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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最全] 【某平窝案】(未删节1-86章)作者:万岁万岁万万岁{2014.8.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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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6章

  剧烈的撞击将豪华跑车拧成了一堆废铁。由于都没有带安全带,司机的气囊
也没有打开,男孩当场死亡;肉丝的头被甩出车厢后装到了柱子上奄奄一息;琼
崖也受了重伤。

  后面约翰的车及时躲开了。惊恐万分的约翰仍然保持住了一分镇定。他即不
抢救也不下车;没有通知救护车也没有报警;而是赶快打电话通知了男孩的父亲,
省委办公厅。

  事故发生后,附近有人立即拨打了110。交管中心立即派人到现场疏导交
通,组织救援。当救护车、警车呼啸着扑向事故地点的时候,省党委一个电话也
打到了领导的手里。还是那个人,「国际海员俱乐部立交的交通事故你们不用管。

  所有警务人员和救护都马上退场。由随后赶到的武警直接处理。你们的人只
能在外围维持秩序。「

  领导也是丈二金刚摸不到头脑,据报现场还有一个女孩生命垂危。但是执行
命令是他的职责。随后他做出了保护现场,等待武警到来的命令。

  控制中心知道发生了一起重大交通事故后,江分局的陈大队和琼薇他们已经
陆续到了现场,正在紧张的工作。车辆损毁严重,车门无法打开,无法抢救里面
的伤员。虽然看不清车里面的情况,但是里面的人受伤肯定十分严重。交警们已
经找来了液压剪,准备破拆。

  「你们给我接陈大队。」领导对总控的一个值班警员说。

  「小陈吗?你们那武警到了没有?」领导在电话里说。

  「还没有,,」

  「听着。现在什么都不要碰,维持好秩序,等待省武警处理。」

  「有人受了重伤!!」

  「那你也不要管。」

  「来了。」陈大队突然叫了起来,「有大批武警到场。可是他们什么都不懂。

  连怎么保护现场都不知道……他们在破坏现场。我们以后怎么分析案情?怎
么给出结果?「

  「不管这些。你和他们的头交代清楚后立即撤离。注意全程录像,但是不要
让他们发现。交接完马上回来。」「你们马上把那一带事发时间前后两个小时的
监控全部复制,最高保密级别存档。」他又对身旁的那个值班人员说。

  这个措施看起来是为将来处理事故留下资料,但是有心人觉得更像是在留下
把柄。

  中国的官场,从有记录以来便充满了尔虞我诈的激烈斗争。如果不是同党,
便谁也不会相信谁。有人认为这是一党专政的恶果,其实就像食人族吃人肉一样,
这是民族的恶习。

  琼薇也在现场,但是已经被武警撵出来了。正是乘凉的时间,立交桥上上下
下到处都是看热闹的人。只听见周围围观的群众议论纷纷。「死人了吗?」有人
问。

  「死了开车的男的。还有两个一丝不挂的女的重伤。」

  「这么不要脸!是不是小姐?」

  「就算是小姐也是《海天控艳》的那种吉普女郎。卖钟的谁干这种事情。」

  「靠,不穿衣服还算好的。不要说出来吓死你呦,开着车还敢车震。那个男
的开车时高个的女的就坐在她的怀里,下面还插着呢!要不怎么气囊打不开呢!

  一刹车不是吗,女的愣是用奶子把开车的捂死了。那东西软的,压在鼻子上
严丝合缝,一点气都不透。活生生的把人憋死了。「

  「表瞎说了。我看到的是撞死的!,,,」

  「那个重伤的婊子乳房好大呦!跟个大篮球似的,,,」

  一群人叽叽喳喳说什么的都有,比坐路旁搓麻有意思多了。

  这时陈大队开车过来了。「琼薇赶快上车。」陈大队隔着车窗喊道。把还在
那里傻愣愣看的琼薇叫到了车上。

  「我们去医院。」陈大队对开车的交警说。

  「领导要求我们立即回交管中心。」开车的民警说。

  「去武警医院。」陈大队的声音很大了。县官比不上现管。

  司机不再说话,车向武警医院急速驶去。

  「怎么了?」琼薇不解的问。

  「到那你就知道了。」

  琼薇他们赶到急诊室的时候,伤员刚刚被推进手术室。「伤情怎么样?」陈
大队问。

  「你们靠后站,这里不许停留。」一个戴钢盔、袖标的执勤武警拦住了他们。

  「交警大队的。」陈大队亮了身份。

  「谁都不行。」武警说。

  「我找你们领导。」陈大队没有办法,只得向上联系。准备找一个说话管用
的。

  带队的武警赶了过来。他竟然与陈大队认识。因为刚才就是他领的车。「她
说了是你们的人。知道了吧?你们怎么竟是这种人啊?」刚才两个人刚一见面便
觉得猩猩相吸,互相颇有好感,一见如故的样子,所以说话也比较随便。

  「真是琼崖?那她肯定是被胁迫的。」陈大队无奈的说,「有危险吗?我能
不能看看她。」

  琼薇顿时觉得后脊梁上一股凉气向上走。小腿开始打颤。

  「还能说话。不然我怎么知道的?身上一条布丝都没有。」对方非常蔑视的
说,「你们不要在这里等了。手术中肯定不让看。手术后要监控无关人员,家属
都不能见。」

  「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武警领导说,(其实他心里比谁都明白)「你是不是听到
什么了?你放心。没有什么真的消息泄露出去。都是些街头巷尾捕风捉影的猜测。」

  「那你说,是不是省办公厅的公子?」陈大队干脆转移话题。如果我的人没
穿衣服,那么坐在同一辆车里的你的人也不会是什么好东西。他想,『有时候捕
风捉影比新闻准多了。』武警吃惊的看了看陈大队,「不是。」然后他坚决的说,
「我看你们还是回去吧。你在这里什么用都没有,只会招来麻烦。对咱俩都没好
处。」

  陈大队想了想,带着琼薇走了。琼薇原以为陈大队无所不能。现在也失望了。

  她急于了解琼崖的情况,却没人能告诉她。

  ——————————————————————————————————————————

  与此同时,一个省办公厅的人悄悄来到市里,直接打电话把领导叫到了市招。

  「坐吧。情况我不说你也清楚了。」来人说。

  领导点点头。「对不起。我们的工作没做好,我也没想到会是这样。」领导
焦急的说。

  「不怨你们,你们能做什么?!」来人无奈的说,「如果我们不是无神论者,
不知又要怎么想了,把罪过都推到上帝脑袋上去?不过,你们必须把事故处理好。

  不要走漏任何风声。「

  领导没有说话,心里暗暗叫苦,『现场记者比群众都多。个个举着人民币买
消息;而那些老百姓呢,不管知道不知道,不给钱还滔滔不绝的说个不停。网上
已经闹翻了天,删贴的工作量肯定小不了。你让我怎么堵?』「具体怎么做我不
管你,」省里的人看到领导不说话,知道他有难处,「事成之后,下次选举你进
省常委。」他说。事情紧急,大家说话都是开门见山。

  领导心里『忽悠』了一下。这个鸡巴的价码开得太大了。以他现在的职务,
连省委都进不了,更不用说省常委的班子了。这说明他必须让自己先升职。而这
个调职原来可能一辈子都达不到。看得出这个事故有多么重要。而且只要处理得
好,这件事情后上级显然会把自己当作心腹。为了这个允诺,作出多大的牺牲都
值得。

  「现在你们接管这起交通事故,你们要想办法让车祸彻底『消失』。你还有
什么事情吗?」

  领导麻木的摇了摇头。

  「没事你就先回去,赶快动手吧。」来人说。

  「慢,」来人忽然在领导离去的时候又叫住了他,「那个重伤的女的不能留!」

  省厅的人说。

  「她没有问题吧?我可以用我的性命保证她今后不会再开口。」领导说。这
话也很大。和前面的说法一样,这种激动的表态容易让人产生误解,疑神疑鬼,
不敢全信。

  刚才,陈大队已经打电话告诉领导受重伤的是谁了。

  「你的党性哪去了?只有死人才不会再次开口。她必须消失。」来人又一想,
知道这事情不管多大的保证也难免不出事。「算了。」他说,「这个女人的事情
你不用管了。我自己办。」

  「」领导顿时傻了眼。

  领导刚一离开,一个漂亮女人闪进了来人的豪华套房,「你先走吧。现在哪
有这个心情。我马上便要回去。」来人对女人说。

  「我陪你坐一坐。遇到这种打击谁都受不了。这时你一个人,万一有点事怎
么办?」女人指的是心脏病之类的『事情』。这就是女人的作用。

  女人,并不只是性交的时候男人们才需要她们。「大不了我给你生一个。」

  女人摸了摸自己的裆部,嘟嘟囔囔的自言自语到。这点信心她还是有的。

  中国民间有一种说法,叫做『情妇是反腐的重要力量。』意思是说由于分赃
不均,感情不专,一些『情妇』、『小三』会把包养她们的官员的腐败行径暴露
出去。例如离交通局不远的海军的谁谁谁,四个情妇联名举报,而且坚持了三年
之久!那他还有不翻车的道理!所以有人说,『情妇』是反腐主力军。

  但是,这种情形太少了,十不及一。玩得起女人就要摆的平她们。

  还是那个海军的谁谁谁,家里冰箱柜橱到处都塞满了现金,都发霉长绿毛了。

  时不时的还要放到楼顶天台上晒晒太阳,来阵风就能刮走不知多少张。只能
看着那些被风刮走的红红的票子说,「刮走就刮走吧。还是剩下来的多。」

  这么多的钱他却舍不得给情妇用。这么抠屄嘬手指头的人不告你告谁去?

  越给胃口越大?那是你的方法不对。在中国,如何收买人心,如何行贿有时
不单单是一个行为,而是一门艺术。

  例如有一个人交待曾经把一皮包钱给了上司。当调查组询问的时候,那个受
贿的官员竟然说不知道。只记得没看那个包包便扔到凉台上了。过去检查的人果
然找到了那个落满灰尘的包包,钱也在。便没有处理那个人。实际上,哪有不看
包里面是什么东西的道理!只不过拿走钱后,包包便扔在外面,防备着有朝一日
事发被查,钱是那人老婆发现情况不妙赶快放回去的。

  当然,绝大多数贪官还是能够控制好自己的情妇的。

  这个『控制好』的意思不是说犯事以后给多少钱,贪污之时分多少赃,然后
还要看她们的眼色行事;而是让她们完全站到自己的立场上,明白:跟我走,享
不尽的荣华富贵;举报了我,只能是鱼死网破。你以前得到的好处要退赃,你也
要坐牢。不可能我完了,我给你的钱、职位、财产还是你的。那是做梦。你也要
受到审查,要坐牢。人家不会相信你的。

  当然了,女人都是些感性动物,有的时候即使明白这个道理也不在乎,她们
的报复心非常之重,即便同归于尽也在所不惜。而且这种情形不能预见,没人知
道自己的女人是个什么样的女人。不然就不会有那么多离婚的了。所以贪官也不
是那么好当的。管不了女人便不要当贪官。

  女人为了安定省里来人的情绪,陪他度过了关键的几个小时。

  「车子问题解决了没有?」两个人赤条条的缠绵之际男人问道。

  男人坐在沙发上,女人搂着他的脖子坐在男人的怀里。两支并不很大的乳房
已经有些下垂。下垂便下垂吧,总比没有东西下垂好。中国女人乳房大了以后会
很软;凡是乳房硕大的,哪有不下垂的道理!这时候便可以看出胸罩的作用了。

  「车子倒是还回来了。可是那个交警还没有道歉。我非得好好收拾她一次不
可!」她讲的是省城的方言,有些变相卖淫的妇女很为自己的方言而骄傲,这是
她们和嫖客拉近距离的一种手段。

  「现在是非常时期。不要胡闹。」高层们尽量都讲普通话。

  「哼!!!」

  「我说过不许胡闹了!」男人再次警告。然后狠狠的在女人的乳房上咬了一
口。

  「你弄痛我了。」女人揉着乳房上男人红地泛白的牙印说。

  「记住了?」男人是在用疼痛为女人加强记忆。

               第47章

  「记住了?」男人是在用疼痛为女人加强记忆。

  「那你把承包商给你的那套房子给我。」女人说。用『给东西增强记忆的方
法更好。』「上次给你的那套呢?」男人说着将一个指甲没有修好的手指捅进了
女人的肛门。

  「哎呀。疼,,老是这么毛手毛脚的。」女人扇着手将男人的手指打了出来。

  「我妹妹住着呢。」

  「把你妹妹叫来一起玩吧。」男人又拔掉女人屁股缝里会阴位置的一根肛毛。

  举到眼前观赏着,「毛尖有点黄。」他说。

  「人家有老公。哪有都像我这样的,为了你命都可以不要。」女人说着一把
从男人手里抢过自己的肛毛,「有什么好看的!」她想把肛毛扔到地上。没料到
毛毛沾在手指上就是甩不掉,两个手指头捏在一起使劲搓也没有用。最后不得不
撅着嘟嘟小嘴才把它吹开。两个人一起目视着那根毛毛飘飘洒洒的落到了厚厚的
地毯上。

  「什么都让你给拔光了。」女人上下打量着自己的身体;皮肤已经不像原来
那么雪白雪白的,有点发黄了。不过虽然不比那些黄花大闺女;但是身材保持的
非常好,凸凹有致,丰满多姿。从这点上来讲,那些疯丫头绝对比不上她。

  女人扬起了一只胳膊,把头凑到腋窝使劲吸了一口气。她的腋下露出凄凉的,
光秃秃的,惨白一片;连一个毛茬都没有。这是眼前男人的杰作。

  她又将自己的屁股从男人的大腿上『漏』到了沙发上,低下头,不知羞耻的,
自顾自的叉开腿又摆弄起自己的阴户来。

  眼前的景象令人惨不忍睹。女人小阴唇上的毛毛早就被男人时不时的拔光了。

  深褐色的囊皮子上裸露着肌肤大格的,瓷器上开片般的网纹。虽然阴埠上面
还稀稀拉拉的保留有几根卷毛,但是流域面积已经小多了,还都是些细弱的嫩毛。
由于治理过渡,水土流失严重,阴毛的数量比她十七八岁时候大为减少;从原来
的遮天蔽日的原始森林,到了现在可以清楚的看见毛根附近娇嫩皮肤的戈壁荒滩
了。

  比起拔腋毛来,男人拔胡子,女人拔逼毛都是很痛的事情。老头子每次拔女
人的逼毛都要遭到激烈的反抗和躲避;但最终又不得不让人家拔几根过瘾。人家
讲话,在家老婆不让拔,如果到了这里你也不让,那你用什么和人家的原配比?

  还有必要养着你吗?人家好的就是这一口。

  按照中国贪官的实践,不管原配多么丑陋,情妇多么可心;一旦事发,甚至

  已经被抛弃的原配都会死守硬抗保老公;而那些好的不能再好的情妇却是一定会

  坦白交待,釜底抽薪的。

  正是这个原因,女人的原本还算丰盛的体毛现在所剩无几;也正是由于这个
原因,女人现在仍能保持着硕果仅存几根阴毛。不过,由于战斗减员太大,与以
前浓密的毛发相比,现在少得都可以为每根毛毛各起一个性感、漂亮的名字了。

  其中一根在倒三角形的尖端,因为离女性生殖器最近,因此叫『冠西』;还
有一根颜色特别多,丰富多彩,所以它的名字比较洋气,叫『雷蒂嘎嘎』「怎么
样?

  你妹妹到底能不能来?「

  「我问问她。来不来的你可不要抱幻想啊!」

——————————————————————————————————

  领导从武警接手案子后感到非常棘手。

  由于出动了省武警,当时网上一度疯传国际海员俱乐部发生激烈枪战。为了
抢国防工程的资料,一伙外国特工队潜入了这个沿海城市,试图盗取南海国防工
程机密。各种谣言满天飞,根本就不可能堵得住。你删掉了国内网上的信息,外
网却删不了;消息早晚还要倒流回来。更可怕的是,一些真实情况也和流言一起
泛出了。

  这个常委可不好当啊。

  流言让主流媒体和监管部门十分恼火。因为流言很少有事实根据,大多数是
捕风捉影;而且是不利于统治方的。看似是些别有用心的人的『杰作』。但是,
这不是事情的真相:流言的出现并不是由于老百姓太闲了,老太太坐盐包——咸
屄淡扯。而是由于主流媒体他们自己的原因:他们试图遮掩一切『没有正能量』
的消息和内幕。当事情发生,统治方控制的媒体又不发声的时候,流言便产生了。

  这时候抓人、删贴都只能是权宜之计。

  现在的情形正是这样。流言中有种说法是:这个出事的『男孩』是某高官的
公子,化名『王子云』入读省大。车祸之后,他的同学们都听说王子云『出国去
了』。有一个同学告诉记者:「我们都不相信,大家都猜想一定有什么重要的事
发生了,他不可能就这样失踪了。『据』王子云『的同学描述,王从省大国际关
系学院毕业后,转读教育学院,没有人知道他的底细。他爱穿名牌衣服,不住宿
舍而独自居住校外豪华私人会所,或在名牌俱乐部涮夜。上课经常迟到早退,老
师讲课他基本听不懂,却每次都能高分通过考试。

  他经常夸口说他的父亲有个朋友,从投资基金赚了不少钱。「但他不是一个
花花公子,他是个好人,他只是看来好像有很多钞票,朋友也是非富则贵。最好
的朋友是个体育明星叫约翰。」同学们说有些同学不相信王子云或他的父母亲拥
有那辆出了车祸的豪华跑车,他曾经开过一辆『别摸我』,而且大家都知道他的
朋友们不少人都拥有进口跑车。烤漆上划一道便值几千块钱,出个事故几十万。

  圈内人都知道,官二代们,官三代们之间经常交换使用对方的跑车或对方的
情人;这些现象在这个城市也经常发生。这里的官宦子弟通常有一个外部不知道
的『大院文化』。那些纨绔子弟通常按父亲职业和居住场所划分『市委大院』、
『海军大院』、『省委大院』等小的群体。这种『大院文化』不仅是他们为非作
歹的人员基础,还是他们将来从政(他们重中某些人将来一定会从政的)后的自
己小『班子』的核心。

  为了讨好这些官二代,为自己创造优于竞争对手的生存环境,很多商人会主
动讨好他们。这和有些高官的子女到外国公司『上班』,不干活却可以拿高薪一
样。他们出卖的是他们高官父母的人际关系。当然,比起那些可以在国内大型国
企当高管的官二代来说,他们还是差了不少。

  对于那些国内的小公司,为了生存也需要走上层路线,巴结官二代成了他们
的一条捷径。有些官二代便利用这个便利,索性到汽车代理商『租』汽车代步,
后来甚至发展到借用这些人以及自己父母下级的女儿,妻子交际、过夜,或者玩
『天意』。双方各有所得。这也是他们支持开展大规模的『扫黄』的基本条件之
一。否则,到了官二代也需要用『小姐』解决自己的胜利问题的时候;『扫黄』
威胁到自己的头上,谁还能再干下去?

  王子云曾经说过,「扫黄,不管是在多高级,多昂贵的酒店扫;那也是扫平
民的黄。我们身边有的是愿意主动献身的,根本用不着他们那样。要想换口味每
年去『海天控艳』选一次便可以了。那里才是我们的人肉市场。不管多黄也没人
敢扫!」

  「和那些特护,下级,或是下属的妻女们搞那是『专卖店』;『海天控艳』、
『文艺演出』之类的活动是超市;扫黄扫的是那些『大排挡』、『街头小摊』,
他们是非法经营的『违章建筑』。不扫她们怎么向全国人民交代!」

  王子云虽然是个学渣,却在省大创办了一个类似美国耶鲁大学「骷髅会」的
学生组织。邀请其他权贵子弟、富二代加入。但他清楚的知道,在中国政府是不
会容忍学生秘密结社的,所以他将这个组织命名为冠冕堂皇的,「战略与国际研
究协会」。约翰是这个协会的成员。

  谣言还说:后来在医院不治的那个女子,据称名叫『肉丝』。她在车祸中被
严重烧伤,根据上述伤者的朋友透露,车祸甚至使她的阴道产生了严重撕裂,大
出血。刚到医院不久便宣告不治。据称,死者由于阴道大出血还作了一次手术。

  不过朋友说:「由于失血过多;开始时,他们(医院方面)便说她活不了了。

  『据传肉丝虽然不是王子云唯一的』女友『,事故中另一名女子便是他的另
一个女友,只不过两个女人关系很好而已。在肉丝清醒的时候她对发生的一切无
怨无悔。

  尽管如此省里一家大型国企还是给肉丝父母一笔高的出奇的封口费。从此后
肉丝便无人提及。

  那么另一个『衣衫不整』的女孩又是谁呢?

  有个『知情人』说他只能这样告诉记者,『她有着高尚的工作,不是随便的
女人。』这位『知情人』还说,出事的原因其实也很简单,就是酒驾而且车速过
快。对有关外界盛传车内发生了打斗,车祸发生时两个女子衣衫不全,正在『车
震』的说法是不实传言;

  至于剩下的那个受伤的女人,琼崖的命运现在成了关键。省里已经明确命令:
严加监管,生人不得接近。甚至连医生也被列为『生人』。琼崖危在旦夕。

  「他们会不会对琼崖姐动手?」琼薇不放心的问。

  『还用动手吗?伤得那么重,再这样等几个小时。不动手她也活不了了。』
陈大队想。

  「那你倒是像个办法啊。」

  陈大队再次找到了武警的领导,「一起吃顿饭怎么样?」他说。

  「不用客气。」省武警的人说,「为了她吗?」

  陈大队点点头。

  「只有找阿靓还有一线希望。」大家都是道上的,有些话用不着说透。

  「谁是阿靓?」

  「就是你们扣车的那个。」

  「我们没有扣她车,,」

  「别跟我解释。」话不投机,那个武警站了一会后便离开了。

  陈大队看似漫不经心的在刚才武警领导身旁的桌子上扫了一眼。那上面有用
纸卷沾着茶水写的一行字迹,好像是一个地址。很快茶水干了,字迹消失,桌面
上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就是这了。」陈大队和琼薇开警车来到市郊一处高尚住宅区。在一个绿树
掩映中的豪华别墅前停了车。

  「这不是那辆车吗?」琼薇指着车子惊讶得叫了出来。

  「别这么大惊小怪的。你留在车里不要进去,她认识你。她是就琼崖的最后
的希望了。」陈大队警告琼薇说。

  但是,陈大队还是低估了他所面临的困境了。

  ——————————————————————————————

  领导也在苦心积虑的为救出琼崖想着办法,为此他叫来了号称『智多星』的
陈某华。

  这件事绝不是仅仅为救一个女人那么简单,也不是什么领导艺术。警察队伍
与普通单位中的人际关系有所不同,他们不仅有更加严格的纪律;还经常会遇到
意想不到的危机。共同的危险使他们成为休戚与共,唇齿相依的战友。那份情感
绝非常人可比;而且连接的纽带更加牢靠。也促使他们在关键时刻彼此信任,拼
死相救。

  「这样下去琼崖会有生命危险的。而且我估计他们借口为了更好的医疗设施,
很快会把她转移到省里去。」他说。

  「武警医院的大夫我认识,」陈某华说。

  「我也有认识的,可是现在已经不让医生接触了。」

  「换药的护士呢?」

  「你认识护士?」

  「我现在就去。」陈某华说着离开了。

  在中国,人际关系是一种非常好的资源。

  在一个单位工作,与几种人之间的关系一定要搞好。首先是与领导的关系,
这个不用多说;然后是与财会人员的关系,报销是个大问题,能不能报,报多少,
全是人家说了算;然后还要与后勤的人,包括总务的、医务室的、食堂的(特别
是大师傅)。搞好与这些人的关系不仅仅是得到一些方便而以。这些人在单位里
的能量一般都很大,职位不高,作用却不小。对提高自己的口碑很有作用。

  你可能没有机会在吃饭的时候和领导聊天,但是大师傅有。如果这时他对领
导说上一句,「内个谁谁谁跟你的口味一样。,,」这话便太管用了。

  但是今天这个关系失灵了。所有的人都没法接触到伤员。两个武警就像耳朵
里塞了棉花,无论你说什么他都没有反应。『这么邪乎?』陈某华想。

  他突然开到了护士台旁边的总电开关,四下里一打量。人太多,没法下手;

  再说还有监控。

  『换掉?』他灵光一线,突然想出一个主意来。

  现在需要找一个事故现场了。这对于他这个主管交通的人来说并不是个困难
的事情。

 ————————————————————————————————

  「我那位看上你了。还说要和咱们两个一起搞呢。」半开玩笑,半认真。阿
靓一边收拾餐桌,一边与自己的妹妹,若男,交头接耳,鬼鬼祟祟的说着些什么。

  老板离开以后,她直接回到了父母家中。阿靓每天与父母一起吃晚饭。今天
正好妹妹两口子也来了。

  「表胡说。这种话也说。恶心不恶心!」若男红着脸打断了姐姐的话。

  若男的老公知道两个女人没好话,躲到一边去了。

  为了执行计划生育政策,也是为了更好的照顾孩子。姐妹俩的双独的父母决
定生两个孩子。第一个是个漂漂亮亮的女孩,自然叫『阿靓』;没想到第二个还
是个女孩,所以尽管更漂亮,也只能起『若男』的名字了。

  「我有家,不干这种事情。也没有你的那个野心。再说了,我怎么会夺你的
人呢。」妹妹只知道姐姐傍大款,并不知道具体是谁。尽管拄着人家的房子,却
对于姐姐的行径相当不屑。

  「我不在乎。」阿靓说。「不过你这裙子太短了,连屁股都盖不住。」

  「有裤袜呢。」

  「你这裤袜在灯光亮的地方一眼就可以看穿,连里面穿的是丁字裤还是包屁
股的都清清楚楚。」阿两撇着嘴说,「矮油,对了。你们什么时候要孩子?」

  「再等两年。他说先把事业搞起来。」

  「你们怎么避孕?别让你男人老是憋着。」

  「他要是能憋得住好了!跟大色狼似的。」妹妹低着头,不好意思的嫣然一
笑。

               第48章

  「他要是能憋得住好了!跟大色狼似的。」妹妹低着头,不好意思的嫣然一
笑。「也别老吃药,是药三分毒。」姐姐说。

  「知道!这几天是安全期。如果不是,他便会戴套。」

  「你给他戴?」

  「美死他了。」

  「当着你的面戴?」

  「嗯呐。挺个小肚子使劲的掂。还生怕你看不见呢。」姐妹两个『咯咯咯』
的笑成了一团。

  「诶,对了。那个找你麻烦的人的事情解决了吗?」阿靓想起什么问什么。

  「哪那么容易解决的。」若男说到这里不由得叹了口气。姐姐并不清楚,自
己的困境远比她想象的严重得多。

  「他知道了吗?」这里的『他』指得是妹妹的老公。

  「就怕他知道。他是那种人,干什么什么不行不说吧;心里还老惦记着。」

  「要不我跟我那位说说。让他帮你想个办法?」

  「这事你别管。过几天他觉得没意思就完了。不要弄得满城风雨的让他没法
做人。他再狗急跳墙。」(这里面的两个『他』并不是同一个人。)她对坏人仍
然抱有幻想,是女人意识。

  她们说得是若男的一个邻居,最近总是对若男进行骚扰。因为那个男的生得
人高马大的;自己的老公又老实,若男怕他伤害自己的老公,不敢报警。以为只
要自己坐得正,那个男人最终会知难而退,放弃对自己的骚扰。

  「那你小心点。内部大参考说:市里前些日子大扫黄。这些没有家室的男人
都憋坏了。火气大得很。很容易弄出什么故事来的。所以这几天刑事案件特别多。」

  「是吗?我知道了。我们不去惹他们。躲他们远点好了。」

  吃了饭,给父母收拾好房间,姐妹俩离开了父母的住所各自回家了。

  若男和老公回到家门口,见到同一层的另一户的门虚掩着。听到若男的脚步
声,屋里的一个大个推开门向外看了一眼。那是一个高大健壮的男子。隔着紧绷
的背心六块腹肌清清楚楚,粗粗的臂膀上疙瘩肉上绕着青筋。宽肩膀,细腰身,
后面一个大大的扇面。身上毛发很重,皮肤却不黑。

  若男的老公厌恶的撇了一下嘴,马上又满脸堆笑的问窥视者到,『吃饭了没
有?』对方没有回答,恶狠狠的瞪了若男老公一眼,然后对旁若无人的对若男说
『你到我这边来一下。』若男转向老公,意思是征求他的意见,问他『能不能去』。

  也是在告诉对方,我是有主的。我的老公就在旁边。现在她等的是老公一声
「不可以。」然后便可以拒绝了。

  「有什么事情你跟我说吧。」若男的老公体现出一个男人应有的责任感。他
硬着头皮对壮汉说。

  「没你的事!」壮汉冲若男老公压着嗓子说,「你们公司搞得不错啊!」

  若男老公不知道对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不敢吱声。

  若男见状开始偷偷的向自己的单元挪,但是被那个男人一把抓了回来,「等
着,听听我们说什么。」这个架势好像他倒是若男的老公了。

  「315晚会没找你们?」那个邻居男人继续说。

  若男老公一声不吭,惊恐的看着对方。

  「听说你去派出所告我去了?」

  「不敢不敢。」若男的老公确实去派出所报过案,但是没有犯罪事实人家不
受理不说,态度还非常不好,让他『注意一下自己老婆的衣着打扮。不要太暴露
了』。这都什么年代了?谁还穿保守的衣服?派出所的人还让他自己注意收集证
据。报案这事连自己老婆都不知道,上哪收集证据去?而且不知道对方是怎么知
道的。

  「有些事情一定要想好了再做。」男人还在教训若男的老公。

  「那是那是。」

  「我和你老婆说几句话,你先回去吧。她马上就回去。」壮汉说着一把抓住
若男细弱的胳膊往自己的房间里拉。几句话他便完全镇住了若男的老公。

  「有什么事情你在这里说不行吗?」若男想甩掉对方的手,可惜就像只小鸡
落到了狸猫的口中,哪里甩得掉!只能跟着人家一步三回头的踉踉跄跄的走向对
面的单元。「老公,你看他拉我。」

  看到那人对自己老婆动手动脚,若男的老公也觉得这样不对。但是他既不敢
拦,又不敢不拦。记得对方好像说过『过几分钟就出来?』「他说就几分钟了。」

  结果他说了这样一句不明不白的答复。然后犹豫之中眼睁睁的让人家把自己
的老婆拽了过去。只听得『砰,砰』的两声,对面安全门和房门都自动锁死了。
自己被关到了外面。

  若男的老公想回家,又放心不下跑到人家家里的老婆。趴在对面的门镜上向
里看却什么也看不到;耳朵贴到门上听,门的隔音效果又太好,什么也听不见。

  急得他抓耳挠腮,却又一筹莫展。一个劲的在楼道里转圈。实在忍不住了才
轻轻的,温柔的敲了几下门。

  「干什么?」只穿着跨栏背心的壮汉探出头来。

  「你们就几分钟?」

  「你让我出去。」若男在壮汉身后说。

  「就几分钟。」壮汉对身后说,「回家等着吧。」这是对若男老公的命令。

  『砰』的一声,门又关上了。

  大约过了一个多小时,邻居的门再次打开。若男头发零乱,目光涣散,失魂
落魄的走了出来。看到老公还在楼道里等着吓了一跳,「你在这里干什么?」

  「没事吧?」老公不放心的问。

  「没事。能有什么事?」若男慌乱的说。一边下意识的拉了拉衣服的下摆,
低头检查一下裙子。抬脚看了看鞋子,检查穿好了没有。

  「他说什么了?」

  「什么都没说。他不会做鱼,让我教他。」

  「噢。学习做饭啊?」老公放心了。「刚才说清楚不就行了!我还以为他要
干什么坏事呢。赶快回家吧。」老公长出了一口气。看到媳妇没有受伤。不管是
不是真的,老公放了心,拉着媳妇赶快回家了。

  壮汉回屋后透过门镜继续观察着。他看到若男的老公没有出去到派出所报案,
反而相信了老婆的鬼话。与其说他放心了,倒不如说是自己给自己找借口;自己
安慰自己。他笑了一声,回去睡觉了。

  实际上,这一个小时若男如同掉进了油锅,饱受煎熬。

  进了屋后,男人便把若男径直拉倒在客厅的沙发上。当他再次开门哄走了若
男老公后,随手锁上了大门。

  「你拉我来干什么?」若男害怕得要死,终于使劲甩开了男人的手。她揉着
自己被攥疼的手腕说。

  「亲热亲热不行吗?」

  「流氓!我有男人了。你让我出去。」若男说着想推开男人去开门,被男人
一把拉开了。

  若男想去开窗户,喊人救命。又被拉开了。

  「想好了你再开。」男人说,「你还要不要你老公了!」

  若男刚才还在拼命,现在却一下呆住了。

  「我要不是知道了你们家那点烂事也不可能当着你老公的面动手。对吧。」

  男人肆无忌惮的说,「而且你也看见了,你老公刚才就在旁边,可是他自己
让我们进来的。」

  若男被吓得手脚冰凉。但是困兽犹斗,还不死心,「他们家公司的事情跟我
没有关系。你找他去。」

  「你不为自己的父母着想?我刚从大狱里出来,急了可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

  「我又没有的罪过你。你为什么偏找我们家的麻烦?」若男已经服软了。

  「我不想给你们找麻烦。这两天扫黄,找不到小姐。你陪我一次。只要两分
钟。完事后你回家,我睡觉。我们从此之后井水不犯河水。」

  「你要我陪你做什么事?」

  「一男一女在一起还能干什么?你们家给我二百万块钱我敢要吗?那是赃款。」

  「我不干。」

  「你可以走。你走了你们家便完蛋了。你信不信?」

  若男不顾男人的威胁想立即离开,可是她迈不开步子。

  男人看出了这点,没有拦若男,只是抄着手斜靠在窗台上。

  若男不敢看男人,也不敢走。低着头哀求道,「求求你。你放我走吧。我保
证不去报警。」

  「走吧。不过你可想好了再走。」男人手里忽然多出了一把刀。不知触动了
哪个机关,刀子『啪』的一声自动打开了。寒光闪闪。然后刀子又『啪』的一声
剁到了窗台上。入木三分。

  若男不禁一阵全身颤栗。『他会不会杀人?要不便宜他一次?』她心里暗想。

  『不然即便警察来了,没有犯罪事实也没有用。反正男人也说了,就这么一
次;

  而且两分钟就可以完。『「你说只要两分钟?」若男只敢看着地面说。

  「我保证。最多两分钟。我的时间短,两分钟一过鸡巴自己就蔫了。从此咱
们谁也不认识谁。」男人一看女人松了口知道这事情成功了。

  「你这里有套吗?」

  「我从来不用那玩意。你也不许用。」男人不是不知道不要留下罪证,但是
手头正好没有那东西,他想,『如果她不反抗,那只能算是通奸;顶多算是个诱
奸。只要自己不松口,这种事情根本不能立案。更不要说定罪了。』「那你有没
有病?」若男喏喏的说,声音比蚊子的还小,她说的是那种花柳病。

  「保证没有。不信你检查。」男的说着站到坐在沙发上的若男的面前,拉开
了自己的裤子拉链,掏出了沉甸甸的大鸡巴。还不很硬便已经有一拃多长,一斤
多重。粗粗的摆在手里长出手心好大一截。

  男人在手里掂着自己的阴茎,发出『啪,啪,啪,』的声音。

  若男扭过脸去,只用余光便已经看到是个炸仔儿,心中一惊。『光分量便顶
得上老公的四五个捆起来那么大。』但是她急于回家。便假装没有看见,只是在
背地里皱了皱眉。「你说好了最多只要两分钟?」

  「没问题。过了两分钟我如果还不出来,你把它拉出来砍断了炒着吃了我都
没意见。」男人说着用食指使劲的弹了弹自己的龟头,发出「咚,咚,咚,」榔
头砸核桃般的声音。

  若男不禁浑身一颤。「我不砍,我不砍。那么大我吃不了。」她拼命的摆着
手。那么漂亮的女人,动作却十分拘禁,放不开,哆哆嗦嗦的不好看。这时她想,
『既然躲不过了,那就快点完吧。老公还在家里等着呢,他还特别多心。但是如
果两分钟能赶回去,老公是不会怀疑的。』「在哪?」于是她问看到女人到手了,
男人松了一口气。原来他已经作了对方报警的准备,现在看起来不用了。「还能
在哪?沙发上。贴着墙干你会吗?」

  「门锁上了吗?」若男温南人,她生怕自己正在被男人压着的时候,老公突
然进来。那便不好解释了。老公可不管你是不是被迫的。眼睛还不瞪得跟牛眼珠
子似的。

  「锁了三道。够不够?」男人不耐烦的说,「我说,你有完没完?怎么这么
婆婆妈妈的?快点行不行?不然两分钟可完不了。」

  「马上,马上。」女人撩起裙子,坐到沙发上。心里却在暗自嘀咕,『贴着
墙干有什么了不起的,我老公好像也会。』「我说你是不是想在我这里过夜啊?」

  男人故意皱着眉头说。

  「又怎么了?」女人本来就不心甘,疑神疑鬼的,生怕被别人赚了便宜,或
是干到半截子自己的男人突然闯进来;听到男人这样说马上重新站了起来。

  「怎么了?你自己不知道?」男人把若男重新按倒在沙发上。

  「我真的不知道。你告诉我吧。」女人感到十分冤枉,她真的不知道对方的
任何事情,急于解释。

  「我告诉你啊。你不脱衣服,我两分钟可完不了。你耽误的每一分钟我要增
加十分钟。」

  女人犹豫了,在『脱衣服快点完』和『不脱衣服可能时间很长』之间难以取
舍。其实这时生米已经快做成熟饭了,还在坐着死还是站着死上面纠结无非是一
种无奈。

  「赶快脱了赶快完。」男人替女人做了决定。

  女人手放到了衣服扣子上。男人的眼睛紧盯着女人手的位置。只见女人丰满
的乳房顶得上衣好像要炸开一样;把上衣扣子拉得紧紧的,好像马上便要被崩飞。

  就在这紧张的时刻,女人突然一屁股坐到沙发又不动了,「大哥你饶了我吧。」

  她再次仰起脸可怜巴巴的哀求道。大颗的眼泪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噼噼啪啪的
掉了下来。


[ 本帖最后由 枫希月 于 2014-7-6 17:41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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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9章

  阿靓回到家的时候,看到自家门外有一个人正在低头等待。阿靓并没有在意,
她的包包里有防狼喷剂。像她这样住单独房子的,回家进门,开车入库的时候是
最危险的时刻。这时候女人常常突然放松,或把注意力集中到找钥匙之类的其他
问题上,犯罪分子这时最容易得手。而且还没有人可以帮忙。

  当然,今天不用害怕。阿靓已经看清楚,等在门旁的人并不是歹徒,而是个
帅哥警察,自己还见过。

  「昨天扣车的就是你吧。」女人一边摘下遮住半边脸的墨镜一边冷冷的说。

  她的脸本来就小,墨镜又大。「你要还想扣这是车钥匙。你拿走吧。」女人
用两个指尖夹着车的遥控器,把钥匙举到男人面前晃动着。看得出来,这把『钥
匙』并没有传统的钥匙的样子,而是一个小圆柱体。里面储存着电子指纹。

  「不敢要。那个事我们对你道歉。」陈大队一脸的尴尬。尽管当时完全是这
个女人无理取闹,为了救琼崖他不得不违心的这么说。扣车的事明明是自己有理,
却不得不认错。好汉不吃眼前亏吧。

  「有你什么事?那个女的呢?让她来跟我道歉。」女人瞟了一眼陈大队,歪
着脖颈,背向着男人说。

  「以后一定让她来当面道歉,现在有点事情想让你帮一下忙。」陈大队认真
的说。「我们有个同志在医院里需要医生照顾。」

  「哪个医院?什么科?」因为有省里的关系,托阿靓找个好医生,挂个专家
门诊什么的大有人在。这是轻车熟路,非常容易。

  「武警医院。急诊。」

  「噢,找我你算找对人了。想找哪个大夫手术?我平时可是不帮人的啊。」

  女人显然对陈大队产生了好感。而且,她并不知道不久前发生了什么。「病
人叫什么名字?是你什么,,,」阿靓原来想问『是你什么人?』忽然想起来人
家已经说是同志了,便没有继续问下去。

  「琼崖。」

  「等着。」女人拿起了手机,拨了一个号码。「等一下,」女人突然又捂住
了手机受话孔。

  「怎么了?」陈大队的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他紧张的问。

  「这事我给你办成了,你怎么报答我?」

  「你开要求。」

  「这么大方?什么要求都行?」女人没想到天上会掉馅饼。闪着狡猾的眼神
说。这种神态真是仪态万千。勾人心魂又不乏落落大方。

  「只要我们能做到。」陈大队特意加上了『我们』。省的到时候人家提出
『给我一百个吻』之类的非法要求。

  「你的女朋友?」女人嘲笑般的说。这也是一种试探。

  「不是,是战友。」

  「是女朋友又怎么了?」阿靓看起来有些看不起的样子。

  「真不是。我已经结婚了。」

  「出事故了?」阿靓有些失望。将信将疑,她原来想说,「结婚了也可以有
女朋友啊。」又一想,这个人还不了解。毕竟人家是警察,别再把自己卖进去,
便没有继续说。

  「车祸。」

  女人已经拨通了电话,呜哩哇啦的一通叫唤后,「叫琼崖是吧?」她在问陈
大队的同时,也是在对对方说。然后,她的声音越来越小,人也越来越紧张。突
然女人再次捂住了受话器,抬头对陈大队说,「她怎么了?」

  「我们还糊涂呢?」

  「她怎么跟王子云搅到一起去了?」

  「王子云是谁?」

  「我们进屋说吧。」女人将陈大队请进了车库,车库门在他们身后缓缓的降
了下去了。他们从车库内的一个台阶进到一个宽敞整洁的房子内。房间里阳光明
媚,不仅南向的一面完全是透明幕墙,连半个顶棚都是玻璃的,四周上上下下满
是盛开的鲜花和高大的热带植物。中间放着一套藤椅,一只包子脸的懒猫正在椅
子上的垫子上睡觉。一阵清风缓缓飘过,清新的花香沁人心扉。

  陈大队摸了一下,花、草、树都是真的。

  「这是太阳房。我喜欢鲜花。不喜欢阴森森的客厅。」女人扯着嗓子喊道,
「王妈,拿两杯咖啡来。不要现制的,速溶的便好。」

  「那个事情,」陈大队心里急得不行。

  「你想知道周斌捞一个死刑犯多少钱吗?」女人没有回答,而是故意背对着
陈大队。一边欣赏她的鲜花,一边向她身后的陈大队问另一个问题。

  「这,,,」陈大队卡壳了。他知道这是一个天文数字。而且当她说出那个
名字来的时候,就已经说明两个人都在一个圈里,很多事情心照不宣。那个给红
十字会当干女儿的『六位数的出场费』和这个一比简直就是儿童团。而且,那六
位数是假的,这个可是真的。死刑犯放出来,中国那么大做得到的不超过十个人。

  「我猜就是,,,」女人自嘲般的撇了一下嘴,「这单活我揽了。也不用你
花钱。条件是以后每周三到这间房子里来一趟,让你干什么你就的干什么。具体
干什么我说了算。你有十分钟考虑时间。再过十分钟那边人就要拉走,那时候我
说什么都没用了。」这时她又加了一句,「男男女女在一起肯定要做那种事情的。

  让你离婚你也得离。「

  「行。我答应了。」陈大队连想都没想便答应了(这不科学。电视剧里正义
的男人这时一定会百般推托,万般的无赖,直到最后拒绝;反正导演不让死,最
后伤员也死不了)。当然,这才充分显示出一个有主见的男人的气魄。再有什么
坏事都是以后的事情,现在必须救人。

  女人对陈大队嫣然一笑,再次拨通了手机,「喂——,大龄,(据说这是宋
美玲对老公的标准称呼。因为她对自己为了政治结盟不得不嫁给那么老的男人心
有不甘)」「哇啦,哇啦,,一尸两命。她身上可有你们老王家的血脉。否则你
们老王家五代单传的大戏可真的要落幕了,,,哇啦,哇啦,,,」「好了。我
们赶快去医院。」女人拉着陈大队一边走一边说。

  「坐警车走吧。你开车我害怕。」陈大队建议说。

  「胡说。」女人娇嗔的说,但是还是跟着陈大队上了警车。

  「怎么是你?」阿靓见到开车的是琼薇的时候大吃一惊,「我就应该想到,,」

  「去医院。琼薇,快给美女道歉。感谢人家。」陈大队赶快对琼薇说。

  「这都什么事啊!违章还有理了?」琼薇想,索性一句话都不说,一声不吭
的坐在那里。

  「还捞不捞人了?」阿靓看着车里唯一的男人问。

  「琼薇,道歉。」陈大队厉声说道。

  琼薇还是一言不发。

  阿靓拉开车门下了车,跺着细跟回屋子去了。

  「你怎么了?琼崖的命在你手里捏着呢!」陈大队着急的说琼薇耸着肩膀
「呜呜呜」的哭了起来,「我又没有犯错,为什么要我道歉?」

  「只说一声道歉,你琼崖姐就能活了。这有什么可委屈的?」陈大队都快被
气死了。

  这件事情琼薇并没有错,错的是她总想着自己,总想着自己的冤屈,甚至别
人的生命都可以不考虑。现在的中国人基本上都是这么思考问题的。

  「我说不出口。」琼薇梨花带雨的说。

  「只怕你现在道歉也没用了。」陈大队恨恨的说着下了车。

  果然,阿靓说什么也不同意琼薇道歉了。不知道为什么她对琼薇这么有气。

  也许她估计这便是她将来的情敌?「你们两个在这里干那种事。我在这里等
着。

  干完了我们走。「

  「你,你流氓!」琼薇被气得话都说不出来了。

  「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也许你的思想总是那么肮脏。我可还没说干什么事。」

  阿靓不紧不慢的说。

  琼薇顿时呆若木鸡。

  「我们先去救人,有什么事情回来再说可以吗?」陈大队十分着急。毕竟人
命关天。

  「现在不办可以,但是你要答应我。保证回来干。」

  「你先说干什么?」陈大队说。

  「男男女女的还能干什么?」

  琼薇听到后心里想,『那你还跟我装什么正经!』「不行。这不是我一个人
的事。」陈大队马上拒绝了。心里却在打鼓,『可别把我刚才答应的每星期三的
事情说出来。』「你们自己看着办。」这回轮到阿靓不生气了。

  「请你严肃点。换个可行的方法可以吗?」

  「那好,我再放你们一码。让她从我眼前消失。」

  当陈大队赶到手术室门前的时候,两个武警仍然直挺挺的站在那里。接着阿
靓带着一个大夫来了,和她一起的又是那个武警的头目。这时琼崖已经在手术室
里滞留了十个小时了。

  「让他们进去。」武警领导一说话,看门的武警闪开了通道。

  「不是琼崖!」陈大队见到手术台上的患者大吃一惊。

  「不可能。」武警头说。但是当他看到伤员的时候也大吃一惊,伤员竟然是
个老头。「刚才谁进去过?」他问执勤门卫。

  「报告。没有人进去。」执勤的站得直挺挺的说。

  「那这个人怎么变了?」

  两个执勤武警围过去看了一眼,你看着我,我看看你,也都大为不解。

  「真的没人来过?」带队武警再次问道。

  「来过一伙人,说是手术室不够用,打打闹闹的要用这个。不过他们刚把人
推进去又被我们拉出来了。」

  「推进去了多长时间?」

  「就几秒钟。他们人多,我们拦不住。不过他们没有进到里面,就在门口我
拉住他们的车根本没有松手。」一个小战士说,「连门都没关。他们和医生打起
来了。我们赶快把他们都赶走了。」

  正说着一大堆病人家属乱哄哄,急匆匆的跑了过来,其中一个远远的看到手
术台上的伤员后喊道,「在这呢。还在手术室里呢。」「看到蒙着白单子出来我
还以为人没了呢!吓死我了。」

  陈大队和武警的头相对一笑。

  「任务已经取消。我们回去了。你自己去找人吧。」武警说。

  「慢点,」陈大队留了一下,「你贵姓?」

  「免『贵』性竹。竹子的『竹』。这个姓很少见,百家姓里也没有。这是我
的电话。」

  「那,竹队长,时间比较紧张。这次我们招待不周。下次提前打招呼,我们
一起喝一杯。」

  「去省城找我。我们下次见。」「你们两个跟我走。」说着他们便离开了。

  「怎么回事?」阿靓根本没明白。

  「没你的事了。你先走吧。感谢了。」陈大队果然下了逐客令。

  「你可不能卸磨杀驴啊。」阿靓凑到陈大队的耳朵边上说。

  「你放心。改日我们再登门道谢。以后还有事情求你帮忙呢。」

  目送阿靓远去后,陈大队拨通了韩某华的电话,「你干的?」当他得到否定
的回答后马上又拨通了陈某平的手机,「你在哪?」

  听说琼崖伤势不重,很安全。他彻底放心了。

               第50章

  面对若男的哭泣,男人不为所动。反而从侧后一把把若男的腰搂住。男人把
头从后面放到若男的肩膀上,三下两下便粗暴的把若男的短裙扯了下来。待到女
人发现哭泣没有起到作用,急忙挣扎时,自己已经被男人扛到了肩上,内裤也被
男人拉下来了。

  这种事情在中国社会时有发生,但是很少有人报案。因为害怕事情因此传出
去对自己的声誉不好。报案后即便破案,惩罚了坏人;但是事情传了出去,受害
者遭受的损失反而更大,影响更恶劣,人也更倒霉。所以绝大部分受害的女方事
后都采取了隐忍不报警的处理方式。

  对于这种情况,如果有人报案,警方必须严守秘密,不能又找这个『了解情
况』,又找那个『核实证词』,或者『警告大家』,『提醒他人』什么的。否则
你倒是『好心』,可是让受害者的脸往哪里放?即便你没有提名字,这种事也会
被人猜出来。那么多好事之人因得到了消息在受害者背后戳戳点点,让受害者怎
么继续在小区生活!人家因此受到的损失警察你赔吗?如果做不到这一点,就不
要抱怨,『当事人不报案』了。她们不报案是因为你们干的事的结果比强奸犯干
得还坏。

  男人的大手的掌边深陷在女人深深的股缝中,五指鹰爪般的握住她松软、肥
厚的臀肉。

  「放我下来。」女人锤着男人厚实的肩膀小声央求到。想到白白难受了半天,
还是被人家轻薄了。女人更是委屈的哭了起来。

  「你老实点。我把你嘴缝上了!」男人把女人放到地上后威胁着。

  知道逃不脱,为了避免受到更大的伤害,女人只得半推半就的退到了沙发旁。

  允许男人逞凶,但不让他轻易得手。

  利用这个机会男人又开始去脱女人的上衣。

  「这个不用脱。」女人试图拒绝。意思是说『即便你要强奸,就强奸下面好
了。为什么还要我脱光呢?』。

  这要从男人的目的着眼分析。层次比较低下的男人与女人在一起的时候,和
动物一样,其目的一般纯粹是为了解决性欲,是一种不用经过大脑考虑的性冲动。

  只要那话插进去了,其他都好说。只有当男人有了一定的教养后,他们才会
懂得怜金惜玉;才会知道如何品味,体会其他更高级的男女间的情趣。毕竟人不
是没有头脑的那种动物。

  而眼前这个男人,你说他粗俗吧,此时此刻的行为显然不是仅仅解决生理需
求那么简单;但是浑身上下又没有几处文明的标志,能看到的全部是邪恶。

  女人不是男人的对手。按照几乎失传的珠算加法口诀,三下五除二,几秒钟
过后女人身上一根布条也没有剩下。

  女人耸着肩,双手各抱住身体另一侧浑圆的肩头,夹紧双腿,用赤裸的肘部
掩盖着暴露无遗的乳房,拘谨成一团坐在那里惊恐的看着男人。在这种状态下,
女人几乎没有任何反抗和逃跑的可能。

  男人不再理她,开始自己脱衣服。

  南人北相,高大威猛,这样形容这个男人肯定不为过。这与若男老公的那种
当地人瘦小的身材有着明显的区别。如果在正常的社交场合,也许若男还会喜欢
他,和他搭讪。而看到这么漂亮的美女主动和自己说话,那些男人会受宠若惊,
点头哈腰,问一答三,大献小老婆殷勤。然而现在双方的位置倒过来了。

  随着男人短裤的退去,他的外生殖器终于露出其原有的狰狞面目。

  像一根铁杵一样,男人的阴茎丁字形的横在男人的身体前面。包皮已经完全
退到后面,而且被拉直,绷紧;如果不用手握住几乎不能发现它现在仍然有很大
的运动的余地。

  这是为保护女性生殖器而产生的一种功能。其作用是当男性外生殖器完全进
入到女性的阴道中并且开始动作之后,阴茎的包皮相对于女性的阴道壁是静止的。

  男性作出性交动作的时候,相对运动的是他自己的阴茎海绵体和它的包皮;
而不是像人们通常所想象的那样,在男女生殖器之间。性交中刺激女性生殖器,
最终导致女性性高超的的是龟头海绵体对女子阴道穹隆处的撞击,而不是摩擦。
所以民间才有『不怕短粗,只怕细长』的说法。

  男人毫不忌讳在女人面前大刺刺的显示着自己的硕大的阴茎。不但个头大,
而且弹性十足。男人故意把它『扑棱棱』的甩来甩去。表现出它的优越的质感和
弹性。

  它是那么显眼,以至于若男都不敢正面看它。甚至都不敢看那个方向。她使
劲把头转向了其他地方。听说男性外生殖器的尺寸是拇指的三倍,具体是直径的
三倍还是重量的三倍呢?一般认为是长度的三倍。看来这个男人的拇指应该很长。

  「把窗帘拉上。」向一旁张望的时候,女人发现窗户明晃晃的没有遮盖。尽
管对面楼层较远,屋内没有开灯比外面暗,外面不可能看进来。但是如果他用红
外线望远镜便可以看到了。现在都市的中国人很多配备了这种设备,不但偷窥,
还可以偷拍,不能不防。若男生怕被任何人发现她此时的处境和样子,让大妈们
知道当成广场舞台下的话头可不是什么好事。所以不能有任何疏忽。

  「你去把它拉上。」男人就像指挥自己老婆那样自信。

  若男本不想搭理这个男人,但是事情关系到自己的隐私,只得就范。她一手
捂住胸部,一手盖着私处,哈着腰,曲着腿,撅着屁股,尽量让自己的身体不要
高过窗台。然后蹲在地上松开捂住阴部的那只手,拉住窗帘的一角,蹲着走路,
绕过插在窗台上的那把刀,一步步的从窗台下面穿过。终于把窗帘拉上了。

  「回来啊。」男人像招呼自己老婆那样朝若男吼道。好像若男自己来找操一
样。他把一张大床单盖在大沙发上。

  若男抬起身子,重新捂好自己身体的隐秘部位,回到了原来的位置,一路上
她尽量避开向男人的方向看上哪怕一眼。

  屁股还没坐热,男人便贴住了她的身体的一侧,若男躲开了一条缝,男人赶
快又挪了过去。两个人沿着沙发几乎转了一圈,直到把若男几乎挤到了墙上。若
男只好侧转过身体,面朝向墙壁,只给男人留下一个后背。

  于是男人搬开了若男的身体,强行挤到若男和墙的中间。男男女女的,两个
人的皮肉蹭得『吱吱』的直响。面对着若男。南人还趁机忙里偷闲的摸了一下女
人的乳房。但是若男又将身体转到另一侧。仍旧只把光滑无痕的后背留给男人。

  这回男人不换地方了,安静了下来。

  若男这才发现其实这样并不好。这样的结果是她不知道男人在自己的身后在
做什么,也无法防备他对自己的侵害,只能心怀忐忑的猜测和等待。

  如果若男这时怀疑男人在自己后面搞什么名堂,她完全可以转过身去看看到
底发生了什么。可是女人的矜持和固执没有让她这样做。

  女人背部的传感神经感到了男人呼出的热气,而且越来越近。

  「躲什么!」他的声音好像就在若男脑袋的正上方炸开了一样,从一个宽阔
的风箱中传出,浑厚而低沉,和老公的娘娘腔有着天壤之别。

  接着,一只粗糙的大手手掌经过若男的两侧腋下从女人的后面穿到了她的前
面,由下往上的托住了女人的沉甸甸的乳房。而他的下巴则从上面抵在若男的头
顶上。

  若男明显的感觉到了男人厚实的胸脯也已经轻轻的贴到了自己的后背上。光
滑、有力且富于弹性。女人不由得浑身一激灵,甚至挤出了一小股尿来,顺着大
腿向下流。但是顾不上这些,她下意识的夹紧了自己的双臂。试图不让自己双臂
下的男人的手用上力。

  「很肉,」男人就像从未接触过女人那样的说。他的手指仍然揉弄着女人的
乳房,用食指和中指夹拉着若男柔软扁平的乳头。他在品味,在欣赏。「就像牛
筋,或是两大块肥肉。,,不像城里人那种又小又尖的,倒像是咱们乡下的大老
娘们的。贼沉。」他在若男的耳边用低沉沙哑的声音小声说到。

  「,」若男不知道怎么回答,她非常害怕。不敢造次。只能红着脸低下头忍
受着。不过说实话,连老公都从来没有这样仔细的观察过自己,几任前男友也没
有过。而那时她真的希望他们这样做。

  『自己的乳房真的很沉吗?可能吧。』若男自己从来没有想过这样的问题。

  自己都不知道答案,想想好象在学校跑步时确实有点累赘。

  于是若男松开了自己的两只胳膊,允许男人去触摸这个敏感地带。不知道哪
个流氓大家曾经对这种现象说过这样的话,『如果无法拒绝,那你就试着享受它
吧』。

  『那只粗糙的大手好有感觉。』女人的思维变化很快,若男瞬间甚至想到了
用手掌根触摸那坚实的男人胸大肌和用手指尖掐涅他们那个小小小乳头的手感。

  『男人的乳头真小!』不过这种想法只是一闪而过。

  『他下面的那个东西怎么那么大!是人的吗?做过手术?我受得了吗?』若
男开始胡思乱想别的东西。典型的女人的心思。若男老公的那个家伙很小,生怕
因为自己的那里还没有被男人完全撑开,这个男人又如此的鲁莽。如果这个大家
伙突然强行插进自己的身体会不会造成身体内部的损伤?

  若男的老公尽管平日里对若男唯唯诺诺,但是在这件东西上从不允许若男任
何说道。记得有一次若男用手尖掐着老公的男根问他,「人家都说男人个子小的
那件东西反倒更大(说着她还用手捏了捏男人的那个小朋友),你的怎么这么小?」

  结果由于老公知道若男有过好几个『前男友』,很有将它们进行相互比较的
资格,所以格外生气。硬说若男总是忘不了以前的男人!自己娶得是个破鞋,二
手货。气得摔这摔那的一天没吃饭。

  老公生气是因为他的自卑。若男和姐姐都是当地有名的大美女,比起姐姐来
若男更加文静,妩媚,不像姐姐那么张狂,开放。属于那种古典的美。但是在文
弱美的遮盖下,若男有着一颗和姐姐一样热情的心。她渴望自由,渴望美好,渴
望被爱。

  不过,由于姐姐的放纵,若男也受到了牵连。见到若男后总有些老人、大妈
什么的在她身后指指戳戳。对于其他类似的人家,这些老头、老太太们常常说,
「你看那个谁谁谁家,姐姐那么随便;妹妹就不是,特别老实!」可是一旦到了
若男家情况就变了,大妈们一口咬定,『姐姐淫荡;妹妹也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
流言蜚语让若男的几次非常合适的恋爱功败垂成,害得若男几乎嫁不出去,只得
随便找了现在的老公。

  若男的老公身材猥琐,家境一般,只是因为是当地人,不像若男家是外地人,
因此他们在建市的时候分到了大笔的拆迁款,多的都不知道怎么用。老公的另一
个好处是听话。自己成家后,新环境的大妈们又开始说『鲜花开在牛粪上』了。

  那些跳街舞的大妈、大爷们,除了对若男说三道四,也有自己的难处。在他
们跳广场舞发出的噪音遭到居民的反对后,这些老年人一肚子委屈,认为自己受
到了不公正的待遇,「我们在公共场所跳舞他们管得着吗?他们不知道那是公共
场所,任何人不得将其归为己有!」

  当然,『大妈』们也有过骄人的『战绩』。说起这帮中国的大妈们的杀伤力,
那可是太大了。吵得工人不能上班,学生不能上课不说;远在十万八千里外美国
大佬炒黄金竟然也被击中。那时大佬们为了作势,纷纷将期货黄金抛售、卖空,
造成国际金价大跌。他们同时放出狠话,金价还要继续下跌很大一段距离。逼着
实力较弱的持有者抛货,准备在谷底大捞一把。这种做法起码在中国崛起前从未
落空过。

  这时奇迹出现了。从没有在国际市场上露过脸的中国大妈们不等你的神马
『股沟』『谷底』的。横刀立马,出手买断。不管下滑的红线有多陡,我高兴了
便出手!你抛多少,我吃多少。这样,国际金价哪里还下得去?

  事后那些西方大佬们还嘴硬,说什么,「中国大妈实力不行,不可能撼动现
行的国际金融体系,也不可能影响国际金价的走势。不信你看,中国大妈们出手
后,金价继续跌了两天!」

  其实这不过是打肿脸充胖子,砂锅煮猪头——肉烂嘴不烂(猪头大,沙锅小,
用砂锅煮猪头只能让猪嘴朝上,露在锅外,所以『嘴不烂』。另一种北方的说法
叫做『卤煮老鸦,肉烂嘴不烂』。是说鸟喙是煮不烂的,也是嘴硬的意思。)事
实是:最后那几天还在抛出黄金的人只有那些看不懂世界新格局,最看不起中国
大妈的人。现在他们恐怕悔得肠子都青了。

  况且即便金价又掉了那么一小点,离大佬们当初设计的谷底还是高出了不少。

  这就意味着,想捞的都没有捞到;只要抛了,便无法用低价甚至原价购回,
必亏无疑。

  这中间还有个小插曲,大妈们出手是因为人民币的涨势;当人民币汇率下落
后,大妈们自动退出了黄金市场。这时,刚刚逃出升天的这些人又开始喊叫刚刚
救过自己命的人民币汇率过低了。

  不管这帮大佬们怎么嘴硬,这件事以及『中国大妈』的名头将永远写在各所
大学金融教科书上。那时在正常心态的分析下,此事必有公论。世道变了,尽管
你还可以指使日本、菲律宾那样的小喽罗不时的捣点乱。但是不面对现实要吃大
亏的。沉浸在过去的辉煌里不能自拔只能使自己凭空受辱。

  男人从若男的胳肢窝下抽回了一只手,把它从后面插进了若男屁股与床单之
间的缝隙间。

  若男稍微的抬了抬屁股,让男人的手更容易伸进来。之所以这样是因为她怕
男人硬来,在自己的身体上留下外伤。

  若男可以感到男人的一根手指的指尖肚在自己的会阴摸索着。会阴处的皮肤
比较脆,弹性不如身体其它部位,所以感觉非常奇特。这种麻麻痒痒,光溜溜的
感觉很难形容。如果一定要说,也只能说是:以前一直期望,却从来没有得到过。

  终于,男人掌根抵在女人丰厚的屁股上,将触动会阴的那根手指勾了回去。

  当男人的那个指尖路过女人肛门的一刹那,他的指尖肚在前,指甲在后突然
插向里面,跟着往上一提。

  这个动作一气呵成,还没等若男反应过来,已经被人家提起了屁股。从原来
的坐姿变成俯卧在了床单上。脚站在地上,半边脸和乳房和贴紧在床单上;两只
手掌撑得胳膊像蝗虫大腿一样,上臂和小臂折在一起竖在身后。从腰部开始,下
腹向后折得几乎竖了起来,弄得小腹与大腿紧贴在了一起。

  紧跟着,女人宽大,肥厚的屁股被两只大手从两旁掰开,一根软中带硬的东
西堵到了女人的阴道口上,紧紧的顶在揉作一团的四条阴唇上面。送来一股粘滑
的感觉。

  「不要。」女人的脸侧贴在床单上,将一只胳膊打开后把手伸向自己的身后,
在屁股上面摆了摆。算是做了最后的抵抗。将来丈夫如果追问,也算是问心无愧
了。如果他能够理解生命的宝贵的话。

  「啊」的一声,当那根粗粗的东西送进女人身体的一刹那,她烈马吁天般的
仰头长嘶。然后便是男女间一通激烈的撞击。

  女人的头一纵一纵的被撞向前方,然后又倔强的回到原来的位置;再被撞出
去,再坚强的回来。原来盘得好好的头发散乱的辟了一脸,阴道内也浸满了液体。

  不得已,为了配合男人,她打开并伸直了两支胳膊,把上半身支了起来。

  两只乳房前后摇摆,咣当着。若男用四脚着地的姿势承受着男人的紧密的攻
击。

  男人在激烈夯击的同时观看着眼前女人的身体。宽大的臀部摆在自己的面前,
甚至宽得有点扁,但是又不失其万千仪态,丰润而饱满,洁白又浑圆。腰与屁股
的过渡区几乎没有,要有就是那有两个深深的臀坑。这是丰满的标志,像小孩子
胖胖,肉肉手背上的坑坑一样诱人。

  女人屁股沟由深到浅,显示着她臀部的丰满。它的终端有一小块青色的胎记,
形状像一个『日』字。男人伸手摸了摸那块胎记,和其他部位的皮肤不同,那个
位置的皮肤比较粗糙;麻麻查查的有很多小的硬粒,摸起来像是乒乓球拍。其余
的部位都还是那么丰满、华润和富于弹性。「呵呵,这货太棒了!」

  「到两分钟没有?」当性事进行了十几分钟后女人气喘吁吁的回头问道。她
的腿几乎要抽筋了,「说好两分钟你就完的。」

  「早着呢。刚一分钟。别乱动。」男人说这用厚实的手掌在女人宽宽的臀部
轻轻,但是沉重的拍了几下。好像再说,『急什么,两分钟有多长现在我说了算。

  后面有你好瞧的。『于是女人重新低下头,继续用两只胳膊支撑着悬空的上
身,铆足了全身的力气,费力的抵抗着身后的攻击。

  「才这么几下便这么多水。」男人一边做活,一边弯腰将一只手绕过女人的
后背,捏弄着她的阴部沾满粘液的,卷曲的毛发说,「你男人是不是不会啊?都
省下给我留着了。」

  『哪么多水了?』若男心里想。但是仍然惘顾现实,违心的维护了老公的利
益,「你胡说。他比你棒。」她一边大喘气一边说。

  「噢?那我倒要会会他。切磋一下。」男人有些幸灾乐祸的说。女人的老公
他天天见,知道是个什么样的货色。

  「不许跟他说这事。」若男听到这话立即发作,但是马上又被按回去了。

               第51章

  「不许跟他说这事。」若男听到这话立即发作,但是马上又被按回去了。以
女会友,在古代文人墨客之间偶有发生。当代在外国有,在中国已经没人有这种
雅兴了。尤其是用人家的老婆假充大方。你想,带个女人去朋友家,两盅小酒之
后,「你看我的女人好?带走。你的留在我这。明天再换回来。」这事不太容易。

  「你不能找他。」女人害怕了。

  「有什么不能的。我们两个都干过你。在一起探讨一下临门一脚的技术不可
以吗?」「你屁股沟里有个胎记他知道不?」

  「当然知道。」这种时候若男当然向着自己老公。

  「他自己跟你说的?」男人肯定不信。

  「说了又怎么样!」

  「他说是什么形状的了吗?什么颜色的?」

  这下可把若男难住了。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形状的。『过一会回去赶快
用镜子看看。』她想。「再说了,知道也不能告诉他呀!」

  胎记有红色和蓝色两种,一般多发生在黄色人种身上。欧洲人匈牙利人有。

  这也令人对匈牙利人另眼相看。

  「不知道了吧。」男人不无得意的说着将自己握住女人屁股蛋的大拇指使劲
按进了女人的肛门。

  一般来讲,绝大部分中国女人是不允许男人动她们的肛门的。但是在性交过
程中除外。性交过程中女性们对男人玩弄她们的肛门的抵抗最弱。可惜若男不是
这样。

  「你这人怎么这么流氓!」女人一激动跪了起来,转过身来想和男人搏斗。

  男人的大家伙也扑棱棱的从她的身体里掉了出来。

  「回去。」男人正在兴头上,不能让女人打断,生怕得了倒马毒。于是他大
声喝斥到。用一只手的虎口从后面卡住女人的脖颈,使劲把她按回到原来的姿态。

  接着男人俯身,准备把掉出来的东西重新塞回到女人的身体里去。可是他第
二个动作扑了个空。女人已经先于他把那个大家伙放进自己软糯,十分肿胀的地
方去了。

  女人重新用两只前掌撑住了身体,嘴里发出了一种奇怪的声音。那种嗓子想
发音,却又憋住不让它发出来后出现的动静。当明显感觉到男人已经射进自己的
身体后,女人终于支持不住,一下瘫倒在了沙发上。

  男人用手拨拉了一下女人的下巴,「不行了?」他说。

  女人一口咬在了男人的小臂上。

  乳白色的男人的精液缓缓的流出了女人依旧张开着的阴道口。由于男人的家
伙太粗太大,女人的东西太紧;性交中两个人排出的体液随着男人的抽动全部被
橡皮筋一样的阴道口卡到了女人身体的外面。又顺着女人的大腿流了下去,一条
条的挂满女人的大腿内侧。性交结束后女人瘫倒在床上后,由于改变了体位,那
一条条汁液的轨迹也折转了方向,从向膝盖的方向转了九十度角,流向了大腿的
后面。弄得乌七八糟的十分不雅观,不利于古典美女形象的保持。

  「找东西给我擦一下。」女人低头看到自己的大腿上的液痕后皱着眉头说。

  男人把自己的洗脸毛巾献了出来。抓起女人的一条大腿便要擦拭。

  「脏死了。」女人一把夺过毛巾,「啪」的一下把毛巾扔到了地上。「纸」

  她只说了一个子。

  男人连忙到厕所里拿出一卷手纸。女人不再说话。「不给你收拾了。」她一
边看着床单上大片的污渍,一边冲进了厕所。她把一条腿搭到了洗手池上,用手
撩水冲洗着阴埠和大腿上的脏东西。

  「再看看。」当若男准备穿衣服的时候,男人执意要再看一次女人的隐私的
地方。

  女人实在拗不过,只得坐在沙发上,从自己的包包里拿出一个小镜子举得高
高的为自己红扑扑的小脸补了补妆。她捋顺了汗津津的贴在脸上的头发,用手指
梳通了额头的刘海;下面一条腿在地上,另一条腿却好似不经意的抬到了床上,
自己身体的侧后方。这样,女人的外阴虽然位置仍然比较低,并且开口朝下,却
敞开在男人的面前。

  男人蹲在女人的前面仔细观看着,不停的吞咽着口水。他伸出手指想去触碰
一下,却在半空中停住了。女人咧着嘴接受了。

  其实那个地方这时并不好看。

  「再来一炮?」男人知道女人没有失望,得寸进尺的要求说。

  「美死你了!」女人哼了男人一眼后说,「不行!时间太长了。」

  尽管这样说。女人还是忍不住瞟了一眼男人的鸡鸡。虽然已经疲软,虽然已
经软蔫收缩,尺寸却仍然很大。比自家男人的硬到头的时候还要大不少。女人不
禁脸红了,「大鲇鱼」她小声的自言自语道。这才有了出门后告诉老公到邻居家
「教那个男人『怎么做鱼』的桥段。

  「这个给你。」男人拿出一千块钱递到若男的手上。

  若男的连『通』的一下红了起来,她一把打掉了男人的钱,「你把我当成什
么人了!」

  若男的老公已经心魂不定的在外面等了一个多小时了。热锅上的蚂蚁一样走
来走去。连没用电梯上下楼的邻居看到他都以为他的毒瘾上来了。躲得远远的,
曲着腿,歪着身子绕了过去。一旦通过,便头也不回的逃之夭夭了。现在社会上
神经病太多,经常有人在公共场所突然抽刀砍人。所以凡是遇到像此时若男老公
这种目光呆滞,举足无措的人,要立刻远离他们。

  若男的老公怀疑老婆到人家家不干『好事』。但是因为只是怀疑所以不敢造
次。生怕贸然敲门让人家笑话。『如果人家真的只是说两句话呢?!』就这样思
前想后过了一个多小时,终于忍不住了。鼓起勇气准备敲门。正在这个节骨眼上,
邻居的门『吱呀呀』的自己开了。自己年轻漂亮,貌美如花的老婆从里面一步三
摇的走了出来。

  老公心里的一块大石头终于落了地。急忙迎了上去。

  「下次『做鱼』还找你啊。」当女人和老公先后回到他们自己的家里的时候,
邻家男人望着对方夫妻的背影,忍不住在后面热切的叮嘱了一声。

  「我教你。」走在后面推着老婆后背的若男的男人不让老婆回答,连忙自己
接过话说,「我们家都是我做饭,,,」

  「呵呵。我说的是做『鲇鱼』。你哪里知道怎么做。」

  「晚上干那事啊。」若男的老公关上门后对若男说。

  「不行。今天不舒服。」

      ——————————————————————

  琼崖康复得很快,才一个星期便回到了办公室。

  「真没想到会是这样。我一定要告他们!」她对领导简单的说明了当时的情
形后说。

  「千万不要。人都死了,算了吧。」他接着说,「人家就那么一个儿子,这
个打击还不够大吗?惩罚的还不严厉吗?而且人家是大秘出身,上面有人,现在
又红得发紫。你不但告不倒他,还要惹上一身臊。这事情到此为止。不要再对任
何人说了。你知道救你有多困难吗!要知道感恩。去谢谢就你的人去。」

  「不是说『大恩不言谢吗?』」琼崖说。

  「噢?这事可不能省啊!」领导一听,『哪有这么实在的人啊?』他连忙说,
「说『大恩不言报』。不是不报,那是因为恩情太大的时候无以为报。你无论用
什么去报答都无法与那些天大的恩情相补偿。所以后面还应该有一句叫做『他日
定将以命相酬』。你是党员,不用信这些。但是登门道谢是免不了的。」

  琼崖是个明白人,明白那天发生了什么。而且琼薇已经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
自己了。至于反腐或是报仇都是个幌子。人死了还报个屁。尽管有人说女人的报
复心极强。

  「我到对那个约翰有点兴趣。」领导说。

  「我问过。他已经走了。不然我要告他。」琼崖咬牙切齿的说。

  「你用什么告?连一点证据都没有。你大概只能告他们强奸罪,可是证人,
物证在哪里?」

  「不是告这个,我怀疑他们有特殊背景,目标是国防工程。尤其是那个小黄
本最为可疑。他一定要在我们为部队送行的时候交给我。」

  「这样的话人走了也可以报。我和有关方面联系一下。看看他们怎么说。」

  按照国安的要求,琼崖找阿陈索要那个小黄本。一个普通的小本子,除了一
些不认识的人的签名没有别的。琼崖的怀疑在于,这两个人相互这么熟,为什么
却装作不认识,一定要通过自己索要签名。所以她估计小黄本有问题。

  可是,国安使用了各种方法试图破解小黄本的秘密。各种方式的摄影,显微
照相,化学分析,纸张纤维提取,电磁、X光扫描。可以用的方法都用了,可还
是没有任何发现。

  「看来我们没有找到点上。」领导说。

  好事没有发现,坏事却越来越多。出事以后大街小巷对琼崖的风言风语越来
越多,说什么得都有。其中最坏的是那些网上的炒手。例如最近的一种说法是,
『那个女人身体里留下了出事的官二代家族的精血,是他家族留下的唯一血脉。』
听到这些流言蜚语,阿陈对琼崖的态度也明显冷淡了。

  作为琼崖的男友很难承受得住这种流言的攻击。他现在连与琼崖做爱的兴趣
都没有了,只是用什么『你的身体现在需要恢复』来搪塞。可是他以前几乎天天
都想找琼崖腻歪,连琼崖来例假的日子都不曾放过。

  「你和他们是不是真的干那种事情了?」这是阿陈最担心的。尽管琼崖从来
没有承认过。

  「没有!」琼崖坚决的说。

  这种事情打死都不能承认!如果你好心说了实话,哪怕是你跟他讲清楚那是
被人家强奸。他不但不同情你,反而要和你断绝关系,连最后一点希望都没有了。

  即使没有断绝关系,心里也会非常阴暗。两个人的关系会非常别扭。所以,
一口咬定没干过,坚决坚持不承认是她唯一的出路,也是对男方负责。

  这种情形也会发生在嫌疑犯的审问过程中。尽管审问官可能威胁你『我们已
经有你犯罪的全部证据,你这样坚持拒不承认只会给你带来更严厉的判决!』或
是『你的同伙谁谁谁都已经承认了,他说你是主使。你现在抵赖没有任何意义。

  而且人家先说便可以得到从轻处理。后说你只能替人家背黑锅!『如果你这
时候觉得冤枉,心里一激动,』他胡说!!!他才是主使。我就是听了他的才有
的今天!『得,你上当了。

  这时坚决不能松口,证据摆在面前都不能承认。因为此时警察还不能把你与
证据有机的联系起来,证据链还没有形成。当然即便联系上了也不能承认,一旦
承认便是『崩溃』,一旦『崩溃』你就全完了,不是你干的你都要承担下来。英
生的案子就是这样,老婆被人掐死了不算,自己还要替凶手背黑锅。等到你明白
过来。开始喊冤的时候,已经没人信了。

  很多人『崩溃』的原因在于无法忍受警察审讯的强度,在几十个小时不让睡
觉的情况下很多人都无法承受,坚持不下去。这种情况下一般的躲避的方法是转
移因果关系。例如戒毒,如果你总是想『我一定要坚持不再吸毒,不管多难受我
也要坚持!』那你绝对坚持不下去。因为这个考量中把『戒毒』和『难受』联系
到了一起。

  如果你把思维方式换成,『我现在难受是因为我不听妈妈的话;如果我小时
候好好学习现在便不会遭罪了。』不要把『难受』和『吸毒』『戒毒』联系在一
起;而是『这么难受,以后我一定听妈妈的话。』情形便会好一些。

  琼崖的拒不承认也许确实减轻了阿陈的怀疑,但是网络太强大了,并不能完
全解除男友的怀疑。好在这时领导要求琼薇和她经常在一起,使她头脑维持清醒。

  如果这时身旁没人,有些人会走上极端。

  「你老问这种问题有意思吗?」「你到底是信我?还是信网上那些不负责任
的人?」琼崖非常厌烦的顶撞阿陈道。两个人已经开始吵嘴了。

  「你知道谁救的你吗?」琼崖又一次吵完架回到宿舍的时候琼薇问她。

  「领导?」琼崖说。

  「确实是领导找的陈某华。但是关键的不是他。」

  「陈大队?」

  琼薇点了两下头,然后又使劲的摇了起来。「也对也不对。关键还不是他。」

  「谁?」

  琼薇将那些天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了琼崖。「没有阿靓,就算陈科把你救
出来了也没有用。那些巡特警还能找到你。」

  「她为什么救我?」

  「有些事情没有原因。」

  「那看来我真要好好谢谢人家才对。」

  「可是那个人很不讲理。她盯着我呢。」琼薇垂头丧气的说。

  琼崖订了一桌酒,专门谢谢陈大队和陈某华。征得了琼崖的同意后,陈大队
把阿靓也叫上了。「太谢谢你了。」琼崖拉着阿靓的手由衷的说。她仔细的打量
着这个精致的女人,虽然漂亮,但是并不文雅,里里外外都是江湖气息。正是这
点救了琼崖。也成了两人一见如故的原因。

  酒后,阿靓一脸正经的把一伙人和琼薇都叫到了自己的家里。拥有漂亮房子
的人都喜欢让别人欣赏。得了富贵不还乡,如穿锦衣夜里行。两千多年前张良忽
悠人的一句话,却是现代人真实的心理写照。

  太阳房沿着两层别墅的南墙一路向上,一直跨到了别墅的顶上。一条块石小
草铺就的小径蜿蜒曲折通向楼顶。北墙,也就是别墅的南墙是坡上去的。墙上涂
有聚胺脂的强大的防水层,然后再铺上腐殖酸类的土壤,种着各种名贵花草。主
卧和大餐的窗户也在南墙上,被掩映在花草的阴影中。

  太阳房的南北两端各有一个不小的水池,里面莲花开得正好。水池一大一小。

  池边长着蒲草。水池中间用一条小溪相连。几尾锦鲤在它们父母的带领下正
在池中游弋。看到生人来了纷纷四散躲藏,从一个水池窜向另外一个水池。

  这个太阳房是市规划局特批的改建的。所以有钱的邻居们看到后都想模仿,
却拿不到批文。在中国不是有钱便什么都可以的。

  这姊妹两个不仅阿靓的别墅设计独特,若男的公寓房也非常有特色,叫做大
错层,大复式。这几年这里不断接收新的概念,连警察的设施都有了很大的改善。

  本市警方在高清监控探头更换之后,前几年搞了大数据收集、储存、分析的
探索,这些后来都发挥了很大的作用。这是后话。

               第52章

  当一伙警察在豪宅的太阳房里花影婆娑的藤萝下,树林间品尝现磨咖啡和精
美点心的时候,阿靓悄悄的把琼崖叫到了一旁。女人之间说点私密的话是再正常
不过的事情了,所以都没人察觉。她悄悄的问琼崖,「老实告诉我。那天王子云
强奸你了对不对?」

  琼崖不知道对方是什么意思,也不明白她是怎么知道的。她自己原以为事情
已经过去,而且没有人知道,已经成为永远的过去的时候,现在突然又有人提起
了那件不堪回首的往事,让琼崖不免产生了警觉。

  在情况不明确的时候,最好不要急于表明什么。所以她一脸狐疑的没有表态。

  『难道是领导把这件事情说出去的?』她想。因为事发后她只对领导和琼薇
讲过这件事情的实情。还有一点是,她已经知道王子云就是肉丝的那个小男友。
是省里一个重要人物的孩子。但是他已经死了!

  「你肚子里到底有没有王子云的货?」阿靓半开玩笑半认真的继续对琼崖说。

  「你说什么呢!」琼崖有些气愤了。这说明她听明白了,甚至一生气无意中
把事情也承认下来了。说话的时候甚至感到阴道在抽搐。

  「啧,啧,啧,我跟你说正经的呢。这个房子好不好?」阿靓和琼崖已经沿
着小径走上了一个土坡。这样她们可以看到其他人,他们却听不到两个女人在说

                什么

  「好。」

  「你把他的孩子生下来。这个房子就归你了。」

  「这是不加掩饰的诱惑?」琼崖迷惑了,她还没有见过这么不要脸的问题,
赤裸裸的交易。但是毕竟有着救命之恩,所以琼崖还是认真的回答,「并不是所
有好的东西我都想窃为己有。」她说「这种机会不是老有!我不是诱惑是相劝。
不要意气用事。你好好想想。」

  回答非常老道。

  「我要是没有怀上呢?就那么一次怎么可能?而且我是被强奸的。有了也要
打掉。」要不是人家救过自己的命,要不是领导说过应该以命相报的话,琼崖扇
她一个耳光的心思都有了。现在她还只是替自己辩解,进行无谓的表白……

  看到琼崖过度反应的样子,阿靓没有生气。她知道琼崖这样面红耳赤是有她
的道理的。『放倒谁身上都会这样。需要给她做工作。这事情如果能成,将来关
键在她男朋友。如果他知道自己女友怀了别人的孩子。肯定不会有好事。』阿靓
知道琼崖已经有男朋友了,她想,『以自己的经验看,那个男朋友保不住了。只
不过过程太慢。应该推它一把。不然,坏事肯定坏在他身上!』『至于她肚子里
有没有货,并不重要。』阿靓接着想到。没有的话阿靓可以利用和老头子鬼混的
时候把他的精液拿来给琼崖人工授精。只要有这个平台,证明是他儿子的遗腹子
便可以了。DNA检查也能证明两个人的亲属关系。这事请甚至都可以对老头子
摊牌。他最怕自己家绝后,这么大的家业都交了党费不说,还要引起人们的怀疑,
调查。

  「人和人真是不能比啊。这么年轻怎么会有这么好的房子?」一旁闲聊的警
察中有人不知道内情,不禁问道。他期望的是『父母有钱』或『嫁对人了。省了
三十年。』之类的回答。可是知道内情的人都闭紧了嘴。在中国,祸从口出,病
从口入。现场这么多人的情况下,这是个颠扑不破的真理。

  「,,」没人回答。

  「我家祖上留下过一个镏金铜佛。现在升值了。」在上面和琼崖讲话的阿靓
人走了却不放心,始终留了一只耳朵在那些警察身上。听到议论自己,赶快重新
回到大家身旁,解释说,「卖了小几百万。我和妹妹各买了一套房子。」

  这是洗钱的一个标准过程。黑钱经过这个过程便成为白钱了。反正也没人知
道她是否真有这么个东西,卖了没有,卖了多少钱。中间这么多环节,没有办法
去查清楚。其中小几百万指低于五百万。高了便是大几百万了。

  「一个铜佛这么值钱?」

  「你可不知道现在的行情!」大家七嘴八舌的说开了。

  这事不用阿靓解释。旁人会自动帮助她的。和房价一样,对这件事情几乎人
人都有自己的看法。

  「我家的不算贵。藏传佛教的古董就是这个价钱。」阿靓扶着一棵很粗的树
干说。「我听说乡下还有这样的漏,那个抗议火葬场的村子快拆迁了,现在什么
都卖。你们有兴趣咱们下乡淘宝去。如果找到老货,捡到漏。转手就可以挣四位
数。如果是元青花可以挣几千万。」阿靓作了一个优美的手势。

  「人家自己不懂吗?」

  「那里的人头脑简单。国家白给他们投资都不要。他们还能要什么?假装对
他们好,一说便糊涂。给点小钱便可以打发了。大的利益他们反倒看不见。想发
财又不想干活,成天在那发牢骚。只要说是反政府,一挑唆便有人上勾。」

  「元青花、成化磁不敢想。随便来点什么清末民初的盘盘碗碗的就可以。铜
佛也行。呵呵。」「那可说好了。这个星期天咱们就走。」大家反应热烈中国人
喜欢做快速发财,一本万利的梦。民间资本为了圆这个梦要经常炒作。

  已经发生过的有炒粮食的,炒和田玉的,炒兰花的,炒田黄的,炒普洱茶的,
炒鸡血石的,炒君子兰的,炒新茶的,炒冬捕大鱼的,炒巨型石斑鱼的,炒生姜
的,炒大蒜的,炒藏獒的,炒绿豆的,炒紫檀的,炒黄花梨的,炒房子的,炒楼
盘的,炒国画,炒油画的,炒宠物的,炒黄金蟒的,炒银龙鱼的,,,,等等等
等,不一而足。国家富了,老百姓也得利了。你手头有点闲钱要是不去炒点什么
你就不是个真正的中国人。

  「这么值钱会不会有假的?」毕竟有人没有失去理智。

  炒作的结果一个是把原本不值钱的东西炒成了天价,远远的偏离了它的真实
价值;另一个结果是假货遍地,如今的古董市场百分之九十九以上都是假货。有
时候假货比真货都贵,都真。

  「专家可以鉴定。有些东西,比如包浆,做不出假的。专家一眼可以看出来。

  这叫『开门』,是为什么电视台上那么多鉴宝节目的一个原因。「阿靓解释
说。

  「那咱们去看看?还有谁愿意去?就当是郊游了。」

  响应的人很多。

  「说好了。星期天早上九点。不许穿警服。小王负责借辆中巴。大家都去啊!

  不见不散。「

      ——————————————————————

  男人向窗外望去,发现若男一个人回家已经到了楼下。

  这个邻居家的男人正在利用3D打印机制作一个假古董佛像。

  他参加了一个大型拍卖会的预展,游览了省博物馆。这之间他先用手表手机
上的镜头将目标拍品的外部和内膛全部拍下来,多拍几张,好互相纠正失真、走
形。然后用一个专门的软件编辑这些照片,做出打印程序,准备分层打印。他的
3D打印机是最新一代的,有自己的立体扫描,因此甚至可以在已有的物体上打
涂层。

  拍卖会,博物馆本来不许拍照,但是手表手机,隐藏相机,针孔摄像头,摄
影眼镜这类的东西根本防不住。

 男人会先用3D打印打出铜胎;再用金条打出镀金;最后用高压聚乙烯打出

  包浆。他已经找人专门设计了一个软件,使得打印机可以分层打印。材料也
非常讲究,因为中国古代没有紫铜,所以铜料中要按比例加入铅和锡;金条也不
能太纯,最多两个九。因为当时的工艺达不到。因此那时的金色有些发红。一切
准备停当后,一个非常逼真的仿制品便出世了。

  这时佛像的打印已经接近尾声。产品完美无缺。经过数日的努力这尊佛像很
快就要完成了。当然这只是成功的一半,关键是要把产品高价卖出去,而且不能
留有后遗症。不能刚卖出去没几天人家又找回来退货。坚决不可以。

  所以很长时间以来。男人还秘密的作了另外一个工作,作了一个局。

  就像钓鱼要做窝一样,赝品的出售是有讲究的。这个局一定要坐透才会有大
鱼上钩。还要做好,才能保证自己的安全。他知道每个周末都会有很多想发不义
之财的城里人要到乡下去『捡漏』。所以已经在乡下租下一座陈旧的老房子。并
且已经在这间老房子里卖出了几件城里古玩市场上买来的小饰物。

  这个村子因为抗议政府在附近修建火葬场疯了一样的抗议,全村男女老少齐
上阵,一起堵公路,占桥梁在一个小报社的鼓动下毫无目的的抽风。最后连村子
都瘫痪了。后来才发现是被某些人利用了,一些居心叵测的人一挑动,二逼的村
民们以为能占到便宜,结果上当了。本想多啃几口政府,没想到啥都没捞到不说,
还把家败了。

  其实建个火葬场对当地根本没什么大的影响,根本没有『西方周末』报所说
的那种所谓的『污染』,还能解决很多就业机会。不过这是很多卖寿衣、寿材的
商家蜂拥而至的时候他们才明白的。可惜已经晚了。煽动的人没有任何损失,他
们是从* 港那里来的,目的便是给政府找麻烦。一看事情闹大了便全都跑了。

  政府只能换地方,损失很大;村子就更惨了,村民没有地方跑。村子破落了
不说,项目也没有了。这时候他们才发现,自己让人家当猴耍了,或者,自己本
来就是猴子。

  不过也不是没有好处。好处便是村子出了名了。现在『火葬闹村』名气很大。

  城里人都知道有这么一个村子,那些善于投机的人正好来村子做卖假古董的
买卖。

  后来竟然发展成了一个假古董村,盗墓销赃的集散地。警察经常光顾。

  这时候假货,脏物能不能卖出去,能不能卖个好价钱变全靠一张嘴和表演的
才能了。

  「老表,家里有什么东西卖不?」城里人都这样问。

  这件老房子很高大,没有吊顶。梁、檩、椽子、墙壁都被长年累月做饭的烟
火熏得糊漆八黑,房子里昏暗一片。所以顾客并看不清楚房子『主人』的真面目。

  只能从房子的尺寸和雕花的门窗框上看出这曾经是一户大户人家的房子。

  「没有。我们这里穷,有点东西都是老一辈留下来的,破得不能再破了。哪
怕好一点的东西打土豪那会也被分了;剩下的文革时候又被砸了。哪还有你们城
里人看得上眼的!」男人故意穿的破衣烂衫的。抄着手,带着一顶灰黑色的破毡
帽,盘腿坐在火塘旁边抽着烟。

  「矮油。你们的破东西没准就是我喜欢的。我给你钱。比下地干活省劲。多
卖我几件没准你以后都不用下地干活了。」

  「说得轻巧!不种地你们吃什么!你们城里人就知道瞎鼓捣。」男人说,
「看吧,屋里的东西你们随便看。看看有没有你们喜欢的。要不是家里的老人火
葬闹那会打过警察,害怕被抓住进了医院,我也出去打工了。」

  「这是什么?」城里人发现了一个肮脏的大碗。

  「我奶奶喂鸡用的。现在她在医院呢。」男人看都不看便说。

  实际上这是男人用几十块钱从古玩市场买了一个不错的中晚清的碗坯,在上
面用3D打印机打出了粉彩的图案,连开片都打出来了。他找人重新开发了打印
机的软件,使其产品不但结构上与被仿东西一样,其外观和颜色也完全一样,甚
至如果产品是透明的,里面的絮、蚕和裂纹也完全一样。

  所谓『开片』是指古代瓷器在留存过程中因胎体和釉面的收缩率不一致,日
久天长在釉面上产生的网状裂纹。有做假货的为了做出开片,要把仿造的新瓷器
加热后再往上面喷热水(有的作假新手不知道这个诀窍,用冷水喷洒,使得大部
分的产品爆裂做废。热水喷洒别看它温度高,由于蒸发时要吸收大量潜热,所以
吸热量比冷水还大,只是工作温度高不炸而已),使之产生类似的『开片』。但
是很难做得好,总有破绽。3D打印的便不一样了,更真,没有破绽。

  「雍正的官款!」城里人翻过碗来一看,被吓了一跳。这个碗市场价格在十
万元以上,几十万之间。看的人不免内心风雷激荡,表面上却不动声色。

  印有『大清雍正年制』官款的清代瓷器非常值钱。关键是不但货不能有假,
款也要对。雍正皇帝在位14年,这14年间生产的雍正官窑瓷器成千上万,落
款却都是一个人写的。此人的功力十分深厚,现在的人仿不了,计算机都不行。

  但是3D打印就不怕了,百分之百的一样。而且该肥厚的地方肥厚,该洒脱
的地方洒脱,起承转合,无不与原来丝丝入扣,与原作如出一辙,比真的都真。

  「大叔。这破碗卖给我们吧。给您10块钱,您再买个别的塑料碗喂鸡,剩
下的钱还可以吃碗醪糟。塑料碗还打不破。钱我放这啦。」那人说完拿着碗想走。

  「使不得。我奶奶就留下这么点念想了。」男人马上拦住了路。

  「留着您也没用。要不我给您涨点。一百块钱怎么样?」男人换成一张红红
的大票子(中国银行发行这种票子的时候竟然没有想到普通人钱包的尺寸,以至
于这种大票很多钱包放不进去,或是放进去后外面还要留下一条小边。政府在货
币发行上的另外一个担心是怕刺激通货膨胀,不敢发行大面额的纸钞。用一句话
来形容便是:因噎废食)。

  「后生仔。使不得呀。」男人还在装模作样。

  两个人谈了半个小时,最后来人用八万块钱买走了。这件事情并不是一点破
绽都没有,据本市警方『大数据』分析,『八万块钱』便是高仿的一个经常性的
成交价格。中国政府从2013年开始推广使用大数据。但是应用的并不好。

  还是那句老话,『从北京,到南京,买的没有卖的精。』现在男人的3D打
印机打印的佛像就要完成了。此事虽然并不违法(卖的时候不要说什么『这是真
的』之类的话),但是却要严加保密。而且打印是自动的,不用人在旁边照看。
男人有的是时间。不想刚走到窗沿便看到若男回来了。

  「回来了?」若男刚出电梯,3D男人已经在电梯外面等着了。

  若男一抬头被吓了一跳。自从那次以后,她回家生怕遇到这个男人,每次回
自己的家都像做贼一样。上楼前先找出钥匙,急忙忙的冲出电梯,开门,赶快闪
身进去。用后背『砰』的一声靠关门后还要靠在门上喘上几分钟。

  可惜今天连靠门的机会都没有了。「今天我不去你那!」若男连忙贴着楼道
墙远远的站住,摆手拒绝说。

  「我不会做鱼。你教我。几分钟就出来。」男人嘲笑般的对若男招手说。

  「让我过去。」若男见男人堵着路,只好硬着头皮试图推开他。这不是一根
筋吗?她完全可以选择先离开,或是打电话报警。甚至只要退回到电梯里边可以
了。坏人如果动手可以直接警告他「中国的所有电梯里都有监控探头,你已经被
录下来了。」坏人只能收手。

  可是,鬼使神差一样,若男反倒向前走,试图将男人推开。可是哪里推得动?

  三下两下,倒把人家推出火来了。按理说若男的个子也不算小了,可是还是
让人家像小鸡子一样,拉拉扯扯的提进邻居屋里去了。

  这栋公寓是复式楼层。男人的3D打印都在上面卧室一层。因为从没有客人
造访。男人平时的起居都在楼下客厅里进行。这次和上次一样,罪恶行径是在一
进门的客厅里开始的。

  「你要干什么?」说话的时候若男感到自己的阴道里开始沁水。

  「咱俩到一起还能干什么?」

  「不行。」若男坚决的说。

  「那你就别怪老子不客气了。」男人说着把若男扑倒在沙发上,把她的双手
拉到身后,用封口胶带在手腕上一缠,若男便动不了了。男人得意的在女人上衣
里面摸了一把,两只乳房鼓鼓的;突然肿胀的,扑扑楞楞的小乳头翘得高高的,
像两跟小肉肠一样,一碰便扑啦啦的乱颤。这说明女人已经有感觉了。男人冲着
若男坏笑了起来。

  「大哥,我求你了。我家男人可小心眼了。他要是知道了非杀了咱们两个不
可!」

               第53章

  「大哥,我求你了。我家男人可小心眼了。他要是知道了非杀了咱们两个不
可。」「哼,」男人一脸看不起的表情,「他要是知道怎么杀鸡就算不错了。」

  这次他把手伸进了女人的裤裆,今天这个地方十分干爽。但是东西也是热乎
乎、鼓胀胀的。男人十分满意。

  在男人摸弄,调戏的时候,若男小兔子一样,伏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不过,
就在这个节骨眼上,楼上的卧室里传出了一段优美的音乐声。

  男人听到音乐后突然收手了。「妈的,别臭了手!」他骂骂咧咧的说。

  男人老辈是渔民,渔民干什么都是有讲究的。就像女人不能跨渔网一样。因
为女人屄从网上一过便打不到鱼了。拿佛像或者古董的手如果之前碰了女人屄,
沾了尿,那就是『臊手』、『臭手』。将来非穿帮不可。

  中国人干什么都能干到极致;人家外国渔民打上两条鱼,够一天的生活费便
收兵回家了;中国人却想着因此而发大财。结果财没发,鱼却被打光了。而且是
海里的鱼都被打光了。不得不改行的3D男人虽然不打渔了,但是规矩没有丢。

  可是女人大屁股一拱一拱的实在诱人。最近世道不好,好的小姐都跑到其他
城市洗脚去了。饭店也都空了,打工的都不敢来这里找工作,市场一片萧条。都
这样了市长还睁着铜铃铛一样的眼睛说瞎话,说什么『扫黄促进了经济和城市精
神文明建设的发展,没有影响经济发展』。你说这不是信口雌黄吗!说给母猪听,
母猪都不信。这么大的市长他竟然还敢红口白牙说出来!市长都这么不要脸了,
老百姓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如果扫黄就是为了让这个地方的顶级领导这么胡说
八道,那他对中国道德层次的危害可比卖淫、包小三严重多了。

  当然了,难道市长就希望扫黄了?他也是按照命令行事,有苦说不出。色情
产业一不偷,二不抢,解决了人们的需求,维护着社会的稳定,创造着良好的经
济效益,正的基本上都是其他地区的钱。它哪条不好了?唯一不好的地方便是触
犯了某些道貌岸然的衣冠禽兽肮脏的内心。那些下令扫黄的人才是真正的卖淫的
人。

  此次扫黄直接造成了数十万人的失业,整个城市一片萧条。虽然时候中央说
『今年的经济考核会考虑这个因素。』但是这只是解决了市长一个人的窘境。那
些失业的人怎么办?几十万人的生计就这么给毁了,他居然还好意思说什么『巨
大的胜利』。

  而对于眼前的这个男人来说,和北京演电视剧的那个『好男人』一样,眼前
最大的问题是没有女人把人憋得要死。

  『要不,手不碰她的臊屄,直接干完一炮再放她走?』男人有些犹豫。然后
马上制止住了自己,『大老爷们怎么能这么婆婆妈妈的?连什么大,什么小都分
不清?必须先干事,事情干完了才能玩女人。』他重新放开了若男,「你回去吧。
过两天我请你吃饭。」他用一只硕大的厚手『噼噼啪啪』的批打着若男的脸颊说。

  他打得很用力,如果是自己男人若男早翻了;但是现在她倒觉得挺好,挺刺
激的。

  若男整理好衣服后,又磨蹭了几秒钟才走,到了门口还停下,回头看了一眼。

  说不上是失望还是高兴。然后像小兔子一样的蹦回家去了。再过一会她男人
就要下班回家了。

  音乐是打印机发出来的,告诉人们打印已经结束。男人检查了一下。非常完
美。便收好刚刚完成的佛像。把它放到早已准备好的一个小包里。等到磨磨蹭蹭
的若男两下关门声后,拿着那个早已准备好的小包急匆匆的离开了自己的家。

  乡下的清晨非常安静,没有那种车水马龙的喧闹。舒舒服服睡了一觉后,男
人高举双手大大的伸了一个懒腰。这时窗外传来一阵刹车声和人群的脚步声。

  「这个房子好,像是个破落的殷实人家。」有人在门外说。

  「陈大队好眼光。好像就是在这一带。我一个朋友前几天在这个村子买了一
个雍正官窑大碗,鉴定的说值15万。八万买的。捡了个大漏。」一个女人的声
音。

  「卖了?」

  「现在有货的,只要不缺钱谁愿意卖呀?都留着升值。象房子一样,手里谁
不攥个三套五套的。一收房产税,全都得傻眼。中国人哪能跟其他国家一样,有
钱了都玩投资,没人改善生活。」

  听到外面有声音,屋里的男人赶快又躺下了,接着睡。

  「老表。」进来的是阿靓。看到一个男人几乎赤条条的躺在床上在睡觉又急
忙退出去了。捂着嘴指着屋里对其他人小声说,「还在那睡觉呢。」

  「老表起床了。」一个男警察大不兹咧的闯了进去。用手中的小黑包拍打着
男人的腿说。

  3D男人掀开了身上的破棉套,双手揉着眼睛问道「要拆迁了吗?」

  「没有。拆不了了。火葬场已经改建到别的地方了。」警察说。「老表,家
里有什么东西卖不?」警察问。

  「没有。我们这里穷,有点东西都是老一辈留下来的,破得不能再破了。哪
怕好一点的东西打土豪那会也被分了;剩下的文革时候又被砸了。哪还有你们城
里人看得上眼的!」男人故意穿的破衣烂衫的。抄着手,带着一顶灰黑色的破毡
帽,盘腿坐在床上,点着了一支烟。「要是盖了火葬场就好了。我奶奶做的寿衣
可好了。比活人穿的贵一倍。」

  「矮油。别老想着火葬场了。没事竟给政府添乱。看看你们家有什么,你们
的破东西没准就是我们喜欢的。我们给你钱。比下地干活省劲。多卖我几件没准
你以后都不用下地干活了。」

  「那就看吧,屋里的东西你们随便看。看看有没有你们喜欢的。要不是老人
住院,我也出去打工了。」

  「真有个佛像诶!」几个人里里外外的巡视了一番后有人突然惊呼起来。

  在一番仔细的搜寻后,在一对破砖烂瓦中间,他们发现了一个布满灰尘、蛛
网,脏不溜丢的一尊鎏金佛像,金水相当不错。是个开门的老物件。

  「这个不卖。我奶奶的。」3D男人一把抢过佛像,一边用衣袖横着擦拭着
佛像上的尘土一边说,「这年头谁还信佛,,只是她长得太像我奶奶了,,」

  「别擦,」阿靓急忙制止,「擦坏了包浆便掉价了。」

  价钱从三毛七分五开始,谈到了三万七千五百三毛七分五还没谈拢。

  「老表。这么一个破佛像,给你三万七你还嫌不够。这也太过火了吧。」阿
靓缠着『老农』仍在劝说。她故意的用自己的胸部蹭着男人的身体。把脸几乎贴
到了男人的身上说话。

  「大姐。佛像可不能说『破』。佛要惩罚你的。还有,咱们离远点好不好?

  你把俺的家伙事都逗起来了。「男人指着自己的裤裆说阿靓低头一看,男人
裤裆的地方支起了小帐篷。而且一看就知道他本钱不少,那话尺寸绝对不小。也
就是在这个时候,阿靓突然看到男人的胳膊上有着一圈牙印。仔细一看,中间的
门齿上还少了一块。『这牙印好像在哪见过。不过一时半会的又想不起来。』
『不想这个了。』男人顺着女人的目光知道她看见了什么。但是他并不担心。仿
佛那串牙印倒是一个大奖状一样,在向其他人显摆,『你看,我把那个女人操的
多舒服!她的男人比我差远了。』」你开个价吧。别老我们说。「阿靓打断了老
乡的思路。

  「我不想卖。你们老逼着我干什么?」3D男人一脸装出来的苦逼相。他就
是不能开这个口。一旦开口,说高了,会把人家吓跑,买卖没了;说低了,人家
一口应承下来岂不亏本。心里没个价位,估计应该可以到十万。所以他就是不给
价,他也曾想到先假装打发人的样子说出个天价,15或20万。吓唬一下。又
怕把人吓跑了。「不打价。一捆,,,」最后他一横心,终于给出了价钱,一十
万。

  「一百万?」阿靓将信将疑。没想到这个宝贝开价竟然这么低。这个机会绝
对不能错失。

  「不打价。一百万。」男人知道了对方的底价,立即见风使舵,修正了自己
的错误。而且说的像当自然。

    ——————————————————————————

  鉴定的现场喧闹个不停,几个专家横着一排坐在台上。一个主持人在前面挡
着,因为同时还要拍片子,所以不收鉴定费,当然也不会给开鉴定结果。鉴定费
很贵呦。

  送来鉴定的绝大部分都是赝品,在初审的时候便都筛掉了。主持人的工作除
了接待,还要问一些专家们不好问,或怕送鉴定者说谎的问题。例如:「您的宝
物从神马地方淘来的?」「你这是多少钱买的?」「您认为这是什么时候的?」

  最后替送检者提一个问题,「您看这个值多少钱?」

  而中国人人心叵测。对于主持人这类问题,送检人一般都要回答,「我们家
祖上传下来的。」「在国外拍卖会上拍的。」那些专家不好当面揭穿,到最后一
般都要给点面子,「您可能记错了。拿来的这件不是你祖上传下来的那件。这件
是个新仿,满打满算也就二十年的时间。真的那件可能还在家里呢。您出来太着
急,拿错了。」或者说「现在中国有很多假货分流到了海外,你们如果想收藏一
定要小心啊。」

  而被戳穿的人的反应则是千姿百态,千奇百怪。有的悔恨万分,有的一言不
发,有的无所谓,还有的如丧考妣。自己投了资,原来希望一本万利,虽然知道
很可能是假货,但是还是希望鉴定人走眼,只要专家一点头,假的马上变成真的
了。鉴定的人太多,打了几架才加塞成功。此时鉴定人的一句话便值好几万。现
在却因为被人看破,主持人的一句话,那么多钱打了水漂。能不心疼吗?

  排在阿靓前面的人拿着一个『元青花』。

  「说说您的宝物,」主持人说,「什么时候的?」

  「我这个宝物是元青花将军罐。上面的图案是鬼谷子下山。元青花鬼谷子下
山大罐高27。5cm,径宽33cm,素底宽圈足,直口短颈,唇口稍厚,溜
肩圆腹,肩以下渐广,至腹部下渐收,至底微撇。使用进口钴料绘出青花纹饰,
共分四层,一层颈部饰水波纹,二层肩部饰缠枝牡丹,三层腹部为」鬼谷子下山
「主题纹饰,四层下部为变形莲瓣纹内绘琛宝,俗称」八大码「。

  主题画面描述了孙膑的师傅鬼谷子下山救徒的故事。整个青花纹饰呈色浓艳,
画面饱满,疏密有致,主次分明,浑然一体。人物刻画流畅自然,神韵十足,山
石皴染酣畅淋漓,笔笔精到,十分完美。国外一件相同的器物,曾经创下拍卖出
三个亿的高价。「送检人滔滔不绝的背诵起来。背完后还向观众举起双手转着圈
的表示致意。

  「说说,您这个宝物哪里淘来的?」

  「我这个宝物不是淘来的。是我家祖祖辈辈传下来的。我太祖爷爷是清朝的
大官。后来我太爷爷作了大地主。有一次遇到一家逃难的人,我爷爷发了善心,
供他们吃住,给他们看病,把屎把尿的救了他们一家的性命。那家人临走时跪在
地上死都不肯起来,旁边的人便说,」「你们不如把你们的传家宝,那两大罐送
给人家。」于是他们就这样做了。报答了我太爷爷的救命之恩后。他们这才离开。

  我太爷爷当时也没有认为这个有多么值钱,一直在家里淹泡菜用密斯大。前
几天有个懂得的人看到这个器物大吃一惊。说这件宝物的价格上亿,可以作为我
们家的国宝。你们怎么腌泡菜了,密斯达?后来一个美国大老板听说了,死气白
列的要给我们十亿美元买这对大罐,大家说,,,我能不能卖给他?「他这振臂
一挥,神仙听了都会动容,王母娘娘都要给他个媚眼;原以为会一呼百应,没想
到一个搭理他的人都没有。

  献宝人摇了摇头,意思是说『这里人的觉悟真不咋地!受过教育的人真受不
了这个。』没人搭话,只好自己接着说,「我们不知道这是不是真的,所以今天
来请专家看一下。如果是真的,我们把其中的一个献给国家!让我们的国宝永远
留在中国!大家说怎么样?」送检的继续背。不过这一段属于可以自由发挥。反
正他说什么是什么,又没有地方核实。所以说的不免又有些慷慨激昂了。尤其说
到『送给国家』一段时,那更是情真意切,凿凿有声。

  下面传来稀稀拉拉的掌声,谁都以为他所谓『送给国家』不过是个噱头。

  「我们先来看看这件东西。」经过一番审视后(其实专家们早已经看过了,
现在看是个过场),鉴定的专家开始说话了,「首先它灰不灰,蓝不蓝的颜色是
一种化学颜料,最近几十年才有。再看这个坯子,这是灌浆坯,不是手工拉坯,
也是最近几十年才出现的新工艺,古时候没有。所以这两个罐子是新的。你父亲
可能没舍得把真东西给你。」

  送检人没想到这么快便被揭穿,并且如此没有回旋的余地!「我保留我的意
见。」他说,「这肯定是真的。是专家打眼了。」

  买之前『献宝人』已经找过好几个别的专家帮着看了。「买之前找专家看过。

  人家别的地方的(专家)比这里的(专家)也不差。好几十万买的,能是假
的吗?「

  说着悻悻的离开了。

  观众们见怪不怪,嘻笑几声算是理解;几位专家面面相觑,谁都没有说话;

  倒是主持人沉得住气,说,「几十万买的,准备卖十亿。这可是捡了大漏了。」

  元青花后面便是阿靓。看到阿靓的这件佛像,专家拿过来一句话不说,又是
手电照,又是用手敲的,翻来覆去的看了好几遍。

  「有什么问题吗?」阿靓问道。心里却不由得闪现出去火葬闹村那天的情景。

  用比赛时人们和运动员常说的一句话来讲,当时是『拼了。』

     ————————————————————————

  「想要我吗?」阿靓低声问那个火葬闹村的乡下男人。

  男人这才真正的看了阿靓一眼。就像服装店里买衣服前要仔细的审视一遍一
样。「呵呵,还行啊。」

  男人还傻乎乎的真想用手摸摸女人脸,被阿靓一巴掌打掉了。

  看到旁边那么多内功高深莫测的大小伙子虎视眈眈的瞪着自己,男人知道就
算自己个子大也打不过,好虎难敌群狼。男人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揉着被打的手
说,「我们乡下人摸几下没事。到裤裆里面摸也没关系。花钱买的,当然要先看
看货色怎么了?不过你们城里人规矩多。我懂。」

  『懂你妹儿!』阿靓的肺都快被气炸了。不过她还是心平气和的说道「五十
万。」

  「他妈什么屄啊这么贵?一炮五十万!」『农民』一着急脏话都出来了。

  「老实点。」警察一生气行话都出来了。

  「谁他妈说让你靠屄了?我老公在外面呢。砍价好不好。」女汉子的劲头一
出来确实有点惊天地,泣鬼神的样子。周围的警察都一脸的佩服。

  「那个人是你什么人?」

  「我老公怎么啦。你不愿意我们结婚?」

  「跟我有什么关系。一口价,九十万。」

  「不打价,六十万。」「八十万。」「七十万。」

  「甭跟我装纯洁。让肏不让肏?让肏,放七十五万在这,」男人拍了拍一个
满是尘土的破桌子,当尘土穿过窗户上投进的一屡阳光的时候,人们清楚地看到
了空气中尘土飞扬的样子。PM10在阳光中闪着金光;PM2。5在进行着光
化学作用。「你老公拿着东西在外面等着。不让肏,你们现在走人。」不知男人
看上阿靓了,还是诚心给她为难。总之局面太难堪了,「呦呵,姐还不信你了。」
阿靓『咵』的一声一把一只脚踩到床沿上。将脸转向警察们,「你们拿着佛像车
里等着去,把七十万放在这。都走。不许去其它房间躲着。」来之前大家一共凑
了70万,多一分都没有。

  警察们目瞪口呆。陈大队还是劝解到,「你也走吧。这样不行。我们不买了。」

  「你们爱买不买。我一个人买。」阿靓的牛脾气一下子上来了。她不敢和卖
东西的发火,只能拿警察出气。


[ 本帖最后由 枫希月 于 2014-7-6 17:42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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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4章

  「你这个没有问题。可是,,」回到了『鉴宝』现场,专家有些不解,「东
西很好,包浆也很到位。这件东西如果是真的,文物价值非常高。去年苏琼赛拍
卖行拍过一只样子几乎和这个一模一样,但是小一点的,品相也没有你的好;你
这个还有铭文。当时拍了两百五十万。你这个肯定要超过这个价。」

  台下一片惊讶声。阿靓得意的向警察们的方向看了一眼。很多警察都请了假
专门来看宝物鉴定。现在他们都穿着便衣坐在台下呢。

  「不过呢,」(文物鉴定最怕专家说『不过』。)专家又说,「你这件东西
与你们省博物馆的那件完全一样。可是你们知道,古时候造的这种东西,又一千
多年流传到现在,都要有些区别。不可能完全一样。可是你们的这两件完全一样,
这是你们省里那件的照片,我们专门从网上下载的。你看,甚至连铭文、镀金脱
落的地方都一样。这不可能。」

  阿靓有些着急了。这个要是假的,受骗挨肏也就算了,屄是长自己身上的,
自己想怎么用就怎么用。可是大家伙的钱怎么交待?难道自己掏?可是自己哪来
的这么多钱?本想办点好事和这帮警察搞好关系,将来有求人家的时候不会不帮
忙。现在可倒好,专家接着说,「鉴定古董有一个原则,叫一票否决。就是说你
这件东西不管有多真,多好。鉴定过程中只要发现一个假的地方便全盘否定。所
以你这个也不能例外。不真。」

  「那没准是博物馆的那个不真呢!」阿靓非常恼火。这是所有试图用倒卖古
董发财的人的一个通病。由于一夜暴富的非分之想过于强烈,所以他们一厢情愿
的投入了大笔资金。一旦听说血汗投资全都打了水漂,那种心情可想而知。

  「所以古董鉴定还有一个非常重要的原则,叫做『来源脉络必须清晰』。」

  专家解释说,「例如博物馆这个,它是哪年哪个皇帝赏的,赏给谁了。传到
了谁的手里,由谁保存,最后怎么到到博物馆里。这些都有明确的记载。有出处,
来源脉络非常明白。尤其是在拍卖会上拍卖的,即便是真的,来路不正也不能参
拍。

  否则赃品,盗墓得来的,都可以通过这一环节洗白。「

  阿靓只得离开。不过随后她立刻通过省委办公厅要求电视台将这段视频立即
销毁,不得播出。当然,关键仍然是怎和这帮警察交待,「你们听到了,」她对
警察们说,「专家也说这是真品了,只是来路不正。

  来路正了还能这么便宜买到吗?我们把苏穷比拍卖的那段视频找到,就说是
同一件。你们等着,我过几天给你们答案。「

  可是她的这一做法明显是在作弊,所以尽管其他警察纷纷表示赞同。陈大队
还是坚持撤股。作为一个警察,哪怕是很小的一点违规,也有可能酿成大错。他
不能允许自己发这种不义之财。

  但是陈大队没有管其他警察,只是劝说了一两句,爱听不听。这种事情,即
便他们答应了也不保险,完全可以事后再加进去。你管不了,不如不管;否则惹
一肚子气,两面不讨好,还什么用都没有。人家会说,『你管天管地,管不着我
拉屎放屁。』说两句就行,爱听不听。这是私事,全凭自觉;万一将来出事了,
自己已经劝过,所有人都听到了,不承担任何责任。

  不过陈大队还是警告其他警察。「这么做相当于作伪证,你们是警察,可要
想好了。」这种事不发则以,一发便是大事。很多人关键的时候总是抱有幻想,
认为『很多人都这样,为什么单单发现我呢!』这便是典型的贪官心理,分不清
大小,抵不住诱惑。有了这种念头,早晚要出事。而贪官们挂在口头的,所谓
『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之类的说法都是胡说。
犯法还能越大胆越好?

  人生不是为了做官。而且做官如果不为老百姓办事,就是为了捞取不义之财。

  或者兼而有之,没有什么其他可能。

  在中国当官有无尽的好处。而且中国的『官途』并不完全靠本事。运气、时
机、靠山、溜须拍马、虚伪、卑鄙等都是能够当上『官』的重要因素。所以很多
不称职的『官』在各级部门比比皆是。贪污腐化,鱼目混珠;拉帮结派,坑害国
家。目的是在个人能力不够的情况下,还要为个人捞取好处,获取不义之财。

  要制止这种官场腐败并不是不可以。* 港以前更加腐化,下决心以后面貌为
之一变。而中国不敢这样做,中国官场盘根错节,牵扯的各方利益太多。我抓到
一个贪官,在* 港交廉政便可以了。在中国你要考虑这个人是『谁』的?原来是
谁的秘书?和谁是儿女亲家?现在的关系怎么样?动了他,他的后台会怎么想,
会不会受影响,愿意不愿意,甚至人家会不会采取什么反反腐的手段。所以很可
能都知道这是一个贪官,却没人动得了他。这才是无法反腐的真正原因。

  否则,中国要做到清理官场很容易,只要有两件事来保证,一个是透明,仅
靠纪检一家达不到反腐的目的;一个是处罚,不但要处罚腐败的,还要把不称职
的官僚也去掉。这样便足够了。

  要想保证公务员队伍的高效,则要实行担任官职的要竞争,年底审核没有达
到目标便可以回家了,连全民所有制的公务员身份都不留。这样,混事的人不敢
往上跑,跑上去也呆不长,而且连原来的位子也保不住了。官场变干净了。即便
开除错了也不会有大的伤害。对个人,如果有本事到哪里都出色;对国家来说,
无论缺了谁地球都要转。

  自己的前途不能当做赌注!没有本事就当你的普通公务员算了。

  回到阿靓这里,其他警察自然知道孰是孰非,全都撤了股。说好不着急,由
阿靓尽快还钱。不过过了几天大部分人又偷偷的找了回来,说不退股了。甚至许
多原来没有参加的,听到消息后也来入股,人反倒更多了。当然他们都要求阿靓
保密。否则阿靓赚大发了。当然,这正是阿靓所希望的,以后再有车辆的什么事
情,自己在交通队『有人』。再也不会发生那次被琼薇截住那样的尴尬了。

  但是,阿靓心中也不是没有疑虑,她是一个聪明的姑娘,『为什么这个佛像
会和博物馆的完全一样呢?』这个念头始终在她的大脑中萦绕着。还有,那天阿
靓另一件收获是她真正领略到了什么叫做『男人的家伙。』她太想把这件事情与
他人分享了。可是没地方说。微博上不可以,连亲妹妹也不行。对于一个生理正
常的女人来说,不能把自己喜欢的稀奇事告诉别人,真是一件莫大的痛苦。

  还是那天在老房子里的情形,任何时候,阿靓一旦回忆起那天的情形,心里
便免不了一阵阵『砰,砰』的乱跳,脸上也是火辣辣的。

   ————————————————————————————

  那天,警察们刚一退出屋子。阿靓便屏住呼吸,凑到了男人的身旁,故意贼
眉鼠眼的四下里张望了一番,然后低声说,「我保证下次回来让你高兴。保证让
你舒服透了。」阿靓特地拍了拍男人的肩膀。感觉到力度还不够,又不害臊的摸
了摸男人的家伙事,以表示非常亲近,放得开。『连你老二都敢摸,还会不回来
让你上吗!』况且那东西的手感相当好,很罕见。确实应该再检验一下,看看是
不是真的。

  「现在咱们成交。过几天我回来。」最后阿靓向男人伸出一只保养得非常好
的,嫩嫩的女人的手。

  「你先让他们把东西拿回来。」不知是不是不知道『握手成交』这一做法,
男人并没有接阿靓的手。其实70万他已经满意的不得了了。做佛像,即便算上
用掉的金条,成本也不过三五万。最重要的是他还可以继续作,又不是做完一笔
便结束了。中国人受体制所限,发明很少,模仿却很快。只要不泄密自己发明便
不会被模仿;而发明这个,除了留园网那个叫万岁的,别人还真想不到。他的嘴
角轻蔑的一笑。他还有机会。所以让拿回来不过是讨价还价的一种手法而已,他
并不打算真让人家拿回来。

  他甚至都已经想好了,下次再买一块金条,加上这次剩的,按照省博物馆的
唐朝酒壶的样子打一个唐朝的金夜壶。糊上泥,自己在里面撒上一泡尿,想那个
大黑木床下面一塞。『我就不信没人要』。他想,『如果没有这泡尿,不够臊,
没准人家还不买。有了这泡尿,那就是地地道道的真货。』但是这话对阿靓还是
非常有震慑力的,尤其是男人那不经意的一笑。尽管算是半个女汉子,她还是有
点慌,她已经被这个她始终看不起的乡下男人彻底打败了(如果他真是『乡下人』
的话)。「哥。下次。下次我来把您伺候舒服了。」

  说着她转到门口的方向,再次向男人伸出了手,准备一旦握手便是成交,自
己便可以脱身。

  「『下次?』下次我去哪找你?」男人终于握住了阿靓的手。但是这不是握
手成交,而是抓住不放,怕她跑了。

  「这地方我认识了。我自己一个人来。」阿靓故作镇静的私下里大量了一番,
算是表明她记住了这个地方。

  「这种鬼话你也准备让人信?」由于对利益的过度追求,此时中国人之间的
交往出现了严重的信任危机。连最基本的人与人之间的信任关系都出现了动摇。

  「我说话算数。」

  「那也不行。」

  「你说怎么办?外面那么多人,我老公也在那。」

  如果这时男人跟着人家的话头走,讨论女人的老公如何如何,早晚让人家绕
到里面去。可是他再次摆出了那幅懒洋洋,凡人不理的赖德行,「我不卖了行不
行?把我的东西拿回来。」

  「不行!」这回该阿靓着急了。外面人家都等着呢。这个男人看着个子挺大,
办事却一点不爽快,干脆,滚刀肉一样。如果真的让这么个赖皮男人睡了那才冤
枉呢。

  「你们走。我睡觉。」说是说,但是男人仍抓着阿靓的手不放。

  「大哥……,,。你说怎么办?」阿靓嘴软了。她用剩下的一只手扶着男人
的肩膀说。但是她仍然没有开出条件。这个时候无论你说出什么条件,人家都会
在此基础上加码。所以只能先让他漫天要价,然后再自己坐地还钱。

  「好吧。咱们一口价。二选一。成就成了。不成你走人。一,再加五万拍这
里;二,现在你在这里脱裤子。咱俩在这做好事。完事后你们走。从此咱们谁也
不认识谁。」

  好像没有什么可选择的了。只要自己一离开,东西很快就会被别人买走。要
五万肯定没有。那就脱裤子?就算是卖淫的,一次能卖五万块也是相当好的价钱
了!可是自己呆在屋子里半天不出去,外面那些警察会怎么想?他们会不会怀疑?

  如果知道了真相,会怎么看自己?是把自己当作英雄,还是等同一只鸡?法
国的莫泊桑有篇著名的小说,说的便是这件事。

  阿靓一时竟不知怎么办才好。人们常常遇到这种尴尬的局面,好像无论怎么
都没有出路。其实这时要坚持一下,便可以成功。天无绝人之路。看你怎么理解。

  俗话说这叫『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你要是不好意思,我
替你动手。」男人用手撑着床板,脚在前面,懒蛋一样一下一下的挪到了床沿,
刚想动手,突然又想起刚才挨了打,不放心的四下里看了看。

  「不行。」阿靓退后一步,躲过了那只魔爪。但是人却没有离开,仍然留在
房子里,仿佛是半推半就的样子。

  没有什么犹豫,男人像饿虎扑食一样一下扑到了阿靓的身上。搂住就啃。蒲
扇一样的大手专拣肉多的地方抓,一边嘴里还在说,「小美人,你想死我了!」

  「慢点!外面有人!」阿靓压低声音说。

  可是这话已经没人听了。男人突然把手插进了阿靓的裤子里面向下摸去。

  阿靓拼命抵抗着,她拼命向前弓着腰。试图用头顶住男人。同时用手从裤子
外面捂住自己的私处。可是那里捂得住。

  男人只是转到了女人的身侧,便成功的避开了女人弓腰所造成的不便。他用
一只胳膊死死环住女人的腰,另一只伸进女人裤裆的手的巨大的手则掌握住阿靓
的阴埠,掌跟压在倒三角形稀稀拉拉的阴毛上,四根手指扣住女人的会阴,就像
攥住女人的整个阴部一样。男人高兴得手舞足蹈,咧着大嘴笑着,『你倒是躲啊!』
有朋来自远方,不亦乐乎。

  「不行。」阿靓想把男人的手拉出来,「外面那么多人呢!」她咬着牙跟向
外挤话说。

  「你这里怎么没毛?」男人插在女人裤裆里的手突然发现了什么,「白虎可
方人!」

  「谁说没毛的?」女人为了证实自己有毛,不得不暂时放弃了抵抗。

  于是男人不说话,利用这一机会继续玩弄着女人阴部。确实有毛,不过很少。

  他若知道不但有毛,而且每根毛都有自己的名字,他便会更开心了。然而,
即便如此这个男人也不会知足,甚至得寸进尺。利用女人为了证实自己暂时没有
抵抗的机会迅速扩大战果。

  突然,男人回扣的手指在路过了窄窄的小穴后,在滑腻腻的女人阴缝中中碰
到一个硬硬的凸起。刚一碰到女人立刻全身一震,男人好奇的又用指甲抠了一下,
女人全身又是一阵剧烈的战栗,一大股不知是尿还是水的东西沾到了他的手上,
使那个硬硬的小东西更滑了,捏都捏不住。于是,不明就里的男人以为这是女人
的命门,索性用指尖狠狠的夹住了那个凸起,使劲一掐。

  「哎呦」一声,女人双腿一软,浑身突然一点力气也没有了,竟然一下瘫软
下去。如果不是男人伸手接得快,她几乎瘫倒在地上。

  随后几秒钟的工夫,就像死鸡被人拔鸡毛一样,生拉硬拽的,阿靓的下身已
经被剥得一干二净,和褪完毛的鸡大腿一模一样。白腿胖屁股,冠西、雷蒂嘎嘎
一览无余。

  「不行。」清醒过来后阿靓又开始了另一场挣扎。她偏着脸躲避着乡下男人
的臭嘴。听说他们一辈子都不刷牙。

  可是哪里还躲得开。阿靓只好再用一只手的手心冲外的挡在自己的那侧脸上。

  「不要。」她用非常小,但是坚定的声音说。即便如此,男人粘稠的唾液被
女人火辣辣的脸颊迅速干燥后,在阿靓的脸上留下一层厚厚的干痂。四边都翘起
来了,只剩中间一块紧紧的粘在女人的脸上。

  「那你快点!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吧。」这说明女人已经投降了。说着她还故
意抓了一把男人的裤裆,以避免男人臭嘴的亲吻。不过这一抓不要紧,可把她吓
得不轻。

  阿靓虽说还没有结婚,但是她甚至比自己已经结婚的妹妹,若男都强。若男
这辈子只见过一个男人的,而且那个男人还不怎么样。可是阿靓呢,男人的那件
东西多多少少还是领教过几个的。大小长短,软硬粗细;各有千秋,各得其所。

  所以有时,在别人都在担心阿靓嫁不出去的时候;阿靓却在不由自主的嘲笑
妹妹「恋爱就这么一个,结婚还是这个。如果就这么一个男人跟到底,这辈子算
是白活了。」

  如果对手是其他男人,在阿靓的魅力下无不溃不成军。交锋初始,那些男人
们的家伙事大多数都已经硬得跟小铁棍一样!多少次,没有几下便已经投降,乳
白色的浓浆机关枪子弹一样喷得好远;有几次甚至还没用,刚戴上套子便已经先
泄了,积在套套里沉甸甸的足有小半口袋。摘了套换一个的时候一激灵,又出来
一股,粘粘糊糊的一手、一裤裆。阿靓不得不把它们重新搓硬,再小心翼翼的往
自己身体里面引,生怕再次爆浆。可是手头这个呢,竟然没硬!

  没硬就没硬呗,也不用那么大惊失色啊!可问题是,只是没有硬到头,百分
之八十而已。太阳房里浇水的,粗大的胶皮管子一样,软中带硬;超市里的蒜肠
一样,颤颤微微的富有弹性。而且虽说没有全硬,那货却粗大的邪乎,沉得要死,
重得阿靓几乎一把没有拿起来。

  阿靓只得更紧的抓住男人的那件东西。一把根本握不过来,小手死死的箍住
男人的命根以后,大拇指和中指间仍有一寸多的距离合不拢。而握其他男人的,
就算它们最肿大的时候,阿靓的拇指可以接触到其他任何一个手指的指尖,甚至
第一节手指还可以重叠。(你现在用手比划一下了没有?这就对了。这是万岁那
个坏蛋说的。)

  『方的?』这是阿靓最初一瞬间的想法,头脑中闪现的是男人们收缩后的阴
茎的样子,和广东香肠的『肉枣』差不多。不过这种念头马上又被推翻了。那件
东西比肉枣粗不知道多少倍,而且它还很长,手掌这边离它的根部还远着呢,另
一端的龟头却已经在手掌外沉甸甸的开始有些下垂了。

  但是粗也好,长也罢。这都不是最要命的地方。最要命的地方在于这件东西
太重、太沉,质感太强。由于不得劲,一只手几乎拿不动。幸好它是长在男人身
上的,不然拿不住拿不住掉到地上,非得把砖铺的地面砸个大坑不可。平时在市
场拿只5六斤重的老母鸡都没有这种沉甸甸的感觉。

  『这种东西塞到我的身体里我受得了吗?』阿靓隐隐的担心。但是,另一种
不服输的感觉却命令她接受。毕竟这是从未见过的稀罕物。机会难得。她甚至忘
掉了还站在外面等待的警察们。

  男人再次臭烘烘的吻了过来。胡茬,口水蹭着阿靓娇嫩的脸上麻擦擦的。

  等她从一种迷惘中清醒过来的时候只见自己的上衣也没有了。而先前她并不
准备脱掉上衣的。

  「那你快点。」一不做,二不休。向来处事果断的阿靓接受了眼前的现实,
松开紧紧抓住男人命根的手说。既然已经这样了,扭扭捏捏反而耽误时间。外面
的人近在咫尺。

  男人果然迅速的脱掉了自己的长裤。只见里面还有一到内裤,只见内裤前面
鼓鼓的一大片,由于裆浅,包不住,松紧带上面像小孩扒墙头一样露出一大截。

  这是因为刚才阿靓抓过它的结果。

  「好大。」偷看了一眼后阿靓的脸一下就红了。露出来的是那种中国人略泛
青紫色,特有的大龟头。有段歌词是这样描写的,『天青色等烟雨,我在等着你。』
这是上上品。

               第55章

  「别坐床上。站下来。脸朝着床。」男人脱掉了自己最后一道防线,用手掌
压在阿靓的后背上,把她往床边按。一边说「这床太破,动静太大。你不要上去。

  知道站在地上怎么做吗?「

  「我老公比你强!你有套没有?」到了节骨眼上阿靓才想起这个问题。

  「要那破东西干什么?太大套不住。」

  男人心想,『我是来卖古董的,又不是来卖屁眼的。怎么会带那种东西。』
于是他说,「你放心好了,我没病。我不嫌你们城里人都得脏病便不错了!」说
着手上一使劲,一股30年巨大的内力压在阿靓的后背上,使她站立不稳,只能
用自己的双手按在床沿,将身体支撑住。

  阿靓看着3D男人想,『他身体这么好的乡下人,偷腥都没地方偷。量他也
不会有什么脏病。』时间紧迫,阿靓没有再纠缠。而且这时她的注意力完全被另
外一件事情吸引过去了。

  「唉马。小叶紫檀的。」阿靓双手按在床沿的那一刹那,发现这张上幔下实
的古典大床也是件无价之宝。

  男根大,龟头也不小,不过是有点尖的那种,越往后越粗。这时的阴茎已经
完全坚挺了。尽管它仍然不像别人的那么硬。而且,完全坚硬后的阴茎不但没有
再增大,反而小了一点。

  男人从阿靓的后面掰开满是弹性的小屁股,屁股缝的端头有一块似曾相识的
胎记。『大概女人都这样。』他歪着脸,低下头,像射击瞄准一样眯缝着一只眼

  睛找到一条鲜红的缝隙;把好象长着一层薄海棉的龟头向女人的身体上的一个湿

  淋淋的小洞里慢慢的塞进去。

  而那个向女人身体里硬挤的东西一开始还比较小,后面越来越大。不单洞洞,
连整个缝隙都填满了。留在外面的部分粗了不少,龇出来一大堆;这部分的包皮
蹭到女人外面没有粘液的屁股肉上,象汽车刹车一样,发出了『吱,吱,吱,』
的磨擦声。时间长了,女人那里难免不打水泡。

  为了配合男人,阿靓不由得踮起了脚尖,咬紧嘴唇,瞪大眼睛,憋着气。

  「不用踮脚尖。」男人从旁边拍打着阿靓的屁股说。他看不见阿靓的表情,
如果看见的话,可能会被吓到。

  「不,,行。你,,的太大。」阿靓一说话,吧刚才憋的那股劲一下放掉了。

  突然没有了抵抗力,男人的东西『咕嗤』一声,一杆到底。一直顶到女人里
面的端头。

  这下把阿靓顶着了。如果是别的男人,这种感觉往往要到最后的时刻才会出
现,甚至始终不会出现,现在到来实在突兀。只见她两只手死死撑在床沿上,还
试图用肩膀蹭掉额头的汗水。眼珠子都让男人顶的突出出来了。

  「实在太大,,」她一边大喘气,一边头也不敢回的说。随着男人的东西的
重新不断深入,下面的感觉越来越饱满。连女人的小腹都被插在里面的男根涨得
鼓起来了。

  阿靓既要往开叉腿,还要踮起脚尖!没有双手的支撑站都站不稳,根本坚持
不了几分钟。好在女人在性交的时候可以忍受住平时她们根本承受不住的艰难条
件。虽然很累,但是也很舒心。那么多男人,从来没有一个能像现在这个这样充
实过。这时候她突然想到外面等待的人,这下,新带来的恐惧感成倍的加剧了这
种感觉。

  「怎么这么慢?我进去看看?」听到屋里突然没了动静。一个小警察恶作剧
般的建议到。

  里面的人听到了,立刻停止了动作。男人将阴茎拔出了大半,只留下龟头继
续虚搭在女人的阴道口上。那个小警察如果再往前走一步,他们便必须立刻拔出
来穿衣服了。

  「等着。」陈大队满脸官司,皱着眉头对小警察说。

  小警察只得停住了脚步。

  巨根像注射器的活塞一样再次缓缓的推进了阿靓的身体,巨大的肿胀感让阿
靓不得不把双腿叉的更大才能让男根顺利进入。肛门被挤得小小的,都快被男人
的东西带进阴道了;阴蒂敏感到要爆。

  为了减少阻力,减轻身体的负担,女人不由得向上挑起屁股,同时把头向后
仰去,几乎触到了男人坚实的胸脯。她战马嘶鸣一样,下巴指向前方,嘴巴也张
得大大的,半长的头发柔软,顺滑的铺在女人园软的肩头和后背上。

  女人『吸喽,吸喽』的,含着块热豆腐一样吞咽着古老大房中阴森森的空气。

  只是不敢喊出声来而已。

  她甚至产生了回头看看到底是什么人能让自己得到如此的体验的念头。果然,
那是一张相当英俊的脸庞。『奶奶的。这她妈哪是当地农民!这里的农民我他妈
就没有见过这么白,这么大个子的。』她想。

  男人用手拉住阿靓的两胯,不紧不慢的拉送着。就像在田头抽烟那么悠闲自
在;也像池塘边推车那样闲庭信步。还不时的做点小零碎的事情,一会摸摸女人
纤细柔软的大腿,一会扣扣面前嘬得紧紧的肛门;或是拉紧战马缰绳那样抓住阿
靓的头发,迫使她更向后的仰着头,在上身保持水平的姿态时,脸却几乎望着房
梁,几乎可以越过脑门看到男人坚毅的面孔。

  「哎马,海南黄花梨的窗框!鬼脸真多。刚才进屋的时候竟然没有发现!」

  忍受着下体强大的饱胀感和男人粗暴的拉拽头发的疼痛,阿靓在抬头的瞬间
又发现了新大陆。

  再挨几次这么大的鸡巴肏,没准能被肏出个火眼金睛来,连这大房子夹皮墙
里的金丝楠木柱子都被她看出来了。

  阿靓这时感到了一种鲜明、剧烈的感觉在全身游走。这是那个老男人从来没
有给过她的。她拼命的控制着自己,生怕发出任何声音来。当那种感觉实在忍耐
不住的时候,她突然拉过那只正在揉搓自己乳头的手,在手腕上面狠狠的咬了一

                 口

  「嘶」的一声,这回轮到男人憋着气不敢出声了。男人甩开了自己的手。他
知道这次又肏好了。在女人面前他还从来没有失利过。每每都要把她们肏的死去
活来,狼哭鬼号,死命的往开推自己,以避免那种超强的刺激。在那之后,她们
很难在组织起像样的反抗了。

  性交中,男性希望得到的除了外生殖器生理感觉上的满足;高档次的男人还
需要得到视觉,听觉等感官上的满足。他们需要看到女人在他们胯下那种自发的,
身不由己的,无可奈何的,激烈甚至疯狂的生理上的冲动。那是女人希望从性交
中获得的;也是男人希望看到的。

  也是在这一瞬间,除了肏人,男人开始欣赏起胯下的女人来了。

  年轻的她有着城里人那种高贵的肌肤。柔润,平滑,饱满;但是,过度的保
养的背后,年轻的她却隐藏着一丝隐隐的沧桑感。这是那种做皮肉生意的女人所
特有的气质:随和,又不失理性。

  但是男人不理解的是:当自己情愿用损失五万元来换取她的一次交媾机会的
时候,其他人会为她付出多少?如果他知道当今中国这个档次的女人都是成百万
的拢钱,成亿的囤积资产的话,他便会明白,只花五万,他可是捡到『大漏』了!

  女人滚圆的小屁股在男人面前窜动着。城里女人面容姣好;乡下妹子身材撩
人,这本是个亘古不变的真理,但是在这个年轻姑娘身上失效了。这个屁股如果
不是天生的,不知要干多少农活,下多少次湖塘才能练就出来。

  男人不由得又想到了前几天刚到手的那个邻居新妇,虽然胯比眼前这个宽;

  但是屁股不如眼前的这个撅。是另一种性感。当然,虽说不如眼前这个开放,
有些扭扭捏捏的。但是更具女人味,身材也是这么一级棒,反应也是这么强烈,
撩人。

  男人当时真想好好的亲亲她,亲亲她的奶子,揉揉她的屁股。甚至,舔舔她
的屄沟。但是因为当时她的男人正像疯狗一样的在自己的门外转圈,怕引出不必
要的麻烦,他什么都没做,只是尽快发泄一次便放她走了。

  『早晚她还是我的!』男人想。『回去就找机会再干那个小妮子一炮。然后
给她定个规矩,叫她就必须过来。』『她男人如果发现了怎么办?那家伙别看个
头小。可不是盏省油的灯。』『』『她的奶子是什么样的来着?』男人在操另一
个女人的时候,忽然发现尽管那天自己好像已经好好的玩了那个女孩,还留下了
美好的回忆,但是到头来却一点印象也没有。

  于是,肏着眼前的姑娘,心里却想着另一个女人。男人沉浸在一种奇特的欢
愉中。一个动作干到底。直到他突突的射了出来。

  因为外面有人,所以虽然男女双方都有延长性交时间的愿望,却不敢越雷池
一步。只能草草了事,见好就收。男人不知就里,还在想这五万块花的是不是太
亏了。

  「哪个是你老公?他如果知道你在这里干什么是不是很高兴?」

  「滚犊。」

  穿衣服时,尽管两个人都气喘吁吁的,却仍在有一搭没一搭的逗贫嘴。

  「留个电话吧。」男人竟然还希望将来再找机会与女人共度云雨之欢。

  女人刚想说『不行。』忽然想到从前曾经发生过邪教组织向所有遇到的人要
电话号码,被拒绝后恼羞成怒打死拒绝的人的情况。没人愿意给那些疯子电话号
码。但是面对坏人的威胁,随口说个假电话的人得以逃生;拒绝给的人被邪教徒
打死了。所以临时说了个假的「m588794671」。之所以说这个号码不
过是因为这个号码经常在留园给某平投票。

  好心必有好报。

  说到留园,这时又发生了一件事。一只猫『唰』的一下从3D男人眼前横穿
了过去。「糟了!要倒霉。」男人小声嘟囔着。

  「你又不是俄罗斯人,害怕这个?(俄罗斯人认为黑猫从面前横穿不吉利。)」

  女人挺奇怪,『女人都不害怕,他一个大男人有什么可怕的?』但是必要的
安慰还是要有的,这个可以有。于是女人悄悄的对3D男人说,「没事。这是只
福猫。」

  「你怎么知道的?」男人有些不解「知道猪八戒他妈是怎么死的吗?」女人
对男人缺乏联想力非常不耐烦,「你没看见他脸那么小吗?」

  「脸小怎么了?」

  「笨死了!那是小脸猫。遇到便有福气。」

  「噢。」3D男人恍然大悟,「你不说我还真没发现。」

  阿靓从随身的手袋里拿出一包纸巾。罗圈腿一样曲着双腿半蹲着。她外翻双
膝,一只手向上提着肚皮,头使劲的向自己的阴部看去;另一只手从两腿中间把
纸巾放到阴道口的位置。向上一按,再一拉,只见纸上面上面黄黄白白的留下一
堆混在一起,又界面分明的两种冻状物质。

  白的冻显然是阿靓自己的。阿靓的体液有时是透明的,有时候是白的。根据
月经的远近不断变化。

  黄的则是男人不知哪年的陈年老货了。都和陈皮一样的颜色了。

  男性的精液和精子并不归同一部门制造。精子在男人体中存活不超过60天,
老的,死的被吸收后新的会不断产生出来,不断的轮换值班,保持青春活力。

  精液则不同,是射精时精浆和精子的混合物。精浆只是载体,由前列腺液、
附睾液等几种液体组成,早就在身体里造出来了。虽然也会替换,但是置换的速
度很慢。所以男人如果射精前不久刚刚进行过射精,他的精液便是白色的,新鲜
的;如果很长时间没有性生活了,甚至遗精都没有发生过,那么他的精液是老的,
颜色是黄色的,黏度也更大。

  阿靓擦了一把阴部后,发现更多的脓水仍在不断的流出来。根本不可能擦干
净。于是她把一包纸巾全都一张一张的抽出来,夹在裆里,套上内裤、连裤袜,
让它随时吸收。她想再擦手时,发现没有纸了。只好把手按在已经被救援念头磨
得十分圆滑的紫檀床沿上抹了两把,算是擦干净了。然后重新穿好衣服,捋顺汗
津津的头发。

  完成了这一系列动作后,阿靓发现自己的两条腿仍然抖得厉害,只得靠着门
框喘口气。为了不让男人看到自己的惨像。她开始没话找话。「我们互不相欠了。」

              阿靓对男人说

  「你还差五万。」男人一边穿衣服一边说。他的身高肩宽,一表人才;就是
脚太宽。扇面一样十分难看,这是渔民的一个特征。打渔时渔民光脚站在船上。

  脚趾分开,抠住船板。这样才能在风浪中站稳脚「流氓。」阿靓顿时有了力
气,头也不回的走了。尽管她心里害怕男人真的动手再次拦她,闹出什么事来。

  那天阿靓出门时,看到所有的警察都在那里看着地,或者看着远处,谁都不
正眼看她一眼。他们有的用脚尖在地上划字;有的有的观望着远处乡下的风景。

  他们都很长时间看不到自然风光和清澈的天空了。尤其是交警,每天都在污
染严重的环境里上班,难得呼吸到如此新鲜的空气。

  那个小警察好奇心太重,非常想看看女人偷完情是什么样子的;但也不敢直
视,只是偷偷的瞄上她两眼,然后做贼一样,两手插兜,吹着口哨,迅速的将目
光转移到其他地方。

  阿靓的小脸红扑扑的,头发是汗津津的,稍微仔细一看就会明白是怎么回事。

  知道人家都发现了。阿靓却十分大度,仍然假装没事的样子说「佛像在呢是
吧?上车吧。」

  一路上谁都不说话。阿靓原来的心思是『我帮你们发了财。又没用你们的老
婆,也没让你们损失哪怕一根毫毛。你们应该谢谢我才对。』但是警察们可不是
这么想。一开始陈大队认为那个女人只是在里面讨价还价。

  他们虚拟的情景是情愿派人回去取钱也不能干卖淫这种丢人的事。车又不是
自己的(不是公干不能用警车),油也有人出,省那么点钱没有任何意义(实际
上他们是不会这样干的)。而这种事情一旦传了出去,岂不是一辈子的黑锅?所
以警察们几乎近于恼怒。只是因为这个女人的来头实在太大,所以才不敢贸然翻
脸。

  这种情形在一个法国作家的笔下曾经出现过。

  简单的说,这是因为双方的价值观的不同造成的一个小矛盾。这个矛盾的最
终结果就是陈大队撤股退出,其他警察也都不得不退出。当然还有几个又回来找
的。后来因为惦记着那张大床,阿靓又回了一趟火葬闹村,那个自发的古董市场
村。没想到竟然意外碰到一个秘密。

               第56章

  琼薇的日子也不好过。

  为了配合调查国防工程泄密事件和上下班高峰期的交通拥堵。她和陈大队终
于试验成功了全国产无人机城市交通监控的项目。利用大数据云端传输,分析所
有的信息。

  「效果怎么样?」领导关心的问。

  「这么说吧,从现场说,如果某一个路口有辆车通过,我不但可以知道这辆
车的特征,牌照;还可以立刻知道这辆车的来龙去脉,几天前,甚至几个月前它
都在哪里出现过,拉过什么人;它的行驶录像;以及它随后会遇到什么样的环境。

  如果从我的需要来查,比如您到外面随便找个地方坐下,找张纸写上几个小
字。在您看不到飞机,我也不知道你的情况下。我在指挥中心可以在1秒钟内通
过特征扫描找到您,同时把您写的字看得清清楚楚。「可惜,琼薇就是那种生活
中非常顺利,总是一个喜事接着一个喜事,喜事多的都让你感到倒霉的那种人。
正当市里准备召开无人机项目庆功大会的时候;作为主角,局里准备重点推荐她
立功的时候,她的身体出现了不适。

  「这个项目很重要,中央的大首长都要来出席。你也要跟着项目回到指挥中
心。你不会这个关键时候掉链子吧?」领导关心的问。

  原来,正当无人机项目如火如荼的时候,琼薇身上便已经出现了一个不太正
常的情况,那个月的例假到日子没有来。琼薇以往的月经十分有规律,一次突然
停止确实有些突兀,但是还在情理之中;而且这时项目正处于攻关阶段,琼薇几
乎没日没夜的工作,以为是紧张造成的月经不调。便没有在意。而是继续把精力
全都放到了工作上。

  第二个月过去了,例假还是没有来。

  第三个月又过去了。无人机项目也接近了尾声。工作不像以前那么忙了,可
这时不但月经没来,琼薇的肚子还大起来了。这下她沉不住气了,偷偷的把事情
告诉了琼崖。她们五朵金花现在已经好得不分你我了。

  「恶心吗?」琼崖问。

  琼薇摇摇头。

  「有没有什么不正常的反应?」

  琼薇还是摇头。

  「我看看你的脸。」琼崖又捧着琼薇的脸前后左右仔细观察一番。琼崖在找
妊娠斑(蝴蝶斑)、雀斑之类的怀孕引起的特征。但是琼薇的脸丰润平滑如常。

  白里透红,红里透白的,没有任何迹象。

  「你解开腰带。我看看你肚子上有没有完美人鱼线。」琼崖突发奇想。

  琼崖说的是女人从肚脐到阴埠的一道暗棕色的细线。像鱼的腹线一样。有的
人认为女人只有在怀孕之后才会出现这条细线。

  「那是进化的标志,说明高等动物也是从鱼进化来的。动物都有,人人都有。

  男人也有,和怀孕没有关系。「琼薇到底多读了几年书。想当年上这堂课的
时候,老师当场要求学生们解开自己的腰带。让每个同学都看看自己有没有人鱼
线。班里的同学男生多,女生少,几乎所有的男同学都偷偷的瞄向琼薇,看看这
个平日里非常腼腆,一说话便脸红的小女生是不是也会按老师的要求去做。所以
琼薇的印象特别深。

  现在的电视剧里表示女人怀孕只有一招,女人突然间急匆匆的跑到洗手间里,
趴在洗手池上干呕起来。这是导演在告诉大家,这个女人怀孕了。个个如此,事
事雷同,绝无新意。

  「你不是说你有病不能怀孕吗?」这事琼崖是知道的。但是她始终没有来得
及问琼薇得的什么病。

  琼薇点点头。

  「再说也不像怀孕啊?」琼崖自己没有生过孩子,甚至没有怀过孕,所以也
拿捏不准。「我们问问琼浆姐去。」琼浆有孩子了,所以她应该知道。

  「没有妊娠反应也可以怀孕。」琼浆说。

  「我有病。不能怀孕。」琼薇说。

  「矮油,那便是子宫里长东西了。」琼浆到底比两个小女孩老道。

  「,,」这下把琼薇吓了个半死。肚子里面长东西不管良性恶性都不是什么
好事。而且早就有了苗头,却一直没有检查,如果真的长了东西,恐怕还到现在
已经是晚期了。『如果化疗头发要掉光的。』想到这里她心里更加害怕了。想到
光秃秃的脑袋没有一根头发的样子,琼薇被吓得都快哭出来了。

  「你不是不能怀孕吗?咱们也不要胡思乱想。先去武警医院做个B超吧。」

  琼浆迅速做出了判断。她竟然也接受了琼薇老公的说法。但还是找到了最佳
解决方案。于是要了张三联单,琼浆陪着琼薇去了医院。

  「计生指标有了吗?」医生冷冰冰的问道。

  说到中国的医患关系紧张,一般都认为是患者性情暴躁,道德低下引发的。

  但是医生对患者的冷漠、贪婪也是诱因的重要一环;是发生医患激烈冲突的重要

  原因之一。有时候当时接待的医生确实态度很好,或者是无关人员,与患者
没有半点关系;但是由于患者从前受到过其他医生的冷漠对待,他对这笔帐是不
会忘记的,照样把它扣在眼前医生的头上。所以每当出现医患纠纷的时候,卫生
系统的人总要说『那个医生很好啊。病人真是疯子!』但实际上,患者是把医生
作为一个整体来看待的。

  而且,医生的的冷酷无情与患者的暴躁同源,都是因为当时的中国人的心态
浮躁,见利忘义造成的。

  这时的中国人不是没有道德规范,而是更愿意放弃道德追求眼前利益。如果
个人、部门或小团体利益与道德规范发生冲突并且势均力敌的时候,他们往往会
选择前者而放弃后者。

  医生的话琼薇并没有一下听懂,「什么?」

  「什么时候结婚的?你是不是未婚先孕啊?我告诉你啊,你们这些女孩性生
活一定要特别小心,不要随便跟什么人都上床!」医生严厉的批评琼薇说。因为
琼薇显小,所以医生以为她未婚先孕。虽然她说的不一定错,但是她说话的时候
没有半点温情,绷着个脸。害得琼薇的心里忽悠的一下。

  「,,,」刻薄的问题让琼薇一时竟然不知道如何回答。甚至有点后悔来医
院了。

  「章大夫。还记得我吗?」琼浆在门口遇到了一个熟人,说了两句客套话,
进来的晚了一点。远远看到医生在和琼薇耍态度。所以进门以后赶快打招呼。

  琼浆知道医生态度不好的原因是因为大夫没有看到熟人,亲人,有用的人,
有价值的人。所以她这时必须及时亮明身份。这样可以通过相互熟识以及交警的
身分告诉大夫,『我们不是那种无足轻重的普通市民,或是没有前途的小警察、
协警!』从而得到较好的照顾。这便是此时中国的世情。

  「矮油!琼浆啊。哪阵风把你吹来了!多少天你都不过来看看大姐!快坐,
看你也不像有病的样子,这是什么风把你吹来了?我说我怎么眼睛老跳呢。是不
是想要什么好药了?来,想要什么我给你开。」她倒是蛮大方的。

  妇产科的中年女医生不但认识琼浆,而且很熟。不但很熟,而且有求于她。

  脸色立刻和善了很多。但是对琼薇仍然态度恶劣,「你先出去。我和这位警
察说点话。」医生的话大概有些避人,琼薇这时显得有点碍事,所以医生开始赶
她出去。这对于其他患者是非常无奈的事情。

  「别让她走啊!她才是主角呢!」琼浆立刻拦住了医生,「你还不知道吧?

  她是琼薇。我的战友。咱们系统的三八红旗手,天南的高材生。刚刚完成一
项大任务,已经报到部里去了(说到这里她故意咧了咧嘴,意思是这个任务不能
说,但是非常重要)。这几天就可以批下来。连大首长都要亲自来给她庆功,戴
大红花。哦,这事你自己知道便可以了,不要对别人说啊。可是这几天她身体不
太舒服。领导马上命令我陪他来看病。不是怕误事嘛!「琼浆加油添醋,连推带
搡的向医生介绍琼薇说。

  「你们早说啊!好家伙,差点误了大事!三八红旗手全系统就那么几个,我
们可得罪不起。你看,你进来我都坚持不能让她出去!其实她一进来我就发现这
个小女孩有前途了;你这一说便更明白了。普通人不这样!」

  (『普通人都什么样啊?』琼薇想。)

  「将来升(生)了可别忘了我们啊!来,我给你好好检查一下。把裤子脱了
坐到检查椅上去。多长时间没来(例假)了?」章医生和颜悦色,气都不喘的说
了一大串话。

  既然是一家人,后面的事情顺理成章,好办多了。

  「你来得正好,昨天我老公开车和人家有点刮蹭。」趁着琼薇脱裤子准备的
时候,章医生赶快把琼浆拉到一旁悄悄说道。

  「谁处理的?」这时琼浆的态度也非常好,有求于人嘛。这种情况下琼浆可
以有多种做法,例如说「昨天的事情今天可能已经处理完了。」加以推托;或者
说「我给你打听一下,看看结果出来没有。」半推半就,捡个轻省的事情做;找
交警说情的人太多了。当然,现在琼浆的回答最为干脆,大包大揽,立即现场办
公。俗话管这个叫做会『来事』。原因就是琼薇已经躺到检查床上了;而琼薇是
她的好朋友。

  「,,,」章医生絮絮叨叨的一大堆解释。

  耐心的听完章医生的讲话,了解了大概情况后,琼浆立即拨通了韩某平的电
话,「老韩?昨天那辆市中心广场那辆车,,,什么颜色的?」她捂住麦克抬头
问章医生,「黑色。」

  「黑的。你听我说,事故是咱们,,啊?什么??要拘留?还可能判刑?严
肃处理啊。别,别,别,韩主任您听我说。开车的是咱们武警医院章医生的爱人,,
他不也是不小心嘛……什么?死了?不是当场致死吧。对方不是也有责任嘛!什
么?下午去您办公室?好,,我跟她说。」

  打完电话琼浆哭丧着脸转向女医生,「章医生,不是刮蹭吧?」

  中国人在处理自己犯的错误引发的问题时总觉得把事情说小一点,处理方便
会把问题处理得轻一些。例如章医生把『事故』说成『刮蹭』;还有人修手机时
会说「我这个手机问题不大,只是显示屏不亮,听不到声音,说不出话。呵呵,,,
那修理费??」

  医生大概早就知道是这么个结果,所以一点不慌张。反倒因为琼浆在身旁大
大的松了一口气。看来她已经预料到这个结果了,「我正不知道找谁呢。要不,
下午你陪他去一趟?」

  「那还用说。让他去找我。以后刚出事的时候便告诉我。要不这样很被动的。

  这次你打算怎么办?给钱了事,还是进去住几天?很快便出来。「

  「那当然!这次我谁都没找。不是不想老麻烦你们吗!还是给钱吧。你帮着
协调协调,少给点。那帮人心黑得狠!四个老头也要求几十万。」章医生很高兴。

  她当时找了很多人,但是没人愿意管。而琼浆并不是平时关系密切的,所以
当时都没有想起来。

  「她也是咱们交警的?新来的吧。真年轻啊。这小脸,小脸猫似的。真漂亮。」

  章医生接着说琼薇。捡好的讲吧。解决了自己的问题,医生对琼薇好得不得
了。

  「先化验一下。验尿。再做个B超。要不再做个全面体检吧。公费是吧?应
该是有喜了。」

  「怀孕了?她不能怀孕啊!」琼浆本能的反应到这个问题。

  「为什么不能怀孕?」医生不明白。丈二的金刚摸不到头脑(身高一丈二尺
的金刚,就是四米高,没人摸得到他的头顶。)

  「诶,你为什么不能怀孕?」琼浆这才发现自己也不知道原因。

  「石女。」琼薇只能复述自己老公的话,真正原因她也不清楚。

  『石女』是一种妇女病,又名『女性阴道先天闭锁。』显然,琼薇并没有这
方面的问题。不然她的例假从那里出来的?

  「那你有没有月经?」医生问。

  「好几个月没来了。」

  「以前来过是不是?那时候经血从那里出来的?难道从肛门?」医生搓着手
心里想到,『乖乖,难道我碰到了内脏反置一样的人体奇观?这个人必须要留下
来。将来写论文,辨疑症,下次评职称就靠它了。真是双喜临门啊。』她这一高
兴,仿佛年轻了许多,走路都是一跳一跳的。

  想到这里章医生士气大振,「来,别害怕。别动,别起来。你接着坐在检查
椅上我给你做个肛检。」

  医生说着拉开门对分号的护士说,「我给病人检查。不要让人进来了。」

  「是。章医生。」护士回答说。

  「来。蜷起腿来。別紧张。看着我,我看一下。」大夫按了一个按钮,将检
查椅放平。然后戴上口罩,一次性手套。走回到躺好的琼薇的身旁,分开琼薇的
两个膝盖,「跟着踏板把它们放平~。好。」医生说着准备做肛检。

  「你这不是有阴道吗!第二性特征也都齐全。很正常啊?你怎么说自己是
『石女』呢?」当看到脱下裤子躺倒妇科检查床上琼薇的外生殖器的时候,医生
只瞄了一眼便对琼浆失望的说。「这毛发不是都在嘛!」章医生拉扯着一撮琼薇
的阴毛对她说。好像要把它们拉直一样。

  琼薇向前欠了一下头,但是不够高,没看到。

  「矮油,掉了一根。」章医生用两只手拉直那根不小心扯掉的阴毛,把它举
到灯光下,对着光仔细的检查了一番。「营养状态也挺好的。你知道『石女』是
什么吗?」她一边检查一边转向琼薇的头的方向问到。

  「我不知道。我老公说的。」琼薇的脸几乎红透了。恨不得地上有个洞能钻
进去。

  「这么年轻就已经结婚了?」章医生说。

  琼浆在一边『噗哧』一声笑了出来,「肯定是你老公自己有问题,拿你打镲
呢。」

  「我再给你做一个全面检查。但是怀孕4个月应该是没有问题的。」医生一
只手放在微微隆起的琼薇的小腹上,张开五指揉动着。她用一条腿支撑着身体;

  另一条腿膝盖圈着,用脚尖点在地面上。对着琼薇略鼓的小腹上下打量了一
番后说,「不是『石女』啊。」她挑西瓜一样,拍打着琼薇鼓胀的小腹说,「准
备回家跟你老公报喜吧。以后每个月过来检查一次。准备在哪生啊?」医生问
「还不知道。」琼薇说。

  「地方医院的妇产科比较好,她们经验丰富,条件也好。你想,人家一天要
生多少个啊。我们有时候一个星期都没有一个。你们要是愿意,可以帮你们转到
地方上去生。」章医生说。

  因为交警的对口医院是这里,转到地方医院没有医生的批准是不可以报销的。

  所以这也是章医生给的一种福利。「另外计生指标必须抓紧办。」她还说。

  「还是在这里吧?自己的医院比较方便。」琼浆征求琼薇的意见。

  琼薇觉得这个章医生还行。挺会来事的。便也点了头。

  「那就说定了。完事后咱们一起吃个饭。小姑娘也来。」章医生很高兴,
「别忘了下午的事。你们在哪见面?」,,,「后面该谁了?」

  琼薇她们走后叫号的护士大声问到,「下一个是哪位?arcmod是谁?

  来了没有?过来准备了。以后挂了号的都在这等着,别到处乱溜达。都是病
人,有什么好看的?「」给你女朋友看病,你替她排队啊?叫她赶快过来。你们
这些年轻人啊。对女朋友态度还是蛮不错的啊?值得表扬。「因为琼薇她们看病
的时间太长,所以医生、护士对后面紧挨着的患者态度也和善了很多。

  「这么长时间了。都显怀了。你自己竟然不知道?」琼浆觉得这事情不可理
喻,回去的路上对琼薇说道。

  「感觉倒是有。可我也不知道是这种事情啊。」琼薇听到这个又惊又喜。她
现在忽然发现自己可以怀孕了,对于一个女人来说,这点太重要了。以前她一直
因此在家里抬不起头来。除了老公对自己还算好以外,公公婆婆一直把自己当成
不会下蛋的鸡。她要赶快打电话通知他们。

  「慢点。」琼浆一把按住了琼薇的手机,「这件事情你要想好。」琼浆见琼
薇眉开眼笑的样子,突然止步提醒她说。「你男人这么肯定的说你不能怀孕一定
有他的道理。你们在家做那种事情吗?」

  「什么事情?」琼薇一时没有转过弯来。

  「男男女女的还能干什么事?」琼浆怕琼薇听不明白,又补充了一句,「就
是领导给你干的那种事。」

  琼薇的脸立刻变得通红通红的,吭吭唧唧的不知怎么说。她一直以为这件事
是极其保密的,没想到琼浆也知道了。『所以她没准只是咋呼一下?』琼薇想,
「什么事?」她选择了继续装糊涂。

  「对了!」琼浆突然一惊一乍的扳住了琼薇说,「你家男人有没有那根东西?」

  「什么东西?」琼薇有些茫然。

  「就是那个,,那个男人都有,肉的,没骨头,一拃长,大肉脑袋,专门往
你下面插的那个,,棍子,,」琼浆一边说一边把手放到自己两腿之间比划着。

  然后她又用一只手的拇指和食指圈成一个圈,用另一只手的食指向圈里戳了
进去。

  她做的是反向思考,如果一个人认为对方缺少什么,很可能是他自己缺少什
么。

  「当然有。」琼薇脸又红了,不过这次是被气的。

  琼浆显得有些失望。但是马上又激起了勇气,「他知不知道干那种事情的时
候,要把他的那件东西放到你的那个地方?会不会放错了洞?」

  「哎呀。琼浆姐!」琼薇嘟着小嘴,锤着琼浆的肩膀不高兴了。

  「你倒是说话啊?干过没干过?」琼浆严加追问。

  琼薇只得点了点头。

  「最后一次是什么时候?」

  「上次回家的时候。」

  「多长时间了?」

  「快四个月了吧?」

  「那次你在家里做那事戴套了吗?」

  琼薇摇了摇头。

  「我跟你说正经的呢。」回宿舍的路上琼浆扳着琼薇的肩膀,伸长脖子,偏
着头把脸转到琼薇的面前问到,「你想啊,没戴套,有家伙,也知道该干什么,
在什么地方干,而且还真的干过;你也没有问题;但是却一直没有怀孕。对不对?

  可一到了咱们这里便怀孕了。是吗?「

  琼薇点点头。

  「你最近和咱们局里的人做那事的时候都戴套了吗?」琼浆贴着琼薇的耳朵
说。已经顾不得不好意思了。

  「做什么?」琼薇还在装糊涂。

  「男女间那个事。你再装糊涂,我不管你了啊!」琼浆警告说。

  「我没和咱们局里的人做过啊!」

  「装!接着装!都什么时候了还装。也不看看我是谁?再装我不管你了啊。」

  琼浆用手指戳着琼薇的太阳穴说。

  「琼浆姐,,,」琼薇搂着琼浆的肩膀发嗲「别跟我卖萌。没用!说!你和
咱们局里的人做那事的时候戴套了没有?」

  「忘了。」琼薇红了脸。

  「忘了戴了?还是忘了戴没戴了?你可要想清楚。」琼浆追问道。她的嘴可
厉害。

  「忘了和没和他们做过了。」琼薇说。

  「再胡闹我不理你啦!我还上班去呢。」琼浆假装准备走了。

  「哪次?」琼薇赶快拉住琼浆的袖口不让她走。

  「矮油!小妹妹,高手啊。还真看不出来你,才几天啊,都不止一次了!哪
次都行,一次一次的挨个给我说。」

  「可能有两次没戴。」琼薇用最小的声音说。

  「你看清楚他没戴套了?」

  「哪个人?」琼薇只得问清楚,因为她后来又被协警占了便宜,搞过一次。

  这事还跟琼浆有关系。

  「什么?」琼浆惊讶得都快疯了。「神啊。赐我力量吧!」『这个小女孩,
看着这么小,干起事来怎么神出鬼没的?』她想。

  「你来才几个月,怎么这么多事情!以后遇到陈某平,韩某华什么的你躲着
他们点,他们总要想占你便宜。」琼浆几乎是咬着牙在说。

  「不是他们。」

  「还有谁?」琼浆惊讶的眼睛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但是琼薇再次沉默了。

  「算了。反正我也没有兴趣。不打听了。你说戴没戴吧。」虽然嘴上这么说 ,
其实琼浆心里可想打听出除了领导的死党还有谁有这个本事,在这么短的时间里
扳倒这么水灵的小姑娘了。『是不是陈大队(陈大队这么老实的也躺枪了)?』
又一想,『她去下面已经很晚了。不应该有机会啊。』「有的戴了有的没戴。」
琼薇可以肯定何叔那次戴了。但是时间好像有点早。

  「你确定?认定?以及肯定?」

  「那么大的东西往你身子里塞,那还看不清楚!」琼薇的脸上红一块,白一
块的。

  「那可要坏事了!不行就打了吧。我们让章医生把你转到地方去,那里没人
认识你,把孩子赶快打掉。越早越好,再过段时间孩子大了就不好打了。」琼浆
可不是在吓唬琼薇。

  「为什么?,,」琼薇不解到,「我想要这个孩子。好不容易才有的。你怎
么知道他是我们家的还是局里的?」

  「这不秃头上的虱子——明摆的事吗?除此之外只有一种可能。那便是你老
公自己偷着把他的病治好了。」琼浆分析说。

  「我老公没有毛病啊?」

  「细长脖子就是支不起大脑袋。你用屁股想也应该明白了。还天南的高材生
呢!」琼浆学历没有琼薇高,尽管岁数大,资历老,调薪、升职却只能排在人家
后面。说到这里便生气。「你没有毛病,你们做爱又不带套,以前你却一直没有
怀孕。可是你刚一进局里你就有了。这说明什么问题?」

  「说明什么问题?说明他有病?」琼薇问。

  「知道还问。」

  「这孩子必须打掉?」

  「当然了!」「不然生出来长得贼头贼脑的,跟领导一个贼德行怎么办?生
男孩随你,生女孩长的像她父亲。而且现在随便做亲子鉴定,没有限制。将来那
孩子就跟你身旁的一个定时炸弹一样,随时都有可能爆炸。坚决不能让你们家人
知道!」

  「如果真的是我老公的呢?」

  「他要真有本事你们再要一个不就完了吗?」

  琼薇点了点头。看来打胎已经不可避免了。

  然而,天有不测风云。没想到,一个巨大的难题突然摆到了她们的面前,当
两个人回到宿舍大门口的时候,发现琼薇的老公竟然和琼崖一起正在宿舍门口虎
视眈眈的等着她们呢!

               第57章

  「回来了?」3D男人斜倚在电梯口对面的墙上声音低沉的对若男说。他的
声音很好,很有感染力。

  这天若男回家刚下电梯,便遇到了邻居男人。不免又有些慌张。

  若男的工作是姐姐托人替她换的。她原来在一家纺织厂做财会,姐姐说工厂
不好,帮她调到市环保局去了。办公室上下班的时间有规律。所以很容易便被有
心人抓住了。

  若男下意识的向下拽了拽自己的衣襟。虽说外出检查时要穿制服,但是平时
上班时大家还是喜欢穿便装。这天她照样是一身深蓝色素花小布的大襟村姑服,
连衣襻都是布质的。

  最近女装刮起了复古风。这一带的女孩都穿村姑服,满大街上都是花花绿绿
的。服装趋势的一个原则是『经济衰退时趋于保守;经济发展时倾向于开放。』
所以新一代的村姑服开放得很,高胸、高领、宽袖或没袖,卡腰是它的特色之一。

  图案和色彩上的追求也非常强烈。以前不时兴的欧洲百合花,男性五爪团龙
的图案:过去技术上达不到的渐变的色彩,烟纹都成了时尚元素,好像是在怀念
过去那种雾霾的天气。不过单色的衣服很少,素花的也不多。

  邻居男人这几天好像并不在家,所以若男下电梯时也放松了警惕,没想到会
发生这一出。「我不去你那。我回家。你不要乱来啊。」若男用两只手掌挡在两
人之间,说。

  「这么漂亮。」男人被若男的紧身小褂,宽松的裤腿所惊艳。这简直是他小
时候最美好的记忆,不想现在见到竟然还是这么美。「请你们两口子一起出去吃
个饭。」男人说。

  『天上掉馅饼了?』若男不相信的想。这个阶段中国人人情淡薄,住在高层
建筑中的街坊邻居虽然会经常碰面,却很少打交道;甚至不知邻居姓甚名谁。

  「谢谢。过一会我们要自己出去。」若男婉拒了3D男人。这两天她老公外
出不在家,她不能让对方知道这一点,否则等同于引狼入室。

  「他这几天不在家吧?」男人双手抱着肩。还是用调侃的口吻在说。

  若男心里一惊,「谁说不在?有时候回来得晚。」

  男人确实也拿不定若男的话是不是真的。他很留意若男家的动静。发现这家
的男人几天都没有在家。可是,他只是没有听到对方男人回家,万一人家回家的
时候他正好在火葬闹村呢?或者他工作的太投入,没有发现邻居家的动静呢?

  最近他确实很忙。他的打印机在不停的工作,得到了大量昂贵的产品。在火
葬闹村闲暇的日子里,他仔细研究了市场行情,发现除了古董,打制翡翠项链也
是一种很好的投资途径,并且更能发挥3D打印的优势。他的新工艺连冰种翡翠
中的『苍蝇翅』(翡翠中一种现象,通常被用作辨认真假翡翠的标准)都可以打
出来。这几天他的『工作』告了一个段落,他便打起了邻居女人的主意。

  「那咱们俩出去吃吧。」男人还是一点不松口。

  「我去换件衣服。」若男见摆脱不开便采取了迂回战术说。准备一旦回家便
不出来了。

  「请。夫人。」男人做了一个优雅的手势。他竟然这么容易便相信了若男的
话。

  男人在若男的门口耐心等待着。利用这个机会,心里继续盘算着生产的事宜。

  前些日子,他买了一批硅酸铝钠的工业原料,加上氧化铬染色剂后生产假翡
翠。别人生产的假翡翠的工艺是先将硅酸铝钠制成手镯或其他形状,然后加热烧
灼。使之变成半透明的『翡翠』;再加色,注胶。这种产品被称作『翡翠』B货
(加色)或C货(加色后注胶)。比重比天然的轻,容易掉色。还有用树脂的,
声音,特性都不对,很容易被发现。

  但是3D男人的加工手段是3D打印,制作条件和天然生成条件几乎完全一
样,使用的原材料纯度又非常高,打出来的肯定是A货。由于真假难辨,来源又
容易,男人开始大规模的生产高端A货冰种翡翠,并且找机会向外推出。估计几
个月内,全国的翡翠价格便会大跌。那时候他才会回去继续打古董。等古董跌了
再去打翡翠。一个人左右全国的市场行情,如此往复循环不已。

  过了几分钟,若男通过猫眼向外偷看,发现男人仍旧傻呆呆的等在那里。知
道可能赖不掉,眉头一皱又生一计,悄悄给老公打电话,「你在哪里?你回来接
我一下再去。几分钟就可以。」

  但是老公就是不肯回来。「行了。我正忙着呢!」说完便把电话挂了。

  若男急得都快哭了。但是有什么办法呢?多少男人,尽管他们有无限的冤屈,
但是他们的绿帽子实际上都是自己给自己戴上的。

  『去就去,不就是吃顿饭吗。』若男想,『别人都可以去为什么我不行?』
但是又一想,『万一他带自己去什么不好的地方呢?这个人好像没有工作。干什
么挣钱维持生活都不知道。当然最大的可能也是当地的农民,土地被征收后靠购
地款混日子的。』若男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慌乱的犹豫着又等了一段时间,
3D男人已经等不及,开始来锤门了。

  「来了,来了。」万般无奈的情况下,若男匆匆的换了衣服,补了妆,打开
了房门。

  「啊!!!」男人惊艳得几乎说不出话来了。

  只见若男的上衣已经不再是上班时朴朴素素的那种;而是更加鲜艳,更加紧
凑,紧凑得在她中间柔和的奶白色的肚皮上可以清楚的看到一个小巧精致的女人
肚脐。吴承恩对此评论说『中间一段情,露出风流穴』。村姑服这时的发展趋势
是越来越掐腰,最后竟然掐到腰以下的部分都没有了,露出一段女人多姿多彩的
风流小蛮腰和小巧玲珑的肚脐。

  「去哪?」若男已经准备好了。出去可以,他们家不去。

  「到地方你就知道了。」男人领着若男上了自己很普通的国产车。他完全可
以买辆更加昂贵的车,但是他不能过于炫富。中国人很有些人愿意炫富,开豪车
到处炫耀。但是他们不知道,他们以此炫富的目的很难达到,多数都是被人称作
傻屄。或者,连傻屄都当不上,只能当二屄。而且,如果只限于使用,国产车与
进口车没有任何区别。所以3D男人卖车只是买它的使用价值。一辆豪车,价格
数百万,真正的使用价值超不过二十万。

  「帮我拿上这个。」3D男人递给若男一个漂亮的盒子。

  若男把3D男人的盒子放进了自己精致的小手提袋里,手袋是姐姐送给她的。

  『不会是给我的礼物吧?如果真是给我的要还是不要?』若男不由得一阵胡
思乱想。

  车子到天南大饭店大堂前停下了。门童为若男打开了车门。

  「是不是你们厂环保不过关?」当男人走到车子另一边的若男面前彬彬有礼
的托住她的手的时候,若男突然停下来满腹狐疑的问道。

  「什么?」男人居然听不明白。

  「先说好了啊。我可没这个权力;也不认识头;不管这种事。」若男不管他
是真不明白,还是假不明白;直接说明了自己的态度,才继续往前走。她怕让人
家花了冤枉钱,自己心里过意不去。

  国家规定的环保法越来越严,满足这些条件并不容易,所以制造污染的企业
要想达标,更简便有效的方法就是买通环保局的人。让他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放他们过去。有时候地方领导为了自己地盘的产值和就业,也会逼环保局放水。

  所以环保局是个香饽饽,每天车水马龙,门庭若市。不怕你官小,连清洁工
都有人请。

  男人不置可否,只是将车钥匙交给门童。

  「,,」这样,若男感觉便好了一点,『原来他是有求自己的。』「嘭」的
一下。身后传来一声沉闷的车辆撞击的声音。

  几个人回头一看。3D男人的车被后面冲上来的一辆豪车追尾了。好在国产
车没什么事,进口的豪车的引擎盖反倒像纸壳般的被撞得拱起来了。男人看到以
后站在那里没有动,一句话没说。

  后面开车的肇事者好像不知道自己追尾一样,满不在乎的进了酒店大堂,副
驾上出来一个十七八岁的年轻人下车拦住了追赶肇事者的人,喊道,「谁的车啊
在这乱停?这是你们停车的地方吗!」

  男人还是不动声色的站在那里,「我的。赔吧。」

  若男也觉得挺不好意思的,出来一趟连累人家把车撞了。别说吃饭,回家;

  在解决问题之前恐怕连走也走不了了。

  「你赔得起吗!这种车一撞便不值钱了。你知道吗?」那个年轻人不但不说
自己追尾了,却猪八戒照镜子,倒打一耙。

  「你说怎么办?」男人还是不生气。

  「你知道我们老板这车值多少钱吗?」

  「怎么心疼了?玩不起就别玩。」男人还是那种不慌不忙的劲头。

  「谁说玩不起来着?」已经走到大堂的那个年轻人听到这话不服气,又退回
来了。凡是想炫耀的人,最怕的便是不但没有炫耀成,反倒被别人看不起。越这
样越说明这个人心里自卑的程度。

  「那就赔车吧?我这个便宜。给我三千你走。」

  「你知道这是谁的地盘吗?这是我们强哥的。」第一个年轻人在旁边搭腔到。

  「你们家的?那更跑不了了。赔吧。不然咱们交通队见面。你的车号我已经
记住了。」男人有过目不忘的本事。

  「咱们车号多少我都不知道,不是五个八吗?」

  「m588794671」3D男人看着另一个方向替他们说出来了。

  「走吧。」若男一看事情闹得有点大,连忙劝男人。按道理讲,她如果这时
想息事宁人,至少还有半句话没说出来,「找保险公司赔吧。」

  男人把车钥匙交到了门童的手里,「顶层餐厅。」他说。如果他不说,门童
要把车钥匙交到前台。

  「想怎么处理跟他们商量。」3D男人对着空气说。

  「有本事别,,,」第一个年轻人还想说什么,话刚出口便被主子打断了。

  被狠狠地瞪了一眼,不敢说话了。开豪车这个小子看到若男以后也是一惊。
『想不到天下还有这么漂亮的女人!男的也这么帅,』若男和3D男人来到顶层
的旋转餐厅。刚刚坐好,那个追尾的小子急匆匆的走了过来。「大哥。刚才小弟
鲁莽了。这是赔你车的钱。三千。你点一下。」说着他把一个鼓鼓囊囊的信封拍
到男人的面前。自己也不客气的拉开一把椅子坐了下来。接着他又自来熟的问道
「这位是嫂子吗?」

  「不是。」不等3D男人说话,若男连忙否认。生怕把自己和男人联系到一
起。

  「那我送咱们小妹儿一个小礼物。这是我的名片。」说着拿出一个心型翡翠
像坠,把它在男人面前晃了一晃,「伸出手来。」他对若男说。

  「我不要。」若男当即拒绝了。

  「我看看。」3D男人把一只手掌摊在豪车男面前。

  「知道多少钱吗?好几万呢!弄坏了你卖车都赔不起。」

  「我靠,,,」3D男人本来不想惹事,听了这话又不服气了。「先押在你
这。」3D男从自己脖子上摘下一个翡翠像坠,随便的扔到男青年的手里,「服
务员,拿一杯开水来。要刚刚烧开的。」接着他从男青年手里接过那颗翡翠心,
随手丢进了刚刚送来的开水里。

  男青年想拦没有拦住。3D男用一个手碟(客人用的小盘)压在开水杯上,
只见像坠上方立即缓缓升起一缕不易察觉的烟状的绿色。「B+ C」。他说。

  3D男用一双筷子把男青年的像坠捞了出来,按回到男青年的手心;同时拿
回自己的那个。撞车男一开始舍不得松手,被3D男抢过来丢进开水里。项坠什
么都没有发生。

  「怎么了?」若男脸贴着桌面向杯子里面看。

  「他那个是假的。还掉色呢。」3D男说,同时提起细细的红绳,从开水里
拉出自己的佛像,重新带回到自己的脖子上。

  「玻璃种的。市价一千二百万。二位吃好。」豪车男说着起身走了。他本来
已经叫了人,准备先闷了男的,把女的抢过来。玩得好留下来,然后送到云中天
去。云中天才是他的买卖。那里的姑娘放一炮都在两千块以上,包夜上万。如果
你想做个国内某岛的大买卖,不到那里谈多半要告吹。由于扫黄,运中天现在正
缺人。

  在中国,很多老鸨都是青年男子。这是由于性服务行业政府禁止,性服务的

  工作人员不能公开工作;这些更愿意打打杀杀的男性老鸨便有了在这个行当里的

  生存空间。他们一方面在政府的眼皮底下包办色情行业;另一方面残酷的欺
压性工作者。使用蒙骗,高价收买,逼迫吸毒甚至绑架的手段逼迫她们为自己工
作。

  这种状况出现的原因在于性服务行业这一阶段是非法的,尤其是那些大型的
性服务企业,一般要有红顶子,要有官员的靠山才可以生存下去。

  同时,由于性服务行业得不到政府的认可,那些从业者即不能得到必要的卫
生和安全保障;还要忍受那些男性老鸨的剥削和欺压。所以工作环境非常恶劣。

  这还不算,一旦遇到扫黄,她们还要遭到政府的迫害,老鸨反而没事,很快
就能出去。所以说中国扫黄伤害的是中下层的人群的利益,保护的是上层阶级的
利益。

  追尾的老鸨只有二十多岁,但是已经有了多年的从业经验和很大的实力。按
他以往的经验来看,现在他不得不改变主意了。这个城市虽然是个新兴城市,可
是水也足够深。戴这么昂贵项坠的人不卑不亢的,不像是普通人。一定要弄清背
景再下手。现在靠豪车炫耀的,除了老鸨,煤老板和乡下土豪,恐怕没有別人了;

  可开普通车的人里面却藏龙卧虎。

  老鸨家这么有势力,靠的除了手下一帮打打杀杀的兄弟,便是市领导中的一
位靠山了。在当今官场,除了一把手,很少有能一手遮天的人物,大家必须相互
包涵,共同发财。所以遇事必须小心谨慎。万一冲撞了其他领导人的地盘或人,
出事后非常不好收拾,有时候得罪了更大的实权人物,把自己的买卖都砸了。所
以这次他不准备继续趟这趟浑水了。不能过于『轻狂』。

  「菜单。」3D男人举手打了一个啡子。「想吃点什么?」他问若男。

  「我不会挑。」若男说,「你自己定吧。」若男看了一眼菜单,只见上面全
是些『金丝镶嵌』,『兄妹相残』之类的菜名和红红绿绿的照片。不知道是什么
东西。只好把菜单推回给了3D男人。

  3D男人也不知道,所以只能对打着领结的侍者说,「按G6峰会主宴的上
吧。」

  「说说你的故事。」第一道开胃菜后,等待期间若男问道。

  3D男人一边吃,一边滔滔不绝的讲起了自己的辉煌历史。干他这行的连个
知心朋友都没有,摆龙门阵都没有个对象。今天好不容易有了听众,还是个美女,
话匣子一下关不上了。「很多年前了,我刚工作那会,,,海里没鱼了。跟着老
辈的上了岸。干点力气活。有一次土工作业。用洛阳铲探明了情况后,打了一条
探沟。这时你猜我们看见了什么?」

  若男本来并不觉得3D男人讲得多有意思,但是她是非常会说话的那种人,
知道这是该自己开口了,便不失时机的问到,「看见了什么?」

  男人原想,若男一定会以为挖到了什么金银财宝,但是她没有。不免有些失
望,「地下埋着一付人的骷髅!别看只剩下一幅骨架了。但是十个手指上还套着
尖尖的铁指套。好像还在那挖呢。这便是一个古代盗墓人的骨头架子。正挖着呢。

  坑道塌了,又没有110,消防队。所以过了上千年,到现在才被发现。这
要是放到哪家博物馆,肯定有巨大的考古价值。「

  「为什么你们不把它送到博物馆呢?」若男不怕这个,还很好奇。

  「那警察还不抓!」3D男说。「还有一次,又是一付骷髅。站在一个竖井
里,脸看着天。一定是两个人合伙盗墓,第二个人把盗来的东西送上去后。上面
的人自己拿了东西跑了,或是被人抓走了。这个人自己上不去,便在下面等啊,
等啊,等啊,等了几百年,等成骨头架子了,还在那等呢!」

  「真可怕。」说是害怕,其实若男根本不害怕。

  「所以我不干了。自己倒腾点小东西卖。」

  「你倒腾的东西呢?我看看。」

  「这里不能扫货。要回到房间里才行。」

  「我不去你们家。哪天你拿到我们家让我家男人看看。没准他能买你几个呢。

  或者帮你推销。「刚才豪车男最后的一句话若男并没有听懂。以前从来没有
大听过人家是干什么的。以为人家就是卖什么电池、钥匙链之类的小贩,做的是
十块钱三个的街头小买卖呢。

  「在这我的房间里。」3D男人指了指脚下。

  「你在这还有房间?就靠卖钥匙链?外面城管有那么厉害?」若男不信。

  「谁说是钥匙链了!想不想看吧?」3D男人不服气了。

  「想。」若男其实是想看男人出丑。这样男人便不好意思再纠缠了。女人漂
亮了,总有人愿意在她们身边吹牛,显摆。在她眼里,3D男人显然不是第一个,
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那咱们走。」吃完饭,3D男人招手要了账单,在上面签了字后,果然领
着若男用房卡进入到一个宽大的套间。「欢迎贵客。」他对若男说。「喝什么?」

  「不喝,旅馆房间里的东西太贵。你租这的房间干什么?」若男见3D男人
没有吹牛。不免大吃一惊,非常不明白。「这么贵。」

  「一会你就知道了。」3D男人伸手想摸若男的脸,被若男一巴掌打掉了。

  男人不甘心,还想动手,正闹着,门口传来一阵门铃声。3D男人只得离开
若男去开了门。

  进来的一个人不认识,另一个若男一眼便看出是个知名男演员。若男太喜欢
他了,是他骨灰级的粉丝。不想竟然在这里见到!而且不是在那种你在下面看到
他,哭爹喊娘掉眼泪;人家在上面不看你,油嘴滑舌推荐新片,那样的场景。这
回亲自遇到了,而且现场只有四个人!简直就像做梦一样。『能把这么著名的演
员请到自己的旅馆里,这得什么人啊!』她对3D男人不得不重新评价了。『看
来今天和他一起出来没错。』3D男人注意到了这一点。

  若男立刻站了起来迎上前去。她本来想说些诸如「好激动。」之类的话。可
是话到舌尖突然说不出来了。结果只握了下手。没想到歪打正着,竟然显得若男
举止非常得体,态度优雅大方;宋家姊妹的范儿;没有那种粉丝的唐突,普通人
的贫贱。

  这下轮到男演员吃惊了。他目不转睛的盯了若男十几秒,「太美了。苏素颜
就这样,化了妆还了得。」最后他说了一句。他们的审美能力略强于普通人。

  「看看货吧。」缓过神来后男演员对3D男人说。

  「东西呢?」3D男人转而向若男伸出了手。

  若男刚想说「什么东西?」忽然想起了3D男人放在自己这里的那个盒子,
便把它拿了出来。「是这个吗?」

  「坐下说,」3D男人坐下后打开了那个盒子,里面碧绿碧绿的一串翡翠项
链。偌大的房间立即满壁生辉。

  男演员拿出强光手电,放大镜,比重计一阵敲敲打打的检查后,终于抬起了
头,冲着若男说,「A货。」这已经是他第N次验同一件货了。

  陪同来的人也拿起项链看了看,但是马上又小心翼翼的放回去了。

  「哪儿产的?」

  「缅甸老坑。」

  「缅甸老坑过度开采,现在接近枯竭,出货也很少了。」

  「产量没少。但是到不了市面上。这个是我家自己的矿产的。从来不送市场。

  我媳妇喜欢您演的戏,「他说话时故意不看若男。若男从后面掐他,他也忍
着,」听说您又喜欢这个,好这口。所以请您来看看。所有这些都是一块石头上
下来的。所以虽然珠子尺寸有大有小,但颜色绝对一样。十三年了,就这么一块
好东西。盒子里那张照片是原石。「

  「这个拍卖的话最少要四千万以上,你两千万就出手不是赔了吗?是不是???」

  男演员问到。「什么原因?」

  「这个嘛,」3D男人说,「拍出去的扣除了税,佣金,比这多不了多少。

  而且还要等半年。我现在看到一件好货,急需钱用。「

  「你的那件好货我也有兴趣。这回交个朋友,我也不砍价了。将来那件货你
如果愿意转手的话还可以考虑我。」男明星话里有话。意思是你的货来路不正,
我完全可以继续压价,但是为了后面的买卖今天我放你一马,「你们怎么付款?」

  他接着问。

  「按道上的规矩。你拿着货。从银行划。这是我的帐号。」

  男明星用电话到银行划帐,几秒钟后3D男人的手机「嘟」的一声,钱已经
到帐了。

  「这位是弟妹吗?」买卖完成之后,大家在一起又寒暄了几句,说点别的。

  大明星已经看到刚才对方男女在下面的小动作,知道两个人关系不一般。

  「是」这回3D男人吸取了经验教训,没有给若男澄清的机会。

  「以后如果想上银幕可以找我联系。我现在手头有几个片子准备开机,好几
个角都还没定。」说着男演员给了若男一个名片。

  送完了客人。3D男人关好了门。一脸淫笑的靠近了若男。

  「我也要走了。」若男拿起了自己的小包说。她正在吧刚才偷拍的男明星的
照片往自己的微博上发。耽误了最好的逃跑机会。

  「走得了吗?」男人面目狰狞的说。


                                待续

[ 本帖最后由 枫希月 于 2014-7-6 17:44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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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平窝案】(58章)作者:万岁万岁万万岁

某平窝案
作者:万岁万岁万万岁
字数:6488
前文:thread-9116941-1-1.html

               第58章

  「你怎么来了?」琼薇见到老公守在宿舍门口大吃一惊。看样子刚才等待的
时候琼崖把自己的事情全都对他讲了。

  「妈妈做梦说你可能怀孕了,让我来看看。」老公兴高采烈的说。

  琼薇本来应该又急又气的发嗲,『妈妈做梦的事情你也当真!』便可以打发
了。可是一来自己已经显怀,老公显然已经将琼崖刚才讲的进行了核实;二来自
己刚刚决定打掉这个孩子,老公便鬼使神差一般突然出现在眼前,这不是天意吗?

  所以实际情况是,琼薇不觉得眼前一黑,心想『坏了!她可真会做梦。这老
太太怎么跟跳大神的似的什么都知道?会不会她老人家再梦出这孩子是别人的?
然后她再梦斩蛟龙。把我沉笼?』刚才琼浆一通分析让她突然担心起来,一时间
觉得浑身的不自在,便没有说话,几个人尴尬的站在那里,互相看着。

  「哎,神了,你真的怀孕了?」男人突然惊喜的发现老婆的肚子真的大了。
他情不自禁的用手抚摸着老婆的肚子。现在开始相信自己家祖上是跳大神的出身
了,起码是萨满的大牌。

  人赃俱在,琼薇知道瞒不过去,看了琼浆一眼,见人家也是抓耳挠腮,傻愣
在那里没个办法。只好承认。

  琼浆在旁边干瞪眼,一点忙都帮不上。

  本来,如果想打掉这个孩子的话便不应该承认怀孕。但是像琼薇这么老实的
人天生不会说谎,如果想说假话必须事先找人帮着编好。(例如打胎后必须卧床
休养,不能让老公碰。长时间不见老公必须有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使他不生怀
疑,不来查岗。)可是,琼浆还没有来得及帮琼薇做这件事便碰上了她老公。琼
薇只得如实交待。硬生生的把事情承认了。

  行了,现在再想打胎也打不了了,以后再找解决方法吧。

  知道老婆怀孕了,小薇的老公立即掏出手机把这个消息告诉了父母。但是他
的心思比小薇缜密,复杂得多。电话里他非常担心的问母亲,「那天我们一起医
院时医生对你说什么了?」他的话里有话,意思是『这是我的孩子吗?还是你们
背着我给她用别人的精液人工授精了?』

  男人虽然躲在一旁打电话,却被小薇发现了。不过发现后她想的完全是另外
一码事。小薇做贼心虚,想知道为什么他们要一起去医院。便在旁边竖着耳朵听
着。也许自己的男人真的有病。不然这么大了,上趟医院还要母亲陪着?

  「医生说你还有可能有孩子,只是可能性比较小。现在有了肯定是你的!不
许胡思乱想。」一向袒护儿子,糟改小薇的岳母突然变了心,在电话里开导小薇
老公说。「这回见面你们两个不许干那种事了!要保胎,知道吗?」

  想想不放心,老太太又补充道,「你去他们单位,让他们领导不要让你媳妇
再做外勤了。她自己总是不好意思说。大街上乌烟瘴气的再把孩子熏着!让你老
婆好好保养身体!!保胎。」母亲说。「现在你把电话给你媳妇。」

  「这几天你不能干重活了;不能去空气那么不好的大街上去执勤;乌烟瘴气
的孩子畸形了怎么办!要好好保胎。知道吗?」在电话里老太太对琼薇千叮咛万
嘱咐的,「这几天我犒劳犒劳你爸爸;过几天我请假去你那给你煲汤喝。」

  小薇这才松了一口气。

  小薇的老公去了单位之后,琼薇怀孕的消息就像长了翅膀一样到处扎堆乱飞;
飞溅开来的消息犹如引发了一颗颗重磅炸弹!惹起了许多人的胡思乱想。

  陈某华,韩某平互相看了一眼,擦擦额头的汗水。心里都在说『幸亏!』

  那些小警察们则想,「没想到这么清纯,好像不食人间烟火一样的清纯女孩
竟然也在家里赤条条的岔开大腿和她老公干那种肮脏的,男女苟且之事!」

  领导听到琼薇怀孕的消息后吃了一惊,大脑中出现的第一个念头便是『如果
真是自己不小心造成的呢?所以不管是谁的,必须让她赶快把孩子打掉。』他不
能留下这个隐患!『不能让她回局里,让她执勤,打掉孩子后就说执勤时被车撞
了。当然打胎前应该好好享受一番。』

  领导一直想尝尝肏孕妇的滋味却没有机会。可是现在的妇女怀孕期间都怕伤
着孩子,许多城里女人甚至变态,一旦怀孕,男人哪怕多看一眼她都觉得对孩子
有影响,碰都不让碰,连自己的亲老公都不让碰,更不愿意让他上。生怕压着,
或者捅着孩子。逼得很多男人无法解决生理问题,偷腥便从这时开始了。

  有的男人更变态,挨家挨户访问邻居,让人家关掉各家的wifi,说是怕
对胎儿不利。他其实找错对象了,他应该先找手机通讯公司,关掉全市的移动通
讯塔;然后顺便去趟政府办公大楼,要求政府把电台、电视台都关了。这些设施
的辐射量都远大于邻居家的wifi,他们不关,光关邻居家的wifi又有什
么用?这还没说让把高压线路全部停电呢。

  当然,对于领导来说,现在眼前的女人既然不想要这个孩子了,便没有那些
担心了,在打掉之前应该无所顾忌的享受一番。甚至到时候一使劲,用自己的家
伙把自己的孩子一竿子捅下来的心思都出现了。他想得过于认真,以至于脸上都
带出了表情,呲牙瞪眼的,把前来汇报大数据无人机项目进展的陈大队吓了一跳。

  已经到外地学习,很快便可以转正的协警也在第一时间得知了这个消息。协
警得知琼薇怀孕后竟然邪恶的得意起来。他不像领导,怕出事影响了仕途,因为
当时他根本就没有仕途。所以那天他故意让自己的精液进入到那个高贵的小妞的
身体里,就是为了将来恶心恶心这些城里人。这个孩子很可能是他的。想到孩子
生下来后才发现不是他们的。而且,即使知道了,投鼠忌器也不敢说。那场景可
太有意思了。

  可是,他现在多少还是有点害怕事情败露。怕影响自己转正。他竟然马上就
要进入体制,要有『仕途』了!这是因为他们协家坟头的草长得好啊。不过现在
坟头上这两根蒿草却在打架。

  即便如此,不着调的他还不懂得事体的大小轻重,竟然也产生了玩弄孕妇的
念头。

  协警产生这种念头是有其历史渊源的。

  那年他辍学在村里务农,村里一个老公在外打工的小媳妇怀孕了。那个小媳
妇是从打工的地方带回来的。长得真是身如莲藕,面若桃花。人见人爱,神见神
想。加上她屁股大,性欲强。竟然背着在外打工的丈夫在外面交了两三个相好。
结果不小心弄出了野种。吓得几个相好也都跑到外面打工去了。

  过去这是沉塘的罪过!

  小协警家的村子里有族长。如果男女青年之间未经媒妁之言有了爱情的果实,
老年间,族长有义务把苟且男女抓起来带到祠堂前,当着全村男女老少的面,把
他们塞进沉笼里沉塘处死。

  沉笼是一个上园下方的大竹笼子,外观很像清朝旗人玩的鸟笼子,只是尺寸
大了很多。平时用于装猪上集市贩卖,所以『沉塘』也叫『沉笼』,或者叫『浸
猪笼』。

  沉笼那天告祭祖先后,便由同宗的年轻男人把苟且男女一同塞进竹笼里。问
他们最后一声,『愿意不愿意从此分手?』如果仍然执迷不悟,便将竹笼顺着两
根大竹杆溜到祠堂前的水塘里。全村人都围在那里看。被沉塘男女的家人有时竟
然也同意这样做。这和发生在中东的荒蛮情形几乎如出一辙。

  通奸罪在中国不算重罪。将来甚至不是罪。但是在中东各国以及中亚却是个
不可饶恕的罪行。一旦案发,通奸的男子将被拉到公路旁的雨水井旁。待到围观
的人足够多以后,一刀砍下男人的脑袋,血水从脖子的颈动脉喷溅出来,『嘟嘟
嘟』的冒着泡流进了雨水沟里。

  然后找施工公司雇来一个挖掘机,让中国的操作手在路边哇一个深坑,把年
轻美貌的中东女子放在挖好的这个大坑里,然后向坑里填土。把女人一直买到脖
子,只留头在外面。这样她呼吸都十分困难了。这时再用铲车铲一堆石头放在女
人头的旁边,任何路过的人都可以从那里捡石头砸向那个『淫妇』,直到将她砸
死。

  遇到这种『机会』,愚昧的人会非常兴奋。有时候一个阿拉伯莽汉搬起一块
大石头砸到女人的头上,一下便脑浆迸裂,鲜血四溅,一命呜呼了。杀人凶手不
但不被惩处,还被看作是『英雄』;或者什么都不是,就是为了『好玩』。

  但是更多的时候,男人们并不准备将女人一下砸死,只是围观,偶尔随便的
向她的头上扔些小石头。中东女性外出必须蒙头盖脸,男人们很珍惜这种可以看
到女人面孔的机会。几天后女人身体都发臭了,脸上爬满了蝇蛆,人却还没死。
这时女人被埋在坑里无法移动,只能忍受着石头的丢弃和围观男人们的污秽语言
的谩骂和蛆虫啃咬引起的无法忍受的瘙痒。有时候女人相当漂亮,男人们手下留
情,『淫妇』几天都砸不死,其状更惨。

  沉塘不比乱石砸死文明。沉塘时竹笼里不用压石头。现代很多人根据想象,
认为猪笼中应该有压石什么的。其实不用。沉笼刚被浸入水中的时候,笼中的男
女还在挣扎,冒泡;猪笼半漂浮在水面,只在水面上露出容不下一个人脑袋的一
点。笼内的人即使偶尔能吸一口气也不能长久。

  一开始,笼里的青年男女还要挣扎一番,互相帮着换气。但是笼内地方很小,
没法挣扎,即便水性好也没有腾挪的地方,为了换一口气要折腾半天。一会的工
夫人便不行了。失去了耐心,笼子里的两个人不再互相帮着换气,而是争着抢占
那点小小的换气空间;最后两个人都停止挣扎,不再争着吸气,人也没了动静,
脸朝下,全身都浸入到水里,只留下一片女人的青丝漂在水面。

  然后再捞出来将尸体埋葬。

  沉塘和乱石砸死都是私刑,而且是非常残忍的私刑,非法剥夺人的性命的私
刑。如今沉塘已经被明令禁止;但是乱石砸死的私刑,在中东,阿富汗还时有发
生,并被报道出来。

  现在虽然不能沉笼了,但是对男女间不正常的爱恋和性交的舆论上的谴责还
是有的。尤其是男女青年间发生了这种事情家长也会非常不满意。最反对的自然
是她的老公(或他的老婆),被带了绿帽子后非常郁闷,杀人的有(杀老婆,杀
女方家人,或者上街见人便砍。最怂的等在小学校的外面砍小学生),醉酒的有,
离婚的也有。所以一个女人如果怀上了野杂种,即然没能避免这种事情的发生,
便要做到尽量不让对方知道。否则贻害无穷。

  为了不让老公知道她怀了野种,又不知道怎么去医院打胎。小媳妇只得天天
找人干那事。因为她听说怀孕期间那事做得多了便可以流产,等于把孩子做掉。
她嫁到异乡没有闺蜜,那些男人们好不容易有了这么一个肏如此水灵的『别人的
老婆』的机会;加之他们本身也十分愚昧,所以没有人告诉她,那样做是非常危
险的。

  那次,年仅16岁,辍学在家无所事事的小协警也去了,但是身材瘦小枯干
的他始终排不上队。「去去去。小兔崽子上学去。」后到的人总是说上一句后便
把他扒拉到后面去了。后来竟然成了规矩,所以他永远是最后一个,永远轮不到。
男人们甚至认为与这么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孩子为伍是他们的耻辱,千方百计的要
将他撵走。

  直到有一天他又去排队,看到堂屋里只有三四个人,觉得还有机会,便不说
话,在后面跟着排了起来。不想工夫不大,后面又来了几个细仔膀大腰粗的。上
来便把自己推到后面去了。

  小协警不生气,他是在这种环境中长大的,无亲无爱。只得蹲在那个小媳妇
的窗沿下,双手抱住了头,一声不吭。如果是别人,一定是在痛苦的发狠。但是
他没有痛苦,因为他根本没有思想。他是一只饿狼,一旦有了机会便会爆发。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一只柔软的手放到了他的肩膀上。「你都来了好几天
了吧?」女人的温柔的声音贯穿了他胸膛。

  「我马上走。」协警以为到了赶人的时间了。忙不迭的揉着惺忪的眼睛,说
着准备起身。

  小媳妇『咯咯咯』的银铃般的笑了起来,胖乎乎的小手招呼着他说,「你怎
么这么傻啊。进来吧。外面冷,小心着凉。」

  只见屋里的人已经走光,他不知道,小媳妇为了他,找个借口把他们都赶走
了。

  小协警心里忽悠一下,暖暖的一股热流。常言道『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
想不到自己的桃花运竟然这么在不经意间便来了。瘦小枯干的他连忙跟着小媳妇
进到了屋里。一进门,学着别的男人一样,抱着女人就要啃。

  「别那么猴急的。」小媳妇再次银铃般的笑了起来,隔着裤子抓了一把他的
小鸡鸡说,「太脏了。我先给你洗洗。去,帮我打盆水去。」

  村里虽然家家通了自来水,但是每家只是在院子里竖起一个水龙头。用水要
到院子里去接。

  『我自己在水龙头洗两把不就完了!还用接到屋里去洗。怪麻烦的不是?』
协警虽然这样想着,脚下还是忙不迭的跑了出去。

  「水凉不凉?我给你兑点热水。」小媳妇说着真的从热水瓶里倒出一些热水
到冷水中。

  「来,脱了裤子,我给你洗一洗。」小媳妇把水放到小协警的面前,自己蹲
在水盆的另一边仰起脸来对他说。

  小协警听说要脱裤子,知道女人要给自己洗小鸡鸡,脸『唰』的一下红透了。
除了母亲,他那里还从来没让别的女人碰过,甚至看到过自己的那根小棍的女人
都没有。「妈妈,,」先到这里,他的眼前一片模糊。

  朦胧中,小协警感到女人解开了自己的皮带,裤子一下掉到了脚面。接着一
个温暖的,软软的小手握住了自己的小鸡鸡。两个细细的指尖轻轻的翻起了他的
包皮。小协警一阵浑身战栗。

  「好脏啊!你自己知道不知道洗这里面?」小媳妇细声细气的问道。

  小协警红着脸摇了摇头,他从来没有翻开过自己的包皮。也不知道那个地方
可以翻开。

  「以后这个地方要天天洗。脚也要天天洗。可能不能在一盆水里洗。知道吗?」
小媳妇用一只手捏弄着他的小鸡鸡,使它保持着翻皮的状态;一面用另一只手
『哗啦啦』的向小鸡鸡上撩着水,好冲掉包皮下面的沟沟里的一圈灰白色的,泥
一样的污垢。她忽闪着美丽的大眼睛,用手心捧起一些清水,端到小鸡鸡的上方,
将手指转向下方,让清水顺着自己的四根手指流到小协警的小鸡鸡上。

  「知道了。」小协警不得不回答。但是他一直看着屋顶,不敢低头。如果是
其他男人,这是肯定忍不住扑上去把女人压到身子底下做那种事情去了。但是小
协警还是孩子,不知道该怎么办。洗完之后,他竟然再次提上裤子。

  身子老实,心里却不老实。小协警开始幻想着自己如何撕扯下女人的衣服,
幻想着女人衣服下面乳房、阴毛、阴肉的样子。

  「现在你转过身去等着。我去换盆水,也洗一洗我的那个地方。他们老是瞎
弄,都脏了。」小媳妇知心姐姐一样笑眯眯的对小协警说,「不许偷看啊!」

  小协警知道她说的『那个地方』是什么意思,心里狂荡不已。心跳得把肋骨
叉子都顶弯了。这将是他的第一次。他连忙转过身去。本来就不大的电光眼现在
跟两颗绿豆粒差不多了。他仔细的听着身后的每一个动静,『这是在向院子里泼
水』;『这是刷洗水盆』;『她没换盆。』『这是端着一盆清水回屋了。』

  身后传来『哗啦,哗啦』的水声。小协警终于忍不住偷偷回头看过去,女人
正蹲在地上,把水盆夹在她的两个脚踝之间,低着头,一把一把的向上面她两腿
之间的接合部撩水,不时的还倒抠着手心,勾上一手心水在那里抓上一把;然后
再撩水。洗的时候女人上衣的前襟没有扣上,敞开着。两只已经开始涨大的乳房
的黑黑的乳头在雪白的胸前咣当着。

  由于洗得过于认真,小媳妇没有发现小协警的偷看。

  只见她不时的还要将一根手指插到两腿之间的里面,从下向上,像刷牙一样
『咕吱吱』的通几下。

  「你没偷看吧?你要是偷看我洗,我可不跟你好了。」洗了几下,女人不放
心的准备抬头观察小协警是否在偷看,男孩便赶快转过脸去。

  就这样,每当撩水的时候,小媳妇便会低下头,生怕撩错地方。而用手指头
刷的时候,她便会仰起头来。这时小协警会提前把头转向一边,假装什么都没有
看见。心里却在回想着刚才看到的女人那个地方的样子。

  两块高起的肉肉,颜色与旁边大腿的颜色截然不同,发红。上面还点缀着浓
密的黑毛。显然,黑毛已经让前面那些男人弄得歪七扭八,杂乱无章。他四下里
环视了一下,看见屋里茶几上放着一把木梳,『过一会我用这个给她梳毛她会高
兴吗?』小孩子胡思乱想到。

  「好了。你转过来吧。」小媳妇一声呼唤竟然像玉磬那么好听。

  小协警回过头去,顿时觉得眼前一亮。兴奋的心情像火山喷发一样四处飞溅,
难以言表。

  只见小媳妇上身披个大红的小褂,下身什么也没穿,露着中间一片挂着水珠
的杂乱不堪的黑毛。正叉着腿,冲自己招手呢。小协警想都没想一下便扑上去了。
不想他扑空了。

  大肚子的小媳妇好像很笨,可是一躲便躲开了。

  等到小协警咬着牙发狠,准备第二次一定要扑倒女人的时候,她已经坐到床
上去了。

  「快来,」小媳妇一边拧着屁股,坐着向床的里面退去,为小协警腾地方;
一边把小协警拉进自己的怀里,喃喃的说,「小傻瓜。这么多天你都排不上队?」

  「,,,」小协警『呜呜呜』的什么也说不出来。两眼迷离中仿佛见到了在
外打工几年没有回来的妈妈。


[ 本帖最后由 枫希月 于 2014-7-9 12:26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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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平窝案】(未删节59-74章)作者:万岁万岁万万岁

作者:万岁万岁万万岁
字数:921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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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十九)

  3D男人拦住了想逃跑的若男,把她按在了墙上。

  两个人脸对脸紧紧的挤在一起,谁也不说话。只能听到对方急促的呼吸声。
女人背靠在墙上,双手被按在头顶上方的墙上,手心向外,投降一样。

  男人使劲的与女人贴在一起,下面的大东西死死的顶在女人的两腿分叉的地
方。使自己的鼓包一直陷到女人的两条腿中间的凹陷中。他甚至用屁股向前夯了
几下,感觉非常好。

  女人急促的喘息着,呼出的气竟然都是香的。

  她的反抗是本能的动作。可她现在也有了感觉!自己的男人已经在外面「出
差」多日了。虽说只是在本市,但是晚上却从不回家。使得女人守活寡一样,开
始有了自发的需求,对性的渴望。只不过她把这种渴望死死的压在自己的心底,
不敢流露出半点痕迹,否则办公室里那些专门追着她屁股后面献小老婆殷勤的男
人们会立刻发现有机可乘。制造出无数麻烦和花边新闻来。

  两个人面对面的喘着粗气僵持了一会,男人开始有了新的动作。他把女人的
两只手,用一只手攥住,从女人身上抬起了自己的身体,把她向床的方向拉。女
人则绷直了双腿,用脚蹬着地,屁股坠在后面不肯过去。但是一个妇道人家哪里
是大男人的对手,功夫不大便被按倒在床上了。

  女人的衣服是大襟的,扣子在身体的右侧。男人在女人胸部乱摸,却始终找
不到下手的地方,仿佛是一块整布做出来的衣服桶,一丝不差套到女人身上的。

  「在旁边。」女人不知道在对谁说话。

  男人这才发现机关所在。传统的中式女装是大襟的,衣服的开口不像西装开
膛破腹一样的留在身体的正前面,而是在侧面。领扣在中间,然后衣襟向右偏斜
,一直偏到右侧腋下,再垂直向下开到衣服的下摆。

  解开扣子后才发现刚才激烈的争斗中已经把女人的胸罩挣脱了。衣服刚刚打
开,两只白白的,肉肉的,特别是热乎乎的女性乳房直接蹦了出来。不如火葬闹
的那一对硬,是软软的,但是如同两只萌萌的小白兔般的活蹦乱跳。轻轻的碰了
一下也要颤三颤。

  生吞活剥的扒下女人的衣服后,女人美满的身体活香生色的展现了出来,尤
其是身体中断的一撮森森黑毛更是画龙点睛之笔。黑毛下面女人的阴埠像座长满
森林的山丘一样从女人扁平的小腹平原和两腿间的沟壑地带上凸了出来。躺得笔
挺挺的女人连忙用手捂住了那暗色的深渊。

  3D男并没有马上脱掉自己的衣服,而是侧身半躺到床上女人的身旁,将热乎
乎的女人一把搂在怀里。嘴里的热气吹的女人的刘海飘向两边。

  这是两个人第二次这么纠缠在一起了。俗话说「一回生,二回熟」。男人这
时已经把女人当作自己的老婆了。可是女人并不这么想。

  女人被扳到男人的怀里后,把胳膊肘竖在乳房的两旁,用小臂护着自己的奶
子。她的拳头紧紧的贴在自己眼睛上,用小臂将自己和男人的胸脯间隔开了一条
缝隙。看得出来她非常紧张,粉红色的乳晕的颜色已经变深,上面出现了鸡皮疙
瘩一样的许多小的凸起,每个凸起上面都有一根几乎看不到的、细弱的汗毛;乳
头也竖起来了。

  男人把若男熊抱在怀里,两只手在女人坚实、光滑的后背上画着圈,时而还
要抓抓她软软的屁股。

  女人的屁股不算很撅,也没有什么弹性;但是很宽,很软。所以无论看起来
还是摸起来都更为精彩。

  抓着,抓着,男人的手又向下挪动了几公分。两根手指的指尖插到了女人的
屁股缝里。

  里面显得十分湿热,虽然都是肉,但在大块的,无接缝的软肉中间,有一块
圆圆的硬硬的硬肉,这便是女人的肛门。男人没有轻率的用指尖去捅,而是用几
根手指环在它的周围,扣住之后向外拉。

  女人立即赶到了不适。使劲向后举着自己的屁股,试图躲开男人魔掌的骚扰。
因为屁股拱得太远,自己的上身也低了下来。女人的头顶到了男人胸脯的位置,
上身几乎垂直于男人,使得男人几摸不到自己的肛门,连乳房也看不见。而女人
抬头时,正好看到自己眼前的男人被胸大肌绷得紧紧的背心上乳头顶起来的凸起。

  突然,不知道哪根神经起了作用,女人用手从男人的腰部拉起了男人的背心
,把它的下摆撩到靠近脖子的地方。男人的胸膛和两个褐色的乳头暴露了出来。
于是女人调皮的用舌头舔了舔男人的乳头,用自己的嘴唇叼住了小小的乳头,使
劲把它向外拉,拉得很长。再一松嘴。「啪」的一声男人的乳头飞速的弹了回去。

  男人全身一震。

  关于男人的乳头的作用,历来引起人们的猜测。有人开玩笑的说,它的作用
就是为了分清男人身体的正反面。事实显然不是这样,男人的乳头有着丰富的神
经元,能够给男人带来巨大的快感。

  「再嗍」男人恳求道

  若男把男人推躺到在床上,从他的头顶拉掉男人的背心,彻底露出男人结实
的胸膛。她一会嘬嘬这边的乳头,一会咬咬那侧的凸起。还不时的用舌尖撩拨着
它们。

  男人闭着双眼享受着,开始还得意的哼哼几声,后来连哼哼声也没了。似乎
酣睡了过去。

  直到确认男人已经舒服的睡了过去。若男这才蹑手蹑脚的私下里寻找自己散
乱在地上的衣服,随便的划拉到一起。她双手不住的颤抖,一个动作往往要重复
几次才可以捡起一件衣服。当她战战兢兢的准备把刚捡起来的衣服往身上套的时
候,赤裸的小腰突然被两只热乎乎的大手掐住了。

  「你要干什么?」一个低沉又磁性的声音说。

  「艾玛。」本来便超级紧张的若男以为见到了鬼,全身一麻,一下瘫倒在地
上。几乎昏了过去。

  男人拖死狗一样把若男拖回到床边,把她扔到床上。但是若男在被抛出的一
刹那恢复了部分功力,使劲的向下坠了一下,没有被完全扔上床。这样,若男上
半身搭在床沿,下半身美人鱼一样蜷坐在地上。

  男人看了看,知道即便这样女人也跑不了了。得意的,当着女人的面摘下了
背心,脱下了自己的裤子。他叉开双腿,面对女人赤条条的站着。男人用一只手
掌托起了自己的硕壮的阴茎掂了掂分量,虽说有点像把秦琼的一只锏安到了红缨
枪的枪头一样,但也足以满意。此时此刻他好像是在宣誓女人的命运。

  不过这时男人又翻起了自己的包皮,觉得里面有点脏,便转身到洗手间里对
着水管子使劲的冲了起来。把一个坚实的倒三角形的后背留给了若男。让她着实
的又激动了一番。

  若男偷偷的看了一眼。透过洗手间的玻璃幕墙看到男人健硕得体态,没敢再
动。其实从看到知名男明星的那一刻起,她便已经屈服了;再加上已经被人家肏
过一次,怎么也算不上贞洁,便不想再逃。刚才之所以试图逃跑,完全是一种下
意识的动作,未必是她真正想做的。

  若男唯一不放心的是男人的那个大家伙,虽说上次已经领教过一回,知道撑
不破自己,但是多少还是有点担心。

  男人重新回来的时候,若男再次闭上了眼睛,假装不加理睬。实际上她十分
享受让人搬来搬去的过程,那双大手,抓住便舒服。现在无论男人要做什么她都
不会反抗,只能去配合。即使男人让她鼓着腮帮子去含男人的鸡巴她也会照做的。
因为她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

  男人没有说话。

  男人两只冰冷潮湿的大手,掐在了女人两胯的两侧。轻轻的向上一提,便把
她提了起来。

  男人身体最宽处在肩膀,女人身体最宽的地方在两胯。两胯是这个女人身体
最为引人遐想的地方。第二性症非常明显,因为她的这个地方比常人的要宽一点。

  作为第二性特征之一,青春期以后很多中国女人的胯骨变宽并不是非常明显。
如果丰满点的话身体的最宽处甚至出现在大腿根的外侧;瘦小的则上下一般粗。
胯骨窄对于身材比较小的妇女来说并不是什么坏事,它使女人的身体显得不那么
臃肿。若男的胯骨很宽,可她的身材比较高,因此也很协调。胯骨窄的不利之处
在于生孩子的时候问题来了,同样大小的孩子,西方女人跨宽,生孩子跟鸡下蛋
差不多,胯窄的则显得非常难受,痛不欲生。

  胯骨宽的女人体型性感;身材小,胯骨小的女人体态诱人。

  男人将女人的两跨越提越高,直到她脚尖点地,两胯与自己阴部齐平的位置。
女人的上半身没有像贞子那样以腰为折点对折过去,而是十分配合的用双手支撑
在了床沿。男人把女人往下放了放,女人的腿也站住在了地面上,男人这才抬起
枪来在女人的屁股缝里寻找位置。

  女人屁股的肉很软,虽然紧紧的合在一起,但是很容易被分开,看到里面充
血到鲜红颜色的女人的阴门。

  男人用手指在女人的阴门开口的地方摸了一下,虽然也是闭着的,但是门口
已经非常湿滑,毫无疑问,女人已经有准备了。

  后面便没有任何悬念了。男人从女人的身后将粗大的阴茎对准那个闭合的阴
门顶了上去。一开始双方只是男人龟头顶端的一小部分和女人包住阴道口的阴唇
相接触;然后女人的软肉连同它的两只耳朵开始下陷。

  此时男人怕伤害女人不敢十分动粗,但是不用力又进不去;只能一点一点的
增加力道,试探着前行。

  当下陷的越来越深,到了一定程度以后,只听「噗」的一声。女人的阴唇反
弹了出来,男人的龟头以及后面的部分「忽涌」一下闯进了女人的身体,被埋进
了女人汁液丰厚的皮肉之中。


  (六十)

  女人的奶子真软,大腿也是软软的。只有肚子是硬硬的。

  小协警忍不住用一只胳膊环住了女人的腰,把自己的脸贴在女人的柔软的乳
房上。他原想把脸贴到女人的隆起的大肚子上,但是想到里麵既不是自己的孩子
,也不是自己的兄弟姐妹,觉得很无趣,还是乳房好。本来他还想摸摸女人的屁
股,但是由於是第一次,毛手毛脚的没能顾上。这让他以后回忆起来总觉得有点
亏。

  小媳妇只是慢慢的,一下一下的捋着小协警的头发,由着他去。

  后麵的事情按照小说的步骤应该是男人急匆匆的交配女人;女人则「啊,啊
,啊,」的乱叫。这种事情尽管每个男人都会做,尽管小协警从小便是个聪明的
孩子,此时此刻他却不知道该干什么了。手足失措。「先提枪,还是先找缝呢?」

  他有些犹豫,拿不定主意。生怕做错了,留下话柄,让村里的老娘们们坐到
各家门口闲扯时把它拿出来笑话。「老太太坐盐包——鹹(闲)屄淡扯。」

  「你知道吗?那个*** 家的熊孩子。别看平时精得狠,只差没长毛了,长了
毛比猴子还精。你猜怎么着,上床以后不会干那种事!」

  「矮油。你们都不知道。他妈那是我闺密。他妈说他从小那个家夥事就小;
现在大了光顾着长心眼了,那玩意忘了长了,还是小时候那么小!」小协警还在
胡思乱想,突然思路被小媳妇的声音打断了。

  「不会吧。来,我教你。先把衣服脱了。」小媳妇细声细气的说,声音还是
那么的好听。

  小协警这才想起来第一件事是什么,急忙不好意思的脱掉了上衣。

  「裤子也脱了吧。」小媳妇又说。

  小协警认为他也知道这是第二件事,只是一时着急,没有想起来。於是他战
战兢兢的把外裤和裤衩一起脱了。一根小白棍象牙筷子一样「腾」的一声弹了出
来。小协警连忙把它捂住了,生怕女人发现它并没有打起来,起码变化不是太大。

  小媳妇也把自己身上最后的一件红袄脱去了,露出一身光滑的雪白的白肉。

  「上来吧。」小媳妇屁股没动,欠过上身,爬到床边来拉小协警的手,一边
拉,两个奶子一边向两旁晃动。大大黑黑的乳晕分外抢眼。

  对麵的窗户是两片大玻璃,不能打开,也没有挂窗帘,只挂着一层可以看到
外麵的纱。天气已经热起来了,不像早晨那么凉。晌午的太阳明晃晃的照在院子
里,把地麵烤得很烫。鸟都不敢大声叫了,唧唧咕咕的躲在树荫里;只有小风吹
过的时候,竹叶一阵瑟瑟发响。

  小协警忍不住了,饿狼一样的扑到了小媳妇的身上,嘴巴大大的一口含住了
黑黑的,小媳妇的大奶头子,肿着腮帮子不肯松口。

  小媳妇「咯咯咯」的笑着躺了下去,好像有人动了她的痒痒肉一样。「来啊。

  肏我啊。」她说着躺了下去。挺大的肚子鼓鼓的竖在那里。两条雪白的大胖
腿向两边岔开。这时候小协警突然愣住了,一种巨大的恐惧感不期而至。

  等了一会不见动静,小媳妇抬头看了看,傻小子还在那里跪着发呆。她支撑
着笨重的身体重新坐起来,依偎在小协警的身上说,「想什么呢?发呆了?」

  小协警的眼睛里只有眼前那片鲜红的女人的产门。由於腹中胎儿的压迫,女
人的盆腔充血,凡是有内膜的地方颜色都异常的红。使得小协警突然觉得那像一
只血红的吃人的大嘴。

  以前他对女人的这个地方一无所知,但是又特别想知道,一遇到村里男人们
谈论「女人」的话题时,他都会情不自禁的凑过去听。「听说没有?村东头王老
三的媳妇昨天和她侄子去竹林挖笋去了……回来的时候笋子没挖到,倒把头发、
衣服弄得乱糟糟的。我得找她侄子问问去,老三媳妇那里麵跟搓板似的,他发现
了没有?」

  「哈哈哈」旁边人都笑了起来。

  「哪里跟搓板似的?」小协警想融入男人们的话头。

  「哎?你这个小兔崽子怎么也来了?回去上学去。」因为太小,通常都会被
很快发现,撵走。遇到这种情况大爷婶子们还会在屁股后麵打趣他说,「不知道
哪里?你的记性怎么那么差?刚生下来十几年便忘记你娘那个地方是什么样的了!」

  「哈哈哈哈」其他人笑得更加疯狂了。

  打那之后,小协警便对女人的那个地方有着一种莫名奇妙的恐惧。现在能够
亲眼看到小协警真的十分激动,十分害怕,做梦一样。他再次想到「我真的是从
这种小地方出来的?」

  「来吧。」小媳妇再次催促小协警。「它还跳呢。」小媳妇摸了摸小协警的
白棍棍说。不太粗,和学校的粉笔条差不多。小媳妇指着自己的下阴说,「把它
放进来啊。」

  小协警渐渐的清醒过来,开始进入状态。大概明白了现在要做的事把自己的
棍子插到那个鲜红的产门里去。「那她的尿是从那里出来的?」小协警突发奇想。

  真是越着急毛病越多。他再次仔细的看了一下,还是有些犹豫。

  小媳妇指的那块地方有两个洞。红红的张开的是产门;黑黑的,嘬紧的那个
是肛门。「那她的尿从哪里出来?」「残疾人?」爱想问题的孩子长大后才会有
出息,这在农村孩子中是一个规律。

  「我知道了。」小协警突然恍然大悟。

  农村学校有时候会教一些与农业生产有关系的课程。其中有一门课叫「农业
知识」。有一次在农业知识课上老师教过,「鸡不会撒尿。不是说它没尿,而是
因为鸡的尿只能随着粪便一起排出体外。鸡粪或鸟粪上总有一层白膜,那便是鸡
或鸟的尿。」

  「我明白了,女人的尿是从菊花里麵出来的!」「怪不得女人必须蹲着尿尿
呢!」

  这都什么逻辑。

  小协警和一帮村里年龄差不多的男孩子们曾经专门偷看过女人尿尿。一开始
他们扒女厕所,但是只能看到女人的头顶,最多一条白生生的大腿。其他关键部
位只是偶尔能看到一块黑乎乎的大概,看不真着。於是他们改变战略,专门趴野
外方便的女人。

  当然他们不敢露头,只是发现地里干活的女人找地方方便的时候,他们会远
远的跟在后麵. 嬉笑着,推推搡搡的远远的看女人脱裤子,露出一个大白腚,最
后把屁股掂上几掂。这才提起裤子走人。

  每当这个时候,等到女人方便完起身回去干活后,这帮小杂种(村里人都这
么称呼他们)便嘻嘻哈哈的蜂拥到刚才女人小便的地方查看。

  女人小便的冲坑一般都在两个脚印之间或前麵一点,不像男人的射出很远。

  分布的也与男人有很大不同。男孩子们忍不住,这时都要掏出自己的小鸡巴
冲着女人撒尿的地方一通乱尿。也就是从那时起,这帮小杂种便有「女人的尿是
从哪里出来的?」这种疑问。

  可惜这种求知欲在中国从来得不到正确的对待。如果他们胆敢去问大人这种
问题,一定会被斥责为「小流氓」。中国人的探索精神便是这样被封建的道德伦
理扼杀了。这一杀,便杀了两千年。纵观中国历史,只有在封建伦理不那么猖狂
的时候,中国的科技思想才有可能有所发展。孩子们对人类的外生殖器官好奇是
非常正常的,绝对不是「流氓」。

  即便到了现代社会,这种封建道德伦理仍然是阻碍社会进步的主要力量。扫
黄是他们传播封建伦理的重要手段。人类的繁育延伸,吃、喝、拉、撒、睡、性
交、生产都是人体最基本的要求,最基础的功能。怎么会成为「流氓行为呢?」

  扫黄,在某种意上说,相当於不让人到饭馆吃饭。这项活动本身便是反人类
的。

  这种封建的道德伦理来自於儒学思想。中国人的儒教思想是中国道德规范的
主脉。但是儒教思想在历史的延续过程中并不是一成不变的,时而先进;时而中
坚;时而反动。

  孔子创建儒教时,儒教的主体思想是为刚刚从部落体制变成国家体制建立规
范,代表着新生力量;到了汉代的董仲舒,儒教的思想是维护国家的权利,已经
成为社会思想的中坚;到了宋明朱熹、王阳明之流的时候,儒教的唯一作用便是
禁锢普通老百姓的思想,内容与孔子时代已经完全不同,腐朽之极,而当今的扫
黄的理论基础正是从这个腐朽到了极点的东西上长出来的怪胎。

  不过,先进也好,落后也罢;扫黄也好,情人也罢;正经也好,流氓也罢;
既然生到了这个世上,是男人都希望能肏屄。即便是朱熹、王阳明也不能例外。

  小协警终於开始行动了,他用一只手支撑着身体,让上身悬在女人鼓鼓的大
肚子的上方,心潮彭湃。这是男人的第一次,是自己的初日。不过,当他用另一
只手的三根手指头捏着自己的小鸡鸡,对准洞口刚要插的时候,他被惊呆了。

  突然,正当小协警察准备进入那个热乎乎的小洞的时候,对麵的窗玻璃上突
然出现了一个硕大的人头,两只手掌从两旁遮住阳光,所以脸黑黑的,脑门,鼻
子,嘴都被玻璃压得扁扁的、平平的,丑得要死。整个屋子顿时暗了下来。

  因为房间里比外麵要黑很多,床又远离窗户;所以外麵的人即便用手拢着光
,使得眼睛周围的小环境和屋里的暗度接近。可还是不能轻易的看见里麵. 「睐
婺在家吗?里麵有人没有?没有我进来了。」

  里麵的人看外麵却清楚得很,於是他们怀疑外麵的人是不是也看得像自己一
样清楚。这下可把小协警吓得不轻,七魂出窍,三魂涅槃,哆哆嗦嗦的又不敢动
弹了。

  「他阿公啊,」小媳妇说,「你们在院子里等一会。我这就起来。我还没有
吃饭,你回家取点吃的来呗。」

  阿公是族长兼村长,兼书记。比小协警、小媳妇他们长了整两辈。村里的男
人们都外出打工了,剩下的只有他见过世麵,所以他是唯一的领导人选。

  对於村里这些子事呢,他虽然对小媳妇的做法有所耳闻,却从来没有反对过。
如果沉塘,那一定是他下命令。正是因为族长没有反对,小媳妇才有了这几天平
静的日子。

  「没事,没事。我去拿呢。」那个人说着真的出去拿饭去了。

  「快点,过一会做完饭他便要回来了。你赶快弄完赶快走。别让他们发现。 」

  小协警也想快点完事,但是这一吓可不轻,竟然连小棍都软了,而且无论怎
么撸都硬不起来了。

  「我给你试试。」小媳妇说着跪到了小协警的麵前,「站起来。」她说

  小协警战战兢兢的从床上站了起来,但是他总觉得外麵的人可以看见自己。

  哈着腰不敢完全直起身子,双腿抖得不行。

  「外麵看不见。」小媳妇说。她跪在那里,樱桃小嘴正好对着小协警的那个
命根。一点都没有犹豫,小媳妇说着便把自己的小嘴对着小协警的小鸡鸡套了过
去。

  「她吃我的鸡巴。」小协警大吃一惊。这时一种不祥的预感敲打着小协警的
心髒,「一滴精,十滴血。她是不是传说中的那个吸精女魔头?要把我吸得精尽
身亡!」想到这里他不由的浑身一震。

  容不得他多想,他的再次一阵剧烈的战栗,这次不是害怕,是舒服的。一股
异样的感觉传遍了小协警身上的每一个细胞。可是这不是因为害怕而出现的那种
哆嗦。那是当自己的小鸡鸡被一对又厚又软的嘴唇叼着以后出现的一种麻酥酥的
感觉。麻痒刺激着身体皮肤上的每一个毛孔,让他出了一身的白毛汗。身体的感
觉越来越真实,接着,小鸡鸡竟然再次硬挺挺的竖立起来了。

  「赫赫,这不是好了吗?这回小心点。」小媳妇说。

  村里人说,好的女人就是一个高明的大夫。这话一点都不假。

  小媳妇再次躺了下去,但是这次她蜷着大大分开的腿,把头歪向身子的一侧
,这样可以一边挨操,一边看着指导小协警怎么做。

  「跪在我的两条腿中间,你用手拿好你那个东西……对准了。然后往我肚子
上趴……找到没有??对……对,就是这里……赶快进来吧……」

  「侄孙媳妇,你的饭来了。我给你买的饼干。」

  关键的时候兴头再次被打断。

  老头跟本没有回家做饭,发现今天小媳妇家院子里没人排队,觉得自己有了
机会。不敢浪费时间,在不远的小卖部里买了包饼干便急匆匆的赶回来了。

  这回「阿公」他既没有趴窗户看,也没有敲门,而是一脚踹开了插销,直接
闯了进来。「呦。多多你这个小兔崽子跑这来了。我就角得这房子里麵不对劲嘛!

  不上学你他妈跑到这里来干什么?还不穿衣服,这里是你来的地方吗!」说
着伸手给光溜溜,一件衣服都没穿,正骑在同样赤条条的小媳妇身上的的小协警
一个大脖溜。

  这种打法是村里人互相逗着玩,或是长辈对小孩子的手法。手掌从上向下扣
着打,落点在后脑勺,然后顺着脑袋一直下滑到脖子才停住。不疼,但是突然一
下还挺吓人。城里没有这样打人的。一般是用来表示亲近的。

  小协警一缩脖子躲开了第二巴掌。但是已经明白没他肏人的机会了。他不可
能当着大人的麵肏自己堂嫂。人家也不会允许他这么干,急忙跳下床来躲到一旁
找自己的衣服。

  如果在平时,族长肯定要好好收拾他一通,但是阿公今天没有时间。「还不
快给我滚。」他说。

  直到这时他阿公才看清赤条条的叉开腿,躺在那里的小媳妇。眼睛都直了,
像中了邪一样,突然扑向小媳妇的身上。「你这个小不要脸的,让你收钱你不收。

  还来勾引这种小兔崽子。(「就是不让老子上!」不过这半句他没敢说出来。
)」

  说着这个干巴老头开始脱掉自己身上的破布褂子,露出紫红色的筋肉发达的
胸膛。

  「他阿公。我是你侄孙媳妇!」小媳妇慌忙跪了起来,两只手各扶着另一侧
的肩膀,挺着个大肚子,跪在床上,两只胳膊交叉在胸前护着乳房哀求道。

  「凡是留在村里的媳妇我都操过了。哪能单单放跑了你!」

  「多多救我。」小媳妇闪着大大的泪眼,睐婺向小协警哀求道。

  「多多你怎么还没走?不然我告你爸了。小兔崽子。」阿公对着小协警威胁
道。

  小协警只好匆匆忙忙穿上衣裳。撇下小媳妇不管,只顾自己的跑开了。

  「他阿公你不能这样。我不要……」小媳妇还在反抗。

  「你说话有用吗?」阿公蛮不讲理的打断了小媳妇的抗议。「他妈的卖屄的
还敢挑挑拣拣!」他说着解开自己的腰带,踢掉油迹斑斑的破裤子,原来里麵连
内裤都没有穿。

  阿公吧自己的双手插在孙媳妇肉乎乎的腋下,把她跪拖到自己的麵前,「躺
下。」他不顾侄孙媳妇的苦苦哀求向后推着她。

  小媳妇无奈的从后麵扳过自己的两条小腿到前麵来,然后向后躺倒在乱糟糟
的床板上。嘴里仍然在哀求。「阿公我求你了。」

  阿公一把拉过小媳妇的两只脚踝,把她拖到了床沿,把她两条小腿架到自己
的双肩,下麵已然进去了。原来为小协警准备的汁液被挤了出来,顺着女人的屁
股沟一股一股的流到了床单上。

  「阿公,求你了。我不要。」睐婺一边被村长奸汙,一边还在哭泣着,哀求
着。但是哀求声很快变成了女人性事时发出的那种呻吟声。而且不加任何掩饰。

  她把对堂弟多多的一片真情都放到这呻吟声中让风把它们带走了。

  「你……回来……来……救我……」

  「肏得舒服不舒服?」阿公气喘籲籲的问道。

  「不……」

  「不舒服你他妈瞎鸡巴哼哼什么!全村就你喊得凶。」

  「我难受……啊!!」女人尖叫了一声,「使劲,肏我……」她哀求道。

  村里还没有村长征服不了的女人。这个无法征服的女人还没有生下来呢!

  一根男人的东西在小媳妇的身体里出出进进,风流自在;可惜它不是小协警
的。小协警低着头急匆匆的穿过院子跑得无影无踪了。跑得比他堂嫂淒惨的叫声
还快。随后他连家都没敢回便跑到外省找同乡sci0607打工去了。但是小
媳妇的哀求声总是不停的环绕在自己的耳旁。「多多救我!」那淒惨的声音始终
不能消去。从此他立下宏伟志愿,将来一定混出个人模狗样来,好好报答这个小
媳妇。

  哪承想,两年以后他回到村里办身份证的时候,已经没有人知道堂嫂的去向
了。

  原来她肚子里的那个孩子越肏越结实,不但没掉,最后还顺利的生下来了。

  堂兄在外麵打工时也与一同打工的有了感情,自由恋爱了。知道了这件事,
正好顺水推舟,将她撵出了家门。

  当小协警再次回家时之间堂哥家的小院里长满了芦苇,满是鏽迹的铁门被紧
紧的锁着,已经很久没有人住了。

  据说小媳妇离婚后因为名声不好,不敢回娘家,也到外麵打工去了。没人知
道她的下落。


  (六十一)

  阿靓很快便把佛像低价脱手。即便如此,每个人还是赚了小十万。现在她必
须全力开始做自己最重要的事情,让琼崖怀上「王子云」的孩子。

  琼崖仍然不肯同意人工受孕,但是时间不等人。再晚日子就对不上了。阿靓
是那种办事果断,又不太注意影响的那种人,她决定立刻摊牌,否则痛下杀手。

  这天琼崖下班没有立即回宿舍,而是打电话给阿陈,让他陪自己出去洗脚。
在外面洗脚房洗脚并不光是男人的权利,女人也可以享受这一服务项目。不过不
得不承认的是,女人去这种地方总要有人赔,或者拉帮结伙,或者找亲戚朋友,
如果一个人去,让别人看到往往会有误解,让人产生不好的联想。

  「我们说过的那件事你再想想。」正在这时,阿靓再次找到琼崖。

  「我不会同意的。他们是流氓。」琼崖毫不犹豫的拒绝了。

  「我们不说那个人,他已经死了。」阿靓说,「你把它当作一个买卖来看。
做成了几百万,几千万都可以挣到,省掉了你几十年的创业时间。有那么多钱还
怕嫁不了人!」

  阿靓接着说,「你也不用害怕舆论。我负责不会有任何人能给你造成麻烦;
你们单位如果有任何问题我也负责给你摆平。只要你生下这个孩子,想要你就自
己带,生活费有人出,前途也不用你操心,保证好得不得了,将来你也沾光;不
想自己带,我负责把他送到他爷爷那里,你随时可以去看他。计划生育,住房医
药费,什么什么你都不用考虑,都给你准备得妥妥的。」

  「你不懂什么叫做「爱」。也不知道什么是信任。我有我的男朋友,不可能
做这种事情。」琼崖有些发火

  「爱能值几个钱?」阿靓有些不明白,又有些不屑。「男朋友可以再换一个
更好的。」

  「你死了这条心吧。现在你就给我滚。要不我要报警了。」琼崖突然暴发了。
她根本不愿意听,也不愿意想,更不愿意相信或接受阿靓所说的一切。

  阿靓明白了,这个女人不愁吃不愁穿的,工作满意,男朋友也体贴,根本不
需要自己给她的这种额外的「好处」。阿靓不知道的是,不像几朵其它的金花。
这些金花中顶数琼崖的脾气最为火爆。果然,这时她突然像火山喷发一样,突然
失去了控制。

  自从发生了被强奸,被挟持飙车还不系安全带的撞车事故以后,琼崖在人们
心目中的形象改变了。除了自己的男友阿陈,人们普遍不肯接受她赤身裸体的和
一个富二代飙车仅仅是为了从魔爪下脱身的说法。各种流言从天而至,把她说成
了一个为钱卖身的烟花女子,只不过是高级的,专门在大饭店向高档次的顾客卖
身而已。

  在领导的关注下,网络警察抓到了一个造谣的小年轻,「你贴子上说「琼崖
是国际海员俱乐部的高级妓女」是从哪里得知的?」警察问。

  「从网上。」

  「你把那段给我找出来。」

  小青年找了半天根本没有,「找不到,人家删了。不知道什么人删的。」

  「删下来的都在这呢。找。」原来网络警察删下来的东西不能随意丢弃,都
要保存一段时间,一般是一年以上。

  小青年知道那个段子是为了吸引人自己编的。其他类似的都是转贴自己的。
便随手指了一段,「诺,就是这样的。」

  「这个时间比你的晚。看路径,实际上就是转得你的。」

  「这段比我的早。」

  「这里面只说了一个女子在车里没穿衣服。我问你的是,你说「琼崖是妓女」
的消息来源。」

  「「不穿衣服」不就是妓女吗?」

  「你要是脱了衣服你也是妓女?」

  「我说的是在车里!」小青年还来了劲了。

  「车里不穿衣服就是妓女?」警察发怒了,「这是纸和笔,把你「车里不穿
衣服便是妓女」的推理过程都给我写出来。」

  「你们别乱来。我也是公务员。」

  「公务员更要遵纪守法。」

  「我要找我爸。」

  「你爸是李钢吗?你知道李钢的下场吗?不要自己犯错误还把你爸也拉出来
垫背。」警察说着,找到了小青年的手机,「打吧。」

  「妈……我被警察抓到派出所了……,」这倒霉的熊孩子刚叫了一声「妈」
,便控制不住大哭起来,话都说不下去了。

  人哭,有时候不是因为痛苦,不是因为伤心,而是因为受了委屈。

  这还了得。孩子妈是个典型的护犊子(指那种不问青红皂白一味袒护自己子
女的家长),立刻领着七姑八大姨的一大帮人杀到了派出所。

  「有什么事吗?」接待的警察探身到柜台的外面,才看到来访的是一个矮胖
的中年妇女。

  「我儿子犯了什么罪你们把他抓来了?」

  「谁是你儿子?」

  「李铁。」

  「等一下。我进去问一问有没有叫李铁的。」

  「问什么问。想通知他们转移啊?」中年妇女一巴掌拍在了接待的柜台上。
她一把抓住接待民警的手,「走,一起去。今天你们要是不放人看我怎么收拾你
们!」

  其他警察一看,「我靠,劫持啊!抓警察当人质了!」紧忙出来三四个值班
警察拦住了那个中年妇女。

  「警察打人了!!!」中年妇女一看冲不过去,索性坐到地上喊了起来。

  这种现象后来被人称作是「火葬闹」。

  火葬闹指的是地方上的老百姓为了达到某种利益、目的,以作乱的方式,利
用媒体逼迫政府让步的事件。名称起源于当地一个叫做「大戹村」的村子为了不
让政府在该村附近建造火葬场而全村作乱。

  不过「火葬闹」有一个明显特征,闹事者基本在自己的地盘上作乱,利用媒
体制造影响。这样政府才拿他们没有办法。哪有媒体还没到,自己先冲击公安机
构的道理。工夫不大,捣乱便被控制住了。其他亲属被劝回。中年妇女和儿子都
被行政拘留一星期。

  「妈,你怎么也进来了!」两个人能说话,却互相看不到。

  「等妈出去给你报仇。」

  没有报仇的机会了。由于受到过拘留审查,加上造谣生事,无故旷工。李铁
刚考上的公务员的身份也没了。不但被单位开除,并且记入档案。人到哪,档案
带到哪。李铁妈除了到李铁单位大闹了一场,把他的后路全部堵死以外,再没有
起到任何好作用。

  可惜,仅仅抓住一两个李铁并不能制止住流言的传播。琼崖的名誉受到了极
大的伤害。

  幸亏单位和男友阿陈坚定的保护了自己。以前琼崖有时也看不起阿陈,认为
他太软弱。但是现在可以看到他确实是个真正的男人。当他得知这一事件以后,
只是轻轻的把琼崖揽在怀里,用手捂住了她的后脑,让她吸允着男人的气味。那
一刻,琼崖的心都化了。

  阿陈不是没有听说过那些谣言,而是他根本不信,「她不是那种人,」阿陈
说,「有本事让他们拿出视频证据来!」

  之后,琼崖遇到了太多的白眼,但是她一直克制着自己。

  其实也算不上是克制,而是一种无奈。

  唯一的安慰便是阿陈的照顾和关怀,以及单位的不离不弃。可是就在事情已
经慢慢的平息,被人们逐渐忘却的时候,今天这个叫阿靓的年轻女子又来提这件
事,撩拨即将愈合的伤口。终于导致她的情绪失控。

  在旁边的琼浆看出了问题,虽然她不知道阿靓和琼崖两个人嘀嘀咕咕在说些
什么,但是看得出来,琼崖的态度确实有些过于癫狂了,毕竟人家曾经救过琼崖。
她悄悄的挨近了琼崖,从身后拉了拉琼崖的衣服下摆,意思是说「你注意点态度。
冷静点。」

  谁知不拉不要紧,一拉琼崖的火气更大了,「你知道她要干什么?不要脸。」

  「别这样,小声点说话。你忘了。人家还救过你呢。」琼浆小声说。

  「救过怎么了!她是有目的的。她想让我……,」

  「啪」的一声,琼崖的脸上挨了一记颇有教育意义的大耳光。如果此时她能
懂就好了。

  打完人以后,阿靓头也不回的走了。

  「我要报警。把你抓起来。」琼崖在后面歇斯底里的喊道。

  琼浆赶紧一把抓住琼崖,生怕她发疯一样的再作出点其他什么过激的事情。

  「不行。我打110.」琼崖说。

  「你要是再闹,全世界都知道你那点子破事了。」琼浆到底没让琼崖打电话。
打了又能怎么样?一点证据都没有。人家可是手眼通天。

  正在这时,琼崖的电话自己响了,是领导打来的,「你过来一下。」

  琼崖听都不听便知道他想干什么,自从琼薇怀孕后,领导一直企图再次使用
琼崖,但是她始终没有同意。

  「你过来一下。」领导见琼崖不吭声,又说了一遍。

  「我不去!」琼崖对着电话大声说,她把对自己不幸遭遇的种种愤恨,包括
刚才的刺激,全都推倒了领导身上,「你死了这条心吧!爱怎么办怎么办!你开
除我吧!我再也不去了。」琼崖疯了一样对着电话大声喊着。

  领导无奈的放下了电话,他本来准备让琼崖到琼薇的小组去。琼薇和琼崖的
关系比较好,而且以后是在独立的保密环境中工作,这样可以让琼崖得到保护,
让人们忘掉这些琐事;平息那些流言。同时给她一个立功的机会。不管什么原因
,琼崖刚刚严重违反了交通规则,也应该让她离开交通指挥岗位一段时间,将功
折罪。

  可惜,琼崖发疯一般的声音让在领导旁边的琼薇都听到了。「她不愿意就算
了吧。」领导对旁边的琼薇说,「少她一个臭鸡蛋还不做槽子糕了?」

  「琼崖姐怎么了?」琼薇听到了琼崖的叫喊声也很奇怪,「是不是她对我什
么地方不满意了?」

  这样,由于失去了理智,一个互不沾边的事情竟然让两个最要好的朋友之间
产生了隔阂。

  琼薇小组是局里乃至市里的金牌小组,很多领导都希望把他们的亲戚子女安
插进来挣钱、镀金。可是,没有市一级的批准,没有琼薇的点头,谁都别想进来。
领导说话都不算数。这次便是领导央求琼薇以后,琼薇才破例同意的。琼薇以前
从来没有点过头。就点这么一次头,还被琼崖的狗熊脾气和胡乱的猜忌白白的浪
费掉了。

  这也彻底伤了领导的心,为琼崖的将来埋下隐患。

  琼崖的有恃无恐是因为还有阿陈。

  那么,琼崖最后一点希望,阿陈现在又在干什么呢?

  阿陈正在公司里忙碌着。

  公司最近准备推出一款叫做「买疯」的高科技产品。产品看似一个耳机,屏
幕像隐形眼镜一样藏在眼睛里。实际上这款产品有全部的智能手机,加摄像机的
功能,而且是思维控制的。这款产品最大的特点是自己有强大的内存支持,可以
实时在网上显示眼睛当时所看到的一切。网上云计算也可以甩开云路,否则有些
大国会因为这是中国产品污蔑说,用户的思想都被那些母公司控制着,没有半点
个人的隐私。

  在失去了技术优势之后,一些国际大公司,世界强国,开始抓狂,他们没有
中国那样悠久的伦理道德,崇尚强权。为了保护自己曾经的优势,常作出一些中
国人不齿的事情,例如,为了保护自己可以窃听这种违法的动作,特别是反诬其
他国家也在窃听。所以何叔不得不防。

  何叔的公司为了保证产品在圣诞节前两个星期在欧美市场全面推出,还要不
时的防备樱桃公司,一星半公司什么的外国公司以专利为借口挑衅。开动了全部
马力。阿陈作为项目经理更是忙的四脚朝天。

  这天,阿陈在忙于各种进度的报表之间的的时候,他的个人空间里突然出现
了一个「UFO 」,这个网络服务项目是专门为陌生人之间接触准备的;因为怕有
病毒,盗取公司机密,可以选择接,也可以不接。最好不接。但是不知道那根神
经起了作用,阿陈随手把它点开了。

  没想到画面都是些赤裸裸的性爱图片,交媾的男女个个都是青春靓丽,美好
动人。「呵呵……」这种东西很多,阿陈见怪不怪,知道病毒很可能藏在这些色
情图片中,但是还是继续欣赏下去。他的计算机系统不但有强大的杀毒功能,还
能追溯到病毒源头。「正盼着它呢。」这是阿陈的口头禅。

  这些杀毒功能是由政府提供的。而以前杀毒软件都是由社会公司提供的,当
时的情形是,如果收费提供杀毒功能,因为花费巨大,而竞争对手又太多,常因
为市场不够大而夭折;免费提供,如果其他收费项目跟不上,又没有广告收入,
照样死路一条。

  在这个关系到国家生死命运的节点,国营大型杀毒公司成了唯一的选择。当
然,这时私人公司仍然可以把自己开发的杀毒程序卖给国营公司,也可以在得到
国家的许可后,使用或部分使用国家的软件开展特殊的杀毒业务,从而保护软件
企业和计算机服务行业的正常发展。不仅在中国,全世界几乎都是这样。

  发给阿陈的色情图片非常生动,异常精美。不过这类节目的男女演员只有明
显的几大类,西方的、非洲裔的和小和民族的;中国人的很少,即便有点拍摄质
量也非常差。阿陈已经准备删掉这个视频了。

  就在这时,一个拍摄质量比较好的中国人做爱的视频出现了。不知道出于什
么原因,阿陈立刻不再只限于匆匆浏览,而是看看有什么内容。

  这是一个典型的中国男孩,眼睛被打上了马赛克。正在一件件的往下脱衣服。
可是吸引阿陈眼球的是视频里面模糊的背景。在背景中,阿陈可以看到一个长腿
女孩正躺在一张巨大、沉重的台球桌的墨绿色的台面上,等待着男人的临幸。不
知为什么她引起了阿陈极大的兴趣。

  「阿陈干什么呢?这么认真。」远处一个外形丰满的女孩隔空对着阿陈说。

  「你别管。」说话的时候他的眼睛都不曾离开屏幕。

  视频中的男孩正在脱衣服,可以看到他的皮肤洁白细嫩,像女人的一样;却
又松弛柔软,皮下脂肪层有些厚,身材有些臃肿。一看就是现代中国城市里那种
衣食无忧,又很少劳动、锻炼的男孩。

  这时阿陈可以看出来,摄像机是固定的,只能从一个地点拍摄。说明这是在
偷拍。

[ 本帖最后由 很Q的电鱼 于 2014-10-15 16:37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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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十二)

  「你老公在家吗?」若男刚刚划开电话,便听到电话里3D男人问道。若男
赶快捂住手机,做贼似的,下意识的四下里看了看,这才想起老公已经两天没有
回来了。而且每次回来都疲惫不堪,好像刚干了什么重活。由于希望他活动活动
身体,老憋在家里怕再憋出点病来,所以尽管老公因为累几乎停止了性生活,让
若男的身体产生了很大的需求,她也没有任何埋怨老公的举动。

  「不在。」若男对着电话说。她走到里间,还顺手关上了门。

  「过半个小时后,你出来上车。我先去买点吃的东西,晚上我们去火葬闹。

  这期间我就不给你打电话了。挂了电话以后,你把这次电话的显示纪录也删
掉。」

  来得早不如来的巧。这不,若男梳妆打扮完刚一出门,正好碰上两天没回家
的老公回来。她正准备进电梯的时候,无巧不成书,老公却鬼使神差般的从电梯
里面出来了。

  「这么晚出去干什么?」老公问。

  若南一惊,一时竟然不知回答什么好。

  「你这么晚还出去瞎跑干什么。干脆跟我入教吧。教主说,有信仰的人比没
信仰的人活得更有意义。你们现在都是些没有信仰的酒囊饭袋。」

  「我们公司安排周末突击检查。必须去。你自己做饭吃吧。饭都在冰箱里。

  我后天晚上回来。」若男终于缓过劲来了。这时她的手还按在电梯下行键上。

  「不许加班。我回来是为了肏屄的,你走了我肏谁去。」正说着,男人把女
人的手一把拉开。电梯门便重新关上了。男人掏钥匙准备开家里门。他有重要的
事情要对老婆讲。

  趁这个机会,若男赶快掏出手机给3D男人打电话,想告诉他不要在楼门口
等,把车开到小区外面去。

  「我准备把房子卖了,献给教里。」开门的男人不知道身后的老婆在干什么
,一边掏钥匙一边说话。他开始兜售自己早已想好的计划,他认为女人听到这些
一定很高兴。

  「我们以后住哪?」若男几乎愣住了。把刚拨出去的电话也忘了。

  「住到教里去。我们会盖一座教堂。所有的教友都住在教堂的大院子里,教
主住在主卧,教友每家一间卧室。走动方便,还可以更好的向教主学习。」

  「我告诉你,你那点卖地钱糟蹋光了可就没有了。而且,你们教里你爱去你
去;我不去,上班太远。」若男警告老公说。

  「你不用上班了!朝九晚五的,像这样天天上班有什么意思?我们是上帝的
仆人,教主的奴隶,不是政府的佣工。再说,教主说了:你不去,我一个人去没
有意义。」若男的老公说。「教主伟大,教主伟大,」他心里暗念着。

  男人心里不明白,「我这么好的计划完全是为了你,你怎么就不明白呢?住
到教里后周围都是自己人,那多安全。在单位上班,多少恶狼盯着你你知道吗?

  稍有不慎便会落入魔爪,丢失了贞节。女人为什么不懂这些?这个小区里又
有多少男人在打你的主意!如果入了教,我的老婆就是教友的姐妹,大家住在一
起不用互相防备;没有争风吃醋,没有勾心斗角。和桃花源一样的生活难道不好
吗?」

  这时候电梯门再次打开了,一个住户走了出来。若男连忙再次按住电梯的下
行键,「没时间了。我加班去了。反正房子不能卖。你有话我们回来再说。」说
完若男上了电梯。因为一直没有机会把电话拿起来看一下,她也不知道3D男人
发现她的处境没有。如果3D男人在下面等不到人打来电话或是上来找自己,那
麻烦可就大了。所以她必须迅速了断。

  老公一把没拦住,让她跑了。

  3D男人刚刚从超市采购了一大批东西回来。连妇女卫生巾都买了两包。这
些都是两个人周末在火葬闹吃的用的。由于刚回来,他没有看到若男的老公回家
,见到来电时还很奇怪,这么近你打哪家子电话?出来不就行了?所以没有接,
直接挂断了。正准备下车上楼的时候,忽然见到若男低着头,急匆匆的走出了楼
门口。3D男人重新关上了车门,靠在门上渗出一只手从打开的车窗向若男打招
呼,并且按了一声喇叭。意思是说,「我在这呢。」

  小区里车辆不许鸣笛,3D男人情急之中违规了。好在声音很短,没人管。

  若男看见3D男人在招手,还胡鸡巴乱按喇叭都快被气疯了。但是不敢跟他
说话,看都不敢看,把脖子扭向另一侧。她估计自己男人这时正跟在后面偷看。
所以再次拨通了3D男人的电话。

  若男的老公果然跟在后面。他拦不住女人,见电梯离开后赶快沿楼梯向下追。

  毕竟慢了一拍,所以没有看见邻居冲自己老婆招手的那个桥段。当然,即使
看见了也无所谓,邻居见面招招手没有什么不正常的。甚至起到警告的作用。但
是若男的老公只是远远的跟在后面。3D男人没能发现他。

  天色已晚,若男的老公没有看见若男和什么人有任何不正常的表现。觉得自
己多疑了。看到老婆越走越远,已经出了小区大门。自己也准备看老婆上了公交
车以后回家了。正在这时,他看到一辆小车从小区里出来后,沿着路边开到老婆
前面后突然停下了。

  黑暗中若男回头看了一下,却没有发现后面的盯梢。看到停在她前面的小车
,知道是3D男人的,紧跑几步,打开车门上了车。这时她犯了一个重大错误,
上了车以后,以为危险已过,控制不住激动的心情把上半身斜向驾驶员一侧,「
啵」

  的一声,给了3D男人一个香吻。

  黑暗中,他们没有发现后面的人。3D男只是通过后视镜看了一眼。但是他
不可能看到黑暗中盯梢的人;他只能根据后面的车灯判断一下有没有被车辆跟踪。

  晚上开车反跟踪时,需要注意后面的车灯光的不同。一般有以下几个方面:
1,车灯的形状各有不同,有方的,有圆的,有组合的,有分开的;2,灯的亮
度不同,而且排列组合不同,大灯亮,小灯不亮,或者相反,左灯亮右灯不亮或
者相反;3,灯的颜色,大灯的颜色是发红,发白,还是发蓝,小灯和指示灯的
颜色是红得还是橙色的?4,灯具有没有损坏,车灯玻璃上的栅格的形状,两侧
等是否平行,灯上是否贴有什么标志?等等等等。先看一眼记住这些特征,然后
过一段时间再观察后面的车是否有同样的特征。以此确定自己是否被跟踪。

  若男的老公虽然不认识3D男的车,也没看出里面开车的是邻居男人。但这
时对面正巧驶来一辆汽车。中国许多司机没有驾驶道德,晚上城市里开车仍然使
用远光灯,而且不会灯(就是夜里两辆车相对行驶相互接近时,各自闪一下远光
灯,然后继续用近光灯驾驶)。对面来车正是打着远光,它的刺眼水平灯光穿过
3D男的车厢,正好让若男老公看到了极为不堪入目的一幕的背影。

  借着车前面穿透过来的强烈的光线,他看到了自己熟悉的老婆的背影把她的
左臂放到了开车男人的肩上,正在给那个陌生男人侧吻!

  随后,汽车和老婆一起绝尘而去。隐没在黑夜里的万家灯火中。

  「一对狗男女。」若男老公脑子里「翁」的一声,像爆炸了一般,一下瘫坐
到了地上。没有了知觉。教主早就教导过他,「你那花一样的媳妇是个祸根。你
一个人制服不了她,必须带到教里来教训几次,除掉她身上的邪气。」但是他却
怕被教主占了媳妇的便宜,不敢把媳妇带到教里去,「比起教主我是多么的愚蠢
,多么卑鄙,多么的自私啊!」他发自内心的感叹道

  「教主伟大。教主伟大。教主是上帝的使者。教主是我们的灵魂。」他心里
默念着。教主以前经常让他们念这四句话,他都不理解。现在他终于明白了,这
真是至理箴言啊!

  念了几遍教主箴言后,若男老公心里平静了不少。他掏出手机准备给媳妇打
电话。质问她。但是一想,不应该鲁莽,凡事应该先向教主汇报。于是当机立断
,立即拨通了教主的电话。将事情原原本本的讲述给了他老人家。「教主伟大,
教主伟大;教主是上帝的使者。教主是我们的灵魂……」

  电话里教主表示非常的同情她的遭遇,保证一定要帮他查出真相。并且答应
让最漂亮的女教友为他压惊。以前若男老公得到的都是年纪大一些的教母的侍候
,教友的老婆还没有过。

  「你现在赶快把房子卖了,然后带钱过来。」接着教主发出了一号指令。

  「房产证她藏着呢。我不知道在哪?」

  「找。房子里就那么点地方,一个女人能把它藏到哪去!一定能找到。像镜
框后面,壁橱上面,床垫底下,马桶水箱里,都是她们喜欢藏东西的地方;抽屉
下面也可能用胶带贴着,也可能在梳妆盒的底部被化妆品压着。找到以后千万不
要告诉她。她如果发现就说小偷进去了。」

  「也许在她办公室里?」

  「噢?这样的话等到她回来,你不许表现出任何不满的样子,要和以前一样
,甚至比以前更好的对待她。再好的火,你不加煤他也要灭的。」

  「你那个地方到底好不好?不好我可不去。咱们还去天南。」在车上,若男
不放心的问道

  「看见你便明白了。那一带地皮越来越值钱,我已经把那栋房子连同大院都
买下来了,用的是你的名字。」3D男说着深情的看了若男一眼。

  「你知道我会不会跟你?你不怕我把它卖了?」

  「都是你的。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3D男人在火葬闹村的那栋房子正对着穿村大街。他把院子前面的围墙和大
门都扒了,沿街新盖了一溜五间大大的门脸房。新盖的五间房中租出去了四间,
剩下一间小一点,让出一块地方作为通道可以进前院。用这个小一点的房子自己
开了一家古董店,取名「历劫斋」。专门倒腾古董和翡翠。

  游走在灰色地带做买卖的人,常常会面对这样的处境,如果你已经赚了钱,
便应该迅速改邪归正。只有这样你以前挣的钱才是你的;否则一旦事发,老帐新
帐一起算。

  但是这种人常常因为各种原因不愿意撒手原来的黑道买卖。他们或是因为贪
婪,希望继续不劳而获;或者没有其他生存手段;又或者期望继续一夜暴富,财
源滚滚的美梦;总之没能迅速改弦易辙,最终必将人财两空。3D男人正处在这
个关键的时刻。

  3D男人重修了整套大房子。后面有两进院子,最后一进正房和两旁的厢房
加装了钢筋混凝土的后墙、地面后重新装修,铺顶,加固。中间的一进扒掉了重
盖。

  由于盖了门脸房,原来非常大的院子小了很多,以至于他没有留停车的位置
,开车来以后需要把车停在外面大街上。这是当时人的短视。这么大的隐患今后
必然给他带来巨大的损失和危险。原来的一进院子东西两侧各三间的厢房也各拿
出两间给了门脸房。

  剩下的房间里,一进、二进的西厢房都改成了两套现代化的厨房和餐室、其
他房间每间都装了独立的门和现代化的卫生间。费了不少力,但是改建非常成功。

  其中一进的院子里还为前面的门脸房准备了共用厕所和冲澡洗衣间。

  这里现在不归城市管,老房子不属于小产权(小产权房特指那些私人在农村
建造后出售,但是没有向国家缴税的房产。政府不予承认),找活干的建筑公司
也多。改建中还发现了老房主避难用的夹皮墙和藏在里面的一根金丝楠木柱子;
主卧中小叶紫檀的雕花大床,加上用塑钢门窗换下来的两大扇老黄花梨木的雕花
门窗。那件卖了都是一辈子花不完的钱。所以这次改建不但不用花钱,还可以有
大大的收入。

  「我们要格外小心。」3D男人对若男说,「店里店外和院子里我都装了监
控。

  但是我们自己走路的地方照不到。否则,等于自己给自己找犯罪证据了。」

  「没人注意我们啊?安监控干什么?」

  3D男人一直在想是不是要对若男讲清楚了,不但两个人之间现在的状况属
于「通奸」;男人其他的行为,无论是盗墓,还是作假,都已经属于犯罪的范畴
了。

  他们随时可能被人算计。而且即便你被人发现了,被调查了;你都不可能知
道。

  正好像有些人,特别是那些贪官,总想着,「一旦发现有风吹草动我立刻收
手。」可是那时已经晚了。对你的调查往往是在你不知情,没有感觉的情况下进
行的。你认为自己很机警,嗅觉足够发达,但是你什么都发现不了。等你察觉到
危险苗头的时候,已经无路可逃了。所以从一开始便要小心谨慎。用一句老套的
话来说叫做「防患于未然。」

  「晚上肏我。」车里的若男想不到这些,她忍不住春心的诱惑靠向男人一侧
,用小手握着那个大家伙怀里深情的说

  「那你可要准备好,这回我可不讲情面了。啪啪啪……」男人不愿意打断好
兴致,没有告诉若男士实情。

  车子已经进了一个很大的市镇,男人降低了车速,两眼仍然看着前方;脑子
里满是色情的画面;腾出右手也放到了女人的身上摸索着。男人先捏了捏女人的
耳朵,然后手掉下去揉了揉女人的肩头,当他摸到若男微微隆起的阴埠以后便不
再移动,开始隔着裙子在若男两腿和小腹之间的缝隙里抠挖起来。

  若男怕男人分心发生车祸,挡都没有挡。当然这也是因为男人抠得十分舒服
,「开你的车。小心出事。老是那么毛手毛脚的。人都是你的了,下车还不让你
随便摸个够。」

  「那时候光摸可就不行了。」男人两眼色忒忒的,但仍然保持向前看着。

  「我不怕。不就大点吗!有什么了不起的。」若男的身体开始一下一下的拉
紧,就像一个破了皮的葡萄,里面的液体开始浸出。

  「比你老公的怎么样?」

  「不许说他……」

  说话间车子慢慢的驶进了火葬闹村。与若男想象的荒凉之地不同,虽然已近
午夜,只见穿村大道上灯火辉煌,人声嘈杂。宛如一个不夜城。

  只见大路两旁大大小小的商店摩肩接踵,虽然已经关门,但是门上喷墨打印
出来的牌匾却被照得亮亮的。

  中国的广告招牌几乎从画工用笔涂写一夜便发展到了喷墨时代。而西方国家
在这之间曾经有过一段很长的宽幅印刷机印刷纸质广告,再把它贴到墙上的广告
制作阶段却几乎从来没有在中国出现过。

  喷墨广告的颜料都是抗紫外线的,可以很长时间不掉色;基料是无纺布,有
很大的强度,比纸的结实多了,也方便多,便宜多了。纸质广告必须大量印刷才
可以降低成本,而喷墨打印可以做到即便每次只生产一件也可以。3D男人也是
在为「历劫斋」做木牌匾的时候才知道这些的,这为他后面制作古画积累了关键
的经验。

  很多沿街商铺为小贩们提供了方便,为他们拉电线,提供门口的摊位。为的
是给自己增加人气。一些没有电线的小摊嫌广告灯不够亮,自己点起了应急灯。

  这些小摊有的是倒腾宝石的,有的是配套服务,卖小吃的,什么越南米线,
泰国鱼丸,生蚝,海参,啤酒,燕窝汤,卖什么的都有。还有算命的,测字的,
农村封建的那一套也开始复苏。

  「要加字吗?」一个年轻人突然走到若男面前问道。吓了若男一跳,她不知
道「架子」是什么东西。

  原来火葬闹原名叫「大戹村」,(戹字音e,去声,「灾难、艰险」的意思
)。因为村里农民受了北方周初报的挑唆,发疯一样的反对在这个村附近修建火
葬场,认为会让村里人得癌。所以被称作「火葬闹村」。原来的名字反倒不用了。

  可是这里现在成了著名的古董宝石一条街,很多城里人周末都来这里淘宝,
发微信告诉朋友的时候,村里人可不希望人家叫他们「火葬闹」,仍然喜欢使用
原来很有内涵的名字。可是,很多手机字库里没有大戹村的「戹」字。于是有人
发现了商机,用他的手机为你的手机字库里输入「戹」字。每次一块钱。

  这个买卖发展到后期,只加一个字已经不能满足顾客的需求了,所以加字以
后还可以再加两块钱买一个有不同选项的附表。比如字库里没有的「全国难认地
名表」,中学生的「常用公式大全」,饕餮客的「本市美食指南」等等网上搜捕
到的实用信息。结果很多人到火葬闹不是为了买珠宝,竟然是为了花几块钱买字
来了。

  「要加字吗?」做这个生意的人手里拿着一个手机,走到看似新来的人的面
前都会问一声「要加字吗?」

  商机就是这么被发现的。都说这些年拍电影、电视剧好的题材不好找。可是
那些制作人不知道,3D男人的经历就是一个绝好的故事。他在买不到渔船许可
证后,没有像其他渔民开黑船,打黑鱼,而是走上了另外一条成功之路,不算房
地产,仅仅现金便已经有了数亿的身家。


  (六十三)

  「阿陈干什么呢?这么认真。」远处一个外形丰满的女孩隔空对着阿陈说。

  「你别管。」说话的时候阿陈仍在仔细观看那段视频。这时阿陈可以看出来
,摄像机是固定的,并没有摄影师。说明这段视频不是在偷拍,便是高清晰的监
控录像。

  阿陈发现这个摄像镜头的质量很好,不像是普通的偷拍。视频中男孩脱光了
衣服,走近那个女孩。监控装置可能有人遥控,或者自动跟踪以动物体。随着男
孩身影的摄像头焦距在不断的自动调整,这样,离他越来越近的女孩的影像也变
得越来越清晰。通过她扭动的身体看得出她正在兴奋的等待着男孩将要对她的动
作。

  女孩的阴毛在台球桌上方强光的照射下都可以一根根的数出来。她的银狐也
越来越清晰,「其实女人的那个地方都长得差不多。」啊陈对着似曾相识的女人
体想到。

  女人开始在桌子上翻滚。这时才能发现女孩的手一只藏在身后没有拿出来。

  「浪!演得非常逼真。」阿陈想。现在他最想看的是这个女孩的外生殖器的
特写和他们交欢的动作。

  不同的人看色情电影时的需求是不一样的。有的人喜欢看动作,有的人喜欢
看情节;有的人喜欢看脱衣服过程,引诱阶段调情的影像,有人喜欢听男女演员
「啊,啊,」「噢,噢,」的叫床声。

  像很多色情录像一样,视频中只给男方打马赛克,对女方则不加任何掩饰。

  当女人的面孔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的时候,好像突然间,一个熟悉的面孔
出现在阿陈的眼前!

  好像挨了当头一棒,阿陈的呼吸突然变得急促起来,心跳的非常厉害,面色
潮红。如果旁边有人肯定可以听到他「通通通」的每分钟一百二十次以上的心跳
声。

  阿陈使劲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没错,那个赤身裸体正在疯狂性爱的女主角就
是琼崖!

  而男孩现在他也想起来了,这是一个他认识的人。尽管打着马赛克,阿陈最
终还是想起来他就是那天开豪车送琼崖回宿舍的男孩。从见到他第一眼开始,阿
陈对他便没有好印象,也不明白自己的女友怎么会和这种人渣混到了一起。

  「原来他是干这种事情的!可是琼崖怎么会做这种事情?而且和这种人搅到
了一起?难道???」

  血液冲上了阿陈的头顶,把他的脸憋得通红发紫。高压肯定超过180了,
低压也应该在120以上。眼前模糊一片红光,两侧的太阳穴隆起,内功高手一
样。「突,突,突……」涌出来的肾上腺素肯定多得可以搓泥球了。

  「阿陈,老板叫你。」还是那个身材丰满的女孩在喊他。

  阿陈作贼一样环视了四周,见办公室没有人注意到他。赶快把那个UFO存
到了另外一个隐蔽的文件夹中。删去了原来的文件,喝了一大口茶后,这才悻悻
的离开。

  没想到的是,阿陈刚一离开,那个身材丰满的女孩便来到了阿陈的格子里。

  她没有坐在椅子上,而是站在那里,一只手撑在桌子上,支持自己颇有些分
量的上半身,因为两个「还没好透」的乳房正挂在那里。她的另一只手握住了鼠
标。

  女孩用鼠标点开「我的最新文档」,挨个的试探里面的每一个文件……

  「哎呀!」女孩失声叫了起来。

  周围的同事先是看向丰满女孩,看到她惨白的脸色后,「呼拉」一下全都围
了上去。女孩想关已经晚了。只见屏幕上,阿陈的女友,琼崖,一丝不挂,阴乳
毕露,正在和一个打着马赛克,同样赤条条的男子正在交媾,拍摄一个色情影片。

  「她竟然拍这种片子!」同事里面很多人都认识琼崖,看到这段视频恍如梦
醒。

  「这种片子怎么了!好歹人家也是明星了。」

  「确实挺漂亮的。就是太瘦……不如我们的甜妞……」大家议论纷纷。

  「别胡说……」甜妞制止道。

  「我有反应了!」有人说,「查查地址,我去下载……以后打飞机用。」

  没有地址,没有种子。

  「来了,来了!」有人发出了警报。

  大家「呼拉」一声散开了。撞得桌椅板凳「噼噼啪啪」的一阵乱响。在阿陈
进屋前的一瞬间突然静了下来,一点声音也没有,所有的人都死了一样。

  阿陈回来后没有注意到大家的表情,因为其他人好像都在埋头工作。连呼吸
声都是控制住的,不像以前那样咋咋呼呼。他做回到自己的位子上,发现屏保并
没有转换出来。「可能有人拿文件时碰到鼠标了……」阿陈自己给自己解释到。

  「谁动我文件了?」

  没人回答。

  「阿陈,你再过来一下。」工夫不大又有人叫阿陈。这回是何叔亲自来叫的。

  阿陈快到老板办公室的时候,看见一个人的身影闪了过去,一下便不见了。

  「坐吧。」何叔很客气,「说说。琼崖怎么当演员了?」

  「没,没有啊?」阿陈心里一惊,豆大的汗珠立时布满了额头。

  何叔把他桌上的笔记本转到了阿陈的方向,「打开我看看。」公司里的计算
机都是连着的。

  「这是个人隐私。」阿陈绝对不能让老板看到。

  自从阿陈替老板解决的一次扣车难题后,老板何叔对阿陈格外器重,经常把
他当作心腹,安排他做一些公司内的核心工作。

  「公司的计算机里有你的隐私?」何叔将了一军。

  其实很多人都用公司的电脑上网或传送个人影集什么的,公司并不在意。这
也算是中国特色吧。但是一旦出了事了就有问题了,按照规定,公司的计算机是
不能用于个人目的的。

  「好像是一段偷拍,我看了一眼,」

  「偷拍就更不能看了。这是违法的。」

  偷拍只是在中国* 港合法,在大陆却是被明令禁止的。所以此事曾经引起过
两地之间激烈的争吵。即便是街拍,行业内不成文的行业规则要求特写必须事先
征得被拍人的同意,而且必须是善意的;起码人家制止时,偷拍者必须删除相机
里相关内容。这些在* 港都不成立。大陆人以为这两种行为大陆有规定,在其他
地方也一定也是有规矩,有限制的。这种理解并不符合事实,在西方盛行偷窥,
窃听的时刻,不可能单单指责一个岛国或者弹丸之地的责任。

  所以,2014年一对大陆人在* 港旅行时,当他们发现放置尿布时自己的
孩子的私处正在被一* 港「记者?」公然偷拍。他们反应过度,非法阻止。

  这对夫妻并不知道这件事在人家那里是合法的,你无权阻止。所以这对大陆
夫妻被当地警察严厉处罚,当场拘押,并勒令他们几个月后赴港接受处理。

  大陆人被允许出国旅游的过程来得太快,汛事太猛造成很多人的不适应。其
表现在于大陆的旅游者经常不了解,也不愿意了解、尊重旅游目的地的风俗习惯。

  他们举止粗鲁,言语暴躁,造成过很多不愉快的矛盾与纠纷。影响极为恶劣。
尽管这种事情如果发生在大陆,偷拍的人几乎百分之百要受到谴责。

  尤其是这件事引发了* 港和大陆之间大规模的民间纠纷,甚至网上的激烈冲
突。后来甚至对后来所谓的「占领中环」躁动起到了诱发和推波助澜的作用。一
个并不受人重视的小地方竟然可以和(此处删去四个字)在网上打成平手!这件
事无疑大大鼓励了他们的士气。一时间网络上熙熙攘攘,骂声不绝。参与的人数
逾千万。

  事后来看,这事情的责任应该在那对大陆夫妇。不过关键点不是小孩便溺,
因为小孩根本就没有随地便溺;冲突的根源在于偷拍,在于对自由权和隐私的理
解。

  究竟「自由大于隐私;还是隐私大于自由,」这是个问题。

  那对夫妇并不了解:* 港人渴望自由。在殖民统治时期总督是任命的,与殖
民者他们是主仆的关系,他们没有这个自由。现在有了,便格外珍惜。允许偷拍
是这个自由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人家要拍,作为被拍者你应该处在原来当地人
,也就是仆人的位置让人家拍。如果不愿意,你要么挡住孩子的私处,要么视而
不见,要么语言阻止(还不能大声);可是绝对不能动手阻挡。对于当地人对自
由的渴望你们不了解是不对的,非法阻止更是错误。所以他们被罚纯属咎由自取。

  但是这事件中却有一个明显违法的单位没有被处理。这便是当时的警察,看
起来他们出于好心,怕矛盾扩大;为了阻止周围人群的括噪,大概的询问了一下
情况后不问青红皂白便把那对大陆夫妇带去严肃处理了。后果十分严重,还要数
月以后再次接受处罚。(实际上不来接受所谓「处罚」谁又能管得了你?所以警
察们大概由此认为他们做得还不错,是「保护」了这对夫妻。可是从这对夫妻的
角度来看,这不是什么「保护」;而是赤裸裸的侮辱!)

  可是当时的情况用屁股都可以想明白,这对大陆夫妇心情激动,语速很快;
他们的诉求很慌乱,略懂普通话的警员很难得听懂。很可能是在只听了偷拍人一
方的证词后,在众多起哄的乱民的骚扰中,为了讨好,平息聚拢在周围的当地人
,不容辩解便严肃处理了那对旅游者。他们这样很可能涉嫌违法,起码是渎职。

  执法人怎么能只听矛盾双方一方的证词后便妄下结论呢?况且结论也轮不到
你下;就算你当时能听懂,你也应该将冲突双方一起留下询问,或者数月后一并
召回处罚。怎么可以偏听偏信呢。只扣押冲突双方的大陆一方呢?难道说暗箱操
作,收受贿赂的黑暗警察在当地又死灰复燃了?

  从更深层次来看,这个事件以及后面的「占领**」,「七一站街」以及「投
票反弹」等骚乱都是当地人心灵深处自卑心态的表现。当你的社会地位突然降低
(不是变得比别人低,而是从原来的心态上的高人一等变成了平等的关系),你
又没有足够心理准备的时候,难免不像琼崖那样的抓狂。寻找每一个机会发泄自
己的不满。

  正是出于类似的心理过程,琼崖对以前被奸产生了恐惧心理,认为以后的事
件也都是强奸准备,错误的思想必将为她带来无穷的灾难和深刻的教训。这是后
话。

  「本来你的私事我不应该管,但是现在业务正在紧张的时候,你不要因此影
响工作。把那个东西删掉。忘了它。在事情完全清楚之前,不要让它影响你们之
间的关系。」何叔语重心长的教导阿陈说。

  但是阿陈怎么能忘!

  第二天,交通局领导的电脑里也出现了有琼崖主演的色情电影的信息包。接
着,不良视频像水漫金山一样无声无息,却不可阻挡的浸入到社会网络的各个角
落之中,它已经严重威胁到琼崖的工作了。

  网上开始人肉琼崖,有人已经把矛头指向了市交通局。局里不能不管了。

  在事件开始的时候,局里还能安排人手不断删除有关的信息,随后,信息量
出现了井喷,局里已经无法控制了。报市里反网奸不批,认为是民间事件,只能
这样了。

  琼崖哭了。局里劝她暂时停止工作,等查出事件的真相再说。

  一个《北方周初》报的年轻女记者在局门口准确的拦到了领导,她把话筒对
着自己的嘴说,「我是《北方周初》的记者欧阳茅草。请问,目前网上疯传的女
警性爱视频。是不是你们局的人拍的?」然后她把话筒对准了领导。

  「这个不太清楚。我从来不看那种录像。」领导断然否认。

  「她的名字叫琼崖,这个你应该知道吧?」

  「他们怎么知道的?」领导内心大吃一惊,但是表面上仍然不动声色,「琼
崖啊?我想想。她应该是我们的一个临时工,现在不上班。她也不会拍你们的电
视剧。」

  「又是临时工?太有意思了。」女记者说,「能介绍一下你们的这个临时工
吗?」

  「个人隐私我们不能说。而且我也确实不知道。你应该比我清楚什么能问,
什么不能问吧。」

  采访一开始便不那么友好,充满了火药味。

  「在一个国防工程启动大会上她最后一次露面,后来她去哪里了?」

  「国防工程我们也不能随便说。你们是记者,应该懂得什么能问,什么不能
说。」领导再次用国家机密来堵嘴。

  「我没有问你工程的问题,这个工程最终可以保证发现所有的海中和海底目
标并保证中国潜艇的向下的通讯联系,而其他国家只有向上的通讯能力,现在这
一机密世界上所有人都知道了。你们保密工作也太差了。我感兴趣的是那个叫琼
崖的临时工是不是在这么重要的工程中担任职务?她既然能做出那种事情,你们
怎么保证她不会出卖国家利益?」

  女记者故意把国家机密抖落到大街上,以打击对方的气焰,「你不是拿国家
机密吓唬我,堵我的嘴吗?我就让你看看你的(国家机密)是多么不值钱的一堆
东西。」

  女记者所说的虽然是已经泄露的机密,但仍然不是一般人能知道的,可是对
手此时已经没有分析的能力了。

  领导一头冷汗,不得不败下阵来。「这个无可奉告。」他赶快退回到局里去
了。

  局里连夜召开紧急会议,琼崖被暂停工作,又过了几天当问题被查明后,她
被开除了。

  「求求你。我不能走。」琼崖拼命的哀求领导说,「你让我干什么我都干。」

  她想去抱领导的大腿,被一脚踢开了。琼崖真的希望领导能狠狠的肏她一次
,无论用什么花招糟蹋她她都绝无怨言。可是这里没人愿意干这件事了,大家都
避之不及,只有那种让她出名的地方才行。

  「你不是让我死了这条心吗?你不是再也不来了吗?那你现在还来干什么!」

  领导气哼哼的说。他指的是哪天晚上琼崖的那通绝情的电话。「你要是不愿
意,完全可以说什么「来例假了」之类的话来搪塞,」领导想,「跟我玩什么「
你死了这条心吧!爱怎么办怎么办!我再也不去了。」还大声喊。给谁听呢!」

  没有琼崖的机会了。堵住路的正是她自己。

  「走吧。组织决定,你个人争是没有用的。出去找个别的工作吧。记住,今
后无论到了什么地方都别再给咱们警察丢脸了。」领导拍着琼崖的肩膀对她说

  「那么多人犯错误,为什么只开除我一个……」琼崖实在想不通。「我要上
访。」

  「好啊,可是你不要牵扯别人。」领导严肃的说,

  突然,琼崖的脑子里闪出了一个报复的计划,「我去答应阿靓,她可以为我
摆平局里的事。」她想。于是她突然转变了态度,恶狠狠的对领导说,「你们别
到时候再求我回来。」

  「你不用吓唬我们。我是不会求你的。我要是求你,我先自己吃屎!你拉多
少我吃多少。」领导说完后气哼哼的走了。

  琼崖也不知道这个阿靓到底有多大能量,「这事要不要和阿陈说呢?他会怎
么想?」

  不过,阿陈好找,打个电话来得比兔子还快;可是到哪里去找阿靓呢?好像
只有陈大队知道。但是自己现在这个德性人家还会帮忙吗?

  琼崖没了魂一样,失去了正常思维能力。她不明白,为什么只是一个受害者
却被这样对待。然而这还不是最大的打击,压垮大象的最后一根稻草竟然是阿陈
的断绝关系。

  「我们分手吧。」阿陈对琼崖说完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在琼崖最需要他的时候,他选择了离开。琼崖惊讶得说不出话来。以前琼崖
信仰的「爱情」「信任」「理解」什么的也突然都没有了!连个屁都不如。

  如果一定要追究,阿陈此时表现出来的只有「自私」。他看到了视频后,心
里想的只有自己的「难受」「受骗」「愤怒」却没有哪怕百分之一的思想考虑女
方的感受和冤屈。

  琼崖恨得咬牙切齿,又慌得六神无主。她这时恨不得一把掐死阿陈,又无可
奈何的希望他能够突然回心转意。尽管自己以后再也不可能信任他了。


  (六十四)

  大首长终于来了,市里各级领导都在忙碌的准备着。

  国防工程泄密案成了本市最大的麻烦,因为包括泄密地点,暴露原点在内的
种种迹象都汇集到了这里。而且虽然暴露了,但是敌人的破坏活动却迟迟没有到
来,与他们原有的活动规律不符。俗话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究竟是怎么
回事?中央对此很重视。

  当然也不全是负面消息,正能量的最大承传者便是无人机项目。顶端的高科
技涵盖了计算机识别技术,大数据,航空,几亿像素特高分辨率航拍等各个前沿
领域;巨大的社会作用又使它具有了超凡的经济效益。

  这个项目一经出现便重新树立了大家的信心,琼薇也因此成了当之无愧的英
雄。「其他专门的科研单位搞了几年都搞不出来,这个叫「琼薇」的小丫头几个
月便搞成了!」「看人家小姑娘,都怀孕了还作出那么大的功劳!真不愧是「天
南警校」毕业的高材生。」人们纷纷赞扬到。可惜,中国有句俗话叫做「人怕出
头,猪怕壮。」

  表彰大会上,偌大的礼堂里坐着穿各种制服的与会者,公、检、法、海关、
税务、环保、城管的都参加了。总之都是穿制服,戴大盖帽的。这其中便有若男。

  大领导亲手为琼薇戴上了大红花,对着她说,「小同志。你这么年轻,这么
漂亮,还搞出了这么大的成绩,真是了不起啊。」

  琼薇呢,身穿警服,挺着个大肚子,小脸红扑扑的,别提多精神了。「为人
民服务。」她豪爽的回答道。多少民警都在盼望着得到说这句话的舞台啊,偏偏
它落到了一个初出茅庐的小丫头的头上了。「天南警校出来的都是出类拔萃的。」
就连北方周初报也不得不这样说。

  晚上,省委一班人,市里主要领导还有阿靓一起看望老首长。

  「白天忙着开大会也没机会和你们一起聊聊。都坐吧。现在中央提倡节俭,
所以咱们没有招待的东西,每人清茶一杯。」大首长早上刚到,便参加了庆功大
会,果然没有机会和省市委主要领导说话。「不过,这是中南海的特供花茶,一
般地方喝不到的。专门为你们带来的。大家都尝尝。我还为你们每人准备了一两。
(过)一会走的时候别忘了带上。」大首长又说。

  大首长包了一座别墅楼,大小几十间住房基本上都空着。里面的客厅很大。
大家按官职大小依次在大首长两旁沙发上坐了下来,官越大坐的离首长越近。人
太多,有几个没有座位的,首长的随行人员连忙叫服务员拿来了椅子。

  「你们做的不错。」大首长继续说,「新的项目走在了全国的前面。如果领
导层没有远见,总是等着中央拨款,给任务,等饭吃;便不可能得到今天这样的
成绩嘛。现在要利用你们这一地区的科技优势继续扩大战果……

  同时你们要坚决打击卖淫嫖娼的活动。现在这个现象在你们这里还是比较猖
獗的;群众的反映是强烈的,中央也非常重视。我现在便可以代表国务院严肃的
告诉你们,这种迫害妇女的封建余孽必须清除。那些逼迫妇女卖淫,编写黄色小
说,黄色段子的人,比如在留园网禁忌书屋有个叫万岁的;还有那些嫖客,必须
严惩。不要以为软色情便不是色情了。阮色情也是色情,有的时候比真正的色情
的隐蔽性更大,诱惑力更强。你们不要小看软色情,要把这件事当作一个大事,
当作头等大事来抓。抓扫黄和抓科技,要两条腿走路,两条腿都要硬。

  同志们啊,你们不要以为扫黄运动只不过是件小事情!男女之间无小事!特
别是有些老同志,老而不尊,七十岁了仍然嫖娼。它损害了我们国家的形象,破
坏了社会道德的准绳,为犯罪分子提供了温床。所以你们各级领导都要把这件事
当作一件大事来抓。要不遗余力的抓。直到把这些犯罪分子全部绳之以法!」

  「再给你们透露些轻松点的消息,」大首长接着说,「国家很快要把机器人
作为一个国家大型工程集中力量攻关,投资很大,将来要作为一个大的出口产业。
初步准备把机器人分成四个各自独立的公用平台,由中央给出标准接口,给出国
标。将来使用时排列组合的方式安装。你们这里人才济济,以前搞的亚洲中学生
航模大赛也是可圈可点。最重要的是为今后的工作打下了良好的基础。现在你们
可以先在这方面动动脑子,看看哪些方面你们在行。」

  「哪四个方面?」如果只是冠冕文章的回答「哪里,哪里。这些成绩都是在
您老的领导下取得的。」显得有些皮笑肉不笑的,已经没有新意了。现在赶快问
,「哪四个方面?」意味着听者对大首长的话非常认真;也说明大首长的话非常
重要,他在急切的希望知道更多的内容。有态度,有内涵,很能说明问题。一石
二鸟。

  「科技方面我不大懂。大概是一软三硬,软的是逻辑思维的指挥电路;硬的
是高运算、高储存、小型化的计算机主体以及和它配套的传感系统,要求有视觉
、触觉、听觉或者专业雷达;类肌肉的执行机构;和机械多功能运动部分。别看
就这么几个字,信息量可非常大噢。」

  「首长说的好。中央英明。这件事情早就该抓了。」几位省市领导好像恍然
大悟一样纷纷点头,竭力表示赞同,仿佛教徒听到圣经、福音一般,后悔不能早
听一辈子。这是八股套的官样文章,放到谁头上都一样,只要你坐在这个位置上。

  「泄密事件抓得怎么样了?」大首长又问。他指的是国防工程泄密事件。

  「还没有查出来。」

  「我可告诉你们,(这件事)你们要抓紧,这可是件大事。明天开会我还要
说。你们要把它当作关系到国家的生死存亡的大事来抓。」

  「目前这件事归国安管。我们地方上只是配合。」

  「噢?也是。难为你们了。」「国安的同志来没来?你们怎么说?」

  「我们得到了确切的消息,敌人破坏的阴谋是被一个叫琼崖的中国警察切断
的。这个琼崖不属于我们系统。由于他的努力,敌人原准备用来吃掉国防装备隐
身外皮的细菌被彻底杀死了。令人奇怪的是,即便是使用现代的高温高压以及灭
菌剂的消毒技术也达不到这样的效果。敌方的消息是这么说的。但是还没有查实
,所以还没有通报。」国安的人说。

  「这个「琼崖」谁个什么人?是当地的警察吗?」大首长问。

  「我们也查了「琼崖」这名警察,但是目前为止还没有发现同名的。我们估
计是敌人为我们的同志起的代号,以前他们也曾这样做过,有这个病根。」国安
的人又补充了一句。

  「一个人不会有这么大的能量。我这么想,他很可能是一个小组,沿用了过
去活动在这一带的我们共产党领导一支革命力量「琼崖纵队」的名字。这样你们
在花名册中当然查不到了。」大首长又转身问哪些地方领导,「你们这里有没有
琼崖这个人或是这个组织、机构?这个琼崖纵队是哪个单位的知道不知道?我估
计这是一个女同志。因为咱们有名的「红色娘子军连」就属于这个纵队。」大首
长问大家。

  「这……」几个领导你看我,我看你,一个敢回答的都没有。

  「怎么了?」

  「叫琼崖的警察到是有一个。而且确实是女的。如果没错的话,她是我们市
交管的。交警的领导级别不够今天没有来。是不是重名我们还不清楚。」

  「那你们赶快问清楚!我们都是革命同志,不要拘泥于级别。下次让他也来。」
大首长显得急不可耐。

  「交警的花名册里没有琼崖啊?我们已经查过了……」国安的人说。

  「现在就叫这个琼崖过来。我亲自问她。」大首长说。

  「……来不了。」

  「为什么?」大首长急得几乎站了起来。「受伤住院了?我们现在就去医院。
安排他到最好的病房,你们武警马上派些人把病房好好的保护起来。」

  「不是受伤。她录了不雅视频,可能还有生活作风问题。为了纯洁队伍,我
们把她劝退了。所以国安的同志不可能查到她的名字。」有人小声懦懦的说

  「那也叫她来。我们的很多同志为了不暴露国家机密,为了国家的利益,忍
辱负重。他们是正直的,他们是有功的。例如天南警校的李曼娜同志,受了那么
大的委屈。当时谁都认为她是个搞破鞋的,是个女流氓。最后还不是真相大白,
立了大功了吗!把所有的误解都澄清了吗?!你们现在便把这个琼崖同志请过来。
注意态度一定要好。我就在这等着。我亲自和她说明白。」

  「这……」几个地方大员面面相觑,噤若寒蝉。「我们正在扫黄,自己还出
这种事情传出去恐怕影响不好……首长刚才还在亲自安排扫黄。」也不知道是谁
在那里胡诹说。

  「又怎么了?」大首长很生气,后果很严重。「你们把她找来,出了问题你
们没有任何责任,我一个人承担。」大首长深知国防工程的重要性,宁肯自己粉
身碎骨也要把工程搞好。其他人为了自己的官职,与自己无关的事情绝对不会管
的。就像遇到老人跌倒没人去扶一样。在中国无论是原告还是被告,都没有选择
法官的权利。要求某个法官回避一般也是一纸空文。因为如果你不能说明法官与
官司另一方有利害关系,你不能仅仅因为她是个南京的法官便要求换人。

  「……这,这,这……没人知道她去哪里了……」

  阿靓在一旁吓得腿都软了,几乎尿裤子。

  「你们这些同志啊。」大首长几乎震怒了。但是他马上又压住了自己的脾气
,「这有什么的嘛。同志们,用生活小节问题影响工作可不行!不就是男男女女
那几分钟的事情吗!这几分钟过了他不还要继续做革命工作吗?!这是人的本性
,不做这种事人类便无法繁衍延续!这是人的正常生理活动,没有人能阻止。又
没有……」

  老人家本来想说「又没有金钱交易。可是话到嘴边突然想到拍电影没准也是
为了挣钱,」所以马上改成了「总之这种事只能是些小事,属于小节问题。你们
脑子里就没有对敌斗争这根弦吗?不能用小事来影响大事。这是个原则问题。你
们必须想明白!现在敌人肯定也在找这个,这个琼……啊……也在找她,抢在敌
人前面赶快把她找回来!立即向我报告。如果没有重大问题,赶快恢复她的工作。
就说是我批的。我可以负责任的告诉你们,相比起来,扫黄是个小事,随时可以
搞,也可以随时不搞;国防工程是个非常严肃的问题,相比起来是头等大事。这
个问题解决了,你们都立功;解决不了,全部承担责任!」

  「是。」众人齐声回答说。尽管坐在椅子上,仍然都把两个脚后跟相互磕了
一下,算是立正敬礼。

  「还有个跟你们工作关系不大的事。」为了缓和一下气氛,大首长换了一个
话题,「最近发现一批造假的古董、翡翠和你们这里有关。你们不要小看它,这
批货完全和真的一样,当这种东西太多的时候市场便崩盘了。许多倒腾古董的都
赔光了身家跳楼了。这种人贪图金钱,希望牟取暴利,本来不值得同情;但是,
他们中很多是著名鉴赏家,艺术家;有的是演员大腕,甚至是我们的人大代表,
政协委员,在社会上都有着不可小觑的的影响力。所以我们不能不管。

  很多这样的人说跳楼便跳楼了!这不是小事,同志们呐。这种人死一个便是
大事。好家伙,现在像下饺子一样,噼里啪啦死了那么多。很多名人莫名其妙的
也死了,一看遗书才知道,一辈子的血汗加上亲朋好友送来让他们帮着挣点什么
的钱,几百万全都买了假古董,假翡翠了。死的人太多,中央不得不管了。当然
,也许这批货是真的,因为我们验不出哪个是真,哪个是假。但是他们扰乱了市
场是真的。你们的任务是,不管是真是假,查出它的来源。」

  老人家语重心长的继续说,「同志们呐,你们也要体谅中央的工作。目前国
际局势十分险恶,国内房价大跌,你们应该帮助中央,让麻烦越少越好。中央估
计,这起造假事件事关一个大型造假集团,他们掌握着大型,超现代化,大规模
的生产设备,有着非凡的销赃渠道。因为这事和你们这里有关,所以我今天特地
和你们打声招呼,如果发现了蛛丝马迹赶快上报。先报的立功,后报的批评。今
天的话就算正式通知你们了,如果其他省市反倒比你们先破了案,不要说我们没
有通知过你们。当然这个集团很有些高科技的手段。为了防止意外,你们发现了
可以越级直接向我汇报。」

  「为什么说和我们这里有关呢?」

  「侦查部门把极微量不同的特殊材料放到原料里投放到不同的市场,每个地
区的特殊原料都有所不同。结果你们这的那种原料出现到了被怀疑的古董中。大
家都知道房地产的泡沫,但是房地产价格的走势政府是可以控制的。但是这个古
董市场用现在时髦的语言来说,完全是炒出来的。泡沫更多;政府却没发控制。
你们说有没有危险!」

  众人都十分感叹,这年头干什么都要有绝活,没有的话只能跳楼。

  「那个小姑娘叫什么名字来的?」大首长话题转换的很快,这不,又莫名其
妙的问到了一个令人摸不到头脑的奇怪问题。

  「琼薇。」下面的人马上便明白老头子问的是谁

  「对,就是她。年纪不大,工作不错。还有,扫黄的步伐不能停,」不知道
为什么首长下意识的把这两件事想到一起了。大首长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看似
没有条理,但实际上都是关键的所在,都是这时省市工作的要点。所以听的人也
格外小心。

  「我们正在抓这件事,过一段时间我们准备搞一个大的运动。扫黄打非,把
黄赌毒彻底清除掉。」

  「彻底太难了吧?不要说大话。你们抓紧,好吧……」

  又说了一些国际形势之类的话后,大首长送客了,「你们几个回去吧。明天
开会时我再详细和你们谈。一天了,都很累了。早点休息。不然你们的夫人们又
要骂我喽。」大首长故作风趣的说,「谁要是有事可以留下来。另外你也留下来。
走的人不要忘了把茶叶带上。」大首长声音朗朗的说。

  大家都没什么「事情」,纷纷离去……一名大首长的随从递给每位来访者一
包标着中南海紫阳包装的上好的茶叶。

  「扫黄,扫黄。有个球用。把我们市的经济都扫黄了。」有人走出房间后小
声嘟囔着。

  当来访者离开以后,落在最后的省委办公厅的王主任又回到老首长的身旁,
贴着耳朵对老首长说,「这个是阿靓,我的内侄女。我们怕您晚上不方便,起居
没人照顾,想让她留下来照顾您。她是学医的。按摩的手法很好。」

  实际上阿靓为了供养妹妹,很早便出来打工,没上过几天学。只不过是学过
两个星期的红翔技校针灸按摩速成班,竟然被说成了「学医的」。听着和首都医
科大硕士毕业差不多。

  「小姑娘很不错嘛。」大首长看了一眼阿靓说,「既然这样,你们俩个也留
下来吧。刚才走的那些人里有谁是西北来的干部吗?」

  阿靓立刻走到大首长的身后替他揉肩按摩,手法纯熟。

  「没有啊?」留下的市领导说。

  「噢。那就算了。」大首长想,现在很多方言已经普及化,许多原来的方言
已经成了普通话的一部分,所以说风凉话的那个人很可能真的不是那个地方的干
部提升上来的。他大人大量,也就不去追究了。「但是那种思想要不得。扫黄可
不是我的主意,你们听懂我的意思没有?别拿豆包不当干粮,里外都是粮食。你
们领导班子的认识必须一致,必须统一到中央的要求上来。」

  王主任并没有听到什么,但是知道肯定有人没说好话。他不曾想到大首长这
么大岁数了,耳朵还这么好使,「祸从口出,病从口入。以后在他旁边说话一定
要更加小心。」他心中暗想。

  据一个曾经的贪腐官员被抓后透露:如果你行贿的数目不是很大,由于行贿
的人太多,贪官并不能记住每一个行贿者,或行贿数目;但是他一定会非常清楚
的记住没有行贿的人是哪几个,早晚要给他们小鞋穿。当然,收拾他的时候不会
说他反对扫黄或没有行贿,而是找一个其它借口。

  「刚才出去的人有人对我们扫黄工作不满,你们要注意抓一下。领导班子必
须统一认识。扫黄虽然可能导致暂时的经济下滑,但是我们要往长远看,要明白
扫黄在政治上的价值!今天大会我给她戴花的那个是叫琼薇吧?」既然谈到了这
个问题,大首长便直接对留下的市领导说。「那个女孩不错。我想和她谈谈。」

  「她怀孕了。不方便吧?这样对她有危险。我听说她怀孕挺不容易的。」这
个干部说得好听点是比较正直;说得不好听有些迂腐,跟海瑞似的。

  「你怎么这么多话?我不就是想看个大肚子的嘛。我都这把年纪了,已经没
有多少看的机会了嘛。我能去看自己的孙媳妇的大肚子去吗?」大首长有些生气
,突然发作。也不忌讳王主任和阿靓都在身边。

  市领导立刻发现自己失言了。吓得一时不敢开口。

  在中国官场因为说错一句话丢官的例子太多了(几千年来,中国人总是把「
官」看得非常重,过重了!一旦丢了,很多实惠没有了不说,对于他们再没有比
不能在任上作威作福的滋味更难受了)。可是他并不知道琼薇的底细。人家要是
不同意,那就更没有办法,更不好交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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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十五)

  「看。这是鬼市,是咱们火葬闹的特色之一。都是些卖翡翠、碧玺、和田玉
、鸡血石、田黄石的。天黑才开始,太阳还没出来便已经散了。叫做「露水市场」。

  天亮以后后面那些商店才会开门,做古董玉石生意。一天24小时这里总是
热热闹闹的。所以临街的房子特别值钱。里面的不如临街的。」3D男指着前面
路边一个个没有汽灯的摆摊的小贩说。

  男人接着说,「人那,就是吃一堑长一智。赶走了火葬场,这里的人才发现
吃了亏。所以重新选举了村委会,把那些带头闹事的村干部都撤了。学习**村的
sci0607经验,村办企业是全村的财产,由村委会委托能人arcmod
管理。村委会现在靠收管理费变富得不得了。我们店每月都要交一大笔钱。

  这些露水市场的人以前也来过,但是来了便被赶走了。认为是不安全因素。

  新的村委会吸取了教训,再也不赶了。还当作上宾,为他们创造更好的条件。
大排挡开始便是为他们服务的。露水摊起码这个时候不收费,但是大排挡收,商
店收。就这一项,村里就赚大钱了。

  村委会用这些钱修了道路,通了自来水,建了现代化的公共厕所;来大排挡
区吃饭的反倒不是那些露水摊的人,连城里人也专门赶来吃饭。接着又建了古董
一条街。

  有了古董一条街,配套的车间也多了起来,锯石头的,雕翡翠的,做木工的
,修汽车的,收易拉罐的,来的人越来越多。做买卖的人多,吃饭的也多,大排
挡白天黑夜都有大量的顾客。不光这些,甚至夜总会,酒吧间,按摩房也如雨后
春笋纷纷出现。

  人多垃圾多,现在光打扫卫生,垃圾分类的便有好几百人,活不好吧,工资
可挺老高。外来人不许干这份工作,只留给本村的人,比去城里打工强多了。村
里的年轻人不用进城也有高工资了,可以安心留在村里了。

  现在村委会还计划建一个大的电脑控制的m588794671型沼气池。
有机垃圾能吃得喂猪,不能吃的都送进沼气池。沼气池里出来的固体物质当作肥
料;生产的沼气除了一点点自用控制温度外,剩下的准备接给大排挡区当清洁燃
料。这里每天都在变样。日新月异。」

  「有没有按摩房?你可不许去啊。」人家还没归她呢,若男俨然成了女当家
的了。

  「我的品位你以后便知道了。哪能只会使粗鲁蛮力。」

  「那边的人在干什么?」若男问。

  只见路边一些小贩每人在自己面前的地上铺上一块布,面朝公路站在那里。

  布上压着几块石头便算是摊位了,顾客感兴趣的话便会蹲在他们面前。

  「那他们空着摊位卖什么?「地倒」?像医倒一样,占着地方过一会卖给别
人?」若男不解。

  「就卖那些石头。」3D男说,「这里便是大名鼎鼎的咱们市的露水市场。」

  「啊?石头不是用来压布的吗?」

  「哪能!那石头好的比金子还贵好几倍。乾隆爷的时候便一两田黄一两金了
;现在资源快没了,我又顾不上这块,价钱一下便起来了。现在是金价的四五倍
还多。」

  「我们停车去看看?」听到比金子还贵,让男人抠得昏昏欲睡的若男的精神
头一下上来了。

  「没问题。来了就是为了让你高兴。」

  (如果这话是若男老公说出来的该多好。但是很多男人娶了女人之后态度就
变了。以为从此之后两个人便会同呼吸,共命运。不再培养感情。这是很危险的。


  说话间车已经到达目的地。3D男找到一个泊位把车泊好,和若男两个人手
拉手的在大街上闲逛起来。

  「看这块石头,灰不拉吉的肯定不值钱。」若男在一个人少的小摊前停住脚
,和摊主面对面的蹲了下来。浅裆裤的后腰被隆起的屁股使劲向下拉,露出一段
嫩白的小细腰和一大截T型内裤。这么性感的内裤是她专门为3D男穿的;平时
在家里老公只见过她穿包屁股的棉布裤头。

  小摊的主人紧紧的盯着若男。

  「没见过美女啊。」若男心想。顺势瞪了小贩一眼。长睫毛,大眼睛,两只
水灵灵的心灵之窗忽闪忽闪的格外诱人。哪个男人看到能够不动心。

  「哪一块?」3D男蹲到了若男的身旁,靠若男那侧的那只手有意无意的放
到了若男臀部的另一侧,好像在说「这个地方蹲下来显得更加庞大、性感,已经
引起了我的注意,我要特别的保护它。」看看女人没有反对,他的手又向回拉了
一点,放到女人后腰正中的位置。

  女人蹲下后,屁股果然显得更大、更宽了,甚至还更硬了。特别是后腰处中
间脊椎的地方下陷,两边年轻的后腰肉却更加骄傲的向外隆出,腰带又绷得紧紧
的;这样在腰带和脊柱之间,出现了一个又深又窄的三角形空隙,脊沟,可以插
进一只手去。

  男人发现了这个机会果然把手放了进去,一只中指沿着屁股沟向下走,越走
缝隙越小,快到肛门时因为有了转弯走不动了。只好停在那里挠啊挠的。

  「讨厌………,」(那个「厌」字是拐着弯说出来的)女人感觉到了骚扰。

  但是她没有任何反抗的意思,正在被骚扰的屁股连动都没动,只是转过头笑
着对男人说。

  男人像没事人似的伸着脖子向前看着石头。好像不知道女人在说什么。

  「让大街上的人看见!」女人抖动了一下打屁股,用手推了推男人再次说。

  「背着光呢。没关系。」

  摊主更加警惕的盯着这两个人。很多小偷都是这么偷东西的。先是一男一女
调情,或是两个男人打架,试图转移摊主的视线。当摊主光顾看他们调情、打架
的时候,蹲在旁边摊上背着脸的第三个人偷偷回手把货偷走了。

  「这块。」若男不再理睬男人的骚扰,随他去摸,任路人来看。她把一块手
掌大的石头放到了3D男空着的那只手里。

  3D男看看石头,又抬头看了看路旁的商店。

  「看那边干什么?」若男不解的问。

  小贩没有随他们转过头去,仍然盯死石头。

  「这家商店用的是汞灯。」3D男说。

  「宫灯怎么了?」

  「你看别的店,」3D男指着其他商店的五颜六色的各种小灯泡说,「那些
都是LED灯,不发热,很省电。最次也是节能灯,钠灯,就是黄黄的那种路灯。
只有这家商店还用这种老式的汞灯灯泡,和咱们家里用的日光灯差不多,都是灯
管里的汞蒸汽被电击法后发出的光。」

  「老式灯泡跟石头有什么关系?」若男开始佩服起3D男人来了,比起老公
只知道天天出去打麻将,拜教主;3D男懂得真多。他不光裤裆里的那个小头好
使,上面的脑袋也不错。

  「这种灯的光颜色发紫,」3D男说,「所以你看不出石头的真正颜色。这
块石头上面的颜色应该有一层红色的壳。」说明里面很可能是一块和田羊脂玉的
仔料。」

  「和田石我知道啊!咱们买了吧。」

  「你还没问价呢。」3D男微笑着说。

  「老板。多少钱?」若男用手掂量着那块石头问道。

  「20万。」小贩一边说,一边用两只手在若男的手下面紧张的接着,生怕
若男听到以后被吓着,失手让石头掉下来摔坏了。

  「多少?」若男以为自己听错了。

  「这块石头原来300万,真正的羊脂玉。你看,我从这头用手电一照,」
老板顺势把石头从若男的手里拿了回来,便不打算松手了。他把强光手电从石头
一端的切口照入,「看那头。」

  若男偏过头一看,果然石头的另一头是亮亮的,也像一个手电。只不过光线
变得非常柔和而已,强光手电的那种咄咄逼人,sharp的气势没有了,出来
的光线给人一种圆润浑厚,大气磅礴的感觉。

  「能出一付上好的镯子;找大师雕个摆件也好,所以少一分都不卖。我平时
都藏在怀里,根本不拿出来。可是最近一段时间不知怎么了,古董、翡翠都一个
劲的往下掉。和田仔料也跟着倒霉。」小贩说,「我只有这么一块好玉。刚开始
跌价的时候舍不得贱卖,心想再等几天没准价钱还能高起来。谁想越等越低。家
里人要吃饭,孩子要上学,要过日子,等不起了。只好低价卖。这块绝对是好玉。」

  小贩说

  若男这才明白为什么摊主一直十分紧张的盯着自己了。「还以为他看美女呢。」

  女人心里暗想。

  「阿公。这块玉收了吧。明天早上你把它送到村东头的历劫斋去。我要了。

  需要定金吗?」

  「不用了。你要早说是历劫斋的我就不这么担心了。」摊主不好意思的说。

  「你不砍价啊?」若男提醒3D男人说。

  「送给自己喜欢的人不用砍价。」男人把两只手上的东西合到一只手上,腾
出一只手搂住了若男的后腰。

  「能给我吗?」若男向后仰着头问。

  「还要找大师雕刻以后。」男人又加了一句,「还要看你今天晚上在床上的
表现。」

  「去你的。」若男说「赶快走吧。我憋尿了。」

  女人心里「砰,砰,」的,满是过一会男人如何糟蹋自己的镜头。

  两个人不再游荡,向东走去。

  「到家了。」男人指着一个写有「历劫斋」三个字的牌匾说。

  牌匾下面的店面拉着铁栅栏,旁边还有另外一个小门。男人用钥匙开了门,
进到一个十分紧凑的院落。又开了后墙上的一个小门,又进了另外一重非常大的
院落。「都是你的。」男人指着三排四梁八柱的正房和东西各两列的四排厢房说。

  带着大包小包刚进院子,黑暗中几条大狼狗便一声不叫「呼呼呼」的扑了上
来,「哎妈,」平时胆子很大的若男当时竟然被吓得一下没憋住,尿了裤子,瘫
在地上。

  「海星,海胆,海贝,」男人命令到,「不许扑,过来认识认识新主人。」

  这泡尿可真不小,狗都离开了还在哗哗不止,尿得鞋髁子里都满了。见到男
人正在看自己尿尿,女人非常不好意思。可是没有地方可躲。

  女人不像男人,尿道比较短,不容易控制,比男人更容易尿裤子。尿道短的
另一个缺点是细菌容易逆袭,性生活激烈的时候,细菌会沿尿道逆流而上,导致
女性膀胱等泌尿系统的零部件被感染发炎。所以医生建议,性生活之后,女性应
立即排尿,将在尿道里逆袭的细菌冲走。

  3D男人小时候个子没有现在这么大,加上他爱看书,老实,经常被其他孩
子欺负。为了保护他,父亲为他养了两只土狗,父亲出海的时候,有两只狗保护
在男人身边便没人敢欺负他了。美中不足的是,两条土狗都是母的。其他孩子失
望之余给他起了个外号叫作「二狗屄」。

  直到现在3D男人仍然把狗作为自己最亲近的朋友。这便是他为什么养狗的
理由。刚租老房子的时候3D男人便把这三只狗买过来了,那时它们还没断奶。
现在已经很大了。这几条狗并不是纯种狗,是黑背与拉普拉斯的混血狗,黑背的
血统多一些。所以看着向黑背,个头却比黑背大。

  几条大狗真的立刻停止了扑人,围着若男嗅了起来。

  「不要闻,闻了也没用。都是尿味。」若男对狗狗说,「你这有干净点的卫
生间没有?或者是干净点的房间?我换衣服。」若男心里农村一定是脏乱差的地
方。

  「有有,」男人忙不迭的说。他赶快锁上了大门,带着若男来到了一个另一
层院子,进到中间的大房间里。男人打开了灯的开关。「把东西先放到地上吧。」

  「哎妈,土豪!」只见巨大的房间里一尘不染,屋子正中央摆着一张超大双
人床,一个梳妆台和穿衣镜,一排壁柜外再无它物,显得空荡荡的。

  房间的地面使用一米乘一米的磁砖铺的,虽然没有地毯,仍然显得十分豪华。

  因为瓷砖块度大了以后平整度在烧制过程中不容易保证,稍一翘角,鼓包便
不能用了。所以瓷砖和宝石有通性,尺寸越大越值钱。

  双人床也是大尺寸的。中国双人床的标准,一米五乘一米八的是为狭小房间
准备的,叫王子尺寸;一米八乘两米的叫女王尺寸;两米乘以两米的叫国王尺寸。

  而眼前这张床长宽都超过两米多,表演体操都可以了。

  「专门为你造的。」不知为什么,其他女子3D男人都不爱,偏偏看上了这
个有夫之妇。

  「你们院子里还有别人住吗?」

  「后院就一个打扫卫生的和一个喂狗的能进来,但是不住在这里,晚上都回
家了。前面门脸房里有个老人家帮着卖东西,晚上就住在店里面。其他店里也都
有人住。」

  「他要是夜里上厕所呢?」

  「前院有一间公用的。其他几间租出去的店伙计也都住在自己的店里。也用
这个厕所。外面的公厕是村委会建的。使用的人太多,比较脏,有时候还要排队。

  以后收费便好了。」

  「晚上没人到后院来是吧?」

  「没有。」

  「那你给我接一盆水来。然后你出去,我在这里收拾一下衣服。」因为尿湿
的衣服不舒服,需要洗净拧干。

  「有厕所啊。」男人推开了另一扇门,打开了里面的灯。

  一个卫生间竟然占了整整一个房间。里面满铺了瓷砖,尽管有标准的卫设用
具和一个大大的三角按摩浴缸,却仍然显得空荡荡的。

  「你们是不是觉得一间屋子要建卫生间就必须全部建成卫生间?」若男把着
门框,脚和身子留在外面,斜身探头向里面看着。

  「咱哪懂这个。我是按照杂志上的样子做的。」

  若男没有想到农村的房子里面也配套了卫生间,而且设施比她家里的还好。

  最重要的是干净。所有的卫生器具都擦得油光锃亮,明晃晃的可以当镜子用。
觉得十分满意。想进去又怕没换鞋把地面弄脏了。

  「进去看看,」男人紧贴在若男的身后说。他故意让自己大家伙的脊梁梁顶
在女人的屁股沟里。


  (六十六)

  没了身份,宿舍也不能住了。琼崖现在必须尽快找到一个落脚点。但是租房
子太贵了。这时候琼崖才知道,政府为了防火,明令禁止出租房打隔间,而单间
的房屋都很大,贵得要死。政府还不许两人以上合租一间卧室,这就更加造成了
普通民工、租房蓝领工人的住房恐慌。

  也许,防火的初衷是好的,但是他却堵住了许多底层人群的生存途径。看得
出来,那些衣食无忧的公务员对那些寻找工作的人并不了解,他们不知道蓝领工
人对他们的蔑视和反感;当然,公务员们同样也看不起那些蓝领工人。

  类似的事件曾经发生在* 度。欧美的人权组织发现* 度人大量使用童工,认
为这不人道。便逼迫* 度政府签订了个Gxg2098法,强行要求老板解雇童
工。实施了这一措施之后,童工现象大为减少,那些欧美的人权斗士们都松了一
口气。

  但是,这之后* 度街头乞丐数量明显增多,新添的乞丐全都是原来的童工;
而且很多失业家庭,在这一人权计划实施以后,竟然全家一起饿死!这是因为父
母失业,或有病,或残疾以后。很多童工担负着全家的生计,他们一旦失业,只
能全家一起饿死。

  这就是说,如果你不能给你所伤害的人一条出路,还是慢一点实现您的「仁
慈心」吧。

  现在中国的公务员们也在干着同样的事情。不知因此拆散了多少对崔莺莺和
张生。

  而且,在禁止打隔断这件事上政府主管部门明显采取了双重标准。同样是住
工棚,建筑工人住的大通铺却没有人管。打了隔断反倒受到欺压。这是因为而且
人家人多势众,不好管;而且他们处理建筑工人的工棚,建筑成本升高,受害的
是他们自己;。

  买房,倒腾房子,接受房子贿赂的很多都是公务员。为什么房产税一直不得
实施?因为实施房产税的人正是手中有房,准备投机出售的人。

  在中国,只要你不造反,底层老百姓的利益往往是最不受保护的。说起冠冕
文章的时候,领导们都说把父老乡亲摆在第一位,但是发生利益冲突时,老百姓
往往是首当其冲的受害者。对于地方政府来说,当你准备堵住只有一条路可走的
区域的那条路时,为通过的人准备另一条路是理所当然的。可是他们没有。当被
逼无奈的老百姓被迫上访时,这个手忙脚乱的大老爷们才想起截堵。你早干什么
去了。

  堵路的时候,往往都是地方政府的工作没有做到家,是他们的失职。出现了
上访,不管拦没拦,一定是当地政府没有做好自己的工作。他们往往不屑于与这
种「无理纠缠」的人打交道。而上一级政府的失职则在于他们的奖罚不清。犯了
错误的公务员也不会因此被撤职,最多降职使用。他们蛰伏着,等待将来官复原
职的机会。这一过程中难免不犯同样的错误。

  公务员,一旦犯了重大错误便应该彻底解职。

  琼崖便被这个问题难住了,不算特别贵的出租房都要求预付半年租金,不用
预付的都是天价。总之,哪个琼崖都付不起。琼崖有些慌了,晚上住到哪里成了
个大问题。住小旅馆能住几天?不然,总不能像盲流一样睡火车站吧?她自己便
曾不止一次的在车站驱赶过那些无家可归的人。想不到现在自己竟成了那些曾经
痛恨过的盲流阶层中的一员。

  琼崖无目的的,像没头苍蝇一样在城里乱找着。察看着每个小区里面的招租
广告。

  对于这一突发事件,有一个人一直在远远的窥视着琼崖。她便是阿靓。阿靓
不但关心事件的每一个进展,也在暗暗吃惊!毫无疑问,她是给阿陈发送了琼崖
和王子云性交的视频,目的是试图中止他们两个人之间的关系。让琼崖答应自己
的条件。但是她没想到信息网竟有这样大的威力,视频几乎在瞬间遭到疯传,几
天以后竟然连琼崖的工作也给端了。

  「怎么会是这样?」阿靓百思不得其解,这决不是她所期望的结果,「现在
可好,如果知道了真相,这个女人恐怕杀我的心思都有了!」阿靓想。

  并且,这个事件还让国防工程连带受损。以至于连负责保密工作的人员都不
知道工程泄密到了何种程度。阿靓有些害怕了。她明白,现在琼崖身后很可能已
经有国安的跟着。不敢贸然接触,进行无谓的解释。阿靓躲到了十万八千里外,
最多也只是在琼崖后面远远的看上一眼,连说句话都不敢,更别说找她,劝她受
孕了。

  「当时,事情发展的十份顺利。」阿靓回想到。当时只要阿陈看到视频和琼
崖分手,自己便可以劝说琼崖接受人工受精了。计划精密而且周到。有一次阿靓
和老头子做爱的时候阿靓偷偷的带了一个装有液氮的保温杯。完事后她迅速的将
装有老头子精液的避孕套放进了保温杯里,然后储存到医院的精子库。这部分工
作完成得非常圆满。

  但是事情到了这里后并没有像阿靓预计的那样发展。突然,她只发给阿陈一
个人的视频井喷一样被大量的转发了。正当阿靓莫名其妙的时候,某报又火上浇
油,发了一篇极为有分量的稿子。一个叫「欧阳茅草」的年轻女记者就此撰文,
大力抨击了公职人员变相卖淫的现象。使得人们更加注意那些「违反人权,打着
党派和人民利益的幌子,实际上干着坑害人民的勾当的」警察。文章暗指,琼崖
便是那个警察。

  如果要解决这一事件,刑警早晚会查到视频的最初来源。始作俑者阿靓见此
只得蛰伏起来。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欧阳茅草就是那个采访领导的女记者。可令人惊讶的是,文章并不是欧阳茅
草自己写的。那是该报社一个副社长写好用她的名义刊出的。副社长又是从一个
国外一个朋友那里得到的准确信息和要求他对此事件加以关注的。一个「偶然」

  的机会,国外的朋友发现了阿陈私人信箱里的那段视频,立刻代为散发,并
且以朋友的身份劝告那个副社长应该发表什么样的文章来配合。

  副社长对此几乎没有抵抗力,因为不但他的「科研经费」是人家提供的;就
在他们的电话前不久,海外留学的独生女儿刚从OO网给副社长视频,这个学期
的学费又长了,住宿费也要涨,全凭那个叔叔交钱才过了关。

  女儿留学的奖学金,签证,居留都是人家办的,现在还住在人家安排的地方
住宿,花着人家提供的「奖学金」,人家就提了这么点小小的要求,能不给人家
办吗?对于这种状况,副社长总是这样自嘲的解释,「咱们没法贪腐,送子女出
国受教育又不是他们官员的特权,那我们想送子女出国除了这样(出卖灵魂)还
有其他出路吗?!」

  「今后怎么办?」这已经成了琼崖不得不认真思考的问题。

  她离开宿舍的时候其他同伴都在岗位上,只有琼瑶在她身旁,「你到我家住
几天吧。静一静,想一想再决定下一步做什么。」琼瑶说。

  琼崖拒绝了。公务员的职位就是这样,在位时说什么都可以,可是一旦离开
了,在想回去便不可能了。她想,「离开这个城市几乎是唯一的选择了。」但是
离开了这个城市她又能干什么呢?家里人都认为她是家里最有出息的一个,丢不
起这个脸。让她现在回家还不如杀了她。但是以前每月近一万元的工资和各种补
助几乎还不够她花的,全都买了奢侈品和高档服装了,没有半点积蓄,基本上是
个月光族。宿舍不能住了,租房子又没钱,琼崖突然明白了一个普通人生活的艰
辛。

  这也是中国人为什么愿意接受集权制度的一个重要原因,在生活没有保障的
时候,进入体制是最安全的,经过多次动乱的中国人都知道,活下去是第一位的
,活得好是第二位的;有的吃是第一位的,吃得好是第二位的。中国很多年轻人
犯罪也都是因为突然没有了打工的机会,又没有一个社会机制去帮助他们,不得
不铤而走险。

  「喂,大姐。」当琼崖在大街上漫无目的的闲逛,思考着自己下一个落脚点
的时候,一个声音叫住了她。

  琼崖抬头看去,这是一个徐娘半老的妖艳女人,比琼崖大多了,竟然也叫「
大姐」,而且琼崖还没有穿制服;当然如果穿了制服,人家多半叫她「小妹妹。」

  「做不做头发?」见琼崖不回答又说,「你找什么?是不是失恋了?」

  「我找工作。」琼崖突然来了灵感,「为什么不问问她呢?」

  「你找工作吗?太好了。到我们美容店来吧。每个月可以挣上万块呢。」老
板娘尽量把工资说得很高,希望能留住这个自己送上门来的到口瘦肉。

  「我不会美容。」

  「可以学嘛,几个小时便学会了。」

  琼崖并不知道「美容店」的真正含义,加上走投无路只得跟着女人走了。在
这个城市的美容院分成两种,一种橱窗上写着「染发,焗油,美容,美甲。」「
入会85折」之类的服务内容,多半是为女性做头发的;如果门玻璃上写着「干
洗焗油,洗脸修脚,泰式按摩」这家店八成是扫黄的目标。

  美容店是旁边不远处一个很小的门脸房,相邻几间都是同样的小商店。琼崖
的这间橱窗玻璃上写着「韩式按摩」,算是服务内容。其他几间也都写着修足洗
脚之类的买卖。

  想到以前自己从来都是顾客,没想到如今自己也沦落到给别人洗脚的境地,
琼崖不免心中十分凄惨。「如果哪天来的客人是阿陈,那还怎么活?」这时她退
缩了。「我不会这些。我只会指挥车辆。」琼崖胆却的说

  「矮油。瞧你能耐的。都会指挥车了?」

  「指挥倒车吧。人家到车的时候你便站在车屁股的旁边喊「倒车」「倒车」」

  「哈哈哈」店里的几个女人笑成一团。

  店里面很小,一张按摩床,一张破破烂烂路弹簧的长沙发。横七竖八,搂搂
抱抱躺在沙发的是几个女人。时间尚早,还没有顾客,女人们都在看电视。她们
穿得都比较少,有的几乎只穿了内衣,外面罩了一块渔网;岁数也都不小了,至
少比琼崖大一倍。

  「恶心。」看到此处琼崖只有一个想法。

  「外面的。给我送卷卫生纸进来。」里面一扇小门里传出了女人的声音。

  「你。新来的,」一个坐在沙发上的女人懒洋洋的说,「把这个送进去。」

  说着她将一卷卫生纸扔到了琼崖的手里。

  琼崖只得掀开门帘,走了进去。

  里面很黑,只有一个十瓦都不到的红色灯泡。过了好几秒琼崖的眼睛才适应
过来。只见一个下身没有穿裤子的男人直挺挺的躺在一张窄小的床上,上面的床
单黑黢黢的满是窟窿,不知道多长时间没有洗过了。男人的那话直挺挺的竖在空
气中。

  小床的旁边有一个坐在板凳上的女人,正用一只手满把的攥住男人那个不可
见人的东西,偏着头,咬着牙,拼命的上下撸动着男人的那根东西。女人的手掌
边缘撞击在男人的阴埠上发出「啪啪啪」的响声。

  借着红色暗淡的灯光,琼崖看到男人的那件东西几乎与阿陈的一模一样,只
不过在这里那个东西显得格外的邪恶。

  男人的那个东西大约有女人的一握粗,长度在女人齐根握紧之后,上面还能
露出一个紫黑色的大脑袋。

  「干!什么东西!都这种颜色了还敢嫌女人「黑木耳」这个那个的。真不要
脸。」想起了社会上的流言,琼崖不知从哪飘来这么一个念头。她现在看什么都
不顺眼。

  黑眼窝,黑阴囊,黑阴唇的来源都是一个,血缘的混杂。凡是有这种现象的
一般都既有有色人种的血缘,又有白色人种的血缘。

  这时,男人那根东西的顶端已经出现了一颗亮晶晶的露珠。

  「阿陈动情以后,想干自己的时候便会出现这个。」琼崖慌了,「我怎么能
看这种东西!」觉得自己就像一个女流氓。她想赶快把手里的东西放下然后出去。

  「把卫生纸给我。」女人回过头来。

  这时,透过半透明的纱裙,琼崖惊讶的发现男人的大手正插在女人小小的内
裤里面,邪恶的手指在女人阴部的位置摸索着。

  女人张开着她的两条腿,透过薄裙可以看到她的内裤小得不能再小了,连女
人的阴毛都包不住,和没有穿东西几乎没有多大的区别。

  女人阴毛大部分孳生在内裤的外面,野草一般在昏暗的灯光下黑乎乎的轮廓
非常清晰。而男人的一根手指已经插进了阴毛深处,插进了女按摩师下体朝下开
的开口,进入到女人身体的里面。

  「脏不脏啊…」琼崖咧着嘴在想。

  「这个是新来的吧?给我换这个。」躺在床上,民工打扮的顾客也看到了琼
崖,说着用一只胳膊支撑着想坐起来。

  「啪」的一声,接着一声男人的惨叫,男人被板凳上的女人一巴掌打了回去。

  「别惹老娘不高兴啊。我把它给拧下来你信不信?」女人说着松开男人的肉
棍,用手攥住了男人命根下面的两个松软的卵子。就像过去老北京的旗人手中总
攥着两个文玩核桃转着玩。女人用小指、无名指、中指顺序一拨拉,一拨拉的。

  于是男人的两个卵子便开始在阴囊里滴溜溜的转了起来。一圈,两圈……估
计里面的输精索已经被拧得跟粗麻绳差不多了。

  「哎呦呦呦呦………。轻点,轻点。就这么两个,没有富余的。」男人贫嘴
道。

  「那你还不老实点!」女人说

  「老实!老实!」男人说着又躺了回去。但是眼睛仍然目不斜视的死死盯着
琼崖。仿佛在用眼睛替琼崖脱衣服。

  女人更生气了,她接着说,「反正一个(睾丸)便够用了。下次再这样我摘
一个换「买疯2」去。那个东西可好玩了。吴西蒙便有一个。好玩的紧,全世界
热销。」

  「你又没玩过。你怎么知道的?别跟人家吴西蒙比。说你自己。那东西那么
贵,不卖肾你能买得起?」男人不服气,他也没玩过这种东西。

  「谁说我没钱?………」女人刚说到这里,忽然想起前几天一个警察冒着被
处分的危险告诉她们一个注意事项「千万不能在顾客面前露富。否则会招来杀身
之祸。」于是女人突然停住不说了。

  这个城市里的片警面临着非常大的困境,那些按摩女你很难抓住她们卖淫的
证据,也不能随意剥夺人家的生存的权利;但是,她们一般都单独居住,没有家
庭,所以又确实是治安的高危人群。很多犯罪分子知道哪个女人有钱后,便会找
机会作案。手段非常残忍,后果十分严重。

  但是,由于政府的某些人从心里痛恨性工作者,视她们为非法。因此她们不
能向先进国家的性工作者那样得到政府的健康服务和安全警告。

  政府从来没有将安全信息及时的告知那些社会边缘的性工作者,帮助她们改
善工作环境,同时减少社会中的恶性案件。这种事情只能靠个别警察们的良心。

  「那你说你是怎么知道的!」男人还在挑。并不是每个顾客都是抢劫犯。

  「我怎么知道的?人家公司的何老板,陈总都到我们这里来过!你说我能不
能知道?」

  「算了吧。人家大老板都去云中天。」

  「你懂什么!云中天有云中天的优势;我们有我们的好处。」

  「我怎么没见过你们的好处?」

  「现在见过了没有?」女人说着手下一使劲。

  「哎呦呦呦………见过了,见过了。」

  「什么好处?」

  「你们这里手活好…………」

  琼崖已经明白这里是干什么的了,想赶快离开。她都不知道那人是否接到了
送进去的纸便急忙跑了出去。所以她没有听清楚那两个人之间几句关键的话。

  老板娘拦住了琼崖,「姑娘。我们这里是干净的。卖艺不卖身。」

  但是琼崖还是拉着她的真皮拉杆箱低头冲了出去。

  「别理她,」身后传来另一个女人的声音,「又当婊子又要立牌坊。我最看
不起这号人了!」

  「没准是人家嫌钱少。」另一个女人说,「你没看见她的箱子?这年头一个
小女孩,不管是当小三还是做情妇,你不卖屄哪能挣到这么多钱……」

  一个年轻的女孩,如果想在职场有所作为,在当今的社会你根本避不开性骚
扰;所以如果将这个女子的话翻译得更明白点便是,「一个逼良为娼的政府你还
搞什么扫黄!」


  (六十七)

  当大首长说到想要「大肚子」的时候,确实给当地领导造成了不小的压力。

  正在这关键时刻,省委王主任再次开口。他忽然想到不如把这件棘手的事情
交给这个市的交通局办。这是个讨好的机会,但是很难掌握尺度,弄不好偷鸡不
成反丢一把米。不如做个顺水人情,叫别人办吧,有个垫背的总比没有好;将来
万一有了福利,两个人对半分便是了。或者四六开都行。再者原汤化原食,碰巧
了他们应该有办法。于是他对大首长说,「她归这个市的交通局管。交通局领导
是自己人,应该没有问题。让他办我想问题不大。」

  这种事情本来应该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但是现在只能这样,省委办公厅的说
着对留下的市领导使了个眼色,让他到另一个房间里打电话,这种事情不能用手
机。市领导仍然面有难色。

  「要不?我自己去打?」他问大首长。

  「你去吧。赶快办好。」大首长说。「做好他们的工作。不要煮成夹生饭!
夹生饭可不好吃喽。」大首长在后面风趣的说。

  「对,对……对……」王主任拉着那个市领导出去了。那个市领导工作能力
没有,还没有眼力见。都这德行了还赖在那里有什么用?他现在把阿靓单独留在
老头的房间里,就是在为她创造条件。如果她能取得老头的欢心,这么大岁数的
人不可能一夜连开两枪,便不用去找那个大肚子了。

  正在这时大首长的秘书回来了。「谈得怎么样?」显然他们之间很熟。

  「呃……」两个人不知说什么好。

  「那个大肚子吧?」显然秘书十分了解情况。

  「阿靓在里面,你觉得怎么样?」王主任说。

  「阿靓是谁?」

  「我带来的。」王主任赶快讨好说。

  秘书摇了摇头。「够呛……」

  正说着呢,阿靓也被老头撵出来了。

  「怎么样?」三个等在外间的人同时焦急的问。

  阿靓垂头丧气的摇了摇头,「赶快找那个大肚子吧。不然麻烦大了。」说着
她一屁股坐进沙发里,「给我揉揉肩……」她可怜巴巴的说,可惜没人听到。

  「赶快办吧,」秘书说。

  「这可怎么办啊!」留下来的市领导手足无措的说。

  阿靓的「老公」看出来留下的市领导不是个爽快人。办事能力有限。怕他再
弄出点乱子来,便自己拨通了市交通局领导的电话,「知道我是谁吗?」

  「听出来了。」

  「这就好。你不用说名字,这个事情你听明白后告诉我行还是不行便可以了。
今天老一号给戴花的那个大肚子,想起来是谁了吗?」

  「知道了。」

  「老一号想和她谈谈。你看行不行?」

  「怎么谈?」

  「按体谈办。」

  「这个……有点难度。」

  「没难度还找你!老爷子就这么点要求。我们只能按他要求的办。」

  「我试试,应该还有希望。」

  「这事交给你了。一个小时内把她搞定。带到我这里来。你也来。这次你的
功劳很大,但是到底有多大,还要看你今晚的表现;这也是个机会,你可以让它
再大点。这种机会可不是哪天都有。明白吗?」

  「请领导放心。」

  ——————————————————————————

  小薇在宿舍里挺着个大肚子,斜靠在床上。懒洋洋的半躺着玩手机,里面一
个《吴西蒙》的帖子挺有意思。本来叠得四角四方的军被被压得乱七八糟的。小
薇的老公在一旁干坐着,老婆不理自己,只得自己找事干。

  「我给你打盆热水泡泡脚吧?」老公建议到,「可以舒筋活血。」

  「不用。又不是冬天。」小薇总算说了一句话。

  「那我给你揉揉脚,疏通经络。」男人说着攥住小薇了一只小脚丫,心里顿
时「扑通,扑通」的,幸福的不得了。这小脚丫!跟小孩的一样,白白胖胖的,
又香又干净,白里透红,和刚刚收拾好的小猪手一样。男人心里面一个小爸爸的
自豪感顿时油然而生。

  老婆是同系统省级超级英模;全国五八红旗手;「**年最刺激中国科技带头
人」;国家五百万创新科技奖获得者;现在还要为自己生个小宝宝。这是多么幸
福的人啊。前世不知修行了多少年才换来这幸福的一刻。他不由得把那又娇又嫩
的小脚丫紧紧的抱在了自己的怀中亲了起来。

  「去!」小薇一脚蹬开了老公,「一个脚丫子有什么好啃的。这是警察宿舍。
小心让别人看见!」她皱着眉头说。

  「要不我看看你的肚子是什么样的?」小薇的老公说。

  「去。男人不许看。隔着衣服听听你儿子在干什么呢!」琼薇觉得自己大肚
子不好看,不当不让男人碰,看一眼都不行。

  说也怪,平时这孩子总是用小脚丫踹小薇;可是老爹一来便没了脾气。老公
用耳朵贴在媳妇肚皮上听了两分钟,什么都没听见。

  「行啦………」小薇把老公的脑袋从自己宝贝肚皮上推开了。

  「不是没事干嘛。」小薇的老公说。

  「没事干?去。给我把那堆衣服叠起来。」

  老公在家也是什么都不干的主。但是现在一点怨言都没有。他一边帮小薇收
拾衣服,一边含情脉脉,眼巴巴的看着她。

  因为那所大学下一季的科研经费没有下来,小薇的项目需要停一段时间,她
也不崔,正好利用这段时间把孩子生下来。

  知道小薇工作忙,还立了大功,周末,为了不让媳妇受累,小薇的老公和婆
婆特地坐长途车来替小薇保胎。这不已经忙活一整天了。

  以前怎么看小薇都不顺眼的婆婆竟然成了倡议者,而且两个人之间的关系也
发生了微妙的变化,好像现在小薇成了婆婆;而原来的婆婆现在反倒像个受气的
儿媳妇。

  这时婆婆正在寝室外面的过道忙里忙外的为儿媳妇煲汤。煲汤这件事,看起
来容易,煲好了并不容易。料都要最好的,火候也不敢马虎。婆婆煲汤远近闻名
,现在却每隔三五秒钟便要掀开锅盖看一看,生怕水少了,盐多了;还要不时的
舀起一勺嗅一嗅,尝一尝,小心不要缺了什么料。

  宿舍里原来是不允许做饭的,但是现在管理员不但不制止,反倒帮着婆婆端
汤倒水,生怕伺候不周,让老人家生气。原来上头有命令,大功臣有需求可以破
例,什么事都可以商量。可是执行的人总要超额完成任务,命令里的「商量」在
这里成了必须执行。

  「尝尝咸淡。」婆婆端着一个小碗,颤颤巍巍的捧到小薇的面前,侧身坐了
一个床边。她用汤匙盛了一勺汤。先在自己嘴边吹了吹,又抿了特别小的一点,
确认不烫了才送到小薇的嘴边。

  「挺好的。」小薇看都不看,连身子都没有欠一下,便张嘴喝了汤,一边喝
一边还在玩手机。

  「再有几分钟便好了。」

  婆婆一离开,老公又坐到了同样的位置,「叠裤子不能这么平着叠。这么叠
还能有裤线吗!」其实够难为老公的。按照人的生理条件来说,女人怀孕期间还
是可以有适当的性生活的,但是到了中国人有钱的时代,人开始变得要多矫情有
多矫情。孩子成了小祖宗,女人一旦怀孕,男人连碰一下都难。小薇的老公正是
处在这种情况下,人憋得要死,还没有发泄的地方。

  这些活以前都是琼崖帮小薇做的。现在琼崖走了,洗完的衣服都被小薇随手
堆成一堆,放在那里没人管。老公看见小薇的裤子叠得不对,一边帮她收拾,一
边开始教她怎么叠裤子。

  这时,老公突然觉得自己裤子里面又硬起来了。尴尬得赶快用一件别的衣服
盖住了那个地方。已经几个月没干那事了!小薇的老公感觉非常难受,他现在最
大的希望便是晚上住旅馆里。这里不是自己的城市,不会有人认识他。到时便会
有人给他打客房电话,「先森,需要服务吗?」

  「货色怎么样?」

  「我们的小姐和你平时见过的不一样。其他地方的都是齐边的,我们小姐的
那个地方可是蝴蝶状的呦。」

  「蝴蝶状的能炒着吃吗?」故意装的粗声粗气的说。

  「哈哈哈。先森你可太有意思了。你要斯想呲,我们也不会拦你的。我们的
那里都似很干净的,很多顾客都有这种爱好哦。」

  「直接说多少钱!」

  「草地上二十块钱一次,房间服务五百,用我们的按摩床一千一次。」这是
一个老套的黄段子。

  「给我来一千的。」

  「大哥你真的好情调诶。我们的按摩床有几百种服务方式哦。」

  「谁说按摩床了?草地上五十次。」

  「矮油。我们又不是跳广场舞的老大妈,小屁屁受不了的哦。大哥,我们排
队去行吗?」

  「多少人?」

  「十二个人。每人五次德拉。」

  「上小学的时候你们数学老师死了吧?十二乘以五能得五十吗!」

  「不是德拉。十个人每人五次德拉,」

  「还有两个人是免费送的?」

  「不是德拉。十个人每人五次。还有两个人在旁边帮着挡蚊子德拉。草地上
的蚊子好好厉害得啦。」

  「……」

  「诶诶。傻笑什么呢?哈喇子都流出来了。」小薇推醒了老公。

  「噢?哦!这样,把裤脚的裤缝对在一起。裤缝就是缝纫机扎的那条线。捏
好,另一只手松开,让它垂下来。看见了吧。这两条自然形成的折线便是裤线。
……熨死它便好了。」没人了解男人的苦处;没人知道小薇的老公作了一个这么
美丽的梦。

  正在这时,穿着一身笔挺笔挺警服,裤线笔直的琼浆进来了,她显然已经得
到了领导的重要指示。「睡了没有?」琼浆进门后劈头便问。「麻烦你给点地方。」
看到还没睡便拍拍琼薇老公的肩膀,再往一旁指了指,意思是让人家让地方。把
人往旁边赶,自己一屁股坐到了人家老公的位置上,「今天累不累?」

  「还行。没什么的。」琼薇立了功,正在兴头上。

  「不累出来说几句话好吗?」

  「矮油,琼浆姐…人家都累死了。你看,腿都肿了。一按一个坑。快看……」
琼薇带着大肚子不方便,所以根本不想动。拉着琼浆的手便往自己的小腿肚子上
按。活生生的一个幸福的准妈妈。

  琼浆本来是来叫琼薇的,现在她这么赖唧唧的样子,肯定不想出去。而且最
令她意外的是琼薇的老公和婆婆竟然也都在这里!这种帮助外人诱奸人家媳妇的
事绝对不能当着人家家属的面说。眉头一皱,计上心来,「实话说吧,那个什么
来着……你的那个项目可能出了点问题……」琼浆故意吞吞吐吐的说

  琼薇舒服得除了着火连抬下屁股都懒得抬,可是一听说是项目的问题,立刻
躺不住了。「螣」的一下坐了起来,着急的问道,「怎么了?什么问题?走,我
们赶快去看看……」

  「领导说换上警服。」琼浆嘱咐说。

  「汤马上就好了。你们俩喝口汤再走吧。」婆婆听到后急忙过来劝琼薇说。

  「我回来喝吧。妈妈要不你们回去吧。我这挺好的。」说着两位靓女出门上
了正等在外面的警车。

  「现在没车了。我们晚上出去住旅馆。明天再走。你好好工作吧。别担心我
们。」老公说。

  警车没有走交通局正门,却绕到了后面的车库。领导正在那里等着她们。

  「你在车里等一下。」琼浆对琼薇说后,自己先下了车。

  「怎么说的?」从黑暗中走出的领导迎了上来。

  「没机会说。宿舍里她老公、婆婆都在,车里又有司机。」

  「好。我来跟她说。」

  「她的家属还在宿舍等着。」琼浆说

  「噢?是吗?」领导若有所思,「他们怎么来的?」

  「她老公刚加完班。不愿意疲劳开车。所以坐长途来的。我们在车站接的他
们。」

  「这样吧,你们到我车里等一下。我马上过来。」领导打招呼让两个靓丽警
花上了自己的车。让琼浆坐到驾驶位子上,琼薇坐到后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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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十八)

  「进去看看,」厕所门口,男人故意紧贴在若男的身后凑在她的耳边小声说。

  「那我可进去了啊。」若男说着把鞋袜脱了,赤足走了进去。

  「门后有拖鞋。」

  「要不你出去吧。」刚一进去若男开始轰人。使人马上明白了她的目的。晚
上有点凉,穿着湿漉漉的裤子肯定不好受。

  「你有换的衣服吗?」男人退到了卫生间的门口问。

  「没有。这里面有自来水吗?我洗一下,洗完了穿湿的吧。」

  「有洗衣机,带自动烘干的。放进去不用管,明天早上就好了。穿湿的多难
受,我给你买了新的。别关门。我去拿。」

  「不用去了。我带着呢。」女人抬起了手上的包包。

  「穿新的。」男人费了那么大劲买的,好不容易有了机会岂能错过。

  「你怎么知道我穿多大码的?」

  若男的话男人没有回答。他已经回到房间里在地上的一堆东西里寻找起来。
打开包装后,男人拿出一大一小两个精美的纸口袋,一个里面是两条女人的内裤
,另一个是一条碎花长裙。「试试。我看看合适不合适。」男人一边往前凑把东
西递给若男,一边说到。

  「我自己试。你出去吧。」女人再次下了逐客令。

  「我只是看你还需要什么。保证不碰你。」

  「那也不行。出去。」女人一点不讲情面,按住男人的后背向外推。

  「那好。我先出去看看狗。」男人说着走出了卫生间,随手把门也关了。从
外购物中寻找带来的狗食。这些狗平时吃生牛肉,偶尔喂狗食。

  男人站在天井里一股阴凉的气息扑面而来,三只大狗撒了欢的高兴,使他感
觉非常惬意。

  巨大的天井,四面的围廊,中间一个大大的水池都是原来已有的。如果再有
一棵大榕树便与儿时的小渔村完全一样了。只是改建房屋的公司秀丽的时候硬说
要「修旧如旧」,让天井暗了很多,还平白无故多收了不少钱。不过这钱不冤枉
,每当3D男人回来以后,一股清凉的潮气便扑面而来,使他觉得又回到了童年的
家乡。这是多少钱都买不来的。他搞了那么多年的假古董自然明白这个道理。古
朴是它的精髓。

  房间里面,女人急匆匆的脱掉了湿漉漉的低腰牛仔裤,露出了里面专门为男
人特地第一次穿的丁字内裤,丁字库的前面是一块五彩斑斓的三角形的遮羞布;
后面基本上就是一根绳,从腰向下走了一寸以后便埋没到肉中了,使人看起来跟
光着屁股一样,这时候女人好看不好看全凭拼屁股的结果了。

  女人拉了一把,「啪」的一声把丁字裤后面那根绳子从肥厚的屁股肉中拉了
出来再一松手。皮筋一样的绳子打在充满弹性,欢快的屁股肉上,溅得满屋都是
青春的声音和阵阵回响。

  女人赤足,把那个小东西随手洗了两下,攥干。见没有绳子便搭在了马桶的
水箱盖子上。自己一屁股坐到马桶上,「哗」的一声,像拧开了水龙头一样喷射
了出来。然后马上衰减,哩哩啦啦的尿液一颗颗的珍珠一般挂在了女人的大小阴
唇上面,像葡萄,又像夜明珠。女人连抖了几下屁股没有墩掉。

  男人刚把狗喂上。便听到「哎妈,」女人咋咋呼呼一声惊叫。他赶快回到房
间里,只见卫生间门已经打开了一道缝,女人伸出一个脑袋后又把门缝关小,门
外只留了一个脑袋,位置还特别低。

  「你过来一下,」女人满脸羞涩,可怜巴巴的说。

  「怎么了?」男人奇怪的问。

  「卫生纸在哪?」若男以为像在自己家一样,什么事都准备好了,卫生纸肯
定在马桶旁唾手可得的地方,可是到了用的时候才发现没有放卫生纸。「到底是
男人的房间。」她想

  「没有。」

  「没有卫生纸怎么上厕所?」若男一下慌了,「乡下人都用什么上厕所?报
纸?水泥袋?木棍?树叶?」「那你出去帮我捡几张树叶好么?」若男可怜巴巴
的说,忘记了自己的手袋里还有餐巾纸。

  在这段历史时期,大多数人类上完厕所都是用一种卷装的「卫生纸」揩净自
己的肛门。如果只是小便,如果没有用卫生护垫,女人也要用「卫生纸」揩净自
己的尿道口和阴唇;男人小便完不用「卷纸」,一般站在小便池旁,颠腾几次,
甩掉仍然挂在阴茎头的尿滴便可以了。

  「这个设备不用卫生纸。你回去。坐好了。我进来告诉你。」

  女人缩回了脑袋,为男人打开了卫生间的门,自己却用门作为掩护,躲在门
的后面,可怜巴巴的伸出一只手。她这是在等着男人给她一大摞报纸的姿势;或
者,仍然认为卫生纸在什么看不见的地方藏着呢。

  男人先朝门后看了一眼,只见若男只是上身还穿着那件村姑服,下身却是一
丝不挂,细长的小腿不住的颤抖着;正弯着身体,用大腿掩护着私处。湿漉漉的
牛仔裤脱掉后被扔在了地上。

  「坐回去。」男人用手在面前比划着说。意思是让若男从他面前回到马桶上。

  「那你先出去。」

  「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不就那么两块肉吗?我拉你了啊。」男人不但赖着不
出去,竟然威胁起来。

  若男无奈,只得哈着腰,撅着屁股,曲着腿,小碎步绕过男人,横向移动回
到了马桶上。在这个过程中她始终保持头朝着男人的方向,抬着头看着男人,转
了一个大扇面,直到一屁股重新坐到了马桶上。

  若男重新坐回到了马桶上。向前哈着腰,用胳膊盖着两条大腿。

  3D男人等女人坐好以后蹲到了女人的面前,挺大的个子比女人还矮一大块。
于是,男人的一只手臂十分自然的想要放到女人赤裸的大腿上。那里原来有女人
自己的胳膊,男人毫不犹豫的把女人的胳膊拿开,把自己的胳膊放到那里了。这
时男人鼻子离女人的阴部连一尺都不到。「看你右边有几排按键,」他对女人说。

  说话间,男人一抬头偶然又发现了女人的小内裤,「咦,这是什么?这么小
的布头能干什么?」他拿起来若男丁字形内裤翻来覆去的看着。拉了拉松紧带,
还放到鼻子上使劲的嗅了几下。

  女人发现了一把夺了过来。本来想用这个诱惑,没想到却以这种形式落入了
男人的眼中。「小布头怎么了?名牌,好几百块钱呢。快点,你说要干什么?」

  「看你右边有几排按键,」

  女人低头一看,果然是一个操作键盘。刚才看见了但是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

  「红的大的那个是电源。你先打开电源。矮油,」男人说,「你屁股真大,
把键盘都挡住了一大半。」他故意伸出手来,用宽大的手掌根平着推了推女人右
侧挤出来的丰满的大腿肉,露出了按键。

  女人按了一下电源,红灯亮了,好像还有一种「嗡嗡」的声音。

  「第一排键左边是喷水。现在你按一下,看看喷水了没有?」

  若男按了一下第一个排的左键。一股强劲的水流突然从下向上击打在若男的
肛门上,把她吓了一跳,差点从马桶上跳了起来。那水喷的是:恰似长虹垂天际
,犹如冲天老忠实。

  几乎可以媲美留园网的大小各路喷子。

  「停停。这是什么水?脏不脏?」若男以为是马桶里的水被抽上来了。这要
是溅到女同志的那个地方可不是闹着玩的。

  「干净的。自来水。舒服不舒服?」

  也许可以说是舒服,但是若男浑身每一根神经都是紧绷绷的,身体也尽可能
的拳成一团。

  「现在你动一动,让水喷到你想洗的地方。」

  「动哪?」若男开始在键盘上找相应的功能键。

  「动你屁股不就行了吗!」男人从后面拍着若男后面腰以下露肉的部分说,
「活人让屎尿憋死了。真是大姑娘要饭——死心眼子。」这句歇后语常常被坏心
眼的人所误解。坏人们认为这个歇后语的意思是,「不要饭,你还可以去卖淫!」
其实原来的意思是,「不要饭,你完全可以去嫁人。」

  若男上身向前压了压,等于向后挪了挪屁股。这样水流的击中点前移了几公
分,从肛门经过女人的会阴后打在了阴道口。只觉得水柱像是一把肉头肉脑的钝
刀,犁开了原本合拢在一起的两片薄肉。把刚才剩在里面的尿迹都冲掉了。肉肉
们在强劲的水流中颤抖着,飞翔着,感觉十分舒畅。

  一天没有洗那个地方了,最多用卫生纸擦一擦,若男正在想办法,不能让男
友看到,特别是嗅到后产生不好的印象,现在她总算放心了。

  当然,和大多数少女一样,若男并没有表现出任何舒服的意思,「还得自己
挪,一点都不先进。」她撅着小嘴嘟囔到。这声音虽小,却足以让男人听到。

  「喷在哪了?」男人问。

  「就在……你别管!」若男粗着嗓子,打了男人一巴掌说。

  「第二排调水流的强度,往这边是大,那边是小。你再试试。」男人一边教
若男,一边故意用压在她的大腿上的手前后左右的摆动着,抚摸着女人缎子一样
的大腿肌肤。

  女人感到了男人的抚弄,但是没有任何表示。正在这时,冲洗女人阴户的水
流突然加强,「不行,不行。这样不行。变回来。」水流一大,若男又喊起来了
,「上一次厕所出来,处女时代便结束了。」反正怎么都是毛病。

  男人赶快帮她把水流的强度减了下来。同时男人的另一只手开始拉拽起女人
的阴毛来。女人的两条漂亮的大腿夹得很紧,在两条大胖腿和小腹之间形成了均
等的三道沟沟。在其中两道沟沟中间生长着女人倒三角形的,弯弯曲曲的阴毛。
男人用手指将女人的阴毛拉出来,捋直,松开;再重新捏住一根女人的另一根阴
毛。

  「干正经的。都冲这么半天了。」女人对男人的动作有了反应,但是只限于
嘴头上。她用脚踢了男人一下说。

  「第三排是水的温度……这边高,那边低。我来试试水温怎么样。」男人说
着便把揪女人阴毛的两根手指向女人大腿中间的缝隙里面插。女人则夹紧了双腿
不让男人的手指进去。

  「温度挺好的,不用试了。」女人赶快说。

  男人无奈的收回了手指,「冲干净了没有?冲不干净过一会不让你上床。」

  「不让更好。谁愿意跟大色狼睡一张床!」

  「再按一次电源是关。」男人没办法了。

  「现在更湿了。还是没法穿裤子啊?谁发明的这种东西?真够笨的。」若男
着急起来。「你还得找纸去。」若男往开推着男人的肩膀说。

  「噢,忘了。再按电源一次。重新开开。第一排的右键是吹风。下面还是大
小温度,吹干了以后起来吧。」男人教完,拍拍手站了起来。

  「你的那个大东西怎么冲?只能冲一面?」若男一边等着热风吹干自己的小
屄屄,一边抬头坏坏的问。

  「你自己想去吧。」男人站到了女人的身边,靠得更近了。

  「好了。现在你……」若男坐在马桶上再一次推着男人的大腿想轰男人出去。

  说时迟那是块,忽然,她觉得男人五根强健的手指像钢叉一样插进了自己已
经松散了的头发,又像木梳一样向下梳去。一下又一下的梳弄着。

  「噢,」若男腿一软,不但没有站起来,反倒麻酥酥的坐了回去头也无力的
靠到了男人的身上。

  不凑巧的是,内裤包着的男人的阴茎并没有像多数人那样向下顺进两腿之间
的会阴部位,而是靠着内裤的弹力向上包去,阴茎背紧贴着肚皮。女人往男人身
上倚靠,脸颊正好压到了那只大家伙上,那东西一激动,「腾」的一下把女人的
头弹出去好远。

  「对不起,对不起,」男人赶快绅士般的道歉。同时用厚实的大手抚摸着若
男还没有人家巴掌大的小脸。

  其实这还算好的,据说从前有个男人也是阴茎特别大。第一次见女朋友的时
候害怕老二突然硬起来,支起个大帐篷来,让人家发现,影响不好。特地把那家
伙绑到了自己的右腿上。心说,这样便不会支帐篷了。谁知道女友一开门,他又
激动了,不知为什么突然飞起右腿,一脚把女友踢出好几米远。然后便没有然后
了。

  女人什么都没说,只是重新靠了回去,不过这次她稍微向后挪了一点,避开
了男人的那个大鼓包。女人伸出有着五个红红指甲的秀丽的手掌按在了鼓包上,
上下摩擦着。好像再说,「这是什么冬冬啊?我这么摸它,它会不会吐啊?」然
后抬起头,忽闪着大眼睛向上看去。

  男人忍不住了,两只手抓住女人的两个肩膀一把把她从马桶上提了起来。一
只手从后面兜住女人水淋淋的大屁股,另一只手环住她的细腰,深情的吻了下去。

  女人也紧紧的抱住了男人,鼻子急促的喘息着,心脏「嘭嘭嘭」的都快跳出
来了。

  两个人肉肉的嘴唇十字交叉的对在一起,两只肉舌交织到了一起,尽情的吻
着。甜甜的口水在两个人的嘴里尽情的吸来吐去,自由的交换着。

  干柴烈火,烈火干柴。

  「躺到地上去。」男人命令道。他连回到房间这么几秒钟都等不及。

  女人顺从的躺到了一尘不染的,铺满超大块瓷砖的,凉凉的地面上。头发散
乱的摊在地上,像是一个皇冠。女人自觉的岔开了双腿,露出中间一条红缝。

  利用女人躺下去的这几秒钟时间,男人也飞快的脱掉了自己的上衣,露出了
坚实的胸膛。他又急不可耐的踢掉了自己的裤子和内裤。飞起的裤子撞到墙上的
瓷砖后滑落到地上。

  「不要抛弃我。」女人向男人伸出双手的同时,对男人发出了她的唯一的要
求。

  在男人的身体即将压在女人的身上的时候,女人把头转向了一侧,把手放到
了自己的头顶上。


  (六十九)

  离开按摩房后,琼崖的眼前的那根男性外生殖器总是晃来晃去的挥之不去,
只是它的主人已经变成了阿陈。「你说阿陈珍惜自己吧?但是他至少有两三次打
算把自己献给老板,希望用琼崖换取更高的职位。也许当初答应了他,便不会落
到今天的地步了。」琼崖想。

  按摩店提醒了琼崖,她开始留意起路旁的招工广告,「哪怕是招刷碗的呢,
只要管吃管住,先住下再说。」想到这。琼崖的肚子真的饿得「咕咕」的叫起来
了。兜里还有几千块钱,银行里也有这个数,还没有到山穷水尽的地步,琼崖想
先吃点饭去。

  「你是不是找人?」正在找饭馆的时候,有人问琼崖。琼崖回头,看到这回
是一个穿着体面的男人在问她。这就是3D男人和若男曾经遇到过的那个豪车男。

  「找工作。」看到男人穿着都是高档服装,琼崖认为这个人还算靠谱。

  「我是天南大饭店云中天的。到我们这里上班吧。每天工作四个小时,培训
四个小时。管一顿饭。工资每月三千起。只要出勤便有提成。」老版看着琼崖说

  「干什么工作?」琼崖不知道云中天是个什么公司,但是提到工作,琼崖接
受了刚才的教训,警惕的很。以前每月工资加补助上万的琼崖当然看不起这个。

  但是她是月光族,以为国家银行就是她的金库。每月还要寄一半工资给家里
,她看见高档的化妆品便买,从来不知道节省。所以现在三千也干。

  「你会什么?前台就是死工资,三千。清洁工、保洁员两千。」强哥故意先
说工资低,琼崖也不可能干的。

  「有没有工资高点的?」

  「你这样的可以。」撞车男上下打量了琼崖一番说,「服务员有提成,最高
的一个月两三万的也有,舞者(强哥故意说出一个时髦,但是艰涩难懂的词,怕
吓跑了琼崖,其实就是跳钢管舞,肚皮舞的)、瑜伽领操、演员八九万的也有。

  不过要一步一步的干上去,自己拉学员。没有一开始就这么高的。高了以后
一夜四十万也不成问题。」

  「有宿舍吗?」

  「有。但是不免费,月底租房费大家均摊。」

  「我去看看。」这个道理琼崖明白。「要交钱也要等月底发工资再说。」

  「以后你叫我强哥。」强哥说着对旁边的人得意的使了个眼色。

  强哥使用的方法叫做转移视线,以偏概全。他发现琼崖对工作的内容非常警
惕,所以故意说什么「一开始工资不高……要一步步的干上去,」使得听起来好
像是个正经工作。接着强哥领着琼崖来到了天南大饭店,故意领着她走的大门。

  为了安全,平时他都走云中天自己的侧门。

  天南大饭店琼崖是知道的,她还特意看了一眼前台,「在这里工作会不会遇
见认识的人?」她甚至在想。「人家会怎么说我?」

  强哥又拉着琼崖来到了云中天的表演大厅。这一路上他们一直这样拉着。琼
崖甩了一次没甩开,便由他去了。

  时间还早,大厅里空荡荡的,大厅中间一个孤零零的钢管直通高高的天花板。

  连打扫卫生的都还没来。遍地狼藉。给人一种凄凉的感觉,正好与琼崖此时
的心情相吻合。琼崖鼻子一酸,几乎哭了出来。

  强哥又拉着琼崖来到了演员休息室。这是一个客房。强哥说真正的职工宿舍
是普通民房,为了降低成本不在这里。

  这时,早来的几个妖艳的女孩小狐狸精似的正在里面梳妆打扮。她们的岁数
与琼崖相当,甚至更小。琼崖瞄了一眼,她们使用的化妆品,都是正牌的高档货
,有的甚至比琼崖用得还好。这才放了点心。

  「矮油。强哥厉害呀,把演电影的都招来了!可别让威哥看见。人家的广告
满天飞,这可是要暴红的赶脚啊。」一个女孩多少带点敌意的说。

  「演什么电影?」

  「矮油,瞧你,前几天不是才从网上下载的吗?人家穿上衣服你就不认识了?!

  还是女一号呢!报纸都专门采访了。」

  琼崖的脸「通」的一下红透了。转身就要走,几只大手同时抓到了她的肩膀
上。

  「矮油。强哥厉害呀,把演电影的都招来了!人家的广告满天飞,这可是要
暴红的赶脚啊。小心别让威哥看见,看见便毁了。」一个女孩多少带点敌意的这
样形容琼崖说。「矮油,瞧你,前几天不是才从网上下载的吗?人家穿上衣服你
就不认识了?!还是女一号呢!」听到这些话琼崖的脸「通」的一下红透了。转
身就要走。几只大手同时抓到了她的肩膀上。

  「你们要干什……」琼崖喊道。

  「看看是不是。」

  小女孩当时便看出了问题。这个正在化妆的云中天的小女孩对强哥说。女孩
长相清秀,个子不大,穿的也不是什么高档货,是个清纯小中学生的打扮。脚下
不是什么恨天低的高跟鞋,而是崭新的胶底运动鞋。给人一种青春亮丽的感觉。

  「强哥好眼力啊。现在就兴这种又高又瘦的。」「耐久性肯定好不了……」

  「谁说的?录像里啪啪啪的半个小时都多。叫的也好。」其他几个人都认为
确实验明了正身。几个人七嘴八舌的一阵阿谀。

  「说什么呢!我看看。」强哥转过脸几乎鼻尖对鼻尖的打量着琼崖,「我说
怎么那么脸熟!刚才我还奇怪呢!」强哥恍然大悟。

  「我不干了。你放我走。」琼崖挣扎说。

  「小心点。人家脾气很大啊。」又有人说。

  琼崖觉得自己有必要和大家解释一下,那段视频是自己被强奸时的监控,并
不是自己在放荡。「你们听我说……」

  「在哪里演不是演!老子这场子委屈你了吗?」看到琼崖如此不配合,强哥
有些生气

  琼崖以前从来没有进过天南大饭店,只是有重大活动的时候在门口指挥过车
辆交通。但是她确信在这里着帮人不敢胡来。「别乱来。我要报警了。」琼崖不
知道哪来的一股劲,厉声拒绝道。可惜还没等她喊第二句话,已经被人捂住嘴。

  几个人把琼崖抓得牢牢的。

  琼崖仍在拼了命的打挺挣扎。

  「矮油,脾气还挺大,」几个男人又是一通嘲笑。其中领头的一个人胳膊上
刺满了刺青。他一把把琼崖按倒在地上,把她脸朝下压在了身下,单膝跪在琼崖
的身上。

  琼崖侧脸和前胸紧贴着光滑的地面,嘴被挤得撅了起来,像渴了的小鸟一样。

  男人们趁势把琼崖的两只胳膊反剪在身后。她的两条腿仍然保持跪着的姿势。

  「不摸摸奶子吗?」一个暴徒问道。

  「这种女人又瘦又高,哪有奶子,都是飞机场。这类的货色就是腿好。看的
是她下半身。」另一个暴徒似懂非懂的用皮鞋尖踢着琼崖的小腿说。琼崖的大腿
、小腿都很细。

  卖弄,一直是底层中国人的一个恶习。包括开豪车,戴很多黄金首饰,挎名
包,以及像这名打手一样不分时间地点的夸夸其谈等都属于这种恶习。不过,曾
经有一个最高领导人也好这口,只不过比常人更小资一点而已。可见人们习惯的
恶俗性。

  那货又说,「这货腿长,要是个高的光长上半身,更她妈难看。」

  「这没你们的地方了,你们几个都出去。到旁边的房间去。走,走……」刺
青对几个正在旁边聚精会神观看,听得津津有味的小女孩说。

  「看看呗。买票行不行?」女孩子们并没有表现出应有的惊慌的样子,显现
出来的是空前的冷漠。显然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不行。都走。谁让你们上次用手机偷拍的?要怨就怨你们自己。走,走,
走……,清场了。」说着往外轰人。

  很多人办事都没有长远的估计,最后倒霉的只能是自己。

  听到此话,女孩子们只得认命,从容的收拾了各自的用品,鱼贯离开了房间。

  就像火警演习那样有规矩。

  「把她的衣服扒下来。」待到化妆的女孩全部离开,只剩下琼崖和一群大寿
的时候刺青说

  其他人巴不得这一声呢。顺势把琼崖下身的衣服扒了下去。任凭琼崖怎么踹
腿、撅屁股也不管用。很快,琼崖的下身只剩下了两只袜子。

  「这腿真的挺好看的。」几个打手在琼崖细长的大腿小腿上又抓又捏的。把
琼崖的身上掐得青一道紫一道的。

  「那也没有上面那个窟窿好。」

  「哈哈,你现在可以先用手指头进去试试紧不紧。没有关系的。」

  「真紧!」那人真的试了一下,「跟小孩嘴一样,嘬你手指头。」

  「我也试试……」其他人也按耐不住欲火焚身。

  「去,去。一边等着去。」刺青用一只膝盖压住琼崖背后的两只手,抬头问
道「大哥你先来吧。」

  「算了。给你们玩两个小时。事先说好了,她可厉害。」

  「明白」,「这个我们懂。」几个人哈哈的大笑起来。高兴起来大家一起用
蒲扇大的手掌在琼崖的身上,屁股上,大腿上拍打着节点,「啪啪啪,啪啪啪,
啪…啪…啪…」

  「谁去买点酒和吃的来?」

  「懂个屁。爱惜公物知道吗?人家自己把广告已经打出去了。这是棵摇钱树。」

  强哥说完摔门出去了。这个又不是处女,第一个上和第N个上感觉上几乎没
有什么区别,但是如果犯事,第一个上的肯定是强奸,后面调教好后的女人就是
自愿通奸了。

  2012年10月底,联合国正式发文,呼吁世界各国取消「通奸罪」。再
过几年,「通奸」这条线索可能将不予立案,即便当时也不是什么重罪。但是这
个手段并不好使,因为只要通奸双方其中有一个人声称自己是被迫的,案件性质
马上便变成强奸了。

  而且在政府内部,在党内,通奸仍然是犯罪因素。在党的一个文件中曾经解
释过,尽管通奸不属于中国法律的定罪范畴,但党纪中有相关的惩戒规定。「党
员和党员干部不仅要遵守国法,更要遵守党纪。」

  中纪委的案例表明,一些国有大公司的原高管因腐败和通奸行为被开除党籍。

  官方媒体上刊登的一篇文章指出,「通奸」一词用于反腐出现在2000年
前后,用于江苏省一个城市的原市委书记的落马事件上。

  随后,「通奸」一词被反复使用。「通奸」等词最常用于描述反腐调查对象
的性行为不端的婉语。比如:「道德败坏」说的是该贪腐人员曾经与多名女性长
期保持不正当关系、长期嫖娼或通奸。比如原铁道部长* 志军,以及* 永康旧部
* 永祥。

  又比如「生活腐化」。不是说该名案犯经常大吃大喝;而是说,该案犯不但
与情妇有性关系,玩弄女性;还与情妇一起涉案贪腐。比如原北京市副市长* 志
华。

  相反,落马的太子党* 熙来及其手下的原重庆市公安局局长* 立军均未获得
以上定性,但是以上二人都被通报「与多名女性发生或保持不正当性关系」。这
说明当时「通奸」一词的重新使用还未得到最高层的一致首肯。它是某个大领导
突然想到后才确定重新使用的。「扫黄」运动亦是如此。

  目前「生活腐化」说的是某政府官员有三个以下情妇(夫):「道德败坏」

  与「生活糜烂」,是指三个及三个以上情妇(夫)

  刺青希望的情形是,到了后面,女人已经完全屈服。这时她们往往会说「肏
我;大哥,我听你的;」之类的话。这时他便没有被指责「强奸」的危险,或是
责任较轻了。

  「戴不戴套?」有个打手问

  「不用戴。脏了以后拎到厕所冲冲就可以了。」

  「那么大个子,你拎一个我看看!」另一个打手说。琼崖明显高于他们的平
均身高。

  「不行啊!都他妈给我带套,」没听老大说吗?」不许损坏公物。把肚子弄
起来你们她妈的谁担得起?」刺清说。

  「上架子吗?」

  「当然上了。不然怎么驯马。又踢又咬的。」

  打手们从壁橱里取出两架门式起重机一样的不锈钢架子,钢管很粗,看得出
非常结实,这时表演杂技的特殊道具。

  男人们把琼崖的两只手固定在第一个架子半腰上。同时让她自己握住架子的
立杆。

  第二个架子距第一个有七八十公分,大约在琼崖屁股的位置,从琼崖手的同
等高度拉出一条宽宽的帆布带子从琼崖的小腹下穿过,托住琼崖的腹部,使她只
能脚尖点地,全身的重量百分之七十压在肚带上。只见这时琼崖的身体被弯成九
十度的直角。上身水平,腿垂直于地面。托带的作用是即使琼崖不用腿站立她也
不会到下。

  男人们再把一个带象筋绑带的红球像帽子一样戴到琼崖的头上。这种口衔球
原来戴在狗的嘴上防止它咬人。现在则用于性游戏。

  刺青向下使劲拉了拉「帽子」,把它带得更牢靠一些。再右手用拇指和其他
四指按住琼崖的两腮。男人的力气很大,轻轻一使劲,琼崖便不得不张开了嘴。

  刺青顺势把红球塞进了琼崖的嘴里。这下琼崖除了「啊啊」的叫上两声,已
经不可能正常说话了。

  琼崖的鼻子在红球上的上方,一股腥气直往鼻孔里钻,「上次那个天杀的用
完没有洗干净!」琼崖心想。

  男人们又把琼崖的两支脚劈开,固定到第二个架子的柱子上。

  虽然琼崖还在激烈的反抗,但是所有这一切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男人们
操作的手法相当纯熟。

  当一切都已经完成后,刺青走到琼崖的头部的右斜前方,和她并排站着。用
左手的四根手指从上向下的放在她的额头上,再向上一扳,把琼崖原来耷拉下去
的头扳了起来。

  琼崖的眼睛失神的看着男人;嘴里发出「呜,呜,呜,」的声音。她既不能
说也不能动。但是心里仍然明白,能够思考,依然坚强,「我怎么这么倒霉!」

  她想,然后便盼着自己的白马王子来救她了。

  「把电视打开,找那段……」

  一个男人打开了电视,找到了里面琼崖被王子云强奸的那一段录像。

  「那是不是你?」强哥一手拉着琼崖的头发,一手指着电视屏幕对琼崖说,
「臭婊子。在那能卖,到老子这来装他妈什么纯洁。」

  琼崖与众男人们一起看着录像里面自己与男人交媾的场面,心里不免甜酸苦
辣,个中滋味都涌了出来。


  (七十)

  一个男人蹲在了琼崖头的旁边,从旁边看着琼崖说,「那个男人还没你高吧?
和他干你有感觉吗?」其实他自己也没多高,还不如琼崖。半残废。一米六五,
撑死了。

  琼崖摇了摇头。嘴里的红球怪异的向两边甩去。好像是一条被雨淋透了的长
耳朵狗,回到家里后的第一个动作便是要把身上,脑袋上的水甩干一样。

  「拉着她的头发,让她看。」刺清说。

  一个打手拉着琼崖的头发,把她的脸拉到正对着屏幕的位置。逼琼崖观看糟
蹋她的那段录像。

  琼崖难过得闭上了双眼。可是匪徒竟然用两根手指把琼崖的眼皮拉了起来。
看起来像琼崖故意翻白眼一样。

  「靠,这白眼翻的有水平。去那边借个智能手机来,录下来让她自己看。」

  琼崖一听赶快把眼睛睁开了,而且睁得大大的,水汪汪的,不时的转向每一
个人。告诉他们不用录像了,「我看不就可以了?」真是小楼昨夜又春风,脱了
毛的凤凰不如鸡。

  趁着琼崖冲着众人抛媚眼。一个男人从后面走到琼崖的两腿之间,大手分开
琼崖的屁股,把自己的家伙放了进去。

  琼崖发出了难受的声音和痛苦,绝望的眼神。即便这样她也不敢闭眼睛。

  琼崖身后的男人弯腰拍了拍琼崖大腿的外侧,「嗬嗬,电影里面肏一下,我
便肏一下。你们数着。看看我们谁(肏)的时间长。个人记住自己的数。最后咱
们比。」

  「哈,哈,哈。」其他人都大笑起来,「一,二,三……」

  男人松开琼崖的头发后,在他的撞击中琼崖的头垂了下去。头发垂到了地面。

  琼崖嘴里的涎水顺着嘴角一缕一缕的滴向地面。长长的口水像蹦极一样一上
一下的伸缩着,伸缩着。在抻得很长以后会突然断裂。断裂出的一部分滴在水磨
石的地面上,留下的一部分反弹回一定的高度,得到增援以后,再再次垂向地面。
重复着上次的过程。

  人的口水,唾液是在不停的分泌的,无法控制。不停的分泌唾液的目的是保
持口腔的湿润。如果在平时,人还会不停的进行一个配套的工作——吞咽动作,
把分泌在口腔里的唾液咽到肚子里。晚上睡觉的的时候,人无法继续他的吞咽动
作,这时他会打开喉咙,闭紧嘴唇,让口水自己流进消化道。但是琼崖因为嘴里
有球,无法进行吞咽动作,又关不拢,只能眼巴巴的看着自己的唾液累马一样,
一段一段的滴在地面,形成了一堆粘液。而男人们都喜欢看到女人们此时这种狼
狈的样子。起码那些喜欢上色情网站的是这样。

  一炮以后,男人全身的肌肉都开始放松。他感觉到了自己充满力量,这种感
觉是他之前无法想象的。

  第二个人站到了琼崖的背后。他面前的女人臀部缺脂肪,少肌肉,虽然已经
撅了起来,仍然不够丰满。男人将女人的双腿略微分开。一只手伸入到女人的双
腿中间,两指轻松的分开女人的阴唇,露出了它保护着的,泛着水光的小穴。

  第二个男人终于狠狠的从后面插入了琼崖的小穴。他知道这个女的不够激烈
是搞不定的。因此一上来便用肉棒疯狂的在小穴内抽动。

  飞快的动作带出了无数爱液,顺着琼崖的腿一路流淌,落在地上后成了一个
小水洼,与前面滴落的口水交相辉映。

  琼崖开始迷乱了。在男人的胯下她体验到阿陈不曾给过的疯狂和前所未有的
快感。自己感觉更像是被一头野兽在狂肏一样。没有那种肉麻的虚伪和礼仪,给
出来的全部是力量。

  第一个男人的感觉与阿陈的截然不同。摩擦后生成一种特别的热度,在她的
肉穴里留下了一种奇特的感觉。为了不表现出身体已经有了反应,琼崖不得不浑
身紧绷,小腹上甚至出现了一块块的腹肌。这是她在暗自配合着男人,在悄悄的
用力;而第二个男人进入后,感觉转变成强烈的快感,接着第三个和第四个,逐
渐累积,愈来愈疯狂。

  琼崖变得十分亢奋,欲仙欲死。每每被后面的男人肏得精疲力竭,当男人拔
出他们的阳具之后,她的头也跟着垂了下去;可是一旦下一个男人站好插入后,
她又像打了鸡血一样,再次亢奋起来。

  琼崖非常容易亢奋,有时阿陈说是太瘦的缘故,有时她以为自己得了甲亢。

  但是在精神上,琼崖逼着自己相信,自己的阴道已经麻木了,一点冲动的意
思都没有。男人的工具只不过是一把木锉在身体里不停的工作。她觉得好像自己
的灵魂已经出窍,自己只不过是从天上向下看着这些个男人们在强奸另一个性感
妖艳的女人。看着她无耻的与强奸自己的愚昧的男人们交配并且由此产生了愉悦
的感觉。而自己只不过是一个冷静的旁观者,一个过客。

  当另一个打手还在欺负琼崖的时候,刺青上前来到他们两个人的旁边,扯散
了琼崖的头发,单手抓住她的长发,再次把她的头向后拉得扬起。「看电视。看
看你和其他人是怎么干的。」

  录像里,王子云正在让自己的阴茎摩擦琼崖阴道。他掐着女人的纤腰,胯下
更加强劲的撞击在琼崖小巧的臀部上。

  琼崖之前只是知道那次被侮辱的过程竟然被人录了像。但是她只是听说,从
来没有亲眼看到过。这是一看,顿时觉得没法活了。那些男人们是不会消掉他们
硬盘里的这些乌七八糟的东西的,再过一千年他们也能不知从什么地方把它重新
翻出。

  但是琼崖的精神还没有被打垮。她强忍着自己的欲望,耷拉着眼皮,仍然表
现出一幅不屑的样子。

  琼崖觉得两腿开始发软,好像要抽筋一样。全凭着小腹下面的带子托着她的
腰身。突然,一种破罐破摔的念头油然而生。「不就这么回事吗!谁爱说什么让
他说去。」

  「不行。不能自暴自弃。」琼崖顿时制止住自己这种逃避的情绪。忍住嗓子
里断断续续的淫声,强忍着那一波一波的快感,不再配合男人疯狂的节奏。琼崖
猛然觉得自己已经不再是从前的自己,「我要给自己换个名字。以前有个一夜能
卖四十万的叫做* 美美;我就叫郭丽丽吧。」

  几个人各自完成了一次以后,郭丽丽已经快虚脱了。但这不是累的,而是兴
奋的。

  就在这时刺青再次拉起了琼崖的头发,「舒服吗?」他问。「以后这便是你
的工作。」然后又把她的头扔开了。

  刺青看得出琼崖虽然不出声,但是仍在暗中较劲。「必须打垮她。」男人们
知道,如果现在不能够把这个女人制服,只要一出门她便会报警。「必须从精神
上把她打垮。」

  一个打手完事后顺手揪下琼崖的一根阴毛,手闲得难受,顺便把它插在了琼
崖滑腻腻的肛门里。像根卖人的草标(中国古时候遇到兵荒马乱的年头,穷人家
过不下去了的时候只能卖掉自己的孩子。也是给孩子找条活路。卖人的时候要在
衣领上插根「草标」。意思是说这个人是准备出售的)。刚要走,忽然觉得插得
有点浅,又转回身去用食指带着阴毛向里面重新插了几下。

  「汉王,几道弯」有人问那个打手。有人认为阴毛弯多的女人性感

  「我数数啊,」打手将刚插好的郭丽丽的阴毛重新拔了出来,举到光线明亮
的地方,「1 ,2 ,3 ,4 ,5 ,五道弯。还可以吧?」

  「什么还可以吧?你见过几个四道弯以上的!我看看。」说话的打手一把抢
过那根女人的阴毛,「1 ……5 ……四道半。美女啊。」他顺势拉着郭丽丽的头
发,把女人的头重新拉起,脸对脸得仔细观察着。

  第一个打手重新拔了一根女人的阴毛,再次插进了女人的肛门。插完之后也
不拔出自己的食指,反将拇指放进女人的阴道,翘着兰花指,让自己的食指与拇
指在女人的身体里隔着阴道和肠子在琼崖的身体里对搓着。

  女人大肠与阴道间的隔离是非常薄的。男人用两个指头相对,互相摩擦,便
会发现相隔的不过是薄薄的两层皮。

  「薄吗?」有人问

  「薄。太瘦。」那人拍着郭丽丽少肉的臀部说。

  人的肛门与尿道,以及女人的阴道见得距离非常小。但是它们分属人体的三
大不同的系统(人体共有八大系统)。

  其中肛门属于消化系统,这一系统从嘴开始到肛门结束,负责吃进食物然后
消化它们,并且由肠壁将食物中的养分吸收;没用的残渣(就是粪便了)由肛门
排出。

  在人类的食物中,肉类可以被胃酸分解,大分子可以很快标成小分子。属于
容易消化的食物,而植物纤维不怕酸,在胃里不易分解,所以也不易消化。这时
便出现问题了,为了消化植物类食物(包括米、面,蔬菜),食草动物或是人类
需要更长的肠子来消化食物。所以以植物性食物为主的人类的上体较长,下肢较
短;而吃肉的民族不需要那么发达的肠子,他们上身短,下身长。由此可知,若
想身材好看,就要少吃植物,多吃肉;而不是像某些人宣传的那样,多吃绿色蔬
菜。

  尿道属于泌尿系统。看起来与肛门一样都是排泄废物的,但是它们有着本质
的不同。

  人体各个部分的生长及运动要靠动脉血管为他们提供养分。养分消耗完会产
生废物,这些废物靠静脉血管带走;如果带不走人会全身浮肿,最后死亡。

  废物被带到哪去了呢?带到肾里面去了。肾脏有过滤功能,把静脉血中的代
谢产物,也就是废物,过滤出来,混在同样从静脉血中过滤出来的一部分水中,
这便是尿液,最终尿液会被连同废物一起排出体外。过滤出的尿液暂时存在膀胱
中,膀胱满了人会产生憋尿的感觉,这时人会找厕所排出。属于零存整取的范畴。

  所以泌尿系统比消化道重要的多。有些青年人为了买何叔公司的「买疯」甚
至去卖肾,这是非常非常愚蠢的。千万不能干。一旦一只肾无法承担工作重负时
,身体中的废物酸便开始累积,出现代谢紊乱。出现全身浮肿,尿毒症。然后便
死了。所以「买疯」解决的是生活质量问题;肾是能不能活命的问题。看起来两
者价钱差不多,但是意义截然不同。

  男人的手指还留在女人的肛门中作孽。

  身体的其他部位不能动。琼崖的肛门使劲的向外吐着。她感觉自己的整个下
阴都火辣辣的,估计已经红种不堪。琼崖并不能控制住自己肛门的剧烈抖动、呕
吐;甚至整个臀部都在止不住的抖。但是她只是回头蔑视的看了正在插自己肛门
的打手一眼,然后合上了自己的眼睛。

  打手原以为女人会向自己屈服求饶。没想到却被蔑视,很不满意。拔出手之
后,绕到琼崖的前面,拉起她的头,用沾着粪便的手指上手便是一个大耳光。

  「不服气是吧?」刺青向一旁抬了一下下巴,「打。」他轻描淡写的说道。

  一条窄窄的皮带,「啪」的一声打在了琼崖的屁股上,接着又是两三下,然
后便是雨点般的狂抽,没有任何停手的意思。蒙古人驯劣马从来都是这个样子。
把马在一根桩子上拴住,让它不能动。然后几个蒙古汉子用皮鞭使劲的打,直到
打得它不能动弹为止。用这种方法,不管多厉害的劣马都能调教过来。

  它们希望这个女人能够与他们同流合污。不再如此的高傲。

  与此同时,电视里反复播放着琼崖在国际海员俱乐部里被强奸时的录像。而
且逼着她看,不看不行。录像里面琼崖扭动着身体,激烈的呻吟着与王子云交媾
着,动作大胆又刺激。下面的女人不得不接受那便是自己真正的形象和内心的渴
求。打手们虽然不懂得哲学,却有着丰富的经验,知道是么时候该怎么做。

  电视外面,同一个人配牲口一样被人绑在架子上施暴却动弹不得;遍体鳞伤。

  琼崖疼得都快叫娘了,但是又叫不出来。她的屁股上顿时横七竖八的出现了
数条火辣辣的红道子。每条红道都高出了旁边的皮肉很多,最顶端皮肤好像已经
绽开,沁出了一溜鲜红的颜色和一滴滴的透明的血清。

  人的皮肤破了以后,血液会流出创口,覆盖在伤口上凝结,保护伤口不受病
菌的损害。新鲜的血液流出伤口一两分钟后,鲜红的血液中红色的血小板,红血
球会沉积在血液的下方凝固,变成绛红色结痂;上面留下一层透明的液体,这便
是血清。它是载体。非洲爆发了埃博拉疫情后,有公司发明了埃博拉疫苗。那种
疫苗实际上便是载有三种埃博拉抗体的血清。

  皮肤遭到抽打后,被打的部位会产生一条条隆起,这是结缔组织水肿造成的。
这种现象有的地方(大约在河北唐山一带)的乡下人有个专用名词叫做「屡唇」。
指干活时皮肤受伤后的条状肿起的部分。

  形容这种现象的土语《现代汉语词典》里并没有收录。所以遇到这种情况一
般人也找不到合适的词汇来形容。类似的还有在身上「搓泥」,搓出来的皮肤死
组织,形状两头尖,中间粗,这类物质状态现代汉语里也没有适当的词汇来表述。
某些地区的乡下人管它叫「蒟珏」(jujue )或「尜尜儿」(gagaer)。

  「大哥别打了。」琼崖终于忍不住「呜哩呜噜,sci0607m588794671 …」的
哀求到。她说不出话来,只能呜咽。并且不停的点头。

  「那你让不让玩啊?」男人拉着琼崖的头发,让她重新抬起头来。脸对脸的
和她说。

  「我让。」琼崖点着头屈服了。这是教科书里教的,也是琼崖经常教育别人
的,「遇到极端的坏人的时候,不要硬抗。硬抗会给自己带来更大的伤害,甚至
意外。遇到不可抗拒的坏人的时候,只能暂时表示屈服,等待机会逃跑。」其实
从一开始琼崖便应该表示驯服,因为脾气的缘故平白无故的多吃了很多苦。在那
些极端自卑的人的眼中,蔑视也是反抗。

  女人现在连仅存的高傲也失去了。琼崖已死,郭丽丽重生。

  郭丽丽,或者说是琼崖,她精神上从未屈服过,却不想连累身体受苦,她是
聪明的。更有的女人遇到情况惊慌失措,大呼小叫。不但因此而丧失生命,还白
白的失去了破案、惩罚凶手的机会。结果白送了一条宝贵的好人的性命,坏人却
仍然逍遥法外。

  「光我们几个玩还不够,给你个男人你便要伺候好了。明白吗?」

  「明白。」她说的话别人听不到,只看见刚才还十分倔强的女人现在在一个
劲的点头。

  「早这样多好。少受多少罪。待会我给你找个师傅,你先学习跳钢管舞。看
你瘦的,连肚皮舞都跳不得……那我再干你一次你没有意见吧?」

  「没意见……」还是听不到。不过摇头不算点头算,琼崖口衔红球在一个劲
的点头。

  「我再干她一次。你们随意。」刺青不客气,拉开拉链,从裤裆里掏出那件
东西,套上个套子便再次送到琼崖的身体里去了。

  同不同意都是一样的。琼崖除了头,没有任何其他身体部位可以移动,只能
自己感受身体后面发生的事情。驯架发挥了极大的作用,也降低了这种事情的乐
趣。

  这次男人的时间明显比上一次长。男人完成了最后一个动作后,身体剧烈的
抖动了几下,完全松弛了下来。「该谁了?」他用手揉捏着琼崖少肉的屁股说。

  「我来。」说话的是个只穿了跨栏背心的小个子年轻人。这几个人虽然都很
壮实,却一个个黑黢黢的,而且高的一个都没有。

  最后,当几个人正准备松下琼崖让她「开始工作」的时候,一个面目狰狞的
男人突然闯了进来。

  「威哥?」几个打手吃了一惊,

  一个叫威哥的男人走了进来。只见他浑身包着纱布,有的地方的脓水把纱布
都渗透了,在纱布外面结成了暗褐色的硬痂。

  「怎么了?不许来?老子还没死呢。」

  「哪能啊?」只见刚才还威风凛凛的男子们现在纷纷后退。谁都不想接触到
威哥。

  「这个是给我准备的?算你们几个小子孝顺。」威哥指着披头散发,被捆得
一动不能动的琼崖说

  「不行!这个是小强刚找来的,云中天用的。」刺青连忙阻拦。

  「云中天都是老子的,老子用用云中天的人怎么了?」

  几个打手管也不敢管,贴着墙远远的躲着威哥跑到外面去了。

  郭丽丽绝望的抬起脸来看着眼前惊恐的一幕。只见此人浑身到处是脓疮,丑
陋的不能在丑陋了。

  这还不是问题的关键,如果郭丽丽知道男人为什么会这么丑陋和他要干什么
,那她绝对不会再像活下去了。

  人要是倒霉,喝口凉水都塞牙;放个屁砸坏了脚后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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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十一)

  「这样吧,你们到我车里等一下。我马上过来。」领导打招呼让两个靓丽警
花上了自己的车。让琼浆坐到驾驶位子上,琼薇坐到后排。然后领导又回到接琼
薇的车前,对接琼薇的司机说,「你现在马上再回宿舍,找到琼薇的亲属,他们
两个人,别少了一个。告诉他们说琼薇有紧急任务,今晚加班,不回宿舍了。然
后把她们送回去。注意不要只送到车站,现在没车了。要一直送到他们市,送到
他们家门口,看他们进了家你再回来。明天你把出车单拿到我办公室,我给你签
字。」

  领导想了想又说到,「你带着他们开车出去的第一个红灯,解放路那个路口
,不管有没有红灯,你都停下来给我发一个短信,不用写字,随便发个逗号句号
便可以了。路上她的家属如果有什么要求你都记下来,回来向我汇报。出了问题
赶快打电话通知我。送到以后再给我发一个同样的信息。」

  「是。」

  「你再把我刚才的话重复一遍。」

  司机开车走了。

  看着那辆车走远了以后,领导来到琼薇车里,坐到了琼薇的旁边,「我就开
门见山地说吧……」

  「我不干。我怀孕了。」琼薇已经明白是什么事了。

  「不是我。是一位中央领导,年纪很大了,他的爱人已经不能做那种事情了。
你想,性生活是老年男性必须有的一种激发活力的运动,我们以往对这个问题都
不够重视。许多老年人解决不了他们的性的问题,被迫到街头找那些廉价的卖淫
女嫖娼。」领导说。

  「你想,一个老年人,如果他的个人生理问题解决不了,会多么影响工作!
多么影响他们的身心健康,阿……。这是关系到党和国家命运的大事。可是我们
总不能让老领导上大街去找小姐吧?对于你来说,这不是什么普通的性生活,根
本就不是什么性生活!这就是一份革命工作。你不用考虑自己的感觉,就像吃顿
饭,洗洗手一样。躺在那不动,让他老人家在你身体里锻炼锻炼。老头子了,能
坚持几分钟?!大不了就那么进进出出的几十次,最多十分钟;你还没什么感觉
,人家那都已经完事了。没有任何感觉,你却又立了一次大功。」领导接着说。

  如果真是领导想做琼薇他肯定没戏了。琼薇现在和他几乎分不出高下了。但
是中央首长不好说。「领导,我都怀孕好几个月了。现在不能做那种事情。」琼
薇还在试探。

  「没有问题的。现代医学证明,这种事情并不会影响孕妇的健康。那种「不
能怎么怎么」的谣言都是因为人还没富呢,富裕病却先出来了。中国人自己瞎琢
磨的,没有任何科学依据。今天大会上你的表现很好。你的工作你知道吗?很多
大的研究机构都没能做到,咱们却做到了。这要是推广开,你就是全国的总工程
师,自从建市以来,这种事情在咱们系统还从来没有过。你这么年轻这可是天大
的喜事啊!」

  「谢谢领导。」

  「可是批不批可不是我说了算的。」

  「我知道。我继续努力。」

  「我就接着说了。这件事如果大首长点头就没有问题了。你明白吧?」

  「不,不明白。」

  「你说这机会多难得。今天开完大会以后,那么多大姑娘,小丫头的,想去
,可是首长不喜欢。不信你去看,我不骗你,那丫头现在还在那里赖着不走,等
着呢。想去的去不了,大首长偏偏看上了你。……」(这种说法在那个时间段统
称为「忽悠」)

  「不行,不行。说什么我也不去!领导,我不干这种事。我已经怀孕了。这
种事情对孩子很不好的。我老公我都不让他碰。」琼薇害怕的要死,怎么也想不
明白为什么自己会摊上这种事。真是乐极生悲啊。戴花的时候便发现老头的眼神
不对。

  「琼浆。你上次不是也去过吗?」领导一计不成又施一计。这件事领导曾经
保证永远不说出去。眼见得这个保证已经一文不值。当然,领导想的是,「养兵
千日,用兵一时。」

  琼浆最怕这件事暴露,从来没对别人说过。但是领导突然说出来她也没有办
法,只好装作听不见,不说话使劲往远处看。

  琼薇冰雪聪明,自然明白怎么回事了。「琼浆姐,要不你就再去一次吧!」
琼薇央求琼浆说。

  「不行。老人家不管什么人都是只有一次。你也就这一次。」琼浆没有办法
只得承认了自己的肮脏事,说。但是所谓「只有一次」显然是说谎,否则他老婆
怎么办?

  「你要是这样的话。这个项目你就别干了。还到下面指挥交通去。那些汽车
尾气都是有毒的。对孩子更不利!哪个好哪个不好,孰重孰轻现在你可要分清楚。」
领导生气了,赤裸裸的威胁到

  「我是咱们系统省级超级英模;全国五八红旗手;「**年最刺激中国科技带
头人」;国家五百万创新科技奖获得者;」琼薇拿出了自己最后一张王牌。

  「大首长想让你当,你还能再当一次。不想让你当,已经当上的也能取消。
项目,让你干你可以干;不想让你干,你再有本事也没有用!」

  「我老公、婆婆现在就在宿舍。琼浆姐知道的。琼浆姐你说话啊。」琼薇惊
慌得竟然让琼浆为她作证。

  「他们已经回去了。」琼浆不动声色的说。虽然她并没有听到领导的安排,
可是她知道领导做事的风格。不象狮子老虎凶猛威武,反倒像饿狼,穷追猛打,
不给你留任何可乘空隙。他刚才不是去安排送走那两个人才怪。

  「他们确实都已经回去了。你不用担心。这事我敢担保,」领导从容的说,
「今天你去了。我保证你家人不会知道;你要是不去,反倒会摊上麻烦。琼崖那
发生了什么事情你应该知道。不要走她的老路。」

  琼薇小肩膀一耸一耸的,凄凄楚楚的,抱着自己的大肚子哭了。

  「走吧。开车吧。」领导对琼浆说。他知道女孩已经垮了,没问题了。

  琼浆驾驶着车子驶出了交警大院。

  「这位是这个市的交通局领导。」王主任介绍说。

  「好。以前我们见过。有什么要求以后你可以对我说。」

  「这个是……」王主任不认识琼浆。

  领导刚要介绍,大首长说话了,「我们上次见过是吧。」大首长看到琼浆很
高兴。

  琼浆也点头表示上次她很愿意。因为后来首长给了她不少的实惠。她不会表
演,不然大首长还准备让她去* 国大都会歌剧院去演个什么角色。

  「我留下来吧。我是医生。」阿靓插嘴说。

  琼薇特地仔细看了看阿靓。这是一个非常精致的女人。可是有些妖艳,不像
是体系里的人。

  「你到外面等。」大首长对阿靓说。然后他又转向琼浆,「你留下来帮她一
下。其他人都在外面等。」于是领导、主任和极度失望的阿靓去旁边的房间等候。

  一边走领导还不忘一边回头关照琼薇一句「好好工作。我们等你。」

  阿靓觉得如果早点争取就好了,那样她是不会让别人夺走这个名额。她是「
学医的」。

  空荡荡的房间里只剩下了三个人。

  「那我们不客气,现在开始吧。」大首长等到其他运动员离场后说。

  「首长!我有老公!」琼薇突然抓住了大首长的手,蹲在大首长的脚下可怜
巴巴的哀求道。

  「你放心,我们不会让他知道的。」首长说。

  「能不能让我现在回去?不然回去太晚我丈夫会怀疑我的!我求您了!」琼
薇还不死心

  「你现在回去就不怀疑了?!」大首长显然有些不高兴了,她把头转向了琼
浆,「你们这个工作是怎么做的?」

  琼浆和琼薇本是一伙的,但是不得不违心的完成自己的职责,她赶快把琼薇
拉了起来,「快起来。」她说,「很快便完了。然后我们一起回去。」怕琼薇再
变卦,她又赶快问答首长,「要不要去卧室?」

  「小鬼你的意见呢?」大首长和善的问琼薇。

  琼薇只好点了点头。

  「也好。我们换个地方。进里面去。」

  卧室的床在里侧,外面是阳台,阳台与房间隔着全拉式的大落地窗和一层厚
厚的窗帘,玻璃窗外面是一个藤桌和几把藤椅;里侧摆了几个沙发和一个茶几。
顶着墙有一张大写字台。俗称「两头沉」。

  从茶几到床之间有一块空的地方。大首长便让琼薇站在这块空地的中央,「
先把衣服脱掉。」首长说

  琼薇还是心有不甘。又不敢说什么。便故意磨蹭着。半天解不开一个扣子。

  「怎么这么慢?是不是累了?」老人家说,接着他又转向琼浆,「你去帮她
把衣服全都脱下来。」

  琼浆真的走到琼薇的身旁。琼薇不愿意琼浆帮。但是琼浆不管那些,七手八
脚的便把琼薇的上衣脱掉,放到了一边。接着又把琼薇的腰带也解开了。因为没
腰,裤子「哗啦」一声自己落到了脚下的地毯上。

  琼浆牵着琼薇的手,引导她从裤腿里走出来。然后拣起地上的裤子,拿着上
衣把它们叠好,放到沙发上。

  现在变成了琼浆不动琼薇也不动。脱到只剩下胸罩和内裤的琼薇仍然犹豫着
,呆站在屋子的中央,什么都不做。房间里的气氛十分滞重。

  「把它摘下来给我。」老头伸着手指着女人的乳罩说。

  琼薇无奈的摘下了胸罩递给了老人家。

  老人家接过来女人的胸罩,把它翻到里面朝外研究着。然后指着琼薇胸罩上
的两块湿迹说,「这里都有东西了。」

  琼薇别扭的两腮通红;琼浆突然变得笑点很低,含着眼泪强憋着不让自己笑
出来。

  「这是牛初乳……」首长判断说。

  琼浆到底憋不住笑出来了。人在特别紧张或是特别压抑的时候才会有这种现
象。

  「人初乳。这个很珍贵的。你爱人没有尝一尝吗?」大首长不理琼浆,继续
说自己的。

  琼浆浑身花枝乱颤,就跟过了电一样。她骨头又细,肉又多,这一下,全身
都在颤抖。

  「你过来」老人家坐到了一把椅子上,把琼薇叫了过去,让她站在自己的两
腿之间,用两条苍老干枯的大腿把琼薇夹住。用自己的手指在琼薇的乳头上抠抠
索索的。

  琼薇琼位的乳房已经完全没有了往日的风采。从前那对不是很大,甚至不是
很硬;但是很高傲。现在呢,大到是大了不少,但是臃肿不堪。以前挺立的小乳
房现在已经开始下垂,乳头,乳晕的颜色已经变得很深。丰采都让大肚子夺走了。

  琼薇被老头抠得龇牙咧嘴的,可是仍然不敢出声。

  琼浆使劲捂着嘴偷眼看着,憋得浑身上下不停的颤动,那些凸出的部分尤其
颤得厉害。

  琼薇被琼浆笑得心慌意乱。她误解了琼浆的意思,在不敢和老头作对的情况
下狠狠的瞪了琼浆一眼。心里说,「以后再不跟你好了。」

  「你们看这是什么!」老人家向大家出示他的食指尖。只见他的指尖上有一
个黄色的结晶体,这是他刚从琼薇的乳头上面抠下来的。「这个如果不弄干净,
将来便要喝到宝宝肚子里去了。」

  没有人说话。或是接过这个话题。

  「接着脱吧。」老先生本来想硬嘬两下,尝尝「牛初乳」的,或者是接着抠
下去。但是让琼浆笑得没了兴致。十分扫兴。牛初乳的味道也不想知道了。

  脱内裤的时候,琼薇一条腿已经站不稳了。也弯不下腰去摘。想坐到床上去
脱,带着大肚子一条腿又不能小白兔那样蹦;也不敢用一只手去扶住老头的肩膀。
琼浆赶快过去。一只手叉住琼薇的腋下帮她站好;另一只手摘下她挂在脚趾上的
小内内。顺便赶跑了自己的笑虫。

  琼薇不知所措的继续站在那里。身上最突出的特征就是前面大大的肚子。肚
子上面布满了青筋红筋的,人也因此显得有些笨拙,并不好看。可是偏偏有人喜
欢。

  「让她躺到床边上?」琼浆献媚般的对老头说。她的想法是琼薇躺在床沿,
老头站在地上,让琼薇自己举着腿让老首长干她。这样起码压不坏肚子。

  可惜老头不是那么好伺候的。现在报复的机会马上就要到了。

  「不用。」老同志说,「她把胳膊放在桌子上,头放在胳膊上,不就压不着
肚子了吗?」大首长说。

  琼浆只得照料着琼薇,扶着她走到桌子旁边。

  琼浆用手试了试桌子。挺稳的。便让琼薇弯下腰去,半臂间隔的姿势将两条
小臂横着,平放在桌沿。再让她把下巴放在她的手腕的上面。怕咯着孕妇,又用
一块擦桌子抹布垫在琼薇的下巴下面。

  琼薇只觉得一股馊味一个劲的往鼻子里面钻。但是又不能改变姿势。只有这
样才能把琼薇的身子水平的支撑在桌子前,这时她的大肚子和两只由于怀孕变得
像水袋一样的奶子便悬挂在这段水平的肢体的下面。现在她的奶子与身体连接的
那部分被拉得很细,下面挂着一个大球;而大肚子更是把女人的腰都拉得塌下去
了。

  琼薇属于小巧玲珑,没有屁股的那种小女人。弯下腰以后,没有绷鼓两块屁
股肉,而是从腰往后一坡到底,直接变成大腿了。连个直角的尖尖都没有,并不
好看,屁股绝对不是这种女人的看点。可是就有人喜欢。

  待到琼薇站稳后,老人在后面用指尖抠着琼薇的肛门,上面有些草根样的粪
便碎屑上完厕所后没有擦干净。留了下来。

  为了防止孕妇便秘,章医生要求琼薇多吃高纤维的食品,所以上完厕所更难
用卫生纸清理干净。很多中国人嘲笑红头阿三上完厕所不用卫生纸,而是用水洗。
他们不知道,用水洗比用卫生纸干净得多,卫生的多。如厕以后如果只用卫生纸
很难清理干净。在新疆,有些宗教极端分子骂汉人「臭沟子」,就是因为汉人上
完厕所擦不干净,有味。

  「你们看。你这有多脏!」老人拍了拍琼薇的脑袋,让她抬头看。同时将自
己手上的女人粪便残渣摆到了琼薇的面前。

  琼薇的脸一下红透了。

  红脸其实是因为害羞而引发的皮肤毛细血管的扩张。而且因为没有穿衣服,
琼浆注意到琼薇的身上也变得微微发红。而有的人最多只会红到脖子。


  (七十二)

  若男躺在了卫生间冰冷的地面上,等待着那必定要来到的时刻。

  这时,女人做了一个意想不到的动作,她把自己长长的胳膊掠过头发,摆在
了头的上方。这样女人成了一个大开门的姿势,表明她对即将作贱自己的男人不
设防;同时,女人的这一动作把自己发育得非常出色的身体完全展现在男人的面
前。好像在说,「看看,什么叫做成熟的女人!」

  在自然界中,幼年的猫科动物常常会对自己的亲人或同伴显示这种动作。表
示对对方没有敌意,是朋友。

  3D男人果然被吸引,被惊艳了。以前他只知道趴在女人身上乱动;或者故意
向女人炫耀他那巨无霸的男根。而在这一刻,他忽然发现即便是一个普通邻家女
孩,竟然也可以出落得如此的美丽;如此的成熟;如此的诱人。

  然而与众不同的是,男人目光的第一落点竟然不是女人的外生殖器;也不是
她第二性特征最为明显乳房;更不是她姣好的面孔,细长的脖颈,小巧的脚掌,
什么都不是。吸引男人的竟然是平时非常难看到的,甚至可以说千篇一律,毫无
特色的女人的腋窝。

  女人扬起双臂后,腋窝便完全打开。前后两侧的皮肤组织被拉迁成两道筋膜
,中间形成了一大块凹陷。随着年龄的增长和体重的增大,这两块凹陷会越来越
浅。

  若男的腋下凹陷很深。在凹陷的中央有一个很小的,沙洲一样的肉丘,上面
长满了棕黄色,直挺中略带弯曲的,密密麻麻的腋毛。若男的腋毛的分布并不仅
限于腋窝中的肉丘之上;分布的长度足有半尺多,向手的一端几乎长出了腋窝;
向身体的一方也几乎蔓延到了女人身体上接近腰的部位了。

  男人蹲到了女人的身旁,用手指捏住女人的腋毛,轻轻的拉了拉。又把它们
用拇指横着扫过,慢慢抚平。

  女人的眼睛紧紧的盯着男人的目光,含情脉脉。即便男人弄痛了自己也没有
任何表示。她就是那么一动不动的看着。

  男人终于转向女人的关键部位。现在他把手放到了女人毛茸茸的阴埠上。他
将那里两块比较肥厚的肉揉捏在一起,又松开。再用食指勾了进去,只觉得里面
还有两扇湿滑的内门。男人再次用手指分开两扇内门,碰到了里面一个硬硬的小
肉柱。这好像是刚才被水柱冲硬的。

  女人被出碰到阴埠的一瞬间下意识的把双腿券了起来,再放下去。待到男人
触碰倒她的阴蒂的时候再次券了起来,又再次放了下去。

  男人虽然已经做过两次这个女人,但是还从来没有机会这么近距离的仔细观
察过。他用这只手的食指和拇指将女人的这四块肉从中间分开,用另一只手的食
指撩拨着那根粉红色的肉柱。眼睛却盯着女人的胸脯。

  「你干什么呢?别看了。」女人轻轻的说。

  「女人胸前面应该挂点东西。」男人说。

  「你帮我挂吧。」

  男人这才开始注意到女人身体的其他部位。向上看,现在女人的两只眼睛避
开了男人的目光,木呆呆的瞪着天花板;向下看,由于抠挖到了敏感部位,女人
还在不停的蹬腿。一会像蹬三轮一样一侧一侧的轮流蹬着两条腿;有时候则是两
条腿一起收回来,再一起蹬出去。摸一下,动一下。忙得不可开交。

  男人没有注意到女人的动作,他已经没有时间了,他忍耐不住了。他把自己
的身体直接压倒了女人的身上。阴茎像大炮一样堵住了敌人的坑道口。

  这时男人包皮的作用充分的体现出来了。

  包皮利用前冲的力量首先随龟头进入到女人的阴道里;但是由于男人的阴茎
很粗,撑胀力很大。压强乘以面积得出摩擦力;压强,也就是撑胀力,因此造成
的摩擦力也很大。

  这时如果阴茎继续整体强行向里走,必将擦伤女性阴道的内壁。可正是在这
个关键时刻,包皮停在女性阴道里一半的位置上不动了。现在它反倒和女人的身
体连成一个整体,与自己的身体分道扬镳,从而避免了可能发生的,对女性生殖
器的损伤。

  包皮里面的龟头和阴茎海绵体和包皮之间并不像人体其他部位的皮肤,与它
下面的肌肉紧密联结。而是有非常大的相对移动量。这样,即便包皮不动,龟头
和阴茎海绵体仍然能够按照既定路线向女人身体的更深处继续推进,直到它顶住
宫颈口处的阴道穹隆。这个过程完成时,由于包皮和阴道壁之间没有相对位移,
因此不会对女性生殖器造成损伤;从而很好的保护住了女性的身体;也保证了性
交的顺利进行。

  有的民族有切去男性包皮的习俗。这样,这个保护功能便被弱化了很多。

  巨炮缓缓的隐没到了粉红色的陷阱里面。

  虽说女人那里的弹性非常强,连小孩子都生得出来;但是这次遇到的武器不
是若男老公那样间谍用的小手枪,而是一门正规军的125 榴弹炮,刚一进去的最
初一段时间确实令人紧张。但是所有这些都是暂时,很快渐入佳境。

  女人面色潮红,呼吸急促。

  「感觉怎么样?」男人一边在女人身体上面使劲一边说。

  「好……胀。」女人晃动着脑袋,带着哭腔说。

  尽管隔着膀胱和子宫壁,女人丰满的小腹上竟然还是被肚子里男人的东西顶
得像一道山丘一样,高起了长长的一条。

  男人不再理她。继续使劲的轰砸着、杵戳着。

  两个人的阴埠在疯狂的撞击后在偌大的空间里发出「嗡嗡」的阵阵轰响。显
得战斗尤为激烈。

  正像女人刚才说的,「上一次厕所出来,处女时代便结束了。」当然流出来
的不是女人的血,而是大片的汁液。

  完事以后男人想起身,但是女人紧紧的抱住了他,「再压一会。我喜欢被特
别重的人压着。」女人说。显然她老公的分量不够。

  女人让男人把那件东西留在身体里不动。它很大,即便软了仍然有感觉。又
在自己身上干压了一会,直到那东西滑落出来,「啪拉」一声砸在瓷砖上,几乎
把瓷砖砸碎。若男这才松手。

  「这次怎么没叫唤?」男人坐到马桶上冲洗自己的阴茎时故意调戏道。

  「滚。你才叫唤。」

  如果真叫起来,这么空荡荡的大房间,声音能吓死人。

  「合适吗?」若男穿上新裙子,伸开双臂,转来转去的对着穿衣镜一阵猛看。

  「走,出去看看。顺便溜溜狗。」穿好衣服以后两个人都还精神抖擞,都不
想睡觉,都在准备酝酿着第二次接触。于是男人建议说。

  「那我把上衣换了吧。」若南说着脱掉了后背被揉搓得满是褶子的村姑服,
换上一件宽松的,大开领的T 恤。透过领口可以看到里面山陕一带大白馒头一样
的两个大肉球。

  男人津津有味的看着女人换衣服,不时的还伸手摸摸女人的胸罩。还想看看
是什么材质的,又像是看看它的尺寸。

  「没有海绵。」女人自豪的说着将一只胳膊套进了T 恤中。

  「我看看,」男人想起了刚才的疑问,揉捏着女人腋下如同囊膪般感觉的软
肉说。

  女人的手真的停在了半空,让男人观看。

  「你的毛不刮吗?」男人指的是女人的腋毛。

  「不刮。」

  「刮了好看。现在网上很多女人拍她们的腋毛。越看越难看。越看越恶心。」

  「刮的难受。我想拔。你给我拔,………」

  「行,等吃点夜宵回来,我烧锅开水给你拔。」

  「滚。又不是拔猪毛。你倒没说用喷灯。」(喷灯是一种可以喷出汽油火焰
的加热工具)

  「呵呵……」

  深更半夜的两个人都不困,眼睛瞪得跟电灯泡似的。于是两个人夜游神般的
从旁门出去,手拉手的来到大街上。他们没有走进来的院门,二进的院子自己还
有一扇小门。出了院门男人先朝大街相反的方向走了几步,向远处无人的地方挥
了挥手,让大狗们自己玩去。很快它们便消失在黑暗中了。

  只见这时大街上的人流还是络绎不绝,大排挡的上空仍然笼罩着一片烧烤的
烟尘和蒸煮的雾气。城里为了防治空气污染,减少雾霾的产生,已经不允许室外
烧烤了。因此想吃烧烤只能到郊区来。

  「饿不饿?走,吃夜宵去。」男人拉着若男的手走了过去。

  小吃区熙熙攘攘,人满为患。个个摊位都亮出了自己的拿手好戏,基本上都
是海鲜。

  「炒海螺来了。」一个穿着干干净净厨师服的师傅将手勺里刚炒好的海螺肉
送到一个顾客面前。「二位来点什么?」他看到若男他们走过来便主动地打着招
呼。

  「有什么啤酒?」男人随便问了一声。

  「那边卖啤酒的。这里有人要啤酒。」师傅立刻替男人要了啤酒,好像这回
只能坐在这吃了。

  「不要,不要。再走走看看。」若男立刻制止了。哪有这么强迫顾客买东西
的。

  在大师傅失望又怨恨的目光下,两个人继续向前走。很快又到了一个专做河
豚鱼的摊位前,男人看了一眼若男,

  「接着走。」若男兴致勃勃的说。最后两人停在了一个做石斑鱼的摊位的桌
子旁。

  一个中年妇女过来装模作样的擦了擦桌子,「下午新到的老鼠斑,尝尝吗?」

  「不要那么贵的。五道黑便可以了。」若男立刻制止到,「再让他们送两瓶
啤酒来。还有……」

  「慢点,」男人说,「你喝吗?」男人问若男。

  若男摇了摇头。

  「拿一提过来。」「你们家不都是你老公做饭吗?」3D男人有些不解。

  「你听他的!他就会说。他什么时候做过饭?连刷碗都不会。我要是不回去
他便到外面吃饭。根本不不回家。」

  「那边送六瓶啤酒过。」喊完了老板又问,「怎么吃?」

  「鱼是多大的?」若男问出刚才没说出的半句话。

  「一斤一条,」

  「有大的没有?」若男又问道。

  「那边有大石斑鱼,叫做「巨人鱼」,切着卖,新品种,都登报了。很好吃
呦。我让他们送过来两斤?我给你们做。想吃什么的?清蒸,红烧,爆炒?」

  「野生的太贵了吧。」一听就是那种会过日子的女人。

  「现在哪里还有野生的!野生的都污染了。这里卖的都是养殖的,别看这么
大,不超过三五年便可以长到两米长,六七百斤一条。都是这几年刚刚开发出来
的新品种。不是大家都喜欢大鱼吗?人家很快就可以养出来。这就是科技的力量。
大鱼刚出现的时候,一帮大文学家、大新闻工作者使劲喊「不能吃,有转基因…
…………」

  结果你猜怎么着,喊转基因的人不是得癌症便是得肝炎死了;就一个没得癌
症后来也说了实话,他喊转基因是因为拿了外国人的钱,目的就是扼杀中国高科
技的苗子。其实她自己吃得比谁都凶。

  而且,不管那些大明星怎么喊都不行,老百姓现在很多都不信忽悠了。老百
姓自己心里明白着那,大鱼刚上市的时候想吃还要排队。现在多了便好了,到处
都是。切着卖,价钱也公道。」

  男人接着说,「大鱼可以炒鱼片了,清蒸,烧烤都好吃。脆脆的。最新的做
法是水煮鱼。不是四川油腻腻的,上面一层红油的那种啊。清水煮鱼!是我们这
里的特色。山泉水不放油,不放调料,只放一点海盐。全凭鱼自己的味道。做好
以后乳白色的鱼汤上面一层黄色的鱼油。要多鲜有多鲜……

  这种鱼油还不会造成心血管堵塞,还可以改善血液循环。不过只有新鲜鱼才
可以这么做,隔了夜便不可以了。野生鱼都要几天后才能上岸。只有人工养殖的
,运到时还是活的。」

  「那就买它吧。」若男已经听到过有大鱼,但是货源紧俏,所以还没有吃过。

  「你忘了没有?以前你还教我怎么做鱼呢!那次可把你给做舒服了吧!」男
人调戏道。

  「滚。」女人面带羞色的乜了男人一眼。

  「哥的家伙大不大?好用不好用?」

  两个人的心里又都痒痒起来。

  「你说现在的歌逗不逗?明明是女的的歌吧,偏偏是一大帮老爷们在那唱…
…」女人一听这个势头不对,赶快转移话题。

  「流行歌曲我不懂。」

  「你听我给你唱啊。叟…陡,这个「陡」是低的啊。再来。叟- 陡,来米来
陡陡;叟叟来米来陡拉陡来米陡,我唱了啊,」若男故意低下嗓子,扮作一大帮
傻老爷们的样子,瞪了一下大眼睛,接着唱了起来,

  「哥葛…,

  你慢…点走;

  翻过山…,你淌…过河。

  十里百里你不喊累喽……………。

  哥葛…,你慢…点走;

  通天的大路上你莫停留。

  十里的彩云不同色啊,

  百里外的星光更明亮……」


  (七十三)

  听着若男甜美的歌声,男人的心里似乎已经融化了。咧着大嘴一个劲的傻笑
,哈喇子流出来了都不知道。好似小楼昨夜又春风,汉王举鼎向天擎。

  一曲唱完,旁边的人听了都禁不住鼓起掌来,「唱得真好,小姑娘再来一个
……」这时这首歌正火,原唱的是一对年轻的少数民族歌手。一个拉着音箱卖歌
的大学生也跑了过来,「你愿意不愿意合伙?」

  若男一缩脖子,脸都快贴到了面前的盘子上,反倒不说不唱了。

  众人也不勉强,他们都有各自的英雄事迹需要时间表白,或者倾诉衷肠。什
么手机Sci0607 都已经卖到一千美元了,单板机m588794671已经涨到一千五百人
民币了。连卖歌的也离开这块地方,继续找他的营生去了。

  「吃鱼。给你买的。」3D男人也劝若男赶快吃东西。

  一边吃鱼,两个人一边幸福的聊着家常琐事。相见恨晚。当然说的无非是些
「你那里好软啊!」「还说呢,你那里好大啊。」之类无聊的话题。

  「好吃不好吃?」

  「好吃。城里真没有这么好的。」

  「再要点什么?」

  「什么都不要了。」

  「不用怕胖。现在的人好象都是这样,吃鱼胖不了。」

  「会得痛风的。」

  「我们家吃一辈子鱼了。一个通风的都没有。走,散散步去。」交完钱3D男
人的兴致仍然很大。

  没想到这一散步散出了一个天大的麻烦。

  两个人搂着腰开始往人少灯黑的地方走。一路上你掐我一把,我拧你一下的。
有说有笑,卿卿我我,不知不觉的来到了远离有灯光的地方。

  男人突然一把搂住了若男的后腰,拼命的吻了起来。

  女人平静的迎接着异性的亲吻。

  先是透过大开领吻若男的后脖颈,然后转到了前面。

  女人使劲向后仰着头,让男人亲吻着自己的乳沟。她的喉咙里开始发出一种
不易让人察觉的哼声。

  随后男人胡子巴茬的嘴唇又移到了女人的嘴上。

  若男接受了这热吻。两个人的嘴唇一会平行接触,一会十字交叉。不管那种
方式,男人的舌头始终在若男的嘴里拨打着,挑逗着。守业从后面插进了女人的
屁股沟子里抠挖着。

  若男也用舌头去欢迎男人的到来,由着男人吞吃着自己甜甜的口水。

  说话间男人的东西再次变得坚硬无比,硬硬的顶在若男的两腿之间。两个人
都忍不住了。

  男人看了看四周,「来,把裙子提起来,我们在这里干。」

  「来人怎么办?回家做吧。」女人到底是女人,若男怕被人发现。

  「玩的就是心跳;要的就是刺激。」

  「要不到地里面去也行。」

  「野地里蚊虫太多。这里可以。这边黑,没人来。你的手按在公路的防撞栏
上。对,」男人说着,和若男一起跨过路旁的钢护栏。

  根本没有给女人讨价还价的机会,男人让若男弯下腰,双手按在护栏上面。
自己则从后面把女人的裙子掀了起来,翻转过来兜在若男的上身,又把她新换的
小内裤拉到膝盖的地方。

  男人自己开始只是拉开了拉锁,没想到已经开始硬了,扑扑楞楞已经不能打
弯,所以掏不出来。只好把裤腰带松了。本想把裤子也卡在膝盖,没想到一松手
一直掉到了脚踝。

  男人顾不上裤子一掉到底的窘境,用两个拇指从女人的屁股缝上抠住,再用
其他八根手指抓在胖胖屁股的两侧。两根拇指往回一抠,便露出了里面零七八碎
的东西。但是也就是这时,男人发现因为有路坡,自己的位置较低,无论自己怎
么向前挺起小腹,阴茎也达不到足够的高度。

  没办法,男人只好胳膊肘向上,手从上向下,用一只手的食指和拇指作「八」
字一样顶在女人臀缝的中间,把女人肥嘟嘟的屁股缝撑开。腾出另一只手从下向
上托起自己硕大的工具向里面顶了过去。

  「肏屁眼怎么样?」男人突发奇想。

  「你敢!」女人哈着腰,咬着牙,对着地,不知在对谁说。

  男人只得放弃这个怪念头。不然的话,把肛门撑大了收不回去,还不得天天
洗裤衩。

  这是一两个小时内两个人的第二次做爱,双方都已经活动开了。战斗一开始
便进入到了白热化阶段。女人开始粗喘,很快便变成了呻吟,最后竟然不在用手
支撑在钢护栏上,而是用腹肌保持着原来的姿势,两只手却跑到后面自己掰开了
自己的屁股,「使劲,」女人气喘吁吁的,用带着哭腔的声音鼓励男友道,「砸
死我。肏死我。」

  正在这时,大排挡的方向突然出现了几个人影,而且越来越近。

  这是几个喝得半醉的小混混,不愿意上厕所,跑到黑灯瞎火的地方撒尿。几
个人离若男的方向越来越近。光线从来人的背后射了过来,只能看见光芒中三个
黑色的人影,却看不清他们的面貌。

  由于两个人做爱过于疯狂,等到发现来人,两个人不得已停止了动作的时候
,连提裤子的机会都没有了。只能一动不动的保持原来的姿态,希望不要被别人
发现。

  黑影越走越近;两个人也越来越紧张,气都不敢出了。

  几个黑影并不曾想到黑暗中会有人潜伏着。站在路边排成一行,朝着路基撒
起尿来。

  飞溅的尿液溅了若男的一身,臊气喷鼻。若男忍不住直要打喷嚏。

  3D男人摸到若男的身体在颤抖,就像火山喷发前的地震一样。连忙按住她后
腰的两处大穴,不让她出声。

  「好像有什么动静。」一个撒尿的人说。

  「又作白日梦了吧?」其他两个人打哈哈说。

  听得出来,后说话的两个人处于从属地位,即便打哈哈也不愿意越界,放肆
的话语中甚至掺杂着一些小心翼翼的成分。

  在中国基层的年轻人中,如果几个要好的朋友经常在一起,中间往往会有一
个条件比较好的自然而然的成为头目,其他人则为成员。但是这个头目不像黑社
会团伙老大一样具有极大的权利;他没有,甚至要讨好其他成员。

  若男终于憋住了喷嚏。火山的颤抖趋于渐渐的平息。男人松开手,准备慢慢
蹲下去提自己的裤子。

  正在这时,若男的喷嚏突然杀了个回马枪,她的身体再次激烈的颤动起来,
比上一次还要剧烈。男人只得慌忙的放下自己提到半截的内裤,准备再次准备按
住若男后腰上的几处大穴,已经来不及了。

  「尿完没有?完了我们回去。」

  「啊………涕…………,」男人出手慢了半拍,若男终于忍不住打了出来。

  「什么人偷看爷撒尿?」撒尿的头头问。

  「是不是配狗呢?」

  「废话。狗会打喷嚏吗?那叫响鼻。」

  「哥,打响鼻的是马吧?」

  「快看,」来人中有人惊呼道,「这两个人干什么呢!」

  一道手电光刺眼的照在若男和3D男人的身上。他们果真像配狗一样,叠在一
起趴在地上。前面一条母狗两只后爪着地,前两只爪子正在掰开自己的屁股,为
挨肏创造良好的条件;后面一只公的两只后爪蹬地,两只前爪则放到了前面那只
的后背上。两条狗中间连着一条粗粗的棍子。正是标准的配狗的姿势。

  惊讶中,两条「狗」都瞪大了眼睛看着这三个小混混。

  「汪………,汪汪汪,……」若男急中生智,情急之中赶快学狗叫了起来。
希望能把几个小孩子骗走。可是手电都打到身上了,这时已经骗不了人了。

  再说了,她学得一点都不像。听起来就是个女人在光着屁股学狗叫。

  3D男人的东西虽然还在若男的身体里,但是由于女人已经松劲,连接已经不
是非常牢固;大东西虽然没有拔,却已经滑落,自己掉了出来。大大的肉棒掉得
有点偏,砸到男人多毛的大腿面上「啪」的一声又弹了起来。再掉,再弹,但是
幅度越来越窄,声音越来越小。在物理学上,这被叫做「非弹性的阻尼运动」。

  「这么大!」几个小混混都被吓傻了。他们的那种小东西,十根八根绑到一
起也没有人家的一半粗。

  「不许提裤子。」为首的小混混清醒了过来,喝住了正准备偷偷重新提上裤
子的3D男人,「咱这有刀。」他「啪」的一声打开了一柄弹簧刀,向3D男人晃动
了几下。「再动便不客气了。」他已经来到了若男的身旁,面对着3D男人。

  另外两个小混混也把刀和手电指向了3D男人。他们都有刀。这种刀以及其他
长度超过35厘米的尖锐或开刃金属物体一样,在中国现代公安词汇中被称作「管
制刀具」。这种刀有很大的伤害力,除了在必须使用的工作场所,在其他地方及
公共场所均属于严格控制的范围,普通人不得持有。弹簧刀虽然短于要求,但它
不是工具,所以也在管制之列。

  「操你妈的。」一个小混混飞起一脚把3D男人踢得几乎跌倒。

  「站好了!」另一个小混混上手给了男人一个大耳光。用刀逼他重新站好。

  3D男人的裤子哗啦啦的重新落到了地面。男人也没敢再提。

  面对明亮的手电光,3D男人用手掌擦了擦嘴角的血丝,遮住了自己的眼睛,
站了起来。

  「把手拿开。放到自己的后脑勺上。」小混混又一次命令到。这是他从电视
里播放的扫黄视频里学到的。

  3D男人只好把手插在一起放到后脑。

  若男想直起身子,利用这个机会赶快也把手放到了脑后站了起来。

  「你不用。」小头目用刀指着3D男人,却用另一只手里的手电磕打着若男的
后腰,「你还像刚才那样待着。手也放回在这里。」他又用手电敲了敲若男的屁
股。

  「你们不就要钱吗?我给你们。咱们好商量。」3D男人说。

  「给多少?」

  「我兜里还有几百块钱。你全拿走。」男人说着准备到地上的裤兜里拿钱,
只要能提起裤子,这几个小崽子不在话下。

  「银行卡的密码是多少?」

  「6 个1.」

  「如果不是老子削了你。」

  「卡在那边。我给你拿去。」男人明白,虽然目前他没法反抗,但是这里离
人群并不远,任何变动都可以得救。

  「别动裤子,让你动了吗?」小混混再次用刀指住了3D男人,「说要你银行
卡了吗?」说着,他蹲下去自己把3D男人兜里的东西全部掏了出来,果然没有银
行卡。小昏昏有些失望。

  「你的手也不许动。」为首的混混用刀指了一下若男。冰冷的刀面拍在若男
的屁股上发出「啪啪啪」的山响。

  若男像冻住了一样不动了。两只手仍然放在自己的屁股上。但是若男还是偷
偷的松了手劲,让两瓣屁股重新合了起来。于是挤出来的淫液顺着女人的大腿流
淌下去。

  就在两个人说话的功夫,另外两个小混混已经凑到了若男的身边。

  「这他妈家伙吊真大。」为首的混混又转向3D男人说。

  「我摸摸是不是真的。」一个小喽罗真的捏了捏3d男人粘糊糊的阴茎。「是
真的。肉的。还是热乎的呢。」他一面在衣服上擦着手一面说。

  「这他妈女的屁股也大。」另外一个小混混拍着若男屁股说。「你看这个大
眼子!」为首的混混用手电照着若男被3D男人撑开,一时难以复原的阴道口说,
「手电都能塞进去。咱这东西进去还不直咣当。」

  「是不是那个眼?你别看错地方。」

  「怎么不是!老子不会连这个地方都不知道吧?」他用手指挖了挖女人的肛
门,「上面的这个眼是拉屎的。对不对?」他把女人光溜溜的屁股拍得山响,「
屁股真大。」

  屁股的发育是女人第二性特征之一。第二性特征的一个特点便是「越大说明
发育得越好。越会引起异性的青睐。」

  女人弯腰的时候屁股都显大。那些摄影记者为了拍到女人性感的画面,一是
要把她们的臀部摆在离镜头最近的位置,二是争取让她们弯腰。

  干那种事情的时候,一点不扶的若男也能站得住,但是现在没了精神头,小
混混一拍,若男「咕咚」一声跪到了地上。也不怕石头硌膝盖。

  「起来。跟我回去拿银行卡去。」他心里有个想法准备拿到银行卡后把这两
个人干掉。

  在刀子的威逼下,若男只好哆哆嗦嗦,磨磨蹭蹭的重新爬了起来。但是两只
手仍按在地面上,帮着支撑住身体。她的动作非常缓慢,在为3D男人争取时间。
希望心中的男神最好能会点武功什么的,突然发作,三拳两脚打死镇关西。


  (七十四)

  「你们看。这有多脏!」老人抠完琼薇的屁眼后用同一只手拍了拍琼薇的脑
袋,同时将另一只手上的女人粪便残渣摆到了琼薇的面前。让她抬头看自己从她
身体里抠出来的脏东西。

  琼薇的脸一下红透了。而且因为没有穿衣服,琼浆注意到琼薇的身上也变得
微微发红。而有的人最多只会红到脖子。琼薇不顾老人的嘲笑,重新低下头,摆
出一幅准备挨肏的姿势,死都不抬头了。她的心里在不住的默念着,「我在工作。」
「我在工作。」

  「你看是不是。」老人又把自己手上的污物向琼浆出示。

  「可不是嘛!」琼浆说着顺手用餐巾纸把送到自己面前的老头的手给擦干净
了。

  老头本来准备再欣赏一阵那块好不容易才从女人肛门里挖出来的屎,琼浆却
一下把它擦掉了,再次打断了老人的兴致。她的麻烦更大了。

  为了解决便后的清洁问题,一些讲究的家庭的马桶都有向上的喷水装置。上
完厕所按一下开关,马桶里会向上喷水,自动清理肛门。这样既不会有任何异味
遗留,也不会像* 度人一样因为用某只手洗屁股,连吃饭都不敢用那只手;一只
手负责自己消化道的一头;另一只手负责另一头。目前,这种厕所设备在中国越
来越普遍了。但是交警大院的宿舍区还没有安装。

  老人准备用指甲把琼薇的肛门抠干净。可是肛门是由许许多多的,挤在一起
的密密的皱纹组成的。正是这些皱纹把那些草根树皮夹住了,一下两下还真抠不
干净。而且女人的屁股在强烈的刺激下还在不停的晃动,更增加了操作的难度。
惹得老人一根筋的不服气的脾气一下上来了。你越不下来我越抠!赌气一般的用
指甲胡乱的刮着。老人这么生气不是为了别的,琼薇磨磨蹭蹭的不算外,还有一
个排号Gxg2098 的竟然说他不敢干。于是他老人家生气了。

  可是肛门都是肉长的。虽然与指甲本是同根生,但毕竟不是人家的对手。那
肛门心里不住的念叨着,「别抠了,别抠了。你怎么能随便听人家忽悠呢!又痒
又痛的,谁受得了!」可惜肛门只会放屁,它说不出话来。让后面的人看来,只
见琼薇的肛门像小孩子的嘴一样,一嘬、一嘬;一鼓一松的好像要说话一样,可
就是没有声音。加上琼薇的胃肠功能正常,折腾了半天也没有能放出一个屁来。

  「我帮您来。」琼浆看到琼薇一下左,一下右的躲屁股,知道她肛门难受,
为了保护琼薇,赶快抽出一张湿纸巾帮着老人擦拭起等待着的女人的肛门来。

  冰凉的湿纸巾使得琼薇的肛门停止了痉挛,平静了下来。琼浆的目的是不让
老头继续抠屄。她见老头已经住手,目的达到了。不管擦没擦干净也停止了擦拭。

  没想到老人家觉得这个方法不错。「我看看你手里的纸。」

  只见雪白的纸上,刚才用过的地方黄黄的一片。

  「你看。有用吧。把它再擦一遍。把那个地方的前面也擦一下。」老人指示
到。「前面的地方」说的是女人的阴门。「用点力,要不你的纸怎么湿了也不破?」

  「这不是纸,」琼浆看着手中沾着人屎的湿纸巾说,「这是无纺布做的。」

  「把这块给我。你再拿一块干净的给她擦。」老人把带屎的纸收了起来,准
备晾干以后记下日期和人物,留作纪念。将来没事的时候可以拿出来看看。以前
有人积攒下来的各种记有人名和时间的战利品中占有各种女人的痕迹,这其中有
集女人尿的;有集处女血的;有集阴精的;有集潮喷的;还真没有一个是集孕妇
粑粑黄的。

  琼浆无奈,只得换了一块新的纸巾后继续为另一个女人清洁屄屄,擦屁股。
她以琼薇的阴道口为原点,由内向外顺时针转着圈的由内向外擦,把琼薇的阴户
也都清理干净了。

  琼薇趴在桌子上一动不动,她尽量使自己的心态平静下来。「还是老公好。」
她心里想的完全是另一回事,「我不应该对他耍态度。」同样都是肏琼薇,但是
结果却如此不同。

  「擦干净了。」琼浆完成了任务后擦了一把汗说。「我去把空调开大点。」

  「我看看,」老人来到琼薇的屁股后面,弯下腰,觉得不合适,索性蹲到了
琼薇屁眼的正后方。他拿了一个看文件用的放大镜在琼薇的肛门、会阴、阴门等
地方仔细的检查着。「你看,这里还有点脏。这个黑点。」老人用指尖点着琼薇
会阴处。在肛门和阴道口的正中间有一个极不起眼的一个黑点。

  「这是个痦子吧?」琼浆说着用小手指锐利的指甲盖刮了刮那个黑点。

  黑点剧烈的颤抖了几下,可是还在,没有消失。

  琼薇忍不住一阵全身大幅度的痉挛。

  「没准太干了,不好擦。」老同志一边背着手,弯下腰,把头凑到肛门跟前
和琼浆一起观看,一边建议道。

  「嗬……」琼浆冲着那个黑点使劲哈了一口气,像冬季清洁眼镜那样。先哈
一口气,使脏的地方有些湿气,然后便好清理了。

  但是仍然擦不掉那个黑点。

  「不够湿,」老人按着琼浆的肩膀,和她一起聚精会神的研究着,「你舔一
下,没准便可以了。」老人对琼浆说。

  「舔那个拉粑粑的地方?」琼浆惊讶的回头问道。

  「怎么了?你不是已经消毒了吗!」

  琼浆心想,「早知道这样,刚才擦干净点好了。」但是世界上没有买后悔药
的。她只得勾着舌头,用舌头尖轻轻的点了几下琼薇的会阴部位的那个黑点。装
模作样的舔了舔,用指甲该刮一刮,黑点还在。琼浆抬起头来看看老人,人家没
有任何反应。只得重新一个循环。接着再舔几下……

  几个回合下来黑点还在!

  「用指甲刀剪下来。我给你拿去。」老人直起腰来,用拳头敲打着自己的后
腰眼说。然后拉开旁边的抽屉,在里面寻找着什么。

  「不要!那确实是个痦子。」琼薇被吓坏了,感觉到一阵阵的宫缩。孩子都
快被吓掉了。刚想起来制止。又被琼浆按回去了。

  「剪下来多干净。不疼。」老人家说。

  「阿公我求你了。以后我再也不磨磨蹭蹭的了。」琼薇哀求道。

  「真的?」老头把头凑到琼薇的耳朵边说。

  「真的!我保证。」琼薇拼命的点着头。

  「噢?行,行,行,既然这样便不要剪了。小孩子不愿意剪便不要剪了。」
老人也按住琼薇滑溜溜的后背对琼薇说。然后他又转向琼浆,「不用剪了。把上
面那个地方再舔舔。舔干净便可以了。那个地方你刚才没擦里面。」老人用手指
尖敲击着琼薇的坚韧的肛门说。没想到太使劲,一下戳进去了。拔出来后还特地
把手指尖举到眼睛前面仔细的观察了一遍。

  「有什么?」琼浆身子在一旁,却歪着身子把头凑到大首长头的旁边一起观
看着。

  什么都没有。

  大首长见琼浆也把头凑过来了,赶快把手指收了回去,藏在背后。「你赶快
舔吧。」他说。「我抠出来的是我的;你舔出来归你。」

  如果是对外面如坐针毡的阿靓说这话,她会毫不犹豫的执行的;但是琼浆犹
豫了。

  「砰。」肚子里的孩子或许是感到了母亲的激动,在琼薇的肚子上留下一个
小脚丫印。

  许多人以为婴儿在妈妈肚子里是抱成一团的。实际上他们是盘腿坐在那里的。
而且是头朝下漂浮在羊水中。假如头朝上了,便被称为难产,在古代很可能要了
母子二人的命。

  同时,羊水的存在不但保护了婴儿,使他不会遭到硬磕碰;它还证明人类是
从水生动物不断进化来的。这是生物进化论的一个重要方面。

  生物的进化有两个主要的理论,一个是达尔文老爷爷「适者生存,自然淘汰」
的理论,说得是只有那些适应自然环境的物种才可以传宗接代,其他的因为不适
应,便都断子绝孙了。这个现象在中国古代特别明显,一场暴乱,一次战争之后
,原有的人口十不存一。绝大多数人家都绝户了。只有那些腿快的,脑子好使的
才可以活下来传宗接代。所以现在中国十几亿人口很可能只是古代几十个家庭的
后裔。

  另一套理论是一个叫孟德尔的老人家提出来的,说得是物种之所以代代相传
,代代相似,决定他们相似的东西叫做基因。你是人不是猴子,每只手有五根手
指头而不是六根,都是基因决定的。基因有时会发生突变,于是新的物种产生。
我们测的DNA 便是人类基因的一部分。

  据说当年孟爷爷是通过种植豌豆发现基因的。他种植的豌豆有两个品种,一
个表面光滑,另一种表面有皱纹。如果把这两种豌豆杂交,那他们应该得出什么
样的下一代呢?孟爷爷设想了三种结果,1 ,全部是光滑的豌豆;2 ,全部是有
皱纹的豌豆;3 ,产生新品种,有皱纹,但是皱纹只有原来的一半深,或者皱纹
的密度只及原来的一半。

  结果三种预测都错了。孟爷爷对此仔细研究,因此得出了基因学说。

  过了几百年,科技发展到今天,基因学说更加完善,我们日常生活中的很多
疑问都可以用它来解答。例如,欧洲人双眼皮的多;朝鲜人,日本人单眼皮的多
;可是中国人中双眼皮的比例却很高。考虑到中国过去曾经大量融入过原始西方
血统,如犹太血统、罗马血统,阿拉伯人血统。所以出现这一现象便不奇怪了。

  又例如中国的维吾尔族人们多数认为属于欧洲血系,但是他们是圆颅,而人
类学表明,欧洲人属长颅型,亚洲人属圆颅。所以可以知道,维吾尔人与汉人血
统很近,起码不像很多人认为得那么远。

  「赶快舔吧。」老人催促到。「我还在这里等着呢。」

  琼浆明白了,这便是自己刚才忍不住笑的结果。每个人都要为自己过去的行
为负责,承担其后果。

  琼浆无奈的趴在了琼薇的屁股后面,摒住呼吸,把舌头尖尖的顶在琼薇的肛
门上,嘴巴张得大大的从下面包住了琼薇的整个阴户。这时她的脸颊与琼薇的屁
股沟的两岸完全贴在一起,鼻尖几乎被屁股肉夹得喘不过气来。使劲一呼吸便觉
得一股不雅的气味一个劲的向自己鼻子里面钻。想改成用嘴呼吸吧,下齿又碰到
了软软的阴唇。

  闹了半天,原来哪怕你是再漂亮的女人,这个地方也是臭的。

  「再往里面点。」老人指示说,「里面脏。」

  「越往里面越脏!里面便是大肠了,专门存放屎粑粑的地方。能舔干净吗!」
琼浆心里想,「这不明摆着的事情嘛。小孩子都知道。歌谣里不是说嘛,傻逼青
年过马路,稀屎拉一裤;警察过来打屁股,越打越舒服;捡块西瓜擦屁股,越擦
越黏糊。」

  「别磨蹭。快点。我脱衣服了啊。」老头开始催促。

  琼浆又想,「人真的不能做坏事呢。自己不过是帮助外人避开她老公肏了他
的老婆。便得到了现世报,替外人给他老婆舔屁眼。这要是去扫黄,千人指,万
人骂的,还指不定报应什么呢。」

  老人利用女人们自己忙活的这段时间也脱掉了衣服,只见一根疙疙瘩瘩,布
满青筋血管,饱经沧桑的阴茎直挺挺的指向前方。这老东西如果是个盆景,那可
值老钱了。

  琼浆舔得正欢,突然听不到老头的声音了。知道自己的任务已经完成。急忙
让出地方,闪到一旁。开始使劲的擦沾在自己嘴角鼻尖上的女人排泄出来的草棍
粪渣。

  老人哆哆嗦嗦的来到了紧张得直颤抖的琼薇的小屁股的正后方。只见坚实的
小肛门紧闭,正像小孩吐奶的小嘴一样的不断的嘬允着。阴门却已经张开了。

  看到老人已经不再注意自己,琼浆悄悄的退到门口准备离开。

  「去哪?」老人好像后脑勺也有一只眼睛。

  「我没事了。出去了。」

  「你在这里等着。还有事呢。」老人一边伸手准备抬枪一边说。

  老人挺着男根走到了琼浆刚才的位置。

  琼薇趴在写字台上一动也不敢动,她的屁股很小,只见跨骨头高高的戳在那
里,腰被大肚子坠得弯了下去。她在盼着那不希望,却不可避免的时刻赶快结束
;只能先盼它早点到来。

  阴茎比阴道口低了很多,老人却没有动手的意思。「你在哪呢?」

  琼浆知道这实在叫自己,「到。」她立正说。

  「过来帮我一下。」老人指着自己饱经风霜的男根说。

  「是。」琼浆连忙用手托住了老人的工具。她托住以后并没有马上做任何动
作,而是抬头看了老人一眼,看看他有什么进一步的指示。

  老人没有任何反应,他向前伏下身去,双手插在琼薇的后背上,放松浑身的
肌肉般的抖了抖自己的双肩和两臂,又活动了一下一支脚踝,再活动了另一支。
又跳了两下。跳起来的时候阴茎打在琼浆的手心里发出「啪啪啪」的响声。最后
,老人双手插住琼崖的细腰,跳起身来,双腿还向两旁一劈叉。非常标准的跳木
马的动作。

  琼薇被压得左右摇摆。幸好老人按的位置还算比较靠后,重力大多直接压在
了琼薇的胯骨上,再传给腿骨。全部是骨骼在承重,并不需要肌肉工作。所以可
以承受很大的重量。当然,即便如此也还是把琼薇压得踉踉跄跄的里里外外快挪
了好几步才稳定下来。

  琼浆赶快将阴茎拖到了阴道口的前面。说时迟那时快,老人正好在这个时候
发力,前后两个人顿时卯合在一起了。

  「哦,」老人长出了一口气。小阴道紧紧的,太舒服了。当然了,女人的引
导基本都一样,关键要看她们的表情。

  琼薇的表情果然不比寻常。「啊………」琼薇仰头叫了一声,不管多厉害的
男人,听到这种性感的声音之后都会动容。该来的东西终于来了。

  琼浆懂事的倒退到了门口。从身后扳开门,退了出去;穿过空旷的客厅,再
打开一扇门,来到了另外一个起居室里。

  「怎么样?」外面坐着聊天的人立刻都站了起来。

  琼浆一手捂着嘴,一手拼命的向众人摆动,脚下却马不停蹄的向卫生间跑去。

  一伙人一拥而入追进了卫生间,发现不对又都退了出去。

  「出去,出去。女同志上厕所。男同志到外面等。」王主任替琼浆关上了门。

  「呸,呸,呸,」琼浆使劲的向水池里吐着嘴里的脏东西。

  「不要太着急,」空中突然出现了一个人的声音。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差点把
琼浆吓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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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平窝案】(75-78)作者:万岁万岁万万岁

  
作者:万岁万岁万万岁
字数:206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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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5)

  「谁?」琼浆惊呼道

  原来琼浆太着急,没有发现并不是所有的人都在外面等。占了同样是女人的
便宜,阿靓紧紧的跟在琼浆的身后没有出去。她用一只手抚摸着琼浆的后背,
「你没事吧?」她问。「里面怎么样?」阿靓认为这是一次好机会,但是她并没
能最大的把握住它。她甚至不明白现在琼浆怎么了?如果大首长知道琼浆这个动
作会不会不高兴。

  阿靓向水池里看了一眼。只见琼浆吐出来的都是些黄绿色的沫子,沫子上面
还漂浮着一些草根树皮样子的东西。「你怎么了?」她问琼浆,「晚饭吃的草?」

  「吓死我了。」琼浆抚着胸口说。

  阿靓突然捂住了自己的鼻子。「什么味啊?你嘴里怎么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东
西。」

  琼浆一听,赶快重新低下头接着使劲漱口。大概是有什么塞住牙缝了,她抬
头从自己的嘴里向外掏东西。一根长长的,软软的枯草一端卡在牙缝里,另一端
已经进入了喉咙,琼浆左手换右手,右手换左手的倒了好几把才把它从喉咙里拉
出来,也没准是从胃里拉了出来。由此看来,还不知道有多少东西牙缝没有卡住,
已经咽到肚子里边去了呢。

  「这个死丫头片子。」琼浆恶狠狠的说,「大夫一说多吃长纤维,她吃臭韭
菜竟然一刀都不切,整根的往肚子里吞。」

  阿靓突然想到可能发生了什么,忍不住捂着嘴笑了起来。笑得连琼浆都不好
意思起来。

  「这是北方的菜,她从哪里搞到的?能习惯吗?」阿靓有些不解。

  「什么习惯不习惯的,大夫说要吃长纤维。她就这样了。」

  说来说去两个人熟识起来了。

  「这东西好是好,只是气味太强烈。我不大习惯。」阿靓说。

  琼浆一想可不是吗!怪不得琼薇的那个地方有股怪味呢。想到这里,心里面
不免有点不大舒服。

  吃长纤维的植物确实有好处,除了排便好以外;当儿童不慎将钉子,扣子之
类不能消化的东西吞下肚子后,可以让她吃一些长纤维的植物。这样,植物纤维
可以在儿童的肚子里缠绕住异物,把它变成没有棱角的物体随粪便排泄出体外,
从而免除了动手术的痛苦。在长纤维的植物中,韭菜是首选,但是切几刀还是可
以的。

  阿靓完全明白过来了,她捂着鼻子躲得远远的,心想,『幸亏我没留在里面!』

  毫无疑问,下一步必须把喉咙洗干净。琼浆含了一大口水,仰面朝天得让水
堵在喉咙口。同时她又从喉咙里向外吹气,让升上来的气体顶住向下流的漱口水,
同时发出「啰,啰,啰,」的声音。这是她在冲洗喉咙。

  远处的阿靓偷偷的用两个手指尖尖的指甲掐住,拎起琼浆扔在一旁的韭菜叶
子的遗骸仔细端看,「上面有两个牙印,你的还是那个大肚子的?」

  突然一股伴着屎味的臭韭菜味飘然而至,阿靓被熏得都快吐了,赶快把它扔
掉了。蔬菜里的纤维不容易被胃酸破坏,以至于走完了整个消化道,原来那股刺
鼻的味道仍然没有被消除。比如某个地方做的菜太辣,被人们称作『辣两头』,
吃进去的时候辣了一头,出来的时候还要把消化道的另一头辣得火辣辣的。

  琼浆斜眼正巧看到了这一幕,忍俊不得,鼻子里『噗哧』一口气几乎笑了出
来。结果喉咙里一口气没跟出来,『咕咚』一声把拌着琼薇屎尿,肮脏的漱口水
一滴不剩,全部咽到肚子里了。琼浆急忙干呕了几下,脸都青了,那脏水也没出
来。

  这回又轮到阿靓笑了。

  两个女人最后笑做一团。笑得眼泪都出来了。然后是一片沉寂,里面隐藏着
无限的惆怅。

  「没关系。那东西都是已经消化过的了。」停了一下,阿靓抚摸着琼浆的脊
背安慰她说。

  谁想到不安慰还好,这么一说琼浆胃里一翻腾,「哇」的一下,青青黄黄的,
琼浆胃里的东西全都出来了,吐了一地。

  毫无疑问,下一步两个人的工作便成了清扫卫生间了。扔下一帮在外面等着
的人。

  带有胃酸刺激性气味的呕吐物太浓,地漏都渗不下去,需要用手打开。阿靓
和琼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都嫌脏,不愿意下手。最后本着谁造孽,谁干活
的原则,由琼浆憋住气,蹲下去把地漏打开了。

  事后琼浆又是漱口,又是洗手。忙活了很长一段时间。

  房间里,大首长与琼薇的房事动作运动正酣,高潮迭起。

  像许多怀孕夫妻一样,认为夫妻间在怀孕期间的性生活对胎儿不利。必须停
止孕妇的任何性活动。琼薇已经禁欲很长时间了。直到这时她才突然觉得禁欲并
不是解决生理问题的好方法。她的欲望被老人挑逗了出来,正在逐渐增强。这时
她才明白,这根本不是什么自欺欺人的工作,而是一次真正意义的性交。

  老人则焕发了青春。他一把抓住女人的长发,好像拉紧了烈马的鬃毛。立刻
有了一种扬鞭催马,驾牛犁田的豪迈情怀。他在光溜溜的大肚子女人脊背上纵横
驰骋,痛显自己此次大无畏的扫黄气概。

  「哦……」琼薇发出了轻微的呻吟声。

  在这一过程中,琼薇使劲的作出小便的动作,尽量放松自己的阴道,设法不
要让自己的抵抗伤害肚子里面的孩子,『他不是在肏我,他不是在肏我,他不是
在肏我,,他在肏另外一个人。我的心根本不在这里,,』琼薇心里默念道。突
然,她想起了小时候常常唱的那首歌,

  「那一夜,大风起;」

  「梦到我们在一起;盖着天,铺着地,你说永远不分离。

  那一天,风又起。残云蔽日烟笼地。

  旱涝之灾轮番过,小女子心里常泣泣。

  风摇芦苇浪千层,雨打芭蕉声淅淅。

  天南海角各一方,从此阿哥无消息。

  天南本是无情所,远在天涯难留系。

  天若怜我天自开,放我从此天南去。

  高楼庭院我不爱,只愿与哥在一起。

  草棚庐舍不可悲,天南之所亦足以。

  我想哥哥在梦中,哥哥念我在心里;

  你说过,你等我;等我寻哥再相见;

  白头到老不分离。

  歌声中,琼薇感到下体被强行顶进去了一个坎坷结疤的物体,在自己的身体
里拉锯般的缓慢的进进出出。「咝……」老人惊叹到。「你这里面有东西啊!怎
么这么磕磕绊绊的。」

  『那是我的孩子。你小心点。』琼薇心想。尽管如此她还是可以肯定,医生
说的没错,性生活不会对胎儿有什么太大的影响。『宝贝,妈妈对不起你了。』
女人的心里极端矛盾。

  老人一边动作一边摸着女人的大肚子。越摸越想看看这时的大肚子的样子。
所以说着摇晃着拔出苍劲的男根,又一把拉起琼薇,将女孩推倒在松软的大床上。

  琼薇有些夸张的发出一声惊呼,躺了下去。她的双腿随即被老男人抄了起来,
身子被向下一拉,把屁股拉到床沿。

  随即老男人将琼薇的两条美腿扛在肩膀上,让自己的膝盖微弯,顶住床沿。
然后一手握着女警的大腿,一手扶着阴茎,再次在屄缝里找寻着入口。

  面对老人咫尺之远便是青筋遍布的女人的大肚子,大肚子下面的开口,孕妇
的阴门,因肚子的压迫而充血。显得通红通红的,里面还不断流出乳白色的汁液。
显得既不卫生,又十分榔槺。但是老人喜欢。这是新生命的象征,是自己青春再
次焕发的明证。这个机会他已经等了太长的时间了。

  早上,在庆功大会上,老人一眼便看上了这个意气风发的女孩。她个子不大
却精神饱满;不但显现出女性精英的强干,更是给人一种真正的女人的美。老人
无论到哪里都会有人为他献上美女,本来不用自己点将。但是老人需要的不是美,
而是精神。这点很少有人能够明白。现在看起来,这次冒险是十分值得的。

  「啊……」老人身子下面的大肚子的女人发出一声娇呼,想必是阴茎刺激了
她,而且刺激的十分舒适。

  如果老人知道,这次性交不但没有伤害到女人腹中的胎儿,反而对他的成长
有好处;而且开导了女人的话。他会更加自豪的。

  老人耸动着屁股,用略有凸起的肚子拍打着女孩娇嫩的大腿的后侧,把女人
雪白的大腿的那个部分的皮肤打得通红。他低着头,「吭哧吭哧」地卖力抽插着,
头上冒出细微的汗珠。

  「嗯……嗯……老公……用力啊……哼嗯……」女人迷茫中呻吟了起来。这
是她充分动情的一个标志。

  不知道为什么,琼薇歌声变成了娇媚的喘息声,把正在肏自己阴户的老人当
做了自己的老公。呻吟声虽然千篇一律,却极大的激发了老人的青春活力。甚至
穿过了两道门到了外面等待着的男人们的耳朵里。

  正在等待着的几个男人相对笑了笑。知道任务完成的不错。但是各人心中想
法却不尽相同。

  交通队的领导是得意的笑,他在想,『这事情除了我别人谁都不可能说动这
个女孩。』

  市委领导在苦笑,他想,『一边扫黄一边犯这种事真是一种讽刺。』

  王主任露出一种苦涩的微笑,他担心孕妇已经快足月了,千万别再出什么叉
子。他是一个十分谨慎的人。

  大首长的秘书则感叹道,『其实我也想啊。』

  秘书见过不少次这样的阵势。以前,只要大首长外出指挥维稳扫黄,他的房
间里总会有那些送来孝敬的女人。这些女人绝对不是什么风尘女子。或者是大家
闺秀,女大学生,医生护士,二三线的女星,甚至一些当红的影星也会偶尔碰到。
这要看当地领导的德行或口味。正直点的地方领导会皱着眉头让下面的人去找;
开放些的地方领导会让自己的情人专门飞回来献出一夜。这种女人的质量最好,
通常都是红遍半边天的大明星。

  这时他便会等在大首长的套房的外面。一来是怕首长干了半截有什么特殊要
求;二来也是为了堵住完事后出来的这些女人。

  献给大首长的女人年龄或许有些差异。大首长对女人的年龄没有太大的要求,
比自己小三十岁以上的都可以,所以对秘书来讲也都十分合适。环肥燕瘦的都很
称心。

  等到那些主动献身的女人被宠幸完毕走出套房时,秘书会迎上去安慰她们,
询问她们需要什么样的报酬?钱还是机会?这时他便会试着留住她们。对她们说
自己十分苦闷,想让她们到自己的房间坐一下。

  那些女人当然知道男人是什么意思,她们一般都会同意。一个人肏是肏,两
个人肏也是肏. 对于那些女人来说不过是出来一趟,多脱少脱一次衣服的问题。
再说了,这时报酬她们还没拿到手,给什么样的报酬还要秘书说了算。

  凡是遇到这种情形,如果做完事后女人们直接出来,秘书会把她们带到自己
的房间办事。如果女人被大首长留宿了,便会有些困难。如果实在没有时间了,
他会让女方过一段时间来取报酬,如果她们自己来,那他还有机会。而这种皮肉
生意的报酬,女人通常不敢让其他人代领。

  估计是这个姿势太累,抽插了还没5分钟,老男人就开始呼哧带喘了,「不
行了。岁数不饶人了。起来……趴着……」老男人一边喘着,一边从女孩体内拔
出了工具,一边拍了拍孕妇的大腿。灯光下,男人那黑黢黢的小东西,亮闪闪的
挂满了淫水。

  琼薇听话的坐了起来,「趴在这上面么?」她在问是趴在床上,还是趴回到
桌子上。

  老人点头算是同意。

  琼薇算这回已经换过三个姿势了。现在她又跪趴在床上,膝盖放在床沿。觉
得不大舒服,又将双膝向前挪了挪。琼薇双臂交叉放在床面上,头立着,下颌压
在胳膊上。这时她将舌尖从一边嘴角滑向另一边嘴角,湿润着自己干裂的嘴唇。
她双眼半睁半闭,长长的睫毛下,透出一丝迷离的眼神。

  女人高耸的屁股在老男人的鼻子底下。孕妇阴部散发出的带有强烈性激素味
道。那气味刺激得老男人再次疯狂起来。

  平趴着的女人身子向后耸动着,屁股蛋主动响应着老男人的抽插,与男人的
肥肚腩撞击中发出阵阵脆响。

  老男人双手紧紧抓住女孩的臀肉,短粗而又黑乎乎的手指,鹰爪般抓住孕妇
不大的屁股。每一次碰撞,女人的臀肉变化不大,倒是男人的肚腩上呈现出一波
肉浪涌动。

  以往的性生活,尽管场面看似很激烈,但女孩们的叫声更多的是装出来的。
但是,这次不是装的。那一阵紧似一阵的浪叫,对应的正是女人痴迷的陶醉、舒
爽的神态。

  男人急促喘息着,粗壮的大手用力拍打在女人的臀肉上。

  女人似乎真被打疼了,屁股上每挨一下打,娇媚的五官就抽搐一下,阴道也
会收缩得更紧。男人的斗志也会更涨一分。

  女人的叫声越来越大、越来越腻,那好似撒娇般带着哭腔的叫声。

  「这房子隔音没问题吧?」王主任问市委领导。

  「应该没问题。……不过……这深更半夜的很难说。」

  「安排个人到外面去查看一下吧。」王主任说。

  「我……」市委领导原来准备叫一个人看看,突然觉得不妥,「我还是自己
去看看吧。」说着他离开了房间。

  老人双手插在琼薇的腰上,两个拇指按住了琼薇的小蛮腰,余下的八根手指
从两侧兜住了琼薇的大肚子,后腰使劲的顶进去,再忙乱的抽出来。由于大肚子
的压迫,女人的阴道变得非常短,也非常窄。不使劲根本进不去。

  男人在一阵急促的喘息中射精了,脑袋用力向后仰着,快速的抽插瞬间慢了
下来,独自死死顶在女人的翘臀上,停了两秒,又用力抽插了几下,像泄了气的
皮球一样,瘫软在女孩身上。一堆黑乎乎的肥肉,几乎要把身下的女孩压垮了,
女人拼命支撑着身子才没有倒下去。

  两人喘息了一会,男人抬起身子,下到地上。胯间的小鸡鸡已经软塌塌的耷
拉着了,还挂着一些黏糊糊的精液,无比丑陋。

  女人一手伸到胯下,捂住阴户中流出的精液,迅速下地穿上拖鞋,从茶几上
的纸巾盒里抽出几张纸巾,堵住阴户。又抽了几张纸巾,将手上的精液擦干净。

  肚子里的婴儿显然觉得不舒服,伸出小脚『砰,砰,』的踹了两脚,可惜和
中国足球队的射门差不多,离目标差着十万八千里呢。

  也许是长久时间不做了,身体变得十分敏感;也许是老人的技艺高超,经验
老到,琼薇突然感觉到了一阵麻电从阴蒂出来并迅速传遍全身。该来得终于要来
的。

  「噢,」琼薇的声音像野狼的嚎叫,穿透了厚厚的幕布和幕墙,穿透了两层
门和整个的客厅,传给了那些等待的人。

  「你们进来看看。」老人突然连衣服都没穿便打开门让外面的人进去。

  只见琼薇赤条条的瘫倒在床上,阴道里流出大量的液体。她的肚子在剧烈的
抽搐,嘴里发出不停的呻吟。

  「要不要打120?」几个男人你看我,我看你。

  「再等一等?」

  「那两个女的呢?」有人想起了琼浆和阿靓。

  女人们被从卫生间里叫了出来。

  两个女人都还是大姑娘,都没有生过孩子。

  「怎么那么多水?玩得太爽了?」琼浆说。

  老人脸上立刻现出一丝满意的笑容。「她还在叫床。」他说。

  「是不是羊水破了?」阿靓突然想到在天南护校曾经学过这方面的知识。

  「是阵痛吧?」琼浆也明白了。

  【授权代贴】《某平窝案》(76)作者:万岁万岁万万岁送交者:小脸猫
[ ★★★网络贵族★★★] 于2014- 10- 1916:54已读7138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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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某平窝案

  作者:万岁万岁万万岁2014/ 10/ 20首发于:留园书屋

               (76)

  另一个战场上也在进行着激烈的较量。几个小崽子正在糟蹋若男,她的男友,
3D男人怒不可遏。可惜,男人这时不可能自救。3D男人提不起裤子便不可能
做出任何求救的动作。而且他必须一击同时制服三个敌人,否则若男变成了人质,
那时更难办。所以他根本不敢乱动。

  「原来的手在哪放着的?」另一个小混混也狐假虎威的呵斥若男说。

  若男只好把两只手重新放到两边的屁股瓣上。

  小喽罗也准备把手重新放到女人的肥臀上,不想黑暗中摸错了地方,摸得低
了点,沾了一手掺杂着泥土的女人的液体。

  「不行,这个人坏了。」他以为女人坏了和水果坏了一样,会流汤。赶快从
后面用手电照了照若男的屁股,发现只是有些红肿,『还没坏,可能女人的尿是
粘的。』他太小,只是看过黄色录像,手淫过,还从来没有接触过真正的女人。
所以这时他们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他临时改了主意,准备先强奸了女人再去拿
银行卡。

  「你们两个先干女的,我看住这个男的。你们干完了咱们换。」

  「咱们的家伙太小,拿不出手吧?」小喽罗看着3D男人裸露在外的男性生
殖器说。

  「你不愿干别干。我去干她。」

  「行行。我行。」

  「行狗屁。过了这村没这店。我先干。拿手电照住那个男的。」

  这便是丛林法则,你假惺惺的装模作样,说什么,「咱们的家伙太小,拿不
出手吧?」心里想的却是让人家让你一把。即当婊子又要立牌坊。可是最终却什
么也没有得到。机会从来都是一闪而过,你能在这短暂的时间里抓住它,你便有
了成功的希望;反之你将一无所获,空度人生。

  「老公,」就在若男自己掰着屁股被另一个男人肏入的一刹那,她绝望的叫
了起来,希望3D男人能够救她。但是没人能救她。坏小子的阴茎毫不费力的掉
进了女人的身体,上下左右都挨不着边,还到不了头。他没有防备到这一招,几
乎摔倒,重重的撞在了女人的屁股上。

  若男两只手扒着自己的屁股,前胸又重,本来便站不稳。男子一撞,不由自
主的倒了下去。摔了个嘴啃泥,满脸都是土。

  「起来,」小头目命令若男到。同时他打开手电照在若男的脸上,怕她借机
逃跑。「矮油!这不是刚才唱歌的那个小骚货吗?!让爷给肏了!我靠,这不跟
做梦一样吗!」由于看清了若男,坏小子惊呼起来。「扒着,掰开。」坏小子拿
着若男的手把它放到若男的屁股上。

  「我靠,这么大的洞,不用掰了。挤着点。」若男把自己的屁股缝打开后,
坏小子失望了。「唱歌吧,还唱刚才那个,,爷一边肏,你一边唱。」

  「不会了,唱不出来,」若男翘着头,双手扒着自己的屁股瓣说。

  「你不唱,我把你男人那个东西切下来。你信不信?」

  「,,,哥葛~ ,你慢~ 点走;百里千里你莫回头;雨落坝子唱丰年,天空
尽在云里头。……」歌声凄凉而绝望。

  听到自己的女人如此绝望的呼喊『老公』;3D男人不知道女人喊得是不是
自己。不过想着她唱歌时悲惨的心情;看着其他男子正在狂插自己的心上人的最
私密的地方。3D男人心里被扎了一刀般的痛苦,可是面对两把利刃哆哆嗦嗦的
对准自己,眼睛又被打在脸上的手电照得睁不开的时候,他又能做什么呢?

  身边的小喽罗还在不停的刺激着3D男人,手电光在他的眼睛和裤裆间来回
攒动,让他更加看不清,「这家伙的家伙怎么这么大。」小家伙们用手电光点着
3D男人的生殖器说。

  前面不远,那个小混混把若男干的『啪啪啪』的山响。

  「他肏你媳妇呢!」一个小喽罗故意对3D男人说他最不想听的。

  3D男人一声不吭的忍了。

  「你媳妇真不错。」还是那个小瘪三,「刚才在夜市我看到她了,真漂亮!
她站着唱歌的时候奶子好大。而且屄那也是鼓的。真好看。」

  3D男人无话可说。只能忍耐。有句俗话说得好,『龙游浅水遭虾戏;虎落
平原被犬欺;得志耗子胜母狗,落毛的凤凰不如鸡。』

  「下一个该我肏她了。你难受吗?」

  3D男人的肺都快被气炸了。

  「我不行了,,我不行了,,求你了` ……」远处女人发出了哭一般断断续
续的呻吟声。

  「你听,你媳妇愿意让我们老大肏她呢。臭四是不是?」小喽喽又说。

  「是,是,」那个叫臭四的小喽罗说。

  3D男人再也忍耐不住了。可是他刚要动,一把飞快的刀刃割破了他脖子的
皮肤,血滴了下来。如果再挣扎,气管和颈动脉都会被切断。3D男人只好再次
停了下来,他眯缝起眼睛,向远处黑暗的地方看去,尽量避开强光直接照射眼睛。

  「臭三,你怎么真的用刀了?」臭四惊呼道。

  「这把刀没涂见血封喉。」另一个说。

  「哦……」若男被肏的大叫了一声,竟然和叫床的声音差不多。谁都不知道
女人这时的心情。

  「不许喊!」正在肏的小混混被吓坏了。连忙阻止。

  「忍不住。」若男说。

  「啪~ ,啪啪,」小混混使劲抽打着若男的屁股,他在若男的后面,想打耳
光但是打不着。「再出声老子用刀插进去把你的屄豁开了!」

  若男立刻便忍住不出声了。只是大胸脯子被憋得一鼓一鼓的。显得更大了。

  「她的屄深不深?」还是那个臭三摸着自己的外生殖器说。

  领头的小混混继续使劲的干着若男,他的阴埠撞击在若男的屁股上发出『啪
啪啪』的山响。

  女人的声音把3D男人刺激得快疯了,他再次挣扎着要起来。

  「不许动啊,,」小楼罗们狂吠着。「我们只有这把刀没涂『见血封喉』。
下次用别的刀你就没命了!」

  3D男人只好再次放弃了反抗。

  「哦……」若男被肏的大叫了一声,竟然和叫床的声音差不多。谁都不知道
女人这时的心情。刚才明明自己男人使出了浑身解数,她都不出声,现在这个小
混蛋刚一上去便成了这个样子。

  「你妈,水真多。溅我一身。」疯狂撞击着若男的小混混说。

  「还溅你一身,都他妈溅到我身上来了!」离着六七米开外的臭三说。「好
干不好干?」

  「跟网上的一样。」

  「窝肏. 」等待的小混混激动得手舞足蹈。

  3D男人听到若男的声音和小混混的对话后更加忍不住了。他暴躁不安,已
经准备拼死一搏。也就是在这个时候,突然,他看到远处农田的黑暗中出现了几
个红色的小两点在不停的晃动,有时候是三个,有时候是六个。

  『叫啊!』3D男人心里想。希望若男这时能再大叫一声。可是若男反倒强
憋着不出声了。

  「我的心脏病犯了,」男人突然捂着胸口瘫坐在地上,由于疼痛,他发出了
低频率的,痛苦的呻吟声。

  两个小混混不知所措。他们既不知道救人,也不知道防范,能做的是仍然用
刀对准男人不许他移动半分。

  不同的声音在空气中的传播是不一样的,尖锐高频的声音很刺耳,但是在空
气中的衰减非常厉害,远了便听不见了;低频的声音即便不大也可以传得很远。
所以我们听音乐会的时候如果座位太远,笛子声便听不清了,断断续续的;可是
箫的声音却没有问题。这是因为箫的声音比笛子的声音频率低的缘故。

  男人心脏病一出来,远处的几个光点突然不动了。但是静止的时间连半秒钟
都不到,亮点马上便又更加剧烈的跳动起来,而且抖动的越来越激烈。

  「什么声音?」一个小喽罗惊呼道。

  远处好像有一群野兽在狂奔,黑暗中发出狼嘶鬼嚎般的破风之声。一群火红
的亮点忽明忽暗越来越清晰。

  六七秒钟之后,声音越来越大了。所有的人都停住了自己的动作,只有3D
男人仍然在呻吟着。

  「你他妈别嚎了行不行?」一个小混混因为害怕怒斥3D男人道。

  六七秒钟,野兽的呼啸声竟然从几百米外冲到了他们的跟前。

  「快,,,」小头目将将来的急从若男的身体里拔出了自己的肉棍,转过头
去,剩下的『跑』字还没有喊出来,已经被一头巨大的野兽扑倒在地,连打了好
几个滚才停了下来。野兽的利爪把他衣服的后幅整个撕了下去。在他的后背上留
下几道长长的血印。

  这是三条巡海夜叉一般的大狼狗,其中扑倒小头目那只最后一跃竟在十几米
开外,一扑中的。

  「海星不许咬。」3D男人下达了一个命令。「把你们的刀扔了,,」

  臭三和臭四的刀已经被大狗咬掉了,筛糠一样站在那里一动不敢动。大狗就
趴在他们的面前,红红的舌头斜挂在嘴外,露出锋利的獠牙露在外面,正大口的
喘着气,它们刚才跑得过于猛烈。

  现在只要两个小喽罗敢动一下他们的喉咙便会被立即咬断。

  只有小头目又爬了起来,光着脊梁,哈着腰,衣衫不整,哆哆嗦嗦的拿刀比
划着。

  「海胆,上。」

  狗并不知道刀子是这里最危险的凶器。狗永远首先扑向人体最活动的部位。
而几个小贼娃子最活动的身体部位正是他们拿刀子的手。

  也许有人在想,『为什么不用刀去刺杀扑过来的狗?』可惜有科学研究表明,
人类的动作不管你有多块,在狗的眼睛里基本上都是慢动作。它们可以非常从容
的咬掉你手里的刀,而不受任何伤害。除非你手中的刀足够大。

  类似的情况出现在几十年前的一场战争中。

  某南国使用了大量的蛙人去对付另一个国家的海军军舰,他们在夜里趁黑暗
潜入敌方的军港,像小偷一样从水下突袭该国家的哨兵,或是将炸药从水下固定
到敌国军舰的侧舷,再点火将军舰炸沉。这些蛙人甚至偷袭中国领土,用同样的
手法袭击过中国在南沙岛礁的守岛部队,将中国某孤岛哨所的守卫班的战士全部
杀害,可谓罪大恶极。在一次进攻中两个某南国的蛙人甚至炸沉了对手* 国的一
艘护卫航空母舰。

  由于那些蛙人训练有素,性格坚韧。能在水下潜伏24小时以上,所以只依
靠哨兵和声纳设备很难发现他们。防不胜防。* 国的海军面临着极大的损失和困
境。

  正是在这种情况下,那个国家出动了海豚部队。

  海豚原本是训练来运送炸药炸毁地方军舰的,现在被用来寻找敌方的蛙人。
它们每天晚上天一黑便被放到军港里巡逻,白天回营休息训练。巡逻时它们的任
务是首先找到蛙人,这对用声纳搜索的动物来说并不困难。找到之后,不用回基
地请示,用嘴轻轻的点一点对方的身体然后便完成任务,可以离开了。

  用鼻子顶人或物是海豚最喜欢作的动作之一,相当于人看到路上有一个小石
子一脚将它踢飞,经过驯良后这一行为被彻底固化。海豚并不知道区分好人坏人,
训练令它们发现海里有人以后必须用鼻子去顶他们一下。非常精准,从不落空。

  平时训练时海豚不带任何武器,顶人不过是个小游戏。在执行任务的之前,
海豚训练员会在海豚鼻子的最前端固定好一把很短,但是非常锋利,用特殊材料
制作的一段小刀刃。

  海豚发现蛙人后会主动游过去。海豚在水下一般的巡航时速是60多海里,
蛙人拼了命也不过连三海里都不到,而且海豚用声纳定位,即便是黑夜也不受影
响,周围半径几百米内的情况一目了然。蛙人用眼睛在昏暗的水下寻找目标,水
下能看到的距离连几十公分都不到。他们只能利用游出水面的短暂时间辨别方向,
用语音联系。灵活性更是天壤之别。最关键的是,蛙人的动作无论有多快,在海
豚眼里都只不过是一个慢动作的表演者而已。

  不过更多的时候是蛙人在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忽然觉得身下水波微澜,
似乎有什么东西悄无声息的从自己的身下轻轻掠过,等训练有素的他们警觉的低
头观看时,只见一股血水,正夹带着动物的内脏漂浮在水中。

  因为甚至没有什么疼痛感,所以蛙人要用很长的时间才能明白,那些所谓的
『动物的内脏』其实就是他们自己的肠子肚子。在这个世界上,虽然整天生活在
一起,可是能够在没动手术,且意识清醒的情况下亲手触摸,把玩自己肝、脾、
小肠,肾脏、膀胱的人真不多,甚至从来没有过。

  蛙人此时的位置在敌方的军港,接应船只不可能到达,只能自己游出防潜网
外,才能得到救援。但是他们此时已经游不动了。

  作为某南国精英中的精英,为了保证自己战友的安全和任务的完成;经受过
严格训练的,受伤的蛙人会强忍着巨大的痛苦,不敢使用通讯工具。只能静静的
等着自己的战友们替自己去完成任务救自己回去。可惜,他的战友也和他一样,
身体的零部件大量走失,正鼓着眼珠子憋气呢。

  这些蛙人还可以再活几十秒,数分钟,甚至数十分钟。但是那也是在极度恐
慌,无比痛苦中度过的。

  曾经有猎人猎熊时出现过这样的情景,猎人一枪把老熊的肠子都打出来了。
但是老熊瞎子仍然顽强的把流出来的肠子一把塞了回去,再在伤口上堵一把草;
然后猛扑过去把猎人咬死。

  但是如果流出来的肠子已经漂起、散开,那除了在水里打捞自己缠绕得到处
都是的肠子,一个个的蛙人们已经干不了任何其他事情了。就算他们想奋不顾身
的完成任务,他也因身体零件不全,无法行动。他唯一能做的只有看着鱼群蜂拥
过来抢食自己的内脏,一会叼走一根肠子,一会又咬穿了尿泡。自己却无力制止。
自己看着自己死亡。

               (77)

  在蛙人袭击后的第二天,* 国的水兵都会秘密的在海港里打捞到数具可以做
标本的,收拾得干干净净的,毫无血色的,泡得发白,身上还挂着各种设备和炸
弹的的蛙人尸体。而尸体的内脏,则已经被鱼吃得干干净净的了。这些尸体将被
非常秘密的处理掉,不会让任何人知道夜里发生了什么。

  某南国的悲哀还在于,因为这是敌方一项绝密行动,而且过于残忍,所以直
到战后敌国也没有公开真像。某南国始终不知道为什么他们功勋部队的蛙人突然
变得如此的不堪一击,一去便不复返了?从而无法防范。否则在蛙人的肚皮上缠
块薄钢板便可以轻易的解决问题。

  这次海豚参战后,* 南的蛙人部队的威胁便不复存在了。尽管后来有些* 南
蛙人煞有介事的说什么,『我突然看见一个黑影向一条大黑鱼一样一闪而过,吓
了我一头冷汗,好在自己机智灵活的躲开了。』这里面吹牛的成分很大。当事件
发生时,例如海滨浴场发生鲨鱼袭击时,远处的人可能看到『大黑鱼』的暗影;
当事人却不可能看到任何影像。更何况事件发生时都是在深夜,海水里的能见度
为零。

  无论如何,在中央的逼迫下,当时的蛙人部队唯一能做的就是一次又一次的
派自己的精英前去送死。这支部队的教官不得不不停的为蛙人增加注意事项;更
改杉树方法,偷袭时间;可惜没有用;又派人在蛙人不知情的情况下秘密跟踪观
察。结果秘密跟踪的人也失踪了。

  在短短几个月后,不但再没有炸毁任何敌方的军舰,某南国还有数百名蛙人
送命。这支部队除了教官和几个训练不及格的水兵,所有曾经引以为豪的蛙人连
同他们所有的昂贵的进口潜水装备全部葬身海底。这支部队第一次遭到劳动党中
央和人民军总部的严厉斥责。

  长期为患在海港的蛙人袭击彻底终结了。那支蛙人部队再次恢复元气,像小
混混一样骚扰其它先进国家的钻井平台已经是几十年后的事情。这时,由于没有
海豚部队,无法完全遏制蛙人的袭击,钻井平台甚至不得不暂时撤离自己的井位。
当时对付蛙人最好的武器是次声武器。在水里每半个小时开机十分钟,任何方向
的所有的蛙人都不可能活着接近平台。这种方法还可以对付那些在中国领土坐滩,
赖着不走的入侵者。

  这件事是由一本叫做《某平窝案》的书无意中首次披露的。

  小混混的最后一柄刀也被大狗咬掉了,剩下一只血淋淋的手腕在晚风中不住
的颤抖。

  若男在惊恐中爬了起来,扑到了3D男人的怀里,长裙裹在上身掉不下来,
光着屁股搂住男人,身上仍止不住的颤抖。男人连裤子都顾不上提,一个劲的拍
着女人的后背安慰她。

  三只大狗各看住一个小混混,巨大的爪子搭在他们的肩上,尖锐的狼牙离他
们的脖子不过几公分远,狗嘴里喷出的热气不断的打在他们脸上,只要男人一个
手势,他们便会命陨西天。

  「大哥,饶了我们吧。」小头目一下跪在地上求饶说。好象刚才丧心病狂的
并不是他们几个。「要不你肏我们屁眼出出气吧。千万别让狗咬我们。」

  「饶了我们吧。我们再也不敢了。」另外两个小混混也跪倒在地上。与刚才
凶神恶煞的样子判若两人。

  「求你了。求你放过我们吧。我们不懂事……」

  「刚才谁打我来着?」3D男人问。

  「啪……啪啪……」一个小混混拼命的抽起了自己的耳光,「大哥,我混蛋!
我不该打你,我该打,,,」

  有机会的时候像疯狗一样,没了条件变成了癞皮狗。令人反胃的是,世界上
很多人都是这样。看着便让人生恨。但是这确实是一种无赖的本性。最被中国人
所不齿。

  「为什么到这里来?」

  「我们也想去占中。* 国人给钱。白吃白喝。大家都是一路货。干吗不去!」

  「那怎么还不去?在这捣乱。」3D男人心里那叫生气。

  「过不去了。政府还要维持* 港的秩序。那破地方,人家自己都不稀罕,要
把它搞垮了。你维持它干什么?」

  「那你们便在这里捣乱?」

  占中也好,流氓骚扰也罢,都是一些人认为现行的制度不合自己的意,于是
要去破坏它。但是世界上你不合意的事情太多了,是不可能都用占中这种方法砸
掉的。更何况你满意的东西很可能是反人类的。广大的群众没有马上出手制止你
只是你一时的得意。将来到了算账的时候,他们想哭恐怕都来不及了。

  「算了。滚吧。」3D男人咬了好一阵牙,最终却饶恕了这帮小青年。

  「大哥你的钱我放这里了。」为首的小混混说。就像占中的那些人,还要假
惺惺的保持卫生。砸你都砸了,交通你都破坏了;学生天天不上学,不是这个活
动便是那个活动,卫生好管个屁用!这些小混混们也是这样,它不是真想还钱,
他怕过一会人家想起来再去追。你不知道人家在哪?人家随时可以找到你。只要
你还在天底下,都可以轻易的重新找到。

  「我给你擦擦血。……别捣乱」小混混们跑了之后,周围再次安静了下来。
只听得到秋虫的鸣叫和大狗们的喘息。如果是别的女人,这时恐怕要号啕大哭起
来了,可视若男没有。借着扔在地上的手电光,若男反倒抬起头来替男人擦血。

  正擦到半截,若男却突然扭起了屁股。她的一只手也在屁股后面不停的扇打
着什么。

  「怎么了?」男人问。

  「它叫什么名字?」

  「什么什么名字?」

  「狗。我后面有狗。赶快让它走!」若男跺着脚说。她不敢惹狗,却敢惹狗
的主人。

  「我看,」男人越过女人的肉肩向她身后看去,只见一只大狗的鼻头插在若
男的屁股沟里不停的嗅着,舔着。拱得若男几乎站立不住。「它叫海星。脑门上
有一撮白毛。就这一只是公的。」男人说。故意没有让狗马上离开。

  「它舔我。」若男突然蹲了下去。赶快向下放裙子。光顾着给男人擦血,自
己的裙子都没放下来。

  「那说明它认识你了。」

  「不是。它用舌头舔我那!你管不管啊!它有牙。」女人跺着脚说。

  男人低头看了一眼。狗狗向前伸直了两条前腿,仍在用鼻子使劲的拱若男的
屁股,用红红的大舌头在女人大腿之间满是液体的区域搜索着,嗅探着。好像在
说,「嗯!味道不错。」

  「呵呵。它看上你了,想配你了。」男人开玩笑的说。

  「别废话,你让它停。」

  「海星坐下。不许动。」

  大狗果然坐了下去。它在不停的摇着尾巴,仿佛在说,「我这是跟她好。」

  男人穿好裤子说,「我们回家吧。」

  男人的大手构筑了若男另一侧的肩头。若男惊魂未定,把头靠在男人的宽阔
的胸脯上,慢慢的向家的方向走去。三条大狗时而跟在后面,时而跑在前面却回
头看着。其中一条个头比较小的总是隔着裙子不停的把鼻子插向女人两条大腿的
中间,火红的大舌头长长的耷拉在嘴的一侧,时不时的也卷向女人最私密的地方。

  「回去肏我,」这次女人没有仰头。她此时的要求未必就是找肏,而是试图
证明自己被其他人糟蹋之后,男人是否还会接受自己。

  男人没有说话,只是更加使劲的搂了一下女人的肩头。这时他发现女人虽然
个子很大,肩膀也宽。但是各个关节的连接并不牢靠,好像每个关节都可以进行
180度的折叠。紧紧的一搂,女人的身子便缩在一起了。

  「回去肏我,」

  「肯定。」

  「把他们的脏东西全都肏出去。」

  「没问题!看我的!」

  女人的两只胳膊自然的垂在身体的两侧,整个身体被男人箍成了一根竹竿。

  「别忘了,回去我还得给你拔毛呢。」男人试图让女人从惊恐中振作起来。

  「肏我,」

  「行。回去一进门便肏. 你发现没有?海星也看上你了。」

  「去你的。你是狗啊?」女人终于笑了。

  「他们射到你身体里没有?」男人这时才提出一个令他担忧的问题。

  「不知道。」女人分开腿抖了抖阴部,还是不能肯定。

  「我们去24小时药店买药吗?」

  「我带着呢。」

    ——————————————————————————

  「历劫斋,谁在这?你们的老板呢?」第二天一大早两名警察大摇大摆的走
进了历劫斋的门脸房。

  3D男人在后院搂着白白的女人睡得正香。睡梦中被营业员从前面打来的电
话叫了起来,「派出所的来问情况,」营业员在电话里说。

  「我马上过来。」男人放开自己怀里的若男。她把头埋在男人厚实的胸前睡
得小猫一样。小腰、大屁股的,光溜溜的又像一只雪白的大肉虫子一样。

  男人摸了摸那对大奶子,鼓鼓的,软软的,打在手上沉甸甸的。

  「老公~ ,干什么呀,怎么不睡了?」若男说。

  「天都亮了。今天是周六,人多。」男人一边穿衣服一边说。原准备早上起
来再干女人一炮,可是眼见得没有时间了。『晚上吧。反正不能让她白来一趟。』
他想。

  「不让你走。」若男抱着男人的毛腿不松手。

  「我得去商店了。」男人拍了拍若男的头说。

  『难道是昨天夜里的事发了?』男人在胡思乱想,『可是我们是受害者啊?』

  「不是有售货员嘛。再睡会。」昨天夜里的事情把若男吓坏了。疲惫的很。

  「你接着睡。我到前面去看看。很快回来。」男人说着又掰开女人的屁股欣
赏了一番。

  女人的屁股肉很多,平时都挤住了,要掰开才能看得到里面掩藏的东西。这
时男人可以看到女人精致的小肛门一嘬一嘬的,好像在说,「我还没挨过肏呢!」

  「呵呵。……」男人用手指抠动了几下女人的肛门后,竟然将女人的屁股肉
重新合上了。

  女人一动不动的等在那里,任凭男人玩弄。说明她愿意承受这时发生的任何
事情。粗话说叫做『找肏』。

  可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男人没有时间了。他洗漱了一番,拴上了狗,锁好后院的院门,这才向前面
的营业部走去。

  女人失望的又睡了过去。

  3D男人睡眼惺忪的穿过了两进院子来到了前台,两个民警正坐在那里核查
商品,已经等不及了,「你怎么这么半天才出来。我们的事还多着呢。」

  「对不起,大周末的,昨天睡晚了。让你们久等了。」

  「我们调查一下你们的货都是从哪里进的,又卖给谁了?」

  男人放心了。「有几件瓷器是从国外回流的。打着火漆封印的那几个。对对。
打着火漆印说明这是政府允许合法买卖的,不是走私的。剩下的是到乡下自己淘
的。」

  「有没有假货。」

  「没有没有。政府抓的那末紧。再说咱们也不会上当不是。」

  「你这个翡翠哪里来的?」

  「别人代卖的。」

  「把他们的姓名,联系方式给我。」

  「人家来卖东西。只要价钱合适,放下东西拿钱走人。没人问他们名字啊。
再说,一共也没有几块。村西头那边有专营翡翠的。那儿的翡翠多,又便宜。您
问他们去。」

  「他们有没有假货?」

  「这咱们哪知道。我们只做自己的买卖。」

  中国的生意人很多人并不厚道,见到这种机会马上加油添醋的乱说,「他们
家的翡翠连A货,B货都不是,全是德国进口塑胶做的。我告诉你一个鉴定方法
啊。你把它提起来,用根钉子什么的敲一下。『叮』的一生,声音清脆的是真货;
如果是『啪』的一声,沉闷的肯定有假,,,」几句话,一个生意上的对手可能
就不复存在了。

  中国传统文化中有一个中国自己不愿意提及的侧面,这便是中国人的机会主
义的思维方式。如果发现了利益空间,即便违法,也有人愿意一试。这是为了从
严酷的环境中最大程度的获取能量而养成的习惯。

  但是3D男人不是那种人。

               (78)

  「以后再来人卖翡翠。必须出示他们的身份证,并且你们要有记录。」一名
警察仔细的检查了历劫斋的商品后对老营业员说。

  老人点了点头。当然,点头归点头,他并不打算真正去执行,否则谁还敢来
卖东西。

  「记住。以后只要有人来卖古董、翡翠,必须把他们的名字和联系方式记下
来。听明白没有?」另一名警察对3D男人说。

  3D男人一想,老这样让人家指着鼻子说也不行啊,「你们警察老查这个,
社会治安你们还管不管了?」他开始质问起警察来了。

  「怎么不管了?」警察说。

  「现在每天夜市都有一些小混混来捣乱,受保护费。很多开地摊的已经不敢
来了。」3D男人说。

  「这个你们跟乡政府说去。他们不是收管理费了吗?让他们负责。」警察很
轻松的便把问题推开了。因为这里属于农村,警所的人按比例很少,所以警力也
确实不够。光这几个小店铺,旅店的登记就占用了很大的资源。

  「以后在收购古董要登记了。记住了吧?」警察再次强调。

  「没问题。只有古董和翡翠?其他的呢?像沉香,猫眼什么的?还有我们的
安全谁管?」男人有点贫(嘴)。

  「古字画也没关系。这次主要是瓷器、翡翠、铜佛这几种。和你们这里差不
多。你说的那个问题我们回去反映一下。到底管不管,怎么管,还得上面说话。」

  「好好,我们一定配合政府。」男人转身对营业员说,「以后再来人卖东西
一定记下来他们的姓名和联系方式。」

  「那人家谁还敢卖?关门不就完了!」说话的营业员是当地一个老头,火葬
闹的人从来不怕警察。

  警察抬头看了一眼,见是个当地的老人便不再作声。穷山恶水出刁民(这是
乾隆爷当年说的)。当地人很难缠;你跟他说一句,其他地方的人会说「行。好
吧。」甚至不说话;火葬闹的可没那么简单,你说一句他可以回你十句!

  店面开张后来找工作的人很多。但是自从闹垮了火葬场之后,火葬闹的人混
不讲理的名声大噪,远近闻名。这个村里的村民也没人敢用。唯独这个老人十分
老实。3D男人便把他留了下来。当然警察并不知道这些。

  「我们去下一家吧。」警察瞪了老头一眼说,「这是我的名片,过几天我们
还来。」说完以后走了。

  「喝口水再走吧。难道说发生盗窃案了?」3D男人追问道。他必须知道发
生了什么让警察大周末的加班。

  「不喝了。这事你们不用管啊。管好你们自己便可以了。」最后几个字传到
3D男人耳朵里的时候,警察们已经在另一家铺子里坐下了。

  等到警察走了以后,男人警觉的神经已经隐约嗅到了危险。他不能再去追问
警察究竟发生了什么,这样更能够引起怀疑;而且人家也不会说。有这点苗头都
已经太谢谢警察了。「阿伯,赶快沏两杯茶来。要最好的铁观音。让他们拉稀去。」
随后3D男端着茶水追到了警察去的下一间商铺,

  「阿伯把茶都沏好了。不喝可不行。这是上品乌龙。一般不拿出来。」3D
男人进门后径直将茶摆在了两名警察面前。

  警察想了想『刚才老头好像没沏茶呀?』本来想说「后面还有好多家呢。没
工夫耽误。」但是茶杯已经摆在面前了。不喝影响警民关系,而且走了一上午了,
确实有点渴,乌龙茶的气味香香的、酽酽的十分诱人。便不再拒绝。

  「他们这是怎么了?」这家店的老板问3D男人。这间商铺是租3D男人的,
所以相互都熟识。

  「听说城里发生了盗窃案,很多珠宝被盗,有可能流落到我们这里销赃。要
不怎么大周末的警察同志还来检查呢。」3D男要逼迫警察自己开口。

  果然,警察沉不住气了,「我们可没说盗窃案啊。这是一桩造假案。现在已
经有反造谣法了。你们如果还这样乱说将来是要追究你的责任的!」

  「既然没丢东西,关我们球事。」3D男人说。

  「怎么跟你们没关系!火葬闹是个什么地方?没听说过吗?咱们这里的假货
把政协委员都逼得自杀了。这事可不是省里市里的案子,是中央亲自抓的。你们
谁要是卖假货将来肯定要自己负责。」

  「我们都是良民。她们买了假货跟我们有什么关系?他怎么证明假货是我们
这里的?」这家商铺的老板不满意了。他心里想,『哪有古董店不卖假货的?而
且百分之九十九都是假的。只有一份真货,卖货的自己还不知道,也当假的卖。』

  「中央在全国的原材料里都放了放射性物质。结果假货里是咱们这里的那种
放射性材料。」

  侦查部门添加的并不是放射性的物质,而是钾钠钙镁铝锌铁等不同的化合物,
每个地方放一种物质。查的时候不用切下来,打一下光谱便知道是哪个地方出产
的了。警察不知道这些。便按照自己的经验随便说了。尽管他刚才还在要求别人
『不许胡说。』但是反造谣法是不针对警察的,所以警察的话不能全信。

  3D男人听到这里心里一惊,他不但害怕暴露自己,还怕放射性物质伤害顾
客。最重要的是,自己刚刚送给若男一个好相坠。现在只能要回来换别的了。「

  其实添加的不是放射性的材料。传话的层次多了。便发生了误差。常常有这
种情况,原来的说法是水源里有某种无害的『化学物质』;可是层层传达后,不
知道在那层根据传达人自己的理解,变成『水里全是有毒有害污染物质了』。

  「你们这里有没有假的?」警察问。

  「什么叫假的?这些珍珠,不管是海水珠还是淡水珠都是养殖的。为了环保,
野生的我们不进。」老板指着满屋琳琅满目的珍珠说,「你说它是真的还是假的?」

  「养殖的也是真的。假货指得是人造的。」警察解释说。

  「人造的我们也有。」

  「人造的我们也有。」老板拿起一串珠子,「你看这光泽。三十块钱一串。
还有耳坠。比有些养殖珠还贵,外国人最喜欢。养殖的也好,人造的也好,都是
工厂生产的。如果不让卖,工厂就要关闭,工人便要失业。所以你说不让卖必须
拿出红头文件来。光靠嘴说不行。」

  「不如给若男买串珍珠项链?」3D男人想。他已经明白,3D打印生产这
时必须住手,待他彻底查明情况后才能继续生产,否则会出大麻烦。

  许多小偷、飞车抢劫犯,强奸犯都喜欢在同一个地方连续作案,以为环境熟
悉,容易逃脱。甚至遇到过追捕后仍然痴心不改。这种人肯定脑子进水了(当然,
违法犯罪就是脑子进水)。

  没有警察不找你的时候,而是你并不知道警察在哪里找你,怎么找你而已。
如果你在一个地方连续作案三次以上,基本上已经被警察锁定了,这时候即使收
手恐怕都已经晚了。

  还有就是一些单位,工厂,认为防火设施常年不用浪费资金;或是对生产人
员的安全教育浪费时间;从而忽视了防火工作。最终只要一个事故,几百倍,几
千倍于防火资金的损失便会发生,甚至还有巨大的人员生命损失。这是有无数次
血的教训的。如果工作场所有易燃物质,而那些单位的领导却疏于防范;,如果
仅从工作上看,也许他们应该算『好人』,但他们的实际作用比坏人还坏。

  这时大街上已经开始上人了,昨夜的顾客和小贩纷纷离开;周末的顾客或者
坐公交车,或者自己驾车来到火葬闹珠宝古玩一条街。熙熙攘攘的人群涌进路旁
各家店铺。老百姓的一天开始了。

  「那你应该标明它的性质,写明白哪个是人造的。」警察说。

  「街对面那家是个卖锅的,你见过他哪个上面写『这个是生铁,那个是熟铁
的了』?」

  「人家那个一眼可以看出来。」警察心想你这不是抬杠吗?

  「我给你拿两个过来你分辨一下?你告诉我哪个是生铁,哪个是熟铁。」这
个老板不像3D男人那样心里有鬼,寸步不让。

  「老板,这个多少钱?」已经有顾客进商店了。

  顾客心里更没鬼,见到警察还瞪人家两眼。意思是说,『你们这么碍事,自
己不知道吗?』当然,也正是这帮人,在家里遭遇不幸的时候,把警察看得比亲
爹还亲。

  「你眼力真不错。这是东珠,这串5千。」有顾客了,老板把警察撂到了一
边。

  「不会是假的吧?」

  「假一赔十。放心吧。」

  「便宜点行不行?,,,」

  警察一看不能耽误人家买卖。互相看了一下,「每种商品都必须标明材质,
产地。下次我们来检查。」

  『神经病。』老板心里想。但是嘴上仍然说道,「知道了。马上写。」

  警察们悄悄的撤离了。3D男人也赶快收了茶杯,准备回去

  「老表没事来喝茶。」已经忙得不可开交的老板在后面吼道。

  「肯定来。我还要给我媳妇定一串最好的(珍珠)。」

  店里若男正在认真的给顾客试戴一个翡翠像坠。她已经起来了,正在帮助老
汉卖货。因为她是从里面出来的,所以老汉并没有怀疑若男的身份。若男也没有
发现3D男人回来了。

  若男这时换了一条吊带裙,露肉的地方更多了。

  「多少钱?」顾客很满意。

  若男看了一眼卖货的老汉。

  「20万。」老人说。

  「这么贵!」顾客说道。

  「您来了不止一次了,」身后的3D男人突然说话了,「其他店您肯定也都
看了。他们有这么好的成色吗?知道这是哪位大师雕的吗?价钱不贵。」

  「卖东西哪有不打价的?评评理嘛。」买东西的永远有理。

  「好。今天我媳妇来了,我高兴。十五万您拿走。这个价钱,不要说在火葬
闹,即便是全中国无论到哪,甚至到了缅甸您都买不到这么好的东西了。如果还
不满意您去其他商店再看看吧。」

  「村西头的那家就比你的便宜!」顾客显然已经在火葬闹遛过多少趟了,把
行情已经了解透了。只是从表面上他永远问不出真相。

  卖货的老人撇了撇嘴;3D男人轻蔑的笑了笑。道上的规矩,不能贬低别人
来卖自己的货。所以他没说,『那家卖的货都是德国聚酯制造的。』不过,老店
员不知道的是,尽管那家卖假货的货源很便宜;可自己手里的真货的成本比那家
店的家伙还要便宜不知多少倍,几块钱的东西卖十五万。如果用在国防领域则关
系到无数人的性命和国家的安危。这就是高科技。

  「那我再看看。」买东西的犹豫着。

  更多的顾客涌了进来,两个男的都已经去照顾其他顾客了。

  「既然喜欢便买了吧。免得以后后悔。」若男开口了。

  「行,看在咱们这么漂亮妹子的面子上买了。以后再见面可别说不认识啊。
刷卡行不行?」

  「可以。」3D男人在一旁说。

  顾客一边说话一边用目光向若男大开领的T恤里面看去。只见里面一个尺寸
相当大,肉色的胸罩半遮半掩,仍然挡不住深深的乳沟和两块雪白的软肉。「这
是真的。」顾客蛮有把握的说。他的意思是说,『女人的乳沟是真的,不是勒出
来的。』

  「什么真的假的?肯定是真的!」3D男人问

  「我说这个像坠。不过弟妹很漂亮啊。呵呵。」

  『这还算句人话。』3D男人想。

  若男当然知道男人在看自己。不过她没有表示出任何反感。

  同样是穿露肉的衣服,女人对男人观看的态度往往会有截然不同的两种态度。
一种是允许看,『我穿得好看,我身材好,便希望你们看』;另一种是不许看,
看了便要骂你流氓,或者给你一个鄙视的眼光,『许我骚,不许你瞟。』她们这
样说。

  若男是第一种人。

  「看您说的。」若男一边刷卡一边对顾客说。

  「这一刷卡我们又得赔一块下去。银行月底才给你结帐,手续费还高,百分
之一。现在的银行都跟强盗一样。你听说过没有?有个银行存钱超过15年不取
便没收了,不给了!这不是强盗是什么?而且无论你怎么说让他改进态度都不行,
国家主席说都不好使!要想让他们改变态度只有一条,放民营资本随便办银行,
或者允许外国银行在中国开办中国银行同样的业务,它们态度马上变好。」3D
男人说

  等到人少的时候,3D男人马上换了一个人一样,他对老汉说,「阿伯,把
手里这批货赶快处理掉。以后咱们不卖古董了。这里改成小卖部,反正这里还没
有一个卖日用品的商店。只有些卖烟,卖方便面的小铺。」男人说着把自己的一
只胳膊放到了女人的肩膀上,搂住了她。女人也享受着这种亲密。

  「那能卖几个钱。搬来搬去的不把人累死。」老头子不愿意了,卖出贵重的
商品他是有提成的。

  「那这样,我们以后改卖字画,沉香。我先去找货源。」3D男人说。

  「你们单位有没有盖革计?检测放射性物质的。」3D男又问若男。

  「有。很小。手那么大。我见过。」

  「能不能借来用用?用一下就还。」

  「有什么不能的。星期一我上班的时候给你借。」

  后来盖革计证明3D男人生产的翡翠并没有放射性,他这才放心。不过即便
如此他还是为若男定制了一串珍珠最好的项链,并且生产的时候更加谨慎了。

  「还有一件事,」3D男人对老雇员说,「我们要再加一个雇员;还要雇保
安,24小时保安。」

  「保安不用。我就是保安。」老人觉得有点多余,这里面透是有点对他的不
信任。

  「你不知道。有的地方小偷把值夜的都害了。咱们这个地方现在城不城,村
不村的。警察少,游手好闲的多,货物还比较贵重。不安全。不能等到出了事了
再找保安。我已经和保安公司的联系好了。周一他们开始上班。你负责给他们提
供一些方便。比如人家如果要火做饭,要个电扇什么的。你便先给他们买上。」

  老人想了想,确实对自己有好处。便不说什么了。

  「饿不饿?走,我们吃早饭去。」3D男人看到顾客不多,对若男说,「还
要带些回来给阿公吃早茶。」

  「今天我买单。」若男兴致勃勃的说。

  「你吃不吃我的大家伙?」两个人走的时候男人贴着女人的耳朵说。

  「去,不许胡说。」

  「没胡说。今天晚上必需的。」

  女人的脸顿时红了起来。她已经开始性幻想,晚上如果真的让她吃那个大东
西,自己到底是吃,还是不吃?是不是男人躺在那里,自己跪在他的旁边一口一
口的吃?吃了的话,那将是怎么样的滋味?甜的还是臊的?

  「想不想尝尝海星的味道?」3D男人又不怀好意的坏笑着说。

  「海星也能吃?」若男一开始并不理解,但是她马上明白了过来,「坏蛋。
我不跟你好了。下次我不来了。」

  「行行行。我不过是开个玩笑嘛。」

  「有你这么开玩笑的吗?」

  「对不起,对不起,,,」男人只能道歉。

  「它们怎么发现我们出事的?」女人突然想起了昨天晚上的事情,她说的是
那狗。

  「一开始它们没有发现,是我把它们叫来的。以后你有麻烦也可以这样,,,」
男人又扒拉扒拉的说了一大堆。女人似听非听的应承着。

  「晚上那件事没问题吧?」男人看到女人有些疲倦,便问道。

  「什么事?」

  「吃我的那个,,,」

  「去你的,,,」若男的脸上一片绯红。但是她的眼前还是出现了晚上的情
景。男人赤条条的躺在床上,硕大的阴茎竖立在空气中。女人也是赤裸裸的跪在
男人的身侧,用双手抱住男人的命根不停的啃舔着。只见男人的龟头上不断的沁
出珍珠般的液滴,舔掉了又出来,,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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