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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全本] 【神斧英雄】全本 作者:猎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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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7)认亲

  这天晚饭时,皇上问武三郎,那个被抓的「土」审得怎么样了。

  武三郎回道:「皇上,小的审了好久,用尽方法,总算让他开口了。」

  皇上脸现喜色,说道:「他都说了些什么?」

  武三郎回答说:「他主要说了两件事。」

  皇上指指旁边的椅子,让他坐下说话。

  武三郎谢了座,又接着说:「第一件,他说他的主子派出大批高手,要在路
上下手,要对皇上您不利。」

  皇上眯着眼点头道:「这个我知道了,他有没有说来行刺的人除了他还有谁
呢?」

  武三郎回道:「他说了,别人他不太清楚,而他们花雨风土都出洞了。」

  皇上深吸一口气,说道:「目前已经见过两人了,那两个想必还在后边。」

  武三郎提醒道:「皇上,在后边的路上更得小心提防。听说那花,雨二人更
为厉害。那雨会用水伤人。」

  皇上微笑道:「他既然会用水伤人,看来咱们得多备几把雨伞了。」

  武三郎听了不禁笑了。

  皇上问道:「那个花是个什么人物?有什么本事?还有花与雨又在何处对朕
下手呢?」

  武三郎惶恐地说:「小人无能,没有问出结果来。」

  皇上摇头道:「朕不怪你。」

  武三郎不待皇上催促,又接着说:「他说的第二件事,是说让皇上死的人不
只皇叔一个。」

  皇上啊了一声,说道:「不只他一个?那还会有谁呢?」

  武三郎又说:「他没有说,我估计不是他不说,而是他并不知道。看来这皇
上不利的还有别人,想必也不是一个等闲之辈,也必是大有来头的。」

  这话使皇上心里象打鼓一样不能平静。以前自己也隐约觉得有这种情况,想
害自己的人大有人在,只是自己没往深处想就是了。如今听了这话,他便在心里
开始过滤自己的大臣跟王公。现在想来,好多人都有嫌疑。

  过了一会儿,皇上又问:「从京城调侍卫护驾的事办得如何了?」

  武三郎微微弯腰,回答道:「估计这两天就可以到达。」

  皇上嘱咐道:「对跟前的环境不可掉以轻心,严防可疑人物。好了,你下去
休息吧。」

  武三郎施礼出去。

  他一出去,小楚就从房间出来了。她一头投在皇上怀里,柔声问:「皇上,
京城很大吗?比我家那个村子大吗?」

  皇上搂着她坐着,微笑道:「京城也没有多大,如果说你们那个村子象鸡蛋
那么大的话,京城就象鹅蛋那么大。」

  这话一出口,小楚就忍不住格格笑起来,嘴上说:「皇上皇上,我要去看鹅
蛋。」

  皇上心情愉快,说道:「小楚,你不要急,咱们很快就要到鹅蛋了。」

  小楚高兴地说:「我长这么大,连小村子都没有出过。」

  皇上摸着她的脸蛋说道:「朕一定让你在鹅蛋里开开心心地活着。」

  小楚说道:「小楚一定把皇上侍候得舒舒服服的。」

  说着话她的的已经抓住皇上的龙根,有节奏地摸了起来。

  这些功夫都是皇上传授的。他想只要自己的身体稍好一些,就可以压到她的
身上享受艳福了。这么好的姑娘不尽情地干她几回,实在可惜了材料。

  虽然他没有插入她,但别的享受基本都到位了。他教会了她怎么抚弄男人的
家伙,怎么让男人眉开眼笑,怎么让男人销魂的技巧。别看小楚是个乡下丫头,
学起这方面本事一点都不差。

  皇上被她摸得忍不住了,就拉着她进了卧室。小楚铺好被子,脱掉衣服,二
人就钻入被窝。小楚按照皇上的要求,张开小嘴,在皇上的全身亲吻,舔吸着,
对那条长长的家伙重点扫荡一下,爽得皇上呜呜直叫,连声夸奖小楚懂事。

  为了不伤身体,皇上也不敢射出来,只能强忍着,享受一下她的口舌乐趣之
后了事。他多想一射为快呀。不过一滴精,十滴血,他还不能那么乱来。

  在旁边的一个房间里,小驴和云花也在被窝里。他们还没有开始亲热,只是
光光地抱在一起,四目相对,说着情话,也挺有意思的。

  云花问道:「你看皇上身边的那个小楚怎么样?」

  小驴回答道:「长得挺漂亮的,越来越白了,也越发会说话了。皇上挺喜欢
她的。」

  云花突然问道:「你说她漂亮,还是我漂亮呀。」

  小驴一笑,说道:「那还问吗?当然是你漂亮了。」

  云花很认真地问:「这何以见得呢?」

  小驴也慢慢地说:「你看,我把你搂在怀里,我可没搂她,这就证明你比她
吸引人。」

  云花娇笑道:「这算什么回答呀?你就算想搂人家,你也搂不了。人家可是
皇上的女人,你要是搂了她的话,不怕祸灭九族吗?」

  小驴强调道:「我只是告诉你她没有你好看。」

  云花沉吟道:「我总觉得这个小楚不是一般的女孩儿。」

  小驴笑道:「那是当然了,她当然不一般。一般的话会被皇上看上眼吗?」

  云花摇头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说……」

  小驴截住她的话,说道:「好了,别说人家了,咱们也该开始了吧。」

  云花一看小驴那有点邪气的脸就明白了他的意思,红着脸问道:「开始什么
呀?我可没有答应过你什么。」

  小驴嘻嘻一笑,一翻身趴在云花的身上,说道:「我可不用你答应,我只管
自己来就。你把腿劈开就是了。」

  云花拍了一下小驴后背,笑骂道:「臭小子,你把我说成什么了?我又不是
婊子。」

  小驴笑道:「你干嘛这么说,多难听呀。」

  说着他将被子拉下,让云花露出美好的身子来。今晚是点了灯的,他可以看
得很清楚。

  云花提议道:「小驴,把灯吹了吧。」

  小驴反对说:「不,不要吹灯,没有了光就看不到你的身子了。以往都在黑
暗中做,现在咱们在灯光下做做看看,一定更有意思。」说着话,亲吻起云花的
脸。

  云花跟小驴干事不只一回了,已不象初时那么害羞。她张开嘴让小驴的大舌
头进来,又主动分开腿,好利于小驴的活动。

  小驴两手握住云花的乳房,又按又搓的,十分快意。云花的奶子大小适中,
呈圆锥形,奶头嫩嫩的,且手感良好。每回亲热时,小驴总要玩个够。

  一会儿,小驴吃起奶来,吃得云花如同猫叫春,叫得让人心里痒痒。小驴吃
得奶头硬起,乳房涨大,这才满意地松开嘴。他跪在她的两腿之间,望向她神秘
的地方。只见小腹下一片微黄的绒毛从两侧延伸下来,将一条粉色的立缝给包围
了。缝顶还生着一粒豆豆,又大又圆,仿佛是颗珍珠。

  缝下是微红的小菊花,花纹清晰,是完美的一圈。此时从上边的缝里流出的
泉水已浸到这里,那菊花象有生命一般一鼓一缩的。

  这一切太美妙了,再配上修长圆润的大腿,雪白肥厚的屁股,就是神仙也会
思凡的,何况是小驴这个凡夫俗子呢?

  小驴如何能忍住这般的诱惑呢,伏下身子,大嘴伸了过去。他又要用嘴,用
舌给心爱的女人服务了。小驴这招很厉害,每一回都弄得云花淫水长流,娇躯乱
颤,心肝宝贝儿的叫个不止,使小驴知道云花还有淫荡诱人的一面。

  小驴舔得云花苦苦哀求时,这才提枪上马,一插到底。云花满足地哼叫着,
将玉腿缠在他的腰上,那肥屁股没命挺着,摆着,使小穴跟大肉棒配合得天衣无
缝,使双方都得到最大的快感。

  在干的同时,小驴还问云花:「云花姐,你爱我吗?」

  云花伸嘴亲着小驴,柔声说:「小驴,我爱你。」

  小驴问道:「那你愿意跟我一辈子吗?」

  云花哼道:「我愿意,可我不能那么做。」

  小驴知道她的苦衷,也不再逼她了。于是扛起玉腿狠狠地捣着,插得美穴唧
唧有声,淫水流湿了床面。

  小驴享尽了艳福,云花也尝到了当女人的快乐。她跟老公在一起时,也是有
快乐的,但是老公的功夫差点,玩意的粗度与长度都不能跟小驴比。小驴的年纪
比他老公小了十几岁,正当青春,力量大得很,每下冲击都令云花美不可言,乐
得她将小驴抱得紧紧的,生怕天亮之后这个小男人就离她而去。

  次日饭后,继续赶路。这天在路上正碰到京城来接的侍卫,一共是三十名。
皇上龙颜大悦,跟看着离京城不过五六天的路程。想到回京城,皇上大乐,心说
回到京城后,我要把对我威胁大的恶人,小人,奸人,敌人,统统铲除,决不手
软。他们想让我死,我先叫你们死无葬身之地。

  皇上问了一些京城的事,得知京城无事还挺安心。可当他听说太后象皇上一
样发号施令,不禁暗暗皱眉。当他得知自己皇叔竟然擅自离开封地到京城来了,
更是怒火冲天,咬牙切齿。

  这不是想造反吗?这不是公开跟皇上为敌吗?叔叔欺压侄子,你以为你能野
心得逞吗?我可不是心慈手软的建文皇帝,你也无法象朱棣一样由燕王变成皇帝
的。建文怎么丢的皇位?不就是不忍心杀叔吗?我可不这样。一回到京城,我马
上下旨,废你王位,投入天牢,交刑部治罪。

  他本想立刻下旨,但又怕圣旨到京城后官员畏首畏尾,执行不利,反而打草
惊蛇。他沉思良久,才忍住激动的情绪。

  赶了一天路,经过一条小溪;溪水清澈,在旁边树木的映衬下竟成绿色的。
皇上来了兴致,非要下水洗澡。众侍卫见了大惊,生怕出点什么事。皇上执意要
洗,大家没法子,只好让武三郎出主意。

  武三郎先是打听了几个当地人,知道这水确实干净后,这才放心;又叫侍卫
和官兵们将洗澡那一段团团围住。因为皇上不喜欢大家离得太近,这个包围圈只
好放大些,总要在溪水中看不到人才行。

  云花一见皇上洗澡,就跟小楚躲得远远的,和这个小姑娘聊天,见她天真可
爱,心里很喜欢她。

  小驴本想在水旁巡逻,不想皇上让他陪浴。小驴不敢怠慢,脱光后下水。他
原以为一定会有好几个人陪着皇上,哪知溪水里只有皇上一人。

  皇上跟小驴在水里连喊带叫的,乱拍乱跳的闹了一阵子,心情大好。皇上见
小驴的左肋下有一颗痣,立刻看看自己那部位,不禁笑了,说道:「小驴,咱们
一样呀,朕这里也有痣。」

  小驴一看,可不是吗,只是他那个比自己这个大点。

  皇上突然想到一事,就问道:「小驴,你胯间有没有痣?」

  小驴摇头道:「也没有注意过这事。皇上,你胯间有痣吗?」

  皇上说:「朕有呀,你看。」

  说着皇上坐在一块石头后,双腿轻分,小驴看到他左大腿根内侧有两颗痣,
就轻声笑道:「皇上,原来这里也可以长痣的。」

  皇上笑道:「你小子,没见识,哪里不能长痣呢。你把腿张开,看你有没有
痣。」

  小驴学他的样子,也坐在石头上,嘴上说:「应该是没有吧,如果有的话,
我干爹早就跟我说了。」说着话也把腿张开。

  皇上瞪眼一看,不禁呆住了。小驴顺着他的目光也看自己那个部位,自己也
是一呆,只见在那里横生着三颗痣,清清楚楚的,象三颗黑色的星星。

  皇上定了定神,拉住小驴的手,说道:「我看得很清楚了,你很可能就是我
亲弟弟。」

  小驴微笑道:「皇上,不会吧,哪会那么巧呢。」

  皇上嘘了一声,说道:「这事儿可不能让别人知道,你要当心。如果泄露出
去,你会很危险的。」

  小驴见他脸色郑重,自己连连点头。皇上在他耳边说:「如果你是我弟弟,
那就太好了。如果我真的没儿子的话,这个位子就是你的。不过你得先帮我把那
些对头都除了,不然的话这把椅子可坐不稳当。」

  小驴回答道:「小驴一定尽力的。不过我可能不是吧?」

  皇上低声问道:「你还有没有别的什么东西能证明你的身分?」

  小驴回答道:「还有两件东西,一件是小孩衣服,一件是手帕。」顺便小驴
将自己所知道的情况讲了出来。

  皇上沉吟不语,半响才说:「晚上你把东西拿给我看。」

  小驴点头。

  皇上望着他,眼中充满了亲切感。那目光分明是承认了小驴就是他亲弟弟。
他心想,有了这样的兄弟,何愁反贼不灭呀。

  当晚住进客栈。晚饭后皇上领几名侍卫来了。当屋里只有二人时,小驴将那
两件东西拿出来了。皇上仔细地看着两件东西,看了好久,脸上露出笑容来。小
驴一看这笑容,心里说,难道我真是他兄弟吗?

  皇上拉他一起坐下,指着这两件东西,说道:「朕的父皇在世时跟朕说过,
孩子丢失时,身上只有这两件东西。这做衣服的绸缎是出于南京,这上边的鲤鱼
却是朕的母后亲手绣上去的,因为她就是江南美女。这鲤鱼是父皇所喜欢的,他
觉得鲤鱼是富贵的象征。」

  小驴问道:「怎么能看出是你的母后绣上去的呢?」

  皇上解释道:「小驴,你有所不知,平常人绣鲤鱼都是带水的,而朕的母后
绣的鲤鱼是从不带水的。因为我父亲向来怕水,你懂了吧?」

  小驴拿小孩衣服看了看,可不是嘛,只有鱼没有水的。皇上拿过衣服,打开
前襟露出袖子根来,那里有个很小的「晋」字。

  皇上指着这个字,说道:「你看到了吧,这是什么字?」

  小驴挠挠头,脸上发烧地说:「皇上,小驴不识字。」

  皇上哈哈笑了,说道:「这个字念晋。」又指着手帕上的那个字说:「这个
字也一样,你看看。」

  小驴虽不认字,但两个字一样是看得出来的。他点头道:「是一样的,是一
个字。」

  皇上解释道:「父皇即位前就是晋王,这个晋指的是爵位。有这衣服和手帕
时,他还没有即位。这手帕是太皇太后赐给父皇的,特地叫人绣了个晋字。这回
你听明白了吧?」

  小驴点头道:「嗯,我总算听明白了。」

  皇上笑眯眯地瞅着他,说道:「那你还等什么呢?」

  在皇上的鼓励下,小驴拉住他的手,叫了大哥。皇上激动地抱住他,叫道:
「御弟。」

  这个称呼好新鲜呀。

  跟皇上抱在一起,小驴觉得象做梦一样。他心说,我真是他兄弟吗?我不是
济洲城里的小叫花子吗?

  之后,小驴收起东西,二人坐下说话。

  皇上嘱咐小驴说:「这件事对谁也不能说,知道吗?私下里你叫我大哥,人
前我们还是君臣,不能叫人知道你的身分。不然的话,你会有杀身之祸的。」

  小驴答应着,心说,谁想杀我,尽管来好了,我倒不怕谁。

  皇上说:「等进了京城,见了太后,她一定会很高兴的。那时我会下旨,让
天下人都知道朕找到兄弟了。再把皇叔干掉,咱们的江山就稳固了。好兄弟,你
可一定得帮我呀。」

  小驴爽快地回答:「我一定帮你杀光所有的奸臣。」

  皇上一脸笑容,陶醉在对未来的设想之中。他觉得有了这个好兄弟,皇叔再
派什么高手来,他也不怕了。


              (38)猎场

  自从认下这个兄弟,皇上情绪一直很好。他手下的那些人不知道这是什么原
因,还以为是为回京城而高兴呢。

  小驴还觉得梦一般的,想不到一个要饭出身的小叫花子转眼之间就成了皇上
兄弟了。他暗想,难道我真是皇上的兄弟吗?如果真是他兄弟的话,我又怎么会
在外边长大?而不在京城呢?这其中的原故值得调查。

  小驴的细微变化引起了云花的注意。她在一个晚上亲近之时,有意看看小驴
的三星,心里便明白原因了。小驴见她看破了,也不再瞒她,便把这一切说了一
遍。云花大惊,随即向小驴道喜。

  小驴摇头道:「我这个德性,哪里象皇上的兄弟呀,真是穿上龙袍也不象太
子。」

  云花不同意这观点,说道:「人是衣服马是鞍,只要你穿上龙袍,保你跟皇
帝一样。」

  小驴嘘了一声,说道:「云花姐,这种玩笑开不得,要是让皇兄知道了,他
会不高兴的。你想,他现在还在位呢,听了这话还不以为咱们在咒他呀。」

  云花一笑,搂住小驴的脖子,轻声问道:「小驴,你皇兄的伤势如何了?」

  小驴摇头道:「他中了铁砂掌,虽然外伤好了,内伤却不能全愈,我真为他
担心。」言语中充满了真情。

  云花娇声说:「小驴呀,皇上有你这兄弟,他真是福气。中国历朝历代的人
们为了争夺皇位,连人性都没有了。父子玩命,兄弟相残,哪有一点的感情?而
你却还在为他着想。真是难得呀。」

  小驴微笑道:「我从小没有兄弟姐妹,突然有了这么一个亲人,我多提多高
兴了。说实话,这个皇位是不是我的,我真的不大在乎。我只希望他能身体有好
转,多活几年,那才是天下百姓的福气。」

  云花夸道:「小驴,你有进步呀,这么快就为天下百姓着想了。」

  小驴摸摸她的脸蛋,说:「那还不是受你的影响吗?以后你得教我识字呀,
不识字的话,有好多事都不方便。」

  云花瞅着美目,问道:「学认字干嘛呢?你不是真想当皇帝吧?」

  小驴嘻嘻一笑,说道:「当皇帝那倒免了。不过我想当个文官,有什么好主
意要向皇上说时,可以写成奏章给他看呢。」

  云花叹道:「只怕离京城没几天了,我也教几了你几个字。」

  小驴惊讶地问道:「入京不也一样教吗?有什么不同。」

  云花幽幽一叹,说道:「入京之后,咱们有更重要的事要忙,恐怕顾不上你
了。」

  小驴立刻想到他们入京的主要目的。那时要为打告状忙碌,哪里还有心情教
什么认字呢。

  小驴哈哈一笑,说道:「咱们告状完之后,也可以继续呀。」

  云花苦笑两声,反问道:「小驴,你说那可能吗?那时候我还能留在你身边
吗?家里有人更需要我的照顾。」

  小驴知道她说的是她的老公。这回有了皇帝哥哥的亲自过问,那冤案必然很
快会有结果的。案子一了,云花就会跟公公回家去了,此后山高路远,恐怕见一
面也很难呀。失去了她,自己心里一定会很难过的。

  小驴抱她紧紧的,生怕她突然象鸟一样飞走了。他嘴上说:「云花姐,我不
让你走。你这辈子都是我的。」

  云花淡淡一笑,说:「我是有老公的,我要跟了你,我成了什么女人了。」

  小驴问道:「你现在不也跟了我吗?」

  云花解释道:「现在的只是偷偷摸摸的,以后入了京,咱们就象从前一个样
儿了,再不能象现在这样乱来。那些知道的人,一定都笑死我了。」

  说着话坐起来摸摸自己的脸蛋。她的脸好热,象被火炉烤着一样。

  小驴也坐起来,望着她问道:「难道咱们就没有办法在一起吗?我就不信没
一条路走?」

  云花摇头道:「无论如何都改变不了我是别人老婆这个事实。我会因为跟你
通奸被人们痛骂,你也会因为跟我这样被别人耻笑。」

  小驴将她拉入怀里,说道:「你说这些,我通通不怕的,我只在乎你对我的
态度。」

  云花叹息道:「我只是个普通的女人,我的力量很小,我有什么本事能改变
这个冷酷的现实呢?我只盼望能有下辈子,下辈子我再清清白白地当你老婆。」

  小驴郑重地说:「有没有下辈子我可不知道,我只知道这辈子我一定争取和
你在一块儿。你实在是太吸引我了。我想好了,等官司一了,我会亲自找到你的
丈夫,跟她商量让你让给我。」

  云花哼道:「你真是异想天开,你这么干了,让我的脸往哪里放呀?」

  小驴皱眉道:「这也不行,哪也不行,那你说我该怎么办才好。」

  云花开导他说:「什么都别想,珍惜咱们相爱的每一天。不要浪费时间,每
分每秒都要利用好。」

  说着云花将小驴的衣服脱光,自己也光光,然后伸手揉弄着小驴的家伙,套
弄了几下,那东西就有了反应。

  小驴喘息着说:「你摸得真舒服呀,来,云花姐,你坐上来,我想尝尝你的
滋味儿。」

  云花白他一眼,说道:「我也要尝尝男人的滋味儿。」

  说着话又套弄若干下,等那东西变成一条大枪时,这才跨坐下来,对准洞口
缓缓坐下。

  那么长的家伙,缓缓消失在毛茸茸的小洞里,涨得云花微微皱眉。虽然这些
日子以来,她也没少收容这根大玩意,但她还是有点不够适应。这根东西似乎大
得过分了,好象每天都在长大。

  小驴望着云花的奶子心里直痒痒,坐下来一低头叼住一个奶头,用手揉着另
一只,玩得津津有味。与此同时,小驴还有节奏地配合着云花的动作一挺一挺动
着肉棒,让龟头顶碰着娇嫩的花心,刮弄着里边的嫩肉。

  干了没有多少下,云花就淫水长流。只见她轻抚着小驴的头,一脸俏脸红如
胭脂,美目半闭,一副很享受的样子。小腰轻轻扭动,那个肥屁股一转一转的,
象磨刀石一样磨着小驴的玩意。

  小驴抬起头夸道:「你的穴真够紧的,够暖,够水灵,我的肉棒子好有福气
呀。」

  云花睁开美目,一脸的浪态,说道:「你的家伙也不赖,那么长,那么硬,
快要把我洞都顶穿了,真是天生的宝贝呀。」说着话速度加快。

  二人一边说着情话,一边玩着,都觉得舒服极了。谁都有一个心思,都不希
望离开对方,都想这一生能够长相伴。二人尽情玩乐,度过一个难忘的春宵。

  次日皇上见到小驴,见左右没人,就笑问:「小驴,你和云花姐天天快活,
不怕她怀孕吗?」

  小驴心里一沉,倒真忘了这个问题,嘴上说:「皇上,我想不会吧?没有那
么巧吧。」

  皇上眯眼笑道:「就算是怀上了,那也没有什么的,是你的孩子,生下来好
了。麻烦的是她不是你的老婆,那会惹人议论的。」

  小驴惊慌地说:「以后我一定注意,不让她怀孕就是了。」

  皇上问道:「小驴,你真的喜欢她吗?没有她不行吗?」

  小驴点头道:「我是真心喜欢她的,只怕没有她的话,我会很难过的。我想
我这辈子都会经常想她。」

  皇上嘿了一声,在他的头上敲了一下,说道:「朕还真没有想到,你小子倒
是个多情种呢。你说你呀,那么有本事,什么样的女人不好找,偏偏去找别人的
老婆。你也够可以的了。」

  小驴咧咧嘴,说道:「这就是老天的安排吧。」

  皇上笑道:「什么老天的安排,朕看是你太好色了。以后进了京城,朕可得
好好教你些东西,不然的话就跟个野孩子一样,以后可怎么当朕的继承人呢?」

  小驴眨眨眼睛,问道:「皇兄,你真的要把皇位给我吗?」

  皇上说道:「这难道有什么不可以吗?如果我这一生真的没有后代,我这个
皇位还能给别人吗?除了你,哪里还有一个跟我这么亲近的人呢?我那个皇叔血
统毕竟差一层,再说他不是好人,我不能把江山交给他。」

  小驴叹息道:「我可连字都认识呀,你把皇位给了我,我只怕会把国家搞乱
了。」

  皇上一笑,说道:「小驴,不识字可以学的。当皇上最重要的是有一双好使
的眼睛,一定要能分出忠奸好坏来,还要会用人。你可以无能,你可以不能文,
也不会武,但你必须会用人,会用人才,就比如那个汉高祖刘邦吧,你说他有什
么本事?他不过是个大流氓出身,为何他能打下江山当皇帝呢?」

  小驴望着皇上,问道:「那是为何呢?」

  皇上很干脆地回答道:「主要是他会用人。」

  小驴点头说道:「原来这样呀。我听说书先生说起这个人,我一点都不喜欢
他。」

  皇上提醒道:「你可以不喜欢他,但你不能不承认他确有过人之处。」

  小驴沉思着说道:「是呀,细一想,这个人还真的有点本事。」

  皇上拍拍他的肩膀,说道:「好了,咱们就谈到这里。咱们开始行动吧。」

  小驴问道:「咱们这就继续赶路吗?」

  皇上摇头一笑,说道:「不,不,咱们今天不赶路,咱们去打猎去。」

  小驴问道:「打什么猎?」

  皇上解释道:「前边不远就是我的盈兰猎场了。我要好好玩上一天,不然的
话入京了就没有闲空了。咱们入京后忙的事太多了,因此我要在入京前好好玩一
回。你回去准备一下,咱们很快出发。」

  小驴答应一声,下去准备了。

  云花得知小驴要去打猎,嘱咐他不少注意事项。

  小驴拉着她的手说道:「你就放心好了,我不会有事的,你老是当我是小孩
子。」

  云花强调说:「你本来就是个小孩子,你以为你真的长大了吗?没有我在旁
边照顾你,你连饭都吃不上。」

  小驴哈哈笑道:「云花姐,为了感谢你,我回来的时候一定给你打只狐狸回
来,冬天好给你吊个帽子戴。」

  云花笑骂道:「小鬼头,不让狐狸精把你勾跑了,我就谢天谢地了。」

  小驴骑到马上,挥了一下马鞭,冲云花笑了笑,到前边去等皇上了。

  很快皇上来了,一身的戎装,背弓佩刀的,骑一匹大白马。皇上一声令下,
几十名侍卫保护着皇帝向盈兰猎场驰去。

  不过半个时辰,众人便拐进山路。眨眼间到了猎场,皇上情绪大好,众侍卫
也跟着大呼小叫,驱赶着猎物让皇帝攻击。

  皇上的伤基本好了,好久没有显示自己的功夫了。其实他的除了摔跤稍强之
外,别的功夫倒是稀松平常的了。

  在大家的帮忙下,皇上很快射到几只野鸡,几只兔子。大家都大赞天子本领
不凡,皇上在高兴之余又有点儿遗憾,因为他还没有捕到大的动物呢。比如象獐
子,老虎之类的。

  皇上领着这帮侍卫在山林里乱走着,很希望能碰上一只大兽。走了半天,都
没有什么结果。皇上命令大家原地下马休息。

  皇上坐到一块石头上,小驴来到他跟前问:「皇上,有什么事需要小驴效劳
吗。」

  皇上望了望周围,说道:「你要是能从中找到一只大老虎出来,你就是大功
一件了。」

  小驴瞅瞅那青色的深深的树林,问道:「皇上,这里也有老虎吗?」

  皇上站起来指指林子,说道:「怎么没有呢?朕从前就在对面那片林子打过
老虎呢。那就都三年前的事了。」

  小驴想了想,说道:「那小驴就去给皇上找一只老虎出来。」

  皇上点头道:「好,你要真能找出一只老虎来,朕一定重重有赏。」

  小驴大声答应,冲着武三郎他们说:「武队长,皇上的安全就交给你们了。
我去去就回。」

  皇上笑道:「不找到老虎,你还是晚一点回来吧。」

  小驴跳上马,向对面林子里跑去。那马跑得又快又稳,想是将小驴已经当成
自己的主人了。小驴进得林子,在林间小路上一边走着,一边张望着。他跟老虎
打过交道,倒不怎么怕那东西。只是想到那东西叫声吓人,倒也不能小视。万一
它真的从哪里冲出来,可别伤到我。

  他为了皇上的安全,不敢往太里边走。他打算尽力而为,实在找不到老虎,
也不能在这里住下。为了皇上的心情,他还是愿意多找一会儿。他忠于他,不只
是因为他是皇上,更重要的是他还是自己的兄长。干爹要是知道了自己皇上的兄
弟,一定乐得哇哇直叫。他以后再不用吃饭发愁了。

  找了半天,只见到一些松鼠,小兔子,野羊什么的,压根儿就没有老虎的影
子。也许老虎已经搬家了,或者老虎被人给灭绝了。

  他骑着马向里略走了走,很渴望能听到老虎的吼声,那将会使龙颜大悦。他
突然觉得当皇帝也满好的,想要什么东西,只要说一句话,大家都会争先恐后地
给你找去。可是当了皇帝就会很开心吗?那也不见得。

  拿皇兄来说,烦恼一定不少。不说别的,就是眼前那个皇叔就够他烦的了。
为了保住皇位,怕是亲人也得反脸,叔侄之间也得动刀。作为皇上,为了维护自
己的统治,他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他正忙着找老虎呢,突然听到一阵喊杀声。小驴心里一惊,立刻就拨马往回
跑。不用说,一定是有人对皇上不利。随着跑近,那喊杀声越来越大,兵刃相交
声也听得清楚。

  当他在林子口出现时,只见一帮侍卫正围着一个高大胖子厮杀呢。那胖子长
着一个大鼻子,手中使的兵器竟跟小驴的一样,也是一把大斧。不过不同的是,
他那把斧子远不及小驴的那把漂亮,威风。

  皇上被数名侍卫围着,在一个土包上观看着。他见这刺客身手不算太高,也
就不以为然。他心说,今天扑不到老虎,能捕到一个刺客倒也有趣。他见到小驴
露面了,向他一招手。

  小驴催马过去,跳下马问道:「皇上,这家伙是什么人?怎么出现的。」

  皇上瞧着在侍卫包围中冲杀的胖子,说道:「小驴呀,你刚一进林子,这家
伙就出林子里跳出来了。他说什么要我让位,他要当皇上,你看他那个熊样,是
不是象个白痴。」

  小驴再度打量这个人,只见斧子抡起来,虽然没有自己那般厉害吧,倒也不
弱。侍卫们虽多,却一时之间不能将他拿住。

  他低声跟皇上说:「要不要我将他拿下。」

  皇上摇头道:「也不用什么事都让你亲自出手,你也得给这些人一些锻练的
机会呀。如果他们没用,我岂不是养了一群废物吗?」

  那人左冲右突的就是出不了那个圈子。武三郎大声问道:「你是什么人?是
谁支使你来行刺皇上的,还不老实招来?」

  那人一扬斧子,架开好多兵器,大叫道:「老子我是什么人,你佩问吗?一
会儿,就叫你们死无葬身之地。」

  武三郎叫道:「你有什么本事,敢这么狂妄。」

  那胖子哈哈大笑,突然收招不动。大家都奇怪了,连小驴都在想,他这是什
么意思,莫非他自知不敌,要束手就擒吗?这戏倒没有什么看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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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9)大水

  那胖子大叫一声:「你们都去死吧。」

  突然跳起多高,大嘴一张,竟露出一道水柱来,正打在一个侍卫的身上。水
柱将那侍卫穿胸而过,侍卫登时倒地毙命。

  这一下吓得众侍卫惊叫连声。那胖子趁机向皇上冲来。小驴见状,急忙让武
三郎保着皇帝先行,自己挡住那个胖子。

  胖子知道小驴厉害,也不答话,一张嘴一道水射了过来。小驴连忙躲开,心
道,这是什么妖法,居然这么霸道。

  这时皇上已经骑马跑了,小驴也已下了土包。那个胖子并不着急,走上土包
后大喝两声,马步蹲裆,双手按膝,张大嘴又开始吐水。这回跟刚才不同,这回
吐水竟如瀑布飞流,转眼间地上成了小溪,又变成小河,不大功夫已是汪洋一片
了。

  来不及上马的侍卫都陷入水中,惊惶失措。那胖子又吐几口后,那洪水已经
追上皇上了。大浪涌来,将马推倒,皇上还算机灵,及时跳马,总算没有被马给
压住。武三郎等侍卫立刻上前营救,但见皇上与众侍卫在洪水中浮沉。

  那胖子见大家狼狈的情形,得意地大笑。小驴意识到要救助皇上,主要是切
断水源。他见皇上暂时没事,还能坚持住,心里稍安。他随即又想,他要再吐几
口水的话,我们都没命了。要想冲出逆境,必须干掉这个胖子。

  小驴装作被水冲倒的样子,从胖子视线内消失。胖子还以为你淹死了,得意
地笑起来,然后继续喷水。

  小驴已经使出隐身术,游到胖子身后,悄悄上了土包。他握住大斧,无声地
靠近,忽然一斧向他后背砍去。他心想这斧非把你砍成两片不可,看你还怎么逞
凶。

  只听怦地一声,竟然没砍进去。小驴一呆,心说,我这神斧削铁如泥,怎么
会砍不透他?是了,他身上也一定穿有什么宝贝。

  这一斧虽没有砍进,那一砸的力量着实不小,震得胖子向前猛冲几步,扑通
一声趴在地上,连吐几口鲜血。

  他在喷水时,需要将能量全部调动到口腔,很忌讳别人的骚扰。这一下袭击
乱了他的心神,受伤不轻。他暗暗庆幸,要不是穿着师父相送的宝衣,小命就没
了。

  小驴见没有砍死他,火冒三丈,拎着斧子便冲了过来。那胖子也顾不上身上
难受,爬起来玩命地跑。

  小驴眼见要追上了,那胖子叫道:「臭小子,你还敢追我,不要皇帝的命了
吗?我那水里是有毒的。」

  小驴也没空判断这话的真假,见皇上跟几名侍卫还在水中挣扎,就以为大局
为重。他放弃追逐胖子,而是收起斧子,跳水中向皇上游去,也不管这水里是不
是有毒了。

  一会儿,将皇上湿淋淋地救出来,让他坐在高地的石头上。小驴又跟大家去
救别人。等大家都狼狈不堪地聚齐时,发现少了一半人。不用说那些人都在水中
丧命了。

  皇上叹息良久,又将衣服拧干。小驴见活着的人没有什么异样,才知道那水
里并没有毒。

  休息片刻,一行人保着皇上向猎场外走去。这次打猎可好,不但东西都被冲
没了,差点连命都搭上。

  武三郎介绍说,这个胖子想必就是花雨风土中的「雨」,据说他跟风一样,
从没有失过手,这一回回去肯定得气死了。幸亏张侍卫机灵,不然的话还真不好
说。

  皇上擦擦脸上的水,对小驴一笑,也没有说什么。他想如果自己夸奖小驴的
话,那不是等于批评众侍卫无能吗?那话就没有出口,免得让大家寒心。

  大家出了猎场,经过一个小村子时,小驴跟武三郎花钱给皇上买了一匹马骑
着。这是在一个农夫家买的,幸好给皇上管钱的人还活着,背的银两并没散失。

  这马是平常用来拉车的,可不是用来骑的,因此脚程没有那么快,而且也没
有马上的一切用具,不过皇上骑马惯了,没有这些东西也能骑走。只是堂堂的皇
帝骑在这样的马上,倒失了几分威仪。这个时候已经顾不得许多了,先回到住处
再说吧。

  走到半路上,从道边一棵大树后闪出一个人来。这人四十岁上下,留着一把
黑胡子,是个和尚,身披红色袈裟,手持禅杖,走路时禅杖上的铜环哗哗作响。
他一脸的冷笑,挡住去路,冷冷的目光在皇上脸上扫视。

  武三郎冲到前边,大声喝道:「哪来的野和尚,赶紧让路。」

  那和尚淡淡一笑,说道:「贫僧是向各位化缘来的,各位不会连一点慈悲心
肠都没有吧?和尚可是等你们多时了。」

  武三郎哼道:「你化什么缘,我们没有你要的残汤剩菜。快点闪开,不然的
话,有你好看的。」

  那和尚哈哈大笑,声若洪钟,震得人耳朵嗡嗡响。他大声道:「贫僧不是来
要残汤剩菜的。」

  武三郎指着和尚的鼻子叫道:「可恶的秃驴,那你想要什么呢?」

  和尚一瞅皇帝,指着他说:「我要他的脑袋。」

  武三郎大怒,叫道:「不要脸的秃驴,我看你是不想活了。敢对皇上无礼,
灭你九族。」说着拔出腰刀砍了过去。

  那和尚拿禅杖一挡,只听铛地一声,差点将武三郎的刀给磕飞。武三郎的力
气就不小了,这和尚拿他不当回事,震得武三郎虎口生疼,就差没流出血来了。

  有了这个教训,武三郎决定改变战术,不跟他硬来,而是使用巧招游斗,专
挑对方的弱处下手。那和尚也不敢大意,抡起禅杖呼呼做响,跟武三郎斗在了一
处。

  皇上见武三郎还能支持住,就下令道:「咱们先走。」领着大家向前走去。

  小驴瞅了瞅和尚,对武三郎说:「武队长,我们在前边等你。」

  武三郎被和尚缠住难以脱身,连话都没有说出来。

  小驴很想上去帮忙,但没有皇上发话,他不能随便出手。大家没走出几步,
只见从前边的树林里冲出几十人来,都是手拿兵刃,气势汹汹的,排成几排,横
在道上。

  小驴上前怒道:「哪来的土匪,快点闪开,不然的话你张大爷将你们砍成饺
子馅,到时你们后悔也来不及。」

  只听一声狂笑,一个人说道:「哪来的混小子,狂得够可以,本王倒要看看
你有什么神通。」

  随着声音,对方队伍中间一分,走出一个中年人来。只见他身穿锦衣,气度
不凡,留着短须,一双眼睛露着凶光。

  皇上在马上叫道:「宁王,见了朕还不下跪吗?」

  对方正是皇上的叔叔,一直想弄死他的宁王。本来他是在京城的,因为手下
人办事不利,没能将皇上消灭,他一着急就亲自出马,铁了心的要将皇上杀掉。
皇位的诱惑力是巨大的,这个险值得冒。这个皇位他可是想了多少年了。

  宁王嘿嘿一笑,说道:「你是我侄子,我是你叔叔,我凭什么给你下跪。要
跪也是你跪我。」

  皇上大怒,跳下马来,指着宁王说道:「宁王,你想造反吗?」

  宁王咬着牙说:「什么叫造反?这个皇位本来就是我的,是你爹太无耻,使
用不光彩的手段抢去的。」

  皇上怒斥道:「那是皇爷爷传给他的,哪里是抢的。那传位诏书还在呢。」

  宁王骂道:「那是狗屁,都是假的,是你爹逼着你父皇写的,算不得数。」

  皇上哼道:「跟你这种无耻之徒没有什么好说的。你今天想怎么样?跟我决
一死战吗?」

  宁王抱着膀,突然露出同情的眼神,说道:「咱们毕竟是一家人,好歹你也
是我的亲侄子,我很不想咱们自相残杀。我看不如这样,你写一封退位诏书,去
享轻福吧。其他的事由我来办。这样既解决了皇位问题,又不伤咱们的亲情,你
何乐而不为呢?再说你没有儿子,这个皇位迟早是我的,对吧?」

  皇上一笑,说道:「你这是白日做梦。朕还活着,朕不需要退位。天下需要
朕,百姓需要朕。朕还要为我们朱家多做些事,多出点力。」

  宁王冷笑道:「你现在是活着,不过你中了铁砂掌,伤了心脏,你还能活几
个月呢?要不是看在咱们一家人份上,你早被铁砂掌打死了。」

  皇上惨然一笑,叹息道:「果然是你下的手,你的心可真毒呀。」

  宁王双臂一扬,大叫道:「我只是想拿回我要的一切,我有什么不对呢?」

  皇上沉声说道:「那朕告诉你,就算是朕死了,你也当不成皇帝。」

  宁王哼道:「还有谁敢跟我争夺皇位?」

  皇上笑了两声,说道:「朕已经找到亲兄弟了,一到京城,朕马上下旨,立
他为皇太弟。你永远也得不到这个皇位。」

  宁王叫道:「那不可能,那不可能的,这么多年过去了,你怎么可能找得到
他。那你说,他在哪里呢?」

  皇上得意地一笑,说:「你倒睁大眼睛看看,看看哪个人象我们朱家人。」
说着目光瞅瞅这帮手下。

  宁王剑一般犀利的目光在众人脸上一一扫过,看到谁时,谁都心慌的低下头
去。当他看到小驴时,小驴没有低头,反而冲他嘻嘻笑,象个小无赖一样。

  宁王又重新把目光在众人脸上一扫,最后盯住小驴,沉吟着说:「难道这小
子就是你兄弟?」这个人的强硬态度跟他的相貌都令他想起他的父皇来。

  皇上哈哈大笑,说道:「你果然有眼光,他就是朕的亲兄弟,就是朕的继承
人。这回你不用再做什么皇帝梦了吧?」

  宁王表情变幻不定,喝道:「这个可能是假冒的。」

  皇上说道:「你不用强词多理了,看在咱们一家人的份上,朕不要你的命,
回你的封地上去反省吧。」

  宁王双眉一扬,大叫道:「今天有你没我,有我没你。你们想回京城,那是
做梦。」

  向身后一挥手,咬牙切齿地说:「给我通通杀光,一个不留。谁能杀掉狗皇
帝,我封他为大将军。」

  一听说话,他身后的人大呼小叫的,如狼似虎般扑了上来。

  不用皇上发话,那些侍卫也冲了上去。明知道自己人少难以抵挡,也都奋勇
向前。双方一交上手不久,皇上这面就明显处于劣势。

  小驴心说,擒贼先擒王,只要抓住这个宁王,别人就不在话下。小驴低声问
道:「皇兄,让我来除掉他吧。」

  皇上没等说话,宁王吱声了,说道:「皇上,你要是我朱家的子孙的话,你
就跟我比划一下,看看谁的本事更高。」

  皇上怒道:「难道朕还会怕你这个反贼不成。」

  宁王哈哈一笑,说道:「谁是贼,谁是王,那就要看结果了。」说着拔出了
宝刀。

  皇帝也不示弱,跟小驴说道:「兄弟,你给朕观战。」拔出宝剑冲了上去。

  宁王笑道:「总算你有种,来吧,看我怎么砍死你的。」

  几步冲上来,举刀就砍。皇上舞剑相架,铛一声,兵刃各自分开,都没有损
伤,可见手里都是宝物。

  皇上怒骂着,又冲上去。几个回合过去,小驴见宁王力大刀沉,皇上剑术灵
活多变,一时之间倒也难分高下。

  小驴预感到皇上没事,就掏出大斧杀向宁王那些死士。这时地上又倒了不少
尸体,双方的人都有。小驴知道这个时候强者为王,不能手软,抡开斧子,如同
虎入羊群,只听扑通扑通尸体倒地的声音。

  众侍卫们见小驴如此神勇,都精神大振,转眼间皇上这边占了上风。皇上冷
眼旁观十分满意。他的剑使更快了,急切地盼望一剑将对方刺个透心凉。而宁王
又何尝不希望一刀砍掉皇上的脑袋呢。

  双方打得正热闹呢,只听一声大喝,后边一人走了过来。小驴一瞅,居然是
那个和尚,手里还拎着一个人,被绑得结结实实的,可不正是武三郎嘛。

  和尚将武三郎扔到地上,自己持禅杖奔皇上来了。小驴一见,赶紧跑过去截
住他的去路。和尚叫道:「小子,如果贫僧看得不错的话,狗皇帝手下顶数你厉
害吧?」

  小驴横斧一笑,说道:「那厉害的你还没有见到呢。以你的身手,不配厉害
的出手。」说着话一招力劈华山,狠狠砍下去。

  和尚举禅仗一架,只听怦一声,虽没有砍断,却砍出一个缺口来。和尚惊叫
道:「小子,你好大的力气。」

  抽回禅杖,横扫小驴的中路。小驴举斧一挡,就势斧头一滑,向和尚手腕砍
去。

  和尚向上一挑,迅速地扎向小驴的胸口。二人各展平生本领,战于一处。小
驴见这和尚了得,自己不论使什么招数他都能化解,不由大惊,好厉害的和尚,
真是我的劲敌呀。

  他灵机一动,心说我何不使出隐身术呢,非切掉你这和尚的驴头不可。心里
想着,念动口诀,身子突然消失了。和尚一愣,随即哈哈大笑,说道:「小子,
你这招在我眼前不好使。」

  说着话身子后退几步,运起神眼功来,小驴的身影立刻就暴露出来。

  这时小驴正向他腿上削去,和尚一跳,躲过的同时,抡起禅杖向小驴的头上
砸去。小驴很意外,想不到他竟然有这等本事,当下也不能大意,打消速战速决
的念头,跟和尚缠斗起来。

  现在局面对皇上这边很不利,地上的尸体越来越多。而宁王和皇上斗得越来
越激烈,竟然不分高下,刀来剑往,腾挪跳动,实力相当,脸上都见汗了。

  小驴暗暗心惊,暗道,他们人多,如果这么打下去的话,我方不得被一网打
尽呀。我要跑倒不算难,可皇兄怎么办呢?得想个法做掉这和尚才是。

  打着打着,小驴装作立足不稳,摇摇欲倒的样子。和尚见了大喜,猛劲向小
驴砸去。这一下用力很大,哪知小驴摇而不倒,突然向旁一闪,和尚身子前探,
重心前倾。小驴暗叫,好,等的就是这一招。飞起一脚,将和尚踢个狗吃屎,随
即大斧也跟了上去。

  和尚象一个球一样滚来滚去,险象环生。一个死士见了,赶紧上前相救。小
驴两斧就将他劈死。

  趁这个工夫,和尚从地上爬起,也不顾脸上的灰尘了,抡兵刃就扑。和尚气
坏了,深感耻辱,摆出一副拼命的架势。小驴虽然知道这人难缠,一时间却也没
有太好的法子。他也后悔刚才为何不用斧子劈他,用什么脚呀,脚又踢不死他。

  这么一来,场上的局势仍然没有什么大的变动。众侍卫们有的一对一,有的
一对二,都顽强杀敌,都知道今天不玩命的话,难以摆脱恶运。有的一身是血,
还在拼命厮杀。有的断了几个手指,仍跟敌人咬着牙干。场上骂声,叫声,打斗
声,兵器相撞声不绝于耳,声音传出多远。

  小驴心急如焚,心说,不行的话我就得叫流云姐了,可是这和尚又缠着我不
放,我哪有机会掏宝石呢?这可如何是好呢?

  正拿不定主意,只听前方传来一阵马蹄声,有人叫道:「小驴别急,我来救
你了。」

  小驴一看,却是云花率领一队骑兵跑来了。


              (40)太后

  云花领着百余名官兵杀来了。这些官兵虽然武功不算高但都训练有速,来的
还正是时候。双方杀得正是最关键的时刻,云花这一来,立刻使皇上这方士气大
振。宁王手下那伙死士被百余名官兵一冲击,哪里还有斗志呀,纷纷后退。

  宁王一见,立刻跳出圈外,大叫道:「狗皇帝,改天再找你算帐。」

  说着话,向和尚一使眼色,和尚便退了下来。宁王领着残兵败将一阵风的跑
了。

  小驴过来一查名人数,侍卫只有十二三名了,而且都挂了彩的。小驴过去拉
着云花的手,一脸的感激。

  云花推开他的手,说道:「快去看看皇上。」小驴这才去问候皇上。

  皇上拉着小驴的手,说道:「看来朕每天都不能没有你呀,今天你要不在,
朕这个皇位就算没有了。」

  小驴安慰道:「皇上洪福齐天,就算没有小驴,也必能平安脱身。」

  随后皇上看望伤者,见了那些倒地的侍卫们不禁掉下眼泪。众人见了大为感
动,都觉得为皇上丢了性命也是值得的。

  一行人回到住处,皇上命人照顾伤者,并找丈夫来看。还对随行的人们都给
了奖赏。大家心里自然大为高兴。

  晚上皇上赐大家以上好的酒食,凡是能吃能喝的,当晚都尽欢而散。小驴刚
回屋坐下,皇上就亲自来了。

  云花怕有私语要说,自己便回避到里屋了。

  皇上手里拿着一件东西,打开一看,象是圣旨一类的东西。

  小驴指着东西问道:「皇兄,这是什么?是给我的吗?」

  皇上将东西放在桌子上展开,点头道:「这是给你的。」

  小驴瞅着上边字发蒙,说道:「皇兄,这上边写的是什么呀?」

  皇上冷静地回答道:「这是即位诏书,是要把朕的皇位传给你。」

  小驴大惊,不安地说:「皇上,你年纪还轻,怎么能退位呢?」

  皇上一笑,说:「这只是防止意外的。朕不是现在就把位子给你,而是说如
果朕一旦有什么不测,就由你即位。让百官都拥护你,让大臣们都忠心办事。」

  小驴拉着皇上的手说道:「皇上,由我保着你呢,你会长命百岁的。」

  皇上心里一酸,说道:「有你这一句话,朕什么都不怕了。好了,你今日也
辛苦了,早点休息吧,不明白的,你可以看诏书。」

  说着话,皇上起身出门,小驴送到出去。外边的侍卫接着,一行人走了。

  小驴回屋,对着摊在桌上的诏书发呆。云花从里屋出来,问道:「小驴,你
看什么呢?这么认真?你认识字吗?」

  小驴傻笑两声,将她招到身边坐下,说道:「云花姐,快帮我看看,这写的
都是什么。」

  云花看了一眼,惊呼一声,低声道:「这种东西还是拿到里屋看的安全。」

  说着话云花还推开门往外瞅瞅,见四处鸦雀无声,这才关上门插上。

  小驴笑了,说道:「看你那份小心的样儿,有那么可怕吗?」

  云花嘘一声,说道:「还是小心为妙,快跟我进卧室。」

  小驴卷起诏书跟她进了里屋。

  两人坐在床沿上,云花一字一句地读了,小驴认真地听着。这果然是一封诏
书,内容跟皇上说的近似,只是更为详细,严密。

  当云花读完之后,小驴还拿过来自己又仔细瞅了瞅,好象他认字一样。

  云花抢过来,说道:「别看了,再看也都是那一个意思。」说着很小心地放
入自己的包袱里。

  小驴叮嘱道:「一定得收藏好,这件东西关系到皇位的大问题。」

  云花放好东西,双臂缠住小驴的脖子,微笑道:「小驴,你现在可牛了,很
可能你就是未来的皇帝。」

  小驴摇头叹道:「也很有可能,我明天就丢了小命。」

  云花嘻嘻笑道:「那是绝对不会的。你是福大命大造化大,你争取活到千年
以上呀。」

  小驴哈哈一笑,在云花的胸上捏了一把,说道:「你这是在骂我王八呀。」

  云花被捏得啊了一声,说道:「我哪有那意思呢,你干嘛捏得这么重,是不
是怕咱们那么快分离呀。」

  小驴点点头,说道:「可不是吗?京城很快就到了,咱们的日子也快到头了
吧?你就不能狠心点,甩了他,一生都跟我好。」

  云花在小驴的脸上连亲了几口,幽幽地说:「原来我也想过离开他跟了你,
现在一想,我是绝不能跟着你的。」

  小驴皱眉道:「我什么地方得罪你了,你对我这么大意见?」

  云花翘翘嘴,说:「现在还没有,不过你以后要是真当了皇上,那还了得?
后宫的女人还不成千上万的,我要是跟你,要多久才能轮到我陪你呀。」

  小驴笑起来,说道:「原来你是在吃醋呀。我心里真是好喜欢你呀。你吃醋
的样子真好看。」

  云花扭过头,说道:「只怕你也看不了多久了。」

  小驴忽然将云花推倒在床上,说道:「那我现在就看个饱。」

  说着话,给云花宽衣解带,很快一具曲线玲珑,香气扑鼻的玉体就展现在小
驴眼前。

  小驴咽了几口口水,特意拿蜡烛照着看。云花羞得把美目都闭上了,嘴里老
大不满:「小驴呀,快把灯拿开,有什么好看的,你不都看了几百遍了吗?我都
快老了。」

  小驴的目光在云花的每一寸肌肤上扫视着,一边看一边赞叹道:「你长得真
好,我可真是艳福不浅。如果你能陪我一辈子,我小驴就是少活十年我也是愿意
的。」

  云花嘟囔着:「你现在说的这么好听,只怕你以后真当了皇帝,你早就把我
忘到脑后去了。」

  小驴放下蜡烛,说道:「这个皇位我不想要了。」

  云花一听,睁大美目,一骨碌坐了起来,问道:「这可是天大的美事呀,你
怎么会不要了。」

  小驴说了自己的想法:「这个皇位不是自己凭本事争来的,而是别人给的,
实在没什么意思。」

  云花微笑道:「你真是个孩子。我来告诉你吧,凡是凭本事争来的,不是反
贼,就是开国皇帝,以你的本事想当开国皇帝,那是不可能的。」

  小驴说:「我知道自己的分量,也觉得自己当不了什么皇帝。皇兄真要把皇
位给我,我真怕会害了天下百姓。」

  云花吃吃笑道:「你要不想当的话,不如让给我好了。我也学学武则天,当
一把女皇,尝尝那是啥滋味儿。」

  小驴坐下来,手摸着她柔软的胸膛笑道:「你又来胡说了。如果真叫你当了
女皇,你可能就没有那么快活了。」

  云花享受着男人的抚摸,美目变得水汪汪的,嘴上说:「你没有当过,你怎
么知道就不快活呢?」

  小驴深吸了几口气,说道:「我看我皇兄这个皇帝当得也并不怎么快乐。」

  云花美目斜视着小驴,一只玉手按在小驴摸胸的手上,娇声道:「小驴呀,
别想那么多了,咱们睡吧。」

  小驴答应一声,翻身便压在云花身上,没过多一会儿,便把翘起的肉棍子捅
了进去。他的实力相当雄厚,杀得云花恋恋不舍,将小驴缠得紧紧的,仿佛小驴
是一片羽毛,随时都人被风吹走一样。

  三天后的下午,皇上领人进入京城。他没有大张旗鼓,而是悄悄入城。他没
有立刻入宫,而是先驻扎在梦春园。梦春园是皇上游玩的地方,偶尔也在那里召
见重要的大臣。

  这回一到梦春园,皇上就把几位内阁大臣,各部尚书,以及其他一些重要人
物召到园林中来。这些大臣想不到皇上突然回来并召见,都身穿官服匆匆赶来。

  皇上这时也换上龙袍,由小驴及几名贴身侍卫的陪伴下坐在偏殿的一把椅子
上。大臣们到来之后,先后磕过头,说了些奉承话。等这一切过后,皇上将小驴
介绍给大家,并宣布了他的身分。

  一时间大家都把目光对准了小驴,小驴这时也穿上侍卫的衣服,显得很是威
风。按照皇帝的吩咐,跟大家打了招呼。群臣知道这位就是未来的继承者,都纷
纷夸奖小驴人才出众。小驴长这么大,从来没有被人这么夸过。

  闲话过后,皇上指定内阁拟定一份诏书,要告诉天下所有人,皇上找到亲兄
弟了,如果自己一旦发生意外,由弟弟继承大统。

  同时也让内阁拟定一份圣旨,是怒斥宁王的,将他们的罪行公布于天下,并
发出追捕令,全国通辑。

  皇上让他们明天早朝拿出草稿来。又说了一此闲话后,皇上让大臣们离开。
办完这些事,皇上问小驴可有什么不妥?小驴回答道:「皇上正当壮年,准能生
了出不少儿子,小驴我还是当你的大臣吧。」

  皇上不以为然,说道:「你怎么又来了,朕说过以防万一。」

  小驴提醒道:「皇兄,这里可是京城,谁敢动你一根毫毛呀。」

  皇上摇头说道:「那也不尽然,朕虽然不知道谁对朕不利,朕总觉得心惊肉
跳,好象有什么事要发生。可朕又想不出危险来自何方。」

  小驴勇敢地说:「有什么危险的话,让兄弟我来替你挡着吧。」

  皇上笑了笑,说道:「对了,小驴,你跟朕进宫一块儿去见太后吧。」

  小驴想了想,说道:「皇兄,我不是改日见她吧,我什么都懂,我怕会失态
的。」

  皇上说道:「那好吧,你明天再进宫,朕先跟她说一声。」

  说了一会儿闲话,皇上要回宫了,让小驴就住在这里。临走时嘱咐他,明天
早朝一定要到,还给小驴留一块进宫的腰牌。

  皇上一走,偌大的一个园林里,除了外边的守兵和一些宫女外,就只有小驴
跟云花了。二人坐在房里,云花问道:「这回高兴了吧?皇位转眼就到手。」

  小驴淡淡一笑,说道:「没什么好高兴的,我觉得皇兄脸色不好。」

  云花猜测道:「想是他身体没有完全复原。」

  小驴沉吟道:「不是的,我瞧他心里好象有什么心事一样,却没跟我说。」

  云花说道:「你不放心的话,晚上就进宫去看他,反正你手里有腰牌。」

  小驴点点头。他心说,也对呀,我可以使用隐身术,到皇宫里走一圈,只是
我不熟悉皇宫,只怕会进了去,出不来。听说里边的宫室就有近万间,要是没有
领路的,只怕还真危险。

  晚饭后,小驴告别云花,向皇宫行去。小驴不知道皇宫位置,云花却知道。
云花一说,小驴就很准确地找到宫门。

  小驴瞅瞅灯光照耀的大门,那门正关闭着。旁边的一个小门却开着。小驴瞅
瞅门口侍卫,也没有几个人。小驴使起隐身术,轻手轻脚地往里走。

  他有心要试试这隐身术好不好使,就在进门时有意在其中一个侍卫的脚上踩
了一下,那侍卫叫了一声,回头看看同伴,怒道:「你干嘛踩我脚?」

  同伴也大声道:「胡说,我根本就没有踩。」

  二人正争论着,里边出来了一人,二人一见,立刻老实了,原来此人是马老
二。

  笑文也无心理会此事,大模大样地往里就进。进了皇宫之后,只觉得这简直
是一个迷宫,往哪里去也不知道。他只管往里乱走,一队队卫兵从身边经过,没
有一个人看到小驴。小驴大为得意,心说,这个法子多好呀,既能达到目的,又
没有跟人打斗。这法子好象比我的神斧更有用呢。

  转了半天,走得累了,靠在一个栏杆上休息。这时听一个太监的声音在那边
叫道:「怎么还没有来,再不来的话,太后可要发脾气了。」

  小驴心道,难道那边是太后的寝宫吗?我找不到皇帝,找到太后也行,让我
看看这太后到底是什么德性。一想到太后,小驴眼前立刻浮现出一个一脸皱纹的
老太婆。那么大年纪的人,自然没有什么可看的了,要是皇后嘛,那可不得了,
一定是全国第一的美女。不过就算是皇后的话,我也不能乱看,那可是皇嫂。

  小驴进了那个宫室,曲曲折折来到内室。一进门,只见一个女人正坐在梳妆
台前发呆。她是背对着小驴的。只见她珠翠满头,身穿华丽衣服,身材是丰腴而
美好的,可以想见,这人年纪必定不大,也一定长得不错。

  小驴见旁边靠墙有把椅子,便悄悄过去坐了。他不知道这女人是谁,不过怎
么也不会是太后吧?太后哪里会这么年轻。

  那女人这时叫道:「小德子,人参汤到了没有呀?」

  一个太监的声音回答道:「回太后,这就来了。」正是刚才那太监的声音。

  小驴一听这女人是太后,大感意外,真想不到太后竟是这般年轻。又一想,
也许她只是身材年轻,可能脸蛋早跟桔子皮一样难看了。

  「太后,人参汤来了。」

  随着尖尖的声音,一个胖乎乎的小太监满脸堆笑地端着一个碗走了进来。

  太后仍没有回过头来,哼了一声,说道:「放桌上吧。」

  小德子答应一声,将一碗飘着热气的汤稳稳地放在桌上。

  太后慢慢转过头来,小驴一下子看到她的脸了。这哪里象太后呀,要说皇后
还差不多。只见她长着一双黑色分明的桃花眼,两条眉毛细细弯弯的,两腮晕红
而圆满,红唇线条很美。从脸蛋上看,最多三十出头。这样的女人竟然是太后,
小驴的嘴张得老大。

  太后莲步姗姗,没一点老态。她的每一步,每一下动作,都是都显得那么年
轻而诱人。小驴瞪大眼睛瞅着美女,对她那高高的胸脯忍不住心里直痒。

  她在走动时候,胸部一颤一颤的,小驴只觉得自己的心也跟着颤,颤得还挺
厉害呢。小驴不禁乱想到,这样的女人要是能摸上几把岂不是过瘾吗?她真是一
流的美女,只是脸上有了几分傲慢跟冷漠。这可能就是太后应有气质跟内涵吧?

  太后坐在桌旁,持小勺一小口一小口地喝着汤,双眉微皱,问旁边弯腰的小
德子:「今天这汤怎么来得这么慢呢?」

  小德子恭敬地回答:「回太后,是皇上临时让做几个菜,只好可他那头先来
了。」

  太后哦了一声,又问道:「皇上不是吃过了吗?怎么又要吃东西?他在干什
么呢?他没有跟皇后在一起吗?」

  小德子回道:「太后,皇上他根本没有去见皇宫的女人,而在跟他带回的那
个姑娘在一起。」

  太后哼了哼,放下勺子,说道:「那个丫头有什么好的,土里土气,一点规
矩都没有,那些妃子哪个不比她长得好呀,皇上怎么会看上她?一个乡下小丫头
永远都不会有什么出息。」

  小德子在旁边附和道:「太后言之有理。」

  太后吩咐道:「你派人去查查这丫头的来路,可别叫坏人混进宫里来。」

  小德子答应一声。

  太后象突然想到什么事一样,说道:「没什么事了,你出去吧。把门通通关
上,我想休息了。」

  小德子连声答应着,转身出门了。

  小驴在旁窃喜,心说,她要睡觉了吗?她要脱衣了吗?那太好了,俺小驴要
大饱眼福了。今晚没找到皇上,也总算没有白来。

  小驴睁大眼睛,等着太后的下一个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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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1)奸情

  太后没有马上就脱衣服,而是出房去挨个门瞅瞅,并把每道门插上。小驴随
后跟着,心道,这太后心够细的,外边守卫那么严,她还是不够放心。

  太后在桌前又坐了一会儿,一双美目扫视着屋地,喃喃地说:「他怎么还不
来呢?怎么还不来?莫非他有了什么急事吗?」

  小驴这才明白,她好象是在等什么人呢。怪了事了,你把所有的门都插死,
难道你让他从窗户进来不成。

  小驴见太后只盯着地乱瞅,心道,难道你等的人也会土遁不成?你等的是男
人还是女人?女人倒也罢了,如果是男人的话,嘿嘿,也许是在给先皇戴绿帽子
呀。

  太后瞅了半天见没有动静,再也坐不住了,在屋里踱着步,显示出心里的焦
急和担忧。不过一杯茶的时间,只见一块屋地忽然隆起,一个人跳了出来。

  太后一见,便扑了上去,并娇嗔道:「你怎么才来,我都要急死了。」

  那人拍拍太后的大屁股,笑道:「才几天不见,你就发骚了吗?」

  太后象小女孩一样用粉拳拍打他几下。

  那人也不说话,抱着太后向床上走了去。小驴这时看清了那人的脸,愣了一
愣,竟然是皇上的死对头——皇叔宁王。

  一见到他,小驴气不打一处来。我皇兄之所以烦恼很多,主要原因就是因为
你这家伙有造反之心。我不如借这个好机会把你干掉,也让皇上以后每天都能睡
个好觉。不过现在不忙着下手,太后既然跟你勾搭成奸,且看看她有没有参与你
的谋反活动。

  二人坐在床沿上,宁王发着牢骚:「惜柔,都怪你不好,我说过多少回了,
要把那小子直接杀掉,你就是不听。现在可好,我这回成了过街老鼠了。我都不
敢公开上大街。」

  太后解释道:「我也不是不想杀掉皇上,可是你也不是不知道,他在朝中很
得人心的,大臣中得有一半对他的话言听计从,咱们就算杀了皇上,这些大臣不
支持咱们的话,咱们也坐不稳那个位子。」

  宁王气得一拍床,说道:「这就怪你了。如果你早点动手的话,何来今天的
后患?真不明白,你对他妈可以下手,为何对她儿子下不了手。」

  听到这话,小驴心里一痛,难道我亲妈是她杀的吗?

  太后叹息道:「他是我亲眼看着长大的,总有点舍不得。」

  宁王瞪眼道:「就因为你的舍不得,我的皇位才至今没有到手。现在他羽翼
丰满,我想制他都难了。」

  太后哼道:「为何总叫我动手?你手下人那么多,杀他还不容易。」

  宁王喘息着说:「要不是我心里没有把握控制住局势,我早就将这皇帝杀掉
了。这回在他回来的路上,我下定决定要杀他了,结果又冒出个张小驴来。这小
子多次坏我的大事,我一定要把他剁成肉馅。」说到这儿,脸上肌肉抖动,显然
恨小驴恨得不得了。

  小驴见了暗笑,心说,你这个狗东西,想把我剁成肉馅,哪有那么容易,找
机会我先剁你吧。如果我亲妈确实是你们害的,我一定不会放过你们的。

  太后倚在宁王肩上,柔声问道:「王爷,这个张小驴到底是什么来头?真象
皇上说的是他亲兄弟吗?」

  宁王问道:「皇上没有跟你说吗?」

  太后回答道:「已经说了,说是他失散多年的亲兄弟,谁知道真假呢。」

  宁王恨恨地说:「想必假不了,我见过他了,他长得跟我父皇很象,跟你的
死鬼老公也有一半相似。跟皇上也有象的地方。我看了他第一眼,就知道是他兄
弟。」

  太后哦了一声,惊呼道:「他真的还没有死?」

  宁王咬牙说:「这就要问你了?你当初为何不斩草除根呢?我要你亲手杀掉
他,你却让太监动手。那太监把孩子又交给了宫里的一个侍卫,那侍卫把孩子抱
出宫外。我派人追杀,虽把他打成重伤,可还是让他给跑了。我的人发现了那侍
卫的尸体,可孩子却没有了。这就是你留下的后患。你总是不听我的话。」

  太后一脸的惊慌,说道:「那么点儿孩子,我就是下不了手。」

  宁王怒道:「你下不了手,可有一天他要杀你我时,只怕连眉头都不会皱一
下的。」

  太后叹道:「自从毒死先皇后,我心里一直不舒服。经常梦见她向我讨命,
我都要怕死了。她生前待我跟姐妹一样,我却害了她。」

  宁王骂道:「你怕个屁,她要讨命只管来找我好了。是我叫你干的,就算你
不干,我也会找别人。」

  太后问道:「你为何不直接毒死先帝,而要先毒死皇后?」

  宁王得意地一笑,说道:「这个你都不明白吗?你想呀,他夺了我的皇位,
我心里那么恨他,如果一下弄死他,岂不是便宜了他吗?他最爱那个女人,我就
把她先弄死,让他慢慢心痛而死,那不是更好吗?我看着心里痛快。」说到这儿
笑出声来。

  小驴见了大怒,心说,你这个家伙也够歹毒了,先皇是你亲兄弟,你有没有
人性呀。找机会,我也得好好收拾你,给我父母报仇。

  太后说道:「听说张小驴的本事很大呀。」

  宁王一脸忧色,说道:「那小子手持一把大斧,连我手下的金杖和尚都难以
抵挡,是个劲敌呀。这还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他要跟我抢皇位。皇上已经
明说了,说他要是发生不测的话,皇位就是他的。他妈的,一个要饭小子怎么能
当皇帝?他要当了皇帝,我往哪里摆呢?我一定不能让他得逞,要让他们兄弟俩
一起去见他爹。」

  太后微笑道:「你好狠的心呀,只怕有一天你不喜欢我了,你也会这么对我
的。」

  宁王呵呵淫笑着,伸手在她的胸上揉搓着,说道:「你永远是我的最喜欢的
女人,我就算是不要自己的命,也会保护你的命的。」

  太后推拒着他无礼的手,说道:「都这么大年纪了,还这么会说情话。你跟
你那些年轻美貌的女人们在一起时早就我忘到脑后去了吧。」

  宁王的手又滑到她的胯下,连连抠摸着,说道:「怎么会呢?哪有一个女人
能赶上你的好处呢?你这里每回都夹得我象当了神仙一样美。」

  太后挟住他乱动的手,说道:「你告诉我,你打算什么时候杀掉他们兄弟两
个。」

  宁王嘿嘿冷笑道:「你就等着看好戏吧,好戏就快要上演了。很快你就会看
到,我怎么让皇上死的。我会象吹灭一支蜡一样吹灭他。」

  那边偷看的小驴心里大骂,这个王八蛋,真能大吹特吹,你有那个本事的话
在回京的路上,你早就干掉皇上了,你还用等到今天吗?如果我一斧砍死你,那
也太便宜你了,我也得把你折磨够了,再杀死你,不然难解我心头之恨。我本来
不热心要什么皇位,既然有你来抢,我就偏不给你,看你能怎么办。

  那边的宁王已经忍不住了。他两手狠玩着太后的奶子,叫道:「小亲亲,小
宝贝儿,咱们开始吧。我的肉棒子很想干你了。」说着话将太后推倒在床上,双
手动作起来,不一会儿两人就光光的了。

  这时太后从两套衣服上各抓起了一块玉佩来,问道:「难得你留着这块玉佩
呢。」

  宁王目光在她的身上乱瞅着,说道:「你送我的东西,我当然会珍惜了。上
边还有我还刻了我的名字呢。」

  太后要仔细观看,宁王抢过来放到一边,说道:「咱们干正事要紧。」

  小驴暗笑道,这宁王也是个急色鬼。

  小驴看宁王虽然已经四十多了,身子还挺强壮,尤其下边那根棒子,比自己
小不多少。再看太后,肌肤如雪,双峰挺拔,细腰长腿,腹下那丛毛相当茂密,
想必她是个很淫荡的女人。

  宁王扑到太后的身上,一口叼住一个奶头,使劲吸了起来。另一手在另一只
奶子上按了几把后,便向下伸去。

  太后美目半闭,轻声哼道:「轻一点呀,不要那么用力,我会痛的。」

  宁王的一根手指塞入太后的洞里,尽情地抠着,捅着,没几下,淫水就流出
来。

  太后呻吟起来,催促道:「王爷,快点上,快,我很想要了。」

  宁王抬起头,用双指挟着那硬起的大奶头,说道:「你快说点好听的,不然
的话,咱们再等等吧。」

  太后娇喘道:「皇上,你是皇上,快点来宠幸臣妾吧。」

  宁王哈哈大笑,夸奖道:「你真是个懂事的女人。我这就把肉棒子给你插进
去,保你舒服得浪水长流。」说着话宁王手持肉棒,对准那流水不止的穴口,一
挺屁股,滋地一声便进去了。

  宁王猛劲干着,一边干一边问:「我比你的死鬼老公怎么样?」

  太后扭动着把臀叫道:「自然是你好了,你比他好上百倍。他哪里能和你比
呢。」

  宁王呵呵笑道:「你舒服吗?你舒服就叫出来,说出来,本王可是很喜欢听
你的浪叫的。」

  太后红唇张合着,骚媚地叫道:「你操得真好,操得我快要死了。你操死我
吧,我愿意死你的棒子下。」

  宁王听得得意之极,扛起双腿卖力地插着骚穴。小驴走近些,只见一根青筋
突出的大棒子在一个毛茸茸,粉嘟嘟的肉洞里强有力地进出着,那粘乎乎的淫水
象蛛丝一样挂了下来。

  小驴再看太后变红的俏脸,半眯的美目,起伏不定的大奶子,忍不住吞起口
水来。这种女人真令人着迷,似乎比云花和流云更叫人留恋呢。怎么能想个法我
也享受一下她。虽然她曾经是我父亲的女人吧,不过现在父亲不在了,我干她几
下也不为过吧。

  小驴在等着机会,这个时候本是杀宁王的良机,可小驴被欲望冲昏了头脑,
只想着干干太后,倒忘了下手的茬。那宁王的床上功夫相当折腾了足有半个一个
时辰才算完事。

  小驴见太后闭上双眼,长睫毛微微动着,脸象朝霞睛样美丽。两只奶子仍然
是那么高耸,一点没有她这个年纪的衰老。再看她的大腿上,小腹上正沾着淫水
呢,哪里还能忍得住呢?

  他使足力气,照宁王的脑袋上就是一拳,打得他哼一声,昏过去了。小驴将
他赤条条地拎过来,随手放到地上。为了保险起见,他将屋里灯全都吹灭了。这
才欢欢喜喜地脱衣上床。

  他先是在太后身后亲个够,摸个够,再将硬起的家伙插入她的水洞里。太后
本来已经睡了,被他一折腾又醒过来。她还以为是宁王呢,哼道:「你不是爽过
了吗?怎么又要了呢?今晚怎么这么干?是不是吃了什么药?啊,啊,你的玩意
怎么变得更大了,你一定是吃药了。」

  小驴哪敢答话呀,双手玩着她的奶子,大肉棒象疯了一样狠插着,恨不得插
死这个女人。这个女人是他的仇人,也是他父亲的女人。自己虽然初次见她,可
对她又爱又恨。爱的是她丰姿绰约,恨的是她太可恶了。

  小驴展开自己的真功夫,杀得太后浪叫不止。他还不停地换姿势,享受着各
种姿势下的快感。太后经常说话抒情,小驴却不敢发一声,只是偶尔发出几声喘
息。要不是强忍着,他早气喘如牛了。

  这一回小驴将太后干得梅开三度。太后见他如此神勇,也觉得不对劲儿了,
在小驴射精的时候,太后问道:「你是什么人?你怎么敢侮辱我?」

  小驴一边奋起余勇,一边回答道:「我是宁王的儿子,你难道不知道吗?」

  太后听到这话,眼前一黑,竟昏了过去。小驴只是随意说说,没想到结果会
这样。

  小驴这时可不想让她死,只好停止战斗。他在她的胸上捏了两把,这才穿衣
下床。经过宁王身边时,本想一斧劈了他,但他突然想到他是自己的叔叔,再说
这样杀人也有点太不光明磊落了吧,心里一软,也就没有动手。

  他心说好歹你也是我的叔叔,下回见你时,咱们就是敌人了。他冷哼两声,
要迈步时,突然想到那两块玉佩,心道,那不是上好的证据吗?拿给皇兄看,就
可以证明这太后是什么样的人了。这么想着,就到床前拿过东西。

  又想到太后的迷人之处,忍不住低头在她的两只奶子各亲了一口。经过宁王
时,在他身上狠踢了两脚,踢得宁王啊地一声,似乎要醒。小驴懒得跟他纠缠,
快步出宫去了。

  他心里打算明天进宫,一定要把宁王跟太后的事及他们的罪恶说给皇上听,
让他早下决心,将二人除掉。

  皇宫里面宫室众多,小驴来时乱走来到太后那里,不想出去时就更吃力了。
这边走走,那边走走的,总也找不到一个出口。直到天快亮时才从一个门出去。

  他来时是从大门进去的,却是从边门出来的,这下小驴又蒙了,弄不清哪儿
是哪儿。他找个了背人的地方,解除隐身术,这才向过路的打听梦春园的所在之
处。有个好心人告诉他了,小驴这才迷迷糊糊地回到梦春园。

  他心里说,我的妈呀,这个皇宫这么难走,别说晚上,就是大白天的,我也
得变成傻子。要让我当皇帝,首先得用半个月时间熟悉路。

  小驴一进房,云花就从床上坐起来,问道:「你怎么现在才回来?出了什么
事了?」一脸的关心。

  小驴看她秀发披散着,脸带娇慵,有着天然之美,就冲她一笑,说道:「我
听到了不少秘密,正要告诉你呢。」说着话三两下脱个精光,钻进了被窝。

  云花娇媚地缠过来,鼻子闻了闻,哼道:「小驴,你干什么去了?怎么身上
有香味呢?你老实说,你跟哪个女人亲热过了。」

  小驴一笑,就说自己没找到皇上,却见到太后了,因为太后跟宁王胡来,自
己忍不住,就找到一个宫女发「火」。云花听了埋怨半天,批评道:「你也太不
是东西了,人家宫女就不是人吗?你凭什么祸害人家?好端端的一个姑娘让你给
毁了。」

  小驴解释道:「她已经不是处女了,估计给皇兄破身了。」

  云花瞪了他一眼,说道:「你真是越来越胆大了,连你皇兄的女人都敢碰。
让你皇兄知道,还不砍了你的棒子,让你当太监。」说着抓住棒子揉弄着。

  小驴厚着脸皮说:「我也是不得已的,我也不想碰她,有什么办法,全身难
受呀。」

  云花问道:「那个太后真有那么迷人吗?那么大年纪了能有什么看的。」

  小驴认真地说:「她虽然不如你,但是也是很好看的。不信的话,改天你自
己去看。」

  云花一边玩着棒子,一边说:「太后和宁王通奸的事,可不是小事。你必须
尽快告诉给你皇兄,免得太后害他。」

  小驴说了自己的想法,云花连连点头。

  说完这些话,云花已把棒子弄得硬了,嘴里笑道:「你也该服侍我了吧?我
整个晚上都在想你呢。」说着话,胯上身来,将肉棒收入洞里。

  小驴暗暗叫苦,如果一帮女人都这样的话,我小驴会不会成为死驴?只是这
个时候无心想那么多,因为美人情深。


              (42)驾崩

  起床时,云花帮小驴穿衣服,发现了那两块玉佩,就问这是什么东西?小驴
高兴地说:「这是宁王和太后通奸的证据,据说上边还有宁王的名字呢?」

  云花拿过其中的一个,在右下角上还真有一个名字——厚忠。

  云花笑道:「这个野心勃勃的家伙,还叫什么忠呢,应该叫奸才对。」

  小驴拿起那个来看,在同样的位置上也有两个字:「惜柔。」

  云花也见到了,就问:「这是太后的名字吗?」

  小驴点头。

  云花点评道:「这个名字用在她身上实在可惜了。她可不是惜香怜玉的性子
吧?」

  小驴叹道:「也许她这个人不算坏,却被逼得做了不少坏事。」

  云花哼一声,提醒道:「你母亲的死可与她有直接关系。你作为一个儿子,
你能放过她吗?」

  小驴一脸的严肃,说道:「我不会对她客气的。不管她是不是被迫的,那坏
事她都干了。」

  云花美目冲他一笑,说:「就是呀,你总算是通情达理。我没有看错人。」

  穿好衣服没有多久,就开饭了。皇家人吃东西很讲究,单是一个早饭,就有
很多东西上桌。最后一个盘子上来时,云花一惊,对端盘人说道:「小楚,怎么
是你?你怎么来了?」

  小楚穿着华丽的衣服,容光焕发,特别动人。小楚微笑道:「是皇上派我来
接你们的。」

  云花拉着小楚坐下来,说道:「那怎么敢当?你现在可是娘娘了。」

  小楚一笑,说道:「我在后宫只算一根草吧。」

  云花小声问:「小楚,昨晚皇上是不是宠幸你了?」

  小楚脸红了,说道:「只在旁边陪着说话,也没有干别的。」

  云花轻轻一笑,说道:「有没有干别的,我们就不多问了。对了,你吃了没
有?」

  小楚说道:「我吃过了,你们吃吧,吃完好进宫,皇上等着你们呢。」

  饭后,小楚说道:「云花姐,皇上有几句秘密话要我跟小驴说。」

  云花看一眼小驴,说道:「那好吧,我在隔壁等你们。」

  说完话,她没有立刻出屋,而是到小驴跟前,突然在他的脚上踩一下,疼得
小驴啊呀一声,叫道:「云花姐,你干什么呢?」

  云花哼一声,一句话不说就走了。小楚见了忍不住捂嘴笑。

  小驴很不好意思,在人家面前好没有面子,急忙掩饰说:「小楚呀,让你见
笑了。云花姐就这个脾气。对了,有什么话就请讲吧。」

  小驴摆出恭敬之态。

  云花向小驴靠近一些,小驴能闻到她身上的令人心跳加快的香气。小楚嫣然
一笑,欲言欲止。

  小驴眨巴着眼睛,说道:「有话尽管说吧,咱们也算是自己人。」

  小楚一改平日的朴实天真,脸上多了几分羞涩与媚态,微低头说:「咱们以
后就是自己人了,你难道还不知道吗?」

  这两话话声音柔媚,动人心魄。

  小楚心灵一震,不禁睁大了眼睛,颤声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他不由站了起来。小楚往他身上一靠,象没长骨头一样,娇声说:「皇上他
说,他不能人道了,让我以后跟着你。」

  小驴身子都有点抖了,连忙将小楚推开,急道:「不行,不行,你是皇上的
女人,我可不能动你;动了你,我会掉脑袋的。」

  小楚含羞地说:「我都快是你的人了,你还怕什么羞呀。」

  说着话如一只蝴蝶飞来,双臂抱住小驴脖子,红唇凑上,在小驴的脸上灵活
地亲吻着,亲得小驴七晕八素的,大脑发蒙,心道,皇兄真会这么做吗?我小驴
虽然好色,也没有对小楚有过非分之想。

  小楚将红唇压在小驴的嘴上,香舌过界,进入小驴嘴里。

  小驴的大脑一片空白,本能地跟缠了起来。她的舌头又香又软,象泥鳅一样
滑。小驴越玩越想玩,再也无心想别的事情了。

  亲得正火热时,小楚一只胳膊下来,探入小驴的胯间,抓住他辛苦了一夜的
大肉棒,时重时轻地揉弄起来。这丫头真行,才跟了皇上几天,就已经学得很内
行。小驴乐得享受。

  玩了一会儿,小楚收回胳膊,将下体贴在小驴棒上,使劲地磨擦着,磨得肉
棒子越来越硬,象要把衣料给捅破似的。小楚那只自由的手,向自己腰间伸去,
看来要宽衣大战了。

  突然她从腰间抽出一把短刀来,猛地向小驴肚子刺去。在一阵晕眩中,在关
键时刻,小驴倏地领会到云花刚才那一脚的含意,是叫他清醒些,一定是这个小
楚有点问题。

  因此,这一刀插来时,他骤然向旁一扭腰,这刀虽没有刺中肚子,却在小驴
的肋外划出一道血槽。小驴大叫一声,右拳挥出,哪知那女子跟鱼一样滑,身子
蓦地后退一丈开外,小驴这拳就落空了。

  小驴伤处流出鲜血,他也顾不得了。

  他从脖子上拿出神斧,怒问道:「小楚,你为何要这么做?我可有什么得罪
你的地方?」

  小楚一脸的阴险和得意,她象换了一个人一样。她歪头看看带血的短刀,哼
道:「你算是命大,我以为可以叫你们兄弟俩立刻团圆呢。哪想到,你还能多活
一会儿。」

  小驴听得心里一沉,大声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小楚嘿嘿冷笑,说道:「我告诉你吧,你哥哥昨晚已经见了阎王了。我奉宁
王之命,送你去跟你哥哥团圆的。」

  小驴叫道:「我不信,我不信,凭你的力量杀得了我皇兄吗?」

  小楚连声狂笑,说道:「凭我五毒花,杀一个好色的皇帝,还不轻松加愉快
吗?」

  小驴听得身子一颤,问道:「你不是小楚,你是花雨风土中的花吗?」

  小楚冷声道:「算你有眼光,我就是那最厉害的花。要不是我那三位义兄跟
我说好,让他们先下手的话,你皇兄早就完蛋了。」

  小驴问道:「在路上你有很多机会的,你为何到皇宫才下手?」

  小楚美目转动着,说道:「我小楚从不打无把握之杖。我要么不出手,一出
手必胜。因此我那三位义兄都失败了,我却胜了。」

  小驴将斧子变大,恨恨地说:「我问你,你是怎么杀死他的。」

  小楚得意地玩着手里的短刀,说道:「他中了铁砂掌,最怕近女色了。我昨
天用一张小嘴儿,吸得他连泄了三回,你说他会怎么样?」

  小驴怒声道:「你把他吸干了?你简直是魔鬼。」

  小楚说道:「我没有弄死他,是宁王自己冲进来,用刀捅死他的。」

  小驴再也忍不住了,骂道:「臭婊子,我要你给我皇兄偿命。」说着话抡斧
子向小楚冲去。

  小楚嘻嘻一笑,迅速地闪躲着,偶尔还向小驴反击一刀。小驴大斧抡开,势
不可挡,每斧都有要命的架势。

  这时隔壁也传来激烈的打斗声,看来云花也跟人交上手了。小驴一急,连挥
几斧,终于在小楚的肚子上踢了一脚,将小楚踢飞,飞起的身子后撞,撞飞了屋
门。小楚真不是平凡之辈,在空中翻了几翻,总算在院里稳住了,只是直不起腰
来。这一脚差点要了她的命。

  没等小驴冲过去,小楚尖声叫道:「金杖和尚,你快点过来。」

  「好。」随着一个洪亮的声音,金杖和尚从隔壁奔出来。

  原来他是跟小楚一块儿来的,因为小楚很狂妄,瞧不起和尚,因此和尚就一
直没有出手。小驴这屋一有动静,云花想过来帮忙,被金杖给堵回屋里。

  和尚见小驴受了伤,以为有便宜可占。他大声叫着,向小驴冲了过来。小驴
也不示弱,大斧劈去。兵刃相交,都各退好几步。小驴被震得伤口流血更多。

  云花一见,上前挡住和尚,说道:「小驴,你先走,我掩护你。」

  小驴道:「不,咱们生死在一起。」

  云花说道:「那快把东西带上。」

  小驴啊一声,向屋跑去。和尚想追,云花挥剑刺去。和尚不得已,只得回头
应付云花。

  小驴背好包袱出来,见云花被和尚逼得连连后退。小驴火了,双臂一叫劲儿
将斧子当暗器扔了出去。和尚眼尖,向旁躲闪,哪知那斧子象长了眼睛,又奔他
而来。和尚吓得脸无人色,扭头就跑。

  那边的五毒花叫道:「等等我。」随后就追。只是那一脚不轻,她的速度很
慢。

  小驴几步窜上去,五毒花回头一刀。小驴一侧身,抓住她手腕一使劲儿,那
刀就落到地上。小驴一甩手,就将她扔了过去。五毒花再也站不稳,稳稳当当摔
到地上,竟昏倒了。

  云花赶紧上来给他挣扎一下,又问道:「这个女的怎么办?」

  小驴道:「带上她,咱们走。」

  云花问道:「去哪里呢?现在都乱了。」

  小驴回答道:「咱们先出城吧。」

  云花过去将五毒花绑上。

  小驴眼望着和尚消失的方向,说道:「可惜了,我的斧子,怎么自己跑了。
它怎么会跑呢?快回来吧。」

  声音一落,那大斧从远处象一道飞了回来。当它到小驴头顶时,小驴伸手接
了过来。

  云花惊喜道:「它竟然听你的话?真是宝物。」

  小驴惨然一笑,说道:「走吧,咱们走吧。」

  二人骑上马,向门外跑去。梦春园的守卫者根本不知出了什么事,只见二马
如飞而去。

  跑到城门口,云花眼睛一扫,见旁边贴着榜文,凑近一看,竟是捉弄张小驴
的,上有画像,又说小驴是个冒牌御弟,蒙骗皇上。皇上待他恩重如山,他昨晚
入宫杀死皇上,还盗走玉玺。任何人见到他,都应将他碎尸万段。后边还列有赏
金的数目。

  小驴问道:「云花姐,这上边写了些什么?」

  云花没等回答呢,门口的官兵看看画像,又看看小驴,大声叫道:「他是张
小驴,大家快来抓呀。」

  小驴大怒,手起斧落,将他砍掉脑袋。又向云花使个眼色,向城门冲去。城
门已关,不准出入。小驴叫道:「挡我者死。」

  大斧左劈右砍,数名官兵倒在血泊之中。

  小驴马跑不停,大斧一挥,那城门咔嚓一声,被劈得四分五裂。二人一溜烟
地就跑了。后边的官兵虽然大呼小叫的,却哪里有人敢追呢?

  二人跑了一个多时辰,到路边一个林子里休息。二人坐下来,云花才把榜文
的内容详细跟他说。小驴不禁泪如雨下,说道:「我们兄弟俩真是可怜,一个被
害死,一个成了杀人凶手。」

  云花抱住他说:「你看开点呀,事情已经这样,你还是冷静点好。」

  小驴打着自己的头说:「都怪我不好,如果我昨天跟他进宫,护着他的话,
他就不会死了。」

  云花劝道:「你也不用自责的,就算昨晚他没事,人家还可以选择别的时间
下手呀。总之你皇兄命薄呀。咱们当今之计,是想个万全之策把皇位抢回来。」

  小驴附和道:「这个皇拉我就是不要,也不能交给那个宁王。」

  云花给他擦擦眼泪,说道:「这个皇帝你还得做,就当是为了天下百姓吧。
要是宁王那个家伙当了皇帝,百姓可要受苦了,又不知有多少无辜的人受害呢。
你可不能看着不管呢。」

  小驴叫道:「我一定要杀了他,为父母报仇,为皇兄报仇。唉,都怪我心软
了。」

  他立刻想起昨晚,要是自己将宁王杀掉,那就什么事都没有了。真是心软不
得江山坐。

  这时只听马蹄声响,越来越近。小驴跟云花急忙躲到树后。一会儿,一伙人
冲进林子,当先一人正是宁王。宁王大叫道:「张小驴,你是男人的话,你就出
来跟我一战,谁胜了,皇位就是谁的。」

  小驴在树后看到他,眼睛都红了。

  云花在他耳边低语道:「小驴,不要冲动,不要上当。」

  宁王让手下搜人,自己在林中踱步,嘴里说:「张小驴,你知道不知道你爹
是怎么死的?你妈是怎么死的?你爹病重时,嘴里一个劲儿叨咕你和你妈。我就
跟他说,是我派人把你抱走的,并扔到野外喂狼。还有呀,我跟你说,你妈是怎
么死的;是我先把她强奸的,然后又叫惜柔用慢性毒药毒死的。你不知道,张小
驴,你妈的身子好软呀,摸起感觉真好。我真舍不得杀她,但没有法子。」

  听到这里,小驴再也忍不住了,跳出来叫道:「朱厚忠,你真不是人。今天
不切下你的狗头,我就不活了。」象疯了一样冲向宁王。

  宁王指着张小驴叫道:「给我拿下,谁抓住他,我封他当王爷。」手下人一
听,恶狼一样扑上前。

  小驴再不留情,大斧翻飞,转眼地上躺了数名侍卫的尸体。剩下的人畏首畏
尾不敢上前。

  宁王拔出宝刀,叫道:「还不快上,怕死的,我杀他全家。」众人一听,这
才又冲了上去。

  这时外边马蹄声响,人声喧哗,竟有成千的官兵赶到。小驴一见,心说这下
算完了,我再厉害,也有倒下的时候。更何况我带了伤的。云花也随小驴一起厮
杀。

  宁王得意地叫道:「张小驴,只要你束手就擒,再交出玉玺,本王就饶你不
死。你好歹也是本王的亲侄子,我可饶你不死。」

  小驴一斧将一名官兵砍成两截,叫道:「放你的狗屁,你不杀我,我也要杀
你。」众人见他神威凛凛,都有了怯意。

  这时云花冲到小驴面前,跟这些一脸无奈和惧怕的官兵和侍卫说道:「你们
知道不知道,你们这是围攻谁呢?」

  云花一指张小驴,说道:「他是当今皇上的亲弟弟,皇上有旨,一旦自己有
什么意外,皇位就是他的。你们敢跟未来的皇上为敌,都不要命了吗?」

  为首一个将军问道:「你说有旨,圣旨在哪里呢?」

  云花说道:「在这里呢?」说着从怀里掏出传位诏书来。

  宁王一见慌了,叫道:「李将军,不要信她的,那圣旨是假的。」

  李将军生得方脸短须,一副精明强干的样子。他平静地说:「王爷,是真是
假,一看便知。」

  说着向云花走近。云花将圣旨展开,离开一丈的距离跟他看。李将军又跨近
一步,小驴怕他对云花不利,连忙小心戒备。

  李将军仔细瞅了瞅,叫道:「这是真圣旨,这是皇上的笔迹,后边的玉玺也
是真的。」

  说着话,扑通跪了下去。后边的官兵也都纷纷跪下。这样一来,宁王就孤立
了。

  云花瞪了一眼宁王,说道:「李将军,各位兄弟,皇上生前就怕有人造反,
抢夺皇位,因此他早就写下这道诏书,交给了他的亲弟弟,这位张小驴,不,是
朱小驴。皇上跟他说,一旦自己发生不测,就由兄弟继位。」说着将圣旨细读了
一遍。众官兵高呼万岁。

  宁王听到圣旨的内容,气得咬牙切齿,暗骂皇上真不是东西,还偷着玩了这
个一个花招。他不甘心失败,就跟孙将军说:「孙将军,这个张小驴不可信。他
只是山东一个小叫花子,擅长坑蒙拐骗劣迹不少。这个女的是他的情妇,事事听
他的。你不可相信二人。现在皇上已驾崩,凶手就是他们两人。你应该把他们抓
起来为皇上报仇才是。」

  云花生怕李将军立场不稳,赶紧跟小驴交待几句。小驴听得连连点头。他知
道下边该自己出场了。他要为抢夺皇位费心劳力,浴血奋战了。

  小驴向前走了两步,目光扫视一下各位官兵,最后凝视李将军,朗声说道:
「李将军,我现在以皇太弟的身分命令你,立刻动手,将反贼朱厚忠拿下。」声
音严厉,颇具威严。

  小驴长这么大,很少这么严肃而正经地说过话。这两几句话都是云花教他说
的,居然学的象模象样。

  李将军与小驴的目光一触,心中一凛,马上大声回答:「臣李光斗接令。」

  转身对官兵喝道:「立刻动手,将朱厚忠拿下。」

  众官兵齐声答应,挥动枪矛,向宁王扑来。

  宁王一脸的狞笑,大声道:「反了,反了,居然跟本王动手。」

  看了一眼手下的卫士,叫道:「给我上,看谁厉害。」

  他手下人也一哄而上。

  宁王的手下虽然武功高强,无奈官兵人太多了,很快他手下的人多数都倒在
地上。宁王一看不好,慌忙往林外跑。这个家伙武功不怎么出奇,轻功倒相当出
色,等小驴等人追到林外时,他早就不见影儿了。

  小驴指着远处骂道:「倒便宜了这个狗东西。」

  云花上前劝道:「小驴,他是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现在咱们得赶紧商量一
下,以后该怎么办。」

  小驴点头,跟云花回林子与李将军会合。云花到树后牵出马来,突然叫道:
「不好,那个五毒花逃走了。」

  小驴跑上前一看,只见那里有断了的绳子,想必是五毒花留下的。小驴想起
皇兄的死,恨得牙根直疼。他有点后悔没杀她,还审什么呀?

  刚才二人只顾自己了,只顾应付眼前的形势了,一时间把她给忽略了。云花
劝道:「不用急,这个小丫头咱们迟早能抓到她,抓到她非抽她的筋不可。」

  这时一个声音答道:「那你现在就抽她的筋好了。」

  随着声音,一个老道从林子深处走了出来,手里还抓着一个人。

  小驴一看,这老道正是积德,被抓着的人正是逃走的五毒花。小驴大喜,过
去照五毒花就是一脚。

  积德忙将她拉开,叫道:「不可杀她。」

  小驴怒道:「积德,你干什么呀?她是我的仇人,她杀了我的皇兄。」

  积德笑眯眯地说:「我知道呀,我都知道。」

  小驴愤愤地说:「那你为何阻止我杀她呢?」

  积德摸摸胡子,说:「我答应过她不杀她,也答应过她不许别人伤她的。」

  小驴问道:「那我的仇怎么办?」

  积德反问道:「这个丫头在你这儿跑了之后,是谁抓到的?」

  小驴哼道:「自然是道长你了。」

  积德嘿嘿笑道:「这就对了,贫道抓到的人凭什么由你来处置?我可不欠你
什么呀。相反,你可欠贫道的情。贫道帮过你多次,你帮过贫道什么呢?让你帮
一个小忙都做不到,真是没用。」

  五毒花被积德用绳子捆着,美目瞅瞅小驴,不时冷笑。小驴气得直跺脚,可
就是没办法。云花安慰道:「你不用生气,改天咱们把她给抓回来就是了。」

  这时李将军问道:「请问皇太弟殿下,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小驴瞅瞅云花,云花还没等出声呢,只听积德道:「各位若不嫌弃的话,请
到老道的寒舍坐一坐如何?」

  小驴瞅瞅他,问道:「你这里还有房子?」

  积德摸摸胡子,得意地笑道:「老道的家多了,以后非让你见识见识。」

  说着话,拎着五毒花向林子深处走去。

  小驴跟李将军说:「李将军,咱们也去吧。」

  李将军答应一声,对一个副将说:「何副将,你领几个弟兄回去,保护好大
营,如果有人胆敢进犯,坚决消灭。」

  小驴不解,李将军说道:「稍后我再向皇太弟解释。」

  小驴点点头,跟云花向积德那边走去。冷不丁被人这么称呼,小驴还真有点
不习惯。这多别扭呀,还是当那个小花子自由,无拘无束。

  积德的道观在山那个坡上,也就是说要翻过眼前这座山。走了快半个时辰,
众人才来到道观门口。小驴一看,这哪里是什么寒舍呀,高墙大门,宫殿重重,
简直快赶上孔庙了。小驴想不到这山里边还有这么大的道观。这积德倒真有两下
子,从哪里弄那么钱来建造道观呢?

  一行人进了道观,几个主要人物进了大厅,官兵们在外把守。积德叫人将五
毒花带走并看好。小驴狠狠瞪她一眼。她竟然冲小驴直笑。

  小驴等人一坐下,自有童子来奉上茶。这时李将军才跟小驴解释,说他是京
城外四大兵营中的东大营的将军。因为东边主要是防着蒙古的,因此他的兵力最
多。他自己一直是皇上的心腹,宁王多次拉拢,他都没有动心。刚才他是奉兵部
的命令出来抓贼,没想到竟抓到皇太弟头上。他还说,刚才派人回去,是为了看
好家,防止宁王派兵攻打兵营。

  小驴听了点头,问道:「那其余三个兵营的将军都是什么样的人。」

  李将军叹息道:「那三个将军中有两个是宁王的人,还有一个三心二意。」

  小驴一急,问道:「那这种情况我皇兄不知道吗?」

  李将军说道:「皇上是明君,哪有不知道的道理。只是那兵部尚书只听太后
的,他想动也动不了。」

  小驴对眼前的形势有个初步认识了,自己想得到皇位绝不是那么轻松的事。
他瞅瞅云花,看她有什么好主意。云花看看小驴,一脸的无奈。

  积德嘿嘿一笑,问道:「张小驴,你想不想把皇位抢回来?」

  小驴一瞪眼,说道:「废话,那还用问吗?我皇兄是被宁王害死的,为了报
仇,我也得夺回皇位。」

  积德一拍巴掌,说道:「好,只要你听我的,我一定让你成功。」

  小驴眼睛发光,急促地问道:「你有什么好主意,那就快说吧,不用卖什么
关子。」

  积德哈哈大笑,一摆手说道:「这个不急,来,大家都进我的屋吧。那里比
较适合谈这种秘密。」

  小驴发牢骚道:「我说积德,你怎么这么能卖关子呢?你说你帮我,一定是
有什么条件跟着吧。」

  积德一个劲儿点头,说道:「小驴,你可太了解我了。我真没有白交你这个
朋友。」

  说着话向自己屋里走去。小驴,云花,李将军只好跟在后边,想看积德能玩
出什么花样来。

  积德那屋布置得简单而合理,朴素而淡雅。墙上还有名人字画,靠墙还有书
架。小驴想不到积德还是个雅人呢。

  进房坐好,积德看看小驴的伤口,说道:「老道我治伤最有两下子,让你看
看我的本事。」

  将云花简单包扎的东西去掉,自己取来取来清水和药物,重新给小驴包扎,
处理起来。

  眨眼功夫就完事了。积德问道:「小驴,感觉怎么样?」

  小驴诚实地回答:「挺好的,清清爽爽的,一点儿都不疼了。过几天都好了
吧?」

  积德一撇嘴儿,说道:「我积德出手,会好得那么慢吗?你说几天好,那是
一般的庸医,蠢医,我积德出手,不同凡响。」

  云花微笑道:「道长,那么说后天就行了。」

  积德自豪地一笑,说道:「那也慢了。」

  小驴睁大眼睛,问道:「你总不会跟我说,明天就能没事吧?」

  积德大声道:「小驴,你真是笨呀,我干脆告诉你吧,今晚睡一夜,明早起
来,连伤口都看不到了。」

  小驴呀了一声,说道:「你不会是哄我开心吧?」

  积德认真起来,说道:「那咱们就打个赌。如果我输了,我白送你长生不老
药。如果你输了,你除了给我那需要的东西外,你还得给我十万两银子。」

  小驴叫道:「你难道想抢劫吗?我上哪里给你弄那么多的钱?你以为是我大
财主吗?你也不是不知道我什么出身。」

  积德眯眼一笑,说道:「你现在没钱,并不等于以后就没有钱呢。你现在是
皇太弟,很快就是皇上。这十万两银子一般百姓是拿不出来,可是如果是一个皇
帝拿钱的话,这不过是九牛一毛罢了。」

  小驴一笑,说道:「道长,你说得好极了,只不过我还不知道能不能当上皇
帝呢。」

  积德一拍胸脯,说道:「小驴,只要你听我的,这皇位保管是你的。」

  小驴直视着他,说道:「快说,快说,你有什么好主意?」

  积德问道:「那你还跟我打赌不成?」

  小驴爽快回答道:「只要你能帮我当上这个皇帝,我什么都答应你了。区区
十万两又算得了什么呢?」

  小驴想到当皇帝的财富跟风光来,心跳加快。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会有当皇
上的那一天。这不会是做梦吧?

  积德叫道:「爽快,成交,到时你要不拿钱的话,老道可跟你没完。」

  小驴皱眉道:「积德,你再不说正题,我小驴只好快点逃跑了,免得那个该
死的宁王来抄你的道观。」

  积德傲然一笑,说道:「他要不想活了的话,只管来好了。现在,我就把取
皇位的秘诀告诉你。」

  小驴三人大喜,都眼也不眨地盯着积德,等着他说出高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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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3)女郎

  积德一脸深沉地问:「小驴,如果让你武力去抢皇位的话,得需要多久的时
间?」

  小驴不太懂军事,就看李将军。李将军代为回答:「我们这个大营虽然是人
数最多的,如果其他三营联想起来对付我们的话,我们也胜不了。如果只有两个
大营来攻的话,那么咱们和实力他们相当。到时候打起来胜负难料。如果是一个
大营来的话,咱们占据了明显的优势,不过想消灭他们,再夺回皇位,总得几个
月吧。」

  积德点了点头,说道:「贫道跟李将军的想法一样。小驴你看呢?」

  小驴皱眉说道:「这么打起来就算胜了,还不知道要死多少无辜的人呢。」

  积德夸道:「小驴呀,你有一颗好心,你不当皇帝就可惜了。」

  小驴一笑,说:「道长,难道你还有什么简单有效,又死人少的法子吗?」

  云花在旁帮腔道:「道长,你这回该说了吧。」

  积德嘿嘿一笑,说道:「贫道的办法很简单,在宁王拉拢众大臣的会议上,
你去揭露他的罪恶,让大臣们知道他的真面目。大家一相信你的话,他的皇位就
没了,皇位就跑到你的手里了。」

  云花和李将军都称赞是个好法子。小驴叹息道:「果然是个好法子,可人家
什么时候开会你上哪儿知道去?咱们逃出京城,他为了防备咱们,肯定把城门都
封了,咱们想混进去也很难吧?」

  积德哈哈笑道:「小驴,难道咱们进城还非得走城门吗?」说着指指地。

  小驴一下子明白了,问道:「道长的意思是土遁,对吧?」

  积德满脸笑容,说道:「你总算开窍了。」

  小驴忧心地说:「你会土遁,我们又不会。」

  积德说:「贫道可以替你去打听消息,一有好消息,贫道就会马上通知你,
让你在最关键的时刻将皇位夺回。」

  小驴问道:「到时候怎么进城?」

  积德神秘地一笑,说道:「这个你不必费心,贫道自有办法。」

  云花这时说道:「道长,你看我们用这个办法抢夺皇位胜算能有几层?」

  积德说道:「要说容易也容易,要说难也难。」

  小驴不解地问:「这话怎么讲?」

  积德转动着小眼睛,说道:「这就看大臣们对你皇兄的态度了。如果他们忠
于你皇兄,肯按照他的旨意办事,那就很容易。如果他们多数倾向宁王,这事就
难办了。」

  李将军插嘴说道:「凭皇上的圣明跟恩德,大臣们至少有一半以上是忠于他
的。」

  积德沉吟道:「如果现在也还是这样的话,这皇位有七成会抢回来。」

  商量完这些重要的事,李将军站起来说道:「皇太弟,道长,末将想回兵营
了;末将实在不放心家里。」

  云花瞅了一眼小驴,说道:「小驴,咱们也去兵营吧。」

  小驴回看她一眼,知道她的意思,说道:「那好吧,那咱们也和李将军一起
看家。」

  李将军兴高采烈地说:「那太好了,有了皇太弟坐镇,相信宁王再不敢轻举
妄动。」

  小驴知道云花的意思,是对李将军不太放心,担心他随时叛变。这样监视他
的效果能好些,可如果他真要变节,那谁也没有办法。

  积德站起来送客,对小驴说道:「一有消息,贫道一定及时通知你,不影响
你当皇帝。不过我的条件你可得记好。」

  小驴爽快地回答道:「你的条件不成问题,不过你是不是该把那五毒花交给
我处理。」

  积德脑袋摇得跟拨浪鼓相似,连连说:「不行不行,那是绝对不行的。」

  小驴瞪着他,说道:「道长,你不是看上她,想让娶她当老婆吧?」

  积德怒道:「小子胡说,哪有此事?贫道是出家人,不近女色。」

  小驴笑嘻嘻地问:「那你为何不放人?」

  积德直视着小驴,说道:「你真想知道吗?」

  小驴回答道:「那是自然的。」

  积德知道不解释明白,这小子纠缠不休。他将小驴拉到一边,嘀咕了半天。
一会儿,二人才过来,只见积德老脸微红,小驴脸上却带着嘲笑。因为有别人在
旁,云花也没有细问。

  临走时,小驴嘱咐道:「道长,那你可看住她了,她要是跑了我跟你没完。
还有呀,如果让我抓住她,我不会放过她的,我非把她身上的肉一块块割下来喂
狗的。」

  积德嘴一撇,笑道:「只怕到时候你就舍不得了。」

  小驴哼了一声,也没有多说话,跟云花和李将军往兵营里去了。兵营在城东
的山谷里,一行人直走到天快黑了才到。

  到了兵营,李将军将小驴和云花介绍给主要头目。小驴又按照云花的嘱咐,
向大家讲了一些话,无非是鼓励大家孝忠皇上,齐心胁力,一同诛灭反贼的,也
没有忘了给大家作一些登基后遍施恩泽的许诺。虽然小驴没多少文化,但这些番
话说得口齿伶俐,态度诚恳,仍使大家掌声如雷,好评不断。

  小驴见此,自信心大增,觉得自己再不是一个小叫花子了,而是一个要去建
功立业的大英雄,大人物了。

  当晚,李将军将二位安排到一个极舒适的营帐里安歇。

  二人躺在床上,云花侧着身瞅着小驴,夸道:「小驴呀,我今天真象个男子
汉。打起仗来比张飞厉害,当众说话也象个太子了。你以后要是当了皇帝,可一
定要对百姓好些。」

  小驴瞅着她笑道:「我本来就是那么出色,是你一直没有发现我的好处。」

  云花微笑道:「夸你两句,你倒吹上了。我跟你说,你要是当了皇帝,可不
能装作不认识我。」

  小驴说道:「那一定不会,我要让你帮我处理国家大事。」

  云花美目闪光,说道:「那我不就成了大官了吗?」

  小驴问道:「云花姐,历史上有没有女人当官的?」

  云花将身子贴上去,说道:「有呀,唐朝的上官婉儿就是女官,相当于女宰
相。」

  小驴喜道:「那好呀,如果你有那个本事,我一定让你当女宰相,大事都交
给你。」

  云花轻笑道:「你把这些事都交给我干了,那你这个皇帝干什么去?」

  小驴呵呵笑道:「我嘛,出宫看看戏,喝喝茶,听听书,这不挺好嘛。」

  云花哼道:「原来你是不理朝政,自己出去享轻福呀。」

  小驴纠正道:「我是出去私服私访,体察民情。」

  云花转转美目,说道:「只怕言不由衷,说是去体察民情,说不定去玩女人
也说不定呢。」说着话抓了一把小驴的棒子。

  小驴被她一抓,脸上一热,动了色心,说道:「云花,咱们干一次吧。」

  云花摇头道:「你的伤没有好,还是忍一下吧,等你好了,让你干个够。」
说到这儿,云花红了脸,美目都闭上了。

  小驴拉着她的手说道:「不干也行,但你也得让我亲亲,摸摸。」

  云花嘲笑道:「受了伤也不老实。」说着话将灯光熄灭了。

  黑暗之中,只听到一阵阵的亲嘴儿声,喘息声,以及女人的几声呻吟。小驴
虽不能尽兴,也算是过了把干瘾。

  一想起受伤,就恨那个五毒花。他暗下决心,再次抓到她,非狠狠收拾她一
顿不可,让你痛快的死,那太便宜她了。这个臭婊子,小贱货,烂货,千人摸,
万人入的东西。小驴在心里把她骂个臭死。

  次日起来,小驴打开伤口上的包布,几乎惊叫出声,原来伤口不见了。肉是
完好无损的,象没有受过伤一样。

  他见云花睡得正香,没有打扰他,而是悄悄出了营帐。他知道昨天把她给累
坏了,还是让她多睡一会儿吧。

  因为伤好了,身上没有一点不适之感了,小驴心情好多了。他在兵营中随意
走动着,偶尔碰到巡逻的官兵,大家都对他敬礼,使小驴大为得意。难怪那么多
人都玩命抢着要当官呢,当官也有它的好处,就是高人一头。

  他走着走着,不觉出了兵营,向林深草密的山坡走去。清晨的林子里空气清
新,使人呼吸顺畅。小驴一边迈步,一边伸展四肢,心里还想抢皇位,报大仇的
大事,自觉这是人生关健的大事。

  他越走越远,渐渐地看不到兵营了。他眼前不是高树,就是茂草,抬头望,
天空都变成一小块小块的了。他就想,如果没了眼前的大事,身边此时有美人相
伴,这是多享受的好事呀。无论身边是彩虹,连锁,还是流云青凤,或者云花,
小倩她们,都能叫人开心。

  正胡思乱想呢,忽听前边一声轻笑。小驴一抬头寻声望去,却没有人。他在
原地转了两圈,仍没有看到人。他摇摇头,以为自己听错了,便不再理会了,随
手掐了一根断草所玩着,继续前进。

  没走几步,又是一声轻笑。这回小驴听得清楚,是女人的轻笑,想必还挺年
轻呢。小驴再次寻找,还是不见人。小驴快速向前一冲,想找到那人,可就是找
不到。他知道对方就在跟前,在逗他呢。

  小驴有点恼火,大声问道:「是谁,快出来。」

  那人却不出声。小驴又向前走,这时从一棵树后露出了一张俏脸来,轻笑一
声,又缩了回去。这下小驴看得清楚,忙跑了上去。

  那人这回没有躲闪,而是从树后走了出来。那是一位妙龄女郎,春山为眉,
秋水为眸,再加上娉娉婷婷的身材,优雅的步态,看得小驴口水快流出来了。

  女郎微笑着打量小驴,问道:「皇太弟,你在叫我吗?」

  小驴定定神,说道:「你怎么认识我?你为何要朝我笑呀?」这话问得可笑
了。

  女郎回答道:「我没有冲你笑呀,我是在冲我养的一只小狗笑呢。」

  一听这话,小驴脸长了,心道,这不是骂人吗?

  心里一生气,嘴上说:「你说冲你的小狗笑,你的小狗在哪里呢?」

  女郎一笑,说道:「它一定跑回家去了,它很顽皮的。」

  小驴心道,我哪有空儿跟你乱扯,离兵营这么远了,可别迷了路。我还是回
去吧。

  小驴说道:「既然没有俺小驴的事了,姑娘,咱们就此分别吧。」

  那女郎柔声道:「慢着,我有话要说。」

  小驴回过头说:「那姑娘请说吧。」

  女郎微笑道:「难得碰上未来的皇上,这可是大人物,民女能见到皇太弟,
那是修来的福气,能不能请皇太弟到寒舍一坐。」

  小驴被夸,心里舒服,问道:「你的家在哪里?离这儿多远?」

  女郎眯着美目,回答道:「我家就在山后,几步就到,请吧。」说着前边带
路。

  小驴见她生得美貌,笑容迷人,心里直痒痒,哪里能忍心拒绝呢,当下毫不
犹豫地跟了上去。

  那女郎走起路,腰的扭动又灵活又自然,柔软之极,小驴暗道,要是能试一
下手感,那就太好了。他问那女郎的名字?家里还有什么人?

  女郎回答道:「我叫拂柳,家里只有一个妹妹。」

  小驴望着她扭动的细腰,以及下边圆滚滚的屁股,忍不住夸道:「这名字真
好,你的身子真象杨柳一样好看。」

  拂柳嫣然一笑,娇声道:「皇太弟真会说话,保证以后你艳福无边。」

  这一笑真有倾国倾城之美,小驴只觉得自己的身子软如棉花,几乎要飘上天
空。

  很快来到了她家。她家在山后的山坡上,被深深的翠绿包围着。几间茅庐朴
实无华,建造得那么精致顺眼,显然建房人不是泛泛之辈。

  院墙不是篱笆的,而是花树。花树都是一个高度,绿叶间繁花似锦,却一律
为红色。没到跟前,就已经闻到香气了,一到跟前,人的灵魂都波动起来,象初
起的海浪。

  拂柳推开门,领小驴进来。一进门,一条小黑狗跑到拂柳脚下乱转着,又叫
又摇尾巴的,亲热之极。拂柳冲小驴笑了笑,说道:「这个就是我的小狗了,我
就是朝它笑呢。」

  小驴一脸尴尬地点点头。他明知这女郎是在骂自己,偏偏又没有法解释,只
好干瞪眼地吃着哑巴亏。

  拂柳用脚尖点了点狗肚子,轻声道:「缺德道长,快到外边去玩吧。」

  小驴一愣,这是叫谁呢?却见那小狗叫了两声,往门外跑去了。

  小驴这才恍然,原来是跟狗说话呢。嘿,这名字取得好意思,要是让积德道
长听见的话,不知道有何感想,不气歪了脖子才怪。

  进了屋,一切挺简单的,外边是厨房,里边是卧室。卧室里不过是一炕一几
和一些最普通的用具而已。坐到屋里,前后有窗,只觉那绿色象水一样流进来,
令人心情大畅。

  拂柳给他端上茶来,说道:「这是拂柳自造的百花茶,请皇太弟品品。」

  小驴笑着接过,说道:「姑娘叫我小驴就行了,这个皇太弟我听起来不太习
惯。」

  拂柳微笑道:「那我就不客气了。」

  小驴喝了一口茶,只觉得从鼻子里都飘出香气,连声叫好。

  拂柳说道:「你既然喜欢的话,那就多喝一点。」

  说着一双妙目在小驴的脸上和身上打着转,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小驴心道
你要想当我的女人,我不会拒绝的。

  小驴喝着茶,观察窗外的风景,由衷地夸道:「这里真是好美呀,就跟人家
所说的世外什么的。」

  拂柳补充道:「是陶潜明说的世外桃源。」

  小驴大声道:「对对对,是世外桃源。这么好的环境,这么好的花,这么好
的茶,再加上你这位千娇百媚的大美女,真是太完美了。」

  这两个词总算没有用错,云花平时的教育没有白费劲儿。

  拂柳淡淡一笑,说道:「小驴你谬赞了,别的都好,只是我当不起什么大美
女。」

  小驴不解地说:「以姑娘的相貌,那是一流的,怎么会当不起大美女呢?」

  拂柳微笑道:「你说我长得漂亮,可是我已经这么大了,还没有成亲。今年
更惨,连提亲的都没有了。你说我还算什么美女吗?」

  说到这儿,拂柳脸现悲色,看得小驴心里直酸,顿生怜爱之心。

  小驴放下茶杯,惊讶道:「不会吧?这么美的姑娘竟会没有人提亲?说出来
谁信呢?」

  拂柳站起来,拿起小驴的茶杯,说道:「茶凉了,我再给你换一杯吧。」说
着拿起来,向外屋走去。

  小驴望着她美好的背影,心道,这么好的姑娘,要是不嫁人真有点可惜了。
我小驴倒很想提亲,只是头一回见面就提亲,这也不合适呀。再说这种事可得慎
重,得了解一下这姑娘的身世。

  一会儿,拂柳又端茶进来。小驴也顾不上喝茶了,盯着她的俏脸问道:「姑
娘,你说没有人提亲,我实在想不明白了。」

  拂柳淡淡一笑,说道:「我跟你实说吧,一年之前,提亲的人有的是,一年
之后提亲的人就没有了。」

  小驴听得大感兴趣,忙问道:「这就怪事了,不是他们都商量好了吧?」

  拂柳摇头道:「那倒不是,只因为我说了几句话,把他们给吓住了。」

  小驴睁圆了眼睛,问道:「你说了什么话?」

  拂柳缓缓地说:「我说要娶我的话,文人得是头名状元,武人得是大将军,
并且要年轻英俊,家财万贯的才行。」

  这条件一出来,连小驴都大皱眉头,他自信自己一条都达不到。又一想,能
达到这些条件的,满京城也挑不出几个吧。

  小驴干笑了两声,说道:「这条件是高了些,难怪没有人来提亲呢。」

  说着有点颓丧地端起茶杯。

  拂柳慢慢靠近小驴,美目直视着他,幽幽地道:「那你为何不向我提亲呢?
我已经准备好了。」

  小驴一听这话,差点把茶怀扔到地上。他做梦也想不到这美貌的姑娘会说出
这么令他神魂颠倒的话儿来。他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


              (44)决战

  小驴放下茶杯,不安地问道:「姑娘,我没有听错吧?」

  拂柳往他身上一靠,柔声道:「如果你不愿意向我提亲的话,那就算了吧。
我这辈子也不嫁人了。」

  小驴听到这话,美得心里直冒泡。他心说,既然她愿意的话,我占一点便宜
也不为过吧?

  这么想着,已经站起来,将拂柳搂到怀里来。她的腰果然象想象中一样软,
一样细。她的乳房还不小呢,象两个球一样顶着自己的胸膛。

  小驴色心大动,双手下滑,放到姑娘的屁股上揉搓着,一张嘴向她的脸上亲
去。拂柳羞涩地扭着头不让他亲嘴儿,小驴偏又要亲她。不一会儿,两张嘴儿就
吻个正着。一吻上去,拂柳就身子震了一下,不懂得怎么配合。小驴大喜,从她
的反应来看,应该是个新手无异了。

  小驴惊喜交加,使劲儿抓着她的屁股肉。这里很鼓,很结实,很有弹性,绝
对是诱人的标准,比他的摸过的任何一个美女都不差。

  小驴激动之余,将她抱起来放到炕上趴了上去,抬起头问道:「可以吗?」

  拂柳没出声,只是眯上美目,双臂勾住他的脖子。

  小驴知道可以下手了,两手移到了她的双峰上。这里跟自己想像中的一样美
好,手感极佳,摸了几下,就爱不释手了。他想不到这荒山野外居然有如此动人
的尤物,真是喜从天降。

  他忍不住了,他需要更强烈的刺激,他需要更疯狂的动作。小驴不再浪费大
好时间,准备给她宽衣解带了。

  正这个时候,小驴突然觉得全身无力,手足发软。

  拂柳问道:「你怎么了?怎么了?」

  小驴说道:「不知道怎么搞的,我没有力气了。」

  拂柳一笑,一翻身,从他身上下来,冲着他说道:「这就对了,我就觉得这
药也该发作了,只是想不到你能挺这么长时间。」

  接着她揉揉自己的胸脯,笑骂道:「你这个混蛋,让你占尽了便宜。本姑娘
可是处女呢,还没有被人这样过。」

  小驴想坐起来,可是力气不够用。他听拂柳说什么药发作,心里一惊,难道
我上了人家的圈套吗?她是故意想害我的。我怎么这么混,这么傻呢?我怎么能
随便相信一个陌生人呢?只因为她长得漂亮,我就上套了。我真是没有用,是无
用的色鬼。

  小驴摸着发昏的头,问道:「拂柳,我跟你无冤无仇的,你为何要害我?」

  拂柳在旁边得意地看着躺倒的小驴,微笑道:「咱们是无冤无仇,可谁叫你
得罪了我师妹呢?我也不想这么做,其实你这个人给我印象挺好的,我还真想嫁
给你呢。也许你能当皇帝,我可就是皇后了。」

  小驴问道:「你师妹是谁呀?我何时得罪过她了?你想当皇后,你也得先让
我恢复健康吧?那皇位可不是凭空飞过来的,得我小驴自己去抢。」

  拂柳沉吟道:「我师妹她是……」说到这里,她停下了,似乎在考虑是否该
说出去。

  这时一个妩媚而冰冷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我是谁你不知道吗?你不是要割
我的肉吗?」话音未落,一个姑娘气哼哼地走了进来。

  小驴一瞅,这不是小楚吗?也就是五毒花。她不是被积德抓走了吗?怎么会
出现在这里呢?难道是积德把她给放了不成?这个牛鼻子,当真是害我不浅,改
天非找他算帐不可。

  小驴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一下子坐了起来,惊呼道:「五毒花,你是怎么出
来的?这个牛鼻子,真是可恶。」

  五毒花来到炕边,瞅瞅小驴的狼狈样子,格格格笑了起来。

  她得意地说:「凭那一个老牛鼻子能关得住我吗?跟你说吧,是我师姐救我
出来的。本来我可以逃得远远的,但是我一直惦记着你,因此我就留在这儿等你
了。」

  小驴瞅瞅一边的拂柳,苦笑道:「原来你们是一伙的,今天我小驴死的真是
不冤了。」

  拂柳下了炕,问师妹道:「师妹,你不是真要杀了他吧?他跟你有那么大仇
吗?」

  五毒花美目瞄着小驴,跟拂柳说道:「师姐,你不知道,他皇兄的死与我有
关,我不杀了他,他也放不过我,何况他昨天我踢了一脚,差点要了我的命,我
能不报仇吗?」

  小驴气恼地说:「你不还刺了我一刀吗?」

  拂柳看看小驴,又看看师妹,说道:「既然这样的话,你们也算扯平了,用
不着你死我活的吧。」

  五毒花注视着师姐,不悦地说:「师姐,你是不是看上了这小子?那么替他
说话。」

  拂柳脸一红,说道:「哪有的事。」

  五毒花一笑,说道:「师姐,咱们是一块儿长大的,你什么性格我还不知道
吗?刚才你明明可以拒绝他的非礼的,可是你没有,一个劲儿让他占便宜。你刚
才那个动情的样子,真是迷死人了。咱们一起长这么大,我从没有见过你这么迷
人过。想不到纯洁的姑娘动了情,也是那么美的。」

  拂柳跺脚道:「我不跟说这些无聊的。我就问你,事先咱们不是说好了,我
把他给抓住,你教训他一下就行了,现在为何一定要置人于死地呢?」

  五毒花辩解道:「不是我不放过他,而是他不放过我。你不知道,昨天要不
是那个牛鼻子护着,他就要杀掉我了。你没有看到他那个凶劲儿,简直要吃人一
样。」

  拂柳说道:「你要杀他也可以,我将他解了毒,你们俩公平决斗,你看怎么
样?」

  五毒花怒道:「师姐呀,你这不等于让小妹去送死吗?你明知道我打不过他
的。」

  拂柳哼道:「那只能怪你不好好学武,偏玩这些邪门歪道。」

  五毒花不耐烦地说:「好了师姐,你不是舍不得他死吗?我想到一个好办法
解决眼前的难题。」

  拂柳瞅一眼坐那里一点精神头都没有的小驴,心里有点不忍,问道:「你有
什么好办法?」

  五毒花瞪了一眼小驴,说道:「我跟他决斗,就在炕上决斗。」

  拂柳不解地问:「在炕上怎么个决斗法?」

  五毒花嘻嘻一笑,说道:「师姐,你还记得师父传授咱们的吸血大法吗?」

  拂柳一听,美目都瞪大了,看了一眼小驴,芳心狂跳。她颤声道:「什么?
你要用那个法子?这有点太毒了吧?」

  吸血大法,是她们的师父玄羽道姑传给她们姐俩的一门房中术,是用来保命
的。这名字虽叫吸血,其实不是吸血,而是吸精,是专门用来对付采花大盗的。
一旦哪个采花贼采到她们头上,她们就可使那个法子吸光对方的精水,使其脱阳
而死。

  五毒花用这法子杀死了不少非礼她的男人,而拂柳虽然学了,却从没有实践
过。她学到了师父的真功夫,不需要用这种邪门功夫杀敌。

  只听五毒花笑道:「师姐,我已经够仁慈了,如果他命不该绝的话,小妹从
此再也不对付他就是了。他如果能活下来,我还支持你嫁给他。他当了皇帝,师
姐可以当皇后呀。不过这个姐夫先借小妹一用吧。」

  说着话,五毒花笑呵呵地上了炕,一伸手就把小驴给推倒了,嘲笑道:「喝
了两口茶,就软成这样呀,看你还英雄不英雄了。」

  小驴全身没力,脾气还在,怒道:「你这个骚货,你想干什么?」

  五毒花一看小驴的胯下,那东西还支愣着,刚才因拂柳升起的欲火并没有完
全消退。那东西渴望一战,看来那茶水里的软骨散只软了别处,这玩意并不受影
响。

  五毒花笑骂道:「你这个臭小子,还有脸骂我?你自己骚你怎么不提呢?你
跟那个云花天天晚上在一起干,你以为我不知道吗?她可是别人的老婆,你干别
人的老婆,你缺德不缺德?」说着话给他脱起衣服。

  小驴叫道:「你想干什么?」

  五毒花媚笑道:「想试试你的床上功夫。如果你能够打败我,我就放过你。
不过以后你再不准找我麻烦,还要娶我的师姐当老婆。你听清楚没有?」

  拂柳在旁看着,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说道:「师妹,你不要胡说。」

  小驴哼道:「和我比床上功夫,我会怕你吗?」

  他心说,皇兄的仇不能不报。至于娶她师姐嘛,我倒是很愿意的。这姑娘虽
然害了我,总算良心并不想杀我。

  五毒花几把就将小驴扒个精光,又将自己变成大白羊,还故意晃一下身子,
那两只奶子便颤了起来。

  这一下子不要紧,小驴不由地色心一动,那肉棒子一下就有了反应,挺得高
高的,象一门巨炮。拂柳头一回见到男人的真玩意,羞得转过头去。她的芳心狂
跳不止,心道,男人的东西原来如此丑陋。

  五毒花也惊呼道:「想不到你的东西这么大呀,这回本姑娘有得享受了。」

  说着话她伸手套弄起来,另一只手在小驴的身上抚摸起来。

  小驴只感到她的小手所到之处,全按在自己的敏感的神经上,使他不可遏制
地激动起来。那东西硬得一跳一跳的。

  五毒花夸道:「真是好东西,难得一见的精品,真是爱死我了。」

  说着话,五毒花先在小驴的胸上亲吻着,含他的乳头,舔得小驴痒痒的,气
喘吁吁。接着五毒花红唇下滑,来到小腹下,一口将他的棒子吞了下去,用她的
唇,她的灵活的舌头进攻肉棒。

  这下子兴奋得小驴差点没射出来,赶紧使用花姑子曾经传过自己的固精法,
这样才缓缓使自己冷静下来。

  五毒花抬起头,见他居然没有射出来,也是大以为奇。她夸道:「行,你还
真有两下子,看来可以当我的对手。」

  说着话一手握棒,吐出香舌,又开始忙碌起来。

  这一番进攻,又弄得小驴全身直颤,幸好花姑子当初传了自己不少的功夫,
不然的话,这回非惨败不可。

  拂柳听到小驴的喘息声,不禁转过身来,只见五毒花的红唇吞吐着男人又粗
又长的东西,棒上亮晶晶的,也不知道是口水,还是别的什么。这淫糜的一幕,
看得拂柳下边发热。她实在受不了这种直接的刺激,转过身跑出屋去。她觉得自
己再看下去,非得激动不可。

  五毒花见时机差不多了,便跨上身去,将肉棒收入自己的小洞里。小驴只觉
肉棒进入一个会动的肉窝,它的每一动,都令自己有射的意思。他不想失败,他
抖擞精神跟五毒花厮杀着,两手放到她的双峰上,加强她的淫兴。

  战到后来,五毒花使出吸血大法,小驴也使出吸精大法,二人互相攻击着。
很快,小驴感到自己的手脚有力了。他知道是吸到了对方一点能量的结果。他大
喜过望,搂着五毒花身子一翻,挺着大家伙,狠狠地干起来,象是要一下子干穿
她似的。

  一时间屋里战况激烈,原始的音乐越来越精彩。五毒花快活之时,居然也忘
了他手足有力的事。她已经陷入快活的海洋之中。她玩过的男人多了,还没有一
个让她这么快活。她已经忘了要杀掉他的事。她现在只顾享受男人的好处。

  过了好久,当拂柳进屋时,小驴正在穿衣服呢。她的师妹五毒花躺在炕上一
动不动,象是死了一般。

  拂柳关切地问道:「我师妹怎么了?」

  小驴微笑道:「她没有事,只是一时昏迷。一会儿就会好的。」

  拂柳取过衣服给师妹盖上,关心地问:「你没有事吧?」

  她看了他一眼,脸上红扑扑的。刚才那羞人的情景如在眼前。

  小驴伸伸胳膊腿,微笑道:「还好,还好,差点叫她把我给吸干了。」

  拂柳笑了笑,问道:「你是怎么恢复力气的?」

  小驴回答道:「我也不知道呀,跟她干着干着,手脚就慢慢地能行了。」

  拂柳看小驴下了炕,说道:「你没有事那就好。你放心好了,刚才在你茶里
只下了些软骨散,不用什么解药的,过十二个时辰就没有事了。只是想不到你这
么快就没有事了。说起来真是对不住你,我根本没想要害你的。这次是我师妹求
我干的,我以为她踢你两脚就没事了,早知道她跟你这么大的火气,我不会帮她
对付你的。」

  小驴注视着她的俏脸,问道:「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呢?咱们可是头一回见
面呀。你不会第一次见到我,就喜欢上我了吧?」

  小驴说这话时,心里美得不得了。长这么大,难得有这么美的姑娘主动喜欢
上他。

  拂柳羞涩地说道:「我不知道这是不是一见钟情,不过,我见了你心情挺好
的。」

  小驴大胆地上前拉住她的手,说道:「姑娘,我一见你,也很喜欢你。我愿
意娶你,你不如跟我走吧。」

  拂柳心里很高兴,没有硬抽回自己的手,说:「小驴呀,你先回去吧,我得
留下照顾我师妹。等这里事了之后,我会去找你的,到时你别不认识就行了。」

  小驴双手抓住她的手,爽快地说:「我一定跟你在一起,你这人一见到,就
叫人说不出的舒服。」

  小驴说了一句:「那我先走了。」

  拂柳说道:「那我送你好了。」

  很客气地将小驴送出门外。当小驴走出多远时,一回头,还望见拂柳靠到门
上,那模样象新婚的少妇送男人出门做工一样。

  小驴心里无限温暖,心道,这姑娘以后跟了我,我可是艳福无边。也真是怪
了事了,同样是一个师父的教出来的,差别可真大。今天要不是她手下留情,我
小命就得丢在五毒花手里。

  刚才干完事后,他本想杀掉她了事,可是他不想趁人之危。在那种情况下杀
了她,自己象什么男人呢?再说了,杀了她的话,拂柳还能让自己这么平安地离
开吗?自己倒是不怕她,可是他实在不想与她为敌,更不想伤她的心。他自己都
想不到一个初次见面的姑娘竟然给他这么大的震撼。他很在乎她的感受。

  他沿着山路往兵营方向走,看着眼前的翠色,想着刚才干穴的快感,心里真
是美极了,等自己当了皇上后,那就更美了。天下那么大,美女那么多,喜欢谁
就干谁。那感觉绝对是神仙都比不了的。如果神仙和皇上让我先其一,我还是喜
欢当皇上。

  走过一个拐弯,只见从对面过来一个道姑,远远望去,身段婀娜;到近处一
看,面如桃花,明眸灵动,尤其脸上流露出的成熟而撩人的气息,更叫男人情难
自禁。只是身穿道袍,有点大煞风景。

  道姑转眼到了跟前,小驴连忙让路。山路很窄,只容一人通过。

  那道姑跟小驴擦肩而过,美目在他身上扫了一眼,小驴只感到身子一麻。这
大概是他对美丽产生的一种正常反应吧。

  二人各奔前路,当双方相距十几丈之后,那道姑突然转过身看小驴,沉吟一
下,高声叫道:「前边的公子请留步。」

  小驴一听,当即转过身来,说道:「大姐是在叫我吗?」

  那道姑一笑,说道:「正是。」

  说着话向小驴走来。

  小驴觉得奇怪,不明白对方为何叫住自己。这么动人的美女叫自己,不会有
什么好事吧?小驴又开始乱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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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5)鞭打

  道姑走到近前,美目扫视着小驴,问道:「公子可是张小驴吗?」

  小驴瞅着对方微笑道:「大姐又是谁?」

  在没有弄清对方的是友是敌之前,他不想明白回答。

  道姑面现不悦之色,说道:「我是在问你,请你回答。」

  小驴懒洋洋地说:「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

  道冷声回答:「如果是,我就宰了你。如果不是的话,就让你象乌龟一样滚
蛋。」

  小驴听了生气,大声道:「臭娘们,老子就是张小驴,你到底想怎么样?想
跟老子睡觉,老子还没有空呢。」

  道姑面现煞气,大怒道:「不知道死活的东西,今日咱们老帐、新帐一块儿
算。」

  小驴见她发怒的样子也很动人,不仅调笑道:「有什么好算的?我以前又没
有跟你睡过觉。」

  道姑气得说不出话来,一手一扬,一股火苗窜了过来。小驴一躲,那少妇另
一手也一扬,两股火苗象圈子一样向小驴套来。小驴一边闪着,一边掏出神斧应
付。那火一见神斧,象耗子见猫一样,立时不见了。

  道姑一呆,叹道:「想不到你还能破我的三昧真火,确实有两下子。好,你
再来试试这个功夫。」说着话双掌各自向外转了几转,突地前推。

  小驴不知道这是什么功夫,急忙横斧当胸,抵挡着可能出现的危机。只听呜
地一声,一股大风轰然而来。

  小驴见状不好,双腿牢牢钉在地上,以防被风吹走。但那风太大了,只见小
驴身子晃了晃,便腾空而起。

  小驴在空中四肢大动,大声叫道:「臭娘们,你搞什么鬼?老子如果再见到
你,非干死你不可。」

  道姑在地上瞅着他狼狈的样子,轻声骂道:「混小子,真是没老没少,连你
长辈也敢侮辱,非得阉了你不可。」

  当小驴醒来的时候,是在一个昏暗的山洞里。他不是躺在那里的,也不是站
立着,而是身体悬空地让人给绑着。他脸朝上,四肢大开,被四个墙角伸来的绳
子拴住手脚。他的头只能有限地转动。

  这时只听下边有人叫道:「师父呀,这个淫贼醒过来了。他淫心不死,还用
淫眼看我呢。」

  小驴艰难地转着头,看清了这喊声正是由五毒花发出的。这娘们儿也真是可
恶,口口声声骂我是淫贼,难道你是什么好饼不成?我是淫贼,你就是淫妇,咱
们挺搭配的。

  随着脚步声,道姑跟拂柳从里边一个洞口走出来。小驴这才明白,原来这个
美妇人是二人的师父。他暗骂道,他奶奶的,老子我真够倒楣的了,接连着人家
的道。

  道姑玄羽抬头瞅瞅半空的小驴,淡淡一笑,骂道:「这个淫贼着实可恶,连
为师他都敢侮辱,这回非严惩不可。」

  拂柳也望望倒楣的小驴,轻声问道:「师父,你想怎么惩罚他呢?」

  五毒花不待师父说话,立刻说:「那还用问吗?先阉了他,变他为太监,再
扔入丹炉,把他炼成丹药。」说着话一脸喜悦地斜视着小驴。

  小驴听得清楚,忍不住大骂道:「小骚货,小婊子,下回等你落到我手里,
我把你送妓院里,让你每天被一百个男人操。」

  五毒花跳脚笑道:「就算被一千个男人操,再也轮不到你。」

  小驴哼道:「象你这样的烂货,老子操一次就够了,不想再有下次。」

  五毒花蹦起多高,想再回骂,玄羽皱眉道:「好了,好了,不要跟这种粗人
斗嘴儿。你快说说看,他是怎么侮辱你的。」听到这句话,五毒花眼圈一红,一
副受委屈的样儿。

  她眼珠一转,说道:「师父,当着这个淫贼的面,弟子说不出口,还是进去
说吧。」

  她怕当着小驴的面,小驴矢口否认,再说点别的什么会对自己不利的。

  玄羽瞪了一眼小驴,吩咐二女说道:「都跟我进来,有什么话,尽管跟为师
说。」

  说着,当先向里边那洞口走去。五毒花得意地扫了小驴一眼,一脸的小人得
志。

  拂柳则幽幽地望了小驴一眼,这一眼里充满了同情与焦虑。小驴知道这姑娘
为自己担心受怕呢。他暗暗高兴,又很安慰,在此危险之时总算有人对自己好。
如果我能脱难的话,一定不负她的真情。

  人家在屋里说什么,小驴听不到,但他知道,那五毒花在她师父面前准不说
好话。他不知道她师父是个什么样的人,最好别象五毒花一样可恶。

  想到五毒花刚才的话,真是够可怕的。这丫头不但要废了自己,还要把自己
给烧了,其心恶毒。目前这种情况下,谁能来救我呢?用宝石喊出流云吗?可是
小驴凭感觉也知道宝石不在了。他的脖子上轻轻的,什么都没有。何止是宝石不
见了,连神斧都没有了。不用说,刚才昏迷时,让人家给弄去了。

  他想我身有千斤之力,难道还挣不脱这绳子吗?他觉得身体正常,没有中毒
的迹象,于是手脚叫力,用力挣扎。哪知那绳子是有弹性的,象皮筋一样,任你
力气再大也是枉然。

  小驴不信邪,连续拉扯了数下,这才知道此路不通。他颓然地叹着气,暗想
这番大难如何脱身呢?云花他们不见了我,一定急坏了吧?要是宁王知道我被困
于此,还生命垂危,不知道会怎么乐呢。

  他又想到积德道长,这一切说起来,都怪这个老牛鼻子。如果不是他弄丢了
五毒花,小驴我哪有今天的大祸。回头见了他,一定得大声骂他几百句娘才能出
气。只是自己还有见到他的机会吗?

  直到晚上里边才出来人。是五毒花和拂柳一起出来的,没有见玄羽的影子,
不知哪里去了。

  拂柳是端着食物出来的,都是素的。原来到了给小驴吃东西的时候了。拂柳
放下小驴的双腿,使他能站在地上。这样的姿势就舒服多了。

  小驴本不想吃一口东西,但见拂柳亲口喂他,也就勉强吃了几口。二人没有
说一句话,但目光相碰,都明白彼此的心意。

  五毒花在旁笑嘻嘻地瞅着,说道:「师姐呀,你也年纪不小了,还当什么处
女呀?既然你喜欢他,不如让他给你破身吧,反正过几天他就死了,以后你想到
他的时候,也能记起他这方面的好处。」

  一脸的淫色。

  拂柳哼道:「五毒花,你给我离远点,我真没想到你这么无耻,竟然颠倒黑
白。明明是你先跟他干那事的,却解释成他强奸了你。你有没有良心呐?还有,
我明明帮你了,你还跟师父说,我袖手旁观,亏我还当你是师妹呢。」

  五毒花笑道:「师姐,你既然这么恨我,你可以跟师父解释清楚呀,看她是
信你的,还是信我的。」

  拂柳恨恨地道:「本来师父是很信我的,都是你跟那个花子虚在捣鬼。」

  五毒花说道:「师父最信花子虚的了,人家是师父的亲戚呀。咱们毕竟还差
着一成呢。」

  拂柳说道:「我不跟你废话。」

  五毒花一笑,说道:「师姐,这守夜的事,你看怎么办?」

  拂柳瞅了瞅站立着的小驴,说道:「那还用问吗?按师父吩咐的,我守前半
夜,你守后半夜。」

  五毒花眼珠一转,说道:「师姐,咱们换一下好不好?我最怕半夜起来了,
不如让我守前半夜吧。」

  拂柳没好气地说:「随你的便吧。」

  五毒花瞅了几眼小驴,说道:「师姐,咱们还是把他的脚吊起来的好,跟刚
才一样,免得给他逃了。」

  拂柳轻哼道:「笑话,这绳子是用龙筋制成的,他力气再大也挣不掉的。」

  五毒花摇头道:「师姐,一切还是小心为妙。」

  说着话,她又将小驴给绑上了。小驴本想借势踢她两脚,但又怕惹怒了她而
受到更厉害的报复。

  忙完这一切,五毒花对拂柳笑道:「师姐,没有什么事了,你先去睡吧。到
时候我会叫你起来的。」

  拂柳以同情的目光扫了一眼小驴,说道:「好吧,那你就看好了。不过师父
吩咐过你的,不准随便伤害他的,师父明天还有不少话要问他呢。」

  五毒花爽朗地笑道:「师姐,我都知道了,你不用担心的。我会好好地对他
的,管叫他舒服。如果他让我开心,也许我还让他享享艳福呢。」

  拂柳又看了一眼小驴,这才进洞了。她进的洞跟师父的不是一个。师父那个
在最里边,而她进的那个,在小驴悬空处的斜对面。

  师姐一走,五毒花觉得轻松多了。那个师姐老是阻碍自己的好事,乘着别人
不在,一定得好好对付一下小驴。这小子今天把自己干得舒服极了,但也耻辱极
了。自己向来以床上功夫自负的,不想被他给干得全身乏力,她是又欢喜,又恼
火。

  这回她跟师父的亲外甥花子虚合作,联手欺骗了师父。自己跟花子虚商量,
让他禀告师父,说自己如何受了小驴的侮辱,痛不欲生。今天自己又如何受到更
大的侮辱,差点没命了。为了取信师父,她还将自己下体给师父看,让她知道小
驴这淫贼有多么凶暴,简直不是人。

  师姐虽帮着小驴说话,但孤掌难鸣,又有花子虚之谗言在前,师姐无法证明
自己的话是假的。晚上师父照例要练功的,不准人打扰,乘这个功夫,自己一定
要将这小子给废了。不废了他,我就活不好。不过这小子废了也真够可惜的,以
后上哪里找那么大的家伙,那么强的对手。那种销魂的滋味怕是世上难觅了吧。

  她跟师姐为人不同。她自从长成之后,便喜欢那事。她觉得世上没有一件事
有那么快乐的,因此她以玩男人为乐事。如果遇上可恶的采花贼,她就使用吸血
大法,让对方死在自己的胯下。看可恶的男人在自己身上变成一团难看的肉泥,
五毒花总有一种胜利的快感。

  她自从遇到小驴之后,就对他产生了兴趣。论相貌,他不是最好的,可是他
的本事却很大,一把大斧基本上无人能敌。那个狗皇帝要没有小驴护着,早就见
了阎王爷。

  那种英雄气慨的确很打动女人,难怪一直心如古井无波的师姐也会动了凡心
呢?他的确值得女人们着迷。看那个云花,看来也是个规矩的好女人,不也红杏
出墙,整天跟他在一个被窝里吗?也难怪,这小子不但身手好,床上功夫更棒,
女人遇到他这样的,就算是少活几年也是甘心的。因为跟他过一晚,胜于常人的
一个月。

  这样的男人除掉实在可惜了。如果自己说了算的话,真不能让他死。不让死
怎么办?变成太监吗?也更可惜了。如果没有那家伙,他小驴还有多少吸引自己
的东西呢?那么挑断脚筋变他为废人呢?那样也不好,可能会影响他的床上功夫
的。

  五毒花想来想去,不知如何是好。一会儿对着小驴微笑,一会儿对着小驴咬
牙,把小驴弄糊涂了。这个小骚货究竟想怎么样,她在想什么恶毒的主意在折磨
我?

  他默默地想,我不能死,我得活下去。我要死的话,那个宁王就会把皇位抢
去,父母跟皇兄的大仇报不了不说,而且这天下的百姓也会跟着受害的。我这条
小命无论如何是不能失去的,得想法保命。

  如果我死了,云花一定不能甘心,也许会跟宁王拼命呢。就算她活着,也一
定会因为我而痛苦的,还有青凤小倩她们。可我能怎么办呢?能向她们求饶吗?

  胡思乱想中,他迷迷糊糊的睡着了。正睡着呢,只觉身上一阵阵疼痛。睁眼
一看,五毒花正挥舞着一条鞭子,在咬牙切齿地抽打自己呢。

  五毒花心情愉快地打着小驴,心里的闷气消了不少。她选择这个时候下手,
她觉得师父闭关练功,听不到这声音。师姐即使听到了,又能怎么样?就算跟我
吵嘴,我也不怕她,她怎么也不敢造师父的反吧?

  小驴被她打得全身疼痛,可就是不出声。他不愿向敌人低头,被敌人嘲笑。
他打定主意,宁可被打死,也绝不出声。

  五毒花鞭落如雨,打得过瘾,一边打,一边笑道:「你叫呀,你快点叫呀,
我最喜欢听男人的惨叫了。你怎么不叫,你哑巴了,嗯,是了,你一定是嫌打得
不重,我这就加把劲儿。」

  鞭打声更响,小驴咬着牙,就是不发一声。

  小驴不叫,五毒花反而觉得没意思。她愤愤地扔掉了鞭子,从腰上拔出小刀
来,笑眯眯地瞅着小驴的下身,说道:「我就不信你不叫。」

  小驴借着四壁的灯光,见她笑得邪气,不禁问:「小贱货,你想干什么?」

  五毒花慢慢走向小驴,朝他的胯间瞄着,说道:「你不是喜欢操女人嘛,我
现在割掉你的玩意,看你以后怎么操。」

  小驴大急,叫道:「骚娘们,你快杀了我吧,你何必这么侮辱我。」

  五毒花摇头道:「杀了你,哪有那么容易的,我这个人有个爱好,就是不喜
欢随便杀掉一个活东西,总要玩够了再杀,就象猫戏老鼠一样。」

  小驴骂道:「你真不是人,你简直是毒蛇。」

  五毒花嘻嘻笑道:「本姑娘的毒辣之处,你还没有见过呢。我会慢慢地一样
一样地让你尝到的,这么就死了,岂不太便宜你了嘛。不过咱们总算好过一场,
你死了之后,我会把你厚葬的,也会永远怀念你的。」

  她说话的口气非常轻松,象在述说一件快乐的好事。

  她挥挥小刀,寒光闪闪的,要对小驴下手。突然一个石子猛地飞来,将小刀
打落在地。

  五毒花惊叫一声,说道:「师姐,你干什么?」

  只见拂柳从自己的洞里跑出来,几步窜上去。

  五毒花挡住她,说道:「师姐,你可不能乱来呀?师父的脾气,你可是知道
的。」

  拂柳话都不多说一句,突然照五毒花面门就是一掌,没等她闪过,另一掌照
腰间打来。五毒花再躲,拂柳已嗖地飞起一脚,踢在五毒花的后脑上。五毒花哼
一声便倒在地上了。

  玄羽道姑一身的本事,有八成叫拂柳学去了。而五毒花只对些邪术,房中术
感兴趣,对拳脚功夫兴趣不大,这方面比拂柳差远了。

  拂柳在洞里听到五毒花的鞭打声,虽然没听到小驴的呻吟声,她也可以想到
他的痛苦。她实在忍不住了,就打落五毒花的刀子。她本来只是想教训一下师妹
的,但她看到小驴被打得伤痕累累时,心里很痛,再也不计什么后果了。

  她拾起刀子,割断绳子,拉起小驴就往外跑。一出了洞,向茂密的林子里钻
去。一边跑一边问道:「小驴,你的伤怎么样?」

  小驴笑了笑,说道:「没什么,只是一点皮外伤。」因为奔跑,他的声音高
低不定。

  小驴也没忘了问:「拂柳,这里是什么地方?离兵营多远?」

  拂柳站下喘一口气,说道:「这里是仙人洞,离京城那边有千里呢。」

  小驴啊了一声,问道:「那咱们是怎么来的呢?」

  拂柳回答道:「我师父有一只仙鹤,咱们都是坐她的仙鹤来的。千里路程,
转眼就到了。好了,别多说了,咱们快点走,一会儿师父就追来了。」说着话,
拉着小驴就跑。

  小驴来不及想别的,也不辩方向,拂柳往哪儿跑,他都毫不犹豫地跟上。这
个时候,二人的命运连在一起了。


              (46)惊喜

  二人在黑暗中跑到一条小溪边。拂柳伸掌如斧,将溪边的一棵大树劈倒,削
掉枝叶后,掷木于溪中。小驴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已经被拂柳拉着,跳到树干
上。小驴这才恍然,原来这树干是用来当船的。

  跳上之后,树干随溪水前进,转折,奔窜,起伏。小驴生怕掉下去,向前伏
着身,双手把着树身两侧。

  拂柳看了直笑,站在树干上,象一朵荷花盛开在上边,没一点要掉下去的迹
象。

  拂柳轻声道:「小驴,你站起来呀,就象我一样。」

  小驴回过头,见人家稳如泰山,风度不凡,自己却慌慌张张的太不象话了,
在美女面前,面子丢尽。他不肯服软,试探着坐起来,再缓缓站立。

  拂柳柔声道:「没事呢,一切有我,你不会掉水里的。」说着话,一只玉手
握住小驴的手。

  这时忽然一个转弯,又急又猛,差点儿将小驴给扔出去。小驴一怕,想都不
想,双手紧抱住拂柳的腰。他抱的同时,心说不好,她一个姑娘家,非得被我带
掉水里不可。

  可是事实上并非如此。拂柳双足象生了根一样立在树干上,一动不动。小驴
真佩服她的功夫,在心里对她更多了一分喜欢。这姑娘为了他反出师门,这是多
么深的感情呀。我一定要好好待她。

  因为心存感激,小驴换一个抱的角度,改从后边抱她。这样的话,小驴的小
腹紧贴拂柳的屁股上,随着树干的运动,小驴的棒子隔着几层衣料向拂柳一顶一
顶的。这还不算,那玩意受到屁股上的磨擦,居然不争气地硬起来。拂柳清楚地
感觉到他玩意的变化,不禁心中一荡,脸上发烧。她稍一分神,差点从树干上掉
下来。

  她的头脑稍一冷静,立刻扭一下屁股,娇声道:「小驴呀,不要这么抱我,
这样的话,一会儿咱们俩都会下去的。」

  小驴答应一声,一转身子,改用侧抱,单手抱其腰。这样抱着,既使拂柳感
到温馨,甜蜜,又使自己感到舒服。

  二人不再说话,只听到树干冲击水花的声响,只看见一团团的黑影在旁边驰
过。小驴隐约辨认的出,有的是山,有的是林,有的是平原。

  到了天亮时,二人弃木登岸。小驴拉着拂柳的手问道:「拂柳,这是哪里?
好象有点眼熟儿呀。」

  拂柳一笑,说道:「这就是昨天咱们相遇的地方呀,我冲着小狗笑。」

  小驴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连忙环视周围的环境,别说,还真是那一片地
方。小驴拉着她的手亲了一口,说道:「拂柳,你真厉害,不到一晚上时间,咱
们竟然行了千里,这下咱们安全了,你师父不会追上来了。」

  拂柳叹道:「那也不一定,我师父神通广大,加上有仙鹤帮忙,也不是不可
能找到咱们。」

  小驴心中一凛,急问:「那咱们怎么办呢?」

  他暗暗着急,心道,如果我的神斧在就好了。那样的话,起码能跟她拼上一
拼。

  想起这茬,小驴问道:「拂柳,你知道我的神斧在哪里吗?」

  拂柳回答道:「在我师父手里。师父说那是件宝物,她好好参祥一下。」

  小驴又问道:「那我那块宝石呢?你有没有看见?」

  拂柳轻声一笑,说道:「那块宝石在我身上呢,我看它很漂亮,就从师父要
了来。小驴,你不会生气吧,我把它戴到自己的脖子上了。」

  说着掏出宝石给小驴看。

  一看到宝石,小驴心里稍安,微笑道:「拂柳,可不可以先交给我呢?回头
眼前的麻烦过后,我一定送一个更好的给你。」

  拂柳甜甜一笑,柔声道:「那好呀,你可不能说话不算数。」说着话,她从
脖子上摘下来,挂在小驴的脖子上。

  小驴伸手将她搂到怀里,在她脸啧地亲了个吻,夸道:「拂柳,你真是一位
讨人喜欢的好姑娘。你这个老婆我要定了。」

  拂柳一脸的幸福,说道:「小驴呀,可不能光说不练呀。你以后要是当了皇
帝,我可要当皇后的。」

  小驴嘴上回答:「我都听你的就是,你就是要天上的星星我也去给摘去。」

  而心里却说,你当了我皇后,青凤跟小倩还不跟我大闹呀。不过眼下也没心
情想这些小事,还是等脱险之后再说吧。

  小驴问道:「咱们现在要怎么办?」

  拂柳想了想,说道:「咱们先在我住过的小屋子去躲躲,休息一下,再回到
你的兵营去。你看怎么样?」

  没等小驴说话呢,只听空中一声鹤鸣,一人冷冷地说:「这个主意不坏,只
可惜我还是追上你们了。」

  小驴一抬头,只好一道鹤影掠下,上边正坐着冷如冰霜的玄羽。拂柳花容失
色,惊叫道:「是我师父,不好,你快跑。」

  说着往小驴身前一挡。

  那玄羽好生了得,在鹤落的同时,迅速地跳下,正立在拂柳与小驴之间。小
驴一拳打去,怒道:「我跟你拼了。」

  玄羽哼了一声,歪头躲过拳后,一把抓住拂柳,甩手一抛,拂柳便准确地掉
在鹤身上。玄羽叫道:「送她先回师门,要是再敢跑出来,我就杀了你。」

  小驴想不到玄羽出手这么快。他想过去救拂柳,只见那鹤一声长鸣,向青天
一射,又听到拂柳的声音:「小驴,你不用管我,你快跑。」之后,那鹤便消失
在远方。

  小驴大怒,眼见心上人被抓,岂能不气。他挥舞着拳头乱打。

  玄羽微微一笑,说道:「看你小子还有什么大本事。」身子闪闪躲躲,就是
打不着。

  他的速度稍慢,玄羽便抓住他的手腕,随手一扔,小驴便落到几丈之外。幸
好他很机灵,不曾摔倒。

  小驴大叫道:「骚娘们,老子我跟你拼了。」说着作势要扑,却突然闪到一
棵树后。

  玄羽骂道:「小崽子,想当缩头乌龟,可没有那么容易。」

  双臂一扬,默念口诀,一股大风突然刮起,将小驴面前那棵大树连根拔起,
树身缓缓向小驴砸去。

  小驴大叫一声,向远处就跑。要不是跑得快,可能就被大树拍底下了。那抱
头鼠窜的模样,看得玄羽开心的大笑。她有好久没有这么开心了,平时经常和徒
弟处在一起,难得这么快活。

  在玄羽欢快的笑声中,小驴已经跑远了。玄羽岂能让他跑了,身子一纵,追
了上去。她的身法如电,可不是一般的武林高手的轻功可比。

  玄羽听足辩音,知道小驴是跑到拂柳居住的小茅庐去了。她便也一阵风地赶
去了。她心道,这小子侮辱我徒弟,拐走另一个,又用粗话骂我,抓住他,首先
要痛打一顿,以便出气。

  她来到小院门外,两只美目扫视着,判断着这小子的藏身之处。她几个箭步
窜到小屋里,到处查看,确信没有人。这小子在哪里呢?她转身出屋,在院里搜
索起来。转了两圈,还没有人。

  真是出了鬼了,怎么会不见他的影子。我的听觉不会错,他就在这个院里,
我怎么找不到呢?我就不信抓不到你。

  她气极败坏地往院外走,心道,这小子一定是刚才在院里,我一进屋,他又
出院,然后进了林子。这样找起来就麻烦了,要是我的仙鹤在的话你往哪里逃?

  她的仙鹤能根据人的气味儿来找人的。之所以拂柳跟小驴昨晚逃出那么远,
被她给追到,全靠了那仙鹤的帮忙。要是凭玄羽自己的鼻子,那是绝对找不到二
人的。二人逃走好久,五毒花才醒过来,急忙向闭关的师父报告。

  她一进院门,门旁的小驴猛地扑过去,照她后脑就是一掌。玄羽真想不到这
小子敢留在跟前,更没有想到他居然有胆向自己袭击。按常理推算,换了谁都会
趁机远逃的,而不会留在这里涉险。

  她哪里知道,小驴是因为痛恨她对自己的迫害,以及拆散他跟拂柳的关系,
因此,他对她算是恨上了。他不想逃跑,他要向她报复。

  他小驴自从学艺以来从没有这般狼狈过,弄得连神斧都没有了。这回他来了
牛脾气,不再想找流云帮忙,他要凭自己的本事打败这个女人。他就不信,这个
女人是铁打的,不会被打倒。

  他决定孤注一掷,拼命一搏。他这次偷袭非常突然,玄羽一点防备都没有。
因此这一掌结结实实地打在玄羽的头上,使她昏了过去。

  小驴怕她装的,小心地拨弄她几下,见她不动了,这才放心。该怎么处理这
个娘们呢?小驴感到犯愁。这是个令人头疼的问题。玄羽不是五毒花,五毒花跟
他有杀兄之仇,如果躺在地上的是她的话,小驴可以毫不犹豫地干掉她。玄羽虽
然抓过自己,抢了自己神斧,又将拂柳跟自己拆散,但这一切都可以挽回的。神
斧可以要回,拂柳也可重回身边。一句话,她没有该死的罪恶。

  我不能杀她,可是怎么办呢?就此放了她,那她醒后肯定又来找麻烦。那天
积德道长跟他说过,说是他之所以对五毒花手下留情,是因为五毒花的师父是他
的师妹。以前他曾经对不住师妹,因此对她的弟子也格外照顾,这才不许小驴害
她。至于积德怎么个对不住师妹,小驴不清楚,积德没说,小驴也没有细问。

  小驴心道,我不如将她交给积德好了,可是着急之下,我上哪里找那个牛鼻
子呀?就算是他在他的道观里,我也没法去呀。我总不能背着她去吧?那里那么
远。万一她道上醒来,第一个受害的就是我小驴,只怕我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找个绳子绑上她吗?那更是行不通。凭她的本事,可能就是曾经绑自己的龙
筋绳子也困不住她。那怎么好呢?我该怎么办?

  他下意识地抱起玄羽,东张西望,不知如何才好。他望望院里的小屋,便不
再犹豫了,将她抱进屋里,放到炕上。

  这个时候,天已经大亮,外边鸟语花香,阳光如金,映得屋里通亮,连玄羽
的脸上都有了光辉。

  小驴的目光在玄羽的脸上身上巡视着,越看越贪婪。这娘们可美得很,身材
好,脸蛋美,足可跟拂柳一争高下。二人相比,拂柳美在青春,柔和,而玄羽美
在成熟,艳丽。你看她的酥胸挺得那么高,是两座诱人的山峰,有着惊心动魄的
曲线之美。

  她现在这个姿势很是动人,上身大致是仰躺的,两腿近似侧卧,一腿微曲,
使屁股特别突出。那是典型的撩人型的大屁股,滚圆,肥美,挺翘,喷火,最能
激起男人的原始本能。

  小驴看得口水快流出来了,本来他是站在窗前的,这时忍不住慢慢靠近,已
来到炕沿之前了。他管不住自己的眼睛。他的眼睛这时变成标准的好色之徒,尽
往女人的禁区之处盯。他知道那里都是最迷人,最销魂的。

  我该怎么处理她呢?再不决定的话,她会醒来的。如果她醒来了,她一定会
象老虎一样扑向自己的。

  他的目光在她的胸上,屁股上又扫两眼,心道,一不做,二不休,把她给废
了就是了。这样的娘们放过了,一定会后悔一辈子的。

  小驴心一横,爬上了炕,双手颤抖着,开始给玄羽脱衣服。很幸运,在他脱
衣的过程中,玄羽并没有醒来。当玄羽变成一只大白羊时,小驴的呼吸差点没停
止了。

  玄羽跟花姑子一样,都是丰满的美女。玄羽的裸体相当好看,基本上处处都
是美的,似乎比花姑子生得还要标准。别看她的年纪已经不算小了,可她的双峰
仍然是高耸的,挺立的,象两朵娇嫩的百合花。两粒奶头仍象少女般粉红,极具
诱惑性。两条美腿怎么看都那么顺眼,丰腴,白嫩,修长,泛着肉光。谁见了都
想摸上两把。

  小驴又吞了几口水,将玄羽摆成仰卧形,轻轻将她的双腿分开,那里丛林茂
密,红缝微现。因为看不太清,更让人觉得有兴趣。

  小驴爱上她的肉体了,轻轻将她的身子下移,使自己蹲在地上就能亲到她的
花瓣。那里根本没有一点腥气,反而飘来一丝丝肉香。小驴这个低级的色狼哪能
忍住欲望呢?

  他蹲在地上,大张着玄羽的大腿,伸长舌头在她的林子里,花瓣上,以及下
体的所有地方美美地亲着,舔着,似乎那里有最香最甜的蜜呢。她那里好敏感,
没亲一会儿,泉水涓涓而流,越流越多。

  小驴心情愉快,将她的丽水大口大口地吃着,觉得味道不错。当小驴将那里
舔个过瘾后,忍不住扒开花瓣,探指一试,想试试里边的深浅。不曾想手指刚进
一点,就碰到阻碍了,小驴一惊,抽指一看,惊喜交加,想不到那里竟有一层薄
膜。

  小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个玄羽这个大年纪了,居然还是处女?我不会
搞错吧?他瞪大眼睛,又仔细看看,她是一名处女。

  小驴欣喜若狂,心道,真是便宜我了,这么美的处女宁可错杀,不可放过,
我要是不夺了她的贞操的话,实在对不起老天给我的这个良机。

  他立刻以最快速度脱个精光,将玄羽摆好姿势,自己挺着硬起的肉棒缓缓而
入。小驴两手握着她高大的乳房,一张嘴儿在她的脸上,唇上吻着。

  这时玄羽已经有点知觉了。刚才吻她下边时,她已经发出轻声呻吟了,可惜
小驴美得昏了头,都没有听见。

  当小驴的棒子刺到薄膜时,玄羽身子一抖,突然醒来,一见小驴跟自己这般
模样,不禁大叫道:「小淫贼,你想干什么?」

  手脚想挣扎,却觉得没有力气。

  小驴得意地一笑,说道:「大美女,你不是都看到了吗?我想干你。」

  说着话,屁股猛地一沉,已将她的薄膜刺破,肉棒并不停留,直到花心。

  玄羽痛得叫了起来:「混蛋,你毁了我的贞操,我跟你没完,我非把砍成肉
酱不可。」手脚猛力挣扎着。

  小驴哈哈笑道:「你想怎么样,等咱们快活完再说。」说着话,挺起屁股,
毫不留情地攻击着玄羽。

  经过一阵的攻击后,玄羽也不再大骂了,因为骂也没有用。自己最宝贵的东
西已经失去。那陌生的大家伙在身体内冲击着,使玄羽得到一种新鲜的奇怪的感
觉。那感觉并不象自己想象的那么难受。

  小驴大动着,一边用话挑逗着:「大美女,咱们已经算是夫妻了,以前的事
都扯平好了,再不要打打杀杀了。既然你是处女,你把处女身给了我,我也不是
那种无情之人。以后你给我当老婆好了。以后我要当了皇帝的话,你可以帮我治
理天下,咱们夫唱夫随,那是多好的事呀。」

  玄羽忍不住流下眼泪,这是痛惜失去贞操吗?还是对自己不幸命运的抗争?
也许什么都不是,这就是命运的安排。

  小驴不管她的感受,只管自己享受艳福。处女的花瓣自己优点多多,因此,
小驴美得上了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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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7)和平

  二人亲热后,小驴抱着她,一个劲儿地叫心肝宝贝儿,又给她作种种许诺,
显示自己娶她的诚意。玄羽一言不发,由他抱着,心里如翻江倒海般的不是滋味
儿。

  休息一会儿,小驴笑嘻嘻地要帮她穿衣服。

  玄羽怒了,说道:「你走开,我自己会穿。」

  小驴只好自己先穿了衣服,离她远远的,在窗前看风景。回想刚才的艳福,
心里美极了。

  一会儿轻微的声音不见了,小驴知道她已经穿好了,就转身凑上去,说道:
「娘子,以后你不要再对我凶了,不然的话,相公我就不疼你了。」

  脸上那个顽皮劲儿,好象他们真已经是夫妻一样了。

  玄羽含泪的双目紧盯着他,说道:「张小驴,你真的想娶我?」

  小驴诚恳地点着头,说道:「那是当然的,虽然咱们认识才一天不到,可我
挺喜欢你的。我愿意娶你,如果你不愿意我也没法子。」

  玄羽哼道:「你要是不负责任,我一定让你不得好死。」

  小驴笑眯眯地上前,勇敢地握住她的手,说道:「娘子,我这辈子都要你陪
我。你可不准离开我呀。」

  顺势将她拉入自己怀里。那股子男人气息薰得玄羽扭了扭腰,毕竟初和男人
接触,还有点不习惯。

  玄羽靠在小驴的身上,心里一团乱。自己这个年纪了,足可当他母亲了,不
曾想却成了他的娇妻。从前受到情爱打击后,她打算一生不嫁了。想不到半生快
过去了,却要给人家当老婆了。

  她突然想到一个问题,扭头看着小驴道:「小驴,你是不是跟我的徒弟拂柳
好呀?」

  小驴点头道:「对呀,那有什么不对吗?」

  玄羽担心地说:「她是你的女人,我也是你的女人,我和她岂不是成了平辈
了吗?我以后跟她算什么关系,又怎么称呼?」

  小驴哈哈一笑,说道:「你们的关系照旧,不过跟我到了床上,都是我的老
婆,没有大小之分,你看怎么样?」

  玄羽淡然一笑,说:「你这个人看起来玩世不恭,不过这想法也真特别的。
只是我徒弟知道了咱们的关系,我不被她们笑死才怪呢。」

  小驴眨巴着眼睛,说道:「以后习惯就好了,你们都是我的亲亲好老婆。我
以后要是当了皇上,你们都是的后宫佳丽。」

  玄羽轻哼道:「小驴,你要是当了皇上,可不准当昏君,不然的话我可不答
应。」

  小驴厚着脸皮吹道:「以我小驴的能力,我会是一个昏君吗?我比不了汉光
武,唐太宗,也要比上明太袓。」

  玄羽轻笑两声,说道:「你不用吹,到时咱们看看。」

  小驴这时想起积德的事,不禁问道:「娘子,你跟积德是怎么回事?他有什
么地方对不住你?」

  一听这话,玄羽身子微颤,眼圈一红。小驴奇怪了,摸摸她漂亮的脸蛋,说
道:「怎么了?他非礼过你吗?」

  玄羽摇头,说道:「咱们现在也不算外人了,我就实话跟你说吧。积德道长
实际上是我的师兄,他是看着我长大的。」

  小驴哦一声,说道:「这个我已经知道了。」

  玄羽接着说:「当我长成少女之后,我喜欢上了他。」

  小驴暗暗笑骂道:「就牛鼻子那个熊样,居然还有美人喜欢,真是走了桃花
运。不知道哪辈子修出来的。」

  玄羽目光黯然,说道:「可是他并没有接受我的情意,而是专心于修道,练
功。他跟我说,他一生都无法涉足情爱,让我另觅佳偶吧。」

  小驴骂道:「这个牛鼻子,真是不解风情,当真可恶。」

  心里却喜道,幸好没有成,不然的话,俺小驴上哪里找这么优秀的老婆。

  玄羽叹息道:「我受了这个打击后,从此也没有什么指望了,也变成道姑,
跟他一样了。想不到都一把年纪了,居然又被你给祸害了。」

  小驴哎一声,摇头道:「咱们这是前世姻缘,你逃也逃不过。」

  玄羽想起五毒花来,说道:「小驴呀,求你一件事,行吗?」

  小驴微笑道:「你说吧,只要我能办到的,都会答应你的。」

  玄羽转过身,注视着小驴说:「你可不可以放五毒花一马,我想让她重新做
人。」

  小驴脸一扭曲,说道:「娘子,我是想放她,可是她害了我兄长。」

  玄羽解释道:「那不能说是她害的,只怪你兄长好色,再说杀他的人也不是
五毒花。她变成今天这样我也有责任。我想再给她一个机会。我想教育她改好,
总比杀了她好。你说呢?」

  小驴想了想,说道:「好吧,娘子,我就听你一回,给她一个机会。你以后
可得管住她,再不准她四处害人了。」

  玄羽见他同意了,心里高兴,说道:「这你就放心好了,再出了事你找我算
账。」

  二人正说着话,忽听几声炮响,又隐约传来一阵阵的喊杀声。

  小驴心中一震,自言自语道:「这是什么声音?」

  玄羽想了想,说道:「小驴,不好,这可能是军营那边打起来了,想必宁王
已经动手了。你快去帮忙。」

  小驴大急,说道:「可我没有兵刃呢。」

  玄羽推推他,说道:「你快去,我这就给你取兵刃,我很快回来帮你忙。」

  小驴搂住她,狠狠亲一下嘴儿,说道:「娘子,咱们回头见,你多保重。」

  挥挥手,小驴朝兵营那边跑去了。他知道宁王迟早要动手的,想不到会这么
快。

  当他跑到兵营前时,只见营前的空地上,有两伙官兵正打得凶呢。李将军骑
在马上,正在门前挥剑指挥呢,一脸的坚强和刚毅。

  小驴几步跑到他跟前,叫道:「李将军,这怎么回事?」

  李将军见是他,兴奋地从马上跳下来施礼,回答道:「是西营的武将军和南
营文将军领了一部分人马进攻我们,我正组织人抵挡呢。皇太弟,你去哪里了,
可把我们急坏了。」

  小驴望望正在厮杀的两伙人,心里不忍,心道,为了一把龙椅,不知道要死
多少人呢。他们都是无辜的,都是牺牲品。

  小驴没有回答李将军的话,反问道:「李将军,那两位将军也来了吗?」

  李将军点头道:「来了,你瞧那不是吗?」用手指指着。

  小驴顺着手指,看到对方的队伍后有两杆大旗,旗下各有一位骑马的将军,
一位是黑甲,一个是白甲,至于长相也看不清楚。

  小驴想了想,说道:「李将军,给我找一把斧子。」

  李将军答应一声,一会儿从兵营里给扛出一把来。李将军以为小驴要大开杀
戒,哪知小驴说道:「李将军,请你下令,暂时停战。」

  李将军不解,问道:「这是为何呢?」

  小驴深吸几口气,说道:「我不想死太多的人,想跟他们的将军谈谈。如果
谈不好,再打也迟呀。」

  李将军向前一望,地上已经躺了几百具尸体,有一半是自己的弟兄,心里也
不好受。于是说:「皇太弟,我已经跟他们说了不少好话,可他们就是不听。」

  小驴说道:「让我试试看。」

  李将军点头道:「好吧,不过,皇太弟一定得当心。这两个人都不是等闲之
辈,尤其那个姓文的。」

  小驴点着头,跳上一匹马,把着大斧,向李将军一使眼色,李将军上了马,
高声道:「弟兄们,大家住手,回归本队。」说着话挥动几下手中的宝剑。

  众官兵听得真切,迅速后退,对方的官兵跟着追来。小驴大叫道:「都给我
住手。」

  催动战马杀入敌群。他没有真杀人,而使出自己的斧法,削断了无数的敌人
兵刃,所到之处,无人能挡,转眼就到了对方将军跟前。这一下把大家都给惊呆
了,没见过这么厉害的人。

  小驴将马停在两位主将的一丈之外,一抱拳,说道:「两位就是武将军,文
将军吗?」

  他处于对方官兵的包围圈之中,谈笑自若,毫无惧色。

  那两位也注意他了。武将军长得象张飞,留着大胡子。文将军白白净净,倒
象是个秀才。

  听到问话,武将军哼了一声,文将军则一笑,说道:「我们正是。你是哪一
位好汉,身手不了得呀,如果归到我们帐下,一定能得到重用。」

  小驴哈哈一笑,心道,只怕我这样的好汉你用不起。他冲二位说道:「小弟
我就是张小驴,啊,准确地说是朱小驴,是皇上的兄弟。」

  武将军啊了一声,瞅瞅文将军,看他怎么说。文将军也面露惊讶之色,接着
微笑道:「阁下就是冒充御弟的张小驴吗?真是可笑可笑。」

  看了看武将军,二人相对大笑起来,象是面对逗人开心的猴子。

  小驴嘿嘿冷笑几声,盯着文将军问道:「文将军,一看你就是个很有智谋的
将军,不知道你何以认为我就是冒牌的?你从哪里看出来的呢?」

  文将军不屑地扫了小驴一眼,说道:「太后说了,你是个招摇撞骗的家伙,
不可信的,还说你是冒牌的,难道太后的话还有假吗?」

  小驴心说,你拿太后来压我,那好使吗?小驴一脸的严肃,冷冷地问:「文
将军,我请问你,你是听皇上的,还是听太后的?」

  文将军毫不犹豫地回答道:「我自然是听皇上的。」

  小驴点头道:「文将军总算是个大忠臣,我问你,皇上都说我是他亲兄弟,
你凭什么说是假的?难道皇上也会说假话吗?」

  文将军哼道:「现在皇上驾崩了,你当然可以信口开河的乱说。」

  小驴瞪起眼睛,说道:「皇上是归天了,可是他让朝廷的重要大臣都拜见过
我,还有他的传位诏书还在。」

  这时只听身后一片喧嚷,小驴回头一看,却是云花骑着大白马跑过来了。小
驴冲她一笑,云花跑到小驴身边停下,低声说道:「你这小子,跑哪里去了,我
都快急疯了。」

  小驴微笑道:「回头跟你说。」

  云花瞅了一眼两位将军,从身上掏出传位诏书来,说道:「两位将军,这是
皇上的传位诏书,你们看个清楚。」说着在他们的对面将诏书徐徐展开。

  文将军眼尖,有一定的墨水,认得是皇上的笔迹。他生怕看不仔细,拿过来
细看,心里发冷,想到宁王的嘱咐,不禁冷冷一笑,说道:「这是假的,这是这
骗人的。」说着伸手要撕。

  武将军叫道:「慢着,我看看。」

  文将军岂能能让他查看,随手撕成两截。

  小驴大怒,连声叫道:「你想造反吗?」

  随着声音,猛地一催马,急冲一步,同时身子从身上跳起,直扑文将军。文
将军想不到他这么快,被扑个正着,掉到马下。那诏书落到地上。

  武将军急忙跳到地上,拾起诏书仔细观看,才看了一半,就流下眼泪。他扑
通一声,跪倒在地,痛哭失声,大叫道:「皇上,臣誓死拥护你的决定。」

  那边的小驴和文将军在地上翻滚着,撕打着。文将军不如小驴力气大,小驴
的招数没有人家精,但翻了几翻,被小驴一拳打在头上,一阵晕眩。

  小驴跳起身来,将他拎起来,将他扔到云花马前。云花跳下马来,指着文将
军大骂道:「此人公然撕毁诏书,实属大逆不道,武将军,你看怎么办?」

  武将军跳起来,冲过去就是一阵乱踢,将文将军踢得昏死过去。然后他对着
这边的官兵说道:「各位弟兄,这个圣旨我看得很清楚。」

  他将诏书高举给大家看着,只上撕坏的圣旨少了几分庄重。

  「皇上的字在下是认识的。皇上在圣旨上说得很清楚,说他驾崩之后,让皇
太弟继位。皇上向来是圣明的,不会看错人的,因此,在这里我宣布以后再不听
宁王的,只听皇太弟的,不,是皇上的。」

  说着话,他转到小驴跟前,跪伏在地。他领来的官兵一见,也都跪了下来。
那边文将军的手下,也慢慢都跪下。

  云花看了高兴,知道今天的事大局已定。她上前接过诏书,又跟小驴耳语几
句。

  小驴微笑说道:「武将军,请起,各位弟兄们请起。」说着亲手将武将军扶
起。

  武将军哭道:「臣有罪呀,不该听宁王的哄骗。」

  他瞅瞅地上躺着的文将军,「我平时跟这位文将军要好,想不到他竟然公开
反对皇上。请皇太弟处置我吧。」

  小驴一笑,说道:「算了,算了,一切都过去了。只要你忠心为朝廷办事,
我不会亏待你的。」

  这时李将军跑过来,拉着武将军的手说道:「咱们都是自己兄弟,以后可以
多亲近些。咱们放心跟着皇太弟干吧,他一定是位好皇上的。」

  小驴听了直笑,我这个大字不识几个的小叫花子,能当个好皇帝吗?

  李将军问道:「皇太弟,这个人怎么处理?」指着躺着的文将军。

  小驴爽快地答道:「先抓起来,改日定罪。」

  李将军一挥手,上来两个人将文将军绑了下去。

  接下来,接照云花的授意,小驴又作了一番讲话,鼓舞官兵的士气,跟宁王
决战到底。小驴记性很好,云花说的话他都学的很准确。只是有些用词不免有点
不当,不过这在他来说,已经相当不错了。

  随后领兵入营,大家开始商量大计。为了显示小驴的信任,小驴让武将军领
本营兵先回去,随时听令。武将军说了一些忠心的话,领人走了。文将军带来的
人马暂归李将军指挥。又派人到文将军大营,告诉那里副将到这里拜见皇太弟。

  武将军走了之后,小驴问道:「这个武将军可靠吗?为人如何?」

  李将军回答道:「这个虽然爱喝酒,爱冲动,但是个血性汉子,对皇上向来
忠心,可以信得过的。」

  小驴点头,又问道:「他们为何会来进攻兵营?」

  李将军愤然地说:「是这样的。昨天下午兵部来了命令,要把我调走,削我
的兵权。我一怒之下,就把令牌扔了,并告诉传令人,只有皇上可以调动我,别
人无权,结果今天就发生这种事了。」

  小驴说道:「兵部真的听太后的吗?」

  李将军点头道:「是这样的,因为兵部尚书是靠了太后的关系才爬上来的,
是太后的亲叔伯兄弟。」

  小驴恍然大悟,说道:「这就难怪了。我们要抢回皇位,看来得搬走不少拌
脚石呀。」

  李将军喜道:「皇太弟,如今咱们有了武将军的支持,在兵力上,我们就占
据优势了。必要的时候,可以用武力抢回皇位。」

  小驴说道:「能少死人就少死人,我实在不想看到流血。」

  云花一旁笑道:「我就喜欢你的这种善良劲儿。你当皇上,是天下百姓的福
气。」

  小驴谦虚地说:「哪里,哪里,如果不是皇兄硬要我当这个皇上,我还真不
想干呢。当皇上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云花笑了笑,说道:「现在就看积德道长的了,只要他那边一有消息,咱们
即刻动手,最好是不流一点血,就达到目的。」

  正说得热闹呢,只见屋地突然破个洞,一个人从里边钻了出来。


              (48)刺杀

  大家一看,这人正是积德,身穿道袍,背插长剑,手持拂尘。一看到他,小
驴不禁想起了玄羽。如果牛鼻子知道我把玄羽搂到怀里了,不知道有什么感想。

  小驴急忙站起让座,说道:「道长辛苦了,想必带来重要的消息了。」

  他见积德一脸的严肃。

  积德冲云花和李将军点点头,坐下来喘口气后说道:「小驴,这下子贫道打
听明白了,你猜怎么着?」

  小驴瞪大眼睛,说道:「他在哪里开会?怎么个争取大臣法?」

  积德摇头道:「不是这回事。」

  李将军猜道:「莫非他要先进攻咱们的兵营吗?」

  积德又摇了摇头。

  云花转动着美目,试探着说:「那个坏家伙总不会订好日子要登基吧?估计
他不会那么快吧?毕竟大臣们未必跟他一条心。」

  积德哈哈一笑,说道:「还是云花小姐聪明,一猜就准,是这么一回事,他
要登基坐殿呢。」

  大家都啊了一声,真想不到会是这样。只听积德说道:「这家伙已经订在三
天之后登基。他也不管大臣们是否愿意了,他在几个心腹的支持下,在太后的撑
腰下,决定那天先到天坛祭祖,然后回朝即位。」

  小驴骂道:「这个反贼,我非叫他当不成皇帝。」

  李将军建议道:「如果实在不行的话,咱们联合武将军,干脆杀入城中,将
他们的人一网打尽。」

  小驴皱眉道:「不到万不得已,还是不能那么干。如果杀入城中,老百姓可
要倒楣了。」

  李将军听了不出声了。他知道这位皇太弟心地特别善良。

  云花沉思一会儿,说:「我看还是按着道长先前说的,到大臣面前揭发他,
让他威信扫地,没脸见人。」

  积德附和道:「对呀,云花小姐,咱们真是英雄所见略同呀。」

  小驴说道:「好,就这么干,只是咱们要选哪里出手才好呢?」

  目光瞅着积德。积德笑道:「你不用看贫道,还是看你的心上人的好,她一
定有好主意。」

  小驴果然看向云花。

  云花脸一红,说道:「道长不要乱说话呀,惹得李将军笑话。」

  李将军憨厚地一笑,说道:「末将什么都没有听见。」

  大家一听便都笑了。

  云花还是说出自己的主意:「小驴,我觉得还是在天坛动手的好,那里是你
们家的祖庙,正好在那里揭发他谋害你父皇跟皇兄的罪恶。」

  积德拍手叫好,说道:「好,好,贫道也这么想。在那里直接就把宁王给除
掉,你在文武百官面前也可显示一下威风。」

  小驴点头道:「好,咱们就这么准备起来,跟他决一死战。不过到时咱们得
借助道长帮忙,进入京城。」

  积德爽快答应道:「这个不成问题,包在贫道身上,只要你答应我的事可都
做到才行。」

  小驴一笑,说道:「放心吧,你不会忘的。如果忘了的话,你打我屁股。」

  积德得意地笑道:「行,贫道可当真了。」

  云花斜视小驴一眼,说道:「都是快要当皇帝的人了,说话怎么还象个小孩
子?等你当上之后,再这样说话,会叫百官笑掉大牙的。」

  李将军在旁说道:「皇太弟说话,让末将听了好亲切,一点都没有架子。」

  小驴哈哈笑道:「我打小就是这样子。」

  云花瞅瞅李将军,说道:「那天还得倚重李将军呢。」

  李将军一抱拳,说道:「末将一定英勇向前,万死不辞。」

  云花望着小驴,沉吟着说:「小驴,那天为了做到万无一失,定要让李将军
会同武将军,将京城团团围住,必要的时候就动武好了。」

  李将军兴奋地回答道:「好,末将愿意。」

  小驴想了想,说道:「对于武将军,跟文将军那个兵营,咱们还是派人监视
的好,毕竟咱们和他们没怎么打交道。」

  云花赞同地点头,说道:「做事还是小心点好。」

  大家初步定好计策,刚要散时,帐外进来一名官兵说,门外有人求见,名叫
武三郎的。小驴连忙让他进来,心道,皇兄不在了,不知道武三郎现在站在谁的
队伍里。

  不一会儿,武三郎走了进来。小驴一看他的打扮,差点笑出声来。只见武三
郎身穿华服,头戴瓦楞帽,活脱是一个员外模样。只是他的衣服造得好脏,脸上
又带着憔悴之色,象是没有休息好。

  他一见小驴,跪倒在地,大叫道:「皇太弟,为臣保护不周,使皇上遇害,
你杀了为臣吧。」

  一提到皇兄之死,小驴的心里好酸。他强忍着低落的情绪,微笑道:「那怎
么能怪你呢,是宁王太可恶了。我不会杀你的,我们还要你帮忙对付宁王呢。」
说着话将他扶起来。

  武三郎擦擦眼泪,说道:「能找到皇太弟,我心里就踏实了。这回报仇有望
了。」

  小驴问道:「你是怎么找到这里的?这几天你一直在哪里?你怎么这么个打
扮?」

  小驴让武三郎坐了。

  武三郎叹道:「别提了,幸好刚才遇上武将军,才知皇太弟在这里。要不然
的话,还真不知道怎么办好呢。」

  说着话,武三郎从怀里掏一个小盒子,递到小驴跟前,说道:「皇太弟,这
个东西是皇上遇害前让交给你的。」

  小驴接过来问道:「这是什么?」

  武三郎恭敬地回答道:「这是玉玺,是皇上特别交待的,一定要交给你。」

  小驴打开盒子,看着那玉玺,果然是皇兄给他看过的那个,就问道:「那天
晚上皇兄遇害前,你也在吗?」

  武三郎摇头道:「惭愧得很,那天晚上并不是为臣的班,是马老二的班。」

  小驴一想,那天晚上自己进宫前,是在宫门前见到马老二的。难道他看到皇
兄的死了吗?

  小驴急问:「这东西是怎么到你手的呢?」

  武三郎回道:「是这样的,那天晚上皇上身体欠佳后,就将玉玺交给他信任
的一个太监,嘱咐他将玉玺交给你。哪知他被五毒花盯上了,用飞刀伤了他。危
机关头,马老二跑过来,太监又将玉玺交给马老二,马老二拼命往宫外跑。」

  「途中遇到宁王的人追杀,受了重伤,但他在死之前还是跑到了为臣的家,
并把事情的经过说了,还没有说完,就没命了。他的意思我也已经听明白了,就
是让皇太弟您凭玉玺即位。」

  小驴盯着那个玉玺叹道:「为了这个皇位,不知还要死多少人呢。这东西真
不是什么吉祥之物。」

  武三郎再次跪到地上,说道:「为朝廷尽忠,为皇上而死,是臣子的责任。
皇太弟不必不安。」

  小驴再次扶起他,说道:「武队长,这几天你吃了不少苦吧。」

  武三郎苦笑道:「为了皇上,那没有什么。我拿到玉玺之后,马上离开家。
哪知道我前脚一走,宁王的人后脚就到了,因为找不到我,他们将我家杀得干干
净净,连孩子都不放过。」说到这里,武三郎眼睛又湿润了。

  小驴听得红了眼睛,坚决说:「这个仇,我一定替你报。」

  武三郎继续说:「我逃向京城后,不敢到人多的地方,只好到破庙居住,还
好没有宁王的人给发现。我误打误撞被武将军给抓到,他还派人送我过来了。」

  小驴瞅了一眼云花和李将军,说道:「看来武将军这人还真不错。」

  云花微笑道:「咱们现在有了玉玺,夺位的事就更有希望了。武队长他辛苦
了,小驴,你还是叫人领他吃点东西,好好休息一下。」

  小驴连连点头,让李将军安排。武三郎行过礼,出了营账。

  积德连声叫好,说道:「行了,咱们这回由原来的七层希望,变成九层了。
剩下的事,就得靠天意了。」

  大家又说了会儿闲话,各自回房休息。小驴跟云花回到帐里,把发生的事情
说了一遍。云花听说小驴差点叫五毒花给弄死,担心地扑到他的怀里。小驴拍拍
她的屁股,说道:「不怕的,我这个人命大,老天爷不会叫我死那么早的。」

  云花柔声道:「以后看来,你走一步,我都得跟一步,不然的话,你总是危
险。」

  小驴哈哈笑道:「难道我玩女人的时候你也要跟着吗?」

  云花脆声回答:「那当然了,以后得经我同意,你才能跟别的女人干。不然
的话,你迟早得死在女人的肚皮上。」

  小驴将她抱到床上躺下,说道:「好的,好的,云花姐,你说什么,我都答
应就是了。以后,我都听你的好了。」

  云花问道:「小驴,你告诉我,那个拂柳跟她的师父都很漂亮吗?怎么个漂
亮法?比我好看多了吧?」

  云花说着摸了摸自己的脸蛋。

  小驴的目光在她的脸上,身上转着,说道:「你们都很美,我实在说不出哪
个更美。你想知道的话,你很快就会见到了。」

  云花抓了一把小驴的棒子,问道:「那个玄羽的味道怎么样?你插她的时候
很舒服吗?有没有插我时舒服?」问这话时,云花羞不可抑,把脸藏到小驴的怀
里。

  小驴哈哈笑道:「我插她时什么感觉,我记得很清楚,插你时什么感觉,我
一时间忘掉了,我看,有必要再插你几下,才能想起来那滋味儿。」

  说着话已把魔手伸到云花身上摸索起来。摸了一会儿,觉得不过瘾,又伸到
里边摸去,先摸了云花的奶子,猛搓猛揉,直到奶子整个涨起来,才算罢手。

  稍后他又把手探入云花的大腿间,在那处穴位上抠弄着,弄得云花娇喘着,
呻吟着,不住地呼叫着小驴的名字。她的俏脸绯红了,她的美目迷离了,腰肢轻
扭,屁股款摆,不时地挺着下体,象极了欢好时做出的动作。

  小驴一边摸着云花的花瓣,一边亲吻着云花的脸。当他用舌头舔起云花的嘴
唇时,云花张开嘴儿,将他的舌头含入口中,跟自己的香舌缠绵起来,滋味美极
了。

  小驴的手指相当厉害,没抠多少下,就令云花春情大动,春水流不停。小驴
的手指在穴内进出着,能感觉那里象呼吸一样张缩着,夹得手指好舒服。

  云花受不住小驴的挑逗,推开小驴的嘴,说道:「小驴呀,我要,我要,我
你要你快点上来。」

  小驴抽出抚摸的手指,在嘴里舔了几口,说道:「云花姐有命,小驴敢不从
吗?」

  说着话,将云花的衣裙扒个精光,自己也掏出雄伟的家伙,就站在床边,扛
起云花的两条美腿,强有力地顶进去,只听哧一声,象滚烫的东西一下子浸入凉
水的声音。

  云花激动极了,主动迎合着小驴,小驴也不示弱,表现出一个男子汉的英雄
气慨。每一下动作,都顶入云花的最深处,使云花进入欲死欲仙的境界。

  一时间,营账之中,春色无边,热力四射,音乐大起,久久不歇。

  二人干完不久,正朦胧要睡之际,猛然间地上一响,竟钻出人来。先是一个
和尚,接着又是一个和尚。他们嘿嘿笑着,各举禅杖向小驴砸去。

  云花大叫道:「小驴,快躲。」

  说着话抽出床前的宝剑挡去。小驴想躲也来不及,情急之下,伸手抓住一个
禅杖,大叫道:「快来人呢,快来人呢。」

  那一只禅杖虽然被云花一挡,毕竟她的力小,宝剑被磕断,那一杖便打在云
花的身上,虽然有被子遮着,又被剑挡了一挡,还是打得云花口吐鲜血。

  云花一张嘴儿,将血都吐在那个和尚的脸上。那个和尚正是金杖禅师,另一
个和尚,是他的师弟,叫作银杖禅师。

  小驴抓住杖后,照银杖和尚的面门就是一拳。和尚出掌一挡,痛得他呜呜直
叫。他的力气哪有小驴大呀。小驴随手一推,将他推出多远。

  小驴见云花出事了,连忙抱起她,大声叫道:「云花姐,云花姐,你怎么样
了?你怎么样了?」

  这金杖和尚被那口血喷得后退几步,碰碰师弟的手叫道:「先毙了这小子,
宁王说了,事后咱们要啥都行。」

  二人相视一笑,又扑了上来。如果这一下下去,小驴的生命不保。他除了力
气大,神斧厉害之外,别的功夫却不太行。

  在此关键时刻,积德道长冲了进来,双手一扬,两道三昧真火以最快速度射
向和尚。金杖较为机灵,银杖躲得稍慢,被火烧得大叫,扔掉禅杖,在地上直打
滚。

  积德动作不停,舞动拂尘向金杖打来。金杖闪过挥动兵刃跟积德战于一处。
积德见这个家伙有点难缠,打了数个回合,身子一退,掏出一个瓶子,照和尚抛
去。

  和尚举杖就砸,那知那东西突然变大,张大瓶口,将他吸了进去。积德很满
意地上前塞上塞子,揣入怀里。

  他上前问道:「小驴,云花怎么样?」

  小驴眼泪都下来了,说道:「道长,她可能不行了。」

  他喊了半天,云花都没有动静。

  积德摸摸云花的脸,跟小驴说:「你先给她穿上衣服,我回去取药。」

  说着话一溜烟地出去了。

  小驴见云花脸如白纸,人事不醒,心里特别难过。他定了定神,给云花穿好
衣服,自己也穿好了。眼见那个银杖和尚在地上滚着呢,痛得厉害。小驴怒气冲
天,到地上拾起禅杖,就将和尚打个脑浆四溅。他长这么大,还这有没有狠心地
杀人呢。

  这时李将军和武三郎领人都进来了,关切地问迅,小驴强笑了笑,让大家把
尸体弄走,让大家都出去,自己等着积德。

  不一会儿,积德就冲了进来,将几粒黑乎乎的药丸给云花服下。

  小驴瞅了瞅毫无动静的云花,问道:「道长,她不会有事吧?」说这话时,
他的声音都颤了。

  积德摇头道:「看她能不能挺过今晚了,只要能挺过今晚,她这条命就保住
了。」

  小驴拉着云花的手,流着泪说道:「都是因为我,她才这个样子。我真恨不
得那一杖是打在我身上。」

  积德拍拍小驴的背,说道:「小驴呀,吉人自有天相,这女子不象个短命的
人,你不用这么急的。」

  虽然积德这么说了,小驴的不安还是没有减少一分。他不知云花能不能活过
来,他只知道她正在鬼门前走动,似乎里边正有小鬼在拉她进去呢。

  他拉着她的手,仿佛这样就能拉住她的生命似的。他心里大叫道:「云花姐
呀,你不能死,你知道你对我多重要吗?就算我以后当了皇帝,没有你的话,我
也会六神无主的。你快醒来吧。」

  积德知道他现在的心情很不好,也没有再说什么,只说一句:「好好照顾她
吧。」

  小驴嗯一声,积德叹了口气,就要出去。

  小驴突然站起来,问道:「道长,那个和尚呢?」

  积德回答道:「和尚已经交给李将军关起来了。」

  小驴叫道:「李将军,请进来。」

  很快李将军进来了。

  小驴吩咐道:「将那个叫作金杖的和尚立刻斩首,提头来见。」

  李将军答应一声,转身出去。

  积德摇了摇头。

  小驴问道:「道长是不是觉得我太狠了。」

  积德说道:「这也不能怪你,这和尚的确该死,只是可惜一身的功夫了。」

  他的话音刚落,一名官兵用一个托盘托着和尚的人头进来。

  小驴仔细看了看,见断颈处还血淋淋的,说了声:「这么死太便宜他了。」

  说完叫把人头拿走,自己怀着沉重的心情去陪云花了。

  积德一言不发,望望没有一点反应的云花,皱皱眉,出帐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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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9)争位

  天刚亮的时候,云花哼了一声,睁开眼睛。

  小驴大喜,积德闻讯赶来,又查查伤势,说道:「她的命暂时可以无忧了,
不过要想痊愈的话,还要费不少工夫。」

  积德说道:「贫道会尽力的,不过只怕能力有限。」

  云花以微弱的声音说道:「道长,你一定救救我,我还有好多事没做呢。」

  积德脸色严肃,说道:「如果她在就好了。」

  小驴跟云花都问是谁,积德叹气又摇头,没说什么就出去了,弄得二人莫名
其妙。小驴见云花醒了过来,欢喜得直亲她的手。

  云花苦笑道:「我能不能一直活下去,也不好说。」

  小驴轻轻揉揉她的胸,问道:「你还痛吗?感觉怎么样?」

  云花喘息着说:「别揉那里,你这么一揉,下边会不舒服。」

  小驴笑道:「都这个时候了,你还在开玩笑。」

  早饭的时候,拂柳骑鹤来了,还带着小驴的神斧。

  小驴接过神斧,问道:「你师父呢?他怎么没有一块儿来?」

  拂柳微笑道:「师父说了,她这两天身体不好,得养几天才行。我问她怎么
了,她又不说,真不明白怎么突然间她对你好了,还叫我把斧子送给你。」

  小驴得意地一笑,知道玄羽并没有把二人的私事说出去。他知道玄羽一定耻
于开口,跟徒弟共侍一个男人,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小驴领拂柳进帐见云花。拂柳给云花全身查了查,说道:「小驴呀,她的伤
很重,不好好调理的话,会很危险的。快,快把她送走。」

  小驴问道:「送那里去?」

  帐门一撩,积德进来了,接话道:「送我师妹那里去吧,她这方面比我强。
只是不知道她肯不肯帮忙。」

  拂柳扫了积德一眼,也不理他,对小驴说:「这位姑娘交给我了,我送她见
师父。师父一出手,她就没有事了。」

  小驴嘱咐道:「三天之后,你们一定要来帮忙。」

  拂柳问道:「帮什么忙?」

  小驴急道:「就是帮我当皇上呀。」

  拂柳嗯了一声,说道:「你放心好了,我跟师父一定将你扶上龙椅。」

  小驴抱起云花,说道:「云花姐,你一定会没事的,安心去养伤吧。」

  云花看着小驴说道:「我会好的,我还要亲眼看你登基,当个小皇帝的样子
呢。你还说,让我住在后宫的。」

  小驴强笑了笑,将云花交给拂柳,拂柳白了小驴一眼,一纵身上了鹤身,挥
挥手后,一鹤冲天,转眼不见踪影。

  积德看到这里,忍不住问:「小驴,你认识拂柳吗?」

  小驴回答道:「认识呀。」

  积德又问:「那你认识贫道师妹吗?」

  小驴又答:「也认识呀。」

  积德没好气地说:「那一定交情不错吧?」

  小驴答嘻嘻地说:「道长何出此言呢?」

  积德认真地说:「贫道师妹这个人,心高气傲,一般人她是不肯医治的。如
果你跟她没什么交情的话,她不会给你面子的。」

  小驴也郑重地说:「道长,你放心好了,你师妹一定会救云花的,如果她不
救的话,我会跟她发脾气的。」说完傲然而去。

  这一下可把积德造蒙了,搞不明白小驴为何有如此的把握。他做梦也想不到
小驴跟她师妹已经成一家人了。

  转眼过了三天。在这三天里,李将军跟手下人擦拳磨掌,磨刀霍霍,做好战
斗准备。那文将军大营的副将也领人来拜,表示臣服于小驴,小驴很满意。拂柳
也来传过消息,说云花已经大有起色了,不必担心。

  她将鹤放回,自己留了下来。她红着脸跟小驴说,师父说了,让我留下来帮
你。到那天关键时,师父会亲自来对付敌人,助你除贼的。

  小驴大喜,也不避嫌疑,晚上将她留在自己的帐里陪睡。只是小驴惦记着云
花,无法放开怀抱,因此并没有将拂柳变成少妇。拂柳暗道,想不到他这个人其
实很君子的,原来我倒看错他了。

  三天之后的早上,小驴跟李将军,武将军交待任务之后,自己,拂柳带好需
要的东西,跟着积德往京城而去。到了城外,积德给二人每人身上贴了一道符,
令二人合眼。等二人再睁眼时,已经钻出地面,地上就是城里了。

  拂柳一笑,说道:「我以为是干什么呢,原来是土遁,我也会的。」

  小驴一听,忍不住多看了她几眼,心道,这个妞的本事也不小,一定要好好
利用。

  小驴一到京城里,如同盲人摸象,找不到什么地方。那积德道长则是老马识
途,跟走自己的道观一样。

  这令小驴大为意外,拂柳则悄声道:「想是这家伙以前经常在京城里骗吃骗
喝。」

  小驴听了忍不住笑了。

  此时此刻,在天坛的广场之上,宁王领着一群穷凶极恶的手下人正跟文武百
官磨嘴皮子呢。百官们有一半多不同意他登基。

  宁王大怒,瞪着这些反对者,说道:「本王是先帝的亲兄弟,是少帝的亲叔
叔,除了我之外,还有谁的血统最亲?本王若没有资格即位,谁还有资格?」

  一脸身穿红色官服的老者出列,以苍老而有力的声音说道:「王爷,少帝生
前已经指定继承人了,就是朱小驴,他是少帝刚找到的亲兄弟。王爷你怎么能说
无人即位呢?」

  王爷怒道:「那小子算什么?他不过是济洲城里一个小叫花子,我派人查过
了,他就出生在那城的郊外,父母是种地的,根本不可能是丢失的龙种。」

  老者问道:「以少帝的精明,他不会搞错的。」

  宁王恶狠狠地说:「他又不是神仙,他也有错的时候。」

  老者又问:「王爷有什么证据能证明少帝看错了人呢?」

  宁王气得哇哇直叫,说道:「本王就是证据,本王就是天理。你休得罗嗦,
赶忙后退。」

  老者是礼部侍郎,见宁王如此霸道,不禁动怒,指着宁王的鼻子骂道:「奸
臣反贼,你不得好死。」

  宁王双眼喷火,大喝道:「老东西,你是不想活了,胆敢如此辱我,本王岂
能容你。」刷地抽出刀来,照胸一刺。

  侍郎张口嘴吐了宁王一身的血,宁王刚穿上的龙袍溅上好多血。宁王将刀抽
出,侍郎的身体栽倒。

  这一下文武百官都乱了起来,好多跑上前大叫侍郎的名字。

  侍郎被大家扶起上身,还以微弱的声音说道:「大好江山不能落在这反贼手
上,一定要支持皇太弟。」说罢气绝身亡。

  宁王耀武扬威,扬了扬带血的刀子,哼道:「谁跟本王做对,谁就得死。还
有谁反对我,都给我滚出来。本王让他们一起去少帝。」

  一时间没有人再冲出来阻拦。宁王点头,微笑道:「既然如此的话,本王祭
完祖宗就回殿登基。」

  话音一落,反对派之中,又跑出几个官来,大叫道:「乱臣贼子,不配当天
子。」

  宁王大骂道:「又是几个该死的,本王就成全你们。」

  那几个挺胸脯,毫不畏惧。宁王心中一凉,照这样下去,我怎么能让天下人
服气呢?

  正当危机关头,有三个人从门外冲了进来。当先一人叫道:「宁王,你没有
资格当皇上,皇位应该是我的。」

  宁王一看,来者正是自己的死对头小驴。他暗恨那两个和尚无能,如果他们
争点气的话,自己何至于如此?早能安心称帝了。

  小驴来到近前,对文武百官一招手,好多人向他施礼,口称皇太弟。也有人
不出声,因为现在还不知道哪一方能取胜。

  小驴跟宁王站个对立面,冷笑道:「朱厚忠,你还有脸站在这里吗?这里是
朱家列祖列宗牌位的安放地。你想,你害了先帝,先皇后,前几天又杀死了我皇
兄,你说你站在这里,他们的鬼魂不会找你算帐吗?」

  宁王指着小驴骂道:「你这个冒牌货,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指手划脚。你说
我害死他们,你有什么证据,你有什么证人?」

  宁王话音一落,只听外边有人叫道:「证人来了。」

  随着声音,武三郎领着一个太监进来了。

  太监到了跟前,指关宁王对百官说:「那天晚上,是我服侍少帝的,就是他
用刀刺死少帝的,如果大家不信的话,可以去看少帝的尸体。」

  宁王大声说:「你胡说,你一定是跟他们窜了好的。」

  小驴哈哈一笑,说道:「那你害死我父母的事怎么解释?」

  宁王哼道:「你父母之死,跟本王有什么关系?」

  小驴冷冷地说:「是你将我父亲气死的,你叫太后毒死我母亲的对吧?」

  宁王心里一凉,忍不住说:「你怎么知道吗?」

  百官一听这话,都喧哗起来,想不到宁王还有这许多罪恶。

  宁王自然不肯认罪,说道:「你有什么证据呢?」

  小驴嘿嘿一笑,说道:「我自然是有证据的?你来看,这是什么?」

  说着话冲拂柳使个眼色。拂柳掏出两块玉佩来。

  宁王一见脸色都变了。那天晚上玉佩不见了,自己醒来时,又躺在地上,他
不明白怎么回事,现在一见这东西,立刻想到,是这小子搞的鬼。

  小驴继续说道:「这两块玉佩有一块是太后送给你的,你为了讨太后的以欢
心,你在上边还刻上自己的名字。还有呀,你那天晚上是住在太后宫里,跟她同
床亲热,事后又杀了我皇兄,我说的没错吧?」

  宁王再也忍不住了,回头一挥手,叫道:「将这些败类全部杀掉。」

  他手下人有好几百,立刻拔刀杀了过来。

  小驴骂道:「不知死活的东西,宁王已经完了,你们还在为他卖命?聪明的
赶紧给我退到一边去,不然的话,我把你们一刀两断。」

  没等小驴出手,拂柳将包袱交给小驴,拔出剑来,杀入人群。

  只见出剑出电,身影如风,片刻之间,尸体倒了一地。小驴看得目瞪口呆,
想不到这丫头的功夫这么好,比云花还棒呢。

  杀得宁王手下人不敢再上前。小驴对宁王笑道:「宁王,快点投降吧?不要
再反抗了。」

  宁王说道:「我投降你就不杀我吗?」

  小驴点头道:「只要你投降,我保证不杀你。」

  宁王大笑,说道:「本王岂能相信你的鬼话,今天不是你死就是亡。」

  小驴叹气道:「你毕竟是我的亲叔叔,我实在不忍对你下手。」

  宁王哼道:「少跟装腔作势,你心里不定想怎么杀死我才高兴呢。你来吧,
咱们俩打一场。」

  小驴爽快答道:「好呀,既然你有兴趣,咱们不妨较量一下,如果你能打败
我,我就放你一马。」

  宁王摇了摇手里的刀,说道:「来吧,本王看你有多大的本事。」说罢,身
子前冲,舞刀就砍。

  小驴知道他还是两下子的,不敢大意,先躲了几刀,再掏出神斧变大,一招
力劈华山,又凶又狠。宁王不敢招架,闪身避过。没等站稳,横扫六合又到了。
宁王立刀一挡,只听刷一声,宝刀已被神斧砍掉一半。宁王一呆,一下愣住了。

  小驴叫道:「小心了,第三招到了。」

  宁王士气低落,无心再战。突然急退几步,向地里钻去。

  积德一见,叫道:「三昧真火烧死你。」双手一扬,两道火苗如电射去。

  宁王动作很快,当火苗到时,他已经钻入地里了。小驴见了直跺脚,问道:
「道长,你有没有办法捉到他?」

  积德摇头道:「我是没有办法的,不过我师妹有办法。」

  小驴呸了一声,说道:「你这话不是废话吗?她又不在这里。」

  二人正说着话,百官中走出一个大臣,这人正是刚才站出骂宁王的几个大臣
之一。这人小驴认识,是内阁大臣,兼任部尚书,姓徐,那天在梦春园皇兄引见
过他。

  徐尚书跪倒在地,说道:「皇太弟,请尊少帝旨意,继承大统。」

  他一跪倒,文武百官都跟着跪倒。大家都知道,小驴已经是皇上了。

  小驴看看积德,积德点头。小驴打开包袱,让大家看了玉玺,又让拂柳读了
一遍传位诏书,并拿下去给大家看。百官们见到少帝的笔迹,都忍不住哭了,连
连磕头。

  一时之间,小驴也没有龙袍可穿,只好就这身衣服,领着百官祭拜了百祖列
宗。自有人为他讲解家族史。当他听到明太祖是他的老祖宗时,心里不为为然,
暗道,妈的,难怪老子要要饭呢,原来我的老祖宗就是当叫花子出身。

  他想起了云花跟自己讲的太祖的故事,说太祖固然有雄才大略,横扫六合之
能,但也卑鄙残忍,刻薄寡恩,缺少人性。她要自己象刘秀一样宽容和气,但不
可过于仁慈。

  小驴望着这些跪倒的百官,心道我这就是皇帝了吗?一个高高在上的天子,
当皇帝会快乐吗?没当过,试试才知道。

  祭完祖宗,回到皇宫。小驴召见了侍卫总管,及御林军统领,心道,这两个
位置太重要了,一定要换个心腹人。不然的话,我的小命都不保。

  他发出的第一道旨意就是捉拿太后。有侍卫回道,说皇后在太弟进宫之前,
就已经出宫了。小驴想起父母之仇,想起床上风情,百感交集,下令全国通辑。

  他没有马上坐到龙椅上,按规矩没有登基还不能坐。小驴就在下边设了一把
椅子,让拂柳跟积德站在旁边,随时替自己出谋划策。云花不在身边,小驴还真
有点六神无主。幸好积德这家伙什么都懂,一有难事,到他这里应刃而解。

  小驴暗暗佩服,这个老家伙,当个小老道太可惜了。按照他的能力,当个侍
郎什么的一定不错。

  接下来,小驴让百官商量登基的事,又让大家回去后写好奏章,有什么好想
法只管提出来,广开言路,让大家说话。

  他还下令,让李将军派一部分军队进城,维持治安,再三强调,不得扰民。
又让几个兵营的主要将领前来见驾。

  等到把大家都打发走了,小驴觉得好累。积德在旁边坐了下来,说道:「小
驴呀,当皇帝的滋味儿怎么样?」

  小驴大发牢骚,说道:「实在不怎么样,比跟人打架还烦呢。如果以后我有
了儿子,我就把位子让给他,我自己领着美女们出去游玩。」

  积德嘻嘻一笑,说道:「你要儿子的话,你得找女人帮忙。」

  说着话一斜视旁边的拂柳。

  拂柳哼道:「你这个没正经的家伙,师父见了你,非打你耳光不可。你不知
道你害得她多苦。那么美的女人,竟然当起道姑来,要一生不嫁。这都是你害她
的。」

  积德一脸的愧疚,说道:「贫道没有那个艳福。」

  正这时,只听到鹤鸣,两个人从鹤上下来。小驴一看,却是玄羽抓着一个人
来的。那人被绑得结实,可不正是土遁的宁王嘛。只见他鼻青脸肿的,显然是挨
打了。

  积德一见玄羽,心里发酸,但他发现玄羽没有穿道袍,而是做了少妇打扮,
脸上却有了柔情。积德不解其意,弄不懂其中的内情。

  积德羞愧地说:「师妹,我对不住你。」深施一礼。

  玄羽摇头道:「师兄,一切都过去了,我不再怪你了。」说着话将宁王扔在
小驴脚下。

  小驴问道:「玄羽,你怎么抓住他的?还有,云花怎么样了?」

  玄羽深情地望着小驴,说道:「这家伙土遁,被我的仙鹤闻到气味,找到了
位置,我就从地里将它给揪了出来。」

  小驴点头道:「抓住他,我就安心了。」当即命人将他打入天牢。

  积德觉得自己的事已经做完了,就向小驴告辞。小驴挽留,积德淡淡一笑,
说道:「我会回来的,一个月后,我会找你要东西的。到时你可一定得给我呀,
不然的话……」

  积德举起手里,做了一个打的手势。

  小驴哈哈一笑,说道:「你这个老道真是小心眼,放心好了,我一定让你称
心如意,满意回家。」

  积德冲师妹点点头,也土遁而去。

  小驴见一切平静下来,就领着二女往后宫而去。他虽然不识路,自有太监引
道。这回他不用担心要迷路了。


              (50)团聚

  几天之后,按照大臣商量的结果,小驴正式登基了。那天小驴穿着崭新的龙
袍,一脸严肃地坐在龙椅之上。他不想严肃,可礼部的人反复强调,帝王有帝王
之态,一言一行,都要有规矩。那罗里罗嗦的一套,小驴听了就烦。

  一切按着规矩进行。为了保险起见,玄羽跟拂柳穿折太监的服色站在小驴身
后,以应付随时可能出现的危机。还好,直到典礼结束,也没有一个人来捣乱。

  典礼一结束,小驴就领着二女来到御书房喘口气。

  小驴往椅子上一坐,将龙冠摘下放于一旁,说道:「我实在受不了了,当皇
帝怎么这么多规矩,简直是用绳子绑我一样,想随便说句话都不行。」

  玄羽微笑道:「你以为当皇帝是好事吗?那可不容易。」

  拂柳也说:「小驴呀,当个好皇帝就更难了。你可一定要挺住呀。」

  小驴皱眉点头道:「再过些日子,我只怕要疯了。」

  玄羽沉吟道:「应该想个办法让你每天放松一下子。」

  小驴嘻嘻一笑,只有一个法子,说着将她拉过来搂在怀里。玄羽羞道:「大
白天的,不要乱来。」

  虽然拂柳已知她跟小驴的关系,玄羽还是怕羞。

  小驴站起来,招手道:「拂柳,你也过来。」

  拂柳娇声道:「又想占我便宜了,我不肯。」

  嘴里说不肯,人已经跑过来了,钻到小驴的另一只胳膊下,让他搂着。

  小驴左边瞅瞅,右边瞅瞅,心中大乐,这两个美女都是很迷人的。他见两人
的红唇就在咫尺之间,忍不住先亲了玄羽一口,玄羽哦了一声歪头。小驴又吻拂
柳的嘴儿,一会儿分开。

  拂柳红着脸问道:「小驴呀,我跟我师父的嘴儿,哪个更香些。」

  小驴二女都望着自己,看样子很想知道结果,就说道:「要再尝一下才能知
道。」

  说着又吻住玄羽的嘴儿,又是蹭,又是舔的,还把舌头伸进嘴去,好阵子吮
吸,吸得玄羽的呼吸都加快了。

  为了公平起见,小驴又把舌头伸入拂柳的嘴儿,亲得那个缠绵劲儿,看得一
边的玄羽春心一荡。小驴看在眼里,也动了色心。

  他出门告诉侍卫,没有他的命令,任何人不得打扰,然后笑眯眯地回来了。
二女见这么邪气,都知道他动了什么心思。

  玄羽提醒道:「小驴,这是书房,万一有人进来……」

  小驴搂过她来,说道:「不怕的,没有人会进来的,咱们开工吧。」

  另一手又拉起拂柳,一块儿向旁边的一张大床走去。那是皇上读书累了的小
憩之处。

  到了床前,他将二女扒个精光,这个亲两口,那个摸两下,弄得二女呻吟不
止。

  小驴掏出大棒子,问道:「你们谁先来?」

  拂柳两手捂着胸部,柔声道:「我师父先来,我得让着她。」

  玄羽捂着下部,说道:「小妮子,你先来吧,你不是一直想当个真正的女人
吗?还等什么呢。」

  小驴哈哈大笑,说道:「你们不用谦让,你们都有重赏的。」

  说着话,他分开玄羽的两条美腿,高抬上肩,只见玄羽的丛林里已经溪水潺
潺了,风景特美。

  小驴如何忍得住呢,挺起家伙,一下刺进去。刺得玄羽呻吟道:「小驴,你
轻点呀,你的东西太大了,跟驴的一样。」

  小驴大为得意,手摸着两条腿,有节奏地顶起来。

  拂柳也动情了,从旁边上来,一会儿摸摸师父的起伏的奶子,一会儿亲吻小
驴的背部,使气氛更热烈了一些。当小驴弄够玄羽时,就转移阵地,将宝贝扎入
拂柳的洞里,一扎之下,鲜血流出。拂柳正式变为少妇,痛得她差点哭出来。

  有二女相陪,书房里春意融融,果然没有一个人来打扰。

  小驴上台之后,连发几道圣旨,有捉拿太后的,有处决宁王的,有捉拿他家
属来京的,有厚葬皇兄的,有给功臣加官进爵,赏赐金银的,有调整内阁成员整
顿吏治的,也没忘了派人去接干爹跟青凤,小倩他们,并指示大理寺重新调查云
花丈夫的案子。

  对于后宫的女人们,凡是皇兄享用过的,就放了出去,并发给金银,够她们
后半辈子生活的了。凡是没用过的美女,自己见了中意,便留了下来。还大量裁
减宫女太监,这样一来,日常开销减少了不少,深得百官的称赞。

  小驴统计后宫自己的女人,才一百多人,也不少了,足够享用,不必再选美
入宫。尽管如此,玄羽跟拂柳还嫌女人太多,小驴只好用床上功夫征服她们,使
她们再无话可说。

  当宁王的家属被押解来京之后,按百官意思,定要全部处斩,小驴不忍心,
不管怎么样,也是实在亲戚,何况宁王已经死了,自己的恨气小多了。

  不过小驴还是干了一件问心有愧的事,就是在宁王的女眷之中,挑漂亮的一
些,召到宫里陪睡几天。其中有宁王的八个妃子,七个女儿,还有宁王的一些儿
媳等等。

  当小驴干她们的时候,特别来劲儿。一来是她们长得很漂亮,二来也是对宁
王的惩罚。玩过之后,有几个实在太迷人,小驴就偷着留了下来。别的人连同宁
王一族,都宣布无罪,迁到远方去了。

  文武百官知道这事后,都夸小驴宅心仁厚,是天下之福。小驴心道,你们要
知道我把宁王的那些女人和女儿给睡了,你们还不骂死呀。

  数日之后,兵部上报,说前些天剿匪时,捉到山东大盗王中林,据查,此人
是跟宁王有关,曾参与过围攻少帝的行动,其罪当诛。

  小驴想起答应过王中林的事,便法外施恩,将他和他的手下弄到边疆服役了
事。他想,闹了半天,你是宁王的人呀。不过你对我不薄,我也还你一个人情。

  过些日子,张老驴被接到京城。小驴没有马上见他去,怕他一时间适应不了
小驴身分,就先将他送到梦春园享福。

  当青凤被送到宫里来时,小驴特别高兴,在书房里见了她。

  青凤见到小驴是一个皇帝打扮,吓得不得了。小驴忙把她搂进怀里,述说经
过,把青凤都听呆了,不敢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

  青凤从小驴怀里挣扎出来,说道:「早知你当了皇帝,我就不来了。」

  小驴急问道:「那又为何呀?现在咱们可以在一起了。」

  青凤哼道:「你当了皇上,不知道有多少女人陪呢,我想见你一面都难。」

  小驴安慰道:「我会特别疼你的,谁叫咱们是老夫老妻呢?来,抱抱。」说
着话就把青凤给搂住了。

  青凤笑骂道:「真不害羞,谁跟你老夫夫妻呀,你何时娶的我呀。」

  小驴见小倩没来,就问道:「青凤,小倩哪儿去了?」

  青凤回答道:「我派她回家有点事,她随后就来。」

  小驴亲吻着她的脸,问道:「那是什么事呀?」

  青凤神秘地一笑,说道:「到时你就知道了,准保让你高兴。」

  小驴哼道:「该不是把你爹也弄到这儿来吧?我跟你说,你爹这家伙实在可
恶,差点要了我的命,看在你面子上,我饶他不死。」

  青凤怒道:「他再不好,也是我爹,你可不能对他不好。」

  小驴警告道:「如果你再作恶的话,我也保不住他。」

  青凤没好气地说:「知道了,皇帝陛下。我来问你,我堂嫂呢?我堂兄的案
子怎么样了?」

  小驴将她放在自己的腿上,面对对坐着,使自己的玩意能磨擦她的下边,嘴
上回答道:「你堂嫂病快好了,你很快能见到她,至于你堂兄的冤案,也用不了
几天就能搞清,你就放心吧。」

  青凤点头道:「你现在是大人物了,你可得多操点心。」

  小驴挺挺下身,用棒子顶着她,说道:「那你怎么报答我呀?」

  青凤被棒子磨得下边直痒,哼道:「我是你的人,你说怎么样都行,我都听
你的。」

  听她这么说,小驴倒不忍心对她怎么样了。他想到了一个难题,让谁当皇后
呢?这可是个大问题,要多想想才行。

  这天大理寺上奏,说案子已经搞清楚了。是云花老公的好友为了另娶新欢,
精心设计了一起杀人案,自己杀害妻子,却嫁祸给了云花老公。

  小驴痛恨这种狼心狗肺的男人,下令将凶手处以极刑,以儆效尤。又将那些
有罪的官员通通治罪,该杀的杀,该关的关,绝不客气。他想,云花知道了这一
切,她一定很高兴吧。

  很快玄羽亲自骑鹤将云花接了回来。这些日子她一直在玄羽的山洞里养伤。
那里有一眼清泉,是天然的疗伤之所。经过多日的泡泉,云花已然全好。

  当云花进宫见小驴时,小驴激动地将她抱起来,转了好几圈。云花一见小驴
穿着龙袍,真变成皇帝了,不禁笑道:「都当了皇帝了,怎么还是老样子呢?」

  小驴搂着云花的腰,说:「在你面前我永远都是这个样子,你不高兴吗?」

  云花亲亲小驴的脸,说道:「我高兴,我高兴,我一见到你,什么病都没有
了。」

  二人坐下来后,小驴将案子的事说了一遍,云花感激地向小驴跪倒,小驴连
忙扶她起来。他发现她竟然流泪不止,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云花惨然一笑,说道:「案子结束了,老公出来了,我也该找到公公跟老公
团聚去了。咱们以后不知道还能不能见面呀。」

  小驴一听,忙一把将紧抱在怀里,说道:「云花姐,你不要你走,我要你留
下来。我要你给我当老婆。」

  云花哭道:「可是我有丈夫的呀,我不能不走。」

  小驴抬起头,给她擦着泪,说道:「你爱我,还是爱你的丈夫呢?」

  云花轻声道:「我还是爱你呀。」

  小驴微笑道:「这就是了。就算你再当他的老婆,你也当不成了。因为你已
经背叛他了,他要知道,恐怕也不会要你的。」

  云花叹息道:「我先要回家见见他,然后再说。」

  小驴叮嘱道:「你可一定要来找我呀,不然的话我会亲自上你家找你去。」

  云花急道:「你可不要去,你要去了,我男人他还有脸活下去吗?」

  小驴强调道:「那你就得听我的,离开他,守着我。我可以给他黄金万两,
给他一帮女人,让他们后半辈子过得象地主老爷。」

  云花望着他说道:「那你就多给我点时间,不要逼我。」

  小驴只好点头答应。他知道如果她不愿意的话,就是逼她也无济于事。不过
自己要真的失去她的话,会在心里留下一道伤口,只怕一生都难以愈合。他回想
跟她同甘共苦的往事,心里总是甜甜的。如果没有云花的话,自己能不能当上这
个皇帝,找到自己的皇兄,还不好说呢。

  小驴又让云花跟青凤相见了。二女一见面,唧唧格格地说笑不停,都心中充
满了喜悦。小驴心说,如果你们天天在我眼前这样子,我是多高兴呀。

  小驴就想,如果青凤有一天知道了自己把她堂嫂给干了,不知道会不会大骂
自己不是人。我没有什么不对吧,我可没有强奸她。她是喜欢我的。

  云花没呆几天,就跟小驴告别了。小驴伤心得简直要哭了,一连几天都没有
笑容。青凤奇怪地问道:「小驴呀,没见过你这样过,看来我堂嫂对你的帮助很
大呀,你不会喜欢上她吧?」

  小驴一笑,说道:「你说呢?」

  青凤歪头瞅瞅他,说道:「你一定是看她漂亮,就见色起意,没安好心。我
跟你说,他们夫妻感情好着呢,你可不能干那种缺德事呀,我不依你的。」

  小驴摸一把她脸蛋,说道:「如果有一天,你堂嫂非要嫁给我怎么办呢?」

  青凤睁大了眼睛,接着格格格笑道:「那怎么可能?你就死了这条心吧。她
这个人做事是很有原则的。」

  小驴没有多说话,心道,她会不会一去不复返呢?那样的话,我当皇帝也不
能安心。要是她不回来,我难道真要凭借着权势将她从她男人手中夺回吗?那样
我成什么人了呢?要被人耻笑的。我现在可不是张小驴了,我可是帝国的皇帝。
我的一举一动,关系着国家大事。不能因为自私,而给国家带来麻烦。

  云花走了,小驴照样过他的皇帝生活。每天有早朝,午朝,忙得不亦乐乎。
有那么多人等他召见,有那么多事等他处理。他虽聪明伶俐,好多事也是头疼,
幸好身边有拂柳跟玄羽帮忙。经过观察,他在朝中发现了不少精明强干的人才,
他信任他们,重用他们,与他们一起治理天下大事。

  国势一天比一天强,经济一天比一天好转。为了能更好地处理国事,小驴耐
着性子读书,学写字,学文化。他知道治国跟打架不同。打架有勇就行了,治国
需要谋略。

  白天总是很辛苦,到了晚上,他就快乐起来。一百多名美女等着服侍他呢,
也就是有一百多个小洞等着他用龙根去充实呢。幸好小驴身有能量,体力超人,
每晚都能干十个以上的女人,让她们欲死欲仙。这样,每个美女一周总能受一次
宠爱的。

  当他的体力稍有下降时,他就跟玄羽和拂柳亲热。每回都能吸取一些能量,
使身体更棒。师徒二人也乐得与他交欢,因为那是人间的极乐。

  青凤住在后宫里,自然不能闲着了。小驴早就连哄带骗的,将她给破身了。
小丫头尝到男人的乐趣后,爱上这种事了。在小驴的调教下,很快由一个文静的
小姐变成一个小浪女了。

  忙碌与欢爱之余,小驴也有自己的烦恼。他强烈地思念着云花,彩虹,流云
这些美女。他不知道云花还会不会回来,他不知道彩虹的退婚如何了。他试探着
拿起宝石呼唤流云,流云却没有再来。他无法跟她们再有联系,好象以前的一切
只是一场梦而已。

  转眼之间,小驴登基已经几个月了。朝政日益清明,百姓生活越来越好。小
驴的明君称号越传越远,深得人心。这些都是高兴的事,还有更高兴的呢,后宫
有多位美女怀有身孕,其中包括玄羽,拂柳,青凤因为没有怀上,还有些不开心
呢。小驴除了好言相慰之外,只好在她身上多下点功夫。

  这天有人来报,说云花回来了。小驴兴奋地跳了起来,差点亲自到宫门前迎
接。因为不合规矩,只好耐着性子等待。当云花一进了宫室,小驴立刻屏退了左
右,跟她相拥一起。

  这么久不见,云花瘦了一些,脸上也憔悴了。

  小驴问道:「你怎么瘦了呢?」

  云花勇敢地说:「还不是想你想得厉害吗?我回家之后每天晚上都梦到你,
经常失眠。」

  小驴点头道:「我也想你想得厉害。你再不回来,我就会亲自去寻你了。」

  云花微笑道:「我这不是来了吗?就是怕你着急。」

  小驴关切地问道:「你跟你男人是怎么说的?他愿意吗?」

  云花脸色一暗,说道:「我都跟他清楚了,他虽然难过,但没有阻拦我。在
我的做主下,给他娶了几个女人,算是对她的补偿。」

  小驴说道:「这就好,这就好,实在对不住他呀。哦,我忘了告诉你了,玄
羽跟拂柳她们都怀孕了,你以后也得努力了。」

  云花笑道:「还努什么力呀,我已经怀上了。」

  小驴惊呼一声。

  云花解释道:「我一回家时,就发现有了。不过你别担心呀,我回去以后,
再没有跟我男人同床,这个孩子是你的。」

  小驴兴高采烈,把云花抱了起来,连声欢呼。一时间,他觉得他是个幸福的
人。

  高兴的事来了,心烦的事也来了。那天他刚退了早朝,正坐书房里跟云花谈
话,这时积德道长突然来了。他一见到小驴,就吹胡子瞪眼的,小驴立刻想到他
的条件,自己因为忙,加上粗心,早将一切忘个干干净净。

  正当积德大声批评他时,小倩和小云进来了。

  小倩扬扬手里的包袱,说道:「你要的东西在这里呢?」

  积德大叫一声,抢过包袱取了东西,乐得连蹦带跳。

  小驴掐腰问道:「我的长生不老药呢?快快拿来。」

  积德哼道:「你拖了我这么久,我也拖拖你。半年之后,你亲自到城外道观
找我。」话音一落,已经土遁而去,一点痕迹都没有。

  大家团聚,欢乐开怀,不必细说。小驴就耐心地当起他的皇帝来,在辛勤治
国的同时,他暗想,谁来给我代一下班,让我轻松一下子,我好回到济洲城去。
可回去干什么呢?再当叫花子?再去要饭吗?说不明白。

  小驴想到这里,忍不住笑了。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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