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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最全] 【黑蕾丝小说系列合集】【更新至第10卷】作者:不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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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蕾丝小说系列合集】【更新至第10卷】作者:不详

             黑蕾丝小说系列合集


作者:不详


[ 本帖最后由 shinyuu1988 于 2010-9-26 20:53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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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录:

1、卡桑德拉的炼狱

2、情网

3、体热

4、欲望的俘虏

5、猎艳

6、神秘之河

7、塞雷娜之歌

8、帕尔米拉的情人

9、珠宝的魅力

10、风流骑士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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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蕾丝小说系列之——卡桑德拉的炼狱(Cassandra's Conflict)

  原著:菲莉卡。艾琳

              翻译:李梦非

  ***********************************

  突然间,疼痛不见,代之而起的是极大的喜悦,伯爵的手在移动,卡桑德拉
问:“为什们你还要给我更大的羞辱?”在汉普斯特,一栋看似风格高雅有文化
气息的建筑里,却隐藏蓍放纵且离奇的情欲世界当卡桑德拉受雇担任伯爵小孩家
庭教师时,她原先的世界就猛然崩溃。他引领她进入一场游戏,一个由欲念所引
起的恐惧及纯对服从才能满足的情欲世界。而游戏规则只有伯爵知道,在那儿邪
恶和欢愉是一对双生子。

  ***********************************

                第一章

  当出租车在汉普斯特大街上奔驰时,卡桑德拉尽量让自己不要过份乐观。当
然啰,这个工作听上去很理想,而且面试她的那个妇女好像也认为她非常适合。

  只是和往常一样,一到这种时候,她就会想起原先丈夫在跟她分手时所讲的
话。

  “凯茜,你真没救了!”他吼着,将衣服扔往箱里:“几年前就该离开你了,
许多男人在六个月后就会放弃了。”

  “你什么意思?”她大哭,但在心里,她明白,她一直很明白,在结婚的第
一个晚上她就明白了,只是不愿意听他讲出来罢了。

  “你性冷感!”保罗的声音在小小的房子里回荡着,看到她的眼神时,他认
为有必要缓和一下。“也许错不在你。”他承认道:“你的父母老得可以做你的
祖父母。他们从不让你离开他们的视线太久,你不知道生活是怎么一回事,而我
不想浪费余生来教你。”卡桑德拉一度想暗示她之所以如此也是因为他紧张、笨
拙和缺少经验。但最终她一言不发。不管怎样,路易丝却发觉他能令她兴奋。否
则路易丝不会来引诱他了。

  当他走到前门,卡桑德拉最后一次请求道:“保罗,我怎么办?我从没有工
作过,我从家里直接搬到这儿来,我靠什么活下去?”

  “我不知道。只是别到街上卖,你会饿死吗?”他毫不顾惜她的感情。他们
的婚姻就这么结束了。

  “小姐,到了。”司机说,卡桑德拉一惊又回到了现实。她慢慢钻出车子站
到人行道上。车子停在两个起码八尺高的铁门前,门后是一条碎石铺就的车道,
拐了几个弯,接着消失在几棵高大的树后。

  “七镑五十便士。”司机不耐烦了。

  卡桑德拉给他一张十镑面额的钞票,司机没有找零就开车走了。这可不是好
兆头。

  门关着。也没有门铃。卡桑德拉抬头看到了一个小小的监视摄影机。

  那上面红灯一闪一闪地表明已把她摄入进去。就在她惊奇地盯着摄影机时,
门静静地打开了。卡桑德拉使劲吞咽一下,走进了车道。

  一旦拐过弯,看不到外面的大马路时,这条车道又变得笔直,一直延伸到一
栋矮矮的乔治亚式房前。窗户极多,很多在外面有层欧式遮板。端详着这一切,
尤其刚经历了伦敦市中心的繁忙,卡桑德拉感觉到分外的宁静,似乎来到乡村,
她没有注意到在顶楼的一扇窗前有个年轻的妇女正向下打量着她。

  还没来得及按铃,前门已被一个年轻貌美的女仆打开了。她穿着漂亮的灰白
相间制服。卡桑德拉递上那个妇女给她的介绍信,解怿道:“我叫卡桑德拉。威
廉,我跟底埃特。冯。瑞特十一点有约会。”

  女仆笑着但没说话,她示意卡桑德拉跟着她。穿过一个铺有拼花刨光地板比
较暗的大厅,来到一间狭小的接待室,在华丽的大理石壁炉两旁,各有张带扶手
的椅子,她慢慢地坐了下来。

  女仆走后,传来开门声。一个穿着蓝白制服的女子轻快地从卡桑德拉的视线
走过,消失在前门外。

  “她是另一个申请者。”卡桑德拉猜测道。并绝望地认为她远比自己更适合
做男爵两个女儿的家庭教师。

  继续等着的时候,卡桑德拉意识到这栋房子静的不可思议:没有孩子打闹的
声音,没有人们走动的声音,没有交谈的声音。如果不是看到了那个年轻女仆和
离去的妇女,卡桑德拉会认为就她一人。但在肯辛顿办公室,她初次面试时就得
知男爵有个情妇,两个年幼的女孩,以及全额编制的工作人员。

  卡桑德拉开始觉得有点不安,除了肯辛幁的那个妇女外,谁也不知晓她和这
栋房子的联系,如果发生什么意外,真是无人知道。她的双亲已去世,保罗从不
给她写信,恐惧使她的喉咙发紧,她站了起来,突然本能地想离开这儿,赶紧离
开。

  “是威廉太太吗?”一个低沉而文雅的声音。

  卡桑德拉转过身,过道上站着一个六尺高的男人,皮肤晒成黄褐色。金色头
发在边上被分开,头发乱乱地倒下遮住了右眼,脸极圆,几乎像孩子一样,但眼
睛却与之不相称:大大的,距离较远,深褐色,还有两边弯弯的眉毛。这些令他
的表情充满疑惑,好像随时准备提问题,这双眼睛很不寻常,而且有种卡桑德拉
无法描述的聪慧感。颈动脉开始剧烈跳着,她感到莫名的亢奋。

  他在仔细地打量她,端详着她灰色的裙子,奶白色的高领短上衣,拢到脑后
扎成一个松松马尾辫的黑色头发。他看到了她丰满的下嘴唇,注意到他的出现令
她呼吸加快。

  “是威廉太太吗?”他重复道,这次,她听出了口音,肯辛顿的那个妇女曾
说他来自奥地利。

  “对不起,真的很抱歉,你吓了我一跳,我正想着房间里有没有其他人……

  他沉思地点点头,表情很严肃,突然他笑了起来,左颊上现出一个小小的酒
窝,眼角堆起皱纹。这笑真迷人!卡桑德拉的心脏异常地跳起来;她感觉到自己
呼吸困难,双腿莫名地失去了力量,她想可能是病了。

  “对不起,让你久等了。”他的声音很柔和,“你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其实她并不知道,可却点点头,“嗯,可能我来早了。”

  “不,你很准时,请随我来。”

  不知道他是如何了解情况的,卡桑德拉一边揣测,一边跟着他穿过大厅来到
一间宽敞、洒满阳光的客厅。窗上挂着厚重的亮红色窗帘。地上的羊毛地毯同样
也是红色的,上面绘有黑色的东方图案。虽然是一屋子的阳光,卡桑德拉却感觉
有些冷,禁不住颤抖起来。

  男爵坐到一把安乐椅上,示意卡桑德拉在他正对面的梯形背椅中坐下。她优
雅地坐下,双手叠放在膝部,并没有注意到他欣赏的神色。

  “你坐姿很美。”他的声音很温柔的,“我崇尚风度和良好的行为举止,照
顾我女儿的人需要有一些老的价值观,我不赞成现代照管孩子的方式。纪律是生
活的一部分,如果不教会孩子们。今后她们将如何规范自己的行为?”

  卡桑德拉点点头,“绝对正确,从小我父母对我一直很严。”

  “你长大后,这些对你有帮助吗?”

  她犹豫不决,心想把事情弄糟了。如果作肯定回答,那几乎在撒谎。“我不
能十分肯定,但他们肯定是对的……”

  “也许你没有学好?”他笑起来。这个问题有她无法理解的深度,他不断的
发问令她不安,她想坦白。

  “也许没有,”她承认道,“我有时反抗,孩子们常这样,是不是?我认为
他们赶不上时代的发展,这大概就是我踉保罗结婚的原因,因为我知道他们不赞
成。

  而保罗现在跟上了一个有钱的年龄大的女人,所以很明显他们是正确的。

  “”你向父母承认了这一点吗?“

  “没有。”她声音很轻,“他们都已过去了。”

  他将身体朝前倾,“有兄弟姐妹吗?”卡桑德拉摇摇头,“就我一个。”她
的声音有些孤寂。

  他的身体向后仰去,部分脸掩在阴影里。但她看到他点了头并用一种极轻的、
满意的语调说着什么。

  “对不起,我听不清你在说什么。”她道歉。

  “我说你很不错。”

  卡桑德拉的眼睛因惊奇瞪得很大,“你还没有询问我的资历,事实上,我从
没照看过孩子,当然,我爱孩子……”

  “为什么当然?”他打断她。

  “每个人都爱孩子,不是吗?”

  “不,但不是凯蒂亚,”他停了停,看了卡桑德拉一眼,又继续说道,“她
是我的未婚妻,她不喜爱孩子。所以,我想找个人,年轻,可以像母亲一样疼爱
孩子,同时又必须严厉,教会他们孩提时期必要的规则。”

  卡桑德拉想起自己的童年,虽然她迫切需要这个工作。但她必须讲出来。

  “我认为爱和训练同样重要。”她恨坚决。

  男爵凝视着她,表情很严肃,但由于光线的原因,他的脸变得晴朗起来。

  “我同意,”他声音很轻,“疼爱和严厉结合起来是最好的。”

  卡桑德拉很高与有勇气讲出这番话。她的话非但没有令男爵不高兴,反而证
实了她最适合这份工作的感觉。不一会儿,他就让秘书起草合同并询问她几时能
开始。因为面试的成功,卡桑德拉高与得有点迷糊了。

  “由你定,我的房子只租了一周,因为当时我没工作。”

  “那你回去收拾一下行李,早晨我派车去接你,行吗?”

  “太好了。”卡桑德拉点点头。

  “就这么定了。”他跟她握握手。他的手指员长,竟碰到她的手腕。“希望
你能长期同我们在一起,太多的变迁对孩子不宜。”在他的手掌心里,她感觉自
己快要燃烧了。但她依旧很冷静,几乎不能将眼睛从他身上移开,他的眼神似乎
在暗示什么。

  “别担心,我也不喜爱经常变动。”最后她声音有点不稳说道:“吸引我来
此工作的原因之一是你不必在公众前露面。这很不寻常,可我一直过着被人保护
的生活。这儿确实不错,我想你几乎生活在自己的世界里,是吧?”

  “一点不错。”他缓缓道,“你会适应这儿的,这栋房子不允许外部世界侵
袭进来,我们有齐备的设施。”

  卡桑德拉意识到自己不想走,不愿去收拾行李。她只想和这个具有魅力的男
人待在一起,还有他的家庭。“什么时候可以见到孩子?”她突然忆起她早该提
这个问题了。

  倾刻间,男爵看上去吃了一惊,似乎他忘了她们的存在。“噢,不错,现在
你该见见孩子们了。”

  他站起身,按了按壁炉台旁边的铃。几分钟后门上响起了轻轻的叩门声。一
个漂亮的红发女郎领着两个金发孩子走了过来。男爵飞快地瞥了女郎一眼,“阿
比盖尔,谢谢你,我们已找到替换你的人了,今晚你就可以回到你从前的世界中
去了。”

  女郎眼眶泛红,她扭过脸去,瓷器一般细腻的肌肤显出淡淡的红色。

  “不幸的是,阿比盖尔不能遵守纪律。”男爵继续道:“所以她决定离开我
们,真令人失望。”

  感到尴尬的卡桑德拉朝阿比盖尔同情地笑了,看到她双眼盈满泪水,不安地
站在男爵面前等候他发号施令。“就这些了。”他极尖锐的说。她一下子冲出客
厅,房间里充满了令人难堪的寂静。

  两个女孩仰着碧蓝的眼睛望着她们的父亲。在父亲面前,她们显得极随意。

  男爵拍拍稍高些的女孩子,“这是海伦娜,四岁;这个会让人误以为是天使
的是克瑞丝蒂娜。才两岁。孩子们,这是卡桑德拉,你们的新家庭教师,只要你
们不把她吓跑。”

  女孩们哈哈笑起来,用手遮着脸,偷偷打量着她。男爵耸耸肩,“小女孩都
喜欢这样吃吃地笑,虽不能说不好,可也招人讨厌。”

  “我想她们一定很害羞。”

  他皱着眉,“但愿并非如此,我不允许家人这付模样。”

  卡桑德拉拿不准他是不是在开玩笑,但她注意到孩子们飞快地放下双手。

  “我很害羞。”她坦言道。

  另爵沉思地看着她,“会好的!现在,孩子们,你们走吧,楼上你们的房里
肯定已摆好了午饭,明天你们还有机会看到她。”女孩子们极有教养地行完礼后
才走出房间。卡桑德拉希望在门关上时能再次听到她们的笑声,她失望了。甚至
连孩子在大厅行走的脚步声都未能听见。

  “现在你见过她们了,还愿意留下来吗?”

  “当然,她们看上去挺不错的,都很漂亮!”

  “她们像她们的母亲。”听起来,他并不以这点感到高与。矩暂的沉默片刻,
他看了一下钟,“我让人开车送你回去。”卡桑德拉难以置信自己是如此地想留
下来,想弄清这屋子里的神秘,屋子的主人那么强烈地吸引着她。“出租车就可
以了。”她不愿让男爵叫车。

  “我宁愿用自己的司机,我讨厌陌生人在这所房子里跑来跑去,彼得会开车
送你回去。”他拎起电话,用法语说了几句,然后又搁下听筒。“几分钟后车就
会停到门口。我送你出去,明天我们期盼着你能来加入我们这个家庭。”

  “那么合同?”卡桑德拉战战兢兢地说,肯辛顿的那位女士曾解释说对于薪
水有些细节,她还不够清楚。

  “这些数目已经够可观了。”他不耐烦地打断她的话,好像厌烦她怀疑这一
点。

  “你可以成为我们家的一员,但必须保证遵守家里的规矩,这些规矩并不是
毫无原因,除却那些保密的条款。”

  卡桑德拉,总想有个归属,她是恋家型的人,她惊奇地看着他,“保密条款?”

  他耸耸肩,“我有钱,又有名气,当人们离开我家,辞职不干,我不想让他
们在报纸上透露这里的情况。像你这样,我希望你成为家里的成员,深居简出。

                 “

  “我不会到报纸上去对你评头论足的!”卡桑德拉有点胆寒地说。

  “我相信这话当真,但如果是在一份签名文件上如此保证过后又不能做到。

  无论有什么吸引力,如果人们带着可以想像的怨恨离开,或者……“在他们
上面一扇门打开,从大厅通道里飘过来像是痛苦的叫喊声。

  “我知道你能够理解。”男爵突然结束谈话。然后他转过脚跟,快步离开她,
站在扶手楼梯上面的宽敞的平台上。

  卡桑德拉慢慢地走出前门朝等着的汽车走去。

  男爵站在大卧室的凸檐窗前看着年轻的彼得,他是他去年的清洁工,驾着车
把卡桑德拉送回到她原先租用的房子里去,男爵的调查部门已经了解过那地方。

  那地方位于贫民窟,挤满了下层社会债台高筑的失业者。他知道如果给她那
个职位,她肯定会接受的。但在他最野心勃勃的梦想里,她也没有如此完美。他
的嘴角荡漾着贪心的微笑,他还轻轻叹了口气。

  那个娇小玲珑的浅黄色头发的女人赤裸地躺在大圆床上听到这声叹气,大笑
了起来:“她将带着礼物来,她肯定是你这几年里最动人的礼物。”凯蒂亚也被
打动了,她的声音是那种十年来经风见雨现在又无所事事的女人的烦人腔调。

  她长长的,卷曲的浅黄色头发,娇小的骨骼,使人误以为天真无邪。从远处
看她会被错误地当作一个少女,但她已二十九岁,如果不加修饰,年龄就会显老,
不过她让男爵知道她并没编造年龄。她没想过会从他生活里被分离出去,玛瑞塔
的死已经保证她可以在这所屋子里待下去。现在她安全地置身于底埃特家,她不
打算让路给别的什么人。

  “你都看见了,凯蒂亚?”

  “当然,我就爱看闭路电视,当你跟他谈到爱和制约是完美的结合时,她脸
上的表情奇妙极了,相当明显,她不懂你的意思。我们必须保留这盘磁带,不久
她就会懂得好一点了,比赛一结束我就让她看看她自己原来的样子。”凯蒂亚展
开身体,把乳房托起,希望底埃特对她那里引起注意。“阿比盖尔什么时候离开?”

  “今晚上,她的合同规定是六点钟。”

  “你不认为她应该工作到那个时候为止吗?”

  一点也不会误会了这句话后面的恶毒用意。男爵脉膊也加快了。这是他的原
则,让他所有的女人处于迷惘,疑惑他做了什么或者不做什么。此外,凯蒂亚比
他喜欢玩弄阿比盖尔。他已经厌倦这个红发女郎,她一点不守规矩,流泪太多。

  他并不介意凯蒂亚的快乐,得乐且乐也不至于伤害她。

  “我认为我宁愿等卡桑德拉。”他回答。

  凯蒂亚很难再开口了。她恨他为难她,但又找不到钥匙开导他,“我还以为
你会送她一份临别礼物呢,一个红包,如果你一高兴的话,”她轻松地说。

  “她已经赚不到了。”

  “来,坐到床上来,”凯蒂亚引逗他。“一个上午我都是一个人孤单单地等
在上面了。”她用了她小女孩的撒娇声,虽然她慢慢地认识到,不去想大部分男
人。

  男爵却不为所动。

  “孤单?”最后他脸转向她,“我不信你真是一个人,我给彼得打电话,他
就不在他屋里,我隐隐约约听到阿比盖尔的哭声,我只是希望年轻的卡桑德拉没
有认识到那噪音是什么。我们还不想惊动她。”

  “我说孤单,我意思是没有你,彼得是孩子,阿比盖尔已经让人够受了。”

  男爵哈哈大笑,“彼得是非常成熟的十九岁的青年。”“阿比盖尔是非常成
熟的二十岁的女子,如果她赚不到红包,也许她应该被最后惩罚一次。”

  “为了什么?”

  “为了不能结束这场比赛。”

  “很好!是的,我认为这将是公平的,公平才是重要的,否则这整个比赛就
没有重点了,为未能结束而处罚是个极好的主意,按铃叫她。”

  凯蒂亚笑,吻吻他的脖侧,“我很乐意,她已经痛苦了,这样会格外好玩,
你对我真好,亲爱的。”

  “听到你夸赞我真好啊。”

  凯蒂亚头脑里的警铃响起来,她肯定不能推开他,她似乎得独立,但绝不能
专横。他不喜欢固执的女人——玛瑞塔固执,但是他也不喜欢一个过于依赖的女
人。有时候她认为他一点也不是永远需要女人的。他喜欢比赛的激动而不是别的
什么。爱情,亲匿,感情纽带对于底埃特来说都是教堂的妄语。凯蒂亚可以确信
他在找寻什么,她只是想发现那是什么。

 从她的房间里(她的房间很快就归卡桑德拉了)阿比盖尔被嗡嗡的蜂鸣声传

  唤了来。她轻轻地叩了叩门,叩到男爵唤她进去,便进去了。他正坐在床边
上,她紧张地看着他。尽管一切就在过去的这几个月发生,她还仍旧感觉到他的
阳刚之气,他的难以安顿的性欲。从一开始他就让她如此愉快,本来这都是好好
的,都叫这个女人弄糟了。

  男爵看着阿比盖尔灰色的眼睛转向床中间的凯蒂亚坐着的位子,她小小的结
实的乳房挺了起来,他看见了阿比盖尔脸上的害怕。她一直没有学会分享,没有
学会接受凯蒂亚的欢乐,也没有学会接受他的。可惜,她也不能知道她会变得怎
样,如果她能参与他的比赛长一点时间的话,她是会变的。

  “你离开我们凯蒂亚很不高兴了,”他解释说。他走到阿比盖尔的身后关起
了门。“她特别恼人,你和她没能设法相处得更好些,她觉得那肯定是她的错。

                 “

  阿比盖尔看着男爵在房间里转,她不想答他的腔。她知道他说这话本身没意
思,他是话里有话。她不可能足够快地反应过来取悦他,她只能保持沉默,因为
她不开口她就不会破坏了规矩。

  “你认为是她的错吗,阿比盖尔?”他继续说下去,用手托起她的下巴,撑
起她的头。

  阿比盖尔勉强小声地说,“不。”

  “好,因为也不是我的错,我认为那是你的错。基本上你还算是个聪明的姑
娘,但你从未真正试图理解我们,理解我们喜欢的居家过日子的方法。你破坏了
规矩,又拒绝接受惩罚。你就像个不肯学习的小孩。因此,你该受责备,是你搅
乱了我们的比赛。因为这个,我们不得不中止这一场比赛再开始另一场比赛。如
果不合适的邀请你来,我认为,是为了支付给你一次惩罚,在你离开我们之前收
你一点点罚金。”

  阿比盖尔的呼吸加快了,男爵看着她的呼吸起伏,在她薄薄夏装下面的颤动
的乳房,慢慢地伸出手去,拿掉她肩头的裙带,这样她的胳膊就紧贴着她的身侧,
他又解开她腰上的两颗钮扣,手摸上去握住了她赤裸的乳房,手指在奶头上绕着
小圈子,奶头活勃勃地弹起,她深咽了口唾沫。

  “上床来,”他的声音很柔顺,再次催促,但她觉得不舒服,因为有凯蒂亚
在边上。她一丝不挂地横卧床脚,那双绿色的眼睛像是猫眼。阿比盖尔恨她,恨
她实在残酷,而且一点不了解阿比盖尔身体的反应。

  “来吧,”他用那只闲着的手搂着她的腰,把她拖带到床边,把她一推,她
就顺势倒在了鸭绒被子上。

  她的腿还在床下,但由于她害怕,觉得两腿发沈。在这种情况下,她知道无
论如何她是抗不过他们这一对了。他们总是赢,而她总是体验不出男爵给她的快
感。

  这只是因为她忍受不了他的情妇在场。害怕,不是阿比盖尔的性欲特征。在
这个可怕的人家,害怕,似乎被认为是失败。尽管那样,她仍然希望这一次男爵
能给予她起初的快乐,她总是这样希望。

  男爵看着她脸上不同的表情变化,发现了激情的火花,看到有人与他们自己
的情欲作对时总是一件快乐的事。既使这个精力旺盛的红发女郎明显地太性感,
她发泄的最至关紧要的当口、即使被凯蒂亚扫了兴仍旧是一样动人的情景。这种
刺激的场面足以值得让凯蒂亚按她的法子行事。

  他转身对急不可待的凯蒂亚说,“去拿带子来。”

  “不!”阿比盖尔喊道,男爵用手指按着她的嘴唇,“我们当然必须用带子,
这将增加快乐,你早就了解了,还记得?”

  “不要跟她在一起,我不想要她在这里,捆上我以后不要,请求你!”

  “我亲爱的阿比盖尔,这是惩罚,你在这并不是为了你取乐,而是为了我们
取乐。”

  阿比盖尔没话说了,她急切地想去一下洗手间,因为她觉得她的膀胱已经涨
得不行了。

  凯蒂亚,以通过训练练出的高速度取来丝带,捆住了阿比盖尔的足踝,然后
大展那姑娘的长腿,再把带子系在圆床周围的金属小桩上。

  一等她弄完,男爵就脱掉了他自己的衣服,坐到阿比盖尔身旁,慢慢地去解
她身上都还未解开的钮扣,让衣服从她身上滑落,露出硕大的,乳头黑黑的乳房,
他的情妇对这两只乳房特别痴迷。

  他看了一眼抖抖索索躺在那里一声不吭的姑娘,他抓住她的两只手腕,凯蒂
亚走到床头同样分别捆绑住她的手腕。

  男爵的眼睛向下瞄瞄她那奶油色的肉体,他认为她太过于合他的味口了,她
太风骚。他心想在洛林的别墅是凯蒂亚挑选了她。要他选,她一点不会被看中,
从内心里他把这个挑选算着了凯蒂亚犯的一个错。

  不知是不愿在比赛中失分,还是因为还没有经验,她对男爵所做的一切很少
反抗。但对于她总是不断与凯蒂亚的教习作对,让他早就对她烦透了。当他拿她
火焰般的身体与卡桑德拉纤细的身体一比,他就几乎不想费力去弄这最后一次了。

  但他认为凯蒂亚值得再享用一回。

  他低下头,吻吻阿比盖尔闭着的眼睛和太阳穴,同时用手把玩她的肩膀和臂
弯,然后是屁股和腹部,他埋下头去叼起她的一只奶头,用舌头弹击,手压着她
的耻骨。

  他稍一着力,她长叹一声,拼力让身体往下沉。他听到凯蒂亚大笑起来,
“她的冼手间门关了一上午了,”她在阴影里失声细气地说。男爵朝阿比盖尔笑
了笑,她的眼睛睁开了,含着害怕和不适。“那会增加你的快乐。”他轻声轻语
地告慰她。

  阿比盖尔知道得很清楚,“不,请不要,”她气喘吁吁地说。但是他的手指
压住了她拱起的膀胱,她禁不住发出不适和害怕的嘘声。立刻凯蒂亚走上前来对
着那个被困住的姑娘的已经被男爵挑逗得肿胀起来的奶头,猛然用她的利牙咬住。

  阿比盖尔的乳房像是被火舌燎了一下,顿生疼痛,但这一忺她咬着嘴唇没有
叫出声来。男爵紧盯着她,看着牙咬的效果减退。他摊开他的手掌揉着她的下腹,
根据姑娘眼里流露出来的表情增加或者减弱的压着她。她承受的折磨也使他激动,
他觉得他的那个把子也硬了起来,这样他的鸡巴头就刮擦着阿比盖尔的盆骨。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他不停地加压、放松,使得阿比盖尔十分清楚,她就要
失去完全控制,尿湿床铺了。以前也发生过,她跟凯蒂亚单独玩弄的时候。这种
惩罚如此恐怖,她想她是再也忍不住了。

  她的眼睛哀求地看着男爵,但他却不为所动,她觉得她必须叫出声来,紧张
和压力开始朝她脑子里输送不同的信号,像电极一样的小火花击中她的下腹部,
她的屁股微微地抬起。

  “保持平静,”男爵命令她,“难道你在这里什么也没学到?”

  她呻吟着,努力含混牙齿咬紧的“咯咯”声,她知道她必须保持平静,忍受
一切,毕竟这是最后一次了。一滴液汁从男爵阴茎的溪口里滴落了下来。阿比盖
尔的神经末梢已经绷得不能再绷,使她要弹跳起来。男爵哈哈大笑,更加用力地
压着她,这一次可是不能忍受了,但他似乎知道,他的手很快就移开了,他动手
分开她柔滑的外唇,精心地拨动湿漾漾皮肉下的阴蒂。

  阿比盖尔感觉到她欢乐的肉苞开始肿胀,有两个星期男爵本人没碰过那地方
了,她不听指挥的身体一直挂着他。现在她胀满的膀胱的压力和她悸动的神经末
梢已经无望得到他过去给过她的那种轻松了。

  他用他的舌头慢慢地转着圈舔着她的乳沟,经过肚皮,再往下到达她的大腿。

  她现在痴迷于他,指望他能关照关照那颗快乐的小按钮,舌头伸到她体内去,
用他用过的那种极为撩人的方法在里面移动,使她快乐得忘乎所以,但他只是在
她两腿之间倘佯,她只能等着他高与了。

  快乐地盼得快要发疯时,她突然发现一只小手插到她的屁股下,她挣扎着想
躲开那个长指甲轻轻抓在她的肛门虚的抓搔,但是,凯蒂亚可不是容易被摆脱的。

  这种疼痛抵消了阿比盖尔从男爵的抚逗中获取的欢乐。

  突然男爵的舌头最精致的尖头移到了她的内阴唇里,从那个小眼里钻了进去,
这正是她热望已久,觉得是天下第一美事的事。凯蒂亚的手指弄出的隐隐疼痛开
始消退了。她的盆骨和膀胱充满激情。男爵的手还在对付着她的乳房,狠劲地揪
着。

  舌头仍旧给她的难以置信的欢乐,她的整个身体快要兴奋地发作起来。

  因为这似是个不会改变的永久动作了,她被悬在兴奋的边缘上,他迅速地从
她那潮湿,温暖的孔道里抽出,转着圈文移向阴蒂,她的眼底红灯一闪,身体弹
离床面,绷紧了丝带,她的身体抖动起来到了性欲的极至,凯蒂亚朝她紧紧的肛
门戳进了三根手指,男爵下方压住她的耻骨。阿比盖尔完全失去了控制,她的身
体激动地拼力扯动丝带,同时她的膀胱倾出所有蓄积。恐怖地认识到发生了什么
事,她尖声地渲泄了她积压的仇恨,放声嚎啕大哭起来。

  凯蒂亚忙碌的手指停了一会,她转脸朝男爵一笑。底埃特已经离开了屈辱不
堪的姑娘,脸上毫无表情。

  阿比盖尔最后一次性发泄的战栗结束了,凯蒂亚低下头去舔净她的大腿,阿
比盖尔闭上眼睛以示不满这种侮辱。但凯蒂亚却照行不误。

  男爵拉了她一下,“够了,放开她。”凯蒂亚勉强服从了。“看着我,”男
爵柔声地对那个呜咽的姑娘说。

  经验告诉她,在他的声音仍旧平静的时候最好还是服从,她慢慢地抬起眼睑,
他看着她,她想恨他,又恨不起来。

  “你看,”他对她说,“这对你有好处。只要你愿意认认真真参加比赛,我
想你可以了解许多有关你自己的情况,谁知道呢。也许这里就有你永久的一席之
地了。”

  阿比盖尔不能忍受地认为她可能失去和男爵消磨一生的机会。“你的意思是
我可以和你待在一起?”她轻声地说,她想像着这里如果没有可恨的凯蒂亚生活
将会是怎样的。

  他撩起她汗水淋漓的额头的一缕乱发,“当然不是和我一起!我认为这里可
以有你和凯蒂亚的一席之地的。”

  “她滥交无度!”阿比盖尔抽泣着说,“你不了解爱不是那样的吗?”

  “这是一种浪费,所有这些有关滥交和正常性交的谈论。快乐就是一切,但
你从不懂这个,是吧?那不是你的错;凯蒂亚的口味差。至于爱……。”他的声
音逗乐似地变了调。

  凯蒂亚仍然坐在阿比盖尔扳开的腿间,抚弄着那年轻女人无绉的皮肉,听到
男爵说这话,她抬起头来,她觉得一种危险的预感。

  “那不是我的错!”

  “你的话像个孩子。”他的措辞很轻,但指责是够清楚的。她肯定不能用孩
子的噪音了,她得对她的错误负责。只要底埃特能给那个姑娘更多时间,但他是
烦了她了。因此他们得重新开始一个新游戏了。阿比盖尔没曾给过他足够的激动。

  至少如果卡桑德拉不能刺激他的疲惫的味觉,那就会是他的错。

  “我不想离开你,”阿比盖尔突然大叫,坐了起来把凯蒂亚蹬下床,“我知
道我能使你快乐,你可以爱拿我怎样就怎样。你能……”

  “滖开,”他的声音比她听到过的任何时候都冷淡,“你开始烦我了,你不
认为你所说的就是我想像中最坏的事吗?我不要一个女人愿意让我摆布,那样还
有什么激动?”

  “但是……”

  “走吧!彼得将送你去一家旅馆。记住你签约合同——绝对谨慎,你可以得
到经济赔偿。虽然我确定我可以相信你,毕竟你不愿意别人知道过去的两个月你
怎样生活?”

  阿比盖尔瞥了一眼卧室角落里的大电视机以及上面的跟踪摄像机镜头。“不,”

  她轻声地说,她的头沉了下去。

  “我知道,走吧。”

  她走后,凯蒂亚拿她的胳膊拥着男爵,拿她的裸乳压着他宽宽的后背,“让
我们看看电视,应该很刺激。”

  男爵把凯蒂亚揽过来让她坐在他的膝盖上,他心不在焉地抚摸着她的脖子。

  她把他那仍然挺举的阴茎含到嘴里轻轻地吮着。“我不这么认为。我还有另
外的事操心咧。”

  “但我要你操我,”凯蒂亚轻声地说,抬起了头。“我要你……”他把她推
开了,那一堆可重了,把她推跌倒在地上,她觉出了另一种不舒服,他还不仅是
厌倦,他是恼怒了。如果下一次比赛里不能使他欢心,她就可能要失去在这里的
栖身之地了。

  “我认为卡桑德拉将会让我们皆大欢喜的。”

  “我也这么认为。她已经不断地在我脑海里出现了,这些天这种天真无邪的
东西是很稀罕了。我怀疑她丈夫是否让他有过一次欢乐。”

  “也许她是牲冷感。”凯蒂亚咬牙切齿地说。

  “我曾经看错女人过吗?”看到凯蒂亚摇了头,他接着说,“当然没有过。

  她可能是不敢承认自己的性欲,要迫使她面对这个事实,拿她的聪明与我较
量这本身就将是巨大的快乐的源泉。“”我也在期待着。“凯蒂亚同意。

  “这次比赛将不一样了。”他套上了一件薄夹克,凯蒂亚注意地听着,他的
比赛总是如此复杂。“这次将给你增加一点小小的激动。”

  “那是什么?”她好奇地问。

  “这次只能有一个赢家。”

  “一个赢家?”她不懂。

  男爵点了点头,“要么是你,要么是卡桑德拉,亲爱的。”

  “输家将如何?”凯蒂亚紧张了。

  他耸了耸肩,“我不知道,输家归罗伯特,或者她就消失了。”

  “你的意思是如果我输了我就得离开一段时间?”

  “我意思是如果你输了,我将再也不想见到你。”

  痛苦堵住了凯蒂亚的胸口。只有通过底埃特她才能满足她的复杂的性饥渴,
她的残酷,她与别的女人的爱情关系,她对年轻男人的不断增加的欲求,这些都
得到男爵的理解,她到那里才能发现一个爱人愿意纵容她。她毕竟密切地了解底
埃特,知道他灵魂深处的全部秘密。底埃特的世界是黑暗的,古怪的,是她觉得
唯一合适于她的居所。她怀疑在汉特斯普以外的地方她能否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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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当卡桑德拉看到这年轻的司机、把她那两只提箱从时髦的黑色的“戴厄姆勒”

  的行李箱中取出又经过男爵的前门进来的时候,她心里既激动又紧张。感到
别人需要自己,知道有人真正需要她为他们工作,真是太高兴了,但是使自己与
先前所知道的一切决裂,也令人心惊胆怕。她知道这是荒谬可笑的,然而在汉普
斯特这所住宅里,在某些方面却似异国他邦,而她从来没有勇气去外国旅游。

  最后,她深深吸了一口气,跟着彼得进去了。大厅里一个人也没有,她的两
只箱子早无影无踪了;她想箱子可能已被带上了楼,到处再一次寂静无声。几秒
之后,她听到楼上轻微的脚步声歇下了,她立刻回忆起就在她被接见后要离开时
来自那个方向的奇怪哭声。当时,她以为那是一个孩子的哭声,但是后来,随着
时间的推移,想像的驰骋,她自信这更像一个成年人痛苦的呻吟,这种想法像断
断续续的牙疼一样,一直使她痛苦不堪。

  “我想我听到汽车声了!”一个女声喊道。卡桑德拉抬起头来,看见一个年
轻的女子,她一头淡黄色的披肩长发,像瀑布似的,波浪起伏,正走下楼梯。

  她娇小的个子,仅比五呎略略高一些,纤细的骨骼,焕发着晒黑的面庞,更
加显露出那双惊人妩媚的眼睛。她穿着紧身的迷你裙,勾划出通常是在作特技飞
行或游泳时的体型。那种完美境界是卡桑德拉在报章杂志中读到这方面内容时都
始终难以置信的。然而看到这年轻的女子。想到她就是这男爵的未婚妻。她很自
然就明白了,对有充足时间和金钱的妇女来说,这样做无疑地是有意义的。一个
像男爵,冯。瑞特这样的男人总是只会被艳物所吸引,而这位年轻女郎肯定是。

  客观地端详别的女子的形体,在卡桑德拉这还是第一次,当她意识到自己在
干着什么的时候,她立刻移开自己的目光,因为她感到羞愧的红晕正传到她的颈
项。

  那天早晨,凯蒂亚花了相当多的时间准备会见这位女子,这位女子就是即将
开始比赛中的对手,而她本人还不知道这点。当她看到卡桑德拉脸红时,就感到
一种满足的喜悦。她把双手下滑到臀部上面,似乎在弄直裙服上的皱纹。然而实
际上却使她的曲线更加突出了,于是她伸出她的右手来迎接来客。

  “您一定是卡桑德拉。威廉斯,我是凯蒂亚。瑰斯,我跟男爵和他的非常可
爱的小女儿们住在这儿。她们很有趣,但对我来说,她们的精力恐怕太旺盛了。

  我是只猫头鹰,她们是一对云雀。既然您到这儿来,至少我午夜前可以酣然
入睡了。“她对卡桑德拉作了少女似的傻笑,卡桑德拉报之以微笑,完全不知道
凯蒂亚从来也没有从床上起来照顾过这两个女孩,也不知道如果她有办法,孩子
们一满八岁,就会被送到供膳宿的学校去寄读。

  “早晨我都挺好的。”卡桑德拉回答道。

  “但是夜间就不好了吗?”凯蒂亚问道,她的声音突然柔和起来。

  “我通常在十点前就寝,”卡桑德拉承认这点。“我的父母亲总是嘱咐我不
能过分耗费精力。”

  “这些话听起来多么令人厌烦啊。我父母亲几乎找不到睡觉的时间。浪费他
们生命中的一分钟,他们都是无法容忍的。”

  “他们住在英格兰吗?”卡桑德拉问道。

 凯蒂亚眼睛里充满了泪水——男爵可能告诉过卡桑德拉她比他所见过的女人

  更容易流下鳄鱼的眼泪——接着她的声音降到窃窃耳语。“他们三年前在一
场飞机事故中遇难了。”她吐露了这一秘密。

  “多么可怕!”想起自己父母亲的去世,卡桑德拉的同情之心立即油然而起。

  凯蒂亚,她从不知道她父亲是谁。她的母亲,用一切可能的办法讨一个男人
欢喜,在完成她女儿十二岁教育之后,不久便因患花柳病去世了。凯蒂亚嘴角垂
下片刻,于是勇敢地笑了笑。“好吧,我们不要细述往事了。每个人在一生中都
有伤心的事。我带你上楼吧,给你看看你的房间。从阿比盖尔昨天离开后,这房
子已经彻头彻尾打扫过了,而且我们已经更换了窗帘和床单,这样更将适合你的
个性。底埃特认为你和阿比盖尔在室内设计上的情趣是不同的。

  “我真是没有料到……”卡桑德拉的声音越来越低了。她很难想像到一个男
子对他的雇工们如此关心,为了她们的方便而改变他很多房间的装饰。

  “但是寝室对一个女子来说不是很重要的吗?”凯蒂亚说,当她领着卡桑德
拉上楼的时候,把一只小手轻轻地放在她的肘上,然后沿着楼梯的平台转向右边。

  “我想,一个合适的寝室是多么重要。当然你有了自己小巧的起居室和盥洗
室,但是我盼望您常跟我们在一起。阿比盖尔就是这样。在我们小型的聚餐会上
她是很出色的。几杯酒之后,她就变得非常活泼了。”

  卡桑德拉感到她的胃部紧了一些。“恐怕我不是参加聚会的那类人。还有,
我是为照料孩子们才来这儿的。我相信男爵也不需要我同他的朋友们交往。”

  “你现在是这个家庭的成员之一了。”凯蒂亚坚持道。“别这样紧张不安的
样子,聚餐是这儿生活的最精彩的场面之一。底埃特都熟悉这些风趣的人们。”

  卡桑德拉希望凯蒂亚的手从她的肘上移开。她知道凯蒂亚只是在试图表示友
好,但用力很大。当她们停在一个沉重的栎木门前的时候,她感到烦恼减轻了。

  凯蒂亚推开了这房门。“我们到了,这是你的寝室。”

  卡桑德拉惊奇地凝视着她。这寝室比她刚刚离开的那整个套间还要大,寝室
由巨大的四柱床和否黄色的窗帘所支配,窗帘可以拉回和拴在大栎树环的柱子上。

  没有被子,然而代替被子的却是金色和米色绣花的织锦床罩,床罩上撒遍了
与窗帘相同的杏黄色的线网。地板上铺了米色的羊毛地毯,毯子很厚,走在上面,
你就会陷下去;窗户上那些厚厚的窗帘,同她在客厅被接见时所看到的那些窗帘
质地相似,也有类似床罩上的网状金线。房间的奢侈华丽使她心思分散了,没能
注意到窗户外都有巨大的铁栅栏。

  凯蒂亚注视到卡桑德拉见到这间房子时,眼里流露出喜气洋洋的神情,她回
忆起阿比盖尔刚到的那天,对这间屋子完全不感兴趣。当然房屋的外貌已今非昔
比了,充满活力了,显得更华丽了,然而她冷漠的态度早该告诉她某些事情。她
自己,一个耽于声色的人,知道适当的环境是多么重要,在一间赏心悦目的房间
里多么容易引起情欲。她有一种感觉:卡桑德拉的苗条的躯体将也会领略到每天
更换的丝绸被单的乐趣,当她想像到这几乎与男孩相似的细长身材溜上了床,拂
拭着天真无邪的肌肉,衬托着柔软的激起身体需要的爱抚时,她便感到了片刻的
骚动。

  “这房间真可爱!”卡桑德拉转过来,面向凯蒂亚,以示热情。她发现她的
女主人思想有些分散,呼吸不均匀,便感到有些吃惊,继而意识到这房间太热了。

  “我想把窗户打开。”卡桑德拉迅速地说。

  “它们打不开。”凯蒂亚插话道。

  卡桑德拉皱了皱眉头,“为什么打不开呢?”

  “唉,底埃特总是把女孩子们的安全放在心上。她总是担心她们会从小马上
跌下来或跌出窗户外面去,所以在这所住宅里大多数的窗户都关闭和闩上了。床
上面有架电扇,它转动正常,我们房间也有一架,还有冷气,但不能多用,因为
一会儿喉咙就干透了。

  “但是这房间里太闷热了。”卡桑德拉固执地说。

  凯蒂亚眼里冒出一霎那的怒火,但是转怒为笑,她伸出一只手使劲拉那过时
的铃拉手,这拉手已被卡桑德拉抓到了。立刻天花板上一座巨大的木扇开始静静
地转动起来,接着冷空气在她们的周围流动了。

  “看!我告诉过你这是挺好的。我热的时候,就裸露身子躺在床上,让它就
这样使我渐渐凉爽下来,你想像不到这会感到多惬意。”

  卡桑德拉,她直到现在感到又热又潮湿。能想像这扇子定是很好的。她觉得
她也能想像出凯蒂亚连紧身的小女裙也没穿躺在床上,手脚展开的样子,想到这
些,使得她很不舒服,以致不知说什么才好。

  凯蒂亚注视着这比较年轻的女子,自己微笑起来。这决不会是一场竞争。卡
桑德拉不是个城府很深的人,她简直天真得惊人,她是个感情还未被激起的年轻
女子。在她身上没有东西会很长时间吸引住男爵。要毁掉那天真无邪的品质非得
花费相当长的一段时间,而且毁了那品质之后她就不可能想像男爵在她的身上找
到什么感兴趣的东西。不,她,凯蒂亚将是这场竞赛的胜利者。她从来也不该半
夜不眠,来担心她的对手。今后,如果她夜间难以入睡,那将是设法黜退这个女
孩子,使她彻底垮台。那么在竞赛结束之后,为了稳妥起见,她将说服底埃特把
卡桑德拉交给罗伯特。那样做,凯蒂亚知道比赛将继续下去而且能不再生曲折,
如果过了几周之后,她在她的身上发现很多乐趣时,她就偶尔去访问访问,罗伯
特将不会介意的。

  “你喜欢这个房间我非常高与。”她欢快地说。“露兹一会儿就上来把你箱
子打开。中饭后不久,男爵就回家来,他会向你说明你白天剩下的时间要干些什
么事。如果我是你,在吃中饭前就休息一会儿。盥洗室在那道门后;注意,有两
级台阶不容易看清楚。”

  “我在哪儿吃中饭呢?”卡桑德拉问。

  “像今天这样的好天气,我们通常在室外后阳台上就餐,孩子们跟我们一块
吃。在花园里她们的举止倒不要紧。”

  “我以为她们的行为举上是非常好的。”卡桑德拉坚决地说。“她们是我所
见过的最有礼貌的小女孩。”

  “你是多么和蔼啊!”凯蒂亚又笑了,但只是张张嘴,卡桑德拉挪了一小步
离开了那个女人。忽然,她有一种感觉,凯蒂亚并不真正喜欢她。然而,她知道
她一定是误会了,因为直到那时,凯蒂亚一直像个老朋友一样在喋喋不休,而且
不管怎样,凯蒂亚也没有厌恶她的理由。

  “谢谢你。”卡桑德拉低声说。

  “哦,我不是有意说赞美你的话。”凯蒂亚回答道。但是,卡桑德拉还没来
得及回答,凯蒂亚就转身离开了房间,让沉重的栎木门在她后面关上了。

  男爵脸朝下倒卧在床上,下巴搁在手背上,眼睛盯住了屋角的闭路电视上。

  凯蒂亚走了进来,他没去管她的存在,尽管知道她试图跟他答腔。

  “真的,她肯定要洗澡了,”凯蒂亚急切地说。

  “安静!”男爵恼怒地斥责她。他并不介意卡桑德拉是否洗澡。凯蒂亚的声
音打断了他的思路。

  卡桑德拉脸在手心里埋了一会了,虽然穿着衣服,她笔直地站在镜前,严格
地审视她自己,略略犹豫了一下,她解开了她厚厚的黑发的发结,她摇了摇头,
让黑发散开,当她的黑发像瀑布似地披在肩上时,男爵轻轻叹了口气。凯蒂亚正
闷声不响地坐在窗台边。

  又稍停了一会儿。这一次卡桑德拉检查了各个水龙头,想搞清楚各种喷头。

  然后抬起双手,开始解她那身猎装风格的棉质连衣裙。钮扣一解完,她将肩
一耸,连衣裙便滑下身,直落到身后的地板上。接着,她上身前倾,解开那软软
的棉胸罩。

  她双臂向前一伸,构成一个角度,使胸罩在身前滑落下来。那些偷看者正好
将她那两只小乳房看得一清二楚,白嫩的皮肤衬托着玫瑰色的乳头,使它们更加
醒目。那两朵小花蕾不像女人的乳头,像是长在小孩身子似的。

  男爵使劲咽着唾沫,满足地叹了一口气。凯蒂亚打了个呵欠,无力地说:
“她的胸脯几乎是平的,底埃特。太没劲了!”

  “我承认她不像你的阿比盖尔那样过于成熟,不过我可不能说她胸脯太平。

  你再瞧瞧她那纤细的腰和那肚子;多逗人哪!我完全可以想像出你和她在一
起的情景,凯蒂亚。你肯定会是第一个与她作爱的女人。你难道不觉得那令人与
奋吗?“

  她是这样感觉的,不过她不喜欢底埃特注视屏幕时的那种眼神。阿比盖尔在
他身上从未有过这样的效果。卡桑德拉虽年满二十三,可看上去如此年轻;而凯
蒂亚清醒地意识到,她虽才二十九岁,却看上去老多了。

  卡桑德拉最后脱去那令人动情的白色棉短裤,跨进浴缸。当她抬起右腿的时
候,底埃特和他的情妇第一次看到她的最隐密的部位;这时两人都被屏幕上的图
像迷住了。卡桑德拉的阴毛又多又浓,而外阴部又小又紧,所以,他们只看到两
外阴唇之间那柔粉红的部分,她就在浴缸中蹲下身,躺着,将头枕在浴缸边上。

  “你觉得她会玩弄自己么?”凯蒂亚激动地问道。她回想起阿比盖尔来的时
候是怎样使他们高与的。

  “如果这样做了,我会非常失望的。”男爵答道,“她可不是阿比盖尔,亲
爱的。与你那像家酿的淡葡萄酒一样的红头女人相比,这妞儿可是一种深色的、
神秘的红葡萄酒。是一种稀有的红葡萄酒,只能慢慢品味。算了,这样闲扯是得
不到任何结果的。”他用遥控器关掉了电视。

  “我还没有看完呢,”凯蒂亚叫道。

  “你当然看完了。去和我的孩子共进午餐吧。要保证孩子们规矩点。今天吃
晚饭的时候,穿上那件青蓝色的连衣裙,领口放得低低的,里面什么衬衣都不要
穿。”

  “我们今晚不是没有客吗?我穿什么有何干系?”

  “游戏已经开始了,凯蒂亚,再提问题是要扣分的。”

  凯蒂亚心中直冒火,可她还是强压了下去。如果底埃特认为他在使她恼火,
那他就开心了,并使游戏更加复杂。凯蒂亚先前那种卡桑德拉对她不构成威胁的
想法,在她观看萤幕时已经消失了。她有好久没见到底埃特脸上出现过如此垂涎
欲滴的神情了。自从他在威尼斯那次糟糕的舞会上、第一眼见到玛丽文特以后就
没有过这样的神情。而玛丽文特的影子在他的大脑里持续了五年之久才消失的。

  因为五年之后,她死了。凯蒂亚不想让卡桑德拉也这样在底埃特心中逗留那
么久。

  “你最好还是吃午饭去,”男爵提醒道。凯蒂亚见他仰躺着,滖动身子。她
将目光移到他的下身;她看到了卡桑德拉唤起他的欲望的那可见的迹象。她向床
边走去,仔细注意他是否有恼火或讨厌的兆头,可是一点也没有,只是一种被逗
乐的容忍表情。

  “你真的要她,是吗?”她问道,在床边静静地坐下来。

  “当然要她!不然我干嘛雇她?”

  “告诉我,你要她做什么?”

  他摇摇头,说:“那样泄密太多。记住,这对你也是一场竞赛。”

  “但你想毁了她,是吗?至少得承认这一点。你想改变她,彻底改变她,直
到她都认不出自己为止。”

  男爵耸耸肩道:“如果你要那样说,那就是。”

  凯蒂亚一只手从他的裤腿上往上摸,手指在裤当中间鼓起的地方轻轻地抚摸
着。

  “这告诉我你想那样做。”

  她错了。男爵一把紧紧地抓住她的手,将它挪开,同时使劲捏着她的手指。

  “别管我,下去吃饭。我要见露兹。”

  “为什么要见她?”凯蒂亚追问道。

  “她跟我还有事未做完。快走开,凯蒂亚,我不喜欢你问个不停。”她没有
法子,只好离开。

  当卡桑德拉终于来到花园与她及孩子们共进午餐时,凯蒂亚情绪特别坏。她
尽量掩饰自己,因为她知道得很清楚,侍候吃饭的彼得会将一切都报告给男爵的。

  但她实在无法向那走过来的,比她年轻的女子露出笑容。

  “抱歉,我迟到几分钟了,”卡桑德拉致歉道:“我迷了路,最后走进了书
房。”

  “那对我无所谓,可是男爵特别要求守时,你以后记住这一点就是了,”凯
蒂亚说着,示意女仆递几只盘子过来。

  “当然,我会很快熟悉这儿的环境的。问题是,没有人好请教。所有工作人
员都躲到哪去了?我从来不见任何人!”

  “他们都守着自己的岗位。海伦娜,坐直了。将盘子放到膝上。难道阿比盖
尔没教你吗?”

  那四岁的小女孩,垂下眼皮,又朝凯蒂亚望了一眼,道:“教得不多,她总
是钻进你的房间。”

  凯蒂亚转过脸对卡桑德拉说:“恐怕是阿比盖尔被我的衣服和化妆品迷住了。

  我常发现她以不充分的借口在我的卧室。我觉得你得为这样的女人难过。这
毕竟不好。所以,她只好走了。“卡桑德拉睁大眼睛问道:”是吗?男爵好像说
她有点不太自律吧。“

  “对,那也是。但她实在是一点也不值得信赖。是那个介绍所为我们挑选的。

  所以,这一次男爵坚持自己面试。我想这样做明智多了。“卡桑德拉点头道
:”是得先见到人才能……“她打住了,听到一声怪叫传来,不像她前次来访时
听到的那种声音;这声音中没有痛苦的表示,但它使卡桑德拉不安。她瞧了瞧凯
蒂亚,看她是否听到叫声。对方脸色显得毫无表情。她有一会儿呆着一动也不动
;然后才双手忙着用膳,脸上又恢复了神情。

  “是啊,我同意你的说法,”她继续平静地说:“跟人对面相见总是比较好
的。你可以从表情中了解到许多东西,你说是吗?”她那双绿眼直对着卡桑德拉
的眼睛。那效果叫人昏昏欲睡。这位年轻女子觉得无法回避,而且,当她注视着
凯蒂臣时,她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她的四肢开始感到沉重。当肩部放松时,她感
到肚子里有一种奇特的骚动。凯蒂亚向她倾过身子,伸出一只纤小的、戴了几只
戒指的手,朝她的膝部摸去:“你知道,卡桑德拉,有些东西我……”

  海伦娜入迷地注视着父亲的情妇,两腿朝旁边一歪,盘子从膝上摔了下来,
在地上跌得粉碎、陶瓷盘子跌碎的声音便卡桑德拉猛地从幻觉中惊醒,而凯蒂亚
非常恼怒地跳了起来。

  “你这个蠢货,真是愚蠢!瞧你干的好事。你等着我告诉你爸爸。他会非常
生气,而你要受罚。你说是嘕,卡桑德拉?我肯定知道,卡桑德拉懂得该怎样处
罚你这样粗心、笨拙、丑陋的小女孩的。”

  海伦娜蓝色的眼里噙满了泪水,她双手紧握置于膝上,轻轻地说:“我不是
故意的,这是意外发生的。”

  克瑞丝显然没有因为姐姐的哭而烦恼,倒是“意外发生”一词引起了她的注
意,她抬起头清楚地说:“妈妈死了,是一场意外发生的事故。”

  “别说了,克瑞丝。”凯蒂亚放低声音说道,但语气无疑带着威胁的口吻。

  克瑞丝赶紧退缩起来。

  “我不是故意的,”海伦娜重复道,她一边看着卡桑德拉,下嘴唇颤抖着。

  “别担心,”卡桑德拉迅速说道:“我们都会不时地发生意外。”

  “我的天哪,恐怕你是待不长的,”凯蒂亚说着,怒气突然消失:“底埃特
不会赞同这种多愁善感态度的。”

  “可她才四岁呀!”卡桑德拉说,她很想伸出手臂去搂一搂小海伦娜,可她
没把握是否该这样做。“似乎她不是故意摔的。”

  “我要她挨罚,”凯蒂亚断然说道:“就这么回事。她毁了这顿午饭。”

  “下午好,女士们,好像出问题了?”一个男子汉的声音问道。那是男爵。

  他轻手轻脚上了台阶,从落地窗那儿向内院里走。

  “你那女儿刚打碎了一道午餐,”凯蒂亚恶狠狠地说:“她不喜欢吃,是因
为我在和卡桑德拉说话,而她要我们也分点注意力给他。”

  卡桑德拉感到震惊,她想开口辩护,可是又闭上嘴,不说了。她刚到,还不
能当着男爵的面与他的未婚妻顶嘴。但这也太荒唐、太不公平了,而且她知道有
责任代海伦娜表达本意。她想着怎样既能向男爵说清真相,又在表面上不和凯蒂
亚唱反调。

  “海伦娜,是这样的吗?”男爵向女儿问道。

  海伦娜低下头,抚弄着小手。

  “回答我,是真的吗?”

  “是意外发生的,”他女儿轻声说道。

  克瑞丝拉着父亲的夹克衫提醒说:“妈妈死了。”男爵将目光迅速从两岁的
小女儿身上移向正在注视着他们的卡桑德拉;他突然微笑起来。“这么好的天气,
别让吵嘴煞风景。我想现在就忘掉此事。彼得,你打扫一下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凯蒂亚,你的按摩师已经来了。露兹带孩子们上楼去午睡,我要在这儿和卡
桑德拉有话说。“

  就在孩子们蹦蹦跳跳走开,彼得开始清扫碎瓷片时,卡桑德拉瞥了凯蒂亚一
眼,发现她一脸狂怒。她两眼直冒怒火,嘴巴紧闭,成了一条细线,同时,两颊
出现两个深色红晕。

  “凯蒂亚,你的按摩师,”男爵提醒道。

  “我要她受惩罚,”她冷冷地说:“她破坏了……。”

  “我知道她实质上毁掉的是什么,”他说道;他的话音很低,没传到凯蒂亚
的耳朵里。“你不该在吃饭时就试图勾引她。我对你这种做法感到不高兴,”他
又提高嗓音说:“快去,亲爱的。你知道皮埃尔最不喜欢等人。”

  “简直太不像话了!”凯蒂亚急促地说。她慢吞吞地向屋子走去,表明她就
是想让皮埃尔等着。

  卡桑德拉站起身来,等男爵发话。打那面试之后,她想了许多关于他的事。

  而现在又与他面对面相见,她的心跳得太快了,她莫明其妙地感到很高兴能
见到他。

  他对她笑了笑,似乎是同样很高兴见到她。

  “凯蒂亚总是将事情搞得大惊小怪的。现在你可看到,为什么她不能成为一
个好继母了。”

  “我想接管两个小女孩不是件容易的事,”卡桑德拉说。

  “啊哈,你很会调解。这太好了,亲爱的。你告诉我,真实情况是怎么回事。

  海伦娜是要人关心她吗?或者那确实是意外发生之事?“

  卡桑德拉叹了几口气稳住自己,眼睛直盯着自己的雇主,决定从头把真情向
他道来。“我想那确是意外之事,就是大人要在膝上将盘子放稳也是不易做到的。”

  “说得好!”

  “另外,她是很生气。通常,当孩子们要人关心时,是要做点动作的,但他
们不哭,只流愤怒的眼泪。”

  “这么说凯蒂亚说谎啰,”他轻声道。

  “不,我肯定,她认为那是故意捣乱。”

  “你有把握?”

  卡桑德拉被问住了。其实她并无把握。她似乎觉得凯蒂亚因为别的事而气恼,
结果在那小女孩身上出气,同时,狠毒地以孩子的沮丧取乐,可是她知道她不能
说出来。“也许她们俩存在我所不知的更深的矛盾,”她最后说道。

  男爵点头表示赞同,“说得好!也许在这个家里还有许多复杂的事情有待你
了解,而那也是你接受教育的一部分,是吗?你显然十分明达,而且更有其它美
德。”

  他将目光往她的下身移动,随即又抬了起来,但抬得很慢,一点也不掩饰自
己对她进行评估的企图。卡桑德拉惊奇地发现自己一点也不介意;相反,在他的
注视下站得更挺。当他再一次瞧着她的眼睛时,他的神情很正常。他评论道:
“我想你会干得很好的。”他像是在自言自语。然后伸手轻轻碰了碰她的面颊,
便转身向屋子走去。他交代道:“作息时刻表在你房间里。好好看看,就开始执
行任务。你今晚九点跟我们一起吃晚饭。那时,孩子们睡着了。如果他们真的醒
了,其中一位保姆会去负责的。穿着要正统。”

  卡桑德拉独自留在花园里,完全感到不知所措。她本指望与男爵进行长谈,
由他告诉她怎样安排孩子们每日的活动。而他却跟她一起待了不到五分钟,也没
说什么正事。可是卡桑德拉奇怪地发现自己改变了。

  虽然男爵已经走了,她仍感到他用手指碰她的面颊留下的印象,仍回想着他
细瞧她时的样子。以及在他的注视下身体挺直的样子。从前保罗看着她时从未这
样过。

  甚至此刻她已感到自己的乳头硬硬地顶着胸罩。她比以前更关注自己的身体
了。她身上的长裙子好像在不停地擦着两腿。她下意识地双手从臀部摸向大腿,
就像那天上午凯蒂亚下楼向她走来时所做的那样。那感觉真舒服。她仰面朝天,
让阳光抚慰面孔,让面部取暖,直到这种照射的热往下散布至喉咙里。

  这时,底埃特站在楼上一个窗口,注视着这个子高佻的女子、第一次开始意
识到自己的身体不仅需要食物和衣着,而且需要更多的东西。他的身体亦骚动起
来。

  当他目光搜视她全身时,他想像着她在萤幕上的样子,还未被唤起的身体,
白晰,苗条,而最重要地,还不知将会发生什么。

  那正是位想通过审视所得到的一切。一种迅速裂变的快乐感,而那已经超出
了这样的意境。她在他的注视下又开始充满生机。他看见她耳边的血管怎样加快
跳动,并随即知道那将是一场非常特殊的游戏。他将需要百分之百的自律,不让
她匆匆通过考验;不过他知道那消逝的每一分钟都将延长,以提供尽可能最大量
的快感。

  当然痛苦也是同等的,但对他来说,两者是一样性质的,它们对卡桑德拉也
将如此。他现在就能肯定这一点。她不会再像阿比盖尔那样痛苦和呻吟了。不会
的,这女子会理解并迎接挑战的。他还好久未这样激动过。

  通向楼上书房的门开了,按摩师皮埃尔站在门道上说:“想加入我们一起做
吗,男爵?夫人已准备好了。”

  男爵向卡桑德拉挤了一下眼,转过脸干脆地说:“我想和你们一起干,让凯
蒂亚把彼得也叫来。”

  凯蒂亚很高与听到皮埃尔告诉她说男爵想跟她一起干。后来他似乎对她的身
体并不那么感与趣,而即使彼得来入伙也并不扫她的与。彼得总是给他们增加快
乐。

  在男爵走进这狭小但配备齐全的体操房后,凯蒂亚的高兴劲才开始消退。他
看上去十分恼怒,不是那种常常逗人的生气。好像她坏了他什么事,那好久未发
生过的事。起初,那是她要学习的一部分内容,而这好像是她丢弃很久的东西,
她不想再有此种经历了。

  “亲爱的,多可爱呀,”她与高采烈地说:“皮埃尔很棒,不过刚够开胃。

                 “

  “你为何要在屋外勾引卡桑德拉?”他问道,全然不理她的话。

  “勾引?我只是跟她聊天而已!我想她该把我看作朋友,使那事以后更有趣。”

  他眉头一皱道:“我从窗户里看见了,你试图勾引她。要是海伦娜没有跌碎
盘子,你已开始碰她了,是不?”

  “当然不是,”凯蒂亚轻轻一笑,可是男爵一手卡住她的喉咙,迅速打断了
她的笑声。另爵握紧手指。

  “你对我撒谎了,我叫你在今晚之前别碰她的,而你故意不服从我。那是作
弊,我不玩那一套。也许在我们开始之前就该把你换掉。”

  凯蒂亚挣扎着想摆脱男爵那只手;她又是咳嗽,又是唾沫飞溅。那皮埃尔只
是无动于衷地站着旁观。突然,男爵松开手,凯蒂亚深吸一口气,喘着咽着,只
感到脖子上被抓破的肌肉疼痛。

  她真希望没有裸着身体躺在那张作按摩用的桌上。底埃特站着俯视她,处于
非常逼人的地位。如果他不让她的话,她无论如何也无法从台子上逃走。

  他俯视了她一会儿,那双深色眼睛充满怒气。她抬起头,看见彼得进来了。

  “彼得!太好了。把我的短马鞭和为夫人准备的皮件取来。”

  凯蒂亚在长沙发上支起身子说:“不,底埃特!那不是为我,不再为我备了,
是为……”

  “是为我选定的任何人准备的,亲爱的。当然,除非你不想玩了?”

  “游戏开始了吗?”她低声问道。

  他不乐意她笑道:“昨天就开始了,我一定是忘了告诉你了。”

  昨天。她迅速回想着,努力回想昨天除与阿比盖尔的那场景外,还发生了什
么,但她一点也想不起后来发生的事。要么就是,如果她认为底埃特不在与露兹
忙乎,她绝不会企图在花园里碰一碰卡桑德拉的。现在她知道了,他一定是故意
让露兹同时发出激情之声,来引开她,而她正好中计了。

  彼得很快拿着一只木盒回来并递给男爵。另爵慢慢将盒内东西取出。一根小
马鞭,男爵用起来比任何人所能相信的还要准确;一块黑色的天鹅绒布:还有一
件乍看像是一件普通的比基尼,但是用橡皮料子做的。

  凯蒂亚试图压制自己的恐惧,问道:“亲爱的,这不太时髦了?”

  “没有家里其它一些东西那样时髦,”他果断地说:“把她的眼睛蒙上。”

  “不,我喜欢看着你们怎么做,我喜欢……”

  “这是为我取乐,不是为你;蒙上!”

  她知道,如果她不蒙,他会叫彼得替他来蒙的。所以她拿起黑绒布扎在头上
往下一拉,遮住双眼,她的整个世界变得一片漆黑。

  “仰躺着。”男爵指示道。她开始翻身,可是身体在沙发边落了空,摔了下
来。视觉被遮使她不能保持平衡,无法挪到原位,但她知道底埃特就站在身边。

  使她恐惧的是他并未帮她一把。她由于害怕而轻声尖叫着从长沙发上摔到了
地板上,右臀部被狠狠地撞了一下。她咬着牙没有痛苦地呻吟出来。

  “回到沙发上去,亲爱的,这太浪费时间了。”

  她摇摇晃晃地站起来,伸手向长沙发摸去。然后,艰难地站直身子,生怕从
另一边摔下去。她终于在沙发上仰面躺下时,已是浑身汗水,头发一小撮一小撮
地沾在脸上。

  “给她穿上比基尼,彼得,”男爵命令道。

  凯蒂亚感到彼得的大手将她的腿伸进比基尼底部的开口处,然后他费力地将
厚厚的橡皮在她汗湿的肌肉上往上拉。她抬起臀部努力帮助彼得,紧管她恨这令
人恼火的东西,恨将要做的事。

  “别动,”底埃特冷冷说,“让彼得一人忙。”

  凯蒂亚的呼吸急促起来,男爵饶有兴趣地看着她的乳房起伏。他知道她不喜
欢这样;他对选择这种惩罚感到满意。

  橡皮比基尼底部总算拉到位了。凯蒂亚突然感到彼得的长手指透过腿裆中的
比基尼,小心地拉她的外阴唇。她知道自己的阴部必须全部暴露出来,绷紧的橡
皮使阴部鼓了起来,好让男爵用短马鞭时容易找到目慓. 彼得将凯蒂亚就位后,
用一个指头在她的阴蒂周围嫩肉上摩擦着。意外的触摸使她一缩一缩的,可同时
感到一滴滴湿润的东西开始从迅速潮湿的阴道口淌了出来。男爵将彼得推向一边,
俯视着凯蒂亚。“婊子!”他轻声笑道;她感到短鞭端在左腿上轻轻向上移,随
后被他拿开了。

  “坐起来,”他稍静了一会儿叫道。她照办了,但一边坐起来一边摇晃着,
痛恨四周一片黑暗。彼得抬起她的手臂,迅速地将比基尼拉到她肩上,再用一个
大铁夹将它夹在背后。乳罩盖上剪有小孔,这次是由男爵将乳罩掀开,轮流猛力
吮吸两只乳头。当她的乳房胀起时,橡皮就在她身上贴得更紧,使乳头及周围乳
晕突了出来,又成了男爵攻击的目标。

  “棒极了!再躺平,抬起臀部,坚持一会儿。”他那短促呼吸声凯蒂亚也听
得到,但他的声音却很平稳,一点没有她熟悉的那种激动迹象。她抬起臀部时感
到两臀间有股凉气,突然想起比基尼下半部还有一个洞眼。是让他们往里挺进时
用的。

  男爵的手摸索着找到了洞眼,他的一只指头伸进去一会儿,确定一下一切都
连接正确。他的手指头在两臀间乱动,指甲刮着绷紧的肌肉。“我发现这比第一
次用在你身上时紧多了,或许你发胖点了。”他说着,抽去指头,“现在放下臀
部,我们准备开始。”

  凯蒂亚静静地躺在长沙发上。她知道皮埃尔还站在房间角落里;而这想法使
她激动起来,因为她知道只要到目前为止的性活动都是和男人进行的就成。彼得
还在她身旁,她能闻到他刚刮过胡髭的味道,并几乎也能感到他在激动。但她不
知男爵究竟站在何处。这阵宁静像黑暗那样深沉,她除了等待,别无他法。她等
着时,恐惧感和性骚动同时上升,恐惧感刺激了她的性欲。

  彼得一丝不挂地站在一边,瞧着主人的那位身体被比基尼绷套裹得紧紧的情
妇,感到下身那种冲动直向上压迫腹部。他的睾丸已经发硬,但他知道还不允许
他发泄。时间未到,他瞥了男爵一眼,等他发信号,时间一到,他就伸手在凯蒂
亚上腹部转着圈地抚摸起来。他摸的地方正好在那无情的绷套的上端。凯蒂亚轻
轻叹了口气,尽管应克制自己,她知道自己还是微微抬起身子去迎接那快乐之源。

  她搞错了。男爵用指头弹了一下,将手中的短马鞭在她那凸出的乳头上划了
一下,留下一道鲜红的痕迹。凯蒂亚急促地吸了口气,发出一种好似喘息的声音。

  她咬住嘴唇,因为那疼痛加剧,过了几秒钟才消失。彼得的手又回到她的上
腹部。这次,她躺着,没有动弹,但是彼得唤起那种使她心醉的快感使她的肌肉
开始膨胀。而这又使得橡皮比基尼绷套在身上绷得更紧,她的乳房似乎要被压得
胀裂一样。

  男爵又示意了一下。彼得随即低下头,去衔那已经通红的乳头,让唾液湿润
那鲜红的部位。然后用舌头舔那乳房上被暴露出的整个部位,直到最后他无法自
控,只得将整个乳头及周围的肉体全衔进嘴里。

  凯蒂亚,在眼睛被遮住之后,反觉得彼得激起的快感比通常的做法效果更佳。

  当他们用力吮吸她那膨胀的乳房时,凯蒂亚感到小肚子里正形成一种撩人的
冲动。

  这种快感直向上身传来,直到与乳房上的快感合而为一。

  男爵看着她的两条腿在彼得玩弄她的同时软绵绵地叉开,他站在沙发另一头,
等待着凯蒂亚上半身拱起。他没待得太久。凯蒂亚发疯地想发出快乐的叫声。

  想挪过手臂,搂抱彼得的头,但她更清楚地知道不能这样。然而,她最终还
是忍不住将肩膀往沙发里下压,使乳头更牢固地塞进彼得的嘴里,可那暖湿的嘴
立即被撤去。

  几乎就在空气开始冷却她那潮湿的乳房的时候,男爵举起手,又抽了一鞭,
击得非常准,在已经猩红状的乳头中央划出第二道红红的痕迹。这种痛苦胜过快
感,凯蒂亚突然叫了一声。

  “嘘!”男爵低语道,让沉稳的语气使她那被激奋的身体直发抖。“皮埃尔,”

  男爵接着平静地说:“抓住她的踝骨将腿分开,我们现在不需要身体蠕动了。
彼得,你捉住她的肩膀,再拿着这个。过一会儿会用到的。”

  凯蒂亚独自一人处在底埃特为她制造的黑暗中,渴望知道他递给彼得的是什
么东西,可又不敢问。什么也看不见,好像剥夺了她的勇气,对于可能使她处境
更糟的任何事她都不敢做。这部分原因是,她知道这是游戏中重要的一步,在演
这一角色之前她必须冒险才能得高分。但只要规则相同就行。不一会儿,她总算
明白了阿比盖尔的迷茫之感,然这种想法迅速被置于脑后。她立即产生一种欲望,
要让卡桑德拉在游戏结束前承受比她之前任何竞赛都要激烈的痛苦。

  她的思考被大腿间舌头的触碰打断了。因为彼得在抱住她的肩膀,皮埃尔在
抓着她的两脚踝,她便知道那是底埃特的舌头,但这次跟他从前在那部位用舌的
方法不一样。这次更轻,简直就像温柔的情夫可能开始抚弄一样细腻。

  她能感觉血液在全身奔流。绷紧的橡皮套使她身上发生的一切都变得更加强
烈。彼得捉住她肩部时,也用舌头舔着她的颈部和耳垂;同时,男爵的舌头在大
腿裆中慢慢挤人两外阴之间,准确地在兴奋点下面的肉体上,上下来回舔动。那
兴奋的小点本身也骚动着自身的生命节奏。

  她感到液体从她那地方流出来,并听到男爵一边将她的液体舔去,一边轻轻
发出赞赏的喘息。就在他的舌头动作得非常起劲时,凯蒂亚感到短马鞭碰到她的
腰部,她知道他的一只手仍旧紧握着鞭柄。

  彼得的舌头伸进了凯蒂亚的耳朵,使劲往里戳,并打着转,他知道凯蒂亚喜
欢这样。她的臀部不由自主地抽动着。“冷静点,”男爵小声说道。凯蒂亚惊恐
地意识到自己的阴唇肿胀着,意识到这部分裸露在外,很容易受到攻击。她竭尽
全力保持镇静。

  在一阵似乎无止尽的阴唇和舌头互擦之后,男爵终于将一只手伸到她的腿裆,
小心翼翼地将阴蒂上面的保护盖拔开,让那块极为敏感的肉苞显露出来。她感到
短马鞭开始移动,从腹部往下,直至完全感觉不到了。

  现在,男爵将她的阴蒂完全显露了出来。她似乎感到有一种骚动,这种骚动
如此亢奋。希望达到高潮的发泄。彼得按男爵的进一步示意,迅速将嘴挪开去衔
那只未挨过鞭子的乳头,用牙齿在上面啃咬,直到乳头在嘴里形成了一个小点。

  与此同时,他的一只大手在那只被短鞭留下两次痕迹的乳房四周摸着,手指
捏紧,直到凯蒂亚紧闭的嘴里发出哼哼声为止。

  男爵仔细观察着他的情妇,一只手伸进绷套腰带里去,直到手指伸进她的阴
毛。然后他的手掌转动着,拉动那绷紧的肌肉,使之紧贴绷套,她的下身更加暴
露。

  皮埃尔尽量握住她的脚踝,将她的腿分开,并等待着,他的眼中闪烁着他以
前从未有过的兴奋之光。

  男爵的手又回到凯蒂亚的阴唇上,两只手指往潮湿的阴道口推进,然后在里
边快速左右拨动,看着他情妇的头部在沙发上扭曲,转动。接着他急速地抽出手
指,而在她的头部动作慢下来时,他又将手指伸了进去,这一次用了三个指头;
它们在阴道内转动着,触碰着阴道内壁,最后在凯蒂亚的兴奋中枢轻弹了一下。

  对凯蒂亚,这是太过份了。彼得在吮吸着,挤压着她那对疼得要命的乳房,
那劲头太大,使她感到乳房再膨胀出一点,就要将绷套胀破似的,她的小肚子里
那种欲发泄的压力直往上发展,遍及全身,整个肚子紧得像一只皮鼓。体内产生
一阵又一阵的兴奋,直到她的身体再也受不了的程度。她知道自己的阴蒂突起出
来,还知道如果达到性高潮还是怎样的情况,可她无权作出选择。

  “请!”她低语了一次,希望得到应允。

  “不!”男爵的声音中充满了不可商量的语气。

  “我必须,必须……!”她疯狂地叫道,也为此而瞧不起她自己。

  “不行!”他冷静地重复道,手指又弹了下阴蒂。

  凯蒂亚全身抽紧,神经末梢绷紧的程度达到极限,她的肚子拱起,乳房肿胀,
那种快感压迫着她,再不寻机发泄就要将她炸裂。她绝望地企图使自己分神,可
没办法做到。那种潮涌推向了顶峰;她绝望地尖叫了一声,妥协了。她感到全身
猛地崩离床铺似的。

  这种感觉只持续了一会儿,因为正在兴奋之际,男爵的鞭子抽了下来,鞭子
打在她那特别容易受伤的阴蒂上,引起的痛苦是她从未经历过的。正当她扭曲身
子避开那种痛苦时,彼得伸手抱住她的臀部,动作粗鲁地把她翻过身来,并拖近
自己的身体,并将自己那东西从绷套的第二个开口处猛塞了进去,那部位因为男
爵的鞭挞仍痛苦地收紧着。她痛苦地叫出声来。接着,她感到彼得射出的东西热
乎乎地流入她体内。那种痛苦随即变成了浓笔重抹的快乐。男爵饶有与味地瞧着
情妇的大腿肌挺直,已经松开的脚跟在沙发那头敲打着。

  彼得如释重负地呻吟起来,因为他终于能使那胀得发疼的睾丸松驰下来。他
一点也没将他正在利用的蒙着眼,手舞足蹈的女人放在心上。倒是在心里感激男
爵终于允许他受用过这个女人。

  这男仆发泄完,退了下来,看着他主人也脱下裤子,露出他那硬梆梆勃起的
阴茎,龟头因已潮湿而闪闪发亮。他将阴茎头在凯蒂亚受伤了的红红的阴道口磨
擦了一会儿。他微笑地看着在他的生殖器轻柔的撩拨下,情妇那部分肉体跳动抽
搐的样子。他对凯蒂亚很满意,因为,虽然她的身体由于恐惧和重新唤起的性紧
张而收紧着,但她这次没出任何声音。

  之后,他慢慢地轻轻地爬上长沙发,蹲坐于情妇身体正上方,将勃起的阴茎
下压,使之能抚弄她那时仍然红肿又诱人地从橡皮乳罩中凸出来的乳头。凯蒂亚
咬紧牙关,她太喜欢男人的玩意儿抚弄自己的乳房了,那种柔和的触觉使她有了
种升华之感,但她的两乳房和大腿问的阴部仍然疼痛。这疼痛是他在上面的折磨
造成的,而且她更欣慰地想到那部分的动作已经结束了。

  过了几分钟,男爵继续在乳房上进行引诱,注视着她的皮肤平展扩张,一边
将龟头在乳房上磨擦,同时留下一道清晰的液体痕迹。随后,男爵抱起他情妇的
上半身,摇了几下,使她的头不再往沙发上沈,而是无力地往后垂着,暴露出她
的喉头,这时她死命地做着下咽的动作。

  男爵想她该是多么痛恨他将要做的事。而这种想法更增添了他的乐趣。凯蒂
亚也想起来了。开始将头两边来回晃动。可是彼得立即赶过来,双手紧紧钳住她
的头两侧的太阳穴部位,手指直往头皮里钻,她那蒙着的双眼都流出了眼泪。

  “嘴巴张开,”男爵严厉地命令道。她照他说的做了。如果不这样,那只能
延长她的磨难。“好孩子!”她的身体颤抖着。接着,他强压下阴茎,塞进她嘴
里。

  由上齿之间直向她喉咙口顶去,并来回抽动,猛烈地塞进拔出。她简直要被
呛得喘不过气来。那鸡巴从未见过有这么大。她担心在男爵完事之前她就会被呛
死。在黑暗中她唯一的感觉就是他在她喉咙里抽动,堵住了她的气路。她试图使
喉部肌肉放松,就像他很久以前教她的那样,可恐惧感使她无法做到。当她的心
跳得快要蹦出来的时候,她的喉咙因他的剧烈动作而感到刺痛。他终于达到了高
潮了,那热乎乎,粘滋滋的液体啧射出来,充满她的口腔和喉咙。她被呛住了。

  男爵立即拔出阴茎,双眼呆滞无神。彼得开始松手,可是爵眉头一皱,表示
不高兴,说:“抓住她,她得全部咽下去。”凯蒂亚一口又一口地咽着。脑后脖
子枕沙发的地方生疼,整个身体都被擦伤,遭受了这一切折磨之后,她想哭出来,
因为受到了令人发疯的侮辱;她有许多年没有被这样糟蹋过了。但她不敢哭,如
果哭了,那就等于是认输了,没有正式开始就认输了,在卡桑德拉还未受到一次
考验之前就输了;这一想法使她控制住了自己。

  终于,男爵见她一滴不漏地咽了下去,很满意。他让彼得松开她的头部,他
亲自把她的头放回原位,若有所思地瞧了她一会儿,按着,伸手摘掉蒙眼的布。

  凯蒂亚抬头注视着他,有一会儿仍什么也看不见。眨眨眼,重新适应亮光。

  但男爵知道,到底有了这么一次他让她的深深的绿眼睛里有了一丝害怕,他
得意地朝她挑了挑眉头。

  “或许,你会记住了,下一次经允许你才可以碰人,对吧?”

  凯蒂正想向他承诺她会等到他的允许,发誓再也不违抗他了,这是他前些年
一直要求的内容;但她的第六感觉告诉她:现在规则不同了。“或许吧。”她冷
冷地答道,而他报之以欣赏的眼神,然后走开了,从她的视线中消失了。

  “帮她脱去那套残装,扶她进冼澡间。”他简单地吩咐道:“她在吃晚饭前
需要休息。”

  “我能自己来,”当彼得走近她时她严肃地说。男仆退了回去,看看男爵有
何指示。

  男爵冷漠地耸耸肩,“就随她去。皮埃尔,你该走了。我希望你不因加班而
指望额外付报酬吧。”

  按摩师摇摇头,几乎不相信他看到的一切。他激动地想到,晚上朋友们相见
时,该有故事讲给他们听了。“那就好!”男爵高兴地接着说:“而且,我自然
不希望有一句话从你嘴里漏出来。”

  “当然不会!”皮埃尔热情地撒了个谎。

  男爵微笑着,看着他走出门去。他赶紧拿起话筒低声对着话筒说。“要保证
按摩师今晚到不了家。”

  凯蒂亚终于设法脱去了绷套,最后坐进了深深的贝壳状的浴缸里。双手由上
往下抚摸着被擦伤的乳房,又碰触下边的腿裆,那地方的肉特别嫩,她一阵颤抖,
高兴地灵魂深处的全部秘密。底埃特的世界是黑暗的,古怪的,是她觉得唯一合
适于她的居所。她怀疑在汉特斯普以外的地方她能否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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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卡桑德拉一走进餐厅的橡木门注意到的第一件事就是热。这是五月下旬的一
个非常温暖的日子。她从凯蒂亚那里得知这家里有冷气,原以为可以轻轻松松吃
个凉爽的晚餐。事实上这个屋子里热得像蒸笼;厚厚的墨绿色的窗帘把清新的夜
色关在外面,留着一屋子白天的闷热,走向长餐桌时,她竟发现壁炉里还生着火,
让她大吃一惊。

  凯蒂亚已经在桌边就坐了。她身着一件湖蓝色天鹅绒,坦肩、领圈缀花边的
裙装,脖子上的宝石项炼在桌子中间的烛光映照下,熠熠生辉。她淡黄色的金发
高高地盘在头顶,她的肤色是化了很大代价晒出来的致瑰色,使得卡桑德拉相比
之下显得苍白。

  “多么漂亮的衣服哇,”凯蒂亚甜甜地跟她打招呼说。

  本来卡桑德拉觉得她身着的这一件还不错,淡粉红色、贴身齐腿肚的丝质百
褶裙,与凯蒂亚的衣饰一比,她就确实觉得自己像个长得过快的孩子穿着出席晚
会的外套。

  “这颜色挺迷人的,”凯蒂亚又说,“粉红挺衬皮肤,这颜色让你显得红润
些。”

  “这里真热,”卡桑德拉试探着说。

  凯蒂亚微笑着说,“我知道,底埃特就喜欢这样行事。”

  “喜欢怎样?”卡桑德拉迷惑了。

  “出人意料,天热他非要生火不可,天冷他又要开窗,关掉热源。他的心思
就是想约束人的身体。他认为意识可以控制一切。今晚上我们得认为凉快,那么
我们就会觉得凉快。你是不是觉得这种观点令人钦佩?”

  “不可能,我的意思是,凉就是凉,热就是热。”

  “可能是我没解释清楚,我恐怕我真是太笨了,一点没脑子,那不是底埃特
的观点!”她呵呵一笑。

  “我可以随便坐那里吗?”卡桑德拉问。

  “你坐那里,背对火炉。”

  卡桑德拉坐了下来,直觉得热焰腾腾。她从手袋里抽出一方小手绢,拍拍了
上唇渗出来的汗滴,想是在做恶梦。

  “你怎么不请卡桑德拉喝点,”男爵踏进房门,对凯蒂亚如是说。他拉拉衬
衫的袖烤火,“她会认为你是多么糟糕的女主人哪,凯蒂亚?”

  凯蒂亚匆促走向茶柜,男爵拉起卡桑德拉的左手在嘴吧靠了靠,用他的嘴唇
碰碰她的手臂,这种极轻微的接触,在她的手臂上漾起快乐的小振动,她几乎突
然地抽出她的手。

  “孩子们怎么样?”他继续平稳地说,“我相信她们不会给你添什么麻烦吧?”

  “她们都守规矩。海伦娜不想吃米粉布丁,她似乎想要炒冰,但除了那……

                 “

  “我时常改变食谱,”男爵解释说,他看着凯蒂亚递给卡桑德拉一大杯葡萄
酒。

  “我认为生活出奇不意是相当有趣的。”

  “只有在这些惊奇让人们愉快时,”卡桑德拉干巴巴地接腔,她把一杯葡萄
酒一饮而尽,因为她渴极了。

  男爵看着她头颈一顿,把一杯酒灌了下去,他的眼眯起,手指轻弹桌面。凯
蒂亚伸过手去盖住他的,以平息他的激动。

  “但是生活有太多的不能令人愉快的惊奇,对于孩子最好也要让他们及早地
面对失望,你不同意吗?”他问。

  “不一定。童年是珍贵的,正如你所说生活或许会艰难,但,你如果有个安
全的开始,一旦长大了,应付生活就容易得多。”

  男爵倾身向桌子,加满她的杯子,“打铪叫露兹开饭,凯蒂亚。我恐怕不能
同意你的观点,卡桑德拉,结识不同的人是件事,不是吗?教他们知道有不同的
看待生活的方法。”

  “是我教你,还是你教我?”卡桑德拉问,她又惊讶自己竟有勇气反驳他,
认识到这一点她该喝酒喝得更慢些。

  “我的好小姐,我们彼此教会对方!酒,露兹,多么完美啊。”

  卡桑德拉想吃片瓜或者起泡的冰淇淋之类的东西,一碗热气腾腾油腻腻的蔬
菜汤她是一点没有胃口,她扫视了一下桌面想找点水。

  “要盐吗?”凯蒂亚问,把银质调味架推给他。

  “我实在是想要喝点水。”

  “不,”男爵简而有力的说,“露兹,再拿点酒来。”

  桌上的蜡烛散出烛香,加上酒气和炭火味,再加上热汤对卡桑德拉来说是够
热的了,她觉得她眼睫发涩,背上渗出汗珠,终于她放弃了喝汤的念头,把汤碗
推开,男爵朝桌子下首坐着的情妇看了看,他们相视而笑。汤后来是煎牛排,奶
油苹果馅饼,卡桑德拉只是毫无食欲地啜了几口,而凯蒂亚在桌子那一头大嚼大
咽吃完了摆在她面前的一切。卡桑德拉能做的一件事就是喝酒。

  她自己也弄不清喝了多少,男爵没让他看到往她杯里加酒。

  最后她觉得自己头轻脚飘,就要晕过去了。男爵推开他的椅子,“我们去偏
厅喝咖啡,露兹,你现在可以把火灭了。”

  卡桑德拉站起身,踉踉跄跄的。男爵立刻站到她身边一只手紧紧托着她的手
肘,“来吧,卡桑德拉,偏厅凉快,你会觉得好一些。”她倚靠着他,她想提脚
跨步,可她的腿突然软了下来,凯蒂亚上前一步想帮男爵,男爵挥挥手把她打发
开了。

  在偏厅里,窗帘也已经拉开,但冷气开着。卡桑德拉深吸了一口凉气,满怀
感激地坐进一张高靠背扶手椅里。下来吃饭时,她把头发披在后面松松地髻成一
把,餐厅里的热量使发髻都湿了,一缕缕从松散的发里脱开贴在脖颈后面,形成
一个个棕色的发旋使得男爵老想着伸手把这些发旋给她从奶油色的皮肤上捻起来。

  他终于没动手,心想迟早可以这么做。

  露兹进来了,用托盘送来了咖啡,男爵退身坐进远在屋子一隅的一张椅子里
去,伸展他的双腿,露兹一走,凯蒂亚就在卡桑德拉对面坐下,身子倾向她,
“你今晚是努力想到凉爽了吗?”她平静地询问,“你一直看上去很热,真得提
醒你知道了,我过去也觉得很难,但过些时候,你可以学会掌握你的身体,让你
的身体能适合各种情况。”

  “除了热我什么也没考虑。”卡桑德拉承认,她恐惧地意识到她的裙装已经
贴在她身上,像是外加了一层皮。

  “喝点咖啡吧,”凯蒂亚劝她喝咖啡。

  “我只想喝水,我觉得有点头晕,”她的头一涨一涨的,很难集中注意力听
凯蒂亚在说些什么。

  “咖啡可以帮帮你清醒头脑。”男爵开口了,“另外,如果你不能把握你自
己,你又怎能制约我的女儿们咧?意志在这里,”他弹弹他的头,“痛苦、欢乐、
舒服、不适,我们都可以控制,不是吗?亲爱的?”他一面说着一面站起来,立
于他情妇的身后。

  卡桑德拉看着她的咖啡杯的杯口,他的手从他情妇的身后伸过来按着她的肩
膀,她迅速地喝了一口,味很浓,还有点苦,但毕竟不是酒精,杯子空了,她把
杯子搁在椅边茶几上,头又靠到了椅背:屋子似乎在扩大,男爵和他情妇的身影
也在扩大,他们好像就罩在她头顶上,她知道咖啡对她一点帮助也没有。反倒使
她觉得更为奇特。

  凯蒂亚的眼睛在屋子那边朝她眨眼,卡桑德拉迅速坐直了身体。男爵的手在
凯蒂亚的手臂上摸索着,轻轻地绕着手指,像是在催眠似的。卡桑德拉自己的皮
肤也绷紧了,好像他在触摸她。

  慢慢地,慢慢地,他的手指又向回摸,长长的手指抚弄着凯蒂亚的脖侧,然
而出其不意地探手进入衣服的V 型开口处,露出她微微突起的乳房,卡桑德拉的
心跳到了喉咙口。她想看别处,但又做不到。尽管有冷气,她还是觉得热,比饭
厅里还要热,她嘴更干了。

  他的手指在那个部位逗弄了很长时间,卡桑德拉可以看到凯蒂亚的乳房胀起,
她的衣服紧裹着下半身,男爵一直低着头,突然他抬起了头,直逼卡桑德拉的眼
睛,然而又低下去直到头碰到凯蒂亚的乳峰,他的左手滑进她的V 型领口里去,
卡桑德拉怀疑她看错了,他温柔地托起一个圆肉球,然后又让他的手掌压着她的
肚皮,向上推直到乳房露出衣领,挭蹶蹶的乳头已经被叼到了他的嘴里。

  卡桑德拉的心在“砰砰”直跳,她觉得都可以听到她自己的心跳声了,她的
乳房也在颤动,盼望着他熟练的手指也能像它们触摸凯蒂亚的那样触摸她的双乳。

  从来没有人这样摸弄过卡桑德拉。保罗的笨拙的摸索令人生厌,与男爵这样
玩弄凯蒂亚的有滋有味的方法毫无相似之处。甚至靠过她醉醺醺的大脑,她也还
能弄清她的身体需要什么,想要什么,如果得不到,不如死掉。

  凯蒂亚嘴里发出欢乐的呢喃,男爵一次又一次用嘴唇去抿她的乳房,堵她的
嘴,不让她畅快地欢叫。

  没多久凯蒂亚的屁股就开始在椅子里坐不住了,她倾身迎向男爵闲着那只手,
引他的手摸她的下腹,他的手在那个部位转动,他的舌头在她的乳房上转动。

  卡桑德拉现在听到自己气喘吁吁了,她的腹部也在不明不白地颤动着,她的
乳房好像也跟凯蒂亚的那样肿胀。她的整个身体变得如此敏感,甚至连她的丝裙
触到她的膝盖,也觉得痒酥酥的难以忍受,她毫无意识地慢慢地抬手握住了她自
己的双乳。

  当凯蒂亚的身体终于平静下来,男爵放开她走向卡桑德拉,他的眼睛直逼她
的乳房,她没有意识到仍在抚弄着她胸前的皱折,他蹲在她面前,特别玩味着她
微开的嘴,与奋得发亮的眼睛,绷紧的身体,“你看,”他轻声地说,“总有转
移你的不舒服感觉的方法。凯蒂亚在餐厅里跟你一样热,她比你更不想吃那些食
品,但她知道,如果她吃了她就能获得奖贯。

  一下子,凯蒂亚的“嗯鸣”声变成了透不过气的喘息,她的屁股动得更为急
切,男爵的手已经在她的下腹,手的动作已经不很斯文,这个娇小的金发女郎的
整个身体在椅子里剧烈颤动。卡桑德拉无望地看着这一幕,眼皮重得抬不起来,
另一个女人觉得轻松了,她却觉得紧张。卡桑德拉还意识不到她也正需要这种轻
松。

  “你不愿意要一个奖赏吗?”

  卡桑德拉回视他,试想到他伸手来安抚她,抚弄她悸动的乳房。这种想法吓
坏了她,她知道这种想法是淫荡的错误,但是那一刻是头等要紧的。

  “”请,“她小声地说。

  “什么?”他微笑着,那是他最迷人的微笑,他用手指给她抚平了披散的一
缕发丝。

  “摸摸我!”她哀求他。

  “哪里,”他依旧放纵她笑着。

  她说不出口了,尽管她是半醉不醉,但她仍旧说不出口,她无奈地摇了摇头。

  “告诉我你要什么,”他柔声地说,“我不知道你想要什么,我怎么能帮肋
你呢?”

  “我想要……”她深咽了口唾液,乳房绷紧地纠成硬块,乳头硬得扳在衣服
折边上生痛,但她实在找不出妥贴的措辞表达她的需要。

  “是吗?”

  她眼里蓄满了泪水,“我说不出口,”她哼哼唧唧地说。

  “傻丫头!这儿,再喝点酒。”

  她想推开杯子,但他坚持劝她喝,他把酒杯举在她的唇边,只等她张开嘴,
头一向后仰,他就把酒顺着她微开的牙缝灌了进去,酒凉丝丝地流进了喉咙。

  “那么,酒可以帮你了,过几分钟我们再来。”他站起身来。“凯蒂亚,”

  这声音不那么斯文了,“你可以离开我们了。”

  凯蒂亚站在屋中间的地上,惊讶地楞住了。“不,我愿意待着,一直都是这
种方法的。”

  他转身离开卡桑德拉,一脸愠怒,“这是一场不同的比赛,记得吗?今晚你
表现不错,但一步就走错就会让你步步错!”

  “你这个贱坯!”她对他满腹牢骚。

  他沉着声音说:“别担心,今晚我不会诱奸她的,这正是给她开个头。”

  “正是给你开个头,”凯蒂亚厉声地说。

  “你可以自由地出局了。”男爵提醒她,他的眼睛冷冷地,“那是你想要的
吧?”

  “当然不是。”

  “那么走吧,晚上你总可以和彼得一起消磨的,过会我去找你。”

  满腹牢骚的凯蒂亚离开了房间,男爵又回到了眼皮惺忪,手足展开半躺在椅
子里的卡桑德拉的身边。“来吧,亲爱的,再喝上一点,我们就可以再试试,好
吗?”

  卡桑德拉已无力招架了。这次她几乎是像酒鬼那样贪婪地迎合他,他把酒杯
又端到了她的嘴边,仔细地从她两唇之间给他灌了进去。他体会着酒从那张湿润
的嘴里流进去,心里联想到她的另一处唇,另一处开口,有一天那也会是他的。

  过了一会,她发现自己竟然在吮他的指头,她的舌头有滋有味地缠绕那浸过
酒的光滑的皮肤,她听到他叹了口气,指头抽了回去,酒杯还在她唇边。

  “大口喝,卡桑德拉,”他劝她,“喉咙开大点,全部喝光,”他先还灌得
慢些,一看到她喉头停下来了,他更加快地倾倒杯子,弄得卡桑德拉呛咳了起来。

  “放松,品品那味,那种感觉,所有的感觉都是让人愉快的。”他轻声地说,
他的声音使她安静了许多,她又可以吞咽一大口了,喝完之后她反倒觉得希里糊
涂的了。

  慢慢的她又抬起了她的头,发现男爵就坐在她的椅背上,他的大大的棕色眼
睛比往常更显柔和,他朝她点点头以示认可。“那不是很好嘛,我该给你个奖赏,
但规定得遵守。”

  “规定?”

  他哈哈大笑起来,“你必须得想出你的要求,记住啦?”

  卡桑德拉点了点头,她的眼睛盯上了他搁在膝上的手。他知道她眼睛里看的
是什么。“说呀,说出来,”他催促她,“告诉我你想我做什么。”

  “我想要你对我做刚才你对凯蒂亚做的动作。”

  他摇了摇头,“那还不够。”

  卡桑德拉的乳房肿疼得厉害,她再也不能忍受了。

  “我要你摸我的乳房,”她气喘吁吁地说,“请,请快动手吧。”

  他脸上毫无笑意,他的表情几乎是严肃刻板的,“你看,这也不是什么难事,
你穿着这可笑的衣服,我怎么能摸到它们呢?”

  卡桑德拉看着他,她的脑子给酒弄得糊里糊涂,“我不,我没想过,”

  “脱掉。”

  她眼里饱含泪水,“我不能,凯蒂亚也没有脱。”

  男爵伸出一只手,用他的手指擦着包裹着她的衣服,她的皮肉悸跳了起来,
“感觉不一样,是吧?”他询问道。

  卡桑德拉摇着头,“不,但……”

  “身朝前倾,”他平静地对她说,她几乎松软地要瘫倒似的,她由不得自己
作主了,他叫她怎么做,她就怎么做,她觉得他的手在拉扯她的拉链头,他又把
她从椅子里拽起来,手伸到她的胳膊下,这样敞开襟的衣服就自己滑到地上去了,
他让他站在他面前,浑身上下只穿一条法兰西灯笼式内裤,他激动地抓住了她的
乳房。

  他轻柔地拔掉她脑后发髻的别针,让她的头发毫无束縳地披散在她的肩头,
然后他退后一步,仔细端详着她。

  卡桑德拉看着他,她的乳房一起一伏,小小的乳头耸突得直直的,在他的注
视下红了起来硬了起来。她跟着他的眼光在看。他的眼睛从上到下把她仔细扫视
了一番,细细的柳腰,窄窄的臀部,让他好欣慰,而她却希望自己的腿不要抖得
好厉害。

  男爵觉得有骨梗在喉,怎么回事他也搞不清楚,但他知道这种感觉是很久前
经历过的。生活觉得如此乏味,他突然不想要凯蒂亚看到下一步将作何打算。在
他面前的这个纤细的,懵懵懂懂的姑娘会从他和凯蒂亚下午玩弄的一幕中获取快
感,突然他觉得他的那部分作用有所不妥了。

  以他的心情,他只是迎合凯蒂亚根深蒂固的受虐狂。这一直是个错误。好了,
如果她受到足够的虐待,她就顾不得弄明白什么事将会出现,他也将被这事弄得
惊讶不已。他满怀兴奋地转身,敲了一下接装在咖啡桌下的小遥控盒。现在他们
真的是独处这间偏厅里了。

  卡桑德拉开始颤抖,从前她从未要过男人的手碰她,也不曾有过任何想要保
罗摸她吻她的欲望,而现在她几乎狂乱地渴望,而他就完完全全安详地站在那里,
只是眼看着她。

  男爵看到了她脸上的犹豫不决,他朝她移动了脚步。“躺在地毯上,”他平
静地说,手按住她的肩头,她满怀感激之情低下身去,至少他现在不可能再看到
她腿抖得那么凶了。他靠近她坐了下来,伸手去拿掉酒瓶的盖,卡桑德拉自动地
张开了嘴。

  “不用再喝了,馋鬼,”她抬眼看着他,他把瓶子倾倒过来,让酒溅到她的
乳房,溅到她滚烫颤抖的肉体上,使她禁不住气喘起来。

  几乎是漫无目的的,他用一根手指揉着她约两只奶头。把酒洒满乳房的全部
表面。卡桑德拉更迫切,冲着他抬起身子,“不,静静地躺着,在作乐时你得一
直静静地躺着,如果你动,我就得停手了。”

  “为什么?”她轻声地说。

  他耸了耸肩,“那样更好玩,现在,我自己得喝点酒了。”她看见他的头朝
她的乳房低了下来,他热哄哄的舌头舔着溅在她乳房、她下腹上的酒滴,她快乐
地呻吟起来。舌头如轻苔羽毛几乎是在舔着一碟奶淇淋,过一会他用手握住她的
乳房,把它们向上推,嘴里都尽可能多地依次含着那两团肉球。开始非常细心地
吮吸着,然而又加大力量,直到乳房胀得使她觉得痛苦。

  卡桑德拉的头开始激动地摇来晃去,男爵以某种古怪的方法吮吸,舌舔使得
情况不是更好而是更坏。这样弄得她浑身都急切需要他的抚弄。卡桑德拉本能地
知道不能这样。无论她需要什么,她得开口请求,在那个关口她就没辞了。另外
她不想让他离开她优美敏感的奶头。

  快乐的飞标出现了,转化为火焰。她觉得她的上身着了火,却没有意识到她
的腿开始不停地抵着厚厚的毯子,让那毛料帮她分点神。

  男爵知道是怎縻回事了,她开始扭动屁股,他腾出一只手摸她的肚子,“不,
今晚不行,卡桑德拉,静静地侍着。”他喃喃地说,他从她悸动的奶油似的乳房
上抬起头来,注意到她脖子上,胸口上骚动的红晕,他知道他可以在几秒钟内就
叫她激动地达到性高潮了。

  卡桑德拉感到他的手在她的腰上,她屁股停上了扭动。需要保持平静的努力
是巨大的,只是因为她是那么渴望地想要取悦他,让他知道她能服从他的命令。

  他看着她乳房上精致的肉蕾,惊叹她孩子般的无知,她的眼光里没有别的,
只有天真。

  他抽出手碰了一下控制板上的钟,然用一根食指和大姆指去掐她的奶头,一
开始很轻她没注意到,后来压力增加弄得她痛了起来,小声地“啊呀”叫了出来。

  “嘘,等着,相信我,这会对你有好处。”卡桑德拉不满地呻吟着,那只没
有被顾及的嘴也在期盼着他的嘴,另一只乳房上的疼痛抵消了她半个小时里的快
乐。

  突然,这种疼痛变成了另一种快乐,她的头猛地倒向地上。

  看到这情形,男爵低下头,叼住了另一只奶头先是用牙齿咬着,然后紧紧地
抿起唇,拿出吃奶的劲吮啜,同时用力地握着另个奶头。

  这种感觉激荡着卡桑德拉全身,她闭上了眼睛,睫毛上闪着晶莹的光点,肚
皮的胀力也增加了,只是他的手在捺着她的屁股使她骚动不得。突然她整个身体
像通了电流似的震撼起来,因此她切切实实地放声尖叫起来,身上汗如雨下,腿
裆里粘粘的液体弄湿了她的内裤。

  男爵坐直身子,看卡桑德拉张开眼睛迷惘地瞪着她的乳房,不再颤动,她全
身瘫软,好像是游了三十米又跑长跑那样精疲力竭。

  他的眼睛没有温存,使她觉得害怕。她的头脑现在清楚了。她不相信她让他
这么干的,不,是请他干的。她将要说话,想道歉或者别的什么,突然她惊讶地
发现房间里还有人,她吸了口气,双臂抱着双乳,但男爵把它们掰开了。

  “只是露兹,佣人不算。”

  “你按铃了,先生,”露兹有礼貌地说。

  “是的,来壶茶,中国茶,加柠檬。”

  “好的,先生。”露兹脸上什么也没表示她看见什么异常的事。卡桑德拉害
怕了。她觉得羞惭,觉得被人耍了,她想爬起身来,男爵伸手托着她的手肘。

  “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你性欲勃起了,巴望着我让你兴奋一回。我就应允了。

  如果你饿了,我就喂你,那没什么两样。“卡桑德拉张开嘴想告诉他,如果
不是让她喝那么多酒,她不会让他碰她的,但话到嘴边却没出来。

  “你从前到过性高潮吗?告诉我,别说谎,如果你说谎,我会知道的。”

  卡桑德低下头。“不,”她痛苦地说,“我从未有过。”

  “你的丈夫肯定是什么也不懂的组坯,”男爵冷静地说。“你是很性感的,
卡桑德拉,我第一次看到你就知道这一点,今晚的事不算什么,一点也不算什么。

  你有这么多的东西要学,有这么多的东西要体验,你会喜欢这一切的,“他
的眼睛里闪烁着激动的希冀。

  “我想离开,”卡桑德拉平静地说。

  男爵只是笑了笑,“当然你不想离开,现在你怎能离得了我,你的身体才开
始有了生机,他伸出一只手在她的法兰西内裤上滑动,”尾随着粘液润湿的地方,
“你不想知道那地方被亲吻的滋味吗,你不要我触摸你的全身吗?”他一面说,
一面拿眼睛紧盯着她的,弄得她不好意思。她自觉得那种液体又滑了下来,看到
他脸上现出笑意,知道他是摸到那地方了。“你是特别的,卡桑德拉,非常特别,
你现在不能离开,你需要像我这样的人,需要有人教你身体能做的事,教你怎样
克制你的身体。”

  这最后一句话让她激动地打起哆嗦,她说不出原因,露兹拿着茶盘进来时,
她还在直楞楞地看着他。

  “放在桌子上,露兹,你不觉得卡桑德拉有一副好身段吗?”他漫不经心地
说。

  露兹快乐地朝卡桑德拉笑笑,“是很美,先生,我也希望能长得高些纤细些。”

  他大笑起来,“我认为你的表现很令我满意了,现在走吧,可以睡觉了,今
晚用不着你了。”

  卡桑德拉瞪着眼对他说,“你为什么甚至还要羞辱我?”他吃惊了,他几乎
为她眼里的不悦所感动。

  “我不是羞辱你,卡桑德拉,我是告诉你,性方面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以后
你会懂得很多的关于分享,现在可能是太快了。”

  卡桑德拉希望他的手从她腿裆里挪开,那只手使她骚动不安,使她的肌肉发
烫,紧张。他看到她的脸又开始出现与旧的表情,一下子意识到了是什么原因。

  他立刻抽出手。今晚她也够了,照往常到了这个会功夫,他会送她到她自己
房间去。但关于她,还有使他迷惑的地方。她可能比其它任何女人更能激起他的
好奇心。

  “睡觉去吧,”他的声音如此和蔼可亲,凯蒂亚从未听到过,“到了早晨,
一切似乎都是梦。”

  她坐直了身体,四处找她的衣服,然后开始努力地拼命加快地往身上套。男
爵摇摇头,扶着她站起来,动手帮她从下拉扯,让她的衣服平平展展地包住她的
屁股和下腹,他觉得她的皮肉欢跳着又有了反应。

  “我不懂,”卡桑德拉叽咕道,她的眼睛疲惫地开了起来。药物、酒精开始
对她产生作用了,“我原以为……”

  他托起她的下巴,专注地看着她:“你认为什么?”

  “我认为你得爱上一个人才能……”

  “爱根本不是那么回事,卡桑德拉,”他轻声对她说,“爱是神话,是寓言,
是童话故事,为让女人们停止性犯罪。性感,性欲,性激动,那些才是真正的,
但不是爱。”

  卡桑德拉拿双臂抱着她的身体。他错了,她知道。但有了这档事之后她是没
有立场与他辩论了。“在这以后你让我怎样能照顾你的孩子呢?”她从他身边挪
开。

  “在我选择你的时候我就完全了解你,这与我孩子没关系。现在去睡一会吧。

  明天我得出外一天,回来吃晚饭,如果天气好,我们将在室外吃饭,对于我
们所有的人都会是很凉快的。“她关上了她身后的门,他哈哈大笑了起来。

  男爵爬上他的圆形恘已是凌晨四点了,凯蒂亚仍旧眼睛大睁没睡着。眼睛热
辣辣地盯着黑暗。她想看闭路电视,可是闭路电视却是漆黑一团,她竟不能相信,
冲着彼得发火,要他修修看。他告诉她是底埃特关掉的,她就像个泼妇一样朝彼
得尖声大叫。从前从未这样,所以她害怕了。

  “还醒着,凯蒂亚?”男爵柔声问。

  “是的,”

  “你和彼得过得好吗?”

  “可能没有你和卡桑德拉过得好。”

  他笑了,“可能没有。”他伸出手搔了搔凯蒂亚的后背,“我希望你不要想
吵架,那将是大过错。”

  “我为什么要吵架?”他摊开双臂,很想是这么回事。“我正在考虑要罗伯
特和弗朗兹快点来,也许你得打点打点这件事。”

  凯蒂亚来精神了。即使卡桑德拉对付得了底埃特和屋里其它的人,她绝对付
不了罗伯特和弗朗兹,没人对付得了他们夫妇俩,除了她。这就是为什么甚至连
可怜的玛瑞塔走了,她仍旧还在。玛瑞塔爱上了她放纵的丈夫,而且还更为愚蠢
地向他坦露真情。

  “你不认为海伦娜越长越像她母亲了吗?”

  “也许吧,长得像我那就更好了!作为一个有趣的话题,凯蒂亚,你喜欢今
天下午健身房里你自己干的事吗?”

  这是凯蒂亚的一块伤疤。“是的,”她骄傲地说,“疼痛难以想像的美妙,
连我都从未如此满足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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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发言时间:1998.07.11第二天早晨,卡桑德拉醒来,觉得口干舌燥,头痛欲
裂。她伸手去摸闹钟,手指又硬又僵,她按倒闹钟,心绪像野马似的。她躺在那
里俟了几分钟,脑子里转着念头:自己是否病了,但后来,前晚的回忆像轻轻撩
起的窗帘在她心头闪过,她的身体热了起来。这肯定是在作梦。她喃喃自语道,
但当她的手摸到她的乳房,柔软的乳头,乳头周围敏感的皮肤都明确告诉她,这
并不是梦。

  她挣扎着翻身下床,跌跌撞撞地走进浴室,用很热的水冲了澡而后又爬进三
温暖浴盆。透过散发着香脂味的蒸气薄雾,她可以审视自己了。在她小巧的洁白
的乳房上有着细小的红点,轻微的擦痕清晰可见。卡桑德拉难以确信,然而当她
努力搞懂这一切是怎样弄出来时,她的身体倒是记起了那份快感,她的腿在水下
懒洋洋地分开,任由一只喷头在两腿间拨动。

  撩人的冲动让她又恢复了理智。她迅速地通体洗了一遍,而后跨出浴盆,用
一块宽大松软的毛巾裹上,匆匆擦干身体。突然,她想到要与男爵面对面共进早
餐,不由掠过一瞬恐慌。随后,她大约想起他说过一整天他都不在家,才舒了口
气。她倒是希望还能回想起凯蒂亚是怎样悄悄地在晚餐后留下他俩单独在一起的。

  还有个模糊记亿:那就是房间里似乎还另外有个人,在暗处窥视他们。但搞
不清了,或许是梦境的一部分而不是真实。

  她尽快地穿上她觉得很正规的黑裙白棉布短上衣。穿好后就拿出男爵出的指
令表,从头到尾细读一遍。每天早餐后,他都要求小姐们进行某种形式的锻炼。

  她决定今天她们就利用掩隐在主楼后一栋独立楼里的室内泳池。上午九点钟
左右喝点什么,然后“学点知识性的东西”,这是意味着陪她们进午餐。下午午
休一会,再后就是安排外出游逛。博物馆、电影院,动物园或公园是阿比盖尔建
议的去处。虽然卡桑德拉觉得克瑞丝蒂娜还太小,不适合去那些地方。到时候还
得照单行事。下午五点是茶点,讲故事,做游戏,冼懆后上床睡觉,时间是下午
六点半。

  表上的两件事使她很惊奇:一项是孩子应该使用盥洗室的次数也规定了。几

  乎以为小姐们自己连需要方便去盥洗室都不知道似的;另一项是这条指令:你必

  须在所有时间拥有对小姐们的全权控制,任何不服从或违犯规定的错误都必
须立即惩处。

  虽然尽力去猜,但卡桑德拉还是不能想像出怎样才能使小姑娘们违犯规定,
她们是完全靠她陪着到东到西的。有几次,她真想问问他,但当然不会是今晚。

  她走进她们的房间时,两个小姑娘都醒着,她们惊奇地看着她。“你从你自
己房间来?”海伦娜问。她迅速脱下睡衣,套上一件红白相间,胸前有褶饰的外
套。

  “我该从哪里来?”卡桑德拉问。

  海伦娜不屑地耸了耸肩。那样子很像她父亲。“爸爸的房间,或者凯蒂亚的。”

  她噘着嘴说,“那是阿比盖尔通常过夜的地方。她只在不听话的时候才睡在
她自己的房间里。”

  卡桑德拉不自在了。“你说什么,不听话?什么叫不听话?”

  “不知道。也许她不好好吃饭或者犯了别的什么错。我们今天干什么?”

  “我想今天上午我们该去游泳,而下午则去汉普斯特散步。”

  海伦娜摇摇头,“我不,不行,我们不能去,除非带上保镖。你昨天就该安
排了。你一点都不知道吗?”

  “不太清楚,你得帮我知道该怎么做。”卡桑德拉微微一笑。

  海伦娜瞪着她说,“我不是帮你,是不愿看你受罚。快,克瑞斯蒂,要不,
你又要迟了,临界点了,要挨罚了。”

  卡桑德拉让小点的女孩坐到她腿上开始帮她穿衣服。“我不信”临界点“又
有什么厉害。那肯定是阿比盖尔的处事方式。”

  海伦娜灵巧地系着鞋带。“不,这是爸爸的规定,你不该帮她做这么多的事,
如果你总喂她,她就永远也什么都学不会。爸爸说他厌恶被宠坏的孩子。看,我
都弄好了。”

  卡桑德拉看看那张漂亮的小脸,那张非同异常的坚毅的嘴令人印象特深。

  “你手脚真伶俐,真能干,海伦娜。但我总不太相信克瑞丝蒂娜也像你那样
聪明,她还需要帮助,才能学会像你一样自己料理自己。”

  “她就像妈妈,”海伦娜低下声说,“妈就是什么事也不会自己做。”

  正说着,楼下“砰”地响了一声。“快,”海伦娜的脸泛起红晕,“我们只
剩下三分钟了。来啊,克瑞丝蒂娜,快!”

  “你们还没有晨浴吧?”卡桑德拉说。

  “洗了,六点四十五晨浴,然后用早餐,吃完是八点三十,真笨。快呀,来
吧!”

  “就我们这几个人吃饭,如果我们迟几分钟,也没人知道。”卡桑德拉提醒
说。

  “露兹会知道,她会去汇报的,她就爱打小报告。快点,克瑞丝蒂娜。”

  卡桑德拉跟随着她们踢踢踏踏地走下楼去,深深感觉这份工作不好做。海伦
娜一举一动一点不像是四岁的孩子,而克瑞丝蒂娜似乎还浑浑沌沌,周围的世界
就伸手可触,亦步步趋照着她小姐姐的样行事。露兹只管她们吃早餐是否耽误之
类些许小事,依此,卡桑德拉也推想不出海伦娜怎么会如此早熟。但,她还是想
阿比盖尔肯定撒谎哄骗过她们,为的是让她们听话。啊,她自己可真该付出点爱
心。

  她们坐下来用早餐是八点过两分。把黑夜紧紧关在外边的厚厚的窗帘已经系
好,窗户全部打开,让早晨清新的空气进来。卡桑德拉瞄了一眼已经熄灭的壁炉,
又开始恍惚起来:令人发烫的梦景,油腻腻的食品都是昨晚搅的人心神不宁的一
部分。可能就是,她知道,她胸口的那些印记太真实了。

  白天过得很快。小姑娘在游泳池里玩得很开心,觉得很惬意。天气很暖和,
虽然卡桑德拉体格并不算强健,她还在池子里泡了两小时而没有打冷颤。正如海
伦娜先前所说的,没人能领他们去汉普斯特,她们只得去草地边的树林间的小径
上走走,卡桑德拉教她们念花的名字,鸟的名字。

  茶点过后她们在育婴室里搭一付大型积木。积木一块块大得克瑞丝蒂娜都抓
不住。不多一会儿孩子洗了澡,她又给她们读了一段《爱丽丝僈游记》,就从阿
比盖尔留下书签的地方开始。

  “我喜欢爱丽丝的冒险故事,”海伦娜睡眼蒙眬地说,卡桑德拉吻吻她,跟
她道晚安。“她生活在一个乱七八糟的地方,不是吗?”

  “她不是真的住在那里,她只是想她会住在那里,那实实在在是个梦。”卡
桑德拉解释道。

  “是吗?你怎么知道?”

  “因为作者在故事结束时告诉诉我们了。”

  “我们不会是也在做梦吧?”

  卡桑德拉,记起她自己早晨醒来时的感觉,她能理解这孩子的疑问。“不,
你不是在做梦,这一切都是真的。”

  “我认为是在做梦。自从妈妈死后,那么多的人来来去去,你愿意长期待下
去吗?不会也大哭一场就不见了吧?”

  啊,真是令人心惊。卡桑德拉紧盯着海伦娜的脸,想起了她那天头次登门求
职时听到的哭声。

  “好吗?”海伦娜询求地问。

  卡桑德拉伸出一只手,轻柔地接在这个忧心忡忡的小姑娘的前额,“哦,我
不会离开的。你们愿意我待多久我就待多久。”她回答说。

  “好啊。”

  海伦娜似乎满意了,可是卡桑德拉却很不安了。她开始希望这栋房子外面有
这么一个人知道她的行踪牵挂她,担心她是否“也不见了。”但,后来,她暗夜
里对自己摇了摇头。有可能海伦娜认为阿比盖尔不见了,而事实上是她被解雇了。

  孩子们是如此势单力薄,以致发生的一切都使她们感到害怕。只能那样了。

  七点四十五分,就像时间表上定的那样死,她走下楼去,通过落地窗走进花
园,她还记得男爵说过他们今晚在室外用餐。

  她花了点时间决定穿什么,前晚的困窘使得她比往常更为怕羞。当凯蒂亚看
见卡桑德拉穿着宽背带,方领口,五十年代式样棉布遮阳裙装,不由暗地发笑。

  而她自己穿的是一件极小的多彩比基尼,和长抵膝盖的透明衬衫裙。无论昨
夜发生了什么,很显明都未能激起卡桑德拉能自豪地展示胴体。

  “喝呀,凯茜。我可以这么称呼你吗?”她像略加思索后说了这么一句。

  “我喜欢卡桑德拉这个名字。我的前夫以前也叫我凯茜,我总认为这个名字
叫上去像是把我当成一条长毛狗。”

  “或许你真的使他产生了这样的联想!来尝尝这水果汁,味道好极了。”

  卡桑德拉从这个女人指甲修剪得很美的手里接过饮料,暗嘱自己别再咬手指
甲。

  凯蒂亚优雅地展开身体躺到了凉床上,发出愉悦的叹息:“我就是喜爱这大
热天。我总是没法叫底埃特在国外多待些时日,他从不乐意。他似乎就是喜欢这
个可怕的国家。现在他也待不长了,他近来是变了。那些小姐们都好吗?”

  “我想她们今天玩得很开心啰,我可以肯定。”

  “我以为开心并不是最重要的,是吧?底埃特确实从未让阿比盖尔有这样的
印象:小姐们的生活意味着放长假。我以为你可能是太心软了。心软对她;们有
什么益处?我要跟底埃特说这档子事的。”

  “我们进行了一些教育活动。”卡桑德拉口吻平淡地说,“学习也是乐趣,
况且她们还很年幼。”

  这时候,男爵走上庭院台阶,朝她们走过来,他穿着做工考究的深蓝色宽松
裤和一件白底带蓝色、金黄色条纹的丝质短袖衬衫,他的浅色的头发看上去好像
刚洗过,塔拉在眉眼上,因此他不得不时时地用手指把头发拨弄一边。他看似情
绪极好,眼睛发亮,唇边挂着半缕微笑。他在凯蒂亚近旁的斜躺椅上坐下。

  “彼得正在往这搬食品,亲爱的,你打算就这么仰面躺着吃?这样快乐吗?

  跟今天其它时候一样?“他问,语气里带着快慰。

  凯蒂亚放声笑了起来,坐直身体,手臂搂着褐色的膝、衬衫撩了开来,卡桑
德拉忍不住看过去:比基尼紧兜着凯蒂亚的屁股,贴得那样紧,连阴部的轮廓都
清楚地勾勒出来了。局促移开了卡桑德拉的视线。

  彼得捧来一大托盘沙拉和冷切肉,他的眼睛也直直地盯上凯蒂亚。卡桑德拉
看见他往豪华的金属桌上放盘子时手在发抖。男爵也紧盯着彼得,他朝凯蒂亚呶
呶嘴,而凯蒂亚显然是无动于衷。她扭身下床,两膝分得更开,那条布襟贴得更
紧,暂且埋藏了那道沟,却使得她的乳房格外突出。从彼得站的那个位置就可以
看到凯蒂亚的乳头。彼得瞟了一眼男爵,男爵眼里除了欢娱,什么也没流露。那
个小男仆失望地退出庭院。

  卡桑德拉已经很清楚正要有好戏上演。她的胸口也同样发胀,就像她前晚体
验到的那样。只是这时候并不是因为透不过气来。

  “好啦,你们今天做了些什么,卡桑德拉?”男爵突然问道。

  “她们今天玩得好开心啰!”凯蒂亚说,脸上挂着揶揄的笑意。“我以为卡
桑德拉不懂……”

  “我知道我没在跟你说话。”男爵说,他的黑眼睛紧盯着卡桑德拉。凯蒂亚
睑一红,缄口不语了。

  “我领小姐们游泳,克瑞丝蒂娜尽力学会不用浮圈。今天下午,我们去树林
边小径散步。”

  “很好,我知道你想去汉普斯特。”

  “是的,但似乎应该等我作了充分的准备才能去那里,所以我安排明天去。

                 “

  “不错,我知道你们都吃早饭迟到了。”

  凯蒂亚抱紧两膝,带着早有所料的激动神情。卡桑德拉看着他,一脸惊诧:
“就三分钟!”

  “三分钟或者三小时,迟就是迟了。我记得我让我的想法在时间表上从一开
始就对你表明得很清楚,不是吗?”

  “是的。但……”

  “那么,你知道你能成功地遵守时间表。小姐们用早餐迟到,必须处罚。”

  “这不是她们的错,”卡桑德拉辩解道,“得靠我确保她们守时。”他温和
地朝她笑笑,上门求职那天曾激起她好感的笑容又出现了。“当然啰,我正在谈
论你的处罚。”

  凯蒂亚合起双手轻轻拍着,发出幸灾乐祸的叹息。“真是搞不清楚了,”卡
桑德拉转向那个女人,“我真弄不懂。”

  “你当然不懂!”

  从那女人处甭指望可以得到帮助。因此,卡桑德拉又转向男爵坐着的方向。

  男爵正平静地瞧着她。“多喝点果汁,”他提议,又给她的杯子加满。这一
举动使她立即记起前晚他是怎样把酒泼到她身上的。冷酒泼在滚热的乳房上的记
忆使她脸“刷”地飞红,她坐在那里,无助地任由那团红晕从脖子上爬上来抹得
满脸通红。

  “她是不是很可爱唷,”凯蒂亚说,她的声音很甜,“我从未看过有人脸红
了如此可爱。”

  卡桑德拉抓过那杯果汁,干渴难禁地喝了起来。水果味很浓,她还依稀地记
得圣诞节她父母招待她喝水果汁的情形,因而她有点安全感,确信那也不会太刺
激。

  她正准备吃第一口沙拉,忽然,男爵又开口了,“我想我们还是先游泳吧。

  来吧!“他伸出一只手去垃凯蒂亚的脚。她朝他笑。”卡桑德拉,你也该帮
帮凯蒂亚,她泳技还不很熟,虽然像克瑞丝蒂娜,没有浮圈可她也能踢腾几下。

  “虽则出乎意外,却也放了点心,惩罚的事大概就此搁下不谈了。卡桑德拉
迅速站起来。”我去拿游泳衣。“

  男爵抢前一步,捉住她的手腕。“不,不用游泳衣,那东西使得成人的游泳
聚会比孩子的可笑得多。”

  她试图挣脱,但他的手很有力,手指紧握着她的腕,弄得她有点痛。“来吧,
卡桑德拉,没什么难事。可能有许多更坏的处罚咧,你知道。”他语气平静地加
上这么一句。

  “我不明白。”

  “这是你的临界点,这字眼也许还不错。由于早餐迟到。我们现在也迟点用
餐,彼得。”他扬起脖子喊了声,然后拖着赖着不动的卡桑德拉走下通往泳池的
石板小径。凯蒂亚则在前面匆匆而行。她的圆滚滚的屁股在绷紧的比摹尼里撩人
地摆来摆去。

  泳池室内空气温和湿润。室内靠墙脚的花缸里栽种着深绿的羊齿植物,到了
傍晚,这些植物往大理石地面上投下的阴影似乎更加挣狞可怕。现在水下也有光
亮,照上来,照亮每一位泳者。凯蒂亚站在一边,解开她的比基尼上端的带子,
而卡桑德拉扭来扭去才挣脱男爵,朝那扇沉重的橡胶门奔过去,使她惊讶的是那
扇门纹风不动。

  “恐怕门被拴上了,卡桑德拉,你走不了,除非我开放它,”他慢声摒气地
说。

  “来吧,别为难。今天早上你已用过这个泳池,不是吗?”

  那果汁比她所能体会的还要刺激,因为她又一次感到沉重的压力和倦怠,很
难让他的头脑清醒。

  “那不同!”她辩解道,“我不已经为今天上午道歉了吗?再说你可以扣我
的工资,如果你想扣的话,我可不想不穿泳衣游泳还……。”

  “你不想不穿泳衣游泳!当然你是不想,那就是惩罚,是临界点。如果你想
做什么事,那么这就是报酬。而且,卡桑德拉,到今晚结束时我希望你会把这看
成是报酬。”他平静地补充说。

  她浑身颤抖,随后又跳了起来,而凯蒂亚沈进水里,激起很响的水声。“她
看像似一名很熟悉的泳者。”卡桑德拉指出。

  “也许她会帮助你的。来吧,脱下这糟糕的裙子。我不能想像为什么非得穿
那玩意儿。”

  在他们下面,凯蒂亚踩着水,仰着头看着,被卡桑德拉眼里流露的冷冰冰的
表情所迷惑。这忖表情里只有绝望的无可奈何。这种表情不仅使男爵的情妇兴奋,
而且也应是最初预想到的。

  男爵伸手从卡桑德拉的肩上扯下一根宽背带,直到发现衣服里还有只奶罩,
他哈哈大笑起来。“不会有贞节带吧,我希望!转过来。”

  “不,”卡桑德拉说,希望她的声音听上去坚定些,她的身体因为不想让他
的手再来扳动,便不太僵直了。

  他用两只手指轻轻弹了弹她的面颊。手指刺痛了她,她吃惊地退后了一步。

  “照我说的做,卡桑德拉,记住,如果你愿意和我的孩子在一起,你就得学
会严于律己。”

  卡桑德拉想起她对海伦娜的承诺。她还想知道是否男爵也已知道这个承诺,
这怎么会呢?慢慢地她转过身去,觉得他正在解她裙子后背的钮扣,而后奶罩,
他从她身上剥下裙子和奶罩,让它们落在她揤下湿漉俪的拼花地面上。

  她的呼吸急促起来,奶头凸耸出来,小小的乳房开始膨胀,他的手摸着她赤
裸的后背和肩膀。他的手在向下滑,他的两根大姆指勾着她平脚内裤腰,这样褪
下它的内裤,让它绕在膝上。凯蒂亚从水里向上看,那双绿色的眼睛把卡桑德拉
猛然裸露在他们面前的胴体一下子看了个真切。

  “跨出来,”他喃喃地哼了声。她驯从得像梦游者,加了药物的果汁已经发
挥了作用,使得她更易驯服。但是男爵肯定她没有被过重的药物醉倒。他并不想
要她完全失去感知能力,什么事也记不起来。到他真想占有她时,药性已完全消
失。以后也就一点不需要用药了。他得自己去控制她,不必假装对她温存。这次
演练只用了一点儿药。

  卡桑德拉听到男爵在她身后脱衣服,直脱得一丝不挂。男爵捉住她的手,领
她拾阶而下,直抵浅水层。在那儿,他移到她前面,脸对着她,伸出双手挽她进
水。

  当他跟她对面而立时,她注意到他胸前长着厚厚的深棕色的体毛,体毛集成
一直线,直到腰部以下。勃起的阴茎周围突出地长着较浅色的蓬松的阴毛。她也
看到了他上肢结实的肌肉和胸脯,绷得结结实实的大腿,大腿上也覆着体毛。她
竟生出了这样的想法:她的裸体从头到足压在他的裸体上该是怎样一种滋味?随
后又羞惭地打消了这种想法。当温暖的水漫到她脚边时她打个颤,知道不一会儿
水就齐到她裸露的阴部了,她还知道凯蒂亚和男爵会看她的反应。

  她希望她的阴毛不要太厚太黑。凯蒂亚有一块浅黄色的三角区,一切都暴露
无疑,而卡桑德拉的则像一片森林,掩隐了一切。

  “来呀,来呀!”男爵催促道,拉着她一寸一寸往深处走,当水齐她外阴唇
时,她深吸了一口气,他则朝她哈哈大笑。他的手移到她的腰间,把她晃晃悠悠
地推进水里,而后让他站定下来。他自己的膝微微弯曲,这样他们可以贴面而对
了。他把搂住她腰的手张成八字,抚弄了她的屁股和上腹部一阵之后,乘她毫无
戒备,奋猛地把她拉向他,这样她就站不住了,两条腿滑倒在他的两腿之间,仰
面躺进水里,她的乳房露出水面。

  “来呀,看啦,凯蒂亚,”他大声喊道。

  卡桑德拉挣扎着站起来。“不可,”她声辩道,而他只摇头以示她别动。

  “平静点,卡桑德拉,感受感受水的温暖吧!感受它正在摇荡你、触摸你、
包裹你,这种滋味不是挺好受吗?我对水自有一套理论。我认为我们和水有自然
的密切关系,因为我们胎儿期是在羊水里度过的,我们的身体想在水里度过一生,
可是进化使我们不能如愿。没关系,在我们自家的游泳池里我们可以尽兴了。”

  他的声音总是那么平静,在他与她对话时,由不得她不放松自己。

  她的腿在他身后浮上水面,这样,就靠他的手抱着她了。他的手搂抱得很紧,
甚至连他向她迂回过来也没松手。

  凯蒂亚游得很快,飞快朝他们游过来,踩着水,站在俯卧水的卡桑德拉身旁,
她对她的发育得不很成熟但却明显膨胀惑人的乳房一脸不屑。男爵朝她点点头,
她开心地低下头去温柔地吮吸卡桑德拉的一只奶头,同时注意到那上边有细小的
碰伤,很明显男爵前晚已经玩弄过这两只乳房。

  卡桑德拉恍恍惚惚地躺着,听任温水浮托着她。她的身体很放松,比她自己
了解到的更有活力。虽然她知道凯蒂亚的嘴在她的乳房上,她也不在乎,因为男
爵的手搂抱着她的身体,凯蒂亚的嘴给她的那种快感,几乎跟他前晚给她的那种
感受一样强烈。

  “她很兴奋,”男爵说,“吮得重一点,她喜欢那样,是吗,卡桑德拉?”

  卡桑德拉深咽了口唾沫。她不愿意他跟她说话,这样弄得一切都太真实了;
她宁愿在梦境中徜徉,假装在那种情形她是不由自主的。

  “告诉凯蒂亚你喜欢她吮得重些。”他连催她说,但卡桑德拉闭着眼一声不
哼。

  “不听话。”他骂道。凯蒂亚见她情夫给他行眼色,就迅速地拿尖锐的细牙
“突”地一口咬住了那只精巧的奶头。卡桑德拉受惊了,猛地一挣,男爵手一松,
这样她一下子没进水里,几秒钟之后冒出水面,又是喝又是灌了满嘴满耳满眼的
水,这一惊可是不小。

  男爵一点也没给她喘息的时间,而是两手伸进她的腋下,拖着她仰面游向深
水区,凯蒂亚也一旁跟着游,挥动的手就触到那年轻女人的脚。

  一到深水区,卡桑德拉被推拉到池边,背抵着池沿,“把你手臂搁在池边上,
让你的脚在你面前浮出水面。”男爵在旁指示,语气很生硬。

  这一次卡桑德拉乖乖地照办了。

  “好!”他也往池边搁上一只手臂,靠着她的,腾出左手到她屁股下,扳起
她下身,让它露出水面。“让她就这样,保持不动。”他对凯蒂亚说。他游开去,
转了一圈,在卡桑德拉两脚间钻出水来。

  “睁着眼望着我。”他对她说,不让她垂下眼睑。看到那两只眼“忽”地张
开,他很高兴,就在他们脚下的池底正好有盏灯,这盏灯衬映出这女人修长的颤
抖的四肢,黑乎乎的阴部三角区刺激他,远胜他所期望的。她的嘴紧闭着。他开
始揉捏她的小腿肌肉、她的脚踝,这时他见她的嘴微微张开,可以看见苍白嘴唇
间的门齿。“向上拉一点,”他吩咐凯蒂亚说。待卡桑德拉的腹部完全露出水面,
他低下头用轻柔如初的吻盖着她的小腹,同时他的两手抄到她身后,用力地揉捏
她的两片屁股,这个动作更使她的肚子更紧地贴在他嘴边。

  卡桑德拉觉得她身子发沈,再一次听到心脏在耳边“咚咚”跳。她的小腹似
乎绷得过紧。由于男爵剧烈的揉捏,水波不断不断荡涤,冲刷她的阴户,那地方
在隐隐作痛。

  “翘起你的腿,卡桑德拉。”他对她柔声说。

  “你手重!”她低声叽咕道。

  他微微一笑:“你必须翘起你的腿,你还想让凯蒂亚舔你的奶头吗?”这种
想法几乎使人难以遏止激动。卡桑德拉用央求的眼神望着他。“求她吧,”他指
示说。

  卡桑德拉扭过她沉重的头,对那等在一边的女人央求说,“请再舔舔我吧。

                 “

  凯蒂亚笑了,照她所求做了。

  男爵瞪着卡桑德拉的黑眼睛,看见里面飘过渴望与淫荡,他的激动更似乎是
在折磨他自己。他记不起来上次是什么时候他的睾九如此发胀过,他的阴茎如此
难耐地悸动。但他很能克制不让他过于仓促。

  将近有半个钟头,他和凯蒂亚不停地挑逗、刺激卡桑德拉。她仍旧躺在温水
里,她的头靠在池边。他们集中刺激她的乳房、脖子、耳朵、双脚,脚踝和小腹,
但对腿裆里燥动难耐的区域却视若不见。尽管他们知道那地方才能有极至的快感。

  虽然她竭力听从男爵不断的命令而翘起腿,卡桑德拉总忍不住动来动去,随
着他们娴熟的手指和嘴,刺激她易感的身体,她更是愈发动得凶。

  最终男爵老练的眼睛把她满脸羞红和失望的委屈的表情,以及她身体的一目
了然的动作都看在眼里,这一切都告诉他该进一步了。他和凯蒂亚把卡桑德拉从
水里拖起来,让她躺在大理石地面上。

  离开令人消魂的温暖的水池,突然停止了性挑逗令她诧异,她大叫了起来。

  男爵迅速地出现在她身边,用浴袍给她擦身,然后抱起她,带她穿过泳池边
上的一扇小门,进入一间温暖如春、灯光柔和的房间,房子的中间摆着一张低矮
的奢华的大床,床上仅铺着一床波斯毛毯。卡桑德拉从毛巾袍里脱出身来,一头
瘫倒在那张肉欲之床上。“来吧,”男爵满意地说,“这才算真的开始。”

  他在卡桑德拉脚跟边坐下,仔细地分开她的腿,让他的手指在她的腿股内侧
抚摸,就像他先前做的那样。她觉得毛毯摩擦着她痛楚的肉体,这种感受就在她
的下腹部下,不由她不收紧肌肉,对那部位的任何一种接触都是令人愉悦的。

  “不。”男爵的声音打破这种愉悦,她迅速地放松她的屁股。“会更好,等
待总会更好些的,我的心肝,虽然我们理解你的难耐,不是吗,凯蒂亚?”

  听他说这话,卡桑德拉扭转她的头巡看屋子四周,看见凯蒂亚正在那里观看
他俩,她自己的手自动地抚弄她那鼓起的乳房,乳房上有一对硕大的奶头。

  “我不喜欢她在那里,”卡桑德拉叽咕道。男爵笑笑。“她非得待在这里吗?”

  卡桑德拉又问。

  凯蒂亚望着她的情夫,他是否又会像前晚那样提防她感到紧张而驱她离开。

  如果这次他这么做,她就要顶撞一次了。她实在臊动得难耐,离不开了。她
也知道他会希望她留下来。略作沉思,他对卡桑德拉点了点头说,“当然她会待
下来。这不仅只为使你快乐,记住?”

  卡桑德拉记不住:如果这不是快乐,她就不知道这是什么了。她困惑地看着
他。

  “想想,”他催促道,“告诉我你为什么会在这里?”他的手移上她的脚,
拨弄着她的阴毛。

  他手指的挑逗使得她神魂颠倒,她所有的知觉似乎只集中在两腿之间。她只
想被抚摸,她的无法满足的兴奋烧灼着她的身体。她绞尽脑汁也想不出他要的答
案。

  她正在竭力去想,可他手的摸索范围更大了。他低头吻她的腿裆,同时手指
仍不停地摩擦她厚厚的、黑乎乎的阴毛,就像柔风吹过。

  “这是处罚!”她终于结起了断掉的思绪。“我用早餐迟到了,这就是对我
的处罚。”

  “对!对!”

  他非常仔细地分开她的外阴唇,第一次看到精致的嫩红的内阴唇,他喜欢挑
逗煽情,直到她迫不及待的时候。一股细细的粘液从那窄窄的阴道口里渗出来,
她的阴蒂还不曾勃起,而且她如此紧张,所以他知道挑逗的时间比他在泳池里想
像的要长些。

  “放松,卡桑德拉。”他圆滑地喃喃道,“躺着别动,让我告诉你男人对女
人做些什么。”

  卡桑德拉想放松,想要他做些动作,随便什么动作,他用他那细腻的、冰凉
的手指触摸她的绷紧的、痛楚的肌肉,使她禁不住想起保罗,他的急躁的手总是
怎样弄得她生疼而提不起兴;除了失望和扫兴,他们的造爱没什么技巧。她不想
让这迷人的男人失去研究她身体的兴趣,所以竭力克制着。

  “这没什么好玩的。”她的声音低得他只能听见一字半音。

  “当然这会好玩的,”他肯定地:“相信我。”他瞄了一眼他的情妇。那女
人转身飞快地走向靠墙的一只小冷藏柜,拿给他一只高高的按钮式的喷雾筒。他
从她手里接过来,按出一小团泡沫在手掌里,另一只手的手指在泡沫里沾沾,便
开始轻轻地由上而下地抹擦卡桑德拉的阴道。

  意想不到的凉意使她平躺的肉体为之一震,她竭力想坐起来。“不,躺着躺
着,只是用点润滑液,等我们交合时给我们帮点小忙。”带着极大的耐心,他把
那种粘糊的混合液给他那部位全都涂抹一遍。绕着她正肿胀起来的阴道口壁又涂
上一圈,然后低下头,用舌头把润滑液舔去,弄得她在床上一阵狂颠,令人惊奇
万分——竟能从床上弹起。

  虽然她知道这种动作是无意识的,凯蒂亚满心希望男爵去惩罚卡桑德拉,然
而他只是偷偷朝她抿嘴一笑,当他看她竭力想要维持住先前的静止,他高兴点了
点头,“好极了,我的心肝,你是个聪明的学生。”凯蒂亚皱了皻眉头,等着看
那强壮的屁股开始扭动,她无法忍受的动作,让她看这种扭动无异于是在惩罚她。

  卡桑德拉直瞪瞪地望着白花花的天花板,想着她和保罗在他们的婚床上做了
些什么,怎样把那情形和她现在的这一切联系起来。她的乳房如此敏感,它们甚
至对她头顶上方的空气运动都有反应。她的脊椎、她的腿肚,在波斯毛毯摩擦下
生疼,男爵娴熟的正在蹂躏她痛楚肌肉的手感到了她小腹在拼命绷紧。她觉得好
像该和她勃发的情欲相匹敌。

  男爵舔阴道口的润滑液,稍待让舌头在阴道口上转了一圈,这下更撩起她的
欲火,她努力着试图避过身去,可他的手抓住她的大腿,使她动弹不得。所有的
润滑液都没了,他让凯蒂亚绕到他身边。让她稳住这年轻女人张开的腿,与此同
时,他集中精力发现和撩逗起那细小的阴蒂,这样才能最终把她推向性高潮。

  凯蒂亚也很与奋。从她喘气的样子他龙听出来;从她鼓胀的乳房上看得出来。

  乳峰间有湿漉漉的汗液渗出来。他用眼睛示她别出声,一边细心地插进一根
细长的手指到卡桑德拉阴户里,几乎令人觉察不到地左右移动手指,等着潮湿的
粘液沾上它。

  很快她的粘液流出来了,最终当凯蒂亚绷开她的外阴唇,卡桑德拉的阴蒂也
终究显示了出来,男爵熟练的照拂,使得那原本显而不露的阴蒂激动地肿胀起来。

  他一手摸着她的紧绷绷的抖动着的下腹,手在那地方抚摸着、欣赏着阴蒂四
周的肌肉拉紧后,那颗肉粒也跟着勃起。卡桑德拉的屁股始而扭动起来,急促地
喘着粗气。

  “摸你自己呀,卡桑德拉。”他温和地对她说,“把你的手放在你的奶子上,
挟你的乳头,揉搓它们,就像你喜欢我做的那样。摸呀,搓呀,快!”

  他的话激起她不再犹豫。她的手伸向她膨胀的乳房,急切地抓住乳房,就像
孩子抓到奶瓶。她的顺从,她手摸乳房无一点技巧,却通过自摸乳房得到明显的
快感,这些都使他为之振奋。

  仔细地,他继续熟练地、间接地操纵她的与奋中心。她的屁股扭动得愈发剧
烈,差不多“腾”地从床上弹起。她的腹部绷得如此之紧,使他看上去也觉得突
出,绷紧的皮肉令他兴奋,凯蒂亚在撩逗他,他感觉她的手朝向他悸动的阴茎移
过来。

  他猛地回过脸去,看他一脸怒气,她只得迅速地抽出手。

  “别动,卡桑德拉。”他又说了声。那声音里的温存是凯蒂亚从前任何一次
性游戏到了这一阶段从未听到过的。她“刷”地朝他看了一眼。那个小妇人已被
玩弄得可以了,他俩都明白这一点,这种玩弄对她那未曾经历过的身体是过份了
些。她的神经末稍再接耐不住了。

  男爵浅浅一笑,放松了对她耻骨的压力,很快地让他的手滑下去直戳到收缩
的阴蒂,光是通过用细巧的触摸那块肉粒来驾御她的癫狂。她需要更多些这种挑
逗,她用令人听上去欣喜的痛苦的声音呻吟着。

  “闭口。”凯蒂亚兴奋得发抖,忍不住替他说。这表明她是多么喜欢玩这种
性游戏。没等他开口,她就递给他一恨长长的尖尖的羽尾,那是最后一个节目。

  他仔细地在她的阴道口的热乎乎的粘液里迅速地旋转着那根羽毛,然后他又
拨弄那块颤动的、撩人的,过于激动的肉粒,使得卡桑德拉的头更为狂热地晃动,
一阵狂躁之后又陷进毛毯,连极度与奋引起的“哼哼”声也没有了。

  羽毛触到阴蒂时,他反而犹豫了,凯蒂亚深叹一口气,在一边观望、等待。

  虽然从他慢不经心的手上看不出什么,其实男爵也兴奋到了崩溃的极点。他
知道床上那个女人正在奋力想按他的常规行事,却是难以做到:试图用新消耗的
敏感来约束肉体。

  过一会儿他就要让她跌入痛苦的深渊,即使在最可怕的恶梦中她也不曾梦到
过。

  凯蒂亚更大地撑开卡桑德拉的外阴唇,让阴蒂暴露出更多,正如他所希望的。

  性兴奋高潮一过,阴蒂就开始收缩。他弯下腰,对着床上玉体横陈、手脚大
开、震颤不已的人儿说:“忍着点,卡桑德拉,用力让身子压下去,摆好姿势让
我看。”

  她只觉得她的肌肉正在紧着往里收,连神经末稍都收缩成团了。这些神经像
绳索紧紧捆绑住她。她挣扎着照他说的做。他从旁不无欣赏地看着。她服从的结
果使得阴蒂又再次膨胀出来。完全暴露给了那根毫不仁慈的羽毛。

  他迅速地、灵巧地用羽尾刷着卡桑德拉最敏感的部位,在那种含苞欲放的花
蕾上绕了个圈儿,而后又将其整个罩住。她的肉体像是受到电击似弹跳起来。

  凯蒂亚知道该怎么办,一头横倒在卡桑德拉膝上,但是先前还是昏昏欲睡的
女人的上身拼命地晃动起来,屁股在床上上下弹跳,张开嘴,情不自禁,极度兴
奋地尖声叫起来,几乎随着极度性高潮的到来而过于紧张,遭受过恶魔折磨的神
经终于可以宣泄一下了。

  男爵看着她的肉体仍在不停地扭来扭去,他不愿意她并拢大腿妨碍无情的羽
毛插入。他不停挑逗煽情,直到她最后一声叫喊消失,这种快乐开始变成痛苦,
那时,只到那时,他才停上。

  卡桑德拉大汗淋漓地躺在那里,双眼紧闭,头发湿漉漉贴着头皮。凯蒂亚嗲
声嗲气地对他说,“她动了。”话里流露出满意。“呵,多么动人的惩罚啊。”

  他略带与趣地看了看她,“我倒是宁愿你那么说,我亲爱的凯蒂亚。不幸的
是你似乎已经忘记你答应过不作声的。对你犯规的惩罚是开除出局,现在就走吧。”

  凯蒂亚睑“刷”的红了,现在该是最适当的时候,现在应该是他让她开始重
新煽起那浑身抖动的女人的性欲的时候,很快她就会发出尖叫,无助的神经就会
真的想要,凯蒂亚自己就喜欢他们的第二次,勉强的如坐针毡的性高潮经常弄得
她们抽抽泣泣。性高潮让你承受多少痛苦也让你享受多少愉快。

  “不,请不要撵我走。”

  “别哀求,凯蒂亚,我讨厌那样,立刻就走!”

  “我要不要叫彼得来帮你?”

  他扬了扬眉,“你认为我需要人帮忙?真是门缝里瞧人,你小看我了。”

  “但是,底埃特……”

  床上的卡桑德拉蠕动着,哼哼着,男爵用赞许的目光扫了她一眼。毫无疑问
她是再也按耐不住了,她会满心迎合他的。他确信这一点。他不打算让凯蒂亚待
在那里看他们的下一步动作。他伸出手去朝着凯蒂亚发绷似的大奶子上狠命地捏
了一下。她的奶头痛得硬挺了起来。

  “快滚出去,”他不容置疑地说。她带着满腹的委曲,抹着泪离他们而去。

  底埃特。冯。瑞特溜上床,把那癫狂的女人压在身下,那女人眼神定定地看
他。“抬起你的屁股,”他急切地下了指令,拖下一只小枕头垫在她的两片屁股
下,“很好,盘起你的腿,把它们搁在我腰上。”她觉得很难照办,她的腿太重
了,一点也动不了,可出乎她自己意料,她居然还能照他的要求的做了。她的小
脚踝在他背后交叉着,他压低了身子,稍加犹豫,随后将他的膨胀许久的阴茎一
下子戳进了她的温乎乎紧绷绷的阴道。

  卡桑德拉的驱体像是在浪尖上颠簸,由于他的插入,她的神经又开始复活,
她觉得欢乐的火花从肚脐里窜出来。他略作等待,扭摆他的屁股以刺激她阴道的
内壁,那里是她的兴奋点之所在,这时他也快到性高潮了,不能再等,虽然他嘴
里呐呐地说著「睁大你的眼睛“,他自己却闭上眼睛,实实在在熬不住了,任由
自己完完全全达到了快活的极点,越戳越重,感到她的身体随着每次插入在一伸
一缩。他喜欢他插入时,她由于受力而发出欢愉的喘息。最终几乎是忍无可忍地
感到他的那股温乎乎的精液从他体内奔涌而出,灌进了被压在身下、兴奋不已、
喘息不止的女人的体内。

  这是他数年来最为兴奋的一次,从头到脚让他快活得颤抖不已。他很是惊奇,
居然当他自己的体液滑进她的体内时,他自己也会乐得松了口气。这回他放松了
自己一直处于兴奋紧张的身体,就像早几分钟让她放松一样。在他的身下,卡桑
德拉用屁股紧顶他的屁股,想追寻第二次快乐的降临,这种热切的欲求,弄得他
手指脚指都痉挛了,而此刻他却瘫软在她的身上,她对他的性高潮退却之后的作
为全然无知。

  他身体发沈,她倒不介意,只是躺在那里享受着被男人肉体压着的乐趣。

  当男爵终于恢复了他的知觉,他惊讶地发现他还压在那个女人身上,他迅速
从她身上滚下,转过身,努力清醒下头脑,“下次你将学会分享你的快乐。”他
说。

  他的呼吸又恢复了平静。

  卡桑德拉听到那句话,但却不全懂那意思。“分享?”她问。

  “当然。你天性淫荡,我的心肝宝贝儿。剥夺别人从中取乐的机会是极端自
私的。还有,我们得发展你的自控能力。你今天表现得不错。但以后你要再做错
什么,还是要受到惩罚的。”

  卡桑德拉真的听进去的只是“我的心肝宝贝”这几个字,她也顾不及其他了。

  这份爱意对她是尽够了。这几个字,她曾听他对凯蒂亚说过,在他们今夜令
人销魂的性爱游戏中,她是第一次听他对她这么说。她相当肯定那几个字里有特
别的含义,等于可以肯定她也可能与他建立特别的关系。她得学会成为他的专宠,
因为他喜欢用春药,她知道她不可能从别的男人那里得到这份快感。她也知道凯
蒂亚肯定也有这种想法,而在他生活中不可能有容下两个女人的空间。

  “为什么你非要你的孩子们按规定的次数使用盥洗间?”她睡意朦陇地问。

  话题一换,使他顿感突兀。

  “她们必须能够控制她们的身体,如果我领她们去看戏或看芭蕾,我不想要
她坐立不安、满地乱转,要求我领她们去盥洗间。她们的膀胱和肛门必须尽早控
制。

  这是训练的问题。“”那么我想我短时间训练不出她们达到这种要求。假设
你让她们多喝了一点,怎么办呢?“

  男爵想起了阿比盖尔,对她微微一笑,“那样,我亲爱的卡桑德拉,不就成
了难以容忍的挑战了吗,这倒可能会产生令人激动的效果,将来你会有机会发现
的。

  “他脸转向她,用手狠命压她的肚子,”你觉得今天这部位怎样?能兴奋两
次吗,像连着懪发两次那样?你会发现你能靠本能驾御,歇斯底里地发作,卡桑
德拉,教你作爱是我生活中至今为止最大的快乐之一。“卡桑德拉哆嗦着坐起来,
她不知道她还能找出什么比今晚的感受更为强烈的。

  他看到她眼里的疑云,“我们才开了个头,我的亲爱的,我们面前还有一条
长长的其乐无穷的路——你不是想和我女儿们相处吗?”

  卡桑德拉看着他深绿色的眼睛,觉得她的血再次在血管里奔腾。“是的,我
愿意和你的女儿相处下去。”她平静地说。他爬下床,离开她,看着她赤条条坐
着,在性满足之后,整个胴体仍在生辉,他赞赏她的自控能力。

  “我没搞错,”他赞许地喃喃自语,“你是我们家一份不可多得的财宝。晚
安。卡桑德拉,如果你饿了话,晚餐可以送到你房里去。下次什么时候我们再在
屋外吃饭。”

  独自一人坐在床当中,卡桑德拉感觉到男爵的精液正从她两腿间滑出来,她
才明白了刚才在这里发生了什么,她再不愿意离开他了。仅两次来,她已经更多
地了解她自己,从前她不会相信这些都是可能。虽然她意识到她在这里待的时间
越长,她就可能会发现要面对越来越多的无法接受的事实。但她并不在意,她渴
望学会他教给他的一切,孩提时代她家教严谨。男爵才是那种她真正需要,能够
满足她的男人,她再也离不了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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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

               志狼兄:

  好好保重身体,多多休息。

               烈火兄:

  唉!说来惭愧兄,人家 MRX兄是忙着工作没空上网,小弟我却是玩电脑游戏
玩的废寝忘食。最近刚买了魔法门六代,每天都是一开机就玩到凌晨三四点;再
加上前些日子偶而上网看到元元又乱成一团,就懒得发言了。

              pornoman88兄:

  谢谢您的支持。

               Zhang兄:

  小弟收到您的信了,可惜还是无法拿到 Attach File. 至于有关小弟所扫校
的小说,如果您有兴趣,请自行转贴,不用再通知小弟了。

               特别声明:

  凡是小弟扫瞄的小说,均可自行转贴,但是请保留原作者或原翻译者的姓名。

  ***********************************

  还不到六点,男爵静静地立在卡桑德拉卧室的一隅,看着她睡。她长长的黑
发披洒在枕头上,她的膀子优雅地搭在被头上。他的脉膊加快,一步跨到床前,
匆匆瞥了一眼窗帘轨上微微闪光的小红灯。他知道凯蒂亚正在注视着。她在那里
能观察得很清楚。他只希望能像她一样整天待在房间里。但是无论怎样,等待着
直到夜深,能够看到卡桑德拉在下一幕性游戏中的表演也不错。他知道他太贪她
带来的欢娱了。

  他用手去刮她的脸颊,卡桑德拉稍稍动了动,咕哝自言了两声。“卡桑德拉,
醒醒。”他对她急切地耳语。她勉强地睁开眼,他知道得一清二楚,在泳池里演
过那一幕之后,她该是多么疲倦。他摇着她的肩膀,“快,醒醒!”

  竭力地拂去浓浓的睡意,卡桑德拉努力睁开眼睛,欠起身来,“怎塺啦,孩
子们怎么啦?”

  “孩子们都好。我得出去了,抵晚才回来。在我走之前,我得让你拥有一件
东西。”卡桑德拉迷迷糊糊地揉揉眼睛,想知道数小时作爱之后,他怎么还会是
这么精神,潇洒齐整。这种想法使她一下子联想起一切,并且意识到她正从她睡
袍的开领处往下看。她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

  “那是什么?”她问,无法想出还有什么在更为动情的时候,凯蒂亚可能没
有给过她。

  出乎意料之外,他一把掀掉她身上的被子,惊得她倒吸了口气。“把你的睡
袍撩到腰上去,”他又下了指示说。她仍然似醒非醒的,无论怎样,她还是自动
地照他的要求撩起了睡袍。她的手在腰间移动,撩起绸质的睡袍,她感觉到绸袍
从她修长的腿上溜上来超过肚子,让腰以下躯体横陈在他眼前。

  他扭亮床头灯。这样他可以更清楚地看着她,“现在转过来,横躺着,腿撑
开,”他知道这样可以给潜摄镜一个最好的角度。

  卡桑德拉的肚子已经激动地扭动起来,由于他昨晚的垂顾,她两腿间的肌肤
仍感疼痛。她不能保证她还能又一次忍受如此拖延、如此愉快的调情。

  不用她费心猜测,他跪到了她两腿间的地板上,瞥了一眼手表,他也担心开
会迟到。他在两脚间抬起身来,她听到了一阵咯哩咯塔声,她警觉地抬起身,试
图弄清楚他正在干什么。男爵摊开手,她看见他的手掌里握着两颗小球,由一根
细带拴在一起。她试图并拢两腿,但他的手猛地将它们分开,“别傻,这两个球
叫娱性球,准备用来在我不在时不断激起你的性欲。”

  “我不想要不断的性欲,”她申辩道,“我还得照看孩子。”

  “今天我要你兴奋,给我开开你的腿,闭上你的嘴,如果你坚持给我找麻烦,
我就让凯蒂亚在我不在家的时候来调教调教你,我想你一点也不会喜欢。”

  卡桑德拉知道得很清楚,凯蒂亚会恨乐意利用这个机会的。她摇摇头躺下去,
再无半点抗拒。在他们的卧室里,凯蒂亚咬着下唇,卡桑德拉不再违逆底埃特,
弄得她十分恼人,一整天她都渴望着拿她出气。

  再说在卡桑德拉的卧室里,男爵挤出一点润滑霜在手指上,细心地抹到卡桑
德拉的阴道口上。他知道肌肤有了痛感,就不能指望到夜间再对此处使加压力了。

  这种油霜又凉又滑,卡桑德拉觉得自己张开,想要他搞了。他等了几分钟,
手指在这细腻娇嫩的肌肤上轻轻滑动,磨磨蹭蹭拖了好一会,然后从边上张开她
的阴唇,把两只小球塞了进去。

  由于冰凉的金属球在她阴道里滑动,卡桑德拉不由得气喘吁吁起来,本能地
收紧肌肉。“我的亲爱的,这两个球会强健你的骨盆的肌肉。”男爵柔声地说,
勉强使她释然。“这两球将会拓宽你的子宫颈,那颗小小的易感小花苞就会含苞
欲放。

  我还要让你穿些特殊内衣、紧身短裤,一走动,就紧紧箍着你,给你增加快
乐。坐起来,让我看你是怎么设法处置的。“她从床上跨下腿来,站到了他的面
前,她一站起来,睡袍又落了下来,盖住了一切,他不耐烦地嘘了声,伸手一把
拉下领口结带,从她身上把那件睡袍撕开。

  “好吧,在屋里转着圈走,卡桑德拉。”她听令而行,觉得那两只娱性球重
重地坠在她的阴道口,她很怕它们会掉下来。“弯下腰去触你的脚趾,”他柔声
说。

  她又照办了,立刻觉得两脚之间的肌肤被拉扯着,“好,最后,坐到地上去,
盘上腿前后摇动身体。”她嘴干腹胀,只得照他所说去做,体内几乎立刻“腾”

  地窜出一股压力,气顶到了喉咙。

  男爵看到她上唇冒出细密的汗珠,“嗯,够了,再站起来。好哇,你已经体
验到效果,你弯腰,你摇动,效果格外明显,然而就球本身,还不足以使你兴奋,
我并不指望有了它们,你就能有最大的满足,那样我会扫兴。”

  卡桑德拉恳切地看着他,“我这样站着,觉得它们似乎要掉下来,如果真掉
下来怎么办?”“如果掉下来,你就得挨罚,但没有理由害怕,你得不时地收紧
骨盆托着它们,这样会觉得惬意,又不让它们掉出来。这两个球很轻,过一阵子
我们得进一步放重的。提醒你一句,排空你膀胱时,小心别让它们松得滑下来,
这需要有一点技巧。我相信你会设法不叫它们掉下来的。”

  她站在他面前,浑身肌肤又是愉悦又是战战兢兢。他交给她一条紧身裤裙,
鋀裤裙紧紧裹着,再加上娱性球从中作祟,挑起她的欲火,使她感到阴道口已经
湿乎乎的了。

  男爵知道得很清楚,这一整天她的肉体会是多么激动。他已经预料了她身体
的反应。她泣红的脸、膨胀的乳房让他暗自得意,现在可以想像她一整天性高潮
欲来不来,不断兴起、又不能满足她的新近才开化的肉体的欲望。

  “亲爱的,好好享受你的白天吧。他体贴地说,说过也就走了出去。可怜的
卡桑德拉留了下来,浑身震颤,她意识到不可能再睡得着,但是还得试试转移她
体内烧灼的情欲。

  七点钟,她走进孩子们的房间去照看他们。她心里原以为她们计划好平静地
度过一天。她们可以在草地上有一块游戏区,那里有攀爬木架,溜梯,荡秋千来
打发掉上午,下午她安排彼得开车带他们去商店,这样孩子们可以喝一次奶糊,
给她们在奥地利的祖母挑一份生日礼物。下个星期老太太七十岁。

  一切都被她走进孩子们的卧室后看到的情景搅了个底朝天。克瑞斯蒂娜的床
上盖垫都被揭走了。她穿着晨袍坐在靠窗的桌上玩她的娃娃。海伦娜坐在床上,
眼里激动地发亮。

  “克瑞斯蒂娜尿床了!”她快乐地告诉卡桑德拉,“爸爸真的发火了,露兹
得在她房里待一整天。”

  “大多数两岁的孩子都会尿床的。”卡桑德拉又说了一遍加以确证。但是海
伦娜和克瑞丝蒂娜似乎都不在乎这件小事。“露兹让她多喝了水,那是她的错,”

  海伦娜解释说,“爸爸说露兹她毕竟受过训练,她应该知道得很清楚,她哭
呀哭呀不住地哭,可他对她发了很大的脾气。”

  “是你跟她多要水喝的吗?”卡桑德拉间克瑞丝蒂娜。

  克瑞丝蒂娜抬起脸,“妈妈给我喝多多,”她笑容可掬地说:“妈妈还多多
亲我。”

  海伦娜的眼睛盯着卡桑德拉说,“你会让她多喝吗?”她问,叫人难以回答。

  “如果她喝,我可能会。”

  “那么你也会被关在你的房间里一整天,捞不着去骑马,你愿意吗?”

  “骑马?”卡桑德拉在海伦娜的床边坐下来,感觉到光滑滑的娱牲球在她体
内滑动,撑开她的子宫,牵动着她阴蒂周围的神经。她绷紧她的体内肌肉,使她
惊讶的是一阵突如其来的快感上升到她的腹中心,在她的小小的兴奋点边缘忽上
忽下。

  她并拢双膝,努力打消这种感觉。

  “是的,骑马,”海伦娜又说道,“爸爸说我和克瑞丝蒂娜今天可以骑我们
的小马的,也给你备了一匹马。彼得在那里保护我们不摔下来,他认为你会喜欢
骑马的。”

  男爵几近恶魔似的残酷把她的心撕得粉碎,他肯定知道很清楚,骑马会对她
的身体产生什么效果。他已经跟她交待得很清楚了:肯定达不到高潮以抑制她的
兴奋,这是难以忍耐的,好一阵她只想哭。

  “这样是不是很好玩啊?”海伦娜固执地追问。

  “是的,”卡桑德拉朗声答道,“好玩极了,我都等不及了。现在我们好饿
哇,我们可不想用早餐迟到。”

  “今天没关系,露兹不会告密了,因为她不得不待在她的屋里。我想我该穿
我的工装。”

  “我可不能肯定你现在就能穿,如果我们下午去骑马,那么上午你们就得去
给奶奶买生日礼物,你们的爸爸可不愿意你们穿工装去商店。”

  “今天上午我们不去商店,我们去伊姆吉家,她是我的朋友,她妈跟我们妈
妈是朋友。爸爸告诉我们今天上午去她家,在她家我们可以穿牛仔装,一直都在
院子里玩,牛仔装结实耐磨。”

  卡桑德拉知道海伦娜并没意识到今天白天因为她父亲另有企图,而作了重新
安排,卡桑德拉被处于可能是最糟糕的境地。恰在同一时刻,她发现她自己近乎
讨厌这四岁的小女孩的老成,完全一付她父亲绝对自信的神情。

  “你爸今天肯定是为你们费心了,”她说,海伦娜灵敏的耳朵立刻听出话中
的讥讽意味。

  “我要告诉他你说了什么。”她声言,她在穿她的深颜色的工装服。“我告
过阿比盖尔的状。”

  “这会让我惊奇,他会听你的,说谎对年轻女士来说不是件漂亮事。”

  “哦,我也挨过罚,可这样做值得,因为她也挨过罚。我告了她,弄得她哭
哇哭哇一连声大哭。我们俩都恨阿比盖尔,虽不像恨凯蒂亚那么厉害,但也差不
多。”

  “你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卡桑德拉说。她被小女孩语气里强烈的感情色
彩所震慑,“恨是一个很重的字眼。”

  “我懂,我懂,妈妈说过恨任何人都不对,但你看她又怎样了呢?我想恨我
就恨,爸爸就是这样。”

  “是啦,对男人又不同啦,再说他是个大人啊,来吧,快点,克瑞丝蒂娜,
把娃娃扔一边,做个听话的好姑娘。”

  克瑞丝蒂娜听话地照着做了。“妈妈被杀死了,”她嗓音甜甜地说,这时她
就坐在无铺盖的床上,伸出一只脚让卡桑德拉给她穿袜子。

  听此话,卡桑德拉吃了一惊,不由得手停在半路,“她不是被杀,她死了。

                 “

  “来呀,快点吧。”海伦娜大声慛促,“我要吃早饭了。”

  早餐一吃完,一个对卡桑德拉来说是新面孔的驾驶员一下子就飞快地把孩子
们送去她们的朋友家了,没几分钟凯蒂亚走了进来,今天早晨,她下身着上紧下
松的料纹喇叭裤,上身穿一件明黄的收腰无领套衫,这样使得她丰硕的乳房更为
耸出。

  “恐怕露兹正在受罪。”她语气甜润地对卡桑德拉说,“有一人缺席,就混
乱,但底埃特坚持这么做,你想你能重新铺一下克瑞丝蒂娜的床吗?我知道那不
归你管,但……”

  “行啊,没问题,”卡桑德拉立即就答应下来。

  “真好,等你铺好床,我们给露兹送点吃喝去,我不愿意想着她独自一人躺
在她房里,连杯水也喝不上。”

  卡桑德拉直觉得诧异,凯蒂亚也有正常人的情感,但她喜欢露兹,也就没往
深里去想,点点头同意了:“那可是好事。我还相信男爵也没有不准她吃喝的意
思。”

  “你真是这么想的吗?好奇怪唷。”

  直到卡桑德拉用干净的床单给克瑞丝蒂娜铺床时,才清楚这份活要弯多少次
腰,伸展多少次身子。每次弯腰,那两只娱性球在她体内滑动,娱弄她的神经,
使她下腹震动,紧张;她的紧身裤裙施加的压迫更加明显。甚至在性欲最盛时,
也从未能达到高潮到来,然后释然的极乐。直到铺好床,卡桑德拉几乎已难受得
涕泗横流了。

  从卡桑德拉颤抖的手、泪水盈盈的眼睛,凯蒂亚了解到那两只球暗地起的作
用有多了不起。她朝她嫣然一笑,递给他一只托盘,托盘里放着一大壶冰水,大
口雕花玻璃杯。“拿着,送给可怜的露兹去,彼得,你有钥匙吗?”

  彼得穿着一身贴身斜纹布工装,敞着怀,一言不发地跟在凯蒂亚身后。手上
有一把小钥匙:“是的,夫人。”

  “好极了,那么我们就去吧。她见到我们会恨开心的。”

  卡桑德拉觉得凯蒂亚对露兹过于热心了。这屋子毕竟很大、很舒服,至少是
等于放了露兹一天的假期,但她们爬上顶楼,那地方此卡桑德拉住的地方暗得多,
彼得用钥匙开了门,他们走进了昏暗的房间,卡桑德拉开始觉得更神经质了,凯
蒂亚的激动让人担忧。

  关上门,这屋又与世隔绝了。一开头很难看清床的轮廓,渐渐地当卡桑德拉
的眼睛适应了屋里的昏暗。她终于看清窗下一张又窄又长的、高高的、有着铁床
柱的床,床上四肢展开,脸朝下的人就是露兹。

  “猜猜,我们给你带了点什么,露兹?”凯蒂亚说,她压低她的声音,把这
种声音调成细细的耳语,“我们给你带来些喝的。”

  卡桑德拉在没有地毯的地上走来走去,这屋子跟她的没法比,她的屋子宽敞、
奢华、惬意。卡桑德拉走过去把托盘小心翼翼放在她的床头。厚厚木门的缝隙里,
透进一缕光亮,听到“呀”了一声,卡桑德拉这才发觉露兹不仅赤裸着身体,而
且她的手腕和脚踝都被用手帕捆扎在四支床柱上,同时拦腰捆在一根厚厚的皮带
下,皮带无情地捏着她的肉体,皮带固定在床柜边的小圆梢上。

  那年轻女佣的屁股被皮带捏得蹶了起来。彼得终于开亮了一盏昏黄的灯,这
盏灯高高地吊在天花板上,阴影都被天花板吸去了。

  卡桑德拉看清楚了,在露兹肚皮下压着一张小小的硬质的丝绒椅垫,露兹用
难以名状的眼神看着卡桑德拉:“我不想喝水,”她有气无力地说,“请别叫她
给我水喝。”

  “现在就来吧,露兹,我们好心好意来看你,”凯蒂亚说,她声音甜丝丝的。

  她很快向床前移过来,朝下去打量那个被绳索捆绑得紧紧的女囚犯,“来,
让我们看看你怎么样,可以吗?”她又说。卡桑德拉在一旁看看,那个女人探出
一只纤细的手去摸露兹的腹部,手硬插进坐垫与那女仆蜷缩的肉体之间,手指深
深地按进她的耻骨上面的软腹。

  露兹“啊”的一声发出痛苦的惨叫,但她却避不开,因为皮带捏得她丝毫动
弹不得。

  “你该有多胀啊,”凯蒂亚喃喃自语道,她的眼睛快活地闪着光。她一把捻
起露兹的头发,“来,喝水,照我说的做,否则爵爷要生气的,”卡桑德拉把吸
管放在杯子里,可怜的露兹头抬不起来,“吸,大口吸,吸光这杯水。”

  起先,那个小女仆拒绝,她的眼睛因为遭此苦痛而混浊无光。她只是用牙齿
咬着吸管,拒绝咽下去,但是后来,彼得走到屋子另一头,他走到一个露兹早晨
洗漱用的盥洗盆前,打开一只水笼头,“哗哗”跌落流下的水声像电殛一样促使
那女仆开始吸水,她拼命地吸,不停地吸,吸得如此之快就快干了。凯蒂亚还抓
住她的头发,使得她的脖子僵直后仰,他们都可以看到吸进去的水一路朝下直奔
她已经充满的膀胱,直到一杯水喝完,彼得才关上水龙头。折磨人的声音才停止。

  “她得好好教训教训,”凯蒂亚对目瞪口呆的卡桑德拉解释说,“因为她让
克瑞丝蒂娜尿湿了床,她就得一天不准放便,皮带让她的膀胱压着椅垫,这样她
就不能找到喘息的时候,叫她一直不舒服。她每喝一次水,腹压就增加,她知道
得很清楚。到了午后,弄她喝水会更困难。但我们得设法。在这以前都是彼得在
给她水喝。”

  “真恶毒。”卡桑德拉说,浑身不舒服,“克瑞丝蒂娜尿湿床又不是她的错,
所有的小孩都会的,而且你怎么能……”

  “她得学会克制她自己,这样她才能克制别人。你记得底埃特告诉过你!不
管怎么说,从这上面可以获得无法言传的乐趣。露兹知道,我相信她会记得阿比
盖尔。是吧,亲爱的?”那只纤手又一次塞进被捆缚的躯体下,好一阵,凯蒂亚
放着不动,去加压、去体现那个遭罪女仆的胀鼓鼓的肚子被折磨到了何种厉害的
程度。

  露兹叫喊起来,请求放松作祟的皮带。卡桑德拉知道,看着这个狂乱的无助
的姑娘,她也快被刺激地晕过去了。特别是看到那两条被绑得紧紧的腿,抖动着
试图抬高一点,身体,大腿后边绷紧的肌肉像弓弦一样霍霍乱抖。

  卡桑德拉自己的肌肉也绷紧了,娱性球又在里面蠕动、滚动一起发出轻微的
嗒嗒声,弄得凯蒂亚锐利地扫了她一眼,精巧的嘴角也漾开一缕释然的笑意:
“你看,我跟你说过吧,这是动人的唷,不是吗?你现在可以体验到了,是吧?”

  她快活地说。

  卡桑德拉被阴道内的圆球的压迫弄得近乎激动,看到眼面前的女囚徒,她自
己的肚子里也像有一条小蛇似的,在体内缠绕滑行,把那明显的痛楚从腹部从一
边移向另一边。

  “摸她,”凯蒂亚催促她,“体会一下露兹的滋味,体会一下她有多紧张呀,
她已兴奋了。椅垫上湿乎乎的就是她的爱液弄上的,你自己看吧。”

  卡桑德拉犹豫着。她看见凯蒂亚眼里的欢娱,也知道另一个女人心中的哀怨。

  顾不得可怜的露兹哀求的目光,她轻轻地拿手去探那女仆身下。露兹的肉体
跳了起来,扭了一下卡桑德拉的中指。中指碰巧在拨弄那女仆肿胀的阴蒂,阴蒂
被垫子挤压着。

  露兹本能地大叫了一声。

  “不,不,请别动那里,你这么做我可熬不住了。”

  凯蒂亚气得眼睛发蓝,但她什么也不能做,有一架摄像机跟踪着。她的恼怒
只能宣泄在不幸的露兹身上,因此她又灌进了半壶水。她叫彼得在他离开前灌那
女仆喝下,然后给卡桑德拉一个手势,让她跟她走出房间。后边传出那女仆的狂
呼乱叫,彼得在执行命令。

  卡桑德拉难以从脑子里驱走露兹的影子,她从未这么贴近地触摸过另一个女
人,她的手指抹在那不幸的女仆突出的湿乎乎的阴蒂上的记忆,和摸上去那块见
不得人处的旺热反应,给了她一种最奇怪的、既强烈又愉快的感觉。每次她都不
会忘记,一旦她自己皮下肌肉绷紧,那两只娱性球,就压迫她张开阴颈的两边,
弄得她难以呼吸。

  在她和小姑娘们下午骑马前,卡桑德拉才得以去了次冼手间。她再不能拖延
释放一下她自己的膀胱了。她一坐上坐便器,那两只球就向前滚到一块,到达阴
道前庭,腾起一阵快感直往上窜,几乎不可能放松她的肌肉排尿,她坐在那里,
似乎全靠张着嘴慢慢地呼吸,直到阴道部位的冲动稍稍减弱,才最终得以减轻整
个上午不断增加的隐隐约约的痛楚。当她感觉到她的尿液从她体内喷出,她想起
了露兹。突然有一天男爵也可能用相似的方法处罚她,不由得浑身直打哆嗦。

  当她随着兴奋的小姐们向小牧场而走,她发现彼得正死死盯着她,她只觉可
怕了,他竟也知道男爵在她阴道里放置了邪恶的娱性球,但,很快她又打消了这
种念头。“露兹怎样了?”她平静地问。

  彼得回头瞥了一眼看凯蒂亚是否在就近什么地方。“她几乎快要发疯了。我
刚给她灌下些咖啡,她知道那东西更刺激,让她吞下咖啡,更费我九牛二虎之力。”

  “她还得那样待多久?”

  “时间不太长了,骑过马我们就去放开她。”

  卡桑德拉深吸了口气,她嘴干,意识到她想要去那里看露兹被释放,她感到
难为情,虽然她并不知道她为什么想去。

  海伦娜和克瑞丝蒂娜骑马功夫显然很到家,虽然彼得走在克瑞丝蒂娜的小马
驹前紧紧拉住马缰,她在马鞍上真的似乎比海伦娜更安全。海伦娜在马鞍上歪来
歪去,不时去抓马笼头,以保不掉马。

  卡桑德拉的马是浅粟色的,有着一双善良文静的眼睛,一付沉着的模样。但
她一跨上马鞍,马开始起步,娱性球就重重地压迫她,使她差点从马鞍上掉下来。

  只是因为想到有彼得在注视着她,她才死命坐在鞍子上,她的绷紧起来的、
又有点兴奋的肉体使力压着皮马鞍,碰碰撞撞、起起落落,随着马围着牧场慢跑。

  卡桑德拉的阴道渐渐湿开来,她怎么努力也抑制不住兴奋。马不停地蹦跳动
作,娱性球将她外阴唇紧抵她的紧身裤裙。娱性球在她的尿道口和阴道口来来回
回滑动。

  那两只球很快被她体内兴奋而产生的粘液浸湿,她觉得她大腿间每一厘米的
皮肉都在膨胀。

  她不清楚她的脸色正在起怎样的变化,但是彼得却将她的丝毫变化尽收眼底
了:在这场男爵设计的惨酷的挑逗练习中,她原本苍白的脸颊腾起红晕,脖子口
经脉猛跳,她的腿犹犹豫豫地夹着马侧,乳房里在贴身套头衫里随着马的行进一
耸一耸。她性欲已旺,那个男仆可以透过汗水浸湿而变得半透明的衣料清楚地看
到她凸出的乳头。

  很快,卡桑德拉发觉了她身体的变化,许多种兴奋点开始合并为一个。那条
盘蜓在膨胀的腹部的蛇慢慢开始不动了。她恐怖地认识到如果她不赶紧稳住,她
就可能达到性高潮,毫无疑问,男爵凭她不怎么熟练的技巧,也能知道因此而要
惩罚她。露兹的情形在她脑海里如此清晰。她可不能落到这步田地,她猛地一拉
马缰,让马猛驻足下来。

  随着运动停止,那条蛇也安稳了,她的异常兴奋的肉体有一个短暂的休息,
错乱的神经也渐渐稳定。无视彼得一脸诧异和孩子们的喊叫,卡桑德拉稳稳地坐
在马背上,只等到移动还不甚碍事,然后慢慢从马上下来。当她穿过牧场,碰到
凯蒂亚正向她走来。

  “你是多么聪明啊,”凯蒂亚说,她已经从栅栏窄窄的间缝里注视她好一阵
了,知道她正在拼命压抑自己。“我自己是如此巴望着能允许我来惩罚你,好吧,
下次会有机会。现在我想孩子们该去用茶点了,我们也将去檡放露兹了。我认为
你会喜欢的。”

  卡桑德拉难受得浑身哆嗦,但她又感到十分骄傲,竟能使另一个女人期望落
空。

  孩子们一去育儿室用茶点,她就踏上另一层楼梯,去与凯蒂亚和彼得在顶楼
楼梯上会合。

  他们三人走进仍旧昏暗的房间,露兹埋在枕头里,自己无力地呜咽着,听到
门开的声音便停下来,“打开水龙头,”凯蒂亚说,彼得驯从地照办。露兹把脸
深深埋在床里。卡桑德拉走近,看那姑娘如此费力地欠起身子避开椅垫,捆在背
后的皮带深深陷进她柔软的肉体。

  “快完了,露兹,”卡桑德拉告诉她,但露兹只是抬起她的头,默默地看了
卡桑德拉一眼,眼泪就从脸上滖落下来。

  凯蒂亚看见她们那样,更大笑起来,“眼泪,多么美妙哇!可怜,可怜的露
兹,你不是一直说感觉很好吗?那就有问题了。”

  “是的,是很好!”露兹立刻接口说。

  “我得自己来弄明白!”凯蒂亚说。她在那姑娘分开的两腿间蹲下身去,先
精明地用一只手的手指一点一点去抹女佣两片丰满的屁股片,然后用手掌从她最
上腹部往下滑,她的手指按进露兹快要胀破的腹部。

  露兹大叫起来,蹬着腿用力挣脱,连捆着脚踝的床柱咯咯作响,但束缚得很
紧,无法挣脱。

  “是的,很干,”凯蒂亚说,显然对此满意,“来吧,露兹,想想你是多么
幸运,一会儿你就被松绑了,可以让你的膀胱排个空,可以感觉到那滚烫的液体
自由地淌出来,多么使人舒心,露兹,这样是多么美妙呵,我们将在这里看看你
怎么消受这一刻,我们会看见你脸上轻松的表情,看见你肿胀的尿道卸下它的负
担。希望它发出的声音像你现在听见的流进盒里的水,是吗?”

  她不停地说,手指内行地在女佣的下腹部摸索,抠进她的耻骨往下一拉,这
样过于充实的膀胱压在她的手,“你还能等多久,露兹?五分钟?十五分钟?”

  “我不能等了,不能了。”那姑娘大叫,她眼泪“刷刷”地流下来。“请关
掉水龙头,哦,上帝,救救我吧!”

  “然而再等两分钟,露兹,再过两分钟我将让你快乐,就这么办,行吧?”

  “不!”露兹尖声叫了起来,但凯蒂亚只是微笑着看着卡桑德拉,卡桑德拉
的脸发烫,肉体几乎跟那个不幸的女佣一样战战兢兢。她看着凯蒂亚用手分开露
兹的两片屁股。然后又用一根小指插入尿路口,极轻微地来回抹擦,另一只手向
下拨弄一整天压在丝绒椅垫上的阴蒂,那块肉苞被凯蒂亚摸得一阵阵震颤不已。

  凯蒂亚两只手停了一会,露兹扳起头以为被释放了,那知那些精明的熟练的
指头又动作了起来。阴蒂又被逗弄起来,同时露兹紧紧的肛门也兴奋得一张一合,
就像凯蒂亚预知的那样,她就要有这样的效果。露兹失去了知觉。

  卡桑德拉嘴干舌燥地在一边看着,那小女人的身体正遭受性冲动的折磨,这
种性冲动太剧烈,简直没有一点快感。紧紧的捆縳阻挠她享受性高潮,同时增加
对她膀胱的压迫。像在她之前的阿比盖尔,苦熬苦拼了一天,最终还是没能管住
她的膀胱。她的尿液从体内泄洪似地泄了出来,一片汨汨流淌的尿河漫过椅垫,
这块椅垫一天来给她的肉体带来了多少剧烈的痡苦。尿河又浸湿了褥垫。她躺在
那里呜咽了起来,强烈的快感掺和着倍受煎熬的苦涩。

  “把她翻过来,”凯蒂亚大声粗气地说。卡桑德拉退后了一步。她简直不能
相信她看到什么。她想她该逃走,逃出这栋宅子,这样的事在这里大概每天都在
发生,但她一步也挪不动,因为她的乳房胀胀,欲火包裹着她,她还知道,她跟
在场的另外两个人没什么两样。

  彼得迅速地解开绑带皮带,把那个卑微的蒙受屈辱的女人翻过身来,脸朝上。

  她一声不吭地躺在那里,腿仍旧叉开着,她的身体瘫软在那里,经过一次毁
灭性的爆发,那种爆发简直要把她撕裂。

  “你没有成功,为此你得挨鞭子。”凯蒂亚充满热情地说。露兹深叹了口气,
但并没有企图在床上动一动,彼得递给男爵夫人一根小小的九节皮鞭,凯蒂亚撑
起鞭子对着那小女人赤条条一无遮挡的乳房抽下去,卡桑德拉看到那鞭子,往那
块肉里去,自己的乳房也突然抽缩起来,她看见那鞭子在白晃晃的肉球上留下一
道道红杠杠,活鲜鲜的,禁不住倒抽一口凉气。

  凯蒂亚不停地鞭打鲁兹,乳房,腹部,大腿内侧,直到最后扔下鞭子,朝那
不幸的女人伏下身去,“好啦,就请你享受这么多吧,我的心肝小露兹。”她悄
声在她耳边说,让卡桑德拉惊讶不已的是,露兹的唇边竟露出微笑。凯蒂亚低下
头,让她金色的卷发抚擦着露兹的阴部,她的头来回晃动,直到露兹开始呻吟,
朝她抬起她抚弄的部位。凯蒂亚扳开她的大腿,把舌头伸进露兹的阴户,飞快地、
有节奏地舔来舔去,不消几秒钟,女佣的身体又骚动起来,又一次冲动到来,这
次她的身体可以自由地弓起、扭动,她快乐的尖声叫着把先前所受的折磨忘得一
干二净。

  “好了,好了,”凯蒂亚满意地说,用她的纤手拢合女佣的阴唇,细声细气
地说,“这样好不好啊?”

  “好,真好!”露兹急切地说。

  “想再来一次吗?这次让彼得来干?”露兹害羞地点点头。当彼得开始宽衣
解带,朝床边走来时,卡桑德拉转过身逃了。她看到的够多了。她的体内踡伏着
得不到满足的欲望。这种暗黑邪恶的快感似乎只是增加了她需要排解的程度。她
不仅想得以快点释放:而且想由男爵来引逗她,必须由他来玩弄她。她不能想像
像露兹那样躺在那里,毫无余地、可怜巴巴地由凯蒂亚和彼得作贱。没有男爵就
不可能有满足。和他在一起可以要多快乐有多快乐,或者说是她认为是这样,因
为事实上她还弄不明白,像底埃特。冯。瑞特这个男人对于她意味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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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男爵密切地注视着屏幕,他的目光瞪在卡桑德拉身上,看见彼得准备操露兹
那一刻,她突然转身跳了出去。“你看,她逃了。”凯蒂亚一付得胜的神情。

  “是呀。”

  “我承认我原以为她会待下去的,可是她最终还是失控了。”

  “她待下去看你。”男爵一语点破,“我奇怪为什么是彼得把她惊走了的呢?”

  凯蒂亚耸耸肩,影片并没有骚扰她,只是给出游戏结果:卡桑德拉终于犯了
个错。

  “她自己摸过她自己的吗?这样会好受些!”他无精打采地问。虽然他是不
经意随便问问,但眼睛里却闪着绿光,流露出对这个问题的兴趣。

  “没有,我们一直在观察她,用摄影机跟踪她,她有一两次蠢蠢欲动,但终
究未动。”凯蒂亚不得不承认。

  “克制得多好!现在她肯定是像被猫抓似难熬,”他满意地说,“她在哪里?”

  “在她屋子里等着,我告诉过她,你一回来就要见到她的。”

  他看了看表,“已是午夜时分了,娱性球放在里面十八个小时了;她还骑了
马,看到露兹所经受的痛苦和狂喜,她肯定是巴不得要我们了。来吧,是时候了。

  带上彼得,在外面等着,等我叫你。“

  “我还以为她不会再犯错,”凯蒂亚承认,伸手拍拍他宽松裤蓬松出来的部
分。他正在照镜子,审视自己的仪表。

  “错误,谁说她犯了错,也许我还不要她待在那里看彼得的表演咧。”

  “这是对她进行性教育的一个课程,”凯蒂亚申辩道。

  “不,这是我的一课!”男爵更正她,“记住,这次游戏的规则不同了,我
正在寻找另一位获胜者,看来你是有数了,这样对卡桑德拉就不公平了,我们毕
竟彼此相处了很长时间了。”他朝她温顺的笑笑,但她并不为之感动。底埃特的
微笑和他动听的言词,或者他偶而的温存,都没有特别意味。真正的底埃特对于
她,或者对于任何一个女人,都是深不可测的。你很难去发现他,但这并不意味
就要放弃他。她正想知道,什么人是他所期望的另一位获胜者。

  卡桑德拉仰面躺在床上,仅穿一件浴衣,男爵走进她的房间,出乎她的意料,
她迅速地坐了起来。她的仍旧天真无邪的眼睛疑惑地看着他。

  “坐着,坐着,怎么样,喜欢那件小玩意吗?”他贴着她坐了下来,打开她
的浴衣,伸手向下去摸她微微发颤的肉体。

  “这东西,我,几乎难以忍受,”她如实招认,“我一直想要……”

  “放松一下……”

  “不!我的意思是,是的,但不是平常意义的放松,我想要……”

  “告诉我,”他催她说,突然他弯下腰轻柔地去吻她的唇。

  “我想要你的手去摸那地方。”她又招认,满脸飞红。

  “我的手?好啊!这话挺中听!但是,今晚我想我们得让别人的手来玩玩你。

  我告诉过你,你是这家里的一员,一家人不必分你我,无论我是多么多么想
要你,可我还是得让他们一次一次来分享你。“他可以从她眼里看到那份痛苦和
不悦。他是多么深重地伤害了她的感情,但她没有抗拒,只是继续盯着他看,好
像想从他眼里找到某种回答。

  “首先,我给你去掉娱性球,”他再次让她相信,“我想那两只球折磨你的
时间够长的了。来,叉开你的腿,我的宝贝,”他一说这话,就让她松了口气。

  她又躺倒了下来,展开两腿,这样他就用一根指头去勾住连线环朝外拉。她
拉得很慢很稳,这样她感到到两只球从里向外移动,经过她热乎乎、湿乎乎的阴
道,随着球的移动,她的性欲又兴起了,她耐着性子等着让他快点取掉这两只球,
这样她就不至于在最后时刻露乖丢丑了。

  男爵仔细地注视着,看出她的紧张。她启开唇以稳住呼吸的模样真叫他高兴。

  第二只球“噗”地跳了出来,上面裹着她暗底里分泌出来的奶状粘液。他把
球拿到嘴边,贪焚地吮吸着,她的身体的气抹使他激动异常。他不相信在玩过那
么多女人之后,还会有可能如此对女人感兴趣。

  “那么,好了,今天就这样了,”他轻柔地按了按她胀起的双乳,然后硬行
缩回手。今晚由另外两个人来挑逗她,而他只是从旁指导、观赏。

  他咳了一声,立刻凯蒂亚和彼得就走了进来。卡桑德拉坐直身子看着他们朝
她走来。彼得已经脱光了,阴茎微微翘着,处于半兴奋状态。男爵可以猜到,凯
蒂亚在门外已给过他好处,彼得知道这时候还不到他该兴奋的时候,他不敢去看
他主人的眼睛。

  “翻过身,睑朝下,”男爵口气平稳地吩咐卡桑德拉。她可紧张了,想起了
露兹,她不明白将会怎样处置她,只觉得自己太脆弱,太容易被伤害了。“快,”

  他的声音里没有了那份温存,她只得照办,“好,就这样,蹶起你的屁股,
让我垫只枕头在下边,好极了。”

  这三个在场的人往下看着卡桑德拉绷紧了的蹶着的屁股。彼得勃起得很快,
男爵乐呵呵地看着他,“你的自控力到那里去了?”他愠怒地问,朝凯蒂亚使了
个眼色。

  凯蒂亚上前一步,用力掐了彼得的睾丸一把,痛得他很快萎了下去,男爵哈
哈大笑起来。

  “喏,这儿有些泰珠,我想要你把泰珠放到她的肛门里去。”

  卡桑德拉转过头看着男爵,“什么是泰珠哇?”她神经质地问。他举起一根
杆子,上面布满塑料珠,“看看,它们要比娱性球小,”她又松了口气,凯蒂亚
几乎要好笑卡桑德拉的无知了。

  “我认为我们该捆起她的腿,”凯蒂亚说,“她会挣扎的。”

  男爵悠然地将一只手搭在她的左腿后,“我认为没必要,她得晃动她的脚来
配合,你不会给我们添麻烦的,卡桑德拉?”

  卡桑德拉过于冲动的身体如此急于享受身后的枕头的丝质感,而没有顾得上
去听他们说些什么,“不,当然,不会的,”她不择言词地回答,希望他们下一
步将要做什么,最终都能开释她今天所受的磨难。

  彼得打开一罐凡士林油膏的盖,让他的十根手指都伸进去,男爵研究了一会
卡桑德拉的姿势,“我认为我们也许得让你侧身躺着,枕头垫在腰下,转过来吧,
请!”她照着他说的去做了,又觉得他拿手推她的腿,“蜷起身来,膝抵胸口,
用胳膊抱住了。”把那女人几乎缩成一团,“好,好极了。”

  她缩起两条腿,在体内蜷伏已久的性兴奋开始露头,“彼得就要将珠棒戳进
你的体内了,”男爵声音平稳地说,“我将站在你面前,你得一直睁着眼睛看着
我,你懂吗?”“懂,”她低声回答,实际上她一点也不明白,直到彼得沾满凡
士林的手指开始搔弄她的肛门,她才真懂,她立刻气喘吁吁产生了抵触。

  “别乱动,”男爵喃喃地说,“相信我,这又会使你觉得很享受的,有过娱
性球之乐后,你就得享受享受这种珠子,一种不同的、更为完全的高潮,就会平
息你一直为我忍受的煎熬,别动了。”

  她尽量服从,但彼得的指糊,肛门周围的皮肤拒绝接纳。还没人动过那地方。

  她恐惧地想到那将来的疼痛。

  “卡桑德拉,这样你就不够乖了,”男爵明显有点不耐烦,让他进行了,
“下去啊!否则我们就得等在这里。”

  “请,请不要哪!”她说。

  他眼里升起不悦的阴云,他看着她,好像从前不认识她。“你的考试又进行
得怎样?来吧,别小孩子气,我已在竭力奖赏你了。你所要做的就是低声啜泣,
如果你不能保持安静,凯蒂亚像对付鸡一样把你捆上,我就走了。”

  “不要哇!”

  他满意地点着头。她知道她需要他,这是有用的。慢慢的,彼得的手指在她
的肛门口摸索了一圈,直到她的骨盆适应这种感觉,然而他又将珠棒推进去一部
分,她的下腹产生了一种痉挛的感觉,一种害怕在他面前放屁的感觉,这种感觉
如此之大,都是那手指压迫造成。

  虽然她的身体逐步适应了,可手指却又缩了回去,再重复一遍,这一次使得
她眼里泪水盈盈,差点没哭出声来。

  “看着我!”男爵提醒,他看到她眼里激动的泪花,只是一股傲气在逼她忍
耐。

  “她乐意吗?”他又问彼得。彼得点点头,手上拿着那根珠棒,慢慢地试着
戳进去,扭一扭就进去一格。

  “不要哇,我要去方便一下,我实在憋不佳了。”卡桑德拉气喘吁吁地说。

  男爵挥挥手,碰到了凯蒂亚跃跃欲试的凸耸的乳房。“当然,你非要不可,
一会儿快乐就要开始,放松,让珠棒容易点进去。”

  她不能放松,珠棒已经进去了。彼得开始慢条斯理转动珠棒,她的肉体开始
绷紧,兴奋点遍布全身。男爵知道她的子宫壁会是多么敏感。彼得微微地握着珠
棒,像拉锯似的前后推拉。卡桑德拉的眼睛惊讶地圆睁着,快感不期而至,如此
强烈,所有的痛苦都消失了。

  一等珠棒插进去,男爵就让卡桑德拉翻身向下,蜷曲身子,以便彼得在她身
后推、拉、旋转珠棒,再后来,卡桑德拉又被命令压低上身,拱起屁股,凯蒂亚
一头钻到她身下。凯蒂亚仰面躺着,去触摸卡桑德拉的阴唇,阴唇深藏在浓密的
黑阴毛丛中。

  男爵移到床头,仍旧可以观察卡桑德拉的脸。她的眼睛定定地看着他。凯蒂
亚灵巧的手分开了卡桑德拉的外阴,那块肉已经很湿,说明那根珠棒起了多了不
起的挑逗作用。凯蒂亚的小手指转着圈,揉抚卡桑德拉的阴道口,接着又伸嘴去
吮吸她阴蒂上的粘液,阴蒂夹在男爵给她穿的紧身裤裙里一整天,此刻尤为突出。

  凯蒂亚的手指一触到阴蒂,卡桑德拉就快活得痉挛起来,彼得飞快地转动珠
棒,让其扭来扭去,使得她兴奋不已。卡桑德拉张着嘴,呻吟着,觉得体内有条
蛇迅速地蠕动。她胀得像鼓一样的腹部,就像过于熟透的瓜果快要裂开了。

  “还不到时候。”男爵平静地说。

  卡桑德拉呻吟着,她觉得她再也控制不住了,太叫人激动、太叫人难以抑制
了。

  她的忍耐已经超过极限,而现在他说没到时候,还要她等下去。在她身下的
凯蒂亚朝上看着她铁桶似的肚子,狂乱弹跳的肌肉,知道卡桑德拉再也忍不住了。

  她飞地抽出另一只手,将一只小振荡器插进卡桑德拉抽缩的宫口里去。

  这是完完全全出乎意料的举动,振荡器在阴道里、旋转珠棒在直肠里扭动。

  卡桑德拉几近乎失去了理智,她紧盯着男爵看,那条蛇在周身游动,欢乐的
浪涛一浪高过一浪。“再等一会儿。”他命令她,她竭力按捺激动,但一点用也
没有。

  男爵终于看她可怜见儿,便走前去,让她双臂抱拥着他,他则用手把她那两
只胀鼓鼓的、诱人的,却一直没被抚爱的大奶子紧紧握住,用手指夹奶头,直到
她不由自主地尖声叫起来。既快乐又痛苦,极大极强的刺激从头到脚震撼她的全
身,让她享受了又一种难以置信的激动。

  最后,她忍无可忍地大喊一声,屈服了身体的要求,就像是一股强大的震荡
把她的身体抛向空中,她猛烈地翻滚起来,彼得忙不迭地抽出珠棒,她的肛壁立
即揪成一团,极致的性高潮摇撼她的躯体。排山倒海的欢乐浪潮劈头盖胸套住她,
她听见她自己发疯般激动地尖叫着。将近二十小时没能得以满足,这会儿终于松
快了。

  男爵已经松开了卡桑德拉的奶子,看着她在床上来回翻滚,颠龙倒凤的样子,
委实使他勃起得厉害,都有了疼感。他解开裤襟,让那玩意没遮没拦地翘了上来,
龟头已经发紫,水肿得莹莹发亮。他三步两步走到凯蒂亚的面前,把她推倒床上,
紧接着自己挨着已经平静的卡桑德拉身边躺下,一把将那熟悉的身子拉上来,让
她套住他的阴茎,抱着她的身体前后推动,这样她的奶子就像吊瓶一样一刻不停
地刮擦他的胸口。每动一次,凯蒂亚的肉体就拉紧一次。她的耻骨压着男爵的大
腿,每次他往上一捣,她向下一罩,头甩向后,发出满意的叫声。

  射精之后,男爵就把凯蒂亚推下床去,她跌在地上。他的精液还在龟头上往
下滴,他转向他身边的没精打采的卡桑德拉,仔细地把最后几滴抹到她正在萎下
去的奶头上。

  卡桑德拉受惊地悸动了一下,睁开眼,看清楚他在干什么。他瞪着,似乎她
给他出了道难以解答的谜。她朝他满意她笑了笑。

  他若有所思地咬着嘴唇,转身离开这个女人,下床去。凯蒂亚被他粗鲁的推
下床所激动,正满怀希望,在地上等着。他看了一眼彼得,彼得的卵蛋爆凸,一
付急不可耐的样子。男爵朝他点点头,“去操她吧,爱怎么怎么,尽量从后边上,
待会我要看的。”

  彼得开心地倒在地毯上,动手分开凯蒂亚滖圆的屁股。卡桑德拉睡着了。好
不奇怪!男爵竟回自己的房间去了,那地方从没有女人涉足过。

  第二天早晨,卡桑德拉和孩子们下楼吃早饭时,男爵已在那里了。平常,除
非他要出席业务会议,不到晌午他是不会起床的。这个早晨特别。他不修边幅,
不由得卡桑德拉要觉得奇怪,是何事让他起这么早。他朝孩子们微笑、亲吻她们。

  虽然他也很有礼貌地跟卡桑德拉打招呼,可眼睛里流露出来的表情十分冷淡。

  这让卡桑德拉很失望,她开始意识到他一直都在密切注视她,就好像在搜索
她藏匿着什么东西。

  “孩子们明天将去奥地利。”他突兀地对她说。两个小姑娘都激动地叫了起
来。

  “我的亲戚们一次次想见她们。她们得去三个星期。”

  卡桑德拉皱皱了眉头,“三个星期,那她们要带多少衣服啊!我可来不及准
备呀!”

  “她们在奥地利有衣服。你就待着吧,没什么好准备的。”

  海伦娜看上去有点不起劲了,“为什么卡桑德拉不和我们一块去?”她问她
父亲。

  “她才来没几天,我还不想出钱让她去度假。如果我派一个保姆和你们一块
去,你们的姑妈会恨不乐意的。海伦娜,你姑妈想她自己全力来照料你们。”

  “但是,我们喜欢卡桑德拉,不跟我们在一起,她干什么?”男爵令人迷惑
的眼睛正好碰上卡桑德拉一脸的迷惑,“是呀,让她干些什么呢?我可以肯定凯
蒂亚和我会有事让她闲不住的,你同意吗,卡桑德拉?”

  卡桑德拉内心泛起针刺似的激动,她觉得口干舌燥,“这是栋大房子,会有
很多事要做的。”她只得按着男爵的话头这样说。

  “但,你又不是女仆。”海伦娜反驳道,“你不能去冼碗……”她的话音走
了调,因看见露兹把一碗粥搁在她面前,“我不要粥!”她尖声叫了起来,拖着
哭腔。

  “我喜欢!”小克瑞丝带娜说,拿起勺子就去舀粥吃。男爵看着他的大女儿,
仍旧不悦地盯着那碗粥看。

  “如果你不吃了它,你就不能去奥地利,”他轻快地说。

  海伦娜眼里蓄满泪水,她用恳求的眼神看着卡桑德拉,“吃粥让我觉得难受!

  “她小声叽咕道。

  卡桑德拉瞄了一眼男爵,男爵现在是盯着她看,而不是看她女儿。“如果她
不喜欢喝粥,便让她喝似乎不公平。”她发表了她自己的看法。

  “公平,有谁说生活是公平的?”他突然微笑起来,“亲爱的卡桑德拉,你
在负责照料她们,你肯定有办法让一个四岁的小家伙喝下一小碗粥。在你先头来
访时,我们不是讨论过有关依老方法管束的利弊吗?”

  “来,尝一点,海伦娜,”卡桑德拉哄劝道,但她已经知道那孩子死活不会
吃的,她还知道男爵也认识到这一点。从她们一走进这间餐厅,他就知道得很清
楚将会发生什么。这全然跟他女儿无关。但卡桑德拉还猜不出,下一步将拿她如
何?

  她努力劝海伦娜,花了半小时功夫,那孩子却变得更加执拗,但是到这功夫,
粥也冷得没法吃了。最后卡桑德拉只得放弃,劝说,“就让它搁在那儿吧?”

  她只得说了句。

  “但我要去奥地利,我要去看玛格丽特姑妈,看我的表兄妹们,我就要去。

  “海伦娜尖声哭喊着。

  男爵的脸色苍白:“安静点,嗨,你的举止可不讨人喜欢,卡桑德拉已经明
显把你宠坏了。至于去奥地利,我们还可以商量。只要卡桑德拉今天把给她吃的
都吃完,你仍然可以去度假。现在回你们房间去,整理好你们的玩具,晚上睡觉
前,我都不想再看到你:不乖的孩子叫我头疼。”两个孩子从椅子上滑下来,惴
惴不安地离开她们的父亲。海伦娜在卡桑德拉身边停住脚步,“你愿意吃掉全部
的东西,是吗?”她急切地问。

  卡桑德拉看见男爵的眼睛落在她脸上,“是的,当然,”她这样敷衍那小姑
娘。虽然,她知道,如果给她吃一盒洋葱炒牛肚,海伦娜就有可能去不成奥地利
了。

  但或多或少,她还不能肯定这就是男爵心里的打算。

  孩子们一走掉,他就盯着她,“你激起了我的好奇心,卡桑德拉,你竟然已
经筑起了一道如此坚固的保护壳。我很想知道,还能否抵达你的中心堡垒。同时,
你又像女孩似的弱不禁风,这是一种醉人的饮料,昨晚我都没能睡着觉。”他这
样说,很明显,对他,是一种全新的感受。

  “对不起,”她机械地脱口而出。

  他偏着头探索地审视她,“是的,你该说”对不起“,因为那是你的错。”

  “我的错?”

  “昨晚上,等一会……”他顿了顿,“也无关紧要,你喜欢昨晚上,不是吗?”

  她想起泰珠棒,想起凯蒂亚插进振荡器的那功夫。她的身体不由地哆嗦起来,
面颊泛起红潮,“是的,”她低声说。

  他大笑了起来,先前他所明显表示出来的压抑不见了。“是的,肯定会的,
今天我们吃正式午餐,一点钟在餐厅,孩子们在育儿室。”

  虽然一上午忙忙碌碌,孩子们在整理她们的玩具,争论要把那一种带上飞机。

  卡桑德拉自己却不时地看表。她知道这顿午餐会很特别,她身边就有人指望
着她。

  害怕和激动老是让她处于一种既恐惧又跃跃欲试的状态。

  整一点,她走进餐厅。凯蒂亚已经在那里了,手上捧着一杯雪尼酒喝着,远
远就朝卡桑德拉笑笑。她笑卡桑德拉一付悠闲的样子。“是不是很好玩啦?”她
感叹了一句,倒了一杯递给卡桑德拉,“我希望你的肚子已经饿了。”

  卡桑德拉一口气喝完了那杯酒,送过杯子让她再倒。无论面前放上什么,她
想酒精会为她壮胆。

  “一杯就够了。”男爵快步从屋后走进来,从她手里拿过杯子,“我们要你
完全靠自己控制住自己,为了彼得。”

  卡桑德拉从男爵微笑的脸上又看到凯蒂亚闪闪发亮的眼睛。她深吸了一口气,
“为了彼得?”

  “当然,由他给你上这一课,我亲爱的,口交的感受会如何?”

  卡桑德拉睁大眼睛,她觉得有点头晕,保罗曾有过一两次竭力让她经受,但
总令她猛烈地呕吐一阵而告终。男爵看到她的表情,叹了口气说,“天啦,我倒
是希望海伦娜最终将不会失望。啊,彼得,进来吧,关上你身后的门。”

  卡桑德拉看着彼得朝他们这边走过来。他身材高大,有着一头金黄的头发,
对于十九岁这个年龄,算是相当强健了。想到要让她与他去口交,使得她不由得
后退,他却朝她走了过来。

  男爵指着一张扶手椅,“坐在那里,彼得。”那小伙子听话地坐了上去。男
爵又转向卡桑德拉,“脱掉你的衣服,亲爱的,还有奶罩,我想应该脱掉,看见
你的奶子松了绑,是更为激动的事。”

  “我不想这么做。”卡桑德拉不由自主地说。

  “你当然不想,如果你做过全套练习,也就没什么意思了。你在代替海伦娜
受罚呀!既然你不能让她把粥喝下去,你就得吃彼得的香肠,这就是所谓”欲加
之罪,何患无辞?“”凯蒂亚大笑起来,满脸笑意看着她的情夫。

  “跪到他两腿间去。”男爵下了指令,卡桑德拉想到海伦娜,只得照做。她
跪在地毯上,两腿直抖,弯下身体。

  彼得的手紧紧握住椅子扶手,眼睛直向前看。在这个阶段他还不敢太激动。

  他仍旧穿着工装,但卡桑德拉看他裤裆已明显顶出,说明他的阴茎已经勃起。

  “放开它,”男爵不耐烦地说。她用颤抖的手笨拙地摸索着拉炼,工装裤里
什么也没穿,拉炼一开,勃起的阴茎就弹了出来。几乎戳在他的肚皮上。

  “你得跪得高一点。”凯蒂亚说,对卡桑德拉的表情大笑不已。“可怜的彼
得不想让你把他的男根拉下来,那会破坏他的快感。”

  男爵看着彼得,“小心点,”他警告那个小伙子,“就得靠你控制你自己了。

  我知道,你已经从凯蒂亚那里学得足够多了。“”我认为他发现卡桑德拉比
他更激动,“凯蒂亚接口说。她已经注意到彼得上唇渗出来的汗珠。

  卡桑德拉抬高一点跪势。她的眼睛直盯着她面前那根粗大的、血筋懪涨的肉
柱子,肿胀得发紫的龟头豁开一个小口,里面已经清晰可见的粘液珠。她不知道
怎么开始或者该做什么。

  这时,男爵从她身后走上前来,一只手搭在她的裸肩上,用手指轻柔地划着
圈,同时把她的长发拨向前,让他的发梢撩弄他矗上的阴茎,使他激动得透不过
气来。

  “好好学学,卡桑德拉,”他喃喃地说,“一旦你发现用这种方法也能撩人、
引起快感,我就开心了。我几乎难以等到感觉你的温暖的、湿乎乎的阴道为我张
开,等不及看见你吸我的精液,为我好好学学。”

  她浑身颤抖。他的手沿着她凸出的脊椎向下摸去,不时停下来,然而又接着
摸摸索索,一节节摸遍脊椎骨。这时候,她的奶头硬得顶了出来。“向前倾,”

  他平静地说,“用舌头去舔他的粘液。把舌头伸进豁口里去。”凯蒂亚站到
椅子后边,这样她可以往下看到彼得翘起的阴茎和这个纤细的黑发女人第一次不
熟练的尝试着去用嘴与一个男人交媾。

  卡桑德拉知道她必须服从。她慢慢地伸出舌头,舔向粘液珠。那粘液有点碱
味。她正想缩回舌头,却感觉到男爵的手按在她头上,才想起还得伸进龟头豁口
里去。彼得柔声地叹了口气,他的龟头肿胀得更厉害了。

  “转着舔外包皮。”男爵安详地说,“像舔冰棒一样去舔,用手托着卵蛋,
这样他就可以感觉到你。”

  卡桑德拉驯从地照办。凯蒂亚也蹲了下来,松开彼得的工装裤带,这样敞开
裤襟露出他的肚皮,好让卡桑德拉的头发轻柔地逗弄。裤带一松开,男爵就命令
彼得:“抬高点屁股。”他给他拉下裤腿。这样,彼得的大腿就夹着了卡桑德拉。

  男爵接着就叫卡桑德拉去舔彼得大腿内侧。虽然她不喜欢他皮肤的味道,但
那两条腿绷得那样紧,叉得那样开,再加上彼得乎滋乎滋的喘气声,叫她好不激
动。

  过了一会,男爵断言她必须把那根翘着的肉柱子含到嘴里去。这次他碰到她
更为强烈的拒绝。她推开了他伸来指导她的手,慌乱起来。凯蒂亚对着她笑,很
明显卡桑德拉没有从中得到足够的快乐。从现在起这将成为她生活中的一部分。

  她会逐渐地把握不住自己。私下里,凯蒂亚不能理解为什么不是所有的女人
都会为与男人口交而激动。口交是她所迷恋的,她常常和彼得这样消磨掉整个下
午,使得彼得一下午射精几次。

  卡桑德拉的拒绝使男爵激动,他也想让这一课上得成功点,所以他让她休息
上一会便走开了。他去拿来了瓶酸奶,他把瓶子交给凯蒂亚,那女人迅速地推开
卡桑德拉,细心地用酸奶去抹擦那根悸动不已的阴茎。她渴望能让自己去吮吸涂
抹上去的奶液,可是底埃特在场,没吩咐她,她就不敢,所以她能用手指代替舌
头去给那小伙子涂抹,也就感到满意了。

  彼得轻轻地叹息着,他的阴茎又翘了起来,但是他看见了他主人的眼睛,只
好设法按捺自己。另爵等着看他勃起的阴茎慢慢地消退,就又把卡桑德拉推向彼
得,“去吧,这次你不会还是那么傻吧!把他的阴茎含到嘴里去,吸掉上面的奶
液。”卡桑德拉张开嘴,犹豫了一会,握紧双手,提起勇气,低下头去,她的嘴
唇碰到了那凉冰冰的酸奶。男爵继而又不停地给予指导,她驯从地吮吸滴下的奶
液,几乎没有意识到她的吮吸在那个坐在扶手椅里的大小伙子身上产生了什么效
果。

  男爵和凯蒂亚看着卡桑德拉不知不觉地冲动起来,她的手指细致地握着彼得
的根把,头有节奏地一上一下猛动地吸,同时还用舌尖去舔他的龟头。

  彼得几乎无法控制的激动影响着卡桑德拉。他阴茎上的肉一跳一跳碰着她的
嘴,她又跪起一点,头更低下一些,这样她的头发抚擦着他的肚皮,更加使他激
动。

  他觉得她下嘴也太重了些,弄得他有点痛。他朝他的主人看看,请求让他射
精,可是他的主人还是摇头。

  彼得的睾丸膨胀,像球似地吊着,肚皮绷得像鼓似的。他强忍着不把精液射
进那张熟哄哄、无知又野蛮的嘴。“让你闲着的那只手托着他的卵蛋啊!”男爵
在她耳边小声提示,“拿你的手指撩他的屁股,撩他的屁股沟。”

  彼得听见了,他知道,一旦她这么做,他就完了。卡桑德拉也听到了,只是
稍稍顿了一下,她就照着做了。她原先的害怕都消失了。她经历过这种曾经这样
吸引凯蒂亚的力量,现在她只觉得彼得的鸡巴在她嘴里不停地颤动,她整个身体
都觉得像在被男人操那样激动。

  她纤细的手在彼得肉体和工装裤之间摸索着,这种轻微的不熟练的触摸,甚
至比凯蒂亚熟练的技法更消魂。卡桑德拉的嘴仍在不断地猛力吸,用舌头转着圈
舔他的龟头。最后她的一根手指戳到了他龟头敏感的皮肤,这下子他再也顾不上
征求他主人的同意,一下子就把他的精液喷射到卡桑德拉的嘴里去了。

  那时刻,她倒是努力想逃避。可男爵的手按着她的头,他叫她继续吸,并且
咽下去,直到椅子上的小伙子最终停止振颤。因为卡桑德拉已把他的精液吸干了,
她的头被松开了,她反倒觉得一阵空虚。她又想再美美地舔他一下,可他几乎不
快地尖叫起来。男爵大笑起来,笑声是从喉咙里发出的。他温存地从那软了的小
子身上搬开卡桑德拉。

  “如果你不让他休息,你可坑了他了。真不幸,男人不像女人,我们一次兴
奋只能一次射精。你干得多好呀,我的宝贝。她是不是很聪明呀,凯蒂亚,我很
少看见彼得如此激动。”

  “她比我期望的做得还好!”凯蒂亚不得不承认,“干得不错,凯茜!”她
又微笑着加了一句。

  卡桑德拉把头发向裸露的肩膀后一甩,这么个无意识的动作大大地激动了男
爵。“请别叫我凯茜,我肯定曾对你说过一次。”凯蒂亚眼睛里迸发出火花,
“我们雇了你,凯茜,我认为你会记住的。”

  “我雇了她,”男爵平淡地说,“如果她愿意人家叫她卡桑德拉,那就应该
那么叫她。站起来,宝贝,让我看看你。”

  卡桑德拉站到她面前,面颊泛红,奶头兴奋地凸耸着,眼睛里流露出庆幸的
表情。现在海伦娜可以去奥地利了,她就可以单独留在这里跟这个男人在一起,
是这个人领着她攀登一个又一个欢乐的巅峰。她并不怕凯蒂亚,因为凯蒂亚没什
么权威,除非得到男爵允许。

  男爵看到了她眼里的庆幸,觉得别有风情。还是一种难以征服的挑战,但是
她还没全部经历过。每迈出新的一步,她就使他拓宽了这种性游戏的范围。既然
她有这么好的基础,那么他就可以增加游戏的高级程度,这就是他为什么要把孩
子送走。

  明天,两个孩子走了以后,罗伯特和弗兰索瓦兹。彼卡德就要来了。性游戏
的玩法就要发生戏剧化的变化。他总是很乐意他们造访。他和罗伯特一块长大,
同时得到第一次性体验,知道彼此最深最阴晦的秘密。

  卡桑德拉仍然站在男爵的面前,随意地由他伸过手去,拿手贴着她的两侧摸
下去,紧紧地箍着她的腰,向前一带,这样她的肚皮就挺了出来。他低下头,伸
出舌头去舔她的肚脐,让舌头在里头卷来卷去,就像她用舌头去缠绕彼得肿胀的
龟头似的。她轻声叹息着。他又用闲着那只手来回在她腿裆里摸抚着,抚着的手
指扣进布条似的紧身裤里,从那里他马上就明显感觉到她又冲动起来了。

  他让他的手指玩弄了一会她的湿漉漉的布条裤裙,又用手指刮擦她的阴道,
觉得她的阴唇肿胀得分开了。当她努力在他手里蹭痒似地扭动时,他摸抚的手又
停了下来,他站直身子,用手勾住腰两边,拉下她的裤裙。

  “我相信你又让凯蒂亚兴奋得口干舌燥了,”他漫不经心地说,“来,上卡
桑德拉这里,弄点滋润滋润,亲爱的。彼得,穿上衣服,去给我们找午饭来吃。

                 “

  凯蒂亚迅速地走到她身边,跪在卡桑德拉面前,向那女人的大腿裆里倾身。

  卡桑德拉分开了一点腿裆,让凯蒂亚更方便些。凯蒂亚仔细地分开她的外阴
唇,去舔那湿乎乎的阴道。她的舌头一次又一次伸进子宫里去,沿着湿乎乎的阴
道找到小阴唇,却又绕过了那块慢慢隆起的肉苞,只是用舌尖缠绕着它,这样阴
蒂盖褪萎了下去,让那块肉苞硬勃勃地翘起,急切地颤动着寻求抚爱。

  卡桑德拉兴奋得浑身乱颤,她竭力摆动她的屁股,这样凯蒂亚的舌头触到那
里,那里就有了胀痛感,而那根热的舌头仍旧不屈不挠地逗弄着。

  “保持镇定,看着我,”男爵下令,卡桑德拉只能照办。他的眼睛几乎要把
她从她的骨架里拉出来,拉到他身体里去。这样使她觉得,除非成为他的一部分,
否则她就不存在了。他正在重塑她的生命。

  凯蒂亚用舌头舔着她湿乎乎的小阴唇,把那片肉往上舔去抵住阴壁,抵得那
么重,好像触到了兴奋开关。卡桑德拉的脚趾也翘了起来。她啜泣着,一点也没
觉得,因为她的眼睛只盯着男爵,几乎溶入他充满温情的注视里。

  她张开双唇,乳房一起一伏,两只没被抚弄的奶头凸耸,像绽开的深色的玫
瑰花朵。就这样男爵没让卡桑德拉的眼睛回避他。他用手朝凯蒂亚打了个小手势。

  凯蒂亚迅速地移动她的舌头,从上往下先是阴唇,再是阴蒂,后是阴道口,
风卷残云般地轻啄了三记,忽似闪雷,轻若羽毛。

  这轻柔的触击像是启动了卡桑德拉释放性欲的触发器,她呻吟起来,翘起足
趾,几乎要摔倒。男爵跨前一步搂着她赤裸裸的身体。她在他怀里哆嗦着,颤动
着,虽然凯蒂亚已不在那部位了,她仍旧兴奋不已。最终她平静下来,男爵弯下
身,把她放在地毯上。是的,下堂课该开始了。“彼得,你怎么还没穿好衣服?

  “凯蒂亚和男爵同时朝那小子看去,很明显他又处于半兴奋状态。”还没够
哇,我想,“男爵直截了当地说,”凯蒂亚似乎把你驯得太贪了,也许你应该饿
上几天。“凯蒂亚做了个鬼脸,”我只是因为你不在或者太忙,才用他。“

  “你这话就像是个爱抱怨的糟老婆子。”他回敬道,“卡桑德拉,穿上衣服,
整理整理你的头发。你就像个不值钱的婊子躺在那里,我简直不能把你跟没几天
前见到的那个姑娘当着同一个人。”

  虽然他的口语不悦,但还是会意地朝凯蒂亚笑着,凯蒂亚也在朝他笑。他们
都还记着卡桑德拉第一次上门时被摄下的录影。可怜的卡桑德拉,和彼得玩过一
回,仍旧兴奋得浑身乱颤。听到男爵吩咐,她只得迅速地从地上爬起身,套上衣
服。

  突然她是觉得自己像个婊子。就在前不久,她还觉得她与男爵关系不一般咧。

  有些东西是男爵从凯蒂亚处得不到的,这种东西可以让他和她卡桑德拉,维
系一阵子。

  现在似乎那只是她的臆想了。只有骄傲让她感到悲哀。但是当她经过男爵身
边去修整时,他又上前一步搂抱着她的细腰,给了她一个难得的诱人的微笑。凯
蒂亚没看到。这种微笑意味着:你们这两个女人的午餐味道该有多么的不同寻常
啊!

  至于男爵真正感觉到什么,只有他自己知道,他从来也不会明明白白地将他
的思想透露给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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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你会喜欢罗伯特的,”男爵说,“对于弗朗索瓦兹我可不能肯定,凯蒂亚
和弗朗索瓦兹交情很深。”他耸耸肩,好像是在表示,他并不指望卡桑德拉也能
获得弗朗索瓦兹的友情。

  “我听说过他,”卡桑德拉接口说,“保罗过去在星期天下午爱看溜冰。他
当过一次世界冠军,是吗?”

  “不错,但是训练很苦,常年得守约束,罗伯特喜欢享受生活的乐趣,所以
他挂鞋退役了,娶了弗朗索瓦兹。”

  “她是法国人吗?”

  男爵摇摇头,“巴西人吧,我想好像是。她是模特儿。她出身卑微,你知道
人们怎么看这种事,你可以将一个孩子从陋巷里领出来,你却不可能去掉孩子身
上的陋习。弗朗索瓦玆就是这句话的活生生的证明,当时,她长得很迷人,但却
不是罗伯特十分希望的,除非她是个例外。”

  前厅过道上有了人声,传来婴儿的哭声,“他们有一对双胞胎男孩,我记得
还不到一周岁。”

  “要我去照看他们吗?”卡桑德拉问道。

  “当然不用你,你将来照顾我们。不,他们带着他们的保姆,可能还有个小
儿科医生。罗伯特最怕失掉他的继承人的,来认识一下,以后几天我想我们可有
开心的事干了。”

  他的眼睛灼灼逼人,她的脸比他以前看到的更生动。卡桑德拉觉得很不自在,
她才打算要设法应付男爵、凯蒂亚和彼得,又一下子要与这么多人打交道。但她
知道,如果她想待在男爵家,她是想待下去,她必须学会应付他的朋友们,无论
他们是什么样的人。

  就跟大部份女人一样,她对罗伯特最初的印象是他长得很帅。他有一头相当
长,黑得发亮的头发,目光炯炯的蓝眼睛,浓密的睫毛,一张晒得黝黑的脸,牙
齿洁白,微微内扣,算是一点美中不足,反倒增加了人物的特色。如若太完美,
就好像不太真实了。他比男爵还要高出两英寸。此卡桑德拉所期望的还要细长,
她想也许是上次是穿着厚厚的滑雪衫的缘故。罗伯特笑容可掬,男爵向他介绍卡
桑德拉时,他似乎有点意外,“我想你说过她是红头发,底埃特。”

  “那是阿比盖尔,她已不在这里了,她让我失望。”

  “对对!我明白,不错,卡桑德拉看上去一点不会使你失望,天真的英国女
人是如此美妙,我可以理解你为什么喜欢待在这里,底埃特,让卡桑德拉认识一
下我的妻子吧。”

  弗朗索瓦兹正在与凯蒂亚小声交谈着,听她丈夫这么说,她便转过身来用她
那双黑眼睛斜了卡桑德拉一眼。她个头很高,至少五英尺九英寸,很苗条,古铜
色的皮肤,卷发自然披在肩头,身着一条紧身的多彩的丝裙,不很突出的臀部上
结着腰结,像一只样式奇特的外来马。

  卡桑德拉又伸出手去,知道弗朗索瓦兹跟凯蒂亚一样不会喜欢她。她俩握手
只是碰到为止,微笑没送到对方眼里就消失。她喃喃地吐出一句问候辞,声音听
上去很涩。

  男爵在阴影里看着这一切,不由暗自发笑。他早就料到凯蒂亚很快就把弗朗
索瓦兹拉过去站在她一边,就像他的预料罗伯特会跟他自己一样觉得卡桑德拉是
个尤物,就这样一切都还很不错。

  两个女人身后站着一个矮个的、有点过胖的、睫毛很浓、嘴巴圆嘟嘟的姑娘,
她一手抱着一个婴儿,任由他们挥动小手,噭噭待哺。

  终于那声音灌进她的脑子,她转过要对那个正值发育年龄的女孩说,“克拉
拉,你为什么不让他们安静点?”她声音粗暴,盛气凌人,“如果我知道你有多
苯,我就不会同意让你来我们家,你的继父也就太不幸了。”

  无助的克拉拉满脸通红,并不企图为自己辩护,就在这时候,一个年纪要大
得多的穿育儿服的奶妈从前门走了过来,从姑娘手里接过孩子,她问罗伯特,
“哪间屋是育儿室?”她的话听上去脆生生的,卡桑德拉惊奇地发现:那个女人
是个苏格兰人。

  “在二楼,你可以有三间房毗邻。”男爵代罗伯特回答。他的目光打量着那
个有点过胖的少女,站在那里着一身紧绷绷的衣服,衣服紧贴着她的硕大的乳房
和圆滚滚的大腿。

  “看她呀!”罗伯特大笑起来,“我在我信里提到了她,不是吗,底埃特?

  她是克劳特。布朗兹维克的继女,她自己的父亲去年死了。显然,在那以前,
她压根就没出过门。管束、请私人教师教舞蹈,却全然与外部世界隔绝。克劳特
觉得弗朗索瓦兹和我能拓宽她的视野。他和她母亲去度蜜月了。我们将尽力,事
实上,弗朗索瓦兹也难以在旅途中让她一人独处。我们为你完整无损地保留着她。

                 “

  他大笑起来,凯蒂亚和弗朗索瓦兹也大笑起来。卡桑德拉则是同情地看着她。

  她大概只有十八岁。如果她要是去掉几斤赘肉,会是很好看的。但她痛苦的
沉默,不幸的气鼓鼓的表情,使她在这些衣着豪华、裙裾翩翩的人们中间出现显
得十分可笑。

  弗朗索瓦玆上前一步,一把握着克拉拉的大乳房,乳房在衣服下面顶出得很
明显。她捏弄了一阵,然而才放松,“我很欣赏她的奶子,”她对凯蒂亚坦言,
“有时候我在夜里走进她的房间,把她弄醒,就躺在那里,舔它们、咬它们,一
连几个小时,我多想也有这样大的乳房呀。”

  “你看上去真可笑!”罗伯特大笑着断定。男爵仍旧紧盯着那姑娘看,看她
会对弗朗索瓦兹的逗弄和不经意的谈话作出什么反应。

  弗朗索瓦兹走向男爵,“你好吗?亲爱的底埃特,你看上去总那么精神抖擞。

  他不是很精神吗?“她问卡桑德拉。

  “我不知道。”卡桑德拉平淡地回答,“我只管照料孩子。”

  “既然如此,你为什么不是在奥地利?”

  “也许,我想我们某些来客还是孩子。”男爵半笑半不笑地说。

  弗朗索瓦兹似乎是拿不定主意该怎样应付了。她朝她丈夫望过去,请求支援。

  但罗伯特只是大笑起来。“说得好,底埃特,你当然是完全正确,弗朗索瓦
兹一点也没长大,这就是为什么她总把克拉拉当成她的一个玩偶。”

  “她看上去很激动。”凯蒂亚柔声地说,弗朗索瓦兹神气活现地点点头,
“没错,就是,让我表演给你看,克拉拉,跟我们来,我们还住我们通常住的那
间屋吗,底埃特?”

  “当然。”

  “好,来吧,克拉拉。凯蒂亚,你也来啊,你们男人就谈谈令人乏味的运动
吧!”她犹豫着,“她怎么办呢?”她指着卡桑德拉问凯蒂亚。

  “卡桑德拉为我工作。”男爵冷冷地说,“由我决定卡桑德拉的去向,不是
凯蒂亚。”

  弗朗索瓦兹拉下脸:“底埃特,你的幽默跑到那里去了。”

  “和你的脑子一起储存起来了,弗朗索瓦兹。”

  弗朗索瓦兹瞪了他一眼,急转身翩然上楼去了,把那奶子硕大的克拉拉推在
前头。卡桑德拉才发现她和两个男人。一起待着。“也许你能给我弄点咖啡,卡
桑德拉。”男爵提醒她。她很乐意竟独自一人离开。

  给两个男人上了咖啡之后,卡桑德拉上楼回自己房间去为晚餐换衣服。在楼
梯上她停了一下,听到一阵轻悠悠的抽泣从一间客人房间里传出,但她加快了步
子,克拉拉发生了什么事与她无关。既然她的继父认识罗伯特,也不会有什么可
怕的事发生。

  她这样自我安慰道。然而与此同时,那胖姑娘凝重的目光和阴郁的温顺搅得
她心绪不宁。

  她沐浴之后,正在穿长丝袜,门上响起短促的敲门声。男爵进来了,“我希
望我来得很及时,亲爱的,我要你今晚带上这些球,”他伸出手,摊开手掌,掌
心里有几颗日本娱性球。这些球比她第一次放进去的要大。她仍可清晰地想像到
它们在她身上所产生的效果。

  “躺到床上去,”他轻柔地说,“让我把它们放到你的阴道里去。”“今晚
为什么?”她问。

  “增加激情,使今晚的活动更为精彩,还要穿上紧身裤,我要你每次坐着或
者弯腰,就产生压迫,挑动你的性欲,但当然不能松懈。”他笑了起来,好像这
种想法很好玩似的。

  “为什么是更大的一种。”

  “因为你长进了,你可以承受更大的激情了。”

  他把她压在床罩上,她分开两腿,他放进一只手到腿裆里,那地方是干的。

  他迅速地撩起她穿在身上的紧身衫,去吮她的奶头。他吮得很慢,逐步增加
压力,抬一抬头,把奶头拽长一点,奶头开始激动,两只小乳房开始膨胀。他又
上前一步去抚摸她的肚皮,他的手掌摊开了,压着那紧绷绷的肚皮,压得相当紧。

  她觉得肚皮里点燃了一团火,让人欢欣的温暖,他不停地在吮吸她的奶头,
拖曳着两只奶头,像孩子吸奶似的。

  极大的快感持续了数分钟,可是她觉得她有了想尿的欲望,希望他快点,塞
进娱性球,这样她就可以放松一下。男爵看到她眼里的表情变化,希望能让他有
时间利用她的情欲,但他没有这么做。

  “保持平静。”他喃喃地说,然后离开她,放松她的乳房和肚皮。他注意着
了一下,她的大腿之间已经一片湿润。她已经发觉第一只球就很难受。他哄劝她,
鼓励她,直到把三个球都放进去后,才让她站起来,叫她在屋里转圈走。绳头荡
在外阴间,紧贴着阴道壁,最后他把她拉过来,让她坐在他膝上,前后摇动,球
在她体内滑动,阴蒂的盖微微被掀起,压迫开始扩大,粘液汨汨地从她那两片张
开的阴唇上渗出来,浸湿了厚厚的、黑黑的、卷曲的阴毛。

  男爵大笑起来,轻轻地推开她,“好极了,今晚良好的开端,现在去吧,去
方便一下,梳装打扮好,到书房来和我们一起用菜点。穿我给你买的透明丝裙,
对了,不要穿长筒袜,光腿穿这种丝裙感觉更好!”

  他走了出去,门也关上了。卡桑德拉觉得有一种狂乱的欲望,想急追在他身
后,求他让她就在晚饭前来一次性高潮。由这种挥之不去的欲望所产生的某种释
然从容不迫地在她体内启动,她知道整晚上这种欲求将会增强,但还不到时候,
她只能按捺不发。

  当她终于梳洗妥当,就要离开房间时,弗朗索瓦兹走下楼梯。“你在啊,底
埃特叫我来看看你弄好没有,让我在你下楼前截着你,你得来看看克拉拉,这会
儿她就在我房间里。”

  卡桑德拉跟着弗朗索瓦兹走进宽大的卧室,惊诧地停住了脚,在宽大的琴式
床中间,躺着全裸的克拉拉。凯蒂亚正在逗惹着她硕大的、不受约束的奶子。凯
蒂亚的两只手上套着不分指手套,手套的抚摸显然已经使克拉拉消魂失魄了。她
的奶头那么硬实,像是快要绷破了。卡桑德拉走进门看见凯蒂亚脱下手套,用她
的中指重重地弹击一只奶头,克拉拉叫了起来,奶头颜色加深,凯蒂亚连击了两
次,然后又套上手套,再次逗弄那不堪的皮肉。

  很明显,这种把戏已经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了。克拉拉的手被用链子绑在头
的上方,这样使得她的乳房竖得更直,容易被击中。同时露兹蹲伏床脚头,按着
姑娘的脚踝骨,让它们分开。

  弗朗索瓦兹回过头看看卡桑德拉:“克拉拉极为喜欢这样,看啦,这是我曾
经教她的最起码的事之一。在那以前,我想她都未曾碰过她自己腰以下部位。”

  从床脚头,弗朗索瓦兹拣起一根小羽毛弹帚,她用手去弹刷姑娘的大腿,她
让羽毛弹帚转着小圈移动。让露兹拱起克拉拉的腿,以便她能弹她脚跟,再上升
到脚弯处。

  可怜的克拉拉喘着气,不时发出尖叫,明显的无奈。因为还不让她达到性高
潮,她肚皮似乎正在隆起,那两个女人对那地方越关注,就越隆得高,她们被这
件新玩具所激动。最终弹帚移到肚皮上,克拉拉快活得大叫,明显地为皮肤绷紧,
神经像发出快乐讯号似的兴奋她的大脑。

  “她很快就要到性高潮了。”卡桑德拉说,望着克拉拉的头来回左右猛烈晃
动着。

  “来了,不,还没有,克拉拉还从没有过性高潮,她得等到今晚,她是我们
送给底埃特的一份礼物,晚餐后他将给她第一次性满足。”还不错吧,克拉拉?

  “她又说,让羽毛弹帚在大腿间滑动一小会儿,突然又迅速移动,过于激动
的肉体悸动著作出反应。

  “你的意思是,你一直都这样对待她,而从没让她满足?”卡桑德拉问,眼
睛甚至都离不开那丰满的、未经开化的身体,经过如此专业的训练,却如此不幸
不能得到满足。

  “当然,罗伯特有时也和我一起,但,他只用他的舌头,是吧,克拉拉?她
喜欢那样,虽然她知道她不该喜欢,因为她母亲让她长成了一个愚蠢的规矩姑娘。

  来,在我们吃晚饭之前得捆上她的脚,露兹,你得让她一直激动不已,稍许
有那么一点,不要太过分而气馁,否则,底埃特要怪罪我们所有的人的。“

  露兹微笑着点了点头,卡桑德拉惊异地想,尽管她自己曾倍遭羞辱,可这姑
娘却一点不在乎地参与羞辱克拉拉。但后来她认识到,如果露兹觉得不快乐,她
就会离开这屋子。似乎她喜欢汉普斯特的这所宅子,就跟在这所屋子里居住的所
有的人一样。

  克拉拉的脚很快被绑上了。那三个女人离去了。只留下露兹。露兹舔掉了克
拉拉乳房上的汗和胳肢窝里的汗,这项练习反倒使她那几处更是出汗。

  在卡桑德拉体内,娱性球沉重地蠕动着。她只得绷紧肌肉。立刻,在她下腹
部就出现了一种不详的拉扯感觉。她张开嘴,不得不加快呼吸以避免兴奋过度。

  下楼梯,这三个球作用更明显,欢乐的颤抖在肚上迅速扩散,好不容易才挨
到楼下,安全的平地上。

  晚餐是由一个卡桑德拉以前从未见过的生面孔女仆服侍的。她的动作很快,
很讲究效率,周围人说些什么,一点也不往她耳朵里去。

 罗伯特给底埃特讲一个他和弗朗索瓦兹在德国看到过的一场人兽性交展示:

  一个姑娘和一条蛇,让蛇钻进去。“我不能想是怎么让蛇进去的,”他加上
评论,“我知道蛇可以盘得很小,但我还是认为不可能,有可能是他们造出蛇的
样子来骗人的。我倒是想买一条大蟒,拿它在弗朗索瓦兹身上试试,可她一次也
不肯。”

  “只是因为它们会害了你!”弗朗索瓦兹回击道,“我认为我倒是希望肚子
里有条蛇,但不是蟒蛇。”

  凯蒂亚笑了起来,“底埃特曾放过一只小甲虫到阿比盖尔的洞里去,她完全
丧失了理智,如果不是被捆住,准定从窗户里钻出去。”

  弗朗索瓦兹舔着嘴唇,“一只小甲虫?多么令人激动啊。”

  卡桑德拉竭力不去听她们胡扯。她们所说的这些事没一件可以跟男爵对付她
的手段相比。蛇、甲虫、人兽性交,都不是她之所以离不开这座宅子的原因。她
希望罗伯特和弗朗索瓦兹没有来,还包括克拉拉,她一想到楼上的克拉拉,让露
兹在那里挑逗她,让她各个部位都兴奋不已,她自己的肚皮也一阵阵发紧,娱性
球压迫她的子宫壁这样她不得不努力提起身体重量,不叫整个身体落坐在椅子上,
来减轻压迫。

  整崸晚餐,男爵都在观察卡桑德拉,丝裙半透明,坐立不安,那是残忍的娱
性球在作祟。他知道等到最终看他上楼去掠夺克拉拉的童贞,她的性欲将会使她
难以忍受。令他吃惊的是,有这样想法,竟然把他那根肉柱子也引得蠢蠢欲动起
来。他决定让自己分分心。

  “卡桑德拉今晚用了几只日本娱性球,”他对他们宣布说,“我发现那东西
很动人,我希望你也这样做,凯蒂亚,我亲爱的,这将给我带来双倍的快感。”

  凯蒂亚怏怏不乐了,她搞不清还会有什么好戏,因为她已经耽于玩弄那个胖
胖的小处女了,那是弗朗索瓦兹花了好几个星期调教出来的。就这么容易分心?

  她得理理思绪。她歉疚地朝底埃特笑笑:“亲爱的很对不起,可我不需要娱
性球,只要你在家,我都很激动。”

  男爵轻蔑地嗤嗤鼻子,“美妙的借口,但无用。罗伯特,你不想感觉感觉娱
性球的重量吗?它们对我来说是个新鲜玩意。卡桑德拉,到桌子这边来,心肝,
站到罗伯特身边去,让他摸摸你。”

  卡桑德拉娴静地绕过桌子,走向罗伯特。她知道凯蒂亚是气得火冒三丈,隐
而难发,而弗朗索瓦兹似乎对这一切都感好奇,她的眼睛从每个人脸上一一瞄过。

  当她看见那年轻的英国女人走向她丈夫,她的上齿抵住了下唇。

  罗伯特滑下一只内行的手,托着那光溜溜的腿根。让他的手指漫不经心地抚
摸着那个细皮嫩肉的大腿裆,只到手碰到她的阴户部位。他用手掌去感触那绷紧
的裤裆。

  男爵倾身向前,胳膊肘撑着桌子。卡桑德拉睁大眼睛,外阴唇竭力张开以接
受罗伯特内行的逗弄。但如果外阴张口太大,最后进去的娱性球就会掉下来,这
样就麻烦了。因此她紧锁耻骨肌肉,以增加球对子宫壁的压迫,这样差点触动性
高潮。

  罗伯特意识到发生了怎么一回事,同情她的尴尬,突然停住手。阴蒂刚开始
勃起又消退下去,好像所有的感觉都不会再来骚扰,卡桑德拉长舒了一口气,呼
吸又恢复正常。罗伯特仔细地移动他的手,这次只让手指在她的内膝游弋,弄得
她又活活抖抖起来。他等不及想操她一次才好。

  “它们当真不轻,”他咧嘴一笑说。

  男爵看着卡桑德拉回到她的坐位上,便朝她举了举杯,“干杯,亲爱的!你
进步得真快。”

  “今晚我们得在一块乐乐。”。弗朗索瓦兹热切地说,“我的丫头已是训练
有素,我们三个人有过一次奇妙的尝试。”

  “我决定卡桑德拉去哪里,”男爵尖锐地提醒她。

  弗朗索瓦兹瞟了一眼凯蒂亚。凯蒂亚已经跟底埃特姘居很长一段时间了。罗
伯特说,那是因为她十分聪明,表面上冷冰,而内底里却燃烧着和她情人一样炽
热的欲火。但是现在弗朗索瓦兹猜想,如果底埃特倦了冷冰冰的女人,男人往往
如此,甚至厌倦了那些底埃特原先喜欢的、比机器更好些的女人。这种诡计本想
让这两种女人平衡一下,她总认为凯蒂亚的不断发展的、虐待狂似的性爱不很对
底埃特的胃口。他喜欢用快乐去抚平痛苦,但凯蒂亚独自承受的痛苦是足够多的
了,不是她伤害别人,就是别人伤害她。卡桑德拉看上去不像似有能力往那特别
之处去,她有这种感觉:这里在进行着一场较量,能看到结局的人可是了不起。

  晚餐结束,弗朗索瓦兹站起来,“我想可怜的克拉拉该不会要胀破了,如果
我们再不上去看她。你有兴趣吗,还是让罗伯特去做她?”

  他朗声大笑,“我当然有兴趣,不会有许多把处女送到我门上来的,而且还
是个肥妞。”

  “我以为你不会喜欢处女。”凯蒂亚没好气地说。

  底埃特耸耸肩,“我们都在变,亲爱的,另外,要知道,现在处女是多么难
找哇,我怎么可能让罗伯特拣这个彩头去!”

  他们都离开了餐厅。男爵一把抓住卡桑德拉的胳膊,让她转过脸对他,“娱
性球倒是不错吧?你喜欢罗伯特摸你吗?”他急切地问。

  卡桑德拉想说她情愿他摸她,但她没说出口,而是定睛看着他微微一笑,
“是的,感觉还不错,我喜欢他摸我,虽然我几乎……”

  “是呀!那当然!那就是为什么我叫他摸,然而,你控制得很好,我为你自
豪。楼上的那个姑娘叫你看了激动吗?”

  卡桑德拉犹豫着怎么说,“不是那个姑娘,是晚餐前看到的那一幕使我激动。”

  她的后半句话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因为她觉得羞惭。

  “很好!”男爵对她说,“你终于发现乐趣之所在。当然看一个人处于性兴
奋状态是很动情的,好好享受享受往后几天里将发生的一切,不要觉得不好意思,
此外,你终究都鼓足勇气。”

  卡桑德拉直瞪瞪地看着他,“什么?会发生什么事啊?”

  凯蒂亚转回来看是什么事绊住了她的情夫:“底埃特,他们在等你,”她低
声说,拿胳膊勾着他,把他从卡桑德拉面前拖走,他歪进头去,在她耳轮上飞快
地咬了一口,她含糊其辞地“哦哦”叫出声来,颊骨上染上一朵激动的红晕,他
把她拨转过来,低下头野蛮地堵住她的嘴,狂吻起来。他咬她的下唇,直咬出了
血印,伸进他的舌头舔她的上颚,直弄得她透不过气来,然而他突然松开她,匆
匆朝楼上跑去。

  凯蒂亚转过身去看卡桑德拉。卡桑德拉眼睛圆睁着,一声不吭,“你别想得
到他,”她声音柔美地说,他只是一会儿痴迷,不可能持久,对于底埃特,你不
够勇敢。“勇气,那是男爵对她说要她鼓起勇气,现在卡桑德拉决心已定。显然
那是很重要的,如果她想在这里待下去,她知道她必须在这里待下去,她的生命
就得跟男爵的系在一起,她得用每一件武器来坚守她在这屋子里的地盘。

  到凯蒂亚和卡桑德拉走进卧室时,克拉拉的脚已经松绑,一只长枕头垫在她
屁股下,使她的肚子更为突出,肚皮绷紧以加强各种感觉。

  她的胳膊仍倒绑头顶,主要是为了让她的乳房耸出,卡桑德拉这么看,认为,
到了这一步,男爵好像是想要开始了。他坐在这胖姑娘的身旁,两只手指捏搓她
的一只大奶头,十分地文静,开头是这样,可随后增大压力,使她开始躲闪退缩,
她闪避一次,压力就松一下,接着又捏又搓一次又一次;压迫、疼痛、放松。然
而,他躬着身去吮吸乳房松软的底盘,从根盘部位直向上舔到乳头,这样逗弄了
很长时间,他只是在舔她的乳头,克拉拉开姶发狂般地深陷在床里。

  之后他又用舌头去卷舔她的乳沟,从那里向下到平展的小腹上,此刻他用舌
头舔着,轻轻击打,她的身体哆嗦得厉害,罗伯特要弗朗索瓦兹更紧地捉住她的
脚踝。

  卡桑德拉迷恋那胖姑娘的小腹在他的摆布下不断地膨胀,虽然那小腹似乎不
可能是靠长枕头顶起来的。她能够感觉到她自己两腿间越来越湿。娱性球结合观
看男爵摆弄那个小姑娘,使得她的腹部疼得厉害。她的阴部开始振颤起来,没一
点法子排解这种致命的压迫。

  男爵用舌头弹击克拉拉的盆骨,她又哆嗦起来,他仔细地分开她的软软的阴
毛,把毛下皮肤拉起,这样阴蒂盖就动了,暴露了克拉拉想要满足的急切需要,
但是仍然是太快了。

  底埃特打了个手势,罗伯特坐到了那姑娘身边,抚弄她的大奶子,同时底埃
特使凯蒂亚分开克拉拉的外阴,然后他用一根手指去擦刮她的阴道。一圈圈缠绕
她阴户,直到她的腿僵硬得直想发泄,他仍旧绕开最敏感点,以免触发性高潮到
来。然后他慢慢地戳进一根手指,她吓得僵直了身体,“不!”她大叫起来。

  底埃特的手停住了。“为什么,不是挺好吗?下步还会更妙咧。”

  “不对,”那个受辱的姑娘气喘吁吁地说,“我们没结过婚,如果我不是处
女就找不到丈夫了,请,请一定不要这样做。”

  所有的女人都大笑起来,除了卡桑德拉。“你的女家庭教师是个修女吗?”

  底埃特不客气地问。

  “妈妈对我说,性交是罪恶的,可却是如此快乐,”她又说道,他的手指使
她又一阵欲求急切,“我坏,我知道我不好,我非得喜欢这样不可。”

  男爵看着卡桑德拉,“你看,怎么能昧着良心说这不是生活的极乐?这个年
头,这个时代,还对一个姑娘胡乱说教些什么?”他的手还在不停地抚摸,同时
他又戳进了另一手的一根指头,这样克拉拉搞不清楚他在干什么,直到他的手指
在里面来回磨蹭着。

  凯蒂亚正在仔细观察那绷紧的肚皮和爆出的阴蒂,“快了,”她提醒她的情
夫。

  “好啊,”底埃特喃喃地说,又加进一根手指,他停住手指的全部动作,这
样可以尽可能防止性高潮到来。他在她子宫口转手指,罗伯特在猛吮她的奶头,
弗朗索瓦兹突然解开克拉拉的手腕。她感到如此突然,一下子竟不知道发生了什
么事,两个男人在弗朗索瓦兹和凯蒂亚的帮助下,把她翻了个脸朝下,露兹按着
姑娘的脚后跟,她的屁股被枕头顶出,她的脸埋在床垫里。

  站在那里,卡桑德拉可看见屁股和肚子下面的枕头怎样被按揉成什么样,腿
的踢蹬怎样暴露出克拉拉的阴户,这样底埃特可以很容易地对准那个部位截了进
去。

  进去后他远略等了几秒钟,然后迅速,狠劲地捣入深处。

  毫无疑问很疼,克拉拉尖叫起来,但是她被按了个脸朝下,无处可逃。男爵
从那新开的子宫口里稍稍退出一点,随后又一下子猛戳进去,这下子更厉害,使
的龟头直捣她的底部。

  他停在那里,伸出一只手到她身下去找那块阴蒂,那块阴蒂现在直往盖里缩
藏躲避,他用手指拽出那块肉,罗伯特的手也加了进来,这样他可以拨起阴蒂盖。

  底埃特用自己的唾液潮了潮手指,轻柔地撩拨那块勃起的肉苞,然而又向下
移去触那根肉芽,他听到她喉咙里发出按耐不住的喘息,他一下子增加了压迫,
有节奏地进进出出,几个星期的压抑,克拉拉的身体几乎被激情撕裂,一阵抽搐
十分剧烈,男爵自己的性高潮也被触发,他的精液射进了她的体内。她的身体不
断颤抖,她性满足之后,幸福的感受弄得她麻酥酥的。

  最后她的肌肉抽搐过去了,男爵抽出来,克拉拉感激地抽抽泣泣,她反过身
来迎向男爵,他一脸厌恶,推开她,她仰面倒了下来,大腿叉开,大奶子又摊倒
在胸前。

  “她太胖了,”他对罗伯特说,无一点热情,“我想,一个人还不能太被处
女困扰。”

  男人们笑了起来,但卡桑德拉看到这样残酷对待那个小处女,不由得连连退
缩。男爵转过要看着她,他闪烁的眼睛流露出的冲动令她吃惊,“再让她满足一
次。

  “他粗声粗气地说。

  卡桑德拉睁大眼睛:“我?”

  “对,到她身下去,像你对彼得那么干——凯蒂亚愿意帮你找到她的阴蒂,
如果你麻烦的话。去,现在就动手,我等着看。”

  她记得他在楼下对她说的话,朝床前移动身体,说时迟,那时快,尽管男爵
的精液还在克拉拉的阴道口滴滴答答地挂着,卡桑德拉伏身于两条颤抖不已的大
腿之间,等着另一个女人弄直这刚刚破苞的姑娘,打起精神,准备接受再一次挑
逗。

  卡桑德拉置身床上,娱性球在她体内笨重地移动,向她阴道口滚过来,加强
她耻骨上原有的痛楚。这是欲求的痛楚,她需要刺激,需要放松一下自己,然而
她还不得不管住自己,去挑逗一个已经精疲力竭的姑娘,这个姑娘还不会对进一
步挑逗有一点点渴望了。然而,这是男爵想要的效果,卡桑德拉竭力忘掉她自己
身体的渴求,她开始执行她的任务。

  克拉拉仍是惊魂不定,身体倒是渐止颤动,一直在拚力抵抗强加于她的刺激,
罗伯特和凯蒂亚最后只得又捆上她的手腕和足踝,好让卡桑德拉摸准地方。尝试
着,卡桑德拉把手指插进她的腿裆,挤压已经合起的外阴唇,同时刺激整个阴部。

  克拉拉呻吟着,这次是一种绝望的呻吟,她竭力想夹紧双腿,可是两腿被绳
索分别绑着,卡桑德拉用手背撩拨她的阴毛,阴毛被男爵的精液搞得湿乎乎的,
然后她又反方向刮擦耻骨。再用中指柔柔地插入两层阴唇,这样手指感到下面温
手的热气。

  克拉拉圆滚滚的肚皮悸动起来,“膝盖向外打开,”弗朗索瓦兹赐教,很出
乎卡桑德拉的意料之外,克拉拉很听话。这样可以进一步揉动她的肚子,同时强
迫顽抗的外阴唇张开,那小姑娘很明显生理舒服不了,她的足踝被捆着,而膝盘
曲着,这样是卡桑德拉所希望的,容易对付那个部位。

  凯蒂亚激动得浑身乱颤,因为她知道,在这种时候,克拉拉最想要的是让她
睡,她走到姑娘身边,仔细拉开肿胀的外阴唇,卡桑德拉的舌头终于开始去探索
那潮湿的沟渠和这个已经无精打采的姑娘的内阴唇。

  她很了解她的观众,她知道男爵正在阴影里紧盯着她看,罗伯特和他的妻子
也在看她。但她毕竟也知道凯蒂亚正在看着她,希望发现她有某些违逆的行为,
或再好的是某种嫌弃的行为。这是卡桑德拉下决定不会出现的。她还惊诧地发现,
事实上用舌头去溜溜潆粉的敏感的管道,也不是没有快感。她发现每次克拉拉呻
吟着企图避开,她的心脏在她耳边“砰砰”跳动,她的手无意识地摸索到膨胀的
腹部,结结实实地去按那绷紧的肚皮,她发现当她在痛苦地折磨那块皮肉,那块
皮肉就像一块鼓皮铺展在那丰满的、青春的胴体。

  克拉拉的身体慢慢地再次兴奋起来,她已经激动了,一直处于情欲满足的边
缘这么多天下来,终于震撼人心的释放把她搅得精疲力竭。但是卡桑德拉不依不
饶地逗弄,让姑娘被迫作出响应,不知怎么的,卡桑德拉记得她和彼得上的那课,
她抬着怠惰的身体,让她的长发扫荡那乳房、腹部和腿裆,这么一来克拉拉真真
实实兴奋不已了。她哀求她别那样,别让她再起兴,但卡桑德拉不听,她知道如
果兴起这第二次高潮,可是了不得。

  她又舔又咬,又用指头抚摸,又用头发刮擦,直等到勉强的、快乐的小中心
开始肿胀,阴蒂盖往内退缩,让卡桑德拉进入克拉拉极度满足的发源地。

  即使那时她仍在等待,记得她所看到的男爵在操这个姑娘时作法,她也卷起
舌头舔那周围皮肉,而不触及阴蒂。克拉拉的奶头又硬了起来,最后硬得看上去
像是两粒鹅卵石,她的乳房肿胀,像一对雪白的大理石球,克拉拉仍在哀恳卡桑
德拉放开她。

  最后,卡桑德拉知道那时刻就到来,她移动她的头,这样她就可以用她的舌
头弹击那块凸露的、殷红的肉花朵。克拉拉意识到这动作,她害怕再次经历震撼
五脏六腑的痉挛,快乐得没命似,她的阴蒂开始再次抵挡那精明的器官——卡桑
德拉的舌头。幸好,凯蒂亚迅速地用两根纤细的手指捏着肉苞上部的皮肤,让阴
蒂盖退缩在后,她捏着那块皮肤,这样克拉拉再也无法抵御卡桑德拉舌头的入侵
了。

  并非有意残忍,卡桑德拉犹豫了一会,克拉拉开始抽泣,她不停地设法脱身。

  弗朗索瓦兹,为卡桑德拉在性游戏中不熟练的技巧所迷惑,轻拍姑娘的肚皮,
差点错误地加速快感到来,但后来她又用她的两只尖尖的指甲去捏克拉拉的一只
肿胀的奶头,疼痛让那个卑微的姑娘闭住了嘴。

  凯蒂亚看着卡桑德拉,知道她心里是拿不定主意了。不想再延长对克拉拉的
折磨,虽然她渴望卡桑德拉半途而废,她也没希望看到这一结果了,因为卡桑德
拉自己无望的肉欲、生理的需要如此强大,没有什么能让她停住手不去完成她的
任务。

  克拉拉又开始哼哼,卡桑德拉终于让她的舌头直接弹击那块红肿的肉块,克
拉拉“哇哇”一声惊得跳起来,疼痛和快乐使得厌倦的神经再度激奋起来。立刻
卡桑德拉又击了一下,这次是用舌头绕着阴蒂下面,因为她的束缚不让她曲体。

  阴蒂要多肿胀有多肿胀,这第二次冲动比第一次还要长。屋子里所有的人一
声不吭地看着,为她的尖叫和肌肉的悸动激动得心驰神往。克拉拉拼命挣脱束缚,
头剧烈地来回晃动,叫喊声在屋内久久回荡。

  这样使罗伯特难以抑制了。他突然拨开卡桑德拉,蹬掉裤子,倒身压住那个
胖姑娘,出其不意用力插了进去,这样他感觉她与他在体内纠缠起来。

  他的插入几乎弄得她灵魂出窍,因为他牢牢地趴在她上面身体一躬一躬,每
次都作用到阴蒂,因此她的第二次性高潮还未及消退,第三次又把她淹没了。这
一次是痛苦多于欢乐了,她的眼圈发红,意识到这些极为恶毒的手段变化多端的
人们要不断地玩弄她,她的身体竟也一直在响应,泪珠婆娑了。

  幸运的是,她的紧张和性高潮的力量使得罗伯特一会儿就射精了,不一会儿
他就瘫在她的身上,使的重量进一步增加她的被垫高的腹部的不舒服。罗伯特抽
出来,跨下床,克拉拉当着所有观众闭上了眼睛,但她的泪痕斑斑的脸、疲惫不
堪的身体,如此激动着凯蒂亚,凯蒂亚再也不能在床边待上几分钟了。她又抓又
捏那个硕大的剧烈颤动的奶头,她的呼吸也越来急促,奶头勉强被弄硬,也不管
奶头颜色加深。

  “别碰她,够了,她是我的礼物,不是你的,”男爵突然说。

  凯蒂亚眼睛亮闪闪地看着她的情夫,“现在我们该干什么?”她殷切地问。

  他耸耸肩,眼睛里也有激动的表示。凯蒂亚肯定他还有什么奇妙的东西对她
隐藏着。孩子似的热情通常是最骇人的建议的前奏,她发觉她几乎激动得喘不过
气来。

  “你喜欢被虐,是吗,亲爱的?”他柔声地说。这话在他来说,是再明白不
过了。她饥渴地点了点头。“那么我就尽力作贱你一回了,也许我应该是说用最
凶狠的方法作贱你,是吗?”凯蒂亚又点了点头,与此同时,屋子其它的人都一
声不吭地等待着他往下说,“很好,你可以躺到你自己的床上去了。没人会去看
你,早餐时我们再见。露兹,你照管克拉拉,她今晚是睡不安稳了。”

  凯蒂亚的视线让泪水模糊,看上去她像是要冲上去与男爵搏斗,“你不能那
样对待我!”她愤怒地嘶哑着狂叫,“我需要你,我需要……。”

  “通过剥夺你所需要,我就可以人大地作贱你,让你享受极大的痛苦,肯定
那就是你所需要的吧?我们都听你说过,你多么喜欢被伤害,所以还是上床去享
受你的痛苦吧!”

  卡桑德拉正好站在凯蒂亚对面的地方,所以她可以看见那个女人怎样地压抑
着恼怒,气得浑身颤抖,甚至让她更为惊奇的是,凯蒂亚突然冲向她的情夫,伸
出手用手指去抓他的睑,而男爵只是捉住她的手腕,把她推开!那一巴掌那么重,
一下子就把她推倒在地,却还不至于伤着她。“管好你自己,凯蒂亚,你叫我生
厌。”

  这几句话表示极端不悦,凯蒂亚知道。一句话也没有了,她站起身来,走出
房间,看也没有看其他人一眼。

  瞬即男爵转过身,走向卡桑德拉,“来,跟我来,卡桑德拉,今晚我住在你
房里。”

  她直瞪着他,半以为如果她表示出一点欣然,他使会大笑起来,告诉她,这
只是同她开个玩笑。她的沉着的凝视显然出乎他所料,他扬扬眉毛微微一笑,
“如此热情!来吧,春宵一刻千金。早晨我们再见,晚安,罗伯特,谢谢你们送
给我的礼物,今晚使人好消魂啦。”

  “你太客气了!”罗伯特回答,藉以掩饰他的惊讶。他没会想过这一晚会以
凯蒂亚如此下场而结束。他略加考虑,作为补偿,他带走露兹去陪他和弗朗索瓦
兹上床消遣,却也为凯蒂亚抱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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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1998.07.18他们一进她的卧室,卡桑德拉全然不知所措了。她没料到男爵会
来她的房间过夜,也想不到他指望她什么,但她有这样的感觉:他那是出于冲动,
如果真是这样,她知道一切都从必须称他的心,这样他才不至于后悔。麻烦的是,
几乎不可能知道和他在一起什么是对、什么是错。

  他坐在她的床边,一句话也不说,只是观察着她脸上的表情变化,透过那透
明的丝裙里,她那窈窕的身姿引得他饥渴难挨。他可以想像她的腹部会是多么胀、
多么紧绷,几个小时娱性球放在里面,能不使她兴奋吗?况且还有玩弄克拉拉的
那场好戏。对她来说,这是全新的感觉,正如他所说过的,“让孩子们用新的眼
睛去观察生活”,所以他发现通过卡桑德拉,他又重新发现了他早先对性乐趣的
爱好,这种爱好现在是与他久违了。

  关于她有些特别之处,他现在还不想去刨根究底。天真无知不会是唯一的解
释。他和凯蒂亚已经无数次地诋毁了天真无知,现在还会是它在影响她吗?不,
影响她会是更多的原因。有时候他认为,吸引他的是一种看似娴静安份,却是风
骚难耐的结合。多少年来,他一直是以一种永远在加速的步调过日子的,生活圈
子里的人,跟他一样都好逢场作戏,沉湎酒色。他需要那样的伴侣,但卡桑德拉
今晚需要消遣,很明显,但她仍旧能内里保持一份操守。他想知道是否有可能摧
毁这种娴静,让她越过本性,将来绝对羞惭得难以为情,不可能再心静如水。他
知道他乐意试试,但不能肯定会有结果。他也知道今晚她要什么,这是如此难得
的欲望,非常世俗而使他动心。他要和平常人一样,与卡桑德拉作爱。

  突然意识到卡桑德拉还满腹狐疑地站在当中,他迅速站起身来,向她走过去,
转过她的身子,从她背后给他解开裙装的小钮扣,让它顺着她的身体落到地板上,
衣服一从她身上滑落,他就执着她的手,让她跨出那堆衣裙,让她跟他以脸相对。

  这时她身上只剩一条薄如蝉翼的紧身裤裙。这裤裙配合娱性球折磨得她心往
神迷。

  他的眼睛牢牢地长到了她身上,伸手下去摸她腿裙里的物件,很湿润。他手
往上托,而她则往下一压,试着增加压迫。“等等!”他轻声嘱咐,领着她往床
那里走过去,把她仰面放倒在床上,去掉她的小裤裙,去找球的小线头,现在那
线头已和阴道粘在一块,藏在阴道的皱折里。他终于找到了,开始慢慢朝外拽,
停下不动时,她的眼睛就瞪圆了,再开始她才得以释然。

  对于卡桑德拉,这种感觉真美妙,线头的柔美的拉扯,球的轻轻的移动间或
沈沈地穿过她敏感的阴道,甚至是他一忽儿停、一忽儿动的方法,都是剧烈的、
诱人的体验。

  男爵将这项操练尽可能长地持续下,每次拉出一只球,卡桑德拉就屏住一口
气,她的身体像风中树叶嗦嗦抖抖。

  所有的球都拉了出来,他脱掉他自己的衣服,侧身躺到她的身边,用一只胳
膊支着他自己,让他身体抬起一点,好看清她的脸。“告诉我,今晚你感觉如何?”

  他平静地说,“描述一下娱性球对你的作用如何,我想知道,我想分享你的
体会。”

  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她怎么告诉他沉重的感觉填满她的肚皮和大腿有多美妙?

  她又怎能使他理解稍稍愉悦的激动出其不意地撕扯她?她不能够,又不得不
回答他。

  “整个晚上就像是置身放大浪顶上。”她微笑着,“我觉得似乎一切都在预
料中,但我又不能做任何事去放纵一下。”

  他点点头,“当你看到克拉拉,你是如何对待的?”

  卡桑德拉回想起她第一眼里的克拉拉,那两个女人正在挑逗她,“开始我为
她抱憾,我觉得她们那样做太残酷,即使她不是真的痛苦,但后来我开始激动起
来。

  她们去摸她的乳房,乳房就真真实实地在我眼前肿胀起来,我觉得我的乳房
也肿胀了,还……“她就此打住。

  “说下去呀,”男爵催促她说,伸出一只手去触击她的胳膊弯。

  “我觉得大腿裆里热起来,因为我夹紧了腿裆,娱性球更明显起作用了。我
知道不能夹腿,可我又禁不住。”

  他的手指摸着她的胳膊,摸到她的胳肢窝,玩弄着里面黑黑的、软软的卷毛,
继而又去弹击乳房根部绷紧的皮肉,“晚餐后又怎样呢?”他问。

  卡桑德拉硬咽了一口唾沫,“我怕,”她承认。

  “怕什么?”

  “怕我将看见的情形,怕我不知会作出什么反应,我不想在你面前丢脸面。

                 “

  他的手指拨弄她的乳房恨,盘逗得她的乳头硬梆梆。他埋下头,伸出舌头,
沿着她的侧身一舔到底。她的腿扭曲起来,她想转侧睑朝他,但他却又将她摆平,
“你怎么能不丢脸呢?卡桑德拉?”

  “逃走,或者不做你吩咐我做的事。”

  “你应该更怕凯蒂亚。”

  “为什么?她能怎样我啊?”卡桑德拉问,他很难开口,因为他正如此缠绵
地用舌头转着圈地舔遍她的腰,她的盆骨。

  “她恨你,她十分可能会很厉害地伤害你的身体,在这一点上我救不了你,
你知道,你得保护你自己。”

  “她吓不倒我。我知道她恨我,但你肯定已经知道或者是她、或者是你不想
要我了,你会吗?”卡桑德拉安详地说。

  男爵大笑起来,“你是个多么聪明的姑娘啊!不,当然,我不会不要你,我
要有一个人让凯蒂亚去恨。”

  他的手慢悠悠地在她的腿裆里摩摩挲挲,那晚上的情景已经使她如此激动不
已,以致于随时都似乎出现性高潮。“不!等等,呼吸放慢点,就是为了作乐寻
欢,你也应该慢慢来。只有外行才仓卒行事,卡桑德拉啊!”

  她脸“刷”地飞起一团红晕,“我憋不住了,那里一切都敏感兴奋。”

  他玩弄了一会她的阴毛,把手指叉进去,不时地拉扯,这样使得她整个阴部
都柔美地激动起来,她扭动起来,想伸手去摸他,但又不肯定会获准。

  他似乎读出她的心思,稍稍过了一会,他欠起身体,让他勃起的阴茎撩拨她
的阴户。“摸摸我,卡桑德拉,但仔细黚. 逐渐像我了解你一样了解我。”

  她让她的手指握住那根粗粗的肉桩。她没曾褪卷过保罗的包皮,而倒搞过男
爵的,还有彼得,她喜欢这样。这样使得一切容易得多,她可以上下拿手去摸抚
那根肉刺,如果还不准许她用指尖去拨弄肿胀的,梅红的龟头的话,她就可以上
下摸抚,藉以排解。

  男爵微笑着,由她悉心地照抚,与她贴上他身体的同时,他朝她的性眼里插
进三根手指,他压压阴道壁的上部,而后细致抚摩,直等到看见她的肚皮开始隆
起,发觉她的腿索索打颤,他增加了压力,而她的手指却停住,不再摸他那地方
了,她的身体开始绷紧,他被逗急了。不是所有的女人都这么敏感,但他发现最
风骚的女人的性发泄,才能让男人极端欢愉。也可能数小时填着娱性球,卡桑德
拉的阴道壁已经非同往常地对他的触摸作了迅速积极的反应,不大一会他就让她
发泄了这晚上头一份高潮。

  对于卡桑德拉这又是一种不同的感受。一种更深切的,但有点断断续续的释
然,而这种乐趣妙不可言。后来,男爵又用他的舌头玩弄她,用手分开她的大腿,
不让它们并拢,用舌头逗弄她、刺激她,让她的身体波涛似地颤簸激荡,直到她
哀求他停住。

  他答应了,又躺回到她身边,他那张馋涎欲滴的嘴,现又缠上了她的奶子,
对那个部位不依不饶了,他把她翻脸向下,从上到下舔遍她的脊椎骨,他的舌头
逗留在尾椎的凹膛里,这种感觉如此美妙,弄得卡桑德拉大叫起来。她的整个身
体似乎燃烧起来,但她也意识到她膀胱上面增加了压力,试着想翻转身。

  这次男爵不仅知道怎么回事,还逮住这个机会。“不,别动,”他低声吩咐,
迅速抓过一只椅垫就像凯蒂亚放在露兹身下的那种。他把椅垫塞到卡桑德拉的屁
股下,扒开她的外阴唇,就是想让她凸起的阴蒂抵在椅垫子不断地摩擦、兴奋、
激动。

  “这是搞到性高潮的最好方法,卡桑德拉,”他这样允诺她,舔着她后背的
小脊椎珠,“所有的部位都亢奋得厉害。”他的舌头让她产生了想尿的感觉,她
还能感觉到她肉芽蓬蓬勃勃顶出,整个身体发沈肿胀。

  他的聪明灵活的手垫起她的腹部,他轻微地加大了对她下腹肌的压迫,这样
让她觉得膀胱格外盈盈,有刺痛感。

  然而也不像可怜的露兹,今晚上纯是寻欢作乐,所以男爵没拖延,一使她有
痛感就饶了她。他的手指移到了她的阴蒂上,受了椅垫的刺激,阴蒂勃得很硬。

  他用唾液润湿一根手指,去撩拨阴蒂,手腕仍然保持对她膀胱神经的压迫,
卡桑德拉觉得她的腹部胀痛,粘液从密不可宣的洞里渗了出来。她兴奋到了极点,
无法忍受,她狂乱地上下颠簸,想引发他许诺给她的极至快感。

  男爵继续敏捷地增加对她各个敏感部位的压力,最后一刻他还用舌头纠缠她
的尾脊椎骨。这种无从复加的刺激是让一切崩溃的信号。卡桑德拉的纤细的身体
蹦离了椅垫,心醉神迷,达到奇妙绝伦的峰巅。

  她屁股一蹶起,男爵就抓住她的屁股肉,把那豁豁抖抖的身体贴近她,从后
边直插进去,他的鸡巴滑进了她震颤不已、温乎乎的阴道,满足地长舒一口气。

  他的贪婪的手指仍旧不停地撩发她的阴蒂,直到她拼力抵挡。他开始这晚上
的第二次射精。只有这一次,他的身体是经受了从头到脚极至的发泄。他听见他
自己发出难耐的叹息,最后他俩酥成一堆肉泥瘫倒在床上。

  几分钟之后,男爵从卡桑德拉身上滖下来,拨正她的身体,这样看着她的睑,
看着她的眼睛对他满含满意的微笑,看着她启开的嘴唇、太阳穴和上唇上莹晶的
汗珠。

  他轻柔地弯下腰去亲她的嘴,用舌头从左到右舔着她的上唇,他用双手捧着
她的脸,这封他来说是个罕见的亲匿动作,“是吧,是不是和我许诺一起好玩啊?”

  “是的,”卡桑德拉喘了口气,她几乎憋得透不过气来。“难以置信,我从
未觉得如此……”她无从表达了,只是朝他一个劲儿她笑,带着一种如此让他难
以忍受的感激之情。

  “为什么你是如此不驯?”他好奇地问。卡桑德拉告诉他关于露兹的事,他
点了点头:“啊哈,露兹可能比你所认为的更喜欢那一天的经历。人们有奇怪的
需求,卡桑德拉,但是凯蒂亚的需求有时掺和着太多的痛苦,别的参加人难以喜
欢。那就是我想要你明白的。”

  卡桑德拉轻叹一声,舒展肢体,“我明白。”她让他相信。

  “明天,”男爵又说,奇怪地发觉自己竟舍不得离开这个满足了的小女人的
卧室,“我们会彼此更为了解。”他觉得她的身体僵硬,好像她正从他身体滑走,
但无处回避他的真心话,他觉得今晚和她造爱,只是他单方面心血来潮,不应该
允许她对他产生误解。

  “你的意思是我们只是性关系。”她终于开口说,声音细心掩饰着。

  “是的,用不同的排列,有些你会比另一些更喜欢,当然,我相信每种至少
得玩一次,这是重要的。”

  “每一种?”

  他听出询问带着惊慌,“有什么你特别不愿意尝试的?”

  卡桑德拉犹豫起来,如果她告诉他,她是把自己置于他的施舍之下;如果她
不告诉他,她不可能抱怨,假如他把她放在这样一个位置,对他是可有可无,她
拒绝,就不要她。她决定信任他,于是张开嘴,他迅速地摊开手去捂住她的嘴,
她的话也含糊不清了。“隔墙有耳,卡桑德拉,总也记住了。也许我能保守秘密,
也许我又不能,但是那没关系,有些东西最好还是留在你自己心里。”

  “那么你为什么问我?”她要他回答。

  “当然是想知道你是否真愿意吐露真情。”

  她深深地望着他的脸,研究着他的性格复杂,那使他不同凡响;这张圆圆的
脸,古怪地竟生着尖突突的、坚毅的高颅骨,拱形眉,孩子般微笑反衬着阅尽沧
桑的眼睛。还有他的声音,如此柔和,如此不可信地平静,一旦声音提高、语气
变硬、威慑了得。他的外表和内里一样令人迷惑。但也没什么,卡桑德拉知道她
已致命地为他所吸引,如果她一旦不得不离开他的家,对她就没有别的合适的男
人了。曾经凔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啊。

  “你在想什么?”他问,他坐起来摸索他的手表。

  “我在想罗伯特和弗朗索瓦兹在干什么?”她撒谎。

  他大笑起来,“使露兹发疯,我可以想像。明天她派不上用场了。毫无疑问
要睡到骨头散了。他们在这里的时候总这样。”

  “现在克拉拉又怎样了呢?”

  男爵穿上衬衣,鞁皱眉头。“克拉拉?”

  “是的,你今晚破她身的那个姑娘。”

  “”破她身“,多么美妙的字眼啊,是的,当然,现在我想起她的名字了。

  至于她还会怎么样吗?罗伯特的小玩偶都是一样境遇。她还会被玩耍上几个
星期,等到他眼里又有了新的猎物,就把她抛弃了。“”你不认为那是残酷?“

  他的眼闪着光。“是的,可能是,但在这世界上不乏牺牲品。克拉拉是天生
的牺牲品,毫无疑问,她的继父将接管她的教育,等他一度完蜜月回来。老奸巨
滑的克劳特的口味奇特,那个母亲肯定只是那女儿的通行证而已,但他不想让他
全然无一点经验,这样就出租给了罗伯特。”卡桑德拉觉得无话可说。

  “不多说了?”他问,“那么我得睡上一会儿,你也是。好好睡吧,小傻瓜。”

  带着这简单、未曾期望的亲热,使离开了,她满足了的肉体却深深地搅乱她
的内心。

  第二天这家所有的人都起得很晚。卡桑德拉醒来已是十点过后,但她还是第
一个下楼用早餐的人,正如男爵猜到的,露兹脸色苍白,眼泡虚肿,她在上早餐,
然而她仍旧快乐地朝卡桑德拉微笑,她的漂亮的、明朗的笑,没有半点忧郁的暗
示。

  卡桑德拉正在吃土司和柑桔酱,弗朗索瓦兹走了进来,穿一件紧身白短裤,
更使她的修长的,晒黑的腿显眼,一件艳红的比基尼套衫,小得只盖她的奶头,
她朝卡桑德拉使了一个奇怪的眼神,却没跟她打招呼。

  “睡得好吗?”卡桑德拉客气地问。

  那个先前来自巴西陋巷的丫头竟然像法国的名门闺秀一样美妙地耸耸肩膀,
“我想是的,也许不如你,但毫无疑问比凯蒂亚要好。”这次毋用置疑,她眼里
的表情就叫人唐兀。很清楚正如弗朗索瓦兹期望,卡桑德拉只得张口结舌了,看
上去这句话与其是揶揄她莫若是骚扰她。

  “我不想知道。”

  弗朗索瓦兹微微一笑,“你当然知道。凯蒂亚原指望底埃特会跟她去消磨掉
剩下的夜晚。她可能还希望我们四个将一起去健身房玩健身器。你把她的一切计
划都破坏了。今天她可是要气死了。”

  “我想男爵决定他自己将干什么。”卡桑德拉回答,她的声音远比她感觉到
的听上去更平和。

  就在那时,凯蒂亚进来了,她的夏装又短又紧,像贴在身上的又一张皮,该
凹处凹,该凸处凸,强调了身上的每一处曲线。她的头发仔细梳理过,梳成一种
蓬松的、像是在床上弄乱了似的发型。她亲吻弗朗索瓦兹两颊,故意一眼也不朝
卡桑德拉看。

  “底埃特同意我们今天下午可以去健身房锻炼。”她告诉弗朗索瓦兹。“他
和罗伯特下午将去打靶场,我想我们三个妇道人家都可以利用这个时间锻炼一下
了。

  他让我们小心别太累,今晚将会恨忙的,但一次轻微的健身运动应该让我们
新鲜新鲜,除除夜里的污浊。“弗朗索瓦兹点点头,”这话中听,是吗,卡桑德
拉?“

  “我会喜欢的,”卡桑德拉说,她明知道她不会喜欢,但又不得不面对,她
宁愿早点而不是晚点去。

  “好极了!”凯蒂亚抖擞情绪,过后了她招待她自己不知多少杯咖啡,一丝
不挂地横陈在日光床上,彼得按常规给抹防晒油,按摩她已经绷紧的四肢。

  男爵和罗伯特将近中午才出现,说是下午六点前回来。然后去射击了。当男
爵走过卡桑德拉身边,朝她飞快关照了一眼,倒底是怕她讲出前晚他们的故事,
还是警告她健身房存在危险,她不知道。然而她知道,无论凯蒂亚计划在健身房
里玩什么把戏,那密切的注视会帮她过关的。

  健身房宽敞,装有空调、墙边扶杆、划船机、自行车、磅秤、和好多种健身
设备,那些设备使得卡桑德拉一窍不通,她只曾经参加乡村俱乐部的团体健美班。

  开始和那两妇人一起轻快跳跃,过后卡桑德拉又试着去练踩步车,那玩意她
私下里觉得不比在新鲜空气中散步来得奏效。

  “我还让这机器来锻炼我了,”凯蒂亚声称,她已不跳了。“帮我结好,弗
朗索瓦兹,然后你就可以去练步行器。”

  弗朗索瓦兹帮助凯蒂亚上了一只高出的平榻,上面铺着松软的垫子,固定好
手足,让他可以正好构到边上安置的按钮,平榻开始很轻柔地摇动,一来一回使
得凯蒂亚的脊背细心地展开,所有紧张的关节都放松了。

  “这种感觉美妙极了,”弗朗索瓦兹对正在一边观望的卡桑德拉,“什么时
候你也应该试试。你今天看上去好紧张哦!”

  “我觉得很松驰嘛,但我也不介意再练一会步行器。”

  弗朗索瓦兹剥掉了她的让人看了心惊肉跳的腥红色的遮盖布,坐进了划船器,
一点也不觉得害羞。“穿那玩意,我觉得太热了。”她为自己找托辞。卡桑德拉
禁不住注意到那个巴西女人的乳房,就她精瘦的骨架而言,是大得出奇,有着使
人愕然的咖啡色,圆椎型的奶头。

  弗朗索瓦兹看见她在看她,大笑了起来。“你喜欢它们吗?它们花掉了罗伯
特的一大笔钱,但他认为这两个奶子值得他花掉那一些铜子。摸摸,你不会知道
的,它们不是真的。”

  在移动的平榻上,凯蒂亚抬起了她的头。“她不会要摸它们的,等着我来摸,
弗朗索瓦兹。你知道我多羡慕你的乳房啊。”

  弗朗索瓦兹没搭理她,“摸摸它们!”她鼓励卡桑德拉,“如果你真喜欢他
们,底埃特可能也会给你买一对的。”

  慢慢地卡桑德拉伸出手去,用手指握住柔软的纤维组织。弗朗索瓦兹说得对,
她绝不会猜到它们是伪装。那假奶子软硬适中,她的手指更仔细地探索奶头。

  弗朗索瓦兹懒洋洋地微笑着,“我认为它们像你,你受过很性感的触摸,我
肯定底埃特告诉过你。”

  凯蒂亚发出不耐的嘘声,卡桑德拉知道得很清楚,弗朗索瓦兹存心烦扰她的
朋友,她缩回它的手,弗朗索瓦兹开始划,想不到她纤细的胳膊还挺有劲。

  “生孩子时,你的体型改变大吗?”卡桑德拉问,坐到了一台自行车器上,
稳稳地享受着羊皮坐垫的惬意。

  “唔,是的,我胖得怕人,我不想再要孩子了,罗伯特需要后嗣,很幸运我
一下子就给他两个。知道你的贵族说那是什么?一个人继承人,还有一个多余人?”

  “我不想知道!”卡桑德拉大笑。

  “我可不想要什么孩子,感谢上帝。”凯蒂亚表明她自己。“玛格丽特生了
克瑞丝蒂娜之后变成了闷闷不乐,使人乏味的女人,底埃特对她如此冷淡,他做
了男结扎术。我想他现在后悔了,人多数男人终究想要男孩,但至少我不必担心
要采取避孕措施。”

  弗朗索瓦兹朝卡桑德拉正在练蹬车器的地方望过去,“你知道那一回事吗?

  “她不无恶意地问。

  “不知道,为什么这件事要使我感兴趣?”

  “我认为也许你希望你会给他生个孩子。”

  “她只是个雇员!”凯蒂亚尖刻地说,“我已经够了,让我出来,弗朗索瓦
兹。”

  弗朗索瓦兹答应了一声,与她朋友交换了一下位置,这样轮到凯蒂亚划船了,
她也脱了她的紧身衣,带着明显的矫情,让他的小小的、雅致的、圆滚滚的胴体
展示在卡桑德拉眼前。“你为什么不脱衣服?”她问,“你不忍接受挑战,还是
不好意思?”

  “不,我只是没想到这一点。”

  “那么就脱了吧,”凯蒂亚叮嘱她。

  意识到这是某种形式的挑战,卡桑德拉从自行车上下来,脱下了她的紧身衣,
又爬上车子,这次她切切实实感觉到羊皮抓着她一无遮挡的阴部,那种轻柔触觉
开始高涨,她觉得她的脖子、她的胸脯开始激动得发起热来,另一个女人的眼睛
是太见过世面的,不会错过这些她一直寄望的征兆。

  “我认为卡桑德拉应该轮到一次放松器,弗朗索瓦兹,”她建议。卡桑德拉
很高兴有机会离开车座垫。弗朗索瓦兹对她自己笑笑,卡桑德拉爬上了平榻,无
知地平展双臂,展开双腿,这样她的手腕和足踝能被束住。

  机器开始运行,她觉得轻松极了,她想如果这也算一种锻炼,她可能会当它
为嗜好的,但只过了几分钟,她发觉另外两个女人一边一个,站在她身边,她看
着凯蒂亚伸手去按停止键,弗朗索瓦兹迅速地内行地抽走了卡桑德拉身下厚厚的
防护垫。

  她气得直喘,她的光身子碰到冷冰冰的金属台面,更糟的是,她发现那不是
固体桌面,上半部有两个圆洞,就在她正努力弄清楚那是干什么用的,凯蒂亚抽
出一条沉沉的皮带,越过她的肩侧,迫使她的胸陷下去,重重抵在洞口,弗朗索
瓦兹钻到台下,这样从两只洞里伸出手来,逗弄卡桑德拉的奶头。

  “别那样做!”卡桑德拉恼怒地高声喊叫,“我要下去。”

  “我们会让你下去的!”凯蒂亚粗鲁地大笑,“这是今天下午的全盘计划。

  底埃特很明显已经教你的身体怎样去找乐趣。因此我想我们也该一起加入这
一课。“弗朗索瓦兹正在非常轻柔地触摸奶头,用舌尖舔,这样弄得两只奶头迅
速勃起,然后她抓过奶颐和周围的皮肉狠命地拉扯,弄得卡桑德拉很疼,逼着她
朝桌子下部去这样乳房尽可能远离洞口。

  她知道,现在无论那两个女人想做什么,她都全然躲不过了。她开始惊慌,
她的恐惧更大了,她听见弗朗索瓦兹在桌下移动,突然一根长长的棕色的手指从
桌子下面一点的泂里伸了上来,于此同时,凯蒂亚用力抽出最后一根皮带,皮带
紧紧捏着卡桑德拉的屁股,疼得她要死要活,便往下缩,反倒使得巴西女人探手
上来,在卡桑德拉外阴唇间寻找突破口。

  她的手指不再是柔软的了,很伤人。卡桑德拉拚命躲闪,但皮带又宽又结实,
她一点动弹不得。一阵哈哈大笑,卡桑德拉不见凯蒂亚人影了。过了几秒钟,她
的小牙齿已经在忙着噬咬卡桑德拉的乳房,弗朗索瓦兹的手指仍在下面挖掘,直
到最后她终于将两根手指插进她们的无助的猎物的体内去了。

  恐惧和紧张已经榨干了情感的果酱,那是羊皮车座磨出来的,卡桑德拉现在
是满眼泪花盈盈。手指蛮不讲理地转旋向上去又向回抽。从阴道口直插入内,没
有一点可能会带给她愉悦。

  “她仍旧很紧,”弗朗索瓦兹终于说出口,“也许那就是底埃特喜欢的。”

  “她的奶子太小了,”凯蒂亚评价说,手指缩回,两个女人坐在桌子边上悄
悄耳语,卡桑德拉惧怕得直发抖,极想知道她俩打算在男人回来之前怎样对付她。

  她认识到男爵肯定知道会有此类事情发生,他可能就是出去由这事发生的。
有一会功夫她真恨他。

  突然,那两个女人又出现在她身边,“我们不得不去拿一些东西,”凯蒂亚
说,她的声音甜丝的,“我们去了,我们将让你更放松些。”未及卡桑德拉弄清
此话含意,启动键就按了下去,机器又开始运动。这一次她的乳房被残酷地卡在
金属洞眼里,一晃动就作践到它们,尖锐的疼痛像艳红滚烫的火苗烧灼她的乳房,
这种拉扯的感觉十分明显,再往下,卡桑德拉真怕她的乳房要被拽下来,乳头刮
擦金属洞的边沿,但是那两个女人熟悉这套设备,她的两只奶子是一刻得不到安
宁了。卡桑德拉所能做的,只是躺在那里,感觉到她柔软的皮肉在有限的范围内
移动,不断的运动摩擦她的性道,下面的泂又迫使她另外的唇分开,不由得她不
抬高屁股,等着那两个女人返回,她勾起头看她俩从门里走进来。她俩怀里都抱
着东西,不知道是什么,用毛巾裹得严严实实的。

  “我希望能帮助你平静下来,”凯蒂亚甜甜地说,关掉了机器,“来,给你
一个欣喜。”卡桑德拉紧张了,呼吸急促,弄得乳房在凯蒂亚和弗朗索瓦兹眼前
撩人地乱颤。他们看到她奶头上的粉红色的小圆瓣,相视一笑。凯蒂亚打开了一
只圆罐的盖,一股热气冒了出来,她飞快地捏着一块法兰绒放进罐里,再手腕
“突”一抖,就将这块滚烫的布料裹过了卡桑德拉右边的奶头,拖着布头仔细地
绕着那极度敏感的奶头再继续一圈圈向下绕着小小的、松软的奶子。

  卡桑德拉完全没有料到,骇地一动也不敢动,她的易感的乳房像被烧灼似的,
她不由得咬着嘴唇,忍住这最初的疼痛。凯蒂亚等了一会,观察另一只乳房怎样
恐惧地缩了回去,欣赏着她的对手柔弱的性曲线在她的打击下扭曲。

  布条凉了,卡桑德拉略略放平了呼吸,凯蒂亚飞快地拿走布条,弗朗索瓦兹
从她带来的冰桶里抓出一把冰块,用两手按着,盖在那只红一块,紫一块的乳房
上。

  这次更让卡桑德拉震动,气都喘不出,好不容易才吐出一口气。强烈对比的
温差实实在在刺激她的敏感的、倍受折磨的皮肉,她的乳头竟戏剧化地硬了起来,
弗朗索瓦兹放开手,由那溶解的冰块落下地去。她亲眼看见她用这种方法使原先
粉红的花蕾变成了岩石般坚硬的血红点。她伸出舌头舔去冰块化在乳头上的水,
从卡桑德拉越来越急促的呼吸里,她知道她的身体有什么反应。

  那两个女人又坐下去聊天,而卡桑德拉则在她们上方神情紧张地等待着。她
知道最终也不会放过她的另一只乳房,她怕那可怕的热布,却渴望冰块的凉意,
还有随后殷勤的舌头。

  热布又来,似乎比前次更烫,她晓得那是因为有先一只乳房冰冷畏缩作反衬,
这一只肉球也受烧灼似的膨胀起来,这次疼痛倒是不怎么明显了。因为她脑子里
在指望下一步,这一回是凯蒂亚按冰块,她的动作比弗朗索瓦兹重,紧紧地罩住
那火冒冒的皮肤,好像有一股欢乐的电流击穿那奶头,凯蒂亚也拿舌头去触击奶
头,卡桑德拉感激地叹了一口气。她搞错了,凯蒂亚突地锐利地拿牙咬住了那小
小的、倍受虐待的肉骨朵,疼得她像是被针扎似的。眼泪又盈满眼眶,但疼苦之
后又是愉悦,让她觉得羞辱的愉悦。

  那两个女人向她下身处靠了过去,弗朗索瓦兹的手指很容易就放进她的阴道
口里去,在里面来来回回拨弄。这动作不伤人也引不起快感,然后这动作使她阴
部张得更大,渗出粘液,好让凯蒂亚的下一种小玩具发挥作用。

  凯蒂亚想卡桑德拉看看清楚,弗朗索瓦兹一只手仍在卡桑德拉的阴道里不住
拨弄,同时欠起身来,另一只手放到卡桑德拉的下巴,托起她的头,让他看清她
的施虐人手里拿的是什么。那是一只大大的大理滑石做的阴茎,光滑冰凉,粗壮
得不可思议,如此粗大,一想到要把这只假阴茎塞进她的阴道,就吓得卡桑德拉
毛骨悚然。

  “也许用过这玩意,你就不会那么紧而讨得底埃特的欢心了。”凯蒂亚阴沉
沉地笑道。她用那冰凉的大理石碰卡桑德拉的滚烫的面颊,看到她脸颊上印上的
泪痕,“我希望这一回你不会哭了,这家里不允许哭,你知道。”

  卡桑德拉没有回答,她忙于打消想到被插入的念头。“快了。”凯蒂亚让大
理石阴茎滚到她脖颈,又朝她微微一笑,离开了她的视线。卡桑德拉的屁股无望
地想从台子上挪开,不让那个女人碰她的阴部。

  “她已经有所准备了,”弗朗索瓦兹说,伸长脖子让舌头代替手指伸淮阴部
拨弄,卡桑德拉的肌肉颤抖起来,使她哈哈大笑,“她当真喜欢舌头,底埃特的
舌头对那里是最内行了,不是吗?”

  听这话,凯蒂亚火了。她推开她的朋友,拖过假阴茎头,对着卡桑德拉开着
的阴部,她捋了捋阴唇皱折的黑阴毛,拿她的冰凉的手按住神经勃动的阴部,
“准备好了吗,凯茜?”

  在她上方,卡桑德拉吓得一动不敢动,她的肚皮一点不敢松懈,她知道她自
己把这事弄得更糟,如果让凯蒂亚发现这粗大的工具已经让她激动起来,凯蒂亚
就不可能帮助她的肉体去接受它。磨人的缓慢,凯蒂亚用那圆头靠上去,往里点
点推进,她知道很清楚,士桑德拉的阴道逐步撑大。不但在肉体上,而且在精神
上搅得她的对头卡桑德拉不得安宁。

  正如她所料,一开头卡桑德拉眼里的神情欺骗了她,那大理石阴茎不像她所
惧怕的那样粗,但是她立即让自己相信就是这么回事,她猛地一堆,那粗粗的龟
头又戳进去一寸。这次卡桑德拉叫出声来,因为她不曾兴奋,那个宽度是够她受
了。她觉得插入再继续下去,她肯定会哭出来。

  然而,凯蒂亚知道,最好是从生理方面怎样打击卡桑德拉,虽然她算计过,
在心理这方面也肯定会限制住她的反应,她对那天晚上那个男人的任何程度的插
入的反应,她生理上会觉得稍许有点疼,而精神上她会惧怕如此快地再被男人操
辱。

  她熟练地在卡桑德拉的阴道里转动大理石阴茎,不断地压迫卡桑德拉松开的
阴道。这样又入进半寸深,让卡桑德拉稍许休息,这样她还以为完事了,可接下
去又再从头来过。

  那根阴茎约有六寸长,凯蒂亚花了半小时才把它整个戳进去,与此同时,弗
朗索瓦兹一直不断地忙着玩弄那两只畏畏缩缩,无力抵挡的小奶子,一会儿用法
绒布热敷,一会儿又换冰块冷袭,一会儿吮吸冰水,一会儿又吮吸奶头,还不时
地轻拍那倒送的奶子,看着它们颤颤颠颠,不论凯蒂亚正在怎样对待卡桑德拉的
别的地方,两个奶子蓬蓬勃勃激动的样子真叫她高兴。

  对于卡桑德拉,她所能做的只是闪避。弗朗索瓦兹的注意,让她对那粗粗的
大理石阴茎的不适分了点心,但不时地,她希望她会排尿出来,冲淡凯蒂亚的戏
法。

  然而,凯蒂亚对于这一点真是聪明绝顶的,最后,整个假阴茎插入后,凯蒂
亚让弗朗索瓦兹稳住它,她自己站起来,按了一下机器的放松键,这样使下半部
台子掉了下来。卡桑德拉惊讶地大叫一声,她的下体一动,她的手臂被拉得大开,
差点要断掉,现在她几乎是足点地,她的腿足踝处被绑着,上肢展开又与地面平
行,她的乳房仍旧搁在洞里朝下挂着。

  凯蒂亚快结束她的小游戏,她走到健身房那头,回过来带来一根粗皮带,她
让她的被吓得战战兢兢、心力交瘁的牺牲品看,“你会喜欢的,卡丝,我认为在
以前你不会体会到皮带所带来的欢愉。但是多数姑娘发现这是无法抗拒的,特别
是当她们的阴道被堵满,你的很满了,是吗?”就在那时,弗朗索瓦兹轻地压了
压大理石把。卡桑德拉叹了口气。“是的,我想是的,”凯蒂亚喃喃地说,她的
一只手滑到她脊椎骨的间隔处,“你的脊椎多动人啊,底埃特喜欢是吧?”

  卡桑德拉想起前晚男爵舔她那里的那份温柔,热泪充满她的眼窝,“记住,
不许哭,”凯蒂亚警告说,她走开了,站在那个大字型的姑娘身后,拿她的那付
样子取乐,卡桑德拉的身体齐腰那里硬性弯折,她的屁股片微微分开,那道沟全
暴露了出来。

  她站了一会,研究着那折着的身体,她抬起胳膊,把那条皮带从卡桑德拉的
大腿后捏了上去。

  卡桑德拉尖叫起来,她的头后仰,屁股紧贴桌子却不成功。凯蒂亚可以随意
地消磨她的时候,她一道一道地捆扎卡桑德拉的腿肚子,每绕一圈,都火辣辣地
疼,弄得她想尖叫。被捆绑的地方滚烫,异常敏感。慢慢地,她的肛肠的肌肉也
开始作出反应。这种反应就是自动绷紧,这是大理石阴茎被弗朗索瓦兹紧紧握住、
不让伸缩,造成的压迫的放大。

  卡桑德拉从未有过这样的感受。她的每部分似乎不是火灼似,就是沉沉的、
胀胀的。慢慢地她忘记了疼痛,那不是疼痛了,而是一种奇怪的,邪门的欢愉,
不由得她变了调,呻吟着,她不是乞求怜悯,而是乞求性发泄。凯蒂亚听出叫声
的变化,她立即去叫露兹,露兹一直在健身房外候着。她迅速赶了过来。凯蒂亚
朝她做了个手势,她扒开卡桑德拉小小的硬勃勃的阴眼,这样那条黑幽幽的小道
显示了出来。

  等了一回,凯蒂亚转过皮带的边,接到女仆扒开的豁口上,卡桑德拉猛吐一
口气,凯蒂亚和露兹都看到那紧紧的阴眼兴奋地跳动起来。台下,弗朗索瓦兹听
到喘息,她更紧地顶住大理石阴茎,另一只手的手指伸上去,通过平榻上部的洞,
沿着现在大开着的阴户沟两片内阴唇之间,去探触先前一直没碰过的阴蒂。

  最后一刻终于到了,她抡起手臂,让皮带嵌她的股沟,给了那个黑洞烧灼的
记号,最后这一阵疼痛,卡桑德拉被虐待悸动的身体膨胀起来,她以为她会像过
熟的柿子一样裂开,如果她再不设法放松。弗朗索瓦兹知道这情形,迅速地用她
的长手指甲弹击暴露的阴蒂,并且转动阴茎。

  卡桑德拉发出刺耳的尖叫,她终于暴发了,身体每部分似乎都是热血翻滚,
烈焰熊熊,痛苦伴和着愉快,是她前所未有的感受。终于释放了,她的狂颠乱倒
的身体瘫软在平榻上部,她抽泣着这种让她颜面丢尽的发泄,知道到此以后是愈
发不可收拾了。凯蒂亚和弗朗索瓦兹领她走上了一条崎岖小道,她从来不会选择
的,伴随着痛苦和羞辱一起,她还发现了完美的欢愉,一种苦甜渗合的、有待她
自己日后品尝的内心感受。

  一声不吭,凯蒂亚弗朗索瓦兹拣起她们的所有物,消失了,留下露兹去解开
卡桑德拉。她递给她一件毛巾浴衣,指导她去冲澡,在莲蓬头下,她可以洗去下
午的一身污垢,但是有些东西是洗不掉的,关于她自己,她又了解了许多,凯蒂
亚所希望的惧怕,还留在她的记忆里,卡桑德拉还不知道惧怕晚上才会显示出来,
就在男爵设置的、可能是最糟糕的游戏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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