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印

[原创全本] 【LKK作品集】

0

濡蜜之屋  作者:LKK

             第三章 烂熟的情挑

  他们二人分别回到自己的房中,当时已经十一点多了。

  一也躺到床上,可是却睡不着。

  大约又过了一小时,五号室的小兰回来了。她今天带着客人一起回来,一也
对于兰子的叫床声,也感到相当难以忍受。

  兰子进入自己的房间,「啊!好累哦!」说完就躺在床上,但马上又起身,
来到带回来的花冈身边,把两脚伸向他。

  「把我的长裤脱下来好吗?」她以命令地口气说道。

  花冈,「这种口气,会令男人却步的。」

  他暧昧地笑着,然后很高兴地将手滑入兰子的私处之中,并一口气将丝袜拉
了下来。

  「男人会却步?哼!有那种男人吗?那只有歌词才有吧!」

  「如果世上真有这种人的话,我一定会为他着迷,并且好好疼爱他一番。」

  「喂!你说够了吧!也不想想今夜的对象是谁?你要好好地疼爱一番吧!」

  「既然把身体卖给你了,要煎要煮任凭你的自由。但是,今天特别晚了,我
们也应该为住在隔壁的人着想啊!」

  「不愿意就干脆说一声嘛!」

  「怎么啦!你生气啦!算了,怎么啦?快到我的身边来啊!」

  花冈长得像是她的大哥一样,而买了兰子的身体,但个性却像孩子一样。

  兰子为了煽动他,赶紧把洋装脱了下来。花冈也赶紧钻入棉被中,然后不停
地喘着大气。才进入棉被中的兰子,只穿着上半身的睡衣,下半身则早已剥得一
干二净。花冈看到这种情形,赶紧用双脚紧紧地去夹住眼前的女郎。

  「什么表情嘛!好像是鸽子吃到子弹一样。」

  好像妖精要吸取人的精气一样,兰子也好像要把花冈的精气吸光一样,白白
的肢体不停地缠了上来。花冈好像在作梦一样,而且赶紧地抱住兰子的腰枝,手
指刺入她的阴门中玩弄着。

  但是兰子……「吸我的乳房,吸吮我的乳房。」她在他的耳边说道,然后把
睡衣脱了下来,露出她的双乳。

  就在他一只手粗暴地抚弄下,兰子早已哈啊哈啊地喘个不停。

  「快点!快点进入!快。」

  「我们慢慢地享受一下嘛!」

  「不要,你最好马上进去,我已经快要高潮了。」

  花冈缩回玩弄的手,并将兰子的睡衣完全脱了下来,而女人则早已抓起男的
阳具往自己的阴门塞了,她想使它早点进入。女人的腰也往上挺,为了要把男的
阴茎完全吞入,然后任它在内部滑动。

  花冈因为年纪轻,个性较为急躁,所以大力地使劲冲。它拔出来又冲进去,
然后冲进去后,又拔了出来,只看花冈一个人变了脸般地陷入苦战之中。

  「哈啊!哈啊!哈啊!」他似乎快要受不了。

  兰子把腰部缩了回来,把花冈的阴茎摒弃在门外。

  「哦!」他开始发慌,但是兰子只让他的阴茎在门外徘徊。她绝不让它进入
门中,并且巧妙地用私处去压他的宝贝。

  「啊!别这么作……啊……啊……受不了了。」他的呻吟声不绝于耳,那白
色的精液,像打水枪一样不停地射了出来。

  花冈好像使尽吃奶的力气一样,在射精之后,懒懒地,不想说话。

  「如何!快感吗?你如果觉得不错,就可以睡觉了。但好节目要留到最后,
嘻嘻。」兰子说完,就靠在花冈的背后,盖上棉被准备就寝了。

  花冈心里总觉得不够过瘾,但是,如果一个人睡着的话,兰子难免会觉得难
受而哭泣吧!于是下定决心,拿过枕头来,不知不觉间就睡着了。

  但不知睡了多久,当花冈睁开眼睛时,已是破晓时分了,兰子不知跑到哪里
去了。也许去上大号吧,于是暂时安下心来等待着,但是经过一段时间,还是未
见她的踪影。

  此时,楼下中早起的人,已经发出各种声音来了,如果被这里的住户看到,
可不太妙,于是他赶紧缩回兰子的房内。此时的兰子,正在对面一个在咖啡厅当
服务生的阿银的房中,疯狂地演出呢!

  「姊姊,又像以前那样……」

  「傻瓜!银子,如果这么想玩的话,那就找个喜欢的男人来玩好了。」

  「讨厌!对于男人,我有股莫名的恐惧,实在没有办法。而且万一如果肚子
大了起来,说不定我会想不开自杀呢!」

  「所以才甘心一直做服务生?」

  「别这么说,我只要有你,就心满意足了。姊姊,你要永远地疼爱我哦!」

  兰子与银子全裸地躺在棉被中,银子早已欲火高涨,将自己的乳房往兰子的
胸前压着。二人相互胸对胸,腹对腹,手脚紧紧地在棉被中抱着。

  「啊……姊姊,我已经受不了了,怎么办……」

  「我也是,怎么办好呢?你实在是可爱的女人。」

  她好像不把她当女人一样地,娇声连连,在喘息中,脸颊早已通红。当二人
在相互揉着时,那股热气教人无法再按捺得住,于是她翻开了棉被。银子依旧紧
紧地抱住兰子,并从旁边的小桌中拿出一样东西来。她一看是裁缝用的熨斗板的
柄的部份,她握着,并在上面套上保险套。

  「姊姊,用这个,快点!」

  兰子……「哇啊!这孩子竟拿这种东西……」她整个人傻住了。

  「这个不会太大吧!姊姊,要不要试看看呢?」说完,就让兰子打开大腿,
将它挤入早已润湿的阴门之中。

  好像只挤入一半,就已到达子宫的样子,此时她的身体早已痉挛,快感不停
地袭了过来。

  没想到兰子说:「哈啊!快一点!」

  看见此情的银子,「姊姊好狡猾,剩下的一半是留给我的对不对?」她哭泣
似地插了进去。

  不久,她们像狗在交尾一样,四肢趴在地上,深深刺入二个女人阴门的熨斗
柄上,早已为淫液弄湿,并不断地滴下淫水来。

  「哈啊!已经高潮了,啊……怎么办?银子,紧紧地抱着我……」

  「姊姊,再用力压……啊……受不了了……啊……」

  陷入半狂乱中的二人,早已弄得精疲力尽了。

TOP

0

濡蜜之屋  作者:LKK

             第四章 个别的肉滋味

  这幢大川庄的主人叫庄造,是位四十开外的男人,本来在作渡船的。但现在
始终在海岸附近作一些买卖,大约一星期或十天才回家。而且,回家总是三更半
夜,并且带着一身的酒气。因此,这幢出租公寓完全交她给他的太太来管理。事
实上,把一也介绍到此来住的朋友田岛,是这位女房东的情夫。

  田岛虽然帮一也的忙,但是他也深怕自己和这位女房东之间的奸情被发现,
所以他总是找晚上来拜访她。

  阿时今年三十二岁,全身都是柔嫩的脂肪,散发着女人特有的艳丽。

  「太太,一也似乎没有发觉我们之间的关系。」他喝着阿时为他冲泡的茶时
有点得意地说道。

  「嗯!那又如何呢?」阿时很不在意地回答道。

  虽已三十出头了,但她的容貌看起来相当年轻,只要看上她喜欢的男人,她
就会与他逢场作戏,所以看起来特别艳丽。

  「可是,最近引起住在二楼那些女人的骚动。」

  「哦!有这种事?」

  「嗯!二楼住的全是女人。而只有他是唯一的年青男人,所以他终究是会躲
不了的。如果是一出,我对他倒是很有意见!」

  「喂!结果,我会如何呢?」

  「哈哈哈哈,开玩笑的,可是男女都是一样的,对不对?田岛。」她艳然一
笑,然后直倒田岛的膝上。田岛顺手抓住她,把她拉了过来,她也顺势倒在他怀
抱中。

  「嗯!快点进入吧!」

  阿时穿着鲜红色、滚着黑边的长袍,早就进入棉被之中。而田岛也赶紧脱下
西装,潜入她的身边,她那如丝绢般细致的脚,马上缠住他的腰。田岛伸手将她
的长袍分开来,一手滑入她的私处,她的私处传来一股吸引人的弹力。那膨胀的
丘陵,他的手抚弄着那茂盛的杂草。

  此时阿时也伸手去握住田岛的肉棒,他的肉棒早就青筋暴出,雄纠纠气昂昂
的了。

  「好壮大哦!」

  「都是你爱抚后的结果。」

  「说的好,想到你太太每晚享受你这么大的肉棒,我就生气。」

  「我太太性冷感,而且,你是不是每夜都享受你先生给你的快乐呢?」

  「这件事令我更憎恨……」

  田岛在她的腹部上来回地抚摸着。她则自己张开双腿,抓住男人的肉棒插入
自己的阴门中。阴门在前戏时早已湿淋淋了,因此那根火热的肉棒,不费吹灰之
力,就完全被吸入里面了。

  「啊!好舒服……这就是我想要的……田岛……」

  田岛很技巧地将肉棒挤入膣壁之中,而阿时早已喘息不定,而且疯狂地摇动
自已的屁股。田岛在阿时的摇动中,感到更兴奋。

  「太太,我已快高潮了……嗯……嗯嗯……啊!好像要射精了。」他喘息地
说道,并将女人的胴体抱得紧紧的,好像敲钟一样撞个不停。

  而阿时早已达到忘我的境界,「已经高潮了……啊……啊……」她哭泣声中
皱着眉头,四肢僵硬,淫水不停地喷洒出来,她享受到相当的快感。

  就在此时……「喂!阿时,阿时!」有人大声叫着。

  他们赶紧将身体分开。瞬间,阿时的脸色极为难看,田岛也吓得胆战心惊。

  「田岛!快点,到这边来。」

  此时,阿时一把抓起田岛的西装,叫他到事务所去。然后,她若无其事地跑
去开门。

  田岛压抑着心中的惊慌,赶紧穿好衣服,然后由玄关想赶紧溜走。因为突然
听到阿时与她丈夫的声音,他只好先躲到门后。

  「赔了点钱,你还有钱吧?」

  「但是,这段时间需要用钱,因为做生意,有时手头上并非很方便。」

  「这个月比较糟,但也不是没有钱啦!」

  「可是,我总需要一些经费……」

  「什么话,好像很舍不得似的。」

  好像对钱不太会计较似的。

  不久他发觉庄造与阿时走向这边,田岛赶紧躲到桌子底下。

  没错,他们二人进入事务所中,此时,阿时突然想到田岛一定躲在桌子下,
如果被庄造发现了,可不是完蛋了,于是赶紧靠在桌子的后面。

  「这些,今晚你先拿去。」她抽出若干纸钞交给庄造,庄造默默地数着。田
岛第一次看到庄造,没想到他长得如此粗俗,想不通阿时怎么会和这种男人在一
起。

  「怎么,只有这些?」庄造有点不满地看着阿时。看她穿着长袍依在桌边,
姿色撩人的样子,使他欲火高升。

  「好吧!今晚就拿这些好了。另外,阿时……」

  「嗯!」

  庄造满是毛的手伸过来挽住阿时的脖子,「别出怪声……别忘了,你是我太
太。」

  阿时很怕田岛被发现,所以很想赶紧把庄造带离这个房间……

  但是庄造,「嘻嘻!我一时兴起想在这里玩,你就躺在这上面吧!」说完,
就抱着阿时,让她躺在桌上。

  田岛摒住呼吸,他的鼻子先吸到一股充满鱼腥味的裤子,然后,红色的长袍
也掉了下来。

  「喂,阿时,你早已润湿了。」

  「因为,你有奇怪的爱好。」

  「偶而品尝太太,也蛮不错的。」

  「讨厌……你这个人,这副德性最好去找花街柳巷的女人……我不喜欢在这
种地方……呵……嗯……不要……你……」

  「嘻嘻嘻!如何?阿时,在这里感觉特别不同吧!」

  「啊!好紧……怎么会这样……啊……我觉得气氛怪怪的,怎么办……」

  田岛的头上正在上演一出好戏,虽然看不见,光听那恼人的叫声,就足够令
人受不了了。

  阿时与庄造的声音愈来愈狂热。

  「啊……那里……快点……啊……快点……高潮了……亲爱的,抱紧我。」

  「嗯嗯嗯,我也受不了了……呜……呜呜……」

  凄厉的叫声,配合著桌子摇动的声音,可以想像他们有多狂乱了。

TOP

0

濡蜜之屋  作者:LKK

             第五章 秘医的奸情

  一也与良子自从那夜发生关系之后,经常避开宿舍中人的耳目,而密集地享
受渔水之欢。

  之后,良子发觉自己的身体起了变化,有一天她把这种情形告诉一也。一也
对于良子怀孕之事感到很惊讶,但是以他们目前的状况根本无法养育孩子,所以
他们想了想,决定去找隔壁的玉枝商量。

  「哦!你看起来一副老实的样子,看来我是不该把你等闲视之的。」听到一
也提到这件事,玉枝向他调侃道。

  「是我太不中用了。」他搔搔头,表示无法可想。

  「哈哈哈,别耽心,我会介绍一位好人给你们的,请放心。」

  玉枝向他们介绍,以前曾经数次帮助她的产婆春野。春野本来在妇产科当护
士,年约三十七、八岁,是一位典型的美人。

  「我是很想帮助你们,但是……」

  「无论如何都拜托你了,因为是第一次。如果到医院的话,可是钱不够……
知道你有办法,所以全拜托你了。」一也低声下气地求道。

  春野也低下头来,好像钻入蛇洞的蛇一样,她叫他们去找玉枝谈。

  「可是秋叶先生,她需要交换条件,怎么样?如果你能答应的话即可!」

  「什么条件呢?」

  春野的交换条件是,堕胎需要很多钱,对于一也和良子来说根本负担不起。
但只要把良子送给她一个晚上,她去找一个好男人,把她的夜渡资当做堕胎费抵
帐。

  一也听了简直吓呆了,简直闻所未闻的糊涂事,但良子则认为只好答应春野
的条件,别无他法。

  经过数日后的某夜……

  「找到了,去找医生看看,做个诊断。」春野对坐在屋子一角的良子说道,
良子默默点头。

  「也许有些奇怪的事会发生,但这一切全是为了你的身体之故,所以不论任
何事,绝不要违背医生的意思。」

  春野说完,听到有人在敲玄关的门。

  「啊!好久不见,医生,请进。」

  春野急忙到玄关,看到一位五十多岁拿着皮包的肥胖男人之后,和他交换眼
色道:「医生,就是这位,有些困难,所以对医生有一些特别请求。良子,这位
是青山医生。」

  良子看了那男人一眼之后,就默默地低下头。

  「医生,拜托你了,我先离开。」春野说完,就静静地离开房间,并将玄关
外的门上了锁,然后她小跑步地到一也的房间。

  「秋叶先生,怎么啦?看到我这种老太婆,不太欢迎的样子?」

  「怎么会呢?而且……」

  「而且你很耽心良子的事对不对,但是那个人这会儿正在喜极而泣呢?」

  「……」

  「秋叶先生也不可能会抛弃她的人。」

  春野靠在一也膝上,伸手摸向他的下体,有一股疯狂似年纪大女人的体臭,
扑鼻而来。

  春野去抚摸一也渐渐勃起的肉棒,「像这种事情,真是遗憾。」她故意睨着
他看,然后双手再用力地抚弄他的龟头。

  「嗯……」

  她用撒娇又哀怨的目光看着他,自己将自己的乳房往他的胸部顶,然后,将
自己和服的裙角拉撩起,干脆坐到一也的膝盖上。那充满欲火的阴部,一接触到
他的肉棒时,它更是顶天立地。

  对于如此深情的女人,一出也为之倾倒。他的肉棒前端先接触到春野的阴核
与阴唇,那充满欲火的潮湿带,早已湿淋淋,那充满诱惑的淫水,更使人情不自
禁。

  这个时候,春野早已忍耐不住,上体用力地乘坐在一也的身上,然后用手将
肉棒握直,腰部用力向下一坐,很快地将肉棒迎入膣的最深处。

  这样一来,只好一切顺水推舟了,一也也放下一切,被她半压倒似地,将屁
股不停地往上举,春野则往下压。

  「哈啊!啊啊啊!」她大声地呻吟道。

  「再深一点,啊……对!就是那里,用力冲。」她流着泪,摇着屁股叫道。

  ……

  另外,在春野的家里,被欺侮都不知道的良子,正任由自称为医生的男人摆
布着。

  这个男人其实不是医生,是某公司的重要人物,经常追求各种女人,是一位
有名的好渔色的男人。春野只不过是他追逐女人的一个联络站而已。

  这个男人对于尚未失去少女气息的良子,更是见猎心喜,他命她仰躺的卧在
床上。良子害怕得全身发抖僵直。

  「你如此僵直是不可以的,稍微放轻松一点,没什么好害怕的,放心,心情
放轻松。」说完,他把手放在良子的肚脐上。

  「嗯!」好像在想什么似的,然后他的手顺势来到她嫩滑的胸部。

  「啊!医生。」良子吞了一口气,红着脸,因为太害羞了,所以闭上眼睛。

  男人的目光看见良子那丰满形状又美好的双峰时,简直要把它们吞入肚子里
似的,目光相当贪婪。不久,他的手就在乳房上揉着。他轻轻地揉着,良子那疼
痛般的快感很快地散布全身,她的欲火也一发不可收拾。

  经过一会儿,男人的手开始往下游移,他把手放在她的内裤上抚摸着。

  ……五分……十分……

  在愈来愈害羞的情况下,偷偷地往下看,发现那个男的好像昆虫学家一样,
很热心地在看那蜕变的蜻蜓壳一样。

  不久之后,良子裸露的胸部与下腹,似乎愈来愈焦躁了。

  「现在要插入了,所以你要稍微忍耐一下。」

  男人说完,就将良子的脚左右分开,并用自己的膝盖顶在那裂缝上,然后才
从他的皮包中取出一种奇怪的药,他用指尖拨开她的膣之后,挤入里面。

  在男人用手指分开她的阴唇、将药塞入她的膣内时,良子没有想到感觉如此
怪异,所以叫了出声。不久,她就咬牙忍耐着。

  不久之后,有一根细细滑滑的棒子,一直插入她的子宫口。

  「这是体温计,要一直放在里面。」

  这个体温计,好像会变魔术一样,一直挑起她的情欲。

  「体温稍微低一点,这是因为要使里面的药溶解之故。」

  那男的抽出体温计,然后想了一下,「虽然会有点奇怪,但请你忍耐一下,
会有一点热,如果刚才的药没有被子宫吸收就是无效的,所以你先闭上眼睛等一
下。」

  良子听他的嘱咐闭上双眼,突然有一个硬硬热热的肉块刺入她的阴门。

  「啊!……」瞬间,良子惊愕地坐起来,但是她身体上的男人把她压得动弹
不得。

  「放开我,放开我。」

  男人在听她如此叫时,良子的脸往下看,发现那肉棒正巧妙地在她的阴门中
抽送着。

  「啊!医生,你怎能做这种事……」

  良子很想从这个男人的手掌中逃走,但膣中的药已开始溶化了。

  为什么那里变得非常痒,变得好奇怪,为什么心里一直想让大肉棒刺穿的感
觉呢?

  男人的手臂拉着良子的手,让她不知不觉间抱着他,她的脑中已经为欲火冲
昏了头。

  「哈啊……哈啊……已经……」那可爱的屁股仿佛在梦中一样,不停地往上
举。

  「哼!嗯……是吗?很好,药已经溶化了。」

  那男人也满心愉悦,那膨胀的大肉棒不停地向前冲,而汗水也不停滴下来。

  「我已经……啊……医生……怎么办……这种事……做出这种事来!」

  「哦……我也觉得特别爽快!啊……这里吗?这里。」

  「医生!啊……这里!好爽哦!哈啊!哈啊!」

  「是吗?我让你更爽如何?」

  他们二人都达到欲望的顶点,二人更是毫不介意地大叫出声。

TOP

0

濡蜜之屋  作者:LKK

            第六章 隔壁的陶醉境界

  自从发生那件事之后,良子觉得自已的身体变轻松了,和一也的约会也愈加
密集。而今夜一也也因心灵空虚难奈,而喝得酩酊大醉,虽然很晚回来,但是好
像有点怪怪的,竟然走进隔壁玉枝的房间。

  「哇啊!真是大好机会。」穿着睡衣窝在床上的玉枝,看到他走错房间,直
觉地感到相当高兴。

  「喂!这位隔壁的太太,欢迎,你这样看着我,是不是对我有意思呢?」一
也以为是玉枝来到自己的房间。

  「喝得太多了。」

  「太太,你也要喝吗?」

  「我不是太太,只是别人的二号而已。」

  「哈哈哈,二号好像草津的汤一样,她们是好色男人的禁脔物,对不对?」

  「怎么样?你不知道我尚未谈过恋爱吗?」

  他醉得七晕八素,也不知道自己在胡扯什么?不知不觉就躺下来睡着了。玉
枝早就对一也颇有好感,又因最近堕胎一事,使他们之间的距离更为拉近。这次
难得的机会,令她感到兴奋,她把一也拉到自己的床上睡。

  不晓得睡了多久,一也突然睁开双眼,奇怪,房间怎么不一样了?然后看见
旁边睡着一脸香甜的玉枝,他突然之间想起昨夜之事。这才发觉原来自己走错房
间,他吓了一大跳,赶紧下床。

  但不知什么时候醒来的玉枝,「喂!你醒来了啊?」她说完,像蛇一样白嫩
的手就挽住他的脖子。

  「对不起……我喝醉了。」

  「不用说抱歉,可是,秋叶先生,你还记得昨晚发生的事吧?」

  「咦?昨晚的事……是不是有什么失礼的地方……」

  说完,就看见她露出她一丝不挂的下体。

  「嘻嘻,想起来了吧,你看!」她娇媚地笑着,然后抓着一也的手,往自己
的下体摸去。

  一也根本一点记忆也没有,但是照她的说法,可能与她发生过肌肤之亲了。

  「可是,我真的很高兴……希望你能像昨夜一样地疼爱我。」玉枝柔软的双
手揉着一也的腰,她的下体好像吸水海棉一样,会吸男人的下体。

  「可是,玉枝小姐,这样做可以吗?」

  他将那挺立的肉棒持在右手中,在玉枝的阴门上,摩擦五、六次之后,玉枝
的下体在不知不觉中,就湿得滴出淫水来。

  「秋叶先生……快点……」她摇着屁股,焦躁地叫道。

  二人愈来愈兴奋,他们相互接吻着,呼吸愈来愈急促,在来回地抽送中,他
们已忍耐不住了。

  「啊!怎么办?我快要高潮了……」

  「我也是,没想到第一次如此快感……哈啊……」

  「嗯……哈啊……我已经受不了了……一也……快点。」

  「嗯!等一下,马上好……哈啊哈啊……玉枝……」

  「啊!再也忍不住了……高潮了……啊……」

  「呜……我也一起射精……呜呜……」

  两人在精液与淫水中,达到忘了我是谁的境界。

TOP

0

濡蜜之屋  作者:LKK

              第七章 二朵菊花

  一也和玉枝的关系之后依然持续着,最后春野也知道这件事,所以春野也想
加入。

  那一夜,按惯例,玉枝躲入一也的房间中,春野粗暴地闯了进来。

  「秋叶先生,你究竟想把我如何处置?」

  「怎么啦……我……」

  「我没有你,已经活不下去了。玉枝,你不同,你是已经有丈夫的人。」

  「别这么说,那丈夫也不能算是属于我的,而且我真正喜欢的人是一也。」

  「秋叶是属于我的。」

  「我们应该问问一也喜欢的人是谁?」

  「好吧!」

  二个女人你争我夺,一也也感到困扰。

  「只要能满足我的希望之人,就属于我的。」

  「什么样的希望,说看看……」

  「按照我的话去做的人。」

  一也要求她们把衣服脱光,因此玉枝与春野迫不及待地脱下衣服。

  「玉枝,跪在这边。」一也也叫玉枝趴着,然后他取出他的宝贝,抵在她的
肛门上,「我想进入这里,你肯接受吗?」

  「嗯……」

  一也用双指分开女的肛门括约肌,然后将沾满唾液的大肉棒,整个刺入她的
肛门中。他在里面抽送一会儿,快要射精时,他赶紧拔出刺向趴在旁边的春野。

  「啊……好痛……」春野的肛门比玉枝小,因此龟头要挤入时,相当疼痛。

  「我有这种特别嗜好,如果痛的话,就放弃好了。」

  「不痛……再进入……啊……痛……」春野汗流浃背,仍拼死地忍耐着。她
绝不会因为痛,而把一也拱手让给玉枝。

  一也的肉棒慢慢地挤入春野的肛门中。

  「会不会痛?」

  「不会的,没关系……」

  春野拼命忍耐,而一也的抽送速度也愈来愈快。

  「呜呜……」她痛得厉害也不敢叫出声。

  春野忍着泪水,而一也则温柔地抱着她的肩膀。

  「是我不好,请原谅我,你们二个人要和好,我不会抛弃你们的,我也很爱
你们二位。」

  「秋叶先生,别抛弃我!」

  春野也靠在一也的膝上,一也一边抱着一个。

  「嗯……」玉枝撒娇地用脸颊去摩擦他,而春野也不示弱地紧紧缠住一也。

  他将春野的双脚张开,他的肉棒刺入玉枝闪闪发亮的淫水之中。

  「我也是第一次这么做!」

  「现在速度快一点,如何?」一也双手抱住女人的腰,开始用力地抽送着。

  「啊……好爽!真的……哈啊哈啊……」春野的淫水也滴了出来了。

  看到二人的狂态,早已高潮的玉枝,再度撩起熊熊的欲火。

  「一也……我也要……」她向男人挑逗着。

  最后一也同时和玉枝与春野结合,二人上下二个洞,都受到他猛烈的攻击。
三人陷入狂欢之中。

  「嗯……啊……再用力……不要抽出去。」

  「就这样,继续冲,哈啊哈啊……不行了……一也。」

  「啊!我不知该怎么办好……啊……好爽哦……」

  「快点!到我这边,我快死了……」

  在哭声中,三个全裸的肉体相互撞击着,淫水味充满整个房间中。

                【完】

TOP

0

寡妇日记  作者:LKK

              寡 妇 日 记


作者:LKK
来源:巨豆情色网

               第一章 前言

  人非圣贤,孰能无过,何况我们都是平凡的人。

  世界上也无十全十美的人,有优点就有弱点和缺点。看人只能看他的长处。
如果认真地去计较,那么这社会上绝无完人了。

  「女人」,是上帝的杰作,也是天下男人注目和热切关心的话题。君不见现
在街上一些年轻貌美的女郎,身上穿的衣服愈来愈少了,最后就走到性感十足的
「黄色」路上。

  任你是铁汉,也是软脚的;再怎么坚强的男人,都会倒在她「石榴裙」下。
然后,掏出你口袋里的钞票来享受「肌肤之亲」。

  从色情的角度来说,男人较易陷入空想的幻境。譬如,男人只要看到穿薄衫
微透的女人,立刻会联想到她衣服内的胴体、曲线、玉乳、大腿,等等,毕竟男
人是属于「视觉性」灵敏的高级动物。因此很多女人,看准了男人的心理弱点,
为了满足男人「视觉欲望」,她们用尽心机、使尽手段,打扮得花枝招展来勾引
男人,骗男人拿出钱来。

  不管怎样,最后还是以「男女肚皮贴肚皮」、「腿中有腿」为最终点。

  总之:人生难得几回醉,莫待无花空折枝。

  朋友!你的观感如何?

  「李夫人」是个著名富孀,也是上流社会中一朵名花异草。她青春、热情,
也具智慧,但她仍跳不出人生最难超越的「爱欲」二字。

  以下是她的枕边私记,娓娓道来,妙语如珠,而且坦白无遗,真可说是:大
胆之作了。



              第二章 春心溢漾

  从今日起,我可是一个寡妇了。

  二十四岁就做了寡妇,想起以后这段冷寂而凄惨的漫长岁月,真是叫人不寒
而栗了。

  我们这个社会,对待年轻的未亡人有种特别看法,比对黄花闺女还要苛求,
比对白发老妇还要残酷。尤其特别的,是我拥有数亿遗产,一幢大洋楼,一处海
滨别墅,二辆名贵轿车,一些珠宝,此外便是五、六个仆人和二只纯种狼犬。这
自然增加了人们对我幸灾乐祸的心理,他们在冷眼旁观,看我如何了却残生,逍
遥到几时?

  因为死鬼丈夫在遗嘱上明白的写了:在我五十岁以前,只能动用年息一五○
万的利息,如果期前改嫁,则继承人的权利自动放弃失效。只有这种日夜嗜酒如
命的死鬼,才会想出这样「缺德」的条件!

  他不想想,我嫁了他不过几年光景,何尝真正有过欢乐的夫妻生活?

  他酷爱酒杯和酒瓶,胜过我的柳腰红辱,而我的妩媚眼波,在他看来,还不
如一瓶引人头昏的白兰地!

  过去几年的活寡已经够了,以后的二十六年死寡怎么捱得过去啊?

  恨起来,真想把这笔大遗产和「什么李夫人」这可怕的头衔一起丢掉!

  可是,仔细想想又如何舍得?

  「钱!钱!钱!」是这世界上,最重要、最必需的东西!如果缺少它,那我
的青春、热情、美丽都会变成商品而出卖了。

  假使我想开些,聪明一点,放弃了形式主义,求实际效益,那样,我的财产
不是同样可以买到许多自己所需的商品吗?

  买与卖、主动与被动,这两者的差异,实在相距太远了,我为什么不选择前
者呢?

  啊!我不该如此猴急的!无论如何,死鬼和我夫妻一场,也总得为他守满三
年孝。不!三年太长了!一年罢!百日罢──至少也得满了「七七」才好。唉!
硬着头皮再忍耐四十九天吧!

  黄梅雨老是连绵不断,天空出现了暗沉沉的云块,真是标准的死亡气氛。即
使如此,我也掉不下一滴眼泪,更无法培养真诚的悲哀来。所以,我只好独自躲
在房里,看看毛毛细雨飘呀飘。

  整座屋子没有一丝声音,大概仆人们甚至那二头狼犬都陪着死鬼到殡仪馆里
去了吧!想起独处在这么一座大楼里,不免有点害怕。

  但是,反过来说,倘若有一个知心人儿这时冒着雨来访,这种环境可不是太
理想了吗?

  又来了!我恨自己竟会这样把持不住。虽然只是想像而已,但思想成热了不
就是通向实践的桥梁?在这四十九天里,最好连想也不要想,否则,我会更不能
约束自己。

  雨势骤然大了,靠近长窗的地板淌着水,渐渐地要浸湿地毯。我掀开棉被,
从床上跳下,跑过去关上长窗,裸着足感到一阵湿冷,身上亦然。

  我随手按了一下叫人铃,让她们把地板抹干。

  视线隔着满水珠的窗户望出去,四周都笼罩烟雾蒙蒙的境界里,这景致吸住
了我的注意力。也不晓得过了多久,才回转身来。

  「李夫人!」司机阿财站在半开的房门口,进退失据,他的一双眼睛垂下又
眨起,神态非常特殊。

  「你跑进来做什么?」我对他这样没有礼貌的态度,有些不快。

  「李夫人……」

  「以后叫我夫人就可以了,用不着提名带性的!」

  「是。」他又狠狠地向我身上看了一眼。

  「夫人不是按过铃?他们都去了殡仪馆,只留下我一个人。我想,夫人大概
是要去殡仪馆看看灵堂,所以……」

  「我不去那里……你把这些水渍抹干!」

  「是。李……夫人!」

  「去拿干布呀!为什么这样看我?」

  「是……」他仍然不走,眼光像探照灯般在我身上搜索。

  我低头向自己打量,那知不看犹可,乍看之下,禁不住面红耳热,心中如小
鹿地乱撞。我一向习惯在卧室内穿着睡袍时从不衬内衣,而睡袍的品质却是湖绿
色轻绸,比尼龙还透明的那一种。

  平常除了两只狼狗,从来没有一个男性被容许进入我的卧室,因此也没有发
生过什么尴尬的场面。想不到死鬼去世的第三天,阿财便阴错阳差的跑了进来,
被他看了一个饱。

  我又怒、又羞、又……愉快。男人的眼光真特别,它像蛇一样在我身上爬来
爬去,爬到那里,就热到那里。它停下来时,那一处便越热得厉害,像立刻要熔
化似的。

  这种奇异的感觉,使我既不能动,也不敢出声,阿财也是这样。是什么力量
使他这样大胆,连平日的礼貌和规矩都忘记了?

  不知道几秒、几分,还是几刻的时光飞驶而去。如果一直这样下去,那后果
真不堪设想。因为,人们的忍耐是有一定的限度的,冲破这藩篱以后,就一发不
可收拾了。

  就在千钧一发的当儿,窗下传来汽车喇叭声,接着园里的水泥路上便有车轮
戛然而止的刹车声。我向阿财瞟了一眼,他红着脸惊慌地退出门去,一面喃喃低
语:「想必是赵家小姐来接夫人。我去看看!」

  一直到阿财的背影转弯不见,我才觉得心安,但也感到怅惘,啊!人总是这
般矛盾的。我咬嘴啮唇地转身向窗下望,看到从新型「卡迪拉克」里走出来的并
不是赵小曼,而是她的哥哥赵利民。

  刚巧他也抬头往上看,向我微笑挥手。

  我赶快用窗帘遮住前胸,虽然他未必能够看清楚我,但我以为,这动作是应
该的。

  他已冒雨冲上石阶,看不到了,我即渐渐地放掉窗帘,并迅速取了一件晨褛
披上,又对镜子匆匆看了自己一眼,觉得丰姿焕发,就满意地走到楼下。

  利民在客厅里站着,看到我,便迎了上来握住我的双手,悄声地说:「我很
难过……」

  他的声调悦耳极了,低低地、细细地,直钻到我的心底里。

  他穿着一套崭新灰色「奥龙」,正好作为丧服。配上漆黑的头发与眼珠,更
显得那脸、颈和双手洁白如玉。我的手藏在他的掌心中,一阵温软润滑的感觉袭
来,使我舍不得抽回。

  更要命的是,他目不转睛地俯视我,捕捉我的眼光,也许还在捕捉我的心。
而我的心,正在苦于飘飘荡荡地没有一个着落。但愿,他永远用这样的眼光吻着
我、拥抱着我。那是何等理想的境界,什么大事都可以抛开,什么后果都不必考
虑,甚至死了也无所谓。

  圣人说:「朝闻道,夕死可矣!」

  我却解释为:白天得到爱情,晚上死掉也值得!

  利民这小子也真不愧为情场小霸主,他突然间松开手,双眼下垂。老于世故
的说:「老嫂,你应该节哀顺变,首先珍重自己的身体,再把丧事办好……他们
叫我来接你到殡仪馆去,说一切都得由你拿个主张。」

  我忽然感到有些寒意,定定神说:「我当然要去的,可是那些事我又不懂,
请舅父和姑妈大家办就好了。」

  「他们什么都办好,就等着你去过目一下,因为你作主。表嫂,我们现在就
去罢!」

  「好的,我去换衣服,委屈你一下。」

  「请。」他作了一个明星姿势,又恢复往常那种俏皮了。

  我想起阿财替我们关上车门的神情,黝黑的脸上有失望、寂寞,甚至妒嫉。
我替他难过。

  利民驶着车子兜圈子,同时有一搭没一搭和我闲谈。我像女孩子第一次约会
那样紧张,不敢靠近他。但周身的毛孔和细胞却一齐向他开放,巴望他更能勇敢
些,使我得到前所未有的欢乐。

  不知不觉间,车子驶进两旁都是山壁的山区,我辨认一下,不像市区,忍不
住叫道:「这是到阳明山的路呀!」

  「是呀!我就是想逛逛雨中的阳朋山。表嫂。难道你不喜欢吗?」

  「我也喜欢,可是,他们都在等我们,这样不太好吧!」

  他蓦然停车,我的上身往前直扑,只觉得玻璃窗向我眼前压过来。说时迟、
那时快,一只手攀住我的右肩,缓住前倾的身子,让我能安然靠回背垫。

  我定下神,发觉右肩上的手仍然没有移开,那掌心透出来的热力,烧灼我的
皮肉,使我发出一阵微颤,既不像快乐,也不是痛苦。我不由自主地随着他的手
掌转身过去,现在我们面对面侧坐着,眼与眼的距离不过是一尺。

  我没法躲开他的眼光,那乌黑的眼珠里闪烁着一种奇异的神采,而四传出无
声的言语。两者汇成一股力量,使我完全抛去了往昔的庄重。

  「玉漩!」他第一次唤我的小名。

  我渐渐下垂的眼皮,又迅速翻上,期待他说下去,可是他不再开口,却用眼
光温柔地抚着我的面颊。

  「玉璇……」利民痛苦的声音。

  我很快地捏住他的手,捏住后又感到自己过于冲动,但放松后更显形迹,只
好就这样轻握着。这使他重新有了勇气,他的手由被握倒转来握住我的手,接着
我便发现自己已投到他的怀中。

  他的左手环抱我的腰,右手从我的手臂轻轻地滑上去,滑过肩头颈间,再从
后脑滑回来,落在面颊上,轻微地揉着、扭着。我不得不闭上眼睛,因为羞于看
到他向我姿意抚摸。

  他像刚获得一件想望了多年的古玩那样,在这摸摸,在那边弹弹,简直贯注
了整个生命力。我像压在猫儿脚爪下的老鼠那样忍受着他的调弄,调弄到最后,
感到满足时,照例会张口吞咬。我就是等候着他那一咬。

  他当然记得,表嫂在两年前是怎样一次一次的拒绝了他……

  不出我所料,猫儿的触须伸过来了。

  那是他急喘的鼻息,接着,我的唇上感到一阵热、一阵湿,我的双唇像崩溃
的堤岸,无力抵抗滴滴洪水的冲击,一任爱泉任意喷射。

  女孩子的手掌心,亦属于敏感部份。我的掌心触到他那火烫而结实的东西,
浑身也跟着一阵火辣辣的发热起来。本来是很轻很轻的握着的,我自己也不知道
怎么的慢慢地、迷迷蒙蒙地、渐渐紧握……

  或许是女人的天赋本能,我那手掌拳握起来,握住了那东西,一上一下地套
送起来。他把我搂进怀,突然把头一低,偎在我软肉温香的酥胸里,就像小娃娃
似的,用嘴含进我乳房的尖点,一阵吮吸起来。

  他含着我乳头轻轻重重,咬咬嚼嚼。我又痒又酸,这股酸麻麻的澈骨奇痒,
真像千百只蚂蚁爬进我的血管一样。

  我已给他逗得春心荡样,情不自禁了,我已感到极度的空虚,更感受到一股
搔不到的怪痒,云游到我身上每个细胞。

  他吻遍了我身上每一部份,最后就在我小腹上,缓缓地把头低了下来。当他
舌尖转近我的那「男人禁地」,作进一步侵袭时,我像触到电流似的,全身又起
了一阵震颤。

  利民从我腿股处,把头抬了起来,脸上现出一缕征服者的笑意,「玉璇,我
相信你会沉不住气的。」

  我朝他甜甜一笑,把腿翘了起来。

  他开始占有我了,我是十分作状,伊唔和惊呼,又是哎唷连声,是像不胜的
状态。其实,我是在快乐中,不断的喝呼。

  「嗯嗯哼哼……你真行,弄得我好舒服,我好饱涨,里面好紧,好久没有这
么痛快过了。」

  久旷使我快发狂了。

  一会儿见利民龟头火红灼热,越涨大起来,愈捣愈硬。迫住阴户四周,没有
一丝儿空隙。横冲直撞,如疾雷急雨,顶得我小穴大开,心花怒放,淫水潺潺而
出。

  好像久违了,我的情欲早已升华,在短短十分钟内,我已经两次高潮。

  这二、三年来,死鬼没有给我这样快乐过。这一次,我们是尽量放浪。他下
下顶到我的心窝里了,我也快速的款摆腰身,来配合他的动作,我整个心儿,跳
上跳下,好不醉人。

  「哼……」我觉得下部一阵隐隐刺痛,「我……我快不行了……赶快……用
力顶呀……用力呀……」话一说完,果真他一股热流冲了出来……

  我们积在胸中半年来的欲火,到此彼此都满足了。

  这一刻,天地、日月、风雨、花草等完全失去存在的意义。唯一存在的,只
有我和他,甚至身体也不存在:只有生命在呼喊,灵魂在拥抱……

  昏昏沉沉中、不知过了多久。

  骤然听到一声雷响,我们不期然被惊起分开。接着,我又纯因害怕而扑向他
的怀中。

  「不要怕!那只是雨季中常有的闷雷。」他怜惜无限地抚拍苍我,柔声说。

  我知道,但我就是为了古老传说「雷殛」而害怕的。

  丈夫死了还不过几十小时,妻子就在一个男人的眼底下裎露了自己的胴体,
又接受另一个男人的爱抚。如果神明有知,很应该找她作为目标。

  这就是我害怕的理由,也是我躲到他怀里去时,自己所找的借口。

  雷声过去了,隆隆的余音尚在耳际。

  我微微抬头,露出半只眼来,低声说:「没事吧?」

  「什么?……」

  「雷公,没有打中我们?」

  「哪里会?你变成小孩子了!」

  他露出满嘴白牙笑起来,接着用手指在我的腰际摸索,「玉璇,我猜你的腰
围只有二十一吋……」

  「别那样。」我扭着腰轻笑,「算你有眼光,大概你是学过裁缝吧!」

  「我这个裁缝不用皮尺,只要用手一围,就知道得清清楚楚了。」

  「你的经验真丰富。」我幽怨地说。

  「谢谢!」他轻佻的说:「来罢,玉璇!」

  在嘴唇将接触的一刹那,我突然用强力挣脱了他的拥抱。

  「怎么了?你……」

  「没有什么。」

  他扑过来。他红红的脸,两只眼睛漾溢出缕缕青春热情的气息。

  我也羞红着脸,心头又一阵跳跃。

  此刻,他似乎「意犹未尽」,脑门子冒出金光了。自然而然地把视线从我脸
渐渐向下移。紧接着,他俯下头来,用他炽热的嘴唇,在我的粉颊上、酥胸上、
玉腿上,贪婪地狂吻了。

  我轻轻地吁了一口气,心想「事已至此,欲罢不能」让他爱抚,尽欢吧!

  一、二分钟后,我全身热烘烘地,两膝开始战颤起来,在我的灵魂里,觉得
有一股新奇的东西在那里浮露跳动着。而他的口唇又向下转移了,温柔的吻着我
的阴户。把那颗阴蒂咬在口中,轻轻在嚼着。

  小穴微微张开了。他见时机成熟,紧紧地拥着我,干燥的嘴唇简直要擦出火
花似的。我用力推拒他,可是半丁点儿的力气也没有使出来,再也不能做出任何
的防范了。

  迷乱中,他血盈盈、粗硬的玉柱,终于狂蛮地奔进来了,眨眼间,我们已浑
然而成一体了。他第二次比第一次更狂野、更勇猛。我心儿麻麻地,痒丝丝地,
全身都酥了。

  大鸡巴,这时徐徐地进出着,轻擦我那裂桃的边缘地带,一会儿又猛刺抽插
了几百下,阴户里的淫水,直如连珠绝响,一阵卜卜的乱爆,四处乱飞。利民的
整个下半身,湿淋淋的,两个人的小肚子上全是水,几乎成了汪洋大海了。

  「啊……热烫……火辣……」我乱叫了一阵,连气也接不上来了。

  ……

  万家灯火,我们才跚跚去到殡仪馆。

TOP

0

寡妇日记  作者:LKK

              第三章 情欲陷阱

  斜风带看细雨,一阵赛似一阵打在玻璃窗上,拨水棒加快摇摆,也像我的心
般来往于两个极端,找不到重心一样。

  其实我也傻,明明知道利民是个标准的花花公子儿,何必计较他对于女人腰
围的经验?他有一个或一百个女人,对于我又有什么分别?想到这里,我就觉得
自己刚才做得太过份,忍不住斜瞟了他一眼。

  他立刻察觉,依旧潇洒地驾着车,望着前面,低声说:「玉璇,我明天再来
看你。」他说得那样肯定,就好像我是他的情妇似的。

  我有些生气,摇头说:「这几天,我要好好休息,而且我们这样做,也会教
别人说闲话,大家都犯不上。」

  「我们是表亲,难道不许我来慰问你、伴着你,消除忧愁和寂寞?」

  「但是,孤男寡女在一起……」我说:「在世俗的眼光里看来,便是一种罪
恶。」

  「理他们作什么!这世界上,有那一个人是真正清白的?尤其是我们豪富家
庭,恐怕连家里的猫狗都不见得干净。谁爱说闲话,就让他们去说!我们只管自
己……玉璇,你知道人生几何,青春不再么?」

  我在表面上依然冷若冰霜,绝不接受他的蛊惑,更不能在他这几句话的进攻
下宣告投降。

  「到了。」他说:「进去吧!」

  原来,汽车已停在殡仪馆门口,我昏然不知是什么时候到的。停了一停,我
问:「你不进去?」

  「我明天来看你!」他说得非常温柔。

  「不!」最微弱的抗议。

  「别说不!你需要我的。我知道你心里很想见我,那又何苦跟自己作对呢?
玉漩,你和我都是天生的风流种子,谁也不会吃亏的,正好合在一起。」

  我立刻下车,把车门砰然关上,头也不回的往里走。即使那样,我还听见他
在后面说:「明天见,玉璇……」

  我又再被这种温柔的声音软化了。我站定,听着他离去,那车轮仿佛辗在我
身上,把我压得粉碎,却带走了我整个的心。

  抬头一望,素帛白幡映着一片灰暗,真可怕!但愿我无须进去,那些香烛、
冥器和死尸陈列一排排一列列,教我如何受得了。更受不了的是,那些男女亲戚
看我的奇异的眼光,但我非进去不可。要不然,冷言闲语会满天飞。说我这个女
人寡情,对丈夫的遗体不肯看上最后的一眼。

  我提起勇气,昂然大步往里面走。只要能闯过这一关,以后半生幸福的争取
也有了七分着落,因为这个世界是一个欺弱怕强的世界。我要强壮起来,不理别
人的想法,做我自己喜欢的事。丈夫已死,再也没有人可以干预我了,我现在是
一个自由的女人。

  李老三下葬的这一天,适逢斜风细雨,坟地倒有些凄凉气氛,一撮撮隆起的
黄土,新磨的白石墓碑,再加上凄凄的风,灰暗的云,浙沥沥的黄梅雨,组成了
葬花天气。

  我们现在葬的一个人,是活着没有光彩、死了没有悲怆的废人。今天是他一
生中最后的机会来接受别人对他的奉承;到了明天,不会有人再想起他了。

  一些和尚唠唠叨叨的念着经文,我听不懂、也无心去听。我只是垂着头看新
裁的丧服是否贴身,看脚下青草上的水珠点点,看那边随风摇曳的小黄花。

  有人从后面贴近我,一股奇异的热使我颤动。不用回头就知道,那是司机阿
财,他一直给我撑了一把伞,现在伞压低到头上,他也贴近我身边了。如果我叫
他走开,他立刻会离我几尺!但我没有这样做。何必呢?我就装作不知道算了。

  男人的体温真是奇妙!像一柄半冷半热的熨斗,在薄绸上移动,一种平服紧
贴的舒适!我一面享受,一面悄悄抬起眼皮。

  伞边正遮在我的眉毛上,这是一个很好的掩护,使粗心的亲戚们不能发觉我
在偷窥。使细心人看到我那蓝绸映照下的面孔,与眼波时,魂飞魄荡。

  细心人是谁?

  他站在对面不远,头垂下,眼微抬,正是那前世冤家赵利民。他的眼光是那
样贪婪,使我不敢时时与之接触。他会不会发觉阿财的无礼而妒嫉了?或者为了
我那天失了他的约而悲怆呢?总之,他的眼光里像燃烧着一股火,由七情六欲所
组成的火焰,熊熊地直逼心底。

  和尚在念最后几句经文,总是说死鬼是怎么样的一个好人,奉玉皇大帝召归
息劳,应上天堂云云。

  我听了忍不住要哭起来,如果像李老三这样的人也可以上天成仙,那么世上
大概没有一个人死后会下地狱。我也可以任意做我喜欢做的事情,而不必愿虑那
一次最后裁判了。

  仪式完了,大家都围拢来向我唁慰,循例地说着节哀保身之类的话。我装得
痴痴地,除了点点头,不说也不动,这才像个哀恸逾桓的未亡人哪!

  最后走上来的是赵利民,还没有近身就带来一股异样的感觉,我半真半假地
低下头。他轻轻地走近,捆致而又温柔地捧起我的右手,捏着、拍着,不说一句
话。

  我不由自主地抬起眼来,这一次,他的眼光紧紧地捕捉我,再也逃避不了。

  他的脸原来白如玉,这时在蓝绸伞的反映下,成为销魂的苍白,唇角上原来
总带着一股邪恶的微笑,现在暂时消失,代以痛苦的自嘲了。

  他一直未张伞,细雨沾湿了他柔曲的头发,有一撮披在额间,仿佛失恋者的
颓丧。我的心软了下来,整个的、毫无保留的,让「爱怜」在眼光中传达。

  这以后阿财怎样被遣开,利民怎样利用他妹妹文静来邀我到她们家中去。以
及我在途中,做了什么、说了什么,我都想不起来了。人像掉在云雾里,昏沉而
娇慵无力,任凭别人摆布。一直到达赵家,发免他家里已有几个客人,才恢复了
清醒。

  文静挽着我进去,在耳边轻说:「你看!利民为了怕你忧思伤身,特地为你
约了这些朋友,来和你解闷呢!」

  利民兄妹交游广阔,六位男女朋友有认识的,也有从未见过的。三男三女,
包括文人、音乐家、电影明星、制片人、工厂老板等。

  他们不管认识、不认识,都是胡闹惯了的,一齐拥上来大喊大叫,有的说:
「李夫人,别哭了,我们这些人陪你玩,玩到明天也可以。」

  我作了一个悲哀的微笑,「谢谢你们。」

  「李夫人,你喜欢跳舞还是打牌?今天你说什么,我们都依你。」

  「不!」我轻声回答:「谢谢各位盛意,我看你们玩,我已经很高兴了。」

  「你不说怎么成?今天这些朋友都是为你解闷来的,你好意思撇开我们?」

  我苦笑着坐下。

  利民和文静替我引见客人。

  那位是,工厂老板秦东风。

  制片人兼明星阮小贞。

  音乐家唐突。

  小说家何成。

  新进女星黄莺莺。

  媚眼女星陈玛璃。

  他们之间的关系错综复杂,一言难尽。如果替他们作传,相信可以写成一百
万言钜着。我无心于此,只怪赵家兄妹为何要请这些牛鬼蛇神来替我解忧。

  但不久,我就明白。这些男男女女,各有本领。而我竟在不知不觉中,被他
们渐渐同化了。开始的时候,他们分四对跳舞,我只坐在一边观看。热烈的拉丁
音乐越奏越疯狂,像快要扯断肚肠似的,教人好不难受。换唱片的时候,一个人
站在我眼前,那是何成。

  还来不及等我拒绝,他已经把我拉起,低声说:「李夫人,不要荒疏你的蒙
巴舞步,我们跳这一个。」

  「我是何成小说的忠实读者,但不认为是个好舞伴,尤其蒙巴、狄可可之类
新式舞步,跳来更不像话。」

  可是腰肢已被他揽住,而且音乐也开始,只好随着他脚,开步了。

  尽管他的舞跳得不好,而他总是个男人,并且也曾经听过有关他的许多风流
事迹。我开始向他撩拨,无意中发挥女性本能了。

  「最近有什么新作品?」我靠近他的胸前抬头说。

  「不要谈那些事,我告诉你一个新闻,那是有关制片人阮小贞女士的……」

  「阮小贞的新闻,我已经知道很多了。」

  「这一件是特别新闻,和秦东风有关。」

  我的兴趣来了,秦东风是外省人,是一个最成功的工业家,在社会上知名度
也很高,好像没有听到过他的艳闻。而这一次,也逃不过阮小真的美人关!我倒
要听听是怎么一回事。便说:「难道她已经钓上了他?」

  「还用说?」

  「阮小贞,对于中年以上的男人最有办法,你总知道以前郑老头和吴泗阳都
被她搅得七晕八素的。这个秦东风,论资历还浅些,由贺斌拉拢认识以后,被她
三二下手势,就把他弄得神魂颠倒,甘作绣花鞋底下的俘掳了。」

  「我看你对她也很相当注意。」我斜睨着笑他,「是不是你和黄莺莺之间,
彼此厌倦了?」

  「别听别人胡说,我和黄莺莺之间并没有什么,更无谓厌倦,这都是他们造
谣。凭良心说,李夫人,不论是阮小贞、黄莺莺、陈玛璃,甚至赵文静,都不能
够和你比,你天生有公主般的美丽和气质……」

  「你又在写小说了,何成先生。」我低声道。「当心被黄莺莺小姐听到,我
们不说这些,我只是替你们男人奇怪,譬如唐突,难道他真的什么都不知道?还
是知道了不管?总不见得,他能把钢琴代替了爱人吧?」

  「唐突有唐突的办法,他自问斗不过阮小贞,索性不闻不问保持一团和气。
他自己也就另觅发展,你看他和陈玛璃跳舞的模样就明白了。」

  我向房里瞟了一眼,摇头道:「你们艺人的生活,真是……真是风流极了,
我看好莱坞的男女关系也不过这样吧!要是拍出电影来,能和人家比一比就好,
而你们却在这些风流勾当上用功夫!」

  「我可不属于电影界呀!李夫人,别把我也拉到里面去!」

  我还未回答,一支音乐已停了。分开时,我在何成的手上捏了一把。我想这
一捏,很可能会招来他的十封八封情书,那岂不是很好玩吗?

  第二支音乐开始是利民抢先和我跳,他那经常无所谓的表情,忽然显得有些
忧郁。舞步也没有往日轻快了,而且,沉默不语。

  我说:「怎么了?利民。」

  「没有什么。」

  「可是,我闻得你身上有一股冤气。」我笑着把身子一面贴得他更紧些。

  「女人!」他说,那声调显得软了些。

  「女人,怎么了?」我说:「只有你去惹她们,她们不会也不敢得罪你。」

  「不是得罪。」他说。

  「她们杨花水性,把爱情当作一种游戏。譬如,我们这里的六位贵客,男的
不是有财就是有才,女的个个是比花解语,比玉生香。但是,探索一下,他们彼
此之间的关系,也许和原始时代的人类差不了多少!」

  「啊呀!」我笑起来,「利民,从什么时候起,你忽然变成正人君子了?」

  「对于我真正所爱的女人,我从来就是一个正人君子,我对她专一,希望她
也一样。」

  「谁是你真正所爱的女人呢?阮小贞、黄莺莺,还是那会飞媚眼、会唱歌的
陈玛璃?」利民的舞步突然停止,他是发怒了。老实说,我懂得他一番言论是对
我而发,他一定已经看到何成和我调情了。

  我把面颊偎在他的胸口上,低声说:「你怎么不回答我?」

  「玉璇……」他的右手在我腰后用力一按,像要把我整个吞进肚里去似的。
这一声呼唤,颇有些销魂的味道,也许真是从心坎里发出来的。

  「别这样!」我轻轻推开他,「人家看着呢!」

  「你怕何成不高兴了?」

TOP

0

寡妇日记  作者:LKK

              第四章 梦里销魂

  「别胡思乱想!利民,你要替我设身处地着想,丈夫今天才下葬,我们就粘
得这么紧!」

  「说真的,玉璇!」他凑在我耳边柔声的说:「我就是想和你粘在一起,愈
紧愈好……」

  那声音和语气一样冶荡,使得我心里痒痒地、麻麻地,醉了,醉了的人说话
可不醉,我说:「利民,今天我没有幽默感,很不适宜听你讲笑话。可是,你讲
得很好!声音里有感情,比那些准明星或自称明星的强多了,你几时改行做演员
的?」

  「看起来,今天正是你的幽默感,抵达最高峰的日子,而且就把这个来抵挡
我的一片痴情!」

  他说得不错,我是故意幽他一默的。但这是出于不得已,否则就太失自己的
身份了。其实在我的心坎里,是怎样渴望和他「粘」在一起啊!

  「回头他们散去的时候,你不要走!」他又说:「我还有许多话要和你说,
闷在心里太久了,要是再不说出来,我会闷死的!」

  「我不要听,又是爱呀!又是粘呀!离不了这一套,多肉麻!阮小贞喜欢听
这些,你为什么不去跟她说去?而且听说,她能粘得男人神魂颠倒呢!」

  「为了你,我的神魂早已颠倒,你要是再不可怜我,那就惨了……」

  「你发疯?还是自杀?」我笑嘻嘻地问。

  「你这人……」他的声音发抖,说不下去了。

  这一曲音乐正好停止,我轻轻地推开他说:「利民,感情需要培养。」我说
完就走。

  他站在那里痴痴地,就像梦游症患者那样,把周遭的一切置之不闻不问。

  这使我着急起来,人家会怎样想?会说我把他勾引得成了这个样子!事实上
虽然不错,但我不愿先担负这个罪名。

  百忙中人急生智,我跌向一张长沙发上,同时道:「利民,请你找一瓶万金
油来!」

  这一声叫喊,把利民、文静,以及来宾三男三女一齐引拢。他们围在我的身
边,问长问短,以为我在伤心之余,目睹欢乐,精神上受了刺激。何成尤其殷勤
万状,摸摸我的额角,摸摸我的手心,不愧是个风流才子。

  我故意向他羞笑致谢,一方面刺激利民,一方面挑拨黄莺莺的妒嫉,让何成
回去赔尽小心。

  我不久就坐起来。利民却借此机会逐客,连文静也被他支开,把一场盛会顷
刻弄得乌烟瘴气。现在房里只剩下我和利民两个人,我有些害怕,也有些兴奋。
不知道他将如何接演下一幕。

  幕帘渐渐地在拉开,我的心幕也在渐渐地拉开,而时间匆匆已近黄昏了……

  赵家一座深宅大院,此刻似乎只剩下了利民和我,黄昏像醉汉般摇摇来临。
空气里有一种水汪汪的温暖,和我的身心爱觉相应合。

  窗纱上树影横斜,华屋中彩灯迟迟。

  此情此景,对于一个成熟的妇人,尤其是一个新寡者,真有无限的感触。我
微微地斜坐着,等待利民下一步做些什么。

  他呀!什么也不做,却埋在灯座底下细细翻阅晚报上的体育新闻,那就显示
我在他的心中的地位,还不如一个足球或一匹马。

  三番两次,我决定掉头而去,但终于沉住气留下来。我知道这是他的诡计,
他要预留他日推诿责任的地步。那时他可以说:喏!我本来不想这样做,是你要
我,我不能教你下不了台呀!

  而我偏偏坐在这里,看看究竟是谁拼得过谁!静极了,隔壁大厅里落地时钟
走动的声音,像火车轮子那么响,一站又一站,驶向前方,老是不肯停下来。我
是一百个愿意,巴望停在一个小站上,然后一站又一站,直到终点。但利民还是
那种不死不活的神气,教人恨不得咬他一口!

  这一场忍耐力的比赛,在情欲的天平上衡量忍耐的法码,谁重谁便可以控制
以后整个的爱情游戏,享受得更多,付出的更少。

  他明白,我也明白,一场僵持!

  时间在僵持中必然过得极慢,在我的感觉里就如天长地久,而其实不过几分
几秒钟。大厅的时钟铿然长鸣,八点半了!黄昏已近尾声,接着而来的将是迢迢
长夜,属于爱情的一段时光。

  利民缓缓放下手里的晚报,我看见他的脸,他目光茫然神情整个不自在。我
在心底里笑了!他此我还要着急,还要多受熬煎。我知道,这一场比赛我已经赢
了,彻头彻尾的赢了。

  一个自嘲的笑在嘴边掠过,他是准备投降了,澄澈的双眼有水份发亮,语声
像销魂的琴弦……

  「玉璇。」

  我抬眼,还他一个无声的应答。

  「玉璇。」他坐正了说。

  「你为什么不作声,恼我了?还是……」

  我抿着嘴一笑,依然不说话。

  他急了,匆匆忙忙站起来,顾不了平时潇潇风度,一直冲到我面前蹲下来,
像邀宠的小孩子那样仰望着我。柔声唤道:「玉璇……」

  「唔……」

  「玉璇,倘若有谁得罪了你,你就怪我吧!倘若是我无意中使你不快活,那
就要请你原谅!既使要打,你的粉拳高高举起,轻轻落下,你不会真的打我!是
么?玉璇……」

  这小子真有两下,连唱带做,这一来,把我的矜持一齐驱走,我忍不住他的
视线,让无限温柔的眼光像利刃般的刺入我的心坎,轻轻地,轻轻地搅拌着。于
是,我的手到了他的掌中,我的膝头承住他的下颔,而我的心也缚住他的心。

  「玉璇!」如梦如痴的声音。

  「唔……」我听到自己的声音也像梦呓。

  「玉璇……」那声音忽然已到了耳边。

  然后是脸颊上一阵热,身上一阵惊,唇上一阵湿润的颤抖。

  我管不住自己,脸和身已尽量贴紧了,但感觉上还不够,我伸出双臂绕到他
的颈背后,牢牢挂住,唇和唇、身和身、心和心,全都拥抱着了。情欲的火焰在
猛烈地燃烧,只等点起药引,它就爆炸!

  我手碰到他那个粗壮、火烫的家伙,脸上发热,心里卜卜地跳跃起来。说实
在的,叫女人意乱情迷,春心荡漾的,就是男人身上的那一部份,当然我也不例
外。

  「玉璇……」他低低的喘息。一只软热的手掌,已从我的背上移到胸前,它
颤动着、摸索着……

  他乘我热情如火的时刻,就把那硬挺挺的东西送了进去……那么大力……我
太痛快了……

  「啊……啊……你……你……」我吃惊地看着他。

  一切都已迟了,我们已紧紧地连结在一起,在那「笋」口处,再无半丁儿的
剩余。

  我涨了,涨得饱饱满满的。

  他涨了,挺得高高挺挺的。

  我们两人的身体变成一股洪流,情潮狂涌,每根神经都在发抖。太快乐了,
接连又是一次高潮,这些年来死鬼从来没有给我这样痛快过。

  他突然粗暴起来,我知道是什么,我立刻和他合作,我用双腿往他腰上用力
一夹,并且把屁股往上猛顶,越顶越快。

  他喘得跟牛一样,一阵猛夹猛摇的,「卜滋卜滋」之声不断,阴户弄得麻麻
酥酥地,我的小穴几乎给他快「玩」破了。

  这时,我觉得身体轻多了,上下飘飘地,好像飞起来一样。我已瘫痪,不想
动也不想作声,整个情绪变成大块空白,巴望有东西来填满它。接着,他的手掌
又向胸下移,它在腰间停了一会,像在考虑什么,仿佛百万大军在决战前的布阵
调遣,小心翼翼、思虑周详地,惟恐不能一下子使敌人崩溃。

  我扭动了一下腰肢,装得完全出乎无意的样子。无巧不巧,我的腰一扭,他
的手一滑,宛如探险者在高峰上突然失足滑下,正好跌落在无底深渊里。那是一
种无比的热,饥渴的紧张,以及等待雨露的润泽和填充,结果是,眼眯、脸红、
心跳、气促,我们真的醉了。

  利民的身体在震动,我的灵魂也在震动,无疑地,他是热情而温柔地。但不
够坚强,不能使我有毁灭的感觉,而我现在是如何需要毁灭呀!

  风里、云里、雨里、雾里……种种神妙感觉,一齐袭到心头,多少日来的梦
幻!多久以前的记忆!从少女到寡妇,这一段菁华岁月悠悠消逝,如今是拾回?
还是虚有的幻像呢?

  不管是真是假,总之我要,而且急于享受这一刻,不愿再让它轻轻滑过了。

  「梅开二度」,于是倘着汗的滚热手掌又渐渐移动,从外衣到内衣,贴紧我
的皮肤,像熨斗般转弯抹角。同时唇和舌也不得休息,贴着、扭着、搅动着,像
泛滥的春潮,像飘洒的黄梅雨,湿成一片。时间和空间全归虚幻,人与我都不存
在,惟一真空的乃是火焰般的情欲。

  教堂清凉洪亮的钟声又响了。我不得不找回一部份失去的意识,本能驱使着
动作,我微微挣扎一下避开他。

  他进一步逼进,索手索舌同时得意的说:「别装腔作势了!玉璇……」这句
话对我是一个晴天霹雳,是一阵杨权甘露。大部份意识一齐恢复,是怒?是恨?
是愧?

  我只听到自己一声冷笑,冷得像冰。接着我找回了抗拒的力量,双手抵住他
的胸膛,腰背力挺,把他身体直推开去,跌坐在地毯上。

  「怎么了?玉璇,你这人真奇怪!」

  「我一点也不怪,只是还有少许自尊心和羞耻感,如此而已!」

  「可是我并没有……侮辱你啊!何必生这么大的气呢?来……」他伸出双手
示意要我扶起。

  我只扶起他一半,等他身子刚离地,就飞快松手,自己站起就走。

  「啊!唷!跌伤了。」他发觉苦肉计不灵,立刻翻身起:「玉璇,你别走!
我向你道歉!是我不好,是我得罪了你……」

  「不……少爷!」我出门时,回头说:「留着这些甜言蜜语去说给别人去听
吧!」

  「玉璇……」一声声的呼唤仍然销魂,而在我听来,却如神话中惯呼人名的
毒蛇,答应了我就会死。

  在恐惧与忿怒中冲出大门。迎面的细雨洒下,沾在面颊上倒像才哭了似的。
我知道自己不会流泪。虽然这时候,我的心境巴不得大哭一场,让千般委屈都随
着眼泪淌出去。但是不能,即使要哭也得离开这地方,决不能让那天杀的赵利民
看到。

  天昏地暗,路茫茫,两旁的梧叶被密雨打得沙沙作响,倒是天然的遮盖。

  这一路太荒僻,在人行道上走了五分钟,居然看不到一辆车子。幸好有座公
共电话亭,我立刻躲进去,一来避雨,二来打电话叫车,叫阿财开车来接我不是
更好么?

  阿财大概恨我一天了吧?

  一面打电话,一面想看阿财黝黑的脸庞和满身肌肉,那才是真正的男人。像
我这样的年纪和身份,要爱就该爱上一个男人,为什么却和阴阳怪气的赵利民厮
混?那只是黄毛丫头的对象罢了!

  「喂!这里是李公馆。」

  真巧!那是阿财浑厚的声音,略为带些性感的嘶哑。

  「阿财!」我亲匿的吩咐:「快开车来接我回家,我在长春路转弯处公共电
话亭里。」

  「李……哦!夫人,怎么?你一个人?」

  「就是我一个,快来啊!阿财,我有些害怕呢!」

  「我立刻就来!夫人,只要五分钟。」

  「不!五分钟太慢了!我等不及。阿财,越快越好!我要看到你。」

  「是的,夫人,我尽量赶快。」

  电话挂上了,他的声音仍在耳际萦回着。

  三分钟以后,两道车灯闪亮,接着是熟悉的喇叭声,于是一辆「卡迪拉克」
在电话亭前戛然而止。阿财从车窗伸出头来,叫唤:「夫人,你在哪里?」

  我跑出电话亭扑向车门,有久别见到亲人之感。还没上车,忽然转了念头,
依旧关上车门,绕过去走到前面,坐在阿财身旁。

  阿财的诧异可想而知,过份的宠爱使他手足无措,突然把车火熄了。

  「阿财,开车吧!」我说。

  「是的,夫人!」他说:「为什么你会单独留在这地方?赵小姐呢?」

  「别提了,我闷得发慌,快开车吧!」

  他手慌脚乱地发动马达,开车,然后问道:「回家,夫人。」

  「不回家。」我说:「你自己随意驾驶好了,我愿意随你至任何地方去。」

  「是,夫人!」阿财的声音颤抖了。

  山径苔滑,春寒花开,车轮轻轻地滑过去,穿进树丛深处。

  「阿财!」我忍不住说:「这里真黑!你小心些!」

  「不怕!」他回头一笑。黝黑的脸愈发衬托出像野兽般的两排白齿,和一对
闪闪有光的眼睛。

  「绕过山那边去!」我吩咐道:「从山脚下兜转来,往淡水那边开,我想吹
吹风,这天气太闷人。」

  「是的,天气不好,夫人……」阿财抬头驾车,声调与表情都十分奇特,那
些字眼像利箭般向我刺来。

  「阿财,你是怎么了?」

  「怎么了……」

  「你好像和谁呕气?」我说:「倘若你不好好开车,那就是和你生命呕气,
而生命一去不复返,说完就完了。」

  车轮急驶,阿财一只手挥洒自如,嘴角边露出几丝轻蔑的笑容,接着从牙缝
里迸出一串字眼来:「夫人,你放心!我这条命丢不了,想当年在横贯公路上飞
车过崖,比这里不知要危险多少倍!那时也没常听见翻车,在这么平坦马路上,
怎么会出事?」

  「小心些不好吗?」我低声笑说:「男人三十是一朵花,你大概刚三十吧?
还要娶老婆,养儿子呢!小心些,总不会错的。」

  「吃了这碗司机饭,还有娶老婆这一天?」他无所谓地随口说了。

  他的无所谓给了我继续轻薄的勇气,我感到一种调戏异性的紧张和快乐。因
为这种情形很少很少,我就愈觉兴奋,愈希望此种局面能拖得久些。

  我说:「阿财……」

  「夫人?」

  「你不想娶老婆?」

  「老婆谁不想娶?」他略一回顾,又转头向前,「薪水一万五千元,要不生
孩子,那倒够了……」

  「我可以加一些薪水。」我小心地俯身向前,提议道。

  「并不是光是钱的问题。」他说:「譬如此刻,半夜三更的从床上拉起来,
做什么?满山乱跑!这叫老婆怎么受得了?女人嫁丈夫,无非是希望守着他过日
子!而司机却得守着车子,等候主人的命令。」

  「我可以规定你的工作时间。自下午二时起,到深夜二时,大概差不多了。
倘若哪天上午用车,晚上就提早休息……你觉得好不好?还有薪水,那就再加三
千元罢!」

  「夫人对于我的婚事很热心!」他在反光镜里向我裂着嘴笑一笑。

  「你不懂得,阿财。」我说:「寡妇的司机最好不是独身男人,否则别人要
说闲话。我既然守了寡,就得考虑这一点,可是我又舍不得换掉你,那就只好希
望你早些娶一个老婆了。」

  「不,不想……」

  「还有什有么难处呢?那真奇了!阿财,你究竟是不是一个男人?」

  「你知道我是的,夫人。」他露骨地说。

  这句话使我想起今早在坟场,他站在我身后所予我的那种感觉。这是玄妙、
神秘、奇异,一切阳刚美的颠峰,带着微颤的、酥麻的接触。轰然一声,满身是
热,满心是烦,就像肚腔里突然爆发了一颗原子弹,再也按不住那种幅射了。

  我心里一动,又是一阵剧跳,端坐着偷眼看他怎么样。

  他从容不迫地关了引擎,然后取出一支烟,悠然抽起。他并不回头,只向车
外望了几眼,似乎犹豫不决。

  我感到前所未有的紧张,这不是恐惧,也非忧愁,甚至可以说是一种期待,
一种心神皆颤的兴奋。我在料想中,阿财的目标再显著也没有了,但他敢不敢当
机立断,痛快地向我做决定性的一袭呢?

  他突然下车,在树荫下绕来绕去,烟火明灭,时远时近,好像一只鬼眼。我
拼命地忍受着,不发一言,不作一声,静观事态的发展将如何?阿财走上几步,
走到我坐处附近,隅着玻璃窗欲言又止,伸出手来,又缩回。

  终于没有打开车门,又走了。

  我等候摊牌,而那牌,却迟迟不摊,那真叫人焦急!以我的身份与性格,我
算已经退让了一大步,不能再跨越此限,否则就变成无耻的荡妇,那非我所愿。

  「阿财!」我敲着车窗上的玻璃说:「抽完烟没有?该走了!」

  他走过来,狂暴地打开车门,嘶哑地叫道:「你为什么不下车来走走呢?这
里空气多好!车子里是地狱,只有你洒得满身香水,逼得人气都透不过来!」

  我柔顺地,半带惊惶地钻出车厢。砰!身后的车门已关上,使我一无凭借,
和一个夜行的女人无异。但我毕竟多懂男人的心理,不等他乱说乱动,便传下命
令:「给我一支香烟!阿财。」

  他乖乖地摸出烟包,抽出一支给我,又替我点上火。在火柴的光芒一闪下,
我看清楚他双眼通红,额上青筋暴起,频频伸出舌尖舐拭发干的嘴唇。

TOP

0

寡妇日记  作者:LKK

              第五章 新欢旧恨

  我的手只是紧紧地抱着他的头和背,有时更摸索着他的脸和手。我知道在这
种仰卧姿势下,最好把双臂上举过头,胸前就呈现出万分的美感,我就这么做,
他果然发狂了!他的唇舌专向我的面部进袭,接看只觉寒噤连连,通体火烧,渐
渐陷入迷糊。

  「爱人!爱人!」我喃喃叫道:「让我死,让我死罢!」

  词云:阅尽天涯离别苦。

  不道归来,零落花如许;花底相看无一语,绿窗春与天俱暮。

  待把相思灯下诉,一缕新欢,旧恨千千缕,最是人间留不住,朱颜辞镜花辞
树。

  ——调寄蝶恋懋花。

  也不知道何年何月,在何处见过这首伤春词,而且居然牢记未忘。此时我把
它抄下来,就为自觉心境与词境相差不远,正好借他人的酒杯,浇自己的忧伤,
作为一种感情的发泄。

  二十四番花信风,臣在不知不觉中飘飘而逝。经历过柔肠寸裂的生离,也经
历过没有眼泪的死别。刚以为自由与幸福在抱,却不知突然醒觉,自己已是残花
败柳了!此时面对新欢,旧恨如潮,万般都在掌握,只有那青春啊!一去不复返
了!

  为什么在极欢乐中突然有此感触?

  那是由于阿财的一句话,他靠在我怀里悄悄地说:「玉璇,要是我们早见三
年多好!那时你还不是李老三的人……」

  这句话,含义很明白,他在嫌我不是小姐的身份了。

  也许不是有,但至少在他的潜意识中,已有了这个感觉,连他自己也不知其
所以然。

  我当时伤心,但非绝望。因为,我能够强烈地感觉到阿财的热情,对于我的
依恋加火如荼;只是没有刻骨铭心的痴爱而已。而我是如何渴望着真正爱情的滋
润!

  肉欲的享受,虽然至高无上,那终究是一种庸俗的现实,凡现实都会转眼成
空。只有痴爱痴恋的形而上方式,才能够千秋万世,共天长地久。空虚如我,一
个似悲似喜的新寡,感慨于人生如朝露,除拼死觅取欢乐,还能想望着一股重新
燃起的生命之火焰吗?

  在这一点上说起来,阿财是教我失望的。他热,然而没有光,那只是柴灰底
下的火炭;他狂,然而不痴,又与禽兽何异?

  想到这里,我突然抽身而起,匆匆地把衣服理好,回头便走。

  「怎么了?玉璇!」他仆在草地上,伸手来扯我的腿。

  黑暗中,我灵活如鱼!轻轻一闪,就避开了他的捕捉,往树林外直奔。

  「玉璇……」那呼叫声凄凄如秋雨。

  我略停了一停,硬起心肠,仍然往前走。

  「玉璇,我只说一句话……」

  我不得不停步,听他这一句话究竟说些什么,这也许是人之常情吧!

  他不快不慢地走过来,距我约莫三尺站住。我不敢看他,但仿佛也能感到他
的呼吸和眼光,这两者尽都使我意乱神迷起来。

  彼此沉默了二、三分钟。

  我刚欲移动脚步,听到他幽幽叹道:「早知今日,我们又何必当初?」

  那十一个字对我就如当头棒,化出千千万种意义,使人百感交集。心与口挣
扎了半天,我轻轻地说:「当初,怎么样呢?」

  「当初,是我会错了夫人的意思。」他愤然道:「没有想到自己的身份,罪
该万死,可是夫人……你也有不是。」

  「我有什么不是?」

  这是强嘴。

  「你的不是,由于……」他露骨地说:「没有早早教我死了这条心。也许在
你们上流社会是常事,但我看来,你的一切言语表情,早已超过了默认。」

  轰的一声,我自觉面红耳热,幸亏在黑暗的树林中,不然真要无地自容了。

  他没有说错,我的言词,岂仅止于默认而已?说得不客气些,简直在鼓励他
的野心,诱使他一步一步踏入预布的陷阱。而在最后关头,我却把肉饵吊起,让
他一只脚掉在陷阱里受苦受难!

  女人真是软心肠的动物,前思后想的结果,每每自责不已,自责使我一点矜
持如炉火上的冰雪,顷刻融化。

  阿财是何等的敏感!鉴貌辨色,立刻知道他又赢了。他从三尺外一步跨到我
身边,突然攫住我,狠狠地在我颈项间吻下去。那一缕热气从颈项传入,打头脑
绕了一个圈子,经过心脏,又从血管里散发出来,直达四肢骨骸。

  一切的决定在于心肠,心热了、肠软了,那就什么也都不再顾忌了。我的手
臂像两条蛇般缠上去,惟恐抱得他不够紧,堵得他不够实,怕一下子失去了他。
丝丝的风摇摇地叶,除去这些,就只有无所不美的山河大地,以及我与他两人,
此外无一物存在。当然存在是存在着的,但在我眼中,那都是不关紧要的!

  我满足、我激动、我如痴如醉。

  唇和舌的紧缠,灵魂的交流,胸膛的贴实,也不仅是摩擦,还感觉到彼此的
心房跳动与热血流转。黑暗变成光明,寒冷变成温暖,坚硬的树和泥,只觉其柔
情万缕,林叶的摇动,生机勃勃——美极了!美极了!

  何处一阵风来,使我寒噤连连,通体酥融。接着发现不是风,那是他具有魔
术的手。他在抱着我向下滑,下面就是草地,我尚能感觉。依照我的心愿,那是
求之不得,但意识中仍有一种女性自尊,不愿如此地草率交易,所以我轻轻挣扎
着说:「不……」

  他并不回答,继续以动作来使我就范,造成既成事实。

  两种主张在我心底交战,一时这个占上风,一时那个着先鞭。归根到底说起
来,希望自己不要再矜持,但是却办不到!我恨自己不长进,再要撑拒下去,眼
见好梦成空,而我是何等渴望这一着!就像沙漠中的旅人,原来还有一个空水壶
挂着,现在连那个有名无实的招牌都失掉了,好容易遇到一泓清水,你说能忍得
住不奔过去,伏在那水面上尽情痛饮吗?

  于是,情急生智,我突向前伸出一足,放在他不得不踏上去的地方,他果然
像一块铁般立刻跌向磁石,使磁石和铁紧黏在一起。那磁石就是我——我的唇、
颈、胸脯。

  他俯下头,用炽热的嘴唇在我的粉颈上、酥胸上、小腹上、玉腿上,贪婪地
狂吻起来,我的血液沸腾了,一颗心好像要炸开似的。

  接着,阿财伏到我的身上,我把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到那点上,他像触电般的
大震起来。

  肉和肉相贴合,心和心碰触着,双方那重要器官都是充血盈盈的,喷射出浑
浑丝丝一股股的热气来。龟头火红滚烫,愈捣愈硬、越插越深、横冲直闯,如疾
雷急雨、横扫千军。顶得我阴户大开、心花怒放、淫水长流。

  他的阳物,似乎比赵利民更为健壮、有力,抽送之间,更觉刺激、更充实。

  一道闪电突然射来。我迷迷糊糊地想,好罢!下雨罢!下得越大越好,把我
们一齐冲走,冲下海,冲出世界,去寻觅另一个没有偏见的乐园?

  这道闪光时间好长,一直亮着,几乎像一盏探照灯。奇怪的是:它仿佛专照
一处,我依稀觉得,除了我们所占的一块草地,四外仍然是一片昏黑。这使我在
迷糊中渐渐清醒过来,抬起头,找寻那奇异的光源。

  「啊!」我惊呼。

  「怎么了?」阿财仍在半昏迷状态中喃喃地说。

  我神智略清,立刻顺手把他推开,自己则像一条泥鳅般滚开去,一直滚到了
暗处,惊魂这才稍定。

  现在阿财也弄清楚了,我听见他「啊」了一声,接着便破口大骂:「谁在那
里把车灯开亮?混蛋!看老子来揍你!」

  我仍然伏在地上不动,怕来者是警察,那么我们不但无奈他何,而且还可能
以有伤风化的罪名被带上法庭,那时报上登出来,怎么办?怎么办?

  阿财已像豹子般往灯亮处冲过去,看来要拼命。而我却不愿意把自己的一条
命陪他去拼,我要自寻生路——逃走。

  还未站起来,便听见阿财在称奇道怪,接看听到他说:「赵……少爷,你怎
么会来这里的?」

  更糟!那是赵利民。

  「我来参观一下。」不错,正是利民的语气。

  下来是一个冷场。

  他们对峙之局,如何了结,那不是我兴趣所在。我只想如何快速的脱离这困
窘的局面,越快越好!我本能地爬动,自觉离他们又远了些,于是站起来飞奔,
冲出树林,来到马路上。

  瓦斯灯光彩照射下,遥长曲折的路面如同死城,竟无一人一车来往。我愿不
得了,往左转飞跑,希望遇到一辆车,把我带得远远的。

  「拍!」高跟鞋的跟突然折断了,我索性脱去丢掉,赤脚被路上的砂石戮得
疼痛不堪,那也不暇愿及了。身后似乎有声音在喊叫,我不想分辨那是谁,两个
人都不愿意见,任何人都离开我,愈远愈好,现在我只想孤独。

  真的下雨了!开始时还稀疏,愈下愈密,终于像排山倒海般落下来。衣服本
就窄小,如今黏住雨水,简直像没有掩蔽的模特儿。头发顷刻湿透,雨水又从前
额和后颈往下滴,全身黏湿,举步艰难。

  我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成了什么样子,但愿不太难看才好,否则回头即使遇到
了一辆车,我也没有勇气坐上去,为的是司机必是男人,我怎能给异性一个丑怪
的印象?

  还好!眼前有两道灯光迎面而来,那是一辆汽车无疑。在这一刻已不容我再
有选择的余地,我立刻站在马路中央,高举双手摇晃,希望它会停下来。

  强光刺得我眼睛无法睁开,那车子又飞驶而来,几乎近在咫尺了,还好!我
听见突然刹车的磨擦声,总算没有把我撞到。

  过了一会儿,听见说:「上来罢!」

  我放心睁眼,发觉自己只距车头二呎,真是危险极了。车门半开,伸出半个
男人的头,又在招呼,「上来,我送你回去!」

  我乖乖地走过去,钻进车门,双手抱在胸前,遮住那种透明的感觉。然后低
声说:「谢谢!我住在台北。」他立刻掉头,往东而驶,并不问我为什么会落到
这步田地,这使我略感放心。

  喘息既定,偷眼斜望过去,却不料对方也正向我斜视,眼光相接触,我又是
一阵心跳。

  情欲的极乐境界在风雨之下消失,只留下凄凉的脚步。雨下奔驰的结果,使
我从头发湿到脚跟,内衣紧贴身体,外衣重如铁皮。

  一路无事,却出乎我意料之外。到家时才发觉手袋失落,只好请司机先生等
候一会,那司机是一个肥胖的中年人,外型很老实,想不到并不老实,只顾目光
灼灼地望看我,就像我身上未挂寸缕似的。

  这时他突然伸手,非常卤莽地拦住我说:「免收车费,只要……」

  「只要怎样?」我的身体失去平衡,险些倒在那胖胖的胸怀里。

  「只要你……」他一边说,一边顺势抱紧我,飞快地吻下来。

  「别……」嘴唇已被堵住。

  「唔……唔……」我挣扎着,因为感到我胸前已被他肥大的手掌所袭击。

  「好了!谢谢你!」他满足得很快,松手把我释放了,而且飞也似的逃进了
车厢。

  我站在雨中呆立着,不知所措,心头又甜又苦,但没有想到喊叫报复,眼看
那辆小轿车飞驶而去,顷刻间没入风雨黑暗中了。

  事情真奇怪,为什么从李老三死后的这几天来,凡是男人看到我,总会引起
他们或多或少的欲念?难道我做了寡妇以后特别美?还是解除了心理上的伽锁以
后,天赋的性感就一发不可收拾?

  我想,至少这责任大半在我自己,我的表情一定很饥渴,在有意无意地鼓励
男人的野心,以致诱惑他们做出平时所不敢做的举动来。否则这位司机先生并不
知道我是谁,怎会这样冲动,突然大胆地放肆,恣其口手之欲呢?

  我回到家中,就自觉像一个皇后了,我消受着许多关切与侍奉,直到我洗过
热水澡,上了床,还有查利——狼狗——伏在床前向我摇尾乞怜。

  我身在床上,心在屋外,仔细听着阿财有否回来。一小时、两小时过去了,
仍未听到他驾车回家,我有些奇怪,也有些担心。奇怪也罢,担心也罢!他总之
回家,而且由赵利民的电话得到了解释。他说:「玉璇,你回来了,没有遇到什
么麻烦吧?我真替你发愁!」

  「啊唷!……不敢当。」我仍然生他的气。「怎么敢教赵少爷发愁呢?你是
贵人、忙人,又是……天字第一号的多情人,算了吧!」

  「你错怪我了,玉璇。」他在那边沉着地说:「我明天会来向你解释的。」

  「我不要听你什么解释,也不敢劳动大驾,赵少爷,我们孤男寡女,以后最
好少见面。否则你当然无所谓,我却犯上人家蜚长流短。活在这个社会里。女人
的声名不能蒙上污点……」

  「好呀!连我们的李夫人,也变成道学先生了!」他讽刺道:「是不是爱情
的力量,使你无暇顾及其他,所以用这种论调来对付我?……慢!慢!别生气!
有一件事非立刻告诉你不可,我和阿财打了一场架!」

  「打架?」我忍不住心惊肉跳,「你们真胡闹,这算什么名堂?传扬出去要
被人笑死了!」

  「不会传出去的,除非阿财这小子到处胡说,否则就只有我们三个人知道。
但是,即使传出去,也没有人觉得可笑,双雄夺美,那不是非常自然?」

  「呸!」我忍不住笑道:「谁又甘心让你们夺了?你们这些人呀,我一个都
看不上眼。」

  「那只有你自己明白。」他俏皮地又再说:「而我决不会死了这条心,我以
为你……」

  「喂!」我连忙打断他的话题:「你们谁打赢了?你都没有打伤吧?」

  「为什么不问他没有打伤吧?谢天谢地,原来你对我还是此较关心些。」

  见鬼!我何尝更关心他?只是在礼貌上不得不有如此一问罢了。

  我连忙说:「你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什么?」

  「谁打赢了?」

  「很抱歉!是我。」

  这回答倒真出乎我意料之外,凭他一身酒色淘空的仙风道骨,哪里能抵得住
阿财水牛般的冲刺?阿财的冲刺如水牛,我刚才已经领略过了,并无夸张。而利
民的一身排骨,也是久负盛名,不待用手去摸,就可知道。

  那么,是什么奇迹使他打败阿财呢?

  他在替我解答问题,他说:「爱情的力量,完全是爱情的力量,奇妙极了!
那一刻,我浑身都是力,拳头像铁锤,臂膀像树干。只不过三两下,那混蛋就倒
在地上直哼!」

  「别骂人,利民!」我说:「然后你就随他躺在树林里,任凭风吹雨打?你
真英雄,残忍的英雄!」

  「好啊!」他气极了,「原来,你最关心的还是他?连我骂他一声混蛋都不
行?风流的李夫人,你安心睡觉好了!我并不如你所想像的那样残忍,我有我的
运动道德。现在,阿财已躺在我家里休息。」

  我也气极了,我口不择言。「利民!」我大声道:「放他回来!」

  「他不肯回去,他恨死你了。我们大家都恨你,因为你挑拨情欲,而没有使
它自然熄灭。你是一个淫妇!不负责任的淫妇!」

  我像丢掷手榴弹那样把话筒摔下,立刻在心头发誓:「以后不再见利民,如
果阿财真的如此没天良,那么也包括他在内。」

  斩断了万缕情丝,睡意顿浓。

  春雨夜寒,拥着软绵绵的衾枕入睡,也是一种享受。

  我就在迷迷糊糊的享受中,一觉睡去,不知东方既白。

               【全文完】

TOP

0

女老师M的下着  作者:LKK

              女老师M的下着


扫校:LKK
来源:巨豆情色网

            第一章 女老师M的内衣

***********************************
  看到凡夫老大大声疾呼,不好意思再躲起来。

  下面一篇「女老师M的下着」共分六章,其中第一、四章已有人登过,现在
我全部整理完,陆续推出。并感谢ROSON兄提供本书,让大家有福一览。
***********************************

  某内衣厂商委托的属于高度机密的听写调查档案仍在持续中。

  @须贺英实,三十九岁,经营文具店。

  去年快放寒假的时候。

  须贺很郁闷,他和X校学生五年级的儿子一起被学校叫去。因为儿子直实又
调皮捣蛋了。

  儿子顽固的闭上嘴,不肯说出捣蛋的内容。因为经营的是玩具店,不想留给
学校坏印象。

  「在这里不方便,请到教室来吧。」导师鸟井真帆身穿显出曲线的深蓝色套
装,露出严肃的表情在前面带路。

  曾经见过她三次,是有北欧风貌的美女。瞳孔冷峻而深邃,鼻挺嘴大,肌肤
洁白。据说担任老师有一年八个月了。

  「须贺先生,请坐吧。」鸟井真帆在教室里和须贺及其子面对面的坐下,脸
上挤出笑容。

  鸟井的眼睛宛如北极的深海,有拒绝人的严峻气质。她的眼睛没有笑,反而
像生气的样子,也许是感到困惑吧。

  「须贺直实,你把那件事告诉父亲了吗?」真帆用温和的口吻问。

  皮包放在身边,是不是准备谈完后就直接回家。

  「没有说,我要回去!」不知从哪来的勇气,儿子好像不把老师放在眼里,
站起身就从教室的后门冲了出去。

  「对不起,真不知要如何道歉。」

  如果不是经营文具店,须贺也会和儿子一起走了。现在只好留下来,准备再
欣赏一下这位女老师的容貌。

  「请问老师,我儿子究竟做了什么事?管教不好,是我作父亲的责任。是掀
女学生的裙子吗?是所谓的性骚扰吗?」

  「是……这个……我感到很困扰。」

  很意外,真帆看一眼须贺就低下头,眨动长睫毛。

  「须贺先生,有时间吗?在教室里还是难以启口。」真帆咬紧下唇,拿着不
是老师应该用的法国制方形皮包。

  ——在夕阳下,向车站的反方向走去。似乎可以确定发生不方便让别人听到
的事,须贺多少感到紧张。

  「老师,究竟怎么一回事呢?」

  「这……能保守秘密吗?说实话……问题出在我这里。」

  「哦,我会保秘的,不然我们勾手指吧。」

  「真是父子一模一样,啊,对不起,那就勾吧。」

  真帆伸出几乎是苍白的小手指,修长得看不出指关节。贺用小手勾住,非常
湿润,让他感到非常惊讶。

  「这样我就放心了。」不像是严肃面貌的人,说话声音柔弱。

  「是直实把我很重要的内衣拿走了,从衣柜的角落。对不起,是漆皮的肮脏
内衣。」真帆的话似乎欠条理。

  「真的很抱歉,让我赔偿吧,那是值多少钱呢?」

  如果儿子偷了老师的内衣,实在无法解释,须贺只好深深一鞠躬,心想直实
那小子原来还有这样的胆量。

  「二万多一点,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是希望秘密的还给我,或处理掉。须
贺先生,明白我的意思吧?」

  说到这儿,真帆做出快要落泪的表情。

  「鸟井老师,那个内衣的问题为什么那么严重呢?」

  「这个……须贺先生,请你了解,拜托,那是脏的。」在冬天,但额头上还
冒汗,真帆结结巴巴的说。

  「请问老师,我儿子去玩,然后从洗衣篓偷走的吗?不是吧,是从衣柜……
那是个变态性的东西吗?」

  「是的,不……啊……怎么办……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真帆的脸红到耳
根。

  「老师,没有问题,我马上打电话去追问他,那里就有公用电话。」

  须贺向公用电话走去,投入硬币,按键。

  「爸,我没有偷,只是失望而已。塞在衣柜和墙壁的隙缝里就回来了。那东
西好臭,我讨厌老师。」儿子毫不犹豫的回答。

    既然这样……稍微教训一下这个平时神气活现的老师吧……

  「我儿子说是冤枉的。我不想把这件事弄大,不过,能不能让我看一下老师
的房间呢?」

  「这……这个……」

  「我儿子确实很坏,但也要有证据。」

  须贺不等真帆的回答,拦了一辆计程车。

  ——不久,到达十五层公寓的十三楼。真帆没有坚决反对,这表示他还没有
和男人同居。

  一房一厅,厨厕齐全,是很温馨的房间。

  「有了!找到了!」

  须贺走进房间,用做菜的长筷子插入衣柜和墙壁的间隙,掏出褐色的漆皮三
角裤和乳罩。放在鼻前闻,没有儿子形容那样的臭,皮革的味道加上馊水般的尿
味,皮面上有瘢痕。确实不是普通的内衣,屁股的地方还有洞。

  「对不起……我没有资格当老师,也因为如此,疑心比较重。」

  真帆没有把漆皮的内衣抢去,只是怨尤的看着须贺。

  「老师还是单身吧?穿上这个内衣和爱人玩吗?还是做出不伦的事……」

  看完包围阴部的漆皮边缘的铁扣后,把三角反转过来。

  「不是的,请相信我……是一个人……憧憬……所以自己……」

  「不过,这个味道很强烈,不是一般的情形。」

  「啊……对不起……因为有味道……所以才……」真帆倒在塌榻米上,开始
哭泣。

  「我是很了解的,女人的魅力是有芳香的。」

  确实,须贺闻到儿子的导师身上散发出来的香水芬芳。以及手里拿的漆皮内
衣的味道,产生一种不可思议的刺激。

  「须贺先生,你说的是谎话吧,是客气话吧?」

  真帆侧坐在地毯上短短的裙子撩起,露出大腿,以胸部的起伏表示呜咽。皮
肤白得几乎病态,增添奇妙的性感。

  「我没有说谎。最好是老师穿上这个漆皮内衣让我看一看,我想一定非常美
妙。」

  「这……这是不可以的。你是学生的家长,只见过三次面……」

  须贺听真帆正确的说出见面次数,感到非常高兴。

  「你不肯的话,我要公开这件事……哦,对不起,我当然不会那么做的。」

  「我相信须贺先生,其实,直实的嘴也很牢,我相信须贺先生的。不过,我
不能马上下决定,能不能等我一星期呢?」

  须贺在心里盘算,真是难得的大好机会,应该要坚持下去。

  「人生苦短,尤其是女性的青春。所以,忘掉所有不快的事,好好的去寻乐
吧。」

  这种说服女人的话,只在酒吧里说过,面对美丽的女老师时,须贺的话也不
犀利了。

  「怎么说是寻乐,须贺先生是很会享受生活的人吧?」

  真帆也一样说不出好的话题。可能多少恢复镇定,露出难为情的表情整理浏
海。露出宽大的额头,显示出智性。

  「老师也一样吧?会玩这种又臭又变态的漆皮内衣。」

  「这样说……我就……那个……」真帆用手指拔地毯的毛。

  「老师,你是不是穿上这个内衣,用皮鞭打男人呢?」

  挨皮鞭或手杖的打,即使是年轻的美丽女老师下手,须贺想一定也会很痛。

  「是相反的……我的理想是被虐待……啊……我是很异常吧?」

  「不,正常的人也多少有变态的倾向。还是把漆皮内衣穿起来给我看吧。」
须贺故意用手指在漆皮三角裤和女人阴部结合的地方摩擦。

  「须贺先生也真是的……这样吧……穿普通的内衣就可以了吧。」

  真帆摇摇摆摆的站起来,走进隔壁的房间。

  听到脱丝袜和衬裙的声音,可是衣服摩擦的声音停止后,传来的是啜泣声。

  是不是做老师的自尊心受到伤害?如果他闹自杀可就麻烦了。

  须贺急忙打开房门,「老师,你不要紧吧?」

  「是……我没有履行诺言……」

  真帆抱住自己的双腿,坐在地毯上,两眼红红的,身上穿的是紫色的几乎全
是蕾丝的乳罩和三角裤,这种样子更刺激须贺的欲火。

  「既然如此,等到下一次再欣赏老师穿内衣的样子吧。」须贺极力克制自己
的欲望说。

  「没有关系,就在今天吧!」

  「那么,你在伤心什么呢?」

  「因为给不是喜欢的人……」

  「嗯,说的也是。」

  「不是的,给不是喜欢的人看穿内衣的身体……会产生强烈的搔痒感。这种
情使我痛苦。」

  真帆大概是二十三、四岁,和须贺相差十五岁,可能精神和肉体不能平衡,
说话欠条理。

  「老师,你还年轻,上有校长,下有我儿子那种学生捣蛋,精神压力一定很
大。」

  「如果是这种原因,我还可以原谅自已。可是你会不会很轻视我?刚换上的
新内衣就变成这样了。」

  真帆稍为分开大腿,三角裤隆起的下半部确实变成黑色,就像失禁似的。

  「我就是这样的女人,还可以的话,请自由的玩弄吧。」

  真帆不停的摇着头,说出自我虐待的话,雪白的大腿和腹肌微微的染成粉红
色。

  须贺为消除真帆的爱和性不能一致的苦闷,坐到她的身边,搂住肩膀,然后
把她的脸转过来,吻着性感的嘴唇。

  嘴唇的表面是凉的,但是有厚度和弹性。

  「唔……嗯……啊……」

  做出拒绝的动作还不到五秒,可能真帆她想用接吻来消除心中的恶魔,开始
做出强烈的反应。

  须贺的舌头伸入真帆的嘴里。

  「唔……嗯……」真帆的鼻孔微微扩张,也用舌头缠绕。

  须贺压抑立刻想玩弄花蕊的欲望,拉开乳罩,握住乳房。丰满的乳房充满弹
性,乳头大概也受到感染,开始突出。

  「啊……好……那里也任意弄吧!」真帆无法继续吻下去,上半身向后仰。

  「是谁让你尝到漆皮内衣的滋味?老师,不,真帆。」须贺用手掌按在耻丘
上,隔着一层三角裤轻轻揉搓。

  「须贺先生,原谅我,我不能说……」

  「是吗?那么只好停止了。」

  须贺从三角裤上找到阴核,用手指来回压迫,然后把手移到耻丘上方,使她
急躁。

  「啊!……须贺先生欺负我……从三角裤上摸实在太轻了……我快要受不了
了……」真帆说完,嘴唇变成O型喘息,「须贺先生,我会告诉你的……所以,
快摸我的肉芽吧!」

  「好吧,那个人是谁呢?」

  「只有三次,可是还是忘不了。那个人是大学的讲座老师,硬不起来……相
对的,让我做很多羞耻的事。我已经说过了,快用你的手指吧。」

  「还不行!」

  须贺把真帆的三角裤前方抓住后,用力转动,使得三角裤变成一条带子。这
是新宿酒吧的吧娘那里学来的技术,这样一拉一放,可以摩擦到阴核和阴唇。

  「啊……须贺先生……那里会不会有味道了?」真帆一面轻轻扭动着屁股,
一面问。

  「这个嘛……」须贺的鼻子靠近真帆的阴部闻。

  确实有甜酸的香味,加上级味噌的酸味。这是完全成熟前的女性特殊味道,
不会令人讨厌。

  「有一点过分强烈,大概是太性感的味道。」须贺故意说出会让真帆感到困
惑的话。

  「啊……果然……讨厌吗?」

  从真帆的话中,须贺发现这位女老师对自己的味道有自卑感。

  「不,说实话,是很好的味道。」

  「啊……谢谢,那位大学老师让我闻过很多次那里的味道,所以就变成漆皮
迷了。」

  「原来如此。」

  「虽然只有三次,但三次都要我穿漆皮的内衣,还不肯让我洗。」

  可能是被迫习惯闻自己的汗水味和蜜汁的味道,而且还成迷。于是须贺决定
脱去她的三角裤,放在她的鼻子和嘴上。

  「啊……须贺先生……也强迫我闻那个味道吗……」

  真帆的口齿变不清晰,但更用力扭动屁股,溢出大量蜜汁。

  这时候,须贺最关心的当然是真帆的阴部,卷曲的阴毛湿湿的贴在耻丘。阴
核的肉芽可能受到三角裤的摩擦,稍微红肿,当然包皮已经拨开,露出红色的肉
芽。花瓣是右侧较肥大,新鲜的红色让人知道这里用过的次数不多。

  「须贺先生,求求你,我快要不行了。但不要插进去,让我泄了吧。」真帆
提出自私的要求,竟然要求「不要插进去」……

  她的鼻尖再蠕动,是不是想闻自己沾满蜜汁的三角裤味道呢?

  「真帆,到了这种程度还不要让男人插进去,不是太奇怪了吗?难道是危险
期吗?」

  须贸决定不给她闻三角裤的味道,脱掉自己的裤子和内裤,把勃起的坚硬肉
棒靠近真帆的美丽脸颊,轻轻拍打后压在半开的嘴唇。

  「须贺先生好坏,明知道我的病症……而且明年一月我就要结婚了……」

  真帆说出不肯把肉棒吞入嘴里的理由后,把脸转开。可是她的嘴像离开水的
金鱼一样一张一闭,呼吸非常急促。

  「是和那个大学的老师吗?」

  「怎么可能,我是相亲的。他是教育委员会的人,这是为了忘记我自己有变
态的性癖。啊……我愿意吻了。啊……须贺先生的也有强烈味道……啊……」

  真帆把须贺的肉棒吞入嘴里,技术不够纯熟,但用舌头的两面摩擦肉棒。

  「唔……须贺先生的好大……」

  须贺知道自己比那个大学老师的性器更大,一时间,陶醉在优越感里。

  须贺采取六九式的姿势,把肉棒放在真帆的嘴里,用手指拨开成熟红肿的女
人性器。

  「啊……真的……我也喜欢这样……」

  须贺在阴核和肉洞口上用力吸吮,真帆的屁股立刻开始颤抖。

  「啊……对不起,因为太大,没有办法吻下去……」

  真帆从嘴里吐出肉棒,好像要求休息。须贺的分身失去目标,感到寂寞。

  「你吸吮男人的东西,我是第几个呢?」

  须贺不由得说出说了会后悔的话,因为真帆的口交技术确实不够好。

  「我不喜欢这样子问,须贺先生。」

  「说的也是。」

  「但事实上,确实没有多少经验。一直到大学遇到那位老师才失去处女。」

  「怎么可能?」

  「我没有骗你,是我的幻想使我变成这样子。」

  「是吗?你一个人时,是怎么样弄的呢?」

  「这个以后再说,总之,我自己的变态性癖是来自我本身的自我爱恋。」

  真帆好像又想起自慰时的情景,或为安慰须贺,用手把自己的阴唇分开,露
出肉洞内的鲜红色肉壁给须贺看。

  「所以……我没有办法真正的爱异性,我是一个自我主意的人。」真帆像换
了一个人似的,不停的说。

  须贺产生不爱理会的空虚感,很想把这个儿子的导师的嘴封住,当然也想到
真帆的性癖。

  「真帆,你静一静,不然快乐会逃走的。」

  须贺再度盘据在真帆的胯间,把沾上蜜汁的三角裤塞入真帆的嘴里,也没有
忘记把裤底的部分盖在真帆的鼻孔上。

  真帆不停的摇头,好像产生性感。从肉缝不停的溢出蜜汁即是最好的证明,
但是无臭无味。

  「真帆,觉得好吗?」

  「唔……嗯……」真帆发出哼声,同时点头。

  须贺为了只用手指就能让真帆先泄出一次,把中指和食指用力插入肉洞内。
立刻有强大的力量勒紧手指,尤其是中段与洞口的收缩力非常强。

  「怎么样?也刺激你的这里吧?」须贺的拇指腹压迫阴核揉搓。

  「唔……嗯……」真帆发出哼声后,伸直四肢,真帆好像达到性高潮了。

  ——儿子的导师真帆睡了将近三十分钟,须贺开始有一点担心了。

  「啊……我……哦,真是的……我去淋浴。」

  真帆困倦的样子又别具魅力,眼睛稍浮肿,连连打哈欠。拿起弄脏的内衣,
用毛毯披在身上。

  「洗身体太可惜了吧,这样继续不是更增加性感吗?」

  「这……你不会讨厌吗?」

  「我这人比较重视对方的意愿,请你穿上这个吧。」

  须贺拿起褐色的漆皮三角裤和乳罩。现在多少能了解把这样沾上很多汗水和
蜜汁让真帆穿的那位大学老师的心情。

  「须贺先生,真的不会轻视我吗?」

  「当然不会。」

  「好吧,须贺先生还没有射精,是不是单纯的欲望使你说出这样的话呢?」

  「说实话,也有这个意思吧。」

  「要我用手或嘴给你弄出来吗?那样也许会改变想法了。」

  现在的冷静态度和刚才的冷漠态度判若两人。

  「不,不用了。还是让我进去好不好?肛门也可以。」

  「须贺先生是说我的肛门吗?」

  「是呀,这个漆皮的三角裤,屁股的下方不是有洞吗?」须贺特意展示漆皮
三角裤的洞给真帆看。

  「啊!……我想起来了。」真帆突然把手放在额头上,摇摇摆摆的跌坐在地
毯。

  须贺产生苦涩的心情,难道大学老师的调教还深深的留在真帆的心上吗?可
是须贺认为自己没有嫉妒的资格。

  「啊……对不起,说实话,我的屁股比较有快感。刚才前面首次有了快感,
使得我也不了解自己了。」真帆用软弱的声音叙述。

  「你这样身上到处有强烈的性感带,是得天独厚,很好的一件事。」

  「在那排泄器官会有强烈性感……感到难为情……也觉得很奇怪……」

  究竟是年轻的女人,精神上还无法平衡。真帆已经是老师,还像低年级的小
学生一样低下头请求原谅。

  「这是常有的情形。基督教徒是在旧约圣经处罚男性同性恋,所以相反的,
有人会迫切的希望肛交。你可能留下年幼时的后遗症,但这是没有关系的。」

  须贺把杂志上看来的之事披露出来。

  「这样的话……我就穿漆皮内衣……请你把身体转过去……啊……我的心脏
好像快要爆炸了……怦怦跳。」

  对没有洗过的漆皮内衣,真帆好像已经陶醉,身体开始颤抖。

  须贺转过身去,等待真帆换内衣,墙上的镜子却把真帆的大部分身体照映出
来。她的腰很细,屁股丰满而圆润,没有晒到太阳的地方雪白无瘢痕。

  听到漆皮的摩擦声,以及扣铁扣的声音。

  「须贺先生……准备好了……请看吧……」

  「嗯……真适合。」

  须贺拿着仍有漆皮光泽的乳罩和沾上蜜汁、汗水而失去光泽的三角裤比较。
整体而言,洁白的身体和褐色的漆皮十分相配。

  「你这里有没有绳子或皮鞭等东西?我想惩罚你了。」

  「什么?」刹那间,真帆的双眼闪烁出妖艳的光泽。

  「有什么东西代用也可以,有没有呢?」

  「你要折磨我吗?」

  「没错。」须贺说出来后,对这样正式化的虐待狂感到困惑,同时也产生强
烈的好奇心。

  「在……衣柜的最下层的抽屉里。」真帆的声音很低,但听得到。

  须贺拉开抽屉,在许多内衣的下面看到不是皮鞭,而是赛马用的手杖,没有
绳子,但有结实的皮制手铐。

  多少感到排斥,但能和这样的美女玩也是值得的。

  「好,真帆,我来折磨你吧!」

  右手拿手杖,左手拿手铐时,立刻出现全然不同的气氛。其实这些小道具都
是很讲究的高级品。

  「是……请吧。」真帆把双手放在背后,对正须贺。

  须贺虽然还不得要领,但把皮手铐铐在真帆的手腕时,很简单,只有三个铁
扣而已。

  「真帆,我不会客气的。」

  「是……真的痛时,请不要太用力,啊……只是这样说说,我的屁股就开始
搔痒了。」

  真帆为了让须贺容易用皮制的手杖打,双膝跪在地上,以下巴支撑身体,高
高抬起屁股。从漆皮三角裤的洞,不仅能看到肛门,连阴户也露出来了。

  「啪!」

  须贺从真帆的腰间向漆皮三角裤挥打,立刻响起清脆的声音。可是立刻知道
力量还不够。

  「唔……还可以用力……须贺先生……这样非常舒服。」真帆扭动屁股说。
有新的蜜汁沾在漆皮三角裤上。

  「啪!啪!啪!」

  手杖打在漆皮三角裤上,因为不会产生很大的冲击力,所以真帆有节奏的扭
动屁股。

  「啊……好……慢慢有感觉了。这时候,三角裤的地方应该红肿了。须贺先
生,也换别的地方吧……」

  看得出真帆陶醉在精神性的虐待气氛中。

  不管怎么说,真帆的肛门、会阴部、露出的屁股都变红了,漆皮制三角裤的
底部形成黑褐色的地图。

  这种性游戏也使须贺开始陶醉。蹲在真帆的屁股后面,用皮制手杖的柄对正
肛门。这个部分比阴茎勃起时软一些,直径有三公分,比阴茎细,但长度却相当
长。

  「须贺先生,不要急死我了,快变成冷血的男人折磨我吧……」

  「那么,让我在前面插进去好不好?」

  「不要,这个就原谅我吧。」

  「真帆,今天是危险日吗?」

  「不是,我的处女是丧失在这个手杖上的。所以,真正的,我要给和我结婚
的人。须贺先生,请你谅解。但屁股是有经验的,我也轻松。」

  真帆的肛门成熟而红肿,也有较大的感觉。每一片花瓣都很柔软似的。而且
像在要求肉棒或异物似的,一下隆起,一下凹陷,很像动物在蠕动。

  「这里嘛……这样如何?」须贺先用手指在真帆的红色花蕾上轻轻抚摸。

  「啊!好……好……」真帆的肛门有吸力似的吸住须贺的小指:「可是……
还是更粗的吧……」真帆把屁股抬得更高。

  「是吗?这样如何?」须贺把中指和食指并拢,用力插入肛门内。

  「啊……好……」

  真帆的肛门确实有惊人的感受性,洞口把须贺的手指夹到痛的程度。

  「好吧,现在要用手杖了。」

  须贺拔出手指后,用手杖的柄一面旋转,一面插入肛门内。

  「啊……对不起……我快要疯了……啊……」

  手杖插入七公分左右,真帆开始拼命摇动屁股。

  「啊……对不起……我不行了……啊……」

  儿子的导师就在双手铐在背后的情形下昏倒了。漆皮三角裤因为沾上大量蜜
汁,几乎变成黑色。

  这一次的睡眠还不到一分钟。

  「原来你有副前后都能够达到性高潮的身体。真帆,你的运动神经也很不错
吧?」

  「大概吧,至少比你的儿子好一些……嘻嘻……」

  「他的运动神经迟钝,可能是我的遗传吧。」

  「不要紧的,他的精神相当旺盛。因为他藏了我的内衣,我们才有这样游戏
的机会。放心吧,下学期的体育,我会给他甲等。」

  「哦,那得谢谢你了。」

  须贺当作道谢的意思,仔细的从漆皮三角裤上爱抚,用手掌在肛门和阴户上
摩擦。

  「真帆,还是让我插入前面吧!」

  「那是因为没有射精才会这样说吧。还是插在肛门内好不好?不然我觉得对
不起将来的丈夫。」

  「真帆,在前面用手指和舌头泄出来,还是用手杖在肛门的性高潮……哪一
种好呢?」

  「这个……前面是又深又广,后面的洞是很搔痒,若说实话,还是前面好,
所以才认为对不起和我结婚的人。啊……请不要在前面用手指那样用……我会感
到需要的。」

  「好吧,既然如此,取下手铐,插入后面吧。」

  须贺多少感到失望,但他想赶快射精,取下真帆手上的手铐。

  「要赤裸吗?那样比漆皮的内衣更有性感吧。我已经得到两次满足,这一次
由须贺先生来选择吧。」

  「嗯,弄脏的漆皮内衣固然好,但沾上大学老师的味道,我不大喜欢。」

  「你嫉妒了吗?我感到高兴。」真帆主动的脱下乳罩和三角裤,发出嗤嗤的
笑声,「须贺先生,你能给我买新的吗?我自己不方便买,又不能对丈夫说有这
种嗜好。」

  「好呀,这是说你以后还肯跟我见面啰。」

  「是的,不过,须贺先生会不会有问题呢?」

  「只要不要让儿子、老婆以及学校知道就行了。」

  「我也是,能保密对我是很好的。」

  「嗯……」

  真帆的身材苗条,乳房和屁股健美。须贺欣赏一阵后,把真帆的双腿高高抬
起。

  「如次一来,阴户和肛门同在一个水平面上……看起来还是阴户比较好……
假装弄错位置……」

  「须贺先生也真是的……是故意让我焦急吗?这样的姿势比穿漆皮的有洞三
角裤更难为情。快一点吧……」真帆高举双腿,露出怨尤的眼神看须贺。

  不知是否期待插入肉棒,真帆的肚子不停的起伏。

  「这个……怎么样?」须贺把马口的分泌液涂抹在真帆的肛门上,好像顺便
似的轻碰花瓣和阴核。

  「求求你……插入屁股的洞里吧……」

  须贺不理会真帆的要求,用肉棒的侧面压迫肉缝和阴核,来回摩擦,为的是
让真帆的性感带集中在前面的肉洞上。

  「须贺先生……我知道了……就插入前面吧……」真帆无法忍耐似的扭动屁
股要求着。

  「你说前面,我也不知道在哪里,应该明确的说出来。」为了让真帆认清快
乐的根源在哪里,须贺用言语挑逗。

  「啊……不要……我说不出来。」

  须贺把肉棒在真帆的肉洞口插入二公分后便停止。

  「啊……好……还要……求求你……须贺先生……」真帆的肉洞口不停的收
缩,很难过似的扭动身体。

  「不行!要在哪里?你得说清楚。」

  「啊……我说……深深的插入阴户内吧……」真帆用啜泣般的声音要求。

  说完的刹那,从肉洞里涌出蜜汁。

  须贺利用自己的体重,一下就把肉棒深深插入真帆的内洞内。

  「啊……唔……好……我又要昏过去了……啊……唔……」

  真帆的子宫扭动着,肉洞里包夹肉棒,在洞口勒紧。真帆好像又再要泄出来
了,美丽的脸更妖媚。

  「你再忍耐一下,我们一起来吧。」须贺开始加快活塞运动。

  「啊……我忍耐不了……啊……须贺先生……原谅我吧……」

  真帆说她自己是用手杖的柄失去处女,可是她内洞里的构造是先天性的柔软
而富弹性。肉棒进出时,发出「噗吱、噗吱」的声音,带出大量蜜汁。

  「唔……不行了……唔……」真帆发出淫乱的哼声,肉洞出现痉挛,把肉棒
勒得更紧。

  须贺也终于开始射精。

  ——关于这两个人以后的情形,不能在这里叙述了。

TOP

当前时区 GMT+8, 现在时间是 2024-6-7 12:4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