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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最全] 【未来系列】【更新至9篇】作者:Sunr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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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淫欲的交换游戏

  「木星主人号」原来是艘外形十分普通的游艇。冷冷清清的停泊在小码头边,
四周围一个人也没有。也好!李单他们原本就不想到任何人。今晚的月亮出得特
别早,弯弯的下弦月,像一张发出冷笑的嘴唇。湖上刮来的凉风,令琳琳忽然生
了毛骨耸然的感觉。

  他们战战兢兢的走上吊桥,琳琳紧紧的抓着李单的臂弯,感到自已的手在不
停的发抖。

  游艇的仓门自动的打开了。李单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拉着犹疑中的琳琳走了
进去。

  船仓内是另一个世界。陈设极其豪华瑰丽,和船的外表一点都不相衬。李单
一眼瞥到酒吧上摆放了十几枝十九世纪的陈年佳酿。他是个玩家,当然知道每一
枝酒,都是价值连城的古董。单单是这些酒的价值,就足以在市中心买下一整幢
大厦了。

  琳琳留意到的却是书架上的几本书。在廿三世纪,还有人收藏用纸张印刷的
书藉吗?她不其然的走近一看,原来是「风姿物语」!一本曾经在廿十世纪的电
脑网络上闹出轩然大波的名着。而其他的则是些不足挂齿的杂书,甚么「美少女
战士外传」、「未来系列」等等不值钱的平书,价值相差天共地了。

  (注:ROSON 兄,开个玩笑,不要介意。)

  「还过得去,是吗?」

  两人连忙转身,终於看到了今晚的对手,那一对俊男美女。

  琳琳突然感到心如鹿撞的芳心乱跳,李单早已给她看过对方夫妇的照片,但
是他的真人却比照片要好看得多。她原本打算要表现得冷冷的,让对方提不起兴
趣﹔但现在…竟有羞涩的感觉。那人的灼热目光,像带着慑人的魔力,像是要看
穿她的心,像是要脱光她身上的一丝一缕,像是要狠狠的插入她的小洞似的。琳
琳感到面红耳赤,不由自主的伸出玉手,递给正在躬身行礼的美男子。

  那男人在琳琳的手背上轻轻一吻,却没有马上放开手,手指在手背上轻轻的
揉压。琳琳像醉了一般的,手背上传来的阵阵痒麻,像刹了作爱之前的爱抚。要
不是丈夫站在身边,她甚至有马上投入他的怀抱中的沖动。

  李单的情况也好不了多少。他第一眼已经被少妇的美目吸着了。那一双幽怨
的眼,流露出的是渴求的目光。虽然她一句话也没说,甚至连唇皮也没有动过一
下﹔但李单却已有种相逢恨晚的感觉。少妇盈盈的行了一个礼,李单才如梦初醒
的连忙回礼。

  「我叫占士,她是内子由香。」男人温文的介绍,略带磁性的声音十分悦耳。

  「李先生,李夫人,你们好。寒舍简陋,招呼不周,请两位见谅。」由香的
声音软软的又娇又嗲,每一个字都像要抚到人的心坎上。

  「不用客气,叫名字就好了,不用先生夫人的客套称呼了。」李单答道。

  占士笑着说:「恭敬不如从命。那我叫你阿单了。先来喝杯酒,好吗。」

  四人在沙化上坐下。占士吩咐电脑将船驶入湖中,然后说:「阿单和琳琳你
们请放心,今晚的事绝对不会有其他人知道。而过了今晚之后,我们也绝不会再
打扰两位。这一点我可以保証!」

  由香温柔的奉上美酒,她望着一面尴尬的琳琳笑着说:「琳琳妹妹果然是天
姿国色,闭月羞花。难怪可以俘虏像尊夫一样的俊男了。」

  李单马上答道:「那里,那里,由香你才是沉鱼落雁,美艳绝伦呢。」

  占士笑着说:「不要互相夸奖了,我们的夫人都是一等一的美人儿,而阿单
和我更是天下间最幸运的男人,尤其是在今晚…。」才刚说完,琳琳已经连耳根
都红了。

  四人呷着美酒,东拉西扯的在谈天说地。占士的风趣的谈吐和广博的见识,
原来一点也不比李单逊色。琳琳说着笑着,再加上酒精的帮助,慢慢的沖淡了隔
膜。

  啊,各人杯中的酒都喝光了。占士和李单同时的起身去取酒,回来的时候,
两人巧妙的掉换了位置。占士一屁股坐在琳琳的身旁。琳琳看在眼里,却没有反
对。

  灯光慢慢的转暗了,柔和的音乐也自动的响起。

  琳琳看到占士的灼灼目光,尽是停留在在自己胸前,心中不禁突突的狂跳。

  抬头一看,对面的由香,已软软的挨在李单身上,呷着李单手上的酒。

  琳琳心中一阵妒意。突然间大腿一热,占士的手不知何时已按在自己光滑的
大腿上。她吓了一跳,一仰首便接触到占士一双火热的眼睛。琳琳连忙转过面,
刚好看到李单吻在由香的唇上。

  琳琳心中又惊又气,突然腰肢一紧,已被占士搂住。刚要惊呼,樱唇却已被
两片灼热的嘴唇封住了。琳琳挣扎着,用力的想推开占士,但他却愈搂愈紧。啊!

  乳房上的怪手!琳琳一惊,紧合的贝齿便被沖开,闯进了小蛇一样的舌头,
缠住了无力抗拒的丁香小舌。香涎被无情的吮吸,从紧贴的嘴角溢出。琳琳焦力
的放弃了抵抗,双手搂着占士的颈背,承受着偷香者的热吻。

  胸前的钮扣被技巧的解开了,侵入了放肆的手。嫩滑而丰满的乳房,在狂野
的抚弄下波涛汹涌的﹔岭上的蓓蕾像樱桃一样,又红、又硬、而且一定很香甜。

  因为它已落入占士的口中,被疯狂的吸吮,轻轻的噬咬。琳琳被推卧在长沙
发上,上衣已被解开了。一头长长的秀发散落在椅上,绯红的粉面上尽是爱和欲
的风采。

  她竟然任由占士在她的骄人美乳上肆虐,相信连李单也会妒忌。

  李单呢?他可没空嫉妒人家。因为他正忙於应付由香的服务。

  他才刚坐下,由香已主动的挨过来。在有意无意间在他的腿间。李单一把抓
着他软软的玉手,带到正逐渐胀大的肉棒上。由香一脸的娇羞,小手却柔顺的隔
着裤子抚摸着。

  李单爽坏了,伸手拉开裤,将渴望的权杖伸进柔软的纤手中。同时把由香一
拉入怀,俯身吻在性感的樱唇上。

  美人在抱,双手自然不会空闲。李单扯下由香的晚装,不客气的握住了那粉
雕玉琢的美丽乳房,但觉滑不溜手。而且还隐隐散发出阵阵东方女性特有的幽香。

  阳具在小手的捏弄下虎虎生威,在投诉寂寞难耐。由香乖乖的低下头,含着
了赤红色的斗大龟头。小巧的香舌,技巧的刮在蘑菇底下的浅沟。阵阵强烈的痒
麻,险些叫李单马上爆炸。他一急之下,将整条大阳具全撞入由香的小口中,几
乎撑裂了樱桃小嘴。由香给呛得满面通红,李单马上把肉棒抽出。由香不停的咳
嗽着,美目满是埋怨的眼波。占士歉意的把她抱着,温柔的从后爱抚着诱人的娇
躯。眼睛却给对面沙发上的战况吸引住了。

  那一边,琳琳身上的裙子已落在地上。近乎全裸的身体上只剩下了一条小小
的真丝内裤。占士正伏在她美丽的身体上狂野的吻着,一手捏弄着颤抖的乳蒂,
另一只手正隔着薄薄的内裤,揉搓着泛滥的花丘。琳琳仰着头,双手紧紧的抓着
椅边,口中吐着如泣如诉的娇喘。「不要…不…。」淑女的矜持,叫她仍作着无
力的抗议。但她的身体其实早就投降了。两条修长的大腿张得大大的,屁股更不
时的挺动,让耻丘上的按压更加受用。

  占士抬头向正在凝望的李单看了一眼,伸手将琳琳身上仅余的布片一手拉脱,
还随手将沾满了爱液的湿漉漉的丝内裤掷给李单。李单不其然的伸手接过,一股
熟悉的幽香马上走进他的鼻子中。那是琳琳的气味,是她动情的气味。想不到才
第一次接触第二个男人,她已是如此淫荡。

  耳畔忽然传来琳琳的惨叫,李单连忙一看,原来占士的阳具足有九寸多长,
鸡蛋般大的龟头已将琳琳的花唇撑得变了形,迫入了她紧窄的秘洞内。琳琳猛在
拧着头,痛楚的眼泪夺眶而出。她有多紧窄,李单是最清楚的,这样粗大的阳具,
琳琳一定吃不消。

  他正想挣扎起来阻止,但却被由香拉住了。她亭亭的站在李单跟前,优雅的
除去身上所有的衣服,姿势的优美,像个职业的脱衣舞娘。当她弯腰褪下半透明
的内裤时,李单己忍不住伸手将碍眼的布片撕去。一股浓烈的甜香扑鼻而至,真
是人如其名,由香真的很香。她轻轻搭住李单的肩膊,伸腿跨坐在他的大腿上。

  滴着蜜饯琼浆的美丽溪谷,慢慢的向着昂首吐舌的巨龙缓缓靠近。

  李单瞪大眼,看着小单单分开紧贴的鲜嫩花唇,一寸一寸的被灼热的秘洞吞
没,感受着畅快无限的贯穿感。由香的阴道比琳琳的还要紧,只有未开苞的处女
玉洞才堪比美。加上耳边由香那勾魂慑魄的诱人喘叫,李单很快便失去控制。再
顾不了甚么九浅一深的性爱技巧,只知用力的抽插,享受每一下迫开紧贴的肉壁,
每一下撞击阴道尽头的甜美快感。

  琳琳痛苦的喊叫,她之前没有看到,也没有摸过占士的阳具,因此不知道它
的码。甫一接触,她已感到比破瓜时还要胀满。撕裂的剧痛不停的从下身传来,
她用力的想将压在身上的占士推开,又吃力的哭叫。但两腿之间的痛楚却愈来愈
强烈,下身像打进了一根粗大的钢钉,而且还在给一下一下的用力捶打。到下身
再有感觉时,她才知道已经完全进入了。她和这个生命中的第二个男人之间,已
经没有一丝一毫的分隔,两人已是紧密的贴合在一起。

  琳琳心中升起一阵难名的悲哀,她哭了,记得在新婚的晚上,李单和她第一
次贴在一起时,她也是同样的哭着。

  「对不起!我太粗暴了。」占士温柔的舔去琳琳面上的泪水:「我太大了,
只有用最快的速度插入,你才会痛少一点。真是对不起。还很痛吗?」琳琳眨着
泪眼,反正都插入了,最痛的也挨过了,但胀满的感觉仍然很难受。她感到恍惚
连胸口都给顶住了。只得含泪的点头说道:「现在好些了,刚才好像给你分开两
边了。你可以…先抽出一些吗?」娇声沥沥,几不可闻。

  占士微笑的轻轻退出一些,琳琳长长的呼出一口气:「现在好些了。」抬眼
见到占士的取笑眼神,不禁大是娇羞,嗔道:「不准瞧着人家。」腰肢自然的摇
晃,肉洞内又是一阵痛楚。

  占士见她娥媚轻蹙,知她还未适应,於是将大肉棒慢慢的旋转,只是轻盈的
抽插。虽然如此,但大龟头仍然每一下都顶在肉洞的尽头上,每一下都像在琳琳
的灵魂上轻轻的吻着。很快她已经攀上了第一波高潮。

  琳琳慢慢的开始主动的迎合,乖巧的挺动屁股,让肉棒能够更加深入。口中
的呻吟,已没有了叫苦呼痛的啜泣,取而代之的是欢愉的浪叫。占士知道是时候
加强攻势了,於是开始用力的抽插,阳具齐根的撞入琳琳的阴道。开始的十数下,
她还需要咬牙的忍耐,但很快便可以从容的承受了。

  占士双手分开琳琳的长腿,用力的轰炸着吐艳的花芯。琳琳双手抚弄着寂寞
的美乳,在淫声浪叫中享受着山洪爆发一般的汹涌快感。高潮一浪一浪,铺天盖
地的涌至。

  占士一翻身,将琳琳翻到身上,让她像女骑士一样自由的驰骋。琳琳初次尝
试做人上人的滋味,乐得腰肢乱战。才三数下便眼前金星直冒的软倒在占士身上。

  李单这时已在由香身上爆发了。肉洞中一阵阵有节奉的挤压,连已射精萎缩
的肉棒,也感到无限的快美。李单无力的喘着气,感到消肿了的阳具,被吃饱了
阳精的花径无情的驱赶出来。

  由香抽身离开李单的身体,不知从那里取出了一条胶棍。李单狐疑的望着一
面妖艳的由香,只见她闭上眼,小手分开仍滴着精液的小花瓣,将胶棒的一端插
入自己的小洞。她半星眸,向李单娇声说道:「你来帮我嘛!」李单连忙替她将
义具慢慢的压入。胶棍的手感像极了真的阳具,无论是硬度和温度都一模一样。

  由香一边呻吟着,一边吞没了半根义具。李单看着她那千娇百媚的天使面孔
和玲珑浮凸的魔鬼身体,却有着男性的器官,心中浮起莫名的沖动。由香伸手拉
他过来,妖媚的说:「替我口交!」

  李单不喜欢男人,当然从来未试过去含着男人的器官。但此刻他却没有迟疑,
乖乖的含住了由香的棒棒,还滋味的吸吮着。由香一挺腰,棒棒直撞在李单的喉
咙。李单一痛,牙齿不由自主的合拢,咬在棒棒上。由香娇声笑起来:「幸好是
假的,要不然一定给你阉了!」

  「你取笑我?」李单笑道,胯下的肉棒又再蠢蠢欲动了。正要拔去由香塞在
洞洞里的棒棒再来大战一百回合,由香却制止了他。她将粉面贴近李单的面腮,
指着软倒在占士身上的琳琳,抿嘴说道:「想不想替你太太的后面开苞?」

  李单看着琳琳又圆又滑的屁股,从股沟中仍然看到夹着巨大阳具的阴唇在一
抖一抖的颤动,闪着妖媚光芒的爱液从被撑得变了形的溪谷上不断的流出,精致
的粉红菊花轮收得紧紧的,同围已沾满了稠密的爱液。

  胯下的肉棒胀得快要爆开了,他可不能让占士吃了头啖汤!李单一个箭步沖
上前,双手分开幼嫩的臀肉,「卜」的一声,将大龟头钻入了琳琳的屁眼。

  琳琳这时伏在占士的胸膛上喘息,尚在回味着滔天的快感,屁眼上突然传来
一阵剧痛,不由发出吓人的惨叫。「哎呀!痛…不要…。」一回头只看到李单布
满血丝的双眼,正要回身推拒,身下的占士却又同时大力的挺入,将她整个人抛
了起来。「哎…。」屁股上的剧痛又来了,李单像和占士夹好了的,也在占士上
挺的同时,双足用力一蹬,硬硬的将半根阳具,钉入了琳琳的肛门,菊花轮马上
给撕裂了,鲜红的血丝从屁眼流下,滴在花唇上,好像初夜的破瓜落红。

  琳琳发出惊天动地的号叫,下腹的胀得满满的,像便秘了数日却排不出来的
感觉。好难爱!好痛!她再没有气力支撑,全身贴在占士的胸前。身后的李单又
再狠狠的将阳具全根插入。将琳琳压在占士的身上。

  琳琳变成了三文治中的火腿,两根巨大的肉棒同时贯穿了她的身体,都在剧
烈的跳动,中间好像没有分隔的紧紧贴在一起。琳琳张大了口,一点声音都没有。

  肉棒开始抽动了,琳琳终於再次开口,发出惨烈的狂号。占士和李单却一点
都没有理会,只是此起彼落的猛力抽插。琳琳狂喊着,畅快的美感和穿肠的剧痛
同时涌现,也分不出那是由阴道内的,那是由肛门来的。

  李单从来没想过可以染指琳琳的屁眼,想不到今日可以梦想成真。粗硬的阳
具除了感受到琳琳直肠内的特殊质感和紧迫外,还感受到在隔壁中进出的占士的
大肉棒,当两个龟头相撞的一刹那,竟然有种难言的美感。他抓着妻子的腰肢,
忘命的在她的屁眼内抽动,感受着和另一个男人在一同蹂躏着爱妻的身体的奇妙
感觉。

  痛楚慢慢的消退,琳琳也体会到前后受袭的快乐了。前后的孔道同时塞入了
两根肉棒,自己的丈夫和另一个男人一同在奸淫自己。她有点庆幸,因为自己屁
眼的处女,也是被李单夺去的。毕竟他是自己的丈夫,心爱的男人。身前身后的
抽插更强烈了,琳琳只有疯狂的呻吟着。

  龟头上的痒麻愈来愈强烈,李单快要发射了。他正想将阳具抽出来歇一歇,
身后的由香却拥了上来。李单一愕,屁股上却也传来一阵撕烈的剧痛。由香双手
紧紧的箍着他的胸膛,在他耳边娇声的说道:「我也来给你开苞吧!」李单尚未
回答,肛门已感到撕裂的剧痛,已被由香的义具攻入了。

  「好痛呀!」李单大吼着要挣扎起来。睡在最底的占士,却伸手将他紧紧的
抓住。李单不能动弹,眼巴巴的让由香将半根胶棒棒插入自己的肛门。

  他们四个人叠在一起,像串烧似的不能分开。夹在中间的琳琳和李单都是前
后都填满了,真是一半风流,一半折堕。尤其是李单,他真想不到竟然会给一个
女人鸡奸了。

  占士和由香展开了猛烈的抽插,把琳琳和李单抽得死去活来。疯狂的乱交一
直持续,在李单快活得昏迷了之前,他看到窗外已是鱼肚白了。

  李单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次日的黄昏。占士两夫妇已经不知去向了。他和琳
琳摊睡在游艇的船仓内,他的阳具仍然夹在琳琳的肛门内。两人的身上满是汗水,
爱液、精液、失禁的尿液和斑斑的血迹。

  琳琳仍然昏迷未醒,两腿之间浆满了一大滩混白色的精液。面上虽然满是疲
惫,但却带着满足的微笑。李单支起身,将缩小的阳具拖泥带水的从琳琳的屁眼
抽出。一用力,自己屁股上又是一阵剧痛。

  李单忍痛摇醒昏厥了的琳琳。琳琳一醒过来,看到周围的凌乱,忆起宵来的
淫欲乱交,心中又是羞惭,又是回味。一时感触,伏在李单肩上淘嚎的哭起来。

  「没事了!都过去了!」李单怜惜的吻着她,安慰着她。

  两人歇了好一会才可以站起来。他们互相扶持着,蹒跚的走进浴室中沖去身
上的秽迹。在衣橱中找到合适的衣服。回到家后,足足昏睡了一日一夜才可以再
爬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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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阴谋

  占士夫妇和猥琐男人真的信守诺言,从此再也没有出现。数日后李单收到了
一个小包裹,里面是一只烧融了的视像光碟,和一张字条,上面写着:「Goodbye
Forever !」。

  张小莉的失踪也成了悬案。

  李单和陈琳琳恢复了往常的生活,不同的是,李单再没有在外面沾花惹草了。

  他怕怕了,他知道琳琳深爱着自己,而且…。

  而且自从那一次之后,琳琳改变了!她现在真的是在客厅里是贵妇,在厨房
是主「煮」妇,在床上也变成了淫妇!自从那一晚之后,琳琳不单只完全原谅了
李单﹔而且也一改以往保守的性态度。她现在愿意和李单尝试不同的体位,发掘
无穷的性爱之乐。李单对琳琳的改变又惊又喜,心想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床第之间的满足在琳珠的身上无遗表露出来。她现在混身上下都散发出一种
难言的性感。在一举手一投足之间,叫人留下无穷的遐思。以往残存的半点少女
生涩,也变成了成熟女人的诱人魅力。

  李单记得上星期举行木星远征军的誓师大会后,在家中为被挑选出来的优秀
指挥官饯行。那十多个年青有为的军官,全部都对琳琳的美貌大为倾倒。他们的
艳羨眼光,叫李单感到十分荣耀。有妻若此,怎不叫人骄傲。

  汽垫车穿过司令部的大闸,李单正奇怪为甚么会在深夜突然召开紧急会议,
一定是出了甚么大事。一泊好车马上三步并作两步的沖入会议室。

  会议已经开始了。总司令正在大发雷霆,报告了远征军在木星大败的消息,
李单失声叫道:「没可能的,我们的兵力是叛军的三倍…。」

  司令喝道:「这正是我们的疑问!据战报说,我们在前线的指标官,在重要
的时刻,全部都乱发命令。所以才会在比敌军多几倍兵力之下,仍然全军覆没!」

  「他们都是最优秀的军官…。」李单跌坐在椅子上。他不相信!十多个战绩
彪炳的军官,竟然全部犯上重大的错误,没可能的!

  会议中争论的是谁人须要负责,李单负责挑选远征军的人选,当然也脱不了
关系。一些平时嫉妒他的军官,更乘机落井下石。最后议决了到三日后和叛军的
代表和谈后,才决定如何处罚。李单垂头丧气的不敢反对,看来「燉冬菇」是难
免的了,还不知该降多少级。

  「老公!你回来了!」琳琳飞身上前,送上了一个香吻。李单见她身上的性
感睡衣,知她又在心痒了。

  李单好没气的道:「不要烦我了!」伸手推开了火辣辣的动人躯体。他没有
心情。

  琳琳却缠着他的颈,呵气如兰的在他的耳朵上吹气:「唔!人家不依呀。人
家等了一个晚上,现在痒死了…。」声音又娇又嗲,真叫人吃不消。

  李单叹了口气,说道:「琳琳,不要闹了!让我静静好吗?」

  琳琳见仔面色凝重,知道事关重大,才乖乖的放开他,一屁股坐在李单的膝
上。她轻轻的在李单的嘴唇上吻了一下,问道:「是木星上打败仗了,是不是?」

  李单奇道:「咦?你怎知的?」

  琳琳关切的说:「这几天的新闻,不是都在谈这件事吗?你这么晚被召回军
营去,回来时又一面沮丧,连白痴也猜到是甚么事了。」

  李单又在叹气:「琳琳你愈来愈聪明了。是的,我们吃了大败仗。你还记得
我们上次请客的那十几个年青将领吗?他们全都阵亡了。上头说是我用人不当,
要降我的职。」

  琳琳眼中闪出异样的神采。她不忿的说:「他们真是…。打败仗就抓你背黑
锅!老公,不如乾脆不干吧!看你日忙夜忙的,也没有多少时间陪我。其实我们
手上的钱,已足够我们舒舒服服的过这下半世了。又或者在外面自己创业吧,以
你的聪明才智,一定会干得不错的。」

  李单过往一路的平步青云,官运亨通,从来没有想过辞职不干。但今次之后,
他知道在官场上是行人止步了。不如趁年纪尚轻,在外面闯一闯吧。心中马上布
了决定。

  一旦想通了,心下登时宽了。他一点头说道:「琳琳你说得真对!好,明天
我就回去辞职,再也不用看那班蠢家伙的面色。」放下了心头大石,眼前的美丽
胴体又变得吸引力十足了。李单色迷迷的看着琳琳身上的性感睡衣,心中的欲火
又再熊熊的燃烧起来。

  「琳琳,今晚你好美丽呢!」

  琳琳娇笑着跳了起来,在李单眼前盈盈的转了一个身。身上的轻纱睡袍被带
得轻飘飘的扬了起来。胸前的嫣红两点和大腿尽头的一片乌黑隐约可见。李单知
道在这下面,再没有一丝半缕。琳琳愈来愈有魅力了,几乎每一刻都在散发着强
烈的性挑逗。

  李单胯下的小弟弟,第一个忍受不了,早已高高的竖起。像不想错过每一个
诱惑的舞姿。

  李单又嗅到那股独特的香气了。他知道这是琳琳在性欲高昂时身上散发出来
的天生的体香。这股香气和人工的香水香薰截然不同,绝对是天然的。而且充满
了野性,充满了性感的诱惑。

  琳琳身上虽然一向也很香,但这一种带着原始野性的体香,却绝对是在那一
次换妻事件之后才开始出现的。李单察觉到最近琳琳这股令人沖动的香味变得愈
来愈浓了,有时甚至连早晨醒来时,也可以从琳琳身上嗅到。看到她海棠春睡的
诱人睡姿,李单每次都忍不住按着琳琳大干一场。

  琳琳停了下来,慢慢的撩起了睡袍的下摆,雪白的大腿一寸一寸的在半透明
的薄纱下出现。李单看到大腿中爬着反光的湿印,晶莹的蜜液正在的流下。他吞
了一啖口水,终於看来了美丽的花丘。琳琳面上满是妖媚的挑引,伸出犹若无骨
的纤纤玉指,慢慢的在嫩红的花瓣上撩拨着。中指转着圈圈的陷入了颤抖的花唇,
隐没在泉眼之中。散发着浓香的稠密爱液,沾满了素白的玉手,一串的滴到地板
上。

  李单心中的火在狂烧。

  琳琳慢慢的跪下身,伏在地上。完美无瑕的丰臀高高的挺起,向着双眼发火
的李单缓缓的耸动。在两片白的臀肉中间,是深深的沟缝,一张一合的美丽菊花
轮,和流满了美味浆汁的肥美蚬肉。

  李单知道那是最完美的珍珠贝!那颗世界独一无二的珍珠,闪着慑人的耀目
光芒,在修长的玉指的抚弄下时隐时现的。

  香气愈来愈浓了。李单忍不住抓着丰满的肥臀,埋首在美丽的花唇上,贪婪
的吸吮着。琳琳的爰液竟然是甜的!比蜜糖还要甜!李单用手分开了灼热的唇片,
舌头深深的侵入了甜蜜的隧道。李单忽然记起小时侯在虚拟动物园中看到的食蚁
兽,它们伸出长长的舌头进入蚁穴,舔食细小的白蚁,不是和他现在一模一样吗。

  (注:廿三世纪的野生动物早已死光了,人们只可以看到它们的虚拟映像。)

  琳琳用力的咬着下唇,忍着疯狂的嘶叫,爱液的分泌更旺盛了。不但沾满了
李单的整张脸,还流满了一地。

  李单匆匆的脱去身上的束缚,将快要胀裂的大肉棒,一下子的插入琳琳的美
穴。琳琳「哇」的一声发出了满足的娇喘。从玉洞中唧出来的蜜液,马上溅满了
两人的大腿。

  李单疯狂的插着,他感到今天琳琳的秘洞特别的紧窄,而且像是布满了凹凸
的肉 .肉棒每一下的进出,与肉产生磨擦,都满是奇妙的快美感觉。「噢!琳琳
…美死了!你的小洞…像长了牙齿似的…好过瘾呀!」琳琳像失去理智的狂号,
急促的耸着大屁股。

  龟头像被小嘴用力的吸吮,「呀…。」李单狂呼一声,再也忍不住混身上下
的超级高潮,他用力的放松龟头的括约肌,准备感受精液破关而出的畅快感觉。

  但…竟然…射不出来!

  高潮仍是一浪一浪的盖下,李单却射不出来!汹涌的滚烫精液被困在肉棒内,
将本已胀硬的阳具谷得更坚硬、更烫热了。李单发出痛苦的呻吟:「琳琳!快停!

  我很痛!」

  琳琳却像听不到的没有慢不来,娇躯还用力的向后猛撞,将痛得全身无力的
李单撞倒。而她却仍然猛力的坐在李单身上抽动。琳琳一面上下的驰骋,一面慢
慢的转过身来面向着李单。

  李单用力的想发射,但龟头却像给塞住了一样,肉棒上不断传来要命的快感。

  他感到在琳琳的肉洞内,像有千百个小嘴一齐噬咬着他的肉棒。那种爽法是
前所未有的!快感和精液不断的增加,不断的积聚﹔他好想马上发射,马上宣出
身体内的巨大压力。但是…不可以!

  琳琳对身下丈夫的痛苦哀叫充耳不闻,只是在忘我的起伏。屁股不停的上下
套动,将胀得比平时大了一半的大肉棒吞没、吐出、再吞没。身上的浓香在空气
中充斥着。李单痛得大声的惨叫,伸手狠狠的抓着琳琳的艳红美乳,在嫩滑的肌
肤上抓出了深深的血痕。

  「琳琳!快停下来!」李单哀叫着。但在琳琳淫欲的面上,他已找不到半分
人性,她像变成了一只野兽,在为生产繁殖下一代而在疯狂交配的母兽!

  阳具上的快美的噬咬像变成了真的痛楚。李单感到剧痛的阳具快要胀得爆开
了。这时琳琳也发出令人惊心动魄的野兽狂啸,全身向后弓起的猛烈抖动,一下、
两下、三下…,肉洞内也相应的剧烈的抽搐。

  肉棒尖端的阻塞忽然消失了,被封锁的阳精像火山爆发一样喷射而出,一泻
千里的是史无前例的畅快!李单感到身上的精力不停的喷出,像是连灵魂也被喷
射出去了一样!他昏厥了!

  当李单再度无力的睁开眼皮的时候,琳琳仍然爬在他的身上。她那像雪一般
白的胸脯上,留下了两个血红的爪印,鲜血还在慢慢的淌下!李单吃惊的脱口惊
呼:「琳琳!」忽然看到琳琳眼中的妖异眼神。

  那不是琳琳,那甚至不是人的眼睛!

  「你!」李单想撑起来,却发觉身上一丝气力都没有。

  「你终於醒来了?」琳琳妖媚的道,声音还是一般的甜美。但李单听来,却
感到毛骨悚然。

  「你不是琳琳!你是谁?」李单怪叫着。

  「琳琳不是已经给你换掉了吗?我的好老公。」琳琳笑着说。

  「甚么?但是…?」李单吓呆了。

  「现在也是时候要告诉你了。」琳琳拨一拨垂下的凌乱秀发,从发上掉下了
一些白色的东西。她咳了一声,柔声的道:「我快要死了。」她看到李单的惊讶
表情,又格格的笑起来:「放心!你还有利用价值,还不用和我同年同月同日死。」

  李单看见她笑得淒厉,然道:「你究竟是谁?为甚么要害我?」

  琳琳很吃力的呜咽着,口涎不停的从她口中溢出,声音也愈来愈嘶哑了:「
你们人类,毫不爱惜自已的星球。将它弄至乌烟瘴气、一塌胡涂。这也罢了,你
们还不断的在宇宙中拓展,不断的破坏每一个星体的生态平衡。更将原来的生物
肆意的屠杀,我们的族人快要给你们灭绝了,只有起来反抗,誓死抢回我们的木
星!」

  「木星!你说谎!」李单记得很清楚:「勘查报告上明明说木星上完全没有
高等生物的痕迹,只有些低级的昆虫…。」他心中忽然有个恐怖的想法,他瞧着
冷笑的琳琳,牙关打战的说不出话来。

  「Bingo !猜中了!」琳琳面上的笑容说不出的阴沈:「谁说昆虫不可以有
智慧的。我们的族人被人类大规模的屠杀,根本无力抵抗!直至最近,我们才找
出报复的方法。」

  在琳琳的耳中慢慢的爬出了一条白色的蠕虫,像是蜜蜂的幼虫,又像是粪便
中的蛆虫。李单吓得眼都直了,只是想呕!

  「原来我们可以乘着人类交配后的兴奋时期,侵入人类的脑壳内,随意的控
制人类的思想。而且可以倚靠人类性高潮激发的特殊贺尔蒙作为食粮在人体内寄
生。只是我们要在人类污秽不堪的躯壳内寄生的话,生命也会大为缩短。」

  「那些军官…都给你…?」李单的声音在战抖。

  琳琳很勉强的想张开笑靥:「我送了你十多顶绿帽,你真该多谢我。」她的
头无力的垂下:「我的大限快到了,余下来的工作,得靠你了!」眼中的神渐渐
的暗淡。慢慢的软倒在李单的身边,一动也不动的。

  她死了!一大堆肥肥白白的蛆虫,从她的口中爬出来,向着李单慢慢的蠕动。

  李单害怕得马上想缩开,但偏偏身上一点气力都没有「救命呀!哎呀!」下
体上传来了锥心剧痛。李单竭力的抬起头,看到萎缩的阳具上爬满了肥大的白色
蛆虫,正在一口一口的噬咬着,鲜血从被咬开的伤口中喷出。蛆虫一条一条的钻
进阳具内,李单感到莫名的恐怖,剧痛直往头上钻,还不停的向着全身扩散。他
痛得在地上不停的打滚。

  三日之后,在地球轨道上的太空战舰上,展开了地球联邦军和木星反叛军的
和平谈判。地球军由於在木星上全军覆没,已经失去一向的绝对优势,迫着要接
受反叛军的停战协议。十数年的连绵战火终於有了平息的机会。

  谈判过程用光波同时传送到地球和木星上,人类等这一天已经很久了。

  在三十亿地球人和木星移民眼前,双方终於达成了协议。就在双方代表握手
欢呼的一刹那。地球军代表中的参谋长李单突然沖了出来,拔出镭射手枪向着双
方代表扫射。更在三十亿地球人和木星移民眼前,高呼着:「还我木星!木星万
岁!」同时引爆了小型的原子弹。太空战舰和所有谈判代表全部变成了太空麈埃。

  地球和木星双方都指责对方破获和议,更同时向对方发出了禁止使用的磁场
炸弹。磁场炸弹的恐怖威力使地球受到了极严重的破坏,地球上有三分一以上的
人在这次战争中死去﹔而木星上的五亿移民更加一个不剩的全部罹难。

  只有低等的昆虫可以活下来。

  「全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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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奖——未来篇


               一、出发

  「喂!蜜儿,你等等我吧!」韦伟忙着从计程车中取下一箱箱的行李,一面
向着正奔向太空港门口的少女大声的叫嚷。

  黄昏的落日,将满天的云霞和宏伟的港口大楼的玻璃幕墙都染成了一片艳红。

  蜜儿的窈窕身影刚好背着徐徐落下的夕阳,漫妙的玲珑身段在纤薄的纱裙下
若隐若现的。韦伟看得有点痴了,呆呆的提着行李箱,凝望着十八岁的蜜儿- 他
的女友。

  「好美丽的夕阳啊!」蜜儿回身在韦伟的额上打个爆栗:「喂喂!(这是她
对韦伟的称),你色迷迷的在看甚麽?」

  「哎唷!」韦伟抱着头呼痛。不知怎的,他总是躲不开蜜儿的打爆栗。他常
自嘲说蜜儿是他的冤家,是上天派来对付他的。一见到蜜儿,他只有举手投降。

  蜜儿见到他的狼狈相,竟还在抿嘴偷笑。韦伟恼起来要搔她的痒。两人在路
边追逐调笑着。

  「你不要走,今次一定不放过你。哎呀!」韦伟一个不留神,竟然一头把一
个路人整个撞得像个大元宝似的,摔个四脚朝天,手上的行李也散了一地。

  「哎呀!对不起!」韦伟连忙道歉扶起那胖胖的中年女人,蜜儿也赶忙替她
把散落的行李拾起。那胖女人手叉着木桶一样粗的腰身,面孔黑得像锅底,又黑
又浓的眉毛快要到额头上了;又肥又厚的大舌头,在两片红红的厚嘴唇上润了一
润,看来要发火骂人了。

  声音比想像中的还要响、还要尖;「你们的眼睛没带出来吗?在公众地方追
追逐逐的走来走去,还是叁四岁的小孩子吗?…。」一轮嘴像机关枪的连珠扫射
过来。韦伟和蜜儿给骂得灰头土脸,面面相觑的不敢驳嘴。

  那胖妇人愈骂愈起劲,也不理会韦伟他们的道歉,不停的破口大骂。韦伟伸
手挡住下雨一般的口水,拉着蜜儿叫她快走开。蜜儿握一握他的手,示意说:「
要捱骂就一齐捱吧!」两人心中一甜,那胖女人的臭骂都从另一边耳孔溜走了。

  这时一个少女从太空港里走出来,拉着胖女人的手说:「妈妈,甚麽事?」

  声音都蛮甜嘛。

  韦伟和蜜儿简直眼前一亮,因为那少女实在是太美了。韦伟用力握一握蜜儿
的手,手在身後猛打手势。蜜儿知他在说:「打死也不信这胖女人可以生得出这
麽美的女儿。」她心中一百个同意,禁不住扑嗤一声笑了起来。

  那胖女人见蜜儿竟然笑起来,更是恼得七窍生烟。蜜儿马上止住笑容,又装
出一副歉疚的表情。这次轮到韦伟忍不住笑起来了。蜜儿知她在取笑自已,便在
背後伸手在他的手臂上狠狠的扭了一把,痛得他几乎叫起来。

  那少女见到他俩的古怪表情,竟然也忍不住微笑起来。

  她一笑,胖女人便停止了臭骂。她转头看着少女说:「欣欣乖女,这两个走
路不带眼的臭小子,把我整个人撞倒了。哎呀!跌得我真痛!」一面受手搓揉着
肥大的屁股,一面瞪眼看着尴尬的韦伟和蜜儿,又想再骂了。

  「他们不是有心的,你也没有受伤,人家道过歉也该算了。快来吧!登船的
时间快到了。」少女拾起胖女人的行李,硬把她拖开。那胖女人这才悻悻然的拂
袖而去,临行时还是一面的不忿。

  韦伟他们才松了一口气。蜜儿用手肘撞一撞韦伟,向他单一单眼:「喂喂!

  那女孩漂不漂亮?」

  韦伟看着不时回头、满面是歉意的美貌少女,心不在焉的应道:「不错吧!

  可一点都不像她的妈妈。」其实那女孩真的是很美的,尤其是那一头垂腰的
秀发;又长又直又乌黑,和修长窈窕的身段极为合衬。

  「哎唷!」又是一个爆栗。蜜儿杏眼圆瞪,板起面孔说:「颈都伸长几寸了,
你还不快快跟上去?」一扭身,拾起行李走进港口大楼。韦伟抚着额头,四下拾
回一个二个的行李箱,赶忙跟上去。

  这个大男孩便是韦伟,从大学毕业才刚一年的见习电脑工程师。蜜儿是他的
女友,也是他的师妹。他们都是新香港大学的学生,蜜儿比他少一岁,不过她修
读的是工商管理,上两个月才刚毕业。虽然也见过几份工,不过仍然未找到工作。

  他们两人是在大学里认识的,两人都是民歌队的成员。说实话,韦伟的歌喉
可真是不太动听。他全是为了蜜儿才加入民歌队的。谁叫他从第一眼见到这个师
妹,便认定了她是今生的另一半!

  蜜儿就不同了,她的歌声和她的名字一样甜。当然她的样貌也是不赖的;虽
然未至於是校花、系花,但裙下之臣仍是为数不少。可能是韦伟的傻劲感动了她,
在大学最後一年的圣诞舞会上,蜜儿让他吻了。从此确定了两人的情侣关系,韦
伟毕业後,两人的亲蜜程度有增无减。

  这次的旅程,是他们第一次结伴远行。出发前朋友还取笑他们是预渡蜜月呢。

  韦伟只是傻呼呼的不懂回答,蜜儿红着脸否认,又赏了他一记爆栗。

  虽然已是廿叁世纪,但星际旅行仍是十分昂贵的。蜜儿他们才刚毕业,那来
这麽多钱?这次的旅行是完全免费的!因为蜜儿幸运地在轨道烈车公司的周年大
抽奖中被抽中了,奖品是来回火星的太空船来回票两张连一个星期的食宿。她接
到得奖通知时不知多高兴,马上通知正在上班的韦伟,当晚还好好的吃了一顿庆
祝了。

  韦伟他们安顿好行李,便走到侯机室等候上船。新香港拥有亚洲区最大的太
空港,也是最先进的。是在星际大战之後再早回复的都市之一。

  (注:廿叁世纪初,地球与各殖民星曾发生一次战争。原因是资源的争夺,
结果是一半以上的人类死亡;而星际间的拓展也因而倒退了一个世纪。有关这次
星际战争的导火线,可参阅另文「换妻未来篇」。)

  两人透过透明合金的幕墙眺望停机坪上的巨大太空船。工作人员正忙着最後
的起飞准备,在无穷无尽的穹苍底下,耀眼的灯光将银白色的巨大太空船照得闪
闪发亮。

  还有叁十分钟,他们便会第一次离开地球了。他们手执着手,感受到对方心
底的兴奋。

  「又是你们!」那又尖又响的声音怎麽会这般熟悉的?韦伟他们连忙回头,
不是那胖女人还会是谁?

  他和蜜儿相视苦笑,连忙站起身将座位让给那胖妇人。

  「算你识趣!」胖女人大刺刺的一屁股坐下,把两个座位都占了。她的女儿
向着韦伟一笑,以示感谢。

  是蜜儿先开口的:「你好!我叫蜜儿,他是韦伟。你们也到火星旅行吗?」

  她见韦伟傻呼呼的不懂说开场白,便先打开话匣子。

  那少女微笑着回答:「那真好,一路上有伴了。我叫李欣欣,这位是家母。」

  蜜儿各韦伟连忙道:「李伯母,你好!」胖女人双手交叉,白了两人一眼。

  欣欣尴尬的苦笑了一下。气氛一时间僵住了。韦伟知蜜儿机灵,猛拉好的小
手,叫她想办法。

  蜜儿皱起眉头,眼尖地瞥到她颈上挂着串珍珠项 .心念一动,故意夸张的说
:「哗!李伯母,你的珍珠项好漂亮呢,一定是十分名贵了。」那女人登时笑逐
颜开,笑嘻嘻的说:「算你识货。这珠是我的传家之宝…。」叽叽喳喳的说过不
停。反而韦伟和欣欣连插嘴的机会都没有。

  「真对不起,韦先生,」欣欣拨一拨乌黑的长发,,小声说道:「我妈妈是
野蛮了些。」

  韦伟心想:「这位小姐不过比蜜儿高一点,身裁也好一点,面貌也美一点。

  但是却比蜜儿温柔得多了。」他耸耸肩说:「那里,刚才确是我们不对!啊,
你们两人也是乘这班太空船往火星旅行吗?」

  欣欣说道:「是的!我很幸运中了奖…。」

  「甚麽?你们也是中了奖的?」蜜儿原来一直都留意着他们的说话,这时便
马上插嘴。

  欣欣纳纳的道:「你们…也…?」

  「我们也是中奖的!」一把极其洪亮的声音忽然在他们身後响起。他们一回
头,只见黑压压像一座山似的,完全遮住了他们的视线。

  「爱子小姐,这一间房是你们的,这一间房是李伯母和欣欣的,最後这一间
是我们的了。」蜜儿一面分派锁匙,一面走进富丽堂皇的客厅。他们住的是一个
豪华套间,总共有叁间双人房和一个共用的客厅。

  原来获得轨道列车幸运乘客奖项的,一共有叁个。蜜儿是其中之一、欣欣是
第二个,她和妈妈一起来;另一位中奖的是身高还不到五,娇小玲珑的日本女孩
爱子小姐,她是和未婚夫同来的。她的未婚夫大山先生是个接近八高,叁百多磅
重的大胖子,但面孔却是圆圆的十分和善。和香扇坠形的未婚妻站在一起,真是
相映成趣。

  众人赶忙在晚饭前将行李搬进房中。韦伟走进房间,看到有两张床,便十分
失望的说:「不是双人房吗?怎麽不是一张床的?哎啃!」当然是又吃了一记爆
栗。

  「喂喂!你可不准胡思乱想。那种事是要到结婚後才做的!」蜜儿叉着腰一
本正经的道。

  韦伟一把搂住了她,顺手挡开打下的爆栗,闪电的封吻住抗议的樱唇。他知
道只要一吻,蜜儿便会乖乖的静下来。蜜儿的手果然慢慢的垂下来,柔顺搂着韦
拿的背脊。自从两年前圣诞舞会一吻定情後,她们已经吻得驾轻就熟了。韦伟伸
手隔着上衣抚摸着蜜儿坚挺的乳房,感觉到在薄薄的乳罩下的蓓蕾已经变硬了。

  蜜儿的乳房不算大,但是却充满了弹性,令人爱不惜手。韦伟听着耳畔的微
微喘息,搂在纤腰上的手,慢慢向下滑。越过了丰满的玉臀,爬在蜜儿光滑的大
腿上,再一寸寸的上移。手指感受着玉腿内侧微微颤动的幼嫩肌肤,正想撩起小
内裤,入侵秘密的花园,却被蜜儿一手截住了。

  每一次都是这样!韦伟已经试过很多次,但始终未能冲破蜜儿的防卫。今次
可不能就此放弃!他用力的捏弄着颤抖的美乳,嘴巴转吻向蜜儿的粉颈。他知道
那里是最敏感的。果然「嘤」的一声,蜜儿的娇躯一震,身子无力的软倒在韦伟
怀中。韦伟乘机挣脱蜜儿的玉手,从小裤裤的开口探进少女的花丘上。

  触手是一片疏落的丛林,不过都是湿淋淋的了。手指沿着裂缝下探,迅雷不
及掩耳的陷入灼热的花唇,浸在温暖的花蜜秘壶中。「蜜儿…。」韦伟急喘着,
贪婪的在初次接触到的禁区内探索。蜜儿用力的挣扎,但却阻挡不了韦伟那充满
欲望的手。手指分开幼嫩的花瓣,猛敲着处女的城门。蜜儿拚命的夹紧双腿,但
这时要阻止异物的侵入,已是无济於事了。手指急不及待的撑开了箍紧的细小洞
口,闯进了尚未开凿的隧道。灼热的花蜜,从隧道中汹涌而出,流满了韦伟的手。

  手指一直向内钻,又温馨又湿润的快美感觉,令韦伟更加失去了理智。

  欲火一直往下烧,韦伟感到小弟弟不停的在挣扎,想和正在陶醉的手指分一
杯羹。他一手拉开拉,放出勇猛的巨龙;正要伸手扯下蜜儿腿间已经湿透了的小
布片,眼角却瞥到了蜜儿眼眶中的泪光。

  绯红的面颊上挂着两行泪珠,无力的小嘴却在呢喃着:「不要…,请你不要
…。」韦伟登时清醒了。连忙停止了手上的进攻,温柔的向着蜜儿说:「对不起!

  我一时忘形了。」蜜儿张开美目,滚着泪珠的大眼睛中却是充满了喜悦。她
把头埋在韦伟的胸前,娇羞万状的小声的说:「我是迟早也会给你的,不过我们
还未结婚,是不应该……的。」最後的几个字,已羞得说不出来。

  房门突然「砰」一声的打开了,「打扰了!妈妈忘了带洗头水,不知你们有
没有…。」是欣欣!只见她粉面飘红,掩着嘴巴,目定口呆的站在门口。

  「噢!对不起…!你们没有关好门…。」马上把门带上,退了出去。

  蜜儿低头看着韦伟插在自己内裤内,仍未抽出来的手,和自己一身凌乱的衣
服。她鼓起腮狠狠的在韦伟头上打了一记爆栗,然後「哇」的一声哭着奔进了浴
室。

  头等票的晚餐果然丰富,竟然有十多道菜。叁个女孩子一会儿便说饱了,韦
伟正在烦恼如何逗回蜜儿,当然也没有甚麽胃口;只有李太太和大山先生从头到
尾的、口不停将所有食物全扫下肚里去。其馀的四人,只瞧得目瞪口呆。

  娇小的日本小姐爱子说道:「你们的房间也是分开两张单人床的吗?如果不
是,可否和我们换一换?」她指指身边身形庞大的未婚夫:「他一张单人床是不
够睡的。」

  欣欣应道:「我们的房里也是两张单人床的,不过我们把它合起来了。」她
有少许尴尬地,也指指自已的妈妈:「她也睡不下一张单人床。」

  两人转而看着蜜儿,蜜儿面上一红,连忙摇手说道:「我们房中也是分开两
张床的。我和他只不过是朋友,未结婚的!」後面的两句,是说给欣欣听的。

  李太太嘴里虽然塞满了,还在插嘴说:「只是问你有没有张大点的床罢了,
你们喜欢怎样睡觉,可不关我的事。」蜜儿登时连耳根都红了,在桌子下狠狠的
踩了韦伟一下。

  「妈妈!」欣欣好没气的白了妈妈一眼。

  韦伟更恨不得有个地洞可以马上钻进去。

  一直吃到甜品了,是美味的香草雪糕。韦伟他们四人早已饱得抱着肚子,全
都摇头推拒了。李太太一手抹着嘴,一面向着大山发出挑战的眼神,爱子马上拉
着未婚夫的粗大手臂,娇声制止说:「不准再吃了!再吃雪糕的话一定会胖得要
压死人的了!」

  大山张开大口,大笑起来:「好了!好了!不吃就不吃!不过今晚还是会压
死你的…。」一面用肥大的手肘在爱子的胸脯上轻轻的顶了一下,在丰满的胸脯
上引起了大地震。想不到爱子身形虽小,身裁却一点都不赖。

  爱子面上一红,嗔道:「也不害羞!谁给你压了。」面上却写满了春心荡漾
的神情。看来这对未婚夫妇,早已经偷吃禁果了。

  李太太看在眼里,摇头叹道:「时下的年青人可真开放,幸好我的欣欣还是
挺乖的。」一面将所有的雪糕都倒在自已的碟子上大嚼起来:「是了,你们这两
口子也没有带洗头水吗?」向着蜜儿她们望了一望。

  蜜儿一听见「洗头水」叁个子,马上羞得面红耳赤。她狠狠的瞪了韦伟一眼,
又在台下面重重的跺了他一脚,说声:「失陪了!」便走开坐在沙发上。韦伟给
踩得几乎痛出眼泪来,正是哑子吃黄莲、有苦自己知。他苦笑着,尴尬的望向欣
欣,发觉原来她也是一样的俏面通红。大山还以为是蜜儿为忘了携带物件在赌气,
便说:「忘记带洗头水这小事,可不值得懊恼啊!我有,我借给你吧!」和李太
太你一嘴、我一嘴的在搭讪。

  只有欣欣知道是甚麽事,她悄悄的拖开蜜儿,向她道歉。「对不起!我不是
有心的,请你原谅我吧!」欣欣说。

  蜜儿笑着说:「我可没有恼你啊,我只是在恼那大傻瓜罢了。」说时,嘴巴
向着韦伟呦了呦。

  欣欣偷眼看到一面关切的韦伟,样子真的很傻憨。忍不住也笑了起来:「他
也不错嘛,虽然看起来也真的傻了点!」蜜儿说道:「何止傻了点,简直是世全
界最大的傻瓜!」两人大笑起来。

  韦伟看着两个女孩子在小声说、大声笑的,但又不知她们在说甚麽,心中十
分着急。这时欣欣的妈妈刚扫光了所有的雪糕,全神贯注的在看电视。忽然间,
她指着电视上的新闻报告,一面高声的向欣欣嚷起来。

  「欣欣,快来看!这不是你上星期应徵过的公司吗?那个给你见工的经理死
了!」

  「甚麽?」众人的注意,一下子都集中在立体电视的屏幕上。

  「地球标准时间今晚十一时叁十叁分,新香港轨道列车集团总部发生了命案,
一名男子从二百叁十二楼的办公室大楼跳下,撞破大厦廿五楼平台上透明天幕,
坠落在大厦的大堂上。死者的残肢四散,范围广及叁百平方。」画面上出现了溅
满鲜血的大厦大堂,空气中也弥漫起浓烈的血味。

  (注:廿叁世纪的电视广播不但可传送立体映像,连气味也可以传送。)

  「死者是香港轨道列车集团的人事科经理陈大文,四十四岁。根据在死者办
公桌上留下的遗书显示,死者自杀的原因,与桃色纷有关。案件现正由地球巡警
调查,初步未发现可疑之处。」屏幕上出现了一个中年男人的映像。

  欣欣的妈妈从沙发上跳了起来,大声的说:「欣欣,是他吧!我不会认错的,
那日你见工时,我在接待处见过他的。是不是?」(她怕女儿被人骗,每次外出
都会紧贴在她身边。)

  欣欣呆呆的点点头。她妈妈没有记错,这个男人,真的是上星期她应徵新香
港轨道列车集团秘书的职位时,接见她的人事科经理。想不到…。

  韦伟像记起了甚麽,转头向着也是一面惊讶的蜜儿问道:「蜜儿,你不是也
到过这公司应徵的吗?」

  蜜儿一手抓着韦伟,手心已经满是冷汗。韦伟甚至感到她在战抖,蜜儿惊慌
的说道:「我也是他接见的!」

  这时爱子刚从洗手间走出来,一看见立体屏幕上的男人,竟然也尖声的叫起
来:「大山,这个不就是我向你提过了的色鬼人事科经理吗?上次见工时他趁机
摸手摸脚的占人家便宜,你还说要帮我教训教训他的!咦?甚麽事?怎麽他上电
视了?」

  蜜儿和欣欣对望了一眼,心中感到有股难名的恐怖。

  突然间「砰」的一声巨响,李太太双手按着腹部,摇摇晃晃的想站起来。「
妈妈!」欣欣吓了一跳,正想上前扶她。李太太双手叉着喉咙,眼睛瞪得大大的,
充满了恐惧和痛苦。她吃力的支着餐桌想站起来;但肥大的身躯却没法平衡,摇
摇摆摆的将餐桌掀翻了,重重的摔在地上。

  一时间众人都吓呆了,不知所措。李太太倒卧在散满了残羹的地毡上,痛苦
的呻吟着,从喉头间发出断续的喘息。黑色的鲜血从口中不断的咯出。

  欣欣感到眼前一黑,也昏倒了在韦伟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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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拘留

  「欣欣怎样了?」韦伟见蜜儿从房中出来,便关切的问道。

  蜜儿小声的说:「她哭累了才刚睡着,不要吵醒她。」眼浅的她,也像欣欣
一样哭肿了眼。韦伟把她搂在怀里,怜惜的呵护着。

  大山向他们招招手,也压低声线说:「究竟是甚麽事呢?刚才船上的医生验
时说李伯母是中毒死的,而且是很厉害的剧毒。这可是谋杀案啊!」韦伟拉着蜜
儿坐下,各人面面相觑,都不敢相信这是事实。

  爱子嘟长了小嘴,一拳拳的打在大山的大肚腩上,发着娇嗔说:「那个混帐
的船长,硬说我们几个都有嫌疑,竟然禁止我们在船上自由行动!唉,真倒楣,
想不到好好的中奖旅行竟然弄成这样。」

  大山马上起小小的眼睛,猛在陪小心的说:「算了吧!反正我们是光明磊落
的。待到达火星,一经宇宙巡警调查後,便会释放我们的了。顶多担误一个半个
上午罢了。到时我们马上到温泉去泡泡,洗乾净身上的霉气!」

  「欣欣突然不明不白的失去了妈妈,她才最倒霉呢!」韦伟见到他们在抱怨,
忍不住说。

  大山和爱子同时现出歉疚的表情,爱子连忙解释道:「对不起!这个时候我
是不应在抱怨的。」大山温柔的握着她的小手。

  蜜儿也握着韦伟的手,说道:「算了,大家都是年青人,不用客气了。我们
不如想办法安慰欣欣罢。」

  几个年青人於是叽叽喳喳的商讨起来。

  往後的两日十分难过。

  由於被船长限制了行动,他们只得憋在套间内。想出来安慰欣欣的鬼主意全
都不管用;反而都被欣欣的悲哀感染了。人人都愁眉苦脸的。她只是呆呆的坐着,
怔怔的看着母亲遗下的珍珠项,不知不觉的又滴下了眼泪。叫人看见真的连心也
酸透了。

  欣欣伤心得连饭都吃不下,只有韦伟劝得了她。好几次她都在韦伟怀中哭累
睡着了。她,似乎倚靠起韦伟来了。蜜儿看在眼里,当然有点不大高兴。但她仍
然没有吃醋;还体贴的对韦伟说:「喂喂,欣欣实在太可怜了,我们得对她好一
点。」

  好不容易才挨到降落火星。

  太空船才刚停定,宇宙巡警早已在恭侯了。两个穿着整齐制服,外表非常威
武的警官匆匆忙忙的登上船上。他们在听过船长的简单报告後,连也没有验,便
马上要带走蜜儿她们回警局详细查问。

  其中一个蓄了胡子的警官最是傲慢,他一进房间便很不客气的大声喝道:「
你们几个都是杀人疑犯,马上跟我们回去接受调查!」话未说完,已粗粗鲁鲁的
抓着爱子的手臂。爱子吃痛娇呼起来:「哎唷!好痛…。」

  爱子的身边永远有大山在,只听到像暴雷一样的怒吼:「放开她!」庞大的
身形,真的像座大山似的俯首怒视着那狂妄的官员,全身的骨节都在格格作响。

  那警官给大山那凌厉的气势吓呆了,抓着爱子的手马上松开了,身子也不其
然的退了几步。好一会才懂得装强的反驳:「你…你想拒捕吗?」手却已搭在腰
间的配枪上。一时间气氛变得剑拔弩张的。

  韦伟抢上前调停说:「先冷静下来!警官先生,我们可不是嫌疑犯。请你客
气一点!否则可会把女孩子们吓坏了。」

  後面较斯文的警官也走上来打圆场说:「是的!是的!喂,你对女孩子可要
斯文一点嘛!我们是警察啊!」他用手肋轻轻的顶了那胡子警官一下。

  那胡子警官还想发火,听到同伴这样说,才悻悻然的把搭在配枪的手放开,
还在嘀嘀咕咕的说:「今天算你这大胖子走运。」又板起面孔大声的喝道:「你
们五个全都有嫌疑。乖乖的跟我们回去协助调查,不然就当你们拒捕,全抓回去!」

  蜜儿他们你眼望我眼的,都没有主意。韦伟说:「反正也应该把事情弄清楚,
我们都不想李伯母死得不明不白的,是吗?」大家不约而同的望了望楚楚可怜的
欣欣。她哭了几天,大眼睛都哭肿了。

  大山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好吧!」转身一拳打在墙壁上,轰隆一声,竟把
坚硬的墙壁也打凹了一块。那两个警官看得面色都变了。大山疾言厉色的指着那
胡子警官说:「我们只是协助调查,不是疑犯!你们清楚了吗?」两名警官不由
自主的都点了点头。

  各人鱼贯的步下太空船,向停泊在停机坪的车子走去。蜜儿和爱子扶着欣欣
慢慢的走在後面。那胡子警官不耐烦的嚷道:「喂!行快点!」又伸手想抓向爱
子。

  「不要她!」大山暴喝一声,把那警官硬生生的喝退了两步。那警官连忙举
起手说:「好!好!我不她!你们走快一点吧!」眼中的怨毒却已把爱子吓得马
上躲在大山的身後。

  前面的警官回头说道:「不要闹了,快上车吧!」

  警署原来就在太空港的附近。甫一进入警署,韦伟他们便给押入了囚室关了
起来。

  大山气得不得了,用力的摇撼着囚室的铁栅,破口大骂起来:「喂!你们干
甚麽的!快把我们放了!我们可不是罪犯啊!」

  爱子她们也给关进了对面的囚室。现在谁也感到事件很不寻常了!就算是有
嫌疑,也没有理由连审问也没有便马上关起来的。

  这时那胡子警官却大刺刺的走进牢房来,手中拿着的竟是镇压暴乱所用的高
压电震棒。他幸灾落祸的走到铁栅前,瞪着大山和韦伟说:「你们死定了!尤其
是你这只大肥猪,我一定不会让你好过的。」突然的用电震棒直捣在大山的肚皮
上,把他整个人电得飞弹墙上。

  那警官发出野兽似的残酷冷笑说:「大肥猪!你刚才的威风那里去了?现在
还不是要乖乖裁在老子的手里?看你以後还敢不敢反抗?」

  转头走向女孩子的囚室。色迷迷的眼光,不住的在叁个女孩子的身上打量着
:「放心!我可舍不得打你们,只要你们乖乖的…。」

  几个女孩子一步一步的往囚室里退,欣欣退得稍慢,被他一把抓着了。

  「救命!」欣欣呼救着,歇力的想挣脱警官的手。但女孩子又怎斗得过男人
的气力,她的整条右臂被扯出了铁栅外反拗着,整个人给压在铁栅旁边,痛得她
哭了起来。囚室外的男人却乘机伸手抓向她丰满的胸脯。

  「哗!又大又弹手!」那警官肆无忌惮的捏弄欣欣娇嫩的乳房,一边还在下
流的赞叹着。欣欣又羞又怒,眼泪流满了一脸。才刚想挣扎,那警官已用力的在
她的加臂上一拗,痛得她几乎昏倒。

  「救命啊!非礼啊!」蜜儿和爱子尖声呼救。韦伟和大山也在高声的怒骂。

  但那警官却「哈哈」的乾笑了两声,说道:「尽管叫吧!这里可没有其他人
了。

  你们叫破喉咙也是没有用的了。」用力执着欣欣的衣领往下一撕,登时将欣
欣的上衣撕破了,若隐若现的酥胸,在半掩的纯白色乳罩下若隐若现,还在充满
诱惑的腾腾震汤;,看得人鼻血直喷。

  那胡子警官看着晶莹雪白的美丽肌肤,从深深的乳沟上渗出处女的乳香;两
个半球中间的阴影更散发出无穷的吸引力。他的眼都红得快要滴出血来了,裤裆
早已高高的隆起。他马上放下电震棒,伸手入袋中掏出锁匙,要打开囚室的门。

  但这时爱子已经扑上来了!她一口便咬在男人的手腕上。抓着欣欣的手登时
松开了。蜜儿连忙走上前扶开了衣衫不整不整的欣欣,两人缩在囚室的一角。

  胡子警官用力的挣扎,但爱子的口却一点也没有放松,那警官怎也挣不脱。

  想不到娇小玲珑,看似弱不禁风的她,发起狠来居然会那麽可怕!小嘴旁边
已经渗出了鲜血。那警官更是发力的拚命挣脱,但隔着栏栅又用不上力,只痛得
杀猪似的惨叫起来。

  「砰」的一声,另一个警官闻声马上冲了进来。他看见这情况,立即打开囚
室的门,二话不说的,往爱子的小腹就是重重的一拳,一点也没有把她当是女人。

  爱子闷哼一声便软倒在地上,再也爬不起来了。

  那胡子警官呵着手腕上血淋淋的齿印,恨得牙痒痒的,狠狠的一脚在爱子的
背上。揪着她的衣领,将昏迷了的爱子拉出囚室外。

  「爱子!」大山焦急的呼喊。

  「喂!你要玩也应该节制一些吧,要是弄死了就麻烦了!」後来的警官顺手
锁上囚室,向胡子警官说道。

  「有甚麽大不了!死了这个还有两个嘛。」胡子警官仍在口硬,他向囚室中
的蜜儿向欣欣望了一眼。

  「哎呀!这婆娘真可恶,几乎咬断了我的手。」举起脚又想向倒在地上的爱
子踢去。

  「停手!」大山狂吼起来:「不准你她!」双眼快喷出火来了。

  胡子警官白了他一眼,竟然狞笑起来:「啊!原来她是你这大肥猪的女朋友。

  真是太暴殄天物了!这娘儿也不错嘛,蛮嫩口的。不如就让我哥儿俩来她吃
一顿饱的吧!」

  他转头望向另一个警官说:「不用犹疑了,横竖货主明天才到;只要不伤她
们的性命,完完整整的交叁个妞儿给他们就成了。你看这叁个妞儿粉嫩嫩的,都
是上等货;不玩玩实在可惜。况且这胖子这麽可恶,不送他一点礼物怎对得住自
己!」

  另外的警官还在迟疑着:「话虽如此,但货主千叮万嘱,说过不准她们的…。」

  但当胡子一手扯开爱子的衣襟,露出粉雕玉琢的美丽胸脯的时候,他眼里的
犹豫登时消失得一乾二净了:「死就死罢!谁叫这妞儿这麽美!但剩下来的两个,
可真的不许再了!」一边说着,一边已急不及待的拉下粉红色的奶罩,含着了嫣
红的乳蒂。

  「停手!你们快停手啊!」囚室中的大山像疯了一般的哭叫着,牙齿深深的
陷入嘴唇里。拳头用力的击打在超合金的铁栅上,弄得满手都是鲜血。旁边的韦
伟也是束手无策;蜜儿和欣欣哭着卷缩在小小囚室的深处,闭着眼睛不敢看下去。

  「哎…。」身上的凉意使爱子慢慢的苏醒过来,赫然发现身上的两只禽兽,
正在撕去她身上的衣服。她拚命的挣扎,但身上的衣物一片一片的飞脱,很快便
已经身无寸缕了。

  别看她娇小玲珑的,但身裁却真的是应大则大、应小则小。盈握的纤腰将本
已不小的乳房衬托得更是骄人;两腿之间的稀疏丛林,根本盖不住嫩红的花丘。

  白里透红的嫩滑肌肤,散发着中人欲醉的天然芳香。

  「真是走运了!」男人涎着脸在除去自己身上的衣物:「这麽粉嫩的妞儿真
是少有!你先来还是我先来?」双手已抓着爱子的足踝,用力的分开了合紧的大
腿。

  胡子警官喘着气:「看这大肥猪这般窝囊,说不定这妞儿还是个未开苞的原
装货。我要先来!最多把後面让给你好了!」

  爱子几乎要昏了,她的双手被人紧紧的按在头上,完全动弹不得。一张充满
烟臭的大嘴在她的面上乱吻着,还要冲开她紧合的樱唇。娇嫩的乳房则被人粗暴
的揉搓着,痛得她想叫出来。

  「大山…,大山…。」爱子终於忍不住开口呼救,檀口马上被狂暴的臭舌头
入侵,再也发不出声音。大胡子双手抓紧了嫩滑的大腿根,低头在贲起的花丘上
乱吻:「好香呀!」

  他粗暴的伸出粗大的手指,吐了一口口涎,涂在在乾涸的花唇上。爱子的鼻
息渐渐沉重,娇躯开始不由自主的慢慢扭动,蜜液也不由自主的开始流出来。「
湿了、湿了!」胡子淫笑起来。

  「哇!」的一声,爱子口中的舌头终於抽离了。她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哎
呀!痛!」紧窄的肉洞被粗犷的插入了一根指头,还在左右的撩拨着,过长的指
甲刮损了幼嫩的洞壁。「好痛!」声音却马上被插入小嘴中的粗大阳具中断了。

  「倒楣!」胡子男人啐骂道:「这回押错了注,是个破瓯子!」手指还在上
下左右的乱挖。他粗暴的把爱子的身体翻转,在丰满光滑的屁股上狠狠的打了一
下,雪白的肌肤上马上现出了一个鲜红的掌印。男人无视爱子的哭叫求饶,把阳
具从後对正战栗的花唇,狠狠的挺腰,粗大的阳物一冲到底,将娇小的身躯整个
抛得向前急冲。

  「呀…!」爱子从喉头爆出了惨厉的惨叫声。

  「喂!你要开刀也应该通知一声嘛!」另一个男人及时从爱子的嘴中抽出了
阳具:「幸好我抽得快,否则可要给咬断了!」

  胡子男人拚命的抽插着,他咬牙切齿的说:「臭货!破瓯子!插死你!插爆
你!哎唷!这贱货虽然已不是处女,但小洞却仍然十分的紧窄。看来那大肥猪一
定是个「小器」鬼!还有,你看这屁眼儿紧封封的,一定尚未开苞,这次益了你
呀!真是蚀大本了!」

  阳具像打椿机似的,一下一下的把娇嫩的花唇全塞进窄小的肉洞里,重重的
捣在花心上,再狠狠的抽翻出来。每一下都用尽全身气力的直插到底,娇小的爱
子根本承受不了。只得把头抵在地上惨号。

  「喂!快一点吧!轮到我了!」另外的男人在催促。

  「你少来吧!我起码要插她一两个钟头才舍得发射呢!」胡子男人瞪眼看着
跌坐在囚室中的大山,淫邪的笑说:「看甚麽,我在替你饱你的女人呀。你看我
插得她多爽!她的身体真好,夹得我好紧!你平时一定是不能满足她了,是不是?」

  他故意更用尽力的冲刺,爱子叫得更凄厉了。大山满面是泪,但仍掩不住他
眼中的怒火。

  「呀…!」男人的身体突然震了几下,腰脊更在猛烈的颤动。「呀…!要射
了…。」大叫了几声,便颓然的倒在爱子的玉背上。大量混白色的精液从被塞满
了的秘洞中满溢出来。双手仍然贪婪的揉弄着苍白而美丽的乳房:「真要命!」

  「又说要玩一两个钟头,才不过五分钟罢了。到我了!」另外的男人一脚撑
开已发完的野兽。蹲下来检查糊满了精液和淫水的红肿花丘。「哗!你用不用这
样的拚了命呀?,好端端的美丽小洞,竟然给你撕裂了。满是血水,叫我怎弄呀?」

  胡子男人气喘喘的用手肋撑卧在地上狞笑着:「被我插过的,怎会不撑爆呢?

  你还是先尝尝她的屁股罢!我看那儿还是处女呢!」

  另外的男人唉声叹气的说:「走後门我原是不太喜欢的,但这妞儿的屁眼实
在是又精致又娇嫩,也好!」伸手在爱子的阴户上揩了一大把精液,涂沫在她的
小屁眼上。

  爱子早已精疲力尽,无力反抗了。只能模模糊糊的颤声求饶:「不要,求求
你,放过我罢!哎!」紧闭的菊花轮已被炽热的火棒无情的贯穿了。

  男人和身下的女人同时张大了口。男人是在享受着无与伦比的紧凑美感;女
人却在经历着撕心裂肺的锥心剧痛。到男人开始残暴的活塞运动时,爱子已经痛
昏了。一丝丝鲜红的血丝从被撑得变了形的菊花辆中溅出,流满了雪白的丰臀,
构成了一个红白交织的恐怖图案。

  那胡子男人摇摇晃晃的站起来,一双淫眼,又瞟向囚牢中的两只小羔羊。

  「一件污、两件秽!反正奸一两次又不会死的。不如连这两个也奸了吧。」

  突然间,牢房门「砰」的一声被打开了。

  正在狂插着爱子屁眼的男人愕然的停着了,仍然插在娇小的屁眼中的坚硬阳
具也迅速的软化。蓄胡子的警官刚跳起来想拾起电震棒,但马上便僵着了,一动
也不敢动。因为他们看见了一枝激光枪。

  「你…!」伏在爱子身上的男人也连忙爬了起来,肉棒拖泥带水的从爱子的
直胶中抽出。萎缩了的阳具像鼻涕虫一样垂在腹下。

  握着枪的男人面上蒙着白布,他指吓着两名警官退在牢房的一角。「你们真
大胆!」他垂首看了看地上满身血污的赤裸女体,冷冷的叫着。

  两个警官像狗一样跪下来:「饶命啊!不要杀我!」

  蒙面汉拾起掉在地上的警员衣服,掏出了囚室的钥匙,抛给了在呆看的大山
和韦伟:「还不出来!」

  两人如梦初醒,马上开门出来。韦伟连忙打开隔壁的囚室,欣欣和蜜儿同时
哭着投进他的怀里;大山立即抱起了昏厥的爱子,她的下身已是血肉模糊了。

  眼看心爱的人被如此残暴的蹂躏,大山再也控制不了。他像野兽似的狂吼起
来,擂起碗大的拳头,在两个可恶的狗官身上如狂风暴雨般招呼着。直把他们打
得血流披面,几乎不成人形了。

  韦伟用力的拉住他:「够了!再打下去,你真的会成为杀人凶手了。」他才
慢慢的静了下来,无限怜惜的抱起赤裸的爱子。

  「爱子,我没用!我保护不了你!」大山贴着爱子的面庞呜咽着。爱子吃力
的挣开泪眼,温柔的说道:「没事了!不要哭了!」

  「好了!我们快走吧!再不走的话便来不及了!」蒙面汉子说。手中的激光
手枪嗤、嗤两响,在两个狗官的额上留下了一个血洞。

  韦伟他们都吓呆了,想不到他竟会杀人。好一会韦伟才问道:「你为甚麽要
杀了他们?」

  蒙面汉子的声音十分平静,像刚打死的只是两只苍蝇一样:「他们不死,便
会露我们的行藏。」

  韦伟问道:「究竟是甚麽一回事?我们可没有…。」

  蒙面汉子截住了他的问题:「的确不关你们两个的事!」他指着大山和韦伟。

  「他们的目标是她们叁个!」

  「我们?」蜜儿和欣欣拍着自已的鼻尖,不能置信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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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叁、真相

  气垫车在火星的红色平原上飞驰,不时穿过一些盛开的天灵花田。清幽的花
香从打开的天窗中透入,令人心旷神怡。但蜜儿他们全部默默的坐在车子里,都
没有心情欣赏窗外的美丽风景。

  爱子身心饱受凌辱,在大山的怀中昏昏沈沉的睡着了。欣欣的上衣也给撕烂
了,韦伟脱下了自己的外衣给她披着。她和蜜儿都像受惊的兔子般卷伏在韦伟的
两旁。

  一路上,各人默默无语。蜜儿盯着同样卷伏在韦伟身旁的欣欣,像想说甚麽
似的,不过始终没有开口。

  韦伟没有留意蜜儿的表情,他在不断的思索,试图将零碎的事件串起来。他
隐约的感到:一切问题都是源於蜜儿她们的中奖旅行。但到底又为甚麽呢?蜜儿
她们绝对不属於富有,因此应该不是为财;而她们叁个虽然全都是年轻漂亮,但
若花得起那麽多心丝和金钱,再美丽的女人也可以买到了。

  「呀!我们现在要到那里去?」首先开腔的是大山。他察觉到车子正驶进了
山区。

  驾车的蒙面汉回头答道:「是的,我们要避进废弃了的「乌延矿山」。只有
在那里才可以避过监察卫星的搜索。」

  韦伟忍不住问道:「你究竟是谁?」

  蒙面汉笑了一笑,说:「我是谁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是来帮助你们的。」

  韦伟试探地问道:「其实你也是为了蜜儿她们身上藏着的秘密的?是不是?」

  蒙面汉明显的一怔:「你们知道了?」

  大山忍不住插嘴:「是甚麽鬼秘密?我们只不过是游客罢了!」

  韦伟冷静的说:「这全是一个局!我们的中奖旅行都是被人安排的,而目的
就是她们叁个身上隐藏着的大秘密。」

  蜜儿和欣欣又哭起来了:「我们可不知道甚麽秘密啊!」

  蒙面汉笑了笑,说道:「你们不用割猜了,待会让我把谜底揭开吧!」车子
上登时静了下来。

  气垫车驶进了矿山,在一个偌大的山洞里停了下来。蒙面汉带着他们,走进
了荒废的矿洞。

  「小心跟着我!这里的矿道四通八达、婉延数千公里,歧路和深渊又多;如
果走失迷路了的话,必死无疑!」蒙面汉亮起了手提灯,走在最前面。山洞十分
阔落,而且有着很多古旧但看来仍十分坚固的木柱支撑着,似乎是个废弃了很久
的矿坑。蜜儿和欣欣紧紧的靠在韦伟的身边,众人在微弱的灯光下前进。

  「你们听说过超磁场武器没有?」

  韦伟应道:「你是说在上次星际战争中,引发地球轴心倾斜而引起大灾难的
可怕武器?」

  「是的!也就是那将火星上十亿移民一次过全部杀死的武器。」

  「不过在战後超磁场武器不是已经被禁止发展及制造的吗?所有有关的资料
都已经被封锁在政府的超级电脑内了。」

  蒙面汉说道:「被禁止的东西往往就是最值钱的东西。最近超磁场武器的资
料,终於被人成功地从超级电脑中偷取了出来。并且打算卖给宇宙海盗。」

  韦伟倒抽了一口凉气:「宇宙海盗!如果成功的话,那将是另一场大灾难。」

  他们走到一个满是水洼的山洞,便转向上爬。大山索性把爱子负在背上;韦
伟则扶着蜜儿和爱子,鸡手鸭脚的爬上崎岖的石。那蒙面男人也来帮手,不过不
知怎的,两个女孩子总是避开他,硬是要韦伟拖。

  蒙面男人见自己不受欢迎,居然没有恼怒,还笑着说:「所以宇宙巡警对这
事十分重视,他们发觉失窃之後,不但总动员加紧调查,还秘密的封锁了所有由
地球对外发出的一切私人通讯,查封每一件寄出的邮件;甚至扫瞄每一个出境的
旅客,以防止超磁场武器的资料被偷运出地球。」

  蜜儿在等着韦伟拉她爬上大石,听到蒙面男人的话,便插嘴说:「但我们出
境时可没有遇过甚麽特殊检查啊?」欣欣也点头同意。

  蒙面汉轻蔑的笑说:「小姐,你们早已被全身麻醉,被人脱得光光的,里里
外外搜了十多遍。我担保他们连你身上有多少条毛也了如指掌,只不过你们自己
不知道罢了。」

  蜜儿想到自己的身体在给人摸来摸去,面上马上红了起来。

  「好了,那超磁场武器关我们甚麽事?」韦伟又再追问。

  终於走到隧道的尽头了,在他们眼前出现了一个极之巨大,方圆接近一里的
山洞。微弱的光线从洞顶一个小孔中昏暗的照射着,隐隐约约的显得更是吓人。

  洞底很深很深,黑漆漆的根本见不到底。

  「小心!这些山洞的底下全是熄灭了的火山口。但岩石的温度仍然超过一千
度。不小心掉下去的话,就算不跌至粉身碎骨,也会被烧成灰烬。」

  蒙面汉用手指着那悬崖上的建物说:「那就是我们的目的地。」在接近洞顶
的悬崖上,他们看到一间细小的建物。

  建物的内部比想像的大,设备十分齐全;但就是缺少了替换的衣服。爱子和
欣欣只有披着大山和韦伟的外衣,半遮掩着赤裸裸的身体。

  韦伟他们折腾了一整日,都累得不得了。蒙面汉说道:「先吃点东西吧!」

  从贮藏室中取出了一些罐头。大山他们马上狼吞虎的大嚼起来。

  韦伟一面吃一面继续追问:「你仍未说那超磁场武器与我们有甚麽关系啊?」

  蒙面汉在他们对面的一张椅子上坐了下来:「偷走超磁场武器的集团,在宇
宙巡警的监视下,根本没有办法把资料偷运出地球。於是他们想出了利用人脑去
将资料偷运出地球的方法。首先他们挑选了几个毫不相干的人…。」

  「慢着!现在的脑扫瞄机早已先进到可以检查人脑的思想了,就算利用催眠
将资料藏在潜意识中也可以查探出来。所以用人脑偷运资料已是不可行的了。」

  韦伟插嘴说。

  「聪明!」蒙面汉拍一拍手,说道:「的确,如果偷运资料的人在潜意识中
知道自己脑中有超磁场武器资料的话,在脑扫瞄时的确会无所遁形。但如果连他
们自已也不知道的话…。」

  韦伟冷笑着说:「恐怕仍未有这种科技吧!」

  蒙面汉哼了一声,说道:「这种技术在数十万年前的火星上古文明中早就有
了!」

  韦伟登时语塞了。他也听说过火星上古文化先进科技的传说。

  「火星上古文明中,有一种可以在人的心灵中隐藏秘密的方法。不用甚麽催
眠,只要透过一些普通的事物,加上特殊的暗示,便可以将秘密资料在不知不觉
的送入运送者的脑海中。用甚麽方法也不能检查出来。」

  蜜儿、欣欣和爱子面面相觑,都感到不可思议。

  蒙面汉说道:「事情原本十分顺利,可是在偷窃集团中出了个内鬼。」

  「内鬼?」

  「是的,一个内鬼!他偷偷的将运送者的身份卖了给另一帮海盗。试图捷足
先登,从运送者脑中将超磁场武器的资料先取出来。可是他最後还是被发现了,
也给适当的「处理」了。」

  蜜儿突然间叫了出来:「是那人事科经理!」

  蒙面汉又欣赏的拍了拍手:「你也很聪明,就是他!」

  欣欣问道:「我们几个的脑中就藏了那甚麽可怕武器的资料?」

  蒙面汉点了点头:「是的。在你们应徵时看过的介绍轨道车公司的影片,和
陈大文的说话的暗示中,其实都隐藏了超磁场武器的资料。在不知不觉中,你们
的脑袋已经储存了这价值连城的秘密。」

  韦伟恍然大悟:「那她们的中奖和李伯母的死也是刻意安排的了。」

  蒙面汉摇了摇头:「中奖旅行当然是早安排好的。按照原来的计划,你们今
晚在酒店睡着时便会被不知不觉间提走了资料,一点都不会影响到你们的假期。

  但陈大文他们为了早一步在你们进城前把你们截住,所以特意在中途安排了
一些事故。而命案就是把你们马上抓起来的最佳藉口了。」

  「妈妈死得真是无辜,是我连累了她…。」欣欣听了,忍不住又扑入韦伟怀
中大哭起来。

  韦伟忙着抚慰怀中的泪人儿,一边不忘问道:「那麽那两个警官也是他们一
夥的了?」

  蒙面汉答道:「他们是陈大文安排了的接头人。不过,我看他们也不知道你
们脑中藏了这麽值钱的秘密;否则断不敢强奸你的。因为情绪上突然的强烈波动,
是有可能危及埋藏在脑中的秘密资料的。」他望了望在外衣下露出了大半个娇躯
的爱子,眼中掩不住一丝兴奋:「不过,也难怪他们的!」爱子给仔瞧得心中发
毛,马上缩在大山後面。

  大山已摆开进攻的姿势,喝道:「那麽你是甚麽人?」

  蒙面汉连忙猛摇手,哈哈大笑:「先别冲动!我吗?当然是「中」的!我其
实是宇宙巡警派来的卧底。现在只要等宇宙海盗一出现,我们便可以将他们一网
成擒的了。」

  大家马上松了一口气。

  「我们凭甚麽要相信你?」韦伟说。

  蒙面汉霎了霎眼,笑着说:「你们还有第二条路走吗?」

  他慢慢的站起来,眼光不经意的也在衣不蔽体的欣欣身上瞟了一眼:「你们
都累了,好好的休息一下吧。过了明天,一切都会完结的了。」

  然後转身走出了房间,还把房门锁上了。

  「喂喂,有甚麽事?在想第二个女人吗?」蜜儿轻轻打了韦伟一个爆栗。她
看到他在沉思的表情,知道他心中一定有甚麽问题。

  「我不相信他!那男人似乎隐瞒了一些重要的事。」韦伟说。

  「嗯!」欣欣也应道:「是的,我总觉得他的眼神很可怕。」

  「来!」韦伟爬起身,走向房间一角的控制台。他早已注意到这古怪的破旧
仪器。

  这是台用来截听通讯用的仪器,应该是战前的产品,早已停产了,会用的人
不会很多。韦伟在仪器上弄了几弄,兴奋的说道:「还可以用的!」

  他爬到机器後面,在乱糟糟的电线堆中,把几条断开了的电线重新接上。一
边拨弄着仪器上的旋钮,一边向蜜儿解释着说:「这仪器看来是用来截听宇宙警
察的通讯用的,可能是坏了没法修理;所以丢在这里。现在这机器虽然不可以用
来发讯,但看来截取通讯的功用仍是可以用的。」他耐心的调较着,仪器里忽然
传出断续的通讯。这时大山也爬了过来。

  「…大鸟…大鸟…这是鸟巢,收到了没有?货物…已经到手了。」

  韦伟一怔:「讯号很强,是在附近发出的。」

  「鸟巢…这是大鸟…收到了!货物的情况怎样,有没有损坏?」

  「出了点乱子。其中一件受了点潮,可能会有损坏;但另外两件,外观完好
无缺。而且质素绝佳…简直是极品!」

  「是吗?太好了!那倒是意外收获!…你的身份有没有被货物怀疑?是了,
…除了货物之外,附件可以随便的扔了…。」

  「我知道!…我骗他们说我是宇宙巡警的卧底。他们暂时相信了。…我也想
把附件处理掉,但现在只有我一个,为免再出乱子,还是等你们到齐才动手吧。

  而且也怕会影响到货物的情绪。还是待提取货物後,才慢慢处理吧!」

  「…好吧!我们明天大约正午时分便会到达,你自己小心吧!…呀!记着分
甘同味,不要偷食啊!」

  「知道了!哈哈…。」

  韦伟叁人大吃一惊,都猜到了是谁人发出的通讯。

  他们叫醒了欣欣和爱子,告诉了她们事件的真相後,决定马上逃走。

  房门是用电子锁锁上了的。不过韦伟的电子工程学不是白念的,他只花了不
到十分钟,便破解了锁的密码。

  「不要动!」他们一打开门,便看见那蒙面的男人,和他手上的枪。

  他面上的白布已经除下来了。蜜儿才看了他一眼,便不敢再看第二眼。因为
他实在是太丑陋了,他的面上布满了乱七八糟的疤痕,似乎曾被人放在板上剁过
一样。难怪他要蒙起面了。

  他摆一摆手中的镭射枪,竟然微笑起来。而上的刀疤在笑容的牵引下,更是
令人惊心动魄:「竟可以弄开电子锁,我似乎低估了你们。」

  大山全身在颤抖,他问道:「你刚才的通讯我们全知道了。你不是宇宙警察,
你究竟是谁?」

  疤面汉的眼神一亮,显然想不到通讯竟然给偷听了:「我似乎仍是低估了你
们。」他侧一侧身,看到了房中的旧机器:「是那一个?竟然可以修好那古董。

  这样的人才,不如加入我们宇宙海盗吧。」

  在完全没有预兆之下,疤面汉忽然一扣扳机;激光一闪,大山便倒下了。他
知道这几个人当中,只有大山比较危险;其馀的根本不足为患。

  爱子哭叫着:「大山!」

  疤面汉笑了笑:「他没死!只是晕了!这程度的激光,该足够叫他睡上半天!」

  他面上仍是保持着可怖的笑容,向着韦伟说:「怎麽样?不如加入我们吧!
我们两个可以先享受这几个美貌的小妞,我答应你,我不会动你的女人!」

  疤面汉手中的枪,向着蜜儿和欣欣挥了一挥:「到底谁是你的马子?总不成
两件都是吧!」

  「你休想!」韦伟怒叱着就扑了上去。疤面汉一闪身,膝盖撞在韦伟的小腹
上,韦伟马上倒在地上。疤面汉一抬腿,就要在他的头上。

  蜜儿哭着抢上前去,但欣欣比她更快。她已飞身扑在韦伟身上,用自己的身
体遮挡着韦伟。疤面汉下的脚停下了,对着一个美丽得可以滴出水来的女孩子,
毕竟他还是舍不得痛下杀手。

  他一手抓着欣欣的长发,将她整个人提起来。

  「真伟大啊!竟然愿意为他死?」伸脚踏在韦伟的头上,手已侵入了趟开的
衣衫,握住了软滑的丰乳。

  「不要!」欣欣酥胸受袭,娇躯自然的反抗挣扎。

  「不要动!」疤面汉厉声喝道:「不然我一脚踩爆他的头!」脚下一用力,
韦伟登时痛得叫起来。

  「不要!」欣欣哭着说,却已经不敢再反抗了。

  疤面汉笑着说:「这才乖嘛!」手指撩开了乳罩的花边,掌握着骄人的坚挺
肉球,在淫邪的捏弄着。

  「太正点了!看来我是等不及夥伴来了,得先下下火才成!」他伸手松开自
己的腰带,将裤子松了下来。然後向怀中的欣欣说:「快替我出火,否则马上杀
了你的男人!」

  韦伟和蜜儿同时喊道:「欣欣!」

  欣欣含着泪,低头看了韦伟一眼。最後还是柔顺的蹲了下来。她看见疤面汉
又粗又长,黑黝黝而且满是腥臭味的大肉棒,眼中的惊慌惶恐自然流露,令人不
能不相信她的确是第一次。

  「快!」疤面汉一挺大肉棒,将阳具的尖端顶在欣欣掩着小嘴的小手上。

  欣欣流着泪放开手,战战兢兢的握着粗大的肉棒不知所措。

  「含着它!」疤面汉吩咐说:「慢慢的舔!」

  欣欣的粉脸刹白,终於毅然闭上美目,张口把腥臭的阳具含着。疤面汉用手
抵住她的後脑,一挺腰身,大肉棒全根冲入欣欣的檀口内。

  欣欣给大肉棒撞得猛在咳嗽,细小的樱唇给撑得快要裂开了。但疤面汉却不
让她吐出来,还厉声喝道:「用舌头慢慢的舔!」

  欣欣呜咽着,乖乖的卷起香舌,包裹着肉棒前後蠕动。动作明显的生涩,但
反而更添上一分诱惑。「爽呀!好爽呀!」疤面汉忘形的叫着。腰身一下一下的
挺动,竟在欣欣的小口中抽送起来。

  欣欣的喉头给撞得十分痛楚,小口也张得麻木了。「哎呀!来了!」身形一
震,便在欣欣的口中发射了。炽热的阳精喷在欣欣的喉头上,灌满了她的小嘴,
从她的嘴角边溢出。

  欣欣跌坐地上,呆呆的不知所措。小口完全充满了又腥又臭的精液,她不断
的咳嗽想吐出来。但结果还是吞下了大部份的浆液。

  疤面汉抽出缩小了的阳具,满意的说:「果然是极品!」

  欣欣恶心的、屈辱的蹲在地上,樱唇侧边仍然黏着混白色的精液。纯洁美丽
而无知的面上馀下一面的茫然。教疤面汉看得更是欲火中烧,胯下的阳物已在慢
慢的苏醒。

  他一手按着吓呆了的欣欣,随手已撕破了她的裙子。欣欣哭着缩开,疤面汉
却用手枪指着韦伟的头:「你再反抗的话,我便开枪!」

  「韦伟!」蜜儿哭了起来。

  疤面汉瞪了她一眼,狞笑着说:「一会儿才轮到你!」淫邪的目光,把蜜儿
和爱子自得全身满是疙瘩。

  疤面汉再向欣欣喝道:「站起来!自已脱光身上的衣服,然後伏在这里!」

  欣欣的泪眼,向被踩在地上的韦伟投下一记深情而无奈的款款眼波,无力的
呢喃着:「伟!」玉手缓缓的脱下身上破烂的衣物。韦伟眼中喷火,狂喊着:「
欣欣!不要!」疤面汉嫌他烦,一脚把他踢昏了。

  欣欣含着泪,用极慢的速度褪下了破烂的长裙。全身上下只剩下一条小小的
丝内裤,包裹着宝贵的处女花园。晶莹圆润的美丽胴体,在灯光下闪耀着醉人的
艳色。嘴角上残馀的混白精液,在天使一样无邪的粉面上,添上了异样的春情。

  垂腰的乌亮长发,在微颤的雪肤上轻轻飘汤。挺拔的双峰虽在双手环抱下,
仍不能遮掩着而淹漾出诱惑的肉光;拚命合紧的修长美腿,丰满而优美的臀部线
条,无一不叫人不血脉沸腾。

  「快!把内裤也除下!」

  欣欣深深吸了一口气,颤抖的玉手,极不情愿地,缓慢的将小小的丝布向下
卷。

  光滑的屁股慢慢的暴光,臀缝出现了。然後是娇柔的深陷的菊花轮,像张诱
惑的珠唇,在发出索吻的邀请。

  「转过来!」疤面汉喝道。他感到欣欣生硬而羞涩的脱衣过程,比专业的脱
衣舞更加吸引。

  欣欣无奈的转过身。腿丫的美丽花丘一览无遗。嫩红色的溪谷在疏落有致的
茂密丛林下,散发着处女的幽香。

  丝布缓缓的褪到膝盖,掉在无瑕的足踝上。像天使一样纯洁的女体上,再也
没有留下一丝半缕了。

  疤面汉眼中满是迷醉:「真美!放心,我会很温柔的。」他向欣欣招着手。

  欣欣摇着头,身子却不由自主的慢慢走过来。依照疤面汉的吩咐,像雌狗一
样的伏在地上。美丽的臀部高高的竖起,两腿之间的水蜜桃完全显露,连中间微
微分开的裂缝也可以纤毫毕现的瞧得一清二楚。

  疤面汉在她的身後跪下,无限怜悯的在嫩滑的屁股上爱抚着。手指沿着臀缝
的凹陷缓缓爬动。欣欣紧闭着眼,全身的感觉,都集中在疤面汉的手指上。那叫
人讨厌的触摸,带来的却是令人又痒又麻的美妙感觉。「哎…!」手指掠过了菊
花轮,忽然的抽搐带来腿间的灼热,少女的紧闭门扉终於渗出了爱的花蜜。

  疤面汉笑了,手指头的湿润告诉他;这美丽的处女已经准备好了,可以让他
撕去处女的封条了。手指越过茸茸的芳草,触摸在战栗的微隆花丘上。温暖的泉
水,展示了埋藏着处女宝藏的秘穴所在。手指顺着泛滥的河谷,在醉人的喘叫呻
吟声中,分开了紧合的阴唇,直抵圣洁的大门。

  欣欣喘着气在哭,她一万个不愿意被这可怕的男人夺去宝贵的贞操;但下身
的要命感觉却使她无力反抗。

  「嘿嘿!是不是很舒服?」疤面汉狞笑着说。手指用力迫开了守卫洞口的紧
封嫩肉,侵入了未逢客访的花径。「哎…!」欣欣蹙着眉头,满头冒汗的忍受着
异物逐分逐分的往身体内钻,开拓着从未开放过的禁地。

  「哎…好痛!」

  手指破开紧贴的嫩肉前进,终於在洞口不远处被肉膜阻挡住!「果然是处女!」

  疤面汉喜道。手指赶忙从秘洞中抽出,发出了清脆的「卜」的一声。同时移
正位置,冒烟的大龟头左右一摆,轻易的撑开了勉力顽抗的花唇,抵在快要和纯
洁告别的处女门槛上。

  只要一挺腰…。

  「不要!不要!」花丘上沉重的压力唤醒了欣欣的矜持和羞耻。她疯狂的哭
喊着,用尽力的挣扎。疤面汉狂笑着:「太迟了!让我做你的第一个男人吧!」

  双手抓紧欣欣的腰眼,就要将肉棒捣进。

  欣欣感到绝望了,只得咬牙闭目迎接着一生中最屈辱的一刻,丧失处女的一
刹那。心中狂喊着:「对不起!韦伟!」

  韦伟?怎会是韦伟?

  疤面汉的狞笑突然间停止了。

  欣欣回头一望,只见大山站在身後;疤面汉却已软软的倒在地上。

  大山及时苏醒了,他一拳轰在疤面汉的脑门上,把他打晕了。

  爱子若无其事,理所当然的说:「他还是把大山低估了!大山是「横冈级」

  的後补选手,区区的软麻光线,当然难不了他!」

  (注:横冈级是日本相扑手的最高级别。)

  欣欣喜极而泣,一口气松了,同时也嘤的一声昏倒了。

  她实在熬够了!

  韦伟苏醒後,发现疤面汉竟然死了。大山的全力一击真是威力惊人。他们知
道其他的海盗马上就要到了,连忙在储藏室中找出了些食物和水,逃出了悬崖上
的小屋。他们也带走了疤面汉的手枪,但却怎也找不到他的通讯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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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逃亡

  「很累了!可以歇歇吗?」蜜儿喘着气在哀求。

  已经叁日了!韦伟他们逃离矿洞中的海盗基地已经有叁日了。可是他们找不
到来时的通道,在四通八达的矿坑中迷失了。

  从小屋中带出来的食物和水也耗得七七八八了。

  大山无奈的答应:「好吧!大家休息一下。我去探探路。」

  自从他击倒了海盗之後,俨然成了各人的领袖。可是他却把大家带上了歧路,
还好像愈走愈远的。他心中又焦急,又自疚,但却不敢表露出来。

  他知道大家都很累了,尤其是几个女孩子。她们的目光,已经由起初时的充
满信心;变成了失望和沮丧。大家的心情也变差了,有时还为了一些小事吵起嘴
来。

  韦伟走上前,拍拍他的肩膊:「大山,大家没有怪你!我们一起去找找出路
罢。」

  大山苦笑了一下:「多谢你。」

  韦伟是言不由衷,其实他也察觉到女孩子们的不和。尤其是蜜儿和欣欣。

  「我们没救了,是吗?」欣欣在自言自语:「我们迷了路,一定会在这山洞
中饿死的了!」

  「你不要再在装可怜了好吗!」蜜儿忽然冷冷的说。她也不知道为甚麽会火
起来。虽然她觉得这几天韦伟对欣欣特别好,有时甚至比对她更关怀、更体贴…。

  她在後悔:「为甚麽那天先扑上去为韦伟舍身的不是她,而是欣欣?」

  「呜…呜…」欣欣不忿的看着蜜儿,委屈的啜泣起来。

  蜜儿愈来愈火了,她竟然喝道:「不要哭了!你要烦死人了!」

  欣欣瞪眼看着她,哭得更大声了。

  蜜儿气起来走到欣欣身边,掩着耳朵叫道:「收声啊!」

  「你们两个要吵架的话,请走远一点!」爱子在煽风点火。

  「甚麽事?」韦伟他们听到声音,折了回来。看见僵持的两人,不禁呆呆的
不知说些甚麽。

  冷眼旁观的爱子在幸灾乐祸:「看不见吗?她们在为了你争风吃醋。」

  爱子的说话像一枚手榴弹,将一个叁个人都不敢提起的话题在众人眼前完全
暴露出来。蜜儿登时全身一震;欣欣的哭声也马上停止了。她愕然的抬头,刚好
看到了蜜儿眼中升起的妒火;她心中有鬼的想转头避开,却又上了一面茫然的韦
伟。两人同时都怔着了。

  蜜儿看到他们的迷茫表情,眼泪不禁夺眶而出,她一咬牙向着漆黑的矿洞便
发足狂奔。

  「蜜儿!」韦伟和欣欣马上追了上去。

  「蜜儿!你听我说…。」

  蜜儿不理会身後的呼喊,拚命的往漆黑中走去。

  「蜜儿,不要误会。我和韦伟是清白的!哎呀…」欣欣忽然发出尖叫。

  蜜儿回头一看,原来欣欣摔了一交。

  而韦伟,他竟然停了下来去扶她。蜜儿感到全身都烧着了,她哭着大叫道:
「死韦伟,我恨死你!」回身隐没在黑暗之中。

  韦伟连忙再追上去,但转眼间便失去了蜜儿的踪迹。他在满是分支的山洞内
四处摸索,最後无奈的走回来。

  韦伟的面上有泪,他哽咽着,看着扭伤了腿,坐在地上的欣欣说:「找不到!

  找不到!蜜儿不见了!」。

  「对不起!都是因为我…。」纤小的肩膀微微抽动,欣欣慢慢的抬起头来,
也已经满面是泪。

  韦伟叹了一口气:「算了,不关你的事。我们先回去替你疗伤吧。」他温柔
的扶起欣欣,一路还在不住的回头。

  已经过了两天!

  「韦伟,我们明天一定要走了。再担下去,我们一定挨不到找到出路的了!」

  大山走过来向着哭丧着脸的韦伟说。

  「但蜜儿仍未回来!」韦伟在争辩,手中紧握着一只鞋子。那是蜜儿的鞋子,
是大山在崖边找到的。

  「这两天我们将附近都找遍了,除了这只鞋子之外,一点踪迹都没。我看…

  她可能是失足掉下了深渊了。」

  韦伟虽然不愿相信,但也知道这是事实。两日来他和大山四处寻找,但蜜儿
却像消失了一样。难道她真的掉下了深渊?

  欣欣也爬了过来,柔声说:「让我劝劝他。」

  大山摇了摇头,叹道:「好吧!你们一会儿也过来喝几口酒吧,晚上很凉的。」

  他摇了摇手中的酒瓶,那是他们在小屋中贮藏室暗格中找到的酒。

  「嗯!」

  蜜儿哭着、走着。

  泪水把她的眼睛全遮住了,她在黑暗的矿洞中窜来窜去。起初还隐约听到韦
伟的叫唤;但後来却甚麽声音都没有了。

  这时她才慌起来。「韦伟!韦伟!」她高声呼叫,回声在空洞洞的黑暗中鼓
动着,却没有半点回应。

  「伟!」蜜儿跌坐在地上痛哭。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间,蜜儿悠悠的醒过来。四周仍是漆黑的一片。她感到脚
上凉凉的,鞋子不知在那儿掉了。

  她很後悔,後悔自已为甚麽这样小气;後悔自已的冲动。她相信韦伟还是爱
她的;他只是同情欣欣死了妈妈,感谢她舍身相救罢了…。唉!想不到原来自己
竟是个醋子。

  她也知道欣欣是比她美,比她温柔,比她身裁好;而且一头长长的秀发,更
是男孩子的至爱。韦伟也常常央她留长头发,但是她嫌打理麻烦,总是不肯答应。

  但…韦伟是爱她的,蜜儿仍然相信。

  她记起了韦伟的傻兮兮的面孔,想起他吃了爆栗抱头大叫的可笑模样;想起
他又软又温暖的嘴唇。

  眼泪又流出来了。

  远处突然像有点人声,是韦伟?

  「我在这里呀!」蜜儿站起来,摸索着向着发出声音的方向发足奔过去。突
然头上一痛,便失去了知觉,晕倒在黑暗的矿洞地上。

  「韦伟,我们走罢。」欣欣双手搭住韦伟的後肩,柔声的说:「蜜儿的人那
麽好;一定会吉人天相,没事的。」

  韦伟闭上眼睛,痛苦的说:「不用安慰我了!大山说得对,她是凶多吉少的
了。都怪我,让她误会了你。」

  欣欣突然握着了他的手:「蜜儿没有误会我。」

  「欣欣!」韦伟吓了一跳。

  欣欣的粉面,在微弱的光线下浮现出淡淡的绯红。她的眼睛直瞪着韦伟的下
巴,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美丽的胸脯在单薄的衣衫下跳汤了一下:「蜜儿没有误
会,我是喜欢了你。」

  「欣欣!」

  欣欣毅然的抬起头,凝视着韦伟的眼睛,下定决心的说:「我们今次未必可
以逃得过了。我想在死之前让你知道我的心意。」

  韦伟像给人在脑袋上打了一捶似的,呆呆的不知所措。

  「我知你心中只有蜜儿,但那不要紧。能够和你死在一块,我已经比她幸福
了。」欣欣自顾自的在诉说,泪珠在眼眶中滚动着。韦伟大为感动,轻轻的搂着
她。

  欣欣缓缓的抬起头,柔弱的粉颈洁白如雪,长长的睫毛在微微的颤动;小巧
的鼻子在急促的喘息,呵气如兰的幽香直喷在韦伟的面上,温润的樱唇像在向着
情郎在招手。一时间韦伟连心都醉了,他怜惜的吻在渴望的嘴唇上,把绝望抛在
了一边。

  「打扰了!」两人吓了一跳马上分开。原来是大山和爱子。

  爱子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的不满,大山的笑容却满是「我明白了!」的暧昧。

  他按着了爱子不让她说话,然後说道:「没甚麽!只不过大家都知道前路茫
茫,明天也不知可不可以走出去。我和爱子今晚想…」他看看爱子,爱子面上的
嘲讽表情忽然间全不见了,变得一面的娇羞。

  大山继续说:「我们今晚想睡得远一点。所以过来交代一声。」

  韦伟当然知道他在说甚麽。他见欣欣已经羞得垂下了头,连耳根都红透了的,
马上应道:「啊!知道了,请便!请便!」

  大山笑了笑,拉着爱子走开。

  欣欣这才敢稍稍抬起红得像苹果一样的俏面。正要说话,大山又忽然回过头
来,暧昧的微笑说:「你们?」吓得欣欣马上又垂下了头。

  大山笑着走了回来,将半瓶酒塞在韦伟的手里。又向偷眼看他的欣欣单一单
眼:「我也不打扰你们了。」笑着拥着爱子走到山洞的另一角。

  韦伟怔怔的看着手上的酒瓶,不知应该做甚麽。一抬头,刚好到了欣欣的视
线。两人连忙避开,一时间又静了下来。

  「喝不喝一点?」韦伟自己呷了两口。然後向欣欣递上酒瓶:「喝点酒,身
体会温暖些。」

  欣欣接过瓶子仰首喝了一口,便剧烈的咳嗽起来。韦伟连忙扶着她。「咳…

  咳…。」

  「你不会喝酒?」欣欣猛在摇头,喘息着说:「我从未喝过酒,咳…咳…。」

  又咳起来。

  韦伟把她拥在怀里,温柔的在她的背上扫着。

  「哎…呀…。」

  「依…唷…。」

  在山洞的另一角传来了人类最原始的呼叫。

  韦伟感到身体愈来愈热了,怀里的温香软玉更是热得像一盆火。

  「我们…去看看!」韦伟口震震的说。欣欣羞赧的点点头。

  韦伟看着她红扑扑的面,春意盎然的眼波,心中再也克制不了。两人手牵着
手,俏俏的向着微弱的灯光走过去。

  在提灯的微黄灯光下,大山光脱脱的,像个大婴儿似的卧在地上,闭起双目,
全神贯注的舔着爱子的小穴。而爱子窈窕的身体,则胯坐在大山的大肥皮上。檀
口吞噬了巨大的肉肠;一面娇喘着、一面扭着蛮腰,享受着大山在她的蜜穴上的
口舌服务。

  美丽而娇柔的曲线,和大山身上刚硬的线条配合起来,一点都没有突兀的感
觉。反而显现出着爱与欲优美的结合。这是因为两人是真心相爱的?欣欣不禁回
忆起那曾侵入身体内的手指,心中恶心的感觉已经荡然无存了,两腿之间似乎还
升起了一丝渴望。

  爱子高声的嘶叫中,在大山面上了一面的淫水。然後倒转娇躯,熟练的胯坐
在大山的腹下。从容地,令人难以置信地把粗大的肉棒完全吸纳。

  美丽的胴体在疯狂的驰骋,丰腴的胸脯在上下的弹跳飞舞,泛着淫光的湿润
花唇,贪婪的吞噬着乌亮亮的巨大肉棒。在山洞壁上投射出妖异的黑影;配上令
人心笙摇动的极乐喘鸣,像在上演一出艳情的皮影戏。

  连接来了几个高潮,爱子很快便饱得再吃不下了,倒在大山的肚皮上直喘气。

  大山却显然未曾尽兴,他一个翻身,便将爱子按得扒在地上。挺起坚硬的大
肉棒,从後贯穿了爱子的蜜穴。

  爱子才刚被插了几下,便又浪回来了。她再次忘形的疯狂浪叫,身上的肌肤
绷得紧紧的,连十根足趾都兴奋得卷曲起来了,显然又攀上了一个高潮。

  韦伟和欣欣躲在石後,都被眼前的活春宫弄得血脉沸腾。韦伟爬在欣欣的肩
膊的手已在微微发抖,不知应该放到那里去。

  欣欣也忍不住了,她嘤咛一声,转头便向韦伟送上火一般灼热的红唇,封吻
着同样饥渴的嘴唇。郎情妾意,尽在不言中。

  韦伟的手慢慢扯开欣欣纤薄的上衣,穿过早已松脱的乳罩,抚摸在滑如凝脂
的美乳上。陌生的访客在幼嫩的处女肌肤上马上掀起了七级大地震。啊!欣欣比
蜜儿的乳房大得多了!一手竟然也未能尽揽。韦伟清楚感到手指下硕大肉球的每
一下颤动、耳畔听到的,全是怀春少女的羞涩喘息。

  指尖下的蓓蕾迅速的膨胀变硬,欣欣的娇躯生硬得不知怎样配合,只是作出
无意识的扭动。两条修长的大腿更是扭得紧紧的。好像怕只要露出些微缝隙,花
穴中泛滥的蜜液便会崩堤汹涌而出,将她的娇躯冲散似的。

  「慢着…慢着…。」欣欣忽然挣扎着推开了韦伟,脸红红、气喘喘的说。

  「对不起!我太过份了…。」韦伟一愕,连忙傻兮兮的道歉。

  欣欣的小手已经按住了他的嘴,她羞红着脸,以蚊蚋般细小的声音说:「我
们到那一边好吗?」她望着地下,手指轻轻指着山洞的另一边。

  韦伟才知原来她是害羞,恐怕给大山他们看见。马上点头同意,连忙弯身拾
起掉在地上的衣服,牵着欣欣的小手,两人快步走到山洞的另一角。

  欣欣自然的靠过来,双手挽着韦伟的臂膀。坚挺的美乳一跳一跳的,撞落在
韦伟的臂弯上。岭上的蓓蕾摩擦着手臂的皮肤。那销魂的感觉实在不能用笔墨来
形容。

  韦伟忽然间停下了脚步,欣欣讶异的望着他。韦伟面红红的弯下腰去,欣欣
这才看到他胯下撑起的帐篷。难怪…。「你…!」她面上火烧,小手不其然的掩
着眼睛。

  韦伟却轻轻握着她的玉手,把她带到高耸的帐篷上。就算隔着裤子,欣欣也
感受到那股男性的冲动、那股可爱的灼热、那阵性感的颤动。忽然间她不想再等
了!她拉着韦伟便倒在地上,四片炽热的嘴唇紧紧的贴着,再也分不开了。

  两人身上的衣物一片一片的落下,转眼间只剩下仅包裹着性器的一小块布片。

  韦伟还不敢除下自己的内裤,当然更不敢脱去欣欣的了。但紧压在胸前的硕
大肉球,已教他愈来愈心笙摇汤,愈来愈欲火中烧了。

  他一口吸住了欣欣的蓓蕾,欣欣嘤的一声,腿缝中出了大量爱液,已经来了
一次高潮。

  韦伟的手沿着光滑如雪的玉背一直抚下去,挑起了小裤子的边缘,爬上了温
暖的美臀。拇指沾上了早已泛滥的花蜜,停留在诱人的菊花轮上滋扰着,另外的
四只手指,却分头行事,在流满了潺潺蜜液的河谷中大肆捣乱。

  欣欣俏丽的面孔兴奋得皱成一团。小嘴早己不能言语,只是无意识的吐着欲
望的呻吟,口水也不受控的流了一面。

  「噢!」欣欣在呼痛。因为有根不听话的手指头,在潜入藏宝洞时,不小心
扯断了几缕芳草。霎时的疼痛马上被激汤而起的快感掩盖。欣欣感到小穴深处一
阵爆炸,两眼一翻,又攀上另一浪高潮。

  炽热的花蜜像潮水一样从欣欣的秘穴中涌出,韦伟感到整只手掌像浸在温暖
的热水中一样舒服。拇指也在充分的润滑下,不知不觉的的滑进了欣欣的菊花轮
了。

  前後两个秘洞都被侵占了,一股异样的感觉,将乐昏了的处女唤醒。指头在
肉缝中摸索着继续深入,感受着同时开拓两个新天地截然不同的妙处;一个是温
暖潮湿,壁垒宛然的处女秘道;另一处却是无比紧凑,其味无穷的羊肠小径。唯
一相同的是两边所引发的销魂快感,都是欣欣一生人从未试过,连想也未想过的。

  她再顾不了少女矜持,玉手大胆的潜入了韦伟的内裤,紧握着火烫的大肉棒。

  也不须人教导;自动的上下套弄起来。

  「啊…!」韦伟爽死了。「欣欣,可以吗?」手已扯下了欣欣身上仅馀的小
内裤。「嗯…。」欣欣含含糊糊的回答,粉臀却急不及待的抬起来,好让韦伟容
易的把湿透的布片褪去。

  欣欣羞得不敢张开眼睛。但特别敏感的大腿内侧,却清楚的感到火热巨物的
贴近。

  「哎!」花唇被重重的撞了一下。

  韦伟气急败坏的道歉:「对不起,弄痛你了!」

  「嗯!我没事!」欣欣红着脸柔声说道。

  韦伟又试了几次,但不是撞歪了,便是滑开了。总是不得其门而入。欣欣又
羞又急,正想伸手去帮,胯下却忽然传来一下巨痛!终於…!

  韦伟也感到忽然冲进了天堂。虽然只是进了一个龟头,但己快美得叫他几乎
马上爆炸了。要不是耳畔欣欣的痛叫使他分了神,他一定会立即举手投抗了。

  欣欣很开心,腿间的撕裂感觉,使她知道已经和处女告别了。好并没有後悔
;但泪珠还是忍不住涌了出来。

  韦伟停了下来,怜悯的问:「很痛吗?」欣欣摇摇头,小声答道:「不打紧
的,只是少许痛楚,我还可以忍受。你…不要太粗暴就成了。」

  韦伟温柔的为她吻去泪水,同时慢慢的挺动腰身,肉棒迫开贴紧的肉壁,在
欣欣的处女身体内缓缓推进。

  欣欣咬着牙,感受着初次和爱人结合的美妙经验。「噢!」终於停止了,小
洞内的胀满、耻骨上的重压,使他们知道两人之间,连一丝空隙都没有了。他们
已经连成一体,再也没有你我之分了。

  「伟!」欣欣长长的吁了一口气。她的手足紧紧的把韦伟缠着。静静的感受
着那深插在体内的肉棒,在一抖一抖的诉说着爱的承诺。

  肉棒虽然没有动,但韦伟却感到顶在秘洞尽头的阳具尖端,正被四周的嫩肉
有节奏的按压着。他忍不住要动了!

  男女之间的运动可不需要旁人指导。两个完全没有经验的男孩女孩,无师自
通的展开了最完始的活塞运动。

  带着破处血丝的大肉棒,在才刚开凿的蜜穴中忘形的穿插。像唧筒似的抽出
了大量的花蜜。欣欣的醉人喘息在旁边落力的打气。才刚破瓜的她,已领会到情
欲的最高峰。

  「爱我…爱我…。」欣欣不断的渴求。

 一朵朵美丽的桃花在美丽白晰的雪肤上连连绽放;晶莹剔透的胴体上流满了

  两人混在一起的汗水。每一下的冲刺都在曼妙的女体上掀起一阵诱人的颤动
;愈发嫣红的蓓蕾不断的上下纷飞,不停的摩擦在韦伟的胸膛止、心窝里。

  「呀…!要射了!」韦伟在苦忍,阳具鼓着最後的勇力,用力的捣在欣欣的
肉洞深处,撞散了她的灵魂。两人几乎是同时的。激射出的热浆撞上了汹涌而出
的阴精,拼发出的汹涌激情把两人同时送上了天堂。

  「喂!起来!」面上火辣辣的,蜜儿是给人一个耳光掴醒的。

  她一张开眼,便看到那满是疤痕的恐怖面孔。忍不住惊呼起来。

  「拍!」又是另一记耳光,几乎将蜜儿再次打昏。

  「吵甚麽?你不是见鬼,我还未死!」那疤面汉一面用手搓着颈侧,悻悻然
的咒骂:「那大胖子的一击真厉害,几乎要了我的命!喂!他们在那里?」

  「我不知道!」蜜儿倔强的说。她的头很痛,伸手摸摸才知道不知何时撞破
了,伤口都已经结了茄。在海盗的提灯照明,她才知道自己原来撞在一条钟乳石
上撞昏了。

  她看到除了疤面汉之外,另外还有两个大个子。手中拿着个小小的仪器,正
在发出「啤…啤…」的声音。

  「想不到你们竟然逃得那麽远,要不是有这个生命探测器,一定找不着你们
的!」其中一个较高瘦的男人说道。

  「喂!其他的人在那里?」疤面汉捏着蜜儿的下巴,狠狠的说:「那大胖子
叫我叫了这麽多苦头,我一定要亲手宰了他!」

  「喂!你要怜香惜玉一点嘛。」剩下较矮胖的男人上前阻止:「她的脑袋很
值钱的啊!」手在蜜儿的胸前重重的摸了一把:「当然其他地方也要细心呵护了,
嘿嘿!」淫邪的眼神,直瞧得蜜儿打心底里寒起来。

  「吁!静一静!」高瘦汉子说:「那边好像还有生命反应!」

  疤面汉一手反扭着蜜儿的手腕,四人向着黑暗的洞穴走过去。

  山洞的远处访着微弱的灯光。矮胖子一扬手,掏出激光手枪,和高瘦汉子分
头匍匐向着灯光处爬过去。

  蜜儿心中大急,她乘着疤面汉全神贯注的当儿,一口咬在他的手臂上。疤面
汉吃痛松手,蜜儿已趁机窜了出去。她拚命向着灯光处发足狂奔,一面大声的叫
道:「韦伟!快逃呀!海盗找到来了!」

  「臭婊子!不要走!」疤面汉怒吼着从後追上来。

  蜜儿却突然间停下了脚步,疤面汉估不到她突然停止,几乎撞在她的身上。

  连忙一手抓着她的肩膀,却见她呆呆的满眼是泪。

  他跟着蜜儿望过去,刚好见到韦伟和欣欣支起身来,两人身上光脱脱的,下
身还是交缠在一起;两腿之间更是浆浆的一塌胡涂,显然是刚刚共赴巫山。

  欣欣飞快的抓起破烂的衣服,遮掩着赤裸的胴体。韦伟更是愕然的说:「蜜
儿!」声音中又是惊喜、又是歉疚。

  蜜儿没有回答,只是慢慢的蹲在地上抱头痛哭。

  疤面汉冷笑:「你这小子,居然喝了我的头啖汤!」举起手中的激光枪,对
准了韦伟的前胸。

  山洞的另一边却传来了打斗声。疤面汉一手抓起哭成了泪人的蜜儿,指吓韦
伟两人向那儿走过去。

  原来是大山,他和另外那两个海盗打了起来。叁人的手枪都打飞了,不知掉
在山洞那里了。大山以一敌二,仍然占尽上风。只见他胖大的身形在灵活的飞舞,
一个肘撞,将高瘦汉子撞得飞上半空;矮胖汉虽然乘机在他的背上打了一拳,但
他却一点反应都没有。回身一扫,又将矮胖汉子打飞丈外。

  「好!」爱子正要喝采,忽听「滋」的一声,在大山的胸前爆开一蓬血花。

  疤面汉冷笑着,手中的激光枪还在冒烟。

  大山震腾腾的一步步退後,手紧紧的掩着胸前的创口,鲜血从指缝中涌出,
染红了他的大肚皮。他不断的後退,一个错脚,翻落了山洞旁边的悬崖。

  长长的惨叫带着无尽的回声在空空的山洞中激汤。爱子惊见大山中枪坠崖,
一头便裁在地上昏厥了。两个海盗这时才慢慢的爬回来,口中嘀咕着:「哗!想
不到这大胖子这麽厉害,几乎给他打扁了。」

  疤面汉说道:「不是早警告过你们了吗?要不是他这样厉害,可以伤到我吗?」

  他用枪指着韦伟:「喂!你选那一样?自已跳下崖去,还是让我练靶子?」

  韦伟却只是向着蜜儿叫道:「对不起!蜜儿,我以为你已经…死了。」蜜儿
掩着面在哭,不肯理他。矮胖海盗走上前,将蜜儿一拥入怀,淫笑着说:「他不
要你,让我来疼你吧!」蜜儿当然是拚命的挣扎。

  「放开我的蜜儿!」韦伟突然发难,他如箭一般的冲上前,和那矮胖的海盗
扭在一起,两人拳来脚往的在地上打滚。

  疤面汉和高瘦海盗交叉着手在一旁观战,他们知道韦伟绝对不是矮胖汉子的
对手。果然不消几下,韦伟已被打到没有还手之力了。

  蜜儿高声喊道:「韦伟!不要再打了,他会打死你的!」

  韦伟一面是血的爬在地上,吃力的抬起头,向着蜜儿说:「蜜儿,原谅我!」

  矮胖汉冷笑着,一脚在他的背上,他哗的喷出一大口血。

  「伟!」蜜儿哭叫着要扑上来,但却给疤面汉揪住了。

  矮胖汉用力踏在韦伟背上,狞笑着说:「我打死了你,再慢慢的奸了你的女
友。」

  韦伟本已是气若游丝,但矮胖汉的说话却使他微弱的生命力燃烧起来。也不
知那儿来的气力,他竟然一手撑了起来。矮胖汉几乎给他掀翻了,不禁大吃一惊
的退後。韦伟一站起身,像疯了一样的大吼着:「不准你欺负蜜儿…!」一头向
着矮胖子冲过去。

  矮胖汉给他一把抱着连连後退,他用力的轰在韦伟的背上,希望可以挣脱。

  但韦伟却恍如不觉,仍是抱着他不停的前冲。口中一面咯着血,一面叫道:
「蜜儿…欣欣…我对不起你们…。」

  「小心!」疤面汉大叫。矮胖汉一惊,发觉身後已是悬崖了。他想用力的甩
开韦伟,却已来不及了。终於在长长的惨叫声中,和韦伟一同掉下了黑暗的深渊。

  蜜儿的脑中忽然一片空白,那感觉好像是倒了最宝贝的花瓶,你千方百计的
想去抢救,但它还是从指缝中滑过,只能眼瞪瞪的看着它「砰」的一声在你的跟
前粉碎;而你却一点办法都没有。

  蜜儿只感到眼前一黑,便倒地昏厥了。在她倒地前的一刹那,她看到欣欣也
已经倒在地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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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结局

  蜜儿恢复知觉时,已回到山崖上的小屋。她卧在一张金属的床上,四肢被紧
紧的绑在床的四角,完全动弹不得。

  她转头向四周张望。爱子和欣欣也和她一样,被绑在旁边的床上。欣欣的头
上,还套着个古怪的头罩,上面的小灯不停的在霎动。

  「噢!你醒来了!」声音从床的上方传来。蜜儿努力的仰起头。在她们床头
不远处,她看到了疤面汉和那高高瘦瘦的海盗。他们正在操作一个奇怪的仪器,
仪器伸出的电线连接着欣欣头上的头罩。对了!这就是从脑里提取资料的机器。

  高瘦汉子问道:「喂!她已经醒了。会不会影响到资料的提取?」

  疤面汉搔了搔头:「据那火星走私贩子说,清醒与否,对提取资料的程序都
是没有影响的。相信没问题吧?」他凝视着仪器的屏幕:「这两个妞儿脑中的资
料都不完整,希望她的情况会好一些吧!」

  高瘦汉子问道:「喂!我们说好了,叁个妞儿一人个的。现在矮子马克死了,
我们该怎麽分?」

  疤面汉淫笑说:「我原本对这最美的很有兴趣,谁知她竟给人先开了苞。我
还是选这个好了!」他指指蜜儿:「反正仔的死鬼男友喝了我的头啖汤,我不回
他一顶绿帽,似乎对不起他。」

  「不过这妞儿脑中的资料似乎最是完整,在未抽出记忆前可不敢动她。不如
这样,我们先玩玩这两个。一会儿待抽取记忆的程序完了後,再把她也奸了,好
不好?」

  高瘦汉子几乎在欢呼:「赞成!其实我早忍不住了。喂!这中间的妞儿最美。

  你看,她的阴户上还留着刚破瓜的血污。我可不介意执二摊,得让我先上啊!」

  疤面汉狞笑:「好吧!好吧!」他从欣欣头上除下了头罩,套在蜜儿的头上。

  头罩里满是金属的尖刺,把蜜儿刺得很痛。但疤面汉却用力的把她按住,还
厉声喝道:「你最好识趣的乖乖和我们合作,否则先斩了你的手脚。横竖只要剩
下你的头,也可以把我们需要的东西抽取出来。」他掏出锋利的短剑,在蜜儿的
面颊上拖动。

  蜜儿登时不敢乱动。

  高瘦汉子说道:「开始了!」头上的尖刺像一齐钻进了蜜儿的脑中似的。她
连痛也来不及叫,便已失去了意识。

  高瘦汉子喜形於色的道:「好极了,她脑中的资料几乎没有流失。今次发达
了!」疤面汉兴奋的抢上前,看着屏幕上的显示,也是开心的笑起来。

  「喂!不如先来庆祝庆祝?」高瘦汉子伸出舌头在嘴唇边舔着,一双淫眼,
直往绑在床上,半的欣欣身上瞄来瞄去。

  疤面汉笑着说:「当然好啦!最遗憾的是我珍藏的催情药酒竟被他们偷去喝
光了,现在恐怕又要用强的了。」

  「嘿嘿!我倒不介意,我更喜欢强奸的刺激。没有反抗反而不够味道嘛!」

  高瘦汉子已急不及待的解开了欣欣手脚上的困绑。

  疤面汉也爬上了爱子的床,用力把她摇醒:「人人的喜好都不同。喂!你要
怜香惜玉一点,你手上的美女我还未玩过的!」

  高瘦汉子已忙碌的在欣欣的高耸美乳上又咬又吻,只能在百忙中抽空答道:
「知道了!」粗暴的把欣欣身上披着的破衣全部撕碎。

  身上的骚扰把昏厥了的欣欣弄醒了,她马上又哭又叫的用力的挣扎。男人劈
面就是一记耳光,把好打得金星直冒,嘴角也渗出了血丝。

  高瘦汉子用力按着她的双手,双脚伸进欣欣的两腿之间,用力的分开她拚命
合紧的大腿。欣欣的泪花纷飞,口中无力的在求饶:「求你…放过我吧!」

  高瘦汉子忽然温柔的说:「好!我放过你!」下身已狠狠的刺入。

  「哎…!」欣欣发出凄厉的惨叫。下身传来火辣辣的撕裂痛楚,和与韦伟交
欢时的快美,简直是天堂和地狱的分别。她必须紧咬着牙,才不致马上痛昏。

  高瘦汉子闭上双眼在享受:「噢!好紧!这妞儿真是正点!」他用力的挺进,
竟不能一下子捣进紧迫的肉缝。他淫邪的笑道:「简直像未破瓜一样。」同时微
微後退,将火棒退到洞穴的入口。然後狠狠的再次冲刺。

  这雷霆万钧的一冲,终於将顽抗的城池完全攻陷。大肉棒被夹紧的嫩肉紧紧
的包裹;龟头更被夹得十分痛楚。

  「正呀!」高瘦汉子两手抓着欣欣的足踝,将她的两条长腿尽量的拉开;阳
物用力的挺进。他的肉棒又长又尖,深深的插进了欣欣的子宫内。欣欣初经人事,
那耐得着这狂风暴雨般的摧残。才挨了几下,便全身剧颤的了。

  高瘦汉子更是得意,将欣欣的膝盖直压在胸脯上,几乎把她的身体对摺了。

  尖长的巨棒,从下而下的猛烈冲刺。淫水从被插得又红又肿的花唇中,一下
一下的唧出来,的沿着白嫩的大腿,滴落在欣欣的乳房上。

  欣欣虽然不情愿,但在高瘦汉子的强烈轰炸之下,身体的深处竟像有了回应,
不由要呻吟起来。

  另一边的爱子,也在疤面汉的蹂躏下高潮迭起了。疤面汉的肉棒比大山的更
巨大,而且他的技术也很好。很快便把拚命挣扎的小美女插得失神喘叫,淫水长
流了。

  高瘦汉子和疤面汉一齐的用力,欣欣和爱子畅快娇啼也在此起彼落的一唱一
和。高瘦汉子奇道:「喂!她们怎麽好像喝了你的催情酒似的。一点都不像在强
奸啊!」

  疤面汉啼着气,爱子的肉洞不断的夹紧,确像喝了他那独门催情酒的反应。

  他回答说:「我也不知道,但这样不是更爽吗?」

  高瘦汉子没有应他,他的高潮快来了。欣欣的肉壁不断的收紧,将他的阳具
紧紧的锁住。他用尽力抵在肉洞的尽处左加的研磨,欣欣的大腿忽然猛烈的颤抖,
把身上的男人紧紧的箍住。两人都兴奋得尖声叫了起来。

  高瘦汉子猛地把正在喷射中的肉棒抽出,炽热的精液,落在欣欣的身上、面
上。欣欣侧着脸,高潮渐渐的消退,心中升起的却是无尽的羞耻。她是个「淫妇」!

  只为爱人开放的肉体,不仅已经被别人沾污了;而且自己还在乐意的迎合,
在争取奸夫再插得重一些、深一些。她哭了!

  身上的男人爬开了,他已经急不及待的走到爱子她们那边要分一杯羹。疤面
汉识趣的翻在下面,让沉醉在欲火中的爱子尽情的在他身上驰骋;同时也露出了
身後的菊花洞。

  高瘦汉子不声不响的走到爱子身後,双手忽然用力的抓紧耸动中的浑圆屁股,
尖长的阳具对准了湿湿的屁眼用力的捣。剧痛使爱子的肛门括约肌马上收紧,但
疤面汉却在同时间,狠力的轰在她的阴道里,把她轰得灵魂儿也离了。两根巨棒,
把她的下身胀得快裂开了。一时间连接来了七、八个高潮,淫水像失禁似的汹涌
而出。爱子两眼一翻,乐昏了。

  疤面汉再插了几下,见身上的人儿一点反应都没有。不禁有些索然无味,他
转头看着正在楚楚可怜地饮泣的欣欣;动人的胴体在轻轻的抽搐,仍然张开的玉
腿尽处,那犹滴着花蜜的美穴像在展览似的。白糊糊男人的精液在凄楚的美丽面
庞上无意识的流动,胀硬的蓓蕾仍未消退。

  疤面汉心中冷却了的欲火登时又再熊熊燃烧起来。他马上从爱子的小穴中把
肉棒抽出,走到欣欣的床边。

  「还是你最美!」他狞笑着压上欣欣的美丽身体。

  身上的重压将失神的欣欣唤醒,她挣扎着呼救:「不要!」

  疤面汉压坐在好的大腿上,将欣欣的一条腿用力的向上拉,回复紧合的花唇
又再被无情的扯开,露出中间红红的秘洞。被封闭在洞中的蜜液和倒流的男性精
液,马上像瀑布似的倾泻而出。

  「看你湿成这样了,还在口硬!」疤面汉一边调笑,一边在欣欣的惨呼中,
贯穿了她的蜜穴。

  疤面汉的阳具十分粗壮,带来一种截然不同的感受。欣欣几乎是马上就来了
一次高潮。她感到十分羞愧,感到背叛了韦伟;但腰肢却不由自主的向下冲,双
腿也自动的张得更开,使男人的肉棒可以更加深入。

  在蜜儿完成记忆抽取过程时,两个男人已分别在欣欣和爱子身上交换了叁次。

  把两人插得死去活来,昏厥了过去。

  「好了!已经完成了。」仪器发出了「啤、啤」的响号。疤面汉马上扑上去
看。他发出了欢呼:「资料都很完整!」他扬了扬手中的一片光碟。「今次真是
打断了腿也不用愁了。」

  高瘦汉子喘着气:「单是刚才这两个美女,已是值回票价了。」他仍然贪婪
的盯着躺在床上的蜜儿:「再料理了这个最後小妞,才把她们带回总部去赏给巳
弟们吧!」扶着床边爬到蜜儿的床前,伸手解开她裙子上的腰带。

  「这个妞儿身上的衣服最完整,希望她的身体也是一样的完美吧!」昏迷的
蜜儿把裙子压着,他扯不下来。高瘦汉子一急之下,乾脆把它撕成碎片。他用力
的扯开蜜儿的衬衣,连乳罩也一手扯断了。急不及待的马上含住了蜜糖色的胸脯,
手已在光滑的大腿上摸索。

  「喂喂…不要…。」蜜儿慢慢醒转,还以为是情人的爱抚,发出梦呓似的呻
吟。

  手抓着内裤的花边猛力的扯下,胯间的冰凉马上将蜜儿吓醒了。她一张开眼,
便看到一个陌生的男人,压在自己身上;而自己的胴体上,已是身无寸缕了。

  她「哇」的一声哭了起来,没命的挣扎着。高瘦汉子用身体紧紧的压住她,
手指无情的插进了蜜儿的处女孔道。火辣辣的刺痛,更激起了蜜儿的拚命反抗。

  她身体一缩,膝盖重重的撞在男人的下体上。

  高瘦汉子痛得整个弹开了,蜜儿马上挣扎起来。疤面汉扑上来,却被蜜儿随
手执起那头盔状的仪器,在头上狠狠的打了一下;打得他金星直冒。

  蜜儿马上跳下床,也不顾身上已是一丝不挂了,直往房门奔去。但高瘦汉子
己一把抓着了她的足踝,把她拉得重重的摔在地上,要不是刚好压在欣欣身上,
一定要跌断几根骨头。

  高瘦汉子一手扯着她的头发,将蜜儿整个人扯了起来。他将蜜儿狠狠的撞在
墙上,把她撞得七荤八素的倒在床上,再也没有反抗之力。

  疤面汉也爬了回来,揉着头上的创口,蜜儿打穿了他的头。他怒吼着:「按
着她,让我好好的报答她!」

  高瘦汉子马上按着蜜儿的双手,让她卧在床边不能动弹。疤面汉则站在她身
前抓着她的大腿,用力的将她的下半身扯出床外,屁股凌空的不能着力。蜜儿猛
拧着头,不断的在痛哭,屁股猛力的摇晃,想甩开抵在处女花唇上的巨棒。

  疤面汉狞笑着,他并不着急,他在等待蜜儿力弱的一刹。在女人绝望、放弃
的一刻,才狠狠的插入!那会是何等的快意。

  蜜儿果然很快便脱力了,腰肢只能无力的摇摆。不但不能摆脱紧压城门的巨
龙,反而在微微的摩擦下,使狰狞的巨根更加胀大,更加炽热。

  「韦伟…!」蜜儿号叫着,她绝望了。

  「哈哈……。」疤面汉狂笑着,肉棒微微一挺,轻易的迫开了合紧的花唇,
抵在处女秘洞的开口处。高瘦汉子看着那被双唇紧紧咬含着的粗大肉棒,紧张得
像是自己在施暴一样。唾液几乎流到下巴上,急速的喘着气道:「快插吧!」

  疤面汉怪叫着:「来了!」像在刑场中的刽子手,高举着闪闪发亮的钢刀,
渴望地在等待着监斩官抛出的令牌坠地的一刹那。

  泪水已浸满了蜜儿的眼眶,她绝望的尖叫着,无奈的迎接着失去清白的一刻。

  腿间的重压忽然消失了!蜜儿惊喜交集的一望。原来是欣欣,她用自己的身
体把疤面汉撞倒了;爱子也扑在高瘦汉子的身上又咬又打的将他缠住。蜜儿马上
爬起来,拾起掉在地上的头罩,用尽全身之力的在他的头上猛搞下去。

  「砰」的一声,高瘦汉子登时头破血流的倒下去。

  蜜儿刚松了一口气,突然「滋」的一声,她手上的头罩被打飞了。「不要动!」

  疤面汉怒喝:「先杀了你这个麻烦的女人。」欣欣已经倒在他的脚边。

  蜜儿和爱子一步步的退後,疤面汉咆哮着:「反正资料都到手了,先宰了你
再奸!」鲜血从他头上的伤口流下,在他满布疤痕的面上纵横交错的流着,使丑
陋的面孔更加阴森吓人。

  「死吧!」他举起手中的激光枪,瞄准了蜜儿的胸脯。

  「滋」的一声,蜜儿闭目待死,她情愿死,带着仍然清白的身体到天国和韦
伟相见。但是,她没有死,有人用自己的身体替她挡了一枪,是欣欣!蜜儿呆了!

  疤面汉也呆了!

  就在欣欣的身体无力的倒在蜜儿的怀里的时候,房间的四堵墙忽然间同时「
轰隆」的炸开了!在四散的灰尘中涌进了十多个蒙面的黑衣人。

  「宇宙巡警!」疤面汉惊惧的喊出了最後的说话,身体马上成了蜂窝。

  「欣欣!欣欣!」蜜儿拥着血泊中的赤裸女孩,拚命的哭。

  欣欣俏丽的面愈来愈苍白,她着气,无力的呢喃着:「对不起!我以为你死
了,才和…」鲜血从她的嘴角溢出。「韦伟…韦伟是爱你的…。」蜜儿猛在摇头,
哭着说:「我知道,我知道!我没有怪你!」

  「蜜儿!蜜儿!」竟是韦伟的声音!蜜儿又惊又喜。只见韦伟从军队的身後
走出来,他的面上又青又紫的,身上也包扎着厚厚的绷带!

  韦伟没有死!

  韦伟扑上来,拥抱着蜜儿。两人都忍不住眼中的泪,那种再世为人的感觉,
在他们一生中永远也不可以磨灭!

  蜜儿拉着韦伟说:「欣欣,欣欣她…。」

  韦伟看到重伤的欣欣,连忙抱住她。欣欣无力的张开眼睛,看见了韦伟:「
伟!是你…!真好!我们终於可以永远的在一起了…。」她现出了一个满足的笑
容,声音逐渐微弱。

  「喂喂!不要嘛!」蜜儿抓紧身上的大毛巾,在露天的温泉中娇呼着。韦伟
正扑过来,在热腾腾的蒸气淹漾中,蜜儿看到他围在腰间的毛巾已经脱落了,两
腿之间的肉棒也已经竖了起来。

  天上的红色月亮,为调情中的情侣加添了几分浪漫。愉快的火星假期终於完
了,他们明天就要走了。今天晚上,她决定把初夜交给韦伟。回到地球,他们便
会开始筹备婚礼。

  邻房中的日本情侣,该也在颠鸾倒凤了吧。他们在来时已经不断的在打情骂
俏、搂搂抱抱的旁若无人。蜜儿还曾不只一次的看到大山先生偷偷的伸手进爱子
小姐的衣服内抚摸。

  「哎唷!」韦伟已经把她捉着了。蜜儿软弱的反抗反而像在为情人打气。他
终於扯开了蜜儿身上的毛巾,两个赤条条的身体马上紧紧的交缠着。落在粉颈上
的热吻,点燃了燎原的欲火。蜜儿娇喘着仰着头,让饱满的美乳更加紧贴在情人
的胸膛。温暖的泉水翻起了浪花,俏皮的手指已在水中侵入了处女的蜜穴。

  这种美妙的感觉,怎麽会像是似曾相识的?

  大山没有死!他虽然中了枪,但他肥大肉厚,死不了!他虽然掉下山崖,但
却给一块突出的岩石挡住了。他折断了腿、也跌断了几根骨头,但死不了!

  韦伟也死不了,他和矮胖子一同掉下山崖,却掉在大山的身上。大山一拳便
打爆了矮胖子的头。矮胖子死了,韦伟却没有事。

  他们利用矮胖子身上的通讯器,通知了宇宙巡警。还循着通讯器的电波,找
到了海盗的巢穴。

  宇宙巡警的特击队,一举将海盗都歼灭了;还抢回了磁场武器的秘密。

  事後宇宙巡警将韦伟他们的记忆洗去,再输回一些虚构的记忆。所有有关磁
场武器、或者是海盗的事,韦伟他们都会完全忘记。对他们来说,过去数日只是
愉快的火星旅程。

  对他们来说,这也许是最好的安排。

  热情的吻把蜜儿所有的羞涩都融化了。她无力的摊睡在温泉的浅水处,修长
的玉腿顺从的在韦伟的手带引下分开,迎接着期待中的访客。来把处女的封条撕
毁,把爱的种子植在她的身体内。

  温暖的泉水冲刷着茸茸的密林,如潮水般渗出的花蜜使两人身畔的泉水都变
得混浊了。灼热的巨龙在温水中更加灼热,在紧闭的门扉上一下一下的在叩门;
耳畔传来韦伟的柔声蜜语:「蜜儿,嫁给我,做我的妻子!」

  蜜儿泛着欣喜的泪:「爱我!韦伟!爱我!」双腿用力,承受着花径被冲开
的微痛。

  韦伟怜惜地吻去蜜儿眼角的泪珠,封吻着蜜糖般甜蜜的樱唇。腰身用力的前
挺,冲破了纯洁的封印,和爱人紧紧的合而为一。

  一丝微红,在水面上升起,化开。

  「喂喂!看甚麽的!」蜜儿见韦伟贼头贼脑的目光,总是在自己的腿间瞄来
瞄去,不禁娇着说:「你不用想了,昨晚弄得人家痛死了,我可不会给你再来的
了!」

  韦伟却在「哎呀!哎呀!」的假装呻吟:「昨晚不是谁在大声的叫:「爱我、
爱我」呢!」

  正在走过来的大山大笑着说:「韦伟!恭喜你!终於…哈哈…!」身边的爱
子看见他淫笑的样子,有点莫名其妙。大山却还俯首在她的耳边耳语了几句。两
人一边说,一边望着蜜儿在偷笑。

  蜜儿大窘,追着韦伟在打。

  两人在火星的太空港内追追逐逐,韦伟一不留神,将一个路人的行李都撞翻
了。他和蜜儿连忙道歉,又马上拾回零落的箱子。

  「不要紧!」是把动听的女声。

  韦伟抬头一看,是个身穿素服的长发美女。

  蜜儿看见他看得直了眼,「喂喂!快向人道歉嘛!」伸手在他的头上打了个
爆栗。

  「哎呀!」韦伟抱着头叫痛。女孩看到他傻傻的模样,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蜜儿笑着说:「对不起,他太冒失了!」一面猛按韦伟的头,叫他向人认错。

  「我叫蜜儿,他是韦伟。我们是坐这班太空船回地球的,你是不是也乘这班
船?

  我们是来火星渡假的,你呢?」

  「真巧!我也要回地球去!」美女一甩垂腰的长发,幽幽的道:「我是来奔
丧的,家母刚患急病死了!」

  蜜儿伸了伸舌头:「噢!对不起,提起了你的伤心事。不如我们一道走吧,
一路上多个伴儿,把不开心的事快些忘记。来,让我介绍两个新朋友给你!」拉
着美女走了,还回头向韦伟扮了个可爱的鬼脸。韦伟连忙拾起行李赶上来。

  「呀!几乎忘记了问你的名字。」蜜儿亲蜜的挽着女孩的手。女孩子交朋友
真是容易!

  「欣欣!我叫李欣欣!」

  一颗流星划过寂静的长空,明天又将会是另一个新的开始了。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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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卖春——未来篇



  「四点十五分了。」

  爱美看了看腕上的名贵手表。她把头垂得低低的,凝望着在桌面下把弄着的
手指,一头泄成粉红色的长发一直垂到膝盖上。她的手指又修长又纤细,指甲上
涂了最流行的变色蔻丹。鹅黄色的连身迷你裙仅仅盖住了同色的三角裤,将她那
双骄人的美腿完完全全的显示人前。在盈握的细腰之上的是比例适中的胸脯。爱
美的乳房不大,但以十六岁的年纪来说,却也不算小了。

  她感到有点冷,连乳头也冷得变硬竖起了,无所遁形的在单薄的布料下显现
了出来。爱美有点后悔为甚麽要挑了一个无吊带的纤薄乳罩。她只有尽量的合紧
双臂,希望把凸起的尖端隐藏;但却忘记了两颗肉球被挤压而形成的深沟,同样
也可以叫人看得血脉沸腾。

  爱美不安地再次偷眼四望,平日下午的高级酒店里的咖啡室是绝对的幽静,
周围只有一、两台客人。当然了,在这个繁忙的办公时间,谁会有这样的闲情逸
致。

  爱美深呼吸了一下,尚带着少许婴儿肥的面蛋嫩得可以滴出水来。她今天化
了个淡妆,淡红色的胭脂在青春而光滑的皮肤上添上了一丝冶艳,粉红色的唇膏
也为饱满的樱唇加添了几分成熟的诱惑。浓密的眉毛下,无邪的大眼睛在忐忑不
安的东张西望。

  她不敢望向前面,因为她感觉到坐在斜对面的中年男人一直目不转睛的盯着
她,那种肆无忌惮的目光使她感到非常的不自然。使她不其然联想起在公共轨道
车上那些讨厌的色狼般的眼光。

  她又再低下了头,望着手腕上的名贵手表,心中嘀咕着:「已经迟了十分钟
了,真是┅┅!」

  她的信心开始动摇了,究竟是不是还要等下去?她又再看看腕上的名贵手表


  「喂!爱美,你决定了吧?」珍珠说道。

  她是爱美的同学,也是宿舍的室友。她们两人还穿着校服,在月面都市的「
琼宫」市中心的珠宝店的橱窗前,隔着玻璃,看着里面陈列着的名贵襄钻腕表。

  「就是这一只!」珍珠凑在爱美的耳边低声说:「隔邻班上的玛丽莎前天也
买了一只一模一样的,准备在圣诞舞会时抢你的镜头呢!」

  珍珠指着一只十分昂贵的钻石腕表。

  说起圣诞舞会爱美便气了。她去年暑假时辛辛苦苦的打工,省吃俭用的储了
一笔钱,买了一条漂亮的钻石项炼。原想在圣诞舞会炫耀一番的,怎知┅┅那邻
班的玛丽莎竟然戴了条一样款式,但却更加名贵的项炼出来。马上吸引了全场的
注目,还把舞会皇后的衔头抢走了。那个圣诞,是爱美最不开心的圣诞!

  爱美和珍珠都是月球圣洁女子高中的学生。圣洁女子高中是月球上很有名的
学校,它不是贵族学校,学术水平也不算高;而且学费十分昂贵。这所学校是以
出产「淑女」而闻名的!它的学生的「出路」通常都很好!据统计,有百分之七
十的毕业生,都可以嫁入豪门。因此很多比较贫穷的父母,宁愿在别的方面尽量
节省,也努力的将女儿送入这所学校。

  爱美和珍珠都是寄宿生,她们的爸妈都不富有。能够支持她们的学费和食宿
费,已是十分吃力。打扮、买首饰等花费,他们实在力有不逮。

  但那个玛丽莎实在太可恶了!爱美原是公认的校花,但当玛丽莎一插班到圣
洁女子高中,马上便将她所有的锋芒都盖过了!玛丽莎不比爱美漂亮,但是她有
钱!

  一旦包装起来,爱美自然有点黯然失色了。

  珍珠是爱美的「死党」,她最是不值玛丽莎的气焰,因此时常为爱美搜集情
报。当爱美知道玛丽莎打算再次在圣诞舞会上杀她的锋头后,心中更是大急。因
为这已是毕业前最后一个圣诞舞会,不少有钱的人家,会藉此机会挑选未来媳妇
的。而且,她也咽不下这一口气。

  所以,她向珍珠求助。

  珍珠的家境比爱美更拮,但是她总是有花不完的钱。爱美知道她私底下参与
了少女卖春的行列。

  所谓少女卖春,其实是在廿三世纪通讯网络上的非法交易。不少男人愿意付
出高价,透过青涩的少女胴体,寻找逝去的青春。而透过一个秘密的通讯频道,
愿意出卖身体的无知少女,便可以用肉体去交换金钱。当然通讯频道的主持者,
会从中抽出一个百分比作为佣金。参与的少女都是自愿的,她们事先可以要求查
看寻春客的大概身份,也可以观看他的容貌。如果不喜欢的话,也可以拒绝交易。

  参与卖春的少女一定要是青春美丽的,因此价钱绝不便宜。通常都是十分富
有的男人,才可以负担得起这消费。

  看着橱窗中的腕表,爱美毅然下了决心。她向珍珠问道:「是不是只要做一
次,便够钱买下这只腕表?」

  珍珠的大眼睛转了一转,皱着眉说:「这腕表太昂贵了,只做一次可能不够。
除非┅┅」

  「除非甚麽?」爱美焦急的追问。

  珍珠明亮的眼珠儿闪起捉挟的神采,她把嘴唇贴近爱美的粉腮上,妖媚的说
:「除非你还是个处女!」

  玉手在爱美充满弹力的屁股上打了一下。

  爱美马上羞得满面通红,微微的点了点头。

  珍珠见她的羞赧,笑着说:「算了吧!你不要开玩笑了?」

  爱美跺脚嗔道:「人家没有骗你!我还未试过┅┅的!」

  声音渐小,几乎要把耳朵凑到她唇边才可以听清楚。

  珍珠反而严肃起来:「爱美,你是认真的?」

  爱美用可爱的大门牙咬着下唇,无比决心的点下头。

  接下来,珍珠为爱美安排了这次交易。她特地为爱美挑选了一个又老又瘦,
看来没七十岁也有六十九的男人。珍珠说老年人大多数都是「有心无力」的,据
她的经验,只要先用口为他们发泄一次,他们多数无法再卷土重来的。要是好运
的话,说不定爱美不用真的失去处女就可以混过去了。

  不过,最重要的是这个男人出得起钱!他虽然指定要处女!(而且必须是真
的处女,不是「再造」的赝品。)但他愿意付出的价钱却是正常的五倍!光是先
付的定金已经足够买下这名贵腕表。而且不需要陪足他一整晚,只要由晚饭后到
午夜的十二点就成了。这刚好符合了爱美的如意算盘。

  爱美回想起昨晚。珍珠特地为她找来了一套虚拟视像光碟,是一套十分露骨
的「A片」。珍珠说要先为她补习一下,在真实的虚拟画面中,爱美第一次接触
到男人的器官。她的父母一开始已计画将她嫁入豪门,因此对她的管教极严,从
小读又是全女班的寄宿学校;爱美根本很少有接触男性的机会。当她第一次看到
昂首吐吞的大肉棒的时候,那种惊天动地的震撼真是不可言喻。

  结果她和珍珠一面看虚拟电影,一面在床上互相抚慰起来。这还是她们的第
一次,现在回想起来,爱美仍然有点面红耳赤。

  「五点钟了。」

  爱美又再看了看腕上的名贵手表,她有点不耐烦了。忽然间有人在她对面坐
了下来,好一抬头,便看到一大束的鲜花。

  那是金色的卫星玫瑰!是最名贵的品种!爱美觉得它那扑鼻的香气其实有点
儿俗气;但她还是很高兴─这花是最贵的。

  「你便是爱美吗?」爱美这才留意到大束鲜花后面的面孔。那是张陌生的男
性面孔。是张饱历风霜的脸,岁月在秀逸的面庞上明显的刻上了无情的烙印,不
过仍然可以看不出,这人在年青时一定很好看!

  「爱美?」

  「噢!对不起。」爱美回过神来,羞涩的说,「你┅┅你比照片上看起来年
青些。」

  的确,男人的相貌比照片上的年轻,看来只有五十来岁。面上的皱纹像古老
唱片上的磁轨,深刻的纪录了他的大半生。爱美从没有想过自己老了之后会变成
甚麽模样。老,对一个只有十六岁的青春少艾,毕竟还是太遥远了一点。

  「哈哈!」男人开怀的笑起来,可以看到他的牙齿不很整齐,而且有部份已
失去了,「小妹妹,多谢你的恭维。我今年已经七十二岁了。」

  他的声音也还很年青嘛。

  (注:在廿三世纪,因为营养良好和医药发达,蛀牙已经完全绝迹了。所以
绝少人的牙齿会不整齐的。)

  「那麽?」老人的笑声猝然静止,皱起眉头专注的说,「小妹妹,你是不是
已经决定了?」

  他双手在胸前交叉,手背上的筋脉又粗又明显。

  「你已经见到了我的真人了,我现在给你一个最后的机会反悔,取消今次的
交易。」

  他仍然保持着微笑,不过笑容可十分的僵硬:「当然,你必须把定金退回给
我。不过这束鲜花你倒可以拿回家的。」

  爱美犹疑着,金钱和贞操,究竟那一样较重要?

  「我┅┅」她低头看了看手上的腕表,想起了珍珠的「忠告」。她用稍大的
门牙咬一咬下唇,「我只须陪你到今晚十二时,是不是?」

  男人眯起了眼睛,点了点头:「是!」

  爱美再问道:「只要到了十二点,无论在任何情况下,我都可以马上离开?」

  (她当然不会说:「就算你仍然不能取去我的贞操,我也可以离开?」。)

  男人面上的笑容更盛:「是!只要时钟一到达午夜十二时,你便可以马上离
开。」

  他从上衣掏出了一个纯金的古老佗表,「的」的一声打开了表盖。那是只很
古老的佗表,爱美看到表面上只有一支针,停在十二点钟的位置。

  得到了男人的保证,爱美放心了。她马上堆起了可以把冰雪也融化了的灿烂
笑容:「我再没有其他问题了。┅┅先生!」

  「查理!」男人说道:「我的朋友通常叫我「查理」!」

  他伸手抚在爱美的手背上,爱美很自然的想缩;不过只是一下,她马上忍住
了,没有缩开手,柔顺的让他握着。

  「你很美丽!」查理赞美着,手在爱美的手背上缓慢的抚弄着。粗糙的皮肤
令爱美很不自然;而且那这种异性的接触,对她来说亦太陌生了。

  慢慢的爱美竟然生起昨夜偷看「A片」的动情感觉。那手背上的轻轻摩擦,
竟像可以擦出情欲的火花。她心中忽然浮现起珍珠的「告诫」:「千万不要动情!
要尽量的拖延时间!」

  爱美心中一震,飞快的抽回玉手。

  「你┅┅!」查理一愕,语气中已有怒意。

  爱美马上坐到他的身边,将娇躯紧紧的贴在他的身上,嗲声嗲气的说:「不
要恼嘛!查理哥!人家还只是第一遭┅」

  水汪汪的的大眼睛,似在诉说心中的羞赧。

  查理不禁大乐,笑道:「那我们上房间去吧!」

  爱美却说:「不用急嘛,人家还未吃晚饭。现在肚饿了!」

  她像向爸爸撒娇似的说。

  「也好!先吃饱再来。」

  爱美吃得很慢,真的很慢!她几乎连每一粒饭也要切开,半粒半粒的吃。到
她吃完甜品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时了。查理很有耐性的没有催促她,他只是跷
起了腿舒服的挨在椅上,拿着酒杯慢慢的呷着。他悠闲地欣赏着这可爱的美少女
的美丽吃相。一点焦急的意思也没有。

  美丽的面庞低低的垂下,只看到那长长的眼睫毛在一霎一霎的。小巧的鼻子
十分可爱;那涂上了淡淡唇彩的樱唇,慢慢的将银匙上的雪糕吞没。樱桃色的灵
巧舌头轻轻将黏在嘴角的雪糕舔去。抹上淡淡胭脂的面颊红扑扑的,是羞涩还是
连爱美自已也感到不好意思了?

  她终于放下了手中的银匙,完了!

  「吃完了?」查理微笑道。成熟的眼神像洞悉世情。

  爱美无奈点了点头。

  查理忽然向她伸出手,爱美不由自主的想退后。

  「嗯┅┅」查理的手指摇了摇,手已伸到爱美的粉面前;爱美不敢再缩,不
知所措的闭上了眼睛。

  爱美感到餐巾在嘴角上抹了一下,她张开眼,看到查理温柔的笑着:「真是
不小心,吃完东西也不抹乾净。」

  像个慈祥的长辈!

  爱美的心在突突的跳!她躲在浴室中大口大口的深呼吸。看看腕表,已是十
一点十五分了。

  喝完咖啡后,她再没有藉口不上房间了。才一进房,她便马上的窜进浴室里
说要洗澡。在浴室中一担就是半个钟头,再也搁不下去了。

  她用大毛巾紧紧的裹着身体,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打开了浴室的门。

  「洗完澡了?」查理看来一点恼怒都没有,端端正正的坐在床上,身上还是
穿着整齐的衣服。连爱美也感到纳罕。

  「嗯!」爱美点了点头,水珠从湿漉漉的粉红秀发上滴落在地毡上,化开了
一轮一轮的水印。

  查理慢慢的脱去外衣:「好!我喜欢乾净。」

  他向爱美招招手:「过来坐下吧!」

  他拍拍身畔的床边。

  爱美咽了一口口水,一步一步的走过去。她感到小小的心脏在疯狂的博动,
快要从口里跳出来了。

  查理一手将行近的少女拉住,轻轻的把颤栗的胴体抱入怀中。他凝望着爱美
的惊惧双瞳,恍惚直瞧进她的灵魂深处。爱美马上闭上羞赧的眼睛,避开火灼灼
的挑逗目光。温润的樱唇被紧紧的吸吮住了。她不禁微微的挣扎,勉力的抗拒着
那要侵入檀口的吞头。大腿上一阵灼热,是查理的手!爱美惊叫,口腔中马上被
塞入了男人的舌头,和她的处女香舌缠在一起。口腔中也感觉到了男人的唾液,
充满了异样的味道,好像有点苦涩。

  汹涌的感觉从交缠的舌尖扩散,在少女的心?中掀起滔天的巨浪。四肢百骸
都像失去了感觉,只剩下一波一波的快感。到她再次回复意识时,身上的大毛巾
已经松脱掉在地上。晶莹的女体上,只馀下仅仅覆盖着耻丘的小小内裤。

  年老而冰冻的手,肆意的在青春而丰硕的胴体上浏览着;充满技巧的抚摸,
撩起怀春少女的情欲。爱美闭上美目,享受着初次体会到的温柔爱抚。

  「哎唷!」粉背上顶着的,便是┅┅那男人的家伙。爱美心神一震,马上记
起了珍珠的「计划」。

  她马上爬起来,装作不经意的往腕上的手表一瞥。

  十一时三十分了!

  她轻轻推开查理的抚摸,在他的疑惑眼光中,慢慢的在床前蹲下来。颤抖的
小手生硬的抚在查理的腿间,虽然隔着裤子,她仍然感觉到那巨棒的热度和硬度。
查理身上最年轻的地方,似乎正是他的小弟弟。

  爱美慢慢的把拉炼拉下,无限犹疑着的把小手伸进绷紧的内裤中,握着了火
热的巨龙。

  「好大!好硬!好热!」爱美合上眼,脑海中浮现出手中火棒的形状。似乎
比昨晚「A片」里的男主角更加大啊!

  爱美将阳具缓缓的掏出来。啊!狰狞的巨龙马上在她的眼前昂首吐舌。一阵
奇怪的气味马上冲进爱美的鼻孔中。真的好大!爱美一只手也不可环握。磨菇状
的前端在张着小口,吐出了一些透明的液体,爱美感到一阵恶心。

  爱美再往腕上的手表一瞥,十一时三十五分了。

  「只要令它发射!」珍珠的叮嘱犹在耳边。

  爱美吸了一口气,鼓起勇气用舌尖在巨棒尖端上舔了一下。男人的身体剧烈
的震动了一下。火棒胀得更大了,爱美必须用双手才能握紧。

  「太可怕了!怎也不可以让这怪物闯进自已毛身体内!」爱美心想。她用力
的张大小嘴,将整个菇状物含进口内。

  「噢!」查理发出满足的呼喊。

  灼热的龟头快要把爱美的小嘴撑裂了,她强忍着泪水,用舌头不断的在火棒
尖端的小孔上扫动。同时缓缓的把巨棒在口中套弄。这是珍珠教她的。珍珠说:
「用口替他吸出了第一次,一定要用力的吸,要连男人精囊中所有的存货都吸出
来!上了年纪的男人,一定不能在短期内恢复。说不定一整晚也再硬不起来呢!」

  爱美十分落力的舔。张大的小嘴快麻了,舌头也累透了。而且口中满是苦涩
的体液,鼻子也满是中人欲呕的浓烈男性体味。爱美继续含弄着,忍受着老人双
手在肉体上的骚扰。

  「快┅┅快┅┅快射吧!」

  男人大口大口的在喘气,全身都在剧烈的震动。十指紧紧的抓着爱美的丰硕
美乳,抓得她很痛。来了!口中的火棒发生了连串的抽搐,男人用力的将肉棒顶
在少女的喉头上,拚命的忍住,想享受多一刻登上天堂的极乐感觉。

  「不能停下来!」爱美心中大急,连忙用力的吸吮。

  「呀┅┅!」男人紧张得几乎把爱美的头发也扯了下来。胯下的巨龙一阵一
阵的狂跳。爱美只感到灼热的龟头突然暴?,一蓬火热的岩浆冲射在娇嫩的喉咙
上,灼得她一阵昏厥。稠浓的浆汁瞬即灌满了整个口腔,爱美想吐,但口中仍塞
着巨棒,她只能把刺鼻的浆液全部吞下肚里。

  炽热的爆发持续了数分钟,爱美的眼角流下了委屈和高兴的泪。她还记得用
力的吮吸,直到口中的巨龙冷却了,消退了;老人抓在她头上的双手也松开了,
她才能将缩成一条蚕虫般的阳具吐出来。

  男人仍在仰首歇息,回味着刚才的高潮。

  爱美缓缓的抬起头,面上的红晕犹未散去;眼角上的泪痕流到嘴角上,和残
留的精液混在一起,一点也没有损及她天使一般的无邪。她看一看腕表:十一时
五十五分!她慢慢的站起来,拾起放在床边的衣服。

  「完了┅┅!」爱美心中很高兴。虽然要含着那又老又丑的男人的恐怖怪物,
还要吞下了那心的精液;但最后还是保住了宝贵的处女!珍珠真捧!一定要好好
的酬谢她!

  「你在做甚麽?」男人冷冷的问。

  爱美一怔,说道:「不是完了吗?」

  查理面上的皱纹纹风不动,还是冷冷的说:「还未到十二点!」

  爱美一看时钟,十一时五十七分。

  「还只有三分钟吧了!」

  一直都表现得很温文的查理突然跳起来,粗暴的抓着爱美的手臂,厉声喝道
:「还未到十二点!」

  「好痛呀!」爱美用力的挣脱,哭叫着说,「是了!是了!再过三分钟我才
走吧!」

  小嘴却在不服气的嘀咕着。

  查理从怀中掏出了那个佗表,「的」的一声打开表盖,然后将表放在床头柜
上。他开始除去身上的衣衫,一面说道:「还有三分钟,我们开始吧!」

  爱美恨得牙痒痒的,心想:「好!就看你这老鬼在三分钟内可以做些甚麽?」

  于是走到床边坐下。

  查理脱去上衣,露出了赤裸的上身,爱美马上吓了一跳。在瘦骨嶙峋的乾枯
身体上,有一条长长的疤痕,从查理的右肩,一直伸延到他的胯下,仅仅在耻丘
上划过,像将他斜斜的分成两半。

  查理看见爱美的惊讶目光,耸耸肩的道:「是在木星战役中得到的。」

  他用手指着肩膀:「敌人的激光刀,从这儿劈下,一直往下斩,将我的胸腔
劈开,我的胸骨全部都断开了两截,连肠脏都漏了出来。」

  爱美一阵恶心,掩着嘴想吐。

  查理的手指沿着疤痕下划:「幸好我也及时劈飞了他的头颅,他的激光刀斩
到我的盆骨上便卡住了。」

  他的手停了下来:「要不然,我这副家伙便要报废了!」

  在疤痕尽头的阳具,不知何时,已经再次抬起了头。

  爱美几乎吓晕了,她飞快的看看墙上的时钟,十一时五十七分!

  「不可能的!」她急忙看看自己的腕表,还是十一时五十七分!

  「还有时间!」查理已抓紧她的手腕,将她压在床上。

  爱美用力的挣扎:「救命!」

  她竟然呼救起来!但看起来年老瘦弱的查理,却远比她想像的孔武有力。他
只用了一只手便把爱美的两只手腕紧紧的按在头顶上;另一只手抓着爱美身上最
后的遮蔽物,用力一撕,轻易的把她的内裤撕成碎片。

  爱美的泪珠像雨点般激射出来,下身突如其来的冰凉,使她惊觉到自己的宝
贵胴体,已经全部袒裼裸裎了。

  查理贪婪的在娇嫩的胸脯揉搓着,爱美扭着腰肢想闪避,但一点作用都没有。

  勉力合紧的大腿终于被分开了,稚嫩而平坦的小腹上,一根火热的巨物已在
蠢蠢欲动。

  「求求你!放过我!」爱美哭叫着求饶,「我不要钱了!我把一切都退给你,
请你不要┅┅!哎!」

  下身传来的巨痛,她知道巨龙己经兵临城下,只要再来一下,她纯洁的身体
便会蒙污,永远也不可以挽回了。

  查理在她粉白的颈项上吻着:「我一直在找寻一个和她一样美丽、一样贪慕
虚荣、一样狡猾贪婪的女孩子。今日终于给我遇上了!」

  他大吼着用力挺进:「我要报复!」

  「呀┅┅!」爱美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号。下半身像给人撕开两边似的,除了
痛得想死之外,完全没有其他感觉。刚才那比手腕还要粗大的火棒,已经闯进了
她纯洁的肉体,捣碎了她贞洁的门扉。失去处女的鲜血和失去处女的泪水同时溅
出,在雪白的高级床单上留下了不可磨灭的记号。

  火棒在爱美的处女肉洞无情的肆虐,无视弱女的痛苦哀啼。嫩白的粉颈上、
丰满的乳房上、幼滑的雪肤上,满是老人的口涎和齿印。想不到梦幻一般的初夜,
竟会沦落得像在屠床上被细细的宰割。爱美的脑中一片空白,胯间的剧痛像麻木
了。

  丰硕的胴体随着强暴者的猛撞一下一下的抛动,像一堆没有生命的肉。她昏
厥了。

  爱美的感觉,在查理发射时才再次回复。火热的阳精灼在淌血的创口上,把
爱美烫得失声痛哭。那些充满罪恶的东西,已经灌满了她的身体!她已经不再纯
洁了!爱美无限悲恸的饮泣。

  她吃力的把倒在身上的老人推开,全身上下都是剧烈的痛楚。原本纯洁无瑕
的处女花唇,已经不再完整了,紧贴的溪谷也没有像原来般紧合了!仍然微微的
张开一个小洞,混合了破瓜鲜血而泄成了淡红色的阳精,正从洞口中汩汩的倒流
出来。

  茸茸的芳草,也已被浓稠的血浆糊成了一块。

  爱美悲恸的哭着,一切都白费了!到最后仍是失去了!

  「变成女人的感觉怎样?」查理温柔的抚在她的肩上。

  爱美厌恶的甩开了他的手:「我要走了!」

  查理环抱着她的纤腰,在她的耳珠上舔了一下:「不如再来一次吧?我们还
有时间啊!」

  爱美心神一震,连忙看一看钟:是十一时五十七分!

  没可能的!她马上看看自己的腕表,也是十一时五十七分!

  「怎麽会的?」令她更震惊的,是她看见查理胯下的巨龙又已经复活了。

  「救命!」爱美马上爬起来想冲向房门。

  「不可以!不可以让这丑恶的阳具,再一次进入自已的身体!」她用力的想
扭开门柄,查理已经抢上来了。

  他将爱美用力的压在房门上,两手抓着她的大腿,轻易的将她整个人提起来。

  坚硬如铁的大阳具,已埋在两片花唇中间。他没有马上挺进,只是在反覆的
旋转。

  爱美身体凌空,全不着力,查理的手稍稍放松,顶在花唇的肉棒马上突入,
将刚刚复原的肉壁再次撕开。爱美痛得大叫。

  查理用舌头在爱美的耳孔内舔着:「你真的很美丽,像我的妻子一样美丽┅
┅你知道嘛!当她答应嫁给我的时候,我还以为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我还记得洞房的那一晚,我骄傲的撕破了她的处女膜┅┅」他双手一放,
爱美的身体便往下落;巨大的火棒马上尽根钉进了爱美的身体内。

  查理不理会爱美的惨叫,只是不断的举起爱美的身体,然后放手。猛力的挺
进,再加上爱美的体重;每一下的抽插,都狠狠的捣在子宫的深处。

  「才刚渡完蜜月,她便替我报名参军,成了木星战役的前锋敢死队。我一心
抱着保护地球人类的理想;怎料在第一场战役中,便已身负重伤。」

  淫水沿着两人的双腿流到地上,爱美无力的在呻吟着。她已放弃了反抗,反
正痛楚慢慢习惯了。

  「我以为我死了,她也以为我死了。所以在我的病榻上向着弥留的丈夫作出
最后的剖白。原来她根本不爱我!她嫁给我只是因为觊觎我的家财;而送我上战
场送死,是想得到烈士遗孀的美誉。试想想,一个富有、年青、美貌的寡妇,会
是多麽的吸引。而且┅┅她根本不是处女!」

  查理将爱美按在地毡上不断的猛烈抽插:「她的处女在卖春时早失去了。她
骗得我好苦!愤怒把我从地狱扯了回来!我没有死!但┅┅她却死了┅┅」

  查理的声音哽咽,抽插起来也不觉温柔了些。爱美这时才可以喘口气。

  「真讽刺,她亲手送我上战场,我却死不了;而她自己留在地球上,却反而
在木星军的反击中失去了性命。」他的身体一阵颤动,再次在爱美的身体深处爆
发。

  两人倒在房门前,卧在沾满了秽液的地毡上。查理仍然在喃喃自语:「我不
忿!我要亲手报复!」

  他爬起来,轻轻的把爱美抱起,将她俯伏在床上,像一点也不累似的。

  爱美却一点气力也没有,只得任由他再次分开她的大腿。「我要找一个和她
一样的美丽、一样的贪婪、一样的狡猾、一样的无耻的处女,好好的教训好一顿。」

  爱美的腿间,又再感觉到那恶梦似的火热巨棒,不过这次受到重压的不再是
一片泥泞的花径,而是后面的花蕾!

  无尽的恐惧感,在爱美的心中升起!

  「不要┅┅!」声音却被硬生生迫入直肠的火棒中断了。

  「我从一个火星走私贩子处买来了可以使我金枪不倒的灵药,和贮存在金表
中的六十个钟头的时间!」

  巨棒没命的一捣到底,把爱美迫在喉底的惨号全部爆发出来。痛得她十指用
尽气力乱抓,把床头柜上的物件全都巾翻了。她看到了那个打开了的佗表,指针
只行了六十分之一。

  「我试过十多个处女,只有你比得上她的美丽┅┅」、「她的贪婪」、「她
的狡猾」、「她的无耻」每说一句便用力的捣一下。

  「在这个房间中,三分钟就等于外面的六十个钟头!」查理恐怖的笑声,在
爱美的脑海中激荡。她痛得快要昏了,只想马上的死去。

  「你放心!一到十二点,我便会放你走!哈哈┅┅」

  爱美终于昏厥了,在她无力的合上双眼之前,她看到了手腕上的名贵腕表,
是十一时五十七分。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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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魂——未来篇
                ?

              第一章  跟踪

  阿成看见那女人戴上了密封的耳罩,心念一动,马上窜入墙中,刚来得及避
开那可以刺破耳鼓的超高频音波,和胖子尊尼仆倒地上的巨响。阿成心中暗叫侥
幸,要不是他机警,相信倒在地上的,就不只是胖子尊尼了。

  过了一会,阿成才敢小心翼翼地从墙里探出头来。那女人已经除下了耳罩,
正在拨弄那少许凌乱了的金色长发;金色迷你裙下的修长美腿,正在轻蔑的踢着
尊尼的赤裸身体。他已经给刚才的超高频音波震得七孔流血而昏厥了,身上的保
护色也已经失效了!

  阿成叹了一口气,胖子尊尼是私家侦探行里饮誉十多年的老行尊。凭着像变
色龙一样可以随意改变身体颜色的特殊本领,十多年来破获的案件多不胜数,想
不到今天竟会裁在这里。

  阿成心中数一数,连胖子尊尼在内,在这次跟踪中被发现而落了单的行家,
已有七八个了;而且全都是高手中的高手!包括有擅长用古老忍术的伊贺木村、
精于乔装易容的千面玛莉、以飞檐走壁功夫出名的飞天狐狸老三和名侦探金田一
的后人金田一万等等。想不到原本以为十分简单的婚外情跟踪,竟可以惊动了这
么多的高手。而更令人意外的,是连他们也都一一失败了。

  呀!目标继续移动了,她扭动蛇腰,仪态万千的走出了服装店。阿成连忙跟
了上去。在秋天下午的和喣阳光之下,摇曳有致的垂腰金发,在裹在窄窄的迷你
裙内的屁股上扬来扬去。阿成瞧得简直欲火中烧,不禁吞了一口口水。说真的,
要是他的老婆生得这样美丽,他也会整天担心着绿帽从天而降。

  这美丽的女人,就是他今次跟踪的目标,是城里最富有的人「金金金」的继
室「金如烟」。「金金金」!真是个俗不可耐的名字,但无可否认,这确是个最
贴切的名字。他有钱得连刷牙用的牙刷和剔牙缝用的牙签,也全是用纯金做的。

  难怪可以一次过聘请全世界最著名的私家侦探,去调查他老婆偷情的证据。
(为了省下钜额的赡养费嘛!)

  「金如烟」挺着骄人的胸脯、扭着丰满的屁股,在满街男人色迷迷的目光之
中,又转进了另一间高级服装店。阿成当然也跟了进去。不是吧!竟然又是一条
长廊!

  女人头也不回,忽然加速快步的穿过了长廊。警钟忽然又响起来了!阿成一
愕,迎头便罩下一蓬又腥又臭的红色染料,然后是一个高压电网!阿成马上听到
一声惨叫、闻到了一阵焦臭味。他看到空洞的通道地上马上现出了一个染成赤红
危的人影。是「隐形阿积」!

  地上一定是安装了极敏感的重量感态器,阿成知道阿积的隐形衣装有强力磁
场装置,可以将所有探测的光波、电波、声波完全扭曲;不但肉眼见不到,但超
声波、红外线都通通可以避过。唉!

  「应该全都解决了!」金如烟交叉着一双藕臂,无限风情的笑了笑,转身走
进了一道暗门。

  「究竟是甚么人?竟然拥有这般厉害的机关!」阿成愈来愈好奇,也跟着金
如烟穿过暗门。里面原来是一条长长的隧道,黑漆漆的不知要通到那里去。隧道
里早停泊了一部气垫车,金如烟轻轻的跨上车。车子便直向黑暗中飞驰而去。

  阿成早己跟了上车,在金如烟对面的座位轻轻的坐了下来。虽然他知道她是
不会看到他的,但他还是习惯了静俏俏的行动。这可是个秘密的跟踪啊!金如烟
舒舒服服的坐下,她知道已经撇开了所有的跟踪者,心中不知多轻松。

  她轻轻的脱下了身上金色的小外套,露出还不够遮掩着整对丰满乳房的小背
心。两个丰满的下半球,在金色布料下面溜了出来,还隐隐的爬着一两滴香汗。

  金如烟从金色的小手袋里掏出汗巾,揩抹着粉颈上淋漓的香汗,硕大的乳房
一颤一颤的,在阿成心中掀起了七级大地震。一滴不听话的汗水竟沿着深深的乳
沟,流进了绷紧的小背心内;再在两个半球下面跑出来,停在小巧的肚脐孔上。

  金如烟索性扯起背心,灵出了三十八吋的骄人美乳,在雪白如羊脂的肌肤上
一下一下的抹着。粉红色的乳蒂微微震荡,像对着阿成在顽皮的霎着眼。阿成强
自忍着胯下的一团火,吃力的把目光从晶莹的双峰上移开,凝望着金如烟满是春
意的美丽面庞。她的面上满是风情,一定是在期待着和情夫的幽会吧!

  「真像艾美!」金如烟的金发,再次勾起了埋藏在阿成心中的往事。

  「艾美!」那取去他的童贞的女人。

***********************************
  这一章只能算是个引子。不过,究竟金如烟的姘头是谁呢?竟然有这么厉害
的科学力量,使一众名侦探都失手而回,甚至不幸身亡。

  阿成到底有何能耐,竟可以肆无忌惮的跟踪猎物。其实,在标题上已经露了
底,聪明的读者相信早已猜到了。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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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往事

  那年是阿成高中的第二年,知好色而慕少艾,他和学校里大部份的怀春少年
一样,都暗恋着学校里的大美人校花、引力球喇喇队的队长——艾美。可是阿成
既长得并不特别英俊,功课成绩也不是太过突出,最重要的是他家里并不有钱。
眼睛长在额头上的艾美,当然不会对他加以青睐了。

  其实阿成也有自知之明,他从来没有妄想会得到艾美的芳心,只想做一个默
默爱慕的暗恋者。于是他一有空,便静静的跟踪着美美回家。他完全没有不轨的
企图,只是傻兮兮的想当个忠心的护心使者而已。阿成是校里侦探学会的干事,
常自忖跟踪术了得。而事实上他跟了艾美几个月,她真的完全不知道。

  事情发生在一个平常的上学早晨。那天阿成一早就到了艾美的家门外,一见
艾美出来,便远远的跟着她。艾美那天特别漂亮,虽然也是穿着一般高中生的水
手服,但阿成总觉她穿得总是比其他人漂逸。

  晨早的轨道列车挤满了人,阿成好不容易才挤到艾美的附近。才瞟了一眼,
他马上便发觉艾美有些儿不妥了。她美丽的脸蛋红扑扑的,还咬紧了牙关,像很
辛苦似的。阿成马上挤近一些,终于发现了原来在心爱的艾美的水手服下,竟然
插进了一只手!

  是色狼!艾美在被人非礼!

  阿成又惊又怒,但又担心一张扬开去会影响艾美的声誉;只好用存的在人丛
中挤过去,希望可以制止那可恶的色狼。

  哇!不得了!艾美的上衣竟然给掀了起来,那色狼竟然推高了艾美的乳罩,
抓住了骄人的美乳。阿成看到艾美星眸半闭,正在微微的娇喘,小巧的鼻子上爬
满了一颗颗亮晶晶的汗珠。而他连做梦也不敢梦到的美丽蓓蕾,已在昏暗的灯光
下迅速的胀大;粉红色的乳晕也在慢慢的扩张,在白嫩如雪的肌肤上显得更是楚
楚可怜。

  阿成看得快要冒出火来了。啊!那色狼竟然探手进了艾美的短裙下,扯下了
她的内裤。上下肆虐的手,在纯白色的校服裙上扬起了掀然大波。一缕泛着微光
的液体,正沿着艾美修长的大腿,流到她的短白袜上。那是…那是…!阿成快气
昏了!

  艾美只能无力的扭动娇躯,紧紧的抓着车视里的扶手。她的微弱挣扎当然没
有效用,反而更令人增添了一份征服的快感。艾美全身软软的倒在那色狼身上,
像天使一样纯洁的面已经完全扭曲了。

  想到艾美的神圣蜜穴正被丑恶的狼爪无情的蹂躏,纯真的花蜜被人猥亵的搅
拌着;阿成完全失去了控制。他一把推开身前的乘客,抢到艾美面前。

  「艾美!」

  艾美显然没有想过会遇到阿成,她花容失色的惊叫起来。阿成已一手把她推
开,抓住了她身后那可恶的色狼。那人也吓了一跳随手一拳便轰了过来。阿成一
心只想着英雄救美,却忘记了自己的身体一向不怎样魁梧;身手也不怎样敏捷。

  那人一拳便把他打得金星直冒,还猛地撞在车厢的扶手上。在他失去知觉之
前,他只听到艾美的哭叫声、其他乘客的叱喝声,当然还有自己身体摔倒地上的
抨然巨响。

  到阿成醒来的时候,已卧在医院中,头上扎得像只粽子似的,痛得像插了柄
烧红的刀子。不过当他看到床边艾美充满关切的目光后,便一点都不感到痛了。

  医生说他的脑部受了重击,受了很严重的震荡;为了防止后遗症的出现,须
要留院两个星期好好的观察。庆幸的是,那可恶的色狼当场被擒获了,原来也是
阿成他们学校的学生,据说还是毕业班的学长。警察说只要阿成痊愈后,认出他
确是非礼艾美和打伤他的人,他便死定了!

  艾美像变了另一个人似的,对阿成千依百顺呵护备至,每天放学都来陪他。

  阿成像升了上天堂一样乐透了。唯一不开心的,是艾美不主张阿成指控那小
色狼,她说不想毁了那青年的一生。阿成当然不同意,那人沾污的可是他心目中
的女神啊!艾美一赌气,有两天没有来看他。

  在阿成出院前的一天,艾美终于来了。那时已经很夜了,医院里静悄悄的。
她再次央求阿成不要指证那色狼。其实阿成早心软了,但想不到……

  艾美一声不响的走向房门,反手将房门锁上。然后在阿成的错愕中,一面解
开水手服的钮扣,一面慢慢的向病床走过来。

  「艾美……你……」阿成刚想开口,已被一张温润柔软的嘴唇封吻住了。鼻
里全是艾美的发香和体香。艾美胀鼓鼓的胸脯,紧紧的压在他的胸口上,那种肉
贴肉的感觉,几乎叫他马上昏厥。两手不由自主的搂着盈握的细腰。艾美的短裙
不知何时已经掀起了。阿成的手,就抓在丰腴的美臀上。小弟弟马上第一时间便
升旗致敬。

  「艾美……」阿成挣扎着说。如此唐突佳人,似乎是…太快点了吧!艾美却
伸出软绵绵的小手,掩着了他的嘴吧。像天使一样无邪的俏脸上,露出了一个既
羞涩又诱惑的媚笑,「我都听你的,你也要听我的啊。」竟然抓着阿成的手,带
到她嫩滑的赤裸乳房上。

  阿成从来没有想像过人的肌肤,不来是可以如此的滑溜的!他马上连爸爸姓
甚么也记不起了,笨手笨脚在替艾美的带领下,为她除去身上所有的衣服,手和
口忙碌地在美丽的少女胴体上抚着、吻着、含着、舔着。他也记不起究竟是如何
把那条裤带打了死结的可恶睡裤脱下的了,只记得胀硬的阳具撞了好几次,都撞
在床铺上。最后也要劳烦艾美的玉手引路,才找到那神圣不可侵犯的蜜穴。

  「啊……」他仍然记得冲进美穴那一下的无比消魂的感觉,那种温暖紧窄开
天辟地宛然曲折矛塞顿开前所未有的奇妙感觉,他一辈子也绝对不会忘记。

  艾美一面雪雪呼痛,一面紧紧的搂着阿成。男女间的事可真的不人教,阿成
虽然是第一次做,但很快便掌握到当中的窍门了。他在艾美的小肉洞内左穿右插
的,双手也不忘在疯狂地颤动的美乳上搓弄。艾美给他插得媚眼如丝,娇喘连连
的。大声的呻吟,「死了……哎唷……我要死了……」

  阿成干得性起,自己站在地上,将阿美的一双长腿扛在膊头上没命的猛力抽
插。下下都齐根撞入,轰落在小穴的尽头。把娇嫩的美少女干得连连求饶、两眼
反白,昏死了好几次。最后阿成才将储藏了十几年的童精,全部奉献了给艾美的
小穴。

  事后两人都累死了,他只记得艾美喃喃地说:「应承我,放过那人吧!」阿
成连眼睛也张不大了,只是迷迷糊糊的应承了一遍又一遍,然后便昏昏睡着了。

  之后发生的事更加奇妙,更改变了阿成的一生。

  半夜里他模模糊糊的醒过来,看到艾美正坐在床沿,用纸巾揩抹着倒流出来
的阳精。小手翻开了粉红色的娇嫩鲜贝,在茸茸的芳草上抹着。裸露的粉白玉背
在月光下格外诱人,半掩的微颤玉乳更是动人心魄。阿成感到身上欲火又态一声
的燃起了。马上扑过去,想从后搂住艾美的娇身,再来云雨一番。

  奇怪的事情发生了,阿成没有搂着艾美;反而「穿过」了她!他吓了一跳,
回头一望,竟然看到自己好端端的睡在艾美的身后。难道……他死了!

  艾美却像看不到他似的,匆匆的彼上衣服后,还低头在床上的阿成面上小心
的端详了一会,像确证他是熟睡了似的,然后才小心翼翼的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阿成直觉地感到她面上的表情似乎是幽怨多于欣喜似的,心中不禁奇怪。于是,
他跟了上去。

  他刚想伸手去扭开门柄,但手却竟然穿过了门把手!他一时不能止着脚步,
人却步穿过了房门,出了走廊外。他真的吓呆了!

  但他马上看见了艾美,她在打电话。阿成好奇的走到她旁边,艾美仍旧丝毫
不觉他的存在,在向着视像电话里的人在撒娇。阿成将头洋蒙凑过去一看,登时
呆了!电话中的男人竟然就是那个色狼!

  「喂!艾美,怎么了?那傻子答应了不指证我没有?」那男子焦急地问。艾
美一拨那闪闪发亮的金发,自信地说:「由我艾美出马,他当然答应了!」

  「真有你的!我的甜心!」那男子喜形于色的说:「喂,你有没有被他……
嘿……嘿……」

  艾美嘟长了小嘴,嗔道:「还不是为了你这冤家!人家刚才,几乎给他干死
了。想不到他生得瘦瘦弱弱的,那话儿却几乎跟你的一样大啊!哼!都是你!要
不是你要玩甚么车厢非礼的鬼玩意,就不会弄出这么多事了。」

  「对不起嘛!谁想到那么巧他会在同一个车卡的啊。我一时情急出手重了,
幸好没有打死他。要不然,就算你出马也没得救了。」

  「不说了!」艾美压低了声音,「那傻子快醒来的了,我要陪着他直至明天
认人手续完毕后,才可以离开。要是他中途变挂的话就前功尽废了。」

  「那么你自己小心了,不要吃太多亏,知道吗?」那男人还向艾美单单眼。

  艾美啐道:「连小穴也给他插过了,还有甚么亏好吃?你放心吧,我一定会
把后面的处女也留给你的!」她向屏幕中的男友抛了个媚眼,又送了个飞吻,才
把电话关上。

  艾美吸了一口气,回头看了看阿成的房门,喃喃自语的说:「那傻子不知醒
了没有,刚才他也真威猛。」美丽的大眼睛中闪过一抹狡黠的神彩。「不如趁天
未亮,再给他来一次吧!这样也算对得住他了吧。」一扭小蛮腰,「穿过」了阿
成的身体,向着阿成的病房走去。

  阿成的心早已掉到地上,给践踏得片片碎裂了。想不到,心中至高无上的女
神,原来只是个淫荡的女孩。他抱着头蹲在又冰冷又黑暗的长廊上,啕嚎大哭了
起来。

  阿成记不起是如何回到病房的了。艾美摇醒他的时侯,已是第二天早上了。
她还幽幽的怨道:「你呀!昨晚干得人家痛死了,之后又自顾自的呼呼大睡,一
点也不理人家的。」

  晶莹的泪水在美丽的大眼睛中打着滚,楚楚可怜的刹是动人。但不知怎的,
阿成对她一点感觉都没有了,只像在看戏一样。

  他板着脸的轻轻把挨近的火热女体推开,冷冷的说:「来吧!我们到警署认
人!」艾美听到他这样说,马上焦急的说:「你应承过……」

  「知道了!」阿成一口截住了他,「我不指证他便是了。」

  艾美对他突然的冷漠大惑不解,不过也没有追问。

  当阿成向调查的警探说认不出那天打他的人时,他清楚地察觉到艾美那种如
释重负的感觉,不禁心中一酸。

  他们走出警署后,阿成远远的便看到那男孩,躲在对面的街角处。他是在等
艾美!

  阿成拍拍艾美纤巧的肩头,想大大方方的说几句洒脱的话;但偏偏声音却不
受控的哽咽起来,「再见了!艾美,我们现在是两不相欠了!」看着一面茫然的
美丽面庞,他的心又一次的隐隐作痛。「祝福你们!」然后马上掉头而去,他不
想艾美看到他眼中涌出的泪,那些把一个少年的美丽梦想彻底幻灭的泪。

  「阿成!」艾美叫着,但阿成没有回头。那远处的男孩也走了上来。艾美和
他说了几句话,那男孩疑惑的搔了搔头。然后,两人搂在一起,欢欢喜喜的离开
了。

  那是阿成最后一次见到艾美,之后他搬了家、转了学校。他想把艾美仅余的
好印象留在心坎中,不想再因为再了解多一些而将它更加破坏。

  这次的意外,却也带给了阿成「灵魂出窍」的特异功能。毕业后,他投身私
家侦探的行业,靠着对查案的浓厚兴趣和灵魂跟踪的过人本领,很快便冒出头来
成为数一数二的大侦探。

  「吱」一声,气垫车停下了。金如烟喜孜孜的冲下车向着通道的门走过去。
阿成苦笑了一下,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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