情调,看他那么投入地嗅着自己的内
裤,还不忘坏笑地望着自己,巧音只觉得心房被烘得暖暖的,酥酥的,她简直都
快要被幸福的味道给薰晕过去了。

  “就那么好闻吗?咯咯!来啊!接着拍嘛。”曾经学过孔雀舞的巧音,对着
卢丰冉冉起舞。皓白的手臂缓缓地抬过头顶,手心相对着渐渐并拢在一起,接着
纤细的手腕突然一抖,手腕上的紫色水晶珠链“叮当当”地发出一连串急脆的碰
撞声。响声越来越密,手腕的细微动作越来越难以捉摸,手指更是以一种奇异的
韵律,变化多端地扭曲成各种形状。

  突然,她停住了抖动,慢慢扬起脸,酥胸前挺,丰臀后翘,膝盖稍稍弯下,
手臂向两旁缓缓分开,手指弹动着摆出了一个雀头的形状。猛然间,她又动了,
身体急速地扭动着,那绝美的姿势像极了一只狂舞着的孔雀。

  渐渐,舞姿慢下来,她将一只手放在雪白的乳房上,另一只手虚掩着粉嫩的
小穴,双手配合着轻扭的腰肢,慢慢揉摸着,眼睛频频瞟向DV,嘴里哼出一阵
阵软绵绵的呢喃声。

  “一边叫你男朋友的名字,一边把你的小骚穴掰开让我看!”卢丰将DV放
在沙发前的茶几上,匆急地按下自动拍摄键,然后抓着自己的阴茎快速地搓弄。

  强烈的感官刺激让他再也无法控制住激荡的心情,他只等巧音说出男朋友的
名字后,就狠狠地插她,尽情地享受她的肉体。

  巧音也是一样,光着身子在男人面前跳着淫贱的舞蹈,做着平时想都不敢去
想的动作,她兴奋得禁不住连声呻吟。男朋友的名字对她来说不代表什么,只是
意味着一种调情的手段。她颤抖着双手掰开小穴,露出里面幽深,红嫩的孔径,
眼神痴痴地直视着卢丰的眼睛,嘴里喃喃念着男朋友的名字,声音越来越大,到
后来几乎是哭着喊出来。

  顿时,卢丰心中的自豪与满足到达了极点。他兴奋得啉啉喘着粗气,胸膛剧
烈地起伏,硕大的龟头更是夸张地暴胀到前所未有的庞大。闷哼一声,他抓住巧
音的香肩,猛地将她摁倒在写字台上,重重地抓了几把她那酥软的乳房后,就捏
住她的脚踝,将一双修长,白皙的美腿分成一个笔直的一字。

  “啊……威威!你在哪啊!你女友被他全扒光了,哦……啊……你再不来,
他就要搞你女友了,啊……啊……”巧音满脸潮红,眼神弥散,梦呓般地叫着男
朋友的名字,嘴里不迭地吐着淫声浪语。

  “接着讲,我就喜欢听你说这些。”卢丰深深吁了口气,平缓一下激荡的心
情,这时,他倒不想这么快插入了,臀部慢慢动着,阴茎一碰触到穴口,就快速
地退回来。

  “还不来干人家吗?狠心的家伙。”巧音双手轻揉着自己的乳房,眼神更加
迷离。

  “他的鸡巴就顶在你女友的小骚穴上,他真会玩,骚穴让他弄得一个劲地流
水,你女友真没出息,想让他干了,你再不来,你女友的小骚穴就要吃他的大香
肠了,啊……啊……干我,干我,别再逗人家了,人家快疯了。”巧音难受地乱
扭着,眼神凄怨地瞅着他。

  “你去给你男朋友挂电话,我要一边插你,一边听你向他讲述我是怎样操你
的。”卢丰淫笑着将手机递给她,然后用手握着阴茎慢慢旋转着插进去,龟头刚
挤入一半就不再动了。

  “啊!人家不要嘛,那样也太丢脸了。我假装与他通电话,讲给你听还不行
吗?”巧音扭扭捏捏地接过手机,眼中闪过一丝羞涩的目光。

  “听话,乖!”卢丰轻轻拨弄着那胀起的阴蒂,不大一会儿,耳边就传来了
急促的喘息声。

  “再不听话,我就拔出去了。”看着她骚浪的样子,卢丰小腹向后一收,作
势要将阴茎抽出来。

  “别,别拔出去,我,我挂。”巧音忙不迭地答应,手指难为情地摁着数字
键。

  “来,搂着我的脖子,将手机放到我耳边。”阴茎用力地又往里挤进一些,
整个龟头完全没入了小穴中,卢丰哈哈大笑着将她的双腿扣到自己的腰上,抱着
她的屁股,倒退着回到沙发上坐下。

  巧音“嗯”的一声娇呼,单手死死地揽住他的脖子,俏脸红红地贴在他的脸
上,手机怯怯地插进两人的耳间。随着手机里传出的“嘟嘟”声,她的双腿开始
悄悄地缠紧他的腰。

  “请问哪位?”手机里清晰地传来一声略显疲累的男声。

  卢丰马上盖住巧音的嘴巴,捉住她企图逃逸的舌头,“啾啾”地狂吻着。

  “搞什么?什么声音!再不说话,我就挂了。”对方显然认为是骚扰电话,
嘴里不满地嘟囔着。

  卢丰离开巧音的嘴巴,向她努努嘴,示意她答话。

  巧音羞红着脸,眼睛求饶地望向他,可看到他那不置可否的眼神,只好无奈
地对着手机嗫嚅着说:“我,我,我是……”

  卢丰看着她那娇羞无比,惹人垂怜的神情,脑袋“嗡”的一下,好像浑身的
血液瞬间都灌进去了。他用力抓着巧音的两瓣屁股蛋儿,下腹向前猛力一挺,
“卜”的一声,雄壮的阴茎应声一冲到底。

  “哎呦!”巧音被这下迅猛的突袭,条件反射地惊叫出声。

  “是谁?到底是谁?”手机那边隐隐觉得不对劲,有些慌乱地连声询问着。

  巧音哀怨地看了他一眼,轻轻叹了一口气,转过头颤声对着手机说道:“威
威,是我……”

  看到巧音与他男友通上话,卢丰缓缓地向后仰去,半躺在沙发上,托着她的
腰,阴茎开始慢慢地动起来。

  “哦,音音,原来是你啊!可吓死我了。发生什么事了吗?刚才我好像听到
你在叫啊。”手机里的声音明显不是那么慌乱了。

  “没,没有啦!你听错了吧!我,我,我怎么会叫呢!”巧音张口结舌地解
释着。

  “噢,那我就放心了,嗯,是想我了吧!嘿嘿!今天早点回来!都好几天没
有做了,今晚我想与你做爱!”电话那头完全安心了,语调也轻松起来。

  “你女友正被别人干着,你却还在说做爱的事情,你怎么这么粗心啊!”巧
音有些悲戚地想着。而卢丰也清楚地听到那句话,阴茎开始逐渐提速,手掌还
“啪啪”地大力打着她的屁股。

  下身的快感越来越强烈,巧音的身体慢慢变软,鼻息也变得越来越浊重。她
连忙抽出空闲的手捂在嘴巴上,心里默默祈祷着:“快点挂断,快点挂断……”

  “咦!怎么喘那么厉害?喂!干嘛不说话?喂!喂!”手机对面不停地追问
着。

  卢丰把巧音捂着嘴巴的手扳下来,阴茎开始大幅度地抽插。每一下都狠狠地
一捅到底,还恶作剧似的顶着穴底重重地旋磨一下。

  巧音无力地瘫在他怀里,雪白的屁股被顶得就像波浪一样起起伏伏的,阴茎
的每一次重重的刺入都使她的心房剧烈地颤栗一下,禁不住要张口娇呼。

  “不能,绝对不能叫出来。”听着手机那边传来男友焦急的声音,巧音紧紧
地咬住银牙。可是,“嗯嗯啊啊”的闷哼却不可抑制地沿着翕动着的鼻翼,不规
则地窜出。

  “你到底在干什么?快回答我!”手机对面提高了音量,听得出有些发怒。

  “威威,没,没什么,鼻子有些不通气,好像是感冒了。”巧音连忙解释,
却不料她刚一张口说话,下身就迎来了一顿疾如风,狂如雨的捣击,强烈的快感
不由使她僵直着身子,下意识地大声浪叫出来。

  “啊啊”的淫叫声在手机里特别刺耳,过了半晌,手机那里才传来一阵怒极
的冷笑,“这就是你说的感冒!哼!哼!”

  “还是叫出来了。”巧音匆忙间不知道该说什么,而就在这时,卢丰一把夺
过手机,将手机放在两人的交合处。“噼噼啪啪”肚皮的撞击声和“噗哧噗哧”

  阴茎与淫水的捣击声清晰地传到手机里去。达到目的的卢丰,活塞动作慢慢
缓下来,“嘿嘿”淫笑着将手机放回巧音手中。

  “他一定猜出我在做什么了,好丢人。”巧音羞得浑身发抖,胸口就像是被
点着似的,火烧火燎的好不难受,而小穴也变得异常的瘙痒,淫水一个劲得涌出
来。她不禁难受地扭动着身子,屁股也开始慢慢摇起来。

  窗户纸一旦捅破,就没什么好顾忌的了。巧音娇喘着慢慢将手机放到耳旁,
徐徐说道:“你真的想知道我在干什么吗?”

  对方沉默不语,手机里只是传来一阵阵急促的喘息声。

  “威威,你女友现在正全身光光地趴在人家老板身上呢。他把人家的屁股掰
得大大的,手指还搔着人家的屁眼,他好坏呦!他的鸡巴在与你通电话时就插进
来了,又大,又粗,插得人家好舒服……”巧音双眼迷离地讲着,屁股越来越快
地迎合着阴茎,耸动不停。

  “我不信,不信,你不是音音,你到底是谁?音音是不会干这样的事的。”

  她男友大声吼叫着,他根本就不相信这么淫荡的话会从清纯,可爱的巧音嘴
里说出。

  “不相信吗?哈哈!再让你听听她的声音,仔细听好啊!”卢丰亢奋地托着
巧音的屁股,开始狠狠地抽插起来。阴茎上下翻飞地律动,粉红的穴肉乱跳着,
乳白的淫液汩汩流出,两人的连接处湿乎乎一片。

  “啊……好舒服,啊……哦……你好棒啊,顶到妹妹的花心上了,啊……别
那么磨嘛!

  妹妹快要被你干死啦,哦……哦……老,老公,老公,老公……“小穴深处
那充实,舒爽的快感让巧音不休地大吐淫声浪语,越叫越舒服,心情也越来越激
荡,她不由对着手机,骚浪地说道:”威威,你听到了吗?你女友被他干翻了!
哦……啊……他的鸡巴好烫,人家爱死他的大鸡巴了,啊……啊……“

  “你,你,你怎么会变成这样?不对,你一定是被强迫的,告诉我你是被强
迫的!告诉我!”手机对面呜咽着,听起来她男友很伤心。

  “才不是呢!人家是自愿的,哦……人家好喜欢被他干,他每插人家一下,
人家都觉得好像被贯穿了似的,啊……啊……那种感觉太美了。”巧音一面浪叫
着,一面被卢丰抱起来放到写字台前。

  “他让人家趴到写字台上,还让人家高高地撅起屁股,哦!他开始摸人家的
屁股啦!他的手好温暖,被他摸得暖暖的,好舒服,人家禁不住摇起屁股来了。

  呦!他叫人家自己把屁股掰开,讨厌啦!他想看人家的屁眼。好丢脸!可谁
让人家喜欢他呢!他要看就给他看喽!“巧音腻声腻气地讲着,双腿向两侧大分
着,一双嫩手伸到背后,将两瓣屁股蛋掰开,露出一个千褶万皱,菊花状的小洞。

  “哎呦!他开始舔人家的屁眼了,他的舌头好灵活,就像一条小蛇似的,一
个劲的往人家屁眼里钻。啊……他舔得人家心跳得好快啊!哦……啊……他把手
指插进来了,又插进一只,哦哦……好痛,好痛,要裂开啦。他开始动起来了,
啊……怎么搞的啊,越痛人家就越兴奋,不行了,心就要跳出来了,啊……小穴
也开始痒起来了,人家又想让他干了。哦……哦……”

  巧音娇羞地转过头,哝语求道:“老公,好老公,别再逗人家啦!来嘛!骚
妹妹想要大哥哥的鸡巴止痒哦!快来干骚妹妹嘛!”

  “骚老婆,你男朋友倒是挺关心你的嘛!换了别人还不早把电话挂了。嘿!

  把手机给我,我跟他讲几句!“卢丰握着阴茎顶在穴口上,龟头轻轻旋磨着
探出头来的粉红的阴蒂。

  “不要嘛!人家还要讲呦!”巧音不情愿地将手机递过去。

  “从今天起你的音音就归我了,哈哈……”卢丰对着电话一阵狂笑。

  “你,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电话里传来一阵气闷的声音。

  “你没听见吗?是她在求我干她啊!哈哈……你女友可真浪,她的手正抓着
我的鸡巴呢,啊……她的手可真软,哦!进去了,哈哈,你女友自己将我的鸡巴
送进她的穴里啊,有这样的女友,你真是有福气啊!乌龟先生!哈哈……”卢丰
一边恶毒地羞辱着巧音的男友,一边缓缓抽动着阴茎。

  “从后面干就是爽,你女友撅着屁股摇来摆去的,就像个下贱的妓女。你干
她时,她也这么浪吗?哈哈……来,再让你听听她的叫声。”卢丰单手按着巧音
的细腰,阴茎快速地捣着,肚皮不停地撞在她丰满的屁股上,发出“啪啪”的响
声。

  “你到底要怎样才放过她,求求你,别再欺负她了,她是个好女孩,你不能
这样对她。”软弱的恳求声不迭地从手机里响起。

  “窝囊废。”卢丰骂了一句,把手机塞给趴在写字台上不断呻吟着的巧音,
然后他身体前倾,使足了力气,更快,更猛地狂捣不停。

  “哦……哦……人家不行了,慢,慢点,哦哦……啊啊……人家要到了。”

  淫水“嗞嗞”乱溅,巧音高亢地发出一连串不规则的浪叫。美妙,无法形容
的快感瞬间传遍她的全身,小穴微微收缩着,更紧地咬住狂暴的阴茎。

  “要到了吗?小母狗!给我叫得再淫荡些。”卢丰眼中闪着野兽的光芒,他
用力地抓着她满是淫水的屁股,阴茎一下比一下狠地撞击着小穴深处。

  “我是你的小母狗,汪……我是个只让你干的小母狗,汪汪……插死我吧!

  来了,来了,汪汪汪……汪汪……哦……“巧音大声地学着狗叫,那”汪汪
“的狗叫声,马上把她带上了快乐的顶点。她大口大口喘着气,屁股乱抖,大腿
不住痉挛着,湍急的淫水一股股地向外急喷着。

  “你就这么贱吗?连狗叫也叫得出来,真奇怪我为什么会喜欢你。臭婊子,
最下贱的妓女也比你高贵,你去死吧……”一阵绝望,歇斯底里的大骂震耳欲聋
地传来,震得手机嗡嗡作响。

  巧音霍地一震,那顿大骂使她清醒过来。她顾不得摆脱身后的侵犯,连忙对
着手机哭道:“威威,威威,不是你想得那样,我是被他……”

  “吃屎去吧,我不想再见到你,你真让我恶心。”嘟的一声,电话挂掉了。

  “不要,威威,威威……”巧音不住地对着手机哭叫,可是手机冷漠地全无
半点反应。

  “你男朋友不要你,我要你啊!刚才舒服吗?”卢丰“嘿嘿”淫笑着,眼里
露出满足的光芒。

  “放开我,你这个魔鬼,人渣,你会有报应的。”巧音奋力地挣扎。

  “想想你今天都做了什么吧!被我操了不说,还像个淫妇似的,苦苦求我干
你。你男友可是把你淫荡的声音一字不漏地都听到耳里了,看那边,你骚浪的表
演也都被录下来了,你除了跟着我,还有别的路可走吗?”卢丰一边说着,一边
继续大力抽插着。

  “呜呜……呜呜……你不是人,你是禽兽,呜呜……”巧音完全绝望了,身
体软软地瘫在写字台上。可是,不一会儿,刚才那种舒爽的感觉又回到了身上,
而且还越来越强烈,使她禁不住想要呻吟出来。

  “这种时候,我怎么还会产生快感,难道我真的就像威威说的那样是个下贱
的女人吗!”一股巨大的屈辱感冒出,可屈辱感却让她更加兴奋。她竭尽全力地
抵御着那股就像火山爆发一样猛烈的快感,可是越抗拒,快感就越势不可挡。终
于,巧音放弃了,她彻底沉沦了,她哭泣着,呻吟着,疯狂地耸动屁股来索取箭
在弦上的高潮。

  巧音感到小穴内的阴茎突然剧振了一下,变得更热,更粗了,她不禁哭着喊
道:“射进来,求你射进来,狠狠地灌满我的骚穴吧!把我的肚子搞大,让我为
你生孩子,呜呜……我是你的情人,你的奴隶,你的母狗……”

  话音刚落,卢丰就闷哼一声,阴茎剧颤,马眼大开,浓稠的精液子弹似的打
在她的子宫里,连着射了五,六次,松软的阴茎才慢慢滑出来。而巧音也在精液
的浇灌下,又一次到达了高潮。

  巧音趴在写字台上歇息了一会儿,然后就跪在卢丰的脚下,扶着他的大腿,
将他那条湿漉漉的阴茎含入嘴中。直到阴茎被清洗得干干净净,才轻轻吐出来,
她一边献媚地仰望着卢丰,一边“咕嘟咕嘟”地将口中混杂着精液,淫水的唾液
咽下去。

  ***    ***    ***    ***写字台下,脖子上系
着一个黑色的狗项圈,只穿着一双红色丝袜,外表清纯的美女趴在地上,柔顺地
舔着卢丰的脚趾。而卢丰惬意地坐在老板椅上,一边享受着脚下美女的服务,一
边看着巧音的个人履历。当他看到家族栏里写着:母,周棋诗;妹,林巧莹时,
黑眸一闪,眼里泛起一丝邪淫的光芒。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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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夜一场游戏一场梦第一章如烟往事

  记得很多次情浓时,我都会把光着身子躺在我怀中的如烟全身都吻一遍,然
后看着她的眼睛说:“一辈子都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每次她都会吻一下我还沾着她体液的嘴唇,闭上眼睛说:“好!”

  然后她会把脑袋埋进我的胸膛,甜甜地睡去,留下我一个人边抚弄她带着茉
莉花香的长发边回忆我们过去的点滴。

  如烟叫云如烟,是我的大学同学。大学生谈恋爱,多是为了排解寂寞无聊的
玩玩,我和如烟却从大一那次牵手开始,一直到大四毕业也没有再分开,她家人
的强烈反对也没有让她屈服。

  她家境很好,父亲是南方一所大学的知名教授,母亲开着一家颇具规模的公
司。本来家里给她安排了一份很安定的工作,她却为了和我一起在A市创业不惜
和家中闹翻。

  对她,我除了满腔的爱,还有一份感激,正如她对我的爱一样,也混杂了信
任和鼓励。

  二十五岁时,也就是我们共同创业的第三年,我们赚到了第一个一百万。记
得那天回家之后,我和如烟抱在一起又哭又笑,我三年的压抑,她三年的痛苦,
我们三年的劳累,在那一刹那忽然产生了无法形容的意义。银行帐户上那一长串
的零仿如一个个红彤彤的果实,只是看着,就可以认定必然无比甜美可口。

  是夜我和如烟通宵做爱,我浑身上下似乎有使不完的劲,她的欲望也好象深
得无法填满。我的小弟弟一被她下身那温暖湿润的媚肉包围,就再也不想出来。

  她的爱液,我的精液,混合在一起,在我们的身下流淌成河。

  某一次的间隙中,她在我的身下喃喃道:“这辈子,最好的时光都给了你,
现在回想起来,就像梦一样……”

  我竟然有一种惊怕的感觉,心也忽然狠狠地疼了一下,刚刚她说过的话究竟
是什么意思?真的就只是她单纯的一句感慨吗?我有些慌忙地紧紧抱住他,看着
她的眼睛说:“这辈子都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她怔怔望了我一会儿,笑了,说:“好。”然后搂紧我的脖子,又开始向上
挺着她的小腹,两个人湿痕斑斑的胯骨相撞,就像是做爱的声音。

  是不是幸福到了极至,就总会让人感觉像一场虚幻?

  公司的一切都上了轨道,如烟也被我赶回了家里去,健身班、咖啡班、驾驶
班……所有的班随便她报,只是不允许她到公司上班。她陪着我风里雨里的三年
多,我再舍不得她遭半点罪。

  现在,我在监狱里,躺在那冰冷的床铺上,才真正明白,有时候,幸福就是
因为太过沉重,才会让人无法承受。

  这里的黑夜和白天都是一样的冰冷。唯一的区别是白天会有一些阳光。阳光
从一个小窗户射进来,被铁栅栏分成了六束,照在我的身上。窗外是高得几乎要
压下来的墙,上面的电网如同蜘蛛网,规则又密匝。我的旁边是另外一个男人,
他的呼吸沉重,口气污浊,腰的蠕动中有一丝丝“吭吭”的声响飘进我的耳朵。

  是的,他在鸡奸我,而我,却对这一切早已麻木。

  我曾经也很怕疼的,小时候和狗熊一起打架,都是一边想方设法地躲开别人
的拳头或者棍子,一边找机会给别人狠狠地来一下重击。那个时候的我不知道,
很多时候,疼这个东西,躲得开身上的,却常常躲不开心里的。

  刚开始被鸡奸,那根棍子插进身体里,其实疼得钻心,我甚至想过宁可被刀
子插一百下也不要让这东西插一下。可是,现在我不怕了,当你心里的痛苦大到
足够忘记自己的肉体,你就会发现,原来对肉体的折磨,有时候可以变成快感。

  其实世界上的一切东西都是虚幻,就像很多的女人,明明躺在你的怀里,说
着和你天长地久的话,心里却在想着这是另外一个男人在爱抚自己。

  从前,我一直相信很多话说出来就是一生一世,很多事情一旦发生就永远不
会抹去,然而岁月如刀,可以刻下一些东西,也能很轻易地抹去更多。

  一年多以前,是一个初秋的下午,炎热的天气中已经混杂了一丝不易察觉的
凉爽,天很高很蓝,秋阳像在水中洗过,明澈得耀眼。街道两旁杜鹃的花瓣开始
飘落,像很多的往事随着季节远去。我坐在一家茶馆靠窗的位置和一个客户谈着
生意,一道身影却梦魇一样在我眼前划过。

  是如烟,那袅娜的背影我已经看了八年多,早深深刻在我的心里,就算卸下
六百多度的近视镜,我也自信决不会看错。

  可是,她竟然挽着另外一个男人的手臂走进宾馆。

  相恋八年,结婚四年,即使是在最艰难的时候她都从来没有想过要离开我,
现在,她怎么会牵着另外一个人的手去开房间?记得曾经看见过这样一句话:爱
得自己心里没了把握,才会如此小心翼翼。当时我在想:说这句话的人真是好奇
怪,两个人彼此深深地相爱,又怎么会心里没有把握?现在我才知道,原来那种
没有把握,是一个人的事情,和对方没有关系。

  客户说我的脸色忽然开始发白,问我怎么了,我笑了笑说没事没事,我在想
怎么给别人带绿帽子。客户见我说出这样的话,也很淫荡地朝我笑笑,附声说那
滋味简直爽透了。送走客户后我打了电话,让狗熊帮忙搞定这事。

  然后就是那次在家中的捉奸在床,我此刻躺在这里,忍受着这个男人并不十
分坚挺的阳具在我体内进进出出,就是因为那件事情。

  和狗熊一起预谋的时候,我总有一种内疚,一直觉得自己在欺骗如烟,我一
边让应该做的事情按部就班,一边在心里发誓,如果一切都是我的主观臆断,我
这辈子再也不会怀疑如烟,我要给她别人想都想不到的幸福,否则上帝保佑我出
门被车撞死,那是我这辈子发过的最毒的一个誓,也是最后一个。

  然而当我轻轻推开家中的门,那从没有关好门的卧室中传来的男人喘息以及
女人浪叫把我所有的愧疚都碾得支离破碎。一直都不愿意相信如烟会背叛我,一
如我打定主意永远都不背叛她,现在,我打开家门的时候,只听见我的老婆和一
个陌生男人的喘息浪叫声和肉体相撞声从卧室中传来。这些,应该就是苟合的声
音吧。

  说不清那时候的心是怎样一种疼痛,凌迟一千遍,或许也就是那个滋味吧。

  “啊……死人……你慢点……我……我快喘不过气了……”如烟口齿不清的
声音断断续续从卧室门缝中传来。

  “嘿嘿……小浪货……哦……你的屄可真他妈紧,看来你那个傻屄老公是不
常用吧……

  真他妈浪费……“我几乎就要冲进去,把这个将绿帽子扣在我头上的王八蛋
就地分尸,但为了听听如烟对我的真实想法,右手狠狠掐了一下已经迈出去的左
腿,任凭牙齿咬得格格作响。

  “不许……不许你骂她……啊……啊……要来了啊……”屋子里的肉体撞击
声节奏更快了,盛怒中,我竟然忍不住开始想象如烟的两片艳丽肉唇在男人肉棒
抽插下汁液横流的情景,阳具和我心里的怒气一样越来越勃起。

  “嘿嘿……把这么骚的老婆冷落在家里……不是傻屄是什么……啊……”男
人似乎也要高潮了,不再说话,只是不停喘着粗气。

  我深呼吸一口,不再掩饰自己的脚步声,走过去推开卧室的门。和我想象的
一样,他们正在床上运动得剧烈。居然是背入式的性交,进门的第一刻,我看见
如烟正把雪白的屁股有力地向后撞击着,由于长发被男人抓在手里,她的脑袋后
仰,眼睛紧闭,像一条母狗。

  我的忽然到来显然让两个人大吃一惊。如烟一声惊叫,屁股马上摆脱了男人
阳具,淫水都来不及擦一下,就手忙脚乱地穿起衣服。

  真他妈可笑!我的老婆,在我的面前,正疯狂地找衣服掩饰着自己的白花花
的肉体。

  我没有理她,也懒得理她,挥起拳头重重打在男人的太阳穴上,他只来得及
闷哼一声,就从床上歪倒到地上。我没有练过搏击之类的东西,但中学时候打架
的经验却一点都不少,这一拳够着个王八蛋晕一会儿的了。

  “不要打他——”如烟跪到了我的面前,抱着我的大腿,满脸的泪水,“白
露,我……”

  我想我当时的眼睛一定是红的,因为她的泪在我看来,像血一样。

  我没有理她,拿出早已经准备好的绳子,把那个男人手和脚都绑死,把他的
内裤塞进他的嘴里,扯着他的头发把他拉进客厅。

  “白露,原谅我这一回,你听我解释……”如烟跟到客厅,紧紧扯住我的衣
角,她可能已经知道我要干什么,声音慌乱得不成调子。

  我看着她,狠狠地忍住眼眶里就要决堤的眼泪。她的长发很乱,额头的汗还
没有完全消,几缕发丝粘在上面。曾经多少次,也是在这样激烈的欢爱之后,我
捧着她的脸,为她拭去汗珠,然后爱怜地把她头发理顺。可是,今天让她出汗的
人,却不是我。

  记得结婚后的某一天,如烟曾经问过我:“白露,如果我给你带了绿帽子,
你会怎么办?”我听后笑笑,说:“那怎么可能?你不会的,我相信你。”

  “那如果我被人强奸了呢?”她还不死心。

  我认真地盯住她的眼睛:“如果有人欺负你,我会割下的他的鸡巴再塞进他
的嘴里——”

  记不得那时候如烟的表情,只是记得她一直伏在我的胸口说,我不会对不起
你,我永远都不会对不起你……

  我一直以为那只不过是我们之间的一次说笑,想不到今天真的有机会付诸行
动。也好,老子还没有阉过人的,今天正好练练手。

  用一盆冷水浇醒那个男人,我掏出刀子,对着男人惊恐的脸翘了翘嘴角,冷
冷地转头看向如烟:“把衣服脱光,给我手淫——”

  “白露,我爱你,爱这个家,原谅我好吗?我发誓以后再不会发生这种事情
了,别离开我,我求求你——”

  我闭上了眼睛,如烟的泪眼一直是我无法面对的事情之一。结婚后的那一天
起,我就发誓这辈子再不让她痛苦流泪,可今天的事情,是我的错吗?

  “你刚刚和他通奸的时候,脑子里也在想着我吗?”我的语气温柔得出乎自
己的预料,“不用怕,怎么说也是夫妻一场,我什么时候害过你?我知道你喜欢
不一样的高潮,所以特别想送给你一个刺激点的,乖,照我说的做……”

  “白露,我求求你不要这样,你不能这样害你自己,这都是我的错,你打我
骂我都行,我求求你不要做傻事——”

  那个男人一直在挣扎,可他的手脚都被绑着,只能用自己的胯骨不停地摩擦
地面。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不能忍受自己嘴里那条内裤的气味。

  “你做不做?”我的刀在自己手指上一划,鲜红的血,顺着我的手指滴下,
像一朵朵凄艳的花,绽放过后,迅速地凋零。

  “我做……我做……只求求你不要做傻事……”如烟开始屈服,她的手终于
伸向了自己的衣服扣子。

  无数次抚摸过这具光洁的身体,每一寸地方都无比熟悉。乳房白嫩饱满,看
不出一点下垂的迹象,峰顶两粒乳头还处在勃起状态,女人的情欲,果然是来得
慢去得也慢。她的腰已经不再像少女一样纤细,丰腴得更增添少妇风情。然后就
是小腹下的一丛茂盛水草,妈的,刚才那个王八蛋一定是在上面陶醉了不少的时
间,黑草毫无一点规整可言,乱蓬蓬地在她腿间张扬,上面似乎还有汁水痕迹。

  两条腿直直的,形状很美。

  这大概是我生平第一次面对着她的裸体感觉不到欲望。那里面的灵魂,究竟
是什么时候开始和我远离?

  其实男人有的时候,也不是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如烟的两条腿张开,对着我和那个男人共同的角度。她一定是很难堪,手一
直掩着重要的花瓣,只有几绺黑草从手指间露出,更添诱惑。

  她看了看我,我冰冷的目光让她打了个冷颤。咬着牙,她开始分开手指,颤
抖地沿着两片粉嫩的阴唇上下摩擦,中间的小肉粒开始探出头来,她的手指压上
去,按住,转动。刚才分泌的淫水还没有完全干涸,很快就有滋滋的水声响起,
她的屁股下面也有一小滩水渍慢慢聚集。

  其实结了婚的女人也会手淫,正如结了婚的男人也会去招妓一样,只不过这
样的风情,不是每个丈夫都能欣赏得到的。

  不知道是谁的呼吸最先变得粗重,我只可以肯定,没有我的。

  我根本就无心观赏,一切都是一出戏。只不过这一次,我是真正的彻底跳到
了外面,里面的一切都是我的在导演,却和我没有一点关联。

  躺在地上的男人阳具已经挺起,自己的老婆,我当然非常有信心。我微微一
笑,深深呼吸一下,心里像是放下了什么重要的东西,拿起刀子割了下去。

  我割得很快,部位也算准确,毕竟在家里做了三年多的饭,切肉还是有一点
心得。如烟惊叫一声,不知道是高潮还是失禁,下身激射出一股液体,然后颤抖
着昏了过去。男人的身体弓成了虾米,不停地剧烈扭曲,白眼直翻,嘴张开又闭
合,却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

  我等他也昏了过去,才把他嘴里的内裤取出来,把那截肉柱塞进他的嘴里。

  王八蛋,我的老婆你都吃了,天下还有什么是你吃不得的。

  换过床单,拉起如烟,把她抱到床上。胳膊感觉到她光滑细嫩的皮肤,暖暖
的体温和平和的呼吸,虽然满是恨意,却也有温柔从心中升起。

  我用湿毛巾擦干她的脸,把她有点纷乱的长发理顺,然后从衣橱中找出她最
喜欢的内衣和外衣,让她半靠在我的怀里,一件件细致地为她穿起。

  给她穿内裤时,我就知道她醒了,她的身体开始颤抖,斗大的泪珠一颗颗从
她脸上滚落。

  丝袜,皮鞋,终于给她穿好了一切。我也好象经历了一场完整的轮回。大三
的情人节那天,我第一次在一家旅馆的床上把她的衣服脱下来,五年多以后的今
天,我又在床上把她的衣服一件件穿上,顺便也把这具身体从我身边彻底推离。

  我走到窗前。秋天终于真正来临,街道两边的法国梧桐叶子开始凋落,彻底
带走了夏天,看起来也马上将彻底带走我的一段过去。

  “八年多了,我有没有骂过你一次?”我看着窗外的蓝天,终于再忍不住那
可恨的眼泪。

  “没有。”她小声地回答。

  “我有没有打过你一下?”

  “没有。”她的声音开始颤抖。

  “我有没有对不起过你?”

  她不再说话,只是摇头,每摇一次,都会有晶莹的珠泪甩落,溅到白色的床
单上,一滴,两滴……

  我走过去,狠狠给了她两个耳光,“这就是你给我的回报?”

  “对不起,白露。对不起,我是一时糊涂,才这样的,我也一直很难受,一
直在后悔……”

  “带着你的奸夫,滚——”

  她怔怔地看着我,我平静地和她对视,我知道她看得懂我眼睛里的无情。

  那是我看她的最后一眼,直到她把那个男人弄走,我都没有再没有回过头。

  诺大的家变得空空荡荡。这个几百平方的空间,回荡过无数我和如烟厨房里
的欢笑打闹声,做爱时的呻吟,夜深人静时的窃窃私语……现在却只是平静得阴
森,仿佛一瞬间就变得死气沉沉。

  我开始害怕,如烟的笑脸,如烟的亲吻,如烟的呢喃,如烟的泪痕……数不
清的画面在我眼前闪现,最后全都化成一个问号——这,究竟是他妈的怎么一回
事?

  我知道很多事情一旦经历就再不能更改,却还是不停地怀疑:刚刚发生的一
切都是真的么?片刻之前,我是不是真的见到如烟和另外一个男人在床上翻滚?

  我打过她,然后又赶走了她?

  下去买了很多的酒,然后打电话叫了狗熊,狗熊是我很铁的哥们,我们从小
就一起打别人或者一起被别人打。因为他人很胖,所以从小时侯认识他起,就一
直这么称呼他,从来不叫他的真名熊一刚。他家里路子很硬,人又机灵,现在已
经是A市最大的区派出所所长,这个世界上敢叫他狗熊的人,除了我,再没有第
二个。

  不知道是怎么熬到的晚上,只记得在不停地喝酒,屋子的烟气让我自己都感
觉呼吸困难。

  然后警察就来了,好象有两个,其中一个还是个女的。我知道他们是来抓我
的,故意伤害,并且使人至残,怕是要在号子里蹲个十年左右了。狗熊喝得比我
还多,那两个警察和他打招呼的时候,他竟然说,慢走,老子不送了。

  “这世界上的漂亮女人,都是他妈的贱货。”我冲着那个很漂亮的女警恨恨
地骂了一句。

  第九夜一场游戏一场梦第二章既然堕落,就他妈彻底一点

  耳边常常会回响起这样一首歌:让我们再吻一次,就在这一瞬间,穿越所有
痛楚,穿越所有伤害……

  此刻,外面那刺眼的阳光直射在我身上,这种感觉也能叫绽放吧——可以溅
出血的破碎,不正也是一种绽放?

  骂过那个女警之后,我就被她带到审讯室里毒打了一顿。那天酒喝了不少,
具体还和她说过什么心里早已模糊,只记得脸上鼻子里满是鲜血的时候,我还在
笑,很放荡的笑。

  后来狗熊来探监的时候告诉我:给我带绿帽子被我阉的那个王八蛋叫刘清,
是市里一个很有钱的老板的儿子;而打我的那个女警叫凌若男,她的老子凌蒙初
本来是警界中央高层的直属,虽然现在失势下放到A市,但是无论权势还是关系
网,都不是我们能得罪得起的。

  如烟来看过我三次,每次都在我们的结婚纪念日,前两次我一直拒绝见她。

  第三次她带来了我们的离婚协议,我才同意见她,她似乎瘦了不少,人也憔
悴了很多,我没有和她说一句话,只是在那张纸上签了自己的名字,然后,夹着
被操得很爽的屁眼扬长而去,不管她在身后是否泪眼朦胧。

  从来就不算是小气的人,只是对她,怎么也没办法原谅。不止一次地和她说
过我最恨别人骗我,可偏偏是她这个我最亲近的人一直在拿我当大头。

  狗熊卖掉了我在公司里的所有股份,用那些钱在外面打关节,加上我在里面
的表现也还算“好”,我只在号子里呆了三年,就又重见天日。

  我知道自己一直都是一个很纯粹的人,做什么事情都喜欢不做到底不罢休。

  爱一个人,就轰轰烈烈,总希望她好好活着,看不见她的半点瑕疵;恨一个
人,也咬牙切齿,恨不得他立刻死去,不认为他有任何的好。

  记得还在上大学的时候,有一次在网吧偶尔玩到星际争霸这个游戏,结果被
别人打得屁滚尿流。我不甘心,回去之后一心苦练,课不上,课外活动不参加,
每天的脑袋里都是虫族怎么从飞龙转型成赤蛇加地刺,怎么防人族的RUSH和
空投,一直到在那家网吧里再找不到一个对手才重归正途。

  无法想象从前的我是带着怎样一种心态在为自己和如烟的幸福打拼,只知道
现在的我,再提不起一丝这样的心境。太多的梦想,都在快要接近的时候才发现
只不过是一场镜花水月。世界上没有什么事情是至高无尚的,任何冠冕堂皇的说
法,都不过是个华丽的借口罢了。

  我已经被印上前科,这是一个人身上看不见的污点,永远都洗不清。既然别
人都认为我不是好人,我还守着那个牌坊做什么?既然堕落一回,还不如就彻底
一点,这才是老子的性格嘛。

  “出去的时候不要回头,我不希望再见到你。”送我出来的时候,那个四十
多岁的老狱警这样告诉我。

  我没有听他的话,走出几步后,还是忍不住回头仔细打量起这个我生活了三
年的地方。

  墙是很灰暗的颜色,很高,压得人喘不过气。铁丝网密密麻麻,很多人的自
由,都在这样的网面前望而却步。这个奇怪的地方,很多王八蛋它关不住,很多
好人又被困在里面出不来。

  狗熊开了车来接我,他告诉我,他现在已经是市局刑侦处的处长了。

  我笑笑:“我知道你行的。”

  “别他妈和我扯这个,你知道,没有你的钱,我脑袋就算削成尖也钻不到现
在这个位置。说真的,白露,你以后是什么打算?”

  “我在里面认识了一个人,东成,你应该知道他是谁吧?”狗熊是市局的警
察小头目,东成是这个城市连他都不敢轻易动的少数几个人之一,他怎么会不知
道?

  “我以后,会跟着他混。”

  东成一年前就已经出来了,临走之前,他曾经告诉我,出来的时候,给他打
个电话,他会给我安排好一切。

  不愧多年的兄弟,狗熊只看了我一会儿就知道我想做什么。

  “好啊,我们哥俩一个黑道一个白道,让他们知道知道什么叫珠联壁合。”

  狗熊把车开向A市最著名的红灯区,把我送到夏娃夜总会那条街上之后,拍
着我的肩膀说。

  我喜欢在作一个重大决定之前深深吸一口气,然后就无论天堂地狱,都不再
回头。现在,我对着这家并不十分起眼的夜总会,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径直
向门口走去。

  这是一家很普通的夜总会,至少从外表上看是如此。它仅仅是江边这一条街
上众多夜总会中的一个。如果非要说它有什么特别之处的话,那就是它隐藏在一
排高大的法国梧桐的后面,底层的门面不并很大,也没有什么特别显眼的招牌,
就算到了晚上,冷色调的霓虹也一样让它很不引人注意。

  与世无争,大概就是这样一个感觉吧。这里有一种怪异的宁静,与整条街的
张扬、浓烈、冲动、野性、不安与奔放极不协调。

  有意思,有意思。我边摇着头赞叹边推开夜总会的门。

  以前一直在拼命工作,几乎没有来过这种地方,现在才知道这里面有多么让
人窒息。我只看见一大群人,在昏暗的灯光和劲爆的音乐拼命扭动,玩赏的同时
也被别人玩赏。他们的衣服很少有规规整整的,女的半裸,男的赤裸。我知道他
们露出来的仅仅是肉体,他们的灵魂还在被肉体紧紧包裹着,在那种绝望的窒息
中品位各自的人生。

  想不到那样平静淡雅的外表下,也可以隐藏着这般狂野放荡的内在,这就叫
闷骚吧,夏娃夜总会,很多人亦然,比如我以前的老婆云如烟……

  告诉了侍者我的来意,我便被带到一间包厢里面。里面的气氛就好了很多,
墙壁是那种淡褐的色调,并不淫荡。东成坐在一排沙发的正中间,两条胳膊各搂
着一个女人,我甚至都懒得多看她们一眼。沙发的后面,两个透着一股彪悍气的
男人面无表情地看着我。

  “白老弟,等你很久了,来坐,今天一定要好好给你冲冲晦气。”东成站了
起来,把我拉过去。

  一个女人向我靠过来:“白哥,早就听成哥说你是个大帅哥,人家可是等你
很久了。”

  “成哥打算怎么安置我?”我没理那个女人,一直看着东成。

  “今天不谈正事,只管快活,有什么话明天再说,这两个骚货可是我专门给
你挑的。”

  “成哥把人家说成什么了?”两个女人一起向着东成发着嗲。

  “还是先把正事说完吧。”

  “你这么心急,可难成大气候。”东成一个眼色,两个女人马上靠过来,一
左一右把我夹在中间。

  “今天一定把小白给我伺候舒服了——”说完,东成就走了出去。

  “白哥,你这张脸还真有型呢,还好你不是出来做的,不然我那几个哥们看
见了非妒忌死。”一个女人用手抚上我的脸,在我耳朵边吹着风,另外一个两手
按上我的下身,上下不停滑动着。

  “白哥,成哥已经在楼上给你定了房间,咱们去那里快活吧。”另外一个女
人在耳边吹着香风。

  “贱货——”进入顶层房间以后,我咬着牙哼了一声,迅速将左边的女人压
在身下,一把扯下她的胸围子,两颗饱满的乳房弹了出来,我左手按上一边,狠
命地捏着。另一只手早伸进她的短裙,拨开内裤,手指头直接戳进了她的阴道。

  “啊——啊——”女人迅速地开始呻吟,右边的女人解开我的裤子拉链,赞
叹一声,马上把我的阳具吞进嘴里。

  “白哥……慢点……人家要受不了了……啊……”左边的女人一只手紧紧按
住我伸进她胯间的手腕,另一只手不停地揉着自己的乳房。她的阴道够湿也很够
热,里面的嫩肉紧紧夹着我的手指,我插进去的手指略微向上弯着,在里面上下
搅动,“咕唧咕唧”

  的水声开始响起。

  伏在我胯间的女人已经用自己娴熟的口技让我的阳具朝天直立,像条愤怒的
巨蛇,昂首吐芯,择人而啮。看见我望向她,她抬起头,挑逗地给了我一个媚眼
儿,伸出舌头在自己嘴唇舔了一圈,从茶几上的包里拿出一个保险套,用嘴给我
戴上后,缓缓地坐上我的大腿。

  “哦……白哥……你的阳具好大好硬……爽死了……”她扒开我的上衣,屁
股开始大幅起落,一边舔着我的胸脯一边大声呻吟。

  这个女人的阴毛明显地经过精心修剪,只在阴蒂上方有倒三角型的一小丛,
阴埠很光洁,起落间只感觉到两瓣软肉紧紧夹着我的阳具,不断地将包皮撸上撸
下。

  我放开搂在左边的女人,抱起身上的这个一转身,把她压在沙发上,揽起她
的双腿开始大力挺动屁股,粗长的阳具不断撑开她还算紧的穴肉,重重撞上她的
子宫,进出间带起她的汁液飞溅,两人的胯骨相撞,响起一阵诱人的啪啪声。

  “啊……白哥……你好厉害……你的鸡巴真够劲……用力……再用力……狠
狠地操我……”身下的女人一只手压着自己的奶子,一只手伸到胯间,两根手指
分开自己的大阴唇,把里面粉红的小阴唇亮给我。

  另一个女人蹲到我的身后,两只手来回抚摸着我的后背,舌头伸进我的屁股
中间,舔我的屁眼儿。

  “嘶——”三年没有碰过女人,我憋了一肚子的火需要发泄,也不忍耐,加
上两个训练有素的职业妓女前后夹击,不一会儿我就射出了第一发。

  身下的女人感受到了我的射精,眉眼间微微流露出一丝的不屑,虽然只是一
闪即逝,仍是没逃过我的眼睛。“骚货,今天不搞到你叫娘,老子就不姓白。”

  我心里恶狠狠地想着,马上从她的包里又拿出一个套子,带上后马上把阳具
再捅进她的阴道。

  “白哥,就只让娜娜爽啊,那人家怎么办啊?”我身后的女人靠到我的身边,
边咬着我的耳垂边用手推着我的屁股。

  “别急,等我把这个浪货摆平,有你叫我爷爷的时候。”我伸手在她的胯间
使劲掏了一把。

  “哦……哦……白哥好厉害……太猛了……”娜娜马上又开始了浪叫,我知
道这都是她的作戏,却仍然忍不住愈加兴奋,动作也越来越大,越来越快,她的
肉唇就像两个谄媚的奴仆,为我打开进出之门,还不住向外吐着口水。

  生命中第一次体味到机器的感觉,浑身仿佛只剩下那一个器官,我一直在重
复着那样一个动作,表情麻木,大脑空白。尖叫、呻吟、男女肉体的撞击声、女
人的求饶声陪我度过第一个逃离的夜晚。

  两个浪货都疲倦欲死,我却还没有半丝睡意。屋子里还充斥着浓重的淫靡味
道,我却似乎从来都没有融入过。

  赤身裸体地绕过床边,我撩开窗帘。这栋楼应该是这一片最高的建筑,江边
的所有景色都尽收眼底,看着外面低沉的天空,那股遥远却熟悉的痛感又袭上了
我。

  站在这个制高点,品味着心底的烟雾,我忽然感觉到一份陌生的冷清。原来
这座城市的夜色并不是我以前想象中那么市井笙歌、颓废淫靡。再多的霓虹,再
多的广厦华宇,再多的欢歌笑语,再多的美酒咖啡,都无法掩盖住江水流淌的沧
桑。经历了那场狂风暴雨般的折磨和侮辱,在这夜色中,我仿佛听到了来自那陌
生世界的声音,也许地狱,或者天堂。

  第二天清晨,我早早地离开了那里,迎接我新生后的朝阳。外面的太阳刚刚
升起一小半,阳光穿过薄雾,像一束束静谧的红烟。我走上这个城市的街道,两
边的法国梧桐静默着,仿佛在倾听我的唏嘘。

  失去过自由的人,才知道原来这样的空气都很令人怀念。街上的人并不多,
有刚刚起床的,也有即将睡去的,清澈的眼睛,浑浊的眸子,没有什么交织,各
自在自己的轮回中远去。

  江水温柔地流过每一座桥,冲刷走昨天的悲哀或者寂寞,纯洁或者下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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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这一刻,一定有很多男人勉力睁着惺忪的眼睛,在昨晚和他一起睡
觉的女人身上耕耘,也有很多女人一个人守着空床,咒骂那个薄情寡义的家伙,
或者中间也会回想起前一天下午和情夫的苟且。

  世界就这样变了,这一次,我不再怀疑:走过的路都真实地存在着,经过的
人都真实地存在着,发生过的事情也都真实地存在着。

  就像如烟的背叛和我的堕落,都一样是真真实实地存在着,彻底而且深沉。

       第九夜一场游戏一场梦第三章三个有点特别的人

  想不到我选择这种生活之后,东成交给我的第一件事情竟然是砍人。

  本来以为现在已经没有了黑社会,即使是有也早不是动刀动枪的原始状态,
直到刀握在手里的时候,才算真正见识了古惑仔的生活。

  A市有四个区,东成势力盘踞的西区面积最大,东区却是A市最繁荣的商业
区,那边的老大据说叫刘三刀,是个比东成资历还老的老炮,东成虽然很想去东
区插一脚,却一直因为忌惮他而不敢动手。

  剩下的东南和西南两个区都是一摊破烂,白给东成都懒得要,对那两个区的
势力也就不闻不问了,只要不惹上自己,任由他们折腾去。

  这次砍人就是因为西南区的人跑到了我们的势力范围挑衅,而且他们的老大
也明显要包庇自己的手下。

  东成一向是个不怕别人耍狠的角色。当年在号子里,我和他倔了三个多月,
开始是他们一群人打我,后来就只有他一个,我本来也是一个打架的好手,却从
来没在他身上占到便宜。这次这个西南区的老大竟然骑到他的脑袋上,我可以想
象得到这个傻屄的下场。

  砍人的场面很惊心动魄,我亲自卸下了一个流氓头头的胳膊,还给一个小流
氓的背上划了道斜杠,自己的大腿上也挨了一刀。最后那个老大服了软,道歉加
上陪钱。看来东成是真的很不喜欢西南区那一堆烂摊子,局面一片大好的时候居
然也没把他们的势力连根拔起。

  养好了伤后,我就名正言顺的接手了这家夏娃夜总会。这家产业也算是我用
血换来的了,自己的加上别人的。

  走进那间被我命名为“办公室”的屋子里时,我心里没有一丝颤抖,因为我
早已清楚,走上这条路,就意味着选择黑暗,从我最初走进夏娃夜总会的那一刻
起,我就和黑夜定下了咒约,就像玄幻小说中写的一样——我把我自己,完完全
全彻彻底底地出卖给了暗黑的魔主。

  然后,夏娃夜总会里便又多了一个幽灵,每当黑夜降临的时候,我都会徘徊
在每一间包厢的门口,每一个客人的身边。我牵着他们的灵魂,让他们在迷失的
世界里继续迷失下去。

  生活突如其来。而每种生活,都是需要适应的,干这一行,白天常常都很清
闲。我早已经重新变成没有家的人,所以我夜晚工作,白天偶尔和女人鬼混。不
和女人鬼混的时候,会去一处公园里,坐在草坪或者花丛的旁边,仔细地回想当
时为什么会忽然决定走上这样一条路。

  某一次坐在花丛旁边,看枯萎的花瓣片片凋落,眼前竟然出现了某一天夜里
血腥的画面,我狠狠地一刀挥出,对面那个人的一条胳膊,也像这些花瓣一样凋
落,原来人也如这花瓣一样的脆弱,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忽然被风吹落。

  然后我笑了,很多人费尽心思小心翼翼地守护着自己的一份圆满,得到的结
果却是背叛。或许这个世界上,真的就没有所谓的忠诚,不背叛,是因为尺码不
够分量。我才明白,其实自己当时的冲动根本也不能算是冲动,我很清楚自己是
什么样的人,既然横竖都是破碎,不如让这些来得更直接一点。

  当你不再相信明天的时候,自然就没有了明天。

  接手这家夜总会的第二个月,我就遇见了一个有点奇怪的女人。她是来这里
陪客的一个小姐,名字叫杜鹃,她奇怪的地方在于她告诉我她不肯出台,无论客
人出多大的价钱,都不出。

  “你是刚出来做吗?”我看着坐在我对面的她,眼光仔细地在她身体的每个
部分扫过,然后问她。

  以她的条件,来我这里不能说就是头牌,但也绝对是数一数二的。她的头发
浓密乌黑,披肩长发在脖子附近烫出几道柔和的波浪,是瓜子脸,眼睛很朦胧,
仿佛总有些什么东西藏在背后,让人琢磨不懂。她的嘴唇很薄,不知怎么回事,
看见这两片嘴唇,我竟然第一次开始想象她含着我的阳具时候的样子。

  她的身高应该在一米六五左右,乳房很坚实,料子很薄的连衣裙被挺出两座
不小的山峰,裙下摆处露出来的小腿很直,粗细也适中。妈的,这个世界是怎么
了,贱女人总是长得这么好看?

  “是,我是刚入行的,听一个姐妹说您这里很……很好,才过来的。”她的
声音很平淡,仿佛说的不是她的事。

  “出来做的都是想挣钱的,以你的条件,如果真是刚出来的,出台费不会太
低,你为什么不出台?”从前我很愿意相信女人的,但是现在,怀疑却在很短时
间内成了我的习惯。

  “我是为了挣钱,但是不想出台,可是我知道有很多客人会很……很不讲理
的……

  所以,您能不能替我说句话?“

  说实在的,看见她故作扭捏的样子,我心里唯一的感觉就是厌恶。当婊子还
想立牌坊,这种人真他妈虚伪。想轻轻松松挣钱,就老老实实把腿分开,推三阻
四的,真以为自己是良家妇女黄花大姑娘呢?

  操你妈的,好女人有来这里的吗?这个世界上还有好女人吗?

  “我可没时间跟每个点你的客人都说一遍这个,更没时间跟着你的屁股后,
在客人强拉你出台的时候帮你解围。”我没什么好气地回答她。

  “不用不用,我就是想让您心里有个数,真遇上这样的事,您能帮我说句话,
我就感激不尽了。”

  把她送了出去,我开始算上个月的帐,看看哪个小鸡子或者小鸭子还没交钱,
这个时候,一个服务生猛敲我的办公室门。

  “白经理,有——有警察临检。”他失魂落魄的样子让我看着就恼火。

  “慌什么,这里又他妈不是妓院不是赌场,临检就让他们折腾去呗。”

  “那个警官说要见你。”

  操,警察老子见得多了,有什么了不起,我跟着他走进了大堂,却意外地发
现站在我面前的这个警察非常眼熟。

  “我说是谁想见我呢,原来是你,凌大警官?”我狠狠地盯着她,咬了一下
嘴唇,话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

  “咱们见过?”她并没有马上认出我,两只大眼睛很诧异地望着我,满脸都
是疑问。

  “凌大警官真是贵人多忘事,我可是忘不了三年前你的慷慨。到我这里来,
发现我说的没错吧——这世界上的漂亮女人,都是他妈的贱货。”我拉过一张椅
子坐下,点上一支烟,眼睛仍是没有离开她。

  “是你?”她眯着眼睛瞪了我半天,终于想起了我是谁,“看来那一顿老拳
还是没让你长什么教训啊,你的嘴还是臭得熏人。”

  “哼哼,现在老子的手上没有手铐了,也不是坐在局子里,牛屄你就动我试
试,老子也正好想报仇呢。”我双手使劲攥了攥,手指节一阵劈劈啪啪。

  “你敢袭警?胆子不小啊,我可以让你进去再蹲三年。”

  “我当然没有那么傻,不过你最好祈祷上天保佑,永远都别让我看到你没穿
这身衣服的时候。”我站起身走到她的身边,凑过脸去,轻浮地闻了一下她的发
香,“虽然现在我还没有想好逮住了你之后该怎么报复你,但我好象已经迫不及
待了。”

  “你这个王八蛋——”她挥起右手狠狠朝我脸上煽过来,我一把钳住她的手
腕,“警察也不能随便打人吧,周围的人可是都看着呢,你不要欺人太甚。”

  “放开我,不然,我发誓会要你后悔。”她的脸上好象忽然蒙上一层寒霜,
冰冷的气息扑面而来,老实说,她的手相当好看,修长晶莹,光泽温润,我还真
有点舍不得放下,但我现在还不想惹太多的麻烦,只是咽不下一口气而已。

  原来不管你的身份是什么,都有一些事情,是不能随心所欲的,至少不能想
到就马上大快朵硕,我恨死了这种不自在。

  “你以后给我小心点,最好不要让我抓到什么把柄——”凌若男凑上来,额
头几乎顶上我的额头,薄薄的嘴唇一张一翕间喷出的气息,像罂粟花般清香。

  “彼此彼此,警察同志慢走,不送了。”

  打电话问狗熊能不能一起搞掉这个讨厌的三八,狗熊告诉我,这个冷美人可
是背景深厚,以他现在的位置和关系,想都别想。

  我说想想她三年前的样子就牙根痒痒,恨不得咬她几口。

  他说,他早就认识凌若男,却从来没见她笑过,打听跟她一个处的同事才听
说,这个女人都二十七了还没有男朋友,以前有几个追她的,都被她吓跑了。你
要是能让这个美人笑一次,说不定就能骑在身下了。

  我骂他,你这个王八蛋,就凭她那个德行,想想我都恶心。

  话虽然这么说,我的阳具却硬了起来,放下电话后,我忍不住把抓过凌若男
手腕的右手放到了鼻子旁边。小贱人,总有一天让你知道老子的鸡巴摸不得。

  然后,日子就那样一天一天重复。我并不觉得痛苦,只是有一种压抑无处释
放。凌若男自从知道我主持这家夜总会后,就隔三差五的来个突然袭击,好在东
成是不碰白粉的,来我们这里的客人也很少有在包房里打炮的习惯,她抓不住我
的任何辫子,只能每次都和我在嘴上针锋相对一番。

  直到那天,看见那个男人,我才感觉自己真的应该为我三年的牢狱生活做点
什么。

  事情的起因是杜鹃的叫喊。她的声音很大很夸张,我在自己办公室里都听得
清清楚楚,这在我接手这家夜总会之后还是头一次。

  有个这样的坐台小姐还真是麻烦,我嘴上骂着,可还是跑了过去。和她比起
来,有人敢在这里撒野更让我心里鬼火冒。

  六号包房里,三个男人在扯着杜鹃,嘴里还一直不清不楚地叫嚷着,狭窄的
空间里全是他们喷出来的酒臭。两个服务生正在劝着他们。

  手底下的几个兄弟也过来了,正要动手,被我拦住。“几位,这位小姐是不
出台的,能不能换一个,我们这里从八岁到八十岁什么样的都有,包您满意。”

  我上去陪着笑脸。这种酒鬼还是不要马上就动粗,这次给个面子,以后没准
就是常客了。

  “去你妈的,你算什么东西,老子今天就要她了,小贱人,老子有的是钱,
不信你不脱裤子。”杜鹃身后的男人说话了,声音很尖,像太监一样。

  包房里的灯光很暧昧,看不清这个男人的脸,我紧了紧拳头,对身后的几个
兄弟作了个准备动手的手势:“各位肯来这里捧场,我就会给你们留点面子,但
你们要是再这么闹下去,我就不客气了,这里不是你们耍混的地方。”

  “你个傻屄,让一边去,今天大爷我还就在这闹了,我看谁敢动我?”又是
那个尖细的声音。“啊——”杜鹃一声大叫,拼命地扭着身子,想把那个男人伸
进她裙子里的手甩开。

  “有种。”我手一挥,后面的四个兄弟立刻扑身而上,三个醉鬼很快就被按
倒在地,脸上都是鼻血。

  我走上去,扯住那个声音很尖男人的头发:“敢他妈在这闹,你——啊——
是你!”

  男人仰起来的脸很苍白,眼睛细长,鼻子略带鹰钩,下巴尖尖的,虽然神智
有些迷糊,仍然带着少许阴狠的味道,竟然是因为搞如烟被我废了的刘清。

  “哼哼哼,冤家路窄,真是冤家路窄……”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竟然狠狠
地揪痛起来。

  原来把灵魂出卖给撒旦,并不代表着你会忘记过去。

  “那两个,扔出去。这个,带到我屋子里来。”我朝四个兄弟摆了摆手,毫
不理会向我表示谢意的杜鹃,几乎是跑着从包房里出去,一路上,不停地扯着自
己的头发。

  进了办公室之后,才感觉嘴唇有点疼,照了镜子,原来早已经不知不觉咬出
了血。

  被两个兄弟拖到我面前的刘清应该已经清醒了很多,因为他认出我的时候,
目光和我认出他时没有什么两样,或许他对我的恨意也如如我对他那般深。

  不是每个人都有机会阉人的,也不是每个人都有机会被人阉的,我们两个很
幸运,都在恰当的时机出现在恰当的位置。

  他歪歪扭扭地冲了过来,我抓住了他挥过来的拳头,然后将他狠狠地放倒在
地,“早知道就让你把杜鹃带出去了,我倒想看看,就算她肯出台,你用什么招
呼她,哈哈哈哈——”

  “我发誓——你会后悔的——”不知道他是怎么挨过我的折磨的,只记得把
他扔在大街上时,他留给我这样一句。

  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有多少好人行善是为了来生,只清楚所有的坏人作恶都是
因为只相信现世。我现在也一样,以后太遥远,现在爽了,谁他妈还管以后?明
天是什么样子,本来就和我无关。我只想做点什么,让刘清这个讨厌的家伙万劫
不复。

  后面的日子一如从前般简单,做生意,有时候也砍人,我的表现越来越好,
东成越来越看重我,我开始有自己的小势力,开始可以着手对付自己看不过眼的
人。

  把刘清的所有背景都查清楚了,才知道他是我现在还动不了的,去找东成帮
忙,东成告诉我,得罪了他,我现在应该担心自己会不会某一天没命了。然后我
开始奇怪,我给了他那么重的一刀,又曾经那样的羞辱他,他为什么不动我,我
巴不得和他砍一场。

  你知道的,经过监狱洗礼的人,不是变成老实巴交的窝囊废,就是唳气越来
越重的杀人狂,有点不幸的是,我发现我开始接近后者。

                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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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夜一场游戏一场梦第四章杜鹃

  这天凌晨三点多,没有什么心思找女人鬼混,一个人出了夜总会,开车回自
己住的窝。

  出了这条江边的红灯街,我拐上冷清的马路。路的两边除了路灯,就是一些
小贩留下的垃圾,冷清得仿佛是另外一个世界。

  一辆面包车从左侧超过我,又拐上我这条车道,留下一股烧劈柴一样冒出的
浓烟。我刚刚打开车里的音响,就听到前面有急刹车声传来。

  “妈的,那个面包车不是撞上谁了吧。”我也慌忙把车速减下来,嘴里幸灾
乐祸地嘟囔着。

  “吱——”又有一辆面包车停在了我车的左侧。车停下之后,副驾驶座位上
跳下来一个人,手里拿着一把刀,恶狠狠地盯着我。

  “不好——”我这才发现前面那辆面包车上,也有五六个大汉跳了出来,手
里都不是空的。

  我刚想倒车,后面又是一阵刹车声。我的车右边是铁丝网,再无路可走。这
显然是有预谋的埋伏,对方应该准备很久了,就等着我出来呢。

  我一边盘算着是哪个王八蛋想砍我,一边飞快地从右边车窗中跳出去,一咬
牙,冲向前面六个来人。我的身后,十几个人狼狗一样叫喊着向我追过来。

  不是埋怨的时候,更不是骂娘的时候,我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杀出一条血
路,不然,明天就等着在江边看我不知道被砍了多少刀的尸体吧。

  对方冲在最前面的是一个光头,脸上有一道斜着的刀疤,一看就是个不要命
的家伙,我迎上去,低头躲开他斜砍下来的一刀,一脚蹬在他的腰眼上,估计能
让他有一会儿起不来身。我还没来得及完全回身,第二个人手里的钢管已经朝我
的脑袋砸了过来,我下意识地用左臂一挡,然后右脚抬起,用小腿的迎面骨狠狠
踢上他的裤裆。

  我弯腰捡他扔在地上钢管的一瞬间,听见背后有人的呼吸声,我赶紧就势趴
在了地上,但还是有点晚了,后背上一阵冰凉,我知道自己挨了一刀,回手就把
钢管挥了过去,让我见红的那个人用手架上钢管,我已经从地上窜了起来,头重
重顶在了他的鼻梁上。

  放倒了三个人,我也只是向前走了不到两米远,后面的人已到了我的背后,
我可不想做烈士,拿起钢管,拖着疼痛难忍的左臂向公路左侧猛冲过去,我逃命
的本领可远比打架高明得多。

  一帮打手在我身后十米左右紧追不舍,我拼了老命,却怎么也甩不开他们。

  若在平时,我对自己的速度还是很有信心的,毕竟老子上高中的时候,百米
速度在十二秒以内,可现在我的左胳膊疼的要命,后背上的伤口也开始发麻,我
甚至能清楚地感觉得到,我的生命正随着那一滴滴鲜血一点点消逝。

  后面又传来了汽车引擎的声音,我心道完了,这几个傻屄终于还是想到了回
身开车追我,这么宽阔的公路,两边又是一米多高细密的铁丝网护栏,我避无可
避。

  绝望之中,我回头看去,却惊奇地发现那是一辆红色的夏利出租车。

  “停车——停车——”我边跑边扭着脖子朝身后这辆车挥动不太好使的左胳
膊,心里还在不停地祈祷,老子的小命可全靠你了,停下来吧,求你了。

  车真的在到我身边的时候减速了,我顾不上说什么,看见右侧后窗是完全开
着的,赶忙扔掉钢管,两手扒住车顶跳了进去。“快加速,给你双倍的车钱。”

  我朝司机喊了一句,然后才注意到左边的后座坐着一个女人,我的腿还搭在
她的腿上。

  “是你——”借着外面路灯的光,我发现竟然是那个不出台的小姐杜鹃。

  “白总,您的伤……没事吧?”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害怕,她的声音有点
颤抖,只化着淡妆的脸也似乎比平时苍白许多。

  “啊……我没事,就是有点头晕……刚才没踢到你吧?”我收回还架在她身
上的腿,动作牵动后背的伤口,我想龇牙咧嘴一下,却发现连做这个表情的力气
都消失了,意识也开始渐渐模糊。

  “白总——白总——”杜鹃的声音越来越遥远,“师傅——师傅——麻烦你
快点开——”这是我最后听见她的声音。

  再次醒过来,已经是下午,一睁开眼睛,就看见杜鹃趴在桌子上的背影。

  “水……能给我倒点水吗?”我的喉咙里像要冒出烟一样,开口说话都是使
尽浑身力气做出来的动作。

  “你醒了?等等——马上来——”杜鹃像是睡着了,回头看了我一眼,马上
倒了杯水给我。我看见她的眼圈很黑,神情疲惫。

  “你……一直没睡?”喝完一杯水,我感觉有了一点力气。

  “没关系的,你感觉怎么样?”杜鹃揉揉眼睛,问我。

  “死不了的。”我回答她之后,开始打量这间房子。也许称这是间屋子更恰
当一点,因为这间屋子实在是很小,大概还不到八平米,我躺的这张床加上那张
桌子就已经占据了将近一半的空间,地上还堆着她的脸盆,拖鞋等杂物,留给她
的地方,也只有那一个椅子而已。

  “你……就住在这里?”我张着大嘴问她。她虽然不出台,但凭着自己的长
相早已经是夜总会里最红的几个小姐之一,我知道她的月收入不会低于八千,所
以才会吃惊。

  她没有回答我,从床下拉出一个箱子,在里面翻出纱布和消毒药水。她的裙
子是紧身的,蹲下的时候,圆滚滚的翘臀成了她背影的最显眼部位,两道清楚的
内裤痕迹凸在坚实的屁股蛋上,让人情不自禁想把手伸进去一探究竟……

  心里不受控制地冒出这个想法之后,我开始苦笑,想不到我变得这么彻底,
花花世界,原来真的这么容易让人迷失。

  “我是我是卫生学校毕业的,还做过私人诊所的护士,昨天的人肯定很有势
力,所以我没敢把你送到医院,还好,你后背的伤口不深,失血也不多,只能让
你昏迷而已,我再看看你的伤口——”

  我龇牙咧嘴地抬起左臂,这才注意到身上缠着密密麻麻地纱布,一直很讨厌
这种被紧缚住的感觉,因为总能让我想起监狱墙上那道铁丝网,可现在,她救了
我,我又能说什么。

  她开始解我身上的纱布。我却被眼前的景色挑逗得目瞪口呆,第一次发现她
专注的神情很动人,然后就是她俯身的时候,从领口处露出来的一大片雪白嫩滑
胸肌更让我意马心猿,看来我真是没有伤得太重,因为裤裆里的小弟弟早就开始
蠢蠢欲动了,若不是现在后背疼得厉害,我都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

  妈的,男人果然都是好色的,就连我一个从前闷骚的小男人,现在也可以变
成这个样子,对着自己的救命恩人大起邪念。

  “转过身,我给你后背换药——你?”杜鹃大概发现我正盯着她胸脯猛看,
脸有些红,把手里的药水放在桌上,整了整自己连衣裙的领口。

  我很想脸红或者怎么样一下表示自己的歉意,可是我现在的德行,一张城墙
脸哪是说红就能红的?两个人就这么有点尴尬地对着。

  “转过来,快点——”她先打破了沉默,我就势转过了身,让后背对着她。

  “还好,没有伤到骨头,都是些皮外伤,不是特别严重。”杜鹃在我背后摆
弄了一会儿,然后把温热的气息喷在我的后背上,搞得我心越来越痒痒。

  “你确定没有看错,我只是皮外伤,那是不是说……”我还没说完话,就被
她打断:“你放心,我说过我做过护士,绝对不会看错。”不知道怎么回事,她
的声音似乎比刚才冰冷了不少。

  奇怪!她和我说这个干什么?我只是想问问她这些伤会不会影响到我和她今
晚上床,女上男下我都不介意的,她却又一次对我重申她的历史。如果她说的是
事实,我知道这种坦白有多难得,风月场中人,自从选择这条路开始,就会将自
己从前的生活忘掉一大半,更别说向另外一个人提起了。

  这个女人真是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不得不承认,从看见她的第一眼开始,她
就给了我很不一样的感受,今天看见她生活的地方,我更觉得她的不一般:想卖
还想竖牌坊的婊子——好象不想卖的婊子——不得不卖的“婊子”——她到底是
不是婊子?

  我真有点想不透,她别是像日本那个很有名的女优川岛和津实一样,为了男
朋友不得不靠色相赚钱吧,这个世界上,真的有这样的女人吗?如果不是,那她
这么久一直都不肯脱裤子卖身,究竟是在守着什么?我呆呆地看着这个女人,几
次想张嘴,却不知道到底该问她什么。

  “白总,你好象有什么话要说的样子。”她处理完我的伤口,收拾好桌子上
的杂物,然后坐到了我的对面问。

  “我只是觉得两个人这样静坐着,比较无聊而已。”我小心地移动,让自己
侧身靠在床头,然后假装深沉地看着她。

  “这世界上哪个人不会无聊呢?其实寂寞的人都是一样的,只不过各有各的
无聊罢了。”她的脸转了一个方向,似乎在逃避我的目光。

  “你很喜欢谈论这种像人生哲理之类的废话吗?”

  “我是按照你的口味来的啊,以为你会喜欢的。”

  “你怎么知道?你的眼光挺毒嘛。”

  “白总说笑了。”她神色好象忽然黯了下来,“干我们这一行的,当然要想
着法儿地让客人高高兴兴,那样我们的钱包也就会高高兴兴,你也知道,其实察
言观色并不是太难的事情,只要把它当成职业,就很容易成为习惯了。大多数时
间里,你都是个深沉的人,只在那天有一点不一样,所以,我以为你会喜欢这样
深沉的说辞。”

  “你观察我多久了?”

  “我也说过了,每个人有每个人的无聊,我在那里没有台坐的时候,就只能
自己给自己找点事做,经过的每个人,我都会观察,你也包括在内,只不过你和
他们都不一样,比较吸引我一点而已。”

  “谢谢,我当你这是夸奖了。”我轻轻笑一下,“不过,我倒是真的有个问
题要问你。我们这里的小姐,名字一般都很简单,为什么你选择杜鹃这个名字,
虽然这也是一种花,但我还是感觉得到它的与众不同?”

  她怔怔地看了我半天,眼神有些朦胧,我知道每个坐台小姐的背后都会有一
个或者凄凉或者无奈的故事,而她就正在犹豫要不要把这些故事说给我听时,便
说:“我只是好奇,你如果不愿意说,就当我没问过。”

  “杜鹃并不是我来到这里后胡乱取的名字,而是我的真名……”她嘴唇动了
几次,终于还是决定说出来,或许是因为,有些事情在心里憋得太久,说出来反
而会发霉烂掉得比较快一点吧。“我这个名字的意思,并不是那种花,而是那种
鸟。”

  “鸟?就是那种把蛋下在别的鸟窝中,让别人养大自己孩子的杜鹃?”老实
说,我非常讨厌这种鸟,上小学的时候,这种厌恶就已经在心里扎根了。

  “你说的是母亲,我说的是孩子。你有没有想过,小杜鹃从一生下来开始,
就注定要不停地流浪,寻找妈妈,人们常说杜鹃的鸣叫犹如啼血般凄艳,其实,
那只是因为她没有家。”

  “你不出台,就是因为你还是一只杜鹃?”我问她。

  “杜鹃是不可能找到家的,你看我这个样子,还不明白吗?自从我选择了这
条路,就注定了这样的结果。”她环视了一下小屋,然后苦笑。

  “家是找来的,不是等来的。”很久没有劝过别人,我发现自己原来还是有
良知的,真不容易。说完之后,我就一直盯着她,直到她垂下头去,再不敢和我
对视。

  她的连衣裙领口开得很大,她的脖子又是属于修长的类型,尽管她低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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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样看得见她性感的锁骨。这个女人不会还是处女吧,如果真的是,我还是不
要打她的主意了。我琢磨着她的话,在对照她奇怪的举动,心里开始滴口水,也
开始郁闷。坦白说,我真的不太相信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好女人,但是我知道,
很多女人的坏,都是由男人造成的。

  “白总,我一直都很感激你那天帮我解围,我也知道你想要什么,但是我现
在还没准备好,请给我点时间。”她抬起头,发现我贪婪的目光直视她的胸口,
恨不能一头扎进去的样子,又整了整自己的衣服。

  “休息一会儿,你晚上还要上班的。”我又挪挪身子,把床给她腾出一点空
间,如果她躺上来,就会紧紧贴在我的怀里。

  她竟真的就那么躺了下来,我又闻到了一股清幽的香气,这个让人琢磨不透
的女人,化那么淡的妆,说这么深沉的话,却去那么肮脏的地方上班,住这么差
劲的房子。

  她应该困得厉害,刚躺下没多久,呼吸声就开始变得缓慢悠长。我当然不会
错过这个可以大胆看她的机会,她的睡相很平静很平静,某一刻,让我想起很多
过去。

  我这个从小就喜欢打架捣蛋的孩子,或许只有在母亲子宫里的时候,才真的
感觉得到这种宁静吧。原来过去我那么卖力的创业打拼,就只是在寻找一种久违
的安宁。

  这间房子的窗户是朝西的,夕阳带着刺眼的红光又射进了屋子里的床上。几
个月以前,我发现自己就已经开始讨厌这种被阳光刺着的感觉,于是我费力地下
床,艰难得抬起胳膊拉上窗帘。

  我曾经那样的坚信这个世界上很多东西都是牢不可破的,比如我和如烟的爱
情,可一场性交却让我看清了镜子外面的一切。现在,我只能确定自己现在还活
着,放荡的背后,只是因为我不安。人们都是那样的害怕,他们把自己紧锁在高
墙铁门里,防弹玻璃里,可那又能怎么样呢?

  我回到床上,看着杜鹃平静的脸,心里竟然无比嫉妒,她也一样是个没有家
的人,是谁,给她的安全感?

  我轻轻抚摸过她的脸,滑嫩的肌肤很温暖,她忽然翻身,一条胳膊攀上了我
的肩膀,脸也在我的手中动了几下,像是在找一个更舒服的姿势,然后,又只剩
下平静的呼吸。

  我出奇地再无一点兽欲,也在这种被感染了的安宁中又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真的是在夜里了,虽然窗帘还在,我还是能感觉得到从打开的窗
子里吹入的夜风,那种阴凉深沉的独特气息让我迷醉。

  但我马上就感觉到了最让我迷醉还不是夜风,而是我的小弟弟正被一只柔软
的小手轻柔套弄着,尖端被含在一个温暖湿润的体腔里。我侧身一看,杜鹃已经
不在我旁边,只有我身体下方的被子一起一伏翻着波浪。

  我的第一个念头是很想问问她究竟想干什么,可是下身传来的一波一波快感
让我实在舍不得打断,反正这不是强奸,我还是先享受完再说。

  后背上的伤又好了不少,我平躺在床上,也已经没有太大的疼痛感。

  从阳具上传来的快感越来越强,虽然隔着被子,我仍然想象得到,杜鹃此时
正一边用小手套弄我的阳具,一边伸着舌头在我的龟头上舔来舔去,连龟头下面
的那一道小沟都没有放过。她的另一只手在照顾我的两颗睾丸,是很轻柔地托着
揉捏,我又开始怀疑这个小娘们一直在和我装清醇,这样的表现,怎么也不像是
个处女能做出来的,因为我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种舒服。

  我开始慢慢地挺腰配合她的动作,发现我的动作之后,她的身体明显一僵,
手上和嘴上的动作都停止了,我没有掀开被子,就那么隔着被子按下她的脑袋,
让自己的阳具深入她的口腔,开始发射。

  我刚发射完,就见她飞快地从床上起来,手捂着嘴窜出门去,接着不远的公
用洗手间就传来水流声和呕吐声,好一会才停止。

  她再进来时,我已经穿好了裤子,她的脸低垂着,悄悄地走到椅子旁边坐下
去。

  “你有什么想和我说的吗?”我问她。

  “我……我……”

  “你已经让我奇怪了五次了,我很搞不懂你到底想干什么。”我盯着她说。

  “我……是被你的那个顶醒的……我听人说男人这样要是不发泄出来……会很难受

  的……所以……“

  “听说?你自己从来没做过吗?”

  “没有,这是第一次。”这次杜鹃说的倒是非常干脆。

  “什么?第一次?你不会还是处女吧?”

  “我说是,你相信吗?”她本来已经抬起来的头又有点慌乱地低下去。

  “这就是你不出台的所有原因?”我刻意加重了“所有”两个字。

  “是,我需要钱,但是我不想作妓女,至少……不作卖那个的妓女。”她还
是没敢抬头。

  “那你现在又想干什么?”

  “我……”她的手开始抖,呼吸也开始不匀称,“我……你刚才不说家是要
靠找的吗,我想尝试一次……”

         第九夜一场游戏一场梦第五章凌若男

  其实每一条路都是一样,没有走的时候,什么都不知道,走上去,又常常会
后悔。但我绝对不会再退回来,因为我厌倦开始。或者不太相信结果的人,都很
容易这样,他的一切,都不过是场游戏,是场梦。

  那天我终是没有和杜鹃做爱,因为我知道我已经没有办法再给她一个家。当
我对她的表白无动于衷的时候,我看到了她脸上明显的失望,但我无能为力。

  然而杜鹃还是用她的独特给了我不小的影响。上班的时候,我会常常莫名其
妙地跑到小姐们的休息室里,看到杜鹃在那里,会很轻松,看不到她,有时会暴
躁。

  而下了班之后,我有时会请她吃宵夜,然后,单纯地送她回家。

  东成知道了我被人偷袭的事,在道上放言一定会报仇,然后就是一个多月没
有消息。狗熊知道了我被砍的事情之后,也借用查案的名义对各方面势力来了个
大清查,却同样没有结果。我记得那三辆面包车中一辆的车牌,查出来的结果却
是那车是租的。

  我心里很清楚是谁做的,却也只能等。

  秋天再次如约而至,A市的天空中开始飘起秋雨的凄绵,街道两旁的法国梧
桐也又在秋风中开始了它们的舞蹈,伴着树叶的凋零。

  某天晚上,杜鹃忽然敲响了我办公室的门。

  我让她坐下,然后关好门,坐在她旁边问:“找我有什么事?”

  “我看见有人在卖粉。”她的声音有点惊慌。

  “什么?”

  “我刚刚经过外面的舞池,看见有人在角落里卖粉,不是我们的服务生,是
外面的人。”

  “妈的,你在这里坐一会儿,我很快回来。”我叫了守在门外的大虎、二虎
两个一起走进舞池。

  我是个喜欢安静的人,所以每次经过这样喧嚣的地方,总要皱上几下眉头,
舞池中的人仍旧一如既往地放浪形骸,我通常只是纳闷,难道只有这样,才叫倾
诉心声?

  我挥开扭到我身边的几个家伙,他们可能想发火,但看见我们三个的装扮,
又都哑了下去。舞池的一角,果然被我发现有两个人边摇头边互相往对方的手里
塞着东西。

  “王八蛋——”我直接朝那两个人走过去,大声对身后的大虎和二虎喊着,
“明天好好问问你们手底下的人,这场子是怎么看的。”

  两个人应该已经做完了买卖,正要扭身离开,一支手铐锁住了其中的一个,
手铐的主人用另一只手拉住了另外那个人。

  “不好——”我看了一眼手铐的主人,发现自己还真他妈的倒霉,这种事情
竟然也能让我撞上。那个警察,是凌若男。

  被凌若男徒手抓住的人显然不知道天高地厚,另一只拳头狠狠地向凌若男的
头挥了过去,却在还没有到地方的时候就收了回去,紧捂自己的下身,嘴里也发
出惨叫,女警的皮鞋前面也是又尖又硬的啊,不知道他的小弟会不会就这样被废
掉。

  “凌大警官,你来得正好,我的手下告诉我他发现了有人在这里卖粉,我正
想证实一下,然后报案呢,你就来了,还真是够巧啊!”凌若男看见了我,我也
马上堆起笑脸迎上去,口不对心地说着实话。

  “不介意帮我看一下这两个人吧,我有些事情要和你单独谈。”凌若男竟然
出奇地没有讽刺我。

  “没问题。大虎、二虎,这两个人交给你们,看好了。凌警官,这边请。”

  我把凌若男带进了自己的办公室。

  “怎么样——白总?”杜鹃看见我回来,马上起身迎向我,又看见了我身后
的凌若男,小心地给我加了个称呼。

  “一会儿再和你说,你先出去一下,我和她有事情要谈。”我关好门,走到
凌若男旁边,“想喝点什么?”

  “你知道这件事情有多严重吗?”凌若男没有答我,而是表情凝重地问我。

  “什么事情?你是说卖粉,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白露,我可以实话告诉你,我们最近正在破一个特大贩毒案,现在在你的
夜总会里出现了白粉买卖,我们很有理由怀疑你就是贩毒团伙成员。早有人举报
你这里有毒品交易,我这次是私下出来的,局里马上就要派人盯你和东成了。”

  这是什么跟什么?凌若男竟然这样和我说话,她总不会是要帮我吧?这个世
界还真是越来越奇怪了啊。

  但无论她是好心还是其他什么,这段话却让我很不爽:“在哪里交易,那里
的主人要是嫌疑人,那这帮家伙要是去野地里交易,那块地的主人你们是不是也
要抓起来?你们办案还真有一套啊。”

  “白露,我现在没有时间和你斗嘴,你应该知道你进了这一行,肯定是我们
要重点盯的目标,别告诉我你不知道你和别人有什么区别。”凌若男竟然没有生
气,她的神色我怎么看怎么觉得是一种情绪造成的——着急!?

  “凌若男,我再告诉你一次,我做的是正当生意,你不要血口喷人,不然的
话就算你是警察,就算你老子很有势力,我也会让你后悔。”不知道为什么,每
次对上这个女人,总有一股怒火把我烧得失去理智。

  “正当生意?正当生意需要砍人吗?正当生意会在半夜的时候被人追杀吗?

  白露,你别以为你做的事情我不知道。“

  “知道又怎么样?你有证据吗?别他妈跟老子玩这一手,我不在乎。”我的
心越来越冷,想不到这个女人竟然知道我这么多事。

  “你——你混蛋——”凌若男忽然给了我一个耳光,“我真是看错你了,你
这个德行,活该被戴绿帽子,活该去坐牢,怎么不再让你坐十年?啊——你要干
什么——混蛋——放手——”

  相信没有几个男人可以容忍别人用这种方式辱骂自己,我也一样,这已经是
她第二次打我了,不同的是,这次我的手上没有手铐,而这间屋子,也是我的地
盘。

  我一把把她推倒在沙发上,压上去和她扭打在一起。或许她学过格斗术,但
近身作战,女人永远都不是男人的对手,我很快就把她制服。

  “你有两条路可以选择,向我道歉,或者让我把你欠的那些拳都还给你。”

  我死死地盯着她,自己也不知道该选择哪种方式会好一点。这个傻妞,幸好
她刚才告诉我她是私下里来的,要不然出了事情我可是很难推脱干系的,现在嘛,
只要毁尸灭迹做得好,杀了她都不会有人怀疑到我头上。

  “要我向你道歉,你做梦,混蛋,放开我。”她在我身下剧烈挣扎,力气虽
然也不小,却起不了什么作用。

  “那我只能把你欠我的一顿老拳打还给你了,希望你要坚持得住才好,我记
得我当时还给你配乐助兴呢。”我打架的时候,是不分男女这回事的,什么时代
了?

  大家都平等。

  “你敢动我一下,我就让你后悔一辈子,混蛋,乌龟。”

  “叭——叭——”我终于被她的又一句辱骂彻底激怒,甩手就是两记耳光,
她的脸颊马上一片血红,“臭娘们儿,说老子是乌龟,好啊,看看这只乌龟怎么
玩你——”

  我开始扒她的衣服,她死命挣扎,却敌不过我的耳光,六个耳光下去,她的
衣服也只剩下最贴身的两件了。

  越来越接近她的底线,而她的抵抗也已经开始消失。两行清澈的泪从她的眼
角滚落,“白露,你会后悔的。”她只是这样不停地说。

  冷感的女人,自然是穿着冷感的内衣——黑色。“谁都有过后悔,我倒想看
看,是你先还是我先?”我粗暴地将她胸罩从中间扯断,然后看见了那一对她的
浑圆坚挺的乳房,像两只嫩嫩的竹笋,长在一片雪白的土地上。乳尖是嫣红的,
我却只想把它们咬掉吞进肚子里。

  手按上去,抓一把温软的肌肤。她的乳房不但形状极佳,弹性也好得惊人。

  “白露,你会后悔的。”

  我没有什么心情和耐心去享受她胸脯的香软,又把她的黑色内裤一直拉到脚
踝。

  “白露,你会后悔的。”

  费了好些力气,才将她的双腿分开。我把自己的身子塞进她两条腿中间,让
她再也没法并拢,她的两条腿很长,腿型也相当的漂亮,我跪在她两腿之间,开
始解自己的腰带。

  “白露,你会后悔的。”

  妈的,很多事情真的是突如其来,连好事都想灾祸一样,我还没用心计划怎
么让她落到我的手掌心里,她就自己送上来了,搞得我强奸也没什么好心情。

  但不管怎么说,这都能算上一场来之不易的艳福了,也许我真的要为这件事
情后悔,但绝对不是现在,现在我放过她,才真的会后悔。

  她的股间是一抹鲜嫩的红腻,两片阴唇无比的白嫩,两边均匀地散布些许阴
毛,因为大腿被分开很大角度的关系,两片小阴唇也微微翕开,像两片柔媚的花
瓣。

  女人如果不淫荡,可能在这种情况下是很难湿润的,我也放弃了挑逗她的打
算,先让自己的小弟弟爽了再说。

  阳具已经涨得顶天立地,龟头有些发紫,它也已经等待出这口鸟气很久了,
我把它对准了凌若男的小穴口:“凌大警官,给你一个忠告,不要藐视脑袋上泛
绿光的人,因为,他们再窝囊,也可以轻易地强奸你——”说完这句话,我下身
向前一挺,阳具已经进入了那条狭窄的甬道。

  “你会后悔的——呜——”凌若男紧紧咬着下唇,竟然没有大声喊出来,只
有一缕血丝从牙缝中渗出,像是控诉。

  记得有只鸟曾经告诉过我:世界容不下太完美的人间,所以才有毁灭;世界
容不下太高贵的阴道,所以才有强奸。现在我总算明白了什么叫高贵的阴道,就
是像我胯下的凌若男这样。

  第一个感觉是紧,里面的软肉表现出了出人意料的顽强,死死地裹住我侵入
的阳具,不让它轻易前进分毫。然后就是爽,任何人的阳具被这样裹着,一定都
很爽,我平时手淫,就算用两只手,可能都没有办法给自己的阳具施加上这么大
的压力。

  前面有一层东西挡住了阳具的路,我知道那是凌若男的处女膜,“和你的处
女说告别吧——”我骤然发力,阳具把她的处女膜顶得灰飞烟灭,也把她那一句
“你会后悔的”顶进了她的肚子里。

  “啊——”她终于忍不住喊了出来,眼泪决了堤一样往外涌,我的这件办公
室隔音效果很好,我一点都不怕她叫,如果她不叫,我才觉得没趣呢。

  “你可以尽情地叫床,就像上次你打我的时候我唱歌一样,我都会当成是助
兴。”我把阳具抽出一大截,只留一个龟头在里面。

  她的血不少,外面露出的那部分阳具已经被染红了一半,她两瓣嫩嫩的小阴
唇被带得向外翻开,也是沾满了鲜血。然后,更多的处子之血从阳具下方与阴道
口的缝隙中淌出,落在她身下的真皮沙发上,发出滴答滴答的声音。

  “你的血还真多啊,凌大警官——”我开始抽插,速度由慢而快,间或给她
一两句调笑,她的泪一直也没有停,只在我说话之后,才会回我一句,“你会后
悔的。”

  不知道是因为血还是淫水越来越多,她的阴道里已不再像一开始那么干涩,
我的阳具进出越来越顺畅,我趴到她的身上,大力挺动着屁股,两人小腹相撞的
中间,我听得见有“咕唧咕唧”的水声。

  “哈哈,还以为凌大警官真的毫无兴致呢,原来也会发骚,也会暗中配合我
啊,看不出来,看不出来。”我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猛,这个女人的阴道实在
是太消魂了,里面的软肉竟然在不停蠕动,我抽插的时候,还在给我的阳具做着
按摩,我已经到了发射的边缘。

  “你会后……呜……”她的话还没有说完,身子就开始剧烈颤抖,两只手死
死地缠上我的脖子,脑袋极力后仰着,呼吸也开始停止。

  我知道她是高潮了,我也是一样,她的胳膊一勒,我再也憋不住那口气,阳
具狠狠捅进她的阴道深处,一泄如注。

  她的手无力地垂了下去,两条腿还在微微地颤抖,呼吸也很不均匀,我爽完
了,趁着这个时间,麻利地穿完身上的衣服。然后坐在她的旁边,心里开始琢磨
是马上杀她灭口还是再把她关上一些日子,这么爽的一个女人,马上杀了,我还
真有点舍不得。

  “你是想杀我,还是想把我关起来?”我正在想这两种方案的得失利弊,躺
在沙发上的凌若男说话了。

  心里想的事情被她猜中了,我忽然一阵哆嗦,然后冷冷地看向她:“凌大警
官,不如你给我的建议吧。”

  她缓缓坐起身,拿起衬衫穿上,接着又穿上裤子,语气又变成了刚来时候的
郑重:“我认为你最好把我放了。”

  我仔细看向她的脸,惊奇地发现她似乎对我没有一点恨意,眼睛中也看不到
刚才的冰冷和愤怒,又开始迷惑:“能给我个理由吗?”

  “只有我能帮你洗脱贩毒的嫌疑,也只有我能帮你报那个你很介意的绿帽子
之仇。”

  “呵呵,你还真是愚蠢啊,我根本就没有贩毒,还需要什么洗脱嫌疑?我的
仇我自己也已经报了,我割了那个王八蛋的老二又塞进他的嘴里,还需要你做什
么?”

  “白露,你真的变了,你看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我真的没有想到三年之后
你竟然变成这副样子。你真的不知道这件事情有多严重吗?这是有人想搞掉东成
才故意栽赃陷害,至于你的那个仇,你真的完全放下了吗?”

  “变,哈哈哈,妈的,人活着,谁能不变?你去号子里蹲三年试试,你让人
打得浑身是伤,连躺在床上都觉得是痛苦试试,你屁股上面的洞让别人插两年试
试——”我歇斯底里地朝她怒吼,仿佛这些痛苦又一次真实地降临在我身上。

  她忽然静了下来,良久,才轻声说:“这就是你为什么选择了这种生活的原
因?”

  我懒得去奇怪她声音的千变万化,只是笑着告诉她:“生活本来就是一场游
戏,选择哪一种角色,不一定需要那么多的原因,或许,很简单的一个冲动就足
够了。”

  “那你随便处置我吧,我打不过你,也没有力气逃跑了。”她怔怔望了我半
天,才又坐回了沙发,看着我说。

  我只看到她的身边,有一滩红色的血迹,渐渐地那血迹在我眼中扩散,直到
彻底弥漫住我的双眼,世界,原来一直都是血红的一片……

       第九夜一场游戏一场梦第六章一场游戏一场梦

  我最后还是放走了凌若男,不知道是因为自己的良心发现还是色欲熏心,总
之,她走了,我在提心吊胆地过了几天日子后,发现这个女人并没有把我强奸她
的事情报警,也就开始恢复以往的生活。

  秋意越来越浓,街道两旁的法国梧桐叶子已经掉光,只剩下光秃秃的树枝在
风中孤独地摇摆。

  东成在我的提醒之下,也知道了毒品的事,他当然不是省油的灯,除了查是
谁想整他之外,也在悄悄地查家里有没有内奸,因为那些只在我们的夜总会出现
的毒品交易,如果没有内鬼,恐怕很难躲过来回巡视那些人的眼睛。

  A市的江水仿佛忽然汹涌了不少,而我作好随时要去砍人的准备,生活还是
没有什么变化,偶尔和杜鹃聊聊天吃吃宵夜,偶尔带个女人回去泄火,也偶尔一
个人去公园里,两眼直勾勾地看着人群或者天空。

  我常常可以看见一群群飞翔的鸽子,带着悠长的哨音划破长空,天空明亮,
鸽子们白色的身躯也闪耀着圣洁的光芒。有一种错觉,或许这群鸽子会知道这个
城市发生过的和正在发生着的一切,丑的和美的,正常的和变态的,真实的和虚
假的,所有的一切的一切都逃不过它们的眼睛。

  在这座充满着冷漠和谎言的城市里,每个人都在迷失,都是行尸走肉,我们
自己不知道,鸽子却知道。我忽然觉得我不应该再这样迷失下去,每个人的周围
都会有嘲笑声,我们能做的,不是躲避,而是给它回击。

  这是我第一次为自己的选择后悔,这也是我第一次想走回头路。

  终于有一天,东成告诉我他查到了事情的始终,也知道了究竟是谁想陷害我
们,他正在通过内鬼施饵,只等待着那只黄雀上钩。

  我给狗熊打了电话,这是我和东成商议出来的办法,我们不可能没有痕迹地
干掉所有人,只能留给警察升官发财使用,我们只要把最想杀的几个人弄掉就足
够了。

  我知道女人常常都会有很准的直觉,或者也可以叫作第六感,但男人就很少
有,我更是没有。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在给狗熊打过电话之后,我竟然莫名其妙
地开始胆战心惊起来。每一天,都仿佛是这个世界的结束。

  行动的前一天,我又遇见杜鹃,本来心情很糟糕的,看见她,又忽然平静了
下来。

  请她吃了宵夜,然后又送她回家,但这次,我进了屋子之后,却不想再走。

  “你怎么了?有什么事吗?”杜鹃看见了我的不自在,坐在床上问我。

  “杜鹃,你觉得一个人失去过家之后,还会再相信家吗?”

  “我想会吧。人们不是常说,很多的东西,都在失去的时候才会想起它的美
好。”杜鹃犹豫了一下才回答我。

  “那你相信只要寻找,就一定能有家吗?”

  “白露,你今天怎么了?为什么老问我这样的问题?”杜鹃笑了,“我当然
相信,因为这是你告诉我的。”

  “杜鹃……你知道吗?从三年多以前开始,我就再也不相信有家,可现在,
我又想找一个家了……你明白吗?”

  “白露——”杜鹃看了我好久,然后眼中涌出眼泪,扑到了我的怀里。

  我抱起她坐到床上,让她横坐在我的腿上,然后捧起她的脸,轻轻吻去她的
泪珠:“杜鹃,相信我,如果这次我能活着回来,我会给你一个家。”

  “我相信——我相信——你一定能的——”杜鹃呜咽着搂住我的脖子,小脸
不停地往我胸膛上蹭。

  我记不清已经多久没有和女人这样享受耳鬓厮磨的温馨了,很是陶醉其中,
两只手只是老老实实地抚着她的后背和身侧,嘴唇不停地在她头发上亲吻。

  杜鹃却好象等不及了,拉开自己外衣的拉链之后,又开始拉我的。

  “宝贝儿,都交给我——”我捉住了她的一双嫩滑小手,开始给她脱衣服,
看来杜鹃真的是很喜欢紫色,她的贴身,又是一套紫色的内衣。

  我两手环在她的背后,轻轻挑开胸罩的扣子,再一扯肩膀上的两条细带,一
对饱满的玉乳就出现在我的眼前。这是两座完美的圆形小山丘,颜色洁白如雪,
侧面的青色血管都看得清清楚楚。峰顶是两粒红艳艳的小樱桃,我的手托起一座
玉峰,手指头轻轻按上那粒小樱桃,杜鹃的身子立即一阵颤抖,樱桃也很快就硬
了起来,也比刚才高了少许。

  “她们都站起来了,等着我宠爱呢,我的宝贝儿,你下面一定也湿了吧?”

  “嗯——”杜鹃快红透了脸一下子埋进我的怀里,“别这样,我会不好意思
的。”

  “男欢女爱,天经地义,又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知道她脸嫩,又逗了她
一句之后,就不再说话,把她放倒在床上,手沿着她的身体曲线一路下滑,来到
腰际,插进了内裤的裤腰里。

  她柔顺地抬起了腰,让我顺利地把她身上最后一层障碍解除。我脱掉自己的
衣服爬了上床,手再一次抚上她的身体,她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然后她睁开眼
睛,一翻身把我压到身下:“白露,让我伺候你。”

  她火热的小口在我的嘴和肚脐之间留下一道清凉的湿痕,然后,热气又喷在
分身上,我感觉得到自己的阳具高高怒挺,急切地想找个洞钻进去。杜鹃两只柔
软的小手紧紧箍住我的阳具,又凑上了小口,一截小舌头已经抵上了我雄伟的阳
具,让它又膨胀了不少。杜鹃先把我的阳具一处不漏的仔细舔过一遍,然后才缓
缓含进口中。

  她低垂下来的挺拔双乳,还有那时不时向我瞟过来的勾魂眼神,无不让我颠
倒迷醉,阳具上传来的温馨快感更是让我疯狂,我双手向下一伸,捧起了她的脑
袋,凑上脸去狠狠吻了她一口,接着就把她翻到下面,我的嘴也像她一样很快就
遛到了她的两腿之间。

  她的阴毛并不浓密,只是倒三角形的一小撮覆盖在阴部上方,两片紧合着的
大阴唇是很嫩的粉色,我向她的密处吹了口热气,惹得杜鹃马上就是一阵颤抖。

  舌头贴着大阴唇的轮廓划了个小圈,然后我就开始舔弄她的阴蒂,中间偶尔
将舌尖轻轻刺入密洞,品一口她的爱液。

  她的反应一直都很激烈,腰不停地扭动,像在躲避,又像在逢迎。我轻轻分
开她花苞一般充血的小阴唇,就看到离小穴口不远的深处那一层粉色的肉膜。

  我爬起来,让自己的身体整个压上杜鹃,不断地在她脖子和肩膀间亲吻。杜
鹃已经被我舔到高潮,还在余韵的回味中。

  “宝贝儿,我要来了,可以吗?”我把已经要涨裂了的阳具抵上她娇小的嫩
穴口,边含住她圆润的耳垂边问她。

  “白露,可以。”她两只手马上勾上我的脖子,两条腿也又向外分了一点。

  “可能会很疼的,你忍着点。”我开始向前挺动自己的屁股。

  阳具贯穿处女膜的那一瞬间,我才真的相信杜鹃还是个处女。

  “啊——”杜鹃一声痛呼,我马上停下动作,杜鹃已经在我的背后留下了六
道血痕。

  她出血,我也出血,这样才叫公平。只是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个瞬间,我竟
然想起那个宁肯把自己的嘴唇咬破也不肯抓我一下的女警,那次强奸之后就再也
没有见过她,她现在怎么样了?是不是每天都像我一样在犹豫要不要杀人?

  “白露……你可以动了……我没事了……”杜鹃在我的耳边轻声说。我这才
想起来自己的阳具还插在另外一个女人的蜜穴里。同样都是处女,她的阴道却有
着另外一种完全不同的感受。里面无论热度和湿度都是凌若男不能比拟,杜鹃的
小洞洞更像是一条羊肠小径,九曲十八折,让人找不到尽头。

  完全进入她之后,她的眉头一直紧皱,我不敢把动作做得太大,只抵住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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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处小心研磨。杜鹃开始的眉头依然没有舒缓,我却听得出她的口中的声音已经
由痛呼变成难耐的呻吟。

  我小心地抽出阳具,看到阳具的前端被她的爱液浸上一层亮光,中间也有淡
淡的血痕。我伏下身去,张嘴叼住她的小嘴,两手固定住她的肩膀,继续开垦这
片处

               女地……

  当我把精液射进杜鹃的小肚子里时,她已经高潮得连亲我都没有力气。我从
她柔软的身子上翻下来,有点愧疚地把她搂在怀里,捧起她的脸,为她理好额前
散乱的长发,然后闻着她的体香沉沉睡去。

  第二天是我的大日子,还没到中午我就起床了,吃过杜鹃为我买的早点,我
在她的叮嘱中离去。

  我没有开车,只是想一个人在行走中寻找一些东西。我仍是同以往一样面无
表情,经过一条条街道,走过一座座石桥。现在,我已经懒得计算选择的这条路
给自己带来了什么,更多的拥有或者失去。那都已经不再重要,过去的一切,我
当它是一场风花雪月的表演,曲折离奇,却已经成为过去。

  时间不会凝固,人却可以死亡,过去的自己死亡,就代表一个全新的自己诞
生,而我究竟可以得到哪一个,过了今晚就可以知晓。

  进入东成的老巢,才发现除了那些太不入流的小混混之外,几乎所有的人都
聚齐了,大厅里面的人都没有笑容,在这阴暗的空气中显得分外杀气腾腾。

  东成正在里面和几个手下聊天,我上去打了个招呼,在和我身份平级的人身
边坐下。

  陷害东成的人是东区的刘三刀,据东成说,他这次准备充足,本来很有把握
把我们轻易地消灭,可是在警方那里却出了问题,所以他们只能一面继续向警方
施压,一面把陷害我们的戏份做足。东成说他在对方的卧底已经打听到今晚城郊
会有一场毒品交易,他已经和警方联系好,我们杀人报仇,警察捉赃领功。

  夜晚还是来了,深秋的A市,到处弥漫着带着江水腥味的风,空气中渗出丝
丝凄凉。

  我们十几辆车的队伍分成几批悄悄驶到城郊,在离交易地点一公里的地方停
下来,把车掩藏好,然后百十来号人步行过去。

  从前面的车灯都对着一个方向我猜测到,交易还没有进行,有一边的人先到
了。我们按照计划把那片地方悄悄地围上,然后静静等待另一方的到来。

  远处又是一阵汽车引擎的轰鸣声,我知道离一切都结束已经不远了。两边的
车都开着灯,照得中间篮球场大小的地方一片雪亮,两边的人开始交易。

  我握紧了手里的刀,因为我看见了那次追杀我的几个人,王八羔子居然还敢
露面,我提起刀向那几人就冲了过去,身后,还有东成和一众人跟着我。

  可是冲到灯光下,我却傻了眼,因为我看到了十几把黑洞洞的枪口指着我,
我赶紧停下,扔出手中的刀,回头看了看东成,却发现东成并没有停下,他甚至
还拿着刀一直往前走。

  “刘老板,杨老板,又见面了啊。这个人就是白露,刘老板,您要的人我给
您带来了。”东成一脸的谄媚,走到场地最中间的两个人面前,人离得老远手就
伸了出去。

  “东成果然守信用,说把人带来就真的把人带来了,还是生龙活虎的,还是
老兄你有办法啊。”“东老板,兴会兴会。”场地中间两个人都微笑着回应了东
成。

  “东成,你疯了,原来贩毒也有你的一份?”我瞬间就明白了东成和他们是
一伙的,“王八蛋——”

  “呵呵,小白啊,冷静一点,我没有贩毒,今天来,也只是想等杨老板和刘
老板做完生意之后,和刘老板谈庄事情而已。”

  “你——”那十几个拿枪的人把我围了起来,最前面的那个一拳就把我放倒
在地,我知道这是不能反抗的,只能捂住头躺在地上,我的身上很快就添了不少
伤痕。

  又是一阵汽车引擎声,我知道又有人来了。果然,没多大一会儿,就有一个
尖细的声音传过来:“爸,白露被带来了吗?”

  “儿子,在那里呢,这不,你那几个手下正修理他呢。”是那个东成口中的
刘老板的声音。但我已经不用猜他到底是谁了,那个又尖又细的声音出现时,我
就知道那是刘清,他的爸爸,自然就是东区的刘三刀老不死。

  “太好了,杜鹃、一刚,一起过来看场戏吧。”

  杜鹃?一刚?他们两个怎么会和刘清这个王八蛋搞在一起?刘清说的这两个
名字,每叫一个都让我的心疼半天,三个人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我的情绪也沉到
了谷底。

  “嘿,乌龟,你还没死吧?”我依旧躺在地上,睁开眼睛,却是失望透顶。

  刘清身边的两个人,果然是我想象中的两个人,杜鹃竟然还靠在刘清身上,
为什么?

  “为什么?问你自己吧。老子只不过是上了你的女人,你他妈的敢把老子这
样,看老子不把你玩死就不姓刘。”刘清朝我怒吼着。

  “为什么?”

  “为什么?”

  “为……什……么……”

  我完全没听清楚刘清放了什么出来,也根本没有心思去听,只是呆呆地看着
杜鹃,这个女人今天早晨还在嘱咐我一定要回去给她一个家的,这个女人昨天晚
上还一直在我的胯下娇喘呻吟的,现在,她只是依偎在一个太监的怀里,几乎没
有正眼看过我一次。

  “杜鹃,你告诉他为什么?”

  “为什么?”杜鹃看了看刘清,然后走到我面前,“你真的以为我想要你的
那个家吗?你真的以为你可以给我家吗?你还真是蠢啊,说什么你就信什么,刘
大少说他很喜欢看你见到自己的女人背叛时的表情,我想办法让你爱上我,然后
再背叛你,让他再看一次啊,呶,就是你现在的表情。熊一刚,你觉不觉得很他
现在的表情很精彩啊?”

  “哦——咳——咳,的确很精彩,像头蠢猪一样,的确精彩。”狗熊附和着
说,看向我的眼睛明显有些不自然。

  我的脑子里仿佛有无数个声音,乱哄哄地吵成一团,仔细听来,原来全都是
背叛两个字。东成、杜鹃、狗熊……这个血红的世界,到处都是肮脏的腥臭,我
恨不得把它抓裂撕烂,碾成一块块碎片……

  呼吸开始艰难,我的胸仿佛被什么东西狠狠地紧缠着一样,无论怎么张嘴,
都感觉不到有进入的气流。我想大喊,却发现喉咙里发不出一点声音。比一次被
爱人欺骗更让人痛苦的,是第二次被爱人欺骗。难怪杜鹃从一出现开始,给我的
感觉就那么奇怪,原来一切都不过又是一场欺骗。

  “刘大少,人我是给你带来了,你们想怎么摆弄我不管了,我们是不是就先
走了,您答应过的事可要记住啊。”东成凑了上来,客客气气地对刘清说。

  “东成……我等着看你出卖朋友的下场……咳……咳……”我忽然发现自己
的心平静如水,仿佛这一切又都变成了一场游戏,只有我一个人躺在地上,也只
有我一个人和这一切都无关。我仿佛变成一只鸽子,冷眼旁观着这里丑恶的一幕
幕,天空是旋转的,每个人都在迷失,刘清、杜鹃、狗熊、东成……他们都像没
头的苍蝇一样乱撞,疯狂地扭动着身体走向死亡。

  “东老板请放心,帮过我的人我都不会忘记的,我保证从明天起再没有人怀
疑你和贩毒的事情有关。”周围的人用不同的声音塞斥我的耳朵,我却不知道也
听不懂他们再讲什么。

  “那我就先谢谢刘大少了,以后有什么用得到我东成的地方,只管开口。我
先走了,刘大少,好好享受你的复仇吧。”东成回身向周围的一百多号人比画了
一个手势。

  “嘭——”一声清脆的枪响从刘清手里发出,东成忽然回头,满眼的不解,
但一切都晚了,血从他的左胸喷出,激射出很远,他也倒在了地上。

  “说你蠢你还真蠢,我如果只为报仇,叫你这么多人过来干吗?”刘清对着
手中的枪吹了一口,看都不看一眼倒在地上的东成。

  东成手下的人见老大死了,马上反身冲了回来,群情激昂,却在中间十几个
人的枪口面前一动都不敢再动。

  “西区的朋友,我今天只是针对东成,和你们没有关系,现在你们要么替他
报仇,要么过来跟我干,给你们一分钟时间,自己选。”刘清搂着回到他怀抱里
的杜鹃,朝那些人扬了扬手中的枪。

  大多数时候,苟且偷生都是更容易选择一些的。

  我看到刘清脸上得意的笑,也看见杜鹃在他怀里悄悄转身,看了我一眼,目
光中神色复杂。

  “狗熊,这个世界上,还有你相信的东西吗?”我望着陪刘清一起走过来的
熊一刚,神色平静地问他。

  “哈哈——”没等熊一刚说话,刘清就接了过去,“当然有了,熊警官可是
个出了名的相信正义,相信法律的优秀警官啊,你说是不是?”

  “刘大少,我想和他单独说几句话,不介意吧?”熊一刚走到我跟前,蹲下
来,回头对刘清说。

  “啊——你们聊你们聊,忘了你们是老朋友了。”刘清忽然又按上杜鹃的肩
膀,“好象你们的关系也不一般呢,一会他聊完了你再和他聊聊。”

  “不用了,我们没什么好聊的。”杜鹃慌忙低下头。

  “我都不介意,你怕什么,在这里好好等着,我去看看爸爸那边怎么样了,
一会儿我再回来好好和他聊聊。”

  “狗熊,为什么?”我艰难地调匀自己的呼吸。

  “白露,别怪我,很多时候,我也是身不由己的。其实这都是你自己一手造
成的,我是兵,你是贼,从你走上这条路的那一天起,我们就再没有了成为兄弟
的可能。”

  “哦,原来都是我的错……”我苦笑着摇头,“原来都是我的错……”

  “白露,你不用讽刺我,我了解你,你是个太纯粹的人,爱一个人就爱得死
心塌地,信任一个人也会毫无保留。希望下辈子你会记住,像你这样的性格,是
不太适合生存在这样的世界上的。”说完这句,狗熊就转身走了,没有再回头。

  我目送他的背影缓缓隐入黑暗之中,再不置一辞。

  杜鹃犹豫了半晌,终于走过来,似乎也想对我解释些什么,我阻止了她。

  “我知道每个人都无法随心所欲,所以你也必定有你的苦衷,我不想再听,
祝你好运,以后可以找到一个真正的家……”说完之后,我就闭上了眼睛。一件
痛苦可以让人尖叫,但很多件这样的痛苦汇集到一起,就会让人麻木,不管是在
旷野还是在床上,不管旁边对着自己的枪口还是女人的阴道口,都只想躺着一直
睡过去,永远都不要醒来。

  “姓白的,我们两个见面的时候怎么总是一个站着一个躺着呢?”刘清终于
来了,我知道他绝对不会那么轻易地给我痛快,他费尽心思,也的确找到了让我
再次痛不欲生的办法,他怎么可能放弃欣赏我痛苦的乐趣?

  “我早就可以杀你,你知道我为什么不动手?”刘清的情绪丝毫不因为我的
无动于衷而低落,“我可是想了很久才发现,有时候爱情竟然也能成为一种很好
的报复手段,尤其是对待像你这样的人,真的很爽,比直接杀了你更让我爽一百
倍。”

  “哼——哼——”我忽然笑了起来,看着他兴奋地有些扭曲的脸,很狂放,
很开心地笑了,“会不会比嘴里叼着自己的鸡巴更爽呢?”

  “王八蛋——”刘清被我刺中了痛处,拿出手枪拉上枪栓,我就地一滚,扬
起拳头狠狠击上他的右臂内侧。

  “噢——”他没有想到我的偷袭,吃痛扔下了手枪,我接住后马上拿起来塞
进他大张的嘴里。

  旁边的人这才反应过来,枪口再次对上我。

  “不想他死就放下枪,站在那别动。”我左手狠力扣住刘清的脖子,奋力拖
着他向后退。

  刘清明显在抗拒着我的动作,两条腿软着,全凭我拖着。“你再不合作,我
只好和你同归于尽了,刘公公。”我又使劲捏了一下他的喉咙,在他耳边阴森地
说,他的动作马上轻快了许多。

  “小子,你放了我的儿子,我可以考虑留下你的狗命,要不然,我会让你生
不如死。”刘三刀开口了。

  “你们谁要是动一步,我就先废他一条腿。”我懒得理他,朝着人群一声大
喊,继续向公路方向后退着。

  “白露——白露——你怎么样了?”身后忽然响起凌若男焦急的声音,让我
无比意外。

  “凌——警官——”我回头一看,黑暗中,隐隐有一道身影正在接近,帽子
上的警辉反射着灯光,一闪一闪的。

  “别再过来了,你怎么也来了这里?难道这里也有你的好处吗?”

  “白露——你这混蛋——”凌若男大喊了起来,“我为你的事情查得这么辛
苦,还一个人三更半夜跑到这里来找你,你就这么对我,你还是不是人?”

  “我没有时间听你说废话,后退。”我朝凌若男冷冷喝一声。继续艰难地拖
着刘清往公路上走。

  “你怎么是非不分?熊一刚早就和刘清勾结在一起了,他现在的官都已经升
到了我的头上,这都是刘清的功劳,你还拿他当兄弟,人家被你那样欺负都没有
说过什么,你现在还在怀疑我,白露,你这个混蛋,我真是看错你了。”凌若男
还在大声喊着,带着哭腔的声音无比委屈。

  “我让你后退——听到没有——”我心里忽然升起强烈的怒火,从刘清的嘴
里拔出枪,指向凌若男,“我数到三——一——”

  “哈哈哈——”看见我把枪口调转向她,凌若男愣住了,然后歇斯底里地大
笑起来,“你杀了我啊,他们没有说错你,你真的是个蠢货,蠢到不可救药,你
开枪啊,像那天一样欺负我啊——呜——呜——我真恨自己为什么也和你一样的
蠢,竟然会喜欢上你这样一个混蛋,你开枪啊——”她的身子瘫软在了地上,肩
膀剧烈地抖动着。

  “凌若男——”我刚想去扶她,刘清忽然在我的肋骨上狠狠顶了一肘,我吃
痛蹲了下去,枪也脱了手。刘清马上扑过去,我也扑了上去,抓住了刘清的脚踝
用力一扭。

  “啊——”他痛苦地尖叫起来,手抓起地上的枪对准了我的脑袋。

  我心中顿时冰凉,刚要滚开,枪声已经响了,却是从我身后传来。我回头,
发现凌若男跑了过来,拉起我的胳膊,在身后的子弹还没打过来之前向公路拼命
跑去。

  开始被那一群人打得已经剩下不到半条命,又拖着刘清走出这么远,我已经
用完了浑身的力气,现在只感觉到全身都是麻木没有知觉的,只有两条腿在不停
地轮换,然后就是右手上传来的清晰温热感觉,或者那才是我所有力量的源泉。

  他们都没有说错,我的确很蠢,蠢得看不清一切是非,把自己的全部感情倾
注在一个个骗子身上,却对真心对自己的人施暴。

  “啊——”两颗子弹钻进了我的身体里,我踉跄倒地,后腰和左小腿同时一
阵火辣。

  “白露,坚持住,我爸爸很快就会来救我们的,坚持住,我求求你。”凌若
男回身扶起我,把我的胳膊架到她的肩膀上,带着我拼命逃向黑暗里。

  “若……若男……你自己走吧,我不想拖累你。”公路旁边是一片树林,凌
若男把我带到这里,已经费尽了全身的力气。倚在一颗树上,我对旁边大口喘着
粗气的她说。

  “不行,白露,坚持住,我求求你,你不能死,爸爸一定会来救我们的,你
坚持住。”她的说话里又带了哭腔。

  “若男,抱抱我……好吗?我好冷……”我已经可以感觉到自己的生命在慢
慢消逝。

  她凑了过来,小心地按下我的肩膀,让我的头靠进她柔软的胸前。“白露,
你如果就这么放弃,我一定会让你后悔的,你坚持住,你给我坚持住——”

  “若男,我听说,你从来都没有笑过,我想看你笑一次,可以吗?”我轻轻
动了动脑袋,在她的怀里找到一个更舒服的姿势。

  “白露,只要你坚持住,我每天都笑给你看,每天都不再对你冷着脸,我求
求你,你不能再这么对我。”

  “若男,知道吗?我虽然被人骗过很多次,现在,却是真的相信你……”我
终于忍不住闭上了眼睛,一切都开始像梦一样飘渺起来。

      ************我听说如果想要心灵得

  到宁静,就必须受千般苦、渡万般劫。只有看尽风花雪月,知尽世间风情,
历尽人间沧桑,才能懂得人生百相。

  这一刻,我躺在凌若男的怀里,躺在这个女人真正爱我的人的怀里,发现我
才真的找到了那片宁静,这个荒唐的龌龊世界里,她用自己的怀抱,为我圈出一
个宁静安全的子宫。

  一切终究是一场空,那么世间中的男女,无论以什么面目出现,都将是这红
尘俗世里注定的悲哀,这悲哀由眼瞳直直地刺入心窝,让我很久、很久都无法释
怀。

  但我却不需要释怀,凌若男的出现,让我的的游戏在最后时刻有了充盈的意
义,在这宁静的臂弯中,好多往事一瞬间在我眼前闪现。

  “你会后悔的。”想到最多的还是这样一句话,我努力伸出手,摸向她凄惶
的脸,给了她一个微笑。有些事情我的确很后悔,但有些事情我从来不会,比如
说——在那样一个喧嚣的夜晚,我强奸了她。那是我们的缘分,是早就注定的。

  我用我的精液,她用她的处子之血共同谱写过那一段回忆。

  我知道我很快就会进入一个很好很好的梦,很宁静很宁静的梦,没有背叛。

  然而,正当我们准备好一起死的时候,很大的轰鸣声又响了起来,远方的路
上和空中都是强烈的灯光。

  “是爸爸,是爸爸来救我们了,白露,你要坚持住,你一定要坚持住,知道
吗,不然我发誓会让你后悔的。”凌若男轻轻摇晃我快要垂下去的头,她的泪一
滴一滴落在我的脸上,我努力睁开眼睛看向天边,黑暗不再盖过一切,那里不知
道什么时候,已经有了一道细微的曙光……

  「完」作者:六禾排版:滨岸居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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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夜天地劫序章

  天空中没有一丝光线,无论是月光还是阳光都无法穿透厚厚的黑幕。曾经繁
华的都市在哀号。杀戮,破坏,一遍又一遍地蹂躏着她。处处在流血,处处在燃
烧。

  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和焦愁。

  在一座原本应该精美的宫殿前,战斗仍在继续。一批又一批的战士前赴后继
地倒在宫门前。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够突破最后一道障碍。虽然这道障碍只不过是
一个人。这时的他更像一尊从地狱烈焰中诞生的魔鬼。英俊的面容严重地扭曲着,
浑身上下滴淌着不知道是自己的还是敌人的血。左手像一条死蛇般垂在身体一侧,
但右手每挥动一次,伴着嘴里的念念有词,将冲到身前的敌人化为焦炭和冰柱。

  将冲上来最后一名敌人化为灰烬后,他指着百步外如山如海般的队伍前沿处
几个类似大将打扮的人咆哮。“……,……,尔等久受尊神的庇护,不思回报,
反而投效……,我必将尔等斩尽诛绝。”

  其中一人冷笑道:“……,汝不识天命,还敢口出狂言。……已亡,汝命已
不久矣。”

  伤者两眼精光大放,口中念着无法听清的咒语。原本阴沉的天空更加昏暗,
大地在微微颤抖。那几人面色大变,“是封幽死界,快除去他。”各自施展绝技
攻击过来。

  伤者冷哼了一声:“汝等萤火之光,安敢螳臂挡车。”所有力量如泥牛入海
般的被吸入体内。只要最后一个字念完,封幽死界就会被发动,包括他在内方圆
五百里任何生物皆化为尘埃。

  一柄长剑突然从背后透胸而过,直插入身前的地上,顿时激起冲天血瀑。而
阵仗在最后一个字时被终止。

  他用无法理解的目光扭头回视。从漆黑的宫门里,踱出一个背着手的人。看
那神情仿佛在游赏春光明媚的花园一般。可是腰上空着的剑鞘,却证明了他就是
出剑之人。

             第十夜天地劫第一章

  霍雍从噩梦中惊醒,闷热的空气使他精赤的上身淌满了汗。他离开了床,走
到电脑桌前坐下。空调的打开,吹出的冷气令他精神一振。最近工作压力越来越
大了,使得他常常做这类的梦。只不过经常梦一醒,梦中所发生的事就会记不太
清楚了。

  以前所做的梦都没有这个梦来的让人心碎。那个伤者英俊的令人嫉妒的面容,
那哀伤的眼神,愤怒的吼声,还有那令人伤感的结局。

  平复了一下心情,霍雍发现已经清晨了。拉开窗帘,窗外一丝丝的阳光透过
玻璃照射入原本阴暗的房间。今天又是一个好天气。

  霍雍,一个平凡人,没有背景,没用财力,没有出众的相貌。纯属“三无产
品”。空有一副高大的身材,性格却十分温和。最近却从三无升到四无,三个月
前女朋友离开了他。现在的他失去了刚离开大学时的意气风发,唯一的生活目标
就是安安稳稳做到退休。还有在梦里做一回大英雄。

  正在他准备出门上班时,传来门被敲得山响的声音。霍雍不禁又好气又好笑。

  在他的朋友中,恐怕也只有那个死胖子会这样敲他的门。

  他打开大门,一阵热风夹杂着汗臭冲进来,直奔他的客厅。一分钟后,客厅
的空调被打开了,冰箱中的食物出现在桌子上。而始作俑者已经开始大快朵颐起
来。

  他的行李却正安安静静躺在大门外。

  霍雍将行李放在了房间的角落,盯着这位最近半年杳无音讯的臭胖子。楚雪
君,与霍雍同龄。都是27岁。两个人从小学就认识了,一齐上同一所中学,同
一所大学。而且虽没有血缘,感情却胜似手足。只是在大二的时候,楚雪君有一
天突然辍学了,失踪了将近一年后,再次出现在霍雍眼前的他,已经开了一家公
司做进出口贸易。他曾私下对霍雍说他在这一年里帮人跑船走私,赚了些钱开公
司。他也曾经邀霍雍加入他的公司来帮他。

  “你现在还在帮那家公司做事?”楚雪君咽下最后一口食物,突然冒出这么
一句。“做得不开心的话,就来帮我。”

  “免了,要我帮你的话,我们的关系就从兄弟变成了老板和跟班。再说我现
在也干得蛮好。”

  “蛮好?你看看你,才半年不见,脸色就变的那么差……”

  霍雍连忙拦住他的话头,“你也知道半年不见,一点消息都没有,你老婆三
天两头就来找我问你的消息。她是你老婆,我跟你关系不是很熟。”

  楚雪君站起身来说:“借你浴室用一下,现在这样子回家,肯定会和她吵一
架。”抬起手腕看看表,“喂,你不是要赶着上班吗?再不走的话,小心你的饭
碗。”

  “都是被你害的。”霍雍拿起公事包,往门外走,“记得打扫完后才能走,
走时记得锁好门。”

  “你比我老婆还烦,我帮你把整间屋子都打扫完再走,行不行?”楚雪君边
说边从口袋里掏出一样东西。“接着,这是这次的礼物。”将礼物抛给了霍雍。

  霍雍接住东西后,没看就直接放进了公事包。摆了摆手,就直冲出门去。

      ************夜晚的上海在万家灯火

  的辉映下极富魅力。给人既有青涩少女的感觉,又有成熟女性的妩媚。但在
他的眼里,如同那黑暗的幽界一样,孤独和寂寞。目前身处幽静无人小巷的他更
感兴趣的是,身前那只无法认出的怪物。狼头人身,经过几千的进化,过去的认
知似乎有些过时。

  但在那只不知道是男狼还是狼男的眼里,面前站着的这个人才是不折不扣的
怪物。浑身上下散发着令人恐惧的气息。而那个人现在又在上下打量他,一副不
怀好意的神情。

  这个人心中暗自盘算,如果想一击解决,就必须用上焚炎之阵以上的力量。

  那代价就是附近几条街区将化为一片火海,而且旁边地上还躺着的一个犹自
昏迷的少女。自己出手本就是想救她,可不想劳而无功。

  那只不知道是男狼还是狼男似乎有所行动了,猛扑上来。速度和力量都比以
前相类似的物种有所提高。‘畜牲毕竟还是畜牲。’他心中暗自叹了口气。将紧
握的左拳迎向攻击。

  在攻击路线上,很巧合的左拳被对手正面咬住。在对手还没有来得及高兴时,
顺势将拳深入它的口中。“煌兮诸火,灵氛化焰。”随着离火神诀被念出,拳化
掌,从掌心发出一团威力不大的火焰直扑腹腔。然后将手臂从口中抽出,几条淡
淡的血痕在破碎的衣袖下显现。

  这只不知道是男狼还是狼男在地上痛苦地哀嚎,打滚,那人始终面无表情看
着。渐渐地停止了挣扎,最后滚倒在一旁的水渠中一动不动。那人这时才转过身
来,向地上昏迷的少女走去。而地上应该是女孩的包,其中的东西散落在一地。

  一面镜子却引起了他的注意。他弯腰捡起了那面镜子。

  镜子中的面容不是千年前的那张英俊的令人窒息的脸,而是一张很平凡的脸,
是一张本应很平凡的人的脸。只是眼神还与千年前一般无二,充满了智慧,坚毅。

  霍雍猛然惊醒,发现自己还是坐在吧台前。自己只不过是又做了一个梦,只
是这个梦做得真实的令人可怕。那镜子里映现的竟然是自己的脸。左手的不适让
他回忆起那个梦来,抬起手来,发现只是因为睡觉时被头压着,血液不流通,发
麻了。

  上面还有一滩口水。长出一口气,把放在面前本来应该是一杯冰水——现在
只是一杯水——一口喝完。
  霍雍觉得自己今天有点怪怪的。从上班开始就觉得特别的累。不停地在打哈
欠,一不留神就会打瞌睡。就像刚才一样。这时,吧台相熟的侍应生笑着对霍雍
说:“今天你的魅力好大啊。”

  霍雍很好奇地问为什么。侍应生用嘴向酒吧的一角一努,“那位小姐从你刚
才睡着时,就一直在注意你。加把劲,今天说不定会有桃花运。”

  “算了吧,别不是桃花运而是桃花劫。”霍雍顺着刚才的指向回头一看,果
然角落里坐着的那个女子一直在盯着他。而且即使发现霍雍已经注意到了,还是
毫无忌惮地向他行注目礼。最后站起身来走到霍雍身旁,问他是否旁边有人。

  霍雍礼貌地为那女子拉开旁边的座位,同时偷偷打量了那女子一番。一看之
下,大为惊艳。那女子只能用四个字来形容,绝代尤物。身材高挑约摸有超过一
公尺七,秀目生得灵光四射,高挺的鼻梁,小嘴的嘴角微微向上翘。长发盘于脑
后,又有几缕从后垂下。身穿深色套装,虽然衣服将身体包得密不透风,但看那
胸前欲裂衣而出的架势,起码是D,也许要达到F了。

  那女子很优雅地坐在霍雍为她拉开的椅子,修长而白皙的双腿让霍雍有一种
想要犯错的冲动。那女子将名片递给了霍雍,自我介绍名叫云衣,职业是命师。

  专门帮别人批命改运。

  霍雍也将自己的名片递给了云衣,并很好奇地问,命师与相士的区别。云衣
浅浅地一笑:“你不觉得命师听上去更神秘,更职业一些吗?”

  这浅浅的一笑,让霍雍似乎有些失了魂。云衣问道:“请问霍先生最近是不
是总做怪梦,而且经常会觉得很疲劳?”

  难得被别人称为先生,而且是这么漂亮的女士。让霍雍在接下来的问题中只


              点头和摇头……

  大概几个钟头的闲聊后,云衣为霍雍点了一杯名为开运之酒的饮品。当霍雍
喝完后,云衣从身边的包中取出一块玉佩,并亲手为霍雍戴在胸前。霍雍觉得一
股清灵感从心底直达脑部,多日的疲劳与困倦一扫而光。

  云衣解释道:“这是清灵净玉,可以将秽运驱离,还可以洗涤身心。”

  霍雍刚想问要多少钱时,云衣用食指封在了霍雍的唇上。“我们已经是朋友
了,怎么能再提那些世俗之物呢?”

  云衣起身离开时,霍雍想起云衣给的名片并没有联系方式。而云衣同样没有
问时就回答:“我已经有了你的联系方式,我们一定会再见面的。”说完,将霍
雍的名片放在唇上点了一下,嫣然一笑,转身出了酒吧大门,消失在室外的人流
中。

  霍雍呆了片刻,也起身离开。这时的他心中已没有了晦暗,有的只是对明天
美好的憧憬。

  在他走出大门时,他不知道在酒吧的楼顶有两双眼睛在注视着他。其中一双
属于美女云衣,而另一双竟然属于那个侍应生。

  云衣用另一种语气对那个侍应生说:“纳尔巴特尊者,今天辛苦你了。”

  被称为纳尔巴特的人在一阵光中改变了自己的形象。原来是个上了年纪的僧
侣。“我今天只是用了一点时轮宫的秘藏寒晶玉,而宫主竟然将神阙宫珍藏之一
的千凌幻玉化形送给了他,让老纳深感不解。”

  “用一个平时用不到的东西可以换来千年的太平,又怎么不值呢?”

  纳尔巴特深施一礼。“宫主大智,令老纳佩服。只是是否要将此事通知相胤
呢?”

  “不用了,通知他反而可能会坏了大事。霍雍就由我神阙宫来看管吧。”

             第十夜天地劫第二章

  正在霍雍享受几个月来第一个好觉时,正当全市大部分人已经入睡的后半夜,
在市中心某幢大厦的某些楼层却有很多人在忙碌地工作。这栋大厦属于国家资产,
为国家安全局政治部下属所拥有。

  国家安全局政治部专门负责处理无法向社会公开的案件。而其下属的特勤处
特殊能力行动组就是处理这些案件中的案件。而它的负责人正聚精会神在他的办
公室看从地下二层手术室传过来的闭路电视。

  杨云佐,男,38岁。国家安全局政治部特勤处特殊能力行动组组长,三级
警监。一看就是属于那种很精明而且很强的男人。当然事实也的确如此。

  同时观看现场直播的还有坐在他对面的一位。林灵翎,女,30岁。国家安
全局政治部特勤处特殊能力行动组高级探员,一级警督。样貌称不上绝代佳人,
只能算得上中人之姿。但是那双凤目给人以高人一等的压力。而且一对起码35
D尺码的双峰更是夺人眼球。最让人佩服的是看着那么血淋淋的解剖全过程,竟
然还目不转睛。

  当解剖完成后,杨云佐打开闭路电视的对讲机,要求尸检人员立即报告尸检
内容。“死者身份姓名目前还在查证中。年龄23至25岁。性别男。确切的说
应该是雄性。属于亚狼人类。由于不在我们的登记记录上,所以还不清楚他的等
级。不过从残存在体表的能量,以及从尸斑出现程度所推算的死亡时间来看,起
码等级在D。有一点请注意,根据现场发现的女伤者体内所残留的精液与死者的
相吻合,所以死者曾经在生前与该名女伤者有过性行为。”

  镜头切换到尸体上,工作人员继续报告:“体表只是有轻微的擦伤,而且并
没有出血症状,推断是在死后滚落到沟渠中所造成的,并不是致命伤。真正的致
命伤……”镜头推到尸体正面解剖部。整个内脏部分成为一堆焦炭。解说声音继
续:“正如你们所见死者是被人用燃烧物塞入口中,导致内脏被烧毁而致死。”

  这时另一个声音响起:“我要提醒一件事,根据目前证据所显示。尸体发现
地为案发现场。而在此找不到任何打斗过的痕迹。也就是说可能是熟人所为,也
有可能是被人一击毙命。如果是熟人所为,目前还没有死者的身份背景,所以暂
时无法查下去。如果是被人一击毙命,那么凶手的实力起码是B级甚至以上。我
建议立即进行橙色级别警戒。”

  杨云佐听完报告后说:“谢谢,博士。如果有新的报告请通知我。”然后关
闭了闭路电视和对讲机。沉思了片刻,对坐在他对面,他最值得信赖的助手说:

  “你怎么看?”

  “我不同意博士的看法。”林灵翎拿起面前的已经交上来的报告说:“现场
那个证人可能受到极大的刺激,目前还没有清醒。一旦苏醒过来我们会为她立即
录制口供。”

  “而且现在已经证实死者在死前有过性行为,而从残留的精液温度以及精子
的活跃程度来推算,进行性行为的时间与死亡时间相近。又怎么可能被别人甚至
是熟人灌入燃烧物?”

  林灵翎放下手中的报告,站起身来,走到临街的玻璃前,看着路灯下偶尔驶
过的汽车。很严肃地说:“如果力量在B级以上,那么一瞬间制服他时所使用的
能量,我们的监测器不会探查不到。”

  杨云佐点点头,“我同意你的看法,但究竟凶手是如何下手的呢?”

  这时,电话铃响了。杨云佐接过电话后,也走到了窗前。“刚才博士打电话
过来,有新的发现。在死者的犬牙有微量血迹。据检验,不是死者也不是女伤者
的而是第三者的。血液鉴定报告会在中午前出来。”

  杨云佐轻轻地笑了声,声音中透出自信。“我终于明白凶手是如何犯罪而又
逃出我们的视线的。”

  迎着身边同伴那期待的目光,杨云佐肯定地说:“凶手先故意让死者将自己
的手臂咬住,在深入其喉咙,施放出类似于微型雷火弹能量的火焰。而死者烧焦
的内脏中找不到任何固体燃烧物的残渣,那证明凶手是一个术士,而且是一个极
聪明的术士。”

  “那我们该如何查下去?嗯,不要……”林灵翎的呼吸突然变得急促起来,
身体也在不停地扭动。原来杨云佐的一只大手已经不规矩地从她的短裙的下摆深
入,摸向了她丰腴的臀部。灵活的食指勾住了内裤,沿着凹凸有致的身体缓缓拉
下来。当内裤终于离开应该在的地方,而只是挂在了高跟鞋早已不知去向的玉足
上,那只大手开始灵活地运动起来。

  “把灯关掉。”好不容易林灵翎从杨云佐的魔掌下逃脱出来,用一种别人绝
对想不到的妩媚口吻对他说。而这时的她坐在办公桌上,衣衫已经严重不整。外
套被扔到了地上,衬衣虽然还穿在身上,但扣子已经全被解开。黑色蕾丝胸罩被
拽到那对豪乳下,更加衬托出伟大。短裙被撩到了腰间,内裤在脚上晃来晃去。

  杨云佐走到门口,将门反锁,把灯关掉。这时房间中只有皎洁的月光从窗外
照在地上。

  林灵翎很优雅地将身上的衣物一件件地脱去,然后将盘在头上的长发披散下
来。月光照在她的肌肤上,使她宛如一尊月光美人。一对35D的乳房抗拒着地
心引力骄傲似的翘着,深色的乳头已经动情地挺立起来。她靠在墙上,抬起结实
修长的右腿,露出修剪得整齐的幽谷之地。向杨云佐勾了勾左手食指。

  杨云佐快速除去自己全身的衣物,用手抬起林灵翎的玉腿。早已蓬勃而起的
大肉棒熟门熟路进入了已经充满了淫水的蜜穴。

  “翎,最近很久没做了,是不是积了很多的压力?”杨云佐轻轻地咬着林灵
翎的耳垂,下身在猛烈地做着活塞运动。

  “没做……这种……事,嗯……和压……力……有……什……么……关……

  系……啊?“

  “你不是那种压力越大性欲就越强的女人吗?”杨云佐向她调笑道。

                ……

  一声长吟,两个绷直的身体摊倒在办公室地板上。许久,杨云佐搂着她光滑
的胴体,亲吻着她的额头,香唇,舔净脸上的汗水与高潮后流下的幸福的泪水。

  而林灵翎依偎在他坚实的胸膛。闭着眼睛,在回味刚才的高潮。

  一个小时后,办公室的灯重新被点亮。一切又恢复正常。刚才激烈的行为已
不可能找到任何一丝的细节。两个人又成为了世人眼中的上下级关系。并且先后
离开了办公室回到自己的家。

  从莲蓬头中喷下的热水化为一股股的水流,从林灵翎娇裸的身体上滑落。她
清洗着那个自己所爱的男人留在自己身上的印迹。刚才那强有力的撞击,那温柔
的撕咬都令人无法忘怀。不知道现在那个男人在自己老婆身上会不会用同样的手
段。想到这里,心中略带微微的酸意。

  她擦干身上的水迹,包裹着浴巾走出了浴室。看到临室的灯光还亮着。知道
那个书呆子还在用功。她推门进去,果然一个戴着眼镜的女子穿着睡衣正在靠在
床上看书。

  “庆庆,还在用功啊?小心眼睛越来越近视。”

  被叫做庆庆的女子皱了皱眉,“如果不看完这些书的话,报告就没办法在中
午前交到你手里了。”

  李庆笙,女,28岁,医学及生物学博士。隶属国家安全局政治部情报鉴定
科。外号‘博士’。面容姣好,脸色白皙,鼻梁高挺,鼻子向上微翘,鼻梁附近
有几点雀斑,更加显得很俏皮。目前是林灵翎的同居室友。

             第十夜天地劫第三章

  楚雪君回到自己家时,已经半夜快一点了。帮霍雍这小子打扫完浴室,顺便
又替他打扫完房间,顺便又替他向周公报了一次到。等被霍雍叫醒时,天已经很
黑了。不过看到霍雍那气色已经不是早上见到的没精打采。蛮为他高兴的。

  和霍雍一起吃完霍氏密传方便面作宵夜后,被他很不讲情面地踢出了门。

  大概有多久没回家了,心算一下大概有半年了。欧,心里有点怪想的。

  封冰月,25岁,楚太太。五年前,装傻充愣,赢得了美人的芳心;甜言蜜
语,殷勤拍马,赢得岳父母的首肯。和霍雍办双簧,把一干追求冰月的登徒浪子
给连哄带骗赶跑。总算将美人娶进了家门。两年前,将已经走上正轨的公司交给
她打理。没想到现在业绩是蒸蒸日上,公司资产在日渐增多。自己也有时间经常
跑出去做自己的事。

  看到自己家中的灯火时,楚雪君心中感到一丝温暖。如小偷一般轻手轻脚溜
进屋内,闻到从厨房中传出阵阵自己熟悉的香味,一定是在小火炖着自己最喜欢
的银耳红枣老鸭煲。看来霍雍这小子为了断绝他的后路,已经把他给出卖了。偷
偷尝了一口,老婆的手艺越来越好了。

  浴室中传来水声,浴室外衣服篮里,半湿的健身衣显示其主人刚做完运动。

  楚雪君当然知道老婆有晚上做瑜珈的习惯。嗅着充满汗湿的健身衣,楚雪君
不禁有些谷精上脑。

  拉开浴室门,迎接的不是美人热烈的拥吻,而是冰凉的冷水浴。美人笑吟吟
地拿着莲蓬头,“你还知道回来,还不快出去……”

  没等她说完,伴随着冷水,楚雪君被赶出了浴室。楚雪君将手中的东西搭在
了饭桌旁的一张椅子上,然后从厨房端出老婆的爱心汤慢慢品尝。当将汤喝完后,
同时心中默数到一千零四十,捎带感叹一下老婆的手艺时,一声清叱从浴室中传
来。

  “楚——雪——君——”伴随着这声,从浴室窜出一道白影,站在楚雪君的
面前。楚雪君很悠闲似的翘着二郎腿,观赏美人出浴图。

  这时的封冰月想像也知道了会是何种情形。全身上下还是水淋淋的,秀发粘
在后背上滴着水。只有一块毛巾挡在双峰与方寸之间。平时显得美丽的容貌,现
在多了一份羞涩与气恼。她的目标当然是楚雪君搭在椅子背上的浴袍与放在椅子
上换洗的内衣。

  再蠢的人都知道机会难得,当然楚雪君不会放过这样一个大好机会。仗着男
女之间力量巨大的差距,一把就将妻子拽入自己的怀中。

  “别,别闹了。让我穿上衣服好不好?”很奇怪,马上要做那种事了,反而
还要穿什么衣服。女人真是莫名其妙。

  难得见到平日超级强势的妻子会有如此娇羞的小女人味,难道女人真是衣服
如面具,穿和不穿是两个样。妻子手中的毛巾落入了他的手中。与思想相反,他
并没有马上将妻子就地正法,而是很仔细地擦拭妻子的每一寸细腻光滑的肌肤。

  仿佛在保养一幅珍贵的艺术品。

  妻子目光透露出的感激让他明白自己所做的正确性。其实他又怎么会不知道
妻子其实内心十分的保守,夫妻间的事只有在卧室才能做,办事时还要关了灯。

  只能靠触觉来感受妻子身体的性感。如果强行要做的话,势必会对她产生心
理阴影。最好还是等到妻子主动来做。

  不过目前能这么近距离仔细地欣赏,倒也是很少有。略带丰腴的腰肢,浑圆
丰满的臀部,大小适中,让人盈盈一握的乳房,都令人爱不释手。

  封冰月白了他一眼,让他心中一荡。他在妻子的耳边小声地询问着:“在哪
儿?”羞红了脸的妻子目光一扫卧室。

  楚雪君双手横抱起妻子,大步走向两个人的卧室。“咣当”一声,门被他用
脚关上。不一会,房间内传出女子压低声音但显得欢愉的嘶喊,也传出如地动山
摇般床

               摇晃声……

  清晨,楚雪君与封冰月夫妻所住的高档小区十分的安静。窗外只有早起的小
鸟在啾啾叫。而离他们住得较远的霍雍,现在还在电脑前奋战。一个通宵的辛劳
换来的是工作的完成。这项计划已经拖了很久了,以前一直因为压力与心情的关
系,迟迟无法完成。

  当最后一个字的完成,霍雍小心翼翼存好盘,然后才长出一口气。将笔记本
电脑小心翼翼地装入包中后,霍雍走到阳台上,深深地吸了一口清新的空气。心
中仿佛觉得自己无所不能。亲吻着文衣送的玉佩,心中又有些觉得飘飘然。

  上班高峰时,身为工薪族的霍雍在急着赶公车去上班。而已经跻身一流富豪
的楚雪君夫妇还在春眠不觉晓。

  枕下手机的震动,使得还在做元龙高卧的楚雪君从好梦中惊醒。怕吵醒身边
尤在睡梦中的妻子,他拿着手机来到了客厅。

  接完电话的他脸色绝对称得上凝重。他来到书房,提笔写了两封信。将写好
的信放在了妻子的梳妆台上,深深地给了在沉睡中的心爱的妻子一个吻。拿起尚
未打开的行李出门。

  当封冰月看到信时已经是中午了。她打开那封写给自己的信:

  “亲爱的老婆:我有很急很急的事要出去。勿挂念我。有事找霍雍去做。一
定要注意自己的身体。因为我回来后,还要很爱很爱你。永远爱你的老公。

  君。“

  封冰月将信收在一个精美的盒子里。毕竟这两年她也有点习以为常了。突然
接到一个电话,急着要到外地去,隔一段时间后才会回来。但是她知道他们之间
的爱是永远不会变质的。

  另一封信是给董事会的,交代一下下一阶段公司的形式走向。他永远是不会
有半点遗漏的。这是楚雪君在她心中的概念。

  封冰月将西服套装穿在身上,脸上画了淡淡的妆,一副平光镜架在了鼻梁上。

  那个小女人样的封冰月只有楚雪君才能见到。世人眼中的女强人又回来了。

  无怪乎楚雪君用一句老话却很形象地描述她:出门时是贵妇,在家时是主妇,
上床时是荡妇。

             第十夜天地劫第四章

  中午时,霍雍正在公司附近的一家面店享用着“美味”的拉面。其实味道只
能算一般,主要是量多,所以来的人也比较多。不过霍雍却认为味道相当的不错。
这全是因为早晨老板对于他的企划书大加赞誉,并放了他半天假作为奖励。

  心情好,胃口就会好。

  “救命,救命!”霍雍突然隐约听到两声呼喊救命的声音。抬起头来回顾四
周,见并没有异常的事情发生。而且周围的人也没有注意到。也就不太在意了。

  霍雍用完餐后,决定抄近路走小巷回公司,拿好自己的包就可以回家了。突
然觉得自己脚下踩到了什么本子,弯下腰捡起来一看,原来是张学生证。噢,还
是名牌中学市三女中的学生。长得倒还蛮不错的,年龄也好,16岁,刚成年。

  名字是…有点踩花了,叫慕容璇玑。真是好名字。“北辰悬照,璇玑天映。”

  就在霍雍想将学生证送到她的学校时,一幅幅的画面从霍雍的脑海中闪过。

  一个学生打扮的女孩被几个彪形大汉架入一辆面包车中。面包车的车牌是…
…霍雍觉得一阵晕眩,几乎坐倒在地。

  一辆面包车从他的面前疾驶而过,无论从车型还是颜色,都与刚才看到的一
致。霍雍决定先不忙报警,跟上去看看到底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他招手拦下了一
辆出租车,去跟着那面包车。可是令他奇怪的是每次面包车在他视线中消失后,
他都可以很明确地告诉司机究竟该开往哪个方向。

  霍雍在一处废弃的仓库外下车,那辆面包车就停在院子里。看来四周没什么
人。当他刚向踏入院中时,仿佛被人提醒似的,他可以感觉到在隐蔽的地方有人
在监视。他从一个感觉不怎么有人的墙上翻入院中,来到仓库的后面。找到一个
窗口向里面窥探。

  里面其实并不大,大概有个一百几十平米的大小。正中间铺着一张席子,而
那个学生打扮的少女就一动不动地躺在那席子上。看到胸口还有起有伏,只是晕
倒了。不过这个少女发育的真是不错。

  霍雍还在胡思乱想时,从大门口走进两个壮汉。乖乖,块头壮的像阿诺。两
个人一边安装手里拿着的摄像机,一边在交谈。

  “过一会就有的爽了,哇,没想到这小妞的身材发育得这么好。”

  “别做梦了,咱们只是装装样子,拍点东西给她老娘看。上头可是要亲自开
这小妞的苞。你可别弄砸了,小心吃不了兜着走。”

  “我也只是说说而已,谁不知道老大早就看上这小妞了。我有天大的胆子也
不敢碰老虎嘴边的肉。”

  “喂。好了没有?上面今天就要结果。”

  霍雍终于明白了这是一起绑架勒索案。可是明白是一件事,后头被人用枪顶
住头是另一件事。原来电影中做俘虏的感觉是这么衰,真不想有下次,呸呸呸,
绝对不会有下次了。能不能活过明天,还是两可呢。

  后面那个人证实了霍雍的想法,“小子,算你不走运,看到不该看的东西,
听到不该听的事情。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周年。”

  可是,并没有立即开枪。霍雍被带进了仓库中。结果——暂时来说命是保住
了,可那三个人在一旁嘀嘀咕咕,不知道在商量什么。

  过一会儿,拿枪的那个人走到他的面前,“小子,算你走运,在临死之前,
可以看见我们风流快活一番。”

  “你的意思是……”

  “我们三个人替那小妞开苞,而你就做我们的替死鬼。”

  “我好像有点明白了,你们想偷吃你们老大的肥肉,又怕他知道是你们做的,
所以就找我来。那我有什么好处?”

  “还要好处?算了,免得日后被老大追查出是我们干的,你可以在我们干完
之后干干这千金大小姐。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你做了鬼就别来怨我们。”

  转头对那两个人说:“别我们在快活的时候,让这小子跑了,把他绑起来。”

  ‘块头这么大,手劲当然也小不了。喂,好痛啊。有点能理解吕布的感觉了。

  想到吕布自然会想到项羽。真是猛士多薄命。项羽…项羽…大风起兮,不对
那是刘邦。对了,是力拔山兮气盖世,骓不…下面想不起来了。可怜的我,可怜
的西楚霸王。楚…有了。胡思乱想中都可以想出主意,我有点佩服自己了。‘霍
雍心中打定主意。

  “这块玉不错,反正你也用不着了,就当孝敬你老子了。”那个拿枪的人从
他脖子上拽下了玉佩。

  ‘这是云衣送给我的,拿走了我将来怎么追人家啊。算了先保住命要紧,这
个亏,哼哼,我认了。’霍雍被人像粽子一样绑好。三个人把他当球一样一脚踢
到角落。然后开始撕扯少女的衣服。随着地上破布的增多,少女裸露出肌肤也越
来越多。

  ‘胸还不错,算得上丰满。哇,粉色的乳头啊。喂,喂,别借机揩油,别咬
啊。看把她弄疼了吧。连这都不醒,你真行。喔,没想到屁股这么大。哇,毛都
长得那么密了。不对,现在不是占便宜的时候,不过都被人家那么样了,我看看
好像……怎么我最近变的有些奇怪。也不算怪了,寡人有疾,寡人好色。很正常
吗。开始,行动。’“S——T——O——P。停,停,有事要问一下。”霍雍
使劲大喝。

  “什——么——事?”被阶下囚喝,当然感觉不好。

  “有个问题。”声音忽然变得很温顺。“你们三个怎么分啊?谁开她的小穴?”

  拿枪的很骄傲地说:“当然是我,我为你介绍一下吧。”一指左手边的壮汉,
“他负责屁眼,而他是嘴和乳房。”

  狠狠又踢了霍雍一脚,“你以为这么简单的挑拨离间,我们会没准备吗?”

  “大哥,你真是没见识,竟然把最好的地方让给别人,真是遗憾。”霍雍忍
住疼痛,故作深沉样。

  看到他们无动于衷,霍雍利用自己看A片的经验,大谈屁眼的好处。一直讲
了大半个钟头。结果是又承受了一顿拳脚。

  “小子,你要那么喜欢的话,一会儿你自己去玩吧。你要是再烦的话,现在
就宰了你。”

  “大哥,我可是好心。”

  “什么好心?”

  “你不是屁精吗?当然应该喜欢屁眼了。不对,你们这行应该称后庭。”

  “妈的,老子宰了你。”

  旁边那两个壮汉强忍住笑,把他给拉开。“先做完再说,反正这小子一会就
会死。一个快要死的人,管他什么。”

  霍雍倒在墙角,浑身都疼。想当年,相同的招数,楚雪君用得神乎其神,把
那几个全都搞定。等级不一样,水准就是不一样。

  “嗯,嗯。”少女发出娇哼声,看来是快醒了。

  少女醒过来,发觉自己全身赤裸的躺在地上。而三个大男人不怀好意地盯着
自己。“啊。”高分贝的叫声让人耳晕。

  三个人向少女扑去。

  突然三个人觉得后面有一股可怕的气息。三个人回头一看,原本应该如粽子
一般缩在角落的那个废物,站在他们身后。浑身被一股黑气所笼罩。两只眼睛发
出可怕的红光。

  “无知的蝼蚁,竟敢冒犯上使。”霍雍伸出左手,左手食指上有一个黑色指
环。

  “摄—魂—鬼—爪。”一个字一个字冷冷地吐出。

  “啊……”三个人痛苦地嘶喊。片刻之间,三个壮汉精气被吸光,化为三具
干尸。

  霍雍向少女走过去,那少女被眼前的惨剧所惊呆,已经发不出声音,只会蜷
缩成一团簌簌发抖。霍雍弯下腰去,饶有兴趣地看着这个绝色美少女。

  左手食指从少女的脸颊旁沿着凹凸有致的曲线慢慢滑落,“真是相当不错的
凭体,难得的还是处女,作为剑使一定会发挥出极大的力量。我的力量不能在现
世存在太久,必须要尽快开始。”他在少女耳边轻轻地吟唱道:“归真还异,双
魂移分,引神离魄,化精炼粹,三元聚顶,五冥玄返,换驾移凭皆令神魔!”

  同时带着黑色指环的手指尖发出幽幽的绿光。在少女的双峰之间画了一个符
咒,然后继续向下划去,最后深入小穴之中。等过了一会儿拔出后,手指的绿光
已经不见了。而少女停止了发抖,两眼无神地盯着霍雍。宛如一具没有灵魂的人
偶。

  “说出你的名字。”有如魔力一般低沉的声音。

  “慕—容—璇—玑。”

  霍雍将自己的手指咬破,将血滴在慕容璇玑的眉心。血一瞬间就进入她的体
内。

  霍雍很满意地说:“分魂之仪已经完成。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剑使,只有
在我要求你的时候,你才会出现……”

             第十夜天地劫第五章

  “霍大哥,霍大哥。”有人轻轻地拍着霍雍的脸。

  霍雍觉得自己枕着一个很舒服的枕头,除了浑身剧痛。睁开双眼后,首先看
到的是一双热烈期盼的目光。向下是一对坚挺的乳房。她们的主人正含情脉脉地
看着自己。

  霍雍觉得自己头好痛,一时想不起来究竟她是谁。“是你……”终于想起原
来是学生证的主人——慕容璇玑。

  “霍大哥,对不起,我借了你的衣服来穿。”她穿着霍雍的外套,跪坐在席
子上。“霍大哥,你不要看嘛。”羞涩的她真是可爱。噢,想必刚才自己枕着的
是……

  “那些人呢?”霍雍突然想起那三个绑匪,站起身来,四处查看。

  “你已经把他们打跑了,不过你也受了伤。霍大哥,你不要站那么久,再躺
一会儿吧。”她满脸通红地小声对霍雍说。

  ‘是吗?怎么我没印象呢?等等……’霍雍蹲在她面前:“慕容小姐,你怎
么知道我的名字的?”

  “不是你告诉我的吗?还有,别叫我慕容小姐,叫我璇儿吧。”慕容璇玑忸
怩地说,“我能叫你大哥吗?”

  ‘奇怪,为什么没有一点印象呢?’不过还是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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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哥,”她深情地喊着,并扑进了霍雍的怀中。披在身上的外套从肩头滑
落,整具胴体裸露在空气中。

  慕容璇玑闭上了星眸,伸长了脖子,向霍雍送上自己纯洁的初吻。霍雍有些
把持不住,抱住了她,狠狠地亲在了双唇之上。

  慕容璇玑将他的左手放在了自己的右乳房上用力地揉着,这是多么富有弹性
的手感。霍雍血液上涌,拼命地吸吮她口中的津液,仿佛就要渴死一般。他的右
手顺着细滑的腰肢向下,抓住了坚实浑圆的臀部。

  就在霍雍快要忍不住时,他眼角的余光,看见了地上的一件东西。是那块云
衣送给他的玉佩。脑中浮现出云衣绝代风华的样貌,宛如醍醐灌顶一般地清醒过
来。

  他强行将情绪高亢的璇玑分开,璇玑略带不满地扭动着自己的身体,然后又
重新缠了上来。他只能伸直手臂将玉佩捡起,然后贴在了她的心口处。

  渐渐的怀中火热的身体平静下来,主动离开了霍雍。霍雍怕一拿开玉佩她又
会欲情复炽,于是要她自己将玉佩搂在怀中。

  当前最重要的是衣服问题,仓库的周围是一大片空地。要找到有人居住的地
方,起码要有20多分钟的路程。一旦他离开这20多分钟,不知道会有什么事
情发生。而那几个人背后是有人指使的,万一他们的同伙回来,该怎么办?

  总结下来,只能豁出去了。霍雍带着只披着他外套的璇玑上了外面的面包车。

  万幸的是车钥匙还被插在车子中。车子开得摇摇晃晃的上了公路。璇玑用很
质疑的口吻问:“大哥,你会开车吗?”

  “当然了,我连驾照都有。”听上去一点都没有自信的回答。“只不过平时
开得少而已。”

  “有多少?”璇玑显然想要知道清楚。

  “就是考完驾照后,一次车都没开过。你怎么用这种眼神?放心,我的笔试
成绩是满分……啊……”很快,车子陷入路旁的沟中就证明霍雍需要好好地补课。

  “璇儿,要不要紧?咦,这是什么?”偶然的发现解决了燃眉之急。霍雍从
后排座位处发现了一个旅行袋,打开一看,难道那几个人有cosplay的爱
好吗?

  从袋中找出几套女性衣物,全都是制服,有护士的,有上班族的,有警察的,
由学生的……唯一的共同点就是短。拿那件璇玑正在穿的那套学生装来说吧,上
面露出肚脐,下面的裙子低腰加超短。都不敢动,一动就走光。

  “大哥,不要拍了。”璇玑制止了霍雍的拍摄工作。“你那台机器从哪里弄
的?”

  “是这次的战利品,看看挺贵的,就顺手拿走了。”霍雍关上机器,将它放
入旅行袋中。

  “大哥,如果你想拍的话,等回到了家,你可以想怎么拍就怎么拍。而且…
…”她悄悄地在霍雍耳边说,“我可以把这些全都换上,让你慢慢拍。”

  他们走上公路走回了市区,等到来到璇玑家的豪宅时,已经是半夜了。

  “我就不送你进去了,你自己小心一点。”

  “大哥,今天谢谢你了。”璇玑拉着霍雍的手臂依依不舍地说道,“大哥,
谢谢你答应我不报警。”

  “这没什么,以后进出时,要多注意。”

  “我知道我出事时,大哥一定会再来救我的。”踮起脚,献上自己的香吻。

  “那块玉……”霍雍想要回那块玉佩。

  “我永远也不会让它离开我的身边。”摆摆手,璇玑转身进了屋子。

  看来是要不回来了,霍雍摇了摇头,也转身离去。

  回到自己家中,霍雍疲劳地躺在床上。他突然想起他左手食指的那个指环,
就是楚雪君带给他的那个礼物。他一直没来得及仔细看,看质地像是黑玉的。看
起来有些年代了。不过他记得这个指环他一直扔在包里,而包目前还在办公室。

  怎么会……看来他还是不适合想事情,因为往往最后就象这样,睡着了。

  一阵手机音乐声将霍雍吵醒。正准备向云衣表白呢,是谁?有点火气的霍雍
拿起手机一看,原来是璇玑。就知道不应该让她把他的号码输入她的手机。嘟囔
的他接通了电话。

  “早上好,这是璇儿爱心MorningCall。”

  “大小姐,才7点。对了,你不用上学吗?”

  “大懒虫,睡糊涂了,今天是周末。”

  “对哦,那么我接着睡觉了。”

  “大懒虫,有要紧事对你说。你今天有空吗?”

  “应该有空,不过早上要回公司去拿个包。有什么事吗?”

  “那么早上9点,你公司附近的路口见。”没等他回答,电话就被挂断了。

  有一种不好的预感,霍雍是这么想的。事实也证明了什么叫好的不灵,坏的
灵。

  在市中心一家幽静的咖啡馆里,看着桌上大包小包,霍雍有一丝有气无力的
感觉。他很想和璇玑讲清楚他们之间的关系,可是刚一提,她就哭。再一提,她
就提到他已经看了她的裸体了。提到年龄,她就会说年龄不是关键,爱才是关键。
其实霍雍也并不讨厌她,事实上心里还是挺喜欢她的。再说有个那么漂亮的美少
女做女朋友,想想也是蛮爽的。

  随着双方的深入了解,霍雍也越多知道了璇玑很多事。璇玑自幼丧父,是母
亲将她带大的。可是父亲遗留下的并不只有她们孤儿寡母,还有诺大的一家公司。
为了这家璇玑外祖父留下,经她父亲壮大的两代心血之作,她母亲将所有心血都
投入了。亏得璇玑自小懂事,才没让母亲操太多心。可是懂事归懂事,两个人稀
少的相处时间,使得二人关系越来越冷漠。

  不过两个月的交往,使得他们两个的关系越来越融洽,越来越合拍,简直是
心有灵犀。除了最后那一关,两个人搂也搂了,抱也抱了,什么都做过了。这一
天,霍雍的公司放假,而璇玑翘课来到霍雍的家里。有一点要提一下,自从二人
正式交往,霍雍的屋子都是璇玑打扫的,所以不再像以前一样像个狗窝。

  霍雍的卧室里,两个人紧密地交缠在一起。霍雍趴在璇玑的身上,正在品尝
鲜美的玉乳蛋糕。玉乳是由璇玑贡献的,蛋糕是霍雍买的。蛋糕抹在璇玑的双乳
上,增加了食用的乐趣。经过两个月的按摩,璇玑的杯罩已由初期的32B升到
了现在的32D,让霍雍爱不释手。

  食用完之后,当然是例行的由璇玑用小嘴或小手为他卸火。可是霍雍发现最
近两天,璇玑有些心不在焉。应该不是学习的事,她成绩一直很好,即使两个人
在一起以后,她的成绩还是在学校名列前茅。

  当霍雍提出自己的疑问后,璇玑犹豫了一会儿,向他说出了实情。

  “我怀疑妈妈在外面有男人。其实爸爸去世了那么久,她有个男人也很正常,
可是我怀疑她不只有一个。”

  最近一段时间呢,璇玑的母亲每天很晚回来,有时就不回来了。每次回来后,
浑身都一股酒味。不光是酒味,还有一种味道她当然也很清楚,因为每次她都不
光用手为霍雍打出来,还全部用嘴咽下去。是男子阳精的味道。而且肯定不只一
个男人的,那么重的味道,起码有好几个。她问过母亲,可是只要一提起来,她
的母亲就会无故对她发火。昨天还动手打了她一耳光。

  “我一点都不怪她,其实她那么大的压力,我也很清楚。但她可以和我说清
楚啊。我是她女儿啊。”

  关于这些,霍雍觉得自己有些无能为力。毕竟他一无钱,二无权。唯一能做
到的就是让这个深爱自己的女孩开心起来。当然现在他就是这么做的。

  只是他们谁都没注意,那个最近霍雍用绳子穿起一直挂在脖子,而现在将它
放在床边的台子上那只黑玉指环,原本上面没有任何图案,现在上面隐隐出现了
一些花纹。

             第十夜天地劫第六章

  国家安全局政治部的会议室内,几乎各个部门的负责人都到齐了。大屏幕前,
李庆笙正在向所有人介绍案情。

  “案件一,时间,两个月前的6月12日晚8点。受害人陈某。中国籍。亚
狼人类。死因,内脏起火。由于唯一的目击证人怀疑被人洗去记忆,而从死者牙
齿上找到的第三者血液无法证明凶手的身份。因此此案提交被列入暂时无法终结
的案件。”所有人都表示赞同。

  “案件二,时间,两个月前的6月30日。受害人共有21人,全部是中国
籍。人类。死因,怀疑被三具活尸袭击致死。请当时案件经办人杨云佐组长和林
灵翎高级探员详细介绍经过。”

  杨云佐站起身来走到前台,指着大屏幕上的幻灯片向大家介绍案情。“6月
30日,特勤处接到宝山公安分局转过来的报警,由特能组出警。我与高级探员
林灵翎案发后45分钟,到达现场……”

  坐在下面的林灵翎现在回想起来还有些不寒而栗。她与杨云佐进入已经被封
锁的现场后,看见整个谭家镇宛如成为一座死城。所有的人都被带离了现场,现
场连一点活的生迹都没有。原本应该听得见的,鸡鸣,犬吠,甚至鸟叫声都没有
了。

  从当地村民的口中得知,当天上午三个村民从不远的一所废弃的仓库内,找
到三具干尸。没想到这三具干尸突然活了过来,当场杀死了其中两个村民。幸存
的那一个村民逃回谭家镇。没想到三具干尸尾随他也来到了这里。不仅将其当场
杀害,而且还大开杀戒,又杀死了其余18名村民。

  他们两个和这三具干尸交过手以后才发现,这并不是以往所知道的那种活尸,
而是一种只有在很久以前曾经存在过的禁符铁尸。据记载,这种禁符铁尸虽然不
能将杀害的人也变成活尸,可是它们的力量,速度,还有爆发力都是几十倍于生
前的。最可怕的是它们将人的最阴暗的一面无限放大化,它们的残忍,贪婪,淫
邪。

  不光如此,它们如其所称禁符铁尸,不但刀枪不入,而且还在一定程度上对
活尸的天敌神光之术与神圣之器免疫。

  后一条是在交手时才深刻领教到,杨云佐的神威天光与雷引之术,林灵翎的
白银子弹都无法伤害它们一丝一毫。而他们两个却被打得狼狈不堪。身上特制的
战斗服已经变成一条一条的破衣烂衫。那几乎无限的体力,更是让他们感到恐惧。

  它们的攻击有七成是集中在林灵翎身上,很快她就被打倒制服了。当三具禁
符铁尸联手对付杨云佐,没过多久,杨云佐被打晕过去。这时林灵翎觉得十分害
怕。

  这么多年来对付了那么多邪魔妖物,早将生死置之度外,但是这次这三具铁
尸好像对女性异常感兴趣。地上的女性死者看上去生前都被严重地性侵犯过,而
当他们进来时,这三具铁尸同时在强奸一具女尸。

  下体的撕裂的疼痛感让她知道自己被尸体强奸了。自己从20岁将处女之身
交给已是有妇之夫的杨云佐以来,性经验其实是屈指可数。而每一次他都是很温
柔地对她,一定等到下体充分湿润后才将肉棒放进去,而且小心翼翼的总怕弄疼
她。但这一次,这三具尸体可没有这么怜香惜玉。撕开下身的裤子,直接就塞进
去,而且尺寸感觉比他的要大很多。

  还没有适应肉棒的尺寸大小,她的丰臀就被另一双干枯的大手抬起,她刚觉
得不好,又是一阵剧烈的撕裂感从后庭传来。她眼前金星直冒,浑身冒虚汗。而
这时,一根腐烂长满蛆的超大肉棒在她眼前出现。直接塞在她那傲人硕大而坚挺
的35D豪乳之间。一半是白骨一半是腐肉的屁股压在了她的脸上。一阵恶臭熏
得她直反胃。

  由于鼻子被压住无法呼吸,只能张开小嘴喘气。可能感到了喘出的热气,那
具尸体把屁股向下压了压,正好把它的屁眼对准了小嘴。连呕都没办法呕,那个
还有一条白色肥大的蛆进出的屁眼塞在了她的嘴上。屈辱的眼泪不停地从眼睛里
流出。

  大概铁尸的肉棒能够分泌出类似于麻药和春药的液体,渐渐地疼痛被如潮的
快感所代替。林灵翎开始主动地迎合着前后洞穴的抽插。最后反而占据了主动,
拥有了主导地位。前后两具铁尸反过来在迎合着她的前后摆动而摆动。乳交的铁
尸把肉棒从双峰中抽出,转过身来,双手抱住她的后脑,将肉棒送入她的小嘴。

  即使被插得很深,她很快就可以完全适应了。

  大概一个多钟头后,三具铁尸拼命地将肉棒抵在洞内。大量的精液被送入她
的体内。如同豪饮一般,她大口大口地将带有蛆的精液咽下。等全部射完后,三
具铁尸仿佛完成心愿般声嘶力竭地仰天大喊。一阵风吹过,三具铁尸皆化为地上
的尘土。

  林灵翎犹自躺在地上,全身原本白皙细腻的肌肤被抓的青一块紫一块,那对
豪乳更是伤痕累累。小穴与后庭被重创,红色的鲜血混着绿色的精液,夹杂着白
色扭动的肥蛆流出来。脸上也一样,精液顺着嘴角淌下。只是嘴角微微向上,好
像在笑似的,但是一滴晶莹剔透的泪水从眼角处落下,落在地上渗入大地之中。

  思绪被带回至会议中。“……探员林灵翎最后成功地将所有活尸消灭。以上
就是此次案件处理的经过。”

  被尸体强奸的事情当然不能让人知道,杨云佐醒来后,用气愈之术为她受创
处治伤,为她洗干净身体,涂上了药,换好了干净衣服。消灭了现场的证据,才
召唤后续部队,进行现场采样。在别人眼里他们最多受了些皮外伤而已。

  由于这三具禁符铁尸肯定是有人制作的,为了不打草惊蛇,他们二人决定只
向上报告是低级别的活尸,而不是超出传统理念的A级怪物。以后再慢慢追查。

  “……以上是近两个月内所发生较大的刑事案件,会议结束。”

  “小林,等一下到我办公室来。”会后杨云佐喊住了准备离开的林灵翎。

  杨云佐的办公室里,林灵翎当然知道是为了什么而叫她来。

  “组长,放心吧。我没事的。再说已经过去了那么久。”

  “别骗我了,你绝对瞒不过我的眼睛。你以前最不喜欢的就是这么保守的制
服套装。”杨云佐略带歉意地说。“如果不是我被打晕的话,你也就不会……”

  “真的。我真的没事。”

  “那你为什么最近总避开我?我知道你现在对那件事有阴影,但是我相信我
们能够一起把它治好……”

  “治好?”林灵翎再一次打断他的话语,并猛地扯开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
制服,杨云佐惊讶地看见,原本骄人的身材已经无影无踪,那对令男人喷血,女
人吐血的乳房只剩下了一层皮,焦黑的乳头耷拉在上面。原本平坦结实的小腹,
现在却凸起,就像有几个月的身孕一样。“我这个样子还会有人喜欢吗?”

  冷静了一会,林灵翎将衣服重新穿好。“你放心,现在的我只是为了工作而
存在的。我一定会将所有的怪物统统送到它们该去的地方。”

  杨云佐呆了一会,对她说:“本来上面要调你到外地去负责一件大的案件。

  但是我相信有一件案件会更适合由你来负责。“

  他从抽屉里拿出一叠卷宗,“这是跟此案件有关的五个人员。因为在发现铁
尸的仓库以及附近一辆被遗弃的面包车内都有这五个人的指纹。而其中三个人的
曾经出现在搏斗现场。很有可能那三个人就是这三具禁符铁尸。”

  “这是另两个人。”分别把两张档案摊在她的面前。“霍雍,男,27岁,
某小公司的下级业务员。无不良背景。慕容璇玑,女,16岁,市三女中高材生。
神舞集团董事长的千金。现在二人是男女朋友关系。”

  看到年龄、身份、背景如此相差悬殊的二人,让林灵翎不免有点吃惊。

  “还有一点你要注意,6月12日那桩案件中第三个人的血迹和6月30日
的案件中找到的那辆面包车中所采集到的血迹,也就是这个霍雍的血迹相符合。

  换句话说,这个霍雍一个人牵涉到两起悬案。“

  杨云佐顿了一下说:“我下个星期会去北京开会,如果你需要什么可以提出
来,我尽量帮你解决。”

  “我知道了,那么我先出去了。”向他敬了个礼,然后离开了他的办公室。

  就在她打开门要出去的时候,听到后面穿过来的一句:“对不起。”

  她没有停留直接走了出去。但是眼眶中含着热泪。

             第十夜天地劫第七章

  市中心,紫阳大厦,神舞集团的总部所在地。

  直达顶楼的高级主管专用的电梯里只有两个人。在上班高峰时,并不是没有
人,也不是不急着上班。因为集团内部有些资历的人都知道,虽然最高层有董事
长,可是神舞集团的实际控制权落在这两个人手里。高个子看上去很霸道的人,
总经理周崇。矮一点的看上去阴阴的,副董事长朱浩。

周崇站在电梯的中间盯着一格一格向上升的数字对朱浩说:“那个骚娘们儿现

  在越来越骚了,以前连我们俩儿一个都应付不了,如今被操的哭爹喊娘,三
四个都应付不了她。全都是因为你,要给她改变什么体质,弄来的什么药,现在
胃口越来越大了。“

  靠在电梯角落的朱浩冷冷地回答他:“当时你不是也赞同的,你还夸这样才
够劲呢。我说过这药药效太大,你还全都让她吃下去。不过你不是蛮喜欢看她被
别人轮着干吗,怎么了,是不是时间一长,干出感情来了?”

  “干你妈的感情,谁会和那骚母狗干出感情。”

  朱浩当然知道他的满嘴放炮的个性,一点也不在乎刚才被他问候了自己的老
妈。“那就好,有几个大客户看过上次的DVD后,总向我提出要干她一次,我
想总不能老拒绝那些客人,就订了明天晚上。”

  “那下不为例,毕竟让别人干自己的母狗心里总有一点不舒服。你约了她们
没有?”

  “刚才打电话给她们了,”朱浩抬起手腕,看着手表,“她们说有点事,一
会儿就到。”

  “妈的,现在架子越来越大了,只不过是我们养的一条狗,还让我们等,就
在她们的楼层等她们。”

  紫云大厦所处的楼层的高低意味着职位的高低。二十层楼中,十五层以下都
是中下层职员。有资格搭这部电梯的,只有十八层部门主管,十九层高级行政主
管,以及二十层的董事长而已。

  电梯门在二十层合上,打开,合上,打开,不停地重复。两个人看上去有点
不耐烦了。朱浩突然想起一件事问周崇:“老周,最近怎么没听你提那母狗的女
儿了?你不是很中意她吗?”

  “我中意她妈。别提了,不知怎么的,让那母狗知道了。她宁可和我们同归
于尽,也不让我们碰她女儿。而现在这种时候,又有什么必要两败俱伤呢?等到
时机成熟,我一定会操得她们母女两条母狗连路都不会走。”

  就在这时,电梯门对面的办公室门打开了。走出两个婀娜多姿,千娇百媚的
大美女来。走在前面的一个,虽然有点年纪,可是看起来成熟得宛如一枚熟透了
的桔子,随时都能滴出水来。她就是神舞集团的董事长,慕容璇玑的母亲,慕容
筝。

  40岁。也就是周朱二人嘴中的那条母狗。后面一个,正处于人生最好的时
间,虽然姿色略逊于慕容筝,但她的气质更让人产生一种想摧毁她,蹂躏她的快
感。高皇君,慕容筝的高级行政助理。24岁。

  她们进入电梯,背对着周朱二人。可是等了半天也不见二人有何动静。慕容
筝回头一看,那两头色狼,正色迷迷地盯着她们的臀部。她记得他们二人前不久
蹂躏她们的时候,曾经让她们两个把屁股撅起。周朱二人在她们身后,像在市场
买东西时相互比较。

  “老周,你看我们的高助理的屁股,小归小,可是结实有力,抓一下,根本
抓不住。”

  “老朱,你这就不懂行了。要论屁股,就要以我们的董事长为第一了。你看,
那么硕大,拍一下,弹性这么好,要操起来,绝对质感一流。”

  然后还把她们的屁股缝掰开,在空气中暴露她们的后庭菊花。“老周,高助
理的菊花,色泽鲜嫩。哇,只能塞一根手指进去。干起来,又紧,又有劲。果然
是极品。”

  “老朱啊,若论色泽的话,董事长的当然差了很多了,毕竟给我们干了那么
多次,而且年纪在这摆着。可是让我们开发了那么多次,容忍度就会很好。你看
把整个一只手放进去都没问题,拿出来后,没有一点变形,这才叫极品。”

  相类似的比较还有很多。他们还经常带不同的女人来和她们一起做,有的还
是路边极便宜的妓女。他们不停地找各种花样来羞辱她们。慕容筝当然清楚现在
这两个人在打什么主意。他们要她自己打开通往地狱的大门。

  慕容筝从上衣口袋掏出一张金卡。这在公司内部只有董事长才能拥有。她打
开电梯键旁的一个暗格。将金卡插进其中唯一的一个槽中,输入密码后,电梯门
合上。电梯徐徐上升,往整座大厦的第二十一层升去。第二十一层的存在原本只
有她和高皇君两个人知道。可是自从被这两个坏痞搞上之后,这里成了这两个家
伙的秘密行宫。

  电梯升了有一段时间后停了下来。门重新打开了。慕容筝对这里的环境当然
是很熟悉,这里原来是父亲的书房,小时候就很喜欢跟着父亲来到这里,看父亲
收集的各式各样的书。长大了,她在这里第一次遇见了自己未来的丈夫——他父
亲一手提拔的青年俊才。可是当他们两个人先后弃她而去后,这里成了她的伤心
地。从此便很少来过。

  当周朱二人得知了此地,要将里面所收藏的书籍全都扔掉。为了父亲多年的
收集,她低声下气地哀求他们,搭上了自己后庭的第一次,才总算将这些书保住。
这些书现在存放在家里地下室新开辟的藏书室内。

  但是原有的布局全部都被毁掉了。所有的房间间隔都被打通,成为了独立的
一件大厅。落地窗装上单面反向玻璃,外面绝对看不到里面。地上铺上厚厚的地
毯,根本就不再需要床了。最大的区别是在房间一角,开挖了一个大型的浴池。

  说是浴池还不如说是小型的游泳池。在墙的一面,全部都安装了镜子。每一
次他们都要让她在镜中欣赏自己淫荡的模样。

  镜子还有一个用处,就是要她们两个像现在这样脱衣服时,可以豪无遗漏欣
赏她们动人的风姿。慕容筝一边脱衣服一边看着身边同样在脱衣服的高皇君,她
实在不愿意见到那两个小人得意的嘴脸。

  看着高皇君解衣的熟练程度,谁能想得到,几个月前,她还是一个连在女人
面前换衣服都会脸红的害羞女生。只不过有一次因为让她撞见了自己被那两个小
人欺侮,周崇为了怕她走漏风声,就连她一起强奸了。现在还每次两个人都要同
时来被这两个小人侮辱。

  慕容筝看着高皇君那长时间户外运动所造成的有如小麦色健康的肌肤,全身
上下毫无一丝的赘肉。经常听她说去运动,有时会见到她骑车来上班。四肢及小
腹都隐约有肌肉凸起。那33B的胸部虽然没有她的那么大,但足以引人入胜。

  那么青春的身体,不禁让慕容筝看得有些痴了,下体好像有蜜液渗出。

  一脸淫像的周崇和朱浩在一旁大声地商量,“老朱,你看她们两个在互相注
视,一会儿不如……哼,哼,哼,哼。”

  慕容筝这才发觉,她注视高皇君的同时,高皇君也在凝视着她。被这两个小
人说中后,高皇君将头扭向了另一方。可是她的心却急速地跳个不停。虽然一开
始是被这两个小人强奸了,可是她一方面对这两个小人的痛恨与日俱增,另一方
面却对性爱的态度有了180度的改变,现在每天如果不被人狠狠干上一次,好
像就觉得缺点什么。

  被周朱二人调教过一段时间后,她暗中偷偷地和最尊敬的董事长比了一下身
材。董事长虽然有如一枚熟透了的果实,可是年龄的印迹牢牢地打在了她的身体
上。巨大丰满的乳房还有肥硕的臀部已经有些下垂了,小腹也已不再平坦了。大
腿处的赘肉已经可见了。皮肤依然白皙,可是在某些地方已有小皱纹了。这让她
被强奸的心灵有了一丝安慰,年轻就是美。

  可是最近朱浩不知从何处找来不知什么药给慕容筝服下,年龄的束缚似乎从
她的身上消逝了。上围已经激升到36F,臀部也增大了,而且还向上翘起。小
腹以及其他方的赘肉都消失得无影无踪。连皱纹都没了。

  当两个人身上只剩下性感的黑丝蕾丝内衣裤。布料省得只能盖住三点的一小
部分。这是朱浩专门找人为她们度身定做的。尤其是慕容筝的身材使得内衣的作
用从遮掩变成了诱惑。上面两个巨大的乳球,被勒的更加地鼓起,仔细看的话还
能看见深色的乳晕。下身更是惊人,T型丁字裤前面只能马马虎虎掩盖蜜穴,茂
盛的阴毛从两边露出,后面肥大的屁股没有一丝一毫的遮掩,一条绳子陷在臀沟
里。

  周朱二人如恶狼一般扑向她们。强壮的周崇扯下慕容筝身上最后的掩饰,让
她像无尾熊一样缠着自己,站立着将早已忍无可忍的肉棒冲入了已是一片汪洋的
小穴。“妈的,贱货。还没被人操就这么湿了,真是欠操。”

  慕容筝双手搂着他的脖子,双腿夹着他的腰。周崇的双手被解放出来。两只
手一手一个大白屁股蛋向两边掰开,右手伸出一根手指,两个手指,最后使整个
手掌全部都塞入她的后庭菊花里。与自己前面的肉棒遥相呼应似的,右手随着自
己腰的摆动而进出。左手离开她的臀部,向上抓住了硕大有弹性的乳房。更正一
点,整个手掌还无法完全掌握,只能攻击她的要点。

  周崇下面不停,中间不停,当然上面也不能停。他贪婪,他的舌头也不赖。

  激烈地和慕容筝的玉舌搅在一起。他的嘴离开慕容筝的嘴时,一条长长的唾
液如一根银线似的。他恶狠狠在慕容筝的锁骨处吸吮。

  四点夹攻使得慕容筝已经进入了疯狂的状态。周崇只觉得她下身的小穴如一
张嘴般不停地在挤压他的前锋。只听得两人同时一声长嘶,几乎同时达到了高潮。

  周崇将怀中的玉人放在了地上,自己也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喘气。一瞬间的爆
发使他有些虚脱,双腿有点微微打颤。而慕容筝躺在地上有些意犹未尽,一只手
揉着自己的乳房,另一只手伸向了自己的下体。

  这让周崇有点面子上下不来台,他心想:“这女人虽然吃了药越来越容易高
潮,可是老子也一次又一次地刷新自己射精的最快纪录。过一会儿吃点药,再好
好干她一次。‘他看了看朱浩。朱浩可比他聪明多了。自己躺在地上,让高皇君
骑在自己上面前后摇动。看到他在看自己,还向他挤眉弄眼。

  周崇找出了准备好的精力剂,一次全部喝下去。可是这次只比上次晚了一点
时间,而慕容筝同样还未得到完全的满足。而另一方,朱浩已经开始了全面的反
击,他将已有好几次高潮的高皇君压在身子下面。高皇君年幼时曾练过体操,现
在幼年时的基础完全体现出来。她的双腿被朱浩压在了胸前,这样使朱浩更容易
直抵花心。一次又一次的高潮使得高皇君如一瘫软肉倒在地上,只能由朱浩为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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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为。

  周崇看到如此情景又嫉妒又羡慕,还有一点不解。朱浩这小子无论是从尺寸
还是耐力都不如他。扣除战略的差异,女人的分别,也不至于有这么大的区别吧。

  朱浩当然知道周崇现在想些什么,他从身边衣服口袋中摸出一个瓷瓶来扔给
了周崇。“这是昨天才得到的最新型大补丸。这种大补丸回复力强,无副作用,
最关键的是它还可以让你的老二更加坚硬而且持久力强。”

  周崇一边埋怨朱浩的小气,一边立刻就要试药。朱浩立即制止了周崇的有勇
无谋。“你最好还是吃一颗吧。两颗的话,明天这两个女人就没法接客了。三颗
的话,你自己珍重吧。”

  朱浩从高皇君的身子上起来,穿好衣服,示意自己有些事要去处理,就先离
开了。还没等到他走出大门,身后就传来女人急促的娇喘声。

             第十夜天地劫第八章

  近几天,听慕容璇玑说,她的母亲慕容筝最近的应酬特别的多,经常是两三
天见不到人。见不到人自然就吵不了架,所以她的心情相当的不错。

  心情好的原因当然不止这一个。同样是最近,霍雍成了慕容家的常客。反正
也见不到未来岳母。这一天,霍雍又来拜访慕容家。家里的佣人被璇玑打发出去
了。

  超大的豪宅只剩下他们二人。自从知道霍雍喜欢她穿制服,璇玑的衣橱多了
不少私藏品。有一些是专门去订做的,有一些可了不起,是从地下黑市淘来的。

  就像璇玑现在穿的这件——正版99式女式警服。据说这件警服的前任主人
现在

  在某个不知名的国家或不属于某个国家的某个不知名小岛做某个富人的私人性奴

  隶。长短还合适,只是胸口有点紧,腰部有点大,裙子也有点窄。不过经过
璇玑自己进行的修改,该放的地方放,该收的地方收。唯一有大改动的是裙子变
成了超短裙。只要稍微有一点动作,就可以看到只有霍雍才能看到的情趣内裤。

  不过现在霍雍的注意力并不在璇玑身上。慕容家丰富的藏书量才是他来这里
的真正目的。霍雍坐在慕容宅的地下藏书室的地板上,周围堆满了已经看完或还
未看过的书籍。他无视璇玑在他四周的晃来晃去导致的春光外泄,在他眼中这些
珍贵的古代手稿更值得一看。

  璇玑转了半天,得不到心爱的人一丝赞许。有点赌气地坐在了他的身旁。翻
弄着霍雍已经看完的书,她发现所有的书都是关于古代西域的书籍,有不少还是
手写的笔记。她探头看霍雍在看的书,以她掌握英法德西日五种语言,同时也粗
通希腊与阿拉伯语,上面竟然全是不认识的字符。

  “大哥,这是什么文字啊?”

  一连问了两遍,霍雍才听见。他有点依依不舍放下手中的书。“这是古回鹘
文,是讲……”

  璇玑当然没有兴趣知道里面的内容,她最想知道的是为什么他会懂这么冷僻
的语言。他并不是在那块土地出生,那块土地长大。他生于斯长于斯,地地道道
的上海人。而以他的个性绝不是喜欢去旅游的人。

  “这是我的一个好朋友教我的,他特别喜欢到处跑。”提到这个朋友,他有
点想念楚雪君了。听封冰月说,他回来的第二天又出去了。

  璇玑却在想,为什么会爱上眼前的这个人,她并不知道。她只是知道,她很
爱这个男人,一时一刻都离不开他。现在的他那么专注地做着一件事情的神情,
令她痴狂。

  “大哥,我……”还没有讲完。霍雍看了看表,时间已经很晚了。他准备起
身告辞。

  “大哥你可以晚上住在这里啊。反正我妈妈不知道会不会回来?即使她回来
她也不会到这里的。”

  霍雍被她的提议打动了,毕竟这些书籍的诱惑不是一点两点。知道他这个决
定,璇玑十分得开心。今天晚上她必须要好好思考一下,如何把她的霍大哥的视
线从那些书转移到她身上。

  霍雍一边翻阅书籍,一边在享用璇玑给他亲手做的小点心。从她将这些点心
放在这里离开后,就没出现过。而霍雍的注意力全部都在这些书上,一点也没有
发觉璇玑的不在。

  他看了不知道多少时间,只觉得两眼发涩,有些酸胀。他放下手中的书稿,
在屋子里走动。而他的心思全都在刚看的那本珍贵手卷上。还有很多不知道的知
识和无法解释的秘密等待他去挖掘。

  这时书室门外传来清脆的敲门声。霍雍觉得很奇怪,难道是璇玑在搞什么鬼。

  还没等他去开门,门却自动开了。门口俏生生站着的不就是他一直思念的美
人云衣。难道云衣是慕容家的朋友嘛?

  “霍先生,不邀请我进去坐坐吗?”云衣的笑容是无法令人拒绝的。

  霍雍赶快把被书盖住的椅子拿过来,云衣风姿绰约地坐下来。不光是站着,
坐着的时候更漂亮。

  “谢谢。”

  “不用谢。”等一下,究竟是为什么谢,是为她拿椅子,还是为了别的。

  “其实两者都有。”

  看来是见鬼了,怎么心里想的对方都知道。

  云衣看来不想解释这件事,只是拉着他的手,让他坐在自己的对面。

  “要来的终究还是要来的。”云衣淡淡地叹了口气。

  突然霍雍发觉自己和云衣已经不是在慕容家的地下书室,他们来到了一处广
大的开阔地。这里没有太阳也没有月亮,天幕上发出微微的荧光,总算还能看得
见。

  这里没有一点活人的气息,空气里散发着一股令人作呕的怪味。可是霍雍觉
得很舒服,不光是这样,还觉得很熟悉。眼角怎么会湿了?

  “离开的再久,家毕竟还是家。对不对,霍雍。不,罗喉的亲卫,日月双使
之一的祭使霍雍。”

  霍雍闭上双眼,当他再次睁开眼时。他全身散发出来的是强大的力量。他不
是普通人,他是为了让幽界一族重返人间的祭使霍雍。

  “好熟悉的味道啊。这里并不是真正的幽界,对不对?”

  “果然瞒不过你的眼睛。这里是西藏大雪山时轮宫的幽芬化境。是继承你意
愿的人数千年来所造成的时空扭曲。”

  “所以我才说他们是废物。枉我留下术力,智慧,与经验。结果还要我花千
年的时间轮回转世。”霍雍背着手,昂着头自负地说。

  “你曾是罗喉最信赖的人,虽是人躯,但力量并不在高位神之下。罗喉已亡,
为何还要继续错下去?”

  “果然你也不知道。算了反正你不必要知道。”

  “霍雍,如果逆冲天幕,七曜齐犯黄道天顶。即使打开幽界之门,可是人界
的生灵会受到极大的损害。他们是无辜的。”

  “他们无辜?我们又有何辜?难道就该在没有光亮的,冰冷刺骨的环境里生
活永远。”霍雍在咆哮,可是眼圈却变红了。

  霍雍将手一挥,“还是凭本事来说吧。你可以叫那几个藏在暗处的老秃驴一
起上。”

  “他们不会动手的,由我来对付你。”

  “那好,等我杀了你之后,就到时轮宫杀光这群秃驴。”霍雍左手手掌平伸
向下,在他的手掌下,空间裂开一道口子。一把黑色短刀缓缓从里面升出来。霍
雍左手握住刀柄将其完全抽出。这把刀看上去平平无奇,只是在刀身上有一个太
阳的标记。可是当他挥动起来,仿佛能够击碎星星。

  云衣吸了一口冷气:“凛日神刀?”她当然不会空手而来,一颗碗口大小的
球状透明物体在她的手上漂浮。这颗球虽然透明,可是里面好像有一个太阳,使
得整个球光芒无比。

  以祭使霍雍的博识当然知道天界至宝——九阳煌珠。威力与自己的凛日神刀
不在伯仲之间。

  如霍雍所言,在暗处藏着四个僧侣打扮的人。其中一个看双方始终不曾动手,
便要上去助拳。而其中一人纳尔巴特却阻止了他。“我们的任务是用时轮之证守
住这空间,决不能让他们的力量外泄到人间去。”

  四人分散,各守东西南北一处。而霍雍和云衣仿佛视而无睹,他们的眼中只
有对方。最后还是云衣先动手,透过九阳煌珠最高段的光破咒术——七光御阵瞬
间被发动,天际华光倾泻而下,直接打在还在念咒的霍雍身上。

  可是一阵光芒过后,霍雍完好无损,只是嘴角有淡淡的血丝,充其量只是受
到点内伤。原因就在霍雍手上的黑玉指环,以它为中心,霍雍周围有一道黑色的
气团在保护着他。四个和尚——时轮四尊者惊呼:“阈迦封界。这是幽神罗喉的
至高密法,可以保护不受到任何伤害。”

  霍雍当然不会迟疑,发动幽界的最邪之咒——千栗鬼噬。以禁言释放封于异
界的戾灵命其聚噬一敌。可是当这些戾灵攻击到云衣周围时,却迟迟不动。当霍
雍再次催动时,云衣身上发出七彩之光将这些戾灵净化。

  就在戾灵被净化完毕后,霍雍却从云衣的眼前消失了。就在四尊者还未来得
及提醒,霍雍从她的背后用强有力的右手臂勒住了云衣纤细的脖颈。紧接着四道
封印被架到了云衣身上。主人力量的消失,使得九阳煌珠失去了光芒,掉落在了
地上。

  “看来这四个秃驴并不想来救你。也对,如果他们不护着这空间的话,我们
刚才的力量就会冲入人间,那你说会死多少人呢?”霍雍以胜利者的姿态冷笑道。
顺手将刀收回异空间中。

  “我倒要看看那几个秃驴会忍多久?”

  “兹啦”一声,云衣的胸口的衣服被撕开。雪白的肌肤上一个七彩的项链闪
闪发光。霍雍将项链扯下扔在了地上。“我跟女娲一族斗了那么久,又怎么不会
知道能避咒术的七色缨珞。”

  云衣无限美好的上半身很快就裸露在霍雍的视线里。他伸出两只大手从后方
抓住那一对颤巍巍、却无任何下坠迹象的巨乳。在他的手里,云衣的乳房被揉成
了各种形状。看到四尊者并没有要攻击的意向,他张开大嘴一口咬在了云衣鲜艳
的乳头上。

  云衣无力地靠在霍雍身上,牙齿咬住下唇,死命不让自己发出声音。霍雍松
开牙齿,漂亮的乳头上有一道深深的牙印。

  忽然,原本应该是胜利者的霍雍脸色大变。他感觉到自己体内的力量在不断
地消失。他这才明白他上了对手一个大当。“原来你们是算准我魂与体没有完全
融合,逼我使用超出身体承受的咒法。”

  四尊者出现在他的面前,解开了云衣身上的封印。这时的霍雍已无力站着,
他摔倒在地。

  云衣披上一件披风,“霍雍,以你的力量,凭我们五人是无法完全制服你的。

  所以才用这种方法。如果你要说我们卑鄙的话,也随你便。“

  “无论使用任何手段获胜,胜利就是胜利,而失败终归是失败。我输得心服
口服。但是除非你们杀死这具肉身,要不然的话,即使我的魂魄灰飞烟灭,祭使
霍雍还会再现。”霍雍口吐鲜血地躺在地上。

  望着这幽界的天空,霍雍喃喃自语:“陛下,我终究还是未能将你临终的托
付完成。难道就像当年星晷刻盘上所显示的那道阴影,我最后还是难逃失败吗?

  譬如朝露,去日苦多。譬如朝露,去……“诗尚未念完,从霍雍身上散出一
道道的磷光。能感觉到祭使霍雍的存在完全消失了。

  四尊者站在依旧昏迷的霍雍身前,要对他痛下杀手。

  “四位尊者请手下留情,他毕竟只是个无辜的凡人。”

  “宫主此言差矣,汝他的前世所说,只要这个肉身还活着。祭使霍雍就会再
度出现。”

  “我相信绝对不会,哪怕他得到了祭使的力量,他也不会危害人间。因为他
是个充满爱心的人。”看到四尊者仍在犹豫,她大声说:“我以神阙宫第四十三
代宫主的身份向你们保证。”

  拥有超越神的力量的霍雍已死,但是平凡人霍雍是否会活下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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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色空和尚:南无阿弥陀佛!本文的开始贫僧好似那里见过一般,记得在起点
看过一个类似的开始,也是一个很颓废的人老是做怪梦,然后发现自己是个很厉
害的角色,再就开始四处征战之类的等等。

  海魂天空:起点满是这种文章,不奇怪……

  色空和尚:南无阿弥陀佛!本文是标准的奇幻文,远古的神力再次释放,有
好也有坏。先是救了一位被狼人攻击的女性,略过。再是救了一位高中女生,并
演变成自己的女友。又因为解救过程的操作失误,造成人员伤亡,最后不得不靠
女警的献身解决。虽然文里有好几段H戏,而且出场人物也各不相同。写的还是
可以的。

  唯一的遗憾是,本文是篇被取走身段的缩水篇,故事中的很多情景没有交代
后续,比如女警林灵翎,既然变成了铁尸孕母,还接受了调查任务,那最后又怎
么样了呢?再比如董事长慕容筝及其助理高皇君被调教成了母狗后,到底接客了
没有,还是被男主人公解救收为己用了?还有男主人公的女友加剑使慕容璇玑最
后又怎么样了?为什么没有出来帮忙?等等,很多内容有待解释。

  海魂天空:明显是出书文的格局。

  色空和尚:南无阿弥陀佛!当然全部交代清楚了,估计又是个长篇了,那就
无法参加征文了。呵呵!不过贫僧还是希望看到全部的。

  海魂天空:由于作者没有留下发表感言,所以今晚讨论到此为止。

  多谢ZHANGXXJJ兄参与,让我们期待秋韵夜语第十一夜──激荡旋
流!

 ───────第十夜◆终────────作者:zhangxxjj排版: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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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夜激荡旋流(一)引子

  家里的电话再次响了,我拿起了听筒,耳里传来电视剧《激荡旋流》筹备会
编剧小田的声音:“曾老师,您现在是否有空呢?我们上次约下的那个专访,你
看……”

  “好的,你过来吧!”应承过后我放下电话,收拾下资料,南方剧组想拍一
部反映那个动荡的时代的电视剧不是一天两天了,正好近年我刚出版过一本书恰
巧是反映那时的人和事,因此剧组的人尤其是青年编剧的同志特别想来采访我,
从我这方面取点经。

  不大一会,门铃响了,一个清新活泼的女孩子出现在我眼前。“曾老师,您
好!初次见面,我就是老麻烦您的田可可。嘻嘻!”

  我伸出手和她细白的小手握在一起,笑道:“欢迎欢迎,麻烦可不敢当,快
请进!小田同志!”

  我把小田领到书房里,就在书桌前分了主宾坐下,并给她倒了杯茶,她甜甜
的和我道了谢。我从桌上抓起堆夹着的文件夹放置她面前,笑了笑道:“小田同
志啊!你想知道的东西其实我早替你整理好了!”

  小田露出个惊喜的微笑道:“是吗?曾老师,太谢谢您了,您看您这么忙,
还在百忙之中为这事操心,我真是太不好意思了!”随即抓过我递过的那堆资料
翻阅起来,一点没有不好意思的样子,我不禁莞尔道:“不急,慢慢看,甚至可
以带回去,用完了再还我!”

  听我这么一说,小田几乎雀跃起来,“太好了!曾老师,我仅代表《激荡旋
流》剧组全体同志感谢您大力的支持!”说完对着我深深的鞠了一躬,俯腰的程
度足可使我透过她圆领恤衫的领口望到里面被副白色绣花乳罩包裹的两个鼓涨涨
的肉团。

  我暗骂自己为老不尊,忙道:“小田同志,大可不必!曾某受之不起啊!”

  小田又露了个顽皮的笑容,我更是心底暗叫惭愧。

  “好了,曾老师,资料中的东西我会一丝不漏的带回去研究,现在该到我们
的访谈时间了。嘻嘻!”小田真是个爱笑的女孩子,使得我原本听说剧组要采访
我而导致的麻烦思绪抛诸云外。

  “嗯,好的,那么你开始问吧,我尽量的给你满意答案。”在这个活泼可爱
的女孩面前,尽管我已是知天命之年,却丝毫不感有太多的代沟。

  小田打开采访的袖珍录音机后道:“嗯,曾老师,资料记载的东西我没得细
看,但我想您做为那个时代的人,一定会有更大、更多,甚至在资料中没有记载
的人的思想和理念吧?”

  我微笑道:“其实很多的人文思想都能在个人的文字中所体现,像我整理的
这些资料中,有不少笔记,待你细看后,我想你会有所理解。”

  小田显然对我这样答复不满,嘟了嘟红红的小嘴,颇有点撒娇的味道,“曾
老师,您才说要尽量给我满意的答案呢,才第一个问题您就侧面回答了。”

  我哈哈一笑,道:“小田同志啊,你可真够刁钻的,好吧!那我得好好想想
该怎么回答你的问题。”

  眼前往事开始像纸片般的飘散开来。

  第十一夜激荡旋流(二)历史那真是一个激荡的岁月。

  1968年5月,我快满十八岁,正是读书的好年华,然而那时,全国已在
“新时代革命”的高潮中,没有学校再对学生进行教育,还没满十八岁的不能参
军,不能参加“上山下乡”与群众打成一片的大改造。但组织上没有抛弃我,我
很荣幸的成为“红卫兵”的一员,我们整天不断的揪出混在革命队伍中的“臭老
九”,大会小会的批个不停。并不断打听那些个怀疑为“反革命”分子的动向,
及时向革委会汇报,我们要做组织的侦察尖兵,时刻关注着“阶级敌人”。

  这天,校红卫兵司令员张克败广播全员,受县革委会王主任指示,要严查本
校“臭名昭著”的“臭老九”方立梅。

  方立梅是本校语文老师,在我看来,她本身并无甚罪过,只因她丈夫曾在部
队中担任通讯员,在“沙河会战”的撤退中遗失了连队托付给他的通讯发报机,
在和平年代的今天,这个问题严重暴露出她丈夫有勾结敌人的嫌疑,目前正接受
组织上的调查,但一直收获甚微。现在王主任看来是失去了耐性,要从她身上来
追查。

  审批室就设在我原读书的教室,学生的课桌都围在了教室的四周,供红卫兵
各领导干事盘查所用,教室中间余留的一大块空地,就是让那些“阶级敌人”暴
露在群众中间。

  方立梅不大一会被带到了,面对着十几个红卫兵,她形容憔悴,衣衫零乱,
我看了不由暗中叹气。本是校里我最喜欢的一位老师,不但因为她的课上得好,
而且她虽年近四十,仍保持着白嫩的肌肤,看上去只像是三十岁人许,尤其她身
材高挑,总给人一种清新高雅的气质,实是位不可多得的美女。

  “方立梅,你知道今天为什么我们要叫你来吗?”身为校红卫兵司令员的张
克败首先发话了。张克败其人猥琐,五短的身材,贼头鼠目,塌列大鼻子就如同
只大蛤蟆趴在面上。若不是他父亲是县革委的副主任,打死我都不信他能当我们
的头。

  方立梅摇了摇头,神情有些呆滞。

  “我们今天叫你来是要你交代问题的,你必须开口,不要用沉默来掩饰你的
行为。”

  旁边一个叫王春红的红卫兵女干事发了话。此女就是县革委王主任的闺女,
担任校里红卫兵政委。身材一般,勉强算带几分姿色。

  张克败接着一拍桌子站起来道:“方立梅,实话告诉你,组织上已经知道你
丈夫遗失的通讯发报机是被你们匿藏起来了,你要不交代,等搜出了证据,哼,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政策你是知道的。”

  方立梅惨惨一笑道:“呵!你们不是去我家里搜过的么?找得到了吗?说明
我们根本没有匿藏什么发报机。”

  王春红也狐假虎威的拍桌站起来,指着方立梅道:“方立梅,你不要小看我
们,找到证据就定你们叛国罪,枪毙十次都不够!你快点老实交代。”

  方立梅依旧摇头道:“我还是说没有,我们根本就没有匿藏过什么发报机,
更不会叛国,你们要想莫须有的陷害,我们就是死也要睁着眼看你们这群强盗怎
么遭报应的。”

  张克败火了,骂道:“你这个叛国贼睡过的‘臭老九’敢骂我们是强盗?你
侮辱的是我们整个阶级人民,看我不打死你。”说罢就欲掀了桌子出去。

  旁边王春红拦住了他,小声道:“我爸说了,一定要找出他们通敌卖国的证
据来,不能打伤她,省得被人‘扣帽子’。”张克败这才忍住了,接着他对着我
道:“小曾,你去搜她的身,没准能收出线索来。”

  我呆了眼,“啊?我去?”

  张克败斜了斜那对三角眼,哼道:“怎么着?这是组织上的安排,你不服从
吗?”

  我心低暗骂张克败十八代祖宗,却还是不得不服从去搜身。我自然懂得张克
败不去搜身的理由,方立梅身材高挑,就凭他张克败那五短身材,站在边上也显
得相形见拙,有损他红卫兵司令员的威望,但这不是主因,张克败在以前就多次
窥觑方立梅鼓鼓的胸部,淫邪之色都在他那双三角眼泛出了绿光,这么好的机会
他哪会放过?只是上级有文件规定,不得对审犯在未定罪之前做任何人身侵犯,
避免犯下封建时代曲打成招的错误。张克败当然是怕被人扣了帽子,所以推出我
这个垫背,以防事后有人追究起来,影响到他的“官位”。

  说实话,我比张克败好不了多少,方立梅的胸部我同样有窥视的欲望,但以
前感到偷窥老师的胸部,那是多么罪恶的邪念,想想都觉得犯了错误,现在却要
我去搜她的身,我禁不住有些手打抖。

  我小心翼翼的伸出手,先轻轻摸了下方立梅的头发,然后随便在头发中翻找
了一下,没有发现任何可疑东西,再偷偷用手指替方立梅顺了顺头发。她忽然抬
起眼睛看了我一下,我顿时紧张起来,忙放开手。

  “怎么了小曾?发现什么了没有?”张克败催促道。

  “报告,头发里没有发现可疑的东西!”

  “那接着搜啊,你停什么?搜她衣服!”张克败命令道。

  我颤颤伸出手,顺着方立梅的肩膀往手臂摸去,然后再摸摸衣袋,“报告,
衣服里也没有搜到任何东西。”

  “搜她的裤子!”张克败有点急不可耐道。

  我只好把手自方立梅腰部开始,摸摸裤袋,尽可能的小心,但还是在裤袋里
碰到了她的腿,很明显的感觉到了她腿上肌肉的紧张。很快搜查完毕,还是没有
发现任何有关证据。

  张克败大力一拍桌子,怒吼道:“脱了她衣服一件一件给我搜,我就不信搜
不出什么!”

  方立梅终于不能保持刚才的漠然,惊叫道:“你们这群强盗,想干什么?”

  旁边站着十多名红卫兵,男的连我在内占了十名,人人都知道流露出饿狼般
的眼神,更有甚者,在静寂的审讯室惊爆出“咕嘟”咽口水的声音。而几名女的
干事却是冷眼旁观,默许了这种做法。

  “小曾,快动手,脱了她衣服!”张克败已近乎喘着粗气对我吼道,说的话
更是赤裸裸的淫邪。

  我虽然很同情方立梅,但我知道我若是不履行这个命令,明天有可能就是我
那个工人老爹要被批斗了。

  我几乎屏住了呼吸,一步步向方立梅靠近,她却是步步后退,我以蚊蚋般的
声音道:“方老师,对不起!”

  方立梅愕了一下,我的手立马伸到了她的胸前,准备解开她的衣扣。

  “不!不要!”她吓得急速后退,两手死命拽着衣服的襟口。

  “你们两个,去帮助小曾,拉住她的手!”张克败又对身边两人发号施令。

  立时来了两个和我一样青年气盛的小伙子,一左一右拉开了方立梅的手。在
两人的帮助下,我艰难的脱掉了方立梅的外套。

  “好样的!小曾,接着脱,组织上果然没有白白培养你!脱!把她脱得一件
不剩,我看她的秘密还怎么藏?”我不需回头都可想像到张克败眼冒绿光嘴流馋
涎在旁狂吼的恶心模样。

  在邪念与张克败的催促下,我终于又脱下了方立梅的外套里的白衬衫,立时
把她白如羊脂的丰满胸脯暴露在众人眼里,“呜呼!”有人竟然看到那对包裹在
白色乳罩里鼓涨涨的乳房就低呼出来了。任方立梅如何哭喊,也挡不住三个青年
小伙对她的控制。

  我的手,伸向了她的裤扣,她晃动太厉害,没摸准裤扣,我倒是摸上了她嫩
滑的腰肢。一种不觉肥腻的亲柔感传到我脑筋中枢,多想我的手能停留在这片光
洁肥嫩的地方一辈子啊!终于,我还是逮着了她的裤扣,“哧溜”几下,方立梅
的外裤也离身而去,她已是跌坐在地上,双臂依然被两个红卫兵抓住,只有靠紧
缩大腿来掩盖她白色棉质内裤即将暴露的隐私之地。

  那时刻,我承认,不用张克败的催促,我就很想去扒光眼前这个年近四十却
依然拥有着三十岁女人才该有的成熟身体上的所有障碍。我紧张而又艰难的呼吸
着,尽管方立梅连哭带喊的,终究是给我们扒光了。

  她的乳房弹性很好,尽管有些许下垂,但从我不小心的触碰可以感觉到那里
的弹力,更何况红色傲立的乳头像征了她依然青春美丽的事实。她的腿很修长,
大腿的四周却没有因岁月的流逝而给她留下赘肉,小腹虽稍稍有点突腩的倾向,
而这正合了她妇人该有的风韵,尤其最耀眼就是小腹以下双腿以上的三角地带,
黝亮的阴毛柔顺的贴至脐下三寸的地方。若不是她紧闭着双腿跌坐在地上,定可
看到女人最神秘的阴户。

  张克败流了半天口水清醒自己是个司令,咽了下喉咙道:“妈的,想不到方
立梅你还是个骚货,说,你是不是用身子去勾引干部套情报的?”

  方立梅此刻受到的侮辱,已使她变得更为呆滞,理也不理张克败,眼勾勾的
仰头望着天花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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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于有个女干事忍不住帮说道:“我看她身上应该没有藏着什么秘密,今天
先审到这里好了。大家说呢?”其余几个女干事忙点头赞同。

  “不行,组织上分派给我们的任务没有完成,让我们怎么向人民交代?”张
克败仍然不肯死心。

  王春红白了他一眼道:“我看是你的任务没有完成!”

  “人都这样了,她还不肯说,况且我们也是女人啊!”有个女干事小声的嘟
哝着。“就是!”其余女性立即赞同。

  张克败贼眼一转,假笑道:“要不你们女同志先回去休息,我们剩下男同志
接着再审审,就不信一点成果都没有。”

  几个女干事只好走了,但王春红却仍然死盯住张克败不肯走,张克败忙对王
春红赔笑道:“王春红同志,你今天也辛苦了,我们男同志多受点累没关系,你
们好好回去休息吧,这有我呢!”

  王春红坚决道:“不行,我是政委,你们要接着审,我这个政委怎么可以不
在场?”

  张克败拉住王春红到一旁小声嘀咕着,我却看见他悄悄在王春红屁股上捏了
一把。两人商量约摸分把钟,张克败哭丧着脸回来了。一个人问道:“头儿,还
接着审吗?”

  张克败有点不甘心的道:“审!当然接着审!你们几个先把她脱下来的衣服
里里外外给我翻仔细了,看看有没有夹层藏着掖着的。”

  悉悉索索一阵,还是没有找到任何可疑的证据。这时我们已经把方立梅放开
了,她还是跌坐在地上,一手护住了胸部,一手横在腿上尽可能的掩盖私处。

  只听张克败冷笑道:“哼!看来你这个臭婊子把交换给敌人的情报藏得够仔
细的啊!你们几个,一人给我拉开她一边手脚。”立时有几人上去分别抓住了方
立梅的手和脚,顿时各人拉一边,把她整个人成大字般的拉开在地上。她再也守
护不住最隐密的私处了。

  她的私处的确很美,阴毛自阴埠而下,在肥厚的外阴部有秩序的环绕而生,
中间小阴唇仿似两片谢了的玫瑰花瓣,现出些许皱摺,却在小阴唇之上有如翎管
似的一层皱皮层中,隐隐露出一丝粉红的肉光,好像包裹着一粒奇妙的珍珠。而
小阴唇掩盖的深幽,却是粉红色的内壁,呈现出一层层环状的褶纹,更为奇怪的
是,深幽的阴道内仿佛有几个肉芽形成的环状小齿,更贴切的说该是像朵美丽的
莲花。

  “难道这就是女人的阴部吗?简直太神奇了!”我心里暗赞不已,我相信在
场全部人都会和我有同样的感受,因为除了王春红外,我见到所有人都装作不经
意的扯了扯裤子。

  “咳!”王春红的一声假咳使得所有人的眼珠终于回位。张克败这时也假咳
道:“咳!据我所知,在古时有些密探特使,他们通常把情报藏在自己身体上,
比如在手臂上割开个口子,放好有情报的纸条再缝合起来。大家检查看看,这个
骚婊子身上有没有这样的伤疤?”

  立时有几个人把方立梅翻过来倒过去,全身上下摸了个仔细才道:“没有发
现有可疑伤疤。”

  张克败冷笑道:“那唯一可能收藏情报的一定就是这婊子的骚洞里了。下面
为了证明那是有可能收藏情报的地方,我们做个实验。”说着张克败从桌上撕下
张纸,卷成卷并在边沿接口处舔了舔口水,淫邪的望向四仰八叉的方立梅,方立
梅早已露出麻木的神情,头偏向左看也不看。

  张克败淫笑连连的慢慢逼近,在方立梅被拉开的双腿之间蹲了下来,把手上
的纸卷对着洞门大开的阴道深处插了进去,尖锐的纸卷碰着阴道内壁的嫩肉,方
立梅忍不住痛苦的“唔”了一声,纸卷已进去了二分之一。“哈哈,大家看看,
这些特务分子是不是狡猾得很啊?”张克败得意的大笑。

  “你们的情报都是看过之后就用火烧毁的吧?这样就不会留证据了吧?是这
样的吧?哈哈!”张克败从衣袋内掏出火柴,阴森的笑道。

  “哧”的一声,划亮的火柴向插在方立梅阴道内的纸卷点去,纸卷顿时泛起
红红的火焰,慢慢的越烧越短,环绕外阴部所生的阴毛终抵不住火焰的高温,一
根根的开始被火星吞没,缩短,只眨眼功夫,纸卷快烧到了方立梅阴部,阴部何
等脆弱,怎堪被火燎烤,方立梅忍不住呼喊出声,原是看起来美好的躯体竟然四
处乱扭,仿似一大条垂死的蚕儿,她本能的用力吸夹阴道,总算是把火给灭了,
人却昏了过去。一阵阵浓烟从阴道内冒出。

  张克败淫笑道:“大家看啊!谁想到这婊子有这能耐?骚洞都学会抽烟了!

  哈哈!“王春红毕竟是女人,听到他一口一个婊子的,又看到他如此所为,
实在忍受不住,掩耳大喊道:”你们都住手,今天够了!“

  张克败愕了一愕,望了望王春红,大概想到人家的爹才是正主任,他才终于
不再闹了,示意大家把方立梅放下,又对我道:“小曾,你把她带到隔壁小房关
她几天禁闭,这几天你辛苦点,看住她!我和其他同志忙别的活,记住,就让她
光着身子,让她想跑都跑不了。哼哼!”说完,这个做福做威的畜生终于带着其
他爪牙走了,临走时没忘了把方立梅衣服全部收缴,连片布都不剩。

           第十一夜激荡旋流(三)出逃

  “方老师,您醒醒!方老师!他们都走了,您快醒醒!”我赶紧把躺在地上
的方立梅抱入怀中。

  半晌,方立梅才幽幽醒来,看见我抱着她,抓着我的襟口,两眼勾勾的望着
我,忽然“哇”的一声,哭倒在我怀里。我紧搂着这个苦命的女人,心里暗叹不
已,此时虽则她身无寸缕,我却没有一丝的色心,只有着无名的悲伤和万分的愤
怒。

  哭过痛过后,方立梅才从我怀里坐起,嘶哑着问道:“你不和他们一起走的
吗?”

  “方老师,张克败这畜生叫我把您带到隔壁小房间关几天禁闭,这几天叫我
做看守。对了,他怕你逃走,把您的衣服全没收了。”

  这时方立梅才注意到自己尚是光着身子,“啊”的一声抱紧了胸前。我赶紧
脱下衣服给她罩上,别过头去留她自行扣好,然后歉然道:“方老师,对不起!

  今天我是助纣为虐了,我真的是没有办法!“

  有了件衣服裹住上半身,方立梅显得没有刚才那样尴尬了,她细声道:“小
曾,你是个好学生,老师知道你也是不得已而为之,不怪你!我希望你能尽快脱
离这些畜生,不要再做助纣为虐的事!”

  我急道:“老师,我要是走了,您怎么办?他们一定不死心的。”

  只听她凄然道:“傻孩子,你若不走,你又能帮上什么忙呢?不走,只会害
了你!他们这样害人,不会有好报的!”

  我听到她不肯让我留下,急得转过了头,道:“老师,我要救你走!我们到
别的地方去,他们找不到我们就行了!”

  方立梅有点意动,但又摇了摇头,道:“我丈夫现在还被他们关着审查,我
不能就把他丢下走了。”

  我看她仍是不肯跟我逃离这虎狼之地,急得抓耳挠腮,好容易冷静下来,才
道:“这样吧,老师你不肯跟我一起逃走,那我找个地方让你躲着,省得他们又
到你家里纠缠下去。”

  方立梅道:“那他们找不到我,肯定就是你放我走的,你怎么办?”

  我想了想道:“我想好了,下个月我插队去,这段时间我就找个地方安顿好
你。”

  方立梅这才勉强答应,我看了看天色,已近晚饭时期,对她道:“方老师,
我看您先到隔壁小房间避一避,现在天还没黑,这么走不太方便。一会我到家里
给您拿套衣服,再找点吃的来。”

  方立梅看着自己还裸着的下身,羞涩的应声好。

  “方老师,您扶着我的肩膀,慢慢站起来。”我背对着她矮下了身子。

  她照着我的话,扶着我的肩膀慢慢站了起来,我正要迈步引路,忽然她“哎
哟”

  一声跌倒在地,我忙转身扶了她坐着,关切问道:“方老师,怎么了?”

  她没有答话,尽管脸上显露着痛苦的神情,却是羞涩万分。我顿时明白了,
有点紧张的问道:“方老师,很痛吗?我能看看吗?”她垂着头好久,终于默默
的打开双腿。

  然而她是坐在地上的,即使打开了双腿,我还是看不见她受伤的阴部,于是
我试探的道:“老师,您能躺下一点吗?”她照许了,我蹲下身子,轻轻微抬起
她一边大腿,紧张的细审着她受伤的阴部。尚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观察她的阴
部,我感觉喉干舌燥,裤子里某物蠢蠢欲动,忙压下欲念,告诫自己这是自己最
爱的老师,自己是在帮她看伤处。方立梅也不好意思看住我,她扭过头去轻咬着
牙。

  好一会儿,我小心的放下她被抬高的那条腿,恨声道:“老师,周面的毛毛
烧掉了大半,外面有几个地方烧焦了皮,里面也有几个小水泡,难怪你走路都会
痛,张克败真是个王八蛋!”

  方立梅幽幽坐起,叹道:“小曾,我还是不走了,免得拖累了你!”

  “那怎么行老师?你留在这里这帮王八蛋还不知道会想出什么花样来整你!

  我就是背也要把你背出狼窝。“我”霍“的站起身来愤愤的道。

  方立梅颇是感动,眼角竟湿了。“来,老师,我再扶您站起来,我背您先到
隔壁小房间去。”

  学校里的教室基本上都成了各班级的审讯室,若不是有批斗,整个校园倒也
难得见到几个人,因此我倒不担心方老师裤子没穿会受到尴尬。

  好容易再次扶了老师站起来,我本想抱着她走,考虑到她的伤势,应该是不
适把腿合拢起来,因此叫她伏在我背上,我的手抄过她臀下背负起她。方立梅身
材很高,快和我一个高度,我又不能肆意要她把腿夹住我,只能勉强的拖住她臀
部,身子再尽量往前躬,就像老牛拉车般的硬把她拉到了小房间里,安置在几张
桌子拼成的床上,我已经是满头大汗了。

  “方老师,您在这先等我会,这是他们改成的禁闭室,不会有什么人来,现
在他们叫了我看住您,钥匙就在我这,先委屈您一会了。”

  方立梅点点头让我放心的去吧,我这才走了。

  到了家里,父亲这段时间工会那也闹得凶,他不怎么在家,好在家里剩些馒
头,我胡乱的咬了几口,再用纸包住几个,再从几年前过世的妈妈衣橱中找了几
件衣服和一条长裙,返回那个小房间。

  进了房间看见方立梅在暗之垂泪,看到我来她擦拭下眼睛,勉力笑道:“这
么快就来了啊!”我点点头,先替她把裙子穿上,“方老师,您现在身上有伤,
我找了条我妈的裙子,您先穿着,别嫌土气就好。”

  方立梅忙道:“小曾,谢谢你了!我怎么会嫌弃呢?”

  “方老师,您饿了吧,先吃点东西!”我把馒头递了过去,她满心感激的接
了过去,道:“你父母他们都还好吗?”

  我摇了摇头,道:“我爸爸他厂里也是整天闹,妈妈几年前就过世了。”

  “唉,这个年代就像个激荡的旋流,一不小心谁都得钻了进去。”方老师轻
轻叹道。

  这样和我边吃边聊着,不一会天已完全入黑了。

  “老师,您吃饱了吗?我看我们要离开这里了。”

  “哦,小曾,你想好我们去哪里了吗?”方立梅轻声问道。

  “嗯,老师,我知道有个宅子,听说是资本家的,县革委已经封了,但里面
还能住人。我们就到那躲一段时间去。”

  方立梅叹道:“唉,也只好这样了,真难为你了。”

  我再次艰难的背起方立梅,这次她忍住了痛,硬是把腿夹住了我腰部,我忙
背手托住了她两条修长的大腿,比刚才那种背法轻松了许多。

  好不容易到达我所说的大宅子,偷偷从一个我知道的小门溜进了院内,借着
月光我走进黑乎乎的房内,凭着记忆,我找到了一间卧房,正要把方立梅放下,
谁知道脚边忽然被什么东西绊住了,我侧身倒下,方立梅自然也和我跟着倒,只
听黑暗中传来“咔”的一声响,随即是方立梅一声痛呼,我知道出事了。

           第十一夜激荡旋流(四)代工

  摸着漆黑让我找到根蜡烛点上,我看到地上一个铜盆,而方立梅倒在地上,
痛苦的抚着右臂,忙问道:“方老师您怎么了?真对不起,我被这盆绊倒了。”

  方立梅强忍痛楚道:“小曾,我不要紧,你没事就好!”

  我看她紧捂着右臂,神情痛彻万分,再想起听到的那一声“咔”,急忙道:

  “老师,您是不是摔坏了手?唉呀,我真该死!真该死!”

  方立梅勉强笑道:“傻孩子,你也不是故意的,你不是也摔了嘛!”

  我急道:“我是牛犊壮的身板,再摔十次都不怕,老师您这身子哪能摔,唉
呀,我真该死!”

  方立梅看着我急成这样,故作镇定道:“小曾,先把我扶起来,已经不痛很
多了。”

  我更是万分小心的把她从地上扶起,凑过火烛一看,天呐,这一摔把老师摔
了个骨折,手臂处肿起老高的一处。

  这可怎么办?怎么办才好?送医院当然是最好办法,可是我一点钱都没有,
老师身上穿的还是我送去的衣服,怎么可能有钱呢?思虑良久,有了,我去医院
偷点药。

  我忙叫老师忍住痛,我立马赶往县人民医院,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看病的
人并没有几个,我故意去急诊室问了医生,说我有个弟弟骨折该如何如何处理,
需要什么药物,医生当然说最好是上医院来处理了,好在我死活硬磨着说自己家
里穷,没钱看病,硬是从他嘴里套出了疗法。又问若是火烫的处理方法及药物,
才千恩万谢的离开了急诊室。

  摸到药房边上,没什么人值夜班,我硬是把焊了铁条的窗口撑大了些,勉强
钻了进去,点着火柴找齐了药物,赶紧逃开。

  回到资本家的宅院里,发现方立梅已经痛得昏了过去,我忙在门外的井里打
了些水,刺激她醒了过来。按照从医生处临时学得的疗法,我帮老师把骨折处接
上,打了石膏,并用绷带系住,当然,接骨的过程中,方老师自然是痛得死去活
来。

  好容易处理完了,我已经是满身大汗。方立梅看着我心疼的道:“小曾,你
是个好孩子,为了我,让你犯了偷盗的事,是老师对不起你啊!”

  我听她这么说,心里好过了很多,起初还怕老师知道我是偷来的药不肯给我
治疗,现在舒服多了,我抓抓头道:“老师,我今后不会再偷窃了。”

  方立梅微笑道:“你也不要怪责自己,这毕竟是个非常的年代,老师也没有
怪责你的意思。只是奇怪,你怎么会懂得接骨的?”

  我笑着把骗医的事说了,老师也跟着笑了:“你还真是个聪明的孩子,学东
西也快,照我看,你这半道出家的医生也可以卖几个狗皮膏药去了。”

  听到老师侧面的表扬自己,心里甜滋滋的,楞是傻笑个没完,忽而想起了一
事,我抓过桌上的药瓶道:“老师,刚才我顺手也拿了瓶烫伤的药膏。”

  方立梅顿时脸红起来,她心里清楚烫伤就是那个尴尬的地方,“老师,医生
说要先用杀菌的药水清洗患处,再涂上膏药,而且不能包扎,避免长新皮肤时粘
住纱布,也是预防感染。”我认真的回忆着医生当时的说法。

  “老师,我先打盆水来,您洗个澡,然后上药!”说着我这就张罗洗浴的工
具去。

  好在这家是个大户,目前只是被查封,却还没有被抄家,很容易我就找到这
些日用品,打了盆水到房里给方立梅,我自己也该洗洗去了。于是我到了屋外的
井边,就着水桶胡乱的冲了冲身,倒也凉爽许多。待我走近屋内竟发现自己糊涂
了。

  老师现在受了伤,手动不得,脚也不便,能自己洗澡吗?我知道只有我能帮
这个忙了,呼吸顿时粗了起来。我试探的问道:“老师,您自己洗可以的吗?”

  方立梅羞涩道:“不用洗了,我也不热,你给我拧把毛巾,我自己擦擦就可
以了。”

  我也低声道:“可是医生说,患处要清洗消毒后再上药。再说你今天身上也
沾了不少尘土……所以……所以……”忽然我鼓起勇气道:“老师,我替你洗澡
可以吗?”

  不用说,方立梅几乎羞得把头垂自胸口,我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静静站在
一旁低着头等着大人的训斥。约摸过了半晌,才听见她低如蚊蚋的声音道:“小
曾,你先找张小凳子,然后替我除了衣服,抱我过去坐下。”我赶紧依言照办。

  我颤抖的手好不容易除下她身上的衣裙,再次得睹这具光洁白嫩的肉体,想
想亦是荒谬,今天一天中,我把这个女人脱光了两次,竟然是在两种不同的环境
下。

  我一手自她背后抄过,一手穿过她浑圆修长的大腿下,倍加小心的抱起了她
放置在小凳上。老师在我手中仿佛一只可怜的羔羊,竟然动也不敢动,甚至在微
微的颤抖。

  我先拧了毛巾,替她擦脸,她闭上眼睛,静静的任我施为。借着烛光,细审
老师的容颜,细弯的柳眉,紧闭的美目睫毛长黑而卷翘,秀挺的琼鼻,尤为令人
心醉的是她微启的檀口,两片红唇不需添脂加色就显得水灵动人,我都有种狂吻
下去的冲动。好半天我才依依不舍的把毛巾移离老师画中仙子般的面厐。

  我放下毛巾,用手掬了捧水,自她秀美的颈项起缓缓淋下,突变的清凉使得
她身体不禁颤了一颤,我忙道:“老师,是不是水太凉了?”她没有睁眼,轻轻
的“嗯”

  了声。于是我只用单手湿了水,轻轻的在她前胸,后背,以及大腿处拍打,
让身上肌肤先局部适应水的清凉,接着再掬了几捧水自她颈项轻轻淋洒,老师虽
然没说话,我却看到她嘴角微微的翘了翘。

  湿润了身体,我拿过找到的香皂,先轻轻放鼻子闻了下,清淡的香味,感觉
很好。真亏了是大户人家,不然哪会有香皂,要不可真对不起老师这么好的皮肤
了。

  浸了水后香皂变得溜手,我自背后开始,替老师全方位的涂抹,抹自胸前的
时候,我手指无意掠过老师的乳头一下,我感到已经很明显的发硬了,她更是像
触电般的轻弹了下。我不敢多做停留,顺着乳房擦到腹部,腰部,再分别擦抹在
分开的两条美腿,唯独中间那个地带,我只用香皂头轻轻触了一下那里的毛毛就
拿开了。

  我开始给老师搓挪身子,说实话,这真是趟苦差事,我裤下的帐蓬早就搭起
老高老高的,感觉总有股能量,似乎要顶穿了我的裤子怒拔而出。我唯有小心翼
翼的和老师保持距离,以免胯下的家伙骚扰到老师的光洁如镜的香背。我有些爱
不释手的搓着老师的背,心想这该是天下最美的一面镜子了。

  正犹豫着我要不要把手探到前面去搓洗那更令我致命的两个肉团时,老师忽
然轻声的叹道:“小曾,你要是认为自己是对的,就不用顾忌太多世俗的东西,
唉!

  这世俗的东西,本就是很多虚假的东西。“

  “嗯!”我本解不开的心结就在老师的支言片语中烟消云散了,我两手自她
腋下穿过,探到她胸前,轻揉的捏住了两个乳房,弹性就如比我预料中的更好。

  当我捏住她的乳头时搓捏时,她禁不住“嗯哼”了一下,原是挺起的背脊向
我靠了过来,正被我雄挺的某物抵住了,我也不再尴尬,也不挪动,只继续着手
中大业。搓洗完她的腰腹,我移至侧旁,半跪着搓挪两条美腿,终于到最要命的
地方了。

  我知道她阴部之伤,小心的用手指顺着腹下阴毛开始下挪,我叮嘱道:“老
师,若是不小心碰到伤处了,您哼一声!”她“嗯”了声表示知道。我慢慢用手
指滑下,尽可能温柔的搓洗阴唇四周,间中她有“嗯”过几声,我赶紧避过,不
知怎的,我摸到一丝滑溜的液体,记得我没有在此处打过香皂,怎会如此?真是
奇怪。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我总算是搓洗完毕,换了盆水后再洗掉她身上那些泡沫
这工作相对来说轻松得多了,洗好之后我抱起老师,却没忘用湿毛巾替她擦擦一
直坐着不便清洗的屁股,老师忽然轻笑了下道:“你这孩子心够细的,要不是刚
才顶到我一下,我还以为你是女孩子来呢!”老师的话让我闹了个大红脸,但想
想刚才令我释怀的那番话,也不再觉得过多的尴尬,我轻轻把她放到床上躺着,
问道:“老师,可以上药了吗?消毒的时候可能很辣,你一定得忍忍。”她会意
的应了声。

  我在药棉上蘸上消毒药水,一点点靠近因她曲高双腿而敞开的阴户,“啊!”

  药水沾过破皮的伤处,尤其是这样的敏感地带,方立梅忍不住轻呼出声,随
着又倒吸口凉气。我忙伸头凑过,用嘴不停的呼呼吹气,此时,我距离她的阴户
只有十公分。我明显的看到在她外阴处边缘被烧得好些阴毛只露出个毛头,忽然
想起医生说过的毛发感染,抬头对着面红菲菲的方立梅道:“老师,要多等一会
才能上药,我到房中找个东西,很快就来。”

  我转身去了,不一会果然找到我想要的东西,辗转回来,她仍是紧闭双目,
脸上霞烧未褪,轻问道:“小曾,怎么了?”我把医生说过的话重复了一便,她
听完脸更是红得像熟透的苹果,却不加阻拦,任由我去做了。我把刚找到的刮胡
刀拆除刀片在火烛上烤了烤,再用消毒水擦洗一遍,方才重新组合起来。

  我在她整个阴部有毛发生长的地方涂抹了一遍皂水,然后轻轻的刮起,“唦
唦”

  声响不绝于耳,我更是有如精雕的匠人般,一丝不苟的对待自己的工作。不
大一会工夫,我把老师的阴毛刮得干干净净,看见她现在的阴户有如婴儿般的细
嫩,小阴唇更像是婴儿的小嘴,居然还有一丝银亮的水线挂在唇边,我禁不住笑
道:“好可爱呢!”

  方立梅羞急道:“胡说什么呢?”

  我伸手轻抹了下那丝银亮的水线道:“老师,现在这里好像婴儿的小嘴呢,
你看,好像还有口水流了出来,怎么粘滑粘滑的?”

  她早像个鸵鸟般转过脸埋在床上,不敢回答我的问题,我怕她生气,也不敢
多问,忙拿过药水继续消毒,看着她猛地倒吸凉气,我忙不迭已的吹着擦拭的伤
处,最后见她的挣扎没那么痛苦了,我才放缓力道,轻轻的吹着。奇怪的是竟又
有些刚才那样的液体自“婴儿的小嘴”处流了出来。我不敢多问,拿毛巾擦掉那
些粘滑的水线开始上药。至于阴道内壁那几个水泡,我不敢撑开洞口,因而停了
下来,问道:“老师,里面那几个水泡,能不能上药?”

  “不,不用,过几天那些水泡就会自动消退了。”方立梅娇羞道。

  “哦。”我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不再坚持上药,接着替她穿好衣裙。

  她躺到在床上,左手轻拍了下床板,道:“小曾,来,躺到我这边来。”

  我依言躺下转面向她,她虽然也转面向我,但从帮她洗澡到现在,还未见她
睁开过眼。

  “老师,您为什么从刚才到现在一直不肯睁开眼?”我奇怪道。

  “傻孩子,我从刚才开始一直在心里把你想像成我的女儿,这样我心理上才
会好过点,睁眼看到你是个小伙子,我非羞死不可。”她赧然的解释完,终于睁
开了眼睛。

  “为什么?您刚才不是说不用顾忌太多世俗的东西吗?”

  “唉,说是这么说,但自己做起来就很难!”

  “哦,对了,您刚才说你有个女儿?”

  “嗯,她和你差不多一般大,现在插队去了。还好去插队了!”她有点暗自
庆幸的道。

  “老师,我不想去插队了,我要是也走了,没人照顾你了!”我真心的道。

  “我真高兴你这么说,但是现在城市里的孩子不是当兵就是插队,根本没有
其他的选择。为了你的前程,你一定要去的。”她的眼神露出一丝的感动。

  “哦,那至少也得等你完全康复,有了照顾自己的能力之后我再走。”

  “嗯!”她忍不住伸出左手轻轻摸了我的头,我有种想挤进她怀里的冲动,
她看出来我的这种情怀,主动拉我靠近怀里,我的脸就贴在她温软的乳房上。良
久我们都不愿意说话,只是我发觉她微有些不安的挪动,我抬眼望着她道:“老
师,你是不是想去解手?”

  她放开我红着脸笑了,道:“你还真像个女孩子一样的心细。”我忙坐起身
来道:“老师,我抱你去吧!”她同意了。

  我轻轻的揽过她,背向着我,然后撩起她的裙子,直接就如同把小孩撒尿样
把她抱起到屋外水井边,听着“嘘嘘”不断的声音,我知道她已经憋了很久了,
这羞人的声音让她再次倒在我怀里闭上了眼睛,好长一段时间过后,我才略抬高
她的双腿,一手拿着张卫生纸小心的擦拭余留在阴部的尿漬,再次躺倒在床上,
方立梅再次笑道:“小曾,你上辈子定是女孩子来的。这么会照顾人呢!”

  我知道她指擦拭尿漬这事,笨拙的道:“哪有啊!我是怕尿液进去会造成那
几个水泡的感染。”

  她微笑道:“你对男女之事一点不懂看来是不假了,好了,我和你说说罢!

  女人的体内是会自我分泌一种液体以保护住私处,以防细菌这类的病毒侵入,
本身就是具有杀菌消毒的功效,而且在夫妻相爱时,起到润滑的作用。这么说,
你懂了吗?“

  我略感尴尬道:“我又不是女人了,又没人告诉我,我当然不懂了。老师,
是不是刚才那种粘滑的液体?”

  她娇羞道:“嗯,女人在兴奋的时候也会分泌这样的液体。”

  “兴奋?”蓦地听到这个词,我顿觉浑身似火,想起刚才老师发硬的乳头,
以及她轻轻的哼声,我顿决一股能量不受控制的在胯下凝聚,顶起来裤子。急忙
坐起,双手掩住,“忽然觉得好热,我要再去冲个澡。”说完我像只中箭的兔子
冲向水井边,打起水来“哗啦啦”从头至脚淋了下去,良久过后方觉些许清醒。

  再回屋内,方立梅已然熟睡。是夜,我爬在房中桌上睡去。

           第十一夜激荡旋流(五)决心

  第二天早上,我感到床上有动静,醒时才觉老师已经醒起,正坐着轻轻用手
理着散乱的秀发,我忙去找了梳洗工具伺候着。接着肚子饿了,我返回家中找吃
的,父亲却早已出去工作,对于我彻夜未归他倒是习惯了,毕竟这是个激荡的年
代。我又捡了几个馒头,带了些以前的书本,回到我和老师的秘密宅院。

  看着我捧了些书来,方立梅自是高兴,但见着几个馒头,她却凝思半天。最
后她决定,让我再做一次小偷,偷的就是她家中的粮票和钱,顺便再给她带些换
洗的衣物。事情比想像中的还要顺利,张克败等人似乎在忙其他事,还没觉察到
我和老师已经逃跑的事。我也乐得和老师一块,再听她给我讲书本上的知识。

  就这样过了几天,当晚我依旧伺候着方立梅的洗浴,几天下来,她亦没有当
初的那样尴尬,即使被我不小心在背后顶了一枪,她也能笑出声来。我照旧给她
阴户的伤口上药,却发现颇为不妙,伤口上的旧皮大有褪掉之意,但新皮尚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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