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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全本] 【一千零一夜系列之2004届】(01-最终章)【作者: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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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系列之2004届】(01-最终章)【作者:多人】



【一千零一夜系列之2004届】


整理排版者:王动123、绝爱猫眼


【目录】


002-005楼  第一夜·提姆的生活      作者:Caesar

006-010楼  第二夜·隔岸芳烬       作者:紫狂

011-012楼  第三夜·四面夏娃       作者:最长笨象

013-014楼  第四夜·新媳妇进村      作者:古镛

015-021楼  第五夜·女警传说之泯情圈套  作者:rking

    022楼  第六夜·足恋         作者:柱子

    023楼  第七夜·葬          作者:怪人

    024楼  第八夜·巫师         作者:程笑

    025楼  第九夜·上了朋友的大肚妻子  作者:焚摩

026-029楼  第十夜·放逐         作者:雪舞缤纷

    030楼  十一夜·裸奔         作者:西门春雪

031-032楼  十二夜·论尽我老妈      翻译:奴家

    033楼  十三夜·姊妹         翻译:夏子的沟

034-035楼  十四夜·淫靡姊弟的悦乐    作者:橘真儿

    036楼  十五夜·囚牢-未来篇     作者:Sunray

037-039楼  十六夜·LINGERIES  处理:无我天下性

    040楼  十七夜·建华中学的黑暗内幕  作者:CPL

041-043楼  十八夜·警探姐妹花之末路   作者:YES99

044-048楼  十九夜·人妻X人妻2     作者:不详

049-050楼  二十夜·大江东去       作者:问谁饲狼

051-052楼  二一夜·黑暗年代       作者:帅呆

053-056楼  二二夜·A片摄影师手记    作者:林彤

057-060楼  二三夜·龙也         作者:黑月

061-062楼  二四夜·南柯         作者:白纸

063-064楼  二五夜·妩媚         作者:迷男

065-066楼  二六夜·仙灵卦        作者:方寸光

067-068楼  二七夜·倾城         作者:小悴

069-070楼  二八夜·孤独世界       作者:微风

071-072楼  二九夜·亲生女儿一锅端    处理:古蛇、弄玉

073-076楼  三十夜·异域深渊       作者:秦守

077-078楼  三一夜·最华丽的复仇     作者:奥丁

079-091楼  最终夜·红映残阳       作者:紫狂


[ 本帖最后由 皮皮夏 于 2016-11-17 16:31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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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皮皮夏 金币 +1 整理全本 2016-11-17 16: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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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夜·提姆的生活 编译:潇洒人生

             第一夜·提姆的生活


作者:Caesar
编译:潇洒人生

                                第一章

  提姆往后靠着,舒服地坐在椅子上,看着人们在为三个美丽而性感的少女欢
呼,他笑了。欣赏的目光看着那些自己熟悉的小伙子,看着他们浑身的激情被那
三个美女的表演而不断爆发的模样。

  三个少女中有两个正在相互用食物油向对方雪白的身体上涂抹着,另一个像
在伺候自己的丈夫,努力地吸吮着他的大鸡巴。

  食物油滴在柔嫩的肌肤上,凉飕飕的,不断地向下蠕动,就像情人的手,轻
柔地在敏感的地方抚摸。痒痒的,更加上对方的手缓缓地在身上滑动,触弄着乳
房,轻捏着乳头。每一次的触摸,似是蚁在爬,必定给对方身体带来一阵阵的麻
酥,一阵阵的痕痒。酥痒交杂着,一直向着心窝酥痒过去,女孩的身体在轻轻扭
动起来,她们的心醉了,身体软绵绵的,竟然一丝力气也没有。

  更难忍受的是,潜入心窝的酥痒竟化作一股股热流。开始只不过像涓涓的流
水,缓缓地在身体游动。随着对方的纤纤玉手滑向结实的丰臀,滑入那条窄长的
臀沟,轻轻地撩弄着屁眼,那种涓涓细流开始汹涌,开始澎湃,渐渐地在体内燃
起了熊熊的烈火。

  火在不断地燃烧,身体发热了,小穴的縻肌也在缓缓地蠕动着,它在向主人
发出无声的提示,告诉她空虚的感受。女孩呻吟了。随着每一下的轻滑,她们的
口中必会发出「呜呜」的呻吟。最后,「呀」地一声,竟然把对方摸进自己两腿
中间的手紧紧地夹在玉腿之中,浑身在轻轻地颤抖不停……

  小伙子们围着她们,不断地摇动啤酒瓶,让瓶里的酒精爆发,激射。从瓶中
喷射出来的酒精金黄金黄的,像一道道金色的细流,反射着灯光,箭一般地落在
少女们的裸体上。当即,无数白色的泡沫在那些玲珑浮凸的娇躯上泛起,嘘嘘轻
响着。由于美女身上涂满了油,白色的泡沫无法耽搁,当即又缓缓地向下滑动。

  一道道的,白泡与微黑的肌肤相互辉映,构成一幅变幻不定的诱人画面。

  随着女孩的肌肤在白色的泡沫中时隐时现,灯光也在她们的身体上不断地幻
灭,泡沫积聚在一起,一滴一滴地显出它们的本来面目,亮晶晶地挂在美女那微
微向上翘起的乳头上,流向阴阜,滑入臀沟,然后,如金黄色的露珠,不断地往
地上一滴一滴地滑落。

  如此情景,朦胧变幻却又勾人心魄,更加上令人着迷的呻吟声,所有的男人
都疯了。疯狂的人更加用力地把手中的酒瓶摇动,更多的酒精向着那三个性感的
美女的身上喷洒,看着散发酒气的泡沫在女郎的身上流淌,他们在欢呼……

  这是一次单身男人的聚会,正由于这种狂野的聚会,才吸引着人们的兴趣。

  「提姆,你真的了不起,你到底是从那里把那些美妞弄来的?」提姆的肩膀
被人用力地按着,力量之大,几乎要把他的肩膀弄碎。他知道,那是他的堂兄。

  「就在本地的大学中。」提姆刚说完,见到堂兄的嘴巴微动,好像再次发问
的模样,连忙补充一句:「我说兄弟,在你提问之前,干嘛不学会斯文一点?」

  听了他的话,其他人都笑了。

  这时候,两个满身泛着油光的火美人一个躺着,另外一个则伏在她的身上,
她们正为所有的男人进行69式表演!

  提姆很满意,他知道,他的设计已经成功。虽然,今晚还没有结束,但现在
已经够了,已经证明了他的能力。

  事实很快得到了证明。这不,几个小伙子向他走过来,不断地祝贺着他,称
赞他找来了最美妙的玩伴。虽然,其他人还想说些什么,但眼前的一切,已经不
再是说话的时候。在刹那间的寂静中,洛比,那个鸡巴插入姑娘的口中的家伙,
已经无力再战,他低吼一声,就在他的吼声中,火烫的精液已经从他的马眼中射
出,喷进女郎的口中。

  人们举着酒,向他走过去,不断地向着他欢呼。

  提姆快速向前走,把坐在他腿上的肤色黝黑少女推开。人们一楞,一时间不
明白他要干什么,当然,他的举动招来了人们的谴责。

  洛比的鸡巴仍然露在内裤的外面,直挺挺的,上面沾满了从那女孩的嘴里流
出来的唾液,一闪一闪的,直在灯光中发亮。

  当一身健康肤色的美人被拉下去的时候,洛比神情愕然地看着提姆,脸上无
法掩饰自己内心的不满。嘴里在嘟哝着:「你……提姆,你这个该死的,我玩得
正开心,你这魔鬼要干什么!?」

  「你急什么!」

  提姆把他拉了起来。他的鸡巴仍然暴露在外面,湿漉漉的,好像也在向提姆
发出无声抗议。提姆指着那个黝黑的少女说道:「刚才,只不过是一道开胃菜而
己,去吧,到那里去。」他邪笑地用手指着隔壁说:「那里──才是你真正的天
堂。」

  人们在喧闹着,他们都看着那重门,有两人已经向着门走去了。洛比的脸红
起来了,几次话已经到嘴边,又住了口,最后他还是忍不住了。

  「提姆,你是说,我可以把她带到那里去吗?」他回头向着刚才为她吸舔肉
棒,肤色略为深邃的少女点了点头问。

  此刻,那少女已经被拉向一旁,一大群男人围着她,大家不停地手脚并用,
戏谑,恭维,占小便宜。

  「放弃她吧,洛比。在这里,我们将要通宵寻乐。只是,你别老想着她,她
不是你的。放心吧,我已经为你准备了特别的礼物。」

  旁边的人一听这话,当即有人在声地嚷起来了,只是,这里太吵了,他们的
话,根本没有什么人听得清楚。

  「洛比,放心吧,我保证没有人会去打扰你,你也不要担心会有人去破坏你
的好事。」

  最后那句,他不但对洛比说,也转向人群大声得以让所有的人都能听得见。

  只是,听得清的人太少了。大部份的男孩的注意力都落在台面上那两个美人
的身上,她们两人联合在一起,共同玩弄着刚才为洛比含舔肉棒的浅黑肤色的少
女。

  看来,那女孩并不情愿,只是,她被强迫着,满脸无可奈何地被同性玩弄。

  场面是如此的火辣辣,它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不再有人去留意洛比,也不
会有人去留意提姆了。

  提姆带着洛比,两人一起走向那道门,提姆把门推开,把自己朋友往房间里
推了进去。然后,他把门关上了。

  房间里没有灯光,很黑暗,但仍然可以看到一个身穿着薄薄的衣服的女人。

  女人正两膝跪在床前。她一头长长的、蜷曲的头发飞散开来,把脸庞也遮住
了,只是她浑身雪白的肌肤,却令她在黑暗中更动人,更有魅力。

  一开始,洛比完全没有料到会有这种情况。看着那个正跪在地上的女人,他
开始显得有点踌躇、不安。来到床边,他坐了下去。女人仍然跪在地上,没有看
他,也没有转过身去。

  提姆站在门边,看了一会儿,他见洛比一副茫然,不知所措的模样,摇了摇
头,然后对那女人说:「在床边坐着的是你的主人。女奴,你该面对你的主人,
让主人欣赏你的身体。」

  那女人的身体往后靠了靠,肥臀坐在两只脚踝上,慢慢地把身体向着洛比转
过去,直到面对着洛比时,她才又跪得直挺挺的。

  终于洛比完全看清地上的女人了,他嘴一张,两眼张得圆圆的,一副呆呆的
样子……

  看见这表情的提姆感觉到很有趣,知道这份礼物没有浪费。一种恶作剧成功
的愉悦,让他感到难得的刺激,每次享受这种感觉,他就不禁回想到许久以前,
那个还是懵懂小男孩的自己……


                                第二章

  天亮了,提姆还在沉沉大睡。

  「提姆,快起床吧,要不,你又会迟到了。」他的妈妈拉着盖在孩子身上的
羊毛毯子,一把扯了过来。随即,一阵凉风吹拂,提姆觉得身上一凉,连忙蜷曲
着身子,翻过一边,继续睡去。

  「起床吧,小懒蛋!」

  妈妈大声地叫着,她的手也重重地向着床上那个十三岁的少年的身上打了下
去,巴掌落在少年的身体上,发出清脆的撞击声。提姆让妈妈一巴掌打得浑身一
抖,连忙从床上爬了起来。

  「哎唷,妈妈,请你轻一点好不好,痛死我了。」

  一边嘟哝着,提姆一边用手搓着那被妈妈打过的地方。

  妈妈却不理睬他,只顾着从他的抽屉中把已经洗干净的衣服拿出来。

  「现在,快点把衣服穿上,早餐已经放在桌子上了。」她一边说着,一边向
着门口走去。「已经放了很久,快凉了。不过也许玛丽和梦妮已经把大部份都吃
光了。」

  「也许吧。」他一个人在嘟哝着。

  见怪不怪,他总是懒起床,每一次当他起床的时候,他的姊妹已经把所有的
早餐都吃光,什么也没有留给他。不过,即使如此,他还是听妈妈的话,快手快
脚地穿好衣服,一把抄起书本和书包,连忙往楼下冲下去。

  「你放轻一点脚步不行吗?看你,快要把楼梯也跺穿了。」妈妈一边叫着,
一边用饭勺把锅里的稀粥舀出来,装在碗里,然后递到她家里惟一的小男孩的手
上去。

  正在这时候,一阵敲门声传来,提姆的好友杰里冲了进来,一边向他们招着
好,一边向他们问好。

  「早上好,杰里。你妈妈的烘面包卖完了没有,星期六是不是照常营业?」

  提姆的妈妈,罗娜。威尔森,迎着杰里问。

  「早上好,威尔森太太。」说还没有说完,他已经从他的好朋友的碟子上抓
起一片面包,放到嘴里去。

  「你把今天应该交的所有代数作业作完了吗?」提姆满嘴是稀粥和牛奶,迎
着杰里问道。

  杰里听了提姆的话,连半点的反应也没有,就好像他根本没有听见一般。

  「杰里?」

  杰里仍然没有回答。

  「你怎么像是失魂落魄一般,到底发生什么事啦?」提姆觉得很奇怪。

  他转过头去,看了看他的好朋友,确实,他已经失魂了。只见他两眼发呆,
一动不动的,好像是让人家施了催眠术。提姆沿着他的目光看去,顿时又好气,
又好笑。

  「好小子,我还以为你着了魔,原来你这家伙在偷看我的妈妈!」

  是的,杰里正在看着罗娜,连半点掩饰也没有,他的目光是那么的露骨。

  早上的太阳很明亮,阳光照在小小的厨房里,一片耀眼,提姆的妈妈正站在
阳光和两个十多岁孩子的中间,她穿着一身的极其普通的花衣服。在这个年代,
她的衣着款式并不算是特别出众,不过是透明度很高而已。作为一个家庭主妇来
说,根本很少机会到外面去,在家里穿上这种衣服,那已经很足够了,谁也不会
去注意一位普通家庭主妇的穿着的。

  可是罗娜并不是普通的主妇。她不但穿上这件透明度高的衣服,在衣服的里
面,她连内衣也懒得穿上一件!她完全想不到自己的身体沐浴在明亮的阳光中,
强烈的光线穿透她那件透明的衣服,她那凹凸有致的胴体,几乎可以令他们一览
无遗。

  怪不得那小子如此着迷了!现在,不但是杰里着迷,连提姆也让妈妈的美妙
胴体深深地震惊了。

  「面包够不够?你们饱了没有?还要不要再多吃一点点?」妈妈微微笑着问
他们,至于他们到底在干什么,她却完全没有留意。再说,平日她对杰里就像对
自己的家人一样。所以,她根本没有往其它方面想去。

  没有注意到自己玲珑的身段被两个小孩一览无遗,罗娜站在那里,向两人展
示了一个温馨动人、充满母爱的微笑。

  「要是那样方便的话……伯母。」杰里大声地回答。

  本来,提姆想说足够的,虽然他并没有饱。如果还要呆在这里等着烤面包的
话,第一节课显然要迟到,那就太划不来了。只是,明明知道该怎样做,可是却
说不出口来。

  他看见妈妈弯起腰,正想拿碗柜下面的另外半条面包。当她把屁股高高地抬
起来的时候,裙子被拉起来了,她那并没有穿长袜的修长美腿以及裙底里面的春
光,又再半隐半露地出现在两个少年的眼前。

  雪一般皙白的美腿已经吸引男人的目光。此刻,她弯着腰,薄薄的裙子紧紧
地贴在她的身体上,清清楚楚地露出她那个成熟、浑圆,充满着女性美的肥臀。

  在明亮的阳光下,她那条只能盖住半个屁股的内裤以及夹在两片臀瓣之间的
那条神秘的小密缝也让人一览无遗。

  看着妈妈的美妙女体,提姆的心中被强烈地震撼,不知从什么地方冒起来的
热流,已经在自己的体内流淌,激起青春期的激情、欲望、幻想和冲动。他兴奋
起来,兴奋得浑身发抖,胯下那雄性的代表物也渐渐地充血,膨胀,坚硬地挺起
来。

  妈妈的下体在不断地移动着,提姆两眼随着妈妈的下体的变动而调整着,像
被紧紧地粘在上面,无法一下子从妈妈的身上移开。突然,他在责备自己,为什
么我以前没有发现这妙处?为什么我以前从来没有好好地看一次呢?

  突然,他的腿被踢了一下,轻微的撞击令他大吃一惊,他连忙定了定神,勉
强把目光从母亲的身上移了开去。

  原来是杰里!

  杰里用脚踢了他一下,把他吓醒过来。他两眼狭促地向他直眨着,脸上微微
地笑着,模样好像是在捉弄,也好像是得意。

  不过,提姆并没有生气,这是他们共同的神情,以往,每当他们偷窥邻居的
女孩成功时,这种神情便是他们得意的标志。

  有一次,当杰里的姐姐在后院骑自行车时,大风突然吹来,掀起她的裙子,
把她那平日从不轻易示人的美腿暴露在两个小男孩的眼光之下。那时候,他们两
人的眼神正是这般模样。

  奇怪的是,那种机遇平日并非没有,视觉对内心的冲击并非不够强烈,但提
姆觉得,今天的感觉是以前的从来没有过,以前虽说也够震撼,令他心跳加速。

  但这一次,当目光落在妈妈的身上时,自己不但心跳加速,连肉棒也挺起,
难道是因为这一次自己看到的并非别人,是自己亲生妈妈的缘故吗?

  妈妈把烤面包拿了过来,然后在每一个人的面前摆上一个碟子,无形中她给
了两个孩子更多偷窥她的时间。很快把碟子放在提姆的面前,然后她弯着上身,
倾斜着身子,把碟子往杰里那边放去。

  就在她上身下弯时领口张开了,随着领口张开的一刹那,她那丰满的胸脯从
领口中呈现出来,雪白的乳球从杯罩中露出,两只乳球紧紧地挤压着,就在挤压
处一道深深的乳沟清清楚楚地落入两个小男孩的眼中。

  一个为准备早餐而忙碌的家庭主妇浑没发现她的美妙身体已经暴露在两个小
孩眼前了。

  「你们两个快点吃吧。看来,吃过早餐之后,你们得跑步上学了。我可不想
再从你们的老师那里收到通知单呢。」她微微地笑着,对两个小男孩说道。她一
说完,就不再理他们,只顾着自己祈祷去了。

  妈妈一离开,杰里倾斜着身体对提姆说:「你妈妈向我调情了。」

  提姆一听,气了,瞪大双眼,紧握着拳头,向着好友晃了晃。

  「看你,生你什么的气,老实跟你说,要是她真的想我,你可千万不能怪我
哦。」

  听了他的话,提姆的直拳来了,杰里迅速避过。

  「嘿嘿,我说老兄你别再妄想着动手了。你没有看见她离开时那个大屁股在
不断扭捏的发骚模样?我敢肯定,只要我们一离开她就马上自己手淫。嘿嘿……
那么性感的美人。如果她是我的妈妈,那该有多好!」

  这一次提姆连拳头也懒得晃了。他知道,杰里本来就是一个那么无耻的人,
对于他的邻居和所有他看到的女人,他就喜欢用这种粗鲁,下流的字眼去评价她
们,即使是他的姐姐。当她的大腿露出来的时候,他同样会用色迷迷的目光去偷
看。

  只是,妒忌的心理已经控制了他的心灵,他讨厌这个好朋友!

  晚上,提姆已经知道,自己的妈妈很有欣赏的价值。跟他的好朋友杰里的妈
妈一样,她的身体凹凸分明,玲珑有致,跟同龄的女人相比,她的身段要比她们
好看得多。虽然他的姊姊比妈妈要年轻得多,但她的身材,却根本无法跟妈妈相
比。

  提姆觉得很奇怪,为什么自己以前没有留意她呢?他也在猜疑,杰里早上说
的话是不是真的呢?她是不是真的喜欢上他呢?

  这时,他想起每一次当杰里到来的时候,流露在妈妈的脸上的笑容,还有,
每一次妈妈都要微笑着坚持请杰里吃晚饭。

  一想到这里,提姆内心又再次升起浓浓的妒意。

  当我们上学之后,妈妈是不是自己在家里手淫?

  提姆知道,一个人在家里偷偷地手淫是女人常常会发生的事,以前,他就不
止一次希望能偷窥一下,到底女人手淫的时候是怎么进行的。他真的希望弄个明
白,到底女人手淫,跟自己平日手淫时有什么不同呢。

  自此以后,提姆伴在妈妈身边的时间多了,每当妈妈做事的时候,他也会帮
帮母亲的忙。当妈妈要纺织一条披肩时,她也会把儿子叫过来,让他帮忙把线团
分开,母子之间的感情也因此而日渐深厚起来。

  到了晚上,一家人就会围在电视机的前面,一起看着「Honeymoon
ers」。每当看到有趣的场面,爸爸就会忍不住,不断地大声笑起来,他的大
笑往往招来三个子女的不满。

  那时候,妈妈也会和家人坐在一起,只是,电视上播放的是什么节目,她根
本不去理会,她只想和自己的家人坐在一起,只要跟家人在一起,她的内心就会
充满着幸福的感觉。

  可惜的是,只要他们一家人聚在一起的时候,长长的椅子往往坐不下所有的
人,对于这一点,提姆并不生气,再也不像以前,老跟两个姊妹抢着坐,现在他
会跟着妈妈一起,紧紧地靠着妈妈的腿坐在地面上。那时候,他两眼总是不安分
地在妈妈的身上滴溜,色迷迷地在妈妈的美腿上乱转,电视播放的是什么节目他
也同样不清楚。

  只要妈妈不察觉,他的目光就会盯着她的脚踝还有被鞋面盖掩着的脚。每一
次当他的目光游上妈妈的小腿上,他就会无比惊奇,原来妈妈的美腿的曲线竟是
那般的美,她小腿上的肌肤竟是那样的白。

  为什么以前我没有注意她呢?

  无数次,他一次又一次地反覆暗问着自己。

  与跟他同样年龄的男孩一般,提姆越是看得多,他心里的好奇心越重。

  渐渐地,妈妈那雪白的脚踝和她那娇嫩、光滑的小腿已经不再能满足少年的
好奇心了。他渴望着能从妈妈的身上发现更多的妙处,他不停地想像着,从她暴
露在衣服外面的部位想到她身体上更多的地方。

  与此同时,他的手不会不断地在妈妈的身上碰撞着,他希望抚摸她,更希望
能够从她的身上看到更多,更多……

     ***    ***    ***    ***

  该发生的,始终要发生。

  提姆仍然记得第一次。当时没有什么警兆,也没有什么细节,简简单单的,
只是刹那间妈妈移动了一下身体,改变自己坐的位置,她的两腿也无意地张开了
一些。

  那只不过是一个习惯的动作,没有什么值得奇怪的动作,要是在平日谁也不
会去留意。只是,今天不同,因为提姆正坐在她和身边。她移动时,身体上的肌
肤一直在儿子的手臂上磨擦着,虽然,母亲的肌肤清凉、嫩滑,一直凉到提姆的
心中,却激起了他心底中的欲火。

  不知为什么,提姆竟好像事先已经知道这事要发生,他正在等这事发生。他
只想抚摸她的大腿,甚至,希望她在移动的时候,她的身体能够与他接触。

  对于其他人来说,他的想法相当可笑,也相当荒谬!但提姆却感到震动,以
致有点忘乎所以,几乎高兴得连可以抚摸妈妈的肉体的机会也放弃了。还好,他
的头脑还有点清醒,所以,他的手按在妈妈的大腿上,这一次,是用力地摸在大
腿上。

  不知是没有感觉到儿子的用心还是什么原因,妈妈让他的手放在她的腿上,
竟然动也没动。

  温暖、光滑、娇嫩,无数意想不到的感觉当时全部涌进少年的脑海中,他太
高兴了,高兴得连身体也在微微地颤抖,呼吸也在不断地急速,他不得不想方设
法令自己的呼吸平稳下来,以免让别人发现他的用心。

  现在,他的手上还缠着毛线,提姆知道,就算自己再过份,但只要妈妈不声
响,别人是不会知道的。

  妈妈会出声制止他吗?看样子,她不会。所以,他很放心地横着身子,两手
紧紧地压在妈妈的腿上。

  立即,软绵绵的肌肉,是那么丰满地承托着自己的手,就在那丰厚的骨肉上
一阵暖意渐渐地透过他的手心,导入他的身体中。

  哦,原来女性的肌肤摸起来是那样的舒服。尽管那是妈妈的肌肤,但抚摸妈
妈的感觉,仍然是那么令他的心中兴奋,令他心跳加速。

  突然,提姆觉得浑身有点发毛,他连忙一看,原来,妈妈正在盯着自己。虽
然她一声不响,但她的眼神是那么的生气,是那么的恼火,像一把锋利的小刀,
一直剜向提姆的心窝。

  提姆心里一抖,几乎要把手从她的腿上抬起来。

  然而,那只不过电光火石一般地在他的心里一闪,他的手好像完全不受他的
思想控制,它们仍然留在妈妈的腿上,仍然用力地上她那白嫩嫩的肌肤上压着,
仿佛他完全不知道,此刻妈妈的目光是多么的生气!

  妈妈只是用目光盯着他,并没有说一句话,但是,目光的意思很明显:放开
你的手!马上!

  提姆的心里害怕,但有一点他是完全放心的,那就是妈妈没有开口制止他!

  只要妈妈不嚷出来,家里就没有人会知道这事。

  这样看来,只要我不把手移开,妈妈也没有办法制止我。那种想法一生起,
心中的深处当即升起一种犯罪的感觉。

  不行的,我这样做是不行的!现在,妈妈没有骂我,但是,过了今晚,明天
呢,明天她也不会骂我吗?答案很明显了,明天,她一定会狠狠地克我。

  不过,就算妈妈如何骂,那也没有什么,她肯定不会对别人说,而我,也绝
对不会告诉他人,这是我跟妈妈两人的秘密,我相信,我们会把这事处理好的。

  妈妈真的很生气,她用最严厉的目光制止着自己的儿子,让他把手从自己的
腿上移开,当时,她以为,她那样干,儿子一定会怕。谁知道,就在她用两眼狠
狠地训他的时候,他不但两手没有如她所愿地移开,反是一直压在她的腿上,心
神恍怫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他竟然无视我的制止!妈妈又羞怒交加,却一点解决此事的办法也没有。无
奈之下,她只好把手中的毛线散开,让它们散在自己的腿上,同时,也盖住自己
儿子正在抚摸她两腿的手。

  只是,由始至终,她两眼都怒视着提姆,恨不得狠狠地揍他一顿。

  虽然,母亲的目光可以撕碎他,但提姆却不再害怕,也没有把手挪开,整整
十分钟,他一直把手压在她的腿上,玩弄着妈妈那搁在两膝附近的脚踝。幸运的
是,妈妈只是两眼喷火,却连一个字也没有吭……

  第二天早上,他的妈妈把他从睡梦中唤醒,声音严厉地问道:「告诉我,昨
天晚上你到底想干什么,你这个小坏蛋!?」

  虽然,她仍然是怒不可遏,但她却把自己愤怒的声音压得低低的。

  也是该起床的时候了,提姆爬了起来,坐在床面上,一边打着呵欠,一边伸
着懒腰。此刻,他满脑子仍然是昨天晚上的事:

  昨晚离开妈妈之后,他独自一个人躺在床上,疲惫却无法入睡,满脑子完全
是妈妈那嫩滑、温暖的肉体的想像,初次抚摸女人感觉令他兴奋莫名,朦胧的想
像再次在他的脑海中出现,就在幻想出现的同时,他胯下的肉棒开始抬头,他想
得越多,它也涨得越来越硬,最后,他自己也觉得它有点儿发痛,于是,他把手
摸下去,紧紧地握着它,用力地套弄起来。

  妈妈的幻像越来越清晰,可爱的小足踝,又白又嫩又滑的美腿,还有美腿上
的……

  是什么模样的呢?龟头随着他的手不断地在包皮中出没,他的思绪一直向着
妈妈的身体中漫游,触摸,他触摸她胸前那胀鼓鼓地挺起来的地方,也飞到她的
两腿的中间去……

  那是什么模样的?他没有见过,但就在他自己不断的设计中,肉棒一阵阵地
跳动,不久就迎来了那种令他四肢蜷曲,身心雀跃的快感……

  他已经记不起自己到底有多少次射精了,他只知道现在很累。他仍然记得,
就是他沉沉入睡之前,他曾经想过:「我该怎么办?」

  「回答我,提姆!」妈妈站在他的面前,手放在他的屁股上,目光在胁迫,
手也在胁迫。

  「没什么,妈妈,我……我只是想……」

  想什么呢?他不由得一阵迟疑,他不得在考虑接着下来的措词。像杰里那样
满口粗鲁、猥亵地告诉妈妈?不行,那只能起到反作用!

  提姆爱自己的妈妈,他完全没有考虑到,只因昨晚一时的失控而最终惹来妈
妈的不满。

  事实上,他的心里在揣着:妈妈喜欢什么呢?她喜欢什么样的感觉呢?

  妈妈的感觉他不知道,他只知道当时自己已经陷入窘境之中。

  「我……我只想……清楚妈妈那时候的感觉。」

  他的回答并不那么肯定。

  听了儿子的话,她神色吃惊地弯着腰,把头凑到儿子的脸上问:「所以,你
就决定在你爸爸和姊妹们的面前看一看妈妈的反应了,是不是,提姆?」

  她连说话也带着「丝丝」的声音,可以听得出,当时她的语气是多么的愤怒
和尖锐。只是,对于一个只有十多岁的孩子来说,那根本就是一个用不着任何答
案的问题。

  提姆的气也生起来了,他同样也把脸凑过去,一直到可以看得清妈妈那张开
的领口的位置,用同样的语气问:「难道妈妈你完全不喜欢我抚摸你的乳头或者
是你身体的其它地方的感觉吗?」

  从领口的张处他又看见妈妈里面的杯罩,少年的下体又挺了一挺。

  想不到自己的儿子竟然会跟她说这种话,妈妈又是大吃一惊,连忙挺起身,
随手一巴掌向着他那张调皮的脸就拍打过去。

  随着「啪」地一响,提姆呆呆地看着妈妈。他没有说话,也没有哭,只是用
手轻轻地抚摸着脸上那被妈妈打得火辣辣的地方。妈妈怒气冲天地站在儿子的面
前,一会儿,才突然转过身,再也不管自己的儿子,迳自离开儿子的房间。

  看着妈妈离去的背影,提姆忽然生起满足的感觉,他已经把自己的信息传递
了给自己的妈妈,他告诉她,希望她不要阻止他在她身上的享受。直到妈妈走了
出去,「嘭」地一声,重重地把门关上时,提姆觉得,自己的愿意已经收到了既
定的效果。

  过了一会儿,提姆穿好了衣服,准备享受新的一天。

  脸上,被妈妈打过的掌印很清晰,火辣辣地作痛。从小,他何曾受过如此的
对待!一股莫名其妙的怒气冲上他那已经发红的脸,他生气地往外走去。

  走出房来,他看见妈妈正在厨房,独自在清洗着家人吃早餐时弄脏的碟子。

  她自个儿在忙着,根本没有留意到她那个怒火满胸的儿子正站在她的后面。

  直到他伸手抱着她,突然按在她胸前那两个丰满,成熟的大乳房上的时候,
她才发现儿子的存在。

  只是,当她发现的时候已经太迟了,儿子已经摸到了她的乳球上。

  「你,你要干什么?」她用力地挣着,扭动着,希望能够摆脱紧紧地搂着她
的上身的手。

  只是,那双手实在有力了。妈妈无论如何,总也无法摆脱得了。当她转过脸
去看的时候,她才发现,原来紧紧地搂着她,两手压着她的乳房的人并非别人,
却是她自己的亲生儿子。见是自己的儿子,她不再挣扎了。

  一见母亲不再挣扎,提姆更加放肆,他用他两只强有力的手,拉着妈妈的上
衣,用力的撕扯着。可怜那件衣服太薄了,才不到三两下,提姆已经把它撕烂,
分成一片片,纷纷掉到地上去,只是,完全没有强奸经验的他,有能力把妈妈的
外衣扯烂,却对着妈妈那个杯罩毫无办法,一连几下,都失败了。

  「住手,提姆!」她不敢高声张扬,只能低声地喝着自己的儿子。

  仍然处于愤怒之中的提姆并没有听他妈妈的话,他一只手仍然紧紧地捂着妈
妈胸前的美乳,毫无怜香惜玉之心,用他那只粗糙的手用力地揉着,另一只手却
摸到妈妈的下体上,把她的短裙拉到腰部,然后,插入她的内裤中,紧紧地拉着
它的边缘部份。

  薄薄的棉质内裤本来就不厚,它的韧度也很脆弱,提姆无须用多大的力气,
只听得「嘶嘶嘶」连声响起,妈妈的内裤已经被她的儿子撕碎,飘落在她的脚踝
上。

  已经生过四个孩子的妈妈从儿子的手滑向他的下体,急急地松开着他的裤子
上的纽扣,一阵阵沉重的喘息声,暖暖地喷到她的脖子上时,已经知道即将会发
生什么事,她惶急,却又无可奈何。

  此时,她想大声地呼救,但是,话到了她的嘴边,她却无法喊得出口来。难
道真的要把外人喊进来,让他们看着自己的儿子把母亲的内裤撕烂的模样?让他
们来欣赏自己的下体?

  就算是把别人喊人了,那又能怎么样?自己的颜面何存?儿子的颜面又向那
里放?

  登时,她不敢叫,也无法叫得出口。

  天,到底我做错了什么?

  是什么地方弄错了?

  她觉得惊疑,惶惑中泪珠已经一串一串地从眼睛滚下来,滴到自己的脸上。

  这时候,妈妈感到男性生殖器已经开始向着她的两腿之间顶进去了,只是,
毫没经验的他简直不懂,到底自己的性器该插向女人的什么地方去,他只顾着凶
猛的向着妈妈的两腿的中间插着,不断地推开她的肌肉,毫不退缩地往里推进。

  刹那间,妈妈的心掉进了冰窖中。

  一阵颤抖、恐慌、迷惘袭向她那空虚的心。

  随着儿子的性器的不断深入,那种感觉越来越强烈。

  提姆没有想过妈妈的心情,他疯狂地挺着他那根几乎要爆炸的肉棒,毫不客
气地冲进妈妈的两腿之间,下体在迅速地挺动着,胯部强烈地撞击着母亲那个肥
肥厚厚的屁股,不断地发出「啪啪」的撞击声。

  肉棒穿过妈妈的两腿,毫无阻碍地进出着,没有淫液的滋润,没有暖暖的嫩
肉的包围,吞噬,青春期的肉棒,丝毫也感觉不到性交的乐趣,他的欲火开始消
减了。

  儿子对母亲的奸淫,对于母亲来说,是极大的伤害,妈妈的心已经被悲哀笼
罩了。只是,儿子的抽插却轻易地转移了母亲的注意力。

  他在干什么?

  悲哀的心突然想笑,她为儿子的无知逗得直想发笑。

  他太没有经验了。连如何插穴也不懂!

  肉棒虽然没有插进母亲那需要男性的雄根安慰的部位,却挑逗着她的欲念,
它不断地、顽强地掠过妈妈的阴蒂。一开始,妈妈尚没有什么感觉,但阴蒂是女
性的敏感部位,随着儿子的肉棒的磨擦的次数的增加,母亲的小肉芽开始渐渐地
充血,膨胀,在儿子那火烫的肉棒的撞击中,它生起酸、麻、痒甚至有点生痛的
感觉,也挑逗起妈妈心底的欲望。

  起初,欲望只是淡淡的,似有实无,虚虚幻幻,妈妈一动不动,任着自己的
亲生儿子胡为。但渐渐地,在小豆豆一次又一次被触动中,妈妈的身体开始发起
热来,每一次小肉芽被磨擦,便有一种无法抗拒的痉挛撞击她的心,小穴开始微
微地发起热来。

  为什么我会有这种感觉?那是我的亲生儿子,我是他的亲生妈妈!

  不行的,我不能让自己的亲生儿子污了自己的身体,那是罪恶。

  她咬着嘴唇,不断地与下体那种不受控制的感觉抗衡。只是,人的意志太脆
弱了,那种感觉也太强烈,无形中,乱伦的快感开始紧紧地攫着她的心,她开始
动摇了。

  儿子的肉体还在自己的两腿之间胡弄着,妈妈暗暗地叹了一口气,她把身体
向前倾斜,两腿也在不动声色中张开,她的屁股向着儿子挺起,好让儿子能够找
到他的肉棒应插的部位。

  充满着渴望的少年在毫无经验中乱闯,直到妈妈把两腿张开,屁股高高地挺
起,他才有了一点想像。于是,他用手握着自己的肉棒,对着妈妈那个紧紧闭拢
在一起,几乎没有半点空间的小穴,慢慢地插进去。

  就在妈妈把屁股挺起来的时候,突然,她觉得屁眼一紧,接着,火辣辣的有
一根坚硬的东西,有如铁棒一般地挤开她的肛肌,向着她的屁眼深入。

  「天,提姆,不行,你插错了,不是那里,你要插的并不是那个地方。」

  肛肌被撕裂的麻痒和疼痛令妈妈已经忘记了生气,她不想让儿子干她那个地
方,她的那个地方还没有被男人弄过,她着急,不断地提醒儿子,不断地扭动着
屁股。

  妈妈的呻吟,妈妈的扭动,仿佛是在儿子的心中泼上一桶油,使他原来已经
汹涌的热流更加强烈。

  他不管妈妈的抗议,也不理妈妈的不安,两手紧紧地搂着妈妈的胯部,龟头
艰辛地向着女性那个紧闭的地方用力地插入。

  「不,提姆,不是那里,你拔出来,你快拔出来。」

  肛肌被撕裂的痛楚更加明显,妈妈尖声地叫着,突然,她的身体上前一扑,
屁眼紧紧地收,于是,提姆的龟头再次被拒绝于门外。

  「唔」提姆轻哼一声,两手用力一拉,再次把妈妈的下体拉到自己的身边。

  肉棒被赶出来了,但妈妈的小穴已经开始蠕动,就在它慢慢的蠕动中,一阵
阵的空虚令这个中年女人不安,心底也开始有了渴求。

  臀沟顶着肉棒,妈妈不动声色地一耸下体,终于,儿子的肉棒找到自己的小
穴中去了。他两手搂着妈妈的腰部用力一拉,只听得「噗」地一声,肉棒已经沾
着小穴中的淫液,急速地插进妈妈的肉壶中去。

  「哦……」空虚的密壶让儿子的肉棒填满了,一阵充实的感觉传来,母亲的
心中暗暗地呻吟了一声。

  现在,提姆终于明白干穴的快乐。肉棒刚插进妈妈的密壶中,一阵淫液涌向
他的龟头,四周的嫩肌也围了过来,紧紧地把它包围起来,吸着,咬着,噬着。

  水是温暖的,妈妈小穴中的糜肌也是温暖的,提姆仿佛整个人也被妈妈的温
暖所包围,流淌在他心中的暖流,当下强盛了不少。

  「噢,妈妈你真好……」提姆头一仰,长长地吁了一口气,两手一用力,青
春的肉棒急速地向着妈妈的肉壶的深处直闯而去。然后,他忙忙地抽出,再忙忙
地插进。

  「呜……」中年美妇高声地喘息起来,在她的内心之中,她在暗暗感激着自
己的儿子,感激他不再向着她那个从来未被开始过的地方挺进。

  「啪啪啪……」本来只闻瓢盆碗碟和铁铲声的厨房,响亮地发出肉与肉之间
的急速的碰撞声,儿子在干自己的母亲的小穴的淫亵呻吟声。

  「啪啪啪……」青春期的亢奋得到了安慰,提姆简直像一部机器,不停地向
着妈妈的小穴狠狠地插入。

  就在儿子每一次的插入中,妈妈那空虚的地方传来一阵阵的刺激,充实的感
觉攫紧她,舒服的感觉不断地随着儿子那无休无止的抽插传来。

  「噢……」母亲终于发出了她第一声快乐的呻吟声。

  「啧啧啧……」儿子那略嫌瘦削的身体在不断地前后摆动,就在他每一次的
摆动中,肉棒一次次地向着妈妈的深处捅进去。

  妈妈两手撑在盥洗台边,身体随着儿子的抽插而前后急速耸动,在她的胸前
圆圆地悬挂着两只大乳房,乳房也在前后急速地抛动着。

  「哦……」提姆浑身汗水,嘴巴大张,在他无休无止的挺动中,忽觉得身体
一阵发紧,无法形容的舒服从光滑的龟头上传来。突然,他脊椎一麻屁眼一紧,
肉棒连连地悸动起来,随着它的每一次的悸动,一股股火辣辣的液体有力地向着
妈妈身体的深处喷射进去……

  终于,就在自己的家里,就在厨房中,提姆完成了他青春期的洗礼,他把自
己的童贞献给了自己的妈妈。

  第一次,他的心里有了一种踏实的感觉,他知道,从此以后,妈妈就多了一
个丈夫,她的一切,都将会属于他!以后,终自己一生,他都会好好地照顾她,
不停地干她!

  只是,他还年轻,根本不知道妈妈的需要,也不管妈妈的需要,他只顾着自
己舒服,在无比舒服的感觉中,他把自己的精液全数送到妈妈的身体中去……


                                第三章

  自从提姆把乱伦种子射进妈妈的身体之后,他开始为自己的所做所为而内疚
不己。他不仅仅是做了错事,而且干了天底下最不可以饶恕的错事,他干了自己
的妈妈,而且是在她不情愿的情况下干了她,强奸了她!

  这样做谁也不喜欢,更何况,这是乱伦,儿子强奸母亲,母亲更不会原谅。
那是母亲最反感的事,他偏偏做了!

  再说,妈妈的内心之中,既不渴望也不会接受跟自己的儿子做爱,那只不过
是提姆自己单方面的兽性行为,正是他那兽性的爆发,深深地伤透了母亲的心。

  一连几天,提姆都活在自责的阴影中。他曾经尝试把妈妈的影子,从自己那
已经培育起乱伦素质的心中抹去,甚至,只要母亲在场的时候他就会尽量回避。

  他们两人碰在一起,大家也没有什么话好说,即使提姆有什么不得不跟妈妈
谈,妈妈总是以厌恶、鄙视的目光看着他。

  在这事上,提姆并不觉得难过,他们两人仍然在一起,他们并不孤独,而且
妈妈对待自己的态度,正好帮助自己达到目的。

  艰难的日子一天天地过去了。提姆又回到学校,在学习中,在同学之间的嬉
戏中,乱伦的阴影慢慢地从他心里消失,他不再整天活在对自己的谴责之中,他
再次自由了。

  惟一改变的是妈妈对他的态度:提姆跟妈妈两人的目光相遇时,妈妈已经不
再用那种憎恶、鄙视的目光看他。不过,她还是在处处回避着自己的儿子,看样
子,她比儿子更希望淡化那件事。

  提姆不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去弥补这次过错。

  日子是无聊的。有时候,提姆会跟杰里一起,到繁华大街对面那低矮的栏杆
上坐一回。

  几个星期来,杰里见到提姆老是不高兴的样子自己的心里也不好受。所以,
他常常陪他到这里坐一坐,好让自己的朋友轻松一下。

  事实上,这里,是观察女人的最好地点。如果是温暖夏天,阳光暖洋洋地照
着,城里的女人就会穿上最好的夏装,然后,上商店,到处闲逛。

  城里的车辆太多了,要到街道的另一边,必须走天桥才安全,大多数的女人
要从天桥到对街去,必须从这里过桥,这两个少年所挑选的地点,正好可以无拘
无束地观看她们。

  杰里是个毫无顾忌的人,每当他看到有趣的事,他就会大声地叫起来:「提
姆,你看到那女人的肥奶吗?真大!」

  杰里所指的,是麦克唐娜太太。提姆并不喜欢她。

  「哎呀,你有没有注意到,麦克唐娜太太的样子看起来好像有六十岁了!杰
里。」

  「谁会介意那一点!我只知道,如果你把你的脸伏在她两个乳房的中间,它
们足可以把你整个人也遮掩起来!」

  杰里,就是一个那样的人,老爱开玩笑!对于每一个从他面前经过的女人他
都要评论一番,他根本不管那人是老是少,是肥是瘦,他总会找出她身上的某个
部位来说一回。总之,总有他的话说。

  最后,经过几次深呼吸之后,提姆问起那个一直令他耿耿于怀的问题:「杰
里,为什么你说我的妈妈喜欢你?」

  「哦……?」他的朋友听了他的话,把目光从两个路过的女人的身上移开,
转过头来看着提姆说:「你还记得我那句话?哈哈哈,你相信我说过的那件事?
哈哈哈,你真的很蠢,那只不过是我骗你的话而己,难道你不会动一下你的脑筋
想一想的吗?」

  「那就是说,我妈妈从来没有给过你什么暗示,也从来没有表示过,她比平
常更要喜欢你吗?」一会儿之后,提姆又再次问道。

  他想了一会儿,再次想到了糊弄他朋友的念头,狡黠地笑了笑说:「唔,让
我想一想,好像……好像……好像是有过一次吧。」

  「真的吗?」提姆整个人往杰里那边靠过去,急切地知道事实的真相。

  「我还记得那一次,我坐在你家的饭桌前,突然有谁在桌子下面碰我的脚,
然后,轻轻地撩弄着我的腿,慢慢地往前移动着,只是,当时我还傻呼呼的,一
点也不明白大人们在搞什么,当我知道那是你妈妈的脚时,她已经压在我的裤裆
上,压着我的肉棒,不断地盘旋着起来。」

  那只不过是他为了糊弄好朋友临时随便编出来的故事。所以,他得拚命地忍
着不笑出声来。

  他装作很严肃的样子,一本正经地对提姆说:「当时到底持续了多长的时间
我已经再也记不起来了,只是,我还记得,当时你到洗手间去了,你的家人都在
看电视,没有一个人理会我们。你妈妈假装收拾碗筷,走到我的跟前来,用手握
着我的……呵呵呵,就算我不明说,你也应该知道她握住我的什么东西了。」

  看到提姆一脸紧张的听着自己的胡说八道,杰里差点就笑了出来。

  「当时她问我的肉棒够不够大,是不是很长,可不可以用来干一个像她一般
性饥渴的女人。当然了,我百分百肯定那是事实。只是当时她还不大相信,因此
她要用手来摸一摸。还好,她不但摸我的肉棒,还拉着我的手,一直拉到她的胸
前,紧紧地把我的手压着她的大奶奶。这还不止,她还假装成收拾碗筷的模样,
身子往我这边倾过来,用她那性感的小嘴吻着我。」

  杰里随口说着,一边仔细考虑如何将故事结束。

  「只是,你从楼上下来的脚步声破坏了我们的好事。她一听到你的脚步声,
连忙一本正经地收拾起碗筷来了。」

  提姆呆呆地听着,脸上开始充满愤怒,两眼瞪着杰里,像是要喷火,好像恨
不得一下子把杰里吞到肚子里去。

  杰里看着他的模样,不禁哈哈地大笑起来。

  「你笑什么!」提姆恶狠狠地问。

  「哈哈哈,我在笑,我在笑……你啊,记得开始我曾说过,你应该用你的脑
袋去想问题吗?难道你听不出我一直都在跟你开玩笑吗?算了,老实告诉你,我
和你妈妈一点关系也没有!我、们、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杰里一字一顿地说道。

  说完,他又转过头去,欣赏起那个正在大街骑自行车的大奶子女孩去了。这
还不止,他冲着那女孩,大声地问道:「喂,漂亮的小姐,可不可以让我享受你
男朋友的福利?坐在你的自行车后面,带我到你家好吗?」

  杰里在干什么,提姆不清楚,他的脑袋迷迷糊糊的,一直在想着杰里的话。

  他之所以要问杰里,跟以前的妒忌不同。现在,他只想知道事实的真相。当
然,他也希望自己的朋友告诉自己的是实话。不过,即使是实话,他也会失望。
要是杰里说的都是真的,他就会在一种庆幸心理!

  如果妈妈真的与杰里有一手,那么,他虽然干了自己的妈妈,他也不再为自
己所作的事而感到内疚,虽然,要是真是这样的话,,提姆肯定会很生自己的朋
友的气。

  只是,杰里说的是实话,他无法恨他。

  杰里是一个不可思议的人,他说得对,自己真的脑袋不太灵,遇到什么事,
自己很少认真地去思考一下,现在,他很想把杰里的脑袋换成自己的脑袋。

  突然,几乎是凭着一种生理的直觉,提姆觉得自己真的可以「听」出杰里的
想法。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就在提姆觉得杰里所说的话确实是实话之后,他的脑袋
突然一阵清晰,很快就发现了什么东西。他不得不集中起精神来,渐渐地,他发
现在,原来自己竟然可以进行杰里的意识中去。

  他一进入杰里的意识,很快就从他的脑袋中发现了什么,他觉得,那想法和
提姆的妈妈没有半点关系。但是,杰里曾经偷窥过自己的妈妈,珍妮,跟杰里的
继父作爱,而且,是在不久之前!

  他越听得多,就越发现得多。

  现在,提姆开始清楚自己的好朋友的内心世界了。他也像自己一样,想干自
己的妈妈,而且,他不但想着要干自己的妈妈,还想着干提姆的妈妈,当然,还
有提姆的两个姊妹。

  越听得多,提姆就越明白得多。

  现在,他还从杰里的记忆中知道,杰里跟自己的姐姐已经有了一手。他的姐
姐,就是几个月前提姆和杰里一起在前院看着她骑自行车,结果让风把她的裙子
吹起来的那一位。

  杰里的姐姐叫爱丝,只要她高兴的话,她就会让自己的大鸡巴弟弟进入她的
房间。在她的房间里,姐弟俩经过几个深夜的接触之后,杰里已经冲破他姐姐的
防线,终于被他姐姐允许爬到她的身上,用嘴,用舌头品尝她的小蓓蕾,用舌尖
挑破她的花唇,舔弄她的肉壶。

  虽然,姐姐不让弟弟干她的肉壶,也从来不允许他用手去玩她的身体,只让
他用舌头去舔她的肌肤,又或者是为她作背部的按摩,但杰里还是喜欢偷偷地走
进姐姐的房间去。

  姐姐也喜欢欣赏弟弟在自己的面前手淫,她常常在父母不在家的时候,把弟
弟叫进她的房间,然后姐弟俩同时把身上的衣服脱光。姐姐坐在床缘,弟弟站在
地上,姐姐会吩咐弟弟站在她的面前,手握着自己的大鸡巴,她两眼看着弟弟的
大鸡巴,两脚慢慢地收拢,一直收到床沿。

  她用脚踝撑着床沿,自然地张开两腿,让弟弟的目光从她的阴阜开始,沿着
她的小秘缝,恣意欣赏她的花唇。

  她会用自己的手压着小秘缝中的小肉芽,慢慢地揉弄起来。当指尖接触到敏
感的小豆豆,姐姐已经忍不住浑身颤抖着,嘴里发出令人酥软的呻吟声。

  当姐姐身上的衣服脱光,杰里看着她浑身雪白的肌肉,他的心已经忍不住地
狂跳起来,肉棒也随着心跳的加速而迅速地膨胀。

  当姐姐坐在床缘上,两腿慢慢地张开,让弟弟慢慢地欣赏自己的秘部时,杰
里的肉棒便连连地悸动起来。

  他握着它,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力量,他看着姐姐的小豆豆在姐姐的指尖下
膨胀,尖尖地挺起,看着姐姐越来越用力地用指面压着它,在它的周围来回地旋
动着,听着她口中的呻吟,看着她的娇躯不断地扭动,一股浑浊的蜜汁从她那小
小的肉壶中缓缓地渗出,滑向她那个紧紧闭拢在一起,不断地时张时合的小屁眼
上。他已经发疯一般地套动着肉棒,跟姐姐一起发出无法压抑的呻吟声……

  只要父母不在家,他们姐弟俩就常常那样做,姐姐喜欢让弟弟看着她自己手
淫,她也喜欢看着弟弟在她的面前玩弄自己的鸡巴,待弟弟无法忍受的时候,她
会让弟弟把精液喷射到她的肚皮上和大腿上去。

  他们从来没有干过比那更越轨的事。但是,杰里却总是希望有一天,他能够
在姐姐那黑暗的房间里,姐姐会让他爬到她的身上去。

  他希望自己有一天能够用自己的大肉棒,狠狠地插进姐姐的小肉壶中。

  那些事,杰里以前曾经在提姆的面前有意无意地不止一次谈起,现在,他越
想越觉得惊奇。从杰里的身上,他想到了自己,他开始觉得如释重负,原来,想
干自己妈妈的,并非我一个!

  找到了同好,证明自己并不孤独,提姆的高兴实在非笔墨可以形容。这对他
来说实在是太重要了!释放了的心开始轻松、自由。虽然,为什么自己能够听到
杰里心中所想的,他一点也不清楚,但他是一个聪明人,就在那一刹,他忽然有
了新的想法,他希望依靠自己这种难以令人相信的能力去吸引家里其它的女人!

  「杰里,你看到没有,那个好像你的妈妈,好一个圆圆的大屁股呢!」

  他一边说着,一边转过头去,他想看一看自己的朋友听了自己的话之后有什
么反应。

  少年看了看提姆所指的女人,然后转过头来,对着提姆笑着说:「真的是不
错,但她无法跟我的妈妈相比。我妈妈的屁股比她的要圆得多,要美得多!」

  他说的是事实,提姆也承认,杰里的妈妈确实很迷人。跟自己的妈妈相比,
即使比不上,也不会相差得太远。

  为什么我以前对她从来没有想过要干她一回呢?提姆在暗暗责备着自己。

  他想着想着,突然两眼一亮,又问杰里:「要是有机会,你会不会干你的妈
妈呢?」

  那是一个很私人的问题,也是一个很敏感的问题,提姆担心杰里会生气。谁
知道杰里听了之后,却笑着说:「这是我内心的秘密,你想,我会告诉你吗,提
姆?」

  听了杰里的话,提姆再次集中精神,他把杰里当成自己,深入到他的思想中
去。他敢断言,杰里不但想干自己的妈妈,还想着干自己的姐姐。那是一种有趣
的性幻想,只要一想起妈妈,一起起姐姐,他就会很兴奋。于是,提姆又对杰里
说:「对不起,杰里,我刚才只想说,如果我有机会的话,我会干我的妈妈。」

  当然,他已经强行奸淫了自己的妈妈,他已经把自己的精液全部灌入妈妈的
蜜壶中,只是,他不能向杰里说那事。

  「真的吗?」杰里皱着眉头,态度很认真地问:「那你有什么计划,你打算
用什么办法去干她?」

  「我当然想过办法,而且,也想出了一条妙计,只是,你不想干你的妈妈,
就算我把我的方法告诉了你,也是白说。」

  「别那么保守嘛,提姆,我们不是好朋友吗?好朋友要有福同享嘛。」杰里
一下子变得很着迷,凑到提姆的嘴边,把声音压得低低地问:「告诉我,你有什
么妙计?」

  「这应该是个好主意,」提姆凑到杰里的耳边,把声音压得低低地说:「你
可以请我到你家里吃晚饭,在吃饭的时候你找个机会从桌底下试探她的意思。」

  听起来,这个方法很容易,但杰里还想知道多一些细节。

  「那样做,能证明什么?」

  「哦,你请我到你家里吃饭,当着外人,就算你妈妈觉得有什么不对,她不
会当着我的面把你怎么样。事后,如果她不喜欢你那么干的话,大不了背着人让
她教训一回;反过来看,如果她希望让你也分享她的话,她肯定不会制止你,然
后……」

  提姆看着杰里那张满是迟疑的脸,带着嘲弄的神态,嘿嘿一笑说:「以后,
你要想干什么,只要你再动一动脑筋,她还不乖乖地把她身上的衣服脱光,张开
两腿躺在你的床上……」

  「现在,我要问你一句,我的话,你明白了吗?」说到最后,年轻人的语气
加强了,大声地问着他的好朋友。

  听完自己的好朋友的话,杰里已经开始喘气了。

  「提姆,你的意思是……」

  「对,如果她在任何人的面前绝口不提此事,事后也不怎么责备你的话,那
就是说,她实际上喜欢让你玩她。」

  「真的吗?你是怎么知道的?」

  杰里的心显然被说动了,他两眼睁大,急切地看着提姆,希望听到提姆的答
案。他觉得奇怪,提姆这家伙本来不是这种脑袋聪明的人,他是怎么想出这样的
办法来的呢?

  当然,他最希望的,就是希望知道那办法是否切实可行。

  「因为,我曾经试过,我常常会用那办法,她也没有介意。」他一本正经地
说。

  这一次,他也懂得如何装模作样。

  「噢,我的天,你常常用那种方法?!」杰里张大两眼,连一个打扮十分性
感的女人从他的身边经过,他也没有留意。

  无须进行任何的矫饰,提姆已经觉得,自己的本身已经具备了骗人的才能,
当然,他现在才发现,原来自己竟然有听出别人的思想的超人能力。以后,他将
会充分地发挥自己的潜质,好好地发挥自己自己具备的这种能力,他要做更多的
事。

  「只不过是两次而己。」

  提姆不想过多的撒谎,也不希望让他了解过多的真相,所以,他避开杰里关
心的话题,转而问他说:「为什么今晚你不邀请我到你家里吃饭呢?」

  杰里不再说什么,他只是拉着朋友的手,独个儿在发笑。他抬起手,看了看
手表,仔细地计算着吃晚饭的时间。

     ***    ***    ***    ***

  ……时间不断流逝……

  终于,晚饭的时间来临了,提姆坐在桌前,仔细地欣赏着杰里的妈妈——珍
妮。

  珍妮正忙着把做好的饭菜摆放在桌上,她完全没有留意提姆正在偷看她。

  提姆到她家里来吃饭,珍妮并不介意,反正今天也不是第一回,而且,他们
家里的饭菜每天都会准备得多一些,所以,她并不担心没有足够的饭菜来招呼客
人。

  再说,家里多一个人,不是更热闹吗?每天吃饭的时候,杰里的继父——默
拉先生总不会回家吃的,他还会在他自己的作坊中工作几个小时,在那几个小时
中,他是不会回来的。

  虽然,提姆不是今天才第一次到默拉家吃饭,但他却是第一回仔细地欣赏珍
妮。以前,他的注意点,总是落在杰里那个魅力四射的姐姐,爱丝的身上。

  老实说,杰里的妈妈虽说己是一个中年的女人,但她与提姆的妈妈比起来,
更要年轻一点。只是,她有点发胖,玉腿上的肌肉简直令人不敢想像,而且,女
人本来应该丰挺的乳房,她却稍嫌少了一点点。但,她有着一个美妙的屁股,圆
圆滚滚的,挺吸引人,再说,她那张德国人特有的脸,也证明着她是一个美人。

  欣赏过杰里的妈妈之后,提姆又开始想入非非了。他感到兴奋,因为他已经
很肯定自己的好朋友确实有着乱伦的欲望,他很想干自己的家人,很想干自己妈
妈的蜜穴!

  饭菜全部摆上桌面了,提姆集中精神,他给珍妮的意识输入了几个简单的命
令。因为他不敢肯定,如果一会儿杰里去调戏她的时候她是否真的愿意让自己的
儿子点便宜。所以,他希望这个已经生过两个孩子的母亲在儿子摸她的时候,她
会表现出温顺一点。

  只花了几分钟的时间,饭菜已经全部准备好,于是大家开始各取所需,这个
小小的组合便默默地开始吃饭了。这跟提姆家里不同,每当杰里家吃饭的时候,
他们总是那么安静的。

  提姆留意着杰里,他想看着他的动作,谁知道杰里几次把手伸到下面,却只
轻轻地拍打着自己的大腿,然后,又把手放回桌面上,浑身在微微地发抖。提姆
知道,他没有胆量去试探自己的母亲!

  主菜准备好之后,爱丝也把布丁端上来了,提姆用脚踢了踢自己的朋友,让
他去实行自己的计划。

  正当爱丝把盘子放在桌子的中央,提姆突然看见珍妮脸色发僵,一下子极不
自然起来,目光也迅速地瞪了自己的儿子一眼。

  原来,珍妮忽然感到自己那双光滑的大腿让人碰了一下,就那么轻轻地一下
当即产生了一种电击的感觉,那种感觉令她不由得浑身立即痉挛了一下。

  这是他们吃饭的时候常常会发生的事,那只不过是一种凑巧,偶然发生的事
而己,所以,珍妮并没有过多的注意,又再次把注意力放在饭菜上面,仔细地咀
嚼起来。

  正当她把布丁送进自己的嘴中,那种触电的感觉又再次传来,这一次,她知
道事出并非偶然,因为,有一只手正放在她的大腿上,不但如此,还在她的大腿
上慢慢地滑动着,抚摸着。

  现在,她知道了,那是她的儿子!这个小混蛋,竟然敢吃自己母亲的豆腐,
当时,她脸一沉,就想训斥,但话还没有出口,她不得不把自己的话吞回自己的
肚子中去。

  旁边,坐着自己的宝贝儿子,另一边,是自己的女儿,坐在自己对面的,却
是自己的客人,难道自己真的要当着外人揭穿一切?告诉人家,自己的儿子正在
调戏自己?

  这样做,教自己的脸放到什么地方去?又让自己的那个混蛋儿子的脸放到什
么地方去!

  他虽然坏,但他总是自己的儿子!

  所以她只好不动声色,用目光狠狠地盯着儿子,希望他能反省,停下手来。

  只是杰里虽然知道妈妈正用严厉的目光在制止他,但他却不管妈妈的眼光,
反而装模作样地看着正在往自己碗里放布丁的爱丝的调羹。

  见儿子不看她,珍妮朝其他人看了看,提姆用眼角迅速地瞥了她一眼,只见
她的身体轻轻地痉挛起来。

  原来,儿子虽然眼看着姐姐的调羹,但他的手却仍然在自己的腿上划着,不
但划着,还慢慢地往上面滑去。

  那是什么地方!怎么能让儿子去摸那里!她的心更气了。杰里从桌子底下用
脚踢了踢提姆,然后,向他打了个眼色,显然,他在告诉提姆,他的计划正在执
行中。而且,他还想继续玩这游戏。

  于是,提姆又集中精神,向珍妮的意识发出第二道暗示:她很讨厌自己被调
戏,但是,她的身体却希望自己的儿子继续不停地抚摸她。

  奇怪得很,她的心明明是很讨厌儿子那样干,恨不得当众把儿子揍一顿,但
她的肉体却好像很喜欢,不但喜欢,而且慢慢地向着椅子的边缘挪去,以腾出空
间让那只手容容易易地深入到自己的私处去。

  为什么会这样,自己仿佛变成了两个人,一个要躲,一个却要让。

  她希望控制自己的意念,但身体偏偏不听她的,她不断地挪动着,现在,她
只有后面一小部份搁在椅子上,自己两腿的中部已经全部悬空了。

  儿子仿佛也发现了那种情况,他的手仍然在不动声色地往上滑着,一边滑、
一边划,随着他的划动,一阵阵令人吃惊的感觉一次又一次地震撼着她的心房。

  突然,她两腿一紧,连忙一夹,就在她两腿紧紧收拢的时候,儿子的手已经
让她的两腿夹住了。

  虽然手让妈妈的腿夹住,但他的手指却是很灵活,杰里用他的手指尖探向母
亲的秘处,揉着她的花唇,划入她的秘缝中。

  提姆偷偷地看着杰里的妈妈,见她正在品尝布丁,但是,她的脸色红起来,
身体也在偷偷的发抖。

  提姆的心在暗暗发笑,他继续集中精神,让自己的精神跟杰里的意识结合,
他想看一看,那个色胆包天的家伙是怎么在桌子下面触摸他的妈妈的,只是,奇
怪的很,杰里的意识却很混乱,而且模糊。

  突然,珍妮突然从自己的座位上站了起来,嘴巴在嘟哝着,好像想说什么,
却又无法说得出口,她离开桌子,走进自己的房间去。

  看着妈妈离开,杰里把桌子下面的手收了回来,他朝着提姆扮了个鬼脸,鼻
子深深地吸了几下。

  饭桌前发生了什么,爱丝一点也不清楚。由始至终,她根本没有留意自己的
弟弟跟妈妈异乎寻常的表现。

  从杰里家回来之后,提姆仔细把今天的事情想了一遍,他觉得真是令人难以
置信。

  杰里在饭桌下面得手之后,脸上那股兴奋的表情,简直令人羡慕。记得临出
门的时候,杰里把他送到门口,满脸是神秘的笑容。他嘱咐提姆,下一次会再请
他到他家里来吃饭。

  到了门口,提姆突然向他的朋友问起他姐姐的事。

  「是什么事让你突然想起了她?」杰里觉得有点奇怪。

  「我想在星期五晚上约她。」提姆正色地说。

  杰里并没有回答,他改了话题,一直把他送出门口。

  发生在杰里家的事,真是令人觉得兴奋!性欲的冲击又开始激起少年身体中
的荷尔蒙激素,令他的手不由自主地往他的腿之间摸过去。

  握起了自己的肉棒,他的潜意识突然又出现了妈妈的影子。

  妈妈,来吧,我是你的儿子,到我身边来吧。

  他轻轻地向着妈妈要求着,幻想之中,妈妈向着他走过来,下体在扭动,不
断地刺激着少年的性器。

  妈妈,你的屁股真白,真圆,我好想看,妈妈,把衣服脱下来,让我看一看
你那淫荡的肉体,我要看一看你那溢着花蜜的蜜壶。

  妈妈并没有抗拒,默默地在自己儿子的面前一件又一件地脱着自己身上的衣
服,赤裸裸地面对着自己的儿子,慢慢地躺下去,张开两腿……

  呼……提姆深深地地吸了一口气。

  我又幻想了!

  突然,他整个人一下子振奋起来,马上从床上跳起。

  幻想?

  妈妈?

  我可以令我的幻想成真!

  只要我集中精神,我可以让妈妈做任何我希望她为我做的事!

  少年一阵兴奋。他再也躺不住了,把肉棒塞回自己的内裤中,然后,往外面
走去。

  提姆沿着楼梯走进起居室。起居室很黑,没有点灯,只有如水一般的月光从
宽敞的大窗户照进来,朦朦胧胧的,给人一种虚实难分的感觉。

  妈妈还没有睡,黑暗中呆呆地坐在自己的床上,身上只有一袭晚装。

  提姆集中精神,与妈妈的意识沟通在一起,然后,向妈妈发出暗示。

  妈妈一言不发,默默地从床上站起来,立即往起居室走去。她的脑袋很是模
糊,直到她看见自己的儿子正站在楼梯上看着她时,她还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走
到这里来。

  一个在楼梯上,一个在地面上,母亲看着自己的儿子,儿子也看着自己的母
亲,没有人说话,也没有人移动,母子俩站在那里。

  提姆精神集中,用自己的意念影响着自己的母亲。

  母亲也知道自己的儿子在看着自己,但她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反应却是如此
的迟钝。她不敢看自己的儿子,只有两眼呆呆地看着地面。

  当儿子的意念传送到她的精神中的时候,她先是觉得一阵恐慌在她的心底升
起,蔓延向她的全身,然后,乱伦的欲望被唤醒了。

  不!不行!我是他的母亲,他是我的儿子!

  虽然,提姆的意念已经跟她的精神连接起来,但是,她的意志力仍然顽固地
跟儿子意念抗衡着。伦理、道德仍然在她那兴奋的心中根深蒂固。只是,她无法
抹去那种令她感觉颤抖的冲动,一股跃跃欲试的快感也同时地她的心底中顽强地
与她的道德观抗衡。

  不行,我不能那样!我的肉体不能让他玷污,我是他的爸爸的人,我是威尔
森太太,他是我的儿子,他是威尔森的儿子,他是从我那地方出来的,我不能再
让他进入那里去!

  她的内心很矛盾,欲念已经开始强烈了,她无法控制它,但道德的伦理观却
在让她克制自己的欲念,让她离开,让她不要接近她的儿子。

  现在,她一方面在恨自己的懦弱,也在恨儿子的胡闹。但是,令人吃惊的是
那事却令她兴奋,在欲望中,她的身体已经在不断地发热,欲火如焚。

  耳边听到儿子的脚步声,她用眼角瞟了一眼,只见自己的儿子已经一步一步
地向着她走过来。

  近了,近了,她已经很清楚地看见,他的睡衣紧紧地贴在她的身上,在他的
胯上,有什么高高地隆起,形成一个小帐篷。她浑身只觉得一冷,浑身发着抖,
整个人就像被冰块冻结在那里一般,一动不能动。

  那还不止,眼看着儿子的步近,她竟然把手抬起来,摸到自己的晚装上,找
到衣服上的系带,慢慢地拉起来。

  为什么?为什么我会这样堕落?不行,我是不能那样的。

  她想松手,但她的手虽然长在她的身上,却完全不受她思想的控制,随着儿
子一步一步地走近,她身上的衣服也在一点一点地松开。

  天!是什么原因?不行,我不是淫贱的女人!我不能跟自己的儿子乱来!

  刹那间,她仿佛觉得自己已经变成了两个人,自己在拚命地抗拒着,另一个
自己却在淫荡地向着自己的儿子脱衣服!

  系带松开了。

  衣服开始从母亲的肩膀上滑落。

  更令妈妈吃惊的是,她已经感觉到,就在自己的两腿之间,已经隐隐开始湿
润。

  天,我的淫液也开始渗出来了!

  她的手拉着自己的那件单薄的睡衣,睡衣轻轻地从她的身上滑落,悠悠地飘
到地面上,她赤条条在沙发上坐下,朝着自己的儿子,把两腿张开,然后,像一
个怨妇,渴望着儿子的快点到来。

  妈妈已经准备着开始她生命中的第二个起点了!

  提姆走近母亲,在她面前几英寸的地方停住了脚步。在他的下体上,雄伟的
男性标志已经直挺挺地从他的内裤中钻了出来,带着无比的诱惑,挺在母亲的眼
前。

  儿子站得这么近,青春期的肉棒坚硬地挺立着,就在她的眼皮底下跳动,他
那男性的气味扑入她的鼻中,更加激起妈妈一直压抑在心底的强烈的原始欲望。
看着眼前那根足可以令她欲生欲死的肉棒,她的心在「砰砰」地急跳,喘息从她
的鼻孔中越来越响,越来越浑浊,她已经无法摆脱,也无法再理智去分析了。

  火越烧越烈。

  心越跳越狂。

  什么伦理,什么道德在那难以负荷的欲火中已经消散,剩下的就只有渴望。

  她看着自己的儿子的肉棒,纤纤的玉手慢慢地向着那早已经张开的秘处摸下
去。

  手指触弄着尖尖地挺起的小肉粒,小肉粒当即发出一阵麻痒。麻痒直冲她的
小穴,小穴一阵空虚,空虚中是那种难耐的期待。

  她期待着什么?虽然在如此的情形下,她也是无法说得出口的,但是,她有
她的办法,她可以借她的手来说话。

  手指压着小小的肉芽,稍稍地用着力,然后,她两眼看着站在自己跟前的儿
子,当着儿子开始盘旋起来。

  「噢……」她的口中在轻轻地呻吟,手指揉着自己的下体,感觉是如此的强
烈,她不得不身体蜷曲,两腿猛烈地合拢,再徐徐地张开,无论合拢还是张开,
她的手并没有停止揉弄。

  是的,她不能停止,只要她一停止,小穴的麻痒马上就会如电击一般直冲心
底,心底一痒起来无处可挠,无法可止,那更难受。

  只是,手指的揉动虽然能令自己一时的满足,然而那种满足却是如此短暂,
眨眼之间,它就会再度泛起,越来越强烈。随着敏感度的加强,她的力度也加大
了。

  现在,她已经不再只用手指压着小小的肉芽就可以满足,她已经把自己的手
全部按在它的上面,用力地按摩着……

  随着下部的湿润,雌性特有的气味也向着她的鼻孔冲来。

  那是自己的气味,也并非完全是自己的,它还夹杂着儿子那种令人陶醉的味
道。两种异味混合在一起,直冲她的鼻孔,沁入她的心田,然后袭向她的大脑,
令她在手淫中不断地呻吟,不断地扭动,不断地看着自己的儿子!

  只按着阴蒂,已经是不行的了。她的手用力地揉着自己的密缝,不断地向下
探下去。

  淫液已经流出来了,她的手已经湿润,滑滑的,很舒服。

  手指移到自己的蜜穴中,她不再考虑什么,连忙往里面插去。然后,迅速地
一出一进,忙个不停。

  提姆看着自己妈妈那淫荡的行为,心里高兴极了。

  成功了,自己真的成功了。他不但可以让平时庄重的妈妈在自己的面前脱衣
服,还可以让她一丝不挂地在自己的面前张开两腿,让自己的目光浏览着她的密
处。他还可心让她手淫,让她在为自己而手淫!

  是的,他成功了。现在,她已经按照他的指令,两膝跪在沙发上,尽量地把
两腿张开,她的上身压着沙发的背,两手摸着自己的私处,一手插穴,一手揉动
着阴蒂。

  她虽然靠在沙发上,但她的头却转过来,张开两眼,目光始终盯着儿子的肉
棒。她的模样是那么的迫不及待,是那么的贪婪,她喘息着,呻吟着,用力地干
着自己的小蜜壶和小豆豆,同时舌头也不断地舔着嘴唇。就像一个馋嘴的小顽童
看见了糖果,恨不得一下子把糖果吞进嘴里。

  这一切,是母亲兴奋的表现,跟提姆的感应没有什么关系。提姆站在原地,
下体慢慢地向着妈妈的嘴唇移过去,妈妈看着慢慢凑到自己嘴边的肉棒,两眼登
时发出淫荡的光泽。

  肉棒还没有真正贴近她的嘴边,她已经迫不及待地张开嘴巴,一下子向着儿
子的肉棒凑过去,舌头伸出,卷着儿子那坚硬,火热的肉棒,头一俯,肉棒马上
没有入母亲的嘴里。

  看着妈妈的模样,提姆的肉棒当即在母亲的嘴里跳动起来。也许是儿子肉棒
的跳动刺激着妈妈的神经,又也许是妈妈的手淫令妈妈的热血沸腾吧,只见妈妈
用她那双柔软的红唇紧紧地夹着儿子的肉棒,用力地吸吮着,她的头在急速地前
后移动,一阵低吼从她的喉底传出……

  对自己的性器的刺激已经持续了不短的时间了,味觉,视觉和触觉不断地她
的心中起着作用,当儿子的性器进入口中,妈妈更是无比的兴奋,不久,一股触
电的感觉便开始在她的体底生起。

  「噢……」在吼声中,高潮来临了。

  就在妈妈高潮来临之后,还不到两分钟,提姆也阴囊发紧,无比快乐的感觉
当即从光滑有龟头上传来,扫过他的全身,随着肉棒连连的跃动,一股股浓浓的
精液已经喷进妈妈的嘴里去。

  「噢……」刚从高潮中清醒过来的母亲连忙用嘴唇紧紧地夹着儿子那不断跳
动的肉棒,连连把从儿子的身体中喷发出来的液体吞到自己的腹中,最后,她连
那光滑的部分也仔细地舔了几遍,直到她确认完全把精液吞到自己的肚子中,她
才抬起头来,看着儿子。

  也许是年轻,年轻人本来就精力充沛,尽管已经爆发过,但是,高潮的性欲
在他的体内仍然没有消褪,他的肉棒也半点没有疲软的迹象。

  应该于做点什么了。他看着自己母亲那贪婪的表情,把正被她小嘴用力吮吸
的肉棒抽了出来。

  随着肉棒的抽出,妈妈的小嘴一下子空虚起来,小穴,还在缓缓地蠕动着,
也有一种空虚的压迫感令她无法释怀,她的头随着肉棒一直向前,两眼死死地瞪
在它的上面。

  仍然是一句话也不说,妈妈看着儿子的肉棒,身体慢慢地向着地面滑下去,
她两腿张开,两膝跪在地上,低低地把脸伏在沙发上,圆圆的屁股向着自己的儿
子高高地挺了起来。

  高潮仍然震撼着她的体内,她开始感到了满足,为自己的儿子给她带来的礼
物而感到无比的满足。

  几年来,她已经没有尝过性高潮的美妙了,今天,竟然跟儿子一起,它却降
临在她的心中!

  这是她开始干穴以来,最满足的一次!

  她的小穴仍然在缓缓地蠕动,她的美体还在痉挛,但一阵更加令她兴奋的感
觉,穿过她的蜜穴,传向她的心中。

  「哦……」她口中一阵长叹。

  儿子的肉棒开始安慰她那个空虚的小穴来了!熟悉的感觉从她那个火热、湿
润的地方传来,充实的满足感紧紧地攫住她的身心。

  尽管儿子完全没有作爱的技巧,他的动作显得有点粗糙,生硬,但他却有无
穷无尽的精力,他像一匹骏马,不断地在荒上奔驰着,无停无歇,无休无止,加
速、再加速。

  肉棒在小穴中的出没,如同把妈妈带到了大海中,妈妈只觉得自己在大海上
漂荡、浮沉,一会儿从浪尖沉进浪谷,一会儿又从浪谷抛到浪尖去,无完无了的
冲击令她呻吟,令她尖叫。

  在一波又一波的快感的冲击中,母亲不清楚,到底自己流了眼泪没有,她更
不清楚到底自己为什么流眼泪,她只知道自己现在很快乐。也许,是因为自己快
乐而流泪吧。

  也许,最终自己还是被乱伦的快感而征服,她为自己被征服而流泪吧?

  到底是为什么?谁知道?

  谁去管它……


[ 本帖最后由 王动123 于 2009-4-15 21:23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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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夜·提姆的生活 编译:潇洒人生

                        第四章

  自从提姆把自己的意念强加于妈妈的脑子里之后,他就不再接近母亲,妈妈
开始觉得没有儿子的肉棒,她已经无法再次获得性高潮。

  独自在自己的房间里,妈妈开始新的希望,她无法按捺跟儿子一起作爱的渴
望,至少,跟儿子在一起,让儿子干自己的肉壶,自己得到性的满足,那是她一
直无法得到的安慰。现在,她的生理已经渴望跟儿子一起干了。

  只是,生理的需要,并不代表她能够完全投入到母子的乱伦中去。提姆输送
给妈妈的意念,令妈妈无法控制生理上的渴望,但也无法脱离道德的谴责,再次
跟儿子作爱之后,她一直都在讨厌自己,因为自己离不开儿子而觉得心灵上无比
痛苦。

  是的,她讨厌,她也憎恨,但她却无法摆脱。她不得不时时想着儿子,想着
跟儿子的那一晚,想着儿子给她的那一切,想着只有儿子才给她的高潮。

  天,她应该怎么办!

  这个中年妈妈,知道自己在儿子的面前,只不过是一个淫妇,是一只不知廉
耻的母狗。想不到一切发展得如此快,放假之前,她跟他完全不是这么一回事,
那时候,她是他母亲,他是她的儿子;今天,一切不同了,她已经不再是母亲,
她也不配作他的母亲,她已经成了他的人,变成了他的玩偶。

  晚上,每当她躺在丈夫的身边,承受着丈夫给她的欢悦。不知怎的,她的脑
海中,出现的并不是自己的丈夫,却是自己的儿子。她每次呻吟,都觉得是为了
激励自己的儿子而呻吟,每次的扭动,她也觉得是为取悦自己的儿子而扭动。

  那种感觉太强烈了。她恨不得每时每刻都躺在儿子的身边,恨不得儿子的肉
棒每天都插在她那个地方里,甚至,她希望,希望自己能够在每一天的早上,都
用自己的蜜壶唤醒自己的儿子。

  她知道,这种想法是错误的,但她无法不去想,她觉得,不管别人如何看待
自己,至少,她自己真的希望那样去做。

  她不能不想儿子,每当儿子的肉棒插进她的肉穴中,她这个中年美妇人就会
觉得快乐;无论他的手摸上她的乳房还是掏着她的下阴,她就会为他痴痴着迷,
为他也兴奋不己;只要让儿子干她的小穴,她觉得性高潮很快就会来临。

  正因为这样,每一次她侍候过自己的儿子,她被自己的儿子干完,她都会把
自己身上的衣服全部脱光,一丝不挂地站在镜子的前面,呆呆地看着。她从镜子
中寻找着儿子留在她的裸体上的痕迹,再回忆和儿子一起欢好的整个过程,往往
她在镜子的前面一站,就是一个小时。

  现在,她已经不再在乎。

  她已经不会在意是母亲还是儿子,她只觉得自己是儿子的淫妇,无论何时何
地,只要儿子需要,她可以随时为儿子做任何的事。

     ***    ***    ***    ***

  近来,提姆常常往杰里家里跑,他已经找到了往他家里跑的借口。

  珍妮也变了,只要提姆的母亲同意,她就会把提姆叫过去。不久,珍妮也发
现了异乎寻常的情况:每当提姆一到她家里来,杰里就会特别的兴奋。

  而她,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也会暗暗地欢喜,因为每一次提姆的到来,她就
能够从少年人那里得到一种说不清的满足。

  虽然,她已经知道,那种满足是自己的儿子给她的,但她并不介意,只要能
够让自己满足,就算是儿子,又怎么样!

  每当杰里向着珍妮走过去的时候,珍妮却会很讨厌他看着自己的那种表情。

  他看自己的表情,令她想起了自己的妈妈,想起自己少时候。

  少时候,每当她做了错事,妈妈就会用一种眼神警告着她,那种眼神,跟现
在杰里看自己的表情简直一模一样。

  只是,他并不是自己的母亲,而是自己的儿子,为什么他竟然要用这种表情
看自己,正因为这样,珍妮一点也不喜欢。

  难道,是因为自己已经改变?

  以前,珍妮是一个保守的人,当时很多女人都会背着自己的丈夫,跟外人偷
情,她却不屑一顾,因为,她不喜欢杂交,她不太接受群交的观念。

  一个不喜欢偷情的女人,为什么会突然接受自己的儿子?

  杰里好像也变了。他很信服提姆,简直把提姆当成是自己的老大,只要是提
姆说要干的事,他就一定会干。

  现在,在儿子的面前,她连半点的母亲权威了没有了。记得那一次,提姆竟
然在她的身后,抓着她儿子的手,教她的儿子把她的裙子掀起来,然后,把她的
亵裤脱到屁股的下面。

  当时,她是那么的震惊,只是,在她震惊,难堪,心慌意乱的时候,她的小
穴却偏偏潮湿了。儿子当着提姆的面,一边玩弄她那个多肉的屁股,一边强行把
手指对着她那个淫液渗出的小肉穴,用力地插进去……

  他竟然会当着一个外人的面把妈妈的下体暴露出来!他竟然当着外人的面用
自己的手指干自己的妈妈!当时,她不知道有多难堪,只是,难堪的她却连一句
话也没有说,不但没有说,还把屁股挺了起来,当着自己的儿子,当着儿子的朋
友挺了起来!

  就在朋友的面前,儿子把她的肥臀掀开,让朋友欣赏她两腿中间的一切,还
当着朋友的面,用手指插入自己的秘穴中……

  当时,她记得自己很心慌,她真的害怕外人会知道这些事。只是,事情并不
像自己所担心的那么糟糕,直到现在,他们的事仍然没有被传到外面去。

  看过了珍妮那个赤裸的肥屁股,也看过她那个肤色特别深的下体,提姆不再
为此事而破坏杰里的好事,因为,他的心目中已经有了更恰当的人选,那就是杰
里的姐姐——爱丝。

  爱丝个子比较高、但个性也比较轻浮,只是,提姆并不因为她的轻浮而放弃
她,相反,正是这样的人,才是提姆喜欢的对象,不久,爱丝已经躺在他的怀抱
里,不愿再分离了。

  提姆对爱丝的爱妈妈早己知道,她是从儿子的眼神中看出,她爱上了提姆。

  提姆的妈妈开始有点不乐意。

  这还不止,一天晚上,妈妈在窗前往外张望时,恰好看见在自己后院的苹果
树下有一对人影,妈妈一看,就知道他们是谁了。

  是提姆和爱丝!

  地上,铺着一层女人的衣服,自己心爱的儿子提姆正躺在那层衣服上,站在
他的跟前的正是爱丝那个小浪货!

  很明显,那些衣服是那个小浪货脱的,她脱得很匆忙,看样子就知道,那个
小浪货迫不及待地要吃她的儿子,所以,匆匆地把衣服一脱,就跟自己的儿子干
起来了。

  「啊………好棒……好棒……的……鸡巴……我要……疯了……」

  那个小浪货正跨在自己的儿子的身上,两膝跪在地上,两手压在儿子的胸脯
上。年纪虽然不大,但已经充满了成熟韵味的屁股正在雪一般白的上下在挺动,
随着每一次的起伏,她的嘴里都不由自主地呻吟一声,她起伏得越卖力,嘴里也
叫得越响。

  「提姆……我……唔……好舒服………啊………好棒啊……」

  那小浪货一边浪叫着,一边挺动着。提姆只是舒舒服服地躺在她的衣服上,
两眼看着她,他的手摸在她那两只不小的丰乳上,随着她的起伏,两手也在捏着
她两个乳球,两只手指夹着她那红樱桃用力地又拉,又拧。

  「啊……啊……舒服啊……美……美死我……了……」

  那小贱人好像累了,上身无力地向着儿子俯伏下去,软绵绵地趴在他的胸脯
上,但她那个圆圆的屁股并没有因为疲劳而休止,它仍然在上下不断地挺动。

  视觉,听觉不断地刺激着母亲的心坎,她呆呆地看着,爱丝每一次的挺动都
会触动着她心底中的那种饥渴。看着她们,自己的肉壶也在一咬一咬的,是麻是
痒,就算是她自己,也无法分得清了。

  「为什么不是我,为什么是她?」

  母亲在恨恨地想着,缕缕妒意渐渐地从心底升起,从这一刹那里,她恨死了
那个小贱人!

  「她真的是一个小贱人,现在她那样趴在提姆的身上,简直像只小母狗!」

  母亲的心里在不断地诅咒着,她不想再看下去,但她两腿在发软,她也不想
离开。

  小穴潮湿了。痒痒的,有什么正在往外渗出。她不得不把手伸到下面,从衣
服中摸了进去,慢慢地揉着自己那些发痒的地方,谁知道她越是揉弄,那地方就
越是难受。

  「糟糕,连小穴里面也在蠕动了……」

  「小母狗!小贱人!」

  她的心底在不断地骂,她的手也在不断地揉,她越是骂得狠,她的手也越是
揉得用力。

  「啊……啊……天啊……喔……喔……美死了……唔……唔……呜……我要
丢了……我、我……要丢了……啊……」

  爱丝的呻吟声又吸引了妈妈的注意。

  看样子,那小母狗真要丢了,她疲惫不堪,已经不能再战了。只见她无力地
站了起来,跪在儿子的前面,上身俯向儿子,娇嫩的小手握着儿子那刚从她的小
浪穴中抽出来,仍然沾满着她的淫液的肉棒,张开她那张淫荡的嘴巴,叼起自己
儿子的肉棒,不断地用口为他服务起来。

  眼前的一切,令母亲想起了自己,以前,几乎每一次跟儿子在一起的时候,
她都会那么干。只是,自己喜欢干的,想不到那小母狗也喜欢!

  「她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浪货!」

  母亲又咬着嘴唇,狠狠地咒骂了一句。

  在那小贱人的嘴里,自己的儿子好像已经到了极限,母亲心里想:「用不了
多长的时间,那些白色的浑浊乳液便会狂喷而出。」

  「那小贱人会不会把儿子的精液吞到肚子里去?」

  母亲在窗边,真想看一看那小浪货吞不吞自己儿子的精液。

  她在暗暗地祈祷着:让小浪女别吞我儿子的精液!

  只是,母亲失望了!

  提姆的身体连连的抖动中,爱丝并没有像提姆的母亲想像那样,对提姆的精
液有半点的厌恶。提姆的身体不断地抖动着,她的头也在一俯一伏的,看容易就
看得出,她正在努力地把提姆喷出来的精液往自己的肚里吞去。

  「天,多么淫荡的小贱人!竟然连男人的精液也不放过!」

  在母亲两眼冒烟的时候,提姆并没有让爱丝继续纠缠下去,他只是温柔地把
她扶了起来,催促着她穿好衣服,在她恋恋不舍之下,把她送了回家。

  不久,提姆就赶回妈妈的身边来了。

  母亲一见到儿子,就想起刚才他跟爱丝的亲热,那股仍然在心中翻滚的酸味
又再次一涌而上。

  「你来找我干什么?有那只年轻的小母狗,你已经够了,还会记起你的妈妈
吗!去吧,找你那只小母狗去,让那只狐狸精为你舔吧。」

  从她不准儿子的亲近看,她的忿忿不平已经达到了极点。

  提姆知道,自己在后院中跟爱丝所做的一切,已经让母亲看见了,他知道妈
妈并非是讨厌自己,只是她的醋意大发而己。

  正因为这样,他并不生气,他对自己的妈妈说:「我跟爱丝在一起,我会享
受我跟她一起的快乐,但我还是喜欢跟你在一起。你也不想想,你这条老母狗太
骚了,我跟爱丝干,只是为了更能满足你,把你干得浑身发软,没有力气。你看
看,我这不是回来了吗?」

  说着,他往母亲的床上爬上去,搂着母亲就热烈地吻起来。儿子的嘴唇一接
触到母亲的雪肌,无数的神经便同时反应起来。虽然,从看见儿子跟爱丝一起到
现在,时间并不算得太长,只是,在母亲的心中,已经是一个世纪,那时间,实
在是太长了,她那枯渴的心此刻受到儿子的滋润,爱意渐兴,无数的委屈跟妒忌
己在儿子那些甜吻中瓦解,消散。

  听了儿子的话,她也知道,刚才儿子在爱丝那个小贱人的嘴里已经泄身了,
现在,他将会第二次跟她绻恋,这一次,他会拖延更长时间,她也会得到更大的
满足。

  她不由自主地吐出她的香舌,迎着儿子的舌头,母子俩再次成为一体,再也
不愿分开了。

  「唔……不要嘛……憋死我了。」

  长时间的热吻真的把母亲也几乎憋得喘不过气来了。她红着脸,气喘咻咻,
只是,她两手仍然紧紧地搂抱着儿子,她不会再让自己的儿子离开自己了。

  干柴投上烈火,烈火便会越来越炽热。本来爱丝跟自己儿子的情景,已经把
母亲春心撩拨得无法压抑,欲火已经在血管中沸腾。如今,她的雪肌几乎是一寸
一寸地让儿子的舌头在吻着,那火更烈,情更浓。

  当儿子的手一摸到她的衣服上,她已经迫不及待地配合着儿子,让儿子把她
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脱光。

  「身体已经让儿子全部看见了!」尽管罗娜已经不止一次在儿子的面前赤裸
着身体,让儿子欣赏她最神秘的地方。

  每一次,当儿子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的时候,她就会感到羞耻,一阵阵的寒
意也会随着从心底中生起,然后就在寒意生越的一刹那,火也更加浓烈,淫液便
开始流出来了。

  「妈妈,你真的是一只老母狗,赤条条地裸露在自己儿子的面前,看你那淫
荡的模样,连淫水也流出来了。」

  「嗯……」像以往一样,她用手轻轻地捶打着儿子的胸脯,但淫液却也流得
更多。

  「快了!」她知道,这是她们母子俩的前奏,每一次,儿子都会说这种话,
而自己每当听到儿子说这话时自己的羞意更倍,但春意也更浓,淫液流得越多。

  她那两只本来直在儿子胸脯上捶动的手突然按着儿子的肩膀,把他拉倒在床
上。她赤条条地从床上爬了起来,两腿跨到儿子的身上去,肥肥的屁股就向着儿
子,她真的像一只狗,慢慢地手足并用,向前爬着。

  提姆看着妈妈那个深深颜色的秘处,手指蘸着她那肉穴里渗出来的淫液,用
力地按着她那小小的秘缝,慢慢地往上推动起来。

  「唔……」儿子的手指一碰到她那早已经尖尖地挺立起来的小肉粒,一阵麻
麻痒痒的感觉直冲她那颗骚动的心。肉壶连连的蠕动着,她有点发软,只好伏在
儿子的胯下,舌头伸出来,卷起那同样坚挺起来,布满着血筋,模样有点丑陋,
但却让人心跳的肉棒,嘴巴一张,慢慢地吞了进去。

  「呜……呜……呜……」随着儿子那手指越来越有力地揉弄着她的小肉芽,
她连连地从自己的喉底中发出低沉的呻吟。

  提姆看着妈妈那个布满水光的小蜜壶,竖直手指,对着那个淫水潺潺的地方
慢慢地,深深地插了进去。

  「呜……呜……呜……」母亲的屁股在上下摇动,头也在摇晃着,但她的嘴
巴却始终含着儿子那根粗大肉棒,两片柔软的红唇紧紧地夹着,用力地吮吸着,
迅速地抽出,然后又迅猛地向着里面插入,深深地顶到她的喉咙的底部……

  「噢……多么好的肉棒……」

  随着儿子的肉棒慢慢向着自己身体的深处插进去,一阵充实的感觉令她精神
更加振奋起来,看着爱丝干自己儿子的那种妒意就在这一刻完全消失。

  「小贱人,我也这样干我的儿子。」跟爱丝的姿势不同,虽然妈妈也是跨在
儿子的身上,但是,她两手却支在儿子的两腿上面,雪白,肥厚,滚圆的屁股对
着她的儿子,她稍稍往前俯着,好让下体更加着力,她的挺动更快。

  「啊……唔……多美……喔……喔……好棒……唔……唔……舒服……太爽
了……」

  她连连地摇动着自己的屁股,随着小穴的需要,一深一浅地插着自己,一边
插着,一边无法接纳那种无法形容的快感,口中不断地发出醉人的呻吟。

  「啊……啊……儿子,你……啊……啊……」

  就在提姆从下面用力的挺起下体,连连地往上顶的时候,妈妈的叫声更大:
「用力……用力……顶我……好舒服……唔……唔……唔……唔……」

  「噢,提姆,我的爱人,噢……我……我……快不行了……」

  真的就在她的呻吟声中,她已经浑身乏力地趴在儿子的腿上,累得直喘气。

  「妈妈,让我吧。让我来满足你这个淫荡的女人吧。」

  说着,提姆轻轻地让妈妈躺在床面上,他爬了起来,两手拉起妈妈的美腿,
不断地往上推着,一直压在她的乳房上。他两臂压在它们的上面,坚硬,直挺的
肉棒朝着刚才还不断在吞噬着自己的小淫穴,轻轻地点,然后用力一压,整个人
的力量全部压在自己的下体上,肉棒急速地滑入妈妈的小穴中去了。

  「呀……」爽、美的感觉令母亲的下体往上一挺,然后又重重地跌回床面。

  于是,儿子的下体不断地撞击着妈妈的屁股,房间里发出一阵阵响亮的撞击
声。

  「啪啪啪……」

  「噢……噢……美……啊……啊……美死……我了……」

  耻部的相互撞击,妈妈的身体就像在大海上漂浮的船,前后地跃动着,她胸
前的美乳也在不断地作出响应,也在同时地前后抛动着。

  到底,儿子年轻,精力无穷,从肉棒插入母亲的肉穴开始,他就不断地插动
着,肉棒急速地在母亲的蜜壶中出没,把妈妈干得一会儿上天,一会儿又下地。

  她急速地喘息,不断地呻吟,她用自己的呻吟声鼓励着自己的儿子,让儿子
更加卖力地干她。

  「啊……好棒……好棒……的……大肉棒……对……就是……这样……我要
疯了……用力插……进来……啊……好棒啊……好舒服……对……奸死我吧……
干死我这个淫荡……的女人……奸死我……我……是我……儿子…的母狗……」

  没有了母亲的自尊,陷入疯狂般愉悦的罗娜,狂叫着淫秽的说话。

  「对……对……操我……干我……来……对……就是……这样……啊……舒
服啊……」

  她的叫声越来越急,浑身的肌肤也越来越硬,突然,她浑身一绷,两腿死死
地夹着儿子,雪一般白的脖子了直挺挺地僵硬着,竟然一声不响地昏厥了过去。

  母亲兴奋得昏厥过去了。提姆知道,这是妈妈的高潮来临,他并没有继续抽
动,他只是把头伏在妈妈的胸前,张开大口,用力地把母亲的大乳房吸进自己的
嘴中。在他的嘴里,舌头也同时在不断地挑逗着她那颗尖挺着,紧硬的紫葡萄。

  「哦……提姆,你太会干穴了,把妈妈干得美死了。」

  终于,母亲苏醒过来了。

  提姆的下体再次抬起,把留在她的美穴中的肉棒抽出,然后重重地一插,一
直插进妈妈身体的深处。

  「嗯……嗯……又舒服起来了……好棒……好粗……好大……妈妈……好舒
服……喔……深一点……对……顶到……妈妈的子宫……里面……去了……把妈
妈……顶得……好舒……服……喔……喔……」

  喘息……

  呻吟……

  床摇……

  水响……

  好一支乱伦的奏鸣曲!

  看来,妈妈又得来几次高潮了……

  跟儿子在一起,妈妈既希望也尴尬。她喜欢儿子在自己的身上抚摸,但儿子
每每会在杰里或者爱丝在场的时候抚摸自己的性感妈妈。当着外人的面,自己被
儿子抚摸,这是任何一个母亲都不能忍受的,儿子这样做,无形中更显得自己卑
贱,简直像一个妓女,一个在外面卖春的妓女。

  只是尴尬归尴尬,母亲在那种场合下仍然很容易被儿子当着外面的人,把自
己的欲望挑逗起来,使她浑身兴奋得颤抖不停。正如她自己所承认的那般,在潜
意识之中,她是一个淫妇,是自己儿子的一只不廉耻的母狗!

  最容易证明她的堕落的就是每一天的早上,她就会偷偷地溜进自己儿子的房
间里,爬到儿子的床上,准备用自己的嘴巴为儿子含舔肉棒,让儿子在兴奋中醒
来。

  谁知道,今天的情况不同,当她走进去的时候,却发现儿子的身边正赤条条
地睡着一个女孩,那个一丝不挂的女孩,正是爱丝。

  今天跟以往不同,今天儿子的床上有了一个赤条条的爱丝,妈妈踌躇了,她
想退出。只是,提姆早已经预料到母亲会有这样的反应,他张开眼睛,向妈妈作
着手势,让妈妈继续干她以往最喜欢干的事。

  看着儿子旁边那具雪白,淫荡而年轻的美体,妈妈觉得很羞赧、难为情,但
令她吃惊的是,淫荡之心却好像很兴奋,好像很渴望。

  她看着儿子,也看着儿子旁边的爱丝,咬了咬牙爬了上去,俯伏在儿子的身
上,把儿子早上发胀的肉棒吞到自己的小嘴里,一边不断地把头起伏,心里却在
暗暗地祈祷着,希望爱丝别在这一刻醒来。

  就在母亲努力的含舔下,提姆一动不动,只用手势让妈妈继续,他只在静静
地欣赏着母亲的口技。今天,虽然爱丝仍然睡在他的身旁,但他同样没有改变他
的习惯。

  谁知道,妈妈越是不希望爱丝提早醒来,爱丝却偏偏醒来了。她张开眼睛一
看,当即惊得樱桃小口张大,成了个O形,半天不能合拢。

  「噢,天,我的天,提姆,那是你的妈妈?」眼前的一切令她无法相信,一
下子怪异地叫了起来。

  「对,我亲爱的。为什么你不沉下气来,学习一下如何口交呢?」提姆看着
她说:「你该向我妈妈学习,她的吹喇叭技术是最好的。」

  爱丝的心里很不明白,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她想离开,但她却又不愿离
开,她明白,提姆是希望她为他的妈妈舔弄,但……

  难为情中偏又夹杂着渴望,虽然年纪已经不小,而且,为男人含舔已经成了
她每次睡在男人身边的习惯,到了现在,她已经没有什么不适的感觉,只是,要
跟一个女人,一个年纪大的女人干,她却完全没有想过,那会怎么样呢?

  她真的希望看一看,要是能够试一试,也许……

  她的身体仍然赤条条的,一丝不挂,自己的一切秘密完全袒呈在提姆眼中,
也暴露他妈妈的眼前。

  爱丝并没有爬起来,她的两脚慢慢地在床面上撑着,身体她随着两脚的用力
而慢慢滑开。腿部的动作牵引着两腿之间的花唇,花唇夹着那粒敏感的小肉芽,
也同时在不断地磨擦着,从小肉芽上传来一阵阵强烈的刺激,那种刺激的感觉令
她更不想离开。

  她不断地在床面上滑动着,慢慢地滑进提姆妈妈那张开的两腿之间,两手扶
着她那仍然没有什么改变的纤腰,吐出了尖尖的一条小香舌,向着正张在她的头
上的中年女人的性器顶上去。

  此刻,妈妈正努力地把儿子的肉棒不断地在自己的小嘴中吞着,男性的气味
从鼻孔中沁入心田,肉棒那光滑的龟头刺激着舌上的神经。越是含舔,妈妈的心
越是兴奋,小穴中已经开始潮湿,淫水源源不绝地往外渗出了。

  正在这时,她感觉什么撬开她那已经湿润的小花唇,火辣辣,滑溜溜地分开
小穴中的嫩肌,磨擦着肉壁,不断地往她身体的深处插进去,当即,一阵朦胧升
起,她觉得自己开始飘浮,难以形容的畅快紧随那东西的插入而加剧,她的身上
开始冒汗了。

  看见他的女朋友开始用舌头舔弄自己的母亲,提姆马上停了下来,他把母亲
的嘴推开,不让妈妈继续吮吸自己的肉棒。他坐在一旁,兴趣勃勃地看着爱丝,
也欣赏着自己的母亲那种羞赧而又难舍的神态,完全像一个局外人,一点也不像
刚才还让母亲含舔自己的性器的模样。

  爱丝玩弄自己的母亲,是他下的指令。在命令她如此干的同时他也曾经给了
她一道指令,暗示着她,只要自己的母亲高潮一来,她就得马上停下来,她不能
让妈妈获得性高潮。

  那是游戏,只要是游戏,大家都得遵守它的规则。爱丝如此,自己如此,就
算是妈妈,她更是游戏的主角,当然不能例外!

  他之所以产生这种古怪的想法,那只不过是因为他想看一看,如果母亲得不
到性高潮,那会是怎么的一种模样。

  再说,他还有他的计划,他要按照自己的计划行事,他不但要玩弄自己那个
早己乐意充当自己的母狗的妈妈,还要用更妙的方法去玩弄她!

  所以,他只是饶有兴趣地看着,他看着妈妈的屁股高高地挺在爱丝的面前,
也看着爱丝的舌头在她的秘缝中来回地滑动着,妈妈秘缝中那珍珠一般颜色的小
肉芽,就在爱丝的舌头的拖动下不断地弹动着。

  游戏在没有结束的时候结束,妈妈的兴奋仍然在体内延续,她的小穴在隐隐
作痒,只是,它却无法得到更进一步的安慰,现在,这个中年的美女人只能把两
腿张开,轻微地抬起来,一边强忍着欲火的燃烧,一边为家人准备着早餐。

  刚才,当嘴里含舔着儿子的性器时,那种如焚如炙的感觉差不多要来临了,
只可惜,就在它将要来临的时候,儿子偏偏把她推开,反而让爱丝那只小母狗来
弄她。

  说真的,她不喜欢爱丝,更不喜欢自己的性器让她的舌头来舔弄,即使她的
舌头是那么的有技巧,舔得自己无法不让她弄自己,但是,她的心底之中还是讨
厌她。

  她不但讨厌爱丝,也讨厌自己,为什么我会让她弄自己呢?

  难道,我真是淫贱得那么厉害,连那只小母狗也能玩弄自己?

  然而,她也不能不承认,就在爱丝那个小母狗的舔弄下,自己的性欲是那么
高涨,几乎,性高潮也要来临了。

  跟以往并没有两样,丈夫和自己的两个女儿一吃完早餐,就准时地离开了家
门,那时候,提姆和爱丝才跚跚来迟,看样子,他们是刚刚洗过澡的。

  一看见他们,妈妈的妒忌心又再次从心底中泛起了,虽然,她的肉壶已经让
儿子玩弄了那么久,但,她从来没有得到过爱丝的待遇:她从来没有跟儿子一起
进行过鸳鸯澡!

  吃早餐的时候,她尽心尽意地侍候着她们,只是,儿子却连正眼也不看她一
看,只有爱丝那个浪货不断地瞧着她看。

  可能,到现在,她仍然不相信,作为提姆的母亲,罗娜竟然会赤条条地走进
儿子的房中,为儿子含舔肉棒,到现在她仍然不敢相信,自己刚才在提姆的床上
竟然用舌头干了她,提姆的妈妈!

  一想到这里,爱丝的脸发红了。

     ***    ***    ***    ***

  吃过早餐,儿子和爱丝一起,大家手挽着手上学去了。

  母亲一边清洁着碗碟,一边两眼直淌着泪水。

  妈妈把家里的衣服烫好时,整整用了两小时。正当她放松下来,抒一口气的
时候,提姆从学校打来了电话。

  「妈妈,请你今天晚上到珍妮家里来,好吗?」

  从电话中,妈妈可以听得到吵吵嚷嚷的声音,很是热闹。吵得她一下子有点
听不清楚。

  「晚饭之后?」她问了一遍。

  「你又是不准备回家吃晚饭吗?」

  可以听得出,她的声音带着浓浓的妒意,也流露关悲哀。只是,儿子那边那
么吵,她不会认为他能听得出来。

  「是的,我要在杰里家里吃。」

  「有什么事吗,提姆?」妈妈担心地问道:「对了,我要带什么礼物到他们
家里去?」

  「什么都不用带,妈妈,其实,也没有什么要紧的事。爱丝不在家,杰里的
继父晚上要在自己的作坊中工作到很晚才回家。我让她今天晚上在她朋友的家里
过夜,对了,妈妈?」

  「我在听着,亲爱的。」

  「把你最漂亮的衣服穿上,然后再到他们家里来。」提姆说完,也不管妈妈
有什么反应,「啪」地一声就把电话挂断了。

  儿子已经把电话挂断了,妈妈手拿着电话,一时不想放下,几次,她想回拨
给儿子,希望听一听他的计划,但几次当她拨打电话号码的时候,她几次放下,
最后,她终于放下电话,安心做起家务事来了。

  ……

  晚饭过后,妈妈按照儿子的吩咐穿上自己最喜爱的衣服,来到了珍妮的家。

  一听见敲门声,杰里连忙为她开了门。他上下打量了她一眼,便转过头去,
大声地叫了起来。

  「提姆,你妈妈来了。!」

  然后,他又把头转过来,让着她,说:「请进来吧,威尔森太太。」

  从他的脸上,她看到了奇怪的笑容。

  提姆一听,当即跟杰里的妈妈一起迎上来了。他看着母亲,像杰里一样,上
下不停地打量着,然后才开心地笑了。

  今天,妈妈穿上了她最新的衣服,这衣服可以把妈妈最美的部位:她那又匀
称的美腿,纤细的小蛮腰,淋漓尽致地全部表现了出来。为了来珍妮家作客,妈
妈用夹子把她那美丽的头发盘在头上,腿上穿着她最喜欢的长统袜子,还有那又
高跟鞋。

  儿子用那种眼光看着自己,妈妈的心里暗暗地高兴,刚才她临出门口时,曾
跟家里的人作别,但是,儿子用如此欣赏的目光打量自己的服装,家里却没有一
个会留意。

  「妈妈,你看起来真的漂亮!」

  儿子由衷地称赞着,只是,妈妈已经从儿子的称赞中,隐隐感到不安。

  「谢谢你,亲爱的。」她一边向儿子道谢,一边又向珍妮打招呼:「默拉太
太,你好。」

  两个中年女人亲热地拉了拉手。只是,提姆的妈妈看见珍妮的神情好像不太
乐意,好像沮丧的模样,她觉得奇怪,正想发问,但是杰里却大声地叫了起来。

  「提姆,你妈妈确实漂亮,迷人,但是,我却认为我的妈妈才是最美的。」

  听他的声音,简直是在向提姆挑战。为什么他会那么说?提姆的妈妈感到很
惊讶。

  「好了,好了,现在那些话,还为时过早,我们还是按照我们的原计划,大
家比一比吧。」说着,他领先穿过杰里家的拱门,走进仍然散发着微微暖气的起
居室中。

  杰里朝着睡椅走过去,坐了下来。

  提姆也走了过去,跟杰里一样,坐在睡椅上。

  正当提姆的妈妈要坐在一张破旧的安乐椅上时,杰里大声地叫起来了。

  「先别坐,威尔森太太。」

  听了杰里的话,她觉得很奇怪,如此待客之道,她真的想笑。只是,她转过
头一看,原来,杰里的妈妈也没有坐,她只是站在那里,神情紧张地站在屋子的
中间。

  真的莫名其妙,她向着提姆投去疑问的一瞥。

  「妈妈,你不要坐下,我们才刚刚开始呢。」两个小男孩大笑着说。

  「哦,我还没有告诉你呢,妈妈。」提姆又说:「事情是这样的,杰里一再
坚持,说他的妈妈比你要漂亮得多,我不服气,所以,我们就打起赌来了。」

  杰里也接口说:「威尔森太太,提姆说得不错,你确实是有一对大奶子。」

  想不到那少年竟然会说出那种话来,提姆的妈妈忍不住满脸发红,两腿也在
微微作软,她恨不得马上冲过去,给儿子的朋友一个耳光。

  「但是,你妈妈的屁股呢,你看一看,她显然没有我妈妈那般大,我妈妈的
屁股不但大,更是圆滚滚的,又丰满,又肥厚。」

  「但是,我并不那么想。」提姆一下子从睡椅上跳了起来。盯着杰里,不服
气地说:「不过,我们这样争论也不是办法,到头来,你有你的说法,我呢,当
然也有我的理由。」

  他看看了站在房中的两个女人,笑着说:「我看,最好的办法,还是让她们
两人一起比较一下。」

  正当提姆的妈妈要说话的时候,杰里已经开始大声地说进来了。

  「比就比吧。妈妈,把衣服脱光,我肯定你比提姆的妈妈要美,无论是你的
大屁股,还是你的小屁眼儿,都会比她美得多。」

  那是什么话!

  卑鄙!

  贱格!

  下流!

  作为儿子,竟然当着外人要自己的妈妈脱衣服,那……

  无言地,羞耻、愤怒的表情已经流露在她的脸上。

  只是,珍妮听了儿子的话,却完全无动于衷。她神情自如地把手摸到自己的
纽扣上,一粒一粒地,当着自己,当着两个小男孩,真的脱起衣服来了!

  「暂时停一停,默拉太太。」

  提姆大声了制止了珍妮继续往下脱的动作。

  珍妮听话地住手了,在她的衣服上,脐眼以下的纽扣还没有来得及松开,只
是她那个乳罩完全暴露在所有人的眼前。

  杰里有点不高兴,他气呼呼地看着提姆,只是,他强忍着,没有发脾气。

  提姆转过头来,无视于自己的好朋友的表情。一本正经地说道:「既然她们
要把全身的衣服脱光,那么,为什么不玩点新鲜的游戏,我们何不干脆让她们当
一回模特呢!」

  现在,妈妈终于完全明白,为什么自己的儿子要让自己到这里来了,原来,
他们要在这里出自己的丑,要自己跟珍妮两人开无遮大会!

  她不敢想像,当自己在他们的面前一丝不挂,让他们评论自己的屁股,评论
自己的屁眼,自己会有什么感想!

  那一切,都是女人的圣地,只有在黑暗中,在自己心爱的人的面前,自己才
会自如,现在,想不到儿子竟然要如此的作弄自己!

  刹那间,耻辱充斥着她的心,她对儿子完全不顾及她的颜面而生气,恨不得
马上冲出门去,赶快跑回家。

  她满脸的表情已经说明了她心里的一切,她根本无须向自己儿子明言,她相
信,儿子完全会理解看得出来,她也相信,自己完全会理解自己。

  只是,令她好伤心的,自己的儿子竟然对她的愤怒视而不见。他的手在空中
挥舞着,大声地说着:「请两位女士慢慢地在我们的面前转过身去。」

  像受到一种无形的束缚,珍妮在慢慢地转身。

  提姆妈妈根本不愿意这样做,但是,她发现,自己的两腿竟然不听自己的指
挥,不但不逃出门去,反而,也跟着珍妮,慢慢地在两个小男孩的面前慢慢地转
动起来了。

  「停!」提姆向两位徐娘发出了指令。

  两个中年美妇人乖乖地停了下来,背对着自己的儿子。

  「现在,是表现你们的美臀的时候了。」提姆说:「请你们把腰弯下去,一
直弯用手可以摸着你们的脚趾为止。」

  现在,是表现出提姆妈妈的优势的时候了。她完全毫无困难地把弯低低的弯
着,两手握着自己的脚趾,只是,杰里的妈妈就比不上她了,她只能勉强地摸着
自己的膝下的腿弯处。

  虽然是弯下了腰,但提姆的妈妈仍然可以把头偏过去,打量着杰里的妈妈,
只见她困难地支撑着,泪水无言地从眼睛冒出,珍珠一般地洒落在地上。

  「你看,提姆,你看到了没有,怎么样?」

  杰里的语气听起来很骄傲。

  「这我不得不承认,你妈妈确实有一个大屁股。」

  听起来,提姆满不在乎,但妈妈却从儿子的语气中听得出,他的语气也有一
点点沮丧。

  听到儿子那么欣赏、称赞别的女人比自己的屁股要美,妈妈心里有一种不服
气的冲动,虽然,她也承认杰里的妈妈要比她年轻一些,但她很自信,自己绝对
比她要有吸引力。

  跟杰里的母亲并不陌生,她的一切,自己很清楚,从她走路的姿势看,她根
本就是一个没有文化,没有内涵的女人。她走起路来,就像一个木偶,一个被线
条牵着走的木偶!

  妈妈把手摸到自己的屁股上,拉着自己的衣服,一直拉到自己的腰部上。

  「噢,你的妈妈真的是一个性感的女人!」

  杰里看得两眼冒烟,口中不知不觉地吹起口哨来。

  提姆并不表态,但看见自己妈妈做出如此开放的举动,他由衷地笑了。

  「妈妈,既然提姆的妈妈把她的衣服拉起来,你也把衣服拉上去,好好地把
你的屁股露出来!」

  杰里不甘落后,他也吩咐着自己的妈妈,希望她也仿效提姆的妈妈那般表现
自己的下体。

  并没有听到珍妮的声音,提姆的妈妈转过头去看看她。隔着自己的肩膀,妈
妈的内心震动起来了,原来……

  原来杰里的妈妈的下体是精精光光的,她的亵裤早已经被脱下,如今她的外
衣一拉起,整个雪臀便赤裸裸地暴露在两个少年的眼前。

  提姆妈妈的心一跳,天,她在做什么?!她为什么这样不知羞耻!

  虽然不是自己,但看见珍妮那不知羞耻的模样,她的脸当即红起来。

  「妈妈,你恨她无耻,但在你的潜意识之中,也是一个无耻的人。」

  她耳边传来儿子的声音,脑海忽地一沉,但只是刹那间的模糊之后,她又清
醒过来。

  「现在,她已经把她的下体完全地暴露,妈妈你也把你的内裤脱下,让杰里
欣赏你那个淫穴,让他也知道,你比他的妈妈更淫荡。」

  儿子的声音仍然在她的耳边响着。

  「不,妈妈不是那么淫荡的人!」

  妈妈的心里在大叫着,内心也在跟儿子的话抗衡着。一把声音在说:「我不
能忍受那种加身的耻辱,我不能脱,我不可以脱的!」

  但另外好像也有一个声音在抗议着:「既然她可以为儿子这样做,难道我不
能也为自己的儿子献身吗!」

  内心在挣扎仍然没有什么结果,她浑身已经开始发起热来。

  欲火在心中焚烧,火越烧越大,神志也越来越模糊,珍妮那个雪白的肥臀在
她的面前晃动,就像在向她示威,谴责着她的无能,懦弱,她无法控制自己了,
两手竟慢慢地往后伸过去……

  妈妈不再思想,两手再次伸到背后去,摸着自己的内裤,往下一拉,「唰」
地一声,她的内裤当即离开她的屁股,一直向着脚踝滑下去。

  「哇塞!提姆,你妈妈也把内裤脱下来了。你看看,她的屁眼,还有她的小
屄,多美!原来她比我的妈妈更骚,更淫荡。」

  杰里又吹起口哨来了。

  「你看你妈妈,多么淫荡,根本不用我们吩咐,她已经迫不及待地要把她的
骚屄亮出来了!」

  杰里的话,一下子把提姆妈妈的心震醒过来。羞耻、惶急交杂在一起,她恨
不得马上把自己的内裤拉起来,马上逃出这淫亵的地方。

  欲火在耻辱中升腾,烧得她浑身痒痒的,一直向着她那个裸露在两个少年的
地方蔓延,她已经可以感觉得出,她的那风流穴有点潮湿了。

  微风轻轻地吹拂着,掠过她那两片花唇,也像一个温柔的情人,轻轻地抚摸
着她的阴蒂,小秘缝有点痒,小肉芽有点痒,在花唇的刺激中小穴的痒意更浓。

  兴奋与耻辱再也无法分得清,它们交杂着,纠缠着,慢慢从心底升起,在羞
耻与兴奋中,她忽然恨那些为女人们创出如此淫荡姿式的人。

  风仍然在柔柔地吹着,屁眼一阵阵的发凉,妈妈知道,两个少年很容易就可
以看到那里去!也可以毫不费劲地看到自己的花唇和秘缝!

  想到这些,妈妈的小穴又是一热,更多的淫液渗出来了。

  在提姆妈妈的旁边,珍妮一动不动,她两眼直往地上看着,麻木的脸上,完
全是一片的冷漠,连半点感情也找不出来。

  「现在,结果已经很明显了,但,比赛还得继续。」

  杰里兴奋地说。

  「是的,虽然从两位妈妈屁股上的颜色,丰满、曲线和娇嫩度,已经完全可
以正确地得出结果来,但是,那还不够,还得请两位妈妈用自己的手,把你们那
两片肥厚的臀肉分开,我们开始进行屁眼的优劣的比较。」

  儿子的话有如雷鸣,沉重地击打在母亲的心上,几乎要把母亲那颗脆弱的心
砸个稀巴烂。妈妈两手在发抖,两腿在发抖,连她整个的身体,也在微微的晚风
不颤抖起来。

  在她的旁边,珍妮还是老样子,麻木的实情布满着她的脸,只是,她并没有
反对,她两手已经开始往后摸过去,按在自己那个滚圆的屁股上。

  好像有什么在催促着,好胜的心理忽然强烈起来,她突然生起不愿为自己的
儿子丢脸的愿望。妈妈的手也迅速地伸向背后,按着自己那有点凉快的臀肌,用
力地往两边分开。

  「哈哈哈,把自己的屁眼拉开给自己的儿子欣赏,只有我们的妈妈才有如此
的伟大。」

  杰里快活地说着,他的话,到底是赞赏,还是讥讽,已经没有再去分析了。

  因为,两个少年都没有空,他们只顾着两眼看着臀瓣分开屁眼大露的妈妈。

  「妈妈,你的屁眼真美。」

  妈妈听着儿子的话,听声音,儿子正站在自己的背后。说不出是兴奋,还是
羞耻,肛门附近的肌肉突然一麻,她连忙把已经被自己拉开的小穴紧紧地收拢起
来。

  「是的,妈妈的屁眼不但美,仍然很敏感呢。」

  「当然,妈妈就是妈妈,你看,我妈妈的屁眼正在开合。」杰里仍然用很骄
傲的语气说着,「提姆你看,我妈妈的屁眼的周围,长着几根毛儿呢。」

  「是的,真的有几根毛儿。」

  就在儿子的声音响起时,妈妈的耳边听到珍妮口中轻轻一哼,接着,自己的
屁眼也被指尖掠过,酥麻的感觉又再次传遍了她的全身。

  她身体一抖,也「噢」地一声,小穴竟再度一热。

  「我的屁眼让杰里摸过了!」

  妈妈的脑袋一阵轰隆,更强烈的耻辱感强烈地升起,然而,小穴中却又是一
热,妈妈知道,淫液又流出来了。

  「我妈妈的菊穴看起来又光滑,又均称,依我看,应该是我妈妈的小穴更美
吧。」

  就在儿子的声音响起的时候,妈妈的屁眼又是一麻,她的身体随着一抖。

  是的,杰里无法反对提姆的意见。在他的眼前,两个中年女人的屁眼都可以
一览无遗。提姆妈妈的菊穴光光滑滑地紧紧闭拢在一起,无数的褶纹也匀称地分
布在菊门的周围;自己的妈妈却有一团软绵绵的肌肉隆起,破坏了整个菊穴的完
整美,只是,散在在那褐色肌肉周围的几根纤细的毛儿,却令人觉得另有特色。

  妈妈感觉自己只剩下一个空的躯壳,自己的心已经飞到天外去了。麻麻木木
的,好像过了很长的时间,腰在发酸,腿也被绷得紧紧的,开始有点不舒服起来
了。

  「好了,妈妈,默拉太太,你们可以站起来了。」

  两位妈妈连忙把上身直挺起来,舒服地轻轻吁了一口气。

  「请两位妈妈把身体转过来。」

  提姆又发出新的命令。

  两人一听,只好无言地转动着身体,只是,妈妈脚踝上的内裤却令她的脚步
有点蹒跚。手一放松,裙子飘落,两位中年妇人那充满着成熟味的肥臀消失在晚
装之下。

  杰里好像仍然陶醉在刚才的比赛中,提姆的妈妈眼光一瞥,她已经看见,他
的下体中,正高高地挺立着一个小帐篷。小帐篷也在向着两个女人诉说着自己的
兴奋。

  妈妈没有看清自己的儿子的下体,她不知道儿子是不是也像杰里一般,用自
己的下体向她们说话。

  但她知道,刚才的暴露,已经刺激起她内心的堕落欲望。

  杰里向着提姆一竖手指,样子很得意地大声说道:「第一回合,该是我妈妈
胜出吧。」

  他向着母亲发出得意的微笑,只是珍妮却不愿看自己的儿子,她只是目光呆
滞地看着眼前的墙壁,好像墙壁上有无数的奥秘。

  「也许吧。但是,我始终认为,我的妈妈两块臀肉比你妈妈的要圆得多。」

  提姆并没有丝毫的失望,听他的声音,他仍然是那么愉快。

  于是两个少年开始用淫亵的字眼,淫亵的语句议论起他们母亲刚才的情况。

  就好像现场中只有他们两个,根本没有其他人的存在。

  「你的意思是说,屁股的美,并不是我们用来打赌的一部份?」

  「就算是,也很难分得出高下嘛。」提姆说,「你刚才不是也承认了,我们
的妈妈的玉臀各有各的妙处吗?」

  听了儿子的话,妈妈的心突然一阵感动。因为儿子在处处维护她,妈妈觉得
自己很骄傲。

  「那就不算吧。」杰里神情一呆,他看着站在他面前的两个女人一会,突然
改变了题目。

  「妈妈,把你的乳房暴露出来,让我们欣赏你的乳头。」

  妈妈的心里一慌,但是,却让随之而来的堕落感而激起更大的快感。她转过
头去,看着神情呆滞的珍妮,静静地等待她的表现。

  刚才,珍妮的上衣已经剩下两颗纽扣,她胸前的乳罩完全暴露在衣服外面。

  她两手摸到那两颗纽扣上,一颗一颗地松开,然后把衣服从肩膀上拉下来,
两手垂下,衣服便轻飘飘地滑到地上去。然后,她再把两手伸到背后,摘下掩盖
着自己的乳房的杯罩,手一松,杯罩也滑到地上去了。

  现在,她只是脚上穿着鞋子,浑身赤条条地站在满是凉意的房中,站在三对
发亮的目光之中,让他们一起评价着自己的乳房。

  「你妈妈的乳房太小了!」提姆大声地说着。

  那也是妈妈的想法,她看着珍妮的胸脯,跟儿子不约而同地有着同一评价。

  作为一个中年妇女,珍妮的乳房确实太小了,而且已经开始略微往下垂。一
眼看上去,本该挺立着乳房的地方,只有两片皮肤,皮肤的下面就像挂着两个沉
重的地瓜。

  「看到了吧?我妈妈的乳房还不算太差吧。」

  杰里努力地为自己的母亲辩护着。

  提姆转过头去,得意洋洋地看着自己的好朋友问:「难道你忘记了吗?你曾
经告诉过我,说我妈妈的乳房是这个镇上最美的。现在,我就要证明给你看。」

  说完,他转过头去,看着自己那个不知如何是好的妈妈,只是点了点头。

  随着儿子的点头,妈妈又感觉自己分成了两部份,她的思想再也无法控制它
们,它们不知羞耻地拉开衣服,脱光上身的衣服,只穿着长袜和高跟鞋,浑身在
凉风中微微地发抖着,在不断地发抖中她摘下自己的杯罩,于是,她那两个坚挺
的乳球立即赤裸在两个少年的眼前。

  「噢……」

  杰里又吹起口哨,他的头向着提姆的妈妈的胸前俯过去,两眼紧紧地盯在她
那两个乳球上,令人担心,一个不小心,他的两只眼珠就会掉下来。

  「噢……提姆,我看我们不用再比了,我不得不承认,你妈妈的乳房,是我
们镇上最美的乳房!」

  听着杰里的话,提姆妈妈不由自主地微微把背弓着,两只肩膀也同时挺直,
罗娜的两个乳房显得更坚挺,更有魅力了!

  杰里用失望的眼神看着自己的朋友问:「提姆,我想玩一玩你妈妈的乳房,
可以吗?」

  要玩弄自己的身体,他不征求自己的意见,却在问自己的儿子,妈妈只觉得
自己的身体一阵冰凉。

  她轻视自己儿子的朋友,她不想他的手摸到自己的身体上,于是,她紧张地
看着自己的儿子,她真的不知道,儿子会给杰里什么样的答复。

  提姆想了一会儿,然后,笑了。

  「你想也别想,」他伸出手,两只手指捏着妈妈两只已经开始变硬,尖尖地
挺立起来的乳头说:「这是我的,谁也别想先玩弄它们。」

  「那,我们打个商量吧,如果你让我玩你妈妈的大奶奶,我就让你先干我母
亲。」杰里的眼神,多少带着绝望,只是,他仍不甘心地问:「我玩多少时间,
你就干她多长时间。你说,那样够公平了吧?」

  听着杰里的话,罗娜的心里很吃惊,那年轻人竟然用自己妈妈的肉体跟人家
交换!

  她的身体抖动得更厉害了,她很担心,如果儿子同意了他的条件自己该怎么
办……

  「你想得倒美,老实告诉你,我如果想干你母亲,我随时随地也可以干她,
你想用你妈妈的小穴来跟我交换?没门!」

  本来,杰里的话已经让罗娜的心里大为吃惊,谁知道自己儿子的话更让她震
动,她的身体颤抖得更厉害,难以忍耐的怒火飕地从她的心头上冒了进来。

  虽然,她没有什么理由去生自己儿子的气,但是,她很不甘心。在家里,自
己已经是儿子的玩具了,儿子喜欢怎样玩她就怎样玩她,她只有顺从,从来没有
推搪过一次,她以为,儿子会爱她,而且希望自己的儿子的心里只容纳她一个。

  看到他跟爱丝恩爱的模样,她心里已经醋劲大发了,只是他们都是年轻人,
年轻人应该有年轻人的世界,所以,她无法之下,只好接受现实。

  想不到,珍妮年纪已经不少了,她也像自己一般成为提姆股掌之间的玩物。

  她凭什么!

  这时候,儿子又说话了。

  「再说,现在要我去干你的妈妈,为什么我不干自己的?」

  「我的天,提姆……」

  那是罗娜的声音,她的声音显得很虚弱。

  本来,罗娜想对自己的儿子说什么的,只是当她看到自己的儿子拳头紧握,
龇着满口白牙,怒气冲天地看着杰里的时候,她突然住口了。

  母亲说些什么,提姆根本没有留意,他只顾着忿怒地瞪着杰里。

  「什么?提姆,你这个该死的,你是说,你已经干过我的妈妈了?」杰里很
吃惊地以同样的目光瞪着提姆问:「你是什么时候干过她的?」

  「我不懂你的意思,杰里,你是想问那一次的时间?」

  看着提姆那歪歪的笑容,罗娜的心觉得悲哀,沮丧,失望。

  一阵凉凉的风吹到她的身上,她突然觉得浑身在发抖,那并非害怕,而是觉
得一阵的寒意袭体。她不得不把手捂着自己的乳房,另一只手按在自己那满是乌
黑浓毛的阴阜上。

  只是,提姆阻止了她,他把母亲的手拨开,两只手指仍然夹着妈妈的乳头,
又拧,又拉,就像在向着杰里示威。

  「妈妈,你让提姆干过了?」

  这一次,杰里并不是问提姆,他看着自己的妈妈珍妮,大声地问。

  「是的,我的儿子,你妈妈确实已经被提姆干过了。」

  杰里的妈妈很坦然地点了点头,面对着儿子那种责难的目光,一边点着头,
一边悠悠地说着。

  「妈妈觉得,干过你妈妈的人不少,但只有提姆干我的时候我才觉得是最舒
服的。」

  然后,她又增加了一句:「不管是什么时候,只要提姆想干我,我就把衣服
脱光,躺在他的跟前让他干。为了让他干,我愿意为他做任何的事。」

  听着妈妈的话,杰里气得浑身发抖,满脸血红,汗水一滴一滴地从他的脸上
冒出,再滑落地上,他在急速地喘息着,罗娜很是担心,她害怕杰里会扑向自己
的儿子,跟他撕打。

  像一只斗鸡,杰里瞪着提姆,终于,他突然转过身来,往外就跑。

  只一会儿,罗娜就听到杰里重重的关门声。

  刹那间,众人仿佛被吓呆了,大家都不说一句话。许久,才听到提姆说道:
「不错,真的有趣。」

  想不到,他说话的语气竟然是这样平静,就像根本没有事发生过一般。妈妈
愣住了。

  「妈妈,默拉太太想跟你作一回爱。」

  罗娜惊讶地看着站在她身旁,浑身一丝不挂,比她还要年轻的女人,一时不
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她以前并没有干过这事,所以,她的技巧不一定会令妈妈你满意,所以,
请妈妈你忍耐一点才好。」

  儿子的话还没有说完,妈妈已经感觉有双柔软的手轻轻地搂着她的肩膀,一
下子,她明白过来了,原来儿子要她跟珍妮两人搞同性恋。

  当妈妈明白过来的时候,柔软的嘴唇已经吻向她的脖子,与此同时,那个精
力旺盛的女人已经把她那具赤裸裸的美体贴了上来,用她那柔软,温暖的肌肤慢
慢地挑逗着罗娜的欲望。

  待罗娜完全清醒的时候,珍妮已经用手轻轻地拉着她,把她按倒在地毯上,
然后,她伸过手来,开始玩弄起她那平时只有儿子和丈夫才能玩弄的部位。

  简直就像是做梦一般,珍妮的嘴唇轻轻地点着她的脖子,沿着她那光滑,柔
软的肚皮不断地吻下去,她的另一只手夹着她的小樱桃,一会儿紧,一会儿松,
又是扭,又是拉,忙个不停。

  她的小香舌游过她的光滑肚皮,一直吻到她那微微隆起,上面密密麻麻地爬
满耻毛的阴阜。然后,她的小舌尖轻轻地挑动起乌黑的毛,卷入口中,两片柔软
的嘴唇用力的夹着,她再把头慢慢地把它们拉起,她口中的毛儿也随着她的头抬
起而慢慢地从她的嘴唇之间滑出。

  润湿,温暖的舌尖轻轻地触动着罗娜的雪肌,也轻轻地挑逗着她的性欲,耻
毛在她的牵扯下发出微微的刺痛,但那微不足道的痛却令她的令人欲火急剧提升
着,在炽烈的欲火焚烧中,她不得不把自己的下体往上挺起,口中发出呻吟。

  「噢……噢……啊……啊……」

  就在罗娜的呻吟声中,珍妮的小舌头已经撩动起她两腿的神经,然后,轻描
淡写地吻向她的小秘缝。

  「呜……呜……珍妮,你太……会……弄了……我……我……啊……」

  跟男人的作爱方式不同,只有女人,才能真正了解女人的需要,当珍妮的两
片嘴唇吸着她那粒小小的肉芽的时候,罗娜的淫液已经不断地往外渗出。她摇着
头,扭着腰,口中不断地呻吟,好像只有这样才能真正表达她的快乐。

  「美……死……我了……呜……呜……珍妮……」

  想不到,自己的肉体竟然在另一个女人的身体下面扭动,更不想到自己跟另
一个女人在一起,心里竟然会如此的亢奋,一切,是以前她从来没有体会过的!

  就在罗娜的呻吟声中,珍妮的舌头已经顶进她的小肉壶中,仿如男人的阴茎
不断地一出一进,然而,她的舌头再次退回小秘缝中,她仍然用她那两片柔软的
红唇用力地夹磨着,舌尖也同时在挑逗着,不但在小肉芽的周围盘旋,也在那个
坚硬的蚌肉上滑动。她的手指也对着罗娜那淫液泛滥的小穴慢慢地插进去……

  「噢……噢……」

  说不出的快乐,罗娜的口中在毫无顾忌地叫着,下体也在另一个女人的舌尖
和手指的撩弄下不断地上下扭动。

  有什么东西柔软地贴在她的小腿上,一阵凉意浸入她的长统袜子,然后,那
柔软的东西紧紧地贴着她的袜子不断地前后移动。

  那是珍妮的淫液!罗娜知道那个年轻的中年女人正在用她小腿上的袜子手淫
着,无穷的淫液从她的蜜壶中渗出,把她的袜子染湿了。

  「呜……」

  就在珍妮把两只手指插入她的小穴中之后,不用一会儿,她口中一声长叹,
浑身一阵僵硬,意识也在刹那间飘上高空……

  第一次性高潮,就在珍妮耐心地挑逗下,延续了很长、很长的时间。

  在她慢慢从性高潮的余波中恢复过来的时候,珍妮已经爬到她的身上来,她
用她那两个下坠的乳球,紧紧地贴在她那两团柔软,却不失坚挺的肉块上,在汗
水的湿润下,两人不断地磨动起来。

  「呀……呀……」呻吟声发自罗娜的嘴里,也发自珍妮的口中。

  「呜……呜……」乳球不断磨擦带来的快感,两人的下体在上下移动,茂密
湿润的耻毛在相互牵扯时产生的快感一波接一波,一浪接一浪,不断地冲击着两
个忘情于造爱的女人的心。

  「噢……」罗娜的手紧紧地搂着珍妮,下体也紧紧地往她的身上贴过去……

  高潮再次来临了,与罗娜同时,珍妮也在不断的颤抖中获得她的高潮。

  半个小时过去了,提姆始终坐在长沙发上,静静地欣赏着两个中年美妇人的
表演。自从他几个星期前见过自己的妈妈在他的面前手淫之后,这一次是最能令
他兴奋的一次。

  想不到一点小小的暗示,竟能令两个如饥似渴的中年女人冲破一切的障碍,
大家都能尽兴地享受着女人与女人一起玩的乐趣。

  虽然,他的目光一直在两个忘形的女人的身上,但,他最为关注的,还是他
的妈妈。

  罗娜在跨在自己身上的女人那无完无尽的玩弄下,已经陷于崩溃的边缘,她
从来没有想过女人跟女人一起搞竟然是如此的美妙!

  虽然,跟自己的儿子在一起,她得到她毕生的第一次性高潮,但,当自己面
对着儿子的时候,自己始终有一种无形的恐惧感和压迫感,大部份时间,她只是
被动地让自己的儿子玩弄,把自己的美体给他发泄;而现在呢?她的心里总是有
一种莫名其妙的欢悦,她在另一个女人的身上得到的高潮是快乐而且真正令自己
陶醉。

  在儿子的身体下面,她只有顺从,有时还会产生刺痛的感觉,与珍妮相比,
自己要轻松自如得多。

  她陶醉了,忘情了,此刻的她,不再有丈夫,不再有儿子,只有心中一浪接
一浪的快乐。正在这里,她突然听到儿子的声音。

  「妈妈?」

  我的淫荡模样让他看见了,当她重新面对的儿子心里开始窘迫,但也兴奋。

  「有什么事吗,我亲爱的?」她在喘息着问。

  「来吧,妈妈。」

  她转过头去,看见自己的儿子仍然坐在长沙发上,动也没动,只是,他儿子
的肉棒已经坚硬无比地挺了起来,露在内裤的外面。

  妈妈知道,儿子已经受不了,想要她的,一时间,她已经忘记了珍妮,她的
心中又有了新的冲动。

  这时候,珍妮已经浑身发软,再也无力动弹,只是俯伏在罗娜的身上,胸脯
在不断起伏,鼻孔在不断地喘息。

  罗娜也觉得很疲劳,只是,当儿子想要她的时候,她也不知道从那里来的一
股力气,轻轻地把珍妮推了下去,只用两膝和两手支在地方,真的像一只母狗,
颤巍巍地向自己的儿子爬过去。

  提姆仍然一动不动,他只是静静地看着母亲在地上爬着,看着她用力地扳着
沙发,费劲地爬到他的身上,然后,张开两腿,让自己的小穴对着儿子的肉棒,
慢慢地坐下去。

  提姆用手扶着肉棒,看着妈妈那个湿成一团的秘穴,让肉棒始终对着它,随
着母亲的往下压下,肉棒也慢慢地被母亲的小穴所吞没。

  「噢……美……美死妈妈了!」

  她高声地尖叫着,那肉棒慢慢地撬开肉壁的快乐,慢慢地占领她的心窝……

  现在,妈妈已经不在乎是谁在干她,也不想知道还有谁想着要干她了。只要
她仍然能够继续享受自己现在所拥有的欢乐,只要自己觉得自己快乐,她已经什
么也不在乎了。

  她跨在自己儿子的身上,雪白的娇躯在上下不断地抛动着,随着她每一次的
抛动,儿子那硕大的肉棒就不断地一出一进,不断地在她的小小肉壶中出没。

  儿子微微地抬起了他的上身,张开着嘴巴,用舌头不断地挑逗着妈妈那比珍
妮要大得多的乳头,有时用力地把它拉到嘴里去,狠狠地吸着,吮着,那不断用
力的吸吮,有时,他还用他的牙齿轻轻地咬着它,那种被噬的感觉不断地传遍她
的心窝,像无数的蚂蚁在爬,一直爬到她的芳心的深处去。

  儿子,我的好儿子,你简直把妈妈浑身的骨头也弄散,把妈妈全身的神经也
挑动起来了。

  妈妈的心中在暗暗地叫着,在不断地暗叫中,一阵朦胧,飞跃,飘浮的快感
袭向她的全身……

  高潮,母亲梦寐以求的性高潮又再次来临了!

  来吧,我的儿子,干、干我!干死你的淫贱妈妈吧!

  我要拥有你的爱,无论你让我做什么,我都会为你去做。

  只要你干我,只要你爱我,我永远是你淫贱的母狗……

  罗娜在心中的嘶叫声中,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


[ 本帖最后由 王动123 于 2009-4-16 21:05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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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夜·提姆的生活 编译:潇洒人生

                第五章

  再说杰里自个儿气愤地冲回自己的房间,忿忿地躺在床上,两眼呆呆地看着
屋顶,牙齿紧紧地咬着嘴唇,心里把提姆的祖宗十八代也骂遍了。

  房外,已经传来了呻吟声,他忍不住静静地听,他眼前仿佛看到母亲那个又
白又圆的玉臀以及提姆的妈妈罗娜那双坚挺丰满、蛋白那样的雪白,那样光滑的
大粉乳,那双又滑又软的玉乳,就在他的眼前不断地晃动。

  「那个骚货!我一定要把你搞到手,我要把你那双大奶拧烂,让你跪在我的
面前,我要狠狠地干你!」

  就在他不断地暗骂中,外面的呻吟声更加响亮起来了。

  本来,他的心已经充满怒火,如今,那呻吟声不啻在他心中欲火浇上油,他
内心的欲念更炽热起来了。

  炽热在他的血液中流淌,直冲向他的肉棒,肉棒不断地跳动着,就在那不安
的跳动中,他感觉它在隐隐地作痛。

  受不了了!他两手摸到自己的内裤上,一下子把它推了下去,用手紧紧地握
着他,两眼紧紧地闭拢在一起,开始不断地套动起肉棒来。

  套动带来了快感,也带来了女人,仿佛中,他看到了那个肥肥白白的玉臀,
一扭一扭的向着他走过来。

  「来吧,妈妈,你这个淫贱的女人,竟然把你的身体给我提姆,我要干你,
我要干……干……干……」

  就在他的「干」声中,妈妈真的两膝跪在地上,诱人的肥臀在他的面前高高
地挺起,两手拉开臀瓣,等待着。

  「我要干你,你这个荡妇!」一边说着,他一边握着那充血的大肉棒,对着
她那个褐色肌肤的小淫穴,下体用力一压,只听得「噗」地一声,肉棒已经在她
的肉穴中齐根而没,一直抵着她的花心……

  「呀……」珍妮扭着她那肥大的屁股,口中快活地高声尖叫起来。「干我,
杰里,请你干我,我是你的,谁人也无法把我从你的身边抢走,我的肉壶是你干
的……」

  「干……干……干死你!」杰里咬着牙,下体不断地在妈妈玉臀前面起伏。

  「不,杰里的肉棒是我的……」

  另一把声音传来。

  是谁?杰里抬头望去,他当即看到那双全镇上最美的乳房,又白,又嫩,又
光滑,正一颤一颤地向着他的面前靠近。

  「来吧,杰里,我的大奶,我要你玩我的大奶。」

  那是提姆的妈妈,提姆的妈妈正把她那双傲视全镇的酥乳靠近他,他伸过手
去,用力地攥着它们,不断地挤压起来。他用两只手指紧紧地夹着那颗红樱桃,
不断地拧着,夹着,拉着……

  「啊,不……不……痛呀……」

  「痛死你,你这个贱货!」杰里的手不断地用力,看着她的乳头在他的手指
中变形,他的心舒服极了。

  「呀……」那中年女人哭起来了,在她的哭声中,一串珍珠一般的尿液从她
的两腿之间飞洒而出……

  「哈哈哈……」杰里笑了。

  就在他的笑声中,突然夹脊一紧,无比舒适的感觉从他的龟头上传上,他的
屁眼连连地抽搐着,一串串的浑浊液体从他的马眼中狂喷而出,直冲屋顶……

  外面,提姆的妈妈两手两膝支撑着地面,像一只母狗一般,向着自己的儿子
爬过去。

  房内,杰里又一次精液爆发。

  ……

  外面,提姆还在干着他的妈妈,罗娜一边不停地跃动着自己的娇躯,口中停
不住地疯狂呻吟着。杰里一个人在床上,已经记不起自己到底是第几回射精,他
只觉得自己累极了,虽然他的手仍然握着自己的肉棒,但他却沉沉地睡过去了。

  在睡梦中,他还在干着自己的妈妈,还在吮吸着提姆妈妈的美乳……

  虽然,提姆还常常到他家里来,但杰里已经跟他慢慢地疏远,每一次当他听
到提姆的声音,就算是有事在手,他也会把事情放下,连忙躲回自己的房间去。

  杰里对自己的疏远,提姆是知道的,但是,他已经不再在乎他了。现在,提
姆已经完全可以把珍妮把玩于自己的股掌之间,只要他需要,只要他喜欢,无论
是大厅,无论是珍妮的床上,又或是自己的家里,她的裤子永远也随时着为他而
脱,她的嘴巴也是安慰他那根大肉棒的最好工具,她的小淫穴,甚至是她那个紧
紧闭在一起,空间极小的菊穴,也随进准备着让提姆去抽插。

  他已经达到了这一目的,他还在乎杰里什么?既然可以对杰里的母亲与姐姐
予取予求,对提姆来说,杰里还有什么利用价值?

  现在,杰里在他的眼中,只不过是一个废物,一个对他完全不能构成什么障
碍的废物。

  自从提姆把妈妈带到杰里家,让珍妮玩了她之后,又是一个星期过去了。

  那天,罗娜刚从教堂回来,刚进门,电话铃就响了。

  电话是提姆打回来的。

  「你好,亲爱的。」不知怎么的,这时候妈妈一听到儿子的声音,下体那地
方就会隐隐发痒,她一边跟自己的儿子打着招呼一边把手摸入自己的两腿之间,
按在那个开始膨胀的小肉芽上。她的手一碰到那地方,麻痒的感觉瞬间便传遍了
全身。

  罗娜在儿子的调教下,已经变得愈来愈淫乱了。

  「妈妈,你又在手淫了?」

  妈妈可以听得出,在电话那头传来儿子那俏皮的声音,她也听得见,儿子的
话一传来,旁边登时响起「吃吃」的笑声,她知道,那是爱丝那个小浪货。

  「你……」

  「妈妈,自己用力干吧,不过,今晚我不回家吃饭了。」

  「是……吗?」母亲的声音有点虚弱地问道。

  「别担心,我亲爱的妈妈,今天晚上把身体冼干净点,我想在今晚破你的小
屁眼。」

  「噢,不……」

  妈妈一听,脸上开始发白,然而,她的下体却湿起来了。

  原来,虽然口中不承认,她还是在盼望的!

  「还有,我要给你一个意外惊喜。」

  「什么惊喜?」妈妈精神为之一振,连忙问道。

  「告诉你吧,」电话那头,提姆得意洋洋地说:「刚才运气真好,竟中了一
等奖!」

  「是吗?那太好了!」

  「我正好用这些奖金为妈妈你买了按摩棒和跳蛋。」

  「住口,提姆,我不准你说那种话。」妈妈想不到儿子竟如此撕开自己的尊
严,她连忙厉声地斥责起来。

  只是,她的斥责声越大,她的手也对小肉芽的揉弄得更有力。

  儿子不再说什么,妈妈放下电话后,整整一个下午,她总有点心不在焉,常
常会想起儿子上午的话,只要她一想起来,她的心就会跳动加速,下体也有淫液
一直在流淌着。

  是什么的感觉呢?她不知道,她只知道亵裤被打湿,穿在身上很不舒服,还
有,她还巴不得晚上早点到来。

  好事多磨,这话一点不假,正当罗娜恨不得用黑布把太阳蒙起来,好让夜晚
快点来临的时候,提姆却沮丧地从外面回来了。

  「提姆,你不是说要在珍妮家里吃饭的吗?」

  妈妈一见儿子连忙迎上去问,她的表情满是失望。

  「爱丝的继父心脏病发,刚送到医院去了。」

  默拉先生的心脏一直不好,这时镇里的人都知道的事,想不到这一次,他竟
然会这么厉害。

  「是吗?」妈妈问:「很严重吗?」

  「医生说,他可能会熬不过今晚了。」

  「天,真的太不幸了!」妈妈在胸前划着十字,虔诚地祈祷了起来。

  「提姆,我想我应该去探望他一下的。」

  「好吧,我陪妈妈去一趟吧。」看了看眼前这个亦子亦夫的小男孩,母亲点
了点头,两人匆匆忙忙地收拾一番,然后给家里留了张纸条,两人便赶往医院去
了。

     ***    ***    ***    ***

  「你来干什么?」

  想不到,就在病房的门口,提姆就让杰里拦住了。好两眼红肿地看着提姆,
声音严厉而且愤怒。

  「我只想……」

  「滚!」

  「啪!」

  提姆完全想不到,杰里两句话不到,竟狠狠地给他一直拳,他躲闪不及,只
听得「啪」地一声,他的脸已经重重地着了一下,只打得他两眼金星乱闪。

  「你在干什么,杰里?」

  当珍妮听到杰里的怒喝声,连忙从病房中走出来的时候,正好看提姆满脸浮
肿,「扑通」一声跌到地上去。

  「滚,我不想你这个卑鄙的小人进去!」

  「杰里,你给我住口!」

  珍妮见自己的儿子打了提姆,又听他说出这种话来,手一挥,当即「啪」地
一声,一巴狠狠地打要杰里的脸上。

  「打得好,妈妈,」杰里摸着如火一般灼炙的脸,两眼瞪着珍妮,他目光是
那样的怨毒,直看得珍妮的心在颤抖。

  「这是你第二次打我的耳光,妈妈!」

  杰里恨恨地说道:「想不到,为了他,你竟然会打我!」

  「对不起,杰里,」珍妮在儿子的目光下有点畏缩起来,「我不是故意的,
但……」

  珍妮的话还没有说完,杰里已经捂着自己红肿的脸,冲进病房去了。

     ***    ***    ***    ***

  杰里的继父走了,丧礼忙了好几天,终于告一个段落。

  生活再度恢复了平静,只是,提姆不但停止了跟珍妮的胡闹,就算是妈妈和
爱丝他也无法提得起来兴趣来。

  默拉先生生前的作坊,自然地落到杰里的手中,从此,杰里老是往外跑,有
时彻夜不归,他到底忙些什么,珍妮完全不知道,在她和爱丝的面前,他也从来
没有提起,倒是罗娜常常到珍妮家去,晚上陪她聊聊天,让她解解闷。

  吃过晚饭,提姆一家像往常一样,坐一起看电视。

  提姆因为他的老师有事要找他,一大早就出去了。儿子不再身边,罗娜的心
里仿佛缺少了些什么,无论做什么,她总也提不起兴趣来,所以九点一过,她便
打算准备睡觉去了。正在这时候,珍妮打了电话过来。电话中,珍妮说很闷,希
望罗娜到她家里去,陪她聊聊天。

  虽然,电话中珍妮的声音很怪,不断地颤抖着,好像很害怕。但罗娜并没有
觉得惊奇,她知道,丈夫死了才六天,珍妮心情难过是自然的,既然她希望自己
去陪她聊聊天,她也乐意地穿上衣服,出门而去。

  临出门,她跟家里的人说了一声,只是,和平常仍然没有两样,家里的人忙
着看电视,没有一个会理会她。

  到了珍妮家,开门的是杰里,他微微地笑着跟她打了招呼,连忙让她进屋。

  「不要进来……呜……」就在罗娜准备进屋的时候,她突然听见珍妮一声惊
叫,然后,好像口被堵起来,只能发呜咽的声音。

  「到底发生什么事啦?」她心中很是疑惑,脚步一迟疑,当即停了下来,正
在这时候,突然几条人影向她扑了过来,七手八脚地把她扭住,动也动不了,这
还不算,他们更拿出绳子,转眼便很流利地把她两手反剪着,牢牢地捆了起来。

  「你们……」

  她正想问他们要干什么,只是还未容她问下去一块布条已经蒙在她的嘴上,
她只能呜呜地叫着,什么也说不出来,强烈的惶恐刹那之间涌向她的心里。从面
容看,那些捉住自己的也只不过像提姆跟杰里一般年纪的少年,她不明白为什么
杰里要把她骗过来,更不明白,他们这样干到底是为了什么。

  只是,当她被拖进屋里,看见珍妮和爱丝两人正被吊在铁钩上,她终于明白
自己的命运会如何了。

  「弟兄们,把这个骚货也吊起来,然后,脱光她的衣服看一看,你们就会知
道,我是没有骗你们了,她确实是有着全镇最好的奶子!」

  「呜……」

  罗娜不断地扭动、挣扎,但没有被上绑,她不是那几个少年的对手。如今她
两手被绑,更是无法反抗,只能眼巴巴地看着自己被两手反吊在铁钩上。

  在罗娜的旁边,吊着娇小玲珑的爱丝,还有她的妈妈。她们两人,也跟自己
一样,口中被堵着,发不出半点的声音,只能屁股不断地扭动。

  在她们的下面,摆放着一个盆子,盆子装满了水,水里泡着很多东西,当罗
娜看到盆子里面的东西时,她的脸红了。

  原来,盆子里面,正泡着很多跳蛋和按摩棒之类玩弄女人的东西!

  「天,为什么会这样?」罗娜想不通。

  「好了,提姆玩过的女人,全部已经在这里了。」杰里拍着手,高兴地说。

  「现在,可以把她们口中的布条拉出来了,这房子我已经重新装修过,隔音
设备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就算这三个骚货叫声再大,外面也不会有人听得到。」

  「杰里,你…」珍妮的两眼简直会喷火,口中的布条一被拉出,她睁着眼,
厉声地质问着自己的儿子。

  「快放开我!」

  「会放你的,妈妈,只要你合作的话,你知道吗?」

  杰里用手轻轻地拍打着母亲那个软绵绵的大屁股,嘴巴凑在妈妈的脸前说:
「那天你骚得很令人动心,所以,我把我的朋友找来了,希望让他们欣赏一下你
跟罗娜那个骚货的无耻表演,然后,好好地让我们玩一个晚上,明天,我们肯定
会放你。」

  「住口,杰里,你不能这样对妈妈的。」

  「你也给我住口!」杰里登时变得怒不可遏,扬起手来,向着珍妮的脸狠狠
地打过去。只听得「啪」的一声,珍妮被打得当场「呜呜」地痛哭起来。

  「别哭,我的好妈妈。」杰里伸手轻轻地抚摸着珍妮的脸,便他的语气却冷
得让珍妮如堕冰窖,全身也冰冻起来了。

  「上一次你不是在提姆的面前风骚地表演了一回吗?就在那天晚上,你……
不是把你的儿子,我,彻底的羞辱了一番吗?」

  「不是的,我没有!」珍妮在摇头。

  「哼,想当日,你是那么的淫荡,轻轻地脱光身上的衣服,把腰弯下,两手
把臀瓣拉开,在你的奸夫面前露出你的小骚穴,那时候,你知道吗?你淫荡的动
作,淫荡的身体,淫荡的小穴,是多么的令你的儿子动心!只是……」

  他冷哼了一声,狠狠地说道:「你诱惑了我,再让提姆羞辱我……」

  「泰迪,你们还想看一看她们当时那场脱衣舞吗?」

  「不!」罗娜也悲泣着说:「杰里,你不能那样做。」

  「是的,我不能,」杰里转过身,不再理会珍妮,他一手按在罗娜的美乳上
用力的挤压起来。

  「噢……杰里,放手,你快点放手,这样会弄痛我的。」

  罗娜脸色变白,浑身当即颤抖起来,乳房上发出的痛苦令她冷汗直冒。

  「但,你可以做!不过,这一次欣赏你们的骚样不再是你那个卑鄙的儿子,
而是我的朋友。你要在我的朋友面前脱光光,再让我们开心一个晚上。」

  「不,杰里,不要……」

  但杰里不再理会罗娜说些什么,他转过头去问泰迪:「时间不早了,泰迪,
该是让她们发骚的时候了。」

  「对,杰里,我们这就开始吧。」

  泰迪还没有说话,他的朋友辛尼、约翰、罗斯、西蒙、托马斯、东尼和史密
斯等已经兴奋地大声欢呼起来了。

  「那两个骚货,一个屁股诱人,一个乳房漂亮,各有特色,你们尽管玩弄去
吧。至于我的姐姐,」他走向泪流满面,不断地扭动的爱丝,说:「我这个骚姐
姐今晚是我的。」说完,伸手把仍然堵在爱丝嘴中的布条拉出来。

  「不、不要,杰里,放开我。」

  爱丝的嘴巴一放开,她连连地喘息了几次,连忙大声地对杰里说。

  「哎呀,我的骚姐姐,以前,每一次都是你自己亲自动手,把你赤条条的身
体露在我的面前的,今天,唉,也好吧,就让弟弟为你服务一下吧。」

  说完,他弯下腰,扯动着爱丝身上的系带。

  「不,杰里,求求你,放开我,不……不要……」

  爱丝连连地挣扎着,哀求着,但杰里却不再理会她,只顾着解开她身上的系
带,将带子轻轻地松开。她那身雪白的肌肤,随即暴露在灯光下。

  在她的胸前,两团雪一般白的美乳骄傲地挺立着,就像黄豆一般大小的小乳
头静静地挺着在乳房的顶端,很是诱人。

  她的下体,只有一条雪白的蕾丝内裤,内裤的边缘,镶着挑空花边,在内裤
的上端,还绣着几朵色彩淡淡的鲜花,内裤很贴身,很薄很薄,几乎是透明的,
紧紧地包裹着她那具成熟的美体,灯光下,里面的的一切也在隐隐地透出,一切
在勾人魂魄。

  只是,这样仍然不够吸引人,刚才,杰里故意地把它往上拉起来,现在,就
在她那两腿之间,小秘缝的模样清楚地暴露在亵裤外面。

  「姐姐,你的乳房真美,虽然这里已经不止一次让提姆那个卑鄙的家伙又拧
又拉,但想不到在弟弟的面前它们仍然是那样美,那样地吸引我。以前,你不是
每一次都在引诱我吗?今天,我就把它们拉长,让它们变大,呵呵呵,姐姐,你
喜欢吗?」

  「不,不,杰里,不要……」

  杰里的话,让爱丝浑身在发抖。

  「咦……姐姐,这是什么?」

  杰里故意把手指压在爱丝那条清晰可见的小秘缝上,用力地往里滑去。一边
滑着,他的嘴里还在一边地问道:「这好像是一条河,对了,这就是姐姐的秘缝
了?是不是?」

  「不……杰里,不要……」

  「不要什么?哦,我明白了,你是叫我不要再耽搁时间,快一点把你的小乳
头拉长,拧断,对不对?」

  「不……我不……是那意思……」

  爱丝急急地解释着,她真的怕她的弟弟会把她的乳头拉断。

  「放心吧,姐姐,我会拧它的,不过,你还得等一等,现在,我该先看一看
你的小屄的模样。」

  说完,两手卡在姐姐亵裤的边缘,轻轻地一推。随着内裤往下飘落,爱丝腹
下那团微微隆起的浮丘,浮丘上淡淡地爬着几条嫩嫩的耻毛,还有浮丘的尽处,
一道小肉缝,一切是那样的清晰,灯光之下,格外诱人。

  杰里在脱爱丝的衣服时,动作很温柔,温柔得就像在为情人服务,只是,对
于爱丝来说,她却像被蜂螫了一口,拚命地扭着,胡乱地动着。只是,她的两手
被绳索捆着,高高地吊起来,就算她如何挣扎,她仍然无法逃得脱下体暴露的羞
耻。

  「哦……姐姐,你的私处真美!」

  「不……不……放手,你快放手……」

  就在爱丝惊呼之际,珍妮和罗娜的下体也完全暴露无遗出来了。

  看着三个女人那赤裸裸的胴体,所有的少年目瞪口呆,动也不能动。许久,
他们才仿佛突然醒来,大呼一声,纷纷扑到她们的身旁,火辣辣的手按上她们的
乳房,也伸进她们两腿之间。

  一时间,屋内充满着女性的娇喘和呻吟,她们那活色生香的美体,也在不断
地扭动,其实,她们完全不知道,正是她们的扭动,对于这些少年来说,不啻是
一种无言的诱惑,你看,他们的裤裆已经高高地顶起来,如同竖起一个小帐篷。

  「哦……」

  「噢……」

  「唔……」

  声音压抑着,不敢高叫,但她们那雪白的娇躯,却在男人们的玩弄中开始流
出乳脂般的汗水。

  「姐姐,真想不到,你们淫荡得如此疯狂。你看,我已经准备了这么多的跳
豆和按摩棒。」

  杰里一手仍然放在爱丝的两腿之间,指尖轻轻地触动着她那粒小肉芽,另一
手从她脚下的盆子里拿起三粒跳蛋,伸到爱丝的面前,不断地晃动着。

  跳蛋和按摩棒,是上次提姆中了特等奖之后用全部的奖金买回来的,按照他
的想法,他要一边干着她一边看着罗娜在自慰器中呻吟……

  当时,她抿着嘴,一直听着提姆说出他的计划,她并没有反对,一边听着,
她的秘部一边在隐隐地作隐,恨不得马上回到家里去,跟提姆好好地爱一场。

  想不到,那些东西提姆没有机会用,如今却让弟弟找出来了。现在,爱丝心
里那羞愧之情,就不用提了,她紧紧闭着眼睛,不敢再看上一看。

  「你看,泡过淫液的跳蛋,连色彩也是淫亵的。」杰里手中的跳蛋不断地在
爱丝的面前晃动着,一滴滴的水珠从光滑的胶面上滑落,滴落地上。他不管爱丝
看不看,只顾着自己说:「等一会,我会把这些跳蛋放在你的小骚屄之中,让你
在淫液和震动中呻吟,发骚,然后,呵呵呵,再为我们表演更丰富的节目。」

  爱丝越听心里越是冰凉,她真的想不透,为什么自己的弟弟竟会变得如此没
有人性,现在的他,简直是一只禽兽,一只讨厌的畜牲!

  「不……要……呜……呜……呜……」

  爱丝伤心地哭泣着,在她的身旁,珍妮和罗娜也像一个小孩般哭着。

  杰里两只手指夹着其中一只跳蛋,对着爱丝那让大花唇包裹着的花穴,慢慢
地塞进去。

  「啊……不……杰里,不……」

  跳蛋挤开大花唇,把小花唇分开两边,一直钻进柔嫩的小穴中。爱丝感到凉
凉的,当它滑过自己娇嫩的縻肌时,爱丝感觉到一阵的痒意,虽然,那只是很轻
微的痒,但那痒,却一直痒到她的心窝去。

  她惊叫着,在她的惊叫声中,她的屁股却在不安地扭动。

  然而,就在她的惊呼声未落时,又是一阵凉意,显然,自己的小穴又被放入
另一粒跳蛋了。

  登时,爱丝的小穴传来一阵胀满,更甚的是,后面那一粒触动着第一粒滑过
的地方,爱丝已经开始感觉那一阵阵的痒正在不断地加剧着。

  「噢……不要,杰里,不要……」

  她两腿不得不紧紧地并拢,既抵御着杰里的入侵,也抵御着小穴中传来的酥
痒。

  这一次,杰里不再对付她的小穴,却用力拉开她的臀瓣,用指尖轻轻地在她
那紧紧地收搐、布满着皱褶的肛肌上划动起来,一阵酸酸的感觉传来,爱丝不得
不再次发出「哼」声。

  「不……杰里,不要……不要……搞那里!」

  「噢……噢……噢……,不要……不要哦……」

  珍妮和罗娜也像爱丝一样,不断地惊叫着,在她们的惊叫声中,她们那两条
雪白的美腿紧紧地夹在一起,已经开始轻轻地磨擦了。

  杰里手中的跳蛋,对着爱丝的屁眼,用力地往里挤……

  肛门被强行地撑开,隐隐中,一阵阵的胀满令她觉得不快,而且,她更感觉
痛。

  「啊……,杰里,求……啊……求你了,呜……」

  虽然跳蛋的表面很光滑,但是,爱丝用力地把屁眼紧紧地夹紧起来。杰里连
连地用力顶着,就是没有办法攻得破她的防线,他的朋友东尼在一旁看着,连忙
嘻嘻哈哈地跑过来,两手按着她那两片光滑的臀肉,用力一拉,于是,刚才还只
有小小一个眼儿的小穴,马上张大成一个大的肉洞,杰里把跳蛋放在里面,虽然
不能一下子就塞得进去,但总比刚才方便多了。

  跳蛋刚碰到敏感的肌肉,爱丝「呀」地一声,她的注意力自然落到下体去,
猛地一用力,她的屁眼再次紧闭,只是,刚闭拢起来的部位,又再次让两只强有
力的手拉开,光滑的跳蛋对着那个肉洞,杰里用力一插……

  「不……不要……」

  跳蛋张开着娇嫩的肛肌,刚进入一半,只见爱丝用力一抽搐,整个跳蛋已经
没入她的直肠中。

  「哈哈,我的淫荡姐姐,你口中在说不要,但你却把整个跳蛋吞进去了。」

  「不……不是的,啊……」

  就在爱丝忙着否认的时候,杰里已经把三个跳蛋的电源都打开,当即,一阵
强烈的震动当即在小穴里,菊穴中传出,它们令爱丝感觉无比酸、痒、麻,更可
怕的,在她那个小肉壶,本来就狭小,如今一下子挤进两个不速之客,自然是胀
满,闷闷地鼓着,很是不舒服。

  随着电源的打开,两粒不断地震动东西互相挤在那狭窄的小空间,彼此碰撞
着,在碰撞中不停地上下移动着,光滑的部位擦到嫩嫩的肌肉上,闷胀之余,更
惹起催情剂的发作,痒意更厉害了,要不是两手被捆着,她真的想用手摸到那地
方去,用力地手淫一番了。

  「呜……呜……」

  「唔……」

  「噢……」

  不但是爱丝,连珍妮和罗娜也在不断地扭动,不断地呻吟。在呻吟中,她们
的裤子被重新拉了起来,于是,她们那诱人的地方,再次被衣服所掩盖。

  虽然,令人觉得羞耻的部位不再露出来,但是,在她们的下体,两个小肉洞
同时发出沉闷的马达声。在马达声中,小穴更胀,更闷,更酥,更痒,一阵阵的
刺激传来,令她们倍觉难受。

  那种感觉,真的太强烈了!

  「杰里,你真是一个禽兽,竟然如此对待自己的妈妈!」

  罗娜的下体开始曼妙地扭动,但是她却不甘心自己如此无助地让这些少年玩
弄,她怒不可遏地斥责着杰里,她完全想不到,自己平日待他如子侄的少年,竟
是一个如此卑鄙的兽牲!

  「先别生气嘛,我的大美人,」杰里两手按在她的胸前,紧紧地扣着她那两
团美肉上,用力地揉着,他一边玩弄着,一边笑嘻嘻地说:「要怪,你就得怪你
的淫邪儿子,要不是他把你这个骚货拉到我的家,在我的面前完全不知羞耻地把
你的下体暴露出来,你就不会成为一个如此淫贱的女人。」

  「哎呀,你轻一点嘛,痛,你弄痛我了。」

  罗娜两乳被他捏得生痛,她扁着嘴,两眼泛着泪光,重重地呼吸着,身体不
安地扭动着。

  罗娜根本不知道,自己那种不安的扭动落在少年的眼中,完全是一种媚态,
一种对他们极富诱惑的媚态。

  「当时,你们这两个骚货卖力地讨好着提姆,骚态十足,我呢?哼哼……」

  他的两手再次用力,罗娜皱着眉头,嘴里又是悲泣起来。

  「提姆羞辱我,而她……」他放开罗娜,用手指着珍妮说:「你这个贱人,
也配合着那个淫棍,一起羞辱我……」

  「我……呜……呜……呜……我……没有!」

  「那时,你怎么办?」辛尼问道。

  「我又能怎么办?」杰里嘿嘿地笑,他的笑,很无奈,也很痛苦。

  「难道,你就那样眼巴巴地欣赏着他们的春宫戏?」泰迪也在问。

  「不是,我只有躲进自己的房里。」

  他又转过身,按在妈妈的肥臀上问:「我的好妈妈,你知道吗?当时,你们
在外面浪叫的时候,我就恨不得一刀宰了你们!」

  「杰里,我……」

  珍妮满脸酡红,两腿紧紧地夹拢起来,不安地相互摩擦着。

  在摩擦中,她感觉到下体一片的潮湿,那种感觉令她觉得自己从心里痒出来
了。

  突然,她有种冲动,她希望眼前那些少年马上过来,把她身上的衣服脱光,
然后将她赤裸裸地吊着,一起奸淫她。

  她不明白为什么这时侯会想起这东西,但她不能不想,现在,她不但在想,
而且那种想法越来越强烈。

  无法控制的痒意随着她内心那种淫荡的想法而不断地加强,不断从小穴中传
出,她不得不把屁股连连地耸动起来。

  「还有你这个小骚货,根本不知羞耻地找提姆干你,你不但要提姆干你,还
不断地用你赤条条的身体诱惑我。」他转过身来,恶狠狠地看着爱丝说:「然而
你对我赤裸裸的诱惑却令她给了我一巴掌!」

  「那一巴掌,或者有她的理由,但,在医院的门口,为了提姆那个混帐的东
西,她再次狠揍了我。」

  「为什么?难道你的儿子也比不上玩弄你的男人?!」

  他一巴掌向着珍妮那个肥大的美臀,用力地打下去,「啪」地一声,打得珍
妮像挨宰的猪被捅上一刀般大叫起来。

  「呀……不……杰里,不是那样的。杰里,我……」

  只是,屁股上的痛却无法跟秘部的难受相比。珍妮的鼻翼在连连地抽动着,
她的两腿不断地时张时合,就在两腿的开合中小肉芽一阵阵的刺痛起来,只是,
那种刺痛之中,却令她觉得好受一点。

  「哼,我说小子,当时你为什么那么卖力地接近我,现在,我才明白……原
来……」

  泰迪的手在罗娜的乳房上玩弄着,嘴里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转过头对杰里
说道。

  「对不起,泰迪。」

  杰里讪讪地说道。

  「哈,为什么要跟我说对不起?现在,你不是已经给我最好的回报了吗!」

  「因为我发现,她和爱丝在晚饭之后都有喝点什么的习惯,所以……」

  「所以,你就希望从我那里得到我爸爸的安眠药?」

  「是的,我确实是那样希望。」

  「安眠药,我不是给了你了吗?」

  「但碍着我的父亲,我一直找不到下药的机会,所以一直等到今天……」

  「今天,不但有你妈妈,你姐姐,还让你妈把罗娜这个大美人也弄过来的,
哈哈哈……」

  泰迪在笑,杰里在笑,其他少年也目不转睛地看着她们,两手玩弄着她们的
性器,口中也在大笑着。

  只是,三个女人却无法笑得出,也无法再恨下去,因为,跳蛋在前后两个小
穴中震动着,它们的震动加快了催情药的发散,既麻且痒,酥酥软软的,各种感
觉混在一起,不断地折磨着她们的身体与心灵。

  欲火已经升起来了,正烧得越来越旺,它令血液在沸腾,沸腾的血液焚炙着
她们的美体,也焚炙着她们的性器。

  性器里塞着震动器,一股满足、充实笼罩着她们的心。但是,那始终不是肉
棒,既没有伸缩性,也缺少它的火烫的感觉,所以,她们无法满足,她们的心,
此刻对那些少年的恨意更浓,只是,她们不再恨他们如此的对待自己,而是恨他
们到现在还不脱她们的衣服,还不轮奸她们。

  虽然,这并非她们所希望的,但她们却确实是在渴望,因为,下体的刺激使
她们太需要肉棒的安慰了!

  虽然是隔了一层衣服,但她们的乳头尖尖地挺起,小肉芽冒出,一碰一痒,
有点刺痛,她们却不得不断地用两腿夹着它,挤压着它,从那一阵阵的刺痛中寻
找着安慰。

  「哦,不行……不行了……噢……噢……噢……」

  爱丝的两腿在抖动,水光已经把她的裤管也弄湿了。

  「啊……啊……唔……难受死了……」

  「杰里,放开我,拜托你了,我……不行……了……」

  「呜……杰里,求……呜……求你……了……噢……」

  三个女性中,爱丝的叫声尖锐,虽然,珍妮和罗妮已经有过无数被丈夫干的
经验,但此刻,她们的叫声,比爱丝更要大,到底,在她们的蜜壶中,他们多放
了一个跳蛋进去!

  少年的的肉棒已经充血,充血的肉棒在不安地弹动着,高高地顶起了裤裆,
把他们的下体顶成一个小帐篷。

  三个女人在呻吟,在扭动,两腿在磨擦,觉得的喘息声中,她们两眼直勾勾
地看着少年的裤裆,目光是那么的淫荡,那么的堕落。

  「哦……放开……我,呜呜呜,我受不了……了……」

  「你们打算表演脱衣秀了吗?」

  「不……要……噢……我……」

  「呜呜呜……」

  女人们摆腰,扭臀,口中不断地呻吟,鼻孔猛烈地喘息。但是,要在那么多
的少年面前脱光自己身上的衣服,心里的羞耻感仍然是很强烈,她们宁愿眼前这
些少年来脱自己的衣服,而自己还下不了那决心。

  这一切,显然早己在杰里他们的算计之中,他们并不急,他们只是不断地用
手玩弄着她们那早已经充血,尖尖地挺立起来的乳头,有些人却把手伸进她们的
两腿之间,用力地压在她们也同样因为充血而尖尖地冒出的小肉芽上。

  男人的手摸上那些平日已经是最敏感的地方,更强烈的痕痒,欲火不断地传
来,好像在警告她们该是脱衣服的时候了。

  欲火越烧越旺,欲念越来越强烈,一阵阵的电流一般的感觉袭击着她们的身
心,她们的意识开始模糊了。

  白色的水光,沾着裤管,已经流到她们的脚下,此刻,三个女人感觉自己仿
佛在下沉,一切是如此朦胧,如此模糊,如此令人难以把持,终于,她们的渴望
已经不再受理智的控制,她们开始屈服在少年的心计之下。

  「呜……放开……我……」

  「哦……受……受不了了,我……无法……忍受……了……」

  「愿意脱衣服了吗?」

  「是……的……我要……为……噢……噢……噢……呜……呜……呜……不
行……不行了……」

  「放开……我,我……要……为……你们……脱……脱衣服……」

  三个女人几乎在同一时间答应着,她们一边说着,一边在摆腰、拧臀,连说
话的声音也变得模糊起来。她们不能不答应,也无法不答应,只有她们才明白。
现在,她们的心中是多么的渴望把身上的衣服脱下,让那些少年操自己!操死自
己!

  绳索终于被松开了,她们被逼着两膝跪在地上,上身贴在地上,高高地挺起
自己的美臀。先是活动了一下被捆得麻木的手,然后,根本无须再吩咐,她们已
经开始脱起身上的衣服来了,她们脱得很快,转眼之间,身上已经寸缕全无了。

  「泰迪,我不会骗你吧?」杰里的指甲划过珍妮的屁眼,惹得珍妮的一声娇
呼,屁眼也在连连地开合起来。

  「看来,我不得不同意你的说法了。」

  泰迪肩一耸,两手无奈地一摊,然后,又向杰里竖起大拇指。他一手从盆中
拿起一根假阳具,另一手拉着从珍妮的屁眼中露出来的跳蛋的电线,用力地向外
拉扯着。

  导线刺激着肛门的肌肉,跳蛋摩擦着痕痒的直肠,一种莫名的舒服、美妙的
感觉令珍妮轻轻地呻吟起来,连她的美臀也在轻轻地摇动起来。

  在一旁,罗娜和爱丝的菊穴也随着跳蛋慢慢地滑出口中不断地叫喊着,她们
的屁股也随着自己呻吟声的发出而在美妙地扭动。

  「她真骚!」辛尼用力地给罗娜的臀肉一巴掌,就在罗娜的惊呼声中,他的
左手突然用力一拉。

  「呀……」

  罗娜浑身一抖,她身上的汗水当即冒出来:「不要……不……要……」

  就在罗娜的悲呜声中,跳蛋己被拉出一半,然后,随着罗娜的肛门用力地一
挤,它便灰溜溜地被挤到屁眼的外面。只是,失去跳蛋的屁眼仍然在一张一合,
那模样让人看起来很兴奋。

  「呵呵,真妙!」辛尼一笑,左手的拇指用力地一压,罗娜那个正在时张时
合的小菊穴便被大大地张开。辛尼拿起假阳具,对着中年女人的屁眼,用力地一
插。

  「呀……呜……」

  屁眼太紧,太窄了,假阳具的光滑龟头只微微地陷进浅褐色的括约肌中,便
被紧紧地夹住,再也无法更进一步。

  西蒙看着辛尼无功而回,他也用两手按着罗娜的那两片雪白的玉臀上,用力
地拉,罗娜的屁眼便被大大地张开,辛尼再加上一指,右手的假阳具对着那个肉
洞,用力一插……

  「噗……」罗娜浑身一抖,头也猛然抬起,仰首向天,口中悲泣起来。

  「噢……」

  与罗娜的呻吟同时响起,珍妮和爱丝的后庭也分别露出短短的半截黑黑的假
阳具,假阳具的大部分已经深深地插入到她们的屁眼中。

  「噢……噢……噢……不……不……要……」

  「真的不要吗?」泰迪一手把假阳具抽了出来,用力地再插进去,他的另一
只手抓着珍妮那只甜瓜一般垂下来的乳房,拧着乳上那尖尖地挺起的紫葡萄问。

  「不……要……噢……噢……噢……」

  假阳具张开窄小的小穴,里面胀满胀满的,总有泄之而后快的感觉。那滋味
真的不好受,只是直肠饱受催情药物的侵蚀,也教人渴望假肉棒能一直不断地插
下去。

  只是,那毕竟是一种羞耻的事,就算是真的希望,珍妮也不能说出来,她只
是不断地扭动着她那个迷人的粉臀,以表达着自己的渴望。

  在珍妮的旁边,跪着她的女儿爱丝。杰里对姐姐垂涎已久,没有想到到口的
肉却让提姆先尝了,他的心里早有一根刺,时时地刺痛着他的心。他既恨提姆,
也恨自己的姐姐。现在,他终于有机会发泄了!

  假阳具在他的手中,黑黑的,他一点怜香惜玉的感情也没有,只顾着狂插爱
丝的屁眼。现在,他把以往的种种怨恨,尽量发泄在虐待姐姐的肛门中。

  假阳具的抽出,浅褐色的肛肌也紧紧地里着那根黑色,不断震动的假鸡巴被
拉了出来,然后,又随着假鸡巴的插入而被挤进屁眼中……

  「不……不要……杰里,你……呜……呜……,痛……痛呀……」

  随着杰里的每一次抽插,爱丝必定要发出一声悲鸣,下体还在不断地扭动,
她那个充满着青春气息的美臀,格外地诱人。

  「呜……呜……呜……」

  就在爱丝的悲呜中,托马斯也走了过来。看着爱丝那诱人的少女美体,连口
水也要流出来,他也伸出手来,放进爱丝的两腿之间,一手拉着她胯下的花唇,
另一只手不断地挑逗着她那颗红色的小肉粒。

  「噢……呜……不……」在手指的磨擦中,在令人欲火的薰蒸下,小小的肉
芽不断地充血,最后,竟然尖尖地往外绽放。随着托马斯的推剥,肉芽的包皮被
剥下,露出光滑、晶莹的可爱模样。

  「卡嚓、卡嚓、卡嚓……」在约翰的手中,一部照相机的镁光灯正在不断地
闪亮,他对着三个女人那诱人的私处不断地寻找着她们那最诱人的细节。

  在镁光灯下,三个女人的秘缝和两腿上的淫液,流淌着糜烂的淫荡光泽。

  「不要拍,求求你,不要拍!」

  罗娜的臀部在扭动,口中在尖叫着。

  「为什么不拍?」

  辛尼用力地抽动着假阳具,口中不断地在嘲讽着。

  「你看,像你这样的大美人却脱光身上的衣服,赤裸裸地把自己的屁股高高
地挺起来,不断地引诱我们这些未成年的少年来欣赏,玩弄你的秘部,这种照片
是多么的淫荡!你根本就是一头母狗!」

  「不,不是的,不要说了,求你,不要再说了。」

  「等一会儿,我会把这些照片送给镇上所有的人欣赏,哈哈哈,每一户派上
一张……」

  「不……不要……求求你了,噢……噢……噢……」

  就算是欲火焚心,道德被欲望所掩盖的时候羞耻之心还是有的。罗娜知道,
如果让自己如此淫荡的裸照落在丈夫、女儿和邻居的手中,那时,将会发生什么
事……

  一想到这里,她就害怕极了!

  「如果你听话,我们可以考虑你的话的。」

  镁光灯仍然在不停地闪耀,辛尼从约翰那里要过罗娜的裸照,伸到她面前,
笑嘻嘻地说:「送给别人之前,先给你看一看吧,看到了吗?雪一般白的玉腿,
上面有两道淫液在往下滑……脸孔照得清清楚楚,看你那淫荡的样子!」

  罗娜吓得两眼紧紧地闭了起来,她说不出话来,只是连连地摆动着头,连阻
止辛尼说下去的勇气也在刹那间消失。

  「你看,赤裸裸的阴部,插着假阳具,还有几道导线正从你那个美丽的小穴
中伸出来,多么美妙!要是让你的丈夫看到了,哈哈,我包保他马上鸡巴挺起,
将你奸个死去活来。」

  「不……求你,我求求你,不要说了!」

  辛尼并没有继续说下去,他把照片放在罗娜的娇嫩部位,轻轻地用照片的边
缘不断地刮弄着她那粒小小地钻到外面的肉芽。

  「噢……噢……噢……」

  强烈的快感令罗娜的屁股不断地跃动,她只能不停地呻吟。

  「杰里,你熟悉这里的情况,你去办吧。记住,每一户一张就够,反正到了
明天,你们的乡亲们就会聚在一起,大家就会把所有的照片聚集在一起来好好欣
赏的。」

  「不,不要……」

  三个女人一听泰迪的话,急了,连忙异口同声地说道。

  「约翰,把胶卷装上去,多拍几卷,明天把它们冲晒出来之后,拿到镇上去
卖给别人。」

  「不……」爱丝尖声地叫着。

  「不要,求求你们饶了我吧。」

  「你们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我听话,我……听话……呜……」

  「你们真的听话吗?」

  看到自己的话吓坏了三个女人,泰迪向着自己的伙伴笑了。

  「是的,呜……呜……呜……」

  「那好吧,杰里,你告诉她们,那天你在录像中,看到小日本的女人最喜欢
让男人如何干她们的。」

  「呵呵,我的好姐姐,」杰里两只手指在拉着爱丝的乳头:「求他们帮你浣
肠,说你要用最干净的身体去侍候他们。」

  「我……」

  浣肠是什么意思,爱丝不清楚,但是,她可以猜得出,那绝对不会是一件好
事,她的屁股在扭动,嘴里却不敢说出半句话来。

  「你们呢?」泰迪笑嘻嘻地问珍妮和罗娜,「你们是不是也喜欢让我们把你
的屁眼清洗干净,然后,像一只母狗那样,挺着你的屁股,等待着我们去干你们
的小屁眼?母狗?」

  「我……」

  无论是珍妮还是罗娜,也都无法说得出一句话来。

  「那好吧,杰里,你去吧,早点把照片发出去,也好多玩玩你那个骚姐姐一
会。」

  「好的,我这就去。」

  说完,杰里站起来,从约翰的手中接过照片,往外就走。

  「不要!杰里,别这样,我、我希望你们替我浣肠,我……要用最干净的身
体……侍候……你们,呜……呜……」

  说真的,无论是爱丝还是她的妈妈都害怕让人家知道现在的事,事已至此,
就算是最苦,她们也得认了,只是,刚说完那些耻辱的话,她们已经忍不住哭起
来了。

  绳索仍然悬挂在铁钩上,三个女人乖乖地反背着手,让那些居心不良的少年
重新把她们反绑起来。

  在泰迪他们的安排下,三个人却有三种不同的妙态。珍妮的两手高高地被吊
起,只有脚尖仍然点在地面,她的女儿则两膝跪在地上,上身低低地俯在地上,
高高地把她那个年轻的美臀,一切只属于女性的东西,全部暴露在所有男孩的眼
前;罗娜俯卧在地上,她胸前两个丰挺的雪乳,从她的腋下钻了出来,露在她的
身体的外面。

  就在辛尼他们捆绑珍妮她们的时候,泰迪和杰里也忙着在盆子里加上开塞露
和肥皂液,然后,他们把从家里带来的提包打开,从包中取出几支奇形怪状的东
西。

  杰里所选上的,是一支巨大的注射器。从它的刻度上,可以看得出,它的容
量足足有二百毫升,看来,他准备用这支巨大的注射器去玩弄他的姐姐;泰迪选
起来的,是一个类似医生用来量血压的东西,在那器械的末端是一个两头粗大,
中间细小的橡皮管,看样子,应该是用它来对付肛门的,另外,还有一个抽气的
橡皮握在他的手中。

  托马斯先是拿起注射器,但他看了看之后,却是觉得不太满意,他把注射器
放回袋子里,也挑起一个像泰迪所用的东西。

  就在杰里把注射器伸到盆子的液体中,往针管中吸入盆子里的液体时,泰迪
和托马斯也把胶管放在盆里去,因为它是用铁皮包起来的,显得特别重,所以一
放在盆子里,就沉到水底下去了。

  杰里用注射器满满地抽了一针筒水,走向爱丝。托马斯知道泰迪是要玩弄罗
娜,所以,他手里拿着奇怪的东西,走向珍妮。

  此时,三个女人的小穴中不断地传出震动器在自己身体发出的低鸣,她们让
那一波接着一波的震动弄得浑身如火,从她们那张开的两腿中看进去,谁也看到
一层白色的液体,源源不绝地从她们的小穴中流出,沿着她们那条窄小的秘缝,
缓缓地向着地上滴下。

  震动器在不断地摩擦着她们那娇嫩、敏感的縻肌。縻肌本来已经让催情药侵
蚀了,不断地发出一阵阵的痕痒,再加上震动器的作用,她们不得不扭动着自己
的屁股,两腿紧紧地并拢在一起,轻轻地相互摩擦着,一边磨擦,她们的嘴里一
边发出令人陶醉的呻吟。

  她们在催情药的作用下,情焰已经在她们的身体中焚炙,但她们却在担心,
不知道浣肠又是如何的滋味。

  突然,罗娜的屁股一痒,紧紧地塞地里面的假阳具已经被抽出,就在刹那的
一空中,她们大声地「呀」地一声,喘息已经清晰可闻,一时间,虽然假阳具已
经从她们的身体中抽出,但已经麻木的屁眼,却仍然无法收拢,它依旧大大地张
开着,圆圆地在少年的眼前露出一个大大的肉洞。

  刹那间的空虚,令三个女人感到一阵的轻松,但那轻松只不过在眨眼之间,
又消失了,随之而来的却是心底中升起的失落,直肠又开始传来一阵阵的痕痒,
那痒越来越强烈,简直要痒到她们的心里去。

  「啊……」她们从喉底发出不由自主的呻吟。

  然而,她们的呻吟声尚未落,突然屁眼一紧,又有什么已经再次插入她们的
身体中。那东西,罗娜和珍妮都感觉到,比假阳具要大得多!惊慌之中,她们不
得不拚命地抽搐着屁眼。

  怪怪的物体刚插入一半泰迪便住手了,那是最细的地方,卡在罗娜屁眼中,
出不来,也进不去,就像有什么,紧紧地卡在里面,想排,却又无法排得出,难
受极了。

  「啊……痛……啊……不要……好痛呀……不要……」

  当又硬又冷的玻璃管插入爱丝的肛门时,一阵闷痛随着玻璃管挤开嫩嫩的肛
肌生起,倾刻便传遍小姑娘的全身,痛得她当即尖叫起来。

  就在痛苦继续在身体中流淌时,爱丝又感到有凉凉的液体冲入自己的腹部,
闷闷的,当即让她有了便意的感觉。

  她不得不扭着成熟的臀部,口中发出「哦……」的惊叫。她的屁眼也不由自
主地紧紧地抽搐起来,抽搐的菊蕾紧紧地堵住了液体排出的通道,逼着那令她难
受的液体流入她身体的深处。

  「呜……我的天……你……你要干……什么……?」

  与此同时,罗娜跟珍妮也发出尖尖的叫唤。原来,泰迪和辛尼的手正在不断
地捏动着那个物体,像医生在为美人量血压。只是,本来是用于血管的那一端却
插进两个中年女人的屁眼中去,两人的手一按那抽气管,插入罗娜和珍妮的屁眼
中的导管在她们的直肠中膨胀起来,胀鼓鼓地张开她们的直肠,她们不禁大声地
尖叫起来。

  两个中年女人的尖叫,本来就在两个少年的预料之中,所以,他们根本不管
她们。他们刚按了两下,便把管中的空气放出,当即,刚刚还膨胀得令人难受的
怪东西,一下子就缩回原状。珍妮和罗娜一松,不禁轻轻地喘了一口气,只是,
随着那东西的松弛,两人的直肠突然受到一阵强烈的冲击,两个美女人都知道,
那些是水!

  水从那怪东西中喷出,刷着她们的肠壁,逗起催情药的痒,然后,再强烈地
往她们身体的深处喷入。刹那间,强烈的便意在脑海中升起,同时伴着一阵强烈
的绞痛传来,她们不得不再次发出痛苦的尖叫声。

  泰迪并不管她们的反应,只是连连地挤压着手中的抽气筒,导管随着他们的
抽动,不断地在两个女人的直肠中一收一张。当导管张开,它撑着直肠,直肠中
发出火辣辣的痛;当导管收拢,两个女人马上感觉凉凉的液体从导管中喷出,直
射入她们身体的深处。

  「啊……呜……」

  那是一种难以忍耐的痛苦。液体冲刷着直肠,本来被催情药物侵蚀的部位再
度痒痕起来,夹在痒痕之中是胀闷,令人难受的怪痛,再加上液体一冲进她们的
体内,当即便在她们的身体中带来一阵阵的便意。

  直肠一次又一次地被撑开,浣肠液一股又一股地射进她们的体内,现在,直
肠的感觉已经开始变了,胀、闷、痛、痒随着强烈的便意汹涌而来。导管在直肠
中不断地收放,它产生着吸力,吸力不断地在两个女人的直肠中冲击着,把她们
腹内的液体上下地引导着,流个不停。

  「呜……不……啊……不要……痛……痛啊……」

  液体在腹内的涌动,令她们的肠子不断地发出一阵阵强烈的绞痛,随着积在
腹内的液体越来越多,那绞痛也越来越厉害。

  「呜……痛……痛啊……痛……痛……死……呜……人……了……」

  她们不断地抽泣,不断地深深地吸着气,她们的身体在不断地颤抖着,一滴
滴的冷汗随着男孩一次又一次的抽动而冒出体内。

  导管的弛张,抽动着液体,腹中的液体一会儿往下汹涌坠落,一会儿又往上
冲去。当液体往下坠的时候,强烈的便意悄然无声地袭来,她们不得不紧紧地咬
着牙根,强忍着令她们屁股也在抖动的便意;当液体往上冲,腹部马上传来一阵
阵的绞痛,她们也同样要紧紧地咬着嘴唇,忍受那仿佛被割断肠子一般的痛楚。

  太难受了!

  她们悲泣着,呻吟着,哀求着,娇躯在发抖,嘴唇在发抖,连她们的屁股也
在发着抖。

  「呜……呜……呜……」

  刚才还是冷冷的液体,已经变得火热火热的液体炙着她们的直肠,也烧着她
们的肛门。以前,她们从来没有意料到,原来1000CC的液体,进入她们的
腹中之后,竟是如此的沉重!

  「放开我,我……无法……受得了了。」

  「请你们……放开我……我……呜……呜……呜……」

  「求……求……你们……了……」

  三个女人不停地扭动,不断地哀求。跳蛋仍然在肉壶内震动,从她们的下体
传出低沉的震动声,白色的淫液遍布在她们的羞处上,湿了她们的小肉沟,并且
不断地沿着小肉沟往下滑动,漫过她们的小肉芽,再滋润着她们那片茂密的黑森
林,一直淌到地上,地上,已经积起一大滩了……

  她们的身体在不断地扭动着,她们只希望自己能马上跑到厕所,马上把腹中
的液体全部排出来。

  「嘿嘿嘿,还不够,再加上200CC吧。」

  泰迪是以爱丝的注射量为参考值。

  在少年的冷笑声中,她们的屁眼再次被撑开,冷冷的液体再次把不断下坠的
液体推回身体的深处……

  「呜……呜……呜……痛……难受啊……我受不了……了!」

  她们拧着屁股,脉着头,身体不断地颤抖着。

  「放开我吧,请放……开……哎呀,呜……」

  她们不知道如何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便意,绞痛,痕痒不断地在她们的直
肠中折磨着她们的神经。

  「看样子,好像够了。」泰迪用指甲刮着罗娜那个往外吐出的肛门,好整以
闲地说:「那这就给你们一点奖赏吧。」

  说完,抽出插在罗娜屁眼中的导管。

  导管一拔出,罗娜便情不自禁地用力抽搐起菊穴,努力地把往下倾泻的液体
阻止在肛门的边缘。

  谁知道,就在三个女人拚命地抽搐着自己的菊穴,不让里面的液体流出来的
时候,又是一根软软的东西冲开她们的肛门,植入她们的屁眼中。

  原来,那是一根软胶塞,两头粗,小间的部位细小,大约有半尺长,看样子
是专门用来折磨肛门而特制的。虽然,无论是罗娜,珍妮还是爱丝,都不希望那
东西插到自己排泄的地方去,只是,她们两手被捆,又有人强行压着,她们无论
怎么挣扎,最后,还是让他们把软塞插入屁眼。

  软胶塞刚插到中间的细小部份,三个女人的屁眼一紧,当即紧紧地把它死死
地咬住,就算谁人想要拉一下,也并非易事。

  「不要……」

  「啊……呜……呜……呜……」

  看来,除了呻吟之外,她们已经别无它法了。

  软塞触动着有点发僵的肛肌,火烫的液体当即往下倾泻,屁眼一痛,强烈的
便意更加强烈,三个女人不得不浑身发抖地抽搐起屁眼,她们不停颤抖着丰满屁
股,乳脂般的汗水流得更多。

  「哦……呜……呜……呜……」

  「求你们……放……我……我……受不了……了……」

  颤动的屁股在轻摇,插在她们屁眼中的软塞也随着她们的美臀的扭动而上下
晃动起来。

  「你看,她们就像一只淫荡的母狗,不断地向我们摆动着尾巴呢。」

  「求……呼……呼……呼……求……你们让……让……我去……吧。」

  「去什么地方?」

  「我……」

  辛尼见她们不好意思说,他握着长长地从珍妮的屁眼中吐出来的那部份胶塞
轻轻地转动着。

  「不……不要……搞……那里,我……呜……哼……呜……受不了了。」

  「你想去方便,是吗?」

  杰里不再管他的姐姐,也走到自己母亲的身体,不断地按摩着母亲的腹部。

  「不……呜……啊……不要……按那里……」

  「求你……们了……呜……真的……难受死了,我……呜……呜……受……
不了了。」

  「应该可以,不过,你看,你的乳房比起罗娜那只母狗来,差得太远了。」

  杰里托着珍妮那两个悬挂在腹部上的大肥奶,好像在掂量着它的重量地上下
抛了抛,又说:「如果你请我们把它们改造一下,我会让你去的。」

  「好……好……快,快……点嘛,我……再也……受不了了。」

  「你要想把肚子里面的液体排出来的话,最好先让我们为你改造一下你的屁
股。」

  泰迪也像杰里一样,两手用力地按在罗娜的雪臀上说。

  「你看,多难看,根本无法与你的大奶子相衬。」

  臀部被压,腹中的液体直撞肛门,罗娜刚刚强忍住的便意再次爆发,无形的
痛苦令她浑身的毛孔耸起,浑身乏力。

  「呀……请放……手……受不了……了,呜……呜……呜……难受死了…」

  罗娜的身体在拚命地扭动着。

  「那就求我们打你的屁股吧。」

  泰迪的话,宛如刀锋一般,直剜罗娜的心窝。她恨自己,也恨提姆,要不是
提姆,自己不会如此淫荡,更不会沦落到如此的地步。

  杰里,迪都是十多岁的少年人,按理他们的思想不会这么复杂,就算他们比
一般的少年要深沉一些,但也不致于深沉得如此的缜密,当然也没有这种安排。

  他们的计划是如此的缜密,简直是无懈可击,他们处处抓着自己的弱点,逼
自己一步一步地往他们的网里钻。

  罗娜的心更惊,再也见不到一丝的光亮,她只看到一张网,一张巨大的网,
无论她怎么逃,那网总裹着她,她无助地下沉着,不断地在大网中堕落。

  天,莫非他们的背后……

  突然而来的灵感令她浑身发冷,脑袋麻木,她感到自己正往深渊沉下去。

  只是,那仅仅在刹那间生起,又在瞬间消失,转眼之间,下体又传来强烈的
便意了。她不得不紧紧地咬着牙,用力地把肛门提起来,然后,又是难以承受的
绞痛袭来……

  肉壶的痒,屁眼的急,腹部的痛,像无数的绳索,紧紧地攫着她。但,她还
在挣扎,她不想开口,作为人母,她有自己的自尊,她不能把那一点点的自尊也
放弃。

  她的心里很清楚,如果自己再屈服,那自己就什么都没有了。

  「不能,我是不能求他们的,我得忍,我不能说出那种淫荡的话。」罗娜暗
暗地警告着自己。

  欲火越来越烈,腹痛和但意不断地加强,不断地冲击着自己的肛门,也不断
地冲击着她的身心。罗娜的全身在发抖,她那个丰厚的屁股也在微微地抖动,它
带起插在肛门中的软寒,也随着屁眼的抽搐不断地摇动着。

  「看模样,她很喜欢,辛尼,来,我们来助她一把吧。」

  泰迪一边说着,一边蹲下去,用手抓正在罗娜的屁眼中摇动的软塞,先是用
力地摇动,然后,迅速地抽插起来。

  辛尼也不慢,泰的手刚抓住软塞,他的脚也踏上罗娜那染上一层油脂的背,
脚上慢慢地用力,慢慢地往下踩着。

  软塞的摇动,破坏了她的自控能力,液体才收回直肠中,突然在软塞的摇动
中往下坠落。这一次,她只觉得屁眼要涨裂,也火一般的烫,无形的痛苦,超过
以前的任何一次。这还不止,腹部被压着,液体在乱冲乱撞,撞得连肠子也绞成
一团,她觉得肠子要断,真的,快要断了。

  「啊……」

  罗娜的小口大张,屁股乱扭,泪水飞溅,一个不小心,「嘶」一声,连尿水
也失禁,往外喷洒出来了。

  「嘿,太神奇了,想不到这骚女人淫荡成这样子竟然在我们的面前放尿。」

  「约翰,那么精彩的镜头,你刚才拍下来没有?」

  「刚好拍到了,只是,她的两腿紧紧地夹在一起,拍得不太清楚。」

  「那容易,辛尼,我们再来一次,西蒙,史密斯,你们把她的两腿拉开,让
她的臭屄完全暴露出来。」

  「不……呜……不要……」

  「噢,天,她的羞处真美,竟然流了那么多的淫水!」

  「真淫荡,你看她流出来的淫液,简直是一条不知羞耻的母狗!」

  「约翰,多拍几张。」

  「不……不要……不要拍……那里。」

  「我明白。」

  「辛尼……」

  「是……」

  于是,罗娜两腿被两个少年用力的拉着,往两边大大地张开,她的秘部在灯
光下让人一览无遗。泰迪又抽动软塞,辛尼的脚也同时用力。

  「呜……痛……痛死我了……」

  罗娜的头向上抬起,小口大张,在镁光灯的闪耀下,又是一道黄黄的水泉如
珍珠一般地往外高高地喷出,划出一道优美的圆弧,再洒向地面。

  「噢……」

  「真美,淫荡女人洒尿的模样真的太美了。」

  「那你拍了没有?」

  「当然,已经拍了她撒尿的全部过程了。」

  「好,哈哈哈……」

  「求你们,我……哟……我……受不了了。」

  「那,你该知道怎么办吧。你需要要求我们,说你是我们的母狗,我们是你
这条母狗的主人,你该请你的主人惩罚你的屁股。」

  饮鸠止渴,正是罗娜、和珍妮目下的写照,虽然她们都知道,屁股被打肯定
会难受,但至少,可减轻现在的痛苦。

  「我……是……一条……淫贱……的……呜……呜……呜……」

  罗娜禁不住失声痛哭起来。

  「淫贱的什么?」

  泰迪开始抽动软塞,辛尼又开始脚上用力。

  「哎呀,不……我说,我说……我是一条……淫贱的……母……狗……」

  「哈,她真像一保母狗,你看看她,一丝不挂地俯在我们的面前,肥白的屁
股向着我们高高地挺起,她还张开两腿,让我们观赏她的羞处。」

  又是一阵便意,绞痛也随着令她浑身发僵,罗娜知道自己无法挺得过去了,
她知道,自己已经被打进十八层地狱,再也没有机会翻身了!

  「请主……人……呜……呜……惩罚我……的……屁股……呜……呜……呜
……」

  在另一边,珍妮也在发起同样的哀求。

  跟罗娜相比,珍妮的遭遇更可怕。她的两只垂到腹下的大奶,被人用手托了
起来,两个少年正用线条绑着樱桃般大小的乳头。

  「不……不要……太……痛了……请……不要……痛……呜呜呜……」

  她不断地扭着屁股,就在她屁股的扭动中,无数少年的手正大玩弄着她那个
满是黑毛的下体。

  「好了,」西蒙刚把珍妮的大乳头绑好,一手扯着线条,用力一拉……

  「呀……」

  珍妮满眼泪水,浑身在发抖,口中不断地哭泣着。

  「啊……痛……」

  又是一只奶头被线条吊起来。

  「啪!」

  一声清脆的敲打声响起,原来,两个男孩正手里拿着一条小胶尺子,用力地
打在她那曾经哺育过两个孩子的大奶上。

  大奶子在晃动,雪白的乳球上,已经有一道血红的尺痕蔓在上面。

  「呜……轻一点……太痛了……」

  「啪」「啊……痛……痛死……我了……呜……」

  珍妮痛得浑身颤抖,两腿在打颤,屁眼不断地一张一合。

  「啪」尺子上下挥舞,两个男孩拉着牵在她的大奶头上的线条,一上一下,
一紧一松,她的大奶子随着线条的牵动而不断地升降沉浮。尺子一会儿打在大奶
的前面,一会儿又落在它们贴在她腹部上的地方,珍妮哭着,尖叫着,嚎啕着,
尿水不断地从她的身体中洒出……

  「啪!」

  这时候,罗娜的屁股也开始火辣辣地重重挨了一下,痛!电击一般的痛楚撕
噬着她的心,她口中凄厉地叫着,身体一下子弹了起来。

  「呜……」

  身体撞向地面,便意传来,腹痛也生起,这时候,「啪」地另一声巨响,在
罗娜的另一边屁股上,又火辣辣地挨了一下。

  「呀……」

  跟惩罚珍妮的工具不同,泰迪使用的木板只有巴掌那么宽,两尺长,在木板
的另一端,圆圆的,握起来很方便。这工具,比长尺子,打在丰厚的肉块上要着
力得多。

  「啪!」木板打在雪白的肥肉上,罗娜的肥臀犹如大风掠过的湖面,一阵波
涛兴起,不断地往外扩散,很让人担心它会散开,随着强烈的摇荡的平息,一串
串的微波仍然在美妙地延续……

  「太可爱了!」泰由衷地赞叹着,在他的赞叹声中,辛尼又是重重地一板打
下来,罗娜再次发出凄厉的叫声。

  「呀……」

  「啪……」

  「哎呀……」

  大厅中,罗娜在啼泣,珍妮也在啼泣,爱丝虽然没有挨打,但,杰里却在她
那微微隆起的浮丘上,小心地,慢慢地把她那柔弱的耻毛,一根一根地拔着……

  凄厉的哭声让所有的少年气血贲张,充血的肉棒已经无法按捺,在裤裆中高
高地鼓起来,令人觉得生痛,难受。

  俯伏在地上的罗娜,像个小孩一般地哭着,她要翻身,但她的身体却让那些
少年死死地按着,动也不能动。

  「让我也来揍一揍这个淫荡女人的屁股!」

  「啪!」

  「呜……」

  泰迪用力的打了她的美臀最后一板,然后,把木板交给其他人……

  「啪!」

  「痛……死……我……了……呜……呜……呜……」

  随着每一次木板的打下,罗娜那肥美的地方必定高高地红肿起来。接连十多
板打在上面,也那平日清凉的部位开始变得火烫,雪白的颜色也开始变成紫黑的
一团,软绵绵的臀肌开始胀肿。最后,木板再打下去的时候,它已经红肿得再也
不能弹动了。

  「这样看,老骚货的屁股可好看多了!」

  泰迪看着俯在地上,浑身痛得直发抖,一动也不动的罗娜,满意地说道。

  「我这个也不错嘛。」托马斯也在笑着说:「你们看看,她的大奶不是已经
挺起来了吗?」

  和罗娜一样,珍妮的声音嘶哑,两手反吊在那里,也是一动也不动,只胸脯
在不断地起伏着,两腿不断地发着抖,脸色灰白,浑身淌满了汗水。

  「好了,该是让我们欣赏女人大便的模样了。」

  少年们把罗娜和珍妮推到桌子上,把她们的上身按在桌面,罗娜的屁股往外
高高地挺起,珍妮的两只紫黑的大乳房,分开两边摆在桌面上。

  然后,在她们的下体的下面摆好足可以装二十公斤的胶袋,一个人把袋子对
着她们的肛门,然后拔去她们屁眼中的软塞,两个少年同时举起胶长尺,向着桌
面上的大奶,用力的打下去……

  「啪!」

  「呀……」

  珍妮被痛得撕心裂肺,又是凄厉地哭起来,就在她的哭声中下体一震,「哗
啦」一声,黑黑的污秽之物,夹在泛着泡沫的液体中狂喷而出。

  「呀……」

  罗娜的屁股也被狠狠地打着,她也凄惨地悲鸣着,就在她的悲鸣声中,下体
一松,屎尿狂喷……

  就在秽物从三个女人的肛门中狂喷而出的时候,门外悄然无声地闪进一个人
来,高高的个子,瘦瘦的身材,那不是提姆,却又是谁?

  原来,提姆果然中了泰迪他们的计,被泰迪他们施计诱出家门,并被自己的
女教师缠着他,不让他回来。但泰迪他们根本不了解提姆,他们不知道已经身具
特异功能的他岂又那几个人所能骗得了的!他刚见到艾妮(他们的女老师)便已
经从她的脑子里读出泰迪他们正在用计,目的是想玩弄他的母亲和爱丝母女。

  提姆一知道情况,心知要糟,连忙暗示着艾妮,摆脱了她的纠缠,马上赶回
家来。只是,他那么一来一回的,也浪费太多的时间了,当他赶回家里,见不到
母亲的身影时,连忙赶到杰里家,正好见到他的妈妈和珍妮母女经过灌肠酷刑,
挺着屁股当着八个男孩排泄的丑态。

  本来,他想马上要教训那八个不知厉害的家伙,但不知怎么的,当他看见自
己的妈妈那排泄的模样,下体突然一热,肉棒迅速地坚硬起来,于是,他不动声
色地躲在一旁,悄悄地欣赏起泰迪他们玩弄自己的妈妈她们,自己在暗处握着肉
棒,对着大厅那淫荡的场面,慢慢地手淫起来。

  八个家伙已经作弄够了,而且自身的欲火也达到了无法忍受的地步,于是,
他们一起把身上的衣服全部脱光,纷纷抢夺着,准备干罗娜和珍妮,杰里也两手
握着爱丝的玉乳,把她拉到自己的跟前,用力地把她的头按到他的肉棒前,肉棒
火辣辣地顶着她的小嘴巴。

  爱丝一见肉棒,根本不用杰里吩咐,已经张开嘴巴,把那火烫的东西卷进自
己的嘴里,舌面紧紧地卷着那浮着血筋的丑恶东西,嘴唇也紧紧地夹着,慢慢地
抽动起来。

  珍妮和罗娜的屁股挺起,正准备着迎接那些少年的奸淫,谁知道,泰迪的肉
棒刚碰到罗娜的花唇,突然停止不动,呆呆地看着前面,然后他两膝跪在地上,
向着东尼,回过头来对他说:「东尼,浣肠应该很有意思,请你为我浣肠。」

  东尼先是一楞,他完全想不通,为什么泰迪一下子会发生这么大的变化。只
是,他才一楞神,便一句话也不说,从地上捡起针筒,满满地抽了一筒混着催情
物的液体用力地注进泰迪的屁眼中。

  其他人仿佛也受到泰迪的感染,也一个个地跪在地上,挺起自己的屁股,请
自己的朋友为自己浣肠。

  杰里也是如此,他突然把爱丝的头推开,像狗一般爬到妈妈的面前,哀求着
她道:「妈妈,儿子对不起你,请妈妈也为儿子浣肠,我也要被灌肠。」

  珍妮先是一呆,但她的脑海里当即出现了杰里用药迷她和爱丝,再逼迫着她
在其他的男孩面前出乖露丑,他不是我的儿子……

  他最多,只不过是一个畜牲……

  他只是一个完全失去人性的禽兽……

  一股无名之火慢慢地在她的心中升起,越烧越旺。

  她回忆起浣肠液被注入自己的直肠中那种无法忍受的绞痛时,她一句话也不
说,也像其他人一般,从地上捡起针筒,抽满一针筒液体,对着杰里的屁眼,用
力地把没有针头的针筒插进去。

  「噢……!」像刚才几个女人一样,杰里的屁眼紧紧一夹,但紧紧地闭拢的
肛门却为针筒无情地挤开,一直插进他的身体中。

  凉凉的,杰里感觉到什么喷进他的腹内,他屁眼一紧,刚好在珍妮把针筒抽
出时堵住了往外渗出来的液体。就在那一刹,刚被注入他腹内的液体便开始往下
坠,只是,下坠的液体却让他那紧紧地闭拢在一起的肛肌堵住,一股里缓外急的
感觉电击袭向他的大脑。

  难受,实在难受!

  这就是杰里刹那间的感觉,只是,那种感觉仍然在脑海中盘旋,屁眼又被冷
冷地撬开,又是一股凉凉的液体注进他的直肠里。

  「噢,妈妈,不要,难受死了。」杰里在狂叫着。

  在他身体的下面,失去肉棒的爱丝并不甘心地爬了过来,躺在地上,舌头不
断地挑逗着弟弟那仍然坚硬地挺立着的肉棒,再次把肉棒吞进自己的小嘴中,用
力地吮吸起来。

  「唔……弟弟,你的肉棒真的太好了,姐姐我……太喜欢了……」

  爱丝在自己的喉底中哼着,小嘴不停地抽动着,让那根已经令她着迷的东西
不断地在她那柔软的红唇和敏感的舌面上摩擦着……

  「噢……噢……妈妈,不要,呜……呜……姐……姐……你……舔得……噢
妈妈,痛,痛死我了,呀……」

  原来,就在为儿子灌进一千四百毫升的液体时,珍妮把手中的针筒挤入儿子
的屁眼中,不断地用力,她还要把那根粗大的针筒完全插入杰里的身体。

  「呜……痛呀,妈妈,妈妈,不……不……哎哟……」

  虽然,他不得不把两手伸到背后,用力地拉着自己的臀肉希望把屁眼撑开,
好让针筒挺进去。但,针筒太大了,他的肛肌已经被撕裂,殷红的血从破裂的地
方缓缓地渗出,慢慢地汇积在一起,往下滑去。

  珍妮手中针筒越是往里插去,杰里的肛门越是被撕裂得厉害,血,红红的,
从四周往外渗着,浓浓地,越积越多,然后,像一只正在不断蠕动的小虫,一条
血的小虫,缓缓沿着他那双微黑的腿往下滑动,滑落地上去。

  「妈妈,不要灌了,我……呜……我受不了了,呜……」

  就在珍妮把针筒中的液体慢慢地向儿子的直肠中灌进去的时候,一阵阵的绞
痛已经令杰里脸色煞白,浑身开始不断地颤抖,头发沾着冷汗,紧紧地贴在他的
额上,他用牙齿咬着嘴唇,但却不得不呻吟,不得不哭泣,不得不扭动。

  「弟弟,你别动,我要吃你的肉棒。」

  杰里一扭动,爱丝的小嘴又失去肉棒的安慰,她连忙两手紧紧地抱着弟弟的
腰,把他压在自己的面前,小嘴再次把他的肉棒叼起来,吞入自己的小嘴中。

  火辣辣的感觉不断地从直肠里传来,痒痒的感觉也开始生起,杰里的脸更白
了,神色更加不安。

  「妈妈噢,你就可怜我吧。」

  还好,屁眼终于一松,杰里刚要缓一口气,突然又是一紧,原来,珍妮已经
从盆子里拿起一根假鸡巴,向着儿子那个张开的血洞,用力地插进去。

  假鸡巴摩擦着直肠,直肠中的痕痒被消除了,杰里美美地舒了一口气,只是
随着假鸡巴不断往里推进,刚被灌入他的直肠中的液体,也被推着,往他身体的
深处荡去,绞痛又再次加剧。

  「呜……呜……呜……」

  杰里不得不用手捂着肚子,强忍着令他浑身发抖的痛楚。

  「弟弟的肉棒真好吃,姐姐喜欢。」

  在他的身体下,爱丝那只柔软的手轻轻地握着杰里的肉棒,不断地吞吐着,
看她的神态,完全是一副极其满足的模样。

  大厅中,所有男孩的直肠已经被灌满带着强烈催情药物的液体,每一个人的
屁眼中也露出一根假鸡巴,他们呻吟着,扭动着……

  就在不断的扭动中,他们相互握着伙伴的按摩棒,用力地抽插着,他们配合
得如此的美妙,就像他们本来就是习惯于这种生活一般。

  假鸡巴不断地在他们的直肠中抽动,带起直肠中的浣肠液,忽而向上顶,忽
而向下冲,一阵阵的冲击,不停地在他们的腹内交替进行着,直肠在一退一涨的
反复中,肠子就像已经绞了起来,宛若刀子,在不在里面剜着。

  痛苦不断地加剧,他们痛得几乎要在地上打滚,脸色煞白,根本不像是一个
人,就算像一个人,也只不过像一个死人。

  无疑,这又是提姆的杰作!

  看着他们那种难受得要死的样子,提姆的心肠软下来了,他不想再继续折磨
他们,于是,他暗示他们,此刻默拉先生已经走了过来,正要找他们算帐。

  信号一进入他们的大脑,他们已经抬起了头,呆呆地看着前面,就像默拉先
生真的从地狱中走进屋里,怒气冲冲,要找他们算帐。就在刹那间,泰迪突然一
声狂叫:「默拉先生,别……过来,你……你……你不要过来,啊……」

  他一边惊恐地叫着,一边从地上拾起了他的衣服,连屁眼上的按摩器也来不
及拔出来,连忙往外逃去。

  腹内也实在是太痛了,他不能站起来。但那也难不到他,只见他四肢支在地
上,一起动作,像一只狗,不停地向外爬去,就在他屁股的扭动中,插在他屁眼
中的按摩器仍然在扭动,一摆一摆的,就像在条尾巴,不断地摇动着。

  就在按摩器的摇动中,一缕缕殷红的鲜血不断地从他那破裂的肛门中渗出,
缓缓在滑向他们的小肉袋,再滴落地上。

  泰迪一逃,其他的人也神色大变,一个接一个从地上捡起衣服,他们来不及
穿上,便手脚并用,飞快地爬着,滚着,跟着泰迪,往门外逃去……

  这时候,杰里的屁眼也在被他的妈妈不断地抽插着。就在那一抽一插之间,
满腹的液体一会儿撞向他的腹内,一会儿又让按摩器的吸力拉了回来,不停地往
下坠去。只是,就在杰里希望马上把那些液体排出来的时候,假鸡巴却在他的门
口停住,转眼又是迅速地把刚刚才坠下来的液体再次推回他的腹内……

  按摩棒深深地插入直肠,磨动着痒痒的粘膜,令杰里生起要飘的感觉。那种
感觉是如此的强烈,他不得不大声地呻吟,只是,那并非快感的叹息,而是痛与
快的混合。

  又粗又长的东西插入他的直肠中,既令他感到快乐,也带给他闷闷的痛苦,
肛门周围的肌肉再次被撑开,鲜血流得更多,更浓,他的感觉更痛苦,只见他满
脸煞白,两眼发直,浑身不断地发着抖,在痛与快交杂中,他不得不紧紧地咬着
嘴唇,喉底发出野兽般的悲号。

  儿子的痛苦珍妮仿佛完全没有感觉,也没有半点怜悯之心,在她的心中,满
是刚才杰里羞辱她的情景:仿佛导管在她的直肠中张开……

  一阵阵的液体急速地灌进自己的直肠……

  屁眼要裂开了……

  直肠被绞碎……

  那是一种无法形容的痛苦……

  「啪!」尺子打在她的大奶上,大奶在乱晃,痛苦却噬着她那颗破碎的心。

  大奶肿起来了,变成乌黑的一团;痛苦积在她的心中,她快要疯狂了……

  耻辱、痛苦,就是这畜牲带给她的……

  愤怒的火焰在她的心中焚烧,毁去了她的理智,也烧去她的亲情。现在,她
的心中再也没有亲情,也没有母子,她两眼发亮,一手伸在后面,用力地抽动着
自己体内的假鸡巴,另一手迅速地把儿子菊穴中的按摩棒抽出来,当光滑的头部
仍然被肛肌挤压时,她又用力地把它插了进去……

  儿子给予她的羞辱与痛楚,现在她要百倍奉还!

  「呀……」

  「不……不……妈妈,请你……停……手……吧,我……哎哟,痛……痛死
我了……」

  随着腹内液体的不断地涌动,少年的身体也在不断地扭动,额上冷汗直冒。
他的头发从头上散落下来,紧紧地粘在额上,贴在他的唇边,他却在珍妮一次次
的抽动中一次次地扭动着屁股,就像一条可怜的狗,一条不断地摆尾,乞求主人
怜爱的狗。

  「妈妈,我……不行了,我……呜……我无法……再……忍受了。」

  他喃喃地低语着:「我的肠子要……断了……快……要……断了。」

  他一边低语着,一边转过身去,像泰迪他们一样,四肢在地上爬动着,往门
外爬去。

  杰里刚爬到门外,只见他的身体连连地打着冷战。他紧紧地咬着牙,他来不
及蹲下,两膝跪在地上,两手后伸,摸着屁眼中的按摩棒用力把它抽出。

  按摩棒一离开屁眼,只听见「噗噗噗」的连声巨响,臭不可闻的污秽之物如
泉水般从他的肛内排出,往三尺的地方喷去。

  大厅中,三个女人终于见到提姆了。她们欢呼一声,顾不上菊门仍然插着那
根怪怪的东西,小穴的跳蛋仍然在震动,纷纷抢着向前,朝着他扑过去。一拉着
他,便七手八脚地拉着他身上的衣服,用力地扯动着,就在连连「嘶嘶嘶」的响
声中,提姆身上的衣服已经被她们扯得稀巴烂……

  「哦,我的好人,你终于来了。」

  「我的小丈夫,我想死你了。」

  「提姆,我亲爱的,快,快来干我,我……我……再也忍不住了。」

  她们在争着,抢着。爱丝那双柔嫩的小手用力地把提姆的内裤一拉,见到他
那直挺挺的肉棒,当即一声尖叫,一手把仍然在她的小穴里不断地跳动的跳蛋拉
出来,两腿一张,丰满的屁股向着提姆的肉棒一贴,只听见她「噢……」地一声
低叹,她终于满足地得到她希望得到的东西。

  「噢噢噢,太……好了,提……姆……你真……太……好了,呜……呜……
呜……」

  「提姆,用……力,快……用力……干我……」

  「哦……哦……哦……美……美……死……我……了……」

  爱丝不断地把美臀向着提姆挺动着,一阵阵令她欲仙欲死的感觉让她不得不
大声地呻吟着。

  就在爱丝的呻吟声中,罗娜见她已经把自己的儿子抢了过去,无奈之下,只
好躺着地上,张开两条又白又嫩的美腿,对着珍妮说:「珍妮,来……来……来
干……我……」

  珍妮的肥臀凑在提姆的面前,她两膝跪在地上,右手按在罗娜的秘部,拉着
罗娜小穴中的假肉棒,用力地抽动起来;她把自己左手弯曲在地上,用力地支撑
着自己的身体,手掌却按在罗娜那迷人的美乳上,两只手指夹着她那尖尖地挺起
来的小樱桃,用力地拧着,拉着,恨不得把它从罗娜的粉乳上撕下来。

  「噢……噢……珍妮,对……用……力……把我的……乳头……拧断……夹
扁……」

  在珍妮的又插又拧中,罗娜浑身轻轻地颤抖着,两腿用力地撑着地面,不断
地把自己的腹部挺起……

  「呀……痛……」

  罗娜的身体上顶,碰到珍妮那双已经让那些少年打得乌黑一团、肿胀不堪的
大奶上,珍妮简直如被刀割,痛入心肺,她屁眼一紧,浑身一绷,口中发出尖叫
声……

  「对不起,珍妮,我……呀……」

  罗娜见珍妮如此痛苦,连忙向她道歉,屁股也急急地往地上跌落,谁知道她
道歉声未落,跟珍妮的大乳一样,同样让那些少年揍得一团紫黑的大屁股刚一着
地,也痛得她尖叫不己……

  只是,痛苦在刹那间兴起,却又在刹那间让下体的满足所驱散。于是,罗娜
又再次挺起,然后摔落到地上去,她的嘴里,不断地发出快乐的呻吟。

  珍妮在干着罗娜,她的屁眼和小肉壶也同时被提姆干着。提姆让爱丝自己干
着自己,他两手伸到珍妮的屁股前,一手握着一根假鸡巴,两只手同时动手,一
出一进的,不断地干着珍妮的前后两个小穴。

  「对,对,呜……呜……呜……提姆,我……呀……呀……呀……爽……干
我……用力……干……我……」

  「噢……」

  「呜……」

  「唔……」

  三个女人都在叫,都在扭,都在干着,现在,她们才真正地享受着快乐。

  在门外,杰里的腹部仍然在绞痛,他还在往外排泄着。突然他听到一阵「叭
哒叭哒」的声音,心里大叫一惊,连忙往后望去。

  「呼……」他松了一口气,原来,背后是他家的狗——波比。

  狗本来要吃屎,他远远地嗅到自己喜欢的味道,连忙跑了过来,不断地舔着
地上的秽物。

  秽物,本来是淫药与水的混合体,就算是狗,也怎能吞得那么多!波比才舔
了一会儿,突然,它头一抬,动也不动,只在喉底发出一阵阵低沉的哼哼声。就
在它不断的低吼声中,一根肉棒渐渐地从它的胯下挺出,越来越长。

  波比的狗屌在不安地弹动着,它两眼看着正在用力排泄的杰里呆呆地鸣叫。

  突然,它身体一跃,向着杰里扑过去。

  杰里正在用力,他完全没有留意波比的反应,他根本一点防备也没有。狗儿
一扑到他的身上,本来已经浑身软绵绵的他,当即让狗儿扑倒在地上,一下子竟
无法爬得起来。

  波比不再犹豫,下体一沉,粗大的长鞭向着杰里那满是污秽之物,鲜血仍然
在不断流淌的小屁眼,一下子便捅进去,然后以超乎人类的速度狂插着杰里。

  「呀……波比,你走,你快滚开!」

  杰里被狗儿压在地上,屁股被它插着,一时间,浑身一股无名的畅快渐渐地
从他的直肠中升起,只是,无法形容的羞耻,也同时令他无地置容,他只能不断
地吆喝着,却无法从狗儿的身上挣脱得开。

  「波比,你……滚……滚……」

  「妈妈,妈妈,你来帮我哦,呜……呜……呜……」

  一开始,狗儿好像也不太习惯干他的主人,才把刚刚插入主人菊穴的肉棒抽
出来,一下子却无法找到回去的路径,只顾着到处乱挺,好几下,它连连地顶在
杰里的小肉袋上,顶得杰里大声地痛呼起来。

  后来,狗儿终于慢慢适应过来的,它的肉棒深深地插入主人的直肠,只抽出
一半,又再次插进去。

  「噢……噢……我的天……波比……你……你……噢……」

  才三两下的功夫,杰里已经被狗儿干得气喘咻咻,动也不能动。

  「妈妈,快来帮我呀……」

  狗儿无情的抽插,刚被针筒,假阳具干裂的肛门此刻创伤更多,血流得也更
多,鲜红鲜红的,就像一条长长的红虫,沿着他的大腿不断地蠕动着,不断地往
地上滴落。

  「痛死我了,妈妈,呜呜呜,妈妈,来救我吧……」

  杰里在门外叫着,珍妮也在屋中叫着:「爱丝,让妈妈也尝一尝大肉棒哥哥
的滋味吧。」

  珍妮的手不断地在罗娜的蜜壶中插着,她的头转向自己的女儿,看着不断地
在女儿的小穴中进出的宝贝,眼馋地要求着。

  「不……我……不要,妈……妈,我……我……还……要让提……姆干……
我……太舒服了……」

  「好女儿,来吧,你…来干罗娜的骚穴,让……提……姆也干你…妈妈。」

  「不,我……不……」爱丝气喘咻咻,很不甘心把大肉棒让给自己的妈妈,
她更加用力地向着提姆挺动着。

  「求你了,」珍妮可怜兮兮地看着爱丝,满眼都是泪光。

  「去吧,小骚货,你去干我妈妈,让我来安慰你妈妈一下。」

  提姆一边说着一边把身体挪开,两手搂着珍妮的肥腰,往自己的跟前一拖,
珍妮连忙把蜜穴中的假肉棒拔了出来,迎着提姆那根仍然带着爱丝淫液的肉棒,
迫不及待地挺过去。

  提姆的肉棒在珍妮的秘穴前连连地跳动,逗得珍妮不断地向着自己的情郎扭
动着自己的那个肥臀,发出求爱的信号。提姆把肉棒握在手中,连连地推动了几
次,然后,对着珍妮那个湿得一塌糊涂的大肥穴,下体猛地一顶,用力地一插,
只听得「噗」地一响,肉棒无须再费太大的力气,已经深深地滑入珍妮身体的深
处。

  「哦……好……充实!爽喔……」珍妮头一昂,满足地叹了一口气。

  「提姆,多好的……肉……棒,又……火热,又……粗壮,好美……呀……
呀……」

  随着提姆连番的抽插,她已经无法再说什么,只顾着拚命地尖叫起来。

  「太……美……美……干我……提姆……用……力……用……力地干……干
我……啊……干死我吧!!」

  地上,空虚的罗娜连忙伸出两手,作出欲搂爱丝的样子,大声地叫着:「爱
丝,来……来……干……我……的……骚……穴……」

  爱丝见妈妈如此享受,有点舍不得,但也无可奈何,只好握着罗娜那仍然不
断震动的假肉棒,用力地顶进她的小穴去。

  「哦……哦……哦……」

  就在罗娜的呻吟声中,爱丝把头伏在她的胸前,吐出小巧玲珑的舌头,用力
挑逗着罗娜的紫葡萄。灵巧的舌头就像一保灵活的手,时卷,时挑,时磨,逗得
罗娜两眼直翻,两手紧紧地搂着爱丝,上身用力地抬起来,把她的美乳紧紧地贴
在她的嘴唇上,两腿紧紧地并拢着,不断地互相磨着,一边磨动,一边不断地扭
动着,口中发出甘美的呻吟……

     ***    ***    ***    ***

  门外,杰里已经不再声响,他不断地喘息着,厥着屁股,两膝大大地叉开,
下体微微往地上挫着。他的狗儿,后脚微曲,用力地撑在地上,上肢紧紧地搂着
他的腰,下体在不断地急速起伏,欢快地干着它的小主人……

     ***    ***    ***    ***

  第二天,村里到处都在传说着:在村外那块公墓附近的草丛中,昨天晚上,
有几个白色的鬼怪,那些鬼怪相互不断地纠缠着,发出很响亮的声音,不知道在
干什么……

  这事,只有提姆知道,他知道那些人是谁,也知道他们在干些什么,只是,
他不愿告诉村里的人。

  晚上,他仍然会到杰里家去,有时是他自己一个人,有时,他也会把妈妈也
叫到那边,然后,他坐在椅子上,一张一张地把那天罗娜、珍妮和爱丝被拍下的
裸照放在手中,仔细地欣赏起来。就在他看照片的时候,珍妮喜欢自己一丝不挂
地跪在地上,纤纤的玉手轻轻地握着他的肉棒,满足地放到自己的嘴里去,用力
地吮吸着,一边吮吸,一边从喉底发出轻轻的呻吟声。

  这时候,爱丝也会把头枕在他的肩上,浑身也像她的妈妈,赤裸裸地靠在提
姆的身边。

  提姆一手一张又一张地翻着她们的裸照,另一只手却默默地伸进她的两腿之
间,于是,她不断地喘气,伴随着臀部的扭动,嘴里也发出醉人的哼哼声……

  这些裸照,就是杰里他们在那天晚上拍下来的,只是当,他们逃得很狼狈,
以致连这些照片也来不及拿走。

  经过那事之后,无论是珍妮还是爱丝,并没有太过于责怪杰里,但杰里知道
自己在那件事上做得很过份,简直是禽兽行为,每次在她们的面前他就会觉得如
针在背,终日惴惴不安。他只好躲在自己的作坊中,很少回家。

  一天早上,人们在野草丛中发现了他的尸体,他死的时候,身上赤条条的,
浑身是伤地倒在草丛中。根据验尸官的报告证实,他是被雄性野狗咬死的……

  而提姆,就像古代的霸主帝王一样,在他的后宫之中,和爱妃们享受着性爱
的欢愉……  


[ 本帖最后由 王动123 于 2009-4-16 21:11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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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夜·提姆的生活 编译:潇洒人生

                终章

  把记忆切换到现实,终于,洛比完全看清地上的女人了,他嘴一张,两眼张
得圆圆的,一副呆然的样子。

  现在,洛比终于明白为什么提姆只让他一个人进来的原因了:原来,直挺挺
地跪在地上,两膝向外张开,肥臀压在两只脚踝上的女人,并非别个,却是他的
亲姐姐,麦姬!

  洛比忍不住叫出声来,只是心里惊奇的他,两眼却始终没有离开自己那二十
四岁,性感迷人的姐姐。

  麦姬首先开口说话了:「请吩咐女奴该做些什么,我的主人。」

  她的声音是如此的温柔,甜美,如此的动听,想不到,在这种情况下,麦姬
仍然是她平常所惯于使用的,模仿小女孩的语气。以往,洛比一听到姐姐的这种
语气,他就会亢奋,现在,他真的亢奋起来了,他那喷过精液不久的肉棒已经开
始慢慢地膨胀起来了。

  只是,洛比一时间仍然无法适应过来,他没有理会那个顺从的女人,只是转
过头去,惊奇地看着自己的好友问:「怎么你……?」

  确实,洛比的内心之中曾有不可告人的想法,他一直希望能干自己的姐姐,
甚至,希望把自己的姐姐当作自己的性奴。只是,那只不过是他的秘密,那秘密
一直被紧紧地锁在他的心底,谁也没有告诉,就算是提姆这样好的朋友他也从来
没有在他的面前提起过。

  他很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秘密,提姆竟然会知道呢?

  提姆并没有作过多的解释,他只是微笑着说:「把你的幻想变为现实吧。你
不是一直都幻想着要干你的姐姐,你不是老是希望把你的姐姐当作你的性奴吗?

  现在,梦想不就在你眼前吗?」

  听了提姆的话,他久久没有说一句话,他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才好。

  提姆看着跪在地上那个好色的女人说:「麦姬,你不是一直想作男人的性奴
吗?那为什么你不从为你的好弟弟服务,舔含他的肉棒开始呢?」

  听了提姆的吩咐,麦姬的嘴里发出了快乐的呻吟声,身体慢慢地挪动着,一
直向着自己的亲弟弟的脚边蠕动过去。她一到洛比的身边,就把头向着弟弟的肉
棒俯下去,小嘴一张,柔软、温暖的嘴唇便轻轻地叼起弟弟的肉棒,舌头轻轻地
在他那光滑的龟头上盘旋,然后紧紧地把它卷着,向着小嘴里吸进去。

  嫩滑,温暖的舌头卷着敏感的肉棒。刚进入那湿润的小嘴中,洛比已经觉得
一阵的酥麻从龟头传来,那是他无法抗拒的感觉,他不得不仰起了头,两手紧紧
地握拢着,两个拳头轻轻地砸在他那健硕的腿上,轻轻地嘴里抽着气,发出无意
识的呻吟。看来,他已经作好把精液喷射进那张为他含舔的小嘴中去的准备了。

  提姆笑了笑,轻轻地走出房间,悄悄地把门关上。他看了看正在那边狂欢的
人们,为了不让别人妨碍那对正在乱伦的姐弟,他紧紧地把门锁好,然后,再回
到狂欢的人群那里去。

  几个人见到他回来,立即大声地叫唤起来,让他跟他们一起玩。

  在台上,一个浑身涂满食物油的少女跪在地上,她的手同时握着两个男人的
肉棒,张开着嘴巴,慢慢把两根肉棒同时塞入她那张性感的小嘴中。随着她头不
断地一俯一伏,两只光滑的龟头便同时在她的小嘴中一出一进。

  另外两个,则一个跪在地上,另外一个则躺在那里,一个让人干着嘴巴,另
一个让人干着小穴。那是刚才为洛比吹箫的少女,此刻,她身上穿着贴身内衣,
躺在桌面上,粗大的肉棒插入她的口中,不断地进出着。她不断地舔弄,艰辛地
呼吸着,连两腮也高高地鼓了起来。

  另外一个两条修长的美腿大张,上身低低地弯向桌面,她的身体仿如上下已
经分成了两截一般,圆臀高高地挺起,洛比的堂兄站在她的后面,肉棒高挺,对
着她的小屁眼狠狠地抽插。

  「噢,不要,请你不要插那里……」

  美妞的嘴里在说着不要,但她的屁股却不断地扭动着,随着洛比堂哥的肉棒
抽插的节奏而一前一后地挺动,一边挺动她还一边回过头来,看着正在背后狂干
她的男人,两只媚眼闪烁着迷人的光泽。

  光泽是淫荡的,叫声也是淫荡的。淫荡的呻吟令夜更深、情更迷、人更狂。

  「唔,不……要快……」

  就在洛比堂的胯部不断地撞击着她那微黑的美腿,不断地发出「啪啪」的声
音时她的叫声更响。

  「不……要快……」她的意思是什么?让洛比的堂哥不要干她的屁眼?还是
告诉他,他的速度不够快,仍然不能满足她?

  看来,应该是后者吧。

  正在干她的人当然了解她的话的意思,他的速度也明显地加快起来。

  「啪啪啪」撞击声很响亮,就在每一次的撞击中,她那两只丰挺的乳球也随
着肉体的震动而前后急速地摇晃着,惹得周围的人们无法再忍,纷纷伸出手去,
轻轻地拍打,用力的扭捏。在无数只手的玩弄下,尖尖的乳头明显地膨胀,就像
两颗樱桃,紫色的樱桃。

  「噢,太挤了,我的屁眼不行了,我……」

  她的汗珠渗在脸上,身上,额角上,在灯光下,像是一颗颗闪亮的珍珠。

  「唔……爆了,快要爆了……」

  她像一个婊子,回过头,媚眼如丝,小嘴巴发出一串串动人的音符,就在音
符的鸣响中,洛比的哥哥抽插的速度再次加快起来……

  在一旁,人们在观看,议论,高呼,说不清是在为洛比的哥哥加油,还是在
为那些美女们打气。

  「提姆,洛比呢?他现在到底怎么样了?」一个小伙子突然记起洛比,隔着
几个人,他仍然转过头来大声地问着。

  他的话音未落,房间里已经传来一阵无比得意、爽快至极的笑声,笑声中还
夹杂着呻吟:「不错,你真干得不错!」

  外面,人们只知道洛比已经再次射精,但谁也想不到,不断用小嘴把洛比的
肉棒喷发出来的精液吞到肚子里去的并非别人,却是他的姐姐,他的亲姐姐。

  不过,就算是有人知道,也不会有人相信。

  提姆对这一次的娱乐成功,感到非常满意,过去他已经用类似的方式,让许
多个父女母子兄弟姊妹,撕破假面具,纵欲狂欢于背德的乱伦世界,并因此获得
了极大的满足。

  当天晚上,提姆躺在床上构思着该如何以自己的能力,寻找下一次的娱乐,
亲姐姐玛丽靠在他身上,用雪白浑圆的大乳房摩擦弟弟的胸膛;妹妹梦妮胯坐在
他腰上,圆滚滚的大肚子随着她白嫩小屁股的频繁起落,激烈抖荡着。

  青春动人的亲姐姐和稚嫩可爱的亲妹妹的裸体性戏,天下间还有比这更诱惑
的场面吗?

  有的,就是加上成熟美艳的亲生妈妈……

  三兄妹的母亲恭顺地趴伏在小女儿梦妮的胯间,趁着她以小屁股吞吐哥哥阴
茎的空隙,舔弄儿子与女儿的交合处,和小女儿一样大的肚子,丝毫没有阻碍到
她的行动。

  小妹和母亲肚内的种,不用说,就是提姆的。

  一想到自己当日是如何当着父亲的面前将母亲、姐姐和妹妹逐一干遍,在高
潮的哭叫声中,妹妹和母亲的子宫都注满了提姆的精液,母女二人都被儿子强奸
成孕,提姆一想到这里,下身的肉棒就竖立起来了。

  提姆想,也差不多是时候要姐姐玛丽怀孕了……

  这一切,就正是提姆所拥有的未来:性、乱伦、权力!

               【全文完】  


***********************************

  潇洒人生:「呼,好不容易,文章终于完成,可以松一口气了。」

  工友:「辛苦了,本文长达170K,合共7万7千多字,打破了历届翻译
文的最长记录,可喜可贺。」

  流氓:「非常高兴在年初一就看到一部长篇的翻译作品!近两年翻译界可说
是沉寂了不少,以往的名家不是潜水退隐就是不再化名翻译。不知是否是因为当
年某人在首届『十日谈』落幕时说的一句豪语:『要是除了我之外,还有人是改
名来翻译的,他们出门立刻给车撞死!』灵验了。」

  潇洒人生:「很荣幸能够成为首夜,为本届征文揭开序幕。以前我曾视『风
月』为情色文学的圣殿,每一次当我面对它的时候,总有一种不能仰止的心理。
除了崇拜活跃在其中、默默地为广大色民作贡献的作者之外,我一直徘徊在它的
外面,从来不敢接近一步。今天,有幸再次获选为入围文章,我看,跟焚摩兄的
鼓励分不开,要不是焚摩兄的鼓励,可能到现在,我还在外面犹豫。」

  焚摩:「客气了,您能够获选并不是单靠我的鼓励。」

  潇洒人生:「其实选择翻译,并非我刻意的追求,只是,我喜欢英语,而当
年我从高中毕业的时候,我恨自己,为什么除了那不到二百个单词之外什么也没
有得到呢!正因为这样,我开始练习翻译,目的也只不过是为了不让自己的英语
丢荒而己,当时从来没有想过要在『风月』来献丑的。」

  秦守:「我也是想练习好英语,最近开始进行翻译色文的工作,所以没有什
么翻译经验,请多多指教。」

  潇洒人生:「指教可不敢当,不过如今,既然有机会被用作入选征文,除了
焚摩兄,还得感谢xcloyk兄,要不是xcloyk兄的鼓励,我至今也只
能算是一只在外头流浪的游魂野鬼而己。当时xcloyk曾劝我,风月是翻译
高手集结之地,如果有幸得到他们的指点,岂不快哉。因为他一句话,我终于来
了,而且我的愿望也变成现实,我终于得到古蛇大大的指导。」

  古蛇:「基本上只要是翻译色文的作者,我都很乐意和他讨论作品和交流心
得。」

  潇洒人生:「在这里,请古蛇大大接受我的谢意,如果没有大大的指导,根
本不会有此文!」

  抱瓮的贱人:「那说回这部作品,当中最遗憾的,是提姆本身不够暴虐,浣
肠和肛虐等等都是杰里他们虐待爱丝、珍妮和罗娜时出现;提姆本身虽有异能,
却太怜香惜玉,而提姆的姐姐玛丽和妹妹梦妮更是连什么时候搞上手都不知道,
突然在篇末就出现和提姆的床戏,而且梦妮和罗娜还大肚了……这样子跳过了将
姐妹搞上手的情节和妹妹与母亲的受孕戏,实太太暴殄天物了呀……」

  YSE99:「对啊,这样子跳过受孕戏实在太可惜了。」

  古蛇:「我觉得这部作品在母子乱伦方面,如果提姆搞多点花样去奸淫母亲
的话,相信会更刺激,个人以为提姆既已有偷听别人心声之力,大可以在这方面
出点子,例如每个女人都有心中的淫梦,例如是被陌生人轮奸、被吊起鞭打、赤
裸在野外被奸淫等等……」

  弄玉:「对啊,每个女人心中的淫梦都不同,平日一定道貌岸然绝不承认,
但在提姆的异能面前,这一切都不再是秘密,任何女人心中最隐密的绮梦,在提
姆面前都无所遁形,所以剧情大可以写提姆『听』出罗娜心中的淫念,故意将她
内心的秘密实现出来,例如被儿子性虐待,被浣肠和被狗奸等等。」

  古蛇:「现在的提姆,虽然得到异能,但他在运用上却太温柔了……比杰里
对女人更温柔得多,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宁愿是杰里得到异能,将自己的母亲和
姐姐性虐待以及将提姆的母亲、姐姐、妹妹尽情凌辱……

  弄玉:「如果能够这样,这部作品相信会更过瘾!」

  潇洒人生:「谢谢各位大大,废话不多说了,最后说一句很重要的话,祝大
家新春快乐!身体健康!最重要的,多出新文!谢谢!」

  召集人:「让我们欢迎一千零一夜的下一篇。隔岸芳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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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帖最后由 绝爱猫眼 于 2009-4-26 22:48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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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夜·隔岸芳烬 作者:紫狂

             第二夜·隔岸芳烬


作者:紫狂

                           第一章   帮主

                                  1

  「他妈的,这天儿真是贼冷!」

  一阵寒风吹来,我叹口气,蜷起身子,微微眯着眼。

  如今世道越来越不好混了。这都夜里十一点了,老子早饭还没吃呢。住就住
在这个破公园里……你说那些王八蛋有闲工夫整他妈的这工程那工程,就不知道
把公园给修修?瞧这破椅子,连风都挡不住,还净是石头,硌得腰疼……操!越
想越上火,不睡了!

  我这么一抬头,荷,还真巧,又看到那对儿狗男女。要说女的长得挺漂亮。

  脸儿白白的,腰细细的,屁股大大的,一双大眼忽闪忽闪,像长俩儿翅膀似
的。

  可旁边的那男的——我操!咋看咋鸡巴不地道,老天真是瞎了眼……

  合着他老人家就没睁过眼,咱这么英明神武不也落得个混了上顿没下顿的地
步?

  咦,今儿看着不对啊?俩人儿怎么着站那儿了?天儿多冷啊。瞧,人家姑娘
冻得都抹眼泪了……

  我说你倒是赶紧走哇?这风景有啥好看的?不就几根破树,长得就跟牙签似
的;还有那两堆烂土,跟西城二十里外的垃圾堆有他娘的一比。

  ……不走也得给人家添件儿衣裳啊!瞧你也穿得人五人六的,咋就没点儿觉
悟呢?

  我靠,不对啊!咋还解扣子呢?

  我一下子来了精神,噌的从椅子下面钻了出来。

  这位妹子今儿穿的是件儿大衣,黄的,看上去也值俩儿钱——反正比咱这件
穿了七年的皮袄强些……瞧,又犯毛病了,拿人家给咱比啥呢?

  其实我不想叫人家「狗男女」。第一次看见这丫头,也是在这破公园里……

      ***    ***    ***    ***

  那天兄弟我是刚吃饱!爽!正蹲门口剔牙呢,眼前这么一亮——我还以为是
路灯掉地上了。仔细一看,原来是一水灵灵的小妞儿,咱这颗坚强的心脏,通通
通……

  那天我才知道,除了胃里有点儿毛病,心脏可能也有点儿小问题——多明显
的心律不齐啊。

  废话少说,咱还说那女的——我有点儿拿不大准,听说(是听教堂那傻屌说
的,咱也没见过)天使是没性别的——明白吗?没有鸡巴,也没有屄,整一光板
子。

  咳,是不是说得太通俗了?那我就不再详细解释了。接着说这女的——对,
她不是天使,没长翅膀——天使奶子也没这么大!忽悠忽悠,晃得眼晕……我平
衡感是不是也有点问题?还有腿,怎么突然就软了?还有肺,整整两分钟没吸进
去气儿。

  她好像没看见我——嘿,这种情况多了,你要穿得我这样儿,就算你是汤姆
克鲁斯,扔这破公园里,来十个人有九个看见也当作没看见。剩下那个五岁的孩
子倒是会好奇瞧你一眼——别高兴,不等他张嘴问,孩子爸妈扯着就走。有个别
素质低的,还会给你俩大大的白眼儿。

  说实在的,我长得也没那么惨,年轻时候也壮过,现在虽然也还算是风华正
茂,但身子骨一年不如一年啦。

  呵呵,又跑题了。成,咱还说这女的,绝对不再废话。

  好端端半夜三更跑这破公园干嘛啊?我心里这个纳闷儿……别慌着出头,蹲
一边仔细瞧着。

  那女的顺着小路转磨似的来回晃荡,隔一分钟就看次表。那小手,白白嫩嫩
的,掐得出水。不用看表我也知道,这会儿已经九点半了——旁边那超市都关门
了。

  等到十点,忽然旁边蹿出一男的。

  我这眼珠子光跟着那女的晃了,连那小子什么时候来的都没看准。

  那男的獐头鼠目,一瞧就是个下流胚子,贼恁兮兮地凑到女的身边说了几句
话。

  离得远,没听着。只看到那女的犹豫半天,就跟着他走了。那男的手还不老
实,伸到人家屁股上乱摸。哥哥我这眼珠都快瞪出来了,差点儿准备替她喊人。
可那女的一声不吭,刷刷走得飞快,一会儿就没影儿了。

  我心里这上火啊!这号鸟咱见得也多了,给几张臭钱,就啥都不要了。看你
长得跟朵花儿似的,怎么也是这货色?干点儿什么不行?你爹妈给你这么好的屁
股,就是让人家随便摸的?你就是让人家摸,也得挑挑人啊!瞧瞧那兔崽子的模
样。

  还走那么快!急着上床啊?什么玩意儿!

  那天吃的多了,胃里沉甸甸的,一夜没睡好。我就睁着苦涩的双眼,等待黎
明的到来……

  第一次见她到现在有俩星期了,那女的隔两天就来一趟,早晚不一定。每次
见到这男的,就小绵羊似的乖乖跟着走。

  慢慢的咱也就心平气和了。世上这事儿,它不能讲认真二字,就比如兄弟我
吧,不幸生在贫民区,连爹是哪个都不知道。就这个血统问题,埋没了多少英雄
好汉!

  那些含着金钥匙出生的,脑子没我聪明,见识没我广博,要智慧没智慧,要
力气没力气,有些身高只有我一半儿,他妈的还没有我腿长。可人家就是整天衣
食无虑,逍遥自在。

  没法儿比啊……

     ***    ***    ***    ***

  我日,光顾着忆往昔峥嵘岁月了,眨眼工夫那女的扣子可都解净了。要不是
没吃饭,身子虚,我这鼻血就出来了。

  ——敢情那丫头就披了件儿大衣,里面啥都没穿!身子白生生,粉嫩嫩的,
一对儿肥嘟嘟的大奶整个儿露在外面,怕是有三四斤……

  虽然混得惨了些,但兄弟我有个小爱好,没事儿就喜欢在网吧晃悠。这景致
看着眼熟啊,不就是那个暴露吗?还说啥呢?玩这个的,他是越有观众越来劲,
咱也别站那么远了,到跟前瞅瞅这活春宫去!

  离那对狗男女还有四五步路,听到一阵嗡嗡声,我这腿顿时发麻,迈不开了
步。

  那女的这会儿已经脱尽了,赤条条跪在地上。浑圆的屁股正对我,雪团似的
屁股中露出半截儿红彤彤的塑料棒,滴滴溜溜转个不停。

  「小环啊,你还愣着干什么呢?嘴张开啊……」

  那男的声音真恶心,跟太监他孙子似的。哟,这女的叫小环啊?不会是杨玉
环吧?噢,杨玉环都死千把年了——说不定是她转生的,精华都长奶子上了……

  小环低下头,乌亮亮的长发垂下来,遮住了脸。只看到发丝里一点红艳艳的
小嘴,慢慢张开,凑到男的腰下。

  那男的一脸猥琐的笑容——这王八蛋是谁生的?他爹也不知道把他直接射墙
上得了?

  小子贼眉鼠眼地朝四周看了一圈儿,好像有些遗憾。我操!叔叔在这儿坐着
呢,眼瞅都十二点了,你还指望这儿跟中午的菜市场那样吗?小子,算你他妈的
走运,如果不是哥哥我,换别人儿早打电话报警来逮你这兔崽子了!

  那男的一边儿慢悠悠在小环嘴里作挺腰运动,一边儿掏出个小玩意儿,按了
一下。

  那嗡嗡声立马响了起来,塑料棒象被火烧着尾巴的蛇一样乱转。接着那男的
又按了一下,塑料棒居然亮了起来。虽然比不上外面的路灯,但在这黑漆麻乌的
地方,看着还真刺眼。

  我眯眼仔细一瞧——今儿晚上有些热,热得头晕。

  塑料棒周围是一圈油光水滑的细肉,又红又嫩,小嘴一样舔弄着布满颗粒的
棒身,清亮的液体从嫩肉间丝丝缕缕垂挂下来。

  我呆呆看着。

  他们走了很久,我还坐在地上没动。我闭上眼,回忆刚才的情景。

  我想应该是这样的:无边的苍穹黑沉沉笼罩大地。在灯火辉煌的繁华都市当
中,有一处阴暗的角落。枯叶被寒风吹起,身不由己的四处飘散。有一片悲伤的
叶片,落到了一具天使般美妙肉体上。那女人有着天使般的面容,同时还拥有魔
鬼般的身材。她赤裸裸跪在破旧的公园里,为一个猥琐的男人口交。柔嫩的秘处
插着一根旋转的塑料棒,棒身里的灯光,就像是庞大的萤火虫在雪白的圆臀间飞
舞……


                                  2

  那天晚上,我空着肚子坐了一宿,直到天色大亮,公园里开始有行人的脚步
声,才舒展僵硬的四肢,缓缓起身。我不理会旁人的目光,迳直走到路边,躺了
下来。

  那里有一片已经干涸的水迹。

  我躺在那里,是因为不愿意有人踩到它。想像到她的体液被人沾在脚底四处
走动,我就心头抽痛。

  我整整躺了一天,但他们晚上没有来。

  第三天早晨,饿了两天的我实在支持不住,只好用泥土把已经看不清楚的水
迹盖上,拖着步子去寻找饭点。

  那天运气好,我接了两摊生意,痛痛快快吃了一顿,早早就回到公园。

  果然,十一点两人又来了。只不过这次小环走得很慢,脚拖在地上,抬不起
来,像是很累似的。身上的衣服很长,衣领翻起,掩住了细长的柔颈。两只袖子
空荡荡垂在身侧,下摆掩住脚面,只在走动时,能看到一点点鞋尖。

  猥琐男看了我一眼,满不在乎地解开小环的衣扣。靠!什嘛玩意儿!这么看
不起老子?当我不存在啊?

  算了,算了,不跟他计较,还是看看咱们小环。

  禽兽啊!我说小环今儿个怎么这么怪异呢!原来手上脚上都带着铁镣——你
以为她是江姐啊?他妈的还有项圈,跟手上的铁镣穿在一起,细白的小手抱在脖
子下伸都伸不开——我操,就小环七十来斤的体重,脚上竟然还挂着两个链球!

  一个八公斤啊。你看看她的脚腕,又细又弱,还穿着高跟鞋……

  我还没感叹完,猥琐男就把衣服一丢,拽着小环的胳膊按在地上。

  小环白嫩的身体像一道柔软的雪坡,优美的曲线由臀至肩缓缓下降。她两肘
并在一起,屁股高高翘起,花蕾一般的乳头几乎碰到地面。那双红色的高跟鞋还
穿在脚上,细长的鞋跟足有十公分。小脚折断似的点着地,只用脚尖撑受着两个
人的重量。她没穿袜子,脚踝象月光般圆润细腻,小巧玲珑。上面系着两指宽的
皮环,皮环上一边系着一个铁球,沉甸甸砸在地上。看着我心里就发冷。

  猥琐男的鸡巴真不怎么样,比老子可差远了。但他动作真鸡巴野蛮,对着屁
股狠狠一顶,小环猛然挺起脖子,低叫一声。

  秀发一侧,我看到了她的面容。

  她只有十七八岁,秀美的脸庞满是哀痛与无奈。像一个落难的天使般,紧紧
闭着双眼,长长的睫毛微微抖动,满脸泪光。

  如果你是我为数不多的老朋友,到我现在的样子,可能会吓一跳。兄弟我这
两天是有些憔悴,都是心情惹的祸。郁闷啊郁闷……

  去救她?兄弟,开什么玩笑呢!

  唉……

  好好一朵鲜花,零落成尘碾作泥啊……

  那晚上,小环一直在哭。后来我才看出来,那个王八蛋干的是她后边儿。可
能是里面还有伤口,小环痛得嘴唇上咬满牙印,手指死死抠着砖缝。

  我不知道那猥琐男给她多少钱。但看样子,小环并不情愿。她的样子也没有
一点风尘女子的矫饰,仍像小女生般清纯。

  或者,她是被迫的?

  水一般纯洁的女孩,在我面前被人肆意玩弄。

  就在这个破旧而寒冷的公园里,一边流泪,一边敞开娇美的身体,被一个下
流货色的鸡巴捣遍每一处可以利用的洞穴……

  这都是什么事啊?她为什么会这样?

  我叹息着,思索着,并郁闷着。

     ***    ***    ***    ***

  郁闷了两天,夜里我又早早在门口守候。

  猥琐男功夫不行,每次干得挺欢,要不了三分钟就丢盔弃甲,溃不成军。这
次也好不到那儿去。

  不过这个不要脸的,干完了也不说爬起来,还趴在小环身上乱摸乱捏,肚子
在人家屁股上乱蹭,过把干瘾。

  蹭着蹭着,他又瞧见我了。

  绿豆大的老鼠眼一转,那家伙终于爬了起来。他又没被人趴在身上狠操,说
爬起来就爬了起来。小环还伏在地上,直不起腰。肥嫩的乳肉上满是指印,乳头
被揪得又红又肿。但这些伤痛远远不及她眼底的痛楚和悲哀那么令人心酸……

  那家伙指了指叔叔我,说了句什么。我赶紧往前凑,想知道有我什么事儿。

  小环水汪汪的大眼睛里满是恐惧,拚命地摇头,说:「索哥,不要啊……索
哥……」

  我这还是第一次听到小环的声音,像公园里那条断流的小河一样凄楚。

  索哥极端丑陋的狞笑一声,「你敢不听话吗?嘿嘿,想不想让我把东西寄到
你家里去?你妈妈心脏好像不太好吧?」

  咦?心律不齐吗?小毛病啦,瞧我,前几天你们玩的时候还有心跳暂停呢。

  不也活了下来?

  小环脸色一下变得灰白,晶莹的泪珠在眼里晃了半天,啪嗒一声落在地上,
溅起一团轻埃。

  这妹子有什么把柄让他抓手里了吧?这么纯洁的小姑娘能有什么把柄?就是
真有什么把柄,也不能让人这劲儿作践自己啊?我屏住呼吸,静待下文。

  沉默良久,小环哭泣着说:「索哥,求求你了。你怎么干我都可以……」她
哭得说不下去了。

  索哥一脸小人得志的奸笑,没有说话,只盯着小环的眼睛冲我扬了扬下巴。

  小环摇着头,眼泪纷飞,「索哥,他……他……」

  我?我怎么了?我紧张的转着念头,突然脑子嗡的一声巨响——我操!索哥
不会是……我操!索哥你真是太伟大了!我操!小环你还等什么呢?

  哥哥我正准备开口表示一下自己很愿意配合,而且一定会很温柔——或者我
会先洗个澡,一年还是两年没洗过澡了?肯定臭哄哄的,像堆狗屎……

  正乐得不知道怎么做好,突然墙外转来一阵凄厉的警笛尖鸣。索哥的一脸狞
笑立刻像挨了一巴掌似的,被打得无影无踪。

  小兔崽子,真是没见过世面。就这一声警笛就吓得小脸唰白,他妈的手都发
颤。

  我昂然走了过去,龙躟虎步,凛凛生威。

  可那索哥已经开始打退堂鼓了,一把扯起仍跪坐在地上的小环,手忙脚乱地
收拾起衣物,塞到她怀里,小环很明显松了口气,匆匆披上衣服,看了我一眼。

  那眼神里充满了哀伤……还有厌恶。

  匡啷一声,俺的心当时就碎了,一片片掉在地上,像冰封的月光被利剑击碎
……

  警笛声渐渐远去,索哥黄瘦的小脸上有了血色,他不敢多呆,拉起仍在系扣
子的小环从后门溜走。

  我不由自主地跟了过去。但只走了两步——我这是干嘛啊?真没出息!骂了
自己一声,我停住脚步,呆呆看着小环曼妙的背影。

  这时索哥突然转过头,冲我招了招手,「你,过来。」

  ——不瞒各位说,兄弟我当时差点儿晕过去。昏昏沉沉就撒腿狂奔,连怎么
到索哥家的都不知道……


                                  3

  索哥家一看就是穷人,一室一厅的破烂房子——我说他怎么总喜欢在公园玩
呢——到处乱糟糟的,堆满了各式各样的垃圾,最多的就是方便面盒子。我看见
最底下有一盒,从里面残渣的色泽与形态辨断,起码有十一个月零七天。不过屋
里添了不少新家电,标签还没去,看上去像是刚刚暴发了一笔。

  小环不时回头看我,那表情就跟前天被操屁眼儿一样,又痛又怕,眼泪丝丝
的。

  我权当没看见,迳直跟着索哥走到卧室。

  我靠,这哪儿是卧室啊?这是黄窝嘛!靠窗是一张脏得跟我有一比的烂床,
里面扔满了各种模样各种尺寸的性用具,咱也认不全,不知道前几天打劫成人屋
那案子是不是索哥亲自所为。

  墙上到处挂满了不堪入目的图片,看得出他品味恶俗,里面大多都是女性生
殖器的特写,特别是中间一张,那个胶棒被撑开的肉穴足有索哥人头大小。不知
道他每天对着这图片能不能吃下饭。

  也许他跟咱不同,看着这种图片说不定会吃得更香。凭心而论,画面的质量
还是相当高的。尤其是模特,瞧瞧这幅,细嫩艳红娇柔动人,那不是灯光也不是
化妆,完全是天生丽质。

  偶尔有几张能看见面容——怎么都是小环?我这一琢磨,靠,不会整张墙上
全都是小环吧?

  小环好像心脏也有点问题,两手捧住胸口,站在大厅里死活不进卧室。那眼
泪断线的珠子似的辟辟啪啪乱掉,此情此景,让我想起一位大淫棍的名言:女人
是水做的。

  还真是水做的!我特温柔的跟她对了一眼,小环身子立刻筛糠似一阵乱擞,
接着就看到她衣角下那双细致的脚踝流下一道液体……

  我骚眉搭眼地垂下头,心里那个不好意思啊。咱什么身份自个儿清楚,虽然
也算是条好汉,但你说我看她一眼人家就流那个淫水,俺可是不相信的。

  多明显啊,小环是吓得尿了……

     ***    ***    ***    ***

  我是很知道分寸的,索哥把小环捆起来的时候,我蹲在一边儿,甭说上去帮
忙了,连句闲话都没有。

  小环虽然有些不乐意,玩命儿似的挣扎,但索哥什么手段?只用了一个半小
时就把那丫头捆了个结实。

  用的绳子是多了点儿,但用的都是地方。瞧瞧,胳膊上就用十来米,把俩手
腕紧紧捆得——都看不见手在哪儿了。就说脚上吧,绳子不够用,索哥人家琢磨
半个小时,终于想起来还有镣铐。啪嗒啪嗒这么一扣,齐了。

  虽然挨了两脚,但小环那双小白脚,顶多三五码儿的,能有多大劲儿?索哥
只擦了擦了鼻血就又扑上去了。

  这回小环可吃了苦,巴掌打在她身上,疼在我心里。生怕小环让索哥打出个
好歹。

  正心急呢,门上「砰砰」直响。

  我恼怒的转过头——这他妈谁啊?听这敲门的动静就是个有爹生没爹养的家
伙,粗俗!

  索哥好像刚才用力太猛,抽筋了,扑到小环背上就没起来,小脸又跟听到警
笛似的唰白。

  敲门声越来越响,有个粗喉咙杀猪似的叫着:「索狗、索狗!」

  荷,索哥大名是叫索狗啊,听着还真亲切。

  索狗好像跟门外这位关系不大好,憋了半天没敢出声儿,手还紧紧捂着小环
的小嘴儿,也不怕把这嫩花儿似的姑娘给捂死。

  「他妈的,开门!屋里亮着灯呢!」

  索狗浑身一抖,手忙脚乱地爬了起来,拿起抹布似的床单被罩就往小环身上
盖。

  嘴里应道:「谁啊?」

  「操你妈!连你虎二爷的声音都听不出来?」

  「哎哟喂!是虎哥啊,我,我这,我这刚睡下。别急,这就来开门。」

  索狗把小环盖好,搓着手左右看看,硬着头皮开了门。

  通的一声,一条四尺多高,四尺多宽的汉子闯了进来。模样长得跟野猪有九
分带相儿,也是没脖子,满身黑毛。剩下那一分不同,是这位虎哥人家是站着走
进来的。

  咱瞧出来虎哥比索哥气派大些,等他老人家朝我这边儿看来,连忙点点头,
陪个笑脸儿,也显得有礼貌。

  虎哥也跟没瞅见我似的,直冲冲就进了卧室。

  我回头一瞧——日!索哥你这也太柴了吧?床单下面还露着两只脚哪!

     ***    ***    ***    ***

  虎哥的家伙比索狗粗多了,幸好没象脸上那样长满黑毛。不过这也够小环受
的,她身子像被压成张白纸,只从虎哥那身油光发亮的黑肉下边露出一线细白,
小脸儿涨得通红,喘不过气儿来。

  虎哥虎虎生风地干着,问道:「索狗你鸡巴从哪儿找这么好个蜜啊?嫩得出
水儿……嗷!」

  我还以为虎哥要把这花骨朵儿吃了,原来只是亲了一口。

  「嘿,嘿,嘿嘿……这是那个,我刚、刚在路边找的,找来的。」索哥说话
有些不利索。

  虎哥呼呼的喘着气,「去球吧!就你?哪儿找的?」

  「就,就那公园儿,张嘴要二百块钱,我就把她带回来了……」

  「呵呵,要钱还捆这么结实?索狗你还有这爱好?」

  说话这位是跟虎哥一块儿来的,二十七八岁年纪,相貌平常,手里捏着小环
的奶子可着劲儿的挤弄。

  「瞧林哥您说的,我,我这也是好玩……」

  那林哥摸摸小环的脸蛋儿,「叫什么名字?在哪儿做生意啊?谁罩着哪?」

  小环满脸是泪,被虎哥干得一个劲儿的喘气,顾不上说话。

  「她叫杨婷环。」索狗那傻屄点头哈腰地说。

  「是不是啊?」林哥慢悠悠地问。

  小环艰难地点点头。

  「干什么的?」

  小环喘了半天气,才从牙缝里挤了句,「……上学。」

  虎哥一乐,「嘿,我说这么嫩呢!还是学生啊,中学大学的?」

  「大一……」

  虎哥越发来劲,腰挺的跟F1赛车的发动机似的,也不怕把他那比熊腰还粗
两寸的肥腰闪断。

  小环整个身子都被黑肉盖住,只有一只白生生的小脚从虎哥腿边伸出,脚尖
绷得像支雪亮的钢笔尖。

  林哥好像有点儿思想境界,没往里头掺合。他在索狗窝里转了一圈儿,忽然
拿起个小提包。那皮子也不知道是什么牲口的,居然还有股香味儿,闻着沉甸甸
的。

  林哥翻腾半天,拿出几个小卡片。一旁的索狗脸都绿了。林哥看了两眼,朝
索狗后脑拍了一巴掌,「他妈的还敢跟我耍花样!老实给我说!怎么回事儿?」

  我连忙竖起耳朵,不错眼珠儿的看着索狗。

     ***    ***    ***    ***

  杨婷环是一所著名大学——很著名很著名,像我这种没上过学的都听说过—
—的学生,今年刚满十八岁。因为父亲死得早,她与姐姐、妈妈三人相依为命。

  虽然算不得大富之家,但父亲给她们留了笔不小的款子,一家三口衣食无忧。

  妈妈一直在家照顾姐妹俩的生活,姐姐杨婷珏今年则刚刚毕业。

  杨婷环的生活很单纯,也很平静,波澜不惊。虽然她的美貌在入校时掀起的
轰动不比姐姐当年低,也有很多男孩子向她表示好感,但杨婷环都拒绝了。她天
真的以为,生活里有姐姐和妈妈已经够了。

  没想到入校几个月后,杨婷环突然遭遇了这场大难。

  索狗是街头混混,一个月前有人给他个活儿,让这小子悄悄溜进那所著名大
学,在女厕所安装针式摄像头,好偷窥女大学生的隐私。

  也就那么倒霉,杨婷环正好进了那个厕所。结果让索狗拍了个正着。

  索狗本来对这种事兴趣不大。拿回录像的时候只闲看两眼,也就那么走运,
正看到杨婷环这朵鲜花。自摸了两天,高智商的索狗终于想到个主意——把录像
画面截取下来,寄给杨婷环。

  杨婷环看到照片顿时吓呆了。温室里的小花朵能有什么社会经验啊?她以为
付了钱拿回照片就可以,犹豫多时,还是依信里的指示赴约。

  然后就出现了我在公园初遇杨婷环那一幕。

  没想到索狗这家伙见她孤身一人,突然来了男子汉的雄风,硬生生把这朵鲜
嫩的花朵给糟蹋了。更可鄙的是他又把强暴的画面都拍了下来,并以此要胁杨婷
环。

     ***    ***    ***    ***

  索狗表达能力不怎么样,说起话来颠三倒四,没个准。但兄弟我差不多也算
听明白了。唉……

  小朋友们,现在社会多复杂啊,千万要当心坏人。如果遇到威胁,千万不要
害怕,要勇于与坏人坏事做斗争,跟他们顽抗到底,绝不屈服!记住,你的软弱
只能让他们更猖狂!大家联合起来!让那些坏人只能在网络上发泄他们未能得逞
的兽欲!

  记住了吗?

  没记住也不要紧,你去当坏人好了。

  ***    ***    ***    ***

  虎哥、林哥这会儿都干完了,两人把杨婷环横抱在怀里,一个搂着上半身,
一个搂着下半身,一边玩弄,一边安详的听索狗捂着被打肿的脸讲故事。

  听完之后两人一阵欢呼,立马把索狗扔到一边,专心致志开始玩弄杨婷环。

  小环白皙的身体被他们折成种种姿势,两人把床头的各种器具一一拿来,在
她身上试验。稚嫩的少女连声痛叫,没多久,柔嫩的秘处便被折磨的红肿不堪。

  这边儿林哥把她两腿按在肩头,折成阴部朝天的样子,把一个电动阳具插到
里面。打开开关,电动阳具旋转着从肉洞里跳了出来。

  那边儿虎哥把她一条圆润的大腿搭在肩头,用扩阴器仔细观看肉洞里面的美
景……

  小环哭叫着、挣扎着,最后象死了般昏迷不醒。

  我在一旁看得肝儿颤,几次想走过去瞧瞧,最终还是忍住了。我又能做什么
呢?


                                  4

  天亮后,三人把被折磨了一夜的小环赤条条扔在屋里,出门去吃早点,没有
人看我一眼。

  我心里发酸,慢慢走到昏迷的小女孩儿身边,想开口安慰几句,但又不知道
说什么好。最后俯到小环白净的小腿上,轻轻亲了一下。

  小环惊醒过来,连忙蜷起疼痛的身体,用比昨晚更恐惧的眼神看着我,好像
我一个比那三个禽兽还可怕。

  我暗暗叹了口气,无言的退到一边。眼睁睁看着小环艰难的穿好衣服,出门
离去。

  她受伤不轻,走起路来两腿发颤,根本不敢合拢。

     ***    ***    ***    ***

  我在那个破屋里随便找了些东西吃,然后睡了一觉。

  迷迷糊糊中听到三个人在讨论什么。

  好像是虎哥的声音,「小婊子长这么漂亮,不如咱们让她去接客!一次一千
肯定有人愿意掏。一天赶十场就是一万啊!干上两年,咱们就发了!」

  这声音肯定是索狗,没睾丸。他献计说:「要不让她去拍片儿?瞧,她那身
段,那长相,比片儿里那些可强多啦。当上个明星,再接客那价钱还不成倍往上
涨?」

  林哥半天没开口,一开口就不一样,「你们是想死啊?这又不是路边儿拣的
狗——让她家里人知道了,咱们都完蛋!」

  索狗胸有成竹,「不会的,小环比咱们还怕呢。她妈有心脏病,要听说这事
儿,立马嗝屁。」

  虎哥好像还有点心眼儿,「她不是还有个姐姐?」

  索狗一听来劲了,「嘿,她姐姐原来是校花呢!」

  林哥与虎哥对视一眼,「操!」

  我这脆弱的小心灵一阵阵发寒,硬着头皮咳了一声,想发两句言,告诉三个
禽兽,我要回家了。

  那两位像是没听见,倒是林哥饶有兴趣地看了我几眼,然后眼一眯,恶狠狠
的说:「先把小的彻底捏到手心里,再说大的。弄到这对儿姐妹花,咱们可发大
财了!」

  说这话的时候,他一直在看着我,看得我心里发毛。基督,他不是对我有兴
趣吧?

  几个禽兽嘀咕几句,然后分头行动,没等我说话,屋里就又剩我一个——我
靠,我知道自己长得老实,但不会这么有老实吧?也不怕哥哥我把照片整到外边
儿去?给他们玩个鸡飞蛋打?

  傍晚林哥先回来。林哥真是个好人,还记得我没吃东西,虽然手里大包小包
拿满了东西,竟然还特意给我带了几个包子!

  真他妈的香,好久没有吃过热包子了,我差点儿连舌头都吞到肚里。知恩图
报是我辈秉性,我一边吃,一边感激地看着林哥。

  林哥慈爱的拍拍我的头,充满温情的看着我。

  我心里一阵热流涌过。不知道是因为林哥的温情,还是因为那几个热包子有
劲,我身上一直是暖烘烘的。

     ***    ***    ***    ***

  天擦黑,杨婷环跟在索狗身后垂着头走了进来。手指紧张的拧着衣角,楚楚
动人。

  林哥敲敲床板,「过来!」

  小环挪着步子走到林哥面前,小巧的鼻尖从秀发间露出一点,隐隐发红。

  「早上不吭声你就敢跑?」

  听这口气,林哥像是个做官儿的,透着一股有枪杆子撑腰的牛气。

  小环哆嗦一下,一滴泪水从鼻尖滑落,「求求你们放过我吧……要多少钱都
可以……」

  虎哥怪笑一声,「你有多少钱?」

  小环这学期的生活费早被索狗勒索完了,她怎么敢再向家里要?

  林哥看她默不作声,说道:「没钱?好说!先衣服脱了,陪大爷们乐乐!」

  小环抱着肩膀,蹲在地上细声哭了起来,凄凄切切。我一阵鼻酸,也陪着擦
了把热泪。真是热,不会是老天爷忘了还有冬天、春天直接就到夏天了吧?我看
看窗外,好像还是秋天……

  那三个禽兽都是铁石心肠——操,是没心没肺,良心都他妈自己吃了——围
着着娇弱的美少女,站成品字形,三根鸡巴直挺挺摆在小环头顶。

  虎哥托起小环的下巴,示威似的晃晃鸡巴,支着紫黑色的龟头在唇瓣上蹭了
蹭。小环闭着眼睛,一边哭一边张开小嘴。嘴唇鲜艳艳的红色,里边儿是一片嫩
嫩的粉红,软软的,滑滑的,肯定跟蜜汁似的又香又甜。

  肉棒钻进小嘴,虎哥爽得哼哼直叫,活似一头野猪。长满黑毛的手臂衬在小
环雪白的俏脸上,好比是刷马桶的刷子放在了香喷喷的蛋糕上……

  林哥也没闲着,掀开小环的外衣,搂着腰解开裤钮,一把将羊毛裤扯到了膝
弯。

  小环里面穿的是一条桃红色的小内裤,上面有个戴瓜皮帽的丫头片子正在傻
呵呵乐呢。林哥伸出手指,从内裤底部插进去,在粉嫩的圆臀中间那条滑腻的细
沟里上下掏摸。摸了老半天,他才勾着内裤边缘,翻过来往下一拉。白嫩嫩的屁
股又大又圆,根本不像个十八岁的少女,不过实在是漂亮。

  因为是跪在地上,臀缝微微分开,光润的股间柔柔卷着两片艳红的嫩肉,上
面已经湿了一片。嫩肉与底裤之间,还沾着一根湿湿黏黏闪闪发亮的细丝。林哥
两指撑开肉片握住肉棒挺身而入,小环眉头一紧,从眼角挤出一串泪水。

  小环被两人夹在中间,整齐的衣服中间露出一团雪白的肌肤,高高挺起,泥
泞的肉穴被林哥插得叽叽作响。

  就剩索狗这傻蛋在一旁乱晃,东瞧西看,找不到插脚的地方。转了有半个小
时,他蹲到小环身边,解开上衣。

  小环里面穿的是高领羊毛衫,雪白的领子紧紧裹着柔颈,生怕被人看到她脖
子里的淤痕。

  索狗把小环的上衣脱到肘弯,抓住羊毛衫的下摆向上一拉。一对沉甸甸的乳
房立刻垂落下来。

  对乳罩的尺寸咱没研究——研究那个干嘛啊?这辈子都使不上。但看尺寸,
绝对是最大那号。

  滑腻腻粉嫩嫩的圆乳被索狗那双干瘦的脏手和面似的揉来搓去,也不怕把人
家奶孩子的东西揉坏了。

  自打进屋,小环的眼泪就没停过,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可这小嘴被塞得满满
的,她也哭不出声儿。就见她身上湿乎乎出了一层细汗,被虎哥和林哥顶得前后
乱摇,俩小嫩手摁在地上直发颤。

  瞧小环凄苦的模样儿,我这心里真不是滋味儿……

  不知过了多久,虎哥和林哥同时使劲,用两根鸡巴把小环紧紧顶在中间。小
环头被挤得向上仰起,美丽的脸蛋贴在虎哥腹下,小巧的鼻子被阴毛遮住。

  等虎哥拔出肉棒,小环立刻咳嗽不止,白花花的精液咳了一地,嘴角还挂着
几道。

  林哥晃着鸡巴过来,抬手给了小环一个耳光,「不许吐!都给我咽了!」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小环伸出软软红红的小舌头,把嘴角的精夜舔进嘴里,合
着眼泪吞了下去。两道细黑的弯眉一个劲儿的发颤……

  我发现自己不由自主的站了起来,趁他们没注意,赶紧坐好,打了个哈欠,
装作什么都没看见。

  索狗好不容易得个空儿,连忙抢上去加塞。小环一边被他从后面奸淫,一边
听林哥训话。

  「中午大爷们就去找你——怎么着?还敢躲?不想来啊?」

  小环哽咽着说:「我……我中午……有课……」

  「有课?你他妈有什么课!告你有什么课都给爷放一边儿!明白吗!」

  「明……明白了……」

  「明白什么了?」

  「……叫我……我就来……」

  「来干嘛啊?」

  「……」

  林哥哼了一声,捏着小环的红唇,一字一顿的说:「挨操!记住了吗?」

  操他娘啊,这下流东西!真粗俗!我呸!

  小环点点头,小脸象被雨打湿的花瓣儿一样。

  「挨操爽不爽啊?」

  小环愣了一下,哭着微微摇了摇头。

  「呵呵……」林哥像个大人物一样很和蔼的笑了起来,「不爽啊?没关系,
马上就让你爽……」

  小环抬起头,与我目光对视。

  我像面对冬日的海面一样,清楚地看到她清澈的大眼睛里,泛起一层恐惧,
越来越浓……

  黑沉沉的恐惧,遮蔽了羞耻、悲伤与无奈。


                                  5

  索狗软搭搭的爬了起来,手指头还一个劲儿在小环屁股里头乱摸。

  林哥横了他一眼,伸手从桌上那几个刚买的药瓶里,沾了点淡黄的液体,然
后抹在小环下体的嫩肉上。吃俩包子的时间,小环下身就湿漉漉淌满了淫水,细
致的肉片不由自主的微微翕合。她细细喘着气,小脸涨得通红,两腿不由自主的
并到一起。

  林哥用小指挑挑了小环发硬的乳头,淫猥的嘿嘿笑着,转过头来。

  本来我真没这个打算——大冬天的,咱这身子骨也不允许啊?可跟林哥对了
一眼,那股暖烘烘的热流腾的一下就冒起老高。

  我日,中计了!我说这禽兽怎么会有这么好心,原来这包子里头加了料儿!

  小环,我知道你恨我,可这不能怪我……

  我……我承认,开始确实对你有点想法儿,但谁的心不是肉长的?——除了
这几个禽兽!——看到你这样子,我心里真不好受。

  我不想伤害你……不想像这几个禽兽一样伤害你……

  看来林哥是买来真货了,那药水效果真是厉害,小环的眼睛都有些发红了。

  眼泪从里面涌出来,差不多能听到哧哧的声音,像水滴在烙铁上一样。她绞
着手指,按在腹下,看我一眼,再看林哥一眼,满脸的哀求。

  林哥一脸得意的狞笑,抱着肩膀看着小环。

  我抬腿走出卧室,心里挣扎得像要裂开。天知道我有多么渴望小环的身体,
但……

  「过来!」

  身后传来一声厉喝,我听出来林哥是对我说的。我停下脚步,但没有回头。

  林哥拧着我的耳朵拖到小环身边,嘴里嘟囔说:「怎么这么脏啊?多长时间
没洗了?」

  索狗见我过来特激动,喘着气说,「从公园那儿找的,在椅子底下躺了有俩
月了。其实跟小环也是熟人——每天晚上他都在旁边儿看呢。」

  我冷冷看了他一眼,心里叹了口气。

  「呵,我说呢!」林哥拍拍我的后脑,眼睛忽然一亮,指着小环说:「瞧,
小婊子的奶头凸那么长!」

  几道目光同时落到小环胸前。粉嫩的乳房似乎又大了一圈儿,殷红的乳尖象
半截儿光亮的红烛,直直竖在乳上,微微发抖。上面还挂着一滴透明的水珠,摇
着摇着,轻盈的落了下来。

  「小母狗,趴好!」

  林哥和我慢慢走近,小环躲到墙角,蜷着身子,缩成一团,两手紧紧抱着膝
盖,拚命摇头,被泪水打湿的长发在脸前飞舞,「林哥……求你了,不要……不
要……」

  我呆呆看着小环,腹下越来越炽热,多日未用的家伙硬梆梆厥了起来——我
无意去抵抗那种诱惑,我不是柳下惠,而且我也认为——那样的禁欲,是不人道
的。

  虎哥一把拽住小环的头发,把她拉到床边。小环凄厉的哭叫起来,手臂挣扎
两下,就被虎哥的黑手攥在一起,摁到背后。

  单说体重,虎哥一个人就有三个小环那么重,小环怎么是虎哥的对手?她毫
无反抗之力地被按着跪伏在床上,两腿微微分开,沾着精液的花瓣淌满淫水。

  我吞了口吐沫,心跳得快要炸开——马上,我就能进到这个少女体内了,那
会是种什么样的感觉?

  「砰砰砰砰」,索狗的破门又被人敲响。

  索狗吓了一跳,林哥脸上也是一抽搐,等他稳住心神,拉长声音说道:「谁
啊?」

  「半夜三更的,吵这么大声儿干吗?哥们儿明儿还得早起呢?」

  林哥打着手势让虎哥把小环的嘴堵上,含含糊糊的说:「知道了,知道了。
电视声音开得太大了。」

  来人走了,小环的嘴也被她的内裤堵住了。最后几步根本不用林哥拉,我自
己就走了过去。

  走到小环身后,我愣了半天。

  小环的屁股像个浑圆的绵团,肌光肤色如脂如玉,中间是一道笔直的深谷,
波光隐现。一上一下两个紧密的肉洞如今都已被被人开发过,嫩肉翻卷,香甜得
像要滴出蜜来。

  我小心翼翼的伸出舌头,在嫩肉上轻轻舔了一下。小环的身子立刻急剧挣扎
起来,从鼻间发出低哑的叫声。

  但随着我的舔舐,小环的挣扎慢慢变成了颤抖。舌苔从嫩肉上掠过,带起阵
阵战栗。鼻中呼呼喘着气。我放下心来,开始细细品味她的滋味。

  小环秘处的肉片又滑又腻,比我的舌头还要柔软几倍,散发出一股馥郁的香
气。我把嘴贴在小环秘处,感觉嫩肉的颤抖。细肉在舌上不断抽搐,突然紧紧一
收,接着乍然开放。舌上微微一热,嫩肉间已涌出一股香甜的体液。我忍不住把
舌尖伸进花瓣之间,去寻觅那处美妙的泉眼。

  小环圆臀猛然挺起,肌肉收紧,秘穴内柔韧的嫩肉紧紧裹着我的舌头。

  三个人都瞪大眼睛看着我的举动,也许是没想以我还有这手工夫吧。老子不
也理会他们的自卑,迳直把舌头深深插进肉穴内。可惜小环里面太紧,我只能舔
起去二分之一。但这二分之一已经给了小环莫大的快感。我能感觉到淫水象瀑布
一般从肉壁上涌出,小环的呼吸也变得断断续续,充满了淫糜的气息。

  舔弄半天,咱的肉棒也涨得受不了了,估计小环的准备工作已经做好,于是
我拔出舌头。叽咛一声,肉穴吐出一团黏湿的液体后,迅速合紧。

  我深深吸了口气,提腰对准花丛中的秘穴身子前倾。我的本钱比那三个禽兽
都厚,肉棒差不多有虎二加上林哥那么粗——如果你想加上索狗那个火柴梗也无
所谓。

  肉棒顶上传来一阵柔软的战栗,我知道已经碰到花瓣边缘,连忙吐了口气,
然后屏住呼吸,缓缓挺腰。我不敢动作太急,但弄伤了小环。

  肉棒象炽热的铁棍,轻易便化开小环蜜腊般的嫩肉。等进到一半的时候,我
能感觉到她已经到了极限,肉壁像是要被扯碎般紧紧箍着棒身,无法动弹。只要
再进一步,必裂无疑。我心下不忍,虽然还有大半截露在外面,也就如此罢了。

  等了片刻,待小环适应了肉棒的粗细,我慢慢抽送起来。肉穴里一团火热,
淫水止不住的从四面八方涌来,每次进入,肉棒旁边就会挤出一丝清亮的水线。

  小环的臀肉象痉挛般不时夹紧,渐渐开始迎合着我的抽插一收一放。

  阳具在滑腻的肉洞内穿进穿出,腰腹在光溜溜的臀肉上滑行,这使我感受到
了从未有过的欢悦……

  那个热包子的威力此时才展现出来,我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急。像奔腾
的海浪席卷着洁白的沙滩般在小环白嫩的肉体上尽情驰骋。但我还是很小心的收
敛力度,不敢全根进入。

  小环白皙的肉体渐渐发红,背上渗出汗水,越发显得滋润滑腻。我看不到她
的表情,但能感觉到她的体温渐渐升高。突然她急急吸了口气,本来就紧窄的肉
穴猛然收拢,接着一颤一颤喷出热乎乎的阴精。

  林哥、虎哥和索狗在旁边拍手笑道:「荷,这小母狗,真够骚的,竟然发浪
了。」

  听到他们的嘲笑,我都替小环难过。但小环只是颤抖不已……也许有话,但
说不出来……

  虽然身体获得了极大的快感,但小环肯定不愿意和我长时间的接触。想到这
里,我抛开心思,埋头苦干一个小时,一鼓作气把久积的精液统统喷射出来。

  我趴在小环背上喘着气,舌头从嘴里滑落出来,几滴口水落在了粉红的脖颈
上,与汗珠交汇在一起。在我俩身下,各自的体液也同样混合为一体。

  我本来想再待一会儿,但小环象失去知觉般一动不动。我有些害怕,连忙起
身离开。

  虎哥松开小环的手臂,皓腕留下一圈青肿。林哥探了探她的鼻息,顺手把她
翻转过来。

  小环仰面倒在床侧,双目紧闭着。内裤上的小丫头傻笑着从她嘴中露出半张
脸。

  柔软的腰肢从床边弯下,双腿蜷曲着盘在地上,露出满是精液的秘处。

  林哥把内裤掏了出来,揶揄地说道:「瞧你流了多少水儿……」

  小环一言不发,只有睫毛下不断涌出热泪显示着她还有知觉。

  「杨婷环,让狗操很爽吧?嘿嘿,说不定你会生一窝小狗呢……」

  呸!文盲!连染色体都不知道!把你妈拉来,老子操她十年,也生不出你这
种白痴畜牲!姥姥的,我气得怒发冲冠,连尾巴都竖了起来。

  噢,我是条狗。

  我的名字叫帮主。


[ 本帖最后由 王动123 于 2009-4-17 15:19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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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夜·隔岸芳烬 作者:紫狂

                           第二章  杨婷环

                                  1

  我宁肯自己死了。

  我宁肯自己从未活过。

  我甚至不敢相信这是个梦。纵然是个梦,这样的噩梦,我也无法随受。

  我不敢睁开眼睛,不敢去看那些狰狞的面孔,更不敢去看那条狗——我……
我……

  他们都是坏人!坏蛋!是禽兽!

  「啪」的一声,脸上传来火辣辣的疼痛。我捂着脸,软软滑坐在地上,身上
再没有一点力气。

  「他妈的小母狗!老子问你话呢!爽不爽!」

  我害怕极了,我怕他们把那些照片寄给我妈妈,如果让妈妈知道我现在的样
子……

  心里痛得喘不过来,我不知道他们想要什么——他们什么都想要,要钱,要
我……我真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要让那条……那种毛茸茸的感觉,我一辈子都不
会忘记。

  为了满足他们,我什么都做过,可为什么还要这样对我?难道我还不够听话
吗?

  「他妈的!哑巴了!」那个叫林哥的,一边骂着,一边拳打脚踢。

  「爽……」我真不敢相信这是从我自己嘴里说出来的。

  「什么爽!」

  「我被狗操得很爽。」

  那个声音机械的说。每个字都像熔化的铁汁滴在心里。

  林哥一把捏住我的下巴,让我睁开眼睛,「好好看看你的狗老公!」

  我茫然的睁开眼,看着那条土黄的野狗。

  我见过它很多次,从见它的第一次开始,我就落入这个无法挣脱的噩梦。

  它的身体很长,很瘦。满身都是肮脏的泥土,皮毛干巴巴没有一点光泽,背
上还烂了一块。它的舌头从牙齿间垂下,又红又长,还不断滴着唾液。

  但我怎么都想不到,刚才就是它,居然……

  那个东西尖尖的,鲜红鲜红,有我两只手那么长。湿漉漉沾满了我的体液。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下身,那里沾满了白色的精夜。我突然惶恐起来——如果
怀孕了怎么办?我真不敢再想下去,愣愣看着那条狗。

  它也在看着我。

  我从小最怕狗,但此时看着它的眼睛,我却有种奇怪的感觉,它的目光似乎
比那几个「人」更温和。

  「耶荷,还真看对眼儿了啊!是不是还想让它操你啊?」

  我连忙垂下头,抱住双腿。

  「嘿,你就是想,这会儿也不成啊。你的狗老公今个儿已经被你的小骚屄榨
干了。想挨操,只有等明天喽。」

  妈妈曾经说过,别人骂你的时候,你不要去理他,骂两句他们就不骂了。但
这几个人却不是这样,他们不停的骂我,还让我摆出种种羞耻的姿势。

  一整夜,他们不停的羞辱我,折磨我,好像不知疲倦一般。天明时,我整个
人都麻木了。

  也许妈妈没有说完,你不去理他,如果他们一个劲儿骂,慢慢的你就不觉得
他是在骂你了。

  妈,我想你……

  还有姐,我也想你……

     ***    ***    ***    ***

  黎明时,他们把我放到楼下就不管了。我在花坛上坐了好久才有力气走路。

  秋风吹来,天气很冷。我的内衣都被他们撕碎了,羊毛衫和羊毛裤直接贴在
身上,又痛又痒。腿中间好像肿了起来,稍微一碰就很痛。

  走到路边,我实在走不动了,小巷里有棵树,我就伏在树上一个劲儿的哭。

  我不想哭,但忍不住。

  姐姐总是取笑我,说我是个泪娃娃。那时候我最不喜欢她这样说,每次她叫
我泪娃娃,我都会哭出来。但现在我多希望她能在我背后,喊我一声泪娃娃……

  哭了很久,我才想起来还要回学校。下午有两节数学课,那个老师很厉害,
而我已经旷了一上午的课了。

  本来我想坐公交车,但这里离站台很远,只好拦了辆出租。

  那个司机很健谈,但他说的什么,我都没听见。

     ***    ***    ***    ***

  我已经记不清父亲的样子了。听姐姐说我小时候他非常喜欢我,送我们去幼
儿园的路上他总是把我抱在怀里,而让姐姐走路。

  我想,那是因为我太小了。她已经五岁,可以自己走路了。

  姐姐比我大三岁,个子也比我高,虽然她总是笑话我,但我很爱她。

  姐姐很厉害,她什么事都会干。家里的灯泡坏了,妈妈去找人修,等工人来
的时候,她已经换完了。那时,那时我才八岁吧。

  别人都说我是姐姐的小尾巴,跟着她上幼儿园、上小学、上中学,一直到大
学。但这次入校的时候,姐姐已经毕业了。我永远都赶不上她……

  是姐姐送我报的名,她跟学校的人都很熟。我听别人都叫她会长。

  没想到姐姐刚离开,就……

  「小姐,到了。」司机奇怪的看了我一眼。

  我连忙擦干眼泪打开提包——里面一分钱都没有,那些坏蛋把我的钱都拿走
了。

  司机有些不耐烦,「小姐,请你快一点,我还要做生意呢。」

  我站在车门边捏着提包不知所措。

  一个身影从旁边走了过来,「多少钱?」

  「二十四。」

  那人翻了翻口袋,「呶。」

  出租车开走了,我还站在那里,心里乱糟糟的。

  「嗨,怎么了?钱丢了吗?」阳光下,他的牙齿一闪一闪。

  我一惊,连忙跑开。

  「喂……」那个人在身后喊了一声,但没有追来。

  跑进学校,我才想起来忘了向人家道谢。

    还应该问问他的名字,把钱还给他。

  我停下脚步,向后面看了一会儿。校园里人那么多,怎么也找不到他。

     ***    ***    ***    ***

  回到宿舍已经十点半了,屋里一个人都没有。我推开门就进了浴室。

  我把水调得很热,用力洗了很久。白糊状的污渍一点一点被热水洗去,下体
象磨破了般火辣辣的疼痛。但无论再怎么洗,那些污渍都无法洗净。如今的我无
论是肉体还是心灵,都已经被玷污了……

  镜子里有一个白白的身影,我呆呆看了一会儿,伸手擦去镜子上的水蒸汽。
镜子里的女孩和我一样年轻,和我一样美丽,也和我一样伤心落泪。我曾经隐隐
得意过自己的美貌,但如今却恨不得它变得丑陋不堪。

  门外传来吱吱喳喳的声音,是同学们回来了。

  我连忙穿好衣服,打开门。

  「哇,小环,你昨晚上跑哪里去了?一晚上都不回来啊?」

  在浴室我已经想好了。

  「我回家了。」

  「哎呀,真羡慕你们家在本地的,我想回家路上要走两天啊!小环你真幸福
死啦。」

  我勉强笑了笑,知道已经掩饰过去了。

  中午我没有吃饭,一直睡到下午上课前。醒来时浑身的酸痛已经不翼而飞,
但体内还隐隐作痛。

  我把那套沾满污物的衣服用袋子重重封裹,然后换上新衣,拿上课本,慢慢
走到教室。

  那两节课我像是什么都没听,又像是清楚地听到了每一字。这是一种很讽刺
的感觉,既清醒得可怕,又脆弱得可怜,而我的平静则近乎麻木。我坐在最后一
排的角落里,周围没有一个人。我在想以后会怎么样。

  也许,我真应该回家一趟,然后……

  死了就能解脱吗?

  可我真舍不得妈妈、姐姐。

  姐姐,或者我可以……

  一个人大摇大摆走我身边,一屁股坐了下来。

  他的身形并不高大但我却觉得有种窒息感。好像周围的空气都被那人抽尽,
一股寒意从我心底升起。

  一抬头,我看到一双狞笑的眼睛。
 

                                  2

  我呆呆看着林哥,浑身僵硬。

  他的手像一只浑身散发着腐臭味的老鼠,顺着我的膝盖滑到腰间,接着从外
衣下面伸了进去。

  天啊,这是在教室里啊!我捂住嘴,生怕自己会尖声惊叫。我看见老师的嘴
一张一合,却听不到一点声音,当他的眼光向这边扫来,我浑身的血液都已经凝
固了。幸好他的眼睛又很快的转到别处。

  腰间一松,手指解开了裤钮。他的动作很猛,我清楚的听到拉链被拉开的声
音。我惶然看着周围的同学,生怕有人发现异常。他们或坐或伏,轻松的背影,
显得没有一点心事。我多么希望自己能和他们一样,无忧无虑……

  手指象死去的蛇一般冰凉,刚刚洗净的肌肤上顿时泛起一层肉粒。我咬住嘴
唇,压下想叫喊出来的冲动,伸手拉紧内裤——我不敢碰他的手指,冰凉的,蛇
一般的手指。整个冰凉的手掌从腿根的内裤下面伸入,指尖滑过阴阜,探到腹下
最柔软的地方。

  我就这样僵直身子,两手隔着外衣按住内裤,呆愣愣的看着老师,任那只手
在我腿间抚弄。林哥想扒下内裤,但我死死勾紧边缘。他有些气恼,捏住我身下
的嫩肉重重捻了一下。钻心的疼痛从股间传来,眼泪又不争气的在眼眶里打转。
我望着林哥,无力地摇了摇头。

  他的眼神里有一种残忍的笑意,像是一只玩弄猎物的黑豹一般,让我一阵阵
心悸……

  「杨婷环。」

  老师突然喊到我的名字,我只觉得胸内有一个地方猛然收紧,一股浓重的汁
液清晰地从里面流出,像是极冷又像是极热,眨眼之间便浸透整个胸膛,痛彻心
肺。

  我茫然站了起来,连自己说了些什么都不知道。就在我站起来的同时,腰下
一凉,内裤已经被林哥脱下。我一边回答问题,一边分开膝盖,阻止长裤滑落,
但臀部却完全暴露出来。寒冷的空气从长仅及膝的短大衣下面潮水般涌入,浸入
肌肤每一处细微的褶皱内。我像是站在齐腰深的冰水里,空荡荡没有一丝着落。

  老师点了点头,让我坐下,继续讲课。

  这时我才恢复了心跳,所幸没有一个人发现我的异样,没有一个人知道,在
短大衣里面,我从腰至膝,这段最隐秘的身体没有一丝遮掩。

  就在坐到椅上的一刹那,我听到一声惊叫,等整个教室的人都扭过头,讶异
向后望来时,我才发现那是我自己的惊叫。

  老师有些不满,敲了敲桌子,「怎么了?」

  「……没……没什么,我的……书本掉了。」

  老师横了我一眼,又瞧了瞧了旁边的林哥,花白的头发微微一扬,「同学们
来看这道题……」

  我僵直着腰身,一动也不敢动。

  座位上是林哥的手掌,竖起的手指直直插进我微肿的身体内。

  我没想到他会这么卑鄙,趁我站起的时候不仅脱下了我的内裤,还故意把手
放在座位上,让我自己坐下来。他究竟想要怎么样……

  我看着他,他却没有一点表情。

  粗糙的手指开始活动起来,刮在多褶而又肿胀的肉壁上,微微有些痛楚。

  僵了一会儿,我知道林哥不会就此罢休,于是微微弯腰,伸手想把滑到膝弯
的衣裤拉到腿间,遮掩一下。但两手一空,没有够到衣裤。林哥的脚突然从我膝
间穿过,一下把衣裤踩到脚背上。眼前一亮,两腿从短大衣下露出一片洁白。

  我的眼泪随之落了下来,连忙用手遮住眼睛。

  手指动作越来越快,秘处隐隐有液体渗出。林哥的声音从耳边传来,「小母
狗,在这儿手淫一个让爷看看。」

  他的脚死死踩在我两脚间,把裤子踏在地上。我下半身赤裸着,坐在他的手
掌上。

  林哥抓住我的手,把我的手指按在阴唇间。我手指紧紧捏在一起,握成了拳
头,心脏快要跳出喉咙。

  林哥见我不愿意,把嘴巴贴到我耳边恶恨恨地说:「想让我当你妈的面儿操
你这个小母狗吗?」

  我浑身的力气一下消失的无影无踪。

  手指摸到那个细微的肉粒,我没有一丝快感。

  索狗的嘴巴有股令人作呕的臭气,每次被他亲吻时,我都要屏住呼吸。林哥
口里的气味并没有那么恶心,但他的口气却比索狗更让我害怕。索狗只是对我的
肉体有兴趣,而他,像是要把我所有的一切完全掠夺。从肉体到尊严……

  林哥手指所处的位置越来越干燥,疼痛也越来越强烈。就在我忍不住要喊叫
时,下课铃响了起来。

  教室立刻变得空荡荡,我松了口气,小声地乞求道:「林哥,让我穿上裤子
好吗?」

  林哥的笑声让我打了个哆嗦。身下的手臂一紧,他把我抱在怀中,接着拉开
裤链,把一个火热坚硬的东西硬生生插到我体内。

  我紧紧拉着上衣边缘,按在光溜溜的大腿上,惊恐地盯着教室大门。如果让
人发现这一幕,妈妈、姐姐都为因为我而蒙受耻辱……

  走廊里的脚步声渐渐稀少,终于平静下来。

  林哥粗重的呼吸着,肉棒在我微肿的身体内毫不留情的大力抽插。我看到自
己的裤子拖在地上一摆一摆,像我的肉体一样沾满了灰尘……

  一阵铃声突然响起,已经是惊弓之鸟的我顿时心脏抽紧。铃声一个劲儿的响
着,像是没有终点一般。

  林哥一把拿起我的提包,掏出手机递给我,「怎么不接啊?老子又没操你的
嘴!」

  他的声音很响,在空旷教室里隐隐回荡。

  我不敢计较,连忙看了一下号码,是姐姐的。

  「喂,小环!」姐姐的声音永远都是神采飞扬。

  「姐,是我。」

  姐姐的声音迟疑了一下,「怎么了?不舒服吗?」

  林哥突然用力一顶,我虽然竭力忍耐,还是不由自主地闷哼一声。

  姐姐有些奇怪,「小环,你怎么了?」

  「我……我刚刚下课,有些累……」说完话,我连忙咬住嘴唇,手指微微发
颤。

  「上个星期你的脸色就好像有些不大好哦?」

  「……功课太忙……」

  「嘻嘻,别太用功喔,大学的功课没那么忙啦,多休息,多注意身体。」

  「知道了。」

  「嗯,明天我要去外地出差,要一个多星期才能够回来,你要多照顾妈妈一
些。」

  「啊?」

  「我说我要出差,你记住周末早些回家陪妈妈。」

  「……知道了……」

  刚刚挂断电话,林哥就在我体内喷射了。我手里捏着手机,撑着前排的椅背
上。双脚被衣裤缠在一起,膝弯左右搭在他腿上,随着他的抖动而战栗。黏糊糊
的液体从身下淌出,沾在股间又湿又冷。

  他没有放开我,而是伸手从衣内握住我的乳房,像要捏碎般用力揉搓。我痛
得闭上眼睛,紧紧攥着手机。

  本来我想把事情隐瞒下来,如果只有索狗一个人,他总会有厌倦的一天——
或者我可以借一笔钱,换回自由。但林哥和虎哥的出现,彻底打碎了我的梦想。

  我已经想好要将整件事情都告诉姐姐,无论她怎么骂我,鄙视我,我都心甘
情愿。只要姐姐能告诉我怎么摆脱他们。可现在又要等上一个多星期。

  多么漫长的时间……


                                  3

  那天晚上我又被他们折磨了一夜。虎哥精力特别旺盛,在我口中、阴道内、
后庭里一连射了三次。

  我最讨厌满身毛发的男人,他们的样子总使我想起野兽。虎哥身上的黑毛又
密又硬,我害怕与他正面交合,每次完事之后,乳房都会被他的胸毛磨得红肿。
但我更害怕肛交。他的生殖器很粗,捅进后庭的时候我总以为自己被撕裂了。那
种疼痛比我被索狗第一次占有的时候更剧烈。

  第一次……

  对许多女人来说,第一次都是可珍贵的回忆。但我却竭力回避那次记忆。我
已经忘了,只知道很疼。

  被他们折磨时,偶尔我会想起小时候对性的憧憬,那时总以为是会是王子与
公主的幸福生活,羞涩而又甜蜜。但我怎么也想不到,只是短短三个星期,我就
从一个纯洁的少女,变成了三个人的性玩物。不足一个月的时间,我使用过的体
位超过了很多女人一生所知道的,有时甚至被三个人同时进入。

  而且……而且……

  他们又牵来那条狗,我认命地闭上眼睛不再抵抗。所有的抵抗都是无用的,
只能带来更大的耻辱。他们喜欢,就让他们看吧。我凄然一笑,敞开身体。反正
在我心里,他们也与这条狗一样。

  炽热的阳具慢慢进入体内。很粗,但并不长。只进入一半,肉棒就缓缓抽出。
帮主的动作很轻柔,我能感觉得到,它比那三个坏蛋要温和得多。

  我有些奇怪,睁眼看了一下。

  我赫然发现帮主的阳具只插入了四分之一,后面还有手掌长的一截,两头略
细,中间有网球那么粗,上面布满纵横交错的血管。假如它完全进入,我的阴道
肯定会被撑破。他们三个人总是恨不得把我撕裂,奇怪的是这只真正的禽兽并没
有那么做。

  终于结束了,我蹒跚着走向微明的街道,脑海中一片空白,连痛苦也像隔层
衣服般朦朦胧胧。

     ***    ***    ***    ***

  下午我一直惶恐不安,害怕林哥会再次出现。时间在焦虑中缓缓流逝。放学
时,我终于松了口气。两个同学邀我一起吃饭,我想了想,答应下来。

  刚出教室,手机又响了起来。这次是个陌生的号码。

  「小母狗,」是林哥阴阳怪气的声音「过来挨操!」

  我怔了一下,才慌忙对两个诧异的同学说自己有事,不能一起去了。她们没
有说什么,只嘻嘻笑了一会儿,就肩并肩一起离开。

  我一边走一边抹眼泪。只一个电话,我就要把自己送上门去,让三个男人恣
意玩弄。这样的下贱,连我自己都看不起自己。

  我仿佛被一张无边无际的大网困在中央,粗重的网索渐渐收紧,密密麻麻缠
在腰上、身上、脖子上,没有一点空隙,裹得我无法呼吸……

     ***    ***    ***    ***

  走到楼下,我的小腿就有些痉挛。勉强爬到八楼,刚在那扇肮脏的房门上敲
了一下,门猛然打开,林哥挥手重重给了我一个耳光,「他妈的,这么慢?」

  我捂着脸,低声说:「我误了车……」

  「呵,还有理由?」林哥又给了我一个耳光,「还不脱衣服?」

  我脱着衣服,隐隐约约听到他们说:「……先一块儿干一次,一会儿……」
我心里一寒,他们三个人又要同时奸淫我,前天晚上那次的疼痛我记忆尤新。但
我不敢反抗,也无力反抗,只好任他们摆布。

  上一次是虎哥在下面,林哥趴在我背后,索狗站在一边,我整具身体都被散
发着臭气的男人完全掩盖。

  这次他们又换了位置。索狗和虎哥错身而卧,四腿交叉,两根肉棒并在了一
起。

  以前我在上位时总是跪着,但这次两人大腿交叠,我只好蹲在两人身上,两
手一前一后握住阳具,慢慢沉腰。

  虎哥的阳具又粗又长,他又压在索狗身上,两根肉棒高低相差近十厘米。等
虎哥进入体内一多半,才碰到索狗的肉棒。我把索狗的龟头抵在肛门上,然后掰
开圆臀竭力向下一坐。

  阴道顿时被虎哥的肉棒撑满,索狗的阳具则在肛门旁边一滑而过。他大骂一
声,狠狠在我臀上掐了一把。

  林哥拧住我的头发,把肉棒伸到我嘴边。阳具带着一股淫糜的腥臭,顺着舌
头直直伸进喉咙。我张大嘴巴,按他们教的那样,用唇瓣含紧棒身,舌根蠕动,
喉咙不住吞咽,刺激龟头。当肉棒拔出时,我则挺起舌尖,从根部一直舔到鼓胀
的冠体。

  与此同时,我摸索着握住索狗的阳具,重新抵在肛门上,这次我两手并用,
一手握住肉棒,一手掰开被虎哥挤成一道细缝的后庭。

  龟头艰难的没入菊洞,下体又胀又痛。我吸了口气,然后两手支在腰后,斜
着身子上下套弄起来。

  两根肉棒隔着一层薄薄的肌肉同时在体内进出,每一次进入都像要把两个肉
穴顶穿一般。疼痛使我的肌肉收紧,同时也带给两人更大的快感。六只手一起摸
到我的乳房上,连扯带捏没有片刻止歇。

  林哥托着我的乳房说:「一个学生长这么大的奶子?你还上什么学啊?天生
就是当婊子的料儿!」

  我心里一阵酸痛。我和姐姐发育的都比较早,上学时常常就有同学笑话我们
胸大无脑。姐姐对这话特别生气,因此在学业上加倍努力。

  我学习也很刻苦,成绩虽然不如姐姐,但也考上了这所大学——如果能够重
来,我宁愿自己没有考上。

  现在又因为乳房被人嘲笑,我真恨自己为什么有这样的身材。

  林哥玩弄着乳头说:「弄个铃铛带上怎么样?」

  我惊慌的摇了摇头,想吐出肉棒。

  林哥扶着我的后脑往腹下一拉,「他妈的,好好舔!老子又没问你!」

  ……是的,我在他们眼里,只是一个玩物而已。只要喜欢就可以随意玩弄,
带不带铃铛,不必征求我的意见。

  虎哥满是黑毛的手指捏住殷红的蓓蕾,嘿嘿直乐。

  索狗大声赞好。

  我闭上眼,不去想他们的对话。

  我的腿越来越酸,慢慢开始发颤。

  突然一个湿湿软软东西从我脚尖滑过,还有些温热的液体。我连忙睁开眼,
吓得汗毛直竖。

  帮主只舔了一下,便把鲜红的舌头缩进嘴里,退到一旁。它蜷卧在地上,两
眼望着我。那双眼睛像人一般,仿佛有很多话要说。

  这次的惊吓比刚才更可怕,我连忙又闭上眼,心里呯呯直跳。

  三个人先后在我身上三个地方射了精,我倒在床上,累得喘不过气来。

  「小母狗,还没完呢!」

  我知道还没完,但看到他们纷纷穿好衣服,不觉有些奇怪。但接着我就明白
了。他们只让我穿上长统袜,然后赤着身子披上大衣。

  我已经这样跟着索狗出去过很多次,但想到是跟三个男人出门,我还是非常
害怕。索狗打个忽哨,帮主立刻跟了过来。

     ***    ***    ***    ***

  索狗喜欢公园,因为那里入夜便空无一人。但林哥却带着我来到闹市。

  寒冷的空气从衣下不断涌入,在我腿间胸前流动,每一次都带走一些热量。
我两手插在口袋里,拉紧衣服。我从没穿过这么高的高跟鞋,脚掌整个地竖立起
来,只有脚尖着地,细小的足跟几乎无法站稳。我颤抖着艰难地走在三人中间。

  街头灯火通明,人来人往。空荡荡的大衣使我感觉自己是赤裸着,走在熙熙
攘攘的人群中,林哥和虎哥像是很亲密的把手放在我的口袋中。

  其实两个口袋底部都已经被割破,他们的手指就直接摸在我裸露的皮肤上。

  两只手越来越大胆,他们在我腿上抚摸一会儿,便探到股间,捻住两片嫩肉
向两边扯开。冰冷的空气从腿间升起,直接吹拂在隐藏在阴唇内的肉穴上。

  林哥咪咪地笑着说:「刚才操得太狠,哥哥有些心痛呢,这会儿是不是凉快
些?」

  「是。」我知道他们就喜欢看我逆来顺受的样子,如果不回答,接踵而来的
羞辱会更难以接受。

  两人对视一眼,同时把食指插进我的阴道,把还带着精液、体液湿漉漉的秘
处撑开。

  寒风从敞露的秘处涌入,在我湿润的体内翻卷着,顿时一阵抽搐。我两腿一
软,歪在虎哥身上。

  虎哥借机在我胸前重重抓了一把,并起手指在我体内抽送起来,林哥则捻着
我的阴蒂不住揉搓。

  我勉强站直身子,一步一步走得很慢。体液渐渐从秘处渗出,从大腿内侧流
过膝弯,一直流到高跟鞋里,划出一条曲折的水痕,又湿又冷。

  帮主在我们身边跑前跑后,时不时抬头看看我,然后又摇着尾巴奔开。

  索狗也跟只狗一样,跑前跑后,总想插手,但林哥和虎哥都不理他。

  四周是步履匆匆的行人,是欢笑快乐的行人,是安闲悠然的行人,是愁眉苦
脸的行人。我不知道还有没有人像我一样面无表情的走在街头,下体被两个男人
玩弄着面无表情的走在街头。

  二十分钟后,林哥、虎哥夹着我在一个红色的小商店前停下脚步。

  「小母狗,这是你最喜欢的店了。」林哥说着推门而入。

     ***    ***    ***    ***

  一进门,我立刻咬住嘴唇,身体不由自主的开始颤抖。屋里的灯光很暗,狭
小的门店里摆满了各式各样的器具,有许多我曾经见过——而且用过。

  林哥对着一个面相淫猥的秃头男子大声说:「老板,给这位小姐找根按摩棒
吧。」

  我的脸顿时涨得通红。

  老板眼睛一亮,上下打量我半天,嘿嘿笑着拿出几个盒子,一一打开。

 
                                  4

  林哥的手仍插在我的口袋中,手指一扯,我踉跄着跌到柜台边。

  盒子里是些奇形怪状的胶棒,有的布满的颗粒,有的带着凸起的花纹,各种
颜色都有,看上去都那么狰狞。就是这些物品,将要一一进入我体内,在最柔嫩
的肉壁上肆虐。我看着柜台一角,看那铝材上模模糊糊的人影……

  身下被林哥重重一捏,「挑一个。」

  我忍住羞耻,胡乱指了一个。

  那老板盯着我的胸脯,口水都快流了出来,「小姐真是好眼力,这是最新产
品,每个颗粒都货真价实。还有这个变速器……」他手忙脚乱的接上电源,一按
开关,胶棒立刻旋转起来。

  「五档调速,最高是这样……」

  嗡嗡的电机声陡然加剧,胶棒疯狂的旋转着,灯光下,黑色的棒身划出迷离
的圆弧,「还带摇控器!小姐,包您满意!」

  我侧过头,不敢看他的表情。一串泪水从眼角滑落。

  林哥「啪」的一声关了电源,拿在手里掂了掂份量,然后放到我口袋里。坚
韧的棒身从两腿间的嫩肉中慢慢捅入,粗大的颗粒从紧窄的阴道口一一滑入,我
几乎能数清有多少。娇嫩的肉穴一点点被胶棒撑满,又胀又痛。当胶棒顶在花心
上时,传来一阵酸麻,我身体一紧,禁不住低低的呻吟了一声。

  林哥松开手,胶棒牢牢留在被他们百般蹂躏过的肉体间,他一点也不怕别人
听见,笑着说:「还挺合身的。」

  体内有几丝细微的褶皱被胶棒压住,我轻轻动了动腰身,想避免那种耻辱的
痛楚。

  「急什么?」林哥大声说着,从我的提包里拿出一叠钞票——那是我刚刚从
同学那里借来的钱。

  「别拿……」我用细微的声音反抗说。

  林哥眼一瞪,「操!自己用的东西,你不掏钱难道还让我掏啊?」

  老板直勾勾那根胶棒消失的地方,连钱都忘了接。

  走出店门,那根胶棒便开始旋转起来。体内传来一阵强烈的刺激,我紧紧合
着双腿,迈不开步。

  索狗从后面赶上来,兴冲冲的对林哥说:「嘿,那老板刚才拉住我,说愿意
出五百块钱!」

  林哥撇了撇嘴,「五百块钱?操,也不看看货色!起码得两千!」

  眼珠一转,他又改变了主意,「五百就五百,走。」

  我心里一惊,死死站在地上,不肯挪步。那他们玩弄也就罢了,现在竟然让
我去替他们挣钱……

  「他妈的!还以为自己是小天使啊?」林哥一巴掌打到我脸上。

  我泪如泉涌,拚命摇着头,「林哥,求求你了……」

  三个人对我拳打脚踢,我不敢放声痛哭,只能蹲在墙边,默默流泪。林哥见
我抵死不从,就是勉强送过去生意也做不成,只好罢休。

  他们拦了辆出租车,把我带到学校后面的树林中。

  幽暗的树林一片静寂,我跪在地上,被三个人轮番奸淫肛门。开到最大的胶
棒在阴道里疯狂旋转着,搅得体内阵阵酸痛。

  他们一边玩弄,一边羞辱我,最后又逼我自慰。那时我仿佛离开了自己的身
体,升在半空中向下俯瞰。枯草上躺着一具白皙的身体,她毫无羞耻的在三个男
人面前张开双腿,手指在秘处拨弄。雪白的股间,有一个圆圆的黑色物体不停旋
转。很久之后,她身体颤抖着,软软摊开四肢,两眼空洞的望着天际。

  林哥的声音断断续续传来,「……想操……妈的……药没带……」我不知道
他在对谁说话,也不想理会。

  过了一会儿,身下温温一热,我勉强转了转眼珠,接着又望向夜空。是帮主
伸出长长的舌头,在我胯间舔舐。

     ***    ***    ***    ***

  疏淡的星星在黑暗的天幕上微微闪动,像一些不会流泪的眼睛,木然而又遥
远。冰冷的阳精从直肠深处缓缓流出,与同样冰冷的体液一起汇在臀下。我静静
地躺在地上,只有下体的肉穴随着那根旋转的胶棒微微颤动。

  不知过了多久,我渐渐感觉到寒冷,于是艰难的环视四周。他们不知什么时
候已经离开。身边没有衣服,没有提包,除了那根假阳具,他们什么都没有给我
留下。

  我费力地拔出假阳具,把旋转的胶棒扔到一边。胶棒就象活蛇般在地上跳跃
着,嗡嗡声像是催眠般使我的眼皮越来越沉重。

  我慢慢合上眼睛,疲倦象汹涌的潮水,将我吞没。我什么都不愿想,什么也
不想做——就这样一睡不醒吧。

  眼前突然浮现出妈妈和姐姐的影子,我心里一紧,吃力地坐了起来。我不能
死在这里,不能让妈妈和姐姐看到我的尸体。

  对了,旁边有一个池塘……那水会像天鹅绒一样细腻,一样温暖。

  耳边传来一阵脚步声,我身体顿时僵硬——难道是他们又回来了?

  那个人似乎听到了什么声音,脚步声犹豫了一下,慢慢走了过来,「谁?」

  声音似乎有些熟悉,我屏住呼吸,一动也不敢动。但身边那根胶棒还在恶狠
狠地跳跃着。我真后悔当时没把它扔远一些,或者关掉。

  那人循声走来,目光与我微微一触,他顿时吓了一跳,「你是谁?怎么了?
怎么会在这里?你怎么这样?」他惶急地跑了过来,一边跑一边解开衣服。

  我盯着他的手指,心里却没有意料中的恐惧,也许我真的麻木了。我认命地
闭上眼睛,反正他只有一个人,很快就会结束。

  一件带着体温的衣服落在我身上,那人抓住我的肩头摇了摇。我疑惑地睁开
眼。

  那人像被火烫着一般丢开手,惊叫道:「是你?!你怎么在这里?天啊,你
……你……」

  黑暗中我看不清他的五官,但闪亮的牙齿使我认出了他。我还欠他二十四块
钱,我冷静地想。现在我不仅身无分文,而且身无寸缕,只有一根价值八百元的
胶棒,不知道他会不会要。看着他的牙齿,我眼前突然一黑。

     ***    ***    ***    ***

  我孤零零飘浮在无边无际的黑暗中,周围没有一丝光线。

  大概这就是黑洞吧,老师讲过,在黑洞里,所有的一切都被吞噬,连光线也
不例外。

  被黑洞吞噬也挺好,这样我就不必回到地球了。想着想着,我开心的笑了。

  「你醒了?」一个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我怔了一下,心里的喜悦渐渐褪去。

  他焦急地望着我,见我睁开眼睛才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吓死我了,你昏
迷了两个小时,再不醒,我只好去找医生了。」

  医生?不,我不要见医生。

  他没有勉强我,只坐在床边静静看着我的眼睛。

  我垂眼看着自己的手指,「几点了?」

  他连忙看了看表,「四点一刻。你好些了吗?要不要喝水?」声音很温柔。

  我不知道说什么好,谢谢他吗?如果不是他,我现在已经解脱了。

  沉默了一会儿,他低声说:「你再睡一会儿好了。这是我的家,别害怕。」

  我点了点头,希望他能早些离开。四点一刻,夜还很长,我还有时间。

  他伸手帮我掩好被角,有些兴奋的说:「晚上有同学过生日,没想到会遇到
你。」接着声音低沉下去,「我……我不会问你什么……」

  我看到他的拳头恨恨握了握,低声说:「你睡吧。」

  「……浴室在哪里?」我不想带着这些脏东西离开。

  他愣了一下,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没有浴室……我只租得起一间房。」

  他目光闪闪地看着我,「你要洗……吗?别洗!等天亮我陪你去报案!」他
越说越激动,「天杀的,绝不能放过那个混蛋!」

  一个?我苦笑了一下,「有热水吗?」

  他怔怔看着我,「你不想报案吗?」

  我摇了摇头。

  「这没有什么可耻的……」

  我的声音有些颤抖,「我想洗一下。」

  房间很小,也很乱,扔满了书籍和CD,但很干净。

  他把热汽腾腾的水盆放在地上,推开门,走到外面。

  门一打开,我才知道外面有多么冷。迟疑了一下,我轻声对他说:「你进来
吧。」

  「我……我还是在外面好了……」

  我打开门,他吓了一跳,看到我身上披着床单,脸突然红了起来。

  在三个人面前赤裸时我的脸都没红过,此时披着床单却红了起来。我把他拉
进屋里,然后用床单遮掩着蹲在水盆上。

  水声轻响,他局促不安地面向墙壁,后颈隐隐发红。我一边在床单下洗去身
上的污渍,一边看着他的背影,心里有一种冲动渐渐滋生。

  我扔下床单,走到他背后,搂住他的腰身。


                                  5

  他急促的呼吸着,身体在我手臂间僵直。我解开他的裤子,发现他的阳具还
是包茎。我把勃起的肉棒含在口中,用唇舌帮他翻开包皮。龟头涩涩的有股男子
的味道。我怕自己肮脏的身体玷污了他,本来只想用嘴使他满足——说我淫荡也
无所谓,我只是想要报答他。

  只舔了几下,他一把将我抱起,合身把我压在床上。

  他焦急地想要去吻我的嘴唇,我侧脸避开低声说:「不要……太脏了……」

  他像是没有听见,不顾一切地吻在我嘴上。我只好张开嘴,伸出舔过几个男
人阳具的舌头。他的嘴里有一股淡淡的烟味,很温暖的感觉。

  他的舌头非常有力,舔在唇缘,使我有一种触电似的战栗。

  良久,他松开舌头,喘着气问:「你叫什么名字?我是……」

  我不等他说完,连忙按住他的嘴巴,另一只手则握住他的阳具,慢慢引向自
己的秘处。

  温暖的肉棒滑入体内,我感觉到了一种与以往不同的充实感,他的动作很生
疏,很温柔。我仿佛躺在云端,被温暖的阳光拥抱……

  他的抽送越来越快,我知道他已经快要高潮。在爆发的一刹那,他起身想退
出来。我紧紧抱住他坚实的臀部,让他尽情把精液射进我体内深处。

  他伏在我身上一边颤抖,一边轻声说:「有没有弄痛你?」

  我摇摇头。没有,一点都没有。

  他笑了一下,「你叫什么名字?」

  我捂住他胡髭微露的嘴唇,「别问了,先休息一会儿。」

  他翻身与我并肩躺下,依言合上眼睛。他也累了一夜,不多时便发出低沉的
鼾声。

  我静静看着他的睫毛,泪水夺眶而出。

  等不知名的他睡熟,我轻轻拉开他缠在我腰间的手臂,悄悄离开。

  他的衣服很宽大,我把上衣绕了几圈才能裹在腰里,外面罩了件长衣,也看
不出破绽,就是鞋子太不合脚。

  我深深吸了口清洌洌的空气,向学校走去。

     ***    ***    ***    ***

  我在宿舍外犹豫半天,最后还是敲了敲门。开门的同学睡眼朦胧地说了句,
「你怎么才回来啊?」

  我没有回答她,迳直打开衣柜,找了套衣服,然后合衣睡在床上。同学也没
有多问,又呼呼睡着了。

  一夜未眠的我却毫无睡意,我闭上眼,似乎能感觉到他的精液在自己体内活
泼泼的游动着。我痴痴地回忆着他的表情,他的声音,他温柔的动作……

  天渐渐亮了,同学们以为我睡着了,没有惊动我,轻手轻脚地去上课。

  等她们走远,我起身换了衣服。然后把他的衣服仔细叠好,放在袋子里。出
门时,我对着镜子照了照,平静地离开自己刚刚住了四个月的宿舍。

  我在那个池塘边绕了一圈,选好位置,然后提着他的衣服回家。

     ***    ***    ***    ***

  「妈!」我装作很开心地叫了一声。

  妈妈打开门,高兴地说:「小环!回来这么早?」

  「今天没有课,姐姐说她要出差,我就先回来了。」

  妈妈伸手想接过我手里的袋子,我笑着说:「妈,我还没吃饭呢。」

  「哟,妈这就给你做。」妈妈连忙走到厨房。

  我抱着他的衣服回到自己的房间,关上门,拿出纸笔开始写信:「妈、姐,
我……」

  只写了三个字,我就写不下去了。一把撕掉,重新写道:「我穿的衣服希望
你们不要动,我想穿着它……」

  「小环——」妈妈在楼下喊我。

  妈妈做的饭总是那么好吃,我一边吃着,一边若无其事地说着家常闲话。

  父亲去世后,年纪轻轻的妈妈就一直在家里抚养我们姐妹。如今我考上了大
学,姐姐上班很忙,家里顿时冷清了许多。妈妈一个人在家里,很寂寞。每个周
末我们回来,是妈妈最高兴的时候。

  妈妈含笑看着我吃饭,眼里说不出的喜悦。

     ***    ***    ***    ***

  门铃响起,妈妈站起来,「你先吃,我去看看。」

  我看着妈妈的背影,心里又酸又痛。一滴眼泪落进碗里,我吸口气,擦干泪
水,咽下含着眼泪的稀粥。

  门外传来几声响动,我放下碗,「妈,怎么了?」

  刹那间,我眼前一花,心脏抽紧。

  「你们……你们……」

  林哥捂着妈妈的嘴,狞笑着走近,「小母狗,你在池塘旁边转什么呢?」

  我顿时明白过来,他们一直在跟踪我。

  妈妈两手被虎哥拧在背后,惊恐地看着我。

  索狗从后面跑过来,「旁边没人,门已经锁住了。」

  林哥的手指从妈妈衣襟里伸进去,狠狠捏了一把,「操!没想到老母狗这么
年轻,要不是喊妈,我还以为是你姐姐呢。」

  我尖叫道:「放开我妈妈!」

  林哥嘿嘿一笑,把妈妈推到一边。

  妈妈喘了口气,问道:「小环!他们是谁?」

  我扑过去想扶起妈妈,却被虎哥拦住,我隔着他铁石一样的手臂,哭着说:
「妈、妈,你快跑,他们都是环人……」

  妈妈撑起身子,扑过来抱住虎哥的腿,嘶声说:「你们要干什么!」

  林哥伸脚踩在妈妈背上,「干什么?嘿嘿,能生出这么个如花似玉的女儿,
爷想看看你的屄什么样……」

  妈妈费力地抬起头,心疼的看着我,突然脸色变得雪白,嘴唇颤抖一下,说
不出话来。

  「妈!妈!」我哭着说:「我妈有心脏病——求你们赶紧拿药……」

  林哥松开脚,妈妈伏在地上,两眼直直看着我,一手握着胸口,一手向我伸
来。我手忙脚乱的找出救心丹,林哥一把夺了过去,高高举起,「小母狗,趴那
儿,让虎哥好好操你。」

  我哪里是他的对手,抢夺几下,只见妈妈眼光一黯,头发轻轻飘落在地面。
我顾不得多想,连忙解开衣服,把裤子褪到膝弯,跪在地上,焦急地掰开臀部。

  虎哥进入的同时,林哥终于走到妈妈身边,捏开嘴,把药丸塞了进去。

  「水、水……」我着急地说。

  虎哥重重在我臀上拍了一记,「他妈的,叫什么叫?里面干巴巴的——先让
我把你的水儿操出来!」

  我这时才觉得体内火辣辣的痛楚,我凄声说:「林哥,求你拿杯水……」

  林哥慢悠悠解开裤子,「要水吗?好办。」说着把阳具凑到妈妈嘴边,顿了
片刻,一道淡黄的尿液射了出来。

  妈妈被呛得咳嗽几声,却没有醒来。

  林哥和索狗把妈妈抬到餐桌上,粗暴地撕开衣服。我不愿去看妈妈因为我而
受辱的样子,但我又放心不下。

  妈妈的身体又白又软,那对哺育过我们姐妹的乳房滑腻如脂。林哥趴在妈妈
身体上嗅来嗅去,「嘿,这老母狗——还真够香的。操!看这对奶子,这是遗传
哪!」

  妈妈昏迷不醒,胸口不时抽动,呼吸却渐渐平稳。

  林哥抱着妈妈的乳房又舔又咬,然后托起妈妈的大腿,往两边分开,一头埋
在妈妈胯间。

  我呜咽一声,「林哥,求你来操我吧,别动我妈妈……她还有病……」

  林哥舔弄着妈妈下体,含含糊糊的说:「有病?心脏病又不传染。小母狗,
你别急,等我操完你妈这只老母狗,有操你的时候!」说着他搂着妈妈圆润的大
腿,把妈妈的身体拉到桌边,挺起肉棒狠狠刺入。

  妈妈闷哼一声,身体微微颤抖。

  林哥一边插送,一边奸笑着说:「都生了俩孩子,这屄怎么还这么紧?比小
母狗还紧呢。」

  我呆呆看着眼前的一切,只觉得周围的世界瞬时坍塌,飞腾的尘土,模糊了
母亲的身影,也模糊了他们的笑声。连我自己在这坍塌中粉碎成漫空尘埃。没有
痛,也没有恨,只是不能自主在空气中碎碎飞扬。一切都消淡了。


[ 本帖最后由 王动123 于 2009-4-16 21:34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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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夜·隔岸芳烬 作者:紫狂

                            第三章  妈妈

                                  1

  前面有一团微弱的白光,一个人站在白光中向我招手。周围空荡荡没有一个
人影,寂静得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我一点都不害怕,因为我知道那是小环的父
亲。

  我慢慢走进白光,像我十六岁那年走上婚礼一样,羞涩的喜悦,愉快而又紧
张。他的手很暖很暖,我把脸贴在他手上,轻声说:「你又想我了吗?」

  我知道他很想我,就像我很想他一样。

  十五年了……

  「小环考上大学了。和她姐姐一样。再等两年,等两个孩子安定下来,我就
陪你好吗?」

  他没有说话,只是温柔地抚摸着我唇瓣。那种甜蜜的感觉,使我的心跳得越
来越快。他有力的臂膀搂着我,在光芒中旋舞。我旋转着,幸福得战栗着。

  我突然惊醒过来,一睁眼,看到一张陌生的面孔。

  我的尖叫声把他吓得打了个哆嗦,我这才发现他压在我身上,而我的身子则
是赤裸的。我不清楚怎么会这样,愣了一下,连忙奋力把他推开。

  他胸部只微微向后一仰,又狠狠地压了下来。那里一痛,我惊恐地发现他的
阳具正插在里面。我伸手拚命往他肩上头上打去。只打了两下,手腕一紧,被人
从后面抓住,接着拧到肩后。

  面前那人在脸上抹了一把,咬牙笑了笑,然后伸出两手。我无法抵挡地看着
他的手掌落到自己的乳房上。

  老公最喜欢我的乳房,常常从背后抱着我,轻轻爱抚它们。每当这时,我就
像融化一般,偎依在他怀里。

  那人捏得我好疼,我极力扭动身体,两腿乱踢。可他站在我两腿之间,根本
踢不到他。

  那人腰腹一挺,硬梆梆的阳具直直插进阴道深处,顶在子宫颈上,那种多年
没有过的酸麻使我呻吟了一声。

  只听他狞笑着说:「你再动啊?夹得老子好爽!」

  粗大的肉棒在体内快速进出,我悲哀的发现,自己的身体竟如此敏感。一波
波快感从肉壁上传来,我颤抖得说不出话来。

  「妈妈、妈妈,你醒了?」我突然听到小环的声音。

  我竭力抬起上身,想看看小环在哪里,那人握着我的乳房用力按下,盯着我
的眼睛说:「你生的小母狗可真孝顺,乖乖把你求活了让老子操!」

  我听到小环哭着说:「林哥、林哥,你来操我吧……放过我妈妈……」

  天真纯洁的女儿竟然会说出这种话,我心头绞痛。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使我
挣脱手臂,一把推开那个林哥。

  面前的情景使我的眼睛象被针扎了一下般猛然合上。小环跪在我面前不远的
地上,正被一个满身黑毛的男人趴在背上粗暴的奸淫着。

  我只迈了一步,脚下一绊跌倒在地。泪流满面的小环挣扎着爬了过来,握住
我的手指。

  「小环……你怎么,怎么……」背上一沉,林哥重重压在我身上,接着一根
湿漉漉的肉棒在大腿内侧乱撞着终于挤入臀肉间那片温暖潮湿。

  我和女儿手指握在一起,眼睁睁看着彼此被人奸淫。

  小环轻轻说:「妈妈,对不起。」

  她的脸色苍白,那对发育成熟的圆乳又红又肿。

  还是上中学时,小环几次向我诉苦,说自己的乳房太大,总被女同学取笑。

  我安慰她说等个子再长高一些,就不那么明显了。可现在竟然会被人捏成这
样……

  我鼻子一酸,颤声问:「小环,疼不疼?」

  小环摇了摇头,眼泪又流了出来,「妈,他们跟踪我……对不起……」

  跟踪?我的声音立刻尖厉起来,「小环!他们跟了你多久?」

  一个瘦小猥琐的男子走到小环身边,拽起她的头发,「多久?有没有一个月
啊?」说着把肮脏的阳具插到小环嘴里。

  「别碰她!」我尖叫着,小环楚楚可怜的神情,让我心如刀绞。一个月?我
的女儿已经被他们玩弄了一个月?我真是不敢相信。

  「哟,心疼啊?」背后的林哥捏着嗓子说:「你这女儿骚得很呢,咱哥仨儿
玩她一个,她都浪得滴水儿呢。」

  我脑中一晕,怔怔看着女儿,她这样柔弱的身体怎么经得住三个男人的蹂躏
呢?

  「你们这些畜牲……」我哭得说不下去。

  「你说畜牲?嘿,还真让你说着了。」林哥兴高采烈的往我体内狠狠一插,
「你女儿跟这条狗也有一腿呢。」

  我茫然向四周看去,在小环身侧两米左右的地方蹲着一条土黄色的大狗……

  心脏一下子跳到喉头,死死卡在咽喉中,使我无法呼吸。接着轰然破碎。我
又昏厥过去。

     ***    ***    ***    ***

  小环的爸爸非常生气,任我怎么追逐,他都不理我。我知道他是在恨我。我
也恨自己。我没有照顾好我们的女儿,让她被别人欺负。她爸,你别走,你告诉
我,我该怎么办?

  「妈妈!妈妈!」小环的声音把我喊醒。只喊了两句,她又被那个猥琐的男
人堵住了嘴。

  我喘了口气,低声说:「不要再折磨她了……」

  林哥淫笑着说:「你一个人能满足我们哥仨吗?」

  我点了点头,有气无力的说:「快点放开她。」

  「急什么?先把屁股掰开,让老子操你的屁眼儿!」

  我心里一寒。小环的爸爸在世时我们也曾试过几次,但每次都因为我怕疼而
放弃了。没想到从未被人侵入的地方,现在却要被这几个禽兽捣弄……

  「……先放开小环。」

  「哼,还怕她飞了不成?虎二,先歇歇,这老母狗要跟咱们玩一对三呢。」

  「妈!」小环撕心裂肺的喊了一声,然后就被虎二用毛巾堵住嘴捆到一旁。

  等他们放开小环,我闭上眼睛,一咬牙,俯身跪好。

  「屁股抬高些,再掰开点儿!」

  我在他们的嘲笑声中,主动掰开臀肉。肛门接触到寒冷的空气,不由自主地
收缩起来。

  「嘿,这屁眼还会眨眼呢。」林哥说着把手指插到我肛门里捅了捅。

  我能感觉到自己的肛门很紧,那根手指在肠道内掏摸半天,猛然拔出。我体
内一震,菊蕾翻卷出来。

  「他妈的,还不如你女儿懂事。老子每次操她屁眼儿,她都知道先把屁股洗
洗。」

  我心头滴血,无言地跟着他们走入浴室。

  三个人取下喷头,把软管插进肛门,往我腹内灌入大量清水。他们摆弄着开
关,水流忽冷忽热,肠道在水流冲击下不时痉挛。等软管拔出之后,我也几乎虚
脱了。合紧两腿时只觉得肛门中突出一团软肉,夹在臀间。

  他们又把我拉到餐厅。小环斜倒在地上,丰满的乳房被绳子勒出道红印。我
乞求他们松开女儿,真要不行关在房间里也可以。

  他们对我的乞求毫不理会,只顾着把我摆成交合的姿势。我只好当着女儿的
面跪在地上,耻辱地挺起臀部,让人玩弄。

  有人趴到我臀间,用牙齿咬住翻出的肛肉,粗糙的舌尖用力挤入括约肌,那
种异样的刺激让我颤抖不已。

  过了片刻那人松开口,林哥的声音说:「你那死鬼老公没操过你屁眼儿?」

  我闭上眼,不愿回答。

  林哥哼了一声,「虎二,这个开苞的机会让给你。」

  虎二嘿嘿一乐,走到我身后。

  热热的龟头抵在肛门处,我暗暗吸了口气屏住呼吸,等待即将来到的疼痛。

  龟头慢慢挤入,越来越粗。肛门的括约肌被撑到极限,然后「蓬」的一下绽
裂开。当时我并没有感觉到疼痛,只是肠道被异物进入的感觉令我禁不住哼了一
声。

  那人的动作很猛,每一次进入都顶到根部。插入感从身后一直延伸到喉头,
我不由自主地张开嘴,沉重地吐着气。一股温热的液体从大腿内侧敏感的肌肤上
滑过,我知道,那是我的血液,是从肛门中流出的血液。

  随着虎二的抽送,疼痛从肛门处放射性地蔓延开,臀部象被人用巨斧劈开般
裂成两半,我的心跳也越来越快,比阳具的进出更快。

  但我没有象往常那样昏厥因为我怕自己昏倒后,他们会去折磨小环……

  身后的男人一边抽插着,一边搂着腰把我上身托了起来。背后是一片刚硬的
毛发,那是虎二的胸毛吧。可怜的女儿,她花瓣似柔嫩的身体怎么经得起这样的
磨擦?

  我两膝着地,斜着倚在虎二胸前。那个叫林哥的把手伸到我的腹下抚摸。我
看到自己腿间红红一片,血迹从腿根淌到膝下的木地板上。

  林哥把我秘处拨开,对小环说:「小母狗,好好瞧瞧。这就是把你生出来的
地方。」

  小环无力的摇着头,纷乱的秀发在脸侧擦来擦去。她从小就是个好哭的女孩
子,这会儿眼泪却像流干了一样。凄楚的眼神,让我心碎。


                                  2

  「老母狗这身子软和和的,操着比小母狗还舒服!」

  「……等会儿你来操操这屁眼儿,紧着呢!」

  「她不会舔,我都找不着舌头……你倒是使劲啊!」

  两根肉棒插进腹腔疯狂地搅动着,紧邻的阴道与肛门被它们前后撕开;乳球
在六只手掌下,像面团般被残忍的揉成种种形状;嘴里的肉棒捅得我喘不过气来
……

  我终于体会到小环身受的痛苦。身体被三个男人架在空中,没有尊严,没有
意志,整个人就像一具没有生命的物品。没有人在乎你的感受,也没有人注意你
的痛苦,他们只是把我当成一个性玩具,尽情地发泄自己的兽欲。

  那个瘦小的男人第一个射精。等他拔出肉棒,我连忙张口呕吐。林哥一把卡
住我的脖子,恶狠狠地说:「不许吐!不许咽!就这么含着!」

  牙齿间沾满浓浊的精液,黏乎乎一团,我合上嘴,舌头一动也不敢动。

  林哥和虎哥先后从我阴道和肛门拔出肉棒,将精液一一射到我嘴里。虎哥的
精液特别多,我不得不仰起头,以免精液从嘴里溢出。

  林哥拍拍我的脸,淫笑着说:「多久没尝过男人的味道了?滋味不错吧?一
点一点,慢慢儿咽下去。」

  嘴巴鼻子里都充满了令人反胃的腥臭。我深深吸了口气,缩在咽喉里的舌根
微微放松,精液立刻从缝隙中渗入,像蚯蚓般穿过食道,又苦又涩。

     ***    ***    ***    ***

  这些年来我做过无数次饭,但从来没有象今天中午这样,赤裸着身体,一边
炒菜,一边被人玩弄。

  在我咽下三个人精液的同时小环也晕了过去。我苦苦哀求,他们才没有再为
难女儿,只把她锁在浴室内。

  我心神不定的拿着铲勺在锅里翻动着,浴室那么冷,小环又没穿衣服,可别
冻出病了……

  「林哥,让我给小环拿床被子好吗?」

  林哥在我乳上狠狠一拧,留下一个鲜红的手印,「少鸡巴废话,好好炒你的
菜!让老子吃饱了再操你几次!」

  我心里一酸,流泪乞求道:「求你了……」

  林哥斜着眼看了我半天,指了指厨台,阴笑着说:「把这些都塞到屄里,我
就让你去拿被子。」

  厨台上是四个用来做菜的鸡蛋。

  我自问自己的阴道里只能塞得下两个,勉强能塞三个,四个……

  我不再多想,抬起一条腿搭在台上,拿起鸡蛋。

  林哥笑吟吟地托起我的乳房上下抛动。

  我翻开阴唇,把鸡蛋塞入阴道。坚硬的蛋壳布满了细小的气孔,但粘上体液
后就光溜溜很容易进入。果然,只塞了两个,第三个在阴道口露出三分之一。我
脚尖点地,平搭在台上的那条腿曲起来踩在案上,下体尽力分开。

  一番辛苦后,第三个鸡蛋终于完全进入,但第四个无论如何也塞不进去了。

  我又急又气,怎么生了两个孩子它还这么紧?突然灵机一动。

  我掏出两个鸡蛋,然后拿起一根筷子插进阴道,拨动最里面那只。就这样,
竖直的蛋体被拨成横放,终于把四只鸡蛋都塞了进去。喘着气放下筷子,我才觉
得阴道内胀得生痛,肉壁也被筷尖刮破几处。我顾不得疼痛,小心翼翼地放下腿
连忙到卧室去拿被褥。

  鸡蛋像一串粗大而又坚硬的石球在体内来回磨擦,我怕它们会掉出来,不敢
走得太快。走到卧室,我已经满身大汗。

  抱起被褥,我突然看到床头的电话。犹豫了一下,我伸出手,握住话筒。

  电话悄无声息,显然线路已被割断。

  「想报警吗?老母狗。」

  手一颤,电话掉在地上。

  林哥抱着臂倚在门边冷笑着说:「胆子倒不小。还不快给你女儿送被子?」

  他没有再追究,使我松了口气,连忙抱着被子下楼。

  小环睁开眼睛,微弱地叫了声:「妈……」

  我心疼地摸了摸她的额头,还好,没有发烧。我安慰她说:「你先睡一会,
我跟他们好好说说,给他们些钱,马上就会放了咱们。」

  小环抽泣着摇了摇头。

  我心里有些疑惑,但没有多问,只把女儿娇弱的身体密密包好就站了起来。

  刚刚起身,身下突然被人被后面重重踢了一脚。腹内猛然一震,发出格格几
声轻响。我两手按住痛处,双腿一软,跪在地上。

  黏稠的蛋汁从指间淌出,拉成几条黄色丝状物体。小环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吓得尖叫起来。

  林哥立在我身后,笑嘻嘻地对小环说:「你妈的屄厉害得很呢……」

  我不愿女儿再受刺激,挣扎着站起了来,忍痛走出浴室。一迈步,阴道内立
刻像刀割般霍霍剧痛。

  我跪坐在厨房的门后,小心地翻开阴唇,咬紧牙关,把手指插到体内。阴道
里满是粘手的蛋汁,手一松,便夹着破碎的蛋壳,一团一团掉落出来。下面两个
鸡蛋已经完全破碎,柔嫩的肉壁被刀片般锋利的蛋壳划破,渗出丝丝血迹。

  最后那个完整的鸡蛋终于从体内取出,我靠在冰冷的墙上,心头无比凄楚。

     ***    ***    ***    ***

  他们吃饭时,我就跪在一边。房间里的暖气开得很足,并没有特别寒冷,但
他们的举动却让我心生寒意。这几个人一点都不像打劫的样子,慢悠悠一边吃喝
一边拿我的身体取乐,毫不急于要钱要物。想到小环已经被他们蹂躏了一个月之
久,我不由得战栗起来。

  我鼓足勇气问道:「你们要多少钱?」

  那个瘦子随口说:「起码也得十万八万吧?」

  「他妈的索狗,你放什么屁呢?」林哥骂道。

  那个叫索狗的男子嘟囔了一句,埋头吃饭。

  虎二说:「你有多少钱?」

  老公去世前给我留了一笔钱,这些年吃穿用度还有两个孩子的学费开销,如
今还剩下一些,也不算少,像那个索狗说的十万八万,还拿的出。但虎二这样说
分明是想把所有的钱都榨干。我犹豫了一下,低声说:「我老公去世得早,我又
一直没工作,没有多少钱……」

  三人对视一眼,林哥冷哼一声,说道:「没钱?好说。过来。」

  我忐忑不安地走到他面前。

  林哥掰开一块馒头,沾了些肉汁塞到我阴道里,然后按住我的肩头。

  我正心里忧疑,突然林哥打了个忽哨,那条黄狗猛然扑过来,张开大口,露
着白森森的牙齿朝我胯间咬下。

  我耳边轰然一响,顿时吓呆了,直到黄狗的舌头碰到下体,我才尖叫起来。

  鲜红的长舌在软肉上一卷而过,黄狗一口吞下馒头,朝我下体看了片刻,然
后摇着尾巴走到一旁。

  林哥把脚伸到我胸前,我喘着气挺起胸膛,让他用脚趾夹住我的乳头,他说
:「索狗,去把小母狗带过来。」

  我心里一紧,连忙说:「别叫小环,我……我……」

  「你?你怎么着?」

  「……她还是个孩子,不懂事。我……我来……」

  林哥一巴掌打我脸上,「连挨操都不会说,真他妈的没情调!」

  我见索狗还要朝浴室走去,连忙抱住他的腿,连声说:「我挨操,我挨操,
你们来操我吧……」

  三个人齐声怪笑,林哥说:「他妈的,这对儿狗母女都够骚的,还抢着挨操
呢。」

  我对他们的奚落充耳不闻,只死死抱着索狗,不让他到浴室。

  「抱着你索爷干嘛?挨操得有个挨操的模样啊。」

  我慢慢松开手,两眼紧紧盯着索狗。忽然身后一热,我扭过头,却发现林哥
牵着那条黄狗,一脸冷笑。

  「你不是想挨操吗?呶,尝尝它的鸡巴。」

  心脏猛然一收,像是被谁紧紧捏住,我颤声说:「……不……不……」

  「不想啊?那就让你女儿来吧。」

  「不!——」我大叫一声。

  「怕什么呢?你女儿让它操过四五次了,每次都爽得直喘气儿。」

  那条狗有一米多长,瘦骨嶙峋它好像从来没有洗过,皮毛上沾满了干结的泥
土,只有胯下伸出的阳具是刺目的鲜红。干干净净,没有什么污渍,显然是……

  捏住心脏的那双手用力绞动着,我放声痛哭起来。


                                  3

  我两臂抱头,把脸紧紧贴在地板上。地板散发着木头的芳香,泪水滴在上面
又湿又冷。

  肮脏的黄狗伏在我身后,快速地挺动着。十余年苦守的贞节,一天之内就被
数次玷污。此时竟还敞开身体,让一条路边捡来的野狗插进自己的阴道。

  那种致命的屈辱象布满利刺的荆条抽在心头。我嚎啕痛哭,身体不停颤抖。

  当那条叫帮主的黄狗在体内喷射的时候,我再一次晕了过去。

     ***    ***    ***    ***

  我看到老公站在面前不远的地方,他的身影还是那么坚强有力。我只想扑到
他怀里好好哭一场,但伸手却只抱住一团空虚。他像轻烟般慢慢飘起,悬在空中
冷冷看着我,眼里充满了痛恨、厌憎还有卑夷,我徒劳地追逐着那团苍白的影子
可始终无法够到。

  跑着跑着,我的脚越来越酸,越来越痛。我突然意识到,自己再也见不着他
了。无论在现实里,还是在梦中……

  我茫然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所处的竟是一个倒置的世界。吊灯在我脚下,
地板却在我头上。

  迷惘半晌,我才醒悟过来,自己是被倒吊在客厅里。不知我昏迷了多久,现
在窗外已是暮色沉沉。

  一双脚往我走来,我费力地勾起头,才看出他是索狗。他抱着一个纸箱,旁
边还跟着那条狗。

  我想起昏迷前的情景,吃力地伸出手往腹下摸去。阴部糊满了干涸的狗精,
隐隐作痛。

  「嘿嘿,是不是着急了?」索狗说着从纸箱里拿出一根胶棒,「这可是你女
儿用过的东西,你也尝尝吧。」

  纸箱就放在我我面前,里面横七竖八放满了各种型号的胶棒,足有几十支。

  此后两个小时里,索狗就拿着这些胶棒,轮番地插到我体内。

  阴道和肛门的伤处都未愈合,被他一番折腾又是血迹斑斑。但最痛的还是心
里,这些东西都在小环这个一个月前还是处女的孩子身上用过,那是怎样的疼痛
和屈辱……

  「小环呢?」见到索狗我就问他,但他什么都不说。

  最后被我问得急了,他干脆把肉棒塞到我嘴里,手里握着胶棒在我高举的两
腿间乱捅。

     ***    ***    ***    ***

  夜里两点,大门一声轻响,林哥和虎哥带着小环走了进来。小环脸色苍白,
脚步虚浮,我的眼睛正对着她光溜溜的小腿,大衣里面,她什么都没有穿。

  「妈!」小环尖叫一声,跌跌撞撞地跑过来,抱着我脖颈,哭着说:「你们
说过把我妈妈放下来的……」

  林哥一刀割断我左脚上的绳索,早已毫无知觉的左腿一晃,垂在身旁。阴道
里旋转的胶棒立刻滑落出来,重重掉在地上。

  「小环,他们带你出去干什么!」我问道。

  小环眼里充满了泪水,却没说话。她使劲解开我右脚的绳索,搂着腰身,把
我放在地上。

  我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厉声说:「你去哪儿了?」

  小环「哇」的一声伏在我身上哭了起来,肩头耸动。

  刚才的口气太严厉了,我心疼的搂住女儿的肩膀,抬脸问林哥,「你们带我
女儿去干什么了?」

  「干什么?挨操呗!」林哥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钞票,吐了口吐沫,一五一十
的数了起来。

  我愣愣看着他的手指捻动,听见他们说:「他妈的,接了四个才一千四。」

  「刚开始嘛,等这小母狗名声出去了,咱们就不用满街跑着拉客。」

  「嘿,那个秃头可真狠,也不知道吃了什么药,硬干了俩钟头。」

  「操,下回别接他的生意,太费工夫。小母狗的屄都叫操肿了,要不还能接
俩活儿呢。」

     ***    ***    ***    ***

  我身上轻飘飘没有一点力气,一个尖厉刺耳的声音在耳边反覆说:小环去卖
淫了,小环是个妓女。小环去卖淫了,小环是个妓女。小环去卖淫了,小环是个
妓女……

  不知呆了多久,我疯狂地扑了过去,骂道:「你们这些畜牲!你们还我的女
儿……」

  林哥一脚踢在我胸口上,「叫什么叫?你女儿不好好在这儿吗?他妈的,你
还多了几个女婿呢。」

  我心头滴血,挣扎着爬到他们身边,哀求道:「别再让小环出去了,她才十
八岁,今后……今后……」

  「你不是没钱吗?瞧瞧,这一晚上就是一千四,有人愿意出五百块钱操她一
次呢。给老子干个十年八年,起码也能挣个百十万。」

  「我给!我给!我把钱都给你……」

  「我操!你死鬼老公还挺有钱哪,怎么不早说?」

  我后悔得肠子都青了,就为了那一点钱,结果让女儿受了这么大的污辱,我
恨不得往自己胸口扎上一刀。

  小环坐在一边,痴痴看着我,衣角下露出的小腿象从前一样纯洁秀美。

     ***    ***    ***    ***

  我把所有的存款、债券、现金,包括首饰、珠宝都拿了出来。

  三个人眼睛放光,林哥和虎哥把珠宝一扫而光,说换了钱再分给索狗一半,
然后开始合计财产。

  我很少留心财物,平时开销也不大,合计之后我才知道丈夫留下的财产还有
不少。家里开销一向不大,那些钱足够我们母女生活所需。可现在却一分不剩地
被他们席卷而空。我并不心疼,只要他们能放过我们,放过小环,就是去借钱我
也愿意。

  林哥和虎哥走到厨房去商量,我走到小环身边,搂着女儿的肩膀低声安慰说
:「好了好了,妈妈把钱都给了他们,他们马上就会走的。别哭了,一会儿妈妈
给你做汤喝,你不是最喜欢喝妈妈做的汤了吗……」

  小环抽泣着,喃喃叫着:「妈妈,妈妈……」

  我爱怜地拂了拂她纷乱的长发,帮她擦干泪水。明天要赶紧买些食物,看女
儿都憔悴成什么样了。

  林哥走了过来,一把拉住小环的胳膊。我连忙抱住女儿的身子惊叫道:「你
还要怎么样?」

  「嘿嘿,钱是差不多了。不过这么漂亮的母女,不好好玩几次怎么成?」

  我心里一忧一喜,喜的是他们终于不会再带小环出去挣钱了,忧的是不知我
们母女会受到什么样的污辱。

  「别动她,我来……我来……」当着女儿的面,那个字我怎么也说不出口。

  「少不了你的,都给我爬起来。」

  三人把我们母女俩带到卧室,然后用电线把我们的手臂捆在一起。我怕激怒
他们,没敢再反抗,只乞求他们能快一些发泄完兽欲,快一些离开。

  我和女儿斜身跪在床上,因为手臂并连,只能把头放在彼此的肩膀上。我看
到女儿白嫩的粉背——光洁的肌肤丝绸般从肩头缓缓滑下,在腰间收拢成细细一
握,后面是浑圆的雪臀,白生生翘在半空。

  虎哥提着肉棒走到小环背后,他的阳具又粗又长,挺在一团乱蓬蓬毛发中,
狰狞而又丑陋。黑黝黝的棒身青筋暴露,顶端的龟头在灯光下晃出一团紫红。

  我怕小环吃痛,忙说:「虎哥,你来……你来……」

  虎哥咧着大嘴狞笑着说:「叫我干什么啊?」

  「……来操我……」

  小环的身子一颤,温热的泪水滴到我肩头上。

  虎哥哈哈一笑,「抢着挨操啊?老子的鸡巴是不是很爽?小母狗你说呢?」

  小环低声说:「你操我吧。」

  林哥好像有些不乐意,挺身插进我阴道中,抽送起来。虎哥睨了他一眼,抬
起紫红的龟头朝女儿粉嫩的雪臀中插去。

  母女俩被同时奸淫,我与女儿能听到彼此的喘息与低低的呻吟。林哥和虎哥
凶狠地抽送着,对方柔软的身体象雪浪般从娇嫩的臀部掀起,在我俩肩头相激。

  我能感觉到女儿的嘴唇贴在我肩上颤抖,她柔软的细颈中渗出汗水,我想我
也一样。

  室内回荡着羞人的交媾声响,叽叽声不绝于耳。与此相伴的还有两对乳球相
击的声音,像被人拍打般清晰。但我并没有觉得疼痛。那种母女裸裎相对的羞耻
感觉,掩盖了身体的痛楚。

  正在我们羞愤欲死的时候,索狗又爬到床上,拧住我们的头发,把阳具伸到
我们母女嘴边。我略一迟疑,小环已经一言不发把肉棒含到嘴里。其实女儿不知
道,她这样懂事反而使母亲更为心疼。

  然而噩梦还没有结束,他们又把我们面对面捆在一起,不只是手臂,还有膝
弯也被捆上。小环的个子已经和我一样高了,我俩身体紧紧贴在一起,乳房挤在
胸前,彼此的腰腹大腿磨擦着。女儿阴阜上满是黏湿的液体,她今晚已经是第五
次被人奸淫了。

  林哥和虎哥侧身把我们夹在中间,两根肉棒在四个肉洞里轮番进出,有时同
时插入我们的肛门,有时同时插入阴道,最可怕的是他们同时刺入时,却没有一
支进入我的身体。我对女儿的痛苦无能为力,只能无声的祈求上苍,祈求他能救
救小环,还有——不要让小环的父亲知道……

  
                                  4

  此后三天里,林哥和虎哥除了去银行把我们的财产转移走,就在房间里折磨
我们母女。

  现在我已经知道事情的起因和经过,小环甚至把那个不知名的男孩也告诉了
我。我不忍心责骂女儿的天真,毕竟她还只是个孩子,一直都在家人的呵护下成
长,对世事一无所知。

  趁没有人的时候我们俩商量过许多次,想办法逃出他们的魔掌,但三人对我
们的看守很严密,睡觉或者出门都会记得把我们结结实实捆住。而且索狗总是守
在屋里,身边还带着那条肮脏的黄狗。

  随着时间的流逝,我越来越焦急,不知道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能到头。看
着女儿因自责和痛苦而日渐枯萎,我心里刀绞般难受。如果付出生命能换取女儿
的自由,我一定会毫不犹豫的付出。

  心脏越来越衰弱,每次被他们淫辱时,我都有种透不过气的难受,而且常常
会在奸淫中昏倒。

  他们似乎很喜欢我昏倒的样子,如果在一次性交之后我还醒着,他们就会不
停顿的使用各种各样的淫具,把我的精力一点点榨干。

  每次从垂死的边缘醒来,我茫然的看着自己的房子,那些熟悉的家俱和装饰
显得如此陌生,没想到老公留下的这所华宅,会成为我们母女的炼狱……

     ***    ***    ***    ***

  在炼狱的第三天傍晚,一番狂猛的轮奸后,我的心脏病又犯了。手边的那盒
救心丹昨天已经用完,林哥拿出一把我从来没见的药丸放到我嘴里。如果不是小
环,我宁愿让心脏停止,但此时只能无力的张开嘴,含着他的阴茎,用林哥的尿
液把药丸吞入腹内。

  心脏象冰块般在胸腔里闷闷的跳动,我轻轻擦去角的尿液,暗暗对女儿说:
「等事情结束,你要忘记妈妈,学会独自生活……」

  吃完药心律渐渐恢复正常,但脑子还有些缺血的眩晕。林哥把我拉起来送到
浴室,让我冲洗一下。

  躺在温暖的浴缸中,我闭上眼,慢慢思索。也许我可以割断手腕,浸在热水
里,血液不会凝合,我会像在云端飘舞一样回归空寂。

  但这样会吓到小环的,我还是想想的办法……

  或者我可以去一个没有人认识的地方,服下安眠药;或者到大海,让无边无
际的碧波涤荡自己肮脏的身体……

  我睁开眼,审视自己的身躯,白嫩的肉体依然充满弹性,乳房还像老公爱抚
时那样高耸,浑圆而修长的大腿仍是笔直的模样。我抬起一条腿,晶莹的水珠闪
动着肉体的光芒,从脚尖翻滚着落在水面上,心里一片悲凉。

  洗净身体之后,我记起林哥说过的话,自己取下喷头,把软管插入肛门,冲
洗肠道。最后我擦干头发,又抹了些脂粉、香水,走出浴室。

  三个人的眼睛霍然一亮,脸上同时浮现出淫猥的笑容。我要的正是这样的效
果,当下无言地走到虎哥身边,柔顺地跪在他脚下,主动含住那根丑陋的肉棒。

  我记得昏倒前三人对我奸淫中的,只有他还没有射精。

  虎哥多毛的手掌伸到胸前,我立刻用手托起乳房让他玩弄。虎哥对我的主动
有些奇怪,纳闷地嘿了一声。

  我用力吸吮着他的阳具,将龟头吞到咽喉中,舌尖不停地在肉棒上打转。等
他完全勃起,我扭过身体,把刚刚洗过的圆臀送到虎哥面前。

  虎哥对我香软的身体着了迷,一连射了两次,才让给林哥。我卖力地迎合着
林哥的抽送,同时手口并用挑逗索狗。等三个人都在我体内发泄两次之后,我也
累得浑身酸软,但我还是挣扎着爬到他们身边,依次舔净他们的肉棒,看三根肉
棒都是有气无力的样子,我才松了口气。

  这样,他们就不会再找小环发泄了。

     ***    ***    ***    ***

  短短几天时间里,我学会了媚叫、学会了呻吟、学会了撒娇、学会了怎样用
肉体带给男人最大的欢愉。我不知羞耻地做出种种动作,展露着自己的肉体,去
诱惑那些男人,让他们把精液射进我的口腔、阴道和肛门。连我老公也未曾受到
过我这样无微不至的服侍。

  我拚命卖弄风情,用自己的身体承受三人绝大部分的兽欲,甚至包括帮主。

  我习惯了被三个人同时奸淫,也习惯了让狗趴在身上交媾的感觉。

  他们的精力与精液总是有限的,我每多榨取一分,女儿就能少受一分折磨。

  但我期待中的死亡却遥不可及。母女俩整整被他们玩弄了一个星期,所有的
钱财也被掠夺干净,他们却还没有一点放手的意思。

  我觉得自己的身体很难再坚持下去,心脏的病情似乎影响了到我的精神,脑
子常常会出现短暂的空白,而且越来越频繁。与此同时,我服用的药量也越来越
大。

  有一次我失神了一个小时之久,对身边发生的事一无所知。还是小环哭着对
我说,当时我紧紧搂住帮主,几乎要把那根从未完全插入的阳具全部纳入体内。

  我觉得头疼得很,只听了几句,便昏昏欲睡。她似乎还想说什么,但看我疲
倦的样子,只好一边掉泪一边拿着毛巾帮我擦洗。女儿啊女儿……

  脑子突然想起小珏,她出差就快回来了!

  我惊叫一声坐了起来,但只张了张嘴,便昏倒过去。

  我怕小环担心,醒来后什么都没说。这些日子我和小环都绝口不提她姐姐的
事,生怕被他们听到,知道我还有一个女儿。小珏继承了我的容貌和身段,又继
承了她父亲的身高,比我还要高上放多。她也继承了她父亲的性格和智慧,近几
年有些事我还要跟她商量,让她来拿主意。如果小珏知道家里出了这样的事……

  我心头掠过一阵寒意,不敢再想下去。

  当时说的是出差一个多星期,现在还有四天时间。

     ***    ***    ***    ***

  晚上吃过饭,我先服侍了三人,然后去洗浴。林哥闯了进来,让我用心打扮
下。

  大概又是要拍录像吧,这些日子总是拍有七八盘了,无论是口交、肛门、兽
交、三人同时奸淫我的都统统拍过。好在他们没有去找小环的麻烦,我也不在意
了。

  我仔细的描了眉,涂上口红,本来想画上眼影,但还是算了。扑上香粉,我
对着镜子看了看,觉得自己好像回到二十多岁,光采照人。我深深吸了口气,对
镜子里的自己说:「你的生命已经不存在了,只剩下一具肉体,一具用来拯救女
儿的肉体。」

  林哥坐在客厅里,我正准备过去展现媚态,他却指指了桌上。上面放着一套
衣服。

  那是皮制的内衣,我费了半天力气才学会怎么穿。乌亮的皮革裹在白嫩的肉
体上,每个细微之处都充满了挑逗意味。尤其是两只乳房完全暴露在外,只是乳
根下伸出一抹半圆的皮环,将乳房向上托起。阴唇直接磨擦在皮制的内裤底部,
传来阵阵酥痒。

  黑色的高跟鞋足有十公分高,我光脚穿上鞋子,等待他们把我带到卧室,只
希望他们能让小环回避。

  但林哥却递给我一件大衣。我犹豫了一下,披在身上,然后虎哥和林哥架着
我朝大门走去。

  我惊恐的说:「你们带我去哪里?」

  那件大衣的口袋是割破的,林哥的手指直接摸在我的裸露的皮肤上,「别担
心,只是想让你去招呼个朋友。」

  这些禽兽竟然要拿我当礼物送给朋友淫玩,我又气又恨,死死抓住玄关的边
缘,叫道:「我不去!」

  林哥在我腿根拧了一把,冷笑着说:「你不去?那就让小环去好了。」

  我眼圈一红,哭着说:「这一个星期你们玩也玩够了,钱也给你们了,为什
么还不放过我们母女?」

  「放!怎么不放?只要你今儿晚上陪我朋友好好玩上一夜,只要他高兴,两
天之后绝对放人!嘿,到时候你想见也见不着我了。」

  「两天?」两天内小珏还不会回来!我默默擦干眼泪,低声说:「那些录像
呢?」

  「哼!我还怕你报警呢。录像带留在哥哥手里,有空儿看一眼也解解馋。」

  他说着摸到我脸上,「这么骚的女人,真是难找。」

  「把小环的还给我!」

  林哥眼光一闪,「好说,都给你。」

  我心里一松,「那你们以后不能再来骚扰我们!」

  林哥拍着胸脯说:「以后肯定不会骚扰你!」

  我慢慢松开手指。

  林哥递过来一把药,「先吃了,免得玩一半晕倒。」

  我把药分成三次吞下,跟着他们出门。


                                  5

  汽车在路上走了很久,最后停在一个偏僻的院落里。

  开门的是一个四十多岁的男子,他上下打量了我一番,满意地点了点头。

  「是她吗?」

  林哥陪着笑脸说:「是。陈爷,您瞧瞧,怎么样?」

  「外边儿看着还行,走,看看里面。」

  林哥和虎哥象小学生一样坐在客厅里,我跟那个陈爷走进卧室。

  一进卧室我就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升起。卧室很大,除了角落里一张大床,
四处摆满了各种器具,包括滑轮和怪异的木马。

  我的呼吸急促起来,脑子里有些昏昏沉沉的。

  陈爷示意我把大衣脱掉,当我的乳房露出来时,他眼中立刻射出两道炽热的
光芒。

  「只要让他满意,两天我们就能摆脱噩梦」我反覆念叨着这句话,脸上露出
一个妩媚的笑容。

  陈爷趴在我两乳间嗅了半天,然后一口含住我的乳头。粗糙的舌苔从乳尖划
过,我立刻浑身战栗,乳头在湿热的口腔里膨胀着硬硬挺起。

  陈爷不急于插入我的体内,只是爱不释手地把玩着我的乳房。他的嘴唇紧紧
吸着乳肉,牙齿轻咬乳晕,舌尖在坚硬的乳头上打转。我能清楚地感觉到他的舌
头划过乳眼,细针般酥爽使我禁不住呻吟起来。

  良久,陈爷松开嘴,乳房的尖部布满口水,微微发冷。他握住我的乳房,细
细揉捏。雪白的肉球在他手下忽圆忽扁,柔媚生姿。我竭力挺起乳房,脸上挂着
笑容。看着自己的乳肉象油脂般在他手指间滑来滑去。他的手指好像带电般,有
种麻麻痒痒的感觉。

  陈爷伸出双手按在我的圆乳上,手心压住勃起乳头,五指使力。他手掌根本
盖不住乳房,细腻的嫩肉立刻从指缝里溢了出来,白光光引人遐思。他咽了口吐
沫,收回手指,挺起腰。

  不等他吩咐,我便解开他的腰带,轻柔地掏出肉棒,含入口中。他眯着眼享
受了一会儿我的口技,然后拔出阳具。我正准备扭过身子,他却抓住我的乳房。

  手指在乳球乳沟间擦了片刻,像是在感受肌肤的滑腻程度,然后把肉棒放到
我胸前。我迟疑一下,俯头想去含住。陈爷却托起我的下巴,笑道:「你不会乳
交吗?」

  我茫然摇了摇头。

  「这么好的奶子,真是浪费。」他说着,让我上身仰起,把肉棒放在肥嫩高
耸的乳房间。我明白过来,连忙用手挤住乳球,用滑腻温软的乳肉把阳具裹住。

  红褐色的龟头从雪白的乳肉中穿出,我勾住下巴,张开红唇,用舌尖迎接龟
头。

  「好、好,滑腻、肥嫩、香软、紧密,好乳!」陈爷一边插送一边赞道。

  穿梭的肉棒磨擦在乳肉上,快感连连。龟头的出没越来越快,我盯着它的动
作,眼前渐渐迷离起来。忽然腿间一凉,奔涌的淫水已经溢出皮裤边缘。

  身体象火烧般热了起来,我抬眼看着陈爷,娇媚地呻吟着,舌尖不由自主在
红唇上划来划去。

  陈爷也越来越兴奋,突然拔出肉棒,拦腰把我抱到床上。我飞快地解开皮内
裤,张开双腿,两手掰开充血的阴唇,满心期待他插入。

  肉棒触到阴部的嫩肉时,肉穴中顿时痉挛着喷出一股淫液。火热的肉棒从颤
抖的肉壁中穿过,直直顶在子宫入口。我忍不住尖叫一声,浑身肌肉顿时收紧。

  脑中被阴道内传来的一波又一波快感吞没。

      ***    ***    ***    ***

  我不记得陈爷后来做过什么。当我醒来时,自己正坐车里。我心头一紧,连
忙去看林哥的脸色。如果陈爷没能玩爽,今晚少不了一番折磨。而且两天后是否
放人,那也说不准了。

  这时我才发现自己坐在林哥和虎哥中间,两人一人抱着我的一条大腿,正在
我身下掏摸。阴道内湿漉漉满是黏液,微微还有些胀痛,肛门也有些发痛,当林
哥手指插到里面时,肠道里慢慢淌出一股温热的液体。我立即想到那是陈爷的精
液。

  林哥见我醒来,使劲在肛内抠了一下,贴在我耳边说:「老母狗,你可真够
骚的,硬把陈爷给榨干了。」他怕被司机听到,声音很小,但我心里却泛起由衷
的喜悦。

  那天晚上我加倍卖力,敞开各个肉穴让三人插遍,甚至连新学的乳交也拿了
出来。再有两天,两天时间就可以摆脱噩梦了。而小珏至少要三天之后才能够回
来,我完全有时间来掩盖这一切,只说家里不慎遭劫就可以了。由于心情愉快,
那天晚上,我也是快感连连,在接连的高潮中还短暂的昏厥了几次。

  小环静静躺在角落里,闭着眼,对身边的事情不闻不问。我心里非常愧疚,
虽然是为了女儿,但自己这样毫无廉耻地任人玩弄,确实太过分了……

  第二天傍晚,精疲力尽的我从沉睡中醒来,看到小环好端端躺在一旁,长长
松了口气,正准备告诉她昨晚的约定,林哥推开门而入,叫我去浴室洗洗。

  我放满一池热水,好好洗了个澡,把身上四个人的精液和自己的淫水清洗干
净,一身轻松地走到客厅。

  「昨晚操得舒服吗?」

  我媚笑着说:「我都快被你们操死了……」

  林哥开心地笑了起来,指了指小几。小几不足一人长短,宽窄仅能容纳一具
身体。我仰身躺在上面,只有背部能挨着桌面,头部和腰臀都是悬空。我躺下时
故意微微晃动身体,掀起一阵柔软的肉浪。然后把臀部搁在长几边缘,两腿伸直
扬起,再慢慢弯曲,两腿左右踩住桌面,摆成阴部大开的模样。

  林哥「啧啧」两声,走到我脑后。我连忙支起头部,张嘴去亲吻他的肉棒。

  「急什么?帮主,过来!」

  腰腹立刻被毛茸茸的狗身盖住。这些日子的淫乱,黄狗似乎也知道主人要干
什么。

  「嘿嘿,这么好的屄,让狗操,真是可惜啊……你说是不是?」
  我想说些让他们开心的话,但舌头硬得发不出声来。只好默不作声地压住恶
心,伸手握住帮主的阳具,慢慢地拉到腹下。刚刚洗干净的身体却让一条狗来糟
蹋,我真是太下贱了。黄狗的前腿按在我腰侧,后腿支在地上,阳具正对着我的
阴道,轻轻一送,粗大的肉棒便滑入温热的秘处。我微微挪了挪腰身,让肉棒进
出的更加顺利一些。

  帮主的肉棒虽然鲜红的狰狞,粗长差不多是虎哥的两部,但它的动作却很慢
甚至可以说有些温柔。这样可怕的肉棒从来没有完全插入过——如果完全进入,
我想自己的子宫可能会被顶穿。每次只插一半,待我的阴道口被肉棒中段最粗的
部分撑紧,它就会退出。只抽插数下,阴道内便渗出大量淫液。如果抛开它是条
狗这一点,与它性交比与那个两条腿的禽兽性交要舒服得多。

  等帮主开始动作了,林哥才把阳具插到我嘴里,慢悠悠地抽送着说:「老规
矩,最后一块儿咽。」

  我知道他是让我把三个人的精液都含在嘴里,不许吐,也不许咽,把我的小
嘴当成个盛精液的肉壶。

  虎哥和索狗站在我身体两边,在我身上四处抚弄。索狗不时还拽住帮主露在
外面的肉棒往我体内狠捅。

  我默默承受着这一切,等林哥射完精,我就含着满嘴精液继续给虎哥口交。

  他们是给帮主服了药才使它发情,结果每次交合的时间都特别长,已经轮到
索狗在我嘴里抽送了,它还没有射精的意思。而我已经被它弄得两次高潮。

  我脖子支得发酸,满嘴的精液淹没了舌头,在牙齿间晃来晃去,有一些难以
避免地随着索狗的抽送从唇角滑落下来。我的两腿早已支持不住,此时正圈在帮
主背上。虽然它的皮毛又干又硬,满是泥土,我也顾不了那么许多。

  下体的感觉渐渐强烈,又一次高潮就要来了。我屏住呼吸,竭力吸吮索狗的
阳具,希望他能在我高潮之前射精,然后就可以专心让帮主射精。三人一犬射完
精,这一轮的奸淫就算结束了。这样,小环今天晚上又可以安稳的睡上一觉。

  又开始耳鸣了,我知道,自己随时可能昏倒。

  索狗身体突然一僵,接着哆哆嗦嗦地喷射起来。我拚命张大嘴,接纳他的精
液。只等林哥发话让我咽下。

  帮主的动作也渐渐加快,似乎也到处射精的边缘。

  这时,我隐约看到林哥和虎哥的腿开始奔跑起来,却听不到一点声音,接着
索狗也飞快地跑开了。

  我有些奇怪,小心地合上嘴,然后勉强转动酸疼的脖颈朝门口看去。

  我的身体立刻僵住,精液从嘴角慢慢流出。

  就在这时,帮主趴在我身上剧烈喷射起来。以前滚烫的狗精射入阴道深处,
我都会同时高潮,甚至失神,可这次我却没有一点感觉。只呆呆看着几个晃动的
身影。

  纷乱人影慢慢散开,一个红衣少女被虎哥和林哥按在地上,帽子掉在一边,
光亮的长发从肩头垂下,露出一张美丽的面容。她难以置信的睁大双眼,紧紧盯
着我赤裸的身体,盯着那条还趴在我身上的黄狗,还有我嘴角浓浊精液。

  小珏。

  是小珏回来了。


[ 本帖最后由 王动123 于 2009-4-16 21:39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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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夜·隔岸芳烬 作者:紫狂

                           第四章    杨婷珏

                                  1

  我是十一月四日去南方出差的,原计划十五日回家。

  临走时我给小环打了个电话,交待她周末早些回去陪母亲。我妈的心脏不太
好,这次出门我还特意给她买了些药。第一天晚上,我给家里拨了个电话。妈刚
吃过饭,只说天气凉了,让我多加些衣服。

  头三天太忙,我也没有顾上再与家里联系。等十一月九日再往家里拨电话,
却一直没有人接。

  妈很少出门的,父亲过世后,她一直在家里陪伴我们姐妹。我有些奇怪,又
给小环打了个电话。小环的手机不通。宿舍的同学说她周五上午就回家了。

  小环是个很乖的孩子,学弟学妹知道她是我妹妹,也会照顾她,我倒不担心
她会出什么意外。我想可能是妈妈的心脏病又犯了。

  一连三天,家里的电话总是不通,我心里越来越着急。提前四天办完事,连
夜赶了回来。

  我没想到,怎么也不会想到。

     ***    ***    ***    ***

  打开门,我弯腰换鞋,突然有两个男人从门旁窜了出来,拧住我的手臂。他
们的力气很大,动作又猛,一下子就把我按在地上。

  挣扎着抬起头,我看到了妈妈。

  虽然看不清面容,而且我不愿承认。但那确实是我妈妈。我妈躺在客厅的小
几上。

  ……正在和一条肮脏的黄狗交媾。她的腿圈在狗背上,很白,也很软。黄狗
腹下有根红艳艳的肉棒,顶在妈妈雪白的臀间一进一出。

  妈妈似乎不知道我回来了??她眼睛闭着,仰着头,我能看到她嘴里盛满白
色的黏液,几乎与红艳的嘴唇平齐。我看了出来,那是男人的精液。

  就在那条黄狗开始颤抖的时候,妈妈似乎意识到什么,慢慢转过头。她可能
是怕精液洒出来,小心翼翼的合上嘴。但精液太多,即使合上嘴,还是有一缕浓
浊的白色从唇角流了出来。

  妈妈怔了一会儿,尖叫着扑了过来。白花花的精液在她的叫声中洒了一地。
她腹下也流着相同的液体,大团大团落在地板上,又湿又滑。

  我刚喊了声,「妈,小心!」妈妈就踩着一片黏液,重重摔倒在地。妈妈好
像不知道疼似的跌跌撞撞的爬起来,一迭声地叫着我的名字。

  她披头散发,美丽的面容扭曲着,浑身散发出精液的腥臭……但她是生我养
我爱我的妈妈。

  屋里有三个男人,一个四肢粗短,满身都是黑毛;一个相貌平常,但眼里不
时闪过恶毒的光芒;另一个又瘦又小,个子还没有我高,长相猥琐。他们七手八
脚地把我手脚捆住,那个猥琐的男人还趁机偷偷在我身上乱摸。

  妈妈一步一滑的跑了过来,哭着说:「林哥、林哥,求你放过她吧……」

  那个相貌平常的男子恶狠狠的看着我,「她是谁?」

  我妈犹豫了一下,「她是……隔壁的邻居……」

  我知道他们不会相信,谁让我们母女长得这么象呢?况且我还带着钥匙。

  「骗谁呢?妈、妈……喊得多亲哪。」林哥托起我的下巴,摸着我的嘴唇淫
笑着说:「杨婷珏?」

  我一张嘴,狠狠咬住他的拇指。虽然不知道发出了什么事,但这几个绝对不
是好人。

  林哥惨叫一声,拚命往外拔,另一只手朝我脸上猛打。我冷冷盯着他,咬得
更加用力。他痛的脸色发白,旁边两个人也围了上来,一个扯着我头发,一个去
捏我的下巴。妈妈跪坐在地上,惊愕地看着我。

  我死死的咬紧牙关,那根手指在我嘴里格格作响,一股血腥气从齿间弥漫开
来。

  林哥惨叫连声,眼看痛殴无法使我松口,突然一脚踢在妈妈身上,用变调的
声音叫道:「打死她!」

  黑毛壮汉愣了一下,放开我的下巴,抓住妈妈肩膀狠狠抽了一记耳光。妈妈
的脸猛然扭到一边,沾在脸上的秀发飘散开来,发梢甩出点点液体。

  妈妈是个很温柔优雅的女人,在我眼中,她脸上从来都带着淡淡的笑容,守
着我们姐妹,与世无争。我心里一酸,牙齿微微松开。

  林哥连拖带拽的拔出手指,拇指上留下一圈深深的牙印。他小心地弯了弯手
指,翻卷的血肉间几乎能看到白森森的骨头。那家伙差点儿晕了过来,哆嗦着两
腿着去找绷带裹伤。

  妈妈秀美的脸庞被那个壮汉踩在脚下,挣扎着说:「虎哥……放过她吧……
她真是走错了……」

  虎哥笑了两声,破锣似的难听,他色眯眯地盯着妈妈白嫩的肢体,当着我的
面把长满黑毛的粗手伸进妈妈股间。柔软的雪肉在指下翻开,露出秘处水光光的
红嫩。

  妈眉头皱紧,呻吟了一声,低低地喘着气。

  那个猥琐的男子一脸白痴似的傻笑,口水都流了下来。他隔着厚重的衣服在
我身上乱抓,但怎么不敢把手放到我嘴边。

  我吐出口中恶心的血水,问道:「他们是谁?」

  妈妈半闭的眼睛慢慢张开,迟疑了片刻才说:「上个星期他们闯进来,劫持
了我和女儿……」说着掉下泪来,「说好了……明天……就放人……你……你怎
么……」妈妈哭得泣不成声。

  劫匪?小环……看妈妈这样子,妹妹也是凶多吉少。天!她还是个娃娃!一
个星期之前,那就应该是我走的第二天。妈妈怪我回来得太早。我却后悔死了,
为什么当时不打电话,打不通的时候为什么不立即回来。

  八天时间啊,这些日子妈妈和妹妹是怎么过的……

  林哥手指包得像戴了一枚网球,脸色铁青的喝道:「索狗,滚一边儿去!」

  猥琐的白痴立刻滚到一边。他跳了过来,兜胸一脚把我踢倒在地,一边朝我
身上脸上乱踩,一边咬牙切齿的骂道:「死婊子!我让你咬!」

  我一声不响地盯着他的脚掌,心里盘算着怎么救出妈妈、妹妹。

  妈妈从虎哥脚下挣脱出来,抱住林哥的膝盖连声哀求。林哥反手一掌把妈妈
打到一旁,火冒三丈的骂道:「叫什么叫!想死啊!」

  「求你别打了……她不懂事……」妈妈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华贵的风度荡然
无存,此时她只是一个普通的母亲,一个竭尽全力来保护自己孩子的母亲。

  林哥肮脏的脚掌重重踏在我腹下,咬着牙说:「把地板舔干净!什么时候舔
净,老子什么时候停手!」说着一拳打在我腹上。

  我痛得想蜷起身子,但捆在一起的手脚却无法收拢。

  妈妈急忙俯下身子,伸出香软的舌头把地板上污浊的精液飞快的舔到嘴中,
毫不犹豫的咽了下去。

  雨点的拳脚落在身上,我却没有知觉。妈妈艳红的嘴唇贴在浓白的液体上,
红红的小舌在污物上急速划过,拚命地吸吮舔食。我一阵反胃,侧身呕吐起来。

     ***    ***    ***    ***

  林哥疼痛难忍,只好停住手。但他恨意未消,恶狠狠让妈跪在地上。刚舔净
地板的妈妈顺从的背对着他跪好,并且主动把臀部掰开。

  林哥粗大的脚趾伸到妈妈臀间,用力往里插入。妈妈紧紧咬住红唇,疼得嘴
角微微抽动。

  我真不明白妈妈为什么要逆来顺受,难道这样的屈辱不比死亡更可怕吗?一
味屈从,只能招致越来越粗暴的虐待,就像一味退让会使自己落到退无可退的境
地。这些人就是以虐待为乐事,越是顺从他们越是变本加厉,越是兴高采烈。

  看着林哥狰狞的笑容,妈妈默默承受痛苦的屈辱,我忍不住尖叫道:「妈!
你打他啊!打他啊!」

  妈妈悲哀地看着我,像是有千言万语要说。

  楼上传来激烈的拍打声,小环听见我的叫喊,在卧室里哭叫着说:「姐……
姐……」

  虎哥把我拖到卧室,妈妈则象狗一样跟在后面,林哥还不时在她赤裸的胴体
上乱踢乱踩。

  一向乖巧温顺的小妹,此刻却像受惊的小鸟一样胆怯,她脸上挂着圆圆的泪
珠,凄惶的喊了一声,便扑到我怀里痛哭起来。小环身上同样有一股浓重的精液
味道,略显稚嫩的肉体分明也被蹂躏多次。

  妈妈也在痛哭,但我却没有流出一滴眼泪。面对这些禽兽不如的人渣,哭泣
有什么用?

  千里迢迢回到家里,却见到相依为命的亲人受尽凌辱——我不哭,我要留下
力气,把这些王八蛋一个个千刀万剐!挫骨扬灰!

  三个混蛋的相貌很容易记,满身黑毛的是虎哥,一脸猥琐的是索狗,那个林
哥两眼细长,鼻子旁边还有一颗黑痣——我发誓:只要我杨婷珏还活着,绝对跟
他们没完!


                                  2

  林哥一手搂着我的脖子,一手去撕扯大衣的钮扣,「小婊子你敢咬我!我他
妈操死你!撕烂你的贱屄!」

  妈妈哭着说:「林哥,钱都给你们了……你也答应明天就放了我们母女……
求你别再伤害小珏了……」

  林哥厉声说:「什么钱!那一百万是小母狗的,这条贱狗,老子敞开了让人
操,怎么着还能挣一百万!」

  妈被他的无耻惊呆了,隔了一会儿才扑过来推开林哥的手,试图掩护我,妹
妹也奔了过来。但柔弱的她们怎么是三个男人的对手。三人七手八脚的把她们面
对面捆在一起,然后淫笑着朝我走来。

  我知道将会发生什么事,但愤怒压倒了恐惧,我怒视着他们,牙齿咬得格格
作响。

  红色大衣被几只手同时扯开,一直脱到肘弯。索狗抢着抓住鹅黄的毛衣向上
拉起。接着我腰间一凉,贴身的内衣被拽到颈下。

  「操,这仨母狗奶子都这么大!」虎哥一手扯着我的头发向后拉,一手在我
挺起的胸部乱捏。

  胸前一松,乳罩不知被谁解了下来,两只粉嫩的乳房失去束缚,立刻跳跃不
止。然后虎哥抱着我的腰身,把我悬空平托起来,头埋在我乳上又舔又咬,他嘴
巴里有股臭烘烘的味道,胡茬尖硬锐利,刺得胸前生疼。

  索狗拿着我的丝织乳罩贴在他那张猥琐的脸上嗅来嗅去,被林哥踢了一脚才
赶紧伸手去解我的腰带。因为手脚还捆在一起,我只能竭力夹紧大腿。索狗费了
老大的劲才把裤子捋到膝弯。

  妈妈和小环的哭声渐渐低沉,绝望地看着我被三个男人围在中间。我勉强冲
她们笑了一下,心里充满苦涩。

  内裤一点点从紧闭的腿缝中拉下,三个人都把头凑到我腹下,瞪着眼睛去瞧
那条紧窄的肉缝。我狠狠一口朝那三张丑陋的脸上啐去。

  林哥慢慢抹去吐沫,狞笑着抬起头。

    ***    ***    ***    ***

  我没有挣扎,只静静躺在虎哥的手臂上,四肢弯曲着绑在背后,身体平放。
从颈下到膝间,这段最隐密也最美丽的肉体赤裸着横在半空。

  几只手在身上腿间粗暴的揉捏着,甚至有人把手指伸进肛门里。索狗拨开我
的阴唇,眯着一只眼瞧了瞧,大惊小怪的叫了起来:「这婊子还是处女哪!」

  林哥把他推到一边,俯头看了看,与虎哥对视一眼。

  「我整!后边归你。」虎哥先开腔。

  「去球吧!老母狗的屁眼儿都给你了,这个我来!」

  索狗搭讪着走了过来,还没开口就被两人赶走:「滚一边儿去!小母狗三个
洞都让你小子独吞了,还干嘛?」

  索狗嘟囔说:「……那会儿太急,流了一摊血才知道是个雏儿……」

  虎哥没理他,瞪着眼说:「操!三个里头,就这一个是处女,怎么着我也不
让!」

  我气得手脚发颤,这两个王八蛋,拿着我的身体讨价还价,真无耻!

  林哥仰脸想了半天,「这么着吧,老母狗的屁眼儿是你的,这大母狗的屁眼
儿归我……」

  「好说。」虎哥一脸兴奋的把我放在床上,作势就要扑上来。

  林哥一把拉住他,「别急啊,我还没说完呢。好屄只有一个——咱们一块儿
上!」

  性是怎么回事我知道,但他的话我却不明白。妈妈和小妹也愣了一下,然后
不约而同的尖叫起来。凄厉的叫声让我身上一阵发麻。

  「小珏、小珏……」妈妈痛心不已的哭着。

  「姐、姐……」小环也是泪流满面。

  直到他们面对面把丑陋的阳具并到一起,我才明白过来——这两个畜牲居然
要同时插进我的阴道!

  两人托着腰把我举在半空,两只手分别抓住膝盖将我的大腿掰成一条直线,
捆在一起的脚踝被绳索勒得生疼。我猛然低头朝林哥肩上咬去。林哥闪身错开,
喝道:「索狗过来抓住头发!」

  我脑后一痛,脸不由自主的仰了起来。高高挺立的乳房被左右两张大嘴同时
咬住,林哥咬得特别用力,似乎要把整个乳头连同乳晕全部咬掉。

  他们甚至没有除去我的衣服,只把裤子褪到脚踝,上衣捋到手腕,露出中间
一段雪嫩的肉体。鲜红的大衣垂在地上,像是一地的鲜血。

  被强行掰开的大腿内侧传来一阵寒意。细细的肉缝鲜花般绽放,深藏其中的
嫩肉接触到寒冷的空气,微微收紧。我奋力挣扎,却丝毫动弹不得。

  林哥放开搂在我腰上的手,让虎哥扶稳,然后伸到我腹下。粗糙的手指撑开
娇嫩的细肉,插进阴道口捅了捅。

  「他妈的,干巴巴的,虎二,使点儿劲!」

  想到自己纯洁的身体就要被这两个禽兽玷污,我心里不由一酸,连忙忍住泪
水。妈妈和小妹悄无声息的呆看着我。我闭上眼睛不敢看她们悲痛欲绝的神情。

  林哥把两根阳具攥在手里,然后虎哥搂着我的腰往下一送。毫无遮掩的秘处
直直落在坚硬的肉棒上,两个龟头同时挤入柔软的阴唇内。

  妈妈见事情已无可挽回,只好哭叫道:「林哥、虎哥……求你们轻一点…」

  妈妈想到我阴道还没有体液滋润,拚命挺动臀部,又哀求说:「求你们先操
我几下……」

  「哼,你女儿还是处女呢,有血就行了。」

  我深深吸了口气,身体绷紧,手指死死捏在手心。

  身体渐渐下沉,两个龟头硬生生挤入紧窄而滑腻的肉穴。我只觉得腹下一紧
未经人事的阴道口被巨物撑开。两人抱我的腰死命下按,充满弹性的嫩肉痉挛了
一下,便被两个粗大的龟头撕裂,鲜血从秘处顿时迸涌而出。

  我艰难的仰着脖子吐了口气,身体因为剧痛而颤抖起来。肉棒顺着溅血的阴
道贯体而入,然后在一片柔韧的薄膜处停了下来。

  林哥的声音恍恍惚惚在耳边响起,「可要记清是谁给你开的苞啊,嘿嘿,你
可真走运,有几个处女能叫两根鸡巴一块儿捅呢!」

  说着两人按着我的腿根狠狠按下,薄膜微微一挣立刻被两根肉棒同时刺穿。
我疼得呼吸停止,牙齿几乎被咬碎,额角的汗水一滴滴滚落下来。事已至此,我
还是无法相信,自己的贞洁竟会被这样残忍的夺走。两个人啊……

  撕裂的阴道裹着两根肉棒抛上抛下,鲜血四处飞溅。难以抗拒的剧痛一波波
涌来,我怀疑自己整个腹腔都被两人彻底捣得稀烂。痛苦象没有止境的浪波,把
我的灵魂渐渐推离身体。我死死忍住叫喊的冲动,反覆对自己说:「杨婷珏,坚
持住,坚持住……」

  两根肉棒狠命一顶,同时把浓浊的精液射入血肉模糊的阴道深处。我疼得死
去活来,几乎失去知觉,只能倚在两人身上微弱的喘着气。

  他们射完精之后,便狞笑着松开手,只用两根深入体内的肉棒撑着我整具身
体。肉棒渐渐软化,身体猛然失去支撑,我重重跌落在自己的血泊中。

  刚才还是完璧的肉穴,如今已经成了一个鲜血淋漓的大洞,衬在雪白的肌肤
上,触目惊心。阴道被撕出几道深深的伤口,溢满了殷红的血迹。我倒在地上,
木然感觉着自己的心跳,身体在血泊中不时抽搐。

     ***    ***    ***    ***

  不知过了多久,我渐渐看清眼前的情景。

  林哥和虎哥都跳在床上,一个拧着妹妹的头发,把沾着我血迹的肉棒插在她
嘴里,另一个则伏在妈妈身后把血迹擦在她臀间。妈妈双目紧闭,显然已经晕倒
多时。

  我身体一动,才发现那个索狗竟然趴在我身上,在我毫无知觉的阴道中抽送
着。我暗暗吸了口气,咬紧牙关,赚足力气后突然腰腹一挺将他掀到旁边,接着
曲膝朝他胯下狠狠击去。膝盖顶到一团乱七八糟的物体,很可惜,没有听到睾丸
破碎的声音。

  那个王八蛋眼睛一鼓,两手捂着下腹荷荷连声,鼻涕眼泪都涌了出来。

  林哥见状跳了过来,骂了索狗一句,目光冷冷地盯着我。我毫不示弱地与他
对视——王八蛋,总有一天我会把你的睾丸砸个粉碎!

  母亲只是忧急疼心而昏迷,倒不是心脏病犯了。在虎哥的奸淫下,此时悠悠
醒转。她先看到妹妹嘴上的血迹,然后朝地上看来。我身下的血泊使她脸色猛然
变白,一声不响的又昏了过去。

  林哥顾不上对付我,连忙去取了药给妈妈服下。他拿出的药我从没见过,份
量很大。

  小环轻轻叫了声,「姐……」

  我尽力装做平静的坐了起来。身子一动,股间顿时剧痛连连,我咬着牙慢慢
说:「姐没事,妈怎么样了?」

  林哥喂完了药,走过来把我重新踩在地上,用脚辗着我的身体在血泊里翻滚
着。不多时,我赤裸的身体染得通红,像血人般在他脚下扭动。衣服更是吸满鲜
血,沾得到处都是。

  妹妹「哇」的一声痛哭起来,「林哥……我姐会死的……停手啊……」

  我的身体渐渐发冷,呼吸越来越短促。

  在妹妹的哭叫和林哥狞笑声中,我听见一声低低的呻吟,是妈妈醒了。

  妈妈脸色潮红,水汪汪的眼睛里,满是柔媚的笑意,她扭动着身体,像呻吟
一样说着:「来,来操我啊……」

  我脑中轰然一响——被两人同时进入我都没有昏迷,此时却有种晕眩感……


                                  3

  我怔了一会儿,尖叫道:「妈!你怎么了!你醒醒啊!妈!」

  妈妈对我的叫声充耳不闻,只是象欲火焚身般拚命扭动着成熟美艳的身体。

  虎哥嘿嘿笑着解开绳索,妹妹立刻扑过来抱住我沾血的身体。妈妈却张开柔
美的手臂搂住虎哥腰身,半眯着眼睛,光洁的脸颊伏在他满是黑毛的胸前不停磨
擦。

  林哥走到妈妈身后,掰开肥嫩的圆臀,一边看着我,一边把手指狠狠捅了进
去。

  妈妈兴奋的低叫一声,晃动臀部去迎合他的抽送。

  我以为妈妈是因为我而导致精神失常,心里像要炸开般难受,只想扑过去与
那几个禽兽拚命。身体一动,小环便抱紧我,惶急地贴在我耳边说:「别……」

  我想起自己现在毫无反抗之力,深深吸了两口气稳住神,一边盯着林哥的举
动,一边嘴唇微动对小环说:「把绳子解开。」

  小环犹豫了一下,用身体掩护着去解我手脚的绳子。但我手腕脚腕被厚厚的
衣服裹着,她摸索许久也没有摸到绳子所在。

  正在玩弄母亲的林哥觉察到小环的动作,立刻奔了过来把妹妹踢开。检查过
绳子还完好的捆在我身上,他松了口气,挥手给我一个耳光,「你他妈的烂屄,
再想逃,我就把你妈这个骚货扔大街上去,让人随便操!」

  我估量着他的距离,看来没办法象踢倒索狗那样踢到他,只好放弃。

  从我进门到现在,妈妈满身的精液还没洗过,林哥和虎哥把小环也捆住四肢
扔到墙角,然后搂住妈妈,一边玩弄她的乳房,一边说:「小婊子,等会儿仔细
看着,瞧瞧你妈有多骚。」

  妈妈格格娇笑着,柔顺的随两人去楼下浴室。我脑中一片混乱,怎么也不相
信妈妈会是这个样子。

  索狗早已不在室内,他受的伤不轻,但没有人理会只好自己爬出去想办法。
只有那条肮脏恶心的黄狗蹲在一旁,目光凶恶地看着我们,尾巴不时摇动。

  我脑中有些茫然,看着妹妹,喃喃说:「妈妈……」

  小环抽泣着说:「姐,妈这几天……」

  这几天?」这几天怎么了?」我急切地问。

  「……妈这几天都这个样子……」

  「怎么可能!」我失声叫道。

  小环哭泣着摇摇头,「我不敢对妈说……她这几天吃过药,都是这样,好像
什么都不知道……」

  「什么药?」我突然想了起来,「是那些药吗?那是什么?怎么回事?你快
说啊!别哭了!」

  小环吓得身体一颤,止住哭声,「妈的救心丹吃完了,他们去买了药,说是
治心脏病的。但我看那里面有好几种药,妈一昏倒,他们就给她吃那些药。开始
妈醒了只是有些……有些恍惚,后来时间越来越长,而且还……还那个样子。」

  「妈知道吗?」

  「她不知道,她什么都不记得……」

  「你为什么不告诉她!」我厉声说。

  泪水从小环精致的脸上划过,「我……我怕妈知道了不再吃药……我怕妈会
死……哇……」

  一股寒意掠上心头,我紧张的思索着:不知道他们用的有那些药,是否还有
副作用。我沉住气,安慰了小环几句,等她平静下来,慢慢讯问事情的经过。

     ***    ***    ***    ***

  我不想骂妹妹,她只是个孩子,根本不知道自己的懦弱会带来什么样后果。
我更不能说妈妈有什么不对,她接受种种屈辱,只是为了保护我们姐妹。

  姓林的、姓虎的、还那个索狗,你们这三个畜牲。

  嘴里涌出一股血腥气,我才发觉自己咬破了嘴唇。我闭上眼心底默默计划:
他们总有休息的时间,楼上只有两间卧室,无论是同在一室,还是单独囚禁,都
有办法挣脱绳索。只要能逃出去,这几个畜牲肯定跑不了!

  夜已经深了,屋内的暖气越来越显得无力。我想,是自己失血过多……

  妈妈被他们带上来之后,便躺在床上,张开圆润的双腿,任两人在自己胯间
亲吻,嘴里不断媚叫着。

  林哥斜了我一眼,见我面无表情,便拿出几枝胶棒扔到妈妈身上。妈妈兴奋
地叫了一声,一把握住粗大的胶棒迅速塞进阴道里抽送起来。两人已经射精了两
次,只抱着肩膀在一边观看。

  妈妈两腿左右分开,脚尖撑着身体,下腹挺起,两手握着胶棒在柔美的花瓣
内快速捅弄,一股股光亮的淫水从艳红的嫩肉间不断溢出,坚硬的乳头翘起半根
手指长短,在胸前来回晃动,嘴里叫声不绝。

  林哥又拿起一根胶棒,恶狠狠的盯着我扬了扬,然后插进妈妈的肛门里。

  乌黑的胶棒又粗又长,我心里一紧,生怕妈妈的后庭被胶棒撕裂。没想到妈
妈反而更兴奋了,两手一前一后握住两根胶棒,同时刺入前阴后庭,叫声越来越
响。

  林哥淫笑着说:「老母狗,你还哪个洞没被操啊?」

  妈妈喘着气张开小嘴,舌尖在红唇上轻轻一转,娇媚无限地看了林哥一眼。

  林哥冷笑着说:「过去,亲你的狗老公。」

  在我惊愕的目光中,妈妈一边握着胶棒不停捅弄,一边撑起身子走到那条黄
狗身边,把嘴凑到它腹下,含着那根鲜红的肉棒吸吮得啧啧有声。

  林哥将我拖到黄狗面前,拍拍它的脑袋,又指指我。蹲坐的黄狗后腿一直,
站了起来,肉棒从妈妈嘴中滑出。

  林哥把妈妈拉到黄狗背后,从黄狗两腿间拉出肉棒放到妈妈嘴边,让她重新
吞下。然后踩着我的膝盖,使我鲜血淋漓的下腹暴露出来。

  黄狗俯头在我身上嗅了嗅,鼻孔里湿热的气息使我汗毛直竖。嗅了一会儿,
黄狗大嘴一张,鲜红的长舌立刻从白森森的牙齿中垂了下来。

  长舌红绸般翻卷,粗糙的舌苔从伤痕累累的嫩肉上划过,我禁不住的身体微
颤。它的舌头以我的阴部为中心,慢慢向四周舔去,一直舔到血淋淋的乳房上。
浑身都沾满了它的口水,当温度散去,又湿又冷。

  向前看去,高耸的乳峰间是黄狗鲜红的舌头,从缝隙中能看到妈妈亲吻狗阳
的情景。她跪在黄狗背后,两手按在腹下不住动作,眯着眼,脸上的神情仿佛无
限满足。

  黄狗在肉棒在妈妈温润的红唇间慢慢膨胀,水光中更显得殷红胜血。林哥等
了一会儿,把肉棒从妈妈嘴里拔出来,湿淋淋朝我腹下伸来。

  我想起当初见到妈妈躺在小几上的模样,立刻挣扎起来,但膝盖被林哥和虎
哥分别踩在脚下……

  身体已经被两个畜牲玷污了,再多个畜牲又怎么样?

  我不再枉费力气,任由黄狗插进阴道。

  黄狗的动作很慢,但我体内撕裂的伤势太重,这样轻轻的抽送,还是疼痛无
比,两腿禁不住抽搐起来。黄狗大概还没有发情,只浅浅插了几下便夹着尾巴离
开了。

  我张嘴啐到林哥脸上,「你们还不如这条狗!」

  林哥占尽上风,慢悠悠说:「是你的屄太烂,连狗都不想操。」

  虎哥嘿嘿笑着说:「这条狗也真运气,能操到这么漂亮的三母女,死了也值
啊。」

  虽然知道小妹也无法逃脱折磨,但听到这句话,我还是心如刀割。我们三母
女居然会被同一条狗奸淫……

  他们终于累了,先把还在自慰的母亲捆好,然后把妹妹也抱到床上,四个人
滚在一起。

  我躺在冰冷的地板上。黑暗中,忍耐许久的眼泪悄然滴落。短短几个小时的
时间,我不仅被两个男人同时侵犯了纯洁的处子之躯,阴道还被一条狗插入过。
这种刻骨铭心的耻辱,就是把他们全部剁碎也无法洗去。

  哭了一会儿,我暗暗骂自己。流泪有什么用,又救不了妈妈和小妹,连自己
也救不了。我试着动了手脚,知道没有人帮忙,光凭自己无法挣脱绳子的束缚。
妈妈和妹妹被两个禽兽压在身下,无法动弹。我只好慢慢挪动着向门边爬去。若
在平时,这种球形门锁轻轻一拧即可打开,此刻用牙齿却怎么也咬不住。等沾上
口水,更无力可施。

  我废然倒在地上,痛楚和疲累从四面八方涌来,我慢慢合上眼睛,在恨意和
屈辱中昏睡过去。
  

                                  4

  妈妈果然对自己昨夜的举动一无所知,虎哥一松开绳子她就扑过来抱起我,
红着眼眶帮我把衣服穿上。

  刚拉起内裤林哥就过来把妈妈踢开,「急什么?老子还要操她屁眼儿呢!」

  「林哥,小珏流了这么多血,你就让她休息一会儿吧……来操我,怎么操都
可以。」妈妈急切地说着,她顾不得羞耻,握住林哥的阳具就往嘴里放。

  林哥怪声怪气的说:「快滚!不然我跟你虎爷爷一块儿给你大女儿的屁眼儿
开苞!」

  妈妈看着我身上的血迹含着泪说:「林哥,她还是个孩子,你就饶她这一次
吧……」

  「老子还吃着亏呢,这屁眼儿我怎么着也得操!」

  「求你让她休息一上午,下午好不好……」妈妈哭着跪在地上,挺起圆臀。

  「先操我,随便操。」

  林哥阴阴一笑,「下午……也行,这会儿我跟你虎爷一块儿操你屁眼儿怎么
样?」

  「妈!」我和小环同时叫了出来。肛门不像阴道那样有弹性,被两根肉棒同
时进入,肯定会被撕裂。

  妈妈咽了口吐沫,苦涩的点了点头。

  「别理那个畜牲,让他来好了!」我说。

  「我来,林哥,你们来操我吧。」小环哭着说。

  「小环,闭嘴!」

  妈害怕两人真去找妹妹,连忙喝止。她温柔的看了我一眼,然后站起来走到
床边。

  妈妈弯下腰,两手撑在床侧,白嫩的身体散发出淡淡的光辉。我看到她的手
指微微有些发抖,妈妈完全知道即将到来的痛苦有多么强烈。

  林哥却没有挪步,只是怪笑一声,「还让老子亲自动手?你自己过来!」

  妈妈无言的走到他们身前,先用口水润湿两根肉棒,然后并在一起,狰狞的
棒身上隐隐还带有昨夜的血迹。

  妈妈搬了张椅子放在两人面前,然后跪在上面。

  肥嫩的臀肉在细白的手指下悄然绽开,露出艳红的嫩肉和微褐色的肛门。她
反手握住两根肉棒,慢慢抵在肛门上。紫黑色的龟头一只就比肛洞粗得多,两只
并在一起,根本无法容纳。妈妈试了一下,伸手在花瓣间快速拨弄,片刻后圆臀
向后微错,把两根肉棒吞入阴道。

  林哥一巴掌打到妈妈臀上,留下一个红红的掌印,「他妈的,哪儿是屁眼儿
都不知道?」

  妈妈忍痛低声说:「里面太干了,操着不爽,先湿一下……」

  花瓣被两根肉棒挤得东倒西歪,妈妈一边套弄,一边揉搓阴蒂,不多时淫水
便细细渗出。肉棒拔出后,阴道留下一个宽敞的入口,久久未能合拢。妈妈从阴
唇内掏了些淫水抹在肛洞外,然后握住湿漉漉的肉棒并齐顶住后庭。

  她屏住呼吸,圆臀缓缓沉下。细小的肛洞慢慢拉宽,露出肠道内的红肉。浑
圆的雪臀被捏得变形,滑腻白亮的臀肉从她指缝中溢了出来。

  妈妈咬紧牙关,死命沉腰,红褐色的菊肛在两只龟头上扁扁拉开。忽然妈妈
一声尖叫,龟头倏忽没入肛洞,接着拉成长方型细线的肛肉上,鲜花盛开般冒出
几点夺目的红色,越来越大,最后变成潺潺血流。

  肛洞已经被鲜血覆盖,看不出原来的痕迹。林哥和虎哥两手抱臂,只挺着腰
身用肉棒在血洞内搅动,妈妈一边疼得发抖,一边圆臀上下起伏,竭力套弄。

  「老母狗,操得爽吗?」

  妈妈颤声说:「爽……」

  「我让你再爽些!」林哥拿出两根胶棒,一起塞入妈妈阴道中,然后打开电
源,胶棒在肉穴内立刻跳跃着扭动起来。前后两个肉穴内同时插着四根阳具和胶
棒,妈妈股间被完全撑开,连大腿都似乎被挤往两边。

  臀下的地板越来越红,妈妈的脸色越来越白。

  小环声嘶力竭的叫着妈妈,也正是因此,妈妈才没有晕倒。等两人射精后,
妈妈腿抖得站不起来,只能斜躺在地上,紧紧合着两腿,腰臀不住颤抖。

     ***    ***    ***    ***

  到了下午,林哥还是强行撕裂了我的肛门。尤为可耻的是,他们两个不仅把
我们母女三人摆成一行轮番奸淫,而且还用摄像机录下了全部过程。

  「嘿嘿,合家欢啊,三朵水灵灵的母女花同时被操……爽!」林哥把摄像机
摆好,然后压到妈妈身上,两只手分别插进我和妹妹股间,玩弄起来。

  虎哥伸着舌头,在我们身上乱舔,嘿嘿直笑。

  林哥挽起我们姐妹的手臂,把我俩拉到他身上,然后脖子一缩,把头埋到六
只乳房中。我的双乳与妈妈和妹妹挤得没有一丝缝隙,他还使劲揪住我们的乳头
往中间拉,试图把几只乳头都含到嘴里。

  我暗暗吸口气,猛然曲膝向林哥胯下击去。

  但我忘了林哥缩着身子,这一下只打到他的胸上。

  林哥怒喝一声,一拳打到我两腿之间。

  爆炸般的剧痛狂涌而至,我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    ***    ***    ***

  妈妈站在门口微笑着向我招手,小环穿着小学生的制服,一只手攥着妈妈的
衣襟,一只白白的小手也扬在空中,脸上挂着甜甜的笑。

  「妈!」我迫不及待的跑了过去。不知道今晚妈妈又做什么好吃的了。

  妹妹象只小白兔一样蹦蹦跳跳的从台阶上跑下来接我,两根小辫子在脑后一
甩一甩。

  「泪娃娃,今天又哭了吗?」我捏着她的鼻子逗她。

  妹妹嘴巴一扁,眼角涌出豆大的泪珠,眼看就要哭出来。我连忙从书包里掏
出一个小娃娃,哄她开心。

  妈妈蹲下来拥着我们姐妹左亲右亲,脸上满是慈爱的笑容。妈妈的身体香香
的,软软的,很暖和。

     ***    ***    ***    ***

  「妈……」我呢哝了一声。

  「小珏……」是妈妈的声音。

  我好像睡了一觉,抬起胳膊想伸个懒腰,却发现手脚被死死捆在一起。我顿
时清醒过来。

  可能是怕我再用膝盖攻击,他们把我面朝下放在床上。并肩而躺的的妈妈和
妹妹没有再哭泣,静默着承爱他们的暴行,只偶尔发出几声压抑不住的呻吟。

  每一秒钟都漫长的碰不到边缘,在我几近昏迷的时候,两人终于射了精。

  手掌拍打在乳房的声音从旁边传来,林哥说:「小母狗,你猜猜自己是会生
下我的小宝宝呢,还是会生下个小黄狗?」

  小环经不住吓,顿时哭出声来,「我不要生……」

  「不要生?晚啦。我劝你,还是生个小宝宝,如果是一窝小狗,怎么去医院
啊?你说呢?」

  小环的哭声越来越响,我艰难的转过头,低声说:「小环,别怕,姐姐会给
你想办法。」

  小环抽咽两下,渐渐止住泪水。

  林哥眼珠一转,拉长声音说:「爷们操完了,你们爽不爽啊?」

  室内一片沉默。

  「哼!不爽?」他拿出几根胶棒,分别插进我们的阴道,厉声说:「你们老
的、大的、小的三只母狗每人都给我发次浪,让爷看看那个最骚!」

  嗡嗡的低鸣立刻从我们体内传出。布满颗粒的胶棒在肉穴内旋转,带来的只
有疼痛,没有一丝快感。我咬着牙死死忍受。不知过了多久,妈妈和妹妹的呼吸
急促起来,先后到了高潮。而我身下却渗出一片殷红的血迹。

  宽如巨斧的疼痛从两腿间直劈到胸下,时而清晰,时而麻木,恍恍惚惚几乎
使我无法思索。乱糟糟的脑海里,只有我们母女三具赤裸的肉体。这样耻辱的经
历之后,我不知道自己怎么再面对妈妈和妹妹。即使我们平安脱身,也会留下永
远无法愈合的伤口。

  胶棒在阴道里不知旋转了多久,快感却像云里的星光般遥不可及,又被疼痛
远远挤开。

  妈妈看着我身下的血迹越来越多,嘴唇颤抖着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出口。

  「嘿嘿,我看把这臭婊子的屄捅穿,她也浪不起来。」

  林哥斜眼对着妈妈说。

  妈眼圈一红,软绵绵的手掌轻轻按在我的脚踝上。

  「去帮帮你女儿。」

  妈妈犹豫了一下,毅然俯身。

  疼痛的下体软软一热,一股柔若无骨的滑腻从旋转的胶棒下顺着花瓣一路滑
行。我直着脖子,紧张的喘了口气,尖叫道:「不要!别碰我!」

  「妈是怕你受苦……」妈妈颤声说。

  我拚命扭动身体,不让妈妈的唇舌碰到自己血迹斑斑的秘处。

  「妈!别管我!别管我!」

  林哥拿起一根特别狰狞的胶棒在手心里啪啪击打。

  「不想让你妈给你舔屄啊?那就用这个吧。」

  妈妈慌忙抱住我的腰肢,流泪说:「小珏,别动。」

  我一口一口吐着气,两腿紧紧夹在一起,惊慌、恐惧、羞耻和疼心密密麻麻
堵在胸口。

  妈妈抬起头,一口含住我的乳头轻轻舔舐。我慌忙曲膝阻挡。忽然暴露出来
的臀缝中又是一热,阴唇被两片软柔的嘴唇噙住。

  我身体顿时僵直,灵魂似乎脱离了身。


                                  5

  妈妈和妹妹的唇舌同时在胸前臀下不停舔弄,我僵了片刻,浑身的力气突然
消失得无影无踪,一下子瘫软了。

  温润的唇舌划在嫩肉上,一种无法诉说的感觉飘飘荡荡升起,散入全身每个
细胞。当嘴唇分开花瓣,吸住阴蒂时,那股感觉立刻从全身各处收拢起来,集中
在一个微细的肉蒂上,无限收缩,又像是无限膨胀……

  身体越来越热,破损的阴道内渗出一些湿滑的液体,每次唇舌掠过,都会带
来一阵深入骨髓的战栗。

  战栗渐渐连在一起,成了无休止的颤抖,身体内有个地方越来越紧,越来越
硬。突然,腹内有个紧硬的罐子被一拳击碎,满腔无名的快乐奔涌而出,席卷全
身。

  我颤抖着喷射出毕生第一次阴精,肉体获得了无比的欢畅,但我心里却充满
了哀伤。

  我呆呆望着天花板,凭任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我无法想像,自己的第一次
高潮,竟然来自于妈妈和妹妹的唇舌……

     ***    ***    ***    ***

  林哥和虎哥两人狠命的玩弄妈妈。而妈妈对他们的任何要求——只要不是伤
害我们姐妹的——都完全服从。她不知疲倦的摆出种种姿势,与两人交合,连伤
势未愈的肛门也多次被玩弄。

  到了傍晚,妈妈忍不住说:「林哥,你不是答应今天会放了我们母女吗?」

  「当然会放……去洗个澡,穿好衣服。」

  妈妈一惊,「要去哪里?」

  「还是上次那地方。放心,只要乖乖听话,马上就见不到我们了。」

  我尖叫道:「妈,你别去!他们的话也能相信吗?」

  妈犹豫了一下,柔声说:「小珏,别担心,我去过一次,没事的。」

  「妈!」

  妈妈招了招手,起身下楼。

  我不相信他们要这么轻易放过我们,一点都不相信。

  林哥把那盘纪录我们母女同时受辱,也纪录我第一次高潮的录像带收拾好冲
我扬了扬,「臭婊子,再他妈敢跟我玩花样,老子就把这录像带转到网上,让全
世界都看看你们三母女怎么被操得发浪!」

  小环的脸都吓了白了,林哥得意的看了一眼,把录像带装到怀里——他要带
到哪里去呢?难道是给那个妈妈要见的人吗?他们背后还有什么人?虎二是否一
同去呢?只把我和妹妹两人放在家里吗?

  妈妈很高兴的洗了澡,又换上新衣。临走时又上来看了我们姐妹,还帮我把
衣服拉好。看到我股间的伤势,妈妈眼神一黯,她亲了亲我们姐妹的额头,低声
说:「小珏、小环,别害怕,我们马上就能自由了。」妈妈的声音有些颤抖。

  「走吧!」林哥催促道,他狠狠盯了我一眼,然后拉着妈妈出门。

     ***    ***    ***    ***

  虎二等在楼下,我听到三个人在玄关处停了一会儿,然后才推门离去。房间
内静谧下来,我和小环分别被捆在墙角,相对无言。沉默片刻,我腰腹用力,在
地上挣扎着向小环爬去。小环也同样爬了过来。我贴在她耳边低声说:「你转过
身,我先帮你把绳子解开。」

  「不等妈妈了?」小环有些疑惑。

  「傻孩子,无论他们说的是真是假,能脱身最好。记住,如果出问题,你不
要管我,立刻逃出去报警。」

  夜色来临,光线暗了下来,渐渐看不清彼此面目。我背着手,慢慢解开小环
手上的绳索,刚刚解开一缕,房间的灯光突然大亮。

  一个猥琐的男子站在门口,目露凶光。身边跟着那条大黄狗,尾巴不住地摇
晃。

  一整天没见到索狗,我以为他是去医院,没想到他一直在隔壁躺着养伤。

  「想逃?」索狗哑声说,他两眼通红,拖着步子走了过来。手里还拿着一根
不知从那儿找来竹竿,又细又长。索狗伤得不轻,只走了两步,便气喘吁吁的坐
在床上,然后隔床扬起竹竿打在我肩上,好在我还穿着衣服,只要避开头脸,并
不是很痛。我不再理会飞舞的竹竿,一门心思去解小环的绳索。

  索狗打了几下,见我没有吃痛,而且还在解绳子,也有些发慌,干脆朝妹妹
身上打去。小环身上是赤裸的,竹竿打在白嫩的肉体上,立刻留下一道红印。小
环避无可避,只好哭着挨打。

  「索狗!你这个王八蛋,是不是被我打成太监了!有种过来打我啊!」我厉
声说,连忙把绳子还未解开的小环推到一边,躲避他的殴打。

  索狗脸色发青,突然拎起竹竿朝小环乳房捅去。锐利的竹尖刺在滑腻的乳球
上立刻深深陷入。小环痛叫连声,扭动着身体想躲开竹尖,但她和我一样四肢被
捆着靠在墙上,只能勉强向后退开一点。

  竹竿狠捅几次,在小环乳房上留下五六处渗血的伤口。我心里绞痛,连骂也
骂不出口。索狗下腹被我踢中,恨意极浓,突然把竹竿插进小环腿缝中,狠命朝
里刺入。

  小环两腿死死夹在一起,可是坚韧的竹竿还是随着细嫩的肌肤一点点捅向下
阴。虽然还未进入体内,但妹妹的脸色已经吓得发白。我拚命扭动腰腹,想用自
己的身体挡住竹竿,但相差太远,一时间无法碰到。

  竹尖扎在腹下的嫩肉上,小环身体一颤,两腿不由自主的微微松开,竹竿顺
势刺进花瓣。索狗眼里一片血红,紧紧攥着竹竿,不管三七二十一朝阴部用力捅
入。

  小环哭叫着身子一扭,竹竿猛然没入鲜红的嫩肉,直直捅入不知多深。小环
的身体突然僵住,双膝张开,不敢相信地看着自己下体。娇美的花瓣紧紧夹着一
截淡黄色的竹竿,凸起的竹节正一点点朝里进入。

  竹尖似乎扎在心里,我痛得两眼通红。「王八蛋!你不得好死!」我疯狂的
叫着,手脚被绳索磨出道道血痕。

  索狗不依不饶,手腕一转,继续用力捅入。

  小环发出一声嘶心裂肺的惨叫,鲜血从花瓣内奔涌而出,身体随之颤抖了起
来。

  我脑中一晕,急喘两口气,叫道:「小环,小环,妹妹、妹妹,你……」

  小环喉头作响,雪白的大腿抽搐几下,随即无力的分开。柔嫩的秘处直直插
着一根尖细的竹竿,鲜血象从中倒出一样奔流不绝。她嘴唇发白,两眼看着我,
轻轻叫了声,「姐姐……」

  都是我,都是因为我,小环才被弄成这样。是我害了妹妹……我为什么要踢
伤那个畜牲,为什么要穿这么厚的衣服……

  我望着索狗,喃喃说:「救救她,快点救救她……快些打电话!」我尖叫着
跪了起来,用膝盖挪动着向索狗扑去。但只动了一下,便摔倒在地。

  索狗提起手臂,竹竿拔出一截,带出一串触目惊心的血珠。

  他得意的笑了笑,作势又要捅入。

  我挣扎着想用牙齿去咬竹竿。如果这下再捅进去,已经重伤的小环必死无疑。

  突然眼前黄影一闪,索狗发出半声惨叫,身子一歪,手里的竹竿轻轻掉在床
上。他颈中血如泉涌,倒在床上四肢乱扭,片刻后便静止不动。

  我茫然看着那个黄影。是那条狗,那条叫帮主的狗。


[ 本帖最后由 王动123 于 2009-4-16 22:12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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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夜·隔岸芳烬 作者:紫狂

                            第五章  苍茫

                                  1

  帮主一口咬死索狗,自己也吓了一跳。它从来没有伤过人,更没想到会咬死
主人——妈的,虽然这家伙是个畜牲,但毕竟是他把自己从公园带回家,给吃给
喝,这些日子相处下来,还是有些感情的。

  帮主愣了一会儿,想想还是救小环要紧,索狗死就死了吧。于是跑过来咬住
杨婷珏身上的绳索用力撕扯,它的牙齿十分锋利,只咬了几下杨婷珏手脚一松,
绳子已经解开。她连忙抱起小环,慢慢拔出深入腹腔的竹竿——拔出时才发现竹
竿是斜着刺入的,刺目的鲜血汩汩从刺穿的阴道中涌出。杨婷珏手指微微发抖,
她怕拔出竹竿后小环会大出血,但又无法带着竹竿抱她出门。

  小环还没有昏厥,苍白的脸上满是惊喜,「姐,他死了?」

  杨婷珏点点头,「别想那么多,我送你去医院。」她用枕巾和床单草草包裹
一下,先略微止住血,便抱着小环急步下楼。

  走过客厅时,杨婷珏镇静的拿起自己的皮包。帮主一直跟在两人身旁,不时
仰着脸看着姐妹俩。小珏想起了虎哥的话:这条狗奸污过我们母女三人!伸手一
把操起桌上的水果刀,发红的双目紧紧盯着帮主。

  小环像是意识到什么,突然睁开眼,虚弱的说:「姐姐,别杀它……它救我
们……」

  小环伤势太重,杨婷珏不敢耽误,只好扔下水果刀,恨恨盯了帮主一眼。

  帮主吓得哆嗦了一下,连忙夹着尾巴跑到一边。这丫头真是恩将仇报,说实
话,自己对杨婷珏可真够意思了,当初怕她吃疼,硬是把满腔欲火都压了下来。
要不是老子,你能逃出来?还能跑这么快?它越想越是委屈——那些事都是他们
逼的——咳,虽然自己也很爽……

     ***    ***    ***    ***

  杨婷珏在路上便已经报了警,虽然林哥手里还拿着录像带,虽然想起带里的
内容心里就发颤,但她顾不了许多。无论如何,不能让这些禽兽逃脱!

  等警察赶到时,杨婷环已被送进了手术室。

  杨婷珏强打起精神,向警察仔细描述了三个劫匪的相貌特征,请警察一边去
家里检查索狗的尸体,一边立刻去寻找母亲和林哥的下落。

  这个身材高挑的美女口齿条理清楚,但神色凄楚,身上衣衫不整,显然是受
到了侵犯,一个警察暧昧的看了一眼。杨婷珏心头的怒火瞬时爆发出来,狠狠一
巴掌打到他脸上,恨不得把他满脑子的龌龃统统打出来,痛骂道:「混蛋!」

  那个警察一下子被打懵了,捂着火辣辣的面孔说不出话来。旁边的护士连忙
把暴怒的杨婷珏拉开,接着一个穿白大褂的在她手臂上打了一针。

  紧绷的神经渐渐松驰,被疲倦和伤痛折磨得心力憔悴的杨婷珏,慢慢合上眼
睛……

  午后的阳光懒洋洋地照在身上,她从午睡中醒来,伸着懒腰打了个小巧的哈
欠。妹妹小猫一样蜷缩在旁边,肉嘟嘟的小嘴巴还挂着一丝口水。

  妈妈轻轻走了进来,在姐妹俩额头吻了一下。小环迷迷糊糊的张开小手,抱
住妈妈,洋娃娃般长长的睫毛,微微抖了几下,却没有睁眼。小珏扶住妹妹的肩
膀,「小懒虫,快起来啊。」

  小环哼咛着摇了摇头,把脸埋在母亲胸前。她咬住嘴唇,伸出手指准备捏住
妹妹的耳朵把她拉起来。

  突然眼前掠过一道黄影,鲜血四溅……

     ***    ***    ***    ***

  「谁!谁受伤了?」杨婷珏惊叫坐了起来,「妈!小妹!你们……」

  血腥的记忆刹那间从脑海中闪过,她立刻浑身颤抖,冷汗浸透了衣服。

  「杨小姐,你醒了?」一个柔和声音在耳边响起。

  杨婷珏点点头,冷静下来,「我妹妹呢?」

  护士显然已经知道了她们的遭遇,没有翻卡片,便说:「杨婷环小姐刚刚做
完手术,在隔壁病房。」

  杨婷珏掀开被子,翻身下床,两脚刚落到地上,体内立刻传来一阵钻心的剧
痛。

  护士连忙扶住,「杨小姐,你身体还没好,先休息一会儿。」

  杨婷珏勉强笑了笑,「不要紧,我只去看她一眼。」

  「她还没有醒……」

  杨婷珏捏了捏护士关爱的手掌,然后推开她,忍痛一步一步走到隔壁。

  妹妹静静躺在病床上,没有一丝血色的小脸比洁白的被单最苍白,娇小的身
体象孩子一样柔弱可怜。

  一点清亮的水珠掉在她长长的睫毛上顺着眼角慢慢滑落。杨婷珏心里一惊,
才发现是自己的泪水。

  那个护士搀起她的胳膊,轻声说:「不用担心,手术做得很成功,不会有后
遗症的。」

  「是,我妹妹会好起来的。」杨婷珏伸出手指,细心擦去那滴眼泪。

  杨婷珏的伤势也很严重,但她没有等伤势痊愈,便拒绝了护士的劝阻,天亮
后立刻赶到警局。

  昨天挨打的那个警察看见杨婷珏立刻站了起来,严肃的说:「杨小姐,昨天
晚上我们已经去了贵府。一名嫌犯的尸体已经确认,这是他的资料。」

  杨婷珏把资料接到手中,顾不上翻开便急切的问道:「我妈妈的呢?还有两
个人呢?」

  警察有些为难的搔了搔头,「我们留了几名干警在府上守候,但一直没有他
们的消息。」

  杨婷珏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一夜都没有回来?难道他们听到了什么风声?
妈妈呢?她在哪里?

  「请你们……请你们赶紧去查。」杨婷珏的泪水涌了出来,哽咽着说:「我
妈有心脏病……」


                                  2

  杨母随着林哥来到那所房子,独自坐在客厅里等候。只要熬过今晚,明天就
能自由了。小珏、小环还年轻,希望她们能很快忘掉这一切,好好生活。想到小
珏身下的鲜血,杨母的眼泪不禁倏倏而下,自己忍辱负重,牺牲了做为女人,做
为母亲的尊严,却也无法挽救女儿。只求今夜能快些过去……

  林哥在门外与陈爷低声交谈。不多时她听到林哥和虎哥的脚步向外走去,接
着院中传来引擎发动的声音。杨母心里一惊,连忙追出门喊道:「林哥!林哥!
你们去哪里?」

  林哥坐在车中呲牙一笑,拍了拍手中的一叠钞票,「你就留在这儿吧,老子
说话算话,从现在起你想见也见不着我了。」说着摆了摆手,扬长而去。

  一股森冷的寒意从脚底升起,杨母拚命叫道:「林哥!林哥……」

  陈爷从后面搂住她的圆乳,淫笑着说:「别叫了,来先陪你陈爷乐乐!」

  杨母心里呯呯直跳,勉强挤出个心惊胆战的笑脸,「陈爷……我……我不认
识路……」

  陈爷捏住两只乳头慢慢揉搓,半眯的眼睛里精光一闪,悠然说:「不需要认
识路……」

  杨母颤声说:「我……我一会儿怎么回家……」

  「嘿嘿,真够傻的。你还不明白吗?林义强那小兔崽子把你卖给我了……」

  杨母顿时觉得天旋地转,两腿一软倒在地上。

  隐隐约约听到陈爷说:「……坐船……半个月……国王呢……」然后就不省
人事了。

     ***    ***    ***    ***

  在路上杨婷珏擦干眼泪,平静地给公司打电话,请了一周的假,然后赶往学
校,给小环请病假。

  走到小环宿舍楼下,一个男生从后面追了上来,焦急的问:「你是不是杨婷
环的姐姐?」

  杨婷珏不想理他,只点了点头,便快步离开。

  「我是杨婷环的朋友,她现在在哪里?」那个男生不依不饶,非要跟进来,
但被看门的大妈拦在外面。

  出门时他还在那里,脸色憔悴,而且惶急。

  「我姓康,真的是杨婷环的朋友……」

  杨婷珏冷冷看了他一眼——如果他知道小环的遭遇,还会在这里等吗?

  也许会,但她不相信。

  他一路紧追,拚命解释自己的身份,询问小环的下落。杨婷珏充耳不闻,迳
直拦了辆出租。

  他急切地说:「我知道……」

  杨婷珏身体僵了一下,「他知道?他怎么知道?他知道什么?」

  那个男生几乎快要流泪,「我已经等了十天…小环怎么了?你告诉我啊!」

  杨婷珏重重关上车门。

  整个上午杨婷珏一直守在妹妹身边,但她始终没有醒来。医生说她的阴道被
刺穿,一侧的卵巢也受了伤,已经摘除,但子宫和另一侧卵巢完整,不会影响生
育。

  奔波一上午,杨婷珏体内疼痛难忍。她理了理妹妹的秀发,然后回到自己的
病房。在卫生间除下内裤一看,才发现鲜血又流了出来。

  杨婷玉不愿别人碰到自己的伤处,她拒绝了护士的帮忙,坚持自己抹药。她
细心的把沾血的棉签一根根放在卫生纸上,层层裹紧,然后才推开门。

  护士站在门外,微笑着接过她手里的纸包,「你妹妹醒了。」

  杨婷珏跑向隔壁,心里忐忑不安,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万一她问起妈妈,自
己该怎么回答?

  走进病房第一眼却看到那个男生,杨婷珏没想到他竟然会一路跟着自己跟到
医院!她本来打算等小环醒来,情绪稳定一些,再说明此事,看妹妹是否愿意见
他,免得妹妹受刺激,不料这个看上去斯文的男生竟然这么麻烦。

  小环听到声音,抬起脸,虚弱的喊了声,「姐……」

  看见她紧紧握着那个男生的手,杨婷珏才略微放下心,看来,两人的关系很
好,「快躺下,别乱动。」

  那个男生紧张的站起来,期期艾艾地说:「我……我……」

  只要妹妹不反对,杨婷珏还有什么好说的,于是微微一笑算打了招呼。

  他松了口气,对小环柔声说:「要不要喝水?」

  小环点了点头。那个男生拿起杯子去打水,杨婷珏思索片刻,跟了出去。

  看得出他很兴奋,手指都在发颤。但这样的事越拖越麻烦,杨婷珏硬起心肠
把他叫到角落里。

  「你知道了?」

  他目光沉重起来,「我知道。那天晚上小环在我那里。」

  这事杨婷珏并不知道,「哪天晚上?」

  他鼻音很重的,「就是那天,嗯,四号夜里……她不让我报案……」

  虽然还不清楚,但还是问小环好了。杨婷珏吸了口气,慢慢说:「小环不能
喝水。」

  他疑惑的抬起头。

  杨婷珏脸上没有一丝的表情,「她的阴道被刺穿了,一侧的卵巢也已经被摘
除。」

  「呯」的一声,水杯从他手里掉落。

  「就这样,你可以走了。」杨婷珏不去看他的表情,转身回病房。

  那个男生并没有跟来,杨婷珏一步一步走着,心里慢慢酸痛起来,也许我应
该晚些告诉他,让小环多高兴一会儿。走到门外杨婷珏停住脚步……

  我总是很少考虑别人的想法,什么事都只按自己的思路去做。而事实上并不
是每个人都像我一样,我已经伤害了妹妹的身体,难道又让她的心灵再次受到伤
害?

  一咬牙,杨婷珏跑回去找那个男生,想求他留下来,那怕只一会儿。只要能
让小环高兴就行。

  突然一句从来都被她嗤之以鼻的文字从脑海里跳出来——面对男人的欺骗,
女人会说:「再来一次,好吗?」

  杨婷珏暗暗说:就算你是骗她,也要多骗一会儿啊。

  但那个男生已经不在那里了。

  杨婷珏呆立良久,拖着脚步回到病房。小环焦急地看着她背后,「他呢?」

  「……他有些事,一会儿就来。」杨婷珏心里暗暗说,姐姐马上就去找那小
子,只要你想见他,无论威胁利诱,非把他拉过来不可!

  小环眼光黯了下去,过了半晌低声问:「妈妈呢?」

  「……等你身体好了,就能见到妈妈了。」

  「她回来了吗?为什么不来看我?」

  正当杨婷珏无言以对的时候,房门被人推开,那个男生把一大捧鲜花放到小
环床头,「给你。」他有些慌张的说:「刚才走得太急……」

  花束里百合、玫瑰、千头菊、兰花、康乃馨……乱糟糟放在一起,显然也是
匆匆忙忙,没有挑选,但却有种没有头绪的美丽。

  杨婷珏眼眶一热,连忙背过身去。

     ***    ***    ***    ***

  虚弱的心脏在胸腔里时断时续的跳动,体内不住挺动的肉棒象鼓槌一样敲在
心头,娇艳的美妇从奸淫中悠悠醒转。

  她摊着身体泣声说:「陈爷……求你放过我吧……我……我……」她本来想
说自己还有两个女儿,但害怕这个权势更强于林哥的陈爷对女儿下手,话到嘴边
却说不出来。

  陈爷咬着她的乳尖,含含糊糊地说:「爷花了十万块钱把你买过来,说走就
走吗?」

  杨母没想到林哥只为了区区十万元就把自己卖掉,不由放声痛哭。

  陈爷牙关一紧,咬得她乳房剧痛,然后才慢悠悠说:「哭什么哭?嘿嘿,送
你去的地方可是享福的天堂啊。一般人想去还去不了——要不是你这对奶子,爷
也不会花这么多钱买个三四十岁的老女人……」

  杨母听说陈爷还要把自己倒手卖给别人,不由哭道:「陈爷,陈爷,我这么
老了,你就放过我吧……欠你的钱,我一定会还的……」

  「腿抬起来,让爷操你的屁眼儿!还照刚才那样!」

  刚才是什么样,杨母一点也不知道,但她不敢激怒陈爷,连忙屈膝抱在手臂
中,露出肛门。

  「操!怎么这么松?」陈爷骂了一句,这才说:「老板已经订了货,今晚就
走,放心,爷不会亏待你的。」

  杨母脑中轰然一响,突然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拚命推开陈爷,翻身朝房门
跑去。

  陈爷阴阴一笑,却没有追赶。

  杨母赤身跑出院落,不辨方向的沿着大路逃走。初冬的天气寒气袭人,她却
没有一点感觉。她终于明白过来,林哥所说的「再也不见」并不是说放过自己母
女,而是要把她卖到异国他乡。她顾不上骂这个禽兽,满心都是两个女儿令人心
疼的影子。如果他把小珏、小环也卖了,自己就不打算活了……


                                  3

  凌晨时分,幽暗的公路上,一个赤裸的女人仓皇的奔跑着。她两手掩着肥硕
的雪乳,脸上挂满泪痕,丰满的大腿间还隐隐沾着湿湿的水迹。

  杨母的心跳越来越快。赤裸的脚掌被碎石划破,霍霍作痛。绕了一个弯,已
经看不见那所房子,她脚步慢了下来,按着胸口,急促的喘息着。

  这时她才意识到自己全身赤裸,汗水被寒风一吹,冰冷刺骨。她颤抖着环顾
四周,想找寻一户人家求助。

  黑沉沉的夜色象厚重的巨毯,覆压着一切。没有月色,也没有星光,似乎它
们都被挡在巨毯之后,再锐利的光线也无法穿透。

  忽然身后一亮,杨母惊恐的抱住乳房。

  「跑啊,接着跑啊……」陈爷的声音从车中传来。

  杨母惊叫一声,转头就跑。

  陈爷驾着车不紧不慢地跟在后面。丰满的肢体在雪亮的灯光下纤毫毕露,白
嫩的双腿开合时,甚至能看到粉臀间时隐时现的嫩肉。

  只跑了几步,身心俱疲的杨母踉跄着倒在地上。她紧紧捂着胸口,喘不过气
来,脸色雪白。

  陈爷从车上下来,坚硬的鞋底踩在杨母乳房上,冷声说:「心脏不好还跑这
么快干嘛?」

  杨母目光直直看着苍茫的夜空,身体渐渐冷了下去。

     ***    ***    ***    ***

  「请你看一下。」警察递过来一张照片。

  红衣女子眼中火焰一闪,一言不发的放下照片。

  「咳,是这样的。昨天夜里我们接到消息,有人发现虎二和林义强的踪迹。
追捕中,虎二被当场击毙,林义强手臂中弹,负伤逃跑,警方正在通缉。」

  「我母亲呢?」杨婷珏追问道。

  那个警察摊开手,「对不起,杨小姐,目前没有任何线索……」

  高跟鞋敲击在地板上,走廊中回荡着清脆的响声。杨婷珏焦灼的思索着:虎
二被当场击毙,林义强负伤逃脱,却没有母亲的踪迹……

  如果他们把母亲藏了起来,林义强逃跑之后肯定要找母亲泄愤。假如他们并
没有藏起母亲……那……难道……

  她打了个寒战,不敢再想下去。

  杨婷珏没有理睬索狗和虎二的尸体,一心只想抓到林义强。母亲失踪已经三
天,这边小环的伤势稳定下来,她年纪还小,身体恢复的很快。而且那个男生每
天都来看她。妹妹开心的笑容多少让杨婷珏松了口气。

  她每日在医院和警局之间来回奔波,体内撕裂的伤口不时隐隐作痛。与此同
时,心底的痛楚也越来越强烈。她常常从噩梦中惊醒,浑身冷汗的想起自己和家
人的遭遇。

  她不知道那些血腥的、淫猥的、屈辱的回忆将伴随自己多久……

  杨婷环听姐姐说虎二被击毙,警方正在追查林义强和母亲的下落,惊喜之余
突然泪如雨下,与姐姐抱头痛哭。

  「好了,好了,娃娃别哭了。」杨婷珏笑着揉了揉妹妹的鼻子。

  杨婷环抬起头,「姐,妈什么时候能回来?」

  「嗯……很快……」杨婷珏连忙岔开话题,「他今天又给你带什么了?」

  杨婷环羞涩的侧过脸,细若蚊蚋的说:「他……他说要做饭……」

  杨婷珏搂住妹妹的肩膀,由衷的说:「小康真是个好人。」难得的是他没有
某些男人那种可耻的情结。

  「……我还要住多久?」

  「一个月。你安心在这里养伤,我已经去学校给你请了假。等你再去上课的
时候就完全恢复了……」

  安慰了妹妹,杨婷珏看了看时间,已经是下午五点了。她打算回家看看。

  走出医院大门时,杨婷珏看到墙角干枯的树丛中,一个熟悉影子一闪而过,
顿时停住脚步,身子紧张的微微发颤。那是她梦中无数次出现的影子。

     ***    ***    ***    ***

  当日帮主跟着姐妹俩跑到医院,自己躲在大门外,想知道小环的情况究竟怎
么样了,可每天只看到杨婷珏进进出出。它还记得这丫头当时的眼神,那架势像
是要活剥了自己这个救命恩人。因此每次看到杨婷珏,它都连忙躲到一边。没想
到这次会被她看到。

  帮主小心地从树丛中张望着。杨婷珏犹豫了一下,忽然脸色一松,微笑着向
它招了招手。

  我靠!这丫头终于想起来是谁救了她!为了她们姐妹,自己可是连主人都咬
死了。我这是何苦来呢?整天蹲在冰冷的室外,要吃没吃,要喝没喝。想想跟着
索狗的时候,不光吃喝不愁,还能……

  帮主胯下一紧,那根玩意儿差点儿又硬梆梆的翘了起来——也不知道林哥弄
的是什么药,人真是聪明啊,连生物规律都能改变。

  杨婷珏耐着性子又招了招手。饿了一整天的帮主终于晃晃身子,摆出气宇昂
然的架势从树丛后走了出来。

  杨婷珏咬着牙微微一笑,当先朝家中走去。

  房间一如往日,但这种死一般的寂静还是让杨婷珏哆嗦了一下。站在门口看
着熟悉的墙壁、装饰、家俱……她依稀还能闻到妈妈身上芬芳的气息,还能听到
妹妹银铃似的笑声。然而这一切都远去了。

  呆立良久,杨婷珏拖着沉重的脚步走入家中。

  帮主兴冲冲跟在后面,「就算她要打我一顿出气,起码也得给点吃的吧?这
大冷的天儿,肚子里空荡荡的可真受不了。」

  杨婷珏平静的走入厨房,接了一壶水,放在炉子上,然后用微波炉热了些食
物,眼也不抬地冷冷吃下。

  帮主垂涎欲滴,死命摇着尾巴,直恨自己满肚子的巴结话说不出来。

  杨婷珏把剩下的食物用盘子装好,然后呯的关上门。

  帮主的脑袋一下子耷拉下来,羞眉搭眼地蜷在地上,悠悠叹了口气。

  不多久,厨房的门突然打开,杨婷珏微笑着指了指地面。

  帮主连忙爬了起来,抬眼一瞧——荷!那盘香喷喷的肉就放在面前!它低吼
一声扑了过去,心里暗暗发誓:他妈的,兄弟这辈子就跟着你混了!

  帮主满脸白牙飞舞,大口大口吃着,眼中充满感激的泪水。突然脖子一紧,
前腿已经悬空。

  突如其来的变故一下把帮主弄懵了,它拚命咽下喉咙里的食物,翻着眼珠朝
上看去。套在颈中那条夺命的绳索正是当日捆在杨婷珏身上那根。帮主艰难地呜
呜低叫,乱糟糟想了半天才意识到这丫头对自己下了毒手。心里那个后悔啊……
早知如此,还不如把她咬死算了。

  杨婷珏紧紧挽着绳子缠在桌腿上,把身形长大的黄狗悬在空中。这才重重吐
了口气,擦了擦额头的汗水。

  杨婷珏发过誓,绝不放过任何一个。因为也绝不会放过这条奸淫过自己母女
三人的野狗,纵然这个畜牲救过自己姐妹的命,但它只是个不通人性的畜牲而已
自己也不必为此而负疚。她恨恨看着这条黄狗,心里却没有一丝快意。

  寒意越发浓了,呼啸的北风敲在玻璃窗上,沙沙作响。怀着刻骨仇恨的红衣
女子缓缓转过头,黑暗的夜色里飘舞着无数碎碎的莹白。

  今冬第一场雪来得好早……


                                  4

  濒死的心脏再次跳动起来。数日来,杨母迷乱的时间远比清醒时更多。纵然
是清醒的时候,她的反应也越来越迟钝。连番打击和强烈的药物刺激,使她的眼
眸失去了神采。自己的遭遇和女儿的影子在昏昏沉沉的脑海里像破碎零乱的剪辑
般断断续续闪过。她竭力回避那些记忆,又想弄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恐惧、凄
楚、痛苦……种种神情从雅致秀丽的美妇脸上不过掠过。

  凌晨时分,汽车离开院子,在风雪中朝海岸驶去。

  汽车直接开到一艘中型货轮上,陈爷带着半昏半醒的杨母走到舱中。船身一
动,缓缓离岸。

  陈爷把几粒药送到嘴边,杨母木然张嘴咽下。

  当她再睁开眼,似乎变了一个人。

  两颊潮红似火,水汪汪的眼睛里春意盎然。

  姓陈的知道迷药与春药合服对她身体的伤害极大,尤其是心脏功能。但马上
就要送她出海,满打满算也只有半个月的时间,不好好玩弄一番,实在对不起这
个美妇。他伸手握住滑腻的玉乳,将柔媚的肉体拉到自己怀中。

  「贱婊子,想挨操吗?」陈爷把手插进神智不清的美妇体内,淫笑着说。

  杨母有气无力地躺在床上,随着手指的动作发出微弱的呻吟,脸上却满是欢
欣。

     ***    ***    ***    ***

  杨婷环静静躺在病床上,沉睡中脸上还带着淡淡的笑意。小康合衣睡在一旁
守候。他们不知道,更大的危险正悄悄向自己挚爱的亲人袭来。

     ***    ***    ***    ***

  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刺耳的锐响,神智有些恍惚的杨婷珏吓了一跳,连忙从黄
狗身上移开目光。

  炉上的水壶冒着白腾腾的热汽,烟雾缭绕间,灯光也模糊起来。杨婷珏刚挽
住壶柄,身子一晃,便一声不响地倒在地上。

  帮主孤零零悬在空中打着转。虽然脖子勒得透不过气来,但它的眼睛一直在
眨。看到林哥蹑步走进来,一掌砍在这个忘恩负义的丫头颈后,帮主差点儿笑出
来。螳螂捕蝉焉知黄雀在后,还想杀我?这回栽了吧!

  可林哥也没有理会它眼里的乞求,只顾着把杨婷珏牢牢捆在餐桌上。

  帮主心里急了起来,纵然它命长,最多只能再撑半个小时,林哥,你赶紧把
我放下来啊?

  林哥眼角都没往帮主那儿扫。当日把杨母卖给陈爷之后,林义强与虎二得意
洋洋地回来准备收拾杨氏姐妹。接了钱两人没有多呆,因此回来的比较早。等他
们拐到杨宅所在的街上,正看到一帮警察抬着索狗的尸体出门。虎二倒抽一口凉
气,林义强却不动声色,吩咐司机继续直走。

  他们躲了两天,眼看风声越来越紧,便盘算着出去避上一段时间,两人没想
到警方这次办事效率会这么高,一出门就与遁迹而来的警察碰个正着。林义强知
道自己这点罪行怎么着也够不上死刑,马上就举手投降。

  虎二反应慢了一点,立刻被乱枪打倒。这下可把林义强给吓坏了,他眼看着
索狗、虎二都被警察击毙,估计自己落网也是性命难保,与其坐以待毙不如拚死
一挣。不知道是警方无能还是这小子命大,居然让他逃了出来。

  林义强又恨又怕,而且自己又负了伤,无法逃远,干脆躲进杨宅。

  沸腾的水壶在炉上不住尖鸣,林义强毫不理睬,一把拿起厨刀。

  大衣、毛衣、内衣在锋利的刀锋下层层绽开,破碎的布料间露出一段光洁的
肉体。浑圆的雪乳颤微微挺在胸前,娇嫩的肌肤上没有一丝皱纹。

  林义强举刀欲刺,转念一想,又放下厨刀,拿起黄狗吃剩的东西,一阵狼吞
虎咽。

     ***    ***    ***    ***

  迷茫的海天之间,一叶孤舟在波涛中上下起伏。窗外寒风凛厉,舱内却温暖
如春。

  这笔生意做成,倒手就是十倍几十倍的利润。因此陈爷专门挑选这个时候出
海,为的是避人耳目。等到了公海,那就万事大吉。

  杨母药性已发,翘着光润的大腿架在陈爷肩上,腰腹拚命挺动。陈爷捧着腻
如羊脂的肥乳塞在嘴里用力吸吮,白森森的牙齿刮在乳肉上,留下一道道红色印
迹。他挺腰狠狠一刺,身下的美妇尖叫一声,浑身乱颤。

  陈爷见她小嘴微张,一个劲儿的往外吐气,知道她的心脏病又犯了,当下也
不惊异,随手拿起早已备好的救心丹倒出两粒。

  忽然舱门发出一声巨响,陈爷刚扭过头,脑门就被一枝冰冷的枪管顶住。

  来人穿着脏兮兮的迷彩服,身形膘悍,目光在两人赤裸的身体上肆无忌惮地
打量着。

  走廊里传来纷乱的脚步声,接着船头响起一声沉闷的枪声。陈爷脑中一闪,
知道自己倒了大霉,赶着这天儿出海,居然碰上海盗也趁机进入近海,满腹精液
顿时化做冷汗。他小心地举起手,颤声说:「饶我一命……」

  大汉吐了口浓痰,粗声说:「干什么的?」

  「兄弟做的是陆上生意,交的朋友也多,说不定咱们也能拉上交情……花老
五!孙彪!都是兄弟!」

  他连说了几个黑道人物的名字,希望能和来人攀上交情。

  大汉眼角扫了扫正在抽搐的杨母,「她是谁?」

  陈爷咽了口吐沫,他有些不舍得这个美妇,于是陪着笑脸说:「这是兄弟的
老婆……」

  那人面无表情,「怎么了?」

  「心……心脏病犯了,这是药……」陈爷连忙举起手里的药丸。

  「呯」的一声巨响,陈爷头颅上暴起一团红白相间的血花。鲜血混着脑浆雪
花般洒在美妇胸乳上。

     ***    ***    ***    ***

  杨婷珏身子一动,发现自己手脚被捆,大骇之下连忙睁开眼睛。浓浓的水蒸
汽中,林义强拖着闪亮的刀尖从她眉间随着鼻梁、嘴唇一直划到腹下,最后在阴
蒂上轻轻挑了挑,咬牙切齿的说:「死婊子,你竟敢报案!」

  杨婷珏顾不上自己的安危,先问道:「我妈呢?」

  林哥阴阴一笑,「你妈那个臭婊子现在正被人干得爽呢!」

  杨婷珏奋力抬起头,嘶声叫道:「我妈在哪儿!」

  「那个老骚货不是喜欢被人操吗?老子把她卖到山里,让人操个够!」

  杨婷珏心如刀割,秀目喷火似地死死盯着面前这个畜牲,突然放声尖叫道:
「救命啊!来人啊!救命……」

  厨房邻街而建,凄厉的声音在寂静的夜空中远远传开。

  林哥连忙跳起来托紧她的下巴——他不敢把手放在杨婷珏唇上,然后拉起一
根绳子拦嘴把她捆在桌上。

  杨婷珏极力挣扎,嘴里「唔唔」连声,却叫不出来。

  林义强松了口气,挥手重重抽在杨婷珏乳上,将圆润的乳房打得摇晃不止,
恶狠狠地说:「死婊子!老子今天非操死你不可!」

  杨婷珏四肢紧紧贴在桌面上,动弹不得。这个禽兽竟然把身患重病的妈妈卖
到山里,不仅受尽凌辱,一旦发病……只怕性命难保。她一边挣扎,一边拚命去
咬嘴里的绳索。但粗硬的麻绳直直勒到舌根,牙齿使不上劲。

  林义强看到索狗和虎二的下场,自忖被捕后必死无疑,也不在乎身上多条人
命。他对这个绝不屈服的美女恨之入骨,盯着杨婷珏的眼睛,伸手抓住她腹下的
阴毛狠狠一扯。


                                  5

  风雪中,波浪起伏的海面「腾」的爆起一团巨大的火球。火红的光亮映出远
处一艘快艇,昏迷不醒的艳妇被一群大汉围在中间,无数粗黑的大手在她身上抓
弄掏摸。那些丑陋的面孔在火光中鬼影般闪动着。

  等杨母醒来,已经不知被多少人奸淫过,她微弱地喘了口气,茫然打量着自
己所处的地方。头顶是一个摇曳的灯泡,刺目的光亮使她不得不避开眼睛,四壁
嶙峋的巨石像是些狰狞的面孔,恶狠狠地瞪着自己。

  杨母吓得连忙闭上眼睛,心里呯呯直跳。刚才还是温暖的船舱,怎么转眼之
间就变成了山洞?难道陈爷会把自己卖到这里?心里正在彷徨,突然胸上一疼,
一只粗糙的大手狠狠捏着她的乳房,耳边嘶哑的笑声在山洞里回荡,「娘的!拣
到这么个大奶婆娘,有弟兄们爽的了!」

  杨母浑身一颤,慢慢睁开眼睛,当她看清面前的一切,顿时愣住了。

  一个秃头汉子正伏在她身上不停抽送,在他肩后,站着一群陌生的男人,影
影绰绰看不清有多少。男人们目光闪闪地盯着她,像一群凶猛的恶狼盯着猎物。

  杨母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尖叫,接着两眼翻白,喉头哽住,心脏象被万斤巨
石猛然砸得粉碎,化成纷飞的血滴飘散在寒风中。

     ***    ***    ***    ***

  「死婊子,被两根鸡巴撕烂的屄还这么紧?用的什么药啊?给老子说说,免
得再撕裂了治不好!」林义强一挺腰,狠狠捅入杨婷珏体内,用刀尖刮着她的鼻
子说。

  杨婷珏心头恨极,脸一侧硬生生朝刀尖撞去。林哥手握刀柄一动不动,看着
秀美的鼻子在刀锋上绽裂。

  「有种!真有种!」他厉喝一声,提刀在杨婷珏肩头比了比,缓缓切入。锐
利的刀锋没入粉嫩的玉臂,杨婷珏顿时浑身肌肉收紧。

  阳具被滑腻的嫩肉死死裹紧,林义强舒服地吐了口气,叫道:「死婊子,夹
得老子好爽!」手上一用力,刀尖微微轻响,已然割断了臂上的筋络。

  杨婷珏猛然咬住嘴中的绳索,玉体上渗出一层细密汗珠,半天喘不过气来。
虽然筋络被割断,但刀口并不大,只在粉臂上缘留下一个两指宽窄的伤口。

  林哥在她因剧痛而收紧的阴道抽送几下,狞笑道:「怎么不用力了?再来一
下。」说着又刺断了另一只手臂的筋腱。

  杨婷珏脸色雪白,双目通红地盯着林义强,香软的小舌在绳索下不住颤抖。

  林义强一手捻着她僵硬的乳头,一手握着沾血的厨刀抵在腿根,冷冷与她对
视。一滴鲜血泪珠般随着雪亮的锋刃滑下,悄无声息地落在洁白无瑕的肌肤上。

  手指摸准筋腱的位置,仿佛划开凝脂积雪一般,刀锋毫无阻碍地穿透腿根细
嫩的肌肤。

  杨婷珏倏然合紧美目,脸上露出凄婉欲绝的神情。她知道,自己今夜难逃毒
手,还未盛开的生命就此凋零……

  不甘、无奈、悲痛还有无边的恨意涌上心头,一向坚强的杨婷珏终于忍不住
眼中的泪水。晶莹的珠泪从姣丽的面容滑落,光芒四射。

  「我靠!被老子操得流眼泪了哈。」林义强拔出利刃得意洋洋地说:「是不
是欲仙欲死啊?别高兴的太早,爽的还在后面呢!」

  帮主的眼光渐渐迷离,硕长的身躯悬在空中,像一片飘荡在寒风中的树叶,
无力地轻轻摇晃。此时对杨婷珏的痛恨已经消失,它勉强眨了眨眼,嘴角流露出
一丝苦涩的笑意。唉,臭丫头,你害了我,其实是害了自己……可惜这个教训你
再没有机会补救了。

  迷茫中,它似乎看到隔岸的芬芳,在寒风中一一凋零。

     ***    ***    ***    ***

  海浪冷冰冰地敲击着礁石,一来一去永无止歇。

  山洞里混杂着发电机的噪音,同样循环往复,永无止歇。与此相伴的还有大
汉们狰狞的狂笑和柔媚的呻吟。

  美妇呆滞的微笑着摊开身体,用娇艳的肉穴迎接一根又一根肉棒。她的下腹
已经被阳精和淫水糊满,但还是不知疲倦地挺动身体,混沌的脑海里只有一个意
识:让他们在自己体内射精。

  美妇紧紧夹住男人颤抖的腰身,在这片刻的停歇间,她喘了口气。「又结束
一个。女儿,他们不会去欺负你了……」

  「……女儿?我有女儿吗?谁是我的女儿?」美妇妙目一转,但只想了一下
头立刻疼了起来。幸好又一支阳具硬梆梆捅入体内。秘处粗暴的磨擦使她像叹气
般开心地呻吟一声,立即挺身迎合,奋力去追逐那股若有若无的快感,所有那些
不开心的记忆都被抛在脑后。

  海风象苍茫的长夜不动声色地从洞外掠过。

     ***    ***    ***    ***

  少女光洁的躯体软软摊开,四肢与娇躯结合处各有一个窄小的刀口,鲜血细
线一般从中涌出,像一条精致的艳红丝带缠在臂头腿根。

  裹紧阳具的肌肉渐渐放松,杨婷珏静静躺在桌上,没有一丝动作,只有柔美
的花瓣在肉棒周围微微颤抖。

  「死婊子,又没劲了?」林义强狞笑着抽送几下,转身拎起水壶。水已经滚
了很久,但他一直没有关掉炉火,只把壶盖掀开,免得刺耳。

  沸腾的开水呼啸着落在美少女腹下,杨婷珏喉中一声闷响,死死咬住绳索。
娇艳的花瓣瞬时失去血色,像白玉雕成一般晶莹剔透。但眨眼之间,细嫩的肉片
便膨胀起来,几乎能看到其中血液滚涌着将阴唇撑开。

  浇了片刻,林义强一把按在杨婷珏腹下。只轻轻一揉,柔细的阴毛就尽数落
下,露出红肿高耸的阴阜。

  「霍霍,烫得真舒服!」林义强一边怪叫一边握着肉棒插进肿成一团的花瓣
中。

  杨婷珏痛得眼前发黑,她短促的吐着气,从喉中挤出一声微弱的痛骂。

  「畜……牲……」

  林义强怎会在乎爪下雏菊的骂声,他俯身捧住杨婷珏的肥乳,狠狠地咬了一
口,赞道:「死婊子,这奶子真他妈水嫩!」

  眼珠一转,突然丢开手,匆匆出门。

  杨婷珏茫然睁眼,正与帮主四目交投。她看到这个真正的畜牲眼角涌出一颗
硕大的泪珠。接着半空中沉默的黄狗旋转过去,只留下一个孤寂的背影。

  林义强把一个塑料盆放在杨婷珏胸前。盆底已被划开一个不规则的圆洞,拎
着乳头一扯,滑腻的乳肉油脂一般涌入盆中。他抓住乳尖狠拽,将雪白的乳球整
个纳入塑料盆,乳根紧紧卡在盆底,没有一丝缝隙。

  水蓝色的塑料盆嵌在白皙的身体上,里面是一团肥嫩的肉球,宛如长在盆中
的绝美异卉。

  林义强吹了声口哨,满意地拍了拍手,然后将开水对准殷红的乳头慢慢地倒
入。

  剧痛使倔强的美少女忍不住凄声惨叫起来,腰腹在绳索下拚命挺动,连筋腱
被割断的四肢肌肉也不住地痉挛。但这一切都无法阻止那个恶魔将开水源源不断
地倾入盆中。腾腾水汽中,雪白的乳球剧烈地颤抖着,渐渐泛红。首当其冲的乳
头艳红欲滴,体积更是涨大近一倍。

  待盆中盛满热水,乳球也变得通红。林义强试着探了探了乳头,连忙把手指
放到嘴边使劲吹。他咬牙狞笑着说:「涮羊肉老子吃够了,今个儿改改口味!」

  杨婷珏柔颈一侧,沾满泪花的俏脸歪在一旁。昏迷的她没有看到帮主眼角那
滴泪珠重重掉在地上,溅起一团如梦如幻的轻雾。

  林义强早已饿得紧了,他拿出各种佐料摆在杨婷珏腹上,接着寒光一闪,从
开水浸泡后倍加肥硕的乳球上切下一片嫩肉。

  「靠!」林义强骂了一声,把未熟的肉片吐到地上。思索片刻,小心地在塑
料盆的侧底开了一个小洞,将微温的开水放出,然后重新注入沸水。

  乳房上的伤口涌出一抹淡淡的血迹,在蒸汽中化为无形。不多时通红的乳球
便像沉睡般安静的褪去血色,变得腻白如脂。

  右乳被生生烫熟,杨婷珏早已昏迷不醒。连林义强扔掉盆子将整个乳房切下
来时也没有一丝感觉。

  林义强一不做二休,干脆把她完好的左乳也切了下来,像浑圆蛋糕般盛在盘
中,放进微波炉。

  杨婷珏在昏迷中微微皱了皱眉头,胸前血流如注,娇艳的唇瓣变得苍白。当
壶嘴插入体内,沸水灌入阴道时,她猛然睁开美目,直直看着苍茫的夜空,在喉
咙中呢哝了一声,「妈妈……」

  接着眸中象蒙了层层轻纱般光芒渐渐黯淡。

  失去生命的美女象具被彻底毁坏的玩偶,破碎的肉体惨不忍睹,只有玉容娇
美如故。帮主看着那个疯子把肉棒捅入烟气蒙蒙的肉穴内,疯狂地挺动,终于咽
下最后一口气。那根尝过母女三具美体滋味的狗阳,从两腿间垂下,越拉越长。

     ***    ***    ***    ***

  疯狂的长夜渐渐过去,美妇仍被数十名海盗轮番奸淫,她在男人的玩弄中昏
迷,又在玩弄中醒来。每次睁开眼,她都不停地扭动身体,依照男人的吩咐毫无
意识地分开双腿让他们把精液射进自己体内,或是张开红唇吞下无数精液。

  「趴下。」

  「抬腿。」

  「对了,把屄掰开。哈哈……」

  ……

  ……

  「靠!还发浪了!……」

  「这身肉,操起来真舒服!」

  「老大,操完怎么办?」

  「……接着操,操死才算完……」

  美妇痴痴的笑着,对他们的对话浑不在意。


                                 尾声

  黎明时分,杨婷环睫毛一动,慢慢睁开眼睛。

  小康俯在床头含笑看着她,柔声说:「醒啦。」

  温暖的气息吹拂在耳边,杨婷环脸上一红,掩住嘴轻轻说:「几点了?」

  「七点半,想吃些什么?」

  「等会儿……」杨婷环朝房门张望着,「姐姐一会儿就来了。」

  「说不定妈妈也会一块儿来呢。」她暗暗想着,脸上绽开一个美丽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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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召集人:「感谢紫狂先生的作品。由于今年他一共推出两篇作品,所以作者
的致词就研放到另一篇,现在我们直接欢迎一千零一夜的下一篇。四面夏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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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帖最后由 王动123 于 2009-4-16 22:16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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