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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全本] 【永恒国度之封魔印章】 作者:天堂里的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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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恒国度之封魔印章】 作者:天堂里的土

    予人玫瑰,手留余香,你的红心就是对藏经阁最大的支持!

     ***    ***    ***    ***
               永恒国度之封魔印章

作者:天堂里的土
排版:路人一

字数:
  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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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内容简介:

  精灵王之死造成精灵族士气大减,人类的步步进逼,已让精灵毫无生存空间。

  为了求得生机,精灵族召开会议,决定放出精灵族最强、也最淫乱的杂种布
鲁!

  解开封禁,布鲁的无耻与嚣张更胜当年!

  要求三圣成为他的女人就罢,竟还想封圣、成为精灵王!

  面对这般无耻的要求,精灵们是会答应,或……

  精灵的国度面临存亡危机!

  狂布的血承,将成为她们生存的希望!





[ 本帖最后由 沐海听风 于 2011-3-30 15:38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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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 录

封魔印章 第一集


本集简介
第一章 抉择
第二章 威风八面
第三章 皇后与公主
第四章 谁的王妃
第五章 美丽的遗产
第六章 卡尤乱性略纪
第七章 格花容色
第八章 秘辛
第九章 三妇倾心
第十章 纵酒淫欢
第十一章 悲愤的刺杀
《篇外篇·第四圣兽》


封魔印章 第二集

本集简介
第一章 多余淫贱的嘴仗
第二章 战兽
第三章 勇敢的痴
第四章 皇宫真主
第五章 臣服
第六章 深宫律旦
第七章 宗族献礼
第八章 王子妃
第九章 三代同床
第十章 午后的淫乱
《篇外篇·风一样的男人》


封魔印章 第三集

本集简介
《写在前面的外篇·双皇的利诱》
第一章 圣女召唤
第二章 最真的宝贝
第三章 点将录
第四章 南行之旅
第五章 潜伏
第六章 稻草堆上的激情
第七章 离谱的失败
第八章 巴蛮之妻
第九章 壮阳雄风
第十章 药殿最后的处女
第十一章 姐妹之沦陷
《篇外篇·姐姐的房间》


封魔印章 第四集

本集简介
《写在前面的外篇·班列的哀伤》
第一章 血祭战场
第二章 处血献祭
第三章 处女总动员
第四章 神异转生
第五章 七岁屁孩
第六章 淫童
第七章 迅速成长
第八章 吃奶猛男
第九章 孕女初恋
第十章 血咒之谜
《篇外篇·母亲的怀抱》


封魔印章 第五集

本集简介
第一章 重逢
第二章 家族的决定
第三章 精灵的精液
第四章 复仇者
第五章 非礼石女
第六章 猛男也戴绿帽
第七章 风骚人妻
第八章 两婢比艳
第九章 兰瓶的故事
第十章 母女与姐妹
第十一章 布痕的缠
《篇外篇·儿子的情话》


封魔印章 第六集

本集简介
第一章 虎冲的大帐
第二章 人妻园林
第三章 辛勤的园丁
第四章 偷欢概述
第五章 沙珠的新床
第六章 公主之戏
第七章 关于明日的说话
第八章 圣女怀孕
第九章 止伐
《篇外篇·玉·韵·湖》


封魔印章 第七集

本集简介
第一章 异幻天地
第二章 战之罪源
第三章 家族的罪人
第四章 另一个战场
第五章 律旦肉宴
第六章 花香飘荡
终章 恒河之源
《篇外篇·永恒的传说》
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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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永恒国度之封魔印章


作者:天堂里的土

                第一集

***********************************
  本集简介:

  精灵王之死造成精灵族士气大减,人类的步步进逼,已经让精灵毫无生存空
间。

  为了求得生机,精灵族召开会议,决定放出精灵族最强、也最淫乱的杂种布
鲁!

  解开封禁,布鲁的无耻与嚣张更胜当年!

  要求三圣成为他的女人就罢,竟还想封圣、成为精灵王?

  面对这般无耻的要求,精灵们是会答应,或……

  精灵的国度面临存亡危机!

  狂布的血承,将成为她们生存的希望!
***********************************

              第一章 抉择

  克卢森的死,在精灵族引起轩然大波。

  他被二神将与欧根联手杀死,在他之前,他的哥哥精灵王也在半个月前的一
场残酷战斗中,被他们联手击杀。他为了报仇,在三日前和以古珞蒙联手对上二
神将,不料三魔将的拉泰和伊梅将以古珞蒙拖住,他孤掌难鸣,被欧根的金棍刺
穿心脏。他的哥哥死得比他更惨,是被班列一剑削断头颅,死都没落个全尸。

  六年前人类败走之后,精灵料到人类会再次进犯。他们没地方可去,只能抱
着侥幸心态,一边祈祷人类别再踏足幽谷,一边加强兵力,人人皆兵。

  除此之外,为了弥补战争损失及繁育后代,到了已婚年龄的男性都被强迫结
婚,并提倡已婚女性生育。

  仅仅六年的时间,精灵族便多了一百来个新生儿。可惜新生儿仍然以女性为
多,而且近几年并未发生任何战事。

  六年前的战争过后,精灵族存活了六百多人,所幸大部分都能战斗,然而比
起联盟此次的两万大军,这个数目简直就是螳臂挡车。两个月内,双方展开三次
惨烈的战斗,联盟死亡人数达三千多人,精灵牺牲近百人。奇怪的是,双方都没
有抓到任何俘虏,更奇怪的是,男性精灵比女性精灵战死得多。所以如今的精灵
族,总共六百多人中连同男婴算进去,男性精灵也不足两百人。

  令精灵族悲痛的是,死去的男性精灵,很多都是精灵族的强者和权贵。联盟
似乎专门击杀精灵的「核心人物」。精灵王死时,精灵们悲痛却没有绝望,但克
卢森乃是精灵战队的支柱,他的死亡令整个精灵族感到绝望。

  何况除了他们兄弟俩,在三次战斗中,精灵族陆续死亡的重要人物还有:大
王子蒙特罗,蒂索、克卢森的儿子克凡图,蒂索、克凡图的大儿子酷龙·蒂索、
以古珞蒙的小儿子袖里丝·卡尤、克卢森四大家将中的安邦·烈、尤沙家族三大
家将里的马洛父子及东帝申·可尔、弗利莱家的大儿子沙坦·弗利莱及六大长老
中的安科和斯通。

  反之,联盟的主将战除了嘉罗之外都没有战死,顶多只是重伤。

  雅瑟为雪耻而来,以她压倒性的军力绝对能够一次毁灭精灵,但她却故意玩
起「猫捉老鼠」的游戏。占据精灵族南方肥沃的土地,从事生产食粮的同时,不
时对聚集在西部皇宫附近的精灵发动突发性的攻袭,每次「点到即止」,给精灵
造成长时期的恐慌以及一次次的悲痛。她乐此不疲,誓要精灵们在恐惧、悲痛、
挣扎与绝望中,缓慢的死亡……

  精灵也深知雅瑟的意图,然而他们又能如何呢?只能在死亡的氛围里,努力
地求生存。

  活着,不需要理由!生命的本质,就是抗争到最后一刻。他们是世上最高贵
的种族,哪怕没有任何希望,也要在绝望中坚持他们的骄傲。

  克卢森葬礼结束后的第二日,精灵族召开全体会议,商谈日后的应对计划。
皇宫正殿上,蝶舞依然是皇后,只是她身旁没了精灵王。殿内肃静得如死寂的战
场!蝶舞没开口之前,大家的呼吸都压到最低。

  「亲王是精灵族伟大的战士,他的不幸牺牲令大家都感到悲痛。但是我们不
能失去信心,必须战斗下去,以血液和勇气灌溉我们的生命之花。精灵族历经千
百世,傲立于各个种族巅峰。就算世上其他种族都灭亡了,我们依然骄傲的存活
着。我们心中没有仇没有恨,我们美丽的心灵,只有对生命的热爱。不管面对怎
么样的灾难,我们还活着,死也不退却!」蝶舞不愧是精灵族的领袖,在此种情
况下,还能够喊出如此悲壮的「豪语」。

  「皇后,我有话想说!」索列夫高声呼喊。

  时过六年,他显得成熟了,成为精灵族重要的战将。

  蝶舞凌厉的目光,落在他脸上,「说吧。」

  「你说没仇没恨,那又为何囚禁精灵族最强悍的男人?我们对他的仇恨还没
结束吗?若不是因为他,我们早在六年前就被人类屠绝了,但我们却恩将仇报的
把他封禁在北部森林……」

  「索列夫你别胡说,杂种是自愿被监禁。若非他与三圣联手启动了『四圣守
护』,谁关得住他?」巴基斯反驳着索列夫,他们是精灵族着名的「冤家」。

  索列夫怒瞪着巴基斯,道:「那也是我们逼他的!六年前,战争结束的一个
月后,对他审判的结果是永久的封禁。虽然我当时也表示支持,然而这六年来每
想到这件事,我都觉得我们做错了。」

  他从小被我们奴役、欺压,甚至被我们追杀,最后却救了我们。但我们又怎
么对待他的?说他是半精灵、说他是威胁、说他淫乱精灵族,主张把他处死或驱
逐。后来三圣与他达成协议,用结界把他封印在北部森林。说句不中听的,我们
这叫恩将仇报。

  巴基斯哂道:「杂种是魔法高强的结界使,四圣守护也不一定能将他封禁,
他想出来,早就出来了。」

  索列夫气红了脸,道:「你笨啊!他是可以出来,但他如果突破结界,全族
一定都会知晓。破封而出的他魔力消耗得七七八八,如何面对追击而来的精灵?
你别忘了,陛下曾说他如果敢突破结界,便会率领精灵追杀他,皇后和三圣也都
赞成。」

  「也别忘了,杂种当时说,只要不为难水月灵,他愿被禁百年!这是他给我
们的承诺,也是他对我们的理解和宽容,但是我们什么时候理解过他、宽容过他
呢?」

  巴基斯顿时无语,索列夫继续道:「我请求,对杂种的『封禁或释放』的问
题,作为此次的议题,请皇后及三圣批准!」

  全场屏息以待。

  蝶舞看向三圣,见月雾轻轻颔首,她道:「就布鲁的问题进行讨论。假如大
家能原谅他,释放他亦是大多数精灵的希望,我和三圣也会同意。有些话我得说
在前头,他不再是那个被我们奴役的杂种。」

  「他对血咒与封咒已经融会贯通,他拥有世界上最凶悍的攻击力量及最强韧
的防守魔法。若他向我们发难,我与三圣联手怕也胜不了,但若他与我们联手,
则能击败人类女皇及魔女姬安。你们的表决,将决定我族的命运,但谁都无法确
定这命运的方向。」

  所有精灵顿时陷入沉默。

  索列夫的父亲,基波尔率先道:「我儿子提出的议题就由我先表决吧!虽然
杂种奸淫我妻莱茵,虽然莱茵不恨他……干!这什么事啊……抱歉,我离题了。
总之我与儿子站在同一阵线上,支持释放杂种。精灵族缺男人,有个超级种男存
在,精灵女性的怨念也不会那么多了吧?我也可以在有生之日活得轻松些。我的
四个妾室把我的精血都榨干了!我可不是杂种……」

  「基波尔你废话也太多了,跟你儿子一个德性!」以古珞蒙打断「怨男」基
波尔的话,简洁有力地说出他的决定:「把杂种放出来,我要跟他比个高低!」
尤沙家族的家主,基拿淡然道:「有他没他,精灵族都会面临灾难,我们就赌一
次吧。」

  安娜高声道:「我代表尤沙家族,同意将布鲁解封!」

  「安娜妹子,你不能代表谁。我们需要的是全部精灵的同意,这是最基本的
诚意。要让他感觉到,我们是真心的信任他,期待他能够与我们并肩作战、保卫
家园。他在审判终结时,曾问过我们,哪里是他的家?那时我们没能给出答案,
现在我们必须给他一个诚恳的答案……精灵族就是他的家。」

  蝶舞语重心长地道。

  「他是半精灵啊……」有精灵提出疑问。

  「我与他的仇大家都知道,我也说说吧。」塔爱娃发言,精灵的骚动停止。

  「杂种以前是个很好的孩子,他很勤奋也很懂事,只是我们没有好好待他。
因为他是狂布血脉的继承人,我们害怕他会威胁到我们的生存。事实证明,即使
没有他的存在,我们也面临生存的抉择。」

  「众所周知,他是半精灵,但他也是封魔圣女的儿子,拥有高贵的翼精灵血
统,是我们精灵族最强大的男人。精灵通往生存的路,假如必须得再拟一纸通行
证,那他就是那颗重要的印章……让仇恨和鄙视过去吧,只要他认同精灵,我塔
爱娃愿意跪下来添他的脚。」

  宾格道:「我同意释放杂种。」

  侬嫒道:「同意。」

  「同意……」

  「同意……」

  声音的浪潮整齐地响遍宫殿,没有精灵提出反对……连巴基斯也大声赞同。

  与此同时,殿外戒守的战士知悉殿内的消息,他们也异口同声在殿外高声呼
喊。生死存亡之际,精灵族再次信任布鲁。

  这是他们的抉择,也是他们对力量的依赖。

  北部森林内,四根如腰粗的魔力柱,分立在百亩野林四方。正是这四根魔柱
形成的结界,封禁着精灵族的问题男。而竖立于森林西部的黑色魔奋边,立着四
间木屋。

  蝶舞率领百余名精灵到达,木屋的水月灵和莆氏姐妹亦同时出来。

  「水月灵,你们过得好吗?」蝶舞关切地问道。

  水月灵平静地回答:「皇后,我们过得很好。」

  「难为你们了!守了他六年……」蝶舞抚摸水月灵的秀发。

  「精灵们已觉悟,特意来向他认错,解除他的封禁。」

  水月灵依然平静地道:「我并不希望他出来,虽然看不见他,也没法跟他交
谈,但我知道,他在里面很自由。」

  「蝶舞,只有我们能够进入结界,就由我们去与他协商。但他若是不愿意出
来,不与我们一起施咒解封,我们三个也撤消不了结界。」月雾如此交代,接着
便率领灵智和草华进入结界。

  在精灵们焦急的等待下,魔柱渐渐消失,森林逐渐可见。

  当她们看到结界内的木屋和庄稼,她们一脸惊讶。

  结界内的两间木屋与结界外的四间木屋排成一列,精灵们突然想起,原本结
界外最初的两间木屋,是布鲁为水月灵盖的,他被封禁后,甫氏姐妹悄然寻来,
也盖了两间较矮小的木屋,与水月灵比邻而居。

  大家的目光注视着那两间木屋,三圣和布鲁,即将从其中一间出来……

  「各位好啊,好久不见,别让你们久等。本杂种隆重登场!」

  布鲁的声音刚落,三圣首先出现,布鲁缓步尾随……但入目的情景令精灵们
目瞪口呆!

  眼前的野人是谁啊?

  赤身裸体、肌肤黝黑、长发及地,胯间巨阳硬如铁矛……

  最令人怒诧的是他竟然搂着草华和灵智的细腰,说出令精灵们羞愤的话。

  「三圣答应做我的女人,我才答应解封。刚才教她们接吻花了些时间,让大
家久等,真不好意思。」

  「你还有什么不好意思?你这淫人妻女的杂种,登场方式竟如此嚣张,看我
踹死你!」索列夫飞踢向布鲁,草华撩起一脚,把他踢飞老远。

  「哇哈!杂种,竟然让草华圣女帮你,有种跟我单挑……好痛!」

  水月灵走到布鲁身前,端详他一会儿,无语地偎入他的胸膛。

  他放开灵智和草华,双臂紧搂着她的娇躯,「谢谢你一直陪我……」

  「我不知道你住在我屋子的旁边。咫尺天涯,却是我的幸福。而且我是你的
元配,我不陪你,还有谁陪你呢?嗯……莆氏姐妹也和我一起守了你六年。」水
月灵对布鲁总是这么的温柔体贴,与她冰美人的形象截然不同。

  蝶舞走到月雾身前,道:「月雾圣女,你们答应他的条件?」

  「嗯。」月雾轻声地回道,声音如梦萦绕。

  精灵们听得清清楚楚,感觉却很不真实。

  圣处女守护精灵,是精灵族「纯洁与高贵」的象征,怎么能够让布鲁玷污?

  蝶舞怒视布鲁,叱道:「布鲁,你明知一二圣的纯洁绝不许玷污,为何还提
出这么卑鄙的条件?」此时,水月灵退开布鲁的怀抱。

  布鲁正要回答时,一道俪影投入他怀中……

  蝶舞怒叱:「韵儿,你要疯到什么时候?」

  布鲁把怀中的女孩略微推开,认出她真是玉韵儿。

  六年不见,她已长成为十八岁的少女。一百六十八公分的身段,纤细曼妙,
美丽更胜从前。

  他愕然之际,她搂住他的脖子,踮起脚尖,抬头吻住他的唇……

  他超爱她的主动,死死地回吻她,吻得她将近窒息,她才推开了他。

  精灵们晓得玉韵儿跟布鲁的关系,没表现出多大的惊讶。

  倒是蝶舞羞怒异常,扯开女儿,叱喝:「布鲁,为何玷污三圣?她们象征精
灵的圣洁,你玷污她们,便是玷污精灵族。」

  「皇后,谁说我玷污三圣?我只说要她们做我的女人,没说她们的处女膜已
破,你紧张个屁!纯洁能够救精灵族?你们若觉得我过分,我就继续在森林当野
人。反正你们和人类的战争我也不是很想参与,人类那边也有我的女人,我不想
跟她们敌对。如果你们一定要我参战就必须答应我的要求,否则免谈。」布鲁狂
妄地说着。

  他朝莆氏姐妹张开双臂。两姐妹先是愕然,继而欣喜地扑飞过来,他一手抱
着一个。

  「什么要求?」席琳上前与蝶舞并肩而立,克卢森死后,她的身份只低于蝶
舞。

  「我是封魔圣女之子,就是封魔圣子。如今四圣缺一,我要求成为圣女……
咳,不,是圣男。」

  「你要当圣处男?你是处男吗?」巴基斯首先跳出来反对。

  蝶舞拒绝道:「绝无可能,你是男人而四圣必须是女性。」

  「那我要当精灵王!」布鲁的话激怒了精灵,也激起一片叫骂声。

  蝶舞的脸倏地涨红了,「你有什么资格当精灵王?」

  布鲁语带双关地道:「有没有资格,皇后说了算。」

  「你……白日做梦!我就算让别人当精灵王,也不要你。」蝶舞气得失了冷
静。

  「那我要封圣,不是圣女、不是圣男也不是圣子,我要做第四圣兽。不给我
威风的名号,我绝不帮忙。」布鲁坚决地道。

  森林回归寂静。

  忽然,一个童声喊道:「妈妈,他是野人吗?」

  众精灵的目光,看往侬嫒……

  布鲁也看清楚侬嫒怀中的孩童,惊道:「侬嫒夫人,这是你的孩子?」

  侬嫒红着脸,嗔道:「你傻了啊?我没有丈夫,怎么会有孩子?这是皇后的
孩子,他是泽布王子。」

  「哇,有个『布』字,听起来真亲切,让我抱抱!」布鲁走到侬嫒身前,抱
过泽布,见他长得跟自己有几分相像,内心狂喜之时,猛亲他的小脸。

  小孩叫着:「野人叔叔,泽布只喜欢让女孩亲,你这样亲我,她们会伤心的
呢。」

  蝶舞过来抢走孩子,嗔道:「别碰我儿子!」

  布鲁诡异地凝视她,笑道:「皇后好厉害,生了四个女儿之后,终于生出儿
子。我很喜欢他,让我做他的干爹吧?」

  「我的孩子不需要干爹!」蝶舞嗔怒地瞪着他,「你到底要不要帮忙?要看
着我们被人类杀死吗?」

  「要嘛是精灵王,要嘛是第四圣兽,否则我绝不帮忙。别拿情来压我,我的
身份又不能名正言顺,为什么要帮你们!」布鲁说的话,只有少数人听得明白透
彻。

  「这不是我能够决定的。」蝶舞故意推托。

  「战争时期,我们就封你为封魔圣子!若你协助精灵击退人类,那时候再另
行封赏。」月雾乃四圣之首,她拥有推选第四圣的绝对权力,无须经过精灵的同
意。

  男性被封圣,在精灵族是第一次,史无前例。

  精灵们讶然无语。

  「跟你们闹着玩的!什么四圣、精灵王,我都不想要,我只想做杂种!但是
请别再怀疑我、别再排斥我。我不要虚名,我仅要自由和尊严。水月灵,我们走
吧,回去也让你生个儿子……」


             第二章 威风八面

  对于布鲁的回归,大部分的精灵反应平淡。他们曾憎恶他,然而跟他生活多
年,对他亦是见怪不怪。

  获得精灵臣民的批准,布鲁住进皇宫。

  当晚,他与水月灵、凯莉两女重续旧缘时,同样住在皇宫内的侬嫒母女,偷
偷潜过来加入他们的「床战风波」。

  六年未碰女人的布鲁,把她们肏得欲仙欲死,死了又活、活了又死……

  整个晚上炮声隆隆,他连射十二泡精。直至清晨,四女的阴户都被肏得红肿
了,他才将硬挺的肉棒插在侬嫒的白虎穴沉睡。

  「喂,杂种,起床啦!别以为躲在屋里,就可以躲过我!快点给我滚出来,
我介绍女孩给你。」索列夫在门外喊叫,布鲁的身份与往日不同,也清楚布鲁可
以像捏死蚂蚁般捏死他,因此不敢冒失闯地进阁楼。

  四女被索列夫吵醒,凯莉不悦地道:「索列夫又邀你去搞他的妻妾了吗?」

  「没那回事,我跟他们去逛逛。」

  布鲁兴奋地下床,侬嫒体贴地服侍他穿衣。

  「别让他们知道我们在屋里,虽然现在你可以跟精灵女孩欢爱,可我还不想
公开。嗯,找时间陪陪卡真,昨晚她想跟我们过来,我说让她再等等……」

  「我出去巡视军情了!」布鲁没等侬嫒说完,已经拔腿跑出去,看见索列夫
身旁的巴基斯,他不爽地道:「巴基斯,你怎么也在?」巴基斯虚情假意地道:
「杂种,虽然我很想把你活埋,但你曾救我,所以我会对你好些。」

  「我干你娘!你不敢嚣张是因为打不过我!操,说得那么好听,我找人戳你
屁眼!」布鲁破口大骂,巴基斯伸手捂住他的嘴,慌张地道:「杂种你小声点,
往事别再提了,我愿以你马首是瞻。」

  「你这家伙太阴险了,老子不用你跟!」布鲁拒绝巴基斯的「好意」,他怎
么能犯索列夫的错?

  巴基斯尴尬地道:「杂种老大,话也不能这么说,那都是年轻时干的傻事,
我们比以前成熟。时间会改变一个人的性情。我现在可是很讲义气,很正直的真
男人!」

  「你变得如何我不知道,反正我还是六年前的我。我的容貌没变,心性也没
变。别指望我把你们当朋友,或者叫我相信你们!但是和你们四处走走,让你们
沾沾我的威风,倒是可以。你们跟在我后面,不就是想狐假虎威?」布鲁一语道
破索列夫和巴基斯的心思,他们笑得十分尴尬。

  两人异口同声道:「没有那回事,我们边走边聊,这六年里,发生了很多事
情……」与索列夫和巴基斯的谈话中,布鲁得知皇族与三遗族的变故。

  首说皇族,除了已死的男性,也有女性牺牲者:第一妃尔玉妮及伊藤芙公主
和克卢森的大妾尼可瑞。

  此外蒙特罗娶了弗利莱家的大女儿索妮娅,弗利莱,伽蓝娶了尤沙家将东帝
申的女儿立野·可尔。六年中,兄弟俩各纳收两个妾室,都是精灵平民的女孩。
两兄弟曾经都想娶可比姐妹和尤沙姐妹,被她们拒绝。基于精灵族婚姻自由的原
则,他们只得暂时放弃,想着以后再把她们纳入后宫。值得一提的是,精灵王和
蒙特罗的宠物阿伊,已是羽丁,蒂索的正室。

  再说沙坦,弗利莱,被凯莉拒婚后,娶了他的青梅竹马析玲勤,被露蕾拒绝
的巴基斯,他的命运很搞笑,先是逼奸以茉,后勾塔马兰黛。谁料伊感没和索列
夫在一起,反而特意怀上巴基斯的种,还故意让双方家庭知晓,结果巴基斯只得
娶了她。马兰黛生了大女儿后,巴基斯嫉妒索列夫妻妾成群,也纳了两个年轻妾
室。

  说到索列夫,真是……福齐天,不但有深爱他的以茉,还有基幽爱主婢及姆
依。

  姆依与索列夫暗中本有一腿,因为此次第一场战斗中,马多父子共赴黄泉,
姆依成了遗孀。索列夫得到基幽爱的同意,名正言顺地向姆依提婚,格花容色当
然不会拒绝,马洛的遗孀也不敢说话,于是姆依带着两个女儿改嫁索列夫。

  「杂种,巴基斯这家伙没我行,我有两个儿子,还有八个女儿。以茉还生了
两个女儿,基幽爱生有一男一女,木樱也是生了一男一女。姆依和非敏都有两个
女儿,不过我不知道哪个是马多的,哪个是我的,因为那段时间她们两个都有跟
我偷情……不是我逼她们的,是姆依要跟基幽爱搞,我理所当然要加入,嘿嘿!
不知道为什么,基幽爱和姆依在战争过后半年忽然找我做爱,说好怀念男人的味
道。难道她们在那之前有跟男人做过爱?」

  布鲁心知肚明,却是不能告知的,他回道:「可能有吧!」

  「管她们的!反正她们本来就不是处女,我也不在乎她们是不是处女,只要
她们愿意做我老婆、听我的话,我懒得理她们。要知道,我也经常出去满足一些
精灵女兵,她们也从来不说我。啊,说说巴基斯,马兰黛给他生了三个女儿,他
的两个妾,每个都给他生了个女儿,一个儿子都没有,女儿也没我多!我现在叫
我的女儿跟泽布王子玩,叫我的儿子去玩巴基斯的女儿,哈哈……」

  「我操你的索列夫!我女儿会看得上你儿子?虽然她们最大的不过五岁,可
我看得出,她们更喜欢跟泽布王子玩!你的女儿会是我的女儿的对手?瞧着吧,
等她们长大,看谁能够赢得泽布王子的青睐,成为新一代王子妃。」巴基斯很不
服气,虽然他为人阴险缺德,但提到他的女儿,他倒是很有为父的风范。

  布鲁的脑海浮现出泽布俊俏的稚脸,笑道:「你们的女儿全部嫁给泽布王子
吧!要是泽布王子不要那么多,留几个给我也不错……」

  两人齐瞪布鲁,同声怒道:「杂种,别打我女儿的主意!」

  布鲁开怀大笑,看两位公子的肩膀,道:「走吧,我们去巡逻,看女兵的裙
底。」

  他领着两人巡遍整个营地,所到之处突然刮起大风,女兵们惊叫连连,裙摆
飘飘。精灵们知道是布鲁作怪,也不好说穿,一是顾及布鲁的强大及身份,二是
巴基斯和索列夫也是很有身份的公子哥。

  有些女兵们甚至很高兴呢,连飘飞的裙子都故意不压下来,让三对狼眼看到
凸爆……

  转了一圈,威风耍足,色眼也看够本,布鲁思谋着要回去。

  但索列夫和巴基斯极力巴结他,说要招待他到家里喝茶。

  因为战争的缘故,他们在皇宫附近临时搭建房舍,比邻而居。

  布鲁不想跟基幽爱和姆依照面,拒绝前去。

  这时恰巧基幽爱和姆依经过,看到他们在拉拉扯扯,叱道:「你们三个混蛋
又想去哪里鬼混?」索列夫顿时低声下气地道:「老婆大人,我们想请杂种到家
里喝茶,你们如果不同意,我们就到巴基斯的……」

  「来我们家!」基幽爱以命令的口吻说道。

  「好吧,既然是夫人希望的话。」布鲁不好推辞,只得到索列夫临时的家作
客。

  巴基斯说要带他的妻妾过来,暂时离开了。

  索列夫把布鲁领进他家,里面除了张大床,只有几张桌子和椅子。

  布鲁猜测这间是索列夫和妻妾的卧室,另一间应该是孩子们住的。

  「索列夫,你出去找以茉她们,让她们准备茶点。」

  「酒吧,我比较喜欢酒!」布鲁不客气地道。

  索列夫欢喜地出去,屋内剩布鲁和基幽爱、姆依,她们怨慰地凝视他……

  「杂种,你打算如何了结我们之间的纠葛?」基幽爱问。

  「现在不是很好吗?你们愿意接纳男人,生儿育女了,何苦旧事重提?我知
道你们不可能深爱男人,但你们如今也在一起了,只不过中间多了个男人罢了。
索列夫不错的,你好好对待他吧!我为曾经的事情向你们致歉,但我不后悔那么
做!」布鲁向来不为他做过的「淫事」感到后悔。

  基幽爱道:「我始终是索列夫的妻子,也是他孩子的母亲。但我并不爱他,
我爱的是女人。假如我也爱男人,也只爱某个狠狠地占有我们,又狠狠地抛弃我
们的狗杂种!我们很少跟索列夫做爱。和平时期,我和姆依睡一间房,在战争时
期,我们与孩子住亲王府……你有空过来看看我们。索列夫并非我们怀念的那个
男人的味道,你才是唯一的!」

  布鲁无语。

  一会儿之后,巴基斯领着他的三名妻妾进来,见索列夫不在便喊道:「索列
夫跑哪里去了?敢冷落我们的杂种大人?」

  布鲁见巴基斯的两个小妾都生得很水灵,在精灵族中也算是少见的姿色,只
是身份较低微……精灵族有身份的人不多,但不缺乏美丽的人儿。

  「杂种,漂亮吧?她们的初夜都是给我的哦!」巴基斯故意炫耀。

  马兰黛曾是索列夫的女人,虽然他对那段往事不怎么介怀,却很怕布鲁嘲笑
他。

  「啊,很美丽,看得我想强奸她们!哟!马兰黛小姐容光焕发,美艳更胜从
前,巴基斯公子真有福分。」布鲁不知不觉中,拍起他的马屁,令巴基斯倍感受
用。

  「我才是真正有福分的,马兰黛的处女膜是被我插破的!」索列夫人还没出
现,声音就像把尖枪般刺进来……

  「索列夫,你的以茉也被我干过!」巴基斯以牙还牙地道。

  索列夫笑着走进屋里,后面跟进来三名女孩,他细声道:「嘘!巴基斯,咱
们的事情说小声点,我替你老婆破瓜,你偷奸过我爱妾,这事只有几个人知道,
不要这么大声宣扬。我是不当一回事,不过你可丢不起那脸。」

  以茉已经是两个孩子的母亲,然而看到布鲁,她略显成熟的脸蛋立刻红了起
来,又羞又喜地道:「布鲁大人,谢谢你多次搭救我的夫君……」

  「以茉,别谢他!本公子不需要他救也能够长命百岁!喂,巴基斯,跟杂种
喝几杯!他没女人陪酒怎么办?」索列夫的性情,这几年来没有丝毫改变。

  巴基斯道:「水月灵不是杂种的女人吗?我们请她一起过来喝酒吧!」索列
夫道:「你傻了啊,杂种被封禁了六年,昨晚一定与水月灵久别缠绵,那她现在
还有力气下床吗?」

  「也是,杂种太厉害了,连你妈妈都想他。」巴基斯依旧嘴不饶人。

  「你妈妈就是清白的?」索列夫又气又怒地吼回去。

  「至少我妈没跟杂种搞在一起!」巴基斯无知地道。

  「谁知道是不是真的?塔爱娃最爱装了!来,喝酒!」索列夫举杯,转过头
对基幽爱道:「老婆,你带她们出去,让几个女兵进来陪我们喝酒如何?」

  巴基斯也对马兰黛道:「你们也出去,杂种是我们的救命恩人,我们得好好
报答他,跟他痛饮一日。」

  「都坐着吧,我喝几杯就要离开了。」布鲁婉拒他们的好意。

  索列夫道:「什么事这么急啊?」

  「我怕被你的姐姐撞破好事……」

  索列夫的脸色豹变,推着布鲁往外走,慌忙叫道:「杂种,你已是有身份的
人,当然会有许多事情要处理。这次不留你喝酒,赶紧去完成你的工作,否则我
活罪难逃。」

  精灵族里有不少人了解尤沙姐妹与杂种的情爱纠葛,只是没有公开,大家也
不便声张。但屋里的男女对这事最清楚不过,也很能了解杂种一提索列夫的「姐
姐」,索列夫便赶他离开原因:因为杂种出来,还没跟尤沙姐妹欢聚,索列夫就
把他拉来跟女兵鬼混,若是被她们知道,他岂不是要被四个姐姐废了?

  「下次再跟你们喝酒!」

  布鲁霸气十足地道,仿佛他是两位公子的「老大」。

  索列夫低喝道:「杂种,顺便跟你说一声,姐姐们在亲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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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皇后与公主

  布鲁没有去亲王府,他直接到皇宫。这里面住着药殿、弗利莱、可比家的女
性,还有公主和王妃。因为拥有特权,他能在皇宫里里外外通行无阻。原本他想
找卡真,结果可比母女出外忙碌,他转而想找药殿诸女,哪知她们比谁都忙……
伤兵需要药殿照看。

  水月灵也不知去哪了。于是他回到前殿拿把大刀乱耍一番,等出了一身大汗
后,凯莉和水月灵也退回,他跟随她们进入凯莉姐妹居住的后院,跟两女狂欢一
轮后又与她们共洗鸳鸯浴。过程中她们把他过长的头发和胡须修剪过,恢复他六
年前那短发的爽朗模样。看起来成熟些、也顺眼许多。

  出了浴室,他们在客厅坐一会儿,外头嘈杂的声音传来,是凯莉的三个妹妹
回来了。看到姐姐和水月灵坐在布鲁腿上,玉韵儿冲过来撒娇道:「二姐,我在
外面走得好累,也让我坐坐他的大腿吧!」

  闻言水月灵便移坐到相邻的椅子上,凯莉没跟玉韵儿计较,她便欢喜地坐上
他的左腿,朝予梦娇笑道:「四姐,你也过来坐在他右腿上吧!最近因为父王和
王兄的死,你总是不开心呢。」

  布鲁心想还好,死的人都与他没多大关联,这是命运的安排、还是纯粹的巧
合?

  予梦犹豫着,见他朝她招招手,她便害羞地坐到他的大腿上……

  予想嘟哝道:「四姐,你可别让他乱摸,我会受不了的。」

  玉韵儿啐道:「五姐,你不会跑远些吗?」

  「我为什么要跑?这里是我家,我想待多久,就待多久。」

  予想反驳地说着,忽地捂住胯部颤道:「布鲁,你……乱摸!」

  凯莉和水月灵急忙看向布鲁,只见他的手钻进予梦的裤裆,百无禁忌地抚摸
她的私处……

  难怪予想反应那么激烈,而予梦更加不能若无其事!

  只见两张相同的脸,表现着不一样的神色……予梦羞涩,予想惊怒。

  「好玩!」玉韵儿抓向予梦的胸脯,梦想姐妹同声惊呼。

  予梦嗔道:「六妹,哦……不要抓四姐的胸……」

  「哎啊!」玉韵儿脆声尖叫,从布鲁腿上跳出去,叫道:「你……怎么也摸
我那里?你以前不摸的……」

  布鲁淫笑道:「以前你还小,现在你十八岁了,自然有得摸便摸。」

  「摸上面可以,下面不准摸。」玉韵儿再次坐下来。

  布鲁没继续捉弄她们姐妹,他轻轻搂着她们的小蛮腰道:「我知道你们心里
难受,然而战争中的死伤难免。我很高兴看到你们活着。或许我们都会死,但我
希望死在你们前面。活着的日子已然不多,与其压抑地活着,不如开心度过每一
天。五公主,心灵感应这种联系是可以感觉某些事情,但你心里不那么认为,哪
怕你明知我抚摸四公主,你也不会生出多余的感受。」

  予想冷叱道:「你说得简单!你的手摸着四妹,就像在摸我……」

  「那是你幻想我的手摸你-。」

  「你以为你是谁?我幻想你摸我?」

  「我是杂种布鲁,你心里的男人,哪怕你不承认,哈哈……」

  布鲁忽然吻住予梦,接着又吻了玉韵儿。正巧蝶舞进来看到这幕,冲过来把
女儿扯开,又羞又怒地站在他面前娇叱道:「你这混帐!除了凯莉,别碰我其他
的女儿!跟我到外面,我有话要和你说。」

  「母后,你怎么能每次出现就把我的男人带走呢?你还有顾及天上父王的感
受吗?」玉韵儿是所有公主中唯一敢顶撞蝶舞的。

  蝶舞道:「韵儿,你还在乎你死去父王的感受?你知道你父王有多讨厌他,
可你还要跟着他?而且你父王死了,你一点也不伤心,天天只顾玩……」

  「你懂什么?凭什么说我不伤心?我说要替父王报仇,是你拦着我,害我每
晚都在被子里偷偷哭,你知道不知道?从小到大,你都说我无知,可我再怎么无
知,也知道死的人是我的父亲和大哥。我不想让你们看到我伤心的样子,是因为
我想让你们知道我没事,我真的没事……」说到最后,玉韵儿有些哽咽,眼泪也
夺眶而出,她扑进予梦的怀中,努力压抑着她的情绪。

  蝶舞没再说什么,迳自领着布鲁出去,走到庭院的树下,她小声地说:「泽
布的事情,她们不知道。你和凯莉既成事实,我就不管了。不过她们都是泽布的
姐姐,你要泽布叫你姐夫吗?」

  布鲁故意道:「有什么关系?泽布王子又不是我儿子……」

  「不是你儿子那会是谁的儿子?你要气我也有个限度,我这辈子还能给谁生
儿子?」蝶舞娇躯气得发颤。

  布鲁叹道:「精灵王知道泽布不是他的儿子吗?」

  「他不知道。被俘前半个月他和我做过一次,他以为我是那时候怀上的,不
知道有多开心,把泽布当宝贝宠爱!因为生了泽布,这六年我拒绝与他交欢,他
也不怎么埋怨,还开心得天天四处嚷嚷,说我给他生了个漂亮的儿子!」蝶舞怨
慰地瞪着他,「你想当泽布的父亲还是当姐夫?」

  布鲁想了想,淫笑道:「嘿嘿,我想当姐夫。因为你没有胆子宣布泽布是我
儿子。」

  「当初我真不该替你生孩子……」

  「那又为何要生下来?你不是说怀上我的孩子,也会打掉吗?」

  「你以为泽布真是你的种吗?哼!」

  「那是谁的?」

  「我的。」蝶舞无赖地道。

  布鲁轻笑,四顾无人,便对着她淫笑道:「你六年没被插了吧?今晚我到你
寝宫睡好吗?」

  「就算我六百年没被人插,也不会再跟你睡。」蝶舞又羞又恼地拒绝。

  「也罢,你毕竟是我儿子的母亲,我也不想勉强你。」布鲁不给她反驳的机
会,迅速转身,冲向凯莉的阁楼叫喊道:「皇后要阉了我,谁快来救救我啊!」

  顿时,阁门大开,里头的公主们掠飞出来,挡在布鲁面前。

  凯莉又气又无奈地道:「母后,你要什么时候才能够接纳他?」

  追过来的蝶舞,佯装平静地道:「你们都进屋里去吧,我还有话没跟他说完
呢。」

  玉韵儿护在布鲁身前道:「母后,监管女儿可不是你的工作,外面还有一堆
事情要你处理,我看你还是管理好精灵族的国事,那些才是你的责任。没事干么
找他麻烦呢?他又没有强奸你,动不动就要阉了他,你以为他是豆腐捏的啊?」

  蝶舞气得俏脸涨红,却不知道该如何反驳女儿,只得瞪着布鲁,美丽而威严
的双眸逼射出来的意思只有布鲁懂得……你最好滚过来!混蛋杂种,别躲在我女
儿的身后,你给我滚过来……

  母女对峙时,露蕾公主正巧出现,她远远看到情况不对,转身就想开溜,布
鲁见状马上拔腿追过去。

  「三公主、三公主,皇后有事让我转告雅高芝王妃,你知道她在哪里吗?」

  「我妈妈在训练女兵……」

  「请公主带我见王妃。」布鲁跑到露蕾身后,掉头朝蝶舞笑笑,喊道:「皇
后,我去找雅聂芝王妃,商谈作战计划。」

  相较于雅聂芝,露蕾是个娇巧的女孩,平时喜欢穿裙子凸显她玲珑有致的身
段。

  布鲁本是与她并肩而走,后来故意落后她一步,咒起旋风,让她的裙摆飘扬
起来。她装作若无其事地走着,任布鲁看着她美丽的玉腿和神秘的亵裤,也任他
随意施为。直到风停裙落,她转身冷嗔道:「看够啦?我以为你还要看很久才够
呢……」

  布鲁摊摊手,道:「你都没反应,让我看得没劲。三公主,还要我为你做一
张床吗?」

  「说完了吗?说完就离我远些,我知道你是故意黏上我,藉我脱离皇后的责
问。我也装傻把你带出来,也算很对得起韵儿了,滚吧!」除了已死的伊藤芙公
主,露蕾是对待布鲁最冷淡的公主。

  布鲁从她爱护玉韵儿的行为中,以及多年来对她的了解,知道她拥有一赖善
良温柔的心灵,所以一直不讨厌她……

  「公主,小时候你看我脱裤拉屎,到底哪句话是你说的?我都不记得了?」

  「我什么都没说,也什么都没看见。」露蕾怒视他,「你要缠着我到什么时
候?」布鲁叹道:「我是真的想去找雅聂芝王妃。」

  「我大哥刚死一个月,妈妈心情不好。她不像皇后那么好相处,假如你惹恼
她,她必然对你不客气。」露蕾知道母亲的脾性,好意劝着布鲁,却不知道自己
母亲与他关系非浅。

  「你带我去就好,我有事跟王妃说。」布鲁坚持地道,同时搂住她的腰,她
一个侧身闪开,往前走几步。

  「那就跟我来……还有,我不是二姐也不是六妹,你的手脚放干净些。」

  「三公主,别把我想得那么坏,以我现在的力量,强奸你只是小事一桩。我
只是想追求你,现在我有追求精灵的权利……」

  「我也有拒绝的权利。」露蕾打断他的妄想。

  「小心我强暴你!」布鲁粗话出口,「我会找机会偷偷摸到你房间,采去你
的处子之红!」

  「经过六年,我以为你会成熟些,没想到还是与从前没两样!」露蕾淡淡说
道,不再搭理布鲁,领着他到皇宫东面的广场,只见雅聂芝在训练女兵,她远远
地唤着母亲,雅聂芝闻声看过来,冷肃的脸忽地露出笑容,小跑到她面前,但目
光却是盯着布鲁……

  「妈,他说皇后有事转告你,你和他谈吧,我先走一步。」露蕾交代完毕,
转身便离开。

  雅聂芝含情脉脉地看着布鲁,幽语道:「我最近心里苦闷……好想你!」

  布鲁看着这以冷酷坚强的着名女性,因丈夫和儿子的死,脸上多了哀伤的神
色。

  他想伸手抚摸她憔悴的艳脸,却怕众目睽睽,因而一时忘了回答她。

  「皇后要你找我有何事?」雅聂芝得不到布鲁的回应,只得板起脸来问「正
事」。

  布鲁愣了一会儿,笑道:「没事,我只是借口脱身,因为我和公主的事,让
她心里不痛快。」

  雅聂芝会意地笑了,道:「泽布是你儿子吧?虽然皇后不说,但我和轮夷猜
到了。轮夷过得很苦,然华嫌她脏,回来之后就没碰过她。当初她明明是最爱然
华的女孩啊……不过,现在她不知爱谁!六年来,她没走出后院一步,你有时间
去看看她吧!然华已不在,她和你的事也不是秘密,不必偷偷摸摸,光明正大的
去吧。让她知道你不介意别人的目光,这样她的心也舒坦些。」

  「花茉图也过得很辛苦,这也是你害的!这些年,然华除了与我、尔玉妮合
欢,偶尔出外跟一些女孩鬼混,甚少碰她。只因当年在囚牢里你强迫她口交,然
华觉得她被你奸淫过,每次跟她做爱都会问她,你和他的鸡巴谁的粗长,害她每
次都哭,后来他也不碰她了。我不知道她有多恨你,但你最好也见见她,把与她
的仇怨化消了。」

  「王妃不恨我吗?」布鲁等她说完,挑逗性地问。

  「你说呢?」雅聂芝妩媚地瞧着他。

  「我抢了你的儿媳妇,你应该是恨我的。」布鲁道。

  「蒙特罗和水月灵无缘,我的儿媳妇叫索妮娅,她给我生了两个乖巧聪明的
孙女。」雅聂芝提到索妮娅,似乎很满意。

  布鲁想了想,道:「塔爱娃的大女儿啊,她生得很漂亮很有福气,也很有爱
心。因为在牧场出生,所以她很喜欢动物,尤其最爱养小狗……」

  「哦?我倒是不知道!她嫁给我儿五年,也没见她养过猫狗,看来我得送条
狗儿给她。」雅晶芝说得很认真,毫不怀疑布鲁话中有话。

  「王妃,别送动物给她了。她以前爱养小动物,现在有自己的孩子,心都放
在孩子身上,对动物怕是照顾不了。」布鲁急忙道。

  由雅聂芝的话,他听得出索妮娅的「人狗情已了」,却不知她的「父女情」
如何?

  「嗯,她很贤慧,满心都是孩子,我也很喜欢她。你先回去吧,今晚到我寝
宫。水月灵和凯莉、皇后和侬嫒等女知道你我之事,也没必要瞒她们。如果你没
时间过来,我就到你的阁楼去。最近心情太苦闷了,我想要发泄,你就代替然华
吧,这样我心里也好过些。」雅聂芝大胆而深情地道。

  她爱精灵王,但更忘不了布鲁。

  「我到你床上吧,让你把我夹死!」布鲁淫笑道。

  「我真的会夹死你哦……」

  「说得我都硬了,我找月轮夷去!」布鲁转身离去……

  雅聂芝看着他背影,愣然失神……幸好还有你。


             第四章 谁的王妃

  月轮夷与花茉图的宫院是相连的,原本要经过月轮夷的别院,才能到达花茉
图的最北侧院落,后来因月轮夷被布鲁奸淫,精灵王把两女的居所调换。因此要
见月轮夷,最近的路程便是经过花茉图寡居的别院。

  布鲁进去后,看见沙茶从花茉图的雅阁出来,他瞧着四处没人,抱起沙茶非
礼一阵,她开始时惊慌挣扎却不敢叫喊,后来安静地让他亲吻、任他抚摸。他过
足了瘾,道:「据说精灵王插不了你,要不要我插你啊?」

  「樱侍说你很坏,叫我遇到你要小心一点,结果还是逃不过你的魔掌。你现
在是精灵族有头有脸的人物,你要强奸我的话不需要经过我的同意。没其他事情
的话,我要先走了。」沙茶不直接拒绝,也不说讨厌。

  布鲁狠下了心,抱着她走向花茉图的阁楼,道:「花茉图王妃在里面做什么
呢?」

  「洗澡。」

  「正好。你喊她出来开门,但不能让她知道我在。」布鲁吩咐着,人已经走
到门前。

  沙茶听说过他和花茉图的事,也清楚他的实力,拒绝他只是自取其辱。因此
只能照着他的话娇喊:「王妃,我忘了拿些东西,你打开门让我进去一下。」

  「沙茶吗?我还在洗澡,你等会儿好吗?」里头的花茉图回应道。

  沙茶抬头看看布鲁,又道:「不行啊,我很急,求求王妃,我拿了马上就离
开。」

  「什么东西啊?这么急……」

  「我……」沙茶回答不上。

  听里头脚步声渐近,花茉图不疑有他,裸着身体开了道门缝,看到抱着沙茶
的布鲁,她立刻想把门关上,却来不及横上门插。

  布鲁倏地撞门而入……

  「杂种,出去!」

  花茉图不顾赤身裸体,抽出挂在墙上的利剑朝布鲁砍过来,「叮」的一声,
剑被他的两根手指夹断。他把沙茶丢到一边,喝道:「沙茶,把门锁上,我要跟
她一较高下!」

  花茉图手持断剑,剑芒不断。布鲁伸出左手抓住她的剑,右手挡住她打过来
的左拳,把她推靠到墙壁上,冷笑道:「花茉图,你要杀我还早一千年呢!当初
在囚牢里,我也是为了争取念咒的时间才对你那样。当时你可以不明白,难道事
后你还想不通?你是恨我让精灵王冷落你吗?好,反正他已死,我就跟你来个真
枪实弹!」

  他狂喝一声,身上衣服爆碎,右手扛起她的左腿,巨棒粗暴地插入她的湿穴
里……

  花茉图尖叫一声,左手不停地捶打他的右胸,又气又怒地哭骂着:「你这个
死杂种,还我清白!趁我洗澡时过来强暴我!啊啊……吾王在天有灵绝不会轻饶
你!沙……沙茶,叫皇后来救我!呜、呜呀!好痛,你的东西好粗长,我好久没
做……呜呜!」她右手的断剑在布鲁抽插二、三十下之后,「匡当」一声,掉到
地板上。

  眼见布鲁强暴花茉图,沙茶有些不知所措,只能呆呆地靠在门板上,错愕地
观看……

  半刻钟后,花茉图的哭叫演变成呻吟,捶打也停止了。她怨慰的脸浮起一片
春情盎然的神色。她泪眼迷离地凝视着布鲁,好一会儿后便轻轻地把脸靠上他的
肩膀……

  又过半刻钟,她的高潮来袭,紧紧地拥着他,享受粗暴的抽插。

  布鲁知道她屈服了,把她抱到地板上,肏得她死去活来十几回,把精液喷入
她的花宫。

  最后他起身抖抖鸡巴,看着软瘫在地的她,道:「沙茶,你扶王妃进去洗澡
吧。」沙茶把花茉图扶进浴室后,又羞又怯地低着头出来。

  布鲁靠躺在椅上,派她去把月轮夷唤来,她迟疑片刻便开门出去。

  花茉图在浴室哭泣着,他听了一会儿后走进浴室,跳入浴缸搂住她丰腴的胴
体,舔吻她的颈肩,喃喃道:「精灵王冷落你也就罢了,冷落你就是他的不对。
不过他到了天国,会有更多的天使当他的王妃,而你就做我的王妃吧!」

  「哇呜……」花茉图转身抱着他,放声恸哭……

  沙茶与月轮夷进来时,正巧布鲁抱着花茉图从浴室出来。

  沙茶转身欲离去,却听布鲁喝道:「小家伙,你想逃吗?」

  「我看看外面有没有人。」沙茶聪明地回道,回来把门反锁后站到月轮夷身
后。

  布鲁坐到月轮夷旁边,花茉图离开他的膝上,坐在他对面。

  月轮夷平静地道:「姐姐可好?」花茉图又嗔又羞地道:「刚才不好,现在
好多了……妹妹还有什么要问的?」

  「没有。」月轮夷转过头看着布鲁,道:「你今天过来,只为了要强暴姐姐
吗?」布鲁凝视她,答非所问地道:「六年不见,你依然青春和美丽,所以我想
重温旧梦。」

  「我已经不住在这里了,难道你来之前不知道?」

  月轮夷的语气有些些怨责。

  「我知道,只是我特意前来请求花茉图王妃的原谅,所以才过来你以前的居
所。假如你觉得我的诚意不够,我可以去你现在的居所。」布鲁说着,把沙茶抱
到他的腿上,解开她的衣衫……

  沙茶羞怯地低头不语,顷对后她就已经一丝不挂,娇小玲珑的玉体,如女童
般稚嫩。

  布鲁稍稍地分开她均匀圆润的细短腿儿,手指轻轻划着她的细缝。

  「据说精灵王就算把鸡巴戳得弯曲,也戳不进沙茶的小洞,你们要看看我戳
不戳得进去吗?」

  花茉图和月轮夷没有表示反对,也许是以前见惯精灵王的淫乱,也许是她们
明白反对无效,也许是因为沙茶没有挣扎,总之她们对布鲁玩弄沙茶之举,表现
得异常的平静。

  「你要我在这里陪你?」月轮夷若无其事地道。

  「我不是要你在这里陪我,而是我特意来到这里陪你。我曾说过,如果你觉
得要你多走几步路是对你的侮辱,我可以到你的居所去,满足你的自尊。」

  布鲁的手指挤进沙茶幼女般的细缝,她痛得呻吟:「布……鲁大人,你和两
位王妃,好像有很多事情要说,可……以让我走吗?等你们说完,你……可以来
找我,我会把身体给你。现在的你等于是精灵族的王,谁都无法违逆你!」

  「因为无法违逆我,所以你要把身子给我吗?」布鲁质问道。

  「嗯……」沙茶怯道。

  布鲁把她的小屁股摆正,肉棒顶住她的阴部,意念一动,巨阳顿时变成一跟
小棍。他双手突然使劲,在她痛苦的哭叫和绷紧的颤栗中,坚硬的阴茎整根插入
细窄的阴道。他抱着她插了十来下就把她丢到地上,残忍地道:「你回去吧,我
不是精灵王,可不敢要你!」

  沙茶的脸苍白得可怕,嘴唇颤着颤着,就是说不出话。月轮夷过去扶她,却
被她推开,只见她颤着细腿儿站起,双腿间被她的处女之血染红。她忍着疼痛爬
到他的腿上,张开双腿往他的阴茎坐落,重新将他的阴茎纳入她流血的阴道,抱
着他的腰,拚命地耸扭屁股,无言地哭泣、呻吟……

  「你不是说因为无法违逆我,才被迫将身子给我吗?为何要你离开了,你偏
偏不走?」布鲁冷着脸问。

  「樱侍曾说过你很坏,但她总是整天在说你的事,我也听了好久。六年来她
不断的提到你,连我的梦里都是她在讲你的事……我知道你不是精灵王,也知道
你不想要我,可是我想告诉你,是樱侍让我不停地想你,而不是你有多强大!你
不要我也该在用完我后再甩掉,别在用的过程中把我丢开,我也有自尊。」

  沙茶忍着痛、也忍着哭,完整地说出她的意思。

  「你用什么证明你的自尊?」布鲁冷讥道。

  「我……喜欢你!」沙茶仰脸咬唇。

  「喔?那么我向你道歉!」布鲁低下头吻她的小嘴,她惊喜地回吻,缠绵片
刻后他抬起头来,凝视她恢复血色的俏脸,道:「我虽然变得比以前强大,但你
不要把自己想得太低贱。若你瞧不起自己,又有谁会瞧得起你?今天你先回去,
我还有话要跟她们说。」

  沙茶哭道:「你还是不要我……」

  「我让你先回去,可没说不要你。」

  「樱侍说你对想要的女人,都会用生命枷锁封印,你没给我枷锁,就表示你
不想要我……」

  「我操!是谁把我的缺德事传得这么广?连个小家伙都知道,失败!你先回
去,找时间我就把你和樱侍都封了。」布鲁想要把她抱下去,但她却紧紧地抱着
他,无奈之下,他只得使出封印封了她的生命之道,她才乐癫癫地爬下去,捡起
小衣衫穿好后,一拐一拐地出门去。

  「看来这小妮子很早就单恋你,难怪会乖乖地听你的话,又是帮你开门又是
帮你传话!」

  花茉图起身往二楼上去,「有什么话就到我寝室说吧,我坐得有些累了。轮
夷妹妹,六年多没与你同床了,也一起上来吧,而且那本来就是你的床。」

  「我很讨厌明明喜欢我,却装成不喜欢的女人,所以才会惩罚她一下。月轮
夷王妃,你也要装作不喜欢我吗?」

  布鲁跟着花茉图身后上楼,见月轮夷没动作,他又道:「看来你是想继续当
精灵王的王妃,唉,也罢,你那么爱他,我跟个死人争什么……」

  「我爱谁、我想谁又何必说给别人听?六年前,你回归精灵族时,你有来看
过我吗?你明知他嫌我脏、明知我心里苦,为何一次都没来看我?直到他死了,
你才敢出现,你这算什么?当年你有种强奸我,怎么没种把我直接抢过去?」月
轮夷一番怨艾的话,把布鲁噎住了。

  「你的问题好难……你回去多想六百年,有答案再告诉我。」布鲁拦腰抱起
花茉图,一跃到楼上,「还是花茉图王妃聪明,啥问题都不问我,第一天就和我
做爱,彻彻底底的身心伦陷……」

  月轮夷回首,却见布鲁已抱着花茉图进房里去。她轻起身,低语一声:「无
赖。」莲步轻移,迅速上楼追了进去,重重地把门反锁,看见他已然压着花茉图
狂吻猛肏,她二话不说地褪尽衣裙,爬到床上侧身撒娇:「花茉姐姐,你霸占他
很久了,把他让给我一会儿,我跟他的帐还没算完!」

  花茉图兴奋地呻吟:「妹……妹,精灵王冷落我三年,我的心原本已经死寂
了,想无欲无求地过完剩余的岁月,谁料他见了我就把我的平静打乱。我……好
久没做爱,今日竟然连续高潮1次,他不搞我还好,既然他已经搞了,我就不想
停止。你有什么话就直接跟他说,我不介意他边跟你说话,边与我做爱。」

  「我是早觉悟了,不是我对不起精灵王,而是精灵王对不起我!你的清白没
了,可我的清白还在,精灵王不也一样把我当贱妇?啊啊啊!好舒服,杂种的肉
棒比他粗长好多,我一直无法忘记……」

  「花茉图!把我的男人还我,你只迷上他半天,我却足足等他六年!」月轮
夷失去平日的优雅,伸手扯过布鲁,却被他推开。她觉得受了委屈,忍不住哭出
来,哽咽道:「我知道刚才的话我说得重些,我现在道歉还不行吗?可你真的是
没来看我,就连这次也是要我过来……」

  「你出去吧,我不想听见你的哭声,闹得我没法亢奋。」布鲁继续肏插高潮
中的花茉图……

  「啊喔喔!好舒服,我最喜欢大肉棒,你比精灵王和克卢森都厉害……」

  「花茉圆,你跟克卢森偷情?」

  原本伤心的月轮夷,被她的话惊得忘了哭闹。

  「啊呀!不是啦!啊嗯嗯!我有一次去找尼可瑞,克卢森正与她欢爱,我才
敲门他就把我拉进去强暴,不过他没有精灵王厉害……而且现在他们都死了!这
事你们不能跟别人说,嗯嗯!我那时伤心好久,觉得对不起精灵王……哎哟、好
深,他们兄弟俩加起来,都不及杂种十分之一。杂种是精灵族最好的男人,一个
时辰里,给了我十多次高潮……」花茉图渐渐变得语无伦次。

  布鲁听着越感兴奋,心想精灵王奸淫克卢森的正妻,克卢森也强暴精灵王的
宠妃,他们两人算是打平。这对死鬼兄弟,或许到死的那天都被这些秘密骗着。
值得庆幸的是,不管是席琳还是花茉图,都是他的胯下之姬。肏着他们的遗孀,
比肏青春处女还令他疯狂。

  哼!精灵王如何?亲王又如何?他照样奸淫他们的妻妾……可惜没让他们看
到,有点遗憾。

  「我不管啦,你都高潮了,你把他还给我!」月轮夷惊讶过后,扑过来抢布
鲁。

  这次花茉图没意见,月轮夷顺利地把他拉到自己身上,张开双脚勾缠着他的
腰臀,拱起阴部往他的胯部一迎。他用手校正方位,插入她的细洞,痛得她呻吟
起来,不禁紧紧搂着他,嗔道:「花茉图的阴户好大,并没有我的紧,干么在她
里面浪费时间呢?而且我有事要跟你说哩。」

  花茉图翻着白眼,娇喘连连地道:「月轮夷,你的阴户不大,又怎么容纳他
的大肉棒的呢?我不过是看起来比你的张裂,插进来都一个样,是你嫉妒我的性
感!」

  「你才嫉妒我,无论什么时候和我争宠,你都是输家!我比你漂亮、比你紧
还比你有气质……」月轮夷连连反驳,一点面子也不给花茉图。

  她们原是精灵王的宠妃,在床上比拚本是常事。布鲁也懒得管她们,但他能
够感觉得到,月轮夷的阴道的确比花茉图的阴道紧窄许多。

  「插死你!你敢说我没种?你也不想当时什么情况,所有精灵都想我死!精
灵王那杂毛更想我死,还要我抢你?若我真要抢你,他被俘掳时,我就直接杀了
他,带着人类征服精灵,到时你还不是我的?我没那么做,是不想做得太过分。
你始终是他的王妃,我说抢就可以抢的吗?」

  「我连水月灵都不得不别离了,哪还有心思抢你?除了会怨我之外你做了什
么?明知老子女人多,你不来找我,我哪知你怎么想?我是女人阴道里的淫虫,
不是女人肠胃里的蛔虫……插爆你的贱屄!说,你是谁的王妃?」

  布鲁吆喝地抽插着,月轮夷干涩的阴道被抽插得淫液直冒,封闭六年的情潮
顷刻间就释放出来。

  「喔哦!夫!轮夷是你的王妃,从今以后都是你的王妃!若你不相信,就给
我下生命枷锁,我这辈子只做你的爱妃……嗯嗯!轮夷也喜欢大肉棒……」

  「杂种,我也做你的王妃,我也要枷锁,以后就没人能够强暴我!」花茉图
不甘示弱地道。

  布鲁爽翻了,六年前他什么都不是!六年后他是杂种,也是精灵王。

  皇后、雅聂芝、花茉图、月轮夷全是他的。他不是精灵王,谁配当精灵王?

  再说,皇后唯一的儿子,也是他布鲁的种……

  「你们是谁的王妃?」他嚣张地问。

  「杂种的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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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美丽的遗产

  征服精灵王的两位爱妃,布鲁陪她们沐浴后,特意经过蝶舞的寝宫,得知侬
嫒与蝶舞在里面商谈事情,他潜行进去,不管蝶舞的反对,当着侬嫒的面强行与
她交合,后来浓嫒也加入,三人直战到傍晚。

  之后布鲁离开蝶舞寝宫,回到他的小屋,克卢森府的美丽女使等候他多时,
说席琳夫人传召他。

  不过因今日操劳过度,布鲁觉得眼困,便让信使回覆说他明天再过去。一觉
睡醒后,他精神饱足,夜却深了。

  水月灵、凯莉陪他在客厅用餐,雅聂芝、夫恩雨、奇美三女来到,她们布置
结界,等候他用完餐后就把他抬回床上,实行「淫欲轰炸」。然而最终胜利者还
是布鲁,他把她们都肏睡后,抱着水月灵走出了阁楼,潜入相隔不远的蓝水澈房
中,帮助她们母女俩相互「沟通」。

  ……

  清晨,卡真过来缠着要他陪,一同前来的宜乃表现得拘束。布鲁想到昨日席
琳的召唤,正感头痛时,里芷过来了。卡真得知席琳传召杂种,心中虽有不甘,
也只能眼巴巴地让里芷把他带走……谁叫她没有席琳的权势呢?

  布鲁随里芷进去席琳的寝室,那骚妇一丝不挂地躺着等他,这明摆的阵仗他
怎会不懂?于是他随手把里芷丢到床上,脱掉衣服扑上去,杀得主婢淫叫连连。
一个时辰后席琳主婢俩双双投降,他爽爽地把一泡精全射给席琳。

  「杂种,你说明白,在我们府上哪个女人与你有关系,而我又不知道的?」
席琳在满足后,不忘询问要紧事。

  布鲁想了想,道:「不多吧?诺特薇、天依、芭英蕾、丹菡、玛加素……」

  「什么?你搞了我的孙媳妇?」席琳又惊又怒。

  布鲁只得把事情经过说了,席琳和里芷听了,也不禁感叹命运安排得如此巧
妙。

  「还好,她这六年里又生了两个女孩,按你和她发生关系的时间推算,那些
孩子不是你的。我孙儿已死,我也不追究你们的淫事。你以后碰不碰她就看她的
意愿,若她不拒绝,我也懒得管你们,总不能够要她替我孙儿守寡一辈子。我想
她是忘不了你!我以前就觉得她心里有人,果然没有猜错,她爱你很深。下次你
过来就顺道把她抱到这里,很久没跟她一起和男人做爱……」

  布鲁任由席琳玩弄着他的软阳,笑道:「我以为你会生气,没想到你如此宽
容大量。」

  席琳叹道:「世间的事,如果不看开些,我们长久的生命要承受多少悲痛?
说吧,我看得出还有些女孩,你没有说出来。」

  「嗯,那个……姆依和基幽爱小姐……呀呀!痛哇,席琳夫人,别捏断我的
命根啊!」布鲁怪叫连天,皆因席琳使劲地抓他的龟头……

  「你既然搞了我孙女,为什么不负责到底?」席琳怒道。

  「我想负责啊,可是基幽爱是索列夫的妻子,而且她最爱的是姆依,我负责
什么?」布鲁说的也是事实,暗中搞搞可以,却不能光明正大的霸占。

  席琳松手,吩咐里芷用嘴安慰他受伤的小弟,她捧住他的脸,吻了一会儿,
怨艾地说道:「精灵王死了,我们亲王府能够主事的男人也全部死了。我死了丈
夫、死了儿子、死了孙子,我这心也跟着死得差不多。只有见到你,我已死的心
才能复活一阵。假如他们的死能够换回精灵族的安宁,我也不想记什么仇恨了。
可是人类不肯放过我们……」

  布鲁吻着她的眼泪,道:「她们都说我能够拯救精灵,你相信吗?」

  「我相信的!虽然我不知道要怎么去相信你……」席琳如实地说。

  「仇恨是人生最大的敌人,如果没有了仇恨,世间会少许多争战!假如有一
天,人类愿意以和平的方式回应你们,不知你们是否原谅他们犯下的罪恶?在我
看来,生的宽容总比死的悲忆重要。我知道你是最痛苦的,但你还有我……」

  「那你为何不给我一个儿子?我没有儿子了,我想要个儿子,跟蝶舞那个儿
子一样,我要你的种!」席琳歇斯底里地叫着。

  布鲁的耳膜险些被她尖长的声音震聋,他拢了拢耳朵,尴尬地道:「这不是
我能决定的,我以前跟你做爱都有射精到你里面,是你自己把精液排出来,或炼
把它化……」

  「你混帐!我以前就想怀你的种,所以从来没炼化你的精液,终是没怀上,
倒被蝶舞捡了便宜。」席琳越想越觉得不公平,狠狠地咬了他胸肌一口。

  布鲁吃痛地说道:「也不是每次都会怀孕,我跟那么多女孩做爱,只有蝶舞
和人类公主怀孕。当然,我不排除有很多精灵女孩拒绝怀孕,可是我也跟很多人
类女孩做爱,她们也都没有怀上。看来我的精液存活率也不是很高,我以后多跟
你搞,射多一点精液给你,机率就大多了……」

  「真的?」席琳惊喜地道。

  「当然。」布鲁傲然应声。

  席琳竟露出一丝羞色,幽幽地道:「这辈子我有过很多男人,以前克卢森是
我的最爱,精灵王也搞得我很舒服。自从遇见了你之后,以往的男人都相形失色
了,跟克卢森做爱时,我脑中都想着你哩。以后你常来王府走走,别老是要我请
你来!精灵王死了,你是泽布的父亲,又是精灵族最强大的男人,我知道你在皇
宫很吃香,那里面一堆女人是你的爱宠。可是王府也有不输给皇宫的女人!若她
们愿意,不管是我儿子的女人,还是我孙子的女人,又或我的女儿和孙女,随你
霸占。这些都是亲王留下的美丽遗产,我给你继承的绝对权力!」

  布鲁没想到席琳如此慷慨,感激得鸡巴硬起,侧身搂住席琳丰腴的肉体,发
狠地入肉她的骚穴,喝道:「精灵王也留下好多美丽的遗产,也是要我继承的,
你这么说,是想跟蝶舞争宠?」

  「是这个意思!嗯……我的小孙子羽丁,他的妻妾你能不碰就别碰,我不见
想他伤心……」

  「阿伊吗?」布鲁问道。

  「阿伊还好,她是娇小精灵,羽丁可以稍稍满足她。可是他另外两个妾室都
是一百五十多公分的精灵,被你的大肉棒碰过,他以后还能在她们胯间混吗?」
席琳无奈地道。

  「你知道阿伊跟精灵王父子的事吗?」布鲁大胆提问。

  「我们都知道的,但羽丁还是想娶阿伊,而且自从她嫁给羽丁,他们父子也
没再来打扰她。她是个乖顺的女孩,给羽丁生了两个美丽的小家伙,希望她下一
胎可以生个儿子吧。」席琳并不嫌阿伊出身卑贱。

  布鲁想了想,道:「我也和阿伊好过……」

  「别提那些事,她若过去找你,别把事情闹大。你偷过太多女人,乱七八糟
的,听得我都头昏。我家还有两个处女,一个是我的大女儿,六十岁的独身主义
者,你把她给弄上手吧,免得我看着心就烦。」

  「还有我的小孙女秀娴,三十一岁了,也没见她喜欢男人,我猜想她要嘛学
她姑姑独身,要嘛学她姐姐搞同性,你找时间也把她强了,我就权当不知道。我
儿子的两个妻妾我是允许你碰,但你要迟些,因为她们是很爱我儿子的……」席
琳被布鲁插得舒服,又加了一句:「像我爱你一样。」布鲁欣喜若狂,轻喝道:
「席琳老婆,你说的这些话,可不能反悔。」

  「我反悔有用吗?你如同我们的王,要哪个女人不行?况且,我们的时日也
不知剩多少,计较什么呢?嗯,还有件事情,你既然封印了蝶舞,那也把我封印
吧,省得我有时发骚就跑去跟别的男人胡搞。到时别说我背叛你……」

  「我操!你跟那么多男人搞过,我什么时候说你背叛我了?」

  「那是你不把我当你的女人啰?我要你把我当你的女人对待!」

  「我这咒语很狠毒的,你问里芷就知道。」布鲁担心席琳是图一时痛快。

  「有我狠吗?我丈夫儿子孙子刚死,我就把自己、把他们的女人全推给你!
赶紧给我下封印,我可不想被人类捉去奸淫!老娘绝不便宜那些害死我家男人的
肏兽,我甘愿让你这个肏兽霸占到底!快点施咒,然后给我高潮,你可以滚蛋去
找诺特薇或者我儿媳妇玛加素,她们两个都是哺乳期,搞起来很爽的,你还磨蹭
什么?」

  「席琳夫人,我真服了你!好吧,以后你淫心动时,我不在你身边的话,就
别怨我封了你的淫洞。」

  布鲁抽出肉棒,插指进她的阴道,念起天下淫妇都害怕的咒语……

  从席琳寝室出来,布鲁的裤裆膨胀……

  他还没射精,席琳主婢已经支撑不住,哀求他放过她们,叫他去找玛加素或
诺特薇。

  他本想找玛加素,但想到她刚丧夫,心情不见得好,只得暂时的收住那份淫
心,决定先去看看他的莹琪宝贝。

  布鲁走入王府家将的居所……

  东大院,遇到以古珞蒙的大儿子格姆能.卡尤·他把布鲁拦住,笑道:「布
鲁,我刚到皇宫找你,却不料在这里遇见你。今日下午,我父亲准备个小酒宴算
是替你接风,说要跟你比武之前先跟你比比酒量,请你务必赏光。」

  布鲁迟疑一会儿,道:「可是我记得,我曾险些被你们父子杀死……」格姆
能豪爽地道:「彼一时此一时也,现在我们已是同一战线,就让酒水消除我们以
前的仇怨吧。」

  「格姆能,你外表粗鲁,但没想到这么会说话。」布鲁向他竖起了拇指。

  「过奖!这样我就当你答应了,这就先行告退,我还有许多事情要准备!」
格姆能匆忙地走了。

  布鲁心中感慨万千,短短六年的时间,人和事没变多少,但对待他的情况却
大不相同。

  他继续走向东南侧的庄院,远远地就听到女孩的欢叫声,于是疾行过去,一
会儿后就被从门里冲出来的小人儿撞上,那人儿尖叫一声往后倒退,他手一抄把
她抱起来,接着便看见莹琪和沙珠双双出现在院子门口。

  「你们在玩什么?好像很开心的样子!」布鲁摸着仙蒂的耳朵,淫笑地对沙
珠师徒说。

  莹琪将头转向一边,嘟起性感的小嘴气道:「哼!现在才来!我一点都不想
你!这六年里也没哭过!不知道有多开心!师傅,把你孙侄女要回来,她输了不
认帐,明明说过要脱裙子的……」

  布鲁抱着仙蒂,往她们的阁楼走去。

  「喂,杂种,我可没有允许你进来我的地盘,你是想跟我决斗吗?」沙珠趾
高气扬地娇喝。

  「沙珠大人,你再嚷嚷,我就亲你!」布鲁头也不回地道。

  沙珠气得小脸通红,与莹琪!起跟着他走进阁楼。

  他把仙蒂放在座椅上,坐到她身旁,朝莹琪招手,道:「别生气了,我那时
候不是说会回来吗?难道给你准备的玉阴茎不好用?」

  「当然不好用!我用了几次就把它塞进箱子里,没再用过!仙蒂都可以守贞
守那么久,我当然也不会输给她!对了,今天她和师傅联合跟我斗棋,她们明明
说好输了要脱光下身,可是师傅刚脱掉底裤,仙蒂就夺门而出,我们刚刚追她去
了。」莹琪说着,也没跟布鲁生气,爬上他的膝腿,站在他的腿上向他索吻。

  布鲁和她缠吻之时,顺手把她的裤子全脱掉,摸到她肥嫩的玲珑阴户淫水泛
滥。他不理会沙珠和仙蒂在场,急忙地褪掉长裤及内裤,她倒是机灵得很,屁股
往他缩短的阴茎一坐,就把阴茎吞进她的阴道,舒服地摇耸……

  仙蒂还是一语不发,倒是沙珠看到这幕,突然发出怪叫:「可恶!杂种,别
以为我打不过你我就怕你!居然在我屋子里奸淫我的徒弟,成何体统!赶紧滚出
去,不然我要出手了。」

  布鲁转过头瞧瞧她,见她的脸比仙蒂还红,心想沙珠怎么这般容易脸红?

  「皇后!」

  他突喊一声,沙珠掉头看向门口,他迅速地把她搂过来,当她回头时,他立
刻吻住她的小嘴,她挣扎着躲开。

  莹琪知趣地离开他的大腿,他把沙珠抱到胯上,肉棒在她阴户上乱戳一通,
戳得她哇哇痛叫,也戳得她的淫液肆流,却找不到缝儿进去……

  「杂……种!松开手,我跟你做就是了!」沙珠急得哭叫。

  布鲁本来只想吓吓她,倒是没想过要真的奸淫她,不过还是依她的话,把她
放到膝前。

  她抓着裙子往后一跳,转身朝二楼掠飘,冲进她的寝室,把门锁得紧紧……

  「我容纳别人也不容纳你!淫棍杂种,你以前多可爱,都被我欺负,现在却
欺负我。我以后都不要见到你了。」沙珠在屋里哭叫着,却不能博得谁的同情。

  布鲁把一旁的仙蒂抱过来,伸手到她的裙里扯掉她的内裤,分开她的双腿,
不管她的抗拒,强硬地插入她嫩肥的细穴。

  在她的哭泣声中,他站直身体道:「你要哭就哭个够吧!我知道你爱我的老
头,你可以把我想成是他!这是他交代的事情,我必须照顾好你。莹琪,带我到
你的房间,我要跟仙蒂妈妈好好地转告我老头交代给我的话,否则她永远不相信
我,也不肯承认我老头已死的事实!」

  「我相信你!你把我放下来,我就相信你!呜哇,姑婆,你出来救救我啊!
我不能够让我的儿子奸淫我……」仙蒂哭叫着,却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

  沙珠在屋里哽咽地骂道:「你啥狗屁儿子!他是埃菲生的,而且肏都肏了,
还哭什么?被他肏,总比被别人肏好吧?父债子还,这句话没听过吗?他老子欠
你的债,就应该由他来还!你想要儿子就找他要去,他的精液里头有他老子的基
因,可能你生的孩子就能像他老子也说不定,这叫隔代相传!杂种,肏死她,居
然敢叫我姑婆……」

  布鲁随莹琪进入房间,他把仙蒂丢到床上,脱掉她的长裙,只见她金毛浓密
的阴户生得肥突,阴裂比莹琪的细缝宽长许多,难怪她能够容纳他的原本尺寸!
她比诺特薇矮些,阴户却生得比诺特薇的嫩穴肥大,那种只有娇巧精灵才有的特
殊韧张性也比诺特微的要好。

  「你安静一点!我插进去的时候会告诉你一些事。我不知道是否可行,但我
想试试。」布鲁趴到床上,恢复常态的巨棒,深深地捅入她的细洞,虽然还有一
截留在外面,但她勉强容纳。他的额头贴到她的眉心,身体散发邪异的黑芒弥漫
整个房间。

  仙蒂的娇躯颤抖,她梦噫般地道:「布尔,你要我做你的儿子的女人吗?呜
呜!你们父子都这么坏……」说到此,她突然顿住,眼神恢复清澈,推开布鲁的
脸,许久才问:「你是不是使用幻术?」

  「我不想解释太多!但你想想,有些话我父亲只对你说过,我又怎么能够重
复他的话呢?我只跟你说这么多了,若你觉得无法相信我、接受我,我说不定要
违背老头留下的遗嘱,就此撒手不管你了。」

  布鲁双手撑在床上,凝视她许久却得不到她的回答。他叹了一声,缓缓抽出
巨棒……

  「不要……不要全部抽出!你的东西和你父亲的差不多,区别只在你的粗长
一点,我正在熟悉它的抽插,你若不介意我曾是你父亲的女人,你可以继续。」

  她的脸侧向一边,泪珠滚落被褥,「细短一点吧,你父亲曾对我使用过那种
变换……我比较适应第二形态,原始尺寸太粗长,一不小心,我的阴道就会被撕
裂!」

  布鲁惊喜地抽插,淫喝道:「立即给仙蒂妈妈魔术棒!」


            第六章 卡尤乱性略纪

  中午时分,布鲁回到皇宫,与水月灵等女用餐,并跟她们说起酒宴的事,侬
嫒一时也拿不定主意,不过卡真不准他去。后来蝶舞与雅高芝过来串门子,蝶舞
闻言却允许他参加酒宴,诸女无法阻止,只能特别交代他别跟以古珞蒙拚酒,说
精灵族里以古珞蒙的酒量最好。

  布鲁拥着卡真安分地睡了个好觉,醒来时看见宜乃也睡旁边,他猜是卡真的
意思。他吻了两女的额头,出来见水月灵和卡兰聊得正欢,他洗漱过后与两女吻
别,便往亲王府去了。

  通过王府后花园时他看见秀娴,蒂索及露吉,蒂索,向她们问候却得到她们
淡漠的回应,他也没往心里去。走出后花园便是东大院南侧的两座院子,外侧的
最大别院,就是卡尤一家的住所。

  巧合的是格花容色夫妇及艾米郎,律以奇也正从东院出来,看见布鲁,沙马
夫,律以奇友好地向他打招呼,他也笑着和他们夫妇搭话,倒是艾米郎老是偷瞄
他的裤裆,让他在心中不停地骂,操你妹,看什么看,老子不插你屁眼!

  四人进入卡尤家院,但见阁楼与平房林立,可知卡尤家的人口最多。在主阁
楼前等候的格姆能远远地朝他们打招呼,当他把他们领进阁内,却被厅内的景象
吓到。

  以古珞蒙把酒桌撤了,酒菜直接摆放在地上,酒席两旁放置两排竹制坐垫,
男精灵全脱得精光……

  索列夫与巴基斯两人早已到达,伽蓝王子坐在最上端的主位,克卢森的小孙
子羽丁与他的堂哥遥遥对坐。以古珞蒙坐在右侧的最上座,往下隔开一段空位没
人入座,再往下是卡尤家族中的孙子辈人物,及以古珞蒙三个女婿家中的主事男
性,左侧上座依次是山特凯、基拿和露美、基波尔夫妇、宾格夫妇、巴蛮、索列
夫和巴基斯。

  以古珞蒙豪爽地招呼布鲁,邀请他坐旁边。

  格花容色坐在布鲁右侧,沙马夫和格姆能也都依序入座。

  「我们先敬伽蓝王子和羽丁公子一杯!」

  以古珞蒙举杯邀饮,众人干了一杯,他拍了拍手,只见穿着透明裙装的美丽
女精灵出来,令众男看得眼睛为之一亮,他很骄傲地道:「我一向沉溺武道,也
并非此道中人。亲王在世时偶而会举办类似的酒宴,今日我既然是东道主,伽蓝
王子又同意我伽蓝王子又同意我『裸程相对』的提议,我也就豁出去摆这一回飨
宴。」

  以古珞蒙是真的豁出去了!布鲁在精灵族打滚多年,很清楚出来的女性都是
卡尤家族的女性。

  其中有以古珞蒙的妾室、格姆能的妻妾、克卢森的大孙子巴额的妻妾、以古
珞蒙的女婿家的女性、及以古珞蒙嫁出去没多久的小女儿伦丽丝·卡尤……总共
二十多位卡尤家族的女性与会,她们的丰乳肥臀隐约可见。

  席中诸男纷纷「举旗」敬礼,连艾米郎裤裆里的家伙也起了一点反应……他
被诸男勃起的阴茎刺激了。

  「凡与会的男士都不许穿衣服,布鲁,你似乎不给我面子啊!」以古珞蒙见
沙马夫父子已脱光衣服,而他的儿子格姆能早脱光了,有点不满布鲁的拖拉。

  布鲁瞧了瞧入座的诸位男性,只见以古珞蒙的胯物最雄壮,只比精灵王稍短
一些,其次是拥有同等身高的山特凯和巴蛮,他们两个的胯间凶物也都将近十八
公分,再下来便是伽蓝和格姆能约十七公分左右,尤沙家族的三男也都有十五、
六公分,弗利莱家族与律以奇家族的男人及卡尤女婿家的男代表们,都是精灵族
的普遍尺寸,而羽丁无疑最短细。

  其实当羽丁知道要裸体出席时就已经打退堂鼓,但他是克卢森后代中,唯一
能主事的男性,不出席说不过去。他的鸡巴虽小,面子却挺大!

  卡尤家族的女性纷纷坐到自己丈夫身后伺候,以古珞蒙也不勉强她们陪丈夫
以外的男人,纯粹让她们穿着撩人的衣衫助酒兴,因此诸男心里多少有些失望。

  然而他见布鲁不肯脱衣,便对他的三妾和四妾喝道:「你们去把他的衣衫剥
了。」

  这两个小妾是他进精灵幽谷后纳的,年纪刚过三十岁,这六年里她们各生了
一个女孩。大妾是小女儿伦丽丝的妈妈,二妾是已死小儿子袖里丝的母亲,至于
惊梦和格姆能的生母,早在进幽谷前已牺牲。

  虽然以古珞蒙的大妾和二妾都是六、七十岁的妇女,然而她们看起来像二十
七、八岁,生得貌美如花。

  布鲁见以古珞蒙那两个如少女般的小妾朝他爬来,他猛然站起,笑道:「卡
尤大人,不劳两位夫人帮忙,我现在就自己脱。」他迅速地脱掉上衣,露出强壮
的上半身之时,诸女的目光纷纷投射到他身上,当他褪掉裤子时,胯间硬物把众
男的气焰都压下去。

  「不好意思啊,各位夫人穿得太销魂,我这根东西好冲动。」

  「操他娘的!真粗长!」基波尔重重地说了句,却听不到他话里的愤怒。

  莱茵掐了他的大腿一下,他附到她耳边悄悄说了句话,她的艳脸便见桃红,
媚眼儿往布鲁瞧,羞然低下头。

  布鲁重新坐好,道:「我以前在联盟参加过许多次像这样的酒宴,没想到精
灵族也有。」

  以古珞蒙道:「每个种族都有相似的东西,不足为奇。但我家族的女性单纯
与大家共饮,不陪你们共淫。假如谁失控的话记得转身,别把你们的精液射到食
物上,我的酒菜色香俱全,不需要多添调味料。」

  「哈哈!哈哈……」诸男大笑着。

  布鲁看着不说话的伽蓝,直截了当地道:「二王子不喜欢我在场?」

  厅内忽然沉静,伽蓝正了正神色,道:「只是一时无法适应。」

  以古珞蒙拍拍他的肩膀,笑道:「我也感觉很别扭,但今非往昔,杂种与我
们同进退,我们应该接纳他。芝意,你过来陪王子喝酒。」他朝站在三女婿身后
的年轻女孩喊道……那女孩是他的外孙女,她丈夫在一个月前牺牲了。

  面对外公如此安排,她有些不知所措。

  她的父亲示意她过去,她又慌又羞地坐到伽蓝左侧,显得拘谨。

  「二王子,芝意才丧夫,心里忧伤郁闷得很,您可要哄她开心啊。只要她喜
欢,您可以为所欲为,我们权当没看见。」以古珞蒙的三女婿如此说道,表明伽
蓝直接把芝意推倒都无所谓。

  想想也是,一个年轻寡妇若有幸得到王子的青睐,也没有什么好计较的。

  伽蓝倍感脸上有光,心情忽然大好,举杯道:「杂种,我也敬你一杯,算是
感激你为精灵族而战!」

  布鲁受宠若惊,急忙与他干上一杯,说道:「二王子说笑了,我还没有出战
呢。」

  「迟早的事罢了,来来,大家喝酒闲聊!不要因为我和羽丁而感拘束,我们
也不是那么不识趣的家伙。」伽蓝是精灵皇族,多少还是有些领袖风范。

  以古珞蒙接道:「二王子如此说了,我也做得干脆些。我家的女性,愿意给
谁倒酒就过去坐吧,当然,必须先征得你们的男人同意。你们两个也不必站到我
身后,就在那里给杂种倒酒。」他命令两个小妾坐到布鲁身后伺候。

  布鲁也不拒绝,酒宴于此正式开始。喝得半个时辰,索列夫和巴基斯醉意甚
浓,淫心暗作,又不能搞卡尤家的女性,便匆忙告退,寻各自妻妾去了,羽丁见
他们离开,他随口丢出个理由,醉癫癫地找他的妻妾慰藉他的小阴茎,艾米朗借
口说被卡尤家的女性弄得欲火难耐,要找他的双胞胎肥婆,布鲁却很清楚是他的
屁眼痒了。随后,卡尤家族年轻一辈的都不胜酒量,陆续地离开,他们的妻妾也
跟着离去。

  酒席上的人越来越少,妇女们也都喝得醉醺醺的。伽蓝趁着醉意,脱掉芝意
的内裤,在她的裙中肏得她哼哼呻吟。山特凯也醉了,压着卡尤女婿家的一个寡
妇疯狂抽插!巴蛮喝了几杯后就醉倒昏睡,以古珞蒙派大妾去唤来四个女使,把
巴蛮抬了出去。沙马夫得到格花容色的同意,也跟袖里丝的遗孀醉卧一旁,以古
珞蒙眉头也不皱一下。

  再过一刻钟,格姆能跟他的妻妾藉酒欢爱,基波尔忍无可忍,当场脱掉莱茵
的裤子,向布鲁示威似地肏插他的妻子。露美春心大作缠着基拿离场。塔爱娃比
露美直接,她脱了裤子就把宾格推倒,在他身上没命地摇着屁股。

  「看来还是我和格花最能喝,杂种也不错,迄今没醉得失性。」以古珞蒙很
欣赏布鲁的酒量,然而他的妻妾却已然被他们灌得酒醉乱性,大妾和二妾趴着玩
弄他的大肉棒,三妾和四妾也开始露胸抵着布鲁的背肌磨蹭,他依然豪爽地道:
「杂种,咱们不醉不休,你若能够把我灌倒,不管你今日做过什么,事后我一概
不追究。」

  「我哪敢跟以古大人比酒啊?我看今日算了,我也差不多要醉了,先让我回
去吧!」布鲁很怕以古珞蒙这种豪爽的个性,虽然他以前跟人类一起鬼混,然而
那些女人都是女兵,这里的女人可是卡尤家的女性啊,他今日奸淫了她们,哪天
他们要他作东,岂不也要他拿自己的女人作陪吗?除非没有任何后顾之忧,不然
这种事情可干不得。

  「小子,你怕什么?我不会要求你摆这种酒宴款待我,即使我要求了,你不
愿意,又有谁逼得了你?我只要你答应我,不管这酒仗谁输谁赢,你抽时间跟我
比武,而且不得使用埃菲的魔法,只许用你的传承武道。」以古珞蒙不愧为一代
武痴,难怪生得出同样是武痴的惊梦。

  他的大妾脱得一丝不挂,不经他的同意,便强硬地坐到他的胯上,淫叫道:
「老爷,你好久没碰人家,今日把人灌醉,你可得负全责!」

  布鲁早从以古珞蒙四个妾妻的眼中看出怨慰之意,心想:「以古珞蒙浸淫武
道,她们平日被冷落,也属情理中事。」

  「好好!难得我喝酒作乐,今日便满足你们!哈哈,格花,你要不要也和我
们赌酒?」以古珞蒙任由他的大妾在他怀中淫欢,醉呼呼地跟格花容色笑道。

  格花容色同样豪情地道:「赌注是什么?」

  「你若是输了,便跟杂种做爱,如何?」

  「我也不反对,我相信夫人的酒量!」

  沙马夫突然插嘴,在寡妇肚皮抽插着,女人及时把他推开,他的阴茎颤晃几
下,精液从马眼里流出。

  袖里丝的妻子推开他,摇摇晃晃地站起,哭着跑出去……醉意渐醒时,悲羞
之感总难免。

  「没用的东西!」格花容色转身踹沙马夫一脚,转身便道:「我不接受这种
烂赌注,但我可以与你们比拚到最后。」她话音刚落,宾格侧过头狂吐着,喷得
基波尔满身都是。

  莱茵愤然推开基波尔,背身过去穿裤子……

  布鲁看过去,两男都没有射精。

  塔爱娃绕到布鲁左侧,推开以古珞蒙的三妾,狠狠地坐上他的巨阳,舒服得
直哆嗦,「杂种的大肉棒最让人爽!老娘本来不参加这种淫宴,今日因为是要给
杂种接风,以示我们的诚意,我才勉强参与。你们趁醉淫乱!老娘也豁出去了!
老娘爽完就走……」

  莱茵穿好裤子,泪眼望向布鲁,掩着脸冲出门外。

  「莱茵,不要丢下我啊,我向你道歉,以后再也不逼你参加酒宴,你原谅我
啊!」基波尔爬起来,提起裤子追出去。

  布鲁知道塔爱娃的骚穴没精液,心里也不介怀,任由她放纵。他继续与以古
珞蒙、格花容色拚酒,喝了十多杯之后,山特凯和伽蓝亢奋欲射,那两女兴奋中
依然记得准时推开他们,用手帮他们进行射精。他们也没有意见,毕竟她们是卡
尤家的女人,不愿意让他们在体内射精,强迫射进去的话对谁都没有好处。

  完事之后,两女替他们穿好衣衫,以古珞蒙邀请他们继续饮酒,他们不敢再
领教,相扶着回去,两女也双双离席。

  格姆能在他的小妾体内射精后,便呼呼地睡了过去,他的小妾也趴在他身上
睡了。

  以古珞蒙和格花容色喝得酒壶也见底了,倒是不常喝酒的布鲁脑袋依然清醒
着,然而他看情况,不装醉不行了,便故意醉语道:「以古大人,格花大人,你
们都醉啦,我可没醉!」

  「杂种,我没醉,比酒我从不认输,就像比武一样。」以古珞蒙他不认输,
不代表他没输……他与上两代狂布宗主的比斗结果,可是都输得很惨。

  塔爱娃获得高潮的满足后,离开布鲁的怀抱,捡起宾格的裤子替他穿上,然
后整穿完毕,抱着昏睡的宾格离开了。

  此时屋内的诸女,只有格花容色穿着整齐,她看着沾满塔爱娃淫液的巨阳,
情不自禁地伸手握抓,醉语道:「杂种的大肉棒,握起来比看起来还带劲,塔爱
娃真会享受!」

  「管她那么多,我们继续喝!」以古珞蒙一声喊,两男一女再度拚酒。

  格花容色喝到第九杯,一头栽到布鲁胯间,呻吟几声便昏睡了。

  「哈哈!格花容色也只有这点酒量,不过她酒量有所提升啊!」以古珞蒙很
自豪,但他还是不肯放过布鲁,再跟他死拚二十多杯,摇摇晃晃地站起,说要去
拉泡尿再回来喝,布鲁的醉意也上来了,叫着等他回来拚个你死我活。

  以古珞蒙被他的大妾扶到厕间后,他的四妾把格花容色推开,醉趴到布鲁胯
间,握着他的巨阳套弄。虽然以古珞蒙有话在前,他赢了可以为所欲为,但他还
是不想当面奸淫以古珞蒙的小妾,于是安分地坐着。这些女人虽醉,多少保持一
些清醒,也不敢乱来。听到以古珞蒙的脚步声,她的手急速抽离。

  以古珞蒙重新坐下,本来坚硬的阳具,因刚拉了一泡尿而逐渐地垂软……酒
喝太多,也会导致不举。

  他与布鲁再喝一杯,举起第二杯酒时,他突然向前扑倒,一会儿之后,他又
举起没酒的空杯,再次邀饮。

  布鲁看情势不对,干了一杯后,道:「我想这是最后一杯。」说完,他仰躺
下去,闭上眼装作醉倒的样子。

  以古珞蒙狂笑道:「也罢,你虽然比我先倒下,但你比我多喝1杯,我们算
平手……」

  「碰!」他庞大的身躯顺势仰倒……

  此时芝意突然回来,她正要把大门反锁,袖里丝的妻子及另一名寡妇夺门而
入。

  「我本来不赞成设宴,因为这些男人他们都会趁醉占便宜。刚才沐浴时,我
越想越委屈,既然被沙马夫奸淫过,怎么也要试试杂种的大肉棒!」袖里丝的妻
子怒气冲冲地走过来,踹了沙马夫一脚,然后直接坐到布鲁的胯上,扶起他的巨
阳对准淫穴,狠狠地坐下去,胀得她呻吟呼痛……

  一会儿之后,她很享受地耸扭美臀,口里喃语:「刚才我是有些醉,现在我
清醒了。杂种的肉棒是极品,袖里丝、沙马夫,完全不及格,今日即使他们都没
醉得昏倒,我也要坐上来的,谁叫他们要我们陪酒?失贞了,也是他们的错。」

  芝意也坐过来,很理解地道:「外公这次做得太过,也怪不得我们。我是特
意出去沐浴再回来的,伽蓝王子虽然没射精进来,但洗干净下面再和杂种傲爱,
我心里会比较舒服。」

  布鲁没想到刚才离开的三女,都是想沐浴后过来强奸他,这种福分能不享用
吗?

  以古珞蒙的大妾爬过来,道:「芝意,你怎么说你外公坏话?他还不是为了
精灵族?灵智圣女预言他能够让我们得到拯救,我们能不能生存还必须靠杂种的
努力。」

  「外婆,你们先带着外公和舅舅、舅母离开吧,我们三个都是没了丈夫的寡
妇,跟谁做都没差,被自己不喜欢的男人肏了,心里总是不痛快!我们要藉醉意
痛快一回,醉意完全醒后,我们就没这个胆了。」芝意劝以古珞蒙的大妾离开,
因为她见除了昏睡的小舅母,大舅母、二舅母和以古珞蒙的三个妾室,都醉得比
她厉害,对昏迷的布鲁虎视眈眈。

  以古珞蒙娇小玲珑的二妾嚷道:「媳妇,你好了没?我头态!你先让我坐上
去……」

  袖里丝的遗孀淫喘道:「婆婆,就快了,他的肉棒又粗又长、又硬又热,我
的高潮来得快,啊哦哦!好舒服,从来没夹过这么粗的肉棒,以前听那些被他奸
淫过的女兵说起时还不怎么相信,现在终于让我见识到了!因为他是半精灵,我
们一直瞧不起他,可是他的长处也显而易见,纯血统的男性精灵给他提鞋都不够
格,早知我当初就该跟他偷情……」

  布鲁心中偷笑,任由她套操他的阳具,心想:他都如此躺着了,事后以古珞
蒙知道,也怨不得他……他也是受害者啊,被他的妻妾奸淫,难道是他的错吗?
当然不是,所以他继续装睡。

  袖里丝的妻子满足到趴倒后,以古珞蒙未获满足的大妾接棒,继而是以古珞
蒙的二妾、四妾、三妾,然后才轮到芝意和另一名寡妇。原以为这样就结束,然
而格姆能的正妻和二妾见男人都睡得像死猪,也先后奸淫布鲁。在她们都获得满
足后,见布鲁没射精,商量着要不要再轮奸他一次,袖里丝的妻子已迫不及待地
坐上巨阳……

  布鲁觉得时间差不多,不敢让她们继续闹,假装闷哼一声,缓缓张开双眼,
再装出惊讶之色,以倦懒的语调说道:「你在我身上多久了?」

  袖里丝的遗孀红着脸,细声道:「杂种,我……刚上来。」

  「她们呢?」布鲁故意问道。

  「她们喝醉了,没力气跟我争!」她聪明地道。

  女人们纷纷装出酒醉未醒的样子,东歪西倒……

  「这样啊,那我先回去了!以古大人和格姆能大人已醉,我不好趁机占你们
的便宜。你和芝意好像还有点力气,可以把我抬出去吗?我浑身没劲呢!」布鲁
装出费劲的样子坐了起来。

  芝意拿过衣服,两女替他穿上,最后帮他穿裤子时,看到他坚硬的肉棒,袖
里丝的遗孀说道:「杂种你真强,硬这么久都不软,也不射精,我最想要你的精
液。」

  「我的精液没有什么特别,存活率很低的!」布鲁谦虚地道。

  袖里丝的遗孀把他的裤头系上,道:「若你不介意我是袖里丝的妻子,不介
意我有女儿,不介意今日我被沙马夫插了几下,以后……可以来找我。我的丈夫
牺牲了,我跟谁偷情,都任凭我高兴。」

  「杂种,我也没丈夫了,也有一个女儿,我也要跟你偷情……」芝意不甘落
后地道。

  「好!洗干净你们的骚屄,找时间插到你们过瘾!现在把我抬回去,顺便叫
人把格花容色夫妇抬回家。」布鲁假装站不稳,让两女抬他出门,一直把他抬回
皇宫的住处,让水月灵和饥莉扶过他之后,她们才依依不舍地退回王府。

  布鲁迅速醒转,又要跑出去,凯莉问他去哪里,他说有事情处理。

  凯莉知道他要做的绝不是好事,但也不说破他,先逼他去洗澡才准他离开。

  他说晚上回来补偿她们,还要她们准备好热水,因为他回来之时,肯定是一
身骚。目送他出门后,凯莉幽叹:「让他解封出来是不是错了?除了四处搞女人
外,他能给精灵族带来什么?」

  「他能够给精灵族的女性,带来生的希望和欢乐!」

  水月灵诚实而认真地道。

  凯莉讶异地看她,道:「你是元配,你没意见,我也随他,只是可怜四妹苦
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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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格花容色

  布鲁以结界作掩护,潜入格花容色的寝室,看见她酒醉未醒,沙马夫在她旁
边呼呼大睡。

  他犹豫片刻,担忧沙马夫中途醒转,想起玉韵儿今天找天依陪练去了,于是
大胆地抱起沉睡中的她走入天依的闺房,把她放到床上,布下简单的封息结界。

  这种结界只是阻止声息被外界听到或看到,却不能够阻止物体的进出,是很
多精灵都懂得的结界。

  「格花容色,今日的女人里你不是最漂亮的,却是本杂种最想肏的!看到你
丰壮的肥体,想起你女儿姆依的肥穴,再想起天依形容你的巨穴,我的巨棒不肏
一次你,岂能够称得上淫兽?」布鲁淫心作祟,急忙褪光衣服,扑到床上,扒开
她的衣裤……

  格花容色与巴拉姆都是精灵族出名的悍壮,她与巴拉姆差不多高,身形却比
巴拉姆壮硕。

  严格来说,巴拉姆强壮如猛男,是绝对的悍妇,格花容色虽然肥硕,身材却
不似巴拉姆的结实。她比巴拉姆丰肥、也比巴拉姆多些女性的柔韧之美……或许
是因为她肥得好看。

  精灵族的女性,不管生得肥瘦、高矮,都不会很难看。

  布鲁不害怕天依回来撞破好事,虽然她已经长大,但解禁那天与她相会,他
晓得她的心境没变多少,只是她的身体变化了许多,他险些认不出她……在他已
见的女孩中,天依变化最大。忽然想到,幽谷南方的联盟,那群女孩有着怎样的
变化?他很想会会她们,不过情况却不允许,而且他现在也没有那个时间。

  六年的阔别,六年后的重逢,相同的环境却是截然不同的立场。

  六年前他在人类联盟,有精灵女孩陪伴他,六年后他在精灵族,却没有人类
女孩相陪。

  有件事情他老想不明白,双方交战多次,为何都没有俘虏?精灵俘掳不到人
类也就罢了,人类为何没有俘掳精灵呢?难道说雅瑟这次要斩尽杀绝?这好像也
说不过去……

  「操!管他那么多,见面时我再问问雅瑟。无论人类和精灵两边都有我一堆
老婆,双方打起来,最头痛的是我。此刻格花容色这肥肉摆在跟前,想那些烦人
的事情干嘛?操!一点都不像本杂种的作风,这六年在森林里闷傻了!」布鲁自
语一会儿后,心胸豁然开朗,扒掉格花容色的裤子,眼睛突瞪出来,大喊:「操
她奶奶!没见过这么性感的肥婆,肥得太有性格了!」

  他睡过好些壮硕的女性,好比巴拉姆、莫芜两女,而高挑健美的布墨及布拿
芬、雅聂芝、奇美等女,也算是体形特别的美丽女性。

  除了巴拉姆之外,其余女性都比格花容色艳美。然而看到她的肥硕肉体,他
压抑不住心中要肏死她的冲动。

  迄今他所见过的高挑健美的女性,只有惊梦的肉体,他没有看过……

  格花容色的脸不见臃肿,但她的体态肥胖。她的肌肤白嫩腻滑,乳房非常巨
大,比巴拉姆的超级爆乳还要大,简直像两颗大南瓜……不说她像西瓜,因她的
乳房没有巴拉姆的坚实,较偏柔软,在仰躺之下,两只超大的乳房变得又胀又扁
又大,用扁圆的南瓜形容最为贴切。

  她的腰身不似巴拉姆等女那般的壮实悍腰,而是比她们圆粗,也就是传说中
的水桶腰。然而丰饱的腹肌膨凸平滑,赘肉生得恰到好处,看起来没有肥腻的、
让人作呕的感觉。

  以她这般的腰身,诚然不是所谓的「美腰」,或许连「腰」都算不上。

  她的盆骨宽大,圆大的肥臀、粗圆的壮腿及隆胀的腹胯,加上隆拉至骨盆的
腰围,使她的屁股看起来又圆又凸,似乳牛的壮屁股。用最精确的一句话形容:
格花容色就是披着人皮的白色乳牛。

  她圆枣状的胖脸,脸廓较大,脸部线条也显粗糙,看起来不算美丽,也绝非
丑女。假如让她瘦个三四层脂肪,按她的轮廓比例来看,她也有一个精致圆尖的
俏脸。

  可惜她这辈子注定不会瘦……若她减肥,她也不是格花容色。

  精灵族不缺美人,独缺某些体形独特、近乎异态的女性。如同格花容色与巴
拉姆,她们不美丽,在精灵女性中算得上其貌不扬,但正是这种容貌与身材,在
盛产美女的精灵族亦有独特的韵味。

  俗语说得好,山珍海味吃多了,看见「粗拙的蕃薯」,食欲也会大增。

  不过格花容色可不是一般的肥婆,她是精灵族着名的悍妇,也是天依和姆依
的母亲……

  能尽情地肏她一回,不但是人生一大乐事,而且是人生一大成就。

  「扒开她的肥腿,瞧瞧她的肥屄!」

  布鲁说说做就做,把她超长的粗腿推得屈起,又把她的双膝往两边推开,但
见肥浮的胯户体毛不多,可以清晰地看到她整个阴户的外形,然而想从外面看到
她阴户里面的春色,也绝无可能。

  她的大阴唇……不,准确地说,那不完全是她的大阴唇,而是她胯间两扇肉
太过隆胀,把她的阴缝胀闭紧紧,完全看不到阴唇里面。倒是那紧合的阴缝拉裂
得非常长,比巴拉姆的阴裂更长一些,一旦扒开她阴户的两扇覆肉,可以想像那
洞穴会张得有多巨大!

  如此的阴户,一般的男性如何满足她?沙马夫那十三、四公分的阴茎,怕是
连丈量她的阴隆都不够!即使像精灵王那种二十公分粗长的肉棒,也不过是给她
搔搔痒儿,难怪她平时喜欢装男人鞭策沙马夫……他就像是她的小姑娘。

  姆依是她所生,跟她比起来,却是小巫见大巫。以正常的审美观点审度,女
儿比母亲耐看。

  布鲁的巨阳硬到了极点,埋首在她的阴缝使劲地嗅了嗅,惊觉没有精液的味
道,只有淡淡的淫骚味,他稍稍抬起头来,扒开她胯间两扇厚肥的阴唇。

  阴裂张成血盆大口,里面一片腥红,大小阴唇的边沿没有任何杂色,可知阴
茎磨擦得不够紧实,也代表她的恢复能力很好,为何偏偏不恢复她的体态呢?也
许,这便是她最好的体态……

  淫兽绝不能嫌弃女性阴户的正常味道!

  布鲁极尽淫兽的天职,把她的阴户扒得大开,整张脸俯下去,嘴巴陷入她的
阴裂,舌头舔吮那肥嫩的阴肉,不一会儿儿淫液速速流出,她屈着的双腿不安分
地摆动,呻吟响遍屋内的角落……

  面对沉睡的女性,不需要过多的挑逗,只要她们流出淫液,给予阴道刚刚好
的润滑,使得阳具比较容易插入,便算大功告成。

  布鲁很清楚这个道理。太多的挑逗会耽误时间,一旦她突然醒来,或许还会
跟他拚命,但如果已经插入,即使她立刻醒转,无论她多么的羞怒,某种事实已
铬印到她的生命。

  当她无法改变时,经过一番挣扎,也许会出现截然相反的结果。

  「开屌!」

  扛起格花容色粗圆的长腿,把她肥胖的巨臀弯拱,但见那朝天的阴裂依然紧
闭。

  浮膨的两瓣肉丘堆叠起一堵圆滑的肉隆,龟头顶抵进去,肉隆瞬间裂张,竟
是异常的滑嫩、柔软。

  巨大的龟头继续深入,终于到达她嫩肉叠绵的阴道口,稍微地使劲往里插,
巨阳全根陷入湿暖的无底洞……

  两瓣隆膨的大阴唇被他的巨棒挤分两旁,显得更加地高凸。被撑胀得分开的
阴裂,肉光盈盈。他舒爽地哼了一声,一头埋入她雄伟的胸脯上,拚命磨蹭那两
颗比他的头还要大多的奶子……

  虽然他的酒量异常的好,但喝了那么多的酒,终究有些醉意,只是还不足以
令他醉倒……他清醒的计划这一切,也清醒的实施计划。

  用脸磨蹭她的丰乳片刻,他的神智稍清,欲火却烧得浓烈。

  巨阳插在她的大肥穴,感觉紧凑又舒适。

  他咬扯她的乳头,躬着屁股狠狠抽插……

  那两片肥丘一张一合、一陷一浮,夹磨得巨棒爽酥。

  「呼呼!小蜜穴有小蜜穴的美妙,大肥穴有大肥穴的韵味,怎一个『爽』字
了得!不肏格花容色不知道,原来肥婆也这么好肏!淫水流得真多,她刚才喝进
去的酒水,此刻化作淫液流出。」

  「妈的,天依这一家女性真好,个个肏起来都过瘾。哈,插死你这大肥婆,
看本杂种的巨棒够不够使,你两个女儿都爽得翻天,你的媳妇芭英蕾也时刻怀念
我的巨棒哩!」布鲁越插越来劲,可是老觉得缺少点什么。操格花容色此等有性
格的悍妇,让她睡着实在少了许多刺激。

  她的阴道淫液倍增,整个阴户湿漉漉,宽大深长的阴道滑溜无比,里面肥厚
的嫩肥阴肉也不足以增添磨擦。他把巨阳增到未展翼时的最大极限,三十五公分
粗长的肉棒撑满她的阴道,异常的紧迫感,刺激得他奋勇抽插……

  「啊……啊啊!哟啊啊……」

  格花容色放浪呻吟!醉梦中的她把肥长的双臂攀绕上来,紧紧勒住他的背,
吐出舌头,舔着她厚实的嘴唇。他毫不犹豫地吻下去,除了酒味还是酒味。所幸
他也是满口的酒味,胯部的抽插丝亳不放松。

  插得她肥股颤颤,抽得她胖腰浮浮,撞得她爆乳晃晃,捣得她巨洞酥酥……

  他感觉像跟乳牛做爱,有种「人兽交」的刺激感。

  这女人的肥肉,贴压着就是舒服,犹如躺在棉脂上。

  这般抽插许久,被她双臂勒得有些酸。如此姿势,也不好展开大幅度抽送,
瘾头梢嫌不足。

  他分开她的双臂,结束和她的热吻,把她的双腿压弯至她的乳胸,蹲跨在她
的阴户上,巨阳压下,狠狠抽送,枪枪触底、刺撞有声,噗滋噗滋……

  「哟哟呵!哟哎!啊啊啊哟……」

  格花容色的呻吟越来越放荡,双手也抓紧两旁的被褥,渗汗的胖脸红彤彤,
极是享受醉梦中的快感,几近高潮,却没有醒转的迹象。

  「不行,再这样下去,射精了也没意思,得把她叫醒!反正她也打不过我,
怕她做啥?弄醒她再说,妈的,在梦里爽癫癫,醒来还以为是酒精的作用,枉费
本杂种一番苦干。」

  拍拍……拍拍……拍拍……

  布鲁给了她六个耳光,她依然沉睡不醒地像头猪似地!

  干,她就是一头母猪。

  无奈之下,他继续抽插一阵,脑中灵光一闪,突然跑出去提回一桶冷水,往
她的头一倒……

  这招比打耳光灵验,她「啊呀」一声,立即睁开眼睛。

  他迅速扑上去,巨阳直捣黄龙,她尖叫一声,没来得及反抗,已被他抽插得
呻吟……

  「杂种,是你?」她的醉意依然,但既然睁开眼睛,自然认出布鲁。

  「你还以为是哪头公驴在肏你?」布鲁很嚣张地道,他知道她的醉意并未全
醒,见她也不抗拒,他欣喜地卖力抽插。

  她闭起双眼呻吟,如此交合过一刻钟,她的淫液股股潮涌,高潮猛然侵袭,
她嘶叫一声:「杂种你搞我。」

  突然睁开醉眼,再喝一声:「让我在上面。」奋力把布鲁推倒,翻身压坐到
他胯上,手扶巨阳,突坐沉撞,双手撑床,仰首躬腰的甩耸肥股,放浪淫态跃然
床上。

  「哇呵!格花大人,你好厉害!我被你肏死了……」

  布鲁夸张而淫贱地喊叫。

  格花容色像是听不到他地叫喊,她像狂风中的树一般摇颤。布鲁倍感刺激,
抓着垂到他胸膛上的奶子,射精的欲望大作,不料她一股淫潮喷流出来,呻吟一
声:「大鸡巴好爽。」

  「扑」的一下,肥驱失力似地压在他身上,嘘喘如犁田的母牛。

  「喂喂!格花容色,你想压死我吗?赶紧给我起来,换我在上面,老子正要
射精,你倒突然诈死!」布鲁心里极度不爽,今天酒喝得太多,被卡尤一家女性
轮奸,也没能把精液射出,好不容易被她刺激得想美美地喷射,她却要死不活的
了。

  「杂……种!让我喘口气,等会儿我就让你射精,就射我里面。」格花容色
出乎意外的温柔,手抚摸他的脸庞,稍稍地抬起头来,凝视他的邪俊,道:「你
拥有布尔的强猛,也具备埃菲的狡黠,今日我算是被你阴了……也许你听过一些
我的传言,说我是个变态的女人……」

  「其实呢,我知道没几个男人能够满足我,所以总喜欢扮演男人,因为我当
女人实在太悲哀了。沙马夫可以从我的肉体得到满足,但我却永远不能够从他的
阴茎获得高潮,可是他很体贴我,用他的嘴、他的手、用其他的性具让我获得快
感。然而第一次真实性交的高潮,却是你的大肉棒给我的。我曾被别人奸淫,你
是我第二个男人……我不跟你闹,你这般威猛,我是打不过你的。」

  格花容色天真地笑了,笑得很妩媚。

  他忍不住吻她,道:「格花大人,你和天依都爱猛男,不愧是母女。」

  「你坏了天依?」格花容色惊讶过后,恢复平静的脸色。

  「天依十三岁时,就已经是我的人了。」布鲁诚实地回答,等待她的反应。

  格花容色抽离他的巨棒,坐在一旁,目光落到他的胯上,皱了皱眉,说道:
「天依那时应该很痛吧!你要了她也罢,我只是怕她跟错男人,像我因为沙马夫
替我挡一剑就蠢蠢地嫁了他。然而他不但在床上弱小,生活上也很懦弱,必须由
我来保护他。我希望我的女儿别学我,要找就找猛男,不仅为人,床上也猛。看
来她还是很听我的话,没学她的哥哥和姐姐,唉……」

  布鲁听完她的感叹之语后道:「格花大人,有些事我老实说出来,你可别生
气。六年前,人类离开精灵族后,姆依和基幽爱失踪七、八天,回来后她们什么
都没交代,你知道那段日子,她们在哪里吗?」

  「你说吧。」格花容色不想猜谜。

  「她们在我的木屋被我调教。正因为如此,后来她们才肯替马多和索列夫生
孩子。不过她们还是相爱的,她们并不爱她们的丈夫,倒是见了我就像两个怨妇
说我抛弃她们……」

  「当然是你抛弃她们!她们虽然不是处女,但她们第一个男人是你,肯定爱
你很深!你倒好,用完就甩掉她们……」格花容色激动地道。

  「她们已嫁为人妇,我不甩掉又能怎样?现在她们也活得很滋润,有了各自
的孩子,姆依也改嫁给索列夫,她们可以公然地睡在同一张床,想要男人就叫上
索列夫,不想要男人时,她们就自成一国。大家相安无事,快乐幸福的生活,嘿
嘿。」布鲁多少有些成就感,像是他做了件天大的好事。

  格花容色一时无语,俯下头含吮他的巨棒一会儿,再重新坐纳他的阴茎,慢
摇轻耸之际,呻吟道:「嗯,真舒服,胀得我紧、顶得我酥。姆依和基幽爱想要
的男人,也只有你而已。她们都是别人的妻妾,也就这么算了吧。假如姆依忍不
住找你,你就偷偷满足她一下,我希望她像个女人些。天依嘛,改天我就宣布她
是你的女人,省得老有人向我提亲。我女儿岂是那么容易嫁的?要嫁就嫁猛男!
呀啊,找个猛一点的女婿,岳母也受用……真爽,粗长的屌!」

  「芭英蕾夫人的初夜也是我夺去的。」布鲁又语出惊人,但格花容色表现得
平静,她道:「那你顺便把她的妹妹芭洛如也搞了。那两个女孩挺悲哀的,我为
了遮家丑,把她们收到家里,心想也许可以令儿子回心转意,但他入魔太深,整
个人没救了。你找时间给她们播种,我会把你的孩子当成是我的亲孙子对待,因
为以后天依也会有你的孩子,都是有血缘关系的。」

  「你不想要我的种吗?」布鲁好奇地问道。

  「我不想生孩子了,生养孩子好累。你找时间把芭英蕾姐妹的阴道封印,沙
马夫几次哀求我,让我同意他代替儿子弄她们,都被我拒绝。像他那般的男人,
只会害苦女人。她们姐妹都被我害成这般了,何苦让她们深陷苦海?我把她们当
作是我的亲生女儿,就一并送给你了。连我自己都给你,想要我就暗着偷吧,别
声张就好。其他女人敢公开和你的关系,那是她们的事情,我是不能够的,毕竟
我欠他一命,得留些脸面给他……」

  「天依和姆依也不能够说?」布鲁认真地道。

  格花容色想了想,道:「姆依你就别说,天依看情况再说。喔,我兴奋了,
换你入肉我,让我彻底做一回女人!躺在下面,任由大肉屌肏到昏,这是我的夙
愿……」

  布鲁翻身压倒她,巨阳撞入她的肥穴,喝道:「看本杂种用精液把你灌昏,
我插!」


              第八章 秘辛

  布鲁从格花容色的肥体抽身出来时已是傍晚,他回到住处,天依等女等候多
时,他在天依耳边说了几句,天依便匆忙离开。

  玉韵儿和卡真嗅到他身上的味道,追问他要往哪个女人身上爬,他也懒得解
释,搂着她们狂吻,两女抵不住他的耍赖,没继续追究,服服贴贴地靠偎在他的
胸膛娇喘。

  露蕾看不过去,啐道:「也只会哄骗无知小女孩……」

  布鲁听了不舒服,发狠地道:「今晚我摸到你房间强暴你!」

  「无耻!」露蕾低骂一声,忿忿地离去。

  「你的酒还没醒吗?」凯莉责问一句,「到屋里躺一下,没事别乱跑。」

  布鲁放开两女,听话地走进寝室,刚刚躺下,以古珞蒙的使者又到,说酒局
未分出胜负,让他过去比个高低。他觉得以古珞蒙很烦人,不就是可喝可不喝的
酒吗?比赛喝得多喝得少有什么乐趣?他的酒量是神奇的好,可是他也不怎么爱
喝酒。以古珞蒙那白痴,怎么这么烦?

  使者离开后,玉韵儿和卡真反对他去,凯莉深思道:「以古珞蒙是精灵族老
将,拒绝他的邀请若没个正当理由,会让他不好下台。你如果不想去就直接跟他
说,你不愿意跟他拚酒,他也不会跟你计较了。」

  「今日好心让他,醒来后还是自不自量力。干!我过去两下子就把他灌到吐
血……」

  布鲁的豪语得到诸女的支持,他雄纠纠地敲响以古格蒙家的大门。

  以古珞蒙的小女儿伦丽丝,卡尤来开门,他看见厅里已收拾干净,却见不到
以古珞蒙,正想问个究竟,伦丽丝便道:「你跟我过来,我父母在后面的木屋等
你。」

  布鲁跟随她绕到木屋前,他感觉到结界包围木屋,心里暗自揣摩着。

  伦丽丝推开木门,但见里面摆设很简单,两张大床相对排列,中间隔一张方
桌。

  以古珞蒙和他的大妾坐在靠左墙的床,克凡图的两个妻妾则坐在靠右侧的床
上。

  这着实让他感到吃惊:克凡图的两个妻妾,竟跟以古珞蒙通奸?

  两人进来后,伦丽丝把门反锁,以古珞蒙则招呼他坐到克凡图妻妾的床上。

  他犹豫不决,最后笑道:「我和以古大人站着喝酒吧,或者替我搬张椅子放
中间?」

  以古珞蒙喝道:「坐到上床去!我去哪找椅子给你?这是我和亲王喝酒的小
屋,摆两张大床进来,是为了喝醉后舒坦大睡。我们从没带女人进来过,这次因
你而破例,你还敢跟我推托?」

  「上去吧,没事的。」伦丽丝推布鲁上床,她也跟着爬上来。

  布鲁看了一眼背后的两个女人,惊觉她们有孕在身,道:「六年不见,两位
夫人依然青春美识。」

  「你真是会拍马屁!」以古珞蒙笑骂,举杯邀酒。

  「以前不知道你这么能喝,亲王死后我都找不到一起喝酒聊天的家伙。突然
冒出你这淫虫,也是意外中的惊喜,你放心吧,我不会逼你陪我这老家伙喝闷酒
的。这是第一次与你在这屋里喝酒,也是我们最后一次拚酒量,誓要分个输赢。
以后如果有酒的场合,你我就随意吧。」

  「以古大人的酒量比我好,我以前都没喝过酒……」

  「放屁!没喝过酒也那么能喝,要是你经常喝酒,我这不是要没酒喝了吗?
普慧,斟酒!我边和他喝酒、边跟他说正事。」

  以古珞蒙吩咐他的大妾普慧斟酒,看了看布鲁后面,道:「你们愣愣地坐后
面干嘛?克凡图一个月前就死了,你们还没清醒过来吗?」

  布鲁越听越觉得以古珞蒙与克凡圚的两个遗孀通奸……

  「爹爹,你别说两位姐姐了,她们可不像我这么调皮,都是安安分分的好姐
姐。」伦丽丝的埋怨吓得布鲁险些喷酒……所幸他口中没酒水,他惊诧地看着伦
丽丝,愣愣地问道:「她们不是以古大人的姘头吗?你怎么叫她们做姐姐?你应
该叫她们后妈或阿姨……」

  「杂种,你说什么姘头,她们是我的亲生女儿!」以古珞蒙大声喝道。

  「我操!」布鲁破口大骂,这不是糊弄他吗?克凡图的两个妻妾是以古珞蒙
的女儿?这怎么回事啊?他又为何要告诉他?一堆问题浮现在他的脑中,弄得他
有点头昏。

  以古珞蒙解释道:「她们是我的私生女,除了屋里的人,只有逝世的亲王知
道。我本来不想给普慧和伦丽丝知道,偏偏有一次她们经过时听到我们之间的谈
话,便让她们知道了。以前我的两个恋人因怨恨我沉迷于武道,怀着我的孩子嫁
给别人。不过女儿毕竟是我的,她们的父母死后,我私下就与她们相认,暗中照
顾她们。知情的亲王也让克凡图陆续地娶她们进门,看着她们过得幸福,我也就
知足了。而这些陈年的旧事,公开也不好。」

  难怪克卢森父子死后,以古珞蒙对懦弱的羽丁很照顾,原来克凡图的孩子就
是他的外孙。

  「以古大人,我不明白为何要跟我说这些?」他心中忐忑不安。

  「亲王和克凡图牺牲后,我总觉得下次会是我们父子。死前不说出来,我心
里不痛快……」

  「没必要跟我说啊……」

  「不跟你说,我找谁说?精灵族现在依赖你,老子也想找冤大头。你跟多少
女人有牵扯,我不得而知也不想知晓,但我很清楚,两边当权的都是女人,两方
与你关系都匪浅。到时候你靠向哪方,都不可能将另一方斩尽杀绝,就像当年你
放过人类一样。所以我希望我死之后,你能照顾我的家人。我天不怕地不怕,就
是有太多的牵挂,早知当年我就独身不结婚了。」

  以古珞蒙说到激动处,仰首干尽一杯酒。

  布鲁跟着也干了一杯,道:「以古大人,我懂你的意思。说多有时也烦,咱
们干脆就一直喝,我倒下了,你就叫人抬我回去,你若倒了,我自己回去。但我
要声明,下次可以陪你喝酒,却不跟你拚酒。我不喜欢喝醉,这跟我的生存原则
不符。你们都知道,我是时刻谨慎活着的家伙,喝醉后我就无法谨慎,没有安全
感。」

  「你他妈的就是怕死!狂布出了你这般的孬种,也是你祖宗的耻辱。」以古
珞蒙笑骂,但他并没有生气。

  布鲁笑道:「孬种会活得久些,勇者说得好听那叫牺牲,说得难听点就是找
死。与其让我去找死,我宁愿当缩头乌龟。」

  「噗哧!」背后克凡图的小妾娆丽,芬羽掩嘴失笑。

  以古珞蒙吩咐道:「花都、娆丽,你们两个喂杂种吃东西,伦丽丝你负责倒
酒。杂种,我要喝得畅快,只要你不太超过,你在那边做什么,我视而不见。这
里的声响传不出去,也没有谁会闯进来,我话至此,看你本事。」

  「我没什么本事。」

  布鲁吃了一口菜,和以古珞蒙干了四杯,见以古珞蒙撕开普慧的衣服,咬了
她高耸的乳房一口,接着把她剥个精光,他又把自己的衣衫褪尽,只见他老根软
垂着,身子重新坐好,道:「还是这样舒服,杂种你也脱了。」

  布鲁感觉以古珞蒙醉意尚未消退,没喝几杯就醉了。

  但他如此说了,他也不想直接拒绝,回首对背后两个精灵美妇说道:「花都
夫人,可以帮我脱衣服吗?」

  花都,英特斯是克凡图正妻,酷龙、基幽爱、秀娴之母。

  她首先是看了看以古珞蒙,得到父亲的同意,她爬过来褪去布鲁的上衣,想
继续解他的裤子时,他忽然又道:「裤子留给娆丽夫人脱吧,这样比较公平。」

  娆丽是位害羞的女性,哪怕她已经有了孙子,她的性格却依旧。她也算是娇
小珑玲的精灵,只有一百四十四公分,不愧是羽丁的生母。当年他算克卢森王府
的娇小精灵,遗忘了娆丽,只因很少见得到她,也因她比诺特薇高出四公分……

  她颤抖的小嫩手解开他的裤头。布鲁与以古珞蒙干杯,仰首喝酒时,稍微地
往后挪,她顺利地把他的长裤扯到他的膝盖,看到他胀膨的内裤,她顿时惊羞得
不知所措,停止了动作。

  布鲁把酒杯放桌面,干脆地把裤子脱下丢在床上,盘腿坐好,却见伦丽丝倒
酒之时,偷瞄他的胯部。他藉着饮酒之际,从桌下伸手过去抓住她的右手,拉到
他坚硬的巨阳上,她想抽回手,他及时把酒杯递到她面前,道:「伦丽丝夫人,
我酒没了,请你倒满,谢谢。」

  伦丽丝脸上出现丝丝艳红,左手提起小酒壶,颤抖地替他斟酒。

  以古珞蒙当作没看见,乐呵呵地喝酒吃东西。

  普慧一手提酒壶,一手握套他软垂的老根……

  布鲁把新斟的酒喝完,伦丽丝忘了抽回右手,然而他的胆子越来越大,左手
伸到她的胯处,隔着裙子抚摸……她们三个会穿着裙子,他猜测是以古珞蒙的特
别吩咐。

  如此又喝两杯,以古珞蒙建议暂停一会儿,吃些菜塞胃再拚酒,并吩咐羞涩
地坐在他右侧的娆丽夹菜喂他。

  这更壮了他的色胆,干脆双臂一张,把左右两侧的美妇搂住,假装咳了两声
道:「娆丽夫人有几个月的身孕了?」

  「五……五个月。」娆丽羞颤地道。

  「好想喝口奶水!」布鲁无耻地淫笑道,却故意不看伦丽丝。

  「女儿,喂他点奶水!」这次是普慧说的。

  「妈,你怎么这样……」伦丽丝嗔道。

  「你有老公,有女儿,我们原没说要你相陪,是你自己跑过来的,能怪得了
谁?」普慧说话之时,乳房微微摇颤,看得布鲁鸡巴勃抖着。

  他于是沿着裙腰,插手探入伦丽丝的裙里,摸到一片湿润。

  她忽然抽回右手,两手解开她的衣扣……

  「喂就喂!他敢吃,我就敢喂!胀一天了,我也难受……」

  伦丽丝顷刻间脱掉上身衣物,低头看了看裙里的手,她轻咬双唇,伸手把裙
子和亵裤褪除,随手丢到床上,双手捧着她青筋爆胀的圆乳,跪到布鲁肩侧,嗔
道:「喝吧,随你喝!」

  布鲁伸出双手捧着她的乳房,嘴贴过去,含住拇指般大小的乳头,使劲地吮
吸,乳汁从她的乳腺喷射出来,味道淡香甘温。她被他一吸,胀疼一天的奶水得
到排释,舒服中更是感激。

  「杂种,等会儿吸我另一边。今日因来参加爹爹的酒宴,女儿交给别的奶妇
喂哺了,奶水一直胀着,悄悄挤了几次还是胀硬,叫我家死鬼帮忙吸,他却故意
提前离开王府,气得我想抓狂。喔喔!杂种好会吸奶,我孩子吸奶的时候,我都
没感觉,被你的嘴一含,我那里传来好棒的感觉。」

  伦丽丝呻吟着,旁若无人地伸手,套弄布鲁坚挺的巨阳,待他含吸她另一个
乳房时,她的欲潮如奶水般流涌,顺势跨坐到他的怀中,并伸手到她的股沟,从
后面抓住他的阴茎,把龟头塞入她的阴道口,缓缓地坐了下去……

  「喔……喔喔!好胀,似乎把我的阴道胀裂!嗯……插到底了,好舒服……
生了孩子以后,半个月前跟老公做了一次,觉得他的阴茎更加无力。他那十三公
分的软条,伸进来空荡荡的,没有多少感觉。反正活不了几天,我也要试试人间
巨棒的滋味,真不错!看着你的粗长,我底下都骚痒难忍,插在我里面,更是胀
酥得来劲。喔哦哦!你用力吸,我使劲摇……」

  以古珞蒙受到视觉冲击,也搂住他的大妾,抓揉她的圆乳,呵呵地醉笑道:
「普慧,看看你的女儿多大胆,在我们面前喂男人喝奶,还强奸男人哩!杂种的
肉棒对女人来说,是致命的诱惑。你想不想他肏你?」

  普慧含糊地道:「我不知道……」

  「你果然也想,哈哈,等会儿我满足你!」以古珞蒙不似索列夫那么变态,
他没直接让妻妾陪布鲁,做事说话仍有分寸,至于他的女儿嘛,只要她们愿意陪
布鲁,他也乐意看到她们玩得开心。

  布鲁吸着伦丽丝的奶水,享受她的主动,右手伸向娆丽·芬羽,试探性地解
开她的衣扣,她表现得很顺从,羞怯地低下头静坐。

  他轻松地解开她的胸前钮扣,探手伸进她的内衣里,揉捏着她两颗圆胀的乳
房。一会儿之后,他摸得她乳头渐渐变得坚硬,便用手指勾着她的胸罩中间,别
有用意地扯了扯。

  她抬起头害羞地看着他,见他的脸埋在伦丽丝的胸前,她的叹息就像呻吟,
双手伸上来脱掉外衣,然后扳手至背后,把内衣解开,露出她大腹便便的上半身
来……

  「啊啊!嗯啊!能够被杂种的大肉棒肏一回,我伦丽丝死而无憾。阴户胀裂
的感觉好美,下辈子我要找个大鸡巴老公,天天都可以享受大肉棒的抽插……活
着真好啊!我想活着以后跟杂种偷情。爹爹,除了这次,我以后可以悄悄去找杂
种吗?」

  「偶而为之即可,若是传出去,我脸面无光,也愧对女婿。我们精灵族原本
是很纯洁的,如今沦落成这般也是必然。缺少男性的种族,偏偏遇上动荡不安的
时代,战乱的环境和人心令生活也变得污浊。杂种是个人物,光是他胯间武器,
足以令很多精灵女性得到慰藉。我敢找他拚酒、也敢跟他决斗,却不想跟他比床
上能事。千百年来,无人在淫事上能与血咒继承者相比。都脱了吧,你们的身体
为父都看过,你们都是我的小女孩,毋须尴尬。」

  以古珞蒙见事态如此发展,说话也比刚才慷慨。

  坐在布鲁背后的花都,英特斯,沉思片刻后便优雅地褪除她的衣裙,而此时
的娆丽,芬羽,已然脱得一丝不挂,红着脸任布鲁的魔爪抚摸她胀圆的肚皮……
里面还有一个美丽的生命,与花都肚里的胎儿都是克凡图留下的种苗。

  因为伦丽丝正坐怀淫欢,以古珞蒙吩咐娆丽给布鲁倒酒。

  他看着女儿的淫态、听着女儿的淫叫,下体渐渐地起了反应,五杯酒下肚之
后,他雄风大作,把普慧抱到他的胯间,让她背靠他的胸膛,坐吞他的大阴茎,
舒服得他哼哼有声……

  「杂种,在今日酒宴上,我说你若了赢我,就可以搞我的妾妻,可惜是两败
俱伤,你没那福分。今晚这趟,虽然未定输赢,但我也把三个女儿送给你享用。
假如你真有本事,也把我的大闺女惊梦要去,她体格高挑健美,一直找不到相配
的男人,只能封闭芳心,学我一样专注武道。但是我做父亲的,希望她活得像女
人……」

  布鲁吻了伦丽丝一下,道:「以古大人,惊梦小姐很是讨厌我,想来是没机
会。」

  伦丽丝呻吟得剧烈,喘道:「哦哦……一提到大姐,杂种的肉棒更加的胀硬
了……」

  以古珞蒙自豪地道:「这是当然的啊,以你大姐的姿色,在精灵族里也属顶
尖。」布鲁认同以古珞蒙的话,惊梦身段高挑,体态和脸蛋细致又美丽,单论五
官的美,亦能比得上蝶舞等女。

  伦丽丝被布鲁胀硬的阴茎刺激得更加亢奋,高潮冲击得她失控,抱着他的头
颈,癫颤地抽摆屁股,断断续续地叫喃一些难以译解的话语,最终娇喘地靠贴到
他的胸膛,倦懒地抱怨道:「只恨当年少女时,不识男子胯间物。此时已是他人
妇,觅得宝贝难入库。」

  「伦丽丝小姐在『淫诗』呢!我也『淫』一段:一宵春梦一朝露,百年秋怨
百世霞。此涛何故怜彼浪?腥风不息海无涯!」布鲁忆起某代祖宗偷情时哄骗人
妻的短诗,说得极顺溜。

  「哎呀!杂种,你好会『淫诗』,人家心都酥了。偷欢也被你形容得这么美
啊……」伦丽丝狂吻布鲁。

  以古珞蒙醉喝道:「好诗!从哪里偷来的?哄得我三个女儿春心大动。」

  布鲁惊然的左右顾看,见花都和娆丽痴迷地望自己,他倍感得意,道:「以
古大人,怎么说我偷的?应该说学而致用,可惜不记得从哪里学来的,真是惭愧
啊。」

  「不管哪里学来的,人家都喜欢啦!爹爹他是嫉妒你,你瞧姐姐们都对你另
眼相看,怨我霸占着你呢!」伦丽丝当然知道她的姐姐对布鲁另眼相看,并非单
纯因为他的「淫诗」,更因他胯间粗长的「淫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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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 三妇倾心

  以古珞蒙与布鲁拚了五壶酒,有些不胜酒力,然而他不肯认输,抱着普慧翻
到床上,压着她的双腿猛烈地肏插,醉语道:「杂种,待我把酒精射出来,再与
你继续喝,定叫你倒床服输。」

  「以古大人,你慢慢跟普慧夫人作乐,我陪你喝到最后。」

  布鲁也有些醉意,却是不甚浓烈,他见以古珞蒙不喝了,也没心思独饮,转
头偷吻花都一下,被她又羞又恼地瞪了一眼。他哈哈大笑,道:「伦丽丝夫人,
你喂我吃东西好吗?」

  他对食物总是很执着,多年的艰苦生活里,能够吃饱是他的愿望。六年前,
他有一段时间吃得还算不错,然而后来在森林里的六年,他吃的可没有想像中的
那么好。所以凡是酒宴,他最关注的不是酒,而是桌上的饭菜。

  伦丽丝欣喜地夹一颗花生咬在齿间道:「喏,就在我嘴里,你要吃就张口过
来。」

  布鲁捧住她的脸,吻着她,花生滑入她的檀口,她趁着接吻之际,用舌尖把
花生推进他的口中,然后退开吃吃地笑着。

  他道:「我这般喂你好不?这可是我跟老公都没玩过的,我情愿和你玩呢。
第一次被男人的肉棒插在里面如此久,我什么都不顾了!不过事后你可别说我淫
荡,我跟老公很正经的,他没几次让我满足,我也懒得跟他闹。我喂你,你也可
以喂两位姐姐,她们不似我调皮,花都姐娴淑文静,娆丽姐害羞胆怯,你要得到
她们,可得主动些哦。」

  伦丽丝形容得不错,虽然她此刻越见调皮,但平时的她作风很稳重,这也是
以古珞蒙信任她的缘故。

  她继续喂他吃东西,正经地夹菜到他嘴里,偶尔也用她的嘴……

  布鲁吃得正香,又见以古珞蒙像只老公狮般扑腾,把普慧肏得高潮迭起。他
淫心大作,伸手把花都和娆丽两女搂进他的臂弯,左吻吻右亲亲,也不见她们抗
拒,他的两手分别抚摸两人膨胀的肚皮,最后摸她们骚湿的阴户,嘴上又吃着美
味的佳肴,心里好痛快。

  伦丽丝斟一杯酒,她自己喝了半杯,把另外的半杯灌进布鲁的口中,娇媚地
笑道:「我爹很威猛吧?假如我老公有我爹一半威猛,我也不会和你通奸。但你
比我爹威猛不知多少倍呢,我哪能受得了你的诱惑?以前排斥你,是不知道你的
厉害,也不想承认你生得强壮又好看,只因你是我们一直都鄙视的半精灵。」

  娆丽忽然羞语道:「小妹,他是翼精灵哩,血统很高贵的,以前还不知道他
是翼精灵,男性遗传翼精灵特征是很少见的。」

  花都轻声说道:「阿爹不行了。」果然,酒意甚浓的以古珞蒙,进行猛烈的
射精后就醉醺醺地倒在普慧身上,粗喘着没有了动作。

  普慧休息片刻,翻身起来,看了看布鲁,翘着光屁股,替以古珞蒙穿衣……

  「妈妈,我把杂种借给你一会儿,你要吗?」伦丽丝大胆地道。

  虽然普慧刚才也得到高潮,然而她想起布鲁的肉棒插进来的那种满足,她心
中千百个愿意,却不敢做得那么出格。只听她道:「我里面有你们爹爹的精液,
他若插了我,回头又插你们,会把你爹爹的精液带进你们的身体里,这样跟乱伦
没两样,总是不好。」

  「不要紧的啦,他从妈妈穴里面抽出来后,我用酒液洗他的肉棒,干净又消
毒,嘻嘻!」伦丽丝淫秽地道。

  「一派胡言,我可不是荡妇……」普慧嘀咕一声,默默地帮以古珞蒙穿好衣
服,又穿上自己的衣物,道:「还好现在是深夜,屋里灯火虽亮,外面却很黑,
否则这身破衣衫,叫我怎么出去见人?我先抱你们爹爹回去,你们自便吧!」

  她横抱起以古珞蒙,正要出去时,布鲁道:「以古大人输了,我们的比赛结
束,我也没理由留在这里,也该回去了。」

  他放开两女,抱起伦丽丝,身体后挪,取来他的衣衫。还没来得及披上,伦
丽丝就抢过他手中的衣衫,又气又怒地瞪着他,怨慰地道:「现在离深夜还有很
长时间,你这么急着回去陪水月灵?」

  「普慧阿姨,我送你和阿爹出门。」花都披上宽松的长外衣,下床去开门,
见普慧抱以古珞蒙走入夜色,她便迅速地把门掩上,横上门插,回到床上重新把
外衣褪去,落寞而温柔地道:「我和娆丽妹妹最近寂寞苦闷,时常想借酒浇愁,
却怕害了胎儿,但我想喝一、两杯应该没关系,你可以陪陪我们吗?我们也难找
个男人相陪了。」

  「我也可以喝几杯。」娆丽细声道。

  布鲁原本不想走的,但难得有机会跟孕妇做爱,怎能错过?然而他怕搞得太
猛,动了她们的胎气,导致她们流产,那罪过可就大了,因此他十分犹豫。此刻
她们出言相留,他乐得顺水推舟,淫邪地道:「三位夫人看来是要为父雪耻,誓
要把我灌醉。但在你们灌我酒之前,不知我能否欣赏你们秘处的春色?那是最好
的下酒菜。」

  「你说话怎么都这样?坏得露骨……」娆丽低下头羞语。

  此屋的两张床,每张宽两米、长三米,容纳三个女性绰绰有余。伦丽丝带头
躺下,花都也躺在左侧,娆丽最后躺到两女中间,开始时她闭紧双腿,看见左右
两女都略张腿儿,她也缓缓地把腿张分。

  娆丽和花都因怀孕,胸部甚为胀大。伦丽丝处于哺乳时期,胸部的膨胀更是
过分,虽然比不上格花容色和巴拉姆的天然爆乳,也无法跟翼精灵女性张翼时异
变的豪乳较量,但是隆耸圆挺也是事实。

  花都继承以古珞蒙的血统,体态高挑健美,姿色稍胜于她的大女儿基幽爱,
却略输她的小女儿。她年龄六十有七,外表却是三十出头,风韵犹存。

  伦丽丝也是高挑的女性,身高一百七十一公分,比花都,英特斯矮五、六公
分,身段苗条柔韧,但却没有花都丰腴的健美。娆丽自然是三女中最矮的女性,
然而她的身段匀称,体肤丰润滑致,整个生得玲珑剔透,比她的儿媳妇阿伊还要
漂亮可爱。她芳龄五十八,彷若二十七岁的少妇,伦丽丝芳龄三十一,看似双十
少女。

  三女的胯部,娆丽的阴户最肥嫩,隆胀的大阴唇自然闭合,唇沿色泽白嫩。
她的阴户不像小精灵的那种袖珍蜜穴,却比一般的精灵女性小。布鲁有时很喜欢
细致肥嫩的小阴户,因为好看又好玩,适合慢慢品尝,也适合狠狠摧残。然而宽
大的阴户也别具风情,性感又风骚,花都和伦丽丝便是这样的女性。

  花都的阴裂是三女中最宽长的,稍呈翻张的大阴唇显得肥厚。在灯火的照耀
下,淫液使她的阴户闪烁光泽。也许是克凡图在她身上太卖命的缘故,也许是她
的恢复能力不似别的精灵女性那么好,她的大小阴唇染上一层久经性爱的棕色,
看起来很有厚重的质感和妩媚。

  伦丽丝拥有一个和少女一样的蜜穴,稍翻的大阴唇不会显得肥厚,也不见单
薄,却是很水嫩。淫液盈盈中,她的小阴唇粉红若桃,显得比较胀紧,也许是被
布鲁的肉棒插太久,导致她的阴肉充血未消。她的阴道深长而紧窄,这是布鲁刚
才用肉棒丈量出来的结果。

  轮番地审视完毕,布鲁满意地坐起身,道:「三位夫人,我已把你们的美丽
铭记在心,请你们继续陪我喝酒谈心。」

  「小坏蛋!」娆丽又羞又恼地骂了一句,直起身子,却被布鲁搂抱过去,让
她偎坐他的怀中,伸手抚摸她浑圆胀滑的小腹,腻声道:「娆丽夫人,我刚才还
不够坏,等下会更坏。你的肚子好像没有花都夫人的肚子大,她是不是怀胎十月
了?」

  「才不是哩,花都姐姐怀孕六个多月,而且她的体态也比我高大,肚子自然
比我的圆胀。你是害怕把我们肚里的宝贝搞丢吧?不要紧的,怀孕前后三个月容
易流产,中间这三个月是可以适当地做些运动。只要你温柔些,我们也很喜欢,
因为这个时候我们也会变得特别想做爱……」娆丽一改刚刚的羞态,大胆的解释
怀孕时该注意的事项。

  花都重新拿出三只酒杯来,从床底下搬了五坛酒到桌上,一边倒酒,一边说
道:「我知道你的酒量很好,我爹爹都醉倒了,你依然是清醒的。如果这五坛酒
还不够喝,床底还有十来坛,你如果喝醉了,今晚睡在这里也行,明天我们会叫
醒你。」

  布鲁正要说话,伦丽丝拿了一块肉塞进他嘴里,他边嚼边道:「花都夫人,
我喝醉的话会很没分寸的,怕会把你们伤了。」

  花都叹道:「若真的伤了那就算了吧!我其他的孩子都那么大了,我并不想
再生的。只是精灵族人数逐渐减少,生育率不高是真、不想生育也是真。我们漫
长的生命中天天想着生孩子,何时才能生到尽头啊?如果不被人类杀死,我不是
还得生个几百年吗?如今被人类逼到绝境,下一刻是死是活都不知道,孩子能不
能顺利生产也是个问题。哪怕顺利生下来了,他不也会被人类杀了吗?与其生出
来后死在人类残酷的屠刀下,倒不如让他不曾出生。所以你放心,流产了,我可
能还会感激你。毕竟这小生命已经失去了父亲……」

  娆丽双手抓着他的巨阳,也轻叹道:「我跟花都姐姐想的也是一样,胎儿流
产了,心可能就不会那么痛了,若是生下来的话,孩子是母亲的心头肉。怎么都
是痛,倒不如痛在孩子生下来之前。我们本来就不该怀孕的,都是夫君说孩子大
了,生活有些寂寞,多生两个孩子热闹一点,我们才依了他。谁料到胎儿还未成
形,他已经离我们而去。」

  「我们活得好痛苦好压抑,父亲叫我们来时,我们本来不想跟你如此,可是
陪你一会儿之后,我们好想放纵自己,让心里的痛苦和压抑尽情释放。至于胎儿
能否保得住,就看他们的命运了。如果经过一番折腾,他们依然坚强的存活着,
或许证明他们命不该绝,精灵族还有生的希望……」

  泪水从她美丽的脸蛋上滑落,布鲁抬起她的脸,温柔地吻掉她的泪,又吻了
她的唇,令她停止哽咽。

  伦丽丝也同意道:「两位姐姐说得很对,我现在就好怕看到自己的女儿被杀
死,想到她才出生三、四个月就要面对死亡,我心都揪疼了。我好后悔在此时生
她……你会保护我们和那些孩子吗?」

  「也许吧,在能够保护自己的前提下,我会尽量努力。但很多时候,我连自
己都保护不了。」布鲁说的是真话,他无法理解雅瑟为何发动战争,甚至很难在
精灵和人类的战争中,找到他的立足点,因此三圣请求他出来协助精灵时,他第
一个反应就是拒绝……

  「你这么粗的东西,不知道能不能插进来?我夫君的阳具也很粗长,将近十
八公分,他插进来时,胀得我阴户欲裂呢。你比他粗长很多,我怕是进不来。」
娆丽对他的巨棒又爱又怕,跃跃欲试却不敢轻举妄动。

  「简单。」布鲁轻喝一声,巨棒迅速缩短变细,三女顿时看得眼睛凸圆,他
又变戏法似地把四种形态变了出来,傲然道:「哪种尺寸,随你们选,我想总有
适合你们的。嗯,这里空间好像也蛮空旷的,我张翼给你们瞧瞧,要不?」

  「要!」

  三女多少听过关于他的传言,却未曾亲眼目睹,心中好奇多于淫欲。

  布鲁忍痛张翼,阴茎形状再变,三女看得春情溢脸、淫液暗涌。但因空间仍
然不适合展开巨翼,他只得重新收回双翼,与三女再干了一杯酒,淫靡地说道:
「娆丽夫人,你想要哪种?」

  「我想要你再张翼……」娆丽媚眼回射过来,轻然一笑,吃笑道:「看你愁
的!我知道空间不够大,不勉强你张翼跟我们玩啦!以后你到我们的阁楼来,我
们家客厅是很空旷的。现在嘛,我想要最细短的,我是娇小的精灵,却从来没被
细短的阴茎插过呢……」

  布鲁很自然地让阴茎缩小到孩童时代那般长,娆丽又羞又喜地抬起屁股,用
阴户磨抵他的龟头,感觉到龟头被纳入她的阴道。她轻轻地向下坐,硬坚烫热的
小肉棒插入阴道,她一声轻吟,回首媚笑道:「我正在怀孕期,下面比较浮松湿
软,而且习惯粗长的肉棒,第一次被正常的阴茎插入,反而觉得没什么胀紧感,
可是依然舒服。你的阴茎像铁枪一般坚硬,也如烙铁一般的热,让我里面有种燃
烧的快感。」

  「娆丽夫人,你好会哄男人!」布鲁情不自禁地吻她,其实她阴道的温度,
也因怀孕的缘故而比平时温热一些,而且她的阴道本来就细嫩,包套得他的阴楚
很酥爽,只因她习惯克凡图的大肉棒,所以不感到胀紧。

  「你不要故意变粗长哦,我吃点东西,肚子有些饿,怀孕的女人总是容易饿
的。」娆丽趴到桌面吃着东西,屁股轻轻耸摇,上面吃得满意,下面吃得潇洒。

  花都和伦丽丝靠偎在他的身旁,伦丽丝递酒给他喝,花都挟菜喂他吃,真是
快活如神仙。他双手抚摸娆丽圆隆的肚皮,不时地把口中的酒哺入左右两女的嘴
里,她们也乐滋滋连同菜渣吞到胃里,嗔笑一下风情万种。

  「嗯嗯……嗯!越来越舒服了,我喜欢杂种的小肉棒……」娆丽呻吟着。

  「待会我也要小肉棒哦,刚才你一直很粗长,我想知道你的小肉棒,跟我老
公的小肉棒区别在哪里。」伦丽丝嫉妒地道。

  娆丽道:「小妹,有区别的啦,他的龟头翘弯,更能撩拨人。」

  「我知道啦,我又不是没被他插过,比你更早知道哩。」

  伦丽丝把酒杯递到布鲁唇边,他仰首喝了半杯,她也把剩下的酒喝完,继续
倒满,却没递上来给他,而是空出双手抚摸他的背和胸,感叹道:「杂种这身干
活的肌肉就是结实,我老公跟你没得比,他的肌肤像个女人似的。」

  布鲁的手离开娆丽的肚皮,右手抓揉伦丽丝的乳房,左手抚摸花都的大肚子
及阴部,一手奶汁一手淫液,痛快淋漓。两女被他摸得春情大作,却恨他只有一
根阴茎,又被娆丽霸占着。伦丽丝只得用自己的手抚摸阴户,花都跪立起来,以
乳房磨抵他的肩膀,两女都向他索吻。他吻完这个吻那个,乐得拱胯颤插娆丽的
细户……

  「嗯……啊!嗯呀呀!杂种一动,我全身都酥。」

  娆丽趴到桌面,顾不得吃,可能她也吃饱了。

  「杂种,插快些,别怕她流产。她坚持不了多久,很快就会投降。」花都与
娆丽同侍一夫,很清楚娆丽的能耐。

  果不其然,布鲁抽插百来下,娆丽便软趴在酒桌上哼叫着,直接高潮去了。

  「轮到我了!」花都平时的优雅消失,一副女勇者上战场的姿态。


             第十章 纵酒淫欢

  布鲁把软瘫的娆丽抱到右侧,颙便灌了她一杯酒,她也不管孕妇该禁酒的铁
律,一滴不剩地吞下肚里,张着双腿娇喘着说让她休息一会儿,说还要领教他的
肉棒,又说今晚誓要被四种尺寸插到高潮才罢休。他当然欢喜地答应,反正她们
不介意,他也懒得替她们去担忧。要真流产了,她们想要孩子,他给她们……

  花都早就挺着大肚子坐上他的大腿,下半身吞吐着他的肉棒,也是一边吃东
西一边摇耸着。她的身形比娆丽高大许多,那肚皮不停蹭到桌边。布鲁将她抱着
后挪一点,感觉阴茎太短不够用,干脆仰躺下来,把娆丽的屁股拉到脸旁,把她
的双腿往上一推,侧过头吻吮她被肏得松张的嫩屄。

  她隆着肚皮,因为腿抬得很累,要求他松手,她的双腿便落在他的胸膛及头
上。

  伦丽丝把整壶酒端过来,她先喝几口,跪坐在他的臂侧,风骚地嚷道:「你
不要只顾娆丽姐姐的小穴,也用手勾勾我的洞啊,那里好痒了,你不把手指插进
来,我明天就宣布离婚,要你负全责。」

  她的确很美丽,但布鲁却不愿意她离婚。他的愿望是睡遍精灵族的女性,并
非要把她们都娶回来……除非精灵族的男性死光。那样的话,整个精灵族都是他
的老婆,所有的孩子都是他的种,以后他怎么奸淫新的女孩?总不能搞家族大乱
伦吧?

  所以还是得让精灵的美女嫁给精灵帅哥,让她们结婚生儿育女,以后他的儿
女,也好娶女嫁男。

  他也可以继续勾引她们的女儿、孙女、曾孙女、曾曾孙女……

  因此,偷情才是正确的选择,偶尔播个种也无伤大雅,至于以后他的私生子
跟私生女好上或者他搞到自己的私生女,那也只能够认栽。

  然而仅凭偷情生出他的种,也是难上加难,他与水月灵等女欢爱那么多次,
她们也没有炼化他的精液,肚皮依然没消没息_只有蝶舞这生育皇后,肏她几次
就生了他的儿子,够屌!

  他想长守着的女人,他都会付诸生命枷锁。这种枷锁几乎是无解的,除了他
自己,谁的咒语都不能解除,因此无人能够碰他女人的生命之道。哪怕他死了,
咒语依然存在,直到她们走到生命尽头。

  因此,这咒语虽不减寿,却是精灵族绝对的禁咒,但到了他手里,变成随处
可施的滥咒。若说此咒语太过毒辣,不如说他自私霸道,而追根究底还是埃菲够
狠,把此种咒语封印到她的记忆结界,传承给她的淫兽儿子……

  听完伦丽丝威胁的语,布鲁举起手就去摸她的骚屄,先是触碰她的阴唇一会
儿,继而插了根手指进去,后来变成两根手指齐入。因他的手指粗长,刺插得也
有技术,爽得她揉胸呻吟,奶水肆流。

  「喔喔喔!杂种的手指比我老公的阴茎好用,看来你跟好多女人淫过,技术
好得不能够再好。我老公的手指太短,也不怎么会弄,他更不想用嘴。每次鸡巴
肏进来,多数都是他爽过就算,少数让我觉得舒服,哪有杂种这般厉害?看娆丽
姐姐的淫态,就知他的嘴巴也很强,可能比他说话更会哄女人开心。呀……捏我
的小阴蒂,好麻……」

  布鲁也吻得累了,摆正嘴脸,道:「我是杂种,不怕脏不怕累,就怕没有女
人睡。等下我就帮你舔屁眼……」

  「不要!我都没使用过!你若要搞我后道,先让我禁食几天,我再把后道的
初次献给你。」伦丽丝说道。

  娆丽娇声道:「杂种,我也可以哦,我现在怀孕,阴道不太能给你肏,但菊
道随便你。可是我也得禁食,从明天开始,我和花都姐姐不吃不喝,你来和我们
好时就温柔地对待我们的阴道,想要粗了,就插我们的菊道。」

  「那怎么行?你们能跟平时一样吗?你不吃不喝可以,但肚里的孩子需要营
养啊。」伦丽丝反对娆丽的想法。

  娆丽晓得她说的有理,挣扎着坐起身,拿过酒壶喝了一口,把壶嘴塞到布鲁
的嘴里,看他咕噜咕噜地豪饮,想起刚才他的吮吸,下体的淫液狂流,不由得情
动地道:「杂种,听说你懂得使用生命枷锁,我和花都姐姐都没了夫君,你可以
把我们封印,以后我们就只跟你偷情。你不要担忧,表面上我们还是克凡图的遗
孀,你能偶尔过来就让我们很高兴了,比守寡好千倍。我们偷男人,也要偷你才
够劲。」

  「娆丽姐姐,你怎么越来越大胆?平时你不是很害羞吗?」伦丽丝享受手指
的挖弄,也不忘跟她的姐姐抬杠。

  「嗯,你把我们封印吧。这辈子,我们只有过两个男人,我们不是滥情的淫
妇,今晚从了你,以后便只依你。我们无法与你名正言顺,但只要你想起我们,
过来相陪一阵,也比守长寡好些。我们想过守长寡,来之前这念头依然在,现在
不那么想了。春水一流,冰总融化……」

  花都未见高潮,却也很享受他的小阴茎。

  布鲁想了想,感动地道:「谢谢两位夫人!下次我找你们时再施咒吧,今晚
暂时算了,我怕你们是一时迷惑。」

  娆丽继续灌他酒,她和伦丽丝也一直喝,偶尔也递给花都,顺手挟些菜过来
喂他。

  一刻钟过去,花都松软的厚阴唇充血加剧,他感到轻微的夹闭,心知她的高
潮将至,他也有些醉意,也吃得差不多了。他直身起来,搂着花都的大肚子,由
背后抽插她的阴道,越插越猛,令她的呻吟也变得高亢……

  「啊呀!啊啊……啊啊!杂种,再使劲点,你可以快一些……我要来了,啊
啊,别……别换尺寸啊,我也想要被小肉棒插到高潮,虽然我更喜欢大肉棒,啊
呀呀呀,好舒服,酒……酒,给我……」

  「花都姐姐,酒来了,喝醉便没什么好怕的,只会想跟杂种淫欢。」丽换了
壶酒,毫无顾忌地把壶嘴抵到花都嘴唇前。她咕噜咕噜地猛喝,却因喝得太急,
被呛了一下,吐出壶嘴和一口酒,喘咳不停。

  布鲁右手抓着花都的右乳,左手抚摸她的小腹,摸到一些糙皱的纹路,知道
是她的妊娠纹,不过娆丽却没有这种纹印,证明娆丽的肌肤恢复能力比她好。他
很喜欢抱着她的大肚子狠狠地抽插,这种感觉非常刺激和新鲜。

  怀孕期间的女性性欲旺盛,却不适合做爱。跟她们做爱,犹如在玩禁忌的游
戏。

  孕妇的体温是偏高的,淫液也比非妊娠期流得多,怀孕女性的阴户,时常秽
湿而张软。

  「哦啊啊!我被小阴茎肏得高潮,杂种你做爱时间好长,连续满足我们而不
射。我好想你射精啊,呀哦,就射进我里面,我喜欢男人的精液从我阴道里流出
来,哎呀……哎哎,好猛烈的抽插,阴茎虽然短短细细,可是好坚硬,磨擦得好
厉害!杂种无论怎么样都是最厉害的,血咒者绝对是为女人的性福而生的,我要
泄了!用爱潮淹没你……」

  她高潮时流出的淫液,不像水月灵那样的潮喷,却也十分汹涌,布鲁胯部的
毛全湿透。

  伦丽丝见花都得到了满足,仰头喝了几口酒就把酒壶放到床上,双手推得布
鲁仰躺,直接胯坐在他的阳具上,开始剧烈地耸摆艳臀,淫声欢呼:「喔喔!杂
种肉棒变得比我老公的还短,却是精悍无比,我好喜欢!跟你做爱,就像跟很多
的男人杂交,长短粗细都有,叫人芳心乱颤。好想嫁给你,好热,呜喔喔……」

  娆丽恢复力气,爬到他右侧端起酒壶,仰头喝了两口,一壶酒已经干尽。她
再端来一壶酒,拚命地灌布鲁。

  「杂种是我见过的最能干的男人!身体强壮,干活勤奋,血咒封魔,打架第
一,喝酒多多,嘴巴油油,鸡巴变变,做爱最强!不知道他偷了多少女孩……杂
种,我们王府里,有谁是你的姘头?」

  「嘿嘿。你们的儿媳玛加素和阿伊都跟我好过。还有你们的小妈诺特薇,心
里真爱的是本杂种!啊,花都夫人的大女儿也很爱我啦,叫我偷偷去找她,我都
忘了这事,这下见面时又会被她骂了。」布鲁醉得头脑发热,把所有事都一五一
十地说出,然而他不敢说出格花容色母女及席琳主婢……有些事情,可不能一股
脑儿全说白。

  伦丽丝一点都不惊讶,反而怂恿道:「诺特微、阿伊、玛加素都刚生孩子,
都在哺乳期,你跟她们搞的时候,不怕没营养补充。啊哦,杂种,再来喝人家的
奶嘛,你当我的儿子,妈妈一边喂你奶,一边给你肏……呼,真舒服!」

  布鲁血脉贲胀,起身紧抱着她,嘴巴咬扯着她凸大的奶头,大口大口地吸着
奶。

  娆丽跪在他背后,用她的奶子磨蹭着他的背,左手轻搂他强壮的脖颈,右手
执酒壶,边舐着他的汗水,边喝酒,痴痴笑道:「花都姐姐生有两个女儿,基幽
爱被杂种肏了,那我也生个女儿给杂种肏……」

  「姐姐,我还是觉得你害羞的时候比较可爱。你是不是喝多了?今晚如果没
流产,你以后又被杂种封印,怎么生女儿给他肏?」伦丽丝虽然沉浸在快感中,
耸摇的动作也很大,不过脑袋却很清醒。

  娆丽脸上带了点羞色,在他耳边喃语道:「杂种,我替你生个女儿,让你肏
我们的亲生女儿可好?要不你等我生完孩子,是女孩就把我封印,是男孩就先别
封印,我随便找个帅点的精灵男性偷欢,直到生出女儿,你再把我封印。然后我
养个小美女送给你,这样可以吧?」

  布鲁抬起头来回吻着她,喘着气说道:「娆丽夫人,你比你儿子羽丁还淫荡
呢。也好,我等你生完孩子,再看情况是否要封印你的小骚屄,反正我也不怕你
跟谁通奸,本杂种无所谓。你最好跟别的男人多偷几次,生多几个漂亮的小精灵
女孩出来,我一个个的破她们的小蜜瓜,哇哈哈!至于你要生我的女儿的提议,
嘿嘿,不好说,我操!被你这么挑逗,稳重的鸡巴也变得轻佻,我要射精了。」

  他推倒伦丽丝,把她的身体翻过来,将她的屁股抱起来,让她跪趴在床上,
再抓着她的臀,狂肆地插进去,呼喝呼喝地肏,干得豪情万丈。他抢过娆丽手中
的酒壶,仰口长饮,酒若长河胃里流,屌如长枪狂龙捣,插得伦丽丝臀摇乳摆,
淫潮噗啪噗啪地响荡,奶水滋滋地洒射。

  「杂种真男人,饮酒做爱好有型,等会儿你也这般肏我!」娆丽羡慕地道。

  花都平复喘息过来,翻身侧躺着,看着肉棒抽插伦丽丝那淫液闪闪的美白屁
股,她道:「下次你找我女儿,记得把我带上,我要看她被男人肏的淫态。她总
不顺我的意,始终认为女人好,我要亲耳听她呐喊,男人比女人好一百倍……」

  布鲁听她说要母女共侍他,龟头亢奋得阵阵酥爽,喝一声「我射」,抱着伦
丽丝的屁股,阴茎死死地抵她的阴道,股股精液喷着她的阴壁、阴道、子宫……
射得她娇声淫喊:「啊哎哎!杂种射精好带劲,精液像弓箭,冲撞感强烈,我老
公射精时,我都感觉不出来……好爽呜!被插到高潮,又被内射,我要软了。」

  肉棒抽出,她倒趴于床,淫喘不止。娆丽埋首在她的股间,吻吮从她阴缝里
流出的精液。花都喝了几口酒,清了清她的嘴,趴过来含舔布鲁渐软的阳具。布
鲁取她手中的酒壶狂饮一会儿,捧起她的脸,狠狠地吻她,把口中的酒哺入她的
喉中,与她热情相吻。

  「杂种的精液都被我吃了,这可是我第一次自愿吃精液。」娆丽抬起头来,
向布鲁邀功。

  那话的意思很明显,她并非第一次吃精液,但这次她吃得甘心情愿。她抢过
他手中的酒壶,含饮几口,又说道:「花都姐姐,我也要接吻,把杂种借给我用
啦。」

  花都被吻得险些窒息,过足瘾了便推开布鲁,让他跟娆丽热吻,她则是继续
趴到他的胯间,轻舔恢复常态的软阳。娆丽休息已久,高潮感消退,娇躯再度兴
奋,下体淫液渐多5她大胆地拉着布鲁的左手去摸她的蜜穴5初时的羞态早就消
失得无影无踪。

  布鲁结束和她的缠吻,把她手里的半壶酒喝光,醉意更浓。

  伦丽丝下床到床底拿了五坛酒出来,她将酒壶重新倒满,四人每执一壶酒,
饮得相当豪迈。

  比男人能喝的女人是有,但大多数女性都不胜酒量。花都和娆丽都是个性恬
静的妇人,平日甚少饮酒,倒是伦丽丝比她们能喝,只是她们永远不能像布鲁这
般豪饮,他都喝了三壶酒,她们手中的酒还没有喝完。

  她们已有了醉意,他也醉到茫了,看着她们,越感风骚。胯间软物在花都的
手中快速地勃硬?三女喜得干杯庆祝。

  娆丽率先趴到他胯前,他把阳具变化在第二种形态,比克凡图还要粗长两、
三公分的巨阳,没有半丝怜惜地捅进她淫液盈满的小蜜洞,令她异常的兴奋,呻
吟因酒醉乱性越见高亢,似乎这是她最喜欢的尺寸。毕竟她几十年来都是被这般
粗巨的肉棒肏插,如今感觉熟悉中又添几分胀紧,整个肥嫩的小阴户被胀插得酥
热,阵阵似火般的快感,把她的身体和理智烧透……

  布鲁藉着醉意,肉棒征杀不断,插着她紧暖的小阴道,快感胜过醉意。娆丽
被插得肚子猛颤,两旁的姐妹看得心紧揪,怕她的胎儿承受不住,化成一滩浓血
流出,但她欢乐至癫痴的淫态,却令她们血脉贲张。

  伦丽丝喝光自己的酒,又把已空的三个酒壶倒满,她晓得布鲁手中的酒壶已
空,换了一壶给他,自己也拿了一壶来喝。花都也醉了,她的酒量只比娆丽稍好
一些,她喝完手中那壶酒,娆丽则还有半壶酒摆在身侧。

  醉的女人不懂拒绝酒水!花都把娆丽喝剩的酒取来饮。男人的抽插,如同最
好的下酒菜,她喝得痛快。

  娆丽醉疯了,她喊着高潮,喊着疼痛,却没有喊停。布鲁把伦丽丝装满的三
壶酒喝光,他的理智几乎崩溃,屋里的三女也一样失控。场面淫乱而疯狂!伦丽
丝和花都倒在床上,姐妹肉体交叠着,双双取悦彼此的淫户。

  布鲁感到膀胱欲裂,喝进去的酒化作尿,胀得他想尽情释放。娆丽歇斯底里
地娇喊着她要尿尿,他就感到她真的在高潮中直接喷尿,于是他也抵着她的花心
尿出来。两人的尿液从她的阴户涌溢出来。他抽出肉棒,松开双手,她的身体便
趴躺下去,分张的双腿之间尿液如注的流泄……

  他转身插入伦丽丝拱躬的屁股,未射完的尿液喷到她的阴道,直到他把膀胱
的积尿喷净,他便开始疯狂地抽插,她更加卖命地吻吮她姐姐的骚户。

  虽然她刚生育没多久,阴唇稍翻张,不似闭紧的可爱阴户,但是阴道得到完
全恢复,深长而细窄,韧性十足,被他二十公分粗长的肉棒抽插,胀紧而不显疼
痛。越被插越兴奋,阴茎拉锯近千回合,她高潮到几乎瘫软,淫液和尿液狂流,
这绝对是她的尿水!

  她们已喝了不少的酒,迷乱亢奋中,失禁也属常理。

  布鲁把她推到一旁,扑到花都的圆肚上,扛起她修长健美的长腿,直插她裂
张的阴屄,插得噗噗作响。

  她叫喊一声痛,仅剩的理智使得她哀求他放下她的腿,换一个方便的姿势。
他仗着醉意,照样插了二、三十下才肯把她的双腿放下,正要侧躺下去横入肉她
的秘穴时,她却突然爬到床前呕吐,完了还下床,蹲着撒尿……

  「女人不能随的大小便!」布鲁醉喝一声,跳到床前,转到她背后,双手穿
过她的腋窝将她抱起来,她的尿液便从阴缝喷溅。他粗鲁地将她推靠到床边,撑
开她的双腿,同时蹲膝躬腰,对准她的阴屄狠狠地插了进去,在她未撒完的尿流
中,插得她哼哼唧唧,身躯抛抛撞撞。

  她把他的左手拉到腹上,意思是要他按着她的肚子抽插,这样可以减轻一些
震荡……

  布鲁一边肏屄,一边继续喝酒,最后的一壶酒已被他喝光,他抓起酒坛的口
沿,仰首豪饮。保持着一丝清醒的花都晓得他是真醉了,否则不会如此无度地灌
酒。他的酒量确实惊人,都喝得失了理性依然没有倒下,反而更加悍猛。

  她的肚子被阴茎捣得疼痛,却也没想过喊停,她只是忍着痛。胎儿若是流产
了,如果有剩余的岁月,她想生他的孩子。

  快感持续着,偶然的疼痛和飘忽的理性被淹没。她是个耐插的人妇,高潮持
续许久,依然吟哦着继续,表现出一种不死不休的坚持。

  娆丽渐渐回过神来,看见她的姐姐被肏得似痛苦又欢愉,她爬到床前含住花
都的豪乳,花都淫呼着:「要死了、要流产了。」

  布鲁右手拿着酒坛,左手按着她的肚子,豪饮狂插。

  醉得茫乎的娆丽,担心姐姐会被布鲁插得大出血,于是她不顾自己比姐姐更
弱小,抓住他的左手,使劲地把他扯上床。他把空酒坛抛开,跳到床上朝娆丽扑
去。

  她急忙侧身躲开了,他顺势躺到她的背侧,扛起她的右腿,阳茎恢复原始尺
寸,顶入她卧夹的小蜜缝。

  「啊哟!好痛……好痛!啊啊啊!痛痛痛……呜啊!」

  娆丽的阴道被撕裂了,她虽然比诺特薇略高挑,阴户也比诺特薇略大,然而
阴道容韧性显然比诺特薇差,所以插入的瞬间就裂开了。

  但凡小精灵的阴道容纳性和韧性都比一般的女性要好,只是伸缩性再好的胶
带,也有断的时候。诺特微第一晚被他抽插时没有直接裂开,但是后来在肏插途
中,阴道还是撕伤了。

  瘫坐在自己尿液中的花都显然帮不上忙,伦丽丝凭着最后的理智,爬到娆丽
的胯前观看。却见血染红了娆丽的双腿和臀下的被褥,她伸手推布鲁,慌叫道:
「杂种,你不要肏了,娆丽姐姐流产了。」

  「不是……流产,我的阴道裂开了,好痛!肚子也疼,可是我没有流……你
别推他,虽然很痛,可是我还想继续要!夫君死亡的悲痛,我都承受过来了,这
痛我能够忍受!我想要他粗粗的肉棒,把以前伤痛的疤痕抹去。孩子流产了便罢
了,生死由他!啊啊!好粗长的肉棒,肏裂了也痛快。」

  娆丽抵死坚持着,不知是因为疼痛、还是因为失血、抑或是高潮或酒醉,她
最终还是昏迷,滩滩的血泊触目惊心!

  伦丽丝也不知道她的胎儿是否流产了,探手到她的鼻尖,探得她还有鼻息,
混乱的心境稍微平静。

  但是布鲁依然抽插着娆丽的血洞,伦丽丝推开布鲁扑到他身上。他抓住她,
用肉棒顶她的胯部顶了几次却进不去,她伸手握住染血的肉棒往里送,趴着享受
他疯狂的拱插,被酒精渗透的身心,顷刻间变得迷乱,忘记她灼娆丽姐姐还昏迷
在血液之中!

  花都渐渐恢复一些神智和力气,她挣扎着爬回床上,看了看娆丽的阴户,也
探了鼻息,却没有说什么。忽然,她推开高潮中的伦丽丝,坐到布鲁的阴茎上,
疯喊道:「你也把我肏死!用你最大的肉棒,狠狠地肏我……」

  谁都不知道布鲁是否听懂她的话,因为屋里没有人是完全清醒的。然而他用
了他最大的尺寸,竟然没有直接撑裂花都宽长的阴道,却肏得她抱肚痛呼。实在
痛到不行了,她抱着他滚到染血的床褥,翻身背对着他,扯着他的肉棒往她的阴
道里塞。他遇洞则顶,一插进去,继续狂肏……

  花都是高挑丰满的女性,但三十五公分的巨阳,对花都来说仍然显得过长过
粗。虽然没有直接肏裂阴道,却也胀绷得几近撕裂。像她这般体型的女性,有些
未生养过的或者阴道柔韧性不足,被他的第四形态插入就会直接撕裂。

  她的阴户肥厚,久经克凡图的大棒,还生养过三个孩子,加上妊娠期间阴道
特有的张驰,至今未被裂撕。然而事情总是往坏的方面发展,被抽插两百来下之
后,她一边叫痛一边喊爽,伦丽丝低头便看到她的胯间湿红了。

  这次伦丽丝没有挺身而出了,一是她的娇躯酥瘫,二是懒得替花都的胎儿担
忧,反正她们都想流掉,甚至想痛快地死去。

  这般的心境,在如此的大环境之下,也属一种正常心理。与其被人类屠杀,
不如在性爱的淫欢中死亡,怕是很多女性被巨阳肏爽时,都会产生这样的极端心
态吧?因为伦丽丝也是如此想……

  花都到底是阴道裂伤还是胎儿流产,伦丽丝不得而知。反正两种结果都无所
谓,只要姐姐还在叫喊,管她是痛苦还是快乐,她都懒得管了,再说她也没有那
么清醒的理智处理这一切。她晓得布鲁这一天的酒力全部在此时起作用,想要他
稍微清醒恐怕也不可能。很多男人在醉后,除了躺倒还是躺倒,他却除了抽插还
是抽插……

  历经一刻钟左右,花都发出一阵揪人心肺的呐喊,便倏然而止。

  娆丽急忙从布鲁背后抱他离开花都,他翻身插入她,阴道纳枪而裂,痛得她
颤抖哭叫,却不忘伸手探试花都的生息,确定她的这个姐姐活着,她缩回颤抖的
柔荑,紧紧搂住布鲁,痛哭道:「你把我肏烂了!这些日子,我都不敢跟老公做
爱,他大概也懒得跟我做吧?如果被他发现我们这事,我就抱着女儿跟了你。我
初夜的时候都没有流这么多血,也没有这么痛。你这混蛋,六年前偷了那么多女
人,为何不偷我呢?那时候把我肏烂,我也就不会嫁为人妇……」

  酒精上脑的布鲁,哪听得进她的话?他压着她的肉体,机械性地抽插。偏偏
他天赋异禀,做爱持久而悍猛,插得她肢体瘫软、呻吟至哑,痛苦和快感同在,
麻痹她的阴户和脑袋……

  他时不时地抱她翻滚,姿势也随之轮换。

  床褥的酒水、奶水、淫水、尿水、血水,统统沾污他们汗水淋漓的肉体……

  一个多时辰里,伦丽丝昏迷三次也醒了三次。她第三次醒来时,终于盼到他
射精,也就在那一刻,她经历短暂的昏眩之后,神智稍稍地清醒。

  布鲁趴在她的身上,脸庞埋在她的胸沟上,她轻唤一声,没得到他的回应,
之后他便沉沉睡去。她静静地拥搂他一会儿,决心把他推开。他突然哼了一声,
她感到一股热流从他的马眼射出,花心痒热难耐,再一次被他尿射!

  经过长时间的运动、流汗,布鲁的醉意得到了一些释解,虽然未到清醒的地
步,但也稍微恢复一些意识。这一泡尿拉完,他总算看清身下的伦丽丝,见她泪
汪汪地,他醉道:「你哭啦?是不是因为太幸福而哭?我做你老公……」

  「嗯,幸福!不做老公,你做我情人……」伦丽丝痴迷地喃道。

  「头痛欲裂,脑袋好重。我得赶紧回去,你明天再跟我闹。」

  布鲁恍惚的意识里,闪过玉韵儿和卡真生气的脸,她们可是他的心头肉,有
时也得听她们的话。

  因此,他抽离伦丽丝的身体,却未发现她们胯部流出太多的血液。

  他摇摇晃晃地走了出去,连衣服都忘记穿了。

  伦丽丝目送他走入黑夜,望着外面空荡荡的黑暗,渐渐失去意识……

  布鲁依稀记得回皇宫的途径,裸身爬到皇宫前面,经夜风吹侵一路,他跪倒
在皇宫门前狂吐,恰巧准备夜巡的雅聂芝从皇宫走出,看见他这副烂醉德性,怒
嗔一句:「以古珞蒙不知用哪些女人来哄他喝成这般。」

  便冲过来扶起他,道:「你还知道回来的路啊?」

  「你是特意来接我的吧?」布鲁酒醉未清醒,却是认得雅聂芝。

  「先回我寝宫躺着,这成什么模样!衣服都丢了,怎么没把淫棍丢掉?」雅
聂芝怒骂一句,把他横抱起来,趁着夜深无人,迅速走到皇宫后院,窜进她的寝
宫。她也不嫌他身体脏臭,把他安放到床上。

  他在黑暗中嚷着:「雅聂芝宝贝,你快点躺下来,我的酒醒了,我要跟你做
爱……」

  「你躺着,我得到王府见以古珞蒙一面,看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这般失态,
那些被你肏的女孩不死也半条命。回头我顺便打水过来,帮你擦干净身体,到时
候随你怎么样。」平时冷酷强硬的雅聂芝,此时异常地温柔体贴。

  「我等你……」布鲁醉喃,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听懂自己说什么。

  雅聂芝出去没多久,依言回到床前。满屋刺鼻的酒味,令她犹豫不决。

  她安静地站了一会儿,转身走了四、五步,忽地又转回来,脱鞋爬上床,往
床里轻靠……

  「雅聂芝亲亲,你回来啦?让我抱一会儿,等会硬了,肏你的骚穴!」布鲁
翻身拥抱雅聂芝,她挣扎得很激烈,他紧紧地勒紧她,头埋到她的胸脯,咬撕她
的衣衫,不理会她的挣扎捶打,拚命吻咬她的乳房。

  吻到疯狂时,干脆翻身压她,双手抱捧她的脸,死死地吻她……

  她憋着气跟他闹打,她打得他很重。他强壮的身躯,在醉酒中仍有龙兽气劲
护体,重拳对他无效。她也没有足够的力量把他推开,只能进行无效的捶打,手
也因此打疼。她的唇也被他吻得疼,还是不肯就范。

  看来她是恼他,今晚不肯跟他欢合呢。

  谁叫他半夜三更,醉得连衣服都忘了穿回来呢?活该!

  「你真是不乖!我要惩罚你……」布鲁醉语,右手回伸,抓住她宽松的裤头
并扯到她的膝盖。她显得更加慌张,黑暗中忘了打他,双腿夹紧的同时,她的手
抓住她的裤头,紧紧地扯着不让他脱。

  这叫他非常气愤,他缩屈右腿,用脚狠狠地踹褪那裤头,右手伸入她的胯间
抓摸。她缩回双手,左手抓住他的右腕,右手推他的胸膛,但她的裤子被他的足
掌踹褪掉。她无法把他的右手扯开,更没法把他的身体从她身上推离。她哭了,
哭得委屈,哭得颤抖。

  「别哭啦,这不像你的性格,我疼你的,我的王妃!」布鲁抚弄她的阴户,
吻舔她的眼泪,最后吻着她,止住她的哭泣。

  她像是要屈服了,没有躲开他的吻,也没有挣扎,双手缓缓地垂落双旁,颤
着娇躯任他施为。相缠片刻,她的蜜穴流出滑腻的液体。

  他把她上身破烂的睡衣褪了,整个胸膛压到她的胸脯,感觉却是异常的柔软
而具弹性,「总觉得你今晚不大一样,抱起来柔软许多,肌肤也变好,啊,看来
是酒精作怪,你的洞洞怎么没了银珠?我真不该喝酒的……感觉好迟钝。你说句
话啊!」

  她不说话,他的手指插入阴道,她闷吟一声,又伸手握住他的手腕。他像是
意会到她的意思,没有勉强手指继续深入,而是在浅部磨抚她的大小阴唇和阴道
口沿。

  她不时地呻吟一、两声,音调像是故意地压低。他不停地吻她的脸蛋,有时
吻到她的嘴唇,也长时间和她接吻。不过今晚她的接吻技术太生硬,完全不懂得
如何回应。只是醉奋的他没有察觉这些。

  阳具逐渐坚硬,布鲁仗着醉意,胯物磨抵她的阴户,她的娇躯僵硬而颤抽,
他却无所感觉。稍微地摆正身体,胯部躬弯稍许,伸手握住巨棒顶着她的阴缝,
一时竟插不进去。她的左手伸过来抓他的龟头,刚抓住又迅速松开。

  他趁机把阳具缩变到第二形态,推腰抵插,二十公分粗长的硬物破开紧闭的
阴门,插入滑嫩而温暖的阴道深处……

  「啊呜……」痛苦的哭喊,从她口中传出。

  布鲁依然没发觉,拥着嘶声哭泣的她,狠狠地肏插。

  他狂乱的意识里,只觉得今晚的她比平时美妙!

  阴道又紧窄又柔嫩,插起来说不出的爽快,忽略了她哭得也很悲痛……

  一旦开始,酒精再度燃烧,他不顾她的失常痛哭,黑暗中一味的狂肏……

  窗外响起一声幽叹,随之外厅的大门轻轻地关上。

  细微的声息,是寝屋里的两人,谁都没有听到的。

  布鲁狂野如猛兽,她渐渐停止哭泣,变成断续的呻吟。

  他已然无法感受她的反应,动作被酒精支配,抱她翻滚、肏插,把她肏得又
哭又叫,好几度昏厥,又被肏醒。两个时辰后,他在她体内狂乱地射完精,趴倒
在她身上睡过去。

  那时她再一次昏迷……

  那时已然近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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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章 悲愤的刺杀

  布鲁睡到正午,醒来依然头重脚轻。

  雅聂芝不在,他见床头的衣服是自己的,却不是昨天那套。他摇摇脑袋,许
多事都想不起来。起身准备穿衣,惊见股胯下的被褥鲜红大片,再仔细一看,被
褥处处染血。

  想到昨晚两个孕妇,他暗骂自己太过分,她们的胎儿怕是保不住了,心中不
禁生出负罪感。

  他急忙穿好衣服离开,回到他的居所时,只有水月灵在。

  她陪他吃了冷饭后,催他去沐浴。

  从澡堂回来,布鲁惦记着花都和娆丽的状况,却又不敢打听,闷闷不乐地踱
来走去。

  水月灵见他如此的颓废,问他出什么事情,他是不会骗她的,只把记得地说
了。

  她听了之后,久久不发一语。

  他紧张地问她:「水月灵,我是不是犯了错?」

  水月灵偎进他怀里,搂着他说:「她们都不介怀,你也别往心里想。来,到
北部森林,你的水月灵张翼陪你,你也张翼,我们在森林里、在树根旁、在梢丫
间、在枝叶上、在天空中合欢……」

  布鲁心情忽好,领着水月灵出了皇宫。傍晚时才转回来,那时的她沉睡在他
的臂弯。

  入睡之时,凯莉、侬嫒、夫恩雨留下来睡了一宿。至翌日天明,布鲁心情未
定。诸女见他郁郁寡欢,也不好闹气,便让卡真和水月灵陪着他,其余女孩出去
忙。到了中午时分,伦丽丝把洗净晾干的衣服送过来,他把她抱到寝室,紧张地
问:「她们没事吧?」

  伦丽丝看见卡真走进来,不敢乱说话。布鲁搂过卡真,道:「你赶紧说啊,
卡真是我的女孩。虽然我没破她的处,但人类还没出现时,我就已经把她封印。
后来人类败走,我封印了许多女孩才进入森林……总之你说吧,卡真会保密。」

  「那晚你回皇宫后,雅聂芝王妃找我爹娘,我们才得以活下来。你把我们肏
得阴道大出血,她们也动了胎气,血流不止,王妃叫来夫恩雨和雅草给我们及时
治疗,保住我们三个的命,也保住了她们的胎儿。我爹爹说,下次绝不让你喝醉
了!我们也怕你喝醉……我们休养几天后身体就会恢复。那时候我会偷偷来找你
哦,你清醒的时候不会把人家真的搞死的,我不怕你!」伦丽丝说到最后,稳重
秀雅的脸露出调皮的羞意。

  卡真嘟嘴气道:「你明明有丈夫,干么偷我的男人?下次不准你过来!偷一
两次也就算了,天天都偷,门都没有!」

  「偷欢是不需要门的,都从窗户爬进去……嘻!」伦丽丝吃吃地笑着离开。

  「哼,闷骚货!」

  卡真轻骂一句,抬头瞪布鲁,在被他啜吻一缕后,她嗔道:「你把宜乃也封
了吧!为什么平日对她不闻不问?虽然她是我的死对头,可是有时候也是好姐妹
啊。你有时间搞外面的女人,不如多陪陪我们!她都被你封那么久了,你还不动
我们吗?玉韵儿整日骂你,说把她的四姐封了,却不让她成为你的女人,害她四
姐经常偷偷落泪。」

  布鲁想到蝶舞和他的儿子,叹道:「迟些吧!」

  「再迟我们都被人类杀死啦!」卡真娇叫道。

  「那我现在替你开封?」布鲁抚摸她耸挺的胸脯,贱贱地笑道。

  「现在不行,人家恼你!等我心情好些,再看你的表现……」

  卡真纯真的脸,忽现几缕羞红。

  布鲁的手滑到她的胯裆,痞痞地道:「你这里长毛了吗?」

  卡真推开他,跑出外厅,娇声叫着:「水月灵姐姐,我去找她们玩啦,你在
家陪他数毛吧!」

  布鲁一头撞到床板上……

  接下来的十来天布鲁过得很逍遥,除了偶尔督促精灵训练,他便随意找些活
做……生活及备战诸事,大多是蝶舞、雅聂芝等女性主张,他懒得烦那类事。除
此以外,每天也抽空陪诸女在皇宫逛逛,有时候被巴基斯和索列夫黏上。

  中途索列夫这变态,几次说起要看他的大鸡巴肏基幽爱和姆依,布鲁对此不
置可否。

  巴基斯依然很缺德很阴险,想偷偷勾引索列夫的非敏和木樱,却不敢勾引布
鲁的女人……明知很难上手,很多女人也强过他,加上布鲁武力级别及手段阴残
级数,远远超于他。想到布鲁发狠,他心里都打寒颤,这种要命的事情,聪明的
他绝不会做。

  于是他平时稍稍勾引索列夫的妻妾或其他精灵女性,但索列夫给了简单的一
句:「巴基斯小鸡巴,你他妈的自不量力,小心本公子先让你后院起火。」

  布鲁有时想去找隐居在深宫结界里的三圣……为了方便应战,她们住在伊藤
芙的雅院,侬嫒三母女、莆氏姐妹和药殿诸女住进蒙特罗原来的宫院,蒙特罗的
遗孀也仍然在里面住,阿诗腊一直住在玉韵儿的阁楼……但是他找不到稳妥的理
由,只得收敛淫心,陪完诸女,便去寻活儿。

  精灵平民们愿意与他一起干活,因为他本是精灵族最佳的劳动力。

  有些妇女更喜欢和他干底下那活儿……他暂时没时间跟她们偷着干。

  他并不常去王府,丹菌和艳图熬不住相思,有天夜里双双来到,对他又是捶
又是骂之后,被他压到床上调教,第二日她们就乖巧得很。

  丹玛和丹羽迟迟未主动找来,他捉摸着得找时间去哄哄她们,毕竟六年前的
怨意在她们心中未全消呢。

  曼莎和龙拉,他也是少见到,但曼莎是爱他的,这些天暗中找过他两次。他
对她很温柔,毕竟她是他生命中第一个女人,他心里对她存有一份特别的感情和
怀念。

  巴琪也到他阁楼来过一次,那天她和立野一起,他总觉得两女有点暧昧,等
到立野抱女儿离开后,他把巴琪压到床上细细审问,才知道这六年里,巴琪抵不
住立野的哀求,用他留给她的假阴茎,偶尔也玩虚凰假凤的淫戏。

  因为他与她们的情事未公开,这些女孩都是暗中找他,总是借口找水月灵聊
天,实际却是找布鲁缠绵。水月灵对他的女人了然于胸,随她们怎么来怎么去。
女人相互之间多少也彼此知悉,有些更是同在一张床与他偷欢过,因此见面也不
尴尬,甚至相邀而来。

  蝶舞没心思理他的淫情欢帐,却也知道他彻底霸占了月轮夷和花茉图。

  被「双妃风波」殃及的沙茶,自从小蜜户的伤势痊愈,整天往花茉图或月轮
夷的雅院跑去。布鲁去了两次都遇到她,满足得她一双小腿走路都晃摇半天。她
回去之后,就在樱侍的耳边叽喳的谈论他的威猛和她高潮的感觉。

  这搞得樱侍看见他的时候,小俏脸的红霞飘啊飘,不时偷瞄他的胯间,那对
汪汪水眸难掩丝丝缕缕的怨尤……布鲁没注意到樱侍的表现,也不知晓沙茶整日
在她耳边炫耀。

  自从奸淫格花容色,天依有两天没过来。第三日,格花容色宣布把天依交给
布鲁,她便欢喜地搬些家当过来,像水月灵一样宿住在他的阁楼。

  里芷与她关系很好是大家众所周知的,因此她不时地过来找天依,真正的目
的,瞎子都知道。

  莹琪是最潇洒的女孩,虽然她没陪他在森林,但认识她的人都知道她跟随布
鲁的时间比水月灵还久长。所以她几时要找布鲁,她就几时过来,或者直接派人
叫布鲁过去。但很多时候,她都与她的师傅、仙蒂,躲在她们的小院嬉戏。三个
问题小精灵玩得不亦乐乎!

  药殿的诸女最忙碌,因为要研制药物,又要治疗受伤的精灵,所以除了夫恩
雨曾半夜过来几次,奇美、茨茵、羽轻如都只偷偷地陪过他一次,至于雅草嘛,
恐怕不会轻易的主动找他。他也不会忘记,夫恩雨的女徒蜜菲蕊,是他口中的嫩
肉……

  此日,是他解封的第十七日,他与索列夫、巴基斯巡视兵营。

  巴琪和立野迎面而来,两女原是尤沙家将的小姐,巴、索两男都熟悉她们,
但巴琪是布鲁的女人、立野是伽蓝的妻子,他们见到她们也都以礼相待。

  索列夫与巴琪有过一段「假设的恋情」,因此他面对她时很坦然,变态地笑
道:「巴琪,你找杂种,想要他的大肉棒啦?」

  巴琪怒瞪他一眼,骂道:「索列夫,我没空跟你胡扯,立野要和他谈事情,
我只是带她过来找他。」

  巴基斯惊道:「王子妃找杂种做什么?」

  立野的美眸冷瞪巴基斯一眼,转眼看向布鲁,道:「我们到一边说话。」

  布鲁跟在她后面,走了百来米,她停下来问道:「你和伽蓝闹情绪?」

  「二王子?怎么了?虽然大家住在皇宫,我甚少见他一面。他不喜欢我,见
面也不回应我的问候,我都懒得跟他打招呼。你为何问我和他的事情?」布鲁心
中也有些疑惑,他跟伽蓝八辈子都扯不到在一张板凳上说话。

  立野转身面对他,高矮适中的身段均称、体态玲珑凹凸有致。

  隐约记得六年前,巴琪把她推到他的怀里,但是世事变迁,她已是伽蓝的正
妻,女儿都五个月了。她不似巴琪说得野蛮,很有为妃为母的风范,时常表现得
稳静、优雅,只是她那双眼睛略为诡怪。

  「他最近老骂你,有时睡梦也骂『杂种』。他似乎很压抑,和我们……做那
事也变得粗暴,一边骂你,一边折腾我们。事后问他,他却一脸的悲痛和愤慨,
什么事都不肯跟我们说。」

  布鲁听完,道:「我没招惹王子,无法给答案。也许他憎恨我至深,我这般
地活在他眼皮底下,他心里不爽快吧。你回去和你的两个姐妹好好哄哄他,或者
让他再纳新的妃妾,他的心情应该会变好……」

  「无耻杂种,纳命来!」伽蓝的声音突然而至,布鲁急忙循声看去。

  伽蓝提剑飞射而来,带着浓重的魔芒,冷厉的杀意。他的剑速很快,当属魔
剑系精灵,但布鲁轻轻一闪,便躲过他致命的刺杀。

  他挥洒剑招,魔芒笼罩布鲁的全身,却未能击中他一次。

  巴、索两男和巴琪奔跑过来。

  索列夫喊道:「二王子,你怎么要杀杂种?」

  巴基斯幸灾乐祸地道:「肯定是杂种偷睡了立野……」

  巴琪欲助阵,立野却抓住她的手,低声说道:「别去,伽蓝远不是杂种的对
手,他碰不到杂种。他最近很反常,就让他把心中的压抑释放出来。我就是因为
这事,才让你带我来,找杂种问话。」

  「伽蓝,我什么时候惹你了?因为我跟你的妻子说了两句话,你就要跟我拚
命?我和立野可没私情,你别搞错对象!」布鲁以「风之闪」躲避他的攻击。

  伽蓝想凭他二十多年的修为刺杀千百年传承如妖怪般的龙咒猛兽,根本不可
能。他当然也明白这些,只是他不肯罢手,悲愤地挥舞手中利剑,仿佛要与布鲁
拚命。

  「伽蓝,住手!」雅聂芝的声音传来,但伽蓝剑招却挥舞得更狠辣。

  「二哥,别打了,你砍不到他的。」露蕾来到了雅聂芝身边。

  布鲁想起这些天都没有见到她。

  伽蓝听到胞妹的哀求,他回眸看向露蕾……

  布鲁趁此时机伸出坚硬的爪指抓住剑尖,喝遒:「伽蓝,你要杀我也得说个
理由。我没惹你,也没偷你老婆,你发什么疯?回去!」他的爪指爆劲,把伽蓝
震得连连倒退,「莫名其妙!懒得跟你计较……」

  伽蓝提剑又冲上来,却被闪过来的雅聂芝挡住,他怒喊道:「妈,让我杀了
他!我要杀了他……妈,你怎么护着他?我心里不痛快,我憋了十多天,今日见
他要勾引立野,我再也忍不住,我定要杀了他!」

  「你到底说什么?你是不是疯了?」立野一改优雅的姿态,「你这段时间变
得奇怪,整日咒骂杂种,我们问你原因,你也不说。我特意过来问他,但他也不
知道。结果你却冲过来要杀他……」

  伽蓝痴愣地看着立野,突然拄剑半跪在地,痛声道:「我恨啊!」

  正在此刻,兵营前哨突然响起紧急号角。

  雅聂芝大惊,喝道:「联盟突袭!伽蓝,拿起你的剑,把你的怒气挥向人类
暴徒,这才是你身为王子的天职!」

  伽蓝站起,拔剑狂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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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篇外篇·第四圣兽

  三圣走进虚掩的卧室,映入眼帘的是强壮的裸体和高挺的巨阳。

  月雾和草华面不改色,灵智冷漠的脸则浮现丝丝红晕。

  她们站在床前一会儿,草华道:「你装睡装够没有?要我们欣赏你的淫根到
什么时候?怕我们看不清楚,我可以把它割下来,细细玩赏……」

  布鲁猛地坐起,转过头朝三圣傻笑,却因长发掩着脸,那笑显得诡异。

  他道:「三位圣女莅临寒舍,有何指教?本杂种与森林虫兽为伍,有一颗亲
近大自然的善良心灵,把所有衣物早早烧光,并非故意脱给你们看,而是宣扬一
挥行为艺术。」

  月雾柔软的声音响起:「随便你吧,活四、五百年了,什么东西没见过!我
们过来,是想与你撤消四圣守护,让你获得自由。」

  布鲁惊喜万分,转身面对三女,鸡巴立到胸口,喊道:「精灵肯给我自由?
有这等好事?」

  月雾道:「自由是需要付出代价的,如果你愿意答应我们的要求,你以后将
获得绝对的自由。」

  布鲁道:「什么要求?」

  月雾道:「为精灵族而战!」

  布鲁愕然片刻,走到月雾园刖,面攀顶到谐啮,说出三个字:「我拒绝。」

  三女同样愕然,没想到布鲁对于曾经那么想要的自由,如今竟是拒绝。

  「我在这里活得自在,自给自足,没有像外面的生活那么辛苦。不曾拥有的
自由,在这六年里却安静地享受到了。也许我很想获得精灵的认同,很想与他们
生活,很想拥有尊严。但是,我不想参与人类和精灵的战争。等战争结束了,我
再出瞧瞧,寻觅我牵念的尸体,感受世间的疼痛和悲哀。你们出去吧,我不为难
你们,你们也别为难我。」

  布鲁转身,重新爬上床,背向她们侧躺。

  草华道:「为何不出去?精灵族很多女孩在等你……」

  「我出去要面对的,不仅仅是精灵女孩,还有人类的女孩。上次人类要我打
你们,这次你们要我打人类。不管我对你们是否有帮助,我都不想站在任何一方
与另一方敌对。你们恨人类,可以无情地与他们厮杀。我无所谓恨谁,因而我没
了立场。人类有我的家人,也有我的女人,我若帮助你们去杀他们,你以为我会
很轻松?」

  灵智道:「你是精灵族的希望,应该履行你的天职!」

  「放屁!六年前,老子替你们赶走人类,你们却把我赶进森林。最气人的是
你明明承诺跟我做爱,到现在还不给我肏,我坚决不信你们的蛊惑!」

  「不是我不履行承诺,是你自己没来找我,难道要我去找你?我活了四百九
十年,没有爱过任何男人,更没想过跟男人睡,你要我……怎么办?你自己没来
向我要,我当然不会履行承诺。这次我在这里,你就要去吧!不管你是否答应出
去,我都可以献出肉体,算是履行当年的承诺。」灵智说得很哀伤也很真诚,但
是她淡漠的艳脸已然羞红若熟桃。

  布鲁猛然转身,淫喝道:「你真的答应给我肏?」

  「嗯。」灵智颔首羞答。

  布鲁翻身起来,不顾月雾和草华看着,抱起灵智坐回床上,道:「你把我的
长发撩开,我觉得头发留长了很是潇洒,这六年来没剪短过它们,但有时候很碍
事。」

  灵智掠开垂落到他脸前的长发,他俯首吻住她,她静静地承受他的狼吻。

  月雾和草华对此视若无睹,也没有避嫌的意思,她们坦然地看着布鲁吻着灵
智……精灵族纯洁的象征之一,因为曾许下的承诺,不得不面对贞洁即将被毁的
事实。

  即使六年没碰女人,布鲁脱衣的手法依然高明,挑逗的技术比以前精湛。他
褪去灵智所有的衣物,搂着至美至善的她,疯狂地吻吮,最后把她压到床上,沿
着她的胸脯吻,直吻到她长着淡淡黑毛的肥嫩阴户,竟跟水月灵及侬嫒等女的户
形有得一拚,不是一般的漂亮。

  他血脉贲张地舔弄,令她封闭几百年的大阴唇渐渐地松张。

  看到红肉隐隐闪现的屄洞5他再也无法忍耐,猛地趴身压上,龟头抵向她的
阴缝……

  「跟你说件事……我的先祖,叫布狩。」灵智情迷之中,理智依然冰清。

  布鲁的脑袋「轰」的一声,愣傻地瞪着她的脸,久久才道:「你是宗族第几
代女性?」

  「我的父亲是宗族第四代宗主,他不知道我的存在,父亲强暴了妈妈后有了
我。这件事情,直到妈妈死前她才告诉我。假如你不信,可以问月雾和草华,她
们可以替我作证。」

  灵智抬起一双美到极致的柔荑,捧着他的脸轻轻的吻着他。

  「是你教我接吻的,可是我也不知道我算是你的谁。我的辈分应该比你大很
多吧,也不知道你算是第几代宗主。但将近五百年的换代,我们的血缘相隔应该
很远,你毋须计较,进来吧!我不阻止你……」

  布鲁退离她的娇躯,翻身坐到床前背对着她,低着头壳,道:「你这女人好
阴毒,心思如此深沉。明知道我是你的后辈,为何以前不说?害得我满腔热情全
冷却,肏来肏去,肏到曾曾曾什么姑母都不知道。算了,你们都出去吧,今天没
心情。」

  「你不用介意这些,我从来没当自己是狂布家族的女性。在战争中,我同样
与狂布为敌,也杀过一些狂布的后辈……」

  「你杀谁关我屁事啊!你没当自己是狂布的女性,那干嘛在这种关头告诉我
呢?让我肏进去之后再说不行吗?干!别以为我不敢乱伦,这也算不上什么乱伦
的,只是我很不爽。走走,都走!没有半点诚意,要肏的时候,还说自己是我的
老祖宗……」

  「我才没老,我就二十三、四岁的模样,你说我老,我可不认!」灵智竟然
腻声撒娇,起来搂住他的脖子,胸部贴磨他的背,缠道:「我说过你是精灵族的
希望,我们不要求你屠杀人类,只要你能够使精灵族生存,便是预言中最好的结
果。」

  「我不出去!你们这些家伙老把我当猴耍,耍完就关进笼子。我也不肏你!
还说是我的老祖宗,我对你完全失去兴趣,你继续当你的圣处女吧!我也在森林
里做我的圣男……」布鲁口中虽然如此说,鸡巴却依翘得老高。

  「你不要智儿啦?」灵智继续撒娇。

  布鲁浑身起酥痹,闷声低喝道:「别在我耳边耍肉麻,我知道你跟水月灵一
般,表面冷若冰霜,其实你鬼点子特别的多,小时候肯定是鬼灵精怪的娇娇女,
跟卡真一样……」

  「你……怎么知道?我要你出去嘛,奶奶要你出去、姑姑要你出去、姐姐要
你出去、妹妹要你出去,总之要你出去!只要你出去,智儿喊你哥哥都行……私
底下,好吗?哥哥……」

  「我操!你怎么揭穿了身份,就变得这么恶心?为了精灵族,连尊严都丢却
了!」布鲁坚决地道。

  灵智瞬间恢复以往淡漠之色,叹道:「你若是不出去,就这样让她们互相残
杀?也许,你救了精灵族的同时,也救了你牵挂的人类女孩……你坚守这里,能
守住那些深恋你的女孩,你就固执地守着吧。狂布宗族的男人都是没心没肺的肏
兽,这也是我不想承认血脉的原因。我讨厌身体里流着的血,更讨厌你这混蛋,
我讨厌你!」说到最后,她的理性崩溃,又哭又嗔……

  布鲁突然道:「出去可以,但我有两个条件!」

  月雾等的就是他这句话,她断然道:「你说。」

  「我想问问你们两人,是不是我狂布的女性?」

  「不是。」月雾和草华同声否认。

  布鲁开怀地笑了,道:「那好,听着。第一,你们必须给我自由、尊严及权
力;第二,献出你们的贞操,做我的女人。」

  两女百年不变的表情,显露一些波动。月雾思考片刻,道:「第一条,我们
现在便可以给你,第二条,我们是圣精灵守护圣女,不能够献出贞洁,但你如果
最终保护了精灵族,我们守护的职责也尽了,这五百年的贞操便献给你!」

  「草华圣女呢?我需要她本人的亲口承诺。」

  布鲁看向青春艳丽的圣女草华。

  「可以。」她回答。

  布鲁跳落床,道:「单单承诺不够,你们把衣衫脱了,躺在我的床上,我要
在你们的私处盖上我的印章。」

  月雾和草华愕然对望一会儿,无奈地褪除衣衫,上床与灵智横躺。她们头靠
里,双脚并拢朝外。

  布鲁看着三位圣女纯洁的肉体,肯定她们具备绝对的性感元素,和绝对的珍
稀秘穴。他再也忍不住,扑到她们身上胡乱摸吻,经过一番折腾,在他就要插入
月雾时,她突然愤怒地把他推开。

  「我们的协议,是你解封后,解救精灵免于灾难才献身给你。假若你破坏协
议,承诺也不算数。」

  布鲁脑袋清醒,但鸡巴难受。多年未肏屄,面对的又是三个极品圣女,他想
把持也难啊!射精的冲动空前强烈,他喝吼一声:「你们躺下去,稍张开双腿,
让我看着你们,站在床前手淫,射精之后就跟你们出去!」月雾默思一会儿,率
先躺下去,这次她们不并拢双腿,而是稍微地张分……

  看着三具艳体和三个美穴,布鲁右手猛套阳具,精液瞬息涌现。他扑到月雾
身上,龟头抵她的阴缝,精液泄射而出,还没有射完,又转移到草华上面,也是
龟头抵她的阴缝进行射精,最后他握紧肉棒,淫贱地道:「看过、摸过、吻过、
鸡巴碰过、精液射过,这印章总算盖上,接下来是锁定……」

  月雾道:「我们暂时不会接受你的生命枷锁,因为锁枷封印我们的同时,也
会把我们本身特有的封锁技能封印,因此我们拒绝你的封印!」

  「不锁定怎么行?你们又不跟男人做爱,就让我封印嘛!刚盖完印章,不准
我封印……」

  「你没盖完!」灵智坐起,把床前的他搂拉过来,嗔怒道:「你什么意思?
为何独独漏了我?你不给我个解释,我永远都不出去!混蛋,没说出我的身世之
前还那般想要我!等我说出了身世,就以为我在耍你,就冷落我。你懂什么?我
只是想让你知道我的真实身份。你没胆要我,却怨我?」

  灵智失常的言行,令月雾的眉头紧皱。

  草华清楚,灵智圣洁冰清般的心,早在六年前的小河旁就被某个杂种彻底融
化。

  布鲁扑倒她,巨棒顶着她的阴缝,握紧的手松开,几股浓精滴流入阴缝……

  「盖章完毕!」

  「嗯……你是封魔圣女的儿子,就封你为封魔圣子。」灵智幽雅地说着,她
抚摸他的脸庞,「你应该是最师的狂布宗主!据妈妈说,我父亲像个野人,强悍
却不英俊,可她守候一辈子,只为强暴她的那个男人……」

  「去!封魔圣子,说得我好像小白脸。不行,叫封魔圣兽!威风又悍猛!我
是四圣中的封魔圣使,从今日开始,正式升级为第四圣兽!哈哈,魔兽、肏兽、
猛兽、鸭嘴兽都行,就是不要圣子。」布鲁沾沾自喜地道。

  草华取来布巾,先是递给月雾擦拭精液,再接回来擦拭自己下阴,然后开始
着衣。

  灵智也推开布鲁,擦掉阴道外的精液,慌急地穿衣。

  三女穿好衣裤,相互审视,没发觉破绽。

  「到了外面,我们是圣洁的象征,你别乱说话,也别来打扰我们。」月雾凝
重地道。

  布鲁没有立刻回话,他吻了灵智,再热吻草华,最后抱着月雾狂吻个够……

  「出去外面,我不缺女人,不会打扰你们。我做人很有原则……」

  「你最好有原则些,缺女人的时候,也别来打扰我们!」月雾恼恨地抱怨,
声音如梦般,韵味萦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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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永恒国度之封魔印章

                第二集

***********************************
  本集简介:

  雅瑟率联盟大军压境,精灵已无退路!而精灵原本寄望的布鲁竟临阵脱逃?
难道这是天要灭绝精灵族?

  联盟有他的女人,而精灵族更是。面对蝶舞及众妃、三圣等众女的请托,布
鲁不得不选择守护精灵族,对抗人类。但真正站在战场上时,他真能果断的抉择
吗?

  伽蓝战死,精灵族男性逐渐减少,让布鲁一男独大、为所欲为的精灵族,已
掀起一波波淫乱的狂潮,在这绝望的时代不停起伏。
***********************************

           写在前面的外篇 疯狂的平静

  「今晚我摸到你房间强暴你!」

  布鲁这句话,时刻萦绕我脑海。

  动荡不安的年代,伦理律法脆弱得不堪一击;强者与弱者的游戏,凌驾一切
法理。

  「强暴」这深负罪恶的词,从他的嘴里说出,却似吃饭那么简单。

  曾经法规严明的精灵族,遭遇即将被毁灭的年代,法理荡然无存。

  曾经高贵和纯洁的种族,在这个畸型的时代,处处可见卑贱和淫乱。

  我无心地说了句气话,他便在众目睽睽之下,誓言今晚强暴我!最让我感到
悲愤的是,听者都觉得理所当然,仿佛他强暴女性是天公地道的事情。也许吧,
他的确有强暴女性的能力,然而有能力,不代表他可以百无禁忌地那么做。

  黑夜来得太早,因此更见深长。

  我躺在床上,匕首藏在枕下,久久不敢入眠。

  我怕入眠的刹那,他突然来临,把我推向凌辱的深渊。不可否认,女多男少
的精灵族,在即将灭亡的时刻,许多女性盲目地对他投怀送抱,只因他某方面的
畸型基因,令他对不守妇道的女人,具有不可抗拒的诱惑……

  我真的很难理解她们,精灵族那么多优雅的男士,她们偏偏不爱,反而选择
「滥情无爱、荒淫无度」的半精灵!

  他到底有什么好?充基量只是匹强壮的野兽,她们用得着那般痴迷吗?不但
死心塌地的跟着他,而且准许他淫乱女性……是她们疯了,还是世界疯了?

  我不反对「一夫多妻」,这是时代的产物,谁都无法改变,我也坦然接受。
假如精灵族的男性,每个都娶一两个妻妾,我觉得理所当然,因为我们的女性比
男性多两倍,坚守「一夫一妻」的远古制度,诚然可笑。

  因此,布鲁娶多少妻妾,我都懒得理会。但他别把主意打到我身上,我绝对
不会让他碰我!我只想简单而平静地生活,直到我生命的尽头。

  假如女人一定要有一个关于男人的梦想,我希望在我悲痛和恐慌的时候,有
个强壮的男人紧紧地拥着我,把他胸膛的那份安全感给我,让能够恢复平静的心
和简单的生活,则我可以献上这颗平静的心灵……

  此刻,我多希望有个比布鲁强大的男人,在我的身边守护我,让我不受到他
的侵犯。然而我想尽精灵族的男性,能够想到的「强壮男人」偏偏是他,这令我
彻底的绝望。

  夜是越来越深了。我的困意也越来越浓。

  灯盏依然燃得通明,外面没有动静。

  我开始怀疑布鲁的话的真意,或者他只是无心之说,并非要付诸行动。我心
中生出莫名的愤怒,他害得我恐慌失眠,却没心没肺地逍遥!

  我忽然希望他过来,然后我用枕下的匕首,刺入他的胸膛,结束我内心的慌
乱……

  我想睡,也想哭。父亲和大哥的死,悲痛堵塞我的心,偏偏还要这颗濒临崩
溃的心脏,承受这般的慌乱!我多想,有个男人拥抱我颤抖的身子,让我平静地
睡觉……我很久没睡过平静的觉了。我不该惹他的,可是最近看到他,我控制不
了自己的情绪,总想揪他过来捶打……

  「肯定是跟女人搞得忘了。」我如此想着,内心的慌乱渐渐消散,心中的愤
怒却依旧。

  他不负责任的欺骗和威胁,害得我图劳无功地藏把匕首在枕下,也害我掌灯
难眠……

  恍然间,他像是来了,裸着他野兽般的躯干,摧残我娇嫩的肉体……猛然惊
醒,却是一场恶梦。

  我把锋利的匕首抽出来,颤抖地握在手中,顾望空寂的房间,无助地想到母
亲。

  妈妈……

  我丢掉匕首,寻母亲去,她是我此时唯一能够想到的依靠。

  母亲寝宫的大门半掩。我心慌着,没想太多,直接进去,忘了把门掩上。屋
里很黑,酒气很浓,还有其他味道,我辩不出来。我想,母亲最近心情不好,估
计是闹酒。于是继续走到她的卧室,酒味和其他味更浓,母亲的喘息也浓。

  静静地站了一会,想到母亲也许不愿意让我看到她如此,我转身欲离开。然
而走了几步,我又想,母亲痛苦的时候,我应该陪着她,因为我痛苦的时候,也
想要她陪我。

  我好害怕回去,今晚真的好想靠靠她。哪怕她醉了,她还是我心灵的依赖!
我想躺在她身边,再做一回受她保护的小女孩……

  「妈妈,女儿不孝。」我惭愧地想着,转回来走到床前,脱鞋爬上床,往母
亲靠挪。

  母亲忽然翻身拥住我,但突然响起的声音,却是布鲁的。我整个都傻了!

  他跟母亲竟然是……我开始挣扎,却不敢说话。因为不想让他知道,我只想
挣脱离开。

  他勒抱得我好紧,我怎么挣扎都脱不开。他开始撕咬我宽松睡衣,用他的脸
和嘴,堵磨我的酥胸。

  我慌然地捶打,用尽我的力量,却无法伤害他。这匹强壮的野兽,即使喝得
烂醉,身体也如钢铁般坚硬!打在他身上,痛的却是我的拳头……

  我本来忽略胸部的感受,可是他咬我的乳头,疼痛令我清晰地感到,胸部异
样的侵袭。

  他吻我的胸,也咬我的胸……

  这个混蛋,以为我是妈妈,肆意地侵袭,我美丽的胸脯。

  我不敢说话,因为我知道说了也没用;哪怕他没有醉,也不会放过我,何况
他已醉?我说什么,他听得懂吗?我不想留下我来过的痕迹,只想在他的不知觉
中,离开这里;想刻意地遗忘,他跟妈妈的通奸。

  他吻咬得好疯狂,我的乳头生痛。我期待妈妈回来救我,又怕她回来看见,
彼此之间难以面对。妈妈是个要强的女人,我不想为难她,只想悄悄的离开,当
作没来过,也当作不知道她和他的淫事。

  胸部的感觉好强烈,或者说是一种舒服,我刻意的不去想象。

  他压到我身上,酒味浓浓的嘴,在黑暗中,寻到我的嘴唇,疯了似的吻我。
他的酒味和汗腥味,刺激我的鼻子,我有种欲吐的晕眩。

  在他的疯吻中,我拼命的捶打。我只能如此的渲泄,我的悲痛和恐慌,还有
羞愤!哪怕我的捶打对他没效,哪怕我的拳头生痛,我都要狠狠地打他,我要把
今夜的慌乱和这段日子沉积的悲痛,用拳头释放出来。他说要强暴我,却跑来跟
我妈妈偷欢,我要捶死他……

  他吻了好久,吻得我嘴唇疼了,吻得我舌头麻痹。他说妈妈不乖,要惩罚妈
妈;他不知道,我不是妈妈。他要脱我宽松睡裤,我慌得抓住裤头,他就用脚踹
我的裤子,还伸手摸我的羞处,我慌得放开裤头,抓住他的淫爪,另一手想推开
他,却全然无效。他依然压着我,他的手挑逗我,仿拟是我用自己的手,牵引他
抚摸我羞处,感觉更加清晰和可怕……

  我不想说话,也不想哭泣,甚至不想发出声音。可是我听到了自己的呻吟,
听到了自己的哭泣,这些都是思想控制不了的特殊语言。我哭了,哭得委屈。我
想起死去的父亲和大哥,想起妈妈与他的奸情,想起精灵族的命运,想到我的命
运……我哭得好颤恸!

  他让我别哭,说他会疼我。做着那般粗暴的事情,却说着温柔的话语。他都
不知道我是谁!他把我当作妈妈……从他的语调中,我感觉得到妈妈很爱他……
否则妈妈不会把烂醉的他,带回床上。

  我的嘴又被他吻住,我哭泣不出来,声音哽在喉咙。他这次吻得温柔,像他
那只手的温柔,让我感到一种舒服。我无力地垂下双手,不想作无用的挣扎。

  经过长时间的挣扎、捶打和哭泣,内心积蓄许久的纷乱情绪,似乎是得到渲
泻。

  当我绝望地放弃挣扎,我的心灵竟然变得的清明、平静。我仿佛能够感觉,
他胸脯里强壮而混乱的心律,能够感受他强壮的手,碰抚我的敏感和脆弱。我的
双手,缓缓地垂落床褥,安静地让他施为,让他把我当作妈妈……

  后来他把我的睡衣脱了,他说我今晚好特别。他的手指轻轻地,往我里面插
入,我感到轻微的胀疼。心中莫名的羞意和委屈,驱使抓住他深入的魔爪。他于
是没用手指,进一步侵袭我的纯洁,但却停留在我浅浅的里面,开始一种叫我崩
溃的节律,令我控制不住的呻吟。

  他吻得我想入睡,我迷糊地与他接吻。我知道自己不可能幸免,内心在绝望
中,竟然没有痛苦。好重的男人,好沉的气息,能够把心灵的烦杂节律,压得静
止。只是羞处磨顶和灼热,让我惊觉他的某个动作。我的心脏异常地搏跳,身体
也僵硬不听使唤。

  直到他抵顶得我胀痛,我害怕得伸手握他的阴茎,触碰到硕大的坚硬,我惊
羞得缩手。就在那一瞬间,下体传来强烈的胀裂痛觉,那根黑暗中的淫物,彻底
把我坚守二十四年的贞操,无情地撕裂、摧毁……

  我放声的哭叫,尽情地嘶喊!

  他紧紧地拥抱我,疯狂地动作着。

  那根我见过好多次的肉棒,在我初分的嫩道,不停地撞插、抽磨……

  痛苦像是覆盖一切,偏偏无法覆盖快意。

  我难以分清身体的感受,坚信疼痛是唯一的感觉。在不可抑止的疼痛中,我
渐渐失去知觉。但很快又醒来,因为疼痛;又很快的昏劂,我想还是因为疼痛。
直到第四次从昏劂中醒转,我的嫩道被他插得麻痹,痛感少了许多。偏偏感到他
的肉棒,比刚才粗长好多,胀撑得我的下体,犹分两半。

  他侧着身体抱插,我也侧着偎依他的胸膛。不知为何,我又哭了。我伸出双
臂,抱他而哭。他的身体好宽阔好结实,拥着他,像是拥着全世界的力量。我获
得始料不及的安全感。

  这个强壮的野兽,他说要强暴我的时候,我害怕得躲避他;当他进入我的身
体,我却在肉体剧痛的同时,心灵得到期待已久的平静和安宁。

  我哭泣着,不是因为痛苦,也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我想哭。他也不
知道我哭,酒精把他的理智燃烧,他喊着妈妈的名字,却抱着妈妈的女儿,用那
根本该插入妈妈的硬棒,疯狂地抽插女儿……

  他是狂乱的,我是平静的。只因心灵的平静,我才这般的哭泣。

  然而平静中,我生出心酸的感觉。他始终不会知道我是谁,他以为我是妈妈
或者别的女人,他不知道我是露蕾,是那个跟他没有感情纠葛的三公主!他占着
我的身体,却把我当成别人;他平日懒得看我一眼,却长时间侵占我的身体。他
就是个混蛋!

  「混蛋,混蛋!平时不抱我,现在抱我这么紧,也不知道我是谁!我不是妈
妈,我是露蕾,是你不想要的露蕾公主。你醒醒啊,求你醒醒,我不要你这样,
你霸占了我,却不知道!你这混蛋,对待她们那么好,对我却这般,看都不看我
一眼,就把我的身体要去!」

  如此的哭喊,不应该出自我的口,却是我的声音。我没感到羞愧:心酸的感
觉,浓于其他感情。他终是没有回答,也没认出我是谁。

  我倦哭着,窝在他的怀里,任他的粗壮,进出我的身体。我流了他满胸膛的
泪,足够洗去他昨日的汗骚……

  我再次失去知觉,后来又醒了。这一次醒转,我看到妈妈和夫恩雨,她们在
床前凝望我。夫恩雨说,幸好她回来早些,否则我有性命之忧。我清醒了,晓得
这是我的房间。我问妈妈,天亮了吗?她含泪点头。我又问她,我回来多久了?
她说刚把我抱回来。我哭说,妈妈,他昨晚把我当作你,但你在他未清醒之前,
把我抱开,你好残忍!

  妈妈说:等他睡醒,我让他来看你……

  「不要!我不要他的同情和可怜!你们绝不能把昨晚的事情告诉他,就当没
有发生过,我继续过我的生活!昨天晚上是我自找的,谁叫我要到你的房间寻求
保护?我活该遭殃的,活该当你的代替品,活该知道你的不忠,你们让我静静,
我不想看到你们,也不想看到谁!你们都出去!」

  她们出去了,我挣扎坐起,低首看美丽的阴户,被糟蹋得红肿破裂,丝丝的
鲜血,从裂开的阴缝流出……

  我放声痛哭。

  呜哇!你还我清白,还我平静的心,还我一个强壮的胸膛,还我疯狂而平静
的夜晚……


            第一章 多余淫贱的嘴仗

  战争有许多种形式和阴谋,精灵族和人类的战争,如今只有一种形式……没
有任何阴谋,甚至没有理由。兵力悬殊的情况下,人类对待精灵族,就像大人对
待三岁的孩童,直接踩过来。

  只有彼此兵力相等,战争才会充斥各种战略或深谋。

  或者处于弱势的精灵族,才需要把握战争的艺术。但雅瑟不需要这些,她大
兵压境,喜欢怎么玩便怎么玩;她玩得简单,却也玩得残酷……她从正面直接摧
毁,精灵的信心和骄傲。

  雅聂芝等人到达时,看见从南面明目张胆地逼近的浩瀚大军,领头的是二神
将中的班列·马恩连修,三魔将中的伊梅和欧根也在,六战将除了兰洛和已死的
嘉罗,其余四人都在。

  狂布宗族战团的人数,比六年前多一倍,布血夫妇和布菊、布诗、布拿芬没
有出现,倒是多出个十三岁的高挑明美的女孩。

  联盟驻军半里之外,与精灵遥遥对峙。

  班列率欧根、布赢,奔赴而来,于百米处驻足,遥喝道:「雅聂芝,我等又
来取你们男人的性命了,哈哈!」

  雅聂芝看着嚣张的班列,手中的巨枪逼射紫黑的魔芒,怒喝:「班列,既然
来了,毋须多舌,且来与我一搏!」

  班列淫笑:「雅聂芝,与你一搏,在所难免,但我想那是在床上。我会让你
深刻地体会到,我比你那死鬼老公,强上一千倍!知道我们为何不杀你们的女性
吗?就是让你们看着,我们把你们的男人,一个个宰掉,等我们把男人宰光,让
你们充满痛苦和仇恨之时,我们把你们押回统都,百般的凌辱、贩卖,那可是难
以想象的快意和财富。」

  以古珞蒙率领王府队伍到达,震声吼叫:「班列,可敢与我单挑?」

  「白痴才与你单挑,不是打不过你,而是没必要跟你浪费力气!老不死的家
伙,今日必取你们父子头颅。」班列并非冲动的人物,他知道以古珞蒙及雅聂芝
等精灵强者,都不是好惹的,所以谨慎地保持距离,在战斗之前,呈呈恶毒的口
舌。

  精灵也不敢贸然攻击,她们是以「坚守」而着称的种族,攻袭不是她们的优
势,也不是她们拥有的实力。只要人类不动,她们不会图然浪费力量。班列清楚
她们「防守」的能力,也不是一时之间能够突破。踩过来之前,先让狂布的战士
冲锋……这不是阴险或怕死的问题,而是那个宗族存在的价值。

  以古珞蒙怒道:「班列,若你没种,便滚回去,叫雅瑟来跟我决一死战!」

  「哈!你想跟女皇陛下决斗?也不撒泡黄尿照照你那张老脸,我呸,回去找
蝶舞死战吧,她刚死了老公,需要男人安慰!精灵族没有啥男人,她不会嫌弃你
的,哈哈!」班列极尽淫贱的本领,气得以古珞蒙挥锤出列……

  「以古,回来!别中他的计!他们今日的目标是你们父子……」蝶舞的声音
响起,众精灵看到她领着侬嫒、塔爱娃和夫恩雨等女前来。班列等淫男的目光,
转移到她的身上,「蝶舞皇后啊,我班列爱死你了,你老公已死,我做你的老公
吧。我胯间的物事,比你老公的粗长不知多少,叫你欲仙欲死……」

  蝶舞表现得很冷静,以惊人之语回道:「班列,你那小鸡巴算什么,再粗长
的肉棒,我也见过!」

  「啊?你见过?用过吗?你敢说你用过,我今日打道回南。」班列坚信,除
了布鲁,没有谁的阴茎比他长,若蝶舞敢说用过,便等于宣布她跟布鲁有一腿,
看她如何收脸!

  蝶舞粉脸生怒,却是无语以对。

  一道黑芒射向班列,他急速射开;黑芒撞地,却是一把普通的钢枪!

  「班列,要比鸡巴,怎么不叫上本杂种?你那细细长长的东西,在老子面前
软得像蚓蚯!」布鲁搂着水月灵到达,他放开水月,走到蝶舞和雅聂芝中间,看
了眼前的形势,在蝶舞耳边细声道:「等下战斗触发,边打边退。我在后面布置
空间磁场,虽然因为范围太大,吸附力量薄弱许多,也能令他们阵脚大乱。」

  「半精灵杂毛,据说你被精灵囚禁,怎么突然跑出来?难道森林里的母兽,
集体把你赶出来了?」欧根最是仇恨布鲁,看见他出现,他的眼睛都红了,然而
他也只敢耍耍嘴皮,不敢挑棍冲过来。

  「嘿操!欧根老哥,近来可好?六年不见,我还以为你死了,没想到你依然
活得这般猥琐。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你,要是我长着那么短小的鸡巴,我宁愿投
胎做头野狗也比你强!干,我操你死去的妈……」

  「小杂毛,有种别躲在女人的裙下。」欧根不喜欢别人提起他的「短处」,
偏偏布鲁每次都瞄他的那里说事,这就是他为何恨极布鲁的主因。

  「我就是因为有种,才躲在女人裙里!你他妈的一个没种的,想躲到女人裙
里,女人也气得撒泡尿把你冲走!小鸡巴,老软条,若有种,你过来,我把个你
喜欢的小精灵,让你爽爽!」布鲁抱起身后的沙珠,冲着他叫喊:「要不?沙珠
耶!又嫩又小,想要就来抢,否则我要了!」

  他果然劲吻沙珠的小嘴,这是精灵们想不到的。当年沙珠被他强吻时,是在
她的幻景里,无人得知。这次却是在众目睽睽下,在残酷的战场上,肆意地狂吻
沙珠犹如婴嘴般的嫩口。

  不知道沙珠是故意与布鲁合演,还是她已经迷糊,谁都没有看到她反抗……
这段日子,她不知被他强吻多少次,早就习以为常。

  欧根不至于因为沙珠而生气,然而他的确恼羞成怒了。

  全世界没有几个人敢如此羞辱他,只有躲在被世界遗忘的角落里的半精灵,
敢公然地侮辱他的尊严。

  「半精灵杂毛,她迟早是我的,老子不急一时。你要弄她就弄,以后老子用
着,一样很开心。六年前你依赖我们,那时候老子让着你。六年之后,你无所依
赖,定叫你尝尝我金棍戳心的滋味!」

  「我戳你老母!」布鲁破口大骂,令精灵大感痛快,因为她们不但打仗没胜
过,就连嘴仗也没赢过……班列这群缺德的人类,说话恶毒之能事,远不是她们
能比的,如今出来个千古传承的杂种,那骂起来的话,比班列恶毒许多。

  布氏兄弟不耐烦,布赢冷沉地道:「班列,嘴仗你们继续打,我先退回。」

  他转身退返,布鲁大喝:「三叔,我与宗族的恩怨,消了吗?」

  「消了。」布赢头也不回地道。

  「保重。」布鲁回他一声长喊。

  「二哥,呀二哥!」

  宗族战团里,那十三四岁的女孩,叫喊着朝他招手。

  布鲁莫名其妙,她又是他哪个妹妹?

  看她的样子,好像很高兴见到他,不像她的姐姐们……

  「二哥,我叫布痕啦,是你的六妹啊!你过来我们这边好吗?不要帮精灵,
五姐说精灵对你不好。快点回来啊,我给你介绍多多漂亮的女孩,她们会喜欢你
的!」女孩跳着跑过来,却被折回去的布赢扯她的耳朵,「哎呀!爹,不要扯我
耳朵,我跟二哥打声招呼,他是我的偶像,我把他从精灵族抢回来啦。」

  「回去,他是家族的敌人!」刚才布赢与布鲁,短短的两句交谈,双方已经
就立场问题,进行最后的确认。

  「干什么嘛!即使是敌人,也还是二哥。我跟来就是想看二哥的,让我去跟
他说几句话。」布痕甚是固执,把个战场弄得像个闹场。布赢也不好跟她继续扯
腾,于是放任地松开她;她冲着精灵阵营奔跑过来,与班列并肩而立,娇喊道:
「二哥,你知道我不?」

  布鲁确实不知道,宗族的后辈太多了,他只知道六年前出现过的那些兄弟姐
妹,对于冒出来的布痕小妹,他是刚刚知道。已经出现的六姐妹中,布痕是与他
血缘最亲的妹妹,因为她的父亲布赢,是他父亲的胞弟。她似乎很喜欢他,所以
他也很友善地道:「你说是我六妹?要把我从精灵族抢过去?」

  「是啊,你是我们家的人啊,怎么能够帮助精灵?」布痕天真地道。

  布鲁自嘲地笑笑,把沙珠放到地上,语重心长地道:「以前我也像你这般天
真,后来我知道,『家人』两字,不能够填补空白的亲情之井,反而对我落井下
石。你收起那份天真吧,我也不想做你们的家人,那代价太沉重!回去吧,我是
半精灵,不是半人类,所以我最终站到这边。这是我生活的土地,踩着也结实一
些。」

  布痕倍感失落,说道:「我想让你当我二哥!在统都的时候,我都跟她们炫
耀,说我二哥是长着翅膀的帅男人,她们都笑我说谎,可姐姐们都是这般说的,
哥哥们也确认,你跟我们回统都不行吗?这些精灵看起来好可怜啊,总共才几百
人,你跟她们在一起,有什么好的?」

  布鲁不想继续与她争论,他高声道:「班列,还有什么废话吗?」

  「半精灵,陛下说过,假如遇到你,向你询问一件事。」班列的神情认真。

  「什么事?」布鲁问。

  「你还要不要公主的儿子?」

  布鲁愣了片刻,平息内心的狂乱,道:「这是我的家事,叫公主带着我的儿
子来问我。」

  「陛下有言在先,若你不插手精灵之事,她依然可以接纳你,不计恨你当年
的背叛。」班列当着精灵的面,挖布鲁这座「大墙脚」,胆子恁大脸皮足厚。

  布鲁沉默。对峙的双方,屏息以待。他要说话了……

  「拿儿子来威胁我,确实是个办法啊!好吧,我可以撤出,但不会帮助你们
的……」

  「杂种,你说的这是什么话?」以古珞蒙愤怒地道。

  「以古大人,对不起,我儿子在那边,谁叫这边没有我的儿子?」布鲁推开
众精灵,垂头丧气地往北部走去,「还是回北部森林,等待战争的结果吧,辜负
大家,抱歉!」

  「半精灵杂毛,回头你当了男王,我带你睡遍人类的美女!」

  欧根高声嚎喊。布鲁立场转变,他对布鲁的看法也跟着转变……没办法,布
鲁乃雪蓉的拜堂老公,更是雪蓉的儿子的父亲,他若不见风使舵地巴结一翻,以
后如何混?

  布鲁没有回答,也没有回头,他走得很沉重,是为无奈,亦是坚决。

  精灵绝望了。她们这段时日,对他倾注的希望和热情,都只是枉然!

  所谓的救世主,始终还是卑贱的半精灵杂种,她们这次大错特错……

  咒骂之声响遍原野,这是精灵愤怒和绝望的诅咒!

  倏然,一声娇喊划破长空……

  「泽布也是你的儿子,你怎么不替他着想?」蝶舞的怒喝,令浮噪的声潮忽
息。

  布鲁回首,凝望过来,道:「皇后,你为精灵族,什么谎都撒。泽布怎么可
能是我的儿子?我都没跟你睡过,你打哪生出我的孩子?咳,从刚才到现在,我
说的每一句,都是大实话。重申一次,本杂种今天就是没肏你……撤!」

  「昨昨你还强……」蝶舞未说完,布鲁便风一般地消失。

  她的语言忽止,脸面火辣地灼烧,心里却一片清明。

  与此同时,班列喝令:「突击!」

  「退守!」蝶舞丢出精灵族最常用的「龟缩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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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战兽

  宗族的七百多死士,在布赢等宗族长者的率领下,如同出笼的野兽,哀嚎怒
冲。联盟的四千兵将,尾随宗族战团,若惊涛骇浪,席卷而来。像以往一样,不
需要箭雨的掩护,也不存在过多的战争表现形式,联盟大军发动攻袭的刹那,其
汹涌的来侵势、高亢的战吼,足以令势薄的精灵族颤栗、悚慌。

  西部皇宫前的辽阔原野,如同精灵懒散而骄傲的心灵,曾经是那般的安详和
静谧,却因人类的侵略,几度掀起腥风血雨。刚刚还是晴朗和平的天地,只因联
盟大军的压地袭来,风云仿佛也变色,黑云般扑腾的军队滚滚前进,惊雷般的喝
吼震荡天地。

  精灵撤退中,无数的箭雨,射向袭奔而至的大军,哀嚎的痛苦,阻挡不住亢
奋的杀戮之心。由布赢率领的狂布战团,每个战士的手中都持着厚重的铁盾,形
成坚固的铜墙铁壁,悍然不惧地前移。

  当精灵无可退,当联盟大军已然逼近百米之处,驻守于精灵前哨的百多名魔
法使,齐齐念咒,但见风沙、落石、火焰、雷电等自然元素,疯狂地袭击人类军
队。狂布战团迎着精灵的魔法攻击,表现出悍然无解的生存和抗挣能力,他们冒
着一切的疼痛和危险,像一群出笼的野兽,继续着他们骄傲的传说……

  这是一个以蛮野着称的兽遗战宗,其在挑选战士的时候,先决条件便是勇气
和毅力,其后才是强壮的体魄。随后对挑选出来的士兵,进行苛刻的训练,把他
们的心灵和体格壮大到非一般人的程度:即使是冰天雪地之中,也能够进行裸体
相搏;哪怕是在火焰中,也敢于吞火杀敌。

  遗忘身体的触觉和燃烧灵魂的斗志,是狂布战士的最终目标,也是他们残酷
的训练宗旨,更是他们在历史的长河中「不死的根本」。

  如此的训练方式,往往从最初的一万多名干兵中,最后剩下来的,只有区区
几百人。

  狂布宗族不限制战士的去留,他们需要的是经历千古万难仍然留守的战士,
需要的是他们自由和勇敢的心,需要的是能够把生命刻在刀柄上的战士……当他
们举起手中的武器,征战沙场之际,生命便与武器融合,成为悍不畏死的战斗机
器。

  这就是为何在种族时代,他们虽然不具备庞大的势力,却能够成为战争中重
要棋子的真正原因!

  反之,要从现存的六七百精灵中,训练此般的死士,恐怕是一个也训练不出
来。所以,布鲁也不会傻得培养属于他的「狂布精灵战团」,因为他对精灵非常
的了解,在战场上她们或者敢于牺牲,然而叫她们去做一些艰苦的训练,她们宁
愿等死……骄妄和懒惰是精灵的病根,纯洁和高贵是她们的执着,这一切在布鲁
的理念里,屁都不是!

  ……

  精灵就一个优处:女性都生得美丽,好肏……

  因了狂布死士的努力和牺牲,联盟大军突破精灵的箭雨和魔法,正式与退守
的精灵战士交锋,精灵的优势转为劣势。她们是善长防守和远攻的种族,在种族
大战中,都是以「协助」的身份,出现于战场。近战是她们的弱点,即使后来因
为战争,培养出许多战斗精灵,比起「以近战为主」的人类大军,不过是鸟蛋撞
石头,一碰就流黄。

  但有魔箭精灵及魔法精灵的协助,配上雅草的催眠魔法和沙珠的幻术魔法,
竟然与人类战得旗鼓相当。雅草令靠近的士兵昏昏欲睡,沙珠总是喜欢让人类士
兵互相残杀。然而魔法的能量,总有消耗之时,哪怕像雅草和沙珠这等高级魔法
精灵,也坚持不了多长时间,何况一般的魔法精灵?

  可是,人类士兵仿佛没有刚才那么生猛,他们有时候甚至傻站着面对精灵的
攻击,很多冲过来的士兵,会突然变得没有还手之力,惊愕和恐慌充斥他们的眼
睛。当联盟的主将察觉到这灾难性的现象,与欧根联手对付以古珞蒙的班列,愤
怒地喝喊:「空间磁石!操他妈的半精灵,够阴毒!奔代,传令下去,军队停止
前进。这磁场很大,不足以影响我们,但士兵会被结界吸附,动弹不得……」

  战斗中的精灵,听到班列的喝喊,绝望的心灵,亢然振奋。

  原来杂种没有背叛她们!

  原来他早已布下「空间磁石」控制战场,原来这便是封魔结界的力量!

  年轻一辈的精灵,恍然大悟,精灵族最强的魔法便是结界魔法,而传承结界
魔法的封魔圣女早已死亡,至埃菲也仅是圣女候选人,真正的封魔圣女,至今空
缺。但是,精灵赖以生存的封魔结界,却被她们称为「杂种」的半精灵,强悍地
继承了。

  精灵战意燃烧,群情亢奋,变守为攻,杀得人类士兵节节败退……

  奔代虽然得到班列的命令,但他与莫芜联手,仍被蝶舞的枪影捣刺得险境环
生,没办法撤回去指挥部队。班列很清楚蝶舞的真正实力,吩咐欧根去相帮,他
独斗以古珞蒙。然而欧根还没到达奔代身旁,便被赶过来的席琳和惊梦拦截,自
身难保。

  狂布宗族那边,布同与雅聂芝斗得难分难解,山特凯直接与布卡对上,布赢
独斗基拿夫妇,宗族年轻一辈更是与精灵族的青年才俊杀得面红耳赤。战场呈现
从未有过的混乱,不似以往的一面倒。人类那方的将领,占上风的只有班列、布
赢和伊梅,至于与格花容色相斗的梦玛莲,互有攻防。

  双方主将间的搏战,最为激烈的当属埃娜和伊梅。身为尤沙遗族辈份最高的
埃娜,与伊梅一般,主武器亦是用鞭。

  她用的是红色长鞭,伊梅用的是蓝色细鞭,两女鞭来鞭往中,方圆之地旋起
层层狂风,但她显然不是伊梅的对手,裙衣被鞭劲抽得破碎,两颗硕大的乳房,
在胸前震摆如鼓钟。

  联盟赖以生存的士兵及士气的削减,反之精灵士气大涨、优势上扬,四千大
军陷入不敌四百精灵的窘境。

  除了狂布的死士,其余的士兵呈现一种空前的慌乱,只要他们进入「磁石」
范围,面对复仇的精灵,几乎一触即伤或死。

  此种结界是精灵守护结界的一种,如果不是施咒者刻意地拟定对象,则只有
精灵能够免疫(若施咒者在起咒的时候,把精灵拟为结界对象,精灵依然无法免
疫)。

  结界理应可以从里面破坏,但是前提是结界的范围很小;像这般大范围的咒
施,结界的力量没有聚凝成一团,即使是被困者比施咒者的力量强大,也无从破
坏。

  以古珞蒙也许是精灵族第一猛男,然而那是排除皇族及女性的说词,假如拿
他跟蝶舞相比,他的实力还胜不过未张翼的蝶舞……

  这也是他愿意服从蝶舞的原因。在以魔法着称的精灵族,很难出现像他这样
孔武有力的格斗系精灵,他是硕果仅存的异禀之男。只是他穷其一生的时间和精
力,甚至放弃与妻妾欢合的时间,依然未能够战胜班列,而且越显败阵的征象。

  班列与虎冲,两人乃天赋之男(由他们胯间的异物,便可知一斑),获得雅
瑟青睐,以神族和人族的巅峰之技锻造,铸成被无数男女崇拜的「二神」,能够
与他们并肩齐驱的,在人类世界,只有狂布着名的冷血动物……布血。

  以古珞蒙诚然不是布血的对手,自然也不是班列的对手;他不曾与布血正面
交战,因为他每次都找上狂布宗主,结果每次都是败阵退逃。所以他那颗老心,
总是以狂布宗主为绝对的目标,奋发图强。

  经过几次与班列和虎冲交手,他晓得他们隐约在他之上,可是他不肯承认,
抓着今日的机会,誓要跟班列「一决高低、你死我亡」。班列此行的目标,亦是
卡尤父子的颈上头颅,因此乐得满足他的「心愿」。

  格姆能眼见父亲处于劣势,很想杀过去与父亲并肩作战,却被列英博古纠缠
无法脱身。

  精灵族的强者,还能够与三魔将或六战将抗衡的奇美·汉斯特,时刻不离夫
恩雨左右。她的责任是保护夫恩雨,让夫恩雨的圣光魔法医治受伤的精灵,一定
程度上也能补充精灵的魔源……她的消耗很大,每次战斗过后,都要虚弱地躺几
天,才能够逐渐恢复。精灵们不主张让药殿诸女参加战斗,她们需要药殿对战后
伤员的冶疗,而不是微不足道的战斗力。

  伊梅并非狠毒的女孩,也不是故意让埃娜难堪,实在是埃娜的睡裙太不合时
宜。

  埃娜不该觉还没睡醒,就爬起来玩鞭子,偏偏遇上同样爱玩鞭子的伊梅,她
的鞭子显得无力,虽然也间中抽了伊梅几鞭,可是伊梅把她的睡裙全部抽散。当
她的睡裙,被伊梅由上而下的鞭刃割开,人们看到她黑压压的胯腹……这个和以
古珞蒙同龄的精灵悍妇,没穿内裤就上战场,那黑浓的毛还湿贴贴的,令人不禁
联想,她在战斗前一刻,到底在做什么?

  生死关头,埃娜顾不得羞耻,奋起妇心,化解伊梅强势的鞭击……

  以古珞蒙险境环生,身中班列五六剑。

  格姆能担忧父亲,时刻想脱身救助,阵脚渐乱,被列英博古连伤几剑,逐渐
处于弱势,翻身无望也!

  埃娜到了极限,浑身鞭痕、血迹染体。伊梅也受伤不轻,但她占据优势,在
鞭起的风尘中,她的身影陡然飘退。埃娜杀红了眼,挥鞭卷扑,但听伊梅恼喝:
「倒下!」

  只见卷风之鞭,瞬间硬直,化成烈彩莹莹的鞭刺,朝埃娜的心脏刺戳过去。

  埃娜体虚气弱,又是前冲之势,且伊梅的鞭刺突然而狠辣,她欲退闪已然不
及,眼见鞭尖就要刺穿她的胸脯,一道高大的人影刹时挡在她的面前,活生生地
替她挡下这一鞭,她惊见那鞭尖,刺穿他的腹胸……

  「你找死啊!」伊梅停止攻击,因为她的鞭刺到布鲁,她没有立即抽出去。

  「故意的,酬你怨恨!」

  布鲁抓着细鞭,缓缓地抽出,血液从细洞喷射而出……

  「我又没说怨恨你!」伊梅收鞭突退,转身往南直冲。

  「别以为你受我一刺,能够还掉你欠我们的。下次战场相遇,我依然会亳不
留情地刺进你的心脏,你都没心的……」

  这个强大的联盟女将,只跟布鲁一个照面,便掩泪而去,深情可照日月。

  「埃娜夫人,你这般上战场,假如对手是我,早被我抓着干炮了!回去穿件
衣服……」布鲁没说完,看到列英博古的剑从格姆能的左胸抽出,挥剑又削往格
姆能的颈脖,他夺过埃那手中的长鞭,闪身挥鞭,卷向列英博古的手腕,恰巧赶
到剑离格姆能的脖子一寸之距时,鞭子把列英博古的手腕抽打得向右侧张,他如
风闪至,右爪抓向列英博古的右膀,左爪轰罩列英博古的脑壳……

  列英博古知道厉害,脚下生劲,慌然躲退,险险避过布鲁的狠爪,但他见布
鲁不追击,也自知不是布鲁的对手,于是转身加入欧根的战斗,刚巧救了欧根一
命……他已经被席琳和惊梦逼到没还手之力。

  布鲁及时抱住晃倒的格姆能,却被他竭力推开,「杂种,救我爹!他非班列
的对手,只是在硬撑……」

  埃娜接过格姆能,抱他往兵营后方奔跑……除了雅草、夫恩雨和奇美,药殿
三女及水月灵都被安排在后方,随时准备救治被抬送回去的精灵。

  布鲁迅速地接近班列和以古珞蒙,他知道班列很难对付,当年他极尽全力,
也只打得他晃了晃,如今的自己是不是他的对手,还需交手后才能够确认。

  「以古大人,让本杂种跟他比比鸡巴!」布鲁咒语暗念,巨大的风柱,撞推
而出……

  班列凛然不惧,全身盛绽金色的神芒,仿佛只只黄气小盾,在他周围闪烁。

  布鲁从祖先的记忆中,想起这是人族强者的至高守护斗气……圣光盾。此种
斗劲围绕全身之际,几乎对一切魔法免疫(除了结界),并且能够抵消绝大部分
的物理攻击。难怪以古珞蒙霸道的雷锤,到了他面前,也变得软弱无力,原来这
家伙拥有「绝对防护」,是活着的盾牌。

  果不其然,风柱的力量只能把他撞得稍稍偏移两步,却也恰恰助以古珞蒙脱
险。本着同归于尽的以古珞蒙,巨大的铜锤趁机往班列的天灵砸落,轰隆隆的雷
鸣中,闪电四射。班列躲之不及,巨剑横上,硬硬地架住锤身,双脚刹那陷入土
里,他暴喝一声,剑身逼射灿灿黄芒,把巨锤震得抛飞,剑转直锋,凌空划削,
以古珞蒙以锤棒抵剑尖,借力退躲。

  「啊啊啊啊……」连声的惨嚎响彻战场。

  以古珞蒙急忙往惨叫方向看去,却是山特凯一招失着,被布卡抓住机会,以
「战豹极速腿」狂乱的踢击他的胸膛,刹那间踢破了他的魔体守护,震碎他的心
脏,竟是一命呜呼,死都来不及倒地……

  巴拉姆见丈夫被杀,悲然杀至,一时也没叫布卡占到便宜。

  山特凯的死,激起以古珞蒙的悲愤,他挥捶再抡。

  布鲁抓住他的锤柄……

  以古珞蒙暴吼:「杂种,让开,我誓要杀了班列!」

  「我操你妈!本杂种流血未停,没时间让你跟他比武。自欺欺人也要有个限
度,打不过别逞能!精灵族最老最有力量的男人便是你,不替你自己活着,也替
精灵族活着!滚一边去救巴拉姆,她疯了,但她不是我大伯的对手,再一会她的
下场跟山特凯一样!」

  布鲁甩开以古珞蒙,转身面对班列,残酷而冷漠地道:「咱们玩玩!」

  「奉陪!」班列剑指布鲁,全身斗劲抖发,周围双方战士被震飞……

  以古珞蒙看得心惊胆颤,知晓刚才班列未出全力,心在中暗叹一声:「吾老
矣。」抡锤朝布卡射去……

  布鲁黑红的惨烈兽劲喷发,十指异变成形,龙鳞遍布他外露的肌肤,竟是在
没发动血咒的情况下,轻松的让「魔鳞兽劲」实体化,可见他这六年的时间,没
有白活。宗族的长辈,看得又惊又喜,惊得是布鲁比他们见过的宗主都强大,喜
的是这个「兽化」的半精灵,仍然是他们宗族的男儿。

  他俊俏的脸,因被黑红若紫的龙鳞覆盖,变得异乎寻常的冷酷和狰狞。

  也许,此刻的他,怕只有胯间那根东西,没有被「龙鳞」侵蚀……

  「装模作样!」班列冷哼一声,剑势凶狠地刺杀过来。

  布鲁知道风系魔法对他没用,捆魔索也不可能凑效,因为他不是魔源体,哪
怕魔法对他生效,在他的狂剑削刺中,他也没有任何机会施展咒语,便提前发动
「风之闪」防身,放弃一切的魔法念头,以野兽般的撕扑之势,迎上他的剑锋。

  刹时之间,劲气撞流,芒彩碰闪,风旋地裂。

  两人瞬间死拼百多回合,依然分不出胜负,倒是每人都挂了彩。

  班列的圣光盾被布鲁的龙爪所破,布鲁的龙鳞甲也被班列的圣剑削裂。他们
打斗的速度太快,只有少数几个人看得清楚他们攻守,其余的人看着就像是黄色
的影和黑色的风纠缠不休,但能够看清楚的人,都知道布鲁处于上风,因为班列
时而被逼得退避。

  武器总利于徒手,但布鲁的爪便是武器。剑总长于爪,但在贴身肉搏中,短
比长容易控场。

  布鲁野兽般的凶猛敏捷,令班列的剑立见笨拙。最令班列心寒的,不是他的
血咒力量,而是传承自兽族的「不畏死的失控」。

  班列明知自己的实力,在布赢等人之上,平时也不敢真正地惹怒布氏宗族,
就是害怕那个宗族暴走,自己再强、女皇再怎么罩着自己,也只有死路一条……
那是个绝对可怕的家族!

  按理说,布鲁生长于精灵族,从小受精灵的影响,又没有宗族环境的熏陶,
其血液里的悍性即使苏醒,也会有所削弱,为何他的这种兽性的残酷,反而比宗
族成员强盛?宝剑多次削砍、刺穿他的身体,他眉头都不皱一下,给他一剑,他
还一爪,笑得越狰狞!

  班列从来没碰到过如此的对手……

  班列听说过布鲁的生活,他却不了解那是怎般残酷的岁月!从八岁开始,面
对苦难、嘲讽、仇恨和孤独的小生命,需要怎般的勇气和坚毅才能够生存下来?
那颗孤寂的心,时刻小心着、时刻担忧着,时刻都表现着怕死的假象,只因那是
他多年来生存的原则,那是他活的历程!当他绝望或者战斗时,血液里兽性和残
酷的本性便会暴发,不存半丝埃娜善良的影子。

  还有世人不曾了解的,血咒者传承的记忆,在战斗的时候会临时苏醒,先辈
的兽魂,鞭策他的灵魂,仿佛与他共同战斗,他们嗥吼着、狞笑着,不死不休,
这就是血咒者,为何比宗族任何成员都残酷悍猛的,究极原因。

  三百回合之后,双方受伤剧重,流血到达极限。班列消耗太大,体力明显不
持,被布鲁的爪影,逼得狼狈躲退。他那俊美的脸庞,也露出怯慌和哀乱。

  布鲁却笑得更猖狂,他的龙爪力量大幅度提升。此消彼长,班列在三十多个
回合后,便没有还手之力,胸口中了布鲁一记重爪,高大修长的身体抛飞出去,
「班列,把你的心脏,给老子祭爪!」

  布鲁的双翼陡然裂张,朝跌倒老远的班列扑飞过去……

  「保护班列神将撤退!」

  布赢暴喝,长声震彻天地,「血咒暴飙,无敌状态,仅次于血祭!也像血祭
一般维持不了多久……任何女兵别靠近,他会随手抓来补充血咒的消耗……」他
的长斧划出一道巨芒,转身朝布鲁劈砍过来。

  与此同时,布卡和布同,不顾自己面前的敌人,冒着被杀死的危险,齐齐朝
布鲁发动强攻。

  奔代离布鲁最近,他听到布赢暴喝,硬是用右臂迎上蝶舞的枪尖,臂穿枪透
的瞬间,他喝吼一声「法塔救班列走」,便纵身一闪,迎上布鲁的狂爪,整个右
胸被爪抓刺的同时,他的左拳轰打布鲁的右胸,「士兵们,保护神将,我们才有
归路!」

  布氏三兄弟还未到达之前,周围的战士齐向布鲁扑杀过来(因联盟败退的缘
故,中心战场已经移离结界),然而就在此时,布鲁的周围旋起血色的风刃,近
身的士兵皆被撕伤、抛飞……

  布氏兄弟终于到达,两把斧头一把长枪联合攻击布鲁,逼得他回头,双爪齐
出,抓住布赢的长斧和布卡的长枪,却挡不下布同的巨斧。他暴喝一声,震飞两
位叔伯,双爪拍合,夹住斧柄,却夹不住斧锋,胸口顿时被劈出一道裂口。他长
声哀嚎,左手拉开巨斧,右爪探向布同的左胸,一阵骨肉碎穿的声响,伴随着布
同的痛嚎而起。

  「四叔,只为你是我四叔,我饶你这一次!」

  他突然抽手出来,布同胸口血喷五道,心脏没有被掏出来……

  「莫芜,放开班列!」布鲁转身振翅,朝莫芜射飞。

  莫芜把班列重伤的班列塞给身边的士兵,刺枪冲阻,布鲁的长翼扇前迎上,
枪刺入翼肉之时,他的狂翼朝侧振甩,竟把莫芜连人带枪甩飞出去,而其余诸将
都被精灵众强者牵扯住,再没有余力救挽班列……

  一道曼妙的人影射飞过来,从士兵手中抱过班列,却被班列用尽最后的力量
甩跌一旁,「妮拉,走开!」

  「班列,纳命来!」与布尘交锋的伽蓝,因索列夫和巴基斯的到达,终于结
束与布尘的缠斗,怀着一颗为父复仇的怒心,迅速地挥剑杀向班列……

  布鲁突然从半空中跌落,距离班列只有五六米,伽蓝已经杀至。

  蝶舞娇喝:「伽蓝,保护布鲁!大家保护布鲁……」她甩开欧根和梦玛莲,
全速朝布鲁射过来,陡然张开她粉红的蝉翼……

  被班列推开的女孩,奋然仗剑阻挡伽蓝,却因武力低微,交战十来回合,胸
口便中了伽蓝一剑。班列不顾重伤,暴然跳起,持剑扑向伽蓝,悲喝道:「你敢
杀我妹!我死也要杀你……」

  「你杀我父亲,我杀你妹妹,哈哈!」

  伽蓝悲愤异常,经历那么多次的战争,此次是最痛快的一次,他完全忘记身
处何地,亢奋的情绪令他的神智狂乱,随手推飞班列的妹妹,持剑迎上班列……

  女孩倒在布鲁身侧,他奋起扑到女孩身上,但见他的衣服与女孩的衣服,被
他的兽劲震碎,胯间巨根闪耀黑红的淫光,未曾昏劂的女孩,突然淫声叫喊,便
听到她发出一声痛叫,淫根已经插入娇嫩的小穴,随之冲天的血墙围旋不息,他
如痴如狂地抽插……

  班列看得怒悲攻心,扑过来欲救妹妹,却被伽蓝的剑,从背后刺穿了他的右
胸,仆倒在地,伽蓝狂喝着举剑往他的脖子削落……

  一道金光电射过来,从前由后地穿透他的心脏,他狂吐一口血,双膝跌跪于
地,剑插地,以支撑,「杂种,照顾好我妈妈和我妹妹,那晚你喝醉酒,睡的女
人是我妹妹,不是我妈妈。我那晚……在门前守候一晚,所以才要刺杀你……我
的家人,拜托你……」他说罢,挣扎着爬向动弹不得的班列,挥剑要刺的时候,
那剑陡然落地,他的身体也长卧不起。

  欧根闪至伽蓝身后,抽出他的金棍,抱起班列,二话不说地往南面掠飞。精
灵待要追时,士兵们汹涌拦截,在没有结界牵制的情况下,精灵无法突破联盟士
兵的防线,而大部分精灵围拢到布鲁周围,为的就是保护她们最后的希望……再
狂的野兽,也有累倒和受伤的时候……

  联盟无心恋战,开始边战边退,精灵也没有剩余力量追击。

  布鲁咒起的血色风墙忽然消失,他猛然跳起,但见他全身的伤口及妮拉的剑
伤已然闭合,血流神奇地止住。他放开春情未消的妮拉,沉喝道:「回去,否则
叫精灵族的男性轮奸你!」

  抱着儿子痛哭的雅聂芝悲喝道:「杂种,不许放她走,我要杀了她!」她放
开儿子的尸身,提枪冲过来,妮拉反射性地后退一步,靠到布鲁结实的胸膛,他
伸爪抓住雅聂芝刺到妮拉胸前的枪尖。

  「如果联盟没退离,我让你杀了她!但此战结束,她便属俘虏。联盟多次的
战斗,没有俘掳精灵,必定有原因,一旦我们杀了她,这条莫明的规律被打破,
我们还有多少人,让他们俘掳呢?宗族的长辈,是知道她没死的,因为我利用她
的处女之血恢复一些元气,从而使用『兽体重生』,她的伤口在我的血劲中,连
带获得愈合。让她安全离开吧?在战场上,你再杀她,我不阻你……算是我求你
了。好累……」

  布鲁放开妮拉,她回首看他一会,酒泪奔跑……

  众精灵的眼睛全部集中到他的胯间,却见他那根本来奇怪的巨阳,此刻被一
层角质的、软韧的、滑溜的龙鳞细片包裹,原来「龙鳞再生」也保护生殖器……
这可是龙根啊,怎么能够缺少保护呢?

  他偶然低首,看到胯下这付德性,愕然片刻,叹道:「虽然不是第一次使用
龙鳞再生,却是第一次看见鸡巴变成这付德性。唉……」他的身体摇晃几下,突
然仰倒,触地昏死。

  龙鳞和长翼,缩回他的身体……

  雅聂芝跪地长哭。


             第三章 勇敢的痴

  布鲁昏迷了四天四夜,当精灵倍感担忧之际,他突然醒来了,精灵们得知消
息,举械狂欢……他即使不是她们的救世主,也是她们唯一的「战兽」,那一颗
她们曾经唾弃的「兽心」,此刻是她们信心的「源泉」。

  醒来的布鲁依然虚弱无比,连站起来的力量都没有。看来「兽体重生」只是
愈合伤口,却未能够短时间内恢复他流失的血液和瘫伤的筋脉,更不可能快速地
恢复他的力量。他又开始想处女了,只是在雅聂芝处于悲伤的情况下,他不好意
思明目张胆地要求精灵处女;又不愿意让卡真她们觉得,他是因为利用她们,才
要去她们的初夜。总之死不了,慢慢恢复吧。

  他是清晨醒来的,发觉自己身处蒙特罗的宫院。

  此院有三间阁楼,一间主阁,两间偏阁,还有一些堆放杂物的精致木屋。他
如今所住的阁楼,应该归属药殿诸女,因为满屋子的药味。

  从早上到中午,药殿六女都来看望过他,水月灵等女也来过,可是都匆匆忙
忙地走了,他知道她们有很多事情要做,也没有出言相留,反正他没有力气折腾
她们……

  吃饭那时,蝶舞领着泽布过来一会,他问了雅聂芝的情况,她说聂芝心情低
沉,然后让樱侍领泽布出去。她说就泽布的事,她声明只是战场上与他合演的把
戏,至于有多少人相信,她不得而知,但那件事暂时不会有人公然提起。

  布鲁说:你走吧,叫卡兰进来喂我吃饭,我没力气强暴你。

  ……

  卡兰刚刚从房间出去,他知道她还在阁厅里。

  饭后布鲁睡了,醒来看见裸着美体的女孩,是予梦公主……不是他能够辩认
她们,而是他知道予想绝对不会主动地献身。

  他看着自己高挺的阳具,笑道:「四公主,你把我弄硬?」

  予梦涩羞地道:「我进来的时候,你就是这样……我刚刚脱掉衣服,你就醒
了。」

  「嗯,我不方便……」

  「我方便。」

  「我怕你说我利用你的身体恢复……」

  「我让你利用。」予梦红着俏脸伏压下来,柔荑抚摸他的胸膛,「我那时以
为你的胸膛被劈成两半,我的心也跟着裂开两半。」

  布鲁笑着说道:「我及时抓住他的斧柄,否则真的会被劈成两半。你现在不
用担心,过些天伤痕疤都会消失,还给你一个完璧的杂种。你妈妈知道你来找我
吗?」

  予梦壮着芳胆,握住他的硬棒,却甚为害羞地道:「只有六妹知道,我请她
缠五妹,到比较远的地方,这样五妹就感应不到我和你……嗯哎!母后说是你和
他演戏,可是我相信泽布是你的儿子。我就是喜欢你,像姐姐那样,要做你的女
人。母后背着我们,替你生了孩子,为什么我不能够背着她,替你生孩子呢?我
很多不懂,你教我好吗?」

  「这段时间,没好好对你,不怨我吗?」布鲁想知道她的真实想法,她的手
动作不纯熟,却让他的阳具很舒服。

  「怨哩!怨你不要我!只怨你这点了,我是不是很傻?」

  她把圆耸的巧乳贴到他的胸膛,圆润修长的左腿也搭到他的双腿上,噘起的
樱唇浮溢春潮般的湿意,「我虽然跟五妹同胎,却没有她聪明,也不像她那么爱
思考,我喜欢无忧无虑的笑,喜欢开开心心地生活,可是自从你对我使坏,我都
不像以前那么活泼。我是个不爱装忧郁的女孩,只因你让我开朗不起来,我想,
我要了你,心情就会变好。」

  「你要我?」布鲁讶然,想起当年的她,的确明丽无忧。

  「唔,要你哦,今天!」她笑了,笑得像当年的她。

  布鲁忽然想起,曾经有许多女孩,都拥有这般纯真无邪的笑容……

  「你转身过来,趴我身上,我瞧瞧你那里。」布鲁淫贱作风一如既往,捏着
予梦的粉红细宫丁,胯间巨阳「扑扑」地搏震……

  予梦虽然赤裸投怀,毕竟是刚过双十的女孩,青涩的羞心难抵他的淫语,浮
红的俏脸现几抹嗔红,「你以前封印我的时候,不是已经看过吗?这么想看,你
要主动些嘛,我不过来找你,怕你都把我忘了。」

  「哪能忘得掉?我在森林那段日子,天天都想着你打手枪,射得森林里的树
木满是洞。乖,让我瞧瞧,上次都是六年前的事,你没长多少毛儿,这次应该毛
儿满生吧?我顺便帮你清理毛儿里的虫子,免得它们老意淫在我家四公主的门前
会生青苔的。」

  「杂种,你坏!我都没变多少,那里……也跟六年前一样,没长多少毛……
啊哟,我不要说啦!你讲话老坏……」

  予梦嗔痴地娇语,缓缓的坐起,侧身面向他的脚,抬腿跨过他的胸膛,颤鸳
鸳地趴爬到他的身上,向他展示迷人的胯阴……

  布鲁淫眼一瞄,胯下的生殖器顿时缺氧,充血严重不均匀,一会血液冲得阴
茎仰弹,一会血液抽空,阴茎刹时往下甩打。如此的上下勃摆,弄得趴在他胯上
的予梦嫩脸烧红,她抿嘴一阵,左手抓住不安份的巨阳,猛地伏首下去,把小嘴
张到最大限度,大胆地把他的圆大龟头吞含,胀得她腮颊膨凸。

  「呜!四公主,你的嘴儿好温暖,我的鸡巴都融化了。呜呀!往里一点,再
深一些,我顶你喉咙……」布鲁看到予梦抗议性地扭扭嫩臀,他的双眼更加的淫
光闪烁。

  予梦公主虽然身段高挑,只比她的姐姐凯莉短三公分,却是没有凯莉那般健
美。她属于柔韧型的女孩,高雅柔致的身段,彰显「苗条美」的极限,却绝非雅
聂芝的那种「骨感美」。

  雅聂芝虽略显骨感,却非真正的「骨现」,而是因为过于结实的肌肉,导致
看起来「铁骨铮铮」,即使是胸前那爆胀欲裂的圆乳,也表现出一种铜铸的结实
来!

  予梦(予想)的体态匀称,犹如纤纤嫩笋,鲜嫩而俏直,不显丰腴亦不见清
瘦,婉细的柔润中,立一道挺拔的英姿。她的四肢纤细圆润,肉致如温玉;胸脯
虽然不显圆大,却是挺拔隆耸,若碗月反盖;腹部呈现一种致美的流线和柔韧,
腰臀宽厚均匀、圆实曲美。

  布鲁贪婪地盯着她的私处,果然是他曾经熟悉的。短细的金黄阴绒,散漫地
铺生在她胀隆的阴丘,犹如朝阳照耀中的狗尾草,还沾着亮泽的晨露;略显隆膨
的两片大阴唇,白嫩如滑玉,自然的紧闭中,夹挤一线晶莹水光。这正是他记忆
中的美丽牝户!当年她要求他封印时,若非予想及时的感应破坏好事,他早就把
她的纯洁撕毁,何须等待今日?

  扒开她的两片大阴唇,便见水意清澈的粉红桃洞,那两片娇溥的小阴唇,微
微地瓣张,吐一潭甘芳的莹露。他的手指轻轻地拔弄她的小阴唇,很湿很滑很柔
很销魂。抽出手指,却见她的大阴唇缓缓闭合……

  「哥,吻吻我,这些年,我都记着你的吻,有时做梦你也吻我那里。」

  她喜欢喊他做「哥」,很多女孩在这种时候,都忘了她们以前对他的称呼,
从而喊出一声声令他听了都酥的:「哥。」

  她说完这句,埋头继续服侍他的巨棒,她没有什么技巧,却弄得很真诚。

  布鲁用尽力气仰首起来,贴嘴到她的私处,舔吻湿润而嫩软的蜜穴。是一种
很干净的味道,如同山泉流出的清水,不是芬芳却似芬芳。

  他吻得很温柔,不是因为他失去粗暴的力量,而是他觉得对待如此艺术品,
就该含在嘴里慢慢地嚼尝。

  予梦的屁股开始颤扭,她的体液越流越多,整个阴部涂了一层润滑。她的手
也抓得越来越紧,套动的速度明显加快,口中两排洁白的玉齿,时不时地抵咬他
的龟头。他知道她情潮难耐,她等了那么多年,那么长的时间她都忍耐过来,却
因他的一阵轻舔细吻,表现出荡妇似的需求。所以说,贞洁是女人感情的绝对陪
葬品。

  布鲁有些累了,他的身体太虚弱,坚强如故的只有他的生殖器。他不得不重
新躺倒,张着嘴虚喘,道:「四公主,我不行了,以后再补回来吧,吻到你阴户
红肿,现在我举阴茎投降。」

  予梦仰首回看,转身趴到他胸膛,弹性的耸乳贴着他的胸肌,压首下来吻他
的嘴,相吻片刻,她仰首起来,羞嗔道:「我第一次,不要那么粗长的,你可不
可以变短小些?等以后,我让你大大的进来,现在怕是进不来……」

  布鲁无奈而淫色地道:「转换尺寸,需要力量。我现在啥力气都没有,只好
让你疼些。你那里可以容纳这尺寸,除了处女膜,其他地方不会裂伤。」

  「那我等你好些再要你,我都很怕疼的!」

  予梦临时打退堂鼓,布鲁白眼一翻,摆脸到一旁喘气,她伸手摆正他的脸,
轻吻他的高鼻,娇笑道:「骗你的啦!你让我等,我也不会等哩!可是,我不会
耶,你教我好吗?你一边说,我照着做。我是很怕疼,但我不怕你给我的疼。你
想呐,战斗那天,你那根龙鳞闪闪的的奇怪肉棒,可比现在粗长多了,那小女孩
却很快乐,事后也像没事似的奔跑。我怎么可能输给她呢?那时候你应该强暴我
的……」

  「我当时都站不起来,她倒在我身边,我就地取材,哪管得了那么多?」布
鲁想伸手抓她的胸,发觉抬手也觉得累,干脆像条死鱼般瘫着,不爽地道:「若
非伊梅刺我一鞭,搞得我跟班列之前流血太多,我也不会那么狼狈。那闷骚货,
下次见到她,定要狠狠地肏她三万次!」

  「哼!不许想她,我也不比她差,我让你肏三万次,再三万次,天天都三万
次……」予梦嗔恼地磨动屁股,她的阴户压着他的肉棒,压磨得他喘呼加速,但
听她娇语道:「我要开始了,等你从我的身体获得能量,你就要覆行你的诺言,
三万次哦!」

  布鲁惊道:「这怎么是我的诺言?明明是你说的……」

  「我帮你说的嘛!难道我连这点权利都没有?」予梦调皮起来,绝对不输于
卡真。

  「好吧,三万次!」布鲁承诺,看着她笑得明媚的红脸,他切入正题:「你
握着我的肉棒,在你的阴缝上磨抵一阵,会很舒服的。我以前也那样磨过你,偏
偏要搞进去的时候,五公主领着你妈妈进来,搞得我后来把你妈妈拖到柴房狂干
她半天……」

  「你从森林出来后,是不是也经常强暴母后?」予梦好奇地问,她已经握住
巨棒,导引龟头轻轻的戳磨她的细缝……

  布鲁舒服得直喘,道:「她每次都不肯,我只得略施暴力,嘿嘿。下次我带
你和凯莉到你妈妈的房间,让你们看我强暴你妈妈,如何?」

  予梦动情地呻吟,道:「姐姐和母后一起跟你好过吗?」

  布鲁有些失望地道:「你姐不肯,你妈也不肯,这愿望一直未实现。」

  「我肯啦!等过了这次,我就缠着妈妈要跟她睡,然后你过来强暴我们,嘻
嘻!」

  「你倒是挺会安排!」蝶舞的声音从门口传来,打情骂俏中的两人,惊得转
首看去。

  只见蝶舞和雅聂芝走了进来,她们到达床前,看着愕然若傻的男女,雅聂芝
道:「你什么时候能够动?精灵族首次获得一役胜利,大家建议开个小小的庆功
宴,正式地感谢你。」

  布鲁叹道:「要能够自然走动,估计还得十天,除非你们给我弄一两个魔源
较强大的处女……」

  「不行!一个都不给你!予梦,下来!」蝶舞嗔叱。

  「下来就下来!」予梦看见蝶舞那刻,暗中早把巨棒狠劲往她的阴户塞,竟
把整个龟头强行推进她的阴包,她的话音刚落,臀部猛然沉坐,巨棒捅破她的洁
膜,痛得她崩体痛叫,眼泪从她的眼睛里流出,「是你叫我下来的,我现在坐下
来了!」

  布鲁感到全身的血液倍速流转,虽然没有血咒失控的现象,但他能够清晰地
感觉到血咒迅速苏醒、壮大,惊感予梦魔源之强大……也不想想她是谁的女儿,
那种天性的魔源会弱小?她只是暂时不能够把潜藏的魔源,挖掘出来罢了。

  「坐下来就坐下来,嚷什么!你真是痴得够勇敢,下面一点都不痛吗?」蝶
舞嗔骂,却没看出她责任女儿,反而显得担忧和关心。

  「呜哇!母后,好痛!我本来想慢慢来的,等准备好才让他进入,你们突然
出现。呜哇哇,都是你们害我这么痛!我恨你们啦……」予梦疼得趴到布理身上
哭骂,她的阴道被巨棒胀撑,鲜血从她的阴缝渗流出来,不是很多,证明她的阴
道没被撕裂。

  「你自找的!」蝶舞暗中松了口气,她很担心予梦会被撕伤,如今看来小妮
子的容纳性超级弹韧,她也就放心了,转首对雅聂芝道:「聂芝,日期就定在明
天吧,有这白痴的大胆献身,他等会便可以下床走动。我们出去吧,免得有人怨
我们不识好歹,也不想想她身下的男人,名义上是她的父亲……」

  「你也不想想他实际上是你的女婿!」予梦以牙还牙,开始向玉韵儿看齐。

  「他算什么女婿?他是你弟弟的父亲,你装不知道是吧?」蝶舞粉面生嗔,
羞醋溢满屋。

  予梦侧着泪脸,坏坏地凝视蝶舞,忽然笑道:「母后,芝娘,要不,你们留
下来?他下面好硬哦,等会他有力气,可以让他把龙鳞弄出来,你们不想提前知
道是什么滋味吗?我想他以前不会闲得没事披身龙皮,跟你们做爱吧?我看你们
都不舍得离开……」

  蝶舞张嘴欲骂,却是虚启无词,顿了一会,她道:「聂芝,你留下吧,他来
了精神,又几天没碰女人,我怕这小白痴会被活活肏死!」

  说罢,她转身走出去。

  雅聂芝沉郁的艳脸,露出一抹笑意,道:「虽然最近没什么心情,但越是这
般,越是想跟他疯狂。予梦,你继续动吧,都那么勇敢地容纳他,便勇敢地动起
来。等他射精后,芝娘和他做给你看。芝娘虽然不是处女,可是魔源很强大,对
他也有一定作用。我们一起把他变得生龙活虎好不好?」

  「嗯,芝娘真好,我最爱芝娘。叫哥给你个儿子……」

  予梦嘴快,收嘴不及。

  雅聂芝的脸色显悲痛,凝视布鲁好一会,她的脸色稍有好转,道:「轮夷和
花茉都做了你的妃子,以后我也只能是你的。丈夫和儿子都已牺牲,唯一的亲生
女儿,也被你睡了。我也替你生几个孩子吧,或者能够减轻我思忆中的痛……但
愿我以后的孩子,不会再经历那般的命运。和平呐,多好啊!」

  予梦仰身挺首,腰臀耸扭,忍痛哭叫:「我也要孩子!不准你动,今日我要
全程强暴你,替母后报复!我定会让你屈服在我的胯下,叫你软得低下头……」

  雅聂芝一边脱衣,一边鼓励:「加油,摇断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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