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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最全] 【杨小青系列】作者:朱莞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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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沙发上的小青(10)

            异族情调的诱感(上)

  〔前言〕:自从杨小青面谈之后请我吃晚餐,上山林中赏月,并在车内热烈
口交、达到某种性满足以来,每隔一周的星期一,她就循例如法泡制:事先来电
话推迟面谈,谈完后两人同上馆子、吃顿丰盛晚餐,再驾车驶到无人郊野,以「
法国式」的亲腻,愉快地共享浪漫夜色。

  事有凑巧,两礼拜前接到凌海伦由台湾写来的电邮,说她改变了月中返加州
的计划;要在台湾耽到年底、或明年年初农历年后才回美国。

  她谢谢我这段时间给她的帮助,尤其每次面谈,在沙发上享受的美妙时光,
更是她一辈子难忘的经历。我对电邮的解读是:凌海伦以这封信通知我她将不再
来诊所作心理分析、也对我们之间的肉体关系作了一个总结。

  虽然我感到些许怅惘,但不觉得有什么失落,反而心中如释重负、轻松不少
;主要原因当然是凌海伦与我,仅止于性关系而已;除了作爱时的欢笑和喜悦,
并无任何情感瓜葛。而她兴致勃勃地投怀送抱、尽兴之后落落大方地叫停,充分
显示爽朗的个性,更是令我激赏之处。

  感觉轻松的另一个理由,则是与杨小青的关系,在几次晚餐与浪漫夜游之后,
已经从医师、病人间的职业关系,发展到肉体亲密接触,舒畅、销魂的境界。

  尽管仍然只在口交与手欢的阶段,但两个人上床享受翻云覆雨之乐,也可说
指日可待了!

  嗯~!

  〔以下便是跳过几次面谈记录的档案内容〕日期:公元1999年9 月27日(Mon.)

 时间:下午6时地点:加州南湾库柏蒂诺诊所病人:杨小青主治心理医师:

  布鲁士。强斯顿「Dr. 强斯顿,我今天…心情好坏喔!」

  杨小青坐进沙发、讲第一句话时,显得颇不安宁,仿佛有极多心事。

  「什么理由呢?…张太太?」我问:「又是个礼拜一,咱们待会儿共进晚餐、
同赏夜景,不是件很美好的事吗?……」

  「就因为今天是所谓蓝色星期一,人家才心烦呀!」她娇声回应,陷在沙发

  里、为薄料紧身长裙裹住的屁股不安地摇摆、旋磨;而两腿交叠相互搓擦、引动

  纤腰如水蛇般蠕扭。

  「蓝色星期一,是上班族的用语,而你身为公司老闾娘,怎么也有呢?」

  「哎呀~!你那里知道,人家就是因为周末无聊、害得想到太多事情,……

  就愈想愈烦、愈不安宁嘛!」杨小青提臂撂拢头发、舔舔唇说。

  「是吗?那,想的都些什么事呢?」我注视她的两眼问。

  「还不全是些男女关系?跟……」她抿嘴难言般一笑,继之道:「…想我已
经有了一个男友,却仍然处处不满,……每次只自己要对他稍稍不顺心,就会不
由自主想其他的男人;……也不知道为什么,想的正好就是尼克最不能使我在床
上性方面满足的事。……

  「…像上次,我之所以引诱家里的园丁,就是与头天跟尼克作爱没达到高潮
有关,结果害我那么不要脸的,找理由跟威廉上床玩了一整天;最后还觉得自己
行为好对不起尼克、好有罪恶感。……

  「…可是…可是我却无法否认,跟完全没有爱情的男人照样也能玩得愉快、
舒服;很容易性欲亢进、一下子就可以达到高潮!……而且特别会疯狂、会配合
男人的喜好、做那种淫荡得要死的行为。……

  「…可是每次在事后,又觉得自己好可耻、好不要脸死了!……就像我真的
变成一个人尽可夫的荡妇,一个连自己都不齿、极度肮脏的女人一样。……

  「…尤其我同时背负为人妻子、为人母亲的身份,红杏出墙了不够,还罪加
一等的背叛男友;简直…简直就是龌龊到极点,淫得不能再淫、贱得不能再贱的
烂货了!…」

  说到这,杨小青娇小的身子缩进沙发,两眼含着泪珠、晶亮欲坠,双手抱住
膝头,欲言又止的表情充满自责、自怨。于是我倾身向前、抚到她如葱的玉手,
轻轻握住说:「别这么讲,张太太!我完全不认为你淫荡、下贱!……恰恰相反,
你是个颇重情感、也明办是非的女人。」

  「是吗?Dr. 强斯顿,你真这么认为?」杨小青抬头、急切问道。

  「真的!……你之所以这么自责,其实是因为对尼克有强烈的感情,对爱情
的需求格外殷切、对男女间的忠诚也非常执着,甚至到了过于殷切、过份坚持的
地步。」

我接着说:「其实也正因为你内心世界里、对基本的是非观念仍然十分坚定、

  保守,与你实际的社交行为有了差矩,才产生这种不齿自己的反应。……

  「…但客观而言:你只是在婚姻中没有获得满足,从爱情关系里也未得到所
希望的满意,你才将眼光朝向别处,想从其他男人那儿获得肉欲满足,用来弥补
心灵的缺口;……」

  我见杨小青的表情似懂非懂,便转了个口气:「由于你天生性感,很容易从
其他男人那儿找到弥补,怎么能因此就讲你是淫荡、下贱呢?……你,只是个本
来就充满" 性吸引力" 的女人呀!」

  「是吗?Dr. ,你真这么想?」她迫切、重覆地问。

  我肯定地点头,更紧握杨小青的手。她才转忧为喜、如花朵般绽开笑容。

  「啊~,经你一解释,我才放心了点!」同时小手在我掌中轻轻蠕动。

  我伸出另一只手,抚摸她的臂膀,使她全身颤抖,使她仰起头、闭住双眼,
哼出愉悦声:「喔~!……嗯!」

  「当你放心时,模样也就更性感了!」说时,手摸上她的颈子、下巴。

  杨小青扭动头部,薄唇微启、含住我的手指,娇滴滴回应出声:「嗯~……!

  唔!!」

  于是我将手指在那温暖、潮湿的口中一面插送,一面说:「对嘛!心情一放
轻松,就不会为什么蓝色星期一烦恼了!」

  眼看她两手撑住沙发,裙下交叠的双腿分开、又合拢住,相互夹紧、搓磨,
引动丰臀左右旋扭的娇态愈发诱人。

  杨小青湿润的唇吐出手指、捧住我的手腕,甩甩头发,两眼媚兮兮地说:「
喔~Dr. !你好会影响我喔,被你这么一讲,我就开心了!」

  「开开心心讲事情,才讲得清楚、好作分析呀!」

  「啊~,还要讲、作分析啊?」她娇滴滴的嗔问。

  「是啊~,不然你来面谈干什么?」笑答时,用手帕擦干净指头上的口水。

  「哦!好吧,那我就说说~……」停了下、继续道:「本来不太愿意讲、但
又常常烦恼……也是有关尼克、和他另外那个朋友的事;……唉!不过,Dr. 你
知道这种事还真难启口耶!」

  我再度握住她的小手、鼓励道:「没关系,张太太可以慢慢讲。……能否先
告诉我,这位" 朋友" ,是男的还女的呢?」

  杨小青噗吱一声笑了出来:「当然是男的嘛,我又不是同性恋!」

  「哦~!那,准是那个叫比尔的体育老师罗?!」我猜。

  「哎呀~!你怎么那么会猜,一下就猜中我要讲的人嘛!?」

  「嘻嘻,不难、不难!」我得意地笑了笑,然后解释:「因为尼克的朋友之
中,你第一个提到、而且讲得最深刻的,就是比尔啊!……加上,如果你完全没
有同性恋" 性" 倾向的话,那就只有他罗!」

  杨小青脸上刹时泛起红云;没待我继续,立刻娇羞地打断我,像极力为自己
辩护般诺诺道:「那,那还不是因为我跟尼克第一次就是在比尔家作的,所以比
较有印象;可是我跟比尔之间关系一直都很单纯、也很光明正大!……直到,直
到……」她顿嘴、欲言又止。

  我沉默不语,等她继续。

  「直到那天晚上,我实在受不了诱惑,才跟他好意外的发生了那种……哎呀
~真羞死人了、讲不出口耶!……Dr. ~……!」

  「没关系,张太太慢慢讲。」我轻拍她的膝头说。

  「好,我讲,可你一定不要嘲笑人家喔!?」

  「当然不会!」

  杨小青踢掉鞋子,维持坐姿,但曲缩两腿、倚进沙发,然后有点儿不好意思
地笑了笑、舔舔唇,开始讲述:「其实,正因为我跟尼克第一次作爱就在他家,
对比尔、和他所住的地方,有种特别的感觉,而他又是尼克的好友,我们常在party
见面,跟他蛮熟的……

  「…所以有时我会不由自主幻想自己跟他单独在一起的样子;那,因为他是
个黑人、又是学校的体育老师,身体强壮魁武不说,还长得蛮像芝加哥公牛队的
篮球健将麦可。乔丹,所以在我幻想中,自然非常有吸引力。……

  「…加上我还没有跟尼克好之前,已经在他卧室接触过他那根黑人鸡巴,虽
然没真正看到、摸到它的肉,就被别人闯进房间、慌忙打住;否则,说不定我早
就跟他上过了床、反而不会跟尼克发生性关系,只变成普通朋友哩!……

  「…你说,是不是一件蛮鲜的事,Dr. ?」杨小青两眼盯着我问。

  「嗯,男女间的事,大多很难预料。」我点头应道。

  「就是嘛!像那天晚上我遇见他,就是我刚从大学路上一家药房出来,他也
正好在运动服装店买完东西、走进药房,两人在门口撞见了,你说巧不巧?」

  「嗯!的确很巧。」我接着问:「然后呢?」

  「还没到然后,我们就在门口异口同声说:" 啊~,真巧!买什么东西?"

  问完,两人不约而同、尴尬一笑。……

  「…你知道吗?我刚从尼克家出来、跑那家药房,目的是问他们卖不卖伟哥
(威而钢)?因为先前跟他上床,不管怎么弄都没办法不硬,使我非常担心他真
的是阳萎!……心里一急,才想到跑药房去问。……

  「…那,这种事我怎么讲得出口?只好结结巴巴说……我刚从尼克那儿回来
;同时打谎骗他:" ……我买些自己要用的生理用品。" ……

 「…但比尔却很大方地说他是来买滑润剂、及松弛肌肉的药霜;因为在家里

  个别指导教人作健身操、和机械运动有需要。……

  「…我也不知怎的、插嘴就问怎么不晓得他家还有健身房?……他才告诉我
是个设在地下室、不很大的房间;还说假如我有空,不妨参观参观。他这一讲,
正好说中了我的心意、马上开口道:" 啊~,我正好有时间,可以去看看!" …

                 …

  「…刚讲出口,我就发现自己心脏砰砰猛跳;尤其看见比尔笑咪咪的眼神,
像极了球场上打赢球的麦可。乔丹,立刻产生一种荡漾不止、非常迷惑的感觉!

  ……」

  杨小青顿了顿、舔舔唇。我问:「结果呢?…」

  「结果就这样子,我陪比尔买药霜、润滑剂,他又陪我到运动服装店买了件
运动紧身衣,然后坐我的车开到他住处参观健身房、让他指导我作机械体操。…

  …路上,两人仿佛心照不宣地互相看呀看、笑呀笑的。」

  她停下、盯住我瞧的眼神媚极了。

  我没作声,继续专心听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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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异族情调的诱感(中)

  「Dr. 强斯顿,你知道吗?……」杨小青神采奕奕地问。

  「知道什么?」我反问她。

  「知道我为什么会被一个黑人迷上吗?」她反问过来、更加上一句:「而且
我已经有了白人男友,还会被另一个不同种族的男人吸引?……」

  我微笑半晌之后问:「张太太是如何分析的呢?」

  杨小青缩缩肩膀、笑道:「大概只好说~是异族情调的吸引力吧!」

  「嗯,可以这么讲。」我点回答、并解释:「因为文化、背景不同,行为又
各具特点,所以会产生相互了解的期望,是件很自然的事;……」

  没解释完,杨小青就打断我:「哎呀~,这些人家当然早就明白,可是对我
而言,更关键的,却是黑人、白人、和东方男人最最不同、好不一样的身体,和
对女人来讲最重要的部分嘛!……嘻嘻,Dr. 你是不是故意逗我啊?」

  我摇头。心想:〔你脑筋就会往那方面歪!〕她不理会我的反应,兴冲冲继
续道:「你知道吗?相互比较之下,他们最大的不同是那里?……其实不是鸡巴、
而是皮肤,但不是皮肤的颜色,而是摸到的触感、跟舌头舔出来的口感!」

  顿一顿嘴,自己还吃笑两声:「嘻嘻!……」舔了下唇、接着说:「现在我
才知道自己是个好爱" 吃" 的女人耶!……不过言归正传,东方男人和西方白人、
跟黑人皮肤的感觉,真是好不一样耶!……

  「…而且还有长毛、无毛,毛多、毛少的分别,跟皮肤粗糙、光滑程度上的
差异;再加上毛是卷的还直的、是贴肉上还是松松散着的,每一种不同的感觉,
作爱时候都可以强烈体会到。……嗯~真的,即使眼晴闭住也能分辨得出哩!」

  杨小青边讲、边闭上了眼睛。我心想:幸亏她没有指出那一种人的毛多毛少、
那一种人的皮肤粗糙、光滑,否则她把我的白人皮肤也包括进去比较、评论,就
难免意有所指、产生尴尬了!

  于是我问:「那么,你被比尔的异族情调吸引,对皮肤有什么特别感觉?」

  「哎呀~!别急嘛,人家还没解释完呢!」她微嗔一句、接着说:「你也知
道,我们东方人对黑人,其实是蛮歧视的。总认为白种人才高级、才比较好,而
黑人比较低贱;所以很有少女的敢跟黑人交往,更甭说与他们上床了!……如果
一个女的跟黑人男人走,她一定是个妓女、或是专为美国大兵作那种服务的女人。

                ……

  「…当然,现在谁都知道这是无知而落伍的想法。……可是当我真正与黑人
相处的时候,明明晓得他是个受过高等教育、极有风度的知识份子,仍然会不由
自主觉得怪异。……既想尝新鲜,可是又怕怕的;潜意识中仍然以为黑人是比较
原始、比较像动物的野蛮人。……

  「…结果害得自己明知这种感觉不对,脑子却里想到如果跟黑人作爱,一定
是件充满神秘、和莫名恐惧的事,反而会变得好那个、反而撩起一种十分奇特的

               性感;……

  「…就好像在原始丛林里被野人捉住、衣服撕开,让一个个长得恐布兮兮的
男人摸尽全身每一部分、玩遍上上下下的肉洞;然后被捆在柱子上,面对围成一
圈的族人、和正中央熊熊烈火上烧着滚水的大锅子,等待被处置好,丢进锅里、
烹煮到死,最后被那群黑人吃得尸骨不留。……

  「…Dr. ,你说荒谬不荒谬?现在都21世纪了,我竟有这种幻想!」

  我没料到杨小青讲得渐渐有深度起来,便微笑道:「其实这幻想,也是不少
白人女性常作的典型恶梦,是对非洲人歧视的误谬,不足为奇。……我反而觉得
张太太身为东方女子,居然也有相同的刻版印象,正充分印证了两、三百年来,
西方帝国主义和白人至上的强势文化,在世界造成深远而恶劣的影响;直到今天,
仍然利用文字与电影图象,将这荒谬的歧视广布全球!……」

  「唉!Dr. ~你讲的我又听不懂了!」杨小青打断我、疑问地眨眼。

  却不像很想知道我真要表达的意见,只微嗔一声、然后接着说:「哎呀~,
你尽说题外话、而且好教条喔!……人家不过随便讲讲,又没要研究什么文化东
西;……再说,我对比尔那有什么歧视呢?……他风度翩翩,人又长得头高马大
;肌肉也是一块一块的好结实、好强壮,让我看了就心动、好想窝进他粗粗的臂
膀里,接受强而有力的抚摸。……

  「…所以,根本是发自内心和身体的欲望,与什么文化帝国强不强势,毫不
相干、怎么扯也扯不上关系嘛!」

  「嗯,讲得蛮有道理,我这就住口。」〔懒得与她辩论!〕「就是嘛,人家
故事都还没开始哩!」杨小青脸上挂出胜利的微笑。

  「好,张太太请讲!」

  沙发上的杨小青这才回到正题:「开车到比尔家的途中,我虽然跟他已有默
契而心照不宣,但实际上,心脏还是砰砰猛跳,为自己才跟尼克上过床,马上又
跑到另外一个男人那儿感觉非常不安。……

  「…于是,一直在脑中强调:我不过是参观参观他的健身房罢了;即使已经
买了韵律操的紧身衣,也要看是否愿意让比尔教我作运动,才决定穿、或不穿。

                ……

  「…那,如果到了比尔家,没作健身运动,却跟他发生那种事的话,……也
一定是自己无法抵御他毛手毛脚、在肉体上的侵犯,和违背我意愿、不断挑逗的
结果!……而我在被迫状态之下只有顺从、依了他,便塑造出我被比尔半引诱、
半强奸的受害者形象,和抗拒不了遭遇对待的既成事实!……

  「…老实说,也只有用这种方式告诉自己,才能稍微化解心中矛盾,洗脱我
即将背叛男友的罪恶感。」说着时,杨小青瞟我一眼,仿佛问什么。

  「嗯,张太太有这种想法是必然的。」

  她笑了:「Dr. ,你真了解我!……」

  「然后呢?」我问。

  「然后我跟比尔进门以后的事,你就可想而知、用不着详细描述了吧?」

  「不,还是讲出来的好!再说,我也想仔细听个清楚。……」

  「那~,你就别打岔喔!」

  「嗯,绝不打。」

  「那,我到了比尔家,就一直很被动,好像很害羞、很不安的样子;他怎么
说就怎么作:……先跟他下楼在健身房看了看,然后依指示到他的卧室更衣,穿
上那件作韵律操、底下胯裆部位用按扣扣起来,浅紫色质料很薄的尼龙紧身衣。

                ……

  「…走回地下室,看见比尔已换上了黄色运动背心、和一条蓝短裤,暴露出
圆滑饱满的肩膀与手臂,果然是肌肉粗粗、厚厚,好结实、好坚硬的样子;令我
立刻心跳不止,更不用说低头瞟见他短裤头、鼓成好大的一包东西时,连呼吸都
急促得丝丝作响!……幸亏冷气机开着、和录音带播放的音乐掩盖住我的声音,
否则真会不好意思极了!……

  「…那,比尔先叫我站在软垫上、照他的示范作简单的暖身体操,舒活筋骨
;几个动作作完,教我躺下、挺腰、抬臀的方法,和爬在垫上,腰背起伏、屁股
向上挺送的" 猫爬" 动作。……

  「…我心里有数,知道他正注视我整个的身体,说不定还想像我被一根肉棒
从后面戳进去的模样、和反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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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族情调的诱感(下)

  「…所以我抬头侧望他,看见蓝短裤前面愈来愈鼓出的凸物,马上装出害羞
的样子、把眼光移开。同时心中亢奋无比、屁股也愈扭愈带劲了!……

  「…音乐节奏愈来愈快,我屁股扭动愈急,几乎停不下来;比尔才叫我翻成
仰卧、改作劈腿动作。……那,我已经快没力气、怎么劈都很难劈开,还是靠他
胯立在我头顶、捉住我脚踝,提着双腿往外分张才打开的。……

  「…那,我从他短裤底下可以看见比尔黑黑的屁股肉,也想到他低着头,就
一眼看尽了我大腿中央、韵律衣按扣紧紧扣住的胯间,跟那地方印出阴户肉折的
凹凸痕迹。……想着想着,禁不住性欲就像撩原之火,熊熊焚烧起来!……

  「…我哼出耐不住的声音,听见比尔喊一、二、一、二,鼓励我分腿、合腿
的口令;只好打足气力照作,作得浑身发热,额头冒汗。……最后被他拉住两手、
站立起来,听他讲跳跃动作不必作、可以缓身时,我全身的肌肉、筋骨都已经不
像是自己的了!……

  「…那,比尔这才笑着领我作摇头、深呼吸的缓和动作,作完拿了条干毛巾
让我擦汗。……

  「…他黑亮的两眼扫瞄我全身,我明知自己的胴体上下曲线毕露,硬凸凸的

  两粒奶头在紧身衣上顶出了印子;可是也顾不得羞耻、气喘连连的问:不晓得是

  年纪大了、还是因为太久没运动,才累成这样?!……

  「…他说都不是,是运动无方所导致的。所以他很愿意个别指导、使我可以
充分发挥身体潜能。而且由他教导,在安全与健康上也有可靠的保证;讲得像个
教授、专家,令我心服,便点头答应让他教我。……

  「…比尔笑着拿出松弛肌肉的油膏,同时引我到软垫旁机械运动器的长凳,
叫我跨坐上去、然后躺下,让他为我涂抹油膏、纾解紧绷的肌肉。……

  「…那,你想,我只穿一件紧身衣,两腿跨分、躺下去的样子,再被他男性
的两手涂满油膏、在露出的肌肤上抹来抹去的感觉,简直…岂不比那种性按摩的
滋味还要性感百倍、还更受不了百倍!……

  「…他黑黑的大手,在我的肩头、臂膀揉捏不停,然后伸到分开的大腿内侧,
搓呀搓、辗呀辗的;还没弄几下,我屁股就自动在长凳上旋磨,口里不停呓着:
“喔~~!好舒服,好。受不了的……舒服啊!!”……同时两手往上、抓住练
肌肉的金属横竿,死命紧握,全身直摇、直晃。……眼晴也差不多完全闭上,好
充分体会比尔有力的抚弄。……

  「…那,比尔一面摸,一面死盯着我;而我不胜羞惭,只好娇滴滴的叫他:
“别那么看人家嘛!…”……他讲:是为了我的安全才看的;幸亏架上叠的方形
秤锤还没有换,以我的身体重量、气力大小,拉住横竿应该绝无问题。……我才

  知道他原来是为了照顾我的安危;可心中却恨不得是他性欲亢进、对我充满邪念

  的眼神呢!……

  「…他,他弄完前面,又叫我翻身、改成扒在长凳上的姿势,说帮我臀部也
抹抹油。我立刻依言照作,缩着身子、两肘低伏;更不待指示、主动跪到凳上,
并拢双膝、将屁股高高朝天挺举在他眼前。……

  「…喔~!但他,他那种摸法、在暴露出大半个屁股肉瓣上抹油膏的摸法,
简直…简直要命死了!……手捏臀瓣不说,指头还挑开紧身衣的松紧边缘,探进
里面的肉上、刮来刮去。……害我底下最敏感的部位骚痒难熬到极点,湿漉漉的
泛滥成灾,也一定浸透布料、渗到外面都看得见了!……

  「…他哪是为了松弛我肌肉涂油?…明明是存心挑逗,让人家受不了剌激而
肉紧、而湿润,好方便他采取进一步、更淫秽不堪的行为嘛!」

  「咦~?这不正是你当时最期望的吗?」我忍不住作了个批注。

  杨小青却没有制止我“打岔”;反而笑道:

  「嗳~,那还用说吗!?」接着继续描述当时情景:

  「但我心里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只故意问比尔:“你对每个指导的学生,
都这样子。抹油膏吗?……”那,他根本也不理,只顾挑逗我湿透的阴户边缘;
而我虽然全身颤抖,却猛烈摇甩高翘的屁股;几乎失掉平衡,得赶忙两手紧紧抓
住长凳不放,才没跌到地上。……

  「…可是,我臀部举那么高,韵律衣绷得那么紧,卡进胯间、湿透的布料又
粘呼呼的贴在肉上、跟屁股中央的沟缝里,害我虽然兴奋无比,却难受得要死;
……被比尔一面挑逗时、也一面羞答答哼着:“哎哟。啊~!要命死了!……”

  还左、右、左、右的摇头嘶喊:“你那样子弄人家,弄得难过死了啦!”…


  「…比尔当然知道我的反应,但一直都不讲话,只听见他愈来愈急促、沉重
的呼吸和喘气声。……惹得我心头焦急,更迫切希望他干脆把紧身衣胯间的扣子
扯开,将黑人的大肉棒狠狠插进我的洞里,干脆用奸污方式、干了我算了!……

  「…可是他偏不,反而将一手往探到我胸前、轮流揉那两个…长也长不大的
奶子,一轻一重掏我硬硬的乳头。……

  「…“天哪!!”我心中直喊,恨不得乳头被他掏烂算了!可是又叫不出口,
只能咬唇忍住,阵阵呜咽、求他似的哼着:“不,不~!……”意思当然是求他
别弄我性感、弄到我想跟他作爱。……

  「…那,他才反问:“为什么?……为什么说不!?”好象无法了解我所说

  的话、与行为表现互相矛盾;认为我整个人都淫浪到那种地步、嘴上却还要拒绝

  ,简直不可思议。……Dr. ,你认为我讲的。有没有道理?…」

  被杨小青突然一问,我赶忙回答:「有道理,张太太讲得极有道理!」

  「那,我本来还以为跟比尔心照不宣了,没想到他竟然不懂!」她嘟着唇。

  「他又不是你肚里的蛔虫,怎么知道你的心呢?」

  「哎呀~他那么大个儿,当然不可能是蛔虫嘛!……嘻嘻,笑死人了!……

  「…不过你知道吗?反而是我。处于那种矛盾之下,愈口是心非,或更确切
地说:愈心是口非,身体反而变得更那个、更性感得要命;就像一座蓄势已久的
活火山,再也经不住轻轻震动,立刻要爆发一样。……

  「…所以当比尔掏捏奶头的时候,我嘴上喊“不~!”,其实正是心中告诉
自己:“不~,我得忍住!千万不能就这样子。被捏出高潮啊!”……

  「…可是你也晓得女人的身体,愈要忍、就愈没办法忍住那种刺激。最后我
感觉自己滨临高潮、几乎就要丢了;只好仰头高呼,叫比尔快快停手,否则马上
就要不行了啦!……

  「…“不、不~!天哪!。求你,快停手、快别弄人家了嘛!”……我哭喊
似的哀求。……他才停手,将我从长凳上拉起、翻转身子,压着肩膀、使我面对
他坐下;然后一把揪住我头发、使仰头朝上,同时从短裤里掏出又粗又大、而且
黑得发紫的肉棒,放到我脸上,把亮亮的大龟头在我面颊上涂来涂去。……

  「…我高兴得几乎眼泪都快流下来了!…却假作挣扎般摇头嘶喊“……不!

  我不能,不能做这种事啊!“……那比尔不懂,还问我:”为什么!“……

  「…“为什么不能!难道你。不喜欢黑人的大鸡巴吗!?”……

  「…我溅出眼泪、猛烈摇头说:“不~、不是不喜欢,只是我已经有了尼克,
就不能做这种背叛男友的事啊!……再说,你是他好朋友,怎么可以不顾朋友道
义、与我作爱呢!……”当然,我讲的时候没这么顺口,而是结结巴巴,一边泣
啜、一边抽搐讲出来的。」

  杨小青顿了顿嘴,含着异样的眼光瞧我。

  「是啊,讲得也对呀!」我评论完,又问:「结果呢?」

  「结果。结果他两眼散发好热烈、可是又好淫邪的眼光盯着我瞧了老半天,
然后呼吸沉浊、低喘着说:他早就喜欢我了,而且第一眼见到我的时候,就深深
被我吸引、吸引得发狂了!……所以现在管不了那么多、非要得到我一次不可。

                ……

  「…听见比尔的回答,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同时也感动得要死;但是却
忍不住哭着摇头,说我对不起他,既然已经有了男友,就不应该单独到他家里,
使他误解我是个放荡不羁的女人。……讲得都以为那才是真心话,真正为自己的
可耻行为感到罪恶,而伤心、哭泣!……

  「…可是想不到,比尔没有为之所动,还是兴奋得吼喘出声、紧抓我的头发

  不放;用那颗龟头在我脸颊、和眼泪上涂涂抹抹;一面恳求、却又像命令般叫我

  张开嘴巴、吸他的阳具。……他说他知道我心里真正爱的是尼克,他会完全
尊重我的感情;但是他从来没有玩过东方女子,遇到我,惊为天人,才冲动得忍
不住想要。」

  「哇塞,这种话,也够荒谬!」我打断杨小青、叹出感慨。

  「这时候荒不荒谬,我已经糊里胡涂、搞不清了,只感觉脸上滑溜溜滚动的
黑人鸡巴,令我迷惘、痴醉;而从来没有玩过东方女子的比尔,又是那么健美、
强壮的男人。……而且再怎么讲,也是自己早就被他吸引,才干愿冒着背叛尼克
罪名的风险、跑到他家来呀!……如果我仍然继续装模作样、假冒贞洁,岂不是
更荒谬绝伦、说不过去吗?……」

  「对,说得挺对!」我应道。

  「哎~!Dr. ,你好烦喔!……不是讲好不打岔,怎么又打断人家呢?!」

  「抱歉、抱歉!张太太请讲。」

  「这还差不多,不然我真的无法专心耶!」她笑着娇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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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沙发上的小青(11)

            在异国风味的床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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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言〕:

  虽然杨小青在面谈室的沙发上讲过很多事情,却都没像我们驾车前往半月湾
晚餐、夜游的途中谈得广泛、轻松,也更具心理分析的价值。因此我还是将当晚
谈到、及所做的事,列入她的病历档案。

  日期:公元 1999 年 9月 27 日(Mon.)

             时间:夜7~12时

  地点:加州。中半岛。半月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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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杨小青从诊所出来,沿I-280公路北上,途中两人淘淘不绝地交谈,
不觉已过帕拉奥托,前行不久,就见往92公路的标示,指向半月湾。

    我将车驶下匝道、往西驰向蜿延于滨海山脉间的道路‘……

  「我得专心开车,别闹了,哦!」

  对杨小青解释这一路下坡,容易发生车祸;尤其在黄昏入夜时分。

  「嗯!」她闭上嘴,但温暖的小手却在我大腿上不断抚摸。过了一阵说:

  「这样吧,光由我讲、你听;听进听不进都没关系,行吗?」

  我没吭声。杨小青才继续开着话匣子道:

  「你提到车祸,我马上想起。不知多少次我都希望丈夫发生意外。死掉耶!

  因为只有这样,我所有的问题才能一切迎刃而解!……

  「…我常常想,他为了生意,每年要搭好多趟飞机;如果某一次他坐的飞机
在那里栽掉,而他剎那间快快、也很干脆的丧了命。……那~就是我这辈子所能
得到最大、最好的礼物了!……

  「…可是那样子,会牵连好多无辜的人命,再稍稍一想,就吓得全身冒冷汗,
同时为心中有这种念头而不安,觉得自己的心肠实在太恶毒了!……

  「…所以我想还是不要栽飞机,换成让他在某个车祸中。撞死算了!……

  「…那,他那样子一死,我就立刻拨开云雾见天空,自由了!……不但全部
家产都无条件归我,同时可以搏得所有家人、和亲戚朋友的同情;而且,更为我
未来的爱情和婚姻前途铺好一条康庄大道。……这,简直就是最理想、最不用我
烦心的解决办法了!……

  「…可是,唯一。我唯一的困难,是自己心里会有罪恶感,觉得如果这种事
真的发生在丈夫身上,必定是我咀咒他、咒出来的!……」

  她见我没作声,继续道:

  「…所以基本上讲,虽然说女人的心肠狠毒,但我还是应该算蛮仁慈的吧!

  ……Dr. 强斯顿,你认为呢?……」

  「你~说什么啊?」我侧头望一下杨小青。

  「人家问你,会不会认为我心肠狠毒~?」她眼睛亮亮的问。

  「嗯!毒,像蛇蝎美人。」我说。

  「那~你怕不怕我用毒针刺你?」她笑。

  「刺我?你那来的针?……嘿!搞不好还先被我戳进去哩!」我逗着。

  「哎哟~戳我啊?……人家还求之不得呢!」笑得更开、小手揉我大腿。

  「求?……求饶还差不多!」我更逗着讲。

  「嗯~?……像比尔弄我弄得。求饶那样子啊?」手都快碰到我阳具了。

  「不,别拿我跟他比!」我将她的手推开一点。

  「好、好,不比、不比~。满意了吗?……老实说,人家才不想做什么蛇蝎
美人哩!……我宁可像朵花一样,被男人捧在手里百般怜爱;让他浇花似的赐给
我久旱甘霖、解我多年的干涸与饥渴。」杨小青闭上眼睛说。

  「你讲的是什么跟什么嘛?明明是左右逢源、夜夜春宵,还说自己多年干涸
饥渴,难道要人可怜你、施舍你不成!?」我反诘道,令她睁眼抗议:

  「嗳~,你好过分喔!……人家有男朋友。是没错,又跟别的男人玩过也是
事实,可你也用不着那么夸张、讥讽人家嘛!……夜夜春宵,那有这回事!……

  要不是尼克年纪稍大了点,那根东西比较不硬,我又怎么可能单单为了性满
足,找比尔玩呢?……

  「…再说,我也是因为年龄关系,生理上有所需要,才变得饥不择食,一看
见男人腿子当中鼓鼓的东西就好想要‘……但那只是身体的自然现象,其实心中
真正要的,仍然是专一的爱情呀!……

  「…而我想变成一朵花,不就是殷切响往、感觉浪漫爱情的证明吗?!」

  抗议到这儿,杨小青才停嘴、等候反应。

  「是、是!」我点头表示。

  继续专心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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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抵达半月湾,先驶到海边停下。

  眺望天际,只赶上日落后的余辉,将天空染得蓝中带紫,却仍然十分艳丽。

  而倚在我身旁杨小青的一头黑发,为阵阵海风吹袭如掀起的瀑布飘扬,更添
加了无比美感。

  我揽住她腰,感觉她身躯微颤,便问:「冷吗?」

  她摇头,偎在我身上、两手环抱我;半晌才说:「好象有一点……」

  「哦!」我将她搂紧。「哦~,…Yes !」她叹着、抬起头。

  双眼闭上,带微笑的脸孔令我心动;低下头吻住两片半启薄唇。感觉她炽热
如火的柔软薄唇,在我吻中张开、仿佛邀请舌头侵入口中。于是,我应邀而入,

  展开历时良久良久、法国式热烈的长吻;直到两人呼吸急促、喉中连连哼喘出声

  ,几乎窒息,才暂时分开。

  「噢~!你好好、好~好喔!」杨小青偎进我怀里,叹道。

  声音像极处于热恋的女人。但我知道:她的心另有所属,是另一个男人的爱
;此刻不过是陶醉、迷惑在当下的浪漫气氛中。然而她陶醉无比的表现,却如此
美丽、诱人,令我心动不已、难以自持。

  想到这儿,便没让浪漫无止境的继续下去;拨开她的秀发、轻抚脸颊道:

  「咱们走吧,肚子都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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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离半月湾不远的小山坡边,一家南海情调的餐厅里,我们一面用餐、一面
欣赏穿夏威夷衫的乐师演奏、及身着草裙的女郎艳舞。它是六、七○年代盛行的
“Tiki式”,后来流行逐渐式微,在湾区仅剩下一两家的异国情调饭店。而餐厅
后方的坡顶,则是同样装璜得像南太平洋小岛上尖顶茅屋的豪华旅馆。

  没想到杨小青居然对这也有研究、特意找到它作为夜游的节目之一!

  今晚虽是周一,顾客仍然不少,大多是穿著十分保守的中年白人男女,只有
另一对也是东方女人与长了胡子的白人男伴,像幽会的情侣,眉来眼去地谈笑、
用餐,一面卿卿我我、相依相偎,颇引人注目。

  两杯蓝绿色、杯缘红樱桃上插小纸伞的鸡尾酒,配着木盘里铺着热带阔叶上
的烤虾、烤肉,吃喝下肚,解除了饥腹之苦;在微弱、却不昏暗的彩色灯光照射,
和鼓声夹杂电子琴演奏所谓「南洋原始」音乐的陪衬下,眼前的杨小青也显得格
外具有「异国情调」,笑靥盛开地问道:

  「你知道吗?每次我来这儿,就会以为自己变成了热带岛上的女人耶!」

  「像“南太平洋”里,叫莉雅的女孩儿?」我反问;她羞赧地点头。

  〔证明杨小青可能读过当年詹姆士。密契纳以种族歧视为主题、异国恋情为
故事所写的畅销书,或看过由阮萳茜扮演岛上土女的同名电影;甚至对罗杰斯与
汉默斯坦为该片和舞台剧作的配乐及歌曲都蛮熟悉哩!〕

  于是我笑着说:「嗯~,有点像喔!」

  她的头更羞却低了下去,好一会儿才抬起来、以半遮在发下的大眼瞧我:

  「别这样子看人家嘛!」轻声道完、拾杯啜饮,像挡住脸似的。

  都如此年纪的女人了,还小姑娘般羞答答的,令我想笑;但又觉得不妥,便
按住她放在桌上的小手,一面缓缓抚摸、一面轻声道:

  「没办法啊,我一见到你,就被你东方女性的优稚、温柔深深吸引了!……

  告诉我,你常来这地方吗?」

  杨小青,不,莉雅抿嘴摇头,表示不常来;但接着说:

  「只来过两、三次。可是,都没有遇到……」欲言又止般顿了顿。

  「合适的对象?」我接她的口反问;手摸她的指尖。

  她娇羞地点头,另手轻撂秀发、露出半个脸庞,舔了一下嘴唇,有点儿为难、
却流露无比媚漾地回答:「直到今天,才感觉到那种气氛……」

  我微笑着说:「嗯,我也感觉到气氛了!」

  同时抓紧她玉荀般的小手。

  乐队奏出充满南洋风味的慢步曲调时,我邀杨小青共舞,让她执住我的手、
起身后,便托住纤腰、引她蹅进入舞池。……随阵阵如波的节拍、和柔婉似水的
旋律轻盈摇摆,佛若身在棕榈树下的沙滩,任银白似炼的海浪轻拂全身,荡漾、

               浮沉‘……

  她浪漫的眼神洋溢陶醉般的喜悦,如玉的小手在我掌握中时轻、时紧,反抓
指间。她一个转身之后,被我搂住纤躯、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倾入我的怀里,两手
搭上我胸口;任我双手紧托腰际,然后一只往上移动抚摸她的背脊,另一手向下
隔着薄裙捧住浑圆的丰臀。

  「噢~!」她发出洋溢娇羞、满足的轻叹,如藕的玉臂环勾我的颈上。

  敏锐的肉体触感,立刻刺激得我阳具挺立,绷在裤头里、阵阵发紧,忍不住
以手压住杨小青丰腴的臀瓣、带向自己,使她肚子贴上我的隆起部位。

  「喔~!!。你……」她轻唤吐出热烘烘的气息、手指揉我颈后肌肉。

  「…喜欢吗?」像“南太平洋”里的莉雅,问我:“You …Like?…”。

  「啊,I Like!……」我也仿如身处“巴里海”岛上的美军中尉——K勃,
陷入迷惑而应道。旋即低头吻住细嫩果实般的双唇;感觉到她微微挣扎,才松开
吻,

     将抚摸丰臀的双手移回腰际;同时附在她的耳畔轻声道:

  「还要你,要更多的你!」

  「Oh~……Yes !」她偎在我怀中、头更低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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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色里的火把照亮昏暗的石阶道上;……

  我们像登上“巴里海”岛热带雨林的山里、相伴进入茅屋作爱的异国男女;
抵达豪华旅馆的房间,以木雕 Tiki 神像为柄的钥匙开门走进另一个世界。……

  起先在饭后餐厅付账、和旅馆柜台登记时,杨小青维持着「张太太」的原有
身份,十分熟捻地签信用卡、领取预先订好的房间钥匙,她的高雅神情、和冷静
从容,都像极颇有偷情经验的贵妇,与刚才舞池中的「土著姑娘」前后判若两人
;令我忆及她初到面谈室、对我诉说她担心患上“人格分裂”的精神症状。……

  但我没有多想,揽着她的腰走进刻意装璜、充满南岛情调的房间,扭亮隐藏
在悬吊盆景里微弱的灯光;眺望竹帘窗外、深蓝海洋上滚卷的银练波涛,听见由
床畔音响播放的“巴里海”乐章,如梦似幻地传入耳中。……

  “Bali Hai,…I'm your special island ,Come to me,Come to me!”

  “来吧!…来吧!我是你特别的岛屿,巴里海!”

  我知道现在已经不是考虑病人心理问题的时候,而是拋下一切、投入幻想中
南岛姑娘的怀抱,享受她为西方男人付出的似水柔情了!

         于是我执住她的双手、轻吻香肤;……

  正要将眼前的娇躯拥入怀中,却只见她如小鸟般溜开,笑着说:

  「你等一等,噢~!」快步滑入浴厕间。

  我扯掉领带、脱下衬衫,赤裸上半身胳膊、坐在床畔等待;直到不短的时间
过去,随门屝开启的一声轻唤:「Joe ~?……」杨小青,不,莉雅走了出来。

  〔怎么喊我“Joe !”呢?……啊,原来是K勃中尉的名字!〕

  细瘦的身躯披上一条旅馆房间供应的红花绸睡袍,前襟微微敞开、半露洁白
如雪的胸前肌肤;乌黑如瀑的一头秀发下,两只黑亮大眼像问我名字般望着我。

  而我说不出话、只目瞪口呆地盯住她瞧,……

  音响中播出下一首歌:“比春天更年轻”;将人带入仿佛影片中的情节。

  “Younger than springtime , are you;Softer than starlight , are
you !

  Warmer than winds of June are the gentle lips you give me !“

  “你比春天年轻、比星光柔和,你柔唇予我的吻,暖过六月的风!”

  “Sweeter than music, are you;Gayer than laughter , are you!

  Angel and lover , heaven and earth are you ~, to me!“

  “你比音乐还甜、比欢笑更喜悦,是我的天使、情人,天堂与大地!”

  唯一不同的,是故事书里写不出、影片中也无法描绘的声光、情景,却在这
半月湾的旅馆房间、充满异国风味的床上,一幕幕如梦似幻地上演。……

  而使尽浑身解数扮演“莉雅”的杨小青,投入南岛少女羞花闭月、含情脉脉
的演出,更是宛若真人、栩栩如生;从她心怀晌往却交织恐惧;到乖顺听从美军
中尉的循循诱导与调教,一步步品尝、领会男欢女爱的人间美味;终至激情奔放,
甘愿献出青春肉体与纯洁灵魂的全部经过,是唯有身处其中才能体会到它难忘无
比的销魂滋味!

  至于作爱细节,还需要我用笔墨形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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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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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沙发上的小青(11)

            在异国风味的床上〔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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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爱的细节,需要我用笔墨形容吗?

  但我还是将它记载下来,因为杨小青多少心声、柔情,正是在这张异国风味
的床上充分表达的。从无邪少女般的天真话语,到品尝了男女交合的人间美味、
摇身一变成为妇人,唱出床头媚浪淫声所表现的奔放激情,在在都是我日后为她
心理治疗时的重要参考资料。

  所以,这天晚上虽然是我与她作「朋友」般的夜游节目,却也将它以袖珍型
录音机收录了下来、成为档案的一部分。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录音机直接摘下的
只有声音而没有画面,需要靠更多的想象力才能拚凑出当时情景。

  希望这也无损它的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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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来吧!……」

  「……」「让我握住、抱住你!……我的天使!」

  「……」

  〔之后的十多分钟,只有音响中传来的歌声和浪漫的配乐,偶发出的悉嗦声,
相信是床褥、衣服的触摩……〕〔然后,是微弱轻喘、和间歇的叹息。〕

  「哦~!…」「Yes !……mmmmnnnn!」〔悉嗦声〕「Mmmmnnnn!。Mm~~
mmmnnn!」「啊,多么甜美、多美啊!」

  〔又是一阵悉悉嗦嗦的声音,和沉默中急促的鼻气。〕

  「喔~!…」「啊,你的唇多热啊!」「……」

  「喜欢吗?……」「喜欢!当然喜欢啊!」「嗯~!唔、唔~!!」

  「怎么发抖呢?」「……」「因为害怕吗?…」「……」

  「为什么?」「……」

  「为什么带这块大毛巾到床上呢?」「……」

  「光摇头,是什么意思?」「……」

  「因为你。还没有过?……」「……」

  「你还是处女?」「处女?……意思是?………嗯!可是……

  「Joe ,Joe ?……」「Yes ?」「Joe ,我,我……」

  「你愿意,愿意给我?」「嗯,我。愿意……」

  「你知道、明白吗?明白我们要怎么做吗?」「嗯,可是……」

  「妳又怕痛?」「……怕。痛……」

  「别怕!…亲爱的。我会温柔照顾、细心疼爱你,不让你痛的!」

  「……」「莉雅!」「嗯~?」「让我,让我教你吧!」

  「嗯,教我……」

  「……」

  〔床上的悉嗦声,为抑扬如波的乐声掩盖住;直到它再度减弱,传来……〕

  「啊,莉雅、可爱的莉雅!你真美、学得真快!」我的赞叹声。

  「啊~Mmmmnnnn!……唔~!!」她持续闷哼,嘴唇发出吮吸声。

  「就是这样,啊!用力一点、一口一口的吸,吞进去!」

  「啊~ Mmmmnnn!……唔、唔~!嗯~~mmmmm !!」“吧哒、吧哒!”交
织着闷哼,直到“波!”的一声、急促喘息……

  「啊!你,……Joe ,你喜欢我。吸?……吞?…」

  「喜欢,当然喜欢啊!莉雅,这叫就作:吸,鸡巴,吃男人的鸡巴啊!」

  「那,我。我吸得…好吗?」

  「好、太好了!告诉我你喜欢吸、喜欢吃男人的鸡巴!」

  「男人的鸡。巴?……」「嗯,男人这根东西,叫鸡巴!……会讲吗?」

  「鸡。巴?……鸡巴?……鸡巴、鸡巴!」

  「对!叫得真好听!」

  「我。喜欢,喜欢吸。鸡巴,好喜欢,吸、吃男人的鸡巴哦!」

  「那就再,吸个痛快、让我舒服吧!」

  「Yes !我要。让你舒服……」

  〔下面又是一长段悉嗦声,和发自她嘴唇、喉咙里的娇哼,和我的叹息。〕

  「噢~,Joe !…」

  「你。摸我这儿,我也。好舒服!……」

  「那告诉我,奶子被摸是怎么个舒服法?」「我。不会讲……」

  「你喜欢吗?」「Mmmm.mnnnn!!喜欢,可是它们……好小喔!」

  「小有什么关系?你长大以后,它就会长得大些啊!」

  「真的,Joe ?……它们会更大吗?」

  「会,会长得像 Bloody Mary的,一样大!」

  「啊~!……不,那么大,一个手掌都摸不完,人家才不要哩!」

  「所以才要乘小时候让男人多摸摸、多享受享受啊!」

  「那,那你就多享受享受吧!」

  「谁享受?是。莉雅妳啊!」

  「嘻嘻,嘻嘻!……」

  〔仿佛杨小青在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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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oe ,你知道吗?……」

  「知道什么?」

  「我,我妈妈说:女人生下来,就是给男人。舒服用的……

  「…说我们除了生孩子、做家务,最应该做的事。就是在床上讨男人喜欢、
做他要我们做的任何事情,让他的身体舒服、心里快乐;……那样,我们女人才
会舒服、快乐;……」

  「你妈都这么教你?」

  「嗯!……所以,所以我一直盼望有这样一天,我能为男人做一切他要我做
的事,而给我幸福……」

  「他给的幸福?」

  「对呀,不然谁给?……」莉雅,不,杨小青回答。

  「哦,甜心!可爱的。莉雅,会的,你会得到你要的幸福!」

  「那,我。你就给我,让我幸福吧!……」

  〔哼声、唧唧吱吱的热吻声,再度为南海音乐盖住、荡漾在无限浪漫中。〕

  「啊~,Joe !……我那里。底下那里面,都……」

  「都湿掉了!」「嗯!……还好。好那个……」

  「怎么那个?」

  「好象,像里面。有什么东西要跑出来一样……」

  「不要怕,让我看看!」

  「可是好难为情……羞人……」

  「眼睛闭上,就不羞了!」「……」

  「……」

  「啊!……喔~~啊!……Jeo !我。忍不住、都快要忍不住了!」

  「那就把腿子张开来,张开得大大的……」

  「……」

  「对,就这样子,两手拉住自己的脚;向外打开,打到最开最开!」

  「Mmmmmm~~mnnnn !!……Joe ,我怕。我好怕!」

  「不要怕,宝贝别怕,我不会痛弄你!」

  「……」

  「整个人放松,松到什么都别管它!」

  「可是大毛巾。垫在下面了吗?……我妈说:第一次一定要垫东西……」

  「别去想它,完全放松吧!……同时张开嘴,莉雅!」

  「Mmmmnnnn!唔、唔~~!」

  「……」

  「…………」

  「啊~!。啊、啊……啊~~!……痛。痛啊!……啊、啊、啊~~!!」

  「莉雅,宝贝!忍一下,马上好了!」

  「……Mm…mmnnnn…啊~~!!上帝啊!!!」

  「宝贝,宝贝!……可爱的小宝贝!」

  「呜~~……呜~!!」

  「我已经停住、就不会痛了,你放松,感觉一下,还痛不?」

  「……呜、……呜不。了!」

  〔接着是男女热吻的声音,和嘴唇分开“波!”的一声。〕

  「谢谢!……」「什么!?」

  「谢谢。给我的幸福!……」

  〔又回到长久、长久的接吻,和听不太清楚的喃喃细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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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服点了吗,宝贝?」

  「嗯,只是。还是。好胀好胀……」

  「那是因为你还不习惯,习惯以后,你就会更爱了!」

  「爱。爱?……」

  「对,爱鸡巴、爱男人的鸡巴啊!」

  「我。爱男人鸡巴,他。就会给我更多幸福,对吗,Joe ?」

  「没错,要我给你更多幸福吗?」

  「要,要你。给……」

  「那我就开始,抽插了喔!」

  「抽。插?……」

  「对,插你的这可爱的、湿淋淋的小洞,好小屄!」

  「小。屄?……我的。这个?……」

  「是啊,女人这个地方叫屄,是专给男人鸡巴插的洞啊!」

  「……」

  「啊、啊~~!!插的。洞啊!哎哟~啊~!……」

  「还痛吗?」

  「啊、不!。不是痛,是……屄。不习惯,更胀、更湿了啊!」

  「又湿又紧的。小屄,男人才爱啊!……」

  〔如风吹草动,林叶悉嗦的声音由缓而急;夹着唧喳、唧喳的水声。〕

  「喔~,Joe ~!……Joe !!爱。爱我的小。屄!喔~,Joe !」

  「我爱你,爱你的小屄!……莉雅、莉雅,妳真美,真好!」

  「喜。欢吗?……啊、啊你喜欢我吗?」

  「喜欢!……莉雅,把腿弯了、卷起来抱住,对,就这样!」

  「啊~~!Joe.你插得。好深、好深哪!……」

  「告诉我,舒服吗?」

  「舒服,也幸福。死了!……啊、啊~~!!」

  〔浪潮声中传出仙岛女神们的和唱,抑扬在金黄、紫色的云彩光茫里。〕

  「幸福死了,我。幸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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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换了卷录音带,开头有段浴室里的洗涤声;然后是杨小青/莉雅回到床上,
与我继续调情、作爱的声音。〕

  「啊~!我底下。里面又酸痒起来了!」

  「又想要幸福了吗,莉雅?……」

  「想,好想、好想喔~!」

  「这回,你就坐在我鸡巴上面吧!」

  「喔~,Yes !。Yes !」

  「趴到我身上、舔我的胸膛,同时屁股往上扭!」

  「喔~!Yes ,Yes ,……Joe ~!」

  「喜欢吗,莉雅?……喜欢我揉你的屁股吗?」

  「喜欢!……揉我屁股,Joe !揉我的屁股,啊~~Yes!舒服。死了!」

  「现在跪着,上身趴下去,把屁股翘高了扭!」

  「喔~呜!!好,我扭、我扭!……啊~~!!为你扭。屁股!」

  〔“噗吱、噗吱!”的声音不断,杨小青娇呼、呜咽不停。音响中传来南岛
土著跳祭神舞的鼓声:“砰、砰……呯、呯、澎澎、澎!澎澎、澎!……〕

  音响里众人欢呼,和着莉雅、杨小青的尖啼,和我,Joe.K勃的狂吼。

  在半月湾,异国风情的床上,鲜血染红的大毛巾上。

  在浪涛汹涌中同时进入高潮:惊天震地、排山倒海的激情,不在话下。

  初经洗礼的莉雅,偎进K勃中尉的温存拥抱,仿若淫雨中娇艳绽放的花朵;

            而无比可人的杨小青……

  却逐渐跌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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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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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沙发上的小青(11)

            在异国风味的床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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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今晚的故事并未结束。

  我独自站在房间门外阳台上,遥望月光下的海景;脑中正思考着某些事情,
突然被一双柔软的玉臂由身后环抱住,听到脸颊偎在我背上杨小青的声音:

  「Dr. 强斯顿,怎么还不进屋里?。在这儿想什么事?」

  「喔,张太太!。没想什么,看看海罢了。」

  〔就猜到你又变回来了!〕

  我调转身、正面揽住她。只见已着回衣衫、重敷粉妆,头发也梳拢好,周整
而得体的形象;难以相信与仅仅半个时辰前,房间里、异国风味床上那位无邪的
少女,会是同一个人。

  「我陪你看,可以吗?」 「当然可以!」

  杨小青抬头,朝蔚蓝的夜空呶嘴:「瞧,今晚月亮又圆了!」「是啊!」

  「可是 Dr.你。好象有什么心事?……」「……」以摇头回答。

  我确实是在想心事:眼前美丽的妇人,怎么会不记得刚才房间里发生的事?

  难道她完全忘了南洋海岛的少女,如何把纯洁贞操献给那中尉军官的经过?
……

  难道,难道是我自己处于浪漫情调,精神陷入幻境、将凭空想象的电影情节
当作事实,却反过去怀疑杨小青的人格分裂不成!?

  不能相信自己似的,我又摇摇头。而她,则关切地追问:

  「那,你在想。凌海伦吗?」

  「当然不是,跟你这样可爱的病人在一起,我怎么还会想别的女人!?」

  「哎呀~我们不是讲好,夜游时,两人就是朋友吗?……」杨小青娇嗔道。

  「啊,对不起,大概与你总是称呼我 Dr.有关吧!」

  我搂住她腰,她顺势偎进我的怀里:「那,你要人家怎么叫你嘛?」

  「可以叫心肝、喊宝贝呀,不然,喊 Daddy也可以。」

  她抢白:「哎哟~,岂不肉麻死了!……」同时扭动屁股。引我不由自主、
两手向下摸到她浑圆的臀上,一轻、一重地搓弄、按摩肉瓣;同时在她耳畔低声

                问道:

  「你在床上连上帝啊、野兽啊,都喊得出口,还有什么可以觉得肉麻呢?」

  「天~哪!那。只是因为比尔,他,……但是你也不要吃醋嘛!」

  杨小青嗲声央求时,身子贴住我、屁股也扭得更凶。不知怎的,我却愤怒而
激动地用力揉挤丰腴的圆臀;揉得她连声“噢!。噢~!”直叫,指爪几乎扣进
我的肩头肉里。

  「我没有吃醋!」手指掐她的股丘嫩肉。

  「噢呜~!……」她抬头喊着:「你。好粗鲁喔!……」但把身体贴得更紧,
仿佛希望双手更粗暴地捏弄;还声声急促嘶唤:「像野兽、像野兽一样!」

  「没有吃醋!」我又重复一遍,同时指尖隔着薄裙,嵌进她的臀沟、粗暴且
快速地扣刮肉缝。弄得她屁股直颤,咬住我的胸口、含含糊糊地哼着:

  「没吃就。没吃嘛!人家又。没有怪你!……」

  杨小青像要对我解释什么,却接不下去的样子,只在我怀里断断续续呜咽、
娇躯磳磨不停;将我的性欲再度撩起、阳具硬梆梆挺立高举,根本不想听她解释

             而自顾低声吼着:

  「你~,你那有资格怪人呢!。你只有被野兽在身上粗鲁玩弄,才感觉得到
疯狂;要它凶狠狠地搞到你哀哀求饶,才能体会男人给你的满足!……否则,你

  可能不知道世界上还有别种作爱的方式;……甚至刚上过床的男人你都会忘了、

  都不记得了哩!」

  〔听见冲出口的话,我才剎时了解自己!〕

  杨小青几乎哭出来、哀怨地问:「那,那你要人家怎样嘛?……为什么那样
凶凶的、说人家听不懂的话?……又弄人家受不了,一直摇屁股?。还骂人家,
会忘掉什么。作爱方式?……倒底是什么意思嘛?!……

  「…人家本来是为讨你欢喜,才陪你看海的!……而且里面还特意穿上那种
性感衣服,让你摸了高兴,鸡巴会硬起来;那想到,你……」

  虽然很了解自己的心情,但我仍然抑制不住、凶巴巴地打断她:

  「算了吧,什么狗屁性感衣!。不过就是件浅紫色的、跳韵律舞的紧身衣!

  我早摸出来了!……妈的,你是故意想惹毛我,才穿的,对不对!」

  「不~,不!!不是、当然不是嘛!」眼泪都快涌出、急死了说:

  「…是想引你。好奇,把底下按扣一扯开,就可以看见里面我的。嘛!……

  宝贝~!人家真的不是故意惹你,只是要逗你高兴的嘛!……」

  「哼!谁相信!?」

  这时,黑暗中有人走来。仔细一瞧,正是先前餐厅里见到的那对异族情侣;
显然他们也在旅馆开了房间、过夜的。

  像吵架中的情侣,我们立刻住嘴、分开、保持沉默。

  「……」「……」

  等他们走远。

  就再度搂住杨小青,以轻柔口吻为自己刚才的「失态」向她道歉;说我大概
因为起先喝酒喝太猛,再加上跳舞时候跳得过于热烈,才失去常态,对她不礼貌、
有欠尊重。

  「快别说了,Dr. 强斯顿!……」她手指竖在我唇上、打断我:

  「…我不但没觉得你非礼,……嘻嘻,老实说,反而蛮喜欢你那样子对我!

  让我发现你这个人很热情、也很有感情!」

  说着,她抱紧我的腰,两眼半闭、抬头等我吻她。

  我吻了她,附在她耳边,舔她的耳环、咬耳垂。令她吃吃笑,在我怀里微微
打颤,同时将柔软的肚子贴上我阳具部位、阵阵水波般揉呀揉的,使我再度亢奋

              、低声喘吼:

  「啊~,你这小妖精,真逗人!」

  「嘻嘻,……爱吗?爱我这个小妖精。逗你吗?」

  「嗯!…… I like !」我脱口洋经宾式的英语,想知道她是否还记得莉雅?

  杨小青同样方式叹着:「我也好 like 喔!……」又恳求道:

  「宝贝 Dr.!那,你就像刚才那样。再好好摸一摸、揉揉我的屁股吧!」

  「真要吗?……张太太那么喜欢被人揉屁股吗?」

  「嗯,好爱喔!。喜欢死了!……」杨小青嘶声叹出。

  受到鼓励,我的手指已隔裙探到她的臀眼部位,顶进凹坑洞里、缓缓旋转;
而她剎那肉紧、夹住臀瓣,受不了刺激般全身颤抖;攀在我肩头的小手不停乱抓,
一面摇头、一面哼出娇亮的啼声:

  「啊~~!Yes !。被你这样子一弄,人家全身都兴奋起来了!」

  我这才搂着她、打开门,迅速走进房间,将她推倒在异国风味的床上;但是
当我正要扯掉她的上衣、裙子,露出底下果然是浅紫色韵律舞紧身衣时,杨小青

              却挣扎推开我:

  「你等等,我得先上厕所。准备一下。」随即翻身下床、冲进浴厕间。

  我再次脱光上身,仰躺靠住床头板等她。心想:〔看你还记不记得 Joe!〕
同时确定袖珍录音机里装好了新的带子、按下录音键钮。

  至少将来作分析、谈到今夜时,有个证据。

          xxxxxxxxxxxxxxx

 肘里挂了条白色大毛巾、仅着韵律服的杨小青走出浴厕间;纤小的娇躯有如

  穿著一件暴露的泳装,毕呈全身除了胸部稍小、其它部位都极诱人的曲线:
露肩的双臂虽略显骨感,但肌肤洁白细嫩、似吹弹得破;束细的柳腰衬托出臀侧
优美的圆润弧弦,在娥娜步姿的引动下一左、一右款摆如波‘……

  令我眼观美景而口干舌燥。

  紧绷在扉薄的尼龙布下、长得饱满、隆起的阴阜,像个倒三角形、鼓突突的
馒头,微微现出我刚才已见过“莉雅”的阴毛印子;幸亏她没有穿三点式泳装,
否则细小的布料绝对掩不住大片浓密、黑茸的卷毛,而会暴露在外呢!

  她百般娇羞、走向床前,两眼瞟向我裤头的隆起。

  「停~,还别上床,先转个身、让我瞧瞧!」我令道。

  她依言照作、更挑逗似的问:「还瞧呀,Dr. 你几个月来。瞧得不够啊?」

  「嗯,没看够!尤其你现在的模样……」

  「什么个模样啊,Dr. ?……」杨小青背着对我,同时回首盼顾。

  因为身子半扭转,纤细的腰肢便特别衬托出臀部的浑圆。我相信她明白自己
所显示的,正是她最引以为傲、也最能见人的姿势。而她肩挂白毛巾,双手叉腰、
向后微挺屁股,更造成胸下细瘦的肋骨、和尽露于韵律衣外丰满的臀侧与大腿强
烈对比。

  「张太太摆甫士的模样,真美,也真诱惑人!」我叹出赞美。

  「那,You like?……」她将毛巾扔上床、媚笑问道。

  「嗯,like very much!」然后,我叫她撩起头发、作几个韵律操的动作。

  「扭屁股的那种啊?」杨小青提高双臂、推起秀发,露出两撮乌黑腋毛。

  「嗯,要好好扭喔!」交待她时,我按下音响键、播放配乐。

  传出「花鼓歌」主题曲:“叮叮、当当!……”轻快的旋律。

  杨小青从屁股左右摇摆、换成团团旋转之际,因为扭动使紧身韵律衣的胯间
部位深深嵌入下体的凹沟、肉槽,呈现出令人想入非非的优美细缝;诱人的舞姿
随着逐渐加快的节奏,也愈发带有挑逗性了。

  「好~,跳得好!」我拍掌鼓励,又问:「打那儿学的?……」

  「当然是。老师那儿啊!」她媚眼瞟我、呶唇响应时,略略喘息。

  「好,地板动作作完,该上床作软垫操了!」我伸出手。

  「啊~,这么快就上床呀,Dr. ~!?……」杨小青爬上床问。

  「咦?刚才张太太在外头,不是早就急着要了吗?」我反问

  「呃……」她答不出话,只顾吃吃笑。然后,挑衅般反问回来:

  「那~,你急吗?。也急着要我吗?」嘴角勾呀勾的。

  问得我哑口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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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毛巾平铺在床单上,伏卧趴姿的杨小青微微用力弯曲背脊,使韵律衣遮住
下体最狭窄的部分绷得更紧、几乎嵌进肉里。……她含羞地微笑着,然后缓缓地
将手伸到娇躯下方;洁白玉指在两条大腿间拨弄胯下早已浸透的紧身布料,小指
优稚翘直,姆指、食指捏住布料前后缝合的边缘;……

  随着“啵、啵、啵!…”三声,扯落韵律衣胯间的三个按扣,暴露整个私处
和丰美的圆臀。此情此景,令我再度坚挺壮大的阳具,几乎撑破裤头而出。

        便迅速松了裤带、单膝跪在她的身后赞美:

  「张太太这模样真美、真漂亮!」

  「……」杨小青闭眼、抿嘴微笑。

  「再为我摇一摇屁股!」我轻声令道。

  「……」乱发掩住朝上的脸颊,杨小青咬着薄唇、轻摆圆臀。

      然后侧弯高翘的屁股、回首顾盼我手中握住的阳具:

  「哎唷~,你。好大喔!比以前任何时候都大得多咧!」

  “奇怪,怎么讲以前任何时候,而不说刚才第一次作爱时呢?”

  我心生疑问,但明白此刻已不是打被砂锅问到底的时候了。

  于是挪身到杨小青屁股后方;将龟头肉球顶住她的臀眼凹坑,开始磨擦那朵

  精巧玲珑、如花蕾般的菊瓣肌;同时想象肛门肉圈紧紧匝住我的龟头颈、和狭窄

  无比的直肠被我阳具塞满、抽插时销魂蚀骨的美妙感觉。……

         耳中听见她被磨辗刺激得娇唤连连:

  「啊~!……你。好会弄喔!」

  尽管屁股扭动得妖艳无比,但嘴里却接着结结巴巴地说:

  「…Dr. 强斯顿,我们今天才第一次作爱,就用这种方式,和姿势,……

  想你大概知道是因为我……或许。你已经知道了?……」

  搞不清杨小青究竟想什么,便停止磨擦她的肛门;等她讲清楚些。

  「因为我的月经刚来,怕弄前面。会流太多血。……」

  〔原来如此!〕

  难怪莉雅起先被「开苞」,能在毛巾上留下那么漂亮、鲜红斑斑的落红!

  〔哈、哈哈,有趣极了!〕不过,我没笑出声音。

  我可以确定:杨小青完全忘了莉雅和 Joe刚才发生的事,甚至不是忘记、而
是从头到尾不知道有那么回事。所以才前后判若两人、认为自己是「第一次」

  与我上床,并解释为什么「一开始」就要进行肛交的原因吧!?

  但值此关键时刻,已不容我在这方面多想,只反问道:

  「既然是弄不会流血的地方,为什么还拿毛巾呢?」

  「哎呀~,人家并没有讲弄那个。不会流血的洞,你。误会了啦!」

  「什么,误会?!」现在轮到我惊讶了。

  「哎呀~,哎呀~~!……Dr. ~,请你不要这个样子嘛!」

            杨小青趴着、急着解释:

  「…人家。人家第一次跟你作爱,当然希望你插我那个。应该插进去的地方,
而不是。变态的那种。肛交。……而感情上,我也希望你体会我多年来心灵的空
虚、和渴望男性的疼爱,是跟被鸡巴塞满我阴道的感觉息息相关;……而不是骯
脏、可能里面还有大便的排泄器官啊!……Dr. 你。懂我意思吗?……」

  〔唉,原来如此!〕我还是没作声,继续听她道出:

  「…我把毛巾垫着、用这种跪趴姿势,只是希望你。插进去以后,如果血流
出来,可以直接往下面滴下去,而不会弄脏你身体、跟我的屁股。……」

  〔哦~,原来如此、原来如此!不是要我肛交、而是趴姿的性交啊!〕

  于是我依言照作,由她的身后插入紧匝匝、却因为充血而滑溜溜的阴道;在
她不断娇呼、嘶喊,低吟、高啼快乐与幸福的声浪中,第一次澈底享受了可爱的
杨小青——我身为心理医师,作分析、治疗的病人!

  尽管在同样这张床上,先前的南岛青春少女莉雅,是同样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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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后,我们清理、冲洗完毕,回到充满异国风味的床上,拥抱、接吻,温存
了好一阵。才谈论到今晚两人的浪漫夜游,是一个「新的开始」;是医师与病人
之间进一步治疗的基础,也是彼此保持亲密「朋友」关系的出发点。

  像只依人小鸟,杨小青偎在我胸膛上说:「随你,你怎么说、怎么好!」

  我问她以前来过几次这家旅馆?她羞赧地回答一共四次,其中两次跟尼克,
两次是跟比尔来的。

  提到比尔,我问她是否也在床上喊他 Daddy?

  她点头说:因为比尔是黑人,喜欢女人叫床用那种方式喊他;而当她被比尔
肛交的时候,也觉得好自然而然、就那么叫了;她真的希望我不要吃比尔的醋。

  摇摇头,我肯定道:「我没有吃醋!」

  杨小青吻了我一下:「那样就好!等我们下次作爱,如果你要的话,我一定
让你。玩屁股、也喊你 Daddy好吗?」

  我不置可否地笑了笑。

  「我的好医师~!……怎么不说话呢?」她稍稍推开我的胸膊,黑亮的双眸

          瞧入我眼中、哄我似的娇声嗲唤:

  「哎哟~,Daddy ~!不要这样子嘛!」又偎紧我、咬我耳朵说:

  「今天因为是第一次,我才没叫,下次我一定叫!……好吗,Dr. ?」

  「叫什么?」我故意问。杨小青故意挑逗般答:

  「叫,叫你 Daddy,daddy !…Please,please fuck my ass!」

  边答、边扭屁股。

          xxxxxxxxxxxxxxx

               (11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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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请阅:沙发上的小青(12)。不日 刊出        朱莞亭翻译、代


             初稿:2001-7-13

             完成:2001-7-28

            修订之一:2001-9-23

            修订之二:2002-6-08

            修改之三:2002-6-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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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沙发上的小青(12)

            被截肢后的性行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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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言〕:

  与杨小青在半月湾发生性关系之后,我们在诊所面谈时的内容与所作所为就
变简单得多;大部分专注于她提出的问题,作深入的讨论、分析,例行身体按摩
也仅止于手、而不用口交。直到我们每周一晚上的浪漫夜游,才正式上床、玩个
痛快。

  相对过去每礼拜两回、凌海伦到我这儿面谈分析,都要在沙发上作一次爱;
频率虽然少了些,但乐趣却丝毫未减,相反的,还更多姿多采、更有变化多了!

  直到这星期天晚上半夜三更,杨小青打电话到我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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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期:公元1999年10月17日

              时间:深夜12时

           地点:加州南湾帕拉奥图住处

  方式:「紧急」电话交谈

              病人:杨小青

  主治心理医师:布鲁士。强斯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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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下便是根据当晚电话录音汇写的档案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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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电话铃声响起。

  「Dr. ,Dr. 强斯顿?……我是。张太太!」听筒里杨小青急促嘶喊。

  「是,张太太别急,有话慢慢讲!」一听之下,赶忙请她镇定下来。

  她才一边梗噎、啜泣,一边急如星火般连喊:「太可怕、太可怕了!……

  「…我,我被我先生发现偷人,把我的手、脚都斩掉变成残废了!…呜~!

  ……呜~~、天哪我,我。吓死了、吓死了~呜~!!……」歇斯底里喊着。

  「你在作梦,刚从恶梦醒来,对不对?」我大声说道:

  「所以先别怕,深呼吸、咽下口水,再慢慢讲,反正我在这儿。」

  杨小青果然止住啜泣、沉默了半晌,才叹出大气:「噢~!。谢天谢地……

  「…谢天谢地,我是作了个恶梦、吓出一身冷汗醒来!……噢~,口干得要
死;可是 Dr. .你不要走,我去倒杯水;马上回来,你。可千万别走啊!」

  「放心,等妳就是!」

  对杨小青说完,我夹住听筒由床上撑起身、半坐半靠床头板;捻亮电灯,从
床几抽屉取出纸笔,预备作笔录;也突然想到而按下电话录音的键钮。同时脑中

  想象她从大床上爬起、匆匆跑到厨房倒水喝的模样;以免被她两句话形容的恶梦

  情景,造成我自己心里的幻想。

  「喂~,我回来了!……」语气果然平静不少:

  「要像上次那样,向你请求在电话上紧急面谈,行吗,Dr. ?」

  「当然行,张太太!什么时候讲得出就讲吧!」我和蔼应道。

  听见她咽下水之后,仍有些颤抖的声音:

  「噢~谢谢,谢谢你!」

          xxxxxxxxxxxxxxx

  「天~哪,幸亏。我的手、脚都还在!」

  「当然在嘛,不过是场恶梦而已!」我解释道,几乎看见她眼瞧相互抚摸的
两只玉手、和仍然健在的双脚,叹出安慰自己的声音;接着打趣问她:

  「否则你怎能跑厨房,还拿杯喝水呢?」

  「是啊~,说得也对!嘻嘻,……」

  「嗳,你作了恶梦,现在还笑得出!可见没什么严重吧!?」我问。

  「严重~,才严重呢!」杨小青反驳道:

  「…正因为严重才非得仔细告诉你,请你帮我好好分析,才能安心呀!……

  不然我每天会好害怕、好吓得要命,连觉都不敢睡了啊!。 Dr.你,你懂我
意思吗?……」

  「我懂,张太太讲出心中恐惧之后,睡觉就能安心多了!」

  「就是嘛!。还是你了解我。」接着开始描述她所作的恶梦:

  「Dr. 强斯顿,还记得我第一次对你讲过的那个恶梦吗?就是……」

  「你丈夫要开枪打死你的那场?」我反问。

  「对,就是那场。好可怕的梦!……

  「…那,我今晚从尼克家回来,趴倒在床上才刚睡着,就梦到这个梦,而且
接下来变得更可怕、更血淋淋的。吓得我魂都快没了!」

  我打她断:「等等,在描述恶梦之前,先讲讲你今天都作些什么,好吗?」

  因为日有所思而夜有所梦,乃是最通常、浅显易懂的精神作用和心理反应。

  「噢~,。因为是礼拜天,我跟尼克约在外头吃完中饭、下午去旧金山城里
看了他一个朋友开的画展;然后到他家作爱作完、弄好晚餐一起吃;吃过以后,
我才独自回家。……」杨小青一口气讲出今天的流水账。

  「有没有谈些让你印象深刻的话题?」我接着问。

  想了一想道:「呃~,也有啦,是我们回到他家、帮他把床边跟床底下乱丢
的骯脏衣服、裤子拿到洗衣机洗的时候,我笑他连日常生活乱糟糟的,要有女人

             帮着做才行;……

  「…可是心里却想到:如果自己真的跟丈夫离婚离成,与尼克每天共同生活
在一起的话,我一定会因为好爱他、而照顾得无微不至……

  「…于是,我一边抱着那推衣服,一边问尼克:“想不想有个老婆?……”

  那,他手里拿杯肥皂粉,一面对我笑咪咪的讲:“其实,有个女佣人就够了!”

  意思是我帮他洗骯脏衣服,是做佣人的事。……

  「…那我说:“老婆洗完衣服,还可以上床让你玩,但女佣人就不行了!”

  才讲完,尼克的脸马上挂下来;问我究竟是不是真的要跟先生离婚?……我
无以为对,因为自己也不晓得;只说:“我是有充分理由离婚啊!”……

  「…“什么理由?”他问我,我就指着他胸口说:“因为我爱你呀!……这
才是最正确不过的理由啊!……”那我讲的当然是真心真意、发自内心的感觉;
希望尼克听了,会立刻感动得抱住我、吻我;……

  「…可是他没有。他站在那儿、手里肥皂粉只倒了一半;……

  「…赶忙说:“不!不,千万别拿我当理由!你要离婚还是不离,都不可以
把我当成理由!……而且绝不能对你丈夫透露有我这么个人,知道吗?”……

  「…“为什么?!……”我心里反问尼克,可是没问出口。……

 「…因为这根本不是新鲜话题;我跟他以前就提到过:我先生虽然人在台湾

  、很少回加州,可是他是绝对不能让人家给他带绿帽的,那种沙文主义的男
人。

  ……如果发现老婆偷人、面子挂不下去,是绝不罢休的!……而且,以他自
大的个性、和身为亿万富翁的社会地位,非但要揪出奸夫淫妇、当场给予颜色,
甚至还会严厉报复、将他们赶尽杀绝以挽回自尊呢!……

  「…当然,这个状况只是我的推测;丈夫并没有疑心到我,或认为他的老婆
已经偷过男人。……因为每次我幽会行事,都小心到极点、掩护及保密也保到家,
所以从来没被他发现。……

  「…倒是听见丈夫谈论别人家发生红杏出墙、有老婆外遇的事情,从他口中
亲自讲过:如果他是那个老公的话,就绝不饶这对狗男女、早就一枪毙了他俩;
至少也得干掉淫人妻子的奸夫,藉此教训教训家里的荡妇!……这么可怕的观念
和想法,讲的跟本就是他自己!」

  杨小青喋喋不休讲到这儿,才停下来顿顿嘴。我立刻问:「所以呢?」

  「所以,尼克警告我绝不能透露他身份的时候,又加以解释:说我是别人的
妻子在外面偷人,而他却是个单身汉;……他不想因为我的关系遭到牵连、甚至
白白送命!……讲完,他才把肥皂粉统统倒进洗衣机。……

  「…那,我听在耳中虽然很不是滋味,可是又没办法怪他,只能心里难受得
要死,觉得好辛酸、好苦……」

  「嗯,那种滋味的确不好受!」我同意点头道。

  「就是嘛!。害我跟尼克上了床、都无法产生性欲;可是为了取悦他、使他
已经有点老化、总是软软的鸡巴能赶快硬,还特别卖力、费尽口舌功夫;更百般
殷勤献媚的作那种性感模样,逗到还算粗的肉棒稍稍挺立,马上叫他插进我里面
抽送、直到喷精;……因为可以算又作了次爱,心中才好过一点。……

  「…可是从尼克那儿回家的路上,我喉咙一直梗梗的,好想哭。」

  「别难过,宝贝!」我温柔地喊杨小青。

          xxxxxxxxxxxxxxx

  「嗯?……」她娇声响应。

  「我想,你确实很爱尼克!」我直言。而她则怀着幽怨:「可是爱得好苦!」

  「对,于是它反映在你们之间的矛盾、和冲突上……」我开始解释。

  「唉~,Dr. 强斯顿,这,我又听不懂了!」杨小青央求般:

  「…能不能不用解释,就让我心里舒服些、好过一点嘛?」

  「那么,换个话题讲吧!」我建议。

  「好,那~我就回头讲刚才的恶梦好了!……

  「咦~!。好奇怪喔!」 「奇怪什么?」

  「奇怪我。听你指示讲了白天所做的事,突然恍然大悟、完全了解恶梦里的
事,原来是跟尼克的谈话有关;……但知道以后,反而就不觉得那么恐布、那么
吓死人了耶!……Dr. 你说怪不怪?…」

  「不怪!因为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哎呀~,正是最简单的道理嘛!」杨小青带笑道:「嘻嘻,你还真行……

  「…不愧是我的心理医师!……啊~~!」发出伸懒腰的声音。

  「张太太过奖了!」我谦虚应道。脑中出现她背靠着床板,两臂伸到头顶、
打哈欠时,因薄睡袍宽袖口垂下、暴露黑长的腋毛;想象她如果真的双手被截除
之后,怎么撂拢头发?……而少掉两只脚的小腿,曲膝分了开、撑在床上,成为
无足的M字形,那模样仍然性感吗?……

  「不过,Dr. 强斯顿,Dr. ,Dr. ~你在吗?」

  我才从幻想惊醒般,应道:「在、在呀,张太太请讲!」

  「喔,那我讲。这个恶梦,还是一想到就全身发毛耶!……我这辈子,想都
没想过,被人。截肢、剁掉手脚这么恐布的事,竟会发生在自己身上;而那残害
我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我结婚结了廾几年的丈夫!……

  「…尽管我对他从来没有感情,可终究还是帮他们张家生了两个小孩、带大
成人,就是没功劳、也有苦劳;就算没有情,至少有义呀!」

  「讲得虽不错,但一碰上男人的面子问题,什么功劳、情义呀都免谈了!」

  「就是嘛!。他,还有他家里的人都是这个样子,我一被丈夫抓住,就全部
拥上来,痛骂我是什么红杏出墙的荡妇、跟一大推不堪入耳的侮辱。……

  「…连自己也在外养小白脸的叔婶,也叉腰指我鼻子叫哮:“老公一不在家,
就骗獟和人打牌,明明提篮假烧金,出门找客兄、睡通宵!。还竟敢装佯!”

  我在惊吓、惶恐中摇头哭喊:“没有!。我没有睡通宵嘛!”……

  「…可是被丈夫一枪打中的男友,在血泊中奄奄一息;而我的衣衫已被撕得
烂褛、遮不覆体,暴露光溜溜的屁股跟尖尖的奶头,摊在眼前的残酷景象,令我
百口莫辩、说什么都不会有人相信了!……

  「…那,气愤填胸似的婆婆也走上前来、赏我两个耳光,喧天价响尖吼着:
张家待我不薄,穿金戴银、吃喝玩乐样样没少了我!。但天生的淫浪胚子,非得
丢人现眼、在外偷汉子,存心毁掉张家名声、让她儿子无法做人吗!?……

  「…“没有!我没有,更不是存心的嘛!……”被骂得神智不清,我的哭叫

   、辩白也语无伦次;竟为倒在血水泥浆里、还没有死的男友求情:

  「…“人命关天、快为他急救!。尼克是无辜的啊!!”……

  「…“该死不该死?居然还为奸夫求情!……谁也别动,让他流血流光!”

                ……

  「…我婆婆指挥全家都不准动,要我丈夫在抓奸成双的现场对我施以该当的
惩罚。说一切责任由她负,反正她已经七十来岁、活也活够了,为了挽回儿子的
尊严,身为母亲,还愿意作最后一次更大的牺牲!……

  「…“该怎么惩罚?是不是教训她一下?……”丈夫抓住我头发、问他妈。

  那,婆婆突然眼睛肿肿的、气得哭出来般,对儿子讲:“……儿呀!当然是
任你好好处罚个够;为自己、为张家出这口气才行啊!……”讲的时候她还全身
发抖、手握成拳,恨不得代他儿子来处置我一样。……

  「…那,我吓得更魂不守舍,跪在泥浆里一直退、一直退,眼泪如雨而下、
流满脸颊,除了倒处红红的血水,什么都看不清;只听见他们全家七嘴八舌争论
不停该怎么处置我。……那,我那个恶毒的小叔婶,说对付我这种女人,只有像
回教国家,处死败坏家声淫荡女人的方式,让她在羞愧中慢慢弄死,才是该当的
惩罚。……

  「“大哥,要慢慢用刑、弄到她明白跟洋人通奸,是死前要后悔都来不及的
罪恶!……”小叔也在一旁附和,根本就是故意讲给我听的。……

  「…因为我知道他老婆养的小白脸,就是个在台湾不晓得做什么生意的洋人,
而小叔自己也在外金屋藏娇;这全是家里司机、佣人偷偷告诉我的丑闻。……

  「…可这时候,我知道又有什么用?他们所作的同样行为,现在都成为应该
把我处死的罪状;而面对毫无是非、完全是假道学的宣判,除了冤屈袭上胸口,
令我绝望气结、吓得浑身颤抖,双膝跪在血水里东滑西溜之外,如待罪羔羊般、
束手无策的我,又能做什么呢?……

  「…“婊子该死根本不是问题,但对偷人像偷东西、手脚不干净的女人,得
让她先明白后果,才是重点!……不然张家所有财产,给自家人里应外合、五鬼
搬运,全搞精光了还不知是谁干的好事!……”是我婆婆最后的发言。……

  「…也成了丈夫对我用刑处置的第一步:剁掉手脚、截除四肢的指示。……

  「…而我一想到那种恐布的情景及后果,当场就吓昏过去、脑中完全空白;
对接下去发生的事,也毫无记忆了!……Dr. 强斯顿,你说可不可怕!?……

  「Dr. ,Dr. 强斯顿!……你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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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张太太,我在这儿!」

  「噢~,那就好!…… Dr.你说可怕不可怕!?」杨小青电话那头问我。

  「嗯,真可怕;但你晓得,它只是个恶梦?」

  「现在当然知道了,不然那能讲出那么恐布的经过?……其实恶梦里最痛苦、
最血淋淋的几段,我都已经在记忆里把它封了住、不让看见;否则真不晓得还会
有什么更强烈、更使我受不了的反应呢!」

  杨小青所说的,正是精神学上一再强调「自我保护」的心理功能,就连处于
睡梦之中,也能照样正常运作。听见她如此解释,我倒认为是个蛮好的现象;但
我只将观察放在心中,并不加说明,以免打断她的思维。

  「嗯,后来呢?」我问。

  「后来,等到我恢复了记忆、睁开两眼,只见整个漆成绿色、暗暗的房间;
而我躺在中央像一张医院的病床上,被几条皮带紧紧捆住、扣在床边横杆的金属
环里。……有如被绑起来、准备推进手术室里动大手术的病人,却更像个已定罪
的犯人、即将被推进一间刑牢,接受可怕、非人的残酷刑罚,而吓得立刻尖叫:
“不~!。不要~啊!!……”……

  「…“…我不要死、我不要死啊!”疯掉了般、猛烈甩头嘶喊,在捆住全身
的皮带里挣扎;恐惧到极点的身体刺激顿时令尿液失禁、小便流了出来!……而
根本不知道真实状况,直到听见一个低沉的男人声音轻声叫我“张太太!……”

                ……

  「…我睁眼一瞧,就看到穿了件医院的绿色罩袍,低下头几乎贴到我脸上、
长满胡须的黑人,对我笑着说:“手术已经动完,而且很成功!”……

  「…“什么。手术?……”我惊呼问他;完全忘记自己刚刚尿液失禁的羞耻。
当他大手抹到我身躯被捆住的小腹部位,粗粗的指头往我阴户那边滑,醮了些尿
水、湿湿的,移到我鼻子前面、叫我闻;同时说:“瞧你,怎么吓得流出小便呢!?”
我才感到极度羞惭、撇开全身唯一能动的头,嘶喊着:“不、不!……

  不要啊!“……

  「…恢复理智、慌张无比的追问:“告诉我!什么。手术?……”赶忙拉他
的罩袍衣襟,哀求他告诉我究竟怎么回事!?……那黑人护士,反正我搞不清楚
就把他当成医院的护士,才转身掀开床边挂着的绿色布帘,同时叫我侧过脸看,
……看布帘后面金属抬上摆的是什么东西?……

  「…摆的什么东西?我。还没看清,就吓得声音都喊不出了!……

  「…“天哪!。那是什么!?……”尖叫在喉咙里。“张太太看得清吗?”

             黑人问我、还解释:

  「“要在密封玻璃瓶里,用福尔马淋液泡着,才不致腐烂。”……

  「…我耳朵里已经轰然一声钜响:“是两只手!……我的两只手!!”……

  「…泡在瓶中、绿黄黄的液体里,是一双已被砍下。我的两手啊!!」

  电话听筒传出沉重的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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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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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沙发上的小青(12)

            被截肢后的性行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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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晌之后,才听见电话筒里杨小青的嘶哑声:

  「Dr. ,我,你听得见吧!?」

  「听得见,张太太别急、慢慢讲,喔!」我尽量以和蔼声调安慰她。

  「嗯~!……,你。你知道吗?我就是在这样被惊吓得什么声音都发不出、
完全沉默无声的恐布中,看见自已。其实是回想到,像默片电影里面拍的慢动作
镜头下,被那群长得如刽子手、戴绿口罩的医师,以好多不知名的、动大手术的
精密仪器、化学药剂、和金属工具;几乎不用流出多少血,就将我截了肢的整个
过程。……

  「…而我当时被注射了局部麻醉,只有头部维持清醒、还有知觉;所以还能
隔着半透明的塑料帘幕,从头到尾、模模糊糊看见他们一边截除我的手脚、一边
认真讨论的样子;可是脑中却听得清清楚楚、他们所谈的内容。……

  「…使我因为看到、也听见自已手脚如何被切断、割除的经过,导致毁灭性
精神崩溃,在极度恐惧打击下从此丧失一切脑部功能。……

  「…那,加上我当时清楚明了丈夫一家人,是造成我坎坷命运、和残酷遭遇
的元凶,体会到自己完全无能为力、任由宰割的绝望感。……而我现在居然还能
把这段经过完整控诉出来,可以讲是个奇迹吧!……Dr. ,你说呢?」

  「嗯!的确是!」我表示同意、同时心想到:

  〔杨小青谈得可够深入啊,在精神与心理层面。只是,又好象没啥道理!〕

  于是好奇地问:「那,切割的过程你还记得?。可以讲得更详细些吗?」

  「真要听啊?」她反问。我点头:「嗯!」

  「…好,告诉你好了!……

  「…几个医师刽子手,他们是以强酸注射到我手腕、跟脚踝里;……用先进
的激光雷射刀切开皮肉;然后,不用钢锯、也没使砍切刀斧,而是藉助更精密的
方式、将我所有关结部位的筋条、肉键,血管和神经一一切断;把肕带、软骨也
完全移除;最后才抓住只剩下薄膜还连住的手,从腕关结轻易的一扯、就扯离了
手臂!……截除完两手,缝合皮肉、施以覆药;接着以同样方式一只、一只取下
我的双脚。……

  「…简直是难以置信,而且真的没流多少血耶!。除了主刀医师捧住切下的
手、脚,展示给先生家人检查时,婆婆兴奋得一没拿稳、跌到我被绑住的胸膊上,
溅出几滴鲜红的血沾到我的绿色衣服、也抹在分隔塑料布上;令我惊心动魄好一
阵,同时绝望、难过得泪眼汪汪,不知多久。……

  「…耳中听见婆婆谢完几个医师刽子手,还安慰丈夫说:

  「…“我的儿呀!要知你娘的心永远向着你啊!……费尽好大气力请来几位
从前为她作结扎、缩阴手术的大夫,而且付了最高价钱,才把不知好歹的荡妇手、
脚斩除!……让你受伤的心灵得到安慰;你可要记住、永远记住,更不要忘了今
天只是教训这烂货的第一步,以后得要有更厉害、严明的处置方式才行啊!”

                ……

  「…同时她从塑料布外朝我一瞥、眼神含着冰霜,加上叔婶更在一旁帮腔:
“对、对!现在贱货被砍了手脚,爬不出门,就算爬出门、谅她也跑不远;可是
难保心里照样想她的奸夫,还会叫那群狗男人跑到家里去享受她呢!?……所以
大哥,你得乘早处理掉她那个让张家名声蒙羞的祸源、发臭发烂的骚屄洞,才是
一劳永逸的办法吶~!……

  「…两个恶毒女人的对话,令我再次无比心寒、极度的恐惶重新席卷而来,
歇斯底里摇头狂喊:“不~,不~!不要、不要处理我!……”可是我声音照样
挤在喉咙里面、发不出,终于窒息般昏死过去。」

  〔真不可思议,不可思议极了!〕

  我想到中国人的婆媳、妯娌间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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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杨小青继续描述着:

  「所以,我在绿房间醒来的时候,精神状态已经承受一次恐布的洗礼;才把
截肢手术的残酷过程完全封藏、摒除于意识之外。…但是一看见玻璃瓶中、自己
两只被砍下的手,再度吓破胆、恐惧惊叫都叫不出声音的剎那,却又遭到另一波
精神打击。……

  「…“我的手!我的手呢?……”喊着要抬起两手手臂,却因皮带绑住身体
而举不起。那,那个黑人才走到床边,解开金属环扣的皮带,托着我两肘、扶起
手臂,停在我眼前;……

  「…“不~!!……”我张大嘴、喊不出声音。因为竖立在眼前……

  「…两只没有手的手臂,从肘部到腕关结的皮肉都呈粉粉的白色、绷得紧紧、
像玩具娃娃一样;突然中断的手臂顶端,却是鼓成两颗棒球般大的肿瘤!……
“天哪~!!……”我溅出泪水,终于喊出惨叫。……

  「…“不伤心、张太太不要伤心!……”黑人劝着时,大手掌抚摸我的脸:
“因为手术关系,肿起部分会消的;瞧,前面缝合得还蛮好!……”他叫我曲肘、
自己看。……

  「…我才看见圆形肉球顶端、塑料线缝合的一圈肉棱,和正中央像柳丁凹陷
下去的坑洞。……“……这是什么?这是什么嘛!是怪物,我变成怪物了啊!”

  ……心中吶喊,同时眼泪泊泊娑娑直流、头在枕上直摇。……

  「…黑人一边抹我眼泪、一边说:“张太太,请往好的地方想!因为这末稍
坏死的病毒蔓延很快,所以及早为你截除四肢、才保住性命。这回手术作得相当
成功,只切掉手腕以下,但为了防范未然、还是从膝盖以下截去小腿”……

  「…“什么?。你说什么!?……”我惊魂高喊问他。同时整个人跌入绝望
深渊……“不但砍了我的脚、连腿子都要。切掉!太惨了、太惨了!……”听见
自己哭声迥响在绿色房间里:“呜~、呜~~!为什么、为什么这样残酷?!”

                ……

  「…那,黑人体贴地把捆住我肚子的皮带解开,弯腰托起我…已经没有膝盖
的膝弯、现在变成两条大腿的末端,朝我面前推,一直推到被尿水浸透、不晓得
是医院罩袍还是谁给我穿上的绿色短裙,往前翻落掉到肚子上,而后面的屁股也
暴露了出来!……

  「…弄成像被男人从上面插进去的时候,可以看见自己折曲在胸膛上的两个
膝盖的那种姿势;可是我……已经失去小腿的、不!根本不是膝盖而是像被砍掉
的树桩、两条大腿末端,也变成鼓鼓的、圆圈形状的肉环,中央像只碗一样凹陷
进去的大洞了!……

  「…我眼泪都哭干、摇头嘶声喊着:“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个样子!?”

  痛澈心肺、欲绝地惨呼:“我不要!。都变成怪物了!我不要活了!!”…


  「…“会!。张太太你会活的!”黑人劝着时,抚摸我折翻起大腿的末端:
“不但不是怪物,你仍然是个漂亮的女人,很漂亮的美人儿哩!……”

  「…他粗糙的黑手探到我大腿底下时,我颤抖地喊出:“不、不~!!……

  啊、噢~~!!“……

  「…不知因为害怕、还是兴奋,又流出了好多尿液!……

  「…“没关系、没关系,让我好好照顾你吧!”他一边说,一边拿了条毛巾
为我拭擦肚子跟屁股上的尿液。……

  「…我绝望的心情感到温馨,乖乖用力张开大腿,让他容易擦干净些;同时
曲肘眼望已经变成两个肉球的手腕,想到这时候自己的惨状,只有在医院做事的
男人还能看得出我「漂亮」,其它全世界所有的男人看见,不吓都吓坏了才怪!

                ……

  「…“屁股底下的裙子都湿透了,我就帮你脱了吧!……”他脱裙子的时候,
我还肚子使劲折翻大腿,使屁股抬离床面;臀部落下时,感觉床上的塑料布已被
擦干。“……谢谢、谢谢你!”我一面道谢、激动的眼泪一直流着;……

  「…才羞惭地发现自己底下跟本没穿内裤,赤裸裸的下体各个器官早已被那
黑人一眼看尽;更教我无地自容得要死,是突然看见自己的阴阜在昏暗光下溜白
溜白的,原来他们连我的阴毛都刮得一乾二净、寸草不生了!……

  「…黑人见我弓着颈子猛瞧胯间,就捻亮床顶挂灯、对正我两腿当中照射,
同时说:“……为手术才刮毛的,但是刮干净了,清理起来比较方便些。”……

  我这才看清自己光突突、隆起的肉丘上,一道明显细缝己微微分张、两片肿
肿的阴唇向外撑开,肉缝顶端的阴蒂鼓了出来,不知是刚才尿水、还是因为肉豆
紧紧绷住而闪闪发亮。……

  「…“啊~!!。不、不~!!”黑人的手指瞬间塞进肉缝、我惊叫出声,
慌忙伸手要挡住、或拉开他,才发现自己没有手的腕端肉球跟本挡不住他的进犯,
更别说拉开他的手了!……

  「…我所能做的,只有仰头、闭眼,绝望地流下更多眼泪;无力的两手,不、
两条手臂放弃了抵抗、搁在肚上;任他粗粗的手指玩弄阴户、挑逗肉核。……

  「…心中挂记不知身在何处、生死未卜的尼克?……可怜的情人、奸夫!」

  杨小青一口气讲到这儿,才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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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呢?」我问的时候,听见她喝水声。

  然后才继续道:「…那个黑人就像知道我的心事,一面玩弄我的肉缝、一面
说尼克被打伤、但是并没有死,而且已经出院;说他走以前还特别交代黑人不要
告诉我他离开硅谷会到那儿去;……所以我应该把他忘掉,好好康复痊愈。……

  「…听了之后,我只觉万念俱灰、更不想活下去了。……

  「…黑人低头、舔我脸颊的眼泪,硬胡子刮在皮肤上又痛、又痒;可是玩弄
我阴户的手指愈来愈急促,不断搞出唧唧、吱吱的水声,同时感受强烈刺激袭遍
全身;张口喘气还不到两下,就被他舌头插进嘴里、性交一样的抽送起来。……

  「…我失去了思想能力,含住黑人的大舌头猛烈吮吸。肚子禁不住连连起伏、
臀瓣阵阵肉紧,两膝自动大大分张;虽然没有了小腿,却仍然以为它们还在的感
觉令我兴奋得想朝天猛踢,表达身体里燎原野火般的性欲。……

  「…“呵啊!!。喔~~啊!……”黑人舌头一抽,我就迸出高昂的呼叫。

  手臂急忙抱他颈子、不让离开的时候,感觉腕端肉球跟肉球碰在一起,突然
记起小时候作梦伸手抓糖吃,总是抓了个空、梦醒过来的失落,而异样地失声喊
出:

  「“喔哦~!……我要、我要~嘛!”焦急无比大张开嘴、撑长舌头,希望

           他快快吸住、扯进口中;……

  「…可是他没有,反用满嘴胡须刮我的颈子;在耳边低吼问我要什么?还要
我明白讲给他听;同时整只手指插进我的阴道、迅速抽动。……我脑筋一片空白、
全身内外承受的感官刺激,令我体会两手被截去、丧失宝贵触觉的悲戚。……

  「…“要你。吻、爱抚我。跟你的……”哭着结结巴巴对黑人嘶喊:“手指
戳完我里面、再用。鸡巴……肏……”喊出无耻的骯脏字眼之后,又改口喊成:
“…爱我的。身体……”……

  「…黑人走到床端把三截床板放下置脚的一段,笑着对说我:“没有腿子的
张太太就用不着这么长的床!……”然后抓住我已经自动竖起、微微分张的大腿
端,向外一掰,掰成180 度完全劈开的姿势;拉到我半个屁股悬在床缘外。……

  「…他一面掏出深黑发紫的大肉棍、放在我精光无毛的肉穴洞口上方,顺着
湿透的阴唇肉缝前后磨擦;一面哄我,说他从没见过截了肢的女病人,像我这么
性感、这么有诱惑力。……

  「…我的阴户被磨得唧唧作响,全身像在烈火中焚烧,神智不清的左右摇头
;伸出失去双手的手臂、卡进床边金属横竿里;搭力挺腰、弓起胸膛,直到仰颈
的头支撑在床上;连连嘶喊:“啊~!…受不了、好受不了!!……”同时摇动
以为还能扭甩的屁股。……

  「…黑人捉住我一只小小的乳房,揪扯奶头的刺激令我尖叫、狂呼,但是只
听见他响应:“……嘿嘿、嘿!真好、真性感!”的笑声、和得意洋洋的、充满

               挑逗的话:

  「“张太太、小美人儿,乖乖请我为你服务吧!……叫出美妙的声音给比尔
听听,包准令你舒服个够!…”……

  「…我早就疯了,那管他名叫。比尔还不叫什么?身体在床上腾起、落下;
恬不知耻的高啼:“……请。肏~我!肏死我吧!……我。早就浪死了、也想死
你的大鸡巴了!!”……

  「…那,那比尔,才把好大好大的黑色肉棒用力一捅、捅进我里面!……

  「…狠抽猛插、戳到我喘不过气几乎窒息,高潮突然涌上来,尖呼响澈整个
房间、震憾脑海。……将所遭遇的凄惨命运完全摒除、干干净净忘了自己……

  「…是个失去手、脚,残废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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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小青的描写令我语塞、说不出话。

  「Dr. ,Dr. 强斯顿!你还在听吗?」「嗯,在、在听,张太太!」

  「哦,那就好!。怕你听我噜噜嗦嗦,感觉无聊、睡着了咧!」

  「怎会呢?讲得非常精彩、令我很兴奋!」我据实回答。

  「真的兴奋吗?」杨小青娇声如银铃般追问。

  「嗯~,嗯哼!……」我哼出声音、让她听。也听她笑道:「嘻嘻、嘻!

                ……

  「…你不觉得。恶梦太恐布吗,Dr. ?……」

  「嗯~,也许正因为太恐布,才使人想入非非、反而兴奋哩!」

  「哎哟~!那岂不是很变态吗?」她问。

  我才解释梦里的恐布情景不能就其表面分析,而需从它的象征意指去解读;
由个人成长的文化中找寻所代表的特殊意义,进一步了解梦境和行为的相互因果。
所以,是否变态并非问题所在,真正问题却在人的观念与行为之间,有无难以谐
调的冲突、等等。……

  我一面倒背如流地解说,脑中却映出梦境里截肢后失去手脚的杨小青被黑人
护士奸淫得死去活来、高潮连连的模样;同时紧握自己的阳具、迅速搓弄。

  「啊~ Dr.,你又在讲人家听不懂的话了!……」杨小青娇叹着:「可是却
觉得你声音好好听、好有挑逗性喔~!……害人家忍不住又要性感起来了;……

  就像手脚被砍、失去了触觉,反而会对声音特别敏感,更容易有反应耶!…


  「…喔~Dr. 强斯顿!你就多讲些、对我多弄出点声音嘛!」她嗲求着。

  「呵哦~!」我低吼让她听,又道:

  「可是张太太的声音,却更诱人啊!难道比尔没告诉你?」

  「啊~!绿色房间里,比尔肏. 把我的魂都快肏出来了,喊好大、好大声;
他才变得更凶狠、更用力戳我,还一面问我爱不爱?。喜不喜欢黑人的大鸡巴?

                ……

  「…“爱啊、爱死了!爱死黑人的大鸡巴了!……”我引长颈子、不停高呼
;连何时头端那段床板摇落下去,自己的头已悬空倒垂都不晓得。睁眼只见天地
翻转过来,面前出现另外两根漆黑无比、也是又粗又长的阳具!……

  「…和倒立在我头旁的两个黑人,穿著前面敞开的医院罩袍。他们黑毛茸茸、
鼓胀的肚皮上方,两颗巨大的紫色龟头正在我颊上滑溜溜的厮磨、滚动;……

  「…两人笑哈哈地感谢比尔愿意与他们共享一个中国瓷娃娃,真够大方;说
以后他们三个轮流照顾我吃喝拉撒,为我服务、也享受我,日子就可以过得有趣
多了!……

  「…我想到自己以后要被三个黑人男子轮流享用,羞都快羞死了;可是当我
倒仰着头、张嘴猛喘大气的时候,一根钜棒已经插进口中、迅速直直捅入,塞得
满满、又圆又大的龟头直抵喉咙,令我梗住喘不出声,只能以嘴唇紧紧匝住肉棒

  、挣大鼻孔猛烈呼吸;任它在口里一进一出抽送;直到我眼泪不停往额上倒流、

  痒兮兮的淌进头发里。……

  「…我一根阳具还没吸多久,就被他们托住头、换另一根吸;那,或许已经
习惯、嘴里唾液也多了些,被那只更长的鸡巴,一冲冲过我喉咙、插进食道里,
抽送节奏也更快、更顺利了!……

  「…“嗯、嗯~!!咕噜、咕噜……”我的胸腔、喉咙发出声音,是好难过、
却又兴奋得受不了的感觉。尤其比尔的大鸡巴也一直还没有泄,在我底下肉穴里
吧哒、吧哒狂抽猛捣,插得阴道阵阵发出唧吱、唧吱作响,掏出好多好多淫水,
淋湿了整个屁股。……

  「…所以我说光听见作爱的声音,就足以令我无比疯狂!……

  「…神智不清的让三个黑人把我像一只缺手断脚的玩具娃娃,轮流换洞抽插、
尽情玩弄到天昏地暗;被一股股热烫的白色浓浆洒遍全身、满脸,沾到头发上粘
糊糊的,吸进男人精液强烈的气息,再次陷入连续高潮的波涛,从恶梦变成的淫
梦中醒过来!」

  杨小青将整个经过讲完,才顿顿嘴;接着问:「你说,可怕不可怕!?」

  「嗯,可怕,也性感极了!」我回答她。

  同时急促用力搓揉阳具,直到精液噗吱、噗吱地射向高空,吼着:

  「啊,张太太!……我也喷出来了!」

  「嗯~!都给我,Dr. ,统统射出来、给我……」杨小青高昂娇呼:

  「…啊!!啊~!!太棒、太棒了,好好吃喔!嗯~、嗯!!……」

  在电话听筒里作咽下东西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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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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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请阅:沙发上的小青〔13〕不日刊出朱莞亭翻译、代笔

             初稿:2001-7-16

             完成:2001-8-02

            修订之一:2001-9-22

            修订之二:2002-3-14

            修订之二:2002-6-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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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沙发上的小青(13)

          在老师鸡巴上与音乐作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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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言〕:

 自从今年五月杨小青在我这儿开始作心理分析、九月底我们发生了性关系;

  到现在十二月中下旬,认识超过半年,两人已上过七、八次床。但是对我们
彼此、和个人而言,这性关系却各有不同各意义与定位:

  按杨小青的说法,她仍然是绘画老师尼克的情人,是她的外遇和发展爱情的
对象。而我则是她的医师、及了除医师外也是她的「朋友」,一个很特别、可以

  在床上检视她的心理、和研究性行为的专家朋友;所以我们之间的肉体行为也就

  等同她以前经常到妇科医生费里曼那儿请他检查身体、以保性功能健全的性
交。

  而不同的是:除了研究性的性行为,我还可以为她作床上心理治疗、使她的
精神与情绪处于平衡状态。

  尽管我不完全同意杨小青的说法,但是对她将我们关系如此定位、不涉及与
丈夫、与尼克、或其它男人的感情问题这一点,还相当认可。至少我守住了不跟
自己的病人谈恋爱的大原则。「朋友」当然可以作,而且在今天的社会上,朋友
间的肉体关系也非什么大不了禁忌。只要双方都搞清楚、有明白的共识,并遵守
无误就好了!

  对我来说,少了凌海伦这个总在面谈室沙发上的性伴侣,换成可以四处浪漫
夜游、上床享受男欢女爱的对象,也是个新的转变。虽然杨小青身材不如凌海伦
丰满,但因为思想有深度、感情较复杂,心绪的波动也更强烈易变,反而导致她
床上的表现格外性感,于我极大享受。就不在话下。

  ======================================================================

         日期:公元1999年12月20日(星期一)

              时间:下午5时

           地点:加州南湾库柏蒂诺诊所

              病人:杨小青

  主治心理医师:布鲁士。强斯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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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下为访谈录音的记录稿。诊断书、及治疗计画尚待撰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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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小青今天到我这儿来,穿了件晚礼服式的黑缎连身长裙,外罩黑白直条、
西装剪裁的半长外套,脚踩高跟皮鞋、并且佩戴银光闪闪的首饰及襟上别针,像
赴音乐会、或什么正式晚宴般,令我有些纳闷,因为每星期一的面谈已成惯例,
是我们共进晚餐、浪漫夜游的前奏,通常都在夜游一阵之后,就上旅馆、开房间
作爱,玩到深夜才依依不舍互道晚安。

  所以她今天的一袭穿著与打扮,令我一时困惑不解,帮她脱外套、挂上衣架
时便问为何如此盛装?

  回身对我妩媚一笑,杨小青道:

  「我先生公司开圣诞节酒会啊!难道你忘记,都快过节了呀!因为我先生人
在台湾,主持酒会自然就落到我老板娘身上了嘛!。可是人家没忘记跟你有约,
还是放下酒杯就赶过来的耶!……」

  「啊,对!。几乎都忘了。」又说:「谢谢你,依然如约来访。咦~?可是
怎么没闻到酒味,反而只有迷人的香水味儿呢?」我在她发鬓轻轻一嗅问道。

  「要开车嘛,不能喝,只有晚餐时再补回来啰!」她笑答,人已坐进沙发;
服贴的长裙虽然掩住两腿,却更立体突显诱人的身形、和下身的优美曲线。使我
目不转睛瞧了老半天,眼光才向上移到她不能算丰满、却仍有玲珑凸出的乳峰;
看见它们纤巧顶起裸露肩头、仅以细带吊住的黑缎礼服胸部,便像被磁场吸住般
猛盯着。……

  「嗳,别老眼瞪人家嘛,怪不自在的!」杨小青扭捏摇身轻嗔。

  「啊,对不起!只是你这身打扮,美得让我忍不住要瞧个够。」我说。

  她得意笑了,举臂撂发时,让我瞥见刮掉黑毛的腋下、光溜溜的性感肌肤。

  我好奇想问她为什么平日都不刮腋毛,却为酒会而刮?但没有开口。只听她
说:

  「想瞧个够,晚上上了床再瞧吧!。嘻嘻,你知道吗?我底下还有更特别、
更好看、保证你看了会开心,性欲旺盛的东西。」存心逗我讲的话!

  「好吧、好吧!只有延后满足、耐心等待谜底揭晓了!」我又问:

  「今天张太太想谈什么呢?」

  「嗯,谈~,谈我的另一个外遇,好吗?」她笑裂开嘴、开心似地问。

  “哇塞,还有啊!?你有完没完啊!?”我心想。却微笑点头道:

  「行,只是我得先了解,这是真正发生过的事,还是另一个梦中情景?」

  因为近几个礼拜的面谈,杨小青前前后后叙述了她五、六个性关系的经验;
却不讲清楚究竟是真正的事件、还是她杜撰的幻想?说得煞有其事、活神活现,

  使我信以为真;结果她讲完、我正要引导她作分析之前才嘻嘻笑道:

  “分析不用作了,那些都是我的幻想啦~!!”令我啼笑皆非。

  所以今天杨小青又主动要讲故事前,我要求她先声明是虚、是实。以免混肴
真、幻,造成解读与分析上的困扰。

  「当然是真的,人家不会骗你啦~!他是我的钢琴老师,名叫里奥……」

  「李敖?。李敖不是一个台湾的作家、闻人吗?」我反问,因为当年在台湾
学中文的时候就听过他;而且一直记得这个独特的中文名字。

  「哎~,这个里奥当然不是李敖嘛!里奥。洛卡斯,他全名是巴西人的名字
……哎呀~,你好扯喔,都不想跟你讲了啦!」娇惯地摇身嗔着时,杨小青仍然
挂满微笑,让我知道她就是这么个调调儿。

  「不是李敖也没关系,巴西人,大概也特有异国情调吧!?」我问。

  「嘻嘻,那还用说吗!?」杨小青笑开了答。

  她仰倚沙发背上,两只藕臂抬起、托住脑后,满面春意盎然地嗲声道:

  「我谈他,其实还有另外一个原因,Dr. 强斯顿,你想知道吗?」

  「什么原因?」眼睛又盯住杨小青光溜溜无毛的腋下。

  「因为他是第一个刮掉我腋毛的男人!……」

  “哈、我早该猜中的!”〔我心想。〕

  「…第一次见到他,是在一个现代舞的表演、他作伴奏音乐演出的场合。我
跟女友郑淑雅去看表演,散会以后在酒会上聊天、认识了他;他是个职业钢琴师,
作演出也教钢琴。而正好我原来的钢琴女老师出国表演、停止授课,我不得不另
外找老师,听了他的演奏非常欣赏,于是马上讲好跟他学琴,第二天就到他在住
处教课的家里。……

  「…因为那天恰巧碰上加州难得的雨天,我初次去,停好车子、撑伞按门铃
都很生疏,几步路就淋到了点雨;里奥招呼我进去之后,立刻拿干毛巾给我擦雨,
还冲了杯热荼我喝。我递还毛巾、谢谢他的时候,觉得他两眼盯着我无袖薄衫的
腋间猛瞧,瞧得我好不自在,后来才发现自己露出臂膀外、几根黑黑、长长的腋
毛,更害臊得要死,羞红脸颊、头都不敢抬。……

  「…他说我们别急着弹琴,可以先谈一谈、同时听听难得的雨声。于是拉开
落地玻璃门,让打在院子里树叶花丛的雨声传入室内。我心里才安定下来、感觉
十分暇意,跟他谈些我学琴的程度及喜爱的音乐类别,包括古典和浪漫作曲家的
作品风格,也谈论近代古典乐、和所谓的现代音乐。……

  「…他兴致勃勃提到现代音乐与舞蹈的密切关连,我才恍然悟出难怪他会为
现代舞演出作现场伴奏。……不知不觉对他产生好感,甚至认为自己也该练习些
当代、现代作曲家的音乐。……

  「…那,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就主动讲头天晚上看的现代舞表演,说我虽然
不怎么懂,却非常喜欢现代舞的感觉,尤其它表现舞者的身体、动律,都好直接、
也好澈底。……

  「…“对,这就是为什么现代舞给人的感受总是格外强烈的原因!”里奥说
的时候,挥动两臂、双手像凭空抓住东西似的握起来,感觉好有力;我跟着点头
说:“所以他们舞者也都穿好紧好紧的衣服、或根本裸露出身体,让人一看就好
有反应,对不对?”……

  「…“对,你有没有注意?不分男女舞者腋毛都刮得干干净净?像裸体裸得
还不够澈底,非要将身上所有的毛都剃光不可似的?……”里奥一问,我脑子才
轰然作响,搞明白他起先为什么在我手臂腋间盯着瞧的原因。……

  「…立刻喉干舌燥,回答不出声音,同时心里发毛、觉得非常羞耻。」

  一口气讲到这儿,杨小青才停下嘴、舔舔唇问我:

  「Dr. ,你现在知道原因了吧?」

  「原来如此!」我点头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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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了,Dr. 强斯顿,我想问个问题。」她说。

  「什么问题?」我反问,见她暧昧一笑道:

  「你觉得有毛的比较性感,还是没毛、或刮掉以后的,比较性感?」

  「得看情形吧!有人喜欢毛多,也有偏爱无毛的,因人而异;为什么问?」

  「哎呀~,人家问你、没问别人,告诉我你喜欢那种嘛!」嗔着要求。

  「我啊,喜欢~阴毛多的女人。可是腋毛剃掉了却也很性感。」

  我据实回答,但是看见杨小青今天无毛的腋下确实相当性感,便加了那句。

  而杨小青也就裂嘴、娇媚一笑撅唇反问:「真的?……没骗我!?」

  「当然真的!难道忘了我每次舔你的时候,手都在又浓又密的阴毛里乱抓?

  还把它舔得湿答答、东倒西歪粘在你性感的肉上吗?」我加强她的记忆。

  「嗯~对,你总是这样子搞我,我信你……」她点点头,然后娇声又道:

  「…那,里奥也是这样子,每次玩的时候,都好喜欢舔我的底下。……喔!

  都忘了提我是怎么跟他开始的,Dr. ,想听我讲那个经过吗?」

  「张太太请讲。」我手执笔记本、将座椅滑到沙发旁。

  杨小青自动侧身横躺沙发上,同时拉小软垫、垫在颈后,瞟我一眼才道:

  「其实,因为第一次到他那儿学琴,当然什么也没作;但是光在那儿听雨、
谈现代音乐和舞蹈,讨论艺术的澈底表现,就已经使我对他产生了迷惑、也暗地
希望跟里奥学琴会变成一件非常刺激的事。……

  「…尽管那天没作什么,只弹了两首我练习过的曲子,让他评估一下程度;
他也当场示范奏一曲自己的作品,并约定以后我每个星期到他那儿上两小时课,
平日在家每天至少练一个钟头琴。」杨小青顿嘴时,我插了进去:

  「嗯,至少~你真的跟他学了点琴!」我说。

  「对呀、对呀!那时候。我还羞得要命,那里敢放肆、主动引诱男人?……

  加上自己的腋毛才刚被他瞪眼瞧过,都尴尬死了,就身体好僵硬的结束初次
见面,冒雨赶回家。……

  「…那,后来开始正式学琴的头几回,我都穿有袖子的衣服、绝对不让里奥
看见我腋毛露出来。……也真的很专心跟他学习,练了一些晚期的箫邦、格那多,
和名叫斯贵尔亚滨作的曲子;可算真的很有成就喔!」杨小青露出得意笑容。

  「嗯,我也蛮喜欢这几位作曲家的作品!」我点头道。

  「啊,你也喜欢!?」她侧头兴奋地问,我则点头响应、听她继续述说:

  「我本来也不是要跟你讨论音乐的,只因为格那多、和斯贵尔亚滨的曲子都
好难弹、但是又好好听,才不得不提。……

  「…加上正是因为斯贵尔亚滨那首左手双弹曲、和第五奏呜曲特别难,里奥
见我老弹不好,就更积极指导;坐我旁边搬我的手指、拉我手臂,甚至握住我的
手腕,好用力、好兴奋的一面唱,一面帮我敲琴键;……

  「…造成一种好强烈的身体接触,让我为了学琴紧张而心急,同时也因为他
的热情、对那首曲子的热情,和控制我身体进入音乐的努力而莫名兴奋。整个人
都可以感觉他散发热能,被他急促呼息喷出的热气扫在颈子上;几乎都产生性的
亢奋了!……

  「…为这两首曲子,我到里奥家练习了将近整整一个月;每次都因为跟他的
强烈身体接触,变得性感万分。……最后总算弹得比较象样了点,也终于听见他
不时的夸奖;就花下更多时间在家专心练琴,边练、边想他指导我的时候,我们
身体接触的感觉,和下一堂课他又会怎么碰触我的肉体。……

  「…那,因为曲子好多地方的旋律跟节奏都非常激烈、几乎疯狂,他要我弹
到那些段落时,整个人的身体都要投入,颤动、摇曳,才能带出曲中感情;所以
我拚命练那几个段落,练到手臂发酸、指头痛得要命,脊椎不断曲伸、弯腰到累,
肚子收、挺,腿子用力,弹得连屁股都好专心、在琴凳上腾起、落下;……

  「…简直像作激烈运动一样,练到全身流汗、衣服湿答答的粘在肉上,尤其
腋下和两腿之间,被衣袖、三角裤贴住的皮肤发痒难熬死了!……但整个心神却
沉醉在音乐旋律里,投入斯贵尔亚滨的感情中,激动得难以抑制。」

  杨小青稍停片刻时,我想到艺术家的激情。不自觉拉住她一手、轻轻抚摸。

  见她睁开黑亮眸子,深深瞧入我眼中,欲言又止。

  半晌才问:「还要继续听吗,Dr. ?」

  「嗯,张太太,我几乎听见你弹的这两首曲子了!」我捏她的手说。

  「……!」杨小青眼中带笑。

  「那,上这堂课的头天晚上,里奥打了个电话给我,要我在所谓“验收”课
时,穿一件无袖、比较轻薄的衣服;说那样子可以舒服些。……

  「…这天晚上,为明天的钢琴课我已经很兴奋了,再听他特别交代,就更是
想入非非的好久好久睡不着觉。……直到第二天快到中午才醒来,却眼看见窗外
下着雨,跟第一次到里奥家时那么大的雨。……

  「…可我还是依他交代,穿了件细肩带露背的无袖长裙,薄薄的黑纱质料,
像演奏会上表演者穿的那种样子。……当然里面还是戴上黑色奶罩,底下着黑色
衬裙、跟很薄很薄的裤袜;那,为不使腿子当中被汗水湿透,也方便上厕所不用
脱掉太多,我把最能吸汗的黑色棉质三角裤穿在裤袜外面;而那条裤袜,也就是
……」

  我及时打手势制止杨小青:「就是你现在穿的这种开裆裤袜,对吧?」

  「嘻嘻,Dr. 强斯顿真聪明!。晚上你就可以看见了!」她笑开嘴回答。

  「…不过现在,我得讲冒雨赴钢琴老师的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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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停了车、打伞快步,正要按门铃的时候,听见屋里传出左手双琴曲的
声音,知道里奥正在弹他那一部分,就等在门外面听,听到几乎感动得流下眼泪
;擦干了才敢按门铃。……

  「…里奥开门时,头发乱乱的,可是眼睛好蓝好蓝、深深朝我望;接下伞、
引我进去,又给了我一条毛巾让我擦雨。那,我擦雨的时候,都觉得还在擦眼泪
;也不知道为什么,好象自已是个恋爱中的女人,在情人面前只有激动的心情!

                ……

  「…可是里奥他,他真的就是那么令我心动。他不是那种英俊型的男人,但
非常有个性;年龄跟我差不多,看起来虽然比我小,眉宇间却透出深璲气质,像
压抑在无底深潭下,火般的热情正待升起、爆发。……

  「…从我坐上琴凳,开始暖和指、臂,到他调整好录音带,准备我弹左手双
琴曲时播放他弹的部分与我合奏时,他的眼睛都一直瞧我。……

  「…我的心噗通、噗通跳,因为这首双琴曲、两只左手的双琴曲,一只我的、
一只是里奥的,合奏成的曲子不仅是老师带着学生的演奏,更是两个部分彼此

             间浪漫的交溶;……

  「…从抑扬优美如仙境的旋律,传递深似大海的情怀,更是使我刻骨感动的
主要原因。我在家练过不知多少遍,都没有此刻来得焦虑、兴奋共织胸口;仿佛
就要在爱人面前袒露对他的爱似的!……

  「…窗外的雨下成了白茫茫一片。我听见录音带播出里奥所弹的那一部分,
投入整个心神,开始在琴键上游走……涌出如水的音符、旋律。……

  「…有如跟随恋人起舞般,与他合奏,摇曳身躯、荡漾,摇曳、荡漾~……

  沉入深深的潭底,探求火源。……

  「…里奥站在我的身后,轻轻唤着:“沉入,沉入它!与他作爱!”我早就
把心掏出来交给他!……我已经是他的,与他交缠在一起、作爱的水蛇了!……

  「…我在琴凳上摇弯背脊,忽挺、忽弓;我的臀部在木凳儿板上左右、左右
磨辗,不时抬离凳面,然后落下、磨呀磨的。屁股沟一会儿撑开、一会儿并拢,
挤压在一起。……我两条大腿时分、时合,在琴蹅上踮、踩、徘徊,如行云、如

               奔跑;……

  「“像现代舞的舞者,与他作爱。。与音乐作爱吧!”里奥在我耳边轻唤。

  我眼睛都快闭上了,但我不得不看琴键,否则会弹错。“不!妳知道的,不
用瞧你也会作爱的!”里奥双手抚着我的肩头,温暖如熨、呵护着我爱人的手!
……

  「…我终于闭上眼睛。几乎觉得被爱人吻了住,在他炽热嘴唇的灼烧下熔化,
要被他搂入怀中的欲望溢满心嵌;不自觉仰起头时,听见里奥沉浊的呼息声;

                ……

  「…而禁不住嘶声喊出:“Oh~!Hold me ,Make love to me !Please!”

  同时感觉里奥的双手由我肩头落到胸前,揉在我顶着奶罩挺出的小乳房上;
轻柔无比他旋按、抚摸。……

  「…“啊~!…Yes ~!”我只叹了一声,手指在琴键上与他的琴声作爱。

  由于是左手单弹曲,空出的右手抚在里奥揉弄我乳房的手背上,感觉它毛茸
茸的,好性感,紧紧抓住它不放;像曲中恋人的肢体,再也分不开了。……

  「…里奥整个身体贴在我的背后,我向左倾、他跟着倾,我向右弯、他跟着
弯,有如一对比目鱼并游水中……而它的男性性器官深深插入我女性的洞穴里!

  当然不像真正交尾的鱼一样,而是感觉他坚硬的阳具紧贴在我背后滚动、磨
辗。

  害我一边弹钢琴、一边两腿间湿润起来!……

  「…到了曲子快完的时候,里奥的手已经撩起我的长裙,拨开三角裤胯、将
手指插在我湿淋淋的阴户里迅速抽送了!……

  「…“啊、啊~!。啊、宝贝!……”我闭住眼睛嘶喊,屁股一直随着音乐
磨辗、蠕动。但左手仍在琴键上弹出爱的音符,雨中作爱的阵阵涟漪。……

  「…“好极了,美极了!”里奥夸赞我弹得好,还是作爱作得好?。我已经
无法分辨;只喃喃呓着:“你也好好,好~好喔!……”同时感觉他一手好用力
捏我的奶子、隔着胸罩掐弄乳头。……

  「…我屁股一弹、一弹的,腾起、坐下,腾起、坐下,像套在男人鸡巴上面,
荡妇一样的女人。与情夫作爱、作爱,忘了羞耻,只感觉像浩翰大海般的爱情汹
涌。……

  「…“啊~!。啊、啊、啊~!……”弹到曲子终了前,如悬吊在宇宙无尽
苍穹里的结尾音符时,我已经在钢琴凳上抖出、扭出了被里奥手指带来的高潮!

                ……

  「…“啊!。啊~~啊!!……”我像一条垂死的鱼、一只飞不动的小鸟,
挂在他手臂上,叹息、轻喘。」

  讲完后的沉默,溢满小小的面谈室。

  沙发上的杨小青,并拢伸直比例修长的双腿,高跟鞋未脱的两足交叉,脚背
互相贴在一起、脚尖向前撑指而成的姿势优雅极了。配着长裙撩到肚上;暴露出
黑色缕空花薄薄的裤袜,和外罩带有蕾丝边黑色棉质、已经湿得发亮的三角裤。

  而三角裤下,正是那种中间没有胯裆、呈现她诱人私处裤袜的一个大窟窿!

  “原来如此,我果然没猜错!”〔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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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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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沙发上的小青(13)

           在老师鸡巴上与音乐作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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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裙撩起、卷至腰际的杨小青,艳丽尽陈眼中;……

  美得没话讲。我一言不发,放开握她很久的手、顺藕臂移至肩头抚摸嫩滑如
凝脂的肌肤,轻轻抓捏瘦嶙的肩胛、锁骨,直到游向耳畔粉颈边;使她不由自主
陷入搔痒而颤抖,猛烈吸气、企图压抑感官刺激;但也正因如此,她难耐地两膝
相磳、大腿互磨,牵引腰肢款款蠕动、圆臀在沙发上团团旋扭起来。

  「哎哟啊~,痒死人了!。痒得故事都没办法讲了!」边扭、边嗲声诉道。

  「怎么,要重一点揉吗?」我问她。

  「Yeh ~,大力点!才不会。搔痒……」杨小青撅唇、媚眼响应我,又说:

  「…像平常帮我按摩那样子揉,否则我无法专注;……要逗我的话,等晚上
上了床。再让你逗个够吧!」

  「好吧,想不到张太太还蛮吊人胃口啊!」我调侃她,手却用了些劲、揉她
颈子、抓捏连往锁骨的筋;使她半眯两眼、哼出悦耳的享受呻吟,腰、臀在沙发
上曳扭、磨磳。……

  「…啊~,好舒服!……美极了!就凭这么会按摩的手,每个找你作分析的
女人,就是付多少钱也值回票价哩!」讲得嘴唇还歪歪笑。

  “嘿!一面享受,居然一面反过来调侃我?!”

  我微微惊讶,却没出声;将手游到杨小青细吊带露肩礼服胸前、围挂于粉头
肌肤的镶钻石白金项链上把玩、触摸片刻,继之由礼服的平襟探进她胸口;隔着
蕾丝乳罩,开始捏挤亳不突出、却小巧可人的隆起。同时问:

  「张太太找巴西音乐老师学琴,必定也值回了票价吧!?」

  「嘻嘻,何止值回,双倍还本都足足有余!……」笑得颇得意;但补充道:

  「不过 Dr.,这已经是好几年前的事了,你可别吃醋啊!」如此交代我。

  「当然不会,请放心~」我心血来潮、以中文答时,掐弄她挺立的乳头。

  「噢~呜!……」呶起嘴唇、翻开媚眼瞟我一笑也以中文应道:

  「…掐、你掐得恰。恰。到好处啊!……」纤腰像水蛇款扭得、屁股如游鱼
晃动,还轻出哼恰恰舞的曲调:「…恰、恰、恰!你说的什么话?恰、恰、恰!

  我不懂你的话!……」

  突感乐趣横生,我也和着哼起:「你的话,分不出真和假;。恰、恰、恰!

  总觉得太肉麻!……」手指配合老掉大牙的古巴舞曲节拍,掐呀掐的;……

  直到两人禁不住一齐哈哈大笑,才暂时停下「按摩」;让杨小青喘口气。

  好继续讲她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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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Dr. 你知道吗?」她先问。

  我反问:「知道什么?」

  「我说~,音乐真是一件无比性感的东西!」「为什么?」

  「因为它,它就跟人的心、人的身体一样,充满激情,旋律和节拍;不管是
歌唱还是演奏乐器,也跟人的身体器官和心中哀喜悲欢紧紧相连。……再加上,
作曲家跟演奏、演唱者感情交溶,灵魂与肉体结而为一,就更有如作爱般美妙的
感觉了,你说对不对,Dr. 强斯顿?」

  「嗯,张太太讲得很有道理,也蛮玄奥!」我说。

  杨小青嘻嘻笑道:「不是我,是里奥讲的啦!是那天,我弹完左手双奏曲、
他也把我弹出了高潮以后,搂抱我躺到钢琴旁边软沙发上时,在耳边对我说的。

  ……一面讲、他还一面舔我的耳垂,令我发痒、吃吃笑个不停;觉得好开心、
也好温暖。……

  「…就不知不觉也紧紧抱住他,摸他卷卷、长长的棕色头发,喃喃呓着说:
“我好爱、好爱你懂那么多音乐,又好懂作爱喔~!”仰头闭上眼睛等他吻我。

  同时听见雨愈来愈大、打在落地玻璃窗上的声音。……

  「…那里奥吻我的时候,舌头伸进我嘴里连连抽插,我立刻沉醉得昏淘淘、
狠命含住他舌头热烈吮吸,吸到脸颊发酸了都还不肯停;心想如果舌头换成是他
鸡巴的话,一定会使我变得更疯狂、更性欲旺盛的要他干脆在沙发上。就把我给
干了!」

  杨小青顿嘴、舔湿薄唇。我乘机问:

  「我打个岔行吗?。按照你说跟钢琴老师作爱是真实、又是好几年前的事。

  而你表现得如此饥渴,是与男友交往中,还是男友之间过渡时期发生的呢?」

  想从杨小青的爱情发展史中找寻解答,以便了解、并定位她与里奥老师间的
感情。尽管是多年前的事,但却可由她“心路历程”之中,一窥行为的模式。

  「…哦,你问这个?!……我想想噢!。嗯~那是我~还跟方仁凯好的时候,
不对,是好过以后,两人感情关系不知怎么搞的变成。有点变质;而见面见得愈
来愈少的时候发生的。……哎,其实现在也记不太清楚了!……

  「嗳,Dr. 强斯顿,别打破沙锅问到底,好吗?。问得人家很扫兴哩!」

  「哦,好!算了,不提也罢。」我放弃。

  「就是嘛,人家兴致才刚上来,问这个多无聊!」轻轻嗔了嗔。

  「是、是蛮无聊。」我同意道;继续揉她的乳房。

  「这还差不多!……嗯~,再玩玩、不,继续按摩我的奶……嗯~,好!」

  杨小青恢复闭眼享受时,我开始隔着她的蕾丝胸罩、轻扯两粒乳头,以手指
钳住缓缓揪、捏。才见到她终于放松交夹的两腿、微向外分,露出黑色三角裤的
胯间……见她移动一只藕臂下伸、犹豫片刻之后抚到自已阴阜,纤指探入腿间、
轻轻搓揉的动作。

  听她长叹一声:「嗯~!!……」径自道着:「…只知道那时,我全身又像
火一样燃烧起来,刚刚第一次的高潮还没退完,马上再度亢进,两腿自动打开;
那里奥趴在我身上,从嘴巴舔到颈子、吻我肩头,然后一直往下退、衣服不帮我
脱,撩起长裙就把湿透的三角裤迅速剥掉,拨开我两条腿子,使我穿著中央一个
大洞无裆裤袜的整个下体大大张开、亳无遮掩呈在他眼前。……

  「…然后,然后什么话都没讲,头埋到我腿子当中、伸出舌头舔我的洞洞;
剎那间令我神魂颠倒、连续嘶喊:“天哪,天哪~!我的上帝啊!……”在沙发
上像只被扔到沙滩的鱼,拚命翻腾、颤抖,抖个不停;嘴巴张得圆圆的,一直喘

           、一直喔、喔、乱叫;……

  「…同时感觉他两手在我衣服外面捏住双乳,阵阵揉、挤;舌头在我底下,
那颗绷大肿胀、硬挺凸出的肉豆豆上,好快好快的挑拨,害我像关不住的水龙头
一样,里面液汁一直往外流、滴不停,醮满大腿内侧又湿又粘;还有更多的淫水
朝屁股后面淌了下去!……

  「…幸好里奥吃我,嘴巴贴我肉上、什么话都没讲,也没问任何问题;否则
以我那时害羞胆小的程度,一定羞都羞死、没脸见人死了!……还好我只需闭住
眼睛、哼哼啊啊的呜咽、呼喊不停,享受那种美妙如仙的刺激就好了。……屁股
在软垫上磨呀磨的直摇、直扭;两手死死巴住沙发靠背和扶手不放,全身上下、
上下不断腾甩,没多久就丢出二度高潮、咿咿呀呀叫个没完。……

  「…高潮过了才满面通红、手遮住脸不敢望里奥一眼;。羞死了!」

  「嘿嘿,张太太当年真那么害臊呀?真看不出!」我插嘴道。

  杨小青翻我一个白眼:「你嘲笑人家,坏死了~!……」嗔完后,接着说:
「…人家害臊归害臊,可是被里奥舔出高潮,感觉与他突然亲密许多,也就不顾
羞耻、主动偎进他怀里,大胆伸手到他裤子那边、抚摸肿鼓鼓的大包东西;听他
在我耳边先问、然后命令道:“会拉拉炼吧?。把我的家伙掏出来!……”立刻
红着脸点头、乖乖听命照办,请出里奥好大好大一根的阳具。……

  「…他那根肉棒不算顶长,可是特别肥大,挺得好粗、好壮的样子,我看了
剎时又爱又怕地手握住它。……“天哪!……”心想:“这么肥肥的肉茎,等下
塞在我里面抽插的时候,岂不要连气都透不过、被它活活撑死掉吗!”……而且
它像根火里烧红的铁棍,触手烫得要命,上面还缠绕着弯弯扭扭鼓起来的血管,
令我惧怕、同时兴奋得要命,两眼瞪住它猛瞧,几乎忘了下一步该作什么。……

  「…这才听见里奥得意洋洋笑着问:“喜欢吗?。知道该怎么作了吧?!”

  他边讲一边拂开我的头发、揪在手中,然后拖我的头凑到阳具旁。……我知
道他意思要我吃,就依顺地挪身到他分开的腿间,跪在地毯上、为他吸鸡巴了。」

  杨小青抿嘴、舔唇时,媚眼瞟了我一下。

  我注视诱人的薄唇,想象她含着肥肥肉茎的模样。……

  但没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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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杨小青半眯眼、哼出婉转娇声。

  不知是因为享受我按摩她的乳房,还是享受回忆中里奥的肥肠?但我保持着
沉默,继续聆听她描述的绮丽景象。见她纤指仍在胯间缓缓搓擦的动作,和开裆
裤袜下、小腹优美曲线不规则的起伏。

  「…我因为急切想要讨好里奥,报答他给我的两次美妙高潮,吃鸡巴的时候
就好卖力、拚命展现从前任男友那儿学会的口腔技术,先把肥肥肉茎舔成尽湿,
然后嘴巴才套上龟头、吮得吱吱作响;等到渐渐适应阳具粗粗的直径,我整个嘴
大大张开可以完全匝住肉杆,才缓缓一吋、一吋吞进口中,还用舌头紧紧缠绕它

              滚、舔;……

  「…那,里奥发出享受的低吼,开始振腰往上挺、同时压我的头,让粗壮的
阳具全根倒插进我嘴里、形状尖尖的龟头触击到喉咙口,使我忍不住颤抖、呜咽

               闷哼;……

  「…那,里奥才夸我吃鸡巴的技术不错,说我套在阳具上的嘴唇长得很美、
很诱惑人。我眼睛翻上去,看见他的脸、跟他好象极舒服的表情;心里不知怎的,
产生出莫名感动,就更拚命吞他的肉棒,同时不由自主旋转屁股,以身体表现我
多么疯狂。」

  沙发上,杨小青一面讲述、一面自慰的手动得愈来愈快。

  「…那,我愈吸愈疯狂、喉咙里的哼声愈来愈激烈;里奥也连连喘息,说他
非常欣赏我哼出时高、时低的声音,讲我是个蛮有音乐细胞的女人。……

  「…他更特别提到。现代舞表演会我们初认识的那天晚上,他就判断我很有
天赋,所以愿意教我弹琴。……那我喉咙被形状尖尖的龟头连连碰撞、都快哽住
了;听他讲我有什么天赋,根本搞不清是指我弹钢琴、还是为男人口交的技术?

  ……只觉心中感动得要死,想到那么有才华的音乐家,竟对我第一眼就有好
印象,而几乎流下眼泪。……

  「…想吐出鸡巴告诉里奥我心里的感觉,可是他紧紧揪住我头发、压我头的
手一直不放松;我口中被那么粗的东西塞得满满、根本无法动弹,只能猛喘鼻息、
透不过气般的全身直抖,同时喉咙里也哼得更高、更急;……

  「…他才扯住我的头发使我朝上仰望,说我哼得像唱歌剧一样、非常好听。

  被他一夸奖,我就滚滚流出了眼泪;……还深深望着他、用力一直点头,像
表示

             什么感情似的;……

  「…Dr. ,你知道我。就是这样子吸男人鸡巴的时候,才最容易感动耶!」

  杨小青附加的这句话,深深刺激我。使我裤子底下阳具硬胀得难受。只好以
一手在裤头捂住它,缓缓按揉。

  「喂,Dr. ~,你。手不要离开人家的奶奶嘛!」杨小青娇喊。

  我只好放弃揉弄自己裤头,手伸回她的胸膊、在小小乳房上「按摩」;唉!

  谁让我们是为女病人服务的心理医师呢?……她们要畅快一时,却教你忍受
亢奋起来、又不能解放的煎熬。……于是心想:等着瞧吧,今晚上了床,不把你
弄到乖乖供我澈底爽快个够,我就不姓强!

  「喂,张太太,吸鸡巴吸完了吗?」

  「什么, Dr.强斯顿?。你问什么?」从享受中醒过来般,杨小青反问。

  我才告诉她,精彩的叙述只讲到为里奥口交。接着问:「然后,下文呢?」

  「下文?…啊~,下文呀!?……」她还装佯,吊我胃口似的停住嘴、主动
撑起身,脸挂上谄媚样子对我撒娇、耍赖状道:「…下文不讲了,好不好?」

  「为什么不讲?」我微微感觉愠怒,但仍然沉着气、和悦询问。

  「因为想早点吃晚餐、多留些时间、跟你。多玩玩呀!」杨小青裂嘴笑道。

  说她已经订了家豪华饭店的房间,预备好好吃一顿大餐,然后与我上床痛痛
快快玩个够,作为庆祝圣诞的节目。还说跟钢琴老师的故事下文,上了床再继续
补述也不算迟。……

  「好吗,亲爱的 Dr.?」嗲声问时,小手捏了捏我裤头,像问它似的。

  「好吧,好吧!」我帮她拂下衣衫、收拾办公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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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豪华饭店吃提前庆祝的耶诞餐时,杨小青兴致勃勃地讲她从钢琴老师那儿
学到的心得与教诲。说由于里奥是音乐造诣很高的演奏家,教弹琴、同时也调教
她更深入地领会音乐。……使她感觉与音乐溶为一体,几乎整个人都变成了传递
音乐的乐器,投入作品灵魂之中,和作曲家的感情互相交织一起,产生比恋人间
作爱还要更深刻、更强烈的迥响。……

  杨小青边吃、边讲的时候,嘴角泛出白沫。可见心神己投入此情此景中之。

  唯一的美中不足,是餐厅里播放的圣诞节音乐,和我们谈话内容颇不相衬,
甚至对比得有点儿滑稽。

  好在并非正式的圣诞夜大餐,我们畅饮白酒、大饕海鲜时,彼此注视狼狈中
带着性感的吃相,也不知不觉兴奋起来;以充满挑逗的言辞作调情的前奏。终至
急迫而匆忙搁下餐巾、相搂着乘电梯登上饭店顶楼房间。……

  迅速紧紧拥抱、热烈接吻,展开今晚省去了夜游、却仍然浪漫的床上节目。

  任激情荡漾、肉欲横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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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了床的杨小青,她……

  今晚果然不同凡响,妩媚诱人的神韵丰采,在露肩的黑色礼服长裙、及银光
闪烁的首饰衬托下,显出无比高贵、优雅的气质。但是脸上写满的渴望表情、和
近乎淫浪、迫切不堪的身体行动,却更深深刺激着我,令我立刻血脉贲张。……

  迅速推她倒入大床、扑到她纤小的娇躯上,强吻般封住薄唇、舌头插进口中,
任她紧闭着眼睛、热烈吮吸;抓她两腕,将手臂拉伸至床头、压在枕上,然后从
洁白如雪的臂膀舔到腋窝、舔湿光滑无毛的腋下。……

  杨小青迸出搔痒难耐的尖叫,挣扎侧身、将床旁音响扭开;播出古典乐般、
却实际上是轻音乐的钢琴曲。然后叫我揉遍她全身上上下下,吻她、吻遍每一处
肌肤,每一个洞穴。

  我依言照办,撩起黑色礼服的长裙、衬裙,裹到腰肚上,欣赏一阵已被淫液
浸透三角裤的胯下,将它迅速剥除,剩下裤袜中央的窟窿大洞呈现沾着滴滴露液
花朵般的阴户。……以手指细细挑逗、把玩,当它更滑润不堪时,便像钢琴老师
一样,舔吻杨小青的下体私处,直到她亢奋无比,两腿大大分开,纤躯剧烈腾起、
落下,高声啼喊出今晚第一度高潮。

  之后,我叫她像含钢琴老师鸡巴一样,也跪在面前地毯上吮吸、深喉阳具。

  笑逐颜开的杨小青乖乖照作,手肘夹住盘缠腰际的礼服裙,光着开裆裤袜露
出的屁股与私处、蹲了下去;一双玉手捧握肉棒,仰头伸出丁香小舌舔弄茎顶鼓
胀如李子般大的龟头;同时黑亮晶莹的眸子淫兮兮的朝我瞟望,像诉说什么似的。

  我想到她在里奥面前也是这幅模样,就如法泡制,撩起她垂瀑般的一头黑发、
揪握在手中,对她笑道:「来,张太太!。使出你口交绝活的功夫,让我享受享
受一阵美妙的巧嘴吧!……」

  「哎哟~!Dr. 强斯顿,讲得跟个大男人似的,真教人家不得不从咧!」

  杨小青妖媚应道,随即张开诱人的嘴唇、含住龟头,喉咙里哼出抑扬细声:
「嗯~~,嗯!!……」灵活巧舌绕在龟头上直打转儿。然后,吐出阳具娇喘时,
还特别强调起先所讲:“就是要这样子吸男人鸡巴,才最容易感动!”的话。

  「…好极了,就让我瞧瞧张太太深受感动的模样吧!」

  说时,握住杨小青的头发往阳具上按,欣赏她撅翘起薄唇、蹙紧眉心、吞下

  肉茎;充分享受了一阵如饥似渴的中年美妇、殷切深喉的口交特技;直到我迸出

  兴奋吼声,扯住揪乱的头发、将她脸蛋从胀得更粗、更长的肉棒拔起,瞧见
艳丽如花的面颊沾湿感动的泪痕,才心疼地为她抹泪。……

  如此,才没让她吸出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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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按照杨小青讲的作爱方式;……

  像钢琴老师一样,坐在梳妆台前的软凳上,让她撩起长裙、扶在腰际,面向
镜子、背对着我跨骑挺立的阳具上方。从镜中妖媚无比地娇唤:

  「喔~宝贝!这样子,从后面。就像我是一架钢琴,把我爱出音乐来吧!」

  原来如此!…正想着时,杨小青已经扶住我的肉棒、描准阴穴,两腿半分、
弯膝套坐下去。……温暖、润滑的肉道紧紧裹上肉茎,一吋吋缓缓地包住,慢慢
坠落,直到尽根含入!

  「嗯~!!……」我端着她的柳腰,低吟。

  「啊、啊!……啊~~!。宝贝!……」她引颈、仰头高呼,纤躯颤抖。

  直到整个屁股坐实在我腿上,摇晃娇小的身子、甩乱一头散落的黑发。雪白
的丰臀旋扭、打转。……「啊~,宝贝~啊!。真是太美、太美妙了!!……」

  像高唱一首赞颂的咏叹调,溢出音乐般的娇声啼唤。令我剎那间体会到杨小
青的身体就如一件灵巧乐器,需要演奏家用心弹奏,才能发出美妙旋律、表达动
人的情感。

  侧头由镜中看见她痴狂、迷醉的表情,脸上挂满爱、欲的渴求!看见她两手
分撑梳妆台缘,不停扣、抓,仿佛摸索琴键,不、与琴键,与音乐作爱般。……

  我抱住杨小青赢瘦的上身,揉弄一对小小乳房,感觉她似风雨中的杨柳枝条,
不停摇曳生姿;感觉她唱着如歌呼唤,阵阵摇甩屁股,将无比奥妙的美感送入我
深深埋在阴道里的阳具。

  当高潮快感、和激情奔放的洪流一齐到临,两个人像疯了般急速共振,同时
喊叫、吼出极乐的声浪,早已掩没了房里播放的疲软无力钢琴轻音乐,却像一首
现代舞的音乐抵达高潮时,那么抽象、那么强烈,令人难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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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后,在浴厕间里。

  杨小青冲洗全身的时候,想起什么似的问我:「腋毛剃光了,你喜欢吗?」

  「嗯,喜欢!」我说着时,伸手指扣她,逗得她咯咯笑;喘气连连道:

  「你知道吗?。里奥就是为了舔我腋下,才刮掉我毛的;他还说本来连下面
阴毛也要刮干净,好舔的时候更过瘾一点,可我没敢让他那么作。……怕一旦被
我先生发现就完蛋了!……嘻嘻!」

  “居然笑得出!”但没讲出口;只「哦~!」了声。同时脑中出现杨小青:

  胯间寸毛不存、光溜溜的白虎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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