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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全本] 【寒江作品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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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踪奸影(全) 作者:寒江

            迷踪奸影第15节妖魔

  老镇长痴立在阳台上,遥望着月色轻笼下的六盘山,远处黑幽幽的群峰就像
巨大无匹的妖魔冷冷地与他对峙着。

  这个夜并不宁静,时不时从森林深处回响着一些奇奇怪怪的声音。过去这些
曾让他迷醉的天籁之音,如今都成了不祥之兆。

  老伴走出来,给他披上一件外套,嗔道:「夜了还不睡,一把老骨头经得几
下熬?」

  老镇长长叹了口气,「睡得着就好了,最近眼皮老跳,总感到晚上会出点什
么事。」

  夜风飘送来几声尖厉的长号,老镇长的面皮绷紧了,「好像是女人在哭。」

  老伴强笑道:「说你神经还不承认,我平常说话你这老耳背也常听错,隔这
么远你能听见个啥?」

  「唉,我也不知道,睡去吧。天保佑,别让那些孩子们出事。」

     ***    ***    ***    ***

  天也睡着了,正是群魔乱舞的时候。

  精力充沛的魔鬼们还在兴緻勃勃地玩弄着身下这具新俘获的美肉,每人轮过
两遍还意犹未尽。

  欣莲身上唯一的内裤也被轻易剥掉了,吊着的姿式也有些许改变,吊绳稍往
下放了些,两只脚踝却栓上绳子高高拉了上去,把芳草萋萋的会阴部完整地袒现
於男人的眼前,整个身子看上去就是个大写的「W」。

  当然这一切调整都是为了方便男人发泄兽欲,奇怪的是在这过程中女人并没
有像胸袭时那样做太多反抗,也许挣扎无益,乾脆认命了吧。她只紧闭双眼,睫
毛不停颤动,但,没有泪。

  张洪嘶吼着将凶悍的阳具死命往女人肉洞最深处挤进,几欲要把睾丸也塞进
去,然后一阵激烈的喷发,把罪恶的种子尽数打进女人的子宫口。不过这次没有
持续多久,毕竟连续的高潮之后,精液存货已然不多了。

  张洪喘着气把女人紧搂着,感受着女人胸前两团软肉的温暖和肉壁带给他的
舒坦和满足,半晌才抽离出来。

  女人原本紧密成一线的阴户被反覆的奸淫捅开了一个不能闭合的小口子,鲜
红的肉壁往外翻露出来,下身和大腿内侧涂满了风乾成膜的淫物,瀰散着浓浓的
性臭味;随着肉棒的离去,从洞口缓缓流淌出淤塞於内的白浊液体,在菊肛处凝
成小团挂着。

  男人挥挥手,早就蓄势待发的吴昊立马扑了上去,女人闷哼一声,又一轮奸
虐开始了。

  张洪赤裸裸地走向两姐妹处,丑陋的肉棒在空中毫无羞耻地摇晃着,他冲欧
阳惠打了个响指,「过来给我清理清理。」

  文樱紧拉住欧阳惠,「别过去。」

  张洪冷笑,「你是看老子这阵没空收拾你皮痒了不是?」

  欧阳惠用凄凉的眼神看了文樱一眼,轻轻挣开,无言地爬到男人胯下,张开
樱口把男人的沾满了肮脏淫液的肉棒含进嘴里。好在她在张洪反覆的调教下已然
适应了性臭味,即使如此还是噁心不已。

  「一点一点舔乾净。」

  欧阳惠把温软的香舌一点一点把那些脏东西舔到自己口中,还得强忍着吞下
去,从她弯细的秀眉轻蹙就可知心里是何其难受,但还是一丝不苟地做着这件羞
耻的工作,像平时做学业一样,张洪最满意的就是这点。在她温婉的搅动下,刚
刚死蛇般的肉棒又蠢蠢欲动了。

  张洪突然把欧阳惠推开,走到文樱面前,拉起链子往上提,文樱喉口立时锁
紧,呼吸不畅,不得不两手拉住颈圈大口喘气。

  蓦然一道腥骚液体从空中急射而下,直入她的口中,原来竟是张洪在冲她撒
尿,文樱大惊失色,摔头要逃,张洪岂容她走,另一只手铁钳般地夹住少女的鼻
子,强使她仰头张口,生生将一泡臭尿把少女的樱口灌满,又从嘴边溢出流淌至
乳间、全身。

  文樱无法呼吸,强烈的窒息感迫使她不得不本能地将口中的液体咽下去,只
听得雪白的喉头汨汨作响,男人的排泄物尽数落入少女腹中。男人冷哼一声,把
手放开,扬长而去。

  文樱趴到地上想呕,却什么也呕不出来,唯有泪流满面。

  那壁厢,吴昊正抱着女人,下身不停在耸动,每次深度地插入都还会从性器
交合处挤压出一些白浊的粘液,多亏有了这些淫物作润滑,否则以女人冷漠的反
应,早就弄伤娇嫩的肉壁了。

  张洪道:「没想到老子走了眼,刚才你玩那个女人没X用,现在看来比老子
还干得欢啊,要得。」

  「老……老大你又笑话我了,我怎能跟您比?就是这式样太累,不着力。」
吴昊回头冲张洪讨好地一笑。

  下午血腥的火拼终於见识了张洪的凶残,也彻底打掉了他的胆量,生命何其
脆弱,刚刚还威风八面的年青猎人转眼间就被一粒小小的子弹变成了一具无生气
的躯壳,多么不值啊。活着多好,活着就有东山再起的机会,什么尊严、道德、
人格,见鬼去吧,没了命,屁都不是。

  毕竟还是不安,只有不停地在心里宽慰自己,「我不是自愿的,不是帮凶,
是被胁迫的,胁迫无罪。」吴昊把猎人的尸体扔进沟里时这样想,奸淫欣莲时还
是这样想,似乎能这样想就可以心安理得了,然而隐隐又预感到自己走上了一条
不归路。

  「妈的死人样,玩得一点都不爽。」张洪很不满意欣莲半死不活的模样。

  他喜欢女人顺从地为他服务,也喜欢女人激烈地抗拒,两者都能带给他征服
者的享受,就是讨厌女人一动不动,无声无息像在奸尸,文樱曾经因此吃足了苦
头。他摸出一根钢针,无声无息地潜到欣莲身后,突然扎进绷紧到了极限的臀肉
中。

  欣莲冷不防有此劫,痛呼一声,下意识地把下身肌肉一夹往前摆去,这下可
便宜了肉棒还在蚌肉中大施淫威的吴昊,只觉得龟头处猛然抽紧,就像被千万条
柔丝缚得密密实实,动弹不得,一注精虫几欲破关而出,幸好张洪又把针收了回
去,抓得紧紧的女阴这才稍稍放松。

  「小子,这样是不是有味些?」张洪邪笑道。

  不待吴昊回答,钢针又扎向女人肛门附近。这下的刺激更甚,女人几乎全身
都抖动起来了,针眼不大,就算扎深扎偏了也没几滴血出,但是特别刺痛。

  最可恶的是他随后几下在身前身后不停地变换着位置,专挑女人毫无防备的
部位下手。女人激痛和羞愤交加,拚命扭动着身躯,口里又「畜生」、「禽兽」
地怒骂起来。只苦了吴昊,刚爽几下便被这无规律的乱摆弄得阳具也疼痛起来,
只好苦着脸退了出去。

  看着被重新激红了脸的女人,张洪猥亵地在她坚挺的乳房上拧一把,嘎嘎大
笑]「爽,哈哈!真他妈爽。」

  女人胸潮剧烈起伏]「无耻的东西!」

  「尽管骂呀,」张洪冷笑道:「你以为老子就这样完了?告诉你,好菜还在
后头。」他叫吴昊在钢针针眼上穿上粗线,索性从女人乳头根处扎穿过去,又从
另一侧的乳根扎穿出来,两个乳房就被一根粗线栓在了一起。

  女人凄厉地叫着,鲜血将粗线染成了暗红色。张洪取下钢针,把线头向中间
扯紧,打了个死结,两个肿胀的乳头从根处拉得长长地几乎靠在了一起。在乳头
的牵引下,乳峰被迫挤成一团,中间被乳肉压出一条深邃的狭缝沟。

  男人伸出手指在深沟处往里插了插,非常紧实又弹力充沛,十分满意,早在
鞭苔时他就发现这女人可能是长期在山里锻炼的关系,肌肉非常坚实有力,乳房
也是如此,不像两个女大学生的绵软,坚挺有重量感,使这个一向更关注性器的
恶棍不禁对女人的胸部也感起兴趣来。

  欣莲如何会猜不透男人肮脏的想法,赤红着眼羞愤道:「尽管来,最好杀了
我,只要我活一天,发毒誓也要报这个仇……」

  「我好怕吗?呸!」男人拉起粗线弹一下,乳尖的巨痛打断了女人的毒誓。
表面凶狠的他心里着实没底,过去他对女人多用蛮力驯服她的肉体,还是这些日
在两个女大学生身上才发现了心理征服的快乐。

  眼前这个女人和她的男人曾经是那么接近地威胁到他、伤害到他,以至使他
一度产生绝望的念头,对这个暴君而言也是莫大的羞辱,他发誓要十倍百倍地还
加於这个女人身上,不仅肉体上彻底折磨,精神上也要慢慢摧垮才行。可现在她
连暴虐都不怕,也没有可供要胁的东西,他还真不知如何是好。

  抬眼看到呆立一边的吴昊,念头一转,伸手把他招来,「臭小子,老子出个
题目考考你,看你这个大学生的书有没有读到屁眼里。你说这女人的骚穴怎样才
肯听话?」

  张洪一冲他说话吴昊就紧张,他实在害怕眼前这个喜怒无常的恶魔。听到这
个没头没脑的题目反而让他放了心,从刚才的对话中他已经知道男人想干什么,
正好他过去在胡思乱想时也有过许多龌鹾的念头,现在随便拿一个出来溜溜就成
了,「当然是当她很想吃又吃不着的时候。」

  「很想吃?」

  男孩笑了笑,竟与张洪有几分神似,「老大,你说要怎样猫才会自愿吃辣椒
啊?」

  张洪不耐烦地说:「有屁快放,老子没心思猜谜。」

  「把辣椒抹在猫的尾巴上,它一辣就会去舔……」

  「明白了,好主意,小子不错,老子怎么没想到呢?哈哈哈……这把刀子给
你,把她的骚穴毛给我刮乾净啰,老子去准备准备。」

  吴昊拿着小刀顾盼神飞,过去的同伴被他无耻的话语惊得目瞪口呆,一个人
——如果他还暂时叫做人的话,片刻间的改变竟是如此之大,或者他从来没有改
变,只是把阴暗的那一侧转过来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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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踪奸影(全) 作者:寒江

            迷踪奸影第16节淫威

  等张洪折返时,吴昊还没完成他的「工作」。

  欣莲固然羞愤之极,绝无可能配合,但当锋利的刀锋靠到了她柔软的阴阜上
时,透骨的寒意还是会让她不敢妄动,毕竟身体是自己的。不过吴昊从来没干过
此等活计,第一次如此亲密地接触美女私处,心神激荡之下,拿捏更是不稳,一
丛阴毛刮得稀稀拉拉的,还失手划开了几道口子,几颗小血珠从白嫩的肌肤上滚
落出来。欣莲强忍着不作声,相较於胸口撕裂般的巨痛,这点小痛已经算不了什
么。

  张洪把满头大汗的男孩推开,伸手到女人裆部摸了一把,还有点毛糙,不过
大致已童山贯贯,现出女人柔弱妩媚的本色来了。

  「行了,就这样吧。」

  张洪从口袋里摸出几个小纸包,要吴昊捧在手心里,宝贝似地一层层小心揭
开。所有複杂的目光都聚焦在纸包上,就像潘多拉的盒子,不知从里面会飞出什
么样的恶魔来。

  第一个纸包中的是一些白色粉末,看到它,两个女大学生的脸唰地同时变得
通红,她们太熟悉这个经常被它折磨得死去活来的淫药「野牛丸」了。张洪越来
越迷恋淫药,有意让这两个冰清玉洁的女孩子在狂乱的情欲中迷失自己、放纵自
己,从而满足他畸型的心理。就在前天,张洪还令她们相互往对方阴洞里抹药,
看着女孩们悔恨交加的模样高兴得「格格」大笑。

  看着张洪手指尖拈起一撮白粉走近,欣莲毫无反应,手脚束缚太久,连同心
智一起麻木了,她不明白也不在乎恶魔要干什么,大不了又是加诸肉身的暴虐罢
了。她大大的双眼失神地望向茫茫夜空,月色清冷,几颗星子零零落落地散在四
周,就像月神飘洒的泪珠。「三哥呀,你在天上看着我吗?把我带走吧,不要让
我再受这人世间无尽的屈辱了。」

  张洪拨开她的阴唇,轻易地就将淫药送入秘洞深处,涂抹在温暖柔软的肉壁
上。片刻,欣莲只觉阴户内某一处有些酥痒,接着酥痒越来越明显,就像疯长的
蔓藤,不多时便顺着血脉爬遍整个小腹。

  吴昊此时正被迫集中注意力端稳手中的东西,刚才他看女人分了神,差点把
刚刚打开的第二个纸包里面那些黑糊糊、看上去像是被捣碎的植物茎叶的粉泥倾
掉,弄得张洪大发雷霆,差点搧他一大耳括子。等他抽空再往女人瞧去,不由得
惊讶得合不拢嘴。

  此时的女人只能用一团火来形容,全身的美肉都泛起红色,渗出一层细密的
汗珠,面色更是赤红,包括瞳孔周围也佈上了不少红丝。下身变化更大,被刮光
阴毛的阴户此时明显看得出肥厚很多,色泽深沉,微微向两边裂开,剥露出两片
潮红色小肉条。

  最吸引人的莫过於裂缝上方突出来的肉粒了,方才经两人反覆的折腾也没能
把它完整地刨出来,此时已无遮无羞地兀立人前,像一颗粉红的小珍珠,令人垂
涎欲滴,恨不能咬它一口。

  淫水不停息地从洞口渗涌出来,把阴户下方到屁股浸润得光鲜透亮。女人的
屁股不由自主地作前后小幅摆动,嘴唇歙动着发出含糊间歇的呻吟声,看得出正
在饱受淫药摧残的煎熬。

  吴昊看得口水挂了老长,张洪道:「开眼界了吧?老子特意加了份量,就算
是头牛也受不了这一弄。这婊子现在只想一件事:捅我呀,捅我呀!哈哈哈,老
子再烧把火,让这婊子爽个够……喂,你他妈的别看了,把这包东西撒了要你的
狗命……」

  凶悍的张洪好像对第二个纸包里的东西颇有畏意,竟然先要郑重其事地戴上
一只橡胶手套,再小心地拈起一小块。

  被欲火烧得迷迷糊糊的欣莲看到男人的影子就惊恐地扭动起来,然而除了徒
添痛苦外一点用处也没有,张洪捉住她的臀肉,再次对肉洞如法泡制。

  粉泥很快化掉,欣莲似乎没有任何感觉。

  张洪直起身来,满足地扯掉手套扔到地上,拍拍手,叫吴昊把第二个纸包收
好,吴昊有些疑惑,嘴唇掀动两下又隐忍下来。

  张洪看出了他的心思,笑道:「别急小子,等会看好戏。这可是用生在这大
森林里的食人花花瓣磨成的粉,小鸡巴玩意别看不打眼,连老子也玩它不转。可
毒,遇水就化,用在人身上只有四个字……」

  话音未落就突见女人一声尖厉的长叫,双眼蓦然瞪圆,全身像打摆子一样剧
烈抖动,刚才还通红的脸唰地将血色收得乾乾净净,留下一片青白,手脚不停地
屈挠着,试图要抓点什么。

  「奇痒难耐。」张洪漠无表情地吐出被打断的四个字。

  毫无心理准备的女人就像转瞬间从火窟掉进了冰窑,从下身突然迸发出来的
剧痒让她发疯。食人花她打小就见过,对这些腐坏阴暗的植物向来憎恶远避,不
料想今日会让花毒侵入她的肉体深处,藉助充沛的淫水化开又反过来毒蚀她的肌
体。

  更可怕的是它还在滋长,痒,奇痒难耐,回然有异於淫药的酥痒,这种痒毫
无感情色彩地猛烈,就像乾柴架在烈火上烧,从骨子里透出来,钻入脑髓,如果
她的手是自由的,也许现在可能已经把下身抠得稀烂了。

  「啊……不……」欣莲使劲甩动着头,歇斯底里地扭动着,拉得大树都有些
晃动,眼泪鼻涕把一张俏脸涂得一团糟。她的气力已经拼尽了,也只能藉助一些
自虐的举动减缓对剧痒的注意力。

  然而无济於事,剧痒持续的时间越来越长,就算短暂的间隙马上又有淫药来
折腾,两种感觉不同的折磨,就像两个魔鬼在她体内交战让她片刻不得安宁,一
点一点地挤压着她的最后一点理智,那种无助无能的感觉让她接近崩溃。纵使再
泼辣,从小在敦厚乡民中间长大的她也远远估不到邪恶男人会如此恶毒,也许这
就是生不如死的滋味吧!

  「解药要不要?」男人拿着另外一个纸包在她矇矓的眼前晃动着。

  「救我!求你!我愿意做任何事情。」欣莲再也没有任何自尊,哭叫道。只
要能止痒,她愿意屈服。

  可是她的想法太天真了,男人对佔有她的肉体已经兴趣不大,一门心思都放
在怎样折磨她上面。

  「把她放下来。」

  张洪指使吴昊把女人放下来,欣莲平瘫在地上,手脚血脉稍能活动开就迫不
及待地伸到胯下去抓,这时才发现根本抓不到地方,有如隔靴搔痒,反而使下身
的烈火烧得更旺。她放开手,绝望地哭起来,白白的身子在地上扭曲着,像垂死
的鱼。

  男人狞笑着蹲下来,在她一片狼藉红肿发亮的阴户上摸了一把,欣莲的身子
就像受了很大的刺激,打了个寒颤。

  「站起来,把臭屄翻给老子看。」

  欣莲呻吟着,像是没听到男人的话。

  「不听话老子就叫你痒死!」男人恶狠狠地在她高挺的臀肉上拍了一掌,留
下一个鲜红的掌印。

  女人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脸色灰白,大汗淋漓,强忍着身体的极度不适,终
於在仇人面前屈辱地把两条健美匀停的大腿叉开,用颤抖得厉害的手拉开了两片
阴唇……

  欧阳惠啜泣着躲进文樱的怀中,「看不下去了。」

  文樱轻轻地叹息一声,恶魔的淫威再度得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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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踪奸影(全) 作者:寒江

            迷踪奸影第17节复仇

  黎明前的黑暗总是最深的,当雾气悄悄地升起来的时候,四下里终於静默下
来。

  张洪的伤口疼痛得厉害,劳碌了一天倦意也上来了,草草将瘫软成一团的欣
莲依然吊绑到树上交由吴昊看着,便驱使着两个女大学生进到小屋里休憩去了。

  在刚刚过去的一个多时辰里,欣莲就像一只牵线木偶,任由男人们肆意地摆
佈,纵使疲乏欲死,还得拖着饱受花毒折磨的身子努力摆出各种羞耻的姿势,满
足这两个淫魔变态的要求,这一切只为了早点得到解药,早离苦海而已。

  然而,张洪在心满意足之余吐出来的一句话却把她的含羞忍辱化成了可悲可
笑,「哪有什么解药?逗你玩的。放心,死不了人,把你那骚屄夹紧点,忍上一
些时候就没事了,还不多谢老子?哈哈哈哈……」

  火团毕毕剥剥地响了一阵,渐渐地弱了下来,吴昊往里添了几根柴,用树枝
划拉出一个烤得焦黄的山薯,待它凉得就手了,小心地吹去黑灰,剥开外皮,一
阵异常浓郁的香气立时弥漫开来。

  吴昊正待张口大嚼,耳中却听得很响的「咕」一声。他疑惑地循声望去,原
来是不远处女人的空腹在雷鸣,大半日未进食又不停地折腾,早就飢肠辘辘饿得
狠了,昏昏沉沉中闻得食物的芬香不禁食指大动。

  瞥见吴昊发现了自己的窘态,欣莲狼狈地想把雪白的小腹往里收,然而生理
反应是无法掩饰的,不多时,小肚子不争气地又「咕咕」叫了起来。

  吴昊觉得有趣,哈哈一笑,他本来只是出於无聊才烤山薯玩,现在倒无意中
多了个逗弄女人的机会。吴昊起身走到女人跟前,飢寒交加的女体在风中瑟瑟抖
动得像一片落叶,他抚上欣莲扁平的小腹,盘垣着一路插向光秃的胯间。

  肿胀的阴户已然乾燥,不再有淫水淌出,在前面几轮的折辱中,她的肉洞固
然给痒药折腾得死去活来,不过也因此让男人不敢再染指,畏若蛇蝎避之不及,
专走其它旱路去了,对女人来讲也不知是幸还是不幸。

  男孩在火旁烤得温暖的手掌抚上她冰凉的肌肤上,舒服的感觉由然而起,一
丝丝地从紧贴处舒展开来,哪怕他在狎玩她最羞耻的地方,当手掌作势要离去时
竟不由自主地微微向前送胯似在追随,在吴昊嘲弄的目光下,欣莲醒过神来,脸
腾得通红,阖上眼,竭力不去理会男孩的举动。

  吴昊拿起山薯,故意凑近女人的瑶鼻,任凭魔鬼般的芳香将女人再次诱向深
渊。

  诱惑太大,欣莲委实难以抵挡,喉头不停地上下翕动,乾燥的嘴唇里分泌出
新鲜的津液,过度的飢渴迫使她再次睁开眼,火热的目光盯着那只香气四溢的山
薯,吐出一串含混不清的词语。

  「你说什么?大点声!」

  「饿,给我。」

  吴昊冷笑道:「没家教的东西,连个请字都不会说吗?」

  欣莲强压住心头的怒火,轻轻地说:「请,把山薯给我吃。」

  吴昊眼中闪过嘲弄的目光,把山薯在手中虚抛了抛,道:「原来是想吃啊?
好说,呵呵,把美人饿坏了我也心痛啊。不过……天下可没有白吃的午餐哪,你
自己说说,打算用什么来交换?」

  欣莲早就知道这小色狼没那么好相与,不过除了一个已被糟蹋殆尽的身体,
还有什么可供交换的呢?

  不理会女人的沉默,吴昊退后两步,淫邪地将赤条条的女人从头到脚细细地
扫视一遍,有意在嘴唇、胸乳、下阴和脚板处意味深长地停顿片刻,彷彿是有质
的实体拂过,目光到处,那些敏感的部位都会感觉一热。

  吴昊心下啧啧暗叹,想不到山里人还有这么美妙的身子,真是玩它千遍也不
厌倦,口里却道:「这么一个高级的薯头换你玩残了的破身子实在划不来,这样
吧,算是做好事,你求我玩你一次,配合好点,山薯就归你了。」

  女人胀红着脸沉默不语,小色狼的话一句一句血淋淋地剜着她的心,为了得
到一只山薯,她不但要主动献上清白的身子,还得求着他要,她真的想死。

  「不作声?就是不想啰!我走了。」

  「不……」女人急切挽留住根本没有去意的男孩的身影,咬着牙吐血一般的
声音道:「我……我答应。」

  「接着呢?」

  「求、求你。」

  「求什么?一次痛快点说出来,我可没耐心听你挤牙膏。」

  「求你……求你……」

  「算了,真他妈笨!我教你,求大爷干我这个小婊子的臭穴。」

  欣莲狠狠地盯着小恶魔得意忘形的嘴脸,如果眼光可以杀人,他早就被凌迟
一万遍了。

  「求大爷干……干,我这个,小婊子,臭,穴……」

  虽然吞吞吐吐含糊不清,但听在吴昊耳中却是份外刺激,对於女人他接连都
是挫折感,别说文樱、欧阳惠两个只闻了闻腥,没弄到手,就是骑了好几次的欣
莲也从来没给过他好脸色,畏惧服从的也只有张洪一人,看待他这个小脚色的眼
光里充满了蔑视,就冲这一点满肚子无名火要狠狠地发泄到这些女人身上。

  此时这个硬性的烈女子一句服软的话给他极大的心理满足,疲沓的肉棒呼地
一下冲天而起,恨不得立马就深深地插进这具驯服的美丽胴体中。

  他笑道:「这才是嘛,装什么狗屁贞烈,也不看你刚才骚成什么样,反正你
那个死老公看不见了。」他匆匆把贲起的肉棒掏出来,「来,先玩玩。」

  「不要。」

  吴昊一怔。

  「先给我吃东西。」横竖都逃不过羞辱,看到吴昊猴急的丑态,欣莲反而变
得冷静,口齿也清楚起来。

  「你……」

  不待吴昊回过神,女人马上接道:「你放心,只要让我填饱肚子,我保证听
凭你的意思做。」最后几个字已低不可闻,不过从清澈的眼神中流露出无比的坚
定和执着,令吴昊也为之震撼,色心稍挫,而且女人结尾的话又令他浮想连翩,
寻思了一下终於还是同意了这个条件。

  心理上感到先输了一回合的吴昊还是不甘心,要在其它地方找补回来。他掰
下一块薯肉,托在掌心,却不直接喂给女人,而是平举着要女人费力地弯下头伸
出舌头从他的手心中一点点舔进去,就像在喂狗。

  也许是饿得太狠了,面对有心的羞辱,欣莲出乎意料的平心静气,很配合地
照着男孩希望出现的模样快速地将小半只山薯舔进肚里,最后还用湿热的舌尖沿
着掌心划拉了一圈清扫掉剩余的残渣,把男孩弄得酥酥麻麻像触电。

  「水。」女人又请求道,抿了抿开裂的嘴唇。

  「妈的!老子还成了你的跑腿了。」吴昊狠狠地骂了句,为了加速即将到来
的幸福,只得又跑到湖边,用大树叶卷成尖筒舀上一杯清冷的湖水。基於阴暗的
心理,这次他同样没有轻易让女人喝到口,而是放到自己胯下开始憋气。

  欣莲开始不知道他在干什么,随即明白过来,这小恶棍竟要冲筒子里的清水
撒尿!可是吴昊的那支肉棒正在兴头上,说啥也不肯俯就憋出几滴尿来。他万般
无奈又不肯就此放弃,正巧瞟见女人幽藏於黑暗中的下半身,顿时想到个更妙的
主意,一边把水筒移向女人的下体,一边轻喝道:「把腿分开。」

  「你要干嘛?」欣莲羞怒地说,其实小恶棍打的什么算盘早就是秃头上的蚤
子——明摆着。「要你管?」男孩晃了晃另一只手上的山薯,恶狠狠地说:「老
子叫你干什么就得干什么,否则一切约定作废,有你的苦头吃。」

  欣莲心里挣扎着,终於还是不敢过於激怒他,只得屈辱地向两侧挪动并拢的
双腿,虽然两条腿并没上绑,无奈张洪是就着她身体拉长的极限吊绑的,双脚可
以活动的余地实在太小,撑到尽头也才有一条可容拳头的小缝。

  吴昊不动,也不作声,脸上冷冷的表情显然是不满意。这是一场心理战,谁
的心里都着急,但又想让对方先暴露出弱点。然而这又是一场以女人的身体为战
场的战争,最终失败的只可能是女人自己。

  欣莲心中哀叹着,强忍着痛苦,不顾一切地抬起一条腿高高悬在空中,刹时
手腕的肌肉被拉得剧烈疼痛,就像要一条条撕裂,她的目光转为哀求,看着魔鬼
般的男孩,希望他能在她力量耗尽前结束这一切。

  吴昊咯咯笑道:「你看你,真像一条狗呀!」他把水筒移至她的胯间,盯着
紫红肥大的阴户,轻轻吹起口哨。

  女人的身体颤动着,看得出也在尽力,果然不多时尿道口一翻,一道黄黄的
水线沖了出来,被重幛叠户的蚌肉碍住又改道成断断续续地四下飞溅。吴昊还是
第一次亲眼见到女人排尿,亢奋得谷精几欲入脑,手忙脚乱之下,好歹还是接住
了大部份尿水,闻了闻,故意说声「真他妈臭」,送到欣莲的口边,强迫她自己
把这筒水和尿的混合物喝掉,欣莲被折辱得几欲晕死。

  不多时,水和食物均已用尽,欣莲终於恢复了些许神气,接下来就是更困难
的事情,面对她自己许下的承诺,用身体来取悦眼前这个小魔鬼。

  如果仅仅只是去奸淫她,那吴昊才不会这么大费周章,他在邪道上的悟性很
高,跟张洪学到的第一招就是从心理上折辱女人才是真正的快感,所以此时他对
欣莲提出的要求是要她自己想出奸淫她的办法。听到这个要求,欣莲的心中反而
燃起一丝希望的火苗,万一吴昊为了取乐而冲动解开她的束缚……

  然而她的奢望很快就落空了,吴昊根本没有解开她绳索的打算,并不是男孩
精明,而是张洪走之前一再严令要盯紧欣莲,任何时候都不准放开这个危险的女
人,吴昊就算当真是色胆包天也不敢违抗张洪的命令。

  看到欣莲的窘态,吴昊越发兴奋,奇怪的是,女人虽然窘迫,还是看得出果
然在认真寻思,其实如他稍有一点张洪的老练就会觉得可疑。女人,尤其是充满
着仇恨的女人是最难捉摸的,对於无耻的要求她并没有义务照做,大可以出尔反
尔,充其量不过是多挨几顿鞭打或强奸罢了。可是被色欲冲昏了头脑的吴昊却自
大地以为,女人真的被他一只小小的山薯驯服了。

  最后达成的共识是这样的:欣莲尽力将两条腿抬起来,把小腿搭到男孩的肩
上,这样就正好将菊肛口送到了肉棒的嘴边。吴昊草草吐点口水抹到肛门上作润
滑就一跃而进,将翘首期待已久的肉棒没入女人的直肠中。好在之前后门已被张
洪开垦过数次,进去还不是太紧窄,所以欣莲虽然同样痛苦,还是咬着牙,以小
腿为支点,前后摆动臀部,主动吞吐起男孩的阳具来。

  这个动作消耗体力太大,女人前额和后背都渗出细密的汗粒,无力地停了下
来,吴昊只得搂住她的腰,自己动作。悬空作爱实在不是件享受的事情,如果不
是女人自己的建议,吴昊可能早就放弃了,不多时也累得大汗淋漓,起先的兴头
消磨殆尽,於是他鼓起劲头,连接不断地猛抽,只图早点出精。

  蓦然眼一翻,全身像打摆子一样哆嗦几下,一股浓精从龟头吐出,喷进女人
直肠深处。「唉……」男孩叹息一声,全身酥软,回味着高潮一刻的快感。

  恰在此时,变故陡生,原本无力的女体突然变得精神,两条玉腿一翻就将吴
昊压下,待得他反应过来,脖颈已被死死地夹在了女人雪白的大腿之间。过去滑
腻的腿肌如今变成了硬梆梆的铁柱,一点点收紧,毫不留情地挤压掉他肺里最后
一丝空气,恍惚中张洪说过的话昭然於耳:「这女人在山里打磨久了,大腿肉如
此紧实,看上去就是很有力的样子。」

  如今他就落在了由这双大腿构筑的猎人陷阱中,惊惶的脑袋几乎就紧贴在阴
户上,香艳之极又诡异之极,而且女人还很有技巧地使他的手不得力,只能在她
的身上胡乱抓出几条无关紧要的血痕。

  这一切都是欣莲的算计,从丈夫死的那一刻开始她就在算计,面对狡诈的张
洪她无计可施,也没有力量去忍受更多的羞辱和痛苦,只有将泼天般的血仇一一
加诸到直接导致了她的悲剧的小恶魔身上。

  就在吴昊快要窒息的关口,他的手在地上终於摸到了一样东西,刀。

  一把小刀。

  一把他用来刮掉女人阴毛的锋利的小刀。

  於是,眼前陷入漆黑的他拼尽最后一口气将小刀捅进了女人柔软的小腹,深
深的、长长的口子,黑红的血浆立时翻涌出来,就像山泉倾泻,片刻间下半截身
子和吴昊整个的淌成了血人。

  两具赤裸的肉体就像濒死的野兽,凭着残存在最后的一点意识本能地作着搏
杀。吴昊终於双眼翻白,无声无息间竟被欣莲的大腿活活绞死。

  目睹整个惨烈的场面还有一个被遗忘的人——张忠禹,他一直被塞住口捆在
大树上,寒冷和飢渴同样使他几乎昏迷,是浓重的血腥让他再度清醒,他以为自
己在作恶梦,难以置信地瞪大眼,「唔唔」叫着死命挣扎,力图唤起小屋中人。

  欣莲再也没有一丝气力,软软地松下来,男孩的尸体就像一团红色的烂泥堆
到脚下。鲜血从喉管里冒了出来,她已不是太在意创口的剧痛了,因为意识正逐
渐脱离这个苦难的身体,飘向浩渺的星空。

  她冷冷地看了动弹不安的张忠禹,眼神中闪现出异样冷冽恶毒的光芒,「我
诅咒你们,一切人,我将化成厉鬼跟着你们,一生一世,永生……永世……」伴
随着断断续续的语音,大口大口的鲜血从嘴角淌下,就这样圆瞪着眼吐出了最后
一口气息,就像投身予黑暗的女巫,以生命和鲜血与恶魔订下了世间最可怕的契
约。

  一阵凛冽的寒风卷地而过,张忠禹打了个冷战,心如同封印到了极深的冰窟
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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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踪奸影(全) 作者:寒江

            迷踪奸影第18节洞中

  第一个察觉到异常的是突然从恶梦中惊醒的文樱,自从被强行拘束开始,恶
梦就如影相随,然而当她推开门目睹到湖边这一幕地狱般可怕的场面时,她却宁
愿相信自己还在梦中,唯一的感觉是:呕。

  双脚发软跪在地上掏心掏肺地呕吐,直至泪流满面,胆水的苦涩味充满整个
口腔。她似乎还听到欧阳惠在身后的一声惊呼,随后就是重物坠地的声音。

  张洪站在门洞里,脸色深深地隐藏在黑暗中,却有两团火焰在眼眶中不停地
跳动。这两个人谁死谁活他并不在乎,这个世界上唯一可关心的只有自己,但鲜
血同时唤醒了他兽性的本能。过去他总是能在危险不期而至时预先发觉,自从与
两个少女廝混以来,被无边的淫欲浸泡得越来越迟钝,以至於与死神几次擦肩而
过。

  「妈的!老子这是怎么啦?这样下去迟早玩完。」他懊恼地想。

  他嗅了嗅弥漫在晨风中厚重的血腥味,面上的表情越发狰狞,他将两具尸体
绑上石头沉到湖底,然后怒吼着将余下的三人驱赶回地窑锁起来,草草收拾了一
下现场便消失在林海之中。

     ***    ***    ***    ***

  这趟出去有点不寻常,从晨昏到日落还不见回转,三个大学生均未进一点食
水,只有飢肠辘辘地枯坐等待。经历了那么多可怖的事件,三人心中不免都有些
万念俱灰,加上少女们仅着一件单薄的上衣,根本无法在张忠禹眼前掩住无边的
春色,在狭小的地洞里相互躲闪藏掩间更显尴尬,於是整日里竟都是各怀心事,
沉默不语。

  就在大学生们绝望地以为张洪弃他们而逃要让活活饿死时,全身湿透颇为狼
狈的恶魔终於回来了,他自然不会向这些性奴去解释什么,扔进来几个脏兮兮的
馒头,又打开门抓住欧阳惠的头发拖出来,夹到腋下扬长而去。听着欧阳惠一路
传来的哭叫声,想起张洪大异寻常的凶狠急色模样,文樱心里一片黯然。

  月上东山,比昨晚那弯要饱满些,就像孕妇的腰身,慢慢发胖,看来又是一
个月十五将近。记得他们进山的时候也正是月残,转眼间十多天就过去了,这十
多天地狱的日子比一个世纪还漫长,无时无刻不在羞辱恐惧和痛苦中捱过。

  过去那个高傲艳丽、集千骄百宠如一身的白天鹅,是怎样沦落成了毫无羞耻
地整日赤身裸体、任凭丑恶的男人奸淫骑驭、周身散发着噁心精液气味的性奴的
呢?她不敢想,害怕想,她只有恨,恨自己更甚过恨那个魔鬼般的男人。

  她恨她不能像欣莲那样刚烈,乾脆玉石俱焚,总是在反抗到一半的时候就被
张洪用暴力强行折服,反而招至更大的羞辱;恨自己在强奸自己的男人面前强颜
欢笑,自甘下贱,就连过去最为自傲的身材姿色也成了恨的靶子,要丑陋一些就
不会让色魔如附骨之蛆了。每一念及就悔恨得想自残,或者就是死还不能赎回清
白。

  「妈妈,女儿今生再无颜见您了。」文樱痴痴望着栅栏外的月色,没有泪,
只有血,淌流在已遭凌迟的心里。

  一只手迟疑地搭到她的秀肩上。

  「滚开。」她冷冷地说。

  那只手像触电一般弹了起来,她不用回头去看手的主人,只从他结结巴巴的
声音就可想而知其狼狈了,「对……对,不起,我没有,别的意思……以为你,
需要,需要安慰……」

  其实那两个字一冲出口她就有些后悔了,张忠禹是个好男孩,也是个无论什
么时候都可以信赖的好朋友,在许多人都嘲笑他的土气的时候,是她通过一次偶
然的机会发现了他包裹在朴实外衣下面的忠诚和灵气,并由此成了朋友,后来还
介绍给了最贴心的女友欧阳惠,让他们成了一对跌破所有人眼镜的情侣。

  再后来的发展却超出了她自己的意料,在文樱的生日PARTY中,酒醉的
张忠禹坦露了掩藏至深的心声,他的最爱竟是一直充当监护人角色的文樱。

  对张忠禹的表白,文樱非常震惊,立即的反应是给了他重重一巴掌,她不能
容忍任何伤害欧阳惠的行为,张忠禹也永远不是她爱恋的类型,可是不知为什么
她也从来不讨厌过这个男生。所幸当时欧阳惠并未在身边,纯洁的她也未察觉此
后两人的异样,直至今日众人的际遇发生了如此难以想像的变化……

  洞内又沉闷下来。张忠禹望着近在咫尺又遥不可及的玉人的背影,眼光中充
满了负疚和爱怜。月色挤过狭缝,用神秘的银光给文樱的上身勾画出一副绝美的
轮廓,无论怎样抑制,也无论她们如何遮掩,女人那充满诱惑的肉体总是能令他
不自觉地升腾起热念,身体也会出现正常男人都会有的反应。

  可是,他面对的是两个被暴力征服的女人,天知道这柔美如柳的身子上曾经
承载过怎样狂暴的摧残呢?一念及此,他就心痛如绞,为自己可耻的生理反应,
也为不能像真正的男人一样去庇护他心爱的女人。

  於是,时间就在充满自怜自责的氛围中悄悄流逝了。

  张忠禹突然低声唱起歌来:

  「月亮出来亮汪汪,亮汪汪,想起我的阿妹在深山,妹像月亮云里走,云里
走,山下小河淌水清又亮……」

  优美动人的旋律伴随着低沉浑厚的男声在文樱的耳边萦绕,听得她心尖儿直
颤。这是她最喜欢的一首山里情歌,曾经打趣说,谁把这首歌唱得最好她就嫁给
谁。她的眼前彷彿看到了那个快乐无忧的自己,在同样春夜撩人的时刻,拖着欧
阳惠一起静静在聍听张忠禹怀抱吉它深情的弹唱,彷彿看到了那个深情款款的自
己,在校园后面的小山丘上枕着方玮的腿一起看流星雨……

  娇躯颤抖得厉害,像秋风中瑟瑟的树叶。文樱侧过脸,已是泪流满面。

  「抱着我。」她啜泣道。

  张忠禹轻轻地搂住她,就像抱着一尊名贵的瓷器,小心呵护,对大胆泼辣的
文樱,他素来是爱中有畏,只有此时才完完全全地感受到怀中这个彻底崩溃、不
停哭泣的女子不为人知的脆弱。也许只有在如此特殊的情况下她才会作出软弱的
表示,这是他做梦都想等到的时刻,也是他做梦也不愿等到的时刻。

  「原谅我,我不是有意要伤害你。」文樱止住啜泣,脸依然深埋在他怀中,
幽幽地说。

  「不,是我不好,我不该……」

  「别说了,」文樱直起腰来,抹去了残留的泪水,双手叉住短发仰脸向后梳
去,这个姿态既便在昏暗的光线中也显现得出优美至极,柔声道:「我美吗?」

  张忠禹一时难以适应她突如其来的变化,还是由衷赞道:「美,像仙女一样
美。」

  「我要是丑就好了。」文樱苦涩地笑道。张忠禹无言以对,只有默默地握紧
她纤细的双手,试图向她已僵死冰冻的心灵传递出哪怕是微不足道的一点热量。

  接下来发生的事却让他目瞪口呆,文樱突然抽回了手,拉起T恤下摆往上罩
去,顷刻间一具热力迫人、玲珑毕见的女体如同梦境一般地坦现在他的眼前。文
樱的裸体他并不是第一次见,可每次都强迫自己扭开头不敢亵渎心中的女神,从
来不曾像现在这样面对面肌肤相亲过。

  他受惊地侧过脸,呼吸困难,「你,我……」

  「我要死了,」文樱平静地说,平静下面又透出无边的淒凉,「反正已是残
花败柳,也许这是我在死前为爱我的人能做的最后一件事了。」

  「我不是吴昊那种卑鄙小人。我爱你,也尊重你,在我眼中,你永远是最高
贵贞洁的。」

  文樱心头第一次荡漾起感动的波纹,她拿起张忠禹的手,紧紧地压到自己柔
软的胸乳上:「看着我。」

  张忠禹一阵眩晕,欧阳惠和他在张洪的暴力逼迫下吹萧时的感觉也没有此时
强烈,那时留给他的只有慌乱和屈辱。女人最隐私的身体,而且是自己最爱的女
人的身体,就像一汪清泉水在他慌乱的手掌下流动。在这种幸福的感觉支持下,
他终於能直视住文樱深邃的眸子,不需要说什么了,他已读懂女人所有的痛苦、
牺牲和欲望,任何语言都是那么苍白虚伪。

  也许这是我在死前为爱我的人能做的最后一件事了。

  他们都是没有明天的人,也许只有爱才能彼此慰藉一下两颗破碎的心灵。大
颗大颗的泪珠从张忠禹的眼眶中无法抑制地坠落下来,他一把将文樱搂在怀里,
用尽所有的气力疯狂地吻着,两条舌头纠缠着不愿有丝毫分开,所有的情和欲都
在一刹那间全部释放,没有恶魔在一侧的狞笑,没有世俗道德的约束,甚至没有
任何思想,只有急促的喘息声在狭小的地洞里回响。

  两具苦经百劫的身体终於水到渠成地结合在一起。

  这是自踏入这个森林地狱的第一天起,文樱第一次发自真心地向异性敞开她
所有女性的情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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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踪奸影(全) 作者:寒江

            迷踪奸影第19节狩猎

  再激越的乐曲也有谢幕的时候,在一种奇妙的心理驱使下,两人几乎同时攀
到了快感的顶峰,生命的琼浆欢乐地翻涌,那片刻间飘至虚空的幸福感将使他们
永世难以忘怀。两具胴体不约而同地搂紧,尽情将每寸肌肤都贴紧在一起,保持
着最后这个姿态良久良久,直至火一般的激情一层层地从身上消褪,夜风的寒意
又一层层地掩回。

  「你能为我做一件事吗?」文樱轻轻地说,气息如温暖的轻风拂过耳际。

  「你说。」

  「只要有一线生机,你无论如何一定要先保护惠妹逃出去。」

  「你呢?」

  「你以为老天会如此宽容我们吗?」文樱轻轻地挣开吴忠禹的拥抱,庄重地
说:「你要给我一个承诺。」

  男孩凝视着文樱眸子中闪现的光芒,心头掠过不祥的预感,没来由地忽然想
起欣莲濒死前恶毒的诅咒。他已决意不将那最后可怖的一幕告诉女孩们,如果世
间真有诅咒,那就由他自己一力承担吧。念及此,吴忠禹以同样凝重的语气起誓
道:「好,我承诺你,哪怕抛弃生命。」

  文樱欣然,却不知男孩心里的誓言却是:只要有一线可能,我都要誓死掩护
你和欧阳惠逃出生天。

     ***    ***    ***    ***

  临近天明的时辰,欧阳惠送回来了,一动不动不知死活,模样非常淒惨,被
那个疯狂的野兽撕咬得遍体鳞伤,无处不有淤肿和青痕。更可怕的是她紧小的菊
肛终於被极其粗暴地刺穿,厚厚的凝固的血浆已经淤满肛肠乃至整个下身,不难
想像当时裂口处汹涌的程度。

  张洪一直对柔弱的欧阳惠表现出足够的耐心,暴力的魔掌也很少伸向这个听
话的羔羊,今天他终於忍不住撕掉了伪装,露出了狰狞面目,更可见得这个豺狼
的穷途末路。

  「畜生啊!」怒不可偈的文樱冲着洞外怒吼。

  「惠妹还活着。」张忠禹脱下上衣包起欧阳惠不忍目睹的身子,轻声说。

  不多时,欧阳惠醒转过来,尚未睁开眼睛,泪珠已挂满眼睑,「好痛……好
痛。不要,求你了。」文樱搂住她冰凉如雪的身体,垂泪道:「没事了,是姐姐
在这里。」

  「姐……姐。呜呜呜……他说要全部杀死我们,我不想死啊!」

  「惠妹,你放心,姐姐一定带你逃出去。」说着话,眼睛却焦灼地看向吴忠
禹。

  欧阳惠勉强喝了两口水,觉得好过些了,忽忆起一件重要的事情,瞟见一旁
关切的张忠禹又觉得难以启齿,便说:「姐姐,我和你说句悄悄话。」

  文樱附耳过去,听得满面的讶色:「真的吗?」她要已是尴尬不已的张忠禹
背过脸去,伸手摸到欧阳惠狼藉的下身,迟疑了一下,还是伸出两根手指从肿胀
的阴洞中探进去,很快便拖出一小团绞在一起浸满淫水的铁丝。

  「那禽兽只顾着欺负我,决想不到我偷到了这根铁丝,也不知有没有用。」
欧阳惠苍白的脸上飘起一丝红晕。

  文樱递给张忠禹,「你是摆弄机械的行家,你看有没有用?」

  张忠禹把铁丝扳直,抹去上面的水迹,想到它的来处不由得心神一荡,忙收
拾绮念,试试硬度,说:「好像还行。」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洞外的景外也已清晰可辨,恶魔的身影随时都可能出
现,少女们紧张地望着张忠禹趴在洞口套锁,不停地将铁丝弯成各种锯齿状,一
次次地试探。文樱额上的冷汗涔涔而下。

  张忠禹扭过头,表情複杂,少女的心不停地下坠,接近谷底时听到的却是天
籁之音,「开了。」男孩刻意压抑的声音里竟带上了一点哭音……

  第一个爬出洞的是张忠禹,可他一站直腰便像中了定身魔咒,就此僵立不动
了,文樱在洞里急道:「你在干嘛呀,还不快拉我们上去?」男孩聋了一般充耳
不闻。

  文樱只好自己费力地爬出那个狭小的洞口,顺着男孩面对的方向抬眼望去,
心脏几欲停止跳动。

  ──张洪,赤着上身、一手提枪,另一手拿鞭的恶魔,狞笑着站在洞口旁。

  他把枪夹到腋下,腾出一只手来鼓掌,「精彩,真是精彩的逃跑计划。」他
下半部的脸放肆地笑,上半部却连眼角的摺子都纹丝不动,「差一点点就成功了
对吗?可哪有这么糊涂的老爹,会连自己女儿胡乱往自己的骚穴里乱塞东西都看
不到呢?」

  张洪拿藤条轻轻地挑起文樱T恤的下摆,一直挑到颈口,雪白挺拔的双峰跳
脱出来,嫣红小巧的乳头微微颤动。

  「我和你拼了!」吴忠禹双目被怒火烧得赤红,他无法再次目睹心爱的女人
受到羞辱,像头发狂的狮子攥紧拳头不顾一切向前扑去。

  冰凉的枪口顶住了他的喉头。

  「放过他。」在扳机扣响的一刹那,少女挺身插到吴忠禹的身前,用柔软的
胸脯挡住枪口。她面无表情地脱去身上仅有的那件外裳扔到一侧,双手背过去死
命捏住激动得发抖的张忠禹,勇敢地直视着张洪的一双凶目说,「我承诺,承担
一切过错。」她故意把承诺两字说得特别重,迫使身后的人不再作出蠢动。

  张洪象是听到世间最好笑的笑话,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你?你是什么东
西,只是老子吊下的一条母狗。让开!」

  就在大笑声中,藤条如毒蛇出洞出其不意地向文樱莹洁的身体抽去,少女倒
抽一口冷气,痛得差点晕劂,玉乳上立时印现一条一指宽的血痕,第二鞭第三鞭
竟然都落在同一处地方,柔嫩的胸肌破开深深的口子,鲜血汩汩流淌下来。

  文樱眼前一片金星,她知道自己支持不了多久了,只要有一丝意识她还是咬
着牙挺立着,绝不肯移开半步。她只能祈祷自己不是无谓的牺牲。

  不知何故,张洪的毒鞭竟真的罢手了,「不错,硬气,老子佩服你,想不到
在这个狗不拉屎的地方让老子连接碰到几个够劲够味的妞,」他笑了笑,「冲这
一点,老子就给你们个活命的机会。」

  他指了指远方耸立的盘龙山顶,「等会我带你们到盘龙山主峰,然后放你们
三个先逃十分钟,只要不让老子撵上就算命大,任你们海阔天空去了,如果不幸
撵上了,嘿嘿……」

  文樱他们不敢相信张洪会有这般好心,圈套,绝对是圈套。

  张洪看出他们的不信任,冷笑道,「老子是猎人,你们是猎物,没得选择。
不干也行,老子现在就就地处决你们。」半晌,文樱点点头。

  张洪快活地摸摸枪管,「伙计,狩猎季节又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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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是世间之事白云苍狗,瞬息万变,就在埋头写作此文的时候,工作上却现
重挫,心情极其不爽,所以就以此文作为告别,谢谢朋友们这么多日来对我的关
怀和爱护,衷心谢谢。

  想看到前作的朋友,烦请哪位有心人做成合集,帮我贴一下,先谢过这位朋
友。

  《迷踪奸影》是我第一部也是最先完成的一部长篇,历时有半年之久,可以
说我几乎在它上面耗尽了所有的精力,所以我珍爱它,珍爱它的情节和人物,希
望喜欢暴虐类的朋友也能喜欢这部作品,本想写作小结谈谈感想的,现在也有心
无力了,烦请发三兄有空的时间帮我开个版评论一下小弟将百拜感激。

  现在我同意所有的非赢利性文学网站转载这部作品,但是绝对要保留作者的
原名和转载的出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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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踪奸影(全) 作者:寒江

            迷踪奸影第20节疯狂

  一行人艰难地蜿蜒在密林中,四周全是参天的巨木,遮天蔽日,也没有路,
全凭火把和指南针才能勉强保持着正确的方向。好在初秋没有湿热的瘴气,高及
人腰的杂草灌木也不是太多,否则早就在在不经意间让这个绿色地狱吞噬了。

  文樱没有任何心情去享受来自大森林的气息,每往前迈一步,她的恐惧就加
重一分。

  出发前,张洪终于同意他们穿上了鞋子,却扒掉了两个少女身上最后一点遮
羞物,面对他们激烈的反抗,张洪异常凶暴,只要是在放他们逃生前都是他的玩
物,他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心存菲薄的一点希望,大学生们还是含羞忍耻地咽下这口恶气,还被他用一
条长绳系着每个人的颈子,串成了一串糖葫芦,张忠禹背着一个大包裹在前头开
路,赤身裸体的文樱搀扶着伤重未愈的欧阳惠踉踉跄跄走在后面,张洪自己一副
远行打扮,全副武装在一旁监视。

  对这样一副难堪的场景,文樱恍然明白张洪其实是要出逃了,而他们将是他
出逃前的最终牺牲品,只是在变态心理的驱使下,将死亡时间推迟到了盘龙山主
峰的狩猎时间。

  文樱想得一点也没错。张洪确实想再次出逃,他亲眼目睹了搜捕网在收拢,
最迟两天就会找到他的藏身之地,唯有在此前翻越西北方的盘龙山脉,他在小屋
附近布置了人员向东逃逸的痕迹,那群傻瓜不可能不上当,待得明白过来他早已
在千里之外了。暂别了盘龙镇,对你们的热情款待老子还会回来拜访的。张洪的
嘴角抹起一搂阴笑。

  他拿藤条狠狠抽到行进缓慢的欧阳惠的臀肉上,很响的一声,不是文樱在侧,
少女已然跌倒。「快走猪猡,磨老子的时间啊。告诉你们,午后两点前赶不到上
山路口老子就提前把你们做了。」

  众人噤若寒蝉,此时的反抗除了让他们平白丢掉那虽然渺茫但可能是唯一的
生机外毫无意义,何况经过这些时日连番地暴虐,包括文樱自己在内都对张洪已
由然而生难以抑制的惧意。

  望着他们忍气吞声时的慌乱表情,张洪十分得意,暴力也许不能赢得衷心爱
戴,却能拥有无条件的顺从,当一个又一个平素高高在上难以企及的美女屈膝于
他的暴力之下,默默忍受着这个丑陋男子用精液和尿液来摧毁她们的视为珍宝的
贞操和尊严时,还有什么比这个更令人兴奋的呢。

  他就象中毒太深的瘾君子,食髓知味后就一无反顾地走上了这条不归路,欲
罢不能。面前这几个可怜的猎物只是他富有传奇色彩的生活中又一点点缀罢了,
虽然充满青春气息的肉体一度让他沉迷,然而终究还是要抛弃,想到这里他还是
不免有些惋惜和愤然。

  不论是倔强的文樱、柔顺的欧阳惠还是死去的欣莲,都是千里选一的难得美
肉,为什么老天就不能安排个地方让他安静从容地享受个一年半载呢?

  正是基于这个想法,他本可在地洞中将三人一举解决的却临时改变了主意,
要让这几个少男女们在他的猎枪下惊恐万状地逃窜,然后逐一凌虐,至死方休。

  猎杀人宠,多绝妙的富有刺激性的游戏,他不禁要为自己的灵机一动而拍手
叫好,只有在充满了淫靡和血腥的追逐之后他才能稍稍弥补一下痛失三名美肉的
愤怒。

  太阳的火轮开始向西滑行,沐浴了大半日阳光的地面没有半丝暖意,不过还
是让疲惫的人们松了口气,盘龙山主峰的上山道终于到了。其实如果不是在半途
上张洪非要再次奸淫欧阳惠一次他们也许到得更早。

  「解开绳子,你们可以走了,记往,十分钟。」张洪拿短筒猎枪的枪口慢慢
拍着另一只手的手掌。

  文樱和张忠禹相互对视了一眼,夹住欧阳惠撒腿就跑。

  张洪望着他们消失在山石后的背影,冷笑道,「分开跑还可能有点机会,这
时候讲义气,蠢。」

  三人在山道上汗流浃背地爬着,欧阳惠早已虚脱至只能扒在张忠禹的背上,
上到半山他们才发现这果然是个圈套。盘龙山山势奇险,只有一条几乎尽数是自
然形成的羊肠小道,一侧是陡直平滑,寸草不生的山壁,另一侧则是深不见底的
悬崖,完全没有藏匿之处,这样一来,张洪根本不用费心找寻他们,只须轻轻松
松地坠在背后就可以一一手到擒来。

  这个龌鹾下流无耻的王八蛋!

  文樱心急如焚。被掳之初如果四人不是那么慌乱,而是同心对敌的话未尝没
有胜机,而现在以三个虚弱不堪的残破模样去对撼身强力壮的恶狼无异于以卵击
石。

  「放我下来。我不要连累你们……」欧阳惠呜咽着捶张忠禹湿透的背。

  「别吵!」一向宽厚的张忠禹心乱如麻,不禁吼了出来。

  「如果,追上来了,我们都跳下去,死也不给那恶棍。」文樱凄然一笑道,
「不过只要还有一线生机,我们就不要轻言牺牲。」环顾四周茫茫,他们的生机
在哪里呢?

  两个小时过去了,恶魔的踪影还没出现,他不着急,不过早逼他们入绝路,
就象窥伺已久的狼,只是慢慢磨着牙,随时等待最好的机会。

  快至山顶时,山摺较多,盘路绵延无尽,又一处山道拐角,形成了一片少有
的宽敞平台。两人体力透支到了极点,尤其是张忠禹,欧阳惠昏迷后,基本上都
是他咬着牙背负过来的。

  文樱立住了,望着张忠禹,从眼中意外地透出不可捉摸的光彩。

  「怎么啦?你打算放弃了吗?没关系,我陪着你。」张忠禹看出这个眼神不
寻常,他看了看身边的万仞深渊,毅然道。

  文樱摇摇头,说,「你带惠妹走,我留下。」

  「胡说,我怎么可能让你独自留下面对那个畜牲,要死大家一起死。」

  「你忘记了对我的承诺吗?你答应我只要有一线生机,你都要好好照顾惠妹
的。」

  「可是……我看不到生机在哪里。」

  「时间,时间就是生机,这里往前就是下山道,只要我能拖住二十分钟甚至
更久,你们就有可能逃进山下的森林中,未尝不会找到活路。」

  「不……」

  「每一分钟都是这么宝贵,不要再不了,我为你做了一件事,你也为我做这
最后的一件事好吗?算我求你啦。」

  张忠禹深深凝望了文樱一眼,似要将她姣美的面容、动人的风姿一丝一缕地
刻进心房,衣袖在面上一抹,将欧阳惠坠下的身子向上托托挺直腰杆转身离去。

  直至他们的身影消失,一直做着坚强姿态的文樱才虚弱地扶住山壁,盈眶已
久的泪水终于坠落下来。

  张洪讶异地看着山道旁美丽的少女,白皙婀娜的胴体就这样率意地立在危崖
之上,修长的玉臂不时抬起拂去面上山风吹乱的秀发,有如古画中的仕女,端丽
无匹清新袭人,而盈堪一握的淑乳和柔腹下若隐若现的花园更是平添七分妖艳,
背衬着旷远的空谷,这个女子以素面释放出从未如此强烈的娇媚。

  太惊人了,简直是天地灵气所化,难道我真的忍心暴殄天物吗?

  张洪叹息着,越接近文樱,对迫人诱力的感受就越发强烈。

  「其他人呢?」

  「我让他们走了。」冷静,清晰。文樱不知自己是怎么做到的,也许是永远
无法折断的信念。

  「你不一起走,找死吗?」

  「我在拖住你,让他们走得更远些。」

  「你倒是说了实话,可是你凭什么以为能拖住我呢?」

  「我的身体,我有信心。」从语音到身体难以察觉的颤抖。

  张洪哈哈大笑,他围着少女转了一圈,如果忽略那些伤痕,的确完美得无可
挑剔,虽然他已经无数次地抚摸过这具胴体的每一寸肌肤,探索过每一处隐处,
但不知何故永远还是那么新鲜和充满秘密。

  他可以任意凌辱她的表面,回过头来却发现依然无损于她骨子里自然透出的
那份傲气和贵气,或者说,他从来没有真正征服过她,这是张洪最不可容忍的,
这就解释了张洪为什么那么喜欢将暴虐强加于这个少女。

  而现在,文樱主动展示出他无法征服的另一面,言表之间大有愿意用最后一
丝尊严的代价换取他人的生存之意。难怪张洪初见之下会目眩神迷,他当然不会
拒绝送上门的良机,至于那两个爬虫一般的角色就让他们多活个把时辰吧。

  他不急于干,纵使肉棒已被引诱得昂起老大口水四溢。他站在少女的正面,
指节粗大的指头毫无征兆地向她柔嫩的下阴插去,没遇到任何抵抗就深入到花蕊
之中,让重重的软肉舒服地吸吮住。

  「看着我。」张洪冷酷地说,强迫少女那双清澈的眼睛与他对视,残忍地享
受着在他指奸时从少女眼中掠过的屈辱和伤感,「你心里很想我死吧。」

  「是的,如果有可能,我想与你同归于尽。」文樱痛苦地说,身体一边遭受
侮辱一边还要装作若无其事地与恶魔对话比什么刑罚都要难过,她清楚自己的心
情都通过眼睛清楚地坦现在恶魔面前,简直是心灵的强奸,可是没有任何反抗的
余地,索性实话实说,满足他变态的偷窥欲。

  张洪果然很高兴,格格笑着,抽出湿润的手指,叫她走到崖边,面向外侧叉
开腿把腰弯下来,两手从后翻开阴户。文樱顺从地依言照办,她不畏高,可是看
着面前白芒芒的虚空还是一阵晕眩,崖上的风急,大有将她的身子象风筝一样轻
飘飘地刮起的感觉。她的命运就是这么被玩弄之后一脚踢下悬崖吗?或者受不了
时她自己奋身一跳?

  时间,我要尽量的拖时间。

  文樱摆出这副难堪的姿式,原以为就会有一根热乎乎的的大肠塞进来,没想
到却是一根冷凉的钢管。「嘿,你这个小淫妇,摆出这副骚想,是不是很想老子
的鸡巴了?别急,先让老子的枪筒热热身,我给你五分钟,不准改变姿式,挪动
半步和它干到发浪,做不到就去找你那个好姐妹做。」

  和枪筒作爱?还要达到高潮?

  文樱听得心口一阵阵发疼,死亡近在咫尺,从来没有象现在这么诱人,只要
往前再走一步就不用受无尽的屈辱了。她长吸一口气,把臀部缓缓地往后伸去,
好将枪筒套进自己的身体里。

  不料枪筒却也相应地往后缩了缩,不见了,臀部扑了个空,「不!」文樱悲
鸣一声,知道张洪在借机玩弄她,可她不能回头看,也不能改变姿式,只能可怜
地在空中转动着臀部,试图凭触觉感受到枪筒的位置。

  望着这让人喷鼻血的画面,张洪涌上要扑上去大干一场的冲动,然而他却是
自己掏出肉捧急急搓弄,另一手将枪筒粗暴地捅进少女瘁不及防的阴道里。

  文樱咬着牙一面拼命忍受着坚硬的钢铁在下体乱绞的剧痛,一面还要拼命回
想一些性爱的场面,以使自己能够兴奋起来,分泌阴液,可是她经历的性爱实在
太痛苦,也许只有最后一夜……

  从远处看,悬崖边少女的身子弯得象一条狗,晃晃荡荡,还得用一种别扭的
方式不停地伸缩着娇小的臀部,调动所有的激情保持对一根毫无感情的铁棍如同
做爱般的持续吞吐。文樱汗到虚脱,胸前急促起伏,好在体内已渐渐适应枪筒的
硬度,并开始分泌津液将它包裹起来。

  加油,坚持!文樱不知道时间过了多少,只想哭。

  「啊……」在一阵自暴自弃不顾肉体伤害的深入抽插中,文樱终于让几乎捅
破子宫的枪筒干到高潮,下身的爆发引发身体连锁的崩溃,瘫软在地一片空白,
嘴里还无意识地轻轻呻吟着,只有随着下身显而易见的悸动从枪管与阴道的接口
处淌出一股又一股的爱液。

  几滴粘滑的液体甩到她的臀肌上,张洪也赶在同时喷发了。

  「过时好久了,小淫妇,去死吧。」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喘息未定的张洪转动手中的枪柄,就要在少女的体内射
出真正子弹的关口,一条人影从张洪的背后窜出,以无与伦比的速度狠命撞击张
洪的腰向崖边推去。

  说来以张洪凶如狼狡如狐的人在长期的罪恶生涯中已然形成了天然的警觉,
不太可能让人轻易侵入到如此危险的地步,然而一则他早就四下留意,方园数百
米一目了然,除他二人外再无人踪,二来他的警戒心大部分放在文樱身上,一直
站在她的背后就是防止她来个玉石俱焚,三来男人在莆一射精有个不应期,正是
最弱最不灵敏的时候。如此多的偶合形成了唯一的良机终于给潜伏多时的袭击者
抓住了。

  就是这电光火石之间,张洪还是反应了过来,反手抓住袭击者,脚勾文樱的
身体,试图就势倒地,避过危机再图他举,不料袭击者比铁了心还疯狂,既然让
张洪抓住了手,他就索性加把力,利用极大的惯性将两个身子一起推出了悬崖,
无力回天了。

  文樱大叫,「张忠禹!」

  这一切发生得实在太快,文樱反应过来时两人已象殒星飞快地坠入白雾笼罩
的虚空,依稀可辨的一个熟悉身影一闪而逝……

  忠禹。

  文樱默默地念着这两个字,晶莹的泪水缓缓滑落。

  ——好,我承诺你,哪怕抛弃生命。

  ……

  月影湖边,小木屋被熊熊的烈火吞噬,火灰夹杂在浓浓的黑烟中席卷直上云
霄。

  一切发生在这里的罪恶和耻辱是否也能够用一场大火烧成灰烬呢?

  欧阳惠斜躺在文樱怀里,眼泪汪汪,「姐,我们自由了。」

  结束了,都结束了,可是自由两个字的代价委实太沉重,如果早知道是这样
的结果,他们还会不会作出同样的决择呢?

  文樱仰着头,听人说仰着头泪水不容易流出来。

  远处,森林救火队的直升机旋翼轰然作响……


              迷踪奸影尾声

  两则消息:扬江晚报社报道:盘龙山事件中的两名女生在经过一个月的入院
治疗后日前一同返校办理休学手续,面对众多媒体的提问缄口不言,形容憔瘁,
随即被其家人接走。

  据此前报道,四名扬江大学的大学生未经许可擅入盘龙山森林公园失踪,十
多天后两名女生由森林救火队营救,两名男生依然下落不明。警方封锁了一切消
息,有证人指称是受到了前段时间在逃的杀人狂魔张洪拘禁,该名罪犯同样涉嫌
与当地一对猎户的失踪有关。……

  盘龙镇警察局内部通报:登山队已在盘龙山主峰悬崖附近搜索了一个月,依
然没能找到逃犯张洪和男学生张忠禹的尸体,只在树枝上找到一些零星的布片和
血迹,经化验系两人坠落时挂伤所致。崖下有一急涧,专家估计身体已被流水冲
走,生还的可能性不到十万分之一。决定放弃搜查,作死亡上报处理。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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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堕黑暗(全) 作者:寒江

                      永堕黑暗序章把那条狗带进来


作者:寒江
2005/12/27发表于羔羊

***********************************

  前言:实际这是篇旧作了,由于当初打算出版的因素,从来没在公开的论坛
上发表过完整版,网路上收有的都是一个11章的简化版。

  又是一个新年到来,同时也欣逢羔羊搬家,就把它发出来了,权当祝贺。希
望羔羊越办越好。

  今年其实没有闲着,即将会有一部10万字的作品在春节问世,提前预告一
下。至于《血连环》,要到明年才有时间和精力再续了。

  请赏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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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场人物表

  周文:小区治安警察

  陆薇:青年舞蹈家

  袁元:警长

  赵心阳:警察,周文的朋友

  青鹏:C市议会议长

  青 岚:青鹏之女,有C城第一美女之称

  史议员:青议长的心腹手下

  陈昆:黑帮头子

  彪子:黑帮杀手

  阿贵:黑帮混混

  发二:黑帮混混

  梅子:风尘女子

     ***    ***    ***    ***

  丽歌大舞台的地下舞场。

  高亢激越的摇滚像狂风席卷全场,上百个沙丁鱼般的男男女女簇拥在这个拥
挤的罐头里,伴随着鼓点和变幻的灯光随意地扭曲肢体,挥舞着手臂,相互摩擦
着身体,每个人都进入了一种催眠的状态,面色发红,目光呆滞,神情亢奋,就
像一群吃了春药的狗,只能通过这种无意识的抽搐来发泄多余的能量。

  他们的亢奋更多的来自场子中央的小舞台。

  那是一个四周用纤维丝网圈起来的高台,领舞女子身材好得惊人,打扮又出
奇得惊人,一身高弹力半透明的白色内衣装,玲珑毕现出她曼妙高挑的身段,坦
露出大片雪白的胸肌,胯腹处紧小得只余一线的布条,就是女人也禁不住遐想非
非。

  她的舞姿专业、奔放,夸张,充满着情欲的张力和诱力,更奇异的是她的颈
上、手腕上和脚踝处都系着精致的镣铐,五根细小的银链收成一束,连通到天顶
的暗处。

  女子的每个舞姿都带动着哗哗作响的银链漫天飞舞。

  带着镣铐的半裸舞者,就像提线的人偶,诡异,妖艳,充满来自黑暗的无穷
魔力。

  音乐推向高潮,舞者带动着全场的气氛膨胀到了极点,她已全身湿透,汗水
让全身健美的肌肤发散出动人的光泽,也浸润了内衣装,紧紧地贴到了身上,使
深色的敏感部位在强光下难堪地无所遁形,男人们开始嗷叫,无数只手在纤维网
上抓挠着,无数道肮脏猥亵的目光和思想,在意念中将这个孤独的舞者强奸了无
数遍。

  舞者似无所觉,如同置身在旷野,依然激情万种,回旋灯从脸上打过,那是
一张绝美得没有丝毫人间风尘气息的天使面孔,如同堕入黑暗的精灵。

  二楼包厢,正对着舞台。

  这是与大场迥然不同的宁静的世界。

  一个清峻的中年男子,站在单面透光的玻璃窗口前,聚精会神地欣赏着领舞
女子的激情表演,眼中同样放射出同场中众多男人无异的粗野无礼的目光,从散
立在他身后四周几个肃立的西服男子崇敬的表情来看,这个男人无疑是个重要人
物。

  包厢门被人轻推了一下,门边的保镖迅捷地抽出枪来,拉开门,与门外的人
密谈了几句,走到窗前男人身边,轻声说:「陈先生,来了。」

  中年男子漠无表情地嗯了一声,半晌才收回目光,带着回味说:「妈的,好
个尤物,弄得老子恨不得现在就上去干她。」

  保镖们并不觉得他们的主人穿着如此高雅,谈吐却如此不文有何不妥,反而
都露出一副心领神会的暖昧微笑。

  「把那条狗带进来吧。」

  带进来并不是狗,是人,一个萎靡得像是十天没有睡过觉吃过饭洗过澡的落
魄男人,就是那双曾经锐利无比的眼睛也已混浊不堪,说他像条肮脏的狗恐怕也
不为过。

  落魄男子被人从外面掼进来,躺在地板上还在索索发抖,双手比秋天的落木
还抖得厉害。

  中年男人鄙夷地皱皱眉头,嘲笑道:「咳,功勋警官大驾光临了,来来来,
你们都来瞻仰瞻仰我们的英雄,他可是只手空拳就破获了本市有史以来的第一大
案呀。」

  人们都很配合地随着中年男人的语气大笑起来。

  落魄男子根本不留心他们在笑什么,竭力地抬起头,空洞的眼神在室内急切
地逡巡着,像在寻找什么。

  中年男人笑道:「周警官,还是我理解你。」

  走到落魄男子身边,揪住他一头乱发,强行拖到窗口前,「瞧,你找的不就
是我的薇美人吗?」

  见到以如此屈辱的姿态狂舞的女人,落魄男子全身一震,终于拼尽气力嘶吼
着,「啊呀呀呀呀……」那撕心裂肺的一声,有如杜鹃泣血,令在场的敌对者也
无不为之一颤。

  他伏在窗上无力地拍打着,哽咽失声,泪水簌簌而下,良久,突然返身抱住
中年男人的大腿,拚命叩首,脑袋砸在地板上咚咚作响。

  「求我吗?好啊,我最喜欢人求了,哈哈哈。」

  中年男人大马金刀坐到沙发上,把烟头扔到脚下,碾了碾,然后将那只脚翘
起来,「要求我就要有求的诚意,过来,把鞋底舔干净喽。」

  落魄男子脸色极为难看,流血的尊严就像那个烟头一样被碾得粉碎。

  中年男人很享受地看着他内心煎熬的模样,他相信,再坚硬的铁在他那炼狱
般的折磨下也会化成水,何况是个有血有肉的人。

  果然,落魄男子行动了,缓缓爬到脚边,闭上眼伸出舌头。

  在那一刹那,他的脸突然遭到硬物猛烈打击,巨大的力量将他整个身体推出
一米开外,半边脸肿胀起来,疼痛欲裂,鲜血迅速顺着皮破处渗了出来。

  「猪猡,也不照照镜子够不够档次,告诉你,只有像薇那样的美人老子才会
让她舔脚板,你没试过吧,好舒服呀。」

  中年男人揪起落魄男子的衣领,用力摇晃着,「看着我,看着我,你知道你
的薇每天是怎样像狗一样伺候老子的吗?我叫人轮奸她,卖淫,玩她的屁眼,告
诉你,你老婆已经不是当年的玉女了,她只是个人尽可夫的淫妇、玩物!你明白
吗?性奴!」

  落魄男子翻着白眼,头无力地摆动着。

  「你为什么不愤怒?你的勇气呢?尊严呢?妈的,废物!没出息的东西!」

  中年男人一记又一记响亮的耳光抽在落魄男子的脸上,激动之下,他捂住胸
口大声咳嗽,痛苦之色一闪而过。

  落魄男子的脸被抽得像一个漏气的沙袋,嘴角鼻孔溅出鲜血。

  中年男人从腰后摸出一把手枪,当面将一整匣黄澄澄的子弹推进枪膛,扔到
落魄男子面前,「这是你的枪,有种的话,再冲我开一枪,我保证决不难为你,
还要放了那个女人。」

  落魄男子的手指搭到枪身上,熟悉的金属冰冷质感就像清泉从指尖流向了全
身,可是他太虚弱了,小小的手枪此时竟有千钧之重。

  「捡起来,混蛋。」

  枪口抬了起来,摇晃得吓人,人也如同风中的蒲柳,摆来摆去。

  只抬了一半,又颓然掉落下去。

  中年男人浮上一层得意的笑容,四周的人也放松了绷紧的神经。

  在这一瞬,落魄男子再次抬起枪来,整个人焕发出刀一般锐利的光芒,眼神
收束成锋之一线,枪口稳稳地指向中年男人的头颅,扳机打开了。

  转眼间,他成了一尊威压全场的神。

  保镖们目瞪口呆,忘记了抽枪,中年男人怎么也料不到面前这男子还有如此
强大的精神力量,还能催动生命中最后的火焰,他惊得本能地伸开双臂,瞳孔扩
大。

  空气,在这一刻凝固。

  突然,中年男人放声狂笑,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笑得再一次剧咳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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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堕黑暗(全) 作者:寒江

          永堕黑暗第01章打上深深的印记

  时间之轮转回到一年前那个燥热的夏日。

  两条裸露的人体在床上缠滚着,准确地说,是黝黑的男人压在白得耀眼的女
人胴体上厮磨,男人红赤着脸,大声喘着粗气,双手像护着奇珍异宝似地罩在那
双盈堪一握的淑乳上,只敢轻抚,不敢重压,生怕一不小心那滑腻非常的小鸽子
就会挣脱他的掌握振翅而去。

  女人富于古典气质的面庞被散乱的长发遮住半壁,紧闭着眼,轻咬住下唇,
本是白皙的双颊泛起两团色泽浓郁的红晕。

  表情慌乱,像一只受惊的小鹿手足无措,连拥抱男人都不敢,就这么将两条
藕臂摊开来放着,一动也不敢动。

  小室里虽然开着空调,气温似比户外还高。

  男人的屁股扭来扭去,半晌,还是颓然地垮下来,虚压在女人波澜起伏的身
体上,脸上满是失败之色。

  「还是不行,太干,进不去啊。」

  女人微张星眸,红着脸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太紧张了。」

  「要不,我先用手弄弄,湿了就……」

  「不要,不要用手,我想起就……就……脏。」

  「我用了四种香皂洗了七遍手啦。」

  「那也不行。」

  男人无奈看着女人美得令人心颤的脸,痛苦地说:「上次就是这样,这也不
行那也不行,到现在也没成功过一次,老大,算你可怜可怜小弟,稍微放宽点政
策好不好?」

  女人禁不住扑哧一笑,马上又觉得不好意思,将手挡住了脸,「呸,没点正
经,这时候还开玩笑。」

  女人春花绽放般的一笑立时化解了本有点尴尬的气氛,男人更来劲了,俯下
头去咬女人的樱唇,对这个举动女人倒是甘之若饴,很主动地送上香吻,在舌头
动情的交缠下,类似催情□的气体又开始发散,男人和女人都在大声喘息。

  男人将唇贴着女人的嫩肌,顺着优雅的曲线一路亲下来,停留在起伏不已的
胸口峰峦上,她的罩杯不大,却非常圆润尖挺,尤其是那对淡红色的峰珠,小得
如豆粒,总令他爱不释手。

  他将齿咬住那珠,轻轻搓动,身下的女人便发颤,口中含糊呓语,「噢,不
要……」

  趁女人情迷意乱之际,男人抽手偷袭女人微微张开的腰胯,中指按进了隙缝
当中,依然干燥,这个结果不免给情欲攻心的男人当头一棒,沮丧不已。

  女人发现了男人的小诡计,颇感不快,将身子一扭,挣开男人的手,恨道:
「说了别用手,你就是不听,我生气了啊。」

  男人无言地坐起来,好像饿汉面对着满桌可口大餐却吃不到口,无可宣泄的
滋味要多难受就多难受。

  他本就不擅长与女人打交道,调情手法生涩得很,碰上这个还是处子的羞涩
女人更是老鼠拉龟无从下手,他不敢也不肯用强,只因为他太珍爱这个女人了,
爱到可以为了她舍弃生命。

  看着男人现在的衰样,女人心软了,抱住男人的脖子,柔声说:「或许结婚
那天,我就不紧张了。」

  男人苦笑笑,亲了她一下,道:「是我不好……其实,你对我这样好,我已
是很满足了。」

 然而心底却有一个按捺不住的声音在焦灼地喊叫:我要你我要你我要你……

  女人垂下头,柔软的青丝拂过男人的胸膛,沉默半晌方轻叹道:「真的很难
受?」

  「你说呢?」

  「我不知道。」

  声音渐低不可闻:「要不,还像上次……那样?」

  「还能怎么样,只好这样喽。」

  可是女人迟迟没有动作,男人只好反客为主,握起她的一只手,软绵绵的充
满无力感,送至他愁眉不展的肉棒旁,轻轻捉住。

  女人虽羞怯得把脸深埋在男人臂弯中,晶亮的眼睛中还是渐渐透出好玩的神
色,说也神奇,纤手这么一握,本已萎靡的男根一下子就昂起头来,迅速膨胀,
大到差点握不住。

  第一次女人还真的被这厌物吓了一跳,既便现在也有些忐忑,这么大的家伙
真的能放到她的体内吗?

  望着女人的羞态,男人涌起无限柔情,将她柔软的身子搂得更紧。

  女人的手指成环状套在肉棒上,上下搓弄着,起初比较慢,适应后就慢慢加
快,她是个聪明的女子,也有了一次经验,从男人的反应中,自然知道快使他更
舒坦,对那个肉乎乎越来越硬的长家伙揉搓的手感,也让她体内起了一种说不明
白和异样感觉,比男人压在她身上在洞口胡动乱戳更让她躁动难安。

  肉棒颤动了两下。

  「快,快,包住它。」

  女人听话地将手掌盖在龟头上,握紧,很快,手中的肉团膨发了,有节律的
开合中,一团又一团的粘液喷出来,沾得满手都是。

  与此同时,男人抬起女人的头吻她,深深地吻,从未有过如此的狂野和富有
激情,恨不得与她融化到一起。

  「啊……爽。」

  复归宁静,两人紧紧地搂在一起,躺着,没有任何言语和动作,静静地品味
着刚才的余韵。

  薇听不到,有一个声音在焦渴地呼喊:我真想在你身体里打上深深的印记。

  他叫周文,编号11748,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小区治安警察。

  其实他也没有什么理想,搞好本分就行,没有野心,就是不明白为什么老是
不由自主地就得罪了上司,虽然勇敢,能干,治区里几乎可以做到夜不闭户,可
业绩考评老是给他中等偏下,所以也老得不到升迁。

  好在小区的居民们都挺喜欢这个耿直的小伙子的,当然啦,最主要的当然还
是他女友不介意他的不上进。

  一说起女友薇,周文就从心底乐开了花,不知道这个艺校最漂亮的校花看中
了穷警察哪个优点,竟就这么一厢情愿地随了他,而且还是温柔贤淑把女人的优
点占全了,难怪同事们都嫉妒得要死,酸溜溜地笑他是癞蛤蟆吃到了天鹅肉,周
文也乐呵呵地照认不讳。

  说起他们的相遇倒颇有点戏剧性,周文认识的一个艺校女生小兰某日找到了
他,说她的好朋友陆薇被黑社会混混看中,时不时来骚扰,有次被堵在校外小树
林里,胸罩都差点被扒拉下来,好在有老师经过才把她从更羞耻的悬崖边拉了回
来,校方虽报了警可没多大收效,至多驱赶了事,几日后回来更是变本加厉,校
方也束手无措了。

  那些日子陆薇整日恍恍惚惚的,惊恐不安,已作好了退学的打算,小兰这时
忽中生智,想出一个主意,让警察周文假充她的男友,吓唬吓唬那帮流氓,兴许
就会知难而退了。

  周文没想太多,出于帮朋友一个忙的心理,也出于对那些人渣的憎恨,一口
就答应了。

  第一眼见到陆薇他就惊艳得差点失态,太漂亮了,简直是女神化身,难怪那
些家伙会缠着不放。而陆薇回报他的则是浅浅的嫣然一笑。

  说来也怪,自从全副警装的周文伴着玉人出入几次后,混混们果真自动消失
了,再也没有出现过。

  老鼠终究还是怕猫的。

  一对假恋人来往熟了之后,话题也渐渐多了起来,周文本就不是内向木讷之
人,学识不多却谈吐不俗,让陆薇很是刮目相看。

  那一年,陆薇毕业,作为高材生的她出人意料地没有选择出国,而是主动留
在了这座城市的小剧团里。

  直到她和周文俪影双双地出现在大家的视线中时,疑惑的人们才恍然大悟。

  其实身为幸福的主人公之一的周文并不真正明白其中的奥妙,虽然是受人之
托其名其妙地尽了一场「英雄救美」的义务,也从来不敢奢望过陆薇真的会看上
他,是啊,人家那么高贵动人,追求者如云,能相识一场已是天大的缘分了,怎
么还会看上他这个一穷二白又没有前途的家伙呢?

  可是她偏偏就看上了,姻缘二字真是妙不可言,可是在心底他始终执拗地认
为,找到她,是他的福分;配了他,是她的委屈。

  他要尽一生之力来保护她,呵护她,不让她再受一丝的委屈和伤害。

  为什么喜欢一个穷警察?

  因为有安全感呗。

  女人总是猫一样地伏在他怀里回答。

  可是我没有安全感,你太漂亮了,我很害怕,怕半夜醒来时发现你像小鸟一
样飞走了。

  那你就把我拴在腰上栓着。

  薇咪咪笑着,她笑起来的时候眉眼总是微微地弯下去,好看得不得了,周文
喜欢这么长时间地看着她发呆,看得薇大发娇嗔。

  让我看嘛,只有看着你,我才觉得这个世界原来还这么可爱。

  那就看吧,看不到地老天荒不许眨眼。

  他们没有看到地老天荒,真挚的誓言就像脆弱的琉璃瓶,在那个燥热的夏日
下午打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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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堕黑暗(全) 作者:寒江

       永堕黑暗第02章刀一般的眼神在空中撞出火星

  老笨钟重重地敲了两下,唤醒这对浑不知身外世界的小情人后,继续迈着它
不紧不慢的老步子去了。

  「唉呀,糟,我还要买礼物呢,明天就是小兰生日了。」

  「我陪你去吧,反正今天轮休,全交给你。」

  「挺大方啊,才不稀罕呢。」

  两人坐起穿衣,周文望着薇玲珑毕现的娇躯,热流又开始在身体内涌动。

  觉察出周文的异样,薇明知故问,「怎么啦?」

  「来,抱抱俏宝贝。」

  周文伸开手臂,薇温柔地偎入他的怀中,任凭时间流逝。

  「我发誓,你,绝对是世界上最美丽的女人,我,绝对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男
人。」

  「呸,胡说。」

  薇穿了件浅色的露膝套裙,长发随意挽了挽,走在阳光下散发出空谷幽兰的
气息,有着淡淡的清香,引得路人频频回头。就连一个圆乎乎的小女孩也扯住妈
妈的衣角叫,「妈妈妈妈,姐姐好漂亮。」

  年轻妈妈笑着说:「你长大了也像姐姐那样漂亮好吗?」

  薇冲这个可爱的小女孩嫣然一笑。

  在这种时候周文往往是充当护花使者的角色,一些不怀好意的家伙看到女人
身边健硕的男人自然色心立止,实在有不识相搭讪的也会在他一句「我是警察」
下落荒而逃。

  薇说在花园路有一家礼品店,东西多又上档次,可爱得不行。

  习惯「三从四德」的男人毫无异议,于是转向花园路。

  花园路是精品一条街,在这种太阳都要热得发高烧的天气,行人都是寥寥,
生意自然清淡好多。

  不过,在薇说的那间店里,倒是无意中遇上了可以与陆薇媲美的另外一个女
子,高挑偏瘦,骨感,精心修饰过的清丽面容,配上时尚高档的装扮让人眼前一
亮,那份气质就非同一般,特别是眼波流转间,一种与薇的清纯迥然不同的风情
不期而至,媚至骨里。

  别说色色的店老板流口水,连周文也忍不住多看了她几眼,倒不是真被电住
了,而是觉得眼熟,就是一时想不起在哪见过。

  老板乐开了花,连连说道:「今天难怪日头好,C市的美女都到我这小店来
了。」

  两个美女惺惺相惜,相互微笑了一下,骨感女子有礼貌地道了声再见,款款
步出店门,细长的高跟敲击在实木地板上,夺夺地响。

  周文看着薇的脸,张口欲言,变故在须臾之间发生了,只听得门外刺耳的刹
车声,拉门声,随后是女人才冲出口便被捂住的尖叫声。

  异常情况!

  职业习惯令周文迅速作出了判断,来不及思索便拔出随身携带的枪,破门而
出。

  绑架,竟是绑架!

  两名蒙面男子死死捂住刚才见过面的女士的口,架起她拚命住一台丰田小面
包里面拖,女人使劲扑腾,鞋蹬掉了,透明丝袜包裹下的瘦瘦脚踝是那么苍白无
力。

  「住手!警察!」

  绑匪大概没料到这里还会杀出个程咬金来,一时不知所措,也不放人,场面
顿时僵住。

  「放人,把手举起来!」

  周文看到车里加上司机有三个人,一对三,还可能有枪,陆薇会在里面报警
吧,能拖那么久吗?

  大概不行。

  没有援手不知能不能成功,唉,多想无益,反正拼了。

  一个歹徒迟疑着把手举了起来,另一个还是不动,受控女子又开始挣扎。

  身后侧又一次传来女人的尖叫,他的心迅速抽紧,血色从脸上褪尽,薇!

  「是你把手举起来。」

  阴冷的声音,加上随后看到的蒙面布上面那双锐利凶狠的眼睛,成了他终生
的噩梦。

  薇在他的身前,嘴被一只大手捂紧,冷冰冰的枪口顶在吹弹可破的雪白颈子
上。

  周文痛悔,冲出来太快,忽略了店侧还有一个歹徒。

  汗水,从后背上泠泠而下。

  薇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就像受惊的小兔,充满了极度的恐惧。

  「我警告你,退后,把枪放下,否则就别怪老子辣手摧花。」

  两双同样刀一般的眼神在空中相撞,迸得出火星,这是精神和意志的较量。

  怎么办?

  怎么办?

  怎么办?

  周文强迫自己冷静,可是做不到,薇和那个女子都在他们手中,他们的筹码
比他多,赢面大。

  绝对不能让人质受到伤害,绝对绝对绝对不能让薇受到伤害!

  援兵为什么还不来?

  周文只觉得头脑中一片紊乱。

  看着周文没有动静,急于脱身的歹徒不再强求他放下枪,而是以薇为掩护,
慢慢向车那边退,同时示意同伙将另外那个女子拖进了车里。

  车发动了,薇没有放下来。

  周文急得发狂,不敢朝车里开枪,枪口瞄向了轮胎,一枪没有击中,平整的
水泥路上出现一个弹坑。

  一个急转弯,薇被扔下了车,在周文跑向女人的同时,丰田乘隙一溜烟扬长
而去。

  「薇!薇!」

  周文抱起身体软绵的女人,薇没有昏迷,也说不出话,只是眼神呆呆的,看
着白晃晃的天空。

  一个涉世未深的女孩子,第一次与死神如此接近,就像面对着深渊站着,只
要后面发一点点力,她就会堕入黑暗万劫不复,那一刻的惊恐,在纯净蔚蓝的心
空中笼上了再也无法驱除的阴影。

  她的恐惧是如此之深,可能连周文也无法理解,如果早意识到这一点,也许
悲剧就不会发生了。

     ***    ***    ***    ***

  丰田车上。

  绑架来的女人已被捆好塞在座下,几人相继除去蒙面布。

  劫持薇的是一张清峻的中年面孔,望着窗内飞速掠过的景物默默不语,其他
人也噤若寒蝉。

  半晌坐前排的一彪形男子说:「明明计划好了,那条路上不会有条子的,不
想人算不如天算。」

  「哼,那倒没啥,彪子你做得好,死也不放这婊子,否则就功亏一篑了。老
子不甘心的是后来的那个小女人好有韵味,把她放了真是好可惜啊。还有……」

  中年人眼中凶光一现,「把发二找出来,他竟然给了把打不响的枪,害得老
子差点阴沟里翻船,既然不想活了老子就成全他。」

  说话时,他将脚狠狠地踩进脚下女人的胯间,大力揉搓,似是非如此无以发
泄他满腔的怒火,堵住口的女人无奈地闷哼着,短裙翻到了腰际,白生生的大腿
在阴暗的车中格外醒目。

     ***    ***    ***    ***

  大队警察伴随着招摇的警笛呼啸而来,又根据周文提供的线索呼啸而去,结
果却令人沮丧,车牌是假的,丰田车也是偷的,被遗弃在郊外路边,没有人目击
到歹徒的离去。

  周文、陆薇和面无人色的店老板被带回警局询问,作笔录时,周文的顶头上
司,警长袁元满脸难看地走了进来,「被绑架的女子知道是谁吗?」

  「谁?」

  「青议长的千金。」

  在场的警员都张大嘴巴齐齐啊了一声。

  周文难怪会觉得那女子眼熟,青议长可以说是这个地方的风云人物,做了二
十多年的太平绅士,吃遍黑白两道,事实上,他的发迹和上升都是一个谜,社会
上也颇多传闻,可是在他强力的手腕下,没有谁真敢太岁头上动土去查他。

  青议长对别的都不放在眼里,唯独把宝贝女儿青岚看得像心肝一样,时不时
带她出席政商两界的豪宴,青岚倒也争气,出落得美丽大方,加上颇有些风流手
段,一时间艳名远播,风头无两,不负C城「第一美人」的称誉。

  按说平时青议长都会派人跟着小姐的,不知是太平日子久了松懈疏漏了,还
是青岚私自溜出(对风流不羁的她而言这是常事了),反正就在这么一个失当时
出了大事,难怪一向信奉无事为贵无责为轻的袁大警长会紧张得热汗直流。

  「竟有人敢绑架青小姐,吃了豹子胆吗?」

  一个警员摇头咋舌。

  「怕什么,这又怨不得我们。」

  另一个警员忍不住发了句牢骚。

  「唉,你们懂个屁。」

  袁元先叹口气,瞇缝眼却瞟向周文,「怎会没责任呢,人可是在我们眼皮底
下绑走的,特别是有警员拦住还跑了。」

  言下之意竟是责备周文没尽全力。

  这是什么狗屁逻辑,周文怒火攻心,想反驳却又语塞。

  带着满肚子的郁闷和委屈,周文送薇回家,慢慢地沿着街走,薇一直脸色不
好,不怎么说话,无论周文说什么她都默默听着。

  「还在害怕吗,坏蛋总是有的,放心,有我保护你呀。」

  周文不得不抛下自己的心事,好言慰藉。

  「嗯。」

  薇低声说。

  「不要紧的话,那我回去啦?」

  周文看看已到了门厅,试探着问。

  虽然他们都有了那层意思,也有过几次不尽如意的尝试,但保守羞涩的薇还
是独自住在剧团宿舍里,两人并未真正同居。

  薇抬起眼,欲言又止,咬咬嘴唇,满腹心事化为一声幽叹,「……去吧。」

  粗心的周文并未深究陆薇的心思,照往常一样低头吻了吻她的红唇,红唇冰
凉。

  望着男友远逝的背影,薇身体里最后一丝力量也随之抽干了,无力地依在门
柱上,看着黑漆漆的天空,那里,一双凶恶的眼睛还在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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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堕黑暗(全) 作者:寒江

                 永堕黑暗第03章 狡兔未死,走狗先烹

  次日,周文一进警局就接到通知。

  「1748,警长叫你到办公室报到。」

  周文进去,袁元坐在宽大的桌子后面,挤出一副无奈的脸。

  「周文啊,这次我恐怕保不住你了。」

  「不明白。」

  「昨晚青议长发大火了,指责我们警局腐败无能,私纵罪犯,导致社会治安
日趋恶化,打算召开特别议会专门讨论警局官员渎职问题。」

  「这与我何干?」

  「傻小子,议长这是在借题发挥,私纵罪犯说的就是你呀。」

  周文心里发苦,「我?私纵罪犯,哈哈,真是好笑,哈哈哈哈。」

  他果真大笑,笑得泪花都出来了。

  袁元脸色变了几变,「别笑了。」

  「明人不作暗事,爽快说吧,准备怎样拿我开刀。」

  袁元叹气道:「说真的,我是真欣赏你这样的好男儿,也知道委屈你了,可
是上头没法交差啊,本来要解职下狱,我再三申诉才让他们同意停职察看,上缴
枪械,这个风头上老实点,别惹事,过后自然复职了,啊?」

  周文冷笑道:「那就多谢警长抬爱了。」

  将枪支和子弹解下来朝桌上一砸,也不多言,踢门而去。

  看着门外探头探脑的警员,袁元苦笑,「年轻人,太冲动。」

  也不知是说给谁听。

  走出警局,正巧让周文看见宋局长言笑晏晏点头哈腰地恭送一个要人上车,
那个要人也正巧他认识,青议长身边的红人,史议员,两人的热乎劲根本不像袁
大头说的那么严重。

  「交易」,两个字不知怎么就蹦到这个耿直男儿的脑海里,狡兔未死,走狗
就烹,这口鸟气他可咽不下,他发誓,一定要亲手将那伙歹徒揪出来给这些鸟人
瞧瞧。

  说干就干,他转身朝龙蛇混杂的津河区走去。

     ***    ***    ***    ***

  郊外。

  废弃的别墅。

  窗户全部关闭得严严实实,用厚毛毯和棉被挡起来。

  一盏强光灯将室内照得白昼般明亮。

  几个赤条条的男人挂着笑容斜靠在四周斑驳的墙上,笑容里掺杂着无需掩饰
的轻松和猥亵。

  因为这一次的任务不是拿着刀去砍人,而是征服畏缩在屋中央抱着肩膀惊恐
万状的美妇人。

  青岚的模样实在有够难堪,全身被扒了个精光,仅余的长筒玻璃丝袜也拉破
了几道长长的口子,长发凌乱地披散开,几根乱发被晶亮的汗水粘在额头上,红
唇、丰胸和大腿上各有几处醒目的瘀伤,像是被鞭抽或手掐至而成的。

  最惨的莫过于下腹隐秘处,红肿得裂开了一道口子,红的黄的分泌物凝成了
块状、壳状糊满整个下身,一片狼藉,散发出浓烈的淫臭味。

  看样子已经经历了比较长时间的折磨,女人形容憔悴,泪水已经流干,这几
个粗野的男人早已用暴力和赤裸裸的原始性交,剥掉了她所有的高贵和尊严,只
余下一个有着动人外表和迷人性器的可怜的小妇人,就像一个公共厕所,随时敞
开,供人发泄。

  她想起了第一根肮脏的肉棒捅破她不设防的花瓣时的极度屈辱,想起了第一
鞭狠狠抽在她裸露的臀部时的撕心裂肺,为什么,转眼之间她就从公主沦为了性
奴?

  为什么这种惨剧会落到她的身上?

  她恨,恨父亲没有保护她,恨那个警察没有把她救出,眼睁睁地看着她落入
魔掌,甚至恨那个一面之交的美女,为什么绑的不是她而是我。

  她要恨世界上所有的人!

  唯独对面前的绑匪,她不敢恨,只有怕。

  青岚欲哭无泪。

  摄影机在她面前支了起来,她不明白这些人究竟要干什么?

  除了喘息声和肉体撞击声,从清醒以来没有人跟她说过一个字。

  一个看样子像是为首的中年男人正在指挥摄影机的摆法,又有人在她身后摆
了把椅子,踢踢她的屁股叫她坐上去,她顺从了,没有办法不顺从,这些都是什
么事都干得出的人渣。

  照明灯打到她脸上,白晃晃的睁不开眼。

  「眼睛打开。」

  男人严厉的声音从白光后面传来。

  她慌忙睁开眼,眩晕刺目,眼前白茫茫一片。

  「给她穿件衣服,梳头。」

  沉吟一会,又说:「补补妆。」

  有人将外衣胡乱给她套上,但头发怎么也弄不好,遭到训斥后,索性全交给
她叫她自己弄。青岚象木偶一样,机械地梳理好自己,用口红和粉饼将脸上的伤
口巧妙地掩饰起来,望着化妆镜中疲惫的自己,眼眶又是潸然欲泪,却不知上半
身时装下半身赤裸的窘态落在男人眼里火爆得不行,如果不是中年男人不发话,
她早就又让那些恶狼掀翻撕碎了。

  一切准备妥当后,中年男人开始教青岚念词:「爸爸,我被绑架了,他们对
我很好,没有虐待我,可是您要按他们的要求去做,不能报警,不能有任何追踪
营救的举动,否则,女儿就完了,他们要拿现金一千万……」

  对着镜头说词时,青岚的心在泣血,真是莫大的讽刺,什么没有虐待,从昨
天到现在没有片刻喘息,他们就差没把她吃了,然而说到「女儿就完了」时,不
禁悲从中来,痛哭不已,中年男人不得不冲她大腿狠抽了几鞭才勉强止住她的哭
泣,如此反复录制几遍方才通过。

  青岚来不及松口气,就听中年男人说:「现在录下一条,把她架上去。」

  「啊……不要!」

  青岚再次被扒光,这次连丝袜也未幸免,反缚着反手吊上房梁,恐怖的破空
声响,一个男人执着皮鞭朝她光洁的后背狠狠抽来。

  「呀!」

  青岚眩晕,眼前金星闪烁,痛得意识就要剥离肉体而去。

  「快说你的词!」

  男人低喝道。

  「爸爸……爸爸……救我呀,答应,答应他们呀!」

  青岚惨叫,这几句话倒是出自青岚的肺腑,再是这样非人的折磨下去,她不
死也会疯掉。

  「来一个特写。」

  摄影机推上前来,两个男人将青岚的脚向两边拉开,直至极限,将女人最隐
密的部位夸张地呈现在镜头下,肉欲的气息充满整个画面。

  青岚哭叫着,红赤着脸,羞愤得无地自容。

  「拍她上十卷,每天寄一卷,老家伙还不答应,就往电台送、报社送,从楼
顶往人群里撒照片,小婊子,这下你可出大名了,想想都兴奋啊。」

  青岚眼前发黑。

  「我受不了了。」

  摄影师将机子一扔,掏出自己的阳物拚命套弄起来,不远处,其他人也不约
而同在自渎。

  「瞧你们这点出息。」

  中年男人鄙夷道,虽然他同样是欲火攻心,做首领的毕竟比马仔多了一层优
势,可以无所顾忌地扯出阳具,没有任何前戏,像楔子一样狠狠打进青岚干燥的
阴户中,还不忘腾出一只手拧住青岚深红色的乳头,强使痛苦难耐的她抬起头直
视他。

  透过涟涟的泪水青岚看到了一双冷厉如狼一般的眼睛,一个寒颤从头贯入脚
心。

  「不要这样对我,求你们……」

  青岚颤抖着。

  「小婊子,这笔帐,你要找你老子去讨,你要问问他,十年了,还记不记得
故人。我可是记得他,一分一秒都不敢忘记,哈哈哈哈……」

  中年男人仰面大笑,却没有一丝笑意,比严冬凛冽的北风还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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