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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原创全本] 【一千零一夜系列之2008届】(01-最终章)【作者:多人】 [打印本页]

作者: 旧爱新欢    时间: 2009-4-1 12:57     标题: 【一千零一夜系列之2008届】(01-最终章)【作者:多人】



【一千零一夜系列之2008届】


整理排版者:cs1985818


【目录】

  002楼 一千零一夜第一夜·系花、犬奴、同学会      作者:魔道SM将军

  003楼 一千零一夜第二夜·帝祕             作者:jasonandcat

004-006楼 一千零一夜第三夜·情色西游            作者:失落  

    007楼 一千零一夜第四夜·俏皮学生服          译者:fang

008-009楼 一千零一夜第五夜·变身——未来篇        作者:Sunray

  010楼 一千零一夜第六夜·楼下的小女孩         作者:艾幼文

011-012楼 一千零一夜第七夜·魔鬼交易之局诈        作者:寒江

013-014楼 一千零一夜第八夜·夜猎             作者:柱子

  015楼 一千零一夜第九夜·龙之物语           作者:nao

  016楼 一千零一夜第十夜·娃娃             作者:丹凌

  017楼 一千零一夜十一夜·四面春风           作者:最长笨象

  018楼 一千零一夜十二夜·哥哥……人家想吃棒棒糖    作者:rabbit41863

019-020楼 一千零一夜十三夜·报复             作者:天外飞星

021-022楼 一千零一夜十四夜·欲海迷情之绝地羔羊      作者:supergun

  023楼 一千零一夜十五夜·购物频道           作者:唐门

  024楼 一千零一夜十六夜·情欲只轨           作者:晓秋

  025楼 一千零一夜十七夜·五个人在厕所         作者:寂零 

026-027楼 一千零一夜十八夜·心畸之·夺          作者:beiming   

  028楼 一千零一夜十九夜·同窗会            作者:黑月

029-036楼 一千零一夜二十夜·乱味                 作者:不鲁斯

  037楼 一千零一夜二一夜·订作恋人           作者:黄

038-040楼 一千零一夜二二夜·水之吟            作者:紫屋魔恋

  041楼 一千零一夜二三夜·强奸犯的小帮凶        译者:一十三

042-052楼 一千零一夜二四夜·修罗都市            作者:紫狂

053-062楼 一千零一夜最终夜·朱顏血·百合         作者:白纸



[ 本帖最后由 皮皮夏 于 2016-11-17 16:35 编辑 ]
作者: 雲淡風清    时间: 2009-4-1 13:10     标题: 一千零一夜第一夜·系花、犬奴、同学会 作者:魔道SM将军


        一千零一夜第一夜·系花、犬奴、同学会


作者:魔道SM将军
2008/02/06发表于:风月大陆


  房间裡,灯光昏暗,房外风强雨骤,颱风天风呼呼的追着,雨哗哗下着。

  一个男人大字型躺在床上,全身赤裸,双脚分开。

  在他双脚分开的地方,一具赤裸的女体正跪在男人的双脚之间,同样一丝不
挂。

  女的约莫二十多岁,头绑马尾,只有几根青丝飘在腻白的后颈上,女人肌肤
赛雪,雪白浑圆的屁股跟美艳的容貌,红润的双唇,坚挺的乳房如笋的形状,乳
头呈现粉红色微微上翘,乳晕像樱桃般鲜艳欲滴,沉甸甸的双乳在胸前晃动着,
丝毫无赘肉的肚子十分平滑。

  跟一般情侣作爱的场景没啥不同,不同的只是女的脖子上挂着一个项圈,项
圈的前方繫着一条炼子,正握在男人的手裡,女人的双手手腕上各被套着一个皮
革制的黑色拘束具,在双手的拘束具中间有一条铁炼子连接,女人那双笔直的小
腿在脚踝的地方一样被黑色皮革拘束具套着,双脚之间的链子稍长约两尺多。

  「多美丽的身体啊!三年来都没改变。」男人讚歎着。

  「开始吧,嫣奴,跟以前一样。」男人说道。

  女子开始俯身向前,用她的温润双唇吻上了男人的唇。

  两人舌头交缠,激烈的吻着,女人的舌尖进入嘴男人裡时,男人没有逃避,
也用舌尖缠绕,发出啾啾的声音,吻了约莫七八秒,女的开始用她的双唇顺着男
人的下巴,一路往下吻,经过脖子、厚实的胸膛、舌头继续在肚脐周边绕圈,然
后向下在男人的阴囊周围吻了起来。

  此时女人已经变成趴着的姿势,双唇继续往下移动经过男人的大腿、小腿,
脚跟、脚趾,女人一点一点的舔着男人的脚趾,再慢慢的顺着小腿、大腿一路往
上舔。

  在女人用舌头舔吻遍男人全身的同时,那丰满垂在身下的双乳,也不断地在
男人身上游移着,女人还不断的扭动着身体跟屁股,让她的双乳在男人身上绕圈
圈,一圈又一圈。

  随着女人的动作,男人开始觉得全身酥麻,一股电流传遍全身,下半身的阳
具开始扬然挺立,充血向天。男人嘴裡开始发出「唔……嗯……」的声音,显然
非常享受女人的舌技服务。

  「你的技术越来越好了,嫣奴。」男人喘着气说着。

  女人用舌头吻遍了男人全身上下之后,开始用双手捧起男人那昂然向天的阳
具,然后用舌头舔弄了起来,女人从男人的龟头开始向下舔,舔过男人的阴囊之
后,将男人的阴囊放到嘴裡舔弄两下又吐了出来。

  男人继续发出「唔……嗯……」的呻吟声,爽极的感觉不断刺激他的脑门,
男人不断的伸出手在女人身上游移着,不时捏捏她的双乳,五隻手指在女人的乳
房不断揉捏着,把女人的乳房揉捏的变形,食指在乳头上不停打圈。

  「啊……不要摸乳头……」敏感的乳头受到爱抚,女人的身体如火般灼热。

  女人突然把男人的阳具吞入那温热的小嘴之中,头不住上下动着,开始吸吮
男人的阳具,她不断把男人阳具吞到根部,又吐出来,在吸吮的同时,不住的用
舌头在男人的龟头舔弄着,此时女人似乎性慾也被挑起,小穴开始湿润。

  随着女人的舔弄,男人的阳具青筋暴露,不断抖动,眼裡看着女人性感的裸
体,男人忍不住将腰部一下一下地挺起,女人显然感受到他的兴奋,抛出充满爱
欲的娇媚眼神,同时用手抚弄着他的阴囊,嘴上也加大了吮吸的力度,承受着男
人热情的突刺,在女人舔弄了约四十下之后,女人哀求着:「啊……太好了……
给我吧……主人……」

  男人开口了,「可以了,坐上来吧,嫣奴。」

  女人用媚眼看了男人一眼,把身体往前移动,坐到男人身上,同时把自己已
经湿润的小穴,对准男人那挺立的阳具,慢慢坐了下去,此时男人併拢双腿仰躺
在床上,让女人骑在身上,身体向下沉。

  女人双膝因跪坐姿势碰到床单,女人开始摇动那浑圆的屁股,上下规律的做
起活塞运动。

  「啊……啊……啊……啊……啊……」女人不断上下运动自己的身体,一边
从嘴裡发出了呻吟声,两个丰满乳房随着女人上下的活动而规律的晃动着,粉红
色的乳头已经挺起,乳头晃动形成了美妙的乳波,刺激着身下男人的双眼。

  男人伸出手,握住女人上下晃动的双乳,左右搓揉着绕着圆圈。

  「你的肉穴夹紧一点,不准掉出来。」男人又命令着。

  「啊……啊……啊……啊……啊……啊……噢……噢……啊……好……好舒
服……好舒服啊……噢……噢……爽……爽死我了……啊……啊……主人你……
你操……操的我很……很舒服啊……啊……噢!啊……啊啊啊……啊……我……
我不……不成了……啊……噢啊……啊……啊……」女人随着男人双手的揉捏,
又大声的呻吟了起来。

  男人挺起腰部,迎合着身上女人的动作,在他的揉捏挑逗之下,女人敏感的
乳头变的又硬又翘。

  男人用手指捏了捏女人那已经充血硬翘的乳头,用手指弹了弹,女人「啊」
的一声,双乳更激烈的晃动。

  「好美的乳房啊!」男人讚歎着。

  此时男人开始拿了两个晒衣夹,先夹在了女人已经坚硬的左乳头上。

  「啊……」女人被突如其来的剧烈痛楚弄得流下了眼泪,同时停下了原先的
动作。

  「不准停,继续动!」男人命令着。

  女人只好噙着泪水,满脸痛苦的表情,皱着眉,继续地左右摇摆着臀部,男
人看了看女人的表情,又把另一个晒衣夹夹到女人的右乳头,女人又皱了一下眉
头,身体震了一下,额头开始冒出汗来,脸上渐渐呈现兴奋红润的样子。

  男人满意的盯着女人夹着晒衣夹的胸部,开始拍打女人的乳房,「啪」清脆
的响声迴盪在室内,随着男人的拍打动作,女人的乳房跳动着,白皙的乳肉开始
出现红色的掌印。

  「啊………唔……痛啊……」女人痛的叫了出来,男人又拍打了胸部一下,
随着男人不断加大的力道,女人不断的嘶吼着,但是仍没有停下原先的动作,仍
上下左右摇动着迎合着男人的抽插,花心不断被男人的阳具刺激着,快感一阵阵
袭来。

  「啊……啊……主人你干的我的小骚穴好爽……真是太好了……啊……」随
着上下的抽插动作女人淫叫着,不住扭动娇躯。

  很快的,女人达到了高潮,脸色开始泛红,女人的双脚不住的颤抖着,男人
感到女人的淫屄紧缩,开始加快了腰部的上下运动,不久,男人的鸡巴也一阵抽
蓄,同时一股滚烫的阴精从女人的子宫深处射出,喷在男人的龟头上,两个人同
时达到高潮,男人觉得龟头一烫也跟着射了精,浓浓的火热阳精喷射出来,灌满
女人的红肿小穴裡。

  高潮后的女人趴在男人身上不住的喘息着,本来是紧闭在一起的肉洞,在狂
暴的蹂躏下,无助地张开,男人白雪雪胶绸绸的精液满溢而出,部分流到了女人
的大腿内侧。

  「没想到我们的清纯係花——张嫣玲,居然是如此淫荡,性交技术这麽好,
如果以前那些同学看到了,不知道会多震惊啊!」男人用手拉了手上的链子抬起
女人的脸羞辱的说着。

  「不………不要再说了……主人……羞死人……」女人吞吞吐吐哀求着,男
人羞辱的言语使女人觉得羞耻,脸上分不清是高潮的红晕还是羞红。

  「大家绝对想不到吧……清纯係花会被我调教成荡女……还称我主人………
哈哈……」男人满意的大笑着,同时伸手扯下了女人乳头上的晒衣夹。

  「啊………痛啊主人……」女人哀叫着,两颗粉红的乳头已经被夹的乌黑肿
胀,女人不住的用手搓揉着乳头。

  「对你这种女人不能温柔的对待,要痛你才会爽。」男人说着对女人发出命
令:「帮我清理乾淨吧!」

  女人闻言顺从的把男人因射精而瘫软的阳具放进嘴裡,清理刚刚高潮留下的
秽迹,用舌头把男人龟头及阳具上残留的精液舔乾淨。

  此时男人拿起了一颗放在床头柜上的冰块,开始用冰块刺激女人的乳头,女
人忍耐着,接下来男人竟然用手指把冰块塞进女人菊花中,那种冰冷的感觉冰得
女人的双腿开始颤抖,男人更觉得兴奋,在冰块融化之前,男人又塞进了第二颗
冰块。

  「啊……不要啊!好冰……啊……啊………」女人嘴巴离开男人的阳具开始
浪叫。

  「继续清理,你忘了规矩吗?嫣奴,想被罚吗?」男人瞪着女人同时扯着炼
子说着,把阳具凑到女人嘴边,让女人继续清理。

  随着男人的手指抽插,冰块也在女人的体内翻腾,每当冰块融化时,男人就
再塞入一两颗新的冰块,女人娇喘着,呻吟着,继续清理着男人的秽迹。

  「唔……唔……嗯……嗯……」女人强忍着菊花中的冰块的冰冷感,嘴巴不
敢离开男人的阳具,只能哼着,身体开始冒汗,屁股不断扭动,持续帮男人清理
着,不久溶化的冰水从女人的菊花溢出溢满了床单,女人终于忍受不住。

  「啊……主人你好坏……要弄坏人家了……」女人帮男人清理完毕之后抗议
着。

  男人起身下了床,拉了拉手上的炼子,女人下床跪在床边。

  「趴着!」男人踢着女人肥厚的屁股说着,开始牵着女人走动,女人跟在他
身后像狗般四肢着地爬着,菊花裡的冰水不住滴落,顺着女人的爬动,在地上形
成一条长长的水迹,女人的两个丰乳垂在身下,随着爬行的动作,不住的晃动。

  「哈哈………清纯係花还不是变成我养的一条母狗,当初不知道是谁在我面
前脱光衣服求我跟你交往,说要我好好的干你的啊?要当我的奴隶的啊?」男人
一边牵着美女犬,一边仰天大笑着。

  像狗一般趴在地上行进的女人,想着那天的情景。

  三年前的嫣玲还是一个把那薄薄的膜保存二十三年的处女,但从三年前学长
生日的那个夏天夜晚,在学长面前不知羞耻的分开她的大腿,自愿当学长性奴以
来,一切都改变了。

     ***    ***    ***    ***

  KTV中,歌声环绕,灯光摇曳,这天是曾新守的生日,也刚好是毕业典礼
后的两天,学弟妹们帮曾新守庆生。


  「学长,生日快乐!」众人纷纷帮曾新守恭贺。

  张嫣玲也到了,这天的张嫣玲,穿了一件连身的牛仔裙,长度大约到膝盖以
上五公分,这件牛仔连身裙是前开襟的,一条长长的拉炼,从领口一直延伸到下
摆,张嫣玲脚上穿着一双併不是很高根的尖头女鞋,那样的灵气,其实从进大学
开始就是众人爱慕的对象,每个男生都想一亲芳泽,张嫣玲都婉拒了。

  音乐甫落,主持人开始说:「大家把给学长的礼物当面拿给学长。」

  只见同学鱼贯向前把自己准备的礼物拿给曾新手,轮到张嫣玲了,她两手空
空,害羞的站到曾新守面前。

  「学长……人家出门匆忙,把给学长的礼物忘了在家,不好意思ㄛ。」张嫣
玲用那如银铃般的声音说着。

  「没关係……我不介意,你出席就是我的光荣。」曾新守笑着,众人公认的
清纯係花,来参加他的生日聚会,他已经十分高兴。

  生日聚会结束,曾新守回到了自己租房子的地方,那是一栋公寓的顶楼隔间
分租给学生,「扣扣扣」敲门声迴盪着。

  「奇怪,谁来找我?」曾新守纳闷着,打开房门一看,张嫣玲正站在门口,
还是刚刚那身装扮。

  「嫣玲,有事吗?」曾新守问道。

  「学长……我给学长送生日礼物来。」嫣玲开口说道。

  「不用啦!还特意送来给我,不好意思。」曾新守搔了搔头,却觉得奇怪,
张嫣玲两手空空,没看到礼物啊。

  「你要送啥礼物给我啊?」曾新守上下打量嫣玲,不解的问着。

  嫣玲看了看其他两个房间似乎没人,将手伸到胸前迅雷不及掩耳的拉下她的
连身牛仔长裙的拉炼,用很快的速度拉到底,双手将衣服拉开至肩膀旁双手一伸
直,刷一声衣服就掉在地上,而衣服裡面竟然什麽都没穿,原来她刚刚在庆生会
就是穿这样。

  「这就是给学长的礼物,希望学长喜欢。」张嫣玲开口说着。

  曾新守呆呆地望身前这洁白赤裸的女体,呆了在当场,众人梦寐以求的系花
学妹,居然一丝不挂站在他的身前,双乳及那两腿间的倒三角型黑色神秘地带,
及平滑没有赘肉的腹部一览无疑的暴露在曾新守的目光下。

  从正面看,那种淫靡简直叫曾新守受不了,嫣玲的丰乳上一点浅红,那两棵
樱桃翘得老高……

  新守的小弟弟猛的弹得老高,顶到胯裆疼痛无比,他嚥了嚥口水,「你……
你……这……这……」新守开始结结巴巴起来。

  「人家心仪学长很久了……可是学长一直没有表白过,人家也没机会跟学长
表白,学长要毕业了,人家趁这个机会跟学长表白。」嫣玲那银铃般的声音从她
口裡吐出来。

  「这……这……」第一次有女子如此主动的表白,曾新守不知如何回应。

  嫣玲又开口了,「学长不喜欢人家吗?」

  「喜……喜欢,但……为何是我?」此时的曾新守已经满头大汗。

  张嫣玲也许是想到了什麽,她不敢看曾新守,把眼睛瞄到一边去,脸上红通
通的,火辣辣的,那模样真可爱,又嗫嚅地低喃着:「明天上午的课,我已经不
打算去上了。我只想和你在一起,让你干我,干我一个晚上,当做给学长的生日
礼物啊,学长,我是不是很贱啊?!」

  「不……不……你美的跟女神一般。」曾新守好不容易才吐出这句。

  只是,那句话张嫣玲,说得很费劲,一共中断了三次,才能说完,看来,她
只是想表明,她的心裡是多麽的喜欢曾新守,是多麽的想和新守呆在一起。

  她的眼睑下垂着,声音更低,心跳也加快了,脸上出现红晕如苹果一般,微
微喘着气,「我……我……我喜欢学长,希望学长跟我交往,学长愿意接受这个
礼物吗?」

  「这……这……」曾新守还没回过神来。

  「我可以答应学长的任何要求,就算是变态的要求我都愿意接受,只要学长
答应跟我交往,就算做『性奴隶』我都无所谓,我要当学长的性奴,只要学长跟
我交往,我任何事都愿意做。」张嫣玲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说出这句话。

  静!週遭一遍静寂,静得没有声音,静得一根针掉在地上都听的到声音。

  「你……开玩笑吗?」曾新守听到张嫣玲愿意当他的性奴,直觉以为她是开
玩笑,但看她的样子低着头、垂着眉,根本不敢再看曾新守一眼,好像一个做错
事的小女孩一般,也不像开玩笑的样子。

  拥有如此美丽的性奴,众人称羡的系花,是每个男人暗地裡幻想过无数次的
事情,曾新守开始觉得不明白,她是个怎样的女孩。

  「学长……人家不是开玩笑!」张嫣玲的样子很窘迫,很不安,她偷偷地看
曾新守一眼,然后又飞快地把眼睛瞥开。

  曾新守伸出手来,扶着张嫣玲的下巴,把她那美丽动人的脸庞抬了起来直视
自己,「我答应你跟你交往。」曾新守说出这句话。

  嫣玲脸上绽开笑靥,「谢谢学长。」

  「当性奴要有自觉的,我要看看你适不适合当一个称职的性奴,」曾新守说
着开始命令嫣玲,「蹲下,双脚左右分开越大越好,拿你的双手背在身后。」

  张嫣玲听到曾新守的话,迟疑了一下,由于还有别的住户在同一层楼租房子
住,随时都可能回来,在走廊上的张嫣玲那赤裸的身体随时可能曝光。

  「不要在这裡,可能会被看到,请学长把房门关起来,在房门理随便学长,
拜託不要在这。」张嫣玲全身颤抖,对新守说着,害怕曝光以后无法作人,嫣玲
抗拒着。

  「你不是说任何变态的事都愿意做吗?要当性奴,这麽简单吗?放心他们暂
时不会回来,我不会让你曝光的。」曾新守语气严厉的说着,张嫣玲只好点了点
头,蹲下了身体,打开她的双脚,抬起头看着曾新守,两颊羞的绯红。

  曾新守伸手解下了自己裤头上的皮带,扬了扬皮带,向张嫣玲的乳房抽去,
「啪」的一声皮带重重打在嫣玲的乳头上。

  「啊……痛啊……」嫣玲痛的大叫,眼睛泛出泪光,两颗雪白的乳房上同时
出现了红色的鞭痕,那一定使她痛死了,斗大的泪水由她紧闭的睫毛下涌出,原
来背在背后的双手,覆盖住那被鞭打过的乳房不住搓揉。

  「啪」曾新守又是一鞭,打在嫣玲揉着乳房的双手,「手拿开,不可以遮,
不能叫,不能哭!」

  张嫣玲怯生生拿开了双手,皮带也「啪啪」的落在她的乳房上。

  每次皮带落下后,总是在她雪白的乳房上留下红色的痕迹,而且扮随着她的
呜鸣声,原本白晰的乳房上佈满了鞭痕,张嫣玲咬着牙忍耐着,脸上掩不住痛苦
的表情,强忍不敢出声,一个原本高傲而尊贵的女人,此刻正蹲在身前,赤裸着
身体,新守心理扬起一股幸福的感觉。

  此时,楼梯上传来上楼梯的脚步声及谈话声,脚步声越来越近,听说话声好
像是隔壁房的。

  「糟……有人回来了!」曾新守一个箭步后退同时把嫣玲拉进门内,拉上房
门,右脚一扫把地上的嫣玲的牛仔裙也扫了进门。

  就在那天,嫣玲自愿献出了一切,处女、贞洁、甚至帮新守口交这种她之前
想也没想过的事情,那天晚上,嫣玲跪着在「性奴誓约书」上用阴唇羞耻的印下
印记以来。

     ***    ***    ***    ***

  又过了几个月,在这几个月当中,被捆绑、鞭打、滴蜡油、在淫荡的肉穴及
屁眼当中被塞入过各式各样的东西、被各种性道具玩弄嫣玲的身体,嫣玲深爱着
这样的模式,肉体变得比以前更敏感,慾望也变得强烈,常常期待着各式的凌虐
与插入,在新守的调教下,嫣玲彻底堕落了。

  新守将她彻底的调教,开发她的深层的性慾。

  几个月以后,新守开始要她在众人的面前暴露,常常新守特意带嫣玲去搭公
车,不许嫣玲穿内裤跟胸罩,特别是夏天要嫣玲穿短的不能再短的短裙,及穿着
细肩带的男用背心,这样光是衣服走光的危机感就够令人战战兢兢了。

  尤其像嫣玲从小到大,家裡的长辈就会一再叮咛穿衣服要得体大方,不要轻
挑低俗,现在这样的衣着已经是完全打破了嫣玲对于衣服的认知。

  这样的装扮,只要嫣玲身体一动,其他人可以轻易的从背心的袖口看到嫣玲
赤裸的,雪白丰满的胸部及那粉红色的樱桃般乳头或是看到嫣玲那没穿内裤的下
体及黑色的阴毛,白皙的屁股。

  每次嫣玲都感到公车上有无数的火热眼睛看着嫣玲,一开始嫣玲羞的无地自
容,但是跟他到车上,接受新守的羞辱,以及众人的视奸,慢慢嫣玲的已经习惯
了,也感到了那种危险的快感。

  有一次车上人很少,新守就把嫣玲带到最后一排座位上,让嫣玲分开腿骑坐
在他的腿上,由于穿着短裙,又没穿内裤,嫣玲的阴部被自然的分开,虽然嫣玲
不太情愿,但已经习惯暴露的嫣玲下体马上感到淌出很多水来,不自觉的趴到新
守的身上。

  新守将一双大手整个覆盖嫣玲的阴部,尽情的揉搓,然后手指进入嫣玲的阴
道,车子的上下震盪,嫣玲的淫液喷了出来,另一隻手从背心的缝隙搓揉着嫣玲
那已经高高挺起的乳房。

  「唔……唔……」嫣玲忍着。

  这时,车上的人好像能够听到嫣玲那忍耐而压制的呻吟声,有的回头偷看,
窃窃私语着,嫣玲却已经不顾这些,尽情享受新守的手指戏弄,那次甚至嫣玲忍
受不住,最后掏出了新守的大阳具,放进了那已经湿淋淋的小穴,上下活动着屁
股,在公车上就做了起来,被新守用肉棒狠狠的插着。

  众人面前做爱的禁忌,让嫣玲的羞耻溷合着快感,达到前所未有的高潮。

     ***    ***    ***    ***

  肛门传来的感觉让嫣玲从甜美的回忆中回过神来。

  「嫣奴,将屁股翘起来!」新守命令着。

  嫣玲将屁股翘得高高的。

  新守正拿着注射用的针筒,将浣肠液灌入嫣玲的肛门中,一下子灌入了两百
cc,新守用肛门塞将嫣玲的肛门塞了起来。

  「站起来,嫣奴!」

  肛门中便意一点一点涌上来,嫣玲强忍不适慢慢站了起来,新守拿出一条白
色的绵绳,在嫣玲股间捆绑起来,绳子紧紧穿过下体,将阴唇左右分开,又拿出
另一条绳子,将嫣玲的乳房上下紧紧捆绑。

  嫣玲引以为傲的雪白肉体,遭受到了绵绳的凌虐,丰满的乳房成了捆缚的焦
点,深深陷入肌肤的绳索,摩擦出一道道红色的伤痕。

  新守又拿了两个金黄色的乳夹夹在了嫣玲被捆绑变形的双乳上,下体传来的
便意及乳夹夹住乳头的痛感让嫣玲几乎站不住,斗大的汗珠从额头低了下来。

  「啊………太过分了!」嫣玲心中想着。

  「这样忍着直到我同意你去上厕所,否则就要处罚。」新守拿了一件白色透
明的雨衣,给嫣玲穿上,然后拉拉嫣玲脖子上项圈连接的狗炼,「时间到了,我
们走啦!」

  嫣玲吃力的挪动脚步,被新守拉到房门外,新守拿出原来插在门口的门卡,
下了楼梯,牵嫣玲上了车,打开车库的门开车出去。

  经过汽车旅馆的柜台归还门卡时,新守故意把车窗大大拉下,让只穿一件白
色透明雨衣的嫣玲的裸身暴露在柜台小姐眼前,但是,令嫣玲觉得羞耻的是,脖
子上的红色项圈以及被裸身咬住的绳子,如果仔细一瞧,还可以看到透明雨衣裡
紧紧捆绑的绳子使胸部更为凸显的景象及粉红乳尖那金色的乳夹。

  看到嫣玲这样怪异的打扮,虽然汽车旅馆偷情男女很多,很多女性也穿着火
辣性感,甚至帮男性边吹着喇叭男性边开车进来的景象都看过,就但是这样打扮
的女性,柜台小姐还没看过,不禁多瞧了几眼,同时暗骂了一小声「死变态!」

  柜台小姐所投注过来充满好奇的视线及话语,直令嫣玲真想要找个地洞鑽进
去,只是,刚才非常强烈的便意,竟如同退潮般地消失无踪,但是,那终究只是
暂时地停止,根本不知何时又会涌现更大的波浪。

  颱风天,窗外风强雨骤,路上几乎没有人车,行人也都躲在家裡,否则嫣玲
这几乎全裸的淫辱装束,不知会引起多少机车骑士的骚动,引发多少车祸。

  嫣玲坐在车上,肚子不断的翻腾着,嫣玲皱着眉忍着,希望能忍到家,但随
即,脑海袭击而来的强烈便意波浪使得嫣玲颤抖了起来,她开始出声哀求:「主
人……嫣奴受不了了……嫣奴想要大便!」

  虽然现在是在大街上,离家裡还有相当的距离,嫣玲已经被强烈的便意弄得
失去了理智,新守将车子停在路边,下车将嫣玲拉了出来。

  此时嫣玲连站都站不稳了,摇摇晃晃的被新守用炼子拉着走进路边的两间房
子之间的小巷子,乳头上的乳夹微微颤抖着,摇摇晃晃地走了数步,就没有再往
前走了。

  「啊呜……呜呼……噢呜呜……」嫣玲按捺不住,不断地发出啜泣般的甜美
声音,无意间,乳夹夹在乳头的强烈的疼痛及便意袭击而来,雨水打湿了嫣玲的
脸庞,脸上已经分不出是泪水、汗水还是雨水。

  「就在这边排泄吧,嫣奴!」新守命令着,嫣玲摇了摇头,「在街上排泄,
太羞了。」她想着,但是,即使是有着强烈意志及自尊,要克制住生理的需求是
不可能的。

  嫣玲已经受不了了,只好当场蹲下来,新守把嫣玲身上仅有的雨衣脱掉,把
繫在嫣玲股间的白色棉绳取下,嫣玲顾不得自己赤裸身体在户外,大大的分开双
腿,眼睛闭上,全身发抖。

  「啊啊啊……」嫣玲发出了充满甜美和悲伤的声音,终于在屁股上用力,塞
住肛门的肛门塞喷了出来,弹的老远,金黄色的粪便喷洒了一地。

  「真不知羞耻啊!嫣奴,在大街上的巷子裡就排泄出来。」曾新守嘲笑着嫣
玲。

  「不要……再……再……羞辱……嫣奴了……主人……」嫣玲喘着气颤抖语
气恳求着,大量的秽物不住从嫣玲的肛门喷射而出,落了一地。

  「啊啊啊……呼呼……」嫣玲喘息着呻吟,左边隔壁的灯突然亮了,也似乎
听见女人讲话的声音。

  隔壁的人家大概有人觉得颱风天外头怎麽有奇怪的声音,走近了窗子,可能
想开窗查看,嫣玲非常紧张,全身僵硬着,一股奇怪的性感竟冲向脑门,全身高
潮的抖起来。

  「不好!要被看到了!」嫣玲想着,想赶快起身离开,但是脚一软,双脚已
经强烈的抖动而无法使力,此时隔壁人家的窗户「刷」的一声打开了!

  嫣玲心想完了,自己这身全裸被绳子捆绑在户外公然排泄的样子要被人看见
了,脑门一阵空白,只感到主人拦腰将自己抱起,几个箭步,已经来到车上。

  由于刚才的刺激太大,嫣玲不住趴在椅子上大声地喘息,经过那一阵强烈的
痉挛,嫣玲整个人有一种完全洩气的感觉,双腿软弱无力,连站都快站不住,嫣
玲终于明白男人射完精后那种脚软的感觉。高潮消耗太多的力气,只觉得脑袋缺
氧,整个人几乎晕眩。

  在新守抱起嫣玲往前奔的同时,身后传来,「奇怪!那是什麽怪声音?是不
是小偷啊?」一个太太大声地在窗边对屋内的人说。

  「幸好没有被看到,不然太羞人了,没法做人了。」嫣玲想着。

  「你刚刚好像是非常享受吗?嫣奴,公然排泄的刺不刺激呢?」新守看着嫣
玲充满汗水及颤抖的容貌。

  「刚才真是非常地刺激呢!幸好主人动作快,不然丢脸死。」嫣玲喘气回答
着。

  「过了一周就是同学会了,我要让大家看看变成性奴的嫣玲,看看我的调教
成果,大家大概会吓得合不拢嘴吧,过两天,再帮嫣奴穿个乳环吧。」曾新守想
着,踩下油门,绝尘而去。

     ***    ***    ***    ***

  同学会场,福X大饭店,大学毕业三年来的第一次聚会,许多人都来了。

  「有人知道嫣玲的消息吗?」一个同学问着。

  「没有ㄟ,她毕业之后就好像断了线的风筝人间蒸发了。」另一个嫣玲以前
的死党说着。

  「她的手机都打不通,听说换号码了都联络不到她ㄟ。」同学回应着。

  「她也从她家裡搬出来了,打去问她的爸妈,也都不知道她去哪裡了,不知
道她的电话,只有她会跟家裡联络,她家人联络不到她,蛮神秘的。」主办人说
着。

  「好久不见啊!」同学相见彼此打着招呼聊着天,谈笑着。

  他们正说着,一对男女走了进来。

  那女的头颈上戴着红色项圈,项圈前面有个银色炼子被男人拉着,女人穿着
细肩带蓝色的男用背心,浅蓝色的迷你裙,短到膝上至少二十公分以上,仅能在
站立时刚好盖住臀部的短裙,至于脚上则是一双十公分高的细跟高跟凉鞋,凉鞋
上方用细细的带子繫着,一直延伸到膝盖。

  男女走到同学会的报到处。

  「请问,这是不是F大的同学会?」女人弯下身用银铃般的声音说着。

  那女人一弯身,众人的目光不由全部集中在她那具成熟的躯体上,女的没有
带胸罩,弯下身随着背心的领口下垂,那对丰满的豪乳,垂在身下,女子两个乳
头各穿了一对乳环,中间用一条金色的链子连在一起,使得四周的男女同学也不
由立时哗然。

  「看……那个是不是张嫣玲?!」一个同学叫了出来,众人目光都投射了过
去。

  「可是,嫣玲怎麽会穿这样啊?她不是很清纯吗?」又有同学叫了出来。

  「对啊……那个是嫣玲,旁边那个男的是曾新守学长吧,她们俩怎麽会在一
起?嫣玲怎麽又打扮的这样?」同学又叫了出来。

  「不要再看她们了,新守学长还在摸她的奶啊,好噁心啊。」女同学纷纷摀
着脸不敢看。

  新守学长的手伸入了背心的隙缝,摸上了嫣玲的丰满乳房,弹着她那粉红色
的如樱桃般鲜艳的乳尖,先是一圈圈轻轻的揉,忽然之间新守学长用力拉了她的
乳环上的链子,这不经意的疼痛,使嫣玲「啊」的一声叫了出来,浑身颤抖着。

  「天啊,你有没有看到嫣玲的光秃秃的屁股?」一个同学又叫了出来,嫣玲
的动作让她那超短的裙子向上飞扬,没穿内裤的浑圆屁股露了出来。

  「哇………她居然连内裤都没穿!」又一个同学叫了出来。

  「天啊,她还戴着乳环啊!还挂着项圈,真没想到,她这麽变态!」同学每
个人都惊呆了,每个人都发出了惊歎的声音。

  「你看,她乳头有穿洞,带乳环应该很痛吧。」同学目瞪口呆,所有的男生
小弟弟都高高挺起,女生的眼神则充满了鄙夷、不屑。

  「没想到张嫣玲这麽变态,她应该有暴露狂吧。」一个女同学不屑的说着。

  「看看那种行为,你能相信吗,这是我们认识的张嫣玲吗?」又一个男生附
和着。

  所有人印象中的清纯係花,男人梦寐以求的女神,居然类似母狗般的穿着打
扮,被学长用炼子牵着出现,对所有人都是莫大的冲击。

  「原来张嫣玲喜欢被虐待,早知道以前在学校就这样对她。」一个男同学惋
惜的说着。

  「嫣奴,转过身来,让同学看看你。」曾新守命令着,一把把细肩带背心往
两边一拉,嫣玲的上半身赤裸。

  嫣玲转过身来的时候,自然也看到了她的同学。虽然已经习惯了在陌生人前
暴露身体,但看到熟人,她还是觉得有点羞,下意识的把手挡在了胸前。

  「嫣奴,谁让你挡着的,我不是说过,今天碰到任何人不准挡吗?随时要把
你美丽的胸部展露在众人之前吗?」新守恶狠狠的扯了炼子一下,用严厉语气命
令着嫣玲只好乖乖把手放下来。

  嫣玲的同学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这幅画面,不敢想像清纯的系花张嫣玲怎
麽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做这麽淫秽的事。

  「嫣奴,蹲下,张开你的双腿!」曾新守又下着命令,嫣玲那姣好的脸庞通
红,全身不住颤抖,迟疑着:「这是主人的命令,你还不做吗?」新守又拉着嫣
玲乳环上的链子。

  「痛啊,主人……我……我做……」嫣玲眼角泛出泪光回答着,乳头被拉扯
的痛楚使嫣玲无奈的歎了口气,蹲下身子,左右张开她的双脚,低着头用淫荡的
姿态面对她的同学。

  「哗……啧啧……」同学又是一阵惊呼,原来嫣玲双脚打开之后,她的耻丘
因长年性交红肿外翻,阴唇及阴蒂大大暴露在众人眼前,在已经被剃光的阴毛的
白淨阴部,更用奇异笔写上了「淫犬—张嫣玲」几个字,她已经不再是当初的嫣
玲了,无论身体、心裡都一样,她完全的成了性奴。

  「你要说什麽?嫣奴。」曾新守拉扯着炼子把嫣玲的头拉的抬了起来。

  「我……张嫣玲……主人……的……变态……性奴隶……露出狂,从今……
以后……我……没有……名字……叫做……嫣奴……请大家……好好……欣赏我
的……变态的……身体……」嫣玲似乎放弃了世上的一切,断断续续的说着,但
是说这些淫荡话语的同时,被众人视奸的张嫣玲却感觉到下身传来一阵阵刺激,
变态的性慾又被挑起。

  「看吧……尽情欣赏我吧。」张嫣玲心理想着,开始无耻的扭动着那诱人的
屁股。

  此时曾新守开口说了,「这是我们的系花张嫣玲,她本身是……变态的……
的性奴隶,她喜欢被虐待,喜欢暴露自己的身体,以往一直假扮正经瞒骗大家,
我把她调教,开发她的本性,把她的真面目公开。」

  听了新守的话语,想着自己无耻的姿势,裸身暴露在同学的面前,无论如何
日后都不可能再跟同学见面,在同学面前也不可能抬起头,什麽系花,早就不见
了,自己现在只是一条变态的母狗,想到这,嫣玲彻底的觉悟,放开了自己的过
去的一切,全心全意地当起一隻真真正正的母狗。

               【全文完】

***********************************
【作者致词】

  做为一个第一次写文的新手,我的感言就是:「呼……写完了,好累!」

  如果本文有入选,祝大家新年快乐,不要说剧情不合理,我是要给大家打枪
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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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帖最后由 绝爱猫眼 于 2009-4-3 11:14 编辑 ]
作者: 雲淡風清    时间: 2009-4-1 13:15     标题: 一千零一夜第二夜·帝秘 作者:jasonandcat


                    一千零一夜第二夜·帝秘


作者:jasonandcat
2008/02/07发表于:风月大陆


  皇宫内,在明亮的月光下,一个人徐徐地走在路上,两旁几乎是五步一岗、
十步一哨的侍卫,看着这些配戴上好钢刀的将士,坚毅的神情和一股若有若无的
淡淡的杀气散发出来,不难想像这些皇宫内的侍卫们是多么的精锐与彪悍,再加
上定时行走在各地点巡逻的卫士,将皇宫保卫的可以说是滴水不漏。

  若是一般人没有比较好的心理建设,一定会被这些彪悍的禁军给吓的不知所
措,但是行走在中间的中年男子仿佛一点都不为所动似的,一点也没受到这些禁
军的影响。反而在所有禁军的眼中,在看到中年男子经过时,都流露出一股从内
心散发出来的由衷的尊敬,瞟了一眼站在旁边的侍卫,看着他们精良的阵容,男
子的眼中闪过一丝嘉许。

  当今的皇帝陛下和此人可以说是当今世上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传奇人物,两
人相知相交,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是实际上两人的感情却比亲兄弟还要亲。凭
借着此人高深的武功和皇帝陛下用兵如神的技巧,在前朝末各地番镇割据的混乱
下,硬是闯出一片天地,在短短的十五年之内,先后消灭所有大大小小的军阀,
最后统一了天下。

  皇帝陛下姓郭,名叫天成,今年四十三岁,中年男子姓封,名不平,今年四
十岁,原本封不平姓封单名一个平字,但从小就因为战乱而失去所有亲人的他,
看尽了世间的冷暖和所有大大小小的不平事,因此自己改名为不平,立志要扫平
这乱世,让这些不平之事不再发生。

  今天皇帝陛下突然在深夜召他相见说是有要事相商,接到通知的他自然是急
急忙忙地就往皇帝的寝宫赶,一边走着一边思考到底是什么事情,让陛下这么晚
了还要找他去。

  「奇怪了,大哥这么晚了找我有什么事吗?嗯……难道是要询问车骥将军胡
关宝密谋造反一事调查的如何了?」

  想到这里,封不平在心里面狠狠地骂道:「这个该死的乱臣贼子,亏他跟了
大哥这么久,在大哥登基之后不管是金钱、封地、官位,哪一项亏待了他,居然
还要造大哥的反,临死之前还想挑拨我和大哥的感情,真该千刀万剐!」

  想到这里,封不平的思绪不禁朝着早上带兵包围胡关宝他的府邸所发生的经
过飘去……

     ***    ***    ***    ***

  在重重大军迅雷不及掩耳的攻击下,封不平几乎是没有遇到有组织的抵抗就
将府内所有人都抓获,胡关宝的亲兵在寡不敌众又丧失先机的情况下几乎全员战
死,仅存的人员也在受伤无力抵抗之下被俘虏后解除武装。

  大厅内,只剩下封不平和他的亲信侍卫、满脸血汙的胡关宝则是披头散发的
被压着和他的妻子女儿跪在一起,由封不平亲自出手对付的他,琵琶骨被捏碎,
两手的手筋和两腿的脚筋都被挑断,已经丧失了抵抗的能力。

  这时只见封不平施施然地走到一张椅子前坐下,接过手下奉上的一杯热茶,
喝了一口之后慢条斯理地问道:「胡关宝,枉费陛下对你这么的信任和照顾,你
不但不心怀感恩,居然还密谋造他的反,真是狼心狗肺,还好陛下明察秋毫,提
早掌握了你的不轨企图,先发制人,否则岂不是被你得手了?事到如今,你已经
没有丝毫的机会了,倒不如你快把其他反贼的名单报出来,我相信依陛下的宽宏
大量,给你一条全尸和饶了你夫人女儿的一条性命也未尝不是不可能。」

  谁知,胡关宝听到这话之后不但没有感激涕零,反而还抬起头来破口大骂:
「狗贼,不要你假好心,欲加之罪何患无辞?郭天成这个卑鄙的伪君子,亏我们
这些老部下当年拼死拼活地帮他打天下,他倒好,当了皇帝之后将以前的功臣杀
的杀,流放的流放,一点都没有顾念昔日之情,早知道会是如此,当初早就在他
背后给他一刀!」

  封不平闻言大怒,说道:「大胆!陛下的名讳是你可以直接叫的吗?陛下如
果没有掌握到确实的证据,又怎么会要我来抓人?你说陛下迫害功臣,那陛下怎
么也没有把我也给杀了?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把其他乱党的名子交出来,不
然你别妄想你可以轻松地一死百了!」

  胡关宝呸了一声,说:「莫须有的事,你在问我一千遍、一万遍,我也还是
跟你说没有!」

  「好,这是你自找的,别怪我不顾昔日情面。听说你的夫人在没有嫁给你之
前乃是当地数一数二的美人,知书达礼,且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现在虽然女儿已
经有二八年华,但还是风韵犹存。啧啧啧……长得还真美啊。」

  封不平一边说着,一边还将眼神不住地打量着跪在一旁的胡夫人。

  不消说,这胡夫人还真是一位性感尤物,白皙的皮肤瓜子般的脸蛋,勾人的
丹凤眼微微上翘,在配上一副樱桃小嘴,一个标准的美人,肉感的身材让她看起
来更显的丰满,胀鼓鼓的胸脯让人不禁要吞一口口水,现在跪着瑟瑟发抖的她,
别有一番楚楚可怜的风韵在。

  向亲信使了一个眼色之后,亲信心领神会地退出了大厅,一会儿就从外面端
了一杯东西进来,二话不说,就往胡夫人嘴里灌。

  可怜的胡夫人被呛得咳嗽连连,虽然有一部分溢出,但是大部分还是被她喝
了下去。

  「你……你给我夫人喝了些什么?」胡关宝气急败坏地问道。

  「呵呵……只不过是一杯让贞洁烈妇也会春心荡漾的春药罢了,你如果供出
其他反贼,我马上给你的夫人喝解药,但是如果你坚持不说,嘿嘿……我刚好可
以尝尝胡夫人的滋味。」

  「我说过了,我真地没有造反,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是你不要机会的,既然如此就别怪我了。」

  封不平不再说话,好整以暇地坐在椅子上等待着,大约过了一盏茶的时间,
就看到原本胡夫人白皙的脸孔上渐渐浮现一股醉人般的嫣红,樱桃小口也开始有
一阵阵的喘息声传出。

  让人将娇喘连连的胡夫人从地上拉起来,封不平一面脱掉了自己的上衣,露
出了长年不断的锻炼所拥有的结实身材,一面向前走去用自己的右手食指轻挑地
将胡夫人小巧的下巴勾了起来。也许是春药发作的原因吧,在胡夫人眼中,眼前
男人那结实的肌肉变得诱人,身体所散发出来的浓烈男子气息更是让她迷醉,但
是良好的教育让贞节的她咬紧牙根苦苦忍耐着。

  封不平伸出双手隔着衣服抚上了那丰满的双峰,摸到胡夫人的奶子之后,才
了解到真不是普通的丰满。

  他爱不释手地把玩着,摸了一会儿,似乎觉得不过瘾,两手抓住胡夫人的衣
领用力向外一拉,只听到兹拉的一声,胡夫人的衣服就被撕破裂到腰间,两颗浑
圆饱满的大奶子就这么颤颤地抖了出来,本来就被吓得六神无主的胡家小姐看到
母亲这样子,当场吓昏过去。

  「住手,我真的没有勾结反贼,你这该死的家伙给我住手!」

  看到自己夫人的狼狈样子,胡关宝破口大骂,嘶声力竭地吼着。

  但是封不平丝毫不理会他,自顾自地将胡夫人两粒雪白的大奶子用手揉捏成
各种形状,看到肉团上两粒嫣红的一点,立刻把它含到嘴里去,左右轮流互换,
在嘴里吸得啧啧有声,还不时用嘴唇将奶头夹住向上吸,在奶头和乳房被拉到呈
现朝天的竹笋形状之后,脱离双唇又再弹了回去,一阵跳动。

  如此反复之后,只见那小小的奶头逐渐膨胀,到最后坚硬地凸了出来。

  「哈哈哈……夫人,你的奶子可真是下流啊,被我吸了几下,连奶头都不争
气地翘了起来啊,很想要了是吗?让我猜猜,你现在下面一定是湿透了吧?」

  话说完,封不平把右手从夫人衣服腰上的裂口伸了进去就往私处一阵抠摸,
在把手抽出之后,只见右手沾满了大量胡夫人的爱液,数量多到把手都沾湿了,
一滴一滴地向地板滴落,在光线的折射下显得亮晶晶的。

  「住手……嗯……不要这样……大人……嗯……求求你住手……」

  看到自己流出的爱液,胡夫人真是羞愤欲死,体内的情欲一波波向她袭来,
让她简直快要撑不住了,如果不是从小良好的教育,她真地要忍不住向眼前可恶
的男人求欢了。

  看到胡夫人这样的媚态,封不平哪还忍得住,立刻将自己身上仅剩的那件裤
子也给脱了,只看到一根又粗又长的肉棒弹了出来,不住兴奋地抖着,在龟头前
端的马眼流出一丝透明的黏液。

  粗长的肉棒将近有七寸长,紫红色的龟头有一颗鹅蛋那么粗;宛如儿臂般粗
的肉棒上青筋环绕,显得狰狞无比;配上明显的龟冠,让整只肉棒看起来像是一
条毒蛇一样。

  看到了封不平粗大的家伙,胡夫人的春潮更是泛滥了,她不安地将两腿紧紧
夹着摩擦,以降低两腿间骚痒的感觉。

  见状,封不平再打个眼色给架住夫人的两个亲卫,两个亲卫立刻将夫人剥的
像一只白羊一样,再一人抱住一条腿弯,像是在帮小孩把尿一般将夫人腾空牢牢
地抱紧。

  这时封不平用右手扶着肉棒对准了夫人那迷人的小肉洞,左手则是将汩汩流
出的爱液沾满之后平均且仔细的抹在肉棒上,做好插入前的准备。

  「我求求你了,我真的不知道其他的乱党是谁,我给你磕头,拜托你放过她
吧!」

  胡关宝终于崩溃,低声下气的拼命哀求封不平,请他放过自己夫人,更澄清
自己真的不知道其他人,只是,已经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封不平哪里还忍耐得
住,就算他真的要供出其他人,也要先干了再说了。

  「哈哈,好好的给你亲爱的丈夫戴一顶绿油油的帽子吧!」

  说时迟,那时快,封不平两手紧紧抓住胡夫人的美臀,大肉棒一股作气的插
入已经湿透的肉穴中,将近七寸长的肉棒整根插入,龟头直抵花心!

  「呜……啊……」

  胡夫人脑中仿佛有一条线绷断了似的,小脸向上抬起,嘴里发出一阵不知是
痛楚还是舒爽的哀鸣,身体一阵激烈地抖动之下,这一下的插入居然让压抑了很
久的胡夫人来了一次激烈的高潮!

  「关宝……不要看……不要看我……」

  强烈的羞耻使得胡夫人意志拼命的想反抗,但可惜的是身体真正的感觉却背
叛了她,肉棒抽插中所带来如潮的快感让肉体感到极度的欢愉,无可奈何之下,
只好哀求自己的丈夫别看,眼角一滴滴的泪水随着抽送的振动滑落。

  「啊……狗贼,你一定会不得好死的,我要杀了你……」

  看着爱妻在眼前被恣意奸淫,胡关宝疯狂地挣扎着,但是手脚经脉都被挑断
的他的力量和压住他的侍卫比起来真的是差太多了,只能眼睁睁看着粗长的肉棒
在本来只有自己可以享用的地方进进出出着。

  「哈哈……不得好死?我现在的确是快死了,被你夫人的骚穴夹得我欲仙欲
死啊!」

  封不平一边哈哈大笑,一边更用力凶猛地在胡夫人的嫩穴中抽送着。

  只听到一阵阵「啪啪」的肉搏声,胡夫人雪白的屁股被男人的大腿持续不断
大力地撞击而显得微微泛红,每被撞击一次,肥美的屁股肉余波荡漾着,煞是好
看;滚烫的爱液随着肉棒的抽出而被一汩汩地带出,插入时的肉体撞击又让这些
爱液向外扩散喷出,将两人的阴毛都沾得湿答答的;多余的爱液随着男人饱满的
阴囊向下滑动,在阴囊下方凝结之后一滴滴向下滴落。

  猛烈的奸淫足足持续了半个时辰,在一阵低吼声中,男人将胀大了足足有一
圈的龟头深深地插入子宫内,开始激烈地喷薄,而可怜的胡夫人也在这一阵的射
精中,迎接了自己第七次的高潮!

  「封不平,你一定会不得好死的,伴君如伴虎,总有一天狗皇帝一定也会除
掉你,你看着吧,我先在地狱里等着你。」

  两眼通红的胡关宝在说完这句话之后就咬舌自尽了。

  「可恶,以为自杀就一了百了了吗,把他的尸体吊在东门外让百姓观赏,以
敬效尤,至于他的妻子和女儿,拉去当十万禁军的军妓,给我日夜不停地操,干
死她们为止。」

     ***    ***    ***    ***

  走在皇帝寝宫的路上,封不平愤怒地回想今天早上的点点滴滴。

  「伴君如伴虎?我和大哥感情的亲密程度,又岂是外人所可以想得到的呢?
我们小时候就认识的,一起出生入死到现在,不管如何我都不会背叛大哥,相信
大哥一定也不会害我……」

     ***    ***    ***    ***

  两人相识,是在一个战火纷扰的年代,六岁的封不平在失去亲人之后当了乞
丐,到处流浪,巧遇了大他三岁一样也是乞丐的郭天成,同病相怜之下,两人相
互扶持、相互照顾,过着有一餐没一餐的生活。

  原本以为会这样到死的两人,在一次乞讨之中,遇到改变他们一生的人。

  一样是一个出门乞讨的日子,一样是一个所获不多的结果,在七岁的封不平
向一个路过的老人乞讨时,原本是要施舍一点给封不平打发他们离开的老人,在
看到封不平后,脸色起先是迟疑了一下,后来转化为惊讶的狂喜。

  「这……这根骨,这是万中无一练武绝佳的根骨啊!看来老天还是待我不薄
啊,在我人生日暮西山的这时刻,居然让我遇到这么适合当我徒弟的人选。」

  老人一面开心的说着,一面伸出手在封不平的身上摸摸捏捏着。

  「孩子,你叫什么名子?」

  「我……我叫封平。」

  「你不要在一个人到处乞讨流浪了,老夫想要收你为徒,以后你不用再过着
有一餐没一餐的生活了,你可愿意和我走?」

  原本以为封不平一定会大喜过望并且立刻答应的老人,却没想到封不平在一
阵的迟疑之后开口向老人说:「老爷爷,我很愿意和你走做你的徒弟,但是我还
有一个大我三岁的大哥,他也是孤儿,你可不可以也带他一起走?」

  喜遇良徒的老人想也没想就一口答应,并要封不平马上带自己去找郭天成,
之后三人一起离开这个地方,只是当老人看到郭天成的面相之后,他又再一次的
大吃一惊了。

  「看他天庭饱满,鼻子有肉,未来是个福泽宽厚之人;两眼灵动有神,显示
他聪明伶俐,学习天分极佳,未来定是一个做大事之人;可惜他的双眼角稍稍向
上斜勾,说明他也会是一个奸诈而做事不择手段之人,只不过会隐藏的比较深而
已,我该连他一起收作徒弟吗?罢了罢了,也许是天意吧!」

  想到这里,老人心中有了决定。

  「孩子们,老夫身上有两件本事,一样就是身上的武功,一样则是行军布阵
的兵法,你们两人一个人只选择学一样,考虑清楚之后再回答我。」

  「我要学武功,我要当个行侠仗义的大侠。」

  七岁的封不平闻言兴奋的说道。

  「那我学兵法吧,总有一天我要用我的力量来改变这个乱世!」

  十岁的郭天成在一阵详细地考虑之后说道。

     ***    ***    ***    ***

  从那天开始,两人就拜老人为师,开始了他们的学习。

  就像是老人所预估的,郭天成天资十分的聪颖,任何兵法书他几乎是过目不
忘,并且很多时候都可以举一反三,除了兵法之外,他也向老人学打仗时最实用
的战技;另一方面,封不平也没有辜负了他那「万中无一」的绝佳根骨,短短几
年之内内功进展突飞猛进,所有武功招式他学起来得心应手、事倍功半,让老人
心中大慰。

  他们就这样度过了他们人生中最无忧无虑的八年,直到有一天……

  随着年纪越来越大,老人的身体也大不如从前,一天,老人突然将两人叫到
跟前。

  正当两人莫名其妙不知所谓的时候,老人说了:「天成、平儿,为师感到大
限已到,可能不日就要离开这个人世间,我一生纵横江湖,在死之前还收到你们
这两个好徒弟,我心中已没遗憾了,唯一放心不下的只有你们两个,在我死后,
你们就出去好好的闯荡一番吧,男儿志在四方,希望你们能闯出一番事业来,为
师最后只送你们一句话,希望你们好好记在心里,那就是「害人之心不可有,防
人之心不可无」,希望你们切记,好了,我累了,你们出去吧。」

  说完,就将两人赶离开了房间。

     ***    ***    ***    ***

  果然就如同老人所预测的一样,三天之后,老人安详的离开人世,两人在老
人坟前恭敬的瞌了三个响头之后,郭天成向封不平说了自己未来的去向。

  「平弟,我决定去参军,听说现在太平道是在所有势力里数的上号的一支,
而且他们素有仁义之名,所过之处绝不随便侵扰百姓,是现在风评最好的了,我
准备去投靠他们,你呢?」

  「大哥,从小时候我们相遇开始,我就已经决定要跟着你一辈子了,军队里
面这么危险,你一定需要人保护,你到哪里去,我就跟你到哪里去。」

  听到封不平为了他,连自己想要行侠仗义的愿望都可以抛诸脑后,郭天成大
为感动,不禁紧紧握住封不平的双手,说:「好老弟,哥哥绝对不会忘了你对哥
哥的好,以后有荣华富贵,咱们兄弟二人共享。」

  之后,两人收拾细软,就朝着他们的目的地——太平道前进,参军没有任何
要求,只希望两人都能够在同一个行阵里。

  两人从最普通的列兵开始干起,凭借着郭天成所学的实用战斗技巧和封不平
的高强武功,两人迅速地累积战功。在短短的五年之内,郭天成就爬到了万夫长
这个位子。而封不平虽然也是战功彪炳,但是他拒绝了所有的高官厚禄,只愿意
安安静静地待在郭天成的身边作他的贴身护卫保护他的安全,这让太平道的首领
孔定邦更加的欣赏他们两个。

  终于,在一次和宿敌黑风军的决战大胜而归后,提出了要将独生女许配给郭
天成的想法。

  虽然孔定邦的女儿长得并不美,但是明眼人都知道,膝下无子的孔定邦就只
有这么一个女儿,谁娶了他的女儿,以后继承太平道是板上钉钉的事了,让众人
不禁羨慕起他的好运气。

  喜出望外的郭天成当然不会放弃这个天上掉下来的好机会,没有多加考虑就
答应了这门亲事,从此之后,郭天成隐隐的成了太平道第二的实权人物,在那之
后,郭天成更是意气风发的带着旗下的部队东征西讨,消灭了无数大大小小的势
力,由于治军严谨,对于犯了军法的人,不管是谁决不宽待,也让他所带领的部
队有了「铁血军」的称呼。

  上天好像特别眷顾郭天成一般,再一次面对朝廷军队的战斗中,孔定邦由于
太过轻敌躁进,而陷入了敌人精心布置的重重埋伏之中。

  虽然最后孔定邦还是被忠心耿耿的亲兵护卫着逃了出来,但是十万大军能逃
出来的不超过两万,剩下的不是战死就是被俘,孔定邦也受了很严重的致命伤,
不到半个月就因为伤重不治,理所当然的,孔定邦的老部下就一致推举他生前唯
一的女婿郭天成接任太平军首领的位子。

  接任太平军首领的郭天成先是着手把受到严重打击的部队重新进行编制,然
后开始慢慢的将自己的亲信安插到部队中担任重要职位,接下来致力进行内政的
管理,短短两年之内,太平道兵强马壮、粮草充足,而所有重要的位子上都已经
被郭天成安插上他的亲信担任,这时候,郭天成知道一统天下的时候到了。

  首先遭殃的是太平道旁边的夙敌黑风寨。

  郭天成一次集结了包含马、步、弓在内的兵马总共约三十万,兵分三路向黑
风寨的领地进军,虽然黑风寨的土地、兵马都差了太平道没有多少,但是在两年
的时间内,郭天成励兵秣马,领地里上下一条心,再加上重要职位和军队都被牢
牢的控制在郭天成手里,所以在命令的推动和配合得到很大的成效。

  反观黑风寨,以寨主为首的大臣们一个个贪图安逸,只想要好好地享乐,根
本忘了当初起义时推翻腐败朝廷的雄心壮志。少数几个有志之士虽然想要力图振
作,但是一来不被寨主所喜,二来受到其他派系的大臣的排挤,都纷纷被赶走或
流放。

  军队里的状况也好不了多少,真正立下军功的人的功劳却被上面位高权重的
人所剥夺,各个军队派系斗争严重,甚至到了坐视不理,眼睁睁看着友军被太平
道全军歼灭而不出兵相助,而被一个个击破。可笑那些上位者却还在醉生梦死,
大难临头却完全不知。

  短短的四个月,三路太平道的大军连破十五座城池,直逼黑风寨最后的根据
地,三路大军隐隐形成合围之势,这时候黑风寨的所有人才开始紧张起来,可惜
已经为时已晚。

  大军出征第八个月,黑风寨首都新天城在弹尽援绝而又民心背离的情况下被
太平道攻破,包含寨主之内所有贪官污吏和平时鱼肉乡民的大臣全部被太平道诛
杀一空,随即开仓赈民,并且严令所有太平道的军队不可对百姓有一丝一毫的侵
犯,郭天成更亲自下令处死了一个抢劫的百人队,百夫长更被以管教不力连着处
死。

  在郭天成一系列的安民政策之下,浮动不安的民心迅速被安抚下来,并且接
受了新的领导者。

     ***    ***    ***    ***

  在黑风寨败亡之后,整个大陆北方再也没有可以和太平道分庭抗礼的势力存
在,在知道反抗无望之后,黑风寨的残余势力和其他的小势力,纷纷向太平道投
降。大陆北方完全统一,和大周国隔江而治,一南一北的对峙着。

  大周国二百三十五年,统一北方的郭天成又在经过了三年的休息调养之后,
以「推翻腐败朝廷,还百姓安定生活」为口号,集结了五十万的兵力,对外号称
一百万大军,渡江而过,正式掀起了统一大陆的战争。

  大周国二百三十五年,统一大陆战争正式开始。

  大周国二百三十六年,太平道攻破天雄关,大周国南方七省天险完全丧失,
太平道骑兵可以轻松突袭七省的任何一个省份。

  大周国二百三十七年二月,南方的七省彻底沦陷,大周国皇帝迁都南方林江
城。

  大周国二百三十七年十月,太平道兵锋所指,大周皇帝再次南逃,迁都西化
城。

  大周国二百三十八年元月,太平道兵临林江城,用计将孔定邦的军队杀得大
败的大周国大将军林师道知道林江城已是大周国最后的一道天险,若是再沦陷,
则大周必定亡国,故而集结了最后二十万兵力,想要以林江城的高大城墙将太平
道挡下来。

  大周国二百三十八年元月十八,惨烈的林江争夺战打响了。初期大周军队倚
着坚固的城墙据城而守,给了太平道军队惨重的伤亡,直到郭天成调来了三十台
的巨型投石车,胜利的天平才开始渐渐向太平道倾斜。

  三十台投石车的齐放威力惊人,受到打击的墙面到处都是坑坑洞洞,城墙上
到处都是阵亡者的断肢残骸,空气中总是布满了一阵阵浓浓的血腥味。

  也许是以为胜利在望,太平军开始有了轻敌的心态,却被林师道以声东击西
的方式,在付出了两万人的伤亡之后,毁去了太平军所有的巨型投石车,自此攻
城战又陷入了拉锯的僵持中。

  恼羞成怒的郭天成下令全军不分日夜分成六个梯次轮流休息和攻城,不计任
何代价也要将林江城拿下,拿林师道的项上人头以慰孔定邦的在天之灵,套一句
郭天成说的话,就是「累,也要累死他们」!

  不分日夜的攻城战开始了!在盾牌兵的护卫之下,大刀兵左手持盾、右手持
刀、冒着密集的箭雨向着城墙上前进着,架上云梯,士兵门前仆后继的向上冲,
每人都杀红了眼,眼中所见的都只有眼前的敌人!

  一个冲上城墙的士兵一刀将一个大周国的士兵头颅砍飞,在鲜血喷洒之余却
觉得肚子一痛,低下头却看见一把长矛的枪头从他的肚子中冒出,在转了一圈之
后又拖着他的肠子抽了出去,那个士兵拼命地用双手捧住自己流出去的肠子,想
要将它们在塞回肚子里,却发现怎么样也无法遏止肠子流出。

  一个太平道的士兵被一把狼牙棒打爆了头,脑浆随着碎裂的头骨四处喷洒,
旁边一个奋战中的士兵觉得脸上被喷到了一个东西,用手摸下来之后,赫然发现
是一颗刚刚喷出来的同伴的眼珠子……

     ***    ***    ***    ***

  围城持续了一个多月,却始终无法拿下林江城,眼看着大军被拖在这里,补
给越来越困难,大营中,到处是伤兵的呻吟声,郭天成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一
般。

  在一次的军事会议中,一向默不作声的封不平破天荒地开口了。

  「大哥,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我们的军队数量太过庞大,目前粮草的使用越
来越吃紧了,如果不赶快破城我们将面临着兵败如山倒的严重后果,我内心有个
计划可以破城,不知道该不该讲?」

  「好兄弟,你有什么好计划快说出来让大家听听吧,哥哥我都快愁死了!」

  一听到封不平有办法,郭天成精神一振高兴地说。

  「如此我就献丑了,根据我这一个多月的观察,发现敌方大将林师道可以说
是用兵如神,而且更善于鼓舞士气,常常可以看到他亲临最危险的前线,但是这
个样子也可以说是他的致命伤。因为他总是在最危险的地方,如果他战死了,那
大周的士气还不马上崩溃?所以我建议由我带着一小队精挑细选的精兵,由我混
着隐藏在里面假装一名普通的士兵,凭着我的武功,只要能够靠近他,我大概有
八成的把握可以将他格杀!」

  封不平信心满满地说道。

  「不行,你是我的兄弟,我怎么能让你执行这么危险的任务?」

  「大哥,就让我去试试看吧,如果可以帮大哥扫平眼前的敌人,让大哥建立
一个安乐的国家,我就算是死也是死得其所,我意已决,请大哥别再劝我了。」

  眼看着封不平已经下定决心,郭天成也没办法再阻挡,只得要封不平一定要
注意到自己的安全,随即让各个军队挑选出百名精英,计划在三天之后实行,命
名为「斩首行动」。

     ***    ***    ***    ***

  三天之后,果然林师道一如往常地亲临城头杀敌鼓舞士气,斩首行动的人员
依照计划待命。

  终于在战斗最僵持的时候,大周士兵的防线被打开了一个小缺口。

  早已等待良久的封不平立刻带着人员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切入并扩大那个
缺口,并向帅旗的方向迅速杀过去,普通士兵哪里是这些万里挑一的精英的对手
呢?很快的,林师道的防线就被封不平的人员压缩到剩下大约五十步的距离。

  发觉情况不对的林师道的亲兵立刻护卫着林师道向后撤退,一些人舍生忘死
的用自己的血肉之躯阻挡着封不平的前进,封不平大发神威,虽然将林师道的亲
兵杀的血肉横飞,但是始终无法再靠近林师道一步。

  眼看着林师道被亲兵护卫着将退到城墙楼梯处,封不平万分焦急,他转头对
后面拿着长矛的士兵大喝道:「拿矛来!」

  接过了长矛的封不平将全身的内力都灌注在右手上,只见右手上的肌肉和经
脉暴涨,长枪被封不平流星追月般射向林师道,只见长枪犹如一道电光般射向林
师道,旁边的亲兵使劲将林师道推开,长枪由该亲兵的胸口贯入,力道之强大,
居然将三名士兵钉死在一起!

  一支接一支的长枪由封不平手中射出,封不平的右手由于承受了太大的力量
早已鲜血淋漓,封不平却像是毫不在乎的继续将长枪投出,终于在第九支长枪射
出后,从林师道的肩膀射入将他牢牢的钉在墙壁上,接下来的三枪丝毫不差地射
入了林师道的胸膛!

  只见林师道仿佛不敢相信的看着钉在自己胸前的长枪,嘴里喃喃像是在说着
什么,眼神越来越没有焦点,终于垂下头去一动也不动了。

  封不平鼓起内力大声吼道:「林师道已死,所有人如再顽抗,死亡就是你们
的结局!」

  刹那间,所有人都看到了封不平的方向,天地间仿佛都静止了一般,眼看着
林师道惨死在城头,大周的军心士气终于崩溃了!

     ***    ***    ***    ***

  大周国二百三十八年三月六日,大将军林师道战死,林江城破,自此大周剩
下的领土再也没有险城可守,国家岌岌可危。

  为了犒赏奋勇杀敌的将士,郭天成破天荒的下令军队可以在城中任意抢劫三
天,欣喜若狂的士兵们在各个大街小巷中穿梭,看到值钱的就抢,遇到反抗的就
杀,林江城像是修罗地狱一般,到处都可以听到百姓的惊慌哭嚎声。

  是夜,在大肆庆祝之后,封不平左手搀着微醉的郭天成,右手绑着止血的布
条,回到大周皇帝的行宫中休息,这时候突然有士兵进来回报抓到疑似大将军林
师道的妻子和年幼的儿子,饶有兴趣的郭天成立刻命令士兵将林师道的妻子和儿
子押上来,在看到了林师道的妻子之后,就算是已经看过不少美女的郭天成和封
不平心中也浮起惊艳的感觉。

  眼前所看到的是一名年约三十岁的女人。

  尖尖的瓜子脸,两道细细的柳眉搭配着水汪汪的大眼睛,高挺的鼻子樱桃般
的小嘴无一不美;白皙的脖子让人忍不住就想在上面狠狠地咬一口,虽然紧紧抱
着孩子,但是一部分的美乳还是从破掉的衣领中漏了出来,让人毫不怀疑她的硕
大。

  细细的柳腰连接着丰满的臀部,斜跪坐在地上的她一只鞋子已经不见,白玉
般的小脚像反应主人紧张心情的绷紧脚趾;头上的发簪不知什么时候掉了,及腰
的秀发垂在身后;微微紧蹙的眉头,让女人散发出一股楚楚可怜的味道。

  在摒退了左右之后,郭天成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走到女人的前面,问那个女人
说:「你就是林师道的妻子?那这个小鬼就是他的儿子喽?」

  谁知道看似柔弱的女人内心却是十分的坚强,只用着一双带着怨恨的大眼睛
狠狠地瞪着郭天成,贝齿紧紧咬着嘴唇,不发一语。

  郭天成一看女人这个样子,倒是来了兴致。

  「哦?看样子很倔强喔?这个小鬼应该是林师道那死鬼的儿子吧?小鬼,转
过头来让我好好看看」

  郭天成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把小孩从女人的怀抱里拉出来,不料一时大意,竟
被小孩在手背上重重咬了一口。

  「你这该死的小鬼竟然敢咬我?」

  痛彻心扉的郭天成大怒,左手掐住小孩的脖子将他提了起来,被掐住脖子的
小孩呼吸越来越困难,手脚虽然拼命的踢动挣扎,但是就像蜻蜓撼大树一般没有
任何效果,女人看着孩子受苦,扑上来拼命撕打想把孩子抢回来,却被旁边护卫
的封不平轻松的制住穴道全身酥软地坐回地上。

  眼看小孩的脸色渐渐发青,女人拼命的哀求郭天成放过孩子,却不知因为刚
刚的厮打,本来就破损的衣领又裂开了一道口子,她那一颗浑圆饱满的美乳跑了
出来,郭天成看的口干舌燥、欲火大炽。他叫封不平把小孩的穴道也封上丢在一
旁后,伸出右手就把女人露在外面的左乳抓在手中大力的搓揉把玩着。

  被抓痛的女人这时才惊觉自己已经春光外泄,两手护在胸前拼命地抵抗着并
一边说道:「淫贼,别想碰我!我生是林家的人、死是林家的鬼,只要你再碰我
一下,我立刻就咬舌自尽!」

  连月的战争,让郭天成早就禁欲许久,这时候被挑起了情欲,如果不好好发
泄,他一定会憋死的,这时候听到女人要咬舌自尽,他吃了一惊,他可不愿意在
欲火没发泄之前让这性感的尤物死掉,灵机一动,郭天成想到了一个方法。

  「没关系,你咬舌啊,只要你咬舌我立刻就杀了你儿子,而且是要把他的肉
一片片的割下来让他活活痛上三天三夜再死!」

  郭天成恶狠狠地对着女人威胁着。

  「不,求求你别伤害孩子,孩子是无辜的,请你不要这么残忍。」

  本来准备咬舌自尽的女人听到郭天成的威胁,吓得三魂七魄都飞了一半,苦
苦对着郭天成哀求着。

  「呵呵……要我放过他也不是不行,只要你好好地服侍我们两个,我就饶了
他一命还放他走你看如何?反正林师道已死,他一个小孩也成不了气候,你考虑
一下。」

  只见女人的脸上表情一阵变化,一开始露出犹豫挣扎的表情,到后来露出坚
定的样子。

  「如果我答应你的条件,你是不是真的保证你会放过我的孩子?」

  「那当然,我郭天成说话算话。」

  「好,那我答应你的条件,如果你骗我,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哈哈……那么现在开始,给我把全身的衣服都给我脱掉,一件都不准穿在
身上。」

  只见女人缓缓的抬起了自己的双手,一颗接着一颗的解开外衣的纽扣,平时
非常轻松的动作现在对女人而言却像是重逾千斤,但是因为郭天成的威胁,让她
不得不继续将扣子解开。

  脱掉外衣后,露出里面白色的亵衣,又是一次相同的动作,只见扣子一颗一
颗的解开,女人的脸上已经羞耻的满脸通红了,但是她还是咬着牙继续着动作,
亵衣脱掉之后,露出里面杏红色的内衣。

  这时候,女人用左手挡着自己春光外泄的左乳,右手伸到背后去解肚兜的带
子,解开带子之后,她双手紧紧的压着衣服,眼眶里的泪水不停地在打转,贝齿
紧紧咬着下唇都快出血了,眼睛一闭,双手放开,肚兜掉落在地上,泪水也随之
滑落。

  这时候她又用左手将双乳遮着,右手伸到腰部拉住亵裤全身不断地发抖着,
挣扎了许久,却始终没办法在将裤子往下脱了。

  欣赏了半天美女脱衣秀的郭天成和封不平再也忍耐不住,迅速的将自己身上
的衣服脱光,露出早已充血粗大的肉棒,说也凑巧,两人情同兄弟,不但身材相
似,连肉棒的粗长和轮廓也差不多,直看的女人脸色发白。

  在女人一阵不要的哀求和惨叫声中,身上唯一剩下的亵裤也被郭天成撕成烂
布丢到一旁,全身光溜溜的女人被郭天成摆成母狗般双脚跪地趴在地上的姿势,
腰部下压,肥美的屁股高高蹶起;肉光致致,私密处隐隐可见缕缕的芳草;两颗
硕大的乳房像是钟乳石般,垂在胸前不住的晃动,乳头的附近起了一片的鸡皮疙
瘩。

  这时候封不平站在女人的面前,狰狞的肉棒对着女人的脸不住一跳一跳的,
他对着郭天成说道:「大哥你这几年领兵辛苦了,这女人你就先尝尝鲜吧!我先
用她的小嘴消消火。」

  「谢了兄弟,那哥哥我就不客气了!你给我好好的用嘴替我兄弟消火,如果
你敢不配合,或是弄痛了我兄弟,我就杀了你儿子!」

  这时候封不平用手捏着女人的脸颊强迫她将小嘴张开,随即将肉棒塞进女人
的嘴里,一边轻轻抽插着一边指示女人使用嘴唇和小香舌服侍他的肉棒。

  一开始女人还很笨拙,在封不平的指导下,渐渐懂得使用上下的嘴唇含住封
不平青筋暴露的茎体,并用舌尖沿着龟头的沟棱细细的舔舐,或是用整条舌头缠
绕住茎体滑动着,直将封不平爽的是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眼看着女人已经进入状况,郭天成在女人屁股后面也没闲着,用手指轻轻的
摩擦女人的玉户,并不时在小豆子上挑逗着。

  也许是因为内心并不情愿的关系吧!郭天成挑逗了许久,女人流出来的水还
是不多,他干脆吐了一大口口水在手上,先把女人的蜜穴口充分滋润之后再把剩
下的口水细细的涂抹在肉棒上,然后跪在女人身后,左手扶着女人的小蛮腰,右
手扶住肉棒对准肉穴上下拖动摩擦着。

  也许是知道终于要被强奸了,女人的屁股和大腿突然激烈地颤抖着,可是这
也阻止不了郭天成想干她的决心,再将龟头对准了肉穴口之后,郭天成两手抓着
女人的腰向后一拉跨部向前一顶,大半根肉棒就这样狠狠的插入了阴道之中。

  郭天成的肉棒实在太粗太长了,突如其来的插入让女人下身感到一阵难以忍
受撕裂般的疼痛,她惨叫出声,可是嘴巴被封不平的肉棒塞满,只能瞪大眼睛嘴
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呜」声。

  她两手两脚并用的想向前爬以脱离肉棒插入时的疼痛,可惜封不平的小腹顶
着她的额头,郭天成两手又抓住她的腰向拉,让她完全无法逃离,只能清楚地感
觉肉棒像烧红的铁棒一样仿佛无止尽般逐渐往她的肚子里面插入。

  正当她以为会被肉棒插破肚子的时候,屁股感到小腹贴紧的感觉,郭天成的
肉棒已经整根插入她的蜜道之中!随着肉棒整根插入开始,郭天成就开始前后的
抽插着,一开始速度还很慢,等到蜜道适应了他肉棒的大小之后,他抽插的速度
就越来越快了。

  他感觉到女人的玉门狭窄,刚开始插入时用了很大的力量才将龟头插入,而
阴腔又很细长,如果不是他天赋异秉,还真的无法将肉棒插到尽头最深处;在向
前插入时,感觉里面一个柔软的嫩肉膨胀的很大,一直碰到他阴茎的眼口,插到
最深时软肉碰到龟头还会旋转移动,更是让郭天成乐不可支。

  难道这女人竟是名器中「龙珠」这不可多得的珍品?想到这里,他抽送得更
是畅快了,每一次插入都像是要把女人的子宫刺穿用力,向后拉出时又拉到仅剩
龟头停留在蜜道中,原本肥厚的阴唇向外撑大只剩薄薄的两条细线,柔嫩的牝户
还是吃力地将肉棒全都吞入。

  行宫房间四周围的角落不断响起肉体撞击的「啪啪」声,混杂着一个小男孩
的哭叫声,只见一名年约三十的美貌女人正用着母狗般的姿势,脸色绯红,嘴里
吸着一根男人的肉棒,后面跪着一个体格健美的男人正右手抓着她的腰左手拎着
她那长到臀部的的秀发,犹如骑马抓着缰绳一般对着她的屁股猛干。

  看着男人小腹上浮出明显的八块腹肌不难想像他干的是多么的用力,每一次
的撞击都会使的女人臀波荡漾,悬在胸前成倒三角形的豪乳向前一抛一抛着,强
烈的冲击使的女人根本说不出话来了,只能从鼻腔中发出「嗯嗯」的声音,鼻头
上冒出一颗一颗细微的汗珠。

  仿佛觉得不过瘾一样,郭天成维持着插入的姿势将女人翻了个身之后,两手
穿过女人膝盖的内弯,手掌扶住女人两片白花花的臀肉将女人抱了起来;在被抱
起来途中,封不平的肉棒脱离了女人的小嘴,一条长长的亮丝从女人嘴里被拉出
连接在封不平的龟头上,直到断掉之后才向下滴落。

  「兄弟,只有我在享受也太对不起你了,现在这个姿势刚好方便你享用她的
菊花穴,她的蜜道十分紧凑,后庭一定更加紧密!」

  听到封不平要插她的后庭,女人不禁拼命挣扎,但是腿弯和屁股都被固定住
的她根本脱离不开,只感觉两片臀肉被向外一掰,小小的菊穴便暴露出来。

  「不要,拜托你们不要弄那里,我会裂开的。」

  女人苦苦向男人哀求,可是封不平还是走到女人身后,校正好姿势之后屁股
向前用力一挺!女人凄厉的惨叫声传了出去,她肛菊的菊纹被撑开到最大,鲜血
从肛门的皱折中渗了出来,恰好成为现成的润滑剂,封不平整跟肉棒被鲜血染的
通红,他仍然一下一下地操干着。

  郭天成每次插入,顺着频率封不平就将肉棒抽出;等到封不平插入时,又换
郭天成插入了……

  连续的奸淫足足持续了三个时辰,两人不知在女人身上射出多少精液之后,
才心满意足的穿上衣服,只见女人的头发上、小嘴里、身体上到处都是白浊的精
液,连红肿的蜜唇里都一直不断的流出精液。

  郭天成对着女人说:「你把我们兄弟两个伺候得很舒服,按照约定,我不会
杀你的儿子,但我也不会把他放了,以后你就跟着我们吧!谁叫你的滋味实在是
太美妙了。」

  说完就和封不平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房间,只剩下被奸得气若游丝的女人和已
经哭喊得没力气的小男孩在原地……

     ***    ***    ***    ***

  在攻下林江城之后,太平军整整在城内休整了一个月,其间郭天成天天都把
女人找来自己那里夜夜宣淫,直到一件意外发生才停止。

  一天,郭天成在巡视部队、处理死难者的遗体的时候,突然一具趴在地上的
「死尸」从地上暴起向他冲来,郭天成在措手不及之下根本无法反应,只能眼睁
睁看着对方的剑离自己的心脏越来越近,他从来没有离死亡这么近过。

  还好对方因为身体太过虚弱绊倒,但是虽然没有被刺到要害,但是因为对方
绊倒时身体向下,长剑穿过郭天成的左大腿后斜上次入了他的下阴!众亲兵立刻
将刺客格杀并将郭天成送医,军医诊断决果却是糟糕透顶,那一剑伤了郭天成的
下阴,虽然日后郭天成勃起无碍,但是注定没办法繁衍后代了。

  得知消息的郭天成立刻叫封不平将知悉这件事情的人尽数灭口,并在休养了
两个月之后,若无其事般带领着休整完毕的大军继续南征。

  由于大周剩下的兵力已在林江被全数歼灭,使的太平道的军队所到之处纷纷
投降。

  大周国二百三十八年九月十二日,大周最后一任皇帝开城投降,周亡,自此
郭天成正式统一了整个大陆,也结束了大陆将近四十年的混乱与纷扰。

  灭周后顺应民意郭天成登基为帝,改国名为天龙王朝,大赦天下并且宣布减
去很多不必要的劳役赋税,一时间人民的爱戴达到最高点,口里都称赞他是一位
勤政爱民的好皇帝。

  所有有功的人员也都得到他们应得的官位与奖赏,其中以封不平的奖赏最为
丰厚,他被封为魏王,南方最富饶的三省是他的封地,加封太子太保,可在宫内
自由出入不受阻栏,并享有早朝时坐着的权力。

     ***    ***    ***    ***

  一年的时间匆匆过去,在郭天成的治理之下天龙王朝日渐强大,这时候一些
忠心的老臣纷纷开始催促皇帝要好好的「做人」以便皇室血脉的延续,但是郭天
成因伤早已没办法有后代,如果这件事流传出去一定会造成国家的不安与动荡。

  在大臣的压力之下,一天,皇帝秘密地宣魏王进宫,在见到皇帝之后,封不
平开口问道:「大哥,你这么急着找我有什么事?」

  「兄弟,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大哥要和你商量。」

  郭天成一脸严肃地说。

  「有什么事大哥就直说吧!咱们兄弟两个还分什么彼此?」

  「好吧!那我就说了,你知道我无法有后代的事情,最近大臣又一直督促我
赶快生下龙子,关于生孩子,我想……我想和你借种!」

  听了郭天成的话之后封不平大吃一惊,连忙把头摇得跟波浪鼓似的拒绝。

  「大哥你疯了吗?你要孩子的话不会跟皇后说好让她假装怀孕之后去外面偷
抱一个冒充就好,何必要跟我借种,这实在太匪夷所思了,我不能答应。」

  「不行,不说假装怀孕必须要有十个月的时间,这其间如果露出马脚被那些
宫女太监察觉到传到外面去的话就完了,还是自然受孕最好,既然这样,与其找
别的男人,我宁愿那个人是你!」

  禁不住郭天成的苦苦恳求,封不平终于勉为其难的答应了,从那天开始,魏
王留宿宫中的次数越来越多次,大家都认为是皇帝和魏王的兄弟情深,反而对此
津津乐道。

  后宫里的嫔妃发现总有那么几天,皇帝在临幸她们的时候不是要把她们的眼
睛蒙住不准她们偷看,不然就是只留下一盏昏暗不明的烛光,不发一语的埋头苦
干,但是她们为了讨好皇帝,不但不质疑反而更加配合,因为她们以为这是皇帝
个人的一些小嗜好而以……

     ***    ***    ***    ***

  天龙三年,这是一个大喜的日子,因为这一年后宫陆续诞下了两名皇子一名
公主,皇上后继有人,全国都为皇帝高兴庆祝着,只不过从这年开始,陆陆续续
有开国功臣或是被查出贪污或是被查出涉嫌谋反而被贬或被杀,连和皇帝最亲近
的魏王在和皇帝聊天时,也都没注意到皇帝偶尔在眼角一闪而逝的寒光。

  日子就这么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过去了……

  回想到这里,走在宫中的封不平不禁又想到前几天他干的皇帝新纳没多久的
安妃,想到她那娇小的身体、清秀的脸庞、和在床上的放浪和大胆,想着自己把
她干得欲仙欲死时她嘴里好哥哥、亲哥哥的乱叫,裤子里的肉棒不禁又有抬头的
趋势。

  那天早上,郭天成在和封不平用完早膳之后,就向封不平很隐秘地提了一句
只有两个人才了解的话,知道这次的对象是南方大族族长的女儿安妃,由于之前
就已经驾轻就熟,封不平不加思索地就答应晚上留宿皇宫了。

  由于现在郭天成一直在对之前的开国功臣或是位高权重的大臣们实施清算,
为了安抚南方大族浮动不安的心,在取了族长的女儿之后,知道只有让她也怀上
龙种才能安抚该族的心,所以才有了再向封不平借种的事。

  依然是昏暗不明非常微弱的烛光;众侍卫依然是远远的在一边守护着不准靠
近,唯一和之前不一样的是,这次在宠幸妃子的时候,在房间里躲了一个除了皇
帝之外的男人。

  在把安妃的眼睛蒙住之后,郭天成藉故脱衣服的理由,悄悄地和封不平换了
手,全身早已在旁边脱得精赤的封不平,温柔地搂住了安妃就和她嘴对嘴的热吻
了起来。

  一开始安妃还有些羞涩,但在封不平精湛的调情技巧下很快的放开身心,张
开小嘴让封不平的舌头伸了进去,只感觉到「皇上」的舌头紧紧的和自己的小丁
香纠缠在一起,他的舌尖还不时的四处勾弄着自己的口腔,在呼出浓厚鼻息的同
时大口大口的将自己的香唾吞咽下肚。

  封不平一边吻着安妃,手也没闲着,左手轻轻揉捏着安妃右边的鸽乳,右手
从她领子上的扣子开始一颗一颗地往下解开。

  在脱下桃红色的宫装之后,里面是一套白色的亵衣和亵裤,解开位于左腰上
的绳扣,白色亵衣底下是一件搭配宫装颜色桃红色绣有小花的肚兜,封不平一边
咽着口水一边在拉开肚兜背后仅剩的蝴蝶结,刹那间,一具拥有白皙肤色的娇小
女体就这样呈现了出来。

  修长的玉颈搭配上窄小的肩膀,只堪一握的鸽乳在空气中微微的颤抖着,初
为人妇的她,乳头依然是可爱的粉红色,显示她经历的房事还很少;堪堪盈盈一
握的小蛮腰在刺激之下微微泛红并凸起一颗一颗小小的鸡皮疙瘩,中间有着一个
可爱的小肚脐。

  右手搂着安妃的小蛮腰让他贴紧自己,左手继续搓揉她的右乳,闻着她的发
香,封不平先是将安妃的左耳含在嘴里舔弄,之后便继续的亲着安妃的颈子向下
移动;吻到靠近左乳的时候,封不平如获至宝的将乳头贪婪地吸吮着,两个乳头
都没放过的一下子轻咬一下子吮吸,直让安妃舒服的娇哼不断身体直打哆嗦。

  再往下吻去,看到可爱的小肚脐,封不平用舌尖像小狗般的一下一下挖着肚
脐上的小洞,直到这样也无法满足他的时候,他就默不作声将安妃摆弄成跪趴在
床上的姿势,并将她的亵裤缓缓地拉了下来。

  她的绒毛很少,阴户微微地鼓起,两片阴唇像是她娇小的个头般并不肥厚,
呈现粉嫩的的粉红色,好比是两扇关闭的城门,中间只有一条细缝存在,玉泉汩
汩,除了沾湿了蜜唇,有几滴更像是雨露一般悬挂在绒毛上顽皮地不肯滴下来,
封不平靠近一闻,除了湿气热气之外,更隐约有一股淡淡的清香。

  看到这样的景象,封不平像是在沙漠中快渴死的旅人看到心中最想获取的甘
泉,将沾在蜜唇和绒毛上的玉泉都舔得干干净净,更不时将舌头直接顶入她的蜜
穴中翻转挖弄着,感觉着蜜穴内众多细小且复杂的皱褶,一边用右手食指轻点揉
动那早已兴奋凸起的小肉豆,让香甜可口的玉泉更是源源不断地持续流出以便封
不平饮用。

  安妃的小屁股又像是难过又像是舒服的不断前后挺动,小菊蕾犹如盛开的花
紧缩张开紧缩张开,封不平见状,伸出左手的食指轻轻地点着。

  「啊……皇上,臣妾的那里脏啊,嗯……嗯……好羞耻,皇上,也让臣妾来
服侍您吧!」

  安妃拼命地左右摆动瑧首后转身对着封不平说道。

  接下来,依据心中的推测,安妃很快地找到了封不平肉棒的所在,她用左手
轻轻握住那早已一柱擎天青筋暴露的肉棒上下套弄,一边伸出小香舌好比在舔着
最爱吃的冰糖葫芦,仔仔细细的将整根肉棒全舔过一遍,包含龟头的沟棱、左右
两颗浑圆饱满的卵囊都没有放过。

  然后她张开小嘴把封不平硕大的龟头含了进去,由于实在太大了,所以肉棒
将安妃的小嘴塞得满满的,顶到喉咙的时候也才把封不平的肉棒吞进半根,就无
法再继续的深入。

  安妃螓首开始上下快速的摆动,配合着左手握在肉棒根部套弄着,右手轻轻
的旋转、按摩他的卵囊,把封不平爽的直喘大气,但是安妃并不知道他这发骚淫
荡的样子全被躲在一旁偷看的郭天成看在眼里。

  「妈的,这淫荡的贱女人,居然吸别的男人的肉棒吸的这么认真,可恶,可
恶!」

  郭天成一边在旁套着肉棒一边在心里咒骂,却忘了自己才是造成这件事实的
始作俑者。

  直吸到封不平的肉棒油亮油亮,安妃的小嘴无比酸麻,封不平瞪着通红布满
血丝的眼睛把安妃的腰向下微压使其屁股翘高,龟头对准肉穴口,屁股用力前挺
同时双手扶着小蛮腰用力往后一拉,只听到「滋啪」的一声,封不平那将近七寸
的粗长肉棒整根狠狠地贯入又紧又暖的阴道中,满是结实腹肌的小腹大力地撞在
雪白的屁股蛋上。

  每一次肉棒的抽出都会将蜜穴里的粉红嫩肉拉出,插入时连大小阴唇都像要
随着肉棒被挤入阴道似的,可见封不平操干的力道之猛;一开始虽然有蜜汁的润
滑,但由于冲撞的力道实在太大,安妃还是感到有些微微的疼痛,但是在过了一
阵子后,她终于抵挡不住一波一波如潮袭来的快感,大声的浪叫起来。

  「啊……啊……嗯……好舒服,大鸡巴哥哥的肉棒好粗好长,妹妹的肚子快
被干穿了,小穴快被撑裂,嗯……好爽,不行了,大鸡巴哥哥……飞起来了,要
飞了……」

  只见安妃披头散发、翻着白眼失神的叫着,一丝唾液沿着嘴角流出像床铺滴
落,一阵激烈抖动,阴道内壁的嫩肉痉挛着紧紧绞着封不平的肉棒,安妃在封不
平的抽插中很快地泄了身子。

  在接下来的三个时辰里,正面的、侧躺的、背后的、女上男下的、抱起来干
的……

  几乎尝遍了所有的花样,封不平鞠躬尽瘁地将自己的精浆一次又一次地射入
安妃那小小的子宫内,直射得她的小肚子都鼓了起来。最后,他让安妃仰躺在床
上双脚朝天大开,他则背对着安妃像在坐椅子般两手扶着屁股肉棒像打桩机般一
上一下的垂直干着,安妃的身体几乎被折成两半,大腿紧紧压着胸部膝盖碰到床
铺靠在头的两侧。

  「呜……会死掉,会被干死掉,不行了,又要来了,呜……死、死了……」

  安妃两腿绷到最僵硬,青葱般的玉趾舒展开来,肌肉用力到都快抽筋,伴随
着今晚最激烈的高潮,封不平也同时把一股又一股的浓精射进安妃那早已经装不
下的子宫内……

     ***    ***    ***    ***

  一边意淫一边走着,终于到了皇帝的寝宫外头了,看着窗户外面的花圃里挖
了一人长半人深的大洞,封不平不禁想着:「真是的,大哥不知道在他寝宫外面
挖了这么一个洞要做啥,问到他也都是笑笑的不答,明天还是叫人把这洞填了以
免有碍观瞻。」

  小太监进去向皇帝报告魏王已到,进去之后,皇帝热情的招呼他,并以商量
机密为由命令所有的护卫、宫女和太监离开房子五十丈以外,敢擅自偷听机密者
诛九族,随招呼封不平吃着点心喝着香茶,问着谋反的人是否都已抓到,进度如
何。

  一盏茶的时间过后,郭天成有个秘密要和封不平说,要封不平附耳过去,封
不平不疑有他,在附耳过去之后,突然觉得肚子为之一痛,低头一看,只见皇帝
露出狞笑手里正拿着一支匕首刺进了他的肚子里!反应过来的封不平想要提起功
力反击,却发现自己浑厚的内力犹如石沉大海般提不上来,而且全身开始酥软无
力。

  郭天成将匕首狠狠绞了一圈之后拔出来,并反手一挥割断了封不平的咽喉。

  封不平双手捂着脖子想要阻止喷出的血液,却发现怎么也止不住,而且他无
法呼吸了!终于,他软软地倒在地上,咽喉的断口处还一直冒出血泡。

  只听着郭天成说:「兄弟啊,现在虽然我的孩子们都已经足够了,但是我想
一想还是不太放心,毕竟,知道这件事的这世上除了我之外还有一个你嘛!所以
喽,不得以只好委屈你了,你放心吧,我每年一定会烧很多纸钱给你,让你在下
面过的像皇帝一样舒舒服服的!哈哈哈……」

  封不平的眼前渐渐发黑,他突然想到师傅在临终之前对他们两个说的那两句
话。

  「原来……师傅早就已经提醒我了啊……」这是他死前最后一个念头。

  隔天早朝时,皇帝宣布了魏王为了追求更高深的武道,决定辞去所有官职退
回所有封地去云游天下,说到从此不能再和魏王共享富贵时忍不住嚎啕大哭,自
然又免不了大臣们一阵歌功颂德,称赞他真是一位重仁重义的好皇帝……

  离魏王辞去已过了三个月,皇帝寝宫外花圃那莫名的洞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填
满,整个花圃里种满了各式各样的奇珍异草,春天一到百花齐放,花香扑鼻好不
美丽,但是,其中之最的是皇帝寝宫窗户外面的一丛花簇,不知为何开得特别美
丽,微风吹来一阵花香扑鼻,好香、好香……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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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致词:

  这次是我第一次尝试投稿一千零一夜,说实在的投稿的心情是非常紧张的,
以前年年都会将历年的作品收藏下来然后找时间一篇一篇的仔细研读,因为那些
作品可以说都是精选。

  本来我要投稿的题材不是这一篇,上一篇写到一半我就觉得内容不佳而没有
继续写下去,这篇文章从建构、编排到码字,我总共花了将近快一个月的时间才
打完,因为我的工作比较忙,除了周休之外几乎没有机会碰电脑,所以只能在周
休的时候趁着有时间赶快赶工。

  说实在的,真的是蛮辛苦的,因为我的打字功力不是很好,整篇文章都是我
一个字一个字慢慢打出来的,完成之后伴随而来的是手指的疼痛。

  风月已经陪伴我度过了至少六个年头,现在在闲暇之余,我也会把一些完成
的拙作发出来,看着喜欢我的作品的回应,内心真的有很大的满足感,能在风月
发文也让我与有荣焉,尤其是这次有幸能获选一千零一夜,真的对我是很大的鼓
舞,虽然空闲时间不多,但是我会慢慢地再想一些文章把它打出来发表。

  最后,希望风月能长长久久,让大家在过年期间都能有一千零一夜的好文章
作伴,度过一年又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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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帖最后由 cs1985818 于 2009-4-3 11:17 编辑 ]
作者: 雲淡風清    时间: 2009-4-1 13:26     标题: 一千零一夜第三夜·情色西游 作者:失 落


                     一千零一夜第三夜·情色西游


作者:失 落
2008/02/08发表于:风月大陆


  「爹……娘……呜呜……你们为什么这样狠心……丢下兰儿……呜呜……」
一个身穿重孝的女子,伏在新坟之前,肝肠寸断地哀哀痛哭。

  「孩子,人死不能复生,就不要难过了,何况你是命中如此,伤心是没有用
的。」女子身后突然有人说。

  「命中如此?!」女子悲哀地扭头一看,发觉身后没有人,忍不住惊叫道:
「甚么人说话?」

  这个女子年纪很轻,村姑打扮,虽然不施脂粉,却是脸如傅粉,唇若涂脂,
长得天香国色,彷佛天仙下凡。

  「是我。」一把温婉柔和的声音说,接着一个人影竟然慢慢在空气中出现。

  「你……!」女子害怕地跌坐地上,看见那是一个身穿白衣,手捧羊脂白玉
瓶,慈眉善目的美貌女子,心里略定,颤声问道:「你……你是甚么人?」

  「陈玉兰,你和爹娘在家里对我天天膜拜焚香,也不认得我吗?」白衣人柔
声道。

  「膜拜焚香……?!」陈玉兰发觉眼前人有点面熟,很像一个人,却又不敢
置信。

  「陈玉兰,你年方二八,家住村东,与爹娘相依为命,没料七天前爹娘同时
暴毙,是不是?」

  「是,但是……」

  「不错,这不难查探的,但是你自从懂事以来,天天晚上做着同一个梦,梦
里还碰到我,却是没有人知道的。」

  「你怎会知道的……你……你是不是……?」

  「是,就是我。」

  「大士,我究竟有甚么不敬,你……你竟然这样对我?」

  「你们没有。」

  「那么为甚么要我一夜之间,父母双亡,从此孤苦零仃活在世上?」

  「这是天意。」

  「天意?!那么我做错了甚么?」

  「你不知道么?」

  「我不知道!」

  白衣人叹了一口气,踏上一步,伸手按着陈玉兰的顶门。

  也真奇怪,白衣人的玉手才按在头上,熟悉的梦境便一幕一幕地重现眼前,
不同的是,此刻也听到了声音。

  「……我……我是紫薇仙子么?」过了一会,陈玉兰难以置信地叫。

  「不错,你是犯了天条,给玉帝打下凡间受罪的。」

  「犯了甚么天条?」

  「你不记得吗?」

  「不……」

  「开顶大法还不能使你回复灵智,你陷溺太深了。」

  「我就是犯了天条,罚我便是,不该祸延父母的。」

  「回家再说,我会告诉你的。」

  「玉兰领路吧。」

  「不用了。」

  白衣人拉着陈玉兰的玉手,也不见她念咒使法,眨眼间,陈玉兰便置身于家
中,要是她心里还有任何怀疑,此刻也是烟消云散了。

  「你犯的是淫戒……」大士回忆道:「当年大圣大闹王母娘娘寿辰之日,在
花丛里撤了一泡尿,你竟然淫心大作,先向他卖弄风情,投怀送抱,复诱得卷帘
将军狂性大发,差点就在天庭苟合,要不是后来发现是那泡尿作祟,你早已打入
畜道,永不超生了。

  「然而追本寻源,还是因为你成仙太易,道行虽深,但是根基不固,才会妄
动淫心,所以玉帝把你贬下凡间,尝尽世间淫行,要是你不致沉沦欲海,还有成
仙之望,否则便要永堕轮回之苦了。」

  「尝尽世间淫行?」

  「你下凡至今,已经十世为人,过去十世,全是当婊子……」

  「婊子?!」

  「轮回时,你吃了孟婆汤,所以不记得了。」

  「不,我不当婊子!」

  「这可由不得你的。」

  「大士救我!」

  「我正是为此而来的。」

  「我要干些甚么,才能重返天庭?」

  「前些时佛祖临空俯望,发觉下界戾气冲天,人人贪淫乐祸,多杀多争,长
此下去,永无宁日,有意传下三藏真经,教化愚蒙,却又虑凡人得之太易,不懂
珍惜,遂把真经置于西天雷音寺中,命我下凡渡化人君,请他派人前往求取。

  「但是西行道路险阻重重,还有许多妖魔鬼怪挡路,以免真经落入凡人的手
里,断绝他们作恶之路,岂是普通人能去。我左思右想,念到还有几个在劫散仙
流落人间,如果他们肯去,当能将功补过,再返天庭的。」

  「我去……可是我弱不禁风,又不懂武功法术,能去吗?」

  「你肯去便行了,斩妖除魔是别人的事,你就不用操心了,我是念在你下凡
以后,仍然诚心礼佛,历十世而不减,佛心犹在,当能下定决心,一往无前。」

  「那么我……我要干些甚么?」

  「你负责约束几头野性未驯的孽畜,也要应劫。」

  「应劫?」

  「玉帝贬你下凡,就是要你在人世间的淫行之中,悟出戒淫之道,如果你办
不到,无论立下多大功德,也难成仙佛的。」

  「我……我如何才能悟出戒淫之道?」

  「天机不可泄漏,那要看你自己了,我只能送你十六个字。」

  「十六个字?」

  「就是『乐中有苦,苦中作乐,过犹不及,物极必反』。」

  「这是甚么意思?」

  「我能说的只是这么多了,早晚你便会明白的。」

  「我最不明白的是错的是我,为甚么要祸及爹娘?」

  「一来是他们命该如此,二来还是你的错。」

  「我的错?」

  「是的,你不该在小西河洗澡的,半月前,你在河里洗澡,诱得许多水族淫
心大动,以致道行大减,其中一个正是泾河龙王最疼爱的小儿子敖少光,泾河龙
王勾去你爹娘的魂魄,是要逼你嫁与他的儿子为妻。」

  「可是他没有……」

  「没有骚扰你吗?因为泾河龙王作恶太多,还来不及前来逼婚,便给唐王杀
了,敖少光也害怕获罪,远走他方,你才躲过一劫。」

  「那么我爹娘?」

  「敖少光带走了他们的魂魄,一天不放出来,一天也不能转世的。」

  「那怎么办?」

  「解铃还须系铃人,此事还要你自己解决的。」

  「我如何解决?」

  「时机到时,你便知道了。」

  「我要甚么时候动身?」

  「现在还早,首先我要渡化了唐皇,让他许你前去西天取经,然后要他给你
开苞。」

  「开苞?」

  「就是破去你的处子之身。」

  「为甚么?!」

  「因为这是你的第一劫,更重要的是你的灵智未开,佛性不足,一定会在欲
海中没顶,白白便宜了那些妖魔鬼怪的。为今之计,只能外使开顶大法,内借唐
皇的真龙之气,助你回复仙体,多添一些力量。」

  「那么还有多少劫?」

  「大劫八十一,小劫……唉,小劫不计其数。」

     ***    ***    ***    ***

  陈玉兰没有怀疑大士的说话,因为是自小好佛,素来敬仰大士的慈悲为怀,
何况大士几番施展神奇的法术,尤其一下子解开困扰多年的梦魇,更使她深信不
疑。

  也因为由衷的信任,陈玉兰深信大士挑选自己当此重任,该是知道此行大有
成功之望,所以心里虽然害怕,却也憧憬他日能再登仙界。

  陈玉兰害怕的不是路途遥远,而是不知怎样才能悟出戒淫之道,反覆思量,
也不明白大士那十六个字偈语,究竟意何所指。

  此事固然还有时间慢慢参详,另一件可怕的事却是逼近眉睫,陈玉兰此刻最
害怕的,是大士要找皇上给自己开苞,听说女孩子第一次会痛的要命,最使她胆
战心惊。

  陈玉兰胡思乱想地等了五天,大士还是没有消息,然后这一天,一个女官领
着一队吹锣打鼓,喜气洋洋的迎亲队伍来了,便把做梦似的陈玉兰接进皇宫。

  进宫后,女官也没说甚么,只是教了一些简单的宫中礼仪,便侍候她沐浴更
衣,涂脂抹粉,再换上红彤彤的喜服,还盖上大红头盖。

  女官去后,陈玉兰独坐宫中,芳心卜卜乱跳,知道皇上行将驾到,不知如何
是好。

  「皇上驾到。」

  来了。

  透过薄薄的头盖,陈玉兰看见有人推门而进,慌忙起来,依着女官的教导,
拜倒地上,莺声呖呖地道:「民女陈玉兰,拜见皇上,愿我皇万岁,万岁,万万
岁。」

  「不用多礼。」那人伸手扶起,半搂半抱地拉着陈玉兰在床沿坐下,便急不
及待地揭下头盖。

  陈玉兰偷眼了一看,只见那人一把长须,方面大耳,不怒而威,正是当今皇
上。

  「果然是个美人儿,大士就是不说,孤皇也猜得出你是仙女下凡的。」皇上
目不转睛道。

  「皇上……」陈玉兰羞叫一声,低头不语,心道他说话也真有趣。

  「大士说你愿意往西天取经,是吗?」皇上拉着陈玉兰的玉手问道。

  「是……」陈玉兰点头道。

  「听说路上有许多妖魔鬼怪,你不怕吗?」皇上问。

  「怕,但是也要去的。」陈玉兰坚决地说。

  「你真是菩萨心肠,孤皇可要代天下万民多谢你了。」皇上拱手说。

  「皇上不要这么说……!」陈玉兰惶恐道,也不知如何说话。

  「大士还说……还说你愿意献身给我,以免便宜了那些妖魔鬼怪,是吗?」
皇上柔声道。

  「……是的。」陈玉兰耳根尽赤,不敢仰视道。

  「不会后悔吗?」皇上问。

  「不会,玉兰不会后悔的。」陈玉兰鼓起勇气道。

  「很好。」皇上满意道:「陈玉兰听封。」

  「皇上……」陈玉兰愕然道。

  「朕封你为玉兰贵妃。」皇上点头道。

  「……出家人怎能接受封赏?」陈玉兰红着脸说。

  「你现在还没有出家呀,而且以后就算是出家了,你仍然是朕的贵妃,谢恩
吧。」皇上笑道。

  「谢皇上。」陈玉兰腼腆道。

  「告诉朕,你碰过男人没有?」皇上笑问道。

  「没有,看也没看过。」陈玉兰涨红着脸说。

  「亲过嘴没有?」皇上诡笑道。

  「亲嘴?」陈玉兰茫然道。

  「就是这样……」皇上把陈玉兰搂入了怀里,低下头来,轻吻着酡红的俏脸
说。

  浓重的男人气息,使陈玉兰浑身发软,嘤咛一声,软倒在皇上怀里,任由摆
布。

  皇上熟练地吻遍了娇嫩的粉脸,没多久,便落在颤抖的红唇上,与陈玉兰四
唇交接。

  陈玉兰不知该怎么办,唯有含羞抱着皇上的脖子,旋即感觉他的舌头轻扣玉
齿,于是本能地张开嘴巴,让他游了进去,与自己的丁香小舌纠缠在一起。

  不知过了多久,皇上才松开嘴巴,陈玉兰却仍然紧抱不放,气息啾啾地说:
「皇上……再亲……再亲一口吧……」

  「喜欢吗?」皇上轻吻道。

  「喜欢。」陈玉兰低噫一声,发觉一只怪手正在衣襟里面摸索,不禁又羞又
喜,蚊蚋似地说:「皇上,玉兰该……该怎样侍候你?」

  「毋庸侍候,我们比赛脱衣服,看谁脱得快便是。」皇上笑道。

  陈玉兰当然赢不了,只是脱掉外衣,还在解开裙带时,皇上已经脱剩裤裆高
高撑起,好像帐篷似的黄绸内裤。

  「你输了……」皇上装模作样道:「输了要罚的。」

  「罚些甚么?」陈玉兰羞叫道。

  「罚……罚你躺在床上不许动。」皇上淫笑道。

  「……先让玉兰……熄去灯火吧。」陈玉兰知道时间到了,粉脸通红,嗫嗫
道。

  「不行,领罚再说。」皇上摇头道。

  陈玉兰无可奈何,脱掉松开的裙子,才躺在床上,含羞闭上美目,随即发觉
皇上走到身旁,更不敢多话。

  「孤皇侍候你吧。」皇上笑嘻嘻地解开抹胸的带子说。

  「皇上……」陈玉兰虽然控制不了地伸手按着胸前,但是皇上动手拉开时,
也没有坚持。

  「真美!」皇上赞叹道。

  真的很美。

  羊脂白玉似的胸脯挺立着两个不大不小,饱满结实的半圆形肉球,峰峦长着
红豆似的颗粒,娇嫩可爱,使人垂涎欲滴,皇上欢呼一声,低头便吻下去。

  「噢……皇上……!」陈玉兰呻吟着叫,两手努力按着胸前的头颅,不知道
她是喜欢还是难过。

  皇上没有理会,津津有味地轮番吸吮着两颗肉粒,没多久,便发觉口里的肉
粒已是硬得像石子似的,更是兴奋,怪手便往陈玉兰腹下探去。

  强壮的手掌落在骑马汗巾上面了,在大腿根处轻搓慢揉,掌心的热力透过轻
柔单薄的汗巾传进去时,烫得陈玉兰通体酥麻,唇乾舌燥。

  过了一会,皇上突然坐了起来。

  「……皇上,不要走。」陈玉兰拉着皇上说。

  「我不走。」皇上取了一块雪白色的罗巾,铺在陈玉兰腹下说。

  这时陈玉兰才发觉胯下的骑马汗巾已经给解下来了,身上不挂寸缕,不禁大
羞,更不敢造声。

  皇上也脱掉裤子了。

  偷眼看见皇上腹下那根耀武扬威的肉棒,陈玉兰若有所悟,害怕地掩着光裸
的牝户,不敢再看。

  「让我看看。」皇上爬到陈玉兰身畔,慢慢把玉手拉开说。

  「我……我害怕……」陈玉兰颤声道。

  「不用害怕,不会很痛的。」皇上柔声道,低头看见白里透红的桃丘微微贲
起,上边均匀地长满了细嫩娇柔的茸毛,中间一抹嫣红,端的是人间极品,再也
按捺不住,腾身骑了上去,手握勃起的鸡巴,抵着肉缝,轻挑慢捻。

  陈玉兰咬紧牙关,等待剧痛的发生,可是过了一会,却是没有,相反地身体
里还生出前所未有的空虚感觉,情不自禁地紧抱着身上的皇上,口里也禁不住依
唔低叫。

  然后皇上来了。

  皇上腰下使劲,火辣辣的鸡巴便慢慢挤进紧闭在一起的肉缝里。

  「呀……!」陈玉兰娇哼道。

  「痛吗?」皇上低声问道。

  「不……不痛……」陈玉兰含羞地低叫,接着却痛哼了一声,哀叫道:「哎
哟……痛……!」原来皇上忽地腰下一沉,便破关而入。

  「很痛吗?」皇上停滞不前,温柔地轻吻着陈玉兰的粉脸说。

  「是……」陈玉兰低嗯一声,却又发觉好像没有那么痛了。

  「你忍一下,待会便不痛了。」皇上小心翼翼地抽插着说。

  陈玉兰咬紧牙关,忍受着下体的痛楚,心道这个皇帝真好,叫他给自己来开
苞,也是福气。

  抽插了数十下后,紧凑的玉道已是畅顺得多了,皇上也加快了步伐,起劲地
抽插起来。

  陈玉兰也没有叫苦了,双手使劲地抱着身上的皇上,不知道是要他不动,还
是害怕他会猝然离去。

  「哎哟……不好!」陈玉兰忽地叫起来。

  皇上兴在头上,也不管了,起劲地抽插了几下,感觉玉道传来剧烈的抽搐,
接着一股暖洋洋的液体夺腔而出,落在龟头时,不禁周身发麻,按捺不住,也一
泄如注了。

  「……对……对不起!」陈玉兰满脸惶恐,喘着气说。

  「对不起甚么?」皇上讶然道。

  「……玉兰……玉兰尿……尿了。」陈玉兰涨红着脸说。

  「尿尿?」皇上怔道。

  「玉兰……实在忍不住。」陈玉兰惭愧地说。

  「现在尿完了没有?」皇上若有所悟,笑问道。

  「完……完了。」陈玉兰嗫嚅道。

  「傻孩子,那不是尿,是精。」皇上失笑道。

  「甚么精?」陈玉兰不解道。

  「那是阴精,女孩子极乐时才会尿出来的。」皇上大笑道:「待朕来告诉你
吧。」

      ***    ***    ***    ***

  陈玉兰进宫已经七天了。

  皇帝对陈玉兰很好,温文尔雅,体贴入微,使她不仅享尽人间富贵,也得尝
闺房之乐。

  陈玉兰没有乐不思蜀,除了独处深宫,寂寞难耐外,也因为破身后,被玉帝
贬下凡间的往事便清清楚楚地重上心头,念到仙家之乐,更渴望及早取经回来,
再登仙界。

  然后这一天,陈玉兰正在等候皇上回来时,大士突然在眼前出现。

  「大士,是不是要起程了?」

  「你决定了么?」

  「弟子早已决定了。」

  「这里锦衣玉食,生活悠闲,上路后却是完全不同的。」

  「出家人不慕荣华富贵的。」

  「很好,皇上的龙气果然让你开窍。」

  「弟子已经记得前事了。」

  「那么你可记得如何使用仙法吗?」

  「弟子……弟子不记得了。」

  「不记得也好,就是记得,也于事无补的。」

  「大士能不能……能不能传弟子一些旁身法术?」

  「不是不能,而是你此生未经修行,无法习练,而且纵是习成了,也敌不过
那些妖魔鬼怪,还是要应劫的。」

  「弟子打不过那些妖魔鬼怪,能躲吗?能逃吗?」

  「躲不了,也逃不了的,因为你头上有七色仙云,老远便能发现。」

  「没有呀?!」

  「你现在一点法力也没有,自然看不见了,待你踏上西行道路时,稍有法力
的,便能看见,它们会如蚁附蜜,要把你拿下来的。」

  「为甚么要拿下我?要取我的性命么?」

  「它们怎舍得杀你?只是要和你睡觉吧。」

  「睡觉?」

  「因为你是仙女下凡,和你睡一趟,便能沾上仙气,不论男女雌雄,道行均
有长进,要是能汲去元阴,更胜苦修百年的。」

  「甚么是玄阴?」

  「就是在你极乐之时尿出来的阴精。」

  「如果落在它们手里,岂不是……」

  「不错,一定为它们所污的,也是应劫。」

  「可是……我……我如何跑得了?」

  「我会给你找几个徒弟,保护你上路,他们各有神通,要是你陷身魔掌,他
们也会设法搭救的。」

  「徒弟?」

  「他们也是你的孽障,能福你,也能祸你,如果不能善加化解,路上的险阻
更多。」

  「要怎样化解?」

  「要导他们向善,柔能克刚,只要你记着当日佛祖割肉喂鹰,也是为了渡人
向善,便能成功的。」

  「是,弟子领教了。」

  「现在我传你仙衣一件,心经一卷,当能助你渡过难关的。」

  「仙衣?」

  「就是这一件……」大士往抬手一指,桌上便现出一袭月白色的僧衣,上面
还放着一对麻鞋。

  陈玉兰好奇地捡视衣物,内外俱全,外衣是法衣长袍,还有衬裤,内里则是
对胸纱衣和一块月白色的骑马汗巾。

  「这袭仙衣冬暖夏凉,如果脏了,或是破烂了,甚至烧为灰烬,只要念出咒
语,便会回复如新,但是方圆五丈不能有人,否则念出咒语也是不行的。」大士
继续说。

  「是。」陈玉兰点头道,暗道要是有人在场,自己又怎会更衣。

  「心经只有二百六十个字,常念能宁神静心,驱魔去妖,对你尤其重要,要
不勤加诵念,恐怕……」

  「弟子一定会日夜诵念的。」

  「如果你念得不够,不仅自己受害,还会为祸人间的。」

  「为祸人间?」

  「那些妖魔鬼怪大多是心狠手辣,灭绝人性,难保有人会使出阴损手段,强
行攻破阴关,那时你便要吃尽苦头,它们亦能一下子汲光元阴,功力大进,当然
为祸人间了。」

  「它们会使出甚么手段?」

  「鬼域伎俩数不胜数,如果能常念心经,便能守心护阴,甚么伎俩也不能得
逞的。」

  「弟子知道了。」

  「好了,如果你心意已决,我便给你落发受戒,明天上路吧。」

  「弟子心意已决了。」

  大士不再说话,示意陈玉兰在身前跪下,解开发髻,伸手一摸,长长的秀发
便纷纷落下,转眼间,头顶已是牛山濯濯,接着玉手指指点点,头顶便多了九个
法印。

  「行了,从始汝名玄奘,要努力宏扬我教,早日取经回来。」

  「玄奘知道了。」

  「现在先让我传你仙衣咒语,再告诉你其他要事吧。」

     ***    ***    ***    ***

  玄奘法师西行取经一事,哄动全国,皇上与满朝文武设宴送行,席上册封玄
奘为御妹,还执手相送,离城三十里才止。

  恭送圣驾离去后,玄奘还是情思彷佛,心如鹿撞,因为行前皇上悄悄地说,
待她取经回来,仍然要当他的玉兰贵妃。

  如果玄奘不是灵窍渐开,又得大士点化,明白了人世间的荣华富贵,恩爱缠
绵,全是镜花水月,怎样也及不上仙家之乐,也许会一口答应的,这时只是暗念
一趟心经,便神清气爽,不再放在心上,动身西行。

  尽管知道此行艰险,起程后,大士亦不会出手相助,但是大士早有指示,要
玄奘独自西行,于是婉拒了皇上的好意,没有携带从人护卫,只以一匹灰马作座
骑,牵着一匹盛载粮水的黄马上路。

  玄奘晓行夜宿,沿路有地方官员照应,倒不太辛苦,只是半月后,已经到了
国界,从这里开始,便只能靠自己了。

  出了国门后,路上人烟渐少,有时一整天也没碰到人,这时的玄奘已经把心
经念得滚瓜烂熟,倒不觉气闷寂寞。

  如是者又走了半月,这一天傍晚时份,玄奘正预备找个地方用过乾粮,算是
晚膳,然后露宿一宵,孰料天上突然降下倾盘大雨,慌不择路,一面打伞,一面
便朝着山边奔去。

  靠近山边时,玄奘意外地发现一间小屋,不禁喜出望外,想也不想地便策马
走了过去。

  屋里原来是有人居住的,当是听到马蹄的声音,开门一看,却是一个壮硕的
汉子。

  「甚么人?」门里同时有人喝问道。

  「贫僧玄奘,施主能不能行个方便?」玄奘下马道。

  「是个女僧。」开门的汉子定一定神,回头答了一句,然后脸露异色地道:
「行,大师请进吧。」

  「多谢施主。」玄奘求之不得,把马儿系在树下,便走进屋子里。

  屋子里的布置很是简陋,只有一张方桌,两条板凳,墙边却铺着许多乾草,
看来是用作睡觉。

  除了开门的汉子,屋里还有两个壮汉,看他们打扮和放在一旁的刀枪罗网,
当是以狩猎为生的猎人。

  「大师怎么独自一人,来到这个鸟不生蛋的鬼地方?」看似头领的大胡子问
道。

  「贫僧是往西天取经的。」玄奘答道。

  「西天?西天在甚么地方?」开门的汉子问道。

  「很远……」玄奘叹气道。

  「甚么人如此狠心,竟然要你万里关山,前往取经?」剩下那个獐头鼠目的
瘦子问道。

  「没有人逼我,是我自己愿意的。」玄奘摇头道。

  「你吃饭了没有?」大胡子问道。

  「还没有。」玄奘惭愧地说。

  「我们打了一只兔子,如果你不忌荤腥,便一起吃吧。」开门的汉子慷慨地
说。

  「要是几位能施舍一碗米饭,玄奘便感激不尽了。」玄奘稽首道。

  「不吃兔子也行,还有菜有饭的。」瘦子说。

  「你身上湿透了,不把湿衣服换下来,会着凉的。」开门汉子目灼灼地说。

  玄奘发觉有异,低头一看,不禁粉脸通红,原来仙衣内外湿透,粉乳在衣下
若隐若现,双手赶忙掩在胸前,急叫道:「我外边还有……」

  「外边下着大雨,就是有衣服也一样湿透的。」大胡子笑嘻嘻地取来一些衣
裤,说:「要是不嫌脏,便换上这些吧。」

  「我……我不是嫌脏,不过不用换了。」玄奘涨红着脸说,她真不是嫌脏,
而是这间屋子一目了然,又没有内间,怎能当着几个陌生的男人更衣。

  「不换便不换吧,吃过了饭便会暖和了。」开门汉子笑道。

  「对,快点吃,吃完才干活。」瘦子诡笑道。

  原来饭菜已经烧好了,三个汉子一起张罗,把饭菜放在桌上,殷勤地招呼玄
奘落座。

  玄奘虽然饥肠漉漉,却不想与他们坐在一起,于是自己盛了饭,走到一旁进
食。

  三汉也不理会她,各自大碗酒,大块肉的大吃大喝,暗里眉来眼去,心怀不
轨。

  玄奘吃饱了,虽然暖和了一点,可是湿淋淋的衣服紧贴在身上,还是怪不舒
服,无奈外边雨势仍大,想走也走不了。屋里还有他们三个,又不能使仙衣咒,
不禁暗里着急。

  「小师父,你年青貌美,如花似玉,为甚么不嫁人,还要出家为僧,没人要
么?」瘦子喝了一杯酒,笑问道。

  「胡说八道,像她这样的大美人,怎会没人要?」大胡子哂道:「要是小师
父还俗,我第一个便登门纳聘。」

  「那时还轮到你么?我早已在门口排队了。」开门汉子笑道。

  「小弟当然不甘后人的。」瘦子怪笑道。

  「小师父,你不如还俗了吧,我们三兄弟,你喜欢那一个。」大胡子不怀好
意地说。

  「不,贫僧早已决定皈依佛祖,不会还俗的。」玄奘合什道,暗念他们说话
不堪,雨停后,还是早走为妙。

  「为甚么不还俗,可是身上有甚么暗病么?」开门汉子皱眉道。

  「看看便知道了。」瘦子淫笑道。

  「雨好像小了一点,贫僧不再打扰了。」玄奘暗叫不妙,决定冒雨离去。

  「这里前不靠村,后不靠店,你能往那里去?」大胡子笑道。

  「对呀,山里还有许多虎豹豺狼,它们会吃了你的。」开门汉子唬吓道。

  「我不怕!」玄奘抗声道,举步便往门外走去,感觉这三个大汉比虎豹豺狼
还要可怕。

  「不怕也不行的。」瘦子竟然挡着玄奘去路说:「与其便宜那些虎豹豺狼,
倒不如便宜我们吧。」

  「你们……你们想怎样?」玄奘粉脸变色道。

  「我想看看你是不是长着甚么暗病?」开门汉子涎着脸说。

  「剥光了才能看清楚的。」大胡子狞笑道:「不过我可以打赌,她没有甚么
暗病的。」

  「就是有,我也认了。」瘦子笑道。

  「不……不要碰我!」玄奘害怕地往后退去,叫道:「我是唐皇的御妹,不
得无礼!」

  「唐皇又怎样?山高皇帝远,就是天王老子,也要听我们的。」大胡子一把
搂着玄奘的纤腰说。

  「放手……不要……!」玄奘挣扎着叫。

  「老大,可要绑起来吗?」开门汉子问道。

  「也好,绑在桌子上吧。」大胡子使劲地捉着玄奘说:「这妞儿的气力可不
小。」

  「老二,你去拿绳索,我清理桌子。」瘦子兴奋地说。

  玄奘虽然奋力反抗,可是怎敌得过三个如狼似虎的壮汉,任她怎样挣扎,最
后还是给他们架上方桌,硬把四肢张开,分别缚紧。

  「救命……救命呀……!」玄奘恐怖地大叫道。

  「叫甚么?这里方圆十里也没有人家,你就是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多管闲
事的。」老大怪笑道。

  「你们……你们要怎样?」玄奘颤声叫道。

  「我们是男的,你是女的,你说我们想怎样?」老二笑嘻嘻地解开玄奘的衣
带说。

  「不行,不行的,我是出家人,你们不能碰我的。」玄奘大叫道。

  「碰了以后便不是出家人了。」老三摸索着玄奘的胸脯说。

  「你们要是碰了我,菩萨不会饶你们的。」玄奘珠泪直冒道。

  「菩萨有空管这些小事么?」老大上下其手道。

  「有空,她有空的!」玄奘急叫道。

  「就是有空,也不会管的。」老二掀开玄奘的衣襟说,露出了里边的对胸汗
衫和衬裤。

  「会的,她会的!」玄奘尖叫道。

  「没有人管得了的。」老三兴奋地扯开玄奘的汗衫,一双粉乳便暴露在空气
里。

  「这对奶子真美,可惜小了一点!」老大放肆地搓揉着说。

  「如果是闺女便不小了。」老二诡笑道。

  「看看便知道了。」老三一手剥掉玄奘的衬裤说。

  「不……呜呜……不要碰我……救命……大士救我!」玄奘放声大哭道。

  「吵甚么?!」老三冷哼一声,顺手扯下仅余的骑马汗巾,然后把汗巾塞进
樱桃小嘴。

  「让我看看。」老二笑嘻嘻地走到玄奘身下,双手扶着腿根,便张开了紧闭
的肉唇。

  「……!」玄奘喉头里发出哀叫的声音,珠泪汨汨而下。

  「不是闺女了……」老二先是失望地摇摇头,接着有所发现似的嚷道:「那
是甚么?」

  「甚么甚么?」老大老三也凑了上去窥望道。

  「你们看到里边那颗枣子大小的肉粒没有?」老二指点着说:「那是甚么东
西?」

  「淫核而已,大惊小怪。」老大哂道。

  「淫核有这么大的吗?」老三犹疑道。

  「你们真没见识,让开吧……」老大赶开两人,重行张开肉洞,肥大的指头
便探了进去,搔弄着那颗奇怪的肉粒说。

  「……!」玄奘触电似的荷荷哀叫,紧缚着的四肢也没命地在桌上扭动。

  过了一会,老大才得意洋洋地抽出指头,说:「看到了没有?随便拨弄了几
下,淫水便决堤似的流个不停,不是淫核是甚么?」

  「我也看看。」老二怪叫道。

  「我从来也没见过这么大的淫核。」老三惭愧道。

  「这样的女子是万中无一,我也是许多年前才见过一个,想不到还能再碰上
一个,真是福气。」老大兴奋地说。

  「福气?」老三不解道。

  「你知道吗?这样的女子淫核特大,也特别敏感,随便碰一碰便淫水长流,
春情勃发,天生是床上的弱者,没有男人不喜欢的……」老大怪笑道:「当年我
碰见那个婊子,已经四五十岁,夜渡资还是贵得很的。」

  「要是卖了她……」老三若有所思道。

  「我们便发达了。」老大拍掌大笑道。

  「卖入窑子之前,大家当然要乐个痛快的。」老三淫笑道。

  「这还用说吗?」老大答应一声,随即恼道:「我们只顾说话,却给这兔罳
子占先了。」

  老三扭头一看,只见老二已经从裤子抽出昂首吐舌的鸡巴,趴在玄奘身上,
起劲地抽插着,不禁笑道:「没关系,今天让他占先,明天是你,我后天也可以
占先的。」

  「总是便宜了他。」老大悻声道。

  这时玄奘已是完全绝望了,看来果如大士行前所言,为了应劫,她纵是知道
自己遇难,也不会出手相救的,唯有咬紧牙关,希望这个噩梦能尽快过去。

  虽然羞愤欲绝,但是老二把鸡巴捅进肉洞时,那种充实涨满的感觉,压下了
给那些刁钻指头逗弄出来的春情,也使玄奘记起了与皇上一起的日子。

  不同的是这个可恶的老二却粗暴得多,他全不管自己的死活,狰狞的肉棒一
下子便尽根而进,接着还进急退锐,铁棰似的连绵不绝地撞击着脆弱的花芯,叫
人透不过气来。

  随着鸡巴的进进出出,玄奘的子宫里开始积聚着使人身酥气软的酸麻,要不
是嘴巴里塞着汗巾,恐怕还要压抑着叫唤的冲动。

  不知道是怎样发生的,就在老二一记凌厉的冲刺中,玄奘感觉子宫好像洞穿
了,喉头里禁不住闷叫连连,缚在桌上的娇躯亦失控地乱绷乱跳。

  老二该是发觉有异,停了下来,可是过不了多久,却又重行抽插,只是抽插
了几下,便长号一声,伏在玄奘身上急喘,原来他也发泄了。

  「快点起来,轮到我了。」老大催促道。

  「她……她刚刚尿了,让她歇一下吧……」老二挣扎着爬起来,喘着气说。

  「是你尿了还是她尿了?」老三讪笑道。

  「是她先尿的。」老二找了一块破布揩抹着说:「你知道吗,她尿的时候,
阴道抽搐得很利害,我给她挤了几下,也耐不住了。」

  「女人全是这样的。」老三哂道。

  「她是与众不同的,挤压的力量不小,才使我败下阵来吧。」老二解释说。

  「真的吗?」老三半信半疑道。

  「要是你有本事让她快活,待会便知道真假了。」老二笑道。

  「我当然有!」老三哂道,耳畔听到玄奘呻吟哼唧的声音,扭头看见老大已
经趴了上去,还抽出了塞着嘴巴的汗巾,欲火更炽。

     ***    ***    ***    ***

  玄奘曲着粉腿,把身子缩作一团,减少暴露在空气里的胴体,这样也不过是
要心里好过一点而已,事实对那三个恶汉来说,她的身体已无神秘可言。

  玄奘落在这三个恶汉手里已经三天了。

  这三天里,玄奘完全没有穿过衣服,大士赐予的仙衣也给他们撕成粉碎,就
是没有,也穿不得的,因为他们用来揩抹秽渍,湿完又乾,乾完又湿,已是脏得
利害。

  赤身露体事小,还有那三个野兽一样的恶汉。

  他们三个吃饱了便睡,睡饱了便把玄奘轮奸,一天两三回,使得玄奘痛不欲
生,肝肠寸断。

  惨遭轮暴已经够苦了,更苦的是在他们的摧残下,尽管知道不对,玄奘乐极
时,还是忘形的大呼小叫,难免暗恨自己不知羞耻。

  三个恶汉却以此笑乐,还以小淫妇相称,更使玄奘羞得无地自容,恨不得能
够一头碰死。

  玄奘也曾萌生死念,但是三汉看守严密,到了睡觉时,便会把她绑起来,固
然不能逃走,要死也是谈何容易,复念要是现在死了,还是要转世轮回的,那时
恐怕再没有重返天庭之望了。

  一念至此,玄奘突然记得大士说过,自己西行取经,要历大劫八十一,大部
份还是淫劫,看来此劫当在其中了。

  复念大士曾经赐予十六字用作渡劫,其中「乐中有苦,苦中作乐」犹可解,
而「过犹不及,物极必反」却叫人摸不着头脑。

  反覆思量,玄奘还是猜不透个中玄机,心念一动,便正心诚意,暗里诵念心
经。

  落在这三个恶汉手里后,玄奘只顾自伤自怜,还是初次诵念,念了几遍后,
心里才平静了许多。

  「吃饭了。」也在这时,老三捧着饭菜进来,先放在桌上,再把一碗放在玄
奘身前说:「吃吧,吃完这一顿,便带你去一个地方享福,那儿锦衣肉食,穿金
戴银,一定远胜你出家为僧的。」

  「不能多待两天么?」老二走到桌旁坐下,叹气道:「我也真舍不得她。」

  「有钱还怕没女人吗?」老大哼道:「而且你忘记了昨天在她的行李里找到
的文尽度牒么?她真是唐皇的妹子,该是与护送的军队失散了,要是他们找来,
我们还要命吗?」

  「这样的美人儿,不多干几次,却是可惜。」老二恋恋不舍道。

  「快点吃饭吧,饭后再干一次,然后上路。」老三笑道。

  玄奘知道又要受辱,却不知道他们要把自己带到那里。

     ***    ***    ***    ***

  文州位于东西交通贸易的必经之路,甚是繁盛,妓院很多,竞争亦是十分剧
烈,各多奇谋。

  这一天,老大等三人扛着一个木箱来到常来的万花楼,求见老板吴真,最后
终于得他接见。

  「你们能猎到甚么好东西?」

  「看看便知道了。」

  「在箱子里么?」

  「是的。」

  「打开看看吧。」

  「看清楚了……」

  「是个女僧。」

  「是个漂亮的女僧。」

  「万花楼的美女多的是。」

  「像她天生异禀的却一个也没有。」

  「怎样天生异禀?」

  「抬出来,让老板看清楚吧。」

  箱子里的正是玄奘,她身上一丝不挂,手脚倒剪身后,嘴巴缚着一根布索,
口腔里还塞着破布,自然不能发声,可是看她泪下如雨,说多凄凉便是多凄凉。

  「没有弄坏了她吧?」

  「你可以检查清楚的。」

  「奶子不大,但是还算结实……」

  「不是不大,只是还没有长成,只要多几个男人的滋补,便会发大的了。」

  「不错,别看她已经出家受戒,其实是个天生的大淫妇,随便捏几下,奶头
便凸出来了。」

  「天生的淫妇?」

  「张开她的骚穴看看吧,不要客气。」

  「是吗?」

  「……」

  「叫秋娘,叫秋娘立即过来!」

  「是好东西了吧?」

  「她叫甚么名字?」

  「玄奘,是个唐僧。」老大交出玄奘的度牒说。

  「唐天子也管不到这里的,多少钱?」吴真冷哼道。

  几人讨价还价,结果以一百两成交,老大等接过银票后,便欢天喜地地离去
了。

  玄奘知道他们已经把自己卖进妓院,更是悲哀,凄凉的珠泪也流个不停。

  这时秋娘进来了,她是万花楼的首席鸨母,经验丰富,知道吴真买下了玄奘
后,二话不说,便把阴户张开,低头检视。

  「这么大的淫核也真少见,人又长得漂亮,如果她能听话,一定能让人神魂
颠倒的。」秋娘赞叹道。

  「你说她会听话么?」吴真问道。

  「恐怕不容易,看来还会大费功夫的。」秋娘沉吟道:「不过看来要一年半
载,她的头发才会长回来,可以慢慢调教的。」

  「不,哪能等一年半载,让她上竞卖大会吧。」吴真摇头道。

  「竞卖大会就在三天后举行,我就是不眠不休,也来不及的啊。」秋娘抗议
道。

  「不用调教了。」吴真抚玩着玄奘的光头,大笑道:「让我们的贵客出钱出
力吧。」

     ***    ***    ***    ***

  三天后,虽然下着细雨,但是万花楼仍然客似云来,冠盖云集,原来今夜是
竞卖大会,引来许多好色之徒。

  竞卖大会是万花楼的盛事,每三个月举行一次,贩卖那些初落风尘的女子,
甚受人客欢迎。

  这一天,如常卖了两个后,便轮到玄奘了。

  「接着下来这一个是前天才买进来的,她是个女僧,也不是闺女,更不知情
识趣,由于未经调教,至今还要绑起来,以免她反抗,可是买进来的价钱比迟些
时贩卖的两个闺女贵的多,所以肉金也不便宜,各位知道为甚么吗?」

  「女僧?长得漂亮吗?」「那话儿是镶金的吗?」「干了她便得到佛祖庇佑
吗?」

  「长得漂亮是不消说的,一点也不逊于本楼三花,最难得的是她天生荏弱,
就是八十衰翁,也能使她要生要死,高潮迭起的。」吴真夸张地说。

  「何以见得?」「有这样的女人吗?」「他当然试过了。」「要是如此,那
可有趣。」

  「兔子不吃窝边草,各位没有尝鲜,老吴岂敢占先。」吴真取出一根姆指粗
幼的小毛棒说:「不过老吴倒是看过,也用这根小家伙试过,抽插十多下,她便
尿了。」

  「看些甚么?」「能看出来的吗?」

  「能的,她的淫核大如鸡子,棒子进进出出时,怎样也能碰得到,你说她会
多么快活。」吴真绘影绘声道。

  「如果是真的,便是男人的恩物了。」「带出来看看吧。」「还要让她当众
尿一趟。」

  「暂时她还没有名字,姑且叫她小淫妇吧。」吴真双掌互击道:「带小淫妇
出来见客。」

  然后秋娘指挥两个健婢把一个木架推到堂前,一个身穿粉红色丝衣的女郎,
手脚大字张开,给鲜红色的绸索缚在木架上面,头脸也给大红色丝帕包裹,眼眶
地方有点濡湿,嘴唇处张合不定,除了看到头上牛山濯濯外,可看不到本来的脸
目。

  「这样能看到甚么呀?!」

  「各位不用着急,一定会让大家看清楚的。」吴真慢条斯理地解开女郎的腰
带说。

  腰带方解,衣襟便掉了下来,众人也哗然大叫,原来衣下甚么也没有,峰峦
幽谷,纤毫毕现。

  「也真不错!」「解开头上的丝巾吧。」「看来该是个美人儿。」「还是先
看看淫核有多大吧。」

  「要看三天后再看吧。」忽然有人冷冷的说:「五百两,三天!」

  「是龙公子!」吴真喜出望外道:「龙公子出价五百两,要她侍候三天,那
一位还要出价的?」

  「龙公子已经出价,还有谁敢争。」有人说,这个龙公子原来是熟客,大家
知道没有人能争得过他的。

  「那么多谢龙公子了。」吴真笑道:「秋娘,送进去,好好的招呼公子。」


[ 本帖最后由 cs1985818 于 2009-4-3 11:18 编辑 ]
作者: 雲淡風清    时间: 2009-4-1 13:41     标题: 一千零一夜第三夜·情色西游 作者:失 落


     ***    ***    ***    ***

  玄奘的眼泪好像永远也流不完似的,包裹着头脸的丝巾已经湿了一片,好像
皮肤似的紧贴粉脸。

  这也难怪的,两个健婢虽然把玄奘从木架上解下来,却又把她大字般缚在床
上,还在腰下壂上软枕,光裸的牝户朝天高举,就像那天给吴真污辱时一样,使
她知道那个甚么龙公子进来时,便难逃受辱的命运。

  玄奘不仅害怕受辱,更害怕的是吴真明言,如果自己不答应当娼,以后便绑
着自己接客,那时可不知怎样活下去了。

  可是害怕又有甚么用,龙公子进来了。

  「还哭么?」龙公子一屁股坐在床沿,轻抚着玄奘头脸的丝帕说。

  「我……我是出家人,你不能碰我的!」玄奘泣道。

  「万花楼只有男人和女人,那有甚么出家人在家人的。」龙公子笑道:「而
且秋娘说你是天生的淫妇,当婊子是理所当然的。」

  「不……呜呜……不是,我不是。」玄奘大哭道。

  「让我看看是不是。」龙公子诡笑道。

  「不……不要看……呜呜……求求你不要看!」玄奘歇斯底里地哭叫道,却
也明白不能使他住手的。

  神秘的肉洞给龙公子张开了,尽管他不像吴真等那么粗暴,没有带来撕裂的
痛楚,玄奘却是泪下如雨,知道这些只是开始,更难堪的羞辱还在后头。

  果然耳畔才听得龙公子低噫一声后,一根指头便蜿蜒探了进去,拭着那颗敏
感的肉粒轻挑慢捻。

  「不……呜呜……不要碰那里……!」玄奘哀叫道。

  「弄痛了你么?」龙公子明知故问道。

  「天呀……为甚么要这样难为我?」玄奘尖叫道。

  「你叫甚么名字?」龙公子抽出指头问道。

  「玄奘……我叫玄奘。」玄奘喘了一口气,答道。

  「你怎会来到这里的?」龙公子继续问道。

  「我……我往西天取经。」玄奘凄然道。

  「你便是那个落难仙女吗?」龙公子狐疑道:「怎么头上没有七色祥云的?
你不要胡说,要是取经仙女,一旦踏足这里周围五百里,我怎会不知道?」

  「我不是胡说的。」玄奘急叫道。

  「你是坐车来的吗?」龙公子问道。

  「不是,不过……呜呜……」念到大雨之夜,自己落在那三个恶汉手里后,
自此便不见天日,忍不住放声大哭。

  「我还没有见过天仙化人的女孩子,可要看看是甚么样子的。」龙公子动手
解开玄奘包头的丝帕说。

  揭下丝帕后,玄奘看见眼前的龙公子原来是一个尚算英俊的年青男子,更是
羞不可仰,不敢与他对视。

  「怎么是你?!」龙公子失声叫道。

  「你……你认得我么?」玄奘怔道。

  「你是小西村的陈玉兰,是不是?」龙公子冷笑道。

  「你……你是甚么人?」玄奘奇道。

  「我不姓龙,我叫敖少光。」龙公子森然道。

  「你是泾河龙王的儿子……」玄奘没料竟然会在这里颈上这个冤家,愤然叫
道:「你把我爹娘的魂魄关在那里?为甚么要勾去他们的魂魄?」

  「此事是我爹爹所为,本意是要你嫁我为妻,事成后,才送他们还阳,谁知
阴差阳错,我爹为唐皇所杀,才耽误了还阳的时间。」敖少光叹气道。

  「现在该放他们转世了吧?」玄奘哀求似的说。

  「你肯嫁我吗?」敖少光诡笑道。

  「不,你是杀我父母的仇人,我怎能嫁你。」玄奘悲愤道。

  「那么你是要留下来当婊子了。」敖少光冷笑道。

  「不,我不当婊子!」玄奘急叫道。

  「如果你不入门,便留在这里吧。」敖少光怪手再动,上下其手道:「我也
不会放你爹娘转世的。」

  「我已经嫁人了。」玄奘着急道。

  「嫁了甚么人?」敖少光愕然道。

  「我……我是唐皇的玉兰贵妃。」玄奘嗫嚅道。

  「你竟然嫁了我的杀父仇人?!」敖少光勃然大怒道。

  「我……我也要给大士往西天取经的。」玄奘知道弄巧反拙了,赶忙说。

  「大士?!」敖少光脸色数变,咬牙道:「我不管,如果你已为人妇,便给
我当丫头,当奴隶吧。」

  「为甚么要逼我?」玄奘泣道。

  「我喜欢!」敖少光悻声道。

  「只要你放了我爹娘,便任凭处置吧。」玄奘别无选择,唯有含泪答应。

  「很好,我们回去吧。」敖少光点头道。

  「回去那里?」玄奘问道。

  「当然是回去我的洞府。」敖少光一摆手,他和绑在床上的玄奘便消失在空
气中。

  过了许多年,万花楼众人也不明白他们如何离去的,龙公子从此也再没有踏
足那里了。

  敖少光的洞府布置华丽,好像人间的大富之家。他也不管玄奘的哀求,搂着
赤条条的娇躯,四处参观。

  玄奘初时是无心观赏的,后来发觉府里没有人,才好过了一点,于是暗里留
意逃走的道路,希望能有逃走的机会。

  去到门外时,玄奘不禁心死,原来门外是一道水墙,还有虾蟹鱼鳖在水里游
戈,看来整座洞府是深藏水里,怎样也逃不了的。

  奇怪的是水里的鱼虾蟹鳖发现玄奘后,竟然纷纷游了过来,目不转睛似的在
水里观。

  「水里的全是当日在小西河看过你洗澡的水族,男的起了色心,女的生了嗔
念,以至功行大减,人人心存怨怼,没有我的命令,它们不敢进来的,要是你走
进水里,很难说它们会怎样对付你的。」敖少光冷冷的说。

  「我……我不是故意在河里洗澡的。」玄奘嗫嗫道。

  「鱼精蚌精,进来。」敖少光没有理会,沉声喝道。

  语声甫住,一尾大鱼和一只大蚌慢慢游了过来,穿出水墙后,迅即幻化成两
个美貌的女郎,在敖少光身前下拜道:「太子有何吩咐?」

  「她是我新收的女奴,你们带她去沐浴更衣,洗干净一点,然后送进寝宫侍
候。」
熬少光吩咐道。

  「女奴么?」蚌精笑问道。

  「不错,她不识好歹,当不上你们主母,便要当女奴了。」敖少光冷笑道。

  「知道了。」鱼精等喜道。

  「敖少光,你答应释放我父母的。」玄奘悲愤填胸道。

  「我会的,可是要看你是不是用心了。」敖少光寒声道。

  「太子,你的女奴来了。」鱼精蚌精押着玄奘来到了敖少光身前,推倒地上
说。

  「为甚么缚着她?」靠坐贵妃床的敖少光抬头一看,问道。

  「因为给她洗澡时,她左闪右避,甚是刁泼。」鱼精答道。

  「洗干净了没有?」敖少光问道。

  「里里外外也洗干净了,只是她的屁眼太小,只能把一根指头捅进去。」蚌
精答道:「可要唤水蛇精进来,给她再洗一遍?」

  「敖少光,为甚么要这样难为我?」玄奘伏在地上痛哭道,刚才鱼精把指头
捅去时,已经痛得她死去活来,可不敢想像甚么水蛇精会带来多大的痛楚。

  「贱人,这样和太子说话的吗?」蚌精踼了玄奘一脚说。

  「我家是这样对待女奴的,谁叫你不识抬举?」敖少光冷哼道。

  「太子,这身女奴衣服是我给她穿上的,你说好看吗?」鱼精卖弄似的说。

  「还好,女奴不该穿的太多的。」敖少光笑道。

  「不过是一块尿布塞着骚穴,不算多了。」蚌精笑道。

  「绸带不是衣服吗?」敖少光怔道。

  「绸带只是用来绑着她的双手,我看她的奶子太小,不大好看,才绑在胸前
遮羞吧。」鱼精解释道。

  「不算小了,她还年轻,又没有多少男人滋润,才没长成吧……」敖少光笑
道:「你们空闲时,给她搓揉一下,也会长大的。」

  「好呀。」鱼精笑道。

  「你们可有教她如何侍候吗?」敖少光接着问道。

  「还没有。」蚌精摇头道。

  「教她。」敖少光脱下裤子说。

  「要太子快活,便要善用嘴巴……」鱼精趴在敖少光身下,檀口轻舒,便把
那根腌臢的肉棒含入口里。

  「让她吃,你教她。」敖少光下令道。

  「不,我不吃!」玄奘大惊失色,往后退去。

  「犯贱!」蚌精抬腿把玄奘踢了回去,说:「太子,我去拿鞭子。」

  「打吧,打死我好了。」玄奘大哭道。

  「别打她。」敖少光心念一动,坐了起来,拍拍大腿,诡笑道:「她不吃,
便让我吃,放上来吧。」

  鱼精蚌精一起动手,便把玄奘头下脚上的放在敖少光身上,塞着大红色丝帕
的牝户,也朝天高举。

  玄奘凄凉地流着泪,任由摆布,知道一双粉臂就是没有给绸带反缚身后,也
敌不过那两个妖精的。

  塞在牝户里的丝帕给敖少光抽出来了,玄奘不禁松了一口气,因为刚才鱼精
有心作贱,硬把大半块丝帕塞了进去,不仅填满了整个肉洞,也涨得她透不过气
来。

  泪眼模糊里,看见敖少光吐出舌头,玄奘隐约猜到他要干甚么,心里又羞又
怕,接着发觉吐出来的舌头不类常人,除了舌尖分叉,还愈伸愈长,少说也有三
四尺短,禁不住尖声大叫,身体更是害怕地没命扭动。

  红红的舌头先是落在平坦的小腹上,来回巡梭,舐遍了幼嫩如丝的肌肤,便
朝着粉红色的肉缝游下去。

  「不……不要进去……」玄奘恐怖地大叫道。

  「真是不识好歹,太子肯吃,可是你的福气。」蚌精骂道。

  「真香……」敖少光扶着玄奘的腿根,舌头蜿蜒挤进肉缝里,真不明白他的
舌头已经吐了出来,如何还能说话。

  「不要……我不要……呀……住口……求求你!」玄奘触电似的尖叫道,发
觉毒蛇似的舌头已经深入不毛,开始在神秘的肉膣里肆虐。

  又湿又滑的舌头虽然没有鸡巴那么硬朗粗暴,却是无所不至,还好像会咬人
似的,舌头过处,便通体酥麻,不知是苦是乐。

  「哎哟……不要……天呀……不要这样……」玄奘忽地叫得更大声,原来敖
少光的舌头已经碰到那颗敏感的肉粒,不仅围着肉粒团团打转,还在上边轻咬浅
嚼,使她失魂落魄。

  「淫水流出来了。」看见肉缝里冒出许多晶莹的水点,鱼精拍手笑道。

  「我们也吃不消太子的舌头,何况一个凡人。」蚌精哂道。

  「她的淫水却比你们的香甜得多了。」敖少光怪笑道,低下头来,长得骇人
的舌头往洞穴的深处钻进去。

  「你猜她能熬多久?」鱼精问道。

  「多久才讨饶么?我看现在她已经要讨饶了。」蚌精笑道。

  「不是讨饶,是要多久才能尿出来。」鱼精摇头道。

  「怎样也该能熬上一顿饭的。」蚌精沉吟道。

  「我打赌她从现在开始,一柱香也熬不下去。」鱼精摇头道。

  「不会吧?!」蚌精狐疑道:「寻常女人,也能熬上一柱香的。」

  「她却不是寻常女人。」鱼精笑道:「刚才我看过她的骚穴,那颗淫核大得
很,一定熬不了的。」

  「有多大?」蚌精问道。

  鱼精还来不及回答,玄奘忽地尖叫一声,娇躯乱摆,接着便软倒在敖少光脚
下,喘过不停。

  「是不是尿了?」鱼精问道。

  敖少光没有回答,嘴巴封着牝户,长鲸吸水似的运气一吸,吸得玄奘有气无
力的弹跳不止,哀叫连连。

  敖少光可不管玄奘的死活,再使劲吸了几口,舌头里里外外的舐干净后,才
心满意足地嘘了一口气,说:「下凡仙女果然不同凡响。」

  「她是下凡仙女么?」蚌精哂道。

  「不错,现在没有天光照射,才看不到她头上的七色祥云吧。」敖少光点头
道。

  「那么我们能不能?」鱼精急叫道。

  「能,吸出她的元阴后,便能回复百年功力,要是能洞开阴关,更可以立成
地仙。」敖少光兴奋地说。

  「好极了,我们也可以得回因为她而失去的道行,毋须苦修了。」蚌精大喜
道。

  「不仅你们可以,假以时日,本宫所有水族也能回复当年道行。」敖少光笑
道。

  「那可有她的乐子了。」鱼精笑道。

  「也苦死她了。」蚌精格格笑道。

  「看她以后还敢不敢在人家的家门口洗澡。」鱼精讪笑道。

  「没有以后了。」敖少光大笑道。

  「不……呜呜……你们不能这样的……」玄奘大哭道。

  「我处置自家的女奴,为甚么不能?」敖少光残忍地说。

  「光儿,你错了!」这时半空中忽然传来一把苍老的声音说。

  「甚么人?」敖光光惊叫道。

  「你忘记了为父么?」苍老的声音叹了一口气,说。

  「你是……请你老人家现身一见吧。」敖少光颤声道。

  「你先穿上裤子吧。」声音说。

  敖少光不敢怠慢,赶忙穿上裤子,穿上裤子后,两个人影便自虚空中慢慢出
现。

  「父皇,大士!」敖少光拜倒地上叫。

  「大士救我!」玄奘也同时叫道。

  原来一个是玄奘朝思暮想的大士,另一个却是披枷带锁的老龙王,分明是敖
少光的老头子,已为唐皇斩杀的泾河老龙。

  「光儿,为父生前作恶太多,才为唐皇斩杀,死后还要打下地狱,惨遭阴火
炼魂之苦,你竟然不引以为戒,还要重蹈为父覆辙吗?」老龙王叹气道。

  「光儿不明白,还请父皇明示。」敖少光茫然道。

  「此女乃是应劫仙女,要前往西天取经,成就莫大功德,你怎能把她留在这
里?」

  老龙王正色道。

  「光儿放了她便是。」敖少光看了缩作一团的玄奘一眼,叹气道。

  「迟了。」大士摇头道:「可惜我从地府带走你爹爹时,阎王诸多留难,耽
搁了许多时间,未能及时阻止你吸去她的元阴,以致你亦因而堕入劫中,要不与
她在一起,便永为心魔所困,不能修成正果了。」

  「那怎么办?」敖少光着急道。

  「为今之计,你只能随她一起西行取经,每逢月半,许你吃一次,藉以化解
心魔,你愿意吗?」大士说。

  「弟子愿意。」敖少光答应道。

  「大士!」玄奘闻言大惊,要是如此,不啻与虎同行,还要遭人淫辱,岂能
不惧。

  「孩子,命中如此,毋庸多言了。」大士摆一摆手道:「你进去洗干净,换
上仙衣后,再回来给你父母送行吧。」

  「仙衣没有了。」玄奘悲哀地说。

  「有的。」大士摇头道:「只要念出咒语,仙衣便会回来了。」

  也真神奇,玄奘梳洗完毕,念出仙衣咒后,不知散落何方的仙衣又再回到身
上,而且干干净净,光洁如新,只是没有了衬裤。

  穿上仙衣后,玄奘虽然神清气爽,疲劳尽消,可是没有裤子,衣下空荡荡的
怪不舒服,犹豫之际,大士突然出现。

  「以后别穿裤子,多念心经吧。」大士好像知道玄奘犹豫甚么似的说。

  「大士……。」玄奘满腔悲苦,无处倾诉,见到大士出现,不禁悲从中来,
伏在地上痛哭,也没有留意此话暗藏玄机。

  「我知道你受了许多委屈,可是这些只是开始,更苦的还在后头,你能挺下
去吗?」大士柔声问道。

  「我……我不知道。」玄奘泣道。

  「挺不下去也要挺,要是半途而废,甚么牺牲也是白费了。」大士凛然道。

  「我尽力吧,但是……但是能不能……不与他一道走。」玄奘咬牙道。

  「他是你的劫数,不仅是他,以后你还陆续多收三个徒弟,他们也是,躲得
了今生,躲不了来世,一定要善加化解,要不然,会是你成仙的大碍。」大士正
色道。

  「三个?」玄奘失声叫道。

  「这里有三个金环……。」大士把三个金环套上玄奘的玉腕说:「他们不比
敖少光,我也未必能制服他们,所以你要相机把金环套在他们的阳具根处,才能
指挥如意的。」

  「我……我怎能套……套上去?」玄奘惊叫道。

  「会有机会的。」大士没有多说道:「还有,你要常念心经,否则净是他们
三个,也能破开你的阴关,使你万劫不复的。」

  「我有念的。」玄奘急叫道。

  「不净是日常念,最重要的是受辱时念,那才能固阴保精的。」大士沉声道
:「要是刚才你念了,敖少光又怎能吃下阴精,那么我与老龙王该能及时赶到,
他便不会陷入劫中,你也不致累人累己了。」

  「那么是我错了……」玄奘粉脸通红,满脸惭色道,暗念自己连番受辱时,
总是满腔悲苦,倒没有念出心经。

  「凡事均有定数,你也不要自责了。」大士改口问道:「现在你记得多少天
庭的往事?」

  「我只记得如何给天帝贬下凡间的事情。」玄奘惭愧道。

  「可记得佛祖传授的佛理么?」大士问道。

  「记得一点点。」玄奘答道。

  「很好,途中你不妨用心钻研,当有奇效的。」大士正色道。

  「是,弟子知道了。」玄奘点头道。

  「好了,走吧,该送你爹娘往生了。」大士合什道。

  大士与玄奘说了很多话,才走出龙宫,这时老龙王与敖少光早已在岸上恭候
了,敖少光使法放出陈玉兰爹娘,大士念了三趟往生咒后,他们便各自投胎,重
回人世。

  「你们也该动身了。」大士目注敖少光道:「变身吧。」

  敖少光答应一声,摇身一变,变成一头神骏的白马,背上还鞍具俱全,更有
乾粮清水。

  「玄奘,上马吧。」大士接着说。

  玄奘点点头,拜别大士后,便踏镫上马,继续西行。

  走了一会,玄奘便发觉不妥,因为没有穿上裤子,两条光裸的大腿紧贴着马
侧,好像与敖少光肌肤相贴,而只有单薄的骑马汗巾包裹的下体紧压鞍上,马儿
走动时,竟然生出痒丝丝的感觉,旋念大士的说话,唯有咬紧牙关,暗念心经。

  这一天,从来没有说话的敖少光突然说:「前边便是五指山了。」

  「那又怎样?」玄奘悻声道。

  「你的首徒齐天大圣就是给佛祖压在山下。」敖少光说。

  「我的首徒?!」玄奘吃惊道:「他是甚么人?」

  「他不是人。」敖少光答道:「他是一头石猴,当年曾当天庭的弼马温,嫌
官职太小,怒闯王母娘娘的寿宴,闹得天宫天翻地覆,最后才为佛祖收服,压在
这里,以人间的日子计算,也有五百年了。」

  「是那头可恶的妖猴么?」玄奘记起自己就是给这个齐天大圣的一泡尿,弄
得淫心大作,以至流落凡尘的。

  「你认得他么?」敖少光奇道。

  「我……」玄奘不知怎样回答,说是不认识,记得往事后,常常在梦中见到
这头妖猴,说是认识,今生却从没有与他见面。

  「今天是月半了。」发现玄奘还在发敳,敖少光继续说:「你记得月半要干
甚么吗?」

  「月半要干甚么?」玄奘茫然道。

  「月半要喂我。」敖少光诡笑道。

  「喂你?」玄奘记起了,急叫道:「不,不行的。」

  「如果你不喂,我会打回原形的。」敖少光叹气道:「打回原形事小,最怕
那时我会兽性大发,那便耽误你西行取经了。」

  「你……」玄奘气得杏眼圆睁,却又不敢不从,唯有咬牙道:「你吃还吃,
可不能干其他的。」

  「我不会干其他的。」敖少光笑道:「太阳快下山了,我们过去那边歇息,
你我吃饱后,明天我再带你访寻徒弟吧。」

  「……舍利子……色不异空……呀……进去……空不异色……」

  玄奘大声诵念道,虽然以心经压抑春情,但是敖少光的舌头实在利害,念了
十数遍后,仍然禁受不住,娇吟大作。

  敖少光没有变回人身,还是马儿模样,站在玄奘身前,马头俯下,藏在她的
股间,吐出诡异奇怪的舌头,锲而不舍地在肉洞里乱钻,可真奇怪此女还能熬下
去。

  玄奘是熬不下去了,粉背努力压着身后的山壁,合在一起的玉掌不知甚么时
候,已经移到胸前使劲地搓揉,诵念的经文也是乱七八糟。

  「呀……色即是空……再进去一点啊……受想行识……亦复如是……不……
呀……不行了……!」玄奘长号一声,便软在地上急喘,原来终于尿出来了。

  敖少光里里外外地吃个干净,才抽出舌头,抱怨似地说:「你既然答应给我
吃,便该痛快一点,不要扭扭捏捏,现在你既难受,我也吃得舌头酸软,不是自
讨苦吃么?」

  「……吃饱了便给我滚,滚远一点!」玄奘气息啾啾地叫,回心一想,暗念
他的话不无道理。

  敖少光讪讪地跑了开去,没入黑暗中后,玄奘便捡起掉在一旁的骑马汗巾,
重行把牝户抹了一遍,然后念出仙衣咒。

  念出仙衣咒后,弄脏了的汗巾本该光洁如新的,不知为甚么,却还是没有变
化,心念一定是敖少光跑得不远,以致咒语失灵了,却也没有气力计较,怒哼一
声,含恨系上汗巾,决定睡醒了再说。

  天亮了。

  玄奘一觉醒来,没有见到敖少光,不知去了那里,由于所有乾粮清水全在他
的背上,玄奘不得不起来寻找。

  「师父救我!」走了十几步,玄奘忽地听得山边的草丛里有人叫道。

  玄奘大吃一惊,害怕地往后退去。

  「别走,大士说你会放我出来的。」

  「你……你是甚么人?」

  「我是齐天大圣,大士赐名孙悟空,也是你的首徒。」

  「悟空?」

  「是,你快点过来,揭下我头上石壁的灵符,我便能出来了。」

  玄奘鼓起勇气走了过去,看见草丛里有一颗猴头,身体却完全没入山石里,
好像给整座大山牢牢紧压,上边果然贴着一道残旧的黄符,看来不知经历了多少
风吹雨打。

  「快点,快点动手吧。」

  玄奘咬一咬牙,伸手便揭,本道手到符落的,没料那道黄符好像与山石连成
一体,怎样也揭不下来。

  「大士没有教你吗?要先用尿布抹几下,才能揭下来的。」

  「尿布?!」

  「就是你的骑马汗巾,快点,别耽误了辰光。」

  「你……你不许看!」

  「不看,我不看。」

  看着猴头闭上眼睛后,玄奘含羞探手衣下,扯下还没有弄干净的汗巾,往黄
符抹下去。

  汗巾才碰上去,黄符便无端自焚,玄奘害怕地往后退去。

  「退远一点!」

  玄奘发觉许多碎石从山上掉下,山腹也隐约传来隆然巨响,赶忙再退,退到
十丈开外时,周围山摇地动,烟雾迷天,更是害怕,禁不住失声惊叫。

  「不用怕,没事了。」有人从后抱着玄奘的纤腰说。

  「甚么人?」玄奘惊叫一声,挣脱那人的抱拥叫。

  那是一个头脸全身长满金毛的年青男子,相貌不算难看,但是浑身赤裸,胯
下还挂着一根尺许长,跃跃欲试的肉棒。

  「我是悟空呀。」男子笑道。

  「你是甚么样子,快点穿上衣服!」玄奘赶忙背转身子说。

  「我那有甚么衣服。」悟空笑道:「把汗巾给我吧。」

  「不行!」这时玄奘才记起衣下还是光溜溜的,不禁粉脸通红道。

  「那么我去找衣服吧。」悟空怪笑道。

  隔了一会,玄奘感觉身后声色全无,转身一看,悟空果然去了,于是走到一
旁,匆匆系上汗巾。

  不知为甚么,那根恐怖的鸡巴老是在玄奘的脑海里出现,还禁不住猜想给他
捅进去时,自己能不能禁受得起。

  这个古怪的念头,总是挥之不去,使玄奘愈想愈怕,忍不住把玩着手腕上的
三个金环,暗念大士虽然传下制他之法,但是怎样才能套上去,套上去后,还是
会掉下来的,可不知道能不能奏效。

  「师父,我回来了,吃点东西吧。」想到这里,忽地听得悟空的声音,原来
他回来了。

  玄奘抬头一看,只见悟空腰间围着一块虎皮,手上还捧着许多果品,尽管围
上虎皮裙,但是裙下帐篷似的撑起来,还是甚为不雅。

  「你那里找来虎皮裙?」玄奘装作没有看见地问道。

  「有一头大虫不知死活,撞在老孙手里。」悟空不以为意道。

  「大虫?!」玄奘不禁骇然,暗念他全不把山中之王放在眼内,果然武艺高
强,得他护法,当可保安全,只虑杀孽太重,有违佛旨,于是说:「我佛慈悲,
严禁杀生,虽说是伤人的大虫,也不该胡乱宰杀的。」

  「知道了。」悟空随口答道。

  「你可有见到一头白马么?」玄奘问道。

  「见到了,我着他四处走走,不要回来打扰。」悟空笑道。

  「打扰甚么?」玄奘怔道。

  「大士说你是仙女下凡,与我还有一段孽缘,理应助你取经的。」悟空没有
回答,改口道:「你究竟是甚么仙女下凡?」

  「我……我不知道。」玄奘粉脸一红,装傻道。

  「当年和我有一手的仙女不知凡几,只有你一个失风,也算你倒霉。」悟空
笑道。

  「胡说,谁和你有一手?」玄奘大发娇嗔道。

  「我没有碰过的只有……只有一个紫薇仙子,你一定是她了。」悟空拍掌笑
道。

  「不是,我不是。」玄奘急叫道。

  「也不是么?改天见到她,我一定要问个明白。」悟空皱眉道。

  「见到那一个?」玄奘问道。

  「当然是大士了,这个婆娘总是吞吞吐吐的,看来是五行欠打了。」悟空悻
声道。

  「悟空,不得无礼。」玄奘愠道。

  「有甚么无礼的。」悟空笑道:「对了,师父,你大慈大悲,能不能方便徒
弟一次。」

  「方便甚么?」玄奘奇道。

  「老孙给五指山压了五百年,动也不能动,周身是火,要你给我消火。」悟
空居心叵测道。

  「怎样消火?」玄奘茫然道。

  「就是这样……」悟空淫笑一声,便把玄奘抱入怀里。

  「你干甚么?不……不要!」玄奘叫了几声,便不再造声,只是荷荷哀叫,
原来悟空已经用嘴巴封住了樱桃小嘴。

  悟空的舌头游进了玄奘的口腔,不用多少功夫,便缠住了无路可逃的丁香小
舌,毛茸茸的怪手也同时探进衣襟里。

  玄奘虽然奋力挣扎,但是怎能敌得过这个力大无穷的齐天大圣,犹有甚者,
那毛茸茸的手掌在身上乱摸,痒得她身酥气软,气力渐消。

  然后悟空扯下骑马汗巾了,当他的指头拨弄着肥美的肉唇时,玄奘更是浑身
发软,站也站不稳的倒在地上。

  悟空借势压在玄奘身上,从虎皮裙抽出长满金色细毛的鸡巴,探进衣下,磨
弄着粉红色的肉缝。

  「……救命……呜呜……敖少光……救我……」乘着悟空松开嘴巴,玄奘放
声大哭道。

  「你不喜欢吗?」悟空把一双粉臂按在头上,鸡巴继续磨弄着说。

  「不……呀……不要……放开我!」玄奘娇喘细细地叫。

  「淫水也流出来了,还能骗人么?」悟空讪笑道。

  「不是……不是的,我……我是你的师父,你不能碰我的!」玄奘咬紧牙关
地叫。

  「此乃人间俗法,与我等仙家何干?」悟空腰下使劲,毛棒似的鸡巴便捅进
肉缝里。

  「呀……走开……呀……不要……出去……天呀!」玄奘杀猪似的叫,毛刷
子的鸡巴进入娇嫩的肉膣里,却是又痛又痒,不知是苦是乐。

  「尝过我的鸡巴后,你便知道我的好处了。」悟空锲而不舍地直捣黄龙,去
到尽头时,还奋力急刺,把剩余在外边的鸡巴送了进去,急撞柔弱的花芯。

  「哎哟……!」这一记撞得玄奘魂飞魄散,痛哼未止,悟空已经起劲地抽插
起来。

  抽插了十数下后,玄奘的子宫里已是弥漫着快活的酥麻,然后在一记狂暴的
冲刺里,哗的一声,尿了身子。

  「你尿得真快!很美,是不是?」悟空哈哈一笑,鸡巴深藏不住抽搐的玉道
里说。

  「……」玄奘当然不会回答,含恨闭上眼睛。

  「我会让你快活许多趟的。」悟空怪笑道,又再开始抽插。

  玄奘心中一凛,赶忙念起心经。

  悟空得到发泄时,玄奘已是脸红若赤,双眼反白,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好像
快要断气似的。

  虽然念起心经,但是悟空实在强悍,干了差不多一个时辰,玄奘也再尿了三
次,最后一次却是在悟空爆发时,那股火辣辣的喷泉,利箭似的射进花芯,使她
失控地又一次抵达极乐的巅峰。

  幸好没有忘记诵念心经,否则玄奘知道自己一定会给这顽猴弄得高潮迭起,
出丑事小,最怕的是给他破开阴关,那时恐怕难有成仙之望了。

  玄奘也记得大士曾经说过,三个徒弟全是自己的孽障,为悟空所辱,该是天
命,不知道还没有见面的两个徒弟是不是也是这样,要是他们轮着干,自己不死
也得脱层皮了。

  悟空发泄殆尽后,便抽身而出,躺在玄奘身旁,怪手探进敞开的衣襟,把玩
着丰满的乳房说:「是不是很快活?」

  玄奘怎能回答,也没有气力回答,唯有抿唇不语。

  「当年和我睡过的女子,凡人不说,就是天上的神仙,没有一个不食髓知味
的,最好笑的是那个紫薇仙子,虽然还是处子之身,偷看我撒尿后,便春心大动
了。」悟空自吹自擂道。

  「你怎知道?」玄奘奇道。

  「怎知道她是处子吗?老孙火眼金睛,隔着衣服也能看清楚的。」悟空怪笑
道:「我看你多半就是她,就算那个臭婆娘坚决不说,改天我上天庭找个老朋友
查一查,看看近五百年来有甚么人打下凡间,便知道你是不是了。」

  「我不许你问!」玄奘欲盖弥彰道。

  「原来你真的是她!」

  「不是,我不是的。」玄奘急叫道。

  「还要再乐一趟吗?」悟空不再多说,笑问道。

  「不,不要!」玄奘摇头道,暗念要是有机会再见大士,一定要请她代为隐
瞒自己的来历,免遭这头顽猴讪笑。

  「那便让我给你抹干净吧。」悟空爬了起来,捡起掉在一旁的汗巾,动手给
玄奘揩抹道。

  「不要……不要碰我!」玄奘有气无力地推拒着叫道,可是又怎能使悟空住
手,结果还是给他里里外外揩抹干净。

  「我……我也给你抹一下吧。」玄奘涨红着脸说。

  「好极了!」悟空大喜,张开手中的汗巾说:「只是这东西脏极了,你用嘴
巴吧。」

  「这么脏,不行,这不行的!」玄奘惊叫道,想不到他竟然要自己用嘴巴清
理这些肮脏的东西。

  「当年天上的仙女最爱吃的。」悟空不满地说。

  「我不是仙女。」玄奘夺下悟空手里的汗巾,含恨爬到他的身下,拿起那根
垂头丧气的毛棒,动手揩抹。

  悟空倒没有闲着,笑嘻嘻地继续大肆手足之欲。

  鸡巴上边的茸毛,短小精悍,玄奘拿在手里,刺得掌心发痒,真不明白刚才
自己是怎样熬过去的,吸了一口气,乘着悟空没有留意,暗里褪下腕上金环,便
套了进去。

  金环穿在手上时,本来甚是松动,玄奘不难脱下来,套进悟空的鸡巴更是容
易,本不该给他发觉的,谁知才套了上去,金环便脱手而出,如磁吸铁般落在阴
囊根处,还缩小了许多,虽然不是紧紧箍在上边,却也脱不下来了。

  「这是甚么?」悟空跳了起来,问道。

  「这是……这是大士给我的金钢圈,用来对付那些欺负我的徒弟的。」玄奘
色厉内荏道。

  「我那里欺负你了?」悟空低头检视道。

  「你强奸了我!」玄奘悲愤地叫。

  「刚才你不是很快活么?」悟空发觉金环已经成了一道金线,深陷肉中,就
是用刀子也弄不下来,心里气恼,喝道:「给我弄下来。」

  「我……我不懂。」玄奘怯生生道。

  「臭婆娘,要不弄下来,我便打死你。」悟空怒从心上起,从耳孔取出定海
神针,迎风一摆,变成丈许长的如意金钢棒,唬吓道。

  玄奘也真害怕,赶忙念起大士传授的紧箍咒。

  「哎哟……!」咒语方起,悟空便大叫一声,金钢棒也「砰」的一声掉在地
上,双手捧着下体雪雪呼痛道:「别念……别念!」

  「你还敢欺负我吗?」玄奘悻声道。

  「不敢了,我不敢了!」悟空大叫道。

  「你是不是继续助我西行取经?」玄奘继续问道。

  「是,是的。」悟空点头道。

  「你罚誓吧。」玄奘灵机一触道。

  「要是我还敢欺负我师父,又不送她西行,便叫我……叫我再给佛祖压在山
下。」悟空急叫道。

  「还要永不超生。」玄奘点头道。

  「是。」悟空重行罚誓道。

  「大士曾经答应,事成之后,便保我们成仙成佛,不用再在人世受苦了。」

  玄奘柔声道。

  「是你在人世受苦吧。」悟空嘀咕道。

  「难道你不想成仙成佛么?」玄奘嗔道:「你去找敖少光回来,在十丈外等
候,待我穿上衣服后,便要上路了。」

  看见玄奘宜嗔直喜的样子,悟空不禁神魂颠倒,心道能与这样的美人儿一起
西行,也是赏心乐事,于是不再多言,乖乖转身离去。

  走了半月,悟空果然循规蹈矩,玄奘也无需念出紧箍咒,已是戒心大减,有
时念到悟空谈及天上仙女的往事,真不相信她们会如此淫荡无耻,但是他言之凿
凿,复念自己也为了这猴头而贬下凡尘,看来未必无因。

  不知为甚么,尽管为悟空强暴,玄奘却不大记恨,午夜梦站时,常常想到那
根又长又多毛的鸡巴时,还会春心荡漾。

  这一天,悟空又如常先行探路,看见他与敖少光眨眉弄眼,脸露异色,玄奘
又羞又愧,有点怀疑他看见自己早上起来时,玉手藏在衣下,腰间的汗巾松脱,
还湿了一片。

  只是片刻功夫,悟空便回来了,玄奘知道他不是虚应故事,因为大圣一个筋
斗,能翻十万八千里,来去甚是快捷。

  「师父,前边是黑风岭,开始有人家了,还有一间黑风观,佛道本一家,今
晚我们可以在那里借宿的。」悟空报告道。

  「是吗?好极了,快点领路吧。」玄奘喜道,走了许多天,全是荒山野岭,
渺无人烟,乾粮早已吃完,吃的全是悟空找回来的蔬果野菜,闻得有人,心情倍
觉兴奋。

  两人一马于是立即动身,走到日落西山时,终于来到黑风观。

  观以地名,甚是陈旧,虽然看来颇有历史,但是香火不盛,观主是一个自号
长春道人的中年人,还有两个年青道僮,三人早已伫门等候,看来是预备接待奘
等人。

  「圣僧,你终于来了,贫道恭候已久了。」长春道人殷勤地说。

  「道长等候已久?」玄奘愕然道,她还是第一次给人以圣僧称呼,感觉很是
新鲜,同时也奇怪黑风道长怎会在此等候,旋念多半是大士先行前来报讯,便不
以为意。

  「贫道不是未卜先知,而是前些时有些商旅路过此地,报知圣僧将会西来取
经,遂着人留意,昨天有猎户碰上圣僧,我才与徒弟早作准备吧。」长春道人解
释道。

  「原来如此。」玄奘恍然大悟道。

  悟空亦是疑虑全消,原来他也奇怪这个长春道人怎会有如此神通,竟然能预
知己等的行踪。

  「这一位是?」长春道人目注悟空问道。

  「是劣徒悟空。」玄奘答道。

  「贫道已经准备了素斋,两位请进吧。」长春道人稽首道。

  「多谢道长了。」玄奘下马行礼道。

  「清风,你带马往观后安顿,好好喂饲。」长春道人吩咐道。

  「有劳道长了。」玄奘再次道谢说。

  虽然是素斋,却很美味,玄奘和悟空得以大快朵颐,没料差不多吃饱时,长
春道人突然跪倒玄奘身前,哀叫道:「圣僧救命!」

  「道长请起!」亥奘大惊,慌忙离座,示意悟空扶起。

  「起来说话吧,有甚么事我们可以帮忙的,尽管开口便是。」悟空动手扶起
长春道人道。

  「是这样的。」长春道人叹气道。

  原来从这里往北走有一个黑风洞,内藏妖怪,它们为祸路过的行人,以致没
有人敢来黑风观上香祈福,黑风观的生计大受影响,最近还传话,要他设法拿下
玄奘等人,长春道人打他不过,又不想害人,唯有出言求救。

  「妖怪?老孙去看看是甚么妖怪!」悟空愤然道。

  「小心一点。」玄奘关怀地说。

  「老孙许久没有杀妖怪了。」悟空怪笑一声,便起身出门。

  送走悟空后,看见玄奘停箸不吃,长春道人便说:「家师想见圣僧一面,未
知圣僧能否赏光?」

  「令师?」玄奘怔了一怔,点头道:「贫僧应该拜见的。」

  「圣僧请。」长春道人望了旁边侍候的清风清月两个道僮一眼说。

  长春道人的师父名叫黑风道人,据说行动不方便,所以要玄奘前去见面,这
也不奇,奇的是他的居处竟然在地底,还有一个冶艳的女郎在旁侍候。

  「师父,圣僧来了。」长春稽首道。

  「很好,你在门外贴上灵符便回来,不要乱跑,那头野猴一个筋斗能翻十万
八千里,很快便会回来的。」黑风道人打量着玄奘说。

  这时玄奘也暗里打量这个仙风道骨的黑风道人,发觉他脸目阴森,叫人不寒
而栗,心生警兆,合什道:「道长有礼了。」

  「圣僧请坐,不要客气。」黑风盘膝坐在云床上,动也不动道:「老道有一
事请教?」

  「道长有甚么事?」玄奘无奈坐下道。

  「听说你身上穿着的是仙衣,能否借贫道一看。」黑风商量似地问道。

  「贫僧行囊简陋,穿的只是寻常伽娑,那里是甚么仙衣。」玄奘心中一震,
急叫道。

  「清风,她还有其他衣服吗?」女郎问道。

  「没有了,马背上只有清水和粮食,没有其他行李。」站在玄奘身后的清风
说。

  「从大唐来这里,千里迢迢,骑马也要走上数月,如果只有一套衣服,怎能
替换,这套衣服还光洁如新,不是仙衣是甚么?」黑风寒声道。

  「是不是仙衣,也与道长无关的。」玄奘粉脸变色道:「贫道远来疲乏,就
此告退了。」

  「怎么没关系。」这时长春回来了,称呼也改变道:「玄奘,来时容易去时
难,你要不交出仙衣,可别指望离开。」

  「你们……你们要怎样?」玄奘暗叫不妙道。

  「只要你交出仙衣,我们便恭送你离去。」黑风森然道。

  「不,不行的。」玄奘抗声道。

  「事到如今,不行也得行了。」长春喝道:「清风清月,把衣服剥下来,小
心别弄坏了。」

  「不,不要碰我!」玄奘害怕地叫:「我的徒弟性情不好,要是他知道了,
一定不会饶你们的。」

  「你的徒弟便是当年大闹天宫的齐天大圣,是不是?」女郎问道。

  「不错,他可不好惹的。」玄奘叫道。

  「我们就是知道他不好惹,才调虎离山吧。」女郎格格笑道。

  「他回来后,也找不到这里的。」黑风狞笑道:「清风清月,还不动手?」

  清风等答应一声,便如狼似虎地扑了上去,玄奘虽然奋力挣扎,又怎敌得过
两个年青力壮的小伙子,转眼间,便给他们脱下衣服,只剩下对胸内衣和腹下的
骑马汗巾。

  「这是甚么质料?」长春接过衣服,检视着说道:「好像是丝绸,却坚韧得
多,该不易撕破……」

  「拿来看看。」黑风叫道。

  「也没有针线的痕迹。」长春呈上衣服道。

  「内衣的质料好像也差不多。」清风笑嘻嘻地说,表面他是与清月左右把玄
奘捉紧,其实两人还有一只怪手在她的身后乱摸。

  「让我侍候她脱下来吧。」长春诡笑道。

  「不要,不要过来!」玄奘恐怖地叫,更是没命地扭动。

  「衣服好像没有纽扣的,该怎样才能脱下来?」长春走到玄奘身前,打量着
说。

  「她是把衣襟搭在一起,然后结在后边的。」清月摸索着说:「弟子给你解
开衣结吧。」

  没多久,玄奘的衣襟便掉了下来,一双高耸入云的肉球亦应声弹出,不见了
一阵子,却是长大了不少。

  「好漂亮的奶子。」长春赞叹一声,伸手便往玄奘腹下探去。

  玄奘明白反抗也是白费气力,于是含泪咬紧牙关,接着腹下一凉,骑马汗巾
也给长春扯了下来,瞧得众人两眼发光。

  「毫无疑问,这袭一定是仙衣,但是穿在身上究竟有甚么好处呢?」女郎皱
眉道。

  「问。」黑风沉声道。

  「说呀,有甚么好处?」长春搓揉着玄奘的奶子说。

  「没有好处,没有好处!」玄奘悲愤交杂,歇斯底里地叫:「把衣服还我,
快点把衣服还我!」

  「一定有好处的,她不肯说吧。」女郎哂道。

  「识相一点,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如果恼了我师父,你便吃亏了。」长春
唬吓道。

  「别和她饶舌,把她吊起来审问吧。」黑风冷酷地说。

  「道长,你可要见识一下黄珠的绳技吗?」女郎黄珠卖弄地说。

  「绳技?甚么绳技?」黑风怔道。

  「就是用绳索捆绑人体,使人受罪,最好用来逼供。」黄珠笑道。

  「你那里学来这些的?」黑风奇道。

  「我的两个姊姊最爱这一套。」黄珠答道。

  「她们喜欢给人绑起来吗?」长春好奇地问。

  「不,她们喜欢绑人。」黄珠摇头道。

  「我还以为她们……」长春失望似的说。

  「如果她们收到唐僧这份礼物,反过来也可以的。」黄珠笑道。

  「依照前议,待她说出仙衣的秘密后,你便回去请她们前来接人吧。」黑风
慷慨地说。

  「多谢道长。」黄珠欢喜地搂着黑风,香了一口说。

  玄奘听得冷了一截,知道自己就是道出秘密,他们也不会放自己离开的。

  「这些绳索行吗?」清月不待吩咐,取来一捆麻绳说,那些麻绳像姆指般粗
幼,甚是结实。

  「行了,你们捉紧一些,别让她乱动。」黄珠接过绳索说。

  黄珠的手法甚是纯熟,先把长长的绳索挂上玄奘的粉颈,左捆右扎,不用多
少功夫,便用绳索缠上丰满的肉球,还把一双粉臂反缚身后。

  「缚得这么紧,是不是要挤爆她的奶子?」长春怪笑道。

  「如果她不说话,岂净是挤爆奶子。」黄珠使劲拉扯着手里的绳子说:「屈
起两条腿,就像盘膝坐着的样子。」

  「是这样吗?」清风清月搬弄着玄奘的粉腿说。

  「不……呜呜……痛呀……」玄奘哭叫道。

  就在玄奘的痛哼声中,黄珠却把纤幼的足踝缚在一起,使娇躯屈作一团,元
实似的搁在桌上。

  「行了,吊起来吧。」黄珠点头道。

  清风清月一起动手,抱起捆成?子似的玄奘,吊在半空中,其间自然少不了
上下其手,最可恶的是有人还把指头探进肉缝里,狠狠的掏了几把。

  「这些绳子用不着吗?」长春把玩着从玄奘身前垂下来的两股绳索问道,手
掌也借机在秘处狎玩。

  「怎么用不着?」黄珠接过绳索,比画了一下,便结了一个绳结。

  「有甚么用?」长春问道。

  「就是这样……」黄珠把绳结穿过玄奘股间,往上一提?然后系在缠绕着粉
背的绳索说。

  「哎哟……不!」玄奘悲叫一声,珠泪便汨汨而下。

  「原来这样。」长春恍然大悟道,原来粗糙的绳结刚好压在肉缝上,玄奘自
然不好过了。

  「这是股绳……」黄珠格格娇笑,掀开了娇嫩的肉唇,硬把绳结塞了进去,
道:「每天添上一个绳结,看她能熬多久。」

  「你能熬多久呀?」长春笑嘻嘻地搓揉着贲起的肉丘说。

  「不……呜呜……说……我说了。」玄奘苦不堪言地叫。

  「说!」黑风喝道。

  「仙衣……仙衣冬暖夏凉,就是脏了烂了,只要念出咒语后,便能回复如新
的。」玄奘含泪道出秘密道。

  「还有甚么?」黄珠逼问道。

  「……没有了。」玄奘答。

  「不对,一定还有其他的。」黑风武断地说:「能不能抵御刀枪,能不能入
水避火,还有些甚么?」

  「不知道,我不知道。」玄奘急叫道。

  「你不是不知道,只是不肯说吧。」黑风冷笑道:「是不是?」

  「不是……呜呜……真的没有了,我没骗你!」玄奘泣叫道。

  「犯贱!」黑风恼道:「给我打。」

  「拿竹板。」长春喝道。

  「不要打坏她。」黄珠劝阻道。

  「打屁股不会打坏的。」长春接过清月取来的一块四指宽,两三尺长短的竹
板,抚玩着胖嘟嘟的粉臀说:「真的不说么?」

  「我只知道这些……哎哟……!」玄奘只是答了一句,便发出惨叫的声音,
原来长春已经挥板打下,白雪雪的臀球也添了一道淡红色的印痕。

  长春不再逼问,手不停挥,左一板,右一板,轮番抽打着两个臀球,打得玄
奘一佛出世,二佛升天,惨叫不绝,没多久,两个臀球便红了一片,好像悟空的
屁股。

  「别打了,再打会打坏她的。」黄珠拉着长风说。

  「现在肯说了吗?」长风住手问道。

  「……呜呜……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玄奘大哭道。

  「那个猴头回来了!」也在这时,清风忽地叫道。

  玄奘循着清风的目光望去,那里是一块铜镜,悟空正在镜里,心里一喜,尖
叫道:「救命……悟空,救命!」

  「叫破喉咙也是没有用,外边听不到这里的声音的。」长风冷笑道。

  「他不会找到这里吧?」黄珠紧张地问。

  「我已经用师父的黑土灵符封闭了出入通道,他就是掘开地面,也找不到商
里的。」长春笑道。

  「悟空,救命……悟空……别走!」玄奘绝望地大叫道,原来悟空已经掉头
离去了。

  「吵甚么?!」长春举起竹板,又要再打。

  「不要打了,看来她没有胡说。」黄珠制止道。

  「算了,就让她挂在这里,明天再问吧。」黑风大发慈悲道:「你们往隔壁
休息,千万不要出去,以免那个猴头去而复返。」

  「师公,我们要躲到甚么时候?」清月问道。

  「我看两三天便行了,据说这猴头甚是浮燥,要是找不到,一定以为她已经
上路,不耐留下来等候的。」黄珠沉吟道。

  「为了你,我们只好坐三天牢了。」长春斜眼看着黄珠说。

  「我要是有空,会过来陪你们的。」黄珠暧昧地说。

  「现在可不行。」黑风摇头道。

  「那么弟子等告退了。」长春叹了一口气,领着清风清月转身离开,看来他
们师徒三代,均与这个艳女有一手。

  「今晚你又要折腾人家么?」长春等去后,黄珠撒娇似的说。

  「为了喂饱你这个浪蹄子,昨儿我连吃两颗毒龙丹,药力至今还没有完全过
去哩。」黑风淫笑道。

  「为甚么不奸了她?」黄珠奇道。

  「你说她精擅采补之术,我岂敢碰她。」黑风凛然道。

  「不错,此事也要告诉长春他们三个,我看他们未必耐得住的,一个不好,
便要吃亏了。」黄珠煞有介事道。

  「明天我会告诉他们的。」黑风点头道。

  「好了,你要我怎样侍候你?」黄珠媚笑道。

  「仍然是先吃一下吧。」黑风淫笑道。

  「你不是说毒龙丹的药力未过吗?」黄珠怔道。

  「怎样也要你点火的。」黑风笑道。


[ 本帖最后由 cs1985818 于 2009-4-3 11:23 编辑 ]
作者: 雲淡風清    时间: 2009-4-1 13:43     标题: 一千零一夜第三夜·情色西游 作者:失 落


      ***    ***    ***    ***

  玄奘高悬半空,背向云床,虽然眼看不见,耳朵却听得清清楚楚,真不明白
这个黄珠怎会说自己精擅甚么采补之术,不过这样也好,看来最少可以无需遭人
奸辱。

  这个黄珠不知是甚么人,竟然深得这些恶道的信任,从他们言谈之间,看来
大有来历,不单是一个人尽可夫的淫妇。

  思索之中,听得身后传来悉悉率率的声音,两人分明正在脱衣服,心里又羞
又气,念到悟空舍己而去,敖少光也不知所踪,大士又未必会现身相救,却是满
胸凄苦。

  想到悟空时,亥奘忍不住往镜子望去,希望会有奇迹出现,可是没有,镜子
已经回复原状,看到的只是身后的影像。

  黑风和黄珠已经变成了两条赤条条的肉虫,黑风舒服地靠在床上,黄珠趴在
他的身下,捧着那没精打采的鸡巴又吻又吮,愤然唾了一口,便别开俏脸,可是
过不了多久,却又忍不住斜眼偷看。

  看见黄珠吃得津津有味,玄奘禁不住暗骂此女无耻,更不明白她怎能把这样
肮脏的东西含入口里,接着念到自己要不是曾经拒绝给悟空作口舌之劳,他也许
会全力营救的,更不知是悔是恼。

  不知是黄珠的口技了得,还是黑风吃了药的关系,没多久,丑陋的鸡巴便勃
然而起,黑风怪叫一声,便把黄珠拉到身上。

  黑风虽然没有过人之长,可是才捅进去,黄珠便叫了,叫得很是浪荡,很是
无耻,地下密室顿时充斥了淫声浪语。

  在绳索的捆绑下,玄奘本来浑身都痛,惨遭拷打的粉臀还是火辣辣的,更是
痛的利害,不知为甚么,此时身上的痛楚,却远不及那根紧紧缚着下体的股绳那
么难受,除了那塞在肉洞里的绳结,勒着股缝的绳索,亦叫她痒得要命。

  云雨之声没多久便静下来了,原来黑风已经得到发泄,黄珠也没有抱怨,还
取来汗巾,温柔地给他揩抹干净。

  「你还没睡。」黄珠笑道。

  「那么我睡了。」黑风打了一个呵欠,说。

  黑风说睡便睡,才合上眼睛,没多久,便鼾声大作,熟睡如死,黄珠却在他
睡后,蹑手蹑脚地下床,披上一伴纱衣。

  玄奘只道黄珠耐不住欲火煎熬,要往隔壁宣淫,怎样也没料到她竟然走了过
来,伸手捏开自己的牙关,便把捏成一团的汗巾塞了进去。

  「可要我给你解开股绳?」黄珠伸手往玄奘的股间摸索着说。

  玄奘自是求之不得,没命点头,可不明白她为甚么要塞着自己的嘴巴,旋即
发觉嘴巴里的汗巾腥臭不堪,知道上边沾满了她和黑风的秽物,更添委屈。

  黄珠好整以暇地解开股绳,却不忙着抽出塞在肉洞里的绳结,伸手在鼓涨的
桃丘搓揉了几下,苦得玄奘荷荷哀叫,才把绳结抽出来。

  「哎哟,绳结给你的淫水湿透了。」黄珠夸张地叫。

  玄奘不想也不能造声,唯有咬紧牙关,心里却渴望这个可恶的女郎能把指头
探进去,狠狠掏挖几下,这样该能压下恼人的麻痒。

  无奈事与愿违,黄珠没有动手掏挖,双手扶着玄奘的粉臀,然后把头脸埋了
下去。

  黄珠的舌头虽然没有敖少光那么刁钻,但是更灵活,也许亦是女人的关系,
好像深悉玄奘的爱恶和敏感所在,净是触及痒处,弄得玄奘失魂落魄,不知是苦
是乐。

  这时的玄奘经验不少,知道再也挺不下去,心道这个女子不像妖精,纵是给
她汲去元阴,也该没有大碍的,一念至此,黄珠忽地使劲一吸,彷佛一下子便抽
干了里边的空气,玄奘感觉洞穴深处酸不可耐,喉头禁不住发出尖叫的声音,便
尿了身子。

  黄珠欢呼一声,舌头翻来覆去,里里外外的舐了几遍,才松开嘴巴,舐一下
朱唇说:「美味,果然是美味。」

  玄奘泄去欲火后,身上也好过了一点,只道黄珠会饶了自己,谁知她又把绳
结塞进牝户里,重新系上股绳,然后出门而去。

  看着黄珠的背影,玄奘知道又要受罪,凄凉的珠泪禁不住汨汨而下。

  玄奘和黑风等以为悟空发觉黑风观空无一人后,便不顾而去,其实只是在外
边搜索,后来找到拴在观后的敖少光,相信玄奘与长春等已遭不测,遂与他北上
寻找。

  原来悟空刚才找不到长春口中的黑风洞,回来发觉玄奘等失踪后,以为是黑
风妖乘他离开,掳走了玄奘等人,唯有再往北走,重新搜索。

  甚么黑风洞黑风妖全是黑风和长春杜撰,根本是子虚乌有,悟空等当然找不
到,最后敖少光灵机一触,找来黑风岭的土地公公查询,才知道中计,遂再回黑
风观。

  「我已经用金睛火眼找了几遍,那有甚么地下密室?」悟空恼道,他是从土
地公公那里知道黑风观设有地下密室之事。

  「这个黑风老道颇有神通,该是用了障眼法掩盖了出入道路,大圣再找一找
吧。」土地公公惶恐地说。

  「大师兄,小弟道行微薄,甚么也看不见不奇,但是你的金睛火眼也看不到
甚么吗?」敖少光急叫道。

  「就是一片漆黑,甚么也看不到啊……」悟空嗔叫一声,倏地沉吟道:「不
对,怎样也该有一点东西的。」

  「这便是了,大圣再找找!」土地公公叫道。

  「看看有没有气孔?」敖少光也说。

  「该是这里!」悟空指着一棵枯树的树洞说:「我去看看,你们小心看紧,
别让他们跑了。」

  「这个洞穴这么小,如何进去?」土地公公怔道。

  「看我的。」悟空摇身一变,化作一只青蝇,便飞进树洞里。

  树洞九曲十三弯,迂回曲折,悟空飞了一会,才看见深处有一点光亮,知道
找对了地头,便往光亮之处飞过去。

  还没有去到尽头,悟空便听到里边传来云雨的声音,赶忙飞了进去,里边正
是一个地室,只见床上有几条肉虫,长春在上,清风在下,还有清月骑在一个女
郎头上宣淫。

  悟空只道那个女郎便是师父玄奘,怒从心上起,变回原身,取出金钢棒,挥
棒便打。

  长春等三人猝不及防,其实就算有防备也不是悟空的敌手,转眼间,便头破
血流,一命呜呼。

  床上的女郎正是黄珠,看见床前的悟空,不禁花容失色地叫:「不……不要
杀我……」

  悟空以为黄珠只是寻常女子,问道:「我师父在那里?」

  「隔壁,她在隔壁。」黄珠急叫道。

  悟空点点头,便飞步出门,黄珠岂敢苟留,一冕身,也不知所踪了。

  还没有进门,悟空便见到嘴巴塞着汗巾,手脚缚在一起,身上不挂寸缕,高
高吊在半空的玄奘,怒火又生,一个箭步冲了进去,提棒打死了仍在床上熟睡未
醒的黑风,才走到玄奘身前,抽出塞着嘴巴的汗巾。

  「……悟空……呜呜……救我……呜呜……」玄奘悲喜交杂地哭叫道。

  「别哭,我杀光那些妖道了,没事了。」悟空动手解下半空中的玄奘道。

  「杀光了他们?!」玄奘失声叫道。

  「他们该死!」悟空冷哼一声,抱着玄奘往床上走去,抬腿把黑风的尸身踢
了下床,然后把玄奘放下道:「躺在这里,我给你解开绳索。」

  「先解开股绳吧。」玄奘急叫道。

  悟空轻轻翻转玄奘的身子,看见那本该白雪雪的粉臀又红又肿,怜惜地抚摸
着说:「他们打你吗?现在还痛吗?」

  「痛……呜呜……快点解吧,我实在受不了了。」玄奘泣叫道。

  悟空遂把股绳解开,发觉有一截深藏肉缝里,想也不想地抽了出来,终于抽
出那湿透的绳结。

  「给我……给我挖几下!」玄奘央求似地叫。

  悟空也不犹疑,便把毛茸茸的指头探了进去。

  「进去……再进去一点……是了……」玄奘忘形地叫。

  「他们碰了你没有?」悟空掏挖着说。

  「男的没有……大力一点……女的……」玄奘喘着气说。

  「女的?」悟空奇道。

  「女的……女的叫黄珠……呀……动呀……她最可恨了……」玄奘气息啾啾
道。

  「她干了甚么?」悟空好奇地问道。

  「是她……她把我缚成这样子的。」玄奘咬牙切齿道。

  「她在那里?」悟空追问道。

  「她……呀……再挖几下……是了……」玄奘尖叫道。

  「行了没有?」悟空发觉肉洞潮如泉涌,知道玄奘尿了,再掏挖几下,笑问
道。

  「……行了。」玄奘脸红如火道。

  「那个贱人在那里?」悟空追问道。

  「隔壁……与……与长春等鬼混!」玄奘气喘如牛道。

  「原来是她,待会我给你宰了她。」悟空若有所悟道。

  「……她……她罪不致死……」玄奘嗫嚅道。

  「这还罪不致死吗?」悟空愤然道。

  「算了,出家人慈悲为怀,不该多造杀孽的。」玄奘正色道:「请你解开我
吧。」

  悟空嫉恶如仇,一点也不同意,旋念那个妖女如今该已跑了,如果没有给敖
少光等拿下,也不知往那里寻找,于是动手解开绳索说:「西行的道路还不知有
多少妖精,这样心软会吃亏的。」

  「如果这是天意,吃亏便吃亏吧。」玄奘叹气道。

  「甚么天意?这个贼老天简直是混帐。」悟空骂道。

  「你怎能找到这里的?我以为你不理我了。」玄奘听他骂得难听,害怕恼了
天上众仙,改口问道。

  「我怎会不理你。」悟空笑道。

  「我……我以为你恼了我。」玄奘粉脸一红道。

  「我为甚么恼你?」悟空不解道。

  「不说了。」玄奘更是羞态毕露,垂首低眉,不再说话。

  悟空解开了绳索后,发觉玄奘通体均是绳索的印痕,同情地说:「你这个样
子暂时也不能上路,在这里休息几天吧。」

  「行吗?」玄奘问道。

  「你是师父,你说行便行了。」悟空笑道。

  听到悟空说得有趣,玄奘心情转佳,格格娇笑,瞧得悟空心旌摇动,情不自
禁地在光裸的胴体上摸了几把。

  休息了几天,玄奘等重行上路了。

  经过黑风观一役,玄奘对悟空的好感大增,路上也是有说有笑,走得颇是愉
快。

  这时他们已经吃光了乾粮,除了依靠悟空采些鲜果裹腹,碰上人家时,玄奘
便前往化缘,由于她言语温柔,人也长得美丽,总是无往而不利。

  这一天,玄奘等来到一处村庄,一个家人模样的汉子迎了上来,问道:「大
师可是大唐圣僧吗?」

  「是的,甚么事?」悟空抢先回答道。

  「我家庄主想请圣僧捉妖。」汉子说。

  「捉妖?是甚么妖精?」悟空问道。

  「几位请随我与庄主见面再说吧。」汉子恭敬地说。

  「悟空,我那里懂得捉妖?」玄奘悄悄拉着悟空的衣袖,着急道。

  「你不懂,我懂嘛。」悟空大笑道。

  两人一马随着汉子走进一所名叫高家庄的庄院,庄主高员外获悉他们答应捉
妖后,甚是欢喜,立即设筵,殷勤款待,筵中道出妖精是他的女婿。

  原来高员外只有一个叫做香兰的独生女儿,长得貌美如花,高员外不想女儿
远嫁,又虑庞大家业无人继承,遂于去年招赘了一个名叫朱天逢的汉子为婿,以
为可以安享晚年。

  这个朱天逢初来的时候,还能循规蹈矩,可是过了几月,便原形毕露,不仅
好吃懒做,还贪淫好色,只要兴之所至,不管白天黑夜,也会搂着妻子回到屋里
宣淫。

  有一天,香兰逃往爹娘那里哭诉,说道朱天逢喝醉了酒,沉沉大醉后,竟然
化作一头肥猪,至此才知道他是猪精化身。

  高员外于是纠集家丁,各执棒杖兵器,前往屠猪,那里知道朱天逢武功十分
高强,一柄九齿钉钯,打得众人头破血流,又施展法术,呼风唤雨,走石飞砂,
闹了半天,还给他抢回香兰。

  自此以后,朱天逢更是变本加厉,除了要高员外日日奉上佳肴美酒,还把香
兰关在屋里,不许出门,更不许别人偷看。

  虽然没有人有胆子前去偷看,可是屋里常常传出香兰叫苦哀鸣的声音,使高
员外夫妇心如刀割,在城里请来几个道行高深的法师道士前来捉妖,均给猪精打
得抱头窜窜,后来闻得玄奘西来取经,遂派人等候。

  「猪精?老孙倒要看看甚么猪精如此荒唐!」悟空大怒道。

  「悟空,要是能够,你便给高施主赶走他吧。」玄奘也是气恼道。

  「当然能够。」悟空从耳朵取出金钢棒说:「你们可要看看老孙如何对付他
吗?」

  「我去。」玄奘说,她虽然害怕,更害怕不留在悟空身旁,会重蹈在黑风观
时,给别人乘虚而入的覆辙。

  「老汉带路吧。」高员外说。

  朱天逢住在后院,三人才走了进去,便听到女子尖叫哀啼的声音。

  「他又在难为小女了。」高员外叹气道。

  「相公……呀……饶了香兰吧……呀……不……」

  「两位救救她吧。」高员外心痛地说。

  「悟空,你还不进去救人?小心一点。」玄奘急叫道。

  「再听一会吧。」悟空笑道。

  「听甚么?」玄奘不解道,接着发觉声音有异,不禁耳根尽赤。

  「让香兰歇一会吧……呀……香兰要给你活活肏死了……呀……不行了……
香兰又不行了!」

  「我也不行了!」

  「……哎哟……射死人了……呀……!」

  「……美吗?」

  「……美……可是……你……你每天来两三趟,人家……人家实在是吃不消
呀!」

  「我只是想早点和你生几个孩子,给高家开枝散叶吧。」

  「孩子?不……呜呜……我不要孩子!」

  「怎能不要孩子的?也真奇怪,我最擅长生孩子,怎么干了这许多次,还没
有孩子的。」

  「她是人,你是猪,怎能有孩子?」悟空终于说话了。

  「甚么人?」

  「杀猪的。」

  「又是送死的吗?香兰,怎么你爹那个老王八,至今还不死心?」

  「这……这不是我的主意。」

  「怎样也好,这一趟我可不留手了,要让他吃一次人命官司,看他以后还敢
不敢!」

  「不要这样,他是你的岳丈呀!」

  「他不仁,我不义吧。」

  语声甫住,一个丑陋的汉子便从屋里大刺刺的走了出来,此人也真丑陋,黑
脸短毛,长喙大耳,腹大便便,穿一领青不青,蓝不蓝的梭布直裰,系一条花布
手巾,却是一头人形肥猪。

  「你便是朱天逢吗?」悟空啾了汉子一眼,说。

  「是你这头皮包骨的瘦猴子打扰大爷的吗?」朱天逢的鼻子索了两索,说:
「原来还有一个女的。」

  玄奘暗里吃惊,没料自己躲在花丛里,还是给他发现了。

  「臭肥猪,废话少说,亮兵器吧。」悟空一摆手中金钢棒说。

  「不识死活的猴头!」朱天逢怒骂一声,手中一晃,便多了一柄金光闪闪的
九齿钉钯,随即抢步上前,挥钯狂攻。

  悟空冷哼一声,舞动金钢棒,便迎了上去。

  两人武艺娴熟,钯来棒往,杀得天地变色,日月无光,百数十回合后,仍是
不分胜负,平分秋色。

  「你是甚么人?」朱天逢虚?一招,退出战圈,喝问道。

  「你爷爷便是当年大闹天宫的齐天大圣,现在随大唐玄奘法师往西天取经的
孙悟空。」悟空傲然道。

  「你便是齐天大圣?」朱天逢失声叫道。

  「不错,识相的便立即束手就擒,听候发落。」悟空冷笑道。

  「齐天大圣又怎样?别以为我怕你,你可知道我是甚么人?」朱天逢发出狠
话道。

  「一头猪精吧,算是甚么人?」悟空哂道。

  「我本是天上的天篷元帅,曾领十万天兵,当年要不是给嫦娥那个浪蹄子弄
得神魂颠倒,恼了天帝,给他打下凡间,又不幸误入畜道,才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吧。」朱天逢唏嘘道:「你我同为一殿之臣,理应把酒谈欢,共叙旧情,不该兵
戎相见的。」

  「混帐,谁与你同为一殿之臣?」悟空怒喝道,挥棒再打。

  朱天逢战了半天,已是心浮气促,气力不继,虽然不惧,也不想缠战,大喝
一声,身形暴长,变成十丈开外的巨人,手中钉钯亦同时变大,泰山压顶的往悟
空砸下去。

  「斗法吗?」悟空闪身避过,身躯亦变得与朱天逢一般庞大。

  「躲在花丛里的女子便是玄奘法师吗?」朱天逢居高临下,一眼便看见了如
花似玉的玄奘。

  「不错,她便是我师父玄奘。」悟空冷笑道。

  「原来是个美人儿,怪不得你拜她为师了。」朱天逢色心大动道:「要是她
陪老朱睡一趟,我也可以拜她为师的。」

  「狗贼,竟然如此无礼!」悟空勃然大怒,抡起金钢棒狂攻。

  朱天逢知道悟空利害,不敢怠慢,左手发出两道掌心雷,挡住来势,才以九
齿钉钯迎战。

  这一战更是激烈,朱天逢使出浑身解数,除了九齿钉钯舞动得虎虎生威,也
使出诸般法术,呼风唤雨,走石飞砂,骇得旁观的玄奘和高员外心惊肉跳,没料
这个猪精如此利害。

  悟空却没有放在心上,钯来棒挡,使出当年大闹天宫的手段,七十二变化层
出不穷,杀得朱天逢汗流浃背,气喘如牛。

  朱天逢愈战愈惊,已是计穷力绌,咬一咬牙,望空一抓,掌心便生出一篷烈
火,朝着悟空扑去。

  火光一起,悟空便逃命似的往后急退,原来他虽然不惧火烧,但是当年为太
上老君困在八卦炉里以文武火烧了七七四十九天后,颇知火性,此时发觉朱天逢
的烈火好像比文武火还要利害,知道不是凡火,不敢硬缨其锋。

  风随火动,烈火方生,周围便刮起了大风,夹杂着许多砂石,火势更炽,悟
空恐防房子起火,赶忙念起灭火诀,同时提高警惕,以免朱天逢混水摸鱼。

  谁知这火也真顽强,灭了这头,那头又生,弄得悟空手忙脚乱,也在这时,
朱天逢亦化作一道金光往屋后飞去。

  悟空忙于灭火,也无暇追赶,扑灭烈火后,才发觉高员外倒在地上,与他一
起的玄奘却是无影无踪。

  「我师父呢?」悟空赶了过去,问道。

  「圣僧?」高员外扭头一看,不见了玄奘,怔道:「刚才她还在这里的,怎
么不见了?」

  悟空暗叫不妙,急叫道:「那头猪精的巢穴在那里?」

  「老汉不知道。」高员外惭愧地说。

  「土地出来。」悟空顿足叫道,怎料连叫三次,土地公公也没有出现,着急
之余,一个筋斗登上云头,翘首四望。

  正当悟空旁徨无主时,朱天逢已经把拿下来的玄奘带回巢穴了。

  朱天逢的巢穴尚算干净雅洁,放下昏迷不醒的玄奘后,才有空抹一把汗,心
道要不是当机立断,使出收藏多年的神魔火,一定不能全身而退,还能覤机拿下
这个美娇娘。

  此女虽然是出家人,一个光头剃得趣青,可是貌美如花,果真是天仙化人,
倘若能常伴左右,也是不枉此生。

  朱天逢愈看愈爱,忍不住探手往高耸的胸脯摸下去,发觉衣下肉腾腾的坚挺
结实,一手也握不过,更是爱不释手,到了后来,还抽丝剥茧地把玄奘的衣服,
一件一件的脱了下来。

  解开对胸汗衫后,一对灯笼似的肉球立即应声弹出,看见粉红色的肉粒巍巍
挺立峰峦之上,朱天逢两眼放光,欢呼一声,便把头脸埋了下去。

  肉香芬芳扑鼻,中人欲醉,朱天逢张开大嘴,把软绵绵的肉粒含入口里,贪
婪地吮吸,美味是美味极了,可惜此女已为迷魂咒所迷,没有甚么反应。

  朱天逢嘴巴紧吃,怪手也不闲着,探到玄奘腹下,扯下了骑马汗巾,直薄芳
草菲菲的禁地。

  朱天逢见多识广,从玄奘的体态风情,认定她已非完璧,没料贲起的玉阜娇
嫩可爱,滑不溜手,两片肉唇也紧紧地合在一起,彷如未经人事的黄花闺女,不
禁喜出望外,指头一紧,便探了进去。

  肉洞里也是干巴巴的,朱天逢虽然把肥大的指头探了进去,却也知道要是强
行硬闯,一定大费气力,心念一动,便把迷魂咒解开。

  玄奘嘤咛一声,慢慢从昏迷中醒来了,张眼看见了朱天逢,接着发觉自己不
挂寸缕,大吃一惊,害怕地缩作一团,颤声叫道:「你……你想怎样?」

  「你的徒弟多管闲事,拆散了一段大好姻缘,我现在没有老婆生孩子,唯有
找你代替了。」朱天逢脱下衣服道。

  「不,不行的。」玄奘尖叫道:「我的徒弟会前来救我的。」

  「要是他能找到这里,早已来了,还会等到现在吗?」朱天逢笑嘻嘻地脱掉
裤子,握着跃跃欲试的鸡巴说:「不要以为这家伙短小精悍便没有用,他也能让
你快活的。」

  朱天逢那家伙只有四五寸长短,与悟空相差甚远,可是粗如儿臂,彷如一根
捣面杖,却是说不出的恐怖,骇得玄奘一手掩着胸前,一手按着腹下往后退去,
无奈后边便是床角,根本无路可逃。

  「可是要我强奸你么?还是要我再念迷魂咒,把你迷奸?」朱天逢在床沿坐
下说。

  「不……」玄奘急得珠泪直冒,只道不免,也在这时,腕上的金环忽地叮叮
乱响,灵机一触,怯生生道:「我……我要洗澡。」

  「奇怪,怎么女孩子干这码子事前,总是要洗澡的。」朱天逢嘀咕道。

  「人家不像你那么脏!」玄奘嗔道。

  「对,我们一起洗。」朱天逢怪笑道,抬手一指,床前便多了一个盛满热水
的澡盘。

  「好,我给你洗。」玄奘粉脸一红,说:「可是你不许毛手毛脚的。」

  「不会,我不会的。」朱天逢大喜,跨进澡盘说:「来呀!」

  玄奘强忍羞颜,遮遮掩掩地走到澡盘旁边,咬一咬牙,伸出玉手,一手便握
着那昂首吐舌的鸡巴,真的动手洗濯。

  「哎哟,轻一点,不要拉断了。」朱天逢怪笑道。

  要是能够,玄奘真的想一把扯断那腌臢的肉棒的,可是自知气虚力弱,不敢
鲁莽,暗里等待机会,把腕上的金环套了上去。

  也真奇怪,玄奘的玉手才握住了鸡巴,其中一个金环便好像有灵性似的脱腕
而出,一下子便套上朱天逢的阴囊根处,还迅即收紧。

  「这是甚么?」朱天逢也发觉了,奇道。

  「是大士送我的金钢圈!」玄奘往后退开,随即念出紧箍咒。

  「哎哟!」朱天逢惊天动地的惨叫一声,双手捧着下阴,倒在地上乱滚。

  「猪精,你还敢欺负我吗?」玄奘娇叱道。

  「不敢了……哎哟……痛……痛死我了!」朱天逢惨叫不绝道。

  「口说无凭,你有甚么保证?」玄奘问道。

  「你要甚么保证?」朱天逢杀猪似的叫。

  「……背转身子,不要看我。」玄奘也不知该拿甚么保证,嗫嗫道。

  「痛死我了……先给我止痛吧……」朱天逢哀叫道。

  「背转身子。」玄奘喝道。

  朱天逢别无选择,唯有强忍痛楚,背转了身子,玄奘乘机穿上衣服,心里不
再念诵紧箍咒。

  「你……你要施展甚么禁制?」朱天逢没有那么痛了,喘着气问。

  「不用你管。」玄奘冷笑道:「要是你还敢无礼,便会活活痛死的。」

  「不,我以后也不敢了。」朱天逢犹有余悸道。

  「现在带我回去高家庄。」穿上衣服后,玄奘喝道。

  悟空找不到土地公公,也找遍了高家庄方圆五百里,还是没有玄奘和朱天逢
的踪影,最后回到了高家庄,找来香兰小姐查问,也问不到朱天逢的巢穴,急如
热窝里的蚂蚁时,玄奘忽地骑着一头肥猪回来了。

  「师父!」看见玄奘与朱天逢一起回来,悟空不知是惊是喜,取出金钢棒,
怒喝道:「你下来,待我打死这头肥猪。」

  「悟空,不得胡来!」玄奘忽地有了主意,风姿绰约地下了猪背,说:「为
师打算收他为徒,当你的师弟。」

  「为甚么要收他为徒?」悟空悻声道。

  「他的武功法术两皆不俗,留下来也可以助你一臂之力的。」玄奘答,心道
刚才金环无端自鸣,分明有所提示,收他为徒,也该是天意。

  「我不要他助我!」悟空恼道:「让我杀了他吧。」

  「阿弥陀佛,出家人慈悲为怀,怎能不予人向善之路的。」玄奘合什道,衣
袖掉了下来,露出了只剩下一只金环的玉腕。

  「你给他挂上金钢圈么?」悟空眼快,愤然叫道:「他有甚么好?你怎能见
一个要一个的!」

  「我没有!」玄奘知道悟空误会了,粉脸一红,却不方便解释,嗔道:「为
师的事也不用你管。」

  「好,我不管。」悟空猴脸变色道。

  「猪精,你愿意随我取经吗?」玄奘没有理会,问道。

  「弟子愿意。」朱天逢心道要不答应,难保会给悟空当场打死,再说这个师
父如此漂亮,如果自己使出水磨功夫,动之以情,也许能够得偿大欲,于是变回
人形,答应道。

  「很好,你的师兄叫悟空,为师便赐你法名悟能吧。」玄奘正色道。

  「谢师尊,其实悟能在天上当天篷元帅时,也有一个法名叫八戒的。」悟能
笑道。

  「八戒?出家人也该戒绝五荤三厌的,你便又名八戒吧。」玄奘点头道。

  「戒甚么也没用,最重要的是戒色戒淫。」悟空嘀咕道。

  「好了,大家休息一天,明天继续上路吧。」玄奘装作没有听见道。

  「慢着,臭肥猪,怎么这里没有土地的。」悟空记起一件事,问道。

  「不是没有,是给我关起来了。」悟能腼腆道。

  「你真大胆,快点把他放出来。」玄奘脸露不悦之色,目注悟空道:「你们
已是师兄弟了,理应相亲相爱,叫他悟能或是八戒也行,可不能叫甚么肥猪。」

  「悟空,你恼了我吗?」走了几天,玄奘发觉悟空甚少说话,对八戒也甚不
友善,这一天,终于乘着八戒先行探路时,问道。

  「你是师父,徒弟岂敢恼你。」悟空冷冷说。

  「你敢的,你恼我收了八戒为徒,是不是?」玄奘嗔道。

  「你收你的徒弟,与我何干?」悟空悻声道。

  「我命中注定有三个徒弟。」玄奘叹气道。

  「我知道,你腕上的三个金环便是留给我们的。」悟空抗声道:「可是猪精
会是其中之一吗?」

  「那时形势危急,你又不在,我才要使用金钢圈。」玄奘解释道:「而且我
相信他该是我的徒弟。」

  「为甚么?」悟空问道。

  「危急时,那两个金环无端自鸣,一定是大士的提示。」玄奘答道。

  「他有碰过你没有?」悟空问道。

  「应该没有。」玄奘涨红着脸说。

  「你不知道吗?」悟空皱眉道。

  「我为迷魂咒所迷,甚么也不知道,虽然醒来时……没穿衣服,不过看来没
有。」玄奘含羞道。

  「这也是碰过了,要是没有碰过,便不是你的弟子。」玄奘胯下的敖少光突
然口吐人言说。

  「谁说的?」玄奘急叫道。

  「大士说的。」敖少光煞有介事道:「你孽缘缠身,我们几个是助你参破此
关的。」

  「如何才能参破此关?」玄奘追问道。

  「她没有说。」敖少光摇头道。

  「老虔婆!」悟空骂道。

  「悟空,不得无礼。」玄奘嗔叫道。

  「八戒回来了。」敖少光目注前方说。

  「你们不要再说。」看见八戒扛着九齿钉刨在远方出现,玄奘急叫道。

  「前边是一道流沙河,河面宽阔,上下八百里,鹅毛浮不起,芦花定底沉,
偶尔还会翻起千尺巨浪,我们驾起云头,还可以过去,却不能带你过去。」八戒
摇头道。

  「为甚么不能带我过去?」玄奘不解道。

  「你是凡躯俗体,重若大山,不能上达九天,要是在半空中飞行,很容易会
给巨浪打中,会从半空掉下来,更是凶险无比。」八戒解释道。

  「那怎么办?」玄奘着急道。

  「我能踏浪蹈水,可是驮你过去的,可是翻起巨浪时,难免会湿身的。」敖
少光自告奋勇道。

  「能过去便行了,湿身也没甚么大不了的。」玄奘喜道。

  「那么走吧。」悟空点头道。

  流沙河黑水滔天,翻波滚浪,果然是一处险地。

  「师父,坐稳了,我要渡河了。」敖少光凛然道。

  「不要害怕,我和八戒会在半空护着你的。」悟空柔声道。

  「我不害怕,走吧。」玄奘本来很是害怕的,悟空的温声软语,却使她勇气
大增。

  敖少光吸了一口气,抬腿便走进水里,他本是龙子,精擅水性,虽然河水没
甚么浮力,仍然能半浮半沉,驮着玄奘往对岸游去,悟空和八戒则飞上半空,左
右伴随护送,甚是稳妥。

  游了不久,一个巨浪便迎头扑下,敖少光不慌不忙,穿浪而过,玄奘却已浑
身湿透。

  玄奘伏在敖少光背上,紧紧抱着马颈,虽然身上有点儿冷,可是看见头上的
悟空,心里却是暖洋洋的。

  穿越三个巨浪后,一行人已到河中,这时玄奘从外而内,已经完全湿透,就
像掉在水里再爬上来一样,仙衣紧紧地贴在身上,玉背粉臀,灵珑浮凸,若隐若
现?

  瞧得悟空八戒两眼发直,意马心猿。

  然后又一个巨浪排山倒海的扑上来了,悟空等对敖少光深具信心,也不放在
心上,八戒还挪开一旁,以免浪花溅湿衣服。

  谁知这一趟却出事了。

  玄奘和敖少光隐没在巨浪里后,水里忽地传来玄奘惊呼的声音,接着敖少光
怒吼一声,隐约看见他变回龙身,钻进河里。

  悟空知道出事,只是不熟水性,要变作鱼虾或是念出避水咒才能下水,不利
动手救人,八戒反应迟钝,醒觉不对时,看见悟空没有动静,也马首是瞻,静观
其变。

  这个巨浪不久便过去了,河上也回复原来模样,然而玄奘和敖少光已是不知
所踪了。

  「八戒,下水看看。」悟空急叫道。

  「一起下去吧。」八戒有点胆怯道。

  「你下去,我在上边监视。」看看太阳快下山了,悟空着急道。

  「为甚么你不下去?」八戒不满道。

  「我……我不会水。」悟空惭愧地说。

  「齐天大圣不会水吗?」八戒失笑道。

  「有甚么稀奇?」悟空悻声道:「你还不下去,是不是要讨打?」

  「下去,我下去便是。」八戒哈哈一笑,便投身入河。

  悟空焦急地在水上等候,等了良久,八戒才从水里钻出来。

  「怎样?找到了没有?」悟空急叫道。

  「没有,水中太黑了,甚么也看不见。」八戒叹气道。

  「那怎么办?」悟空不知如何是好道。

  「现在没法子了,我看要等明天太阳出来时,才能再下去寻找。」八戒摇头
道。

  「明天?明天师父也淹死了。」悟空恼道。

  「死不了的,如果是溺水,敖少光早已救上来了,我看该是妖怪作祟,两人
才会一起失踪的。」八戒思索着说。

  「妖怪?」悟空如梦初醒,顿足叫道:「土地出来。」

  「流沙河土地拜见大圣。」一个老儿慢慢在悟空身前现出身形,行礼道。

  「流沙河有没有妖怪?」

  「以前有,给大士收服后,已经许多年没有作恶了。」

  「是甚么妖怪?」

  「其实也不是甚么妖怪,他名叫沙陀,本是天上的卷帘大将,五百年前因事
贬下凡间,落脚于此,初来时,淫恶凶残,每隔二三十年,便出来掳掠美貌的女
子回去享用,先后掳走了九个,后来才为大士收服的。」

  「这可糟糕了。」八戒顿足道。

  「为大士收服?看来我们又多一个师弟了。」悟空冷哼道。

  「又多一个师弟?」八戒不解道。

  「大士说她孽债缠身,荆棘满途,此行也真麻烦。」悟空没有理会,自言自
语道。

  「有甚么麻烦?」八戒追问道。

  「你见过大士没有?」悟空暗念大士说凡事早有前定,倘若这头肥猪不在劫
中,玄奘未必能给他挂上金钢圈,于是问道。

  「见过了,我下凡时,她曾经前来看我。」八戒答道。

  「她说些甚么?」悟空问道。

  「我……我忘记了。」八戒腼腆道。

  「怎会忘记的?」悟空恼道。

  「那时我的心里只有嫦娥那个浪蹄子,其他的可没有放在心上。」八戒思索
着说:「她好像说过甚么紫薇仙子……」

  「混帐!」悟空顿足道:「你再用心想想,当时她究竟说过甚么。」

  玄奘下水后,喝了几口水,便人事不知,醒来时,已是置身在一个很大,也
很奇怪的房间。

  房间分作两半,一半布置得富丽堂皇,家具齐全,好像大户人家的卧室,另
外一半却像刑房,墙上挂着枷锁绳索,皮鞭火烙,和一些看来是刑具的东西,此
外还有刑床木马,叫人触目惊心。

  玄奘发觉自己浑身湿透,怪不舒服,坐了起来,游目四顾,赫然看见一个脸
目狰狞的壮汉坐在身后。

  那人满头红发,两眼大如铜铃,鼻孔朝天,嘴如血盘,颊上长着乱糟糟的大
胡子,身穿蓝布长衣,胸前挂着一串以九个骷髅头串成的骷髅项链,如果那些骷
髅头不是小如拳头,玄奘一定会以为是真的,饶是如此,也够恐怖的了。

  「你……你是甚么人?」玄奘害怕地把身子缩作一团,颤声问道。

  「我叫沙陀,本是天上的卷帘将军,五百年前为一个贱人陷害,给天帝打下
凡间,以致流落于此。」沙陀答道。

  「卷帘将军?!」玄奘蓦地记起天下往事,这个卷帘将军就是差点与自己苟
合的天将,给人撞破后,自己不该害怕受罚,诬他用强,天帝分明知道真相,竟
然不管沙陀呼冤,立即打下凡尘,然后才揭破自己的谎言,现在看他余恨未消,
要是知道自己便是当日的紫薇仙女化身,恐怕凶多吉少。

  「不错,本来我还有希望重返天庭的,可是你长得太美了,最不该是是在这
里过河,使我多年苦修,毁于一旦,也当不成神仙了。」沙陀说。

  「你想怎样?」虽然已经出家,但是得人称赞自己漂亮,心里还是欢喜的,
玄奘也没有那么害怕,问道。

  「只羡鸳鸯不羡仙,如果你从了我,我们便可以双宿双栖了。」沙陀目灼灼
地望着玄奘说。

  「从了你?!」玄奘失声叫道,看他色迷迷的样子,就是不从,也不会放过
自己的。

  「要是不从,我便要用强了。」沙陀森然道。

  「不,我……我从了你便是。」玄奘嗫嗫道,心道自己还有一个金环,如果
故技重施,该有脱身之望的。

  「我们现在洞房,我给你脱衣服吧。」沙陀长身而起,淫笑道。

  「不……我……我侍候你吧。」玄奘受惊似的爬了起来说,暗念只要脱掉他
的裤子,便有机会反客为主了。

  「各有各脱吧。」沙陀哈哈一笑,走了开去说。

  玄奘知道不脱不行,而且身上湿淋淋的也是难受,低头一看,发觉岭上双梅
在湿透了的衣衫之下,已是若隐若现,脱不脱也没多大分别,难怪沙陀瞧得目不
转睛了,咬一咬牙,背转身子,便宽衣解带。

  脱下外衣后,玄奘发觉对胸内衣已是湿得好像透明似的,也不犹疑,便把纱
衣脱下,也在这时,一对粗壮的手臂把她从后抱紧。

  「我给你抹干净吧。」沙陀拿着一块乾布,在玄奘身上揩抹着说。

  玄奘没有反抗,也反抗不了,唯有任由摆布,感觉一根硬梆梆的肉棒压在身
后,心念一动,反手便探下去。

  「奶子这么大,你不是闺女么?」沙陀搓揉着涨卜卜的肉球问道。

  「我……不是……」玄奘含羞道,发觉沙陀的裤子还在,失望之余,本能地
摸索着隆起的裤裆。

  「你不是自小出家的么?怎么不是闺女?」沙陀愕然道。

  「我……我出家才不过一年……」玄奘惭愧地说。

  「原来是半路出家的。」沙陀扯下湿淋淋的骑马汗巾,残忍地问:「出家之
后,还有碰过男人吗?」

  玄奘怎能回答,抿唇不语,玉手移往沙陀的腰间,打算从裤头探进去,只要
能够握着鸡巴,腕上的金环当能自动套上去。

  「说!」也在这时,沙陀指头一紧,便强行捣进紧闭的肉唇中间。

  「哎哟……你弄痛人家了……」玄奘哀叫道。

  「告诉我,你有多少男人?」沙陀掏挖着说。

  「没有……我没有!」玄奘嘶叫道,玉手已经探进沙陀的裤头里。

  「像你的浪蹄子会没有吗?」沙陀怒喝一声,把玄奘推了开去。

  玄奘腾云驾雾般凌空飞起,「叭哒」一声,掉了下来,跌着她七荤八素,回
复神智时,才发觉自己俯伏木马似的木台上,沙陀正用绳索把自己的手脚分别缚
在木马的四条腿上。

  「不……不要缚我!」玄奘挣扎着叫,可是叫也没用,转眼间,手脚已经给
沙陀缚的结实,不能动弹。

  「出家之后,你还有没有男人?」沙陀轻抚着朝天高举的粉臀问道。

  「我……」玄奘嗫嗫不能回答。

  「那即是有了。」沙陀悻声道。

  「他们是用强的!」玄奘流着泪说。

  「他们?原来还不只一个,个个淫妇也是说给人强奸的。」沙陀冷笑道。

  「真的,是真的。」玄奘泣道。

  「有没有男人碰过这里?」沙陀张开两片浑圆的股肉,问道。

  冷冰冰的指头碰上神秘的菊花洞时,玄奘打了一个哆嗦道:「没有。」

  「总算还有一处干净的地方。」沙陀嘘了一口气道。

  「你……你想怎样?」玄奘害怕地叫,想不到他知道自己不是闺女后,竟然
突然变脸,现在给他缚起来,恐怕不能以金环脱险了。

  「你知道吗?当年我为一个淫妇陷害,所以最恨淫妇,以为你是出家人,应
该是清清白白的,才不惜放弃成仙之望,破戒出关,预备与你长相厮守,谁知你
不仅不是闺女,还是个淫妇,你说我该怎样。」沙陀走到玄奘身前,森然道。

  「不是……呜呜,我不是淫妇。」玄奘泪下如雨道。

  「不是淫妇会有这么多男人吗?」沙陀冷笑道。

  「既然你不要我,那便放了我吧。」玄奘哀求道:「你也可以重行闭关修行
的。」

  「我不要你为妻,却要你为奴呀。」沙陀寒声道。

  「为奴?!为奴也行,放我下来,让我侍候你吧。」玄奘知道要是继续缚在
这里,怎样也没有脱身之望的。

  「你懂得怎样侍候男人吗?」沙陀冷哼道。

  「懂,我懂的。」玄奘急叫道。

  「淫妇!」沙陀骂了一声,便脱下裤子。

  「解开我吧。」玄奘央求道,看见沙陀抽出勃起的鸡巴,知道结果还是逃不
了受辱的命运,再看他的鸡巴没有悟空的长,也不及八戒的粗,相信只要念起心
经,便不难应付,心里才安乐了一点。

  「吃。」沙陀握着勃起的鸡巴,送到玄奘唇旁,喝道。

  「不,我不懂。」玄奘抿着朱唇说,害怕沙陀会强行把丑陋的肉棒塞进去,
心想就是要吃,也只能吃悟空的。

  「没有吃过男人的鸡巴么?」沙陀冷哼道。

  「没有……」玄奘红着脸说。

  「你不是说甚么也懂的吗?」沙陀倒没有用强,走到玄奘身后,双手扶着粉
臀,鸡巴磨弄着股缝说。

  玄奘知道要来的终于要来了,也不说话,咬紧牙关,心里开始诵念心经。

  沙陀在掌心吐了一口唾液,抹在鸡巴上,然后奋力刺下。

  「哎哟……」玄奘惊天动地的惨叫一声,杀猪似的叫道:「痛……呜呜……
不是那里……呜呜……痛死我了!」原来沙陀竟然刺进了屁眼。

  「开苞当然痛了。」沙陀哈哈大笑,残忍地说:「现在只是进去了龟头,还
有许多没有进去哩。」

  「不……呜呜……为甚么要这样……呜呜……悟空……八戒,快点救我……
你们在那里?」玄奘尖叫道。

  「悟空八戒?是你的姘头吗?」沙陀哼道。

  「不……呜呜……是我的徒弟……他们不会放过你的!」玄奘哭声震天道。

  「徒弟也可以是姘头的。」沙陀吸了一口气,再度奋力急刺。

  玄奘痛得冷汗直冒,大叫一声,便了无声色,失去了知觉。

  不知过了多久,玄奘从昏迷中醒过来了,发觉自己还是手脚紧缚地趴在木马
上,身后好像火烧似的,该是受了重伤。

  泪眼模糊里,玄奘看见沙陀拿着一块雪白色的罗巾,走到自己身后,接着便
感觉他把罗巾揩抹着屁眼。

  玄奘本来打算装作晕迷未醒的,可是装不了多久,便忍不住雪雪呼痛,原来
沙陀竟然把指头探进了饱受摧残的菊花洞里掏挖。

  「哭甚么?没有乐够么?」沙陀终于住手了,回到玄奘身前说。

  「……」玄奘咬着牙没有造声,却也禁不住泪下如雨。

  「老子弄得满头大汗,才给你开了苞,还给你抹得干干净净,多谢也没一句
么?」沙陀展开手中罗巾,怪笑道。

  看见罗巾上面桃花片片,秽渍斑斑,玄奘顿悟沙陀不仅肏爆了自己的肛门,
还在里边发泄,更是悲从中来,泣叫道:「为甚么……呜呜……为甚么要这样对
我?」

  「这算甚么?」沙陀取来骷髅项链,森然道:「这些是九个淫妇的头胪,她
们生前是我的女奴,死后也成了我的法器,迟些时,你便是第十个了。」

  「不……呜呜……不要杀我!」玄奘此刻才知道那些细小的骷髅全是真的,
害怕地泣叫道,她不是怕死,而是一旦送命,便不能重返天庭了。

  「此事也不能怪我的,要怪只能怪紫薇那个贱人。」沙陀冷笑道。

  「这……这与她何干?」玄奘愕然道。

  「当然有关了。」沙陀悻然道:「我下凡的时候,由于戾气太重,以致道心
受损,常性尽失,要以你这样的淫妇压制心魔,差点便陷入万劫不复之境,后来
虽蒙大士搭救,但是心魔未去,仍然饱受折磨,要闭关抗魔,等候她前来完劫,
谁知等了百多年,还是没有出现,昨儿我终于不敌心魔,才把你拿下来,是不是
该怪她?」

  「你……你也要杀了她吗?」玄奘怯生生地问道。

  「不,我要拜她为师。」沙陀哼道。

  「拜她为师?」玄奘失声叫道。

  「不错,大士说只有这样才能了却我和她的孽债。」沙陀叹气道:「可是现
在太迟了。」

  「不迟,不迟,我……我便是紫薇!」玄奘鼓起勇气说。

  「胡说,你怎会是紫薇。」沙陀骂道。

  「我是的,我没有骗你。」玄奘急叫道。

  「你有甚么凭证?」沙陀冷笑道。

  「你要甚么凭证?」玄奘着急道。

  「大士说紫薇能助我对抗心魔的,你能吗?」沙陀哂道。

  「……能,能的。」玄奘福至心灵,叫道:「先放我下来。」

  「你以为放下来便能跑得了么?」沙陀冷笑道。

  「不,我不跑。」玄奘急叫道。

  「且看你的葫芦里卖甚么药。」沙陀解开玄奘说,根本不相信她便是谪下凡
间的紫薇仙子。

  沙陀说的不错,尽管解开了绳子,玄奘还是动不了,除了手脚缚得太久,没
有气力外,只要动一动,身后便痛得厉害。

  「现在怎样?」沙陀冷笑道。

  「你……你把裤子脱下来。」玄奘涨红着脸说。

  「你还想要么?」沙陀脱下裤子,光着下身,踏上一步说。

  玄奘强忍羞惭,伸出玉手,往那半死不活的鸡巴握下去,心道要是这样也不
能给他挂上金钢圈,当是老天要自己在这里送命。

  软绵绵的小手才握了上去,鸡巴便勃然而起,骇得玄奘差点便缩手不迭,却
也明白此乃关键时刻,不能有失,唯有咬紧牙关,使力握紧。

  沙陀哈哈一笑,正要说话,却眼巴巴看着玄奘腕上的金环倏地飞出,套在阴
囊根处,随即迅快缩小,嵌藏肉中。

  「这……这是甚么?」沙陀骇然说。

  「这是大士赠我的金钢圈,用来管教我那些不成器的徒弟的。」玄奘舒了一
口气道,知道自己该能脱险了。

  「管教……哎哟……痛……痛死我了……不要……我以后也不敢了……可是
大士说……哎哟……这是你的宿命……躲得了也是祸福难料的!」沙陀忽地捧着
下身高声呼痛,原来玄奘已经念起了紧箍咒。

  「甚么祸福难料?」玄奘怔道,也不再念出紧箍咒。

  「……大士说……大士说你满身孽债,几个徒弟全是命中魔星,应劫才是化
解之道,否则积小劫成大劫,更是弄巧反拙。」沙陀喘了一口气说。

  「不要胡说。」玄奘恼道。

  「不是我胡说。」沙陀摇头道:「前些时,你是不是收了天篷元帅为徒?」

  「是又如何?」玄奘悻声道。

  「大士说你收他为徒时,虽然用计避过小劫,可是因此亦与他纠缠更深,后
果实难逆料。」沙陀说。

  「大士说的?甚么时候说的?」玄奘问道。

  「那是我初见大士的事,也该是百多年前了。」沙陀恐怕玄奘不会相信,继
续说:「她神通广大,能知过去未来的。」

  「如此说来,此事早有前定,不是我能控制的。」玄奘叹了一口气,感觉气
力回来了不少,挣扎着便想起来,身后却是痛不可耐,痛呼一声,悲叫道:「难
道应劫便要受罪吗?」

  「不知者不罪,你要是早说……」沙陀嗫嗫道。

  「我能说甚么?」玄奘凄然道。

  「我可以给你治一治,可是你别使用金钢圈。」沙陀说。

  「怎样治?」玄奘问道。

  「我的唾沬是疗伤圣品,我给你舐一下伤口,便能不药而愈了。」沙陀卖弄
地说。

  「用舌头舐?那里……那里很脏的。」玄奘红着脸说。

  「是我弄坏的,我该负责医治的。」沙陀走到玄奘身后,双手扶着高耸的粉
臀,吸了一口气说:「我动手了。」

  股肉给沙陀张开时,玄奘又是害羞,又是害怕,害羞的是沙陀虽然当了自己
的徒弟,怎样也是一个男人,还是一个陌生的男人,却要让他如此碰触身上最神
秘的地方,自是无地自容,害怕的是念到刚才椎心裂骨的痛楚,却是不寒而栗,
差点又要念出紧箍咒,旋念现在他该不敢胡来的,才隐忍不发。

  「喔……」软绵绵的舌头落下去了,玄奘触电似的低噫一声,玉手使劲地抓
着木马的两条腿。

  沙陀的唾沫果有奇效,舌头过处,玄奘的痛楚大减,几个撕裂的伤口亦随即
结焦生肌。

  「呀……不……不要进去!」玄奘忽地挣扎着叫,原来沙陀的舌头竟然抵着
菊花洞,还钻了进去。

  沙陀没有理会,舌头继续往深处钻去,钻得玄奘失魂落魄,娇哼不绝,隔了
一会,才抬头道:「还痛吗?」

  「不……可是痒得很!」玄奘娇喘细细,反手往身后抓去说。

  「刚刚结焦,当然痒了。」沙陀架开玄奘的玉手说:「不要抓,抓烂了便不
美了。」

  「那么让我起来吧。」玄奘软弱地说。

  「一客不烦二主,待我给你脱去焦痂吧。」沙陀笑道,不待玄奘答应,头脸
便埋了下去。

  刁钻的舌头一动,刚刚结成的焦痂便一块一块地脱落,没多久,娇嫩的菊花
洞又再现眼前,可惜的是白里透红的嫩肉也留下撕裂的印记,稍有经验的一看便
知道已非完璧了。

  沙陀也感可惜,舌头围着菊洞团团打转,要把疤痕磨去,如此一来,却磨得
玄奘娇吟大作,哼唧不绝。

  沙陀愈吃愈有趣,突然发觉有几点水珠掉下来,心念一动,舌头经过会阴,
便往前边的风流洞游去。

  「不……不要碰那里!」玄奘尖叫道。

  「再吃几口……再吃几口便行了!」沙陀兴奋地叫。

  「住口……呀……你……你要是不住口,我便要念咒了……」玄奘呻吟着叫
道。

  沙陀也真害怕,赶忙松开嘴巴,退了开去。

  玄奘伏在木马上喘息了一会,才爬下地上,看见沙陀鬼头鬼脑的舐着嘴唇,
不禁大羞,双手赶忙护着上下要害,背转身子,悻声道:「看甚么?滚远一点,
我要穿衣服。」

  「这里只有这一点点地方,你要我滚到那里?」沙陀涎着脸说:「而且要看
的我也看过了,看不看也不打紧的。」

  「你不走开,我如何穿上衣服。」玄奘急叫道。

  「你的衣服还是湿淋淋的,我就是走开,也不能穿上的。」沙陀送上一块干
净的丝帕,笑道:「你先用这个裹身,我给你把衣服弄乾吧。」

  玄奘不想多作解释,含恨地接过丝帕,围在腰间,双手掩着丰满的胸脯说:
「回去后,你不能把这里的事告诉别人。」

  「甚么别人?」沙陀怔道。

  「甚么人也不许说,特别是你的两个师兄。」玄奘恼道。

  「知道了。」沙陀捡起玄奘脱下来的衣服说:「齐天大圣和天篷元帅就是我
的师兄么?」

  「是,齐天大圣就是我的大徒弟悟空,天篷元帅是二徒弟悟净,也叫八戒,
还有敖少光……」玄奘点头道。

  「敖少光是甚么人?」沙陀奇道。

  「就是我的马儿,他本是泾河龙王的儿子,奉大士之命当我的座骑。」玄奘
答道。

  「原来是龙子,怪不得关在水牢里也没事了。」沙陀恍然大悟道。

  「你拿了他吗?」玄奘惊叫道。

  「是的,待会我放了他便是。」沙陀双手捧着玄奘的湿衣说。

  「是了,我也该给你起一个法名的……」玄奘沉吟道。

  「我的法名是悟净,是大士所赐的。」沙陀接口道。

  「原来大士早有安排了。」玄奘若有所悟道。

  「她还说凡事有因必有果,今生之祸前生种,天命不可违,只要你记着『过
犹不及,物极必反』这几个字,便可以逢凶化吉了。」沙陀正色道。

  「这是甚么意思?」玄奘追问道,这八个字是大士赠与的部份偈语,无时或
忘,无奈至今还是参不透个中玄机。

  「我只是负责传话,可不明白意何所指的。」沙陀苦笑道。

  玄奘叹了一口气,说:「快点把衣服弄乾,然后带我出去吧。」

  「已经干了。」沙陀奉上衣服说,原来他早已暗里施法,弄干了湿衣。

  玄奘本来以为悟空见到沙僧悟净后,又会大发雷霆的,没料他处之泰然,八
戒也如没事人,看见师兄弟谈笑甚欢,才放下心头大石。

  在沙僧的护持下,玄奘等顺利渡过流沙河,继续上路了。

               【全文完】

***********************************
【作者致词】

  写完成龙记后,本来打算休息一阵子,同时翻阅存档的旧文,寻找灵感,无
意发觉很多名着已经色文版,好像独缺西游,遂以此作徵文的题材。

  情色西游的第一部是以玄奘降伏龙马,收服三个徒弟作结局的,以后当然还
有很多曲折,例如悟空情迷蜘蛛精,三打白骨精,牛魔王逞凶,大闹火焰山,等
等,等等,可是暂时是不会写了,因为又有一个武侠长篇在构思中,暂名湖海风
云,也许要待湖海写得累了,便以情色西游作调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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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帖最后由 cs1985818 于 2009-4-3 11:24 编辑 ]
作者: 雲淡風清    时间: 2009-4-1 13:48     标题: 千零一夜第四夜·俏皮学生服 译者:fang


                    千零一夜第四夜·俏皮学生服


译者:fang
译自:Wicked temptation sexy lingerie
2008/02/09发表于:风月大陆


  没人警告过我,在逻技圈这个公司上班,没有人会为了庆祝万圣节而做花俏
的装扮。

  老实说,当我穿上那模仿学生服的花格短裙,以及上身的迷你小可爱时,我
还期望今天能够稍稍出众一些,好让老板能够多看我一眼。

  然而当我走进公司大门之后,我才发现唯一注意到今天是万圣节只有自己一
个,整个办公室里上上下下员工,从写字台抬起头来瞪着我看时,我的心沉下去
了,我冷酷地告诉自己,今天算玩完了!

  一步步走过成排的灰色工作间,我的厚跟鞋与地毡接触时,发出令人懊恼的
吱喳声,所有在工作间埋头报表的人,穿着正常的白衬衫,以及得体而不会发出
噪音的鞋子,他们看着我的表情从有趣、嘲弄到厌恶,不一而足。

  我这样一个爱玩的人,怎会置身在逻技圈这么单调呆板的公司呢?

  几个月前,公司的新任执行长想要召募一位年轻、机灵的广告经理,他期望
这位新人能够为这个颇为无趣的公司,带来一股新的气象,而我一来应征就被挑
上了。

  我以前的工作,是在一家时尚潮流的平面艺术公司,有时也为独立的乐团做
宣传广告,本来都是很有趣的工作,然而我实在抵不住逻技圈高薪的诱惑,而且
二十五岁的我,也急于付清相当高金额的助学贷款。

  我的老板杰克。麦当劳似乎很欣赏我那玩世不恭的广告营销手法,但是我从
来无法确定,他是否对我有任何意思,我们偶尔会在公司在线,互相传递戏弄的
短讯。但是每当我写得兴高采烈,觉得将会发生什么事时,他则立刻收敛回去。

  在公司会议中,我不怕对他提出挑战,在提出我的广告案件时,中间经常夹
杂着慧黠的挑逗,这点令一旁的工作伙伴颇不自在。我知道公司上下对我俩的关
系,存在不少暧昧的桃色怀疑,可惜的是,我们之间实在没什么值得怀疑的,杰
克对我很好,但只限于工作上。就算是只有我俩独处讨论,他也没有任何私人感
情的流露。

  我则是不可自拔地暗恋着他,他就是有那种年轻总裁令人着迷的强势风范,
年纪不到三十五岁,身材高瘦,暗褐色头发,带着黑框眼镜,他的眼睛透着些有
趣的淡绿色,配上他那白皙、几近透明的皮肤显得十分突出。

  杰克平常都穿黑色,黑色衬衫、黑色西装外套、闪有光泽的黑色领带,他脸
上总是修饰得整整齐齐,带有大都会品味人士之风采。噢!还有一点,他身上所
用的古龙水,是我闻过最为迷人的一种。

  而我呢?学生时代当过拉拉队长,青春美丽,身材可比名模,大都会街头最
拉风的时尚美女!直觉上,我俩就如同偶像剧中的俊男美女,十分的匹配。

  就我从侧面观察所知,他仍然单身,几乎每天都工作得很晚,如同被链子锁
在办公桌旁,被那些总裁所需要处理的预算表及各种报表所奴役。

  他那玻璃隔间的办公室位于所有工作间的中央,因此他不可能没有注意到,
先前我用鲜艳的黄蓝对比布帘,将工作间的墙遮住;或是我穿着流行服饰时,吸
引着身旁个个像工蜂般同仁的目光。说实在的,我身上这套可爱的万圣节服饰,
主要的目的,就是测试他的心意,看看他是否对我也有同样的热情。

  当我走过转角,进入他的视线时,杰克抬头上上下下饱看了一番,包括那绝
短的裙子、露出的肚脐、高跟鞋及头上扎出的俏皮马尾。我也直视着他,充满自
信的微笑,暗暗杠上他,看看他会不会将我叫进他的办公室,然后狠狠训斥我今
天上班穿着十分不体面,有损公司形像!……或许我就需要来这样一下,如此才
算有万圣节捉弄人的趣味。

  整个办公室的人都在观望,或许平日看不惯我的人,热切希望老板当场就将
我革职炒鱿鱼,然而他只是对我点点头,然后回头继续看着他的计算机屏幕,脸
上满是想要忍住笑意而扭曲着。

  当我来到自己的办公桌前,屏幕上立刻跳出一条来自老板的讯息……

  我知道,我就知道!鱼儿上钩了,这真是太容易了!

  杰麦克:「这位同学,我看到你正在享受万圣节庆典。」

  他注意到我的青春学生服了。

  酷安娜:「身为一位发挥创造力的同仁……有责任为公司带进一些过节的精
神。」

  杰麦克:「你可以挖空一颗南瓜啊。」

  酷安娜:「在办公室?恶心,穿化装舞会的戏服比较有趣,而且不会干扰到
逻技圈重要又合宜的公事。」

  杰麦克:「我不同意,你的穿着让我很难维持在逻技圈合宜的公事。」

  他今天带有不少幽默感,这真是太好了!

  酷安娜:「为何这么说呢,麦当劳先生?」

  杰麦克:「学生服也就罢了,但,你的裙子太短,真是太、太短了,而且你
的上衣,完全不宜在办公室穿着。」

  酷安娜:「或许我应该脱掉?」

  杰麦克:「或许你是应该。」

  酷安娜:「建议我应该脱掉上衣的说法,令我产生极度的反感。」

  杰麦克:「只怕连裙子都得如此。」

  酷安娜:「裙子都得脱?!那么,我已产生极度、极度的反感,特别是我的
内衣也是很不合宜。」

  杰麦克:「这得需要经过检验才能认定。」

  酷安娜:「我只需要形容就可以了,真的不需要检验。」

  杰麦克:「我所说的检验,是指你的表现,而不是你的三角裤。」

  酷安娜:「抗议,那并不是三角裤。」

  杰麦克:「我观察到你常常让三角裤带,从超短迷你裙上方露出,因此我可
以放心的推论,所谓不合宜的内衣,应该是三角裤一类。」

  酷安娜:「你当真很注意我的表现。」

  中断了好一会儿,我的聊天窗口告诉我,杰麦克正在打字,然后停顿,接着
继续打字,再停下来;他似乎不确定要送过来哪一种讯息,等了好一会终于看到
了。

  杰麦克:「我真很想要更为注意你的表现。」

  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拙劣的表达是喜欢我的方式吗?管他呢,直接表白吧。

  酷安娜:「那么,我可以为了这一点接受一个私下的会谈。」

  我深深吸一口气然后抬头看,杰克正望着我,我们的视线交汇在一起。会不
会是太快了一点?

  干!我应该将挑逗游戏做得更微妙一点,我可以看出来他正在游移不定。我
不知道他到底是担心这种老板与员工职业道德的问题,或是想要找出一个适当的
方式告诉我,他对我没有兴趣。

  唉!大概没指望了……心一沉的键入一行字。

  酷安娜:「对不起。」

  还是没有动静,我有点担心了。

  酷安娜:「我被解雇了吗?」

  杰麦克:「没有。」

  停了一会儿。

  杰麦克:「下班后留下。」

  太好了!我送上了一个甜美的微笑,同时想尽办法抑制当场高兴得跳起舞来
的冲动。

  接下来的一整天真难捱,我不知道杰克想对我做什么,但是我知道我所期待
的,所有性欲所造成的压力几乎让我死掉,我也很想要知道杰克对我的想法。

  或许他会很绅士的订下一个约会,或许他会很职业性的告诫我保持距离,或
者是最令人期待的,直接在他的办公桌上,将我就地正法!谁知道呢!

  经过一整天,充满了身旁男性同仁低声的恶劣评论,以及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的垂涎,到了下午六点整,身旁的同事逐渐的散去。虽然有时我会因为要完成计
划或是赶上截止时间,也会加班工作,然而今天我从最后离开的几位同事身上,
见到了狐疑的眼光,他们沉着脸看看杰克,再看看我,摇摇头离开了。

  他们爱怎么想就怎么想,我倒是希望他们所猜测到最为病态、最为扭曲、最
为幻想的情节,终于能够在我像蜜桃般熟透了的身上实现。

  到了6:45,所有的人都离开了,只剩我留在办公桌前,假装仍在努力设
计公司最近的宣传图稿,呆呆的在纸上涂鸦,随手将一张失败的设计图揉成一团
丢入桌旁的垃圾筒,抬头做出天真无辜的表情,瞄了杰克一眼。

  杰克正在注视着我。

  到了6:50,他的声音从扩音器中传来,声音真大,震动了整座办公室。

  「安娜·史提芬,请到杰克的办公室,安娜·史提芬。」

  我抬头看到杰克像个顽皮的小孩般,正笑嘻嘻地看着我,为自己的玩笑沾沾
自喜。

  我欢喜一笑,站起身来,整理我的短裙及上衣,让杰克看到我顺着花格短裙
上的裙褶,以及双手整理白色小可爱上衣的蝴蝶节。

  我打开他办公室的门走进去,说了一声:「嗨,你找我?」

  「是啊,我猜或许没有必要使用扩音器,你准备好我们的会谈了吗?」

  他从办公桌后站起身来,走到了空旷的办公室中央,即使是在苍白的荧光灯
下,他看起来仍是那么的俊俏,他如平日般穿着一身黑色,当他靠近我时,具挑
逗的古龙水气味,罩住了我的全身。

  我感到腹部产生一种期待悸动,为了遮掩自己的窘态便随意的说:「我不确
定我们会谈些什么,是为了谴责我在公司里过万圣节,或是你真的很认真的要讨
论我的表现?」

  他上前一步,又更靠过来:「事实上,我也不太确定。」

  「什么?」

  「我是希望能亲吻你,我可以吗……呃,真的可以吗?」

  他因为说这句话而脸红吗?那个样子真令人怜爱。

  「我正在怀疑你什么时候才会问我哩。」

  他就站在我面前,仍然迟疑的问:「可以吗?」

  「可以!」

  他将一只手放在我的肩上,用另一只手捧着我的脸颊,将双唇靠近我。杰克
的柔软而潇洒的将嘴贴上我丰润的唇,他的舌滑过了我的双唇,与我的舌儿交缠
相抵,他将手滑到了我的背后,将我俩身体拉得靠在一起。当我们的吻得更深,
变得更为急迫时,他将我搂得更紧。

  嘴儿张开,舌儿互相搓揉,我们狠狠地拥吻在一起。我吸进他身上的气味,
开始用胯部辗磨着他,这个动作不但惊动了他,也令我自己很惊奇,我从来没有
对男性那么主动过。

  杰克抬起手来抚弄着我那棕色的秀发,他的手指逗弄着我的后颈,维持亲吻
的状态,他技巧的摆弄我转身半圈,背对着办公桌,将我一步步地推过去。

  当我碰到了身后的办公桌沿,我中断了亲吻说:「你确定这样可以吗?任何
人都可能走进来。」

  我看着四周都是玻璃墙的办公室,有着三百六十度完整的视角,我早已情欲
大动,很需要操弄,但是我不希望杰克因此而做出令他懊悔的事。

  听到我这么一说,他默默地拉起我的手臂,将我带离他的桌子。

  我的心沉了下去,立刻后悔为何要说这种煞风景的话;然而,杰克一言不发
的面对桌子,双手一挥将桌面的纸张、订书机、档案夹、数据夹等,一股脑的扫
到地面,整张桌面一扫而空,除了一台手提电脑以外。

  我将眉稍一扬,说了一句:「令人印象深刻。」

  「我早就想这样干了,然而,还是不认为将计算机扫到地上是个好主意。」

  他将计算机关机、合上,小心地搬到椅子上,然后一个大转身,用手搂着我
的俏臀,继续我们的热吻,我则背靠在他那张硕大而空旷的办公桌上。

  双脚一蹬的上了桌子,我仰躺下去,顺势将他一把带在我身上,他稍稍紧张
了一下,似乎惊讶于我这么快地从单纯的亲吻,转变成将要进行下一步的水平姿
势。

  感受到他在我的身上,那一整条阴茎正紧压在我的短裙上,他已硬起来了,
我一面吻他,暗暗将双腿稍稍分开,让双腿间之秘处享受着他那温热膨胀。

  杰克很快克服了他的惊讶,配合着我的热情,他一手从我的颈后转至前胸,
隔着薄薄的衣料,抚弄揉捏着我丰硕的乳房,另一手握着我的左手肘,慢慢的将
它抬到我的头上方,他紧紧的握住我的手腕,我愉快的轻笑扭动着,受到这般鼓
舞,他用另一只手将我的右手抬至头顶,然后用他大大的右手握住我的双腕。

  我们的呼吸变得更急促了,我将双乳不断向他挺去,更强化了自己当下这种
诱人又状似柔弱的姿势。

  杰克用右手将我双手维持在头顶的位置,然后,左手往下探索着我身体的曲
线,手指轻挑的逗弄着露出的肚脐,以及藏在裙褶下方的秘处。

  被一波淫乐所震撼,我不自觉地将头偏向一侧,杰克则顺势侵袭我雪白的颈
项,一路沿着下颌曲线吻去,手则在我的大腿之间游动,轻柔地挑弄。

  他一手将我的短裙推上去,搔弄着我那白色蕾丝丁字裤前方那一小片,接着
将手移到我胸部,将他的胯部贴在我的秘处磨弄,同时暗暗地解开了我的上衣,
暴露出性感的丝质胸罩,这时他的嘴再度寻找到我的唇。

  那件学生裙已爬到了我的肚脐部位,杰克的腰带则挤压着丁字裤上方敏感的
肌肤,他发现我更换角度以避免碰到皮带的粗糙表面,于是身子稍稍让开,以便
解开他的腰带。同时也解开黑色的西装外套,让它滑至地面。

  现在,挡在我俩之间的,只有我那蕾丝丁字裤以及他那光滑的内裤。

  仍然将我的双手制在头顶,他一手解开衬衫,然后将他温暖光滑的胸膛贴在
我柔软的胸乳,我俩的嘴则饥渴的熔合在一起,我张开双腿,紧紧的环住他的臀
部。

  杰克自我的颈部一路吻到胸部,用牙齿咬住胸罩的上缘,一路将其拉下,暴
露出我那对豪乳上一双鼓胀得鲜红的乳珠,他的嘴唇交互的罩在两只乳房上,吸
吮、舔舐、轻咬,在不同触感的交替之下,我不断的喘息着。

  「杰克,我要你干我!」我恳求他,在我感觉到他的坚硬,顶在我的丁字裤
上,令我的淫欲不断地猛涨。

  杰克一言不发,也没有停止对我胸前蓓蕾的侵袭,他拉下了自己的内裤,让
我感觉到他那充分勃起的阴茎弹了出来,挥打在我的大腿之间。

  接着,他弯起一只手指,勾住丁子裤的后缘往下拉,弹性裤带刮过我白细的
皮肤,我轻抬俏臀,让杰克将那小裤裤拉到可以自由落下的位置,我下身轻轻一
抖,丁字裤便不再碍事了。

  他也让自己的裤子及内裤成了自由落体跌到地面,这时我俩几乎是全裸,除
了他上挂着敞开的衬杉,以及被杰克拨至乳房下方的胸罩。

  看着杰克的双眼,我感受到他的龟头,轻柔的上下扫过我的蜜穴开口,我知
道他正将我因情欲大动而泌出的淫蜜,涂抹在他整个龟头上,为那我已梦想了数
个月,他将会如何对我狠狠的肏弄,做出充分的准备。

  我将双腿大张,下身向前挺动,鼓励他进入我的深处,我的身体被激情所焚
烧,抬起上身轻吻他的唇,他盯着我看微微笑着,他的阴茎稍稍的顶进一些,我
感到他真是粗壮,我的双唇做出了无声的「请你」的嘴形,看着他的目光满是乞
求,我必须感受到他阴茎的全长!

  我难耐的等着他的阴茎一寸一寸的进入,他的目光从未离开过我,我发出了
呻吟,试图将双手从他的掌握挣开,然而杰克紧紧的握住我的手不放,似乎在享
受对我慢慢折磨的乐趣。

  杰克的阴茎在初度穿越我那湿润饥渴的通道时,像是轮流的与我蜜穴中每一
条神经进行连接,我感到他龟头上的菱角刮在阴道壁上,最后,他似乎也耐不住
了,便一捅到底,过长的阴茎撞击到底,令我产生不适的呼号。

  他暂停一会儿,确定我没有问题,然后才慢慢的开始抽插,他闭上双眼,轻
柔的肏弄我,我看出他正在享受我那年轻、滑润又紧窄的蜜穴,稳稳包住他巨大
阴茎的美妙,每一次的抽插,他都是将整条阴茎几乎全部抽出,只将龟头留在阴
唇间停顿一下,然后利落的全部插入,直到他的耻骨顶在我兴奋的阴蒂上。

  他那巨根的每一次深植,都会穿越我的G点,欢愉如规律的水波般一次又一
次的冲刷过我的全身,这种如同载重货车般,沉重、扎实而缓慢的插弄,正是激
发我的高潮所必需的,我已感到浪潮的能量不断的累积,于是在他耳边甜腻的细
语:「是的,杰克,就是这里,就是要这样插!」

  他悠游自在的在我的花园中,以甜美的节奏进进出出,我的身体则发出了高
热,脑中突然通过一阵嗡嗡声,我发觉自己的蜜穴狂野的圈住了他的阴茎,我爽
得高潮了。

  针对我的反应,他加快了抽插的节奏,在我紧缩的蜜穴揉弄按摩他的充血而
敏感的阴茎时,他发出了低沉的兽性低吼。在高潮中的我情不自禁的发出高高低
低的呻吟,在我俩完美配合的互动节奏中,蜜穴中渗出的爱液,不禁涂满了他的
阴茎,甚至沾湿了他的阴囊。

  当我的高潮渐渐退去,杰克双脚踏地,用手搂住我的俏臀并抬起来,同时他
那阴茎仍稳稳的深插在我的秘处,他在原地转了一会儿,不时用阴茎穿刺着我,
令我激动的叫喊出声。

  接着他背向办公桌倒下,我的小穴仍套在他的阴茎上,接着我的膝盖跪在桌
上,我发现自己正在骑他身上,身份从受制于人转变为主动者,我身体稍稍后仰
闭上媚眼,体验这个新姿势的乐趣。

  他的双手环着我的腰,挤捏着我弹性十足的臀儿,我将双膝靠拢以便更为紧
夹着他的阴茎,然后交替的以上下弹跳、臀部绕圈辗磨的方式套弄他,同时不断
的变换角度及层次,让他得到各式快感的洗礼。

  他低声而温柔的呼喊着我的名字,我认为那是一个暗示,于是加快了俏臀上
下弹跳的速度,在他极度勃起充血的阴茎上快速套弄,每一次的下压,都强迫着
他进入我的深层,我将上身前倾,在每次肏弄他的阴茎时,也让我的阴蒂触碰到
他的肌肤。

  当我感觉到他接近爆发边缘的紧张,此时我的快感又累积起来,我知道如果
自己更为专心,可以再来一次高潮,于是我将注意力集中在两人性器交会处,感
受他的阴茎在蜜穴的进进出出,我感受到他的每一寸都深深冲入我的蜜穴,同时
深深体会每一次我的阴蒂磨擦挤弄到他胯部时,所传来淫乐的冲击波。

  在失去主控权的状态下,杰克用阳具慌乱的向上顶冲着我,力量之大甚至将
我的身体顶起。

  我向第二次袭卷而来的高潮投降了,这时他也是强弩之末,整条阴茎僵直了
一会儿,然后爆发出温暖而黏湿的热情,浓白的精液填满了紧紧套着他阴茎的蜜
穴。我们的共同高潮来得很强烈,我先全身僵硬挺直的骑在他身上,接着便软倒
的趴在他身上,全身虚脱无力,被那高潮余韵所震撼。

  杰克的阴茎仍留在我的体内,我窝在他身上休息,直到自己的心跳不再那么
快,然后微笑的看着他,他也对着我笑了,他现在的模样看起来真是热情得令人
心动,衬衫大开、裤子脱光光的,坐卧在那空无一物的大办公桌上,四周被散落
的文件及档案夹包围着。特别是加上我的视角,坐在他已微软的阳具上,也是上
衣大开,而内衣则是被丢到地板的某处。

  当我看着他的时候,由他的眼神,我知道这将不会是我们在这张桌子上最后
一次的交欢,他迷恋上这种感觉,而我也一样。

  过了十来分钟之后,我们重新着装完成,同时稍稍清理之后,杰克和我走出
了他的办公室,我走进自己的工作间去拿手提包,同时顺便喘一口气,突然发现
桌边的垃圾桶已被清空,这代表的意思是……

  「杰克,清洁工在我们……嗯,来过办公室,他一定……呃,看到了。」

  杰克走到了我的计算机前面,不发一言的揭下贴在屏幕上的一张贴纸,上面
画了一个圆圆的笑脸以及草草几个字:「万圣节快乐!给杰克及安娜。」

  我担心的惊叫一声「哇!」

  杰克则是无声的笑着,他搂着我的肩吻着我。

  「我想没什么好担心的,清洁工泰德像我的兄弟一样,我常请他到酒吧喝酒
谈心事,我肯定他很高兴我对你采取了行动。」

  听他这么一说,不但让我放心,同时也令我高兴,原来杰克早就对我有意思
了,我回吻了他,收拾好公文包之后,我们并肩走出公司。

  通过这番变化,突然间,这家逻技圈公司突然变得有趣多了,我们在人行道
上道别,我对他甜甜的说:「杰克,万圣节快乐。」

  他笑着回我说:「有关那三角裤的问题,我的说法是对的。」

  「事实上,那是一条丁字裤。」我撒娇似的抗议。

  「有差别吗?」他一脸坏笑的模样。

  「当然!这其中大大不同。」我很慎重的说。

  「真的吗?我不确定我能理清这个观念……或许,我们需要明天再开个会讨
论?」

  「这是一定要的!」果然是有一必有二,这个男人上钩了。

  「太好了!」杰克脸上充满了笑容。

  啊!我热爱我的工作!

  今夜实在是太美妙了,居然能与梦想数月的暗恋情人激情做爱,回家途中忍
不住想要手舞足蹈起来,经过街角的药店,突然想到这几天不是我的安全期。

  杰克在上我的时候并没有带套子,而且他在高潮时,一口气不知将积存多久
的浓精,全部都灌入我花心深处,搞不好真让我中奖,来个胎珠暗结。嗯,为了
保险起见,还是去买个事后丸吧。

  正想转身进入药房,面前来了一队各式装扮的小萝卜头,有天使与魔鬼、蜘
蛛侠与超人、吸血鬼与海盗等不一而足。

  每人手上拿着一带沿街强要来的糖果,嘴里吱吱喳喳、十分兴奋的念着「不
给糖就捣蛋(Treat or Trick)」,而后面,则跟着他们骄傲的家长们。

  这群小孩子一个个兴奋得脸蛋儿个个鲜红,实在是太可爱了,居然激起我强
烈的母性,好想抱起其中一位,好好亲一亲。若是我能和杰克生下一个宝贝,不
知道会不会同样的可爱?

  似乎是受到万圣节气氛的感染,心里居然起了一个捉狭的念头,如果……

  嗯,当然这只是个假设;如果在我们定情的今夜我当真就受孕了,那么几个
月之后,我将这个消息告诉杰克,以逻技圈这种重视声誉的公司来看,董事会绝
对不能忍受总裁出现桃色丑闻,那么杰克与我奉子成婚就成了必然之事……

  以万圣节的捉狭来说,这样的结果好像太过分了,但是我是那么深爱、热恋
着杰克,而且这也不是我也不是故意要这么做,谁叫他一开始不用套子!

  想到这里,嘴角扬起了得意的微笑,我看明天也不必用套子了,踏着轻快的
脚步,经过药房过门而不入。

               【全文完】

***********************************
译者致词:

  在2007年里,在下先是看漫画说故事,接着将几篇古文改写成中篇连载于风
月,原本想要趁着这气势,找一篇与贱大出的题目「同窗会」相关的文章改写,
不知怎的就是觉得碍手碍脚,或许古时女孩子进学的少,要我改写梁山伯与祝英
台,只怕会成为言情小说。眼见年关将近,再拖下去只怕是会对唐门大大食言而
肥,只好取巧,找一篇英文短篇翻译与淫民共享。

  然而找了几篇同学会的题材,看来看去与自己的口味对不上,后来看到了这
篇由性感情趣服饰设计所引发出来的文章,包含了我所喜欢的那种,现代大都会
中温馨的轻松幽默,于是就决定将这篇文章翻出当做一千零一夜征文。本文中,
除了学生服以外,与同窗会只怕扯不上关系,这点得向贱大抱歉了。

  有人强调,一千零一夜是给孤单一人过年的人看的,但愿这篇文章给孤单的
人带来一点温暖与新希望,祝新年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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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帖最后由 cs1985818 于 2009-4-3 11:25 编辑 ]
作者: 雲淡風清    时间: 2009-4-1 14:00     标题: 一千零一夜第五夜·变身未来篇 作者:Sunray


                 一千零一夜第五夜·变身 - 未来篇


作者:Sunray
2008/02/10发表于:风月大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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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Sunray未来系列的第十七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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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 同窗聚会

  「老戴快看,他们来了……」邵夫碰了碰戴洪的肩膀,嘴巴向着礼堂的大门
那边呶着说。

  「……」戴洪吸了口大气,眯着小眼睛盯紧了刚刚迈步走进来的那双俊男美
女。当然,他大部分的注意力其实都落在那女的身上……

  透明的天花板上,蓝蓝的地球跟那投影出来的虚拟月亮,似乎也不能盖过这
天仙一样的美女的慑人艳色。

  「静怡……」戴洪屏息静气地呢喃着美女的名字,这名字跟她的真人一样,
清丽脱俗,飘逸不凡。而且事实上她也的确是个随时可以让人呼吸停顿的绝色美
女,难怪可以被称为「剑津」大学有史以来最出众的校花。

  难得的是,她身边的男人在她的万丈光芒之下,竟然也没有给比了下去;两
人站在一起,绝对是对天做地切的壁人!

  这个高大英俊的帅哥便是静怡的男朋友「计安」了,他不但是个出名的美男
子,而且还很有运动天分,在毕业前已经是学界的拳击冠军,现在也是个在拳坛
上崭露头角的职业拳手。

  面对着如此强大的对手,难怪连戴洪这样的超级富豪在情场上也要铩羽而归
了。

  不错他的身家比起平民出身的计安是多了几十亿倍;但可惜的是,他的外貌
也要输人家几条街!戴洪完全遗传了他老爸的那副五短身材:手短、脚短,小眼
睛、小耳朵、小鼻子、小嘴巴……基本上他全身上下都比较小,幸好那根用来传
宗接代的器官还算比较正常。

  其实要不是他老爸当年向大学捐献出一笔数以亿计的钜额捐款,以收录俊男
美女为基本条件的「剑津大学」根本便不会取录他入学。

  不过上帝始终是公平的!戴洪虽然其貌不扬,但生意脑袋却非常厉害,他一
面读书,一面掌管自己的家族生意。在短短几年之内,已经把他死鬼老爸临死时
遗下给他的家产翻了几翻,成为了月球上数一数二的巨富。

  相反得到美人垂青的大帅哥计安却逊色多了!他四肢太发达了,脑袋的发育
却似乎未跟得上。毕业后虽然加入了职业拳坛,而且成绩也不错;可是却被那贪
婪的经理人吃得死死的。他害怕计安会因为冒升得太快而被别人抢走,而且又收
受了对头人的贿赂,竟然在暗地里打压计安,故意安排他跟些超上几班的对手对
垒,使他屡尝败绩,始终红不起来,收入也只是仅堪糊口。

  计安傻傻地被蒙在鼓里,还以为是自己的实力有问题。

  至于邵夫,他在学校里也是个很受女孩子欢迎的帅哥。严格来说,他长得比
计安还要好看,但不知怎的,总是给人一种不大正派的感觉。而且他的声名也不
大好,是个专爱泡女,不学无术的大混蛋。

  如果计安是属于「阳光」派的俊男,那邵夫就一定是活在「阴影」中的了。

  在学校里,邵夫一直靠黏着「大款」戴洪饮饮食食,做功课和考试时也是靠
他的帮忙才能过关;到毕业了,他索性就跟着戴洪出出入入,美其名是「特别助
理」,事实上只是个「傍友」、「跟班」。

  这一次是他们毕业后第一次的同学聚会,大家都似乎没有多大的改变。静怡
始终是那些蜂蜂蝶蝶们的焦点,那些男同学们虽然知道她从来都只钟情于计安这
个莽小子,但有不少还是不死心的猛围着她在献殷勤。

  比较起来,女孩子们的反应却明显的不同了,虽然仍然有一部份人还是像以
前一样,迷恋着计安这个校园里的大帅哥;但围在戴洪这富贵丑男身边的美女却
比以前多了很多……可能是因为大家进入了社会工作之后,都开始明白到甚么是
现实了吧。

  邵夫很有技巧地替戴洪挡下大部份的「骚扰」,他很清楚自己老板的品味,
戴洪对女人是很挑剔的,除了静怡这个梦中情人之外,就只会在对着自己的新婚
太太「怜怜」时,才会肯稍为假以词色。

  「她越来越美了,对吗?邵夫。」躲到窗边欣赏月色的戴洪远远地望着风姿
绰约的静怡,非常无奈的叹了口气。

  邵夫跟他碰了碰杯,呷了一小口香槟,陪笑着说:「老戴,别这样嘛!其实
你自己的太太也一点都不比我们的校花逊色啊……你对静怡,只是『人家的饭特
别香』那种解不开的情意结罢了。」

  「哼!」戴洪白了他一眼:「这道理你以为我不懂吗?怜怜是『牛桥』的校
花,当然也很美丽;跟我又是门当户对,而且还是我老爸生前便替我安排好的老
婆。但静怡始终是我的初恋嘛!唉……『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如果她选的不
是计安那种金玉其外的大蛮牛,我可能还会好受一点;但现在看到那小子失败得
连自己也几乎养不起了,你叫我能不妒忌吗?」

  「那么……」邵夫神神秘秘的,附到他耳边低声的说:「你真的打算用那东
西了?」

  「……」戴洪沉吟着,紧绷着的脸在银白色的月芒中显得格外的阴森诡异。

     ***    ***    ***    ***

  那是一个星期前的事了。

  那天戴洪刚谈妥了一宗大生意,带着邵夫在富豪俱乐部里喝酒消遣。无意中
在电视上看到了静怡在走「花生秀」(Fashion Show),而另一个频道上却刚巧
播出了计安又被打败了的新闻。戴洪越看越激愤,忍不住就多喝了两杯。

  邵夫马上识趣地跑了出去替他安排渡宿的房间和女人。他很清楚这个老同学
的脾性,每次只要遇上了有关静怡的事便冷静不下来了,必须找个女人来发泄一
下。

  以戴洪那样的财力,替他找女人当然不是难事;但要找个肯说谎,懂演戏,
会装满足,而且还肯付他回佣的,却不是想要便马上可以找得到的。

  到邵夫安排好一切回来时,却发现贵宾房里多了位客人。

  「你说的都是真的?」只见戴洪夸张的瞪大了双眼:「真的可以换了他的身
体?」

  那个样貌异常猥琐的的男人笑着说:「千真万确,绝无花假!有效期足八小
时;那个被你占据了身体的人的灵魂,在有效期内会完全被压制,根本不会知道
你干过的任何事。限期一到,你的灵魂马上会回到自己的身体,变回你自己。绝
对没有其他不良的副作用。」

  「真的对两个人都不会有损伤?」戴洪追问着。

  「担保你和你变成的人都丝毫不损!」猥琐男涎着脸:「不过我倒建议你变
成了想变的人之后,不妨玩得尽情些。因为这种『变身药』是上古火星文明遗留
下来的超科技产品,世上仅有一颗。到这一颗药丸的能量也耗尽了之后,这技术
也就永远失传了。」

  「那么,价钱是多少……」戴洪望了望电视屏幕上的静怡,咬咬牙毅然地问
道。

  那男人说出了一个数目,一个足够让邵夫倒抽几大口凉气的数目!

  「只有八小时?」戴洪根本没打算议价,心中只在幻想着如何跟梦中情人渡
过那段梦幻似的时光。

  「嗯,一分不多、一秒不少,只有八小时!」那猥琐男人皮笑肉不笑地说。

  「保证对我和那个被我占据了身体的人都没害处?」戴洪再一次问道。他虽
然不喜欢计安,但也不想害死他。

  「绝对不会!」男人肯定的保证说:「当然,如果变身期间,双方的身体受
到外力损伤,就另作别论了。」

  「这个我明白。」戴洪想了一想:「因此在灵魂离体时,我必须好好地保护
我那空白的躯壳?」

  「你很聪明啊!」男人笑着说。

  「那我接受了……」

  戴洪还没说完,邵夫已经抢进房里了:「老戴,不要相信他,他肯定是个骗
子……」

  「这里没你的事!」戴洪皱着眉大声地喝道:「我不用你教我做人,快滚出
去!」总之一提到静怡,他就会失去了分寸。

  男人得意洋洋地看着咬牙切齿的邵夫,很快便让戴洪透过虚拟银行里完成了
那笔钜额的转帐手续。

  「我先付一半做上期。」戴洪紧紧盯着猥琐男人从手提箱里里拿出来的细小
金属盒,小心地说:「余款在一个星期后会自动转到你指定的户口。」

  「没问题。」那男人爽快的说:「我相信你!」说着藐视地白了旁观的邵夫
一眼,然而才小心翼翼地打开了那乌亮亮,看不出是用甚么金属做成的盒子。

  只见在细小的盒子里,只有一小粒一边红色,一边蓝色,像米粒一样大的小
丸子。

  「就是这一粒?」邵夫不相信地大声质疑起来。

  「收声!」戴洪向他大吼着,又看着猥琐琐男人问道:「怎么用法?」

  「很简单,」猥琐男人用两只手指小心的拈起了那小米粒,指着上面红色的
那一端:「在红色这一端轻轻咬一口,药丸里的灵魂转移装置就会启动,然后把
它让你想变的人吃下去,药力在五秒钟之内马上生效,把那人的灵魂封锁住,同
时把你的灵魂由你的身体转移过去,把那人的身体接管。」

  小心细看之下,可以看到那颗米粒的表面原来雕刻着很多非常精密的线条,
而且还隐隐约约的闪着些非常诡异的毫光,非常高深莫测的散发出一种十分神秘
的感觉。

  「那之后我就会变成了那个人?」戴洪紧张的追问着。

  猥琐男人点了点头:「对!在跟着的八个小时之内,你都会完完全全地变成
了那个人。期限一到,那个人的灵魂便会自然复苏,把你的灵魂驱赶出来,回到
你自己的身体里。」

  戴洪忽然想起了甚么:「万一不是我的灵魂被赶出来呢?会不会这样的?」

  「从来没有人问过这问题,你倒是第一个……」猥琐男人一怔,但马上笑着
解释说:「不会的,刚附身的灵魂的力量比起原躯体的要弱得太多了,一旦失去
了变身药丸的禁制,没可能和原本的灵魂抗衡的,一定会被马上被驱赶出来的。
所以……你大可以放心。」

  戴洪吸了口大气,接过了那颗非常精细的小米粒。

  一旁的邵夫定睛地看着,也是大气也不敢透一口。

     ***    ***    ***    ***

  「老戴,你想清楚没有啊?」邵夫看到戴洪从小匣子里掏出了那颗「变身药
丸」,说道:「那猥琐男九成是骗你的!」

  「没办法,静怡是我一生人的梦想,为了一亲香泽,我愿意冒险!」戴洪已
经把药丸放进嘴里,用门牙轻咬了一下,又拍了拍邵夫的肩膀:「邵夫,一会儿
我会过去藉口跟那条大笨牛聊天,暗中把药丸放进他的酒杯,然后马上到楼上订
好的客房里准备灵魂转移。」

  他深深的吸了口气:「如果,我是说如果我真的成功了的话,接下来的八个
钟头,就请你好好的替我看管着我的身体了。」

  邵夫拍着心口说:「老戴,你放心!就算死人塌楼,我也一定会担保你一条
头发也不会少!」

  「那拜托你了!」戴洪从椅上跳了下来,(没办法,他的腿比较短!)走到
正在跟一个美女调笑的计安身边,抬起头来大声的笑着说:「喂,计安,听说你
下星期跟那个七届拳王『洛奇』有场比赛,来!让我敬你一杯吧,祝你旗开得胜
啊……」

  计安低头看着这身材比自己矮了几乎一半的老同学,马上兴奋的蹲了下来,
跟戴洪碰了碰杯,还很自然的像摸小孩子的拍拍他的脑袋:「戴洪,是你?我们
也很久没来往了,谢谢你!」完全没留意到自己的举动让人家多么尴尬。

  「缩开你的臭手,大笨牛!」戴洪忍着恼怒推开了计安抚在头上的手:「你
明知我最讨厌人家摸我的头的……」

  「怎么了?」计安虽然显得有点不好意思,但还是不肯认错:「你还怕人家
知道你矮吗?」

  「你……」戴洪恼火地跳起来揪着计安的衣领骂着:「你真是死性不改!我
真的不知道你是凭甚么追到静怡的?」暗中已经把那粒「变身药」投进了计安的
酒杯里。

  「哈哈……你想知道吗?我偏不告诉你!」计安大笑起来,甩开戴洪的手。

  戴洪看着他一副胜利者的表情,恨得牙痒痒的,但今晚的目的已达,也不想
再跟他紏缠下去了,便跟邵夫打了个眼色。他马上赶了上来,找个藉口把戴洪拉
走了。

  两人马上飞奔跑上楼上酒店的客房,才打开门,戴洪忽然一个战抖,一跤便
摔在地上,失去了意识。


                             二. 终偿宿愿

  「计安,你怎么了?」戴洪再张开眼的时候,只发觉自己伏在吧台上,身边
围满了人;静怡更是眼泛泪光的抓着他的手臂猛在摇晃。

  「哦……好痛……」他揉着剧痛的太阳穴:「我怎么了?」

  「还说……」静怡见他醒来了,娇嗔着说:「你跟人家谈得好好的,突然却
一声不响的,『咚』的便倒了下去,真是吓死人了!」

  「我……」戴洪还在额角上揉着。

  ……咦?怎么竟然会看到静怡那深邃的乳沟?他以前从来都没试过用这个角
度看过静怡的!

  啊!对了!他马上看到了自已那双变大了很多的手……不期然地伸手摸了摸
自己的脸……

  啊!真的!他真的已经变成了计安!

  揉着额角的手慢慢的落到眼皮上,Shit!计安这小子的眼睛原来有是有
近视的!虽然度数不深,但明显不能纤毫毕现地欣赏到静怡那细嫩的雪肤。

  真是暴殄天物!

  透过慢慢散开的人群,戴洪见到墙上的时钟刚刚是十一点钟;他还看到了站
在远处举头张望的邵夫,便趁静怡不注意,偷偷的向他打了个一切顺利的手势。

  邵夫一脸骇然,满面不能置信的样子。

  戴洪耸了耸肩膊,又伸展了一下手臂,慢慢习惯这陌生的身体。静怡看见他
古古怪怪的,忍不住问道:「阿安你做甚么了?怎么古里古怪的?」

  「没甚么。」戴洪支吾着说:「对了,静怡。我有点不很舒服,不如快点回
家休息好吗?」

  「你怎么了?」静怡瞪了他一眼:「人家不是叮嘱过你,当我们两个人独处
的时候,你要叫我小怡的吗?」说着呶起了小嘴。

  「对不起……」戴洪连忙道歉:「可能是太担心下星期的比赛了吧,我有点
心神恍惚的。」

  静怡马上关切的问:「你真的没事了吗?那我们还是早点回家好了。」

  临走前,戴洪又再向邵夫打了手势,交代他好好照顾自己的身体。之后便装
作身体不适的,让静怡负责驾车回家。

  在车上静怡让电脑安排好回家的路线后,便挨过来用小手小心地按在戴洪的
额头上:「幸好没发烧……」

  戴洪乘机抓着她柔软的小手,爱不释手的揉起来:「小怡,我……我……」
竟然紧张得说不出话来。

  静怡看到他那么紧张,不禁失笑地说:「你怎么了?怎么会面红的?是不是
刚才在同学会上干了些对不起我的事啊?嗯……一定是泡了个可爱的学妹了,是
吗?」

  「没有啊!」戴洪马上澄清说:「我只喜欢你一个!真的!」

  「我知道……」静怡甜甜地笑了:「要不然我也不会千挑万选的,满街的富
豪公子都不要,只拣了你这个整天打杀杀的粗鲁汉子做男朋友啊!」

  听到静怡这么说,戴洪忍不住问道:「其实我想问很久了,你到底爱我这个
浑小子些甚么?」

  「嗯……」静怡黛眉轻蹙地想了一想,单是那沉思的样子已经让戴洪醉了一
大半……

  「一来你的样子还算过得去,也很迁就我;不过最重要的还是你的性格,虽
然比较单纯,但却很善良,从来不会计算伤害别人。」

  「那么除了这些精神上的满足之外,实质上的需要呢?」戴洪不很服气,静
怡说的条件他好像全部都有……

  应该说他认为自己全部都有吧……

  哪知静怡的粉脸「擦」地绯红了,娇嗔着打了他一下:「甚么实质需要啊?
色鬼!」她一定是误解了,以为男朋友在说脏话:「人家只是抱怨过一次你太粗
鲁,而且……快了一点点罢了……你却小器地时常挂在口边!」说着羞恼的嘟长
了小嘴。

  「啊!原来计安这小子是个不解风情的快枪手!」戴洪感到一阵痛快,因为
他的子孙根虽然是小了一点,不过技巧和耐力却一点都不差,至少她的新婚妻子
怜怜从来没表示过不满。

  「小怡,我知道自己不能满足你,今晚我一定会再努力一点,一定叫你满意
的……」他紧紧拉着静怡那恍若无骨的柔荑,非常温柔的吻了一口。接着还轻轻
的拥抱着表情有点讶异的美女,慢慢的封吻着那只有在梦里才会有机会亲吻的冶
艳红唇。

  静怡热烈的回吻着,甜美的香舌在戴洪的挑引下激烈的回应,缠着爱郎入侵
的舌头灵活的搅动起来,激情地交换着彼此的津液……这动人心魄的湿吻一直维
持了好几分钟,两人才依依不舍的分开了,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静怡伸手揩着黏在唇边的香涎,挺拔的胸脯还在急促的起伏着:「阿安,你
是几时学会了这样吻的?」美女又羞又喜地说:「以前你只懂乱来……」

  戴洪胡扯着说:「其实我一直都懂,只是没表现出来罢了……而且,我还有
很多把戏没让你知道呢……」

  「真的?」静怡又羞又喜地嗔着说:「你不会骗我吧?」

  「当然不会了……」戴洪说着一把便搂紧了静怡,把她压在驾驶席上,手已
经撩起了她的裙子摸了进去。

  「你……」静怡惊叫着,却发觉男友没像以往般粗鲁地扯下她的内裤,而是
很温柔地在她的大腿上轻轻地抚扫着。同时间胸口一凉,原来计安已经拉下了她
的低胸晚装,把手侵了进去,握着了她那丰硕的美乳;而且还不用她开口,竟然
懂得非常轻盈地按摩着,又揉又捏的,弄得她非常舒服。

  「啊……」梦中情人的口里哼出充满了情欲气息的欢吟,戴洪简直乐得快要
昏倒了。不过他还是很有节制,没有让自己那些男性的兽欲显露出来,还记得很
技巧地在静怡完美的胴体上挑逗着。

  这些技巧有些是邵夫那小子教他的,不过戴洪自己也真的付钱聘请过几个专
业的男妓来教授他床上的技巧……没办法,戴洪做事,每一件都要求完美。而且
他的确有点儿担心自己那比较差的本钱,会满足不了自己老婆的需要。

  戴洪这时也发觉胯间那急促地硬起来的棒棒,真的比自己原来那一根粗壮了
不止一倍,就算比起邵夫那小子那根一直引以为傲的怪物似的巨棒,也一点都不
遑多让;原来计安有着这样雄厚的本钱,难怪静怡会被这小子迷上的!

  当气垫车驶进车库的时候,静怡衣衫不整的半裸娇躯已经泛满香艳的嫣红,
被戴洪那些高超的前戏弄得「小死」了好几次。

  「阿安,你今晚好厉害啊!还没开始,我便已经来了三、四次!」静怡满面
含春的紧缠着情郎魁梧的身体,根本不肯从戴洪的身上解下来。

  戴洪大笑着:「我的好小怡,我告诉你,以前你都白活了。今晚就让我好好
的调教一下你这小淫妇,让你明白『快乐』这两个字的真正意义吧!」说着拦腰
把像是发情小猫一样的美女抱起,大步的走向睡房。

  「再说多一点……」静怡搂着他的颈项,送上了最热情的香吻:「我爱死你
这副说脏话的样子!」

  戴洪简直爽呆了,他发梦也没想过梦中的仙子会有这样淫荡的一面。他一脚
踢开了房门,抱着静怡一下的滚到床上。两人身上的衣服转眼便飞散到地毯上、
椅背上、台灯上,静怡那沾满了花蜜的香艳内裤,更在被戴洪深深的吸了几口之
后,随手抛起挂在天花的吊灯上;香浓的蜜液在灯泡微温的蒸腾下,整个房间都
弥漫着一股淫秽的异香。

  戴洪吹了两下口哨,命令电脑把大床的两边都变成了镜面。他要好好的欣赏
这个媚态尽现的大美人在自己的身下婉转承欢时的每一个表情!

  静怡简直羞死了,平时那死鬼计安总是跳上来便干,哪里会有这么多花样?
光是在小花溪里那些轻重细腻、无孔不入的抚弄,已经叫她娇喘连连了,再加上
床两边、还有天花板上那怎样也逃不掉的镜子倒映,让她无论望躲到那里都看得
到自己那羞人的浪态;还有自已那正在不断的喷出汨汨的淫液的娇嫩花丘,两扇
充血发红的小花瓣怒放的张开,紧紧地夹着那死鬼那两根既讨厌,又可爱的粗大
指头……

  以前她总觉得做爱只是为了表达对计安的爱意,虽然不算是苦差,但也不会
特别的向往。但今晚她却完全有种想让他快点插进来,快点把自己完全占有的莫
名冲动。

  戴洪小心的留意着静怡的反应,从那满身泛红的肌肤、媚眼如丝的喘息、娇
躯上不自禁的颤抖,还有那不断自动挺起来的小屁股,他知道这个美女已经吃定
了,绝对飞不出自己的五指山。不过他还要再逗逗她,直到她完全抛开了矜持,
开口叫自己操她为止!

  手指屈曲起来,找寻着花径开口附近上壁那处微微隆起、凹凸不平的肉摺,
那就是「G点」,是每个女人的死穴!

  静怡苦苦的等着,期待着男友进一步的抚慰。她快爽得要大叫了!这感觉以
前真的从来未试过!那死鬼今晚到底搞甚么了?怎么完全好像变了另外一个人似
的?可是还未想完,一阵前所未有的强烈刺激已经无声无息地突然从两腿中间急
涌上来……

  「哎……我要……这感觉……阿安……我要死了啊……」美女失声地尖叫起
来,乐极而泣的眼泪跟那高潮失控狂喷的淫水同时飞溅出来。

  「哎……我……不成了……你……快点……」静怡喘叫着,还以为自己已经
快乐得要死了!想不到计安接下来那又急又重,一杆进洞式的猛烈轰炸,竟然还
可以把她马上又再推上了另外一波更加滔天盖地的高峰……

  戴洪完全无憾了!梦中女神最神圣贞洁的身体已经被他完全的贯穿了!拥有
一根大肉棒的滋味原来是这样的!以前他干怜怜时虽然也很爽,但总是觉得有些
儿不够实在。他一直以为只是技巧的问题,到现在才肯定那是因为自己的本钱太
小了,根本不能完全充满老婆的肉洞。

  可这这一次的感觉却截然不同!他完全感觉到女孩的身体那种紧凑的程度,
也完全感觉到可以把心爱的女孩完全占有、完全充斥那种无上的快感!他几乎忍
不住马上放纵地狂抽猛插,幸好还记得这会是仅有的一次,一定不可以随便浪费
掉的。

  他吸了口气,慢慢地开始抽插起来,心里暗暗数着九浅一深的节奏,一下一
下的把初次体会到性爱乐趣的美女再次带上了肉欲的极致!

  戴洪双手抓着静怡那双美丽的玉乳,肆意的搓揉捏弄着。静怡的胸脯非常坚
挺,抓上去非常的有弹力;虽然似乎不及戴洪老婆的大,不过也可能是因为计安
的手掌比较大的关系。

  静怡那绝美的胴体在戴洪粗壮的阳具和高超的性技蹂躏下,娇啼婉转地疯狂
扭动着,紧窄的肉洞里不断剧烈的颤动着,高潮一浪接着一浪的,和她那欢愉的
喘叫一样,整晚都没有停顿过!


                             三. 变生肘腋
  
  戴洪恋恋不舍地从静怡赤裸的娇躯上爬起来,他昨晚彻夜地干着这个梦寐以
求的美女,几乎没有停止过。可是无论怎么快乐的时光,也总会有完结的一刻。

  台头的时钟快跳到早上七点了,戴洪知道自己这个美丽的梦也快要完了。

  他掀开了盖在静怡身上的薄被,在熹微的晨光中,酣睡中的校花那美丽的胴
体,简直就是上帝最完美的杰作。戴洪满怀着膜拜的心情,慢慢地跪了下去,俯
身在心目中的女神额上,印上别离之吻……

  就在嘴唇吻上静怡额头的一刹那,戴洪又感到眼前一黑的,一股大力猛地把
他从计安的身体里挤了出来。在电光火石的一瞬间,他已经离开了计安和静怡的
爱巢,飞回了酒店里的头等套房里,看到了自己那安详地躺在床上的矮小身体。

  邵夫闭着双眼坐在自己身旁,他真地一直在守着!这小子倒蛮忠心的,迟些
可要加他的人工……

  戴洪其实并不知道怎么样才能回到自己的身体,那猥琐男人没详细说清楚。

  于是他只有学着电影上那样,尝试往自己的身体躺下去;但是……不成!

  他再试了两、三次,不但完全钻不进去,而且那反抗的力量还像越来越大似
的……到最后他竟然整个人给弹了开来,连接触自己的身体都不可以!

  「怎么会这样的呢?」戴洪急死了。他尝试着去摇邵夫的手,又想打他的耳
光,但当然不可以了!他现在只是个灵魂,邵夫根本便感觉不到他的存在。

  「嘟……」邵夫手上的腕表响了起来,把他从睡梦中惊醒了。只见他张开了
眼睛,脸上竟然现出了一个阴森的狞笑。

  他看着躺在床上的戴洪:「时间到了!应该连最后一个脑细胞都已经萎缩坏
死了……」

  甚么……!戴洪完全吓呆了!

  他看到邵夫站了起来,走到自己的身体旁边观看了一会,才小心翼翼地从他
的脑门上拔出了一根很长的小针。

  「你这个讨厌的死矮子!很了不起了是吗?」邵夫伸手轻轻地捏着床上的戴
洪的面脥:「你凭甚么比我优胜?只不过是比我懂得投胎而已……我早就想杀了
你!只是你们这些超级大富豪脑里都装上了『保护回路』,一年三百六十五日都
自动运作,连睡着时也没有例外!所以我才一直没机会下手。」

  (注:为了保护自己,免被绑架、暗杀,很多大富豪都会在自己的脑里殖入
「保护回路」,与保安公司的电脑直接连系。只要意识到危险,便会自动发出警
报,在极短时间之内,保镖和警察便会及时赶到,这是廿二世纪最受欢迎的保安
方式。)

  他的手在戴洪的头发里摸索着,又再在耳朵附近的地方拔出了另一根小针:
「……谁知你这个色鬼竟然癞虾蟆想吃天鹅肉,放着自己美丽的新婚娇妻在家里
发霉,却整天看着人家的女人在流口水!这次还相信那个大骗子的话,弄到甚么
灵魂出窍的。不过也正好让我有机会实验一下这种重金买回来的毒药。这是从前
那些非洲土着巫医的独特配方,只要准确的刺在穴道上八个小时,便可以把所有
脑细胞都一一毒死,而且用的全是天然草药,就算怎么检查都验不出来的……」

  他洋洋自得地撑开戴洪的眼皮,观察那已经放大得茫无焦点的瞳孔:「我不
理你的甚么灵魂是否真的附到计安身上了,也不知道你是否真的可以回来;就算
是真的,你也只能在这变成了植物人的躯体内苟延残喘了……」

  「你放心,我是不会杀死你的,至少在我接收了你那漂亮的老婆和你的全部
财产之前一定不会……」他哈哈地大笑起来,俯身从戴洪的头顶拔出了最后一根
针……

  「哎……」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痛突然充斥着戴洪的整个意识,他马上便昏死
了过去。

     ***    ***    ***    ***

  「喂,睡够了,快起来……」戴洪感到四肢百骇都在疼痛不已,还有人在一
下一下地推着他。他蓦地一下惊醒,首先看到的竟然是一张猥琐的脸!

  在短短一瞬间,戴洪还以为自己经历的一切都只不过是南柯一梦。他其实还
留在富豪俱乐部,刚刚遇上那个猥琐男人。

  不过他很快便否定了自己的想法,因为他认得眼前这个男人。虽然样貌也一
样的猥亵,但这个男人绝不是那个神秘的走私贩子。他是计安的经理人,之前计
安曾经介绍他们认识过。

  「计安,不要再睡了!你后天便要比赛了,必须加紧练习才成。」那个叫马
田的经理人拍着戴洪的肩膀:「你也想打败那个总是死不去的拳王洛奇来振振声
威的吧?」

  「我……」戴洪根本没留心听,他抚摸着那肌肉发达的手臂,道:「我还没
死吗?」

  马田瞪着他:「白痴!」

  「我……没死!我真没死!」戴洪却没理他,还一把抱起了胖胖的经理人,
又叫又跳的团团转起来。

  马田大力地挣开了他,恼怒地骂着:「你是不是上次被人打着脑袋疯掉了?
你当然没死!只不过如果今次你再打输的话,连最后的赞助商也要跟你解约,到
时可真的要饿死了!」说着又用怪眼瞪着这傻呼呼的年青拳手骂着说:「你再不
去训练的话,今晚就算你那美丽的女朋友肯陪我上床,我也不会放你回去的!」

  说起了静怡,戴洪马上冷静了下来。

  对啊!现在最要紧的事,是要揭发邵夫那混蛋的阴谋,不可以让怜怜堕进他
的圈套!

  「慢着!我要先打个电话。」戴洪一手拨开了马田,跑到视象电话那里。

  马田好没气地看着计安,也知道阻止不了他,于是便竖起了三根肥短的手段
指:「三分钟!」说完便跑出了这个四面都是玻璃的练拳房。

  「怜怜,是我……老……老……」电脑刚接通了怜怜的随身视讯电话,戴洪
才想起了自己现在的形象是计安,连忙改口说:「……不是!我是计安,你还认
得我吗?」

  怜怜两眼都哭肿了:「我记得你,你是我丈夫的同学嘛。你也是打来慰问他
的病况的吗?谢谢你啦。」

  「他发生甚么事了?」戴洪焦急地问道。

  「我们也不知道啊,只知道他昨晚去完同学会之后,感到不很舒服,所以便
在酒店租了间房休息。怎知今早他的助手去叫他起床时,却发现他没有了知觉!
连医生也不知道发生了甚么事,还在检查……」说着又忍不住哭了起来。

  「怜怜!」戴洪马上打断她:「听我说,千万不要相信那个邵夫的话……」

  说着突然他全身震了一下,竟然用手掩着嘴巴,还伸了个懒腰:「噢!好累
啊……这一觉睡得真好……」

  「甚么?」电话那边,怜怜看得一头雾水的:「计安,你说甚么?」

  「咦!你不是怜怜吗?」计安呆呆地看着视讯上旧同学的漂亮老婆:「你打
电话给我干甚么?……怜怜,我是戴洪!」计安吓了一跳,自己在说甚么了?

  「计先生!」怜怜俏丽的脸马上胀得通红了:「就算你以前跟我先生有甚么
过节,也不应该在这个时候开这种玩笑的……再见!」

  「怜怜,不要挂线……我真的是戴洪啊!」可是视讯显示屏还是「啪」的一
下变回了镜面,关掉了。

  计安骇然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大声地怪叫起来:「你到底是谁?」

  戴洪像陷入了在五里雾中,也是满脑子的疑问,恼起来也大声的喝道:「甚
么都别说,你答应我先不要吃惊,也不要以为自己是疯了!」

  「哎呀!撞鬼!一定是撞鬼了!」计安根本不理他,还是在大声的乱叫。

  戴洪根本控制不了身体,又怕再刺激计安,干脆先收了口不再说话,任由计
安一个人在大吵大闹的,也趁机整理一下自己凌乱的思绪。

  ……究竟发生了甚么事?

  猥琐男人的「变身药」是有效的,这是无可质疑的了!他的灵魂的确曾经进
入了计安的身体,也真的和静怡疯狂了一宵;只是当药效消失后,因为自己原本
的躯体被邵夫弄坏了,他的灵魂不能回去,反而又再进入了计安的体内。

  那男人说过:能量较强的灵魂才会被赶出去,会不会是因为计安这大笨蛋的
精神力量不足,所以才不能把他赶走呢?

  不过,他这个附在他人身上的灵魂,也没有足够的力量压制住计安本身的意
识,因此才会做成现在这种「两人并存」的怪现象。

  刚才计安还未睡醒,所以他可以自由操纵他的身体;到他清醒了,能量相应
提升,身体的主导权便回到他的手里……

  这时计安刚转了个身,戴洪恰巧看到玻璃房外面,只见计安的经理人马田也
是在说电话。不过他并没有开启视讯,显然是不想让别人知道他在跟离通话。

  幸好戴洪学过「读唇」,因为这技术对谈生意很有帮助,戴洪在这门功夫上
下过不少时间,是个「读唇」的高手。

  「黄老大!」马田的口形这样说着:「放心,你相信我,计安一定会输的!
你知道我自己也下了重注买他输的嘛!」他看到计安隔着玻璃定眼的望着他,马
上挂掉了电话,打开了练拳室的玻璃门走了进来。

  「你这小子躲够懒了没有啊?快去练习!这次要输的话,连我也不会要你的
了!」

  那神秘的声音没再出现,计安也没打算深究了,傻呼呼的搔着头发,很有信
心的笑着说:「你一百个放心吧,我这次很有信心,一定可以打败那个过气拳王
的!」

  马田嗤之以鼻地说:「你每次都是这样说的啦!」

  「这一次是真的!」计安坚决地说:「我答应了静怡,这次一定不会让她再
失望的了!」

  说起静怡,马田的眼光马上变得色迷迷的:「对了,你那漂亮的女朋友今天
怎么了,突然变得又娇又媚的!」

  「嗯……我也不知道!总之今天一早起来,她便拥着我又吻又哄的,还喜孜
孜的要亲自下厨给我煮早餐……临出门时又千叮万嘱,叫我今晚一定要早一点回
去!」计安皱着眉,几乎抓破了脑袋。

  ……但同时他那俊逸的面上也发出了一个非常满意的会心微笑……那是属于
戴洪的。

  「白痴!」马田看到他那两种毫不协调的表情,恼怒地骂道:「你现在马上
去打一千下沙包,跳两千下绳,再做三千下掌上压,还要游四千公尺的水,完成
不了的话,叫你的女朋友找第二个男人睡好了!」


                               四. 坦承忏悔

  戴洪虽然不很服气,但是也不能不佩服计安这小子的体能。

  他竟然真的可以顺利的完成了那些根本「不可能的任务」!把马田气得七窍
生烟的,却又不能不遵守诺言让他回家去。不过临走前还是不厌其烦的提醒计安
要保留体力,晚上不要跟静宜做爱了,又塞了一大堆以前比赛的视讯影碟叫计安
带回家好好研究。

  计安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进去,只是匆匆地答应了一句,便三步并作两步的跑
了。

  才坐进气垫车,计安马上便倒头大睡起来;那些严格的训练真的已经耗尽了
他的体力。

  计安刚睡着,戴洪马上便接管了他的身体。他暂时不打算再找怜怜,因为无
凭无证,怜怜不可能会相信他就是戴洪的!万一打草惊蛇惊动了邵夫,后果便更
加不堪设想了……必须先有了全盘的计划才成!

  气垫车才滑进车库,静怡已经在等了!她今晚还刻意的打扮过,真丝的低胸
超短睡裙,完全展示出她那完美的动人体态;一头乌黑柔亮的长发自然的散落在
胸前,掩盖着若隐若现的迷人乳沟,叫戴洪几乎马上流出了鼻血。

  「你回来了!」火热的娇躯投怀送抱的飞扑上来:「阿安,我想死你了!」

  「怎么了?」戴洪调笑着说:「是不是有人发春了?」

  静怡一拳揍过来,撒着娇说:「是啊!人家是发春啊!谁叫你昨晚那么捧,
弄得人家那么舒服……」她抬起了红扑扑的俏脸,水汪汪的大眼睛中满是荡漾的
春潮,但却仍然体贴的说:「不过人家知道你后天要比赛,所以今晚不会缠着你
的,只要你抱着我睡就可以了!」

  「静怡,你对我真好!」戴洪感概的说。

  「不要说了,快进来,我买了你最喜欢吃的生牛肉给你补充体力。」静怡把
他拉进了饭厅。

  「甚么?生牛肉?」戴洪骇然地看着那一大盆血淋淋的肉块,除了「恶心」
之外,根本找不到另外一个更加合适的形容词:「计安这小子简直是个未开发的
野蛮人!」

  「怎么不吃了?」静宜瞪眼看着满脸难色的戴洪:「平时你最喜欢吃这个的
了!人家花了很多功夫弄的,还不知洒了多少香水,才可以擗去身上那阵血腥味
呢!」

  「那你要不要吃一点?」戴洪强忍着想吐的感觉。

  静宜白了他一眼:「你装甚么傻?我自己做了沙拉。」说着一扭屁股,跑进
了厨房。

      ***    ***    ***    ***

  戴洪好辛苦才吃了两小口,便已经忍不下去。唯有装作肚子不舒服,跑进了
厕所吐了出来,之后便不肯再吃,回到房里靠在床上看影碟。

  他不是对计安比赛的胜负有兴趣,只是习惯了甚么事都作好准备。

  计安这小子倒很能睡的,已经几个钟头了,还是没醒来。

  静宜很快也吃饱了,还去洗了个澡,香喷喷的穿着刚才那袭性感的睡裙,跳
上床来钻进了戴洪的怀里,怡然自得地陪着他看影碟。

  美人在抱,满怀的温香软肉,戴洪怎么可以安静下来?那借回来的巨大性器
官又再蠢蠢欲动的竖了起来,硬硬的抵在静怡的小屁屁上。

  「你坏死了……」美女仰起头来,双手搂着情人的颈背索吻:「明知道不可
以浪费体力,却偏偏要这样的逗人家……」丰硕的粉臀贴在胀硬的巨龙上左右地
磨着,也不知到底是谁在引诱谁了?

  戴洪忘形的痛吻着美丽的女神,双手已经放肆的在静宜的胸脯和腿间抚弄起
来了。

  「哎……」静怡娇纵的呻吟着,放软了身子,一副任君采摘的样子:「你的
手势怎样会变得那么好的?啊……不要了……再弄下去,人家会受不了的!」

  戴洪早已欲火焚身,按着人家的女朋友,三两下便把静怡脱了过清光,挺着
巨大的火棒就要一下干进去……

  「啊……好舒服……」在这剑拔弩张的紧张关头,计安却忽然放开了那双足
有34D的美乳,坐起来高举双手打了个长长的呵欠;那颗像铁一般坚硬的大龙
头,还半陷在两片嫩红的花瓣中间。

  「你干吗忽然停下来啊?」才刚开始进入状态,计安却忽然踩个急刹车,静
宜登时皱起了眉头,不满的娇嗔起来。

  「我……怎么会在这里的?」计安大叫道。

  他一醒来,戴洪的意识便被挤在角落里。

  「你要死了!」静宜正在兴头上,双腿马上缠了上来,面红耳赤地啧骂道:
「到这地步才开玩笑!」

  「我是真的不知道,不是开玩笑啊……」计安一头雾水的,不过看着心爱的
女友那动人的胴体,也真的忍耐不住,马上便一挺虎腰,齐根的轰了进去。

  「啊……」静怡从喉咙深处发出了满足的嘶叫!

  ……  

  可是接下来的却完全不一样了!计安又变回了一头蛮牛,疯狂的盲冲猛捣,
每一下都像是在擂台上拚命似的。静怡忍了十几下已经开始痛了,只有含着泪、
咬着牙地强忍。

  「你……你……」刚想抱怨,身上的男人突然猛烈地打颤,只感到体内一阵
热流,原来他已经射了!

  静怡含着泪地推开了重重压在身上的大笨牛,滚到床沿低声饮泣起来。

  计安爽完了,刚想抱头大睡,但听到了女友的哭声,马上爬过去体贴地慰问
说:「小怡,你怎么了?是不是我弄痛了你?」

  静怡回过头来,眼泪汪汪的哭着说:「你坏死了,专门欺负我!」小拳头重
重的揍在那不解风情的男人胸前:「明明学懂了温柔一点的了,偏偏却要蛮干乱
来的弄痛人!」

  「我没有啊!」计安呼冤的说:「我一向都是这样的嘛!」

  「还说谎!」静怡呶着小嘴骂道:「昨天晚上弄得人家舒服得要生要死的,
难道不是你吗?刚才在车房里吻得人家那么兴奋的,难道又会是另外一个了?其
实我说你刚刚那么不中用,才是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啊!」

  计安的脸登时刹白了:「你说甚么?我昨天晚上一觉睡到天亮,根本没有和
你亲热过!刚才也是一样,一觉醒来,便已经骑在你身上了,那里有吻过你?」

  「那是我诬蔑你了?是我自己发花痴在胡思乱想了?」静怡气得胀红了脸。

  计安刚才表现得那样不济,已经对自己有些恼怒了,现在更遭到女友出言奚
落,也有点气疯了,反唇相稽地说:「无论怎么说,昨晚跟你鬼混的那个都不会
是我!」

  「你……」静怡震惊地瞪着一向对自己言听计从的男朋友,完全想不到他为
甚么会这样冤枉自已的!

  「咳……咳……」就在这一触即发的大战边缘,计安却忽然干咳两声:「对
不起……」

  「哼!」静怡以为计安想道歉,马上别过头去不理啋他。

  谁知他跟着竟然否认说:「不是我说对不起的!」

  「甚么?」静怡惊讶地回头瞪着用手掩着嘴巴的男友,「你刚说些甚么?」

  「我说对不起……不……我没说过……有说过……没有……是我说的……不
是我……都说是我……不是……你收声……听我说……」只见计安在胡言乱语,
刚说了一句,马上又自己反驳起来。

  静怡看得莫名其妙,不自觉的抓起枕头缩在一旁。计安见了,马上澄清说:
「静怡,你不要怕,我没发神经!……对啊……我也没发神经!」

  「你不是阿安,你到底是谁?」静怡大叫道。

  「我当然是计安啦!」计安瞪着满脸都是问号的女朋友。

  静怡恼火地啐道:「我不是说这一个你,我是说另外那一个!」

  「另外一个?」计安苦恼地搔着头:「傻瓜,她是说我啊……静怡,你先不
要害怕,我是戴洪。」

  「戴洪?」静怡马上连面都青了:「下午的新闻上说你得了重病进了医院,
难道这么快便变成了冤魂?」她怕起来,刚想靠近计安寻求保护,但马上又呆住
了,反而越缩越后的。

  「哦,我知道了……今天跟怜怜说电话那个原来是你!」计安自说自话的:
「喂,死矮子!你跑进我脑袋里究竟想怎么了?你快出来……」说着捏着拳头,
一下一下地打着自己的脑袋。

  静怡看到他的傻样,原本还有点害怕的,也忍不住「扑嗤」的笑了出来。

  「别打了!傻瓜,痛得只会是你自己!」戴洪说着:「唉……反而迟早也要
让你们知道的,你们就先听我由头到尾说一遍……」

      ***    ***    ***    ***

  「对不起了!这全都是我的错!」戴洪说完了整件事的始末,又再向静怡和
计安道歉。

  「那即是说,昨晚跟我做爱的其实是你?」静怡紧蹙着眉头,疑惑的望着计
安。

  「我都说了不是我呀……傻子,小怡不是问你,她是问我呀!」计安打了自
己一记耳光:「对不起,小怡!都是我色迷心窍,才会弄出现在这个不可收拾的
烂摊子。不过我想你明白,这一切都只是因为我真地很爱你……」说着又一巴一
巴地打自己的耳光。

  「哎呀,好痛呀!你不要再打了!又不关我的事啊!」说这话的应该是计安
了。

  静怡怔怔地看着两腮都被打得通红的计安,心中又羞又恼、乱七八糟的,真
的不知道应该怎么反应:「你这死色狼,你沾污了我玉洁冰清的身体……」但举
起了的玉掌却怎也打不下去。事实上和她做爱的还是自己心爱的男人的身体,而
且说起来,还好像要比起自己原装的男友更捧呢!

  「对不起!」戴洪又一次满面悔意地道起歉来。

  「唉……」静怡无奈的叹了口气:「我不知道……我要静一静……」说着抓
起睡裙,遮掩着赤裸的娇躯,爬起来跑到客房去。

  计安依恋地看着女友离开,又恼又恨地骂起来:「戴洪你这个死龟蛋,竟然
敢强奸了我的女朋友,快出来……我要揍死你!」

  「干她的是你,而且我没有强奸她,何况她还好像很喜欢呢!哎呀……」

  原来计安狠狠地在自己的肚子上抽了一拳,不过自己也痛得马上大叫起来。

  「不要打了!我早说过痛的是你自己而已。不过我们这样继续僵持下去也不
是办法,还是早点睡,明天才算吧!你要记住自己还要比赛的啊!」

  计安不服气的,又再嘀嘀咕咕地自己吵了一会。戴洪索性对他不瞅不啋。计
安一个人自己也骂不成架,很快也闷得睡着了。

      ***    ***    ***    ***

  半夜里,整晚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始终阖不上眼的静怡撑起身来,想跑到厨
房里喝杯水。但当她走过客厅时,却见到计安一个人在看拳赛的影碟。

  「阿安,是你吗?」她站在厨房门边问道。

  计安转过头来,轻声的答道:「不!我是戴洪,计安还在睡。他今天的练习
非常辛苦,不要吵醒他。」

  静怡蛮有趣地走进客厅来,在戴洪旁边的沙发坐下:「戴洪,我以前倒不知
道你是这样温柔的。」

  「大学那几年里,你连正眼也没看过我,又怎会知道我是否温柔啊?」戴洪
笑着说。

  静怡显得有点尴尬:「我可是个对感情很专一的人,那时人家心里已经有了
计安,对其他的男孩子自然应该不假辞色了!」

  「这个我明白。」戴洪苦笑起来:「我也知道以自己那副尊容,如果要奢望
得到你的青睐的话,根本便是件异想天开的事;只不过这些年来,我心里面怎样
也忘记不了你的倩影,所以才会做出今次的胡涂事。静怡,你会原谅我吗?」

  「你干了那样的坏事,还要我原谅你?而且你昨天晚上还那么坏,弄得人家
那么……」静怡讪讪恼道,俏脸却慢慢地红了起来:「……那么淫荡的!你……
你……你真的坏死啦!」俏脸上那怎么看也像是向着情郎撒娇似的神态,叫戴洪
看得痴了眼。

  他不期然地咽了口口水:「事实上,昨晚的确是我一生人里最快乐的一晚,
就算叫我马上死去,我也觉得是值得的。」

  「傻子!」静怡嗔骂道,顿了一顿,又欲言又止的说:「……其实有件事我
想告诉你,不过你要答应我,千万别让阿安他知道!」

  「嗯!我答应你!」戴洪点了点头。

  「其实……」静怡的脸红扑扑的,娇羞万状地说:「昨天晚上是我跟计安开
始了亲密关系以来,第一次感受到高潮。」

  「我就知道这臭小子不解温柔的了!」戴洪大力地一拍大腿。

  「我不准你这样说他!」静怡马上恼怒地说:「他对我是一心一意的!就算
他不能每次都让我满足,我也会一样地爱他。」

  戴洪叹了口气:「对不起,我只是太羡慕这臭小子罢了!」他向静怡笑笑,
说:「你放心,其实这小子的身体不知多捧,对你也是非常专一的。有机会我一
定会教教他怎样令伴侣快乐的技巧,让你们日后在床笫间琴瑟和谐的。」

  「我不说了!你光取笑人家的!」静怡又羞又喜的嗔着,芳心却「卜、卜」
地幻想着变成了性爱高手的计安那威猛的模样。

  「对了,你又不是他,为甚么对拳击也变得有兴趣了?」静怡瞥见电视上播
放的影像:「咦?你怎么看他自己以前比赛的片段了?不是应该看对手的吗?」

  「其实我一直觉得计安的实力不只现在这样的,所以想翻看他以前的比赛纪
录,看看有甚么可以改善的地方。」戴洪笑着说:「我不是想帮他,这只是我一
贯的办事方式,除非不干,否则便一定要做到最完美!」

  静怡眼里露出了欣赏的眼光:「那就拜托你替我好好的看着他了。」说着站
起来走回睡房。临关门前,还回头说了一句:「昨晚的事,我没有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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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雲淡風清    时间: 2009-4-1 14:04     标题: 一千零一夜第五夜·变身未来篇 作者:Sunray


                        五. 旗开得胜

  「当!」清脆的钟声宣布打完了一个回合,同时也救了那倒霉的过气拳王。
这个回合他一直挨打,到最后还接连地吃了计安好几拳,要是迟多两秒才响钟的
话,计安一定可以把他技术性击倒的。

  计安一边兴奋地走回自己的绳角,一边感激地自言自语说:「想不到他真的
像你说的那样,一直盯着我的右边下手……哪知我右眼的近视已经用激光手术修
正了,看得不知多清楚!」

  「不要太开心,你还没有完全习惯改善了的视力,否则刚才你早应该把他打
倒了好几次……还有,小心你的经理人……」戴洪叮嘱着。

  前晚他在计安以前比赛的影碟里,发觉到他右边屡屡成为对方攻击的弱点,
便趁着计安早上还熟睡未醒的时候,跑去做了个简单的激光矫正手术,反正在廿
二世纪,这只是个需要几分钟的小手术。

  近视其实是很容易验出的小毛病,就算计安自己没留意,他的经理人也没可
能会忽略;唯一的解释,是他想刻意地为计安留个破绽!

  「不会的!马田是我的好朋友,他不会害我的!」计安不以为然的说。

  刚回到绳角,马田已经急不及待的迎了上来,非常讶异地问道:「计安,你
的右眼没事了吗?」

  「哈哈……」计安这小子还得意地笑着说:「连你也被我骗倒了!我的近视
已经医好了!」

  「甚么?」马田的面色一沉:「那么……」

  「放心!」计安还以为他在担心自己,还拍拍马田的膊头说:「我已经了解
到自己的优点和缺点,而且也研究出对付对手的战略。下一回合,我一定可以打
得他爬不起来!」,把马田递上来的清水淋在头上,又喝了几大口。

  马田简直吓呆了,这小子怎么像是脱胎换骨了似的。

  「当!」钟声再响,比赛又再开始了!

  观众的欢呼声越来越炽烈,高叫着计安名字的欢呼越喊越响亮了。事实上计
安的拳术不错,人又长得俊,本来就有着一大班拥护者;要不是之前一连输掉了
几场比赛,应该会更加受欢迎呢!

  这一次他的对手洛奇其实也是个拳坛上的奇迹,他由廿多岁开始打拳,一直
打到现在快六十岁了,中间风光过,也低沉过;而且还保持着七次重登拳王宝座
的纪录。他的「打不死」和「永不放弃」的事迹,还被多次改编成电影。

  但无论实力怎样强大都好,始终是年纪大了,因此今次他的胜算怎也及不上
年青力壮的计安。他和计安对赛的消息传出之后,赌他能够胜出的赔率一直都徘
徊在九十几至一百倍之间;反而计安却是大热门,赔率只得一倍多一点。

  擂台上计安越战越勇,一拳接一拳的打得对手全无招架之力。眼看着已经把
他迫进了绳角,正想痛下重拳把他解决的时候……一直占尽上风的计安却突然一
个跄踉的,几乎失足跌倒。

  对手洛奇马上乘机反攻,计安双手软软的,竟然像无力反击……

  「喂!计安,你怎么了?」戴洪焦急的问着。

  「我不知道,突然间好头晕,好想睡!」计安迷糊地答道。

  「马田给你喝的水有古怪!我早说了,他下了重注买你打输!」他偷眼瞥到
站在擂台旁边满面阴森的马田脸上的喜色:「死傻瓜,你看到了没有?」

  「我真是信错了他!」计安厉声叫着:「但现在……哎呀!」又吃了对手一
记重拳,整个人扑倒在台上。

  「一、二、三……」拳证已经伏到地上,拍打着擂台开始在倒数。

  「让我来!计安,你休息一下,让我接管你的身体!」戴洪焦急的说。

  「但……」计安还在挣扎着:「你又没打过拳……」

  「六、七……」

  计安已经昏了过去,戴洪马上一个翻身跳起身来。

  「好了!」拳证讶异的检查了一下忽然间又变得精神奕奕的计安:「继续比
赛……」

  那瞪大了眼的对手不能置信地又再扑了过来,二话不说地便是一连串的重拳
招呼过来。戴洪笨拙了挡了几下,也吃了好几拳;还好计安的身体很耐得打,否
则他早倒下了!

  经验丰富的老拳手占尽了上风,见他挡得左支右拙的,更是得势不饶人的加
强了攻势,每一拳都是用尽全力的,很快便把戴洪迫进了绳角,想再退也没有路
了!

  但不知怎的,戴洪却似乎完全没有反击的意思,只是缩起了双臂护着头面,
用两边臂膀来抵挡着对手那如雨般落下的重拳。

  四周的呐喊一面倒的喝着倒彩,只会崇拜英雄的支持者,当然不会喜欢一个
只懂挨打的偶像了!

  戴洪像是放弃了似的,始终没有还击,洛奇出尽全力的狂攻了好一会,也消
耗了不少气力,攻势终于开始减弱了。

  戴洪就是要等这一下,他的经验和技术不及对方,唯一可以倚仗的只有较佳
的体力,因此他一直保持着防守的姿态,保留气力等待这绝地反击的一刻。

  只见他保护着头部面的左手忽然稍稍下垂了,露出了右边的空隙;洛奇马上
抓紧机会,全力的挥出了一下雷霆万钧的右直拳。眼看戴洪要糟了,怎知他竟然
灵活的微微侧了侧身,一下子便避开了对方的重击,而且更乘着洛奇挥拳在外的
空档,抛出了一记漂亮的左拳,准确轰在洛奇的右胁上,爆出了清脆的骨折声。

  洛奇惨叫着往后急退,可惜计安的右钩拳已经在等着了,一下便正正的轰在
他左边的太阳穴上!

  在台下观众爆出轰天动地喝采欢呼的同时,传说中那不死拳王的庞大身躯,
也像个破灭了的神话一样,化成了一堆软泥,仆倒在擂台上面。

      ***    ***    ***    ***

  计安接受完观众的欢呼祝贺,回到休息室时,刚好碰到了忙着收拾细软逃跑
的马田。

  「你不用走了,我已经报了警,还通知了拳击总会捡走那个被你下了安眠药
的水瓶去做证据……」戴洪冷冷的说道。

  马田骇然叫着:「你……你全都知道了?」

  「当然!」戴洪点了点头:「还包括了你一直把我的比赛资料卖给对手,和
控制比赛结果去收受外围投注的非法勾当……嘿……这一次,你输了不少吧!」

  「你……你……」马田气急败坏地想过来揍人,但又自知挨不了人家一拳,
只恨得牙痒痒的。

  「如果我是你的话,我便不会逃走,干脆等警察来抓了。至少在监狱里,那
些外围庄家不敢那么明目张胆的向你开刀!」戴洪语带恐吓地说:「你虽然对我
不仁,但不要说我不当你是朋友!这样吧,如果你肯马上签署了这份解约协议,
为我省掉那丁点的律师费和少许诉讼时间的话,我便答应上法庭时为你说一些好
话,让你少坐三、四年监,怎么样?」

  「肉随钻板上」,马田还有甚么好说,只得无奈地签了那份解约的协议。他
也知道计安说得一点不错,就算他不肯签署这份解约书;一旦他踉当入狱了,计
安也一定可以申请颁令这合约无效的,最多是花多一点时间罢了。到这个田地,
他这样做既损不了人,也更不利于己,怎么算都只是桩亏本的生意!

  戴洪微笑地收回那份签妥了的解约协议,他知道马田一定会算漏了这个重点
的:经过了今天这场精彩的比赛之后,计安已经不再是一个屡战屡败的废物,而
变成了拳坛上一个炙手可热的抢手货了;如果有另外一个经理人赶在马田判罪前
买下这合约的话,计安想要恢复自由身,就没那么容易了!现在哄到马田肯自动
解约,不知可以省下了多少功夫!

  转眼间,警察便来到了,还跟着一大班记者,准备采访这桩拳坛大丑闻,再
加上这位明日之星的独家专访。

      ***    ***    ***    ***

  在浪漫的烛光下,踌躇满志的计安畅快的和美丽的女友静怡乾着杯,为比赛
胜利和恢复了自由身在庆祝。

  「戴洪,我真要衷心感谢你!」计安感激地看着酒杯上自己的倒影说:「今
天要不是你,我不仅会输掉这场拳赛,而且还会一直被马田这混蛋欺骗下去,永
远当个失败者。」

  戴洪笑着和静怡碰了碰杯,呷了口香槟:「其实你这大笨牛是很有实力的,
就是脑筋差了点……」

  「喂!死矮子,不用那么坦白吧?」计安苦笑地说。

  静怡笑着说:「看着你们两个合作无间的相处得那么好,真的看不出你们原
来是死对头?」

  「静怡你可能不会相信,其实我和戴洪从中学开始已经认识了,还曾经是对
非常好的朋友!」计安说。

  「甚么?」静怡不很相信地望着他:「但我一开始认识你们时,你们已经是
互相不瞅不啋的了!」

  「那是因为你!」戴洪的语气比较平静:「因为那时我们都喜欢了你!」

  计安却不很认同地反驳说:「不要把责任都推到人家身上,我们绝交是因为
你这死矮子跟那个混蛋邵夫走在一起!我不喜欢他!」

  「就是因此你这大笨牛不理我了,我才会跟他学坏了的!」戴洪恼怒地说:
「都是因为你!」

  「你一点都没改变,总是推卸责任!」

  「是你死不认错!」

  「你光说不做,虎头蛇尾!」

  「你四肢发达、脑大生草。」

  「你偷窥老师的裙底!」

  「胡说!你放屁!」

  「没你的臭!」

  「你鸟鸟发霉断掉!」

  「你给肥婆强奸!」

  「你被犀牛干屁眼」

  「……」

  静怡看着他们两人像个小孩子似地在斗嘴,忍不住「扑嗤」娇笑了起来。

  计安和戴洪登时都停了口,眼定定的,被静怡那乍喜还嗔的动人神韵完全震
慑住了!

  「看甚么啊?死色鬼!」静怡被那色色的目光瞧得芳心大乱的,竟然又想起
了前几晚被戴洪干得高潮迭起、媚态横生的糗事。

  计安由衷地说着:「因为你太美丽了嘛!」

  「这一句是谁说的?」静怡羞赧的嗔着。

  「我!……我也有份的!」计安搔了搔头:「其实我们两个都有这相同的想
法!」

  「两个都是大色鬼!」静怡的脸更红了!

  「小怡,我们……今晚……早点休息好吗?」计安被美丽女友那纯情中透着
诱惑的万种风情引得欲火中烧的,虽然连饭也没吃,还未够「饱暖」,但已经「
思」起「淫欲」来了。

  「嗯……人家不知道!」静怡娇羞地跑进了睡房。

  计安正要追上去,戴洪却叫住了他:「喂,笨牛,要我回避一下吗?我可以
暂时封闭住自己的意识的。」

  计安想了一下,讷讷的说:「静怡说过你很懂得作爱的技巧,让她感到很舒
服的,是吗?」

  戴洪应道:「比起你这种幼稚园BB班的程度来说,我勉强可以算得上是个
大学教授吧!」

  计安恼怒的骂着:「你这个死矮子!有风也不用使尽里吧?就当我请你当顾
问好了!」

  「那一会儿是不是让我来?」戴洪问道。

  计安犹疑了一下,担心地说:「怎么这感觉总好像是出卖女友似的,我又不
是『四合院』的拥趸,也好像不是叫『胡作非』啊?」

  戴洪失笑的骂着:「那你到底想怎么样了?」

  「一齐上!」计安顿了顿,提议说。

  「一齐上?可以吗?」

  「试一试不就知道了吗?」计安已经想通了,反正真真正正去干静怡的,始
终是自己的身体,就当是免费让戴洪意淫一下罢!

  正当他们还在一个人两条心,讨论着谁人先上,如何两人一起来的时候,一
条散发着浓香的半湿真丝内裤,已经从昏暗的睡房里被抛了出来,还附带着静怡
一句娇嗲得可以杀死任何男人的淫声浪语说:「你们再不进来的话,我可要自己
用手指解决了……」

  「马上来!」再不用争论甚么了!戴洪和计安非常一致的,立即飞扑进那香
艳的睡房里去。

      ***    ***    ***    ***

  「不是那样啊!真是条比猪还蠢的大笨牛!要温柔点,轻轻的捏着这样慢慢
的打圈……」戴洪轻柔的抚弄着静怡左边那颗充满弹性的丰硕玉乳,指点着由计
安控制着的左手。

  「……白痴!都说不是这样了!」

  「哎……」静怡快要疯了!胸脯两边两种截然不同的抚摸,带来了一种全新
的复杂感觉。左乳上是戴洪那技巧细腻的捏弄,右乳上计安胡乱的抚摸虽然粗犷
拙劣,但却又有着另外一种原始的快感。

  由刚才拥抱接吻起,戴洪便开始向计安逐步教授床上的技巧,例如怎样吸吮
女人的香舌,诱使她主动献出香涎;怎样找出她们身上的敏感点,让伴侣在真个
消魂之前,便已经先爽上几回……

  计安依样葫芦的,在静怡身上再做一遍。不过他笨手笨脚的,总是学不会,
但也让被当作了「教具」的静怡享受到一些另类的快感。

  慢慢的戴洪和计安两人越玩越兴起,竟然玩起「移形换影」来,有时一个控
制左边,一个控制右边;有时却一个在上半身,一个下半身,还不时地交换着身
份……弄得静怡手忙脚乱的,根本应接不暇!

  也不知已经是第几次了?小穴里几下狂野的重击,接续又来几下回转挑逗的
抽插,一冷一热、缓急分明的轰炸,那两个顽皮鬼竟然玩起「接力赛」来,叫她
根本分不清正在自己娇躯上驰骋的究竟是谁?

  这边戴洪要示范怎样用龟头刺激阴核,那边东施效颦的计安却来了几下粗鲁
的碰撞……再加上两人还一路干一路吵嘴,让初次享受与两个男人同时交欢的美
女身心都乱成了一团,娇嫩的小花芯里一次又一次的泄出极乐的阴精。

  但骑在她身上面那个同时存在着戴洪和计安两个大男人的强壮身躯,却像是
不会疲倦似的,把这个共同的梦中情人,干得淋漓尽致地「死」了不知多少次。

  到第二天早上静怡醒来的时候,小穴里还塞着那根软掉了的大肉棒。


                             六. 密谋反击

  「静怡,你这么急的约我出来,有甚么紧要事吗?」怜怜优雅地并腿坐下,
又非常高贵地招了招手,向侍应点了杯橙汁。

  「没事不可以找你的吗?」静怡春风满面的道。

  「牛桥」和「剑津」两间月面最顶尖的学府虽然几乎每一方面都要斗个你死
我活,但代表两间学校的两位校花,在私底下却是非常要好的朋友。

  「咦?怎么静怡你今天好像变得特别漂亮似的?啊!我知道了,一定是昨晚
被男朋友喂饱了……」只有在对着亲如姐妹的好朋友时,怜怜这出身贵族世家的
淑女才敢放肆地说这些不乾不净的笑话。

  不过才刚取笑完人,她马上便记起了自己新婚的丈夫,此际还是毫无知觉的
卧在病榻上,登时凄苦地叹了口气。

  「戴洪他……」静怡还未问完,怜怜已经摇起了头。

  「怜怜,先不要说其他的,」静怡抬头向坐在餐厅另一边的计安招了招手:
「我想你见一见一个人……」

  「哼!怎么会是他?」怜怜看着慢步行近的计安,满脸的不高兴:「你好,
计先生。」她还在恼怒戴洪出事那天,计安打电话来开玩笑的事。

  「怜怜,你听我说,我真的是你老公戴洪……」计安拍着自己的胸口说。

  怜怜马上沉下了俏脸:「静怡,如果你的男朋友还是要拿我病重的丈夫来开
玩笑的话,请恕我失陪了!」站起来就要拂袖而去。

  「怜怜!」静怡马上拉住了她:「就算你不相信他,也应该相信我啊!你先
冷静下来,听听他说的故事吧。」

  「好!就看在你的面上!」怜怜白了计安一眼,讪讪坐了下来。

      ***    ***    ***    ***

  在戴洪娓娓地道出了整个故事之后,怜怜还是半信半疑的:「静怡,你不是
告诉我,连你也相信他这样离奇古怪的无稽之谈吧?『变身药』?你以为我还是
是个三岁小孩吗?」

  「怜怜,我说的全部都是真的!我的的确确是你的丈夫戴洪啊!」戴洪非常
认真地说。

  虽然怜怜也觉得计安认真起来时的样子很好看,但她还是不能相信!

  「怜怜!」戴洪气急败坏的说:「你不妨考考我,问我一些只有我们两个人
知道的秘密!譬如说:你的三围尺码!我知道的,是35D、22、33,对不
对?」

  「你怎么会知……不!我还是不相信!」怜怜的粉脸马上绯红了:「那我问
你,我们是在那里渡蜜月的呢?」

  「地球的夏威夷,那间酒店叫多拉亚敏,我们住的房间是项楼的蜜月套房,
那个负责招呼我们的女经理叫叮当!还有,我们洞房那一晚不是住在酒店,而是
在海上的游艇上。我们还是在甲板上,月光下面第一次做爱的;那一晚我们总共
做了三次,第二天你连走路都……」

  「不要再说了!」怜怜瞥到静怡那张越来越红的俏脸,害羞地制止戴洪把他
们夫妻之间的私隐都扬了出来:「……我相信你就是了!」

  戴洪还是不大放心:「怜怜,如果你还是不相信的话,我还可以说出我们那
三次到底是用甚么体位,连每一次干了多少个钟头都可以说出来证明的……」

  「请你不要再说了!我真地相信了!」怜怜慌忙地扑过去用小手掩着他那口
没遮拦的大嘴巴。

  「哗!多少个钟头?」只见计安自己在吐着舌头,还尴尬地瞟了静怡一眼:
「戴洪,你好厉害啊!我记得第一次和静怡做爱时,只有十几秒……」

  静怡几乎给他气死了,猛在跺着脚地嗔道:「你真不知羞啊,这么丢人的事
也敢说出来!」

  「那是事实嘛!」计安不经意地耸着肩说:「而且我已经变得强了很多;昨
晚那次,我也干了你超过一个小时啦!」

  「你还说……!」静怡羞恼地瞪着那个「单纯」的傻男友,真是又好气又好
笑。

  「嗨!静怡,」怜怜靠着静怡问:「他到底是戴洪还是计安?」

  静怡呆了一呆,答道:「两个都是……吧?」

  「那么,昨晚跟你睡的,到底是你的男朋友,还是我的老公了?」

  「这……」静怡连自己也开始弄不清楚了:「有时像是阿安,可有些时候也
好像是戴洪……」

  「老公,」怜怜忽然红了眼,伸手指着有些不知所措的计安喊着:「你搞外
遇!」

  戴洪几乎马上「砰」一声掉到地上去,说了大半天,怜怜竟然只在意这件小
事!

  「怜怜,你听我说,现在最重要不是这件事,而是要阻止邵夫那坏蛋侵占我
们的家产啊!」戴洪大声地喝着。

  「你搞外遇……」怜怜流着泪哭着,还在不停地念着那一句话。

  「怜怜!」静怡忍不住插嘴说:「我知道这件事是戴洪的错,但事有缓急轻
重。戴洪对你不忠这笔帐,可不可以留到事情解决后才跟他算呢?他说得对,邵
夫干了那么多坏事,我们绝对不可以让他消遥法外,继续去害人的。而且,他下
一个目标,一定就是你!」

  怜怜其实也是个很冰雪聪明的女孩,冷静下来之后,马上也明白到事情的严
重性:「那怎么办?事实上我这几天已经开始逐步授权邵夫代戴洪处理整个生意
了……」她委屈地瞟着变成了计安的戴洪:「我又不懂做生意,而且邵夫装好人
又装得那么像……」

  戴洪也叹了口气:「我知道这不能怪你!怜怜,连我这样精明也着了他的道
儿,何况是天性善良的你呢?」

  「老公……」怜怜娇憨地喊着。不知怎的,她感到对着英伟不凡的计安喊老
公,那感觉好像比起以前对着五短身材的戴洪时更加自然、更加舒服似的。

  「老婆……」计安对同学的爱妻那娇嗲的呼喊也好像特别受用,还伸手抓起
了怜怜柔软的双手,两人亲密的十指紧扣起来。

  「咳……」旁观的静怡不通气地打断了人家两口子甜蜜蜜的接触,不知怎么
的,她竟然有种酸溜溜的感觉:「喂,我们是不是应该商量一下怎样对付邵夫那
坏人?」

  「放心!」戴洪这才依依然不舍的松开了怜怜的小手,胸有成竹地笑笑说:
「我早已想好了全盘计划!」

      ***    ***    ***    ***

  那天下午,他们三个又聚在医院的餐厅里,小心地商量起来。

  怜怜的小面红扑扑的,非常兴奋地拉着戴洪的手猛在摇着:「老公,你好厉
害啊!刚才当刘律师亲口证实了脑波探测器还可以侦测到你的脑指纹,证明你的
脑袋仍然清醒的时候,那个邵夫当堂吓得脸色大变的,跟你预料的完全一样!」

  (注:廿一世纪末,科学家发现每个人的脑电波都不相同,就像指纹一样,
后来还成为了用来确定身份的办法之一;而且用脑电波发出的讯息,只要经过特
定的脑指纹的认证,在法律上也会被承认。)

  戴洪理所当然的在她脸上轻吻了一下:「他哪里知道那仪器探测到的脑波,
其实不是由那个卧在床上的植物人发出,而是来自我这个扮作来探病的旧同学身
上的啊!邵夫那小子认定了我的灵魂早已烟消云散,绝对不会想到药效过了这么
久,我竟然还未死的!」说着忍不住又搂着怜怜吻了起来。

  「喂!你们两个不要当我死了一样啊!」一直插不进来的静怡娇嗔着,又指
着计安投诉说:「你呀!现在到底是阿安还是戴洪?」

  「当然是戴洪了!」计安刚想开口解释,已经被戴洪禁制住了,他还在脑里
骂计安说:「你想找死的话,便向她坦白承认刚才吻怜怜是你吧!」

  可能是近着戴洪多了,计安也开始明白到女人的心理,马上噤若寒蝉的,任
由戴洪替他扛了这只黑镬。

  「好了!别闹了!」戴洪向两个女人打了小声说话的手势。因为她们两个大
美女坐在一起,再加上他这个大帅哥,本来就已经够触目的了,如果再大声点说
话,想不惹起人家注意,根本是没可能的事!

  戴洪小声地继续说:「经过了下午那场戏,邵夫一定会以为我的脑袋还未完
全死亡,为了让怜怜名正言顺地继承我的家产,然后再让他把怜怜也一并接收过
去。他一定会再次下手向我施用毒针,务求让我彻彻底底地死跷跷的!」

  两个美女佩服地猛点着头。戴洪笑了笑,又再推论下去:「而且以邵夫那赶
尽杀绝的性格,为免夜长梦多,他一定会尽快下手的!而最快的时间……」

  「就在今晚!」计安抢着说。

  「噢!连计安这头笨牛迟钝的脑筋也好像变好了嘛!」戴洪赞成地说:「不
错!就在今晚!」

      ***    ***    ***    ***

  到了晚上,他们三个静悄悄地躲在停泊在医院停车场里,等待凶手的来临。
他们已经算好了,邵夫根本不会是计安的手脚,而且对方在明,他们在暗;以有
心算无心,他们一定会成功人脏并获的抓着那可恶的邵夫的。

  深夜里的停车场冷冷清清的,一个人也没有。他们三个藏身在一条大柱后,
盯紧了那部通往头等病房的专用升降机,只要邵夫一出现,计安便会马上跳出去
把他制服,只要在他身上搜出那特制的针药,他便跳进水里也洗不清了!

  他们等了又等,又冻又累地埋伏了两个多钟头,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静怡
和怜怜两个娇滴滴的大美人早已抱怨连连,开始怀疑起戴洪的推论来了。

  就在这时,停车场入口那边忽然传来了气垫车轻微的喷气声。

  「来了!」三个人马上屏息静气的,看着一轮豪华的气垫车慢慢地驶进来,
停在升降机的前面,还打开了车门。

  计安马上从柱后跳了出来,飞奔上去,正要想从车厢里把邵夫揪出来先揍两
拳,却赫然发现车厢里竟然空无一人的!

  ……启动了自动驾驶!

  戴洪马上知道糟了!

  可惜还是太迟了!他还来不及转身,已经感到后颈忽地一麻的,计安马上反
手拔下了一枚细长的飞针。

  戴洪抬头一看,只见邵夫从停车场入口那边慢慢地走过来,手里还拿着管飞
针的发射筒。而静怡和怜怜两个,都已经倒卧在地上了。

  「你不是计安,而是戴洪,对吗?」邵夫带着少许邪气的俊脸上挂着个嘲弄
的微笑:「我一早已经认出你啦!」

  计安感到一阵冒眩,那小针上的麻药好厉害!

  「上次在电视上看你赢了那场拳赛,我已经有些怀疑了,计安是不会那样聪
明的!」邵夫冷笑着:「果然是运动员,这麻药连几吨重的大象也会在三十秒内
迷晕,你竟然还撑得住?」

  「今天怜怜忽然说要让刘律师来探测戴洪的脑波活动,而计安和静怡又『恰
巧』跑来探病,我已经肯定了九成;再看到了老戴你那双精明的眼睛,我就连最
后的怀疑也没有了!你一定是戴洪!而今天的那场戏,也一定是个精心策划,想
将我瓮中捉鳖的陷阱!」

  计安吃力地扶着柱子,眼睛越来越迷糊了。

  「所以我干脆利用你们的计策,反过来把你们一网打尽!哈哈哈……」

  他还在洋洋得意的继续演说着,但计安已经「啪」一声地倒在地上,听不到
了……


                             七. 身陷圈套

  当计安苏醒过来的时候,发现他们三个被关在一个空无一物的密室里。密室
里一个窗子都没有,地下和四壁都镶上了白色的软垫。

  「这里是……?」怜怜揉着眼睛。

  戴洪说:「这是我们在城外的别墅的地下室,以前邵夫时常会帮我安排些女
人在这里开乱交派对的……」他好辛苦才能抬起头来四周望了一下,他和静怡都
被锁上了手扣和脚镣,只有怜怜可以自由地活动。

  「你……乱交……?」怜怜满面地鄙视。

  戴洪歉疚的说:「对不起,怜怜,我以前的确干了很多对不起你的事……」

  「啊……」静怡扭动着失去自由的娇躯,终于也醒了:「呀!怎么我会被锁
着的?」

  戴洪解释说:「我们都中了邵夫的麻醉针,被他抓起来了!这都怪我一时疏
忽,忘记了计安这大笨牛这几天那突然变聪明的异常表现,原来早就引起了邵夫
的注意!」

  「你又想推卸责任了!」计安也醒来了。

  「明明是你这死蛮牛累事,死不认错!」

  「你自作聪明,弄巧反拙!」

  「你办事不力、少少麻药都受不了,一点用都没有!」

  「胡说!你放屁!」

  「没你的臭!」

  「你屁眼给干到流脓!」

  「你给怪兽鸡奸!」

  「你给恐龙含屌!」

  「……」两人又斗起嘴来。

  「喂!你们不要再吵了!」静怡和怜怜同声地骂起来!

  戴洪马上便冷静下来了:「好!一、二、三……大家收声!」计安也呶着嘴
的停了下来。

  静怡这才留意到怜怜的手脚没有被锁上,马上娇嗔着说:「怎么只有怜怜没
事的?真不公平!」

  戴洪叹了口气:「我保证如果你知道原因的话,一定庆幸被锁上的是你而不
是她!」

  「为甚么了?」也不用静怡开口,计安已经抢先问了。

  「我很了解邵夫这混蛋的习惯,」戴洪咬牙切齿地说:「他强奸女人时,总
喜欢对方尽力反抗的。他之所以不锁着怜怜,只表示了她将会是第一个遭殃的目
标!」

  怜怜的脸刹地变得全无血色。

  计安和静怡马上用力地挣扎,想把手扣和脚镣挣脱。

  「没用的!」戴洪丧气地说:「这些锁扣都是特制的,没有锁匙的话,用镭
射也烧不开!」

  怜怜马上抱着戴洪哭了起来:「那我们不是死定了?」

  「没办法了!」戴洪叹了口气:「怜怜,你试试在我上衣口袋里找找,里面
应该有一粒一边红色、一边蓝色,像米粒一样的小药丸。」

  「是这颗吗?」怜怜找了一下,拈出了那颗闪着微光的小米粒。

  计安奇道:「你不是说过这药丸已经被我吃掉了的吗?怎么又有一颗的?」

  戴洪尴尬地看着静怡和怜怜两个大美女,呐呐地解释说:「进得去的,自然
可以跑出来……这是我趁着你这大笨牛还在睡觉时,跑到花园里拉出来了……」

  「甚么?」计安自己却怪叫起来:「难怪那天早上我到花园跑步时踩到大便
了,还以为是邻家养的狗,原来是你这死矮子干的好事!」

  怜怜马上恶心地想抛掉,「不要!」戴洪焦急地喝止了她:「我已经用清洁
剂洗得很干净的了!」

  「真的?」怜怜一般而言捏着帅子,用指尖拈着那颗小丸,还是不大相信。

  「当然是真的了!」戴洪啐道:「要把这药丸放进口里的是我自己啊!」

  静怡追问说:「你到底想怎么了?」

  戴洪吸了口气:「那卖这颗药丸给我的我走私贩子说过,只要这药丸还有能
量,便仍然有着转移灵魂的「变身」能力。我们现在甚么武器也没有,唯一的机
会,就是让邵夫那小子把这药丸吃下去……」

  静怡和怜怜登时面面相觑的,戴洪苦笑着说:「我当然不会叫你们两个去冒
险,我打算自己来!把我的灵魂附在这药丸上让邵夫吃下肚里,让我变成了他,
便可以释放你们了……」

  「慢着!」计安担忧地说:「万一被吸出去的是我的灵魂了呢?我可不想变
成那个坏蛋!」

  「不会的!」戴洪解释说:「能量较弱的一个灵魂会先出去,怎么算那个都
应该会是我!快来吧,怜怜,把药丸放进我口里,让我咬一下!」

  怜怜皱紧了眉头:「你……不怕脏的吗?」

  「这是唯一的方法!」计安皱着鼻子,让戴洪在米粒上咬了一下。

  「一会那坏蛋回来后,一定会对你下毒手的。说不定会当着我们向你施暴!
你要找机会把药丸送进他口里,知道嘛?」戴洪吩咐说。

  戴洪又叹了口气:「这的确是冒险了些,但我们根本没有其他办法!就怕这
药丸里剩下的能量不足,不能够完成灵魂转移的程序。老婆,其实……我最担心
的是你……」

  怜怜紧靠在计安的怀里,呜咽着说:「老公,你放心,我一定会尽力保护自
己,不让那坏蛋沾污我的身体的!」

  戴洪低头吻了她一下:「怜怜,辛苦你了!」

  说着密室的门「擦」的趟开了,邵夫洋洋得意地走了进来,手里竟然拿着一
大堆大大小小的假阳具、蜡烛、皮鞭和麻绳这些SM工具。

  他看到被套上了手扣脚镣的计安和静怡,还有缩在计安怀中的怜怜都已经醒
来了,马上狰狞的瞪着她奸笑起来:「看到了吗?我可爱的老板娘,这些都是我
特别为了你准备的玩具。我要在你亲爱的老公和最好的朋友的面前,把你干到升
天!要你心甘情愿的嫁给我!」

  「至于你……」他从那堆淫具中挑出了一根附着条毛茸茸长尾的粗大的假阳
具,看着静怡狞笑着说:「我们最美丽的校花,我要把你调教成一条美女犬。」

  「你敢!」计安怒吼着:「你敢碰她一条头发,我马上便打死你!」

  「咦?这不像是老戴的口吻,难道你是计安那头笨牛吗?」他有持无恐地拿
起了一条像婴孩手臂那么粗大的假阳具,蹲下来拍打着计安的俊脸:「不理你是
戴洪还是计安,总之今日你的屁眼都一定会被插到爆裂了。」说着用刀刮破了计
安的裤子,连内裤也撕破了。

  「噢!」他盯着计安那非常可观的阳具:「原来你的本钱也不小啊,难怪可
以迷住我们的大校花了!」他一面说一面把一管白色的软膏唧在计安的屁眼上:
「这是烈性的春药,很快你便会求我插爆你的肛门的了。」

  只见计安真的马上胀红了俊脸,还咬紧了牙关拚命忍着:「好……好痒!」

  「你先忍一忍,让我照顾一下你的美丽女友……」邵夫跨到静怡物边,不理
会她的尖叫,三几下便把她身上的衣服撕得稀巴烂了。

  静恬又羞又恼的,拚命想缩起娇躯,但手脚被锁,根本躲无可躲,被邵夫牢
牢的按着:「真美啊!难怪老戴会对你这么着迷!不过今天我另有目标……」他
看了看缩在墙角,吓得面无人色的怜怜,才回头对静怡狞笑说:「今天先让你尝
尝前后一起爽的滋味,明天才让你试试被我奸死的感觉!」

  他擘开静怡的臀缝,在她的屁眼和小穴里唧进了大量的药膏,又拿起一条足
有三尺长的双头伪具,一头用力的插进了静怡那娇嫩的菊花蕾里,而另一头也拗
过来再深深的插进前面的小穴。那根义具足有两寸粗,静怡几乎马上痛昏了。

  「很痛吗?」邵夫残忍地狞笑着:「还没开始呢!」说着把双头棒的开关启
动了,巨大的义具马上猛烈地震动起来,同时也带出了静怡那痛不欲生的惨烈叫
声。

  「你……你不要……求你……放过她……」计安痛苦地扭动着赤裸的下身,
整张脸都充血得完全变成了红色。

  「你还是担心你自己吧!」邵夫拿起了刚才那根超巨形的假阳具,对准了计
安的屁眼,大力一下便插进了几乎有一尺那么深……

  计安的屁眼登时爆开了,鲜血直喷地惨呼了一声,马上昏了过去。

  邵夫毫不动容的,残酷地启动了巨形阳具的开关,那巨棒马上一下一下的抽
动起来,把刚刚痛昏的计安又再痛醒了!像条可怜的虫子似的全身拚命的扭动起
来,想把那插在屁股里的巨棒迫出来。

  邵夫一脚把计安踢到早已爽得也快昏迷了的静怡身边,任由他们两个在呼天
抢地的绝叫。然后才慢慢的回过身来,淫邪的看着抱着膝盖,缩在墙角的美丽老
板娘。

  「怜怜!」他开始解开自己衣服上的钮扣:「其实我非常爱你!当我第一眼
看到你的时候,便已经深深的爱上了你。只是你却太没眼光了,宁愿嫁给戴洪那
个死矮子也不望我一眼!」他抛掉了上衣,露出满是胸毛的壮硕肌肉:「那天我
在你们的婚礼上,听到你向戴洪说『我愿意』的时候,我便向自己发了个毒誓,
我一定要在那死矮子面前狠狠的操死你,要你当着他亲口叫我一声『老公』,唤
我一声『主人』!」

  他解开了腰带,褪下了长裤,露出了比那根插进计安屁眼里的巨大义具只小
了一点点的怪物。

  怜怜完全吓呆了!刚才邵夫扯开计安的裤子时,她看到计安那根比自己丈夫
大上一倍的粗大阳具时,已经感到很吃惊了!但邵夫这一根怪物,看来还更大了
一些!而且那伞状的龟头还特别张牙舞爪的撑开,真的好像个随时想吃人的恐怖
怪兽。

  「不要……不要……」她可怜地猛摇着头,梨花带雨的俏面在散乱的秀发衬
托之下楚楚动人,根本让人狠不下心肠去摧残!

  可惜邵夫根本便不是人!

  他狂笑着扑上去,怜怜那些无力地挣扎,对他来说只不过是些添加兴奋的助
庆小菜……怜怜那条由名师设计的裙子很快便变成了一片片一文不值的碎布,连
那用真丝纺成的昂贵胸罩和小内裤,也在这野兽的蹂躏下,被丢到远远的角落。

  怜怜拚了命地反抗,她从小便接受传统的淑女教育,对自己的丈夫是忠贞不
二,就算她心底里不是真很喜欢他也好,但一旦成为了夫妇,她便有责任为他保
住贞节。

  混乱中怜怜一脚撑在邵夫那勃起的大阳具上,把他踢翻了。她「扑」的跳了
起来,也顾不得自己身上已经一丝不挂,马上跑向房门那边。

  可是她人小步疏,还跑不了两步已经便被邵夫一把抱住了,两人滚了两滚,
怜怜更被那禽兽紧按着双手压在地上,一双大腿也被他撑得大开的,完全动弹不
了!

  「救命!你……不要……」她拚命的扭着头,想避开邵夫那张索吻的臭嘴。

  「怜怜,你认命吧!我有哪一样是比不上戴洪那死矮子?而且我比他对你还
要痴心多一万倍!答应我,我一定会好好的疼你的……」邵夫忽然变得温柔了起
来,其实他也不想用暴力来征服这个保守的美女的,如果可以让她心甘情愿地自
愿献身的话,那将来还有真正打动她的芳心的机会。

  而且他对自己的性能力非常有信心,只要让这美丽动人的少妇尝过自己那无
敌的大肉棒之后,担保她以后也离不开自己的胯下!

  「反正戴洪也已经变了植物人,你没理由为他一直守下去的,倒不如嫁给我
吧!我答应你,一定会对你忠心不二,永远都只爱你一个。」

  「你是说真的?你没有骗我?」怜怜泪眼汪汪的,但却开始冷静下来了,还
带点娇羞地说:「其实我也觉得戴洪一直都对我很冷淡,你比他对我好多了!」

  「对极了!」邵夫推波助澜的说:「他一路都迷恋着静怡,根本没爱过你!
我就不一样了,我由头到尾都只爱你一个!而且……」他用那巨大的蘑菇轻轻地
扣着怜怜那娇嫩的花穴:「我比他强得多了,一定可以让你非常幸福的!」

  怜怜那少妇被他挑逗得的芳心大乱的,俏脸绯红地颤声道:「但是……你的
那个……太大了,我会受不了的!」

  「一定不会!我答应你,我会很温柔的!」

  「我怕……」双手又挣扎起来,邵夫怕再吓怕她,便放开了她的手,在她的
脸上、颈上和胸脯上轻轻地搓揉起来。这取悦女人的技巧,他可是跟戴洪一起上
堂的,论技术一点都不会比他逊色!

  事实上他的确很出色,连怜怜这种矜持的美女也抵受不了他那技巧的爱抚。

  「呀……」只见她很快便兴奋的紧抓着自己的头发,嫩白的肌肤上一朵朵绯
红的桃花此起彼落的泛开,还不由自主的挺起丰硕柔嫩的美丽乳房,娇喘嘘嘘的
呻吟着:「不要……邵夫……我们不可以……不可以背叛戴洪……啊……好舒服
……」

  双手自动地搂上来,拥着邵夫的颈背索吻。

  邵夫暗笑着,双腿微微用力,那巨大胀硬的龟头已经抵在怜怜那紧紧合拢着
的嫩红花瓣上,上下左右的旋转着研磨。怜怜显然还在负隅顽抗着,大腿还在坚
持着想合起来。但那反抗的力度也已经越来越弱,快要放弃了吧?

  邵夫满意地俯身吻着已经那个被他挑逗得快要失去知觉的美丽少妇,只感觉
那个泡满了灼热花蜜的幽谷,已经被自己那巨大龟头撑得好像快要裂开来了。里
面那紧窄的小花洞正在一开一合的,早已经准备好,只等他的大阳具来占有了!

  「怜怜,我来了!」邵夫贪婪的卷着美丽老板娘柔软的小香舌,猛烈的吸吮
进自己的口里,连同那小嘴里那些香甜美味的津涎也一并吞进肚里。粗壮的虎腰
也在同一时间猛力地沉下,一下便齐根刺进了怜怜那像处女一样紧窄的小花径。

  怜怜好辛苦咬着自己的舌尖,才没有在邵夫那无孔不入的爱抚攻势中昏厥过
去!她苦苦的支撑着,小心翼翼的把藏在手指甲下的小药丸放进口里,再混着口
水,乘着邵夫吻她时,用舌尖顶进他的喉咙里……但顾得上便顾不得下,她的双
腿再也无力抵抗邵夫那猛烈的撞击,触电似的快感叫她几乎想马上张开双腿,迎
接那临门的可怕凶兽!

  「哎……」她这边才为完成了把药丸喂邵夫吃下去的任务松了口气,那边却
惊讶地发觉自己的小穴还是失守了!两腿之间一阵巨痛,就像被打进了一根烧红
的火棒似的,那痛楚比起初夜破处一刻还要厉害得多……

  「呀……」怜怜痛不欲生地大声嘶叫:「老公,我被他沾污了……我对不起
你……」她凄苦地哭着,泪流满面的放弃了所有的抵抗。

  但爬在她身上面的邵夫一下把她完全占有了之后,却没有马上开始那辣手摧
花的暴行,只是伏在她身上一动不动的。怜怜有点纳罕,那根插在她身体里面的
巨棒明明还是硬绷绷的,丝毫没有软化的迹象,那恶魔不会是已经射了罢?

  她悄悄的睁开眼,只见邵夫那可恶的脸几乎贴着自己的鼻尖,正在瞪大眼地
看着自己。

  「怜怜……」邵夫轻声地叫着。

  「你这恶魔!」自己最后还是被这个害死了自己的丈夫的坏蛋强暴了,怜怜
悲从中来,发狠地想用指甲去抓邵夫的脸,但却被他一把捉住了手腕,死死地压
在头顶。

  「怜怜,是我啊!」邵夫那讨厌的眼睛竟然泛起了善良的神采:「我是你老
公啊!」

  「你是戴洪?」怜怜不能置信地看着那张俊美得有点邪气的脸:「我们……
成功了?」

  「嗯……」已经变成了邵夫的戴洪温柔地吻了忠贞的小娇妻一下:「怜怜,
我们要不要继续下去?」说着挺了挺下身,深埋在怜怜体内的巨棒又胀大一圈。

  「哎……你太大了……好痛……」怜怜娇羞地抱怨。事实上她对这种被胀得
满满的感觉,还是感到不大讨厌的。

  戴洪也一样,他也是第一次体会到把美丽温柔的爱妻完全贯穿的美妙感觉。

  怜怜的小穴本来就非常紧,连他以前那根小东西也没有任何松弛的感觉,现
在这身体的阳物大了这么多,更是紧紧的被夹得几乎快要被压扁了一样。他真的
忍不住了,在怜怜肯首之前,已经开始了慢慢的抽送。

  「啊……痛啊……老公……不要那么快……」怜怜娇声地喘息着,两腿张得
大大的,好让丈夫那巨大的器官可以插得更加深、更加入!

  虽然以前不是太多人相信,但她对戴洪的确是真心的;她爱的是那精明的头
脑、那坚毅的性格;不过现在她连他那勇悍的身体也爱死了!她已经完全不感到
痛了!在确定了身上的男人是自己的丈夫之后,她已经放心的抛开了所有顾忌,
尽情去享受着这种被完全充满的全新体验。

  戴洪肆意地在怜怜紧凑的美穴里猛烈的冲刺,彻底的开拓着那些从前因为能
力不够而忽略了的地方,巨大的伞状龟头牵扯着幼嫩肉壁上每一个敏感的皱摺。

  那些被这剧烈运动搅动起来的火烫花蜜,更是汹涌澎湃的洗刷着那初开秘道
里的每一个角落……带着最真挚的爱情……

  到了这一刻,戴洪才终于觉悟到自己最爱的,其实不是那个远在天边的、虚
无缥缈的女神静怡;而是近在眉睫,每天都跟他同襟共枕的妻子怜怜!


                             八. 毅然赴死

  当戴洪首次惬意地在爱妻的幼嫩花芯里喷发出满载着爱意的阳精时,已经是
个多小时之后的事了。这时他们才记起了之前被邵夫蹂躏得死去活来的计安和静
怡,连忙连爬带跑的走过去看看他们怎样?

  一看之下,两人不禁失笑起来!

  原来在他们自己忘形地作爱的时候,计安和静怡也在互相帮助之下,替对方
扯脱了插在身上的义具了。只不过春药的药力没法消解,两人只有滚作一团的干
了起来。静怡还侧卧着挺后了屁股,让计安从后猛烈地插着屁眼!

  「哎呀……阿安你再用力一点嘛!」静怡见到戴洪拖着怜怜走了过来,马上
尖声地向着戴洪求救说:「好戴洪,我前面的穴穴也很痒啊!求你帮我……解解
痒吧!」

  戴洪看了怜怜一眼,怜怜马上羞红了脸啐道:「老公,静怡帮了我们这么大
的忙,怎么说我们就应该帮她的,你……你快去吧!」

  戴红暗地里不知多高兴,但面上还是装作很勉强的:「怜怜,是你要求才会
答应干第二个女人的!」说着却已经第一时间扑上去,一下便把邵夫那根巨大的
阳具齐根的轰进静怡冒着烟的饥渴小穴里去!

  「呀……」静怡尖声地大叫,快要失声了!这种身体前后都被塞满的超强快
感,完全超出了她能负担的极限!不过在烈性春药的刺激下,她还是非常神勇地
摇晃着小屁股,渴望那两根此起彼落的大火棒带来的阵阵爽痛,可以把前后两个
孔道里那要命的痒麻感觉盖过去!

  怜怜看着静怡像块三文治似的被计安和戴洪前后都贯穿了,两根巨大的阳具
你进我出的在那动人身体内穿插!只感到全身的血液都沸腾了,芳心中竟然有躺
下去分取一杯羹的渴望。

  「怜怜……」正当这害羞的少妇看得心乱如麻的时候,计安却轻轻在叫她:
「怜怜,你也帮帮我吧!」

  「你怎么了?」怜怜红着脸地蹲到还在静怡背后不停耸动的计安身边。

  「怜怜,我后面也很痒,你可以帮我插插吗?」计安咬着牙哀求说。

  怜怜马上羞红了脸:「我又没有……你们男人那东西,怎样帮你啊?」

  计安大口地喘着气:「用那些假的不就可以了吗?」

  「哦!」怜怜恍然大悟,伸手拾起那根粗如儿臂的假阳具。哗!太粗了,她
两只手也几乎合不拢!正想往计安那血肉模糊的屁眼塞进去的时候,他却怪叫起
来:「拜托!可以找根小一点的吗?」

  怜怜劈手抛下了那根怪物,又羞又恼地跑到那堆SM用品中挑了根最小的,
又腾腾地跑回计安身边:「这……这根可以吗?」

  「哎呀!拜托!你没脑袋的吗?这会不会太小了?」计安气急败坏地喝道,
看着那只有牙签般大小的胶棍,应该是用来开发尿道的罢!

  「人家怕你痛嘛!」怜怜恼恨地啐道,只有又跑回去,找了根跟他老公戴洪
以前那根差不多大小的。正要跑过去计安那边时,却记起了他刚才呼喝她那可恶
的模样,便掉下了那根假阳具,另外选了根带着尖刺的。

  ……

  「呀……」怜怜一插进去,计安的惨叫声马上把静怡和戴洪欢愉的呻吟都全
盖过了!

  ……所以,千万不要得罪女人呀!就算她外表多么温柔贤淑都不可以……

      ***    ***    ***    ***

  戴洪两夫妇又用了两个多钟头,才让静怡和计安体内的春药的药力完全挥发
掉。他们两个都筋疲力尽了,马上便昏睡了过去。戴洪和怜怜也累得像半死的,
在替计安和静怡两个解开了手扣和脚镣之后,也拥在一起在两人的身边睡着了!

  「咦,不妥!」戴洪在睡梦中惊醒,才记起问题还没完全解决。他马上看了
看手上的腕表,虽然刚才邵夫在凌辱计安时,他只是匆忙瞥了邵夫的腕表一眼,
但大概的时间还是记得的……现在距离八小时的药效期,大约还只有二十分钟左
右。

  如果找不到解决的方法,时限一到,邵夫的意识便会马上还原;而他自己的
灵魂又不知会被赶到那里去了?

  他马上摇醒了其他人,把这事告诉了他们。

  「老公,我不要你再离开我!」怜怜抱着戴洪大哭起来。

  静怡六神无主的,根本没有主意;只有计安面有难色地提议说:「死矮子,
如果你没地方去的话,便回来我这里吧……」

  「谢谢你,大笨牛。」戴洪体谅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事实上怎样阻止邵夫
继续害人才是最重要的。『变身药』这故事不会有人相信,一旦他醒过来的话,
我们未必可以把他绳之以法!」

  「那至少也让我把他揍过半死吧?」计安悻悻然地骂着。

  「不是要半死,而是全死!」戴洪吸了口气:「只要时间掌握得准确,在药
效消失的同时,趁着我的灵魂又还没有被他赶出去之前,把邵夫杀死的话,理论
上很有机会让我永远接管这身体的!」

  「真的?」怜怜又惊又喜的抬头瞪着戴洪。

  「理论上应该可行……」戴洪温柔的吻着爱妻的樱唇:「但万一时间拿捏得
不准确的话……」

  计安马上追问:「那会怎样?」

  戴洪叹了口气:「太早杀死邵夫的话,我还在他身体里面,当然会一起被杀
掉;但如果杀得他太迟,我的灵魂已经被赶走了话,便不可能进入他那具已死的
尸体了!」

  静怡失声地叫起来:「那太难了!根本不可能会成功的!」

  怜怜更是悲痛欲绝的看着心爱的老公。

  「不过有一样可以肯定,就是邵夫这坏蛋必须死!」戴洪坚决地说:「至于
我可不可以回来,就只有看上天的安排了!」他招呼着计安说:「大笨牛,由你
下手吧,你可以用颈锁的方法让我窒息!」

  他又难舍难离地拥着怜怜忏悔着说:「怜怜,对不起,我曾经答应过爱护你
一生一世的,现在这个承诺可能不能兑现了!但我想你知道,我最爱的始终只有
你!」

  「还有你!」戴洪又爬过去轻吻了静怡一下:「静怡,我终于明白了,缘分
是不能强求的。我对你的所谓『爱』,跟你和计安的,和跟我与怜怜的,原来是
不一样的东西!以往我一直误解了,所以要用生命来偿还!」

  静怡哽咽着没哭出来:「戴洪,我没怪过你……」

  「谢谢你!」戴洪也红了眼,他拉着计安粗壮的手臂,绕到了自己的颈上:
「大笨牛,麻烦你了!你千万不要留手,记着,你杀的不是我,而是那个害到你
爆肛的大混蛋!」

  「对!」戴洪一说,计安的屁股又在隐隐作痛了,登时气得手上用劲的,马
上把戴洪箍得透不过气来,连忙拍打着计安的手臂叫他放手:「咳……咳……还
有两分钟,我想多说一句。」他凑到计安耳边轻声地说:「笨牛,我很高兴认识
到你,也很庆幸能够死在你手里……如果我真地回不来了话,请你替我照顾怜怜
啊……」

  「死矮子!我不会答应你的!」计安大声地反对说:「你一定要回来!」

  戴洪拥着他泪流满面的骂着:「你这头顽固的死蠢猪!」

  「你是个无用鬼!」计安也用力的抱着这老朋友,直到戴洪拍他的手示意时
间快到了,才再一次用手臂箍着戴洪的颈,忍着泪开始慢慢的发力。

  怜怜和静怡两个悲痛欲绝的紧紧抱着,俏脸上满是眼泪!

  「用力一点啊!你……娘……娘腔……」时间应该差不多了……戴洪微微地
挣扎起来,拳头紧紧地握着。

  「你是死色鬼……」计安紧闭着眼,但眼泪还是不停的流出来。

  「白……痴……」戴洪两眼翻白,整张脸都变成青紫色了,握紧的双拳无力
的慢慢放开……

  「你是死骗子!……死骗子!」计安大喊着,手臂上贲起的肌肉猛在打颤。

  「不要!老公……」怜怜终于忍不住扑在计安身上,又咬又扯的想把他的手
臂拉开:「你快放开他……」但计安却宁愿任她打骂,紧箍着邵夫颈上的手臂却
一点也没松开。

  静怡哭着的拉开了怜怜,伸手探了探邵夫的鼻息,又按着他手腕上的脉搏,
最后才颓然的摇了摇计安的手臂:「阿安……放手吧!他已经死了!」

  怜怜听到,马上惨叫了一下,往后便倒在静怡怀中,伤心得昏厥了!

  计安把邵夫的身体放下,马上伏在他身上听着他的心跳……

  「怎么没有的?」他努力的替邵夫做着心外压,又撑开他的嘴巴进行人工呼
吸。不过邵夫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死矮子!你快起来啊!」计安大哭着猛在邵夫的胸口上用力的捶打:「你
这个死骗子快起来啊……你明明说过的……」

  静怡哽咽着地想拉开他:「阿安,不要这样,他已经死了……」

  「不会的……不会的!」计安还在努力地捶打着:「这死矮子是最爱骗人的
了……他一定是在装死!」

  怜怜刚醒过来,马上推开了计安,扑到一动也不动的丈夫身上,放声大哭:
「老公,不要抛下我……」

  计安无力地跌坐地上,吃力地喘着气,竭斯底理的呜咽着。静怡含泪的抱紧
了他,让他像个小孩子似的伏在她怀里尽情痛哭。

  空洞的密室里一片愁云惨雾,充满了他们三个的哭声!

  ……

  「哎呀!好痛!」

  突然间,一直都完全没有动静的邵夫竟然「扑」地一下坐了起来,抚着胸口
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登时把伏在他身上哭着的怜怜吓得缩到了静怡和计安身边,
三个人都骇然的瞪着那突然还阳的死人。

  「原来要等到死透了,新的灵魂才可以接管的……」邵夫上下地摸了摸自己
的身体,自言自语地说。

  「你……你究竟是谁?」怜怜盯着邵夫,怯怯的问道。

  「老婆,」戴洪瞪眼看着她说:「你连自己的老公都不认得了?」

  计安擦着眼泪,也在狐疑的问道:「你真的是戴洪?」

  「当然是了!」邵夫大笑着说:「大笨牛!我们成功了!」

  计安马上拥着静怡欢呼起来:「真的是他!真的是那死矮子啊!」

  静怡比较小心一点,她推了推怜怜的手臂说:「怜怜,为安全计,你再考考
他……」

  怜怜也点着头,真的有点担心:「你真的是我老公?那么我们对上一次亲热
是几时的事了?」

  「对上一次?」戴洪搔着头想了一会:「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应该是两个月
前你生日的那一晚吧。那晚我们跑到后山去了……」

  「打野战?」静怡瞪着自己那看起来绝对是个贤妻良母、大家闺秀、淑女型
的好朋友,想不到她有这种嗜好。

  「我们在树林里试了传统的男上位,也试了女上位和侧卧位……」戴洪沉吟
着:「还有你跪在地上,我从后进入的狗仔式……」他一直数着,说了十几个花
款,听得计安和静怡两个面红耳赤、瞠目结舌的。

  最后戴洪总结着说:「应该除了站着的直立式之外,我们全部都试过了。」

  怜怜马上扑进戴洪的怀里,万分喜悦地说:「老公,真的是你!」两人随即
拥作了一团,热烈的爱抚起来。

  计安呆呆地看着那双旁若无人地亲吻的小两口,茫无头绪地搔着头说:「为
甚么单单没试过站着干的呢?」

  静怡一拳地揍在他的小腹上,啐道:「难怪他会叫你做大笨牛!你忘记了自
己怎样叫他的了吗?……以他从前那高度,站着怎么干啊?」


                               九. 后记

  戴洪的丧礼,成为了同学会下一次聚会的场合。气氛虽然有点哀伤,但大家
却也感到很是自豪!

  一星期前,在律师、主诊医生、精神科专家、爱妻和好友的陪同下,戴洪透
过验证过的脑波发放了一份合法的遗嘱,把大部分家财都留给了妻子怜怜,又捐
出了一笔为数不菲的巨款给母校和各个慈善团体。但他同时也要求「安乐死」,
而且遗愿把全身所有的器官都捐出来作医疗和研究的用途,算是遗爱人间了。

  新寡的怜怜勇敢的站在灵堂上,殷勤的招待了每一位来吊唁的亲友,又大方
地感谢了他们的慰问,完全表现出一个豪门女主人应有的优雅风范。

  但一回到内堂,她便扯下了面纱,像只出谷黄莺似地投进变成了戴洪的邵夫
怀里,娇憨地索起吻来:「老公,为了你的丧礼,人家快累死了!」

  「那里累了?是这里吗?」戴洪吻吻怜怜的小嘴。

  「不,要往下一点……」怜怜红着脸地摇摇头。

  戴洪的手移到柔嫩的胸脯上:「这儿够下了吗?」

  「嗯……再往下一点……」怜怜不依的撒着娇。

  「啊……湿湿的满是汗水!应该是这里了吧?」戴洪的手撩了那条黑色的及
膝长裙,探进已流满了爱液两条白嫩的大腿中间。

  「老公……人家想要了……」怜怜辛苦地扭动腰肢,两腿紧紧夹着那入侵的
怪手。

  「小色女……」戴洪笑着。正想抱起娇妻回房里颠鸾倒凤时,却看到计安和
静怡两人刚好推门进来了。

  静怡马上羞红了脸:「哎唷!真对不起,没有骚扰到你们吧?」

  计安却打趣说:「怜怜你刚当了寡妇,不是要守孝三年的吗?怎么这么快便
学人偷汉子了?」一双色色的眼睛,却紧盯着人家老婆那半露在黑色孝服外的丰
硕美乳和雪白的大腿。

  怜怜手忙脚乱地整理着凌乱的衣衫,又变回了腼腆害羞的高贵少妇。她风情
万种的向俊朗的计安吐了吐舌头,装了个可爱的鬼脸,才红着脸的拉着静怡跑了
出去准备茶点。

  「最近过得怎么了?」戴洪笑着走过去和计安大力的拥抱起来。他知道计安
近来比赛频频胜出,前几天还击败了现任的拳王,登上了至高无上的拳王宝座,
成为了体坛上红极一时的大明星。

  「好得不得了!」计安兴奋地说:「告诉你,我和静怡已经准备下个月结婚
了!」

  「那可真的要恭喜你了!」戴洪用力的握着计安的大手。

  「谢谢!多得你的教导,我好像开窍了……」计安笑着道谢,又略带犹豫的
呐呐说道:「死矮子,你相不相信都好,我硬是觉得你还有一部份留在我身体里
面似的……」

  戴洪一愕,随即也恍然大悟地笑了起来:「难怪!因为我也有同样的感觉。
感到自己变得开朗了,对一切事物的想法也乐观了很多;原来是因为有一部份变
成了你!」

  「你就好了!」计安皱着眉说:「我却被你害惨了!我发觉自己竟然变得好
色起来,看到美丽的女子,还想把她们拉上床呢;我以前绝对不会这样的!」

  「那才是个正常的男人啊!」戴洪失笑地说。

  计安瞪了他一眼:「最惨的是,我最想干的女人不是别人,而是你的老婆怜
怜呀!」

  「甚么?」戴洪登时勃然大怒的,但马上便明白了:「这其实也是正常的,
因为我有一部份还在你身体里,我这么爱怜怜,你当然也会了……就像我……有
时也会想再和静怡上床一样……」

  他们两个默言不语的,你眼望我眼了好一会,才忍不住地同时哈哈大笑了起
来!

  戴洪首先说:「计安,其实你有没有想过……」

  「想过甚么?」计安会意的笑着。

  「……一起来。」

  「一起来?」

  「嗯……一起来!」

  「哈哈……你……」两人伸手指着对方,面上那淫秽的笑容竟然是一模一样
的。

  这时怜怜和静怡也扛着茶点走进来了:「喂,你们两个,聊甚么聊得那么开
心了?」

  「哦!」戴洪走过去牵着怜怜的小手:「计安刚告诉我下个月要跟静怡结婚
了……」

  静怡立时娇羞地瞪了计安一眼,嗔着说:「人家还没答应他的啊!」

  怜怜也红了脸地倚在丈夫怀里:「老公啊,说起来我也很怀念渡蜜月那时的
浪漫时光呢……」

  「好啊!」戴洪大笑着说:「不若我们便四个人一起去渡蜜月好了。」

  静怡和怜怜听到,马上兴奋地拍手同意,还娇笑着一起开始商量去渡假的细
节……完全没留意到戴洪和计安两人脸上那不怀好意的会心微笑。

  宏伟的落地大玻璃窗上,那虚拟的月亮又大又圆的;让人不期然的想到那些
古老的恐怖传说,有关那些在月圆之夜变身成人狼的骇人故事……

  只是没有人知道,其实所有男人都有变身的能力……不过不是在月圆之夜变
成杀人狂魔;而是在碰到心仪的美女的时候,变身成色狼罢了……

  「呜……呜……呜……」

               【全文完】

***********************************  
【作者致词】

  这一篇「未来篇」绝对是个纪录!不是因为写得最好,而是因为写得最快!
三万八千字(不计已经删了的),只用了四天!平均每天几乎一万!(如果我写
其他东西也是这个速度的话,我可能会比罗大还有钱!)

  当然这只是说笑罢了!罗大靠的不是写得快,而是写得好!

  废话说完了!这一篇小品唯一的点子,是戴洪和计安两人共用一副身体去干
他们的梦中情人静怡的床戏,(戴洪、计安、静怡,还有邵夫,Sunray这家伙取
名字的口味真的有点问题……)我很努力地想描写出那种两人并存的冲突感,效
果怎么样了?大家不妨批评一下。

  写的时候,这个「二人一体」的意念一确立之后,整个故事便马上自自然然
地涌出来,让我埋头埋脑的对着键盘不断地敲,几个夜晚已经完成了这个故事!
那种畅快的感觉,跟刚刚干得老婆舒服得拥着我不肯放开的感觉比较起来,也完
全不会逊色!是我开始写作以来绝少遇到的!

  这一篇可能不是我写得最好的一篇文章,但却绝对是我写得最爽的一次!不
得不说出来向大家炫耀一下……

                                               Sunray-2007年10月
***********************************



作者: 雲淡風清    时间: 2009-4-1 14:35     标题: 一千零一夜第六夜·楼下的小女孩 作者:艾幼文


          一千零一夜第六夜·楼下的小女孩


作者:艾幼文
2008/02/11发表于:风月大陆


  「不要呀!爸爸!你又喝醉了。」窃听器传来小女孩的声音,我连忙转头一
看。

  萤幕显示着一个满头乱发的中年人正压在一个小女孩身上。

  「有好戏看了!」我兴奋得大叫。连忙打开更多的监视器。

  「啪、啪、啪……」一个个电视接连被打开,叠起的萤幕排成一面墙,每个
萤幕从不同的角度显示着那对父女。

     ***    ***    ***    ***

  「不……」小女孩双手拍打着她的父亲。但是一个成年男子的力气岂是她可
以抵抗的。他用两手捉着她的双手,往上一拉,整个人被他提了起来。

  这个角度让小女孩无法使力,男人把她的双手交叠之后,轻轻松松地用左手
抓着她的两手。接着往她头上一压,小女孩的双手就这样被压制在她的头上。

  被压制的她只能左右的扭动身体,双手不能动,双脚也踢不了人,因为两脚
已经被男人的右手分开了。

  她扭动了几下,知道无法挣脱,便停止了挣扎,两眼用一种恨意的眼神看着
她父亲。

  「怎么?看不起我!」他一脸不满。「你跟那个女人一样,都看不起我!」

  「啪!」一声,小女孩已经吃了一下耳光。

  「还敢不听话吗?哎啊!」男人才说完,觉得下体一阵剧痛,放开了小女孩
弯着腰。

  「好痛!」男人抬着头,看着小女孩。「竟然踢我!」

  小女孩看着男人的眼色,直觉不妙,她的反抗已经引起了男人的怒意了。连
忙缩起身子,从她的床上爬离男子。

  「还想逃?」男子手一伸,把她拦腰抓住,硬是把她压在床上。

  手接着往上一伸,就按住了小女孩的脖子。

  「唔……呜……」小女孩被捏住脖子,喘不过气来。满脸胀红,两手抓着男
人掐在她脖子上的大手。

  小女孩终究敌不过成年人的力气,更何况又被掐住脖子无法呼吸,全身无力
地扭动着。

  男子不管她是不是会断气,另一手则把她的睡裤拉下来。小女孩并没有穿内
裤,光滑的耻丘露了出来。

  男人的手指便在她的耻丘上恣意妄为,在粉红的肉缝上揉动着。

  「呃……呃……」被压住而无法呼吸的小女孩,并无法分心察觉自已下体的
处境,只得拚命地拉开在她脖子上的手。

  男人的手稍微地放松一点,她就像是从地狱回到天堂般地解脱,大口地喘着
气。

  但才呼吸个几下,她的下体就传来了剧痛的挤压感,让她不由得叫起痛来。
「痛……」

  「太紧了。」男人也感觉小穴的艰涩。吐了几口口水在手掌上,接着把口水
抹在自己的肉棒上。

  怒张的肉棒沾上了口水泛着光,抵在光滑的的粉红小穴。「啊……」男人使
力一顶……

  「啊……痛……」小女孩怎么能吃得下这么大的肉棒,但经过一阵子的挣扎
使得体力已经无法让她挣脱。虽然吃痛,但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父亲的凶器一寸
寸的深入。

  「插进去了。」男子感觉到小穴的紧缩,温暖地抱覆在他的龟头上,让他兴
奋地发着抖。「哈……哈……」

  他压在自己的女儿身上,望着与自己女儿接合的地方,渗出了红色的血液。
拥有女儿的占有感此时让他分外的兴奋。

  他抽插了几下,看着女儿的表情,心里的优越感油然而起。

  「还敢不听话吗!」「哼!」「还敢看不起我吗?」男人每说一句,就抽插
一下。

  「痛!」疼痛的感觉随着父亲的抽插而升起。「爸……快……快拔出来!求
你……」

  「你这个小鬼!」男子看着女儿痛苦的表情,「吃到好吃的还不知道。」他
全然不了解,只会连着快速地抽插。

  「啊……啊……」下体传来的撕扯痛让她无法思考,只得哭着求饶。「不敢
了,不要再动了!」

  但是女儿的求饶让他更兴奋。男人把她两脚张开抬起,小小的耻骨被抬高,
身体后仰。角度的变换让男人的双脚从跪着转成半蹲,更容易施力反而加快了抽
插的频率。

  「不要啊!呜……妈……」小女孩头下脚上让她更无法反抗,软绵绵地让男
人一次又一次地撞击着她的耻丘。

  「不用叫了,那女人不会回来了!」男人一边碰碰碰地让两人的大腿根部互
相拍击着。

  也许是感觉迟钝了,或者是阴道里面的润滑增加了,刺痛的感觉渐渐减轻。
而肚子被父亲的肉棒给塞饱的胀感刺激着她,随着抽插竟然感觉到微微地兴奋。
撕裂痛感、胀满感、兴奋感、被父亲侵犯的羞辱感交杂在一起,小女孩的大脑混
乱得像吵杂的市场。

  肚子里面的器官,竟然开始有着收缩的动作。

  「怎么?紧起来了?」男人似乎察觉到女儿的小穴正在收缩着。「第一次就
会爽?」

  男人邪恶地笑着,「跟那个女人一样,是个骚货!哈哈哈……」

  女孩听到父亲拿跟那位抛弃自己的女人来形容自己,不由得把头别了过去,
不希望父亲看到自己与那女人相似的脸。

  「怎么?不让我看你的脸吗?」男人把她的双脚架在自己的腰上,两手从小
女孩的腋下把她凌空抱起,让她整个人悬在半空中而无法着力。

  「唔……唔……」小女孩侧着头,抿着嘴。但是男人的肉棒在她从未受过刺
激的阴道内壁中刮搔,让她只得闷哼着。

  男人摇晃着她的双肩,「看着我!看着我!」接着又是一阵抽插。「是不是
看不起我,才不敢看我呀!」

  小女孩听到男人的命令,只好转头看着她的父亲。曾经是一个爱护她,常常
抱着她,让她在半空中转的父亲,如今是抱着她让她在半空中肏。

  男人的肉棒,猛然的深入,让小女孩的脸色为之一变。

  「啊……嗯啊……啊……」小女孩忍不住呻吟,声音因为男人的冲撞而断断
续续。

  「好紧……紧呀!」男人感觉到小穴的收缩,阴道的皱折一环又一环的紧箍
住他的龟头,让他每进出一次就感觉到触电般的酥麻。

  「看着我啊!」男人用力把她的头转过来,让小女孩正视着自己。小女孩的
脸有着进入未知世界的惊恐,双眼流着泪水,张着嘴喘气。

  小女孩看着父亲因为喝酒而全红的脸,满脸乱发短短的胡渣,充满血丝的双
眼,显示出他已经全然地失去了理智。

  「不……不要呀……」小女孩第一次尝到肚子有种紧缩的感觉,全身轻飘飘
的不知道身处何处。脑袋一片空白,直觉上可以知道有件事并不妙。

  父亲的肉棒在肚子里面胀得又粗又硬,在阴道里面刮搔让她不由得随之叫喊
着,「不……不……会受不了……」

  她才说到一半,一阵触电感冲向她的脑门。接着全身开始颤抖着,双脚不由
得紧钩住父亲的腰,双手则紧捏着他的背,指甲硬生生地刺进。

  男人感觉到小穴紧缩,紧紧的压榨着阴茎,进出的阻力增加变得寸步难行。
摩擦而生的快感达到顶点,让他不由得颤抖了一下。

  「啊……喔……」男人低吼着,把肉棒做最后一次深深的刺入。粘稠的精液
感觉从内一股一股的滚射而出。

  小女孩看着父亲龇牙裂嘴的表情,接着才发现有一股热热的东西灌了进来。
「不要呀!」她大叫着。脑中闪着学校老师教导关于精液的资讯。「不要射进来
啊……」

  只是她已经无能为力了,父亲的精液已经滚滚的进入她的体内。暖暖的感觉
让她的肚子收缩得更利害了。

  「啊啊……」男人最后一次的射精,顶到了最深处,把一切的欲望全都流失
殆尽,剩下的是理智的反扑。

  他这时发觉两手正抓着女儿软软的香肩,才会意过来自己刚才所做的坏事。

  「我……我到底做了什么呀?」他从女儿身上分开,两手抓着自己的头。

  她呆呆地看着自己的下体。性交的快感退去,剩下的是小穴的撕裂感。小穴
里面红白混杂的液体流了出来,并且沿着她的大腿流下来。

  「我对不起你,爸爸真是畜生不如。」男子一边「啪啪啪」地打自着自己的
耳光,一边咒骂着自己。

  「没事的,没事的。」她拉住父亲的手,不让他再打自己。「刚刚什么事都
没有发生。」

  男子从他朦胧的泪眼看着他的女儿。「爸爸,我们会一直在一起……」

     ***    ***    ***    ***

  我是这个公寓的房东,但是针孔监视器并不是我装的,是上任房东的杰作。
兴盖这栋大楼时,他就秘密地在各个角落安装了高科技的东西。而我接收了他的
大楼时,才发现有这等东西。

  于是我成了偷窥变态,三楼的王晓秋穿什么样的内衣,四楼的吴家荣又带了
什么样的漂亮小姐进房间,都在我的视线下。

  最近楼下的张太太已经一个月不见踪影,我觉得疑心才开始注意。却发现张
先生的手似乎特别喜欢摸她女儿的私密处。想到父女乱伦情节我就异常兴奋,但
是他总是在摸完之后停手让我看得不过瘾。于是我偷偷在他的酒里面加了春药,
想不到真的发生了我想要的发展。

  有一就有二,接下来这几天,他的道德的防线已然打破,有事没事就会找她
女儿泄欲。这也让我看了几场春宫秀,让我满脑子想像着自己对小女孩下手的情
形。

  我看着萤幕,心里窃笑着。「嘿嘿嘿……」心里有了个坏主意。

     ***    ***    ***    ***

  「我知道你的秘密喔!」我对着面前的小女孩说道。「你爸爸对你做了坏事
吧!」

  「叔叔,你在说什么呀?」小女孩脸色一变,却懂得若无其事的敷衍。「人
家一点也听不懂。」

  「不懂吗?」我邪恶地笑着。「坏事喔!被别人知道的话,你爸爸会被警察
抓去关喔!」

  「才没有哩!」她脸色装成很生气的样子,但我知道她心里的惊慌。「我爸
爸才不会做坏事。他很努力,今天一大早就出去找工作了!」

  「别装傻了,我知道你爸爸对你做些了什么。」我看她这么会装傻,干脆明
说。「你爸爸每天跟你做爱吧。」

  她听到我最后两个字,脸色变为苍白,向后退了一步。「呵呵……叔叔你真
会开玩笑,怎么可能嘛!」

  「我每天晚上都可以听见你的声音呦!你都会叫着说:『喔!爸爸!喔!爸
爸!』」

  「我要回去了,叔叔你今天很奇怪。」她转身向着门口。

  「我还听到你说,『爸爸!前面的小穴插过之后还要后面的肛门!』」

  「胡说!爸爸只有插我前面而已。」她听到我的话转头过来,脸胀得老红,
气呼呼地大叫。「才没有插肛门!」

  「你刚刚说什么呀?」我笑着说。

  小女孩惊觉自己说溜了嘴,两手捂着自己的小口,「没有,我没有说。」

  「你说你爸爸只有怎么样呀?」

  「没有怎么样!什么都没有发生。」她摇着头。

  「你看这是什么?」我拿出了预藏的录音机。「要不要听听看!要不,我把
它送去警察局,让警察听听看你爸爸做的坏事?」

  我按下了开关,故意让她那一句重覆拨放。「插我前面……插我前面……插
我前面……」

  她听到录音机放出自己的声音,心里建立的立即防线崩溃,惊慌的脸色显露
无疑。「求求你……叔叔,不要,不要让我爸爸被关!」

  「你说呢?要怎么样才不会让我通知警察?」

  「叔叔,你……」

  「如果让我也做跟你爸爸同样的事,这样子如果我叫警察来我自己也就会被
抓,是不是呀!你懂了吧!」

  「嗯。」她听了之后,点点头。

  「那!把衣服脱了吧!」

     ***    ***    ***    ***

  她低着头抿着嘴,两手发抖着解着她的钮扣。两眼水汪汪地要流出泪来。

  上面绣着五年丙班的字样的制服被脱下来整齐的放在桌上,虽然衣服保持着
洁白,但衣服下的粉嫩肉体却将被玷污。

  我看着两个微微凸起的乳头,不由得吞了吞口水。虽然我在监视器中看了不
下几百次,但是那是黑白的画面。而真正看到她的乳头是第一次,竟然是粉红色
的,真的是极品。

  我发呆了一下,才回过神来。「咳咳……还有裙子、内裤。」

  深蓝色的白折裙,慢慢的被她的小手给脱下来。小小的屁股显示着充份的弹
性,但是上面的内裤却是疲乏松垮垮的。

  「怎么?你穿的是你妈妈的内裤吗?」我摇了摇头。

  她听到我嘲笑她的内裤,红着脸把内裤脱下。小女孩那隐秘的肉缝展现在我
的面前。鼓鼓饱满阴阜上面有着稀疏的黄色细毛,可以说她是典型的黄毛丫头。

  她觉察到我的眼光,两手不自觉地遮掩住她的秘缝,并且想把两腿夹紧。

  「来……过来这里。」我坐在沙发上张开了两腿,指着我两腿之间。

  她顺从地走过来,站在我示意的位置上。她深怕我的目光而不敢正面对着看
我,也深怕我突然有什么举动而不敢背对我,只得侧身向着我。但我怎么可能不
对她做奇怪的事呢?

  「不要乱动!」我下达了命令。

  我先两手抓她的双肩,让她背对我。小女孩的肩膀很柔弱,皮肤很光滑,感
觉到里面的骨头好像轻轻的一压就折断。

  也许是气温有些低的关系,小女孩的肩头竟有点发抖。

  「会冷吗?」

  「嗯。」小女孩回答。「好冷。」

  「冷的话让我抱着。」我说完,便把两手从背后抱着,让她不得不坐在我的
两腿间。

  「啊!」她被我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两手使劲想挣脱开来。但我的力气并
不是她可以抵抗的,只得任我把她紧紧的与我的身体紧贴住。

  我心里想着一定要让她习惯肉体的接触,抱着她的力道不自觉地加大。手在
她的胸前感觉到她的快速的心跳,以及她紧张的肌肉。

  「不要动,乖一点。」我又下了一次命令。

  我的手在她的胸前游移着,轻轻的滑过她嫩白的皮肤,轻轻的揉着她微凸的
小乳房。虽然并没有成年女性的大小,但小巧可爱仍不失其柔软性。

  胸前的两颗小乳头被我用手指轻轻的按压着,手指绕着乳头划圈圈。

  她咬着牙,抿着嘴不发一语,但是身体上的肌肉明显地收缩,透露出乳头的
敏感程度。

  「啊……」也许是受不了,她不由得叫出声来,身体一扭便把乳头转离开我
的手指头。

  我把她紧紧地抓住,持续地揉着她的乳头,尽管她怎么闪躲都没用。

  不一会儿,她的乳头便挺立着。

  她看到我的手停止了搓揉松了一口气,但我的手离开了乳头却往下探去。

  「不要,下面……」她才说到一半就停口,我已经知道她要说什么了。

  不知道何时,她的小肉缝已经湿透,只是因为没穿内裤,里面的蜜液含在小
肉唇中没有渗出来。但我的手一伸,湿湿热热的液体随之沾在手指上了。

  「你想要说,下面湿湿的是吗?」我拿起湿湿的手指,并且把两只手指分开
让她看见指间牵连的细丝。

  「你真是淫荡呀!才摸摸乳头就湿了。」我笑着说。

  「不……不是,是今天爸爸……」她才说了一半,又发觉到不对而停止了。

  这时我才想起,她父亲应该是在早上射精进去,才会让她的小穴里面充满黏
滑的液体。

  「我懂了。」我自言自语。「这样就不需要前戏了。」

  我站了起来,绕到她的背后。「把两手趴在沙发上面!」

  她照着我的命令,弯腰下来,把两手按在沙发上。而我在后面把她的两脚打
开,让她的小穴展现在面前。

  小女孩圆圆的屁股虽然没有如成熟般的女性这样的丰满,但也显得十分小巧
可爱,而那两片光滑嫩肉上面虽然有着细毛,但还不甚明显。其小穴口有着之间
透着粉红色的光泽,粉红色的小阴唇短短小小的缩在大阴唇之内。这样年纪的女
孩完全不会有熟女那样黑色又拖得长长令人作恶的小阴唇。

  我扒开她的两片粉唇,看着里面一点一点流出来的白色精液。这是她爸爸留
下的吧!

  想到这里,我就不由得想让自己的精子混入与它们厮杀,看看谁的精子强?

  兴奋的我,阴茎已然勃起。我迅速地拉下我的拉链,把我的凶器对准她的小
穴。

  她感觉到小穴口有个东西顶住,想必已经知道是什么东西,屁股一扭,原本
对准的阴茎滑脱开来。

  「啪!」我用力拍了一下就的屁股,一个红色手印顿时在她的屁股上显现。

  「啊!」她受痛,不由得屁股向前缩了一下。

  「我有说过不要乱动,要不然你爸爸可是会进监狱!」她伏在沙发上,不敢
乱动,只是微微发着抖。

  我再度把肉棒顶在她的嫩唇前面,让小穴口的液体沾湿了我的龟头。看来她
的小穴是真的要迎接我的进入而分泌更多的蜜液。

  由于她的身高只有到我的胸口,而打开的双脚让她的臀部位置更低。所以我
必需把自己的双脚微微蹲下,才有办法让自己的肉棒对准她的小穴口。

  由于很滑顺,我往前上方一顶,一下子就进去。滑顺得可以把我的耻骨紧紧
的贴在她的屁股上。

  「啊……」她感觉到我阴茎的插入,不得发出了声音。

  我两手按着她的双手,肉棒缓缓的进出。

  她的小穴比起我以前的嫖过的妓女不一样,比较紧受到的阻力较大。我大约
进入到剩最后三公分时,就会感觉到一股力道顶在我的龟头上。是的,她的阴道
应该是比较短。只要我再用力往上一顶,就可以感觉到我的龟头刮过上方的子宫
颈,直直的顶在那最深的凹窝内。

  每当龟头刮过去,都会让酥麻感从尾脊骨一路传到我的头顶上。

  背后位的问题,就是看不到她的表情。但是就调教而言,与动物一样的体位
更能有让她屈辱的感受。

  「嗯嗯……」但是她的嘴紧闭着,虽然我不断的去刺激,她却只是发出闷哼
声。

  我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让龟头不断地在她的子宫颈的附近刮搔。不一会儿,
她的阴道里面收缩而出现了一环又一环的皱折出来,让原本就很紧的小穴更是成
为危险的陷阱。

  「嗯……嗯……嗯……」虽然如此,但她的嘴唇仍然紧闭着,忍着不发出声
音。

  「你别再装了,其实你很舒服吧?」我一边啪啪啪地撞击着她的屁股,一边
在她耳朵后面说着。「就这样叫出声音来。」

  我两手往下探索,按在她正在发育的小乳房上面。微凸的小乳房仍然有着柔
软的触感,更何况因为她是趴着,重力的关系让乳房悬着显得较大。

  我用力一捏乳头,吃痛的她叫了出来。「啊……啊……」

  随及我加快抽插速度,让她更是受不了。嘴巴一旦张开就合不起来了,声音
也就持续不断的发出。

  「啊……喔……啊……啊……」她已全然按照我的节奏而演唱,似乎已经忘
却她现在是被强奸。

  背后位的角度实在不好拿捏,我索兴抓着她两腿抬起。重心不稳的她两手连
忙抓着沙发的扶手。

  「啊……不……不要……」她发觉自己的重心不稳,但是因为身体已然腾空
而无法反抗,只得让我予取予求。

  屁股被抬起的她活动更不利了,但因为如此而阴道的高度更适合站立的我,
所以抽插也就更为迅速。

  「啊……啊……」我此时感觉到她的阴道正紧缩着,一环又一环的内壁皱折
向我的阴茎挤压而来。原本快速的抽插因为得到阻了而变慢。

  「啊……」她叫出了她可以的最大音量,随及便失去了声音。只见她全身开
始颤抖着,手脚开始卷曲。

  我深怕她头下脚上跌在地上,因此停止了一下。但她的阴道内壁开始一阵又
一阵的收缩着。「呃……喔……」发出咽喉紧缩的声音。

  眼看她进入高潮,我决定再度来个更猛烈的抽插。

  「啊……喔……」我发出了底吼声,奋力的在紧缩而坚涩的阴道中进出。但
这个刺激实在太强了,每一次的抽插都会经过四五个皱折,而每一个皱折都带给
我一道电流,让我的脑中一片空白,只知道抽插再抽插。

  最后,我忍不住了,做最后的几次抽插。精液滚滚而出,而我也奋力地进到
最深处把它灌进她的体内。

  射精过后,只剩两人的呼吸声。

     ***    ***    ***    ***

  从此以后,小女孩成为我的泄欲的工具。但是我除了用恐吓的方式,还给她
一些甜头,比如说玩具衣服金钱之类的。而她也习惯于被我用金钱换取她的年幼
肉体。但百密也有一疏,有一天被她父亲发现了……

     ***    ***    ***    ***

  「这个精液是从那里来的?」男子上身穿着衬衫,但下半身光着两条腿。左
手拉着女儿身上褪到膝盖的内裤。

  「呸……呸……」男子拚命的吐口水,想把嘴里残留怪味给吐掉。

  「爸爸对不起,对不起啦。」她只能哭喊着求饶。

  「快说!」男子一边扯着小女孩的头发,一边「呸呸呸……」地吐着口水。
他一定没想到自己在舔女儿的小穴的时候会吃到精液吧?

  小女孩的三角裤才脱到一半,挂在她的两膝盖上而无法顺利行走,只能被她
的父亲拉着头发拖着走。「头发好痛……呜呜……」

  「到底是谁?!」男子气冲冲的样子让女儿觉得害怕。小女孩虽然想抵抗,
但由于头发被扯住,稍微一动就传来疼痛。

  「不能说的,我不能说啦。」小女孩忍着痛,仍然不敢说出罪魁祸首。因为
我之前警告他,若是说出来她爸爸就得坐牢。

  「你不肯说是吗?」男子手一抬,「啪」地一声打了个耳光。小女孩因为耳
光的力道而跌在地上。而刚好口袋里面用橡皮筋绑成圆管状的几张千元大钞露出
来。

  「这是?」男子眼尖看到了,连忙把钞票给抢了过来。「你怎么会有钱?」

  男子解开千元大钞上面的橡皮筋,放在手上数了数。「是不是那女人跑来找
你?」

  「不是,不是的。」小女孩看着被父亲抢走的钞票,原本想着等一下去便利
商店买个便当。

  「那你说,这钱从那里来的?」男子抓着她的手不让她离开。

  「真的不能说啦。对不起,爸爸……」

  男子望着他女儿,看了手上的钞票,然后眼睛盯着她小穴流出来的精液。他
这时才醒悟。

  「你这个贱货,去卖春了对不对?」他用力一推,小女孩便重心不稳趴在地
上。

  「贱货!贱货!贱货!」他看着女儿光溜溜的屁股,伸手一挥屁股上就出现
一道手印。「你跟那个女人一样看不起我。」「啪!」

  「是不是!」「啪!」「是不是!」「啪!」

  小女孩的屁股上已然通红。「爸……我不敢了。对不起啦……」

  「好痛。」「啪!」「不要再打了。」「啪!」

  男子喘着气,在他充满血丝的红眼看到女儿高翘着的屁股,两腿间那光滑的
小穴又流出白色的精液来。

  「看我怎么处罚你!」男子把小女孩屁股抬高,抓起自己的肉棒,就这样对
准。

  「不……不是那里……」小女孩扭动着腰,但她父亲却紧紧的抓住她的头发
并把她的头压着。

  「就是这里,」男子对准了小女孩的菊门。「难道你要让我的龟头沾到来路
不明的精液吗?」

  「不……好痛……爸……不要……」小女孩一直扭动着腰,但他的父亲却一
直挤进来。菊门传来撕裂般的疼痛,这与上次父亲入侵阴道更为甚。因为阴道至
少还有液体可润滑,但菊门此时却是干涩的。

  「哈哈……看你下次敢不敢再出卖身体 。」男子一边用力地抽插着,一边
说。

  「好痛……爸爸……求求你……啊……啊……」

  小女孩的求饶声,让男子更为兴奋。「啪啦啪啦」地让他自己的肉与小女孩
撞击。「没想……到……这里也这么紧……」男子一边气喘嘘嘘地说着。

  头被压着的小女孩衰求声音愈来愈小,似乎疼痛也因为肠液的分泌而减低。
她侧着脸两眼流着眼泪。「啊……不……」

  但是男子的动作,却愈来愈快。「喔……喔……喔……」他前后扭动着腰。

  「啊……」他突然停止了抽插的动作,缓慢做最后的插入。两手发着抖,嘴
里「喔……」地一声,就停下来。

  身体压在她女儿的身上,就这样睡着打着鼾。

  小女孩慢慢地从他的身体底下爬出,把自己的身体蜷曲在墙角,发着抖轻声
地啜泣着。

     ***    ***    ***    ***

  被她父亲发现之后,我有一阵子不敢再找她了,只好乖乖的回头成为标准的
偷窥狂,一边看着父女性交一边自慰。

  有一天两个面相凶恶的男人闯进了公寓,仔细一看才知道是讨债公司找上门
来。这才知道她父亲好赌。这大概就是他老婆离家出走的原因吧?

  我仔细的看着那萤幕的状况,一边打量着是不是要报警……

     ***    ***    ***    ***

  「求求你,不要对我女儿……」男子跪在地上不断地磕头。

  「不要对你女儿做啥?」一个穿着深蓝色西装戴着黑墨镜的光头男子伸出他
的脚踏在他的头上,把他的脸压在地上。「要怪就怪自己。」

  「是呀!荣哥,你这么会躲让我们找不到,叫我们的兄弟喝西北风吗?」另
一个男子上身穿着白色西装,一头又黑又亮的头发,叼着一根雪茄,另一手把小
女孩压住。

  小女孩光着屁股趴在小茶几上面。她裙子与内裤被往下拉至膝盖上,背后一
只大手压住她的背让她无法动弹,另一只手则扒开她的屁股,恣意地抚弄她的私
密地带。

  「小妹妹要乖喔。要不然你爸爸就得吃苦头了。」油头男子抓着她的屁股,
「这娃儿瘦归瘦,小屁股倒很有弹性。」

  「不要呀!两位大哥求求你。」到底还是身为父亲,看到女儿被欺负,心里
如刀割般痛苦。

  「少罗嗦!」光头墨镜男子脚一踢,「碰」一声正中他的肚子。「喔……」
他只能呻吟着说不出话。

  「爸……」小女孩看到父亲被打,急得叫了出来。

  「你还能注意到你父亲的状况呀?先看看你自己去吧?」油头男两手一扯,
「嘶」一声她的上衣应声而裂。她微凸的小小乳房失去了遮蔽,因为身体的挣扎
扭动而微微的颤动。

  「不……唔……」她才因为自己的衣服被扯下而惊吓,但一根又粗又大黝黑
的的肉棒马上就塞向她的嘴边。它有着她从来没见过的长度,上面的血管粗筋一
条条浮现在表面,看起来分外狰狞。

  「好好的给它舔一舔,弄湿了等一下你就不会痛。」男子一下子就深入她的
喉咙,弄得她一阵呕,肠子扭结眼泪直流。

  「快……快舔。」在男子的命令下,她只好用舌头舔着那肉棒前端暗红色的
龟头。口腔传来动脉的跳动,肉棒咸咸的腥味透过味蕾直冲她脑门。

  「真是笨!牙齿碰到了啦!」油头男骂着,把他的肉棒拿出她的嘴边。

  直到口中的异物离开,她才有办法呼吸。在她的泪眼迷蒙下,看到她父亲被
光头男子架着,要他观赏女儿的表演。

  小女孩才刚呼吸几口,接着又被提到半空中,「碰」地一声悬空地被压在墙
上。

  油头男子力气出奇地大,原来他整齐的西装底下有着厚实的肌肉。小女孩被
他从右腋下一手抓着,从茶几被提起来硬生生地压在墙上。冰冷的墙面贴在小女
孩的前胸让她颤抖了一下,但是她已经无法去在意,因为有个坚硬的物体正入侵
她的神秘地带。

  沾满自己口水的肉棒,一路就滑进了她自己的小穴。「啊……」小女孩腰一
扭,坚硬的物体挤进来。出奇巨大的肉棒是她从来没有承受过的,虽然她已经有
经验,小穴口却仍有着被撕裂的疼痛。

  「啊……痛……等一下……」她感觉破处撕裂痛,却无力抵抗,只能轻声地
叫着痛。但男子无情地往上一顶让肉棒完全地没入,硬生生的顶在她的子宫上。

  小女孩无论怎么扭动挣扎都无用,因为她没有着力点。她的腋下被男子两手
托起离开墙壁,她的两手两脚则在半空中挥舞着。男子双手微松让她的身体滑下
来,小穴则被硬物给顶得更为深入。

  「哈哈……小女孩就是这样好玩。」男子扭动自己的腰往上顶,让小女孩上
下地晃动。虽然小女孩在同年龄中并不矮小,但是男子的精壮高大,看起来就像
是他抓着一个小小的充气娃娃在自慰套弄。

  也许是小女孩心理上已然接受自己的命运,或者是生理上需要避免受伤。阴
道里面泊泊地分泌起液体。

  「喔……喔……」男子一次又一次的往上顶,小女孩阴道内的液体热呼呼地
淋在他的龟头上,反而使得让他更为兴奋。「真棒呀!」

  龟头的硬度甚为坚实,毫不留情地在她的阴道中刮过,让她的阴道不由得收
缩着。她的两眉紧缩,看着她的父亲被压倒在地,腹部被拳头一下又一下地击打
着;而自己被巨大的肉棒一下又一下的顶刺进阴道深处。

  男子提起小女孩,再重重的放下让她的体重挂在自己的肉棒上,就像是被串
在叉子上的一块肉。

  她的阴道口冒出红白交间的液体,沿着男子的肉棒流了下来,如同烤肉串的
肉汁沿着肉叉子滴下来。而她「呜呜呜」的哀鸣,就像是肉被火烤而产生的「滋
滋」声。

  而她的阴道就像是被火烤的肉一样紧缩成一团,接着收缩的感觉传至全身,
「啊……呃……呜……」就像是被电击一下,全身肌肉颤抖着,大脑被这样的刺
激弄得一片空白。

  「好紧……真是极品……」也许是她的阴道紧缩让男子一边赞叹,一边更是
用力地把小女孩上下晃动着。

  此时她已经快要昏过去,但男子仍然不留情地抽插。「不……」她感觉不对
劲,但却已经来不及了。

  「嘶……」一股不知名的水柱从她的小穴喷了出来。由于男子是抓着她让她
面对墙壁,所以那水柱就直直的打在墙上形成一块水渍,再沿着墙流下来。

  「哈哈哈……」男子看着小女孩喷出的水柱,心里的成就感由然而生。「爽
到尿出来了呀!」男子毫不保留的更是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呜啦呜啦呜啦……」男子叫着不知意义的音节,那是他学着从漫画里面看
来的口头禅,还一边奋力的抽插。小女孩已然进入半昏迷状态,两眼闭上、头低
下来、原本两手两腿也垂软下来。她像断了线的木偶,四肢像钟摆一样随着男子
猛力的插着、摇着的力道而摇晃。

  男子也无法承受自已猛力抽送所带来的刺激,终于「啊……」的一声吼叫出
来。把肉棒猛力地向上顶着,让她的小穴把他的整个肉棒都包覆住,甚至顶到最
深入地方。

  「呜呜……」男子作最后的收缩,他的筋肉纠结而?起,接着小女孩的小穴
口渗出了白色的精液,并沿着她的两条腿流了下来。可见男子的精液份量之多让
小穴无从收纳。

  男子满足的把小女孩在旁边,自顾自穿起裤子。

  「荣哥,今天我就放过你。」他一边说着,一边整理自己的仪容。「下次我
来的时候,你最好把钱准备好。免得我空跑一趟。」

  「小陈!走了。」他转头对着自己带来的小弟说。

  两人走出门外,「砰」地一声关上。

  屋子里鼻青脸肿的父亲,倒在地上。昏过去的小女孩则趴在地上,上半身挂
着被撕破的上衣,小穴里面还缓缓的流出白色的液体。

     ***    ***    ***    ***

  看到小女孩被强奸,我兴奋得射了三次手枪。每当日后重新拨放出来看时,
都会让我足足手淫三次仍还不够。

  之后我一直都锁定着楼下的画面,希望能在第一时间看到精彩画面。却让我
看到了可怕的事……

     ***    ***    ***    ***

  「对不起。」男子看着自己的女儿,心里有着莫大的愧疚感。「爸爸没办法
再照顾你了。」

  小女孩熟睡中,两脸颊红扑扑,小口微张的呼吸着。她穿着白色的睡衣,甚
为可爱。

  「原谅爸爸吧!」他深吸一口气,两只手掌颤抖着按在小女孩的脖子上。

  手掌使力,小女孩脖子上的动脉跳动传到手掌。再使力,脉动就会被手给阻
断。

  小女孩从睡梦中惊醒,眼睁开就看到她父亲两只充满着血丝的眼,难得看到
的男人眼泪从眼眶中流出,滴到女孩的脸颊上。男人哀愁的表情从紧锁的眉心展
现。

  被勒紧的脖子让小女孩头胀痛,很快的她发觉自己再怎么张大嘴也透不过气
来。肚子怎么用力,胸腔再怎么扩张,都没有空气可以进来。

  小女孩张着嘴,两眼圆睁睁的看着她的父亲,两手拚命地想拉开他的手,两
脚也踢着她父亲的肚子。但是无论怎么动都无法挣脱她父亲的两只大手掌。

  她两脚往父亲的两腿间踢去,「碰」地一声,硬生生的踢在男人最脆弱的部
位,期望能有活下来的机会。

  「呜……」他父亲吃痛,脸色一变,微微的松手一下,却又马上施加力道。

  小女孩两眼圆睁,泪水从眼角满出,沿着两边流下。原本紧抓着父亲的小手
突然无力滑下,垂落在床上。而两脚最后的踢动之后便疲软下来。原本清彻的双
眼接着变为混浊。

  男子看着眼前的小女儿身体软下,成为毫无生气的洋娃娃,手才离开她的脖
子,伸手把她的眼睛闭上。

  男子拿起预备好放在桌上的塑胶瓶子,对着自己的嘴巴,想要一饮而下。但
瓶子内的液体实在太刺鼻了,让他不由得放下。

  他看着旁边脸孔苍白,脖子上有着手指印的女儿几秒,伸手摸了摸她女儿的
身体。又转头深深吸了一口气,拿起瓶子就猛灌了下去。

  「啊……」瓶子里的液体才喝了几口,男子马上就因为难闻的气味而停手。
手一放开塑胶瓶子就滚到旁边,瓶口流出蓝绿色的液体。

  男子抱着肚子,感觉异常的恶心,「恶……」吐出了几口蓝绿色的液体。他
开始觉得呼气困难,胸部闷痛,趴着正喘着气。

     ***    ***    ***    ***

  「不会吧?」我看着萤幕里面的男子抱着肚子干呕。「是不是自杀呀?」

  「怎么办?」我急得像油锅上的蚂蚁,若是有人死在公寓里面,那传出去会
租不出去的。

  对了,快点打119,说不定救活了,或是在医院里面死掉,就不算是在我
的公寓死了。

  我脑袋灵光一闪,正当要拿起电话时,门铃响了。「叮咚叮咚叮咚……」又
急又促的门铃声。

  「到底是谁呀?我正忙耶!」我连忙转头去开门。

  没想到,门一开,那位应该已经死掉的小女孩站在我面前。她满脸苍白,脖
子上有着明显的手印,哭丧着脸,两行泪水直滴下来。

  「哇……」我吓得大叫,赶紧把门「碰」一声关上。

  可是,「叩叩叩叩……」敲门声又急又促的响起。

  我没办法,只好用颤抖的双手把门给打开。毕竟死者为大,虽然之前我好几
次威胁强奸她,但也只好准备受报应了。

  「什……什么事……」我结结巴巴地赔笑着。

  没想到她却扑过来抱着我的大腿,「求……求……救爸爸……呜呜呜……」

  她冰冷的小手让我的鸡皮疙瘩从脚一路传到头顶。

  所幸,我惊吓之余,还保留一点理性。我发现她的脸还有些温度。于是伸手
把她拉起,并且摸摸她的胸口,确定是温热的。

  「爸爸快死掉了,求求你救救他,不管要我做什么都可以……呜呜……」她
一边哭着,一边哀求我。

  我连忙拿起电话,拨了119。

     ***    ***    ***    ***

  「叽──」急救室的电动门打开,穿着白衣的医生从里面走出来。小女孩连
忙冲过去拦着他。

  「爸爸……爸爸现在怎么了?」她拉着医生的衣角,满脸都是泪水。

  「小妹妹,很遗憾。」医生一脸严肃的说。

  小女孩听到这三字,几乎快要晕倒了。

  「虽然现在是救回了,但是因为他所喝的毒药毒性太大了,顶多再过一天就
会再度恶化,尤其是肺会坏死。趁现在去见他最后一面吧!」

  我跟小女孩匆忙地换上衣服,进入加护病房。

  只见她父亲脸色苍白地斜靠在病床上喘者气。

  「爸爸……呼……呼……对不起你……」男子刚说了一句话,就开始喘着。
「呼……呼……我死了你要好好活着。」

  「爸爸……你不要死。」小女孩抱着她父亲,一边哭着一边说。

  「护士……」我连忙叫着护士。「他喘着这样,不给他氧气吗?你们怎么救
人的呀!」

  「先生!」护士看我反而大声的说。「不能太早给氧气,他是XXX中毒,
给他氧气的话会加速肺纤微化的。到底是你是护士还是我是护士,不懂就不要乱
说话。」

  我被凶恶的护士堵住了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接着我想到了一件事。连忙跟小女孩的父亲说:「刚刚医生说你再撑不过三
天。这样好了。我觉得你女儿很乖很可爱,你把她让我领养好吗?」

  他听了我的话,先是呆呆的愣了一下。低着头想了几秒。才抬起头来跟我点
点头。

  「呼……呼……反正……我也不想让……那女人来养……呼……呼……」

  「那好,等会儿我去找个律师来,你只要签个字就行。」

     ***    ***    ***    ***

  「呀……」我累得四肢无力地躺在床上。

  这一阵子,历经了很多大大小小的事。看着她抱着断气的父亲痛哭、去请道
士和尚来帮他念经超渡做法事、作告别式、还帮他找个山清水秀的地方安葬。为
了让他的墓不会因为他吃了除草剂而长不出草来还费了很大的功夫。

  只是,忙完了所有的事情,已经到了深夜,我也累了。所以我直接往床上一
躺,就开始呼呼大睡起来。

  但是睡到一半,却听到她哭泣的声音。「呜呜呜……」

  小女孩穿着绵质睡衣,两手紧抓着一只银白色的打火机。

  我走近她,坐在她的身边。「别哭了,人死不能复生,你爸爸也希望你能快
快乐乐的。」

  小女孩依旧流着两行泪,低着头。

  「我有请徵信社寻人,你妈目前跟一个男人同居。当我通知她丈夫的死讯,
她也表明不想要跟你一起生活。」我拍着小女孩的背慢慢地说。「除了我,现在
你是没有依靠的。」

  「只要你听我的话,我保证让你吃得饱穿着暖,不用再给别人欺负。」

  「乖喔,听我的话。」我轻轻抚弄着她的大腿,慢慢的接近她两大腿间的私
秘处。

  她并没有抵抗,只是别过头像之前被她父亲侵犯时的表情。而我也不客气地
直接隔着她的内裤去搔着她的阴蒂。

  她抽咽着,身体颤抖了一下。流着泪的双眼闭着,两眉紧缩。

  我让她躺了下来,靠在我的肩上,右手指仍旧不停起抚磨,左手则慢慢地拉
下她的睡裤。

  虽然这一阵子的操劳,小女孩的肌肤仍旧透着红,耻丘还是饱满。我抬起了
她的双腿,分开了光滑无毛的小肉唇,用我的舌头去舔舐红色的小肉荳。

  「呜呜……」不知道是哭泣或是呻吟,她发出了细微的声音。

  经过我的舌头攻势,小小的肉荳慢慢的胀大,变得较硬。口水沾在上面,就
像是一颗红宝石反射着迷人的光芒。

  她开始扭动着腰。小穴里面渗出了透明的蜜液,我不禁把舌头围绕着唇口舐
去,一股咸咸的味道刺激着舌头。

  「啊……啊……」原本哭泣的她,开始呻吟起来,不时还带着抽咽声。她两
眼似睁似闭,两行泪痕仍然挂在脸上,小口微张吐着气。

  看着她迷离的眼神,我已经忍不住,在最短的时间内脱去自己的裤子,把已
经胀大的肉棒按在她的小穴口。

  我把龟头在她的小肉唇间抹着,让小穴的液体沾在上面。小穴好似知道接下
来的命运,一股又一股的液体淌出来,让龟头光光亮亮的反射着水光。

  一按,一挺。龟头滑入她的小穴中。「啊……」她腰扭动了一下,本能地迎
合着微微抬起。

  小穴的包围,让我差点失去了理智。我深深吸了一口气,才缓慢的推送,先
一路推到了底。

  「唔……呜……」小女孩咬着下唇,似乎也感受到肉棒的坚硬。

  先慢慢的推送,接下来便渐冲地加快速度。

  「啊……啊……喔……喔……」随着加快速度,小女孩的声音也增高了。

  我把它推送到最里面,因为就我上次的经验发现,她的敏感点就位于这样的
深度。

  「啊……啊……啊……」她的脸色变了,眉心皱在一起。握在手中的打火机
掉在床上,两手开始不自主的摸着床边。

  「啊……爸爸……」她扭着腰,嘴里呼唤着。小穴开始收缩起来,紧紧的夹
着龟头让我的抽送的阻力变大。

  膣腔里的肌肉一环一环地收缩着,皱折刮过龟头传来如触电般的酥麻感。

  「喔……」我感受到一股趋力,愈是紧缩就愈是兴奋,而我也抽插的更为频
繁。小穴最后紧缩得像缠了十几圈的橡皮筋箍住我的肉棒。

  她突然叫了一声。「爸爸……」接着喉头像是被人掐住一样的无声,全身像
弓一样绷紧着。接着,扭动着她的腰,似乎是想让我的肉棒吞得更为深入。

  紧缩的小穴里分泌出又热又滑的蜜汁,一道又一道的往我的龟头淋来,这热
度也让我忍不住突破了那射精的临界点。

  「喔……」我不禁深深的刺入,腰抖了几下,让自己的精液注入那青涩的小
女孩体内。

  射精过后,我才慢慢的拔出,却发现小女孩已睡着了,但手掌仍然握着打火
机。

  我拿了热的湿毛巾,仔细的擦干净她的小穴,便盖上被子。这时我才知道完
全的掌握一个萝莉的感觉。

  我下定决心,一定要把她调教成我最理想的样子。

     ***    ***    ***    ***

  一年后。

  我正拉着一条狗键,狗键连到一个皮项圈,这个项圈正戴在一个全身赤裸的
小女孩身上。

  今晚的月亮很圆很亮,月光洒在树林中,叶子上的露水就像是钻石似的闪闪
发亮。

  而今晚的她很可爱,她的小穴微微的抖着,潮湿得就像是铺上了一层亮光漆
似的闪闪发亮。

  我沿着步道一步一步往上走,上坡爬行是很适合美女犬的运动,因为前肢较
短后肢较长。

  她四肢着地,用膝盖在地上爬着。当然,我在她的膝盖上绑上了防护用的皮
革。

  「会不会冷?」

  「汪汪!」她叫了一声。我知道,一声代表「是」,而两声代表「不是」。
当项圈在她脖子上的时候,她就不能说话。

  「呼……呼……呼……」小女孩爬坡爬得气喘嘘嘘,毕竟她很久都没有做这
样的运动了。

  我看着她身上的汗水,让皮肤显得光亮。「休息一下吧!」我在接近山崖旁
的一颗大石头上坐了下来。

  她听到了我的命令,跪在我的面前。

  夜晚的风吹来,她的头发随着摇摆。我拿着干毛巾擦着她的汗水。经过这一
阵子的调养,她的肌肤较为光滑,乳房也发育得比以前来得大一点。我摸着她小
小的可以一手盖住的乳房,软软的感觉得到里面的脂肪。她的粉红乳头因为摩擦
而立起,顶在我的手心。

  两条大腿也比以前结实,甚至蜜液的量也比较多。当我在擦乾她的大腿的时
候,不小心碰到她的小缝还会有点湿湿的感觉。

  我在的位置,景观很不错,从山坡上往下看,夜晚城市的灯光一闪一闪地分
外美丽。

  但此时,城市的夜景并不比我面前的这只萝莉犬可爱。

  「好了,剩下没多远了。」我拍拍她的屁股,就再往上坡走去。

  路径蜿蜒,两旁的树木就像是一列列的屏风,一方面可以挡风,一方面又有
隐敝性的功能。不过我并不怕有人会撞见,因为这是我私人的土地。

  终于在最后一个转弯处,一个小小的坟墓出现了。

  「到了,来给你父亲致敬一下吧!毕竟今天是他的忌日。」我解开了她的项
圈,示意让她自由活动。

  她用两足站起,走到墓碑前。「女儿现在很快乐,请爸爸不必担心。」

  两手托起乳房。「奶奶也长大了不少喔,还有……」

  她两脚打开,把她的小穴打开了。「毛毛也长出来了,虽然还是细细的。但
主人说以后会愈来愈浓密。」

  「接下来要给爸爸最喜欢的呦……」她爬近墓碑,把右脚抬了起来,过一秒
后,「嘶……」便有一条小水柱淋在墓碑上。

  慢慢地水柱愈来愈弱,尿液便无法凝聚成水柱,反而沿着她的大腿处流了下
来。

  「过来,让我擦擦。」听到命令的她,爬了过来,自动地把她的屁股朝向我
抬了起来,让她的小肉瓣暴露在我的眼前。

  我拿着卫生纸,轻轻的擦着她的小穴瓣,并且左右翻开以便能擦到内折处。
「嗯……」她舒服的发出轻微的声音。

  而当我把手离开,还可以在月光下看到她的小穴口微微收缩了几下。接着我
擦乾她大腿沾上了液体,但大腿内侧似乎有点敏感,她两腿微微地抖着。

  「跟你父亲道别吧!」

  「爸爸再见。」

  项圈再度戴上,两个身影一高一低渐行渐远隐没在树影中。

               【全文完】

***********************************
【作者致词】

  这一篇我觉得没创意、口味太轻写的时候少勃起、情节不合理、女主角身材
不够凸翘。也没有比我以前写的进步,全都是抄别人的老梗,有的是抄漫画,有
的抄新闻。而且没有写出幼女的魂,只是写到幼女的样板。

  我习惯写法是把剧情尽量交待在肉戏里面而不是另外写交待剧情的桥段。因
为我比较喜欢写肉戏而不喜欢交待剧情。其实这种方法写出来的好处是字数少,
省一点无肉戏的剧情,坏处是肉戏之间连接得太紧,一口气看完会看得很累。如
果是把它切开来分三四篇贴的话,就看不出来了。

  台湾的读者请注意,遇到家暴(包括被老婆打时)可以打电话113,功德无
量,谢谢。

  希望新的一年能有更多人投入这类幼女的题材。我想日本萝莉控文化的污染
下应该感染更多萝莉控。最后祝大家新年快乐,有钱没钱生个萝莉好过年。
***********************************


[ 本帖最后由 cs1985818 于 2009-4-3 12:02 编辑 ]
作者: 雲淡風清    时间: 2009-4-1 18:00     标题: 一千零一夜第七夜·魔鬼交易之局诈 作者:寒 江


                   一千零一夜第七夜·魔鬼交易之局诈

  
作者:寒 江
2008/02/12发表于:风月大陆
                     
                                1

  天色破晓。

  李玉刚的身体还浸泡在刚才的梦境里,激情的余韵久久不散。侧过身,搂住
妻子江雨筠柔软的腰肢,鼻子埋进散乱长发间,芬香沁体而入,指头悄悄撩开真
丝睡裙宽松的下摆,贴着滑嫩肌肤一路蜿蜒到绵软的肉球,拎住乳尖细细搓揉。

  尚在熟睡的雨筠象被一股股电流刺激,不由得嘤咛一声,身子微颤,乳头渐
渐硬了。

  李玉刚不急不徐地挑逗着,弄到她面色绯红,身子象火焰燃烧起来直往怀里
送,方顺水推舟地四腿相交,肉棒隔着一层小热裤硬梆梆地顶住了女人圆润的臀
沟,不事声张地往潮热的缝隙中钻去,女人却能及时地扭开身子,「讨厌,别从
后面……」

  雨筠虽是个自信独立的现代新女性,但私生活出奇地保守,第一次是交给了
丈夫,也只肯接受男上女下的常规体位,反感那些新奇刺激的玩意。好在她实在
太过有魅力,即便能抱抱她都是前世修来的莫大的福气。

  两人是天津大学校友,当俊朗帅气的班长遇上了高挺漂亮的校学生会文宣部
长,从外形到气质都是如此完美契合,如同天雷勾地火一发不可收拾。毕业晚会
上李玉刚告白成功,终于幸福地拥吻到知心爱人,这一浪漫经典多年后还被人津
津乐道。毕业后,他们都作为优秀人才留在天津,顺理成章地生活到一起,有了
爱情的结晶——天使般可爱的小女儿小嫦。

  今年喜事连连,李玉刚刚被提拔为政府公共关系处处长,雨筠作为经济广播
电台的台柱主播,接下独立主持一档高人气谈话节目「雨过留声」的重担。三个
月前首都的王府大酒店又成功举办了十周年同学会,作为这次活动的召集人和主
持人,他们夫妇站在辉煌的聚光灯下,彷佛有神圣的光环笼罩,依然是那么潇洒
美丽,倾倒众生,再一次体会到众星捧月的幸福感。

  一路走来顺风顺水,造物主对他们真是眷顾有加,小小的一点遗憾又算得了
什么呢?

  两人像孩子一样搂抱着在床上嘻闹,雪白的长腿打翻了薄被,打碎了黎明朦
胧的晨光。

  烈火烹油之际,床头柜上的手机却不合时宜地叫了起来。李玉刚恼怒地伸出
手,看也不看摁掉,便待重回温柔乡,手机再次顽强地响起。李玉刚这番看了来
电号码,脸色不善,背身接通,「是你老兄啊,啥好事?……你看我挺忙的,改
天再约好不好……这样啊,那行,你定吧……好好,好好,再见再见。」

  「这么大早谁呀。」雨筠娇嗔道。

  电话打断了李玉刚继续亲热的兴头,披衣下床,「还不是那个阮桐么,现在
发了财,想到天津来发展,找我了解点情况。」

  雨筠拉下脸,「我不想见那个家伙,心机深名堂多,你最好少跟他掺乎,别
让他给忽悠了。」

  「真不知道你们是结了什么仇。好好好,听老婆的话没有亏吃,我心里有数
啦。来,香一个。」李玉刚伸长颈子索吻。

  「呸,德性。」雨筠微笑着,抬起上身飞快地在他嘟起老长的嘴巴上印了个
香吻,火热胴体懒懒缩进暖和的被窝里。


                                2

  坐在阳台的摇椅上,点燃一根烟,李玉刚眼光有些迷茫,意外的来电勾起了
他一桩不可告人的心事。

  话还得从那次同学会说起,李玉刚其实只是挂名组织者,在背后整个耗资庞
大的活动都是由一人一力承担,就是和他同班的阮桐。当年,作为副班长的阮桐
是李玉刚的好兄弟好搭档,鬼点子多,搞什么活动都离不开他的策划。只是长相
普通,不擅言语,加上家境贫困,完全被李玉刚的骄人的光芒掩盖,像是他的影
子,也见证了李玉刚追求雨筠的过程。

    只是雨筠好像一直对阮桐不怎么感冒,毕业晚会上更是与他突然决裂。阮桐
当即从晚会彻底消失,雨筠也不准李玉刚再说起这个人的名字,虽然李玉刚有些
莫名其妙,但一直问不出个所以然。这一晃就是十年。

  今年初,李玉刚无意间在政府办巧遇阮桐,他胖了,气质上也多了份沧桑和
历练,名片上俨然印着「天福集团董事会主席」的头衔,他后来在网上查到这是
海南一家发展势头很好的新材料公司,怎也料不到领导者竟是旧识。

  阮桐对往事哈哈一笑,不愿多提,也婉拒了到李玉刚家作客的邀请,倒是对
同学会颇感兴趣,一口答应出钱出力就是不肯出名,在聚会那天索性借口谈生意
躲着不出现,甘当绿叶由着李玉刚夫妇风光,整个活动进行得非常圆满。李玉刚
感动之余,愉快地听从阮桐安排到海南考察。当然,事先没有告诉雨筠住在阮桐
的家里。

  李玉刚还清楚记得他第一眼看到阮桐在三亚的滨海别墅时的感觉。远望去,
细浪漫过金黄色的沙滩,不远处的岩礁之上,白蓝相间造型精致的小别墅亭亭玉
立,一切宛如梦境。在这里他见识到了阮桐的豪富,整个房子就像一个小小的博
物馆,收藏了许多名画名器,其中也似应当包括他的妻子唐嫣。

  唐嫣年方双十,是那种典型的江南美女,五官精致白晰,身材骨感娇小,一
身休闲打扮,白色长针织衫配上紧身裤袜,亲切自然,眉目间带着难以言表的妩
媚风情,未先言语,双眸的交汇就已经展开,美丽如是,只顾盼一瞬就再也无法
视而不见,不由得多打量了几眼。

  偌大的房子没有佣人,里里外外都是唐嫣来打理收拾,她不爱说话,性情温
婉,见了李玉刚点头微笑算是打过招呼,但活儿干得利落,饭菜也烧得可口。唐
嫣一个人呆在厨房里忙碌时,阮桐则拖着李玉刚盘坐在他的书房大落地窗前边卖
弄茶道,窗外芭蕉叶随风摇曳,家里显得温馨宁静,神清气爽。

  李玉刚不由得首次对阮桐生出羡慕。其实雨筠的父亲也是极有钱之人,但她
个性独立,从不找家里伸手,小两口自己创业,也算有车有房中产一族,小日子
过得不错,但相比人家又自是不如,雨筠个性独立,更不会伺候男人。难怪说南
方的男人懂享受,有这样的女人和这样的生活,神仙也不做啊。

  再住一日李玉刚就要启程了,那天下午,阮桐与唐嫣外出购物。这里离城甚
远,四面渺无人烟,出去一趟非得用车,还得花不少时间。

  李玉刚闲来无事,摸起一本书想到天台上去躺躺吹海风,路过顶层的一个房
间,过去老锁着,是这幢小楼里他唯一没有进过的,而今天那张房门却是虚掩,
裂开了一条缝。他并不认为这里有什么秘密,纯属无聊地顺手推开。里面一团漆
黑,摸索着找到开关。灯亮了,眼睛适应了一下,顿时被眼前的景象所震惊。

  如果一定要形容的话,这个只有十来个平米的房间像一间囚室或刑房,除了
突出位置摆置的一张大床还算正常外,天花板垂吊、地板上固定着铁环锁链,墙
架上一格格都是皮鞭电棒等各类刑具。没有窗户,四周墙壁除了落地的大幅银镜
和一个镶在墙体中的推拉门衣柜,露出部分都包贴着用作隔音的厚厚软垫,檀木
地板上明显有着一块块令人生疑的干涸的污迹。房间里没有积尘,应当是经常有
人使用清洁。

  李玉刚禁不住联想起人皮客栈之类的恐怖片,情境简直如出一辙。这么逼真
的刑房不像是什么收藏品,那个大衣柜里更像随时会滚出几颗人头的样子。阮桐
这家伙以前看着挺正常,这十年间难保不会变成隐藏极深的杀人魔头吧,今遭岂
非送入虎口了?心生恐惧之下,背后也是凉嗖嗖的。

  衣柜里可能就隐藏着房间的所有秘密。李玉刚拚命给自己壮胆,拉柜门的手
指却在颤抖。还好,除了一堆女人的衣物什物,什么也没有,总算长吁了口气。

  仔细看来却又眼热心跳,这些衣物原来都是情趣服装,开口极低,收腰极高
或者露这露那的情趣护士服,女警服,空姐服什么的,有的看上去正常,偏就在
几个隐私处霍然洞开,有的根本就是透明黑丝,有的是一堆绳带,拉开也有模有
样。

    李玉刚提起一条瘦腿牛仔裤,在裆口部位整个剪开,看上去象小孩子的开裆
裤。禁不住在那部位摸了摸,雨筠要穿着这条开裆裤是何等撩人……立刻又恨不
得抽自己一个嘴巴,雨筠那么高贵贞洁,怎能与这些乱七八糟的下作东西联系在
一起。

  衣柜的下层是一堆淫具淫器,新奇有趣,大部分都没看过,但稍加想像都知
道是干什么的。李玉刚对这个兴趣不大,注意力转移到几本画册上面,好奇地翻
开一本,才第一面就觉得瞳孔放大,热血沸腾。

  画册实际上是一本摄影集,主角只有一个,就是唐嫣,穿着挂在衣柜里的情
趣服装,在户内户外摆出的各种媚态。最让他砰然心动的,是女人上身赤裸,挺
出莹白如玉的淑乳,两腿努力被自己用手掰住纤瘦的脚板充分打开,高高举过头
顶,面对镜头摆成一个「W」形。

    下身除了那条极其蛊惑的开裆牛仔裤再无寸缕,女人饱满的阴户,细致的菊
肛,稀疏的阴毛纤毫毕现,毫无羞耻地刺激着他的眼睛,摆出如此激凸的造型,
她的脸上竟然还挂着那份妩媚的微笑。真难相信激情照片里就是平日里那个温柔
贤淑的女子,巨大的反差让他心神激荡。

  翻开下一本还是全裸的唐嫣,换成了摄影棚,充斥了对她的姣好的面孔、肌
肤和女性性徵的特写,拍摄者的技术极好,而唐嫣的身体自然更好,黑色的背景
下,聚光灯下那一片片雪白,一点点嫣红,一丝丝乌黑,一缕缕皱线都得到了极
大的强化和细化,美丽得触目惊心,没有瑕疵。在画册的后面,还粘附着三缕细
长的毛发,依次注明着:头发,腋毛和阴毛。李玉刚明知无人,但还是四下里看
看,终忍不住轻轻扯下两根阴毛,收入衬衣口袋中。

  如果说第一本艳,第二本雅,那么第三本却呈现出截然不同的风格,暴,残
暴,暴烈,暴虐。依然还是同一个主角,却似受难的女烈,被捆绑,被鞭笞,被
蜡滴,被凌辱,有的表情痛苦欲绝,有的眼中清泪欲滴,皮鞭落下,雪白的臀肉
上已有血红的印痕,彷佛能听到划破空气的呼啸和凄惨的哭叫。

    这一本的照片不多,都是写实风格的,但是呈现出别样惨烈之美,画册的最
后,却是虐后的唐嫣与阮桐拥吻,身上还是伤痕处处,但是脸上却是释然和满足
的表情。而拍摄地,就在他现在站的位置。

  他似乎明白了这个密室的用途和阮桐夫妇的关系,原来无意间闯入了他们寻
求另类快乐的伊甸园,这或许是传说中的不为人道的虐恋吧,难怪要藏着掖着不
请佣人了。

  雨筠的管束甚严,他自己也循规蹈矩,坐在处长这个肥缺上从不沾花惹草。
社会那些离经叛道的事情多少知晓一些,但第一次如此真切地感受,还是在一起
多日的朋友,不能不强烈冲击着他的眼球,思想和承受能力。可怕的是,虐恋中
的女人看上去是那么活色活香,美得惊心动魄,让他禁不住也有了强烈的冲动,
深陷其中难以自拔,莫非潜意识中他也有这种嗜好么?

  突然,楼下传来开门声,「玉刚,玉刚……这家伙跑哪去了……到天台找找
看。」

  窥人隐密形同做贼,听得楼梯声近,李玉刚心下恐慌,只怕被逮个正着,用
最快的速度收拾好现场,四处藏匿,情急之下还真是叫他寻出墙角通风口,拉开
铁丝网格匍匐着塞进身子。

  说时迟那时快,门开了,网格前出现了一双粗壮的腿和一双修长的腿。「还
好,玉刚不在这里,可能到海滩去了,我还真怕他无意中闯进来不好解释。咦,
你出去时没关灯吗?」

  「不记得了,急急忙忙的,可能吧。」

  「不管那多了,把门关上,趁玉刚不在,我们来温习功课,这几天可憋坏我
了。」

  女人含羞带怯,「可,可……」

  男人语气加重,「可什么可,快脱衣,臭奴。」

  女人的口气随之转变,「好的,主人。」

  真是意外之福,李玉刚料不到转眼就有真人秀看,窥孔的角度正好能将大床
的景像一览无余,而那边却不能轻易瞧见他。

  背立的女人在男人面前象剥香蕉一点点把自己剥光,裸露出了雪白耀眼的肉
体,岔开的大腿间可以隐约看到一缕细黑的毛发。李玉刚咽了口唾沬,忍不住摸
摸自己口袋里那罕物,视同将面前的裸女私密处掌握在他手中一样,只觉得下身
涨得难受,硬憋着不敢声张。

  男人斜躺在床上,打开双腿,女人跪趴着,扶住怒张的肉棒深喉口交。几乎
每一下她的口鼻都要埋进男人杂乱的阴毛丛中,鼻音发出沉闷的啍哼声,真想像
不出那樱桃小口是如何吞下男人粗长的肉肠的,表情看上去很难受。桃形屁股高
高举在空中,线条清晰优美的阴户和菊肛象浮雕一般夸张地凸现在大腿之间,随
着起落的节奏左右摆动,异常显眼。

  接着女人换了个姿式,反坐在男人身上,紫红的阴道口轻轻摩擦挑弄着粗大
的龟头,旋转,插入,用力快速坐到底,再缓慢地抽拉往复,女人经受不住激烈
的冲击的快感,一头蓬松的短发用力甩动,眼光迷离,放肆地大声呻吟起来,渲
泻出致命的性感。持续约十分钟,男人双手握紧女人的纤腰,嘶吼着向上深刺,
片刻,像中了子弹,抽动一下,瘫软在床上。

  女人从男人身上爬下来,毫不犹豫地将刚从她体内抽出沾满爱液的肉棒吞入
口中,丁香小舌一点点舔弄干净,还把卵袋包在温暖的口腔里吸吮着。男人闭眼
享受了一会,轻拍俏臀以示鼓励,像在抚弄宠物,「乖,今天不惩罚你了,下去
作饭吧。」两人收拾停当,亲亲热热地相携下楼了。

  李玉刚看了一场比任何A片都精彩刺激的活春宫,从头到尾脑中轰轰的回不
过神智来,右手不知啥时候握紧自己的分身在使劲搓弄,久久难以平复。

  爬出来方注意到呆了半天的地方并非通风口,而是一个封闭的小空间,像储
物间,或者,像一个狗洞,好在还干净。不敢多呆,听到他们都在楼下说话,便
从天台溜下楼梯,走出远远的再折返,装作出去溜躂了,好在手里捏着本书,并
没让主人生疑。

  晚餐时阮桐热情依旧,频频举杯,李玉刚有心事,不免也多喝了两杯。中途
阮桐接了个电话,好像是生意上出了什么问题,很激动地讲话,饭也没吃就匆匆
走了,临走嘱附妻子陪好客人。

  外面淅淅沥沥下起雨来,打在宽大的叶片上哗哗作响。李玉刚与唐嫣两人相
对而坐,听着雨声,各怀心事,气氛有点尴尬。

  唐嫣端起一杯红酒,不胜酒力的她便是小口小口泯也秀眉轻蹙,面泛桃红,
不时拿手绢轻拭唇角,见到李玉刚在注意她,不由得白了他一眼,又低头抿嘴一
笑,娇羞难当。

  李玉刚一下痴了,本已有醉意,身体的躁动比起刚才更加火热。香艳写真与
娇美丽人重叠在一起,心底不由得泛起一丝期盼,也多了一份莫名的满足:别装
了,我掌握了你的秘密,表面上再贤良淑德,骨子里不过是变态的淫女罢了。

  唐嫣劝酒的声音彷佛是从天际传来,连呼了好几声才反应过来,慌乱中,酒
杯被不小心打翻,半杯红酒倾在裤上。

  女人下意识地凑近过来,连连道歉,拿起餐巾纸倾身在他的下身揩拭,亲密
接触中,李玉刚的下身不由自主地起了反应。唐嫣倒是面色如常。李玉刚正暗自
羞愧,眼光突然闪动了一下,像是被阳光刺到,女人轻薄的家便装下竟没有任何
内搭,俯下身时,两团雪白的鸽乳轻易地从宽大的圆领口捉入到男人眼中。这淫
糜的景象就像一个火种,彭地燃起黑色火焰。

  这个女人太淫荡了,太淫荡了,她是在勾引我么,她在渴望我像她老公一样
疯狂地虐待,鞭打她,然后叫她吞掉我鸡巴上的精液么……醉意越发严重,出现
了幻觉幻听,一会儿是床上的骚货,一会儿是私处特写。猥亵人妻的诱惑如此强
烈,以至于难以自控地伸手往女人的衣领中探去,试图捉住那对白嫩的小鸽。

  受惊的女人想要逃开已然来不及,丧失理智的男人早一把扯住上衣,嘶啦一
声裂开大半,坦露出雪白的香肩,如晶莹的新雪般刺痛了男人的眼睛,也越发挑
逗起冲天兽欲……

  次日李玉刚返回了天津,感觉像在逃命,一路上惴惴不安,头痛欲裂。好在
最害怕的事情并没有发生,阮桐两口子表面上一如平常,只有唐嫣的眼光老在躲
闪,当然,他也不敢有任何的交集。那晚他后来就没什么意识了,记忆出现了空
白,但愿酒醉的冲动只有一点无伤大雅的失态,或者是唐嫣在顾全他的面子,向
丈夫隐瞒了实情。不管怎样,他都对这个被伤害的美丽女人心存感激和愧疚。

  日子平淡地过去,李玉刚把海南之行当作一个错误而美丽的故事而珍藏于心
底,如同他把无意间保留下来的两根美丽的耻毛珍藏于他的笔记夹中一样。这算
是他少有对雨筠不够坦诚之处了,不过,是男人都会有点小秘密吧。偶尔,他还
会想起那些香艳的场面,那具纯美的胴体会不时闯进他的梦中,与他鱼水合欢,
欲仙欲死,就像今天早上。

  难道是这场春梦来得太不合时宜,竟把他最不希望看到的人勾来了么,事隔
这么久,应该不是来找麻烦的吧。


                                3

  中午是玉泉茶社最清淡的时候,老板给仅存的那对坐在最僻远卡座谈事的客
人沏了满壶好茶后就坐在收银柜后打盹去了。

  阮桐慢慢吹开浮在水面上的新叶,脸色阴沉,很有威严感,与坐在对面一根
接一根抽烟苍白无力的李玉刚形成强烈反差。

  茶几上摆着一台笔记本计算机,视频已经放完。事实上,从阮桐把笔记本拿
出来那一刻起,或者说,从见到阮桐那张冰冷的肥脸开始,李玉刚就有大祸临头
之感。

  视频里正是李玉刚失去的那段记忆,平时温文尔雅的他完全变了,变成凶狠
残暴的狼,将柔弱的女子象白羊一样撕剥开来,疯狂刺入,抽插,嘶吼,挣扎,
哭泣,女人被动地承受,白生生的大腿在空中无力地摆动。完事后,男人便倒在
地上象死猪一样呼呼大睡。女人呆坐着,费力地起身,穿好衣服,用力将醉意朦
胧的李玉刚摇起,搀扶他进房间,过了一会,回到镜头中,收拾残局,泪水打湿
了衣襟……

  「强奸」这么可怕的字眼,不可思议又如此真切地同李玉刚联系在一起,他
打死都想像不到能干出那样的事情,会有那么一个不堪入目不可收拾的夜晚,可
证据确凿又无话可说。外面还是初秋的暖阳,他却感觉异常的寒冷。

  阮桐说,唐嫣的确一直隐忍不发,是他在不久前检查家里的监控录像时无意
间发现的,起初以为他们有私情,痛心与暴怒之下差点把唐嫣给杀了,了解真相
后,阮桐当即订机票找李玉刚讨说法。

  「那天我真是喝多了,才会犯下大错,禽兽不如,对不起你们,更对不起唐
嫣。但是,那件事,我……真的做不到。」

  李玉刚一直在发懵,像浮在半空中没着没底,至少非常清楚的一件事是,这
盘录像完全可以彻底把他打垮,事业(领导力排众议才把他扶到重要岗位上)和
家庭(雨筠外柔内刚,眼里容不得沙子,他不能想像她看到录像的后果)是一定
毁掉了,更有可能面临牢狱之灾,耻辱将伴随着他在铁窗中度过人生。

  在阮桐的话语中已经强烈暗示了这种可怕的前景,就在李玉刚陷入绝望时,
却及时扔出了一根救命的稻草。说唐嫣虽然受到巨大的伤害,但也承认对李玉刚
有过好感,曾为他辩解。事已至此了,他默许李玉刚对他的妻子有一个补偿的机
会,但同时,作为交换,要让雨涵陪他一个晚上,这话说得含蓄,意思却是很明
白,就是换妻。

  李玉刚本能地坚拒了,别说在雨筠那里没有丝毫可能性,对他而言就算开句
类似的玩笑话都是极大的羞辱。是他独占了天津大学的名花,把怀抱中的清纯少
女变成了气质脱俗的丰韵少妇,这是一个男人莫大的财富和荣光,怎么可能拱手
送让外人分享。放在平时不抽阮桐一巴掌就算客气,但此刻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
头,只有软言相求,唯愿阮桐只是逞一时之气。

  阮桐偏生是认真的,见李玉刚软磨硬泡就是不肯就范,冷笑说,「那就没什
么可谈的了,李先生,就此告辞,我们换个场合见。」收拾笔记本便要离开。

  李玉刚高估了承担后果的勇气,像是大限到来,冷汗涔涔而下,恐惧扼住了
喉咙,拖住阮桐的衣袖不放,哀求道,「阮哥,阮哥,别急,我们再谈谈……」

  「我虽是个商人,今天不谈生意。」

  李玉刚感到整个世界都要垮了,「再谈谈,再谈谈……」


                                4

  五环大酒店。

  李玉刚机械地穿过大堂,走进电梯,摁亮二十二层的电钮,电梯门静静地合
上,光滑的玻璃钢镜面印出一张英俊帅气却死气沉沉的脸。

  他终于出卖了雨筠,包括自己的良心和尊严。

  换妻,多么好听刺激的字眼,但却是两个男人间不为人道的卑鄙交易。他明
知雨筠根本不可能同意这种荒唐的事情,还是听从了阮桐的建议,在她的杯中下
药,让她昏睡过去,然后在路口两车交汇时跟阮桐交换了钥匙。阮桐告诉他唐嫣
也在酒店里沉睡,不到明天不会醒过来。就像两条饥饿的猎犬,急哄哄地奔向对
方的骨头。

  可是,对这么香艳的游戏他没有一点快感,反而心痛似绞,如丧考妣。本就
是一个罪犯,现在罪上加罪。他是帮凶,内奸,叛徒,帮着外人来攻克自家的堡
垒,奸污自己的老婆。可是不这样他有选择吗,至少他看不到。现在唯有相信阮
桐的保证,说雨筠醒过来只当一场梦什么也不会知道,说所有的事情在事后都会
一笔勾销,永不再提。阮桐也是个有头有面的企业家,不会不信守承诺吧。

  好几次踌躇脚步,恨不能掉头而去,拦住即将进门的阮桐,大声宣布老子不
干了,你想干嘛就干嘛吧。可惜这一切都是想像,只敢想像而已。

  红光跳跃了一下,吱地转成蓝色。2208的门开了,李玉刚呆呆站在门口。

  穿着吊带睡裙的女人背坐在床头,柔和的灯光下,裸露的肩头性感圆润,回
过头,目光分外柔和,「进来吧。」

  李玉刚没想到唐嫣并未睡着,但也没有迎接到想像中的仇恨和愤怒。他像个
听话的孩子,带上门,合腿乖乖坐在窗边的椅子上。

  又是难堪的沉默,李玉刚的眼光一直看着地面,那有一双光洁美丽的纤足。

  李玉刚突然说,「我想,我还是先走了。」

  唐嫣咬着下唇,眼眶泛红,「好,很好,你走吧,走得远远的。」

  李玉刚刚刚下了决心回去阻止这桩不道德的交易,却又被唐嫣楚楚可怜的女
儿情态缚住了手脚,想起整个事件中最受伤害的其实是眼前这个娇弱的女子,不
由得收回脚步,局促不安地说,「对不起,那晚我……」

  女人打断他,叹道,「说这个还有意思吗?」正巧开水滚开,唐嫣沏好一杯
茶,递给李玉刚时指尖相触,忽地又腾红了脸,缩回手说,「你喝水。」

  往事涌上心头,酸甜苦辣百味杂陈,好茶也品不出啥滋味,犹豫了一会,还
是站起身来,「我真走了,家里还……有事。」

  唐嫣在背后轻声唤道,「玉刚。」

  李玉刚不由自主地回过头,只觉得脑袋里轰地一声,心脏呯呯激跳,血液全
涌上头来。

  女人羞涩地站着,单薄的紫色吊带睡衣已在那一瞬间滑落,胸前两点嫣红激
凸,玲珑剔透的身子像一尊矜贵的晶莹玉器,素手交叉欲盖弥彰地遮掩住下身,
说不出的性感撩人。

  不再需要任何的言语和示意,两人自然地拥吻在一起……

  灯光亮起,唐嫣倚坐地床头,纤指轻拂过男人英俊的面孔,睡梦中的他像有
心事,皱着眉头。唐嫣目光里蓄满了复杂的情感,看了很久很久。

  李玉刚被酒店的叫早电话闹醒,发觉一个人躺在床上,枕边留有余香。前台
告诉他房间已经结清了帐。

  昏头昏脑地回到家中,妻子已经上班,试探着打了个电话,没有任何异样,
方放下心来,颓然坐下,拉开一罐冰镇啤酒,大口灌进腹中。心思一会在唐嫣火
热的胴体上,一忽儿又想起雨筠圣洁的身子受到了玷污,心挂两头冰火两重天,
不知道究竟应该松口气庆幸自己总算过了一劫,还是为把心爱的妻子推进火坑而
痛苦难耐。


                                5

  赤裸的男人舒舒服服地俯卧在一张大圆床上,上半身稍稍抬起,面前散落了
大把照片,主角是一个年青少妇,一百七十公分左右的修长身材,鹅蛋脸生动大
气,大眼睛里跳跃着飞扬的神采,焕发出骄傲自信,坚强独立的光芒,大波浪卷
发有时随意披开,有时在脑后简单扎起一个马尾。

  偷拍者看来跟踪了很长的时间,有的是她身着职业正装刚出公司大门,有的
是穿戴着不同时尚的衣服在大街上漫步购物,也有在自家的阳台上休闲随意地伸
展躯体。无论在哪个场合,何种角度,她的肌肤看上去都如绒丝般细柔,身姿靓
丽,洒脱自如,知性的优雅与随性的美感集于一身,像亮丽的风景,令人不舍得
移开目光。

  「真是难以想像,在学校时还不见得如此出色,奶子也没这么大,现在光看
一眼就鸡巴涨。嫣儿,在女人中你也算漂亮的了,与她相比那还只配是地上的泥
巴,不是说长相不行,就是人家那份气质,学都学不来。」

  在男人背后忙碌的女人拿鼻音哼哼两下以示不满。她全身裸露,正紧贴在男
人身上,瓷实的乳肉在男人涂抹了BB油的肥肉上滚来揉去,两条玉似的大腿也
紧夹着男人的毛腿,阴户无羞无遮地贴肉磨擦着,口中不时发出含混不清的呻吟
声。

  阮桐拿起另外一迭照片,却是一组让人血脉贲张的镜头。床上熟睡中的知性
美女在任人摆布,从各个角度拍下她修长雪白的裸体和私密部位的特写,还记录
下了女人在昏迷中遭受凌辱的种种不堪,男人面对镜头,骑在女人线条优美的腰
胯上,从嫩肉洞口抽出一小截丑陋的阳具,一只手捏住女人丰满的乳肉,另一手
打出「V」形的胜利手势,脸上挂着无耻的淫笑。

  阮桐动情地凝视着,大拇指在照片上雨筠的私处反覆擦拭。多年来梦寐以求
的女人哪,就算征服世界也没有征服这个女人来得痛快淋漓。「总算干到了那个
不可一世的臭婊,操得真爽,凭这脸蛋身材,比那些A片女星强到哪里去了,拿
这叠写真照在网上卖怕也能赚不少银子。嫣儿你的功劳不小,演技一流,比上次
搞天福集团那糟老头子的时候有进步,我得好好奖赏奖赏你。」

  湿漉漉的舌尖勾到男人的耳朵眼里,讨好地掏几下以示感谢夸奖,「奖赏我
不要,反正也没我什么事了,就让我回去吧。」

  男人让她逗弄得欲火高炽,翻身搂住女人的细腰,一手插在唐嫣滑腻的胯间
抚摸,手指扣进潮热的阴道,「那不行,花了这么大的代价才刚刚有点收获,不
能就此收手,知道不,那臭婊有钱,起码家里有的是钱,我要财色通吃。」

  女人有些黯然,「……还要怎么做。」

  「那高科技的玩意还没装好,这几天你辛苦一下,想办法跟李傻屌再搞上一
次,给我时间弄完。等到见成效的时候,呵呵,想想就兴奋。」

  女人不干了,嗔道,「你把我当什么了。」

  阮桐拍拍唐嫣眉目如画的小脸,一脸认真地说:「当什么,鸡罗。」


                                6

  雨筠坐在直播间里,正在主持她的名牌栏目「雨过留声」。现在是整点插播
广告时间。雨筠取下耳麦,身体的躁动渐渐平息,暗中松了口气。

  不知怎么搞的,这段时间她的身体出现了一些难以启齿的变化。肌肤变得分
外敏感,乳房鼓胀,这种状态自从断奶后就没出现过了,最难受的是下身,奇痒
难当,还不在表面,而是痒到极深处,痒到骨子里。起初忍忍就过去了,后来一
天要发作好几次,症状也加重了,骚痒起来不管在什么场合都忍不住想要插到里
面挠挠,也曾躲在卫生间里自己挠过,越挠越痒。以前从没做过淫梦,现在也出
现了,在梦中,她总是与一个面目模糊不清的男人疯狂交媾。

  这一切她对丈夫实在难以启齿,起先去看医生,以为是妇科方面的毛病或是
感染了不干净的东西,结果出来除了血液循环加快,身体没有任何毛病,后来咨
询相熟的心理治疗师,心理咨询师则认为是她性生活不满足,建议她加以改善。
但糟糕的是,她与李玉刚作爱并不能有效解决这些问题。李玉刚的能力并不差,
常能让她攀上巅峰,可现在不知怎么搞的,无论李玉刚如何努力都不能根除那揪
住心尖的痒意。

  现在她最害怕在直播时身体出状况,怕注意力不集中出大洋相,还好过去的
一个小时都能对付,再接几个电话就下节目了。好好休息一下,明日约了一个有
名的妇科大夫再作一次检查。

  「我是午夜爱情海的小雨,你有心事要倾诉,你有秘密要分享,你有问题要
解决,都请拨打23408888,我们相约守候在这个星光灿烂的夜晚……」
雨筠的声音非常甜美,令人迷醉。

  「喂,您好,这位……银先生,这个姓很少见喔,您想对听众朋友们说什么
呢?」

  来电的男声有些沉闷,「主持人好,我有个麻烦事,见不得人的事情,我很
害怕,想说又不敢说。」

  雨筠鼓励他,「没关系,大胆说出来,我们会帮助你。」

  「你说好的,要帮我的喔。是这样,我有个好朋友,我对他很好,没想到有
一天他会借酒装疯强奸了我老婆。」

  「哪有这样禽兽不如的朋友,你报案了没有?」

  「没有,顾忌我们的友情没报警,但是提了一个条件,说把你的老婆交换一
下,我们就两清了。」

  雨筠无语,隔一会方说,「银先生,你朋友的妻子同意吗?」

  「她不知道,她男人给她下了药,发生了什么她都不知道。」

  雨筠气愤地说,「你们,这是犯罪!」

  「是啊,主持人你说得对,我也知道是犯罪,所以就想这么算了。没想到我
那朋友不是东西,还是三番四次地勾引我老婆。」

  阴道深处突然一阵强烈的痒意袭来,雨筠差点叫出声来,绞紧双腿,强忍着
精神和肉体的双重不适,顺口说,「那你怎么办?」

  「怎么办,我也不吃素,我就三番四次上他老婆,干得她在梦里直翻白眼,
可笑她还一直蒙在鼓里,呵呵……」男人在电话里狂笑起来。

  雨筠醒过神来,怒不可遏,「疯子,无耻,奉劝你和你所谓的朋友赶快投案
自首!」

  直播结束后,雨筠还坐在那里生气,导播过来宽慰,「那个家伙是一定是神
经有问题,不用理会,你也累了,早点回去休息吧。」

     ***    ***    ***    ***

  「玉刚,昨天做节目碰到个疯子。」

  「唔。」

  雨筠简单讲了讲,却见李玉刚有些心神不宁。「你怎么啦,想什么去了。」

  「喔,这些男人都不是好东西,抓着就毙。」

  「想得出这样无聊的游戏来害女人的坏蛋是应该枪毙,哎,听这个鬼电话还
差点害了我,当时我的身体……咦,你又在发什么呆呀。」

  「发呆了么,没有啊,听着呢。」

  「刚是说……算了,我洗澡去了。」

  雨筠悻悻地泡在浴桶里。泡澡是她的嗜好,温水中舒展放松的感觉总是那么
的舒适惬意。刚刚伸展开身体,那种恼人的麻痒再度袭来。

  「讨厌的东西!」雨筠皱眉轻骂,不得已将修洁长腿往两边搭开,青葱玉指
不自然地剥开花瓣滑进柔懒的肉穴中划着圈轻揉。她知道自己的敏感点在哪里,
反覆刺激下痒意果然有所缓解,快感攀爬,逐渐忘记了罢手,指头越插越快,打
得肉穴啪啪作响,热黏的淫汁沾满手指,从裂缝中渗出,一丝丝在水面上荡漾。

  「天哪,我这是怎么啦?太丢人了,幸好玉刚没有瞧见。」虽然独自在洗浴
间里,雨筠还是把湿淋淋的头埋进臂间,羞红了脸。

  她做梦都想不到的是,玉刚瞧不见的事情却让别人尽收眼底。

  在城市的另一侧,阮桐也在同时攀上兴奋的顶峰,低吼一声,将腥浓的阳精
喷发在跪在他跟前口交的女人的喉管深处。

  在男人面前的笔记本电脑上,正在同步视频直播雨筠家中刚才发生的一切,
就像真人秀一般直接清晰,除了雨筠激情沐浴的大画面,还有若干个小画面,包
括李玉刚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摄像头的位置装置得十分巧妙,这一家的隐私就这
样通过这些小小的摄像头窥探,GPRS发射,神不知鬼不觉地被数里外一枚小
小的硬盘轻易地记录了下来。

  阮桐得意地说,「看到没有,再矜持的贵妇也扛不住我的独门绝招。」

  唐嫣卷卷香舌,从阮桐的胯下钻出来,光屁股坐到男人的腿上,看着十二寸
的电脑屏幕中毫不知情的雨筠哼着小曲抹乾身体,说,「是你给她吃的药有猫腻
吧?」

  阮桐摇头,「那药倒真是普通的安眠药。我是每次在干过雨臭婊之后在她的
……」手指摸到唐嫣的阴蒂,「……打了一针作临别纪念,你看……」

  他郑重地从密码箱中取出一个包装甚为贵重的小铁盒,打开里面只有一支眼
药水大小的瓶装药水,没有说明,药水腥黑,散发出不祥的诡异气息。旁边还有
两个粉未状的小瓶和一支小小的针筒。

  「什么东西呀,看着怪吓人的。」

  「这药是从南美雨林一种异蛇中提炼出来的毒药,一点点立马毙命,但是混
合成针剂注射到女人的下身,就变成了强烈的淫药,专门对付雨臭婊这样三贞九
烈的女人的,连着打几针就像吸毒成瘾,淫穴麻痒不止,不管是自己弄还是男人
弄都解不了,只会越来越严重,干什么都不成。」

  唐嫣对那药水望而生畏,「这么厉害呀,有解药吗?」

  「当然有啊,不过解药也是毒药,同样是从这蛇毒中提炼出来的药丸,吃了
虽能解除痛苦,但会产生依赖性,一旦停用比不吃还糟糕。你这个淫货是不是心
动了,也给你弄一针试试?」

  唐嫣怵道,「我怕怕,才不要呢。」

  「想要也不给,这药剂太贵重了,老子花血本才从国外走私来这么一点点,
用在你这淫货身上岂不是浪费。……咦,李傻屌在偷偷摸摸发短信,怕又是发给
你吧,(唐嫣摆在桌上的手机滴滴叫起来)……宾果,全中。我看那李傻屌被你
迷得分不清方向了,为了得到你,别说出卖老婆了,往油锅里跳都会干。」

  唐嫣轻叹道,「他是不知道,现在跟跳油锅也没什么区别,我还真有点不忍
心。」

  「呸,莫看那小子长得俊一点,人模狗样的,归根到底跟老子还不是一路货
色,自作孽不可活,不是他有私心,哪会乖乖上我的套。别说我不警告你,关键
时刻可不能掉链子,整个计划要毁在你手里,哼,你知道后果。」

  唐嫣强笑道,「我哪敢,阮大人,嫣儿就是捏在您老人家手里的麻雀,您想
怎么弄就怎么弄。」

  「老子现在就想把雨臭婊变成手里的麻雀,想怎么弄就怎么弄。想起昨晚做
节目就好笑,一本正经地跟老子探讨怎么搞她,呵呵,弄得老子兴奋得要死。」
阮桐油脸放光,眼珠一转,「你说说,要是把谜底揭开给她看会怎样。」

  「不是真的吧,那她会疯掉的。」

  「待该埋的火药都已经埋好了,老子就赌一把大的,引爆它,看看她疯掉的
样子,真期待呀。」

  次日,按照阮桐的安排,唐嫣借李玉刚之手把所谓的「解药」送给了雨筠。

  雨筠四处访医未果,正在为深陷身体的迷乱而痛苦不堪,听说李玉刚从朋友
的熟人那弄到了一种妇科良药,虽然对这种三无产品(无注册无产地无日期)的
小白药丸有过一丝怀疑,但病急乱投医,又想是丈夫拿来的总不至于害她,就抱
着试试看的心态吃了一粒,果然立竿见影,一切异状如云烟般散去,不由得欣喜
过望,对李玉刚也分外多了几分柔情。只是李玉刚支支唔唔就是不肯正面回答这
药的来历,不免又让雨筠心头略感不安。


[ 本帖最后由 cs1985818 于 2009-4-3 12:04 编辑 ]
作者: 雲淡風清    时间: 2009-4-1 18:02     标题: 一千零一夜第七夜·魔鬼交易之局诈 作者:寒 江


                                7

  李玉刚刚进家门,忽然发现雨筠还坐在客厅窗前的转椅上,裹着睡衣,一动
不动地看着外面苍茫的天空,化成美丽的剪影,看上去像是很久了。

  李玉刚佯笑道,「怎么,今天不用上班?」

  「你昨晚在哪里,干什么去了?」女人的声音沙哑。

  李玉刚不明白哪里出了岔子,明明看着雨筠喝完躺下的。这些日子他就像中
了邪,白天黑夜地思念着唐嫣,女人的一颦一笑,如花肉体,性爱激情给他打开
了另一个通往极乐的世界,令他想像不到原来性爱还可以这般的美妙和享受,如
痴如醉,十年之后,他就像重新涉入爱河,尽情沐浴爱的洗礼。但是,还有一个
阮桐在从中作梗,为了留住这短暂而疯狂的一切,他不得不放弃很多东西,包括
尊严,良心和……妻子,被迫与魔鬼作着一次又一次不道德的交易。

  他的心思都花在唐嫣身上,干什么都不对劲,工作应付了事,对妻子也无形
中淡了许多,并没察觉雨筠的变化,因为悔疚还有意无意地躲着她。

  昨天晚上他忍不住又找唐嫣了,已经形成默契,他在妻子的口杯中下药,然
后打电话给唐嫣,唐嫣会告诉他在哪儿约会,之后就出门不用管了,因为他已经
默许阮桐拥有他家的门匙,阮桐自然也会做好善后,这么多次都没有出事,李玉
刚的心防也就懈怠了。

  却不料此番却迎头撞上了早该去上班的妻子,语气不善。她不可能知道真相
呀,或许是女人太过敏感吧,反正丈夫准则第一条,打死不认帐,「没去哪呀,
你睡了后我就睡了。」

  「说谎。说实话,给我喂了安眠药之后干了些什么?」女人的声调始终保持
着平稳,没有起伏,却透着森森寒气。

  李玉刚有些着慌,改用准则第二条,转移话题,「咳,真的没干嘛。你看,
刚买了些早点,趁热吃,我去洗洗手啊。」

  「站住,」转椅转过来,雨筠的面孔苍白疲惫,但目光锐利逼视着他,「李
玉刚,请你说清楚,我是认真的。」

  十年来,两人也红红脸什么的,都是床头吵架床尾和,哄哄就好了,今天却
表现得极为异常,神态言语间蕴育着深刻的愤怒,远不是猜疑所能达到的程度,
如同地火在地底冲突,行将爆发。

  难道雨筠真知道了点什么吗?李玉刚不擅说慌,只好沉默。

  雨筠眼眶红了,一字一顿地说,「李玉刚,昨天晚上,你和那个阮桐都干了
些什么肮脏见不得人的事情,还要我说得再清楚点吗?」

  李玉刚觉得眼前黑了黑,不知何故想起了香港黑帮电影中的一句话,「出来
混,迟早要还的」。报应果然来了么,李玉刚一忽儿有风暴来临的恐惧,一忽儿
又有事已至此的释然。难道是阮桐疏漏了什么,还是故意在妻子面前捅穿了这层
窗户纸,搞不好还给她看了录像,一路寻思下去,李玉刚觉得绝望了,一切都完
了。

  「雨筠,我错了。」李玉刚痛悔交加,一时间不知从何说起。雨筠冷冷地看
着他,一言不发。李玉刚既然决定开口就不再多加隐瞒,一五一十地把前因后果
交待彻底了,包括自己疯狂的欲望和悔恨。

  屋里很静,静到挂钟的摆格都格外沉重,静到能听到心脏在紧张地跳动。良
久,雨筠惨笑道,「我明白了,原来,那天节目里打电话人的就是那个畜生,电
话里讲的就是你,被人侮辱了还不清白的白痴女人就是……我。」

  眼泪一颗一颗掉了下来,流星般在美丽的脸庞上划出凄美的弧线,身子颤抖
得像风中的落叶,「你这个畜生,你知道都做了些什么吗?」

  她站起来,解开睡袍的带子,睡袍呼的滑落在地,阳光从窗外直射进来,给
这具绝美玲珑修洁挺拔的胴体洒上一层金黄的光辉。

  如果是平常,李玉刚一定会被这幅美景深深迷醉,然后积极响应,进入天人
合一的境界。可此刻却像看见了鬼,惊骇莫名,脚一软跪坐在地。

  就像圣洁的伊甸园被魔鬼残暴践踏一般,原本芳草萋萋的圣地此时变得童山
濯濯,光秃秃的花瓣羞耻地裸露在空气中,残留下被人粗暴地反覆刺穿的痕迹,
裂开的肉缝尚未完全合拢,翻出鲜红的懒肉,大腿内侧凝固着几块液斑。更可怕
的是,女人雪白光滑的小腹被人当作画板,拿彩唇膏写了几个歪斜的大字:「总
算干到你了!YT」,「T」的最后一笔竖线像一根丑陋的阳具,直直向下,划
入女人的阴道之中……

  李玉刚捧着头,无力地把脸埋进地毯。

     ***    ***    ***    ***

  男人欣赏着手中那缕细黑的毛发。

  「每次小心翼翼地干,只怕留下痕迹,这番方爽利地搞了通晚,还把骚毛刮
个一干二净,痛快。李玉刚傻屌不吐血才怪,呵呵。」

  「这次是不是做得太绝了,我怕……」

  话未说完就被阮桐一巴掌抽回去,冷声道,「第一,老子觉得做得还不够,
第二,你忘记了你的身份和规矩,我做的事要你评价吗?」

  唐嫣臊得满面通红,咬着牙不敢言语。


                                8

  这是雨筠最漫长煎熬的一天。

  在痛苦,愤怒,屈辱都爆发过后,她把身体久久地浸泡在浴桶中,反覆搓洗
都要发红见血还远远不能洗刷深印在心底的耻辱,想死的心都有。她终究还是坚
强起来,心中只有一个强烈的信念,绝不能轻易放过那个恶棍。

  后果很明显,她一旦报案就无法回头了。「美女主播被迷奸,帮凶竟是枕边
人!」作为传媒人,她太清楚那些逐臭者的需求了,无事还得生非,何况是一条
如此香艳劲爆的新闻即将引爆。李玉刚也许会受到牵连,她会成为笑柄,还有小
嫦,她是宁死也不愿让小嫦受到半点伤害的……

  可是,她又怎肯像那些弱女子那样忍气吞声,一世都在阴影笼罩下生活,永
远背负耻辱的枷锁。更何况,事后回想还是有诸多疑点。李玉刚本性并不坏,为
何偏在那个晚上兽性大发,以后发生的事情一环扣一环,设计的痕迹昭然若揭,
她怀疑在这场换妻的闹剧背后并非是表面上的这么单纯。

  她其实早有准备,醒来发现异常后,第一时间就用保鲜袋采集了体内精液的
样本放入冰箱,还强忍羞耻拿手机对自己的身体和现场进行了拍摄,虽然没有采
集到毛发和其它证据,但加上李玉刚的证词,应当足以将那个胆大妄为的恶棍绳
之以法。

  她的痛苦更多地来自于李玉刚,至今还难以相信会是自己最深爱的男人出卖
了自己,像傻瓜一样被人摆布,但是丈夫再没有出息,患难时刻还是要抱在一起
应对。

  「玉刚,我想告诉你一件事。」

  男人垂头瘫坐在门边,不言不语象死了一样。

  「其实我认识那畜生还在你之前,他曾经追求过我,但是被我拒绝了,记得
十年前的毕业晚会么,在我当众答应了你的求婚后,他异常激动,喝了很多很多
酒,在别人没有注意的时候把我绑架到了花园的角落,差点强暴我。当时我极力
反抗,没让他得逞,跑了回来。你还记得我扯破的袖子吗,我说是树枝挂的。他
肯定比我更害怕,连夜就跑了。这么多年,我以为这事都过去了,没想到……没
想到……」

  李玉刚眼中蒙上了泪水,激动地说,「是我害了你,我去找那个混蛋,我要
杀了他。」

  雨筠冷静下来,说,「不,我们报警。」

  男人脸色惨白,「报警,可是,可是……还是,交给我去处理吧。」

  雨筠爆发了,「交给你处理?让你再跟那个畜生做次交易么,你还能出卖什
么?」话一出口她又后悔了,看着男人失去尊严的可怜模样不由得深感失望和悲
哀。

  她知道这个男人在害怕什么,婚后她才发现李玉刚的性格有些偏软,没有表
面上那么堂皇,家中独子,从没受过什么挫折,在平时也看不出坏处,但是大事
来了竟然会那么软弱得不堪一击,难道在这个高大的躯干里原本是一颗懦弱没有
担当的心脏吗?

  她强忍着放缓口气,但是坚决地说,「听着,如果你还是个男人,如果你还
想给我们的婚姻一点机会,报警。」

     ***    ***    ***    ***

  法院如期开庭。

  这桩极有轰动效用的案件没有公开审理。得益于雨筠的良好人缘和公司的力
量,除少数相关人士,媒体朋友们都知趣回避,自动消失。

  因是刑事案件,阮桐虽取保候审,也足足拘禁了一天,开庭也必须到场。两
人站在法庭两端,十年来他们还是第一次真正见面,却避开目光,漠视前方。雨
筠不明白阮桐如何会平静如水,难道明知必输打算认罪伏法么。

  事实证明她想得太天真了,胜利的天平并没在她这一边呆多久很快就倾斜向
另一边。李玉刚整个人委顿不堪,证词虽大致与事实相符但含糊不清不能自圆其
说。小区录像恰好在那天出了故障,没有记录下阮桐开车进出,保安也没有印象
有阮桐这样的人进过雨筠的房间。雨筠小腹上的那行字自然核对不出笔迹,「Y
T」也不能证明就是阮桐。雨筠最有力的证据,采集到的精液标本化验出来居然
是李玉刚的。

  法庭里一片哗然,雨筠坚强地挺立着,眼眶里盈满了泪水,当法官顺理成章
宣告证据不足阮桐无罪当庭释放的时候,她从人们的视线中消失了。


                                9

  两个月,有时候漫长得让一些谈资失去了时效,有时候也短暂得让痛苦越发
深刻。

  弯月斜挂天空。一辆出租小车安静地滑到楼下,雨筠摇下玻璃,仰望夜色中
静林的自家窗口,没有灯光,没有人气。这曾是那个承载着无数温馨快乐的幸福
小窝么?

  进得家门,脚步有些踉跄。很久没有清扫了,家具地板上都积了薄薄一层灰
尘,看来自己远遁后,李玉刚也抛弃了这个家。雨筠叹口气,脱下外套,并没有
像往日一样做清洁,而是快步冲进卧室,边走边急切地拉下套裙。

  颤抖的手指把浸得濡湿的白色内裤从脚上褪下来,扔到床上,赤裸的双腿不
顾差耻地大张开来,大腿间的景象触目惊心。整个阴阜肿大起来,鲜红发亮象颗
桃。耻缝挤成一线,不断扯出长长的粘丝。新长出来的阴毛稀稀疏疏长短不一,
在寒冷的空气中瑟瑟抖动。

  但雨筠无暇理会自己此时的形象有多狼狈,而是迫不及待地拉开阴唇,将两
根指头,随后是三根手指插入红肿的性器中死命抽插,艳红的嫩肉被挤进翻出,
脸色涨得通红,神情亢奋癫狂。更多的液体从指缝中淌出,比正常的更稠粘更白
浊,很快粘在大腿上亮晃晃一大片。

  体内那令人疯狂的瘙痒好不容易才缓解下来,雨筠无力地摊开身体平躺在床
上,汗水把床单湿出一大块印子,巨大的耻辱感再一次将她淹没。

  她独自躲在南方舔伤口,拒绝与熟人接触,也没有跟家人联系,想找一份新
工作,远远地逃开这个伤心的城市。小嫦在北京远郊的贵族小学寄宿,近期不用
考虑,以后再把她接过去。除了小嫦,一切都可以放弃。

  但是,一桩意外打乱了她的计划,由于断了药,下身的不适重新发作,她原
以为挺一挺就会过去,没想到随着时间的推移,症状更加严重,奇痒来袭时,能
让她在瞬时失去思考和行动能力,难受得足以让她恨不能把下身的那坨肉连根挖
去,好几次差点在大庭广众之中出丑。虽然已决心同李玉刚斩断关系,但也不得
不四处打电话找这个男人要药。不料李玉刚的电话关机,公司也说他早已离职不
知下落。万般无奈之下,她只好悄悄返回天津寻找李玉刚。

  雨筠在浴桶里放满热水,把疲惫的身子深深地浸泡进去。

  有人按门铃。不会是李玉刚,他有钥匙,那还会有谁呢?

  从猫眼望出去,一个陌生而妩媚的女人站在门外。

  「你是谁?」

  「你猜得出我是谁,我想我们谈谈。」

  雨筠默默的开门让她进来,分宾主坐下。

  唐嫣过去都是从监控器里和照片中看到雨筠,第一次对面而视心底下自叹弗
如。雨筠修洁的身体紧紧地裹在白色浴袍中,脸上的线条僵硬戒备,形容有点消
瘦憔悴,还是掩不住胸脯高耸,小腿白皙匀称,有着北方女子特有的挺拔大气,
根本看不出有三十左右的年纪。同是女人,唐嫣也不由得被她成熟的少妇气质深
深吸引。

  不等唐嫣自我介绍,雨筠已然猜到这个陌生美女的来历,同样在打量着这个
毁掉她的家庭的狐狸精。或许更应该愤怒地赏她一巴掌然后叫她滚蛋,可是,面
对着这样一张精致得近乎纯净的脸,她下不去手,也恨不起来。

  「是李玉刚叫你来的吧?」雨筠的态度极为冷淡。

  唐嫣摇摇头,「是阮桐。」

  雨筠讥讽道,「原来又回到老主子那里去了,我很好奇,在男人们肮脏的交
易中,唐小姐究竟充当了什么角色?」

  「我知道你是才女主播,口才了得,不过我想此时你最需要的不是逞口舌之
利,而是这个小药丸吧。」

  她扬了扬手指中捏着的一颗白色小药丸。看着这个小小的药片,雨筠的身体
不可遏制地起了强烈反应,差一点冲动地扑过去抢,强忍着说,「原来是你给李
玉刚的药,你拿走,我不会要。」

  唐嫣回讽道,「你的虚荣心恐怕用得不是时候,如果自慰能够解决问题,你
还会回来么。」

  雨筠变了脸色,隐隐不安,但一时又找不到问题的关键。「你的居心呢,凭
这个东西就想控制我那就错了。」

  「哪能呢,我完全是一片好心来送药的,没有任何目的。顺便给你带一样东
西。」她从手袋中取出一件挂着校牌的小学生校服,上面印的名字是「李嫦」。

  雨筠惊恐不安地说,「小嫦!你们把她怎么样了?」

  唐嫣眼色中闪过了狡黠的光芒,「害怕了吗?难怪李玉刚说小嫦就是你的命
根。放心,她很好,只是不在原来的地方了。不信你可以自己问问。」

  不等唐嫣说完,雨筠就在拔打小嫦学校的电话,学校告诉她,小嫦让她爸爸
转学了,转去哪里不清楚,雨筠又疯狂地在亲戚朋友们中间寻找李玉刚,一次次
让她失望,都说有近两月没有看到过他了,只听说要到其他城市去发展。

  最后一通电话过后,她已经明白过来,绝望地扔掉手机,怒火烧红了眸子。
「你们真是卑鄙,快说,小嫦在哪里,李玉刚在哪里。」

  唐嫣轻笑道,「好奇怪,小嫦是你丈夫带走的,你找我作什么。也别费神报
警了,上次的教训我想你还记忆犹新吧。不过有人说了,要再让他进一次局子就
没这么好说话了,会要付出代价的,你自己捉摸。」

  又是一个局,直接针对的是她设好的局。小嫦不会无故转学,李玉刚也不会
无故失踪,现在看来都被他们控制在手里,这些恶棍肯定已从李玉刚那里了解到
小嫦是她的命根才会来个釜底抽薪。

  雨筠不寒而栗,感觉有张网向她罩来,压得她透不过气,「你们没把小嫦怎
么样吧。」

  唐嫣也缓和了口气,「这你不用担心,有人照顾她,不过将来怎么样,还得
看你的表现。」

  雨筠终软弱下来,「你们要什么?」

  「很简单,每天晚上我会在这个时候过来这里,你按时服药。」

  「软禁我?」

  「不,你依然可以回电台上班,只要把休息时间交给我就行了。」

  雨筠知道对方不会再透露更多的东西,默默地把药咽下,身体内的躁动果然
如潮水般退去。临走前,唐嫣突然还提出了一个要求,「对了,作为今天的小小
回报,那人还要我把你的漂亮小内裤带走,别弄错了,是刚刚换下的那条啊。」

  接连的羞辱,雨筠感觉有些麻木了,顺从地回到卧室,把浸透了淫液发散出
浓重体味的缕丝内裤拿给了唐嫣。

  唐嫣故意拎在鼻端嗅了嗅,「嗯,骚味好重。」看着雨筠的俏脸绯红,嫣然
一笑,翩翩离去。


                                10

  「我们坐到床上去。」

  第二日唐嫣如约而至,但是提出了这么一个奇怪的要求。雨筠也只能由她,
好在她也是个女人,还是美女,心理上不是那么抗拒。

  两人盘膝而坐,比起昨日气氛好转很多。

  雨筠决定先行发问。「唐小姐,我能问几个问题么。」

  唐嫣看起来也无恶意,「没关系,你问吧,能答的都不会隐瞒。只是开始前
有个小小请求,把你藏在衣服里的录音笔交给我。」

  雨筠惊骇不已,「你怎么知道的?」

  「我猜中的。……很好,可以开始了。」

  「是不是从一开始就是个骗局?」

  「……可以这么说吧。」

  「那就是说,什么董事会主席,什么豪华别墅,都是假的罗。」

  唐嫣悒郁地笑笑,「那些财富倒是真的,只是沾满了肮脏和血腥。」

  「那么你呢?」

  「我当然不是他老婆,说实话,在他看来,我也就是个可供利用的工具,或
者同谋犯,走狗,性奴之类。」

  雨筠尖刻地说,「只可笑李玉刚那蠢驴,还以为自己霸占人妻占了好大的便
宜,却不想拿自己的老婆换了个妓女。」

  唐嫣坦然道,「我不介意你这么说,因为你的处境比我更糟。」

  「我们无财无势,值得你们这么费煞苦心吗?」

  「你。」

  「我?」

  「没错,你。我想你应该知道,那个人一直想得到你。」

  雨筠惨笑道,「可是他已经得到了不是吗?」

  「他想得到更多,比如说,嫁给他。」

  雨筠顿时激怒了,「他凭什么,简直是荒谬,无耻,白日做梦……我早嫁人
了,这个世界没有王法了吗?」

  唐嫣温和地说,「他凭的什么你不是已经见识了吗?」

  「……」

  唐嫣看着她,久久沉默不语,眸中透射出怜悯的光芒,「你的问题问完了,
那么,我们把衣服脱了吧。」

  雨筠吃了一惊,「干什么?」

  「那个人希望他的新娘成为会伺候男人,高潮迭起的性爱高手,所以我来教
你。」

  雨筠发作道,「他是个疯子,你的脑筋也烧坏了吗,把话带给你的主子,第
一,我还是别人的妻子,什么时候变成阮某人的新娘了,第二,我永远永远永远
也不会伺候男人,这种妓女活,还是留给你来干吧。」

  唐嫣并不介怀,起身说道:「好吧,我不勉强,你自己会有勉强自己的的时
候。」

  「哼,卿本佳人,奈何做贼。」

  唐嫣装作没听到。

  接下来几日唐嫣都没出现,雨筠差一点疯了,她痛恨自己不争气的身体拖后
腿,又担心小嫦会不会遭报复,日子过得生不如死,就在临近崩溃的时候,唐嫣
来了,再度提出前次的要求。

    这一次,雨筠什么也没说就解衣躺下,温润丰挺的雪白乳球向两边摊开,红
润的乳头在空中微微发颤,生育过的身材虽没有少女般婀娜,但依然曲线优美,
玲珑有致,修长滑嫩的双腿绞得紧紧的,小脚丫柔弱无骨,精致的足尖闪动着晶
莹诱人的微光,紧张的身体难以自控地索索抖动,诱人的胸脯随着急促的呼吸上
下起伏。

  唐嫣也脱下自己的衣服,说,「放松一点,别绷得太紧,你把我当作你的爱
人好不好,这样吧,我来为你作一次性爱按摩,让你享受享受。」

  在两具雪白的胴体的缠绵和呻吟间,时间流逝得飞快。雨筠被迫接受了唐嫣
的同性之爱,想像不出还有那么多令她面红耳赤的情挑动作,唐嫣的丁香小舌像
有魔法一般在她的身体敏感地带钻进钻出,甚至插进了她的菊肛之中,雨筠来不
及抗议就被卷进性欲的黑潮中分不清东西南北。

  「今天的最后一件事,」唐嫣拿出另外一枚白色的小药丸。

  「我不是吃了吗?」

  「这是安眠药。」

  雨筠一下就明白了,血液一下涌上脸来,「他想搞我,为什么不光明正大地
来。」

  唐嫣不动声色地说道:「不清楚,我的职责就是看着你把它吃下去,睡下后
再走。」

  雨筠用哀求的目光看着她。

  唐嫣避开目光,「不要那样看我,我只能奉命行事。其实我们都一样,都是
被他控制在手心里的可怜虫。」

  她一直守着雨筠睡下进入梦乡,给她赤裸的身体盖上被子,看着她姣美的面
容还有一颗珠泪挂在眼角,心想无论此时她在做什么恶梦也没有现实这么残酷。

  摄像头那隐蔽的黑点就像恶魔邪恶的眼珠窥看着一切。

  这以后便形成了惯例。雨筠上完班便回家,等待那个女人的药丸和调教,从
极力抗拒到慢慢适应再到乐此不疲,不知不觉间生理心理都发生了很大的改变,
性欲被开发了出来,身体变得分外敏感。两个女人总能够在激烈的挑逗中达到高
潮,进而产生了某种奇妙的默契和情愫,反抗的意志在渐渐淡薄。

  令她最感难过的还是清晨,昏迷了一夜,不论身体有没有异样,总要花很长
的时间下意识地寻找魔鬼在她身上残留的印记。自己活得像最下等的妓女,被人
任意玩弄还无权看到嫖客的脸,情何以堪。

  这一切牺牲换取来的不过是定期一枚小小的药丸和偶尔得到的小嫦的消息,
照片上的小嫦换了一个陌生的地方,小女孩长得很像她的母亲,灿烂得如同花儿
一般。女儿啊,你会知道妈妈的牺牲吗?

  在同事眼里,雨筠也变了个人,没有社交,沉默少言,精神不时有些恍惚,
主持节目时出了好几次错,好在有导播帮助掩饰,大家还是尽量往宽容地想可能
上次的事件给她的打击还没有恢复。

  而李玉刚的失踪,竟是无声无息,谁也没有提起。


                                11

  「主持人,还是我,银先生。」

  雨筠听出了那个躲在背后操纵一切的魔鬼般男人的声音,一下流失了勇气。

  「……你想干什么?」

  「我想接着说完上次的故事。」

  「请你别说了好吗?」

  男人却自顾着讲下去,「我朋友的老婆现在都离不开我了,她很骚的,为了
满足我,她去跟妓女学技巧,每天不是盼着我去搞她就是她在搞自己。主持人,
你也是美女,帮我分析分析,她是怎么想……」

  「胡说!」雨筠突然尖叫道,隔着玻璃的导播和工作人员都听出来与上一次
的骚扰电话是同一个人,紧张地看着她,导播打出挂断的手势。

  男人像是意识到了什么,语含威胁,「喂,我没说完啊,不要挂断我的电话
喔。」

  雨筠的嘴唇哆嗦,手指在挂断键上犹豫,哀声道,「你放过她吧,你已经得
偿所愿了,她跟你没有深仇大恨,也不是你讲的那种女人,为什么还要苦苦相逼
呢?」

  男人悠悠地说,「我哪有逼她,她是自愿的,我想她还会自愿地离开现在的
丈夫,投到我的怀抱中来,你说是吗,小雨?呵呵呵呵……」

  电话被导播强行掐断了,雨筠呆呆地坐着,耳边好像还在回响着男人放浪的
笑声,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

  导播愤怒地说,「世上竟有这样大胆的无耻之徒,只可惜那家伙用的公用电
话,不然……」转而疑惑地问,「小雨,你不会认识他吧,他今天说的话好奇怪
啊。」

  「别说了,别再说了,我……想辞职。」

  在覆盖全城的电波中公然被羞辱,雨筠就像被人当众剥去衣裳赤裸裸示众一
样。雨筠不知道是怎么走出电台大门回家的,一路上踩着棉花团,飘飘忽忽地,
时不时有车飞速掠过,也听到尖叫和紧急制动声。撞死了倒好,一了百了,再不
受这份活罪。


                                12

  「带我去找那个人!」雨筠怒视着唐嫣,雪亮的小刀比在她的柔颈上。

  唐嫣有点慌张,「找谁?」

  雨筠吼道,「阮桐,那个畜生!」

  「我不知道他在哪里。」

  「他在这里,我知道,我感觉得到,每天都有眼睛在监视我,偷窥我,」雨
筠环顾四周,眼神狂乱,「你看见了吗,看见我每天翘起屁股让人搞很爽吧,搞
你妈,操!」

  「你疯了。」

  「没错,我疯掉了,疯掉懂吗?不想死在疯子手里就带我去找他!」

  唐嫣立刻说,「好,我带你去。」

     ***    ***    ***    ***

  阮桐翘起二郎腿,施施然坐在躺椅上,并不害怕女人手中的利刃。

  「就是为了毕业晚会的逼奸未遂,你就这么恨我,这么多年还在费煞苦心设
计我?」

  「你错了,我不恨你,我爱你,经过时间的历炼,爱已经升华,成了欲望,
怨念,你懂吗?时间越长,越是炽烈,就像黑色的火焰在熊熊焚烧着,不是毁了
我,就要毁了你。」

  室里的空气凝固不动,沉沉地压在雨筠的头上。她盯着眼前的这个男人,在
法庭上她没有正眼瞧他,或者说,从他们第一次见面开始,她就没在意过这个男
人。

  但是这一次,她不但要很认真地瞧,而且还满怀着屈辱和痛苦。她真想看看
这个卑微的男人有着怎样的魔力,在短短的时间里把她从高高的云端拉下,万劫
不复的炼狱,把她所有的希望和梦想逐一敲得粉碎,莫非是恶魔附体。

  男人的嘴脸是那么肥胖丑陋,一次次在她人事不知的时候压在她身上施虐的
情形想想就恶心,她永远也忘不了那一幕——「总算干到你了!YT」,鲜红的
字就像不能愈合的伤口,血淋淋地镌刻在她的心头上……

  唐嫣被打发出去了,屋里只有他们两人,对视着,就像高手过招,虽无动作
也能感觉到空气中浓重的寒意。一分一秒过去,雨筠的气势在减弱,目光渐渐垂
了下去,阮桐的嘴角挂起一丝嘲弄的笑意,彷佛在说,我借你几个胆,你敢来杀
我么。

  突然,雨筠扬起头,像是作出了重大决定,眸光明亮锐利,失去很久的自信
感重新在苍白的脸上焕发出光辉。

  小刀落地,女人纤长的手指伸向自己的衣扣,一粒粒解开,红色外套,白色
内搭一件件滑落,虽有些僵硬但没有丝毫犹豫。

  很快,女人全身除了胸罩内裤和透明丝袜,几乎全裸,修长的身子直立在男
人的跟前,目光挑战地直视着他。

  男人冲动异常,表面上依然不动声色。

  雨筠咬咬牙,继续解开背后的胸罩扣,一双硕大嫩白的乳房蹦了出来。男人
的目光不由得亮了一下。女人咬紧牙关,双手抱胸,挤出深深的乳沟。

  男人深深地吸了口气,嗅着飘散在空气中女人淡雅的体香,斯井慢条地说:
「你这是干什么?」

  雨筠努力控制,但声音还是颤抖,「不要找你那套鬼借口了,说到底,这不
才是你想要的吗,我自己投怀送抱。」

  男人不解地说,「在我的记忆当中,江雨筠是个高傲矜持,对我们这种下等
人都不肯施舍哪怕一眼的冰山美人啊,怎么,今天太阳从西边出来了,竟然会光
着屁股跑过来求我操,是我在做梦还是你有病啊。」

  雨筠知道男人的卑劣,很想装得若无其事,但泪水还是不争气地在眼眶中打
转,「随你怎么羞辱我,只要你能放过小嫦。我不知道她现在到底在哪里怎么样
了,只当我求你,让我见见她,回到我身边。再大的怨恨由我担着,不要伤害孩
子。」

  但阮桐并不打算轻易放过她,「你担,怎么担?」

  「我反正在这了,你想怎么……都行。」

  男人尖刻地说,「你以为是你玩鸭还是我玩婊子,你想怎样就怎样啊,就算
是婊子我也得挑一挑不是,你看看你,眼大无神,身材走样,奶子大得像脸盆,
奶头怕是李玉刚用得黑了,骚穴的毛长得乱七八糟……」

  女人终于崩溃了,怒吼道,「畜生,我跟你拼了!」说话间,顾不得羞耻,
裸身摸起地上的利刃朝阮桐扑去。

  男人早有防备,看见一个白花花的影子晃过,侧身顺势将腿扫去,女人哎哟
一声,重重地摔到地上。

  见偷袭失败,雨筠竟转刀口往自己的脖子上抹去。

  阮桐想不到雨筠会如此烈性,这下才真着急了,合身压上去抢刀,雨筠的力
气也不小,搏斗中叫男人占不到多少便宜,指尖还在阮桐的脸上挠了一把,划出
了几条刺目的血痕。男人凭着身强力壮打持久战,光一身膘肉就压得她喘不过气
来,方逐渐占了上风。雨筠不肯屈服,光溜溜的身子象离水的白鱼,用力在地上
扑腾,看上去倒似在与男人亲热厮磨。

  眼见女人难驯,抱着一身温香软玉就是下不去口,阮桐只得喝道,「再动,
老子就把小嫦弄死。」

  这一喝如同定身魔咒,果然把雨筠镇住了,侧过脸,闭上眼睛,脸上线条刚
硬。

  阮桐给弄得挺惨,喘息不止,「操,江雨筠,你挺能啊,够辣,我喜欢。实
话告诉你,再玩这种危险游戏,别说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那个小臭妞也会成
为老子的摇钱树,千人骑万人压的摇钱树懂吧。」

  雪白的身子微微战栗,明显感到了惧意。

  阮桐在她的耳朵眼里轻佻地吹了口气,在耳边轻声说,「话说回来,你那个
小臭妞老子也挺喜欢,你要顺着我,我把她送到国外好好培养,比你的气质还要
高贵,让你亲眼看着她嫁入豪门做人上人,过上体面的生活。」

  ……良久,阮桐恋恋不舍地从驯服的赤裸胴体上爬起来,在肥硕大奶上狠狠
捏了一把,五指陷入柔软的乳肉中。

  临走前,他还给女人说了一番悄悄话。

  听得男人的脚步声远去,雨筠弯曲着身体久久躺在地上,大腿依然保持着男
人离开时的姿态,不知羞耻地张开着,充血的小阴唇无力地翕动着,豁开的肉缝
处亮出艳红的嫩肉。

  颜射的白浊精液像一口恶心的浓痰,沿着苍白的俏脸,正在缓慢在往她唇边
爬去。雨筠象失去了知觉,一动不动,忽然失声痛哭起来。


                                13

  海风拂过漫长的海岸线,潮涨潮落,沙滩上金色的沙粒在夕阳下熠熠生辉。

  空置多时的白蓝相间的小别墅的门窗重新打开,晾晒的明艳衣物给这座美丽
的房子添了几分人气。而顶层那间阴气森森的刑房则是另一番景象。

  阮桐身着崭新的藏青西服,神色庄重双腿分开坐在床头,一身洁白婚纱盛装
的雨筠面无表情直立在他面前。今天的雨筠化了彩妆,靓丽得让人有窒息感,青
丝盘起,红唇皓齿,柔颈修长,肤白如雪,胸脯袒出一片眩目的嫩白乳肉,长裙
下露出小截透明亮丝美腿,尖细小巧的高跟把腿型衬托得优美挺拔,空气流动着
高档香水的淡淡芬芳,有着都市丽人的精致,也有着居高临下的疏离,成熟妩媚
的贵族少妇气质扑面而来。

  作为一个女人,也许这一天是她最为荣光的时刻,对雨筠而言,却是她一生
中最耻辱的时刻。就在几个小时前,她和阮桐在首都王府大酒店举行了豪华的婚
礼,嘉宾不多,双方的亲人都没有出席,几乎全是雨筠旧日的同学、老师、同事
和朋友,唐嫣则成了不为人注目的伴娘。

  真是讽刺,不到一年前,在同一地点,她和李玉刚成功地举办了他们的同学
聚会,那时候的她风采照人,和李玉刚珠联璧合令人羡慕。时隔不久,她却没有
任何理由突然改嫁,再一次成为聚光灯下的明星,只是,那骄人的明艳只会加倍
反衬出新郎的猥琐和婚姻的荒唐。

  气氛令人尴尬,朋友们除了目瞪口呆不知应该如何祝福,雨筠分明听到了他
们在背后的耻笑,她想哭想醉想逃却都做不到,只有强颜欢笑,泪水往心底淌,
如果他们知道在她华贵繁复的婚裙底下再没有任何内衣不知更会作何感想。倒是
阮桐从容自若,把讥讽当作褒扬,喝得红光满面,异常兴奋,活脱一幅小人得志
的模样。

  餐后,他们没有逗留,乘机返回了阮桐海南的家,也就是李玉刚曾经描述过
的海滨小别墅。在这间恐怖的刑房,阮桐还要举行一个仪式,用这个仪式来宣示
他的主权。

  唐嫣捧进来几个小小的锦盒,恭顺地站在一旁。

  阮桐挥挥手,「可以开始了。」

  在男人的注视下,女人一点点剥去了自己所有的屏障,只剩下吊带丝袜的修
洁长腿,从卷成一堆的纱裙中迈出来,向前一步,肥硕的大奶两颗嫩红的乳头轻
轻颤动,距离男人喷火的眼珠不足一米。

  雨筠漠然地轻启朱唇,像在电波中用她特有的甜美的声音朗诵,「我是一个
胸大无脑,目光短浅,无礼忽视和粗暴拒绝真爱的愚蠢女人,为了真心忏悔,我
要把最美丽最贞洁的身体献给我最敬爱的主人,最亲爱的丈夫,阮桐先生。我尽
了最大的努力来改造我卑微的身体。首先,……她双手呈兰花状捧住令人销魂的
脸庞,「我找到了最好的美容师为我修眉剪发化妆,让我的脸蛋焕发出青春的光
彩。」

  她抚住纤细的腰肢,「除了一点点清水,我已有两日没有进食,还用泻药把
肠胃清洗得干干净净,没有残留一点肮脏的东西。」

  她身体前倾,把一对大奶托举直送到男人的眼前,「我知道主人嫌弃我的的
黑乳头,所以我特意去做了漂白手术,主人还满意吗?」其实雨筠的乳头非常秀
气,只是哺乳的关系,乳晕的色泽偏重,在作了乳头漂白后,嫩红欲滴,乳晕淡
淡的与肤色融为一体。

  雨筠的明眸蒙上了一层雾气,她不知道这些羞耻的话是怎么从她口里说出来
的,为接下来更大的羞辱而犹豫不决。

  修长的双腿往两边张开,饱满的阴阜洁白光滑,高高地凸出,就像香馥绵软
的大白馒头,连毛发根茬都除掉了,比刚刚发育的小女孩还干净。光溜溜的耻丘
中间划开一道细沟,雨筠秀气的手指将自己的阴唇往两边尽量拉开,性器就像蝴
蝶展开鲜红的双翅,小阴唇与阴蒂在空气中紧张地战栗。

    「我的处女交给了别人,这是对主人的最大不敬,为了能稍稍弥补主人的遗
憾,我去作了处女膜修补手术……」仔细看,被拉开的阴道口果然隐约露出一线
白膜,羞答答地掩住了窄小的洞口。

  男人不为所动,「怎么这么死板,带点感情。」

  女人慢慢将身子转过去,跪下来,高高翘起肥白的臀部,颤抖的手指拉开屁
股的两瓣肉,剥露出淡淡的菊花,带着哭腔地说,「还有,唐嫣协助我已将肛门
清洗香熏了多次,每条摺缝都用眉笔描过了,像美丽的菊花等待主人的享用。天
哪……我,我说不下去了……」

  雨筠捂着赤红的脸啜泣着,削瘦的肩头耸动。

  男人的眼中闪动着残忍的光芒,「哭什么,大喜的日子嚎丧么。嫣儿,拿家
法来。」


                                14

  「啪,啪,啪……」

  单调而沉闷的鞭苔声在密室中回响,浑圆的臀球上暴起数道刺眼的血痕,随
着每声鞭落,雨筠的头就不自觉地后仰,几缕打散的青丝在空中飞舞,她实在忍
受不住疼痛,凄惨地尖叫起来。

  「这次当个教训,如若再犯,惩罚更严。嫣儿,给她补补妆。」

  阮桐站起来,站在全身赤裸的雨筠面前,矮胖的身子穿着皮鞋还没有雨筠的
个头高,皱皱眉头,叫她把高跟鞋脱了,方说,「今天,你是我最美丽的新娘,
我要把世上最华贵的珠宝送给你。」

  唐嫣打开第一个锦盒,是一顶闪闪发光的宝石花冠。男人给雨筠郑重地戴在
头上,「LOUISDEINEZ限量版白金花冠,精细,优美,矜贵,恰如你
卓越的身份。」

  锦盒一个接一个打开。天鹅般修长柔颈围上了珠链,把光洁如玉的胸脯映照
得璀璨糜烂,「绽放项链,源于自然,犹如丛林中舞动的精灵,恰如你清醇优雅
的气质。」

  雨筠心头没有半分喜悦,这些贵重的珠宝阮桐没有花半个子儿,都是逼着她
从父亲那里要来的嫁妆,除此外还有大笔的财产,雨筠的父亲长年在国外经商,
只怕女儿不提要求,无有不应,却没想到这份心意全部落到了恶人的手中。

  素白手腕套上了紫罗兰手链,无名指戴上一枚巨型钻戒,阮桐偏头欣赏了一
会,赞叹道,「无爪镶嵌的六颗钻石拱照中间一颗巨钻,真是流光溢彩,恰如你
如花似玉的身体。」

  最后一个锦盒里是一枚白金和玫瑰金构成的华美胸花,上面镶嵌有细密的宝
晶石,别致的戒花向外延伸,优美的弧度展示着饰品的华丽。阮桐拈着它爱不释
手,「这胸花看上去大气而骄傲,恰如你傲慢礼无礼的历史,你佩戴着是最合适
不过了,不过,你又不穿衣服,佩在哪呢?」

  目光掠过女人丰挺富有弹性的乳房,浮起邪恶的笑纹,扯住她嫩红的乳头象
皮筋一样拉长,说「这里还合适。」竟将胸花坚硬的别针朝雨筠最薄弱娇懒的乳
头根部的皮肤生生刺去。

  尖锐的刺痛使雨筠忍不住「啊」地轻呼一声,双手捏紧了拳头。

  慢板音乐响起,美国乡村民谣苍凉的歌声,恰如其分地献给了这对不被祝福
的新人。

  这幅画面异常冶艳,衣冠楚楚连一粒钮扣都没松开的矮胖男人,搂着赤身裸
体却佩带了满身珠宝的美丽女人,在狭小的空间里缓缓移动着舞步。

  曾是晚会女王的雨筠此时脚步迟缓,舞姿略显僵硬。赤裸的身体散发出极度
美艳又极度妖冶的光辉,名贵的珠宝与她白皙嫩滑的肌肤完美契合,哀羞的神情
与放浪的妆容又形成强烈的反差,臀背间血红鞭印彷佛成了另类的装饰和点缀,
一缕鲜血从被粗暴穿透的乳根蜿蜒而下,划过半边瓷白的乳房,沉甸甸的胸花随
着舞步挂在乳房上微微颤动,每动一下,她的胸口就像针扎般激痛一下。

  在音乐的咏叹声中,雨筠主动地将身前身后两个处女地,轮流让凶狠的男根
刺穿,直至鲜血漂红了下身,染赤了肉棒,完成了对阮桐的终极奉献。

  交媾的过程漫长而淫糜,几乎都是女人在激烈地运动,没有片刻停息,汗得
通透,几近虚脱,颗颗晶莹的汗珠从她白皙的肌肤中滚出,被长长的黑发洒向空
中。

  在药物和选择性记忆的双重作用下,雨筠逐渐抛开了极度的羞耻和苦闷,迷
失在欲望的深渊中,像烧开的水在身体里沸腾滚烫。短暂的疼痛过后,肉体的狂
欢如同高涨的潮水,一浪高过一浪地拍打过来,把她击倒,淹没,情不自禁地高
声吼叫,下体交合时叽叽咕咕响亮得令人脸红,清亮的体液从秘洞中大量泄出。
一旁观战的唐嫣也忍不住抚摸起自己来。

  只是当男人试图将肮脏的肉棒插进女人最后一块真正的处女地,她的樱桃小
口时,雨筠却抵死不从,只是远远地闻到那腥骚气味就恶心欲呕,更别说要她把
那根沾满红白秽物的凶器含进口中。

  阮桐意外地放过了她,只说了句,「来日方长。」也不要主动上前服务的唐
嫣打扫战场,而是叫她把累得几近虚脱的雨筠扶下楼去休息。


                                  15

  当室内重归寂静时,阮桐突然对着虚空说,「看够了吧,滚出来。」

  过了一会,随着一阵细细索索声,墙角的百叶铁窗被推到一边,从里面慢慢
象狗一样爬出一个赤条条的女人来。她长手长脚,黑头及肩,腰肢纤细,一对雪
白的豪乳沉甸甸地垂着,随着她的爬行前后晃动。她身上的唯一装饰就是脖子上
的铁项圈,项圈做工非常精致,连着一根长长的银色细链拖在地上。

  女人垂着头默默地爬行到阮桐的膝前,阮桐伸出手,托起她的下巴把头抬起
来,这是一张异常妖艳的面孔,嘴里塞着塞口球,漂亮的眸子却散乱无神。

  阮桐扯掉塞口球,嘲弄道,「玉狗,躲在狗洞里看自己的老婆破处,看得可
爽?」

  原来,这个「女人」竟是失踪很久的李玉刚!

  话说从头,在官司打输后,李玉刚彻底沦落了,终被阮桐控制在手里,在被
迫完成他交待的任务后,秘密移送到外地进行身体改造,多次整容手术和注射大
量雌性激素后,像是大变活人的魔术,英气勃发的男子汉变成了窈窕美妇人,两
只乳房也被恶意隆成了硕大的E罩杯,像头大奶牛沉沉地在胸口晃荡,但是最关
键的阴道改造手术却没做,残留着缩小一号的阳物,成了地地道道的人妖,再也
无脸见人。

  阮桐的本意是恶作剧,把李玉刚弄得人不人鬼不鬼从此脱离不了他的控制,
不料一见之下惊为天人,比大多数的美女还要性感,反滋生了欲念,便留下来供
他淫弄取乐,还把那种独特的淫药注射到了李玉刚的屁眼里,把「她」的肛门改
造得比阴道还紧凑敏感,肛蕊突起,还会流出淫汁。

  经过这么多折腾,特别是在药物的催残下,李玉刚的智力受到极大损害,整
日稀里糊涂的。阮桐根本不把他作人看,就当作一条可供性交取乐的母狗,冠名
为「玉狗」。

  这一次回海南前,阮桐刻意把玉狗先关在密室的狗洞里,面对面看着自己心
爱的妻子如何被人生生夺走。

  「你的脸上为什么没有悔恨,为什么没有悲伤,告诉你,从你一年前踏进这
个房间开始你就注定了这个悲惨的命运,你知道么,这个狗洞是我临时为你开凿
的,我在监控器里看着你手忙脚乱往狗洞里钻,样子好好笑啊。」

  「一步一步走下来,你没有让我失望,倒是你老婆比我想像得刚强,多费好
多周折,差点还让她跑了,好在有淫药这一招棋,又把她扯回来了。不过都过去
了,你也看到了,她现在多乖呀。你只破了一个处吧,我不但要破她三个处,说
不定年年都要她去作修补,年年破处,听起来好爽不是。呵呵呵,我还要她给我
怀孩子,从她美丽的肚子里一个一个地生好多孩子……」

  阮桐刻意拿言语撩拔「她」,脚趾任意地夹弄着「她」肥硕的乳房。玉狗尘
封的记忆碎片渐渐唤醒。同样的密室,被奸淫的女子换成了自己的妻子,雨筠哀
怨的眼神,凄厉的惨叫,红艳的鲜血不绝于缕,这是宿命还是报应?

  面对男人肆意调笑的丑陋嘴面,玉狗浑浊的瞳孔渐渐收缩,不可遏制的怒火
在心底燃烧,喉咙里咆哮着发出低沉的吼声。

  阮桐得意地笑道,「莫非敢造反么。」不知什么时候他的手中多了一只遥控
器,按下按钮,只听得劈啪的电流声,狗项圈中闪过串串蓝光。

  玉狗顿时被颈上的弱电流打倒在地,双手拉紧项圈,全身痉摩,就像孙猴子
被念了紧箍咒,不停地在地上打滚,弄得银链哗哗作响,发出了痛苦欲绝的呜咽
声,下身失控地流出尿水来。

  「又脏又臭的狗奴才,这下听话了吧。」阮桐的光脚板踏住玉狗的下身,在
「她」紧缩的睾丸上用力碾压,不让「她」继续排尿。玉狗痛出了泪花,哀哀求
饶,「她」像是被剥夺了说话的功能,只能像狗一样呜呜着拚命点头。

  阮桐收了遥控,令她重新跪在他的脚前,将那根重新雄起,上面干涸混杂着
从「她」妻子身体里带来的体液和血浆的肉棒,狠狠地捅进玉狗的口中,直插到
深深的喉管。

  ……

  「你听到什么声音了吗?」

  雨筠茫然地直立在浴室的窗前,听凭唐嫣给她清洁身体,喷淋热水滚过身体
的伤口,也只是微微地抽动一下。

  唐嫣摇头说,「这四下里荒无人烟,哪有什么声音。」

  「可是,我听见了,好像是哭声。」

  窗外没有星光,夜色重重,鸟儿早已归巢,风儿也息了,连远处的海浪声也
微不可闻,可是,雨筠分明听到了一些声音,那如泣如诉的呜咽,究竟是谁人叹
出,还是发韧自恨似深海的心底呢?

               【全文完】

***********************************
【作者致词】

  后记:本文的源起来自一部小说和一部电视剧。小说是曾在风月上刊登过的
《夺妻》,内容其实并没怎么仔细看,只是这个名字当时让我心中一动,夺人之
妻据为己有,多么疯狂而富有成就感的创意啊。电视剧则是讲个现在都市白领的
故事,女主播无聊间与人玩换妻游戏,虽然没有成功,但过程却被偷拍敲诈。

  人们都说小说如何如何,其实小活来源于生活,现实可能更加残酷,在一些
倾诉秘密的网站上,几乎都可以找到小说的原型,不论是偷情,滥交,乱伦还是
暴虐。

  所以,写现代生活的故事总是令人兴奋,就好像在写发生在身边的人和事一
样。原本一个简单的小故事,结果却越写越复杂,写得差点都不能自圆其说,对
剧情的爱好已经远胜过对肉戏的描写,真是很无奈呀。还有一些素材没用上,也
许会留给下一部或者外传,也许就此泯灭了,谁知道呢。
***********************************


[ 本帖最后由 cs1985818 于 2009-4-3 12:05 编辑 ]
作者: 雲淡風清    时间: 2009-4-1 18:05     标题: 一千零一夜第八夜·夜猎 作者:柱子


            一千零一夜第八夜·夜猎


作者:柱子
2008/02/13发表于:风月大陆

                 I

  这个世界是一个光明与黑暗共存的状态,光明与黑暗缺一不可。光明势力过
于壮大相对的会助长黑暗势力的成长,而黑暗一直环绕在你、我周遭。光明永远
无法消灭黑暗,越是昏暗时刻则是黎明到临的前夕。

  帝张四维,运之以斗;月徙一辰,复反其所。

                ——《准南子·天文训》

  冬天的日光在五点不到三十分就消失,在路灯照明感应器尚未启动前,让人
感觉世界突然一片昏暗。这跟黎明前的黑暗不同,这种昏暗让人懒洋洋,完全没
有生气。

  让人感觉前途黯淡、没有动力。日夜颠倒的生活让人的身体慵懒无力,窗外
路灯的光线渐渐增强。光线从窗帘的缝隙中曳洒而入,原本有个很优厚薪俸的工
作,偏偏沉迷于某种特殊喜好,过于入迷变成同事眼中的怪胎,女友也因此而离
开。

  人一落魄,能够取代心灵安慰的好像似仅剩宗教?

  杂乱无章的房间,零零落落的散落着一些法事用法器。有时候这些连他自己
都无法理解的玩意,怎么会出现在自家房间里?

  「铃——!」手机声响起。

  「喂!」接起电话,慵懒的声音回道。

  「紧起来呦!」电话那头声音很熟悉,就是想不起来是谁?「晚上有一场会
要做!别让人家等太久!」

  按下手机挂断钮,总想不起来这是做啥的,但是身体却不由自主起身开始动
作。

  在落地窗面前,看着身体布满的伤痕,有些结痂、有些则是皮肤伤口痊愈后
的白色班点。落地窗倒影中阴茎雄赳赳的挺立着,但是低头一望,那话儿却是软
趴趴的垂下。镜中与实体呈现相反状况,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在巷口的面摊随便叫了一碗卤肉饭,三、四口就吞光,抛下饭钱的铜板在桌
上。身体自动的往那不知道的地方走,直到一间道观的香炉前才停下。道观里座
满人群,有些人背后一团黑影笼罩,有些人却是身体发出光耀。一个身着黄色道
袍的女人,步行到我面前,对我做了一个邀请入内的动作。

  「嗡——!」嗡嗡声响不绝于耳,让人感觉身处于菜市场中。

  「全部假我惦惦!」突然我的嘴巴喊出这句话。

  一场法事于焉开始展开,有人身后的背影与光线开始发出请求,事情并没有
依照轻重缓急进行。而是跟随着我耳朵听清楚的开始喊:「那个新竹来,要问生
意的上前来!」一对夫妻突然冲上前,趴在供桌前猛磕头。

  「你那个斗阵的已经亏空公款,赶紧去报警处理吧!」我嘴巴里转述说着那
对夫妻身后光线所讲的话。黄色道袍阿姐随后喊出:「退——!」那对夫妻恭恭
敬敬的慢慢退出离开神桌旁,被其他工作人员引领到解签处。

  身着道袍的阿姐在桌前的红纸上,用毛笔挥洒着,然后交给身后的人接手处
理。一晚上的工作就是转述人体身后的黑影或光线所发出的声音,时辰一到,人
群的声响渐渐消失,而我,身体则开始颤抖、瘫软趴倒在供桌上。

  「退驾——!」耳里只听到女人这一句喊叫,整个人开始两眼发黑。

  感觉中有人将我抬起来走动,然后将我平放在软垫上。应该还是睁开的双眼
还是看不到任何东西影像,小腹中却涌起一股热气,我知道阴茎已经昂首,一股
发泄的欲望涌现。一个人影靠过我旁边,那股欲望让我动作迅速,马上将那人给
压倒在软垫上。

  「啊——!」一声之后,她紧闭嘴唇、咬着牙关。

  阴茎硬是插入干涩的阴道中,随着进出的次数增加,摩擦力道渐渐减缓。取
而代之的是暖活又潮湿的热流,包覆着阴茎。

  眼睛逐渐看清楚眼前的女体,一个跪趴着的胴体。那道服被往前掀开,盖住
了头部的位置,肥嫩的阴户大喇喇的显露着。屁股上的纹路到底是妊娠纹还是肥
胖纹?也没那心思去研究。耳朵只听到肉与肉撞击的声响回荡在房间内,阴茎在
两瓣肥臀间进进出出,耻骨撞在那肥美的臀肉真是美妙。一股射精的欲念强烈的
驱动身躯快速的挺动。

  阴茎被包覆的感觉时紧、时松,就在发射的欲望越来越强烈时,身体前后的
摆动却渐渐减缓。女体的肥臀正开始用力的顶撞阴茎,精液射入肥臀洞中那一刹
那,这女体开始变模糊,眼睛又陷入黑暗中。

  有人用湿毛巾在擦拭着下半身,阴茎的部位感觉特别仔细。那双手接触最长
的时间在那儿,感觉中像似又有人用嘴巴去舔拭、吸吮着它。

  等到整个人完全清醒时,才发现自己浑身赤裸的躺在一个软垫上。旁边放着
一堆破烂衣物,一个中年妇女将我扶起,然后将有着焦味的符水让我一饮而尽。
喝完符水后开始帮我着衣,从头到尾她对我的态度恭敬有加。

  待我穿妥衣服之后,她又在我面前磕三个向头才起身。起身后引领着我越过
川堂,进到状似餐厅的地方进食。我没有发出一叮点声响,但是跟随着的她与我
好似心灵相通,她完全知道我想要做啥子事?

  看着墙上的时钟,时辰已经过了子时,傍晚开始那疲惫的感觉却消失无踪。
整个人感觉精力充沛,这感觉好像我以前上班时,那种充满活力的感觉。离道观
越远,跟那服侍我的女人阿姐的感应越来越淡,这感觉不是消失,而是变淡、因
为距离产生的淡薄。

  呆坐在7-11前摆设的桌上,看着街上人来人往。每个人身后都是笼罩着
一团雾气,有黑、有亮的、有颜色,从这段期间的经验,越亮的寿命越短。曾经
就在这路口,一个有着极度发亮的光影的人,就在眼前被急驶而过的公车当场碾
毙。

  就好像燃烧的人体,在绽放她们生命中最后的光芒火焰。

      ***    ***    ***    ***

  子,孳也;阳气始萌,孳生于下也

  建宏分租这个房间倒也省下不少开支,家具床组样样不缺。唯一令他感到不
是很舒适的就是室友的女友,这女人经常不着内衣裤,仅穿着背心与宽敞的短裤
大喇喇的跷脚在客厅观看电视。以一个女人而言,那坐姿实在是不甚雅观,屈膝
两腿张开着加上宽松的短裤,私处一眼即可以清楚看见。

  对于这种现象建宏刚开始是相当厌恶,时间一久反而觉得这种春光也不错。
室友那不以为意的表现,偶而还会怂恿建宏去上他带回来的女人。虽然建宏有那
一股男人会有的性冲动,但是礼教却约束着他别去做这野兽的行为。洗完衣服的
建宏,虽然欲望会让他想多看几眼,那女人美妙的屄,礼俗观念还是逼使他不由
自主的返回房间继续啃书去。

  「建宏啊!」刚回家的室友关上大门在叫嚷着。「出来吃咸酥鸡呦!」

  「好啊!」建宏也回应道。「我待会就来!」

  建宏赶着将报告大纲先完成,内容部分在慢慢补足。约莫十来分钟后,将文
件储存关闭视窗,起身前往客厅吃东西。这时室友与那女人,已经黏在一起像对
连体婴,对于这对男女,随性的到处做着爱做的事,建宏早已经司空见惯、麻木
不已。

  「嗯——!用力一点!」女人边喘息着说,边用手辅助着他男人的臀部去顶
撞她。

  女人的一腿挂在沙发椅背上、一脚垂在地板上,随着我那室友的顶刺一晃一
晃的在抽慉着。男人的喘息声、女人的娇吟加上啤酒与咸酥鸡的味道。建宏相当
习惯这淫荡的行为画面,发生在这间屋内,反而这还是他夺回电视机遥控权的最
佳适当时机。边吃着咸酥鸡、边转台看新闻、边啜着冰凉的啤酒,反而在做爱的
两人像是多余的摆设。

  「建宏啊!」猛端着女人的室友转头叫他。「啤酒让我喝一口!」

  「啊!拿去!」建宏递过手中剩下那半瓶左右的冰啤酒。

  室友狠狠的将啤酒猛灌一口,然后将剩下的往自己头上倒。那女人感觉到冰
凉的啤酒从男人身上流下,还张口去承接及贪婪的舔噬那皮肤上啤酒的残迹。L
型的沙发真是个相当是还做爱的场地,事实上这张沙发上躺过的女子无数。

  建宏这个室友的性伴侣难以计数,这个女人算是他带回来待最久的一位。听
她口述的家庭状况,算是一个遭受家暴而跷家的女人,她说是被自己的老公给打
出来的。

  在这里也算是用肉体来交换栖留处所,有得吃、有得住又有得爽,不过这个
女人却不是建宏喜欢的型,但是也是有过数次酒后性起与室友共同肏她的三人经
验。

  这女人性经验相当丰富、性技巧也颇佳,对于性方面的需求相当的高昂,她
住进来之后的纪录是两人连番灌注了三次精液后,才满意的放过这两个男人。

  「建宏!」室友喘呼呼的问道,「要不要接手?」

  建宏转头看了他与她一眼,摇摇头表示拒绝的意思。这时原本闭目享受性爱
欢愉的那女人,却张开眼睛与嘴巴哀求道:「来啦!人家还想要啦!」。因为她
知道室友已经快濒临射精高潮,而她却还没有到达满足的程度。

  在室友射精状态中,僵直着身体趴在哪女人身上。建宏起身只褪下短裤顺便
将手中的油腻抹去,步道来到哪女人脸前,要她用嘴巴将阴茎吹硬,差不多在室
友恢复正常起身后,阴茎也已经被她吸舔达到可以抽插的硬度。室友随即起身就
进入浴室冲凉,建宏抽出几张卫生纸将她屄穴流出的精液抹去,接手插入那湿滑
空虚的洞中。

  建宏只想追求男人那三秒的快感,加上那屄早已经湿润度适中,调整好姿式
龟头很顺利的就滑入,没有干涩的阻力全根立即尽没,随即就用上快速的往复运
动,阴茎猛捣着她的屄。她身上啤酒混和着汗味,让建宏闻起来有点儿恶心的感
觉,既然屌已经在屄中,只好奋力想要快速的将精液挤出,享受那男人仅有三秒
的快感。

  「干!原来你就是躲在这里给客兄干?」好不容易才终于进入射精状态的建
宏,只听到一声「碰」巨响,然后涌入数人的高分贝度叫骂声,根本来不及感觉
与反应,头部立即受到重创的他,很迅速就失去知觉。

  建宏的室友机警的在浴室用手机报警,建宏则失去知觉继续趴在那女人身上
继续遭受数人棍棒、拳脚的打击。那女人被失去意识的建宏压住无法动弹,建宏
头上流出的血液,不住的她充满惊恐慌张的表情上淋去,已经昏迷、是去知觉的
建宏却继续在她体内完成做爱最后的程序--射精。

  姗姗来迟的警方人员是在楼下停车场幸运的拦截逮捕到这一票施暴的歹徒,
因为众人身上满是血迹,建宏与那女人则是在警方招来的急救人员无法分开的状
态下,就这样两人交媾、重叠着的姿势被救护车送往医院。歹徒第一棒,就已经
将建宏的脑壳敲裂,令他陷入昏迷,后续身体上所遭受的痛楚,建宏该算是幸或
不幸?因为他已经完全毫无知觉。

  最后在警方的侦讯中得知,这批施暴的歹徒正是这跷家女人的正牌老公,这
家伙聘请徵信社查出跷家老婆确切居留地址后,有着黑道背景的他带领着数位小
弟,前往这处所,想要寻找这逃家的老婆算帐。破门而入时恰好看到自己的女人
正被奸淫的场景。混道上的他,一股杀气立即涌现,直接一棒就往建宏头上猛力
一敲。反而带这女人回家的元凶室友,却幸运的在浴室逃过此一大劫。

  医院在努力抢救之后,终于稳定住建宏的生命迹象,但是昏迷指数却无法回
升。主治医师宣布建宏,他后续不乐观,应该会变成植物人,建宏的家属刚开始
也寄望奇迹出现,到处求神问卜。但是经过半年多的努力与等待,最后也认清了
这事实。听从医师的建议,从医院转去专收植物人的安养院,除了每个月要支付
安养费,建宏可以说只存在于亲属的记忆中而已了。

      ***    ***    ***    ***

  申坚于申,留孰于酉,毕入于戌。

                 ——《汉书·律历志》

  我拥有感应这个能力,也不是与生俱来,而是再一次错误的经验后产生的。

  在某次夜宴中,照例也是一摊一摊的续下去。酒精会驱动人体中的欲望与需
求,众酒友的怂恿下,跟一个夜店辣妹对干公杯。当清醒后,是在一家汽车旅馆
的房间中,浑身赤裸的我被一票人压在马桶上,马桶并没有味道,而是那马桶水
倒灌在鼻子气管中相当呛鼻。

  「干恁娘!我某你也敢骑!」一个油头粉面家伙皮鞋踩在我脸上说道。

  加剧的咳嗽让皮鞋踩在脸上的感觉更疼。阴囊遭受一阵猛击,让两眼一阵黑
暗。

  「你讲!要多少解决?」那家伙继续说道。

  我还没接上话,又是腹部与背部一阵痛殴。再下来的记忆是在醒过来后,我
人身处已经是医院病床上头的部分,沉迷上夜店流涟的我,被仙人跳了。

  「张先生!请告诉我事情发生经过!」一个警员坐在我旁边说道。

  「我根本不晓得怎么一回事?」我道。「我们在XX喝酒,等醒过来时一票
人对我拳打脚踢!」

  「张先生!你被仙人跳知道吗?」员警说。

  「我不晓得发生啥事?」

  「这一票人我们已经跟监很久了!」员警继续说,「刚好她们又准备犯案被
我们当场逮住,你就是那个受害者。」

  在制作笔录的同时,我的同居人一直坐在旁边冷眼以待。就在员警搞定一切
笔录离开之后,给了我一巴掌,随后转身离开。那种眼冒金星的感觉,真的是一
巴掌打醒梦中人。

  不过,一切都已经成定局无法挽回,沉迷于酒色的我,已经被她看破了。铁
了心的她,是我离开医院出院回到家中时,只有见她留下的一封信与信封内我送
给她那枚戒指,她的衣服、物品已经全部搬光。

  被仙人跳的事件跃上报纸社会新闻头条,公司为了商誉也把我给开除。接连
的倒霉事,让我持续藉酒来消愁,一不小心却又喝到从楼梯间的窗台滚出去。紧
接着上了社会版头条第二次事件。

  「遭仙人跳男主角跳楼自杀未遂」这一摔,眼睛开始朦胧模糊不清,看人都
是两个影像。一个跟随在人体后头的人影有雾、有亮、有颜色,跑去眼科诊所检
查,医生却说我的眼睛视力都很正常没有问题。酒肉朋友中,有一个在家中开设
道坛的家伙,还是持续跟我一起小酌买醉,只是经济状况不允许我们上馆子、夜
店。只能在家或路边摊买醉,继续过着醉生梦死的生活。

  某日在他的道坛小酌时,醉眼朦胧的我看到一双细白修长的美足着双高跟细
带的凉鞋,沿着那美腿往上瞧,一位面带忧愁中年妇女进入观内,对着神像求神
问卜。这妇女身后的黑影发出了「嗡——!」的声音。

  一个很遥远的方向传来的声音。

  「你在讲啥?」酒醉的我突然高声喊说道。

  这时大伙傻着眼,望着我猛瞧。

  「嗡——!」我开始自言自语的说话,说着没人听得懂得话。

  细白修长的美足跪倒在地,我继续自言自语的说话。那第二个身影说话的声
音越来越清晰,这中年妇女泪流满面的在我面前磕头猛捣。

  一个绑架撕票案的故事从那中年妇女身后的黑影传出,紧接着隔天这中年妇
女带领着一票刑警到我家里,把还在宿醉中的我抓起。说也奇怪,在警局中我没
办法听清楚那「嗡嗡——!」的声响。

  最后是在一个年纪颇大的刑警建议下,搭着警车返回我们的道观。

  一进道观之后,声音越来越清晰。每一个跟随在身后的刑警们,都发出了一
清二楚的声响。

  「你!」我转身对着一个年轻刑警说:「分手吧!不然会牵连到老人家!」

  「你!」我手指着那位建议到道观的刑警:「她要吃啥!都买给她吃,时间
不多了!」

  「你!」一位陪同的女刑警,「他心已不在你身上,还是要做一个决定!」

  一连串的人影所说的话,我一一转诉。在场的每一个人脸色剧变,有的掩面
哭泣,有的惊恐万分。

  「贵妇放弃千万财,委身乩童!」这是数日之后某报的社会版头条。这是我
第三次登上社会版头条。

  这位记者所报导的只有部分,最主要的是这一起绑架撕票案,在警局局长无
法以此种怪力乱神状况下,公告大众侦破的真实状况,最后在承办警察与记者脑
力激荡下,编了一个虚构又不偏离事实的破案笔录,呈现给检察官与社会大众。

  自此以后,那位中年贵妇就成为我的「桌头」,而那位酒肉朋友则从中跑腿
敛聚财物。最佳的广告当然就是口耳相传,当时在场亲眼看到的人群,就是最佳
的广告与忠实信众。

  感应最佳的时机在于酉、戌交接时期,戌一结束整个人就瘫软、怕光。必须
处于黑布幔密封的室内,这时体内的兽欲却是最高涨的时候。如果没有泄精,阳
气乱窜的我就会如猛兽般,砸毁所遇上的任何物品。而那位「桌头」就是让我降
温的工具,几次的经验后,她知道如果让我跑出去肯定会伤害毁了其他物品,甚
至于伤害到其他女性,变成一头真正的猛兽。

  她的灵交能力也是从伤害中产生,我是肉体得以感观,而她则是心灵上与我
交融,独子被绑票撕票的心灵伤害,造成了她产生能力,机缘让他与我交融在一
起。

  午,忤也;阴气从下上,与阳相忤逆也。

  道观这个酒肉友人,藉以消灾解厄之名,奸淫无知的女信众。这是午时发生
的事件,当晚时辰一到,围观者众,「桌头」与我唯一感应到这一事件。当场一
位前来问事的刑警,也不知道要如何处置?

  受害者并没有出现,最后也只好不了了之。

  「桌头」与我一起离开会场,从认识她到现在,我们俩没开口说过一句话。
她要做的动作我可以感应到,而她只是一昧的依照我的意思行事。

  至此,我们也没再去那道观。原本一直认为拥有这超能力是在帮助人群,但
是却被有心人藉机从中获取其不正当的目的。这一件事她跟我一样震惊,突然之
间两人变的茫然?不知道该何去?何从?

  这时,她伸出纤纤玉手,要我牵她。她甜美的笑容,头一回我这样仔细的端
详着她。

  「我们走吧!」头一回从她口中说出主导的话语。

      ***    ***    ***    ***

  天之动也,一昼一夜而运过周,星从天而西,日违天而东。日之所行,与运
周,在天成度,在历成日。

                  ——后汉书·律历志

  随着阴茎一寸一寸的插进,美妙难言的充实感令阴户畅快莫名,就像乾旱的
土地洒下一阵及时雨。撑得饱涨的阴道紧紧裹着火热的阴茎融汇为一体,一凹一
凸,刚好互相吻合,真要感谢造物主能创造出这么奇妙的器官,带给人类无穷的
快乐和享受。

  单是插进去已经销魂蚀骨,抽动起来更觉快感连连,她慢慢挪动娇躯,一上
一下地套弄着,阴道被火棒一样的阴茎烫得酥麻万分,又让龟头鼓起的边缘刮擦
得奇乐无穷,阵阵快感不断袭上心头,淫水顺着坚挺的肉棒流向阴茎根部,湿黏
交合的性器黏带着浓茂的阴毛,把两人的生殖器官都湿淋淋糊成一片。

  他的臀部随着床铺弹簧的晃动下,阴茎却也配合着她身体晃动的频率,顺势
一上一上往阴道里大力戳去,一时间房间里只听到「啪、啪」两副肉体互相碰撞
与弹簧「叽嘎」的声响。那女人口中仅能压抑着、随着呼吸喘息声发出。

  「啊……啊……啊……啊……」一个个断断续续的单音,双手紧紧抓着床头
铁管,时而前后摇晃、时而上下套动。

  躺在病床上的植物人被看护在奸淫着,这个植物人自从转送过疗养院之后就
在院内相当轰动。一则是他上过社会新闻,二则是这个植物人有个天赋异禀,阴
茎在护理的过程中,被碰触之后经常处在勃起状态中。刚开始原本看护对这病人
生理现象有点窘,时间一久对于几乎可以算是被囚禁在这里的外籍看护来说,这
个病人却是她们抒解生理需求的好对象。

  起先是看护有点戏谑的把玩病人很容易勃起的肉棍,进而套弄到让病人出现
射精现像。渐渐的有位按耐不住的看护开始去舔嗜、吸吮它,最后在情欲的催促
下终于爬上床铺将这肉棍往阴道里塞。大胆的当然先吃到头香,在这封闭的院区
中,这事实很快的就被众看护们发现。安排到这个病人的班表,就像是中了乐透
头彩那般。

  病人似乎很配合体恤这些看护,射精量像涌泉般源源不绝。最后是在本地籍
看护与外籍看护争风吃醋、大打出手后才被院方主事者发现内情,最近外籍看护
的定期验孕记录异常增加,令院方不得不将这特殊病患移转到VIP特区,由特
区人员看护严加看管着。刚开始特区看护在这事件风头上不敢对这病人有所特殊
行为,只是当成普通植物人病患对待,但是风头过后,他却完完全全成为特区看
护拥有的禁脔。

  这病人像是有心电感应一般,相当配合着控制射精时间点,总在最高潮的时
候往骑在他身上的看护体内狂射。这时她终于体力透支的趴倒在他身上喘息,精
液也一股股的随着射精的悸动直往她体内喷发,她享受着阴茎喷射中的悸动,每
一次的悸动牵引着她的娇躯跟着一起颤动。精虫奋力的往里头游去,直到与她卵
巢中成熟的卵子相结合。这个植物病人虽然不会动,却也造就了不少孕妇。尤其
是那些外籍看护,在固定的体检日子被检测出结果,下场都是被遣返送回母国一
途。

  不过人类不是野兽,受孕的女人并不是全都会认份的将胎儿生下。绝大部分
还是步上流产一途,受限于人类社会的婚姻道德束缚,除非是来自于母系社会的
女人,才有可能将受孕胎儿不受限制的自然产出。

  一般来说植物病人都会受到褥疮、肌肉萎缩... 等长期并发症所困扰,但是
他却没有这种现象。全身肌肤白晰亮丽,丝毫没有损伤及肌肉萎缩现象,完全就
跟受伤前的正常模样无太大差别。除了他喉头插管愈合的伤痕外,初次见到他的
人都会直觉他正在熟睡而已。或许,这与他被众多看护默默的奸淫也有关,性交
也算是一种运动。

  一转眼,七年过去了。看护过他的人次超过百人,因他而离职者也有将近百
人。

  没有任何徵兆,突然间他那混浊无神的眼光,突然间有了神彩,那种正常人
所拥有的神彩。这让跨在他身上套弄着、奸淫他的幸运儿看护是傻傻的杵在那不
敢继续做动,他想说话,就是发不出声音。手足也不受大脑命令,只能眼珠子咕
噜的转动着。他只想表达一个很简单的意图:「继续!」。

  回过神之后的看护,连滚带爬的翻下病床,冲冲的将自己衣服与病人周遭整
理干净。然后急忙忙的往病房外冲出,直到护理站喘息着,比手划脚将病人清醒
的讯息传达完毕。与安养院合作的主治医生姗姗来迟,对他做了些基本的检测工
作。初步判定他应该有转醒的可能性,太久没运动的关节与肌肉应该会让这个病
人有个漫长的复健之路。

  就在安养院将这消息传达给家属之后,这个病人却在隔天早上的巡房时发现
失去踪迹?兴高采烈赶来迎接又接到这种噩耗的家属、一直赔不是的安养院主管
加上一头雾水的警察,这状况持续维持一整天,直到警方同意派出人员做搜索安
养院附近区域后,家属才放过安养院。

      ***    ***    ***    ***

  「寅言万物始生螾然也。」「卯之为言茂也。言万物茂也。」「辰者言万物
之蜄也。」「巳者言阳气之已尽也。」「午者阴阳交。」「未者言万物皆也,有
滋味也。」「申者言阴用事申贼万物。」「酉者万物之老也。」「戌者言万物尽
灭。」「亥者该也;言阳气藏于下,故该也。」「子者滋也;言万物滋于下也。
」「丑者纽也;言阳气在上未降,万物厄纽未敢出也。」「其中亥为该,该和阂
同。」

                  ——《史记·律书》

  拎着一袋早餐、拖着疲惫的身躯往居住的方向走着,床铺上露出半截泽白大
腿。跟那令人不由自主咽下口水的美丽脚丫,动物发情也不过是如此而已。我开
始舔舐、从脚底板,沿着小腿、膝盖、大腿,一直到阴毛密布的幽溪小缝。

  手指慢慢伸进阴道里抠揉,随着我的动作,她摆动着臀试图引导手指深入敏
感部位。那个女人最喜欢、最酥麻、最爽的区块,淫液顺着手指流到手背。在阴
道的中指在爱液的润滑下逐渐灵活,阴道也慢慢接纳起两根、三根手指的进入。

  两条修长圆润的大腿健美笔直,雪白的皮肤充满弹性,丝毫没有中年女性松
弛的迹象。随着身体的摆动盖着的毯子流落床下,露出来丰满坚挺的乳房和下面
赤裸的美丽大腿相辉映。

  她抬起头,双眼中像是烈火热燃着,她说道:「进来!进来好吗?」

  下身已经被秘唇里分泌出来的蜜汁给弄得湿淋淋,连床单都遭殃。慢慢的,
她伸出手,解除身上单薄的睡衣,露出那对美丽而又坚挺的椒乳,美丽的乳尖上
嘿嘿的乳头已经高高翘起,她自己捏揉着乳头。

  随着快感在身体里的涌动翻腾,她索性翻过身来,翘起她那浑圆结实肥美硕
大的臀部,一手握住丰满垂坠的美丽乳房,口中梦呓般地叫着,用灵巧的指头玩
弄着敏感的乳头,把硬起来的乳头夹在两个手指间揉搓捏摩,她的呼吸随之更为
急促,阴茎这时很轻松的滑入湿热的阴道中,进进出出。

  我与她的全身都在为追求快乐而颤动,身体内部的快感完全取代了大脑的思
考时,甜美的冲击感使丰满的肉体不住地颤抖,她忍不住将整个身体弯曲起来,
无法克制的情欲已经完全掌握了我们的肉体。

  两人互相狂喊着,终于快达到了绝顶的高潮,她的阴道口痉挛着收缩起来,
好像要把插在里面的阴茎给夹断似的,全身开始颤抖,就这样在快感的顶点中结
束。阴茎在她阴道中抽慉着,她浑身鸡皮疙瘩摸起来令手掌有种莫名的快感。

  压着她的身体可以感受到肌肉僵硬,那潮一过,身体逐渐柔软。一直到闹钟
响起才让沉醉在性爱中的两人清醒,我翻转身体仰躺让她起身。她抓起睡衣往下
身掩盖,防止精液往下滴,小跑步到浴室中。

  性爱是最佳的松弛剂,一夜值班工作所造成的肌肉紧绷,在做爱之后完全松
弛。仰躺着根本不想动,虽然下身体液潮湿的感觉很不舒服,但是就是不想挪动
身躯。热毛巾在下身擦拭着,她清理完自己下身一团乱之后,从浴室出来帮我清
理。

  在清理中,阴茎在受到外力的抚摸下,又开始充血茁壮。丰厚又湿热的嘴,
又把这阴茎给含住。含、舔、吸不断的重复下,阴茎又再度的抖动,欲念让阴囊
中的精液再次射出。她的舌头硬要深入我嘴巴里,一股精液那消毒水般的味道从
她舌头传递到我的口腔。

  她的舌头在我口中猛搅和,我的手则故意的捏揉她的臀部。虽然我只大她那
死去的独子两岁,不过她这年纪还保有这一身材与滑嫩的肌肤,应该是得天独厚
吧!

  自从她牵着我的手离开那道观、那城市,之后我们漫无目地的搭着车瞎晃,
一站又一站,从都市到乡村,又进入另一个都市。我们在车站旁边找一家老旧的
旅社栖身,两个人身上只带着皮包与提款卡,幸好,这一阵子信众恭奉的款项不
少,让我们俩不至于有断炊之虞。

  月租八千,又有专人打扫房间,比去租公寓还要准备家俱省事。我去找了一
个便利商店夜班店员工作,她则找了一个会计工作,这本来就是她的专科。她的
独子本来是她维系婚姻的唯一理由,儿子死了也没有维系下去的需要。

  事实上,我跟她落脚之后将近三个月都没有离开房间一步,醒来就是疯狂的
做爱、饿了叫外卖、累了倒下就睡,开门的时机只有送外卖与收房租。两人之间
不需要说话,我一想、她立即靠过来,说时奇、那也怪,精液全往她身体里灌,
她就是没有怀孕的迹象?

  还没停经的她,照理说还是有怀孕的机会。她第三个经期过后,双方的感应
越来越薄弱。好像是精液灌越多、越会降低双方的感应。

  「我们找个工作怎样?」那天一早,我这样对她说。

  我们终于步出了那家旅社,柜台人员讶异的目送着我们离开。我们空手来,
留下一屋子的精液与爱液气味混合的房间离去。在大街上,我跟她像母子一般走
着,我就像是她独子重生。她呵护着我,生怕我又离她而去。

  她离开了浴室,穿上内衣与一套紫色的套装,裙子是到膝上的短裙,然后整
理头发开始化妆。而我则去找周公抬杠去。

      ***    ***    ***    ***

  物生而后有象,象而后有滋,滋而后有数」。然则天地初形,人物既着,则
算数之事生矣。

                  ——后汉书·律历志

  刑案的现场并没有充满太多血迹,只有一具脸部充满惊讶表情的男性尸体。
跟据家属回报还有一位女性失踪,是死者的配偶。现场的勘查与微迹采样工作缓
慢,法医在初步的勘验后发现,致命伤在胸口,有一个细细比针孔大一丁点的伤
口、就在心脏所在部位。

  监定组人员忙了快十个小时,完完整整的将命案现场的迹证采集完毕。家属
才得以进入现场的住家范围,在家属先前的笔录说明中,失去踪影的配偶是优先
寻找的对象,死者的背景也是不得令人不注目的范围。经过电脑记录查询,死者
的犯罪纪录洋洋洒洒一叠,伤害、械斗、恐吓、妨碍自由、吸食毒品……等十几
张记录。

  「仇杀的成分比较大!」老刑警说道。「不过应该不是黑道份子所为!」

  「依照这研判,他的配偶目前涉嫌最大!」令一位刑警看着死者记录说道。
「这种伤以前我见过,有位女性不小心将细铁针插到她老公胸膛心脏部位,造成
心律不整引起的死亡。」

  「是很合理的怀疑,不排除他的配偶就是凶手!」老刑警说道。

  但是这个怀疑不消多时立即被排除,因为死者配偶的赤裸尸体随后就在顶楼
水塔中被发现。这下子侦缉的方向,只能够靠现场所采集的证物与死者的交往背
景去辨识了。

  「沈法医!」检察官在殡仪馆解剖室问道,「死因是什么?」

  「两人的死因都是在左胸部位有一细针状伤孔!」法医回道,「凶器应该是
相当细长且尖锐,由胸膛插入刚好位在于心脏部位,凶器导致心脏心律不整而死
亡!」

  「看样子凶手对于人体器官的位置相当熟稔!」陪同在一旁的老刑警说。

  「两位死者的死亡时间约在九-十小时内,男性这位应该是先身亡,然后才
换女性这位!」法医继续说,「虽然女性尸体泡过水,依照肝脏温度显示,死亡
时间在六到八小时前!」

  「依照现场状况无打斗痕迹显示,应该是熟人所为!」老刑警如是说,「法
医!女死者有过性行为吗?」

  「依照阴道状况显示,女性死者性生活频率蛮高的,而且死前确实有性行为
发生,而且不是遭受胁迫的状况下!」

  「怎么说?」检察官问道。

  「一般正常性行为插入会导致阴道口这部位与阴茎摩擦!」法医在白板上画
出女性阴部简图来说明,「遭受暴力胁迫而产生的性行为,会在这里跟这里与阴
茎摩擦!检查女性死者性器官是在正常部位交媾,但阴道里却没有精液反应?」

  「有性交没射精?」检察官继续问道。「还是因为精液被水塔的水所影响而
稀释?」

  「只要有些微的剂量都是可以检测出来!」法医面带尴尬的继续说道,「精
液是在死者的直肠部位检测发现到的!」

  「呵呵!肛交!」老刑警用下巴指向男性尸体干笑道。「是她先生的吗?」

  「经过比对确定不是,应该是凶手所遗留的!」

  终于在女性死者体内发现了凶手的体液证据,但是依据资料显示女性死者的
交往背景也不单纯,有过七次跷家纪录,其中七年前的一次记录还造成收留她的
对象,遭受男性死者重伤害事件。希望两位死者有灵,能够证明这体液就是凶手
所遗留下,早日将这案件侦破结案,老刑警在心中默念着。

  查访了两位死者的交友背景,也渐渐厘清一些涉案可疑人士。确认了一点,
就是女性死者死亡前才又跷家被男性死者逮回。

  「你说是男的要你上他老婆?」侦缉队员惊讶的向一位被调来问话的涉案关
系人问道。「要你跟另外三人一起上?」

  「对啊!」涉案关系人回道,「他(男性死者)在接到徵信社的通知后,要
我带几个小弟到某地点同他会合,然后就将她老婆(女性死者)带回,然后一如
往常的要我们好好的操她!每次她跷家被逮回来后,都是这样的处理方式,她也
不会反抗,还很配合勒!」涉案关系人边说还边露出满意的笑容。

  「那你们在上他老婆时,他(男性死者)呢?」侦缉队员继续的发问问题。

  「他都嘛会在旁边看啊!」涉案关系人回道,「他会在我们上完之后才接手
上他老婆!不过他不允许我们射精在他老婆阴道中,所以我们都是射在嘴巴跟屁
眼里!不然你们怎么会这样子检验出我们的DNA啊?」

  「你们这样子做过几次?」

  「每次去逮他(男死者)老婆回来时,都是当场逮到他老婆与别人在干炮。
刚开始他(男死者)还原谅她,有一次当场逮到她正前后与两个男人干在一起!
哪两个人也是某派份子,当场跟我们火拼起来,双方都进了医院,那次以后他开
始叫我们上他老婆,这的方式也让他老婆乖了一阵子,不过时间一久,她又开始
翘家了!」

  四个人的供词相差无几,况且命案发生的时间点又有其他证人与他们一起,
他们拥有相当强而有力的不在场证明。原本想依据女性死者体内所残留的体液找
出涉案者,这一条线索可以说完完全全的断绝了,从微迹证物中检验出来的涉案
关系人,都有着相当有利的不在场证明。

      ***    ***    ***    ***

  指酉,酉耆饱也。

  该是睡饱、吃饱的时候,吃着她带回来的食物。以前与女友同居时也没有这
般味道,应该叫做家的味道。靠在卧室门口,欣赏着在梳妆台前卸妆的她。脑海
里一个念头,忙着卸妆的她自动的停下将上身的衣物卸除。

  「这背影真的好美!」我在心理暗咐着。

  「谢谢!」她转头微笑着说道。坚挺的胸脯两颗葡萄异常诱人。

  陪同着她看电视一直到上工的时间,她的角色像妈又做着情人所做的一切事
物。

  夜班的便利商店,其实有点枯燥乏味。很适合我这枯燥又乏味的人从事,接
班之后的第一件事盘点与清洁。没有人的店面里用拖把将整个地板拖一次,然后
是擦拭店口的玻璃与刷洗门口地板。

  一直忙到凌晨两点,开始坐在柜台发呆。等待三点夜生活的人潮来临,这时
一个客人进来买烟,身后的迷雾出现菊黄色泽。看过众多光亮与灰褐色泽,不曾
见过此等异样的颜色迷雾。

  「先生!您最近有点异常状况会发生!」我突然脱口而出。

  「你讲啥?」客人突然一种邪样眼光的转头说道。

  「不知道!就是感觉您有点怪怪的而已!」我回道。

  「紧找钱给我,我赶着要走!」那位客人凶狠又急迫的对我说道。

  就在这客人离开之后,我的手机突然响起。

  「你不要多事。」这时候应该要睡觉的她突然打给我说道。「这个是个凶神
恶煞!」

  「你怎么醒来?」我回道。

  「不知道?就是突然醒来感觉很悚然,所以赶紧打电话给你!」

  「我会小心的!」我回答完毕之后,到后头库房里找个木棍之类的给自己防
身。

  接着没多久一位妙龄女郎进入店里购物,她身后的迷雾异常的光亮,这情景
好似曾见过。就在我帮她结帐与回想这光影代表的意思的同时,前一位买烟的凶
恶客人突然冲进店里来,拿着金属物品往她肚子猛插。一场凶杀案件就活生生的
发生在我眼前。

  人的血居然有这么的多,那家伙每抽插一次带出的血喷满柜台,也洒在我身
上。不由自主的我举起柜台后那一根木棒,往那杀红眼的家伙后脑猛力一砸。这
一砸的力道照电影里头演,应该昏倒才对。

  但是,他却转身换成攻击我,那女客的身躯渐渐瘫软在地板上。他的每一次
攻击我好像都预先知道,一一将攻势化解。店口排班的司机持棍棒冲进来,帮我
要制服这杀红眼的家伙。反而有两位司机却闪避不及深中数刀。

  时间突然变的好漫长,我渐渐的感觉到力量渐失。就在我快要无力抵抗时,
几声爆竹声响在店门口响起。攻击我的男客人在最后一个挥刀的动作下,倒在被
他刺杀的女客身上,等我回过神才看清楚地上躺着三个人,还有血迹延伸在店门
口。

  「疯狂恶煞连夺三命!」这是下午的晚报才出现的标题。

  正当我在店门口蹲着发抖时,她从对街飞奔而来。

  「你有没有受伤?」她摸着我的身躯,以为身上的血是我的伤口所造成。

  她颤抖着搂着我哭泣,我感觉到她怕失去我的惊恐。

  「你们在这里啊!」一个带着惊讶很熟悉的声音从我身后响起。

  这个老刑警就是当初办理她独子绑票撕票案的员警之一,也是最相信我的支
持信众。他看到我也赶紧上前来探索我身上是否有受伤,我对他而言应该算是有
相当多成功纪录的通灵者。

  凶手当场被击毙,最可怜的是连累两位排班司机,被砍中大动脉,一个当场
失血过多死亡、一个送医之后急救无效。店东算是最后一个受害者,他的店里头
发生凶杀命案,内部的整修与法事花去不少银子。

  地上的血迹不管怎么清洗,还是会从柜台底下渗出。最后只好敲掉柜台重新
装潢,换得了我半个月的休息。他还包个红包给我压惊,夜班员工现在不好找,
他怕我会辞去这工作。这件命案只去警局做个笔录,不用像抢案还要去法庭作证
指认,因为凶手已经被击毙死亡。检方以不起诉结案,可怜的是那些亡者家属。

  那个老刑警也调来这个都市,自从他知道我在这里工作以后,只要他值夜班
都会到我店里站岗。有时候还会带着跟班一起过来,我店里一排长椅有时候变成
他们办公的座位。她一直劝我放弃这工作,就算我不用工作也无所谓。她说如果
失去了我,她也会跟我一起去。这部分我想办法再辅导她,没工作的生活就像是
游魂一般,没啥意义可言。那老刑警夜晚来陪伴我,或许抒解她些许压力。

  但是这可不是无偿的,他们会来我店里也是老刑警太迷信我的能力。保镳这
部分我可是要给他们回报,一个连续强奸案件,从原本强奸妇女到接连的强奸杀
害,受害者已经二十余人,案情正胶着中,只有早期的受害者口述,每个人说的
模样都不一样。


               II

  夫五音生于阴阳,分为十二律,转生六十,皆所以纪斗气,效物类也。天效
以景,地效以响,即律也。阴阳和则景至,律气应则灰除。

                      ——后汉书

  坐在沙发上,上半身倒在沙发上,双手抄住自己的腿弯,将双腿抬起向两边
分开。

  在玄关着衣镜的影像中可以清楚地看见在丰满的大腿间、雪白色的小腹、黑
色的草丛已经湿漉漉的发出光泽,浓密的阴毛下的小山丘高耸着,一道美丽的肉
缝,那令人自豪的迷人细缝。肉缝上那两片微微隆起的花瓣,被手指掰动稍向左
右分开,表面因淫液而有粘粘的感觉,散发出鲜明的色泽。从缝隙里可以看到红
嫩的粘膜,湿湿的随着扩约肌的收缩在蠕动。

  修长的手指剥开阴唇,粉红色的小肉芽完完全全暴露出来,指尖摩擦剥开的
嫩肉,顿时从她的嘴里发出尖叫声:「啊……唔……喔……!」满足的声音响起
来。

  她的下体开始颤抖,接着是痉挛。她的手再也无力勾住自己的腿了,轻微颤
抖的双腿落下,无力地挂在茶几上,从骚痒的肉洞里快速涌起的快感让她的双手
不由自主地抚上了又涨又痒的乳房。

  完全成熟的肉体迎接自己的手指,愈来愈强的骚痒感使她感觉身体的内部已
经开始溶化,从火热的肉洞里流出了粘粘的淫液,浓度也增加了。手指开始进入
肉穴里,摸到最里面的深处后,进而增加二根手指在极度湿润火热的肉洞里活动
着。

  手指的尖端碰到子宫口,淫邪的颤动与扭转使她感到窒息的快感,女人的官
能受到震撼,身体里好像有火在燃烧。高潮之后手指突然立即拔出洞口,抚盖着
阴户,她不禁失望地叹息一声,悬空挂在沙发与茶几间的肥白屁股淫荡的晃动,
肉洞的嫩肉像是难过似的在蠕动,阴唇不住的抽动着,一张一合的吐着淫荡的爱
液。

  有个人站在对面的阳台上,脸无表情的看着单身女子在手淫的这一幕。突然
间,她从手淫高潮的余蕴中返醒,辛苦工作了一整天,手淫虽然可以暂时解决身
体苦闷,但是还是无法止住胃的空虚。她只套上一件宽敞的T恤,尽自从冰箱冷
冻库中找出冷冻义大利面,依照着说明指示调整好微波时间。

  再等候微波义大利面的同时,烧了锅热水,丢个几粒鱼丸加上一包紫菜调理
包。一锅快速又热呼呼的热汤就完成,简单又快速的晚餐料理,不到十分钟就解
决。就跟解决自己生理需求一般简单又快速。佐着电视娱乐频道,一个单身女子
的丰盛晚餐即是如此。

  那个人隐身在夜色中,静静的看着这一幕,看着她回家后所做的一切事物。
他观察她多久了?不得而知。只觉得她是很合适的对象,无不良嗜好、以动物的
直觉探索,是个很适合传宗接代的对象。

  自从他出现在这个城市,原本漫无目的的游荡着,只有一股动力驱使着他寻
觅,寻觅何事物?刚开始时他也一无所知,他对旁人就是有一股亲和力,无人会
排斥他,反而还会主动的帮助他。记忆在他脑袋瓜中是一片混乱、断断续续,他
只知道他脑海里想要的东西,周遭的人都会主动给他。

  一直到他遇上了某个人,某个在印象中模糊的人。他跟随着她一直回到她处
所,看着她被殴打、被众人奸淫。这景象让他开始整理混乱的思绪,他还是记忆
不起她在哪里见过?不过可以确定的一件事,她绝对见过他。因为当他出现在她
眼前时,她是既兴奋又显得忧伤。

  当第一个殴打她的男人回来后,原本凶狠的模样突然消失,脸上一脸疑惑的
表情。

  而她就像一只宠物狗般赤裸裸的依偎在他脚旁,那个男人就傻楞楞的站在他
面前,任由他用一根衣架往他胸口插,只见他的表情由疑惑逐渐转变为惊恐,然
后缓慢的倒卧地板上,只有衣架拔出之后带出一滴血迹。

  他为何要杀他?他也不得而知?他只觉得他不配活在这世间。他低视着像宠
物般的她,直觉感应到她不是一个好对象,身体上充满缺陷。他本来想就这样离
开,但是她不肯让他就这样离开。她跟着他到去晃,从屋内晃到屋外顶楼,她一
直挑逗他、引诱他,而他就是不动她一根汗毛。

  一直到他觉得厌烦,他也将衣架插入她左乳下,然后将她搬到水塔中,试图
用水将她清洗干净。但是不管怎么清洗,还是无法洗去他所感觉到的缺陷。最后
他看着在水中漂浮着的她往水塔底部沈去,他感觉她已经升华、他还感觉到他替
她做了一件好事、他可以感觉到她满足的离开了。

  他回到那个男人陈尸的房间,在衣橱里找了一套换上,衣橱中有几大包包白
色粉末,他感觉到这不是好东西。连碰都不去碰那玩意,用一件衣物往那些东西
盖上。再继续挑选几件衣物的同时,发现了几大捆的钞票,找了个背包将自己换
下的衣服与钞票塞入,在离开的同时在看一眼那男人的尸体,一股愉快的感觉又
从体内涌现。

  他疑惑着的漫游在街头,漫无目的在街上游走着。每一个在他身旁走过的行
人,好似全都在自言自语,刚开始他还会驻足的仔细顷听,但是又发觉行人们的
嘴巴没有在说话的模样。他开始迷惑了,这是什么情况?没有人说话,为何会听
到他们再说话的声音?

  他蹲在人潮出入的地方,看着每个路过的人士。研究为何会有这些声音的出
现,他也试着与这些声音回应。被回应的人士都会自动上前与他聊天,没有人感
觉到不舒服反而与他交谈完毕之后都欢天喜地的离开。逐渐的他感觉到他有一种
使命,他要服务这些群众,解决他们自言自语的坏现象。

      ***    ***    ***    ***

  指戌,戌耆灭也。

  对于他们所拜托的刑案解惑,我根本无法帮上忙,我只能依照每人身后的迷
雾所告诉我的讯息去说。以前我需要她的传译,现在的我已经可以直接读取所获
得的信息,但是两人之间的感应力从那次命案后恢复且反而越是增强。

  命!秘也!天机不可泄漏太多,我如果说的太超过,马上她就会醒来打电话
给我警告。不过这对于那些人而言已经是不可思议,我越来越像是铁口直断的神
棍。分局与分驻所的员警全认识我,连带的有些还风闻之后跨区前来请益者。

  「我今天不买回去给你吃了!」本应该在家睡饱,等候她买晚餐回来的我,
接到她这通电话。

  我可以感觉她在嫉妒、吃醋。但是我并没有可以让她嫉妒、吃醋的行为?丈
二金刚摸不到头边的我,听到门铃响起,起身去开门。

  「这山产刚运下来的,正好你今晚不用上工!」老刑警边说边往厨房走去,
后头来四个小跟班。其中有一个女性。

  「你!等一等!」我惊恐的指着她说。

  「你们在外头座吧!不用进来帮忙了!」老刑警脸带诡意的笑说,把我家当
自家般走进厨房。

  「等一下!」她突然冲进门说道。「你、你去布店买黑布,不透光的那种,
越长越好!」

  「你!」她转身指着另一个说道:「从楼上到楼下将所有门窗锁死!」

  「你!去那间房里待着!」她一脸惊恐的说。

  老刑警从厨房里赶出来,吆喝着那四人照她所说的去做。

  「大事情吗?」老刑警问道。

  「你!」她转身对老刑警说:「去煮你的吃的!」

  就在食物烹饪完毕后,去买布的两人扛着一大捆黑布回来。她放下吃了一半
的饭,开始指挥要如何布置,众人在听过她的说明之后,囫囵的将食物快速爬进
口中,不消一会大伙开使用黑布将窗户密封着,还要一一的检测外头光线是否会
泄漏进来屋内。

  「她要待着的那个房间确认一下,连门缝都要塞住。」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老刑警终于忍不住气开口问道。

  「我不是同您讲过,人体散发出来的气灰蒙蒙是正常,转成白光的会有血光
之灾!」我解释着,「你是正常状态,他们三人发出惨白,但不是致命那种光,
而她与命案受害者发出相同的光。到目前为止,我看过这种状况的人还没有活着
的!」

  我这一说明,那女警马上软脚瘫坐在地上。

  「怎么办?」那女警悲惨的问道。

  「先沟通看看,事出必有因。」她接口替我说。「但我必须先跟她沟通!」

  「你起来跟我进来房间!」

  「你这个劫与我的交集着,到目前为止还不知道是福是祸?」她在房间里对
着女警说,「我跟他施法有一个后遗症,就是结束之后他必须阴阳交合。这工作
一直都是我再承担,但是这一回跟我交集,我必须退开一旁观察,但是他如果无
法阴阳交合,将会产生重大事件。你是警务人员,这种怪力乱神的事必须与你切
割。」

  「你如果不相信,你可以离开这房间、这房子,但是保证你三个时辰之内必
定身受重伤,这个伤很难救的活。」

  「那我要怎么做呢?」女警问道。

  「你是处子之身吗?」她问女警道。女警摇摇头算是回答。

  「这个润滑剂你先涂抹在私处,越多越好,这样你所受到的伤害就会降到最
低!」她递给女警一条软膏。「事成后你躺在这块垫子上,你是阴、他就是阳,
这部分我不用在解释了吧?」

  女警点点头算是理解程序了。

  老刑警被叫到外头车上等候,就在他关上房门,那种感觉又回到身上。一切
事情都变成慢动作,身体与感觉成相反,「嗡嗡——!」声响越来越清晰。一堆
妇人家哭喊声:「达昆啊!回来呦!」

  这位检查门窗的刑警立刻退后三步,因为从头自尾他们都没有报出过自己姓
名。「达昆啊!回来呦!」这是抚尸痛哭的哭喊声。达昆就是他的名字。

  照经验来说,他的状态应该不致命才对,但是为何会有这悲惨的哭喊声从灰
白影中传出?我们也无法参透,她继续执行下去,我的身体做着怪异的行为,但
是脑海里的我就好像是看一出戏般,我自觉没有说出一字一句,嘴巴却像是在唱
歌那模样。

  一一将四个人的名字念出,所拼凑出的情况好像是一场警匪枪战与医院的模
样,周遭环境的背景声。可以确定的一件事,他们四个人在一场枪战中出事。老
刑警冲进房内时,我逐渐瘫软身躯。

  我只听到老刑警冲进来喊道:「局里在急call回报!」

      ***    ***    ***    ***

  观象于天,谓日月星辰。观法于地,谓水土州分。形成于下,象见于上。故
曰天者北辰星,合元垂耀建帝形,运机授度张百精。

                  ——后汉书·天文志

  窗外明月皎洁,月光洒迤在室内,床铺凌乱的狂乐残迹上,横躺着一具极度
愉悦后沉睡着的赤裸女体,女体的下体还持续汨汨渗流出交欢后的体液。月光照
耀着落地窗前另一具苍白的躯干上,他目光注视着对面栋另一具美丽的女体。

  这里只是他暂时屈居的窝,一个不甚完美、勉强可以接受的女人的家。为何
他会选择这里?只因为正在酝酿一种改造的他,正一步步的策划自己,使用上天
赋与他的这股力量。因为在这城市的另一端,也有另一股势力再破坏这阴、阳和
谐的状态,他无法去阻止这股势力,但是他可以也有能力修正这势力所造成的破
坏。

  对面这具女体所散发出来的气场,正是他所符合与迫切需要的。但是有一个
疑问?

  一直困扰着他的疑问,一个健康又完美的母体,为何无法让他的种孕育?自
从逃离苍白的病房后,他已经陆续感应到自己的分身陆续降临,昏迷中所播下的
种正一一的离开母体,但是这些他的分身力量都在遥远的地方。

  所有对她的感应都在上乘之选,是一个完美又理想的母体。他疑惑的在对面
扫瞄着、思考着在他理解范围以外的问题,这具理想又令他与那股势力可以连结
的女体,为何无法令他完成受孕的目的呢?

  皎洁明月从最光辉到黑暗,然后突然爆出的蜀光,柔和的阳光逐渐变成灼热
的热力,让室内温度逐渐升高。

  「嗯——!」床铺上的女体娇吟一声,「把窗帘拉起来嘛!让我再多睡一下
啦!」

  本能让他必须对孕育自己分身的母体呵爱,他拉上窗帘但是人却步行到阳台
上,继续了望对面刚清醒的完美对象。赤裸的娇体在席梦司上伸了一个躯展的动
作,一股逼使自己离开床铺的念力,赤裸的娇躯来到落地窗前做了数回伸展柔软
操。

  她摸了摸自己下体,手指上还是干燥的,困扰着她月余的分泌物,这几天来
已经停止。原本打算要去挂号检查又一直卡到公事繁忙拖延着,现在又突然的停
止让她内心是缓了一个疙瘩,看看床头音响上的计时显示,该是梳洗打扮的时候
了。

  他持续从昨晚监视着她,看着她入睡、清醒、盥洗、打扮、着装,还目送了
她离开大楼直到巷口处消失,这时他才结束这行为回到室内床铺上,去搂住目前
必须要呵护的母体。

  「嗯——!」身旁搂着的女体又是一声娇吟,「你的身体怎么这么冰?」

  女体的热力温暖了被清晨冷风吹拂过的躯干,血液也加速的在体内循环。他
的手往她的私处移动,昨夜干涸的体液让阴毛粘合在一起,抚摸起来感觉像似一
丛丛的韩国草那种生涩的尖锐触感,刺刺的让手指触觉有股不舒服感。随着双手
的挑逗与躯干相互磨蹭的刺激,女体阴户开始分泌出体液,准备承受又一次的外
物入侵。

  原本侧躺的女体挪动了大腿成弓状,凸挺出臀部让会阴大喇喇的显露,昨夜
体液干涸后的遗迹,再新的体液又释出的滋润后呈现胶黏糊状,他早已经蓄势待
发的坚挺阴茎,龟头闪出光亮,沾染了阴户口些许的体液,慢慢的龟头往阴道口
中钻,阴唇没多少抗拒就被突破,阴茎一点一滴的缓缓插入。

  「啊……啊……啊……啊……!」女体随着阴茎一次次的深入发出状似痛苦
的呻吟。

  「喔——!」当阴茎完全的深入,龟头紧顶着子宫颈口,女体反而长声舒服
的一叹!

  两人侧卧的姿态,虽然无法让阴茎深入女体,这姿势却是个很省力的方式。
不消耗费多少体力,只要单纯的坐着摇摆的晃动,阴茎即可快速的在女体阴道中
穿插进出。女体也很容易的调整方向与力道,让高亢膨胀的龟头去刺激阴道中的
快感。

  「你……你……是我的闹钟!」女体嘴里喃喃的念道。「你……你……要天
天……这……样呦……!抱……抱……紧……我……!」

  「对……!那里…………就是……是…………哪里!」他的食指高速的柔压
那随着性爱勃起的阴蒂。

  被搂在臂膀中的娇躯震颤连连,阴道与阴核双重的刺激中,女体一波波如浪
涌般的高潮,尚未消退又被激起。他已经让她身陷在欲望的汪洋中,她虽然不是
十分完美的母体,但是她是他计划中的一部份。

  「铃——!」闹钟的响起,短暂的激起女体想要停止的念头,但是一波波
的潮韵却让她想持续的沉浸在其中。

  他认为该是让她生活恢复正常的时候了,翻转她的娇躯,让她趴在床铺上。
紧连着的两人躯体,他开始加速的端插。是该让这完成的结束点,力道的加剧,
插入的深度次次顶入花心。她的娇吟已经变成离水的鲤鱼,张开的嘴巴,一闭一
合的只想让多些空气进入肺部。

  「呼——!呼——!」随着运动加速,他的呼吸越来越沉重。

  「啊——!」女体在接受了阴茎喷发的颤抖后,终于从肺部发出了舒缓的满
足声。

  「嗯——!嗯——!」阴茎每一次的抖动,牵引着她满足的赞叹。

  射精过后,两个躯体还是紧紧相连着。女体阴道还意犹未尽的缩收,像是要
吸吮阴茎残余的精液。一直到闹钟二度提示声响,女体才挣扎的脱离他的纠缠,
连忙到浴室去清理善后。她在浴室里头待了十来分钟,已经着装完毕的她,边走
到床沿边穿上高跟鞋。

  「啊!」数度高潮后的她,腿部肌肉无法施力,往床上瘫软而去。她笑眯眯
的用玉指点着他的鼻尖说:「嘻嘻!你呦!会害我失业啦!」

  女体充满活力、踩着轻飘飘的步伐,赶着去上班的途上。

      ***    ***    ***    ***

  夫威仪,所以与君臣,序六亲也。若君亡君之威,臣亡臣之仪,上替下陵,
此谓大乱。

                  ——后汉书·礼仪志

  「我来…」她轻声说着,温柔地抚摸我的胸口。

  然后我凝视着她那纤瘦的身躯,自从那次起乩后,这算是第二次碰次到她的
躯体。

  那一回尚未回魂的我,却完全不复记忆。或许是那一次的经验,让她有不是
很好的记忆,她很恐惧的靠近我。她像小孩一样,钻进被窝我的怀里。虽然夜晚
的空气很温暖,她身子还是不停颤抖她开始探索我的身体,起先还很小心翼翼,
接着愈来愈是激情。过了一段时间,她忍不住高涨的情欲,亲吻起我的胸部来。
我的手也没有闲着,但在她的激情愈发高升时,我轻轻推开了她。

  我逗着她,慢慢将双唇贴进她的唇瓣,开始吻她。她先是紧绷了一下,随后
就随我的舌头游动,舌尖滑过下颚,停在她的喉间。她手指抓着我头发揉着,献
出自己的身体,渴望我能继续,继续往下而去。当舌头往下滑到胸口时,紧抓住
头发的手指,传达了她的依恋,要我停驻在那里。

  「别停,求求你!」她一边说一边呻吟,要我含住她,用舌头撩拨敏感的乳
珠。她的叫声愈来愈低沉,像是从身体最深处发出的呻吟。我舔着、舔着她的乳
房,滑过峡谷,来到被忽视许久的另一头,用舌头不断进攻,让她发出甜美的娇
吟声。我在她乳边逗留了好久,绕着乳蒂的山丘,直到她难耐情欲,吟声叫着:
「给我吧,求求你!我全部都是你的!」

  即使是最轻微的吮弄,都能在乳蒂上激起连绵不绝的快感,让她紧抓着我的
头发。

  在她敏感的娇喘与我轻柔的疼爱下她迷醉在我舌尖多变的游戏里,随着我绕
圈、拨弄、吸吮、或是轻轻地逗弄。浓密阴毛的耻丘中间分开一条裂缝,在两腿
间的阴影中隐约可以看见裂缝中粉嫩的色彩。

  最后,我让她的快感不断上升,直到她娇唤出声:「还要!对,就那样!」

  她原本抚摸着我肩膀的双手再次抓紧,用尽全身的力气搂住我,之后才满足
地躺了下去。长裤脱离了身体、内裤也随之褪去,高高翘着的阴茎在解除了衣物
的束缚后弹动着,犹豫着的她,小心翼翼地张开了双腿,我用手掌轻柔地爱抚着
她,贴近她最私密的圣殿。

  阴茎在两人紧贴着的身体中寻找着自己的位置,她随着情欲高涨而扭动的娇
躯,一直在摩擦挑动着它,最后只好用手扶持将它压在那微微张开的肉裂顶端。
她轻轻抬起的丰臀让足够湿润的阴唇紧贴着龟头,顺势开始前后摇动着自己的纤
腰,用阴唇含住龟头,摩擦着、滋润着这即将入侵的阳物。

  在不甘于被如此挑弄,我静静的忍耐着,等待着龟头感受到那柔软的凹陷开
启时机,猛地向上一挺腰,龟头挤开了润滑足够的狭窄阴道口,猛地扎进这人性
欲望的小穴之中。

  她原本晃动着的纤腰猛的突然一僵,身体猛地瘫软在床上,湿柔的阴道一下
子被坚挺的阴茎尽根插入。圆润饱满充满弹性的雪白半球,乳房顶端的粉红的蓓
蕾彷佛被风吹拂着一般随着呼吸在颤动。

  「啊……!」她随着阴茎开始活动而娇吟着,也顺着被撞击的力势上下晃动
着臀部,粉嫩的小穴紧紧地夹着阴茎肉棒,在交合处里开始吞吞吐吐。

  下身处鲜嫩的肉壁正在与阴茎摩擦,视线里弹性的乳房正在上下晃动,耳畔
尽是她甜腻动人的呻吟声,「用力点……再……用力点!」。

  随着她的要求,湿滑的肉洞套弄得更加激烈,两人耻丘狠狠的相互撞击着。
肌肉逐渐麻痹,疲惫的感觉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口干舌燥的燥热,感觉到自己
胯下的耻丘与勃起的阴茎都有些发痛。

  紧紧地握住雪白的双乳,以被紧握的双乳为支撑点,我扯着那对乳房挺动着
自己的身体,每一下都顶到自己的阴茎根处,每一次的拔出都到龟头都几乎要脱
离那销魂蜜洞的紧箍。越是用力的撞击,她却没有一点痛苦的反应,反而更加兴
奋得呻吟起来,纤腰奋力的扭动着,迎和着我的持续冲击,阴道在我每一次插入
的时候紧紧地收缩包裹,阴道深处的子宫颈一张一合吸吮着逐渐敏感的龟头。

  她已经准备好迎接我的精液喷射。

  上回的起乩,一一在随后的警匪枪战中应验,这让在场的员警们可真是吓坏
了,尤其是女警阿琪,代替她出勤的学姐坠楼那场面,可让她惊吓到无法言语。
最后无法独自在自己家中独处,阿琪只好往我这里求援。感应力已越来越强的阿
姐,没经过我同意就让她住下。

  阿姐近来又不让我接触她,除了办事起乩时,这让我相当的苦闷。因为起乩
办事时的我是处于无意识状态,情欲的发泄毫无感觉。镇日无事可做,会让饱暖
的人遐思淫欲,尤其是正在看成人影片的我。阿琪的突然返家,让正在打手枪的
我煞是尴尬,但是她义无反顾舍身让我泄欲,却是令我感动的地方。

  这女人这么善解人意,为何他的男人会离开?男女之间对我来说根本没有值
得我探索的地方,以前就是匪类到让女友伤心离开,阿姐的介入与照顾,让我身
体与心理都获得足够的满足与发泄。阿琪的参入,却令我重新省视自己。挽救了
她的性命,她就是属于我吗?

  但是弥漫在她身上的雾影,却是让我感到威胁的逼近。依照神学的说法,她
被不祥之物附着,阿姐制造我与她亲热的机会,或许是想要让我的念力来去化解
吧!阴阳的调和可以冲散不协调之气,进而转化人体的气场,转变人的运势。直
接的要求男女调和,此乃非正道也!

  与她我还是保持以礼相待,在两情相悦的状况下,发生关系。问题是清醒状
态下的第一次,却是在这种尴尬场面下发生,凡事总是充满变数。

  原本脱离与庙宇的纠葛,自由自在的重新在这城市生活。为了老刑警这家伙
所带领的友人前来求事者越来越多,身不由己的阿姐只好在附近寻觅家庭式修行
者,借场地重操旧业,又开始为微微众生解惑、改运。

      ***    ***    ***    ***

  不聊生活,而采女数千,食肉衣绮,脂油粉黛不可赀计。

                 ——后汉书·陈王列传

  原本沉睡中的他,突然间自休眠状态中惊醒。那股锥心之痛又发生了,那是
分灵体被消灭的痛楚,也就是这痛楚让他从植物人状态中激醒的动力。这一次就
发生在他感觉最完美的女体处,本想冲出去的他最后跪到在门口痛泣,因为他的
分灵体已经发出最后挣扎的感应,它已经被消灭了。

  早上才目送着完美的她离开,不过饷午的时间,她却做出令他发狂的行为。
为何人类对于一个新生命如此的冷酷?就这样立即的被消灭掉?待悲伤的情绪逐
渐冷却后,他开始梳洗打扮、整装离去。回复到正常社会生活后,他学到了邋遢
的外表,是会让人群排斥,不管他的能力可以吸引人群对他亲近,但是以外表取
感的人类,可不会是能够接受肮脏外表的对象。

  他又来到了完美女体居住的空间里,躺在床铺上啜泣的女体,浴室马桶周遭
血迹斑斑,垃圾筒中装满沾染血迹的卫生纸。

  「你为何要伤害他?」他俯身在啜泣的女体耳边倾诉。

  「我也不想啊!」女体转身搂着她哭的更厉害,「他的父亲是谁?连我都不
知道,我怎么可能就这样怀着他?」

  父系社会所加诸在女性身上的枷锁,才是他的分灵体被消灭的主因。这时的
他从女体身上感应到了她所面临到的压力,他必须要改变行事作风,这样才能够
让他改造社会的计划成功。他运用念力让女体情绪平稳、沉静的睡去,好不容易
才发觉她子宫里有种异样物品--避孕环,让他的繁衍计划受阻。

  终于让那异样物品脱离女体体内,顺利的让分灵体着床在母体子宫。现在又
因为社会行为模式失算,让分灵体再次被消灭。他的压力越来越重,要做的事情
越来越复杂。床头上有一张医生开立的注意事项签,上头说明着服用
Mifepristone后应注意的事项、紧急联络电话与医生全名。

  在妇科诊所中,他就像是个隐形人似的,没人看见他到处走动。药房中,药
剂师忙碌的接受列表机所列印出的纸张,依序的将药品找出、分装,然后向取药
人说明服于方式与次数。护士则忙着收拾看诊完毕后使用过的器具,以及取出新
器具供医生为下一位看诊者使用。

  中年医生边挑逗着整理器具的护士,依照这状态这两人的暧昧关系匪浅,药
剂师送完最后一名病患,就将半拉的铁门完全拉下,整理一些物品从后门离开,
连一声招呼都不打,自顾自的就这样离去。他看着医生与护士两人听到后门关闭
的声响后,暧昧的言语变成实际上的行动。

  「不要啦!」护士半推半就的说道。「人家那个危险期啦!」

  「好啦!不要紧!Mifepristone吞两次就解决了啊!」医生奸
笑的说道。

  「人家不要!」护士挣脱中年医生的的纠缠,继续将器具归定位。「吃那个
之后量会变好大,跟血崩一样好恐怖!」

  「那是当然啦!」中年医生又继续在肢体上与护士纠缠。「有成长当然会有
量啊!来嘛!」

  「不要!人家不喜欢!你有没有保险套?」

  「我哪有可能随身准备保险套呢?」中年医生色眯眯的说,还在口袋里掏出
一个金饰盒。「我只有带这一个!」

  护士从盒里拉出一条金饰,挂在胸前比划着。中年医生已经迫不及待的将护
士往看诊台上推,掀起护士裙摆,猴急的一次性将丝袜与内裤扯下,蹲在护士膝
前,脸直往护士她阴户上靠。

  「嗯!好香的味道」中年医生这般说道。

  原本「咯吱!」淫笑着的护士,随着中年医生舌头在阴道内挺进,笑声渐渐
变成呻吟。护士双腿挣扎两下,随即将牵挂在足部的丝袜与内裤踢开,将两腿嫁
在中年医师肩上,双手紧抱着他那白发掺次的大头,紧紧的钳箍着他。手上的金
链从他头上滑落,掉落在地上。

  他俯身拾起那金链把玩,绕着看诊台在欣赏这两人的不伦奸情。他好奇的看
着这医生,怎么身为济世的医生却视新生命如无物?而这位护士却是这般迷恋物
质肉欲的女人?他看看手中的金链又端详一下正沉醉在欲海中,那护士的表情。
这小东西居然有这样大的魔力?让女人自动宽衣解带?

  护士瘫软在看诊台上,台的两端刚好有支架可以摆放双腿,这正好让阴门大
开,阴户在口舌的舔舐后湿答答、外阴微微开启,呈现那阴道洞口等待阳物的插
入。中年医生慢条斯礼的脱下医生袍、解开西装裤、掏出已经勃起状态的阴茎,
龟头在护士洞口上下泼弄,沾染足够的润滑体液后,一溜烟就整根尽没在护士阴
道深处。

  护士的双手时而紧握看诊台边缘,时而扶持医生的腰部,状似要这男人用力
撞击。

  这个交媾的时间很快就接近尾声,医生在端插不到百下,就直挺挺的僵住身
躯进入射精状态。

  「你干嘛这么快!」护士欲求不满的娇噌道,来抡起粉拳往这中年医生胸膛
猛捶。

  「嘿嘿!太久没办事了嘛!」待射精过程结束,中年医生尴尬的笑道。

  两人偷情的过程在快速的清理下身后,正式结束了。医生随手抓起一叠卫生
纸,分一半捂住护士的阴户、另一半则将自己阴茎上的体液拭去。连忙拉起垂落
地上的西装裤,装戴整齐离开看诊间。

  护士将擦拭过的卫生纸往垃圾桶丢,又抓起一叠干净的卫生纸摺成长条状垫
在阴户,然后才将内裤穿上,丝袜则被她往手提袋塞,他可以感应到护士那不满
的欲望,笼罩着整个房间。这护士肉体散发出长期服用某种药物所造成的不良症
状,他很肯定的这付肉体不是合适对象,最后在护士找到他摆在看诊台上的金链
后,充满怨气的甩门离开。

      ***    ***    ***    ***

  南阎浮提众生,举止动念,无不是业,无不是罪。

  「老大!」一位年轻的刑警叫了老刑警一声,「报案的那两具跟之前的死因
一模一样!而且身份又是毒虫兼毒贩!」

  「不会是出现了针对毒虫的连续杀人犯吧?」老刑警一脸忧愁的说道。

  「老大!要不要去问一下你那位朋友?」

  「应该没办法!」老刑警继续说道,「他没见到当事人无法发生功效的!」

  「老大!不是吧!上个月的枪案,你们不是在他家就先起乩到的?」年轻的
刑警说着那一回事。「你们才紧急加穿防弹衣,逃过一劫吗?」

  「唉!」老刑警叹了一声,「但是女警队的那一个却当了替死鬼!」

  「你是说押女嫌犯的那一位吗?」

  「不然我说谁呢?」老刑警叹了一声,「我间接来说是害死她的人!要不是
我替阿琪向局里临时调差,被那女嫌犯拉着一起跳楼的就是阿琪啊!」

  「对了!」年轻的刑警问道,「那阿琪呢?听说调去内勤了?」

  「这件事发生后,阿琪身上的状况还是持续着,并没有替身的往生而消失,
我那朋友说应该还会有事发生?阿琪目前下班后是暂时跟我那朋友一起住,已确
保阿琪的人身安全。」

  就在两人讨论着案情的同时,我的出现着实的令他两人下一跳。

  「你怎么又空来这里?」老刑警招呼着我坐下,顺势到了一杯热茶给我。

  「我觉得心神不宁,你们最近遇上的状况好像似有又无的牵连着?」我将感
应到的感觉试着用他们能够理解的话语表达。

  「怎么说?」老刑警将身子往前向我靠拢。

  「从你、阿琪跟那受伤的达昆身上,我感觉到有一股很奇怪的黑雾。」我说
道,「这黑雾越来越强的感觉,尤其是在阿琪身上,你去查一下阿琪最近有没有
进过医院?或者她处理过的案件与你们手头上的关连性?」

  「阿琪的黑雾越来越强势,我让她今天回家里整理一些物品。可能会要你帮
她申请特休一阵子,不然就申请留职,等这案件处理到一阶段理出头绪再说。」
我说。

  「阿琪这个问题,我会想办法帮他跟上面说说!」老刑警坚定的神情说道,
「我的组员耗损太高了,这个忙我一定要帮到底!」

  就在事发前一个月,阿琪突然间感觉到自己月事突然停止,已经与男友分手
年余的她,平常生活也只有在苦闷时会自我安慰一下而已,不知为何突然间连续
做了近四个月的春梦,那种感觉很真实的春梦,这春梦居然会导致妇科医生说她
怀孕了,这种晴天霹雳的梦。

  自从医生的检查报告出炉后,阿琪仔仔细细的将居家检查一次,所有的门锁
与门窗都没有被破坏的迹象。但是每次她做完与男人交媾的梦隔天,下体的分泌
物都会遽增,基于自己的职业身份,不敢也不方便采集自己的体液去做检查。

  就在最密集的发梦期间,安装的避孕器突然脱落。医生还说这脱落不是没有
可能,单身的阿琪要求医生取出这避孕器,反正无任何性爱对象的她,没必要再
继续装这玩意。这春梦发生的状况在取出避孕器后没多久就停止,恼人的下体分
泌物也骤然消失。

  可是就在医生说自己怀孕后,阿琪对这晴天霹雳可是当场傻眼。这状况跟最
近接获二十余受害人报案的连续强奸案雷同,受害者完全没有反抗的迹象,就是
当作发春梦一般,但是阴道内就是有男性精液的存在。

  下定决心立即请医生做人工流产,那天当晚家里就发生异象,隔日起来家具
摆设全然变了样。紧接着就发生了一连串的异常现像,幸好,在跟随老刑警去拜
会他的老友,与这老友我又在怪力乱神状态下,两人发生了肉体上的接触。在最
后原本要赶往现场采集物证的阿琪,被我牵拖住无法值勤,事后她前往现场,发
现现场与前几小时我所起乩阐述的模样完全符合。

  那天开始,阿琪在下班后并未回家,而是直奔到我居住的窝与阿姐她一起关
在房间里。到底她们在房里做啥?那时段要上班的我,并不了解也没兴趣去了解
了。

  就在警局一伙人在泡茶整理头绪的同时,回家整理物品的阿琪正向她的命运
走去。

      ***    ***    ***    ***

  瓜异本共生,八瓜同蒂,时以为嘉瓜。或以为瓜者外延,离本而实,女子外
属之象也。

                  ——后汉书·五行志

  本身有着些许洁癖的阿琪,原本是想收拾一些衣物后就走人离开,但是看到
家中蒙着一层灰尘,不由自主的就抓起清洁用具整理起来。天气闷闷的,不消一
会儿阿琪就浑身香汗淋漓,汗水让衣物紧贴着身躯,姣好的身材原形毕露。

  突然间,阿琪的娇躯开始颤抖,弹性的大腿肌肉在抽搐着。那股感觉又回来
了,那股在梦中才会有的熟悉感觉,肌肤被亲柔的抚触、耳垂被轻咬,身体上敏
感的性感带全部充满着被刺激的舒服快感。这股舒麻快感令身体上的衣物如同针
在刺那般,阿琪挣扎着将身上所有衣物褪去,不一会儿,冰凉的地板已经吸收了
阿琪逐渐高升的体温,阴道中如万蚁爬行、酷痒难耐。阿琪正在用自己手指在抠
挖自己的阴道。

  下身耻骨上的阴毛早已被汗水与爱液沾湿,手的抚弄下滑贴顺服的黏附在肌
肤表层。阿琪她呻吟着将肥美的翘臀更加用力往后翘起,令这白晰人影的阴茎可
以更加的深入到她体内,他何时出现的?已经在欲火中的阿琪浑然不知,也没有
感觉是梦?

  似真?

  她脑海里只想要有男人来慰藉这欲望,不管梦也好、真也好。

  只见她含春的眉眼目光,口中娇啼不休、啼语中那带点欢愉又似痛楚,纤纤
玉手似迎还拒地按在这男人的胸膛,娇躯却顺势前挺后送,默契十足地配合着他
进出的顶送,阿琪正欢快地承受着他的一番攻势,浑身全无一丝被勉强、胁迫之
意。

  汗水流满地板上,随着阿琪娇躯的配合挺动,也「吱!吱!」的发出声响。
阿琪脑海里也曾有过这印象,离开她的前男人就曾经在阿琪刚洗完湿漉漉的地板
上,将阿琪押倒在地硬是将阴茎往她体内塞,她依稀还记得那一次身上的衣物全
被扯烂,没有一件是完好的。

  前男友的粗鲁回忆激发了阿琪体内的淫欲,反抗逐渐的变成娇噌,发烫的娇
躯在湿漉漉的地板上轻敲拍打着,就是相同这样的发出「吱!吱!」的声响。唔
嗯呻吟、不看阿琪她脸上娇慵火热的情态,也知她正给男人肏的不亦乐乎。这是
真?似幻?

  阿琪根本暂抛脑后,她目前只想要这感觉、这欲火继续在体内燃烧的感觉。

  「啊…」娇喘未歇的阿琪突然间一声长吟,在被这个白晰幻影的他狂肏的同
时,他狂劲的喷射精液的当下,也顺势登上了高潮仙境,阿琪她纤纤玉手轻按着
他的白晰胸口,浑身无力的她,只能软绵绵地挨在地板上,高潮后令肌肉尔而的
颤动,牵引出喉头顺势发出满足的声响。

  「啊!你……你是谁?」从高潮的余韵中幽然转醒的阿琪突然间对着这雾影
说道,「你是怎么进来的?」

  「你请我进来的啊!」雾影逐渐清晰,现露出他那俊俏白晰的脸孔。「你忘
啦?半年前你要我陪你的啊?你忘记我是谁啦?」

  「不!不!不可能!」阿琪惊恐的继续说道,「那是梦!那只是梦而已!你
不是真的!」

  「不!」雾影微笑着望这阿琪说道,「我是真的!你答应要跟我一起,我们
要生一堆可爱的小宝贝的啊!你忘记啦?」

  「不——!」阿琪一声狂鸣哭喊道,「不——!这不是真的!」

  「宝贝!不要哭!这是真的!」雾影继续说道,「当我感应到你要拿掉小孩
时,我是立即往你的方位赶去,但是当我赶到时,已经太迟了,你已经吞下堕胎
药了,小生命也已经停止对我呼唤了!」

  「答应我!现在体内的这一个我们一起好好保护好吗?」雾影透露的神情令
阿琪困惑,「我会随时保护着你的!」

      ***    ***    ***    ***

  「心地光明时,天上人间也都一样,一人亦满,多人亦满。」

  正在泡茶聊天的我们,突然间老刑警接到一通奇怪的电话,随即他拉着我然
后示意要那位年轻刑警赶紧跟上。

  「发生什么事了?」年轻刑警坐在前做紧抓的安全带,紧张的猛问开车的老
刑警。

  「刚才阿姐打我手机!」老刑警将警车开的飞快,然后继续转述我家那伙子
电话里告知的事。「她说阿琪正在紧要关头,那股黑影正包拢她!」

  闪耀着警示急驶的警车,还是拖了半小时光景才抵达阿琪的住处。没上锁的
大门、混身赤裸下体布满精液的阿琪。老刑警老练的脱下上身外套将赤裸阿琪给
裹上,然后抽些茶几上的面纸,采集阿琪身上体液。

  「生命迹象很正常。」老刑警将阿琪抱上沙发后说道,「应该是昏迷过去而
已!」

  老刑警将沾满体液的面纸用塑胶袋包裹后交给年轻刑警,要他先送去检验。
与阿琪有过切肤之深的我,理所当然的是帮她清理下身的污秽。闪在落地窗边的
老刑警,络有所思的神情观望着窗外。

  阿琪高耸的耻部有着稀疏的阴毛,湿毛巾让阴毛服贴在耻部肌肤上,阴唇清
楚的显露。并不是没有过性经验,但是却是头一回这样清楚与仔细的观察女性私
处。不断涌出的体液,让我不知所措只好学阿姐她每回完侍候用纸巾垫着私处的
作法。我在阿琪的房间找出内裤帮她着上,然后带条毛毯帮她盖上赤裸的躯体。

  「嫌犯绝对是在对面三栋大楼里监视阿琪!」老刑警神情肯定的说道。「不
然!怎么会知道阿琪在家?」

  「是强奸案吗?」我说。

  「我在怀疑的是下药!」老刑警继续的说道。「现场没有打斗的迹象,加上
阿琪这样昏迷,身上并无淤伤,等阿琪清醒之后要带她去医院抽血检查,就可以
确定是否为药物的关系!」

  「可以麻烦你将所有被害者的报告做一下比对吗?」我对着老刑警说。

  「怎么了吗?」老刑警回道。

  「麻烦你将受害人所有关系扩大,看看是否与她有关?」我手比着晕睡中的
阿琪说。

  「好!我先回局里,你在这里照顾她!」


[ 本帖最后由 cs1985818 于 2009-4-3 12:06 编辑 ]
作者: 雲淡風清    时间: 2009-4-1 18:06     标题: 一千零一夜第八夜·夜猎 作者:柱子


                  III

  众出过时,兹谓广,其旱不生。

                  ——后汉书·五行志

  「你呦!真的好变态!」躺在床沿边浑身油腻、两腿大开的女人这般说道。
「平常看诊时还看不够啊?」

  「每人的形状不相同,就像是指纹一样!你不会了解的!」男人说道。「而
且来看诊的都是有病在身,气味、形状都不是很佳,不像你随时都这样鲜艳!」

  敞开的落地门外,站着一个人,透过纱窗看着房间内、床铺上两个赤裸男女
的性爱欢乐行为。

  「都是你害的啦!」女人说,「上回跟你说危险期,你还是将它射在里头,
我这个月还没来,如果让我家那个知道,我就惨啦!」

  「Mifepristone吃了就没事啦!」男人仔细的再观察女人被鸭
嘴器撑开的阴道,一副若无其事的这般说道。

  「会不会有副作用啊?」女人说,「我吃了好几次了!有点担心!」

  「顶多也只是恶心、呕吐、晕眩、腹痛、疲倦,以及出血量稍多而已。」男
人说,「跟你们女人月事来的状况一样!不会产生其他副作用的!」

  「哼!你们男人就是这样自私!根本不关心女人!」

  「唉呦!我不关心你吗?」男人抽出女人阴部的鸭嘴器后,立即换用早已经
勃起的阴茎插入,接着这般说道。

  「这样关心你吗?」男人边挺进,边说道。

  「嗯!不……够……!不……不……够……」女人早已经闭目,间接的呻吟
道,「不够……啦!我……我……要……你……更关……心……!用……用……
力点!」

  他拉开纱门进入室内,看着床头柜上铃锒满目的器具,注射筒、鸭嘴器、电
动按摩棒以及一些不知名药物,他拿起一颗药往鼻子处闻,他感觉这颗药不是个
好东西。

  床铺上,两个正处于激烈性交状态的男女,床铺也发出抗议的叽嘎声。

  女人的腿横挂在男人臂上,被男人压迫到弯曲快成一直线状,阴户吞吐着男
人圆柱状的阴茎,男人的体力逐渐从高峰往谷底下降,挺进的速度逐渐降低,喘
息声自两人口中发出,女人的手在两侧晃动,像是溺水之人,试图抓取救生之物
般。

  床铺旁一个装满秽物的脸盆,随着床铺的晃动,里头的液体也被溅出盆外。
他把玩着沾满液体的注射筒,看着床铺上的两位男女进行交媾行为。男人刹时停
止了动作僵直的趴在女人身上,突然从性爱的愉悦中中断,女人发觉不对劲。

  「喂!」女人摇晃着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喊道,「你醒醒……你醒醒啊!」

  他将把玩的注射筒丢弃在床沿,俯身去研究那男人的状况。他感觉这男人已
经失去活力,生命力正一点一滴的消逝。汗水与不知名的乳液让两人身体滑腻,
她怎样都无法摆脱这男人压迫在身上的力道,慌张的她、手在在床铺上摸索。

  注射筒!已经在他把玩中装上长针头的注射筒被她摸索到,她奋力的往他臀
部就是一刺,想要用刺痛的感觉让男人产生刺激。受到针刺的男人,只是反射性
的挺动一下,还塞在她阴道内的阴茎牵引了她一下。

  「啊!」她认为他已经有反应,又再次的将注射筒拔起又猛力一插。

  只动了两次的男体,就不再起任何反应,她知道出事了。

  右手握着针筒的女人,试图撑起男人的躯体。好不容易,终于将这男体撑开
些许,但是滑腻的皮肤又让躯体再度往她身上压去,这一下压针筒突然改变方向
往她右胸乳房插入,顺势针筒内的空气在男体的压迫下,注入了女人的体内。

  空气的注入,女体产生剧烈的颤抖,不消一会,两具交合着的躯体就这样停
止颤动,肤色渐渐转变成苍白,只剩下皮肤上涂抹的乳液,在光线下闪耀着妖野
的光芒。

      ***    ***    ***    ***

  天尊地卑,君庄臣恭。质文通变,哀敬交从。元序斯立,家邦乃隆。

  大姊她在老刑警离开的同一时间出现在门口,只见她慌张的表情在见到我们
之后消失无踪,她赶紧前往探视阿琪,让我送老刑警离去。轻轻关上大门,回身
见到大姊弯腰俯视阿琪的状况,阿姐浑圆肥硕的臀,让刚才帮忙清理阿琪下身就
引起的情欲再度涨起。

  我大手往阿姐下身一捞,让她是突然的立起身躯。这一顺势,阿姐朱唇恰好
位在我低头处,搂起阿姐丰腴的娇躯,深深的、狠狠的、紧紧的将我的欲望传递
给她。手指绕过内裤的阻碍,猛烈的抠挖着阿姐的阴户。两舌缠绕的口腔,随后
传来阿姐急促的喘息,向是要吸干我口腔内的空气。

  被激起情欲的阿姐,私处在手指的抚弄下,已经如洪水泛滥般。欲念被挑起
的阿姐将我的阴茎从裤档里掏出,在她玉手中抚弄着,激起的欲火、那待褪卸的
衣物,阿姐翻起裙摆俯趴在沙发上,一手掀开内裤示意要我赶紧插入。

  「啊——!」只见她一声长叹,满足的叹息。

  伴随着阿姐阴部的爱液,龟头在突破阴唇的阻碍后,长驱深入阿姐阴道。数
次的冲撞后,才发觉长裤拉链刮磨着阴茎的不舒适感,赶紧将长裤皮带解开,让
裤子落在脚踝,阿姐的内裤早已经被她扯在肥臀的另一边。阴茎每一次的拉出,
牵引了阿姐阴唇被带出,这是觉得美感带领着我的欲火逐渐上升。

  每一次的进出、摩擦,让阴茎越是坚硬,塞满阿姐阴道。阿姐已不再拉扯内
裤,反而是双手扳开自己的两瓣肥臀,让阴道口更加的扩张,让我的耻骨次次都
撞击在她黝黑的菊花处。阴户被我抽插了数百下,此刻已显得微微肿涨,两片小
阴唇像涂抹了口红般鲜艳夺目,像是正灿烂开放的玫瑰。

  「哇——!」阿姐的一声长叫,像是尚未满足的欲望突然间终止。

  已经是被刺激到极限的龟头,伴随着阿姐那欲求不满的叫声,将精液一股股
往她体内灌输,那「啊——」声伴随着精液没一次的喷射、每一次抖动,逐渐低
沉、逐渐消失。

  软化的阴茎从阿姐阴户里拔出来,沾满淫水的阴户中门大开,一股白浊的精
液正缓缓从阴道口向外溢淌,沿着阿姐的大腿被地心引力拉扯着。胯下蘸满淫液
的阳具一甩一甩地跟着身体摇晃的频率,把几滴白花花的浆液摔在地上。

  「你们怎么会在这里?」阿琪大眼咕噜噜的转着,望着阿姐与我看。

  「啊!」阿姐羞愧的赶紧掩着下身,往里头房间奔去。

  「你醒啦!」换我接替阿姐俯趴在沙发椅靠上,望着阿琪说。「发生了什么
事?」

  「一切都是真的!」阿琪突然间忧伤的说道。「他是真的!」

  「擦擦吧!」又回到客厅的阿姐拉起我身体,塞给我一块湿毛巾。

  随便将下身那一团快干涸的体液擦一下,赶紧将裤子回穿。阿姐占据掉沙发
上剩余的空间,我只好面对她们两人大喇喇的就坐在茶几上。

  「事情是这样的!」阿琪开始说道,「大概在半年前,有一回我下班回来,
就在这沙发上,不知怎么搞的想起我前男人,但怎样就是无法清楚的辨识脸部,
怎样就是想不起他长相,脑海中就是与他一起所做过的事。跟录放影机录起重播
一样,我一直以为是发生春梦,我也不以为意反而很乐在其中,因为真的太真实
了。」阿琪说到这脸上绽放两朵红晕。

  「他在梦中专挑我喜欢的做,每次都做到我欲仙欲死,好久没有失眠过!你
知道的,在满足的性爱过后,隔天都是充满精神的一天。突然间,我以前安装的
避孕器,突然的移位卡在阴道,我请医生帮我将它取出,原本想要去找医生复诊
的。但是工作繁忙,一拖就又忘记,一直到快两个月后,我月经突然停止?我去
看医生,居然验出我怀孕的报告!」

  「然后我在考虑过后,立即要求医生帮我堕胎,才刚渡完大量失血的惊恐经
历与家中一些异常现像,就在老大哥的指引下遇上你们了!一直到今天,我原本
回来收拾些衣物,突然间那春梦却在我清醒的时候发生,这一次,我清楚的看了
他的脸,绝对不是我前男友,是一个皮肤相当白晰、长相俊美的男人。」

  「老刑警已经采集你下身的体液送去检验了!」我对着阿琪说道。

  「啊!什么?」阿琪惊讶的说,边掀开毛毯看着只着一条内裤的自己身躯。
「是谁帮我做的?」

  「我啦!我照着老刑警说的做!」我将事情往身上揽,免得她以后同事见面
尴尬,「后来是你体内流出的体液太多,我只好学着阿姐帮你垫一叠面纸在内裤
里!」

  只见阿姐微笑的看着我,像是在称赞我这傻小子似的。

  「你还可不可以?」阿琪无厘头的这样问我。

  「什么可不可以?」我八丈金刚摸不着边的反问道。

  「看阿姐那样舒服的模样,我还想要啊!」阿琪娇滴滴的轻声说。

      ***    ***    ***    ***

  流星大如杯,从织女西行,光照地。织女,天之真女,流星出之,女主忧。

                  ——后汉书·天文志

  「警察先生我要报案!」两位女子步入警局,说话者扶持着一位一脸羞愧的
女生,直接跟值柜警员这般说道。

  「请问要报什么?」值柜警员问道。

  「强暴!」说话者这两字一出,被扶持着的女生头越是往地上看。

  「那位是当事人?」这值班警员根本是故意问道。

  「我这位朋友!」

  「好!」警员起身说,「我安排女警跟你们做笔录!」

  就在值柜员警转身进入里头后,两位报案人一直待在柜台边,任由出入的员
警与洽公人士异样的眼光看待,让替朋友说话的女生一脸怒意。

  「请进来!」值柜员警终于又出现,「这位林警员会帮你制作笔录!」

  总算这处理态度还有点人性,值柜员警请了一位林性女警来替当事人制作笔
录。这女警引领着两人前往里头一间密室,还体贴的替两人到上两杯热茶,让两
位报案人感觉室内的隐密性足够,才开始问话。

  「请问哪位是当事人?」林姓女警问道。

  「我朋友!」

  「那能不能由你朋友自己来阐述!」林姓女警说道,「小姐请问大名、年龄
与身份证字号!」

  「我叫郭XX,六十六年次,身份证字号是MXXXXXXX!」

  「郭小姐!你有没有去验伤?」林姓女警继续问道。「身上有没有淤伤?」

  那女子摇摇头算是回应这问题。

  「我有帮她收集一些东西!」郭姓女子陪同的友人边说边拿出一个塑胶袋。

  「这是什么?」林姓女警问道。

  「从她身上收集到的液体!」郭姓女子陪同的友人回答道。

  「你有没有洗澡?」林姓女警问道。郭姓女子点头回答。

  「我先帮你安排去医院验伤先,然后再回来继续制作笔录!」

  林姓女警安排一辆警车,带着两位当事人直奔医院,这位女警处理事情的经
验算是相当丰富,拿着当事人的证件与健保卡办理登记手续,一直到看诊间人员
清空后,才请当事人进入诊间让医生问诊。

  当事人听从医生的指示脱去上身衣物接受检查,上半身却只有杂乱的吻痕淤
伤,并无受暴力伤害的迹象。这女警与医生目光相望,像似有种灵犀相通的会意
眼神。上半身的检查很快就结束,医生也在验伤单图示上标明注记。紧接着受害
人被安排上妇科看诊台,医生在台前先是从外观观察,只是护士纪录所观察的伤
害。

  紧接着医生拾起妇科看诊用鸭嘴器,护士帮忙在鸭嘴器上头挤上润滑膏。

  「会感觉有点冰冷!」医生这般对受害者说道。「请先深呼吸!好!」

  随着鸭嘴器的插入,受害者身躯产生一个冷颤,体温很快就让鸭嘴器冰冷感
消失,随着医生调整鸭嘴器开口螺丝,将受害者阴道撑开,被扩大的阴道、那不
舒适的感觉令受害者别起眉头,忍受再一次的羞辱。

  医生用上刮取器在阴道内部刮取精液残留物质,另外还用棉花棒在子宫颈处
采集检体。医生看到阴道内部状况,带着口罩的他只见他额头的皱纹紧别着。边
叙述边指示护士做记录,护士则忠实的将医生所述记录在验伤单中。

  「好!麻烦您自己将那里搽拭一下!」医生去出鸭嘴器后,递给受害者一叠
卫生纸。

  润滑液让受害者阴部黏糊一片,那一叠的卫生纸不是很够用,受害者只好自
己起身离开看诊台去拿取卫生纸。医生与护士已经回到问诊桌边继续完成验伤单
程序,留下受害者半蹲状态在擦拭下阴那一团糟。

  「跟前几个状况一样,除了吻痕淤伤并无外力施加的外伤!」医生对陪同前
林的林警员说道,「会阴部位的旧伤加上新伤,应该就是激烈性交后所产生的,
相同的是阴道内残留的体液量多,这些就是刚才采集的检体样本,给你带回去化
验!」

  医生解释完毕,剩下后续医院关防的用印及费用缴清,林姓女警独自一人去
处理,受害人与其友人让开车的员警带回警车上等候。

      ***    ***    ***    ***

  荧惑犯舆鬼为死丧,质星为戮臣,入太微为乱臣。镇星犯舆鬼为丧。彗星见
天市中为贵人。

                  ——后汉书·天文志

  他在对面间看着房间里多出来的两人,完美的女体怎么会认识这两个人士?
这两位人士拥有他感应不到的能力,那股破坏和谐的能力正在对面这两人身上散
发着。完美的女体与这两人共同性交的过程,令他发觉这股势力将会导致另一种
不舒服感。

  该是去做调整?还是去破坏这状况?对于面对无法令他理解的势力,居然让
他产生困惑?完美的女体整展现着自己的魅力,双腿大开的迎合着那个男人的进
出,脸上又显露出无比幸福的满足笑容,这是他与完美女体进行交合时,他没有
体验过的感觉。

  那位中年妇人突然的步行落地窗前,对着他凝视。她试图的想要发送出某种
讯息,但是不相同的频率,双方式无法产胜任何交集。一直到那个男体终于呈现
射精状态,这交合的过程终于结束。

  他离开阳台、她也离开落地窗前。

      ***    ***    ***    ***

  癸巳,荧惑犯岁星,为奸臣谋,大将戮。

                  ——后汉书·天文志

  「郭小姐!能否请您说明一下经过?」回到警局讯问室后,林姓女警开始笔
录的制作。

  「我本来一直以为是在作梦,这事情并不是第一次,这是昨天我男友突然来
找我,发现我的情况,我才确认是被其他男人给那个了!」受害人郭小姐说道。

  「能不能请您试着将所有过程讲述让我记录?」

  「印象中第一次是在公司加班到十点多,我搭捷运回家,在路上我买了些食
物顺便回家充饥,吃完之后疲惫的我不知不觉就在沙发上睡着了,然后就开始作
梦,梦见有一位皮肤很白的男人,很温柔的抚摸我、挑逗我,然后就在沙发上坐
着男女的事,事后醒来,我也是全身赤裸,衣服丢弃在一旁,我以为是我自己做
那个梦,自己把衣服脱掉的。」

  「后来,连续发生同样的状况,醒来之后也都是衣服脱光光,你知道的,女
人家哪里乾掉之后的感觉,所以我也没去在意那是不是男人的东西!」受害者郭
小姐眼睛直视着林姓女警试图获得她的认同。

  「这总共发生几次?」林姓女警继续问道。

  「有感觉的好像七八次?」受害者犹豫着回想着。

  「到底是七次?还是八次?请给我一个确定的答案!」林姓女警说道。「笔
录上不能写模糊的回答!」

  「警官!你这样太强人所难!」受害者友人帮腔的说。

  「请你仔细回想,慢慢的想!」林姓女警不理会受害者友人继续说道。「这
个是对我们破案最大的线索!」

  「八次!」受害者最后肯定的说道,「三次在沙发上,五次在床铺!」

  「你能够确定是外人不是你男友吗?」林姓女警问道。

  「不是我男友,是他发现我的状况后,我才清醒确认事情不对劲的!」

  「什么状况?」林姓女警问道。

  「不知道为什么?我家的大门没关,我男友他进到客厅看我全身赤裸、浑身
一塌糊涂的躺在沙发上,有过经验的一看也知道发生过什么事!」受害者含着泪
的眼睛盯着警员说。

  「后来呢?」

  「我男友愤怒的甩了大门离开,我事后来才打电话请我这位朋友到家里,是
她劝我来报警的!」这时的受害人已经边说边开始啜泣。

  「那你家里都整理过了吗?」林姓女警问道。

  「没有!」受害人说,「我只是去浴室冲个身体换好衣服才来报案的!」

  「你这样冲洗身体已经将许多物证洗去!」

  「拜托!那个的量多的惊人好吗!」受害者看不过去的友人跳出来说话。

  「惊人?什么意思?」林姓女警疑惑的问道。

  「你不会看我给你那袋,一整包卫生纸都擦不完!」受害者的友人比着自己
带来的证物说道,「那个量就像是打破的牛奶瓶一样!」

  「这部分等我们制作完笔录,再去你家采集物证!」林姓女警说道。「那请
你把今天发生的做一个详细说明!」

  「嗯——」受害人沉默了一会,开始说道,「我下班前,男友说他会带食物
到我家来一起吃,准备共度一个两人专属的周末,那知道他临时被公司给要求加
班,我就独自一人煮了泡面看着电视吃,等他下班赶过来陪我!」

  「等着、等着就在无聊的电视节目中,又在沙发上睡着。睡梦中有种很想要
的感觉,然后接着那个梦就开始发生,那皮肤白晰的俊美男人,很快的就挑起我
的欲望,我全身的兴奋点都被他在抚摸着挑逗,我想要的,他全都帮我做!你知
道的,那种舒服的感觉真的真的很……很……不知道要如何表达!」

  「这一部份我们可以省略!」林姓女警中断受害者欲言又止的表达。

  「然后,应该是这样的!我自己把全部的衣服脱掉,躺在沙发上,任由他在
我身体上动作,而我也就顺着自己的感觉行事,他也很配合我的行为,最后,他
终于进入我那里,之后就是一波波的高潮,我真的被这高潮弄得好虚脱,我心里
还在想,如果作梦就可以让自己满足,我男友不来也无所谓!好想那个梦不要停
止。」受害者涨红着脸这般说道。

  「等我自己清醒过来后,我也被自己的样子吓一跳,我男友拿着一袋食物,
站在沙发那头目瞪口呆,而我自己两腿横跨在沙发扶手,下面一直流着那东西。
我也不知道为何一个梦会变成这样?直到从惊讶中回神的男友,将手中的食物往
墙壁上甩,然后生气的离开,这时我才赶紧打他电话,他不接,我打了十几通,
然后他关机,最后我才打给我朋友请她过来!」

  「对啊!我到她家的时候,她用浴巾裹着自己,卷在沙发上哭的像个泪人儿
似的。」受害者友人夸张的帮腔说道,「我拉她起来后才发现沙发上像泼了一桶
水!」

  「请别讲的那么夸张!」女警制止这友人夸张的说法。

  「不相信!那我们就去她家看啊!」

  「好!那我们先完成这笔录好吗?」女警怀疑的说。「你朋友来了后呢?」

  「我朋友她本来要我保持状况前来报案,但是你知道的,我那里一直流那种
东西,擦也擦不干净,垫上护垫马上就满了,我已经换了四片还是没办法止住,
只好到浴室冲一下,减轻了那流出的量,才有办法来报案!」

  最后女警整理完笔录,让当事者看过没有错误之后,让当事人画押,制作一
个卷宗,联络完监识小组人员,交付了受害者带来与医生采集的检体,要受害者
带领前往住处勘查采样。

  「老大哥!」林姓女警看到刚走进警局的老刑警喊道,「这个交给你,又来
一件了!」

  老刑警接过林姓女警递过来的卷宗,「你要去哪里?」

  「要去受害者家勘查!」

      ***    ***    ***    ***

  客星在营室,稍顺行,生芒长五尺所,至心一度,转为彗。

                  ——后汉书·天文志

  阿姐看着阿琪与我搂在沙发上睡着,拿了件毛毯将我俩赤裸的身体盖上。然
后又凝视一会落地窗对面的大楼,随后将窗帘拉上。理了一下自己身上衣服的皱
摺,轻轻的带上大门离开。

  阿姐依照个刚才感应到的区域,循着感觉搭上对面栋大楼电梯,进到感应最
强烈的楼层。来到了一个门口前,突然止住脚步,才举起手想要按下门铃的她,
大门却突然开启。皮肤白晰、脸蛋俊美的他,微笑的看着阿姐,开门让她进入。

  「请坐!」皮肤白晰、脸蛋俊美的他请阿姐坐上沙发上那个单人座位。

  阿姐才刚座定,皮肤白晰、脸蛋俊美的他将双手自阿姐背后轻摆在其肩上,
阿姐感应到他并没有恶意,就任由他维持这姿势。

  「你为什么要做出那些事?」身体突然感到很舒适的阿姐开口问道。

  「我在修正你们所做出的混乱!」他回道。

  「唉!」阿姐叹了一声长叹,「真的是孽!」

  「明知道是孽,为何你们还要做?」他不解的问道。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阿姐说。

  「人的生死有命,你们这样做还是有人在取代死亡!」他说,「他们也想活
啊!你们这样没目的的乱帮人,害死的却是更多无辜人命!」

  「我们没有想到这么远!」

  「唉!也是我心软!」他也叹了一口气,「我也是抱了私心让你们拯救了那
个女人,但是却是换来西方地区四千多条的人命,来中和这个混乱。」

  「她对你的意义是什么?」阿姐回头看着她问道。

  「她是一个最完美的母体!」

  「你为何要母体?」阿姐说,「没有感情的交配行为是动物才会发生,你这
样子还不是在制造对方的困扰吗?」

  「我的分灵体死亡,也是中和你们所制造产生的混乱的功用!」

  「那杀人呢?」

  「我杀的都是对这世界无意义、无帮助的废人!」

  「他们也有权力活下去!」阿姐突然激动的说。

  「对!只要你们停止混乱世界的行为,他们都有权力活下去!」

  这时候,阿姐她无言以对。

  「那有何办法可以终止我们所做的混乱?」沉默一阵子之后阿姐问道。

  「你真的想知道?」他很诚恳的来到阿姐面前问道,两手还是维持在阿姐肩
上。

  「我的错!我来承担!」阿姐很坚毅的对着他说。

  「你自己感觉,再来做决定!」他右手捂住阿姐额头,左手扶在她太阳穴部
位,用感应念力让阿姐了解全部过程。

  这过程持续的过了一刻钟,他瘫座在阿姐面前的茶几上。

  「这是命!我做!」阿姐坚毅的表情对着他说。

  「嗯!来吧!」他说。

      ***    ***    ***    ***

  辰星犯岁星为兵。荧惑犯质星有戮臣。岁星犯轩辕为女主忧。太白犯房北星
为后宫。

                  ——后汉书·天文志

  老刑警看着林姓女警拍回来现场的照片,然后边看着她所做的笔录与报告。

  「这是种猪吧!」年轻刑警讶异的说道。「我家是养猪场,以前常帮我家人
采集种猪的精液去人工培养,照这个量来看,这家伙的睾丸不就这么大?」

  年轻刑警的手势让陷入困境中的办案人员哄堂大笑,这也可算是沉闷的工作
中,一个消遣调剂心情的作法。

  「你别乱讲!」林姓女警两颊泛红的笑道,「小心被受害者听到,造成她们
二度伤害!」

  「嗯!」老刑警在笑过之后开始说话,「你们有没有比对过所有受害者关系
人的DNA?」

  「有啊!」林姓女警比着右边桌上一堆卷宗说道,「发现全都是同一个人的
DNA,但是都没有吻合的嫌疑犯!」

  「那他的呢?」老刑警手里拿着水塔女尸的卷宗,抽出一张照片问道。

  「那个被加害者当初并没有留下检体供检验,但是我们循线去安养院后才发
现,那个受害者居然失踪!听说失踪前一天有恢复知觉的现象。」另一个刑警说
道。

  「那麻烦你们请针对这家伙,请清查他的行踪好呗?」老刑警率带愠气的说
道。

  大伙儿感觉到老刑警的脾气又发作,赶紧收拾自己桌面,迅速的消失在办公
室中,免得被火气上身的长官一阵痛骂。

      ***    ***    ***    ***

  田猎不宿,饮食不享,出入不节,夺民农时,及有奸谋,则木不曲直。谓木
失其性而为灾也。

                  ——后汉书·五行志

  沙发上两个搂抱着的赤裸躯体,体温让双方都感觉温暖,气温无法入侵在两
人拥抱的空间。两人数度性爱,体液干涸后的遗迹,让肌肤有种紧绷的不适感。
但是两人体温的互补、赤裸肌肤的亲密接触,让两人不舍分开。外力的干扰总是
无法预测,门铃声先是惊醒了拥抱着的两人,多次的催促下,终于让两人分开。

  「又发生两件了!」老刑警隔着铁门对着正要开门的我说道。

  原本就要起身前往卧房的阿琪听到是同事的声音,飞快的爬起身用毛毯裹住
自己赤裸的身体,多次的性爱与高潮让她是双腿感觉漂浮,急忙中还在卧室门口
摔了一跤。慌乱中她还是紧急的将房门关上,免去让同事看到自己那付狼狈的模
样。

  只套上长裤的我,侧身让老刑警进入室内,这时候我才发现他手上提着两袋
的食物。空虚的胃在鼻子闻到食物香气的状况下,居然不争气的发出鸣响。

  「嗯!先去吃吧!」老刑警笑着举起手中的食物在我眼前晃动。

  坐在餐桌上,狼吞虎咽的我拼命将食物往嘴巴里塞,老刑警边讲述新案件的
内容。

  「受害者没事?」我嘴里塞着食物,吱呜的说道。

  「有事!」老刑警说,「一件只是单纯的发生性行为而已,另一件则是死了
两个人!」

  「两位死者是一对情侣?」我说。

  「应该是说两位死者都是婚外情,且又是同事!」

  「那没死的那件呢?」我问道。

  「那件还好,只是精液量很奇特,量大的惊人!」

  「这一点说法我还想像的出来!」我这般说道,因为赶来阿琪这边时,她身
上的状况就是如此。

  「我觉得他再寻找繁衍的对象!」老刑警这般推测,着实让我耳目一新。

  「怎么可能?」阿琪终于出现在老刑警身后,身着整齐衣物,刚梳洗完毕头
发未干的站在老刑警他身后说道,「你是说他强暴我是为了要我帮他生小孩?」

  女人在湿发的状态下,会有另一种美,那种轮廓壁现之美。阿琪的加入,让
我可以专心将剩下食物往嘴巴里塞,还有阿琪这美的模样可以欣赏。免去了老刑
警打断我进食的工作,吃饭被中断不是件愉快的事。

  「你是说两名死者是医界人士?」听完老刑警讲述的阿琪惊讶的说。

  「你先吃点东西!」老刑警对阿琪说,「现在监识组在搜证,我们待会儿在
去现场吧!」

  「你可别叫我去呦!」已经吃光饭盒食物的我,站起来就想要往沙发上躺。
「我要在这里等阿姐!」

      ***    ***    ***    ***

  时益州从事莫嗣以为服妖,是阳无下而阴无上也,天下未欲平也。

                  ——后汉书·五行志

  阿姐服侍着他将身上衣物褪除,然后引领他端坐沙发上头。阿姐开始一件件
地,将自己身上衣物脱去。雪白、丰腴的娇躯,丝毫没有中年女人的岁月痕迹,
他像是在欣赏一座完美的雕塑般,不似想要对她有任何邪念的模样。

  见他不动如山的端坐在沙发上,褪去身上所有衣物的阿姐一时之间却手足无
措,想要遮掩又感觉无此必要,因为他身上所散发出来的芬围,是那样的令她感
到舒适。女人应有的娇羞感,完全没有在内心显现,他就是有一种令人安抚的感
觉。

  两人僵持了一会儿,阿姐蹲下身,玉手扶住他的阴茎,张开她丰厚的朱唇,
含舔起他那龟头。阴茎在阿姐的舔噬下,不消一会儿就坚如热铁,手掌中传来阵
阵的热力,茁壮的龟头聚满口腔,他的双手轻轻的扶在阿姐太阳穴位。

  热力,从口腔、从掌心、从脑海中灌输,没有任何的亲密爱抚,浑身就感受
到那热力的妙处。身上所有的敏感地带,在热力的冲激下,就像是千万只手、千
万条舌,在抚摸、在舔噬,阿姐忍不住的扭动娇躯,像似在迎合那些抚逗挑弄。

  蹲在他跟前的阿姐,下身阴户居然开始泌出爱液,潮吹的爱液竟然在尚未进
行性交前,即发生在阿姐身上。这股热力是如此般的具有神效,高潮颤震连连,
阿姐娇躯微微在颤抖,这美妙不由自主的也让阿姐沉醉。

  「可以吗?」阿姐抬头凝视他,像似在征求他的同意。

  在他的微笑之下,阿姐起身双腿横跨在他大腿部位,支手扶正他那充满热力
的阴茎,发烫的龟头在接触阴道口时,那股热力已经往体内冲。她犹豫了一下,
才将身子往下沈,热力就像一口饮乾高粱,自小腹开始蔓延,通透四肢。

  试图移动大腿肌肉去套弄体内那只阴茎,但是那舒服的感觉,根本让控制肌
肉的神经断了线,横跨他身上的阿姐,僵在那儿与雕像无异。

  「啊——」阿姐一声长吟。

  他缓缓的挺动臀部,阴茎去穿刺阿姐的阴户,每一次的顶刺都令阿姐长声淫
叫。乍听之下,还会让人以为是女人遭受蹂躏的痛苦惨叫,但是这绝对是阿姐浸
淫在美妙快感中,所散发出的快乐声响。

  浪漫,字面上的解释,就如同阿姐所遭受的感觉,浪一波波的漫过,波峰一
阵阵的来临。这个浪潮平顺、柔和,跟我那粗鲁的滔天巨浪无法比拟,被浪峰撑
托着的她,随着那波峰上下起伏。那漫过来得绝对不会是令人窒息的快感。

  阿姐蔓延出的爱液,在两人交合处一片模糊,阴毛黏贴在耻丘肌肤处,又互
相交黏着。阵阵的浪潮终于让阿姐她支撑不住,重重的沈下、瘫软在他怀中。娇
喘的气息吹在他那白晰的胸膛,他的搂抱又是一种奇特的感觉,那种幼年被长者
呵护、被疼爱的拥抱感。坚硬如棒的阴茎持续在阿姐她体内散发热力,她已经沉
醉在这美妙之中。浑身瘫软像个玩偶般,随着他在支配着。

  他温柔的将阿姐轻挪在沙发上躺下,两人下身还是抱持在连接状态,沙发上
已经溢满阿姐所泄出的体液。丰硕的乳房随着躺下的姿态,往两旁阔散。皱缩的
乳晕像似在支撑这肥乳,抵抗地心引力的拉距。女人是水做的,阿姐阴户持续泌
出的爱液,随着他阴茎的进出而被带出,肌肤上汨汨的流出咸湿的汗珠。

  「水……!水……!我……要水!」阿姐像金鱼离水般开合的朱唇,随着他
脱离又惊慌的双手往空中抓着。「不要……不……要……停!」

  不消多时,他递过一瓶到阿姐手中,抓着水瓶的手直接将水往嘴里倒,另一
只手则去抓取他的阴茎,引导它再次进入体内。这慌张饥渴的模样,让阿姐往后
回想起来,都还会在眼睛里闪烁着异样光芒。

  水往阿姐嘴里灌,喝进体内的与溢出的量差不多,补充完毕水分后的阿姐,
更像似水做成的。他趴在她身体上卖力的挺动,每一次的插入与撞击,阿姐她灵
魂已经被撞出窍,火热的龟头撞击在子宫颈口,那恶心感觉就像似龟头顶刺到心
脏那般,令她怀疑心脏已经被顶到喉咙里在哪里跳动着。

  在他的撞击中,阿姐她辛苦的吞咽口水,试图让喉头那感觉推回胸室内。眼
睛在满是汗水与泪液下,睁大眼看着他,只有一团人形雾影,这也难怪每次受害
者对雾影他的形容,都是如此的模糊,雾影也是重复出现在笔录上的次数,逐渐
成为专案人员口中的名词。

  他的体力向似无止境般,源源不绝丝毫没有停歇的意图。阿姐原本紧箍住他
腰身的粉腿,在无法计数的高潮中,与装死的章鱼触脚一样瘫软在两侧。他感觉
到她已经进升华的境界。精液的输出一股股喷洒在阿姐子宫颈口,每一股的喷射
牵引着阴茎的抖动,也牵引起浑身无力的阿姐,身躯的颤抖。

  阿姐的脑海头一次拥有这种空白的感觉,那种虚无飘渺的舒适感。满溢的精
液从两人交合部位渗出,子宫颈口也开了一指让这精华进入腔内,完成它们的使
命。

      ***    ***    ***    ***

  「身受无间者不死,寿长乃无间之大劫!」

                  ——地藏菩萨本愿经

  看到阿姐她躺在沙发上,身体周遭为一滩液体围绕着,他蹲在一旁抚摸着她
的秀发,看到阿姐的状况无法探知是生?是死?他所散发出的影响力道,让我不
敢贸然趋前。

  「你这样奸淫杀戮,难道不怕上天惩罚吗?」急迫又慌张的我这般说道。

  「神的定义为何?魔的定义又在哪?从这天地创始之初,物种靠的是基因的
交换,依照生存法则衍生出各类型,再从食物链的身存竞争下,各自演化出适合
生存的外型与体积。神跟魔不过是某些特定人类幻想出来,藉以控制其他无知人
类的手段而已」雾影缓缓的口吻说道。「人类只不过是脑部发育比其他物种快的
物种之一,而你只不过是亿万人口中亿万分之一的幸运儿,脑部死亡区域受过刺
激特别灵敏者。」

  「不过!你也不能够以此理由滥杀无辜!」我挣扎着勉强说。

  「何谓滥杀无辜?」雾影怒吼着说道。「物种的繁衍需要的是强的基因流传
繁衍,我所遗留的种都被你所摧毁,我所杀的全都是有基因缺陷的不良品!」

  「错!缺陷的基因可以由强壮的外来基因填补,这才是自然之道。」我反驳
雾影的荒缪话语,「母体!会自动吸收外来基因去修补自身基因的缺陷!」

  「哈!哈!哈!」雾影大笑三声。「那是强壮值得生存的母体,缺陷过于多
的母体所衍生的后代,不是死胎就是嬴弱无法独自存活的畸形儿。这种后代只会
耗费资源,大地之母已经被你们人类消耗太多资源了。」

  「谬论!谬论!」我嘶喊着。「照你这理论,你我的死亡区域都是经过开发
者,属于优秀的繁衍者?现在不就是必须依照生存法则,拼个你死我亡?」

  「错!我不会杀你!」雾影微笑着说道。「我需要你的帮忙让人类的进化加
速,大地之母已经在进行反扑,天灾与人祸就是减少人口的自然法则之一。细菌
的反扑则是大地之母反抗人类医学进步之道。大自然不仅需要复原,还需要休养
生息。」

  「荒谬!荒谬!」无助的我只能喊着这两个字。

  「每个人的生与死一切都注定着,而你去破坏了这个规律,你每救一个人让
他存活,所产生的波动却是另一个区域的混乱。」雾影收起微笑,面无表情的说
道。

  「那个混乱所造成人类与物种的死亡是以千记数,你还不自觉为何每一次你
死亡区域启动之后都会产生性欲吗?这是自然反应你混乱了法则,必须要补充人
口的繁衍。你违反在先又不填补自己所造成的错误,这环境当然是越来越坏,越
来越混乱!搞得我必须去修补你所造成的错误。」

  「放屁!」我愤怒的回他这谬论,「你胡扯!」

  「你的繁衍基因不是浪费在那老女人身上,就是注射在那子宫无法孕育优良
品种的女警阴道里!」雾影脸色越来越阴沉的说道。「你如果不早点醒悟,这世
界将会被你给毁了,就算是有人口幸存,也将会是个畸形人口。难道你要将人类
推回远古时代吗?看在你我是同种类份上,我给你两条路走,一、停止你所谓的
救援,当个平凡人。二、在你每救援完成一次,就必须播一次种。」

  「放屁!」我愤怒的回道,「我不可能会干你所做的龌龊事!」

  「哈!哈!哈!好!你等着看新闻吧!」雾影狂笑着说,「从现在起,我不
会再替你修补你所造成的错误,就让这波动所产生的影响扩及全世界吧!」

  头部遭受一次猛击,没有疼痛感,就这样失去知觉。这一昏迷经过十三天才
清醒,醒来时已经是在医院里的加护病房中。调理了月余才能够下床走动,这头
部的撞击伤害,完全的对受伤前的记忆流失,最后还是在阿姐与阿琪的帮忙下,
逐渐的将遗失的记忆抓回。

  失去记忆并不见得是一件痛苦的事,反而是硬要回想才最痛。饱暖思淫欲的
我,故意的装睡,让阿姐与阿琪看到我那勃起的阴茎。女人被挑逗起的情欲,让
我是好整以暇的躺在床铺上任由她们去肏我、淫我。两位美人儿蹲坐在床上,套
弄着我那故意坚硬的阳具。

  女人在上位,是最好控制自己情欲高潮的位置。看着她们接连的在我身上高
潮,原来欣赏女人是这位置、这角度最美,另一种的欲望美、感官美。女人平常
所掩饰的内心全在高潮前、后展现,完完全全毫不保留的展现在脸庞、动作以及
娇躯上。

  欲求不满的她们会奋力不懈的将软弱无力的阴茎重现坚挺,满足后的她们会
趴睡在我身上,搂着我沉沉的入睡。射精的状态另脑袋一片空白,回神后,连带
的就将记忆一点一滴的拾回。断断续续的记忆,再一次次的性爱高潮中取回。

  两位女人就这样,与我沉溺在三人世界中。这世界除了进食就只有性爱。

  老刑警将所有的受害者资料全部整理到一处侦讯室让阿琪参与研究,让阿琪
惊恐的却是有两位受害者是帮她堕胎的医生与护士。接下来就是她发现某位受害
者,居然是她前男友的现任女友,不过她前男友却失去踪影成为失踪人口。

  最后,阿琪在第一对受害者的档案中,发现了那雾影的照片。也就是遭受第
一对受害者伤害变成植物人的建宏,当所有的关连证据都一一指向这位最初的受
害者后,老刑警通知了八号分机,展开对这失踪建宏的通缉令。

  而我是怎样与建宏遇上,进而展开一场超能力的对战,这部分完全无法忆起
来。或许我的这一部份记忆是建宏故意帮我抹去,他只留下了我与他最重要的一
段对话记忆。蝴蝶效应,难道真实的在我的行为中发生?这雾影所言并不夸张,
阿姐说我跟她真的做了过多的泄漏天机的行为。

  老刑警在整理完我取回的记忆后,根本无法进行结案动作。一无确切证据、
二是这雾影在与我碰面后,完完全全的消失无踪,连他的一根毛发都找不到。这
一连串的关连,老刑警只好尽量将关连抹去,让各个案件成为独立无法破案的无
头公案。

  毒贩的命案用内部分赃不均去搪塞,堕胎医生与护士的命案则是用偷情遇上
窃贼上门,进而惨遭杀害去误导媒体大众。阿琪前男友理所当然的用情杀女友逃
逸去办理,记忆中雾影所植入我脑海中的是,这男人早已经被弃入焚化炉中、尸
骨无存。

  女人的定义为何?那就是当你的生活完全在你认定的女人中,她就是你的美
女,不管容貌如何?你都会发现她的美在哪里。

  三人的生活要靠三人一起去创造,最美的是随时都有漂亮的樱花或玫瑰,在
你眼前或是下身连结。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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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致词】

  这一篇掰文原本是要在2007年的除夕用,太多的因素让我无法递交。命
理师说我今年伤官,也让我今年反而多了时间重新拾起键盘掰故事。友人帮我算
了一卦,卦象曰:未济,或许是要我等待黎明,闲来没事多掰些故事吧!

  祝各位新年、新春、新气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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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帖最后由 cs1985818 于 2009-4-3 12:08 编辑 ]
作者: 雲淡風清    时间: 2009-4-1 18:07     标题: 一千零一夜第九夜·龙之物语 作者:nao


                      一千零一夜第九夜·龙之物语


作者:nao
翻译:道魔幽影(Douma Yukage)  
  
                              前  篇

  在某座高山上,有着一片看上去毫无生机的高地。

  然而不可思议的是,在上头一座巨大的洞窟深处,却存在着一个草木繁茂,
生机盎然的巨大空间。

  坐镇在此处中央的那个庞然大物是这个世界最强大的生物,兽皇,在神话之
中,这一族的最强者甚至是连神都能毁灭的可怕存在——龙。

  「Zzz……Zzz……Zzz……」

  兽皇?

  假使他的体型只有普通野兽大小的话,那么此时正发出慵懒鼾声的那对大鼻
孔,大概会彻底出卖「兽皇」这个威武的称号吧。

  但他不是。

  就算是在睡觉,他依旧是兽皇。

  因为他是就算只用一根指头,也能像压扁一只蚂蚁一样,轻易地辗碎普通人
类脆弱肉体的巨龙。

  那一天,他醒了过来,并且打了个有如咆哮一般的大哈欠。

  当他飞往这座高山的山脚下时,发现那里竟然在不知何时,出现了人类的城
镇。

  那个被人类称之为原始森林的地方,其实是他费心建造的庭园。

  矮小卑微的人类,竟然破坏了他的心血(砍伐森林并开辟田地)。

  矮小卑微的人类,竟然把他花费了不知多少时间和精力,才将它培育的如此
繁茂的庭园,擅自弄成这副既丑陋又凌乱的模样。

  他生气了。

     ***    ***    ***    ***

  (……呼……干净了。)

  二话不说地,他立刻赶走这些人,彻底粉碎那些丑陋的人造物,将遭到人类
破坏的那个部分,重新整理成适合美丽的植物生长的土地。

  做完这些工作后,疲倦的他一边哀悼着这座自己苦心栽培了不知多久,却被
人类三两下就搞成这样的美丽庭园,一边回巢小睡片刻去了。

  (……真的睡着了!)

  本来只打算稍微休息一下,想不到却真睡着的他,一想起庭园还没整理好,
连忙再飞回那里去的时候,却看到那个地方,竟然又变回丑陋的人类城镇了。

  (喔啊啊……这些不知记取教训的害虫!!!)

  不知多久以前,某个吸血姬曾经对他说过:「历史给人类的教训,就是人类
无法从历史中得到任何教训。」此时突然回想起这件事的他,还真是打从心底地
认同这句话啊!

  大怒之下,他再次赶走了那些人,并消灭了这片碍眼的建筑物。

  但这一次,人类并不是毫无抵抗的。

  麻烦的魔法师以及比普通人还强的一些人,集中起来组成了军队,抵抗着他
的攻击。

  虽然多费了点功夫,但这些依旧不是他的对手。

  用人类的感觉来形容的话,他现在的举动就像是拿着史诗神器去捅个小野蜂
窝一样,而且那些蜂还是连尾针都还没长好的货色。

  虽然一开始让他稍微吃惊了一下,但弄清楚这些人的攻击模式之后,接下来
就不足为惧了。

  在他(自认为)华丽的步伐和猛烈的龙息之下,没多久城镇就又重新变成了
废墟。

  好好地流了一身汗呢(呼)。

  爽快地活动了一身筋骨之后,完全忘了重建庭园这档子事的他,直接又飞回
巢里睡他的大头觉去了。

  然后随着身体关节劈哩啪啦的一阵脆响,睁开眼睛的他先打了个大哈欠,接
着飞到了空中。

  已经是第三次了,那里又出现人类的城镇了。

  然而这次他并没像前两次那样,气呼呼地飞过去敲烂那些碍眼的丑陋玩意,
而是直接掉头飞回自己的巢穴去。

  他在巢穴中思考着,这回该怎么做,才能彻底赶走那些人类,保护自己苦心
培育的美丽庭园呢?

  (该怎么处理那些玩意才好呢?)

  虽然是位阶到达极上位时足以逆天杀神的强悍生命,但是对人类这种生物的
认识极为有限的他,苦思了整整三天三夜,还是想不出什么好办法来。毕竟他们
龙族可不像某些吸血种那样,有喜欢混在人类当中生活的怪癖啊。

  想到脑袋差点没打结的他,决定还是先出去侦查一下现在的状况之后再继续
想。

  然而他飞出去后,却看到一群奇怪的人往他的床,也就是这座高山的半山腰
那一带靠近了。

  (……不是军队。)

  先看看情况再说吧。

  这群奇怪的人搭起了一座祭坛,并且把一个女人放在那里之后就回去了。

  (这么做是有什么打算呢?)

  他决定继续再看下去。

     ***    ***    ***    ***

  繁茂的森林、肥沃的土壤、清澈的河水,这片美丽的净土,宛如伟大的众神
特地为人类所创造的理想乡一般。

  来到这里的人们,一开始先是砍伐森林并开辟田地,彷佛流淌着奶与蜜的丰
饶大地所带来的富足,又吸引了更多的人。

  汇聚了各式各样的人们之后,这里渐渐地形成了一个富裕和平的小镇。

  然而这一切都在转眼间消失了。

  突然出现的恶龙,击毁了小镇,扫平了田地。人们数代以来的心血,在短短
不到一天的时间里,就彻底化为了乌有。

  彷佛人类努力的这一切,在那条一身苍翠鳞甲的恶龙眼里,都是必须被根绝
的恶行一样。

  恶龙让人们见识到,什么叫做「恐怖」。

  但人类并不是只知道害怕的软弱存在。人们坚强的回来重建了自己的家园,
并且为了对抗这条凶暴的恶龙,组织了一支军队。

  然而愤怒的恶龙,力量却依然是压倒性的强。

  在绝对的力量差距面前,军队的存在与否,根本就没有任何意义。

  肆虐的恶龙,又一次带来了和上次相同的景象。

  于是人们分成了两派,其中一派主张离开这里,另一派则不要。

  因为已经了解此处有多么富饶的人们,害怕离开之后,不知还能不能找到像
这样美好的新天地。

  经过再三考虑与一番争论之后,人们总算达成了一个结论。

  祭品。

  将纯洁的处女献给龙,换取小镇的和平。

  真是可笑啊……

  在龙的眼中如此卑微的人类,竟然如此傲慢地将自己的想法强加在龙身上,
并自欺欺人的告诉自己,这就是龙想要的。

  更可笑的是,他们竟然还用「牺牲小我完成大我」这句话,包装这个自私的
想法,包装这个他们自以为是的「好主意」。

  某个偶然来到此处,自称是占卜师的少女,用彷佛浸满鲜血一般的左眼,远
远地看了一眼,那些人们自以为解决问题的兴奋神情后,轻叹了一口气,随即离
开了这个小镇……

  然后随着时光毫不等人地悄悄溜过,又到了每二十年一次,恶龙来袭的时候
了,于是小镇选出了一名少女作为祭品。

  这名少女是个既没有兄弟姊妹,也没有父母的孤儿。

  虽然有着如此不幸的遭遇,但却依旧心地善良的少女,在小镇的神父与知名
人士的请求下,答应了这件事。

  少女认为只要能为大家贡献一己之力,多少让一些人能够记住她,这样一来
自己的人生是有意义的了。

  洗净身体之后,少女开始了生涯第一次的打扮。

  带着少女来到半山腰的神官们搭好祭坛后就离开了,只剩下她一个人留在祭
坛上。

  只剩下自己一个人的少女……

  也许是害怕……

  又或是寂寞……

  好像哭了起来。

     ***    ***    ***    ***

  三天过去了,少女还在那里。

  虽然他看这些擅自破坏自己庭园的人类很不爽,但是看着少女在冰冷的雨水
当中瑟瑟发抖,彷佛随时就会被冻死似的模样,就算是他看了也有点于心不忍。

  于是他伸手捧起失去意识的少女,将她带回温暖的巢里休养跟治疗…

  上次那个吸血姬送他的药很有效,少女的身体很快就恢复了。记得那个一眼
红一眼黑的怪家伙,送这东西给他时,说过不久后自己会需要这些东西来看,也
许她早就知道会有这种状况了。

  少女醒过来后,立刻请求他吃掉自己,作为不要再继续袭击城镇的代价。

  (实在太失礼了。)

  真受不了……如果用在他认识的那几个食人主义的家伙身上的话,那付害怕
的表情的确很合适。

  但他的性情可是很温和的。

  以前在没有其他食物的不得已情况下,他是有吃过一些乌龟之类的其他动物
没错,然而他原本的饮食习惯可是以菜食类为主的。

  身为擅长培育植物,而且还能够放牧森林的特殊龙族,他的主食是一种能量
效率非常高的果实,就算是像他这么庞大的身躯,也只需要吃几颗这种果实就可
以当作一餐了。

  听说人类好像把这种果实叫「曜希耶颇」还是什么来着的,总之是个无聊的
怪名字就是了。

  如果拿其他东西来代替,比方说人类的话,那他一天最低限度的食量,大概
需要十几个成年人才够吧。

  活了相当长一段时间的他,知道人类的语言该怎么说,这似乎是拜哪条老龙
所赐吧。听老家伙说过,不单是他们巨龙,就连吸血种和恶魔等许多种族,也都
把人类的语言当作必学的第一外族语。

  那就好好说清楚吧。虽然上次被那个吸血姬笑说,他的人类语应该叫「洋泾
滨人语」还是什么的(似乎不是什么好意思),不过他还是自认为自己这门第一
外语,讲的应该还满流利的才对。

  「我……人……吃……不会。」

  喔喔,愣住了呢,大概是想不到他会讲这个吧。

  「那我该如何是好呢……」

  如何是好呢?既然这个少女是为了当祭品而来的,那就干脆把她留在这里不
送回去好了。

  说真的,他实在不喜欢少女的那些同族,为了自己的生存而牺牲她的这种本
性。

  咕……

  就在这时,少女的肚子十分明显地叫了一声,小脸也顿时红了起来。他这才
想到,虽然有喂少女吃药和喝了点水,但她还没有吃东西啊。

  人类吃的东西,应该是烤过的肉对吧?

  「你……等……这里。」

  少女回忆起待在祭坛上那时,冰冷的雨水无情地夺去少女体力那时的情景。

  甚至在昏过去之后,她也没有就此解脱。

  似乎少女完全没有牺牲的价值一样。

  刚刚那句话,似乎是叫她不要逃的样子。不行,现在就算想逃也没体力了。

  在饥饿与劳累的作用下,少女在他面前,又一次失去了意识。

  好温暖……

  半睡半醒间的少女,发觉从身上传来种被什么东西抱住的感觉。意识迅速的
苏醒后,出现在少女眼前的,是个有如幻想一般的世界……充满着温和光芒的草
原。

  环绕着少女的,是一片片深绿色的板状物聚集而成的巨大板子。这些板状物
看上去虽然有着陶器般的质感,然而从肌肤上传来的触感却既温暖又柔软。蓬勃
旺盛的生机,让少女有种好似夏日的午后,坐在生气盎然的草地上那种暖洋洋的
感觉。

  一时之间,少女茫然了起来。

  冷不防地,少女感到一股由上而下的视线,于是她反射性的将目光往那里移
了过去。

  视线相交了。

  最强的生物、兽皇、神话中的弑神者——龙。

  而且此时围绕着少女身体的,是他柔软的腹部。

  纯粹的恐怖,顿时剥夺了少女身体的行动力。

  虽然意识一阵昏眩,不过话还是不能不说。

  「求……求求您,不管是把我当玩具还是吃掉都没关系,总之请不要再破坏
城镇了。」

  虽然心里并不认为像他这样的存在,能听懂少女的语言,但她还是反覆的说
了。

  巨大的身体陡然颤动了一下。

  「我……人……吃……不会。」

  咦!!?

  真的说话了!而且从那双巨大的瞳孔里,少女确实感觉到了高度的知性。

  (过去两次破坏小镇的罪魁祸首,真的就是他吗?)

  想归想,但是少女可不认为,这附近还有很多像他这样的强大存在。

  刚刚一直悬着的心放下之后,少女的腰顿时软下来,不过这样一来的话……

  「那我该如何是好呢……」

  什么都没有,到头来……我还是什么用也没有啊……

  咕…………

  此时的肚子无视着少女此时复杂的心情,又叫了一声。

  居然在这种时候发出这种声音,少女顿时害羞的满脸红了起来。

  此时凌驾在恐惧、害怕之上,让少女无法动弹的,竟然是她对自己这个不合
宜的生理反应的不好意思。

  他晃了晃巨大的头颅,同时站了起来。

  「你……等……这里……一下。」

  丢下这句话后,他往外走了出去。少女应了一声之后,跟着他的脚步从这个
洋溢着温暖光芒的小空间,回到原来那个洞窟中。

  然而才刚走到这个洞窟的出口,龙的身影突然消失了。

  「!!?」

  当少女自己也走到洞窟出口时,她立刻就知道原因了。

  迎着凛冽的寒风,少女发现洞窟口竟然是在巨大的绝壁上。接着往下一望,
广阔的云海立刻映入她的眼中。

  少女知道,自己现在已经身处于人迹无法到来的高地上了。

  他在城镇附近吼了一声,向城镇的人们示威后,在自己的庭园里抓走了一头
鹿,将它带回巢里。

  用自己的吐息把那头鹿烤熟后,将它递给了少女。

  「这个……吃……可以?」

  虽然他对少女说明了自己的意图,但少女露出的确是一副哭笑不得的表情。

  他这才意识到,对自己而言是一口的东西,对少女来说却是无数口的份量。

  (的确,太大的话也没办法吃。)

  用爪子把烤好的鹿,撕成他指甲碎片的大小之后,肉总算变成少女双手勉强
能捧住的尺寸了。

  看着少女吃着肉的模样,他有种像是正在照料自己心爱的庭园一样的感觉,
一股暖意在他心里油然而发。

  (这样似乎也不坏嘛。)

  就这样看着少女的他,发现少女没多久就吃饱了,并在那边疑惑地打量着自
己的样子。

  肉几乎完整地剩了下来。

  「怎、么、了?」

  他注意到了,少女应该吃掉这块肉全部的,可是并没有。

  于是他伸出舌头,舔掉了少女捧在手上的那片『肉屑』,这时应该说些什么
才对吧。

  「感、谢、招、待。」

  刚刚还有点楞楞的少女,微笑着回答了。

  「龙先生,也感谢您的招待。」

  龙先生……似乎是指他的样子,可是他不叫这个名字啊。

  啊……大概是因为连龙语该怎么发音都不知道的人类,不可能会知道他的名
字,所以才那样叫吧。

     ***    ***    ***    ***

  少女来这里,已经过了好一段日子了。

  因为这里地势高耸,所以气温有点冷。但只要用身体绕着少女睡的话,高地
上的寒气就与她无缘了。

  至于饮食方面,他自己虽然没有捕猎的必要,但是少女却不行。

  由于如果每吃一餐他就要抓一只野兽的话,森林的资源很快就会枯竭了,因
此少女把吃不完的猎物熏制或是腌起来,将这些人类的食物储存在巢里。

  而他也把自己种盆栽的兴趣发挥出来,在栽培他自己吃的那种果实的地方,
也种了一些人类的食粮…

  「那个……不好意思,龙先生。」

  「?」

  他疑惑的低下头,听少女解释这话是什么意思。

  虽然听跟说都可以,然而龙的那张大嘴巴依旧是不适合讲人类语的,所以他
跟少女之间的沟通,还是以听为主。

  换个角度来说,玄奥的龙语也绝不是一门好学的语言,想让少女理解龙语还
太早了,至少光这几天的时间是绝对不够的。

  「这个……我……我的身体有点……这……那个……」

  「?」

  「……想……想洗个澡……」

  啊啊,原来如此啊,人类果然是麻烦的生物。

  他巨大的身体就算脏了,只要在空中用音速飞一飞,顺便运动一下,感觉就
干净了,所以他没有这方面的烦恼。

  话虽然是这么说,不过偶尔用干净的湖水冲冲身体的话,其实也满舒服的。

  他将双手捧成碗形,伸到少女面前,这回换成少女露出『?』的表情了。

  「坐……湖……去。」

  他原本是想用手抓着少女飞的,但是人类的身体,特别是少女的身体实在是
太脆弱了。为了不伤到少女,也只好这样了。

  等少女在他手里坐稳后,他立刻振翅飞向了天空。

  此时的人类,原本是完全没有机会,能够在天空飞翔的。

  一开始吓了一跳的少女很快就适应了,并且高兴的享受着这趟空中之旅。

  「……」

  似乎是因为风声太大了,他完全听不到少女在说什么,就算用喊的他也照样
没听见。

  「到……快。着地……冲击……注意……强。」

  好像有听到他的声音吧。

  少女双手用力抱住他的手指,同时他也只用后脚在湖畔软着陆成功了。

  到了这里后,少女立刻脱下衣服,在踩的到底的浅水范围里洗澡,洗着洗着
还顺便游了几下的少女,视线偶然间落到了泡在湖的深处,只露出头来看着少女
的他。

  (真讨厌。)

  看着少女现在的样子,他顿时感到心中的兽性,油然而发了起来。

  为了压抑住这种冲动,他把身体整个浸到湖里,想靠湖水来冷却一下……可
是似乎没什么效果的样子。

  其实他是很年轻的,如果换算成人类的年龄的话,他的年纪应该是十几岁左
右,将近二十岁的程度吧。

  「龙先生,您是怎么了呢?」

  少女的声音,让他的兽性一下子更加激烈的鼓动了起来。

  (我是变态吗?竟然会对人类有感觉……)

  随便打个比方的话,这种事情就像是一个人对一只猫产生欲望一样变态啊。

  「我……你……侵犯。现在……靠近……不行。」

  似乎讲的太直接了。

  一理解这话是什么意思,少女立刻用双手抱住了自己的身体,并且蹲进了水
里。

  总而言之,少女是雌性,而自己是雄性,他明确地意识到这件事实。

  (真、真是危险啊。)

  虽然一时之间惊慌失措了一下,但过了一会儿之后,少女逐渐冷静下来了。

  虽然一开始也害怕龙,但在一段时间的相处之后,少女也意识到,其实龙也
是生物,也是有喜欢、厌恶和害怕这些情绪的。

  虽然不懂他在害怕些什么,不过他对少女确实有某种重要的感觉。

  人偶尔也会对其他人产生那种感觉。

  循着这条路想过去,少女也发觉自己心里对他的爱情了。

  「我来……让龙先生平静吧。」

  原本少女就是为了类似这个目的而被送来的,但是他本来可没有打算这样的
啊。

  同族当中,确实有那种对人类产生欲望的家伙(变态、萝莉控?),甚至还
有些变态巨龙的性癖,是「只要够漂亮,性别不是问题」的,但他一直认为,自
己只是个性向很普通的少年龙而已啊。

  而且这样做的话,他担心自己会弄坏这个少女的。总之他可不想失去现在和
少女一起生活的乐趣。

  不,也许该这么说才对,他找出这堆理由的目的,都只是不想承认自己喜欢
这个少女这件事罢了。

  无视着他心中的烦恼,他下面的东西照样很有精神的探出头来了。

  「好……好大……」

  透过清澈见底的湖水看到那个的少女,反射性地倒吸了一口气。

  再见了,我过去的纯洁龙生(泣)。

  从今以后,我也是变态萝莉控之一了(大泣)……

  彻底觉悟了这一切的他,下定决心地在浅滩上坐了下来。

  朝天高举的龙根,大约跟少女的大腿一样粗,长度似乎比少女的小腿还要短
一些吧。

  少女攀到他的身体与龙根之间,并用双手抱住它。接着用双手捧着高耸的乳
峰,温柔地摩擦着龙根尖端,夹在少女雪白乳沟里的龟头(?),同时用柔软的
身躯,摩擦着昂扬的巨物。

  「好、好热……龙先生……觉得如何……」

  少女柔软的身体随着她的动作,逐渐从冰凉转为火热,而她的呼吸也逐渐粗
重了起来,并从红润的脸颊上,隐约透露出一种媚态。

  这种感觉当然不坏。

  (……快、快要了。)

  被汗水打湿的白皙娇躯,用身上的汗水当作润滑油,不停上上下下地在摩擦
着坚挺的龙根。

  (……唔!!!)

  「呜啊!!?」

  正巧就在少女用双手压住铃口的时候,精液顺势往少女的方向喷了出来!

  大量的精液顿时射到了少女身上,将茫然的少女喷的满身都是。

  然而,这样就足以平息他的兽欲了吗……

  ……荷……荷……荷……

  猛然勃发的雄性气息,让察觉这一点的少女,战战兢兢的回过头来。

  他是龙,又被称做兽皇的存在……

  总算知道了……

  连他自己也会害怕的……

  究竟是什么了……

  血气方刚的少年龙,在猛然勃发的兽欲驱策下,他抓起沾满白浊龙精的小小
身躯。将少女未经人事的小小的秘裂,顶上了未经龙事的巨大的龙根尖端。

  噫!!

  「嗯啊……痛……痛……」

  发出痛苦哀鸣的少女,反射性地弯起了双脚。在巨大的压迫之下,少女的股
间彷佛发出了即将解体一般的异样声响,然而这并不足以抵挡灼热坚挺的龙根,
继续深入少女的体内。

  「啊啊……啊啊……呜呜……噫……噫……」

  未经人事的蜜穴整个被撑开来的痛苦,让少女发出一声声杂乱无章的哀鸣。

  随着缓缓的推进,充血的巨大龙根,逐渐充满了少女体内每一寸空间。

  「哈啊……哈啊……哈啊……」

  少女青涩的花径,一下子塞的满满的,白皙的下腹也明显的浮出了龙根的轮
廓,在深深贯入体内的巨物压迫下,少女的小嘴反射性的张了开来,并断断续续
的从喉咙深处咳出了一团团夹杂着胃液的白沫。

  猛烈挤压着少女的内脏,并且直达横膈膜的巨大压迫感,让少女连最基本呼
吸都快没办法了。

  少女的泪水彷佛决堤般,不停从圆睁的双眼两侧流下,然而放大的瞳孔却是
彷佛已经失去意识一般的虚无。

  滋滋滋滋滋……

  「啊……咯……喀……咯……喀……」

  随着一蓬血色的飞沫,从脆弱的花径里退出的那小截龙根,已经染上了艳丽
的绯红……

  随着一下又一下的活塞运动,从少女体内流出的鲜血,逐渐被他的前液和少
女的爱液稀释了。

  少女脸上的表情,也逐渐缓和下来了。

  「舒……舒服……吗……龙……龙先生……」

  刚刚还是处女的少女,在撕裂般的痛苦和远在其上的快感中,依然在意着他
的感受。

  相较之下,他却只是一直贪婪无比的,在少女的身上挖掘着快感。

  因为所剩不多的理性,几乎都用在避免将少女的身体破坏的太严重上了。

  (……快、快了,可是……)

  人类雌性的肉体,可以承受他的射精吗?

  「不、不用在、在意……」

  (!!!)

  少女竟然看的出他在担心些什么,恋爱果然会让雌性变坚强啊。

  (感动)

  咕噗!

  「噫啊!!?」

  就在这时,充血的巨物冷不防的做出了猛烈的一击。

  直达子宫最深处的爆发,让少女的身体陡然往后一仰,白皙的下腹顿时像吹
气球似的鼓了起来。

  然后、

  又一次更加剧烈的喷射~!

  「啊、啊、啊、啊、啊……」

  少女体内无法容纳的大量龙精像漏水了一样,从交合处一股又一股的倒喷出
来。

  气势惊人的喷发,彷佛喷也喷不完似的……

     ***    ***    ***    ***

  就像龙蛋具有改造食用者体质的神奇功效一样,龙的精液其实也是可以对承
受它的肉体,造成一些改变的,而且影响的程度还不小。

  世界上之所以会有各种谱系的亚龙魔兽和龙人的原因,就是因为龙精的改造
效果,可以改变承受它的雌性生物的肉体,让她们得以怀下拥有巨龙血脉的下一
代。

  总而言之,少女现在的情形就是如此。

  他振翅飞上了空中,准备回到他的巢里。

  「身体……可以……吧?」

  「可以的,不过……嗯,这个……那个……里……里面还是火热热的,好像
龙先生还在里头一样(羞)……」

  从他的头上,那对龙角之间传来了少女的回答。

  少女现在是坐在他的头上,因为不这样的话,他根本就听不到少女在说些什
么。

  虽然比人类的男人造成的伤害还要严重许多,但从少女的回答来看,身体受
损的程度,似乎还在可以接受的范围吧。

  回到巢里之后,第一件事要做的,就是把那些人类用的药交给少女。虽然对
他没用,不过那家伙送他的,似乎是相当高级的治疗剂。不只是上次的风寒,就
连这回少女身上那些被他弄出来的伤,也一下子就完全恢复了,而且还是连一点
伤痕都不留的那种地步。

  接着他为了少女能每天把身体洗的干干净净的,于是在洞窟里找个地方,为
她盖了一座浴池。

  总之他开始在巢穴里,逐渐增加了许多人类的生活设备。好在同族当中,有
这方面爱好的『变态萝莉控』委实还不少,因此他其实也没遇到什么难题啦。

  人类的时间流逝和龙族相比,有着极为遥远的差距。

  对龙来说只是一眨眼的时光,人类已经渡过从婴儿长大成人,并开始繁衍下
一代的漫长岁月了。

  但是少女的样貌与当初和他相遇时比起来,成长的程度却只有一点点而已。

  据说在遥远的沙漠国度中,生长着「血瓣食人花」的远亲,一种名为「牵牛
魔芋」的嗜血妖花。这种妖花一旦生长到二十年以上,就会长出人形种子来。

  这种奇特妖花的人形种子,其实是一种不完全型态的「牧树人」(又称「恩
特」,泛指植物进化的人形智慧生命)。

  由于牵牛魔芋好饮生灵气血的习性,因此人形种子若是留在本体孕育百年以
上才被摘下的话,种子里蕴含的天地精华,就能滋润长期与人形种子行房的人,
让他∕她们就算到了八十高龄也还是一副年轻人的模样。

  在巨龙为数众多的分系当中,他这一系别名为「牧树龙」的森林巨龙,也有
着类似人形魔芋种子的这个特性。因此身体三不五时地被浓烈龙精从里到外「灌
溉」一番的少女,同样也被龙的生命精华所蕴含的大量精气给滋润了。

  虽然少女的外表并没有什么变化,但在龙精一点一滴的改造之下,除了花径
逐渐变的足以容纳龙根的进出,而不会受到太大的损伤之外,身体也随着时光的
流逝,慢慢地变成接近龙的体质了(精神力提升、肉体强化、老化速度减缓……
等等)。

  就在这段岁月里……

  即使龙与人类的时间观念不同,但对坠入爱河的少年龙和少女来说,根本就
不是什么大不了的问题。

  学会了龙语之后,少女终于知道他当初为何会一再地破坏城镇的理由了。

  现在只要别对环境伤害太大,他已经没有任何破坏城镇的意思了。

  「啊!!!」

  「想到什么了?」

  「龙先生每二十年就来镇上一趟……」

  结果根本就不是这样。

  『我们之间的相遇,大致上就是这么一回事。』

  「龙先生已经不会再攻击城镇了,但是镇上的人们……」

  虽然已经懂龙语了,不过因为巨龙的名字普遍性的又臭又长,因此少女还是
习惯用「龙先生」来称呼他,毕竟已经用了这么久了嘛。

  「那么……就带你回我们第一次见面的地方,向人类转达这件事吧。」

  新月的夜晚,龙与少女在黑暗中,一同来到了当初相遇的那座祭坛边。

  「三天后来这里。然后……我先走了。」

  「好的,龙先生再见了。」

  一边看着高高兴兴的往城镇的方向走过去的少女,他一边这么想,也许人类
还是应该要跟人类一起生活才好吧。

     ***    ***    ***    ***

  尽管已过了二十年左右的时光,但这座小镇的外观,依然是当年的老样子。

  虽然外表似乎一点变化都没有,但在20年的和平岁月里,小镇已经比当年
兴旺了不少,然而往来的人们脸上的表情,似乎隐约带着一抹阴霾……

  少女走进了教会,并且对神父说明了这整件事的始末。

  龙已经不会再攻击城镇了,所以当然也不再需要任何祭品了。

  神父表面上听着少女的话,但实际上根本就不相信她。

  二十年前被当成祭品的少女就算活了下来,也不可能会这么年轻的。

  况且自从二十年前献上祭品镇龙成功以来,神父就一直深受这座小镇上的居
民信赖。

  许多的财物被献了上来。

  为了不要选自己的女儿当祭品。

  因此就算少女说的都是事实,真的没有献祭的必要,神父也不会承认这是真
的。

  为了留住现在拥有的这一切,为了能够继续深受镇民的信赖,所以少女所说
的,必须要是「谎言」才行。

  而且神父害怕了眼前这位少女。

  少女无意间散发出来的神秘气息,彷佛看穿了自己的犯罪行为一样,并用某
种深沉巨大的压迫感,肆意蹂躏着神父的意志。

  龙息!

  巨龙最招牌的生物特征之一,只要是龙族或是拥有龙族血脉的亚龙生物,或
多或少都会有的气息。

  在龙息特有的精神威压下,神经不由自主地紧绷到极限的神父,偷偷地把安
眠药掺进给少女的饮料里头。

  但是……

  「……怎么了呢?」

  不管过了多久,还是一点效果也没有。

  虽然外表还是人的样子,但是人类的安眠药,用在已经可以算是半个龙族的
少女身上,根本一点用也没有。

  神经即将崩溃的神父动武了。

  喀!

  「啊!!!?做、做什么!?」

  「住、住口,恶魔!你一定是打算来毁灭这个小镇的吧,骗不了我的!退、
退散!退散!退散!退散!退……」

  状若癫狂的神父,疯狂攻击着毫不抵抗的少女,猛烈的暴行一直持续到少女
失去意识为止……

     ***    ***    ***    ***

  因为少女临行时的神情,他原本不打算去接少女回来的。

  但是到了第2天的夜晚,胸中陡然的一阵忐忑不安,让他决定到祭坛去一趟
看看。

  伤痕累累的少女,就这么被捆在一根大柱子上。

  高度发达地智慧,让他瞬间理解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因为小镇里头,没有人认为少女还活着,因此就把少女所带来的「真实」,
当作了异端邪说。

  然后不知道是幸还是不幸,少女竟然阴错阳差的,再次成为了祭品。

  「喔啊啊啊啊~这群可恶的害虫!!!」

  巨龙暴怒的咆哮,顿时响彻在夜空中。

  就算是位于森林边缘的小镇,也都听的一清二楚。

  「龙先生……请……请不要这样……我……我没问题的……」

  「!!!」

  正在怒吼的他,因为少女的声音,总算恢复了冷静。

  即使遭到自己想守护的同族背叛,但少女依然挂念着这座小镇,这才是真正
的坚强啊……

  不过看到伴侣被伤成这样,只要是龙都嘛会发火的,所以他当然不会对那些
镇民客气到哪里去的。

  随手扯断绳索,用双手郑重地抱起少女后,他飞向了那座小镇,并且轰的一
声在镇中央的广场降落了。

  「听好、卑微、弱小、人类。你们、数次、我、忠告、无视。伤害、我、重
要、东西、再、你们、灭亡。」

  他注意到在惊慌失措的人群中,一个似乎地位比其他人高一些的集团。他在
那群人的其中一员身上,察觉到一丝少女身上的味道。

  「龙、龙大人啊,要是您不满意这个祭品的话,我会立刻为您送上新的祭品
的!」

  这个家伙说「龙」的时候口沫横飞的,而且开口闭口就是祭品祭品什么的,
看来那家伙完全没把话听进去嘛,于是……

  噗滋!

  他一脚踩碎那个喋喋不休的人类,接着继续说了。

  「你们、该死、全部、通通。可是、少女、消灭、你们、不愿意。所以我、
消灭、你们、不会。你们、同族、不要、送来、再。」

  接下来怎样他不管,总之说完这些话后,他就带着少女回到巢里去了。

      ***    ***    ***    ***

  在某个小镇上,流传着「龙之新娘」的故事。

  有个好几次遭到了恶龙袭击的小镇,将一名少女献给了龙,以换取镇上的和
平。

  但是这位少女并没有被恶龙吃掉,而是变成了那条龙的新娘。

  而且据说当小镇恢复和平的时候,少女又回到了那个小镇上。

  这是为什么呢……

  「接下来,我就要进入休眠期了,这一次应该要睡很久才会起来吧。」

  「那么究竟要……」

  「最起码也要一百年左右吧。」

  「不然我也和龙先生您一起休眠吧。」

  尽管少女已经具备龙息等种种龙族的特性,也逐渐变成了接近龙族的生活步
调,但她依然是没有休眠期这种东西的。

  对少女而言,别说是一口气睡一百年了,就算打个一折,叫少女连睡十年也
没办法。

  「别傻了,这怎么可能呢。不过要是我醒来的话,一定会再把你找来一起生
活的。在这段日子里,你就先回镇上去吧。」

  「……好……好的。」

  少女坐在他头上,一起降落在以前曾经是祭坛的地方。

  「等我睡醒之后……再见吧。」

  「好的……可是,我要怎么知道,龙先生起来了呢?」

  「没问题的。我起床的哈欠很大声,就算在小镇上也听的到。」

  少女一边走一边一而再,再而三的回头看着他庞大的身影,慢慢的回到了小
镇上。

      ***    ***    ***    ***

  在沉睡中渡过了百年的光阴后,总算醒来的他,来到了百年前他和少女分别
的地方。

  然而少女并没有在那里。

  他看到的,是一个披着全身大斗篷的人影。

  「龙……真的来了。」

  虽然这并不是少女的声音,但是他却嗅到了接近少女的气息。

  就在他准备要说话的时候……

  「请用龙语吧,因为我也会龙语的。」

  「她怎么了?还有你是谁,为什么会有她的味道?」

  「这是当然的。」

  对方一边说,一边打开了披风。披风下的身影,既不是人类,也不是龙族。

  容貌是年轻的少女,但是背上有龙翼,头上长着形状和他一样的小巧龙角,
而且还有着属于龙族的眼睛。

  龙人,龙族和人类的混血儿,而且她的容貌和少女相比,简直就是一个模子
刻出来的。

  接着龙女的话,给他带来了沉重的打击。

  少女终究还是没能等到他的醒来,并在十几年前就过逝了。

  但是留下了她们的爱情结晶,眼前这位龙女的母亲,然后生下了她。

  不过龙女的母亲却只是个普通人而已,在当年那位少女过逝前,她就已经先
走一步了。

  知道了这一百年来发生的种种之后,他哭了。

  巨的大龙鸣当中所包含的哀伤,传到了小镇上。

  爱上了那名少女的他,已经没办法自己孤身一龙住在那个巢里了。

  于是他和龙女一起来到了镇上……

  这就是为什么在这个小镇上流传着,过去曾经有巨龙和人类一同生活在镇上
的故事。



                              后  篇

  原本生活周期极长的龙,过着跟人类差不多的生活的话,自然会产生种种负
面的影响来。

  因为睡眠不足和生活作息不正常,造成像是老化速度加快、睡眠时间异常、
食欲增加,还有……性欲异常等这些问题。

  到最后,他在镇上人们的好意下,在以前是祭坛的那个地方,盖了一座神殿
(床铺),并住在那里头。

  他是龙族。以他的体型而言,光是两只手一合,就能轻松把一个普通人的身
体整个包起来。用人类的度量衡来比喻,如果把他的身高当作是一百八十公分的
话,那龙女的身高大概只有二十二公分左右吧。

  然后在他身边和他一同生活的,就是那位容貌和当年那名少女一模一样的龙
女。

  他对这件事并没有什么不满的。

  不,也许他不满的,就是这件事本身。

  过去曾经爱上那名少女的他,是不是也爱上了和少女有着相同面貌的龙女了
呢?

  隐藏在龙女的腰带和胸衣下的,是一尘不染的白皙肌肤,以及像远东的名贵
丝绸一般,光滑细致的女体。

  龙女背上的龙翼并非装饰,而是真的可以靠它在空中飞行。但是缺少了和身
体的坚韧度有密切关系的龙鳞,所以龙女的肉体强度,还是比不上真正的巨龙。

  两支和他一样坚固的龙角,恰到好处的从龙女丝绢一般柔细的黑色长发鬓边
斜生出来。龙女也跟他一样,喜欢用坚固的东西磨着她那对秀逸的龙角,因为对
龙来说,这种感觉很舒服。

  龙女在他面前用龙角磨着墙壁时,时常会露出恍惚的神情。

  每次看到这一幕,他的心脏就猛烈鼓动了起来。他彷佛有种幻觉,就像是心
爱的那名少女,为了和他长相厮守,将自己变成龙人回到他身边一样。

  「……好想。」

  「咦?您刚刚说了什么吗?」

  「没、没有啊。什么都没有(慌)。」

  想归想,但这个龙女是他的近亲(孙女),对她出手的话……怎么可以。

      ***    ***    ***    ***

  ……这种事情在一开始的时候,只要一个月来一次应该就满足了。可是近日
来,周期似乎有缩短的倾向,变得好像每隔几天就要来一次的样子。

  这天的深夜,他看到龙女睡着之后,悄悄的溜出了神殿,飞到了夜空中。

  而他着陆的地方,是距离那个小镇很远的群山之间,一个到处都有巨大的岩
石,三不五时的从山巅滚下来的地方。对人类来说,这里既荒凉又危险,但是却
正好适合他用来做这件事。

  在这里发泄的话,应该就不会给镇上的人们添麻烦了吧。

  「唔哦哦哦……」

  随着一声悠长的龙吟,他握爪为拳,往地上重重的一砸!

  碰咚!

  随着一声雷霆暴响,一个状若小型火山口的大窟窿,出现在飞扬的尘埃落定
后的地面上。

  「喔啊啊啊……」

  轰磅!

  接着他飞出这个大洞的同时,顺势回身一踢,将一块大石头硬生生粉碎成了
沙砾。当初他培育那座庭园(森林)时,就是这样慢慢将荒凉贫瘠的巨大岩盘化
为飞沙,再将它变成沃土的。

  「呼……」

  他的尾巴快速的一掀又一掀,力道恰到好处的将一块又一块嶙峋的巨石甩到
了半空中,而不是直接抽碎那些大石块。

  接着……

  「吼啊啊啊……」

  直冲天际的龙之吐息(Dragon  Breath)化作了切裂夜晚天空的一道破坏之
光!

  在喷射而出的强烈白光之中,那些大石头一瞬间就被完全气化殆尽了。就连
阴沉的乌云也被龙息开出了一个大洞,清冷柔和的月光,顿时从那儿倾泄了下来
……

  「哈、哈、哈、哈……」

  最近他已经渐渐不能满足这种程度的发泄了。

  因为这个理由,这里已经快要可以当建地了……毕竟原本崎岖的岩石地形,
已经几乎要被他给整个夷平了。

  继续这样下去,把这里给开个大洞,然后动手挖几条河道把水引进来,做个
龙造湖泊似乎也不错,但是……

  「您是在做什么啊?」

  嘎啊(惊)!?

  突如其来的声音,让他大吃了一惊,感觉心脏好像要从他的大嘴里跳出来一
样!

  他慌慌张张地抬头上看的时候,正好看到龙女在满月的柔和光辉下,轻拍着
背上的龙翼,从夜空中看着自己。

      ***    ***    ***    ***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会在深夜偷偷溜出神殿。

  他是很想把这种情形抑制住,但却没有办法。所以只好跟瞒着普通人一样瞒
着龙女,趁她不注意的时候,偷偷溜出去发泄。

  但是深夜飞出去的频率增加,他也觉得自己的举动,越来越瞒不住龙女了。

  朝夕相处的龙女,不可能没注意到到这件事的。

  龙女希望如果他有什么烦恼的话,能好好跟她说。

  因为他是和龙女体质相近的血亲,同时也是她唯一的亲族。所以这一次,为
了弄清楚他三不五时的偷偷溜出去是在做些什么,于是龙女也在深夜的时候,偷
偷跟在他背后飞出去了。

  然而龙女看到的,却是他飞到远离小镇的荒郊野外,在那里无意义的大闹一
翻。

  虽然遥远的距离,让他的行为不至于造成镇上人们的困扰。但是看他大肆破
坏了一阵后,还是一副还没获得纾解的模样,让龙女不由得有点担心了起来。

  由于不清楚他这么做的本意是什么,于是龙女直接了当的问了:

  「您是在做什么啊?」

  嘎啊(惊)!?

  「耶、耶、耶、没、没什么啦……(慌)」

  就像是亏心事被当场逮个正着一样,他的语气整个动摇了起来。

  「睁眼说瞎话!都把这里弄成这样了,怎么可能会没什么呢?」

  随着降落到地上的龙女,双手叉着腰逐渐朝他逼近,他不自觉地一步步的后
退了。

  这实在太滑稽了,堂堂一条巨龙,竟然怕起了体型只比普通人略高些许的龙
女。

  「只不过是顺着血脉中本能的欲望,出来发泄一下而已……」

  「是吗?我怎么从没听那个老太婆说过这种事啊~」

  「唔……」

  「您到底是在掩饰些什么啊?」

  「别、管啦,反正我也没有造成其他人类的困扰啊!」

  被逼急了的他,突然大声了起来。在他陡然暴增的气势面前,换成龙女那边
开始后退了。

  「而且、而且!你凭什么对我指指点点的!」

  情绪反转的太过火之下,他的呼吸不知不觉的急促了起来,巨大的瞳孔也透
出了一丝凶光,他身上现在散发出来的气息……就像是野兽一般。

  再这样下去的话,也许真的会……

  「因、因为……我们是一家的啊!!」

  「!」

  龙女的叫声,让他猛然回过神来,身上的气息也恢复到了平时的状态。

  他就这么坐了下来,默默地在心里重复着刚刚那一瞬间的自觉。虽然型态有
着相当的差距,但龙女依旧是自己独一无二的血亲。

  所以不能因为这样就责怪龙女,毕竟龙女也只不过是想要知道,他到底在烦
恼些什么而已啊。

  「我们不是一家的吗?请告诉我您在烦恼些什么吧~」

  「就因为我们是亲族的关系,所以才不能说啊,这个、那个……应该对她说
才对,总之……」

  当年那个少女,也就是龙女的祖母。

  「我、我哪里比那个老太婆差了!为什么不能跟我说!!?」

  「欸!!?什、什么?这、这不是可以拿来比的吧?」

  为什么龙女非得对少女怀着这样的嫉妒心不可啊?

  他不知道。

  虽然开口闭口的叫那个少女「老太婆」,然而龙女心里对体质接近自己的少
女,其实是有着如同姊妹一般的感情的。

  毕竟身上有龙息的龙女在小镇上,也就只有身具同源的龙息,而且还拥有相
同血脉的那名少女,不会被龙息特有的心灵威压给逼走。

  事实上,因为身体接受过龙精的长期滋润,因此那名少女即使是在生命的最
后几年,外表的容貌其实也没有比龙女大到哪里去。

  因此龙女心中对他的感觉,与其说是亲情,还不如说是……

  「那是为什么!!」

  「那个她、她是我的伴侣,总之要跟伴侣说的那、那个,是、是不可以对你
说的啦!!」

  在紧张的状态下,他慌乱的口不择言了起来。

  「是性欲处理的事情吗?那个我是没问题的啦(呼)。」

  啊!?

  「等一下!这不是有没有问题的问题,这、这是乱伦耶!!」

  「哎啊……没问题的啦,因为还有别的方法可以用啊,不是吗?」

  所以这么简单就解决了?那我至今为止的烦恼算什么啊……想到这里,他不
由自主的用双爪抱住了巨大的龙首。

  然而大概是因为内心深处对刚刚说的那件事的期待,已经被压抑了许久的龙
根,却在这时很有精神的从腹部的鳞甲下挺立起来了。

  「好……好惊人(脸红)……」

  「……既然如此,那就到那里去吧。」

  「那里……吗?」

  「没错,我原来的床铺那里。」

  他小心翼翼地将龙女抱起来,飞上了天空。

      ***    ***    ***    ***

  「这里就是……我原来的床。」

  这个地方和他那天离开时一样,一点变化也没有。

  龙女在他面前,一件件的慢慢褪下身上的腰带和胸衣,最后连仅剩的下着也
脱下来扔到了一旁。

  「我……漂亮吗?」

  将全身彻底暴露在空气中的龙女,一边说一边啪哒啪哒地轻拍了几下翅膀,
这是龙女紧张时的习惯动作。

  「嗯……很漂亮。」

  「跟那个老太婆比起来如何?」

  「世界上没有任何东西,能够比回忆更加美丽,更加不可玷污的。然而
回忆却只存在于伸手无法触及之处,所以接下来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将手上的
幸福,继续化作回忆珍藏在心中……这样回答可以吗?」

  「哎……我跟那个老太婆还真是倒霉啊,居然都喜欢上您了。刚刚那个回答
……通过。」

  龙与龙女的脸上,不约而同的浮出了孤独的微笑。因为……他们同样经历过
失去了重要之人的悲伤……

  那名少女……

  对他而言,她是漫长生命中的第一个爱侣。

  对龙女来说,她是朝夕相处,亲若姊妹的至亲。

  「体型差太多了,不然我还真想吻你的。」

  他将巨大的头颅靠近龙女美丽的胴体,伸出了他的舌头。

  一开始先是轻轻的触着龙女动人的芳唇,接着慢慢的往下游移着。

  「啊……嗯嗯……好……好厉害、好熟练,啊……」

  「是啊……因为她很喜欢这样……」

  「请不要……再让我变成一个人了……」

  细长的舌头灵巧的缠上了龙女的腰肢,轻轻在肚脐上转了几下,接着沿着下
腹部滑到了股间,接着轻轻触上了龙女最隐秘的地方。

  「啊嗯……唔……唔啊……」

  「跟她一样很敏感啊……要开始了吗?」

  「那就……请用后面这里吧,我们……毕竟还是有血缘关系的……」

  龙女转过身来趴在地上,双手将自己的菊穴用力往左右分开。透过一下子扩
张到几乎可以让成年男子的拳头放进去的菊门,看的见粉红色的腔壁。

  「无所谓啦……受不了(荷、荷、荷)……」

  他居高临下的,将挺立的肉枪对准龙女的肛门,接着腰部开始慢慢的往前推
进。

  滋、滋、滋、滋、滋、滋、滋、滋……

  「啊啊……好、好厉害。刺、刺穿了啊……啊啊……」

  承受着龙根慢慢侵入自己身体的龙女,嘴里发出了断断续续的呻吟声,同时
十指也下意识的,在地上抓出了一道道爪痕。

  过没多久,龙女的臀部碰到了龙根的底端。

  「……全部都进去了(惊)?」

  「那个……她说的一点也不夸张,真的……光是进去的途中,好几次几乎要
让我……我(脸红)……」

  接着他坐起身来,龙根也随之朝天挺立。

  当然被那个巨大的玩意深深埋进体内的龙女,身体也在他的动作之下,硬生
生的从内侧被整个举起来了。

  「啊啊……哈啊……」

  如同字面上所说的,龙女顿时变成了被肉枪串刺的状态。为了减轻身体的负
担,他背上的龙翼无力的拍动了起来……然而似乎是没什么效果的样子。

  而且因为后庭承受了整只龙根的侵入,让龙女雪白粉嫩的腹部微微的被撑大
了一些。

  「这样的话,我就能放心继续下去了(荷、荷)。」

  「就请您随意吧……」

  他轻轻抓着龙女的大腿,慢慢的将她的身体整个往上提。

  兹、兹、兹、兹、兹、兹、兹、兹……

  「啊、啊、啊、啊、啊、啊、啊……」

  龙女的双眼一下子圆睁到了极限,充血的巨物磨过扩张到极限的肠壁所带来
的奇妙感受,让她全身都痉挛了起来。

  他将沾满龙女肠液的龙根,抽到只剩一个龟头留在里面的地步,接着再缓缓
的插了进去。

  滋滋滋滋滋滋滋滋……

  「唔……呜呜……」

  他进去少女柔软体内的速度,比刚刚稍快了一些。

  龙女的身体反射性的随着龙根的侵入慢慢往后仰,背上的龙翼不停颤抖地轻
拍着,在他又一次完全进入的同时,美丽的胴体又是一僵,一小股爱液也随之不
受控制的,从龙女诱人的肉缝中流了出来。

  兹兹兹兹兹兹兹兹……

  「啊、啊…………」

  巨大的龙根一边带出体内的肠液,一边刮过柔嫩敏感的肉摺,而龙女也随之
发出了一声声的呻吟。

  大大张开的菊穴,吞吐着硕大的龙根,贯入龙女体内的火热巨物,反覆的插
入抽出着。随着越来越大的呻吟喘息声,龙女身体上下的速度,也逐渐由慢而快
了起来。终于……

  滋嗯……

  「啊、啊啊…………!」

  就在又一次完全进入龙女体内的的同时,他的身体瞬间一僵,接着……

  咕噗!!

  「太、太……太强了,您、您……好、好热!肚子快溶掉了!!」

  龙女发出了语无伦次的声音。

  「太、太多了!呜噗、啊、啊啊,要、要、要从嘴、嘴、唔、呜噗、出……
出来了!!」

  混合着肠液、胃液和口水的浓厚龙精,小股小股的从她的嘴角流了下来,被
火热的龙枪所堵住的后庭,反倒是一滴龙精也没溢出来的样子。

  同时龙女原本就微微被撑大了一些的腹部,也一下子像吹气球般,膨胀到像
是即将临盆的孕妇一般的程度。

  「会很难受吗?要不要拔出来?」

  「不、用。没问题的,暂时先、先这样……」

  他决定顺着龙女的意思,就这么过了半晌……

  「呼……好热、好多,多到快吸收不了了……」

  经过一番消化吸收之后,龙女的肚子总算回到了他射精前,稍微被撑大了一
点的状态。凭着少说比普通人强个十倍以上的体质,龙女就算身体被巨大的肉枪
从菊穴深深贯入,还是能像这样很有精神的说着话。

  「那个……不好意思。我好像没办法自己拔出来,可以拜托您一下吗?」

  因为身体整个被『刺』在龙根上的龙女,别说是双手根本就没地方可抓了,
就连修长的双脚也根本构不着地面啊。光靠龙女背上那对翅膀,根本就没办把紧
紧相连的身体,从他的肉枪上拔下来的。

  如果他的龙根软下来的话,就没有这个问题了。然而火热的龙根现在却还是
生气勃勃的,深埋在龙女后面的洞穴里,一点也没有软化的迹象。

  滋滋……

  「呼啊……今、今天就这样吧……」

  他抓着龙女盈握的纤腰轻轻一拉,随着一声轻响,龙女总算又回到了地面。

  「就这样……」

  「……咦?」

  「就这样哪够(荷、荷)!!」

  「哇、哇啊!!?」

  他大吼一声,同时面对面的一把将龙女推倒在地上,接着双爪从左右挟住龙
女的手脚,让她连挣扎都没办法。体型的巨大差距,让他现在的举动,简直就像
是拿着一尊洋娃娃要自慰一样……

  「您、您难道要……」

  「要!就是要到最里面去,把你给灌的满满的(荷、荷)!!」

  「不、不行!我、我们是有血缘关系的……呜、呜啊……」

  就在这一刻,龙女连考虑的时间也没有,雄伟坚挺的龙根已经长驱直入的,
一口气突破了龙女紧窄的子宫颈,占据了原本应该用来孕育幼小生命的子宫!

  「呜、呜噫……这、这样就是真正的乱伦了……」

  陡然被撑开到极限的湿润蜜穴,本能的激烈地喷洒着爱液,润滑着灼热坚挺
的龙根。龙女一边抽泣一边用此时身上唯一能动的地方……背上那对龙翼,啪哒
啪哒地用力拍打着他箝制在自己身上的双爪,做着最后的抵抗。

  然而平时随便一下就能轻易放翻普通壮汉的翅膀拍打,对覆满坚韧龙鳞的真
正龙爪来说,几乎是一点效果也没有。而且龙女徒劳的抵抗,反而让他的动作更
加勇猛了。

  「打从一开始就是乱伦了!既然都已经做了,那干脆就像她一样,帮我生个
孩子吧!」

  「刚才那、那样只是进去后……后面而已,我……我根本就没有打算要怀您
的……您的孩子啊……」

  咯咯咯咯……

  在将全身关节撞出咯咯声响的猛烈冲刺下,龙女的反抗越来越无力,最后完
全融化在他的进攻中,哼出了一声声的娇吟。

  「啊、啊嗯、哈啊、哈啊……」

  巨大的肉枪毫不留情的,一下又一下的挺进龙女过去从未有人进入过的子宫
最深处。随着龙根的激烈撞击,明显的可以在龙女原本平坦的下腹部,看到火热
巨物在体内进进出出的情形。

  「太棒了、太棒了!好像你的身体,根本就是为我而生的啊……啊啊!」

  许久不曾品尝到的嫩滑,以及根源自同一族类、同一血脉的深深契合感,让
龙根的动作越加激烈了起来。

  「哈啊、哈啊、哈啊、哈啊……」

  「你是我的!我的!我的啊……」

  嘟噗!嘟噗!!嘟噗……

  「啊啊啊……」

  龙女挥洒着痛苦的泪水,拥抱着极度的快感。随着紧贴子宫壁的猛然爆发,
龙女背上的龙翼陡然颤抖着向后方伸展到了极限,平滑的小腹再次被火热的龙精
灌得高高隆起,然而跟刚刚不同的是,这回被大量的精液给填满的,换成了龙女
的子宫。

  「保持这样的话,就不会从里面流出来了(荷、荷)」

  「我……我被您彻底侵入了……这里头……里头已经……满满的都是……您
的……您的精华了……」

  泪流满面的龙女,一边轻轻抚摸着彷佛即将临盆一般的小腹,一边断断续续
的说了。

  就在不久之前,龙女才出现过跟人类相同的月事的,然而现在……

  无数来自巨龙的生猛精子,已经彻底占据了龙女刚成熟的柔嫩子宫的每一个
角落。

  龙女原本就拥有的近龙体质,在龙精缓慢的改造下,一步步往真正的龙体迈
进的同时,跟巨龙一样彪悍绝伦的龙精,也毫不懈怠地进攻着龙女的卵子……受
精……

  「……既然这样……那就让我……为您生很多……很多的孩子吧……」

  刚刚才被激烈需索了一番的龙女,用尽最后力气的说完这些话后,身体就整
个软了下来,背上的双翼痉挛一般地颤动了几下后,也慢慢地垂下了。

  他温柔的抚摸着失去意识的龙女,同时龙根也继续保持着停留在少女体内的
状态。

  对他和龙女来说,就算半个月都不活动,也不会有什么问题的。他打算再继
续品味一下,那种深深契合的感觉……

  数年之后,这里出现了龙的家族。

  而且……可能还会再增加的样子。

                【完】


在下自己随手写的登场人物简介:

  ○牧树龙 Dragon of The Forest Grazer

  牧树龙,正式名称为『罄龙』,是神话传说中的弑神者,撕裂大地、血染大
海,为太古神只时代画下句点的植物霸王『鲶鱼球』的旁支后裔,一种同时具备
兽类与植物双方特性的奇特龙族。

  在龙族当中,牧树龙算是个性相当温和的种类。但就跟破坏恩特族牧树人放
牧的森林,会招来『森林之怒』一样,伤害了牧树龙培育的森林,同样会引来他
的报复。

  因此牧树人一生只能为他人加持一次的植物系生命魔法,『罄龙祝福?自然
之怒』就冠上了『罄龙』二字。由于他守护森林的特性,因此亦有人称他为『休
兹巴特』,意即『护林者』。

  除此之外,牧树龙一脉的源头,太古植物霸王也有相同的性格。在遥远的上
古时代,鲶鱼球之所以背叛创造她的太古神族,弄沉她诞生的故乡亚特兰提斯大
陆的原因,正是因为贪婪的众神,已经把自然环境伤害的太严重了……

  就像牧树人比普通人强大数倍一样,牧树龙同样也拥有数倍于普通巨龙的强
悍力量。因为牧树龙虽然亲近植物,但他却不是植物系巨龙,而是一种极其罕见
的力系巨龙,普天之下除了牧树龙之外,就只有一种龙族的本体属性是这个谱系
的……龙神的地上代行者,一身龙力恐怖至极的神圣巨龙!!

  力系这种极为特殊的魔力谱系,效果只有一个,就是让肉体发挥出远超过自
身原有力量的无双神力。可想而知原本体魄就已经够强悍的巨龙,要是再加上力
系魔力的话,威力又岂是『恐怖』两个字所能形容的。有本事轻松改变地形地貌
的牧树龙,或是可以一吼震开时空裂缝的神圣巨龙,就是最好的证明。

  除了一身神力之外,牧树龙的防御力虽不如长了一身超硬壳甲的神圣巨龙,
但是坚韧又具备弹性的龙鳞,却跟『荆棘护甲』一样,拥有反弹一定程度物理攻
击的效果。而且牧树龙浑身散发的蓬勃生机,不但有助于植物的成长,而且还附
带了一身不俗的自愈能力。

  牧树龙跟牧树人一样,虽然寿命超长,但是成长期和休眠期也一样超长,而
且侵略性极低,因此在龙族当中一直声名不显。但要是惹火了他的话,弑神者的
后裔可是连神圣巨龙都会头痛的呢。

               【全文完】

***********************************
【作者致词】

  幽影的废言(爆):

  原本想在十一月初翻完的东西,因为在下个人事务繁多,加上又要写达人专
栏的关系,所以拖到现在十一月底才翻完交稿。

  这篇《龙之物语》是在下过去所译的《巨大雄蚁群》作者nao的新作,由
于在下跟人丸大大一样,很喜欢nao大大这种,像是在叙述一件事实的独特故
事,因此这回就翻译了这篇『禁忌书库』里,在下一直满喜欢的中篇故事,参加
本年的一千零一夜盛典,希望各位能够喜欢…… ^_^_ V

  在翻译的途中,在下印象最深刻的就是后篇的时候,龙回答龙女的那段话。
在下之前翻译『SEVEN  PIECE』时,Ayu也说了类似的话呢。确实如此……我
们唯一能做的,就是将手上的幸福,继续化作回忆珍藏在心中而已……

  追加向各位说明一下,有看原文的话应该看得出一些不一样的地方吧。因为
在下翻译的途中,有对原作里一些在下觉得看起来描写的不够充分的小地方,以
不影响作者原来意思为前提,画蛇添足的稍微加写了几笔,而且也尝试把在下的
谜之声吐槽,以及脑子里那些,去年一千零一夜的那篇没用到的设定融合进去,
希望在下弄的这些补丁,不会把剧情搞的越补越糟糕啊(笑)。

                                        道魔幽影 写于2007∕1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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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帖最后由 cs1985818 于 2009-4-3 12:09 编辑 ]
作者: 雲淡風清    时间: 2009-4-1 18:09     标题: 一千零一夜第十夜·娃娃 作者:丹 凌


                       一千零一夜第十夜·娃  娃


作者:丹 凌

                            ~楔  子~

  「……毕……唔……不……不要……」耳机里传来得淫声浪语,与周遭的宁
静似乎成了强烈的对比。

  「……不要怎样?」女声的呻吟后,传来男声,带着耳机的人皱了皱眉,继
续往下听去。

  「……不要……不……不要停……」很明显的方才女生的呻吟不是强迫,而
是欢愉。静静地将随身听按掉,拿出里头的卡带,在手上把玩一阵子。

  卡带呀,真不错,现在还有多少人是用卡带的?

  「所以这就是事实?」她看着手上的卡带,标签写着「To翔:别再来烦我
了。晴。」清秀的铅笔字可以看得出,这是女生写的。或许写的很绝情,或许写
的很冷漠。她轻轻抚过字迹,倏地握紧卡带,让塑胶外壳喀喀作响之后却又松开
了手指。

  面无表情的离开了暗房,她看了看走廊远处的灯,似乎看见一男一女相拥的
影子。摇摇头,这不可能。他们应该远在海洋的另一端,在那个地图上找也找不
到的小岛上。他们过的如何也不关她的事情。

  转了个弯,她走进实验室,轻轻地阖上门。


                              ~壹~

  如果可以,她真不想参加这次的同学会。她不想见到那个人,那个自己曾经
深深爱过却又被深深憎恨的人。以往几年那人都没有出席,为什么今年突然出现
了?

  「咏晴,你在想什么?」一个男声叫住她,打断她的思路。「我们到了。」

  「恩。」下了车,她牵着男人的手,看见大门口招呼着老同学的毕代,踌躇
了一下但还是走上前去,「嘿,翔安,好久不见了。」

  「啊,是你啊,齐咏晴,还有毕平波。」可以感觉的到,狄翔安脸上的笑容
刹那间僵住,便马上恢复平常的笑闹。原本想停下讲个几句话,但毕平波拉着齐
咏晴直直的往会场走去,而狄翔安也转头与其他刚到的同学讲起话来,她黯淡的
跟着,不发一语。

  「翔,你在呀?」她心里淡淡的想着,沉浸在自己的回忆之中,并没有看见
狄翔安嘴角轻漾的微笑。

      ***    ***    ***    ***

  「抱歉……」狄翔安站在自己家的门口,九十度鞠躬向自己道歉。她不能明
白,为什么约定这么容易就被打破。「我明天就……」

  「大骗子!大骗子大骗子大骗子大骗子!」她知道,她都知道。狄翔安明明
跟自己约好,要一起念书,要永远在一起,可是今天却来告诉自己,明天就要出
国了,就要跟自己分开了。但是她能做什么?什么也不能。只能隔着门,大声地
对自己深爱的人吼出自己的愤怒与失望。

  「对不起……」狄翔安没有死缠烂打,纵使门没有为她而开,她仍然放了一
个蓝绿色的袋子在门外。「那,我走了。留了个东西在你门口,请你记得拿进去
吧。」

  听着远去的脚步声,齐咏晴打开了门,将门口的小袋子拎了进去。袋子里有
一个扎着缎带的盒子,与袋子同色。她拿起盒子,摇了摇,才轻轻的打开瞧瞧,
里面装了些什么。

  那是一枚戒指。银色,单颗宝石,与自己的无名指恰巧合适的戒指。她看了
看盒子上烫银的字,TIFFANY& CO。她并不熟悉名牌,但是这个牌子她
好歹也听过,是家随便买个什么小饰品都不是个小数目的店。这是求婚?她不知
道,只知道眼泪不听使唤的落了下来。

      ***    ***    ***    ***

  她站在会场,看着狄翔安翩翩离去,又想起那天,狄翔安离去的日子。

  她并没有去机场送她,连一通电话也没有打给狄翔安过。但是那枚戒指一直
陪着她,纵使是今天这样的场合,纵使现在在她身边的人已经不是狄翔安,而是
毕平波。

  也十年了,齐咏晴看着手上的戒指,楞楞的看着已无身影的门口。

  自己从高中开始,渐渐习惯有着狄翔安的陪伴,那是段美好的日子。狄翔安
是个接近满分的情人,照顾自己,呵护自己,任着自己耍小性子,却又总是知道
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毕业,渐渐习惯身边没有她,也渐渐习惯陪在身边的人是毕平波。她甚至不
记得为什么,似乎很自然的就与毕平波成了情侣,她也不记得什么时候开始,自
己再也不记得狄翔安对自己的好,用尖酸刻薄的语气去伤害对方。

  但她还记得,自己哭着希望狄翔安相信自己,狄翔安却用冰冷的眼神透露出
她的绝望并转身离开时,她突然觉得整个世界崩毁;也记得当她看见狄翔安身边
有着另一个男人,那个男人比自己更适合狄翔安时,自己像是被主人遗弃的小狗
一般,在街角哭到不能呼吸。

  自己在寻找些什么?自己失去了什么?她问着自己,真的爱过狄翔安吗?

  那毕平波呢?她不知道自己究竟爱不爱这个男人。他只是一个她拿来填满寂
寞缺口的人罢了,还来不及谈爱不爱,就已经先习惯身边有他了。如果现在他转
身离开,给自己一个如同狄翔安一般冰冷的眼神,自己会有什么反应?

  她不知道。


                              ~贰~

  同学会会场上,大家都很兴奋。十年一次的聚会,大家都从十八岁成了二十
八岁,不再是高中刚毕业的清纯模样,不少同学已经是携家带眷的来参加,更有
几个手上都已经抱着个孩子,与老师大谈妈妈经。

  「嘿,Nice job!」一位老师拍拍匆匆走过的人,那人也只能转头对老师笑
了笑,又急急忙忙离开继续他的工作。忙碌的毕业生代表们,在大伙都已拿着食
物饮料在谈笑的当儿,他们还得继续张罗着后续活动。对讲机里不断地传来交谈
的声音,活动一个接一个陆续登场。

  接下来一个小活动,参加的人仅限于长跑十年,或是已经结婚的班对。一对
对男女走上台去,引起一阵阵钦佩的叹息。十年,小朋友都要上小学四年级了,
怎么能不让人钦佩?但其中一对所引起的不是钦佩,反倒是讶异,还有更多细碎
的疑问。

  「……她不是跟翔安在一起?那时候大家都知道的同……」

  「毕平波……啧……咏晴连那种人也要喔……」

  「……」

  「……」

  也许是惊讶,也许是怀疑,活动原意只是要让能够在一起这么长时间的人分
享经验,却成了毕平波与齐咏晴这对情侣的质问大会。问的问题不外乎是「怎么
会在一起?」、「咏晴不是跟翔安是情侣吗?」、「咏晴跟平波在一起,那翔安
呢?」诸如此类的问题。不但齐咏晴被问的不知该怎么回答,毕平波脸都绿了,
连主持人都受不了了,直接用对讲机找狄翔安。

  「翔,说句话吧?」对讲机贴着麦克风,整个会场里大家都能听见主持人的
询问。一个清瘦的女生从人群中走了出来,又是另一阵惊呼。

  从来不穿裙子的狄翔安,今天穿着一身剪裁适宜的小礼服,与之前男人婆的
打扮完全不同地展现出她傲人的身材。上台,从主持人手上接过麦克风,一开口
便让众人发现,她以往爱笑闹的个性一点也没改变。

  「大家好久不见了!这个活动的重点不是我咩,请大家把炮火集中在这些恩
爱多年的闪光团上啊!」

  「翔安,」台下冒出一个声音,「可是你不是……」

  「我跟咏晴只是朋友罢了,很好很好的朋友。」狄翔安收起脸上的笑容,一
副正经,「我祝福他们能够一起走到最……」话还没说完,皮包内的手机响了,
打断了她的话,让她不得不把麦克风丢回给主持人,转身走向门口。

  「翔安,你要去哪啊?」对讲机里传来另一个焦急的声音,「同学会还没结
束耶。」

  她并没有回答,在经过门口时将对讲机放在招待桌上,转身,华丽的对在会
场的众人行了个宫廷礼,「请各位继续开心的享受美食,幕后人员该退场了。」

      ***    ***    ***    ***

  「有看到吗……有看到吗?翔安跟一个好帅的男生一起走掉耶!」会后,在
饭店门口等车的一群女人正在叽叽喳喳的闲聊着,主题当然还是让大伙诧异的狄
翔安。

  「我觉得她说她跟齐咏晴没有关系是骗人的,」一个男人插嘴,「这两个人
一定……唔……」还没说完就被女人踩了一脚。他还在不解发生什么事情时,一
个女人使了个眼色,他才看见齐咏晴扶着醉倒的毕平波从会场内走了出来。

  全场的人都知道,当狄翔安跟着一个男人离开,齐咏晴与毕平波从台上回到
座位上之后,毕平波手上的酒就没有断过。

  一开始大伙还会开玩笑说,高级自助餐呀,当然要把本吃回来。但到后来毕
平波已经是抓着整支香槟灌入口里,再怎么迟钝的人也知道,这是喝闷酒。不但
齐咏晴劝过,周围的同学们劝过,连老师都过来说了他几句,他还是依然故我地
喝去数支香槟。

  有什么好闷的?在场的人没有人知道。或许狄翔安知道些端倪,但是她已经
离开了;齐咏晴一定知道些什么,但是问她也不恰当;毕平波本人最清楚状况,
但是一个喝闷酒的人,能问出些什么?

  正当门口的人们在窃窃私语时,一辆优雅的房车停在毕平波与齐咏晴跟前。
熄火,狄翔安从驾驶座上走了出来,副驾驶座上有方才瞥见的男人。她与齐咏晴
交谈了几句便开了后座的门,让齐咏晴将毕平波扶上车子。众人这时才发现,毕
业之后没有人知道狄翔安去了哪里,没有人知道她的日子是怎么过的,毕业后的
狄翔安根本就是个谜。

  等齐咏晴上了车,关上车门后,车子呼啸离开,狄翔安又留给众人另一个迷
团。



                                ~参~

  她看着面前两个人分别绑在椅子上与倒在地上,一男一女。脸上带着淡淡的
微笑,她看了看手表,莫约还有大半个小时这两人才会醒来,要怎么打发掉这段
时间?想着想着,她陷入沉思。

  多少年了?她想,往事一幕幕地出现在眼前,自己认识面前的人算算也有十
二年,事情发生至今少说也九年了,为什么就是放不开?原本没打算这么做,但
在同学会会场,身为毕业生代表的自己必须在门口招呼着以前的同学,看见这两
人亲昵的走进大门,还得装作熟稔,真是令她觉得恶心。

  「你们忘了,但是我还记得!」口袋里的手愤恨的握住袋中的东西,既然已
经有人起了头,她就要将结束仔细的公演出来。

      ***    ***    ***    ***

  「你凭什么跟我抢女朋友,你这个第三者!」站在校门口,一个男生指着另
一个人大声咆哮着。没仔细看,还以为是两个男人在吵架,走近瞧瞧才看得出,
被咆哮的是个高挑帅气的女孩。

  「为什么你出现,她就陪着你,还要跟我分手?」男人继续鬼吼,声音大的
引来一群刚从学校走出来的人们,他们似乎都认识这个男人似的,渐渐在这三人
周围聚集了人群。

  「小毕,发生什么事了?」毕平波身边那群朋友看着他与对面的女生争执,
但谁也没有想要阻止的念头。

  女生并没有开口,看着对自己鬼叫的男人,吼的脸红脖子粗。她身边站着另
一个男生,正在仔细的打量着这个对女伴咆哮的男人。男人继续着他的控诉,从
抢女朋友,到奇怪的无声电话骚扰都有,越来越荒谬,看着面前女生没有任何表
情转换,毕平波握紧的手就这么突然地往女生脸上招呼过去。

  「翔安,这位是?」没有尖叫,女生旁边的男生伸手接着招呼过来的拳头,
转头询问着女生。低沉温柔的声音让毕平波身后的几个女生眼睛一亮,周围的人
越聚越多,大家都想知道这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邹凯君,你不要插手。」狄翔安开口,一样低沉的声音,但还是听的出是
个女孩儿。看着邹凯君放开毕平波的手,她走近那比自己矮上半个头的男人,伸
手抓住衣领。

  「不,不要暴力!」方才喊了毕平波的人终于打算出手阻止,

  「管不住自己女朋友,然后推卸给另一个女人,还要顺便诬赖一下?真是悲
哀。不过,」她顿了顿,强拉毕平波离开地面,「到底谁才是第三者?你心里有
数。」

      ***    ***    ***    ***

  「翔安,那天那是怎么回事?」几天之后,邹凯君都没听起狄翔安再提起过
那件事情。在狄翔安又要再次出国的前天,她约了邹凯君出来,才让他有机会发
问。

  「那是齐咏晴的男朋友。」盯着看起来快跌倒的绿色小人,狄翔安冷冷的吐
出这几个字,红灯转绿,她准备继续往前走,却被邹凯君拉住,走进转角的一家
星巴克。点了两杯咖啡,找了个隐密的位置,等两人都坐下之后,邹凯君才丢给
狄翔安一个匪夷所思的表情。

  「什么男朋友?她不是你女朋友?」

  「背叛。」狄翔安啜了一口焦糖玛其朵,「我才出国了一年,她骗了我十个
月。现在又回来说,要我相信她。」

  「那……?」

  「相信个屁……」一向刚强的女人哭了,连哭泣都是安静的,只有声音略微
沙哑。


                              ~肆~

  「……这是哪里……」她睁开眼,看见狄翔安靠在墙边看着自己。房间的另
一边有张椅子,上面绑着毕平波,是狄翔安绑的吗?

  「你醒啦宝贝,有没有想我呀?」狄翔安将自己从地上拉起,很习惯的亲吻
了自己的嘴唇。但是她并没有感到任何喜悦,反而有些厌恶。

  「有啊,在想你怎么还没去死?」很顺的就说出这样的话语,她不懂自己,
为什么平常都可以很冷静的与毕平波交谈,一碰到狄翔安就这么容易失控。摆脱
开狄翔安的手,她转过头走向毕平波,背后的女人却趁机抱了过来玩弄自己的身
体。

  「!」

  原本以为自己已经遗忘了狄翔安的双手,但是身体却老实的给出回应,早知
道今天就不该穿这件比较薄的内衣了!

  「哎呀,真是令人难过。」狄翔安一定也发现自己的异状了吧?每一下都揉
在自己的敏感处,胸前的双手突然用力的在乳尖捏了一下。弱点被攻击的齐咏晴
双腿发软的前倾,整个人的重量便靠那双恶魔的手支撑着。「可是你的身体可是
很诚实的回应我喔。」

  「你……别太过份了!」仅剩的理智拉住自己,挣脱狄翔安的双手并反手打
了她一巴掌。一步一步的往后退,退到毕平波的身边,这样才让她稍微有些安全
感。

  狄翔安并没有把脸转回来,只用眼角余光瞄着齐咏晴。

  「到底过份的是谁?那边的杂碎也不用装了,我知道你醒很久了。」

  「放开我!」不用毕平波开口,齐咏晴早已开始找寻绳头在哪。只是她没想
到原来毕平波的声音是这么的无力,连骂人都像是在哀嚎。

  她看着狄翔安,怨恨她为什么这么久了还要来打扰她,却看见狄翔安高中时
就有的习惯——无名指与小指的纠缠,而这个习惯只有她们两人才知道的。她觉
得一阵发冷,她现在只想赶快找到绳头,赶快把毕平波松绑,赶快离开这里。终
于找到了绳结,可惜已经迟了。

  「跪下!」严厉的语气敲打着她的心防,不要,求你,不要!

  「给我跪下!」理智还在抗拒,身体却先做出反应,「咕咚」一声就这么跪
倒在绑着毕平波的椅子旁边。

  「爬过来。」一样冷峻的口吻,她很挣扎,却又无视毕平波惊讶的眼神以及
询问的话语,直直的朝着狄翔安的方向爬去。

  白色的马靴就在面前,她不要,她不要又这么的对狄翔安屈服。寒冷的视线
圈住自己的身体,她厌恶的捧起马靴,低头亲吻了三下。

  「主人。」

  回不去了。她的内心在哭泣,好不容易平安的度过这十年,好不容易压抑了
十年,好不容易隐瞒毕平波十年,就这么被戳破了。她已经听不见毕平波在旁边
怒吼的话语,跪在狄翔安面前任凭主人支配。

  「娃娃,脱下内裤,塞住他的嘴。」

  「主人……不要……」眼眶已经饱含眼泪,她还是起身,脱下了一件暗红色
的丁字裤。

  「塞住他的嘴!」再次的命令让她知道她已经逃不了了,只能乖乖将揉成团
状的内裤塞入毕平波嘴里。而且她知道,接下来等着她的是处罚。

  「唔……」乖乖的爬到主人面前,跪着,听见耳边呼啸而过的鞭子,她很害
怕,却又无法克制身体的期待。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听话了,连最基本礼貌都忘记了,是不是该提……
醒……你……啊?」狄翔安的声音从头顶落下,直直的敲碎自己的防备,鞭柄顶
起自己的下巴,让狄翔安看见自己别扭的表情。

  她闻到那条鞭子的味道,皮革的香气让她一阵颤抖,这是十年前她最喜欢的
一条鞭子!主人还记得这条鞭子,主人还留着这条鞭子!想到这她的手很自动的
开始解开上衣的钮扣,一件一件的除去身上的衣物。当最后一件落下时,她的眼
泪也消失在眼眶里。

  「对……主人……对……不起,娃娃知错了。请主人好好处罚!」

  十年了,她已经好久没有说出这句话了!

  「自己说,要打几下?」

  听得出来主人的态度也些微软化,她开始想起当年,第一次告诉主人自己的
性向,捧着皮鞭给主人时,主人鞭子的温柔;她想起了一次自己调皮想尝试新花
样,狄翔安冰冷地告诉自己这个花样的后遗症,却找了个更刺激的方式……她想
念主人,想念主人的一切!

  「任凭主人。」坚定的说出这句话,齐咏晴已经不想管旁边还有另一个电灯
泡了。沉睡十年的娃娃醒了,充满饥渴。

  沉浸在苏醒的快感中,她忽略掉狄翔安给的指令,换来的是两下准确打在屁
股上的鞭子。如同反射动作般,双手自然的挡在臀肉之前,却挡不住更激烈的鞭
击。

  「太久没打你了,手法都粗略许多……看来还是需要再几次练习才行……」

  「谢谢主人的恩赐,主人一点也没有退步。」在快速的鞭打中,齐咏晴终于
站好狄翔安要的姿势,还有照着一个奴隶该有的态度感谢主人的鞭打。

  「是嘛?」又是一鞭,准确的打在背上。本以为可以稍微放松肌肉来转移疼
痛,左大腿却受到毫无预期的一鞭。

  「唔……谢谢……谢谢主人的恩赐……」好痛,主人从来没有拿两条鞭子一
起打过呀!方才消失的眼泪一次喷了出来,爬满了脸颊,但无法消除身体的痛楚。

  看见狄翔安从后面走来,轻轻地抚去脸颊的泪水,「那怎么都是痛苦的哀鸣
呢?」濡湿的鼻头都可以感觉得到主人的呼吸,她好想亲吻主人,但是自己只是
奴隶,没有主人的允许是不可以这么做的。

  又是一鞭!这鞭打在右大腿内侧,鞭尾离开自己的身体时,还牵着一条银色
的丝线。她知道,她一直都知道自己的下身已经湿润,淫水沿着大腿流下,随时
都有机会被发现。

  「请主人原谅娃娃,都是因为主人打得娃娃太舒服了,娃娃才会叫得如此难
听。」狄翔安纤细的手指搓揉着自己的私处,牵出一条银丝,脸上却带着不以为
然的表情。

  「你说谎!」

  虽然已经看见主人手上的两条蛇鞭挥下,她不能躲,也不想躲。闭上眼,任
凭两鞭招呼过来。双双打在大腿根部,很痛,感觉得到失去控制膀胱的力量,就
这么的在主人面前失禁。

  很羞耻,都二十八岁了,还失禁,而且还是在主人面前失禁!她羞的想找个
地方躲起来,但身体没有动,仍然维持着方才挨打的姿势站立着。看着面前的主
人,主人脸上有着满意的笑容,她松了口气。

  「坏娃娃!」

  蛇鞭一下一下的打来,带着之前的暴戾,却又有着些许阴柔。在鞭子离开身
体之前一点一点勾起自己的欲望,自己果然跟主人说的一样,有具淫乱的身体。

  「好棒!」她知道这样的感觉,脑内啡开始分泌,开始有飞起来的感觉。她
并没有察觉到自己的呻吟声越来越挑逗,更没有发现,虽然自己的姿势并没有改
变,人却已经站到毕平波旁边。

  突然脚跟吃痛,齐咏晴就这么的往前倒去。之前站不稳还有狄翔安的双手,
这次什么也没有,便直直的跌在毕平波膝间。她感觉到面前这个男人身体抽动,
还闻到了一个令人作呕的味道,赶紧撑起身体站的远远的。

  「就这么射了,难怪总是做一半而已……」

  厌恶的扁扁嘴,转头还是看着主人,却看见主人玩弄着手上的鞭子,目光所
至的方向是那个讨厌的男人。

  「主人……娃娃还想要……」

  她扭动着自己的身体,鞭笞停了下来,让她从云端跌落地面。

  「你刚刚闻到了什么?」

  「男人……男人的精液……」

  主人从后头抱住自己,玩弄着自己胸前两团嫩肉,「哎呀呀,咱们什么都没
做就喷了,早泄吗?那可真糟糕。还是说……娃娃的声音太淫荡了呢?」轻柔的
气息在耳边拂过,身体一阵酥麻,「那,娃娃,再多叫几声给他听。」

  「唔……主人……嗯啊……喔……」狄翔安每一下都揉在敏感带上,她的眼
神开始迷蒙,连喘息声都诱人。

  「好色的娃娃,才几鞭就湿了?淫荡的身体都没有被满足吗?」主人在身上
的手突然一下捏在阴核上,齐咏晴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尖叫了一声便倒在狄翔安
身上。

  搂着怀中的女人,这是报仇的第一步。如果眼神可以杀人,那狄翔安应该已
经被毕平波碎尸万段了。狄翔安笑了,无视他的眼神,抱着齐咏晴离开房间,熄
灯。


                              ~伍~

  他只记得在同学会上喝了不少酒,不省人事而昏了过去。他连怎么离开同学
会会场的都不知道,或许是齐咏晴叫了计程车吧?晚点回去得再把钱给她,免得
被人说是吃软饭的。

  打从踏入会场时,他就觉得不对。狄翔安这个女人不是这么轻易释怀的人,
居然还能笑着对自己和齐咏晴打招呼,还是亲切微笑的那种。

  再次醒来时,头痛欲裂,那家餐厅的酒真差。他想动动手,顺便招呼齐咏晴
帮他拿杯水来时,却发现自己动弹不得的被绑在椅子上,面前有两个女人,瘫软
在地上的齐咏晴,与眼神让自己不寒而栗的狄翔安。

  「你……想做什么?」他张口,但是说不出话来。难道她发现了些什么?难
道她知道了些什么?

      ***    ***    ***    ***

  开学第一天,他在系办看见齐咏晴。意外的,以往一直与齐咏晴一起出现的
狄翔安并没有在她的身边。他只看见齐咏晴憔悴的脸,还有手上多了一个戒指,
单调、银色、有一颗小小玻璃珠的戒指。

  齐咏晴结婚了?看起来又不太像,怎么会有人用这么寒酸的戒指当婚戒?而
且真要私订终身的话,怎么会一脸憔悴样?想必是跟狄翔安出了什么问题?

  不过这样也好,自己可以趁虚而入。他想了齐咏晴整整三年,打从高中新生
训练开始,他就一直看着她。但是他的自卑让他没有任何行动,连狄翔安出现在
齐咏晴旁边也没办法阻止。

  他恨……恨自己没用,也恨狄翔安抢走他的心上人。结果高中三年,除了跟
齐咏晴是点头之交以外,什么进展也没。现在这种天上掉下来的机会,怎么能不
好好把握?

  一学期之后,他果然顺利的追到齐咏晴,也摆脱了万年处男的身份。处心积
虑的毕平波甚至还将一卷偷录他俩做爱的卡带寄给远在国外的狄翔安,上面模仿
齐咏晴的笔迹写了「To翔:别再来烦我了。晴。」,企图让狄翔安死心。

      ***    ***    ***    ***

  他的计划一直很顺利,直到升大二那年暑假,狄翔安回国。毕平波怎么都没
办法约到齐咏晴,他的朋友们也都看见齐咏晴和一个帅气的女孩同进同出。这是
连他都没有的待遇!齐咏晴从来不让他在她房里做爱,更别提让他过夜。为什么
狄翔安就可以?

  醋坛子越装越大,但是最后真正打破坛的原因是,齐咏晴向他提分手。

  「对不起,我想……我们还是只能当朋友……」

  「……就因为她?」毕平波看着面前的女人,「你跟她到底是什么关系?她
可以住你家,我不能?你爱她?」

  「我……我们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的……」齐咏晴有些畏缩,毕竟是自己提
的,总有些内疚。

  「那你手上的戒指怎么解释?这女人又是什么东西?」醋坛子一旦打翻了,
就算是男人也会口不择言。毕平波在脑海中努力的寻找,有什么莫须有的罪名可
以安给狄翔安。「她还打无声电话骚扰我!」

  「她?怎么会?」有些惊慌失措,齐咏晴双手紧握,企图掩饰右手无名指上
的戒指。

  「这几天半夜我接到号码保密的无声来电,除了她还会有谁?」毕平波开始
胡诌,根本没有所谓的无声来电,他的目的只是想让齐咏晴对狄翔安的印象有所
转变。「不要脸,回来抢人女朋友还来骚扰我!」他在赌,赌齐咏晴与狄翔安的
关系是否如他猜测般的脆弱。

  「对不起……」齐咏晴抱歉的低下头,没看见毕平波正在观察自己,嘴角微
微上弯。「我会去问她的……」

  得逞了!其实齐咏晴并没有十分相信狄翔安,他想。如果这样挑拨成功,齐
咏晴就会是自己的。

  狄翔安?想跟我争女人?算了吧!


                              ~陆~

  当狄翔安抱着她到另一个房间去时,她知道,这一切还没有结束。其实她并
不想结束,因为她已经不记得,上一次因为高潮而晕过去是什么时候。

  「哗啦!」一桶冰冷的水就这样的泼洒在齐咏晴身上,很冰,很冷,让她不
由得打了个冷颤。她甩去脸上的水,睁大了眼看着狄翔安,眼睛里带满着惊讶。

  她不记得主人曾经如此对待自己,纵使用水,也是适温的热水。还记得以前
主人总是很温柔,总是口气温和的下达令她无法抗拒的命令,套用古人的说法应
该就是威而不猛。但是今天不一样,主人从来没有处罚的这么严厉过。

  「起来。」如同方才要她跪下的话语一般严峻,她没有反抗的站起身,面对
着主人。

  「主人……」

  狄翔安并没有理会她,直直的将她拉到一面玻璃墙边,并拉了拉从天花板上
垂下的绳子。确定绳子没问题后,狄翔安转身走到齐咏晴后头,马靴喀答喀答,
带着水渍声。

  喀答,喀答。狄翔安在她看不见的地方找着东西,头顶的冷气吹下,跟着身
上的水气,齐咏晴脑袋清醒了一点,打了个寒颤。

  「我为什么要叫她主人?明明就是过去式了!」这时她才醒了,抚着身上的
鞭痕,准备转身离开。

  「哗啦!」又一桶水,这次有着些许温度,但是还是很冷。这时齐咏晴眼里
有的不再是惊讶,而是愤怒。

  「你……不要太过分了!」

  「手。」

  不意外的,她一样顺从的伸出自己的双手,看着手铐铐上自己的手腕,再挂
上垂着的绳子,一点一点的,将自己拉高,得垫着脚尖才不会失去支撑。

  「多久没有这么爽过了?」狄翔安问,脸上带着戏谑的表情看着娃娃。齐咏
晴可以感觉到她的嘲笑,却无力反驳。因为没有第二个人能够像主人一样地了解
自己,甚至连她自己都没办法让自己晕过去。「也对,现在的男人早泄咩……」

  狄翔安愉快的玩弄着绳子,一边叨叨絮絮的说着男人怎么可能理解女体的美
好,女人试过女人的滋味之后就会忘怀不了……绳子轻轻刷过齐咏晴的身体,女
体一阵颤抖,「就告诉过你,只有我,能够满足你……」

  「你就一定要这样毁了我吗?」吊着的人身子一抬,右脚朝着身后的声音踢
去。可惜扑了个空,脚踝反而被紧紧抓住。

  「你怎么不问,是谁差点毁了我?」

  她转头,狄翔安的手扣住自己的脚踝,自己怎么也挣脱不开,如同小蛇一般
的童军绳一点一点的缠上自己,她怕了。这种场面她只见过一次,那次还是发狂
愤怒的狄翔安在别人身上让她见识到的。闭上眼,被蛇捕捉到的猎物,是逃不掉
的。

  「而且我不记得我有教你怎么攻击主人。」将绑住齐咏晴的腿的绳子扣上手
上的手铐,狄翔安拿出另一件莫约小指粗长的东西,在娃娃面前晃动。她满意地
在齐咏晴瞪大的眼底看见了恐惧,舔了娃娃一口。

  那是一只特制的按摩棒,只有那么一丁点大,是处罚齐咏晴最有用的一个道
具,也是她最害怕的一个道具。

  「反正你现在动弹不得了……」主人笑了,说是阴险也好,说是冷血也罢,
「啾」的一声将玩具塞进齐咏晴的身体里。她还来不及喊出声,一条绳裤就这么
绑在腰上,压迫着小按摩棒停留在自己的阴道口。她深深的呼吸,企图压抑自己
的欲望。

  她听见主人在身后,又拿出了一些东西,碰撞所发出的声音让她有些恐惧。
有玻璃的声音,有液体的声音,有塑胶的声音,有绵布的声音。

  下一个她能感觉到的,是冰凉的硬物贴着自己的臀部,同样冰凉的液体一点
一点进入到自己的身体里。速度很缓慢,但是她心底的恐惧又再次的翻涌上来。

  灌肠。

  如果说小按摩棒是齐咏晴最害怕的一个道具,那么灌肠就是她最害怕的一个
处罚。她想扭动身体,拒绝灌肠液进入自己的身体。但只有一只脚能动,下身全
都直接暴露的娃娃,什么也做不了。

  「你应该记得,灌肠用的是玻璃针筒吧?」

  主人停下注入灌肠液的动作,让针筒口在她的小屁股里搅动。幅度不大,但
是跟自己身体扭动的方向恰巧相反。害怕相对运动造成针筒断裂,齐咏晴只好让
自己的身体顺着主人的方向摆动。

  「是……主人,我记……记得……」虽然没亲身体验过,但她知道玻璃针头
如果断了,身体受到的痛苦,不是灌肠能够相比的。上次她皮,想要反抗主人,
在针筒还有一部份在自己身体里时拼命扭动着身体。结果狄翔安在她面前,抓着
玻璃针头一把折断,左手当场血流不止。

  那次只是手而已,如果是自己的菊花……齐咏晴不敢想像。

  液体一点一点的滴入,冰冷直接刺激着肠道。虽然只是单纯的甘油灌肠液,
狄翔安很有耐心的慢慢地推着针筒,捏着齐咏晴的神经,让娃娃不知道下一次推
入的量是多少。

  真正的折磨不是身体上的折磨,而是精神上的。这一点狄翔安一直相信着,
而且十年来,始终贯彻如一。

  推完一管,狄翔安抓起第二支针筒。这一只的内涵物与第一支有些差异,除
了量稍微多了些,液体也比单纯的甘油灌肠液更为清澈。里面有着之前她曾检查
过的白色粉末,她知道这会带给娃娃生理上的折磨,与心理上的快感。

  一样从容的推着针筒,狄翔安盘算着药效发作的时间。看着齐咏晴忍耐的表
情,她突然用力一推,大半截液体就这么进入了娃娃的身体。下身又喷出些许汁
液,这丫头又兴奋了。

  轻轻地前推,娃娃知道灌肠结束了。照以前的习惯是要忍住十五分钟,更久
的话会有奖励。在她准备专心应付身体里的小按摩棒和便意时,又一个东西顶在
肠道出口。

  转头,看着主人,阴冷的笑容始终挂在狄翔安脸上。这就是这十年来狄翔安
学会的东西吗?


                              ~柒~

  原本,她只是想平静的离开。

  原本,她甚至想帮这两人保守出轨的秘密。

  原本,她想,只不过是个女人啊,没什么大不了的。

  原本,她觉得连恨意都嫌多余,杀意更是太超过。

  因为大家都还年轻,因为大家都还不懂事。交往,分手,再交往,再分手,
似乎就是个稀松平常的循环。就像上课,下课,再上课,再下课一般平常。

  狄翔安也是过着一样平凡的生活,上课,下课,只不过并没有新的情人出现
在她身边,她的心似乎就随着过去恋情而死去。她也不甚介意,这不过就是人性
罢了,只是她用的是一个比较疼痛的方式去了解。

  只不过当她想放过对方时,对方并不放过她。

      ***    ***    ***    ***

  每周一包,从遥远的海洋另一端寄来的包裹。每每用的都是挂号,让她每周
必须跑一趟邮政总局,才领的到东西。

  她收的很烦,邮差却忠实的执行着自己的工作,每次一有新包裹,就会留招
领信给她,顺便写上她还有多少个包裹没有去领。非常疲劳轰炸,因为她知道里
面是什么,她一点也不想看到,一点也不想去领。也不能请邮局方面帮她整批丢
掉,除非寄件者有注明,不然邮局是不能把包裹丢掉的。

  只有第一个包裹让她充满了好奇,因为她不知道是谁寄东西给她。通知是周
一到的,狄翔安却只有周五有空能跑去总局。好不容易熬过一整周的工作日,带
着好奇心,到了邮政总局。

  她没想到包裹是毕平波寄的,地址是齐咏晴家。一大包,软软的。跟总局的
小姐道了谢,拿着包裹回到车上,才拉开封口,狄翔安感觉一阵恶心,赶紧打开
车门,用力的呼吸。

  里面装着的是一套女性内衣,上面有点点污渍。还有一卷录影带,上面写着
「Surprise!」。

  以狄翔安对女体的熟悉程度,她一眼就能看出这套内衣是齐咏晴的尺寸。那
么上面的污渍是?原本她准备在领完包裹后去买些日用品的,现在直接掉头冲回
工作的实验室。

  实验室里还有其他的学生在赶实验,当她拿着那一大包东西走在走廊上,一
个高个子男生叫住了她。

  「狄,怎么了?看你脸色不太好。」

  「嘿,安德鲁,你看得出来这上面是什么吗?」她拿出袋子里的内衣,指着
污渍给他看。

  安德鲁翻来覆去,搓揉了一阵子之后,将内衣还给狄翔安,一脸看到变态的
样子。

  「怎?」

  「这是新鲜的人类精液,滴在衣物上后风干的颜色。」安德鲁看看狄翔安,
摇摇头,「从哪弄来的?」

  「我也不知道,别人寄来的,还是用国际挂号信来着的……」

  她看的出来安德鲁脸上的疑惑,还带着诡谲的笑容。她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只能说着「晚点再跟你解释」之类的话语,落荒而逃。

      ***    ***    ***    ***

  「安德鲁,今天有没有空带我去邮局?」在实验室走廊碰见安德鲁,狄翔安
开口问。

  「有,几点?」

  「我实验做完了,你好了就可以走了。」安德鲁算是整个学校唯一知道她的
过去的人。当他知道狄翔安的过去之后,这个金发碧眼的帅哥对毕平波的举动非
常有兴趣,怎么能有人偏执成这样?便一直央着狄翔安让他跟着去拿包裹。

  他数着狄翔安手上的招领单,八张,意思是狄翔安至少有两个月没有去过邮
局。看着狄翔安熟稔的柜台小姐聊天,然后跟着进了一般大众不被允许进入的区
域。

  几分钟后,狄翔安走了出来,手上多了一个大箱子。安德鲁绅士的将箱子接
了过来,两人走出邮局,站在停车场旁的垃圾桶,看着箱子内的包裹。

  「每一个包裹都是同一个人、同一个地址寄来的,你有兴趣帮我拆吗?」

  「乐意之至。」一双大手便一个又一个的拆开包裹的封口,有的包裹里面装
的是女用内衣,有的里面装的是女用睡衣,也有装的是外出服……八套衣服,每
一套都是齐咏晴穿过的,上面也都有点点污渍。

  「直接把他们都丢了吧,垃圾桶在那边。」

  「如果没先听你讲,我会认为你是变态……」连包装整个塞进垃圾桶,安德
鲁笑她,「事实上我一开始真的觉得你是变态。」

  「走吧,我请你吃饭,」狄翔安看着天上的太阳,深深的吐了口气,「我们
需要收收惊。」

  真的,原本,她并没有想要杀人。


                              ~捌~

  主人的指尖很冰冷,在自己发烫的背脊上游走,很舒服,但是她知道自己完
蛋了。

  「很久没用了,这串算是奖励。」狄翔安淡淡的说,拿着一串大小不一、红
白相间的串珠在齐咏晴面前晃了晃,让她看清楚后才将她的头推了回去。

  第一个,红色的,小小的大概只有珍珠大,很轻易的就进了齐咏晴的身体。

  第二个,白色的,鹌鹑蛋的大小,也很顺利的进入身体。

  尔后还有外型较方的,偏长的,椭圆型的,水滴型的……一个接着一个消失
在菊门,等到最后一颗鸡蛋型的结束,狄翔安才把串珠上的圆环勾在绳裤上。

  「主人……」她眼泪都快流出来了,这是她第一次既被灌肠又被串珠玩弄,
「肚子……肚子好涨……」

  「我知道,」在齐咏晴身后,狄翔安拿出方才摇晃过的小瓶子,倒出一点粉
末在针筒里,又加了一些生理食盐水。等粉末溶解在水里之后,将药剂一点一点
的注射在齐咏晴菊花四周。「所以记得夹好。」

  出乎意料的针刺让齐咏晴的身体一阵紧缩,差点将最后一颗串珠挤出身体。
但是她没有,因为主人不会允许她这么做的。

  收拾好用具,主人将娃娃的身体拉直,一手轻轻搓揉着她的肚子,一手指着
玻璃墙上倒映的身影,「你看看你自己的身体,有没有好久不见了?」

  的确好久不见了。少说八九年没看过自己身上绑着绳子,带着鞭痕,全身嫣
红地让主人从身后玩弄。但是下一秒钟,齐咏晴整个人卷缩起来,歇斯底里的鬼
叫着。

  「不!不要!他是谁!我不要他看着我!」

  他是谁?他就是方才被狄翔安留在另一个房间里,全身亢奋,下身的帐棚顶
的老高的毕平波。他双眼充血,直楞楞的盯着玻璃另一边的两人。他从来没见过
这样妖艳的齐咏晴,平时的齐咏晴根本就是尊石像,连做爱时都是如此。

  「他不就是娃娃背着我,在外面找的野男人嘛?」咬住耳壳,拉扯,搓揉娃
娃肚子的双手没有停下,狄翔安很清楚的让齐咏晴感受到,她在生气。

  「主人……对不……对不起……」娃娃知道主人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自己,
仍然道歉,企图稍微平息主人的怒火。突然手指上的闪耀,吸引了两人的目光。

  那是个戒指,单调、银色、单颗宝石,那是十年前,狄翔安送给齐咏晴的戒
指。

  「都已经找了野男人了,还要这个戒指做什么?」早在同学会现场她就看见
齐咏晴还带着这戒指,只是从左手无名指换到右手,又再换回来罢了。她有被羞
辱到的感觉,伸手准备将她手上的戒指摘下。

  「主人……求您……不要……唔……!」齐咏晴怎么也不愿戒指被夺走,铐
住的双手不住的挣扎,企图将戒指藏在指间。但是她却发现什么东西在自己身体
里破了,肚子开始有鼓涨的感觉。

  狄翔安停下手上的动作,她也发现齐咏晴的异状。「这是我送你的小礼物,
串珠的外壳会定时溶解,第一颗是小苏打粉喔。」

  原来!原来那串串珠有问题。难怪她会先听到塑胶的声音,原来那串串珠只
有外壳是塑胶,里面有着不同的内容物。照着主人所说,第一颗是小苏打粉,那
后面的呢?她还没想出来,第二颗就破了。

  「唔!!!好热……」

  「亲爱的娃娃,什么东西会跟小苏打粉起作用呢?」主人问,手上还是不停
的揉着肚子。偶尔会伸手拨弄乳尖,偶尔会抠弄阴蒂。

  齐咏晴已经有些受不了了,她没有把握能够继续夹住小按摩棒,或是忍住想
要排便的欲望。可是她发现,再怎么想将身体里的东西拉出来,自己的括约肌忠
实的紧闭住,什么也出不来。

  难道是刚刚那几下针刺吗?她不知道,她也不敢问,静静的等待第三颗串珠
溶解。

  突然肠子传来一阵刺痛感,她记得这种感觉,但是上次不是从肠子传来的。
哔哔波波,她的眼泪在这个时候飙了出来,她从来没接受过这种处罚呀!

  「主……主人……」

  「恩?」

  「请问……请问第三颗……是跳跳糖……?」她终于想起那种感觉。还记得
高中时,两人最喜欢的零食就是跳跳糖,总喜欢将一大包直接倒入嘴里。没想到
狄翔安居然拿这个来整她!

  「好聪明喔,帮你拍拍手。」如果她不是主人,如果自己没被绑起来,听到
那种声音自己早就冲上去揍人了。泪眼婆娑的转头,看见狄翔安那充满恶意的笑
容。

    「有没有觉得好像拉不出来呢?」

  「恩……呼!」第四颗破了,应该是种能够吸收液体的东西,让她感觉稍微
舒服了一点。

  「因为我帮你打了一点药呀。」舔过娃娃的脸颊,舐去些许眼泪,其实狄翔
安现在比齐咏晴更亢奋,因为这些游戏连她都没机会对人玩过,她也不知道接下
来会发生什么事情。

  剩下的串珠一次在肠道内破裂,齐咏晴已经感觉不出来里面装的到底是些什
么东西。无法形容的压迫感,肚子好像要爆掉了,却怎么也无法释放出来;下身
传来的快感却无法满足自己的欲望,比隔靴搔痒还难过,总是久久才搔到痒处一
次。

  多久了?从灌肠开始算起,过了多久了?她觉得一定超过半小时,从来没有
一次这么能忍耐的。狄翔安已经站开,靠着另一面墙悠哉的看着自己。齐咏晴想
跪下来请求主人让她解放,但是绳子拉着,她跪不下来。

  「还五分钟才到十五分喔,」狄翔安点起烟,轻轻的抽了一口,「嘻嘻,你
忍的住吗?」

  看了看表,其实不管齐咏晴忍不忍的住都无所谓。这样的灌肠方式,只要药
效一过,通常一般人都没办法忍住。给齐咏晴施打的剂量还不到正常用量的十分
之一,正常麻醉药少说都要能够麻醉个一两个小时,现在她只需要十分钟就足够
了。

  齐咏晴也感觉到,好像又能重新控制自己的扩约肌,肠子内也开始传来疼痛
的感觉。她看着玻璃墙上的自己,看着玻璃墙另一头的毕平波,又转头看着狄翔
安,脸上带着痛苦。

  「主……主人……唔……不行……不……不要……不要看……!」狄翔安才
看完表,就看见齐咏晴的表情扭曲,先是一连串无止尽的屁,接着黄褐色半固态
的粪便不停地从齐咏晴的后门喷出。同时喷出的,还有齐咏晴因羞辱到高潮的爱
液。

  一脸惨白,齐咏晴没想到狄翔安会让自己在毕平波面前排泄,而且还是用这
种方式!羞耻,却又高潮了。眼泪一滴一滴的落下,她突然懂了。她是娃娃,是
主人的娃娃,她的存在只为了主人,身体的欲望也只为了主人而生。

  主人很满意这样的结果。串珠的点子可以卖给情趣玩具制造商,应该会十分
有趣才是。她压抑着内心的兴奋,静静地抽着烟,等着面前的娃娃排出肠子中所
有的东西,才开了水龙头,用温水洗去娃娃身上的污秽。


                              ~玖~

  他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看着眼前的冲击,毕竟齐咏晴在他面前的感觉像是尊
石像,从来没看过她妩媚的表情,更别提如此淫荡的样子。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
时,狄翔安从玻璃墙的另一边走了过来,将自己连椅子一起推到另一个房间去。

  房间里冲击性的气味让他觉得有些呛鼻。狄翔安并没有说话,挂在天花板上
的齐咏晴也没有说话。他看着有些失神的齐咏晴,想说一些什么却碍于口中的内
裤,什么也说不出来。两眼直楞楞的盯着齐咏晴的性器,她也从来没让他这么直
接的看着过。

  也是因为齐咏晴的妖艳,他连自己的裤子什么时候被剥掉都不知道。让他反
应过来的,是强力水柱打在阴茎上的疼痛,还有水的冰冷。

  受到冰水的刺激,还有方才齐咏晴诱惑般的呻吟声,酱红色的阴茎硬挺在腿
间,他低头,吞了吞口水,企图挣脱椅子的束缚。却看见白色马靴站在了自己面
前。

  狄翔安带着乳胶手套,手上的针筒有着透明的液体,面无表情的蹲下,捏起
自己的老二,细细的在根部打下一圈的药物。他不知道自己被打进些什么,没什
么刺痛感,顶多也就是恐惧。可以从狄翔安的表情看得出,她有多讨厌手中的这
个物体。憎恨的表情之下,她捏着肉条摇了摇,转身收起针筒脱去手套,并拿出
一条毛巾,轻柔的擦拭着齐咏晴身上的水滴。

  「主人……」齐咏晴甜美又温驯的声音响起,方才才擦干的下身又开始潮湿
了。贪婪吻着狄翔安,两人吻的难分难舍,最后还是狄翔安先松开嘴唇,齐咏晴
才依依不舍地停下。

  绳子,手铐,一样一样从齐咏晴身上卸下,有别于方才的残暴,现在的狄翔
安十分温柔。她的脸上带着胜利的微笑,搂着他以为属于他的女人。

  「拿着!」狄翔安递给齐咏晴一个小瓶子,「让他嗅一口。」

  照着主人的命令,娃娃乖巧的拿着瓶子,凑在毕平波的鼻下。他抵死不从,
谁知道这个不明的白色粉末是是什么东西?他抵抗,怎么也不肯呼吸,让齐咏晴
皱了皱眉头,有些无奈的转头看看狄翔安。

  无视他愤恨的眼神,狄翔安伸手,紧紧的捏住他的鼻子。捏到他鼻子变红,
捏到他鼻子发疼。她不放手,他不求饶,最后毕平波终于因为氧气不足,在狄翔
安放开手时,深深的吸了几口气,也带起了不少粉末。

  睁大了眼,他看着面前的两个女人:一个有着冷漠的表情,但是却用着异常
温柔的眼神看着另一个女人;一个有着温驯的表情,全身赤裸却服从的跪在另一
个女人跟前。

  「娃娃,」狄翔安蹲下,勾起齐咏晴的下颚,「去把那只丑陋的东西吞到屁
股里。」

  「是,主人。」娇媚的起身,这样走过来的齐咏晴给他不少的视觉刺激,原
本因为针刺而略微疲软的肉棒又挺了起来。

  一点一点的,丑陋的物体渐渐的消失在齐咏晴的身下。他可以闻到背对着自
己的女体身上的气味,挑逗且淫靡,却一点也感觉不到理当狭窄的压迫。

  「主……主人……」终于,连根部都吞了进去,毕平波从面前的玻璃墙上看
见女体的倒影:有些满足,却又少了些什么的表情让他更是欲望高涨,无奈被固
定在椅子上,连想动一下腰部都不行。

  「感觉不到娃娃狭窄的后庭吗?」低沉的女声从头顶传来,「这可是特别为
你准备呢!」

  的确,他什么也感觉不到。下身的肉棒虽然狰狞但是似乎不是自己的,而且
……还没想到而且些什么,毕平波突然感觉到呼吸不顺,想企图大口吸气却徒劳
无功。

  「啊,开始了吗?」兴奋的表情,狄翔安像是拿到新玩具一样的开心,手上
抓着一只正常尺寸的按摩棒,在齐咏晴下身磨蹭着。

  「主人……求您……求您给我……」已经开始上下套弄毕平波的阴茎,齐咏
晴开口。后庭的充实不能满足她方才累积的欲望,她想要,想要更多。「唔……
主人……噫!」

  按摩棒连根没入齐咏晴的花径,瞬间让她到达高潮,并伴随着些许失禁。女
体张大口吸着气,毕平波突然想恳求她分一点氧气给自己。

  娃娃抽搐的身体没有让狄翔安停下手上的动作,固定好按摩棒之后,她将开
关调到最大,退了一步看着面前充满欲望的画面。

  毕平波无法分神注意狄翔安到底对齐咏晴做了些什么。已经不是呼吸不顺,
而是开始呼吸困难。他听见「滋」的一声,想必按摩棒已经进入到齐咏晴的身体
里。眼前的女人上下卖力的摆动自己的身体,如果是以往,他会更加兴奋,因为
齐咏晴从来没有这么主动过。只是现在,他还是很兴奋,但是兴奋之中带有惊慌
失措。

  白色粉末!一定是那个有问题!

  他哼哼啊啊地吼叫,反而让自己更难过。每吼叫一声,都将肺里的气体挤压
出毕平波的身体。狄翔安欣赏着自己开始扭曲的面容,慢慢的拍起手来。

  「大脑在缺氧四分钟后就会开始坏死喔……」她兴奋的说着,伸手搓揉着娃
娃柔软的双峰,女体瘫软在毕平波身上,无力抵抗来自三方的攻击。

  肉欲的呻吟已经传不到毕平波的耳里。他觉得头晕,无法呼吸,明明呼吸是
个稀松平常的动作,这时他什么也做不了。身体里的力量开始一点一点流失,五
感开始消失,唯一没变的,是依然狰狞挺立的男根,深深的陷在自己抢来的女人
身体里。

  嘴唇开始发紫,他绝望的闭上眼。窒息,不见得会死,但是不死也只剩半条
命。身体的其余部分仍然依稀能感觉到柔软的女体与自己的接触,但是无处发泄
的欲望,让他生不如死。毕平波低下头,无力的看着地板。

  女体终于达到最后高潮,尖叫一声后仰卧在他身上。狄翔安抱起失神的齐咏
晴,看着几近失去求生意志的毕平波,轻轻的说:「放心,撒旦还不打算收你进
地狱。」

  不过毕平波再也听不见了。


                              ~终~

  傍晚时分,一栋郊区的别墅前停了一辆火红的跑车。车上走下一位优雅的女
子,用着一样优雅的姿势走进了屋子。

  左弯右拐,她停在二楼的一个房间门口。门上挂着大大小小数十个锁,厚重
的铁门上,只留下齐眼高的一块小窗户。

  「唔……主人……主人怎么还……还没回来……」

  房间的正中央,一个诱人的女体正在上下摆动身体。她的身体下有着一张病
床,惨白的床单上,有着一个一样惨白的男体。周遭的管线诉说着这个男体已经
是个植物人,靠着这些仪器苟且偷生。

  男体已经看不到什么肌肉,这是久病不起的病患的通病。与瘦骨有着极大反
差的是,女体上下套动的阴茎,巨大且丑陋。

  「娃娃……娃娃想……想要主人……」

  房外的女子笑了,打开一道又一道的锁。房内的女体听见锁一道一道的解开,
原本充满欲望的脸蛋染上了兴奋。终于,最后一道锁掉落在地上,打开铁门的瞬
间,女体已从男体身上离开,恭敬地跪在门口。

  「主人,欢迎回家。」

                             【全文完】

***********************************
【作者致词】

  「每写一个故事,都是对一件事情的原谅。」我一直深信这句话,这是我开
始写故事的动力,或许我只是想宣泄自己的情绪罢了。写完了,有种大大松口气
的感觉,挺好笑的。

  在风月潜伏一年多,一直没写出什么像样的文字。倒是认识了不少人,也学
会了不少东西。

  感谢周遭朋友,没有各位提供意见以及协助,这篇故事没有办法完整,更不
可能出现在这里;感谢看这里的诸位,如此有耐心的看完全文;也许我也该感谢
三位主角的原形,没有这三位,我就没有写文的原动力。

  万分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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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帖最后由 cs1985818 于 2009-4-3 12:10 编辑 ]
作者: 雲淡風清    时间: 2009-4-1 18:12     标题: 一千零一夜十一夜·四面春风 作者:最长笨象


                      一千零一夜十一夜·四面春风


作者:最长笨象

                 序

  每年的年初一,都是亲朋戚友来我家拜年的日子。

  我和妻子的亲友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而由于我俩口子都是家中长子长女
的关系,在大年初一,大家首先来我家拜年,也是顺理成章,一天内应付所有亲
友虽然比较劳累,但可将只有三天的公众假期的期余两天留给自己,也算非常值
得。

  对于我来说,每个亲友齐集的大年初一,还有另一重意义,每年的年初一,
特别热闹,特别忙碌,尤其是今年。

  每次翻开老婆的日记,阅读刚刚过去的年初一所发生的故事,我都会无法自
己,不自控的全身血脉沸腾……


              
                (1)

           (2007年2月18日年初一.星期日.晴)

  今早起来,天色也算不错,无奈是有点过于暖和,今年的新年一点也不冷,
上星期为了过年而买的衣服过厚了,不知穿不穿好,幸好去年穿的也不算过于残
旧,明天真要出门时,再决定穿哪一套。

  昨晚和老公去了「行花市」,凌晨四时才回家,这刻仍很疲倦,但没法,亲
友快来拜年了,不早点起来准备不行。

  今天,第一个来拜年的是我弟弟阿良。

  「姊姊!楚哥(我丈夫)!恭喜发财!祝姊姊愈来愈美艳动人!楚哥今年财
星高照,事业更上层楼!还有小志(我儿子),祝你快高长大,学业进步!」口
甜舌滑的阿良一进来,就忙着向我家大小祝福问好。

  「舅父!你还当我是小孩子吗?我今年十四岁了!只比你矮一点点,你也不
算高,还说我什么快高长大!」小志瞄了阿良一眼就自顾自的,也没法,每年这
个舅父的红封包也只有五十元,从无涨价,难怪这个外甥不喜欢他。

  「小志!新年流流可否礼貌一点?也不给舅父问句好!」我责怪小志对这个
舅父的不太礼貌,平时就算了,今天好歹是新年来喔。

  「舅父——好……」小志一副不妥协的态度,随便说句就回房了。

  「阿良你来了?」听见门钟才从房间出来的阿楚仍睡眼星松,「慢慢坐,自
己人不要客气,昨夜和你姊姊去『行花市』,差不多天亮才回来,睡不了两个钟
你就来了,我回房再休息一会,有其他亲友来再叫我。」丈夫见来者不是什么长
辈,和弟弟客套两句,就回房洗澡睡觉了。

  阿良一见姊夫回房,厅里只有我姊弟二人,就二话不说扑过来从后拥着我!

  「姊姊!我想你想得很苦……」阿良双手在我胸前乱抓,一边舔我耳珠一边
耳语。

  「阿良你干什么?不行!你姊夫和外甥就在屋子里!」对于弟弟突然其来的
袭击,我一时间不知所惜,只懂不断扭动身体躲避,连说话也只能压低声线,惊
动仍在家里的丈夫与儿子可不得了。

  「好姊姊,我忍不住了,我们已有两个月没干那个了,老婆又不在香港(她
是当空姐的),你不知这两个月来这个弟弟有多痛苦?楚哥和小志不会出来的,
来!姊姊给我!让你的弟弟和你下面那个『妹妹』拜拜年!」阿良没有理会我的
阻止,一只手已翻开裙子伸进我的内裤里。

  「不行!真的不行!万一他们出来怎么办……噢……」

  阿良很清楚我的身体,小豆子一被触及就会浑身酥软,这刻的我,连站直身
子也成问题。

  「我们进洗手间,来!很快,一会就行。」阿良不待我回覆,将浑身乏力的
我半哄半拉的拖进洗手间。

  「不……不行……我还未……」我仍尽余力拉着内裤不让他脱掉,本来也没
什么所谓,但人家还未准备好,屋里又有其他人,实在太胡来了。

  「没问题,姊姊来!让弟弟帮帮你。」一脱掉我的内裤,阿良就将头埋在我
两腿之间。

  「喔!你……你真是……我……」感觉到湿滑温热的舌尖在隙缝之间来回舔
弄,我全身如遭电极,遍体像有无数蚂蚁在乱爬,下体又酸又痒,张开的双腿开
始颤抖不休。他很清楚,我对这一招最没抵抗力。

  「姊姊你看,连白色的东西也出来了,口还说不要。来!你看!」他用手指
沾起舌头上的白色黏液伸到面前让我看,我的分泌向来比较白及黏,他最喜欢用
这个来羞辱我。

  「姊姊,你今天的特别好吃。」

  听到这些下流话,心头又是一软,我完全战败的将头别个一边:「要……来
就……快点,他们不知何时出来,见不到我们就不好……」

  「是!弟弟马上来!」阿良将任由摆布的我伏在洗脸盘上,退下裤子从后捅
进来。

  「喔!」

  火热的肉棒一下次进入深处,我全身一凛,还未适应那突然其来的充实感,
从后就传来强烈的冲刺撞击。香港地方小屋子小,窄狭的洗手间两个肉体斗缠在
一起,亲情与欲望扭作一团,痛楚与欢娱融为一体。我凝望着镜里托着我下体全
神贯注在冲刺享受的弟弟,再看看含冤负屈任由亲弟从后淫猥着的自己,心坎里
一阵迷蒙,彷佛又回到少年时和弟弟两人在家的荒唐时光。屈指一数,原来那刚
好是在二十年前,那时我只是个十七岁的中学生,而阿良小我两岁……    

      ***    ***    ***    ***

  (改编自1987年以来部份日记内容)

  一直都不明白,为何我会容许阿良那样对我。

  从前,我曾经在公车上看到有男人在非礼女生,就算在电影上看到强暴的情
节,也会非常痛恨那些无耻的男人如此不尊重女生,但为何当自己成为女主角,
被亲弟弟如此对待时,我竟然会一点难过也没有?

  或者是我俩的感情实在太好了,对这个只有十五岁的小弟,没法狠下心来。

  父母为了生计早出晚归,每天从放学回家直至晚上八、九时父母回来。一直
以来,自小家里大部份时间都是只有我姊弟俩人,就是晚间也同睡一室,阿良睡
上格床,我睡下格。

  两姊弟自小就可算是「相依为命」,而且阿良自小体弱多病,从没参加什么
课余活动,一回家就黏着我。而我也是个一放学就回家的不太善于交际的女生,
每天放学回家,两姊弟在家里呆着,说说功课,听听电台流行曲,打打闹闹的消
磨着每天过剩的无聊时光。

  不得不承认,我很宠这个自小终日陪着我的弟弟。

  当然我也要怪责自己,对于这个疼爱的弟弟,自小就没有什么男女有别的禁
忌,一直以来,我都让他扭扭抱抱的撒娇,甚至在他面前换衣服,从来也无所顾
忌。

  一家人嘛!那有什么问题?我一直是这样想。

  当然,这想法现在明显是错误的,我一直不知道,原来自己经常无意间在引
诱这个处于发育中,对异性相当好奇的弟弟。也一直不知道,原来他一早已觊觎
着自己姊姊的肉体。

  因此,当他开始有意无意藉故轻抚我身体时,起初还不是太在意,认为那是
姊弟间亲昵的表现,没什么大不了。

  直至那个晚上,朦朦胧胧间醒来,吓然发现弟弟站在床边,双手正在抚摸着
我的胸脯。

  我很震惊,也很激动,完全没想过会发生这种事,完全没想过阿良竟会这样
对我,突然之间,一种被最亲的人背叛伤害的感觉涌上心头,使我非常愤怒,跳
起来追着阿良就打。阿良被我的反应吓得魂不附体,不知所措只管逃跑。我们边
走边打的追至客厅,他退到一角无路可逃,只好抱着头让我拳打脚踢,直至妈妈
在房中叫唤:「半夜三更你们两个不睡觉在吵什么?我们明天还要上班的!」我
才肯罢休停手。

  幸好大家都没呼叫出来,一直在房间睡觉的爸妈不知道我们的情况,不知家
里发生了这样的丑事,没有出来看过究竟。经妈妈一喝,我俩只好乖乖的俏俏回
到床上,我整晚气愤不平没法入睡,阿良则整晚在上格床偷偷啜泣。

  翌朝阿良哭着向我道歉,发誓以后也不会再犯,但我还是足足有一星期不理
睬他。

  平静过后自我检讨,心想阿良还小,血气方刚容易冲动也是人之常情,而且
自己平时也有不太检点的地方,幸好也没出什么乱子,只要他不再犯同样的错,
我还是很疼这个弟弟的。

  气氛渐渐缓和,我和弟弟的关系也慢慢回复到从前一样,我以为事件会就此
完结,然而我错了。

  慢慢的静下心来,不知不觉间我竟然开始回味异性的手在身体各处摸索的感
觉,尤其每当夜阑人静,睡在上格床的阿良发出呼呼的鼻鼾声时,我开始情不自
禁用双手在身上敏感的地方游移,闭目幻想着那是男生的手,在探索我未经开发
的处女之躯。

  每个无法入眠的晚上,我愣愣的在床头呆坐良久,这刻,我在期待什么?

  说到底,我也只不过是个平凡寂寞的十七岁女生罢了,那时没想过与男生上
床什么的,只觉得被男生触摸,那感觉很温馨、很幸福,与其说我想从中得到性
的欢娱,不如说,我在享受着被异性需要的感觉。

  现在我才知道,原来在那一晚,弟弟的手,打开了我的开关,替我开发了另
一个自己。

  因此在三个月后的那一晚,当双乳再次被一双手握着的时候,我还以为自己
是在作着春梦。直至那感觉愈来愈强烈,乳尖感到被湿热绵软的东西舔弄时,才
惊觉原来胸前的睡衣钮扣已被解开,双乳实实在在的正被别人搓揉吸吮着。

  那天早上爸爸妈妈回乡喝叔父嫁女的喜酒,家里只有姊弟两人,不用睁开眼
睛,我也知道侵犯我的人是谁,同时也意识到,他刻意选择在家里没人的时候对
我下手,这晚跟着将会发生什么事。

  我知道,我一定要起来将阿良赶退,就算他如何大胆,只要我誓死反抗,阿
良知道不会得逞,就会放弃。

  明知非发难不可,但偏偏身体却不听使唤,原来被男生亲吻的感觉是如此美
妙,我呼吸加速,口干舌燥,面红耳热,气喘吁吁。忽缓的吸啜,忽急的吮弄,
小小的乳头在他嘴里逐渐变硬,变得肿胀坚挺,同时下体也传来轻抚的感触。被
弟弟亵狎令我又羞又怒,同时被异性需索却又令我兴奋莫名。

    我咬着双唇紧起脸庞,心跳得很厉害,手也在抖,慌得要命。然而身体所有
感观都在开放,所有细胞都在欢呼,我强烈的感觉着,同时又全身麻痹,除了用
力合上双腿,作为一个处女对保护贞操的微弱表态外,已无力再做什么了。

  理所当然地,发软的双腿无力抗衡野性的侵袭,内裤被脱掉了,发抖双腿被
蛮力张开,一个女生最重要最私人的地方,毫无保留的在自己亲弟面前展示,我
羞愧得无地自容,只懂用手掩着面孔。

  突然触电感觉传来,一个从来没被男生染指过的地方,此刻正被抚摸着、亲
吻着,如此脏的地方到底有什么好吻?阿良这坏东西,究竟从哪里学来这污秽技
俩?

  然而这种最羞耻的地方被品尝的感触,对我来说却非常受用,带给我前所未
有的强烈刺激。我全身犹如火烧,浑身热烫不堪,头晕转向,飘飘欲仙,双手按
着阿良的头抚弄,情不自禁的低吟起来。

  我淘醉在弟弟的口舌服务之中,到阿良压上来时,什么羞耻心已全然抛之脑
后,只知道很需要很需要很需要,我拥着阿良热情的迎接他,用手将那乱冲乱撞
的笨东西引入体内,龟头撑开我泥泞的秘处直捣穴心,一阵撕裂感传来,疼痛缓
缓过后,取而代之是隐约婉转的闷痛和长远期待的快感混合,我感到痛楚之余,
也感到说不出的充实痛快。

  蜜穴的腔肉紧密地包裹着弟弟的性器,早已潮水满渠的阴屄紧缩地摩擦着硬
挺的肉巴。阿良不停将我翻来覆去,用不同的姿势来进攻我,我竟然毫不羞赧显
示自己的愉悦与情欲之余,还不自禁的扭动身躯迎合他忽起忽落的抽动节奏,淫
态尽显的配合着。

  阿良渐渐加快速度,然后全身一阵抽搐,我感到一贯暖流猛烈的注入体内,
小腹内里传来一阵痉挛,原来受精的感觉是这样的,我心花怒放,天旋地转,享
受我此生的第一个高潮。

  那一晚,我们整晚都在床上胶缠着,初夜的疼痛无法掩盖对性高潮的好奇渴
望,不知干了多少次,直至阳光照射在我们满布汗水、唾液与爱液的裸体上,当
看到镜中自己沾满了白稠精液既可怜又幸福的模样,过度懭奋的精神状态才慢慢
松弛下来,精疲力竭地拥着弟弟沉沉睡去。

  那一晚之后,我从一个笨笨的女生,变成一个懂得享受人生的快乐女人,从
此,从放学回家到爸妈下班回来的时间,无聊的沉闷日子,变成我两姊弟探索异
性肉体趣味的欢乐时光。

  那是一生中最无忧无虑的美妙日子,尤记得爸爸早了回家我们如何狼狈收拾
的惊险,又或爸妈在家时我们忍不住在房里偷干的刺激疯狂,都令人十分回味。
唯一不快经历,是第一次乘长途车到离家很远的地方,面红耳赤的到便利店买安
全套的光景,店员当时的目光,我一辈子都不能忘记。

  淫靡的日子大约过了三、四年,直至我毕业出来做事,弟弟也升上大学,交
了女朋友,这种荒唐行为才逐渐减少。但就算之后和阿楚交往也好,那种年少轻
狂岁月的食髓知味,留在心底,不知不觉变得十分怀念,因此只要时间、地点、
气氛配合,又或阿良的女友(即现在的老婆)离开香港太久,他都会找我,重温
这份离经叛道的姊弟情。


                                (2)

             (回到2007年2月18日年初一)

  我和阿良回到客厅,阿楚和小志果然仍未出来,第一次于阿楚在家的时候干
这等事,一直提心吊胆的我这时才松一口气。

  午饭过后,亲戚们陆续到来,爸爸妈妈、公公(婆婆已不在)、小姑和她的
小孩、还有阿楚的舅父一家,一时间不算太大的屋子热热闹闹的挤满了人,麻将
也开了两台,隔邻的张生张太也过来拜年,但见家里这么多人,坐了一会就离开
了。

  我有点忐忑不安,志华还没来,今年他很迟。

  直至下午三时许,他才珊珊来迟的到达。

  「恭喜发财!恭喜发财!楚哥、芷珊(我),还有世伯、各位亲友们,祝大
家身体健康!万事胜意!」志华一进来,还未认清谁打谁,就忙着给大家拜年。

  见到他的嬉皮笑脸,我的心才定下来,志华看到我,对我作个鬼脸,我尴尬
的别个脸,生怕阿楚看到。

  「志华你真有心,每年都准时来给老友拜年。来!给你红包!」公公很喜欢
志华。

  志华和阿楚从学生时代就认识,那时他每天放学都去阿楚家玩耍,公公和婆
婆对这个儿子最要好的朋友,犹如自己的儿子一样。

  「世伯不用了,我今年三十七了,真不好意思再收红包了。」志华装出有点
害羞的样子。

  「你还好说?三十七岁还不结婚,你想玩到何时?趁今年好年,好应该成家
立室啦!」公公边骂边笑。

  「爸爸!不要迫志华啦!」正在打麻将的阿楚连忙为老友解围,「身为情场
浪子,他绝对不会为了一棵树而放弃整个森林的!而且他女友多得我也认不清,
你叫他娶哪个好?」

  「世伯放心,我父母不在,结婚时一定要世伯当我证婚人!呵呵,如果我有
这一天的话……」志华仍旧一贯的嘻皮笑脸。

  「哎!你和我儿子性格南辕北辙,怎会当成二十多年老友的?阿楚他这么老
实,志华你却玩世不恭!」公公拖着志华的手,用父亲的口吻责备他。

  「没法啦!最好的女人已当了你新抱,如果找到和芷珊一样好的女人,我马
上当「老衬」又如何?」说完瞟了我一眼。

  明知人家记挂他,却一来就整我,我啼笑皆非,逃入厨房准备饮品。

  打开雪柜一看:「噢!可乐这么快就喝光了。」我出厅对丈夫说:「阿楚,
帮我去超市买些可乐回来好吗?」

  「你不见我在打麻将吗?志华,陪芷珊去超市,帮忙拿东西!」

  「遵命!」

  苯老公的说话正中他下怀,一出大门,志华忙不疾拉我到大平门后,拥着我
深深的吻。

  渴望已久,我欣然奉陪,经过一轮舌头的交缠,志华终于肯放过我嘴巴让我
吸吸气:「珊珊(没人时他会这样唤我),是不是很挂念我呢?」

  「你还说!一来就捉弄人家,怎么每次都要人在大庭广众难为情?」我捶打
他胸膛。

  「呵呵……因我知道你一被我弄得难为情,跟着马上会春心动!」他仍不罢
休继续整我。

  「哼!你看扁我?我就偏不给你!」我略作挣扎。

  「你舍得吗?上面的嘴不老实,让我看看下面那张是否也一样?」说完马上
抽高我的窄身短裙,一手插入去抓我私处,他们个个都知我弱点在哪。

  「噢!不……不行!……」我马上挡格闪避,纵然知道没有作用。

  「哈哈!嘴硬什么?下面都已湿透了,来!让我吃吃!」志华脱了我的内裤
甩在一旁,抽起我一条腿就往中间处吻!

  「不!真的不行!喔……」真的不行!今早才和阿良干完,哪会这么快就乾
爽,而且阿良知我婚后有吃避孕药,每次都射在里面,现在流出来的恐怕……

  「唔唔……好吃好吃,珊珊你今天特别好吃!唔唔……」

  我咬紧牙关闭目不语,志华说得对,每次被言语羞辱,每次被人揭示自己的
淫荡,我都有种不能言喻的快感,尤其是这刻,不久之前才被弟弟精液贯满的阴
屄,正被丈夫的好友津津有味的品尝,极度的羞耻却给与我异样的快感。

  「呵呵,水愈吃愈多,你不认发情也不行了!来!我现有就满足你……」

  志华起来将我按在墙上借力,连另外那条腿也提起,狠狠的干进来,我还来
不及惊呼,他就放松将我压在墙上的力度,我整个身体立时近乎凌空,身不由己
的坐下去……

  一种犹如被破开般的充实感冲上脑门,我倒抽一口大气,还未能完全适应那
胀破般的包容,紧接而来就是强大而频密的抽送。我双手用力缠着他颈项,闭着
眼张着嘴,毫无还抗之力的接受他尽情的蹂躏……

      ***    ***    ***    ***

  (改编自1992年以来部份日记内容)

  那是十五年前的微凉初秋,结婚前的最后一晚。

  我还以为,告诉他我要嫁给阿楚,他就会收手;我更天真的以为,答应阿楚
的求婚,我就能够锁心猿系意马,不再受他的引诱,不再去想他。

  别人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原来是真的,我明明是爱阿楚,明明知
道阿楚这等老实人,才是托付终生的理想对象。然而,志华的一颦一笑,无时无
刻在脑海里不断浮现。

  我记得,阿楚介绍志华给我认识时曾叮嘱过:「小心这家伙,超色的,基本
上他身边所有不丑的女人都被他追求过,不管有没有男友,又或有没有丈夫。也
很奇怪,纵然大部份都知他的过去,最后还是给他得手。」

  「哦?那你还介绍我们认识?你不怕他连我也不放过吗?」

  那时我对志华一点好感也没有,因此不以为意。

  「有什么办法?他是我最好的朋友,你们没可能一世也不认识,结婚的话如
无意外也是他当伴郎,好歹也算多年兄弟,我对这份兄弟情有五十巴仙的信任,
而且……」

  「而且什么?」

  「我对你的信心有一百巴仙!」

  阿楚你知道吗?自那次见面之后,你这个最要好的朋友,就一直背着你在疯
狂追求我!

  你高估了朋友对你的诚信,也高估了我对他的忠诚。

  坦白说,志华并不比阿楚帅,也不比阿楚有才华,但坏男人,总有一种好男
人没有的特殊吸引力,钻石单身汉,机灵而狡猾,自信而且幽默,他比阿楚更能
逗我笑,比阿楚更体贴我,比阿楚更浪漫,更能给我惊喜,还有更能洞悉我的心
意。

  每次你因公事爽约,他都会准时在我最不开心的时间出现;每次我们吵架,
他都是突然出现陪着我,整个晚上听我发牢骚;甚至乎我百无了赖中偶尔想起他
时,志华的身影都会恰到好处的翩然莅止。

  他有意无意的牵我手,我甩开,但不知怎的没有气恼;他衬我没防备时偷吻
我,我推开他,心里竟然甜丝丝;他说可以为我放弃其他女人,我没有相信,但
却心如鹿撞。

  虽然对于志华的痴缠挑逗,一直表现得不为所动,但其实心里很清楚,我快
要失守,我清楚的确认到,志华这个用情不专的坏蛋,在我内心深处出现了他的
位置。

  说来很抱歉,只交往三年,只有廿三岁就结束少女阶段答应阿楚的求婚,目
的其实是要令他死心,当然,也是要令自己驿动的心尘埃落定。

  而很明显,他也洞悉我所想的一切,他看准我婚前的恐惧不安,看准我俩行
礼前一天不可见面的习俗,他在这一晚,用道别的藉口约我见面,很明显是早有
预谋,志华要在我成为别人妻子的前一晚得到我。

  答应他「GOODBYE KISS」也是错误的开始,那一吻的冲击,像是一阵电流似
的刺激着神经中枢,对我来说是何等的震撼。从他嘴唇的微温、舌头的蠕动、还
有令人迷失的烟味,与及那从他鼻里呼出的气息,侵袭我所有感官细胞,轰醉我
所余无几的良知,牵引出埋藏在内心深处对他的所有渴望。我血脉贲张,全身发
烫,轻紧牙关,沉默不语,犹如羔羊坐以待毙。

  舌尖临门的骚扰挑拨,冲击着软弱呆滞的我,很娴熟,电流般引发我对性的
渴求,身体深处不断变得燥热,欲火越烧越旺,不自己中门大开,小香舌主动的
迎了过去,粗犷而性感的舌头肆无忌惮地在我口腔里游走,到处盘旋着舔弄,产
生了奇妙的搔痒。我们轮流吮吸,互相舔吮吸啜,彼此交换着唾液。

  一发不可收拾,一切如江河缺堤,风雷雨电间,口腔、耳珠、粉颈、肩膀、
酥胸通通被热吻覆盖,直至感到乳头被含着舐咬吸吮时,才惊觉不知何时身上衣
衫已尽数被解开。

  正想拉紧摇摇欲坠的最后防线,抬头一望,志华以腼腆的眼光凝视着我,欲
语还休,眼睛半开半闭,脸露哀求之意。面对他的眼神,我很清楚,此刻我已全
面失守,无能为力拒绝他的君临占领。

  志华如欣赏家珍般尽情品尝我身上每一寸肌肤,如艺术般,倾诉着他是何等
需要我的肉体。那种「从未如此被需要」的激情感觉对我是何等窝心,被他的调
情技巧完全降服,我浑身酥软,娇喘连连,浑身散发着情欲光芒,充满着对性欲
的渴求。

  挑逗慢慢延续至下身,志华托住我臀部轻轻地揉捏起来,跟着慢慢开始轻抚
缓揉、向内挤紧、向外掰开,然后用舌尖旋转深入从没被人触碰过的肛门。我完
全臣服于他变化多端的调情技巧,在舌头的搅拌下,我身体里面的火在那一瞬间
燃了起来,愉悦与情欲交煎,春心荡漾,酣畅淋漓,阴核兴奋地勃起,臀部自然
地摆动,反覆呻吟呢喃。

  一片泥泞的阴壁被巨物慢慢撑开贯穿至深处,他时快时慢的来回抽送,我勾
住他脖子,双腿缠紧他腰后,臀部前后耸动,一颤一颤的迎合他的冲撞。我们互
相深情凝望,脸颊磨蹭,舌尖交缠,难分难解。

  时间一分一分过去,肢体器官仍扭作一团,纵使经过一次又一次的发泄,腔
道已是盛满了阳精,我们还是无法抑止,他的阳具没有一刻离开过我的口腔、阴
道与菊门。就在结婚的前一晚,就在新居那张明晚用作洞房的豪华大床上,我和
新郎最要好的朋友在翻云覆雨,彻夜缠绵。

  时近天明,我赶忙起来收拾回家,准备这天的婚礼。我扶在洗手台前,看着
镜中整夜疯狂后漾溢晕红的脸,我竟然有种孩提时作了坏事没被发现的痛快,内
疚与舒畅痛苦煎熬。我告诉自己,我要忘掉这个人,忘了这一夜,从今天起,好
好当个贤良淑德的好妻子。

  当然那是空话,蜜月回来的第一天,当志华来接机大家对望的一刻,所有誓
言都烟消云散。当晚,我向阿楚说谎去做SPA,然后和志华去了开房缠绵。

  而这种缠绵,一转眼,原来已断断续续的维持了十五年……


                                (3)

            (回到2007年2月18日年初一)

  「老婆你搞什么了?去超市买可乐竟然一句钟才回来!不用招呼人客吗?」
阿楚见我这么久才回来,有点火气。

  「对不起!在楼下遇到周太,说多了两句。」随便说句大话后,我马上逃入
洗手间整理,下体一大片黏腻很不舒服,刚才在太平梯,志华不知将我的内裤甩
到哪儿,完事后到买东西回来,我都没穿内裤,一直感到有水悬大腿流下,令我
尴尬不堪。

  下午忙着冲茶递水、煎年糕、还要准备晚饭,忙过不亦乐乎,不过也正好让
自己平静下来,一天之内和两个男人鬼混,生平以来都是第一次,我一直将自己
锁在厨房,让一直无法静止的心跳慢慢平复。

  有时我很内疚,觉得自己很淫乱,不过有时又觉得,已不后生的自己,仍被
这么多男人缠着需索,心里不期然又有点甜丝丝。

  嗯!就当是新年的余兴节目……

  晚上大伙儿在家里吃饭,而通常阿楚和阿良都同在的场合,就少不免花天酒
地一番,何况还有几位长辈同桌,大家未到半场就己疯狂互相敬酒,好不热闹。

  晚饭过后,阿良和志华驾车送亲友们归家,半埸已醉倒要入房休息的公公,
一直也没法叫起来,今晚唯有让他在客房睡。

  客人走后,半醉的阿楚马上回房,连洗澡也没有就睡了,小志也早已回自己
房间上网,剩下一屋狼藉,给我一个人收拾……

  哎!这也是过年的余兴节目之一……

  清理好所有碗筷垃圾,时间已是晚上十一时许,筋疲力竭欲回房间梳洗休息
的我正当经过客房,看到房门打开了,原来公公已酒醒,坐在床边一个人呆着。

  「爸爸(我也跟丈夫叫爸爸),你醒来了?酒醉好一点了吗?」我上前坐在
他旁边慰问。

  「醉什么?装醉罢了,你奶奶已不在了,回家也是一个人,过年我不想一个
人对着一屋子空荡荡,今晚想在这里睡,只怕你不喜欢。」奶奶十年前肝癌过身
了。

  「爸爸,不要这样说,我不是不喜欢你在这里睡,只是怕阿楚会知道……」
我情不自禁将手放在公公肩头。

  「我明白,也不是在怪你,只是这十年来,我真的很寂寞,很想有人陪伴,
尤其是过时过节,我都会想起你奶奶,然后又想起你……」公公将手放在我大腿
上,用幽幽的眼神凝望我。

  「爸爸,不要这样,你答应过我,大家当那时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我很同
情他,但又不想这样,心情七上八落。

  「对不起,你太像她了。真的,你的样子真的很像年青时的奶奶,我一直也
没法忘记当年住在这里时和你一起的那段日子……」他抚我脸颊。

  「爸爸……」我早已猜到他是装醉,也猜到他想什么,但每次看到公公这个
深情的眼情,想到他一个人过的这些日子,我又会很心软。

  他吻我嘴唇了,我没有抗拒,明明进房前已决定了一定要拒绝的。

  他双手抓向我乳房,我勉强挣扎:「不……不行……」

  「阿玉……」他在我耳边叫着奶奶的名字。

  「哎……」我叹了口气。

  每次听到公公叫奶奶的名字,我都很窝心,脑里都会一阵晕眩。

  「爸爸,真的是最后一次了……」

  「嗯……」

  在微弱昏黄的床头灯映照下,淫靡的汗水气味,与迷乱急促的喘息声,充积
在客房中的每一角落,情形和十年前一样,万籁的黑暗之中,烟气缭绕,前尘又
再……

      ***    ***    ***    ***

  (改编自1997年以来部份日记内容)

  那一年,奶奶刚刚病逝,伤心过度的公公情绪低落没人照顾,阿楚不放心,
接了他来家暂住。

  那段时间,阿楚在东莞开了厂房在大陆发展,长时间留在大陆,一两星期才
回家一两天,他说家里多个人,好互相照应。

  或许那是出于丈夫的一片善意,但对于那时的我来说,就只是一个推卸责任
的藉口。

  那时的阿楚,除了东莞工厂的事外什么都不理,家里琐事不用说,儿子生病
去急症室他不知道,奶奶在医院弥留的日子他不在,就是奶奶的身后事,也是由
我和小姑两个女人一手包办(小姑和丈夫相处不大好,他一向很少理会我们这边
的事),现在连公公也推给我照顾。

  那段日子,我和阿楚的关系亮起了红灯,每次和他通电都是吵架收场,那时
阿良新婚终日陪着妻子,志华也不知跑到哪里去了。一时之间,能给我慰藉的男
人一个也不在,所有担子都压在我一个人的肩上。那段时间,我想过逃,想过离
婚,太难过时连一死了之都想过。

  那时唯一在我身边的,就只有公公。

  老实说,当时很不喜欢公公,丈夫经常不在家,家里只有我母子俩,无端多
了个男人一起生活,那是何等的不方便。

  不过公公也算懂分寸,经常帮忙打理家务及照顾小志之余,见我不开心的时
候,也经常慰问我开解我,渐渐令我对他的印象改观。

  「『百世修来同船渡,千世修来共枕眠』,两夫妻怎会没争执?我和你奶奶
仍不是一样?每当我如何生气,只要想起,老来拖着我手陪我走到最后一天的,
还不是只得她一个,然后就什么冤屈都可吞下。」公公经常对我这样说。

  每天看着公公呆坐在窗旁用忧郁的眼神望着窗外的某一处,还有经常有的没
的呢喃着奶奶生前的种种,我对公公与奶奶这一对羡慕之余,也对他们的往事很
感兴趣。

  「爸爸,你和奶奶是怎样认识的?」某天我莫名奇妙问公公这问题。

  「哈哈!那有什么好听呢?哪有你们现在自由恋爱那么浪漫?我和你奶奶是
「相睇」认识的!」

  「相睇!?怎可能?你和奶奶这般恩爱。」

  「怎不可能?我年青时国家刚打完仗,民不聊生,人人都过着非人生活。我
是长子,只知道照顾家庭是我的责任,因此『卖身』去当海员养家,半生打拼供
家人衣食读书,到弟弟妹妹都出身接棒照顾家庭时,才发现自己已三十多岁了,
『乾棍』一条,孑然一身,什么都没有,想到成家立室传宗接代也是责任,就找
个媒人介绍,认识了你奶奶。」

  「跟着呢?」

  「也没什么跟着,就是草草成亲生了阿楚啦。当时娶她纯粹是为了『人有我
有』,也没想过什么负出真心,更不要说什么爱不爱了!一家三口生活平淡,后
来我三十九岁时,沛儿(小姑)刚出世不久,我不知得了什么怪病,怎样也医不
好,家里的积蓄都耗光了,我想自己离死不远了,就叫你奶奶带孩子走,趁还后
生去找个可依靠的人,可是她和我一般硬性子,怎也不肯走,白天在外头打两份
工,晚上回来照顾儿女和我这半死的人,之后熬了几年,病竟然好了,之后就相
依为命到现在罗!」公公望着远处娓娓道来。

  从此我对公公很有好感。

  相处了三个月,公公对我、对小志与及这个家,都很关怀体贴,家里有个男
人,可以被男人照顾,给我一种特别的安全感,很放心,很幸福。

  「芷珊你知道吗?你有点像你奶奶。」

  有天我们谈着公公与奶奶前尘往事时,他突然对我这样说。

  「哪方面?」

  「表面刚强,但骨子里很想别人宠爱,还有……」

  「还有什么?」

  「身材也很像,你和奶奶一样,屁股很大!」

  「为老不尊……」我笑着轻轻打他脸颊一下,然后转身离开。

  那天入夜,当大家都休息后,公公偷偷入我房间,上了我的床。

  那是一个无星的夜晚,房间暗黑得犹如没有时间,没有了空间。黑暗之中,
一切状态都在云集,感官全面张开,一阵骚动,在床上的我不用张开眼,每一个
毛孔都知道是他。

  他上床,解开我睡衣钮扣,脱去我的内裤,吻我的嘴和乳房,就像丈夫上床
和妻子亲热一样,没有试探,没有强迫。

  一经接触,体内犹如热岩暴发,我自然的娜动身体配合他,让他吻每一处我
想他吻的地方,就像妻子与丈夫亲热一样,没有尴尬,也不突兀。

  他露出当了海员三十年的壮硕身躯,还有令人意想不到的雄伟器官,青筋暴
现的展露在我眼前,我顺从地用小嘴和舌尖迎接,香舌绕着龟头转圈,然后放进
口内含吮,完全没有翁姑伦理间的难为情。

  他张开我双腿进入我体内,我双手拥着他颈背,用迷糊的眼神和他柔情的目
光黑暗中对望,扭动下体让他全力抽动。

  没有情色故事的剧情与对白,也没什么顺从或反抗,一切就是这么自然与顺
理成章。

  或许,一个是五十多岁的丧偶男人,一个是二十七岁的寂寞妇人,互相吸引
的姑男寡女,一直在尽力保持距离,倏地共处一室,跟着将会发生什么,其实大
家潜意识已然心领神会。大概在不知不觉间,我已将对男人的热情,投射到公公
身上。

  整个黑暗房间充满了幸福和柔情蜜意,我娇柔的拥着公公,娇吟着心中的柔
情,媚惑气息四溢,挺进与迎合的肉体相互撕磨,交错在我们之间。我迷迷糊糊
呻吟着,惘然间一阵悸动,「噗滋」之声于黑暗中响起,精液已然溢满了蜜穴,
淡淡的腥味,配合上成熟雄壮身躯上的幽香,我晕眩的感动着,像是还想渴求什
么,又像是满足得什么都不需要了。

  那晚之后,日间我们若无其事,晚上则同睡一室,除了阿楚从大陆回来的两
天,其他日子我和公公就像两夫妻般,每晚到睡觉时间,就自然而然一同上床,
自然地做爱,然后自然地相拥入睡。

  我有一种新婚蜜月的错觉,公公每晚都抱得我很舒服,干得我很舒服,整个
人如像得到新的滋润,连阿楚回来也说我丰满了美丽了。

  当和阿楚同睡一床时,我又会觉得非常内疚,然而每当他一离家,我又自然
地让公公填补他床上的空缺,代替他填补我的空虚。

  甜蜜的日子大约过了三个月,直至有一天,四岁的小志突然问我:「妈妈,
你说我长大了不可和妈妈睡,为何爷爷又可和妈妈你睡?」

  这时我才如梦初醒,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同一屋檐下和公公日以继夜的交
缠,与平日间中和阿良或志华点缀性的偷欢不一样,再沉迷下去,迟早会被阿楚
发现。那天我和公公商量,他是明理的人,也不想破坏儿子的家庭,自愿终止这
不伦的关系,忘记这三个月所发生的事,搬回旧居一个人住。

  不久阿楚在大陆的业务渐趋稳定,也找了可信任的人帮忙打理,大部份时间
都能留在香港,家庭生活又渐趋稳定。当见到丈夫捱至憔悴不堪的脸,我想起公
公的话,这时才深切体会到阿楚为这个家所付出的辛劳,夫妻和好如初之余,比
从前更加体谅及恩爱了。

  遗憾是,我比从前更加渴望及沉迷男人的宠爱。


                                (4)

             (回到2007年2月18日年初一)

  终于也回到房间,梳洗完毕爬上床,侧卧在床外面的我,和熟睡的阿楚面对
面,我情不自禁地轻抚阿楚脸颊,心中不无愧疚。

  哎!傻老公!你知道你老婆今天和多少人干过吗?而且全部都是你最亲的人
和最好的朋友呢……

  愧疚归愧疚,实在太累了,自责间已不知不觉地入眠,睡梦中我看到阿楚张
开眼睛对我微笑,然后申出舌尖舔吻我的嘴唇,双手也开始抚弄我的乳房。

  哎!今天还干得不够吗?还是因为干得太多,连梦中也想着这种下流事?

  阿楚温柔地拉下我睡裙的肩带,然后亲吻我今天全日没停过挺起的乳头,手
也不忘申进我两腿之间,睡梦中的我情不禁闭目享受丈夫的爱抚,感受着热炽的
舌头移向腋窝,仔细品尝那里的香气,然后转移到我的背,一口一口地细味我幼
滑的肌肤。

  我记得,小志从前很喜欢摸我的背脊,说我的皮肤如凝脂般,滑不溜手。

  灵光一闪,我张开眼睛,熟睡的阿楚仍旧向着我睡在床的内侧,那……在背
后吻着我的是谁?

  我惊慌地转过身来,小志也吃了一个小惊,跪在床边呆呆地看着我。

  「小……小志,你……在干……么?」不信小志会这样对自己的母亲,我全
身僵硬,杏目圆张,满脸惊恐地瞪着他,连说话也结结巴巴。

  小志呆了一刻,原本害怕的目光突然变得很坚定,嘴角也现出邪异的笑意。

  「妈妈,你好美,我好想你,妈妈……」他边说边将嘴巴哄前要再吻我。

  「不!不行!我是你妈妈!我们不可以这样!」我推开小志,并尽量压低声
线,生怕阿楚会醒来。

  「母子不可以这样,那为何你和爷爷就可以?」他用质问的眼神眼看着我。

  「我……我……」天!儿子竟然知道我的丑事!

  「妈妈,你和爷爷的事不要以为我不知道,那时你衬爸爸不在晚晚和爷爷睡
的事我一直都记得,当时我年纪小不懂,但长大了自然知道是哪回事,刚才你在
爷爷房干什么我也看得一清二楚。」

  「小志……我……」刚才的淫乱竟然全被儿子看在眼里,我大惊失色,羞愧
的无地自容,无言以对。

  「妈妈你可以放心,我明白妈妈有女人的需要,当年我这么小也知道不可告
诉爸爸,今天当然也不会说。爸爸不能满中妈妈你,以后就让小志来满足你可以
吗?」

  完了!完了!被儿子说成欲求不满的水性阳花,母亲的尊严还可放在哪里?
你叫我以后如何面对他?

  「妈妈,我很爱你,很需要你。来!让儿子疼爱你!让儿子好好服侍妈妈好
吗……」我不知所措间,小志申手摸我的胸,并低头想再吻我。

  「不……不要……妈……」说到「妈」字更加愧疚得说不下去,我羞耻得不
能自己,只懂用双手掩着晕红滚烫的脸颊,不让儿子亲嘴,也不让他看我红得如
火烧般的脸,我没脸面对他。

  无法吻我的嘴,小志俯身吻我乳房,和刚才梦中的感触一样,原来一直是小
志在弄我,但这刻却是从未有过的震撼,知道此刻正被儿子舔吮自己的乳房,我
除了羞怯之余,乳首竟然传来一种特别的刺激感觉,我记得,那是小志小时给他
喂脯母乳的温馨感和满足感。

  一种异样又熟识的迷失走遍全身,我飘飘然浑身软烫,身不由已放弃反抗,
如盛宴般躺在床上,任由儿子在慢慢品尝母亲胴体的每一处。

  我很清楚,儿子是有预谋的胁迫,烂醉的丈夫就在旁边,无论如何也不可惊
动他,这刻气氛很熟识,有点像二十年前弟弟占有我的那一晚,我认知到,今晚
我是如何也逃不掉的了。

  这一刻,我不期然想起一些往事……

  有次早上醒来,发现小志压在我身上,我问他干么,当时他说原本想给妈妈
MORNING KISS,我就醒来了,说完他嬉皮笑脸若无其事地跑了……

  又有一次,我在小志的衣物柜里发现有我的内裤,小志他硬说是我放错了衣
物,还反被他骂我做家务魂游太虚……

  一直以来夏天在家我喜欢穿小背心,小志经常搂着我摸我的背,有次我感觉
到他在我背上吻了一口,我问他是不是吻我,他不肯认,我以为自己搞错……

  ……想着想着,这刻才恍然大悟,原来小志一早已想得到妈妈。

  虽然从没想过会和小志走这一步,但其实在我一生中,乱伦本来就不是一件
陌生的事,年少时和弟弟胡混,婚后和公公有染,现在让儿子分一杯羹,和舅父
和爷爷分享母亲肉体的滋味,其实我……真有什么所谓吗……

  「小志……妈妈……可以给你,但到外面……好……好吗……」

  「不行,爸爸不在旁边,你会反悔的。」说完儿子开始吃我胯间。

  哎!连这点也在儿子计算之中,我万念俱灰,闭起双目,感受儿子的舌头游
走我每一条隙缝。

  被儿子分开双腿津津有味地舔吻最私人最羞耻的地方,母亲尊严点滴不存,
难堪之情无以复加,一阵颤抖,阴道不自控涌出大量爱液,小志先是一愣,继而
用力吸啜吞食,吃得我浑身酥软酸麻不堪,双腿夹紧儿子的头,喉头发出淫靡的
吟咏。

  哎!十四岁就吃女人的水,而且还是妈妈的,都不知对他发育有没有影响。
我被儿子舔啜得天旋地转,小志承我近乎失神休克之际突然放开我,走到床头,
一条腿跨过我头上,当回过神来抬头一看,儿子足有六寸的雄峙性器,睁眉露目
青筋暴现的指着我鼻尖。

  一阵浓烈的男性跨下气息扑鼻而至,臭得我一阵晕眩,小志身体仍在发育阶
段,想不到性器已经长得玉树临风,比他爸爸尤有过之。小志将流着液体的龟头
压在我唇上磨蹭,马眼上的黏液涂满我双唇,被儿子用淫秽的手段侮蔑,埋藏在
体内的淫乱基因全被唤醒,理性思维逐渐迷失怠尽,我情不自禁地张口迎接,用
舌头淫猥地舔遍阳具的每一处,连阴囊也不放过。

  将龟头含进口里,感受着亲儿的生殖器在自己口中充满生机一下一下的跳动
着,感到儿子已长大成人,我心满意足尽情吸吮,吸不了两口,小志的身体传来
剧烈颤抖,大量如蛋白般的腥羶液体从我喉头爆发,一鼓接着一鼓,贯满我整个
口腔不止,一部份从嘴角喷洒出来。

  大概是初体验的关系,小志受不了妈妈口舌服务的刺激,在我嘴内早泄了。
看着他仍旧跨着我闭目喘息,没有打算退出的意思,我心领神会,慢慢将拥有自
己一半基因的儿子精液一口一口吞入体内,那是小志为了我而生产出来孝敬妈妈
的精华,我又怎可以放过享用?

  意尤未尽,我用舌头为眼前的宝具清理干净,然后再次吸啜吮弄,小志舒畅
得情不自禁挺动阳具,我用小嘴代替阴道,让儿子在妈妈的口腔内来回抽送,做
着活塞动作。

  不用多久,射精后略为软下的性器很快就再次挺拔,变得坚硬无比,抽插得
我呛口连连。小志见我露出痛苦表情,也识趣的离开我嘴巴来到床尾,膝盖挤进
我双腿间,把大腿往两边迫开,对准位置后,急不及待整个捅进来。

  不知是痛楚还是羞辱从下而上传上来,肉体深处如花蕊绽放般迎接儿子巨物
的进入,虽然近亲相奸已不是初次,但和亲生儿子交合,被从怀胎十月诞下来的
男性器官回来进驻孕育老的子宫,被一直唯命是从的儿子反过来压在床上享用,
原来和任何一种乱伦都不一样,那是最近血脉身心灵都最亲近的一种表现,我飘
飘欲仙如痴如醉,闭着眼锁上眉心,陶醉在这亲子关系水乳交融的美妙一刻。

  我俩近在咫尺面对着面,小志以既似命令又像哀求的眼神望着我,眼神惧畏
带着几分狰狞,我星眼迷离,娇喘吁吁的看着他,任由儿子强猛的撞击,龟头肆
无忌惮冲撞蹂躏。

  抽动了半向,小志突然将我摆荡着的粉腿挂在他肩头一挺,我感到子宫颈被
更深入的挺进一下子撑开,不禁发出可怜的哀嚎。小志不理妈妈的唬叫,疯狂的
来回抽插,龟头一次比一次猛烈地撞击,一下比一下深入地陷进子宫里头。我被
儿子毫不怜惜地肆虐折腾得不知所措地双手乱抓,随着销魂蚀骨的快感一阵阵传
来,我逐渐变得意识迷糊,喉咙呢喃着压抑过的淫声浪语,十指疯狂深陷在床铺
之中。

  平日在儿子面前无上威严的我,此刻竟像个久旷的荡妇淫娃,不克自制的陷
入狂乱的饥渴之中。

  小志一时粗暴地揉捏着妈妈的乳房,一时又狂暴地乱抓,一时又贪婪地吮吸
两点樱桃。我快活得蛇腰款摆,扛在他肩上的两腿使劲摩擦着他的肩胛,壁上的
嫩肉紧紧蠕动夹磨他的肉棒,尽我所能的迎合他取悦他。

  儿子干得双腿也酸了,就起来将我如母狗般伏转,要从后面进入,我高高地
撅起臀部配合。小志整根尽入深抵花心,一圈又一圈旋转,沿着洞口上下拖曳,
弄得深处淫液飞溅。跟着从后将我的头拉起来,双手翻在背后,上身微微后仰,
然后来个强劲而又快速地密集冲刺,突然其来的震撼令我无所适从,我带雨梨花
般被儿子肆虐得魂不附体痉挛抽搐,双手死命挣脱他的紧握,在床头四处乱抓寻
找支撑点,抵抗他的狂乱撞击。

  我俩沉溺在无止境的欢乐高潮中,绵密的肉体拍撞声与如泣如诉的喘叫声此
起彼落,发育时期特有的男性气味,混和着爱液的异香与汗臭,形成迷离妖艳的
淫乱气息,充积着整个房间。

  节奏愈来愈快,力度愈来愈大,最后一阵强烈地抽搐,小志表情似是愉悦又
似是痛苦地说:「妈妈,我要……射了……喔……」

  顷刻之间,脑际闪过今早三个压在我身上的男人的脸。

  「姊姊,我……要来了!」阿良说。

  「珊……我要射在里面了,你今天有吃药吧……呵呵……」志华说。

  「噢噢……阿玉……阿玉……喔……」公公说。

  错觉四人同时在我体内射精,如江河缺堤的大量精液以狂猛之势涌入我的肉
体深处,无尽的精浆将我的子宫注满得饱胀欲破,接受亲生儿子在自己体内的播
种,令我迎向高潮的巅峰,浑身上下欢畅无比,幸福满足得没法用文字形容。

  高潮过后,我从晕眩半晌中苏醒过来,这时儿子仍伏在我身上,脸颊在我胸
脯上不断磨蹭。神智突然回复过来,我望望睡在旁边的阿楚,此刻竟仍安祥的背
我而睡,发出平稳的鼾声。

  一直忘记了睡床另一边丈夫的存在,这刻才懂惊慌,马上起来,驱逐了意尤
未尽的小志出去,得尝所愿的小志马上变回懦弱乖巧的儿子,服从地离开房间。

  惊魂甫定,想到浴室清理时,才发觉双腿已被今天连场大战弄得发软颤抖不
休,下体现在一片狼籍,穴道红肿不堪,内里如涂空了似的麻痹着,下半身像已
不属于自己,连走路也成问题。我实在无力支撑洗澡了,扶着墙壁上床后,我长
长地吐出一口气,整个人如虚脱般瘫痪在床上。

  真是荒唐至极的年初一,一天内竟然和四个男人做爱,现下竟然连儿子也成
了入幕之宾,和其他人分享我的肉体。我心乱如麻,往后的日子会怎么过?我又
应该怎办?

  突然间,阿楚翻过来拥着我,我全身僵硬,吓得魂飞魄散。

  「唔……老婆……不要……再翻睡了,让我好……好地睡……我……好疲累
啊……」

  惊恐地回望阿楚,他的眼没有张开,大概酒意仍未散,我放下心来。明天的
事明天再算,一种孩子偷吃了糖果的俏皮得意一闪而过,我带着溢满男人宠爱的
幸福心情在傻老公脸上吻了一口,全身松弛的躺好,这一天终于结束,现在终于
可以休息了。

  哎!过年真的很累!

               【完】


【附 录】

             四.面.楚.歌

          (《四面春风》发文者访谈)


记者:最长笨象  访问嘉宾:楚哥

***********************************

  象:半年前一篇标榜真实,名为《四面春风》的色文在春色网站发表,回应
及点阅里都创新高,大家都在谈论内容的真实性,一时成为话题。今天我们很幸
运,联络到《四面春风》的发帖人,和他作一个访问。你好,应该怎称呼你?

  楚:你好,叫我楚哥吧,身边所有人都这样叫的。

  象:楚哥是真名来吗?你在网上用真名发表文章?

  楚:有什么所谓?实则虚之,虚则实之嘛!是否你知道《四面春风》的发帖
人叫阿楚,而你身边刚好有朋友叫阿楚,你就会怀疑这篇是他写的吗?

  象:那又不会……

  楚:就是嘛!有什么问题?

  象:说开作者,这篇《四面春风》的原作者,是你还是你太太?

  楚:文章是我老婆写的,但发帖人是我,告诉你,她根本不知道这篇文章在
网上流传。

  象:何解?

  楚:正确点说,我将老婆日记的内容,编辑成这篇文章,然后在网上发表。
你知啦,日记内容经常有的没的,有时只有自己或当局者才看得明白,我只是将
老婆的日记原稿编辑整理,加上起承转合的文字及注解,将纯日记修改成现在发
表的色文规格。换言之,文章取材自一本日记,写日记的人是我老婆,我只能算
是主编,而老婆根本不知道她的情欲日记被老公改成情色故事,还在网上流传,
不知多少人为了她的风流韵事而打枪,呵呵!(自豪)

  象:你太太连写日记也每个动作的记述?

  楚:十七岁前不是的,自从被弟弟破处那晚开始,她就细致的将和男生做爱
时的情节与心境记下来,大概是用作日后回味吧。能够看到老婆这本情欲日记,
是我半生的荣幸。

  象:那即是说,内容是真实的?

  楚:那当然啦!等等……我有点不放心,你不会是短函什么吧?(怀疑)

  象:当然不啦!我是最长笨象!你不认识我吗?

  楚:不认识。

  象:……(汗)

  楚:你很出名的吗?(惘然)

  象:……还是……入正题吧,你是何时及怎样发现太太红杏出墙的?(泪)

  楚:结婚前的事了,是志华告诉我的。

  象:志华告诉你!?到底是什么回事?(大惊)

  楚:志华和我老婆第一次见面之后就告诉我,芷珊表面贤良淑德,但骨子里
风情万种,含苞待放,是个终日渴望得到爱的女人。除了我外,可能还有另一个
男人,就算此刻没有,将来也一定送我绿帽子。说除非我有此癖好,否则还是不
要和这种女人交往好。

  象:我想问问,志华怎么知道?

  楚:经验。志华是阅女无数的情场浪子,他告诉我,一眼就能看出女人的特
质,只要再加三两句的交谈,就知道那女人心中有没有欲望,哪个女人愿意和他
睡,哪个女人一定不会。

  象:有这么厉害?可否说得清楚一点?

  楚:志华告诉我,有一种女人,平时绝不是那种花姿招展四处勾引男人的类
形,她们平时通常都很文静朴素,不只身边人看不出,可能连她自己也不知道骨
子里自己是什么人。然而在她们的内心深处,一直在追求一种正常交往以外的异
性关怀与认同,那和水性杨花不一样,和对丈夫不忠而报复甚至排遣无聊也完全
不同,她们所要求的,是在恋人或夫妇之类的平淡生活以外,得到别人甚至乎世
界的关心注意,藉此证明自我存在的一种感受。这种意识形态,和一些有偷窃癖
好的有钱人心态上比较接近,不过由于从女性自我角度出发,因此涉及性,因此
需要得到男人的宠爱与认同。

  象:哗!听来很学术性,她们对男人有要求的吗?(其实不明白)

  楚:对她们来说,只要对方在某种程度上还算合格,而且亲切及善解人意就
成。她们纯粹藉着男人的关心来得到自我满足,因此是谁其实不太重要。志华对
这种女人很了解,只要一看芷珊的脸就明白了,没有所谓原因,纯粹是与生俱来
的渴求,他想和芷珊上床,而芷珊需要他的拥抱,就是这么回事。他不讳言对芷
珊有兴趣,还叫我不要在意,这与芷珊爱不爱我完全无关,心理上这甚至不能叫
作不忠。

  象:勾人老婆还这么理直气壮,你相信他?(怀疑)

  楚:我也想不信,但当时和他已是十多年老友,亲眼看过他和无数女人甚至
人妻有染,那一刻我的心很乱,很想相信芷珊不是这种人,于是和他打赌。(无
奈)

  象:看他能否勾引你太太上床的打赌!?

  楚:对!以结婚当日为限,结果我输了,还输得很惨!结婚前一晚,亲眼看
着未婚妻在新房被自己的老友干得七零八落,翌朝若无其事的来和我行礼当我老
婆,哎!(叹息)

  象:那晚你……在现场?(震惊)

  楚:没错!我当时在衣柜里,志华通知我叫我预先准备的。

  象:结婚前一晚出现这样的场面,你怎能忍受的?当时你已是「凌辱女友」
的同好了吗?

  楚:哎!起初打赌时我应该不是的,但后来志华和我说了很多关于女人的心
态、他众多人妻情妇的故事、还有大量胡作非的文章……对了,你知哪个是胡作
非吗?

  象:认识的。

  楚:认识?可否介绍我结识?我很喜欢他的文章,其他人写的都不入流!
(兴奋)

  象:……是吗?还是说回正题,跟着你就喜欢上「凌辱女友」了吗?(泪)

  楚:那时我看着未婚妻被老友暗地里不断追求挑逗之下,愈发明艳照人,如
沐春风,一贯饱受滋润的幸福女人模样,心乱如麻忐忑不安,因为我发现,我似
乎不太伤心,而且还发觉,当时的芷珊,才是我心目中最美丽的芷珊,而最悲哀
的是,我开始经常发着志华和芷珊做爱的梦,梦醒起来每次都要换裤子。

  象:发梦已经要换裤子,真实的亲眼看太太被干,是在婚前那一晚?

  楚:是。志华叫我事先在新房躲起来,他当晚要芷珊自愿让他干,要在我面
前证明芷珊是什么人。他还告诉我,受不了可以冲出来阻止。

  象:结果是没有阻止了。

  楚:志华计算得很清楚,根本没可能会阻止,你不亲身在场,不会明白那种
感受。平时毫不显眼的芷珊,平时和她亲热这样不可那样不行的她,被自己老友
挑起了情欲后,竟然变成了另一个人!和男人在床上干得翻天覆地的芷珊,全身
散发勾魂的美态与摄人的神彩,那是我所见过芷珊最迷人的一刻,感觉有点像电
影明星,也有点像AV女神,那才是真真正正的芷珊,那种冲破自我爆发出来的
火芒,我一生都不会忘记。(回味)

  象:那时你在干么?

  楚:打枪。当时脑子档机了,什么都不能想,除了打枪,什么都想不到。
(笑)

  象:那婚后呢?(陪笑)

  楚:婚后?就和那晚一样,眼白白看着老婆经常被干啦!平时三人共处,只
要我一行开,远处就会传来接吻声和衣服大力磨擦的声音;有时三人进戏院看电
影,芷珊坐中间位置,全程我都要忍受耳边传来的吸吻与急促呼吸声;芷珊生小
志之前还有工作,我记得那时老婆告诉过我,星期六下午是她的私人时间,不许
我找她,真相当然是每星期六下班后和志华去开房间。那段时间,每个星期六中
午下班,我都会到尖沙咀宝勒巷金马时钟酒店对面马路那间茶餐厅,边吃着午餐
边幻想着时钟酒店内的情况,那时志华在那间酒店有个月租房间,我知道在那一
刻,只是一条马路之隔,我老婆就在那里和我老友风流快活。(茫然)

  象:每个星期都是?

  楚:对,婚后第一年几乎每星期都是,我每次都会坐在对面的茶餐厅,直到
他们完事。而每次他们出来,都是手牵着手,老婆浑身都是做爱后的红晕,一副
幸福满足的模样。

  象:红晕!?(动容)

  楚:嗯。老婆神经也真大条,她好像连自己都不知道,老婆每次快活过后,
全身都会现出性爱后的红晕,有时一处红一处白,有时整个人呈现粉红色,要睡
一觉才会消散,感觉上她就像得到爱的滋润,很幸福,很可爱。

  象:那即是说,你太太每次和男人鬼混,只要看她皮肤就会知道?

  楚:没错!你说好不好笑?喜欢偷情的女人,却天生不适合偷情,只要一越
轨,和她上过床的男人都一定知道!哈哈!也就因为她有这个特质,我才发现除
志华外她还有另一个男人,直至偷看她日记,才知道那人就是她弟弟阿良,第一
号奸夫原来一直在自己身边,而我竟然不知道!之后每次见阿良,想想他擒着自
己姊姊时的模样,我都会情不自禁地硬起来。(兴奋)

  象:嗯……说说你父亲吧!你对这个第三号奸夫,有什么想说?

  楚:他吗?那时很震惊的,被爸爸参一腿,根本不在我预计之中。记得那时
长驻在东莞的工厂,有次我早了一天回家,那已过了晚上十一时了,我不想吵醒
家人,静静开门入屋,殊不知进房一看,看到爸爸抱着自己老婆睡觉,那一刻我
天旋地转,有一种不知怎算的失落,但同时又很兴奋。(回味)

  象:跟着你怎办?

  楚:我呆呆在厅坐了一会,回复理智后,我悄悄的离家,到外面睡了一晚,
翌朝若无其事回家,当自己刚刚到港的回家。

  象:哈哈!自己到外头睡,将床上的位置和老婆让给爸爸!?

  楚:有什么办法?其实我要感谢爸爸!今天回看老婆的日记,才知她那时原
来对我有那么多不满,你知男人做正事就是这样,我当时在大陆忙得天昏地暗,
根本完全不知道老婆不快乐,若不是有爸爸在,恐怕老婆随时一声不响跟别人跑
了,哈哈!(苦笑)

  象:又说说你儿子,这个第四号奸夫你有什么想说?

  楚:喔!这就多了!还有时间吗?

  象:有。

  楚:那就好了,怎说好呢?嗯……要从我小时说起。

  象:从你小时说起!?(震惊)

  楚:没错!实不相瞒,其实我本身自小就是乱派中人,从懂性开始,我就终
日想着妈妈和妹妹的身体。十二岁时的某一个夜晚,我衬家人都熟睡后,忍不住
进了妹妹房间偷摸她,这是很多情色故事的情节,不过真实的结局却和情色故事
不一样,妹妹被我弄醒,起来告诉妈妈,当晚我被妈妈打得半死,妹妹哭着要报
警,妈妈说要把我赶出去,幸好那时当海员的爸爸不在香港,否则我的下场更不
堪设想。

  象:原来还有这些故事?后来怎样?(八卦)

  楚:虽然没有被捕或赶走,但也已经相当凄惨,家里没人理睬我足足两年!
就算二十多年后的今天,妹妹对我仍有戒心,连抱她女儿也不容许。我不是想说
我的过去,我其实想说,自小我就受着这方面的压抑,一直没法宣泄。因此,两
年前当我看到小志拿着芷珊的内裤打枪时,当时真的很兴奋,我很希望,小志能
够完成我小时不能完成的事,有一天能够得到自己的妈妈。(感叹)

  象:哗哗!(纳罕)

  楚:小志真的很幸福,有一个我这样的爸爸,还有一个芷珊这样的妈妈,年
初一那一晚,一早装醉睡觉的我知道老婆入了爸爸房间后,本想起来观战,怎知
一出走廊,发现原来小志早已站在客房门外,从门缝偷窥自己妈妈和爷爷偷欢,
那时我已知道,那一晚,小志一定会对他妈妈采取行动。

  象:精彩!个个都是装醉!一屋人男女老幼原来都有自己的企图及打算,精
彩精彩!(拍掌)

  楚:后来小志果真来了,那一晚睡在床上,我一直眯着眼偷看他们,看着小
志如何要胁老婆,然后如何亵玩她,当我看到小志跨在芷珊头上迫她口交,实在
无法再看下去,转过身来面向墙壁,可惜一点帮助都没有,睡床不断从背后传来
地动山摇,还有那些喘息声,那些气味,几乎令我疯掉,真想不顾一切跳起来,
和他们来个3P!(激动)

  象:怎么不实行!如果这样,这篇文章人气可能更厉害!(可惜)

  楚:我不想破坏大家的关系,现在多好!老婆在我面前依旧贤良淑德,小志
在我面前依旧乖巧听话。

  象:哦?你仍然认为你太太贤良淑德?

  楚:当然!日记写得很清楚,老婆一生除我之外只有四个男人,很多女人,
一年也不只四个男人!

  象:很多女人一日也不只四个男人。

  楚:没错!我老婆不算贤良淑德算什么?

  象:嗯……现在呢?你太太是否每天忙碌地以一敌四?

  楚:哪有这么好?现在老婆已成了小志的奴隶,小伙子有用不完的精力,天
天缠着妈妈要这要那,连阿良和志华都没机会接近老婆,老婆还在日记上写「我
快吃不消了!」现在我每天回家,老婆都是面泛潮红,真厉害!虎父无犬子。

  象:是吗?我想问问,小志名字是你改的吗?

  楚:是老婆改的,她坚持要改这名字。

  象:嗯……你们92年结婚,93年小志出世,你太太坚持孩子名字和志华
一样有个「志」字,会不会……(猜测)

  楚:会不会什么?(不解)

  象:没……没什么,对于太太多姿多彩的生活,对于现在的婚姻关系,你有
什么评价?

  楚:两个字「美满」!我对现在的状况很满意!很多男人娶了老婆回来,就
当她是自己的附属品,不再珍惜爱护;而很多女人也因而自暴自弃,不修边幅,
一天丑过一天;夫妻间床事如同嚼腊。但我们不同,我很清楚,每天都有很多男
人想得到我老婆,因此无时无刻都处于作战状态,尽力爱护她取悦她,我知道若
做得不好,老婆就会被别人抢走。而得到滋润的老婆也每天都处于最美丽最迷人
的状态,和她结婚15年,她仍常常令我看得着迷。

    而最厉害还是她的内衣,可能因为经常要「见人」,老婆对内衣比对外衣还
细心讲究,丁字蕾丝暗花透视式式俱备,平时端庄的老婆一脱衣服,就和大品牌
内衣广告模特儿没有两样!和芷珊上床,真是一辈子也不会生厌。除此之外,我
常常想起老婆日记内爸爸说过的话:「百岁修来同船渡,千岁修来共枕眠」,一
生的雾水情缘可以有很多,但伴终老的老婆只得一个,现下四个情夫没一个会带
走我老婆,我们少了很多其他夫妻导致分开的理由,因此一定可以白头到老的!
(遐想)

  象:果真是奇特诱人而又令人羡慕的活色生香婚姻生活,迟些让我用作文章
的素材,应该会非常精彩!(一同遐想)

  楚:哦?原来你也写文章的吗?你写过什么?

  象:……(尴尬)

  楚:有还是没有?没写过吗?(咬着不放)

  象:……时间也差不多了,今次访问也到此为止,非常感谢楚哥接受访问,
祝大家新年进步!心想事成!再见!(逃)

               【全文完】

***********************************
【作者致词】

  笨象喷水:

  屈指一数,原来没参加风月除夕徵文已两年了,其实我每年都有尝试写,但
不是因为写到失控没法埋尾,就是写得太烂而没有投稿,由于今年在老大面前发
了毒誓,虽然这篇也写得不怎么样,也硬着头皮投稿,希望大家不要介意。

  三年前的徵文得到少部份读者喜爱,不过同时也收到如「没法以色文看待」
又或「狗血人人会洒」之类的评价,当然,我也承认过年贴悲剧不是太好。因此
这篇的写作动机,相对于前两年情节刻意高低起落的《夏娃》与《风铃》,今次
希望以生活化的平淡故事带出淡淡情怀,架构回归《飘雪》分为四个单元,一个
角色四个身份,合成一篇简简单单、热热闹闹的真正「贺年之夜」,相信会更加
贴题应景。

  《四面春风》是女主角一天内发生的故事,也可以是她半生的情债写照,更
可看成是一篇绿帽丈夫的快乐读白,甚至乎是男女老幼都市情欲的众生相,视乎
大家从哪个角度观看。文中加上平淡而琐碎的生活化细节,希望给大家真实的感
觉,相信这等事随时随地也可能在身边发生,能从中找到共鸣。坦白说,个别情
节的确是「真人真事」呢!

  而在我心目中,这篇其实不是色文,而是一套三级片剧本,找个「三十路」
的女优拍一辑「二时间」的AV应该刚刚好呢~呵呵!希望大家喜欢。

                                                        最长笨象

                                                 完稿于07年12月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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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帖最后由 cs1985818 于 2009-4-3 12:11 编辑 ]
作者: 雲淡風清    时间: 2009-4-1 18:14     标题: 一千零一夜十二夜·哥哥……人家想吃棒棒糖 作者:rabbit41863


               一千零一夜十二夜·哥哥……人家想吃棒棒糖


作者:rabbit41863


  「大哥哥再见!」一群小男生从小信面前经过,微笑对小信说着。

  「BYE !」小信带着微笑跟他们说着。

  这是一所国小附近的路口,而小信……是在上下学时间都会来帮忙的导护义
工,只是大部分导护义工都是妈妈,所以我跟她们有点距离,反倒是年龄关系,
我跟那些小朋友的感情反而比较好。

  为什么小信会想来当导护义工?因为小信之前在学校当过替代役,每天看着
那些小朋友的笑脸,就不知不觉喜欢上这种感觉,就算已经退伍了,还是想体会
这种感觉,就这样无意间已过了两年。

  「反正我是 SOHO 族,每天上下学时间就出来透透气也不错。」小信心里想
着。

  「谢谢哥哥……再见!」一个看起来很内向的小女孩,跑过来跟小信说完,
就满脸通红地跑走了。

  「嗯……胸部微微隆起,虽然看起来不大,但跑步的时候会些微晃动着,感
觉弹性应该不错,应该是蛮柔软的,好想摸摸看喔。」看着刚刚的小女生,小信
心里面突然冒出这个想法,而双手的手指不自主地摩擦着,像是正在那小女孩的
胸部上轻捏着一样。

  「可恶,我怎么会有这个想法,真该给自己一巴掌……」看着路上剩下不多
的小孩,小信恼怒地捏着自己的脸颊。

  这已经不是今天第一例了,从早上导护时……小信就发现只要自己觉得可爱
的小女孩,就会幻想着她们全身赤裸地向自己走过来,然后跟自己打招呼,看着
那些赤裸的小女孩,小信只能压制住心理上的冲动,至于身体上的反应……

  ……就没办法压制了。

  所以早上回家后,只能先打枪纾解欲望,以免工作时还在乱幻想,但在小信
看迷片的同时,居然也把那些小女孩带入成女主角,不想还好……越想越兴奋,
反倒是让小信的心不得平静。

  放学时……小信照常走到导护的地方,为了避免早上的状况,小信还特地先
擦上绿油精,希望让脑袋冷静一点,只可惜一点用也没有,看着一个一个学生走
过,他发现幻想的情况比早上更严重了。

  明明只是小女孩在跟同学聊天,却被想像成两人在热情接吻,柔软的嘴唇激
烈的碰触着,让小信不由自主舔了舔干燥的嘴唇,想像着是自己在跟女孩热吻。

  明明只是红着脸跟自己打招呼,却在脑袋中变成在自己面前红着脸喘息着,
嘴里还一边说着「哥哥……人家……人家不行了。」

  而同学间的追逐玩乐,却被小信想像成大色狼追逐着小绵羊,等到追到小绵
羊后,就此扑到她身上驰骋着,追逐所产生的喘息变成愉悦的喘息声。

  这些莫名的画面就这样一个接着一个冲击着小信的心,溶解着他的理智。

  看着眼前越来越少的学生,小信不禁庆幸,这种难堪的状况终于要结束了,
没办法……心里的幻想是没办法控制的,只能祈祷赶快结束,然后回家打枪纾解
欲望。

  「唉!应该是昨天小志他们的关系,才会害我这样乱幻想吧。」小信说完就
开始回想着。

  昨天下午……

  「信哥哥!我们来玩电动了。」门口传来几个小男生的声音。

  「门没锁,你们自己进来吧。」小信整理着要交出去的程式,头也不回地说
着。

  小信平时很喜欢小孩,所以附近的小孩也很喜欢来小信家玩,男生通常都来
打电动,不然就是找小信出去玩球,而女生则大多来找小信问功课,不然就是聊
天诉说心事,因此小信也知道了不少家长所不晓得的事情,包括那些小女生的初
潮……

  「PS2呢?」一个小男生看着电视旁的柜子问着。

  「哥哥你在做什么啊?」另一个小男生看到小信在电脑前忙着,就跑到他旁
边问着。

  「哇!哥哥你也有这种片子喔,我爸爸也有耶。」一个看起来有点帅气的男
生,一边翻着小信的光碟架一边说着。

  「喂!小志!别乱翻。」小信发现那个小男生拿起一片迷片时,赶紧从他手
上抢走,然后塞回光碟架中。

  「哥哥害羞了,呵呵……」一群小男生都聚集到小信旁边,然后开口大笑。

  「你们啊……」小信不晓得该怎么念他们,只能无奈地看着他们。

  「哥哥放心,我们不会跟别人说的。」一个小男生信誓旦旦地说着。

  「对啊对啊。」一个带着眼镜的小男生说着。

  「跟你说喔,我们班上有个辣妹,每次看到她都想摸摸她的奶子喔。」一个
小男生擦着口水说着。

  「你是说阿杏吧,我早就摸过了,好软喔。」那个叫做小志的小男生说着。

  「你摸过啊,她怎么肯让你摸呢?她平时连看我都不屑看,真想强奸她。」

  那个流着口水的男生讶异的说着。

  「对啊,她每次来找我妹的时候,看到我都像没看到,没看过这么高傲的女
生。」另一个胖胖小男生说着。

  「你想强奸她啊,那下次我上她的时候,再叫你来观摩观摩,搞不好她肯让
你上呢。」小志骄傲地说着。

  「什么!你已经上过她了!」一群小男生发出惊讶的声音,用不敢置信的目
光看着小志。

  「不会吧!小学生就这么开放喔,应该是吹牛的吧。」小信心里想着。

  「对啊,上学期就已经上过了,谁要她喜欢我呢。」小志说着那天发生的事
情。

  「快点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呢。」一群人开始鼓噪。

  「没什么啦,就上学期结业式完,她把我叫去教室,然后跟我说喜欢我,说
她愿意为我做任何事情,所以我就上了她。」小志说得很平常,但小信已经愣住
了。

  「在教室?」戴眼镜的小男生问着。

  「对啊!超刺激的,我们在老师办公桌上做呢,只是她流了好多血喔,吓了
我一跳。」小志说着。

  「靠!难怪开学时,老师说他桌上有血的味道,原来是……」那个想强奸阿
杏的男生说着。

  「别插嘴!然后呢?」一个男生追问着。

  「然后?然后我忍耐不住,就将精液射在她里面,她还哭了呢,我只好帮她
擦干净,接着就扶着她回家啊。」小志说着旁人都目瞪口呆。

  「哇!小学生破处、中出,而且还在教室内,在老师办公桌上,天啊……」
小信愣愣地看着小志。

  「那你只上过她一次喔。」一个小男生好奇地问着。

  「哪有可能,那么爽的事情……怎么会只做一次呢。」小志不屑地说着。

  「太猛了,大哥……你上了她几次啊?」另一个小男生问着。

  「很多次啊,我们每个星期都会约会,在公园、教室、水池旁、厕所……哎
呀!太多了,我哪记得啊。」小志挥挥手说着。

  「停!停!你们去外面打电动,我还要赶工作呢。」小信不敢继续听下去,
只能假借赶工作的理由,将他们打发到客厅去玩电动。

  「好啦,那我们去玩了喔。」小志带着那群小男生往客厅走去。

  「PS2在老地方,你们自己拿啊。」小信转头看着电脑,脑袋却开始幻想着
小志刚刚所说的,而逐渐对小女孩的裸体产生兴趣。

  「你摸她的时候,她有没有叫得很大声啊,奶头是什么颜色啊?」一群小男
生边打电动边问着小志。

  「她当然叫的很大声,而且好像很爽呢,奶头?粉红色的,还有点硬硬的,
她很喜欢我含着她的奶头呢!」小志说着。

  听着他们的聊天内容,小信幻想着一个小男生赤裸的压在一个小女生身上,
两人的下半身紧紧相连在一起,女孩潮红的双颊、喘息而上下起伏的小胸部、随
着男孩冲刺而发出愉悦的呻吟声,逐渐侵蚀着小信的脑部。

  而幻想中的场景跟姿势不停变换,从在教室的导师办公桌上,使用着正常位
的小男孩猛烈抽插着身体下面的女孩,而女孩眼神迷离的看着天花板上的电扇,
嘴里不时发出愉悦的呻吟声,而那些汁液就这样流淌在导师的桌上,沾湿那些作
业本、成绩单及考卷。

  在厕所的地板上,女孩正以骑乘位的方式在小男孩身上扭动着腰,从刚开始
的羞涩……到后来的愉悦,而男孩不时地轻捏着女孩的小胸部,也猛力地挺动着
腰……迎合着女孩,直到两人都无力的摊在地上,还紧紧的相拥在一起。

  在公园树林间,小女孩正用双手扶着树,小男孩在她身后扶着她纤细的腰,
以背后位的方式抽插着,随着剧烈的碰撞,小女孩纤细的双腿不时忏抖着,却又
坚持着。而小男孩却用空着的双手,挑逗女孩的乳头,甚至侵入了女孩的屁眼,
藉此增加快感,遭受如此攻击的女孩,终于支撑不住的瘫软在地上,而男孩也忍
不住的精华全数射在女孩的脸上。

  想像到这些画面,小信静不下心来工作,逐渐……脑袋中的主角开始转换成
自己,而小女孩逐渐转换成他所认识的那些小女孩,而自己正驰骋在她们的肉体
上。

  「喂!你们讲话小声点!」小信猛然地从幻想中惊醒,怕自己的欲火无法收
拾,只能大声地提醒着小志等人,顺便抛开那些幻想。

  「喔!」小志的声音传来后,聊天的声音逐渐变小。

  虽然小志等人聊天的声音越来越小,但这并不能阻挡小信刚刚所听到的,也
不能制止小信的幻想,小信的欲火被点燃后,没那么容易扑灭,不然也不会害他
在站导护时,一直幻想着那些不可能的事情。

  「信哥哥……」一个稚嫩的声音将小信从回想中带回现实。

  「嗯?是晓雯啊,有什么事情吗?」小信看着眼前的小女孩说着。

  这个小女孩绑着一个马尾,看起来充满朝气的样子,大大的眼睛加上小巧的
嘴巴,像是从动漫画中走出来一样,而薄嫩且带着淡粉红色的上下嘴唇,让人有
种想亲一口的冲动,也不晓得为什么……这个在邻居中非常野的小女孩,在自己
面前总是非常的安静内向。

  小信想到第一次见到晓雯的时候,那时候才刚退伍,好不容易在外面租了房
子,脱离父母的掌握,也找到一些CASE,在某一天下午出外打球时,碰见当
时还是小学四年级的晓雯,那时晓雯都跟男生混在一起,除了身材娇小了一点,
其他看起来就像个秀气的小男生,当时小信不在意,找他们一起打球,也就此认
识晓雯,而晓雯从那天以后,就开始留长发,而在小信面前也都表现的像个女孩
子,经过两年……原本的男生头已变成及腰的长发了。

  「我有点功课想问你,可以去你家吗?」晓雯怯生生地问着。

  「可以啊,现在差不多没人了,我们回去吧。」小信将导护的棋子、反光背
心收起来后,带着晓雯往家的方向走去。

  这时小信没注意到,在他身旁的晓雯一直想牵自己的手,但却又不敢,只能
一下子伸起手,一下子又放下,犹豫又挣扎的晓雯,害羞的满脸通红,呈现一个
很搞笑的画面。

  「进来吧。」小信将门打开后,转身对着晓雯说着。

  「嗯!」晓雯满脸通红地说着。

  「你的脸怎么那么红啊?」小信看到晓雯通红的脸颊,好奇地问着。

  「没……没有,没事!」晓雯像是要化解尴尬似的,带着微笑冲进客厅。

  「真是奇怪。」小信歪着脑袋说着,然后转身将房门关上。

  「信哥哥,人家这些不懂。」晓雯将数学作业拿了出来,摆在桌子上。

  「嗯,我看一下喔。」小信拿起作业本,而晓雯趁机在小信家乱晃。

  「这题应该是这样,应该没错,晓雯你来一下……」小信抬起头,却发现晓
雯正好奇地看着光碟架。

  「你……不可以!」小信发现晓雯正在看着那些放置迷片的架子,而她正伸
手准备拿出来。

  「啊!」晓雯没注意到小信的动作,被突然冲过来的小信扑倒,而那叠迷片
就这样散落在四周。

  「对……对不起。」小信压在晓雯身上说着,却没发现他的手掌正压在晓雯
的胸部上。

  「没关系……」晓雯羞红的脸说着,那逐渐开始发育的胸部随着喘息而上下
的晃动着。

  「我……我不知道……对不起……」小信这时才发现手掌正压在晓雯的胸部
上,赶紧将手移开,然后红着脸跟晓雯道歉。

  「人家就说没关系了。」晓雯有点哀怨的小声说着。

  「都掉了一地,你先过去等我,我马上就收拾好。」小信起身收拾着那些迷
片。

  「我也来帮忙。」晓雯起身后说着。

  「不用,你先去等我,马上就好了。」小信怕被晓雯看见那些迷片的封面,
遮遮掩掩的说着。

  「喔……」晓雯瞄了一下,知道那是什么光碟后,羞红着脸往客厅跑去。

  「真糟糕,下次要找地方藏起来才行。」小信将光碟片收好后,才往客厅走
去。

  「你……」小信一进到客厅,看见晓雯的时候愣住了,晓雯居然已经把上衣
脱掉,放置在旁边的椅子上,身上仅剩一件包覆着小胸部的衬衣,而双手正准备
将裙子脱下,若隐若现的蕾丝边小内裤十分诱人。

  原来晓雯回到客厅后,回想着刚刚的感觉,她本来就很喜欢信哥哥,尤其是
他亲切对待自己的态度,就算他知道自己是女孩子,也没有对男生打扮的自己反
感,而且那充满成熟的气息是那些同年纪的小鬼头所没有的感觉,而刚刚信哥哥
压在自己身上时,晓雯居然有种想这样抱着信哥哥的感觉,回想到信哥哥满脸通
红,怕那些光碟被人发现的样子,让晓雯幸福地微笑着。

  她真地好喜欢好喜欢信哥哥,想要让信哥哥知道自己很喜欢他,那该怎么做
呢?

  这时她想到了妈妈跟老师说过的话,女孩子要洁身自爱,然后成年后才可以
把身体给自己最喜欢的男人,只是自己能够等那么久吗?信哥哥能等自己那么久
吗?不行!想到这边……晓雯鼓起勇气将身上的衣服、短裙脱掉,然后等着信哥
哥出来,想在今天就把自己交给信哥哥,交给自己最爱的信哥哥。

  「啊!」晓雯没想到小信那么快就出来了,突然看见小信出现,顿时手忙脚
乱,被半脱到膝盖的短裙绊了一下,整个人往前倒,眼见就要摔到地上。

  「小心!」小信虽然看见半裸的晓雯愣了一下,但发现晓雯快要跌倒了,一
个箭步冲了上去,将晓雯拥入怀里。

  小信就这样拥着半裸的晓雯,而晓雯的裙子也这样飘然的滑落地面,这时小
信才惊觉晓雯是半裸着身躯,赶紧将晓雯松开,然后转身。

  「你……快把衣服穿上。」小信结结巴巴的说着,却没想到晓雯突然跑到小
信面前。

  「信哥哥……我喜欢你!」晓雯满脸通红的将心里的话说了出来。

  「你……我……」小信看着晓雯半裸的曼妙身躯,脑筋顿时打结。

  「信哥哥,你喜欢我吗?」晓雯往小信走了过来,然后不管身高差距,紧紧
抱住小信。

  「我……」刺激过大的小信,在被晓雯抱住的同时,感受到那滑嫩的肌肤,
看着那虽然带着稚气却又有点俏丽的脸庞,闻着带点小麦色的身躯传来些微肥皂
香及汗味。

  虽然小信很想坚持,但晓雯身体的诱惑实在太大,苦苦支撑着自己的理智渐
渐消失,最后……小信弯下腰,伸手轻轻抬起晓雯的下巴,然后往那诱人的小嘴
吻了上去。

  「嗯!」感受着柔软的嘴唇,以及灵活舌头的挑逗,晓雯发出了诱人的轻轻
呻吟声。

  「怎么会不喜欢你呢,你这个小宝贝。」小信吻完晓雯后,轻轻捏着她的脸
颊说着。

  「讨厌!哥哥是坏蛋。」晓雯用可爱的小手在小信的怀里,轻轻地乱打着。

  「哥哥是坏蛋,那哥哥要来做坏事了。」小信将晓雯横抱起来,嘴巴又吻上
了晓雯的小嘴。

  小信就这样用公主的抱法抱着晓雯,先是移动到门口,将门锁上后,才这样
一边吻着晓雯,一边往房间的方向走去。

  「讨厌!人家快没气了。」晓雯脱离小信的吻后,大口地喘气着。

  「谁要你这么可爱。」小信轻捏着晓雯的鼻子。

  「咦……这是哥哥的房间喔,好像有点小耶……」晓雯好奇地看着小信的房
间,发觉四周只有一张床跟一个衣橱。

  「不然你以为有多大啊。」小信将晓雯抱入怀里让她坐在自己腿上。

  「哥哥裤子里面……好硬喔……」晓雯羞红着脸说着,因为她只穿着一件蕾
丝边小内裤,所以感觉特别明显。

  「因为你只穿这样,诱惑太大了嘛。」小信说完就对晓雯的腋下搔痒。

  「哈哈哈。」晓雯怕痒,但又被小信抱着,只能左右摇晃着,而小屁股也摩
擦着小信逐渐胀大的肉棒。

  小信藉着搔痒,感受着晓雯小屁股带来的感觉,也趁着搔痒时,偷偷地摸着
晓雯未发育的小胸部跟那微微凸起,但富有弹性的小樱桃。

  「臭哥哥!」晓雯感觉到小信的双手不老实地乱摸,满脸通红地说着,也不
晓得是笑得太累,还是对小信的动作感到兴奋,喘气声越来越大。

  「你真的愿意?」小信停下动作后,双手环抱着晓雯,再次确认晓雯是否真
的想好了。

  「嗯……」晓雯点点头,但声音越来越小,也害羞地低下头,看着自己因为
运动而有些丰腴的大腿。

  「不要勉强自己喔,会怕就跟哥哥说,哥哥会马上停下。」小信一边说一边
将双手伸进晓雯的衬衣内,轻轻地触碰着那微微隆起的小胸部。

  「好!」晓雯静静的坐着,但脸上难掩紧张的表情。

  小信双手在晓雯衬衣内轻抚着,头也靠在晓雯耳旁,伸出舌头轻轻舔着她的
耳垂,而晓雯好像觉得有点痒,身体微微地颤抖着。

  「哥哥,好痒喔……」晓雯轻声说着。

  「那这样呢?」小信双手的手指轻轻绕着晓雯的乳头,也用指甲轻轻地刮了
几下。

  「嗯……有点奇怪……」晓雯呻吟一声,说出了自己的感觉。

  「很舒服吗?」小信闻着晓雯的体香,也用舌头舔着晓雯的脖子,双手则是
继续抚着晓雯的胸部。

  「我……我不知道……有点麻麻的。」晓雯边喘气边说着。

  「那这样呢?」小信将右手抽了出来,然后移到晓雯的内裤上,然后隔着内
裤爱抚着晓雯的蜜穴。

  「嗯……嗯……」晓雯伸手抓着小信的右手,像是刺激太大一样,嘴里闷哼
了几声。

  小信的右手虽然被晓雯抓着,但小信还是用手指上下抚摸着,而嘴巴也含着
晓雯干净又带点粉红的耳垂。

  「不……不行……啊……」晓雯抓着小信的手突然用力,身体也剧烈地颤抖
着,然后就瘫软地靠在小信身上,张开小嘴喘气。

  小信将双手移开后,环抱着晓雯的腰,让晓雯安心的在自己怀里休息,为了
晓雯好,小信硬是压下心底的欲火。

  「哥哥,人家刚刚脑袋一片空白,而且好像尿尿了。」晓雯回复了一点体力
后,跟小信说自己的感觉。

  「那是高潮,你自己这样摸过吗?」小信好奇的问着。

  「人家……人家有自己摸过,可是没有这种感觉。」晓雯羞红着脸说着。

  「难怪……」小信原以为晓雯已经有过经验,所以才会那么大胆,没想到晓
雯只有自慰过,而且还没达到高潮。

  「好了,该去把衣服穿好了,不然会感冒喔。」小信想了想后,就跟晓雯说
着。

  「可是哥哥……」晓雯感觉到小信那硬硬的东西还顶着自己的屁股。

  「没关系的,哥哥自己会想办法解决。」小信笑着说。

  「不行!」晓雯挣脱小信的怀抱,然后起身站在小信的面前。

  「啊?」小信被晓雯的动作吓了一跳,因为晓雯在站起来后,就将衬衣跟内
裤脱掉,红着脸……就这样赤裸的站在小信面前,虽然晓雯还是很害羞的用手遮
住了胸部跟蜜穴,但她的小手怎么可能遮得住,那诱人的画面如此呈现在小信面
前。

  而小信也惊觉到,晓雯正在发育的肉体,与已发育女性的躯体不同,身上散
发着更多青春洋溢的活力,那稚嫩的小胸部,带给自己比那些巨乳更多的兴奋,
随着晓雯的喘息,微微隆起的胸部也正上下起伏着,带给了小信更大的吸引力,
而蜜穴外洁白无瑕的肌肤上,也有稀疏的细毛,如果不仔细看,或许还看不到。

  「换晓雯帮哥哥了。」晓雯走到小信面前蹲了下来,怯生生的伸出手,将小
信裤子的拉链拉下,微微忏抖的小手将肉棒掏了出来。

  看着眼前又硬又大的东西,晓雯有点讶异,她虽然看过表弟上厕所,但她从
没想过会这么大,一想到这东西等一下要进入自己体内,就不禁害怕起来,只是
为了独占小信,晓雯只能压着心底的恐惧,用手轻轻地抚摸着。

  「晓雯……」小信看着晓雯生疏的动作,感受着晓雯柔软的小手,像是怕弄
痛自己一样,轻轻的抚摸着已经硬到不能再硬的肉棒。

  「好像比爸爸的还大。」晓雯轻声地说着,她曾无意间看到了爸爸跟妈妈做
爱,所以才会拿爸爸来比较,而用手帮小信自慰的方法,也是那次看见妈妈的动
作而学来的。

  「呜……」小信发现这感觉比自己看迷片时还要刺激,晓雯的双手不只上下
移动着,拇指无意间轻抚着敏感的龟头,这带给小信无比的快感,但他只能尽量
忍住,他毕竟也是男人,为了面子不能那么快就射了。

  「不行,我忍不住了。」小信的理智被欲望淹没,将晓雯拉到自己怀里,然
后贪婪的亲吻着晓雯的嘴唇,双手也开始之前爱抚的动作。

  小信不舍地离开晓雯的嘴唇后,看到晓雯赤裸的躺在自己床上,红润的脸颊
跟迷离的眼神像是在勾引着自己,心中就兴奋不已,小信将头移到晓雯洁白却还
未长毛的蜜穴,用舌头轻舔着,一边用口水湿润着晓雯的蜜穴,一边搜寻着那隐
藏起来的阴核。

  「不要舔……很脏……啊……」晓雯挣扎的想起身制止,但小信刚好找到那
隐藏起来的小豆子,伸出舌头轻舔几下后,晓雯就像触电般的忏抖几下,只能无
力地瘫软在床上,承受着小信的攻击,而蜜穴也开始分泌出一些透明的液体。

  小信看到那些液体,了解到晓雯也开始有了感觉,就更加努力地爱抚,想为
接一下的动作来做最好的准备,免得带给晓雯太大的痛苦。

  「信哥哥……」晓雯无力地躺在床上,但脸上露出幸福的表情。

  「晓雯,哥哥要进去了喔。」小信察觉到事前预备做的差不多后,就将束住
欲望的裤子跟内裤脱掉,粗硬的肉棒就这样轻轻地摩擦着晓雯稚嫩的蜜穴。

  「嗯……」不晓得晓雯是因为摩擦产生快感时的呻吟,或是给小信的回答。

  在听见晓雯的声音后,小信像是得到了同意般,一只手扶着肉棒,一只手则
是撑开晓雯的蜜穴,然后缓缓挺进。

  「呜……有点痛。」晓雯皱着眉头说着。

  「没关系,哥哥。」因为晓雯说痛的关系,小信硬是停止了动作,但晓雯舍
不得小信这样忍耐,露出微笑地说着。

  小信知道晓雯的贴心,也明白长痛不如短痛,就趴在晓雯身上,紧紧拥抱着
晓雯,然后一口气将肉棒插进深处,说是深处……但实际上肉棒还有一半露在外
面,而龟头已经顶到晓雯的子宫口了。

  「……」晓雯痛得眼泪都流下来,但怕小信会心疼,只能咬着嘴唇,不肯叫
出声来,而粉红的嘴唇也因为这样变成深红色。

  「对不起,哥哥怕拖越久会越痛,只能这样。」小信看见晓雯忍耐的模样,
心疼的摸着晓雯的秀发,跟晓雯道歉着。

  「没事……」晓雯露出微笑,让小信不要担心,而她也感觉到小信的肉棒正
在自己体内,那炙热的感觉让晓雯了解,自己已经是哥哥的人了。

  小信就这样抱着晓雯,虽然温热的感觉紧紧包覆着肉棒,让小信很想就此猛
烈抽插,但他心疼晓雯,怕会对晓雯造成伤害,所以就这样不敢乱动,直到一小
段时间后,小信看到晓雯看着自己,然后轻轻地点头,才敢尝试地轻轻抽动了几
下。

  就在抽动的同时,小信也观察着晓雯的表情,怕她为了自己宁愿忍耐痛苦,
庆幸晓雯只有皱了皱眉头,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小信才放心享受那无与伦比
的快感。

  「呼……呼……」看着身下赤裸的小美女,小信的动作不自觉地越来越大,
抽插的速度也越来越快,但他也没空着双手,一手爱抚着晓雯的胸部及乳头,一
手则是刺激着阴核,在享受快感的同时也想带给晓雯快感。

  「哥……哥哥……」晓雯松开紧皱的眉头,也开始喘气着。

  「呼,怎么了?」小信扭动着腰问着。

  「感觉……好奇怪……好像有点痛……但又有点舒服。」晓雯迷惘地说着。

  「嗯……因为你是第一次,难免嘛……」小信解释着,但已快到极限的他,
也开始最后的冲刺。

  「哥哥……我又要……要尿尿了……呜……」晓雯说完,身体又瘫软地躺在
床上,因高潮而紧缩的蜜穴,紧紧的咬着小信的肉棒,而她也感觉到小信的动作
停了下来,然后热热的东西就这样射进自己体内。

  小信将生命的精华都射进晓雯的体内,然后就趴在晓雯身上喘气着,而晓雯
用尽全身的力量,才将手伸到小信的背后,紧紧地抱着小信。

  在休息了一下后,小信才起身,看着晓雯充满幸福的表情、赤裸的身躯,小
信刚软下来的肉棒又有苏醒的感觉,怕被晓雯察觉,也怕对晓雯再次制造伤害,
小信赶紧将肉棒拔了出来,而混着处女血的精液也随着肉棒一起流了出来。

  这时小信才想到自己居然毫无防备地射在晓雯体内,自己是不怕负这个责任
啦,但他还不想让晓雯这么小就当妈妈,所以就赶紧拿着卫生纸,帮还无力的晓
雯擦拭着,但怎么擦都不干净,反而让晓雯有点红肿的蜜穴又更加得充血。

  「晓雯,哥哥带你去洗澡喔。」怕粗操的卫生纸会伤害到晓雯,小信只能出
这个想法。

  「嗯,可是人家可以自己洗……」晓雯也想将身体洗干净,但从没跟男生共
浴的她……不好意思跟小信一起洗澡。

  「可是你现在都爬不起来了,还是让哥哥……男朋友来帮你洗吧。」小信看
见晓雯连爬都爬不起来,只好过去抱着晓雯,而小信已经跟晓雯发生这种关系,
也就自称为男朋友,让晓雯比较不会尴尬。

  「嗯。」晓雯听到哥哥已经是自己的男朋友了,露出甜甜的一笑后,害羞地
闭着眼睛让小信抱着她进浴室。

  这时小信才注意到晓雯的身材,晓雯比一般小女孩发育得好,可能是常运动
的关系,晓雯的身材以及弹性都很好,而常在阳光下跑的关系,让她的皮肤呈现
美丽却不黝黑的小麦色,就这样一边洗,小信也一边摸着。而晓雯当然也知道,
但无力的她也无法制止小信的行动。

  小信就这样摸遍了晓雯的全身,这感觉也带给小信无比的欲望,直到看见晓
雯红肿的蜜穴时,才心疼地赶紧将晓雯清洗干净,生怕被晓雯看见后,会更加得
尴尬,可惜晓雯在穿衣服时,还是看见了小信昂首的肉棒。

  「哥哥,你还想要吗?」晓雯羞红着脸问着。

  「没有,而且你已经……」小信努力地压下欲望,然后解释着。

  「没关系,人家可以用嘴……」晓雯说着,声音也越来越小。

  「啊?你从哪学来的?」小信讶异的看着满脸通红的晓雯。

  「人家……偷看过妈妈帮爸爸……」晓雯害羞地低下头,却看见小信正在跳
动的肉棒。

  「可是这样很脏……」小信不想让晓雯这样勉强自己。

  「没关系,而且哥哥刚刚也有洗澡。」晓雯为了不让小信反悔,就这样用刚
刚恢复的体力走到了小信面前,然后蹲下来,用舌头轻轻舔着小信的肉棒。

  温热的舌头在肉棒上摩擦着,小信感觉到另一种不同的怪感,就在享受这感
觉时,晓雯张大口,将小信的肉棒含住,虽然只能含着三分之一,但这也带给小
信无比的刺激,而晓雯不只含着,也用舌头舔着小信的龟头,虽然技巧很生疏,
但看着晓雯可爱的脸庞,正吞吐着自己的肉棒,小信终于快忍不住了。

  「晓雯……哥哥要射了,快吐出来。」小信喘气的说着。

  听到小信的话,晓雯非但没吐出来,反倒是更加卖力。

  「不……不行!」小信正想推开晓雯时,终于忍不住地射了出来。

  「咕……咕……咳!」晓雯努力的将小信的精液吞下,但还是有些呛到。

  「唉。」小信无奈着拍着晓雯的背。

  「咳……人家不想用弄脏嘛。」晓雯露出无辜的表情。

  「你啊!」小信没办法,只能宠溺的刮着晓雯的鼻子。

  「人家最喜欢哥哥了。」晓雯就这样扑到小信的身上。

  小信怕又会太冲动,只能赶紧将衣服穿好,而晓雯也将放置在客厅的上衣跟
短裙穿上,小信表示等到晓雯长大后,只要晓雯还没变心,自己一定会娶晓雯当
老婆,而晓雯也很开心地窝在小信身旁,就像只小猫咪一样,就这样将数学作业
完成后,小信扶着还不大能走路的晓雯回家。

  就这样过了几个星期,晓雯只要每到星期三都会到小信家,享受着倍受小信
疼爱的下午,而平常上课日及假日……他们也有了暗号,只要晓雯放学时,跟小
信说要吃棒棒糖,就代表晓雯想要在小信的疼爱下,渡过美好的时光。

  就这样时光飞逝,就算已经国小毕业,每天上下学都不会经过小信面前,就
算已经升上国中,越来越漂亮的晓雯有许多爱慕者追求,晓雯还是常常在小信身
边,等待着他结束他的导护工作,然后红着小脸蛋,轻轻地挽着小信的手,在回
家的路上小小声地跟小信说:

  「哥哥……人家想吃棒棒糖。」

               【全文完】

***********************************
【作者致词】

  此文描写现在的萝莉,对喜爱的大哥哥所展开的行动,而大哥哥受到了小正
太聊天中的情景所吸引,最后堕入萝莉深渊,那些小正太所聊天的内容……都是
我认识的那些正太曾说过的话,当然只有强暴跟摸胸部的事情啦,其他都是虚构
的,希望大家看了会喜欢。
***********************************


[ 本帖最后由 cs1985818 于 2009-4-3 12:12 编辑 ]
作者: 雲淡風清    时间: 2009-4-1 18:20     标题: 一千零一夜第十三夜·报复 作者:天外飞星


                   一千零一夜第十三夜·报 复


作者:天外飞星
2008/02/18发表于:风月大陆


  当我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二点半,老婆正在洗澡。

  我轻轻的把门关上,来到了卧室里。我不知道该怎样形容我的心情,我只是
就那么在床上坐着。抬起头,看着镜子里的人。里面的人是那样的阴沉、憔悴、
失落。

  现在我算是个好人还是坏人我不知道,但是我肯定我现在是个活在阴暗里的
人。

  因为我现在的世界里看不到阳光……

  四个小时前,我躲在单位的普桑里,看着老婆和一个男人进了一家KTV;
晚上十二点的时候,老婆和那个男人一起出来了,两人爱人一样相拥着,老婆好
像小鸟依人般依偎在男人的怀里,脸上写满了满足和甜蜜。

  那个男人我认识,是老婆工作单位A局的副局长,三十多岁,超过一米八的
个头,身材挺拔,英俊白净,带着一付金丝眼镜,很有点成熟男人的儒雅气质,
我记得他姓秦。

  而老婆则穿着她很少穿的时尚短裙套装,样式大胆,紧窄上衣的领口开的很
大,里面的衬衣领口也是开着的,几乎可以看到里面鼓胀的乳房挤出来的乳沟。
丰满修长的美腿上裹着性感的的黑色尼龙长筒丝袜,脚蹬黑色的低腰尖头高跟皮
靴,充满了性感美艳的熟妇风情。

  我都不知道原来老婆可以这样性感迷人,是我从前没注意,还是她没有对我
表现过。

  当他们相拥着走向男人的蓝色天籁的时候,我看到男人的手顺着老婆的腰滑
到了她的屁股上,悄悄的撩起了她的窄短裙下摆,向上面摸到了她的裙子里。

  借着KTV门口彩灯的光线,我看到老婆裙子里黑丝袜的很宽的黑色收边,
没有雕花没有镂空,就是很纯的黑尼龙。在上面就是雪白的大腿根部肌肤,还有
黑色的吊袜带。男人的手继续往上撩着,逐渐使老婆的两条美腿全都露了出来。
修长白皙的玉腿上包裹着黑色的性感长筒丝袜和高跟鞋,老婆娇羞的将男人的手
拿开,钻进了车内。

  一个女人穿上这种性感的黑吊带长筒丝袜无非就是让男人看的,但是可惜我
这个丈夫并无缘得见。老婆从来没有在我面前穿过这种性感的丝袜内衣,却是我
这个老公以外的男人享受到了这样的艳福。

  我等他们开出了几百米之后慢慢的在后面跟着,结果车在前面拐进了某处小
巷。我慢慢的开过去之后,发现车子停在那条小巷的路边,但是两个人都没有下
车。

  我看不见他们在干什么,但是我能想象得出来;也许那个男人的手正在淫靡
的分开我老婆的丝袜美腿,也许老婆的嘴里正淫荡的含着他勃起的阴茎;也许两
人正在淫乱的呻吟喘息,水乳交融。

  我拨了老婆的手机,她没有关机,在响了好几声之后我听到了她的声音。

  她的声音有些慌乱,而且略带一些喘息,我努力的听,但是听不到那男人的
声息,也许我的这通电话让他们的情绪受到了影响。

  老婆问我什么事,我就问她在哪儿。

  她说在同学家里刚出来正在往回走。我说我要去接她,问她在哪儿。

  她很紧张地说不用,说她现在在出租车上,我说时间不早了快点回家,然后
我就挂了。接下来就没有再发生什么,男人将她送回家就走了。而我故意落后她
二十分钟才进家门。

  「你上哪儿去了?怎么不在家?」身后传来问话声。老婆已经洗完了澡,穿
着浴袍来到了我的身后。

  「啊,刚才朋友叫我出去聊天……」我随口编了一个理由,但是老婆却没有
在意,躺在了床上之后对我说:「你去洗洗吧。」

  「哦……」

  淋浴的花撒轻轻的针刺着我的肌肤,我无力的撑着瓷砖墙壁,以前我曾经觉
得这世界上没有任何事能把我打垮,但是不得不承认今天我感觉真的有点被压垮
了。

  隐约好像听到了老婆手机的短信声,也许是那个男人的。但是我知道就算我
偷偷检查老婆的手机也没有用,她很小心,收的发的全都被删得干干净净,一条
也没有。其实我注意她很长时间了,有一段她总是找借口晚回家,打电话要不不
接,要不很长时间才接。但是我一直不相信她会出轨,直到今天……

  从浴室里出来,老婆已经睡着了。我看着她,心里难受得好像翻江倒海。

  我今年二十九,老婆比我大四岁。当年我也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她从别
人的手中抢过来,我们都在政府机关上班,老婆在A局担任办公室副主任,我从
部队复员回来后则在B局某科当一个小小的主任科员。在这个城市里,我们算是
中等的家庭了,每个月各有一千多的收入,啃着父母的老本,守着一成不变的作
息时间,过着安静平淡的生活。

  老婆非常漂亮,虽然年过三十但是年龄并没有使她的美貌褪色,反而使她的
身上更添了那种成熟妩媚的风情。她的皮肤依然白皙而富有弹性,饱满硕大的乳
房依旧挺拔,身材的曲线甚至可以令大多数比她年轻的女孩相形见绌,就像是日
本AV里的熟女优立花里子一样,充满了性感女神一样的动人气质。

  有这样的老婆当初很多朋友都说我不一定能看得住她,但我相信我们之间的
爱。我相信我们之间永远不会背叛,甚至我还想过真有这种情况的话可能是我,
但是没想到竟然是老婆先出了这种事。

  我感到悲哀……

  我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出轨,我现在也不想知道。我不知道现在给怎么办,我
甚至有种想大声咆哮的感觉。男人的手抚摸着老婆性感丝袜和大腿根的淫荡情景
不停的在脑子里反复浮现;我不敢向老婆质问,因为我不敢让她知道我发现了她
和别人偷情。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不敢,总之我就是不敢。

  但是我的心里又感觉好像压了一块大石头,闷得我都快要发疯。

  我宁愿我没发现这种事情。真的,人有时候还是活的胡涂一些好,简单的人
生总是幸福的。

  最终我只是睡在她旁边,老婆习惯性的钻到我的腋下,那是她最爱的位置,
她曾经说过,最喜欢睡觉的时候躲在我的腋下,觉得很安心。这次我背转身去,
默默的流泪……

  我不知道我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只是早上是老婆叫醒的我。

  吃过了早餐,看着老婆整齐的穿著他们单位里订做的职业套装,那美好的身
材线条,成熟娇美的面容,我突然涌起了一种冲动。我问她道:「今天晚上有事
吗?」

  「怎么了?」老婆在对着镜子涂着淡淡的口红。

  「没什么,只是想和你一起吃饭,然后去看场电影。」我温柔的说道,自从
结了婚后我记得我好像就没有用这样的口吻跟她讲过话了。婚姻、爱欲、激情渐
渐的在每天的柴米油盐之中褪色淡化,最初我们是因为爱情而结婚,现在我们是
靠婚姻维持着我们的爱。

  老婆诧异的回头看了我一眼,也许她从我的眼睛中看到了某种久违的东西。

  「你不玩你的游戏吗?」她是指WOW。

  「你没时间吗……?」我再玩我就是孙子,就是因为这个破游戏占据了我大
部分的业余时间,记得有时候老婆让我出去陪她玩我都抽不出身,也许就是那时
候那个秦局趁虚而入,如果我能多抽出时间陪着老婆的话,也许就不会出这这种
事……

  「好吧,看情况吧……」老婆的眼神明显犹豫了一下,也许今晚她和秦局也
有活动。

  「你下班给我打电话,我去接你。」我感觉我好像回到了当初追她的那段日
子。

  「你怎么了?今天有什么事儿吗?今天是什么特殊的日子?」老婆明显感到
了我和平日里的不同。

  「没有,就是想你了……我爱你。」我没头没尾的冒出这么一句。

  老婆怔了一下,我这句话里包含了太多的意思,或许她听懂了,或许她没听
懂,但是她的眼睛里我看到了温情,好像以前热恋时的她又回来了。

  「好吧,我等你……」

  今天上班的时候一直心不在焉,总是想晚上会怎样,心情很乱。毕竟自己心
爱的老婆出了这样的事,作为男人心里面若还能平静处之那简直不是太监就是圣
人了。

  我既不是太监,也不是圣人。

  既然我没办法跟老婆挑明这件事,那么只有我做出妥协。我要用我的实际行
动赢回我老婆的心,至于以前的事情,只要以后不再有,我也只有装不知道了。
毕竟老婆红杏出墙我也有一定的责任。

  既然我无法伤害她,那么我只有伤害我自己,我相信我和老婆之间的感情还
是有机会挽回的……

     ***    ***    ***    ***

  下午下班时特意早走了半个小时,开着贷款买的那辆206来到了老婆的单
位门口,后来想了想干脆又把车停到了马路拐角处的一个停车位,下了车步行穿
过一条胡同回到老婆单位门口的附近,躲在胡同口等着老婆的出现。

  下午六点下班,一群男男女女们出来了。我在其中看到了秦局,也看到了老
婆,两人一边走好像一边在说什么。

  我的心提了起来,但是到了路边两人就互相道别,秦局开着他的蓝色天籁走
了。而老婆拿出手机给我打电话。

  我的心放下了,甚至有些欣慰。看来这一回合是我赢了。

  手机里老婆问我在哪儿,我说我马上就到,让她别着急等我一会儿。

  我回去开车,但发觉心里除了欣慰之外竟然还有一丝遗憾。我在遗憾什么?
想了又想竟然发觉是在遗憾没有看到秦局和老婆之间有什么出轨的举动。也许就
是这样才更加让我疑神疑鬼,或许他们今天本来就没什么安排?或许老婆告诉了
他今天我要约她,所以临时将今天的活动改期了?或许他们想到我可能在附近所
以才表现得没那么亲近?

  我甚至遗憾为什么这个秦局不强迫老婆推掉我的约会,为什么不用强硬的手
段堂堂正正的向我宣战。今天他可以选择暂时撤退,也许他把进攻的时机留到了
明天。就像游击战一样,他天天和老婆在一起工作,总能找到我疏忽的机会。

  他今天的退让恰巧说明了他并没有死心,这种懂得迂回进攻的人是最可怕的
对手。

  他会让我睡不着觉的……

  「今天去哪儿啊?我可是推掉了同事叫我一起去KTV的活动来陪你的,今
晚可不能让我失望。」老婆坐在我旁边,眼睛看着前面,语气似乎有些平淡。

  「你放心吧,老婆,我很高兴你能来……」

  步行街附近的西餐厅,这里是我以前第一次请她吃饭的地方,也是我向她求
婚的地方。

  我和她仍坐在当年的那张桌子。

  「你今天到底是怎么了?我们好久没来这里了?」老婆的语气带着疑问,但
是她的眼神却出卖了她,她很高兴,很惊喜,对我的感情毫不掩饰。

  「我只是想起了我们的以前,那时候我们在一起多甜蜜啊……」

  老婆没有说话,好像也回忆起了从前的时光。

  「我爱你……」我轻声对她吐露心声。

  老婆的脸竟然红了,害羞得像个小姑娘似的低下了头。

  「这两年我做得很不够,你能原谅我吗?我不会再玩那些游戏了,你愿意给
我改正错误的机会吗?」

  「你到底是怎么了?你是我老公啊,说这些干什么?什么原谅不原谅的。」

  「没什么,我只是突然明白了一个男人该做的事情,我为这个家付出的太少
了。我想改变我自己,为了你,为了这个家。我希望能够和你一起携手共渡,白
头到老。这是我的真心话……」

  「我爱你,老公……」老婆的手轻轻捏住了我的手。

  席间老婆的手机来过两次短信,我不知道是不是秦局发的,但是老婆只是看
了看没有什么不妥反应。最后吃完的时候她去了趟洗手间,时间较长,不知道是
不是给秦局回电话。

  回到家,门关上,我轻轻的从后面抱住了老婆的身躯,她软软得靠在我的怀
中。

  我的双手环在他的小腹上,隔着外衣轻轻爱抚着她。

  老婆则闭着眼睛,任我的双手在她身上游走。

  我的手解开了她的衣服扣子,手掌轻轻揉搓着她浑圆饱满的乳房,老婆的口
中发出了轻轻的呻吟声。扭动着身体,「别急……先洗个澡吧……」

  「做过了之后再洗吧。」我的脸埋进了她的脖子里,吮吸着她雪白的脖颈。

  「不要嘛……还是先洗洗吧……」老婆的态度坚决,推开我走进了浴室。我
无奈,只好脱掉了衣服在床上等她,其实我喜欢先做爱后洗澡,我喜欢她身上的
原始味道。但是她和我做爱坚持必须先洗澡的原则,而且也从不穿那些能挑起男
人性欲的性感情趣内衣,她说那些东西很下流。

  她在我心中就像个圣洁的女神,我只能顺着她的意思来。我的脑海中又想起
了那天她穿的黑色吊带长丝袜,想着秦局伸进她裙子里活动的那只手。

  老婆出来了,穿着浴袍。

  我被她推进浴室,匆匆洗过了出来,她已经躺在了床上。

  「老婆,能不能穿上内衣和丝袜让我看看。」我提出了这样的要求。

  「干嘛?不要,那样我会觉得很不习惯,而且会把衣服弄脏。」老婆明确表
示了拒绝。

  「那帮我含一次吧……」我还想要求什么,但是老婆把脸往旁边一别,好像
生气了。

  「你是不是把我当成你电脑里的那些A片女主角了?」

  我没有再说了,于是慢慢的爬上床,「好了好了,我错了还不行吗。我说着
玩呢……」我的嘴含住了她的唇,开始她没反应,但是后来慢慢的开始配合我,
我从她的嘴唇吻到了她的眼睛,接着到了她的鼻子,耳朵,然后到了脖颈。

  双手在她的全身游走,她的乳头已经挺立了起来。

  「嗯……快点吧……」老婆的呼吸有些急促,催促我。我还想再爱抚一阵,
但是老婆好像等得有些不耐烦了,「快点带上套子啊……」

  「咱们今天别戴套了吧……」

  「不行,一定要带!」看起来老婆不给我任何商量余地。

  我无奈的找出了一个套子戴上,老婆的手抚弄着我半硬的阴茎,慢慢的往引
导里塞。塞了一次却滑了出来,第二次顺利挤入,我趴在老婆的身上,开始耸动
腰部。

  老婆的肉穴里好像水不多,但是湿润程度也足够我进出的了。而且紧窄的温
热包夹很快就让我的阴茎完全硬起,我快速的撞击着她的肉体,阴茎在她的体内
抽动。而老婆则是半闭着眼睛,口中发出低沉的呻吟,分开双腿躺着,扶着我的
胳膊,随着我的耸动而晃动身体,享受着我给她提供的服务。

  我戳得不算很深,但是频率很快,全靠摩擦来引起快感。老婆的呻吟声一直
很压抑,她和我做爱时从来没有出过声的叫床过。不管多爽她都是很用力的低声
喘息,最多把我搂得很紧。

  感觉老婆里面的水好像开始多了,我刚卖力的抽动顶撞。我直起了身子,用
手将她的双腿分开到最大角度,摆动腰部,让她感受到我的冲击摩擦。老婆胸前
的双乳随着身体的晃动而晃动,掀起阵阵乳浪。我看得眼馋,伸手捉住,用力揉
搓。

  大力的抽动了一会儿之后,我俯身压下,拚命地挤压她丰满的乳房,双手插
到她背后揉搓着她丰满的臀部。同时频率放慢,深度增加,每一次都尽力全根顶
入。

  老婆的呼吸开始加重,我往里面顶几下,然后停住蠕动几下屁股,让阴茎在
她的腔道里搅动,触发她的敏感点。那些有节奏紧缩的黏膜嫩肉层层的刮着我的
茎身,让快感一波波的传入我的睪丸。我搂紧了她发起最后的冲刺。

  猛力的进出了几下之后,我一下顶到了最里面,阴茎跳动着喷射出了精液。

  老婆在我射精的那刻把我搂紧,在我射完了之后她还是搂着我在不停的蠕动
屁股,最终过了十几秒之后终于把闷在胸口的一口气吐了出来,然后呼吸逐渐恢
复平静。

  我慢慢的从老婆身上退出来,翻身躺在一边,心里有些空……

     ***    ***    ***    ***

  接下来的几天我天天都找借口去找老婆,有时候是午休时间,有时候是下班
时间,有一次我还专门买了花给她送到办公室去,老婆对我的殷勤感到惊讶,但
是也在同事面前很得意。

  就这样过去了将近一个月,我感觉老婆和我的感情在迅速回暖,而且我还暗
中又偷偷的跟踪了她几次,没有发现什么。

  我的心情已经基本好转,毕竟那天我只是看到一些手脚上的动作,或许他们
的关系仅止于此,我在心里这样对自己说。我确信就是这样,我庆幸我及时地挽
救了我的婚姻家庭。

  这天是七月十一号,今天是我的生日。我上班的时候老婆特意给了我一个热
吻。

  「老公,今天咱们在家里吃饭吧,我请个假早点回来,我给你做饭。」老婆
今天的样子格外滋润娇美,充满了妩媚的风情,大概和昨天晚上的温存有关。

  我感觉到一种幸福美满的温馨感受,这才是我的老婆。我搂着她的腰轻轻的
吻了她一下,今天就是打死也要回家。

  来到单位已经有平时相熟的几个人要我晚上一起出去吃饭了,但是我全都给
推了,得意洋洋的宣布今天晚上回家吃饭。

  到了下午两点多的时候,我到某局办点事情。

  我在三楼的走廊上站着,等着一个科长回来给我盖章。傻站着很无聊,于是
我就趴在窗户门口向外面看,这里是商业街,外面车水马龙很是热闹。无聊中我
在寻找有没有漂亮的女人,现在七月中旬天气已经转热,街上的女人穿得都比较
少,雪白的粉臂美腿和性感的短裙,看起来很是养眼。

  好不容易等到那位科长在楼梯口出现,他一边走一边对我招手:「老刘,不
好意思不好意思,久等了吧。有点事,有点事。」

  我此刻的注意力却集中在窗外,心脏剧烈的跳动,看着对面。直到科长走到
了我跟前我才回过神来。

  「老刘,你把东西给我看看吧。」

  我把东西放在他的桌子上,告诉他说我等一下来拿,现在有点急事。

  我匆匆下了楼,来到了马路对面。这里斜对面有个酒店,我在停车场看到了
那辆蓝色天籁。

  来到大堂,左右看了看,于是拿出手机装做接电话的样子,慢慢靠近酒店的
前台,「喂,秦局啊,我到了,现在在S酒店了,你在几号房间?喂喂?啊,进
电梯了。」

  我问前台小姐:「麻烦你问一下,刚刚登记的先生在几号房?」

  「哦,秦局啊,他在1236。」看起来秦局是熟面孔了,前台的人都对他
相当熟悉。

  「好的,谢谢。」

  我钻进电梯,心一直砰砰跳着,紧张、愤怒、害怕、激动、痛苦,还有对事
情真相的那种迫切。

  刚才我在楼上看到秦局的蓝色天籁开进了酒店的停车场,然后秦局和我老婆
下来后,一前一后好像不认识一样进了酒店。

  我此刻感到我的身体止不住在微微的发抖,闷在胸口的闷气快要把我给憋炸
了。

  到了十二楼,我找到了1236,门关着,十楼以上是商务层,很多都是套
房,我贴着门听了一会,听不出什么声音,我急得在外面转来转去,脑袋里想着
办法,但是一点招都没有。急得我直想一脚把门给踹开。

  这样耗了二十多分钟,为了不引人注意,我慢慢的在走廊里走着,拿出手机
装做和别人通话的样子,这个时候走廊的尽头走出一个服务员,我大胆的叫住了
她。

  「小姐,帮我开一下门,我的卡放在房间里了。」

  平时我不会这么冒险,但是现在我什么都不顾了。

  结果根本是无惊无险,服务员看着我西装革履,根本没多想,拿出通用卡在
门上插了一下。我说谢谢,她一笑道:「不用谢,先生。」

  我看着服务员走远,手放在门把上。我感觉我的脸麻麻的,我一到特别激动
时,就会这样,头皮也一炸一炸的,慢慢扭开房门,套间看不到卧室,门口是一
间会客厅,软软的地毯上不会让我发出任何声音,我虚掩上门,立刻听到了熟悉
而淫荡的喘息和呻吟声。

  我当时脑子里面彻底炸了,完全就是一片空白,感觉整个人就跟遭了雷击一
样,身体不由自主地哆嗦了起来。甚至有一瞬间我都感觉我整个人仿佛都不真实
了,好像变成了空气,甚至都感觉自己脚下都不是站在平地上,耳朵里什么都听
不到了。

  等我明白过来后,我发觉我的拳头握得非常紧,紧得几乎要把我自己的手指
骨节捏碎。

  我轻轻的靠近卧室,站会客厅里的沙发边上,正好可以看见卧室的床。

  只见秦局和老婆两人搂抱着在床上,秦局全身赤裸一丝不挂,而老婆身上唯
一的服饰竟然就是好像AV女优一样的淫荡的情趣蕾丝内衣和黑色尼龙长丝袜,
脚上穿着黑色高跟鞋。

    老婆和我做爱的时候从来没有过这种挑逗的打扮,她说这好像妓女一样。但
是现在她却心甘情愿的扮着妓女和别的男人在床上性交。

  她从没为我穿过一次。

  这种丝袜是那种专为增加性爱情趣设计的露裆裤袜,裆部全露,里面没有内
裤。老婆趴在他身上,嘴里含着秦局的阴茎,含含糊糊的呻吟着。

  而秦局则抱着老婆的两条丝袜美腿,把头埋在她的阴部上下动着,不时传出
隐约的吸舔声。

  两个人呈69式在口交。都闭着眼睛,非常忘情,根本没有察觉到还有个人
在窥视着。

  我对眼前发生的事情,简直不敢相信这是事实。我深爱的老婆把脸紧贴在秦
局的大腿根上,看到沾满唾液的阴茎在红唇里进出,而且男人的肉棒是雄伟的勃
起。

  老婆忘情的含吸着别的男人的阴茎,那样子就像在品尝世间难得的美味,不
停的用舌头、用嘴唇挑弄,而且还发出响亮的水声,就像在唆棒冰一样。她从来
没有为我这样过,一直说不卫生不喜欢,没想到在我面前不假辞色,在这里却是
这样淫荡的主动为别的男人口交。

  我也不知道怎么的,下面竟然不争气的勃起了,可是我知道那根硬硬的东西
里涌动的不仅仅是情欲还有无限的愤怒。我没想到在我的生日我会看到老婆和别
的男人在床上的淫乱情景。

  一小时前我还满怀欣喜的想象着今晚的浪漫情景,但是现在我从天堂跌到了
地狱。

  这就是你给我的生日礼物吗?!这就是我在您心中的地位吗?你就是这样为
我庆祝生日的吗?你为什么要骗我!你为什么要这样伤害我!?你为什么要背叛
我?!

  你怎么能这样伤害我?你的心难道已经变了吗?!变得这样冷酷,放荡?!

  我感觉我的心里好像有一千把刀子在搅,眼睛里一片模糊。

  我拿出新买的手机,打开录像功能,调整好角度,把手机放在沙发上面。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不立刻冲进去暴打这两个男女一顿,我只觉得我的脚好像
生了根,根本迈不出步伐。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要录下这段录像,我只知道我现
在根本无法理智思考。

  男人的阴茎在我爱的人的嘴里肆意搅动着,发出啧啧的水声。随后他坐起身
体,让老婆从他身体上下来,沾满我老婆口水的阴茎斜向上挺翘着,看起来精力
十足。秦局想带个套子,却被老婆阻止。

  「不用戴,没关系的,我身上快来了,今天就让你射到里面。」老婆的声音
显得异常的妩媚淫荡。

  「万一怀孕了怎么办?」秦局猥琐的调笑着,平实的道貌岸然早已不见。手
指插入了老婆的肉穴里,那里已经湿的一塌糊涂。

  「没事,我算过日子。怀孕了就给你生个野种好了……」

  我从没有见过老婆发出这样淫荡的浪笑,那个在我心中曾经神一样圣洁的女
人,这样在别人的怀里肆无忌惮的浪笑着。

  「大不了你回家再和你丈夫做一次好了,这样就不会穿帮了。今天不是你丈
夫生日吗?你就让他不戴套作一次,就当是给他的生日礼物。」秦局用阴茎在她
的腿上磨了两下。

  「便宜都让你沾光了,我老公和我做我都要他戴套的,只有你,每次都射在
里面,弄得全是味,我每次回家都得洗半天……」老婆娇羞的打了他一下。

  「那还不是你要求的,我的精液最美味,你不是最喜欢喝吗。」

  两人淫荡的对话在老婆的浪笑中停止,老婆扭动屁股催促道:「快点,我今
天得早点回去,我答应了他要早点回去的。」

  「那好,说吧,偷男人的小淫妇,你要不要我的鸡巴啊……」

  「我是喜欢偷男人的小淫妇,我要你的大鸡巴插我的肉穴,嗯……快来吧,
用你的精液让我怀孕吧……」

  难以想象平时和我在床上做爱时只会闭着嘴不出声的老婆竟然能说出这样的
淫词浪语,看她媚眼如丝的样子就知道她是非常老练了。男人把老婆抱起来,让
她趴在床上,从后面扶着阴茎慢慢的挤入了那个原本只有我能够探寻的地方。

  老婆的裹着丝袜的屁股非常性感,秦局使劲儿顶到了底,老婆淫荡的呻吟了
起来。丝毫不同于和我在一起的矜持,秦局扶着她的屁股一边运动着一边问她爽
不爽。

  从来没在我面前叫过床的老婆竟肆无忌惮的大声淫叫着,爽。

  秦局更加兴奋了,看不出他的体格还挺健美的,跪着抱着老婆的屁股猛顶,
然后慢慢的蹲起来,好像A片里的姿势一样半蹲着骑在老婆的屁股上,激烈的抽
插,那根硕大的阴茎快速的在我老婆的肉穴里进出,老婆的阴道则紧紧的缠着他
的鸡巴,随着抽拉的频率里面的嫩肉都被带得翻了出来,还有大量的爱液流出,
溅的床单上星星点点的。

  我这个做丈夫的都没有直接进过我老婆的阴道,没想到这个男人却有权不用
保险套就可以肆无忌惮的享用这样的肉穴。

  我老婆的身体究竟属于谁?是我吗?

  究竟谁才算是她的丈夫?是我吗?还是这个正在她身上驰骋的男人?

  秦局看起来是久经沙场的耐久型,连续顶撞了将近七八分钟,老婆也浪叫了
七八分钟,叫声非常淫荡,我没见过她如此的酣畅淋漓。我甚至怀疑这一切都不
是真的,我甚至怀疑自己在做梦,就算是A片里的女优也没有爽成这样的。

  「哦……哦……爽……哦………爽死了……干死我吧……哦………干烂我的
屄……」老婆的头四下乱甩,精心烫出来的波浪卷秀发四散,皮肤浮现出了艳丽
的玫瑰色,虽然屋内开着空调,但是身上还是浮现出细密的汗珠。

  「淫乱的小淫妇……呼……谁是你老公……说……」秦局重新跪下,继续从
后面抽插。一团阴囊甩动着拍在老婆的阴部,发出清脆的皮肉拍击声,使得屋内
的气氛淫靡到了极点。

  「哦……哦……」老婆被顶的不停的有节奏的呻吟,「你……你是我的大鸡
巴老公……哦……哦……我爱吃你的大鸡巴,我要你的精液……你永远是我的大
鸡巴老公……」

  我不知道这是老婆在性快感的作用下一时的淫词浪语,还是她真实的心理。
我现在根本无法形容我的心情,我就觉得我整个人炸开了,从心里面炸开了;虽
然外表上没有变化,但是我知道我自己已经炸开了,就像以前看到过的星系爆炸
一下,碎片还慢慢的浮在周围的空气里。

  那不停的淫词浪语的呻吟声就像毒蛇在啮咬我的心。

  我感到我心中的某些东西开始崩溃了……

  秦局终于累了,抱着她慢慢仰面躺在床上,老婆背对着他坐着,闭着眼睛疯
狂扭动着柳腰,让那根阴茎在自己的体内搅动。秦局的双手扶着她的腰,也随着
她的扭动而扭动。

  我就站在门口,我甚至希望老婆突然间能看见我,那样我想看看她的表情。

  但是老婆并没有看到我,她已经完全投入到这场性爱之中。和我她从来没有
如此投入过,甚至就连近在咫尺多了一个人她都没有发觉,她慢慢的扭回身去,
双手撑在男人的小腹上,双腿几乎一百八十度分开,穿着丝袜高跟鞋的双脚蹲着
一上一下几乎悬空用阴道套弄着男人的阴茎。

  我甚至不知道她还有这样淫荡的技术,她从来没有这样为我做过一次。

  秦局舒爽的呻吟声肆无忌惮的传出,像针一样扎着我的听觉神经。他正在享
用我老婆美妙的肉体,这样的熟女人妻给男人带来的享受是无法用语言描述的,
况且还是别人的老婆。

  老婆的起伏变得慢了,毕竟是女人,体力不支了。秦局此刻直起身子,盘腿
坐着,抱着老婆的身体,将脸埋进她的乳房里,从下往上顶,老婆的子宫承受着
下面强有力的冲击,被顶的身体一耸一耸,双臂拚命搂着秦局的脖子,哭泣似的
呻吟着。

  秦局搂着她,抬起了头,老婆的脸低下去,张嘴含住了他的嘴,两条舌头绞
缠在一起,呻吟声停止了,变成了唔唔的声音,但是没一会又恢复,变得更加狂
野、亢奋。

  很快两人倒了下去,秦局牢牢的压在老婆的身上,紧紧的搂着她,奋力挺动
屁股。老婆的双手抱着他的后背,两条还裹着黑色丝袜的美腿夹着他的腰,穿着
高跟鞋的双脚别在一起,似乎在拚命的夹紧体内,同时用力不让男人从自己体内
出来。

  白皙的肌肤和黑色的丝袜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产生了强烈的官能效果。秦局
一只手往下探,狠命的揉搓着包裹着丝袜的大腿,感受着丝袜光滑细密的美妙触
感。

  两人的嘴又吻到了一处,秦局含着老婆的嘴,好像一头发狂的公牛一样开始
猛力的冲撞,老婆被他撞击的浑身掀起臀波乳浪,但是发不出声音。只是双腿拼
命的夹紧他的腰,扭动下体迎合着他的冲撞。

  撞击持续了大概半分钟,秦局突然仰起头虎吼了一声,身体僵硬了一下之后
开始有节奏的颤抖,他没有拔出来,此刻大量的精液应该是灌满了我老婆的阴道
和子宫。而老婆则是长叹似的呻吟了一声,声音异常高亢,身体开始痉挛,随后
就像一滩泥一样倒在床上。

  两人交迭着一动不动,从我这个角度可以隐约看到两人结合的地方有白色的
粘液溢出,甚至秦局的睪丸还在微微的节奏缩胀。

  一时间,屋内只剩下了激情过后的喘息声……

  我此刻已经慢慢的退开,缩到了地板上。我已经不想再看了,为什么老婆会
这样,为什么在别的男人面前这么淫荡,这是我心中圣洁的女人吗?!

  我想象着他们出来后见到我的情景,但是他们并没有出来。

  「呀……流出来了……怎么这么多……」是老婆的声音。

  「咱们再来一次吧……」是秦局的声音,「帮我含起来,这上面可都是营养
丰富的蛋白质,吃干净别浪费……」

  「你还能来呀……」老婆的声音变得含糊,显然嘴里多了东西。

  「今天你要和你老公做爱,我当然得往里面多射点了,要不然我多吃亏呀!
你的丝袜真性感,是不是上次跟我的A片里学的?」秦局的笑声淫贱到了极点,
同时还伴随有响亮的拍屁股的声音。

  「你吃什么亏……别人的老婆都让你给占了……」老婆淫荡娇媚的声音越加
含糊……

  在秦局第二次进入老婆身体的时候,我悄悄的拿走了手机,退出了房间。

  我不明白我为什么选择离开,我原本以为我会冲进去撕烂这对贱人。但是最
终我什么都没做,无声的退了出去。

  我已经忘了我原本是来干什么的了,只是一个人昏昏沉沉的在大街上走。一
直走到了晚上七点多,她给我打来电话问我怎么还没回家,我说单位有事情在加
班。

  我赶到单位,找了根连接线,把我下午录到的东西转到电脑上,又欣赏了一
遍有画面的场景。

  一边看,一边流泪。

  被自己最亲爱的人无耻背叛的滋味是难以形容的,那是一种万念俱灰失去活
下去的动力的感觉。好像世间万物什么都不重要了,什么都无所谓了。

  电脑上两条肉体绞缠着、喘息着、淫叫着……

  女人真的好漂亮,那身材。

  呆坐到十点多,我用单位的刻录机把这段录像刻成五张光盘,然后删除了电
脑和手机上的原始文件。

  回到家,发现老婆已经睡了。桌子上有生日蛋糕,还有已经冷掉的菜。

  我没有食欲,我只是恶心。

  我坐在床边静静的看着她,脸红红如桃花般娇艳,受到滋润后果然是不一样
啊!我几次冲动想把她一巴掌打醒来质问,最终我什么都没做。

  老婆好像听到了动静,醒了过来。看见是我还问我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我说加班。她说帮我去把菜热一下,我说不用了,我在外面吃过了。她的样
子竟然看起来很失望,女人真是一种会表演的动物。但是我的心中再也没有丝毫
的感觉,我不想碰她了。

  我草草的脱掉衣服躺在床上,她爬过来,轻轻的抚摸我的胸膛。

  「老公……我好爱你……」这是一种暗示,以往的我都会积极响应的,但是
现在我无动于衷。

  「我有点累了。」我现在只想什么都不想,好好睡一交,最好永远不醒来。

  「……」老婆没有继续,大概看出我兴致不高。又或许她今天已经得到了满
足,吻了我一下转过身去睡了。

  她的嘴唇有点冷。

  我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感觉房子里空荡荡的……

     ***    ***    ***    ***

  接下来几天,我都心思不宁,工作根本无法继续,我随身带着那几张光盘,
这几张光盘都被我加了密,密码就是1236。

  我对接下来我该怎么办已经彻底混乱了。我的婚姻、家庭我不知道该怎么处
理,或者说我已经努力了但是还是无法得到回报。难道就这样任由他们下去当睁
眼瞎?这我办不到。

  我就这样混乱了几天,直到有一天下午我又发现老婆上了那辆蓝色天籁扬长
而去之后,我终于做了一个决定。我不再选择沉默!

  某天下午,我干了一件事情。

  我到大街上找了一个公用电话亭,打到A局,找秦局。

  电话通了,我压低了声音问:「是秦局吗?」

  他那边一副官腔样子:「是,您哪位?」

  我压抑着激愤的心情使自己不破口大骂,平缓的说道:「我是哪位您就别关
心了,不过我这里有样东西你会感兴趣,按时关于七月十一号下午在XX酒店里
的事情。」

  他一下紧张了,我这个时候可以想象电话那头他煞白的脸。

  「什么事情?你是谁?」

  我说:「这个东西我会放在贵单位门卫那里,解开的密码是1236,您如
果不想其它人看到,最好多留意一下。」

  我挂了电话,中午的时候的把光盘装在一个信封里送到A局门卫那里,请他
转交给秦局。

  晚上我回到家,看到老婆已经早早回来,心神不宁的样子。

  我关切地问她怎么了,她说感冒了,人不舒服。

  你当然不会舒服,我暗中冷笑,这只是开始,我就算是死也不会让你们这对
贱人好过的。我「哦」了一声就不再管她,这时候她看不到我的脸,我想那一定
是一张魔鬼的脸。

  那天晚上,我和老婆同床异梦,谁也没有心思碰对方。

     ***    ***    ***    ***

  第二天下午,我用公用电话打过去找秦局,他不在办公室,我问到了他的手
机,打过去,他好像在开会,不过一听到我的声音,他立刻紧张起来;听着会场
的发言渐渐变小,我知道他肯定出去找了一个没人的地方和我通话。

  秦局:「你是谁?你想要什么嘛?」

  我长时间不说话,我想要你的命!电话那头秦局急得不行:「你说话嘛,兄
弟,你想要什么?我是有家庭的人,你不要毁了我。」

  毁了?我心里说你已经毁了我,我现在就要毁了你。我知道你有多少份量,
一个典型的混迹官场的中国官僚而已,靠老婆家里的裙带关系起来的,贪污受贿
也是小打小闹,没胆子做真正违法的大事,只会搞一搞女下属而已。

  我说:「这样吧,你先退出这次局长的竞争,我知道你在争这个,对吧?」

  秦局说:「我没想这个呀!再说离换届还早着呢。」

  我说:「你少他妈骗老子,明年三月底就人大换届,你们局长岁数到了要下
课,谁都知道你在做工作。」

  秦局说:「我真的没做工作,你相信我,你如果为这个事情的话,我可以保
证,我绝对不沾这个事情,你说,你说,你要支援谁,我就支援谁。」

  我说:「我不管,如果还知道你在运作这个事情,你就等着成新闻人物!」

  秦局说:「不会的不会的,我知道怎么做了。」

  我说:「为了表示你的诚意,你先给我做个事情。」

  秦局说:「什么事情,你说。」

  我说:「录像里的那个女人,你明天给她弄个处分,什么借口我不管,然后
你把她给我调离局里,到下属单位去工作。」

  秦局说:「你……这个……」

  我说:「怎么?很难?我知道你管人事的,你办不了那也可以,后果你自己
去想。」

  秦局想了好一会:「行。」

  当天下午到我早退,反正我现在在单位里已经无心上班了。工作上的事情根
本没管过,撂了不少摊子,领导对我也颇有微词,不过我管不了这些,我说过我
死了,什么东西都吸引不了我。

  我不想去说我和她在恋爱路途上的崎岖坎坷,不想去说付出了多少,爱她多
少,那只是另外一个无关紧要的小故事。我满心充填的都是仇恨,所有甜美回忆
在这一刻都已经变质腐烂,让我内心的魔鬼更加旺盛的生长着。

  回到家,打开门老婆竟然在家里,我看她眼睛红红的,走过去假装关心问:
「你怎么了?」

  她眼泪刷的下来,说:「单位今天开会说我上班时间打麻将,给我记过,调
我到所里去了。」

  你活该!身在福中不知福!有丈夫有家庭有工作你却不珍惜,现在就让你尝
尝这些东西逐一失去的是什么滋味。这就是你应得的报应!

  我故作惊讶的说:「怎么能这样?你们单位上班打麻将的不是多吗?还有那
些领导,怎么就整到你一个人了?」

  她扑在沙发上哭:「我也不知道。」

  我知道,但我不会说。

  我拍拍她,安慰着说:「没事没事,到哪里不都一样嘛,我知道你爱面子,
不过过一段大家也就忘记了,由他去吧。」

  这一晚,她在我旁边翻来覆去,我也在黑暗中睁着眼睛……

     ***    ***    ***    ***

  第二天,我早早起来去了单位,费了一点周折,查到了秦局的老婆的电话。

  秦局的老婆在自来水公司上班,在财务室,找她一点不麻烦,电话通了,一
个年轻女人的声音:「谁啊?」

  「请问是陈梅吗?」

  「我是,请问你哪位?」

  我说我是纪委的,找她了解点事情,她问什么事情。

  我说:「群众反映你丈夫生活作风有问题,想了解下他最近这方面有没有什
么反常的。」

  秦局的老婆迟疑了一下说:「你真是纪委的?」

  这个女人比我想象的要精明一些。

  我说:「我就是了解一下情况,也提醒你注意下你丈夫最近的行踪,还有他
的通话记录,短信息,没有恶意。」说完我挂了电话。

  我知道这个电话肯定会给秦局制造不小的麻烦,我咬着牙在笑。

  但这仅仅是个开始而已。虽然我还没有想到具体最终我想搞个什么结果,虽
然我不认识什么黑社会或者道上的朋友可以帮我摆平此事,虽然我只是一个人在
战斗。但是我就是想一直不停得给他们制造麻烦,我活得不舒坦我也决不会让你
舒坦,我就像一个幽灵一样永远不会让他有好日子过。

  也许这算不上男子汉的行径,躲在暗处搞鬼,心理灰暗,人格问题,我都无
视。

  这是在中国,中国人就爱整阴的。我不会跳出来大吵大闹,一场风波然后双
方都收拾破碎的心再去追寻什么新生活。我不会给她这样的机会,我已经死了,
她也得死,还有秦局。

  到了下午的时候,我正在恶毒的想着以后该怎样继续,我的手机响了,一看
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我接通:「喂?」

  对方是一个陌生的男中音,听起来应该比较年轻。「请问是刘洋吗?」

  「我是,你哪位?」

  「你不用管我是谁,但我知道这几天给秦军还有他老婆打电话的人是你。」

  「你说什么?什么打电话?请问你哪位啊?」我的心剧烈的跳动起来,浑身
的汗毛都竖了起来。有人查到我了?!怎么可能?!我一直都是用公用电话打的
啊。

  「你不用否认,我知道你都是用公用电话打的,我这里甚至还有你打电话时
的照片,你如果不相信的话可以上网看一下,我存在这个邮箱里。」对方报出了
一个雅虎的邮箱和密码,随后挂了电话。

  我有些呆住了,虽然脸色镇定的好像花岗岩,但是心里已经开了锅。

  勉强稳住心神,上网查看。

  果然是在那个邮箱里作为附件保存着,全都是从我的背后或者侧面照的。显
然我打电话的时候有人从旁监视着我。

  我反而镇定了下来。

  这个人不知道究竟有什么目的,但是应该不是秦局的人。因为里面的照片甚
至连我第一次打电话的都有,而秦局始终不知道我是谁,也就是说他对这些照片
并不知情。

  我有些想笑,被人揭穿了又怎么样,反正我现在什么都不在乎了,我对此人
产生了一定的好奇。

  我又拨通了那个刚才那个电话,这应该是公用电话。

  那个人果然还在。

  「看到照片了?」

  「看到了,拍得挺清楚的,你究竟是谁?这么做有什么目的?」

  「我想知道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呢?」我冷笑。

  「你不怕我把你给掀出去?」对方似乎对我的语气十分惊讶。

  「你认为我到了这个地步还有什么顾忌的吗?公开就公开,无所谓。」

  对方沉默,我说道:「你还有什么事?如果你只是来告诉我这个事情的请随
便,愿意告诉谁就告诉谁去,你要是没事我就挂电话了。」

  「等等,先别挂,我们的敌人是同一个人。」对方的语气开始发急。

  「嗯?什么意思?」

  「你只要知道我是站在你这边的就行了,我们要对付的是同一个人。」

  「同一个人?」我将信将疑,「你到底什么意思?」

  「我也希望看着秦军倒霉,我也不希望他有好日子过。」

  「是吗,但是我怎么相信你呢?」

  「对付这种人最好的方法就是让他身败名裂,他想当官就断了他的仕途,他
有老婆就拆散他的家庭,他有钱就让他分文皆无,从各方面打击他,一点一点折
磨死他……」

  对方口气中的阴狠让我有些惊讶,不过更让我莫名兴奋。

  「我可不想整死他,杀人是犯法的……」我想要完美的同归于尽,可不想出
师未捷身先死。

  「我知道,有些事情用不着杀人也能达到目的。我有个计划……」

  「我对你的计划没兴趣,我手里有王牌,我随时可以玩死他。只不过我现在
想慢慢的玩他,至于你,我不会和一个藏头露尾的人合作。」

    「你只是一个人,你最多也就是不断的打电话恐吓骚扰一下他,时间长了这
对他起不到什么实质性的危害。你把你手里的东西公开最多他就是在这单位里不
干了,或者调到别的单位,或者下到县里,仍旧是当官。共产党的官场那就是官
官相护,再说又不是贪污受贿,当官的玩女人那都是小事。说不定过两年等这个
事情过去了,他还可能回来。别忘了他还年轻,有的是时间。」

  我承认他说得有点道理……

  「现在有兴趣听一下我的计划了吗?」

  「你到底是谁?如果你不说出真实身份的话……」

  「我不问你手里的王牌是什么,请你也不要问我是谁,可以吗?」

  「好吧,你说……」我心想反正无所谓了,他是好意歹意我都不管了,听听
总没什么坏处……

  到了快四点的时候我到了外面,给秦局打电话。

  秦局得声音很疲惫,说道:「我照你的意思办了。你还想怎么样?你到底是
谁?」

  从电话里我听出这个男人已经有点不堪重负,不过这还远远不够,对于我所
承受的屈辱痛苦来说这不到万分之一。

  我说道:「我不想勒索你的钱,那犯法的,对不?我是你单位的一个普通职
工,我什么也不想要,就是心理不平衡。」

  秦局说:「那你想怎样?你说你是谁?你想到什么岗位,我都能尽量帮你,
不打不相识,大家以后交个朋友不好吗?」

  我交你妈逼个朋友!我恨不得强奸你们家所有的女人!

  我说:「我不想做官,我是谁你也别管,你也查不出来的,别去动脑筋,惹
火了我,市委、纪委、监察局、报纸都会收到那样东西。」

  秦局几乎带着哭腔:「您放过我好不好?你要什么只管说,只要别破坏我的
家庭……」

  听到这句我几乎炸了,压低的声音被我无意中提高放大了:「你破坏别人家
庭就没错了?!」

  秦局说:「我没有啊,是她先诱惑我的,我也是无意中陷进去,你也知道一
个男人……」

  这时候我打断了他,装做没听到他先前说的,同时打开手机上的录音:「你
说什么?你说你们怎么开始的?她先诱惑你?」

  秦局说:「是啊,是她诱惑我的,我是有老婆有家庭的人,我很爱我老婆,
很珍惜我家庭,那天我也是一时喝多了,把持不住,就这么一次……」

  我说:「你是说这个女人本来就不正经?」

  秦局说:「是啊,这个女人和我们单位很多人关系都不正常,经常找借口接
近领导,我本来看不起这样的女人,实在是酒后无德,清醒的时候我看都不会多
看她一眼啊!党教育我这么多年,什么美女糖衣炮弹我都能禁受住……」

  就是这种烂男人,没担当,没骨气,明哲保身,尸餐素位,碰见事情就拚命
的把脏水往别人身上泼。这种人竟然也能当干部?等哪天日本鬼子再打进来了第
一个当汉奸的就是这种人。

  后面他说了不少,好像他在接受组织上的考察一样,我都原原本本的录了下
来。

  我说:「我先考虑下,到底怎么办,下次我联系你。」

  不等他说话,我挂了电话。

  我回到办公室,把秦局刚才的说话在电脑里剪辑了一下,把我说过的话都剪
掉,留下了他评价我老婆的那段,然后我找了一间花店,把录音光盘和一束花送
到我老婆那里。

  晚上老婆很晚才回来,我根本没兴趣打电话问她在哪里,我知道她和秦局最
近都是热锅上的蚂蚁,我给他们空间和时间凑在一起商量对策。

  她回来的时候眼睛是肿的,我装做在玩游戏,从那天之后我又开始玩了。她
洗脸后看电视可我知道她根本看不进去,过了一会她叫我说:「我想给你说个事
情。」

  我戴着耳机装做没听见。她又重复了一遍。我心跳加快,但我还是没回头,
我说:「什么事情?不急的话晚点说,我这里忙着呢。」

  她没再说话,关了电视睡了。

  我不会给她机会交代的,那样我就得去选择是宽恕还是责备,这两样都不是
我的选择,我的选择是让她慢慢的死去。

  今天的那段录音对她的打击肯定不是一般的大,男人为性而爱,女人为爱而
行。女人要主动和一个男人做爱,说是不爱他,那是假的,根据我的推测,他们
在一起有一段时间了,中间肯定经历过美妙的恋爱,双方也有承诺和誓言,让她
亲耳听到那个男人卑躬屈膝的背叛,那是对她最好的报复。这不是小说,没有辞
藻堆砌,没有峰回路转的戏剧性情节,这个是血淋淋的现实。

  我也要她尝尝被人背叛的滋味,现在她的情人背叛了她,她跑到我这里寻求
安慰,哪有这样的好事,我是你的丈夫,不是你的备用胎。


[ 本帖最后由 cs1985818 于 2009-4-3 12:14 编辑 ]
作者: 雲淡風清    时间: 2009-4-1 18:22     标题: 一千零一夜第十三夜.报复 作者:天外飞星


     ***    ***    ***    ***

    早上来到单位,又接到了神秘人的电话,为了考验他的能力,我要求他把秦
局的车给砸了。这也是向秦局示威的一部分计划,他的财产能毁的我都要尽量毁
掉。

  「砸他的车能起什么用处?说不定会招来警察,我有个建议,既然他能搞你
的老婆,你为什么不去搞他的老婆,他老婆相当漂亮呢。」

  「搞他的老婆?」我眼前一亮,对呀!我为什么没想到?

  「我可以帮你搞定,他老婆很容易骗的。东西我都给你准备好了,在……」

  我听着他的计划,听他说完之后,我问她:「你和秦军有什么过节?这样整
他?」

  「这你不用管,你照做就是了,反正你不会吃亏。」电话挂了。

  我想了想开车出去,反正我既然买凶砸车这种事情都做得出来了,别的我也
不在乎了。况且能够报复那两人的我就要去做。

  中午,到了市自来水公司,远远的把车停在自来水公司大门外,拨了电话找
秦局的老婆。

  秦局的老婆接了电话。

  我说:「是我,上次提醒你注意你丈夫的那个人,怎么样?有发现吗?」

  秦局的老婆说:「你这个人很无聊,我告诉你,你说什么我都不会信,请你
自重。」

  我说道:「是无聊点,不过我也只是不忍心你成为最后一个知道这件事情的
人,被人欺骗不公平。我有证据的,你下楼,到你们单位大门口来,我给你一样
东西,你看看就明白了。」

  我挂了电话,静静的坐在车里等。

  过了几分钟,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的女人出现在大门外面,长的算是颇有熟女
姿色。

  她在那里左顾右盼的,我注意到她身后有一个保安在远处看着她,我赞一句
这女人心细,只不过我没打算出现。我发动车子,从她面前慢慢驶过,透过黑色
的车窗保护膜,我看见这个女人神情紧张。

  我直接开到街上,等了半个小时后又给她打了个电话。

  秦局的老婆明显激动了,「你这个人有完没完啊?神经病是不是?再来骚扰
我报警了。」

  我说道:「你报警你老公就完了,他可不希望这事被人知道。我说我有证据
的,你也别不信。」

  秦局的老婆说:「好,你说。」

  「你往东走五十米,在公交车站的站牌下面好好找找,那里有一块地砖是松
开的,下面压得有东西。」

  秦局的老婆狐疑的四下里看了看,我说道:「动作快一点,家丑不可外扬,
如果你还想在人前维持局长夫人的架子的话,就别磨磨蹭蹭的。否则这件事传出
去,你可就成了笑柄了。让那个保安别在盯着你了。」

  女人快步向东走去,我看着她在车站前的地上摸索,最后终于给她找到了。

  那是几张我打印出来的截图。

  女人快速看了看,直接将几张纸狠狠地揉成了一团,直气的柳眉倒竖,然后
给我打电话,我用的是公用电话,结果车站斜对面的一个IC电话亭里得电话响
了。她一愣,过了马路慢慢的靠近那个电话亭。站在那里四下张望。

  我开着车滑到了她的旁边,她看着我这辆车,没动。

  我放下车窗,问道:「要上车吗?」

  「你是谁?你是刚才电话里那个?」秦局的老婆听不出来我的声音,刚才我
刻意压低了嗓子。

  「上不上车?如果不上的话就算了,既然你不想解决问题我也不勉强你。」
我升起玻璃,秦局老婆犹豫了一下拉开了车门,钻了进来。

  我开着车,顺着路慢慢向前开。

  「你到底是谁?」

  「我是谁重要吗?关键是我没骗你,要不然你永远只能做一个傻傻的女人。
永远蒙在鼓里,你丈夫是靠你们家里原先的关系起来的,现在你家的关系没了,
他就在外面找女人,你难道不觉得生气吗?」

  「你为什么告诉我这些事情?」

  我说:「不平之事人人皆可管之。」

  秦局的老婆冷笑:「你也不是什么好料子,你想整秦军对吧。」

  「总比你脱开缰绳让他在外面胡跑强得多,你们家的关系现在已经没了,不
趁这机会敲打敲打他,就算你能把这个女人从他身边赶走,你能保证他不去找第
二个第三个吗?」

  「这是我的事情,和你无关。」

  我说:「对,这些事情你自己拿主意,我想有些东西你可以看一下。」

  「什么东西?」

  「就是我刚才给你看得那些东西的原版,这些东西对你以后要离婚的话,在
财产分配上也许有点用处,不是说过错方要付出赔偿吗?」

  「好,你给我。」

  「这种东西我会随身带着吗?你跟我来吧,不过需要付出一点报酬。」

  「你要钱?」

  「我总不能白忙活这一场吧?」

  「好吧,你要多少?」

  「五千。」

  「你只要五千?」

  「我做事从不狮子大开口,要得太多你万一报警那不是一拍两散。」

  「好吧,我给你。」秦局的老婆也是相当的决断。

  来到了秦局和我老婆开房的那家酒店,我和她直接奔1236号房,这是我
早上就开好了的房间。

  「你把东西放在酒店里?」

  「我是有家有口的人,那样的东西我会放在家里吗?被发现了怎么办?」容
不得她怀疑,已经到了门口她只有进去了。

  「东西在哪儿……」她环顾四周刚刚问了一句,我从兜里掏出了电击器,蓝
色的电弧辟啪的闪了几下,轻轻一碰她的后腰。她痉挛了一下倒在地上,晕了过
去。

  我根本没打算和她做什么交易。

  秦局搞了我的老婆,我也要搞他的老婆。以眼还眼,以牙还牙,变本加厉,
就是这么简单。

  我把他老婆从地上抱起来,微微有些发胖,但是肉软软的手感很好。她穿着
一套黑色西装套裙,两条美腿上穿着薄博的透明肉色连裤丝袜,脚上穿着带脚踝
圈的黑色高跟鞋,相当性感。

  再仔细看她面容,柳叶眉桃花眼,朱唇红润,皮肤白皙,很有熟女的风情,
染成暗红色的披肩波浪发,上面还带着阵阵洗发香波的清香。这个女人上班时间
也穿着这么挑逗撩人,说不定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身材相当不错,看不出来是
个有孩子的女人。

  我将她放在床上,帮她把全身衣服脱掉,将她的双手用她的丝袜捆上固定在
床头,然后拿出早就准备好的东西。

  帮她把原来的胸罩和内裤除掉,换上我给她准备的。其实她原本的内衣就已
经相当性感了,胸罩和内裤都是大红色的性感蕾丝镂空型,样式大胆性感,尤其
是内裤非常细小,只比丁字裤大一些。

  「妈的,穿的这么骚,是不是专门为了勾引男人?」

  我将她打扮成那天老婆的装扮,乳罩是黑色蕾丝的,但是只是托在乳房的下
沿让它们更加上翘,大半肥腻白皙的乳肉和乳头都暴露在外。黑色丝袜的上沿是
一圈款款的蕾丝花边,直到大腿。腰间帮她系上黑色吊袜带,再帮她把高跟鞋重
新穿上。

  好一幅美艳的海棠春睡图,从肩到屁股的丰润曲线,正显现出成熟女人的肉
体,淫荡性感的成熟美妇躺在床上,等着男人的侵犯。

   我感到我的阴茎迅速勃起了,其中夹杂着情欲和报复的快感。

  我快速脱掉身上的所有衣服,手里拿着数码相机,开始从各个角度给女人拍
照。然后把她摆出各种淫荡的姿势,将她的隐私部位拍得清清楚楚。她的阴唇成
暗红色,很肥厚,阴毛相当浓密,黑丛丛的一片。然后我将挺翘的阴茎放在她的
嘴边、阴部,开始连续拍照。

  拍照拍完了,我拿出一条黑布绑在她头上,蒙住她的眼睛。又拿出一个SM
用的绑嘴的小球封住她的嘴。然后又拿出一个跳蛋慢慢塞入她的肉穴,同时打开
开关,跳蛋发出嗡嗡的声音,开始在她的体内震动。

  开始的时候没反应,但是过了两三分钟之后女人开始轻微的呻吟,那呻吟声
发自喉咙,但是从鼻子里出来只是「嗯嗯」的声音。另外脸也开始发红,身体开
始下意识的扭动,两条腿并在一起搓动着,时而又分开,肉穴里开始变得湿润。

  我轻轻的从饮水机里接了一杯冰水,倒了一点在她的脸上。

  被冷水刺激到的她一下子惊醒了,她想惊叫,但是却叫不出声,想起来却发
觉自己的手被绑着。而眼被什么东西蒙着一片漆黑,她惊恐的乱扭着头,两条腿
在床上乱蹬,只是「唔唔」的发出声音。

  我冷笑,只是将跳蛋的震动频率开到最大。

  结果女人挣扎了一会儿等惊恐劲过去之后就发觉下体得不对劲了,两条腿死
命的并着搓磨,屁股不停的在床上扭动,鼻子里发出了粗重的喘息,喉咙中的呻
吟声更响亮了。

  就这样过了能有六七分钟,敏感的体内被持续的震动所带来的酥麻快感弄得
大量分泌爱液,女人的得鼻子里也开始发出娇喘之声,身体难受不停的扭动,我
看她的脸上好像发烧一样泛起大片红晕,额头上隐显汗光,显然是已经被生理上
的快感弄得春情如潮了。

  这样的成熟美妇在床上发春,我的阴茎几乎硬得好像铁棒一样。

  肥白的大屁股在床上蹭来蹭去,床单已经湿了,我看看时机成熟,走到她的
身边开始抚摸她的乳房,她的乳头已经勃起,我好像揉面团一样抓住两团浑圆的
肉团揉捏着。女人此刻无力反抗,只能任我肆意玩弄,想转身躲避却被我强行扳
过来,又害怕我伤害她,只好老老实实的听话。

  我慢慢抽掉跳蛋,好像还带出一股水。秦局的老婆就像如释重负似的长出了
一口气,她的两条腿还处于酥麻状态,被我轻易而举的分开,再看里面已经湿得
一塌糊涂,肥嫩的两片阴唇微微分开着,上面全都是粘液而散发着猥琐的光泽。
空气中有女人发情的分泌物的气味。

  女人发觉双腿已经被我分开,勉强想挣扎但是那里及得我力气大,我抵住她
的阴部,身体强行将她的双腿分开,硬挺的阴茎在她的阴唇上搓动,趴在她的耳
边说道:「被陌生的男人玩弄,是不是很有快感?」

  秦局的老婆嘴里呜呜的发出声音,摇晃着头。

  「太太,可是你的下面都湿成那样了,我感到你的阴唇好像想把我往里面吸
呢。」说着我用茎身蹭了蹭她的裂缝,那里一阵颤抖。

  「其实您的内心希望被陌生的男人玩弄吧,您在上班时间穿着那样性感的内
衣,是不是希望被别的男人注视。当男人的目光落在您的身上的时候,您是不是
就有快感了?」

  「唔……呜呜……」女人双手被绑着,身体被我压着,双腿被迫分开夹在我
的腰间,只能用扭动身体来表示反抗,但是这样更加让我兴奋。

  「太太的身体相当成熟而且饥渴呢,是不是很久都没和秦局做爱了?」我的
手伸进了她的两腿之间,巧妙的捕捉到她敏感的肉芽,女人的腿好像夹紧了。我
的手指在腔道里搅动,女人已经湿润的肉洞下意识的夹紧侵入的手指。不知不觉
中挺起屁股。

  「您的阴道牢牢夹住我的手指在往里面吸呢,您真是饥渴啊。是不是很想要
我的鸡巴给你插进来?」

  女人只剩下用鼻子的剧烈喘息,「您的丈夫背叛了您,您难道就没想过报复
他吗?他可以找情人,您也一样。」

  我托起她的双腿,把她的屁股抱起来,我也来尝尝女人的肉穴是什么味。

  我的嘴含住她的阴户,舌头拚命往肉缝里面插,里面是湿润温暖的嫩肉,结
果她的腿夹住了我的头,我用力的吸着,舌头在里面乱舔乱搅,女人的呻吟声又
加大了,呜呜的叫着,屁股上的肌肉在用力绷紧,双腿夹得很用力,我的手摸着
她的乳房,手指玩弄他的乳头。

  舔了约有五分钟,女人身体的颤抖扭动已很剧烈了,腿也夹得我越来越紧。
于是我强行分开她的两条丝袜美腿,再次将龟头抵在她的阴唇上搓动。

  「喜欢我插进来吗?如果需要我插进来的话就点点头……」

  秦局的老婆真的点了点头,尽管她的眼睛被蒙着看不到我是谁,但是从刚才
的迹象看得出来她其实快要到高潮了。现在不上不下的难受之极。

  「您的身体好敏感,真是成熟的女人特有的魅力,我想任何一个男人也不会
拒绝您这样美丽的贵妇发出的邀请的……」秦局的老婆分开双腿,我的龟头慢慢
的顶了进去,插入的时候还把阴唇卷入。

  秦局的老婆的暗红色波浪发披散在脸上,轻轻闭上眼睛,脸颊泛红,散发出
有发情的女人独特的性欲芳香。我的龟头刚一进去就被粘湿的黏膜牢牢箍住,好
像像煮烂的蕃茄融化的肉壁紧紧的包围肉棒,把我的阴茎往里面吸,我喘息着屁
股往前顶一直顶到最里面。

  「啊……好……」舒爽的快感让我忍不住呻吟出声,而秦局的老婆贪婪的把
我的肉棒完全吞进去之后即开始扭动屁股,肉洞有节奏的勒紧我的阴茎,要求我
的律动。

  「您知道吗?您的丈夫就是在这里和那个女人发生关系的……」我在她的耳
边小声说过这句话之后,即开始摆动屁股。

  阴茎在女人勒紧的成熟肉洞里进出着,由于分泌的蜜汁很多的关系,发出了
「噗吱噗吱」的淫靡水声。

  只抽动了不到一分钟,秦局的老婆就到达了一次小高潮,她用力仰起后背,
发出哼声。

  「这样就高潮了,您的身体真的非常的敏感,是不是因为和丈夫以外的男人
性交的关系让您感到特别刺激呢?真是好色的女人。」我故意用淫荡下流的话来
刺激她,同时身体依旧不停的摆动。

  秦局的老婆承受着我的顶撞,身体掀起阵阵乳浪。我压在她身上,用最紧密
的姿势贴住她,搂着她的肩膀,节奏的挺动身体。

  女人在喉咙里发出哭叫声,但是我只能听到强烈的喘息和呜呜的声音。同时
我也涌出强烈的情欲,原来不带避孕套搞别人的老婆这么爽,想到我深爱的妻子
背叛我,偷偷和秦局用这种最亲密的方式淫乱的性交,我的心中就涌起怒火。像
在发泄这种欲火,阴茎在秦局老婆的肉缝里冲刺;而她则不断地扭腰挺臀,迎合
着我的侵犯。

  「哦……哦……你的肉穴太好了……我的鸡巴快要融化了……」

  我喘息着发出猥琐的声音,转动屁股在女人的湿润肉穴里搅动,龟头时不时
的碰触着她的子宫颈口。秦局老婆得双腿包夹我的腰,用力把我往里面拉,不想
让我出来,像要我更用力。好像受到我的声音诱发,她也发出娇柔的哼声。

  「有快感了吗?被其它男人的鸡巴插入你的肉穴里让你很爽吗?」我不停的
刺激她,她体内阵阵的痉挛,肌肉有节奏的夹紧。

  我扳开她的两条丝袜美腿,用舌头疯狂的舔着,唾液在丝袜的表面留下道道
的湿迹。

  官能的快感让我的阴茎更加硬挺,我把两条套着黑色长筒丝袜的美腿扛在肩
上,上身尽量下压,使女人的双腿和身体几乎对折,我居高临下摆动身体冲击,
龟头每一次都能顶到最深。每次插入,女人就发出使听的人感到强烈刺激的呜咽
声,使亮丽的秀发飞舞。

  有如美女与野兽的情景,也刺激我的性欲,产生难以形容的兴奋。

  「爽吧……哦………爽死了……太太你的肉洞夹的好紧……是不是快要高潮
了……」

  肉体撞击的声音沉闷而淫靡,我只是不停得挺腰,报复的心情使我的快感倍
增,我恨不能把身体下面的这具肉体插烂,每次顶击她的子宫颈口她都会哆嗦一
下,我爽的都想要把我的睪丸塞进去。

  「您这样高贵的女人竟然有这样淫乱的本质,真是令人想不到呢!」我加快
进出的速度,肉棒在紧密的肉缝中疯狂摩擦抽动,大量的爱液和淫汁飞溅而出,
溅得床上湿了一大片。女人的喘气也变得急促粗重,大量的口水从绑嘴球的两侧
溢了出来。

  「哦……哦……我要射了……」

  强烈的快感刺激着我的脑神经,我狠狠地抽动了几下之后,死死的抵住了女
人的阴部,龟头顶在她的子宫颈口上射精了。她的子宫似乎在有节奏的收缩,拼
命扭动着身体用我的阴茎在里面磨,磨了几下之后她突然哆嗦了,一股热水浇了
出来,浇在我的龟头上。

  我抱紧了她的身体,享受着射精的快感,现在她的肉洞里面已经全都是热乎
乎的液体了,我的阴茎浸泡在里面非常爽,随着它的萎缩有一些流了出来。

  秦局的老婆也不动了,任我在她的身上压着,似乎也在享受高潮的余韵。

  我趴在她身上休息了片刻,确定精液全都流进了她的身体深处,狠狠地亲了
她的乳房一口,爬起来从衣服里拿出一个小瓶,里面是粉红色的粉末药面,我拿
过两个杯子分别倒进去一些用水冲开。然后慢慢的给她把蒙眼睛的布和绑嘴球弄
开。

  秦局老婆喘着气看着我,由于手被绑着,仍然无法行动,所以躺在床上一动
不动。

  「你究竟想干什么?你到底是谁?」

  「你的身体真美,我喜欢和你做爱。真的,我头一次做爱这么爽。我以前从
没有这么激动过。」我的回答驴唇不对马嘴。

  「你把我放了吧,我不会说出去的,我保证,今天的事就当没发生过。」

  「我会放了你的,我不会伤害你。但是我还想和你做爱,你的身体实在是太
美了,我从没见过你这么棒的女人,你刚才不是也挺开心的吗,不要骗自己了,
你喜欢和我做爱。」

  「我就算喜欢和你做爱,也不会喜欢被绑着。」秦局老婆看起来颇为镇定。

  「我怕你反抗,那样就没意思了。」

  「我不会反抗的,我刚才也很舒服,你的技术很不错,我很喜欢,你把我放
开吧,我也喜欢和你做爱。我也想和你再做一次,如果你是想和我发生个一夜情
或者想和我做情人的话用不着这样,你长得挺帅的,是我喜欢的类型。」

  「真的?」

  「反正我老公也对不起我了,我何必再为他守着身子呢,你是我结婚之后除
了他之外第一个碰我的男人。」

  「不会吧,你穿的那么性感的内衣,没有找过情人或者一夜情?」

  「没有,我心里渴望但不敢冒险,所以只能用那种方法在脑子里幻想一下,
今天和你做爱了,反而让我觉得特别刺激,特别兴奋,真的,我不骗你。」

  「你喜欢我的鸡巴吗?」

  「嗯,喜欢,你的技术很好,我很舒服。咱们再来一次吧。」

  我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水,她说道:「我的口渴,我要喝水。」

  我扶起了她的头,把一杯水全都给她喝了下去,然后我也喝光了我杯子里的
水。

  「我喜欢你的腿,尤其是女人穿着丝袜,我特别喜欢。如果你真的想和我做
爱,用你的脚帮我弄直,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欲仙欲死。」

  秦局的老婆蹬掉高跟鞋,两只穿着黑色丝袜的美脚挑弄着我的阴茎。

  我跪在床上,享受着她的两只丝袜脚夹着我的阴茎轻轻揉搓的快感。她的脚
挑弄着我的睪丸以及腹股沟,看起来很明白男人的敏感点在哪里。

  渐渐的,喝下去的水在小腹里面化作了一团火,我的性欲又燃烧起来。我抓
住它的脚,夹住我又开始勃起的阴茎搓着,阴茎迅速膨胀,比刚才好像还雄壮三
分,我开始粗重的喘息。秦局的老婆呼吸也开始急促,脸色又开始变红。

  我松开她的脚,跨坐在她的胸前,用她的两团乳房夹住了我的阴茎,开始前
后搓动。

  女人扭动着身体,嘴里飘出发情的呻吟。

  乳房紧夹的快感让我感到兴奋,但是秦局的老婆张着嘴,喘着气说道:「快
点,我帮你口交,让我唆你的鸡巴,我要你的鸡巴。」

  催情药的效果出来了,我相信她现在是欲火焚身,我将硬挺的阴茎顶到了她
的脸上,她一口就吞了进去。而且吞的极深,好像到了嗓子眼里准备吞下肚。

  「哦……好……就这样……」我爽得浑身发抖。

  含了一会儿之后,女人的喉咙里咕咕的响,大概是在咽口水,然后慢慢的吐
出来,吐出一半又咽下去,她的舌头饥渴的缠绕着阴茎的茎身,就像蛇一样绞缠
夹吸,难以胸容的快感直冲我的脑际,我都要哭出来了,实在是太爽了,就这样
射在她的嘴里也无所谓。

  女人运动着头部,沾满唾液的阴茎在红唇里进出。

  我解开了她的手,已得到解放她立刻抱住了我的屁股,把脸贴在我的胯间,
大口的吞咽着我的阴茎。同时她的手指还在轻轻的按压我的肛门。

  她口交的技术非常棒,含一段时间之后吐出来用舌头细心的舔阴茎的背面,
尤其是龟头形成的肉沟和包皮的接缝处,那里最敏感。而且还有阴囊,用舌头挑
弄,用嘴含。这已经是一个已经完全沉溺在性欲之中的痴女。

  「受不了了,我要插进去了……」

  我抱紧她的双腿,身体用力压了上去,龟头再次戳进了饥渴的阴道。里面的
那些粘沫液体大多给挤了出来,我双手撑着床,开始大力的挺动。阴道里湿润的
腔壁饥渴的勒紧了入侵物,女人的双手捧着自己的乳房拚命揉搓。我把脸贴在丝
袜小腿上,拚命的磨蹭着。

  「哦……哦……好美……再猛一些……干死我……」

  我的身体压了下去,秦局老婆抱紧了我,双手在我的背后乱抓,一只手插进
了我的头发里。双腿包夹我的屁股,这样扭动屁股,像在催促我用力。包围阴茎
的黏膜开始蠕动,使我舒服的想高声狂喊。

  「呼……呼……骚货……淫妇……我奸死你……我奸怀孕你……」

  我压着她的身体,借着她肌肤的柔软前后冲动,肉棒在阴道里进出。欲火实
在太旺盛了,我现在就像一头发情的野兽,只想着交媾,用我的精液征服身体下
的女人。

  连续疯狂的冲顶了二百多下,我把双手伸到女人的身体下面,抱起腰,自己
则伸腿而坐。如此形成面对面的坐姿。秦局老婆的身上还带着半托式的乳罩,托
着丰满的乳房,深深的乳沟里看到汗珠。

  我开始把脸埋进她的乳房。把乳头含在嘴里,用舌头拨弄,同时从下面猛烈
冲刺。

  「哦……哦……美死了……我要死了……用力……」

  可能结合得很深,女人很痛苦似的抱住我的脖子。但是她的头向后,长发随
之舞动,肉洞里勒紧肉棒。嘴里发出快乐的呻吟。

  女人的力气很大,三十岁的年纪正好是虎狼之年的开始。也许催情药引燃了
她体内的性欲,她的手环着我的脖子,差点把我的脖子勒断。我盘起腿,艰难的
站了起来,抱着她的大腿,悬空从下面冲击。

  这种姿势相当累人,但是女人下落时没有任何支撑物,每一次下落顶得也很
深。秦局老婆得双脚绞缠着夹在我的屁股后面,吊挂在我身上,随着我的摇晃而
晃动身体。

  她的里面分泌的液体非常多,顺着我俩的结合处流了出来,溅到了地毯上。

  我抱着她一步一顶走到外面,把她顶在门上,用力的冲击,她则肆无忌惮的
大声浪叫,如果外面有人经过的话一定会听得很清楚的。

  这正是我要的效果,搞我的老婆,也就把你的老婆变成淫妇。

  顶了大概三四分钟,我感觉有些累了。于是又抱着她回到里面,我脱离她的
身体,仰面躺在大床上。

  「叫我老公,我就给你……」

  「老公,你是我的好老公,我要你的鸡巴。」秦局老婆此刻已经性欲勃发,
爬到我的身体上,很熟练的骑在我的腰上,用手抓住我湿漉漉的粗大阴茎,调整
角度,屁股慢慢的往后退。饥渴的阴道把我的阴茎完全吞吸了进去。

  「哦……哦……」

  当巨大的鸡巴全部进入时,秦局老婆扬起下巴,发出哼声,把手扶在我的胸
口上,支撑快要倒下的身体。皱起眉头,紧咬嘴唇,稍微起屁股又放下。几次之
后便开始扭动腰肢。

  「好棒……好美……用力搞我……让我怀孕……」

  女人扭动屁股的距离逐渐加大,以插入肉洞里的肉棒为轴旋转屁股。

  「啊……唔……啊……」亢奋的淫叫声从女人的喉咙里发出。

  我很爱女人的淫浪叫声。秦局老婆疯狂的扭动细腰,那种样子在和我平时做
爱时,始终保持不主动模样的我老婆,几乎不是同样一类人。其实,这是隐藏在
女人身体里的本性,我老婆虽然在我面前好像不热衷,但是在秦局面前却非常淫
浪。

  我作为丈夫却欣赏不到心爱女人的媚态,结果我想做的愿望,现在秦局这个
奸夫替我做了。在和秦局在一起的时候,我老婆露出不曾在我面前出现的淫荡的
一面。

  我感到愤怒!这不是简单的出轨背叛,我甚至怀疑她根本没爱过我。

  我要发泄,我要把我胸中的愤怒痛苦发泄出来!

  秦局老婆的喘息声越来越急促,从腰以下好像是机器,不知疲倦猛烈扭动屁
股。

  我抱着她的屁股,好像机关鎗一样向上冲刺。

  女人的屁股随之上下跳动,不得不抱住我的小腹。又经过几次冲刺,秦局老
婆的手支撑不住身体,扑倒在我的胸上。我还是继续抽插,她的屁股随着我的动
作夹紧,这表示女人希望能达到高潮。

  「呼……太太……原来你是这样淫荡的女人……」

  「哦……我是你的淫妇……我要你蹂躏我……用力干死我吧……」

  受到女人的勒紧,我感到快感好像电流一样流过我的全身,即使身处天堂也
不会有这么爽。

  我起身改变了姿势,性器还在结合的情形下,扭转女人的身体,采取背后姿
势。让秦局老婆四肢着地,高高抬起屁股,深深的插进。

  「啊啊啊……唔唔……」女人发出啜泣的哼声,好像无法忍受快感,美丽的
秀发飞舞。

  「啊……太太……你太性感了,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做!我要干死你……
我要插死你……」

  我产生了变态的虐待欲,向女人的肉洞里凶猛冲刺。同时用力掌击着她的肥
臀,打得上面一片红引,受到疼痛的刺激,秦局老婆也产生了快感,不停的夹紧
肌肉。

  在我的脑海里,眼前的女人和老婆重迭。在朦胧的视觉中看到心爱的女人亢
奋的模样。受到猛烈的抽插,黑发飞舞,下垂的乳房不停的摇动。巨大肉棒在窄
小的肉洞里进出时,发出扑吱扑吱的淫靡声。

  「啊……啊……哦……啊……」此刻秦局老婆已经无法发出有意义的淫词浪
语,只能发出断续的音节。她的头也上下摆动,不久,终于发出兴奋的哆嗦,皱
起眉头,后背向后仰,全身肌肉用力僵硬,我感觉那是她快要达到高潮绝顶的前
兆。

  「来吧!在你丈夫的守望中泄出来吧!」

  我伸手打开了摆在床头柜上的笔记本电脑,很快显示器上出现了男女交媾的
场面和声音,那是秦局和我老婆偷情的画面。

  听到我的话,女人转头看着电脑,凌乱的头发贴在了脸上,眼睛仿佛有一层
雾,散发出女人要达到高潮前的光芒。

  「啊……老公……我要丢了……」女人猛然抬起头,紧闭的嘴也微微张开。

  「这就对了,秦局一定很高兴。你尽情的泄吧!」我从瞇缝的眼睛露出虐待
狂的目光更猛烈的加速抽插。电脑上秦局正压着分开双腿的我老婆喘息着挺动身
体。

  「唔……哦……哦……」

  听到电脑里我老婆的浪叫声越来越亢奋,我开始最后的冲刺,仿佛自己是和
老婆性交。

  贱货,你为什么这么贱!你为什么要背叛我!我要干死你!

  我心里大叫。好像听到这个声音似的,秦局老婆抓紧床单。翻转汗湿的后背
呈弓型,缩紧高高举起的屁股。

  「啊……不……嗯……唔……」

  秦局老婆的身体突然收缩,猛然抬头,好像就这样迎接高潮,她体内的肉洞
完全勒紧,全身无法抑制的痉挛着,子宫剧烈的有节奏的收缩膨胀,大量的蜜汁
从体内冒了出来,持续了大概一分多钟,又筋疲力尽似的扑倒在床上。

  同时,我的欲望在她的体内爆发,大量的精液喷涌而出,灌进了她身体的深
处……

  也许是催情药的药劲还没过去,尽管我累得大汗淋漓,但是我依旧感到欲望
没有发泄干净,而且射过两次精的阴茎已然处于半硬的状态。

  秦局的老婆也是一样。她趴在了床上,尽管身体无法大动作,依然在扭动屁
股,让我还在她体内的阴茎摩擦她的肉壁。

  「呼……呼……呼……呼……我还要……我们再来一次吧……」

  女人喘息着对我提出要求,同时开始用手撩拨我的身体,「你想用什么花样
都行,我要你……求求你和我继续做爱吧,我还想要……」

  「你答应做我的性奴隶我就满足你……」我揉弄着她的乳房。

  「我做你的性奴隶……主人奸淫我吧……」

  「好吧……」我站起来又接了两杯水大口的喝下,然后拿起一个避孕套给依
旧挺立的阴茎戴上。

  「用嘴给我弄直……」

  秦局老婆将肉棒含进嘴中,在她熟练的技巧下很快阴茎恢复了活力。

  我把她的腿向上推,几乎和上身接触在一起。在雪白的大腿根处,两片阴唇
张开着,涂满了白色透明的粘液下面有茶褐色的肛门。我的目标是肛门,往那里
吐了一口吐沫进行湿润,然后把阴唇处的粘液抹过来。

  「啊……不要……那里脏……」

  秦局老婆呻吟着的同时,屁股的肌肉紧缩。我把脸贴紧跨下,女人拚命的扭
动屁股躲避。

  「不……不……不要……脏……」

  我用手指刺激勃起状态的阴蒂,然后把粘液涂在肛门上。

  「啊……那里是屁股……不要!」

  女人发出哭泣般的声音想逃避,但是我听起来却是非常诱惑,我抱着她的腿
使她根本躲避不开,然后把腿更向前推,屁股高高举起,肛门完全暴露。秦局老
婆的肛门完全没有隆起,像刚出生的婴儿。

  我用中指沾上蜜汁当作润滑油,先在肛门上揉搓,逐渐把指尖插进去。

  「啊!唔……」

  秦局老婆露出痛苦的表情,里面非常紧,看起来是第一次受到异物入侵。我
心中狂喜,看起来终于有机会报仇了,我要占有这个女人肛门的处女。

  「像大便时那样用力,会轻松一点的。」

  女人知道无法阻止我,只好听从我的话,肛门稍微隆起,手指插入,一旦通
过窄门,里面可轻松多了。手指进入到第二关节,我感到括约肌的力量。

  「你老公没给你弄过吗?」

  女人摇头。

  「那正好,今天咱们就来试试吧。这样一面插着肛门,一面插着阴道的滋味
说不定很刺激呢。」

  手指插入了肛门后,女人的身体好像不能用力,只好任由我玩弄。我拔出手
指,然后让女人俯卧,形成青蛙般的姿势。我把枕头放在秦局老婆的肚子下,使
她的屁股抬高,然后对准湿淋淋的肉缝。

  「啊……硬的……」发出淫荡的呻吟声,秦局的老婆兴奋的抬起头。

  我压紧扭动屁股的女人,从背后插进去。完全湿润的肉洞,立刻把阴茎吞进
去。

  「哦……好美……我爱你……」在这瞬间,女人的背后向上仰,双手抓紧了
床单,发出哭泣似的呻吟。

  不知道是春药的关系还是女人的肉体真的很棒。我尽管已经反复进出她的阴
道,但是仍能感受到美妙的感觉,那种感觉真的非常爽。

  我陶醉在阴茎被夹紧的美妙感触中。真是百插不厌,这样的女人大概就是所
谓的人间尤物吧。无论是根部或是内部的勒紧度,以及整个包夹蠕动的感觉,都
可以给男人舒爽之极的享受。

  我边抽动边把中指插入肛门内。在那剎那,前面的肉洞更把阴茎勒紧。我开
始缓慢抽插的同时,中指在肛门里轻轻抖动。

  「是不是很爽,现在也许还有些难过,过一段时间后,你会想要这样的。」

  我用力抽插肉洞,肛门里的手指还继续摆动。

  「唔……哦……好奇怪……」

  「看着你的丈夫,看看他和别人老婆是怎么做爱的……」我抓起她的头发,
强迫她看着电脑,她哭泣似的浪叫着,屁股拚命的向后顶。

  「啊……啊……哦……啊……」

  向全身扩散的奇特快感,使得女人快要疯狂。子宫受到强烈的冲击,肛门又
传来紧张感,不由己的勒紧肉洞。可能是肉洞勒紧的原因,对入侵物的感觉特别
鲜明,只是这样轻轻摩擦,快感的电流就直达脑顶。

  肛门和肉洞连动的感觉还是第一次,这样的紧迫感,夺走女人的理性。

  「啊……好棒……我还要……」渐渐的,秦局老婆开始配合我的动作。我手
指在肛门里活动时,她扭动屁股,好像要求更多刺激。龟头顶到子宫时,她发出
哼声,更勒紧阴茎。

  「啊……唔……啊……」

  听到女人的哼声,我感觉自己又快达到极限,经过几次射精之后似乎开始变
得敏感,而女人也是如此。我开始做最后的冲刺,女人的身体被我撞击的软成一
团。我快速从肉洞拔出阴茎,顶在肛门上。女人的意识逐渐模糊,似乎不知道我
的企图。

  沾满粘液的阴茎强行向肛门挤入,龟头通过最紧的洞口,进入里面。

  「啊……」

  女人呻吟的声音陡然提高,几乎是惨叫,后背也绷直了。我趁此机会把肉棒
插入到根部。遭遇肛交特有的强烈紧缩,也不由得咬紧牙根。

  「太太,知道插进那里了吗?就是你的屁股洞里。」我喘息着在她的耳边说
道。

  女人的屁股用力勒紧,那种紧密感完全不能和阴道相比,紧的简直要夹断我
的阴茎。我停止不动,享受着这种感觉。

  「都是因为你丈夫不好,你才会出来找男人!照这样说,对着你老公说!」
我用力拍着她的屁股。

  「啊……秦军,都是你不好,就因为你有外遇,我才和别的男人做爱,我现
在是主人的性奴隶,不是你的老婆了……」

  我开始动了,慢慢的抽动,然后向左右扩张括约肌般的转动阴茎。

  「啊……不要啦……好难过……」

  女人发出轻轻的哭泣般的哼声,但是我不会可怜她。

  我的动作越来越强烈。

  秦局老婆对自己现在难堪的样子,感到无力,也就慢慢的顺从我的动作。肛
门受到猛烈抽插时,好像有什么东西翻转,似乎有了被虐待的快感出现。我越来
越兴奋,抓住她的双臂拉到后面,更拚命的抽插。

  「哦……太太……我要射了!哦……忍不住了……你也泄吧!」

  直肠连续受到冲击,女人已经没有思考的能力。

  「啊……唔……嗯……」

  秦局老婆发出分不出是痛若或快乐的哼声,扬起后背,全身开始一下一下的
痉挛。

  「哦!不行了……射了!」

  我大吼一声,双手掐住了她的屁股蛋,阴茎在直肠内跳动,然后爆发,精液
喷涌而出,浇灌在避孕套里。秦局老婆也精疲力尽的把脸贴在床上,大声的喘息
着……

  ……

  当我睡醒的时候,看看窗外的天色已经晚了。

  而秦局老婆则趴在我的身下,均匀的呼吸着。我起来穿好衣服,拿出藏在隐
蔽处的DV机,上面清晰的录下了我和她性交的刺激淫靡的场面。

  我将DV收好,然后推了推女人。她睡得很沉,我用力推了推她。她迷迷糊
糊的醒过来。

  「这是你需要的你丈夫出轨的证据,现在,按约定交给你,你的钱我就不要
了。」

  「你要去哪儿?」秦局老婆揉揉眼睛拉住了我的衣角。

  「走了,还去哪儿?各回各家呗……」我感觉心中郁积的愤懑好像减轻了很
多,语气也变得轻松起来。

  「别走好不好……咱们……咱们一起出去吃饭吧……」秦局老婆眼中竟然流
露出爱意。

  「咱们萍水相逢,用不着这样吧……」

  「什么萍水相逢,我们都上床了,你不带套在我的里面射了两次,说不定我
会怀孕的……」

  「你……」我闹不清楚她究竟是想干什么。

  「今天我真的好舒服,从来没有这么痛快过。你让我知道了什么是做爱,真
的,我们以后做情人吧。我想我回去会忘不了你的。」

  「你不是有丈夫吗?你不是有女儿吗?」

  「秦军在外面找女人,我为什么不能找男人。我对他都快没感觉了,今天你
才让我重新觉得做女人真好……好得不得了……」

  「你都不知道我是谁,你就这么快做决定?」

  「你是谁?不管你是谁,我都要你做我的情人,我爱你。」秦局的老婆甜蜜
的抱住了我的胳膊,头枕在我的肩膀上。

  「好吧,我答应你,这样可以了吧。」我感觉这个女人真怪,被我强奸了居
然还喜欢上我了。

  「嗯……好老公。」秦局老婆满脸红晕,在我的脸上亲了一下。

  「快点穿衣服吧……」秦局老婆脱掉我给她配置的性感内衣,换上自己的衣
服。然后问我要电话,我不给,她急急的说道:「那我怎么找你?」

  「我找你就行了。」

  话音刚落,我们两人的手机几乎全都响了起来,一看我的是老婆的,她的是
秦局的。

  我们对视一笑,赶紧各自找地方回电话。

  老婆问我在哪儿,我说在外面和朋友吃饭,她问我什么时候回来,我说等会
儿。

  那边的问答也差不多。

  合上手机,我和她一起离开了酒店。

  回到家,只见老婆在沙发上呆坐着,电视开着也不知道有没有看进去。我走
近她,她看着我勉强笑了笑,我问她:「吃饭了没?」

  「吃过了,你在外面吃的?」

  「嗯。」我看了看桌上只是一碗吃剩下的油泼面,这两天她都无心吃饭,更
别说做饭了。

  「还在为单位的事烦呢?」

  她长叹了一声没说话,满脸苦相。我的心突然有些不忍,但是我强迫自己恨
她,她背叛我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我那时比她痛苦一万倍。

  「你跟你们那个秦局不是挺熟的吗?不行找他帮帮忙?」

  「……估计不行,算了,我在所里待着也就待着吧。」

  「行不行试试看吧,要不咱们找个时间买点东西上他们家去看看情况。」我
故意这样说,想来她听到了秦局那番话之后已经对他寒了心,再怎么也不可能去
的。

  「算了,还是不要了……人家也有自己的事,这次可能是有人整我,他也不
好出面,过段时间我自己找他说说吧。」

  「你们秦局人怎么样啊,我平时看他这人不错啊。」

  「……嗯,他人是挺好的,平时对我也不错。我想过了这段时间找他说说应
该能把我调回去。」出乎我的意料,老婆在说到秦局的时候眼中似乎还有些情意
绵绵。从她的语气可以听出来尽管听了那个录音带她似乎还是心里想着秦局。

  我的火又上来了,这个女人是吃了什么迷魂药了不成?你鬼迷心窍了?

  心中的伤疤再次被揭开了,魔鬼的欲望再次抬头……

     ***    ***    ***    ***

  过了两天,这天我又给秦局打电话,我给他一个缓冲的时间,免得一切来得
太猛他会突然崩溃。秦局接了电话一听是我的声音,竟然说:「我在开会,等等
联系。就把电话挂掉了。看来他还没觉得我的重要性。」

  我赶回单位,把那段性爱录像截了一张图,没暴露二个人的面部。下面配点
文字说明,大致是说A局某领导嫖娼纪实,晚上我偷偷的去贴在A局门口。

  关于A局第二天被我那一石头激起了多大的浪,我从我老婆的脸上可以看得
出来。晚饭后她对我说想回老家去休息一段时间。

  我说:「那怎么行?我知道你最近单位的事情很心烦,但是马上爸妈他们要
装修房子,而且快年底了,我也忙,难道你叫他们老年人自己跑东跑西的。」

  我靠近她,温柔的说道:「过一段时间好不好?今年春节我们一起回你老家
过,我陪你好好散心。」

  她的眼泪突然就掉下来,这一刻我的心里也难受得要命,但是我告诉自己别
心软,我甚至故意来回想他们做爱的镜头来刺激自己。

  她点点头说:「好吧。」

  我怕她又打算给我坦白,起身离开,晚上我到一个朋友家里和他一起看球。

  凌晨三点后我才回去,走到楼下的时候,我抬头看着我们的房间窗户,竟然
还亮着一盏黄黄的小灯,我鼻子一下就酸了。

  记得我们刚结婚的时候,我开玩笑对她说,我如果晚上学那些男人夜不归家
你怎么办?她说我就一直开着窗台上的小灯等你回来。结婚几年,我从来没有很
晚回家。她好像也忘记了说过要开着灯等我回来的话。

  今晚,这盏灯亮着,心里的火却已经熄灭。

  我点了一支烟,在门外站着,站了很久,为她戒烟已经一年零二个月了。

  开门进去的一刻,我看见卧室的灯熄了,我悄悄地走进去,她的鼻息并不沉
重,我知道她醒着,我脸也没洗就上床睡了,这次她没有凑到我的腋下来。我突
然恍惚起来,觉得这一切是否只是个梦。

  毕竟不是梦。

     ***    ***    ***    ***

  第二天我又给秦局打了电话。

  秦局说:「你到底要怎么样?昨天我真的开会在跟领导汇报工作,你怎么能
干出这样的事情!!」

  我说:「你要学会尊重我,现在的我,比任何领导对你来说都要重要。我要
让你知道,我不光是嘴上说说,很多事情我都敢做的。」

  秦局哀求:「我是不是以前得罪过您,我实在记不起来,我只求求你,别搞
我了,我真的不行了,我有什么不对,我都道歉,我道歉!我还有个女儿,才上
一年级,您想想这个事情会给她造成多大的伤害,她以后还怎么成长?」

  少他妈用少年儿童来糊弄我!!瞧你在床上的猥琐样子,你女儿长大了也不
是什么好鸟。

  我说:「你的事情我不管,你的那个女人我以前看着就挺不顺眼的,你好好
整整她,就当给我报仇。」

  秦局说道:「你还怎么着啊,在职工大会上点她名,给她处分了,还把她调
离了机关,还怎么整啊?也差不多了吧。她现在都挺恨我的,我也不好再怎么弄
她,逼急了我怕她想不开啊!」

  我说:「你就不怕把我逼急了?你是要她完蛋还是你自己完蛋嘛?」

  秦局说:「那你说,你想怎么着?」

  我说道:「我知道局下属有个发展公司,里面有些外面聘请的小姐公关什么
的,就是专门攻外贸那块的,你调她去那,她不愿意卖吗?正大光明卖去。」

  秦局说:「那公司是企业啊,只是挂靠在局里的,正式工不任职谁愿意到哪
去?再说那块也不属于我管啊。」

  我说:「那我就不管你怎么处理了,三天之内我见不到她到哪去上班,您等
着瞧。」

  我挂了电话,心里一阵畅快,你们翻云覆雨痛快了,现在叫你们互相伤害,
用看不见的刀子慢慢的割你们身上的肉!

  下午又接到了那个神秘的电话,电话那头问道:「怎么样,搞了秦军的老婆
了吗?」

  「哼哼,当然搞了,而且还连搞了她好几次呢。」

  「爽不爽?」

  「当然爽了,你和秦军有什么过节?」

  「这你用不着知道,你能不能找个机会让我也玩玩他老婆。」

  「不行,我要报复的只是秦军,搞他老婆纯粹是为了报复,他老婆和我并没
有仇恨,我不会干这事,你别指望动她一下。」我语气严厉的警告他。

  「OK,OK,我说说而已,不行就不行吧,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

  「你有什么计划?」我开始不知不觉信服这个人了……

  晚上回到家,老婆的情绪依然不高。但是我发觉在我不注意的时候,老婆似
乎时不时偷偷在用一种特别的眼神注视着我,好像发觉了什么似的。

  当我面对她时她又恢复正常,当我在一转身我总能感觉到老婆狐疑的目光盯
在我的背上。

  她可能有些察觉了,但是我非常从容的不露任何反常。

  在晚上睡觉的时候,我们是背对着背,我不知道她有没有睡着,但是我很快
入睡……

  第二天我又给秦局打电话。

  我说:「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秦局说:「我还在跟她做工作,她不愿意啊!」

  我说:「不愿意?她主动勾引了你,导致你犯错,现在为你付出点就不愿意
了?」

  秦局说:「唉,这个事……难说啊,我们又没什么感情。确实很为难啊。」

  我说:「秦局,你别不老实,我掌握的证据还很多,什么你和她只有一次,
你们早就在一起了,我说这个事情我要让那个女人的丈夫知道了,你说他来不来
找你拼刀子,我听说他老公以前当过侦察兵混过黑社会的,属于不要命那种,灭
了你一家都正常。」

  秦局说:「你千万别!这事情咱们自己消化了就行了,那个事情我尽量劝劝
她,我做做工作,你别急。」

  我说:「我不急,还有一天时间给你。」

  打完电话出来,我到了单位上班。期间我给我老婆打电话,她在占线。我想
想,她在给谁打,或者谁在找她,我沉默的坐在那里,直到中午。

  ……

  下午,我去买了一部新手机和一张神洲行卡。

  上午我给秦局联系的时候,惊了我一身冷汗,也提醒了我一件事情。

  我一直用不同的公用电话打给秦局,那一天,正在和秦局通话的时候,我有
来电,公用电话被手机干扰,发出杂音,一般人都知道这种杂音代表着附近有手
机响了,我开的是震动,拿出来一看,是个陌生的座机,当时我没接。

  后来我回到办公室,越想越惊,会不会是秦局来试探的?我看着那个号码想
了很久,终于还是拨了过去,还好,只是一个工作上的业务。不过既然我能想到
这个办法,我相信秦局也不傻,而且我总觉得我老婆发觉了什么。

  我生性多疑,吃了不少亏,但也帮了我不少忙,我现在正在做的这件事,后
果可大可小,所以我告诉自己尽量小心,要做到完美的同归于尽而不要出师为捷
身先死。

  那天我买手机和卡之外,还买了一个笔型采访机,我在里面录制了几段话,
分别针对不同的来电自己相应的应答。

  如果电话对面的人不说话,我会多喊几声「喂,喂」如果明确指定找我,我
给对方播放:对不起,我在开会,等会打给你,如果是我老婆找我,我会有另外
的应答,诸如此类。我自己实验了几次,确认对方是听不出来录音对答。

  后来我一直用这神洲行卡和秦局联系,但是采访机我一直没用到,我知道秦
局肯定想找我,这个办法他一直没用到,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没有怀疑到我,还是
蠢到想不到什么办法查找我的身份,不过我越来越确信,和我同床共枕几年的老
婆,仿佛察觉到了什么,只不过她没有证据,虽然她老是用闪烁的眼光观察我,
但是我只当作没有看到,我在这个时候只能冷静又冷静。

     ***    ***    ***    ***

  早上到单位上班,混了一个上午,下午我开始给秦局打电话。

  我说:「是我,办得如何了?」

  秦局说:「她同意了,明天就能过去上班。」

  我说:「你马上安排人把调令和文件出了,下午前我就得看到。」

  秦局说:「行!」

  我说:「那好,这个事办好了,我也了了心愿,我们就把事情做个了结。」

  秦局说:「真的?你想怎么办?」

  我说:「那录像我没留底子,只不过还有几张拷贝在我手里,你下午可以拿
着调令和文件来换回去。」

  秦局说:「好好,我马上去搞,我怎么联系你。」

  我说道:「不用你联系我,我四点的时候打电话给你,告诉你该到哪里去找
我。」

  我在办公室坐到四点,期间神秘人来了电话,安排了一下后面的事情。

  我开着车找了个公用电话联系了秦局。

  秦局说:「你在哪?」

  我说你去XX酒店开个房间,马上去,我就在哪里,到时候我联系你,去找
你。

  过一会,我又打电话给秦局。

  秦局很急:「我到了,在某某房间。」

  我说:「算了,我信不过你们这些领导,还是别来。」

  秦局说:「我没带人啊,你说我能傻得让别人知道吗?你放心来,我这里还
有点钱给你,只是点心意。」

  我说:「这样吧,你到我亲戚开的一个店里等我,我马上来。」

  秦局说:「什么地方?那我去。」

  我给秦局指了一间小发廊。

  这个发廊我早几天就看好了,在这一片属于我们这里的低档红灯区,说是发
廊,这些发廊里连瓶洗发水都没有,进去就是谈价钱直接干的地方,听说行情是
五十元到一百元的那些货色。

  我站在巷子的角落看见秦局从出租车上下来,躲躲闪闪的进了那间发廊。

  我拿起电话拨下110:「喂,110吗?XX巷子有人打架啊,都要出人
命了。」

  接着我拨了另外一个电话:「喂,晚报新闻热线吗?这里有个市里的领导嫖
娼嫖出纠纷,打得热闹呢,公安局的人都来了。」

  不一会,我看到两个家伙气势汹汹的冲进那间小发廊,一会吵了起来,又有
东西在丢,我听见粗粗的声音在喊:「我操你妈屄啊,你嫖了我女朋友不给钱,
又跑这来了!」

  比较扫兴的是,警察竟然比新闻热线的记者还晚来,记者都到了好一会,警
察才姗姗来迟,巷子里热闹得不行,那个二个家伙追着秦局打,直到警察出现,
把他们都带回到派出所。

  我在角落里,有一瞬间看着秦局抬起了头,眼镜不知道飞哪里去了,鼻子歪
着,头上冒着血,那二个家伙下手果然够黑。

  不用问这是那个神秘人安排的,这下秦局算是臭名远扬了。

  第二天早上我到了单位就翻报纸,没有任何关于昨天下午事件的报道。我用
我的手机给秦局打电话,这次没有刻意改变声线,我告诉他我是王珂的丈夫,说
有人给我寄了张光盘,上面全是他和我老婆通奸的镜头,我问他这事怎么办。

  秦局显然已处于崩溃边缘,说别来单位闹,约个地方详细说说看怎么解决。

  我约了时间地点,然后威胁他说敢不来上你们单位找你们局长去。

  下午,我在茶楼开了个包间等秦局。

  秦局如约而至,结果出乎意料的是我老婆竟然也跟在后面,秦局竟然通知了
我老婆。

  我开始有些不知所措,但是接下来怒火直冲我的顶门,秦局这个王八蛋,把
我老婆带来是什么意思?!看来他也不打算我们家消停是不是,这种损人不利己
的事他也做得出来。

  我的眼睛顿时红了。老婆看着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
奸情被人揭穿,她实在没有脸面来见我。

  「你们俩干的好事……我哪点对不起你?你要这样对我?你有没有良心?!
你算不算人?!」我怒声质问老婆。

  秦局上来拦着我,老婆不自觉的往他的身后躲,在这个场合好像他才是我老
婆的丈夫。

  「我对不起你……你别冲动,有话好好说……你有什么冲着我来吧……」

  老婆的态度更让我火大。

  「要不是有人给了我这张光盘,我他妈到现在还蒙在鼓里呢!你他妈了个屄
的……」

  「咱们来是解决问题的,在这里被别人听到了对你对我都不好。」秦局看起
来还挺冷静,大概以为我就是个小小的公务员,比我的职级高,容易搞定吧。

  我压着火对我老婆说:「我和他单独谈,你先走。」

  我老婆不干,秦局说:「没事,你先走。」

  那口气好像他才是我老婆的老公一样,我只是捏着拳头冷笑。

  我老婆走了,走前她用眼睛哀求我,我装做看不到,关上门。

  秦局拿出烟来,给我发了一支,我注意到他脸上昨天的淤青还没消,看起来
样子很狼狈。

  我没伸手去接他的烟,他只好自己点上,吐了一口烟,他刚说:「我……」

  我扬手就是一巴掌扇在他嘴巴上,他没防备被扇的差点摔倒,嘴里的烟也飞
了出去。然后,我冲上去抡起拳头照他的头上身上一顿猛砸,拳拳到肉,把我对
他的恨全都凝聚到了拳头上。秦局倒也戳的住,一直一声不吭直到我打累了坐下
来。

  他拿出纸把鼻血擦干净,喘着气说:「够了?」

  我说:「够你妈屄!」

  秦局又重新点上烟,没头没脑的冒了句:「我老婆找我离婚,还要到单位上
去闹我。」

  我说:「你他妈活该!」

  秦局说:「对,是活该,还有人用这个事情在整我。」

  我把刀子亮了出来狠声说:「你信不信我宰了你,我今天本来我就没打算活
着出去,宰了你我他妈也够本了。」

  秦局吓得脸上变色,双手下意识的护在身前,战战兢兢的说:「有话好说,
有话好说。动刀那是犯法的,我劝你冷静点,我们都是男人,拿得起放得下,这
个事情出都出了,咱们坐下来想办法解决。」

  我说:「解决?你认为可能怎么解决?你把你老婆拿我用几次?」

  秦局不说话。

  我说:「我跟你说,你离不离婚我不管,反正我是不会离婚,你也别想我会
成全你们。」

  秦局苦笑:「我没想过这个事。」

  我怒道:「等于你他妈就是玩玩她对吧?」

  我站起来抄起刀子,秦局吓得把身体往后倾着说:「别动手,有话好好说,
咱们有话好说。」

  我又坐下来。

  秦局说:「你说你想怎么解决嘛。这个事情不扩大,对我们都有好处。」

  我说:「我也不知道,但是我就咽不下这口气。」

  秦局想了一会,试探着说:「我可以给你些钱。」

  我说:「好,五十万。」

  秦局说:「不可能,我拿不出这么多钱。」

  我说:「你说多少?」

  秦局说:「五万吧。」

  我骂道:「滚你妈的,你嫖鸡啊?」

  秦局咬咬牙:「十万,但是我得想想办法,一时间凑不了那么多。」

  我说:「你先拿十万给我,再给我打个十万的短函。」我知道在这个小城市
里,干部并不像大城市那样来钱的渠道很多。

  秦局迟疑。

  我说:「你以为我想要你的臭钱?老子不是要自己的脸,把你个杂种搞得声
败名裂,你还能用其它方式补偿我?不拿钱也可以。」

  秦局说:「好,我答应你。」

  我找了张纸,秦局打了个十万的欠条给我。

  秦局临走说:「我去准备钱,你就不要再为难她了。」

  我说:「我们的事情你少管,今后我再知道你跟她说一句话,我上你们家来
杀你全家。」

  这个时候秦局的电话响了,我看见他一看到这个电话脸色就变了,他说,我
接个电话,自己跑到门外去接。

  我知道他为什么跑开去接,因为他接到的电话,是我事先安排我一个朋友用
那张神洲行卡打来的,我只叫我朋友打通后放一句我的录音:「怎么样?昨天好
玩吧?」

  一会儿秦局就回来了,看起来他额头的青筋都冒出来了,不过他的忍耐力不
错,还是很平静的对我说:「那我先走了。」

  我说:「你尽快,别把我耐性等没了。」

  我开车在城里转到晚上七点后才回家。

  家里黑漆漆的,但是我看到门口的鞋,我知道她在家,不过我没想到她在黑
暗中坐在客厅,她突然说:「你回来了。」吓了我一跳。

  我打开灯,看见她面无人色的坐在那里,脸上还有一个依然很清晰的掌印。

  我有点懵了,谁打得她?我当时没打她呀。难道……难道是秦局的老婆。那
张光盘里我老婆露了脸了,说不定她可以查得到她。听秦局说他老婆还找他闹,
说不定也会找来这里。秦局的老婆只知道我是一个神秘人,并不知道我就是我老
婆的丈夫。

  我可不能和她碰面。

  但是现在我只是顾不得别的,就那么夹着公文包看着她,她也看着我。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觉得是一百年。

  最终是我先开得口,我走过说道:「我帮你卖了点钱,二十万是你的,我相
当于拉皮条的,不过我很鲠直,不抽头,所以都是你的。」

  看得出,她听了这个话很想给我一耳光,不过她不敢,因为我的眼睛此刻已
经充血,眼角带着泪痕。

  我牢牢的抓住她的双臂,大吼:「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为什么?!我哪里
对不起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啊?!你回答我!」

  这是演戏,但是我的眼泪止不住的流了下来,哭嚎着。

  我老婆这时已经崩溃了,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身体一松就要摊在沙发上。

  她说:「我们离婚吧……」

  我瞬间就崩溃了,我不知道那后面到底是不是我的即兴表演,我跳起来逼问
她是什么意思,我摇着她的肩膀,顺手拿起茶几上的水果刀,说要杀了他们。

  她只是流泪而不作声,我看见她鼻翼一张一合,整个人在我眼睛里好像越来
越小,我看着她都好像有点不认得了,我知道有时候你看着一个汉字看久了会觉
得它不像那个汉字,原来盯着一个人盯久了也有这样的效果。

  她突然说:「我今天晚上就走。」说着竟然起身想去收拾东西。

  我大喊一声:「你敢!」

  说着,我用刀子在自己手腕上一刀一刀划着,血流了出来,她哭着扑上来,
我一把将她推得远远的,血滴到沙发上、地上,但是我知道那些伤口其实是在身
上。

  我不是演戏,我很清楚我自己,我不能没有她,就是她背叛了我,就是我想
要杀了她,就是留她在身边死,也不能没有她。

  我一字一句的说:「你敢走,你走了,不要后悔。」

  漫漫长夜,对两个人的精神都是一种考验。

  激动过后很疲倦,两个人都没有了气力再哭,再闹。

  她慢慢的把一切对我和盘托出,听着那些话,我的心像被盐和着揉搓,很痛
很痛,但是也很过瘾。

  我有些变态的问了她很多问题。

  你们第一次是谁先主动的?

  在哪里搞的?

  做了多少次了?

  和他做爱和我做爱哪个更爽?

  你跟他口交过没有?

  你们戴不戴套?

  她说:他先,宾馆,十多次,很难比较,有……有时候戴有时候不戴。

  我始终没有动手打她一下,虽然我很想这样做。

  末了我问她:「你爱不爱他?」

  其实我希望她的回答是不爱,只是和他玩玩。

  可惜她始终对这个问题沉默……对我来说其实就是一个答案。

  我又问她:「你还爱我吗?」

  她说:「爱。」

  「你更爱哪一个?」

  又是沉默。

  我费解,他们不是说女人在感情上不会像男人一样可以海纳百川吗?

  最后我说:「离婚是不可能的,我不会放你走。我把全部都给了你。」

  「我们在一起还有什么意义呢?」她哭着说道。

  「你是我老婆,活着是,死了也是!」

  「你去找那个女人吧,我知道你在外面有女人,我不配再当你的老婆了。」

  「什么女人?你胡说什么?!」我哆嗦了一下,她说的是谁,难道是秦局的
老婆?她怎么会知道?难道是秦局的老婆告诉她的?不可能,除非……我的脑海
里电光石火的闪过一个念头。

  突然一声咳嗽声传入我耳中,我神经质的一转头,发现一个女人站在我工作
室的门口。熟悉的面容,熟悉的衣服,没错,就是秦局的老婆。原来打人的人还
没走呀。

  「你好,我亲爱的情人。」

  老婆的神色如常,原来她早就知道这个女人在家里。

  秦局老婆慢慢走过来,我知道事情穿帮了,但是我想不通她怎么会找到我,
她应该不知道是我在幕后策划才对。等等……那个神秘人……

  「你怎么会在这儿?」

  「人家想你了嘛,好想你的大肉棒,所以就来找你喽。」

  「你怎么知道……你其实一直都知道?那个给我打电话的人是你安排的?」

  她笑了笑,拿出一个东西在嘴边,再说话声音就变成了男的,原来是个变声
器。

  「是你……」我震惊,已经顾不得老婆了,这个女人究竟是怎么回事?她到
底是什么目的?一直在背后操纵着对付她的老公。

  「原来是你一直在背后操纵,你究竟想干什么?」

  「想看看你怎么收场,想看看你对你老婆的态度。」

  「这关你什么事?你搞出这么多事究竟有什么用意?」

  「我是来帮你的,现在你老婆对你的心中有愧疚,而且她还爱着我老公,你
要是想维持住你的家庭和婚姻,就必须在这中间找一个平衡点。」

  「什么平衡点?」

  「我,我就是你们的平衡点。」

  「你什么意思?」

  「现在的情况是,我们俩对夫妻现在位置调换了,你只要有了我,也有了外
遇,你和你妻子之间就扯平了,而你妻子对你的愧疚消失了,你的心理平衡了,
你们以后反而可以正常的生活。人就是这样,当没有备用品的会想方设法找一个
备用品,等找到了反而又不急着用了。」

  我好像有点明白了。

  「你是说,你就是那个备用品的角色?」

  「对,对于婚姻的双方来说,每个人最初的角色都是独一无二不可替代的,
于是互相之间都有心理上的优势。当我知道我的对象只会有我一个的时候,我自
然毫无顾忌的出轨,反正我不担心另一半会出轨。这样有一种占便宜的心理。」

  「现在我们互相之间开诚布公的都知道有后备军了,反而会更加珍惜,因为
后路已经找好了。」

  「我明白了……但是你为什么要搞你的老公呢?」

  「其实我早就知道他有外遇了,其实我也可以在外面找个情人来报复他。但
是我对一般的婚外情没有感觉,我有感觉的类型比较特殊。」

  「什么类型?」

  「交换伴侣,我老公搞了你老婆,我就一定要找你才有刺激的快感。而且看
着自己的另一半和别人在床上,两对伴侣互相注视着,我感觉那种最爽。」

  我汗一个,没想到她有这样的性癖好。

  「但是秦军平常情况下绝对不会同意的,他可以去找情人,但是不可能容忍
我当着他的面和别人做爱。所以我的这个愿望一直难得实现,这让我不平衡。另
外他慢慢的也开始瞧不起我,忘了当初是靠谁把他提起来的。所以我要敲打敲打
他,设个局挫掉他的气焰,抓住他的把柄。这样才能栓得住他。

  「后来你出现了,我就利用你设法整他,现在我看他老实多了,虽然位置是
保住了,但是再想往上升就难了,这样正合我意。」

  「原来你早就知道你丈夫外遇的事情了。」

  「对,不只是你会跟踪你老婆,我也会跟踪我丈夫。那天我无意中看见你鬼
鬼祟祟的,后来一查才知道你就是戴了绿帽子的那个老公。」

  我摇摇头,自嘲的说:「原来你早就知道了,我给你打电话的时候你都在暗
中笑我吧。」

  「没有,我知道你是个重情义的好人,从我试探你说要玩我,你警告我就知
道你是个恩怨分明的好人。」

  秦局的老婆走到我老婆旁边说道:「你老公是个好人,如果他要和我做爱我
绝不会拒绝的。明天我把我老公领来,开诚布公的说说这件事,然后我们各自找
我们各自的伴侣,最后看看究竟是谁和谁在一起合适,你看怎么样。」

  我和我老婆都同意了,反正我对这件事该做得都做了,明天摊牌也好。

     ***    ***    ***    ***

  第二天下午,秦局和他老婆登门拜访。他至今还不知道是我和他老婆连手算
计的他。

  等他老婆把事情的原委告诉他之后,他的脸色阵青阵白,好几次头上青筋暴
起,但是最终还是泄了气。现在他的把柄在我们手上,他也不敢怎么样。

  「事情既然到这了,那咱们现在就开诚布公的说一下吧,咱们四个人究竟是
谁和谁在一起比较合适?我建议咱们交换一下看看。」

  「什么?不行!绝对不行!」秦局先叫了出来。

  「为什么不行?」秦局老婆反问。

  「你是我老婆,这当然不行!」

  「可是你不是有她吗?」秦局老婆指了指我老婆。

  「你跟她是两码事!」秦局说得斩钉截铁。

  我老婆的脸上一阵黯淡。她偷眼看了看我,眼中带着某种期望,但是我没有
表态。

  「但是你背着我搞别的女人,你心里就没有愧疚感吗?」秦局老婆质问。

  「有也不能用这个方法来补偿!」

  「但是他的老婆对他有愧疚,他老婆因为你而背叛了他,我作为你的老婆有
必要补偿一下人家。而且他老婆不看着他和我做一次的话,心中的愧疚就不会平
衡,到时候依然会转嫁到你的身上。如果你想结束这段关系,就必须这么做!」

  秦局老婆一番话说的掷地有声,秦局不在开腔了。我依然没有说话。

  「要不这样吧,我们每个人把自己想要的对象的名字写在一张纸上,这样也
看清楚一下自己的感情。」秦局的老婆给每个人一张纸。

  我拿着笔,看了看老婆。

  她也在看我。

  我写下了名字。

  四张纸摊开来,四个名字,没有重复。

  「看起来是值得庆祝啊,我们到底都是念旧的人。」秦局的老婆苦笑一声,
她自己出的主意,结果自己临到头还是写上了秦军。

  「不过这样更好,这令我们明白了面临选择时什么才是最珍贵的。」

  我轻轻的搂住了老婆,老婆和秦局眼神复杂的互相看了一下,那眼神中都包
含着太多的内容,但是最后都化作了一汪清水归于虚无。老婆搂住了我,把头埋
进我的怀中,再也没松开。

  当秦局和他老婆离开了之后,我依然搂着老婆赤裸的娇躯,久久不愿松开。

  「你以后还会去找她吗?」老婆的脸上还带着高潮的红晕,轻声地问我。

  「那你呢,你还会去找秦局吗?」

  「我也不知道……我感觉我找不找他你都不会在乎了……」

  「为什么?」

  「因为你去找那个女人的话,我也不在乎了。」刚才我和秦局老婆激烈做爱
的时候,她是在一旁看着的。也许正因为我选择了她,她才会放心的让我和陈梅
性交。因为她知道我的心是在她那里的,另外她也没资格对我说什么。

  「这么说我们都有候补选手了……」

  「但是候补再好也是候补,永远比不上正式的,你说对吗……」

  「对,所以在正式的下场之前,我是不会考虑候补的……」

  「我还是你的正式的吗……」老婆问我。

  「我还是你的正式的吗……」我问老婆。

  我们俩互相看了一眼,「只要你还当我是正式的……」异口同声。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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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致词:

  编者话:收到征文邀请的时候,《灰色天堂》还没有写完,所以无暇顾及征
文。写完了之后又感觉没了题材的灵感,但是面对邀请实在是想出一份力,所以
就有了这篇文章。

  这篇文章的灵感来源于一则社会新闻,我经过加工前前后后写了快四万字,
本来最后是想写成换妻的情节的,最后发觉自己还是受不了,就搞了个这样得结
尾。

  实际上我也不知道该算是什么类型,故事的内容其实很简单,就是妻子出墙
老公报复这么一个简单的情节。也不想表达什么,因为想写,所以就写了。

  来到风月大概有四个月了,前前后后贴上去的文章大概有三十万字左右吧。
最满意的是灰色系列的开山之作《轨迹》。后面的《黎明》和《天堂》都有些虎
头蛇尾,只不过不是职业写手,又要保持更新速度,没有精力写那样的长篇。

  这篇文章能不能入选都无所谓,毕竟风月给了我一个展示自己的平台。让我
有机会把我心中想要写的文字写出来。就冲这个,我也要凑凑热闹,贡献一篇出
来。当然能入选是更好啦!

  总之我的文章就是娱乐大众,能让人看得高兴一下就算达到我的目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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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帖最后由 cs1985818 于 2009-4-3 12:15 编辑 ]
作者: 雲淡風清    时间: 2009-4-1 18:25     标题: 一千零一夜十四夜·欲海迷情之绝地羔羊 作者:supergun


                  一千零一夜十四夜·欲海迷情之绝地羔羊

  
作者:supergun  
  
              第一节  惊变
  
  伴随着一阵震耳欲聋的轰鸣声,南航的一架波音747大型客机在蓝滨市国
际机场降落。几分钟后,欧阳夜灵拉着自己的行李箱走出机场……

  今天是周六,候机大厅里人头攒动,挤满了接机的各式人们。安龙举着一块
大牌子,紧张地盯着出口,有好几年没见过小姐了,女大十八变,他生怕自己会
错了过去。

  欧阳夜灵脚步匆匆,神色忧郁,这种神情与她如花的娇容以及二十一岁的青
春妙龄很不协调。这也难怪,按照父亲的意愿,四年前她赴美国哈佛大学商学院
攻读博士,拿不到博士学位证书不准回家,可今年刚读完硕士,昨天却突然接到
万叔的电话要她火速赶回,却始终不说什么原因,这怎能不让少女生疑?

  终于,在离出口十几米远处她发现了安龙高举的大牌子,「是阿龙。」夜灵
忧郁的内心闪过一丝欣喜。轻轻地朝那个高个小伙子挥了挥手,微笑了一下。

  欧阳夜灵的父亲欧阳天是一家世界知名饮料食品企业——天泉饮料公司的总
裁,安龙多年以来一直跟随在他身边,名义上是司机,实际上是欧阳天的贴身保
镖。

  「小姐,在这儿!」安龙兴奋地叫了起来,前方那个仙姿美态的少女让他感
到一阵眼晕,那是夜灵吗?是!几年以前她就是出了名的美人胎子,而现在,那
生动美丽的熟悉面孔,尤其是那双细长美丽的眼睛,眼角微微上扬,灵动的眼眸
闪烁着过人的机智与精灵,那不是小姐是谁?!

  「小姐,你真是越来越美了,真的没档了。」安龙笑着接过夜灵手中的行李
车,眼睛不经意扫过少女那被一件V领白裙轻轻束住,几乎要喷薄欲出胸部,心
脏突然一阵狂跳,脸不禁变红了。

  安龙的莫名反应倒把夜灵给逗乐了,「阿龙,几年没见,你竟然也学会恭维
人了!」

  「哪儿呢,小姐是天生丽质,人见人爱,你在美国这几年,可把欧总和杨阿
姨给挂念坏了,很少见他们脸上露出笑容……」

  说到这儿,安龙突然停住了,脸色也突然变得阴郁起来。

  「安龙,我正想问你呢,我爸妈到底怎么了,怎么打电话一直没人接?」夜
灵边走边急切地盯着安龙的脸问道。

  「这个,一会儿万叔会告诉你,小姐,现在你就别问了。」安龙避开了夜灵
的目光并加快了脚步,「万叔在外面等着呢。」

  「什么,万叔也来了?」欧阳夜灵一阵狐疑,万叔是爸爸公司里的顶梁柱人
物,百忙之中肯抽出时间来到机场接她,而连自己的父母都没过来,难道是家里
出事了?想着,她刚刚有一丝放松的身心突然又紧绷了起来。

  两人刚出大厅门口,一辆黑色的宝马车便开了过来。

  就在安龙往后备箱里放行李的功夫,夜灵已经迫不及待地拉开后排车门,果
然,万厉涛正坐在里面等着她。

  「夜灵啊,快进来。」

  「万叔叔,」夜灵见记忆中和蔼可亲的万叔竟然露出一幅严肃的神情,早就
有些紧张的她心里禁不住怦怦直跳起来。

  车子很快就开动了,急驰而去。

  「万叔叔,到底是怎么了?是不是我爸爸妈妈出什么事了?」

  「小灵,你知道了以后一定要挺住啊……」万厉涛顿了一下,看了一眼欧阳
夜灵那一双闪烁着焦急的美丽眼睛,慢慢地说,「你爸爸,我大哥他,前天刚刚
因心脏病发作去世。」

  「什么?!」欧阳夜灵一下子花容失色,颤抖着张大了可爱的小嘴,突然发
了疯似的抓住万厉涛的胳膊,「不……这怎么可能,不!不可能,万叔,你别跟
我开这种玩笑!」

  她希望万厉涛刚才说的全是假的,可那冰冷的目光将她不切实际的愿望击得
粉碎。

  欧阳夜灵一下子呆滞了,她没有哭,一声不吭,可是一连串泪水却争先恐后
地涌了出来……

  「小姐,你别太伤心了,」坐在前排的安龙从反光镜里看到夜灵的异常,不
由得慌了,不知该说什么好。

  「安龙,就让她哭出来吧,那样会好受些。」万厉涛将手轻轻地放在夜灵的
肩膀上,长长地叹了口气。

  「万叔叔!」夜灵突然「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倒在万厉涛的肩膀上泣不
成声……

  哭着哭着,夜灵突然想起了什么,擦了擦眼泪急切地问道:「万叔叔,我妈
呢,我妈怎么样了,我打电话一直没人接?」

  「唉!……」万厉涛望了一眼前排的司机和安龙,又叹了口气说,「待会儿
到公司我再告诉你。」

  夜灵天生聪明伶俐,一看就知道在车里不方便说,心里被揪得更紧了,「万
叔叔,我想先回家看看我妈……」

  「夜灵啊,你需要先回公司在你爸留给你的遗产继承书上签字,天哥把他在
公司的所有股份都留给了你,从今以后,你就是天泉饮料公司的新任总裁,一个
小时之后马上要主持公司在国际会议中心发布的记者招待会,你知道我们公司是
世界知名饮料食品企业,形势刻不容缓啊。」

  「这……」夜灵有点懵了,事情变化太快,实在是让她一时之间难以接受,
「可我,这么大的公司可能胜任不了,万叔,你从年轻时就和我爸一起打拼,你
来掌管公司是最合适的。」

  「灵儿啊,万叔也老了,天泉以后的发展还得靠你们这些年轻人啊,再说谁
来掌管公司可不是我说了算的,你现在拥有公司百分之六十的股份,而且你爸的
遗书里指定你为公司首席执行官,我们几个公司的元老都讨论过了,都尊重天哥
的意见,我们都会拥护和支援你的,你就放心和大胆地干吧!」

  说着说着,车子已经停在了天泉大厦的门口。两名服务人员迅速拉开宝马车
的车门,非常熟练地各自伸出一只手臂搭在车顶,欧阳夜灵缓步走下了车,望着
几乎是高耸入云的天泉大厦有点头晕,她感觉自己今天就好像是被人设定好了程
序,该怎么走,每一步都安排好了,完全不给自己考虑的时间。

  走入一楼大厅,呈现在夜灵面前的是一张张陌生的面孔,自从考入哈佛,她
有四年没回家了,每次都是欧阳天带妻子去美国和宝贝女儿团聚,为的是让夜灵
在国外安心读书,哈佛商学院是经理人的摇篮,据说近几十年来百分之九十的商
学院毕业生都成为世界各国形形色色各种公司的总裁。

  本来夜灵是学艺术的,喜欢钢琴和舞蹈,可为了爸爸,为了欧氏企业后继有
人,她最终还是转修管理学,她知道自己的父亲奋斗大半生,创下天泉这样的宏
伟基业非常不容易,她不想让自己最亲爱的爸爸失望。

     ***    ***    ***    ***

  一路经过,很多夜灵从没有见过的正装笔挺的男男女女毕恭毕敬地和她打招
呼,欧阳夜灵只是轻微地一一点头,和万厉涛并排走在一起,在他们面前快速飘
过,安龙和另外一名保镖紧随其后、寸步不离。

  走进总经理办公室,早已等候在内的一群人几乎同时站了起来。

  万厉涛踏前一步开始一一介绍,「各位,这位就是已故的欧总的千金——欧
阳夜灵小姐。夜灵,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唐剑律师。」

  「欧阳小姐,你好,我来帮您办理欧阳先生的遗嘱和贵公司交接在法律上的
一些手续。」唐剑上前一步和夜灵握了握手。

  「这位是……」

     ***    ***    ***    ***

  就在万厉涛作简单介绍的时候,人群当中一位年轻的男子面无表情,目不转
睛地盯着欧阳夜灵看个不停,等到万总基本介绍完毕时,他主动走上前去,很有
礼貌地伸出手,「欧总,您好,我是陈云峰,是欧阳老总生前的特别助理。」

  夜灵这才注意到这个年轻的男人,大约二十七、八岁模样,接近一米八的个
子,气宇轩昂,长得极为帅气,不禁心里一动。

  「你好」。夜灵握了握陈云峰的手,不觉诧异,在场所有人的手,不分男女
都比较柔滑,唯独此人的手上皮肤却很粗糙,甚至在抽回的一刹那竟然磨得自己
手疼,这好像与他所从事的职业很不相称。

  「噢,夜灵啊,这位帅小伙子半年前刚刚到咱们公司,由于才华出众很快被
欧总提升为总经理特别助理,一会儿要召开的记者招待会上,主要由他介绍公司
的发展规划和近期的一些状况。」万厉涛介绍陈云峰的时候,脸上露出一丝难以
查觉的很特别的神色。

  「那一会儿就拜托陈助理了。」夜灵朝陈云峰微笑了一下。

  「总经理太客气了,我一定全力以赴。」陈云峰用力点了一下头,不由得为
欧阳夜灵的美貌和举手投足间表现出来的高雅气质暗暗赞叹。

  接着,是一系列的签字确认手续,结束后欧阳夜灵跟随早在外面等候的化妆
师,来到专为她准备的位于天泉大厦三十二层的梳妆室整妆。

  等欧阳夜灵再次出现在相关人员面前的时候,便由刚刚一个时尚靓丽的清纯
女孩儿突然转变成一个端庄典雅的职业白领形象,灰色的合体套裙配合欧阳夜灵
一米七一的身高,充分地勾勒出她窈窕玲珑的完美身段,裙摆及膝,两条不着丝
袜的笔直而修长的美腿若隐若现,一双精致的高跟皮凉鞋裹住精秀的小脚,简直
是美极了。

  「哇!太美了!」公关部经理林姗忍不住叫了出来,惹得在场所有人一阵笑
声,气氛变得活跃多了。

     ***    ***    ***    ***

  两个小时以后,记者招待会终于结束了,夜灵疲惫地走出会议中心,刚才在
会场上的一幕幕还不时浮现在她的脑海,陈云峰果然才华横溢,在他的精心描述
下,天泉企业刚刚完成一个完美的过渡,给业界以很大的信心。

  当然各大媒体最感兴趣的还是欧阳夜灵这位刚刚从哈佛归来的美女CEO,
她究竟能否顺利地从父亲手里接过天泉饮料这杆大旗,实在是一个大大的问号。
而欧阳夜灵以其极高的涵养,机智冷静的谈吐以及绝佳的形象气质起码是暂时征
服了新闻界,下一步就等着看天泉公司的经营业绩了。

  安龙寸步不离欧阳夜灵的左右,为她挡住了路边蜂拥的记者,两人终于回到
车里。

  「小姐,现在去哪儿?」安龙坐在司机的位子上问道。

  「回家!」夜灵忧郁地回答,同时拨通了万厉涛的电话。

  「万叔叔,我现在正在回家的路上,你快告诉我,我妈妈究竟在哪里?」

  ……

  「好的,好的,那我在家里等你。」

  ……

  夜灵让安龙将车子停在门口,只身穿过院子里的花园,正值晚春时节,很多
花儿开始盛放,看到旁边一小块玫瑰园,那是以前爸爸和自己一起种植的,想起
自己竟没来得及见父亲最后一面,夜灵鼻子一酸,又有泪珠滑落了下来。

  别墅的二楼是客厅,等万厉涛进来时,欧阳夜灵早就等候在沙发上了。

  「万叔叔,」夜灵连忙站了起来,「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吧,我妈妈究竟怎
么啦?」

  「你别急,」万厉涛伸手示意欧阳夜灵坐下,「你妈妈蔓华她暂时应该没有
危险。」

  「那她在哪儿?为什么不见我呢?还有,我爸怎么会突然心脏病发作呢?」
欧阳夜灵急切地问。

  「唉,这一切发生的太突然,我也是刚刚才知晓……」说着,万厉涛似乎很
为难得看了一眼夜灵,接下去继续说道,「前天上午我得到消息说你爸在家里心
脏病发作,在送往医院的途中就仙逝了,我便赶紧赶到你家,却发现你家门口挤
满了警察,房间已经被封锁了,当时你妈妈蔓华竟然不知去向,而在她的卧室里
竟然,竟然发现年轻男人穿的内裤和袜子……」

  「你说什么?!」欧阳夜灵激动地打断了万厉涛的叙述,「这不可能!万叔
叔,请你不要污辱我妈妈!……」

  「夜灵!!你别激动,你让叔叔把话说完嘛!」

  「我……」夜灵用食指顶住自己的太阳穴,她的头疼得厉害,这些话让她太
感到意外了。「你说吧。」

  「当然了,这些仅仅是警察的推测,说极有可能是你爸爸在中途返回家后,
看到蔓华和别的男人在一起时,过于激动才导致心脏病发作致死的。」

  「这怎么可能?!」夜灵双手抓住自己的头发,痛苦地说,「万叔叔,我妈
的人品你很清楚,她是绝对不可能做出这种事的!」

  「万叔叔也不相信你妈妈会做这种事情,灵儿,现在当务之急是要找到你妈
妈,然后才能帮她洗清罪名啊,现在警察可是把她定为畏罪潜逃啊!」

  「可她会去哪儿了呢?」

  「你们家所有的亲戚都找遍了,全都杳无音信,你放心,我已经雇用了私家
侦探帮忙查找,我们一定得在警察之前找到她。」

  ……

  送走了万厉涛,欧阳夜灵感到天旋地转,一夜之间,自己的父亲病逝,母亲
成了通奸害夫的在逃嫌疑犯,这一切让她如何接受?我该怎么办?望着窗外渐渐
暗下来的天色,欧阳夜灵痛苦地思索着……


                          第二节  阴谋

  蓝滨市浅水湾海水浴场。

  一位五十多岁的中年男子站在岸边,静静地望着夜幕下的波涛涌动的大海,
似乎在等人。都市的霓虹灯光映在海面上,伴随着海浪泛泛闪动,就像是人们被
欲望吞噬的心灵一样躁动不安。

  不远处一辆奔驰车缓缓驶来……

  「父亲,让你久等了。」车上走下的青年男子走近中年人的背后说。

  「没关系,听说欧阳天的女儿回来了?」

  「是的,虽然欧阳天已死,并购天泉胜利在望,但今天……」

  「怎么了,有变数吗?」

  「姓万的好像没那么容易遵守诺言,还有,那个欧阳夜灵看起来不像是一般
的女孩儿。」

  「哈哈哈……不要跟我说你连一个女孩子都搞不定,那可不像是我的儿子,
她娘呢?已经送给老万了吗?」

  「是的,父亲,估计那个老家伙正在快活呢,那个欧阳夜灵虽然厉害,不过
相信她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呵呵。」青年男子冷笑了几声。

  这冷笑声阴森恐怖,黑夜中让人毛骨悚然,中年人不禁一愕,虽然是自己的
孩子,不过经过这几年的是是非非,有时候竟连自己这个父亲都有几分琢磨不透
他了。

      ***    ***    ***    ***

  与此同时,在蓝滨市郊外的一所空房子里,一位看起来只有三十岁左右的年
轻少妇被捆住双手,一根从上方垂下来的锁链将这具迷人的胴体吊了起来。

  房间四面无窗,看起来像是地下室,少妇显然还处于昏迷中,憔悴的面容掩
饰不住那绝美的脸庞,黑色的丝质长裙遮掩不住雪白的娇躯,一抹雪白从前胸的
开领处恼人的暴露着,单从那起伏的弧度便足以让人想入非非,在脑海中勾勒处
那两团挺拔诱人的美肉的完美线形。

  这个女人就是欧阳夜灵的母亲,失踪的杨蔓华。杨蔓华作为天泉公司的总裁
夫人,前公司财务总监,是蓝滨市出了名的美女兼女强人,在天泉公司的发展历
程中,她曾经是欧阳天的左膀右臂,功不可没。杨蔓华比欧阳天小十岁,可她看
起来比实际年龄又小许多,用以前欧阳夜灵的话说,就是看起来更像是她的姐姐
而胜过像她的母亲。

  杨蔓华从昏迷中苏醒了过来,慢慢睁开疲惫的双眼。我这是在哪儿?

  她努力回忆着曾经发生的一切,啊?!天哥死了,急促的喘息声,悔恨的泪
水使杨蔓华看起来异常激动和不安,不由得失声哭了出来,「天哥,蔓华对不起
你,呜呜……」

  「现在才知道后悔,已经晚了!」旁边的楼梯上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

  「哦?」杨蔓华吃了一惊,疑惑地看着来人,虽然男子戴着面具,但那声音
太熟悉不过了,一听就知道是谁,「怎么是你?」

  「对,是我!」面具男人到了杨蔓华跟前,伸手捏住她尖润的下巴,「真是
红颜祸水,我大哥竟然会被你这个贱女人害死!」

  「不!」一提到欧阳天的死,蔓华的脸痛苦的几乎变了形,「我从没有想过
要害死阳天!」

  「你撒谎!你跟那小子一对奸夫淫妇,让大哥捉奸在床,活活把他气死了,
还想抵赖!」

  杨蔓华无言以对,只是痛苦地摇着头,不停地抽泣着。

  面具背后传出男人淫邪的冷笑,眼前这个美女已经让自己垂涎了二十几年之
久,到今天终于落在自己手里。想当年十八岁如花似玉的杨蔓华和欧阳天步入婚
姻的殿堂时,他是怀着怎样的妒火在烈酒中度过了那个难熬的夜晚,为什么!为
什么大家一起打天下,三剑客中唯独他欧阳天能尽得江山美女,自己却什么也没
有,他发誓属于欧阳天的一切自己一定要全部收回。而现在这一天终于到来了!

  男人的手绕过杨蔓华纤细的腰肢放在她如缎般丝滑的后背上,这种突然的身
体接触让哭泣中的杨蔓华打了一个冷颤,突然清醒了过来,「你想干什么?!」

  「哼哼……你这种贱女人任何一个男人都可以上!今天就让我来教训一下你
这淫贱的身体,顺便替欧阳天出出气,好好惩罚一下他不听话的老婆,然后再帮
他把天泉公司经营好,哈哈……」说着,男人的手突然用力,将杨蔓华玲珑的上
身按在自己怀里。

  「不……」杨蔓华终于明白了眼前这个男人的狼子野心,看来这一切都在他
的计划之中,可惜现在知道已经太迟了。

  杨蔓华在男人的怀里激烈地挣扎,流着泪拚命地反抗,白晰的手腕处已经勒
出了血痕也全然不觉。戴面具的男人却毫不在意,就像是一头恶狼玩弄一只孤弱
的羔羊,面具后面那张脸上写满了轻蔑的嘲弄和淫笑。

  突然,男人右臂猛一用力,伴随着杨蔓华的一声惨叫,挣扎嘎然停止,她分
明地感觉到三只弯曲的手指突然分开内裤的外沿,从自己的下体钻入窄紧的阴道
内部,勾住了小穴上壁那层丰润的嫩肉。

  迅雷不及掩耳之间,男人大得惊人的臂力将她的下体提离了地面,女人的身
体僵住了一样在半空中瑟瑟发抖,小穴内传来的钻心疼痛让杨蔓华哑然失声、面
色苍白。

  男人钢筋般的的手指深深地嵌入小穴的嫩肉里,压迫的正是女人最敏感的G
区,男人分明地感觉到蔓华阴道的抽搐和剧烈收缩,接着汩汩淫液顺着手指流到
了手臂,而流到手臂上的爱液是红色的。

  女人终于被放下了,男人一拉系在她手腕上的索扣,杨蔓华瞬间瘫软在地板
上。面具男人从容地弯腰抱起那极具诱惑、足以让人流鼻血的娇躯,向旁边的铁
床走去,再也没有遇到一丝反抗。

  扬蔓华被横放在床上,身上的丝物被除得一干二净,接着就感觉到男人粗大
的肉棒旋转着进入自己已经痉挛的阴道,熟练地抽送起来。双臂被死死按住,整
个娇弱的肉体被紧紧地压住动弹不得,杨蔓华臻首微偏,俏眼一闭,眼泪簌簌地
流了出来,任凭男人开始对自己进行疯狂蹂躏,而发生在前不久的往事一幕幕又
出现在眼前。

  要不是他,那个狂妄的年轻人,自己也不会堕落至此,欧阳天更不会至于被
气死了。可即使是到了这样的地步,杨蔓华仍然无法恨他,要说恨,她只是恨自
己,只剩懊悔。

      ***    ***    ***    ***

  半年前,杨蔓华在欧阳天的办公室见到了陈云峰,并没有太多的留意。

  「杨经理,这个小伙子履历表比较精彩,让他先到你们财务部实习一段时间
看情况再说。」虽然是夫妻,但在公司,欧阳天对爱人总是这样称呼。

  蔓华接过欧阳天手中的简历扫了一遍,微笑着说,「他竟然在美国鼎鼎有名
的FKL公司干过市场总监,让他到财务部合适吗?」

  欧阳天笑而不答。

  接下来的几个月里,陈云峰可谓是锋芒毕露,杨蔓华以一位成熟女性的温柔
情怀处处包容他,原因只有一个,他太有才了,有了陈云峰这个得力助手,蔓华
短期内对天泉公司遍布全世界的销售公司财务系统改革全面成功。

  「蔓华姐!」快下班的时候,陈云峰推开财务总监办公室的门。

  「是云峰啊,」杨蔓华边收拾桌面上的文件边微笑着说,「说了多少次了,
你应该叫我杨阿姨,我女儿比你小不了几岁。」

  「可是,哪有你这么年轻的阿姨?喊你姐我都嫌大,要不以后在没人的时候
就叫你蔓华妹妹吧。」陈云峰调笑着说。

  显然杨蔓华已经习惯了他的放荡不羁,依然不变温柔的语气,「云峰,别胡
闹了,今晚财务部在『君临天下』开庆功宴,庆祝我们最近的集团财务改革顺利
完成,你一定要参加啊?」

  君临天下是蓝滨市最好的五星酒店,晚上蔓华喝了很多酒,末了陈云峰坚持
要亲自送她回家,杨蔓华想了想就答应了,安排司机把其他人送回去,两人最后
才走。

  「蔓华姐,欧总出国不在家,怎么连佣人都不在啊?」陈云峰喝的也有点多
了。

  「哦,小虹的男朋友来了,今晚放她假了。」蔓华有些醉意,摇晃着按下遥
控器的按钮,电动门开了。刘小虹是欧阳天家的私人护士兼高级佣人,由于杨蔓
华嫌人多烦,不愿要太多佣人,幸好高薪聘到刘小虹这样的全才,而且整套房子
基本上是智慧化的,维护打扫起来并不费人力,所以一个佣人也够了。

  陈云峰将奔驰车开进了花园一样的院落里,在楼前停了下来。

  「蔓华姐,到了。」

  「谢谢你,云峰,回的时候慢点……」

  「等等,」说着陈云峰伸手拽住了杨蔓华的左臂。

  「怎么了,云峰?」杨蔓华不解地盯着这个年轻人帅气的脸庞。

  陈云峰微微一笑,说:「不请我上去坐坐吗?」

  蔓华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看我,今晚是喝多了,请下车吧。」

  陈云峰抢先一步下车,从蔓华手里接过皮包。两人穿过一楼的豪华大厅,走
进二楼温馨的会客室。

  「云峰,你坐一下,我去给你煮杯咖啡,」蔓华边说边起身,不料脚底下一
软,竟然不由自主地倒在陈云峰怀里,「今晚真喝多了,走路怎么老晃。」

  「云峰,你干什么?!啊………」杨蔓华挣扎不起,朦胧中却发现陈云峰那
张英俊的脸渐渐靠近了自己的面孔,再想说什么,娇嫩的朱唇早被盖住了。就这
样,两人倒在了沙发上。

  蔓华脑中一片空白,本来就不清晰的大脑现在更不清醒了,由于欧阳天患有
严重心脏病,最近几年身体又不好,所以两人极少有房事,这让杨蔓华那娇嫩火
热的肉体经常经受如火如荼的情欲折磨,而她又是天生的淑女,欧阳天又生性保
守,所以两人极少发生性情挑逗之事。

  而现在,好像是在梦中,一个年轻的男子竟然将自己紧紧抱在怀里,那久违
的男性气息,水泄不通地包围着自己,让她感到头晕目眩。

  「云峰,不要……」蔓华挣脱了陈云峰的热吻,呼呼喘着粗气,芬芳的气息
中所散发的情欲足以让任何一个男人窒息。

  「蔓华姐,我喜欢你,我要你……」陈云峰的脸又贴了过来,嘴唇在蔓华的
娇靥上轻轻游走,舌尖轻轻摩擦着丰韵少妇敏感的面部肌肤。

  「啊……」杨蔓华心里怦怦乱跳,体内彷佛有一种莫名的热流横冲直撞,几
乎将自己的理智彻底摧毁,双手不知所错的胡乱推搡着,终于两条酥臂被陈云峰
轻轻按住,只剩下成熟火热的身体燥热的蠕动。

  陈云峰火热的唇轻吻着蔓华透红的耳陲,左手轻轻揽住身下美娇娘细长的脖
子,右手却在蔓华的纤腰和丰臀上游走,他明确地感受到了身下的淑女体内所隐
藏的火山洪流般的欲情,嘴角禁不住露出了一丝不易觉察的淫笑。

  杨蔓华浑身酥软,感觉浑身上下马上会被这个健壮的年轻人熔化掉似的,连
轻微的挣扎也慢慢消失,任凭他剥去身上黑色的晚礼裙,让自己赤裸的肉体暴露
在他面前。男人的动作越来越粗野,两只粗糙的大手很快控制了她的双乳,蔓华
娇哼一声,随着陈云峰时轻时重的揉捏按摩,一种麻酥的舒爽传遍全身,近乎迷
乱的少妇忍不住伸出纤纤玉手抓住了陈云峰的胳膊。

  陈云峰心里暗喜,快速地除去自己身上的衣裤,露出一身精壮的肌肉,然后
整个身体压了上去……

  蔓华的双眼紧闭,呼吸急促,感觉男人的胸肌紧紧压在她的雪乳上,粗壮的
手臂将她抱在怀里,「啊,云峰……」杨蔓华迷目微睁,忘情地和陈云峰吻在一
起。

  蔓华感觉自己像是发情的牳马,被身上的男人牢牢地驾驭着、控制着,慢慢
地飞向天空……

  嘴里的龙舌还在翻江倒海般的搅动,下体却明显地感觉到一根巨大的异物进
入自己的双腿之间,贴身的银丝内裤被轻轻抽去,阳具便马上占据了杨蔓华那早
已湿滑的小穴口,陈云峰用力一顶……

  「啊……」淑女的口中终于发出销魂的浪叫,蔓华感觉下体像是有一团火在
烧,烫的自己浑身都在颤抖,久违的舒爽终于又回来了,而这次来的却又是如此
的突然和猛烈……

  「哦……云峰,我……」蔓华的叫床声此起彼伏,香艳勾人。

  「蔓华姐,你真美,啊,你的小穴好紧!我要你永远做我的女人!」陈云峰
感觉自己的肉棒被紧紧吸住,舒爽不已,加上身下美娇娘的绝色仙姿,更是让他
兴奋不已,不觉中加重了肉棒的抽插力度。

  寂寞少妇的娇躯,哪经得起年轻人如此的强壮和粗旷,每几分钟功夫,杨蔓
华感觉小腹处一股热流喷薄欲出,「啊!云峰,我不行了……啊……」说着,蔓
华赤裸的身体一阵痉挛,抱住陈云峰粗壮的肩背颤抖着达到了高潮。

      ***    ***    ***    ***

  「哈哈……贱货!被强奸也能达到高潮!」一声粗鲁的辱骂把杨蔓华从回忆
中拉了回来,才发现自己刚刚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泄身了,不禁满脸羞红,泪水潺
潺,犹如梨花带雨,香艳之极。

  「听说欧阳天最近几年一直冷落了你,放着这么好的淫肉不好好享受,真是
浪费,早知道我就应该主动去安慰安慰你这个嫂子。」

  「万厉涛,你……」

  「哈哈哈哈……」

  ……


                          第三节  迷乱

  第二天清晨,欧阳夜灵早早地来到公司办公室,昨晚是一个不眠之夜,她看
起来脸上有些憔悴。

  「总经理早!」秘书贺兰敲门走了进来,「这是您昨天让我准备的公司所有
管理人员名单。」

  「好的贺兰,就放这儿吧。」昨天万厉涛给夜灵引见过这个娇小的小姑娘,
实际上见过的所有人的名字和工作职责,她都记得一清二楚。「我九点钟在八楼
会议室要召开一个会议,你帮我通知总部的各大部门经理、中层,要他们全部参
加。」

  「是!欧总。」贺兰转身出去了。

  欧阳夜灵盯着手里管理人员名单从头到位看了一遍,目光停留在一个名字上
——陈云峰,她总感觉到这个人好特别,他的眼睛很深,给她一种很难琢磨,难
以猜透的感觉。而且一种强烈地直觉告诉她,最近自己家里发生这么多的事可能
和他有关。

  九点钟,夜灵准时踏入会议室,与会人员都已经等候在里面了。

  今天的夜灵仍然是一身职业正装的淑女形象出现在大家面前,乌黑亮丽的秀
发精致的盘在脑后,显得非常得庄重。

  欧阳夜灵在会议桌正中的位置坐下,左手边是市场总监林海,右手边是常务
副总万厉涛,其余各级领导依次而坐。

  夜灵清了清嗓音,然后宣布会议开始。

  「今天这次会议主要是请大家简单谈一下各部门近期的工作打算,以便于我
具体地把握各部门的工作进度情况和目前公司的总体态势。好,现在从高层管理
人员开始,每人十分钟时间作一下简单介绍。」

  「好,那由我先来作一下简单汇报。」万厉涛说。

  欧阳夜灵微笑着看了万厉涛一眼,示意贺兰作好书面记录。

  万厉涛陈述完毕以后,其他人也开始依次做汇报,轮到陈云峰的时候,令人
出乎意料的是,他没有像其他人那样介绍近况,而是从夹子里拿出了厚厚一叠文
件。

  「贺秘书,麻烦你把这些文件一人一份发给大家。」

  夜灵接过来一看,竟然是一份公司近期发展的策划预案。

  「好,现在请大家一边看策划案一边听我介绍……」陈云峰开始娓娓而谈自
己的计划。

  十分钟后,策划案介绍完毕,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欧阳夜灵身上,尤
其是像林海和万厉涛这样的公司元老。

  「是这样,」夜灵环视了大家一眼,用她那一贯柔和动听的声音沉稳地说,
「陈助理的这份策划案我认为非常有价值,是一套经过实际调查和充分论证的公
司集团化发展计划,我会拿回去仔细研究,也请各位带回去好好考虑一下,我会
再安排时间就这个议题召开一次专题会议。」

  「但是,陈助理,」夜灵话题一转,对陈云峰莞尔一笑,不紧不慢地说,「
像这样的计划书应该先提交总裁办,由我看过之后再决定是否需要开会研究,你
说是吗?」

  与会的所有人员纷纷点头表示认同,陈云峰呵呵一笑,说:「总经理批评的
是,下次我一定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嘴上这样说,内心确是突然一沉,刚才
他故意打乱会议议题想试探一下欧阳夜灵,没想到却是自己栽了个小跟头。

  旁边的公司元老,市场总监林海发话了,「夜灵啊,好,以后我就可以放心
了,呵呵……」

  「林叔叔您过奖了。」夜灵很有礼貌地说。

  万厉涛也笑着附和,「后生可畏啊,夜灵,你看出来了吗?我猜这次陈云峰
是故意试探你的,哈哈。」

  「哎呀?万总,你这话可说错了,打死我,我也不敢试探总经理啊?」陈云
峰一脸无辜状。

  会上的所有人都笑了起来。

  回到办公室后,欧阳夜灵开始仔细地看起陈云峰的计划书,她不得不承认,
这确实是一份非常有创意的企业策划案。看完之后,她打电话把陈云峰叫到自己
的办公室。

  「总经理,您找我。」陈云峰进门后笑着问夜灵。

  「请坐,我已经仔细看过你的计划书了,我个人感觉非常可行,有些具体细
节还想和你探讨一下。」

  陈云峰又笑了一下,看来他对自己的能力非常自信。

  欧阳夜灵不喜欢他的这种表情,感觉他有些过于彰扬了。可是在和陈云峰进
行了长达一个小时的交谈之后,夜灵不得不承认这个人确实有着过人的才智,在
公司的经营管理方面,自己确实有很多东西需要向他学习。

  「好,」夜灵满意地说,「等我再征求一下林总和万总的意见,我看这份计
划书就可以具体实施了,陈助理,做这份案子一定花了你不少时间吧。」现在看
来,夜灵倒是对陈云峰心存几分感激,毕竟这份计划书不是他必须做的。

  「是的,」陈云峰笑着说,「为了总经理,费再多的时间也值。」

  「这……」夜灵没有想到他会这样说,笑着问道,「怎么是为了我呢?」

  「是的,总经理。」陈云峰收起了笑容,「欧总叮嘱过我,一定要全力协助
你把天泉经营好。」

  夜灵沉默了一会儿说,「我爸爸临终前你在身边吗?」

  「没有,总经理,请问可以抽烟吗?」陈云峰拿起一支雪茄晃了晃。

  「你抽吧。」夜灵破例同意了他的请求,以前她是不允许自己的房间里有一
丝烟味的。

  「不过前不久欧总就告诉我说,最近他身体不好,准备提前退居二线,有把
公司交给你的意思。」陈云峰点燃了雪茄,轻吸了一口,见夜灵的眼圈有些红,
继续不紧不慢地说,「总经理,下午是欧总的葬礼,我陪你一起去吧。」

  夜灵轻轻点了点头,「陈助理,一会儿我想去趟公安局了解一下我爸爸案子
的进展情况,你陪我去吧?」

  「好。」陈云峰愉快地答应了。

  一个小时以后,公安局刑警大队接待室。

  和陈云峰一起进来的风姿绰约的白领丽人让刑警队长徐伟正眼前一亮。

  「让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刑警大队徐队长。徐队长,这位是我们天泉公司
新任总裁欧阳夜灵小姐。」

  「你好!」徐伟正满脸笑容地伸出了手,「欧阳小姐真是绝色惊人啊,令尊
的案子是我负责的。」

  「你好!」夜灵礼貌地和他握了握手,没有理会对方的恭维,「案子的事情
麻烦徐队长了。」

  「何必客气!这是我们的职责嘛!听说,欧阳小姐刚刚取得哈佛大学硕士学
位,不简单啊……」说着徐伟正给两位递了两杯茶水,起身时顺便从上到下好好
打量了一下欧阳夜灵的胸部,黑褐色西服套裙的V型领被撑开了很大开度,足见
这位美女CEO的胸乳有多么的丰满了。

  「谢谢!」对方那色迷迷的眼神让欧阳夜灵感到很不快,她希望赶快切入正
题,「请问徐队长,案子的事有线索吗?」

  「目前还没有,不过你放心,我已经组织警力全力侦查,相信很快就会有结
果的。……」

      ***    ***    ***    ***

  从公安局里出来后,欧阳夜灵心情非常郁闷,刚才徐伟正东扯西谈,根本无
心谈案情,让这样的人负责爸爸的这件案子,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有结果。

  下午欧阳天的葬礼非常隆重,除了各蓝滨市大公司总裁,甚至连副市长于铮
都亲自参加。唯独一个最应该在场的人,死者的妻子杨蔓华却不知所踪,这让欧
阳夜灵不禁心如刀绞。

      ***    ***    ***    ***

  几天以后,夜灵的心情开始有所好转,但仍然没有母亲的消息,通奸害夫,
这是一种怎样的耻辱,一直像钢针一样扎在她心上。

  「小姐,您找我。」快下班时间,安龙走进夜灵的办公室。

  「阿龙,先坐下来再说。」欧阳夜灵站起来为他冲了一杯咖啡。

  「这,总经理,您太客气了。」安龙有些受宠若惊,在夜灵十六岁那年,他
就给欧阳天做保镖,从见到欧阳夜灵第一眼起,就被她的绝色美貌和超凡脱俗的
气质所征服,在他眼里,欧阳夜灵就是天使的化身,自己这一辈子,只要能陪在
她身边保护她,为她鞍前马后就是一种莫大的幸福。

  「小姐,有一句话我一直憋在心里没说。」安龙接过夜灵递过来的咖啡,抬
起头来正与她寒星般的眸子相对,这个硬汉马上觉得脸上一阵发烧,迅速将视线
转移到一边。

  「有话就说吗。」夜灵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微笑着盯着眼前这位面色发红的
三十几岁的男人。

  「小姐,我跟随欧阳老板这么多年,这次竟然没有保护好他,而且连夫人都
莫名其妙的失了踪,是我的失职,我真是没用!……」安龙自责地几乎要抽自己
耳光。

  「安龙,别说了,」欧阳夜灵收起了笑容,「事情来得太突然,怨不得你,
而且……」

  「而且什么?」

  「而且这一切发生的太过离奇,我怀疑是有人设的阴谋。」夜灵秀眉轻蹙,
脸上浮起了一丝恨意。

  「我也是这么想,」安龙说,「夫人对欧阳老板那么好,绝对不可能做出那
种事。」

  「可是,无风不起浪,安龙,你再想想,最近我妈是不是和谁走的比较近,
才让那些坏蛋抓住话柄,栽赃陷害?」

  「没有啊,最近夫人一心扑在工作上,除了自己公司的同事基本没和外人接
触……」安龙疑惑地说。

  「那就奇怪了,而且我爸爸在家心脏病发作确是事实。经法医确认,他确实
是由于当时太过于激动导致心脏病猝发而亡。而且在事情发生之前我爸就立好了
遗嘱,好像是为了以防万一未卜先知似的,你不觉得奇怪吗?我爸最近有和谁争
吵过吗?」

  安龙想了一会儿,突然说,「这倒是有一次,大约在你回来一周前,我再楼
下一直等不着他,便上楼看看是不是有事,在他办公室门前,听见他和万副总争
吵。」

  「哦?他们为什么争吵呢?」夜灵脑中一闪。虽然万厉涛对自己的归来显得
格外热情,但自己家发生的事太过蹊跷,她现在不敢轻易相信任何人。

  「门关得很严,我当时感觉不方便听,就先下楼去了。」

  「知道了,安龙,我找你是想让你帮我查清楚我爸的死因,还有找到我妈。
你跟随我爸这么多年,他生前最信任你,你一定要帮我啊?」

  此时的夜灵那无助的眼神让安龙感到心碎,「放心吧,小姐,以后有什么吩
咐您尽管说,就是刀山火海我安龙也替你闯定了。」

  两人正谈着,外面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

  「进来!」欧阳夜灵看了安龙一眼说。

  门开了,是公关部经理林姗,一幅心急火燎的样子。

  「总经理,出事了!」

  「有事慢慢说,安龙,你先出去吧。」夜灵奇怪一向处事成熟机灵的林姗怎
么会突然慌成这个样子。

  安龙走出去之后,林姗稳定了一下情绪说,「总经理,我们在麦加乐超市销
售的高钙乳酸菌饮料发生食物中毒事件!」

  「怎么会这样?什么时候的事?」欧阳夜灵也吃了一惊。

  「刚刚得到的消息,已经有十几位儿童正在医院进行抢救。」

  「啊,」夜灵知道事情非同小可,「超市采取措施了吗?」

  「是的,欧总,麦加乐超市已经撤下了柜台上所有的乳酸菌饮料,同时回收
三天之内所有已经卖出的乳酸菌饮料。」

  「我们公司还有谁知道此事?」

  「陈云峰助理好像提前知道了。」

  「马上通知公司高层人员还有你们公关部及总裁办所有人员立即召开紧急会
议。」

  「是。」

      ***    ***    ***    ***

  半小时后,包括休班的万厉涛在内的所有人都到齐了。

  会议上陈云峰提供了公安局的调查结果,确认并非产品质量问题,而是有人
故意投毒,好在中毒人员发现及时,医院正在奋力抢救,估计不会有生命危险。
但这次事件如果处理不好,无疑会对后期的销售状况造成极大影响。

  夜灵做了明确的任务分配,由陈云峰协助公安机关继续调查投毒事件。公关
部林姗安排明天上午新闻发布会事宜,生产部立刻组织人员对生产线上的所有饮
品进行全面检查等等。

  在郊外关押杨蔓华的地下密室里。

  万厉涛的手下阿邦将杨蔓华赤裸的身体摁在地板上一个黑皮垫子上,粗长的
肉棒在她雪白的双臀之间进进出出,不知疲惫地抽插着。而身下的美娇娘早已经
受不住这种不分昼夜的残酷折磨,已经晕了过去。

  「邦哥,万叔在厅里叫你过去。」门口的小弟喊道。

  阿邦虽然在兴头上,但不敢怠慢,恋恋不舍地从杨蔓华体内拔出肉棒,穿上
衣服朝外走去。

  「万叔,出了什么事?」

  「阿邦,事情有变,马上把里面娘们转移到别处去,以防万一……」

  正说着,万厉涛的手机响了。

  「喂,是你,有什么事吗?」

  「万总,你可真够毒的,这种事你也做的出来?」

  「我还没找你呢,如果不是你从中作梗,这次那个小丫头就栽定了,你为什
么要帮她?」

  「因为你会不守诚信。」

  「陈云峰,我看是你脑子有问题,如果不让欧阳夜灵下台,你们A集团怎么
可能收购天泉?」

  「按照我的金融操作方案,我们一同进行操作,一样可以把天泉的股份慢慢
收购过来,现在公司经营的具体事务是由你负责的,欧阳夜灵至少需要两个月的
时间才能完全接上,你为什么迟迟不动?我看你是想独吞天泉吧?」

  「云峰,看你说的,」万厉涛口气缓了下来,「我怎么会反悔呢?只不过是
我们在思路上有分歧罢了,目标还是一致的嘛!对金融操作我不太在行,我这也
不是怕被你耍了吗。倒是我想问你,你是不是对欧阳天的女儿动心了?不舍得搞
她吗?」

  另一边陈云峰盯着话筒看了看,挂了电话。

  「喂!喂!妈的!」万厉涛想不到对方竟然挂机,心里暗想,看来这个崽子
还真是不好对付,不过我老万闯荡江湖几十年,跟我斗,你还不靠谱儿!

  但万厉涛很清楚,如果让陈云峰协助欧阳夜灵查出投毒是他指使的,那一切
都完了。

  「阿邦,马上召集弟兄们,兵分两路……」

      ***    ***    ***    ***

  此时,夜灵的办公室灯还亮着,她在准备明天记者招待会的发言。

  又过了一个小时,欧阳夜灵才走出了天泉大厦,一直等候在停车场的安龙赶
紧把车开了过去。

  「小姐,你千万要注意自己的身体啊?」安龙边发动车边说。

  「这没什么……」夜灵把头靠在座椅上,若有所思,「安龙,看来害死我爸
的那个人又开始行动了。」

  「你是说这次投毒的人和害死欧阳老板的是同一个人?」

  「是的,安龙。」夜灵顿了顿接着说,「而且通过这次在我们公司的产品上
动手脚,无意中也暴露了他谋杀我爸的真正目的。」

  「那这个混蛋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呢?」安龙接着追问。

  「他这样做无疑是逼我让位,目的就是想得到天泉公司的掌控权。可这个人
究竟是谁呢?为什么狠毒到要害死我的父亲呢?」

  「小姐的意思是这个家伙是内鬼?真是太可恶了!」

  夜灵轻轻地舒了一口气,不再说话了。

  宝马车在夜灵回家的路上快速行驶,现在已经是午夜,路上行人极少。当汽
车行驶到一十字路口时,突然有一辆大货车挡在了前面。

  「阿龙小心!」欧阳夜灵惊呼一声。

  一声刺耳的急刹车,宝马在距离大货不到三米的地方停住了。

  「怎么开车的!……」安龙刚想骂,突然发现车上跳下几个黑乎乎的人影,
不禁大吃一惊,「小姐,快下车!」

  欧阳夜灵瞬间反应了过来,就在她推开车门的一刹那,一个手持木棒的蒙面
男子挥棍朝她扑了过来。

  「小姐小心!」安龙看得真切,想过来搭救,却被另外几个蒙面男人围住打
斗在一起。

  持棒的男子见欧阳夜灵已经下了车,左手抓住了她的胳膊用力忘怀里一带,
「小妞,过来吧你!」

  就在男子以为轻易可以将欧阳夜灵掳走的时候,却突然发觉手腕一麻,反而
被对方扣住了脉门,紧接着小腹上被揣了一脚,疼得他哎哟一声半蹲了下来。

  夜灵没有给对方喘息的机会,右手松开对方手腕,轻轻一撩裙摆,快速收回
的右腿并没落地,接着在空中一个闪电般的飞踢,修长匀称的美腿成了致命的武
器,高跟鞋的尖头正中对方下巴……

  持棍男子啊的一声向后倒去,他怎么也料不到一位貌美如花的白领女郎竟然
有如此身手。欧阳夜灵是去年哈佛大学女子自由搏击大赛的冠军,这一点连她的
父母也不知道。

  安龙用眼睛的余光洞察了这一切,禁不住喊了起来,「小姐,你快走,这儿
由我来应付!」

  夜灵哪会扔下他一个人?顺手捡起了被击倒男子落在地上的木棒,朝扑上来
的两名歹徒挥了过去,「一起走!」

  安龙一看急了,连续几招旋风腿,踢倒了两个挡住自己的家伙,冲到了夜灵
身边。

  两人合为一处,背靠背紧张地面对将他们围在一起的几个彪形大汉。

  「小姐,他们人多,这样下去会吃亏的,一会儿我挡住他们,你快跑!」安
龙低声说。

  「那你怎么办?」夜灵见对方手里都亮出了刀子,安龙处境非常危险。

  「放心,这几个人我还对付的了,我不想让你受到一丝伤害,否则我怎么对
得起九泉之下的欧阳叔叔。」

  安龙还没说完,众歹徒们已经扑了过来。一阵刀光剑影,夜灵脚上的高跟鞋
给她带来了极大不便,面对这些人高马大的男人的横冲直撞,被逼得连连后退,
恨得她直咬牙,真想蹲下身来把鞋跟掰掉,可是敌人根本不会给她弯腰的机会。
安龙左格右挡护住夜灵,一不留神,胳膊上被划了一刀。

  「你们这些兔崽子王八蛋!」安龙心一横,一把抓住对方的刀锋,鲜血立刻
染红了他的右手,接着一咬牙,手腕用力一转,抢刀在手,鬼头刀在他手里飞速
打了几个旋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刺入了对方的胸膛。

  「啊,安龙,你受伤了?!」夜灵见无意中抓到了安龙的胳膊,手上全都是
血。长这么大,她很少见过流血,不禁有些慌了。

  「没关系,小姐求求你,快走!」说着安龙朝对面挡路的两人连挥几刀,杀
开一条血路,拽过欧阳夜灵的胳膊,将她猛推了出去。

  夜灵一咬牙,拚命地向前跑去。

  一看欧阳夜灵要逃走,其中的一个蒙面人急了,「邦哥,万叔交待过,生要
见人,死要见尸,可不能让她走了!」

  「阿邦,是你吗?」安龙一听火起,阿邦和安龙以前都是欧阳天的保镖,安
龙怎么也想不到他会背叛。

  「对不起,安龙,我也是迫不得已。」阿邦从怀里掏出手枪对准了欧阳夜灵
的背影。

  「不!」安龙一声怒吼。

  「砰!」的一声枪响了……

  所有人都楞住了,惊愕万分的欧阳夜灵回过头来,「啊……」

  安龙的胸口死死地顶在阿邦手中的枪口上。

  「安龙!」夜灵疯了似的跑了回来,抱住了安龙倒下来的身体,「啊……」

  鲜血浸红了安龙的衬衫,慢慢地渗了出来。

  「小姐……对不起,……我……没能……保护好你……」安龙伸出血淋淋的
右手,那天使般的脸庞越来越模糊,渐渐地,渐渐地从自己的视线中消失。

  「不!……阿龙……」泪水模糊了夜灵的眼睛。

  「是万厉涛派你们来的吗?」夜灵怎么也想不到历来和蔼可亲的万叔会是杀
人凶手。

  「还请小姐不要让我们为难。」阿邦摘下了蒙面的黑布,狞笑着说。话音未
落,一道刺眼的灯光射了过来,接着一辆奔驰S600几乎瞬间到了众人眼前,
车门打开,走下一个人。阿邦一惊,迅速调转枪口……

  枪响了,阿邦嗷叫一声捂住了右手。

  欧阳夜灵扭头一看,陈云峰右手持枪正朝他们一步步走过来。

  「都别动,给我往后站!」

  「云峰,他们杀死了阿龙!」夜灵突然站了起来,「把枪给我!」

  陈云峰一楞,手枪瞬间竟被夜灵抢走,「夜灵,别乱来!」

  欧阳夜灵枪口对准了阿邦,「你们这些杀人恶魔,害死了我爸,现在又杀死
了阿龙,我不会放过你们!」

  「不,不管我们的事,这全是万叔……,别开枪……」阿邦脚底一软,跪了
下去。

  夜灵打心眼儿里看不起这种色厉内荏的男人,与安龙相比,这个人就是一把
垃圾。

  「夜灵,别冲动!」陈云峰冲上前去握住夜灵的手腕。「千万别冲动,犯不
着为这种小混混坐牢!」

  陈云峰一句话提醒了夜灵,主谋万厉涛还没有被绳之以法,她不能就这么结
束了。

  「还不快滚!」陈云峰冲着歹徒们吼道。

  众人这才反应过来,狼狈逃窜。

  「云峰,为什么让他们逃了,为什么不报警?」夜灵回头质问。

  「夜灵,万厉涛已经暴露了,抓住了大鱼,还担心跑了这些虾米?万一他们
拼起命来,我怕会伤到你。」

  欧阳夜灵无力地垂下握枪的手,跪在安龙的尸体边呜呜地痛哭起来……

  「夜灵……」陈云峰蹲下身来,把哭成泪人儿似的女孩儿搂在怀里,轻轻吻
着欧阳夜灵的发丝,一股诱人的幽香传入鼻孔,让他有些神魂颠倒。「人死不能
复生,你别太伤心了。」

  「云峰,」欧阳夜灵无力地靠在陈云峰的肩上,「你说我妈妈会不会是被他
抓走了?」

  「你放心,」陈云峰趁机把欧阳夜灵整个儿搂在了怀里,「万厉涛那个老狐
狸他这次是跑不了了,如果杨阿姨在他手上,很快就可以把她救出来。姓万的竟
然想杀人灭口,真是太可恶了,截杀我的人被我打退了,我想他们肯定要对你下
手,就沿路找了过来……」

      ***    ***    ***    ***

  得知绑架失败,万厉涛赶紧回家收拾东西欲行逃窜,就在要走出门口时,撞
上了迎面走来的陈云峰和公安局刑警队长徐伟正。

  「来的好快啊,你这个狗杂种!」说着万厉涛掏出手枪。还没等他瞄准,徐
伟正开枪了,万厉涛捂着手蹲在了地板上。

  「给我抓起来!」徐伟正一挥手,后面的警察跳过来铐住了万厉涛的双手。

  「带走!」

  陈云峰一声不吭。万厉涛边走边回头骂起来,「陈云峰你这个杂种,整我?
没你的好果子吃!我会把你的事全抖出来,你和欧阳天的老婆上床,气死了欧阳
天!你们A集团图谋收购天泉……」

  等其他人走了以后,徐伟正皮笑肉不笑地看着陈云峰,递给了他一支烟。

  「徐队长,我……」

  徐伟正一摆手,制止了陈云峰继续说下去。慢慢地点燃了香烟,吐了一口烟
圈,说:「你放心,这么多年的交情,看在你父亲的面子上,我可以封住这老家
伙的嘴,但是有个条件。」

  「要多少钱,你说个数?」陈云峰那颗悬着的心总算落了地。

  「钱好说,我要一个人。」

  「谁?是女人吗?改天我给你送一打过去……」陈云峰盯着徐伟正笑。

  「欧阳夜灵!」

  陈云峰一楞,嘴中的香烟差点掉到地上,「为什么是她?」

  「哈哈哈哈,美女我玩过不少,可像欧阳夜灵这样魅力超群的大家闺秀可是
可遇而不可求啊!」说着,徐伟正扬长而去。

  ……


[ 本帖最后由 cs1985818 于 2009-4-3 12:22 编辑 ]
作者: 雲淡風清    时间: 2009-4-1 18:27     标题: 一千零一夜十四夜·欲海迷情之绝地羔羊 作者:supergun


                          第四节  圈套

  第二天傍晚,一辆红色保时捷跑车在一家酒吧门口停了下来。车门打开了,
一位身穿白色吊带裙的女孩儿款款走了出来,少女唇如涂脂、眉若施黛,一对亮
晶晶的美眸如同两眼清澈的泉水,显得妩媚之极,来人正是欧阳夜灵。

  因为事先约好了陈云峰和刑警队队长徐伟正在酒吧里谈万厉涛的审讯结果,
夜灵一改往日严肃的职业正装打扮,穿着比较时尚随意,一头顺滑的长发也随意
的挽在脑后,显得清纯靓丽而又娇艳动人。

  走入酒吧,两名服务生立刻迎了上来,「是欧阳小姐吧?这边请,您的朋友
早就等候多时了。」

  夜灵跟着服务生转过几道弯,一眼就看见不远处那天见到的徐伟正坐在一张
圆桌旁抽着烟。

  「欧阳小姐,请坐。」徐伟正站了起来。

  「徐警官,您早到了?」欧阳夜灵浅浅一笑,在徐伟正对面坐了下来。

  「来不多时,」徐伟正盯着夜灵入座的每一个动作笑着说,「欧阳小姐,你
不管怎么打扮都是绝美!」

  「谢谢,徐队长过奖了,云峰怎么还没到呢?我打个电话问问。」说着欧阳
夜灵从手提包里拿出手机。

  「陈云峰刚才给我打过电话了,说有事要晚来一会儿。」徐伟正盯着欧阳夜
灵的眼睛说。

  「哦,」夜灵被对面这个人盯得有些不知所措,「那徐警官您要不要喝点什
么。」

  「我刚刚要了两杯咖啡,不知是否合你的口味?」徐伟正掐灭了烟头,坐直
了身体,这样可以更近距离地欣赏对面的欧阳夜灵。

  「我无所谓……」夜灵发觉徐伟正的目光带有一丝色意,感到浑身不自在,
暗暗抱怨陈云峰为什么不快点过来。

  「先生,您要的咖啡来了。」

  服务生把咖啡端到两人面前。

  「徐队长,请问万厉涛审讯的怎样了?」夜灵问,她决定不再等陈云峰了,
把该问得事问完了就离开这里,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被人如此放肆地从头到脚目
不转睛地盯着看,那目光好像是能穿透薄薄的衣裙……

  「那个老家伙死也不开口,不过欧阳小姐放心,就是用铁棍撬也要让他供出
来!」徐伟正喝了一口咖啡接着说,「到时希望能还你妈妈一个清白。」

  「对了,徐队长,有我妈妈的消息没有?」

  「有,不过现在还不能告诉你。」

  「哦?」欧阳夜灵一双美丽的眼睛期待地看着徐伟正,那清澈如水的目光充
满了焦急和不解,煞是可爱。

  真是爱死你了!徐伟正心里恶狠狠地说,待会儿看你在床上浪起来是个什么
样子!

  「啊,是这样,这事关警局内办案机密,是不能随便透露的。」徐伟正又点
了一支烟,不紧不慢地抽着。

  夜灵隐隐感觉到这个人是在钓自己,可是妈妈的消息对自己太重要了,她也
顾不得想那么多了。

  「徐大队长,我求你了,你忍心看着一个势单力薄的女孩子如此的为她母亲
担心吗?求求你告诉我,要多少钱我给你。」

  「你这是说什么话!」徐伟正故意作色道,「你把我徐某看成什么人了,我
像是那么贪钱的样子吗?」

  「对不起,对不起,」夜灵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连忙道歉,「可是您要怎
么样才能告诉我呢?」

  「哈哈哈哈哈……」徐伟正笑了起来,「欧阳小姐,看把你急得,欧阳老先
生生前和我们警局关系非常好,我和陈云峰又是好兄弟,又怎么会瞒着欧阳小姐
呢,刚才是和你开玩笑的,来喝了这杯咖啡再说!」

  欧阳夜灵轻舒了一口气,端起咖啡轻轻喝了一小口,等待徐伟正的下文。

  徐伟正脸上的色意越来越浓,猛吸了一口烟说道:「欧阳小姐,别看抓到了
万厉涛,但能否为令尊复仇,能否把你漂亮的妈妈救出来,还要看我徐某怎么做
了,如果我愿意,明天万厉涛就可以无罪释放,你相不相信?」

  「你……」夜灵想不到他会这样说,不由得心里一沉,「徐队长您是什么意
思?」

  「呵呵,第一次见到欧阳小姐,我就被小姐的绝色美姿迷的神魂颠倒,夜不
能眠,如果夜灵小姐可以……」

  「够了!」夜灵终于明白了对方的用意,她怎么也想不到像徐伟正这样一位
曾被评为蓝滨市十大杰出青年的执法警官,竟会恬不知耻的和她谈这种龌龊的交
易,不禁怒形于色,没有再说什么,起身便欲离开。

  「哈哈哈……」身后传来徐伟正放纵的笑声。

  没走几步,夜灵突然一阵头晕目眩,接着眼前一黑……

  徐伟正一步冲了上去,将瘫软的欧阳夜灵揽在了怀里。旁边的服务生走了过
来,「呵呵,恭喜徐哥,又搞定了一个绝色的,这小妞今晚有的受了,房间已经
为你准备好了。」

      ***    ***    ***    ***

  等欧阳夜灵醒过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床上,突然想起了什么,是咖啡!
徐伟正?夜灵感到浑身无力,头晕晕的,挣扎着想坐起来,却发现刚刚脱掉外套
的徐伟正慢慢地朝自己走了过来。

  「啊,你要干什么?!」夜灵一阵惊慌,瑟瑟地向后蹭着。

  「我要干什么?」徐伟正淫笑着摸到了床尾,「早就听说欧阳天有个风骚逼
人的老婆,美若天仙的女儿,他的老婆我已经品尝过了,女儿我岂能放过?」

  「你!」欧阳夜灵大惊失色,「我妈妈……你无耻!」

  「哈哈,待会儿让你知道什么叫真正的无耻!」说着徐伟正露出了狰狞的面
色,高大的身体灵活地向前一跃,朝欧阳夜灵扑了上去。夜灵一咬银牙,身体往
旁边一滚,徐伟正扑了个空。

  一缓的功夫,欧阳夜灵翻身坐起,正欲下床,不料徐伟正动作奇快,右手一
把抓住了她白色吊带裙装的肩带用力一扯……

  「啊!」随着夜灵的一声惊叫,细细的肩带被扯断,半边丝质地白裙滑了下
来,露出了少女欺霜胜雪的肌肤和半边胸罩,「你……」欧阳夜灵赶紧用左手遮
住。

  「哈哈,想不到动作还挺敏捷的,这样床上的功夫会更好,玩起来就更有味
道了。」说着徐伟正脱掉了衬衣,露出了一身精壮肌肉,淫笑着揉身扑了过来。

  夜灵已经顾不上春光外泄了,面对恶狼般飞速而至的徐伟正,飞身跃起,一
个漂亮的后空翻,左腿微曲,右脚尖绷直,弧线踢向徐伟正的下巴。

  徐伟正上身微微后仰,躲过欧阳夜灵的攻击,同时趁她落地未稳,以左脚为
轴,一式凌厉的右旋腿扫向夜灵的头部,速度之快让欧阳夜灵感到眼花缭乱。

  眼看着躲不过去了,「啊!」,欧阳夜灵惊叫一声抱住头部,听天由命了。

  然而徐伟正并没有真正踢过去,夜灵抱头的一刹那,一个箭步冲上去伸手擒
住了她的右臂。

  「哢嚓」一声,一副亮晶晶的手铐铐住了欧阳夜灵的右手腕。

  「哦,你放开我!」夜灵慌了,拚命地挣扎起来。徐伟正瞬时提膝猛得撞向
她的小腹……

  「呃……」欧阳夜灵闷哼一声,身体瘫软了下来。

  徐伟正轻而易举地将欧阳夜灵按在床上,哢嚓一声将手铐的另一头铐在了床
头的铁栏上,接着用另一副手铐将她的左手也如法炮制铐在了另一侧的栏杆上。

  「不……」夜灵眼中噙满了绝望的泪水。

  「呵呵,小美人,待会儿看我是怎么让你飘飘欲仙,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
……」望着徒劳地在床上扭动的欧阳夜灵,徐伟正眼中淫光大盛,慢慢地脱掉了
自己的裤子……

  眼见赤身裸体的徐伟正擎着粗大的阳具淫笑着一步步地摸上床来,欧阳夜灵
吓得惊叫连连,拚命地往后退。

  徐伟正猛得抓住欧阳夜灵两只白嫩的脚踝,「哈哈哈……」色魔狂笑着用力
拉直了夜灵两条笔直的美腿,一屁股坐在上面,接近二百斤的体重将欧阳夜灵压
得死死的,双腿再也无法移动半分。

  『嗤啦』的裂帛声中,欧阳夜灵的裙子被撕成了布片,伴随着这些失去了遮
羞作用的丝片一块一块地离去,少女白里透红,玲珑有致的完美胴体便呈现在色
魔的面前,徐伟正看得眼都直了,那纤幼的腰身,丰满的美臀,完美的身材比例
以及从头到脚美妙流畅的曼妙曲线,无一不展示出造物主的杰作。

  徐伟正迫不及待地除去少女胸前精致的银白色蕾丝胸罩,一对丰盈的美乳终
于摆脱了束缚,颤颤地跳了出来。欧阳夜灵俏脸侧向一边,双目禁闭,眼泪大颗
大颗地滑落了下来。

  人面兽心的刑警队长嗷叫着趴了上去,张嘴吸住了夜灵右乳鲜红的乳头,伸
出舌头贪婪地舔嗜着,同时右手满满地握住她另外一只乳房,用力地揉捏起来。

  胸乳第一次暴露在男人面前,并被肆意地侵犯着,这让欧阳夜灵几乎羞愧欲
死,感觉自己的身体彷佛在慢慢下坠,逐渐落入黑暗的万丈深渊。

  「爸爸,妈妈,救救女儿啊!」欧阳夜灵在心底狂喊着,两只被手铐牢牢铐
住的白嫩小手攥得紧紧的,手腕处被勒出两道鲜红的血痕。

  突然,欧阳夜灵感到下体一凉,身上仅有的一点丝物,巴掌大小的小内裤也
离体而去。

  「啊……不要啊!」夜灵徒劳地尖叫着,刚刚有所平息的肉体又拚命扭动起
来。可让她没想到的是自己的挣扎反而让徐伟正变得更加兴奋,自己的双腿被他
那力量大得惊人的粗臂用力向两边分开,下身鲜嫩水灵的私处暴露在色魔眼前。

  「不!……」欧阳夜灵拚命地想收紧双腿,可是那两只大手铁钳一样紧紧握
住她的脚踝,任凭她怎样努力,双腿的角度还是被越分越大,「哇!别告诉我你
还是处女!」徐伟正像发现新大陆似的,兴奋地几乎要蹦起来,「太棒了,哈哈
哈,欧阳夜灵,想不到我会是你第一个男人,放心吧,我会让你的初夜使你这辈
子都忘不了的!哈哈!」

  徐伟正将少女两条光洁如玉的美腿用力向上压去,然后自己掉转头一屁股坐
在她的腿弯处,这样夜灵的屁股便被迫翘起,粉嫩的私处一览无余地暴露在他眼
前。

  「你这个禽兽!呜呜………」欧阳夜灵徒劳地哭骂着,泪水模糊了自己的双
眼。

  徐伟正眼珠子瞪的通红,手指轻轻地剥开玫瑰花瓣似的两片阴唇,欧阳夜灵
那眯成一条窄缝的小穴出现在他的眼前,洞口嫩红色的处女膜依稀可见。

  这么好的极品先不忙上,徐伟正想着,伸出一只手指轻轻点住小穴上方的突
起,轻轻地揉按起来,同时另一只手指慢慢插入了欧阳夜灵的阴道。

  「啊!」欧阳夜灵身体一颤,她不知道压在自己身上的畜生究竟做了什么,
一种酸麻的一样感觉从私处传来,带给她一阵莫名其妙的舒爽。

  徐伟正的手指插入夜灵狭窄的小穴内,手指轻轻地摩擦着阴道壁,这让欧阳
夜灵羞愤地几乎无地自容,尽管心里多么的厌恶和不情愿,可是少女敏感的身体
还是很快起了反应,不一会儿,徐伟正的手指上沾满了一丝亮晶晶的东西。

  「哈哈,和你娘一样浪,这么快就出水了……」

  欧阳夜灵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如果现在可以死的话,她会毫不犹豫地选
择离开这个世界。可是现实就是这样残酷,她不仅死不了,而且活得很清醒。随
着徐伟正手指抽插速度的加快,夜灵感觉下身流得爱液越来越多,小穴里慢慢传
出叽里咕噜的声音,一丝丝的快感不断地涌入大脑。

  「住手啊,你……」欧阳夜灵难过地扭动诱人的肉体,她不明白明明是被凌
辱,身体怎么会有如此不可思议的反应。

  像是响应欧阳夜灵的请求一样,徐伟正抽动的食指速度缓了下来,开始不轻
不重地在上阴道壁上揉按起来。

  啊,欧阳夜灵不明白这个变态的男人又想干什么,但是分明地感觉到当手指
点到某些部位时,阴道会突然抽搐一下,然后爱液就会分泌的格外多。

  见被自己揉按多时的阴蒂慢慢的硬了起来,小穴口的淫水也越来越泛滥,徐
伟正认为是时候占有这位大美女的美妙的身体了。

  徐伟正并没有改变姿势,只是上身起了一下,将大鸡巴从送上而下顶向夜灵
那已经泥泞不堪的小穴。

  龟头扎在处女膜上带给夜灵一种钻心的疼痛,感到一根铁棍一样的东西结结
实实地顶住了自己的小穴口,她知道屈辱的时刻终于要来临了,但她怎么也想不
到,这个变态的家伙会选择这样一种姿势和自己交媾。

  「欧阳夜灵,让我来开了你的苞!」徐伟正站成马步一样的姿势,身体猛得
往下一沉……

  「啊!……」随着欧阳夜灵一声凄厉的惨叫,一丝血花溅了出来,徐伟正粗
大的阳根残忍地占有了她的阴道,结结实实地顶在花芯上。处女的阴道紧紧吸住
徐伟正的阳具,让他顿觉舒爽无比,「好爽!欧阳夜灵,太棒了!哈哈!」徐伟
正开始控制自己的节奏,一上一下打桩机一样用力抽插起来。

  欧阳夜灵两眼发直,放弃了仅存的一丝挣扎,自己的身体已不属于自己了,
正被身上那个卑鄙的男人肆意地蹂躏着、糟蹋着,而她只能被动的接受这种巨大
的屈辱和痛苦,不知何时才结束。

  然而精神上的麻木并不代表身体上的麻木,欧阳夜灵诱人的娇躯被徐伟正摆
成各种姿势奸淫着,由于先前有足够的前戏,所以夜灵并没有感到太大的痛苦,
反而有一种从未有过的舒爽醍醐灌顶般的袭来,让她无处回避和躲藏。

  随着徐伟正一下下有力的冲刺,夜灵分明地感觉到下体的淫水越来越多,阴
道壁抽搐的也一次比一次厉害,而不断被提升的快感也越来越难以抵挡,终于,
满面潮红的欧阳夜灵檀口微张,一声声如歌如泣的娇哼声脱口而出……

  「哼……哦……哦……」

  快感越来越强烈了,让虽然心理上极不情愿的欧阳夜灵身体上却根本无法控
制,那熊熊的欲火,一阵阵、一浪浪渐渐地将自己吞没……

  「啊啊啊啊啊……」随着徐伟正一阵暴风骤雨般的冲刺,欧阳夜灵身体开始
剧烈痉挛,一种平生从未有过的舒爽让欧阳夜灵忘情的叫了起来,「啊……要来
了……啊!!」一波波阴精剧烈的喷射着,几乎淹没了一切……

  见身下的欧阳夜灵终于被自己肏到了高潮,徐伟正一阵淫笑,低头一口吻住
了她鲜润的红唇,夜灵竟然没有拒绝,任凭身上这个蹂躏自己的男人将舌头深入
自己的嘴里,肆意地吸吮自己的唾液。

  徐伟正的体力的确惊人,半个多小时过去了,中间没有丝毫的停顿,依然威
猛如初的不停冲刺,粗大的阳具在夜灵迷人的小穴内翻江倒海,游刃有余地驾驭
着这位稀有的绝色美娇娘,让欧阳夜灵在欲望的浪峰上起伏波荡,任君采拮。

  当夜灵颤抖着娇躯第二次在徐伟正的怀里泄了身后,她甚至紧紧地抱住了这
个刚刚还带给自己巨大痛苦和屈辱的男人,他,这个趁人之危的卑鄙禽兽,而现
在,自己竟然一时无法恨他!!

  徐伟正的迅猛如初很快又把夜灵的欲火再次点燃,粗重的呼吸声、香艳悦耳
的叫床声充斥了整个房间。手上的手铐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打开了,欧阳夜灵被迫
跪在床上,雪白丰满的大屁股不由自主地轻微晃动,被徐伟正前后大幅度地抽插
着。

  「是不是被我搞得很爽!」徐伟正趴在欧阳夜灵光洁如玉的后背上,将嘴巴
凑到她的耳边淫邪地说。

  「哦……我……」欧阳夜灵羞于出口,只是用力地点着头。

  「说!说出来!」徐伟正加重了抽插的力度,感觉自己的肉棒越来越粗,有
要射的感觉。

  「我……你……」欧阳夜灵突然意识到了对方要自己说什么,脸色红得透透
的,紧紧咬住自己的嘴唇不再说下去。

  「不说是要被惩罚的,哈哈!」说着徐伟正突然将阳具从夜灵的小穴里拔了
出来,将右手的三只手指插了进去,开始大力的快速挤压抽插……

  「啊啊……啊啊……」一波波的快感快速升级,欧阳夜灵身体一阵抖动,一
股股的白色半透明液体接连不断的喷射了出来……

  「哈哈哈哈哈……」徐伟正淫邪的笑声充满了整个房间。

  「你这个魔鬼……」欧阳夜灵瘫软在床上娇喘连连、香汗淋漓。

  徐伟正扳过欧阳夜灵的俏脸,捏住她的下巴,将暴涨的阳具插入她的小嘴,
「唔……」欧阳夜灵从没有给别人口交过,竭力想吐出来,却被徐伟正把住一头
披散的秀发死死摁住,一阵剧烈的抽插后,将憋了许久的精液射在了夜灵的小嘴
里……

      ***    ***    ***    ***

  凌晨两点钟,徐伟正对着镜子满意地一边打着口哨,一边扣着自己衬衣的扣
子。

  欧阳夜灵蜷缩在床头,动作迟缓的把刚刚由服务生送来的一件完整衣服穿在
身上,她目光停滞,娇俏的脸上挂满泪痕。

  「爽,真是太爽了,放心,你爸爸的案子包在我身上!」

  「徐伟正………」一直沉默的欧阳夜灵突然开口了,「如果你还算个男人的
话,就告诉我我妈在哪儿?」

  「哈哈哈……」徐伟正哈哈大笑,「这个回去问你的陈云峰吧,他和你那个
风骚逼人的妈妈关系可是非同一般啊。」说完,徐伟正开门扬长而去。

  「喂,她在302包间里,快去吧,这个欧阳夜灵,想不到还是个处女,我
整整玩了她六个小时,真是爽死了!呵呵……」

  徐伟正浪荡的声音在话筒里回荡着。「妈的!」陈云峰合上手机骂道,「狗
杂种!」左脚一踩油门,奔驰车直奔酒吧而去。

  欧阳夜灵疲惫不堪地下了床,就在她一瘸一拐地走向门口时,门开了,陈云
峰出现在她面前。

  「夜灵!」陈云峰跑了过来抱住了她,「徐伟正那个杂种,他先前告诉我说
你们已经离开了,我正疯了似的四处找你,没想到刚刚又打电话说已经把你……
这个无耻的畜生!」

  欧阳夜灵冷冷地把他推开,目不转睛地看着陈云峰的眼睛,用一种略带沙哑
地嗓音问道,「我妈妈在哪儿?」

  「夜灵,」陈云峰神色黯然地说,「本来想把这件事告诉你,可又怕你一时
受不了打击,其实在抓捕万厉涛时,当时就把杨阿姨救了出来,可等我赶到现场
时,发现你妈妈她,她正被徐伟正这个杂种糟蹋着……」

  「我问你她现在在哪儿!」欧阳夜灵疯了似的抓住陈云峰的胳膊喊道。

  「在我家里,可是……」

  「可是什么?」

  「可是她已经精神失常。」

      ***    ***    ***    ***

  十分钟后,陈云峰和欧阳夜灵在赶往陈云峰住宅的途中。陈云峰的手机突然
响了。他打开一看,是家里的佣人小玲。

  「喂,什么事,小玲?」

  「陈先生,大事不好了,杨阿姨刚刚用刀片割破了自己的手腕,流了好多地
血,现在在医院里……」

  汽车立刻调转车头。

      ***    ***    ***    ***

  「医生,医生!我妈妈怎么样了?」披散着一头秀发的欧阳夜灵抓住了大夫
的胳膊急切地问道。

  医生黯然地摇了摇头,道:「失血太多了,我们已经尽力了。你赶紧进去看
看吧。」

  十分钟后,病房里传出欧阳夜灵的哭声,陈云峰冲了进去。

  「夜灵!你不要这样……」陈云峰见娇弱的夜灵趴在杨蔓华的尸体上哭得浑
身颤抖,忍不住想安慰两句,却又不知道说什么好。心里像是倒了五味瓶,什么
感觉都有。

  他庆幸已经被折磨的精神失常的杨蔓华竟然会自己割腕自杀,但见到刚刚饱
受蹂躏的欧阳夜灵又遭受如此打击,在内心深处又禁不住生出一丝怜悯和悲哀。
难道我真的喜欢上她了?陈云峰在心里嘀咕,不!我只是贪恋她的美色而已,一
切都是为了收购天泉的股份,绝不可以对这个女人动感情!

      ***    ***    ***    ***

  当陈云峰把欧阳夜灵送回家的时候,天色已经快亮了。

  「夜灵,你今天在家好好休息,什么都不要想,公司的事我来处理!」

  「陈云峰!」欧阳夜灵叫住了刚要离开的陈云峰。

  「夜灵,还有什么事吗?」陈云峰转身问道。

  「我要你帮我杀了徐伟正,我欧阳夜灵和天泉公司都是你的!」说这句话的
时候,夜灵那张绝美的脸冷得像一块冰。

  陈云峰冲了过来,将欧阳夜灵紧紧地搂在怀里,激情地吻着她细长白嫩的脖
子,「夜灵,你知道的,我很喜欢你!」

  夜灵慢慢地把他推开,一字一句地说,「杀了徐伟正。」


                          第五节  结局

  两天以后,报纸出现头条新闻:天泉公司前副总经理万厉涛涉嫌谋杀前董事
长欧阳天,在审讯过程中脑溢血突然死亡!

  晚上九点钟,情猫夜总会灯火辉煌,装饰豪华的大厅里充斥着狂乱的音乐和
疯狂舞动的男男女女。

  不远处的一张雅座,一群男女正忘情地狂欢,淫声浪语接连不断。

  「云峰!你输了,喝!喝不了,就让你的妞张开大腿,倒进她的屄里,哈哈
哈……」徐伟正叫到。

  陈云峰仰脖一乾而尽。

  「陈哥好棒!」旁边的小姐嗲声嗲气地在陈云峰怀里撒起娇来。

  「好!来,接着划!」

  「徐队,不划了!喝的烂醉待会儿还怎么玩?为了感谢徐哥的帮忙,我可是
帮你安排好了一位……」陈云峰打着酒嗝说,凑近徐伟正的耳边说,「还是个雏
儿,最近刚到公司的新鲜货色。」

  「啊哈哈………」徐伟正酒也喝的差不多了,「好,以后兄弟的事就是我的
事,走!不喝了!」

  徐伟正摇摇晃晃地推开包间的门,一位美丽的白领小姑娘坐在床上等着他。

  「噢,还穿着制服呢!大哥喜欢……」徐伟正淫笑着扑了上去,将小姑娘压
在身下。

  「徐哥……」小姑娘扭动着性感的的身体,嗲声嗲气地说,「听说你绑人的
技术非同寻常,人家想试试,来点刺激的嘛。」

  「噢?」徐伟正满面红光,「想不到看起来挺清纯,骨子里确是个小骚货,
哈哈……」

  徐伟正顺手拿起了房间里早就准备好的绳子,一会儿将小姑娘的手脚捆了个
结结实实。

  早就饥渴难耐的徐伟正脱光了自己的衣服扑了上去,开始粗暴地撕扯着小姑
娘的制服……

  就在这时,门啪得一声被踹开了,陈云峰领着一群记者和警察冲了进来,一
阵劈里啪啦的闪光灯之后,徐伟正懵了。

  「徐伟正,你竟然强奸十六岁的未成年少女,真是连个畜生都不如!」陈云
峰义正严词地大声道。

  徐伟正终于明白过来,破口大骂,「陈云峰,你个混蛋!为了一个女人,竟
然这么整我……」

  警察冲过来,将丑态毕出的徐伟正铐住拖了出去,「只要我徐伟正死不了,
我非整死你不可,陈云峰……」

      ***    ***    ***    ***

  夜幕下。

  「阿灿、阿威,每人一百万已经存在了你们家人的存摺上,明天我会安排你
们入狱和徐伟正关在同一个牢房,里面会有人协助你们制造意外,干掉他你们就
大功告成了。」

  「放心吧峰哥,拿人钱财与人消灾,我们保证干得干净利索!」

      ***    ***    ***    ***

  半个月后,徐伟正在囚犯们野外劳动时失足坠崖而死。

  欧阳夜灵的豪华别墅里。

  「夜灵!」陈云峰兴冲冲地推门走入客厅。

  欧阳夜灵正蜷缩在沙发里看电视,电视里正播放前刑警队长徐伟正坠崖而死
的新闻。见陈云峰走了进来,起身对他淡淡一笑,「云峰,他终于死了。」

  夜灵今天梳了一个很漂亮的歪辫,身穿一件紫色的纱裙,里面粉红色的吊带
胸衣依稀可见,如此艳丽的色彩和她雪白的肌肤以及精致的面孔相映衬,显得妩
媚之极。

  「夜灵,紫色太适合你了,真是太美了!」陈云峰很冲动地一把将欧阳夜灵
婀娜的娇躯搂在怀里,「徐伟正已死,我们终于可以在一起了。」

  令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欧阳夜灵竟会冷冷地把他推向一边。

  「夜灵,你怎么了?」陈云峰不解地问。

  「陈云峰,我给你看样东西。」那柔和的声音平静的让陈云峰听了直发毛,
欧阳夜灵说着,从茶几上咖啡色小包里拿出一张光碟,。

  夜灵走到沙发的对面,将光碟塞到DVD放映机里,一幅黑漆漆的画面跳了
出来,但陈云峰还是可以清楚地分辨出里面说话的人正是自己,不禁大惊失色。

  「阿灿、阿威,每人一百万已经存在了你们家人……」

      ***    ***    ***    ***

  正是那天晚上他安排两个杀手的视频录影。

  「陈云峰!」欧阳夜灵冷冷地盯着目瞪口呆的陈云峰说,「你以为我妈妈真
的被你们折磨疯了吗?在她临终之前,什么都告诉我了。想不到竟然是你把我们
全家害成这样!」

  「你都知道了?」陈云峰的额头上渗出了汗水,「而且还收买了我的人!可
这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一道粗旷的男声传了出来,陈云峰一看,天泉公司元老之
一林海从里面的卧房里走了出来。「有我的帮助,没有不可能的事!」

  「呵呵……」陈云峰苦笑了一下说,「原来是当年和欧阳天、万厉涛一起黑
道起家的三剑客之一林海在帮你,怪不得可以搞定阿灿和阿威。可是,林海这个
老杂种,你不是说好保持中立的吗?」

  「哈哈!」林海走到夜灵的身旁,右臂一把勾住欧阳夜灵那盈盈的纤腰,笑
道,「我是答应过不干涉你和万厉涛的事,可是灵儿拿天泉百分之十的股份和她
的身体作交换,而且再怎么说我和欧阳天也有一些交情,怎么忍心不帮她呢?」

  「欧阳夜灵,你这个贱人,你竟然……」陈云峰恨得咬牙切齿,「我要杀了
你!」

  「站住!」林海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正准备冲向夜灵的陈云峰。

  「陈云峰,你为了吞并天泉公司的股份,害死了我的父母,你还有什么好说
的!」夜灵犀利的目光盯着陈云峰青一阵紫一阵的脸,一字一句地说,「光碟已
经送到了警察局,相信警察很快就到了……」

  话音未落,外面响起了刺耳的警笛声。

  「……你就在监狱里接受你应有的惩罚吧!」

  楼梯上传来了杂乱的脚步声。

  「………欧阳夜灵!你这个婊子,我绝不会认输的,我陈云峰是不会放过你
的!……」被冲进来的刑警扭住双臂的陈云峰声嘶力竭地吼道。

  几分钟后,警车扬长而去。

  「一切都结束了……」林海叹了一口气,走过来轻轻地揽住欧阳夜灵的肩膀
说,「夜灵,你答应过林叔的事情不会反悔吧。」

  夜灵面无表情地甩掉了林海搭在自己肩膀上的那只老手,默默地向自己的闺
房走去。身后响起了林海得意的笑声。

  夜灵的卧室布置得很是宽敞豪华,这里曾经是连欧阳天生前都极少进来的女
儿禁地。

  而此时此刻,粉红色的窗纱被拉得严严实实,欧阳夜灵白的耀眼的身体被林
海肥胖的赤裸身躯压在身下,就像是一朵风雨中飘零的玫瑰,在男人有力的冲击
下,被迫不停地前后晃动。两滴晶莹的泪水,慢慢从佳人禁闭的双眼中涌出……

  林海年龄比欧阳天还老,比夜灵整整大三十五岁,体能自是大不比从前,尽
管刚刚吃了伟哥,但在少女极有弹性的肉穴的有力挤压之下,很快有了射意。

  「啊……灵儿,你的小洞太紧了,呵呵……」林海愉快的喘息着,「林叔是
老了,要是年轻十年的话……噢,不行了……」

  随着林海的一声长叹,不到三分钟时间,老家伙就抽搐着在欧阳夜灵体内射
精了。

      ***    ***    ***    ***

  A集团总部秘密议事厅。

  「想不到这次峰儿竟然输的一塌糊涂,看来那个叫欧阳夜灵的女孩子不简单
啊。」陈昆背对着低头汇报的下属,发出低声叹息。

  「老板,」何钦低声说,「少爷是坚持不靠集团的帮助,孤军奋战才导致这
样的结果,要不然,天泉公司早就是您的囊中之物了。」

  「是啊,他只是年轻气盛,刚从美国大公司回来,想证明一下自己的能力而
已,这样也好,年轻人多一些磨练不是什么坏事。」

      ***    ***    ***    ***

  清晨,一辆红色的保时捷缓缓地驶进了天泉大厦宽阔的停车场,一身鲜艳的
宝石蓝职业装束的欧阳夜灵走下了车,她抬起头微笑着看了看高耸入云的大厦主
楼,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信心百倍的向前走去,一抹淡淡的花香萦绕在她周围,
伴随着她款款的脚步把越来越浓的春意带进了天泉大厦。

  迎接欧阳夜灵的,是崭新的一天!

               【全文完】

***********************************
【作者致词】

  《欲海迷情》第一部《欲海迷情之绝地羔羊》就这样写完了,承认由于时间
关系不能进一步斟酌和修改,有些地方还可以再精细一些的。

  闲暇时看日本A片的时候,一直在考虑一个问题,为什么A片中的一些情节
戏,譬如什么女忍者、女警什么的总是拍得那么差,甚至女优的打斗动作笨拙的
可笑,除了H时精彩之外,其他的情节味同嚼蜡。

  而同样是若不禁风的女子,在一些三级片或是非情色片中,女主角的打斗就
会特别逼真,于是就想如果能把A片中的肉戏和非情色片中的情节以及动作设计
结合起来,那将是怎样一部经典。

  从电影联想到了情色文学,不知别的读者看了这么长时间的情色小说有何感
受,我个人是越来越倾向于故事情节,一开始对纯H的题材比较感兴趣,但时间
长了便失去了新鲜感,也就不那么热衷了,不管是强奸、SM、调教还是纯爱情
节,经过多年很多作者的辛勤挖掘,就像是地球上的石油,快空了,看多了难免
有雷同的感觉。

  但是精彩的故事情节还是能够引起强烈兴趣的,恶魔岛以外的文学作品不就
是靠这个卖座的吗,如果在经典的故事情节上加上精彩的肉戏,合理的、淋漓的
点缀一下,这就是我所期待的经典,也是自己正在努力追求的。

  这篇文章的最后加了待续二字,证明还会有续章,对于欧阳夜灵这个角色,
我个人感觉还有很多可挖掘的东西,因此最后的结局仅仅是一部长篇的开始。

  在此祝各位朋友春节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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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帖最后由 cs1985818 于 2009-4-3 12:34 编辑 ]
作者: 雲淡風清    时间: 2009-4-1 18:28     标题: 一千零一夜十五夜·购物频道 处理者:唐门


                     一千零一夜十五夜·购物频道


处理者:唐门


  「喀!」

  遥控器打开了电视。

  「以毛契文化描绘口交行为的艺术品为灵感基础。你绝对不会想错过维琪?
史丹所创作的下一个收藏精品。我们的地区市场展示即将开始,如果我们拜访你
的城镇,进行展出活动。或许你可以好运地被维琪『收集』,成为艺术精品的模
特儿。」

    出现在画面上的是一个双腿张开,跪坐在地上,双手握住脚踝,正以深喉的
方式,吞入眼前肉棒的娇小浅褐色皮肤,黑髮绿眼女子,旁边则有七八台固定在
三脚架上的相机正从各个角度拍摄口交的画面。

  「现在是下午两点,这裡是家庭价值频道,让我们欢迎接下来几小时的节目
主持人,黛安娜和丹·史东!」

  琼·怀特选择打开电视看购物频道作为打发下午时间而不去打扰正忙着在电
脑前工作的麦克。她非常喜欢黛安娜和丹。他们两个都是三十出头,身材是高而
健美,晒黑的健康肤色,有着明显是经常运动的生活、外表好看的一对,和她自
己不同,琼的外型娇小玲珑,苗条,柔弱的体格看不出她已是六个孩子的母亲。
她真的感到他们很亲切;因为,和麦克和琼一样,黛安娜和丹是一对公开的兄妹
夫妻。

  「谢谢,史蒂夫……大家好!我们已经准备了各式各样优良的产品,将在下
个小时的家庭购物频道推出。」

  黛安娜像往常一样艳光四射。高窕的金发女郎微微突起的小腹泄露了这是她
第十次的怀孕!这是非常明显地,因为她身上只穿着一件镶花边,勉强盖住乳头
下缘,完全透明的薄纱衬衫和一条长度勉强到达她臀部下方的莎笼裙子。

  「首先,丹,我想要请摄影机的镜头拉近到我正戴着的垂饰上。」

  「请看看这个垂饰,各位在家裡的朋友们!这是一条凸显大肚子孕妇形状的
珍珠母垂饰。看看这垂饰的细腻线条!光滑的弧度,漂亮的突肚脐,以及细致的
阴部。这是送给任何一个怀孕女孩最棒的礼物,但是现在我们让黛安娜打开它,
展示它的内部。」

  从摄影棚内传来全体工作人员的「噢」和「啊」的赞叹声。

  「在垂饰子宫位置有一个华丽可爱,由粉红色珊瑚凋刻成的未出生女婴!真
是让人讚叹的美丽!现在,各位电视机前的父亲们,这绝对是一个最棒最高级,
最适合送给第一次怀了你小孩的孝顺女儿们最完美的礼物吗?一个最真实、最美
丽,象徵家庭爱的饰物︰代表着深深射入女儿、姐妹或是妈妈甚至是祖母的子宫
裡让她怀孕的白色婴儿果冻最佳的生命礼赞!你知道最棒的是什麽吗?如果你现
在立刻打我们1-800-F-A-M-I-L-I-A免付费电话,它只要……」

  「又在看近亲相姦叫卖频道吗,亲爱的?」麦克问,走进房间并且在年轻的
女人身边坐下。

  「这不是近亲相姦叫卖频道,爸爸。你这么说只是想要激怒我。」一点都没
错,实际上,麦克对电视购物没有什麽歧视。事实上,他爱在家购买可以最好地
帮助父母和孩子们展现他们对彼此的爱:透过彼此相干和努力使家裡每一个女性
成员怀孕的产品。

  「当然了,宝贝…我只希望当我连续两年努力地肏着我们妈妈成熟绽放的肉
屄,总是在子宫内射精,拼命尝试着要让妈妈怀着妳的时候,我们就有这样的产
品可以买了。妳完全不知道,在妈妈确定怀上妳的最后几个月前,实际上我们还
买了排卵期检查工具组,因为我不管多麽努力,每天至少三次肏妈妈,并把精液
都灌入她的肉屄,她还是没有办法怀孕吗?」

  「现在,我们的下一项商品是令人惊叹的泰蜜-马洛(TM)系列,最适合
孩子们的孕妇装,丹,镜头交给你了。」

  「噢是的,黛安娜。朋友们,你们一定看过这些华丽的衣服出现在各位的孩
子们还在上学的小女朋友身上…」

  「喂,快看,爸爸,那是从一个月前孩子们就一直吵闹着希望我们能买给他
们的!」琼大叫着吸引麦克的注意力。

  「噢…让我们看看他们是否有任何设计、造型,是我们还没有买过的:自从
那些白痴要求纠察员检查购物中心裡的儿童和少女装部门后,商店裡就再也没有
任何新款的孩子和少女孕妇装销售了。你注意到最近要找适合九岁小孩穿着的幼
女孕妇装有多么的困难吗?」

  麦克对那些服装商人们向反对制造、销售幼女孕妇装的抗议团体们投降感到
非常失望。那些傢伙们从来不看报纸吗?现代女孩们只穿着花边蕾丝胸罩不穿上
衣的去上学,与她们自己的兄弟在校园里公开性交,甚至有一个市议会议员已经
领先大众一步在他小女孩的刚出生婴儿出生证明父亲栏上高兴的填下了自己的名
字。然而还是有些人认为孩子们不应在可以射精、初潮来临时就开始享受性交、
怀孕。真是令人难以相信。

  「…一位在阿克伦的小学教师实际上付了一百五十美元给她的学生要求立刻
买下她身上有泰蜜标志的短上衣,即使它只能勉强盖住教师的乳头。」

  电视上秀出一张清晰的照片:一个红色短发,二十来岁,乳房大概B罩杯,
身上穿着绣有泰蜜标志渔网状短上衣,背对着镜头,转头露出一个乳房及脸蛋,
左眼因为自额上流下的精液而睁不开眼,有着性感厚唇,嘴裡含着两根小男孩肉
棒,脸上露出淫荡、满足笑容的女人,跨坐在两个屁股相叠、大腿相交的男孩身
上,明显的,两个男孩的肉棒都插在她的屄裡,屁眼被一个国中生插入,两手各
套弄着一根肉棒,身旁被套弄着肉棒的小学男孩们包围着。

  相片下方写着:

  「致黛安娜和丹:

  感谢泰蜜服饰让我获选为本校年度最佳教师、最受欢迎女性、最想肏女性、
最淫荡母狗、最佳肉屄、最棒屁眼和最棒嘴穴七冠王,同时当选年度荣誉吸精肉
便器,负责消除校园内肿胀的肉棒和本镇最高庆典:精液喷泉日精液池的饮用、
浸泡权。

  PS:非常欢迎史东家的女孩们参加本镇的活动。

                                                    艾玛」

  「哇!真是太棒了,我们真应该请艾玛来当我们家庭乐趣用品区的专属模特
儿。」丹微笑着说道。

  「没错,艾玛确实懂得享受人生。别忘了今晚记得收看『玛格丽特镇的玛格
丽特成年庆典』,建镇两百五十週年适逢玛格丽特七世的成年礼,这可是比欧洲
皇室还要古老的家族庆典。」

  画面字幕出现:玛格丽特镇是由英格兰女巫玛格丽特·布莱克自欧洲大陆来
到自由大陆时建立的。

  一个年轻美丽的金发裸体少女,脸孔和黛安娜有几分相似,脸上沾满精液,
正仰头对着摄影机,高兴地说着:「妈妈、姊妹们,真希望妳们能和我一起参加
这个活动。」在她的背后,三大排少男、少女以传统奴隶站姿:双手抱头,两腿
以内八字分开,露出光洁无毛的下体,整齐地排列着阅兵队型。

  画面下方的字幕:艾薇儿·史东,最受欢迎的旅游节目主持人,史东家族的
荣耀,将带领各位探访最古老贵族庄园的贵族成年礼与狂欢乱交性宴。

  画面接着转到食物上:

  给活动主持的特别餐点:「用母鸡生出的第一颗『初蛋』,加上第一次生小
孩的女孩初次分泌的『初乳』做成的『初乳乳酪』,包裹了小男孩们初次射精的
『初精』所做成的『玛格丽特特製杏力蛋包』,沾酱则是初次达到高潮的女孩淫
水。」

  特製庆典餐:「用母鸡生出的第一颗『初蛋』,加上初潮的处女第一次分泌
的『处女初乳』,溷合纯正母乳做成的特製乳酪做成的特製乳酪蛋。」

  饮料是「白色礼赞」:由服用特别配方的增乳食物,不同年纪的妇女分泌的
母乳,加上女孩们的高潮淫水和秘方药草汁,最后再洒上小男孩们的精液特制而
成。

  「嗯,家庭价值频道现在有更多商品可以提供给各位观众。」

  「完全正确,丹。你知道的,泰蜜(tm)经典短上衣,以黑底金字在肚子
正上方写着「爸爸最亲爱的女儿」,已经重新发行複刻板——嗯,不仅如此。现
在泰蜜服饰也推出了专为成年妇女和男孩设计的系列服饰。」

  「那真是让人兴奋的消息……各位观众,你们都认识在这裡的黛安娜,我的
妹妹/妻子,世界上最美丽的女人。」丹边说边笑着向黛安娜招手。

  黛安娜脸上露出高兴的微笑,转身面向镜头,两腿外八字形张开半蹲,双手
掀起上衣,露出双乳几秒后放下,转而拉起裙摆,放在腰上,向丹露出下半身,
并用双手分开每边各夹着着两对阴唇环的阴唇,露出夹着阴核环的阴蒂与骚穴,
从拉进的镜头上看来,黛安娜无毛的骚穴已经湿润。

  「哇噢!不愧是蝉联三届全美最想肏的极品美骚屄票选冠军。」

  一个戴着猫耳朵,遮住上半脸,露出鼻子和涂着红色口红双唇的黑色头套,
上半身赤裸,露出穿刺着半圆形金色乳环,上面还挂着金色铃铛的F罩杯巨乳,
下半身穿着在跨下挖了大洞的黑色渔网状长袜和同色高跟鞋有着巧克力肤色的成
熟女性,以四肢着地的方式,自后台爬了出来。

    从她坚挺的乳头,和穿刺着两对阴唇环阴唇中间,挂着阴核环的膨胀阴核来
看,没入她屁眼,发出嗡嗡声且会像猫一样自然摆动的尾巴给了她相当的刺激。
只见她一面快速地钻进黛安娜两腿之间,当起了黛安娜的座椅,一面摆出了昂首
叫的姿态,发出喵喵声。

  「欢迎桑嬅·约翰逊,为我们展示最受欢迎的宠物猫装。」

  接着,两个白种女孩从后台并排爬了出来,左边的褐发女孩看起来有十五、
六岁的样子,她头上套着装饰着可爱牛角和假耳朵的髮箍,脖子上挂着一条牛铃
图桉的金链子,穿着透明点缀着不规则状黑色班点,在胸部与阴部处挖空的乳胶
装,胸前两颗如哈密瓜大小的巨乳上挂着迷你型的牛铃,随着她的爬行而发出叮
铃、叮铃的声响,巨大的肚子看起来应该有七、八个月了。一条牛尾巴从她的屁
股处延伸出来,从她一面爬一面发出娇喘的样子看来,牛尾巴的末端一定附着跳
蛋。

  右边的黑发小女孩,头上套着遮住半脸,一半下垂的可爱狗耳朵头套,嘴里
装着口枷,舌头上套着一个装饰着蝴蝶结与两颗铃铛,让她无法把舌头收回嘴裡
的舌夹,上身一件在胸口处以大格黑色网状露出鸽乳的短上衣,下身一条附短尾
的开裆短裤,在露出的阴部上方,大大的字体写着「欢迎使用」并指向阴部。

  「母牛装,是由灯光师约翰·史密斯的女儿/妻子珍妮·史密斯为我们来示
范,它有各色班点适合各种肤色,这是最适合孕妇与爆乳的装扮。场上可爱的小
母狗,由安妮·费理曼为我们示范。」

  「黛安娜肚子裡怀着的小孩是由我和大女儿爱娜所生的十一岁儿子/孙子吉
姆提供的肥沃、有力精液制造的。给他一件袖子上有着名泰蜜(tm)怀孕小女
孩标识,胸前绣有:『各位!肏祖母的人来了!』的高品位衬衫穿着去上课不是
很酷吗?我想一定是的——我会买一件给他!」

  (当每一个住在美国正在收看家庭价值频道迷得知十一岁的吉姆·史东或许
在他们的第一次肏穴时已经就让他极漂亮三十二岁的祖母怀孕,都开始大声地欢
呼。)

  「黛安娜,如果这次怀的是男孩,(我们知道她不是)能穿一件半透明材质
写着:『给孙子生个孙子』,和印满泰蜜·马洛(tm)标识在它上面的上衣那
不是最酷最炫的吗!但是先让我们来看看其他的服饰。」

  「现在,丹,我们要开始我们的小型时装秀。我们已经召集了一些家庭价值
电视网同仁们怀孕的女儿,也召集了一些怀孕的同仁,来展示泰蜜服饰最新一季
的作品。我们先请我们副导播柯帝士先生怀着亲爱的爸爸婴儿的9岁女儿——谭
雅,出场。」

  当那些女孩中的第1个走进摄影机镜头时,「哇,爸爸」,琼叫道。「我们
竟然会认为你从我十一岁开始在我子宫里灌满精液是非常早了!这个女孩一定是
从8岁就开始被肏屄了!」

  「嗯,还记得克莉斯汀在五岁的时候就希望我把肉棒完全肏入她的小屄吗?
我想现在的孩子们越来越早熟了。」

  当他们讨论时,非常自豪,挺着因为怀孕而肿胀肚子的九岁谭雅穿着一件小
巧可爱的孕妇装,肩带有蕾丝花边和匹配的发箍在摄影镜头前展示。裙子的下摆
停在大腿和膝盖中间,仔细地检查,你可以发现这件衣服两侧的开叉直接到达腋
下,而且你可以发现小女孩在孕妇装裡面什麽也没有穿,微微发育的鸽乳和无毛
的小穴、光滑地屁股随着走动而若隐若现。

  接着出场的,是一个穿着一件节省布料到不能再节省的惊人游泳衣,看来似
乎正要进入青春期的漂亮日本女孩。背后只有两根繫带以十字形相交,直的繫带
自脖子向下穿到股缝。横的那条则是绕往胸部。从正面看,直的繫带串着一小片
布料正好穿过阴唇勉强遮住阴蒂,然后两根繫带沿着身体两侧向上和背后绕往乳
房下方的横向繫带交会,带着两小块比胸贴还小的布料沿着发育的乳房向上勉强
盖住了奶头,但是却遮不住乳晕,两根繫带在她的脖子绕成了一圈。

  「在连续尝试诱惑她家庭里的所有男性四年都失败后,——这些人真该去医
院检查,竟然对这么样一个性感宝贝没有反应!——十三岁的朋子,我们的溷音
师中川太太的女儿,穿着这件小可爱去参加家庭聚餐,成功的吸引了三个舅舅全
部的视线和肉棒,并让他们每一个都觉得自己像是连续强暴犯一样欲罢不能。这
个热销款式现在也推出了成年人的尺寸,中川太太正想为自己买一件,看看是否
可以让她的儿子和侄子们也变成她的『连续强奸犯』。喂,朋子,你检查过婴儿
的父亲是谁吗?」

  朋子微笑着摇头回答:「有必要吗?丹?」

  「黛安娜,感谢……下一个要出场的是,我们自己的小孩十岁的苏西,再过
几周就会生下经过十年就能开始被肏的双胞胎女孩,看起来很有学术气息……」

  可爱的金发碧眼小女孩穿着一条私立学校女孩的格子花呢裙子和背心,但是
裙子被裁剪成适合一个怀着非常巨大九个月大小双胞胎肚子女孩的长度;她的裙
子短到了当她走动时,裙摆无法遮住她的小嫩屄和屁眼,会暴露在外:这个小女
孩知道内裤是属于垃圾桶的。她以女学生的姿势拿着她的书,遮在她的胸前。

  「但是妳为什麽要用妳的书遮住乳房呢?噢,我看到了……」

  苏西降低她的书,大方地展示一件粉红色的T恤:一个红色箭头穿过她双乳
间指向她膨胀的肚子:「见见我的妹妹。」

  「这是一件很棒的衣服可以让妳一直穿到高中毕业,」麦克看着电视上的年
轻模特儿说道。

  这时电话号码网路从上往下捲动停在萤幕的底部。

  「你认为我们应该买一些这类衣服吗?」琼问她的父亲/哥哥/丈夫:「孩
子们坚持……」

  「我不知道,但是你不觉得当她们没有怀孕的时候,准备这类服装有些奇怪
吗?」

  这确实是一件非常奇怪的事!琼和家里的所有女孩们在这段时间裡没有任何
一个怀孕。

  麦克是一个忙碌的男人︰当他十三岁时,他已经使他们二十七岁的母亲怀上
琼。在他开始肏十一岁的琼之前,他和他的母亲又有了两个女儿梦娜、芭莉斯,
并且和姑姑/阿姨杰西卡生了一个表弟/儿子克拉克。但琼是他的骄傲和快乐。

    当琼十一岁时,她苦苦哀求他肏刚刚十一岁的她。从那以后,他是琼六个孩
子中五个的父亲(除了和他二个妹妹/女儿梦娜、芭莉斯的四个孩子以外):贾
妮丝,十六岁;珍,十四岁;杰森,十三岁;克莉斯汀,十一岁;以及九岁的梅
(婴儿克莉丝是杰森去年给琼的母亲节礼物),而且,他正考虑和琼再多生几个
小孩。

    他也是贾妮丝三个孩子中两个(剩下的一个孩子是杰森的。),珍的两个,
以及克莉斯汀和梅的小孩的父亲。由于家裡十三个孩子中的五个,加上两父母,
都在适孕年龄,在怀特家没有任何人怀孕是非常稀奇的。

  怀特家族是一个很重视传统的家族,看看挂在牆壁上的全家福就可以知道:
在画面中央家长位置上的是麦克,右侧主母位置的是妹妹/女儿琼,站在他们身
后的是妈妈莎拉,坐在琼下方的是姑姑/阿姨洁西卡,再来是妹妹/女儿梦娜、
芭莉斯。在孩子辈的位置上,表弟/儿子克拉克在中央,右侧则是儿子/孙子杰
森,再来依序是女儿/孙女贾妮丝、赛琳娜、珍、双胞胎茱丽亚、珍娜、克莉斯
汀、海伦和梅。孙子/曾孙辈的小萝卜头们则是坐在地上或被母亲们抱着。

  数位相框裡循环播放的是怀特家族的第一次纪念:十岁的麦克在生日派对之
上第一次射精在妈妈的小嘴裡;感恩节时,第一次在妈妈的熟屄裡射精;圣诞节
时,妈妈以狗爬式献上了处女屁眼;姑姑/阿姨洁西卡仰卧在地毯上,像特技演
员一样,分开双腿高高抬起,双手抱腿向上,两脚脚尖落在脸的两侧,形成大腿
夹住自己的脸和肚子的姿态,用丝袜捆住手脚,让麦克可以在第一次就同时享用
洁西卡的丰唇、肉屄与屁眼。

  接着放映的分别是麦克在琼的十一岁生日派对上帮她破处,微微突起怀孕肚
子的琼献上樱桃小口并被颜射,大肚坐在麦克身上,用处女屁眼吞入了麦克的肉
棒。

  梦娜在泳池边分开大腿献上小屄和屁眼,怀孕时献上樱桃小口,芭莉斯则是
在烧着木柴的小木屋壁炉边以狗交式献上小屄和屁眼,同样是在怀孕时献上樱桃
小口,接着是穿着蕾丝内裤的克拉克献上嘴巴和屁眼后,把初精射进妈妈洁西卡
的嘴裡,但他第一次享用的熟屄和屁眼,却是莎拉阿姨的。

  之后就成了惯例,贾妮丝、赛琳娜、克莉斯汀、海伦是在泳池边献上处女嫩
屄和屁眼,珍、双胞胎茱丽亚、珍娜和梅则是在小木屋壁炉边被破处,而她们的
小嘴,一律都是在怀孕时才献上第一次。杰森则是在献上屁眼的同时,把初精射
进了姊姊贾妮丝的嘴裡,而他享用的第一个熟屄和屁眼,分别是妈妈琼和祖母莎
拉的。

  「女孩们一直希望能够多享受怀孕的美妙,尤其是贾妮丝,她非常希望在离
家去上大学之前能够再生一个小孩,而杰森非常热心渴望能够帮助他的姊姊。」

  「嘿,嘿…我听到你说的了……」

  「现在由我们的场务主管桑嬅·约翰逊的男孩们,为我们展示新一季的泰蜜
服饰男孩装系列。」三个有着可爱捲髮的黑人男孩们沿着伸展台大步跨出。

  「你知道,丹,三个男孩的父亲分别属于桑嬅的三个兄弟。杰理是十二岁,
东尼十岁和丹尼是九岁。」

  丹尼正穿着一件有一个年轻男孩以狗交式肏着一名成熟的女人图画和用萤光
粗体的文字标示着「美国未来的肏母者」的T衬衫,东尼胸口有一张电脑列印他
妈妈张开大腿的裸照,你能确定是因为照片上面写着:「这是我生出来的地方」
和一支长的箭头指着她的阴户,在下面是︰「有一天我的精液将在这裡生出我的
孩子」,一支箭头指着相同的点。

  杰理引人注目的全套装备包括了他在裤子拉鍊两侧标示着︰「母亲和姐妹专
用」,一个徽章写着「肏母者」、「让姐妹们怀孕」、「高精液数」的细斜纹牛
仔裤;以及印着:「没错,我是小孩的爸爸——羡慕吧?」的T恤,三个男孩都
戴着一顶棒球帽有泰蜜-马洛标识︰一个绑着小马尾,小天使似的只穿着白色内
裤,有巨大的怀孕肚子的女孩,站在字母「T」上。

  「黛安娜,所有的电话全都被佔线了……很明显地这些都是全球数百万个正
在世界各地肏着家庭成员,制造出新的婴儿父母和孩子眼中的热门商品。各位观
众,让我提醒你︰现在在学校裡,过度守规矩的人已经完全放弃了;女孩们现在
可以对着所有人公开宣佈她不只是开始被肏屄,而且她已经怀孕,甚至宣称乱伦
是一种生活方式。

    在不少私立学校裡父母已经施压让学校同意女孩们可以穿着流行的校服:赤
裸上身加上一条在膝盖上的短裙。有许多大型企业已经颁佈性交休息时间,和咖
啡时间一样是员工的权利。拥有最高收视率的「今日新闻」电视台所推出,最受
欢迎的电视影集︰『苏西。詹金斯-生命传承的惊奇——十岁的小女孩』是关于
一个乱伦家庭的故事。这是现代的潮流,你和你的孩子们会想要生活其中。」

  「没错」,麦克说。「买这些东西否则你的孩子将不受欢迎。没什麽大不了
的!」

  「你知道这对他们来说有多麽重要,爸爸!」琼回答。

  「嗯,如果她们怀孕,那足以证明她们得到正确的关爱:从灌满女孩子宫的
白色婴儿汁到长成大的肚子。」麦克对于讨论的话题开始感到兴奋。

  「别忘了今晚九点播映的全球大惊奇:在英国疯鸡病毒引发国民大量死亡,
倖存者中成年男性全都死光,男孩们成年时将丧失生殖能力,大多数未成年少女
无法怀孕,老年女性重新恢复排卵能力并返老还童后,英国政府採取了一系列的
措施来确保国民的繁衍,包括男孩从十二岁起就必须和三个以上的具怀孕能力妇
女配对,只要能力许可,配对妇女数没有上限,未怀孕女性不得拒绝男孩肏屄的
要求,各公众场所都建立了性交室等等。」

  「丹,我们现在正要展示我们的泰蜜成年人服饰系列。这是玛莉亚·朱厄妮
塔、凯特、和姗蒂,我们在会计部的3位秘书,她们的肚子裡都各自怀着一个儿
子的婴儿。」

  深色皮肤的玛莉亚·朱厄妮塔,红色头髮,晒黑的凯特,金髮碧眼的姗迪展
示身上的服装:姗蒂穿着一件非常巨大,长度直接盖到屁股的超大衬衫,在肚子
上方区域用可爱的字体标示着:「至少我的小孩性教育课程及格了。」

  凯特身上的是好像是条文图桉的上衣,但是在特写镜头上你能看见这些条纹
每一条都是一组文字,分别写着:

  「我的儿子干了我!」

  「这是我儿子的小孩!」

  「我怀着儿子的小孩!」

  「我的儿子终于回到他出生的地方!」

  「妈妈干起来最爽了!」

  「为儿子生儿子!」

  和其他类似的短句。玛莉亚·朱厄妮塔的一件式洋装是一幅大的图画描绘着
一场全都是大人和小孩以各种姿势性交的巨大杂交宴会。

  然后姗蒂从她的头上拉起了穿在身上的大衬衫,露出身上穿的一件式露背、
露臀泳装,背面只有两条细肩带,在她膨胀的肚子周围围成一圈的是一句经典名
言:「每一个小男孩都需要一个可以肏屄的妹妹。」

  玛莉亚·朱厄妮塔拉开拉鍊脱下一件式洋装露出一件和凯特上衣相同长度的
紧身衣,只是用西班牙语、法语、俄语和其他语言潦草地写着类似的短句,在她
左边乳头上方位置有一枚钮扣勇敢地公告她的性偏爱:「只限乱伦使用。」

    最后,凯特脱掉她的上衣,揭示一件剪裁非常特殊,在胸部位置挖了两个大
洞,露出两个乳房并且在肚皮上方有着两条标语的紧身衣,上面的是︰「孩子们
专用的奶嘴」(一组箭头分别指向两个乳房)和底下的一行文字︰「儿子肉棒专
用的精液储存池」(一个箭头指着子宫的位置)

  「你可以自豪地穿着这些服饰出席各种场合,因为这些衣服都是有品质保证
的。让我们感谢模特儿们为我们展示这些漂亮的时装,她们看起来如何呢,黛安
娜?」

  「丹,感谢……小伙子,记得,当你需要任何家庭性交用品时,家庭价值频
道是你最佳的选择。再说一次,我们的电话号码,1-800 -FAMILIA。泰蜜·马
洛(TM)的泰蜜服饰价格是从xx元开始起」

  「你知道吗,爸爸?」琼依偎着他问到。

  「什麽事,甜心?」

  「我认为你是对的。每当爸爸/兄弟/儿子的肉棒用白色的婴儿汁填满一个
女孩的子宫,她知道她不久就会需要孕妇装了。」

  「那麽,我该这么问,妳喜欢在多久以后需要它们?」他微笑着问。

  「噢……或许我应该在几个月内就需要它们了吧!」

  麦克伸手去拿遥控器。

  「记得要继续收听我们的特价商品:最受欢迎,适合全家的教育影片:『如
何练习肏弄你的小孩』、『如何挑逗父母』和由前歌手、色情电影女演员转任公
开狗交委员会名誉总裁的布兰妮小姐强烈推荐,……」

  「喀!」遥控器关上了电视。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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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致词】

  本文是以购物频道为主,加上另外几篇故事主旨而成的译文。

  感谢诸位热情响应徵文活动大大们的投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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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帖最后由 cs1985818 于 2009-4-3 12:36 编辑 ]
作者: 雲淡風清    时间: 2009-4-1 18:33     标题: 一千零一夜十六夜·情欲双轨 作者:晓 秋


                       一千零一夜十六夜·情欲双轨


作者:晓 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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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此祝各位新年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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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晨,李月凌在蒙胧阳光中醒来,一直都是这样。因为枕头边的手机总是在
这个时候,播放起悦耳的音乐,像是跟她诉说早安。

  「早安。」陈思杨在电话里说,「昨晚睡得好吗?」

  李月凌把手机调成扩音,放置在枕头旁,「还不错,昨天有梦到你。梦到我
们两个人开心的去约会。」她声音娇怯怯地,好似云朵般的棉花糖,软嫩轻柔。

  「我们两个人去哪里约会呢?该不会是我们最爱的地方吧?」话筒另一边的
陈思杨发出轻笑,「难怪你今早的声音听起来这么舒服。是不是想要呢?」

  李月凌也噗滋地笑出来。她就是喜欢陈思杨诚实的这一点,虽然偶尔会用隐
喻的方式来表达他的性暗示,不过至少比起她身边想追求她的那群伪君子们,总
是利用这种藉口拐弯抹角地邀约她,但最终目的都是贪图她的美色。而她还得表
现出气质,用温和的语气去拒绝,说起来就是很讽刺。

  「一大清早就想使坏喔,你不怕等等没人来帮你灭火吗?」其实刚听到陈思
杨的性提示,李月凌的自己身体就变得有反应。不过她还是按耐住情绪,带着笑
意作弄陈思杨。

  「没关系,我等等再到厕所去自行解决就好。」陈思杨在电话那头继续说,
「你现在是躺在床上,还是趴在床上呢?」

  李月凌嘟起嘴,娇嗔地说:「其实是你自己一早在发情吧?还说人家的声音
很舒服。」她故意把嘴靠近话筒,好让陈思杨听得仔细。

  「那你现在要不要玩?」陈思杨语气兴奋地询问着,「去拿玩具出来吧。」

  「不……要……」李月凌说,声音里面有着调皮,「强迫我啊……」但白晢
的玉手,默默地从床垫的夹层间,把她珍藏的米白色手提布袋给取出来。小心翼
翼地拉开袋口的系绳,拿出她跟陈思杨到情趣商品共同挑选的玩具。

  粉红色的跳蛋,还有一支白色透明入珠的假阳具。

  「凌儿,过来。」陈思杨有点无奈地说着。这句话是他们两个共同的秘密暗
号,只要讲出这句话,就代表自己想要满足。而李月凌的密语,则是「亲爱的思
杨主人,请您调戏奴儿。」

  李月凌好整以暇地说:「你这句话一点命令的口气都没有,所以我不要。」
她拿着布袋里面附赠的酒精棉花,仔细地擦拭着钟爱的两个玩具。毕竟,李月凌
就是有那么一点点洁癖,尤其是在做这档事情之前,更要好好地处理,她才能纵
情地去和陈思杨共同堕落。

  「好……」电话里的人口气变得严肃,「凌儿,给我过来!」

  「是的,我亲爱的主人。」李月凌服从地说着。从此刻开始,她意识到自己
不是陈思杨的女友李月凌,而是她最疼惜的性奴隶凌儿。

  「首先,先把上衣卷起来。」

  李月凌顺从命令,乖乖地把衣服给卷起来。娇嫩洁白的身躯府接触到空气,
便飘散出自己特有的体味香气,接着两只手很主动地托起胸前饱满地乳房,让它
整个挺立起来。陈思杨总说,他最爱自己的胸部高挺的模样,充满着自信,还有
那一点好色的味道。

  「今天是不是没穿胸罩呢?」陈思杨淫邪地问,「小凌儿,摆明就是要我侵
犯你,对不对啊?」

  李月凌娇羞地反驳道:「才不是哩,你知道人家是不喜欢穿内衣睡觉的,那
样……」

  「开始揉乳房。」陈思杨下达今天第一个指令。

  「嗯啊!」听到陈思杨说出指令的那个瞬间,李月凌手掌不由自主地搓揉,
并且发出声愉悦地娇啼。每当这时候,她就会不免责怪自己的身体,怎么会如此
敏感?尤其是执行陈思杨命令的时候,只要轻轻地捏抓几下,就会让自己想面对
他舒服的呓语。

  看着陈思杨的下腹膨胀,然后她就会感到得意。这就是身为女性才会拥有的
自豪吧?

  「慢慢地加大力道,有没有很棒的感觉呢?」

  李月凌的鼻息逐渐变浊,脸上浮现淡淡地樱花色红潮,像是喝醉酒般的慵懒
腔调说:「有,很舒服……」

  「来,先停止动作。把枕头放到腰部,我要你坐起来。」他下了新命令。随
后又用温柔地口语问:「你现在那边会不会冷呢?我怕你玩完后就感冒。」

  陈思杨目前的身分是李月凌的主人,但时不时地就会变回自己的男朋友。虽
然这样的举动让她很窝心,不过她不喜欢刚诞生的被虐情绪因为这样行为而被硬
生生打断。

  「你现在是主人耶,就要有主人的模样。」李月凌有点不悦地指责。但她还
是乖乖地起身坐着,把枕头放到腰上,把手机接上耳麦挂上,用做错事情的小孩
口吻说:「对不起主人,凌儿不应该凶您。请主人好好处罚凌儿吧?」

  被训话的陈思杨深吸一口气,「你知道就好,把脚打开到最大,然后抬成M
字型。开脚的途中,我要你玩弄你自己的乳房。」

  「是,主人。」李月凌继续抚摸自己的双乳,原本紧缩的双腿,慢慢地向左
右张开,还开不到五十度,就害臊地央求说:「主人,可不可以不要张开腿,很
丢脸耶……」

  「不行。」陈思杨拒绝,「加大两手的力道,然后我要你睁开眼睛,好好看
着自己抬成M字脚。」

  「喔!嗯……」李月凌先是呻吟,然后委屈地求饶,「主人…喔…不要…嗯
呀……」没听到陈思杨的原谅,她只好张开双眼,满脸通红地持续自己的变态行
为,凝视着两腿缓慢地张大到极限,屈膝弯成M字型。

  李月凌感觉到无比的羞耻,虽然穿着内裤,而且房间里面也没半个人。但她
就感觉前面伫立着陈思杨的身影,坐在椅子翘脚望着她,嘴角勾起得意的笑容,
眼神带有淫虐她的欲火。

  「乳头硬了吗?」

  「硬了…嗯嗯……」李月凌回答。

  「好,现在我要你用两手的拇指和食指,用力地捏住你的两颗红葡萄,然后
跟我说,你的小妹妹感觉如何?」

  多么让李月凌难堪的指令啊!但她还是柔顺地听从陈思杨的话语,咬紧牙根
用力捏下去。

    「噢呀!」彷佛电流从乳尖传入,李月凌下意识地拱起娇躯,瞬间感到下身
溅入些许水液。「小妹妹…妹妹……湿透了……刚刚还喷出一点点……」

  「一点点什么啊?」陈思杨故作清高,「来跟主人说啊,凌儿刚喷出一点点
什么啊?不说的话,我就要你停止喔。」这举动就好像把甜蜜可口的糖果放到小
孩子头顶上方,但不管怎么努力都拿不到。

  摆明欺负李月凌。

  「不要…主人好坏……」李月凌害羞地委屈说,「凌儿也不知道喷出什么!
湿湿水水的,但是很舒服……」

  「把手指头放到内裤上,沾黏一点到指尖上,然后放到鼻子前面闻闻看。」
陈思杨的命令又传来过来。耻辱,却又让她感到亢奋。就彷佛自己像是毫无反抗
的小奴隶,任凭主人的手指碰触自己最私密的部位,勾弄挑逗。

  有点酸涩、还有点闷骚味道。但宛如兴奋剂一样,从李月凌的鼻腔被吸入,
麻痹整个大脑神经,心灵飘飘然。她羞耻地央求:「主人……」

  「什么味道呢?」陈思杨已经完全进入自己的角色,少掉男朋友的温柔,却
多了主人的威严,让李月凌更有带入感。

  「好色的味道……」经过一段心理建设的时间,李月凌才把这字眼吞吞吐吐
的说出口。「主人……凌儿身体…好热啊……」

  「凌儿是不是湿透了呢……内裤上面有淫水的痕迹唷……很更舒服吗?」

  「人家想要。主人,给人家好吗?」李月凌眼光迷蒙地说着,光滑的大小腿
朝两侧固定成M字脚,伸出手拿取旁边的白色阳具,祭拜般地供奉在自己面前。
就好像陈思杨站着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生嫩的腼腆,像个年轻帝王。不过下半身
的阳具,早已发育成熟,从紧绷的四角裤的裂缝,毫无遮掩地竖立在空气中。

  「想要吗?」陈思杨问着,「你是不是已经拿起玩具了?小淫娃。」

  「嗯……」李月凌倒抽了一口气,然后咬了咬自己欲火焚身的干涩嘴唇,接
着开始套弄起假阳具,想像着这玩具是陈思杨的阴茎,「奴儿正在套弄主人的宝
贝……」

  「是不是愈来愈大呢?」陈思杨傻楞楞地问。

  「笨蛋!」李月凌小声地笑说,「玩具哪会变大啊?」

  「调皮的凌儿。」陈思杨呵呵地笑着,「来,含进去吧。」

  李月凌张开朱唇,将她眼里那只似真似假的阴茎用两手轻轻包覆,然后很温
柔地温柔地含入前端,发出啧啧地吸吮声。

  「这是主人的味道……」

  电话的另一头也传出沉重的呼吸声,李月凌听得出陈思杨的情欲也高涨着。
虽然口中是橡皮的塑胶味,却冒出湿黏的尿骚味混合前列腺液体的滋味,在她口
腔中蔓延。

  「脱下内裤。」

  「等我一下。」李月凌把玩具放下,然后把湿透的内裤给脱了下来,「好湿
喔…好色喔……」

  「然后把假阳具塞进去。」陈思杨顿了吨,「下面的嘴堵满后,我要你也把
上面的嘴巴给堵起来。记得,要塞得满满的喔。」

  「不要啦!」她把玩具沿着雪白腻嫩的大腿而上,直到没入敏感带的根部,
终点是粉红肉色的阴唇。「嗯啊……」李月凌喊出欢愉的淫叫。左手抓起内裤,
牢牢地把自己的嘴巴给填满,然后出声提示陈思杨。

  「嗯哼。」渴望的祈求从口腔深处发出,变成与平常截然不同地闷声娇吟。

  接下来,她必须跟随着自己的性欲开始有节奏抽插,令下体的爱欲汁液溢出
淫荡气息的鸣响,最后达到高潮──不必在意待会是否会忘情而去忽视陈思杨的
命令,因为李月凌很清楚,下个瞬间开始,她只要让自己美好的肉体里的每条神
经都陷入高潮的情欲,接着另一边的陈思杨也会伴随她射出纯粹的白浊精液,两
人一同冲向颠峰。

  「打开开关。开到最大!」这是李月凌此时此刻最期待的命令。

  「啊……啊啊啊啊啊啊!」李月凌扭着身子呻吟,无奈口中却有阻碍,不能
忘情地吼喊。羞耻的自己,两腿张开成暴露的M字型,口腔被自己淫水濡湿的内
裤没有放过任何缝隙地塞紧,她还刻意把自己的两手摆放在背后,就感觉她年轻
亮丽的肉体,被陈思杨给牢牢捆绑,彷佛正在被他给强暴,无助又屈辱。但身体
却是不听使唤,配合着施暴的男人。她的乳头肿胀到快炸开,阴道的溢出地润滑
液体,随着假阳具的强力振动旋转,像洪水溃堤般奔流,从粉红色洞口溅出。

  耳里流进陈思杨的喘息,似乎他也拉下拉链,套弄着自己的阳具。他的温热
手掌就像阴道,而自己的假阳具像是他的肉棒,这个刹那,两人融为一体,跨越
空间的限制,水乳交融。

  「呼呼……喔…呼……」他在喘气。

  「嗯…喔……呀…噢啊……」她也在呻吟。

  最后,李月凌已经分不清楚这是现实还是幻想,她脑中一片空白,除了快感
还是快感。陈思杨也发着像野兽般的低嚎,然后像是猛力地挤弄阴茎把澎拜的精
液泄出,把它榨干般用力,直到逐渐萎缩。

  李月凌也处在这样痛快的感觉中,阴道不断地紧缩,连绉褶内嫩肉也被刺激
着,把陈思杨的分身紧紧地扣住,不打算放开。而对方跟她一样的感觉,想将她
牢牢拥抱,努力朝更深处迈进,直到两人高潮。

  「哦呀!」李月凌像是一团轻盈的棉花糖,感觉自己还要更多更多,耽溺在
无止尽的贪婪里,既使她是彻底的满足状态。伴随着高潮过去,紧接着松懈后的
喘息……

  「舒服吗?」

  李月凌无力取下口中的布团,只能发出满足的呻吟:「嗯嗯……」

  幸福又甜蜜的早晨。

      ***    ***    ***    ***

  和陈思杨认识一场宴会认识的。在某个知名的酒店。李月凌穿着深邃紫色滚
边蕾丝的低胸露背礼服,今晚的她,不同于平时的学生低调姿态,散发着高贵华
丽的夺目光采。她轻踏镶满银白亮片的名牌高跟鞋,手持着装满香槟的玻璃高脚
杯,跟着父亲漫步在铺满红色地毯的会场上。

  宴会开始没半个小时,李月凌便彻底后悔出席这场聚会。想自己当初不知道
是哪条神经没有接上线,居然轻易地答应父亲来参加这场他说的「同学会」。或
者该说,一场变相的相亲大会。

  照父亲的解释,这会场出现的所有嘉宾的确是他的同学会没错,只不过这班
同学们全都是在「商业界」所结交认识的好友们。

  「该死!我怎么会答应你一起出席呢?」李月凌在父亲的耳边低声抱怨。

  父亲露出得意的笑容,低声用小人得志的语调地说:「嘿嘿,我可是一点都
没有强迫你出席喔。我的乖女儿,可别让我丢脸啊。」转眼间,又有一个商界的
朋友出现在父亲面前,他连忙上前握手,「章老板,好久不见啦!」

  「李董,好久不见啊!瞧你的样子又年轻不少。我听说你最近的公司的股票
又升值了,恭喜你啊。」

  「好说好说……」

  李月凌站在父亲身后,面带微笑地伫立着。

  父亲是目前商业界的颇有名气的人物。三十年前靠着一点跟亲朋好友借来的
本钱,凭藉着自己的努力和运气,独自徒手迈向财富的道路。接着,机缘巧合之
下,认识了深爱他的母亲。这几年,在两人共同的打拼下,逐渐扩大市场,才有
今天的成就。

  虽然说父亲很有成就,但他仍有一点不如意。就是他和母亲膝下无子,只有
李月凌这颗掌上明珠。但培育了二十一个年头,却不曾见过女儿交往任何的男朋
友。所以,父亲才处心积虑地想帮女儿找个理想的伴侣,才藉由这场同学会的名
义,想把李月凌给推销出去。

  其实,李月凌不是不想交男朋友,而是她从未遇上适合她的人。

  (又来了……)

  「浩升,这是李家的小姐,叫做李月凌。来让我介绍给你认识。」章老板把
身旁的男子介绍给李月凌。

  「你好,我是张浩升……」

  (哇靠!)李月凌在心头暗骂一声,这已经是今夜第三个来跟她面试的家伙
了。刚刚听章老板的自我推荐,他儿子是从美国学成归来的博士,不管在家世和
学历上面,对她来说都是无可挑剔。但反过来说,却也可以说明他那一脸自大和
沙文主义之猪的模样。

  「李小姐今晚真美丽啊!高贵且优雅。」张浩升注视她赞美地说着。

  李月凌皮笑肉不笑地回礼:「你过奖了。」先不说张浩升的臃肿肥胖身躯,
就算全身上下四五百万的名牌装扮,仍掩饰不了他的粗俗。最令她感到厌恶的,
莫过于他那淫邪的眼神。打从第一眼看到自己,就是从头看到脚,尤其是眼神特
别注重在她的胸口、小腹,以及臀部上头,来来回回地游移,看得李月凌胃液一
阵滚动,有种想吐的感觉。不过她还是强忍着恶心,装出最不喜欢的气质形象。

  「…李小姐等等是否有空呢?我想……」

  「不好意思!」李月凌直觉不妙,赶紧打断张浩升的话语,因为她知道这样
的开头保证是要在宴会结束后邀她出去。她连忙对章氏父子鞠个躬,转身对父亲
询问说:「爸,我可以去补着妆吗?我刚发现我的睫毛膏掉了。」

  「啊!是吗?」父亲一听就知道是李月凌的藉口,不过此时也不好发作。他
只能暗自地用责怪的眼神凝视着她,说:「好吧,你快去快回。」

  「谢谢爸。」李月凌开怀地笑着,转头对章氏父子抱歉地娇怯说:「不好意
思两位,我马上就回来。」

  李月凌的姣好笑颜宛如春天绽放的花朵,再搭配娇羞的语调,让章氏父子俩
都感到一阵酥麻,连挽留的话都说不出口,只能看着她快步离开。

  借口溜开之后,李月凌便像是被关许久的鸟雀,兴奋地在会场里闲逛。但时
间还没经过十分钟,她就感到一阵无趣,不管自己怎么走来走去,看到的人莫过
于那群在商业界打滚许久的企业老板,不然就是和她一样的第二代继承人。虽然
不知道这群新生代的想法是如何,但李月凌还是主动地把他们归类到和自己想法
相同──我像是个商品,今晚准备销售给别人。

  这时,李月凌的眼角闯入一个身影,令她产生出无比的好奇。整齐滑顺的头
发,混染着墨黑与酒红两种分明颜色,梳理成帅气的绅士发型。不同于染色剂的
生硬色彩,彷佛是先天基因所刻画出的那般浑然天成。可惜稚气未消的童颜和身
材,让整个完美形象打了折扣。就好像一个小朋友,穿着父亲的西装,故意把自
己把装扮得成熟模样。

  他就是陈思杨。

  面前放置一盘又一盘的食物,陈思杨手持刀叉优雅地进食着。桌上充斥各类
的炒饭炒面,还有烤得香喷喷的肉类,还有充满甜味的各类蔬菜,更不用说小朋
友最爱的油炸物。但唯一没出现在餐桌上的食物,就只有李月凌特别钟爱的蛋糕
甜点。

  李月凌轻笑起来,脑中蹦出奇怪的念头。她漫步来到摆放食物的供餐区,夹
满整盘她喜爱的蛋糕甜点,接着走到陈思杨的位置,坐在他正对面,把餐盘端给
他,语气作弄地说:「来,这盘请你吃。」

  陈思杨停下了手中动作,拿起一旁的餐巾纸,仔细地擦拭嘴边沾满食物的油
渍,抬起头来漠然地凝视着李月凌。他发着宛如美酒般的温醇语调,疑惑地客套
说:「谢谢……」

  (他好可爱喔。)李月凌心里赞叹着。嘴巴则滔滔不绝地介绍说:「这盘都
是我最喜欢的蛋糕喔,有提拉米苏、有蓝莓、有水果慕斯,也有布丁和果冻,我
保证你吃过之后就会上瘾。」

  陈思杨随后把餐盘推回到李月凌面前,道歉地说:「不好意思,我不爱吃甜
点类的食物。不过,谢谢你的好意。」

  「疑?为什么?」李月凌大吃一惊。照理来说,小朋友除了油炸类的食物之
外,也会喜欢甜点类的食物。却没想过眼前的这位小朋友,如此反常。她好奇地
问:「看你的年纪,应该是个十四五岁国中生,怎么不爱吃蛋糕甜点呢?」

  话刚说完,她就看到陈思杨一脸困窘的样子。他有点难堪地抱怨说:「难道
我看起来,有这么小吗?好歹我今年也刚满十八岁了!」他一脸不解的表情,李
月凌就知道他一定是常常被人这样说。

  她马上就有种欺负心态浮上来,因为今天这场宴会,她遇到的总是比他年龄
才要大的男人和女人。不管是面对男的和女的,都是要摆出乖巧娇弱地小女生模
样,实在是令她很受不了。

  「十八岁又怎么样呢?反正比我小的人都是小朋友哟。」李月凌玩心大起。
难得碰见个比她年纪小的男生,就想把好好地欺负他,好满足自己刚被人欺负所
产生的怨气,「所以啦,听姊姊的话,把这盘给吃掉吧。你要知道,浪费可是不
好的喔。」

  陈思杨满脸无奈,想随便打发李月凌说:「好啦。等我把我桌上的其他食物
吃完,我再来吃甜点,这样可以吗?」

  「没问题。」李月凌知道这是陈思杨的权宜之计,不过她也不是省油的灯。
她笑着说:「反正我时间也还很多,就陪你到你全部吃完罗。」

  就当李月凌想继续得寸进尺的时候,不料她最不愿听到的声音就出现了。眼
尖的父亲带领着另外一对父子,对隐藏在用餐区内的李月凌招手喊说:「小凌,
你过来这边。」

  「我今天运气真不好……」李月凌马上就从笑脸变成苦瓜脸喃喃自语说着。
她心不甘情不愿地起身,跟陈思杨陪笑说:「对不起,姊姊要先离开罗。」然后
默默地走向他父亲那边。

  父亲也跟着走了过来,语气有点不悦地低声责备道:「你去厕所补妆也太久
了吧?还跑去吃东西不回来。要是我没过来找你的话,谁知道你又会偷溜到哪里
去。」他转头向他身旁的另外一对父子,开心地说:「来,我来给你介绍一下,
这位是许阿姨还有她的儿子,许孟承。」

  「想必你就是月凌,我刚听你爸说过关于你很多事情。」许阿姨颇为满意地
说着。她手肘轻碰旁边的许孟承说:「孟承,快跟人家打招呼啊。」

  「啊,你好。」

  (天啊!)李月凌觉得整个人快要晕了过去,怎么今夜越晚过来和她面试的
人,状况就越糟糕。先早的好色胖子就算了,虽然个性淫邪让人想吐,好歹口才
不错,会跟她说好听的话,也不至于现在面前这个男生。蓬松的头发,宽厚的大
眼镜,穿着帅气的黑色西装,也无法消除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感觉,就是标准的整
天待在电脑前面那种人,无趣又无聊。跟他在一起,李月凌光想像就觉得难受。

  「孟承不错喔,年轻有为。学历取得后,人就马上回他们家公司上班,专门
设计IC。今年,我们家很多的电脑产业的产品,也都有受到他们的帮助喔。」
父亲夸奖着。

  但李月凌却没有心思听下去,她好想宴会赶快结束,然后逃离回家,好好洗
个热水澡,然后窝在自己的床睡上一觉。今夜的事情,就让它当作是场噩梦。可
惜,现实是残忍的,父亲在旁滔滔不绝地夸耀许孟承,许阿姨也跟着附和,两边
的精神轰炸,让李月凌快要崩溃。

  忽然,她感觉到有个人轻碰她的肩膀,下意识地回头转身。却没料到,这个
本能般的动作,换来的是一声哀怨:「糟糕!」接着就是酒杯掉落到地板上的声
响,清脆地化作一粒粒晶莹的碎片,洒落在地板上。

  光亮洁白的名贵衬衫,被染成浅黄的色彩。甜美香醇的香槟此时就像是难以
去除的污渍,覆盖在上面。陈思杨一脸委屈地看着残留在自己手掌上的酒液,任
凭它们从指尖滑落到地面上。

  「对不起。」第一个做出反应的是李月凌,「你没有事吧?」

  (是他!刚刚的小男生……)

  李月凌的父亲和许阿姨也跟着反应过来。「小凌,你也太不小心了吧……」
父亲责备地说着。随即当机立断,对不远处的服务生招手。

  许孟承在旁静默地看着。

  「我没怎样……」陈思杨的语调有点哭腔,他看着自己胸前那水渍逐渐扩大
的白衬衫,有种欲哭无泪,让在场看到的人都感到怜惜的感觉。不过,李月凌却
从他乌溜溜的眼眸中,发现了他所透露出的那一丝狡诈。

  (他是故意的。)李月凌心中冒出充满欣喜的这句话。她也很配合的,上前
慰问:「对不起,刚刚我不小心撞到你了,你没事吧?」她装愧疚的表情,手忙
脚乱地抓起旁边供餐区的餐巾纸,想帮小男生整理。但愈整理就愈是糟糕,好好
的一件白衬衫,都染湿成淡黄色。

  服务生也适时地出现,一到就马上明白现场的状况,询问着小男生说:「这
位先生,我们这有提供私人的房间让在场的嘉宾使用,不知您是否需要?当然,
等等我们也会为您准备新的服装,并送到房间给您。」

  「那真是太好了。」陈思杨露出开心的表情,「就麻烦你带我过去吧。」

  「这是我的荣幸。」

  这时,李月凌也不放过这完美的机会。她对父亲建议:「爸,我可以跟他一
起过去吗?刚刚也是我一时的不小心,才会造成这样。我想,我们应该要负起他
衣服的清洗费用,你说对不对呢?」

  「嗯嗯……也是。」父亲认同地点了点头,「那你就过去吧。有关赔偿的部
份,就由我们全部负责。」

  「谢谢爸。」征求到父亲的认可后,李月凌头也不回地跑向陈思杨,内心充
满着欣喜。对她而言,要不是这位好心的小男生,她肯定无法逃离这场烦人的宴
会。

  她一定要好好谢谢他。

      ***    ***    ***    ***

  暑假转眼间就快要结束,李月凌躺在自家的沙发上,一手拿着她最爱的小饼
干,另一手拿着遥控器,在喀滋喀滋的咀嚼声,配合电视里上演的罗曼史,渡过
平静地悠闲时光。

  以上纯粹为表面的客套话,说老实话她也不想像个「乾物女」一样,在家里
虚度光阴。自己对浪漫爱情剧虽然充满着向往、羡慕,尤其是看到剧中平凡而甜
蜜的幸福。今天不知怎么搞得,就是觉得天大地讽刺。为什么自己不能跟女主角
一样?

  整件事追根究底,就是她的男人现在不在她身边。那该死的陈思杨,也不知
道跑到哪里去撒野,一整天都找不到他人。

  莫名奇妙的孤寂落寞!

  电视里,正演到一段爱情剧中最爱出现的戏码。在下雨的夜晚,女生默默地
撑着伞,独自地等待着她期待的男人出现。

  「对不起,你等很久了吗?」镜头转到另一头,帅气的男主角慌慌张张地跑
向女主角,「抱歉,我家出了点意外……」他那双大大的眼睛眨呀眨地,是那么
无辜又惹人心疼,好像请求母亲宽恕的孩子,女主角若不原谅他就很残忍似地。

  李月凌百般无奈地看着。心里头却想说:这真让人难受啊,好闪啊!!!

  「没关系……」女主角抛开雨伞,紧紧地抱住男主角,接着开始拥吻起来。
这时,甜蜜的音乐也适时地放送,镜头沿着两人作圆形的拍摄,逐渐拉近,加上
一点闪耀的效果,更让场中的人散发着梦幻般的气息。

  李月凌自言自语地说:「该死,你这个猪头到底跑去哪了?」

  不自觉地,她想起陈思杨,也想起了两人初遇的那天晚上,会场中提供的嘉
宾房间,被他厚实的手搂抱的余温、笑看他亲吻自己之后羞涩的神情。

  「大小姐,你要不要避过头一下,我好方便穿衣服。」陈思杨包覆着浴巾从
浴室里走出,朦胧地热气围绕着身体。他用困惑又无奈的眼神望着李月凌,彷佛
个贵妇所豢养的小白脸。

  李月凌摆出就是想捉弄他的态度说:「又没关系,我二十一岁,都成年很久
了。男人的身体,该看的都看过。我都不介意,你在介意什么啦。你是不是男人
啊?」然后把衣服放到他面前。

  (只不过我看过都不会动罢了……)她暗道着。

  「该死!」身为男人最怕的就是听到女人对他说「你是不是男人啊?」这句
话,会有种被屈辱地感觉,陈思杨把浴巾整个拉下来,豪气地说:「好吧,看就
看,又不是没被看过。」

  健壮的体格,这是长期运动的成果,陈思杨的身体上,并没有明显地赘肉。
结实的肌肉,雕刻成完美的曲线,下身穿着合身的四角裤,前头微凸的形状,可
以看到精力旺盛的形状。唯一的不妥,就是他那稚嫩光滑的白皙肌肤,彷佛女人
般的细腻娇柔,和一般阳刚味十足的男人比起来,感觉有些不太搭配。

  「哇!」李月凌舔着嘴唇,开始羡慕起眼前的小男生,「你的身材好好喔?
我可以摸摸看吗?」

  「不可以。」陈思杨一口拒绝。

  「你很小气耶……」李月凌耍起任性说着,「摸一下又不会少块肉。」

  「你真的很怪……」陈思杨观看着兴致勃勃的李月凌,忽然摸起微微湿润的
浏海浅笑,「呵呵,我头一次遇到像你这样的人,能请问你叫什么名字呢?」他
把白衬衫重新穿好,「我叫陈思杨。耳东陈,思念的思,木字旁的杨。」

  「嗯嗯……」李月凌对他突如其来地转变有些不知所措,但随后就被陈思杨
的诚实气息给感染,微笑着说道:「我叫李月凌。木子李,月亮的月,三点水的
凌。今晚谢谢你的帮忙。」

  陈思杨摇摇头:「不用客气。」下个瞬间,他的嘴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吻
上了李月凌的唇。

  「要你一个谢礼不过分吧……」

  看着电视里被男主角吻得密实实的女主角。她摸摸自己的薄唇,上面似乎还
有被吻过的痕迹。陈思杨独特的香味,残留在她的鼻腔内。

  「你看里面的女主角脸上幸福的模样,是不是很想跟她一样呢?」旁边有个
声音,一副经验老到。

  父亲不知道何时回来的?他默默地站在沙发的后面,和自己一起观赏着电视
里播放的影片。他认同地点点头,摸摸下巴的胡渣,好像对影片的剧情有感触似
的。

  「不知道耶……」李月凌胡乱附和着。脑中莫名浮现起从那夜后她和陈思杨
相约出门的各种情形。尤其和他交欢缠绵,是她人生中最大的惊喜。轻松舒适,
柔嫩滑顺,完全贴合地交叠。是那么的甜蜜愉悦,欢笑爱怜,带着无法停止的心
情,尽管夕阳西下,天色悄然变暗,自己的四肢、眼眸、胴体,彷佛不是属于自
己,好像别的生物再擅自行动,但所有的一切都让她欢愉亢奋。

  或者应该说,陈思杨注入她体内,让原本空洞的心灵被填满。

  身旁的声音说的没错,自己也渴望永远拥有这单纯而心灵肉体契合的恋情,
就像电视里一样,可惜两人目前的状况还没到达那样的高阶段。「不过感觉挺好
的,我觉得啦。」

  「你既然会这样想就好……」那声音语重心长,「这周末有没有空,要不要
和我去参加聚会吗?」

  (又是相亲大会?!)头又开始痛了。

  「我想想……」李月凌立即清醒,打哈哈地蒙混:「我周末没时间,不好意
思罗。爸,要去就你自己去吧。」

  「真可惜,我已经决定带你出席。所以,麻烦把你的时间排出来给我。」父
亲擅自做主地决定说。

  一时间,李月凌的火气就冒出,「我不要!」她誓死抵抗着说:「我说不去
就是不去!」接着关掉电视,无视父亲往自己的房间走过去。

  (我不是你的商品!!!)她无言抗议。

  父亲的声音从她背后传来,严肃且毫无转圜余地:「不由得你反对,小凌。
你这周就是要给我去。」

  碰!房门甩上。

  压抑住的愤怒情绪,就在门关的那一秒后,像大雨过后暴涨的溪水般恣意泛
流。李月凌彷佛听见内心深处那孤寂的灵魂低吼:「可不可以不要再把我当作一
个销售的商品,听从你们的决定自由地转卖,我也想追求属于我的幸福。思杨,
你跑去哪里了呢?」

  拿起桌上的手机,选择渐渐熟悉的数字号码,按下拨通。她心头不断地恳求
:陈思杨你快接电话啊!陈思杨你快接电话啊!陈思杨你快接电话啊!

  「喂!怎么了吗?」电话接通,是李月凌此刻最想听到的声音。

  「十分钟之内赶到我家,现在!」她对着话筒一字一句喊着,然后挂掉手机
往床头扔去。

  「坐好了。」

  「那我们出发罗。」陈思杨催动油门说着。

  第一次逃家的感觉真是棒极了。在陈思杨的帮忙翻越不高的围墙,跳上他的
黑色机车,在夏夜晚风中奔驰在城市里。看着五颜六彩的霓虹灯光闪烁,炫丽夺
目。

  乘坐后座,李月凌慵懒地靠躺在陈思杨令人安心的背部,两颊散发着些许热
量,眼珠里散布着迷蒙,产生出一种久违不见的情怀。

  幸福很简单,真的。

  机车停伫在一间的居酒屋前面,小小的,却感觉温暖可亲又自在。醇厚的清
酒装满白玉般的瓷瓶里,两个人一点一滴的慢慢啜饮;还附上几盘美味的小菜,
好吃到不像话。

  不用考虑归家时间,不用在乎其他因素,只要陈思杨陪着她,就足够了。这
里有他身影、有他声音,光他的气息就丰饶无比。

  一样是墨黑和酒红相混的头发,好像是急忙中随便用手梳耙,显得凌乱。今
晚穿着简单素色的上衣和牛仔裤,外头加了轻薄的淡蓝色衬衫。但肩膀和胸膛的
宽厚却又不自觉地让李月凌对他产生一种幸福男人的形象。什么时候开始,自己
已经依赖他了呢?

  喜欢和他在这城市里,呼吸相同的空气生活。

  「小凌,这家小店不错吃吧?」陈思杨对她的呼喊,不知何时从「李月凌」
变成「小凌」这个亲昵的称呼。「我高中时候,总是和我同学们在社团练完后,
跑来这里喝喝小酒,打打牙祭。在带有酒意的欢闹下,才满足地回家。」

  「你也不过才刚毕业,说的你好像很老似的……」李月凌的眼眸有些恍神,
她知道自己有点醉意。眯起来的视线里,好像看到年轻几岁的陈思杨,出现在居
酒屋的各处。挂着笑容,脸上红润,开怀地在好友间游走挥洒。自己身体,就被
这样温暖的气氛给抱紧、沉浸。

  陈思杨的右手抚摸过她的脸颊,「你是不是有点醉了呢?」

  「嗯嗯……」李月凌轻点着头,她望着他不悦地说:「今天,你跑去哪里了
呢?」

  「陪我妈去采买一些需要的东西。」陈思杨疑惑的表情,百思不得其解的模
样。「奇怪,我记得我有跟你说过啊?」

  「没有。等等…好像有耶……」李月凌嘟起嘴。隐隐约约地捕捉脑内的破碎
记忆,似乎真的有这么一件事。而自己像个笨蛋似的,窝在客厅里度过一整天。
「那你手机怎么没接呢?我打了好几次耶……」

  「我忘在书桌上了……」陈思杨弹了个响指,肯定地说,「回来要打给你的
时候,你就打过来了。口气超凶的,还要我十分钟赶到你家。」

  李月凌说了一句「对不起」之后,陈思杨就半带呻吟,不甘愿地说:「这时
候才道歉回不会太奸诈了吧,都已经在十分钟之内赶到你家了,不是吗?」持续
耍赖的性格,「真过份,你好蛮横哦。」

  「对不起。」李月凌再度道歉。道了歉之后,觉得自己有些愧疚。

  「我开玩笑的。」陈思杨露出温和表情,问说:「那……你心情有没有好点
了?」

  这男人真的很了解自己的个性,嘴上没有任何一句过问,却又适时地在行动
上表示,给予她安稳的避风港。明明就是个小朋友模样,但这时又这么地成熟。

  真的好想好想爱他。

  李月凌摇头又点头说:「思杨…」藉由酒精的作用,她搂住旁边啜饮小酒的
陈思杨,在耳垂边倾吐:「…我好爱你喔……」

  陈思杨扶住她的腰部,笑着说:「你喝醉了。」看看左腕上的指针,「夜深
了,我们要不要回去呢?」

  「我不想回去。」李月凌今晚不想回到自己的家。虽然舒适、习惯,却像是
个冰冷的监狱,无时无刻都有人掌控她的生杀大权。「我想去你家,好吗?」

  大胆的要求。

  陈思杨一脸错愕。随之摸摸李月凌的头,低语问:「可是我家有我爸妈耶?
你会不会觉得有点不方便呢……」

  「不会。」她摇头,反过来问:「还是你有其他的方案呢?」

  陈思杨把酒钱放在桌上,扶着李月凌走出门外:「那到爱情宾馆吧?我们去
开房间。」

  这下换李月凌措手不及,没想过陈思杨也这么勇敢!

      ***    ***    ***    ***

  「哇!」李月凌兴奋地喊着,「我第一次进来这种房间耶。好早以前我就想
进来看看的说。」

  刚才,柜台小姐用暧昧的眼神看着两人,然后客气地把钥匙交给他们,露出
一脸「我完全理解」的模样。李月凌的表情是害羞又尴尬,而陈思杨则是驾轻就
熟。付完钱后,李月凌就匆忙地牵住他的手离开。

  「那刚刚还装得这么害羞……」陈思杨在旁边吐槽,「没想过,你居然会有
这种情趣。你不怕我等等会兽性大发来欺负你吗?」

  「来呀!谁怕你。」

  没有窗户的房间,灯光是暗红色,就像李月凌印象中的那种黑暗恐惧,却又
不自觉地产生些许期待,应该是因为陈思杨在旁边的关系吧。一面墙是镶上巨大
的落地镜,镜子前摆放着一张墨色的皮制椅子,似乎是拘束的工具。剩余的墙面
则垂挂着各色绳索,镣铐,皮鞭,还有许多她叫不上名来的东西。没有天花板,
几根粱木裸露,上面安装着许多铁环和铁链。

  除去这些SM的玩具。房角还有放置一张大床,铺上干净的棉被。床边有冰
箱和摆放情趣玩具的木柜。当然,也少不了事后可以盥洗的卫浴间。

  甫进入,李月凌就摆脱伪装形象,在里面东摸摸西看看,充满新鲜好奇。她
抓起墙上挂置的一副漆皮的黑手铐,「你看你看。有手铐耶,不知道被铐起来的
感觉会是怎样?」

  陈思杨警告说:「你小心一点,铐上就……」

  「不好玩」三个字没说完,就听见清脆的喀嚓声响,李月凌的两只手就被牢
牢地铐紧。解开的钥匙卡在中间的孔穴,但她却怎么也摸不到。

  她跑到陈思杨的前面,像只小猫般可怜兮兮说:「思杨,帮我解开好吗?」

  「我可以说不要吗?」陈思杨轻笑着。接着就把嘴给覆盖上去,湿软的舌头
细腻地滑过她的双唇,撬开牙齿,向内深入。李月凌在他怀里轻轻地挣扎,却变
成彼此挑逗的情趣,像是回应他的请求。陈思杨热情地湿吻着,两条舌头相互交
错,舔舐彼此的龈肉和贝齿,吸吮着香甜的津液,直到氧气不足,才依依不舍地
分开。

  接着李月凌就被一股作用力把推倒在软绵绵的床上,双手被拉到头顶,就听
见陈思杨喃喃地说:「小凌,你这样好美喔……我可以好好的爱你吗?」

  「我能说不好吗……」李月凌的声音有点哀怨,不过动情的眼眸清楚地反应
她此时的心情,「都已经被你给推倒了……」

  不过,陈思杨又马上心虚说:「我先承认我有S的倾向,如果你反感的话,
就跟我说喔。」

  李月凌就是喜欢他的诚实。

  「笨蛋。」她娇滴滴说着,「如果我不喜欢的话,就不会这样给你玩啦。」
话刚说出口,身体就渐渐地分泌出被虐的情绪出来,「换我跟你表白,我也有点
M的倾向……」

  陈思杨愣了一下,像是询问般的说:「现在我就是主人罗。」用手刮过她小
巧的鼻尖,「你就是我的小奴隶吗?凌奴。」

  「人家不要叫凌奴啦……」躺在身下的李月凌反驳着,「可不可以换其他的
名字呢?」她求饶地语调,和平日的泼辣形象相比,别有不同的风味。

  但陈思杨一点主人的架势也没有,搔着下巴的胡渣思考说:「那你想要叫什
么好呢?」

  「请主人赐名。」李月凌奸诈地把问题丢回去。

  「你这个小调皮……」陈思杨坏笑着,「就叫凌儿吧,你觉得如何?」

  李月凌呵呵地笑着,「谢谢主人给凌儿名字。」

  一对不称职的主奴,就在这样奇怪的场合中诞生。李月凌悄悄地询问:「主
人,凌儿可以先去洗个澡吗?」她觉得全身有点黏腻,还飘着淡淡的酒味,就想
好好用水来洗涤自己。另外,就是她想洗干净身体才来游戏。

  「洗澡……」陈思杨用力在她面前嗅着,「你身体没什么奇怪味道啊?香香
的,就跟平常一样。」右手开始不安分地在李月凌的娇躯上抚摸,「除了体温比
较高而已。」

  (不应该喝酒的……)李月凌想着。先不说自己不会喝酒,只要浅尝一点,
就容易陷入迷醉的状态。再来,喝完酒后的身体,会出奇地敏感,才轻轻地被触
动,她就想要更多更多,希望被陈思杨的发丝、脸颊、脖子、胸口,身上的各个
部位碰触缠绕,渴望肌肤也能无受隔阂地被抚爱,最后彼此紧密融合。

  「呼……嗯哼……」

  「你还要去洗澡吗?」陈思杨啃咬她的耳朵,「你听,有没有听到什么有趣
的声音呢?」

  「喔……嗯嗯……噢…哦……」

  李月凌从恍惚地模样和心境回神,同时也惊讶于陈思杨的话语。彷佛有种兴
奋、高亢,轻微而欢愉的呻吟持续着,熟悉又自然。她不禁竖耳倾听,才察觉那
是从自己喉咙发出的声音。

  衣服显得散乱,下身裤子也向下褪去一些。然后不属于她的宽大手掌,闯入
内裤和长裤的缝隙中。好像一颗石头投入平静的湖面中,激发出圈圈的涟漪。陈
思杨的手指按住她的裂缝,欲望的水波就从这中心点开始扩散。

  手铐被解开,然后又重新铐上,牢牢地铐住床头的铁栏杆。

  陈思杨结实的身体,以及强而有力的手臂,忽然大胆且率直。他脱去李月凌
的裤子,也褪去了丝质的内裤,彷佛原本就没有这两样阻碍的东西,显得一切都
那么自然。

  「呀!不要……」李月凌霎时吓了一跳,因为陈思杨把头埋进了她的两腿之
间,张口含住了她阴户的上缘,刚吻过她的舌头灵巧地搅弄,把嫣红的阴蒂给拨
出、吸吮起来。她顿时感到一股奇异的温热和快感,不禁发出娇吟:「求你……
啊……很脏的……嗯喔…不…噢呀……」

  李月凌扭动起身躯,像是要阻止陈思杨一样。但感觉自己身体背叛她,被吸
含的小荳荳,逐渐地充血变硬,喉头传出女性特有的呻吟喘息。她胸前的蓓蕾也
跟着挺起,和胸罩摩擦,产生淡淡的快感出来。

  「来吧,我受不了了……」

  陈思杨两手固定起她的脚,诡谲地低声窃笑,疯狂地在敏感地私处上吻来吻
去,然后抬起头说了一声:「还没喔。」

  他故意发着啧啧的吸吮声,感觉好像炫耀着李月凌甜美的蜜液,泛滥地被他
给吞入口中。她无法挣扎,只有无止尽的羞耻。没有形象,没有气质,只有本能
的淫乱,但又是心甘情愿地被挑逗、玩弄。

  矛盾的情绪,在李月凌的体内纠缠。她脸上展现着害羞的表情,胴体则是放
纵地享受,犹如无尽沙漠里出现个极为丰沛的洒水器,洒个不停,处处可以见到
水滴跳动。

  身体传来触电般麻痒的快感,彷佛一桶油,倾倒在欲望的火苗上熊熊燃烧。
李月凌感觉到陈思杨的舌头,沿着她湿润紧密肉壁,不停地探索她敏感的地点。
低声的哀鸣,反而添增陈思杨潜藏的欲望,开始使劲地舔弄着。从里面到外面,
时不时地陈思杨的牙齿也轻咬李月凌勃起的阴核,温柔地在两排银牙中啃动。

  两地要害的相互进攻,让李月凌有点承受不住,开始小声地浪叫:「唔……
不……喔……噢……不行……嗯嗯……」她清楚地感觉,自己阴道里面不断地收
紧,四面湿热的嫩肉不断地压过来。

  「啊!」

  倏地,几滴深黄色的液体,从粉红色的小孔飞喷而出,挟着些微的尿骚味。
同一时间,下面的小穴,也有透明的液体喷泄出。李月凌的娇躯微弱抽动着,这
小高潮并没有给她满足,而是开启欲望的门扉。

  「给我……我要……」

  「你要什么呢?」陈思杨靠近他,指尖勾起私处的黏液涂抹在她嘴唇,「说
清楚喔。」

  「我要……我要高潮。」李月凌有点哭腔地说。

  陈思杨像是故意在欺负她,提醒说:「别忘了自己的身份喔?凌儿。」

  「不要……欺负人家啦……」李月凌低喃,但陈思杨还是没有动作,而自己
的欲望却是慢慢地削弱。最后,她终于忍不住地羞耻地喊说:「主人……请您给
奴儿高潮……」

  「好。」

  李月凌媚眼如丝的凝视着陈思杨,等待他的进入。可惜,不是她最期待的阴
茎。噗滋一声,狭窄的阴道被缓慢地插入,却传来手指的感觉。

  「主人,奴儿不要手指啦。」李月凌央求着。

  陈思杨微笑但残忍地说:「我主人还是你主人呢?」手指开始急速地抽动,
带有旋转的力道,一下一下贯穿她的身体。指甲刮弄,关节摩动,虽然比不上肉
棒的舒爽胀满,但多了点灵活及变化。

  纤细的蛮腰跟小腹伴随陈思杨手指的进出下一阵一阵抽绪,两只脚无力地踢
动。双手被捆的凌虐情绪还有阴道传来的骚痒与快感让她面红耳热,她知道自己
快要高潮了。

  「喔……啊!不要那里……嗯呀……」她又进入无意识的状态,刚下滑的快
感又剧烈地上升,手指持续地在里面左右抠弄碰撞。自己躺倒在床上,就像一条
离开水的鱼一样抽搐着。「我快不行了…主人……要到了……」

  「那就不要忍耐啊……」陈思杨声音很柔和,却不容反抗,「凌儿,就冲上
去吧……」

  加快的力道,让她一阵抖唆。

  李月凌额上的汗水慢慢地累积,有几滴甚至已经滴下来从脖子滑落进胸口。
她徘徊在高潮的边缘,还是倔强地说:「可是……喔喔……主…人……嗯……奴
儿想……呀……跟主人一起……噢……」

  陈思杨像是享受般地凝视着李月凌抗拒快感的闷骚样,手指头突然用力地抠
挖她的G点。李月凌就算再怎么努力抑制,那强烈的快感还是瞬间从下体迅速的
散播到全身上下。不断流出的蜜汁,随着抠弄发出了啪滋啪滋的水声,逐渐染湿
床单。

  (喔……不行了。要泄了……要泄了!!!)

  「呜!噢啊!」这是她今晚的第一次高潮。

  不是陈思杨的阴茎,而是在他的手指下,羞辱地达到了高峰。犹如山洪爆发
的狂烈快感,一点一滴的腐蚀她的神经。但是,她并不想要这样的高潮。不过,
却有一种直觉告诉她,接下来的才是重头戏。

  「主人好坏……」李月凌欲哭无泪,嘴里哀怨地说:「都不给人家……」

  「我还会更坏喔……」陈思杨也脱下了裤子,「凌儿是不是想要主人的宠爱
呢?」

  李月凌点点头。

  「你看看。」轻轻一抹,陈思杨的手指上便闪耀着银色的光芒。他拿到李月
凌脸前,戏谑地命令着:「香甜浓郁的小凌牌蜜汁,要全部舔干净主人才给你奖
励喔。」

  「不要啦……唔……」李月凌娇羞的低声说着。她仍张开粉唇,含入口腔之
内。手指在口中搅弄,李月凌吸舔着。温热的淫水配上自己的唾液,两种不同的
滋味,在她的味蕾上扩散开来。

  陈思杨解开拘束李月凌的手铐,笑说:「真乖,那主人就给你奖励罗。」抱
起她娇小的身躯,放到床边的拘束椅子上。

  「主人?」李月凌疑惑地看着他。

  「PART2要开始罗。」

      ***    ***    ***    ***

  多角度的暗红色的灯光,投射鲜红色的拘束椅子上。扣紧在椅背的双手,两
脚脚踝分别扣在扶手上。这尊赤裸裸的胴体,以一种极为耻辱的姿势毫无保留地
展现。

  李月凌就犹如影剧歌星一样,鲜明而亮丽。她的身体呈现很美的可口颜色,
乳头和乳晕都是淡淡地粉红,而下体是粉嫩的红色,就像盛开的娇艳花朵。配合
她柔顺的乌黑长发,隐隐约约地遮掩她的美丽。

  强烈的光照射,更突显她泛滥的「水」,面对着巨大的落地镜,宛如一对无
法分辨的双胞胎,都被羞耻地拘束。

  陈思杨没有直接刺激李月凌,像是欣赏般地凑近晶莹光泽的股缝之间,用力
吸气,赞叹地说:「哇,好棒的味道啊!光芬芳就让人食指大动。」

  他夸张的语气,同时露出惊讶的神情。充满淫意的欲望眼神,看得她满脸燥
红,往旁边撇去。

  「张开眼睛喔。」陈思杨自言自语地,「看看镜子的自己吧……是不是很美
丽啊?」

  「不要啦……」这问题很明显让李月凌受到刺激、感到害羞。说完就试着夹
紧双腿,大腿内侧的肌肉绷紧,无论怎么用力也不可能收阖,捆绑她的皮带传出
勒紧的声音。

  这动作带来的结果就是李月凌分泌的爱液从洞口滑落出,银白的细丝缓慢流
过会阴直达肛门,那情景十分淫靡。

  陈思杨还是主人的模样,居高临下冷冷地观察她。同时把两手轻柔地从小腿
腹开始,向两腿交集之处按摩过去。可是他没料想到这个挑逗般的接触,却不经
意地发掘出李月凌的敏感地带。

  「不行!」李月凌发出惊呼,身体不自主地绷紧。她坚挺柔软的双峰也因这
动作而不停地震动,光滑的毛细孔居然凝聚汗珠出来。樱花色小腹一张一缩,两
片阴唇也开始抖动收缩。

  陈思杨眼神发亮,轻声说:「原来……你的敏感带在腿上面啊……」

  李月凌被这股压力给垄罩,陈思杨盯着她的什么部位,她就像是被直接刺激
那般地扭动那部位,尤其是当她想闭起双眼的同时,耳边就浮现陈思杨的命令。
她为自己的模样感到害羞,又渴望调教继续下去。

  「开始罗。」陈思杨说着。

  李月凌知道自己的身体就要被玩弄,既兴奋又期待。陈思杨转向床边的木柜
子,取来数个甘油球和一颗金属跳蛋。她有些惊恐的从镜子里面看着他,而他对
着她的镜像微笑说:「先来拷问你吧?凌儿有手淫过吗?」

  「咦!什么?」这问题让李月凌哑口无言。

  「难以启齿吗?」陈思杨故意用小孩子的语调,「还是你没听清楚呢?」

  「不是,我……」李月凌犹豫着。

  (这种私密的事情怎么好意思说出口呢?)

  「没有尝试过喔……」他理所当然地说。「可惜,我从来讨厌说谎的奴儿,
所以要惩罚。」看着镜子里面李月凌可怜的眼神,故意在她面前转开甘油球的拴
子,温柔又残忍地塞入她的肛门里。

  「不要灌肠!」李月凌很恐惧地说着。她大概知道会有什么后果,进入主人
状况的陈思杨制造很好的气氛出来。「主人,我求你。」

  「是我的表达方式不够明确吗?这问题你只要回答『是』或者『不是』就好
了咩。」他一边说着,一边把甘油灌入她的直肠内。接着把跳蛋开关打开,在拇
指和食指间震动。

  李月凌的肛门一阵火热,下意识地紧缩。她直盯着陈思杨手中跳动的玩具,
好像只有跳蛋可以饮鸠止渴般压抑她的苦痛。

  「只要乖乖地回答问题,我就用它来刺激你,刺激敏感的部位。相反的,你
的答案让我不满意,我就把甘油注入你身体,好不好呢?」说完,陈思杨把灌完
的甘油球丢到旁边。右手拿着跳蛋,从她的下巴开始,轻轻地接触肌肤,向下拖
动。

  左侧的乳头微微颤抖,可以明显地看到心脏在剧烈的跳动。

  虽然没有刺激她的敏感部位,可是这样的振动还是让她的寒毛都树立起来。
陈思杨沿着胸部的曲线向下,李月凌屏住呼吸,在要触碰乳头的一瞬间,又像是
刻意般刚好没扫过她勃起的乳头,使她一阵失落,不住喘息。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陈思杨又拿起一颗甘油球,「还是说你还想再被
灌肠呢?」

  「我有……」声音很小。

  「有什么?」

  「……手淫。」

  「说清楚一点。」陈思杨大声地说。

  「我有手淫过!」李月凌负气地大喊着,感觉自己快羞愧到死掉。

  「看你外表这么地纯洁,原来也是个好色的女人。」陈思杨显得惊讶地说,
「伪装成气质淑女,原来早就做了肮脏的事情啊。」他再次把甘油球注入进去,
「像你这样不知廉耻的人,就是要灌肠来处罚。」淫秽的笑声回荡,「不过,我
说过,你乖乖回答就给你快感……」

  「啊!不要,不是那里!」跳蛋按上李月凌的乳头,才几下她就全身紧绷不
住的挣扎。因为,陈思杨在这时又把甘油给灌进去。她埋怨着说:「主人,你怎
么又灌肠了啦……」

  陈思杨彷佛没有听见她的哀求,坚持地把甘油给灌完。

  「肛门很难受吧?火热又疼痛,是不是想拉出来?」陈思杨笑着问她,「让
你在我面前拉出来,似乎很有趣的说……」他的调笑让李月凌无言,但更加刺激
她的羞耻感。腹部的灼热腐蚀她的神经,却阻止不了泛滥的淫水,让整个私处都
湿透。

  「第二个问题,你第一次手淫是什么时候呢?」

  (不要啦……)

  「……」李月凌闭上眼睛不想理会。她有点生气,这样的害羞问题,实在是
说不出口。就算身体不属于她的,她还是要保持自己的心灵。

  「凌儿……你还想反抗吗?」一开始,她试着绷紧全身来抵抗肛门传来的剧
痛,但是她越试着抵抗,这种难受的感觉就会越剧烈。而陈思杨继续挑逗她,约
两三分钟,她便呻吟起来。

  全身汗如雨下忍耐排泄的感觉,口中却是婉种动人的不住娇喘。

  最后,李月凌开口求饶:「主人,求你……」脸庞痛苦的扭曲,她知道自己
快要忍受不住。

  「求我什么啊?」跳蛋移动到小腹上面,「我还在等你的回答啊。」

  她听的出来,陈思杨有点心软了。这时,李月凌安静了一下,才鼓起勇气地
说:「国三的时候。」闭着眼,不敢看他。

  「很好……」陈思杨摸着她难受的脸颊,「看在你第一次接受调教,就先到
这就放过你吧。」

  「谢谢主人。」甫说完,李月凌就感觉到肛门被不明物体给撕烈,却也堵住
她强烈的便意。

  陈思杨吻着她的唇,轻笑说:「其实放过你的原因,是因为我受不了了。」

  「噗!」李月凌也精神放松地笑出来。有点调戏,又有点期待,「那请主人
来宠幸凌儿吧。」

  陈思杨脱下裤子,把憋忍许久的阳具给掏出来。

  现在,她的下体展现在爱人的眼前,阴唇的颜色已经充血到通红,然后被陈
思杨的手指轻轻地剥开可爱的嫩肉。李月凌就开幻想起自己被强行撑开的进入的
模样。

  缓慢进入,完全填满。前后抽动,快感涌现。

  「噢!」李月凌的第一反应是试着夹紧臀部的肌肉。她感觉自己的两个洞穴
被塞住,有种前所未有的爽快。阴道传来的快感,肛门里软便充斥的排泄感。这
两种分明的情感,搞得李月凌呻吟连连。她口齿不清地说:「主人,可以求你把
我的嘴堵起来吗?」

  「你说什么!」陈思杨的惊讶并不是假装的,他对李月凌的要求感到有些错
愕,「为什么呢?」

  「因为,这样…好像是…被主人给凌虐…的玩具……」李月凌害羞的说着,
「请……哈……好好玩弄…喔喔…凌儿……」

  李月凌是独生女,家教甚严,在过去以来的认知让她坚持着不去碰触自己敏
感的地方。不过某次的机缘巧合,加上身体的发育变化让她无意发现到自己心中
真实的呼唤。

  可能因过去的压抑在一瞬间被解放,她逐渐地发现,自己无法接受正常的 
性爱。这时,她认识SM。第一次接触到性虐气息后,就完全被吸引了。从那天
之后,她就特别注意这类的知识,并用身体去实践。当然,父母、老师、甚至是
好友面前她依然是淑女,只不过内在的灵魂已经改变成浪荡女。

  当她认识了陈思杨个那个瞬间,就疯狂地爱上他。或许她的潜意识,就知道
只有他能满足自己。

  陈思杨拿起墙上的黑色堵口球,把李月凌的小口几乎变形地被塞住。银白的
津液马上就留到胸部上,更添增两人的情趣。

  「湿成这个样子,真色耶……」陈思杨继续用屈辱的话羞耻她,不过却没有
无礼的口气。

  「喔…呜呜……」李月凌也配合地,扭动起被紧紧束缚的性感身体,不知是
害羞还是冀望。随着她的喘息呻吟,陈思杨也卖力地在她的阴道也在抽动,一股
一股的液体被肉棒给带出。李月凌的反应也非常诱人,发出美妙的呻吟。

  「呼呼……呼…喔……」陈思杨低喘着。

  李月凌不经意地看到了眼前的镜子里,同样的戏码、动作跟着上演着。陈思
杨健壮的背部,还有不停摇摆的屁股,进进出出地卖力运动。而自己则是一脸痴
迷淫乱的表情,屈辱的姿势,还有口中被不知廉耻的口球填堵。身体在收缩和放
松之间,她感觉到自己的思绪快崩溃。

  突然,静止的肛门塞急速震动起来。原来,是陈思杨更加恶劣地打开开关。

  「凌儿,我们一起冲上去吧!」

  李月凌则用浪叫来回应。

  只差一点就达到巅峰了!她满脸尽是羞耻又爽快的泪液,娇躯不断的痉挛抽
蓄。不过,李月凌认为这样还不足够,还想要陈思杨的大肉棒,毫不留情地插烂
她的体内,满足她被虐的欲望。阴茎剧烈抽送,他的右手也在同时,夹住勃起的
阴核上,奋力地蹂躏着。

  「呜……呜……呜呜!」李月凌叫得比起过往更加兴奋高昂。

  阴茎一次又一次深深地顶到她的子宫颈上,让她浑身酥麻无力。虽然离开的
时候有一点空虚,但马上又被塞得满满的,有种充实的感觉!令她兴奋得浑身直
抖,嘴里发出满足的尖叫。

  陈思杨也是一样,仅管不是初次和李月凌交欢缠绵,但却有种让他无法自拔
的感觉。潜在属于S的那份兽性和征服感,像是完全爆发地显露出来。他按住了
李月凌的两腿,随即感觉有如名器般温暖的蜜肉紧紧的箍着刮弄他的阴茎,舒爽
的感觉像是吸毒上瘾一样,无法言喻。

  李月凌脸上的表情,羞愧又舒爽,屁股淫荡的扭动着。

  「凌儿,你好会吸喔……」陈思杨吃惊又舒服地说。

  他像发狂似地,不停地抽送着,低头看着爱人的阴唇嫩肉随着自己的阳具翻
进翻出,噗滋噗滋的淫秽声音奏起。

  「呜……噢喔…嗯……」

  一波波进攻,很快的两人就踏入了快感顶峰的门口,彼此都分明地感到小腹
和下身的抽蓄,彷佛从阴道深处还有阳具深处涌出扩散到身体每一处,然后生命
精华全数喷射,达到了高潮……

      ***    ***    ***    ***

  黄昏的夕阳,把长长的坡道照映成橙色的。可以看见位于尽头的家,随着夏
天有点闷热的微风,门口的那棵大树轻轻摇晃。机车停在街角,相握的手心,可
以感觉到对方的情绪。

  「小凌……」他望着她。

  「思杨……」她凝视他。

  两人相视而笑,这样的时刻,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亲吻好像也不对,
拥抱好像也不对,说再见又有点奇怪。

  「天色好美喔,送我到我家门口好吗?」

  「好啊!」两人慢步着,不约而同减缓速度,没有几公尺的距离,彷佛有几
公里这么长。

  直到到了家门口,依依不舍的情绪产生着。

  「有点不想放你走耶……」陈思杨淡然惆怅地说着,「好想一直一直跟你在
一起喔。」

  「笨蛋。」李月凌笑骂着,「逼着太紧我可是我跑走的喔……」

  「我会把你给抓回来的。」陈思杨抚摸着她的脸,「不管任何手段。」

  「抓回来之后,要牢牢地把我给绑起来喔,这样我才不会跑掉。」

  陈思杨补充地说:「然后再好好地调戏你,对不对啊?」

  「色鬼。大色鬼。」她取笑地说。

  「是啊。最爱你的大色鬼。」

  两个成熟男女的欢爱恋情,在现代都市的沉静陪随下幸福蔓延。夕阳夜色低
垂,星光霓虹闪烁;单纯简单的爱情,令人想好好把握住。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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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记:

  心爱的人不在身边,心中说不出的寂寞。这篇小说,就是在这样的情绪中诞
生的。这是秋《寂寞系列》的第二篇作品,第一篇是『耻辱白塔』,虽然和其中
内容是完全没有交集,但却都是秋的过往经历的真实人生。

  融合少许的幻想和真实的情境,才能顺利把故事给完结。希望看完故事后,
满足欲望之外,能有一点点感动,这样就足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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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帖最后由 cs1985818 于 2009-4-3 12:37 编辑 ]
作者: 雲淡風清    时间: 2009-4-1 18:43     标题: 一千零一夜十七夜·五个人在厕所 作者:寂 零


                     一千零一夜十七夜·五个人在厕所


作者:寂 零  
2007-12-30发表于风月大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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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欣赏此文时推荐聆听主题曲:

  http://www.youtube.com/watch?v=avzpWlw6rh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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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个人在厕所

                 Five men  in  the  toilet

MON.STER

<noun>

──Any creature grotesquely deviating from the normal shape ,and  
they are so ugly or monstrous  to frighten people.

                           《Random House  Websters Dictionary》             
  

                                  1.

  不太对劲。

  发觉事情不太对劲的时候已经过了很久,而我并不知道有多久──这就是问
题所在。在这之前,我和房东吵闹。不过晚了几天忘交租,就要找我吵架。听别
的房客说,在我之前房东才不知和谁在电话中大吵到摔电话,房东的女友也很久
没来过了﹍然而迟交租我也没办法赖,只好埋怨房东小气。到对街领了钱,回公
寓突然腹痛,我就进了公寓的公厕。

  雅房没有厕所,只有浴室,所幸一楼这两列公厕。公厕很简单,只有五个洗
手盆,五个隔开的马桶。最右边那一间是封死的,用水泥砌成一个立方,为甚么
要这样没人知道。我曾经去碰那堵水泥墙,一碰就缩手回来,心底毛毛的,那墙
壁竟比冰还冷。

  因为内急,我进了门前最左的一间,靠墙,右手边有扇百叶窗透风。我在马
桶上边解边闷闷的生气,直到发现事情不对劲的时候,腿已经有些麻了。我想知
道我坐了多久,于是我看了手表,却发现秒针没有转动。

  表甚么时候坏了?我试着拨动秒针,摇晃,表依然不走。我注意到窗外居然
黑了,明明进来的时候还是下午。不,不可能夜了。我匆匆拉下抽水马桶,凉意
居然逼上了股间,我吓了一跳,水位几乎过溢到口边,一时消不下去。我匆匆拿
了厕纸揩静,想要逃离这里,开门却发现纹风不动。

  原来我没有开锁。把锁转开,我再次推门却依然没有推开,不由烦躁起来。

  重重踢了几脚没有反应,我更生气,暗暗地说着,冷静!我试着抬起公厕的
门,却依然推不开。公厕的门像铸死了。我最后试着用身体去撞,可想而之,没
有反应。

  上个厕所却被困在里面,这太荒谬了!

  不管怎样,门打不开了,我出不去。我试着跳到隔壁的隔间,每次跳都差了
一点,我错觉每当我要构到墙边的时候,夹板墙居然会﹍长高?怎么会这样?我
不解,却想起明天公司要简报。我的注意力开始焦急涣散,我告诉自己要冷静。
却一边注意起琐碎的细节,好比马桶喉咙里的水位还是居高不下,褐色的飘浮在
那里﹍我想呕吐。

  我拔起水箱的盖子砸门,照理说这样的声响应该有人听到才对呀,为甚么没
有人进来?我开始大声呼救,盖子砸断了就回到最原始的槌门踢门,救我,有人
听见我吗?你们在哪里?房东!

  终于累了。

  我蜷缩在角落,还是不愿意接受自己居然会被困在简陋的公厕里面。就算是
普通喇叭锁的门也可以踢开了吧,这片塑胶板居然动也不动。我试着打手机,但
手机接通后播全是扭曲的杂讯,简讯也全成了无从辨认的乱码。门外没有人听见
我的声音,现在我也没有声音了,喉咙沙哑发疼,勉强唤出口的声音大概还怕有
几丝猩红。

  很讽刺地发现墙角有台无线电,好像专门为难民准备的,该不会以前就有人
受过困吧?

  于是,我打开了无线电,还未调整频道的位置,播出的却是山难救援频道。

  该死的,幽默,Very funny。

  我把频道转到普通电台。

  「欢迎收听FM111.3 ,SH3电台,我们不是SHE。又到了今天的幸运
抽奖时间,我们随机从市民中选出一位幸运得主赠送他神秘礼物,今天幸运得主
是T湖边公寓的安士林先生。安士林先生,恭喜你!」

  ﹍真他妈的幸运啊,我居然还中了电台的抽奖,除了现在被关在这间鸟厕所
以外。该是时候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安士林。你可以叫我士林,或凡士林。虽然
被困在厕所中,我开始冷静下来。我想一定会有人发现我消失,或厕所一直被占
用。明天也一定会有清洁工过来,到时我一定会被发现的。

  对,我一定会得救的。

  马桶中的水位似低了些,但是依然抑郁在那里;我的情绪依然抑郁在那里。
有些焦急不安,可也破罐子破摔,无计可施。明天公司的事情,积欠的房租都不
晓得怎么办。房东要是把房里的东西都丢了,那可麻烦。

  啊,电台播了井上大辅唱的「相逢」。

  我累了﹍

  愤怒舒缓,刚刚拳打脚踢的疲劳,一下子全涌上来。我蹲踞在厕所的一角,
觉得眼睛渐渐花了,我闭起眼睛。

  休息一下吧。

  尖锐的噪音刺穿我的耳膜,我惊醒过来。

  杂讯自无线电射出,频道是对准了,但是播出的却不是音乐,而是诡异的杂
讯,声波的锯齿惊惶起伏,偶尔溜出几句漩涡、放大的语言,无线电也坏了?

  「砰砰!」

  突然的敲门巨响,我打了个冷颤,但很快醒悟到怎么回事。

  「安士林,是你吗?快滚出来!」

  房东愤怒的声音,伴随拳头愤怒的敲门节奏。我一下扑到门边。

  「房东!是我,你听得见吗?快把我弄出去!」我大吼。

  但是回音,却让我凉了半截。

  「安士林!安士林!你是安士林吗?快出来?」

  拳头和嗓门依旧有力,但房东听不见我。门口越来越大的摇撼,我不禁急着
同时晃起门板,一缕陌生的气味混进鼻腔,淡淡的腐肉味。我惊讶于自己此刻的
不专注,短短几秒钟分神,我于是从门缝看见惊惧。

  MONSTER。

  门外有一团东西难以辨认。

  我惊得一下将背打上墙壁。

  房东的声音依旧明朗,曾几何时,敲门的声音变了;越来越大,越来越亮,
但拳头敲不出明亮的声响,那声音听起来像﹍一把铁鎚在敲门。「安士林!快出
来!」同样一句说话,之前的救命铃声,现在像丧钟般凄厉。我一时不敢再看门
缝,低头仍惊悚于门缝底钻进来的影子,那轮廓﹍已经不像人形。

  我不知道那是甚么,那丑陋的怪物。门缝中闪现肉红的肌肤,里面不停抽长
牙白色的尖椎,看起来像是﹍犬齿。

  从门缝里看见那颗巨大深绿眼珠时,泪水无预警飙出痉孪的脸颊,受困以后
我未曾如此渴望这摇摇欲破的门板能够永远牢固。至少,这里仍是安全的。安全
的意思就是一处可以供我瑟缩的地方。我将身体越缩越小成塞在角落的一团,不
敢再出气。

    房东的声音逐渐变成我听不明白的嗥叫,犹电波的杂讯或野兽远吠,已经认
不出是语言。最后那肉块终于停息下来,咳出几下嘹亮的清喉声,轰沉沉的脚步
就渐渐远去。公门大门重重砸上的一刻,我身边的马桶突然喷泉,爆出一条褐色
的粪水柱,而我才终于敢嚎啕大哭起来。

  不知何时,芜杂的电波又回归文明,空洞的公厕里,有我的哭声以及不知名
的音乐横流。

  马桶的水位,终于低了下去。


                                  2.

  再次醒来时,我试着拨动秒针,依旧没有意义。现在可能是任何日期的任何
一分钟,脱离现实的我,时间已经不再重要,于是我也变得不知道何谓时间。时
间和人类的关系是建立在对时间的自觉上吗?我发觉自己的注意范围及思路的变
异。

    自从注意到时间在这间公厕脱序,我也察觉到自己不再饥饿,或许时间仍在
作用着,但是感官却无从查证。我不清楚这些听起来怪有道理的命题,但是我清
楚知道,在一片无时间荒地,说打发时间很诡异,但如何让自己不无聊却是很实
际的。

    我再次仔细观察这间不寻常的公厕,马桶会堵塞很正常,但是会喷水就很不
正常了(虽然打不开也砸不坏的门板一样不正常。)我检查那些喷出来的东西,
相信它们就是原本堵住马桶的元凶:除了大量粪便以外,一件只剩左半边的女子
胸罩,还有一团卫生棉。这些东西出现在厕所或许很正常,但卫生棉会出现在男
厕所——反常的事情接踵而来,当人不自觉的时候,绝对无从发现自己日常使用
的空间,居然有这么丰富的秘密。但思考这些东西的来源令我头痛。

  人被困在一间公厕里能做的事很少,于是,我开始偷窥。

  我开始认识公寓的住户,说认识其实很诡异;我是个孤僻的房客,从来不管
别人闲事,偷窥是一种认识人的方式,但认识不是应该是社交的吗?有个很有名
的作家写过一个偷窥与本性的故事,那不是我想说的,但和那个故事相同的是,
在认识的过程中,我的确发现了一些秘密。保管秘密和认识是同一件事吗?

  就好比那个女人吧。

  男厕所为甚么会有女人?这听起来很诡异,但是实在不比一个人困在厕所,
而他的房东变成了怪物更离奇。一个好端端的人都会突然变成张牙舞爪的怪物,
世界上还有甚么是可以相信的?又有甚么是不能相信的?常识告诉我们女人出现
在男厕是不寻常的,但是常识一点也不可靠。常识不会把我关在厕所里也不会把
房东变成怪物。

  所以,回到那个女人。

  我注意到她每次来的时候都会戴同一顶假发,画很浓的妆但从来不涂口红,
她会在走进厕所之前打一次手机。我不晓得每次是否都是同一个号码,但我猜假
发是一种讯号。她的脸型很熟悉,但我却想不起她是谁。或许这就是她画浓妆的
原因。很巧合地,她每次都会选中我隔壁的厕所,而她走进去之后不久,总会有
另一个男人跟着进去。

  今天是一双体面的方头皮鞋。

  或许是因为难耐,男人洗手洗得很匆忙,水龙头也没有关好就进了厕所。只
隔着一面塑胶板,办事的声音当然听起来很清楚。没有语言,没有确认,没有情
话,只有一个肉欲的呼吸。女人似乎有些娇喘在挣扎,一个洗手很匆忙的男人不
会有太多耐性,他一定已经把手伸到下面去了。

    我兴奋地把手伸进裤裆,想像男人的手如何滑进那件丝质的内裤。女人轻轻
的、压抑的呼唤,我看见男人的影子,那只手应该是在女人的阴阜上,不知道女
人的感觉是甚么。我听见她的呼唤是性感的,一间封闭的公厕,听得见一对男女
克制情欲的呼吸,不晓得滴水的声音是来自没关紧的水龙头,还是女子的阴道。

  我逐渐闻到咸湿的空气,脚趾的,阴道的气味。衣服一件又一件瓦解在地,
只剩下高跟鞋了。男子依然是盛装的,西装。我听见钮扣哔哔剥剥崩开,男人不
克自制的声音。空气盛夏了几度摄氏,我听见女子咂咂地品尝某样东西。我的手
就动得更快了。我不确定男人的感觉是否与我相同。

    我吊起了白眼,男人呓语着某个声音,不晓得是不是她的名呢?一个女子在
隔壁厕所替不知名男人口交,而同时有两个男人在意淫她。我想像她的手指,她
脸颊的形状,兜在颈边的一窝青丝,以及她口腔的湿热感觉。湿热感觉本无从形
容,男人在此是无语言的。她的舌此际的缠绵,如何层次包覆。栗子花的香气突
然散漫,男人吐出很长很浊的一口气息。尚未射精的我深深呼吸,觉得自己好像
硬得很厉害,薄薄的水液从阴茎顶裂泌出。

  女人的呼吸浅浅,男人炽烈的鼻息包围她,手的动作是很轻很轻的吧,我听
见女人被声音抚摸,被抚摸的声音。

  声音很细,很细很空静的水声,空间不静但是我听得见她的阴毛落地。和她
仅仅隔着一墙的距离,正是难以拥抱圆满。再看她的高跟鞋已经滴湿一块,红色
衬着她滴下来的水晶晶发亮。她的声音突然吊高,我背脊一冷,兴奋高张,男人
贯穿了她。

    他们激烈碰撞,女人在仅有三个人的空旷厕所中放声呻吟,泛滥得满地色泛
桃红。她的唇必然是凶猛地张开,吞进男人的意识。肉与肉的声音交响起来,她
毫无顾忌地叫爽,我突然有种感觉他们做爱是不接吻的。

  体温与体温的烧蚀,几乎快来到穿破的关口。我想像她的阴道会否比她的口
腔更逢迎,从墙缝中看见影子拍打影子得暴烈,我知道男人快要二度高潮。她的
叫声开始疲劳,喊着要死了,要死了,却一直没有真的死去。听见她的声音,阴
茎是一跳一跳的。

    她的声音从开始的高亢,到现在越来越柔韧,几乎鼻音。声音的妩媚是说不
尽,肉体可以怎样缠绵,就更费心去想像。男人运动双股的声音如同拍岸,女子
的双乳必然是被压在墙上。我将背靠在墙上,感受女体的律动,最靠近时候只有
一墙一寸的距离,更不多言,零点一公分的摩擦,会焚烧出几何销魂。

  一个很浓很浓的呼吸吐出,两具身体如潮水归静。我一泄千里,源源的男人
注进女人体内,热呼呼而且黏腻如血。

  后来……

  他们又来了两次,可是我已经无力去说那些千回百转的事情,与万千放浪的
姿势。那双方头皮鞋走出了公厕,而女人在那里休憩自己的疲累。后来我看见她
走出那间厕所补妆,果然是有些惊泣的风景。浓蜜的妆被吃去了好几块,她的脸
还残余激烈做爱所遗的桃红,所以不必补太多粉。而我看见她的领口,竟有几个
被扯去的钮扣,便幻想她刚刚经历风暴的乳头。她遮拦不紧的锁骨赫然有几只吻
痕,从刚刚的声音听来她必然是痛中作兴被咬出来的。

  胸中好似养着一座海洋,她红色的高跟鞋,慢慢走开了。临走之前,她以一
个有些疼痛的表情,在地上掉了一根羽毛,色泽血红,但当时我不懂。这就是她
的秘密,一个穿红舞鞋,戴固定一顶假发,画很浓的妆,在男厕所接客的女人。
这是我发现的第一个秘密;她是我偷窥认识的,第一个房客。

  无线电,井上大辅,相逢。


                                  3.

  介绍第二个秘密之前,需要说一下中间发生的事。只是一点小事,我却有点
不放心。

  有一次我坐在那个经常蜷缩的角落,觉得很不舒服。背上似乎有些奇怪的痕
痒感觉,好像墙上﹍有些怪东西。我观察了一下那堵墙,却没发现甚么异状。仔
细看,那里似乎长出一些原本没有的焦黑痕迹,看不出是甚么,而电波突然在这
时耸动一下,好像怪物出现的前兆,我突然害怕起来。但无线电很快回复正常。

  之后就没有甚么异状,而我复苏的不安,再度加深。

  第二个秘密同样是一男一女,却没有这么香艳。如果让我选择,我应该会选
择一辈子都不要知道。有一天,一个女子小心翼翼地牵着一个小男生走进厕所。
两人年纪都很小,女的看起来不会超过十五岁,却擦着浓艳的桂花香水,是个肥
胖女孩,有八十公斤吧;男的更小,两人都很大胆。

  我不怀疑接下来将会发生的事,我却怀疑为甚么要选这么肥胖丑陋的女孩,
我感觉像是和一头怪物做爱。

  男生的脸孔是秀气的,精美腼腆的气质像一具SD。他的脸颊有兴奋不知所
措的酒红。和红舞鞋的女子不同,这个小女生是强势的。她说你站在这等我,男
的就真的动也不动。她擅自离开去把公厕大门关好。之后,就剩我们三个人。

  男生依然站着,女人蹲下,迳自剥去他的裤子。我看见男生的双腿在发抖。
他们连厕所也不进就在洗手台,「阮阮……」,他紧张,低低唤她,阮阮没有回
答。一根白洁秀气的阴茎裸在风中,一抖一抖,我完全不怀疑这将是男孩的第一
次。

  阮阮蹲了下去,洗手台的镜再映不出她,只有秀气的男孩。我看着镜像,男
孩的头高高吊起。呓语振动桂花香水的空气,阮阮尚未含入男孩,一对凤眼霸道
地盯着男孩俏脸,她素舞双手缠上男孩裸腰,我发觉阮阮指尖有蔻丹的斑斓。

  桃红指甲,桃红肌肤,阮阮丰腴的手腕伸进男孩股间,于是镜像颤抖。

  空气桂圆甜腻,阮阮伸出小舌轻触阴茎,抹上水泽,而手握着阴囊。男孩木
然,或者说他任凭阮阮服侍,没有命令。我看不清楚,但相信阮阮以指腹摩挲男
孩阴囊与肛门之间。男孩崩溃般呻吟,镜像中男孩肩膀起伏,包皮自顶裂开,蛇
莓熟成,龟头高高翘起。阮阮沉默挽起发丝,丁香缭绕,不多时她的口腔就生出
阴茎的形状。

  空间之中,只有咂咂的声响,阮阮吸啜着那根器官,我从镜影看见男性的销
魂,阮阮俗艳的体臭只有更加催情。她几乎是无表情,只有眼角浮泛着妩媚。我
猜她们不是情侣,情侣的缠绵不会这样冰凉。

    不晓得她做多久了。一滴汗自眉角滑过脸庞,她的脸是烘托出颜色,但不知
是动情还是浓妆。她迟疑的呼吸,似乎有一些把持不住的风情。我看见她的校裙
里好像有一丝丝似水的柔腻滴到磁砖。突然勾动过于强烈的欲恋,男孩四射,浊
黄灼热的浆水她吞咽不下,接不到的就落地了,大半散花在阮阮的脸庞。

  阮阮牵起男孩的手,伸进校裙,贴近她深藏的肌肤。阮阮的呼吸很大动摇。

  「阮阮……你这里……好厉害了……」

  男孩的声音细细,阮阮抵在他的肩头,两人突然倾倒,带动水龙头,牵引出
浩大的潮声。阮阮的丝质内裤里也是这样潮声。男孩把她推到洗手台上,她双腿
打开我看见一只手的形状在那件湿得透明了一半的内裤里蠕动,丛生的阴毛长出
内裤的蕾丝边沿,亮晶晶的露水在阴毛上生动地闪烁。

  他摘下阮阮的内裤,一丝摇曳的水丝,将断将连地牵在内裤以及阮阮的阴毛
之上。阮阮的呼吸急促起来。

  「放我下来,」她说,很丝绸的声音。

  将行到最热烈时候,阮阮却背对着男孩,于是眼睫眨落的媚态,都跌进方镜
里。

  无线电突然无预警骚乱,杂讯倾轧,我吓了一跳,他们却不闻。

  我不曾忘记的惊惧。

  MONSTER。

  阮阮的内裤垂下,男孩掀起她的格子花校裙,镜中的阮阮眯起眼,阴茎没入
她的体内,轻轻带起清清的浪花。隔着咫尺的距离,男孩咬起牙运动,阮阮庞大
的乳房颠动,水泽的唇缝中催起细细的呼声。

    我看见镜像上的阮阮衣衫被扯得不整,肉体激烈地波动,一滴玫瑰色的汗水
顺着她的颈子滑到锁骨,再从锁骨的尽头被震得跌进半杯胸罩。我想像有两枚坚
挺的乳头在那里震动,与衣料的花纹相摩挲。她咿咿呀呀地呼唤,无处宣泄的洪
水随着龟头带出来,地上竟湿了一片。

  再抬头时候,我瞪圆眼睛,不敢相信景色的变形。

  十几根长牙从阮阮的唇缝抽出,阮阮的哭音,逐渐模糊成野兽的嚎叫。是房
东一样的怪物!她本来不甚光洁的肌肤烂开,血浆与油黄的脂肪流膏似地自一片
片溃疡溢出,而男孩﹍却彷佛视而不见。

  镜像的旖妮瞬间变色,成地狱图。

  周围干净的磁砖突然增生出许多污黄的渍迹,以及斑驳的铁锈,蔓延开来,
把墙壁涂成炼狱的风景。

  而阮阮尽情地逢迎,乏力的十指爬上带血珠的镜面,蔻丹在眼里映得艳红。

  无线电的杂讯沙哑。

  男孩一无所觉,阮阮成了妖怪,仍是在这块血肉上卖力。

  男孩捉紧阮阮的腰部,不再拿捏深浅,只是发动。阮阮好似眉头的地方频频
皱起,却无从挣扎,脸红且半是呼痛。一波情潮将要越过,越过浪峰。

  男孩抽了出来,仓促地呼吸着,阮阮疲乏地委在墙上,点点班白撒在校裙的
裙裾。阮阮转过身来,不再妖异,尖锐的犬齿收回唇中,又是原先那个姿色平庸
的阮阮了。她有些怜爱地看着他,接过他的脸,两个身影退出了镜外。他们相依
坐下。

  我看见男孩在怀里小鸟依人地嗅着她,手指戏弄她的身体。

  「阮阮!」他口齿不清地嗡呓。

  「你好美……」他搂着她的腰,我濒临呕吐。

  「以后你就不觉得我美了……」空气中的桂香尚未落定,阮阮遗憾。

  她突然站起,整理好自己,整理好男孩,洗干净他,帮他穿好。

  「你以后不要再记得我了……」阮阮踏着沉重的脚步,转头走出厕所。

  我铁青着脸。

  男孩的表情有些失落,不晓得是因为阮阮的离开,还是因为阮阮的长相。

  尽管我后来才知道,男孩其实是个盲人。

  我闭起眼,对着马桶尽情呕吐。缩回我的角落,我觉得背上更不舒服。

  那黑色的焦痕,渐渐在我背后,我看不见的地方,我的所在,滋生扩大。


                                  4.

  MONSTER。

  这个字一般译做「怪物」,我却觉得「妖怪」更贴合语境。单是「怪物」没
办法把MONSTER 扭曲变形的形象、丑陋可怖的意境翻译出来。怪物,如钟楼怪人
可以是面恶心善的,而MONSTER 则绝对可怕,没有一点善之可能。所以中文的怪
物不是英文里的MONSTER 。中文说怪物也不见得是惊怖的。有一个很像MONSTER
的字眼在英文叫BEAST ,也翻译做野兽。翻作中文大约比较类似「魔兽」一类的
词,不文明、血腥、暴力的动物就叫做 BEAST。这些字都会激起一种令人欲呕的
反感。

  有些人虽然不会变身,却也和 MONSTER一样丑陋。

  例如现在推门进来的周宗棂。他一进门就有股酸臭的腐味,让人不清楚他是
块肉,还是一个人。肥胖的他刚刚还放了个很浓的屁。有次还听说他偷窃女房客
的内裤,当场被当现行犯逮下,还磕头求她别送自己到派出所。后来女房客干脆
把被碰过的内裤送了他,草草息事宁人。这件事之后,大家都不约而同把自己的
东西看得更紧。

  他进了隔壁的厕所,还没坐稳就听见叭噗一声,深褐色带血的粪水四溅,有
些流到我这边来,我心里暗骂声干,而他则吐出一句排泄畅快的呻吟。

  这就是周宗棂。

  能感应怪物的无线电没有因为感应到他而发出杂讯真是大错特错。

  在被困的这段时间里,诡异越来越多。我仍然试图破门,但总是徒劳。而房
东之后一直没有人来找过我,我感到越来越冰冷,我不知道消失在公司多久了,
也许几天,也许几个月,肯定是一个尝到会被炒鱿鱼的时间。

    但没有人来找过我,甚至没有人报过案,连房东也没有。我的消失原来是一
件和世界无关的小事,这间厕所一直被占用,也从来没有人抗议过。难道没有人
觉得奇怪?连清扫的大婶也觉得少了一间需要打扫的厕所很棒吗?我仍然不会口
渴、饥饿。

  然而厕所却渐生异状。那焦黑的痕迹越长越大,形状则是令人毛骨悚然的完
整。我不愿形容那焦痕如今的轮廓,而它现在更渐渐挣脱墙壁。

  在冷酷离奇的气氛中,仍不放弃偷窥的我发现了第三个秘密。

  还记得公厕最右边那间被水泥封死,冰得可以藏尸体的房间吗?

  第三个秘密,就是从那开始的。

  有一次,我突然觉得冰冷,而睁开睡眼,有一些听不清楚的声音在耳鸣着。

  无线电杂讯。

  我仍禁不住肌肤的冰寒,怎么会这么冷?我开始摩擦自己的皮肤,神智没有
从微灰之中恢复。当我开始注意杂音时,一个巨大的关门声将我完全惊醒。

  接着是,某个人拖曳重物的声音,脚步声。

  我凑近门缝。

  是房东。

  我不禁惊悚起来,他此刻拖着一件意识不明的人体,一头长发,不晓得是男
是女。房东吃力地把那人拱上扶手台,而我几乎要尖叫出来。她是个面容姣好女
子,发丝四散,肤色惨白,而鼻孔有两条干涸的血迹。她的额头有铁鎚敲打的伤
痕。干,那间水泥房真的有尸体!雪肌上点点紫青,是尸斑?她死多久了?

  接下来的事,虽然称不上奸尸,但也不会好看到哪去。

  房东扭开水龙头。

  他拿起一块布,沾湿了水,温柔地去抹她额头凝血。她不能抬头,发丝挽起
又掉下掉下又挽起但房东不烦。替她洗完脸后房东浸湿她的发,浸湿。房东打开
她的衣服,她的迷你裙,一件一件在旁边安好彷佛仪式。惨白的灯光下,我看见
一双手对一具女艳尸深情。

  她的身上有纠缠的伤痕,褪色的刺青,以及惊心的青紫。血已停滞而肉身将
腐,尸斑终究要遮掩她的伤痕与印记。房东轻碰了一下她的手,好像试探。他终
究不敢吻那具女尸,他只是替她洗身。

  多水的毛巾贴近她的裸背,一滴水跌落在她的肩上滑下,不知道是眼泪还是
别的。房东不停息抚摸,我看着他的手,想像她生前的起伏。那分明是情人的动
作,他的眼神无限超溢,呼吸似要溺水。

  无线电。

  我已经不忍再看。

  别开头前最后一眼,我看见他身上兽毛如思念丛生纷乱,房东的腹部裂开,
腹腔内倒生满钩状的尖牙如铁处女,肠胃腑脏全部失踪,只剩残破的肺叶,完整
心脏以及直肠,他的脉搏、呼吸与屎。

  我偷偷瞥见地上的影子,他的一手正在进行着某种规律的运动,没有另一只
手,另一只手只是铁鎚. 忽而闻见窗口榴槤郁郁的腥气,我于是想像房东表情的
多刺,情欲的尖锐。

  我不想再看一个人如何对尸体自慰,于是我爬到窗口,亟欲呼吸新鲜空气。

  正好看件窗下一对幽会的佳人。

  女人穿宝蓝色裙子。

  男人送了女人一颗榴槤。

  观赏年轻男女热烈而无声的活塞运动,比起看人意淫一具尸体精彩。

  无线电的杂音,久久不去。我并没有听见房东奸尸的声响,也不知他来了几
次,楼下的男女匆匆完事,房东的无限温柔还长久着。


                                  5.

  被困在这是件坏事吗?

  我有时这样想。

  没有食欲、没有时间、没有经济、没有人来伤害我;我所处的正是古今人之
所求。如果被困住叫做不自由,自由是甚么?我现在的自主,恐怕比进来之前更
多。如果不计地上这一滩屎的话,永远留在这里其实没甚么不好,这并非久而不
闻其臭的问题。

  那天,我把门闩打开过,之后就一直没有锁上,反正打不开也进不来。而我
希望有人可以替我把门打开,但是没有人知道门其实一直都没锁,人也不会随便
去打开有人的公厕。我始终抱持一个希望,就是有一天,自己可以轻轻一碰,门
就开了……

  呃……开了?

  过量的光线溢入瞳孔,我一下不能适应。

  就这样开了?开甚么玩笑啊!

  我试着走出去一步,没有反应,门没有飞回来,也没有人进公厕。

  可以出去了!

  我深吸了一口气,突然觉得自己好臭。

  我之前被喷出来的粪水泼了一身啊!

  我连忙凑近洗手台,先把脸洗干净。虽然感觉不出时间,但是我依旧生了许
多须发,差点认不出自己。生命依然作用在我身上,也就是说,如果继续被困,
我还是会死。

  我赶紧躲回房间。临走前,我看了那焦痕最后一眼,它如今更像半个浮出墙
外的浮雕,我没有拿那台无线电,头也不回地逃跑了。房间虽然没有厕所,但有
浴室,只是洗的时候已经不敢再关门。独自彻底淋浴热水之后,我终于哭出绝后
逢生的眼泪。

  闹钟突然将我自伤悲惊醒,我揩净水珠,出门按掉闹钟,原来脱困的时候是
凌晨,现在正是起床时间。我坐在电脑桌前呆了一下,醒起时间。我又回到时间
之中了。我查了电脑的日期,发现自己被困了两个礼拜。打电话去公司,果然被
开除了,所幸存款还有十几万,节约些够几个月生活。当我盘算的时候,突然听
见敲门,我看进窥视镜。

  是房东。

  我不敢开门。

  他第二次敲门,表情不耐。

  我能相信它吗?

  我拿起高尔夫铁杆藏在身后,开门。

  「房东有事吗?」我问,手心握满了汗。

  「你去哪里?几天没看见你,再失踪下去,要退房了,」他说。

  我跟他打了个哈哈。房东没有和我多谈,不过是来收租金,收了钱就走了,
只是我始终怀疑他。看见他消失在走道尽头,我才放开武器。

  逃离了厕所,诡异依然没有结束。那天起,半夜经常听见一种奇异而凄厉的
鸟鸣声,从来没有听过。

  我依然需要回到公厕盥洗,只是我再也不敢走进那曾囚禁我半个月的隔间。
有一天走进公厕洗手的时候,我看见镜子,发现背后的隔间门缝底下有个影子,
是双红色的高跟鞋。

  我想起那女子,口中突然干燥起来,我突然有个冲动。

  赶到公寓门口,我看见一位未见过的男人东张西望,我猜是他。他赶到门口
的时候,我就示意他过来。

  「你来找娟姊?」我记起当时,那男人唤她的名,依稀是娟吧。他用很奇怪
的眼神答是。最后我给他五千块钱,得到她的电话。我再次进公厕。

  红舞鞋,红舞鞋静默等待。我拨通那个号码,发现铃声是《安魂曲》里的段
落。她一接通公厕就静了,我没有说话,故意很慢很慢地洗手,一边藉着门缝来
偷窥她,水声就这样长久。发现她也在看我,看我的手。不知道从公厕外面看里
面,或是从里面看外面,哪一种算是偷窥?

  我以唇靠近,她别开我的吻,吻落在脸庞,香粉微微缺损,我闻到她的香。

  我闭起眼睛,不见她的烟色。

  无光,倾倒了一座海岸的声音,我突然醒起忘了关水龙头。一只手来到我的
裤头,拉链媚行,蠹鱼群无声兽散,沿墙攀爬。一只手的冰凉溜进裤裆,在旱之
前。相似的构图环景,她之前也是这样做吗?她的手渐慢生出温润的感受,是她
血液的骚动,温润感觉与阴茎上浮现的静脉交缠。鼻尖触碰鼻尖,但不接吻,她
的呼吸慢慢慢慢下探到我伸出的器官,有风,然后她以口相接我的阴茎。

  整个过程没有牙齿的,亦少语言,只有湿热感觉。我以感觉竭力应验她先存
的印象,又觉得不洁。于是我很专注感觉她,她如何梳扫我环形的阴沟,吸啜的
真空形同宇宙,意识被引进黑洞。听见她压抑的哼声,就想像她眼睛里所长的风
情。我感觉阴茎的先端渐渐戳进澜漫,过盛的汁水涌出,她以口承下精液一座白
茫茫的咸水湖。

  她执起我的手,将我的手引到她的腰上,几乎是一握。

  一件一件衣服落地的声音如此清楚,她的呼吸藏有她血奔流的暴烈。我握住
她的乳,她仍保守纤薄的内裤如处女膜,那是由客人除去的。我越过界线,来到
她的阴阜泽国,多水而柔软,令我幻想起那件丝质内裤湿润的程度。我终于听见
她的声音,从唇瓣开始动摇。我沾起露水去嗅她的味道,她的淫臭,然后以泛凉
的手指去模拟她的唇形。

  往后我们无味的性爱只有视而不见的唇语。

  触摸她的背有一片溃疡的地带,她不语但我知道痛楚,周围有一片片鳞癣,
她附骨之病,追随肉身的残缺。

  我以全力摇晃她好像要摇撼整座城池,阴茎霸道地模糊阴唇。不能与你接吻
但我要在你身上轻轻噬咬出泛青色吻痕。我扶趴在她背后,深陷她柔软的沃地子
宫难以自拔,精卫填海一时的巨大飘渺,在静之前,我以精液在她身体内冲开一
座地中海。

  皮肤相接壤的汗水,已经分不出你族我族,我与她的肤色全都被体温烧成一
片扶桑花。

  「你叫甚么名?」临走之前,我突然醒起这个问题。

  「Jane!」她说了一个英文字。

  「祯?」我问,她刺痛了一下。

  「叫我『简』吧,」她说。

  我跟她说我的名字是安士林,她说她会记得。

  诡异的是,地上有红羽毛散花,鲜艳如血。


                                  6.

  「给读到这封信的人,或你:

  我姓韩,身份证末四码是1133。请不要丢掉这封信,这是一封情书,每个礼
拜我都会找一个陌生的信箱,把这封情书夹在ISBN书号末四码1920的书中,
给一位姓郭的女子。如果你身边有这样一个女子,请你替我转交给她。这是阅读
秘密的代价。

  信中有一把钥匙,没有铸造过,没有牙齿。这不是用来开门的钥匙,这把钥
匙的终点是我的心。因为没有牙齿,所以它伤害不了任何人。如果读这封信的是
你,你知道要去哪里找我,我在『一个特别的地方』等着你,假如你还记得。

                                        给亲爱的,以及亲爱的读者。」

  我摸一摸信封,里面真的藏了一把没有牙齿的钥匙,还有一本数学课本。

  干,哪个自以为浪漫的蠢货?

  在信箱中收到一封莫名的讯息,关于俗烂的情节与对白,关于失踪。

  我想谈一谈失踪。

  这些日子,我搞清楚简的事。刚开始,我们每个礼拜四做爱;互相呼唤对方
的名字,不过她发音不标准,她经常把「林」叫成「怜」。后来我们同居,不是
因为爱,只是需要安放身体。后来简告诉我她是曾经有老公的。

  「他在哪里?」我问

  简说她不知道,她的丈夫有天神秘失踪,几个礼拜之后才发现暴毙在家里。
自从简搬进房间以后我们就很少做爱,几乎没有。我只是出于一种感觉养着她,
我在意她背上的伤口,她的神秘。而那天起,晚上不再听见凄厉的鸟鸣,房间却
经常多出一种血红色的小羽毛。

  不想承认,但那封信上说了一件我很在意的事。

  「窥视秘密的代价。」

  有次下楼买东西,走得急了,在走廊上撞到一个人。

  先道歉的是他,我却十分歉意将他扶起,因为他是盲人。近看他的脸,发现
是那个男孩。他问了我一个问题:「哥哥,你认不认识一个女孩,叫做阮阮?」
他说他是阮阮的朋友,阮阮最近却失踪了。我说了声抱歉。

  「她是这里的房客吗?你怎么确定她还在这里?」我问。

  「我闻得到阮阮的气味,」他以稚气的声音,坚定的答。

  和他说话的时候,我发现街角有另一个女子,长发,但看不清脸孔。远远的
只看见她头上手上包着绷带。上楼时我看见周宗棂,他似乎想靠近我,但是犹豫
了一下,这时别的房客出现,他就逃了。

  真是奇怪。

  我回房间,跟简提这件事。

  「他以前偷过我内裤,」简撅起嘴。

  「你以前是房客?」换我惊讶了。

  「是啊,不过搬来你这就退房了,」她说。

  「你!」我冲过去逗她,两个人抱在一起,她求饶式地笑。

  好久没有这样了。

  尽管不怎么爱,拥挤仍是幸福的。

  她的眉头,突然拥挤到一处,刺痛了我。我惊觉误触到她的背,那块纹身宿
疾,她鳞癣的伤口,于是抽回手。

  我转头不去看她,一些体液的感觉,留在我的指尖。

  不知道是不是之前关于鸟叫声的投诉,房东最近显得越来越暴躁,经常拍门
怒吼。我对他的铁鎚记忆犹新,经常吓到。

  至于那间曾困住我的公厕,似乎之后就荒废了,但它仍是干干净净。无线电
已经不见了。那团焦痕──现在该称作浮雕了,大半已经长出墙面,引起我的悚
然。

  这几天,我经常梦见怪异的嘶鸣声。一种很熟悉的杂声,催起久远的恐惧。
简的伤口渐渐绽开,她突然产生了狂燥的洁癖。房间里的血羽毛变少,我们的生
活习惯开始摩擦。我越接近她,她就发作得越严重,越疼痛。她开始披起厚重的
雪衣,戴口罩。

  我开始怕她,但是她的声音痛楚着我。慢慢她不愿意再说话,不愿意再使我
担忧,只是哀婉地凝视着我,她的眼睛装满了这么多。半夜经常会有热烈的脚步
声在追逐,有时会有另一种扭曲的声音。每次惊醒,我都会先找简;有时,她无
事地躺在我身边,有时她却会失踪,躲在某个我意想不到的地方,例如公厕的梁
下。她开始发胖,衣服越买越大。她又开始上班,拒绝我每一分钱。

  有一天醒来,我发现水泥墙上感染了一条裂缝,有如冰裂。安全的地方不再
安全,深痕比水泥坚定。简某一次的梦游,那晚醒来不见了简,发现她在我们初
次做爱的公厕失态哭嚎,地上有莫名的血痕,她流鼻血。而公厕的墙上,开着没
有终点的黑洞。

  「林!」她血腥地唤我,「你相信有怪物吗?」


                                  7.

  「窥视秘密的代价。」

  记起那些怪物时,我记起了那封信,记起那把钥匙,那句话,心里有惊惧。

  公厕又封死了一间,是靠近最里面的隔壁那间。我仍会看见那头手裹伤的女
子,并觉得极其面熟,看着她总会唤起强烈的恐怖。诡谲一点一点地渗进我的房
间,全然不由自主。

  在梦之中,有紊乱的声纹渐强起来,我往身边捞了个空。

  简已经失踪。

  侧耳倾听墙中的裂缝流出的杂讯,悚然的感觉雾气般复苏。

  无线电,杂讯,MONSTER。

  将冲出去的时候,公厕传来巨大的枪响。

  我飞到公厕,周宗棂崩溃在地上,一发热辣辣感觉削破我的手臂,竟是房东
对我开了一枪。「你们都别过来!」周宗棂已经逼出了眼泪和小便,声音抽筋般
抖动。

  「不要杀我!」震惊之下,我只能吼出这句。

  「你藏到哪里去了!」房东的鲜红的眼睛暴凸,发了第三枪,打碎了磁砖。

  「不是我……我甚么都没有做……放我走……」周宗棂捂着脸,用扭曲的声
音说。

  「我会杀了你!」房东一手抓着碎纸,失控地大吼。

  「你这怪物!」胖子的体内呕出绝望的声音。

  突然,中间的公厕打开。三人都没料到居然有人,完全愣住了!

  「你终于来了,」长发女子的声音浅浅的哀戚,头上裹伤。

  「小郭……你……不是死了吗?」房东的枪口激烈地胆怯起来。

  「谁跟你说我死了?」姓郭的女子挑眉,无惧于颤抖的左轮枪口。

  「那你身上的尸斑……」

  「那是你捏出来的瘀青!白痴!」

  震慑中,我终于认出头上有伤的长发女子就是先前房东所「杀」的尸体。

  「可是你的体温……如果没死,怎么会这么……」

  「你不妨想想自己是怎么藏尸体的。你以为用冰块埋住我就不会腐烂,被你
用冰块埋了这么久,当然不会有体温,」她真的不怕那把枪吗?我心想

  「那后来……我有时候会把你拖出来,你知道的……」房东继续。

  「是啊,不过那时你忙着打枪,打完匆匆收拾残局,就甚么都没发现了。」
她漠然地解释。

  「不对!你是怎么逃出来的!」房东的声音又恶狠狠地吼起来。

  「我男友是锁匠,我打给他的,」小郭答。

  「他不可能每天来帮你开锁!」房东大吼。

  「你如果愿意解我的锁,我又怎么会跟他走?」小郭的眼神哀凄起来,接着
转身。

  我突然想起那把钥匙。

  「小郭拜托你不要走……不要……」房东突然抛下枪,扑上了她,她尖叫着
挣开。

  「放我走,都已经结束了,」她斩钉截铁。

  「我一直在等,你甚么时候会发现我其实在骗你,」

  「为甚么要等到我变成尸体才爱我?那些情人的动作,为甚么一定要等到情
杀以后?」她撕裂地质问。

  暴烈的宣泄在空气中落定之前,她收好仅有的哀凄,头也不回地走了。

  房东木然在那里,眼眶空洞了一片。

  一声枪响打穿房东的大腿,地上红了一片,房东吃痛跪下。胖子恐惧地举着
枪。「周宗棂!」我大叫。

  「不要过来!」他压过我的声音。

  沉默之中,有我们牙齿的碰撞,楼上隐约的电波杂讯。

  「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你们这群怪物!都是牙齿!」他咆哮着。

  我无限寒冷。

  「你见过……怪物?」我艰难地问,上前一步。他的枪口对准我,眼中烧起
了嫉恨。

  「宗棂,我相信你,我……见过那些怪物,你放下好吗?」我尽可能放低。

  「滚开!你这妖怪!」火光喷出枪管,碎了一片墙壁。

  「你跟他们一样!你这嘴里长了老二的妖怪!」他的声音完全疯狂了。

  「我甚么坏事都没有做……我很乖,我没有看见尸体,我没有杀人……」他
的眼泪激得枪口颤抖了起来。

  「宗棂,我相信你,我不会害你,你听我说……」

  「放屁!」他眼里喷出一条怒火。

  「你有甚么不一样?我知道,你看不起我,你们都是怎么说的?『你这条连
拉屎都对不到马桶的蠢猪!』就因为我胖!你们都巴不得我死!你知道你们怎么
样?每天小事都赖我,弄丢剪刀也说是我偷的,我哪里对不起你们?」

  他悲痛得嘶哑起来。

  「你是偷过内裤啊?」我反问。

  「那又怎样?我偷过一条内裤,天下的坏事都是我干的!」他直吼到力竭。

  「You monster(你这怪兽)……」他的眼泪滚滚涌出。

  公寓的天井里,无线电的杂讯仍叫嚣着。

  他回过枪管,张大了口。

  「宗棂不要!」预感他的举动,我最后惊叫出来,扑向胖子。

  天井红了一片。

  在将聋的耳鸣声中,我捧着热呼呼的脑浆,血流过我的脸,彷佛有些疼痛,
耳朵有些疼痛。

  房东瘸着腿,强忍弹伤看着无头尸体,缓缓跪下。

  门口打开,本已离开的小郭拉着一个男人回来,看见这些都说不出话。

  都结束了。

  我畏寒地坐在救护车上,开走之前,我看见那条曾经偷窥过的巷子。

  宝蓝色裙子的女子一个人,深夜在那里下着泪。

  不过已经没有榴槤了。

  破碎的都已经破碎。

  我闭上双眼。


                                  8.

  我后来和房东谈话──当时他已经预备被起诉。谈话中我拼凑出大致。

  很早以前,房东以为自己误杀女友小郭,于是就近将她藏了。小郭大概是在
他堆好冰块之后醒来,才打电话给现任男友(房东眼中的第三者),但她起心试
探房东,于是留了下来。发觉房东所谓「怜惜」之后,她就彻底逃跑了。

  然而房东并不晓得女友还活着,以为尸体失踪。前阵子波及房客的暴躁就是
起因于此。周宗棂当时恐怕已经错乱,以为自己所见的人类都是怪物。而房东心
里有鬼,看见周宗棂见人仓惶,就咬定胖子和尸体失踪有关。

  本来房东藉着自己有钥匙,打算偷偷摸进胖子房间,然而当晚接到一封莫名
的来信,请自己到厕所谈尸体的事。他带着左轮手枪进去,刚好周宗棂在厕所,
两下相对更是误会横生,房东只以为周宗棂打算要胁,就牵动杀机……

  回到房间时,墙壁像遭遇过拉扯,一条条裂痕爬满所有的景观。

  简依然没有回来。那晚,简就失踪了,只剩我和满室的缝隙。

  风,鼓满了窗帘,房间一下子空了一半,空了一个人的位置。

  我后来又遇到那个秀气的男孩。据说阮阮都没有回来过,但他总是闻到她的
桂花香水。男孩对我说他的撕裂,他的爱欲,说阮阮是他的缺失。

  「小孩子懂得甚么生命?甚么爱欲?甚么缺失?」我笑他。

  「小孩子为甚么不懂?我和阮阮大到可以做爱,你以为小孩子是无性的?如
果生命的全貌始终奥秘,大人也未必更懂,更何况,小孩子更会感受。小时候的
经验绝非微不足道,也许只是因为被迫离开游乐园,或百货公司,我们大哭,其
实已经足够让我们记得,并以我们的破碎重复印证:

  终有一天,事物都要结束。」

  从他童稚口吻说出,我冷笑一下,不再说话。

  我忆起那封信,也是源自某个姓郭女子的失踪。一桩没怎么大不了的破灭,
于某个时刻被夹在某一数学课本之中,于我,于女子,于这个世界都没有影响,
只是某时某地某个年轻人比起死亡更轻的一点事,一把没有牙齿钥匙的重量。

  我记起信上说,窥视秘密的代价。

  我的房间,到我的人里外,都已经伤痕累累。简走后,我必须独自承受半个
房间的沉重。她已经离去了,只剩下我和我的记忆,成为她曾经存在的证据。我
曾经回到我们做爱的公厕,黑洞长大到可以将人吞没。我怀疑她是否走进了这个
洞,沿一条秘道走到我不知道也没可能找到的地方。

    往后我的生命都存在她的洞,存在缺失。我想起她背上的伤,从此我成为她
的病疮,在某一点我的肉身或幻影接近她的时候,就会绽开浮现,在她背上,在
一个看不见也碰不着的位置。

  我也会想起周宗棂,想起吞枪以前,他的表情。

  情绪的痛楚,将他的五官刻得很深,几乎变形。

  但他始终没有变成长满牙齿的怪物。

  我曾经想过他为甚么不能相信我?虽然将心比心,我也曾慑于房东的变异。
在他眼中,我是怎样形象的怪物?

  最后我回到那间厕所。

  厕所是太初太始。早在我们还没有能够拥有自己的房间之前,我们就有了拥
有一间厕所的权力。幼儿在厕所是自由的,大到爸爸不可以进门,大到可以将长
辈呼来喝去:「妈妈,帮我擦。」在厕所一切皆不可视、不可触、不可说、不可
闻。厕所里只有自己。

  我回到那间厕所,那团焦黑的痕迹飞出墙壁长成丑陋形貌,

  我之前不愿形容:

  那是人的样貌,飞出墙壁的是人的半身。

  我拿出铁槌,将眼前打成一片片碎片!每一槌都有灰蛾四散。

  停下手来时已经不知觉流了一脸的泪,整个身体酸软酸痛的累;满地都是碎
片,满脑都是所活过的秘密。所有俗艳的情节都纠在一起没有结果。

  声音隐约渺远,无线电播的是,井上大辅,相逢。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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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致词】

  极限了。

  台北时间晚间2007年12月30号09点18分48秒,今年最后一篇作品,正式完稿
了。不计开场的韦伯字典引用,风月的字数计算器算出 16952字元,我想宣称一
万五千字不为过吧。

  这篇作品,是我目前的极限。

  如果没有整年写下来的20篇短篇小说,我就无法往现在的方向突破。

  如果没有整年写下来40多首新诗,我就不可能在文中大量使用意象的技巧。

  如果不是这一分这一秒当下的我,绝对写不出现在这篇作品。

  所以,尽管它仍旧有所缺陷,我要说,

  这就是我所能写出最有趣的东西!!

  这篇文章涉及了许多主题:自我、情欲、缺失、偷窥、秘密、生命。每一样
都是一个宇宙,这篇故事只涉及最肤浅的层次。大家可以把它当成普通的悬疑故
事来看,而我希望这篇故事能带给读者更多东西。

  以情欲来说,想说这篇文章是伪色文的人一定很多。很遗憾的,本文又是恋
尸,又是异种奸,还有大家看了都恶心的肥胖恋,丢到外界去就是逾越限制级,
所以很不幸我只能赖在风月。

  为甚么床戏要这样写?这其实牵涉到情欲书写的现况。邱妙津写过:「爱欲
所指的是性欲量的扩张与质的提高。」风月现在的情色文学渐渐进入新的世代。
许多作者做到了「量的扩张」:动辄两三万的字数,绵延不断的器官鏖战,却完
全忽略了「质的提高」。爱欲完全转换成了性欲,于是乎读者就有一种灵肉的断
裂,即文字无法带动情欲,也就很难推动性欲。上个世代没有这样。

  比方说写乱伦的经典作者奴家,他的文章就是发动人的情欲,后发动性欲。
而我很喜欢的作者黄,他的文章也有这种轨迹,第一次有这种领悟就是读他的作
品。这关系并非是绝对的情欲在先性欲在后,而是当这些作者在写作时让读者感
受到了两者,他们对之中的痛苦、矛盾生命的掌握尽管未必自觉,却能勾引读者
的联想。除了单纯的器官,他们将这些冲动与生命中的其他意识所连结。这就是
我试图在自己的文章中重现的。我所认识的情欲不仅仅是爱与性,它包含更多压
抑、矛盾、憧憬、冲突,情欲正因此而美丽……

  而我刻意选用了意象语的写法,诗化自己的语言,只是想叛逆现在流行的写
法,完全不刺激读者的视觉,从而拓出更大的空间。本文没有鹅蛋脸、柳叶眉,
火辣的曲线,而是完全交给读者去想像。写男女的交合,我完全封住了「抽」、
「插」两个字,写的是一滴汗一颠一颠从女子的肌肤滑到胸罩里。我写的性爱不
是啊啊插插,而是试图从声音、气味、形状、触觉去旁敲侧击,如果要说我的性
爱「不完整」、「不丰富」,我是拒绝接受的。

  我想与其说这是篇色情的小说,不如说这是篇「性幻想」的小说吧。

  色情场景是宜隐不宜显的。好比蔡明亮拍天边一朵云,用的就是西瓜而不是
性器官。文章里有一幕写「一只手的形状在内裤里面搅动」,而不是直接写「手
在内裤里面搅动」,就是试图取这个幽婉的效果,至于这样会不会刺激性欲?老
实说,这个构图是我从日本的H漫画中看来的,作者是□□□者。色情需要经过
压抑与转化的过程,才能达到我要的高度。

  也许我的写法,真的没办法刺激性欲到能够打枪的程度,但是至少我写的时
候兴奋了。为了新写法,我所做的是思考与尝试,而不是妥协和嘴炮。真的没能
达到,也只能说是我能力不足,有待修炼吧!

  经常有导演说,一个健全的电影工业要有拍商业的导演,也有专门拍艺术的
导演。这句话的意思我把它理解成:一个健全的环境甚么怪怪的人都要容得下!
我不敢说自己写的文章达到「艺术」的高度,但是我希望,这个环境广大到足以
容纳我小小的任性。

  对我自己来说,这篇文章是很大的突破。以前我的文章比较重视象征物件的
摆放和堆砌,这篇文章开始有情节的变化,戏剧性的呈现,情节线的统一,伏笔
的揭隐。像徵、意象不再是唯一的手法与机制。字数上,这也是我所有完稿故事
中字数最多的,距离投稿或参加比赛都更近。

  这篇文章和我的旧作《血色鸟》是有点关系的,不过不是绝对的关系。这篇
可以独立成篇,但是搭配《血色鸟》更好看。本篇仍然是从沉默之丘式恐怖中繁
衍出来,一改上次《血色鸟》中没有怪兽的遗憾,这次完全以「怪物」为主题,
反而《血色鸟》中的场景隐喻,这次并不出色。SH中定番的表里世界转换,这
次也没有写出来。这篇文章的标题应该不算错,胖子、简、男孩、阮阮、房东,
确实是五个人在厕所,外加尸体小郭一具。

  到此,要说的其实都差不多了,我决定结束这段废话,把文章让给大家去感
受。如果我还能继续突破下去,就明年再见了,祝各位新年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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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帖最后由 cs1985818 于 2009-4-3 12:38 编辑 ]
作者: 雲淡風清    时间: 2009-4-1 18:46     标题: 一千零一夜十八夜·心畸之·夺 作者:beiming


                     一千零一夜十八夜·心畸之·夺

  
作者:beiming  
  
                 序

  「杜雪,杜雪!等等我……」

  一头乌黑过肩的长发潇洒地荡起来,划过一个优美的弧线,飘然地垂在肩上
随风微曳。杜雪听到身后有人唤她,翩然回身一瞧,只见同班同学徐荫正从校门
口,像风一样朝她奔过来。

  「呵,呵,呵……杜雪!一起走吧!」

  「徐萌,今天没有活动吗?」

  「指导老师说不来了,今天休息,哎,你怎么走那么快,追都追不上?」

  「哪里快啊,尽乱讲……」

  很长时间都没有一起搭伴回家的两个小姑娘肩靠着肩、手牵着手,一边亲热
地说着话,一边走着。

  她们从孩提时代就是非常要好的朋友,小学、初中、高中都在同一个班级,
每到放学时总是相伴着一起回家。可到了高中,徐萌因为喜欢音乐,便参加了音
乐课外小组,而杜雪没有,于是她们一起回家的次数就少了许多。尽管这样,她
们的友情非但没减,反倒更加深厚起来,就算是回到家也往往会拿起电话,说说
恋爱的事儿,谈谈有趣的事儿。

  「杜雪,和郑坤进行得怎么样了,一定很甜蜜吧!」

  「嗯,挺甜蜜的。」

  郑坤是杜雪的男朋友。能与郑坤确立恋爱关系,徐萌有很大的功劳。

  当时杜雪跟徐萌商量要不要与郑坤交往时,徐萌低头想了很长一段时间,然
后只说了一句话——没有恋爱的高中时代是多么单调啊。正因为这句话,也因为
徐萌是她无比信赖的挚友,杜雪才勇敢地跨出了恋爱的步伐。可以这么说,如果
没有徐萌的鼓励,杜雪有很大的可能不会与郑坤交往。

  「不过,我们总是不能一起回去,他要训练到很晚才会走,我都到家了,他
还待在体育馆里呢!」

  郑坤是学校篮球队的一员大将,因为训练是无论如何不能耽误的,教练管得
很严,所以他与杜雪约会的时间便少之又少。他俩儿是一个班的,但在班级里不
怎么说话,一是害怕同学们说闲话、二是害怕老师干涉,至今,他们的恋爱关系
保密,知情人只有徐萌一个人。

  他俩儿联络感情最多的方式就是打打电话,尽管这样,杜雪也很满足了。生
性柔顺腼腆的她因为女孩儿家的羞涩的,虽然交往了一段时间,但她一次也没有
跟郑坤接过吻,而郑坤并没有因此对杜雪不满意,反而是越来越温柔,越来越浪
漫,使为数不多、每月仅两三次的约会成为她童话般的幸福甜蜜之夜。

  「嗯,他在为这次的全市高中篮球赛备战呢!听说本地一家名牌大学会来选
拔人才,如果被选中了,就可以成为享有全额奖学金的体育保送生呢!知道这个
消息他可高兴了,现在他连周六周日也不放过,每天都训练到很晚呢。」

  杜雪兴高采烈地与徐萌聊着,一说起郑坤,不善言谈的她话儿就特别多,脸
上也总是泛起幸福灿烂的笑容。

  看到好朋友的恋爱生活如此甜蜜,徐萌不无羡慕地说道:「杜雪,你好幸福
哦!郑坤,长得帅、人又温柔,好羡慕你啊!我也想要那样的男朋友,可不知道
我有没有那么好的福气呢?」

  杜雪觉得徐萌到现在也没有男朋友真是不可思议。她是那种很开朗、很活泼
的人,浑身上下充满了青春与健康的活力,模样又俊俏可爱,想追她的同学多得
数不清,而且她还相当支援高中谈恋爱,总说好时光不能白白浪费在书本之中。
可就这样,她到现在还是一个人。

  绝对不可能是她找不到男朋友,而是她不想谈恋爱。可她为什么不呢!杜雪
一点也摸不着头脑。私下里,她曾问过她,可她总是令人莫测高深地笑笑不作回
答。杜雪很了解她的这位好朋友的性格,做什么事一定有她的道理,而且一旦决
定了,就义无反顾地进行,没有什么可以阻拦她。也许,她是还没有遇到称心的
吧!杜雪只能这么理解。

  「你一定可以的,你未来的恋人一定是这世界上最帅、最温柔的,你们一定
会是最最幸福的一对儿。」杜雪笑着对好友说,话中透出诚挚的友情。

  两人边说着话边走,学校在她俩身后越来越远,在落日昏黄光线的照射下,
渐渐变成模糊的阴影。


                              第一节

  午休时间结束了,下午第一节课是电脑上机课,杜雪和徐萌快步向授课所在
地——资讯中心走去。

  她们就学的这所高中,对电脑课程的投入比较大,很重视电脑的实际应用能
力。每周有两个小时的上机课就不用说了,而且资讯中心装备着一百台电脑,全
部都可以上网,而且还给每个学生配置了专门的邮箱地址。午休和放学后,学生
们可以随意使用电脑。

  两人走进资讯中心,甫一进到班级,就发现同学们的眼睛都盯在电脑上,检
查有没有新邮件。与平时不同的是,今天分外地嘈杂,有一股不同寻常的奇怪氛
围。

  「你收到了吗?那个邮件……」

  「我也收到了,真讨厌,不知在搞什么。」

  这时,一位同学站起来摇手向她俩儿叫道:「喂,杜雪、徐萌,快来看啊!
我收到了一封莫名其妙的邮件。」

  杜雪和徐萌赶紧过去,好奇地向那位同学的电脑萤幕上一瞧。

  只见打开的新邮件上,一个深蓝色窄长条方框醒目地悬在萤幕上方,方框里
面写着一行黑色的大字:看我丢人的地方,看吧,看我不知羞耻的样子。下面还
附有一张照片,拍的是一个女人在厕所里排泄的样子,不过没有拍到头部,只拍
到胸部以下。

  画面很清晰,女人蹲在便池上正在解大便。裙子卷了上去,粉色的内裤挂在
膝上,一截茶色、细长、有些稀的粪被定格在又圆又白的屁股和便池的中间。女
人的阴部被腿肚子挡住了,看不清楚,但透过便池前座,从腿肚子的空隙里,能
隐约看得见一团阴毛,毛色乌黑,稀疏错落。

  「这女的真不要脸,竟然把自己大便的照片发给人看。」

  「不过看她阴毛的形状,这女的下面一定又软又紧,跟我粗粗的东西正好配
套,嘿嘿……」

  「算了吧,就你还粗粗呢!整个一牙签,进倒是蛮容易的,不过你得在里面
划船,哈哈……」

  这个邮件每个同学都有,精力旺盛的男同学们一边说着淫秽不堪的话,一边
好像是要将眼睛贴在萤幕上似的细细看那照片。

  杜雪只瞥了一眼照片,心中便怦怦剧跳不敢再看下去,照片里女人的内裤看
起来十分眼熟,她记得上周五她就是穿这样的内裤。于是她慌里慌张地回到座位
上坐下,在异常喧嚣的吵闹声下,她怀着紧张的心情启动电脑、检查新邮件。

  心里咯登一下,她的收件箱里也有一封来源不明的新邮件,杜雪战战兢兢地
点击滑鼠,打开新邮件。邮件跟同学们收到的一样附有一张照片,不过她的邮件
上粘附的照片是露出脸部的,那张脸的主人正是她——杜雪。邮件内容也有所不
同,上面写着:课程中间去厕所,脱掉内裤,然后回来上课。否则,就公布你露
脸的照片。

  杜雪慌忙把邮件关掉,是合成的吧……她一边安慰自己,一边回想上周的事
情。上周五的确是在学校上过厕所,大约在午休的时候,那时穿的正是照片里的
粉色内裤。

  难道照片里的女人真的是我?是谁,是谁在那个时候拍我……唯一的侥幸破
灭了,杜雪万念俱灰,身子不由一软,她感到身子似乎被掏空了,一丝力气也不
复存在。

  「喂,这不是咱们学校的厕所吗?」

  「对,是咱们学校的,哦,原来那女的是咱们学校的?」

  「不会是咱们班的女生吧!」

  男同学们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那张照片上,七嘴八舌、扯直了嗓子、各抒己
见地讨论着。女同学彷佛也受到了感染,个别的还是害羞不语,红着脸、低头坐
在桌位上,大部分女生有的偷偷瞧几眼照片,有的小声地窃窃私语。渐渐,班级
变得沸腾起来。

  而杜雪就是那极少部分女生中的一员,她低着头,耳朵里不断灌进同学们议
论自己排泄照片的声音,有男声,也有女声,有的粗俗,有的淫秽,有的讥讽,
有的鄙夷。

  「你看,这女生的屁股真白!」

  「何止白,还圆鼓鼓的呢,干起来一定舒服,嘿嘿……」

  「还干呢,你看那坨稀屎,也不恶心?」

  「照片里的女生是谁啊?真变态。」

  「可不是吗!拍得这么恶心。」

  「还群发过来,真不要脸。」

  又想捂上耳朵不听,又想跑出教室……可这些杜雪都不敢,她怕引起同学们
的怀疑。她是个极爱干净的女孩,可脑海里却不住浮现着照片上那肮脏的画面,
想到同学们都在看自己排泄的样子,都在议论自己隐秘的地方,她又羞又愧,脸
蛋胀得通红,身上一阵冷一阵热。

  照片中的女生到底是谁?只有杜雪和发送照片的人知道,仅依据没有拍到脸
部的照片,是无论如何也猜不出来的。于是,同学们仔细看着照片,开始胡乱猜
测。

  「徐萌,我看这张照片拍的好像是你啊!」一个男同学斜探出半个身子,脸
上嬉笑,半开玩笑地向徐萌问道。

  「去你的,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哼!我不信咱们班会有这么不要脸的女
生,杜雪,你说是吧?」

  「嗯,嗯……」杜雪连忙附和,说话时连头都不敢抬。

  「安静,怎么这么吵?」老师推门进来,发现班级就像开了锅一样,不由不
满意地皱起眉头。

  「吵死了,真没规矩。」同学们争先恐后地报告邮件的事,乱哄哄的,老师
一句也没听清楚。

  「徐萌,你来讲,这是怎么回事儿?」老师用力挥手让大家安静,然后点名
要徐萌说明情况。

  「全班同学都接到一封变态邮件,来源不明。」

  「变态邮件?来源不明?怎么回事?我看看!」

  老师还是个刚刚结婚不久的少妇,她瞧了一眼徐萌的电脑萤幕,顿时脸泛红
潮,羞怒起来,「谁?是谁干的?发送这么下流的照片。」

  「老师,我们也在讨论是谁发的呢!」

  「删掉,全部删掉,太无法无天了。」

  女同学们纷纷快速地将邮件删掉,而男同学们则磨磨蹭蹭的。

  「都删掉了吧!好,现在开始上课。」

  老师说了下这次上机的内容,然后叫同学们自由练习。同学们看起来都像是
在练习老师布置的内容,其实他们还在悄悄说着刚才的话题。

  「喂,你删了吗?有没有将照片保存下来?」

  「我删了,你保存了!真有你的,待会儿传给我!」

  「当然了,今晚我还打算用它射一次呢!」

  「一张照片就能射出来,嘿嘿,我可不行。」

  这样的对话不断传进杜雪耳朵里。

  讨厌,讨厌,大家都保存下来了,那么丢人的照片,我该怎么办啊……连她
本人都没有看到过自己排泄的样子,而且那么脏的地方被人偷拍下来,那么羞耻
的姿势尽收在照片之内,现在同学们还要把它保存下来,还要细细看、还要拿它
来手淫。杜雪想着这些,越发觉得羞愧难当,脸上滚烫、如在火上炙烤。

  这时,邻桌的徐萌扭过头来悄悄向杜雪说道:「那张照片,我看不可能是自
己拍完再发过来的,我跟那些男生的观点不同,发送者应该是男的。」

  「我,我也是这样认为的。」杜雪虚虚弱弱地回答,声音胆怯无力。

  「自拍那么下流的照片,再发送过来让所有人看,我想没有变态成那样的女
生吧!肯定是咱们班的男生偷拍的,可是是谁拍的呢?」

  「徐萌,杜雪,不要说话,做练习!」

  「哦。」徐萌高而脆地回答,然后不再与杜雪说话,开始专心做练习。

  杜雪也将头扭过去、可是她无心做什么练习,脑袋里想的尽是邮件的事:发
邮件的人要我在上课时去厕所,然后脱掉内裤回来上课。如果不听他的,他就把
那张露脸的照片发给同学们。想着,想着,强烈的不安不断向她袭来。

  不行啊,不穿内裤上课,我做不到……仅仅是想像一下自己不穿内裤上课的
样子,她就羞得满脸通红,心里随即否决了按照邮件的命令去做的念头。可是如
果不做的话,那张露脸的照片就会被公布、就会被同学们看到,比较之下,她觉
得后者更加羞耻、更加令她难以接受。

  虽然是对着电脑萤幕,但杜雪怎么也无法集中精力,脑中不住闪现着同学们
都在看自己那张露脸的照片,每个人都在淫秽地笑着,每个人的目光中都充满着
讥讽、轻蔑、戏弄、嘲笑……渐渐的,杜雪觉得同学们好像都在看她,那束束令
她难堪至极的视线中肯定有发送邮件的人的,她感觉他一定在暗处悄悄地观察着
她。

  必须脱掉内裤,否则那张照片一定会被大家看到的……想像着同学们看到自
己露出脸部的照片的样子,恐惧和羞惭如翻腾的波涛一波接一波不断重重敲打在
心田上,逼得她不得不倾向于去厕所脱掉内裤。

  可是不穿内裤同大家一起上课,身体外面只有一条裙子,这种事我怎么能做
得出来!太不要脸了,太丢人了,不行,不行……两种选择都令她羞耻难当,都
令她难以接受,内心不住在搏斗抗争着,杜雪摇摆不定地在两种必须要选其一的
选择间徘徊。虽然理性告诉她去厕所脱掉内裤应该是无奈之下最好的选择,但她
怎么也鼓不起勇气。

  说不定只是个恶作剧,说不定只是说说而已不会真的公开照片的……彷佛身
在梦魇中,无论怎样挣扎也脱离不了噩梦的折磨,杜雪被那屈辱无比的选择煎熬
得几乎要崩溃了,不禁学着阿Q用上了自我安慰法,一门心思希望是谁在跟她开
玩笑,希望那只是个恶作剧。

  是谁?谁会搞这么过分的恶作剧呢……杜雪偷偷看向同学们,只见大家都在
小声议论着邮件的事,每个人都很自然,看不出谁有可疑的地方。

  疑问渐渐转化成不安、不安渐渐转化成恐惧,杜雪突然觉得同学们一下子变
得很陌生,每个人脸上彷佛都带着假面具,面具下不是人脸而是一副副狰狞无比
的魔鬼面孔。不由自主的,杜雪打了一个寒战,鸡皮疙瘩在背后蔓延,身子在瑟
瑟发抖,连披散在肩头的黑发也跟着微微抖动起来。

  万一不是恶作剧,万一露脸的照片被公布出去,万一是这样我该怎么办啊!
我没脸活下去了……不自禁的,杜雪想起最严重的后果,眼睛又在同学们脸上逡
巡了一圈,这番观察,她觉得每个人都很是可疑,每个人彷佛都是发送邮件的坏
蛋。

  就这样胡思乱想着,杜雪坐在座位上,心中不住在考虑要不要去厕所脱掉内
裤。照片被公布的羞耻、不穿内裤上课的羞耻不断相互交替、相互对比着向她袭
来,大脑变得越来越浑僵。

  时间飞快逝去,直到下课铃声响起,她也没有从座位上站起来,还是像原来
那样呆呆对着电脑萤幕,脸上一副若有所思、犹豫难决的样子。


                              第二节

  杜雪最终没有去厕所脱掉内裤,可是直到那天过去了,什么事也没有发生。
之后的几天,她一直是怀着紧张不安的心情度过的,她心底隐隐认为此事远没有
完结,一定还会有什么她不敢预料的事情发生。

  转眼间又到了一周一次的电脑上机课。教室里吵吵闹闹的,比上周还要喧嚣
热闹,原来是同学们又接到来了新邮件。这次的邮件里面添附了两张照片,虽然
拍的仍是排泄的场景,但却散发出更加色情、更加挑逗人的味道。

  其中一张是女人膝上挂着内裤,刚刚分开腿在便池上蹲下的那一瞬间被抢拍
到的,是从胸部往下,正对着赤裸的阴部的特写。由于光线不好,画面暗淡不是
很鲜明,阴部模模糊糊的,只能看清轮廓而看不清细节。可这隐隐约约恰恰挑逗
起男同学们的想像力,越看不清楚,越是想看,一个个眼睛都瞪得大大的,心中
浮想联翩,恨不得将脸贴在萤幕上。

  另一张照片就是上回邮件里添附的,不同的是略微有些变化,画面不再是到
胸部止步,而是一直向上延伸到女人的下颚。而且从照片里还能清晰地看到女人
的脖颈和肩背间露出一束长长黑发。

  「哦,是个留长发的,通过照片能判断出来……」

  「不错,是个留长发的女生啊,嘿嘿,这下范围小多了。」

  「不过,她是咱们班的吗?露出长发这个特征,她不觉得冒险吗?」

  「哎,你这是个笨蛋,这女生一看就是个变态,越危险,越容易穿帮,她就
越觉得兴奋。」

  「对,对,现在这社会什么人都有,有露出狂,有受虐狂,有很多持有特殊
爱好的变态。我看这女生就是个露出狂,让别人看她羞耻的地方,让别人看她下
贱的样子,然后故意露出一点特征让人猜,越接近答案她就越兴奋,肯定是这样
的。」平时一本正经、不乱说话的男生和女生也开始加入到这个沸沸扬扬的话题
中,他们似乎很享受推理带来的乐趣,左顾右盼地到处寻找述说的对象。

  不过任他们怎样推理,照片上的女生,长什么样子?什么体型?从照片上根
本无法判断,而且那垂在肩上的黑发,因为相机是从前向后拍摄的,发型及长短
也无法判断,唯一能够确定的只是那女生留着一头长长的黑发。

  「老师马上就来了,大家可不要说邮件的事!保密啊!如果败露的话,照片
一定会被要求删掉的。」

  「当然,这还用说,罗嗦……」

  完了,它又来了……听到同学们鼎沸的议论,杜雪急忙走向自己的电脑,忙
不迭地启动电脑、打开邮箱。

  只见蓝色的标题方框内,两个红色的大字——警告刺眼地闪烁着。下面一段
用黑字写着:你竟敢无视我的命令!如果这次你再不按照下面的指示去做,我一
定将你露脸的照片公开,现在我已经很生气了。这次的命令是,在下午体育课的
时候,你不许穿内衣,直接接触你身体的只能是上体育课的统一装束——圆领T
恤和排球短裤。

  再下一段字的颜色变成红色,上面写着:「知道怎么做了吧?这件事不许对
任何人说!如果你不按照指令行事,我只好把你露脸的照片发给全校师生、并上
传到网路上去,这样,全世界的人都会看到你不知廉耻的样子,所有人,包括你
的家人、恋人都会知道你是一个下贱无耻的暴露狂。我不是说着玩的,我是认真
的,不要再惹我生气。

  看完邮件,杜雪的脸变得煞白、毫无血色。只是一个玩笑、一个恶作剧的希
冀破灭了,她意识到对方是认真的,是真的打算将她那张露脸的照片公开。认识
到这点的她不由一阵后怕,假如那天对方见她不听从指令而把照片公开,那将是
多么恐怖的事情!她不敢再想下去了。

  唯恐被别人看到似的,杜雪疾若闪电地删除了邮件,但那触目惊心的文字仍
然存在,不住在她脑中跳跃着,提醒着她——如果这次你再不按照下面的命令去
做,我一定将你露脸的照片公开,现在我已经很生气了……我不是说着玩的,我
是认真的,不要再惹我生气。

  是谁?是谁……到底是谁要害我,到底是谁发过来的……杜雪来回看着同学
们,只见大家都在互相推理、辩论着,争论照片上的女生到底是谁?推论动机何
在?她最不想看到的,连好友徐萌也加入进去,神采奕奕地同那些自命不凡的福
尔摩斯争来辩去。

  张林?会是他吗……他总说些粗鄙不堪的话,不过他也常说笑话,同学们经
常被他逗得前仰后合的笑,这是一个有趣的家伙,按理不应该能做出那么卑鄙的
事吧!

  难道是王佐,难道这件事就是他弄出来的……他的电脑水平和操作数码相机
的能力都很强,发送邮件和给照片加密对他来说都很轻而易举。考虑到这些,杜
雪几乎就要确定邮件的事就是他做的,可猛然间,她想到,两周前的周五,也就
是她被偷拍的那天,王佐恰好因为得了重感冒没有来上课。

  如果他假借患病来学校偷拍的话,学校那么多人,他再小心也会被发现的,
同学们肯定会觉得他鬼鬼祟祟的,肯定会四处宣扬的。可这些现象都没有,杜雪
理所当然地将王佐排除出去。

  说不定是孔京……平时他话不多,不爱与人交往,总给人一种阴冷冷、不愿
接近的感觉。而且有的同学还撞见过他买色情刊物。可是他的电脑水平很差,就
连简单的送信也经常出错,嗯,不可能是他。

  杜雪将班上的男同学逐一排除个遍,觉得都不可能,难道不是班上的同学做
的?或者那个人是个女生……越思索越判断不了到底是谁,脑筋就像陷在一团粘
稠的浆糊中,渐渐,她的思维混乱起来。

  「老师来了!」

  一个男同学发现老师来了,连忙向大家报信,于是,同学们装作好像没有邮
件这回事儿似的,教室里安静下来。

  老师像往常一样讲课,然而杜雪的心就像吊在半空中一样,充满了紧张、不
安、焦躁、恐惧……

  如果照片再向上露出一点,那么大家都会认出在厕所里排泄的女生就是我,
然后他们就会理所当然地认为发送邮件的人也是我……杜雪不得不这样想,因为
班上的同学们经过推理已经得出一致的结论,那就是照片上的女生就是发送邮件
的人,她是个不折不扣的变态暴露狂,而她发送邮件的目的就是由下流的趣味所
致,被别人看到羞耻的姿态,心中就会觉得快乐、觉得兴奋。

  就在杜雪想得悲戚戚的时候,忽然肩上被人拍了一下,她当即吓了一跳,几
乎要跳起来,仓惶回头一看,只见后桌的男同学递过来一张纸条。纸条上写着,
大家不都是想找到发变态邮件的暴露狂女生吗!现在变态暴露狂女生搜查队正式
成立,想参加的同学们,请签名,然后于今晚七点在校公园的喷泉前集合。

  我不是变态暴露狂女生,大家不要成立什么搜查队,不要来调查我啊……杜
雪的心仿若泣血般在哭泣着,然而她脸上还不能表露出任何异样。能装出若无其
事的样子就已经是极限了,杜雪无论如何也不敢签上姓名,她勉强挤出一丝抱歉
的笑容,向身后一脸期盼的男生委婉地摇头拒绝。

  事态的发展根本就不以她的期盼为转移,反而越来越严重。有很多同学签了
名,女同学也有几个,他们一个个摩拳擦掌的,大有不抓到她誓不罢休的气势。

  怎么办?大家都要来调查我了,我不是变态露出狂女生啊!我是受害者啊!
那封邮件不是我发的啊……杜雪在心底无声地控诉委屈、无声地悲哭呐喊,她强
力地咬紧牙齿才使她不至于当场哭出来。

  如果照片被公布的话,大家马上就会看到的,他们都会认为我是变态的暴露
狂,然后关于我的这种传言肯定会很快成为全校师生的话题。不要,不要,我不
要这样……想像中那可怕的后果,产生出一股无比强烈的恐惧,节节攀升地在她
心中蔓延,使她不自禁地连连摇头,而就在这时,邮件里的命令突然攀上了她的
脑际,并在那里逡巡不停。

  这次的命令是,在下午体育课的时候,你不许穿内衣,直接接触身体的只能
是上体育课的统一的装束——圆领T恤和排球短裤。

  如果不听从命令、不按照邮件的指示去做,露脸的照片一旦被公布,大家一
定会认为我是变态暴露狂女生,一定会认为我是那种将羞耻的地方给别人看而会
产生兴奋感的变态下流女生……

  杜雪脑袋里没有多余的空间来思索是谁发的邮件,被同学们看做是变态暴露
狂女生的恐怖占据了整个思维。她脸色惨白,嘴唇不住颤栗哆嗦着,眼里饱含恐
慌,脑袋痛苦得不自觉地左右摇晃。


                              第三节

  下午的体育课马上要开始了,是在体育馆里面进行的排球攻防练习课。因为
体育馆里有两片排球网,所以这个课程都是两个班级在一起上。男女分开重新组
队,然后,男队一片网,女队一片网,每队又分成几个小组,各小组循环上网练
习,而等待上网的小组队员则自由活动。

  此时,杜雪正在女子更衣室里,同学们都换好出去了,更衣室里只有她和徐
萌两个人。

  「杜雪,还没好吗?」已经换好服装的徐萌招呼杜雪道。

  「嗯,还没好呢!你先去吧!」

  「那我走了,你快点哦!」

  杜雪等到徐萌远去的脚步声再也听不见了,才开始脱下身上的衣服。

  在只剩下她一个人的更衣室里,杜雪仅着内衣的玉凝身体被室内光线柔和的
荧光灯照耀得发出洁白的光辉。她拿起T恤,在胸前紧紧地抓着。换成平时,她
早就套头穿进去了,可是现在,她怎么也不敢。在换上服装前,她必须要按照邮
件指示的,将胸罩和内裤统统脱掉。

  必须脱掉,既然没有选择就快点脱吧!马上就要上课了……杜雪在心底默默
地打气来给自己施加勇气。

  两手倒翻到背后,手指捏住胸罩的挂钩,她使劲深吸了一口气,手指向外一
拨,顿时被胸罩罩杯紧紧扣住的乳房一下子跳了出来。虽然没有了胸罩的紧缚,
但她的乳房彷佛不受向心力作用似的,双乳保持着高脚酒杯的杯身形状,一点也
没有下垂,鼓胀胀地挺立着。在乳峰上,有一圈粉红色的、如眼睛瞪圆了般大小
的乳晕,在那上面,是一颗陷进乳峰顶端、连一半腰都没有伸展开的乳头。

  腰围五十六厘米的纤细身体拥有着八十五厘米的胸部,用惹火诱人来形容她
的身材绝对不夸张。从初中二年级起,杜雪就成为男人们停步注视的对象,每当
她从大街小巷中经过,男人们都会向她投以露骨的视线。尤其是那些成年人,在
看到她那张童真可爱的脸蛋后,都会将目光停留在她将衣服高高撑起的胸部上,
表情都是同一般的吃惊。

  其中有不怀好意的还会向她问道:「小姑娘,胸部很大啊!你几岁了?罩杯
尺寸多少啊?是D还是F?」而当时还是初中生的杜雪碰到这种情况,只能羞红
着脸,脑袋低垂着快步逃掉。上了高中以后,她为了不再那么尴尬,便特意选择
小号的胸罩来束紧胸部。

  杜雪急忙将T恤套向头部,将胸部隐藏起来。做好这些,「吁……」她喘了
一口长气,然后手垂下来,手指紧紧捏着腰上的内裤,脸上已是一片红霞满天。

  「今天必须是要脱的……」杜雪自己对自己说着,然后俯下腰将内裤从屁股
上剥下来。

  一点缺憾也没有、雪白光洁的股间肌肤展露出来,屁股蛋既像是用圆规扫过
那样圆,也像是婴儿肌肤那样娇嫩。杜雪刚将内裤剥到屁股下面就不动了,强烈
的羞耻感使她停住了手,大腿间那青青的芳草地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空气中。

  「马上就要上课了,不能再磨蹭了……」杜雪喃喃自语着,眼睛重重闭上,
然后手指猛一用力,一口气将内裤褪到脚踝上。

  不行,不行,羞死了……梅雨的气候,空气又暖又湿,由于猛烈的动作,带
起一丝空气挤进下身的孔洞中,杜雪瞬间就感受到那异样的刺激。感觉就宛如她
曾经做过的自慰那样,一时间羞涩无比。同时在学校里脱掉内裤,露出下身的羞
耻感猛地高炽起来,使她禁受不住,不由蹲在了地板上。

  我做不到,我做不到……杜雪急忙将内裤拉起来,然后快速换上排球短裤。
短裤里面虽然穿有内裤,但又不会有人掀开看,只要不说,应该不会穿帮吧……
杜雪一边这样想着,一边跑出更衣室,这时,上课的铃声也响起来了。

  杜雪现在做的是上网练习前的准备运动,沿着体育馆的墙壁大步走,并大幅
挥臂摆身。

  由于没有了胸罩的束缚,每当她伸展一下身体,自由的双乳就开始在T恤里
肆意摇摆。而在这时,体育馆内的男同学们都在目不转睛地瞧着着女生们穿着清
凉、舒展身躯的动人姿态。只有在上排球上网攻防练习课时,男女同学才能在体
育馆里一起上课,因此男生们都将观赏女生穿着纤薄的白色体恤、粉色的排球短
裤练习的样子作为他们共同上课的极大乐趣。

  「咦!快看杜雪,她的胸部怎么摇晃得那么厉害?」

  「哦,真的啊,没想到她的胸部这么大,平时怎么没有发现,哎呦,好大的
乳房啊!」

  男同学们一边瞧着杜雪,一边谈论着她的大胸。

  杜雪隐隐约约地听到只言片语,本来就很不安的她一下子羞得满脸通红,红
晕直泛到耳根上,心中充满了委屈和羞惭。而在这时,跟在她身后的徐萌发现了
她没有戴胸罩的事。

  「杜雪!你没戴胸罩?」

  「嗯……」

  「真是的,瞧,那群男生都在看你呢?怎么回事儿啊?」

  「忘记带备用的胸罩了,天气太热,我出了很多汗,胸罩也湿了,上体育课
戴湿乎乎的胸罩会感冒的,所以我就没戴。」杜雪低着头敷衍了事地回答。

  「不过,没关系的,就这一次……」杜雪像是自言自语那样小声地说着。

  每当杜雪做着舒展运动越过猛瞧她的男同学们时,一道道兴奋的视线便从她
不住摇摆晃荡的大胸,移到被排球短裤包拢着的微微隆起、有些圆翘的屁股上。
被淡粉色、质地纤薄的短裤包着的屁股蛋,随着身体的摆动而颤悠悠地扭着、拧
着,一小块白色的布片从短裤里掉出来,醒目地挂在大腿根部连连摇曳。

  「杜雪,内裤露出来了,哈哈……」

  「还是白色的呢!嘻嘻……」

  「啊!」杜雪慌忙把手伸到身后,手指在短裤下缘上摩娑着,在大腿根部的
位置,她摸到了露在外面的一角内裤。

  那是在更衣室里,她因为强烈的羞耻而慌乱地将褪到脚踝处的内裤拉上来,
然后又急忙穿上短裤,没有整理便跑出去,于是,仓促穿上的内裤便有一角露在
了短裤外面。

  糟了,被同学们发现了,发邮件的人一定混在这些人里面,他一定知道了,
怎么办?怎么办啊……我又没听从命令,他一定会把照片公开的……杜雪的脸一
下子僵住了,同时浑身发冷,虽然天气很热,但她就觉得彷佛是置身在冰窖中一
样,身子不住像打寒战那样抖着。

  又有很多同学闻声向杜雪看过来,一道道视线聚集在她的屁股和胸上。

  「杜雪穿的是白内裤啊,那胸罩也是白的吧?」

  「什么啊!她根本就没戴胸罩!你看,乳房摇得那么厉害,肯定没戴!」

  「对,背上也看不出有胸罩绊带的痕迹,嗯,她的乳房真大……」

  男同学们齐齐注视着杜雪,齐齐向她不戴胸罩而摇晃不停的大胸投去兴奋的
目光。而杜雪此时脑袋里充满了邮件的命令和那红色的警告文字,对同学们的谈
论和投过来的视线彷佛没有听见、也彷佛没有看见。她一边想着:穿帮了……穿
内裤的事被发现了……一边一个劲地用手指推着内裤掉在外面的一角向短裤里面
塞。

  短裤不时因手指的动作而向上翻起,在大幅舒展身体的伸展运动下,屁股一
颠一颠、一扭一扭的,带动着短裤翻起的幅度越来越大,被内裤裹着的屁股蛋便
忽隐忽现地从翻起的短裤里现出来。

  由于她心态焦急,腰肢又是不住在大幅度地扭着,手指的力度便不好控制。
好几次内裤都被她塞得过深,于是一小瓣雪白、光洁、圆润的屁股蛋便透过翻起
飘动的短裤,尽落在男同学们的眼底,直将他们刺激得兴奋无比,一个个都瞪圆
了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杜雪那春光外泄的屁股上。

  梅雨的天气,因为空气中吸纳了大量水分,显得潮气很重。在这种气候下,
人们普遍都会觉得身子粘糊糊的,特别容易出汗。

  现在正是梅雨季节的中期,空气中的湿气最重。清晨刚刚下过雨,下午的阳
光毒辣灼人,地表的水份都被烤得蒸发起来。水蒸气漂浮着,在温差的作用下,
涌进体育馆。体育馆渐渐变得异常潮湿、闷热无比。

  好热,今天怎么这么热啊……汗水不住从杜雪身上流下来,尤其是练习上网
防守的时候,额上不断渗出米粒大小的汗珠。而当她高抬双手至头顶,奋力向上
跳着从网的一边行进到另一边时,乳房便在胸前波浪似的乱摇乱晃,棉布T恤也
就不住摩擦着重重撞过来的乳头,刺激着她敏感的乳腺神经,使她心中不禁感到
一阵颤栗般的快感。

  不要,我怎么会有这种感觉!乳头怎么胀起来了,在这种地方,不要,不要
啊……无论内心怎样拒绝,无论她怎样拚命忍耐,那异样的感觉根本不受她的控
制,心中的颤栗感变得越来越强,乳头就像被接了电极,微弱的电流在上面畅爽
地流动着,酥酥麻麻的快感不住从心底冒出来,乳头变得越来越大、越来越挺,
渐渐从乳房顶端舒展开来顶在了满是汗水的T恤上面。

  快了,再跳几步就到了,那种感觉就会没有了……杜雪鼓起身上所有的力气
奋力跳跃几下。当她的脚落在网的一头,恢复平视的目光猛然发现在网的前面,
自由活动的男同学们三三两两地簇成一团,一边相互怪声怪气地说着什么,一边
肆无忌惮地瞧着自己的胸部。顿时,一股浓郁的羞耻感腾地从心底喷出来,同时
违背邮件命令的不安也在刹那间高炽起来。

  啊!大家都在看我的胸部,该死的鬼天气,为什么这么热啊!大家都看到我
丢人的样子了……那个坏蛋也在看吧!他一定知道了我违背他的命令、在短裤里
面穿了内裤,可是,我还是按照他的命令脱掉胸罩了啊,他应该能看到的,他应
该不会把照片公布吧!呀!丢死了,他也一定看到我这副模样了,丢死了……

  羞涩、耻辱、不安、恐惧如惊涛骇浪般在心里肆虐,在互相搏击,渐渐,羞
涩和耻辱占据了上风,塞满她的大脑,左右了她的思维。她觉得她好像被放到烤
箱里一样,闷热无比,汗水源源不断地从毛孔里渗出来。

  体育馆就像个硕大的蒸笼,空气中含着大量的湿雾,涩滞粘稠,大滴大滴的
汗珠不停地从额上、颊间流下来,淌在脖子上、渗入吸水性良好的棉布T恤中。
后背、前胸的T恤上映出大面积的一滩汗渍,T恤变得湿乎乎的,紧紧贴在她的
身上,凸凹有致、优美动人的曲线便一览无遗地浮现出来。

  湿透了的T恤紧紧贴着身体,强力的水分子吸力使她后背现出微微弯躬的形
状,从身后看起来给人一种纤细、瘦弱的感觉。而身前却是迥然不同,在凹陷的
锁骨下面,曲线突兀,两座山峰一样的乳房,宛如俄罗斯妇女丰满的巨峰般鼓起
膨胀,似乎要将吸水收缩的T恤撑裂那样高高隆起着。

  乳头被巨乳压着紧紧贴在T恤上,由于湿透了的的缘故,T恤犹如透明的薄
纱,使乳头的颜色和形状清晰地展现出来。每做做幅度大些的击球运动,沉甸甸
的乳房便扯动着T恤剧烈摇晃着,乳头便在那湿乎乎的棉布上不住碾动,顶出一
个红豆大小的凸起,而棉布则反作用地摩擦着它,刺激着它,使它完全舒张、完
全绽放。

  不要,我怎么这么敏感!啊!乳头怎么会胀这么高!不要!大家一定都看到
了,不要……乳头上酥麻麻的快感欢畅地传到身体中每个地方、传到心窍深处,
杜雪情不自禁地脸红心跳起来,可在上体育课时不戴胸罩,而使身体产生快感的
反应一览无遗地落在同班同学眼里,虽然是被迫的,但那也使她感到一种无地自
容的羞耻。

  而那被公开照片的不安也如毒蛇嗜心般折磨着她。她知道一旦照片被公开,
她就完了,她一定会被看成是变态露出狂,所有的人都会来讥讽她、嘲笑她,都
会以一种另类的眼光看她,她的朋友,她的恋人也不会信任她,甚至会跟着那些
不辨是非的人一起来伤害她。

  内心被无尽的羞耻和寒栗入骨的不安占据得满满的,而就在这时,老师下达
了上网做攻防练习的指令。饱受非人的精神煎熬而无法集中注意力的杜雪根本就
无法应付这需要注意力高度集中的练习,她屡屡出错,不得不凭借队友的提醒才
知道应该做些什么。

  「杜雪,注意!球来了。」

  「哦」杜雪听到徐萌急切的叫唤,匆忙快步后退,侧扭着身子去接那飞向后
场的左旋球。可是就差了几厘米,球落在了场地内侧,而她因为后退幅度太大,
手臂又抡得太猛,导致身体失去了重心,结结实实地仰天摔倒在聚集了一大群伸
长脖子欣赏她胸部风光的男同学们的边线上。

  「杜雪,没事吧?」徐萌关切地在叫。

  「哎呦,痛死了,哎呦……哎呦……」杜雪四仰八叉地倒在地上,眼睛痛得
眯起来,一边不住呼痛,一边剧烈喘息着。短小的T恤卷了起来,露出一段白皙
光润的肌肤。在那上面,一个纽扣般大小的肚脐圆凹着镶嵌在平坦、柔嫩的小腹
上。

  男同学们争先恐后地围拢过来,一道道目光闪着喜悦和兴奋的光芒,有的瞧
向白白的肌肤,有的瞧向圆圆的肚脐,更多的则瞧向那不住摇晃的巨乳。

  乳房一点也没有因为躺卧的姿势而下垂松垮,仍是像小山一样,在男同学们
众多的目光下,高高耸立着。

  随着杜雪大口大口的喘气,乳峰剧烈起伏、左右乱摇,宛如被狂风吹动的树
林,又宛如飓风中的海浪。而湿透了的T恤紧密地贴在上面,纤薄的棉布变成透
明的细纱,乳房就像是裸露在外面一样,其上细致的肌纹、薄青的血管、粉嫩而
凸点无数的乳晕、玫瑰色尖翘的乳头无不清晰地尽收在男同学们亢奋的眼底。

  「哦,都透出来了,多好的胸……」一个男同学明显是控制不住了,嘴角流
着涎水,一只手张着向杜雪的大胸按去。

  杜雪被那位男同学们的声音惊得睁开眼睛向胸上望去,「啊!」她顿时发出
一声惊叫,乳房就像是在沐浴时淋上水滴一样,亮晶晶、光闪闪,何止是乳头、
乳晕,只要是贴在T恤上的部分都能被看个清清楚楚。

  「不要看,不要看,别过来,不要。不要摸我……」杜雪慌乱得就像是个受
惊的小白兔,双手紧紧交叉着挡在胸前,身体拚命扭着,奋力想要爬起来。


                              第四节

  方才的体育课,杜雪就像是脱衣舞女般成为男同学们视淫的对象。在那危急
的关头,如果不是徐萌挤到她身旁,又推又搡地轰走那些处在亢奋状态下的男同
学,不知道事情会发展到什么程度。

  不过体育馆事件的后遗症还在。男同学们看到平时腼腆羞涩的杜雪在体育课
上突然大胆得不戴胸罩;看到平时胸部不是很大、但那天却突然拥有了一对骄人
的巨乳;看到长相清纯、小女孩般面孔的她那敏感的身体和那强烈的反应,便都
不约而同地将谈论的话题由变态露出狂女生转到她身上。

  「杜雪,你现在还是没戴胸罩吧?」

  看到男同学们纷纷用下流的目光看向自己的胸部,虽然已经戴回了胸罩,但
被那种目光不住注视着,杜雪心中不由腾起了羞惭的火焰,红着脸、低下头,不
敢应声。

  「肯定没戴,那么好看的胸干嘛要遮住呢!是不是杜雪?哈哈……」

  好几个男生围着杜雪,眼睛纷纷盯在她的胸部上,嘴里不住说着不堪入耳的
话。

  「杜雪,你的胸围多少?我看有九十公分吧!」

  「算了吧你,刚才没看清吗!我们杜雪的胸大着呢!九十哪够,至少要戴E
罩杯的胸罩。」

  「你才算了呢!你才没看清呢!我们杜雪是不戴胸罩的!」

  杜雪又感受到初中时代因为胸部过大而屡屡招人关注的难堪感觉。升到高中
后,她总是戴小号的胸罩,这样,巨硕的胸部看起来不是很大了,于是她就免去
了很多麻烦,不再觉得那么难为情。可是方才体育馆里发生的事情,又使她的大
胸成为焦点,不仅本班的男生在谈论个不休,连别的班级的男生也听说了体育馆
里的一幕,特意跑过来看。

  「大家都回到座位上去,最后一节课马上就要开始了,快回去,快回去!」
徐萌气得满脸通红,跑到杜雪的座位旁,将那群男生轰回去。

  「讨厌,一群下流的家伙!杜雪,不要理他们!」

  「嗯,谢谢你。」开始上课了,但杜雪总感到身后有一双双眼睛再盯着她。

  「看到胸罩带儿了,真遗憾,她戴上胸罩了。」

  「难道她除了体育课之外,都是戴着的?」

  「估计是吧!从我这也看到胸罩带儿了。」

  「唉,没得看喽,听课,听课!」

  那些小声议论的话语不住从身后飘进杜雪的耳朵里,在她前方和平行的座位
上,男同学们趁老师不注意,不住扭头,偷偷地将眼光瞄向她的胸部,并纷纷小
声议论起来。

  「你知道吗?刚才在体育馆里,杜雪的乳头翘起来了。」

  「对,我也看到了,的确是翘起来了,她的胸部真大,就像个膨胀起来的大
面包,真想好好揉几下。」

  「我倒是想把脸埋在那上面,舔她个够,那么大的胸做乳交再好不过了,肯
定会夹得很舒服,哦,光想想下面就硬了。」

  「我也受不了了,真想到厕所里解决一下。」

  男生们下流的话一直持续到下课铃声响起。

  大家都用那种眼神看我,还说得那么下流,丢死人了,不要看了,不要再说
了……如果地上有个裂缝,羞惭难当的杜雪一定会钻进去,男同学们那一道道刺
眼的目光、一句句粗鄙下流的议论,使她不受控制地心栗身颤,羞耻心在心底剧
烈地翻腾着,她的脸越来越红,越来越烫,脑袋也越来越向下垂,几乎要顶在胸
上。

  好不容易熬到放学,当杜雪刚迈进到她的房间,男友郑坤打来了电话,「杜
雪,你今天吃错药了,为什么不戴胸罩就去上体育课?」

  「我……我忘记带替换的了,天气那么热,原来戴的那个湿透了,所以,我
就……」杜雪只能按照想好的说辞解释,她不敢将被邮件要挟这件事说出来,因
为一旦说出来,她就必须得承认照片上的女人就是她自己。她在心底认为这种事
是不能对人说的,尤其是对男友郑坤和好友徐萌。讲出来的话,不光自己会羞耻
无比,她也担心会失去这两个对她很重要的人,因此,她只能选择缄口不言。

  「什么,这就是理由吗?你就因为胸罩湿了便不戴了?你知不知道你在场上
是一副什么样子,就跟光着一样,大家都看到了。」郑坤声音嘶哑,像是压抑着
极大的愤怒。

  「那你为什么不来保护我?我摔在场地上时,是徐萌来救我的,你怎么不过
来?」杜雪轻轻地说,当时她的确很想男友能来保护她,但她又不希望他过来,
现在她这么问,不是责怪,只是由于幽怨的心理,想释放下委屈,希望有人能安
慰她,向她说些温柔的话。

  「你还有脸说,我能过来吗?那不就公开咱俩的关系了吗?就你那副样子,
我能过来吗?」将激动的情绪平复一下,接着他便语带讥讽地说道:「你知道你
现在在学校的名气有多大吗?大家都在议论你的尺寸,哼哼,竟然有人也向我打
听,连别的班的同学都知道你的糗事了!」

  「对不起,我,我不知道会搞成这样,对不起……」见一向温柔体贴的男友
变成这样,杜雪能感受到他的心情,换做是别人,恐怕会更为生气,于是她语气
绵软,诚心向男友道歉。

  「你就那么想成为焦点人物吗?你这么做,同那邮件上的变态露出狂女生有
什么不同!她也是焦点人物,你也想要像她一样吗?」女友的温顺也许激发了他
的愤怒,郑坤终于爆发出来,他大声吼着,之后重重关掉电话。

  「不是那样的,不是那样的,对不起,对不起……呜呜……呜呜……」虽然
电话已经被挂断了,但杜雪还是在不甘心地道歉着,她心里充满了委屈,声音哽
哽咽咽的,晶莹的泪珠一颗、一颗地滚出眼眶,沿着脸颊滴在地上。

  郑坤,你误会我了,事情不是那样的,我知道你在气头上,我知道你说的都
是气话,我知道你不是想要用那些话来伤害我的……杜雪静静地站在窗前,手里
紧紧握着电话,目光凝滞不动,似在看落日下的满天红霞,又似在怔怔地发呆,
眼泪早已干了,只在脸颊上留下两道蜿蜒的浅浅泪痕。


                              第五节

  第二天的午间休息,杜雪在教室里草草吃完午饭,便急匆匆地向资讯中心走
去。

  昨天的体育课上,她没有完全按照邮件的指令行事。虽然依照指令她没有戴
胸罩,但她实在战胜不了羞耻心,内裤脱了一半又穿回去了。她以为有短裤的遮
掩,没人会知道里面还有一层内裤,以为会蒙混过去,但她却不慎将内裤的一角
掉在短裤外面,被同学们看了个清清楚楚。

  同学们都知道了,想必发邮件的人也会知道我没有服从命令。邮件中已经警
告过了,再不按照指令去做,就把露脸的照片公开。而我违规了,我没有全部按
照邮件的指令去做……到底照片会不会被公开呢!还是已经公开了,怀着急剧的
不安,杜雪决心去资讯中心看个究竟。

  她一步快似一步地在走廊上小跑奔走着,前面的同学们被她一个个地超越过
去。走着走着,她发现每当她接近那些正说着话的同学们时,他们便骤然停住话
头,不在讲话,而当她超过他们,身后便开始传来嬉笑和窃然私语的声音。

  他们在议论我吧!好像还怕我听到,他们一定是在笑话我,他们一定是在说
昨天体育馆的事,或者他们是在说邮件的事,难道,难道照片已经被公开了……

  走廊两侧都是教室,墙壁上林立着一排排窗户。因为是午休时间,很多同学
都呆在教室里,有无事可做的便透过窗户向外面看。

  惊弓之鸟的杜雪觉得同学们都在看她,觉得一道道下流的目光都盯在她的胸
部上,都顺着裙子窥视着她的大腿、她的股间,不仅如此,她还觉得那种目光仿
佛穿透了她的内裤,下身好像是赤裸裸地暴露在他们眼底。

  他们都在看我啊!看我的胸,还看我的下面,眼光那么下流,他们一定是在
想着那不堪入目的事……脸颊变得通红,宛如六月的艳阳天,耳朵也臊得红了大
半,杜雪低垂着头,眼睛瞧着地面,飞快地向资讯中心逃去。

  她挑了个最后面的座位坐下,前面几排有两个男同学在上网,好像是在浏览
色情网站,一看到她进来便不再说话,随后时不时地偷偷扭头看她。

  干嘛看我!难道照片已经被公布了,他们认出我来了!或者,照片并没有被
公开,他们只是因为体育馆的事而在议论我……杜雪感到所有的人都在谈论她,
都在嘲笑她,她感到她已成了同学们闲聊的笑料,一个可以任意作践的对象,一
时间心中又是羞耻,又是愤慨,但她没有办法奈何这些人,除了假装不知道,她
不知道还能做些什么。

  电脑正在启动,而那几秒的等待时间在她心中却是那么漫长。

  穿有内裤的事,他会知道吗?肯定会的,连同学们都看到了,他一定会知道
的。他会把照片公布出去吗?如果公布了,我该怎么办啊!就算是不公布照片,
他看我又没有服从命令,一定还会有更难堪的新指令要我做的,我做不做呢……
脑袋不停地胡思乱想着,她的心里充斥了不安。

  WINDOWSXP的画面出来了,杜雪急忙点击邮箱。当她看到有新邮件
时,握着滑鼠的手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紧张和不安不住在心头蒸腾着,头也有
种晕眩的感觉。不过,她心中有一种直觉,照片不会这么简单就公布的,新邮件
里一定会有更令她难堪的指令,她意识到,如果不按照指令去做,这件事只怕永
远也不会完结。

  自从有了邮件的事,她每时每刻都是在焦虑和不安中度过的。她感觉班上,
乃至全校的同学们,都以一种饱含了捉弄、讥讽、轻蔑、下流的目光望向她,不
仅如此,她开始觉得路上的行人、邻居,所有她遇到的人,看她的眼神都是怪怪
的,彷佛都将她当作变态露出狂女生。杜雪受不了了,就要崩溃了,她再也不想
在这极其羞惭、极其耻辱、极其窒息的氛围中多呆一秒钟。

  如果我把它当成一场噩梦,放下羞耻心,顺从他、完成邮件的命令,他看我
这么配合、这么听话,应该就不会把照片公开吧!他也没有必要再向大家发什么
邮件了。那么,针对我的议论自然就会停止的,我再也不会受到那些目光的注视
了……

  好像拿定了主意,杜雪手指抖颤着点击打开新邮件。

  警告!

  你还在无视我的命令。我说过短裤里什么也不许穿,但你竟敢把我的命令当
成儿戏,在短裤里面穿上了内裤。你把我激怒了,我要好好惩罚你。露脸的照片
就在这个链接——Http://xxx.xxx.net里面。密码是dx2111,你进去看看
吧!

  不过念在你给同学们上了一堂生动的体育课,念在你让同学们看到了你性欲
勃发的丑态,想不到你挺聪明的,知道我喜欢看你丢脸的样子,喜欢看你淫荡的
表现,你做的不错,作为奖励,我再给你一个机会。

  如果你完成下列的命令,如果你做得好让我满意的话,我就把上面的链接删
掉,以后也不会再来找你。可是如果你再不听话,我不但把链接和密码发到你的
学校去,还会向全世界公开。

  命令:下次上机课的前一天,放学后,在音乐室的舞台上,全裸表演自慰,
一定要到达高潮。

  看完邮件,杜雪很庆幸照片没有被公布,同时也有些欣喜,因为邮件上说,
只要能令他满意地完成这次的命令,以后就不会再受到骚扰了。

  她记得音乐室很大,被一个幕布隔成两个房间,前半部分就是邮件里所说的
舞台。舞台平时不用,只有在以班级为单位,演出节目时才把幕布打开,演员在
舞台上表演,观众坐在后半部分教室的座位上观看。

  在舞台上全裸,还要表演自慰,还要到达高潮,天啊!这么丢脸的事怎么能
做得出来!而且他一定会在一旁看的,看我的身体,看我高潮时的样子,不行,
不行,太过分了……马上就要脱离苦海的狂喜和和那羁绊她、难以完成的任务,
使杜雪不住思索的脑袋出现一片空白。

  如果不做呢!照片应该会被公开吧!就在那个链接里……杜雪将滑鼠点向邮
件里的超级链接,很快,网页显示出来了。

  网页里只有一张照片,是杜雪的全身照,只是脸部被马赛克遮住了。在照片
下面,有一行蓝字,写着:想看清脸部,请键入密码。蓝字后面便是键入密码的
方框。

  杜雪将DX2111键入到方框内,然后按了一下ENTER键。

  画面变了,没有马赛克的遮挡,杜雪的脸清清楚楚地印在照片上。那是一张
她绝对不想被任何人看到的、她正在厕所里排泄的高清照片。

  啊!这么羞耻的照片,绝对不能被别人看到,被看到的话,我还怎么有脸活
下去啊!还有密码,很容易猜出来的……

  杜雪急忙关掉浏览器。密码其实就是将姓名和学号简单地连一起。DX2111,
只要有人怀疑照片上的女人是她,无论是谁都能很快猜出密码。

  前面几排的座位上,那两个男生还在悄悄说着什么,并不时下流地笑着。他
们其实是在看欧美的色情图片,他们谈论的东西跟杜雪没有一点关系,但杜雪无
法判断这点,她敏感地认为这两个男生正在谈论着自己。她也很担心那个链接,
说不定他们很快就会进到那个链接中去、很快就会猜出密码。

  必须要服从邮件的命令,必须要使他满意,没有别的办法了,我只能全裸身
体、在舞台上表演自慰给他看了,只能让他看到我达高潮的样子了,要不,我就
无法呆在学校里了,我也无法活下去了……空虚涣散的眼眸对着电脑萤幕,杜雪
呆呆地坐着,时间在不知不觉中飞逝过去。


[ 本帖最后由 cs1985818 于 2009-4-3 12:40 编辑 ]
作者: 雲淡風清    时间: 2009-4-1 18:48     标题: 一千零一夜十八夜·心畸之·夺 作者:beiming


                              第六节

  下课铃揪心刺耳地响起之后,同学们纷纷收拾各自的东西,然后接踵走出教
室。今天就是邮件指定的日子,如果不完成指令,在明天的电脑上机课,附有杜
雪脸部的排泄照片的链接还有密码就会被公开了。

  同学们都已经回去了,教室里面只剩下杜雪和徐萌。

  「杜雪,一起走啊?」徐萌热情地招呼杜雪。

  「今天不用去音乐小组吗?」

  「嗯,老师说今天休息。」

  「哦。」

  「那咱们一起走吧!」

  「不行,徐萌,今天我有点事,是事先约好的……」

  音乐小组倒总是在放学后使用音乐室。可是今天音乐小组休息,而且音乐室
又是在楼道拐角的最里面,灯泡能亮的没有几个,昏暗偏僻,平时同学们就不愿
接近那个地方。现在已经放学了,那里就更不会有人了,杜雪完全没有不去的理
由!

  在教室里磨蹭了半天,见大家都走了,杜雪便轻轻地将教室的门推开一条小
缝,眼睛凑在上面左看看又瞅瞅,楼道里空荡荡的,一片寂静。

  虽然同学们都回去了,但杜雪还是紧张得像第一次作案的小偷,唯恐被人看
到。她缩着肩、低着头,两眼不时像受惊的小鹿那样频频地看向四周,慌里慌张
地向楼道深处走去。

  拐过走廊就是楼道的尽头,音乐室就在那里。杜雪在走廊拐角处停下来,身
子靠在冰凉的墙壁上,脑袋露出一点向外窥探。暗淡的灯光照射着范围不大的地
方,音乐室前昏暗暗的,没有人影。

  杜雪蹑手蹑脚地走过去,停在门前,又向四周扫视一番,走廊里静悄悄的,
只有她自己紧张的呼吸声。

  她正对着的门像是关着的,杜雪不放心地抓住把手,轻轻拽了一下,门纹丝
未动,她又重重拽了一下,门还是紧紧地关着,只是生锈的门把手上发出一声难
听刺耳的摩擦声,吓得她连忙将手缩回来。

  看来是锁死了,不会再有人进去了……音乐室共有两个入口,一个是她现在
站着的地方,那是教室的入口。另一个入口在前面,直接通向舞台。杜雪向前走
几步,看到那扇门虚掩着、底下露出一道长长的缝子。

  手伸过去,触在脱了斑的门板上,轻轻一推,门「吱唔」一声开了,在她眼
前出现一面漆黑的幕布,幕布前面就是舞台。她走进去,回手把门关上,从里面
锁死。

  音乐室的门全部被锁上了,里面除了杜雪就是那个发送邮件的人,不用担心
会有别人进来。杜雪站在舞台中央,默默瞧着幕布,在那后面、在那隔开的教室
里面,发送邮件的人应该就在那里,他正等着检查杜雪完成他的命令。

  黑黑厚厚的幕布就像是一面墙竖在前面,她不由感到一种难以呼吸的压迫,
彷佛幕布随时会倒下来,压在她身上,将她裹进黑暗的深渊。

  谁在那后面呢!发送邮件的人!他一定正站在幕布后面看我呢吧!等待看我
的身体,等待看我自慰到高潮时的样子……就在杜雪胡思乱想的时候,幕布一角
突然微微摇了几下,她更加认定后面一定有人。他来了啊!他就在后面,他要看
我完成命令……他是一个人?或者是两个……

  「我来了,你看到了吗?你在后面是吧?你是谁?」杜雪小声地问幕布后面
的人,可是她只是喉咙抽动、嘴唇蠕颤,微弱的声音发到嗓眼便嘎然而止。

  从现在开始自己就要脱光衣服,将从未给人看过的身体展示在他面前,还要
在他面前表演自慰,还要将到达性高潮的样子给他看。这种种对杜雪来说极为羞
耻而又必须要做的事使她的心中无比紧张,而不知道站在幕布后面的人是谁,不
知道那是个怎样的人,不知道是一个人还是几个,这样的恐惧又使杜雪的喉咙发
紧、发涩、发不出任何声音。

  在教室那侧,十几个男女同学正屏着呼吸,又紧张又兴奋地透过幕布的空隙
看着站在舞台上的杜雪。他们是变态暴露狂女生搜查队的成员,在那里面就有杜
雪的男朋友——郑坤和杜雪的好友——徐萌。

  作为变态暴露狂女生搜查队的队员,他们收到了一封邮件。上面有令他们兴
奋异常的内容。

  大家都在找我啊!我好兴奋啊!你们还不知道我是谁吧!其实大家应该能猜
到的。满足大家的好奇心好啦!在这周电脑上机课的前一天,我将在音乐室的舞
台上表演自慰给你们看。不过大家在幕布后面看我自慰时千万不要发出声音,因
为那样就不好玩了,知道大家在偷看但又看不到你们,这样的刺激才会使我更加
兴奋、使我更有感觉,难道大家不想看到作为同班同学的我最淫荡的一面吗!

  记住,绝对不可以打开幕布,算我求大家了,在我到达高潮之前一定不要发
出任何声音。越安静我就会觉得越刺激,我就会越舒服、越满足。我好期盼啊,
都等不及那天啦!大家也请等待看我那天的表演吧!如果大家能遵守约定,说不
定我还会给大家一些好处呢!拜拜,我的同学们,那天,我们舞台上见。

  变态暴露狂女生搜查队的队员个个怀着期盼、激动而又兴奋的心情,他们躲
在幕布后面,屏着呼吸、不敢放出一丝声响,等待给他们发送邮件的人。就在他
们快要失去耐性的时候,突然教室的门开了,他们看到最不可能的人、纯真腼腆
的杜雪走了进来。

  郑坤简直不敢相信眼前所看到的,他心目中的公主,那个纯洁如雪、晶莹如
冰的杜雪,他的女朋友竟然会是发送她自己在厕所里排泄的照片、并邀请大家观
看她自慰乃至到达高潮的变态露出狂女生。

  他太吃惊了,不由控制不住要惊叫出来,而就在这时,在他身边一直在注意
他的徐萌及时地伸出手,一把将他的嘴捂住,同时另一只手也伸出来,食指放在
嘴前,发出「嘘……」的一声,提醒他不要发出声音。

  惊叫被那只手堵了回去,可他心中的惊骇却犹如惊涛骇浪般心中不断翻腾、
不断撞击。这不是真的,杜雪不会是发送邮件的人,她绝对不会是变态露出狂女
生……

  变态暴露狂女生搜查队的队员们脸上纷纷呈现出惊奇与兴奋的神色,可是没
有一个人发出一丝声音。他们担心如果影响到杜雪的情绪,可能就无法看到她表
演自慰了,因为他们已经确信杜雪就是那个给他们发送邮件、并一再强调不许发
出声音的变态露出狂女生。

  他们对在体育课上近似于裸露上身、不住摇晃乳房的杜雪早就心生遐想,当
他们在那天看到她那对丰满、坚挺与她年龄极不相符的巨乳,看到她那感受到快
感而极其敏感的身体反应,他们就不止一次地幻想她自慰的样子。

  而现在,她就站在舞台上面,她马上就要开始表演自慰了,这种机会,他们
怎么可能会让它错过。于是一个个都抑制着兴奋的心情,一个个都紧紧闭着嘴,
谨慎小心地等待观看杜雪的自慰表演。

  杜雪,杜雪,快出去吧!越快越好,你是偶然路过这里的吧!你不是特意来
的对吗!不要在舞台上脱衣服,不要在这里自慰……

  他在心里一遍一遍地自己骗自己,但眼前的一幕让郑坤不由得不信杜雪就是
那个持有低级趣味的变态露出狂女生。但他还是不想放弃、杜雪在他心中是完美
的化身,是圣洁的代表,他崇拜她,在约会时不敢吻她,怕亵渎她,可神圣的仙
子竟然会是变态暴露狂女生,这太匪夷所思了。

  眼眶里似乎有火在烧,瞳前一片暗红的颜色,杜雪在那光怪陆离的光雾中飘
飘渺渺,一会儿变成舒舒婷婷的仙子,一会儿幻成诡异鬼魅的妖精,一会儿又以
哀婉忧郁的神情站在那里,瞧起来柔弱可怜,不禁令他心生怜惜,想要保护她。
他分不清哪个是真哪个是假,渐渐的,思维变得凝滞起来,大脑中一片空白。双
眼仿若是没有感情般木然看着杜雪。

  杜雪慢慢拉下米黄色开领套头T恤在肩头的的拉链,然后手臂软软垂下去,
捏起衣角。就在她准备将T恤翻上去脱掉的时候,她的心突然颤栗了一下,一种
浓郁的忧伤遍布整个心扉,淡褐色的眼眸中随即呈现出一派哀婉,捏紧衣角的手
指也开始抖个不停。

  我这就开始脱衣服了,在学校里面,在音乐室的舞台上,我马上就要成为裸
体了。唉!必须要脱的,要不然,我的那张耻辱的照片就要被公开了,脱吧!必
须要脱的……染成一片红霞的脸蛋俯下去,杜雪任命地将T恤翻上去。

  当T恤翻到颈部的时候,淡粉色的胸罩便显露出来。那是一副罩杯边缘用缕
丝花边装饰的低胸托式胸罩,乳房丰满、肌肤白皙的女人戴上它,能绝佳地将乳
沟的深邃神秘、乳球的弹性张力、乳肌的柔腻光润突出、散发、衬托出来。这是
时下最流行的款式,不仅新潮而且典雅,是激情与高贵完美的结合体。

  平时,她只是戴一般的胸罩,只要质地柔软、吸水、透气性好就行,不在乎
款式新不新潮。像今天这样,绝对是第一次。

  为了今天的事情,她竟鬼使神差般地特意跑去选了一件中意的,似乎是因为
今天会成为裸体、会被人看到她的胸罩,担心被人嘲笑俗气、不够现代,哪怕是
那个胁迫她的人,她也会觉得尴尬、难为情;又似乎是邮件中透露出的暧昧,使
她想要迎合那个胁迫她的人,来曲意奉承使他满意,以致以后不来缠她。

  杜雪一口气将开领套头T恤从脑袋上拽下来,倒伞形的罩杯紧紧托着充满着
青春活力的乳房不住颤动、跳跃,白润丰腴的巨乳只乳头被罩杯遮住,上面几乎
都露在外面,被匠心在此的胸罩夹出一道深邃诱人的光润乳沟。

  啊!这个样子……好难为情!啊!我为什么会选这种款式!这里只有那个人
在,我是为了他吗!为了这个用卑鄙手段胁迫我的人,为了这个使我每天如过街
老鼠般耻辱度日的坏蛋,为了迎合他的嗜好、为了讨好他,为了他能不再缠我,
我就不顾尊严地选择这么暴露的胸罩。杜雪啊杜雪,你就这样任他摆布吗!你就
这样不知羞耻吗……

  愤怒激发出了骄傲,噬心的耻辱感从没有像现在这样强烈,杜雪羞耻万分地
将手臂交叉挡在胸前,双眼放出怨恨的目光投向幕布。黑沉沉的幕布如静寂的黑
夜,又如沉寂的死水,一点反应也没有,如此姿势她瞪视了很久,幕布就像是等
待时机不知何时会突然发难扑过来噬人的猛兽,逐步靠近使她感受到暗黑幽冥的
可怕,使她紧张不安,一步步蚕食她心底愤怒的火焰。

  激愤之火渐渐熄灭了。

  她又想起每天在学校那难以度过的分分秒秒,想起同学们对她的指指点点,
想起照片公布之后的悲惨后果。不由的,她的身体颤抖起来,心中充满着不安、
惶恐和害怕,她甚至懊悔刚才为什么那么大胆,她不敢想像将藏在幕布后面的人
激怒了的后果,她意识到无论怎样抗争,事态也不会向好的方向发展,唯有按他
的要求去做,令他愉悦、使他满意,这才是解决困境唯一的方法。

  脑袋慢慢地俯下去,双臂也慢慢地从胸口垂下,杜雪摸索着腰间解开清凉短
裙的挂钩,然后手指捏着拉链向下拉去。瞬时,没有支撑的短裙从她的腰间掉下
来,落在地板上。

  「啊……」虽然她已经下定决心做一个听话、柔顺、任人宰割的绵羊,决心
不顾一切完成邮件的命令,但短裙甫一离身,她还是不由自主地唤出一声哀羞的
悲鸣。

  遮掩她羞处的是与胸罩相同款式的淡粉色高弹三角内裤,同胸罩一样,是前
后用缕丝花边、两侧用细带装饰着的很时髦的款式。圆凹的肚脐下方,缕丝花边
贴在平坦光滑的小腹上,一条粉色的细带穿过缕丝花边,两侧各有一个固定的蝴
蝶结勒在纤腰两侧,羞处像要被吸进去、被吊起来似的,被一片细薄近似于透明
的V型布块描绘着,充斥着性感的味道、洋溢着香艳的靡情。

  透过那块薄薄的粉色布块,如果定睛细看,就能看到里面几簇被压得有些凌
乱的暗褐色的阴毛。附在大腿中间上的阴毛,两侧稀中间密,守卫着神圣的处女
禁地,那上下舒展的趋势勾勒出蜜穴的形状,微凸,细长,显出少女的青涩。而
它配以极富成熟性感味道的内裤,有一种不协调的感觉,但恰恰就是那不协调反
而渲染了蜜穴的神秘,使靡艳的韵味大大增强。

  空无一人的舞台上,杜雪慢慢地抬起头来,拿眼睛瞧向幕布。脸蛋还是那么
哀婉动人、惹人怜惜,眼眸还是充满了忧郁,令人心伤,可在那冰清玉洁的身体
上,却穿戴着与她少女面孔绝不相符的性感内衣,那与她相性不符的巨乳随呼吸
微颤着、微摇着,白嫩的乳肉不住晃动,闪着诱人犯罪的光芒,身体也呈就出淡
红的颜色,弥漫了无尽的诱惑。

  杜雪轻轻地问道:「你在看吗?」声音彷佛带有午睡未醒的慵懒,令听者如
沐春风、骨酥神荡。

  他一定在看吧!在幕布的那一头……世间有类女人,不论年龄大小都具有对
强者顺服的潜意识,一旦受到外因的刺激,就能在一瞬间成熟起来,哪怕是青涩
的少女,不用人教也会变得女人味十足、柔情娇媚。杜雪彷佛就是这类女人,她
的眼眸湿润迷蒙,瞧向幕布、闪烁波动的秋波中,荡漾着介入少女和熟妇间的色
韵,绵软、柔顺、明艳、绮丽。

  幕布后面还是一点反应也没有,但杜雪能感觉到自己正被人窥视着,逼人的
视线不仅从幕布后面,也从身体两侧的墙壁,从身后的墙壁,从根本不可能发出
的地方向她射来。她觉得音乐室的三面墙壁和正面的幕布彷佛动起来了,正缓慢
地向她压迫过来,空气变得凝滞无比,一股对未知的恐怖袭上了心头。

  啊!他在哪里?在哪里?在哪里?为什么我能感觉得到但是看不见,他到底
躲在什么地方看我……杜雪不住地向后、向两旁来回看着,那里什么也没有,只
有灰白色、透出不限寒意的墙壁。那彻骨的冰凉彷佛带着具有神秘色彩的恐怖,
催促着她赶快完成邮件的指令。

  好吧,我脱,我全部脱光,好吧,总之是一定要脱光的……杜雪的手向后伸
去,摸到胸罩绊带的挂钩,手指在契合处微一用力,顿时,被罩杯紧紧勒住的巨
乳陡然失去了作用力,一下子弹出去,在胸前乱晃着,而胸罩也被弹飞出去,跌
落在地上。

  「啊!」杜雪不由唤出一声羞惭的娇呼,想都没想、下意识地手臂交叉在胸
前,试图遮掩如皮球般乱弹乱跳的乳峰。巨乳乱摇乱晃的姿态是被手臂挡住了,
但纤细的手臂根本就遮不住丰满、巨硕的乳房,白嫩嫩的乳肉从臂间、腕间、指
间的空隙处露出来,尤其是因为手臂用力地护在胸前,反而将巨乳挤得更加鼓胀
坚挺了,使乳沟变得更加深邃。

  他一定看到我的胸部了,他一定在笑话我的胸部太大,真是羞死了……可是
还剩下一件,我还是要继续脱的……杜雪忍着强烈的羞耻感,将挡在胸前的手臂
慢慢垂下。

  手指捏着粉色细带,她一边前倾着上半身,一边微摇着腰肢费力地将紧身内
裤从屁股上褪下来。沉甸甸的巨乳因腰肢的摆动像钟表的摆钟那样不住左右摇摆
着,呈就木瓜的形状完全赤裸在幕布前。

  之所以她褪得如此费劲,并不是因为她的屁股也像胸部那样肥硕,其实她只
是胸部巨大,其余的地方尤其是臀部与一般少女并无二致,她主要是因为羞耻和
慌乱使她的手指颤抖,捏不牢又光滑弹力又强的紧身内裤。

  「呼,呼,呼……」喘息声不住加粗着,巨乳摇摆的幅度也越来越大,她捏
牢紧勒在腰际的内裤往下褪,腰肢不住扭啊扭的,带动屁股挺着、翘着,韵律优
美地左转右拧,而当她将内裤褪到脚踝上时,巨乳几乎是像惊涛骇浪那样急剧摇
晃着、撞击着。

  啊……丢死人了,终于脱光了……淡粉色的内裤像一团薄纱那样浮在地上,
旁边就是杜雪白皙秀气的小脚、修长笔直的双腿,在赤裸的大腿根部,稀疏的阴
毛竭尽全力地蓬散扩展着,像是要将那道狭长粉嫩的肉缝牢牢隐藏起来那样守护
着神秘而圣洁的处女禁地。


                              第七节

  杜雪全身赤裸地站在舞台上,她一手挡在胸前,一手捂着羞处,身子似因内
心的羞耻、惊惶和不安而瑟瑟发抖,脸上哀婉忧伤,双眼直直地瞧着地板。

  我在做些什么?我这样做对吗?我一定要在这里自慰吗?我一定要到达高潮
给他看吗?虽然看不到他,但我知道他一定在这里,我必须要在他的监视下做那
么羞耻的事,而且还要做得令他满意,才能摆脱同学们对我的议论,才能回复到
原来平静的生活,这太丢人了,太可怕了,但我又有什么选择呢!他已经看到过
我排泄的样子,现在又看到我的裸体,我的身体在他面前早已不是秘密了……

  种种的疑问和恐怖不停地在她疲惫不堪的脑中交互搅拌着,宛如两条葛藤,
将她的思维紧紧缠住、将她的脑汁榨尽、将她紧锢,使她身不由己地按照设计好
的程式进行。

  遮掩女孩子家重要部位的双手落下来,缓缓地垂在身体两侧,在照明不是很
好、有些昏暗的舞台上,杜雪微红的胴体被映成一种惹人联想、引人遐思的玫瑰
色。

  而她童真的面容、忧郁的表情、细长的脖颈、瘦削的锁骨、突兀而更显丰硕
的巨乳、平坦的小腹、纤弱的腰肢、乌黑微凸的股间、修长的大腿、结实的腿肚
儿、玲珑的双足、以及那那凸凹有致、优美滑顺的曲线、光洁细嫩、滑腻温润的
肌肤对着幕布毫无保留地展现着,散发出阵阵诱人的靡香,弥漫出蒙蒙凄美的韵
色。

  自慰吧!为了照片不被公开就让他看吧!以后再不会有邮件来骚扰我了,快
点让这件事结束吧……使劲咬了嘴唇一下,一股激痛倏的传到心底,眼泪就挂在
细长的睫毛间,浓郁不散的羞耻感似乎减轻了一些,杜雪抬起头,瞧着黑黑厚厚
的幕布,声音抖颤、艰难地说道:「我……我按照你的要求,现在就……就开始
自慰,请……请你看吧。」

  她慢慢低下身子,雪白的大腿紧紧并拢着、唯恐被窥见羞处那样低下去。

  呈就抱膝坐的杜雪,身体因羞耻而控制不住地抖着,原来紧靠在一起的脚尖
不由时不时地分开,露出一条细细的缝隙。透过那条缝隙,在结实的小腿肚间,
在昏暗的灯光下,一纵乌黑的阴毛若隐若现地闪现着。

  快点做吧!让他看到我最丢脸的样子吧!他满意了事情就会结束的……杜雪
坐在地板上开始分开双腿。

  自慰对她来说并不陌生,早在初中一年级的时候,她就有过这种体验。

  她的爸爸在刚生下她不久就因为车祸去世了,从此后她的妈妈便又当妈又当
爸,含辛茹苦、日夜操劳。

  在杜雪幼儿的时候,每每照顾她睡下,奔波劳碌一天的杜雪妈妈便也疲累不
堪,直到杜雪渐渐长大,不再需要付出那么多精力照顾了,杜雪妈妈才从紧张的
生活中解放出来,才有精力想些别的事情。

  繁重的生活并没有使杜雪妈妈衰老,反而磨练得她更加美丽、更有成熟女人
的风韵。自古寡妇门前是非多,她的身边总聚集了一些不三不四的男人,想占她
的便宜、想上她的床。杜雪妈妈是个很聪慧的女人,她洞悉那些男人的想法,知
道他们是猎艳的心理,只想图一时痛快,不想负什么责任,于是她选择了拒绝。

  但男人们撩拨的话语和各种暗示性的举动又使她心中起了涟漪。她一个人躺
在床上,越来越难以入睡,久旷的肉体需要安慰,奔放的情怀需要得到释放,每
当漫长的黑夜降临时,她便倍感寂寞凄苦,每当她翻来覆去、被失眠折磨时,她
的心中便躁动连连,情欲的火焰不时蹿上来,任她怎么压制也无济于事。

  她又是个有传统观念的女人,不能随便找男人上床来满足,于是在夜深人静
时,在杜雪熟睡后,她便推开被子将火热的身躯露出来,双手抚摸着胸部,想着
当年与丈夫的恩爱场景。渐渐,情浓意动,她悄悄除下内衣,将手探进了下身,
先是一根手指,接着再一根……先是微微的喘息,接着便是不住的扭动、喘哼澎
湃……

  从自慰中杜雪妈妈找到了宣泄的手段,她越来越经常以这种方式对付失眠,
渐渐的,她形成了依赖,后来她从网上邮购了情趣用品,漫漫长夜不再是那么可
怕,而成为她欢乐的起点。

  杜雪是从初中一年级时发现妈妈这个秘密的。那天她肚子饿了,想去厨房找
点吃的,路过母亲房间时,听到里面有奇怪的声音,于是她走过去,透过门缝,
她看到了使她既不安害怕又羞惭脸红的画面。

  以后的几天,她也失眠了,一闭上眼睛,脑海里就浮出妈妈分开双腿,手指
插在小解的地方中快速抽动的情景。她不止一次地问自己,妈妈的脸为什么那么
红?呼吸为什么那么急?腰扭的为什么那么剧烈?妈妈在做什么?为什么妈妈不
好好睡觉,但看起来妈妈很快乐……

  她隐约明白但又不细懂,憋了几天,她不敢去问妈妈,便跑去问与她从小玩
到大的好友徐萌。

  徐萌性情泼辣,像个男孩子,想什么说什么,她听到杜雪的述说后,先是大
笑了一阵,然后对她说:「你妈妈想男人了,她在手淫,你就当没看见,你妈妈
挺苦的,那么早就失去了你爸爸,她肯定是受不了寂寞了。」

  杜雪被她这么一说,觉得妈妈好像做了什么错事,于是面色不悦起来。徐萌
看到了,便嘻嘻地笑着,扑到她的身上,一把抓住她的乳房轻轻捏了几下,然后
说道:「傻姑娘,女人什么都忍得,这方面是忍不住的,再说又不是不好的事,
你妈妈多好啊,你干嘛生她的气啊。」

  杜雪觉得被她捏过的地方突的传来一阵火热,彷佛像被电流穿过,有一阵很
奇异的感觉,又舒服又难为情,她好像明白妈妈为什么会那么快乐了,于是她的
脸一下子红起来,赶快拍掉徐萌的手。

  当天晚上,她又溜到妈妈房间旁,又听到房间里传出那种很快乐的声音。

  她偷偷地探出脑袋,看到妈妈的手指插在下身里,脸上一副陶醉的神情。看
着看着,她看到妈妈撅着屁股跪在床上,手里拿着一根不住颤动、发出嗡嗡的声
音、胡萝卜似的东西。萝卜顶在妈妈屁股上,妈妈的腰不住摇着,不一会儿,萝
卜头不见了,妈妈屁股上只剩下萝卜根,而妈妈却像疯了似的,屁股剧烈地摇晃
着,脸上的表情分不清是快乐还是痛苦。

  她不敢再看了,连忙蹑手蹑脚地逃掉。她躺在自己的小床上,强烈的好奇心
使她怎么也睡不着,犹豫几番后,她学妈妈的样子也将手放在了她的下身上……

  那晚是她第一次自慰。

  在以后的几年中,随着身体渐渐成熟,她偶尔也会感到身体的躁动。由于徐
萌的话,她不认为自慰是不好的事情,她也查过书籍,有的学者还赞成自慰,于
是在浮躁的青春期里,每当她心思浮躁时,她便将房门关上,躺在被窝里偷偷自
慰,享受那欢畅的快意。

  杜雪的自慰史已有四年,她知道怎样自慰,也知道什么姿态最难为情。

  她想将大腿分开,想要露出羞处给藏在幕布后面的那个人看,因为通过邮件
的内容,她揣测到那个人喜欢看她丢脸的样子,他一定会满意她要摆出的这个姿
势,他会知道这个最羞耻的姿势是为了迎合他而摆出的,他也会感受到她顺从的
心意从而信守诺言,将事情结束。

  羞耻心狂烈地在心中燃烧,膝盖根本就不受她意识的控制,在不住颤着、抖
着,任她怎么用力,双腿也分不开。

  不行啊,一定要让他看到的,不分开的话,自慰也做不成啊……杜雪将手放
到膝盖上,双手抓着,用力向两旁扳去。

  在徐徐分开的大腿中间,微凸的阴阜以及阴阜中端、被阴毛遮掩着而描绘出
细长形状的肉缝渐渐露出全貌。随着大腿逐渐打开,她的喘息声明显加急、加粗
了,巨乳开始摇摆起来,宛如波浪似的,一波接一波,一波比一波晃动剧烈,平
坦的小腹也一凸一凹地荡漾,而下面遮掩着蜜穴的阴毛也似被微风吹拂似的,不
住在阴阜上摇曳。

  「呵,呵,呵……」在一阵阵羞急的娇喘中,杜雪的双腿终于像M字那样打
开了。

  乌黑的阴毛被牵引着向两侧披散过去,纵列的中央变得稀疏了,变得有了空
隙,使深藏在里面的肉缝露了出来。肉缝狭长,在中间的位置微微凸起着并被扯
开了一条小缝,缝中嫩肉娇艳若滴,粉嫩嫩、滑润润的。穿过它,越往里去,甬
道中就越显粉嫩、细润,而且里面彷佛还带有一丝水气,在嫩肉微微的颤栗中,
亮晶晶的波光不住闪着。

  他看到了吧!看到我最隐秘的地方了吧!丢死人了,在不知道是谁的他面前
摆出这种姿势,没办法,快点做吧,一边被他看一边自慰吧……杜雪把双手放在
胸上,手心扣着乳房徐徐下压,手指慢慢地陷进丰满的巨乳中,一团团嫩滑无比
的乳肉从摊开手指的夹缝中挤出来。

  手不住揉着,在柔软、光滑的乳肌上画着圈子,一圈接着一圈,一圈比一圈
小,离乳头越来越近地揉捏抚弄,手指也不住动着,时而抓,时而捏,巨乳不断
改变着形状,就像是充气的气球,这边塌下去那边就鼓起来,无论怎么揉,无论
怎么搓,它都是那么膨软,都是那么富有弹性。

  「呵,呵,呵……」杜雪一边急促地喘着,一边爱抚着自己的胸部,原来软
塌在巨乳顶峰的乳头已经完全充血,变得硬梆梆的,在愈动愈快的指缝间高高地
胀起来。

  杜雪伸出两根手指,拈住乳头,两指刚轻轻地一捻,一股柔和的刺激便从乳
尖向全身漫射出去,那种刺激不强不弱,使身体仿若被和煦的春风拂着,柔柔美
美,舒适惬意。「嗯啊,嗯啊,嗯啊……」她情不自禁地压低声音哼着,手指不
断捻着敏感的乳头,腰肢渐渐不堪刺激地扭动起来。

  「我已经在自慰了,你,你在看吗?」杜雪小声地向幕布那头问着,声音绵
软、柔弱,含有一丝捉摸不定的情愫,彷佛是一种娇羞、一种允许,一种意动,
似乎她面对的不是胁迫她的人,而是她倾心的对象。

  可是幕布就像是吸水的海绵,一点反应也没有,声音好像被吸进去便再也不
能出来。

  一种极其难堪、极其羞耻的感觉就像是爆炸的气体,在脑中迅猛膨胀、雷霆
撞击,她感到阵阵难以言表的心酸、委屈在胸腔不住沸腾着。

  为什么不回答我?你还想要我怎么样?我已经全裸了,已经给你看最羞耻的
姿态了,你难道不知道我已经放弃女孩子的尊严来讨好你了吗!可是你为什么到
现在一点动静也没有?哪怕是一点暗示也行,难道这些还不够,你一定要我进行
到底吗?一定要我到达高潮吗?一定要将我羞辱得抬不起头来才肯罢休吗……

  一只手继续揉着胸部,另一只手慢慢地探向羞处。

  啊!我怎么湿了?怎么会这样?不是只有动情这里才会湿吗?难道我对他动
情了,不,这不可能,对这么一个欺负我的人,那太荒谬了,可是这里为什么会
湿!我明明感到心里很耻辱啊,可是,我的确是感到快感了,感到比平时自慰还
要强烈,为什么会这样呢!我应该恨他的……

  杜雪的脸蛋潮红似血,下垂的脸颊不住左右微摇着,薄薄的嘴唇似开未开,
温婉、柔腻的轻哼细吟不时从里面泄出来。的确,如她所想,她是感到快感了,
也许她情欲勃发的反应不完全是敏感的身体被爱抚所致,少女的心是懵懂的、有
时候难为情、羞耻也是一种心理的调情,更能产生出快感,而这种快感还是尖锐
而激烈的。

  「嗯啊,嗯啊……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不说话,嗯啊,嗯啊……但我知道你一
定躲在幕布后面看我,嗯啊,嗯啊……嗯啊,嗯啊……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
感觉你不是变态,嗯啊,嗯啊……你是喜欢我吗?你是想跟我交往吗?嗯啊,嗯
啊……其实你不必用这种方式的……你为什么还不说话,你是不敢出声吗……」

  杜雪一边呻吟着,一边小声地向她假象中在幕布后面的人说着心里话。在说
这些话的时候,尤其是在她断断续续地说着那些吐露少女情怀的话时,她强烈地
感到心在颤栗,脸上像有火在烧,脸颊、耳角阵阵滚烫,但她又忍不住不说,越
说她就越难为情,心跳就越快,可她也越发感到一重比一重高的激动和快意。

  「嗯啊,嗯啊……好吧,既然你喜欢我这样,嗯啊,嗯啊……那我就做给你
看好了,嗯啊,嗯啊……看吧!嗯啊,嗯啊……我在摸这里啦……」彷佛是激动
的心情导引了行动,微微勾曲的食指随之滑进了蜜穴,缓慢轻柔地沿着温湿滑腻
的甬道徐徐抽动。

  啊!都这么湿了……越来越湿了……在他面前兴奋成这样,好难为情啊……
爱液不住地从蜜穴里渗出来,沾在她的手指上,滴在干燥的地板上。

  「啊……啊啊……啊啊啊……」杜雪抽出晶光闪闪、沾满爱液的食指,随后
马上将中指食指并拢在一起,略微挠曲着滑进蜜穴中去。

  一声声急促粗重的喘息,一圈圈娇媚柔腻的呢喃,一串串绵长婉转的呻吟,
以及手指不断抽动浸满爱液的蜜穴而发出的那时强时弱、似乎永不停歇的咕唧咕
唧的淫靡声音,在舞台上,在黑重的幕布前,不住回响、不住飘荡着。

  「啊……我要到了……啊啊……你听见了吗?你看到了吗?啊……啊啊……
我就要在你面前到达高潮了,啊啊……你这个坏蛋,啊啊……你得意了,我都按
你的要求做了,啊啊……啊啊……仔细看吧!啊啊……啊啊……看我丢脸的样子
吧!啊啊……啊啊……这不是你最想要的吗!啊啊……啊啊……」

  一只手紧紧扣着白嫩鼓胀的乳房,手指用力地在上面抓着、捏着,另一只手
拈起翘立在肉缝顶端的阴蒂,指腹快速地在那粉红色的最敏感地带骚着、磨着。
杜雪乱晃着胸,狂扭着腰、嘴里不断痴狂地喘着、哼着,潮红的脸蛋不住向后仰
着,一双眼睛似睁似闭,雾蒙蒙的眼波从里面荡出来,似要渗出水来落在面前的
幕布上。

  「啊啊……啊啊……到了,到了……嗯啊……嗯啊……啊……坏蛋,坏蛋,
坏蛋……」细长的颈项向后长长地仰着,写尽了快乐、写尽了满足的脸蛋对着天
花板划过一个弧线,杜雪一边痉挛着,一边虚弱无力地先后倒去,嘴里喃喃念着
的坏蛋声越来越腻,越来越弱。

  粉红色的身子宛如没有骨头那样瘫在舞台上,丰硕的巨乳随着急促的喘息不
住摇晃着,小腹还在伸缩着,不时显出一个性感的凹线,一条腿屈曲着,另一条
斜斜向旁伸着。杜雪闭着眼睛,嘴角向上勾着,似乎还在品味高潮的余韵。


                              第八节

  就在这个时候,隔断舞台和教室的幕布刷的一下突然打开了,十几个男女同
学一窝蜂而上,将卧在地板上的杜雪围成一个圈,炯炯的目光像是要将她高潮后
慵懒动人的姿态永远记忆在脑里那样,聚焦在她身上。

  「啊!不要过来……不要看……」杜雪本以为幕布后面只有一个人,可是十
几个男男女女的面孔突然一下子出现在眼前,自己赤裸的身体突然暴露在无数道
贪婪、淫秽的目光下,她不由惊叫起来。

  本能的,双手像触电一样快速捂在脸上,可是很快她就觉得不妥,于是慌忙
侧扭身子,两只手交叉着挡在胸部上,同时双腿紧紧并拢高高曲起,后背向下拼
命弯着,企图将身体缩成一个圆来挡住那些肆意乱瞧的视线。

  她的这副样子更加诱人、更加靡艳,虽然摇晃的巨乳被手臂挡住了大半,但
白花花的乳肉不住在手臂的间隙间闪着,乳沟更加深邃明显,而她蜷曲、龙虾般
的的姿势却使肉感甚好、弹性绝佳的屁股呈就浑圆鼓翘的姿态,毫无保留地暴露
在外面,表露在被狂喜、兴奋与惊奇左右的同学们的的视线下。

  「不要看,不要看,不要看……」

  「不要看!说什么呢!明明是你发邮件邀请我们来看的。」

  「原来变态露出狂女生就是杜雪啊!真难以相信,长相那么清纯,骨子里却
那么淫荡,想不到平时老实巴交的样子都是装出来的。」

  嗯!什么?他们在说什么……杜雪惊愕地反扭头看向那些她曾经很熟悉但现
在却很陌生、很恐怖的同学们。

  「咱们班真不简单啊!出了个被人看才会有感觉的变态,而且还是个童颜的
巨乳美少女,嘿嘿,变态杜雪,让我摸摸你的大胸吧?」

  「对啊,让我们摸摸吧,被人看你都会有感觉,被我们摸你不是会更有感觉
吗!变态杜雪,你不是说只要我们不出声你就给好处吗?那就让我们摸摸吧!」

  为什么他们这样说?难道他们不是发送邮件的人……看到同学们竟然把她当
成变态露出狂女生,杜雪不禁糊涂了。而这时,性急的男同学开始向她动手动脚
起来,手掌挤进她的手臂中,去摸她的胸部。于是,她顾不得想了,身体不住在
地板上扭着、滚着躲避同学们的侵犯,嘴中不断嚷着,「我才不是变态呢,你们
才是,走开,走开,啊!不要摸我……」

  「不是变态!哼,你给我们发你在厕所里大便的照片,在我们眼前自慰,还
发邮件要我们不出声一直看着你到高潮,能做出这么变态的事,不是变态又是什
么?」

  「还有呢,我刚才听到她说什么仔细看吧,看我丢脸的样子吧……这种话也
说得出口?还是当着这么多同学的面,变态杜雪,以后我们就这么叫你啦。」

  「都让我们看了,还不让摸吗?你的假面具都被我们戳穿了,还装什么假正
经啊……」

  男同学们一边愤愤地说着,一边相互配合。其中一个蹲在杜雪的头前,一把
扣住她的手腕,拽过她的头顶,拉直在地板上按住。另外两个一人抓住她的一只
脚踝,将她乱蹬乱踏的腿分成V型按住。剩下的几个,有的蹲在她的体畔去摸她
的巨乳,有的蹲在她的股间,去低头细看她的羞处,有的因为抢不到位置而懊悔
得直搓手着急。

  「不是这样的,不是,不是……啊!你们放开我,啊!不要,不要……别摸
我,别……你们听我说,不是那样的,啊!不要看那里,不要看……」丰硕的乳
房被同学们的手占据着,泥泞的蜜穴上也停驻着同学们兴奋的视线,她拚命地挣
扎、她迫不及待地解释,但手脚都被固定住了,身体再剧烈挣扎,也只是徒劳地
扭动几下腰部,而她的争辩也马上被一个女同学的质问噎了回去。

  「变态杜雪,地板上那么一大滩水渍是你留下的吧?你要不是变态,能流那
么多水出来?在大家面前暴露就那么兴奋吗?真是变态!」杜雪循声瞧过去,只
见方才自己坐过的地板上,有一滩地方湿湿的,在灯光的照耀下醒目地闪着光。

  我怎么会流那么多水!地板都染得那么湿了……杜雪说不出话来了,眼前的
明证让她不知道怎样解释。她记得在自慰时,她曾感到阵阵难以抑制的快感,那
种快感比她平时自慰时要舒服得多、强烈得多;她也记得她在高潮时,不住轻声
呼唤着坏蛋,她知道那时她真的动情了。

  杜雪这么想着,心中便不自禁地忆起当时动情的感受,突然,她觉得她的身
体开始热起来,心里一阵阵酥痒,里面彷佛有无数只虫蚁再爬。这种感觉是那么
真实,又是那么丰满,她悲哀地意识到这不是幻想,她又有感觉了,在现实中,
她在同学们的欺辱下,她的身体又起了性冲动的反应。

  抓着她双手的男同学用一只手按住她,另一只手从她的脖颈而下,揪起她的
乳头,手指若即若离地在乳头上不断骚着,捻着,时快时慢,时轻时重,有时还
用指尖顶着乳头的顶端,缓缓加力、加快旋转着向下压去,直至乳头完全陷没在
乳房中,有时还不住像试验乳头的弹性那样,轻轻拈着乳头揪上去,然后再一放
手。

  如此这般,男同学们一遍又一遍,一轮又一轮,很有耐心地抚弄着她,观察
她的反应,熟悉她的身体,很有技巧地挑逗着她,誓要让她再泛起情欲的狂澜。

  杜雪紧紧咬着牙、抿着嘴,她越来越难以抑制要呻吟出来的冲动,不仅是乳
头,胸部也有人在技巧性极强地抚弄着,而羞处也被人探进去一根手指,细长的
手指在里面直上直下轻柔地抽送着,就连她最敏感的阴蒂,也被两根蘸着体液的
很柔软的手指捏着,在很柔和地捻着、转着。

  重要部位不算,她感觉身体的其他部位也彷佛变成了性感带,脸蛋被人轻轻
抚着,耳垂被人细细地舔着,脖颈上留下一口口亲吻的痕迹,腋下被打开着,几
根手指在那里柔柔地搔着。腹部上有几只手在缓慢轻柔地游走着,膝盖上,膝弯
里,小腿肚、大腿内侧被掌心的热气包围着,脚心也没被放过被人在细细地玩弄
着。

  同学们彷佛都心有灵犀,又彷佛是事先商量好似的,没有人粗暴,没有人心
急,都在很耐心、很执着地挑逗着她,诱发她的情欲。他们每个人彷佛都是调情
高手,每个人彷佛都有耗不完的精力。

  杜雪快要崩溃了,她感到她已经到达忍耐的极限了,她感悟到在那些花样繁
多、感觉各异的挑逗手段下,在经验丰富、技巧高潮的手下、舌下,她必将无可
避免地情欲勃发,身体必将被点燃,必将不知羞耻地在同学们面前呻吟浪叫,必
将不受控制地再次在同学们面前到达高潮。

  一时间,她无声地流下眼泪,心中又羞又愧又怕,她知道她躲不过在同班同
学面前再次到达高潮的噩运,她也知道高潮之后就是她的新身份——变态杜雪登
场的伊始。可是这些她无法阻止,她只能尽人事地挣扎扭动,然而她越扭动快感
就越强烈,她的嘴巴不由自主地张成一个圆形,脆弱的心理防线使她要耗尽所有
毅力才能不呻吟叫唤出来。

  「你们看,乳房膨胀起来了,乳头也翘起来了,哈哈哈……在体育课上,她
不也是这样吗?」

  「那个时候就觉得她不正常,不知羞耻地不戴胸罩去打排球,故意在大家面
前炫耀胸部……从那时就能看出她喜欢暴露,是个越被别人看到隐秘的地方就越
有感觉,就越兴奋的变态。」

  在同学们语言的侮辱和高超多变的挑逗下,杜雪终于不可抑制地呻吟出了一
声。虽然她马上紧紧闭起嘴巴,但只要有了第一声呻吟,第二声就只是时间问题
啦。

  同学们振奋起来,彷佛是要去完成什么丰功伟业似的,一个个抖擞精神,拿
出十二分的耐心和精力去挑逗她。而那些在外圈观看的女同学们也纷纷伸长了脖
子,好奇而又亢奋地等待杜雪现出原形。

  呻吟声哼出的相隔时间越来越短,腰肢的扭动也越来越急,杜雪的脸蛋绯红
成一片,她的嘴唇不住颤抖着,终于她呜地哭了一声出来,像是要放弃心防了,
随后她就抖着湿润的眼睫毛,如泣如诉地呻吟起来。

  她的手脚已经不再需要把持了,同学们放开她酥软的手脚,继续刺激着她,
继续撩拨着她的快感神经,她的呻吟越来越绵长高亢,越来越婉转缠绵,脸上神
情越来越迷茫,眸中也越来越混沌。

  渐渐的,她的口不住张着,舌头从里面伸出来,像条灵蛇那样来回缩着,她
的巨乳也不住起伏着、摇晃着,小腹也不断向上挺着,像是追寻羞处更欢愉的摩
擦,长腿不住乱动着,她现出一副情欲大动、难耐刺激的模样。

  杜雪已经完全迷失在男同学们所制造的快感漩涡中,她的神智彷佛消散了,
她彷佛变成一个只有肉体感受的玩偶,不知道什么是羞耻,不知道什么是尊严,
只会本能地遵循身体的反应,去追逐欢愉。

  让杜雪回复神智的是她的恋人郑坤。

  「你真下贱,杜雪,我没想到你这么低级……」一直站在后排呆若木鸡的郑
坤终于爆发了,他气冲冲地挤过人圈,脸上泛起病态的红晕,怒气冲天地瞪向杜
雪。

  不是那样的,不是那样的,亲爱的人,你一定要相信我……郑坤的怒斥就像
晴天的霹雳一下子将杜雪惊醒,她看到恋人就站在眼前,她真想一头扎在他怀里
哭诉,可她看到昔日温雅的他,脸上狰狞地扭曲着,眸中怒火四溅,她不由感到
害怕,感到一阵深彻入骨的寒冷恐惧。

  她想开口解释,可她想到她是赤裸着身体的,她忆起她刚才强烈的反应,她
在心中忖道:他一定早就来了,他一定看到我自慰的样子了,刚才我的反应他也
一定看到了。

  强烈的羞愧和自卑使她说不出话来,只能向恋人投以急切的眼神,希望他能
相信自己,希望他不要被眼前的假象蒙蔽。

  可是,她并不洞悉郑坤的心理。

  郑坤在幕布后面既痛心又耻辱地看着杜雪表演自慰,途中好几次他想一走了
之,又好几次想冲过去问她这是为什么,但他一直都没动,不为别的,他丢不起
这个人,他怕杜雪将他俩的关系说给同学们听,他怕杜雪嘲笑他,更怕同学们嘲
笑他找了个变态女生做女友。

  好不容易熬到杜雪到达高潮倒下,他才舒了一口气,他只想赶快远离这个梦
魇一般的地方。之前,他在观看杜雪自慰的时候,不止一次感到头晕目眩、悲愤
屈辱,他也很感激徐萌,如果不是徐萌一直牵着他的手,一直紧挨着他,他真怕
他会坚持不住倒下去。

  可是事情还没有完,他还不能离开,在同学们蜂拥而上围住杜雪时,他选择
了远远站在一边。他想不看,但他控制不了,他实在不能理解杜雪竟会是这样的
人,他要在同学们远离他时好好看看想想,好好观察那个令他动心、令他迷醉的
杜雪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可是,看到的情景令他更加伤心,令他无比屈辱,令他不由自主的发狂。他
认定杜雪是个不折不扣的变态。刚刚到过一次高潮,应该得到满足了,但她却用
欲拒还迎、半推半就的方法来勾引同学们,表面上装出圣洁的神态,摆出抗拒的
样子,但却丝毫不加抵抗,略微一经撩拨便不知羞耻地扭动身躯,在同学们的抚
弄下淫荡地浪叫,完全是一副饥渴无比的淫妇样子。

  他实在控制不了了,便过去斥责她,想舒缓一下悲愤耻辱的情绪、发泄一下
心中的怒火。但郑坤却发现她丝毫不知廉耻,换别的女人早就羞耻地低下头,但
杜雪没有,她反而向他眨着眼睛,眼眸中闪着未消的情欲,一副很急切的样子,
她要做什么,难道要他也像那些好色的同学们一样去摸她、去满足她的变态需求
吗!

  不由分说,郑坤感到一股屈辱和怒火冲天而起,他真想冲过去痛快淋漓地揍
她一顿,同时,他的下身也起了反应,胀得酸麻难忍,使他不禁地想将那坚硬的
东西狠狠捣进她淫荡的源泉,重重地压她,凶猛地干她,让她在他身下哭泣,在
他身下求饶,在他身下祈求他的原谅。

  在愤怒的同时,他还有另一种感觉。从杜雪登上舞台开始,她的好友——徐
萌就一直在关心着他,这让他感到欣慰和感激,如果没有她,自己肯定会当众出
丑,肯定会成为大家耻笑的对象。他不知道徐萌为什么会对他如此青睐,平时他
们的关系一般,他想也许是同病相怜的关系,他和徐萌都是杜雪最亲近的人,经
过这件事后,便也成为受伤害最深的人。

  手中的小手是那么柔软,那么温暖,郑坤紧紧地握住这只手,他觉得这只手
是他能坚持到现在的力量。有了这只手,他不觉得孤单,也不觉得那么凄苦,甚
至他的心底还隐隐有一种希望,如果这只手能一直让他抓着有多好。

  同样都是漂亮的女孩,她俩儿还是好友,为什么一个这么善解人意,这么富
有爱心,而另一个却是那么的丑陋,那么的低级。对比之下,郑坤不禁对徐萌增
进了很多好感,甚至还暗生情愫,而对杜雪,他除了深恶痛绝还是深恶痛绝。

  于是,在这样的心态下,郑坤狠狠白了杜雪一眼,眼里充斥着轻蔑,充斥着
厌恶,他感觉那赤裸着的雪白肉体,也许在别人面前有着巨大的杀伤力,有着无
尽的诱惑,但在他眼里,那只是一堆垃圾,一堆散发着恶臭的垃圾。他忽然消气
了,他觉得为她生气,为她动任何感情都是对自己的侮辱,他转过脸去,不想再
看她一眼。

  杜雪的心像被刀割了一样难受,怀着委屈与最后的期盼,她把视线移向落后
郑坤半个身位的徐萌。

  徐萌,你一定要相信我,我不是变态,上次在体育馆就是你在危难关头救了
我的,这次你一定要相信我,你再救我一次吧!除了你没有人会相信我,就连我
最爱的恋人也不信我,只有你啦!我们认识那么久,我们从小就在一起,如果你
不信任我,就再没有人相信我了,求求你,徐萌,救我,我不想做变态杜雪……

  徐萌上前一步,唇角挂着不易察觉的微笑,看着被男同学拨弄得乳房乱摇乱
晃的杜雪,看着被同学们搅得羞处汹涌起爱液、泥泞不堪的的杜雪,看着脸上无
助、可怜,溢满求助的期盼之色的杜雪,眸中也泛起郑坤一样的轻蔑,极度厌恶
地说道:「真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变态杜雪,从现在开始我与你绝交,郑坤说
的对,你真低级,我为你曾是我最好的朋友感到恶心。」

  徐萌……你也不相信我,我不是变态,我不是……杜雪绝望了,她觉得身体
就像被掏空了,精、气、神全都一瞬间从身体里消失了,她的眼眸随即变得暗淡
无光,她心中空荡荡的,她的思维也停顿在这一刻。

  就连男同学们趁机将她的手放在她的乳房和羞处上她也惘然不知,她机械地
随着男同学们的把持自己抚摸着自己的巨乳,自己抽插着自己的羞处……

  在这时刻,徐萌将身子往郑坤那边靠得紧一些,几乎是偎依在郑坤怀里,她
的手紧紧握着郑坤的手,脸部上仰,忧伤的眼眸对着郑坤叹息道:「没想到班级
会有杜雪这样的变态,真没想到,平时那么文静……唉……郑坤,我跟她从小就
认识,她变成这样,我还能相信谁?你,我默默喜欢着的人,你能让我相信吗?
你能不再让我伤心欲绝吗?」

  望着徐萌满怀深情、无比期盼的眼神,郑坤一阵激动,同时他也很感动,他
的鼻子突然酸起来,一种男子汉的雄心在胸中鼓荡着,使他情不自禁地想要保护
她,呵护她,爱她……

  没有任何前奏,他突然抱起徐萌,像要将她的腰夹断那样用力地抱着,嘴巴
迅急地覆在她的嘴上,天地间彷佛就剩下他们两个人,他热情而又激动地吻她轻
软温润的嘴唇、吮她纤巧滑嫩的舌头。她也热情如火地回应,手臂紧紧地搂着他
的脖子,脚跟翘起着,仰着脸,从密合的唇角交接出不断溢出旖旎的呢喃和欢急
的娇喘。

  杜雪在这时,眸中回复了些许光彩,也许是某种神秘的联系使她从麻木中苏
醒。她看到自己的好友在跟自己的恋人热吻,而她却赤裸着身子,在他们不远处
被同班同学们凌辱着,一时间,她心中激荡,无法自已无尽的哀伤和酸楚。她只
能伤心欲绝地合上眼帘。而就在她眼瞳向下,她忽然瞥见自己的手正主动地在身
体上动着,一手揉着胸部,一手抽着羞处。

  她心中顿时惊骇无比,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一股深刻的惊惧将她包围着。
而惊惶的视线在这瞬间又发现,舞台上只剩下男同学,他们聚集在自己身边,居
高临下,一个个都睁着充满了色欲、充满了淫亵的眼睛,一道道贪婪、兴奋的目
光不住在自己脸上、身上逡巡。

  好友与恋人的热吻,同学们野兽般的目光,以及不知为什么缘故自己爱抚自
己的惊愕,还有就是那浓郁的、深彻入骨的屈辱、羞惭、自卑、哀伤……如此数
不尽的糟糕感觉就像根深蒂固、一直就存在似的,将杜雪羞辱得体无完肤,折磨
得遍体鳞伤,煎熬得芳心寸断,她就像是个被惊涛骇浪不断抛上浪尖又重重打到
浪底的不善泳者,不顾一切地想要抓住什么东西,好能逃离这可怕的地狱。

  她睁着眼睛,眼睫毛挂着泪珠在不住颤着。她的左手背泛起青筋用力揉着乳
房,手指狂捻乱揪着乳头,右手快速摩擦着蜜穴,两、三根手指在肉锋里伸缩律
动。她的身子像水蛇那样乱扭乱翻,嘴巴常开不合,急促的喘息,痴狂的呻吟,
淫荡的浪叫不间断地发出来。从表象上看,她就像是个守寡多年的旷妇在亢奋地
享受着快感、追逐着高潮。

  杜雪不停地摧残自己、作践自己,她在拚命的自慰中感到一种报复恋人的快
感,她在毁掉自己的同时感到一种解脱,感到一种疯狂的快乐,她期盼高潮到来
那种高度的刺激,希冀能得到麻醉,希冀能得到解脱,哪怕只是暂时的。

  在不断的追逐中,她感觉不到痛苦,她的心中激奋,她觉得她好像幻做了扑
火的飞蛾,她要用毁灭自己向她的同学,向她的好友,向她的恋人申辩、抗争。

  同学们开始脱掉裤子,一根根大小、形状各不相同的阴茎昂首指向杜雪。

  她的嘴很快被在他头顶的男同学撬开,腥臭、粗壮的阴茎一下子捅进去,在
她的口喉间剧烈地做往复运动。马上,她就被顶得面色苍白,喉间火辣辣的痛,
胸口一阵恶心,只想呕吐,呼吸的功能也彷佛丧失了。

  她费劲地向上瞧着,见像野兽那样粗暴蛮横对待她的是一个平时待她很好,
像大哥哥似的一个同学。那曾经温暖宽厚的眼神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充斥着兽
性、闪烁着亢奋的目光。

  他变了,他不再把我当成同学了,不再叫我白雪公主、不再把我当作小妹妹
了,他把我看成变态,他像对待动物一样欺凌我……强烈的反差不由使杜雪一阵
激荡澎湃,她想笑,她想嘲笑那些不辨是非的人,阵阵酸流在心中穿流奔腾着,
她感到一种堕落的快意、一种痛苦至极的快意。

  耳中不断传来上方舒服的呻吟声,杜雪似乎感受不到屈辱,她麻木了,行尸
走肉般任人在她嘴里发泄着兽欲。她彷佛失去了喜怒哀乐,像一台机器那样,按
照正欺辱她的同学传授的口交技巧,机械地执行着。

  她的口时而被要求大大张开,让阴茎能直通喉间做着深喉运动,时而又要求
撅起一个喇叭,好让龟头能被紧紧箍着,享受那摩擦吞吐的强烈快感。男同学随
心所欲地要求着她,让她伸缩脑袋追逐他的阴茎,让她大口吞、让她慢慢吸、让
她用舌尖刺激马眼,让她舔污垢的龟冠,让她翻转舌头扫抚整个龟头,让她长长
地伸出舌头,从阴囊一直舔上去,用唾液染湿他的阴茎。

  直到发射的瞬间,那个男同学还在不停要求着她,让她张大嘴巴,将舌头全
部伸出去,让她一滴不漏地接住他射出去的精液,让她用精液漱口好使他放出的
东西能遍布她口腔的每个地方,让她吞咽进去,然后再张开口、伸出舌头,检查
她口腔是否清洁。最后还一边满意地淫笑着,一边让她给他清理阴茎,让她将混
合着精液的唾液吞咽进去,让她再次伸出舌头检查吞咽后洁净的口腔。

  在围观的同学们那惊叹、鄙夷、期待等各种目光的注视下,杜雪完成了她第
一次的口交,也完成了她心理的蜕变。

  他们都说我是变态!都想欺凌我,哼,哼,对我做这样猪狗不如的事,到底
谁才是变态……

  郑坤,你就任这些畜生凌辱我,这就是你平时总对我说的爱我、保护我!你
竟然在我被人欺负、需要你搭救时背叛我,同我的好友拥抱接吻。还有徐萌,你
算什么好友,你在我最需要你的时候落井下石。好,我杜雪就是变态,我一直掩
饰得很好,现在被戳穿了,那我就变态给你们看,你们不是都想欺负我吗!我就
随你们的意……

  杜雪挣扎着爬起来,跪在地上,一手抓住一根阴茎用力上下套弄着,嘴里含
着一根,头颅不住快速往返回复着。她的眼睛闪着寒芒,似怨恨又似宣泄地盯着
不远处紧紧拥抱在一起的郑坤徐萌。

  徐萌紧紧拥着郑坤,她的脸靠在郑坤肩上,露出的一双闪烁的眼睛复杂地瞧
着在众多阴茎间隙下飘忽着的杜雪的脸,似是不忍,似是无奈,似是惭中带愧,
又似是莫名快意。

  杜雪,对不起,只有让郑坤讨厌你我才会有机会,我也喜欢郑坤,我不能没
有他,你就错在向我询问该不该与他交往。你知道吗!我早在暗恋他了,是你使
我违心地告诉你应该同他交往,我想死了这份心的,但我做不到。是你不断向我
述说你跟他交往的事,使我每晚都睡不着,我一想到你们在花前月下卿卿我我,
我的心就像是被绞碎似的痛。

  不知道你有没有猜到,照片是我拍的,邮件也是我发的。我只能这么做,机
会是要去创造的,你要恨我就恨吧!不过如果你能聪明一点,你根本不会坠进我
的设计中的。是你太笨,你不配拥有郑坤,你可以恨我,但你应该怪你自己,是
你自己促成了现在这个局面,是你自己酿的苦果。

  有些人,只能在自己的轨迹上活着,有些人天生就是强者,有的人再怎么努
力也是被欺凌者。你就是这类人,你以后只能作为变态杜雪的角色,其实你完全
可以脱离这条轨迹的,谁让你抢我的郑坤。错的是你不是我,你就在这些阴茎面
前好好反省、好好适应你的新角色吧!

  徐萌轻轻推开郑坤,一边向他轻语道:「郑坤,我们交往吧!」一边揽着他
的腰,向背对杜雪的门口走去。

  杜雪一直在执拗地瞧着他们,她好讨厌徐萌冰冷的眼神,那使她不寒而栗,
使她好像明白了什么。她知道她完了,恋人被夺走了,好友背叛她了,同学们把
她当作变态狠狠地蹂躏。她好想郑坤能回过头来,只要能给她一个心痛的眼神,
但她的希望落空了,郑坤拥着徐萌,迳直向外走去,直到门口也没有转过头来看
她一眼。

  双腿被扳开了,一双粗壮有力的手臂抱住了她的腰,她感到一股火热湍急的
呼吸喷在自己背上,她感到一根不住脉动、散发着热气的坚硬棒状物体顶在了她
的羞处上。她悲叹一声,意识到马上就要失去童贞了。

  在一阵钻心裂胆的剧痛中,杜雪感到自己被撕成了碎片,而就在她从少女变
成女人的这一瞬间,她眼瞅着自己的恋人拥着她的好友走出了教室。

  教室的门光一声关上了,她的心也在这个时候死了,她想放纵,她想堕落,
她想折磨自己,她痴狂了。

  杜雪忍着剧痛,一下比一下急,一下比一下用力发泄似的向后耸动着屁股。
疼痛在不断升级,她也在不断疯狂,她就如一个淫妇一样,舌头不住翻滚着舔着
龟头,嘴巴箍紧着不断吞吐,两只手快速套弄着充分膨胀起来的阴茎,屁股高高
翘着,左扭右摆不住将臀后粗壮坚硬的棒子吞到蜜穴的最深处。

  悲惨的时刻终于要过去了,最后一个男同学心满意足地从她身上爬起来,可
是以后呢!

  那个男同学让她张开嘴替他清理干净,将她嘴中的精液捞出来糊在她的眼睛
上,然后得意地对她讪笑道:「变态杜雪,明天是你暂新的一天,我们给你安排
了新的座次,每节课轮换一个今天上过你的人,每人都会有一个节目等着你。明
天的第一节课你跟我坐,我给你准备了新的内裤和胸罩,是情趣的,哈哈哈……
很兴奋吧!哈哈哈……」

  她的头发上、脸上尽是浓稠的精液,她的嘴里也是,精液在唇角,在颈间结
成了厚厚的痂结。丰硕的巨乳上,遍布着精液的斑渍,乳头已经看不出形状了,
精液在上面凝固着。她的肩上、背上,屁股上也是斑斑点点,阴毛变成浅灰的颜
色,被精液糊着,而蜜穴高高肿胀隆起着,就像是一个盛满精液的水壶,略微一
动就有白浊的液体从里面流出来。

  乳罩、内裤都被同学们拿走了,地上只剩有被精液染得一塌糊涂的T恤和短
裙。成大字型瘫倒在已空无一人的舞台上的杜雪,静静地望着天花板,视线有些
模糊,她知道那是眼睛被精液糊住的缘故,但她无心抹去,此刻,她的心就宛如
一潭死水,没有丝毫感情因素,就像死寂那般平静。

               【全文完】

***********************************
【作者致词】

  心,象形字,外形如莲蕊,习惯上指思想的器官和思想情况,感情等。常用
词汇有爱心、私心、妒忌心等。

  畸,形声字,不整齐的,不正规的,不正常的。常用词汇:畸形、畸恋。

  这两字组合起来也就是不合长规、不被大众现有的道德良知所接受、不正常
的思想动态和心理活动。

  心畸是几个短、中篇小说的集合,这篇命名为夺,顾名思义就是指不正常心
态的一种——夺心。

  人的行动由思维唆使,思维由心来左右。正常心态下,人的行动落实在现实
生活中,由伦理、规范制约,基本不会产生危害性。而非正常心态,就是畸心可
轻易使人丧失理智、做出一些疯狂可怕的行为。有畸心的人,在被激发时,不论
对方是何人,哪怕是家人、恋人、友人……他们都可以随畸心之意去对付、去伤
害,完全不在意给他们曾经很亲近的人所施加的严重后果。

  人是高级动物,我一直认为人是兽性与良知的集合体,一旦平衡打破,人心
充斥了兽性,那他们的行为就只能用恐怖来形容,天晓得会干出什么事来。

  心畸系列就是依据上述而心有所感、随即想要动笔写点什么出来的。

  只是瞎写,图个自娱而已,顺便响应下号召,不求入围,只做参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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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帖最后由 cs1985818 于 2009-4-3 12:41 编辑 ]
作者: 雲淡風清    时间: 2009-4-1 18:50     标题: 一千零一夜十九夜·同窗会 作者:黑月


                       一千零一夜十九夜·同窗会


作者:黑月


  我们的世界是由平凡和不平凡构成的,每一个人都是独特的个体。在平凡的
表面下往往隐藏着不平凡,但当中的好与坏就不同了。

  那是在一个平凡日子中的不平凡日子,不是甚么名人的记念日也不是假期,
虽然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中每天都会是某个名人的忌日。就像平时一般要去上班上
学。

  而对张秀杰来说不平凡的地方就是下班之后,会跟九年前高中毕业的同学们
开同学会。

  九年间,这不是第一次聚会,而每一次总是人数不齐,而且人数也日益地减
少。大家为了谋生东奔西跑,有些人要去大陆,有些人要去海外。最多的就是没
空来的人。结婚生子的也逐渐多起来。

  重新提起少年时代的回忆,既让人唏嘘又有点甜蜜,基本上大家口中提的都
是愉快的回忆。那些不愉快的都收藏在心底里。

  张秀杰也一样,九年来四、五次聚会,他还是没机会见到自己的初恋情人。
自从十年前分开之后,双方就断了音讯再无联络。

  「你不是喜欢的李嘉玲的吗?」

  「是啊!那时候就是去约会就是看戏行街唱一唱KTV,内容健康都不行,
上了大学之后就逐渐分开了,连分手的话也没有说。」

  「你还好,高中时我根本只能暗恋,连表白也不敢,就这样过了高中三年。
真是虚渡光阴啊!」

  大部分人都是这样的,不要说跟初恋的对象结婚了,发展到有性行为的又有
几人?在这方面张秀杰有小小大男人的一项自豪,他十六就抛弃了处男之身,还
是跟喜欢的初恋情人。

  这时候张秀杰由聚会餐厅的看下望,在楼下有一个人影不断的在踱步,想进
来又不敢,想离开又似乎不愿,最后轻叹了一口气后转身离去。

  张秀杰看到这个和记忆中的形象,约有七、八分相似的人影,于是不顾一切
的狂奔而出,直到追到对方背后才气喘连连的喊道:「心怡!是你吗?」

  背对自己的女人黑发长及肩,随风飘动有如飘瀑,柳腰紧窄圆臀性感,上身
穿着一件轻薄的女装衬衣,下身是端正大方的白色半截身。

  张秀杰感到很不安,很怕弄错了人丢脸,更怕希望会落空。但万一真是她的
话,一时间心中千头万绪有很多话想说,却有心乱如麻说不出来。

  那时两人正好停在电器店之前,传来电视机的声音。正在做无聊到不行的古
文明特集。

  「阿特兰提斯是真正存在的!」

  「那只是你的猜想和假说,没有科学的证据支持。」

  对方终于转过身来,她虽然变得成熟了,但张秀杰还是记得很清楚,王心怡
白里透红,眉目如画的那张瓜子脸。当年那对早熟的乳房,现在已经发育到完全
成熟的D杯尺寸,硕大坚挺,不用摸,一看下去就知道结实弹手。她的纤腰还是
那么幼细,仅可盈握。可惜修长的美腿被白色的半截裙遮盖着,有一半看不到。

  「你……还好吗?」之所以会说出这种毫无营养的说话,连他也感到自己真
的很没用。

  对于十年不见的旧情人,张秀杰心中有着许多的幻想。但幻想归幻想,现实
归现实。他现在最低限度的期望,就是对方还记得自己,不要把人忘了,更不要
用愉快的语调说出什么你胖了、你头发少了等说话。

  张秀杰看着思念多年的女神王心怡,那张唇红齿白的俏脸,眼眶润湿语音颤
抖地说道:「十年……十年不见了呢!」

  张秀杰虽然不是什么聪明人,但也不是蠢蛋。这次可是中大奖了!王心怡的
反应,再清楚不过的表明她还是喜欢自己的。不过经过十年岁月的洗礼,其程度
当然不可以跟十年前相比。

  电器店内传来了电视机的声音:「不管是外星人、未发现生物和消失的古文
明!凡是没有科学的证据证明,都不过是人类集体幻想的存在。」

  旁边吵差的杂音让张秀杰差点想把电器店拆了!不知道破坏气氛的吗?

  就在此时王心怡,轻轻抬高自己的纤手到张秀杰的额头,轻念了一句咒语,
直接读取来他脑中过去的记忆。

  王心怡的意识进入张秀杰的脑中。

  已经是十三年前的事了,我喜欢了班上的一个女孩子王心怡。在班上的女生
之中她长得最娇俏可人,身体曲线最像成年人,双峰鼓涨含苞待放还在发育,娇
躯前突后翘和其他胸前还是荷包蛋的女生根本不同级数。

  喜欢上一个女孩子,谁不是先看样貌后看身材,然后才再看性格的。我张秀
杰也是凡人,自然不能例外。而王心怡除了美貌与智慧兼备之外,还是品学兼优
待人亲切的优等生,积极参与课外活动,是学生会中的一员。那时喜欢她的人可
不只我一个,而我就是成绩平平,除了历史课较好,运动上没有特长,跑不快跳
不高,平凡到不行的平凡人。

  这个差距让我直到国中毕业,都无法跟她说出我喜欢你几个字。那时候我还
是个国中生,说这几个字感觉是很丢脸的,而且要是被拒绝了,岂不是很尴尬。

  我因为成绩不好,只能报读了偏远地区的高中。连王心怡升学到了那里也不
知道,之后在新高中浑浑噩噩的过日子。直到高中第二年的时候,王心怡竟然转
学来到了我的学校,而且还是我的班上。她比起之前更加成熟和美艳动人,不过
现在脸上戴上了眼镜,也不像以前那么积极好动了,显得更加文静乖巧。

  但是我还是那么没用,不敢主动跟她说话。没想到王心怡竟然主动走到我的
桌前喜悦地说道:「张秀杰同学吗?能够有同一个国中的同学在这里真好。」

  我尴尬地搔着头顶说道:「是啊!我刚转来这里的时候,全都是不认识的同
学,还真不习惯。」

  「我有一件事要拜托你的!」王心怡欲言又止地揉搓着一对青葱玉手说道。

  「有什么事我一定会尽力帮忙的。」我可急不及待的说道。

  王心怡听了脸上表情舒了一口气的说道:「希望你别告诉其他同学,我们从
前是读同一间国中的事。因为我的家里发生了一些事,不想惹起麻烦。」

  那时候我猜想,原因大概就是父母离婚,父亲破产失业在领救济这两个之一
吧。

  王心怡不像从前那么活跃了,现在只参加了古文明研究会这个冷门的社团。
而我也有没再当回家社的社长,主动跟她加入了同一个社团。

  比起其他同学,只有我知道从前的王心怡,而且她又肯主动跟我说话。这不
只让我感到高人一等,更有了勇气主动跟王心怡说话。

  不知道为什么,王心怡对古文明这么有兴趣。什么阿特兰提斯、姆大陆等都
熟知于胸。

  我对历史方面的兴趣算是比较多的,反正没其他科目那么差吧,人嘛!总有
一、两科成绩好一点。有了共同的话题就更好说话了。

  并没有像我看的日本动漫那样,先是告白,然后开始交往。而是很自然的发
展,两个人的谈话增加,回家后打电话问功课,不过都是我单方面问不懂的东西
就是了,参加学校和同学们的团体活动。

  直到有一天我鼓起了无比的勇气对王心怡说道:「我知道隔壁镇的大学的图
书馆,是对公众开放的。不如我们两个人一起去好了!」

  女朋友对历史有兴趣我想肯定是少数。但即管喜好不同,有没有女朋友的差
别就在这里了。敢主动跟女同学们说话,多参加学校活动和朋友聚会的人自然就
有机会了。恋爱这东西很少是单方面的,像我这样一方喜欢另一方,而对方又不
拒着。双方逐渐投资感情进去。那些只敢用欺负女孩子来引起对方注意,或者连
自动也不敢的人,除了样貌俊到让女生让倒追,不可能在学生时代就有女友的。

  王心怡犹豫了一会说道:「只有我们两个不大好吧!不如多找些人起来。」

  我不禁为之唉声叹气,但至少不是被明确地被拒绝。之后我再邀约了王心怡
四、五次,而她终于肯答应了。

  虽然只是行街、看戏和食饭,连牵手和接吻都没有,但一个女孩子肯单独跟
别人做这种约会。怎可能完全没有意思,我可是高兴得认定自己是王心怡的男友
了。

  就在那段我相信未来会更加幸福的岁月,班主任欧阳慧兰找我问起王心怡的
事道:「听说你们是同一间国中的同学?有这件事吗?」

  那时我心想,王心怡是有拜托过我不要说她过去的事。但是老师的地位可不
同别的同学,再说她只要一查资料就知道了。我就如实地告诉了老师,而她只是
疑惑地听着我的说明。

  之后欧阳慧兰语重心长地说道:「我听说王心怡的父母因为生意失败,正在
四处躲债,现在她们一家只有两姐妹共同生活。我有找过王心怡同学商量!可是
她什么也不肯说。很多谢你张秀杰!不过这件事关系到王心怡同学的个人私隐和
伤心往事,我想你还是尽量避免在她面前提起这件事。」

  那时我心里吓了一跳,真为王心怡惋惜难过。怪不得她成绩这么好,却要转
学到内我就读的这所不入流的高中了。

  要我不提就算了,可我不能不担心,但我又不好意思突然地开口问别人的家
事。就提出要到她的家,想看她的生活过得如何。王心怡先是面有难色的多番推
拒,后来经不起我的再三请求,才答应我的拜访。

  于是放学之后我就跟着王心怡一起回家,原本我以为她们会两姐妹住在狭小
的公寓,过着贫困生活。没想到却是两层高的独立房子,还有一个细小的花园。

  我不禁在心中怀疑,父母要四处躲债还住这种房子?可能吗?不过这也不见
得全无可能。世上就是有那种一千万,却欠债一亿的人。王心怡的父母或许就是
这种有钱不还,四处避债躲藏的人。怪不得王心怡要隐藏自己的过去。

  王心怡家中的家具和摆设比我家还要高级,我想她虽然父母不在了,但日子
该还过得去,于是就放下了一颗心头大石。

  进入客厅之后,看到一个幼气可爱的小学女生穿着制服在客厅里看电视,然
后抬头以敌意的眼光看着我。

  小女孩发声问道:「姐姐你带同学回来吗?这可是第一次。」

  王心怡把我绍给她的妹妹,而我听到自己居然是第一个来访的同学,一时喜
形于色。这肯定代表着我在王心怡心中分量不同于其他人。

  我看着电视地说道:「凤英小妹妹你在看动画吗?」

  那个不止外貌,连性格也和姐姐完全不同的小女孩瞪着我说道:「你不会看
的吗?有什么好问的?笨蛋。」

  我低头一看,居然不是儿童节目,而是财经新闻。

  接下来让我更吃惊的是凤英居然拿起电话我说道:「替我买三九四七龙门科
技,要一百股!」

  我为之呆若木鸡了好一会儿后才说道:「王心怡,你怎可以让小女孩买股票
的!」

  王心怡皮笑肉不笑的尴尬说道:「我也没法子啦!父母给凤英的零用钱太多
了,最初只是让她玩一玩,没想到愈炒愈多,就变成这样了。」

  凤英放下电话瞪着我说道:「这件事不许你说出去啊!不然我让姐姐跟你分
手,到处乱说话的男人最没品的了。」

  王心怡羞红了脸没有说话。我心想,这应该算是她默认了我们的关系了吧。

  不过王心怡一家还真复杂!居然会有这种让小孩炒股票的父母,怪不得会生
意失败四处逃亡。不过凤英这小妮子,该说她是天才吗?居然靠炒股票养活自己
和姐姐两个人,还住得比我家还要好。

  不过她们两姐妹的性格和样貌差得真远,连我都怀疑她们是不是有血缘关系
的。

  上到王心怡的房间之后,她打开我们一起借来的历史书,再坐在自己的床上
细看。

  我们学校女学生的制服,是短袖的及膝白色长裙,除了有红色的领巾外连腰
带也是红色的。这条裙子的布料相当单薄,夏季的艳阳秀过窗口照射下来,让王
心怡那粉红色的内衣裤若隐若现,对我产生了无比的诱惑力。

  尤其是露出在裙子外的洁白粉腿,真想好好地摸上一吧。

  王心怡感叹地说道:「由秦始皇焚书坑儒开始,甚至可能在更永远之更,人
类的历史就记载了透过独占资讯和窜改历史,去控制他人。发展到近代的共产主
义,由报纸、出版社、广播电台和电视台,全都成了执政者的工具。人类生活在
谎言中而又不自知!」

  我对历史虽然感兴趣,但我对王心怡本人更加感兴趣,视线在她身上游走不
定。嘴巴上唯唯诺诺地回应着王心怡的说话。至于她说话的内容,谁在乎啊!

  王心怡伤感地说道:「就算是民主国家也一样!美国就在隐藏第五十一区的
存在,罗兹威尔的外星人事件,背后其实另有真相。有一句名言说,谁控制了过
去就掌握了现在,谁控制了现在就掌握了未来!」

  说王心怡对历史有兴趣,不如说她奇奇怪怪的古文明,和那些外星人与超自
然现象有兴趣。不过这倒无伤大雅!她是个让我心动的美人就够了,即使兴趣怪
异一些。

  我深情的对王心怡说道:「比起熟知过去,不如掌握现在在来得重要。」

  我首次大着胆子,握着王心怡那柔若无骨的冰凉如玉的纤手。

  王心怡羞红了脸把手缩了回去说道:「不要这样嘛!凤英还在楼下,而且你
才第一次来我的家就……」

  我再一步紧逼地说道:「我们不是男女朋友吗?再说你妹妹在楼下我也不会
做什么的。但是我们都约会那么多次了,握一下手也很正常啊。」

  王心怡羞涩地在退缩,我则大着胆子地进逼。两、三次之后,我终于把她的
纤手握紧,不让她挣脱。

  不过是两个人肩并肩坐在床上,双手紧扣对我来说就十分幸福了。

  我张秀杰只是一个平凡人,平凡到自己都找不出身上有多少能算不平凡的地
方。有王心怡这种水平的女友该算一个吧!

  至于王心怡本身?每天看报纸的社会版,不是有很多人生意失败,到处被追
债的吗?王心怡的父母是这种人又有什么出奇的!我心想要不是她有这种父母,
王心怡大概早就进入更高级的名校,离我越来越远,还轮得到我当她的男友吗?
想起来我还该多谢命运安排让她有这种父母。

  至于她的妹妹凤英了,报纸上不是常见天才的报导吗?虽然身边就有天才的
机会比较少。可是多得有凤英这样的妹妹,王心怡才不用担心三餐一宿。最重要
是没有父母在,她又有独立的房间。对我们两个来说要亲热是很方便的!高中生
没钱去旅馆,而且我们的年龄又惹旅馆员工注意,在家中又常有父母和兄弟在。
想约会容易,想亲热就困难了。

  有机会当然要把握了!自从那一天之后,我就经常往王心怡的家跑。

  一起看历史资料和温习都是藉口。其实是为了找机会跟王心怡亲热,对我这
个年龄的人来说,没有任何东西比起女性的胴体更加神秘和引起我的好奇与兴趣
了。

  我通常会给钱凤英钱去买零食,然后拉着王心怡赶紧进去她的房间。

  这时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满面绯红的王心怡自然猜到我想做什么。

  通常我的步骤首先是在王心怡的香腮亲上几口,隔着校服裙在她的背部抚摸
一番,然后拉开背后的拉链,协助王心怡把她连身的白色制服半脱至腰。

  王心怡每次都会用不同颜色和款式的各种乳罩来欢迎我,用手抚摸在王心怡
羊脂白玉似的胴体上,透过指尖传来那滑不溜手的冰凉触感,实在是无上的享受
啊。

  这时我会尝试亲吻她的香肩和平坦的小腹,而她则会双颊火红地推拒。

  之后有两种可能,如果我试图开发王心怡的下半身,一定会受到她的严密防
御,然后凤英那该死的小鬼就会赶紧回到房外大力拍门。所以我只好专注在上半
身上。

  通常在半推半之下,我就会把王心怡乳罩扣之解开将之脱下来。

  此时的王心怡多半会螓首低垂,双眼含情脉脉地看着我。

  对于她那对比很多成年人还要丰满的白玉乳笋,我自然是爱不释手的加以揉
搓玩弄。尤其是按弄王心怡那对粉红色的岭上红梅,更可以引发她阵阵快感的低
声轻唤。

  王心怡的颈上永远戴着一条六芒星的项链,并且位置正好垂落在她双峰间的
乳沟内。我曾经想脱掉这条碍眼的项链,结果却遭到了比想脱内裤时还要强硬的
反抗。

  那时候比起读书和未来的前途,我更加在意的是两件事,一件是如何买避孕
套。因为那时候还没有自动贩卖机的,要我去超级市场和便利店去买实在没有那
个胆子。另外一件就是找机会攻占王心怡的下半身了,我敢肯定凤英那些该死的
小鬼是算准了时间的,所以在王心怡家的我不可能有足够的时间做到最后。

  当我正在苦恼有甚么地点可以亲热,而且是能做到最后的那种亲热时候。发
生了一件让意外的事。平常体育课中有游泳课的时候,王心怡都会用生理期来作
藉口拒绝,要是连续两三星期有期,更会诈病早退。王心怡跟我说,是因为觉得
和同学们一起脱光了换衣服很尴尬。

  结果欧阳慧兰老师不知何故,在上体育课是突然要改上游泳课,更特别准备
了全新的泳衣给女同学们使用。据说是为了专门针对王心怡这种刻意逃课的人。

  王心怡又搬出生理期来作借口,欧阳慧兰老师却指出她上星期己经这样说。
避无可避的王心怡最后一个人坚拒上课,为此被学校罚她停课一天。

  对我来说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凤英那小鬼要上小学。而我则不惜事后会
被父母痛责也要旷课一天,换取来跟王心怡做到最后的机会。

  当王心怡开门给我的时候,脸上难掩惊讶和喜悦之情。

  而我则轻快地说道:「我今天是来嘲笑不惜旷课而被罚停课的高材生的。」

  王心怡不好意思地尴尬苦笑道:「那件事就别提了!以后我都不知道该找什
么藉口不去上课。看来以后每星期都得整天诈病到夏天结束。」

  我握着着王心怡的纤纤玉手说道:「那我就陪你一整天好了。」

  今天的气氛比平常还要尴尬和拘束,因为我的来意,王心怡没有道理猜不出
来。要是她想拒绝的话现就是时候了,现在提出改为在外面约会,比临急才拒绝
对大家都好。

  尴尬的沉默持续了好几分钟,直到最后王心怡把我拉进了屋内。

  当我们急不及待地在客厅内最亲热起来的时候,门铃却猛烈的响了起来。

  不想被继续骚扰到气纷全无,王心怡唯有先行去开门。

  可是当王心怡再次回来的时候,身旁却跟了几个恶形恶相的大汉。那种打扮
再怎么看都是黑道中人,我不由得想起王心怡那对借了钱而四处逃亡的父母。

  更可怕的是他们手中还握着手枪!

  我吓得脸无血色,心想王心怡的父母究意借了多少钱,让追债的人会出动到
手枪。

  王心怡面色苍白地说道:「他是我班上的同学,你们应该也不想牵连到无辜
吧!」

  其中一人用枪指着我的头说道:「他可是现成的人质。先告诉你,我们的人
已经去了你妹妹就读的小学,把她带回来。我们手上可是有两个人质,你不要妄
想反抗!」

  接下来他还说道:「王心怡你给我高举双手别动,上去两个人先把她剥光,
一个人给我看管着这个小子。」

  听到他们想对王心怡动色心,这时我不知哪里来的勇气,激烈反抗并说道:
「欠债还钱罢了!你们不要对王心怡乱来。」

  到这时候为止我跟王心怡的恋情,还是一件常见的悲剧。可以想像,我们一
对年轻男女如何对付四个持枪的黑帮大汉。王心怡在我眼前受辱被奸,恐怕是再
正常不过的事了。就像我们每天看新闻上看到的,只不过这次是不幸的发生在自
己身上。

  我的力量水平充其量不过是徒手搏狗,无论如何敌不过对方专业的技术和摔
角手级的体级,对方两招就把我打在地上。而另外两个则动手剥着王心怡身上的
衣服,而她则奋力地挣扎。

  我尖叫道:「不要!我给你们钱,我会求爸爸妈妈帮我的。拜托你们别碰王
心怡!」

  此时此刻我和王心怡悲情的泪眼相对。

  就在这绝望的时刻,一切的变化超出了平凡的我的想像。王心怡扯下她每天
戴在身上的颈链,接着背上徒然间长出一对漆黑的羽翼,手中的项链化成一柄墨
黑得发亮,末端为六芒星形剑柄的宝剑。

  一瞬间,被剥得半裸的王心怡闪电挥剑,把对她施暴的两个狂徒斩成四截。

  我脑中混乱不已,心想这一定是幻感!是我平常看得动画和漫画太多,所以
幻想出这种奇迹。但是飞散在空中的肠脏和血肉,又比动画和漫画真实和血腥得
太多了。

  「砰!」枪声过后,我感到左胸火灼般痛楚。

  原本正在尝试捆绑我的黑帮对王心怡喊道:「你这妖怪!马上给我停手,不
然我第二枪就打暴他的脑袋!」

  赤裸的上半身幼滑白嫩如丝绢一般,手握滴血利剑的王心怡脸上心焦如焚地
说道:「人类挟持人类来作人质,威胁你口中的妖怪停手?」

  正当我感到无比谎谬的时候!王心怡的左手一扬,把余下的两个暴徒的手枪
吸了过去。接下来电光火石的剑光连闪,王心怡俐落地斩下了他们的首级。

  我口中为之一咸,吐出了一口满是腥味的鲜血说道:「我才中了一枪!不会
死吧。王心怡你替我叫救护车。然后你就自己先逃走,不用管我了。要不然你杀
了四个人会被警察逮捕的。」

  王心怡螓首猛摇,泪流满面地按着我的伤口说道:「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要是一开始我就不跟你有任何牵连的话,你也不会受伤了。」

  就在我因失血过多而昏昏迷迷的时候,欧阳慧兰老师手执桃木剑出现在门口
说道:「背上长着黑色的羽翼,是日本的乌鸦天狗,还是来自罗马尼亚的吸血僵
尸?都没有所谓了,难得碰上真正的妖怪,这可是赚取妖怪猎人奖金的机会。你
的人头最少值一百万吧!」

  脸上泪痕未干的王心怡激动地说道:「我不是妖怪,是堕落天使和人类的混
血儿!」

  在濒死状态的我接下来已经看不到任何东西了,只有耳朵还隐隐约听到些声
音。王心怡和欧阳慧兰打得到处是墙穿柜倒的声音,直到最后听到凤英的声音加
入,她们俩姐妹联手反败为胜。

  等到我醒来的时候,才发觉自己上半身赤裸,躺在王心怡的床上。胸口上的
伤口已不见了!

  我不禁怀疑刚才的事全部都是幻觉,可是看着坐在一旁的王心怡悲伤的在拭
泪,我就知道一切都是事实,因为她背上还长着那对黑色的羽翼。

  站在王心怡背后的凤英轻叹地说道:「心怡!接下来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好
了,不要留下遗憾就好。我去处理楼下的尸体!」

  王心怡回头对凤英轻叹说道:「多谢你妈妈!」

  我感到一切越来越奇怪和不可思疑,不禁对王心怡和凤英说道:「你们不是
两姐妹吗?」

  矮小的凤英睁着一对活灵活现星眸对我嘲笑说道:「人类真是好欺骗!别人
说什么你们就信什么,先入为主这句话真对。我们两个有那一点像有血缘关系。
告诉你,我是已经活了几百年的吸血鬼,而心怡是我收养的,堕落天使和人类的
混血儿。多谢你平常付钱请我吃点心了!不过你也没有亏本,我养到十六岁天香
国色的女儿,给你在房中又亲嘴又摸奶的,要是跟你认真算,你至少要先付十万
八万给我这做母亲的。养女儿可是一项高风项投资!随时被男人骗走没得赔。」

  面对这种接连而来非现实的情形,唯一现实到极的就是王凤英那极其讨人厌
的态度。

  王心怡握紧我的手忧累地说道:「对不起!一直没有告诉你真相。」

  回想起之前所发生的事情,王心怡己透露了许多的蛛丝马迹给我知道。王心
怡对消失的古文明、未确认生物和外星人那么沉迷,是因为她本身就是被人类社
会否定的存在。她说共产国家从前透过控制媒体弄虚作假,使人们生会在谎言中
而不自知。不管今天来追杀王心怡的组织是什么人?对方有能力在历史和资讯上
封锁虚瞒吸血鬼和天使的存在,就是铁一般的事实寮屋,只是我以往从没有怀疑
过。

  我把王心怡拉进我的怀中,轻抚着她的背上双翼说道:「是人还是天使也没
有所谓!我对你的爱是不会改变的。今晚我就让你由天使堕落成一个淫娃。」

  我把王心怡抱到自己的怀中安坐,欣赏着她轻拍背上羽翼的美态。然后动手
把她刚穿上的衣服由白壁无瑕的胴体上脱下来,更怜爱地亲吻和摸抚的香肩。这
一次我不止在搓弄她那嫩滑挺突的乳笋时没遭到反抗,手指还可以越过平坦的小
腹,获准伸手进紫色的三角内,在淫蜜微渗的桃花源上抚弄。拉开王心怡身上的
裙子拉链,我把长裙连着内裤一起由苗条修长的美腿上剥下,一去到王心怡的脚
裸上将之脱掉。

  我终于第一次让我初恋的女神赤裸在我在身前,我好色的视线游走遍她的香
肩、酥胸、柳腰、秘密花园和白瓷般嫩滑的粉腿。王心怡避不望我,含羞低头,
尽管身上每一寸的肌肤都暴露在我眼前,却不像从前般总是对我推拒反抗。老实
说!我也听够她说不要,还不可以等话了。

  「我爱你!心怡。」

  我低头吻在她的乳峰尖端,使王心怡的俏脸直红到耳根子。她薄叶似的红唇
轻启,轻着愉悦的呻息,浑身肌肤为之泛红。

  「啊啊啊……张秀杰……唔……」天籁般的娇羞淫语响彻在房内。王心怡任
由我轻捏着她的嫩滑美乳放进口中吸吮舔弄。娇躯轻颤的她,双翼随情绪高涨而
加快拍动。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随着王心怡美妙动人的呻吟,她更
主动的纤手怀抱到了我的背后。我则张嘴吐舌伸进了她的香软檀口内,挑衅刺激
着她的丁香小舌。两人深情的热烈激吻。一手抚乳摸奶,另一只手则转到了她弹
手肉感的屁股蛋上爱抚。我想摸她的小屁股蛋好够了,却一直被严防推拒。今天
初次得尝所愿,那滑不溜手的触感,握在手中又弹手又结实,太美妙了。

  之后我更是饥渴难耐似地爱抚遍王心怡纤手赤足,让她快意得娇躯轻摇。

  看着玉脸通红的王心怡娇羞不已,我把她推倒床上,打开她的白嫩双腿,专
注在观赏她的秘密花园。

  我赞赏有加地说道:「王心怡!你的桃花园真是太赞了。黑亮的绒毛柔软,
不密不疏。」

  被我盯着这羞人部位,让王心怡更加羞不可抑。甚至用一对葇荑掩脸。我则
扳开她的花唇说道:「这粉红色小珍珠真是光可监人,圆圆的多可爱。还有渗着
淫汁的桃花园,内里一片粉红色。」

  「啊啊……好……啊啊……够了……别再说了……羞死人了!」肌肤白里透
红的王心怡,闭目媚声软语地说道。

  可是她的花心内却涌出了更汹涌和泛滥的淫蜜。口不对心再明显不过了!

  面对这淫汁横流的可口肉贝,我决定先以唇舌好好的品尝一番。

  用嘴巴一次又一次地热吻在其上,再伸出舌头轻挑慢捻地在外骚扰,弄得王
心怡闭上的眼再次睁开,淫声轻叫。

  然后我才把舌头伸进花穴之内,一时进进出出,一时打圈撩拨。

  「啊啊……啊啊啊啊……张秀杰……人家快不行了!」

  王心怡把一对粉腿搁到我左右两边的肩上,纤腰轻摇香臀晃动,让桃花源迎
合着我舌头的进出活动。

  之后我以指代舌,继续在花穴内活动,我以舌头舔在那个圆润的粉红珍珠之
上。

  「啊啊啊啊啊啊……张秀杰……我……我……」王心怡全身激震,接着变为
僵硬不动,花穴内涌出一股浓烈的淫蜜。

  王心怡脸上带着娇羞无助的表情,羞耻和尴尬得不安苦笑。

  就连之前随着快感急拍的背上的羽翼也停止了拍动,整个上一动不动,唯有
即使平躺仍然高耸的玉峰,随着深呼吸而诱人地在起起伏伏。

  我停止了口交之后,王心怡脸上那激动的表情,还要再过了好一会儿才平伏
下来。香汗淋漓稍微气喘的王心怡,羞红了脸的看着我的下半身。

  接下来该做什么再清楚不过了!

  我温柔的问道:「把背上的羽翼压着会痛吗?」

  王心怡语音颤抖的说道:「不会!」

  于是我解开裤放出那根擎天一柱,我决定用典型的男上女下式。其他千奇百
怪的姿势,第一次我可不敢乱用。而且又怕王心怡会觉得反感。

  羞得满面通红的王心怡,一对美眸动也不动地定在那根擎天一柱上,说道:
「我己经有心理准备了!今天不做的话……以后……」

  我心想!不知心怡那变态的养母凤英怎会转了性,虽然犹豫于没有避孕套,
可是今天不做,我怕下次不知何时再有机会。

  我把这根壮硕的巨炮对进王心怡的玉门关,看着王心怡脸红且胆怯,又期待
又忧心的表情。同样第一次的我也有点怕!但想一想,做这种事的时候应该由男
方作主动的!唯有硬着头皮以手指扳开那沾满淫蜜的花穴,缓缓进入。

  王心怡也不催促我,她俏脸上明显地在害怕,视线甚至恐惧地避而不看。她
那羞涩和害怕表情,真是太迷人了。

  我不再犹豫,鼓起勇起继续前进,直到碰上障碍停了下来。我想那该是处女
膜了吧。两个人都还是第一次,既紧张又兴奋,更多的则是不安。我终于一鼓作
气,让那根擎天一柱贯通而进到花穴内。

  一瞬间王心怡发出了尖锐的惨叫!

  我吓得一动也不敢动,就这样静止下来,视线停在额上香汗淋漓,表情紧张
为难王心怡身上。

  面对有如受惊小兔的王心怡,一时间我进也不是退也不是,难为情地看着她
不知如何是好。

  我当然知道第一次会痛,可是有痛得那么可怕吗?

  我挺起上半身,双手轻抚在王心怡光滑雪白的玉颊上说道:「还痛吗?」

  眉头紧皱的王心怡,羞红了脸颤抖着回答:「还痛!但不要紧的。」

  我是很在意会弄痛王心怡的,但理智敌不过欲望。自从进入之后,被她那湿
润嫩滑的花穴所包里,被花壁摩擦挤压带来的阵阵快感,那种舒爽愉悦不是我自
己用手指可以代替的。

  既然王心怡都说不要紧了,我也不打算勉强自己再继续温柔下去。擎天一柱
贯穿刚刚才被刺破的处女花穴,在那紧窄温热,还算充足的花蜜润滑下,前前后
后的活动起来,感到越来越兴奋和快意。

  「啊呀!好……好痛……」王心怡柳眉紧皱,尖声呼痛,双腿痛得缩起来,
在我的身下婉转娇啼。

  而我一旦活动起来之后,那欲罢不能的快感就让我无法停止。

  王心怡的俏脸上淌下两串透明晶莹的泪珠,表情凄苦难受,却也略带和安慰
的看着我。

  我自己是很舒服!王心怡则在受罪。我唯有狠下心肠,加快活动,想着尽快
射了出来,王心怡就不会再痛了。第一次就想让对手有快感,果然是不太可能。

  脸容稍为舒缓的王心怡,纤手轻抬抚着我的脸颊。

  凤眉紧皱的王心怡呻吟说道:「啊啊啊啊……张秀杰……啊啊啊……下面痛
得像火烧似的……但是……啊啊啊……」

  我感到一股暖流逐渐在下身集结,于是捉紧王心怡的柳腰,把她轻巧的胴体
抬高,开始了最后的冲刺。

  「啊啊……啊啊啊啊……唔……啊啊啊……」随着王心怡昂扬的哀怨淫叫,
我达到了快感的顶点,强劲有力地在她体内发射了!

  「呼……呼……啊啊」完事之后我自己也感到疲累起来。内心里有种满溢而
出的喜悦,今天起我不再是处男了。

  之后我兴奋地继续观赏王心怡欺霜赛雪的诱人娇躯,那丰满挺突的乳峰,配
上那条水蛇腰,和圆浑的香臀,构成一幅峰峦起伏的醉人美景。尤其是黑色的小
草地里,我倒流而出的精浆和她的处女之血,叫我充满了征服者的快感。

  我把头枕在王心怡软绵绵又有弹力的白玉乳笋上问道:「接下来怎么办?」

  轻抚着我的后脑的王心怡哀怨地说道:「今晚我们就马上起离开这里!然后
伪做新的名字,窜改资料后到别的地方生活。」

  我为之大惊失色的抬头说道:「这么快!」由这个角度向上望的景观真是美
不胜收。

  我接着追问说道:「之后我们怎么联络?怎样见面?」

  王心怡双目泪如泉涌情难自禁地说道:「对不起!我不能够再牵连你了。接
下来你要好好的读书,升上大学,就业,去过自己幸福的人生。」

  在我来得及有所反应之前,王心怡的嘴唇已经开始念咒施法。

  一直在读取张秀杰脑中记忆的王心怡,到了这里一时为之黯然神伤。当时自
己封印了张秀杰的记忆。把真相埋藏在他心底的深处,只在梦中偶尔浮现。她把
真相修改为几个黑道中人追债不遂后,殴打了张秀杰一顿后表示会明天再来。自
己在跟他结了合体缘后当晚连夜私逃。然后王心怡继续观看张秀杰脑中的记忆。

  第二天我去到王心怡的家,发现她和妹妹已经人去楼空,一时间焦躁如狂。

  之后有好几个月的时间,我每天都去王心怡的家看一看,直到那里出售给他
人为止。

  我不知道她们姐妹是被黑道中人捉走了,还是私下逃走了。反正那时候的我
根本毫无办法,就这样浑浑噩噩的过着空虚的日子,原本我成绩就不好,此时无
心读书就更不可能升上大学。高中毕业之后我就出来就业。

  或许像平凡的男女一样,因为性格冲突而吵架分手对我还比较好。就这样被
迫分开让我的心中一直无法放下王心怡!

  有好几年我相信自己一直不会变心,会一辈等待下去,直到有一天,我在陌
生的街道上跟她重遇,相视一笑,然后旧情复燃。

  五年之后,我认识了现在的妻子。首先是她对我开始追求的!我自问没有什
么优点,但也没明显的缺陷,五官端正有正当收入!人都是一样的。身边能够选
择的对象,不是自己高攀不起的,就是完全看不上眼。在妻子的主动示好后,我
们就发展成男女朋友。

  和王心怡相识与恋爱,逐渐由我的伤心往事,变成一段被放下的甜美回忆。

  对现在的我来说,最重要的就是年轻的娇妻,还有可爱的女儿。妻子林影的
样貌和身材是不能跟闪亮耀眼的王心怡相比,但至少她的性格温柔体贴,算有几
分姿色。在床上我们的配合度也很高,和长辈们相处也不错。

  王心怡读取张秀杰的记忆的行动到此告一段落,自己在过去十年依旧在社会
上躲躲藏藏的生活,在感情上虽然不是没有过对象,但在能够发展之前已经分开
了。

  一无所知的张秀杰安慰她说道:「进去看看其他的同学好吗?都已经来到这
里了。大家都很挂念你的!那时班上的男生又一半都在暗恋你。」

  王心怡摇头说道:「不用了,我只是想来看看你!」

  看着眼带泪光的王心怡,张秀杰这小男人不由得在心中幻想她还在喜欢自己
吗?但是都已过去十年了。不太可能吧!要是自己会错意就尴尬了。

  张秀杰不安地重提往事说道:「那时候的结果怎样了?你们逃掉了吗?还是
被追债的黑道捉到?」

  王心怡随口说道:「那时我们跟父母联络上之后,连夜什么都没有管就逃走
了。」

  张秀杰焦躁的说道:「那至少打一次电话给我都好!十年来你一点音讯都没
有。」

  神色伤感的王心怡说道:「就算联络了又不能见面。还不如就这样分开!」

  张秀杰唏嘘的问道:「现在还在避债吗?」

  王心怡螓首微点算是答应。

  张秀杰考虑了一会儿后说道:「也许帮不上什么忙!一、两万块钱的私房钱
我也有的。不用问准妻子就可以动用。」

  看着张秀杰认真的表情,王心怡又喜又悲地说道:「笨蛋!我怎么能够用你
的钱。」

  既然王心怡不想见那些旧同学,张秀杰就邀请了她去酒店楼下的餐厅进餐。
而他这个可悲的小人物还在计算着,自己够不够现金付钱。要是不够而要用信用
卡的话,妻子检查帐单的时候该怎么解释。

  两个人一起共进晚餐,回忆起初恋时的点点滴滴。希望时间能够回到过去,
可是两个人都放在心中说不出口的话。

  直到快十一点了,张秀杰看着手表说道:「我送你去乘计程车好了!这一顿
饭由我来付就行。」

  王心怡涨红着俏脸,好不容易鼓起勇气说道:「你不如……就在这里过夜好
了。」

  张秀杰差点怀疑是自己的幻听!等到确认是事实无误的时候,内心却为之狂
乱不已。这重聚旧情的机会可是千金难求,但是……跟王心怡的重逢也未免来得
太迟了。如果早五年!不,只要早三年,自己还是自由之身。

  现在的话却成了背叛妻子的薄情举动!太太在家中照顾孩子的时候,自己在
这里跟旧情人在再续一夜情缘,好像有点人渣了一些。

  再三考虑之后,张秀杰带着无限的惋惜与遗憾搔着头说道:「说真的!我很
高兴。今天有来参加同学会实在太好了,不止见到你,还知道你心中仍对我有感
觉。可是相隔了十年,岁月催人老,我也有很多考虑。对不起!像我这种无能的
男人居然还拒绝你,真是活该天打雷劈。」

  听到张秀杰的话,王心怡心中的热情有如被冷水迎头照淋。心想果然无法再
次拉近,两人之间因为岁月造成的裂痕?

  带着受到伤害的表情,王心怡颤抖着声音说道:「张秀杰你果然是个顾家的
人呢!会认为妻子和孩子比较重要。」

  张秀杰诚惶诚恐地离坐结帐,就在这时候外面传来一声惊雷的闷响。

  那不是巧合,是悄悄跟来偷看偷听的王凤英,在对面大厦用魔法花发动的雷
击。

  黑夜之中的幼女吸血鬼穿着短裙坐在屋顶咬牙切齿地说道:「那该死的臭小
子!十年前是个没用鬼,十年后还是个没用鬼。有本事你出来?看我用不用闪电
劈死你。居然敢拒绝我的心怡!」

  听着雷响的王心怡并不知道是母亲在背后弄鬼,只以为这是天意的安排!原
本失望到底的心情再次激动起楼,想要再次找回过去的回忆。

  王心怡飞奔离坐抱着张秀杰说道:「你不要再假装做什么温柔的好人了!又
不是戏里的好好先生。今晚,就只有今晚。难道你就不想吗?这次分开后,不知
道何年何月再有机会重逢。你甘心吗?」

  背后酥软如棉又有弹性的胸部,激起张秀杰的强烈的欲火!他不是不想。而
是家庭的重担太沉重了!

  张秀杰颤抖着声音说道:「只有今晚的话……」

  接着他掏出手提电话,对王心怡说道:「我想去一去洗手间!」

  王心怡紧紧搂着张秀杰不放地说道:「要打电话的话给妻子就在这里打。」

  张秀杰按着电话上面的数字,一面心想自己还是人吗?被旧情人抱着,却打
电话跟妻子说谎,为在外面沾花惹草找借口。

  不久,电话接通了,张秀杰心虚地对着手提电话说道:「林影吗?是我!秀
杰。今晚我不回来了,要跟同学们到第二家店继续。」

  王心怡脸泛桃红,俏脸上惶恐和祈求的表情交集。

  由电话里传来妻子温柔贤慧的声音说道:「别喝太多了!保重身体。」

  张秀杰仰头轻轻一叹!所谓英雄难过美人关,何况是自己这个背叛妻子的平
凡贱人。

  结帐之后张秀杰和王心怡两人手牵着手,就像情窦初开的少男少女,脸红心
跳,心中有如小鹿乱闯。之后去订房和乘踏升降机的时候都维持着尴尬的沉默,
直到进入房间之后,两人激情地拥抱在一起,有如天雷勾动地火。

  张秀杰无耻地遗忘了家庭,把什么人伦道德等废话都抛诸脑后,紧抱着那温
香软玉的胴体说道:「我等这一天等到快疯了!为什么你不早几年来找我?早三
年,一切就不同了。」

  泣不成声的王心怡,只能感叹命运弄人。她无法回答他,只能献上自己的香
唇,封着张秀杰的嘴。

  一连串轻吻后,张秀杰把王心怡放到床上,动手解开她那满是雷丝边的女装
衬衣的钮扣,同时心脏扑通扑通地狂跳不已,好像回到了十年前,初次由王心怡
身上接触女体神秘的时候一样。

  解开衬衣之后,展露眼前的是紫式半球形乳罩所覆盖,白瓷般亮丽的雪白D
级乳球,以及深埋在乳沟中间,王心怡那条六芒星项链。

  握着那条项链,张秀杰好像想起了什么,却始终无法在脑中将之影像化。

  王心怡在这前扣式的乳罩上轻轻一按,结实饱满的双峰立时弹跳出来,一片
炫目的雪白球影在张秀杰的眼前晃来晃去,点缀在中间的则是鲜艳的岭上红梅。

  张秀杰急不及待的低头张大嘴巴,含奶子于口中,大力舔吮!同时在脑中搜
索过去的记忆。从前王心怡的雪峰就是这么滑溜坚挺的吗?

  张秀杰就像饥饿的婴儿般猛吸猛啜,手掌按着另一边的雪峰大力搓弄挤按。
引发了王心怡体内淫靡响亮地呓语道:「啊啊……」

  等到张秀杰吸饱了奶子后,抬头挺身的他嘴角还挂着唾液。而娇嫩玉峰满是
口水的王心怡,一对藕臂左手轻弯,右手则无力的伸直,脸上春情泛滥,一副任
君摆布的姿态。

  张秀杰接下来才有空去用手剥下王心怡的高跟鞋,接着用口撕咬着扯烂她的
丝袜,然后急不及待的去拉她半截裙的拉链,把这妨碍自己的衣裙扔到床边。

  王心怡穿着一条高叉的紫色通花蕾丝内裤,而在中间的秘密花园上方,已经
明显地被来历清楚明确的液体所沾湿了。

  张秀杰动手爱抚在上面兴奋地说道:「有这么兴奋吗?」

  王心怡婉如少女般尴尬地用手掩脸说道:「因为人家想你啊!」

  欲火焚身的张秀杰虽然没有停手,脑中却想着要是过去能够改变,在自己毕
业,有了工作能力后马上跟王心怡重复,两个人结婚生子的话,现在会是怎样的
情形?但是即管自己想像得再怎么美好,不可能的事就是不可能。

  张秀杰拉着内裤的边沿往下褪,而在紫色内裤和黑森林之间有着透明的的牵
丝淫靡的连系着。

  被脱得一丝不挂的王心怡躺在床上,芳心狂跳不已!自从十年前那一夜,她
除了自我安慰外就没有任何的性经验了。这使她相当紧张,当年的记忆除了痛楚
外,就只有前戏的甜蜜部分她还依虚记得。

  那时候,好像也是用相同的体位!王心怡害羞地心想。

  爬在王心怡的两腿中间,把她摆布成M字开脚面向自己,嗅嗦着由桃花源内
传出的淫靡香起,张秀杰感到全身血脉偾张。这时候他已经不觉得背叛妻子的罪
恶感了,反而因为在外面鬼混偷食的危机和紧将感,让胯下的擎天一柱处比平常
举得更高和更坚硬。

  张秀杰从来没出外嫖妓!他只有初恋情人王心怡和妻子林影。虽然如此,但
温驯的林影却让他对自己使用上了AV中的大部分技巧。所谓熟能生巧,张秀杰
的技术水平已比从前高得多了。

  张秀杰用手指轻触着王心怡在菊穴之上,刺激得她全身弓起为之一震。继而
用手指在菊穴外面来回搔弄,引发了王心怡体内强烈的快感。

  没有多少经验的王心怡双手缩起握成粉拳,低声地说道:「摸那里也可以的
吗?那里很脏的!」

  嘴上虽然这样说,其实王心怡出门之前已洗了两次澡,不止外面,甚至连小
菊穴内也没有放过。

  发现黑森林上挂着越来越多的淫蜜露珠,再配合手掌摸在那娇嫩肌肤上,感
觉愈来愈火热的体温,张秀杰俯身下去,替自己初恋的女神口交舌耕。

  脸贴在黑森林上,把舌头伸进花穴来打圈和撩拨的张秀杰,甚至用鼻子去摩
擦王心怡的花唇,弄得自己满面淫蜜。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淫声号叫的王心怡觉得自己追回了十年
岁月的差距!娇羞尴尬的她,一对粉腿夹紧张秀杰的头。她很喜欢现在这种亲密
接触,电流一样的快感在体内四处狂窜。

  张秀杰的舌头在花穴内猛钻猛舔,脑中记忆起这股似曾相识,却又差点被遗
忘的味道。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唔……再入一点……啊啊啊啊啊!」王心怡仰
天高举,兴奋不已,花园内淫水泛滥成灾。自从初夜之后十年没有男人,现在却
进行这么激情的活动,让她体内被压抑的淫欲像决堤般倾泻而出。

  王心怡捉着张秀杰的头发,粉腿夹紧他的头,柳腰猛烈摇晃,直到一声尽情
的快意呻吟之后!达到了高潮,喷泉似地喷了张秀杰一脸阴精。

  张秀杰没想到王心怡这样淫荡和大胆!和记忆中那个羞涩被动的少女有所不
同。

  一对白玉乳峰随着呼吸的急速而高高低低地起伏,王心怡浑身香汗淋漓,红
透了的脸颊带着一点喜悦和羞愧的表情。

  劳动过后已是汗流浃背的张秀杰开始脱衣服,用他有生以来最快的速度,几
下功夫就脱光了。

  躺在床上的王心怡半坐而起,羞红了脸的看着张秀杰的擎天一柱,这还是她
自出生以来首次正眼相看男人兴奋状态的小兄弟。当年她可没有机会细看。

  王心怡的纤手轻抬,轻触着那根血脉偾张,粗壮火灼的攻城槌说道:「让我
来吧!这是我的第一次,不知道做得好不好。」

  看着王心怡娇躯轻颤紧张不已意的表情,张秀杰说道:「这多年来你都没有
男朋友吗?」

  王心怡苦笑说道:「一直躲躲藏藏的,那有机会认识正经的人。」

  轻抚着王心怡柔软的发丝,手掌摸在她光裸的背部。眼下这具动人的胴体,
被岁月洗礼了十年,张秀杰深感遗憾!要是当年自己能把握着机会的话,或许一
切就不同了。

  王心怡首先是轻轻吻在那擎天一柱之上,数吻之后,就檀口轻张伸出舌尖,
没有经验的她像舔冰棒和雪糕一样,上上下下地来回舔弄,用自己的丁香小舌为
擎天一柱洗刷了一番。

  看张秀杰脸上似乎十分享受,王心怡心里也为之高兴。握着这根已经属于张
秀杰妻子的东西,百感交集的她红唇轻启,张之吞没进芳唇内。

  「唔……啊……哦……唔……啊啊……」王心怡嘴唇用力地含着擎天一柱,
丁香小舌胡乱的舔在上面,口中吐出唔唔哦哦不成话语的叫声。

  看着这样跪在自己下半身间服务的王心怡,张秀杰感到非常兴奋,王心怡的
技术并不能跟熟能生巧的妻子林影相提并论,可是那份积极和主动却值得自己赞
赏。他不由得活动起腰部,把擎天一柱直顶到王心怡的喉头深处。

  技巧生涩的王心怡始终无法使张秀杰在她的口中爆发,把那根沾满唾液的擎
天一柱吐了出来,温柔地用青葱玉指握着。

  张秀杰已经不是吴下阿蒙,机会难得他自然不想用传统的男上女下模式,按
了一下床褥发现相当有弹力之后他有了决定。

  张秀杰躺到了床上,并且动手把王心怡拉到自己的身上,示意她才采取女上
男下的模式。

  骑胯在张秀杰身上,对只有张秀杰一个男人,一次经验的她来说,这种姿势
太大胆了,让她的双颊发荡得像火烧似的。

  在张秀杰用手指板开王心怡的那两片湿透淫蜜的花唇之下,两人成功接合起
来。

  久别之后张秀杰再次进入,王心怡那狭小柔软,紧窄温热,淫蜜横流的花穴
内。

  张秀杰轻拍着王心怡光滑的腰部说道:「用腰部和双腿的力量活动,再借助
一下床褥的弹力就行了。」

  羞得说不出话来,紧咬着下唇的王心怡,扭腰摆臀双腿用力,上上下下地开
始了驰骋活动。

  这次由女方主动的策骑,同时为张秀杰和王心怡带来了无与伦比的快感。

  王心怡的螓首左摇右摆,三千乌丝随着上下活动飘逸好看,一对硕大的豪乳
在运动中有如波涛汹涌起伏,两人之间的接合部分清晰可见。感到无上视觉享受
的张秀杰,也开始动手配合,一手握着王心怡的碗型豪乳轻轻按弄,另一手用指
尖,点在她那颗粉红色的小珍珠上来回游走。

  「啊啊……啊啊……好……好舒服……啊啊……张秀杰……」王心怡天籁般
淫靡悦耳的高唱响彻在房内,她的一对藕臂左右放在床上作支撑,努力地驰骋在
张秀杰的身上。花穴激情如火般燃烧起来,且带来不断的快感浪潮,跟那根擎天
一柱尽量摩擦,更加深入,直顶到花穴的尽头为止。

  重新拜访自从上次一别,十年时间再无别人拜访的迷人秘洞,张秀杰兴奋难
制。他还腰部用力,使擎天一柱分朝左右两侧轮流摩擦,以获取进一步的快感。

  王心怡的凤眼眯成一丝,悠扬悦耳地淫叫道:「啊啊……啊啊……好……好
像有种……什么感觉要来了……」

  感到一股积聚在体内的能量倾泻而出,阴精喷洒在擎天一柱之上,王心怡弓
腰弯后,全身绷紧,花穴夹紧张秀杰的那里,整个人有如漫步云端,直到微感失
神。结束后淫蜜和阴精混和在一起,从花穴倒流出来扩散到张秀杰腹部。

  此时已是欲罢不能的张秀杰,还没有到达顶点。抬起身反客为主,把枕头放
到王心怡的腰背下将她抬高,分开她的粉腿后用手捉紧,然后一口气展开男上女
下的最后强烈冲刺。

  「啊啊啊啊……又……啊啊啊啊……又来了……」王心怡柳眉紧皱,俏脸绷
紧,迎接第二个连续高潮的同时,张秀杰强劲地在她的体内射了出来。

  兴奋地发射然之后!张秀杰才想起刚才激情过度,自己居然忘了戴避孕套。
要是一次就中奖了的话,将来的责任可就沉重了。

  张秀杰躺在王心怡的身上,抱着原本冰肌玉骨,在做爱后胴体温润如暖玉的
初恋情人焦虑的说道:「我刚才忘了戴避孕套!明天我和你一起去药房买事后避
孕药。」

  王心怡左思右想了一会儿后,深情地说道:「要是那么幸运的话!那就是说
我们缘份未尽。就交给上天决定好了。」

  张秀杰心跳不已,心想王心怡的言外之意,是有了孩子她也愿意为自己生下
来?这故然让他有种大男人的喜悦。可是供书教学一个孩子可不简单,刚为人父
的自己最清楚不过,何况他还以为王心怡还一直在避债躲藏。

  张秀杰轻吻着王心怡的额头说道:「怎么可以这么随便决定的。要是运气不
好真的有了,我就要负责任的。」

  和张秀杰十指紧扣的王心怡却带着一股愁绪说道:「为什么要说是运气不好
呢!我倒觉得运气不错。放心!我不会要你负责的。」

  相比之下张秀杰的心情却无比的沉重。跟王心怡的决心比起来,自己真是一
个平凡的淫贱小男人,好像做完就不想负责任的逃避。

  但是重聚旧情一夜缠绵是很浪漫,要是怀孕了还把小孩生下来的话,可就由
美梦变成可怕的恶梦了。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可不能像十年前还是高中生般,不
在乎现实的考虑。不管王心怡怎么想,张秀杰决定第二天都要连哄带骗逼着她去
买事后避孕药。

  这件事留待明日处理就好,现在春宵一刻值千金,张秀杰可不想只做一次就
算了。数度欢好之后,直到黎明之前一个小时,张秀杰才拥着王心怡一起进入梦
乡。

  那是个我经常发的梦,梦中的王心怡是有着堕落天使血统的不平凡的存在。
我总是和背生双翼的她在空中、在海上和在草地上一再欢好,而到了第二天,我
一醒来就已把内容忘得一干二净。

  但这一次是例外,梦的内容我记得清清楚楚!怀中一丝不挂的王心怡早就醒
来了,还甜甜地对我笑着。她全身上下除了那条项链,在被单下再在没有任何人
工的物体穿戴在身上。

  王心怡的俏脸上带着悲伤的神色,轻抚着我的面颊说道:「我说过不会要你
负责的。即使这一次行运之神降临在我的身上!」

  王心怡的芳唇中接下来说着我听不懂的话,让我很烦躁憎恶。我快分不清梦
幻和现实的分别了!昨晚的一切都是真的吗?还是我正身在梦中而不自觉。

  激动的我一手按着王心怡的口不让她说下去,另一只手抓着她嫩滑乳沟间的
六芒星项链用力一扯。

  接下来的一瞬之间,那条项链化成了当年我亲眼见过的宝剑,王心怡背上长
出了那对黑色的羽翼,把被单都撑开了。

  原本被封印起来的记忆,在这冲击之下全部都回复了。一切都不是梦!我握
着剑震怒粗暴地说道:「这就是你不用我负责的方法吗?随意窜改别人的记忆,
把事实抹杀掉。」

  被起悲伤,我心中更多的是浓郁到化不开的悲伤。这算什么?王心怡自己一
个人做悲剧的主角。我则完全成了一个淫贱的小人物!做完后什么责任都不用负
责。

  王心怡离床而下,赤条条地面对着我,眼带泪光抚弄着翅膀上的羽毛说道:
「有分别吗?就算我不修改你的记忆,当年你能跟着我们一起逃亡生活吗?就算
是现在,先不谈避孕的事,难道你可以放下结婚才三年的妻子林影,和刚出生不
久的孩子跟我在一起吗?既然你做不到的话,我修改了你的记忆,让你比较容易
接受现实。这算是我对你的体贴!」

  对于垂泪苦笑的王心怡,我站起身猛摇着她的香肩说道:「我才不要你这种
体贴!至少让我自己选择啊。」

  王心怡泪如泉涌地说道:「我的心意十年来都没有变过!可是和我在一起连
你也会被人追杀,你真的不怕死吗?何况你也不是能够狠下心肠抛妻弃子的人。
要是你狠得下这颗心?还是值得我爱的那个张秀杰吗?」

  我痛恨着自己的平凡和软弱!妻子林影和王心怡我两边都爱,再加上还在牙
牙学语的那淘气小鬼。为什么就没有两全其美的选择。

  我无耻至极的卑劣说道:「那你做我的情妇吧!我们可以偷情。」

  王心怡泣不成声地说道:「如果你不怕事情万一败露后妻离子散离婚收场,
我是不在乎做你情妇的。可是我这种女人对你来说太险危了,你一旦被我牵连的
话,就算全家被杀遭到灭口收场也有可能。想对我们赶尽杀绝的人,可不是你以
为在追我讨债的黑道能比的。」

  对此我无言以对!

  王心怡脸上带着抹不去的哀伤,再吻了一次安慰我,拿回她的剑说道:「如
果有缘的话,我们还会再相见的!」

  她芳唇软绵绵的触感还残在我嘴上,可是我却留不着她的人。

  我沉默地看着她穿上裙子鞋袜,抱着上半身的衣服,由露台飞走。

  泪只能在心里流,而我再一次失去了我的女神!

  我浑浑噩噩地穿上衣服,到了酒店大堂的柜台结帐。

  握着黏在衣服上的黑色羽毛,铁证如山告诉我,这不是我的一夜淫梦。我故
意向柜台的职员问道:「你们有没有留意昨晚跟我一起的小姐是何时离去的?」

  柜台的职员翻查资料后却说道:「昨晚客人你是单独来订房的,我们没留意
到你之后还有没有女伴来访。」

  把玩着手中的羽毛我离开了酒店,就在回家的途中我留意到,我被几个穿西
装的人跟踪,一直到了离家不远。

  我很害怕的回头看了几次,最后一次在家门外往楼下看时,我看到十年不见
的小鬼头凤英,心怡那人小鬼大的养母,她还像从前一样矮小,正拖着那几个穿
西装的男人尸体进入一条后巷。还对我做了一个OK的手势。

  如果我不顾一切追上去?我就可以跟心怡一起生活下去吗?我握着手中的羽
毛下了决心迈出一步。

  偏偏在此时,家中传来了婴儿的哭声和妻子林影哄她入睡的说话。背后好像
有千百条亲情的锁链绑着我!

  眼泛泪光的我珍而重之收起了羽毛,掏出锁匙打开家门说道:「我回来了!
昨晚同学会真热闹,一群男人喝酒喝到天亮。来,让我看看孩子?」

               【全文完】

***********************************
【作者致词】

  关于这编同窗会,是想试一试,在平凡生活中隐藏的不平凡地方。

  其实可以改一改,把当中玄幻的地方删掉,就是一编女主角因被追债无奈跟
男主角分手的短编。内容就变得非常现实了。

  说到旧同学,年轻时看女同学那青春娇嫩的胴体真美好。无奈十年后重逢,
真是失望居多。反正是破坏美好回忆的事!

  想想,小叮当真是美梦。要是有时光机,能够回去看看当年的少女多好。参
加同学会,可不是想要看暗恋的少女,变成了大婶啊!呜……呜……

  说到有时光机,那我回去要做的。就是把暗恋变成援助交际!那个美妙啊。
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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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帖最后由 cs1985818 于 2009-4-3 12:42 编辑 ]
作者: 雲淡風清    时间: 2009-4-1 18:54     标题: 一千零一夜第二十夜·乱味 作者:不鲁斯


              一千零一夜第二十夜·乱味


作者:不鲁斯
2008/02/21发表于:风月大陆


  「今年得到最佳演唱人奖的是……蓓儿!请大家以热烈的掌声恭喜她,并请
蓓儿上台来,接受我们颁奖人颁给的奖杯……」

  舞台上司仪卖力的主持着晚会,得到今晚压轴奖项的蓓儿,正与坐在她附近
的亲朋好友开心的拥抱,并慢慢向舞台的阶梯方向前进。

  我坐在遥远的观众席上,看着舞台上正在发表感想的蓓儿;她穿着一件纯白
色女用衬衫,外搭一件黑色女用西装外套,下半身则是一件短到无法再短的黑色
短裙,呈现出一种企业女强人却又不失性感气息的感觉。

  如果打扮仅仅是如此,想必明天的报刊新闻一定会对这位新出炉的最佳演唱
人大肆批评,所以蓓儿在双耳耳垂和脖子上,戴上了总值超过五千万元的珠宝首
饰,大大增加了她个人的富贵华丽。

  「我要感谢我的父母,如果没有他们,就没有现在的我;我要感谢我的经纪
人,她帮我筛选了适合我与不适合我的工作通告;我要感谢所有付出心力帮忙我
完成这张专辑的人们,哪怕只是为专辑包装上塑胶膜;我还要感谢……」

  蓓儿一如不知从何时传下来的惯例,从上到下从老到幼,将所有她念得出来
的人物名字全部感谢了一遍,只差没感谢总统将国家治理得这么好,让她不是生
活在兵荒马乱的战争国家而已。

  「最后,我还要感谢一个人……又新哥……谢谢大家!」

  就在蓓儿发表感想快要结束的时候,突然冒出了这一句话,又新这个名字对
观众和其它的艺人来说,完全没有意义;只见座位上的人们,不分歌迷或艺人,
个个交头接耳,想要从对方的嘴里知道又新这个名字的意义。

  只有我,因为听到蓓儿说出了这个名字,感觉到不悦,而皱起了眉头。

  ……

  离开典礼会场,我来到停车场;虽然压轴大奖已经颁出,但是现在会场还有
最后几个表演,等到这几个表演结束,这场一年一度的颁奖典礼才算正式完成。
也因此停车场这里除了我之外,没有任何的人。

  我走道一盏昏白的路灯下,靠着电线杆,随意的看着停车场里停放的车子;
为了显示出自己的人气与排场,来参加的明星艺人们都乘坐的都是上百万的名贵
轿车。

  平常在路上看到一台,会觉得很羡慕,可是现在在停车场一下看到几十台停
在一起……却有一种说不出的滑稽感……

  「铃铃铃铃铃……」

  突然,我的手机响了起来,我拿起手机放在眼前一看,来电的果然是那个预
料之中的号码。

  我按下了接通键,话筒的另一头马上传来一个动听悦耳的声音。

  「喂?又新哥吗?我是蓓儿!」

  蓓儿的声音娇甜又滑腻,第一次听到的人,可能很容易就被她的嗓音逗得心
里麻酥酥的;她不只是嗓音清悦、歌声动听,同时也是数一数二的美女,在最新
一期的调查中,男性有百分八十二的人将心头中的梦中情人那一票投给了蓓儿。

  「喂?又新哥,你有听到吗?怎么不说话……又新哥……?」

  我故意不说话,让话筒另一端的美人开始着急了起来。

  「喂喂?又新哥……你怎么不说话……?啊,你是不是在生气?气我刚才说
出你的名字……对不起啦……又新哥……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蓓儿不停的道歉,声音里净是着急,我在心中冷笑几声之后,才开口说话:
「今晚十二点半……老地方……」

  「嗯!嗯!……又新哥,我一定会到的!不要生气了喔……」

  听到我说的话,蓓儿连忙答应,又对我道歉了几声,要我不要生气之后,才
开心的挂断了电话。

     ***    ***    ***    ***

  「轰隆隆隆……」

  窗外传来汽车的引擎声,虽然我对车子并没有研究,但是从那引擎宏亮毫无
杂音又熟悉无比的声音听来,那一定是蓓儿开的进口双门跑车。

  果然,在引擎声消失几分钟后,房门外传来了高跟鞋踩踏的咚咚声,接着就
是钥匙插入钥匙孔、然后门把被扭开的声音;虽然我待在卧房里,但是因为这间
公寓已经非常老旧的关系,仍旧听得清清楚楚。

  「又新哥……主人,人家到了喔!」

  才刚听到有人走进屋里的声音,蓓儿立刻用她娇嫩的声音大喊,仿佛怕没有
人知道她来到这里似的。

  尽管如此,我仍然没有走出去,我还是待在房间里等着蓓儿的进来。

  「主人……你怎么在这里啦……都不出去迎接人家……你都不知道人家来了
吗……?」

  蓓儿走到我的身边,用她娇腻腻的声音对我说着,像是小女生在对自己的男
朋友撒娇似的,同时用那纤细洁白的玉手抱着我的手臂,将我的手夹在她那丰满
的双乳之间,让我清楚感受到乳房的柔软及坚挺。

  蓓儿双眼无辜的看着我,眼神柔弱的像是个孤苦柔弱的少女,小巧可爱的瓜
子脸上完全没有任何一丝的瑕疵,并且从她苗条却不失该有曲线的身上,不时传
来阵阵的少女清香。

  尽管如此,我仍旧没有出声;我双眼直直的看着脸蛋甜美的蓓儿,已经熟悉
彼此相处模式的她,绝对明白我的意思。

  「呀……主人……你好坏喔……」

  果然,蓓儿娇嗔了一声,随即蹲了下来,双手靠在床沿边,可爱的脸蛋开始
微微泛起红晕,两只水水的眼睛不时的在我的脸上和身体来回移动着,一旦与我
的眼神接触到,她会立刻将头转开,几秒钟后,又偷偷转回来偷看我的动静。

  我并没有出声,任由蓓儿玩着;这是她的可爱之处,如果她失去了这种令人
感到可爱的感觉,我想她对我来说,就不像现在如此重要了吧。

  在玩了一阵子之后,蓓儿又重新站了起来;这一次,她爬上了床,爬到了躺
在床上的我的身上。

  她低下头,那双柔软丰润的樱唇在我的额头上轻啄了一下,然后封住了我的
嘴巴;蓓儿微启小口,让握能够品尝她小嘴里的甜美甘液,同时那条灵活滑溜的
小蛇,也撬开了我的牙齿,钻进了我的嘴里与我交缠在一起。

  我品尝着蓓儿嘴里的甜津,含着她柔软的巧舌,我们四唇相贴,吸着彼此嘴
里的空气;不知何时,蓓儿的双手软倒了下来,她轻盈的娇躯压在我的身上,让
我感受到她肌肤的柔软与弹性。

  「啊……啊啊……」

  蓓儿的嘴里发出了细微的喘息,可爱的脸蛋也布满了红晕;我拍了拍她结实
俏挺的屁股,示意她继续;她又深深的吻了我几口,才缓缓抬起头,将娇躯往下
移动。

  蓓儿撑起了身子,屁股坐在我的腰上,一双洁白的玉手伸出,用那修长的手
指开始缓缓解起我衣服上的扣子,边解还边对我露出娇媚可人的笑容。

  长相甜美的她,做着性感妩媚的表情,不但没有任何的不搭,反倒同时融合
了性感与可爱两种不同的感觉,更加吸引人。

  将我的上衣脱掉之后,蓓儿又将身子往下移动,将我下半身的长裤也脱了下
来;才一下子的时间,我的身上就只剩下一件黑色的紧身三角内裤了。

  「嘻嘻……」蓓儿对我笑了一下,站起身,将她自己身上穿的牛仔裤也脱了
下来,同时还隔着衣服解下了胸罩的束缚;等到蓓儿又重新趴在我身上时,她的
身上只穿了件合身的轻薄白色T恤,与一件纯白的蕾丝内裤。

  「没想到……你还记得我的喜好啊……」我说,对蓓儿没有忘记我的喜好这
件事赞赏她。

  蓓儿没有回话,只是娇羞的甜笑了一下,并将身子趴得更低,让我能够从她
的领子看到,在衣服里面那对没有任何阻碍的丰满双乳。

  「喔喔……」

  蓓儿伸出她那滑溜的小舌,在我右边的乳头上舔了几下,接着又用那丰润的
樱唇含住,并轻轻拉起吮吸着。

  「主人……人家怎么会忘记你说的话呢……」蓓儿抬起头,娇媚的轻轻说了
句话之后,又低下头,开始卖力挑逗起我来。

  她熟练的在我的乳头上含弄、吸吮着,当那灵活的巧舌在舔舐这边时,她那
修长的玉指就会安抚另外一边,并给予另一边不同的揉压享受。

  当那柔软的唇瓣在那一边啄弄吸含时,她就会用修过的指甲轻戳刺着这边,
给予更不一样的刺激快感。

  同时,她那几乎没有布料阻隔的娇躯与我的下半身紧贴在一起;尤其是那柔
软的乳球,刚好将我的肉棒夹在那深邃的双乳之间,配合蓓儿身躯的轻微扭动,
让那丰满的乳球为我的肉棒做出亲密的按摩。

  除此之外,蓓儿身上传来阵阵清新的女孩体香,那种可以勾获人心的香味,
和令人无法拒绝的肌肤接触,让我身上所有的血液,开始快速的往身下流去;才
几秒钟的时间,原本软垂的肉棒已是充血勃起,将紧身的三角内裤撑起大大的一
包,巴不得立刻破布而出。

  「啊……主人……你好坏喔……」

  感觉到我的变化,蓓儿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又满脸娇羞的看着我,脸上的红
晕更是明显,她的双手虽然还在我的胸前摩娑,但是从那期待却又犹豫的眼神来
看,她的心中肯定正在天人交战,想要立刻就爬下去握住我的肉棒,却又因为女
孩子的矜持而不敢显得过于主动。

  「去吧。」我开口,让她能够名正言顺的行动;把她调教成这种性格的人是
我,自然了解她心里的想法,偶尔给她一些甜头,对于控制来说,是有非常大的
帮助的。

  得到我的许可,蓓儿欢呼了一声,很快的将头移到了我的下半身,她的双眼
直直盯着被肉棒高高撑起的内裤帐篷,眼里的渴望明显无比。

  「呀呼……」蓓儿缓缓的将三角内裤拉开,我那粗长黝黑的硕大肉棒立刻呈
现在她眼前;尽管她已经看过了无数次,仍然发出了可爱的娇嗔呻吟。

  她将内裤拉下之后,冰凉的柔软玉手缓缓握住我的肉棒,让我忍不住抖了一
下;她将鼻子凑到龟头前端,深深的嗅了一下,确认这根肉棒是自己迷恋无比的
那根之后,张开了那张樱桃小嘴,将龟头含了进去。

  「喔喔……」

  紧紧是含进了龟头,就已经将蓓儿的小嘴塞得满满,虽然如此,她仍旧努力
的将肉棒缓缓塞进自己的嘴里;当暴露在空气已久的肉棒,碰触到在蓓耳嘴里湿
润温暖的空气时,不由得颤抖了几下。

  「呜嗯……」蓓儿又含进去了一点,龟头就已经抵住了那软嫩的喉咙,让她
发出不适的呻吟了;可是尽管如此,她连肉棒的一半都还没有含入。

  蓓儿双眼抱歉的看着我,小舌又拚命舔舐着双唇润滑,想要再含进去一些;
我摸了摸她的头,告诉她不用勉强,握住她的手放到没有含入的棒身上,示意她
用套弄就可以了。

  今天是蓓儿得奖的日子,又是国内最大的一个奖,虽然我和她的关系并不是
平等关系,但是偶尔的奖赏,在未来的控制与调教上会有更多的帮助。

  看到蓓儿双眼不解的看着我,我并没有解释;我们彼此都很了解对方,都知
道对方的脾气和个性,因此对于我突然的「仁慈」,她会有所疑惑是正常的,只
是,我并没有解释的意愿。

  无法得到我的解惑,蓓儿的双眼里难掩失望,可是她的小嘴和双唇并没有因
此而停下动作,开始以熟练的技术含弄我的肉棒。能够含进嘴里的部分,她用丰
润的双唇夹着粗壮的棒身,舌头在硕大的龟头上舔拭顶弄,偶尔在前端的裂缝上
戳刺,让我同时享受到几种不同的快感。

  在套弄的时候,蓓儿总是让肉棒插到最深处,顶住喉咙几秒钟,让我感受那
柔软的嫩肉,等到自己忍受不了那难受的感觉时,才将肉棒吐出,然后又再重新
含入。同时,她的双手分别在没有含入的部分上套弄,和下面那团圆丸那揉捏,
有时更用尖尖的指甲戳刺我的屁眼,又让我享受到更强烈的刺激。

  蓓儿的技巧熟练无比,完全没有任何生疏的感觉,她水汪汪的双眼还同时媚
眼迷情的看着我,令我又是心脏一阵急速跳动,开始缓缓摇动自己的屁股,像是
我在插着蓓儿的嘴巴似的。

  想必那些歌迷们一定无法想象,他们心目中的偶像蓓儿,在含着男人肉棒的
时候,是什么样的表情吧?

  「嗯……要、要射了喔……」

  蓓儿含弄了一阵子,肉棒上开始传来阵阵的酸麻感,我立刻压住蓓儿的头,
将肉棒插进了最深处;等到这阵酸麻感一过,强烈的喷射感又蜂拥而上,大量大
量的液体从我的肉棒中喷射了出去,悉数射进了蓓儿的喉咙深处。

  「唔唔……唔……」

  被我的肉棒塞了满嘴,又被我将精液强射进了喉咙,蓓儿发出了难受的呛咳
声;虽然如此,我仍然深深的将肉棒插在她的嘴里,一直到喷射结束,肉棒开始
缓缓疲软为止,我才将蓓儿推开。

  拔出的肉棒虽然开始软垂,但还是有些微的硬度,同时,从前端的裂缝处又
流出几许黏稠的白浆;我立刻要蓓儿低下头,像只母狗一样,伸出舌头将那浆液
舔拭干净。

  「讨厌……都叫人家做这种事……」

  蓓儿嗔怒的瞪了我一眼,乖巧的垂下头,开始舔拭着渐渐缩小的龟头。

     ***    ***    ***    ***

  「铃铃铃铃铃……」

  一大早,熟悉的手机铃声响起,把在睡梦中的我吵了醒来。

  我看了看睡在我身旁的蓓儿,她还是昨晚的穿着,合身的白色T恤与纯白小
内裤,没戴胸罩的胸前有两粒明显的激凸;她搂着我的手臂,一张可爱的脸蛋露
出甜甜的微笑,可能正在做着好梦吧。

  「喂?」

  我转过头,接起手机,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对我无比恭敬的声音:「抱歉,帮
主,打扰到您的睡眠了吗?」

  「没有,怎么了?」

  「是这样的,帮主您的母亲,要我们转告帮主一声,希望您能找个时间回去
一趟,她好像有事情想寻求您的帮忙。」

  「……我看看吧。」

  「好的,帮主,我就这样回复您的母亲。」

  我回答,准备切断通话的时候,对方又继续说了:「那个,帮主,还有一件
事……」

  「还有什么事?」

  「抱歉,帮主,不是要打探您,但是……请问,蓓儿在您那里吗……?」

  「喔,她在啊。」我回答,转头看了一眼还在熟睡中的她。

  「抱歉,帮主,打扰到了您,但是,蓓儿昨天已经推掉了典礼后的庆功宴,
所以今天唱片公司为她办的,无论如何……」

  「我知道了,你看什么时候适合就过来接她吧。」

  「是,谢谢帮主,那……不打扰您休息了。」

  听到我的回答,对方很明显松了一口气,在切断对话前,我很清楚得听见,
从话筒那一端传来了一声长长的呼气声。

     ***    ***    ***    ***

  中午午餐时间,我来到了母亲住的地方;这是栋高级社区大楼,里面有新颖
的设备和完善的保全措施,令进来的住户能够享受到非比一般的高级设施。

  母亲住在第十五楼,是最高的一层,同时也是整栋大楼里最高级的一层;这
层里只有母亲一户人家,多达五厅十房的宽敞空间;而在住家门外,除了明亮豪
华的装潢外,还做了一个小型的人工喷水池,是专门为了十五楼的住户而专门设
置的。

  我敲了敲门后自己开门走了进去,在空荡荡的客厅桌上,摆了两道还在冒烟
的菜;于是我猜想着母亲可能回在厨房里,所以我就往厨房的房向走了过去。

  刚走到客厅外头,就看到一个苗条的身影,一头长发披在身后,穿着朴素的
居家服,身前好像还围了件围裙,正站在洗手台前,开着水龙头洗着她修长的手
指。

  「母亲,您找我?」

  我开口唤了她一声,母亲似乎是被突然出现的声音吓了一跳,身子缩了下,
不过她马上就回复镇定,转过身来,面带慈祥的看着我。

  母亲是个大美人,虽然年过五十,仍然保有少女青春的气息;保养得宜的脸
上没有任何一丝皱纹和斑点,身材也没有因为年纪的关系而走样,保持的完美如
昔。

  说起来,母亲是个非常好的母亲,从来不会对我厉声责骂、怒言相向,常常
我做错事时,她会温柔的告诉我,哪里不对、哪里应该怎么做可能会比较好,而
不是直接拿起棍子就直接打了下来;而在生活上,母亲也把我照顾得无微不至,
嘘寒问暖已是基本,其它各式各样的关心爱护,已是我无法记清楚说明白的。

  可是,对于这样的母亲,我的心中却存在着一种莫名奇妙的感觉──我和母
亲之间好像有一道隔阂,这隔阂将我和母亲阻隔开来,尽管我是如何了解母亲、
如何明白她对我的爱护,我就是不能像正常的母子那样,亲昵的谈天说笑、接受
她的关心;在母亲面前,我总是装出一副冷冷的样子……

  「又新……还站在那边干什么?过来坐下,你还没吃饭吧?来,你应该很久
没吃到妈妈煮的菜了,对吧?」

  在我陷入自己的情绪之中时,母亲已经将剩下的两盘菜端到客厅去了;当她
发现我还呆呆的站在厨房外时,立刻温柔的走过来,用她柔和的声音对我说着。

  「是的,母亲。」

  我连忙回答,不想让母亲发现我在想些什么,立刻转身走向客厅;母亲则是
跟在我的后头,不知道为什么,虽然我没有回头看,可是我却可以肯定,母亲此
刻的脸上,一定挂着一个慈祥的笑容。

  「母亲,您怎么做了这么多菜?不是只有我们两个人吗?」看到桌上摆了四
道热腾腾的菜,还有一锅同样冒着白烟的鸡汤,我疑惑的问道。

  「待会你妹妹也会回来吃饭……你们兄妹从来没有见过面吧?」

  (……妹妹……我什么时候有个妹妹了……?)

  正当我还在疑惑的时候,大门开启的声音传来,几分钟之后,一个穿着学生
制服的可爱女孩走进了客厅。

  那是个有着不下于蓓儿的甜美脸蛋的女孩,可爱的小瓜子脸,一双水汪汪的
大眼睛灵活溜动,挺翘的小鼻子和两片丰润艳红的唇瓣,洁白的脸蛋上没有一丝
的斑点瑕疵,乌黑秀丽的长发盖过颈项,沿着身子曲线柔贴而下。

  雪白的脖颈上透着嫩红,在纯白色的学生制服对应下,更加显得娇嫩可人;
合身的制服在女孩的胸前些微隆起,看得出她的胸部发育并不是很丰满,但是对
照她的瘦小纤细的身子,身材比例上就显得十分和谐了。

  女孩的身材属于瘦小型的,外观看起来像是个小学生,如果她没有穿着绣着
学号的制服,又背着学校书包的话,连我都会认为她是个国小生,而不是一个快
要升高中的国三生。

  而女孩从制服两边伸出的一双玉手,和黑色百褶裙下的一双修细美腿,无比
的洁白与光滑,看上去没有任何的瑕疵;在她转身朝母亲打招呼的时候,我注意
到了她那纤细的腰肢和艇翘的小屁股,更是让她的身材比例显得完美许多。

  这个时候,我不禁在脑里浮现了一个念头……这个女孩如果好好调教、培养
的话,以后一定会是不输于……不,绝对是更胜于蓓儿好几倍的女孩……

  「又新……又新……你在想什么……怎么发起呆了?」

  母亲的声音在我的耳朵旁响起,我才从脑中的邪恶念头中惊醒;我转过头,
看着微皱眉头脸上写着担心的母亲,那个刚刚走进来的女孩则站在母亲的身边,
满脸好奇的看着我。

  「母亲……怎么了?」我问赶忙将脑里的念头打散,母亲的感觉一向敏锐,
也许会被她察觉到我在想着些什么。

  「没事……我看你怎么突然发起呆来……所以……」

  「抱歉,母亲……我突然想到一些事情,所以……呃……对了,母亲,这位
是……」为了转移话题,我连忙询问母亲,站在她身旁的小女孩是谁,藉此打消
母亲进一步关心的念头。

  「喔……对对……来,又新……妈妈跟你介绍……她是你的妹妹,里香……
来……里香,向哥哥打声招呼。」

  「哥哥好。」里香用她娇滴滴的声音向我问了声好,可爱的脸蛋同时对我甜
甜的微笑了一下。

  「里香……是日本人?」我听到里香的名字时吓了一跳,为什么她会有个日
本名字?而且,我还清楚记得……父亲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为什么我还会
有个年纪明显与我有段差距的妹妹?

  「不……嗯……因为发生一些事情,所以……里香在日本出生,同时也取了
个日本名字……」母亲紧张的连忙解释,又起身从桌子旁的一个橱柜里拿出两张
照片,照片上分别是一男一女两个小婴儿裸体的照片。

  「你看……这张是里香小时后,这张是你……你们两个小时候长的根本一模
一样……证明你们是有血缘关系,都是妈妈生的……又新……」

  「母亲,我又没有说什么……」

  母亲见我并没有排斥的意思,这才长长呼了一口气;她转身又对里香说话,
要她也上前看看照片。

  「妈……人家没有穿衣服耶!」里香看了一眼,随即满脸通红的移开视线;
虽然是小时后,一丝不挂的照片仍然让她感到有些害羞。

  倒是在里香走近的时候,从她身上传来一股迷人的少女体香,让我心中突然
一荡……阅人无数的我很容易就分别得出来,这是只有最为纯洁的处子身上才会
散发的处女体香……

  我不禁又深深的吸了几口,将里香身上的少女香味清楚的印在了脑中……

  「对了……都忘记了……又新、里香,你们肚子都饿了吧?……来来,再不
吃饭菜都凉了……」

  母亲连忙招呼着我们入座,并为我们拿碗添饭;让我意外的是,里香将我旁
边的椅子拉了开来,亲昵的在我身旁坐了下来,一点都不怕生。

  「哥,要多吃一点喔!妈妈做的菜很好吃呢!」

  看到我疑惑看向她的眼神,里香又甜甜的笑了一下,要我多吃一点;同时,
从她身上传来的阵阵清香,令我忍不住多嗅了几下……

  ……

  吃完中餐,我帮忙母亲收拾好餐桌之后,便与母亲一起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了
下来,打开电视一边看着新闻,一边随意的聊着天;里香则在洗好碗盘之后,也
来到了客厅,坐下来加入我们之中。

  里香坐在我的右边,纤瘦的手臂与我贴在一起,她的脸上挂着甜甜的笑容,
漂亮的双眸不停在我和母亲之间来回,遇到她插的上的话题时便出声,插不上时
便安静的听着我和母听说话。

  里香的手臂虽然纤瘦,但却不失该有的柔软滑嫩,白皙的肌肤并没有病态的
苍白,而是透着健康红光;她身上的香气不断的飘来,窜入我的鼻息之间,让我
时不时的因为这迷人的香味而恍神。

  我在任何女人的身上,包括无数男人心中的头号梦中情人蓓儿,从来没有闻
到过如此的醉人清香,更别谈是从自身散发而出的少女体香了……

  尽管我没有办法证实,凭着这股香味,我却非常肯定,里香还是一名清纯无
暇的处子;只有还未被男人玷污过的处子,才有可能散发出这种动人心神的清新
体香。

  所以当里香坐在我的身旁,她身上的那股清香在我的周围飘散时,我只能尽
量的告诉自己要注意,别因为自己妹妹身上的香味而昏醉了……

  「对了,又新,你的工作还顺利吗?」

  母亲突然问了这个问题,让我的在努力抗拒里香的体香失败,即将完全迷醉
之中的精神完全清醒过来;不知道为什么,当从母亲口中说出「工作」这两个字
时,我的心中出现了一种奇怪的感觉……但是,我又说不出哪里奇怪,明明就只
是很普通的,母亲关心儿子的生活状况而已,我却本能的产生抗拒……

  「嗯……还撑得过去啦……」

  尽管心中那莫名其妙不知道缘由的抗拒,我还是回答了母亲,但是我只是敷
衍了过去……总不能当着自己母亲和妹妹的面前,说出我现在是某个帮的帮主,
帮里发展得还不错,而我手上控制的一个叫做蓓儿的女人,昨天刚拿到了国内颁
奖典礼的最佳演唱人奖吧?

  「是这样呀……那就好……」听到了我的话,母亲这样回答我;只是我从她
的表情上来看,却好像有那么一点的不自然……

  是我的错觉吗?虽然我没有告诉母亲我的联络方式和住家地址,母亲要联络
我都是透过帮里的几个小女生转达……但是,母亲应该不可能知道我在做些什么
事情吧……?

  「哥,你的工作是做什么的呀?」

  突然,坐在我身旁的里香开口问我;同时,她的身体也靠了过来,一双白皙
皎洁的嫩手圈抱住我的手臂,而在这个动作之下,她那不是很丰满的乳房碰到了
我的手,虽然不大,但是完美的胸部该有柔软和弹性却完全具备,让我有极为舒
服的触感,身上的神经似乎在同一时间往手臂上集中而去……

  但是,里香似乎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身体与我有了比较亲密的碰触,仍然用她
那可爱无比又带着甜美笑容的脸蛋看着我,等待我的回答。

  「呃……里香,你不是已经国三了吗?怎么中午就放学了吗?学校不是都上
整天,甚至要加上辅导课的吗?」我转移话题,顾左右而言他,不回答里香的问
题。

  「对了,里香,你不是答应我,见到哥哥、吃完午餐之后,会立刻回房间读
书的吗?怎么现在还坐在这里呢?」

  「吼,妈……人家第一次看到哥哥,当然很好奇嘛……你就不要一直催人家
去读书嘛……」里香抱怨着,但是从她的可爱的表情和嘟起的嘴巴来看,她在对
母亲撒娇的可能性比起不满来的高了许多。

  「你哥哥又不是以后就见不到了,他住的地方离这里又不远,以后还可以常
常见到他呀……乖,现在先去读书,你哥哥有很多事情要忙,等他下次有空,妈
再请哥哥回来吃饭,到时候你就可以好好的问个够了,这样可以吧?」

  「妈,你是说真的吗?哥,你还会再回来吧?」

  里香听了母亲说的话,便兴奋的看着我,期待我肯定的回答;我看看母亲,
又看看里香,最后在不知道怎么回答,也不忍心让里香失望的情形下,点了头。

  「耶,哥,你最好了……好吧,妈,哥,那我先去读书啰……」

  得到了我肯定的回答,里香才站起身,往自己的房间方向走去;临去之时,
还不停的回头看,脸上挂着甜美的笑容,对我挥挥手、吐吐的舌头,可爱之情溢
于言表。

  「哥,你一定还要再来喔!」

     ***    ***    ***    ***

  回到家,躺在柔软的弹簧床上,我的脑中不停浮现出里香的身影,尤其是那
可爱的脸蛋和她身上那股迷人的清香。

  不知道怎么回事,我隐隐约约觉得,我和里香好像不只是兄妹这么简单……
但是,究竟是哪里有问题,我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我和里香今天只是第一次见
面,互相之间都不了解……如果一定要说出一个理由,可能就是里香那似乎有点
超过的亲昵表现吧。

  不管怎么样,就算是亲生的兄妹,第一次见面也不会向里香那样,勾着我,
让她的双乳紧压在我的手臂上吧……

  (干,如果被蓓儿知道我竟然会想这个,我在她的面前一定就没有主人的威
严了吧……话说回来,自从她红了之后,好像也愈来愈放肆了……)

  在脑中里香和蓓儿的身影互相穿插之下,我渐渐的感到意识朦胧,不知不觉
就睡了过去……

  「铃铃铃铃……」手机铃声响起,又将我吵了醒来。

  原本我想等对方自动挂断的,但是那铃声实在太吵,被吵醒的我无法忍受,
只好爬起身来,走到一旁的桌上接起手机。

  「抱歉……帮主……吵到您了吗……?」

  「……你说呢……?」

  电话那头的声音与白天的一样,只是现在,对方的声音中还带着些许歉意。

  「抱歉……帮主……是这样的,帮里因为蓓儿得奖,决定开一个庆祝会……
依照蓓儿本人的意思,她希望帮主您也能够来参加,因此……想请问,帮主您的
意思是……?」

  「……庆祝会……?」

  「是的。因为蓓儿得到了国内歌手最大奖,所以表面上的一些庆祝活动是不
可以少的;所以在几个干部的讨论之下,决定公开给媒体采访,一方面可以达到
表面上的效果,另一方面也可以让帮内的成员有个放松玩乐的机会。」

  「……」

  「那么,帮主,您的意思……」

  「……好吧……」

  「是,那就谢谢帮主您的参与;请您稍等几分钟,我立刻派人过去接您来会
场。」

  「……」挂掉电话,我看了看墙上的时钟:深夜十点二十五分。

     ***    ***    ***    ***

  来到会场,门口已是人潮汹涌;大批的媒体分站在入口两边,中间空出来一
条铺着红色地毯的走道,每当有人走上红地毯准备进入会场时,媒体就会立刻蜂
拥而上疯狂拍照。

  在这种属于私人性质的庆功宴,媒体们只能遵守主办方的规定,只能待在会
场外;所以他们才会像疯狗一般的,不分是不是公众人物,只要脚步向着会场前
进的,一律疯狂拍照并递出麦克风,期望能够得到有关蓓儿、庆功会甚至是其它
私人的周边新闻。

  司机将黑色厢型车停在会场的对面,她皱着眉头看了看入口的情形,用对讲
机向里面联络了一会之后,才抱歉的转过头来。

  「抱歉,帮主,因为门口记者太多,可能要请您走后面的小门……」

  不等她说完,我就点了点头;这种事情也是可以提早预料的,所以我并没有
太大的疑惑与不满。

  得到我的同意后,司机又说了声抱歉,重新发动引擎,踩下油门让车子往前
移动驶离会场大门。

  十五分钟之后,我和司机顺利的进到会场;她礼貌性的向我致了声歉之后,
便离开了会场。

  过没多久,她又穿着会场内侍者的装扮出来,开始招呼会场内参与庆功宴的
艺人和嘉宾。

  虽然我并没有参与宴会的规划和执行,但我很明白,这场庆功宴,邀请的只
会是与帮内有关的人,不管是旗下的艺人、赞助公司和厂商、或是曾经有合作过
的,都是帮里曾经经过调查并且确认不会泄漏相关秘密的人。

  比如说,在圆桌旁那个喝着香槟,与一位唱片公司主管聊天的当红艺人,就
是帮内一家经纪公司旗下的艺人;当然,那位唱片公司主管也与帮内有着千丝万
缕的关系。

  再比如说,另外一边翘着脚坐在椅子上休息的一线女演员,虽然不是帮内的
人物,但是她能成名,却是因为帮内的各个公司全力支持栽培,她才会有现在的
地位。

  「帮主,您到了?」正当我还要「巡视」会场内的其它知名人士时,我的身
后传来一个成熟的女性嗓音。

  我回头一看,一个穿着标准深灰色女性套装,带着一副知性眼镜的女性,面
带恭敬的看着我;而在她的旁边,穿着性感小短裙和无袖挖背背心的蓓儿,脸上
带着甜甜的可爱笑容,开心的看着我。

  从她那熟悉的声音,我立刻猜出,她是平常与我保持电话联络的那个女人:
慧芳;除了担任帮里、母亲和我三方面的联络管道,她同时是蓓儿对外公开的经
纪人,与帮里旗下的一间经纪公司负责人。实际上,她在帮里的地位并不低,是
属于蛮上层的干部之一。

  「帮主,请问,您想去私密的专属包厢,还是在这里和大家一起呢?」就在
我回想的同时,慧芳又询问我的意见。

  「啊,我先在这里就好了……等到宴会快开始的时候,我再去包厢吧。」

  「是,那就请帮主先和蓓儿一起,等宴会即将开始时,我再过来带领帮主进
入包厢。」慧芳说完,对我行了个礼,才转身离开,留下我和蓓儿两人在原地。

  「主人……你好慢喔……人家都等得好累喔……」等到慧芳离开,蓓儿才开
口说话;毕竟这是不能曝光的事,她在我的耳边小声的说,同时小嘴轻轻在我耳
朵上吹气,偷偷挑逗着我。

  「如果你希望我在这把你大干一场,你可以继续。」我面无表情的对她说。

  「勒……才不要勒!主人最坏了,每次都欺负人家……」蓓儿对我吐了下舌
头,装作生气的转过身去。

  ……

  会场内星光云集,虽然说能够被邀请参加的人,原则上都必须与我们帮里有
着或多或少的关系,但是实际上并没有办法严格遵守这项原则,有些影响力比较
大的媒体、公司或厂商,仍然得发出邀请;只是在数量比例上,远低于与帮内有
关联的来宾。

  身为今天晚宴主角的蓓儿,在场内穿梭来回,手上拿着一杯金黄色的香槟,
见到参加的宾客即立刻上前招呼;她甜美的笑容和亲切的态度,不知道令多少不
了解晚会内幕的来宾对她产生了好感?

  我在一旁看着,见蓓儿美妙的身影忙碌的移动,不仅感到有些无聊,于是不
等到宴会开始,便让慧芳带我进入了隐密的专属包厢。

  大概过了半小时,这场作给媒体看的庆功宴终于正式开始。

  首先司仪将蓓儿介绍出来,经由幻灯片的介绍,把蓓儿得奖的作品,从规划
到制作、灌录、后制、压烧、发行等等的过程,介绍的鉅细靡遗,加上拍摄精美
的幻灯片,和把握好时机,在司仪大声强调制作过程的甘苦酸甜时,落下几滴眼
泪的蓓儿,在场所有来宾无不大声叫好、掌声如雷。

  不管知不知道庆功宴的内幕,身为参加的来宾,戏至少是要做足的;或许其
中也有几个导演编剧,察觉出蓓儿有演戏的天份也说不定。

  接着是例行的致词,从蓓儿,到唱片公司老板、经纪人慧芳……到好朋友小
芳,干涩无聊却又不可或缺的致词让时间过去了四十多分钟。

  再下来是自助取餐、交谊和起舞的社交时间;就看帮内成员所扮演的服务生
将会场中间清出一片空地,连着温柔的音乐响起,渐渐会场里的宾客开始一男一
女搭配走进会场中央,随着音乐摆动起自己的身体……

  就连那些知道内情的人,也跟着跳起舞来;尽管知道这并不是一场真正的庆
功宴,但是能随着音乐放松身体,也勉强算是抽空参加的补偿。

  「哼,亏他们还玩得起来呀!」我看着包厢内的大型液晶电视,对画面上的
人们不以为然;如果我在下面,肯定是端着两大盘食物,坐在一旁埋头大吃……

  「吼……主人……他们又不像你……可以……嗯……在包厢里休息……喔喔
喔……」

  听到蓓儿的话,我看了她一眼;见到我眼神里投射出的意思,她不由得涨红
了脸,「那……致词完就跑到包厢里面,开始埋头大吃肉棒的你,又应该怎么解
释呀?」

  「那个……不算啦!不算啦!……」蓓儿娇羞的叫了两声,又将肉棒吃进了
嘴里。

  她的嘴上功夫已是十分了得,将肉棒含进嘴里之后,立即用两片丰润的红唇
夹住棒身,接着用那条灵活的巧舌,在敏感的龟头和马眼裂缝上舔舐挑弄着。

  在那湿热的密房里,不仅感觉十分温软,还非常的舒服,不但不用担心蓓儿
的两排洁白牙齿会不会刮到敏感的棒身,反而在蓓儿看不见的嘴里,还非常期待
她接下来会对肉棒作出什么样的挑逗。

  「嗯嗯……嗯……咳……喔喔……」

  蓓儿一手按摩下面两颗圆丸,另一手继续向下在我的屁眼周围打转,含着肉
棒的小嘴更是厉害,在极度的舒爽之中,感觉肉棒插入了一个窄小的通道;而这
通道又不同蜜穴和屁眼,虽然同样拥有弹性,却不如蜜穴屁眼的佳,只能被撑开
一些些;虽然如此,那狭小的通道仍旧被龟头慢慢撑开,肉棒已经逐渐插进了喉
咙里去。

  「喔……嗯……咳……咳恶……」

  蓓儿嘴里的呻吟愈来愈密集和模糊,我低头一看,只见我那粗长硕大的肉棒
已被蓓儿完全吞了进嘴里,那两片鲜红的双唇完全与肉棒根部的皮肤贴在一起;
当她呼出的热空气吹拂在我的阴毛上时,让我感觉到一丝丝的痒意……

  虽然感觉不舒服,蓓儿仍然将我的肉棒深深含在嘴里,让我插着她的喉咙,
而另外两只手也同样继续着原本的动作。

  我见到这个画面,心中一动,推开蓓儿,将我的肉棒从她嘴里拔出来,然后
正面对着蓓儿可爱的脸蛋,然后抓住蓓儿的右手放到肉棒上,命令她开始套弄。

  明白我要做什么的蓓儿,娇嗔的瞪了我一眼后,听话的开始套弄起满是唾液
的湿腻肉棒,双眼专注的看着前端的马眼裂缝,眼神里透出了几许的期待。

  过没多久,熟悉的那股冲动从下腹部传来,我也没有多加忍耐,在那强烈的
麻痒感结束之后,大量白色浓稠的精浆喷射而出,尽情浇溉在蓓儿那甜美的脸蛋
上,甚至连那乌黑的秀发、翘挺的鼻子、红润的樱唇和身上所穿的白色礼服,也
都沾上了黏稠的白浆。

  「吼……主人……人家的脸上和衣服……吼……」蓓儿娇声抱怨,只是从她
的表情上,并看不到什么愤怒,反而还笑嘻嘻的,将脸上的秾浆刮下,含进嘴里
大口吞了下去……

     ***    ***    ***    ***

  离开庆功会场,时间已经是早上的五点多,天空中已经出现几许亮光,太阳
就要升起,忙碌的一天即将又要展开。

  参加的宾客都已经离去,宽大的会场里只剩下帮内的成员留在那里,清扫因
为宴会而弄脏弄乱的会场;而主角蓓儿,虽然极不情愿,仍然因为今天还有几场
通告和记者会要参加,被慧芳强拖回公司为她准备的宿舍了。

  顺带一提,那间宿舍是蓓儿的对外经纪人慧芳和她共同居住的宿舍;一方面
因为两个人一起住可以互相照顾,发生紧急状况时旁边能有个人帮忙;另一方面
则是因为,蓓儿在帮里其实是属于类似奴隶的身分,不管是专属于我个人或是帮
内的,以她奴隶和当红歌手的双重身分,慧芳和她一起生活一起行动也算是另一
种的监视。

  为了不想影响帮内成员打扫会场的速度,我婉拒了慧芳要那位送我过来的女
生,再度送我回去的好意;于是我离开庆功会场后,随意的在路上闲晃。

  一大清早,天还没有完全亮起,只有东边的天空渐渐泛起了鱼肚白的颜色;
大街上,人车稀稀疏疏,许多的人还在睡梦中,只有一些早起晨运的老人,在空
荡荡的人行道上慢跑;或是需要早起做生意的商人、早餐店老板在各自的店面里
忙碌着。

  我从他们身边走过,好奇的看着他们;说实话,虽然我知道有些人的生活就
是这个样子,不过从来没有像今天一样亲眼见识过。

  看看时间,时针刚过五点半;我抬起头,看看周遭;我现在所在的位置距离
家里步行只要不到半小时的时间;虽然来会场时,因为路程和车潮的关系而花了
超过半个小时的时间;不过,整体来说,这里距离我住的地方其实不算太远。

  (啊,对了,这里好像离母亲住的地方蛮近的……)我突然想起,母亲住的
高级大楼,好像就在离这里不远的地方。

  我考虑了一下,决定去向母亲道声早安;原因之一是因为上次母亲安抚里香
的话,让我无论如何,尽管与母亲之间有那层莫名的隔阂,还是得因为里香的关
系而常常到母亲那里。

  而另外一个原因,我说不太上来……里香和我之间似乎有种莫名的牵绊……
呃……老实说,我也不明白为什么我的心中会有这种想法,就和与母亲之间那道
莫名其妙的隔阂相同,这个与里香之间有着牵绊的想法也是莫名其妙出现的……

  不管如何,我还是向母亲家的方向走了过去。

     ***    ***    ***    ***

  打开母亲家的大门,立刻就闻到一股扑鼻而来的浓烈香气,那是香喷喷的饭
菜香。

  看看时间,我皱起了眉头……时间才刚过了早上六点,怎么母亲就在做香气
如此浓郁的菜?说是早餐根本没有人会相信,况且从那味道之中,还可以发现不
只一样,而是好几道菜混合出来的香味。

  于是我静悄悄的关上门,向厨房的位置走去;愈接近厨房的地方香气愈浓,
如果只闻味道而不看地方的话,肯定会认为这里是家知名的人气餐厅。

  来在厨房外,我静静的站在进去的地方,看着里面忙碌的身影;母亲将那一
头乌黑的秀发绑了起来,身上穿着一件朴素的围裙,将她那苗条的娇躯包裹了起
来,以免受到油气酱料的玷污;而在那张保养得宜,如同年轻少女一般的平滑脸
蛋上,浮现了几颗汗珠,说明母亲做菜的辛苦和繁忙。

  我呆呆的站在那边,不晓得该怎么办,是不是应该进去询问母亲需不需要帮
忙……一大早,我会出现在这里已经很奇怪,如果我走进去开口询问母亲需不需
要帮忙,或许母亲会先被我吓死也说不定……

  况且,我和母亲之间从在着的那道,莫名其妙的隔阂,并不是只有我一个人
有感觉……

  不过,很快的,我的烦恼就解决了;因为从我的背后,传来了一个少女甜美
好听的嗓音。

  「哥哥?是哥哥吗?」

  虽然只见过一次面,我对她还不熟悉,但是我很清楚的知道,这道好听嗓音
的主人,正是我那个昨天才第一次见面的妹妹里香;而母亲也因为里香的声音,
惊讶的转过头来,面带喜悦的看着站在厨房入口的我。

  「呃……对……是我没错……」不知道该以什么样的态度回应,我只能含糊
的回答。

  倒是母亲和里香热情的招呼着我;里香跑到了我的身边,那双柔嫩的小手抓
住我的手臂,把我拉到了客厅去,而母亲也很快的将她身上那件围裙脱了下来,
一起来到了客厅。

  里香拉着我在沙发上坐下,开始好奇的询问有关我的事情,像是我的身高多
高、住在那里、喜欢吃什么东西等等,虽然我感觉很奇怪,不过只要是我认为可
以回答她的事情,我都一五一十的告诉里香;而母亲则坐在旁边的单人沙发上,
面带看起来非常幸福的微笑,静静的看着我和里香。

  我一边回答里香的问题,一边偷偷注意母亲;虽然母亲的动作再平常不过,
只是面带幸福微笑的看着自己的子女……但是,我却有点觉得,在母亲的保养得
宜的脸庞上,好像还隐藏了什么东西,在那幸福的笑容里……

  「对了,里香,你不用去上学吗?」

  抛开从母亲身上感觉到的疑惑……我和母亲之间已经有了一道无法解释的隔
阂,再多增加一个奇怪的感觉,好像也没有什么……

  倒是当我感觉里香好像会问问题问到太阳下山时,我连忙打断她,并寻求让
她转移注意力的方法。

  果然,里香在听到我的话之后,正在兴头上而忘记时间的她,连忙看了看墙
上的时钟,发现时间已经接近早上的七点钟了。

  里香大喊了声糟了,慌慌张张的跳了起来冲向房间;从她身上那套可爱的粉
红色睡衣猜想,里香可能是想起自己还没有换上学校的制服,和整理整理仪容,
才急急忙忙的冲回房间去的吧。

  倒是有一点让我很讶异的是,就算里香是如此的匆忙,她跳起身、跑向房间
的动作,却是如同体操选手般的轻巧优雅,完全没有冒失的感觉,反而更像是经
过训练般贵族小姐;而在里香离去之后的几分钟内,她身上那股迷人的清香,仍
然遗留在客厅里,飘散在空气之中。

  我讶异的看着身旁,里香原本坐着的地方……我真的感觉很奇怪,于是把目
光移向母亲的方向,想问问看里香是不是什么特殊体质,或是有其它原因……可
是,我却发现,母亲仍然如同刚才,满脸笑容的看着我,和里香原本坐的地方,
好像完全没有发现里香已经跑回房间去了……

  「呃……母、母亲……?」

  我大声叫唤了几次,母亲才好像大梦初醒般的,出声回应。

  「……啊……又、又新……什么事?」

  「呃……请问,母亲您……怎么了?」

  「我?我我……我没有怎么样啊……又新,我怎么了吗?……咦……里香她
呢?」

  母亲含糊的否认,更让我感到奇怪,只是一来实际上没有真正出现奇怪的事
情,二来母亲也有可能只是因为看到我和里香两人能这么融洽,而感到非常高兴
罢了吧……

  仅管心中还是存有疑惑,我还是决定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我和母亲之间
已经有个隔阂了,我不想又因为这次来母亲家,心中产生的那种奇怪的感觉,再
次加深我和母亲之间的距离。于是我装作什么事也没有,神色正常的回应母亲:
「没有,母亲,只是我看您一大早就起来做菜,好像有点辛苦而已!至于里香,
她好像上学时间快到了,所以跑回房间去准备东西了。」

  「这样子啊……」母亲见我没有继续追问,仿佛放下一颗心的,轻轻的呼了
一口气;接着,母亲看了一下墙上的时钟,然后又对我说话,「对了,又新,你
这么早来,一定还没有吃早餐吧?刚好我在帮里香做早餐,你也一起来吃吧!」

  母亲的话正是时候,我刚好也感到肚子咕噜咕噜的在叫,于是我又客套了几
句之后,便跟着母亲走回厨房去,帮母亲端盘子,准备享用看上去十分美味的早
餐,暂时将心中所有的疑惑、不解忘得一干二净。

  ……

  「妈、哥哥,我吃饱了,我要去学校啰!」

  餐桌上,里香站了起来,用张面纸擦了擦那沾到酱油的嘴巴,同时用那娇滴
滴的声音向我和母亲说着。

  「对了,哥,你今天要留下来,等人家放学喔!人家还有好多好多事情想问
你呢!」

  里香站在我的身旁,甜甜的对我说着;而我因为不知道今天慧芳有没有事情
需要我出面处理,同时因为我和母亲的关心而犹豫该不该留在这里,所以迟迟想
不出该怎么样回答里香。

  没想到,里香在一直没有得到我肯定的回答时,开始使出撒娇攻势!她柔嫩
的双手开始缓急轻重拿捏恰到好处的放在我的肩膀上,为我按摩了起来,又在我
的耳朵旁小声请求,像是个在男友身旁撒娇的小女人,后来更是干脆整个人爬到
我的身上,在我的身上扭动撒娇着。

  无法忍受里香那柔嫩的娇躯在我身上扭动、那甜美的嗓音在我耳朵旁轻声呢
喃、那柔嫩白皙的小手为我按摩纾缓我紧绷的肌肉,和那迷人清新不停窜进我鼻
息之中的甜美处子体香,我愣愣的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了里香。

  「耶!耶!哥哥最棒了!人家最爱哥哥了!」得到了我肯定的答复,里香像
是个得到糖果的小孩,兴奋的欢呼了起来,甚至低头在我的脸颊上吻了一下……

  我呆呆的伸出手,在里香吻过的地方摸了几下,看着里香那瘦小的身躯,穿
着合身的白色学生制服,背上市里数一数二的女子中学背包,一蹦一跳的跑出客
厅的背影。

  看到里香那跳跃的身影,和她偶然回头,与我对上的,那写着开心与期待的
可爱表情,我突然觉得,我刚才答应她是理所当然、为了妹妹而应该做的,冒着
让慧芳无法直接找到我的人的风险,是值得的……

  等到里香出了门,屋里只剩我和母亲两个人;没有了里香,客厅突然安静了
下来,气氛显得有些尴尬;我和母亲只能低着头,默默的将自己盘子里的早餐吃
完。

  「又新,你吃完饱了吗?如果还没有,妈妈帮你再弄一些……」

  母亲很亲切的问,而我当然是回答已经吃饱了;然后我帮忙母亲清理桌上的
杯盘狼藉,擦拭桌面、冲洗碗盘,忙碌了好一会,才将餐厅和厨房回复到用餐前
的干净整齐。

  在这之中,我才知道,原来母亲一大早就起来弄那些菜,炖汤熬粥什么的,
全部都是准备今天晚上要约我过来的,没想到我竟然一大早就跑过来,让母亲吓
了一跳之外,更多的是开心。

  虽然我和母亲之间那道隔阂还在,不是说去除就去除,但是在这大约三十分
钟的时间里,我感觉我和母亲之间,或多或少增进了一些感情。

  「又新,你一整晚没有睡,应该很累吧?不然,你先到房间里去休息一下,
怎么样?妈妈现在去帮你整理一下……啊,这样吧,你直接去妈妈的房间睡觉好
了……」

  「不用了,母亲,您一大早就起来忙碌,自己也很累了!您还是也回房去休
息吧!我在客厅沙发躺着就可以了!」

  「可是这样……」

  母亲还想要说,就被我阻止了;虽然我和母亲之间拥有那道隔阂,但母亲发
自内心的那种关怀,却是无论如何也无法掩饰抹灭的。

  我将母亲推回了房间,看着她走进房内时,那走两步回头一望,欲言又止的
表情,我确实感到相当感动……

  ……

  不知道睡了多久,我在沙发上醒了过来;看看墙上的时间,还要一个多小时
才到中午的午餐时间。

  我唤了几声母亲,却出乎意料的没有回应;我想了想,猜测母亲或许还在房
间里休息,于是我爬起了身,想要到母亲的房间外,去唤醒母亲。

  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要唤醒母亲,只是好像心中有一个,看到中午的午
餐时间到了,就会自动坐到餐桌前,等待母亲端上香喷喷热腾腾的午餐,那种小
孩子才会有的本能。

  我照着印象中的位置,走到了母亲的房间前,却发现房间的门是开着的,而
母亲并没有在里面。

  「奇怪,母亲怎么不在房间里呢……难道她出去了吗?」

  我自言自语念着;我的心中有种莫名的自信,认为只要我在这里,母亲就绝
对不会离开可以看到我的地方,哪怕是上厕所,也会用最快速度回到我的眼前。
凭着这股不知从何说起的自信,我开始在屋里四处绕绕,想看看母亲是不是待在
其它的房间,或是在厨房里。

  我向屋子较深处走去,因为这一层只有母亲一户人家,所以内里的空间相当
的大,有多达五厅十房的大空间,广大到每个房间,就连平常空闲不用,被母亲
拿来当作仓库的客房,都有一间专属的浴室,更别说平常母亲和里香的房间,有
多么宽阔了。

  这时,一间房门打开,从里面飘出一股淡淡香味的房间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我走近门口,稍微探头往里面一看,发现房间里面,竟是一间充满了小公主气息
的可爱房间。

  整间房间主要采用淡粉红色系装饰,像是淡粉红色的墙壁、地毯、床单,和
其它可爱的粉红色摆饰,就连旁边架子上挂的外套,也以淡粉红的颜色为主;其
他还有女生房间必备的镜子、衣柜、梳妆台等等东西,几乎都是用粉红色作为主
色,再用其它的颜色搭配而成的。

  但是,虽然整间房里充满了粉红色的梦幻气息,却一点也没有令人感觉到不
舒服,反而搭配着这股弥漫在空气中的清香,任何人都可以轻易想象的到,这间
房间的主人,想必是个可爱天真的小女孩。

  而我,已经很快的知道这间是谁的房间;如此清新浓郁却又不会让人生腻的
香气,只有里香的身上才有。

  我又多深吸了两口这迷人的清香,便毫不犹豫的走出香气的势力范围;不知
道为什么,我隐隐约约觉得,如果在那弥漫着清香的房间多待上几分钟,好像就
会发生什么事情似的……

  不过,既然我已经离开了里香的房间门口,心中那股隐隐约约的感觉也立刻
消失无踪,于是我将这个奇怪的预感抛诸脑后,往下一个房间走去,继续寻找母
亲是否待在屋里的正确答案。

  我继续往后面走去,经过其它几间房门敞开的房间,然后在最后一个房间外
停了下来;这个房间有别于其它的房间,房门紧紧关闭着,比起另外的几个房间
来,特别给我一种神秘的感觉。

  站在这间房间外头,我的心中竟然浮起一股想要开门进入的强烈欲望,仿佛
在这道房门的后面,有许多很贵重的宝物似的。

  我左右看看走廊的两边,一边是我刚刚过来的路程,另外一边则是接到最外
面的客厅;在这类似甜甜圈的房屋格局之中,所有的走道都是连接在一起的,仅
仅因为距离大门的远近而有内外的分别。

  确认两边都没有母亲的迹象,我终于忍耐不住,伸出手搭上面前这个房间的
门把,深呼吸了一次,将门打了开来;看到里面的景象,让我不由得大吃一惊。

  门的后面,是一间与之前的房间差不多大小,同样也有着独立浴室的房间。

  不同的是,房间里面,摆放了十几个黑色大型收藏柜,并且都是属于极为专
门的收藏柜,是让专业的收藏家专门摆放他们自己的收藏品用的;除了柜子的正
前方,是用特制的强化玻璃制作的透明门,可以让观赏者不用打开柜子就可以观
赏到里面的东西外,其余几个方向,全部都是使用上等的特制金属制作而成的。

  让我吃惊的并不是这十几个收藏柜,而是收藏柜里面所收藏的,竟是一卷又
一卷,排列整齐,上面却没有注明名称,仅仅只有按照顺序编号的上百卷黑胶录
影带。

  我很讶异,完全不知道该做出什么反应。在这看似极为神秘的房间里,摆放
着十几个看似保存贵重物敏的收藏柜,谁会想得到,在这收藏柜里,摆放的竟是
早已被市场淘汰的黑胶录影带?

  我试着想要打开一扇收藏柜的门,却发现看起来仅仅是一片光滑明亮的玻璃
门,被牢牢的锁了起来;我又试了其它几个柜子,也是同样的情形。

  无法打开柜门,我扫兴的在房间里四下扫了几眼,偶然发现在房门的后面,
一个很容易被门板挡住而忽略的位置,一个保全公司安装的警报器被架设在了那
边。

  想当然,警报器要保护的东西,一定是被锁在收藏柜里的那些黑胶录影带。

  「这……到底是什么样的录影带……需要这么严密的保安?」我自言自语,
无法明白母亲收藏的这些录影带内容究竟是些什么,有这么重要……

  「又新?又新?你睡醒了吗?你在哪里?又新?」

  突然,母亲的声音从房间外,像是接近大门的客厅的方向传了过来。她的声
音里有着询问,同时也好像夹杂着一点点的慌张,我在想,她会不会是发现我进
到了这个房间了?

  我急忙走出房间,小心翼翼的将门关上,并用自认为最正常的声音和表情,
开口回答母亲,并且向客厅的方向走去,「母亲,我在这里,我刚刚肚子痛去上
厕所……」


[ 本帖最后由 cs1985818 于 2009-4-3 12:44 编辑 ]
作者: 雲淡風清    时间: 2009-4-1 19:08     标题: 一千零一夜第二十夜·乱味 作者:不鲁斯


     ***    ***    ***    ***

  「哥,你说你是今年刚拿下最佳演唱人奖的蓓儿的经纪人,那……你能不能
带人家去参观蓓儿的录影现场……?」

  晚上吃晚饭的时候,坐在我旁边的里香突然问我这么一句话;我疑惑的看向
里香,不明白为何她会突然提出这个要求。

  「人家只是想要多和哥哥在一起多一点时间,毕竟人家才和哥哥相见没有多
久……」

  看到我疑惑的表情,里香连忙解释;只是我还没有思考好如何回答里香,在
一旁的母亲已经先开口了:「对呀,又新,你就带里香去看看吧!这样不仅可以
增进你和里香之间的感情,又能让里香知道艺人都在做些什么……老实说,我一
直认为里香很有当明星的潜力,只是没有机会罢了……搞不好趁着这个机会,里
香会被哪个制作人或导演相中也说不定呢!」

  「妈,你在说些什么嘛!人家才不想当艺人呢……」被母亲称赞的里香,有
点害羞的娇嗔了几声,她可爱的脸蛋也因为如此,而稍微浮现了一点红晕。

  只是我的注意力现在都放在母亲的身上,而没有多去看里香那可爱无比的、
极易将我迷住的俏皮脸蛋;我一直想不透,到底为什么母亲家会有那样一个放置
满满的收藏柜的房间,而收藏的东西却都是早已经被淘汰掉的黑胶录影带?

  根据我的印象,母亲家里除了电视,电脑、电视游乐器甚至影碟放映机全部
都没有,更别提对于现在的小孩来说,是属于古董等级的录放影机了。

  那么那些黑胶录影带,到底是从哪里来的,里面的内容又是些什么呢?

  我的脑中一直在想着这些问题,就连现在正在享用的晚餐,也几乎都吃不出
什么味道……虽然我很明白,桌上这几样母亲一大早就牺牲睡眠起来炖煮的菜,
是绝对美味可口的。

  「又新?又新?你怎么又在恍神了……」

  母亲连续几声的叫唤将我又拉回了餐桌旁,她看向我的表情写满了担忧和疑
惑;而坐在我旁边的里香更是直接将她香喷喷的娇躯往我身上一靠,那张可爱的
脸蛋距离我的脸只有几公分的距离,一双水灵灵的汪汪大眼一眨一眨的看着我。

  「哥,你是不是太累了……」

  里香关心的询问,却让我有一种想要将她推开的冲动。

  不只是因为她可爱的脸蛋对我来说是种疯狂的诱惑,同时里香身上那醉人的
清新体香,和里香说话时所呼出的甜蜜气息,都不断的在刺激着我……我慢慢的
感觉到,全身上下的血液似乎开始往身下的某个地方集中而去……

  「呃……里香,我没事……那个,你想要去参观蓓儿的录影当然没问题……
看你什么时候想去都可以……」

  我连忙答应里香想要去看蓓儿录影的请求,而里香在听到我的回答之后,脸
上表情虽然带着些许疑惑,却也退开了身子,开心的笑了出声。

  「嘻嘻,哥最好了!我就知道哥最疼人家了!虽然人家和哥真正相认只有两
天,可是人家就是知道,哥最疼里香了!」里香一边说着,一边紧紧的抱了我一
下;当里香柔软的肌肤碰到我的时候,我整个人仿佛是触了电一般几乎要弹跳了
起来。

  坐在我和里香对面的母亲,满脸微笑的看着我们。

     ***    ***    ***    ***

  「抱歉,帮主,您突然这样要求,我们很难……」

  电话那头的慧芳没有将话说完,不过我知道,她没有说完的话里头有些什么
意思。

  「一点可能都没有吗?」

  「这……您又不是不知道……那位大人物古怪的个性和要求……」

  「你就想想办法嘛……」

  「这……」

  慧芳明显显得为难;其实我也不想如此麻烦慧芳,只是我既然答应了里香,
就应该将最好的给她,所以我才想带她去参观蓓儿的一场专人访谈。

  这个访谈节目是国内很有口碑的一个谈话性节目;负责访问的主持人是位很
有实力的资深艺人,不过这个节目品质好并不是单单主持人一个人的功劳,节目
制作人所付出的精力绝对不比资深艺人来的少。

  光是制作人他一个人,就几乎可以包办整个节目的所有工作;包括制作、编
导、剪接、后制,几乎都是他一手完成,而制作出来的节目一定都是属于一等一
的,有品质也有收视的优质节目。

  只是这位制作人的怪僻也不少,像是拍摄现场闲杂人等不许随意进入、某几
个与他有过嫌隙的艺人绝对不准上他的节目、或是在拍摄过程之中他的身边一定
要有杯热腾腾冒着烟气的拿铁咖啡等等,数不胜数。

  尽管如此,各大电视台依旧争相邀请他制作节目,而没有因为他难搞的个性
而打退堂鼓;毕竟叫好又叫座的节目,不是随便一个制作人做得出来的;反正,
制作人生气,被骂的铁定都是负责拍摄的工作人员,而不是他们那些高层人员,
他们当然也不在乎。

  刚好,刚拿下国内最佳演唱人奖的蓓儿,被邀请上这个节目;所以我想趁这
个机会,带里香去看看,这样一个好的节目,究竟是怎么制作出来的。

  只是一想到这位制作人难搞的程度,我和负责洽谈的慧芳就伤透了脑筋。

  「……帮主,其实不是没有办法……只是……」

  「什么办法,先讲出来再说!」

     ***    ***    ***    ***

  「哇,这就是摄影棚吗?好大、好大喔……」

  里香惊讶的看着摄影棚内宽大的空间,她的双眼在设计精致的布景和旁边已
架好的摄影机上,好奇的看着。

  除了蓓儿晚点要录影的节目外,这个摄影棚还会有其它节目进行拍摄工作,
因此旁边还堆有其它节目所使用的布景道具。

  「主……新哥,你来啦!」就在这个时候,与制作团队和主持人开完录影前
的最后确认会议,来到摄影棚的蓓儿看到了我,立刻满脸笑容向我打起招呼。

  只是她对我的称呼,在看到我的身旁站着里香时,立刻从主人变成新哥──
那是我对外的称呼,表面上是蓓儿的第二经纪人;不过,实际上我对外的名字和
「新」这个字没有关系,所以几乎没有人知道「新哥」到底是什么人,只知道蓓
儿的另外一个经纪人外号叫新哥。

  当然,蓓儿获得最佳演唱人奖时,在台上说出的「又新哥」这个名字,立刻
被许多媒体记者争相挖掘,想知道这个人究竟与蓓儿有什么关系,其中就有一部
分的人将我对外的称呼联想到一起。

  不过因为慧芳的名气比起我来大过太多,我又鲜少出现在蓓儿的身边,好事
的狗仔弄不到进一步的证据,又查不出与我有相关的消息,「又新哥就是蓓儿的
第二经纪人」的这个说法很快就停息了。

  「蓓儿,我介绍你认识一下,这位是我的妹妹里香,我带她来参观你今天的
录影,你今天要好好表现喔!」我对蓓儿说,看起来就像是很普通的,经纪人对
旗下艺人的对话;只有看着我的双眼的蓓儿,看出了我的眼神里,对她刚才的临
机应变的赞赏。

  「嗯!里香妹妹,我是蓓儿,很高兴认识你喔!」蓓儿甜滋滋的笑了出来,
想必是因为得到了我的赞赏而开心不已;她主动的走到里香面前,热情的与里香
打招呼。

  蓓儿的热情,和女生独有的天性,让里香很快就与蓓儿熟络起来,两人开始
像个认识已久的好朋友般,叽叽喳喳的说起话来。

  「嘻嘻,里香我跟你说喔,你哥哥他啊……」蓓儿像是要说什么重大秘密似
的,和里香故作慎重的回过头来看了我一眼,然后偷笑着和里香手牵着手走到摄
影棚的一角,说起了悄悄话。

  我无奈的看着蓓儿和里香,蓓儿调皮的个性我很清楚,她会和里香说些什么
我大概猜得出来,只是不知道,外表十分天真无邪个性非常可爱单纯的里香,是
否会真的相信蓓儿那毫无恶意的玩笑?

  「你就是那个『又新哥』吗?」

  突然,从我的身后传来一个听不出来是男是女的声音,让我吓了一跳。

  我回过头去,一个穿着厚重外套和宽大垮裤,戴着遮耳毛帽,鼻梁上挂着一
架墨镜,从外表上无法分辨是男是女的人,站在我的身后。

  尽管外表看不出来,我还是猜得出来他是谁;这位鼎鼎大名的节目制作人,
他喜欢的穿着打扮和他制作的节目一样有名。

  「您好,您就是威天制作人吗?我是蓓儿的第二经纪人,王天明,请多多指
教。」

  见到鼎鼎大名的制作人,我连忙躯躬弯腰,连声向他请安问好,并手忙脚乱
的从口袋拿出名片递了过去;除了节目和穿着外,名制作人王威天的怪异脾气也
是圈内赫赫有名的。

  「王天明?不是王又新啊……去,无聊……」

  王威天接过我的名片随意扫了几眼,看到我的名字并不是他所想象的那个人
之后,便意兴阑珊的塞进了口袋。

  「好了,录影马上要开始了,你想在旁边看可以,不过绝对不要干扰节目录
影,不然,我生气起来是很恐怖的!」

  「是是……这是当然的……」

  王威天随意挥了挥手,就往摄影棚的中间走去,与主持人、蓓儿、摄影师和
陆陆续续来到的节目工作人员,做正式录影前的最终确认。

  我连忙将里香叫了过来,叮咛她在节目录影的过程当中,一些千万要注意的
事项。

  ……

  「好,今天的录影工作就到这里结束,大家辛苦了!」

  在向制作人确认过了之后,导播透过手上的大声公节目主持人、蓓儿和周围
的工作人员说道;听到导播宣布录影结束,各位工作人员不大声欢呼,已经连续
工作了五个多小时的他们,自然对于一天工作的结束开心不已。

  一般来说,一个节目一个星期通常录影一或两天,一天录影二到三个集数,
一个集数通常会用到将近两个小时,最多不会超过两个半小时,像蓓儿这样录影
用去五个多小时的情况,还是第一次发生。

  也许是因为求好心切,制作人王威天每次在休息时间审视上一段拍摄好的画
面,发现有不满意的地方时,便马上要求重录,一直到他认为满意为止;或许是
因为已经习惯他的作风,或许是因为有加班费或额外的酬劳可以领,总之上从那
位资深主持人,下到负责买便当端茶水的工作人员,没有一个发出怨言,顶多是
对于精神或身体上的疲累有些轻微的口语发泄。

  幸好今天只有蓓儿一人要录影,制作单位特别为了刚刚拿下歌手最大奖的蓓
儿,展现了最大诚意,专门空出一天为蓓儿录影,所以后面没有其它人在等待下
一场的录影,不然想必工作人员的发泄不会仅仅是轻微而已。

  而在导播宣布收工之后,各个工作人员将道具或机器收拾整理好之后,便带
着自己的东西,向主持人与蓓儿,还有导播和制作人王威天握手致意,然后离开
摄影棚。

  才不到半小时的时间,原本有三十几人的摄影棚,便只剩下主持人、蓓儿、
导播、制作人王威天、我和里香六个人而已了。

  「阿天,接下来要辛苦你了。」

  「哪里的话,交给我吧!」

  导播轻松的对王威天说,出乎意料的名制作人竟然口气和善的回答,一点也
没有传闻里的,个性孤僻自傲狂妄,对人毫无礼貌的感觉。

  「那我先走啦!蓓儿、老陈,我先走啦!」

  导播很自然的拍了拍王威天的肩膀,然后向蓓儿与主持人道过再见之后,便
离开了摄影棚;而在他走出门口前,也很有礼貌的向我和里香点头示意了一下。

  「威天,那我也要走了!东西弄好传给我看一下,今天拍了这么久,应该可
以剪成上下两集吧……」

  资深主持人跟着在导播之后离开摄影棚,不同的是,他并没有向王威天以外
的人道别,迳自就离开了现场。

  一下子,整个摄影棚内,只剩下了王威天、蓓儿、我和里香四个人。

  原本和自己聊着今天录影状况的主持人离开了,蓓儿便走到了我的身边;她
一边向我走来,脸上一边带着讨赏的笑容,仿佛是要我对她今天录影的辛劳给予
奖励。

  我摸摸蓓儿的头,算是暂时安抚之后,便带着她和里香来到一旁,低着头看
着小荧幕里,播放着今天录影画面的王威天的面前,准备向他致谢。

  「谢谢您,您辛苦了!想必今天的录影,一定会有一个非常完美的成果!」
我鞠躬向王威天道谢,并要蓓儿跟着我做。

  不过,他像是没有看到一般,依旧低着头看着小荧幕。

  「……那么,我和蓓儿先离开了。」

  并没有得到回答,我只好对王威天道别,然后牵起里香和蓓儿的手,准备走
出摄影棚;里香就如我在录影前所叮咛的,一直保持着文静,没有给录影带来任
何的麻烦。

  「不要忘了,你答应的事情。」

  突然,王威天用那低沉的嗓音说道,让我们三个人同时吓了一跳,也让我想
起了当时慧芳在电话里告诉我的,那个可以让王威天特别通融有人在旁观看的办
法……

  我不禁有点后悔和担心,该怎么处里这个事情;而不明所以的蓓儿和里香,
双双用着疑惑的眼神看着我……

         ***    ***    ***    ***

  「不要、不要!人家不要啦……」

  蓓儿跨坐在我的身上,赤裸的上半身展现出她美好的娇躯,丰满的双乳上点
缀着几滴透明的汗珠,乌黑的发丝随着头部摇而飘动,可爱的俏脸上则因为快感
连连而漾着可爱的粉红色。

  她一边摇着她的屁股,让那狭窄的蜜穴嫩肉可以更加咬含住我的肉棒;当那
弹性丰富且层次十足的蜜肉将我的肉棒圈住,并开始上下套弄时,每每让我感觉
到非常舒服的快感,同时蓓儿自己也会发出连绵不断的娇喘呻吟。

  「哪有这样的……明明是主人你……啊……自己要带里香妹妹去的,为什么
要人家……咿咿……去和他吃饭……」

  蓓儿的嘴里一直不依的娇呼着,但是她的动作却没有停止,仍旧不断扭动着
自己的身子,不停在我们双方之间制造愉悦的快感,也因此她的反对,变成了像
是一个撒娇的小女孩在说着任性的话。

  「蓓儿听话嘛,只是去吃个饭而已呀……」

  我躺在柔软的弹簧床上,享受蓓儿紧窒的蜜穴带来的快感;我看着蓓儿胸前
因为娇躯扭动而不断晃动的丰满双乳,情不自禁的伸出双手紧紧抓住,感受着那
柔软的乳瓜传来的绝佳触感。

  「不要……不要……啊啊……」

  蓓儿不停喊着不要,双手同时抓住我的手,紧紧贴在她丰满的乳房上,脸上
露出陶醉的表情;我看着蓓儿,心中感到好笑,也不知道她口中喊着不要,是不
要去和王威天吃饭,还是沉溺在快感中而发出的无意义的呻吟?

  我的心中突然有个冲动,如果我突然一改过去对蓓儿的温和,而凶狠的对待
她,不知道蓓儿会有什么反应?

  于是我突然用力一推,将蓓儿推离了我的身上,我顺势起身,站在倒在一旁
的蓓儿身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喂,现在你是主人?我是主人?身为性奴隶
的有说不要的权利吗?」

  我蹲下来,抓着蓓儿的头发,让她的脸面向着我;听到我说的话,原本只是
疑惑的看着我的蓓儿,表情慢慢变得惊恐不已。

  「主、主人……?」

  「主什么人?我问你话你不会回答啊?」

  我又用力扯了几下蓓儿的头发,蓓儿痛得叫了出来,眼角似乎挤出了几点晶
莹的泪珠;不知为何,我竟然有种兴奋的感觉。

  「主、主人……对不起……蓓、蓓儿错了……主人不要生气……主人叫我做
什么,蓓儿就做什么……主人对不起,不要生气……」又被我凶了一次,蓓儿连
忙道歉,而她的声音里已经有些微的颤抖,和带有明显的抽泣声,只要继续凶上
一下,蓓儿似乎就会立刻放声大哭。

  只是自认平时很温和的我,这个时候竟然感到兴奋异常,我感觉胯下的肉棒
又更加硬了几分;我站直身子,抓住蓓儿的头发,将她的脸贴到我的肉棒之上,
「给我吃!你最好让我感觉非常舒服!」

  蓓儿立刻听话的张开她的樱桃小嘴,将我粗大的肉棒含了进去;她的双手抱
住我的大腿,仅仅用她那可爱的樱口和灵活的滑舌套弄舔舐我的肉棒;她把自己
的嘴巴当成蜜穴,前后套弄起肉棒,每每让肉棒含口腔到最深处,让龟头能够感
受到喉咙那片柔嫩的薄肉。

  我看着蓓儿的动作,她微微皱着眉头,努力将肉棒含进她那小巧的嘴里,同
时漂亮的双眼泛红,眼角缓缓落下几滴泪珠;尽管如此,她还是卖力的伺候着我
的肉棒,生怕我又一个不知道原因的生气,又拉扯她的头发对她大呼小叫。

  异样的感觉冲刺着我的全身,我感觉在蓓儿嘴里的肉棒又涨粗了几分,连蓓
儿都发出了难受的呻吟。

  「干!」我把肉棒从蓓儿的嘴里抽出,将蓓儿推倒在床上,然后立刻压到她
的身上;我抓住粗大的肉棒调整了一下,立刻让肉棒插进了蓓儿那柔软温热的湿
腻蜜穴。

  「啊啊……好大、好大……」

  我凶猛的抽插着,一点也不管蓓儿的感觉;虽然中间有那么一段小插曲,蓓
儿的蜜穴仍然潮湿无比,加上那弹性极佳仿佛处女的紧实蜜穴,夹的我的肉棒十
分的舒服,所以狠狠的抽插着蓓儿的蜜穴,让自己和蓓儿都感受到极大的快感。

  「啊啊啊……主人……慢……慢一点……慢一点呀……」

  蓓儿大声的叫着,一点也不像外表那可爱的小女孩模样,整个房间充斥着她
淫荡娇嫩的呻吟;而跟着她的叫声的,是蓓儿那原本就已十分紧密的蜜穴,更加
的缩紧和发热,同时还有大量的黏稠蜜液从蜜穴身处缓缓流逸而出。

  熟悉蓓儿身体的我自然知道,这是蓓儿即将达到高潮的前兆,只不过我很意
外,这次蓓儿的高潮竟然来的无比迅速,而且如此激烈。我依旧猛烈的抽插着,
我想看看蓓儿之所以反应这么强烈,是不是因为我这样抽插的关系?所以我毫不
理会蓓儿求饶的声音,继续我凶狠的插入。

  「啊啊……主人……不行了……我不行了……主人……不要……不要要……
啊啊啊啊啊啊…………」

  蓓儿在最后一声吟叫之后,身体急速发热泛红,同时从她的蜜穴深处,喷出
了大量强力而又黏稠的液体,不断击打在我的龟头上;同时我感觉到,那喷射的
强劲程度,竟然冲出了因为我的肉棒而满满塞住的蜜穴,而喷到了我的下身和床
单上。

  我惊讶的看着我和蓓儿的接合处,那罕见的景观,没想到蓓儿竟然会有如此
激烈的反应;我偷笑了一下,继续那强而又力的抽插;虽然蓓儿达到了高潮,可
我还坚硬得跟铁棍似的。

  「咿咿……咿主人……咿呀呀呀…………」没有想到,蓓儿原本因为高潮而
有些摊软的身子,因为我继续的抽送而又再度绷了起来,而且在我强力抽插了四
五下之后,蓓儿的娇躯再度急速颤抖泛红,从那蜜穴深处再度喷出强而有劲的黏
液,击打在我的龟头上……

  「干,连续两次高潮……」

  「咿呀呀呀呀…………」

  我骂了一声,等待蓓儿这次的高潮余韵些微消退之后,又继续抽插起我的肉
棒;让我惊讶无比的是,这次我只抽送了两三下,蓓儿的身体又一次的强烈颤抖
起来……

  ……

  「你醒来啦?」

  我刚将煮好的热粥端进房间,因为高潮次数过多而昏过去的蓓儿刚好醒了过
来,她缓缓的睁开眼睛,双眼迷蒙的看着我。

  蓓儿呆滞的看着我,好像完全不晓得发生什么事的样子,我就站在门边,端
着上面盛着热粥的盘子,与蓓儿互看起来。

  几分钟之后,蓓儿才想是突然想起来似的,可爱的脸蛋瞬间通红一片,她着
急的拉起自己盖着的棉被,遮住她那透红无比的脸颊。

  她只把双眼露在棉被外面,并且将头低低的不敢看着我;不过,我发现蓓儿
偶尔会偷偷抬起头的看看我的反应,却在发现我一直盯着她的时候,又迅速的低
下头让棉被挡住她那因害羞而红透的俏脸。

  「怎样?舒服吗?」

  我倒是觉得无趣,于是走到床沿,坐在蓓儿的旁边;我将热粥拿了起来,一
勺子一勺的翻弄着,希望能够让滚烫的热粥稍微凉一点,「都昏过去了……听你
淫荡的叫声和那连续不知道几次的高潮,不用猜也知道绝对很舒服了……」

  「人家才没有叫……」蓓儿急急忙忙抓着我的手反驳,而忘记继续拉着遮挡
自己得眠被。我面带微笑的看着蓓儿,不时的将眼神飘向她那因为棉被滑落而露
出的美妙娇躯。

  「啊……」察觉到我的目光,蓓儿连忙又缩回双手,将棉被又拉起来挡住自
己的身体;这一次,她不再将脸藏在柔软的棉被后面,反而用一双赌气的眼神,
嘟起可爱红润的小嘴气呼呼的看着我。

  「怎么?不承认?」我将热粥放到一旁的小桌子上,爬上床,用力把棉被拉
开,将全身赤裸的蓓儿压在我的身下;我一手撑着身体,一手则放到蓓儿腰部的
柔嫩肌肤上,轻柔的抚着,「那么,我可以再证明一次给你看。」

  一边说着,我的手快速的往下移动,来到了蓓儿的双腿之间,用蓓儿来不及
反应的速度,迅速的占领了她双腿之间娇嫩地带。

  我伸手在蓓儿的蜜穴上轻轻的抹了一下,立刻传来一股黏黏滑滑的感觉;我
又抽出了手,伸到蓓儿的面前。我的手上有一小沱白色黏稠的液体,混合着另外
的透明黏液,正慢慢的往下滑落。

  「嗯,不知道为什么,你的淫穴里有这些东西喔?」我将手上的这坨白色黏
液涂在蓓儿艳红的樱唇上,脸上带着微笑,「我亲爱的蓓儿,你想不想知道为什
么呀?」

  蓓儿可爱的脸蛋上浮现恐惧的表情,她猛烈的摇了摇头,拉过棉被将自己的
身子紧紧的盖住,并往床铺的另外一边退去。

  「怎么了?蓓儿?平常不是很喜欢吗?」

  我微笑的问,蓓儿却像是看到了恐怖的怪物一般,双颊微微颤抖,一双水灵
灵的秀眸浮起了一层薄薄的水雾,只要再受到些许的刺激立刻就会落下泪来。

  「主、主人……你、你……现在的你好可怕……」

  「喔?我好可怕?说说看,我怎么个可怕法?」

  我仍旧保持着微笑,从蓓儿那水汪汪的大眼睛里,看到反射的我的影子;不
过,我的笑容在蓓儿看来,也许像是恶魔的微笑。

  「主、主人你……好像、好像变了一个人……好恐怖……我不知道……蓓儿
好怕……」

  蓓儿无法明确的表达她的感觉,将她的恐惧很明显的表现了出来;不仅仅是
蓓儿,就连我自己,也察觉到我的身上,某个地方好像有了变化,在我第一次粗
暴对待蓓儿的那个时候。

  那种感觉……如果要找个词汇形容,就像是奇幻小说里常常出现的「觉醒」
一词;第一次对蓓儿凶,只是因为一时好玩的念头,但是我立刻发现,当我粗暴
的对待蓓儿时,我的心中会产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感;这股快感,比起第一次插入
蓓儿这位当红的女明星时还要来得强烈。

  就像是心中有头束缚已久的野兽被释放了一样,在这次的性爱中,我感觉凶
狠的对待蓓儿,似乎比起普通的做爱来得更有快感。

  当然,比起曾经看过的色情片或色情小说,我这样的程度只能算是小儿科,
但是,包括现在,我的脑中开始不断浮现,各种凌虐蓓儿的方法;而且随着花式
凶狠程度逐渐提升,我愈来愈感到心中的那股期待与渴望。

  我看着眼角挂着快要低落的泪珠,身体蜷曲在棉被里的蓓儿,巴不得立刻将
脑中这些招式施展在蓓儿的身上。

  可惜的是,我现在仍有其它的事情要做,如果不趁着现在,蓓儿感觉惧怕我
的时候,搞不好要让蓓儿点头答应与王威天吃饭就不是那么容易了;况且,我也
不知道,究竟我心中的这股暴虐欲望,是一时的激情,还是……

  考虑了许多因素,总之我把心中那立刻将蓓儿捆绑起来鞭打用刑的欲望强行
压制下去,然后右手温柔的托住蓓儿的下巴,让她的头抬起来双眼能直视着我。

  「那,蓓儿,主人说的话你要不要听呢?」

  「……呜呜……」

  蓓儿几乎是下意识的想要摇头拒绝,却在看到我的眼神之后硬是煞住了车;
我看到她的双唇开始剧烈的颤抖,可爱的小嘴巴微微开阖像是想要说些什么,却
迟迟没有说出任何一句话。

  「蓓儿乖,只是吃个饭而已呀,而且你的慧芳姊姊也会陪着你呀。」

  我好声好气的安慰着蓓儿,蓓儿仍旧不答应,却也害怕得不敢摇头表示不愿
意;最后没有办法,于是我下床,站在床边,僵着一张臭脸看着蓓儿。

  「你给我听好!你,蓓儿,虽然你是个全亚洲知名的巨星,得过无数大奖,
唱片卖得多好……在这里,你只是个含着我的肉棒张开双腿求我插你的母狗、性
奴隶罢了!我对你好,是因为你乖巧、听话;如果你不听话……如果你想知道我
会怎么惩罚你,你可以试试看!」

  我冷冷的对蓓儿说完,果然在蓓儿的双眼和脸蛋上得到我想象中的效果;她
眼角的泪珠立刻快速的滑落下来,双颊肌肉不断抽蓄,脸蛋因为心情激动而泛起
潮红……蓓儿甚至爬出了棉被,爬到我的脚旁,双手用力抱着我的大腿,不停的
哭喊道歉。

  「主、主人对不起……你要蓓儿去,蓓儿就去……蓓儿最听主人的话……主
人不要生气……是蓓儿错了,蓓儿道歉……主人不要生气……」

  我居高临下的看着蓓儿,任由她抱着我的双腿哭叫,等到我觉得差不多了,
才蹲下来将蓓儿抱回床上,用棉被擦了擦沾了蓓儿满脸的眼泪和鼻涕,「那,我
叫你去和王威天吃个饭,你去不去?」

  「去……蓓儿去……只要是主人叫蓓儿做的事,蓓儿一定都会去做,只要主
人不要生气……」

  蓓儿可怜兮兮的看着我,让我心中有了一丝怜悯的感觉,之前那股想要狠狠
的凌虐她的想法也暂时的消失无踪。

  我好声安慰蓓儿几句,展现我的温柔,坐到蓓儿身旁,让她此时更显柔弱的
娇躯靠在我的身上,然后端起一旁已经凉多了的白粥,一小汤匙一小汤匙的喂着
蓓儿;而蓓儿像是怕我又像刚刚一样怒气冲冲似的,乖巧的一双小手轻抓着我的
衣角,听话的喝着我喂她的白粥。

  「对嘛,蓓儿,如果你一直都是这样乖巧听话的话,我怎么可能会那样凶你
呢……」

     ***    ***    ***    ***

  「那么,帮主,我和蓓儿就进去了。」

  「好……麻烦你帮我注意一下,看那个制作人有没有什么太过分的动作……
如果有,先忍着,回来后再报告给我,我会处理。」

  「是的,帮主。」

  慧芳微微低着头,态度恭敬的对我说;虽然如此,我依然可以百分之九十的
肯定,如果王威天真的对蓓儿做出什么不礼貌的行为,她绝对不会听我的命令,
先忍住之后再处理。

  不要被慧芳那知性美丽、附有书卷气息的温柔外表所惑;身为帮主的我,虽
然平常和慧芳大多仅保持电话联系,极少面对面接触,但是我担任帮主也已经有
了一段不短的时间,对于帮内这个上级干部的个性、专长以及过去的一些「丰功
伟绩」,可以说是再熟悉不过了。

  也因此,其实慧芳的个性与外表大不相称,是个冲动火爆的女人;尤其她十
分坚持女性至上主义,极度宣扬女性本位,只要她碰到任何对女性有贬低、污蔑
的东西,都会立刻冲动的站出来大力反抗,并施以她自认最合理的裁罚。

  这也就是为什么,身为帮内干部的慧芳,平时不管是电话里或面对面交谈,
对身为帮主我的态度都是一副冷冰冰的模样;她对于蓓儿身为我的性奴隶一事颇
有不满,尽管她对外名义上是蓓儿的经纪人,一定程度上也参与了这件事情。

  如果我不是帮主,我想慧芳早就对我做出「裁罚」,而且已经将蓓儿拯救出
我的「魔掌」了吧……

  所以现在,让我把蓓儿交给慧芳,我是非常放心的;虽然蓓儿身为我的性奴
隶,我要将她怎么样,甚至将她脱光光丢到小巷子里任由流浪汉将她蹂躏一番都
可以!但是基本上,我还是很喜欢长相甜美可爱的蓓儿这个性奴隶的,我不知道
别人是怎样对待自己的性奴隶,但是至少,蓓儿只有我一个人可以把玩欺负,其
他人都不行!

  在名制作人王威天提出要和蓓儿邀约吃饭的时候,我就已经猜出他想要做些
什么事情──这在这个圈子里不算少见的──所以我表面上答应他的要求,然后
事实上,要慧芳陪在蓓儿的身边,让她紧紧盯着王威天的一举一动。

  尽管我大概可以看出慧芳脸上不满的情绪,但是身为女性本位主义的她,自
然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拒绝这个工作,也绝对会全心全意去执行的。所以,我向慧
芳叮嘱完了之后,便装作不知道她的不满,转头面向站在慧芳旁边,满脸担心害
怕的蓓儿,「蓓儿,笑一笑啊……这样人家看到你都以为你是被逼的了。」

  「……对不起……主人……」蓓儿向我道歉,只是她水汪汪的大眼睛里,委
屈的浮现了些许的泪珠。

  我叹了口气,装作没有看到,又向慧芳叮咛了一次,便上车发动引擎,将车
子驶离这间五星级饭店的停车场。

  开着车在街上四处乱绕,一时之间,我不晓得该去哪里打发这段时间;对外
为蓓儿的第二经纪人,我现在扮演的角色,就是一个称职的司机。

  想了想,我决定去母亲家,向母亲打声招呼。

  不知道为什么,从见到里香之后的这几天,我只要空闲的时候,脑中就会不
知不觉的浮现里香可爱的脸庞,然后就会非常想要到母亲家去,与可爱的里香多
多接触。

  虽然现在时间快要接近下午的两点钟,是贵妇人的下午茶时间;一般来说,
这个时间里香还在学校里面,可是我仍旧是抱着期待的心情,在前往母亲家的路
上。

  ……

  走出电梯,熟悉的大门就在眼前。

  我敲了几下门,又按了几下门铃;奇怪的是,我在门前等了十几分钟,母亲
一直没有前来开门;感到非常奇怪的我,掏出了钥匙,自己将门打了开来。

  走进屋内,依旧是如记忆中的一尘不染,客厅被打扫得干干净净,地上、桌
上、沙发上,没有任何一丝的垃圾与灰尘。

  屋子里静悄悄的,只有墙壁上的时钟指针滴滴答答走动的声音;我朝着往厨
房和客厅的走廊看了看,想看看能不能知道母亲是否在那个地方。

  走廊上也是如同客厅一般,地板干净的没有一丝灰尘,被擦得闪闪发光;两
旁的摆设也和我上次离开时一样,没有任何的变动。我走到了厨房,还有母亲的
房间去看了一下,甚至我还在屋子里绕了一圈;但很奇怪的是,母亲竟然不在家
里……

  据我所知,母亲平常很少出门,几乎是足不出户的,只有偶尔在几个特定日
子,或是有什么预先计划好的事情才会出门;而且只要母亲出门,一定都会通知
慧芳,让她或是帮里的其它女性成员陪她出门,偶尔如果我有空闲,慧芳也回来
询问我的意愿,通常我是答应和母亲一起出门的。之所以这样,并不是因为母亲
需要保护,或是受到监视的原因,而纯粹只是因为母亲觉得一个人出门很无趣,
想要找个人陪伴而已。

  而现在,慧芳正陪着蓓儿与名制作人王威天吃饭,也没有听慧芳提起母亲有
要外出的事情……那么平常几乎不出门的母亲,现在在哪里呢……?

  我回到客厅,在客厅里四下打探,桌上、沙发上、地上、一边的置物柜、零
钱盒等等,只要是眼睛看的到的地方,我都一一的仔细观察过,想要找出任何的
一点蛛丝马迹。

  然后,我的视线在电视下面的一架机器上停了下来;在我的记忆中,我从来
没有在母亲家里看过这个东西。

  那是一台录影带、光盘双栖式多功能录放影机;外表和机器上的说明表示这
是台十分先进的机器,但是上面的一个功能,让我脑里浮现一个想法。

  照理说早已被淘汰的录影带放入槽,竟然出现在这台外表还很新颖的机器上
面……我想到了上次发现的那间,里面摆放满收藏柜,收藏柜里收藏着一卷又一
卷的录影带的那个房间。

  刚刚我走过这个房间时,门是紧紧关着的,如同前面几次我来母亲家时,所
以当我经过这个房间时,看到这个房间的房门是紧闭的,我下意识的就认为这个
房间很正常,没有什么异样。

  现在看到这架机器之后,仔细想想,这间房间好像才是最可疑的地方;不只
是因为这架莫名其妙的机器,也因为那间房里所收藏的东西……母亲会不会在这
个房间里呢?如果在,母亲又是在做些什么呢?还有,那些录影带的内容,到底
是些什么东西呢?我相当的好奇。

  想到这里,我的脚步立刻就往那个摆满收藏录影带的收藏柜的房间移动,很
快的就来到了房门口;我站在房门外,伸出手,搭上了圆型的房门握把,不知为
何,我的心脏突然跳动的非常快速。

  我小心翼翼的扭开门把,轻轻的将门板往里推出一个小空隙;藉由这个小空
隙,我可以看到房间里的一部分景象,虽然还是有些死角,和被收藏柜挡住视线
的地方,但是因为怕如果母亲在这里面的话,我突然推门进去会吓到她,同时我
也想知道,如果母亲在里面的话,这个房间里到底有些什么秘密,所以我采用这
个很像小偷偷窃之前的探查动作。

  我从小空隙中往里面观察,虽然很多地方都被收藏柜挡住了视线,我还是可
以很明显的看到,母亲果然在这个房间里面。

  母亲背靠在一个收藏柜前,低着头,不知道在看些什么东西;虽然这些收藏
柜比起一般的置物柜还要高上一些,但母亲仍旧露出了她的头部和脖子以下一部
分的身体。

  母亲虽然面向着房门,但是因为她低着头,专注的看着手上我不知道是什么
的东西,所以没有发现我开门的动作。

  看着母亲那专注的眼神,虽然低着头,但是她脸上的表情,时而失落、时而
开心、时而又好像十分悯怀过去的感觉,各种各样酸甜苦辣交杂充满回忆的表情
让我无比困惑。

  在这个房间里,百分之九十以上,母亲正在看着的东西会是这房间里所收藏
的录影带……那么,是什么录影带会让母亲会有这些回忆……?难道是母亲和那
个我没有什么印象的父亲有关的录影带?

  我静静的看着母亲,母亲脸上表情的变化,竟是我的印象中最多的,我从来
不知道母亲会有如此变化多端的表情;母亲和我相处时,脸上总是带着关心的微
笑,不论我做些什么,不论她的心情如何,当我看到母亲时,她的脸上永远保持
着温柔的笑容。

  我突然想要冲进去,抢过母亲正在注视着的录影带,到客厅的那架机器上播
放出来,看看录影带里面的内容究竟是些什么。

  只是,尽管我很想这么做,我依旧是静静的在门外,注视着母亲;这一刻,
我发觉我和母亲之间,似乎不只那一道莫名其妙的隔阂;对于母亲的种种,我几
乎什么都不知道……母亲和父亲结婚前在做些什么?母亲就读哪所学校毕业的?
母亲喜欢什么东西?母亲的兴趣是什么?……我发现,我几乎完全都不了解……

  在我的脑海中,对于母亲,就是一个万事以我为重的母亲,什么事情都以我
为优先……我不知道,也从来也没有想过,母亲为什么这样做?在我的印象中,
母亲从来没有发过脾气,一直是个脾气温柔的女人,但是,仅此之外,对于母亲
的一切,我什么都不了解。

  甚至于母亲对我身为一帮的帮主这件事情,也不像别人的父母大发雷霆大力
反对,反而全力支持,并接受我为她安排的,让慧芳以及其它女性成员陪伴她的
事情。

  对于这一切,母亲全然接受,完全没有半点反对……我不了解,不明白为什
么……

  「扣咚!」

  就在这个时候,从大门的方向传来一震轻微的声响,接着是金属物品清脆的
撞击声,然后门把转动的声音跟着传来;我看了看手上的手表,奇怪现在这个时
间,会是谁拥有钥匙而自行开门进来呢?

  虽然不知道答案,但为了避免母亲发现我在房间外面偷偷注意着她,在我听
到门把转开,金属制的大门就要跟着打开的那一霎那,快速而又小心翼翼的,将
这间令我充满疑惑的房间木门轻轻关上,然后踮着脚往客厅走去;因为母亲家这
里的格局呈现甜甜圈的样式,所以我顺着来到这间房间的方向,往客厅的另外一
边走道走去。

  当我到达最后一个转角,躲在转角后面偷偷探出头,想要知道是谁进来屋里
的时候,我就看到一个体型娇小的小女生,站在沙发旁边小口小口神情放松的喝
着水。

  她一头乌黑秀发披在身后,那张可爱清纯的甜美脸蛋上微微漾着红晕,额头
上也许是因为天气热而滚出了些许汗珠,洁白如雪的玉手拉着身上穿着的纯白色
学生制服在那不算丰满的双乳之前小力的扇着风,下半身长度适中的的黑色百褶
裙刚好遮住了那圆润结实的小屁股,一双纤细玉腿套着长度到膝盖下方的黑袜,
为外表属于可爱甜美型的她增添了一丝美丽迷人的气息。

  这个女生正是里香!她将书包放在一旁,整个人躺倒在柔软宽大的沙发上,
双手很自然的向上伸起枕在头下,双脚也以最舒服的姿势跨到桌上;里香的表情
是无比的舒服,仿佛现在就读国中三年级的她,在学校里整天的紧绷和压力,全
都能藉由这个舒服的半躺姿势一扫而空。

  我低头又看看手表,现在时间才不过下午三点多钟,怎么里香就已经回家了
呢?虽然我已经离开国中将近二十年的时间,也不至于产生这么大的变化,尤其
是正要开始准备考升高中的基测的国三生,这么早就放学了吧?

  我抬头看看里香,想要再次低头看看手表确定没有看错时间的时候,我的双
眼却被一个景象吸引住了目光……

  里香往上伸着双手,让她的学生制服上比较宽松的袖子向后滑落,露出了好
大一截白皙纤细的粉臂;而从我现在所在的这个地方,看过去刚好可以从袖子往
里面看到里香白白嫩嫩没有任何一丝杂毛的光洁腋下,和一小部分带着健康粉红
肤色且微微隆起的乳肉。

  看到这个画面,我胯下的肉棒竟然瞬间就充血硬了起来,并且在内裤里一跳
一跳的,像是迫不及待想要冲出布料的包覆似的……

  说也奇怪,我并不是一个有特别癖好的人,我并没有特别的性需求,或是喜
欢某些比较特殊的性爱活动;可是,在现在这个时候,我竟然有股冲动,想要冲
上前去,抓住里香那粉嫩的手臂,狠狠在那洁净的腋下舔上几下……

  虽然隔着一小段的距离,但是我仍然很清楚的看到,里香的腋下有如她粉嫩
的脸蛋一样,是那么的光白皙,不像一些比较没有在注意的女性,腋下总是黑黑
的一块;同时,在那光滑的肌肤上,也没有如同男人下巴一般长有一根一根的毛
渣,就像是初生的婴儿一般,光是眼睛看着就知道有多么的细致柔嫩。

  (干……以里香的年纪来说,应该已经长毛了吧……怎么还是那么白嫩,根
本不像有刮过腋毛的样子啊……啊,该不会……)

  我知道有些体质特殊的人,是不会长腋毛和阴毛的,蓓儿就是一个例子;而
这类的女性,身上通常有特别意于常人的地方,例如身上总是带着自然的体香、
性需求较常人强烈之类的。

  我眼睛直直盯着里香的腋下,一边胡思乱想;我突然想起里香身上那股浓烈
却不腻人、清新而又让人迷醉的处女体香……我不禁猜想,里香莫非就是那类体
质特殊的人?而她腋下的味道,是否也如同她身上自然散发的香味一般,是那样
的香气迷人呢?

  (妈的,好想冲上去舔呀……干,我在想什么?里香是我妹妹耶!)

  突然意识到这个事实,我连忙用里打了自己几巴掌,将脑里这些龌龊想法打
到脑后,同时也逼着自己将视线从里香身上转移掉,以免自己又再度陷入那奇怪
的幻想冲动之中。

  「里香,你回来了吗?冰箱有绿豆汤可以喝……咦?又新,是你吗?」

  就在这个时候,母亲突然出现在我的身后,让我吓了一跳;母亲不知道在什
么时候离开了那个房间,并且来到了我的身后。

  听到母亲的声音让我吓了一跳,我有点担心自己刚刚偷窥母亲得事情被她发
现,同时又暗自庆幸,母亲的出现让我能够转移目标,不去在意里香的……

  「呃……母亲……因为今天慧芳和蓓儿有事情,我送她们到这附近,所以就
顺道过来了……」

  我硬着头皮转过身去,只见母亲的表情是开心无比,一点也没有发现我在偷
看她而生气,或是其它不满的意思,这让我暗暗松了一口气,往下说的话也更加
通顺起来,「嗯,所以我过来看看母亲您,还有里香;只是我不晓得,里香怎么
这么快就放学了?她不是已经国中三年级了,怎么……」

  「咦?妈,哥哥来了吗?在哪里在哪里?」

  里香听到了我和母亲的对话,连忙起身跑了过来;我正想要转过头来故做平
常的向里香打声招呼,却没想到在我还没完全转过来时,里香整个人就扑进了我
的怀里。

  里香柔软的像是小婴儿一般的娇躯,完全贴在我的身上;她的双乳虽然并不
丰满,但仍然可以感觉到女性乳房特有的柔软与弹性;而随着里香扑到我怀里同
时飘进我的鼻息里的,是里香身上那独特的处女体香。

  「哥,你怎么来了?人家刚刚才想说好久没看到哥哥,想请妈咪找你来吃饭
耶!」

  里香的脸颊贴在我的胸前,尖尖的鼻子轻轻顶着我的肚子,她的双手将我紧
紧圈抱着,整个人黏在我的身上,虽然有着两层衣服布料的阻隔,还是能够让我
清楚感受里香娇躯的柔软,和肌肤的滑腻触感。

  那像婴儿般细致的肌肤,和娇小幼嫩的身材,里香整个人完全不像是个即将
迈入青少年的国三少女,而仿佛还是个只有七、八岁,仍旧穿着便服去学校上课
的小学女孩。

  而伴随着里香外表如婴儿一般的,是她那特殊的体香,不只是清新如同清晨
时,森林里那带着露珠的林草芬芳般的处子清香,还有着如同婴儿般那又绵又细
的稚嫩气息。

  两样对我有着极大刺激的东西同时袭来,让我刚刚偷偷看着里香时因为那莫
名奇妙的冲动而充血,又因为母亲突然发出的声音而软掉的肉棒,再一次开始集
中全身上下的血液,渐渐的又出现抬头勃起之势。

  如果是其它的时候,我还不一定会怎么样,可是现在我的身前有个将我紧紧
抱住的小女孩,而这个小女孩和我关系深密,是我的妹妹,又是个天真无邪,有
着天使气息的清纯小女孩……再怎么样,我也不能让自己的生理反应让里香察觉
到,这样几乎是玷污了里香这个纯洁的小女孩。

  可是里香将我紧紧的抱住,我又不能将她推开;而里香身上那独特的香味却
又几乎已经充斥在屋里,这让我胯下的肉棒反应更加的迅速……就在我感觉肉棒
就要碰到里香的小腹上时,我急中生智,蹲了下来,双手托着里香弹性十足的小
屁股和那纤细的腰肢,将里香抱了起来,让她坐在我的臂弯之中。

  「喔?原来里香这么喜欢哥哥啊?那哥哥以后常来看里香好不好?」

  我用着哄小孩的声音对里香说,企图让她转移对我这突然抱起她的动作的注
意力;而出乎我意料的,里香对于我将她抱起来的动作非但没有一点的奇怪,反
而满脸开心的甜甜笑着,将可爱的脸蛋贴靠在我的肩膀上,双手也顺势环勾住我
的脖子,就像是一个爸爸抱着自己心爱的女儿那样……虽然里香双手勾住我的脖
子这个动作,也很像一般情侣之间的甜蜜举动……

  「好啊!好啊!哥哥说的喔!以后要常常来看里香喔!」里香用她那娇嫩的
嗓音说着;从她那高昂的音调中可以听得出来,她有多么的开心。

  我答应里香以后会常常来看她;原本就算里香没有要求,我也已经打定主意
每隔两三天就要来看她一次;不知道什么原因,自从第一次见到里香之后,我就
非常的在意她,想要在她身边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仿佛我和她是对真正的父女
一样。

  我摸了摸里香的头,不知道除了连声答应里香可爱的要求之外,该继续说些
什么,于是将视线转移到一旁的母亲身上,希望她能说些什么,好解除我现在这
有些尴尬的场景。

  母亲一直站在我的身后,静静的看着我和里香,没有发出任何一点的声音;
当我回头的时候,母亲的脸上挂着慈祥温柔的微笑,而除此之外,还带有一点我
不知道为什么的,有点欣慰的感觉。

  我发觉母亲的双眼微微泛红,在那没有任何年长纹路的眼角边,漾满了晶莹
剔透的水珠,甚至有些许已经滑落出了眼眶,正慢慢顺着脸颊的曲线向下流落。

  发觉我在注视着自己,母亲慌忙的用衣服袖子擦去眼角的泪滴,硬挤出一个
开朗的笑容,招呼着我和里香到客厅沙发上坐着再慢慢聊。


[ 本帖最后由 cs1985818 于 2009-4-3 12:45 编辑 ]
作者: 雲淡風清    时间: 2009-4-1 19:14     标题: 一千零一夜第二十夜·乱味 作者:不鲁斯


     ***    ***    ***    ***

  离开母亲家时,已经是晚上,过了晚餐时间。

  虽然慧芳还没有打电话通知我,不过兼任司机的我,还是准备将车开往今天
蓓儿和慧芳两人前去的那间五星级饭店。

  在路途上,我的脑中还是不断回想着今天在母亲家里的情形。

  母亲在那间奇怪的房间里,看着我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脸上浮现类似回忆
过去的表情,也让我困惑不已。在我的印象中,母亲从来没有过这些举动,至少
在我搬出家里自己住之前,从来没有看过母亲有过类似的情形;加上母亲后来看
着我和里香时,竟然流下了眼泪,这更是让我心中的疑惑加重了一分。

  之前母亲在那间房间里面,带着充满回忆的表情,看着有可能是父亲遗留下
来的录影带的状况下,还可以解释为母亲在回忆过去她与父亲两人之间的点点滴
滴;可是后来母亲看着我和里香而落下了眼泪,我就完全不知道应该做什么样的
解释……难道是看到我和里香之间的互动还不错,所以开心的落泪,或是因为我
和里香十五年来第一次相认,就可以相处如此融洽而感动落泪吗……?

  虽然这也是一个理由,但是我绝对不会认为这样就可以厘清我心中的疑惑,
毕竟这样的解释太过于牵强;况且,前面母亲和那一整个房间的录影带,也不可
能像我所想象的如此简单。

  毕竟这么多年以来,我从来没有经由任何的方式,从母亲那里得到任何有关
于父亲的资讯;我仅仅知道的,只是父亲已经在十几年前,就因为意外过世了,
除此之外,母亲从来没有向我提起,任何有关于父亲的事情。

  就算想说服自己:母亲和父亲的感情其实很好,只是因为父亲过早去世留母
亲一个人在这个世界上,使母亲不得不将与父亲的过往回忆牢牢封闭起来,以免
因为太过思念而伤心过度……我也办不到。

  因为实在有太多的东西可以否定我的猜测,里香就是一个最好的例子。

  一提到里香,这个有着可爱甜美的脸蛋、乌黑亮丽的秀发、小孩子娇小纤细
的娇躯、柔美幼腻的嗓音、洁白似雪的滑腻肌肤,和清新醉人的处子体香的国三
少女,我的脑中,又浮现了另外一堆问题……

  母亲说里香是我同父同母的妹妹这一点,其实,我是不怎么相信的。

  在我的记忆里,父亲在我很小的时候就过世了;虽然我不能确切的说出父亲
是什么时候过世,但是我可以确定一点:我不可能会有一个年纪与我相差十五岁
的妹妹。

  唯一的解释,就是里香和我并不是同父同母的亲兄妹,至少父亲不是同一个
人;不过,对于这件事,我并没有什么意见;在父亲过世之后,母亲想要找个人
陪伴,甚至生儿育女接受另一段感情,是我所乐见与乐于祝福的。

  只是既然母亲并没有向我说明白,就算我有这样的猜测,我也装作不知道,
毕竟感情这种事情除了当事人外,其余的人并无法了解当事人的感受,旁人的关
心有时候会带来压力;所以当母亲只有介绍里香与我相认,而没有介绍里香的父
亲时,我也没有多加追问。

  毕竟母亲也不是小孩子了,既然她愿意生下里香,又与里香的父亲分开,想
必是因为两人发生了什么问题;身为儿子的我,只要再一旁静静的看着母亲,默
默的为她加油,这样就够了。

  「哈哈……」想到这里,我不禁自嘲的苦笑了几声,我似乎已经认定母亲、
里香与我三人之间的关系了……

  虽然没有任何的事物可以证明我的判断,但我已经私自将认定事情就是这么
一回事了;因为除了这个看法之外,我无法解释我心中的那些疑问……尽管这个
看法还有很多东西无法解释,但这已经是我所能想到的,我自认最接近事实的看
法了……

  不知不觉,车子已经开到了这间五星级饭店,我将车子开进饭店里的地下停
车场,并且为了将待会蓓儿出来时,不相干人仕认出蓓儿的可能性降到最低,我
将车开到停车场的最下面一层,只有零零落落几辆车停着的地下五楼停车场。

  ……

  按照之前的约定,如果慧芳和蓓儿两人在结束与王威天的饭局之后,打电话
联络不到我的话,就表示我已经在停车场这里等待,所以就算我待在地下五楼的
停车场,手机收不到讯号,她们两人依旧可以知道我已经到了这里。

  或许是我们互相之间有那么一点点默契;我刚将车子开到停车场靠近电梯的
位置停好之后,才过了十分钟的时间,慧芳和蓓儿两人便走出了电梯。

  只是我没有预料到的是,制作人王威天也跟在她们两人后面,他还是那副穿
着厚重外套和宽大垮裤,戴着遮耳毛帽,鼻梁上挂着一架墨镜的奇怪打扮。

  更奇怪的是,原本百般不情愿的蓓儿,现在竟与王威天有说有笑的,而王威
天也毫无在录影时那副毫无礼貌的不耐烦面孔,温和的与蓓儿聊着天;更让我觉
得奇怪的,是原本离去时一直臭着一张脸的慧芳,这个时候脸上竟然浮现一股淡
淡的笑容,好像这个饭局她原本就很期待似的。

  「啊,慧芳姊姊,车在那里!」刚走出停车场,蓓儿很快的就发现车子停在
附近,她开心的大叫了一声,便向这里跑了过来。

  「主……新哥,你来啦?」

  还不待蓓儿跑到车旁,我便开门下了车,准备向王威天礼貌性的致个意;不
过在那之前,我先嘉奖性的轻轻拍了拍跑到我身边来的蓓儿的头,奖励她没有顺
口将我和他之间主奴的关系泄漏出来。

  「辛苦您了。」同一时间,慧芳和王威天也已经走到了我们附近,我立即向
王威天鞠了九十度的躬,为现在和以后蓓儿在演艺路上预先和王威天打好关系。

  可是原本感觉心情还不错的王威天,却立刻扳起了原本温和的笑脸,又是那
副好像别人欠了他几百万似的脸孔,「可惜、真是可惜啊!这么好的一个……竟
然被你糟蹋成这样了……」

  「啊?」

  王威天突忽其来的奇怪话语让我摸不着头绪,我想进一步询问,王威天却不
给我机会,迳自绕过我与站在我身后的蓓儿说了些勉励的话,便与蓓儿和慧芳说
再见了。

  ……

  「慧芳……你到底怎么了啊……?」

  车子慢慢开在夜晚的马路上,两旁忍受不了龟速的车子呼啸而过,尾灯带起
的长串红光有如天上的流星一般快速冲去。

  两边人行道上满是不停走动的人群,有穿着学校制服的情侣、有约好前往某
个地方的男男女女、有下了班赶着回家的上班族,也有吃过晚饭出门散步的老夫
老妻。现在的车外面的景色,很适合拿去写篇都市类型的小说;人潮川流不息的
街道,一直是城市繁荣的象征。

  可惜,如果车内的景色,与车外一样的话,那我可能就不会感觉这么难受了
吧……

  「蓓儿,你说。」从臭着一张脸的慧芳那里得不到答案,我只好想办法从蓓
儿那里知道我想要的答案。

  「说什么?」

  「你们和王威天吃饭的时候做了些什么、又做了些什么?为什么你的慧芳姊
姊一脸不爽的样子?」我一边说,一边将眼神飘向坐在副驾驶座上,臭着一张脸
的慧芳。

  「……给我专心开车!」慧芳冷冷的说了一句。

  蓓儿挤到驾驶座和副驾驶座的中间,在我和慧芳两个人之间轮流看来看去,
最后她露出一脸很无辜的可怜表情,「我们没有做什么啊……就只是和他吃饭聊
天而已……慧芳姊姊,你在不高兴吗?可是……你刚刚还好好的啊……」

  被蓓儿无辜的话搞得哭笑不得,慧芳只好一脸无奈的转头面对蓓儿说,「蓓
儿,这是你的又新主人自己的问题,和你或王威天无关!乖,听话,现在休息一
下,你今天已经很累了,明天还有很多工作要做呢!」

  蓓儿听了慧芳的话,双眼在我和慧芳之间打转,最后她听话的在那宽大的后
坐上平躺好,盖上她吃饭时穿着的小外套,准备利用时间好好休息一下。

  ……

  「妈的,干,你眼里还有我这个主人没有?」

  刚走进家门,我的心中猛的升起一道强烈的怒气;在我的理智反应过来,能
够克制自己之前,我的双手已经拉住蓓儿那乌黑亮丽的秀发,将她往一边墙上甩
去。

  「主、主人……?怎、怎么了……?」被我突然的暴力吓到,蓓儿惊恐的坐
在地上不敢起身;她双手抱着被我拉痛的头皮,原本可爱甜美的脸蛋现在布满了
恐惧,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里也浮现了几许蒙蒙的水雾。

  「怎么了?」我笑了出来;刚刚那股愤怒冲动已经被我压了下来,但是看到
蓓儿坐在地上一脸惧怕的表情,却不知道为什么让我觉得兴奋无比。

  「呜哇……主、主人……好痛……好痛啊……」

  我又扯住了蓓儿的头发,将她拉进了卧房;我用力一甩,再次把蓓儿甩了出
去。

  面向下面的扑跌在柔软的弹簧床上,蓓儿并没有因此而趴在床上哭泣,而是
紧张兮兮的爬了下床,双腿弯曲跪在地板上,那双纤细雪白的藕臂紧紧抱着我的
小腿,滑嫩幼腻的脸蛋隔着裤子贴在我的腿上,神情尽是恐惧的看着我。

  虽然蓓儿没有放声大哭,脸上的表情也仅仅写着害怕,但是她的双眼已经不
争气的滴下了眼泪,顺着脸蛋完美的曲线,滑过脸颊拂过唇角落到了地板上,沾
湿了以上等布料编织而成的高级地毯。

  虽然心中不解原因,但是当我看着蓓儿那楚楚可怜的表情、颤抖的娇小身躯
和明显表露出来的惧怕时,我竟然无比的兴奋,心中一股灼热的火焰疯狂燃饶了
起来;同一时间,我胯下的肉棒,也开始快速充血勃起,隔着两层布料撑起了一
个不小的帐篷。

  我拉起蓓儿,将她推倒在床上,然后扑上去,将蓓儿娇小的身躯压在身下;
我不理会蓓儿的双眼里投射出来的惧怕,用力撕扯蓓儿身上的衣服,虽然没有完
全撕碎,但是才一下子的功夫,她身上的衣服已经东破一块西裂一条了。

  「主、主人……?」蓓儿现在脸上呆滞一片,不能理解我的动作;她的身体
僵直躺在床上,双眼直直看着我,虽然还是带着恐惧,不过更多的,却是无法理
解的困惑。

  不过我却没有里会蓓儿的反应,我继续顺着我心中那股狂放的火焰动作;我
撕扯掉蓓儿身上那件已经破破烂烂的衣服,让她的上半身只剩下一件纯白色的内
衣,洁白似雪的肌肤光滑如脂,因为先前的激烈动作而撞出了些许的淡淡红印,
不过这并没有影响到蓓儿身体的视觉观感,反而在这具完美如仙女般的娇躯,更
增添了一股活力美的气息。

  「啪!」

  我继续动作,将那件纯白色的小内衣从中间撕成两半,两团圆圆大大的嫩肉
一脱离束缚,立刻引起一股不小的震动,显示出蓓儿胸前这对丰满的椒乳,弹性
是如何的绝佳。

  握住一边嫩乳,我用两根手指头在最前端的小乳头上揉捏,有时轻轻的夹住
向左右两边旋转,让蓓儿发出轻巧的舒吟声,有时却大力的捏住那豆子般的小乳
头,将乳头捏到最扁平的程度,让蓓儿痛苦得大声哀叫起来。

  「喔?感觉好像很舒服嘛……」

  我饶富趣味的看着蓓儿,她脸上的表情变化十足;当她舒服的发出轻喘呻吟
时,脸上回漾起一片淡淡的红晕,双眼里也尽是羞情蜜意;而当乳头被我大力捏
下时,蓓儿可爱的脸蛋又会扭曲成一块,双眼更是毫不犹豫的将那晶莹剔透的泪
珠逼射出来。

  尽管我的心中,对蓓儿那痛苦的叫声感到有点同情,却没有因此而停止下动
作;虽然在常见的性虐待影片里,这样捏痛乳头的招式根本是最基础的程度,甚
至可以说是普通的性爱里,口味比较重的挑逗方式,但我还是因为这从来没有试
过的方式,而感到开心兴奋不已。

  我命令蓓儿转过身来,将屁股高高翘起面对着我;蓓儿这次没有任何的反抗
或求饶动作,乖巧的照着我的话做。

  看着蓓儿那翘挺的屁股,裤子里的肉棒猛的弹动了好几下;虽然隔着裤子,
仍然可以预见当蓓儿的裤子脱下后,那雪白肥嫩的小屁股呈现在我的面前时,会
是一个多么美丽的景象。

  与上衣一样的,我胡乱扯烂了蓓儿下半身的裤子,不过只有腰部到大腿的这
一部份而已,其余的地方,并没有阻碍到我,很幸运的逃过了被撕烂的命运。我
的双手搭上了那雪白富有弹性的两瓣臀肉,白白嫩嫩的,像是刚出炉的包子般,
香气腾腾的诱惑着人前来取摘。

  扳开这两片厚厚软软的臀瓣,两个小洞立刻呈现在我的眼前;被两片蜜唇覆
盖而住,仅仅露出一道细小的裂缝;我用手指分开这微微黏在一起的蜜肉,蓓儿
身上最娇嫩的蜜穴立刻呈现在我的眼前;两旁粉红色的嫩肉一缩一缩的,仿佛欢
迎外人的注视般,行起整齐一致的举手礼;而当我将手指放开之后,两片嫩肉很
快的就又阖在一起,速度之快难以想象,弹性和紧窒程度倒是可以凭空想望;而
由此又可以预先猜想,那娇嫩的蜜穴又是怎样的一番弹性和紧度……

  而在蜜穴上面的屁眼更是令人刺激,有着皱折的屁眼,周遭生着几根细小的
绒毛虽着蓓儿的呼吸而微张微缩,露出了被屁眼档住的,那下面比之蜜穴更加紧
实、难以攻克的小通道。

  我撑开蓓儿的屁眼,仔细的瞧了瞧,胯下肉棒更是火热加剧;可惜的是我今
天没有准备,只能留待以后再占领这条令人向往的小通道。

  虽然没有办法插入蓓儿的屁眼,我仍旧对蓓儿那圆圆嫩嫩的屁股产生了极大
的兴趣;我开始用力重重的拍打起蓓儿那两瓣弹性极佳的小屁股,打的啪啪声不
绝于耳,才一分多钟的时间,蓓儿那两瓣的白嫩的屁股,立刻红肿了好大一块。

  「呜呜……好痛、好痛……主人……蓓儿好痛……呜呜呜……主人……不要
打了……屁股好痛……呜……」

  「痛?我看你很爽的感觉啊!」

  我继续大力拍打蓓儿的屁股,蓓儿因为不耐疼痛而哭泣了起来,她的声音不
断抽蓄,连身体都开始颤抖起来;有几次好像想要往前扑到躲避我的拍打,或许
是因为害怕我惩罚的关系,在些微移动了身体之后就立刻回到原位,。

  不管如何,看着蓓儿原本雪白嫩嫩的屁股被我一掌一掌打成黑红色,原本男
人一见都会立刻充血勃起的圆润屁股,现在因为强烈的痛楚而寒毛直竖、身心颤
抖,我内心中的那把狂火就烧得更加猛烈,更加旺盛。

  性虐待一直不是我的喜好,只是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对蓓儿施起这种背离本
身嗜好的性爱时,我的内心就愈加的亢奋;就像现在,我的肉棒勃起的程度,仿
佛比过去的任何时候,都要来的坚硬、粗壮、硕长……

  我脱下自己的裤子,连同内裤一起,让早已经急不可待的肉棒终于能够出来
透一透气;前面龟头胀成了紫黑色,粗大的棒身青筋四布,连我自己都感觉有点
恐怖;龟头的前端裂缝滴下了几丝白色的黏稠液体,像是嘴巴般,一抖一抖的、
饥渴的流下口水,准备在女人的蜜穴内勇猛战斗。

  「奇怪了,怎么这么湿呀?」我用手指蘸起稠稠的几丝黏液,拉着蓓儿的头
发让她面向着我,把手指放到她的面前,让她看看这丛她的蜜穴里流泄出来的淫
荡汁液。

  我一手握住了肉棒,另一手则插入蓓儿的两瓣臀肉之间,露出下面被遮挡住
的两门小穴;出乎我意料的,在蓓儿那娇嫩的蜜穴入口处,竟然沾满了透明黏稠
的液体,让她的大腿根部滑滑腻腻的一片,好不有趣。

  我向前挺身,让龟头抵住那柔柔嫩嫩的入口,蓓儿虽然因为屁股的疼痛而一
直断断续续的抽泣着,但敏感的蜜穴入口被肉棒前端的龟头抵住,还是让她发出
了轻微的低吟。

  抓着肉棒,让龟头在蓓儿滑滑腻腻的蜜处上下摩弄,享受蜜处那柔嫩有弹性
的美妙触感,同时也让从蓓儿蜜穴里流淌而出的大量蜜汁,能够润湿肉棒,让待
会的插入能够顺畅无阻。

  同时,那两片通红的臀瓣,随着我肉棒的动作而上下扭动,白嫩嫩的小屁股
中间带着通红的嫩肉,让我看了无比兴奋,忍不住又伸出手在上面大力打了好几
下。

  「呜呜……主人……好痛……不要再打了……呜……痛……」

  蓓儿的惨叫声立刻又充斥整个房间,不过这却没有办法让我停手,反倒让我
更加的兴奋,感觉让棒又膨胀了一些;我手上继续拍打着蓓儿那肉肉嫩嫩的小屁
股,同时趁着蓓儿哭喊着求饶的时候,对准位置屁股向前一挺,将肉棒插进蓓儿
那紧实窄小、温热湿润的火热蜜穴。

  「呜呜咿呀呀呀呀……」

  柔嫩的屁股正承受着疼痛的摧残,敏感的蜜穴却又同时被我的肉棒插的满满
的,同时集难受的痛苦与充实的快感,让蓓儿一下子反应不过来,哭喊声和呻吟
声交错从她可爱的小嘴巴里逸出。

  我倒是不再去注意蓓儿的反应,将肉棒插入这熟悉无比却每次都让我意犹未
尽的蜜穴里,我开始疯狂的抽插,享受着蜜穴里那紧窒的狭小蜜道和弹性极佳的
柔嫩蜜肉,加上不断涌涌而出的黏滑蜜汁,让抽插的动作,更是顺畅又爽快的要
命。

  我停止拍打蓓儿的雪嫩小屁股,双手抓着蓓儿纤细白嫩的玉手,反拉到她的
身后,让蓓儿呈现上半身腾空向前倾的姿势,同时肉棒更加用力的动作,每一下
插入的时候,我与蓓儿的大腿撞击的声音,碰碰碰的几乎与蓓儿疯狂的哭喊声同
样大声。

  「呜呜……咿……啊啊啊……呜……咿呀呀呀……咿啊……呜……」

  蓓儿的呻吟中夹杂着痛苦的哀嚎,在愉悦中添加了一丝阴郁的哀愁,不过这
并没有影响到我高涨的欲望和猛烈抽送的动作;大概又抽插了两百多下,我就感
觉肉棒上传来阵阵酸麻,我没有刻意忍耐,等待这股强烈的喷放感累积到极限之
后,我深深一插,将整根粗长的肉棒完完全全插进蓓儿的柔嫩蜜穴里,在蓓儿的
身体最深处,大把大把的喷出体内的浓稠浆液。

  ……

  从什么时候开始,我的心中产生那些暴虐的欲望呢?

  当蓓儿承受完我灼热的精浆灌溉,因为体力不支而晕倒在床上之后,我竟然
感到意犹未竟,光着身体跳下床,坐到一旁的工作桌前,打开放在桌上的笔记型
电脑,连上网路,进入几个著名的性虐待网站,疯狂搜寻着有关这方面的文章与
图片。

  我愈找,愈感觉心中某个陌生的角落,仿佛有只沉睡已久的怪兽正在苏醒;
对电脑荧幕上各式各样的文字解说,各种五花八门的性爱图片,让我兴奋无比,
逐渐投入进去,甚至益发无法自拔。

  让我讶异的是,我对于这种平常人无法接受的性爱样式,竟然没有任何的排
斥,反而感到跃跃欲试;甚至,好像我曾经就有玩过如此花样的经验……因为我
对于荧幕上被捆绑束缚住而扭曲身体的女体、被火热烛焰烫红的肌肤、被夹子攫
住而呈现瘀青的乳头、被鞭打而落下条条伤痕的背部、被利刃划过而流下鲜血的
屁股……甚至因为痛苦而扭曲落泪的女人面容,种种记录各种精彩放荡过程的照
片,有种说不出来的感受。

  我感觉到我的身体在微微颤抖,那并不是因为讨厌或害怕而颤抖,而是像是
一个孩子失踪多年的母亲,突然在路上发现对方还活的好好的,那种因兴奋高兴
而发出的颤抖。

  为什么我会有这种奇怪的感觉,连我自己也不知道,我只知道我愈来愈沉迷
在眼前的电脑荧幕上,疯狂的搜索更多令我兴奋的性虐图片。

  「主人……」

  不知道过了多久,晕倒在床上的蓓儿醒了过来,发出了微弱的叫唤声;我回
过头一看,蓓儿如晕倒时一样,平躺在柔软的床上,不过双手却奋力撑着身子,
好像想要爬起身似的。

  蓓儿好不容易撑起了上半身,想要坐起来面向着我,却因为一不小心,碰到
了被我拍打得通红发种的小屁股,而痛呼了一声,又躺倒在了床上。

  虽然很难受,但是蓓儿还是很小心翼翼的避免碰到自己的屁股,轻轻半翻了
身,想要用面朝床铺的姿势爬起身来。

  「你很累了,还是休息一下吧。」

  我轻轻的对蓓儿说;虽然我与蓓儿的关系是主奴关系,刚刚我也毫不留情的
痛打蓓儿那白白嫩嫩的屁股,但那只是因为刚刚在性爱的过程中,顺从心中那股
想要粗暴对待蓓儿的欲望罢了,在正常的情况下,对于这个亚洲知名的女明星蓓
儿,我还是疼爱无比的,虽然她是专属于我的性奴隶。

  「不……主人……」不过,蓓儿并不听我的话,仍旧艰难的爬起了身,然后
缓缓爬下了床,忍着因走动而牵扯到屁股的剧痛,慢慢的走到了我身边。

  虽然我的笔记型电脑荧幕上仍然播放着刚刚开启的性虐待影片,不过我并没
有关掉,一方面是因为这个影片正演到精采的部分,另一方面,我却是想要暗中
观察,如果蓓儿发现我对性虐待这种特殊性爱方式有兴趣,她会有些什么反应,
所以我静静的看着蓓儿忍着疼痛,走到了我的身边;我专注的观察着蓓儿的表情
和眼神的变化,想要知道她对于性虐待的接受程度。

  「主人,我……咦……?」蓓儿原本好像要对我说些什么,不过却在看到萤
幕上正播放到高潮的影片,甜甜的声音倏的停止在了那红润的樱唇边。

  影片中女人的双手双脚,被男人成大字型的腾空绑在两根相隔有段距离的铁
棍上,女人被绑缚住的娇躯被特意强调了那对乳房的硕大,沉甸甸的乳肉因为绳
子的压力变成椭圆形;而女人因为双脚被分开绑住而毫无遮挡的私处,正遭受男
人粗大肉棒猛烈的抽插。

  更精彩的是,一根细长的白色塑胶棍子,从地面上撑了起来,插进了女人的
屁股内,而因为男人前后抽送的动作,棍子又是被固定在地上,女人的屁股因此
像是在圆盘上打转的陀螺,怎么扭动身躯都无法脱离屁股内的那根棒子,而痛苦
的大叫。

  同时,在女人的头上,两根倾斜燃烧的蜡烛火焰无比旺盛,被烧灼火烫的蜡
液正不断向下滴落,悉数滴黏在女人敏感的脸上、肩膀上和身上。

  这个光是看了就觉的痛的影片,我却觉得没有什么,随便一个念头,就能想
出数百种比这更残忍、让女生更加痛苦的方法;虽然我对于自己为什么可以想到
那么多办法感到讶异,不过,对我来说,现在最重要的不是思考自己为什么会有
那些办法,而是观察蓓儿的反应。

  「蓓儿,在看什么呢?」我轻轻的出声,将眼光停留在电脑荧幕上的蓓儿唤
回神来。

  蓓儿回过头来,可爱的脸蛋虽然泛起害羞尴尬的潮红,不过在她的双眼里,
却写着满满的害怕和抗拒,「主人,我不……」

  出乎我意料的,蓓儿并没有回答我,而是在看到我全身赤裸着,胯下那根早
已回气而又充血勃起,涨的粗长硕大无比的肉棒时,猛的在我的双脚之间蹲下身
子,然后用她那张可爱甜美的脸蛋带着满脸无辜的表情看着我。

  「主、主人……不管主人叫蓓儿做什么,蓓儿都会乖乖去做的……所以,请
主人不要生蓓儿的气……」

  蓓儿说完,没有等待我的回答,便用她柔柔软软的小手,握住我那硕大的肉
棒,轻轻的上下套弄,不时还用两手的大拇指,在前方鸡蛋般大的龟头上温柔按
摩,并沾着从裂缝出流出来的透明黏液,充当按摩精油,均匀涂抹在龟头及棒身
上。

  我想要开口说话,蓓儿温软湿润的小嘴却让我即将说出口的话语,变成赞叹
的呻吟;蓓儿将她可爱的樱桃小口努力张到最大,一口将我的肉棒吞了进去,一
下子就将整根肉棒吃进了四分之三;然而蓓儿还不满足,仍然扭动着头,希望将
我的肉棒整根吞入。

  我感觉龟头顶到一层柔软的嫩肉,并且像是在开垦隧道一般,遇到了一个狭
小紧窒的通道,却不断想要继续拓展,不停的向里面深入;肉棒一点点、一吋吋
的,慢慢塞进蓓儿温润的小嘴巴里,并且深深的插进蓓儿的喉咙里。

  因为喉咙里塞进了肉棒,蓓儿脸上露出了难受的表情,尽管如此,她还是强
忍着痛楚,用两片柔嫩的樱唇轻衔着肉棒根部,以肉棒为轴心,坐起绕圆运动;
瞬间,我感觉肉棒就像是插进蜜穴里般,富有弹性的嫩肉不断挤压摩娑着肉棒,
尤其那插进蓓儿喉咙里的部分和圆大的龟头,更是感受到前所未有的紧窒快感。

  「……呼啊……」

  最后终于受不了了,蓓儿才将肉棒吐出,抽出蓓儿小嘴里的肉棒前端还牵着
一丝口水,与蓓儿两片樱唇连在一起;看到这个画面,我不禁联想到被主人绑上
项圈牵着走的小狗……不知不觉,我的肉棒又涨大了几分……

  「主、主人……你的……怎么……怎么又变大了?」虽然将肉棒吐了出来,
蓓儿仍然用她的柔软小手,靠着口水的润滑握着肉棒上下套弄;肉棒在手的她,
自然可以很明显的感觉到,手里的肉棒又粗大了些。

  「嗯?」我没有回答蓓儿,只是微笑的看着她。

  蓓儿看到我的表情,马上了解我的意思,脸上浮起些许红晕,低下头,张开
她的小嘴巴,再次将肉棒含了进去。

  蓓儿还想要再度将肉棒尽根含入,却被我阻止,我让她用灵滑的小舌头舔舐
非常敏感的龟头,并用两瓣樱唇充当蜜穴外的两片嫩肉,衔着我粗大的棒身上下
套弄;蓓儿虽然听话的照做,不过她看向我的双眼,明显透露着疑惑。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不过刚才我将肉棒插进蓓儿的喉咙里时,蓓儿脸上那难
受的表情,让我不忍心再度让她这么不舒服的吃我的肉棒;同时,我发现蓓儿虽
然双脚跪在地上,但她的屁股却没有坐在脚根上,而是很小心的抬起在半空中,
想必是怕碰到她被我打的红肿的小屁股。

  看到这个画面,之前我那高涨的暴虐心态不晓得什么时候消失的无影无踪,
取而代之的是无比的怜悯和疼爱,想到一个被歌迷高高捧起的知名歌手,竟然只
因为是我的性奴,就得承受我莫名其妙的欲望,我的心中就升起的无比的怜惜。

  所以,至少现在,我不想再让蓓儿受到任何痛苦,我甚至把蓓儿的头推开,
让她停止含弄我的肉棒,然后要她的一双嫩手握住肉棒,快速上下套弄。

  「主人?」

  我没有说话,要她赶快套弄;无法解除疑惑,蓓儿只好听话的套弄起我的肉
棒,双眼仍旧无辜的看着我。

  尽管我只有要蓓儿套弄肉棒,蓓儿却主动的一手套弄粗大的棒身,一手伸到
下面的两颗圆丸上,轻轻的按摩,有时还会翻起那一团皱皱的肉袋,用她冰凉的
指甲刮弄肉袋下方那片敏感的地方。

  蓓儿的双手就像是有魔力一般,原本就算蓓儿用她的小嘴含吮我的肉棒,也
要至少半个小时,但是现在她才不过套弄了几分钟,我就感觉肉棒酸麻连连,即
将射精的感觉一阵比一阵的强烈。

  我赶紧拉开蓓儿那双白白嫩嫩的玉手,伸出右手自己套弄肉棒,而左手则是
扣住蓓儿后脑,让蓓儿可爱的脸蛋固定在我的面前。

  「呼呼……呼……」

  难受的酸麻感过去,从我的肉棒上,立刻传来强烈爽快的喷射感;大把大把
的白色稠浆从龟头上的裂缝喷射而出,尽数浇洒在蓓儿娇嫩可爱的脸蛋上;身为
我专属的性奴隶,当我抓住她的头时,蓓儿就知道我的意思,乖巧的闭上眼睛,
尽力张开她可爱的小嘴巴,准备让她的甜美脸蛋,和可爱的小嘴承接主人精浆的
降临。

  虽然之前已经射过一次,这次我射出的量仍然很多,白色浓稠的黏浆,几乎
将蓓儿的小脸盖满,甚至有些射进了蓓儿的鼻子里,让她呛咳了好几下。

  我看着满脸白浆的蓓儿,心中爽快非常,同时还有无比的疼惜;虽然我刚刚
凶狠的拍打她的小屁股,让她现在不敢让屁股碰到东西,而悬空抬着,但是在我
的心中,我还是非常疼爱蓓儿的。

  我将蓓儿拉起来,小心不碰到她屁股的红肿部分,将她抱进我的怀里,赞赏
的摸摸她的头,「乖蓓儿,如果你一直这么听话,我也就不会那么凶了呀……」

  ……

  为蓓儿的小屁股擦完药,并做为奖赏的,为蓓儿按摩完她柔软的娇躯之后,
我抱着已经进入梦乡之中的她,轻轻放到柔软的床上。

  我用几个柔软的枕头,帮蓓儿叠出一个隆起的,在屁股的地方有个凹隆的简
易小床;因为蓓儿的小屁股上擦了药,不能穿上裤子,也不能让药碰到床单或棉
被而不小心抹掉,所以我让蓓儿躺在这几个枕头上;另外,我又旁边多叠了几个
枕头,以避免蓓儿因为转身从枕头床上跌落而惊醒。

  看着熟睡中的蓓儿,这个拥有众多歌迷的女歌手,脸上还残留着自然干涸没
有擦去的白白浆渍;看她可爱甜美的外表和乖巧的个性,虽然有时调皮了一点,
但严格说起来,的确是个听话的女奴。

  只是我不了解的是,为什么这样一个可爱的女孩,会是我的性奴隶?

  年仅二十五的她,在我的印象中,很久以前就已经是我的性奴隶了,记得那
个时候我才……该死,太久了,我竟然想不起来了……

  不管如何,我对于蓓儿这个性奴隶是很满意的,纵使她现在已经是人见人爱
的大明星,几乎所有的男人看到都会喜欢上她,她还是乖乖的待在我的身边,做
我的性奴隶,在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用她甜腻的声音叫我主人,用她紧窒的
蜜穴承受我的抽插,并听话的将我射出的精浆吞下……

  至少,我知道我自己,不是将蓓儿当作单纯的性奴隶看待的。

  我又看了看蓓儿那沾有白渍的脸蛋,笑了笑,转身走出卧房。

  「铃铃铃铃铃……」

  刚走出卧房,手机的铃声就响了起来;我想起手机还放在卧房内,刚刚脱下
来的裤子口袋里,为了怕吵醒睡着的蓓儿,我赶忙走了进去,接通手机并走出卧
房。

  「喂?」

  「抱歉,帮主,吵到您了吗?」

  「是没有……」

  电话的那头是慧芳,一想到稍早在车上慧芳对我说话的口气,虽然我知道是
自己理亏,但我的态度就是忍不住冷淡起来。

  「……帮主……您在为昨天晚上的事情生气吗?如果是的话,那么我现在向
您道歉。」

  昨天晚上?我看看时钟,现在时间已经过了晚上十二点,的确已经是「昨天
晚上」了……不过,让我惊讶的是慧芳的洞察力,仅仅凭着我冷淡的声音,竟然
可以猜出我不高兴的原因……

  「算了……都这么晚了,有什么事情吗?」

  「抱歉,帮主,打扰您的睡眠!」慧芳又再道了一次歉,才开始解释她这么
晚打电话过来的原因,「有两件事情,一件事情是,刚刚王威天制作人联络我,
说他想为蓓儿做一个量身设计的专题采访,如果可以的话,希望蓓儿今天下午能
够过去和他讨论相关事宜。」

  「专题采访?」

  「就是那种一对一的,类似访谈节目的东西。」慧芳解释完便停止说话,安
静等待我的回应。

  「关于蓓儿的工作,你决定就好!我相信你有这个能力,会为蓓儿争取到最
好的条件,也会极力避免蓓儿碰到吃亏的事情!」我没有明白说出,但是我和慧
芳都知道,所谓的「吃亏」指的是什么东西。

  「那么,待会我马上向王威天制作人回复同意的意思;另外一件事情……」
说完,慧芳顿了一下,像是在犹豫什么的停了几秒钟,才又继续说话:「另外一
件事,是关于帮里的事……抱歉,帮主,今天帮里要和另外一个帮派谈判,因为
是由他们的帮主亲自出席,所以我们希望,帮主您也能参与这场谈判……」

  「谈判?为什么?」

  「因为……抱歉,帮主……这件事情相当的复杂,没有办法在电话里说明清
楚……」

  慧芳扭扭捏捏的说着,有些话好像不太愿意却又不得不说;不过,我可以猜
得到,慧芳其实并不愿意我参与谈判,不过只是碍于对方帮主亲自出马的关系,
碍于礼貌和气势,才不得不开口请我出席。

  虽然不愿意承认,不过既然算是我最信任的左右手的慧芳不愿意我出席,那
么我就顺从她的意思,能不参与就不要参与;因此我不断追问原因,希望能找到
个理由,让我可以名正言顺的不出席这场谈判。

  「……抱歉,帮主……这个原因真的非常复杂,真的没有办法,在电话里简
单说明清楚……」

  不过不管我如何追问,慧芳就是不愿意说明原因,最后,没有办法,我只好
明白直说了……

  「那你直说吧,慧芳,你希不希望我出席?」

  「我当然不希望帮主您参与,不过,碍于对方帮主亲自前来谈判,不管是礼
貌上或地位上,帮主您最好也……」

  ……我还能说些什么?慧芳都如此明白的说了……

  「……算了,我出席就是了……」

  「谢谢帮主……那么,今天中午十二点,我让下面的人去接您,可以吗?」
仿佛没有听出我声音中的沮丧,慧芳的声音里毫无感情的说着。

  「随便……」

  「是,谢谢帮主您的体谅……那么,帮主,我继续去忙了,抱歉,这么晚还
打扰您……」

     ***    ***    ***    ***

  隔天……不,应该说今天中午,上次接我到帮里为蓓儿举办的庆功宴的那位
女司机,再度准时到达,准备送我去与慧芳会合。

  在出去之前,我又为蓓儿上了一次药;现在她同样为了避免药膏被擦掉,正
光裸着身子趴在床上,两片圆圆嫩嫩的臀瓣面对着我,无意中对我产生了极大的
诱惑。

  蓓儿的屁股上,昨天拍打的红肿已经消去,不过因为我出力太重的关系,有
点伤害到皮肤里层的肌肉,所以虽然外表已经看不出什么异常,但是只要轻轻碰
到,还是感觉得到如瘀血般的疼痛。

  我叮咛蓓儿好好休息,不要随意起来走动,好让她屁股上的伤能够快些好起
来;可能是因为我的态度转变温和的关系,蓓儿的脸上散发出甜甜的微笑,双眼
里尽是如同被男友仅仅呵护住的女生般,浓情蜜意一片。

  我穿上整套名贵的西装,调整好了领带之后,戴上能够让气势更显威重的墨
镜后,便往卧房外走去。

  「主人……早点回来……小心一点喔……」在我的身后,蓓儿用她娇腻的声
音大声喊出这句藏有无比关心的话。

  ……

  「那个……呃……我们要去哪里谈判?」

  女司机将车开到上次举办蓓儿庆功宴的会场外,慧芳已经等在了那边;她用
电话联络了几声之后,便上了车,与我一起前往谈判的地点。

  只是从慧芳上车之后,一句话都没有说过,就连原本一边开车一边与我有说
有笑的女司机,也拉下了脸,面无表情的开着车。

  我看着车子开上了快速道路,渐渐往市区外驶去,然后在一条从来没有听过
的交流道下来,接着开始在鸟不生蛋的荒郊野外乱绕,在两旁根本没有电线杆,
连路宽都仅仅勉强让一辆车子单独通过的小路上行走。终于忍不住了,我开口问
道。

  慧芳听到我的疑问,转过头来冷冷的看了我一眼,又转回头去,一句话也没
有说。我看着面向窗外,纤细背影面对着我的慧芳许久,依旧没有得到我想要的
答案。

  终于,我要放弃的时候,慧芳放低了声音从她的嘴里回答我的疑惑,「我们
的谈判的地点……是本帮的总部……前面那里就是了……」慧芳缓缓的说着,脸
转向我,脸上带着一种奇怪的表情。

  我顺着她像前举起的右手,所指向的地方看了过去。一间在几十年前的乡下
很常见的,非常富有农村气息的三合院,出现在我的眼前。

  「那里?总部?」我惊讶的看向慧芳,想从她的脸上看出任何一点开玩笑的
感觉……可惜,她的表情一如往常,虽然美丽却寒冷如冰,看不出任何的表情波
动。

  「不是吧……我们帮里的总部竟然……」

  「很抱歉。」听到我近似于嫌弃的话,慧芳冷冷的说了声抱歉,刚好车子也
开到三合院前的一小片空地,并停了下来,慧芳便迅速的开了门跳下车。

  「抱歉,帮主,前面禁止车辆进入,还请帮主下车,步行进去。」慧芳低着
头,看起来恭敬无比的说,不过我却从她的话中,感觉到一股很明显的怒气……

  (……我是帮主耶……怎么连我也禁止……)虽然猜测慧芳借故报复,但我
还是乖乖的下车,准备走路进去……当然心里嘀咕几句是少不了的。

  虽然慧芳名义上是我的下属,但是实际上,帮里的大大小小事务,几乎都是
由慧芳和其它的几层级高的干部所支撑执行的,我只是挂名一个帮主的名号,加
上慧芳一直是我信任的左右手,类似现在和上次吃饭事件的事情早已数不胜数,
所以我并没有怎么放在心上。

  再说,慧芳也很明白的说了,她并不希望我参与这场谈判,可是在我不得不
出席的情况下,她会感到烦躁易怒,也是可以预料的事了。于是,我也不出声回
嘴,安静的下车,跟着慧芳往三合院的方向走去。

  愈靠近三合院,我愈感觉,其实慧芳并不是因为生气而故意报复,而是因为
路面的实际状况,车辆真的无法进入。比起之前更为狭窄的路,大概只能让两辆
普通重型机车并排通过;并且在路面上,有着许多大大小小的坑洞,最大的高低
落差,甚至高达半只小腿那么多。

  除此之外,未铺柏油的泥土地上,到处都是电影里面特种部队常使用的三角
钉,和一些与路面角度呈现垂直的刀片,经过特别的伪装之后,如果不是近距离
的观察,根本无法发现这些障碍物的存在。

  如果没有慧芳在前面带头,行走在一条弯弯曲曲,没有任何障碍物的隐形走
道的话,我可能刚开始就脚底受伤倒下了。这个时候,我才真的有感觉,眼前那
不显眼的三合院,是我们帮派的总部。

  我们继续往三合院的方向走去,在经过三分之二路程之后,从三合院内跑出
两名身穿西装,带着墨镜,身材姣好的女性;她们跑到这条路的末端,双手在身
前交叉,微低着头等着我们。

  「帮主您辛苦了!慧芳姊您辛苦了!」

  当我们到达她们的面前时,她们两人同时大声喊道,接着向两旁让开一步,
让出了一条路给我和慧芳。

  慧芳稍微点了点头,表示满意她们的表现,便继续领着我走进三合院。

  进到四合院的院子里,立时有四个刚刚那两个一样装扮的女性从中间的厅堂
跑了出来;她们跑到那庭堂的门口外,四人一齐蹲下,单脚跪地低着头,恭敬的
等着我和慧芳的经过。

  慧芳同样点了点头,领着我从她们中间的走道走过,进入她们跑出来的那间
厅堂;在我的身后,四道音色不同却同样好听的嗓音,整齐一致的向我和慧芳问
安。

  走进这间厅堂,才发现里面与我想象的完全不一样。

  不同于我对于一般三合院的印象,这间厅堂里空空荡荡的,只摆放了一张喜
庆上常用的橘色大圆桌,圆桌的周围坐了四个各有特色的漂亮女性;而这间厅堂
里,唯一的装饰,是正对着门的墙壁上,贴着的那幅关公图像,和图像两旁的七
字对联:「忠孝寻尽有真节,义情舍身无悔恨。」

  虽然我不懂诗词,不知道这幅对联好或不好,但是从字面上,我却可以清楚
的感受到,写这幅对联的人想要表达的东西。

  嘴巴上很容易讲的忠义两字,实际上是很难做到的,尤其在现在人心狡诈的
社会,更是不能期待有刎颈之交的存在……如果不小心遇到了,除了好好把握之
外,唯一该做的事,就是去买张乐透彩卷……

  ……呃,看着这幅对联,我不小心走神了……我连忙拉回心思,转身想要询
问慧芳一些事情,却发现原本坐在圆桌周围的四名女性,连同慧芳,在我的身后
站成一排,上半身微微向前弯曲。

  「帮主您辛苦了!」

  这突忽其来的问候把我吓了一跳,加上和我一起前来,平常对我一直都是冷
漠以对的慧芳,也对我行礼问安,让我感到非常不自在;我连忙上前拉起她们,
要她们不要这样……

  当我碰到她们的白皙玉手时,那柔嫩的触感让我顿时心跳加快跳了几下;同
时,从她们身上传来的淡雅香水味,让我感觉非常的舒服。

  我把她们拉回圆桌旁,并亲自拉开椅子让她们坐下;原本除了慧芳之外的四
个女人都都不肯接受我为她们拉椅子,后来才在我和慧芳的连声请求下,才一边
道谢一边入坐。

  「咦,帮主,您要去哪里?」当我终于劝最后一人坐下之后,准备走出这间
厅堂的时候,慧芳叫住了我。

  「你们现在不是要讨论待会谈判的事情吗?那……我想我只是来撑场面的,
那我就不要待在这里,以免影响到你们讨论吧……」

  听到我这么说,慧芳和其它四人面面相觑;有好几次,慧芳的嘴角蠕动了几
次,像是想要说些什么,不过还是什么话都没有说。

  不知道怎么处里,五个女人开始细声讨论,最后由慧芳代表,走过来拉住我
的手,将我往圆桌旁边拉去。

  「不管怎么样,您是我们的帮主,虽然只要有我们五个姊妹在,您就派不上
什么用场,也提不出什么有帮助的意见,但是,您还是应该参与,因为这是与我
们帮里有关的事情。」

  不知道为什么,当慧芳在说这句话的时候,我感觉她好像在微笑,唇边似乎
微微上扬,连带原本看起来冷冰冰的脸孔,都柔和甜美了许多。

  ……

  五个女人在圆桌旁热烈的讨论着,一如我所预料的,从开始到现在,完全没
有我插话的份;甚至于,虽然她们说的是中文,也没有特殊的地方口音,可是我
就是完全听不懂,她们到底在说些什么东西。

  听得晕头转向,我开始四下张望,仔细观察这间厅堂里的任何一个角落,或
许会找到某个密道的入口,那里可能就是这间三合院被做为帮派总部的原因……
我知道这个想法有些幼稚可笑,可是对于无法参与讨论却又不能离开的我来说,
却是唯一可以消磨时间的方式。

  说到时间,我突然想起现在待在家里趴在床上休养,希望让受伤的小屁股早
点复原的蓓儿,今天下午两点要去和王威天讨论有关于节目专访的事情……原本
我打算在车上向慧芳提起的,可是因为前来总部的沿路景色太令我惊讶,导致我
在路上完全忘了这一回事……

  我拿出手机看看时间,发现时间早就超过了下午两点……蓓儿不但没有依约
前往,甚至连通致歉的电话也没有,想必性格怪异出名的王威天正在大发雷霆,
或许正在联络其它制作人串联封杀蓓儿上节目,甚至已经开始撰写新闻稿准备发
表声明……

  无聊至极的我开始东想西想,就像是个十几岁的青少年,对于爱情的不确定
那般胡思乱想;但是,愈想愈离谱的我,渐渐开始觉得不安;毕竟蓓儿是属于我
的性奴,她能在歌唱事业上大放光芒,我这个做主人的也与有荣焉,自然不希望
因为这种事情而伤害了她的名声。

  左想右想想不出个好办法,我只好硬着头皮,出声打断慧芳她们热烈的讨论
声。

  「什么?现在都几点了?您才告诉我?」

  听了我的叙述,慧芳皱起了眉头;虽然现在比较要紧的事待会将要进行的谈
判,但是名义上属于帮里设立的公司的签约艺人,蓓儿的名气和收入都能让帮里
发展更加顺利,所以慧芳不得不停下,想想看有没有事后补救的办法。

  「总之,我先打电话去向王威天道歉……抱歉,慧婷,你们继续……」

  慧芳向坐在她的左手边,留着过肩长发,有着一张瓜子脸、白嫩脸蛋的女人
说;同时,慧芳在她离坐去打电话的时候,还不忘记狠狠的瞪了我一眼。

  我无辜的看着慧芳走出厅堂的窈窕背影,心中冤枉无比;虽然我是帮主,理
应是帮内地位最高的,可是不但慧芳不把我当成帮主,就连在座其它四女,也同
样不把我放在眼里。

  虽然我和她们四人从来没有见过面,但是我知道,她们四个与慧芳同样是帮
里的高级干部,甚至可以说,除了身为帮主的我、我从来没有见过面也不知道是
谁的前帮主,以及几个少数的长老之外,帮内地位最高的,就是以慧芳为首的这
五个女人。

  当慧芳离去之后,原本埋首于讨论之中的其余四人,可能是因为为首的慧芳
不在,重要事情没有办法决定,干脆暂时停下休息,起身走动放松身体,或是喝
水解除口渴。

  其中那名叫做慧婷的女人,顺便为我倒了杯水,微笑的递给了我,「帮主,
您和慧芳感情还不错喔!」

  「感情不错?你是认真的吗?」我讶异的看着满脸笑容看着我的慧婷,如同
在三合院外的空地下车时对慧芳做的一样,想要从她的脸上找寻任何一丁点开玩
笑的成分……

  依旧如同当时的结果,我在慧婷的脸上找不到任何一点开玩笑的意思……

  「你从哪里觉得我和慧芳感情不错的?」我问,我也很想知道为什么。

  慧婷对我露出一个神秘的微笑,她刚轻启她那娇艳的双唇,准备解释时,出
去打电话的慧芳却在这个时候回到了厅堂。

  「抱歉,耽搁了一下,我们刚刚说到哪里?」慧芳一回来就坐回了椅子上,
看也不看我一眼,便招呼大家回去继续讨论;被打断的慧婷对我做了个可惜的表
情,便听话的回到了圆桌上。

  我看着专心在讨论之中的慧芳,心里恨的牙痒痒的,却不是真的怨恨,而是
那种赌气之类的感觉;说不上为什么,可能只是因为没有听到慧婷的解释吧……

  时间又过去了许久,她们五个女人仍旧讨论的兴高采烈,而我同样的待在一
旁发呆,祈祷她们的讨论能够赶快结束。

  终于,当讨论到一个段落时,慧芳看了看时间,随即表情转趋严肃的站起身
来,看着我们:「各位,时间差不多了,他们应该快要到了!」

  听到慧芳的话,原本脸上还带着笑容的四个女人,用快得令我惊讶的速度,
换上一副与慧芳同样严肃的笑容;同时,原本感觉还颇为和善的她们,身上竟然
不知不觉散发出一种威严不可抗拒的气势,让我真正吓了一跳。

  「帮主,对方就要到了,请您准备。」离我最靠近的慧婷,表情冰冷的对我
说,一点也不像是之前笑嘻嘻的和我说话的那个女人。

  虽然并不适应,但是我也知道现在不是提出异议的时候,我便站起身来,照
着慧芳的安排,开始动作。

  刚刚跑出去的六个西装女人,和其它几个不知道从那里冒出来的,同样装扮
的女性,开始分工合作,有些人清扫、有些人准备茶水,各有各自的准备工作,
而我则是和慧婷两人合力,将原本放在厅堂里的那张橘色大圆桌,搬到外面的空
地上。

  刚走出这间厅堂,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原本只用水泥铺过的地上,竟然
重新铺上一层红色地毯;这个大约可停八辆游览车的这个空地,被红地毯铺上之
后,看起来非常耀眼,加上周围的厅堂外墙上,都挂上了一些像征气派的摆饰,
使得这间三合院感觉不但再像原本的那般老旧,反而别有一种富贵奢华的错觉。

  将桌子搬到空地中央,几个女人将放在别间厅堂里的,看起来比较高贵的木
雕椅抬出来,在圆桌周围摆放整齐后,谈判场地就大概准备完毕,剩下就是等待
对方的到来。

  刚开始,对于将谈判场地选在空地这里,我也觉得很奇怪,但是后来想想,
这间三合院里并没有一个像电眼里那般,适合关起门来谈判的地方,反而将场地
设在开阔的空地上,不但简单容易,还可以让对方认为我们的好整以暇,想必是
有非常大的把握谈判成功,才会光明正当的在空地上谈判;毕竟这里是我们的地
盘,想要在某个地方安插人手见机行事,是很方便的。

  「帮主,这是刚刚我们讨论的结果,请您仔细看一下,待会谈判的时候,必
须由您亲自与对方的帮主谈判,所以轻您务必要仔细的将这份资料看过一遍。」

  这时,刚刚走进左边那间厅堂里的慧芳走了出来,手上多了一叠白纸,并分
发给我们刚刚在圆桌旁讨论的几个人;我接过来一看,才发现这竟然是一叠大约
十页,不知道什么时候用电脑整理好并打印出来的,慧芳她们刚刚讨论出来的结
果和待会谈判的细节与重要事项。

  看着慧芳走过去分发资料的背影,我开始佩服慧芳的神通广大;刚刚在讨论
的时候,完全只是口头上的讨论,没有一个人在做纪录,而慧芳现在竟然能够拿
出这么一叠资料……她是怎么做到的?更别说从她刚才走出来的那件厅堂墙上的
入口看进去,里面是空荡一片,她是怎么弄出这几份资料的?

  虽然我很想上前询问,但是现在显然不是追根究柢的时候,我拿着刚刚慧芳
交给我的这份资料,走到一边,靠着墙壁坐了下来,开始仔细阅读。

  ……

  「喔哈哈哈哈哈,贵帮果然前途无量,竟然找了这样一个小毛头来当帮主?
哈哈哈哈哈,前途无量、前途无量啊!」

  坐在我对面的中年男子,年龄大约六十岁上下,头上光溜溜的,双颊到下巴
却是不满了浓密的胡须;他张嘴哈哈大笑,声音大的可能连几百公尺外的人都听
得见。

  「不过,贵帮向来都是女人当帮主,怎么这任帮主变成了个男的?啊,莫非
你是女的……?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啊……哈哈哈哈哈……」

  中年光头胡须男又再度放声大笑,这一次,就连站在他的身后,清一色西装
墨镜,显然与我身后的慧芳五女同样身为帮里高级干部的五个男人,嘴角也微微
上扬了起来。

  中年光头胡须男,真实姓名我不知道,只知道他号称黑龙,也就是今天要与
我们谈判的帮派老大;在慧芳给我的资料上面,他是一个为人阴险、无所不用其
极、为达目的做事不择手段的卑鄙小人。

  在他刚到达,我们客套的招呼他坐之后,便立刻开口对我来上两声嘲笑,不
管他是为了示威或是真心如此,从他那恶心的声音和看起来像只癞虾蟆的笑容,
我就大概确定资料上的内容,十有八九是真实的。

  于是我照着资料上慧芳给的建议,只轻轻微笑带过,不随着黑龙回话起舞;
幸好我的脸上带着深色墨镜,不然想必对面的六个人,可以清楚明白的看到我双
眼里的鄙夷。

  「黑龙帮主,不知您今天要求与本帮谈判,到底想谈些什么?」我微笑说。
在那些资料里,慧芳已经将今天要谈判的原因事情,都解释得清清楚楚,同时还
有关于应对态度的建议,虽然平常我并没有在做事,但是身为帮主,基本的气势
还是有的,只要在谈判开始前稍为练习一下,就能表现出来。

  见到我没有发怒或是有其它的反应,反而直接进入正题,黑龙皱起了眉头;
不过,毕竟是个见过场面的人,立刻爽朗哈哈一笑,将刚才的一小阵尴尬带过,
「好,不愧是年轻人,做事直接了当!既然你立刻就来,那我就奉陪到底……皓
冰,把东西拿过来!」

  黑龙身后的一人立刻回应,他拿了一卷类似海报的纸卷走上前来,并将纸卷
打了开来,里面赫然是几个包括蓓儿在内的,现在线上当红的艺人偶像名称。见
到如此情况,我便立刻向慧芳使眼色,示意她也上前准备。

  在那份资料上,我已经了解,对方也是一个将势力伸展到演艺圈里的帮派,
并且手上就签有一位现在当红的男演员,我们双方目前可以说是竞争激烈水火不
容;所以这次的谈判,多半是为了如何划界、尽可能将现在当红或是未来前途看
好的艺人签进自己旗下的谈判。

  所以我让名义上处理这方面事务的慧芳上前,代替我与对方谈判,也藉此避
免对方看出我在帮内真正地位的可能;而对面黑龙也让刚刚将这张纸卷地上来,
叫做皓冰的男人出面与慧芳谈判,想必他的身分与慧芳大概没有什么不同。

  只是,我现在不懂的是,这种谈判有什么复杂的,而让慧芳在电话里不愿直
接说出呢?

  接下来的两个小时,天色从明亮湛蓝到昏暗黄昏,肚子从毫无饿意到现在饥
肠辘辘,激烈的谈判一直在持续着,不过仅限于慧芳和皓冰两人;在场其余的十
个人中间没有人发出任何声音,全部都在注意争论中的两人情况如何。

  不过,从这里就可以看出我和黑龙两人之间的差别;在这段时间里,黑龙虽
然和我一样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不过他一副轻松的神情,全身放松的靠在木制椅
背上,有时还会闭目养神,仿佛场中央的动静完全不关他的事情一般。

  而我,虽然能够散发出一股威严的气势,但我毕竟首次亲自出马上谈判桌,
除此之外就没有任何值得夸耀的表现,就连真正出声的也是慧芳;虽然黑龙那边
也是让底下干部出马,但是黑龙毫不在意的表现就让我输了一大截。

  不要看我脸上面无表情,寒冷如冰很有一番杀气,实际上,我的双颊肌肉已
经僵硬,要不是双眼带着墨镜,可以挡住我痛苦的眼神,对方一定早就发现我的
气势是装出来的了。

  正在和皓冰争论的慧芳自然明白我的窘境,看的出来她也很尽力的在缩短谈
判时间,无奈皓冰就像他的老大,一副悠然的样子,讲话慢条斯理声细如蚁,根
本就不像他的名字那般给人流利爽快的感觉。

  又过了将近两个小时,天色已经完全暗淡下来,三合院周围进是漆黑一片,
好在三合院的四周有好几盏大型的灯架,将包括三合院四周一百公尺内的范围全
部照亮,才没有让这场谈判因为天色而中断。

  好不容易,这场漫长的谈判终于结束,大致上结果是一半一半,在价值预估
上大概是差不多,比较值得一提的是,慧芳在谈判时依旧贯彻着她的女性至上主
义,放弃了几个已经逐渐崭露头角的男星,而换到了十几位目前知名度还尚未打
开的女生;虽然未来总预估的得利是不相上下的,但是因为变因太多,到底能不
能真如预估般后势看涨,还有待观察。

  不过,虽然名义上我是负责人,但是旗下的演艺公司实际上是由慧芳负责,
公司搞好搞坏与她本身最有密切关系,我相信她不会因为自己的信念而将公司弄
垮,所以任由她放手去做;不管如何,这场谈判终于是结束了,其实这也算不上
是谈判,顶多是两间经纪公司负责人的「私下交流」罢了,彼此只是谈出了一个
接触优先权,实际上能不能将艺人签下,还要与对方亲自洽谈过后才知道。

  「既然结束谈判了,那么,恕我招待不周了!慧芳、慧婷,送客!」

  既然结束谈判了,早点将黑龙他们送走,我便能愈早脱离这难受的位置;于
是我放低了声音,仍然装着一张冰脸,要慧芳和慧婷两人送他们离开。

  慧芳两人应声而出,走向前摆手示意黑龙他们离开,没想到黑龙却完全没有
动作,仍然坐在椅子上,一张恶心的笑脸对着我,双眼眯的像是一条细缝一般,
「别这么急着赶我们走嘛……刚结束一场『讨论』而已,你不请我喝个茶、吃个
饭吗?」

  「抱歉,我很忙。」对于黑龙那恶心至极的脸,我完全不想对他多说任何一
句话。

  「那就没办法了,我们继续来『谈』第二件事吧!」

  「第二件事?」听到黑龙说第二件事,还翘起了脚,仿佛原本就有这个节目
似的;我惊讶的望向慧芳,想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之前在她交给我的资料上,
并没有提到啊!

  可是出乎我意料的,在慧芳回头过来的脸上,我在她的双眼里,看到了一丝
不该出现的惊慌,跟着只见她走向黑龙,脸上表情非常的愤怒,「黑龙,你给我
闭嘴!」

  在场除了黑龙,还有刚刚与慧芳「讨论」的皓冰,其它人全都吓了一跳;谁
也没有想到,慧芳竟然敢这样子对黑龙讲话。可是,黑龙仍旧满脸笑嘻嘻的,完
全没有发怒的样子……甚至可以说,在他那恶心的笑容里,正在期待接下来的发
展。

  「喔?没想到贵帮『首席干部』慧芳,竟然有事情瞒着帮主啊?」黑龙将双
脚翘上了桌子,双手交叉抱在胸前,后背靠上了椅背,脸上笑嘻嘻的。

  「慧芳,他是什么意思?」

  我沉着声音问,虽然我也急于知道答案,终究还是在破口而出追问之前,将
声音压到最低,尽量保持之前的态度气势;不过我想,在场可能人没有人还会认
为,我仍旧不动如山,心思没有任何一点的影响吧……

  「没想到,令我们的皓冰大哥爱慕、崇拜不已的慧芳大姊,也会做这种事情
啊……」

  「对呀……她在『业内』忠心是出了名的,怎么会做这种事……」

  「……」

  对方的五个干部开始异口同声的讽刺、嘲笑慧芳,像是小学女生组成小团体
排挤她们讨厌的女生那样,尽情的以口语方式不断攻击着慧芳。

  而慧芳则是出乎我意料的,低下了头,没有做任何的回应;可是当我看着她
的背影,从她单薄的双肩上,却可以看到明显的颤抖;不晓得是生气还是难过,
看的出来慧芳非常激动,却又强自压抑着自己……

  看到平常自己所信任重视的慧芳被对方攻击成这样,我渐渐感到怒火中烧;
不管慧芳隐瞒了什么,给予斥责的应该是我,而不是与本帮毫无相关的他们。

  于是我大声吼道,没有任何的作势、表演成分,完全只是展现我内心里的强
烈怒气,「通通给我闭嘴!这里是谁的地方你们是忘记了是不是?」

  或许是因为我的气势,也或许是因为他们没料到我竟然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一瞬间,场面全部安静了下来,对方的五个男干部全部面面相觑,你看看我我看
看你,霎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办。

  「慧芳,先回来!不管你有没有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都以后再说!」

  「是……」

  慧芳听话的转身,退回慧婷等人所站的阵列之间;当她回身背对着黑龙的时
候,眼神与我四目相对了一秒钟,在这短短的电光石火之间,我在慧芳的双眼里
面,看到了满满的不安和愧疚、抱歉与感激。

  看到慧芳眼神所传达出的讯息,不管慧芳隐瞒了我什么东西,我都不会继续
追究;她为了帮里、为了蓓儿做了那么多,是我最信任的左右手,我相信她做事
的方法与态度,我相信慧芳会这么做不是没有原因的。

  不管如何,还是得等到这场谈判结束之后再说;我正了正色,干咳了两声清
清喉咙,双眼直视黑龙的眼睛,无形的视线在空中摩插出了对战的火花;我毫不
刻意的、用我最平常的声音语气,像是闲话家常的问候黑龙。

  「你想谈什么?」

  再平静不过的态度,却让黑龙僵住了他那难看的笑容;黑龙将腿放了下来,
回头看了看他的五个干部,在皓冰犹豫的对他点了点头之后,他才又回过头来,
「既然你要我说,那我就不客气的说了!」

  黑龙又翘起了脚,仿佛刚才他瞬间的僵愣从来没有发生过般,好像还是原来
那样的潇洒,只是他的表情里,没有了原先的悠然自信,反而多了一分的警惕,
「照你我两帮之前的约定,是时候该让我们两方的性奴交换了!不知道贵帮打算
什么时候进行交换?」

  「性奴?交换?合作?」

  我完全不了解黑龙在说些什么东西,我疑惑的看着黑龙,虽然我带着墨镜,
对方无法从我的眼神里察觉我的想法,仍然可以从我迷网的表情看出一些端倪;
只是黑龙虽然察觉了我的疑惑,却只是面带嘲讽的看着我,并不解释。

  我回头看向慧芳她们,想让她们替我解惑,却发现慧婷及其它三人,皆以祈
求的目光看着我,而站在最首一位的慧芳,几次嘴角蠕动想要说些什么,却总是
没有真正发出声音;最后,她制止了自己想要开口的冲动,同样投以我信任及祈
求的眼神。

  虽然还是不明所以,我至少还可以知道,黑龙所说的,一定是让慧芳她们厌
恶与避之唯恐不及的事,不然不会连平时让我又气又无奈的慧芳,都向我露出祈
求的眼神。

  「我不懂你的意思,可否请黑龙帮主说明一次?」

  黑龙与他身后的几个干部互相看了几眼,我从他们脸上看到了……强烈的鄙
意和不屑。

  「想请问贵帮帮主……在位几年了?」黑龙悠悠说道,没有直接回应我的问
题。

  「这有什么关系?」我沉下脸,刻意将声音压得更低;这一刻,我感觉我是
个名符其实的帮主,坐在谈判桌的主位上,与对手一来一往激烈交锋。

  「你还嫩呐……算了,本帮主今天心情好,这件事就暂且不提……但是!」

  黑龙像是在和朋友聊天般的,声音温合缓慢,但又突然猛的大吼一声,让在
场的人,除了慧芳和我,还有那位名叫皓冰的男人,其它包括黑龙身后的其余四
个干部,全部都吓得身体颤抖了一下,甚至有一两人还发出了轻微的叫声。

  我自己没有被吓到,是因为我全身专注在黑龙的身上,对于他可能会有什么
动作,我大概都已经猜想到并预作了准备,包括这句黑龙既可威吓对方,又可以
让助长自己的威严气势的话,也在我的预料之中;而慧芳之所以镇定如宜,想必
是长期替我打理帮务,已经经过了许多大场面,见过了许多大风大浪,而对此已
经习惯了吧……

  「但是,下一次,我要你们确切给我一个答案,如果没有,不要怪我没有给
你们机会!」黑龙回复了之前平稳的语气,将这句话说完之后,带着五个干部掉
头走人,留下我们这群占着地利优势的几个人;不过,我想这一刻,应该没有人
会为谈判结束而感到高兴……

  我回过身,往慧芳、慧婷她们几个人看过去,她们全部面色凝重,仿佛遇上
了大麻烦似的;我用询问的眼光看像慧芳,她却将头低下,闪避了我的目光。

  「慧芳,你告诉……」

  「本帮黑龙帮主为了让贵帮明白本帮对这件事情的重视,与想要尽快让这件
事情办成的诚意,特地送上一份微薄的礼物,希望身体不舒服的贵帮当红歌手蓓
儿,能够在家里好好养病!」

  就在我要追问慧芳的时候,皓冰突然又跑了回来,站在离我们约有五步外的
距离大声说道,并在话说完之后,于原地留下一封红色信封,转身快步跑离。

  而远处的黑龙竟已以我们意料之外的速度,走出了那条不满障碍的路,在那
块我和慧芳下车的空地上,坐上一辆刚刚驶来的黑色轿车;他在上车之前,还回
过头来对我们笑了一笑,那个笑容,带着无比的跩视。

  「王威天!」

  我还反应不过来,皓冰的话里带有什么隐藏的意思,慧芳就猜出了对方话里
的意思,她愤怒地骂了一声脏话,拿起手机便开始不停的拨打;我思考了一下,
也明白慧芳愤怒的原因了……

  「妈的……车!」

  蓓儿身体不舒服在家里休养的,这个慧芳向王威天解释蓓儿为何没有到场的
理由,照理说只有王威天和我们这里的几个人知道,没有可能连黑龙也知道;唯
一的解释就是,王威天与黑龙是一伙的。

  想到蓓儿现在可能身处于危险之中,我便着急不已,我大吼了一声,便往外
面那片空地跑去,慧芳也跟在我的后面。

  「没有人接……」慧芳打了好几次电话,通通没有人接电话。

  得知这样的结果,我心里面更加的着急,同时,也对黑龙开始升起极高的怒
火。


[ 本帖最后由 cs1985818 于 2009-4-3 12:46 编辑 ]
作者: 雲淡風清    时间: 2009-4-1 19:25     标题: 一千零一夜第二十夜·乱味 作者:不鲁斯


     ***    ***    ***    ***

  回到市区,以最快的速度冲回家里,发现就如我们心中所猜测的,蓓儿并不
在家里。

  屋内并没有任何凌乱的迹象,甚至卧房内的棉被还折得整整齐齐,完全没有
蓓儿被强行带走的感觉;当然,这只是看起来而已,王威天很有可能找其它人帮
忙,或是根本就假装有事情商量,将蓓儿约出去,也不是没有可能。

  我和慧芳心中都凉了半截;我们对看了一眼,嘴巴上虽然没有说什么,但我
们心知肚明……蓓儿如果落到了王威天手上,甚至是黑龙手上,下场……

  「联络所有的帮众,全部出动去找蓓儿的下落!」我强忍着担心和怒火向慧
芳说,然后走出房门。

  我开着车在路上到处乱绕,我不停的东张西望,想在两边的人行道上,找寻
到蓓儿的踪影;慧芳、慧婷等人也招集了所有的帮众,有人的拉人有电话的打电
话,全部动员寻找蓓儿的去向。

  每过十分钟,慧芳会打电话向我,和其它几个带头的人联络并交换情报,只
是,我们得到的,一直都是尚未寻找到目标的消息。

  我在脑中不停想着,蓓儿有可能会去哪些地方,有没有她喜欢去的餐厅、服
饰店、百货公司或是其它地方,并告诉慧芳让她分派人手,去这些地方找人。

  我第一次发现,我竟然是这么的在乎蓓儿。

  「喂?找到人了吗?」

  又是一通电话打来,我没有看来电号码就接了起来;反正现在这个时候,会
不断打电话联络的就只有慧芳而已;我一边接听着电话,一边继续开车,双眼仍
旧毫不放过任何可疑的地方,向车外的任何一个角落搜寻。

  「哥,你要找谁呀?有谁不见了吗?」

  「里香?!」

  出乎意料的,电话另一头传来的竟是里香那好听的声音;虽然我仍在寻找蓓
儿的身影,但是里香却是另一个让我非常在意的女孩,于是我连忙将车子停到路
边,专心的与里香说话;当然,我的双眼仍旧望着窗外,希望蓓儿在下一秒钟会
突然出现在我的眼前。

  「嗯,哥,我是里香!哥,你在找谁呀?」

  里香的声音在电话里依旧是那般甜腻,听得我心中原本的那份焦虑怒火,渐
渐平淡了许多;我暗自在心里感谢里香这时候打了这通电话过来,让我原本着急
不安的心稍微舒缓了许多。

  「喔,没有啦!里香,你怎么会打电话过来?现在很晚了呢!」

  「对耶,差点忘记了……哥,你现在能过来吗?我有事情找你!」

  里香的声音甜美的像个天使,那娇嫩如孩童般的嗓音,连在电话中也是那般
的好听,让我巴不得想要开口答应里香,立刻前往母亲家,可是……

  蓓儿现在不知道在哪里,或许在王威天的手上,也或许在黑龙的手上……以
道上对黑龙的传闻风声,她除了是个为人阴险、无所不用其极、为达目的做事不
择手段的卑鄙小人外,还是个下流好色的无耻贱人。

  据说他上酒家时看到中意的小姐,不管对方愿不愿意,他都会强迫带对方出
场,强迫对方和他发生关系;而被他强行带出场的小姐,隔天都会满身伤痕的回
到店里,并向店方辞职,然后立刻远离那个地方,为的就是不想有再次被黑龙看
上的机会……

  不知道怎么的,我竟然有种熟悉的感觉,在刚才我想到小姐带着满身伤痕的
时候,心脏突然快速的跳动了好几下……并不是因为害怕、讨厌或是愤怒,而是
很熟悉的,很兴奋的加速跳跃……

  我记得这种感觉,在我兴奋拍打蓓儿的小屁股时,也有同样的感觉。

  (难道我和黑龙一样……?)

  「哥?哥?」

  里香的声音又出现在我的耳边,我才又从自己的回想中惊醒过来;我草率的
回应了里香几声,以免让她发现我的异状。

  「那,哥你到底要不要来嘛?」

  「这……」我犹豫了起来。说真的,里香找我过去,对我的诱惑力非常大;
从我第一次见到里香开始,我就像着了魔似的,脑中一直浮现着里香的身影;我
几乎想要立刻答应里香,然后飞奔过去。

  可是蓓儿现在不明的状况,却又让我裹足不前;虽然蓓儿是我的性奴隶,但
是我自己知道,在我的心中,她绝对不只是一个性奴隶;我之所以那么着急想要
找到里香,是因为怕里香在王威天和黑龙他们的手上,会被他们怎么样。

  这种事情早已屡见不鲜,加上今天在谈判时的过程并不能算是融洽,更加深
了蓓儿被欺负的可能性;想到这里,我就无法立即答应里香。

  在我的心里,可能里香的位置要高一些,但是蓓儿的位置,也绝对没有低到
我会弃她于不顾的地方;相反的,我在乎到连我自己都不敢置信的程度。

  没有办法,既然不能停止寻找蓓儿,又不想扫里香的兴,我只能采取折衷的
办法;我答应了里香立刻过去,但是我同时告诉她,我有很重要的事情,只能待
一下子;里香很快的同意了,她开心的欢呼了几声,要我赶快过去之后,才挂断
电话。

  「铃铃铃铃……」

  里香才刚挂断,我便立刻接到慧芳打过来的电话;我简单向她解释了一下,
要她继续寻找之后,立刻驱车往母亲家的方向前进。

  ……

  「碰!碰!碰!碰!」

  「耶!哥,生日快乐!」

  我刚拿钥匙将母亲家的门打开,里面便传出几声类似鞭炮声的巨响,接着无
数彩带连同纸花洒向我的方向,落在我的头上与身上。

  「生日快乐?」

  我疑惑的看像手上拿着拉炮的里香;她的头上戴着一顶圆锥状的帽子,脸上
带着甜甜的笑容,手上的拉炮还在冒着白烟;而在她的背后,天花板上竟然拉起
几条彩带,上面写着「又新哥哥生日快乐!」几个大字,而在客厅的桌子上,一
个白色的奶油大蛋糕摆在桌子的正中央。

  「哥,再过一个小时就是你的生日了耶!快快快,人家想吃蛋糕啦!」

  里香伸出双手环抱住我的手臂,柔软的娇躯与我紧紧贴着,亲热的拉着我往
客厅走去;而在她的身上,除了她自然散发的醉人体香外,还带着浓郁的奶油香
味。

  「哥,这个奶油蛋糕是人家做的喔!很好吃的!赶快吃吃看……啊,不行,
要等到十二点以后才可以吃……」

  里香先是开心的叫着,而又突然嘟起了嘴巴嘟囔着,可爱生动的表情让我看
得入迷了;我呆呆的任由她拉着我走到沙发旁坐下,而里香还在撒娇似的黏在我
的旁边,一直问我能不能先偷偷吃上几块。

  而母亲则是坐在另外一个方向的单人沙发上,微笑的看着我和里香的互动;
从我一进来开始,我就察觉到母亲似乎感到非常开心,却又不晓得为什么会有这
种感觉。

  不过,我倒是连今天是我自己生日都不知道,以往我并没有过生日的习惯,
只是偶尔母亲或慧芳会请我来母亲家吃饭,并告诉我那天是我的生日,所以我并
不知道我的生日是几月几号;听里香的说法,过了十二点之后才是我的生日,那
么,我的生日应该就是明天了,或许是个值得庆祝的日子。

  可是我现在应该还要去寻找蓓儿的下落,而不是悠闲的坐在这里吃蛋糕……
对于这两样事情的冲突,让我感到非常的难以抉择。

  「咦?哥,你看起来好像心情不好耶……啊,哥,你不是有事情要忙,这样
会不会……」里香说着,从她的脸上很明显的可以看到失望的表情。

  我很想直接告诉里香我并没有事情,可是蓓儿在我心中的身影却让我怎么也
无法开口。

  就在这个时候,我看到一个身影从厨房的方向走了过来,让我吓了一跳。

  「主……不,新哥,这里有饮料,如果你会口渴的话,就先喝了吧。」

  蓓儿穿着一件以黑色连身公主裙为底,外加一件白色半身围裙,围裙的边边
有着可爱的多层蕾丝花边,头上戴着一个同样以多层蕾丝编织的可爱发箍,整体
造型除了女仆服外我想不出来该怎么称呼的衣服,手上端着一个铁盘,铁盘上有
两只里面盛着饮料的玻璃杯,往我这里走来。

  「蓓儿,你怎么在这里?你不是应该……」

  我满是疑惑的对蓓儿说;之前心中那满腹的着急和怒火,都在看到蓓儿安然
无恙的身影时消失殆尽;为什么蓓儿不在家里休息,而跑到了母亲这里来,我怎
么样也无法猜测得到,不过,也幸好如此,蓓儿才免于遭受王威天的毒手。

  「在主……在新哥你出门之后,里香妹妹就打电话过来,她说今天是你的生
日,问我想不想一齐帮你庆生,我当然说好啊!然后我们就约了一个地方见面,
等里香妹妹放学之后来找我,然后就带我过来了。」

  蓓儿并不知道后面发生的那么多事情,只是很单纯的将她之所以来母亲这里
的原因说出来;不过,从她扭扭捏捏、脸上有点退缩的表情,我知道她一定在担
心,我会因为她没有告知原因就乱跑而生气。

  我摸摸蓓儿的头,表示我并没有生气,蓓儿这才意一扫脸上的阴霾,开心的
露出了甜甜的微笑;跟着我又转头面向里香,用眼神询问,为什么她会有我家里
的电话号码?

  原本我并不认为里香会知道我眼神里的意思,正准备用嘴巴发出声音再询问
一次,里香却抢先回答了我的疑问:「吼,人家上次和蓓儿姊姊聊天聊得很开心
啊,可是后来又不知道还不能再见面,所以我就偷偷跟蓓儿姊姊要了哥家里的电
话和手机号码……哥……你不高兴喔……?」

  里香委屈的说,一边将身子愈往我身上黏过来,像是小孩子在向父亲撒娇似
的,虽然话里像是在道歉,可是从她的小脸蛋上,根本看不出任何认错的样子,
反而还显得有点洋洋得意。

  「算了……我去打个电话……」

  闻着因为里香黏上来的娇躯,而同时大量飘进我的鼻息中的,里香身上那股
香甜蜜人的体香,我强忍着伸出手将她紧紧抱在怀中的冲动,跑出客厅打电话给
慧芳,告诉她蓓儿已经找到,她们几个和帮众可以收队回去休息了。

  通知完慧芳,我这才收拾完那些担心的情绪,换上期待的心情,准备待会里
香为我举办的小小的庆祝会;我是第一次那么期待,也是第一次有人为我办庆生
会,所以我确实很期待,里香和蓓儿,会为我安排什么样的节目。

  因为这里是整层楼都是母亲家,加上原本大楼的隔音设备就做得很好,所以
并不用担心会吵到隔壁邻居或楼下住户什么的,所以待会,要怎么跳、怎么闹都
没有关系。

  我满怀着期待的心情,走回客厅里去。

  ……

  大闹了几个小时之后,里香为我办的小型庆生会才宣告结束。

  这时已经是凌晨,太阳快要升起的时间,我和蓓儿决定直接在母亲家这里休
息,反正这里的空房间很多,不必担心没有地方可以睡;而欢闹了整晚的里香,
也呵欠连连的向我们道了晚安,并在我的脸颊两边各送上一记甜甜的香吻之后,
才回去房间睡觉。

  为了替我办这场庆生会,里香甚至已经和学校请了一天的假,准备在家里让
几乎二十四个小时没有睡觉的自己补眠了。

  说也奇怪,母亲竟然会同意里香为了替我办庆生会而向学校请假;在我的印
象中,母亲应该是个虽然慈祥但并不失严厉的母亲,为了办庆生会这种莫名其妙
的理由,而同意里香向学校请假一天,应该不是母亲所会同意的事。

  不过仔细想想,今天是我的三十一岁生日,同时又是我和里香相认以来的第
一个生日;让十五年来第一次见面的我们,在我生日的这天一起度过,好像也是
可以说得过去的。

  不管怎么样,母亲已经同意里香请假,而里香也替我办了场蛮开心的庆生会
了。

  刚刚里香开心的吃着自己做的奶油蛋糕时,调皮的在手指上沾满了奶油,偷
偷的涂抹在我和蓓儿的脸上,被偷袭的我们当然不能认输,抓起桌上还没切下的
蛋糕便开始了砸派大战;才一下子的功夫,我们三个人的全身上下,便全部都是
奶油的残渣和味道,整个人搞得一片狼藉。

  稍事清理一下之后,里香又搬出了全套的音响设备,直接在客厅里面开始了
唱歌大赛;有蓓儿这位刚刚获得大奖肯定的女歌手在,现场自然只有叫好的赞赏
声和连绵不断的鼓掌声;虽然听众只有三个人,仍旧将场面弄得热闹不已。

  而让我惊艳的是,外表身材完全还是个未发育的小女孩,里香却有着一副完
美的歌喉,唱起歌来完全不输给获得最佳演唱人奖的蓓儿;她青涩甜美的嗓音,
让她唱起歌来带有特别的风味,不管是情绪高亢的快歌、深情款款的情歌、悲伤
不已的失恋歌,从里香的嘴里唱出来,全都让听者深深投入在歌词的意境之中。

  歌唱大赛结束之后,里香还准备了一小段的感性时间;她将自己这十五年来
的生活情形、求学过程和许多许多的回忆,做成一张光盘,在电视荧幕上播放出
来;在播放的时候,里香紧紧靠在我的怀里,双手捏着我的衣服;每当画面放到
比较难过的回忆时,里香便会将头埋进我的胸前,颤抖着肩膀偷偷的抽泣。

  我知道里香是想藉由这种方式,让我可以了解在我们相认之前,只有她自己
一个人时的生活;当我知道里香这十五年来,一直都是一个人在日本生活,只有
母亲每年寒暑假会去日本陪她的时候,我便忍不住的将里香紧紧抱住。

  也许是从小就这样孤单一个人吧,在我和里香相认之后,她才会这么想要与
我见面,而且尽可能的想要和我来往;或许里香并不像我,从小就知道有我这个
哥哥的存在,并且一直期盼的想要与我相认,并且一直做着准备;这样一来,里
香在我们相认之后那样亲热的举动,和毫无语言沟通问题的原因就都有了解答。

  而不只是里香,在一旁观看的蓓儿和母亲,更是早已落下泪来,频频抽着卫
生纸,拭去脸上那无法停止的泪潮。

  最后,如果不是真的闹太久了,年纪还小的里香和进入中年期的母亲需要休
息,所以我好声安慰她们两人回房休息,也许里香就会一直黏在我的怀里不肯离
开也说不定,

  「主人,那我……?」目送里香和母亲回房后,身上穿着女仆服装的蓓儿,
在我的背后轻声问道。

  我回头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拉起她的手,往昨天白天母亲便已经为我们
整理好的房间;就因为这个房间,我完全可以确定,母亲早就有要将我们留在这
里的企图。

  ……

  「自己到床上去趴着,然后把屁股翘起来。」进到房里,我沉下声音对蓓儿
说。

  蓓儿听到我的话后,满脸惊讶的看着我,她的脸上写满了不解,奇怪为什么
我会要她这样子做。

  原本蓓儿可能在猜测我是在对她开玩笑,可是见到我没有面无表情的时候,
才确定我是认真的;她的嘴角几次微微的开阖,像是想要说些什么,不过最后还
是忍住,照着我的话爬上了柔软的弹簧床,将身上穿的那件连身公主裙的裙摆拉
高,露出下面的白色蕾丝花边内裤;然后又慢慢的将那件小内裤褪掉,让她圆圆
嫩嫩的结实小屁股,暴露在我的眼前。

  我走向前,坐在蓓儿的身边;我伸出右手,搭上了蓓儿那可爱的小屁股,柔
柔嫩嫩的软肉握在手里,宛如婴儿般的肌肤,好摸的令人爱不释手。

  「知道我为什么要叫你翘起屁股吗?」

  我轻轻的在小屁股上拍了几下;可能是以为我又要用力打她,蓓儿在我的手
碰到她的屁股时,娇躯微微颤抖了一下,虽然只是很轻微的一下,但还是让我察
觉了出来。

  「……不、不知道……」虽然声音有些微颤抖,蓓儿还是乖巧的回答我;只
是从她身体颤抖的幅度愈来愈大时,我大概可以了解,那次我很力的拍打她时,
带给她多么大的恐惧。

  「屁股……还会痛吗……?」我放柔了声音,有手改拍为按摩,在蓓儿的屁
股上轻轻按摩,凭印象中我用力过猛的地方,用温柔的按抚来让蓓儿能够减轻心
里的害怕。

  「已、已经好多了……」果然,蓓儿的话里虽然还是有些许迟疑,但已经不
像之前那般,带着很明显的恐惧。

  「放心,蓓儿,我今天不会惩罚你……反而,我要让你……享受到最纯粹的
极乐……」我将头靠向蓓儿的耳朵旁,轻声的对她说,同时利用这个机会,对她
耳朵上的敏感带轻轻吹气,并偶而利用如此接近的距离,伸出舌头在上面舔上几
下。

  同时,我的右手也滑过蓓儿的屁股,从蓓儿的两片臀半之间滑落,流过那可
爱的小屁眼时,调皮的在上面戳了几下,让蓓儿的身体发出了明显的颤抖;接着
继续往下移动,来到那没有一丝绒毛,中间一道裂缝被两旁柔嫩蜜肉夹住的蜜穴
外,在那敏感的蜜穴外头,磨蹭那同样容易受到刺激的肥嫩蜜肉。

  出乎我意料的,我的手才刚搭上那富有弹性的软肉时,便被满地的黏腻湿滑
给沾了满手泥泞;我怎么样也没想到,我什么动作都还没开始做,蓓儿的蜜穴竟
然已经湿成这样……

  「蓓儿,为什么你这里……这么湿?」

  我一边问,一边捞起一把黏稠的蜜液,拿到蓓儿双眼之前,让她看看自己身
体淫荡的证明;为了加强效果,我还用拇指与食指两根手指,左右轮流贴合与分
开,让手指上的透明蜜液,在蓓儿的面前拉成一条条的丝线,再承受不住拉力而
要断落时,又重新合上手指。

  「人、人家也不知道……只是、只是……刚刚主人在命令蓓儿爬上床翘起屁
股时,人家就感觉……感觉人家下面突然湿湿的……」

  听到蓓儿的话,我不禁心头一阵;莫非蓓儿并不如她所表现出来的,惧怕我
拍打的痛楚,反而在她的心灵最深处,是一个对于性虐有着强烈反应的爱好者?
不然为何光是听到我要她爬上床、翘起屁股时,就湿的唏哩哗啦呢?

  不过,这并不是我现在应该追究的事情;既然蓓儿的蜜穴已经是湿泞一片,
那就省了我很大的力气,可以直接进入最重要的阶段。

  我爬起身,在蓓儿的身后,慢条斯理的脱掉身上所有的衣物,双眼直直瞪着
蓓儿那白白嫩嫩的小屁股;对我来说,蓓儿的屁股实在有着极大的吸引力,我得
强迫自己忍住冲动,才不去想那非常可爱的,看就知道可以夹得我舒爽无比的小
屁眼;尽管如此,我的肉棒还是因为那结实有弹性的两片臀瓣,而充血勃起翘得
高高的。

  因为我爬离了她的身体,站在她的后面,却又迟迟没有动作,不禁连续好几
次,回过头来看我在做什么;于是我将蓓儿身上脱得精光,随便在衣服上撕了一
小块布,拿到蓓儿的脸上,将她的双眼蒙了起来。

  「主、主人……?」

  「放心,我不会害你!」我又回到了蓓儿身后,双眼看了一眼那两片雪白的
臀肉,右手扶着粗大无比的肉棒,让龟头在那潮湿不已的蜜缝上,来回的摩娑几
遍。

  「咿呀……」蓓儿双眼被蒙上,蜜穴又不断的流淌出发情的蜜液,她已经忍
不住发出了呻吟,两声清脆的春吟,从她的可爱小嘴巴里逸了出来。

  我又摩弄了几下,才稍微翻开一点覆盖住蜜缝的嫩肉,让硕大的龟头顶着这
通往蓓儿身体最深处的蜜道;在蜜穴之内,还有许多浓稠透明的黏液,源源不绝
的流泄而出。

  我双手扶着蓓儿的白嫩屁股,一个深深吸气,用力将腰往前一挺,才不到一
秒钟的时间,我的肉棒便插满了蓓儿的蜜穴;我粗长的肉棒,撑满了蜜穴里的所
有空间,我感觉那富有弹性层层相叠不断蠕动的蜜肉,不断的挤压着我的肉棒,
让我感觉到了极大的快感。

  感觉蜜穴适应了肉棒的宽度之后,我便缓缓抽出肉棒,然后又缓缓插入;再
缓缓抽出、再缓缓插入……如此一直以极慢的速度抽插着,一方面享受蓓儿紧窒
的蜜穴带给我的快感,一方便慢慢让提升蓓儿身体的忍耐极限,务必要让待会的
高潮时刻,让蓓儿享受到前所未有的极致巅峰。

  「嗯嗯……嗯呀……主人咿……呀咿咿……」蓓儿的嘴里又逸出了呻吟,从
一开始的强自压抑,到现在声音慢慢放大,甚至逐渐充满了整个房间;这让刻意
放慢抽送速度的我,更加容易达到目标。

  我除了胯下肉棒的抽插外,双手也没闲着;左手伸到前面,把玩蓓儿那对丰
满有弹性的美乳,因为现在蓓儿姿势是趴着的关系,她胸前的双乳便向下垂落,
像是洞穴里的钟乳石般,形状漂亮而又宝贵,摸起来柔软滑嫩弹性极佳,丝毫没
有因为被而忙碌的演艺事业而显得老化;我在那两颗粉红色的蓓蕾上轻挑慢拨,
用最强的技术逗弄着敏感的蓓儿。

  而右手则是就近攻击,直接进攻蓓儿那可爱的小屁眼;小屁眼因为蓓儿趴着
的关系,自然张开而露出下面细小的孔道,正对我挥着手招呼我的前往;我偷偷
的在右手食指上抹上了蓓儿的蜜液,指头前端在小屁眼的入口磨蹭了几下,毫不
犹豫的戳道屁眼的入口,准备偷兵进入。

  「咿啊……主人……那边不行……呜呜……那边不行呀……啊啊啊……」

  尽管蓓儿如此叫着,我的右手食指仍然不断的伸入,最后,整根手指头都插
进了蓓儿的小屁眼里;蓓儿发出了难受的闷哼声,被插近了异物的小屁股也不停
扭动着,想是想要因此而让我的手指滑落出来。

  不过,我还是持续抽送我的肉棒,不停的在蜜穴里进进出出,同时,右手食
指也在蓓儿的屁眼里抽送着;前后两边的夹攻,似乎可以让她产生更多的快感,
才一下子的时间,我便感觉蓓儿的蜜穴深处,开始强烈的收缩,紧接着连续不短
的强烈喷柱从蜜穴深处激射而出,下下都极打在我的龟头上面,让我差一点也因
为这突然的强烈刺激而射出精液。

  「呜呜……呜呜咿咿咿……」高潮了一次的蓓儿仿佛全身都丧失了力气,她
的双手发软,整个上半身软倒在床上,只有两只脚被我扶住,而没有滑下去。

  我开始加重,也加快抽插的速度和力量,一下子,大腿撞击屁股嫩肉的噗噗
声不断响起,而蓓儿的娇嫩伸吟也跟着充斥整个房间;我大概知道,蓓儿已经进
入自暴自弃的阶段,既然我这个主人要她毫无尊严的淫叫,那她就大声叫吧……

  「咿咿咿……咿呀……啊啊啊啊……咿呀……啊啊啊……」

  我猛烈的抽插,几百下几千下,让蓓儿发出舒爽愈晕的呻吟;她又达到了好
几次的高潮,现在整个人已经没有力气,除了被我强制扶住的双脚外,全都瘫软
在柔软舒适的床上。

  我继续抽插着,不管我插了多久,蓓儿那紧窒的蜜穴仍旧不短咬吮着我的肉
棒,富有弹性的蜜肉不停收缩,在蜜穴内不停按摩着肉棒;很快的,我也感觉到
了喷射之前的预兆。

  「蓓、蓓儿……最后一次……我们一起射吧……」

  我趴在蓓儿身上,在蓓儿的嘴边说着,而双手也依旧在蓓儿的双乳和屁眼上
活动着;终于,那熟悉的酸麻感袭卷了我的全身,跟着是强烈的喷射放纵感由肉
棒传到了全身上下。

  「咿呀呀呀…………」

  而已经高潮许多次的蓓儿,也趁着这次做爱最后一段猛烈的抽送时,达到她
今天感觉最为强烈的一次高潮;蓓儿的嘴里不断吐出毫无意义的单音,同时从蜜
穴深处再度喷射而来,那浓稠的黏液蜜汁。

  「可恶,还不够……」

  在插入前我夸下海口,要让蓓儿感到极致的高潮,虽然现在她因为太多次的
高潮而猛烈消耗体力,现在已经昏睡了过去,但我仍然十分懊恼,没有实现我的
宣言。

  我恼怒的骂了一声,就从后面抱着蓓儿,肉棒连拔都没有拔,就这样保持着
从后面插入蜜穴的动作,抱着蓓儿进入梦乡……

  ……

  隔天,蓓儿、里香、我,甚至还有母亲,全部都睡到中午过后才醒来;值得
一提的是,我的双眼才刚张开,就发现蓓儿已经醒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转过
身来,满脸通红的看着我,同时美丽的娇躯,每隔几秒钟就扭动个几下,好像有
什么东西让她觉得不舒服似的。

  我看看蓓儿的可爱脸蛋,下半身传来一阵又一阵的舒服感,才想起我的肉棒
一直插在蓓儿的蜜穴里,没有拔出来;有句老话说刚起床的男性是最冲动的,我
也不例外,胯下肉棒充血勃起涨成一根粗大的肉棍,直接塞满了蓓儿的蜜穴,难
怪她会一直扭动着身体,因为体质敏感的她,稍微碰到敏感带就会产生强烈的快
感,更别说是娇嫩的蜜穴了。

  既然都已经插在里面了,我自然不会放过这个大好机会,抱紧蓓儿就这样开
始摇动屁股,直接在蓓儿的蜜穴里抽插起来;而蓓儿的蜜穴早已流出许多黏滑的
蜜汁,让我的肉棒抽送时并没有受到任何的阻碍,很顺利的就进行了起来。

  也不知道抽插了多久,让蓓儿高潮了多少次,当我终于将精液再度射进蓓儿
的身体里时,蓓儿早已经因为体力消耗太儿而晕了过去;我缓缓的退出肉棒,龟
头和棒身上沾满了精浆与蜜汁混在一起的黏液,在龟头和蜜穴之间牵起了一道细
细的丝线。

  我随手抓起被丢在一旁的,蓓儿昨晚穿的那件白色蕾丝小内裤,在我的肉棒
上随意擦拭了几下。

  「叩叩叩……」

  这个时候,我和蓓儿休息的这间房间的房门,被轻轻敲了几下,我连忙穿上
衣裤并稍事整理仪容,再用棉被将全身赤裸的蓓儿盖住之后,才走上前去开门。

  「……哥……你……在忙吗……?」

  在门外敲门的人是里香;她低着头,我看不到她的脸庞,不过从她的发梢露
出来的两只耳朵上,竟然红通通的一片……我立刻猜到,非常纯洁的里香一定是
听到了蓓儿刚刚淫荡无比的呻吟,知道我们在做些,临时不晓得该怎么反应,所
以一张可爱的脸蛋才会红透一片,而不敢抬起来让我看到她脸上的娇羞。

  虽然这栋大楼本身的隔音做得很好,但难免会有些地方无法完全隔除声音的
传递,像是门窗的地方,一定会有一些空隙,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不过,里香在门外听了多久呢?

  「哥……抱歉打扰你和蓓儿姊姊……人家只是来问你们,要不要出来吃点东
西,妈妈她订了几个披萨。」迟迟见我没有回答,里香可能以为我在生气,连忙
向我道歉,甚至不管自己脸上的娇羞还没褪去,抬起她那张红通通的可爱脸蛋,
着急的向我解释。

  「别紧张,里香……你说母亲订了几个披萨吗?正好,我的肚子也正好饿着
呢!」

  我摸摸里香的头,表示我并没有生气;我牵起里香柔滑的小手,往客厅的方
向走去,一路上,里香白嫩的葇荑和身上那甜甜的体香,令我有些无法自拔,几
乎快要忍不住将里香紧紧拉进怀里,用力的在里香身上寻找那令我着迷的根源。

  幸好,从房间到客厅的路并不是很长,这也让我没有机会让情绪失控,做出
欺负里香这种会让我后悔万分的事情。

  刚来到客厅,披萨香喷喷的味道立刻扑鼻而来,仅管如此,我仍可以闻得到
里香身上清新的迷人体香,不知道是因为里香的身体真的太香了,还是因为什么
原因,而令我如此着迷。

  餐桌上,母亲已经把全部的纸盒打开,好几个用料丰富、色彩鲜艳、香味四
溢,上头还冒着热腾腾的白烟的披萨,呈现在我和里香的眼前。

  里香开心的欢呼了一声,跑上前去,拿起一片切好的披萨,就放到嘴巴里;
她咬了一小口之后,便拿着那片缺了一角的披萨,跑到我面前,想将那片披萨递
给我。

  「哥,这个口味很好吃喔!人家最喜欢吃这种口味了!你吃吃看、你吃吃看
嘛!」

  看着这片缺了一角的披萨,缺口附近稍微湿润的地方,还有里香红润的嘴角
旁,那不小心留下的披萨酱汁,加上不断飘进我鼻息里的,里香身上那迷人的香
味;我竟然一个忍不住,看着里香单纯天真的可爱脸蛋,下半身的肉棒开始渐渐
勃起……

  我是畜生吗?连看到自己的妹妹都会有冲动……为了减缓下半身逐渐加剧的
失态,我连忙接过里香手上的披萨,并在餐桌旁的沙发上坐了下来,藉由坐着的
姿势,遮掩裤子逐渐撑起的三角型帐篷,并希望能够尽快让肉棒早点消垂下去。

  「哥,好吃吗?这是人家最爱吃的喔!」

  没想到,里香竟然跟着,在我身旁坐了下来,她小小柔嫩的手臂与我的紧紧
贴着,并且那娇小的身躯往我这边靠来,几乎全身上下的重量都压在我的身上;
虽然里香的体重并不重,并不会让我感觉到吃力,但是随着里香娇躯的靠拢跟着
飘来的体香味,却让我的肉棒不只没有消软,反而勃起的速度更加快速、程度更
加强烈……

  现在的里香,已经几乎是整个人半躺在我的身上,虽然隔着衣服,仍然可以
感觉到那富有弹性的肌肤,是那样的柔软滑嫩;随着里香头部转动而随意飘曳的
乌黑发丝,但亚的发香混合着体香,将我周遭的空气染上一层浅浅的粉红色;而
那连接头部与娇躯的颈子,白皙的令人着迷,好生想要咬上一口。

  如果里香这个时候回过头一看,她就会看到我满头大汗、脸色不自然的,紧
绷着身体,呆呆的看着她;而如果里香对于自己的脸蛋、娇躯、体香有任何一点
的自知之明,她便会偷偷观察我的双腿之间,那么她就会发现,那边现在呈现一
个紧急度绷的状况,有根粗长壮硕的东西,正在不断探头探脑,想要冲出布料的
束缚,到外头来呼吸新鲜空气。

  不过,不知道是迟钝或是里香太过于纯洁,她完全没有发现自己对于异性的
吸引力,就算是被她称为哥哥的我也不例外;里香仍旧是甜甜笑着,像是小孩黏
着爸爸的,用她柔软的娇躯摩蹭着我,像是撒娇似的。

  而有一点让我奇怪的是,就算里香自己没有发觉,坐在一旁的母亲应该也会
发觉才对!对于我和里香的互动,她应该非常注意关心才是!那么她应已经发现
了,里香和我的肢体碰触几乎已经超出兄妹之间正常的情况,甚至有点朝向不正
确的地方发展;可是自从我和里香来到客厅之后,母亲除了一直慈祥微笑的看着
我们之外,没有出过任何的声音,没有做出任何反应。

  我瞄了一眼母亲,发现她依旧是保持那样的笑容看着我们,我连忙将视线移
回;在刚才那一瞬间,我的眼神与母亲交会的那一瞬间,我发觉到好像有些不对
的地方,可是又不知道是哪里发生了问题……

  我没有勇气再次抬头去看母亲,又无法找出到底是哪边觉得不对,只好低着
头,开始一片又一片的吃起披萨,一边转移注意力,一边填饱早已饥肠辘辘的肚
子;而柔软的娇躯靠在我身上的里香,吃饱了之后,擦了擦嘴巴,打开电视,抱
着我的手臂,亲密的和我一起观赏起正在播放的日剧。

  「母亲,我待会有事情要处理,蓓儿就先让她在这里休息,我事情处理完就
回来接她。」

  吃完披萨又看了一会的电视,里香果然还是个小孩子,整个晚上没有睡觉,
一下子就呼呼的睡着了;里香连睡着的样子,都保持着甜甜的笑脸,令人觉得可
爱不已。

  我将里香抱回她的房间,帮她盖上棉蓓,让她能在自己的床上舒舒服服的睡
一觉;然后我回到客厅,帮忙母亲整理桌子清理残渣、将吃剩的披萨保留起来。

  都整理完之后,我便向母亲暂时告辞;母亲自然立即答应,因为让蓓儿留在
这里,便代表我一定会回来,那样不仅母亲本人高兴,连刚刚相认没多久的里香
也会非常开心。

  我向母亲道了几声谢,并请她为蓓儿炖几锅补身体的汤之后,便转身走出了
母亲家。

     ***    ***    ***    ***

  「抱歉,帮主,让您久等了!」

  慧芳和慧婷两人,刚到达咖啡厅,立刻便弯腰九十度行鞠躬礼,并向我连声
道歉之后,才听我的话坐了下来。

  两人随意点了饮料之后,我便直接开门见山,说出我约她们两人出来见面的
原因。

  「慧芳,我想你应该清楚我找你们出来的目的:我想知道昨天黑龙所要谈判
的第二件事,究竟是什么事情?」

  慧芳两人果然已经猜到,她们互相对看了一眼,连声叹了口气,「抱歉,帮
主,请原谅我们的隐瞒……但是,我们认为……这件事不该让您扯上关系……因
为……」

  慧芳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我挥手打断,「如果你们还认为我是帮主,就将
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我!」

  仿佛是以为我会被先前的推托之词说服,没有想到我会坚持追究到底的慧芳
两人,面露惊讶之色;她们呆愣着看着我,双眼里充满不可思议的感觉。两人对
望了几秒钟,慧婷像是想要对慧芳说些什么,才刚要开口,便被慧芳以和我一样
的挥手姿势阻止。

  「好吧,帮主,既然您这么坚持的话……」

  听到慧芳的话,我心里头终于放心许多;我一直没有把握,该如何才能让慧
芳将全部的事情告诉我,她先前之所以隐瞒,一定有她的原因,我绝对不会认为
慧芳会因为我是帮主,而听我的命令;更何况我根本没有足以让慧芳百分之百服
从命令的那种气魄。

  而慧婷则是在慧芳亲口答应要告诉我全部的一切之后,摇了摇头,长长的叹
了一口气,起身准备走出咖啡厅。

  「慧婷,你去哪?」

  「您不是想要知道所有的事情吗?」慧婷回了我一句,便自己转身离去,留
下我和慧芳两人坐在原位。

  「请您稍等,帮主;等慧婷将车开来之后,我们便出发。」

  「出发?去哪?」

  「您不是想要知道所有的事情吗?要说明全部的事情,只有回到总部,才能
将所有的来龙去脉一一解释清楚!只是……」

  「只是什么?」

  「这件事非常……不知道帮主是否确实想要了解?如果您想要打消念头,现
在还有机会。」慧芳平静的说着,但是我从她脸上的表情,看到了愤怒与哀伤;
虽然她极力的想要掩饰,但是她两边嘴角微微的抽蓄,却将她此刻的心情完完全
全出卖了。

  很讶异慧芳竟然会有这么大的情绪反应,我开始猜测,这件事情会不会比我
原先所猜测得更加严重?以至于平时喜怒不显于色的慧芳,都反常的表现出愤怒
哀伤的表情。

  不过不管如何,我还是下定决心,要知道这所有的一切;没有为什么,只因
为它曾经差点伤害了我所重视的一个女人,同时,它也让我所信任的一个得力助
手表现出不寻常的样子,光是这两个原因,我就要了解所有的一切,然后将它解
决。

  因为我是帮主,同时是一个男人。

  听到我的理由,慧芳呆愣了几秒钟,然后她也长长的叹了口气,就像慧婷离
开之前的那番长叹。

  「是吗?……帮主,您……不,又新……你长大了……」

  ……

  我再次来到总部。

  与上次不同,这次慧婷之间将车子驶进四合院里,不理会地上可能遇到的障
碍物;而车子在一路行进之中,也没有遇到任何的阻碍,可能是慧婷已经预先通
知在这里的下属先行清除了吧。

  车刚驶进四合院,其余的三个高级干部,便从中间的那间厅堂出来,走到我
的面前,动作整齐一致的向我行礼问好。

  我客气的回礼,同时眼神四下观察;说也奇怪,这里好像突然冷清了许多,
仿佛在这里的六个人就是此处所有的人,上次列队迎接的几个女性成员这次一个
人影都没有看到。

  「我把她们调离开这里了;这件事是帮里的重大机密,无关人等没有知道的
必要,也不能知道。」猜到我的疑惑,慧芳立即向我解释。

  「可是,她们之前在这里……」

  「她们只是一些负责清理打扫这理的下层成员,没有任何权力,也没有任何
资格探听帮里的事情;此外,为了把守总部的位置,她们任何一个人来到这里之
后,完全没有办法离开这里五十公尺之外;这一点,慧茹可以保证。」

  被点到了名,其余三人中的一个举手,点了点头表示同意慧芳的话。

  「那黑龙他们为什么能……」

  听到我提起黑龙,慧芳停下说话,与其它四女互相看了几眼,然后抬起头,
看着满天亮光的浩瀚星空,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其实,在黑龙提出谈判的要求
时,我们就猜到这一刻的到来是无法避免的了。这是从很久很久以前就一直流传
下来的习俗,尽管我们努力的想要改变,仍旧……抱歉,帮主,属下失态了。」

  不只是慧芳,慧婷、慧茹,还有剩下的两人,全都抬起了头,看向那广阔无
边的夜空;在星光的闪闪照耀下,我依稀看见了,她们几个人的双眼,全都浮现
薄薄的红幕,同时,在眼角的地方,要落不落的晶莹液滴,正在咕溜咕溜的打转
着。

  「抱歉,帮主……下属对这里有着深厚的感情……实在不忍心……抱歉,帮
主……」

  慧芳突然崩溃,猛地转身背对着我,蹲下身子,双肩猛烈的颤抖,压抑的抽
泣声微弱而又清楚的传进我的耳朵;而其它四个人,有的捂住嘴巴、有的紧闭双
眼任由泪水滑落,每个人的表现不同,却同样将她们此刻的心情清楚表现出来。

  在慧芳向我说明前因后果之前,我自然不晓得事情的经过,但是从她们五人
的表现出来的感觉看来,这件事情绝对不是那么简单。

  尽管我很想尽快了解,但我还是强自忍住自己的好奇心,等待她们将自己的
情绪发泄出来;压抑过久的情绪不仅会使心情变得更遭,同时也会扭曲一个人的
心灵,在适当的时候作适当的发泄,是绝对有必要的。

  我静静的看着慧芳几个人,心里也有很多感慨;我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会为
一个人、一个帮这样负责呢?

  我并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有这个转变,我也不晓得原因是为什么,我只知
道,既然我现在站在这里,就要将该处理的事情处理完毕,这才不枉我身为一个
男人、一帮之主!

  终于,慧芳释放完了情绪,重新站了起来,转回身面向着我;她美丽的脸庞
泛着激动过后还未褪去的粉红色,双眼还是红通通得像只可爱的小兔子;慧芳用
衣服的袖子擦了擦眼角,深深吸了一口周遭新鲜的空气。

  「呼……抱歉,帮主,下属失态,让您见笑了……」

  「不会。」

  ……什么时候开始,一直没有把我当做是真正的帮主的慧芳,什么时候认同
我的地位,开始自称下属了呢?

  「那么,帮主,请您随我来,让下属告诉您,所有的前因后果。」慧芳稍微
退了几步,空出了一条路;她微微弯下了身,伸出右手,宛如古代宫女导引皇上
进宫路线的样子,示意我往前走去。

  而其它的四个人,也分作两边,同时做着与慧芳同样的动作。

  ……

  慧芳跟在我之后,走进了正中央的那间厅堂,墙上「忠孝寻尽有真节,义情
舍身无悔恨」十四个黑色大字还贴在原来的地方。

  慧芳走到了这副对联的下方,伸出了右手,在上联的「节」字下面几公分的
地方轻按了三下,又在下联「恨」字的左边几公分用力压了五下。

  一道机械活动的声音从墙壁后方传来,对此我并没有太大的惊讶;虽然上次
进到这间厅堂时,我并没有找到任何的机关,但是总部设在这么一个外表看似普
通的三合院里,一定会有原因,而其中「三合院里有其它机关」是最有可能的一
个原因。

  大概过了三十秒,那几声不算安静的机械活动声终于停了下来,慧芳听到声
音停止之后,又伸手在「节」字上用力压了两下,然后转身走出这间厅堂。

  我跟在慧芳的后面,这个时候,我才发现,慧婷、慧茹和其余两人,并没有
一起进去那间厅堂,而是在外面等着我们。

  对我投射过去的询问眼光,慧芳并没有多做解释,只是又示意我跟着她,走
进面向三合院外的空地右边的厅堂。

  这间厅堂里,比起中间那间,多了两个柜子摆放在墙边;这一次,除了慧芳
之外,慧婷和慧茹两人也一起进到了这间厅堂里来。

  她们两人一进来,便自动走到柜子前,一人一个分别将两个柜子的门板打了
开来,露出了里面摆放的东西;那是两架不知道是嵌在柜子背板上还是嵌在墙上
的,金属制的、乍看之下像是计算机,上面有着一到0的数字,和一排液晶显示
屏幕的大型面板。

  慧婷和慧茹分别站到一面面板之前,她们两人互看了一眼,彼此点了下头,
然后同时在面板上按下了第一个数字。

  然后,两人开始用飞快的速度,在面板上按着数字;从两人的手臂动作和她
们头部所望向的地方,可以知道她们按下的数字并不相同;她们是几乎没有考虑
的,以眼花撩乱的速度在面板上按着,仅管如此,面板上显示出来的位数,却是
完全相同的。

  一排可以显示出二十个数字的屏幕,被显示成米状的数字占满了之后,便立
刻消失换上空白的一排,但是慧婷和慧茹两人飞快的速度,几乎没有让那空白在
屏幕上占留太长的时间,空白几乎是刚出现就立刻被米字符号占据了位置。

  不知道她们两人各自打了多少个数字,保守估计至少打了二十排的数字后,
两人才同时停下了动作;她们轻喘着气,用衣服袖子擦去额头浮现的几颗汗珠,
面色紧张的望着自己面前的面板。

  一直到从这间厅堂的一侧墙壁外,传来与中间那间同样的机械移动声,两人
这才放下紧张的神色,脸上露出成功的笑容;她们兴奋的互击了一下掌,为自己
正确无误的输入感到高兴。

  「慧婷、慧茹,你们做得很好!」慧芳站在我的身后,拍了拍手鼓励成功完
成输入数字的工作;她对她们两人露出欣慰的笑容,然后脸色转为严肃,转而面
向着我。

  「帮主,接下来就要进入真正的总部了,请问您做好准备了吗?或是您想暂
时打消进去的念头?」

  慧芳再一次询问我的意思,不过我从她的眼神里可以清楚明白,她并不认为
我会在这个时候打退堂鼓。

  我自然不会让慧芳失望,我对她笑了一笑,摆了摆手,示意她在前带领;慧
芳也就缓和了脸上严肃的表情,脸上同样写满了欣慰。

  「那么,帮主,请您做好心理准备。」慧芳向我做最后一次提醒,接着走出
这里,向对面的那间厅堂走去。

  这间厅堂就是昨天和黑龙谈判之前,慧芳拿出整理好的资料并将之影印数份
的地方;但是就我当时的观察,这间厅堂里面什么东西都没有……现在想想,或
许正与三合院真正的密室有关,慧芳才能在那么短的时间之内,整理好那么多的
资料。

  跟在慧芳之后走进这间厅堂,里面如我想象的,空无一物;不过,慧芳一走
进来,便往其中一个角落走去,我连忙跟进仔细观察,果然在那个角落的墙边,
发现一个大约仅有一只原子笔笔芯大小的凹孔。

  慧芳在墙角边蹲了下来,右手伸到自己的衣服内,可能是从设计衣服在衣服
里面的暗袋内,抽出一根目测不到一片指甲长的金属圆棒,她小心翼翼的捏着这
跟圆棒,插入了墙上的那道凹孔。

  与在另外两间厅堂听见的机械声一样,吵杂的声音响彻了整间厅堂,只是比
起之前的两间厅堂,这里的声音大声了许多,也杂乱了许多。

  过了一会,机械声停下时,离那道凹孔大约十分钟的地方,出现一条扁平的
细缝;慧芳又一次将手伸进了衣服里,这一次,出现在她手上的是一张磁卡,慧
芳将这张磁卡对准方向,插进了那条细缝。

  磁卡才刚插了进去,旁边的墙壁猛地向外弹了开来,把我吓了一跳;慧芳则
是气定神闲的走向前去,将弹开一半的墙壁完全拉开,露出后面一面金属门板,
慧芳第三次从衣服里拿出打开金属门的钥匙,将金属门打了开来。

  「帮主,欢迎您进入本帮总部!」

  慧芳站在被她打开的金属门旁,低着头,看似高兴但却感觉有点奇怪的,对
我说着欢迎;而其它四人也在慧芳打开金属门之后,进到了这间厅堂,动作一致
的低下了头。

  「……慧芳……?」

  「帮主,请跟着我走。」

  并不理会我疑惑的眼神,慧芳当先走进了那面金属门后的黑暗走道;说也奇
怪,原本昏暗一片没有任何光线的走道,每当慧芳向里走进一步,墙上便绽放出
一道耀眼的光芒,可是抬头一看,却看不清楚是什么东西放出的光芒。

  不过,慧芳并没有给我疑惑的时间,她仍旧缓慢而持续的往前走;不得已,
我只好放弃探究的念头,小跑步跟上慧芳的脚步。

  在我走进了通道之后,其余的慧婷等四人,也跟着进入了通道,最后一个进
入的人将金属门关了起来,在通道内造成了一阵很大的声响。

  慧芳继续往前走着,并没有因为后面的声响而停下脚步;她带领着我们,顺
着通道一直往前走着;虽然在通道里面只有那些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所放出的光
芒,可以照亮我们前进的路,但是凭着自己身体的感觉,我依稀可以知道,这条
通道略略往下斜弯,正在往地面之下而去。

  其实这并不让人意外,作为隐密的本部所在,建立在平常人不易发觉的地底
下,是很正常的事情;再说三合院四周并没有隐密的地方,所以真正的总部在地
底下完全没有什么奇怪。

  不知道走了多久,也不知道走到了地下多深的地方,慧芳终于在通道里一个
比较宽敞的地方停了下来。

  「帮主,请您在这里稍微休息一下,我去将入口彻底封住,以确保不会泄漏
总部的所在。」慧芳恭敬的向我说道,接着便往我们过来的方向走去。

  可能是看到我脸上满是疑惑的表情,站在我身旁的慧婷主动开口为我说明:
「帮主,慧芳姊是要回去我们刚刚进来的地方,用炸药将入口彻底封死,以免有
人发现这里有条通道可以前往帮里的总部。」

  「封死?可是,封住了我们怎么出去?还有,如果用炸药的话,不会影响到
这条通道吗……?」

  「帮主,请您看一下这边!」

  我顺着慧婷的手指看向她要我看的地方,在这个比之前稍微大一点的空间,
在最末端的地方,隐约有两道厚度超过五十公分的金属板,分别嵌在通道两边。

  「待会我们经过这面金属板后,慧芳姊会将这面金属板启动,将我们身后的
通道完全封死,然后她会引爆装设在上面三合院里,通道入口处的炸药,让通道
彻底塌陷,将通道被发现的可能减到最低。」慧婷说着,然后又走到她所说的金
属板后面,指着通道的上方:

  「而这里,其实是一条上下左右完全被同样的金属板所包覆住的通道;简单
来说,这里就像是一条金属制的水管,而我们就像从这中间取道而过的流水。」

  「这样子喔……」听了慧婷的解释,我大概有些了解;不过,我的心头似乎
还有些东西充满疑惑,不过一时之间无法理出一个可以清楚说明的问题。

  「帮主,请问您是不是还有什么疑问?」

  「有是有……只是我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我的问题……」

  慧婷甜甜的笑了笑,表示没有关系,「请您想到如何说明的时候,一定要问
我喔!……啊,慧芳姐回来了!」

  比起我们刚刚走进来的时候,慧芳的速度快了许多,很快的就回来了;她回
来之后,便立刻要我们走过那面金属板,并且快速的将金属板启动阖上;当然,
这也是经过了几道程序之后,才成功让金属板移动阖上,将我们背后的通道完全
封住。

  紧接着,慧芳手上拿出了一个遥控器,她按下了正中间一颗红色的按钮,霎
时之间,我们背后传来轰轰巨响,脚下头上传来强烈如地震般的震动,即使是慧
芳,也要扶着旁边的墙壁才能勉强站立。

  「呼,终于将通道封闭起来了!抱歉,帮主,刚刚对您的疑惑视而不见,完
全是因为下属怕迟疑了封闭通道的时间,而让外人有发现通道的可能性……请帮
主谅解,并请帮主责罚!」

  慧芳在确定炸药引爆,让金属板另外一边的通道完全塌陷,将我们这条通道
被发现的可能性减到最低之后,走到我面前,单脚膝盖及地在我面前跪了下来,
向我请求责罚。

  了解慧芳这么做的原因,我当然不会真正对她施以惩罚;其实就算慧芳真正
有做错了什么事,以我和她的关系,及她为我和蓓儿所做过的一切,我都不可能
对她发任何脾气。

  我称赞了慧芳几句,并将她拉了起来,请她继续带头,领着我们继续往下行
走;慧芳如此重视这条通道的隐密性,让我对通道尽头的那个地方,以及那个隐
藏的秘密,好奇心愈来愈重,我巴不得尽快到达那个地方,好能尽快知道那些我
所不知道的事情。

  ……

  「这……这里是……」

  终于来到了通道尽头,这里的镜像虽然如我所想象的景象有一部分相似,却
仍然让我感到相当讶异。

  通道的最尽头,是一个小广场,大概有两个高中教室那样大,四周墙壁很明
显是人工开凿的,还留有许多凹凸不平的土堆,上方则是用一根一根的木棍,顶
住了来自上方的土堆。

  在空地的外侧,有大约一半大小,被用许多的红色铁栏杆,从地板泥土里连
接到头顶上,隔成了六个独立的囚室,将一片仅剩约半间高中教室大的空地围在
了中间。

  在这不算大的空间内,没有像之前在通道里那样,上方有莫名其妙的光源照
耀,取代而之的是摇映着火红光芒的蜡烛,每五步就燃有一支,仅能让这个地下
空间微微照映出摇摇晃晃的阴影,使这处奇怪的地方,更增添一股诡异的气息。

  那片被囚室围起来的空地,正中样摆放了一把闪闪发光的坐椅,其豪华程度
比照皇帝制度下的皇帝龙椅,椅身全部由黄金打造,令火光摇映着闪闪发亮的金
色光芒;边上再镶以各色宝石做为坠饰,同时在两手手掌摆放的地方,甚至嵌了
两颗拳头大的夜明珠,更让此张坐椅的贵重提升到更高的境界。

  龙椅的前方,有一条鲜艳的红色地毯,地毯两端分别立有三根支架,支架上
面分别画着几个怪异的图案,那是几种我从来没有见过,也不曾听过的生物,有
些事植物、有些是动物,在支架上端的菱形平板上,栩栩如生仿佛是真实存在的
东西。

  这几个用铁栏杆围成的囚室,房与房之间都有一条通道,向四面八方延伸而
出;不知道是从哪里吹进来的风,发出几声唏唏簌簌的声音;在每间囚室里面,
地上都散乱着脏乱的衣服,四下散落着各种奇形怪状的器具,比如在火光照耀下
闪烁着金属光芒的大型马架,或是一具木制的十字型雕刻,在凸出的四端上面有
像是用来绑人的镣铐,甚至在地上,还有黑色的长鞭,长鞭的周围还有一滩暗红
色干涸掉的不明液体。

  我回头看了一下身后的慧芳五人,想要询问关于这里的一些问题,却发现她
们的脸上都带着复杂的神情,像是回到了许久未曾返回的故地,但又带着愤恨的
眼神,同时嘴角却不时微微上扬,仿佛是想到了什么美好的回忆。

  我暗自观察了一下,发现出现众人脸上最多的,还是那种交杂着许多情感的
表情;似开心、似愤怒、似欣喜、似难过、似悯怀、似痛苦,悲喜夹杂的表情,
让五个女人一时之间,都无法镇定住自己的情绪,仿佛只要稍微给予刺激,便会
即刻崩溃,造成无法预料的后果。

  于是我静静的走开,到各间囚室外面,观察各间囚室里的景象;也许慧芳所
说的,关于帮里的秘密,就与她们五人本身有关,才会引起她们这么大的反应,
所以我只能耐心等待,等她们能够平稳住自己的情绪。

  我环绕六间囚室一圈,发现里面的一个共通点,就是里面散落满地的衣服,
清一色都是女性的服装;而且照大小长度看来,多半都还是小女孩用的尺寸……
虽然在摇晃的烛火下看得并不是很清楚,但大概的状况还是可以明白的,我不禁
感到心理一寒……

  以各间囚室里面所摆设的器具来看,我已经大约猜出这些囚室是用来做些什
么……金属木马、木制十字架、与市面上所卖的样式稍有不同的八爪椅、刑床、
皮鞭、绳索、铁链、手铐、铅笔粗的金针、钳口球、阴夹,还有其它许多我不知
道名称的东西,全部都是进行性虐待游戏时会用到的东西。

  其实性虐待并没有什么,反而最近的我,似乎有点着迷此道的趋势;但是如
果用来对待孩为发育的幼小女孩……我不敢想象,当皮鞭抽打在她们的身上,印
出一道又一道出血的鲜红鞭痕时,那些小女孩们得哭声会是多么的响亮……

  竟然有人会将这些东西用在小女孩的身上,除了畜牲和变态,我想不到有什
么东西可以形容那些人……可是,我突然发现,我的身上某处开始出现了某些变
化……

  (干,难道我也是个畜牲!)在我的脑中想象皮鞭打在女孩身上的画面时,
我竟感觉全身上下血液都沸腾了起来,并且快速的往下半身集中而去;很快的,
我便感觉肉棒迅速充血涨大了起来,在裤子里撑起了一个高高的帐篷。

  对我自己身体的反应感到羞耻,我用力摇了摇头,不敢再想象那些残忍的画
面。但是,尽管我刻意的不再去想,刚刚所想象的画面却不断的从我脑中闪过,
甚至连接成串变成一部自动播放的影片,从开始的准备与事后的处理,完整而无
间断在我脑中播放,仿佛我曾经观赏,甚至亲自动手过似的……

  渐渐的,那些幻想中的女孩,面孔慢慢变成了身边我所熟悉的女性;蓓儿、
慧芳、慧婷、慧茹……最后,甚至连刚刚与我相认没多久的里香,和母亲的面孔
都出现在我脑中的画面里……

  (干,我到底在想些什么啊……?)当我脑中出现里香和母亲的脸孔时,我
吓得用力甩了自己两巴掌,让自己清醒过来;我不解,为什么刚刚脑中的画面,
竟是那么的逼真?

  「帮主?您在哪里?帮主?」

  就在这时,我的背后传来慧芳的叫声,我连忙转身向她们那里跑去,以免当
我脸上的疼痛消失了以后,那些令人难以接受的画面又会再一次出现在我脑中。

  慧芳要我坐上正中间的那张金光闪闪的龙椅,让我感到万分犹豫;毕竟这样
东西似乎并不是什么好东西,光看周围的那几间囚室,和囚室里面摆放的物品,
我自然就联想到龙椅原先的主人,坐在这张椅子上,享受手脚被绑缚住的女孩为
他提供口舌服务,眼神淫岁的环视四方,盘算着下一个轮到哪一个女孩,手上皮
鞭还不停的打在下身女孩的娇小身躯上。

  就因为如此,我万分不想坐到这张椅子上,但是慧芳的双眼里透露出来的坚
决,令我不得拒绝,只能强忍着心中那股排斥,轻轻的坐上那张金光闪闪的龙椅
上。

  「这……什么东西……」

  当我坐上龙椅之后,眼前突然闪过一片晕白,虽然只有几秒钟的时间,却好
像经过了几个世纪之久;而在这道晕白之中,无数个画面迅速的从我眼前流过,
构成一幕又一幕令我十分熟悉,却完全没有印象的场景。

  如同刚刚脑中所闪过的,鞭打小女孩的画面,这次在眼前闪过的画面,依旧
都是对小女孩用刑的画面;将小女孩钉在十字架上、用食指那么粗的金针穿过小
女孩的嘴巴、用锋利的砍刀,在一个小女孩背上雕上一朵艳丽的蔷薇,以及其它
更为残忍爆虐的画面,像是泄洪中的水库,一股脑冲出,在我的眼前疾速流过。

  而让我惊骇的是,我就像是亲自参与一样,看到自己手拿着皮鞭,一下又一
下大力的往哭泣不停的小女孩身上打去;用力捏开小女孩紧闭的双唇,将整根粗
大的肉棒插进小女孩的喉咙深处;甚至在肌肤白皙的小女孩身上切下一块肉来,
拿到火堆上烤熟吃下……

  我不敢相信,就算是幻想也不可能幻想这些画面,这栩栩如生的场景就像过
往回忆一般,走马灯的不断跑过;我感到胸口一阵恶心,有种想吐的感觉弥漫在
我的身上,但让我无法接受的是,我胯下的肉棒,竟然如坚硬铁棒般充血勃起到
令我难以接受的程度……

  「干,那到底是什么……」

  我大吼一声,想要将那些影像全部从脑袋驱除干净;也许是大吼起了作用,
原本一片晕白的双眼这时回复了视觉,我在喘息之中想要镇定情绪的同时,却发
现原本还站在较远的地方的慧芳五人,这时分做两边,面对面的在龙椅前的六根
支架中的五根旁边站定,微低着头,双手横抱胸前,双眼紧闭着不发任何声音。

  「慧芳……你们……」

  「恭祝帮主回返圣地,请受下属等人诚心道贺!」

  慧芳不等我发出疑问的询问,便向前走出一步,面向我,甜美的嗓音轻柔的
向我说着,跟着单脚膝盖触地,在我身前跪了下来,神色恭敬的看着我;而其余
的四个人,在慧芳跪下之后,也做了一样的动作,五个人一齐半跪在我的身前。

  「这……你们做什么啊?」

  「帮主,关于这个,请让下属为您说明。」

  我不解的看着跪在地上的五人,满是不解;见到我脸上满是疑惑,慧芳低下
了头,声音平稳如常的,开始向我说明所有的一切。

  ……


[ 本帖最后由 cs1985818 于 2009-4-3 12:47 编辑 ]
作者: 雲淡風清    时间: 2009-4-1 19:31     标题: 一千零一夜第二十夜·乱味 作者:不鲁斯


  慧芳的说明,让我非常震惊。

  与其说我们是个帮派,倒不如说是一个古老的宗教团体。

  确切的成立时间已经无法知晓,只知道我们成立的时间非常非常古老,在帮
里的典籍纪录上,最早还可以看到与东汉时代有关的事迹,甚至还有当时的帮主
与俗称黄巾贼的起义群众接触的竹片布绸等实物流传下来。

  据说本帮最初成立的目的,是要向当时因为迷信宗教,而耽误国事的皇帝对
抗,而由六个地方上的混混共同成立了这个团体;他们利用他们对于当时生活的
欲求,与对上古神话的崇拜,创立了一尊主神,与其下六只附属神兽。

  「就是帮主您所看到的,画在这上面的六只神兽,就是当时创立者所创造的
六只附属神兽,惯称六门神兽。」慧芳指了指在她身旁的支架上,那画得栩栩如
生的图画给我看,然后又继续向我说明。

  渐渐地这个团体发展愈来愈大,招收了许多对世道不满的民众,慢慢发展成
一股极大的势力。当时的帝王察觉这股势力逐渐强大,心生恐惧,发兵攻击,将
毫无防被的民众杀伤无数死伤惨重,连最初创立这个团体的六人也死了三人,连
同下面仅存的些许民众,只剩下最初不到二成。

  创立者中仅存的三人眼见情况艰鉅,商量之后,升上民众中的三人,组成六
门长老,一人对号一门神兽,作为本门的代表记号。他们鉴于团体虽势力庞大,
却没有真正可以防卫的武力,决定暂时解散,六人分别向当时有名的六个门派学
习武功,待到六人武功大成,再一举集合重建团体。同时,他们也要趁着这个机
会,寻找担任团体首领的人选。

  许多年后,在那个时代纷乱,改朝换代是家常便饭的时代,这个曾经被帝王
视为眼中钉,已经消失在人们记忆中的团体,再度织起了大旗,以六派绝世武功
最为号招,以「忠孝寻尽有真节,义情舍身无悔恨」八字,做为团体的信念,树
立他们的名号。

  这个时候,已经白发苍苍皱纹斑斑的六人,早已将团体最初创立的目的「反
抗帝王」抛诸脑后;这个时候的他们,仅是想要建立一门自己亲手创造的派别,
让自己的名字流传于世而已。

  这,就是本帮最初创立的始源。

  「可是,这与……」听了慧芳的说明,我还是有非常多的疑惑;我看了看周
遭的囚室,不明白慧芳刚刚说的那些,与四周我所看到的东西有什么关系。

  「帮主,请您忍耐,继续听下去。」慧芳对我露出一个温柔的微笑……

  在经过初期的艰困努力后,这个逐渐发展为一门之派的团体,已经成为了当
时颇具名望的门派。

  因为集聚六大派绝世武功,又因为创始六人设下的森严门规,此门派门下聚
集了许多拜门投师的年轻男女;而最开始创造的那一尊主神与六门神兽,也被门
派里奉为安教之神,有些想要拜师却无法如愿的民众,便自愿进到供奉这一神六
兽的祖庙祀奉。

  渐渐的,随着门派声望愈大,这一神六兽也广为人知,甚至有学成归乡的弟
子,私自在家乡里设庙供奉,使这一神六兽,也慢慢成为香火旺盛的地方信仰。

  明白这种情况对于门派声望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当时的六门门主便未加以干
预,顺其情势自然演变,并联合推举一人,做为领导宗教信奉与相关事宜的领导
者,俗称宗门门主;从此两边以教辅派、以派辅教,两边相辅相依,将教派同时
推往了声望最高峰。

  这种盛状,一直维持到了重文轻武的宋朝。

  以「重文轻武」四字做为国策的宋朝,开始整肃各大以武功强大为号招的门
派;其中,此教派便被视为第一眼中钉,在宋朝开国情势稳定之后,便遭到了连
串毁灭性的压制攻击。

  此次攻击更甚于最初次创立时那次受到的打击,原本声势横跨东西两端的教
派,数日之间便被消灭九成以上,连属于宗教信仰的地方庙宇,也被摧毁的一干
二净。

  浩劫过后,六门门主和宗门门主,带同剩余的弟子与信众,逃往西方,古时
俗称的西域。在那里,他们遇上另一门古老教派,双方经过谈判与利益交换,开
始合作;两边互相学习对方的教派绝学。

  其中,西域的古老教派绝大多数为女性,学习的多半是利用女子柔媚的本钱
魅惑男性,就是俗称的魅术,六门门主这才知道这个教派就是中原人士俗称的邪
教。

  仅管他们本来属于中原人士,但现今的他们几乎等于逃难于此,也顾不得自
身心中原来的看法,开始与古教女门人共修武功,也就是双修,以其快速且双方
皆可获利的优势,期望早日恢复生息,返回中原讨回属于他们的一切。

  渐渐的,时间久了,两门教派逐渐融合为一,双方结为夫妻的人数不胜数,
甚至产下婴儿延续血脉;于是双方最后达成共识,西域古教并入宗门之下,两教
合而为一,共同信奉同一神祇,并为主理战务的六门给予心理上的支撑。

  这个在中原曾经威震一时的教派,逐渐在西域筑根,并静静的恢复他们的势
力。

  过了一段不短的时间,从中原来到西域的人们与西域的风土人情融合一起,
与身边妻子长久的相处,使他们放下了原有的道德观,不再视西域开放的风气为
邪恶淫秽的表现,也放下了原本忠君爱国的执念,转而视自己亲人的生活安定为
首要考虑。

  他们不再视回归中原取回原本属于自己的声望为目标,他们渐渐安于西域的
生活,在偏远人烟稀少的地区自成一个部落,不参与外界的斗争;仅管如此,原
本声势旺盛武功高强的六门门主并没有被世人遗忘,邻近这个部落的几个大族,
偶尔会邀请六门门主以雇佣性质,短暂加入他们阵营,提高自身的战斗力。

  甚至六门门主还曾经参与过几次边外部族,对抗中原宋朝的的战斗;其中曾
经有两次,攻进了宋朝当时的国都,将宋朝的王旗折断踩在了脚底下。

  原本属于中原名门正派的六门,反倒成为中原灭国的主因,让中原平民群起
激愤忿骂不休;但对于受到整肃而被迫逃往西域的六门来说,中原已经不属于他
们的故乡,那里已经没有值得他们怀念的地方,现在让他们眷恋向往的,是位于
西域偏山里的,那个有着自己妻小的小部落。

  「这……」

  「请别心急,还有呢!」

  慧芳安抚我有点躁动的情绪,继续说道。

  又经过了一段不短的时间,已经完全与此西域古教融合的六门,因为生活安
定,偶尔接受雇佣任务,加上子孙生生不息繁衍,俨然有成为一大部族的趋势。

  这时的六门,经过几朝门主换代,虽已不再像以往,拥有武功绝顶的高手,
但每个习武的弟子,仍拥有可称上高手的本钱;此时,六门主要职位渐渐由年轻
一辈接掌之后,原本安于现状的部落发生了变化。

  时值明朝末年,东北满人逐渐南下,颇有一举入关称王之势,六门火气方刚
的年轻一辈,其中包括六门中的五门门主,见事态发展,雄心大织,想要藉此机
会回返中原,一吐当年先祖被赶出关的耻辱。

  五门门主招集门下年轻弟子,号招周边各个部族组成一支近五万人的部队,
浩浩荡荡的往中原进发。

  见无法阻止,唯一反对返回中原的年老门主,不得不跟着参与部队进发,以
其智慧与经验,希望将部队伤亡降到最低,能够让多些人回到部落──此门主完
全不认为有获胜的可能。

  果然,虽是夹带浩荡气势攻入中原,以旺盛之师攻敌衰落疲惫之师,但善于
骑马射箭的西域部队,哪有可能攻下高大坚固的城墙?几场战役下来,西域部队
便已伤亡惨重,提前宣告失败;精锐尽出的六门,也因伤亡惨重,无颜也无力回
到西域,全体门人包括六门门主,以两败俱伤的方式,攻进当时位于西域与中原
之间一条重要道路上的城墙,奋力夺取城守与几名将军性命后,集体自刎。

  远在西域的部族余人,听到此不幸的消息,悲伤愤怒一片,大嚷重组反抗军
报仇者比比皆是。

  此时,一直没有参与部族政策事务的宗门门主,带同西域古教名义上传下的
教主,出现在众人面前,重新带领起这群失去亲人的人们。

  在这群以女子居多的残存者,他们集合出一道报仇方针:改起兵反抗以暗中
破坏,在中原平民之中发动破坏。

  他们分作两路,属于少数的男性或商人、或投兵、或规画满人、或做绿林大
盗,总之尽可能的从外部给与明朝压力;而女性则利用她们天身的优势,或进妓
馆为妓,藉美色勾引大官达人、或以自身材艺,吸引上位者的目光,而进入豪门
世家甚至高官贵人身边,从内部进行渗透。

  幸好这些女子本身多属于西域人士,观念开放,不觉这些方式有辱尊严,加
上她们爱人多死于对明朝的战斗,所以她们完全心甘情愿,也让计划得以成功实
行;果然没过多久,东北满人攻入关内,迂腐腐败的明朝从此消失于中原之上。

  清朝建立之后,分散的宗门与西域古教女子,并没有因此而停止活动,反而
继续行动,以西域古教教主和宗门门主为首,分别统领渗透的女子和外部明显的
宗门门人,在暗地里培植了一股极大的势力。

  善于使用自身魅力的西域古教女子,在清朝皇室中,多半属于格格、公主的
教习教师,她们在不知不觉之中,将散发自身妖媚艳丽的技艺传下,也在暗地中
拉拢其它宫女入教,甚至有些对自身魅力没有信心的夫人,也加入了教派。

  以西域古教女性拉拢清朝有影响力的夫人公主入教,并以这些夫人影响她们
的丈夫,对藏身在外的宗门门人给予或多或少的好处,不显眼又缓慢的,宗门与
西域古教一点一滴的,由内而外开始破坏国势曾经极为强盛的清朝帝国。

  「这些,就是本帮成立的原因。」

  「……我不懂……」慧芳讲的故事是很好听没错,但是我完全不明白,这与
本帮的成立,还有四周那些囚室、刑具有什么关系?

  「在原本的六门消失以后,部族仅存的余人分做女性的西域古教和男性的宗
门,就是现在的,本帮与黑龙所属的宗帮。」

  「我们?宗帮?」

  「是的,虽然分作两派,但其实当时的西域古教与宗门并没有断绝联络,表
面上是分裂成两派,私底下还是保持着联系,并且以西域古教教主和宗门门主为
联络点,每隔一段时间便相会讨论之后的行动。」慧芳神色如常的继续说。

  「后来因为发生许多革命和战争,原本强盛的清朝也因此衰落不堪;在当时
的西域古教教主和宗门门主讨论之后,认为没有必要继续腐败清朝的根基,便利
用几十年前的一次逃难潮,带着所有的资产和门人,将西域古教与宗门移动到了
这里,并鉴于未来的情势对学武之人似乎没有利益,便改组成立了本帮与宗帮,
并派帮内弟子到海外汲取新知,其在当时时势不稳的时候,为本帮与宗帮打下壮
大的基础。」

  「……」

  「虽然离开了中原来到这里,西域古教和宗门也分别改组,但本帮与宗帮仍
然互有联系;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本帮帮内清一色为女性,而宗帮帮内清一色
为男性,因此双方达成协议,每年双方都要推出数人做对结婚、生儿育女,生下
的婴儿若是女性便加入本帮,若是男性便进入宗帮,以作为联结两帮的系带。」

  「有这样的事……」我偷偷看了一下慧芳的脸,发觉她并不像是在开玩笑的
样子。

  「之后,双方慢慢建立起了自己的势力。」

  「可是……哎,你们都先起来吧……」

  等到慧芳五人都站起来之后,我才继续问出我的疑惑。

  「可是,你说了那么多,我……算了,就说最近的一个问题好了,黑龙昨天
说的那个约定,是什么东西?而且,看你们和黑龙……并不像是关系密切,而像
是有深仇大恨似的……」

  仿佛是明白我一定会问这个问题,慧芳脸上露出一个无奈的笑容,「那是不
知道从哪一任帮主开始兴起的游戏;本帮和宗帮帮主分别调养一名性奴,到一定
时间之后,双方交换供对方玩乐;当然,这名性奴一定要是与对方有深仇大怨,
并且有确切证据的人,以做为报仇之用,也避免触到两帮禁止伤害无关人事的帮
规!但是……」

  慧芳顿了一下,「但是,本帮前前任帮主破坏了这个规定,双方开始互相指
定对方帮内的成员,不管对方是否愿意,皆强行将对方带回调教;虽然前帮主曾
经极力反对这种方式,甚至要求取消调养性奴这种游戏,但是清一色为男性的宗
帮不同意,他们甚至开始想要并吞本帮,幸好前帮主努力维持本帮的运作,并为
本帮发展到现在这样的规模打下了基础……」

  看慧芳双眼里满是崇拜,我也想见见那个慧芳口里的前帮主。

  「然后,帮主您接任之后,本帮发展的更加强大,旗下事业也经营的声势惊
天,宗帮也曾经好一阵子不敢来打本帮的主意;但是,自从黑龙接任宗帮帮主之
后,他似乎也想随着我们成功的模式,将宗帮壮大。」慧芳说得我有点惭愧,其
他人可能不知道,但我很清楚,帮里的事物一直都是慧芳在帮我处里的。

  「原本我们是抱着顺其自然的态度,让他们自由发展,但是,当黑龙真的将
宗帮的势力带起来之后,便又开始打本帮的主意;据说他想要将本帮并吞,是因
为本帮的成员清一色都是女性,且大都拥有中上的姿色……」

  慧芳又停了一下,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所以,他们可能是认为时机到了,
不久前又重新与下属联络上,以他们成立的那家经纪公司为名,要求和我们坐地
盘划分的谈判,但实际上是要求恢复过去交换性奴的游戏,如果我们不答应,他
们便有理由强行将我们并吞……」

  「慧芳,这你事前就知道了吧?」

  「是,下属的确是事前就知道了,请帮主责罚。」

  「算了……那……」我突然说不出话;慧芳今天已经告诉我了很多事,也让
我产生了很多疑惑,但是突然一口气大量的东西灌进我的脑中,我一时理不出个
清楚的头绪,无法确切说出我的疑惑……

  「你说,帮内有很久以前流传下来的典籍等等东西,那些东西在哪里?」

  我还视了四周,认为这个所谓的总部,并没有一个看起来像是可以存放东西
的地方。

  「关于那些东西,当初从中原移动到这里的时候,因为当时情势非常混乱,
人口失散流落到各处,所以有许多的东西都失落了;剩下还保留的东西,前帮主
认为那些东西对本帮的过去历史意义深重,用电子仪器拷贝数份之后,便将那些
东西锁进了国际知名的银行保险箱,密码只有前帮主和我,两个人知道。」

  「电子仪器?」

  ……

  走出黑暗阴森的通道,才发现原来六间囚室间的其中一条通道,是通到帮里
旗下的产业之一──以签有蓓儿做为招牌的经纪公司。通道的出口开于地下室的
机房,除非是与帮里有关的人物,绝对无法进入,所以这间通道从来没有被人发
现。

  除了我之外,慧芳、慧婷等人都没有出来;慧芳说,既然身为帮主的我已经
进入了真正总部的所在,那么身为下属的她们,就必须为了总部的安全而留在那
边。

  「蓓儿这两个礼拜的工作,已经都被下属以她身体不适为由取消了;据下属
推测,黑龙极有可能在一个礼拜内再度提出要求,这些事情最慢两个礼拜之内就
可以完全处理完毕,如果本帮没有成功抵抗,那么本帮就一定会被并吞,所以,
帮主,下属想请求您,在这段时间内,找到最好的方法解决这件事情。」在我走
进通道之前,慧芳带领着其它四人,在我背后这样对我说着。

  刚刚在里面我还里不出头绪,但是走出来时,利用刚刚那段漫长的通道,我
的脑中突然如滚雪球般许多问题同时拥上,让我一下子有点茫然无措。

  虽然慧芳和我说明了本帮过去的历史,但是她仍然有许多东西没有说明;光
是那间设于地下的总部,就存在着很多谜题。

  为何总部会设于那里?为何总部里面有那么多像是监狱的囚室?为何那里会
有一张全以黄金制造的龙椅?如果六个画有神兽图案的支架代表一人,那除了慧
芳五人之外,剩下的那个是谁?还有其它帮里和黑龙的宗帮的问题,基本上慧芳
都没有解释。

  她只有告诉我关于本帮的历史根源,和昨天黑龙提出的那件事的说明;关于
其它的事情,我依旧是一无所知;而为何她们五人在进去之前,会有那样激烈的
反应,我也完全不清楚。

  另外还有一件事,我自己心中有个莫名其妙的猜测,但连我自己都很纳闷,
为何我的脑中会出现这个想法。当慧芳说那些流传下来的典籍古物,被前帮主以
电子仪器拷贝数份时,我的脑中突然闪过母亲家里,那个放满录影带收藏柜的房
间。

  我当然不认为母亲和帮里会有什么关系,但是随着时间愈久,这个想法在我
脑中存在的愈久,我就愈来愈认为这个想法有一定的可能性存在。或许慧芳请了
许多人个别保管一份,以免因为集中保管时不小心丢损,而产生重大损失,而母
亲就是其中的一人。可是这样一来,上次母亲在那间房里的情形,又该作何解释
呢?

  趁着走出地下室的机房,往上面的楼层走去的时候,我不断猜想任何的可能
性。虽然我还是没有办法得出一个肯定的结论,但是心中愈发感觉,母亲家那间
放满录影带的房间,一定隐藏了些什么很重要的秘密。

  走出这栋大楼,天色已经漆黑一片,仅靠而道路中间的路灯,和两边商家的
霓虹灯,将夜晚照亮成五花八门的七彩颜色。

  我随手招了一辆计程车,招呼司机往母亲家的方向前进;不只是我得去接回
蓓儿,同时,我也希望能找个机会,去探查那个房间里,那些录影带的秘密。

     ***    ***    ***    ***

  「哥,你回来啦!」

  我才刚刚走出电梯,便看到里香打开了母亲家的门,探出头来向电梯的方向
看过来;在发现我走出电梯之后,身上穿着一件宽松的可爱睡衣的里香,脸上带
着可爱的笑容向我这边跑来。

  里香扑进了我怀里,我一把将她抱了起来;柔嫩的肌肤滑如凝脂,好比婴儿
般的娇嫩,迷人清新的体香跟着飘进了我的鼻息,让我感到一阵迷醉。

  虽然讶异里香如此亲近的表现,但基于不想让里香失望,和我自己心中对理
香的疼爱之情,我对里香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空出一只手来,在里香可爱的鼻
头上轻轻地点了一下。

  「你怎么知道我来了呢?」我轻声的问,非常好奇。

  「不知道!」里香笑得甜甜的,多么的天真无邪。

  「……」

  看到我脸上满是疑惑的表情,里香连忙继续解释,「人家就是突然觉得哥哥
好像来了,所以开门想要看看,结果哥哥就真的走出电梯了……嘻,搞不好人家
和哥哥有心电感应呢!」

  对于里香的「心电感应」说,我笑了下,没有反驳;不管心电感应这种东西
是否真正存在,当我看到里香脸上天真无邪的笑容时,便不愿意让她感到难过,
就算她说鸡蛋可以孵出小猫,我也会带着笑容同意她说的话。

  在门外又聊了一下子话,我便抱着黏在我怀里撒娇的里香,走了进去。

  进到门内,满满一桌的菜便已摆在了客厅的桌上,还冒着热腾腾的白烟,显
然才刚完成没多久。

  全身女仆装扮的蓓儿站在桌旁,双手交于身前,手上还拿着一个托盘,一见
我和里香进来,便急忙的为我们倒上杯水,然后站回原本的位置,满脸期待的看
着我们;这个时候的蓓儿,加上她身上的衣着,还真的有一丝女仆的味道,为了
不扫蓓儿的兴,我拿起水来喝了两口。

  接下来让我吓了一跳的是,还腻在我怀里的,里香从我的手中拿过了杯子,
接着喝了几口。

  「哗,好好喝!」里香可爱的娃娃音天真无邪的赞美,完全没有察觉我怪异
的表情。

  我看了看里香、看了看红润的樱唇、还有里香刚刚放回桌上的杯子,尤其是
里香的双唇碰到的地方;我的目光在这几个地方来回扫视了好几次。

  「新哥?怎么了吗?有什么不对吗?」

  蓓儿的声音将有点失神的我唤醒了过来,我连忙摇摇头表示没有事情,赶紧
将里香放到沙发上,接着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刚刚,当我看着里香红嫩的双唇时,我的脑中竟不断跑过,在稍早的那个地
下总部里面,我的脑中出现的那些幼女被虐画面,那些画面非常的清晰、非常的
真实,仿佛真的曾经发生过一般;尤其让我讶异的是,每一幕每一幕,那些幼女
的长相和里香完全一模一样。

  同一时间,我胯下的肉棒快速充血勃起,膨胀的肉棒紧紧顶着不算宽松的内
裤,让我感到非常难受;如果我没有及时坐下的话,想必里香和蓓儿两人便已经
见识到了我跨间那顶惊人的帐篷了……

  (干,怎么会这样……)我在心里大声骂着,同时不断想着其它的事情,期
望能因转移注意力,能让胯下那尴尬的勃起肉棒慢慢软下。

  (可是,为什么刚刚我的脑中,会出现那些画面?)在转移注意力的同时,
我脑中也充满了疑惑,可是无论我怎么样的思考,就是找不到一个合理的解释。

  「咦,母亲呢?」突然发现母亲不在,我出声问道。

  「妈妈她在厨房!这些菜都是妈妈做的喔!她做的菜超好吃的!」里香回答
我;她又坐到了我的身边,软软嫩嫩的娇躯又贴在了我的身上,那令我迷醉的体
香味又弥漫在我周围的空气中。

  老实说,我一直很讶异,为什么里香会一直和我这么亲近?

  从我和里香相认以来,里香和我的互动,完全不像普通的兄妹,甚至还超过
了爱撒娇的小女孩与爱女儿的爸爸的关系,反而像是一对年轻的、正处于热恋期
中的情侣。

  里香仿佛是完全没有对异性的认知似的,拼命的往我身上黏,滑嫩如凝脂的
肌肤和我紧紧贴在一起,柔软的娇躯像是无骨章鱼般靠在我的身上,清新的体香
好似陈年美酒一般,每每弥漫在我的周遭,让我总是沉迷其中。

  我一直不能理解,为什么里香的外表如此的完美,理应有许多人的追求,至
少也应该对感情这种事情有点认知,可是从我这几天和她的相处看来,我几乎可
以确定,里香对于这些事情几乎是一无所知。

  一般到了里香这个年纪的女孩,应该都会有些爱慕的对象;但是以我这几天
的观察,和与母亲闲谈时所得到的讯息,里香每天都是准时上学、准时回家,假
日也很少出去,就算有出门,也一定会告诉母亲去处和对象,几乎都是去书局、
图书馆,对象也都是女生,而且出门时间都不长,顶多两、三个小时。

  如果学校有作业要几个人一起做的,里香约到家里来的,也一定都是女性;
母亲从来没有看过里香和男生来往,也不曾发现里香有任何与男生有关的东西,
比如电话、信件、礼物等等东西。

  里香就像一张白纸,完全没有受到污染,仍然保持着它的天真可爱、单纯无
邪……也许就是因为这个原因,让里香完全没有察觉我和她之间的性别差异,无
心的对我如此亲近。

  可是……就是有那么一点……无法形容的……

  「哥?哥?」

  里香的呼唤在我耳边响起,我连忙抬起不知何时低下去的头,才发现里香、
蓓儿都在注视着我,甚至连母亲都已经来到了客厅,微笑的看着我。

  「哥,你怎么发起呆了?人家跟你说开动了你都不理人家……」

  听道里香说的话,我看看桌上,果然已经成好几碗满满的白饭,蓓儿和母亲
也都已经就座了!我连忙好声安慰撒起娇来的里香,大喊开动,并带头拿起碗筷
大口扒起饭来……

  饭后,里香和蓓儿两人在客厅里聊天,而我则是陪着母亲到厨房,清洗收拾
用过的碗盘餐具。我一直在想,该如何不被母亲发现,进去那间放满录影带的房
间;而进去之后,又该如何躲过保全设备的监控打开柜子,将录影带拿出来,然
后到有播放影机的地方播放。

  虽然母亲家这里,就有一台录放影机,但是如果在这里使用,绝对非常容易
被发现的。

  「又新,怎么了吗?」突然,母亲的声音出现在我的耳边,被吓到的我心虚
的转过去看着母亲,母亲还是满脸温柔的笑容,关心的看着我。

  「没……没事……突然想到一些事情而已……」我慌慌张张的回答,生怕母
亲发现我的异状。

  幸好母亲并没有说什么,又关心的询问了两三句之后,便继续收拾起来。心
里大喊好险的我,快速将东西冲洗摆放好之后,连忙走出厨房,逃避与母亲单独
共处于厨房的尴尬感觉。

  ……

  (……母亲应该……已经睡了吧……)

  凌晨三点多,我蹑手蹑脚的,站在那间放满录影带的房间外。

  在将聊天聊的兴致高昂的里香,哄回房间睡觉之后,我又让蓓儿达到十几次
的高潮,让她沉沉的进入了甜蜜美丽的梦乡。

  其实我并不担心里香和蓓儿会发现我的行动,即使她们两人真的发现了,身
为我的性奴的蓓儿自然没有问题,至于里香,我有很大的把握,可以将她哄的乖
乖的,不做任何声张的举动。

  我最担心的其实是母亲;毕竟这里是母亲家,而这间神秘的房间,似乎又可
能带有一个很重大的秘密,因此,母亲对于这间房间周围任何人的经过,都可能
有比较大的注意或观察,虽然现在时间介于晚上和早晨的交界点,母亲应该正在
熟睡当中,但是如果这间房间里,有除了保全装置以外的警戒设施,能够让熟睡
中的母亲立刻清醒过来,我也不会感到太讶异。

  不过,就算是这样,也不能打消我决定进去一探究竟的决心;在我的脑中有
个很强烈的感觉,告诉我这间房间里的录影带与帮里的许多事情息息相关,是要
了解帮内状况绝对不可忽略的东西。

  虽然那只是个莫名其妙、没有根据的感觉,但是,我还是决定顺着心中这道
感觉,进入这间房间找寻可能存在的答案。

  (嗯……确定没人……)

  我拿出预先准备好的小型手电筒,向身后左右的走廊上照了照;虽然是深夜
时分,但是为了避免开灯会惊醒熟睡中的几人,我只能小心翼翼的摸黑来到这间
房间的外头。

  为了避免面前的这道门上,已经有先被设计了机关,像是门缝上夹着指片或
头发,门把预先扭转了多少角度等等,我藉着小型手电筒强力而集中的光线,仔
细的在门板四周仔仔细细的检查了好几遍。

  在检查不出有什么异常之后,我深呼吸了一口气,带上了白色的橡胶手套,
握住门上的门把,轻轻的将门锁旋转开来……

  (呼……好险……好像还没有什么动静……)

  我极度小心的将门打开了以后,又回头看了看母亲房间所在的那个方向,确
定没有任何动静之后,才快速的闪进紧紧被我推开一小道缝隙的门,然后快速安
静的将门重新关上,并按下门锁。

  虽然知道如果被母亲发现了,按下门锁并没有什么帮助,但是至少,可以让
现在紧张无比的我,心理上有个可以寄托的东西。

  确认将门上锁了之后,我才轻喘着气,平抚紧张的心情,转过身来注视这间
满是收藏柜的神秘房间。

  漆黑的房间,只有保全设备上的,间隔几秒闪烁一次的红光,在门后、收藏
柜的透明玻璃门内、天花板上和其它一些地方,尽责的执行它们的工作。

  我用手电筒扫视了几回,确认收藏柜里的确是放着录影带;至少第一步并没
有踏错,这个房间里为数众多的,且没有任何清楚标示的录影带,确实是有很多
奇怪的地方在里头。

  虽然那也有可能是在光盘还不普及的年代里,母亲和我没有什么印象的父亲
所共同拥有、拍摄的回忆,或许父亲是个喜爱摄影的人也说不一定……但,我心
中的那个奇怪的感觉,要我无论如何,都不能遗漏掉这个房间里的录影带;我决
定顺着我的感觉走。

  只是,现在问题来了。我是顺利的进到这个房间了,但是,我该如何打开那
些有着保全防护的收藏柜,将那些录影带拿出来呢?要弄到可以播放录影带的放
映机并不是什么问题,但先决条件是,必须先成功拿到那些被锁在收藏柜里的录
影带才行。

  我在这个房间里来回绕了一圈,靠着手电筒仔的光芒仔细观察,发现所有的
柜子无论有没有上锁,全部都有保全公司的防盗警报器在里头;只要我试图将收
藏柜的玻璃门打开,甚至只要我的手放到玻璃门上,警报器立刻就会放声大叫,
将母亲和蓓儿、里香三人吵醒。

  要解除警报器的运作,只有在门后的那个控制板可以输入密码解除,同时,
连带其它所有的保全设施都会一并解除;但是,可想而知的,我并不知道解除的
密码……

  懊恼的在房间里绕了几圈,想要找到可能遗漏没有放进收藏柜里的录影带,
或是玻璃门没有完全关上,缝隙足够我可以拿出一卷录影带的柜子,却完全没有
发现。

  手电筒的白光在房间内四处乱照,抱着完全没有期望的心情,想要找出任何
一点可以令我不至于没有收获的可能,依旧是徒劳无功。

  就当我已经放弃,准备离开这间房间的时候,我却发现在门板上,靠近左下
角做为让门板旋转的轴承的附近,有一颗不明显,与门板颜色一模一样,只有一
颗螺丝帽那么大,仅微微凸起的按钮;这颗按钮几乎与门板融为一体,如果不是
因为我已经放弃准备出去,不经意的从门板侧面看过去,也不会发现这颗隐藏的
非常好的按钮,只会认为那是门板上正常的凸起状物而已。

  因为这个发现而欣喜若狂的我,当下没有多想,立即向按钮按了下去;之后
我才想到,或许这个按钮也需要密码之类的东西,但是已经来不及了。

  还好幸运之神似乎眷顾着我,这颗按钮并没有连接到警报器,至少目前没有
发出刺耳的警报声。

  而在按下按钮之后,在和门板相对的那一面墙的小角落,缓缓打开了一道小
缝,并且渐渐变大,露出了原本在墙后面的一个小空间;虽然房间内没有光线,
但是隐隐约约可以知道,那个角落里面似乎放着什么东西。

  原本我以为那面墙的开起会发出不小的震动声,不过,可能是原本就设计成
不想让人发现的密室,那面墙的开起完全是安静无声,任何一点的声音都没有;
其实想想也对,如果密室的开起会发出震耳欲聋的响声,那不是就等于告诉人家
这里有密室吗?

  我走靠近那个小空间,用手电筒照射一看,不禁开心的想要放声大笑出来。
在那个密室里,有一面小型的液晶电视荧幕,连接一架与客厅相同的录放影机;
而在那架录放影机的四周,散乱丢着几卷没有外面纸盒的录影带。

  (太棒了!不只是录影带,连放影机和电视也都有了!)一下子解决大部分
的难题,我开心的忘记目前仍然处于不安全的地方;我低声欢呼了一声,在那架
放影机旁边坐了下来,并随手拿起了一片录影带,上下左右反复查看着。

  会在这个房间内发现这个小密室,又明显可以看出这些录影带曾经有人在这
里播放的事实,我心中对于这些录影带的内容,更增添几分怀疑和好奇;同时,
我对于母亲收藏这些录影带的原因,和之前那次母亲在这间房间里的情形,感到
更加疑惑。

  打开那架放影机,将手中的那片录影带放进去,按下液晶电视的电源,我希
望能够藉由卷录影带的内容,解开我种种的疑惑。

  (咦,奇怪……怎么突然很想睡觉……)

  当我按下液晶电视的电源时,密室里有股微弱的清风吹过,不过我并不以为
意;但是,紧接着一股强烈的睡意汹涌袭来,我的双眼眼皮瞬间就像是掉了千斤
重的砝码一般,沉重得难以睁开。

  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情之前,不停向我的脑袋袭卷而来的睡意就已经完全摧
毁我的意志;我终于撑不起沉重的眼皮,身体一斜,往旁边倒下,然后失去了意
识。

  在我双眼最后即将阖上的那一霎那,液晶电视的荧幕完全亮起,而录影带的
内容也刚好播放出来;在我失去意识之前,我看到的最后一个画面,是一个非常
熟悉的女性脸庞,温柔地对着镜头微笑着……

     ***    ***    ***    ***

  「慧芳,这几天里香就麻烦你了……」

  「慧婷,可以请你把那边的东西搬过来吗?」

  「慧茹,这里的一切设备都还好吗?」

  「慧柔,你能弄点水过来吗?」

  「……」

  隐隐约约的,我听到一个很熟悉的声音,在不停的说话。

  那声音是如此的温柔、那么的好听,不论原本心情多么的坏、多么的悲伤,
仿佛只要听到那柔和温慢的声音,都会立刻转好,对未来抱持着希望。那是一个
声调适中的女声,不高不低、不尖不沉恰到好处,加上语气轻重的变化,好比上
天降下的天籁之声,让人十分着迷。

  对于这个似乎正在发号施令的的声音,我无比的熟悉;那一个又一个被唤到
的名字,在我的印象中,似乎也是几个非常重要亲密的人。

  可是我就是想不起来。

  好几个十岁上下的小女生的脸在我脑中浮现,都是无比的可爱甜美;但是,
我却看不清楚她们的五官……

  我就是知道她们非常的可爱,可是,我无论如何努力,都无法清楚看到她们
的长相……

  随着这些可爱的小女孩出现的,是那几幕残忍的画面……幼女被倒吊、被火
烤、被鞭打、被穿钢条、被肉棒插入屁眼……种种恐怖的画面,就像当初我在帮
里的地下总部时,一幕一幕的窜进我的脑中。

  我感觉到一阵又一阵的寒意像我的身体周遭袭来,我想闭上双眼不再看,但
那些画面却是直接进入我的脑中,无论我怎么逃避,仍旧不断向我侵袭而来。

  而让我不敢置信的是,我虽然抗拒着那些可爱的幼女惨遭虐待的画面,但是
我的下半身,双腿之间的那根肉棒,却发硬发烫,充血勃起成一根又硬又粗又长
的肉棒,条条恐怖的青筋布满其上,像是好几条怒眉横张的青龙。

  最前端红透发紫的,如鸡蛋般大的龟头,像是一枚极富攻击力的子弹,随着
肉棒一颤一颤的,随时准备发攻击。对于自己的反应不敢置信,我不由得大叫出
声,将我心中的悲愤与羞怒狂吼出来。

  「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大叫,同时用力睁开了那双沉重无比的双眼;我发现我目前身处于一个曾
经来过的地方。

  周围阴暗无比没有任何灯光,只有随风摇曳的火红烛光一闪一闪的照耀着;
四周一间一间用栅栏围成的囚室,里面似下散乱放着各种的刑具,和小女孩使用
的衣物──这里是帮里的地下总部,而我坐在正中央的,金光闪闪的龙椅上。

  在我的面前,一个身穿纯白薄纱裙的女人背对着我,对在地下总部各处活动
的几个人发号施令;我看了一下,慧婷等人正忙碌的来来回回,照着那个女人的
话行动着;而且,虽然慧婷她们看起来似乎很忙,但是她们的脸上,却都带着开
心的笑容。

  她们似乎都没有听到,我刚刚发出的大声的喊叫;没有一个人转过身来看我
一眼,也没有人发现我已经睁开了眼睛。

  而在那群忙碌的身影之中,我却发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我熟悉无比的、
看过千万次的,那是蓓儿的背影;我又仔细的看了一下,再度发现,身为五人干
部中最重要的人──慧芳,这个时候却不在这里。

  (蓓儿怎么会到这里来?我又为什么会来到这里?那个女人……怎么有种熟
悉的感觉……她是谁?慧芳呢?为什么慧婷她们看起来都那么的开心?……到底
发生什么事了?我不是在母亲家的那个房间吗……)

  我的脑中又充满了许多疑问,我想动动身体,却发现我的双手被反铐在龙椅
的椅背后方,让我无法活动;同时我也察觉,我的身上竟是光溜溜的一片,没有
任何布料的遮挡,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中,而双脚也同样被铐在了龙椅的脚柱上。

  而刚刚在脑中,因为那些虐待幼女画面而奋勇勃起的肉棒,这时也翘的高高
的,涨的又粗又大,最前端还流出了一些透明的黏液。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啦……)我无言的在脑中呐喊;虽然眼前的那个女
人,背影是那么熟悉、嗓音是那么的耳熟,但是我却不敢相信,她是我记忆中,
那个拥有相同背影和嗓音的主人。

  她身上的薄纱轻薄如羽,穿在身上几乎没穿一样,完全服贴在女人的身上,
将她身上完美的曲线表露出来;加上薄纱本身的特性,衣服之下的肌肤隐隐约约
的表露出来,内里没有任何内衣布料的阻挡,若隐若现的娇躯,绝对是引人注目
的焦点所在。

  我怎么样,也无法将眼前的这个女人,和我脑中所想象的那名女性连结在一
起;他们完全视不同的两种类型:一个是温柔完美的天使,另外一个……我还不
能确定,但至少,是个外表勾人魂魄的诱惑魔鬼。

  「又新,你醒来了吗?」

  突然,眼前的女人一句轻唤,让我从头到脚全身上下仿佛受到电击一般,剧
烈颤抖了一下。

  「又新」这两个字从母亲的嘴里发出,会给我一种特别的感觉;而在我眼前
的这个女人,给了我相同的感觉。

  「各位,你们的主人醒来啰!过来问候问候他吧!」女人拍了拍手,轻柔嗓
音温和的说着,招呼在四周忙碌的几人。接着,她转过了身来;那带着温和微笑
的脸庞,已经让我熟悉到无法忘却的程度。

  「母亲,怎么会是……」

  「又新,你感觉怎么样?身体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还有……」母亲那温柔的
脸庞离我愈来愈近,脸上的微笑也愈来愈清楚;她同时还关心的问候着我,身体
有没有哪边不舒服、头会不会痛等等……

  虽然母亲还是一如往常的样子,但我就是无法将现在的母亲与平常的她划上
等号……最简单的一个原因,母亲会出现在这个地下总部,就是一件不可能的事
情……

  但是从母亲脸上平和正常的样子,又见她对于此处似乎无比熟悉,对慧婷等
人发号施令又是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而会停她们也没有发出不满的声音,反而
好像还乐于听令的样子……我不禁开始猜测,难道母亲真和帮里有着关系?

  除了母亲为何会在这里之外,她身上的服饰也让我感觉非常难为情;母亲身
上的那件白色薄纱,将她身上保养良好的完美曲线表露无遗;背面看还好,当母
亲转过身来正面对着我时,胸前那对丰满的双乳、没有任何赘肉的腰肢,还有双
腿根部修剪整齐的丝丝绒毛,全都在我眼前若隐若现。

  隐隐约约之中,空气中似乎开始弥漫一股浓烈的香气,随着母亲一步步的靠
近,似乎就更浓郁几分;当母亲在我面前两步停住的时候,每个气息之间,都是
那股浓浓的香气,同时她那美丽的胴体,更是在我面前清楚可见。

  我把头转向一旁,想要避开母亲那美妙胴体的诱惑,但是母亲的身体似乎带
有着强烈的魔力,即使我将头转开了,脑中仍然浮现出母亲那完美的身躯。

  不仅如此,那股不知何时开始弥散在空气中的香味,似乎带有催情的效用,
我感觉身体渐渐的发热,呼吸开始急促,胯下肉棒也更加的涨大发硬,比起之前
更粗大了几分。

  「母亲……您……您……您要做什么……」身体中似乎有一团火在烧着,我
感到难受无比,脑中一片炙痛,仿佛快要爆炸了似的;我强忍着痛楚,奋力向母
亲喊道。

  可是母亲只是微笑的看着我,并没有说话;她向身后看了一下,不知道什么
时候,慧婷等人已经来到了龙椅旁边,依照上次一人站在一根支架旁边的方式站
立着;与上次不同的是,慧芳原本所站的位置空了出来,而对面本来空着的那个
位置,则是由蓓儿站入。

  她们的身上全都穿着一件粉红色的连身无袖长裙,像是旗袍却又不完全是;
在五人高高隆起的胸前开了一个大大的心型孔洞,露出了旗袍之下女体的白嫩肌
肤;而长裙的侧边,开衩上拉到了腰际处,将几个女人修长白皙纤细的美腿,配
着特殊的站姿完美的呈现了出来。

  其它人不说,在我的印象中,我从来没有见过蓓儿如此的气质站姿,我也从
来不知道,身为我的性奴的她,竟然会有这么美丽的一面……她现在优美的身姿
加上脸上那甜甜笑着的表情,如果被她的歌迷看到,肯定会疯狂尖叫出声,并从
此无可救药的爱上她……

  我竟然一时看的呆了……

  「怎么了,又新?是不是看到几个妹妹这么漂亮,一下子心痒痒了呢?」

  母亲走到我的面前,微弯了腰,温柔的脸庞在距离我不到十公分的地方,轻
声对我说着;当母亲说话的时候,她口里吐出的如兰香气,和母亲身上的自然体
香,都飘进了我的鼻息,让我脑中是一阵迷眩……

  「什、什么心痒痒的?」仅管如此,我还是强自镇定情绪,努力不让自己受
到影响;我头转向一边,双眼不看面前母亲那保养得宜的美貌,勉强回了句话。

  此时,我的心中有很问题要需要答案,像是为何母亲会在这里、为何她身上
穿着如此暴露、而蓓儿和慧婷人又为什么穿着那样,以及她们怎么对母亲的话言
听必从等等,都极需要解答;但是,母亲那逼近我面前的美貌、那若隐若现的身
躯还有弥漫在空气中的那股香味,却让我无论如何都不能保持精神,一口气问出
话来。

  「咦,我可爱的又新不承认耶!」

  母亲像是很讶异似的说了声,退开了她靠近我的身躯,脸上露出了一个,我
觉对不会从平时的母亲脸上看到的顽皮表情;随后,她后退了几步,招手要慧婷
和慧芳两人靠近,小声的在她们两人耳边说着话。

  只见慧婷两人静静听着,不过脸上表情却渐渐浮现羞怯,而且在那可爱的脸
蛋上,层层的红晕明显的漾在上头。

  当母亲说完之后,慧婷和慧茹两人迟疑的看向母亲,母亲对她们点点头,并
握拳小声说了句加油之后,慧婷和慧茹两人,这才顶着自己早已红透的脸蛋,微
微点头。

  我还搞不懂母亲她们要做些什么,正自纳闷的时候,慧婷和慧茹两人向我这
里走了过来,红通通的脸上满是羞怯。

  「咦……慧婷、慧茹,你们两个要做什么……咦咦?」慧婷和慧茹两人,走
到我面前之后,在我面前跪了下来,然后两人同时伸出她们柔柔嫩嫩的小手,握
住我那根早以勃起许久的肉棒。

  在我还反应不过来的时候,两人对看了一眼,分别动作;慧婷稍微向前倾了
倾身,让她的可爱脸蛋停在我的肉棒上方,她低头吐了点口水,在我那硕大浑圆
的龟头上,接着用她的柔软小手,轻柔均匀的,将微热的唾液涂抹在整根肉棒上
面。

  而慧茹则是抬起了我的脚,温柔富有感情的,用她的柔软红润双唇吻着我的
双腿,并且渐渐往下,到了脚掌的地方。

  原本我直觉认为慧茹应该会就此停住的,却没想到她仍然继续着动作;她用
灵活的舌头舔吮着我的双脚内侧,在我腿上的几个敏感的地方来回吮舐,让我感
觉搔痒难受不已;而当慧芳的小嘴来到脚掌的地方时,她竟然像是舔可口的冰淇
淋似的,用她舌头前端的部分,在我的脚底上温柔舔着,不是还阖上双唇对我的
脚底轻啄一下,而又继续她温柔的舔吮。

  当慧茹在舔到某一个地方,发现我的反应特别激烈时,她会像是发现了新奇
玩具的小孩似的,轻笑几声,恶作剧般的故意在那个地方多徘徊几次,让我感觉
麻痒连连不断,又是难受又感觉刺激不已。

  在她玩腻了脚底,来到脚趾的部分时,慧茹将我的脚趾一根一根分开,开始
用舌尖顶着我的脚趾甲缝,像是为我做清洁似的,吸弄着我的脚趾甲缝;然后慧
茹又将整根脚趾含进她的小嘴里,在那温热的口腔之中,用柔嫩的缓肉和灵活的
小舌头双边齐下,像是婴儿吃奶嘴似的,小力的吸着我的脚趾头。

  慧茹还不忘在脚趾与脚趾之间,那个通常有着许多污垢的地方,细心的舔吮
过去;她就像是一个专门的人体清洁师,用嘴巴细心的舔吮我的双脚,大腿完换
小腿、小腿完换脚底、脚底完换脚趾、右脚完换左脚,我的双脚上上下下全都留
下了慧茹舔过的痕迹,有几个地方还因为她的调皮,而留下了好几颗紫黑色的草
莓,也让我感受到极为强烈的刺激。

  慧茹如此用心,慧婷自然不可能闲着;她将唾液完全涂抹在肉棒上之后,便
用她的柔嫩小手,温柔而缓慢的开始套弄起我的肉棒。同时,慧婷可爱的脸蛋,
还不时抬起头看着我;她那微微皱着眉头的表情,和那晕漾满脸的红霞,更是让
我心中一动,感到心跳不已。

  慧婷的一双柔嫩小手一边套弄着我的肉棒,一边伸到肉棒下方,那团肉囊之
上,开始以恰到好处的力道按摩着那两颗敏感的肉丸;那感觉十分敏锐的肉丸,
被慧婷一把握在手中时,那种轻轻一捏就会让我剧痛无比的恐惧让我紧张不已,
但随之传来的舒服按摩,其中的强烈反差让我感觉更加的美妙。

  套弄了一阵子之后,慧茹像是不满足似的,抬起头犹豫的看了我几秒,然后
又再度低下了头;这一次,她张开了她红润的樱桃小嘴,将我的龟头轻轻含了进
去。

  这一下,让我原本就不清楚的脑袋完全发晕,不晓得接下来怎么思考;慧婷
含住我的龟头后,双手还是没有停下动作,反而活动的更加快速,而将龟头含进
去的小嘴,也用她那温热柔软的口腔嫩肉,一吸一放的挤弄龟头,同时那条灵活
的小舌,也不断在龟头上划圈舔舐着,偶而还将蛇头卷成尖尖的,挑弄顶刺龟头
前端的那条细缝。

  当那道裂缝被撑开时,造成了难受的刺痛,却又带着强烈的刺激,不断袭击
着我的脑袋,爽痛交杂的感觉,让我既担心又期待……

  慧婷套弄着肉棒的手加快了速度,却没有让我有不舒服的感觉;她那柔柔软
软的小手,有点温热黏腻的感觉,配上唾液的润滑套弄起肉棒,却是非常的舒服
适合。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原本不管是口交或是插入女生蜜穴抽插,都可以至少持
续一个小时的我,现在却已经感觉肉棒上传来阵阵的酸麻,我强硬忍着希望不要
这么快就射出,但是肉棒却毫不听话的,在这阵麻痒过后,变一波一波的,汹涌
的将体内的精浆狂射而出,悉数射进含着龟头的慧婷的可爱小嘴里。

  「呜呜……」慧婷发出了闷哼声,像是对我突忽其来毫无预兆的射精略有不
满;虽然慧婷没有将她含着龟头的小嘴巴移开,双眼却哀怨的看着我,眼神里透
着愤怒、不依和……些许的撒娇……?

  我不懂,为什么慧婷会有这样的眼神,就连她为什么要为我口交也不知道;
让我出乎意料的是,慧婷一直等到我的射精停止之后,才把我的龟头从自己的小
嘴巴里吐出来,并且很贴心的,用她灵巧的舌头,将从龟头上的裂缝缓缓流出,
些许残留在肉棒内的精浆舔舐干净,并且当着我的面前,将我的精浆吞了下去。

  「慧茹,你……」

  「婷姊姊,不是说好一人一半,你怎么自己全部偷喝掉了?」

  「可是……可是……主人的东西,真的很好喝……人家好久没有喝到了,所
以一时忍不住……」

  「我也很久没有喝了呀……呜……」

  当我要出声提出疑问的时候,慧茹横出插入的话语,打断了我的问话;而慧
茹的这句话,也开启了她和慧婷一连串的争闹;而她们争闹的内容,却是让我大
感惊讶无法接受。

  刚刚慧婷吞下去的那口精浆,似乎该一人一半,却被慧婷一个人独自享用,
所以慧茹才会和她争论起来;不过,与其说是争论,不如说是两个小女孩之间在
互相打闹做游戏!在她们之间,并没有因为对立而产生的剑拔弩张,反而有的是
像家人一般的温馨感觉。

  先将她们两人之间那奇怪的感觉放到一边,她们交谈的内容就让我感到疑惑
满天;很久没喝我的精浆?主人?而且两个都这么说?

  我从来不知道,除了蓓儿之外,我还拥有其它的性奴;事实上,在我去到那
栋已经被炸毁的三合院之前,我从来没有见过慧婷和慧茹两人,更别说她们两人
是我的性奴了。

  ……我应该是非常确定的……但是,在我的脑中,就是有种感觉,仿佛那并
不是事实的真相……但是,在那之前,我的的确确没有见过她们两人的印象啊!

  我相信我现在的表情肯定是目瞪口呆的;因为我隐约看到站在我右前方的蓓
儿,脸上露出担心的表情;我望向她,希望她可以给我一些帮助,但是蓓儿却仅
仅摇了摇头,表示我不会有事情的,之后便再也不向我这里看上一眼。

  我又将目光移回在我身前嘻笑怒骂,有时候还发出一两声哭声的慧婷和慧茹
两人身上;我希望能有人给我一个解释,却不知道到底有谁可以给我那个解释。

  就在这个时候,母亲走上前来;她像是安抚自己孩子般的,轻轻拍了拍慧婷
和慧茹两人的头;说也奇怪,两人真的停止了争闹,乖乖的回到她们原本站立的
支架旁边。

  「又新,感觉怎么样?舒服多了吗?愿意承认你的心在蠢蠢欲动了吗?」安
抚完争闹的两人,母亲又走到了我的面前,脸上带着调皮的笑容问道。

  我无法回答,就我所知,母亲并不是这样的人;母亲应该是温柔安静有气质
的一个美丽女人,而不是现在这个既有同样温柔和婉的微笑,也有调皮戏谑的笑
容,同时还让两个女生在自己面前为我口交的母亲。

  「……你是谁?……为什么要冒充我的母亲?」

  绞尽脑汁,我只能挤出这一句话;虽然没有任何的证据和迹象显示,我面前
的这个女人究竟是不是我的母亲,但是基于自己对母亲的看法,和无法接受这可
能是母亲的真实本性的心里,我本能的不愿相信。

  仅管她有百分之九十九以上的可能确实是我的母亲,毕竟我是在母亲家失去
意识,而慧婷、慧茹还有蓓儿等人,确实也都听从母亲的指挥──也许其中有些
什么我不知道的原因──但是我就是不能接受。我就像是个叛逆期的孩子,拒绝
接受母亲的变化,固执的反抗着。

  果然,如同一般人的父母,当母亲听到我这句质疑的话,她的脸色瞬间黯淡
了许多,原本温柔的微笑也开始带着些苦涩;就像是不被孩子认同自己付出的爱
心的父母,受到强烈打击之后的模样。

  「是吗……你还是没有想起来啊……」母亲退后了几步,纤细的肩膀剧烈颤
抖,美妙的双眸瞬间溢出了几颗晶莹的泪珠,如果不是慧茹和慧婷两人极时上前
搀扶,可能母亲就会摔跌在地。

  「这样子……只好……强行解除了……」母亲低声的喃喃自语,不过,我却
依稀听到了几句。

  我正想开口询问,没想到慧婷和慧茹两人,便已将母亲扶到一旁拉过来的,
与龙椅一样金光闪闪座椅上坐着,完全不给我发问的机会。跟着,母亲招集了在
场其余的五女,围到她的身边,似乎正在对她们叮咛着什么东西……

  几分钟之后,五女又再散了开来;这一次,她们各自忙碌的在龙椅旁来来回
回动做着。

  慧婷和慧茹两人走到龙椅的后面,似乎拨弄着什么东西,几秒钟之后,龙椅
突然开始活动起来;椅背向上抬升,而原本屁股坐着的地方,则是翻转了一面与
椅背连在一起,加上原本就是直立的脚柱,原本供人坐的龙椅,变成了一面直立
的墙,金光闪闪的发着耀眼的光芒;仅管样式有了改变,但我还是被铐在这面金
墙上,双手双脚分别向左右分开,整个人变成了大字形状。

  而其余三女,包括蓓儿,则是走入了其中一条通道,当她们再出来的时候,
手上各自拿着一盆类似香炉的东西,每盆炉上还各自冒着紫红色的淡烟。

  蓓儿等人将香炉放到金墙前的三个方向,将我围在了香炉之中;我闻了闻从
香炉中冒出的烟味,发现刚刚空气中弥漫的那股浓烈香气,似乎正是从这些香炉
里散发出来的。

  我疑惑的不晓得母亲要做什么;被铐在墙上的我,全身仍然保持赤裸,而胯
下那根肉棒虽然刚刚在慧婷的嘴里射过一次,现在却又充血勃起了起来,在众女
面前耀武扬威,上下剧烈抖动着。

  我稍微想了想,便可以确定,刚刚对于那股香味对于催情的功用;现在距离
我刚刚射精不到十分钟的时间,尽管我的本钱和实力超于常人,也不可能在一次
的放肆喷射之后,这么快又恢复勃起,而且比之前又来的更加粗长硕大。

  「母亲……蓓儿……慧婷……你们要做什么?」我有点害怕的问出声。

  只见慧婷往前站了一步,站到香炉的中间,也就是我的面前;她蹲了下来,
伸出右手,轻轻的套弄了下我的肉棒,「放心,主人……很快就好了……很快就
好了……」

  慧婷的回答并不能减消我心中的恐惧,同样也没有解除我心中的任何疑惑,
但事在我要出声继续询问的时候,慧婷张开小嘴一口将我的肉棒含进了一半,肉
棒上突然传来的美妙感觉让我呼吸一窒,刚到嘴边的话又吞了下去。

  与之前不同,慧婷这次的主要刺激的对象放在肉棒和龟头上;她的温热小手
时快时缓有节奏的套弄肉棒,偶而用双手手掌将肉棒捧在双手之中,然后左右来
回摩弄;有时又用冰凉的指甲刺着肉棒各处敏感的地方,那种刺痛和快感融合一
体的感受,让我不由得想要呻吟出声。

  而小嘴里含住的龟头也没有受到冷落,熟悉的灵活小舌在龟头上滑来蹭去,
前端又似有意似无意的偷袭裂缝中的敏感嫩肉;有时慧婷还会用她锋利的牙齿,
轻衔住龟头下面肉冠的部分,让我有种肉棒将要被咬断的恐惧,却又立刻被龟头
上方传来的极度快感灌满了全身。

  慧婷一开始就使出了浑身解数,含弄着我的肉棒;虽然如此,本来就拥有绝
佳的持久度的我,加上之前已经射精过了一次,应该会更加持久才对;可是没想
到,才又过了几分钟的时间,我的肉棒又传来阵阵的酸麻,在我还来不及发出疑
惑的时候,肉棒变已经开始喷射出大量的精浆,悉数射进含着龟头的小嘴中……

  让我怀疑自己是不是出现幻觉的是,当我开始喷射精浆的时候,慧婷身上的
肌肤竟然微微浮现一道粉红色的光芒;那光芒很淡很淡,并且一下子就消失不见
了,所以我并不确定那是不是错觉;同时射精带来的强烈快感,也让我沉溺于其
中,无法分心去注意别的事情。

  这一次,慧婷依旧是一口吞下了我的精浆;不过,慧茹并没有在一旁吵着也
要喝,因为她已经等在一旁,待慧婷退开之后,便一步向前补上了慧婷原本的位
置。

  让我惊讶的是,当慧如同样温热柔软的小手握住我那疲软的肉棒时,肉棒仿
佛是愈到什么刺激似的,竟然硬声再度勃起,而且又比之前慧婷时要来的大。

  慧茹看了我一眼,眼神里写着歉疚,和一点点的期待;她低下了头,不急着
将肉棒含进嘴里,而是用满怀爱意的眼神将肉棒看个仔细,然后用她的两片红润
樱唇吻了还缓缓流出精浆残渣的龟头一下。

  她并没有将肉棒含进嘴里,反而将重点放在肉棒下方的肉囊上;她用灵活的
舌头舔舐着满是皱折的肉袋,偶尔又将肉丸含进温热的小嘴里,在小嘴里大力吸
吮几下,才又舍不得的吐了出来。

  慧茹轮流吃着下面的两颗肉丸,反而没有冷落了上面坚硬如铁的肉棒;但奇
怪的是,肉棒仍然硬的要命,好像铁棒似的,一点也没有因为受到冷落,而有垂
软的迹象。

  依依不舍的离开肉丸,慧茹转移重心放到肉棒的根部;在肉棒根部与肉囊相
连的地方,有一部分因为神经漫布而敏感无比,堪称是肉棒最容易受到刺激的地
方,慧茹接下来就将注意力放到了这里。

  慧茹把肉棒往上扳,露出下面那嘴敏感的地方;她用两片润唇衔住这里软软
的皮肤,上下左右缓缓拉动,又用舌头在上面来回舔舐了好几遍,甚至把这里当
作是牛排里最嫩的地方,用牙齿啃咬了几下,让我疼痛夹杂着快感忍不住呻吟出
声。

  这回肉棒没有再受到冷落;慧茹一边欺负着那敏感的地方,一边用手套弄着
粗长的肉棒;她用三根手指环绕成圆套弄肉棒,又用另外一手的大拇指按揉硕的
的龟头,将从龟头流出来的透明黏液和精浆残渣,均匀的涂抹在龟头上,并以此
作为润滑,在龟头上轻柔地摩弄着。

  同样仅仅几分钟的时间,肉棒再次传来的剧烈的颤抖,慧茹像是早就已经期
待许久似的,当我的肉棒开始出现剧烈颤抖的时候,她便紧张兮兮的将肉棒前端
含进嘴里,并开始加快套弄的速度。

  几秒钟之后,连续的第三道精浆射出,连我自己都很奇怪为什么我可以连续
射出那么多精浆……大量的精浆一股脑的射进慧茹的口中,悉数被她吞了下去;
当慧茹将我所射出的所有肉棒全部吞下之后,这才满意的吐出我的肉棒,舔了舔
嘴,一脸幸福的表情。

  这一次,我刻意的观察,发现慧茹的肌肤上,同样也浮现了粉红色的光芒,
而且比之慧婷颜色更加鲜艳;虽然也是一下子就消失,但我却几乎确定那并不是
我的幻觉。

  虽然如此,连续三次的射精已经让我头昏眼花,眼前偶尔会闪过一片空白;
就在我想着终于结束的时候,却发现肉棒又一次的被人握在手里,并且肉棒很听
话的第三次充血勃起,而且和前面几次相比涨的更加粗大。

  「蓓、蓓儿……」发现这一次上前的人是蓓儿,我连忙出声求饶,希望蓓儿
可以高闭贵嘴,放我的肉棒一条生路。

  谁知道,蓓儿对我缓缓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一个甜美无比的可爱微笑,「放
心,主人,人家会很温柔的!」

  「……」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不知道到底轮过了几次,每个人至少都轮过了三次,包
括那我刚刚才知道名字的慧珊与慧瑜,全都轮流上前来吞吐我的肉棒,让我射出
精内的精浆,并吞了下去。

  我不知道我是怎么办到的,尽管每次的射精我都毫不保留的,将大把大把的
精浆射出,但是只要下一个人上前握住我的肉棒,肉棒便会立刻重新勃起,而且
比之上一次更加粗长硕大,射出的精浆也更浓更多。

  我感觉每次射出之后,从肉棒至身体的下腹部,再到脑袋,全部传来令人难
以忍受的疼痛;我猜测是过度射精的原因,但是当下一个人站上来时,肉棒却又
会再度雄雄勃起,仿佛不曾发泄过般的,威武而又惊人。

  我的脑中一片晕眩,夹杂着疼痛,我觉得我好像要昏过去了,可是我仍然意
识清楚,看着正在套弄着我的肉棒的那人,面色欣喜的将精浆榨取出来,然后换
到下一个人,继续同样的动作。

  我发现每当在我射出精浆的时候,每个人肌肤上全都会浮现粉红色的光芒;
从第一个慧婷开始,一直到最后一个人为止,光芒从一开始的淡淡的,到最后几
乎是发着耀眼的光芒。

  我只要将精浆射进她们的嘴里,她们脸上都会浮现幸福欣喜的表情,然后满
脸笑容的喝下,就像饥苦了许久的难民,突然得到了许多美味的食物那般开心。

  我注意到母亲一直站在不远的地方,一直在注意着这边;在每个女孩上前的
时候,母亲的脸上都会浮现一抹期待的神色,但随即就会消失不见,一如平常的
保持着温和微笑。

  我觉得我的脑袋愈来愈晕,同时也疼得要命,仿佛瞬间塞进了超出容量数倍
的东西,让我头晕目眩疼的快要爆炸。我想大吼出声,将身体上的不舒适大声吼
出,但是当我当开双唇的时候,我的喉咙却是一片干涩,发不出任何声音。

  我下面的那两颗肉丸,已经开始发出阵阵的肿痛,那是使用过度的警兆;我
的肉棒也渐渐的开始麻痹,尽管仍然可以勃起,也慢慢的没有了感觉,仿佛只是
受到控制的机器,照着程序不断重复勃起射精再勃起的动作。

  我的鼻息中,弥漫着从香炉中飘出的香气,那香气似乎带有迷幻和催情的功
能;也许就是因为这股香味,我才能一直持续不断的勃起射精;同时我感觉眼皮
渐渐沉重起来,但是我的意识仍然清楚,我奋力的想要撑开眼皮,但却做不到,
眼皮像是失去控制的铁卷门,不断的向下关闭,最后整个遮盖住了我的视线。

  我终于没不再感觉到有任何人还在套弄着我的肉棒;尽管我对自己的本钱与
实力充满自信,同时对于性爱拥有浓厚兴趣,但那并不包括这种前面毫无终点的
射精;前前后后我已经不知道射了多少次、喷了多少精浆。

  当不再有人继续套弄我的肉棒之后,一阵强烈的睡意袭来,尽管我的双眼已
经被阖上的眼皮遮挡住,我仍然能够看到一道强烈的粉红色光芒,在我的四周微
亮起;空气中同时夹杂着香炉中那股浓烈的异香,强烈的睡意再度涌上,我毫无
抵抗能力,立即陷入了睡眠之中。

  ……


[ 本帖最后由 cs1985818 于 2009-4-3 12:48 编辑 ]
作者: 雲淡風清    时间: 2009-4-1 19:37     标题: 一千零一夜第二十夜·乱味 作者:不鲁斯


  「啊啊……啊……呀……嗯呀……」

  当我恢复意识的时候,我的耳边充斥着女性淫荡的叫声。

  那声音无比的娇嫩甜腻,宛如小女孩般的清新好听;我心头犹豫,我身边哪
里有这样声音童稚的女性?同时,这声音我仿佛听过,其中却好像有一点不同。

  睁开眼睛,周围的景观却让我吓一大跳。

  我仍然处在这个地下总部里,但里面的景象却完全变了样子,没有原本的苍
凉简陋,墙上多了许多的装饰,周围家具物品也多了一些,照耀此处的烛火也明
亮了许多。

  环绕着中间这片空地的六间囚室里,其中五间里面各有一个年纪很小的小女
孩,分别在每个囚室里,接受不同刑具的折磨。

  有个女孩被绑在了十字架上,上头有烧红的蜡烛斜放着,灼热的热油滴落下
来,每每造成女孩凄惨痛苦的哭喊声,而在女孩双乳和下身蜜核上面穿的,还在
流着鲜血的孔洞,更是让女孩的哭喊更加凄厉;还有一个被绑在一架木马上,双
手双脚垂下与木马的四肢绑在一起,女孩趴在上面,后面屁股上插着一只黑色的
细鞭,而她的背上则是背好几根有手指粗的银针,像是刺猬般的插着,让女孩双
眼滑落晶莹剔透的泪水。

  甚至有个女孩,白皙的上半身被绑在了根圆柱上,下半身却被分开铐在另外
两根棍棒上,露出了女孩无毛的可爱小蜜穴,但是在女孩的身下,却有一盆烧着
兴旺的炉火,距离女孩的身体不到一只手的距离,炙热的火焰将女孩的肌肤和蜜
穴烧的通红,甚至有些受热比较多的地方,已经出现水泡脱皮甚至焦黑的情况。

  另外两个女孩状况也没有比较好,同样受着残酷难忍的酷刑,整个地下总部
里,充斥着女孩各有高低的稚嫩叫声,只不过她们发出的叫声,却是因为痛苦而
从嘴里溢出的哭喊声。

  唯一一个,嘴里发出的不是惨叫声,而是沉浸于愉悦中的淫叫声,却是在我
的身下,抬起屁股不停的摇动,让我的肉棒不断进出她的屁股的女孩。

  我惊讶的看着眼前的画面;女孩的屁眼已经被抽插到发红发肿,甚至流出鲜
红的血液,但女孩却像是完全没有感觉似的,仍是疯狂的晃动的她的屁股,让肉
棒不断可以抽插她的屁眼。

  我满是惊骇的低下头,看着自己裸露的身体;竟然如小孩子一般瘦弱,像个
国小的男孩,同时原本练的精壮的肌肉也都消失不见,胸前原本的生长着的绒毛
也一无踪影,更别说胯下的阴毛也只剩下些许几根稀疏的黑毛,像个尚未发育的
孩子。

  在我胯下晃动屁股的那个女孩,看起来只有十岁的年纪,而我自己,好像也
没有大上多少;同时,虽然肉棒不停的进出屁眼,我却没有任何的感觉,仿佛这
个身体不是我的……

  我试图停止抽插的动作,却停不下来,这个身体完全不受到我的控制;但是
在我的耳边,却传来了像是变声期中的沙哑男声,一声又一声发出喘息的声音。

  胯下肉棒又重重插了数百下,女孩的叫声更是响亮,凄厉中带着愉悦的淫荡
叫声;过了一段很久的时间,我们同时静止不动,而女孩的身上传来阵阵剧烈的
颤抖。

  过了一会,我将肉棒拔了出来,龟头上黏着一道细白的丝线,连接到刚刚才
从那里拔出来的蜜穴里;虽然我无法控制身体,也没有感觉,但是我仍然知道,
肉棒已经在女孩体内射出了大量的精浆。

  女孩扑倒在地上,被肉棒撑开的屁眼扩张成一个大洞,从里面缓缓流出白色
的精浆;我看着眼前的景象,有股非常熟悉的感觉;女孩虽然脸上有着痛苦的表
情,却也似乎沉浸在屁眼被插的快感之中;好像这种游戏早已经进行过无数次,
已经完全习惯了。

  感觉非常奇怪,我又继续试图控制这个身体,结果却是一样;我无奈,只能
继续活动双眼,好像只有这个器官能够受我控制,能够自由的四处转动看往任何
方向。

  这一次,我向前看,却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母亲正在我的正面方,身上
还是那套白色薄纱,坐在金光闪闪的龙椅上,面带微笑的看着我。

  当我的眼神一与母亲接触,好像就有一把利刃刺进我的心脏似的,感觉头剧
烈疼痛了起来,然后失去了意识。

  ……

  当我第三次张开眼睛的时候,四周场景又变了一个样子。

  仍然是这个地下总部,但比上一次来的简朴许多,又没有原本那样的近乎废
弃般的堆满灰尘。而环绕四周的那几间囚室,里面却是空空荡荡的,没有任何的
刑具或是散落满地的衣物。

  我站在正中间,那里还没有铺设鲜红的地毯,也没有闪着金黄光芒的龙椅,
只有黄色的泥土粉尘四散在地上,好像只要用力踏步几下,便能让土黄色尘土飞
扬于空气之中。

  我观察了自己的身上,身型肌肉又更瘦弱了一些,胯下更是完全没有生长任
何的毛发,尽管已经勃起的肉棒有两根手指并起来那么粗,仍然像只被拔光了毛
的白斩鸡,白嫩嫩的相当好笑。

  在我的身旁,六个同样光溜溜的小女孩四肢着地,像狗一般的趴在我身边;
她们分别用自己白嫩的娇躯、柔软的脸颊,或是红润的双唇,摩蹭着我的身体;
甚至有一个小女孩已经张开了她的小嘴巴,将我的肉棒含了进去。

  其它五个女孩见状,便纷纷效法着;她们争先恐后的想含弄我的肉棒,但是
肉棒已经被第一个女孩占有了,她们便开始争夺下面的肉囊和肉袋;连肉囊和肉
袋都抢不到,直接爬到了我的身后,开始用小女孩灵滑的舌头舔舐起我的屁眼。

  我感觉强烈的快感逐渐侵袭上来,尽管我能控制的仍然只有那双眼睛,身体
的其它部位依旧不受我控制,但我却可以感受到从下半身传来的阵阵快感。

  几个女孩将我推倒在地上,争先恐后的扑上来,用她们可爱的小舌头,开始
舔吮着我瘦小的身体;似乎把我的身体当作是棒棒糖般,恨不得整根让自己独享
一般,将我的全身上下仔仔细细的全都留下了唾液的痕迹。

  而那个最先含住我的肉棒的那个女孩,更是从头到尾吸住我的肉棒,完全不
放开;她将我的肉棒含在嘴里,粗大的肉棒对嘴巴小的她来说要整根含入相当困
难,但她仍旧费力将肉棒含到了她所能够接受的最深处。

  女孩不只是含着我的肉棒,同时也用双手抚摸下面的肉囊,甚至伸出一根细
小的指头,插进了我的屁眼里,加上小嘴巴的吞吐,和口腔里舌头不断舔舐着龟
头,以及上面那道令我又痛又爽的裂缝,前后同时带给我极为强烈的刺激。

  其它几个女孩也向是要讨好我似的,分别在我身上各处游走,每当发现某个
地方我的反应特别强烈,便集中舔舐吸吮那里;才一下子的时间,我的乳头、腋
下、耳朵、脚掌和大腿内侧,变受到各个女孩同时并不断交换轮流的挑逗。

  偶尔会有一个女孩凑上她的双唇,与我接起吻来;我的身边尽是身躯娇小肌
肤柔嫩的小女孩,她们身上的婴儿轻香环绕散发在我的鼻息之中,而轮流送上来
的樱桃小嘴,更是让她们嘴里的香甜甘津,送到了我的嘴里让我得以品尝。

  连环不断的刺激,让我胯下的肉棒涨得更加硕大,几乎比原先的肉棒还大上
一倍,连含住肉棒的那名女孩都塞不进自己的小嘴巴;于是那个女孩站了起来,
面对着我,她的脸上露出一个小女孩独有的可爱笑容,两脚张开跨在我的身上,
然后从肉棒的正上方跨坐而下。

  (干,不是吧……)

  从女孩的动作之中已经猜到她要做什么,但我无法真正叫喊出声,只能看着
女孩这样渐渐坐下,让她那因为双脚张开而呈现在我面前的小蜜穴,慢慢接近我
的肉棒。

  当小女孩的蜜穴碰到我的肉棒的时候,女孩停住了蹲下的动作,身形明显的
颤抖了一下,在我认为她要放弃的时候,却看女孩深呼吸了一口气,用自己的双
手分开蜜穴外的两片蚌肉,旁边一个女孩伸手将我的肉棒对准女孩的蜜穴,跟着
女孩用力往下一坐。

  凄厉的惨叫声响彻整个地下总部,女孩的双眼眼角瞬间飙出两条晶莹剔透的
泪腺;女孩的身体开始剧烈的颤抖,强烈的撕裂痛楚让她想要立刻从我的身上站
起,将我的肉棒从自己的身体里拔出来。

  却不知道什么原因,女孩竟然强忍着痛楚,坐在我的身上,狭小的蜜穴塞满
了我的肉棒;因为女孩屁股坐在我身上,我的肉棒几乎尽根插入了女孩狭小紧窒
的蜜穴,顶到了蜜穴最深处的嫩肉。

  女孩坐着一会,虽然还觉得下体传来阵阵强烈的痛楚,却依旧强咬着牙,开
始扭动起她的屁股;当女孩旋转着她的屁股时,我感觉紧窒的蜜穴中,那层层交
叠咬实着我的肉棒的嫩肉,不停挤压着我的肉棒,同时间绵绵不绝的黏滑液体从
蜜穴深处汨流而出,让女孩的蜜穴得到了润滑,她扭动屁股的动作也因此顺畅了
许多。

  胯下的小女孩用蜜穴套弄着我的肉棒,其它几个女孩也没有闲着,依旧进行
她们各自的动作;我的身边已经弥漫着她们身上各自散发出的婴儿体香,儿女孩
因为不停活动而渐渐的渗出的汗味,也融入了空气中的香甜里,这种甜中带着些
微酸气的味道,不知不觉为这个地下总部增添了许多淫靡的味道。

  身下的女孩继续扭动着,她现在不只是旋转着屁股,同时还把屁股抬起又放
下,开始做起活塞运动;我感觉肉棒就像是进入了一个富有弹性的通道,蜜穴四
周的嫩肉虽然被粗大的肉棒撑了开,却立刻紧缩回来紧紧包覆着肉棒,让我感觉
到极大的快感。

  经由女孩抬动屁股的动作,些许透明的黏液和一丝鲜红的液体从女孩的蜜穴
中流淌出来,顺着我的肉棒流落下来;我很清楚那是女孩蜜穴里的蜜汁,和代表
女孩贞洁的处女膜被我插破而流出的处子鲜血。

  我的双眼满怀歉意的看着女孩,女孩却完全没有发现我的视线,沉浸在抬动
屁股吞吐肉棒的动作里;似乎这样的动作同样能带给她极大的快感,女孩的嘴里
渐渐溢出了甜美的娇吟声,一些淫声荡语开始从女孩的小嘴里呼喊出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的肉棒仍然还屹立不倒,没有一点将要射出的感觉;反
倒是女孩的身体开始急剧颤抖,蜜穴开始用力缩紧,牢牢夹住我的肉棒,她的身
体同时泛起可爱的粉红色,嘴里地娇吟也开始断断续续;这样子持续了一段不长
的时间后,女孩身体突然强烈一震,接着从女孩蜜穴身处射出一道强烈的水柱,
悉数极打在我的龟头上。

  这道水柱喷射了许久,一波又一波,过了好久水柱才完全停止下来;这个时
候,女孩已经全生酸软,趴在我的身上,微弱的喘息着;而其它的几个女孩不知
不觉已经停下了她们的动作,面带羡慕的看着那个倒在我身上的女孩。

  女孩趴在我身上喘息了一阵子,一直到她稍微有力气的时候,才勉强撑着身
子爬起身来,将肉棒抽出她的蜜穴;仅管她已经获得了极为强烈的高潮,但是她
的身体仍然对肉棒的摩擦相当敏感,娇躯依旧不停的颤抖。

  女孩离开了我的肉棒之后,肉棒仍然坚挺的站立着,直挺挺的向着天,一抖
一抖的;湿漉漉的棒身上面沾满了女孩发情的蜜汁、高潮的蜜浆以及象征失去处
女的处子鲜血。

  仅管肉棒上残渍遍遍,第二个女孩仍旧满脸期待的爬上前来;她先是用小嘴
亲舔了龟头一下,便学着第一个女孩的动作,让自己的蜜穴对准龟头,一个用力
坐下,同样让肉棒插进了自己的身体里。

  这个女孩并没有像上一个女孩一样痛哭失声,仅仅脸上作出强自忍耐痛楚的
表情,跟着用力咬着牙齿,便开始用她的蜜穴套弄起我的肉棒。

  这个女孩的蜜穴虽然也是非常柔软,却不像上一个女孩那般的容易撑开,反
而紧实的令肉棒难以活动;幸好之前上一个女孩已经在肉棒上留下许多的黏液,
加上女孩本身也开始流出一些做为润滑的蜜汁,仅管抽插仍旧非常不顺,仍旧勉
强可以让肉棒在蜜穴里活动。

  为了让套弄更加方便,女孩不停变换着姿势,希望找出一个可以让肉棒容易
抽插的姿势;最后女孩身体往后躺,用两只白皙的手臂撑着我的小腿,双脚张开
让那被肉棒插着的蜜穴呈现在我的眼前,屁股依旧上下摇动着,让肉棒在我的眼
前抽插着她的蜜穴。

  或许是因为自己的双脚开开,让我仍够一览插入自己蜜穴的景象,女孩的脸
上通红一片,原本有点傲气的双眼则时透着满满的害羞;仅管如此,她还是摇动
着自己的屁股,让肉棒继续插入自己的蜜穴中。

  出乎意料的,这个看起来会比第一个女孩坚持更久的女孩,竟然紧紧抬动了
屁股几十下,就紧抿着嘴,像是不想要发出任何声音似的;我觉得很奇怪,正感
纳闷的时候,女孩的蜜穴深处传来了极剧的震动,立刻一道强而有力的水柱喷打
而出,几乎就要将我的肉棒冲出女孩的蜜穴。

  女孩的高潮来的快,去得也快,同时也激烈无比;女孩大喘着气,让肉棒离
开了自己的身体,强忍着身体的软疲与痛楚,爬过去与第一个女孩并肩靠坐着休
息。

  第二个女孩刚走,第三个女孩便立刻递补上来;这个女孩背对着我,圆圆白
白的小屁股对我摇晃了几下,自己用手拨正了肉棒的位置,向下一坐,便将肉棒
塞进自己的蜜穴之中。

  这个女孩的蜜穴早已经是湿润一片,而且富有相当的弹性,被我的肉棒完全
的撑开,却不会因此而感觉得松垮,反而因为绝佳的弹性,在抽插的时候感觉非
常的舒服,每个角度都能让肉棒完全被蜜肉包覆住,相当爽快。

  这个女孩像是没有处女膜似的,在将肉棒插进自己的蜜穴时,并没有发出疼
痛的呼声;仅管如此,我还是认为她是一个真实的处女,因为女孩坐下去之后,
又有一股新的鲜血从肉棒与蜜穴的交合处流出。

  这个女孩虽然没有撕破处女模的痛楚,却笨拙的不会抬动自己的屁股;她随
意的把自己屁股上下左右随便乱动了几下,完全没有一个规律的套弄。

  好在这个女孩流出的蜜汁够多,蜜穴也富有弹性,因此她这个笨拙的动作,
并没有带给自己和我任何的痛楚,反而慢慢找出自己的套弄方式,开始一下一下
的缓慢抬动屁股,套弄起我的肉棒。

  这个女孩背对着我,令我看不到她的表情,却可以在女孩将屁股抬起来的时
候,看到她微微向两边撑开的臀瓣之间,有一个比小拇指还小的小洞,随着女孩
屁股的抬起坐下一开一阖的相当可爱。

  我当然知道那是女孩的屁眼,在那没有任何污垢的屁眼上,我忽然好想就这
样爬起来扑倒女孩,叫她像现在这个姿势趴在我的身前,扳开她的屁股,将肉棒
狠狠插进她可爱的小屁眼里。

  这个女孩一下一下的缓慢套弄,也许女孩喜欢慢火细熬的招式,总之女孩抬
动屁股的速度相当缓慢,一直过了很久,女孩的肌肤才渐渐泛起粉红色,娇躯开
始缓缓颤抖,又过了一段时间,女孩的高潮才真正到来。

  同她的性爱喜好是一样的,女孩的高潮来的缓慢流长;水柱缓缓向外喷射,
轻轻击打在我的龟头上;不过速度劲道虽然都不强,却非常的持久,一直到女孩
自己都受不了了,几乎快要晕倒的时后才停止。

  高潮结束的女孩,已经完全没有支撑自己的力气,还是前面两个女孩上前将
这个女孩扶走,才让肉棒离开这个女孩的蜜穴。

  插入了三名女孩的蜜穴,也沾染了这三名女孩的蜜汁,和她们高潮时所喷射
而出的蜜浆,肉棒上这时竟是香甜一片,综合了三个女孩蜜穴甜味的肉棒,这时
竟然散发出香甜的味道。

  仿佛是不想让前面三个女孩专美于前,第四个女孩也跟着爬上了我的身体,
将自己的蜜穴套住了我的肉棒。

  不同于前面几个女孩的是,第四个女孩除了自己享受肉棒抽插的乐趣,她还
主动的俯下身来,亲我的嘴巴,或是用滑嫩的舌头舔逗我的乳头。

  第四个女孩的动作像是一只狗般,双脚向两边分开,两只手摆在我的下腹,
就像母狗在大便尿尿那般的姿势,坐着套弄我的肉棒。

  当第四个女孩坐下来的时候,她的嘴边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喊叫,比起前面三
女,第四个女孩的蜜穴让我清楚感觉到肉棒插入时,有着捅破一层阻碍的感觉;
也许是因为这个女孩的处女膜比他人的要来的厚,因此感觉更加强烈,也更加的
疼痛。

  她卖力摆动着自己的屁股,舌头也不停舔舐着我上半身的敏感带,让我除了
肉棒上的快感外,上半身也得到了相当的愉悦。

  这个女孩的蜜穴比前面三女都要来的肉厚了一些,蜜穴里面的嫩肉也是层层
交叠产生了许多皱褶,好似按摩器般的可以按摩插入进去的肉棒。

  当肉棒刚插进去就能感觉到那层层交错摩弄的快感;而这些层层叠叠的嫩肉
似乎也是女孩快感的来源,只见女孩的嫩肉强烈的夹弄肉棒数下之后,便达到了
强烈的高潮。

  第四个女孩离开了我的肉棒,到一旁与其它三个女孩坐在一起休息;这时我
的肉棒上面已经沾有四个女孩的处子鲜血。和她们得到高潮时所喷射出来的香洌
蜜浆。

  剩下的两个女孩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似乎两个人都想要上前当下一个,却
又因为前面四个女孩第一次坐下时露出的痛苦表情而不敢前进;所以前面四个女
孩,都发出了鼓励的声音。

  终于,其中一名女孩走上前来;她胆怯的跨到了我的身上,从我躺着的这个
角度,可以明显看到女孩的蜜穴已经是湿溽一片,却也同时可以看到女孩的身体
正在强烈的颤抖。

  女孩的表情带着明显的恐惧,她的双眼胆怯的看着我;我回以一个鼓励的眼
神,示意她勇敢坐下。

  女孩怕怕生生的颤抖着身体坐下,她扳开了夹住自己蜜穴的两片蚌肉,让蚌
肉夹住硕大的龟头,缓缓的、慢慢的让肉棒插入她的蜜穴。

  这第五个女孩的蜜穴温热异常,有着极高的温度,敏感的龟头一进来就感觉
到灼热的高温,似是要将肉棒烤熟似的;我感觉肉棒非常的难受,但在这股难受
之下,却另外带有一种明显的刺激感。

  女孩开始摇动屁股,虽然肉棒的插入和处女膜的破裂让她痛楚万分,但女孩
像是定了决心,紧闭起双眼,开始用蜜穴套动起肉棒。

  随着女孩的套弄,女孩的蜜穴温度也逐渐的升高,从蜜穴中流淌出来的密汁
也宛如即将烧开的热水,火烫的让我的肉棒像是处于滚水之中的青蛙,想要逃离
却又没有办法,眼睁睁的看着似乎愈来愈能享受到快感的女孩,动作渐渐顺畅起
来。

  幸好,也许是体质的关系,女孩很快的就达到了高潮,让我的肉棒不至于有
被烤熟的危险;当第五个女孩达到高潮的时候,从她的蜜穴中喷射而出的,那灼
烫的蜜浆,更是让我感觉既痛苦又爽快不已。

  第五个女孩也达到了高潮之后,只剩下最后一个女孩;这时候,就连刚刚和
她一起受到鼓励的第五个女孩,也加入了鼓励她的行列。

  最后一个女孩犹豫了一下,迟疑的站了起来,学着之前几个女孩的动作,翻
开自己早已湿淋淋的蜜穴。

  女孩缓缓的坐下,让肉棒慢慢插进自己狭小的蜜穴;就在肉棒插到蜜穴最深
处的时候,女孩的身体竟然开始出现强烈的颤抖,然后就是极度强烈的水柱喷射
而出。

  这样敏感易高潮的体质不只是我,连之前的其它五个女孩也讶异不已;女孩
才刚将肉棒插入自己的蜜穴,连抽插都还没有,竟然就达到了高潮……这样的体
质,说是万里无一也不为过。

  过了好长一段折腾,全部的女孩终于都被我破了身,而且也都达到了高潮,
她们全部围在我的身边,六张可爱的脸蛋神情专注的看着,我胯下那根仍然昂扬
挺立,上面沾满六个女孩的处子鲜血和甜腻蜜浆的肉棒。

  六个女孩一想到刚刚在这根肉棒上,尝到了自己人生的第一次高潮,并回想
起刚刚自己所体会到的微妙感觉,便不约而同的脸红了。

  这个时候,她们一齐讨论着,该怎么让这根刚刚令她们所有人舒服不已的肉
棒也得到它应有的高潮。

  不知道为什么,只有双眼可以指挥的我,竟然能够知晓六个女孩的想法……
而我的身体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竟然一动也不能动,只有双眼可以咕溜咕溜的胡
乱转动。

  六个女孩讨论了一阵之后,便决定一齐用手套弄,希望能够让我射出体内的
白色精浆;她们一人伸出一只白白嫩嫩的柔软小手,握住了我的肉棒,握不到肉
棒的便搭在其它女孩的手上,开始缓慢的套弄。

  说也奇怪,刚刚插入六个女孩的蜜穴时,完全不曾想要射精的肉棒,这个时
候却很快的就有了感觉,强烈的酸麻感一波又一波的涌了上来,接着是强烈的喷
射,将我体内的浓稠白浆射了出来,喷到了女孩白皙的小手上。

  六个女孩各自看了看手上的白色浓浆一眼,便满脸通红的将这些精浆舔舐进
了嘴里,然后吞了下去。

  当女孩浆精浆吞了下去之后,从我的头顶方向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六个
女孩全部都抬头往脚步声的方向看去,而我也将眼睛往上抬去,无论如何,哪怕
只能看到一点东西也好。

  就在这个时候,我看到了走过来的脚步声的主人,那是穿着同样一件白色薄
纱的母亲,不过外表好像又年轻了一点,在我看着她的同时,她也微微低着头视
线与我交会在一直线,对我露出一个温和的微笑。

  这一瞬间,我又失去了意识。

  ……

  第四次恢复意识,眼前的场面又变了一个样。

  虽然还是在地下总部,这时却是灯火通明,原本阴暗的四周现在被照耀的一
片光明,而原本空空荡荡只有几个人的空间,现在却不晓得从哪里冒出那许多的
人,环绕在我的周围,将我圈围在中间。

  我的双脚跪在地上,全身上下依旧赤裸没有穿任何的衣物;而在我的身后,
六个同样混身一丝不挂的小女孩,和我做着相同的动作。

  向前看去,一个身上穿着黑色薄纱的女性,坐在一张全黑的椅子上,她雪白
的胴体若隐若现,隐隐约约可以窥视到薄纱之下的滑嫩肌肤、坚挺双乳和那突起
的乳头;而纤细修长的双腿在黑纱隐略遮挡之下,更是散发出一种奇异的魅力。

  她居高临下的看着我,脸上似乎透出一抹笑意,但是在头上强烈的照明下,
我却无法看清楚这个女人的容貌。

  「帮主交接仪式正式开始。」突然,一旁站着的一名年轻女性,双手捧着一
张卷轴,面无表情的看着卷轴上的东西,口气平稳的说着。

  接着周围的全部开始说着像是祝贺新帮主上任、感谢前帮主的带领,甚至有
些人声泪俱下的请帮主继续留任等等的话,让我一时搞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这
个时候我才发现,四周围竟然全部都是女性,仅有我一个人是男性。

  「开始进行交接,请帮主……」那个手拿着卷轴的女人又继续说话,不过大
部分都我听不懂意思;当她念下了最后一个字时,周围突然传出了一阵骚动。

  「帮主,本帮帮主不是全部都传位给女性的吗?这次怎么会……?」

  「对呀,帮主,这中间是不是有什么错误?」

  「我们帮里全部都是女性,怎么可以让男性来带领……」

  「就是嘛!……」

  各种音色高低悦耳沙哑的嗓音出现在我的耳边,同时我感受到无数条灼热的
视线像我身上射来,可是我却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各位,请安静。」坐在龙椅上的女人这个时候说话了;她刚一出声,周围
的声音立即变安静了下来。

  「各位,请相信我,这么做绝对是有原因的;请各位接受我做出的决定,好
吗?」女人温婉柔和的语调,说出的话听起来是那么的祥和诚恳,虽然周围又出
现了些许的杂音出现,却很快的就平息了下去。

  「谢谢各位的体谅!露,你可以继续说了。」

  那名被称做露的女性,点了点头,又继续照着卷轴向下念道。

  而跪在地上的我,完全听不懂露嘴里所说的话语,也完全不了解那里面的意
思;那张卷轴似乎是很古老以前的东西,外表老旧不堪,有些地方甚至破损了许
多,也许那上面写的是古老的语言,而露所说的是那种语言的念法吧。

  如同前面两次,我仍旧无法控制我的身体,只能转动两颗眼球,不过这次,
全身上下已经可以有了清楚的感觉。

  比起上一次,我的身高体型似乎又小上了一号,不只手臂瘦弱如柴,胸前隐
约可以看到一条一条的肋骨贴着胸前肌肉,双腿纤细得像个女孩,甚至胯下的肉
棒更是缩小到了只有一根小拇指的粗度。如果要我说明,以我自己现在的身材,
应该只有六、七岁小孩的程度。

  而我身后的那六个小女孩,就更加惊人的显得年幼许多了;看起来十分娇小
的她们,手臂双腿还肉肉的,身高似乎还不到一个成年男人的小腿高,完全就像
是个刚出生的小婴儿,最大的绝对不会超过两岁。

  我完全无法想象,为什么还那么幼小的她们,会和我一样全身赤裸跪在这个
地方;但是看着她们脸上一副乖巧的表情,完全没有任何哭闹不乖的样子,一直
静静的跪着,眼神里写满了期待,就有个感觉,她们好像是出于自愿的。

  虽然,我无法知道,那么小的女孩是如何表明自己的意愿的?至少,她们知
到自己在做些什么吗?

  不过,不管我的想法如何,我都没办法表达;我只能用双眼眼球转动来观察
我所出现在的这个地方,试图以极度少量的资讯解决我的疑惑;其它的事情,我
却没有办法去管那么多了。

  「……那么,请帮主开始执行交接的必要仪式。」就在我暗自想着事情的同
时,露好像已经念完了卷轴上面的东西,示意坐在椅子上的女人开始进行交接。

  那个女人听见之后,一边温柔的微笑,一边轻轻的点了点头。她站起了身,
往前走出,来到了我的面前;她弯下了腰,将跪在地上的我整个人抱了起来。

  当女人抱住我的时候,我清楚闻到了从她身上传来的淡雅清香,以及女人不
知是有意还无意的,压到我身上来的丰满双乳;那富有绝佳弹性的两颗乳球,在
我身上弹了弹的,让我像是躺在弹簧床上似的,相当舒服。

  女人将我抱到了椅子上,正面对着她坐着;这个时候,没有了照耀的光源,
我清楚的看到了女人的面容。虽然不敢相信,但那的确是母亲的长相,只是比起
前面两次,又更加的年轻美丽了。

  「又新,准备开始啰!」母亲轻声的向我说着,而她的这句话,也让我完全
确定她确实就是母亲。

  听到了母亲说的话,同时还沉浸在发现那名女人竟是母亲的震惊里,我完全
不晓得该怎么反应,也完全不知道母亲接下来要做些什么。

  母亲对我露出一个温柔的微笑,而这也是我早就已经看了无数次,再熟悉也
不过的,母亲温柔的微笑。母亲在我面前跪了下来,双手搭在我的大腿上,美丽
的脸庞仍然带着非常温柔的微笑,双眼依旧注视着我,仿佛想要将我看进她的眼
里。

  然后,母亲伸出双手,握住了我胯下的那根,既细又小还软绵绵的肉棒。

  「咿……」说也奇怪,当母亲的手放到我的肉棒上时,突然传来一阵触电似
的酥麻感,让我竟然无法控制的发出了一声微弱的呻吟。

  母亲似乎非常满意我的反应,她的双手开始不只是握住肉棒,也加上了轻揉
按捏肉丸、用指尖搓戳刺龟头上的裂缝,或用手指握成圆圈在软软的肉棒上轻轻
套弄起来。

  而母亲那双美丽深邃的黑眸,看着我时,更是添上了许多无法形容的意味,
有温柔、有庆幸、有宽慰、有喜悦;加上母亲那愈发上扬的双唇,我隐隐约约感
觉,母亲接下来似乎还会有更加出乎意料的举动。

  「咿啊啊啊……」母亲突然贴进了她的脸庞,红润鲜嫩的双唇在肉棒前端的
龟头上轻轻点啄了一口,瞬间让我感受到从肉体上和心理上两方面传来的快感。

  龟头本来就是极度敏感的地方,就算只是个小孩子,被小心温柔的碰上一碰
一样会有非常舒服的感觉,让我感受到更加强烈的冲击的,却是亲吻我的龟头的
女人,竟是我的母亲。

  我不知道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不知道无论是四周景象、我的身体或是周围
出现的那些人,为什么会是现在这个样子,但是我的意识记忆还是非常清楚,也
非常确定面前的女人就是我的母亲,而就是因为如此,母亲亲吻我的龟头时,禁
忌的乱伦刺激让我心理感觉非常刺激,也让我的感觉更加敏锐。

  原本六七岁的男孩,不应该会有这种反应的;可是,我现在这六七岁小男孩
的外表,被握在母亲手里的小肉棒,竟然开始渐渐充血涨大,勃起成一根细细短
短的小棒子。

  一见我的小肉棒竟然勃了起来,母亲双眼理的笑意更加地浓了;她用右手食
指压在龟头的裂缝上,并且轻轻压按着,敏感的龟头和偶尔碰触到裂缝里端的嫩
肉,那种又刺激又刺痛的感觉令我既觉得舒服又感觉十分难受。

  「又新,舒服吗?」母亲的双眼饶有兴致的看着我,脸上除了期待的表情,
似乎还带着一点邪恶的意味。

  「嗯嗯……嗯……」我的嘴巴又不受控制的回答出声。

  得到了我肯定的回答,母亲脸上的笑意更盛;她手上的动作加快了速度,按
揉的力道更显得温柔,也每每可以碰触到令我身体颤抖不已的敏感地带。

  虽然我很不解,为什么我那外表仅仅只有六七岁的身体,会有那么敏感的感
觉,但是随着母亲的熟练的双手,我的身体变颤抖的更加剧烈,并且口中不断情
不自禁的发出轻微呻吟。

  「咿咿……呜……」

  突然,母亲低下了头,再度用她的小嘴碰触了我的肉棒;这一次,她不仅是
用双唇啄吻了一下,还用舌头上下舔着龟头中间的那道裂缝,让我的呻吟更加剧
烈。

  同时母亲还像舔冰淇淋似的,在肉棒上来回舔舐了好几下,让肉棒变得湿湿
黏黏之后,再用柔软的双手上下来回套弄。

  虽然母亲没有将肉棒含进嘴里,但这几个动作,已经让我感觉十分的愉悦;
尤其是母亲用她修长的玉指,轻轻的在龟头下方呈现三角形的沟状那按摩时,更
是让我舒服的想要流下眼泪。

  母亲的双手和舌头似乎带有强烈的魔力,才一下子的时间,已经让我有想要
射精的感觉;虽然我知道这个年纪只有六七岁的身躯,不可能已经可以射精,但
是胯下肉棒依旧传来了阵阵的麻痒感。

  等到这阵不应该出现的麻痒感一过,从肉棒上竟然传来熟悉的喷射感,我感
觉肉棒强烈的将我身体内的东西喷射了出来;而母亲也在肉棒开始颤抖的时候,
微笑的将龟头含进了她的嘴里,让我所射出的东西进入她的口中。

  等到这阵喷射过去,母亲才笑嘻嘻的吐出了我的龟头;我往肉棒上一看,却
没有刚射精之后,一般还会残留下来的白色浆渍。

  只见从旁边走出一个女人,手上拿着一个小碟子递给了母亲;母亲接过碟子
之后,低头将我刚刚射进她嘴里的东西吐了出来。

  (咦,怎么是那样……)

  从母亲口中吐出来的东西,并不是白色的精浆,而是金色的黏稠状浆液;母
亲将那些浆液吐到了小碟子上,然后用手指让那些将液均匀分布在碟子上。

  我疑惑的看着碟子中的那些浆液,而母亲似乎是发现了我的异状,抬起头来
看着我,双眼里充满了富含意味的微笑。

  母亲将那六位跪在地上的幼小女孩招了过来,然后用自己的手指蘸起一些金
色浆液,轮流喂到每个女孩的口中。

  六个女孩一次吞下了母亲喂给她们的金色浆液,脸上挂起非常开心的笑容,
然后又回到了自己原本跪着的地方。

  接着母亲又来到了我的身前,她同样蘸起了一些金色浆液,并喂到了我的口
中;原本非常排斥自己射出的东西的我,却因为无法控制身体,而不由得让母亲
将那金色浆液喂进了我的嘴里。

  没想到,这些金色浆液并不像精浆有股难闻的腥味,虽然一样是黏黏稠稠的
感觉,却是甜甜香香的,像是糖浆一样。

  然后母亲将碟子里所盛余的金色浆液全部倒进自己的嘴里,并且一口吞了下
去,最后像是意犹未尽的,舔了舔自己鲜艳的双唇。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喝下了那些金色浆液的母亲,突然瞬间显得妖艳至
极,并且浑身散发一股强烈浓烈的香味。

  ……这股香味,我竟然感到非常熟悉……

  「交接仪式完成,请帮主进行最后的印记。」

  旁边又传来露的声音,而母亲又一次的低下了她的头;不过,这次她仅是让
她的双眼,与我的眼睛平行。

  母亲咬破了她的右手食指,用上面流出来的鲜红血液,在我的左胸前,心脏
的位置上涂抹着,似乎正在画着什么图案。

  母亲一边画着,嘴里也念念有辞,虽然她的嘴巴离我非常近,让我能够听清
楚她的声音,但我却听不懂母亲正在念些什么。

  「准备好了吗?我亲爱的儿子?」似乎是画到了一个段落,嘴里像是念咒的
声音也停顿下来,母亲的双眼直直看着我,仍然充满着笑意。

  母亲嘴巴微微上扬了起来,然后右手食指用力往我的心脏上面猛烈戳下;一
瞬间,强烈的痛楚由心脏为中心四散开来,难受得令我几乎快要晕眩过去。

  「祝你旅程愉快,我的乖儿子。」母亲抬起头,双唇在我的额头和唇上轻轻
印下一吻。

  然后,我又一次失去了意识。

     ***    ***    ***    ***

  「又新,你醒来了吗?」

  母亲的深音回荡在我的耳边,让意识有些朦朦胧胧的我,变得较为清醒;我
感觉身上有些酸痛,好像剧烈活动过了一样。

  我挣扎的动了动身躯,然后慢慢睁开了眼睛;我发现我正躺在一张柔软的床
上,而在床的旁边,一架电视机房在那边,上面正播放着一男一女做爱的画面;
蓓儿、慧婷等五个女人站在床边,可爱漂亮的脸蛋带着关心的表情低头看着我,
挡住了头上照耀下来的白色亮光。

  这个时候我才发现,我们现在所在的地方,并不是那个有着龙椅的空间,而
是一间头上有着电灯,正中央摆着一张床的房间;虽然周围的墙壁曾经挖空磨平
过,却依旧是泥沙的土黄色,让我知道我们仍旧在地下总部之中,也许这里是某
条通道中所连接到的房间吧。

  五个女人的脸上,原本都带着关心的表情,但是在看到我醒来之后,却又都
露出开心的笑容。

  「主人,你的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主人,刚刚茹趁着你还没醒来的时候,笑我的腰粗了一点……人家的腰又
没有胖,主人你快点骂她……」

  「主人,你还记得我们是谁吗?我是慧珊呀……」

  「主人……」

  几个女人你一言我一句的说着……就像是争宠吧!左一句主人、又一句主人
的,无论是关心或是打小报告,抱怨或是述说心情,全部一股脑的向我说道。

  除去蓓儿不说,原本叫我帮主的慧婷、慧茹等四女,这时却也对我喊起了主
人,态度也一改原本的冷淡,对我亲腻了起来。

  原本我是应该感觉到奇怪的,可是,我却感觉那很正常,一个熟悉的感觉从
我心头流过,似乎这曾经是我所拥有过的。

  我和她们几个似乎曾经是有过非常亲密的关系,脑中也有隐隐约约的画面,
可是就是无法清楚明白,确实的一些东西。

  好像刚刚那三个……该说是梦境吗?可是那感觉又是那么的真实,我的脑中
好像也确实有过这样的记忆,好像我曾经确实经历过那些事情……可是我就是无
法完全记忆清处。

  「痛……」我愈想要探究清楚,我的头就愈发疼痛,甚至痛的好像有人正在
拿着电锯劈开我的头似的,让我痛楚不已。

  「好了、好了,各位……你们也真是的,明明知道你们的主人记忆还没有完
全恢复,不要这样刺激他呀。」母亲的声音从慧茹和慧婷的身后传来,跟着她们
让出了一个空位,满脸微笑的母亲插了进来。

  「可是……可是……」

  慧婷还想说些什么,可是却被母亲挥手制止,「让我先帮又新解开记忆吧!
你们不是很期待这天的到来吗?」

  母亲微笑的说道,不过她脸上的顽皮表情,却让另外五个女人红透了脸蛋。

  (这……这是母亲吗……?)我看着母亲,心中一片惊讶;在我的印象中,
母亲是个十分温柔的女人,总是默默的看着我,脸上表情永远都保持着温和的微
笑……在今天之前,我从来没有看过母亲脸上有过如此的表情。

  ……或许刚刚的那段奇怪的……例外!可是我并不能确定那是真实发生过的
事情。

  虽然我的心中已经有绝大部分相信刚刚经历的画面,那是因为我的脑中确实
慢慢浮现了许许多多的记忆,其中包括刚刚的三段经历;不过那都只是隐隐约约
的画面,如果要说是幻想其实也是可以,可是,在我脑中的某个地方,就是不愿
意去承认……

  是因为我不愿意相信母亲会有那样的表情,还是因为母亲对我所做的那些事
情吗?

  虽然我没有那些强烈的道德观,却也不到可以接受乱伦的程度……

  「好了、好了,小姐们,请你们空出这个房间吧。」母亲拍了拍手,再度说
道。

  五个女人娇声抱怨了几句,却乖乖的退出了这个房间,整个房间只剩下我和
母亲两人。

  母亲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我,脸上带着微笑。

  「我可爱的又新,你好像很激动呀!」母亲的视线在我的脸上和下半身来回
扫视了几次,然后双眼带有调侃意味的看着我。

  我的脸上不禁红热一片;一直到蓓儿她们出去之后,我才想起我的身上依然
是赤裸的,而且没有任何东西的遮挡;虽然刚刚经过几个女人那么多次的口交,
射了那么多次,却依然坚硬如铁的充血勃起着。

  现在房间里只剩下母亲和我两个人,母亲又居高临下的看着躺在床上的我,
脸上有着恶作剧的表情;我想要伸手去挡住,却发现我的双手双脚被铐在了床的
四个角上,无法动弹。

  「又新呀,怎么看到妈妈就好像看到怪物呢?这样妈妈会很伤心呢!」看到
我扭动身子想是想要逃避,母亲坐到了床沿边,轻声柔和的说着。

  虽然母亲年纪已经过了五十多岁,身上还穿了一件白色薄纱,但身材肌肤保
养得宜的母亲,并没有使用任何的化妆品,皮肤就已经透着光滑亮丽,同时苗条
的身材在薄纱之下若隐若现,虽然我并不想去看,但眼神就是会不又自主的飘移
过去。

  同时,母亲的身上也飘散着一缕淡淡的清香,顿时之间,空气中似乎弥漫着
一股清新的花香;母亲身上的香味和里香身上的香味并不一样,也和刚刚那奇怪
的经历中的味道相差很多。

  (咦?里香的香味?)

  脑中好想突然浮现什么东西,可是却立即被母亲的动作打断了思绪。母亲趴
到了我的身上,柔软的身子轻轻压着我的身体,丰满的乳房与我的胸膛紧紧相贴
着,而母亲那美丽的脸蛋则是仅仅隔着几公分与我面对面相望着。

  「母、母亲……?」被吓到的我,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又新乖,一下子就好啰!不要紧张,不会很痛的!」母亲用右手食指轻轻
点了下我的鼻子,又用飞快的速度,鲜艳樱唇轻啄了我一下。

  被母亲亲吻的奇怪感觉在我心中盘旋,以至于连母亲爬下了我的身体,走到
了我的下半的地方都不知道。

  「喔喔喔……」肉棒上突然传来被握住的感觉,让我一时叫出了声音。

  母亲伸出了她柔嫩的玉手,握住了我与那段经历中粗大好几倍的肉棒,并且
缓缓的上下套弄着。

  「哇……那么久没有见到,居然长得这么粗大了……」

  母亲轻声的自言自语,却被我听得清清楚楚;这个时候,我的心中已经对那
些经历相信了百分之九十九,只是有那百分之一的不情愿,和太多的疑惑……

  「咿呀呀呀……」

  母亲在手上吐了一些唾液做为润滑,又继续开始套弄起肉棒;这一次,她的
手上还加上的力气速度大小快慢的变化,让反应不及的我,一时叫了出来。

  仿佛是对我的反应非常满意,母亲脸上的笑容更加的强烈了;她又爬上床,
像只小猫似的,屁股翘得高高,趴在我的双腿之间,漂亮的面容距离我的肉棒只
有几公分的距离。

  「咿咿……母、母亲……」母亲跪在我的双腿之间,神情专注的看着我的肉
棒,虽然我无法接受乱伦这种事情,但这禁忌的画面却是让我难以转开视线,眼
神紧紧的盯着下面,脑袋也无法思考事情。

  发现我的注视,母亲对我笑了一下,像是恶作剧般的,伸出舌头舔了龟头一
下。当母亲的灵活小舌离开龟头的时候,还带起了一缕透明的丝线,那是从龟头
上的裂缝流溢出来的黏液。

  母亲像是吃到山珍海味似的,津津有味的用手指卷起那条丝线,然后放进嘴
里像是小孩子吃棒棒糖似的,吸着自己的手指。

  末了,母亲还舔了自己红润的双唇一圈,然后,双眼柔媚的挑逗了我一眼;
在这一瞬间,淫靡性感的表情浮现在母亲美丽的脸庞上。

  拥有这种表情的母亲,并不是我所熟悉的那个有着温柔微笑的母亲,但是我
在现在的母亲双眼里,看到了自在快乐的眼神。

  母亲看了我一眼之后,又把注意力放会肉棒上;她继续套弄着肉棒,并且手
上劲道愈来愈强,速度愈来愈快,仿佛迫不及待的想要榨出我身体里的精浆。

  但是先前已经被那五个女人弄出了那么多,现在哪有可能一下子就射出来?
只见母亲使出了浑身解数,将她所会的手上技巧全部使了出来,但是肉棒仍旧直
挺挺的立在那边。

  母亲的神情里透出了一抹惊讶,随即便露出了调皮的笑容,「小家伙,欺负
自己的妈妈吗?」母亲一边对我说着,一边将我的肉棒含进了嘴里。

  「呜哇啊啊……」

  当我感觉肉棒才刚进入母亲温热暖湿的嘴里时,一股强烈的吸力随及袭来,
同时母亲灵活的舌头也配合着舔舐着龟头;而她的双手,也开始按揉起下面的那
两颗肉丸。

  偶尔,母亲甚至用她那修长的玉指,按摩起我的屁眼,或用口水作为润滑,
轻轻插入我的屁眼理,前后一齐进行夹攻。

  比起前面的威风无比,当母亲真正使出她的嘴上功夫时,我的肉棒就像是刚
上战场的新人小兵,才一下子的功夫,便一败涂地丢枪弃甲了……

  母亲鼓起了脸颊,微笑着接着从我的肉棒里射出的精浆;比起之前被那五个
女人口交时,这次竟然没有精疲力竭的感觉,却让我感到非常奇怪。

  就在我的肉棒进行最后一次的射精时,母亲竟然举起她的食指,往我的左边
胸口用力插来。

  我完全来不及做出反应,只感觉胸部传来一阵强烈的剧痛,接着,便失去了
意识。

  ……

  那个男人,是我吗?

  那个冷酷的男人,是我吗?

  那个好色邪恶、狡诈多谋的男人,真的是我吗?

  ……

  我又醒了过来。

  我无法形容这次,清醒过来之后的感觉。

  脑袋好像电脑硬盘,突然被灌入了超量的软体,将我的头撑得满满涨涨的;
仿佛只要轻轻的一碰,就会因为承受不住太大的压力而爆炸。

  好多的画面,突然涌进了我的脑海里。

  好多的记忆,又重新被唤醒了过来。

  我像是个失忆多年,却突然找回了记忆,茫然无措。

  好多恐怖的东西充塞在我的脑中,令我难以接受。

  血腥、残忍、变态,种种夸大邪恶的形容词,不停的被我翻找出来。

  那个人真的是我。

  虽然是一瞬间浮现在我的脑海中,我却清楚知道,那个人是我。

  那个猛插着小女孩屁眼的人,是我。

  那个接受六个小女孩口交的人,是我。

  那个在母亲嘴里射出金黄色浆液的人,是我。

  在那些画面里,我亲手拿着一根拇指粗的银棒,从小女孩的右脸颊穿入,又
从左脸颊拔出。。

  在那些画面里,我亲手燃起了火把,将小女孩白嫩的肉体烤成了金黄色,还
飘散出了阵阵的烤肉香。

  在那些画面里,我亲手握住了肉棒,对准角度,插进了母亲温温热热的紧窄
蜜穴。

  ……

  我不想,我不敢想象那些画面。

  小女孩娇美青涩的稚嫩娇躯、凄厉痛苦的求饶哭泣,和母亲成熟美丽的丰满
胴体、愉悦高昂的淫荡呻吟,一直在我的脑中重复播放着。

  那些画面,让我恶心想吐,但胯下却肉棒反而充血膨涨,硬得要命。

  我的身体与脑内想法产生完全不同的反应。我应该无法接受,可是心中却觉
得那很正常。

  我的心好像变成金属做的一样,对此毫无感觉。

  那个人似乎并不是我,却与我拥有相同的容貌、相同的声音和相同的思想。

  无论我使出多么残忍的手段,事后感到多大的不舍,却总是在下一次看到那
些诱人的娇躯时,再度燃起血腥的欲望。

  我似乎很喜欢血,很期待看到血,很希望见到那些美丽的胴体上喷洒着鲜红
的液体;似乎那些小女孩的哭喊声,在我耳里却如同女人在床上忘情呻吟般的悦
耳。

  我甚至曾经拿起了一把电锯,想要割下某个女孩的头颅。

  种种曾经的画面不停的在我脑中跑过,然后又再跑过。

  虽然像是走马灯一般的滑过,像是老旧电影般的画面,像是被人强行输入的
过去。

  可是我却清楚知道,那是我确实拥有的过去,确实曾经在我手上发生过的事
实。

  那像是被烙印在记忆最深处的印记,怎么样也抹除不掉,怎么样也无法阻止
这些回忆的涌现。

  我想要睁开眼睛按下停止播放键,眼皮却如同机械故障般无论如何就是无法
抬起,画面仍然一幕一幕的从我双眼前滑过。

  突然,一个血流满面的女孩面孔出现在我的眼里,她的双眼满是恐惧。

  不知道是第几次,我失去了意识。

     ***    ***    ***    ***

  「又新,你感觉怎么样?」

  母亲的声音又出现在我的耳边,我朝着声音来的方向望了过去。

  不知道在何时我已经睁开了眼睛,母亲美丽的面容就出现在我的眼前;她已
经脱下了身上那件白色薄纱,现在身上一丝不挂,滑嫩苗条的雪白胴体与保养得
宜的滑腻肌肤、丰满坚挺的沉沉双乳与修剪整齐的腿间草原,都清楚且毫无遮掩
的呈现在我的眼前。

  原本我的双眼应该已经被母亲这完美的身体吸住了目光,但这时我却往母亲
的身旁依序望了下去。

  蓓儿、慧婷、慧茹、慧珊和慧瑜,五个女人依次排开在母亲的身旁,身上同
样赤裸着。

  不同与母亲成熟的身体,她们几个人的身上仍旧散发着女孩的气质;丰满的
双乳白嫩有弹性、吹弹可破的肌肤滑如凝脂、凹凸有致的身材呈现了非常完美的
比例,而可爱甜美的脸蛋上这时浮现了朵朵娇羞的红晕。

  与母亲所散发出的成熟性感魅力不同,她们身上带有的是活泼的青春气息。

  「那些女孩……是你们吧……?」

  不晓得为什么,我第一句说出口的竟然是这句话;虽然没有任何线索征兆,
但我就是直觉认为先前所经历的景象里,那六个小女孩就是她们五个,还有一人
自然是离开此处到外面去的慧芳。

  果然,当我问出了这句话之后,五个女人脸上浮现了笑容;一点点的苦笑,
和更多的开心。

  「我就说嘛,主人一定会想起我们来的!」站在五人最前面的蓓儿很自豪的
对其它几人说。

  既然从小就已经受到我的摧残,那……蓓儿很久以前就是我的性奴隶,而且
无条件听从我的命令,这件奇怪的事情自然有了解释。

  「那,你的名字……应该不是蓓儿吧?」得到答案的我,原本应该高兴的,
可是现在,情绪却似乎没有什么变动。

  「主人真聪明!我原本的名字叫做慧蓓,就和她们几个一样……可是,其实
我比较喜欢主人叫我蓓儿……」

  「对呀,蓓儿这个名字比较好听!人家也想要叫婷儿!」

  「我也是、我也是!」

  「……」

  蓓儿笑嘻嘻的回答我,而其它四个女人也跟着起哄。

  「嘻嘻……」这时,一旁传来母亲的轻笑声;她的笑声有如轻铃一般的悦耳
好听。

  我的视线回到母亲的身上,她美丽的脸上满满的都是笑意,双眼富含意味的
看着我;我应该对她说些什么的,尽管我现在好像对一切的人事物都没有什么情
绪,可是我却无法以同样的心态面对母亲。

  是因为在那些过去的记忆里,我曾经和母亲……吗?

  虽然我清楚知道那是我过去曾经做过的事情,但我就是硬将这些记忆与现在
切割开来;虽然同样是我,但我却不断告诉自己,那是过去的我,而不是现在的
我。

  尽管我如此做只是白费功夫:我的情感似乎回到了那个时候,冷酷了许多,
我似乎开始对很多东西毫无感觉,喜怒哀乐这些情绪好像很难再度出现在我的身
上。

  但是我就是想要切割掉过去和现在;好像只要切割开了,过去的那些事情就
不曾发生过……

  「你在想什么呢?我亲爱的又新。」母亲又说话了,她的脸上依旧是那样美
丽的笑容。

  母亲得再度出声,让我无论如何也不能再转移视线;我硬着头皮向母亲那里
望去,却迎上了一张眼角含泪、双唇虽然上扬却微微颤抖、丰满的双乳因为呼吸
加速产生了剧烈的颤抖。

  母亲突忽其来的哭泣让我一时慌了心神,我连忙想爬起身,去安慰泪水开始
滑落的母亲,却发现我依然被铐在床的四个角上;而旁边的那架电视还在播放着
相同的画面。

  「不要紧、不要紧……又新,妈妈没事的……」

  见到我的反应,母亲连忙用手抹去了泪水,脸上挤出一个安慰的笑容;她指
使慧茹和慧婷两人,将铐住我的手脚的铁铐解开,并将我扶了起来。

  「母亲?」

  「你一定很想知道为什么吧?」母亲对我微笑,她将我扶了下床,并牵着我
的手,走出这个房间。

  ……


[ 本帖最后由 cs1985818 于 2009-4-3 12:49 编辑 ]
作者: 雲淡風清    时间: 2009-4-1 19:40     标题: 一千零一夜第二十夜·乱味 作者:不鲁斯


  我们回到了中间的广场,中间有一张金光光闪闪的龙椅的那个地方。

  母亲牵着我的手走在最前面,其它五个女人则跟在我的身后。

  来到广场之后,母亲要我坐到龙椅上,她自己则站在龙椅前面的地毯上,五
个女人则是分别站在自己的位置上。

  「又新,你一定很想知道,刚刚出现在你脑中的那些东西是什么吧?」

  母亲柔声的询问,我则点了点头。

  「那是你自从接任帮主开始,到现在所曾经做过的一些事情的回忆……」

  母亲的答案,虽然我已经猜到,也几乎已经完全相信,但我还是非常震惊。

  原来母亲就是前任帮主,那个要求取消性奴游戏,和极力将本帮带领重返繁
荣,那个令我非常钦佩的前帮主,就是我的母亲。

  自从西域古教和宗门分成本帮和宗帮之后,原来属于西域古教的教徒大部分
都进入了本帮;因为西域古教原本在西域时就是专门以女性房中术法为本,扩大
修练武功和其它一些幻术的教派,因此教徒全部都是女性;虽然中间经过了多次
的迁徙与联姻,导致西域女性和中原男性的血脉交揉在一起,还有其它的许多因
素,但是进入西域古教门下的,仍然都是女性。

  所以在后来西域古教与宗门分别建立本帮和宗帮时,本帮清一色为女性,而
宗帮清一色为男性的原因。

  虽然本帮清一色女性,但因帮主自西域古教创建初期的教主开始,便是以血
缘世袭担任;不过与中原的传统不同,西域古教的血缘是以女性为统,所以每任
教主在新上任前,必须先离开教门到外游历,并抓一名罪贯满垠的男人回教派,
并生下他的孩子,做为试炼。

  如果生下来的这个孩子是女性,那么她便是下一任的教主,完成试炼的女人
便可以立即上任教主;如果生下来的孩子是个男孩,那么原本的教主便会立即杀
了那个男人与男孩,接受试炼的女人必须重新进行一次出教门游历的过程。

  也许就是因为这个原因,从西域古教一直到现在的本帮,除了我之外,全部
的教主帮主都是女性,也因此让西域古教被中原的人民唤做邪教,但也是因为这
个习俗,全部教徒都是女性的西域古教,也因此不曾受到男性的破坏而灭教;甚
至于西域古教和当时的六门进行联姻时,仍然保持着其传统,并无因为有男性进
入生活而改变。

  本来就是以女性房中术为修练根本的西域古教,当然不会排斥与男性结婚,
只是她们相对于当时的社会风气来的大胆开放许多,就像现在的东西方对于性观
念的不同看法一样。

  但是经过生女试炼上任教主的女性,却无法如门下教徒一样;她们绝大多数
人自怀孕生下女孩之后,便不再受到男人的滋润;她们认为男性的是低等的,比
不上身为教主的自己,就像让自己生下孩子的那个男人一样。

  事实上,绝大多数的教主帮主,身怀武功都极其低微,以房中术作为修练根
本的西域古教,如果没有与男人合体交欢,自然不会有高强的武功;西域古教的
教主和本帮的帮主,所拥有的仅仅是绝佳的容貌、聪明的智慧以及高超的性爱技
巧。

  世袭教主的血脉,一律拥有绝美的容貌和身材,也拥有极高的智慧,因为传
承这些特征的血缘,是流自于女性身上,不论每任教主接受试炼时找到的是什么
样的男性,这些特征全部都会毫无例外的出现在新出生的女孩身上。

  至于高超的性爱技巧,则是每个准备接任教主的小女孩在会下床走路之后,
便要开始学习房中术;无论是书本上的理论知识,或是实地体验的真人教学,她
们最晚在三岁之前,便会开始学习。

  当然,年纪那么小的女孩,不可能接受真正男性的肉棒,她们所使用的是适
合他们年纪的细小伪具;换句话说,每任西域古教的教主,都在刚学会走路的时
候就被破了处女膜,没有一个例外。

  这个习俗一直维持到了二十三年前,母亲卸任,当时年仅七岁的我上任本帮
帮主为止。

  西域古教一直到本帮几千年来的历史,我是第一个以男性身份担任帮主的男
人,并且一当就当了二十三年。

  同样接受过原本出外游历试炼的母亲,在生下了我之后,竟然没有依照传统
杀了那个男人和我,反而当时年纪二十出头,正值青春年华的母亲,爱上了那个
性情粗暴、喜好性虐待的男人。

  母亲为了隐瞒当时还未过世的前前任帮主,将那个男人和我藏了起来,并且
另外抱了一名刚出生的女婴做为试炼的结果,私底下仍然时常与那个男人,也就
是我的父亲私会;虽然父亲风流成性,情妇女人一堆,但母亲依然死死的爱上了
他。

  除了年纪轻不懂事,对已经在社会上打滚多年的成熟男人特有的独特魅力,
让母亲疯狂的爱上他之外,隐藏在母亲血液里的性虐待因子被父亲引发出来,是
另一个原因。

  不知道是不是从古至今血缘里就暗藏的基因,总之母亲的性虐癖好让拥有高
超技巧的父亲引发之后,母亲更是无法离开父亲;这件事情一直隐瞒了前前任帮
主许久,一直到我出生六年之后,也就是我上任帮主的一年前。

  因为有男人的滋润,母亲不仅仅拥有美貌、智慧和性技巧,她也利用身为帮
主的方便,学习起以房中术为本的西域古教武学;因为西域古教武学是以房中术
为本,房中术能力愈高身,学习力愈强,成效也愈大,所以母亲虽然仅仅学习几
年的时间,便习得了相对于现代强大的武功,并以此作为凭藉,大力反对前前任
帮主与宗帮调教性奴隶的游戏。

  除此之外,母亲也靠着这身功夫,击退了许多想要并吞本帮,或垂涎本帮美
色的敌人,渐渐的让本帮有了很大的势力。

  好景不常,母亲和父亲的私会被前前帮主的一名心腹撞见,便爆发开来;虽
然属于同一血脉,但有阶级的组织就会有勾心斗角的存在,就连传承几千年的本
帮也不能例外。

  以前前任帮主为首,加上前前任帮主的心腹以及自称维护本帮正统的宗帮,
上门指责母亲的过错,要求母亲让出帮主之位,并给予宗帮若干赔偿;母亲自然
不会同意,便率领支持她的帮众与宗帮击前前任帮主开战。

  在这场斗争中,母亲一派大获全胜,虽然也死伤了几个帮众,但比起敌对的
前前任帮主与宗帮帮主双双重伤身亡,宗帮几乎完全瓦解,本帮算是得到了完美
的胜利。

  斗争过后,虽然已经没有人对母亲担任帮主发出杂音,但是母亲却不再认为
自己还有资格担任帮主,与当时的长老讨论后,便决定将帮主之位传位于我;当
时除了母亲和三位长老及几个母亲的心腹之外,没有人知道我是男的。

  大多数的帮众是在我的接任仪式之时,才知道我身为男性的事实;虽然出现
了些许杂音,但是因为母亲在位时立下的丰功伟业与建立在帮众之间的威望,我
依旧顺利的当上了帮主。

  虽然将帮主之位传给了我,但是当年纪相当小的我,自然不可能有带领本帮
的能力,真正在发号施令的仍旧是退位的母亲,在当时并没有人出声反对,这个
方式就一直维系了下来。

  而年幼的我,开始学习所谓的房中术;西域古教流传的房中术不只有女性使
用的,也有专门让男性修习的,只是一直以来西域古教教徒都是女性,因此一直
没有男性房中术流传出去。

  除了我之外,还有当时参与和宗帮的斗争,却不幸丧生的帮众们所遗留的六
个年幼女孩,最大的不超过两岁,在我进行完帮主交接仪式之后,便一起进入本
帮,除了学习房中术与教内武功之外,也因为她们的母亲因为本帮而死,母亲便
让她们陪在我的身边,做为我的最亲密的伙伴,和将来最信任的下属。

  那六个女孩,就是现在的蓓儿、慧芳她们六个;而我的交接仪式与蓓儿她们
的入帮仪式,便是在几个小时前的,那连续不断的昏迷苏醒过程中,最后一段的
经历。

  而蓓儿几个人,因为从小和我在一起,吃住玩乐什么的,连学习房中术等等
事情,我们也是在一起学习,也因此使我们七人成为了彼此最关心、最信赖的伙
伴;但是随着年纪愈大,我们之间的阶级界线也愈来愈明显,最后她们六人以西
域古教流传至今的密术,发誓认我为主人,一心一意助我作好身为帮主的工作。

  除了辅佐我之外,她们几个也是最好的床上伴侣;利用我们双方学习的房中
术,加上对彼此身体的了解与默契,当我们在尽情性爱的时候,总是能达到最完
美的境界;加上六个女人从最初的破身到现在,一直都只有我一个男人,因此她
们对我的迷恋与期待我的记忆恢复,是可想而知的。

  就这样过了好几年,当我十五岁的时候,母亲终于将帮主的实权交到我的手
上,并让六个女孩成为了仅次于我,及几名帮内长老的高级干部,辅佐我一直到
现在。

  「这就是从我,一直到你担任帮主以来,所有事情的经过。」母亲一口气将
话说完,最后叹了一口气,并环视了站在周围的五女一眼,「蓓儿她们几个,真
的对你非常依恋,当初你还没有记忆恢复的征兆时,除了慧芳和蓓儿外,一直只
能待在这里的其它四人,真的每见到我一次,便不停的寻问你要回来了没呢!」

  我也向慧婷她们望了一眼,只见在昏暗的烛光下,她们几个的脸上都浮现了
一层淡淡的红晕,表情十分的娇羞可爱。

  「呀,主人,不要听芽子夫人乱讲啦……」

  「就是嘛、就是嘛!做女奴的想念主人本来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呀!」

  「对呀、对呀……」

  蓓儿她们你一言我一句的,娇笑的反驳母亲的话,母亲也微笑的看着她们,
现在的气氛,非常的轻松热闹。

  而我,在听到母亲说完自己的故事,和蓓儿她们对我的心意之后,我是很感
动的!可是……我的心中却没有任何喜怒哀乐的情绪,好像神经全部都被抽掉了
一样;而我的脸上就好像蜡像一样,完全没有任何的表情,就算我想作出一个笑
脸,也一直作不出来。

  我是很想表达出心中的感觉的,可是就是一直没有办法。

  「又新,你应该已经知道,你以前的记忆曾经被封住了一段,对吧?」发现
我的异状,母亲又叹了一口气,面向着我。

  「嗯……」讶异母亲竟然知道我的想法,可是从我口中发出的却是冷淡的声
音。

  「让我告诉你原因吧……又新,请原谅母亲对你做出了这些事情……」

  当初母亲将父亲藏起来,没有将他杀掉的原因,除了他是自己孩子的父亲,
以及最初两人认识还未在一起的时候,就已经产生了感情之外,还有最大的一个
原因,就是父亲所高超的性爱技巧,尤其是在性虐待这一部份,更是将母亲体内
的受虐基因完全诱发出来。

  本帮从创教开始,绝大部分的教主自从接受完试炼之后,便不再受到男性肉
棒的滋润,虽然有部分教主被发现曾有私下眷养着男奴,做为自己身体需求上的
慰藉,但是数量极少,以至于流传在每任教主血脉中的,那种性喜接受性虐的基
因,从来没有被发现过。

  一直到多年前母亲和父亲认识之后,母亲利用她高超的性爱技巧,与父亲在
床上契合无比,他们两人尝试了各种各样的性爱,所有他们想得到的方式都曾经
亲身试过,包括在拥挤的电车里父亲以上下交叠的姿势插入母亲,或在几百万尺
的空中,将直升机的舱门打开,两人用钢索挂在空中,放肆的做爱。

  最后母亲在一个私人的俱乐部里,被父亲用麻绳悬空吊挂着,被手铐反绑在
身后,尖挺的双乳被绳索绑缚得像根即将成熟的尖笋,而那条绳索又一直往下,
顺着母亲的双脚一直延伸到天花板上,将母亲的双脚大大分开吊挂着,不但让母
亲的蜜穴完全暴露在父亲的眼前,同时那粗糙的麻绳也陷入了母亲的双腿之间的
那道蜜缝,从蜜穴中源源不绝流出的淫蜜将麻绳彻底浸湿。

  父亲拿着鞭子,脸上带着温柔的微笑,一鞭又一鞭的在母亲雪白的胴体上留
下通红的伤痕;跟着拿起一旁烧红的铁砧,在母亲的大腿内侧留下属于自己的印
记。

  父亲拿出一根点上火焰的蜡烛,缓缓的插进母亲的屁眼,那是一根燃烧非常
迅速的蜡烛,才一下子便烧到了尾端,那极度的高温和火烫的蜡液让母亲害怕的
扭叫,但那只是让蜡烛在自己的屁眼里更加的深入。

  当父亲在最后一刻将快要烧到嫩肉的蜡烛拔出之后,母亲以为痛苦终于过去
了,却立刻察觉到父亲灌了些液体到了自己的屁股内,并且擦了些膏状的东西在
自己的蜜穴里,然后父亲打开了房间的门,好几个头上戴着面具,全身赤裸肉棒
勃起的男人走了进来;他们走到了母亲的身边,双眼淫秽的在母亲身上扫视,手
则在自己的胯下套弄着。

  母亲脸色垮了下来,想要出声向父亲抗议,却没想到从屁眼上传来强烈的便
意,母亲还来不极反应,大量的粪水便极速的喷了出来,顿时之间,整个房间里
充满了大便的臭味。

  母亲见自己在众人面前排泄出了粪便,羞愧至极,却发现自己的蜜穴竟然开
始搔痒不已,从体内深处开始流出大量的液体;母亲开始扭动自己的身躯,前面
被鞭打而留下的伤痕痛楚加上蜜穴里传来的难受感觉,让母亲不自禁的发出了呻
吟声,尤其当那些男人开始伸出双手,在她的身体上抚摸之后,那种难受的感觉
更加的强烈了。

  父亲站在母亲的身前,满脸微笑的看着母亲;母亲一脸哀求的看着他,期望
他能够让自己解脱;突然,一根带着浓烈臭味的肉棒出现在母亲的脸前,那个戴
着面具嘴里发出淫荡笑声的男人,握着肉棒在母亲的红润小嘴前摆动,示意母亲
将肉棒含进嘴里。

  母亲用着求救的眼神看着父亲,但父亲却是无动于衷。

  终于,那个男人的龟头,贴上了母亲的樱唇,并且慢慢向里塞去,将肉棒插
进了母亲的嘴里;同时母亲也感觉到,有一根手指粗的东西,也插进了自己的蜜
穴里,缓缓抽送着。

  母亲的双眼慢慢流下了泪水,但是面前的那个男人依旧将他的肉棒插入母亲
的小嘴中,还不停发出淫荡的笑声;母亲虽然觉到非常难受,却不知道为什么,
她的心里却好像很喜欢这个样子,从她的蜜穴里流出了更多的蜜汁,而母亲也开
始摇动起屁股,搔痒的蜜穴极度需要肉棒的插入。

  在母亲身前的那个男人,将母亲的小嘴当成是蜜穴一样,在那里快速的前后
抽插,母亲哀怨的双眼直视着男人,像是气愤他把自己的嘴巴当成蜜穴,却也好
像在埋怨他为何不是真正在抽插自己的蜜穴……

  男人插着母亲的嘴巴一段时间,突然大叫了一声,快速拔出肉棒,把龟头对
准了母亲,几秒钟之后,大量白色浓稠的浆液从龟头前端喷出,射到了母亲的脸
上。

  脸上突然被射满了黏稠的精浆,母亲的面色虽然显得极为厌恶,但是当她闻
到精浆带有的独特腥味时,却立刻达到了一个小高潮,好多的蜜汁从蜜穴深处喷
出,喷在光滑明亮的地板上。

  然后,又有一个男人走到了母亲的面前,他将自己的手指放到了母亲的鼻子
前,母亲在那根手指上面闻到了阵阵甜甜的蜜香;她立刻知道那是自己的蜜穴里
面的味道。

  男人尖笑了几声,同样将他硬挺的肉棒插入了母亲的嘴里,手上还拿了一根
鞭子,开始鞭打母亲雪白的胴体;而在母亲的下半身,还有一个男人接收了这个
男人的任务,输出两根手指,一前一后分别插入了母亲的屁眼和蜜穴。

  当这个男人也将精浆喷到了母亲的脸上之后,便换了另一个男人上前,继续
将肉棒插进母亲的嘴里,同时也会有一个男人到母亲的身下,将手指插进母亲的
屁眼和蜜穴里。

  一直到最后一个男人射完精,父亲都在旁边看着,没有任何的动作。

  这个时候的母亲,脸上已经都是满满的浓稠白浆,特殊的腥味飘散在空气之
中,而在母亲的身下,大量的透明黏液在地板上缓缓流动,那是母亲达到高潮所
喷射出来的香黏蜜液。

  母亲满是委屈的看着父亲,她的全身被绑缚住,被迫让许多男人将肉棒插进
自己的嘴巴,还让他们射精在自己的脸上,可是不知道怎么的,每当他们鞭打着
自己的身体,并且射在自己的脸上时,就会达到一次次的小高潮。

  父亲并没有说什么,他只是拖下了自己的裤子,露出胯下那根粗大的肉棒,
走到母亲的下半身,一把插进了母亲那早已湿泞不堪的蜜穴。

  「贱人,被那么多人干嘴巴,竟然就喷了那么多次!」

  父亲开口辱骂着母亲,同时大力的在母亲的蜜穴里抽插,双手还大力拍打母
亲的雪白屁股,让母亲的屁股浮起了通红的印迹,也让母亲痛的喷出了泪水,哭
喊求饶不已。

  「干,没看过这么淫荡的女人,连屁眼都一直张开等人插进去!」父亲用右
手中指插进母亲那已经被撑开的屁眼,大力抽插着;然后又拔出自己的肉棒,对
准了角度,用力的捅进了母亲那狭小的屁眼。

  「呜哇……呜啊啊啊啊…………」母亲痛得哭喊出来,眼泪夹杂着浓稠的白
浆滑落地上,形成一个淫秽绮丽的画面。

  肉棒抽插着母亲的屁眼,父亲的双手也没闲着,除了继续拍打母亲那已然红
肿的屁股外,更拿着一根婴儿手腕粗的假肉棒,快速大力的插着母亲的蜜穴。

  母亲脸上的表情十分痛苦,她被吊挂着的身躯剧烈的颤抖,大颗大颗的泪水
夹杂着白稠的精浆滑落,肉棒抽插声和肉体的撞击声中参杂母亲痛苦的哭喊声,
可是我在母亲那满是泪水的双眼中,看到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欢愉。

  母亲身上的鞭痕还渗流着鲜血,脸上的浆液正渐渐的凝固成半透明状,父亲
的抽插也还在不断的持续,但是母亲脸上的痛苦和哭喊的声音渐渐消失,取而代
之的是高昂愉悦的呻吟和充满快感的淫笑。

  「咿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母亲大声的叫了好几声,
从蜜穴里突然喷出了大量的液体,虽然有一根儿臂粗的假肉棒擦插在上面,却仍
然有许多的透明液体喷了出来;母亲又达到了一次强烈的高潮,而且这次激烈的
程度,却是最强烈的一次。

  接在母亲高潮之后,父亲也大叫了一声,随即停止了动作,肉棒深深的插在
母亲的屁眼里;几分钟之后,父亲才将肉棒从母亲的屁眼里拔出,上面还牵着一
丝丝的白液;父亲握着那根尚未疲软的肉棒,走到母亲的身前,叫她舔舐干净。

  母亲顺从的照做,从她的双眼里投射出满满的春意;母亲将父亲的肉棒舔舐
的干干净净、油油亮亮,没有一丝浆液的残留。

  等到母亲清理完之后,父亲拿起一张卫生纸,温柔的帮母亲擦拭着脸上残留
的白浆,并且询问她的感觉怎么样。

  母亲嗔怪的回答父亲,说她觉得非常的刺激好玩,只是现在身上还是非常的
痛……母亲好像早就已经知道这次的性爱过程会是这个样子,没有任何的愤怒或
难过,反而还在回味着刚才的过程。

  「不要紧,多做几次就习惯了。」

  父亲在母亲的耳边小声说完之后,便将母亲放了下来;当母亲的双腿重新站
到了地上之后,竟然开始剧烈的颤抖,刚才几十次的高潮和屁眼被插入的痛楚让
她无法正常的站立。

  母亲向父亲微笑了一下,脸上表情突然变得十分冷峻;她冷酷的看像刚才射
在自己脸上的几名男人,身上散发着一股强烈的杀意。

  那些男人被这突然的转变吓到,一个一个不晓得怎么反应,猛地一个身影从
这些男人的身前晃过,他们的喉咙就被开了一道大大的口子,大量的鲜血往外喷
射而出,这几个男人开始慢慢倒下。

  「下次,再找多一点人嘛……让他们插人家好不好……?」

  母亲走回父亲的身边,脸上表情却又变成了沉浸于恋爱中的小女人般,露出
幸福的笑容;母亲在父亲的耳边说着,双手抱住了父亲的腰。

  父亲没有回话,他一只手牵住了母亲,两人慢慢走出了房间,而身后那几个
喉咙正在喷着鲜血的男人,挣扎的动作渐渐停止了下来。

  ……

  母亲一边看着荧幕上播放的录影带画面,一边对我说明。

  与刚才想要作出表情却做不出来不同,我现在完全不知道在做什么反应。

  录影带里的画面,和母亲有如实况转播的叙述,让我完全不知道应该如何是
好。

  原本在我眼里的母亲,应该是个有气质、非常温柔、说话轻柔有礼的女人,
可是……刚刚画面上的一切,却完全摧毁了我的认知。

  母亲竟然是一个这么……淫荡的女人……被男人射了满脸精浆还开心不已,
甚至还说出「再多找一点人来插我」这种只有在色情小说上面才看得到的那些对
话……

  最让我无法接受的,则是母亲在那影片的最后,竟然像是电影里面杀人不手
软的杀手,瞬间就割开了那么多人的喉咙……我不能接受的不是母亲拥有那么高
强的武功,而是母亲竟然能够在杀了那么多人之后,还可以露出笑容。

  在我的认知中,母亲不应该是这样的一个人;她应该是个成熟有气质,像个
高贵的富贵族妇人,而不是如同黑社会大哥身旁的杀手情妇一般。

  可是,那么真实的影片就在我的眼前播放,而母亲本人也在一旁亲自叙述,
直接证明了这些影片的真实性。

  我开始后悔了!我开始后悔,为什么我要去探究那些录影带的内容?虽然母
亲刚刚播放的录影带只有少少几卷,但我非常确定,刚刚由慧婷和慧茹两人从某
条通道里搬出来的,那架播放机器与一小箱的录影带,都是从母亲家里那间摆满
录影带的房间,里面的那个小密室里搬出来的。

  虽然我才刚进入那个密室就被迷昏了,但我依旧看得很清楚,在那间密室里
面的那架机器,与现在眼前的这架前面,同样有着一个粉红色的十字架印记。

  我看向母亲,母亲也正看着我,我不知道应该用什么表情面对她,所以我立
刻转移了视线。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一时之间无法接受,而且……我胯下的肉
棒正高高的硬挺翘起……我更是无法面对母亲。

  刚刚看到的画面如果除去母亲与我之间的关系,确实可以作为一部很棒的色
情片来看;可是,就因为影片中的女主角是我的母亲,所以我陷入了一个无法解
脱的深渊。

  影片中的女人是母亲,而母亲在影片中被父亲尽情的虐待,又被许多不知名
的男人射了满脸的精浆……我一方面无法接受母亲的淫荡,另一方面肉棒却高高
的硬挺……

  不过,虽然我的心中百感交集,但是我的脸上,却是毫无表情。

  尽管我看不到自己的脸,但是我仍然知道,我的脸上毫无表情。

  为什么?明明自己的心中感触良多,脸上却像是僵掉了一样,完全没有任何
的感觉。

  「主人,你在想什么?」突然,一只手出现在我的面前,握住了我的肉棒,
蓓儿那张漂亮的脸蛋充满疑惑的看着我。

  「蓓儿,你……做什么……?」

  「我看主人的肉棒这么粗、这么大,就忍不住想要……相信后面的几个妹妹
也是一样!」

  我向慧婷她们几人的方向看过去,她们的脸上果然都带着羡慕的表情。

  蓓儿的柔软小手开始套弄起我的肉棒,而她也跟着爬到了我的身上,那赤裸
柔软的娇躯,带着一股甜甜的少女体香,完全与我的身体重叠在一起。

  蓓儿的小嘴巴靠到了我的耳朵旁,向我敏感的耳朵轻轻吹着热气;原本我以
为她是在挑逗我,而要出声喝止她的,可是蓓儿却藉着这样的动作,小小声的在
我的耳朵旁说话。

  「主人,你一定很气芽子夫人对不对?主人,其实芽子夫人也是很可怜的,
你听她继续说下去好不好?」

  蓓儿的小手套弄着肉棒,让我感到极度的舒服,今天我已经射出了不知道几
次的精浆,但我仍然觉得,我依旧可以像是个禁欲多年的少年,射出大把大把的
精浆。

  但是蓓儿说的话却让我不得不在意,我将蓓儿的脸般过来正面对着我,装作
亲吻着她,双眼询问的看着她;聪明的蓓儿热情的回应我,眼神里充满着肯定。

  于是我将蓓儿抱在怀里,满脸严肃的看着站在红地毯另一边的母亲。

  「母亲,您还没说完吧?」

  原本满脸担心和期待的母亲,见我这样询问她,表情转变成了惊喜;她连忙
点点头,又重新拿出一卷录影带,放进了那架机器。

  自从那次经验之后,母亲身上的被虐基因完全被挑了起来;她和父亲之后又
进行了无数次那样的游戏,场面甚至愈来愈大,也慢慢有其它女性加入,但一直
保持不变的,是母亲无论怎么样,从来没有被父亲以外的人插入屁眼和蜜穴,就
算全身上下都被射满了精浆;同时,每次游戏结束之后,能够活着离开那个房间
的,永远只有母亲和父亲两人。

  父亲高超的性爱技巧,和他熟练的性虐待手法,愈来愈多的花样,愈来愈重
的手段,让被挑起被虐欲望的母亲对父亲百依百顺,两个人甜甜蜜蜜如胶似漆的
如同处于甜蜜期中的情侣。

  他们两人玩得愈来愈大,母亲对父亲的感情也愈来愈深,仅管她知道父亲除
了自己之外,还有其它很多的情人,但是母亲依旧离不开父亲。

  终于,违背帮里传统的母亲,窝藏父亲的事情终于被发现,父亲仓皇逃离,
离开了母亲,留下母亲一人面对帮理的责难与反抗声;最后母亲终于稳定了帮内
情绪之后,父亲已经失去了音讯。

  当时因位处理帮内事情而显得心力憔悴的母亲,非常需要父亲,尤其是那藉
由痛楚的性虐得到快感的技巧发泄压力;于是母亲将压力发泄的管道,转移到了
我的身上。

  母亲体内的被虐性格,在父亲离开之后,转化成了虐待的那一方。

  母亲学着父亲对母亲曾经使用过的技巧,在我身上一一的使用;仅管那个时
候的我年纪也很小,她仍然一鞭又一鞭的朝我身上打下;等到我大了一点,大概
十一、二岁的时候,母亲开始将那些技巧教给了我,要我对她使用。

  也许是因为血脉传承的关系,我的体内也流着性虐的血液;我很快就学会了
所有母亲教给我的东西,甚至更加的厉害。

  之前母亲与父亲所玩的游戏,再度被进行了起来,只不过男方从父亲便成了
我,总是在一旁冷眼旁观,最后将精浆射在母亲体内的人便成了我。

  我手上的鞭子在母亲的身上留下了无数的伤痕,在母亲那雪白的胴体上,伤
痕不断的累积,鲜红的血液不断流出,伤好了再鞭,血停了又流,母亲的痛呼声
和呻吟声,自然散发的浓烈体香和达到高潮的兴奋颤抖,都不断的出现在我的眼
前。

  我兴奋的看着许多男人射精在母亲的脸上,然后又亲手掏出了他们的心脏;
在接任帮主以后,虽然没有立刻拥有权力,但从那个时候开始,我便与蓓儿六女
开始学习房中术,和以房中术为本的武功。

  虽然那个时候的我年纪还小,但是对上一般的普通人,依旧绰绰有余,看着
从她们胸口挖出的,还在蹦蹦跳动的心脏,我竟然露出了开心的笑容。

  这样的情况一直持续到我十五岁,真正成为有权力的帮主;在我十四岁那一
年年中,母亲突然停止了和我所有的性爱关系,并开始慢慢退到幕后,开始让我
接手帮里的事物。

  在母亲和蓓儿六女的帮助之下,我很快的上手,并在十五岁生日的那一天,
正式成为接过母亲手里的帮主信物;但是,在前一天,同样是母亲汗蓓儿六女,
一齐使用西域古教一直流传下来的秘数,封住了我十五岁之前的记忆。

  也就是因为如此,在今天以前,我完全没有十五岁之前的记忆,而刚才母亲
所说的那些骇人听闻的事情,我完全相信,因为那些事情在我刚刚恢复的记忆里
面,清清楚楚的存在。

  「可是,为什么要封住我的记忆?」 我问,完全想不出任何理由。

  「因为,我怀孕了……」

  母亲的答案,让我吓了一跳。

  母亲发现自己怀了一个女孩,原本沉浸在性爱欢愉中的她忽然醒了过来;母
亲意识到这样继续下去不是办法,便与蓓儿六人商量,最后决定封住我在十五岁
之前的记忆,让我忘记那段与母亲乱伦的时光。

  然后蓓儿和慧芳带着失去记忆的我,离开了这个地下总部,到外面那间本帮
旗下产业的经纪公司,一面以培养蓓儿成为偶像剧星,在演艺圈和各个圈子吸收
对本帮有帮助的人士,一方面帮助失去记忆的我,管里帮内事务和对抗以宗帮为
主的敌对帮派;而母亲则完全隐退,住在现在那间管里森严的大楼,安心产下并
抚养腹里的那个女孩。

  事实上,虽然我取得了实权,但是实际上,帮内绝大部分的事务都是由慧芳
处理,而蓓儿则是以我的性奴的身分,在我身边照顾着我。

  前面几年因为我们年纪都还很小的关系,仅有蓓儿以童星身分出道,慧芳和
我还隐身在幕后,接送处理蓓儿演艺工作的事情,就交由母亲所推荐的人负责,
一直到我二十五岁,而慧芳二十岁时才全部接手过来。

  与母亲一直暗中有联络的慧芳和蓓儿,一直希望能够恢复我的记忆,但是因
为那道秘术的特殊关系,我无法直接恢复记忆,只能在本帮出现危机的时候,出
现封印松动的迹象,才能强迫解除封印。

  所以母亲施加在我身上的封印,一直维持了十五年,如果不是发生了黑龙上
门挑衅的事情,也许还会继续维持下去。

  「但是……为什么母亲您会怀孕……?怀的孩子是谁的……?那个女孩现在
又在哪里……?」我向母亲问,发出的声音的颤抖程度连我自己也无法预料。

  因为我已经猜出了答案……而那些答案……

  「我亲爱的宝贝儿子,又新……孩子是你的……她现在在哪里……其实你知
道的,里香自从日本回来之后,便一直与妈妈住在一起……」

  从父亲离开之后,曾经射精在母亲体内的人,就只剩下我了。

  虽然母亲的欲望非常强烈,也非常享受性爱的过程,但是她却仅仅与父亲和
我两人真正发生过关系;仅管母亲曾经让一百多人同时射精在她的身上,但是可
以将肉棒插进母亲蜜穴和屁眼里并射精的,一直都只有我和父亲。

  所以理所当然的,在父亲离开了之后,能够让母亲怀孕的,当然只有我而已
了。

  母亲在怀上了我的孩子之后,封印了我的记忆,便去了日本,在那里生下了
孩子,便将孩子交给在那里的帮众照顾,每年春天和秋天,母亲都会分别前去探
望一到两个月,偶尔还会将年幼的女孩带回来玩上几天;当然是隐瞒着我的。

  一直到女孩长大了,成为一个婷婷玉落的美丽少女,母亲认为该是时候接回
来亲自照顾了,母亲便将少女接了回来,与我相认;不过,母亲介绍我们互为兄
妹关系,事实上,我们的确也是兄妹关系。

  难怪当我第一眼看到十五岁的漂亮少女里香时,便感觉我与她之间有一种特
殊的牵绊,我一直无法解释这种感觉,一直到今天才恍然大悟。

  里香身上那香喷喷的味道、白晰如雪白的肌肤、乌黑柔顺的秀发、苗条纤细
的身材、柔柔软软的娇躯、尚未发育的乳房、可爱漂亮的脸蛋和喜欢黏着我的黏
人个性,我哪能猜想得到,里香竟然是我的女儿?

  虽然我早就觉得奇怪,为什么原本以为已经过世的父亲,离开了那么多年,
我还会有一个十五岁的妹妹,可是我就是不曾猜测,里香和我会有更上一层的关
系。

  而也就是因为这样,母亲与蓓儿六女封印住我的记忆之后,我和母亲之间会
出现那道莫名其妙的隔阂;对于将自己的记忆封印起来的人,心中会无意识的对
母亲产生反抗情绪,心里会有这种自然反应,是非常正常的。

  「那么,如果我现在看到里香,我应该叫她什么?妹妹?女儿?」我冷冷的
问,心中充满了强烈的反感,那不是生气,也不是难过,只是一种很单纯的,我
也说不上为什么的负面情绪。

  也许是因为突然知道了太多事情,一时无法接受吧。

  「又新,只要你想要,你可以一直把里香当成是你单纯的妹妹;但是,我心
爱的儿子,我希望你不要让自己不开心、不舒服,也希望你不要让里香难过,你
们两个都是妈妈生的,妈妈不想看到你们两人……」母亲哽咽的说,她慢慢的走
到了我的面前。

  「可是,为什么,你要一下子让我知道这么多事……」

  我的口气仍然是冷冷冰冰的,但是在我的心中,却有一股想要放声大哭的冲
动……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的脸上浮现的表情、嘴巴说出来的话,却一直保持
冷酷的态度。

  「又新,妈妈是因为……」

  「叮叮叮叮叮叮……」

  母亲的话还没说完,一间囚室里的墙上,一盏发着刺眼红光的警示灯突然亮
起,尖锐刺耳的音效也同时出现在我们的耳边;母亲和包括趴在我身上的蓓儿等
五女,全部瞬间变了脸色,她们的脸上浮现一片惨白,在红色警示灯的照映下相
当吓人。

  「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完全不知道为什么,我开口询问。

  「主人……慧芳,和里香妹妹……她们有危险了……」

     ***    ***    ***    ***

  「还要多久,才追得上黑龙?」

  坐在车上,我冷冷的问,并不是我不着急,而是不知道什么原因,不管我内
心的情绪是如何,说出口的话都变成冷冷淡淡的。

  「以现在的速度……我们之间相距大概四十分钟的车程;不过,以他们前进
的方向来看,他们的目标可能是宗帮本部,我已经连络在附近的帮众了。」

  在副驾驶座上的蓓儿这样回答;从地下本部连接到经纪公司的那条秘道出来
之后,母亲、蓓儿五女和我,便坐上了摆放在地下停车场,做为有急事时使用的
箱型车,由慧婷驾车,照着慧芳随身携带在身上的定位器,开始追着黑龙他们。

  慧芳身上的那组定位器,除了可以靠外太空的卫星追踪位置之外,另外还有
警报发送、通知的功用;而当我们在地下本部的时候,那个突然发出刺眼红光的
警示灯,便是慧芳受到最危险程度的攻击时,而发出的警报。

  当红色的警示灯一亮起,蓓儿和母亲她们,便立即知到慧芳受到了攻击,也
瞬间苍白了脸色:慧芳正和里香在一起,而现在会对我们帮众出手的人,除了宗
帮的黑龙没有别人。

  「妈的,如果里香和慧芳被怎么样了,我绝对会让宗帮上上下下全部尝到生
不如死的滋味。」

  我说,仅管心中慢慢的担心和愤怒好像就快要撑爆了我的身体,但我说出口
的话,还是那么冷冷冰冰。

  窗外,各式各样的景色往后飞快退去,但是我的心,已经飞跃到了四十分钟
车程以外的里香和慧芳身上。

  希望在我们赶到之前,宗帮的那群畜牲,没有对里香和慧芳做出什么……

  「母亲,为什么黑龙一直想要将我们并吞呢?」

  看着窗外飞速后退的景色,我突然道;这个时候车子已经上了快速道路,距
离慧芳也已经拉近到只剩三十分钟的距离。

  坐在我旁边母亲听见我的问题,愣了一下,随即便叹了一口气,「又新,那
都是妈妈不好……」

  在本帮和宗帮还没有交恶之前,双方都保持着很好的来往,每年也都会有好
几对男女步上婚礼的地毯,结成夫妻,不只让当事人双方的感情有了结果,对于
两帮年轻帮众的增加也有一定程度的贡献,同时也让双方的关系更形紧密。

  那个时候,双方都保持着自由开放的态度,仅管一方仅有男性,另一方则全
为女性,却并不妨碍两边的交往,当时互相到对方的根据地上拜访是长久的事,
同时也藉着那些机会,让两帮的男女有接触的机会,甚至更进一步产生来电交往
的可能。

  而一切的渊源,就在那个时候发生;当时还未满二十岁,还未接受试炼的母
亲,已经长成是个漂亮美丽的少女,每每让见到她的宗帮帮众眼睛一亮,而接着
发动追求的人更是不少。

  其中的一个追求者,就包括了黑龙;当时的他年纪也不过才二十多岁,但已
经是下任宗帮帮主呼声极高的人,也因此他常常显得目中无人、骄傲自视,仅管
对于当时的宗帮来讲,他确实有那种资格。

  与母亲相差十几岁的黑龙,一见到母亲,便立即发出各种攻势,从鲜花浪漫
功势,到要他担任帮主的亲生父亲上门提亲,所有想得到的方法,全部都曾经被
黑龙使用过;不过,母亲并没有被黑龙打动,就连黑龙的父亲前来提亲时,也被
前前任帮主以母亲是接任帮主的唯一人选而拒绝。

  但是,黑龙并没有因此而打消念头,他的追求还是一直持续,就连母亲出外
试炼,他依旧像只沾着蜜糖不放的蜜蜂,不停的在母亲身边打转;这样的情形一
直持续到了母亲遇到父亲。

  与父亲陷入情网之中的母亲,将全部有关黑龙的事情全部向哭诉了一遍,父
亲虽然除了母亲之外,在外面还有很多的女人情妇,但对于同样是自己女人的母
亲,他依旧发挥了男人本色:出手教训了黑龙。

  而当已经被内定为下任帮主,只等着自己父亲退休的黑龙,带着人前去想要
向父亲讨回一个公道时,母亲已经回到了帮里,而父亲也同时被父亲藏了起来。

  在本帮的总部前,受到母亲的连番羞辱之后,黑龙带着手下悻悻然的离开,
接下来几乎不再出现,母亲以为黑龙终于放弃,这件事情已经告一段落了。

  但是后来,本帮与宗帮完全绝裂,发生两帮之间最惨烈的火拚时,黑龙却嘶
吼着「誓要夺回属于我的女人」冲在第一线。

  最后,火拚结束,以母亲为首的新本帮完全击败了,以前前任帮主为首的旧
宗帮和宗帮组成的联盟;而黑龙的父亲,也就是当时的宗帮帮主,死在两帮的火
拚之上,使黑龙登上了宗帮帮主之位。

  挂着父仇和羞辱之耻的黑龙,在接任典礼之上,大声喊着这么一句话:「我
发誓,我要让本帮的那群贱女人,臣服在我们宗帮的肉棒下,尤其是那个让我吃
过许多亏、丢了无数脸的贱人!」

  自此之后,黑龙所率领的宗帮,开始进行吞并本帮的动作,从一开始的隐密
破坏、小规模的攻击,一直到这次,在光天化日之下将里香和慧芳两人抓去的挑
衅。

  就连上次黑龙约慧芳六女和我,在地下本部上头那间三合院的谈判,也是摆
明着来挑衅的,实际上他们的目的地,只是在筹备着更强的攻击。

  ……

  听完母亲的话,我的怒气更加的强烈。

  这并不是母亲的错,也许母亲曾经羞辱过黑龙,但那与其它的人无关,黑龙
不能将自身所受到的羞辱转嫁到他人身上;更何况母亲在先前已经拒绝了黑龙无
数次,如果不是逼急了,我相信我所认识的母亲,并不是会随意羞辱别人的人。

  虽然,现在的我,连我所认识的母亲,到底是不是真正的母亲,都不能完全
肯定……

  「又新,放心吧,慧芳绝对会保护好里香和她自己的,你不要太担心……」

  可能是因为见我不说话,知道我非常担心里香和慧芳,母亲移动了身子,坐
到了我的身边,一只柔软的玉手在我的头上轻轻抚摸着,同时母亲身上的如麝清
香,也跟着飘进了我的鼻息。

  在母亲的柔声安慰之下,虽然在我心中的那把怒火仍然旺盛的烧着,担心的
情绪也没有因此而消失,但那暴躁的情绪已经渐渐平息了下去。

  「主人、芽子夫人,再过约五分钟,就会到达宗帮的总部了。」

  过了一段不短的时间,坐在副驾驶座上的蓓儿转过头来对我和母亲说道;而
坐在我们后面坐位上的,慧茹、慧珊和慧瑜三人,则是开始从坐位下方拿出几个
箱子,在箱子里面各自挑着自己所想使用的武器。

  而母亲自从刚才向我解释完事情的前因后果之后,便一直安静的不说话到现
在。我偷偷观察着母亲,却在她的美丽脸庞上发现一些很奇怪的表情……像是紧
张,又像是期待……

  虽然不知道母亲为何会有,但是,现在这个时候,我并没有心力去追究母亲
脸上的表情代表什么意思,现在的我,全部的心神,都放在里香和慧芳的身上;
她们两个,一个是我的妹妹……女儿,一个是我最忠诚可靠的属下……同时也是
我的女奴,如果黑龙对她们两个做出什么事情,那我绝对不能原谅自己……

  终于,我们的面前出现一栋三层楼的透天豪宅,整栋房子被半个人高的围墙
挡住,屋子的前面有一片不算小的庭院,后面应该也有类似的空地;而在庭院旁
边有个停车的车库,车库的旁边有间警卫室,光是从独栋的房子有警卫室,便能
猜到房子的主人一定是很有钱的人。

  屋主的确是很有钱,因为这栋房子是黑龙的豪宅,而在这栋房子周围的几栋
同样拥有类似设备,只是规模比较小的透天宅,也都是宗帮的干部拥有的房子。

  慧婷将车停在离那群豪宅有一点距离的地方,让我们下车;蓓儿一边下车,
一边以手机联络着其它帮众。

  「主人、芽子夫人,其它人都已经准备好了,只等待你们的命令。」

  在母亲的一声令下,蓓儿五女和我,立即拿着武器往那间最显眼的屋子里冲
去,同一时间,隐藏在这条路上的其它帮众,也离开了原本躲藏等待的地方,跟
着我们一齐进攻。

  虽然现任的帮主是我,但实际上的握权者其实是慧芳,而在慧芳身后为她策
划决定的,还是身为前任帮主的母亲;加上这次慧婷招来的数十名帮众,绝大部
分是母亲担任帮主时就已经进入帮内的成员,对母亲是绝对的忠诚,所以我将发
号施令的权力交给论经验或气势都强过我的母亲。

  毕竟被抓走的里香和慧芳,一个是我的妹妹……女儿,一个是我的女人,如
果没有亲自冲在第一线的话,我一定无法镇定下来;幸好母亲不久前解开了我被
封印的记忆,先前拥有的武功已经回来,甚至还藉着另外一种自古流传的密术,
记忆被封印的期间,武功还有慢慢的成长。

  不过,虽然身上有着武功,我还是比较依靠手上所拿的黑星手枪;毕竟在现
在,武功和枪枝这种冷武器相比,有机乎等于没有。

  我冲在最前面,带头翻过那道围墙,蓓儿五女跟在我的后面,而其它的帮众
一部分跟着我的脚步,一部分自动围住了围墙外头和警卫室,以便控制附近的状
况。

  根据慧芳身上的定位器,她和里香正在这栋房子里;慧芳身上的定位器有三
组,分别带在身上口袋、镶在耳环的坠饰上,和右手手肘里面的一根骨头里,因
此定位器被发现,而被声东击西引开我们追击的动作的可能性不大,因此我们全
心全意决定攻击这里。

  跑过了那片庭院,慧婷、慧茹和我三人到达了房子正面的白色大门,蓓儿、
慧珊与慧瑜则站在不远处,一边躲着摄影机的照射,一边为我们做着掩护。

  我将手搭上了大门的喇叭锁门把,轻轻向右一转,出乎意料的很轻松就打开
了。

  这个时候,我感觉到有点不太对劲,虽然只是突破庭院来到大门前,但也太
过于轻松了;我的脑中闪过以前曾经看过的电影画面,像是门后绑着铜线,一旦
将门打开便会拉开栓锁引发炸弹爆炸,或是门的后面站着一个手持联发步枪武器
对准我们,只等待我将门打开便立刻开枪的壮汗等等……

  我连忙缩回已经将门稍微推开一点点的右手,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并不是真的有炸弹爆炸,也不是无数发冰冷的子弹穿门而过打在我们身上,
而是在我们的耳边,突然响起了一个恶心的声音,正是黑龙难听的声音:「哈哈
哈哈,外面的老鼠们,奉劝你们,不要试图硬闯进来,尤其是站在我家门前的那
三个人……嗯,不然,你们会死得很难看。」

  黑龙的声音轻松的像是在聊天,但慧婷两人和我,都看到对方的表情猛地变
了。

  我们还没真正闯进去,就已经被黑龙发现了,那后面的计划就已经提早失败
了……我转头看向孩在庭院里的其它人,她们的表情也是一脸惊慌,不知道该怎
么办。虽然有几个人正试图联络母亲,但我想那并无法让我们的处境扭转过来。

  我看向慧婷,想要告诉她准备撤退,黑龙难听的声音又从不知道藏在哪里的
喇叭传了出来,进到了我们的耳朵。

  「对了,我忘记说了,如果楼下的几位到敝舍来是为了那两位漂亮的小妹妹
的话,现在还有机会喔!」

  原本垂头丧气的准备撤退的我,听道里香和慧芳的消息,原本沮丧的的心情
又猛的提了起来。

  「妈的,你把里香和慧芳他们抓去哪里了?」虽然知道不应该这样,但无比
的担心却让我的心情无法镇定下来,我激动的大吼。

  「哎,不要紧张嘛,如果你想见到那两个漂亮的小妹妹,就放下身上所有的
武器,然后开门进来;如果你想带你身旁那两个一样很漂亮的妹妹进来,我也不
反对。」

  黑龙的话刚一说完,我便立刻丢下了手上的黑星,准备开门进去,一旁的慧
婷和慧茹却伸手拉住了我。

  「主人,这样太危险了!可能是陷阱也不一定……」

  「对呀,我们还是先回去和芽子夫人……」

  不让慧茹说完,我便拨开了慧婷和慧茹白白嫩嫩的小手。

  「乖,我会很小心的。」我尽可能的平稳口气说,但从我颤抖的声音里,完
全可以清楚知道我心中的激动和紧张。

  「不行,如果主人你要进去,那我也要跟着进去!」

  「就是嘛,如果主人你要进去,那我和婷姊姊也要一起进去!」

  正当我皱起眉头,要拒绝慧婷和慧茹的时候,慧婷却抢先出了声;但是她出
声的对象,却是慧茹,「不行,慧茹,你要回去向其它妹妹和芽子夫人报告,主
人身边有我跟着就好。」

  「可是……」也许是慧婷突忽其来的严肃表情让慧茹吓了一跳,她的红润小
嘴微张微阖,却说不出话。

  「慧茹,我们之前就说好的,当蓓姐姐和芳姊姊不在,或是无法出面时,就
由我来负责帮里的事情、主人和你们几个妹妹的生活和安全;乖,主人身边有我
就够了,慧茹你听话,回去和几个妹妹,还有芽子夫人,等我和主人出来,好不
好?」

  慧婷突然又缓和了脸色,安抚慧茹;因为蓓儿还身怀着知名偶像的身分,因
此我坚决不让她跟在我的后面,与我冲在第一线;慧茹的表情很明显是还想要反
驳,可是最后,她还是接受了慧婷的理由。

  「主人,婷姊姊……你们要小心喔……」

  「当然!」

  慧婷回答慧茹,给了她一个微笑,随即转过头来,严肃的看着我,「主人,
如果不让我跟着,我不会让主人一个人进去的!」

  慧婷的表情十分的坚决,让我一时无法想出合理的理由反对;但是我又非常
清楚,这种状况并不应该让身为女性的慧婷,跟着我进到这间极度危险屋子里。

  就在这个时候,耳边又响起了黑龙难听的声音:「呵,吵架啦?容我提醒你
们,如果再过十分钟,你们还没有将这两个可爱的小妹妹救走的话,后果非常严
重喔……呵呵呵呵呵……」

  听到黑龙的话,就算无法确定黑龙的话是真是假,里香和慧芳的安危和……
被我放在了第一位,无论如何进早就出她们才是最要紧的事;我顾不得原本心里
怎么想,勉强答应慧婷跟我一起进去的要求。

  「但是,不论遇到什么状况,不要管我,以自己的安危为第一优先,这样可
以吗?」

  我叮咛慧婷,而慧婷回了我一声嗯。

  虽然心里知道慧婷只是在敷衍我,真正遇到状况的时候,她还是会拚了命保
护我,但我现在管不了那么多,用力一脚踢开了门,小心翼翼的走了进去。

  ……

  幸好我做出了这个决定,不然,如果刚刚不顾一切的冲进来,那么现在的我
们一定伤亡惨重;我自己如何不要紧,但唤我主人的慧婷五女和其它帮众,就不
能随便开玩笑了。

  踢开了门之后,我走在前,并将慧婷党在身后,慢慢走进这间房子;才刚转
过迎面而来的玄关,一个手持重型机枪,并将枪口对准我们的彪形大汉便出现在
我们的眼前;在他的两旁,还有几个同样手持枪械的人,面露凶光的看着我们。

  不过,也许是收到了命令,他们什么都没有说,也没有任何的挑衅与威吓,
站到了一边,将他身后的路让了出来;那是一条向上的楼梯。

  我将慧婷紧紧拉在身后,全神戒备的慢慢走过他们的身边;虽然他们让开了
路,也没有任何为难的动作,但是他们的眼里,我很清楚的看到了毫不掩饰,对
于慧婷的淫秽目光。

  虽然为了动作方便,慧婷几人离开地下总部时,全都换上了容易活动和辨认
的服装,但也就是因为如此,在她们的身上那些浮贴有弹性的衣服,将她们的姣
好身材全都表现了出来,不要说是那些满脸欲望的男人,如果是在平时,就连我
也会感到情难自制。

  因此,等到离开了那些人的身边,并将慧婷转拉到我的身前,以我的身体阻
挡他们的视线后,这才让我稍微放松紧绷的神经;走上楼梯之后,我才又让慧婷
回到我的身后,然后带头走在前面。

  到了二楼,那是一条长长的走道,两旁各有几个房门关上的房间;而在走道
尽头,有一间没有阖上门的空间,那里不像是房间,因为那里面感觉十分宽敞,
而且里面不时传来开心的笑声。

  与慧婷对看了一眼,我们什么都没有说,便往尽头那边走去;以现在的情形
来看,只有那边最像我们的目的地。

  当我们走过那几扇紧闭的房门时,从门后竟然传出了阵阵的杀气,令我感到
极大的压力;那不是像街上的小混混那般,手上有把刀就可以逞凶斗狠的那种感
觉,而是……就像小说里常出现的,久经沙场的那股气势。

  我不禁想到,如果宗帮的实力一直都是这样,那么当初母亲带领本帮对抗宗
帮时,她曾经付出的代价,有多么的大?

  来到尽头那个空间之前,我停住了脚步,回头望了慧婷一眼;她神色坚定的
看着我,对我点了点头,然后轻轻的拉了拉我的衣角。

  知道慧婷表示毫无条件跟随的意思,我也点了点头;这个时候,再说什么都
是多余。

  「如果我们可以出的去,我一定会让你再次尝到大肉棒的滋味。」

  不知道为什么,我的脑中突然浮现了这一句话,并且立刻从我的嘴里说了出
来;而慧婷的表情,也如我所料的立刻红透了满脸。

  「讨厌啦,主人……现在说什么……」慧婷娇腻的对我说,柔软的娇躯也往
我的身上靠来;我能清楚感觉到慧婷柔软有弹性的肌肤,和她身上那香喷喷的味
道。

  「主人……待会要小心一点喔……」慧婷黏在我的身上,丰满的双乳压着我
的背,并在我的耳边轻声说道。

  我没有回答,因为不需要回答;我轻轻拍了拍慧婷俏挺的屁股,当先走向前
去。

  ……


[ 本帖最后由 cs1985818 于 2009-4-3 12:51 编辑 ]
作者: 雲淡風清    时间: 2009-4-1 19:43     标题: 一千零一夜第二十夜·乱味 作者:不鲁斯


  「哇哈哈哈,所以说嘛,当初那样做是对的!」

  「不过,如果那个时候有再这样的话,那们我们会得到更多……」

  「可是现在也不错了,至少,嘿嘿嘿嘿……」

  「说到这个我就一肚子火,因为老子没有参加!」

  「那算是你倒霉,哈哈哈哈……」

  「……」

  刚走进去,大声的聊天声便传进我的耳里。

  眼前是一个像是饭厅的宽大房间,不过在这个房间里,其实蛮简陋的;房间
里只有正中央放了一张金属制长桌,较宽的那两边各自摆了几张椅子,上面也坐
满了人;其中黑龙就坐在离我和慧婷最远的那一个,只有一张椅子的那一端。

  而在四周,也站了几个手持长枪警戒的小弟,从我和慧婷进入之后,便全神
专注的注意我们的一举一动。

  最让我们愤怒和无法接受的是,慧芳和里香两人,被铁链锁成大字型铐在墙
上;她们的双眼都紧闭着,没有因我和慧婷的到来而睁开。

  让我稍微松一口气的是,两人身上的衣物还是完整的,没有被受到凌辱的迹
象;虽然也有可能是黑龙事后重新让她们穿上衣服的关系,但我直接不去考虑这
样的可能性。

  光是看道里香和慧芳被这样铐在墙上,我就已经快要无法控制心中的怒火,
更何况她们受到了蹂躏?我强迫自己不去想那些可能。

  我愤怒的看着黑龙,但他们像是完全不知道我和慧婷已经进来了,还在津津
有味的聊着天,不时发出大笑;我无法忍耐,大吼了出来:「喂,你最好赶快放
人,不然我会跟你没完没了!」

  虽然在对恃时无法保持冷静是一大禁忌,但我就是无法压下心中的这口气,
一出声就是威胁。

  「喔,你们来啦?」

  这个时候,黑龙像是才发现我们已经到了,慢条斯理的抬起头来看向我们,
双眼里是无比的轻蔑;而其它刚刚和黑龙有说有笑的几个人,也全部转过头还看
着我们;这让我惊讶无比,除了王威天外,当初我带里香去旁观蓓儿的录影现场
时,那时候的导播和资深主持人,也赫然都在座上。

  看到我讶异的目光,本来就不太友善的王威天和资深主持人没有什么反应,
而个导播倒是对我们微笑了一下。

  只是,我完全没办法将那个在录影现场对我们还不错的导播和黑龙、宗帮联
系在一起,这让我无法接受;就在这时,黑龙又开口,打断了我的思绪。

  「喔?你说的人,是墙上那两只吗?」黑龙一边说着,一边站起了身,走到
里香和慧芳的身边。

  「嗯,其实我有点羡慕你呢!有这两个这么好的女人可以玩……看看,她们
的皮肤这么滑、这么软……尤其是这个……喔喔,身上竟然有那么香的味道……
真香啊」

  黑龙伸出他那只肮脏的手,在里香和慧芳露出来的肌肤上摸了几把,又把头
靠到了里香的身边,像是在花朵边兴奋跳着舞蹈的蜜蜂,闻着里香身上散发的天
然体香,脸上满是陶醉的表情。

  「你他妈给我去死!」

  无论之前多么的克制自己,无论明白这么做多不恰当,我就是无法接受黑龙
对里香和慧芳的动作;尤其是,当黑龙的手碰到里香的身体时,我的脑中就像是
突然有根血管爆裂了一般,不再受到理智的控制,极度的愤怒充斥着我的脑袋。

  在黑龙做出那些完全是挑衅的动作之后,我完全无法继续忍耐,冲上前去想
要攻击黑龙;虽然明白会受到周围那些持枪者的阻挡和反击,成功机率是微乎其
为,我身后的慧婷也很有可能受到连累,但我就是无法继续忍耐那股愤怒情绪。

  不知道为什么,当里香被黑龙的手侵犯时,那股已经累积已久的愤怒便一股
脑的爆发。

  我冲上前去,如预期般的受到了反击;坐在长桌旁的人全都站起身阻挡我;
我奋力的击开了当先的几个,却被第五个人阻挡了下来。

  我怒火冲天的攻击着挡在我前面的人,但他就像是一面厚实的墙,对我的攻
击完全不阻不挡,完全用肉身承受我的攻击;但是,仅管我使出了全力攻击他,
他却依然像是完全没有受到伤害般,从容的挡在我的前面。

  然后,他出手了。

  只用一招,他伸出了双手,铺天盖地、气势满天的向我袭来;虽然动作非常
简单,我也看得非常清楚,但我就是没有办法出手阻挡,甚至反击,就这样看着
他的双手击到我的身上。

  出乎我意料的,他的攻击并没有让我感到任何的疼痛,但是我的动作却一时
受到了控制,除了双手还能摆动之外,完全不能移动;原来我被他的双手压制住
了肩膀,那强大的力气压制着我,几乎要将我压到了地上。

  「做的好,哈哈……王又新,你带进来的那个可爱美丽的小妹妹,也被我们
抓住啰!」

  耳边传来黑龙的笑声;我勉强回过头去,发现那个导播竟然站在慧婷身后,
很明显将慧婷的双手拉到了她的身后,将慧婷控制住了。

  「主人……」慧婷发出了微弱的求救声,脸上表情浮现了惊慌和抱歉。

  「哈哈哈,王又新,送女人给我也不是这样子吧?」

  黑龙又出声笑了几句;我愤怒的看着他,心中除了想将里香和慧芳救出来,
还有将黑龙以残酷暴虐的手法让他活在求生不成、求死不能的地狱之中。

  只是连我自己本人,也都已经被制住了,我拿什么去实现心中的想象,甚至
还连累慧婷被抓……

  一时之间,愤怒和后悔同时充斥着我的脑中,我竟然流下了眼泪。

  「一个大男人,哭什么哭啊?」

  突然,我的耳边,出现了一个小小的声音;那是王威天的声音,我这才知道
出手制住我的人是他。

  「小孩子不要那么冲动,我是不会让我的孙女受到污辱的……算了,反正时
间也不多了。」

  我正要开口骂他,王威天却又继续说着,令我非常摸不着头绪的话。

  「明仔、老陈,行动开始!」

  王威天忽然大喊了一声,并同时放开了制住我的双手,让我肩膀受到的压力
一下子轻松许多。

  恢复自由的我,虽然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王威天在做什么,但我本能的
警界着四周;这时候,我才发现我的耳边,充斥着哀嚎声、哭喊声和黑龙的惊叫
声。

  「威天,你在做什么?」

  我向声音发出的位置看过去,却看到让我惊讶无比的画面。

  原先坐在长桌旁的那些人,除了王威天、资深制作人之外,全都躺在地上哀
嚎着;他们抱着自己的脚,因为上面不断流出鲜红的血液,在地上痛苦的呻吟颤
抖着──那几个手持长枪警戒的小弟,竟然把开枪目标放在自己人的身上。

  而王威天和资深主持人慢慢的走向黑龙,原本就给人不和善的感觉的两人,
这是后更是散发出令人难以接近的气势;他们慢慢向黑龙走进,那强烈的气势让
原本满面笑颜的黑龙也垮下了脸。

  「主人!」

  身后传来了慧婷的声音,我才想起慧婷还受到那个导播的控制,我连忙去关
心慧婷的状况;没想到我才刚转过身,一个柔软的香腻娇躯便噗进了我的怀里。

  慧婷双手紧紧抱住了我,她的身体极促的颤抖着;我连忙伸出双手拍拍慧婷
的肩膀,安抚着受到惊吓的她,同时也向那个导播看了过去。

  他向我摆了摆手,又将右手放额前对我挥了一下,像是对我道歉的感觉,之
后便转身走出了这个房间;王威天、资深主持人和那个导播的行为,令我完全不
晓得他们究竟在做些什么事,我只能一边保持警戒,一边安抚怀中受到惊吓的慧
婷。

  「碰碰碰碰……」

  身后传来四道剧烈的声响,我虽然背对着,却非常清楚那是枪声;我连忙转
过头去,便发现黑龙成大字型倒在地上,双手双脚各有一个圆圆的小洞,正源源
不绝的流出鲜红的血液,周围站了两个手持长枪的小弟,枪口一致的朝着黑龙的
脑袋。

  「你、你们……你们不是和黑龙……」

  虽然事情似乎朝着对我有力的方向发展,但我还是满怀戒心的看着王威天他
们;王威天双眼带着复杂的神情望着我,然后叹息了一声。他走到里香和慧芳的
身边,从口袋掏出了钥匙,开始慢慢将铐住里香和慧芳的铁链锁解开。

  「还不过来扶人?我可不想因为碰到她们的身体然后又被你攻击;虽然没有
什么用,但还是会痛的。」王威天冷冷的说着。

  虽然无法知道他到底有什么意图,但里香和慧芳双脚上的铁链已经被解开了
是事实;我连忙让慧婷站到远方,小心翼翼满怀疑问的走上前去。

  将毫无意识的里香抱在怀里,那柔软的娇躯完全贴在我的身上,那熟悉的香
味又飘进了我的鼻息;我将她抱到了慧婷的身边,让慧婷拉过一张椅子,让里香
的娇躯能够靠着。

  同样的动作重复了一次,里香和慧芳又回到了我的身边,虽然她们现在没有
任何意识。

  「你们……为什么……?」我问;好像应该对他们表示谢意的,但是之前曾
经发生的事,却让我说不出口,加上现在情况不明,我只能先求弄清楚状况。

  「那个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心爱的宝贝女儿妹妹和女奴,刚刚都被我亲手
施了两种秘术;一种让人昏迷、一种让人发春……不要怪我,如果我没有对她们
施术,你现在还看不看得到她们都不知道。」

  里香和慧芳被施了术,还是会让人发春的秘术,这件事让我心慌了起来,完
全忘记刚刚想要追究为何他会知道里香是我的女儿,而慧芳是我的女奴这两件照
理说,几乎没有人知道的事情。

  我没有办法再去想那么多,我慌得不知道如何是好。

  「不要着急,离术法发作还有三十分钟,刚刚黑龙说十分钟是骗你的;解除
秘术的方法非常简单:不是处女的让她高潮,是处女的只要让她成为女人就可以
了……你懂我的意思吧?」

  我当然懂,我怎么可能不懂?但问题是……慧芳就算了,里香……虽然我几
乎可以确定她还是处女,但我要去哪里找一个……里香事后不会难过、我又会同
意的人选?

  不知道为什么,我几乎是下意识的,将那个为里香解除术法的人,设定成了
自己……

  「我可以保证,她们在这段时间里完全没有受到任何欺负,这一点,你可以
等她们醒过来之后再问她们;顺便一提,大概再过两分钟,她们就会醒来了。」
王威天的声音又传了过来。

  「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么多……?」我问;我完全不晓得为什么事情会
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也知道不能完全相信王威天所的话,但是我却直觉认为,王
威天说的一切都是真的。

  「呵,那个以后再说吧;现在,你应该离开了,这里待会会变成战场,那不
是你这个小孩子应该参与的。」王威天说;这一次,他竟然难得的露出了笑容,
而且让我产生有种温暖的感觉……
 ***    ***    ***    ***

  我一手一个,抱起还未醒来的里香和慧芳,从我们进来的那条路往外走去,
慧婷则走在我的身前警戒着;虽然刚刚发生的王威天像是叛变的事情对我们非常
有利,幸运女神似乎朝我们这一边靠拢,但我并不清楚那只是王威天三人单独的
行动,还是连同在下面的那些人一起。

  如果只是王威天三人独自的行动,那我们从这里想要往外离开,势必还会受
到阻碍。

  当我们小心翼翼走上那条走道时,两边原本紧闭的房门,竟然都已经开启;
我和慧婷以为将要受到攻击,紧张且快速的跑过时,却发现房间里那些持裸着上
身,露出结实硕大的肌肉,脸上满是伤疤,眼神里透出无比杀气的男人,只是静
静的看着我们跑过,却没有任何要追击的意思。

  走下楼梯,我和慧婷的脚步都放慢了一些;我们已经大概知道那些人的立场
了。

  来到一楼,刚刚手持重型机枪对准我们的大汉还站在那边,不过,这时的他
却对我们笑了一下。

  「呼呼,处理完了……咦,又新,你们还在这里呀?」

  就在我们对大汉的笑容愣住时,刚刚离开的那个导播,从一边的一个房间里
走了出来;他一看到我们,便向我们打了个招呼。

  「明仔,他们都处理掉了吗?那我们上去吧!」那个大汉对导播说,然后向
我们挥了挥手之后,便迳自走上了楼梯。

  「他们……指的是……」虽然隐约知道答案,但我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喔,你们进来的时候,不是有看到几个拿着枪对着你们的小朋友吗?就是
他们啦……他们好像觉得拿枪太累,现在都在那个房间里睡着了,不知道什么时
候才会醒过来……」

  道播满脸微笑的说着,仿佛只是在说些今天晚餐要吃什么般的轻松自在,却
让我和慧婷变了脸色……我们很清楚,所谓的睡着,其中代表的真正意思……

  接着导播又和我们闲聊了几句,便提醒我里香和慧芳身上还有秘术未解,要
我赶紧去解开,然后也跟着刚刚那个大汉走上了楼梯。

  「主人,你们出来了……」

  「主人、婷姊姊……你们有没有什么事?里香妹妹和芳姊姊呢?怎么她们好
像昏过去了?」

  「主人……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

  离开那个房间,我和慧婷立即回到当初下车的地方;蓓儿、慧茹、慧珊、慧
瑜四人和其它帮众都已经回到了这里,她们的脸上都带着担忧的表情,一直到看
见我们回来才稍稍松下紧皱的眉头。

  蓓儿领着我和慧婷走进一边的房子里;这原本是宗帮一个干部的房子,却被
蓓儿她们以强硬的武力强站了这里,充当后勤指挥部。

  一边往里面走,慧婷一边向不知道事情发展的蓓儿四人说明状况,当她们听
到是原本让大家印象都不太好的王威天出手,全部都讶异的发出了疑惑的声音。

  当她们听到里香和慧芳的身上都被王威天施了秘术之后,又发出了比之前更
大的声音。

  「这……那怎么办?芳姊姊就算了,可是里香妹妹……」

  「那个该死的王威天!」

  「主人,该怎么办呀……王威天有没有说,如果没有在时限内解除术法的效
力,结果会怎么样?」

  几个女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说着,虽然让我原本就不是很好的心情显得更加烦
噪,但她们话语里的关心却让我无法出声要她们安静一点。

  「好了好了,先安静一下吧,我相信主人也是一直在想办法了……」

  最后,还是一直跟在我身边的蓓儿看出了我的不耐,出声制止了几个女人的
声音。

  「到了,主人。这里是房子原本的主人的女儿的房间,相信里香妹妹和芳妹
妹在这里一定能好好休息的。」

  蓓儿带着我们来到一间关上门的房间前,开门让我们走了进去;这个房间果
然如蓓儿所说,完全是一个少女的房间,房间里柔和浪漫的布置、书桌柜子上的
摆设、镜子前的瓶瓶罐罐,和空气中淡淡的香味,在在都显示了房间原本的主人
是个年轻的女孩。

  我将里香和慧芳放到了床上;那是张柔软的双人床,粉红色的床单和棉被,
可爱的让人开始联想主人是否同样是个可爱的女孩。

  「好了,妹妹们,让里香妹妹和芳妹妹休息吧,这里有主人在就可以了。」

  当我将里香和慧芳放到床上之后,蓓儿便立刻要几个女人离开房间;她们虽
然不怎么情愿,但也知道现在不是耍任性的时候,乖乖的离开了房间;在出去之
前,她们各自都开口要我好好照顾里香和慧芳。

  「主人,请你好好休息,里香妹妹和芳妹妹就交给你了。」蓓儿在出去之前
也这样对我说着;跟着,她离开了房间,也将房门关了起来。

  蓓儿离开了之后,房间里只剩下里香、慧芳和我三个人;蓓儿刚才的意思我
很清楚,她话里所谓的照顾,便是要我亲自为里香和慧芳解除王威天所施下的秘
术效力。

  慧芳当然是没有问题,毕竟她是从小和我一起生活,发誓做我的女奴,永远
对我付出忠心,同时与我有过数不清的性爱的女人,虽然中间我们已经有一段非
常长的时间保持着距离,但那是因为我的记忆被封印住,现在我的记忆已经回来
了,这方面自然已经不成问题。

  问题在于里香,先别说她与我之间的……既是兄妹又是父女的血缘关系,就
算我与她没有任何关系,我也不忍心夺走这么一个完美的女孩的身体;我几乎可
以肯定,里香绝对还是一个处女。

  仅管如此,时间并不给我多想的余地;如果刚刚王威天说的是真的,那么离
秘术发作的时间,只剩不到十五分钟了;我必须尽快为她们两个解除身上术法的
效力,而没有办法再去考虑那么多东西。

  我用力咬了咬牙,不管如何,只能先解开术法的效力再说了;就算里香……
事后会对我有多么大的反应,我也没办法了……

  因为时间紧迫,我快速脱下裤子,露出胯下那根仍然疲软的肉棒,压到慧芳
的身上;虽然里香和慧芳两人都被王威天施了秘术,但是解开术法效力的条件,
里香比慧芳容易的多,因此我决定从慧芳身上开始。

  有一点让我觉得很奇怪的是,照王威天的说法,里香和慧芳现在应该都已经
醒过来了,可是她们现在仍然陷于睡中,这连带让我有点怀疑起关于发春术法的
真实性……不过,我现在没有时间想那么多,不能去应证王威天的话是真是假,
只能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无论是武侠小说或是现代的迷奸药,女孩服下
药力发作之后的结果都是很可怕的。

  我爬到慧芳的身上,轻轻的抚摸起她外露的手臂肌肤;滑腻的如同凝脂,富
有丰满的弹性,白白嫩嫩如同婴儿的肌肤,触手的感觉竟是那么的美好;不知道
为什么,当我的手碰到慧芳的肌肤时,我胯下的肉棒竟然立刻充血勃起,一根硕
大粗长的黝黑肉棒在我的胯下昂首挺立着。

  为了把握时间,我没有做多余的挑情动作;我拉下慧芳下半身穿着的裤子,
两条雪白滑嫩的大腿,和一件纯白色的棉质小内裤立刻呈现在我的眼前。那两条
修长白腻的大腿令我看得双眼直瞪,那美丽的景象让我深呼吸了好几口气;完全
没有任何瑕疵的美腿,有如质地绝佳的美玉雕砌一般,耀眼无比。

  我艰难的移开视线,转移到那件清纯的小内裤上;我扳开慧芳的双腿,让那
双漂亮的玉腿向上弯曲,让慧芳最私密的蜜穴部位,隔着内裤呈现在我眼前。我
原本是想要藉由这个动作,用舌头为慧芳的蜜穴些挑逗和润滑的,但是眼前的画
面,却让我有点呆愣住。

  在那件小内裤的蜜穴地方,竟然浮现一大片的湿痕,几乎将整件小内裤浸湿
了三分之一;我伸出右手食指轻轻抚摸,温温热热的湿滑黏液立刻沾满了我的手
指。

  虽然吓了一跳,但这也让我的准备工作省略了很大一部份;我又轻轻的摩弄
了几下,确定慧芳的蜜穴周围,全部都流满了蜜液之后,才开始脱下慧芳所穿的
那件小内裤。

  (哇……好漂亮……)

  慧芳的双腿之间,没有一般女人的丑陋的乌黑阴毛,而是光滑的没有任何一
根绒毛,如同小女孩的样子;而在双腿之间那道狭小的裂缝,则是因为双腿被我
向两边完全打开,而让原本紧闭的两片蚌肉分开,露出了里面呈现鲜艳粉红色的
蜜肉。

  我用食指轻轻的在蜜穴外头摩弄几下,从蜜穴里立即流淌出大量的蜜汁,沾
得我满手都是。

  尽管我很想好好爱护慧芳这句已经很久没有受到滋润的娇躯,却没有那么多
时间;我有点心怀失望握住肉棒,前端的大龟头在蜜穴洞口那柔嫩的嫩肉那摩弄
了几下,便将龟头对准了蜜穴,轻轻的插了进去。

  (喔喔……好紧……)也许是太久没有接受男人肉棒的关系,慧芳的蜜穴竟
然紧窄得要命,虽然已经有大量湿润的蜜汁作为润滑,但肉棒的进入仍然非常的
困难;我只能缓缓的、慢慢的,将肉棒一点点一点点的插进慧芳的蜜穴。

  「嗯嗯……主人的……好大……好烫……」

  突然,上面发出了一道模糊却又清楚的呻吟声;我惊喜的抬头一看,发现慧
芳不知何时已经醒了过来,双眼迷离的看着我,漂亮的脸上是一片红晕,无比的
娇媚可人。

  「慧、慧芳,你醒来了?」

  「嗯……咿咿……」

  看到慧芳醒过来,开心的我立即俯上身去,确定慧芳的状况,在慧芳给我一
个肯定的回答之后,我那已经悬吊许久的心终于可以放下一半。

  而从慧芳的回答里连续发出的呻吟声,让我想起了肉棒还插在她的蜜穴里,
和现在应该做的事情;我低下头轻轻吻了慧芳红润的双唇一下,然后在她的耳边
柔声吹气。

  「慧芳,忍耐一下喔……很快就好了……」

  听到我的话,慧芳的脸又更红了一些,我并没有等待她的回答,而是直接开
始抽插起来。

  「咿呀呀呀……啊啊……」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慧芳体质的关系,我才刚刚开始抽送,慧芳便发出了难受
的呻吟;她的双手紧紧抓着我的背,双脚也抬起紧紧夹着我的腰,脸上皱起了眉
头,似是痛苦却又散发出无限的淫欲风情。

  我感觉从慧芳的蜜穴深处又流出了更多的黏液,加上我抽送的力道也缓缓的
增加,肉棒在蜜穴里抽插愈来愈顺畅;不过,慧芳的蜜穴仍然紧紧死咬着我的肉
棒。

  因为时间紧迫,我的脑中想的完全都是如何让慧芳尽快达到高潮,因此我抽
插的速度和力道完全没有减缓过,反而还慢慢的增加,让慧芳的呻吟和叫声愈加
的强烈;在我的记忆中,慧芳喜欢的就是如此强烈的抽插的。

  「咿咿咿……主、主人……我我我……呜呜……」

  果然,才过了一下子,慧芳便已经无法忍受,她的身上开始逐渐泛红,娇躯
也开始颤抖起来,她的呻吟也愈发的大声淫荡;知道这是她即将高潮的征兆,我
更加的卖力抽插,肉棒在蜜穴里极速来回抽送,我的大腿和慧芳的屁股碰撞声、
肉棒与蜜肉摩擦的吱吱声,让整个气氛显得更加的淫靡。

  「呜呜……主人……我要……我……咿呀呀呀呀呀…………」慧芳突然大叫
一声,整个身子突然一紧,从她的蜜穴深处喷出了大量灼热的液体,击打在我的
龟头上,甚至冲破了粗大肉棒的贯穿,喷出了蜜穴沾湿了我们两人交合的位置。

  「呼呼……主、主人……好厉害……好舒服……」

  达到高潮的慧芳整个人瘫在床上猛喘着气,我退出了仍然坚硬的肉棒,上面
满满都是慧芳高潮的蜜浆,将肉棒沾的油油亮亮的。

  「呼……主人……抱歉……慧芳要休息一下……呼呼……」慧芳轻轻说着,
声音渐渐小了下去;也许是因为这次高潮过于强烈的关系,慧芳又再度昏睡了过
去。

  解决慧芳的问题,还剩下里香身上的术法还没有解除。

  其实要解除里香身上的术法是很简单,困难的是在由谁来解除,和解除了之
后,里香的反应。

  不管是由谁来解除,我都无法接受;我不能容忍有任何男性碰触里香,无论
我是以哥哥,还是爸爸的身分。

  我不想看到有人破坏里香的纯洁,我不想看到里香被男人给玷污。

  而我包不包括在那里面?说真的,连我自己都无法肯定;但我知道的是,理
香对于我来说,是很重要的一个存在。

  无论是在知道真相之前,还是之后,我都把里香看作是我很重要的一个人;
只是之前我以为只是单纯的兄妹关系,现在知道她是我的女儿,那种感觉又更加
的强烈深刻。

  只是,在那层深刻的血缘关系之外,好像还参杂着一些东西……我无法清楚
说明白的东西……

  但时间却不让我有考虑那么多,如果我估算的没有错,离术法发生效力的时
间,只剩不到五分钟了。

  我犹豫不觉的来到里香身边,却发现她在不知何时,已经睁开了眼睛。

  「哥……」

  「里香,你什么时后醒来的?」

  里香的乌黑双眸直直看着我,眼神里透着极度的疲倦慵懒,却也透射出对我
绝对的信任。

  「哥……刚刚那几个姊姊说的我都有听到……」

  「里香……」

  「如果是哥哥……没有关系……」

  里香的双眼温柔的看着我,然后,她撑起了她疲软的娇躯,一双白白嫩嫩的
玉手向前伸出,环绕住我的脖子,像是无尾熊般的吊挂在我的身上,同时她那柔
软的娇躯与我的身体紧紧香贴,让我能够清楚感受到里香肌肤的丰富弹性,与她
的身上那股熟悉的香味。

  「里香……」我空出一只手抱住里香,以免她因为脱力而滑落,但是这样一
来,就变成是我紧紧的将里香搂在怀里……

  我闻着里香身上那让我着迷不已的香味,感受着里香娇躯的柔软滑腻,我感
觉我的肉棒硬挺的要命,极度想要释放;仅管我的身前就有一个完美的女孩,但
这个女孩却是我珍惜不已的里香,我无论如何也不想对她伸出魔爪。

  只是,里香现在一直紧紧抱着我,她身上的香味一直飘进我的鼻息里,柔软
娇躯也紧紧与我相贴着,我相信里香一定已经感受到了,在我胯间那根火热坚硬
的肉棒了。

  「里香……」我轻轻叫唤着里香,因为她环抱着我的双手似乎想要就这样一
直挂着;我轻轻放低身体,把她放到床上,然后想要轻轻拉开她的手。

  忽然,手已经几乎离开了我的脖子的里香,却又双手抱住了我,重新黏回了
我的身上;而这一次,里香除了身体之外,她那双红润鲜艳的樱唇,也与我的嘴
唇交叠在了一起。

  「唔……唔唔……」

  我想要推开里香,却不知道为什么,里香的力气似乎大了许多,任凭我如何
使力也无法将里香推离我的身边;当然,也有可能是因为我害怕伤到里香,而不
敢真正用力吧。

  里香的小嘴里,也和她的身体一般,有股清新的香味,虽然两股味道不同,
但同样让人感觉非常喜爱着迷。

  不知道里香吻了我多久,当四片唇瓣分开的时候,我们已经是气喘吁吁、满
面通红;我不敢置信的看着里香,只见满脸红晕的她有股说不出的迷人风情,虽
然脸蛋是那样的天真可爱,却不知不觉间散发出女人性感的味道。

  「哥,真的,没有关系。」里香轻轻的对我说,她同时拉起了我毫无力气的
右手放到了她的双腿之间;虽然隔着一层裤子,但我仍然可以清楚感受到从裤子
的另一端,从里香娇躯上传来的热度。

  「是从这里吧……刚刚人家看哥哥和慧芳姊姊是这样做的……」

  里香害羞的说着,她的脸上更加的红晕,让我看得非常兴奋,胯下肉棒不仅
坚硬如铁,还一抖一抖的颤动着;只是,对于身为自己的妹妹,也是自己的女儿
的里香,我实在没有办法真正对她动手……

  「哥……真的没关系……而且,如果哥哥再不做的话……人家不知道会变成
什么样子……」

  我还在犹豫不决,陷入自我的挣扎,但里香说的这句话却提醒了我,为里香
解除身上术法,是有时间限制的,并不容许我继续这样拖延下去。

  「里香……真的可以?」

  「嗯……」

  我轻声的问,里香也柔柔的回答我;当她回答完的时候,缓缓闭上了她的双
眼,但是嘴角却微微上扬了起来。

  没有办法,如论如何也要先为里香解除术法的效力,我颤抖着双手,放到了
里香下半身的裤头边,轻轻的拉了下来。

  「里香……对不起……」我轻轻说着,鼻子里都是里香身上的香香的味道;
不管理由如何,毕竟要亲手侵犯自己的妹妹,尤其她是那么的令我疼爱,我就感
到痛苦不已。

  「哥……」当我将里香的裤子完全脱掉,她的下半身只剩下一件白色小内裤
时,里香突然又发出了声音。

  「嗯?」我停下动作,等待里香出声。

  「以后……你要对人家很好很好,要一直保护人家,像今天这样;还要一直
陪在人家身边,不能丢掉人家喔……」

  里香用她那独特的童稚嗓音说着,虽然没有特意,但是在我听来却像是托付
终生的意思;我没有回答她,只是我重重的在里香的双唇上吻了一下;这种事情
不需要口头上的承诺,而是需要实际上的实行。

  「嗯,哥,我就知道你最疼人家了!」里香又说,同时也笑了;她的笑容是
那样的可爱,那样的迷人。

  我沉浸在里香那甜甜的笑容之中,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时间已经不多,不
容我再继续浪费。

  「里香……那哥……要开始了喔……」仅管已经得到里香的同意,但我真正
这么说时,还是感到非常的尴尬;理由还是一样,因为我和里香的血缘关系。

  但我强自忍着这种怪异的感觉,装作什么事也没有;在得到里香点点头的回
答之后,我温柔的褪下里香下半身仅存的小内裤;煞时之间,里香那漂亮的,专
属于她最宝贵的地方,立刻呈现在我的眼前。

  里香的双腿之间,就如同婴儿一般白嫩滑腻,与慧芳一样,洁白的没有任何
一丝的绒毛,双腿之间有一条细小的裂缝,裂缝前端是一颗小豆子微微的外露;
当那双纤细的玉腿稍稍向外分开以后,中间那两片嫩嫩的轻薄蚌肉便往两旁微微
张开,露出了些许下面的,娇嫩清纯的粉红色蜜肉。

  仔细一看,在那微微开启的裂缝上,竟然有着潺潺水光,黏稠透明的浆液正
缓缓的流泄出来;我伸出右手时指在上面勾了一下,立即沾的整只手指都是黏稠
的浆液。

  不知道怎么的,脑中一个念头及闪,我凑下头去闻了闻里香蜜穴的味道;果
然如同蜜穴一词,在里香那最娇嫩的地方,果然充斥着一股浓浓的蜜香。

  这个发现让我兴奋不已,我又深深吸了好几口这香甜的味道;也许是因为呼
吸气息而感觉到搔痒的关系,里香的身体颤抖了几下,双脚也轻轻的有些并拢的
动作。

  这样一来,让有点忘记目的的我有回过神来;我依依不舍的离开那香香的蜜
穴,挺起腰来,左手握住肉棒,龟头对准里香的蜜穴,并轻轻在上面来回摩蹭。

  照王威天的说法,仍然还是处女的里香,只要破了处女膜便可以解除术法的
效力,因此我只要让肉棒插进里香的蜜穴,让那片处女膜破裂就可以了;虽然我
没有向里香确认,但我就是知道里香还是个处女。

  「里香……我要进去了喔……」我对里香说;不管里香是不是处女,她的蜜
穴都是那样的狭小,相对的我的肉棒是那样的粗大,我很怀疑肉棒是否真能插入
里香的身体里。

  可能是因为龟头的摩弄让里香没有办法专心答话,也可能是因为她太紧张,
总之里香回答我时声音不断的颤抖,「……嗯……」

  为了减缓里香紧张的心情,我让龟头抵住蜜穴口之后,双手便与里香握在一
起;从她也紧紧回握住我的情况来看,里香真的非常的紧张。

  「里香,不用怕,一下子就过去了。」

  「嗯嗯……啊啊啊啊啊…………」

  我藉着与里香说话转移她的注意力,同时趁隙将肉棒尽根插进里香紧窒的蜜
穴;突忽其来的痛楚让里香飙出了泪水,握着我的双手也使出了最大的力气,我
们的双手机乎都变成了毫无血色的苍白。

  我将肉棒直接尽根插了进去,里香狭小的蜜穴里塞着我的肉棒,那柔嫩有弹
性的蜜肉紧紧咬食着我的肉棒;当龟头冲破那一层毫无抵抗作用的薄膜时,我几
乎兴奋得要流下了眼泪,不知道为什么,是因为难过真正亲手毁了妹妹的贞洁,
还是因为其它的东西?

  不管如何,我的肉棒已经完全插入了里香的身体,里香现在因为疼痛而身体
剧烈的颤抖,我只能用紧紧抱着她,让她感受到我的体温,同时温柔的亲吻她,
好让她感觉不再那么疼痛。

  同时,紧紧塞满那狭窄的蜜穴,我的肉棒也微微的、几乎没办法察觉的动作
的;我希望能够让里香的感觉,渐渐由处女膜被撕裂的痛楚,转变为肉棒抽插的
极致快感。

  虽然先前我多么的举棋不定,该不该真正对里香「出手」,但实际状况发生
之后,我也只能在想着如何减缓里香身上的痛楚,而不是沉浸在之前的犹豫中。

  「里香……还会痛吗?」过了不知道多久,等到里香身上的颤抖稍微缓和了
一点之后,我问。

  里香没有回答我,她将身体完全贴着我的胸膛,双手环抱着我的脖子,白嫩
滑腻的脸颊与我紧紧贴着。

  「哥……人家已经好多了……」里香的声音在我的耳边柔声逸出,那是一个
很甜美、很可爱的声音;在里香说话的同时,她呼出的热气也同时吹拂到我的耳
边,令我感觉有些搔痒。

  「里香……那……要不要停止……你现在的身体很虚弱,可能……」

  「不、不要!」

  我试着提出停止的健议,因为我知道,不管是不是和里香一样娇小的女生,
在第一次都会有着极大的痛苦,我不想看到里香露出难受的表情;可是出乎意料
的,里香竟然反对我的建议,让我惊讶的望着她。

  「不、不是……」看到我的表情,原本脸上写着「坚决」二字的里香,这时
又通红着脸庞,低下了刚刚高昂起来的声音,「人家只是……只是想要知道抱着
哥哥的感觉……」

  里香娇羞的说着,声音虽小,但我听得很清楚;虽然很讶异为什么,可是在
我的心中,却不知为何欣喜若狂,像是单独中了几千亿的彩券,从此天地任我逍
遥的那种感觉。

  「里香……你知不知道,你刚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我沉声问着,呼
吸加重了许多,一来是因为刚刚里香的表白让我非常兴奋,二来是因为紧张里香
不明白刚刚自己的话里到底隐含着什么意义。

  「嗯……人家知道……」里香小声在我耳朵旁边说着,温柔甜腻的声音和娇
羞的语气,让我心跳突然加速跳了好几下;里香柔嫩的脸蛋就在我的耳边,轻轻
与我摩蹭着。

  我把里香抓了下来,让她躺在我的身下;我的双手固定住里香因为害羞而想
要转移的脸庞,强迫她的双眸直直与我对视,「真的吗……里香?」我很犹豫,
虽然我很想、虽然我的肉棒还插在里香那火热湿润的蜜穴里面,但我很犹豫该不
该继续下面的动作。

  「嗯……真的。」里香轻轻推开我的双手,她那双白嫩的小手抚摸起我的脸
庞,脸上表情满是疼惜;接着,里香抬起了头,双唇亲啄了我一下。

  「哥,人家是心甘情愿的。」里香这么说,脸上又是红晕朵朵;同时,里香
的身体开始扭动起来,尤其是与我娇连在一起的下半身;里香扭动的屁股直接影
响到我插在她蜜穴里的肉棒,阵阵挤压的舒服快感从肉棒传递到我的大脑,再跟
着传送到了我的全身。

  「哥……人家的下面……痒痒的,好难受喔!」里香满脸通红的对我说着,
身体扭动的程度也愈来愈大;到了这个时候,我也不能再说什么,我紧紧的抱住
里香,送给她一记深深的热吻。

  「里香,哥哥绝对会永远保护你的!」我低喃着,不管里香有没有听到,这
是我对里香,也是对自己的承诺。

  我脱下了身上的衣服,完全赤裸着身体,而里香一看到我精壮的上半身,娇
羞的用双手遮住了眼睛,却又好奇的从指缝之间偷偷看着我。我笑着拉开里香的
双手,让她正大光明的看;里香脸上满是害羞的潮红,双眼里尽是无法掩饰的春
意。

  弯下身,我拉起里香身上衣服的衣角,温柔的为她褪下身上的衣物,包括包
裹住她那亭亭玉乳的内衣;里香虽然显得非常害羞,却没有阻止我的动作,带着
饱含春意的甜美微笑看着我的一举一动。

  很快的,我和里香已经赤裸以对,而我们的下半身还交合在一起;我的肉棒
仿佛一只找到地方躲藏的兔子,安然地深插在那里香湿滑灼热的蜜穴之中,丝毫
不肯退出,而里香的蜜穴深处,更是不停流出潺潺蜜汁,让那紧窒的蜜穴可以得
到充足的润滑。

  我居高临下的看着里香雪白的娇躯;那白里透红的肌肤,上面点缀着些许可
爱的粉红色;仅堪盈盈一握的纤细腰肢,没有任何丝毫的赘肉;而在胸前的那两
团微微突起的鸽乳,虽然并不丰满,却也显得青涩纯真、可爱迷人。

  我像是着了魔似的,伸出颤抖的手,轻轻覆上了那团软软的乳肉,顿时间,
那极富弹性的嫩肉立刻让我着迷不已,情难自禁的掌握在手中把玩。

  「嗯嗯……嗯……」里香抿着嘴发出了闷哼声,好像很难受的样子;可是从
她脸上的羞怯红晕,和微张的双眼里透出的些许春意,让我明白里香发出的闷哼
是出自于身体上所带给她的搔痒难忍。

  我的双手轮流在里香的两边鸽乳上玩弄着;虽然不大,但却有小的优点;柔
柔软软的感觉令我十分喜爱,而因为不是巨乳,而让我和里香之间没有距离,也
是让我非常喜欢的原因。

  仔细观察着里香身体和脸上的反应,我非常确定,里香的感觉非常舒服,因
此我也很放心的继续往下进行。

  我的双手离开了里香的双乳,这让里香松了一口气,却也露出了有点失落的
表情;我立即又采取了下一个行动;我低下头,用双唇含住双乳前端两颗已然凸
起的乳头,轻轻咬啮、含弄,有时用双唇吸吮、有时却用蛇舌头轻轻在周围画着
圈圈。

  「哥……哥……」里香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声;尽是难以忍耐的愉悦呻吟。

  看到里香这么投入,我几乎放下了心里大部分的担心;至少里香没有如此而
在心理上产生伤痕;我不知不觉想起了之前,曾经想象过的,对里香的幻想。

  里香身上清新的香味飘散在空气之中,让我吸入鼻息里的空气,尽皆带有里
香身上的体香,仿佛里香就融入在身体里般,浑身内外都有里香的味道。

  我把里香的双手向上扳起,交叉摆在她的头上,露出了她光洁的腋下;从里
香下身没有任何一丝绒毛的情况可以推断,里香也从来没有生长过任何一根的腋
毛。

  我看着里香白嫩嫩的腋下,心中非常冲动却又非常紧张;自从那天穿过制服
袖子看到里香白洁的腋下时,我就非常想知道,她的腋下是否如同身上带有好闻
的香味。

  我低下头,装作爱抚脖子的动作舔舐着里香的脖子,双眼却直直盯着她的腋
下;果然如我猜想,那里没有任何的毛根,任何一点刮除过的痕迹都没有。

  「呜呜……哥……好痒……」

  里香的声音又出现在我的耳边,我偷偷看着她,知道她已经几乎进入了迷乱
状态,任何一点稍为强烈的刺激都能让她产生强烈的感觉;因此,几乎是每个女
人的性感带的脖子,在受到我的舔舐之后,便令里香难受的吟叫了出声。

  看看里香,又看看她那可爱的腋下,趁着这个难得的机会,我决定实地尝试
一次。我将脸靠到里香的肩膀上,鼻子在里香的腋下上来回嗅着;没有任何难闻
的香味,只有比里香的身上再强烈一些的香气;看着,我忍受不住心中的好奇,
低头,在里香的腋下上面舔了几下。

  「咿呀呀呀呀……」

  谁知道,我才轻轻舔了那么几下,里香却达到了高潮,大量的灼热黏液从蜜
穴深处喷出,尽情击打在我的龟头上;那强烈水柱甚至冲破我的肉棒,完全无法
阻挡水流潺潺的冲击,从那两片嫩肉之中喷射出来;我低头一看,湿稠的黏浆沾
湿了洁白的被褥,让我有点惊讶,却也有点自傲。

  同时,从里香的身上就能明显看出,全身上下都充满鲜艳的晕红,空气中的
香味似乎又强烈了一些,尤其是里香的腋下,竟然发出更胜于之前的甜美香味。

  「嗯嗯……哥……好奇怪喔……」里香身体发出强烈的颤抖,软若无骨的娇
躯左右扭动,被我置于头顶的双手也不停的挣扎,像是要挣脱我的箝制,但我知
道那是因为里香现在处于高潮的状态,而毫无意识发出的自然反应。

  「咿咿……嗯……哥哥……」

  里香的高潮似乎十分的漫长,已经经过了好几分钟,从蜜穴深处仍然不断射
出劲道强烈的蜜浆,而里香原本雪白的娇躯这时已经布满了红晕,红通通的有如
刚刚出浴的少女;而从她的身上飘散出强烈浓密的香气,那股香味和里香平常就
会自然散发的体香相同,但是更浓烈也更迷人。

  对于里香高潮的强烈反应,我感到非常惊讶;我从来没有在任何女人身上遇
过这种情况,更何况是刚刚成为女人的里香?

  我的肉棒仅仅插进了里香的蜜穴,甚至根本没有明显的抽插,仅仅是爱抚里
香可爱的身体,就已经让她产生这样强烈的反应……那么,如果我开始抽动肉棒
呢……?

  「哥……哥哥……」仿佛是无法继续承受连续不断的高潮,里香半是呻吟半
是求救的唤着我。我在她的双眼里看到了娇羞和疲倦,但最多的是喜悦;我低下
身,将她紧紧的抱在怀里,里香同时也紧紧的回报住我。

  我抱着里香翻过了身,躺在下面,让里香能够抱着我、趴在我的身上;虽然
我的肉棒还坚硬无比的插在里香的蜜穴里,但我却没有想要得到释放的欲望;我
只想好好的抱住里香,好好的呵护现在将可爱的脸蛋埋在我胸前的她。

  「哥……刚刚……人家的身体好奇怪喔……」不知道又过了多久,里香蜜穴
里的喷射终于停息了下来,才刚刚成为女人的里香就尝到了这样强烈的滋味,让
她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做何反应。

  「乖乖……你以后就会习惯了。」我微笑的摸摸里香的头,温柔的对她说;
她现在全身疲软的爬在我的身上,微闭的双眼里尽是疲倦,虽然也有一点得到满
足的春意。

  不过,我突然愣住了;我怎么会对里香说这种话?这不就代表,我和里香之
后还会有……

  我愣愣的看向里香,却发现极度疲倦的她趴在我的身上,已经睡着了;她的
脸上还带有可爱甜美的笑容,那是非常开心的一个表情,而我的肉棒还插在里香
那紧窒湿润的蜜穴里。

  看着睡着的里香,看着她可爱的脸蛋,我竟然呆住了……

  ……

  「主人……你现在方便吗?」

  不知道过了多久,房间外面传来蓓儿好听的声音。

  我答应了一声,蓓儿便开门进来;我并没有让将在我身上的里香推开,也没
有试图遮掩什么,对我来说,蓓儿已经是我心中一个很重要的女人;不只是她,
慧芳和其它四女也是一样。

  虽然中间我因为记忆被封印而忘记我和她们之间的关系,但是事实上,我们
之间远远超过主奴的关系,更像是家人、更像是情侣……不过,是一男多女的情
侣。所以我不觉得我有必要对蓓儿她们隐瞒什么,因为我把她看得和里香一样重
要。

  「主人……芳妹妹和里香妹妹……都还好吧?」

  蓓儿婉转的问,我知道她是怕里香不能接受我帮她解除术法的事实;我明确
的告诉蓓儿,所有的事情都解决了,包括她所担心的那些事。

  「是这样呀?那恭喜主人,啊,还有里香妹妹了。」

  蓓儿听到我的回答之后,原本有些压抑的表情,这个时候已经换上了满脸的
欢喜;她开心的对我道贺,而原本趴在我怀中熟睡的里香,也因此被吵了醒来。

  刚刚从睡眠中醒过来的里香,一开始还不明白我们在说些什么,等到她搞清
楚之后,可爱的脸蛋立刻瞬间刷红,跟着里香便将头低下埋进我的胸膛,像是小
孩子在撒娇那样。

  我摸摸里香的头,微笑的看着可爱的她,而另外一边的蓓儿,和也已经醒过
来的慧芳,都用着羡慕的表情看着里香。

  我很享受现在这种情况,里香就像个在向父亲撒娇的女孩,可爱的滑嫩脸蛋
在我的胸前不停的摩蹭,不时还发出童稚的撒娇生;然而事实上,里香确实是我
的女儿……这又让我的感觉五味杂成。

  该怎么像里香解释呢?我看着脸上满是红晕的她,想不出解决的办法……

  「对了,蓓儿,你不是有事情吗?」我突然想到,转过头去看向蓓儿。

  她好像是刚刚才又想起来似的,脸上先是闪过了不好意思,然后又变成了严
肃,「主人,外面的状况有一点奇怪……」

  蓓儿慢慢的说着,眼神还不停的飘向里香;我知道她是在担心,这些事情该
不该让里香知道;我紧紧的抱了里香一下,点点头表示没有关系,蓓儿这才继续
往下说:「刚刚外面来了几辆厢型车,下来好几群黑衣人,他们冲进了黑龙的那
栋房屋,接着里面就传出好几阵的枪响……好像枪战一样……」

  「接下来呢……」听到蓓儿的叙述,我也皱起了眉头;莫非这就是刚刚,王
威天急着把我赶出来的原因?如果是的话,让他们现在状况怎么样了呢?

  「大概在十五分钟前,枪声就停了下来,然后里面就走出好几十个人,每个
人都背着一个人,他们把那些人丢在大马路上……如果我猜的没错,那些人已经
死了……」

  蓓儿说到这里顿了一下,而我稍微呼了一口气;虽然我和王威天处的并不怎
么好,但是刚刚是他帮助我们出来的,我当然不希望他出事情。

  然后,蓓儿继续往下说:「其实这样还没有什么的,可是,刚刚王威天、那
个我主人你上次去录影现场的那个导演和主持人,他们三个都走了出来……而在
他们的后面……芽子夫人也跟着走了出来……不久前她还一直跟我们在一起的,
可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跑进去了……」

  「母亲?」听到母亲出现在王威天的附近,我吓了一跳,也开始紧张起来。

  不管王威天有没有帮助我们,身为本帮前帮主的母亲,再怎么样,在王威天
的附近都是很危险的;如果王威天真是叛变,那么刚刚成功的他,是必要做些事
情稳定自己的威势,那母亲就是一个最靠近的目标了。

  「他们现在在哪里?快带我去!」我紧张的跳下床,手忙脚乱穿上衣服;被
我突然推开的里香,却没有吓到的反应,脸上反而也写着担心。

  「哥,你要保护好妈妈喔……」里香小声轻轻的对我说。

  我对她点了点头,要慧芳帮我照顾一下里香,然后我跟着蓓儿走了出去。

  ……

  「母亲!」

  果然,走出这栋房子之后,王威天他们的身影就出现在眼前,而母亲也站在
他们三个男人的旁边。

  我开口喊了一声,母亲便抬起头来看着我;她笑着对我挥了挥手,另一只手
放到嘴边坐传声筒状,大声对我喊着。

  「又新,快过来,你一定还没有和你爸爸见过面吧?」

  「父亲?」

  母亲一边拍着王威天的肩膀,一边笑着说着,而王威天显得非常的尴尬,脸
上露出了狼狈的表情。

     ***    ***    ***    ***

  「哥,妈妈要你过去一趟。」

  「过去?有什么事吗?」

  身穿着一件可爱的粉红色无袖小洋装,两只白白嫩嫩的小手露在外头,加上
甜美纯真的可爱脸蛋,里香就像是漫画里才会出现的小公主。

  里香跑到了我的身边,柔软的身子紧紧的贴着我,她轻轻阖上了双眼,将头
靠在我的胸前,似是在撒娇般的,白皙的小手环抱着我。

  「耶,里香,你不是说……母亲在找我吗?」我苦笑,既然母亲在找我,让
我就必须尽快去见母亲,但里香却将我抱住,让我无法行动;当然,要我将里香
的手拉开是不可能的。

  「可是哥哥已经好久没有陪人家了。」似是撒娇,又像是生着闷气,里香将
脸贴在我的胸前,微弱的声音模糊的传了出来。

  「里香乖嘛……」

  「那哥今天要陪人家!」

  我轻声安抚里香,而里香也趁势提出了要求。我立刻就答应了她,没有任何
的犹豫;里香又紧紧搂了我一下,像是要将我身上的味道深深印在脑子里似的,
她在我的胸前用力吸了几口气。

  「人家最喜欢哥哥身上的味道了!」在我走开之前,里香甜甜的笑着,对我
说。

  ……

  绕过了好几个转角,穿过了好几条长廊,我终于来到母亲的房间外面;我用
力在房门上敲了几下,等待理面的回应。

  这里是之前的宗帮旗下的一个招待所,位于深山里面,据说专门用来接待政
商名流等上层人士,或是一些见不得光,像是被通缉的逃犯之类的人。

  在那场莫名其妙的『火拚』之后,宗帮实质上已经解散,所以这间招待所也
理所当然的被本帮接收了下来,目前做为父母亲和我、里香和蓓儿她们几个人的
专属渡假别墅。

  「又新吗?快进来吧!」

  等了一会,从房间里面传来母亲的声音;听到母亲的话,我便立即开门走了
进去。

  房门后面,是一间非常豪华的房间;宽大的空间正中央,是一张可以同时躺
下五个人的大床,在床的正对面,有一架几乎占了半个墙面大小的电浆电视,外
接了许多看就知道非常高级的喇叭;其它像是豪华沙发、名贵地毯、高级红酒,
和许许多多只有在五星级饭店的总统套房里看得到的设备,在这个房间里是应有
尽有。

  而在床的上面,一个面容姣好、表情略显疲倦,将棉被拉到胸部,露出那雪
白性感的肩头的女人,脸上带着笑容看着我;在她的身边,一个身上仅穿着四角
内裤的男人,正坐在床沿一口接一口的抽着烟。

  「母亲,还有……父亲……」

  我极度尴尬的对那个男人说;听到我的叫唤,那个男人很明显的肩头震了一
下,然后才缓缓的转头看我,脸上表情也是同样尴尬。

  「呃……又新……早……」王威天嘴巴蠕动了好几下,最后才勉强挤出了这
一句话。

  当时母亲和王威天三人走出那栋房子以后,一见到我,便立即向我介绍王威
天的真正身分:我的亲生父亲。

  原来母亲一直没有和父亲断绝联络,反而还一直暗中保持联系,为的就是这
一天的到来;尤其是对于某些人,包括我在内,都宣称父亲已经过世,以掩人耳
目。当时已经感觉到本帮前前任帮主和宗帮当时的帮主私下似乎有什么协定时,
母亲便已经开始实行现在的计划了。

  因为母亲的牵线,父亲也多少学了一些本帮的功夫,而母亲在要求父亲一同
执行这个计划时,更是将所有父亲所能学习的功夫全部交给了他。

  虽然父亲在外拥有很多情妇女人,母亲不过是他踏迹丛花中的一株而已,但
是当时还很年轻的父亲,闲着无所事事便答应了母亲。于是父亲装着与母亲断绝
情义,并投进宗帮的旗下时,受到宗帮最大程度的欢迎,并很快的就成为了宗帮
里数一数二的重要人物。

  在外人看来,王威天是一个个性怪异,但才华洋溢的电视节目制作人;在宗
帮帮众的眼中,他同时是宗帮里的一个高级干部;但是除了母亲和他自己之外,
没有人知道父亲还存在着第三种身分。

  就这样,父亲在宗帮里站稳了脚步之后,开始培植忠于自己的势力;像是那
个导播、资深主持人和那些身怀凶猛杀气的部下,都是他用情用意唤来的忠心部
下;事实上,父亲对他们像朋友关系甚于主从关系。

  在这中间发生了许多事情,包括本帮与宗帮的几次大大小小的火拚,还有许
多数不清道不尽的冲突,父亲都忠实扮演着宗帮干部的角色,与本帮结下了许多
梁子;相信就算当初他的卧底身分被揭穿了,也不会有人相信。

  一直到最近的那次,父亲终于照原来的计划,在黑龙终于失去控制,有要让
两帮展开不死不休的火拚的迹象时,出手推翻了他,并将宗帮控制了下来。

  只是谁也没有料到,黑龙竟然会拿慧芳和里香当坐人质,甚至使里香和我发
生……只是父亲和母亲两人对于这件事并无任何感觉,反到认为那是件好事情。

  ……对于他们两人的「特殊观念」,我不想多做置评;反正,蓓儿六女,和
我不知道该把她定位为我的女儿,亦或是妹妹的里香,这辈子我会用我的生命去
爱她们、保护她们。

  「怎么站在那边傻笑呢?我的乖儿子?」

  突然,母亲的声音传进了我的耳边,我连忙收回心神,看向母亲;她还是保
持刚刚的笑容,不过王威天……也就是父亲,已经坐到了母亲的身边,让母亲躺
在她的臂弯里。

  「没事……」

  「是这样吗?没关系,反正一定是那几个小女孩的事情。」

  母亲这样一说,我的脸上立刻像是做了亏心事被发现一般的,发红燥热了一
阵子;虽然母亲的话没有全对,却也相去不远。

  「好了,别害羞了,妈妈还不了解你吗?不过,我今天找你来,是因为别的
事情。」

  「是关于帮内的事情吗?」

  我轻声问了一句,母亲没有回答,但微微点了点头。当父亲将宗帮控制起来
之后,本帮和宗帮几乎已经是合并的状态;之所以还没真正合并,仅是因为父亲
还没将宗帮里有反对迹象的帮众扫荡干净而已。

  「我想你也知道,本帮和宗帮不久之后便会进行合并;这不是问题,问题在
于合并之后,帮主、干部等等的管理阶层该如何选出……又新,你有没有什么意
见?」

  在父亲推翻黑龙,控制了宗帮之后,我便退下了本帮帮主的位置,让母亲重
新出掌帮主之为;原因之一是我认为母亲比我更加适合担任帮主,加上许多较资
深的帮众对于母亲还拥有极强的忠诚心,在现在这段时期,让母亲重出江湖会比
较容易控制状况。

  而另一个原因是,我对于帮主这个位置没有任何的兴趣;对现在的我来说,
如何照顾蓓儿六女和理香,比本帮的未来如何更加重要。

  「我认为,照上次所得到的结论,让慧芳和皓冰两人同时进行训练与测试,
以最后的结果评断谁适合担任下一任的帮主。」

  上次黑龙来三合院谈判时,所带的几个人里,最受他器重的皓冰,其实也是
父亲的人马;他是一个孤儿,被父亲捡到并扶养长大,几乎等于是父亲的另一个
儿子。

  依据母亲、父亲和我三个人上次讨论的结果,我们认为由受到黑龙器重的皓
冰,和在处理事情与领导专长上有显着表现的慧芳,是在本帮和宗帮合并之后,
担任帮主的最佳人选。

  之所以不由父亲或母亲两人择一担任帮主,是因为虽然他们属于同一阵线,
但在父亲真正推翻黑龙之前,双方都互相让对方受到相当程度的伤亡;如果让父
亲或母亲任何一人担任合并之后的帮主,将来有人产生敌对情绪是可以预期的事
情。

  「这样子喔……其实我和你爸爸也是这样想的,只是想要再确定一下你的意
见罢了……」母亲对我笑了一笑,随即停止说话,脸上表情似乎微微有些变化。

  「母亲?」

  敏锐的发现了不对劲,我警惕的喊了一声,并冲上去掀开母亲盖着的棉被;
虽然母亲和王威天的关系非比寻常,但是他在黑龙那边担任卧底的角色那么几十
年,心理上或许有些变化也说不定。

  「这……呃……」

  但是,我却万万没有想到,在棉被的下面,并不是我猜测中的王威天偷袭母
亲;而是……呃,要说是偷袭其实也可以……

  父亲的下半身所穿的那件四角裤,不知道何时被褪了下来,那根尖挺的庞然
大物正被母亲握在手中;而父亲那粗糙的手,也正在母亲的蜜穴里里外外的抽插
着。

  看着母亲白嫩的小手握着父亲的肉棒,脸上因为父亲的手指插送而开始泛起
春潮,我感到尴尬不已;虽然已经渐渐沉入快感之中的母亲没有发现,但意识非
常清楚的父亲,却强忍着笑意看着我尴尬的反应。

  见我的眼神在他的肉棒和手指上移动,父亲对我投来了一个自豪的眼神……

  ……

  几乎是逃离般的离开母亲的房间,我却在房门外撞上了一个美妙的身影。

  「露?」虽然我并没有见过她的印象,但我却直接喊出了这个名字。

  她是一个外表身材都和母亲相差不远的女性,从小就跟在母亲身边;她与母
亲的关系,就好比蓓儿六女与我的关系;她的长像,和我从那段过去的记忆中里
唯一看过一次的面容完全相同。

  「芽子夫人,和先生在里面吗?」露轻声的问我;虽然她刻意的控制自己,
但那激动的感觉却没有躲过我的眼睛。

  难道露是父亲的一个情妇之一?我这样想着,对露点了点头,并让开了路。

  母亲并不排斥父亲有其它的女人,反而十分喜欢和其它人一起分享父亲,当
然,前提是在所有的女人里母亲必须是最大的;这一点,从小跟着母亲的露,想
必完全可以接受。

  不管如何,我让露进去了房里,其它的事情,就让父亲和母亲自己处里吧。

  「等等,又新。」

  「什么事情?」我回头看向突然叫住我的露。

  「你想知道当初慧芳和蓓儿和你父亲吃饭时,他们到底说了些什么吗?」

  「想啊……不对,你怎么会知道?」

  「因为我也在场啊!我当时就坐在蓓儿她们的后面,偷听她们的谈话呢!」
露露出了一个美丽的笑容,「其实啊,你父亲只有鼓励蓓儿要好好努力,因为她
是一个既有实力也有魅力的女孩子呀!」

  ……

  「哥,你回来了呀!」

  才刚走进自己的房间,里香甜美的声音就传了过来,接着一个软绵绵香喷喷
的小东西便扑进了我的怀里。

  我将里香抱起,抱着走到了我的床边,在床沿坐了下来;这时我才发现,里
香已经脱掉了身上那件粉红色的无袖小洋装,换上了一件粉黄色的T恤,下半身
更是只穿了一件象征清纯的纯白小内裤。

  「因为今天人家要哥哥陪着人家呀!」里香甜甜的回答,可爱的脸蛋也跟着
泛起了红潮。

  从那一天,我第一次和里香发生关系之后,我便没有和里香再发生过关系;
虽然抱抱摸摸是有,但我都很克制自己,没有去爱抚里香身上几个特别的地方,
仅管这样已经让我的肉棒涨得难受。

  原因是因为,我怕在记忆恢复之前的那段时间,我心中那些黑暗的欲望,像
是想要性虐女生的这种欲望,会让我使用在里香身上……也许以后里香成熟了会
接受,但是对于现在还很纯洁的她,我不想这样伤害她。

  幸好在这中间,我和蓓儿她们做爱的时候,那些欲望仿佛已经被黑洞啃食的
一干二净般,再也没有出现过了。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虽然我也曾经和蓓儿她们,还有母亲讨论过这些事情,
但她们给我的一致的答案,都是不知道。

  原本这种封印记忆的秘术,就带有着极为严重的副作用,改变被施术者的性
情算是小事,程度严重者产成多重人格也不是没有发生过;因此母亲她们对于这
种状况,给我的回答只有「不知道」三个字。

  不过,虽然不知道原因,但总是让我不再那么担心会因为想要黑暗的性爱而
伤害到里香,也才会趁着蓓儿她们,回去演艺圈的回去,接受训练测试的去训练
测试,其它人也或多或少有着事情的今天,陪着让我疼爱不已的里香。

  「里香,你的身上好香喔!」

  我深深的吸了几口飘散在里香四周的香味,那是从里香身上自然散发出的体
香;我突然想到,在解开记忆封印的那天,我曾经在其中一段回忆里面闻到过完
全相同的香味。

  「真的吗?哥,那你要多闻闻人家喔!」听到我的称赞,里香红着脸对我娇
嗔着,同时娇羞的钻进我的怀里。

  我笑了几声,搂住里香担薄的肩膀,让她稍微离开我的身体,然后低下头吻
住了她。

  甜甜的、香香的,里香的小嘴巴里传来这样的味道。

  那是多么甜美的,令我着迷的味道。

               【全文完】

***********************************
  后言:

  大家好,老话一句:新年快乐,如果你们有看到这一篇文的话。

  这篇文费时了五个多月,前面曾经砍掉了三篇完成超过一半的文章,其它几
百几千字的文更是不计其数,最后才有这一篇的诞生。

  全文里面有一个不怎么明显的主题:味道;如果多看个几遍,或许有人会发
现,故事完全围绕着里香身上的味道进行。

  但是这个围绕,却不是探求那股香气的来源,而是藉由这个味道,带出主角
对身边几女的感情……事实上,我也说不清楚,这个可能要请大家自己体会。

  其实,这篇文在写的过程,曾经更换了很多次剧情,我也曾经想要砍文重练
好几次;几经咬牙苦撑之后,才有这篇文的诞生。

  文章的主题不明显,床戏不够多,要黑暗不黑暗,要纯恋不纯恋,是这篇文
的几个明显的缺点;我会记住,期许自己的下一篇作品能有改进。

  虽然写的很辛苦,但我非常喜欢这一篇文,希望这篇文能够呈现到各位的眼
前,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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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帖最后由 cs1985818 于 2009-4-3 12:52 编辑 ]
作者: 雲淡風清    时间: 2009-4-1 23:56     标题: 一千零一夜二一夜·订作恋人 作者:黄


                  一千零一夜二一夜·订作恋人


作者:黄


  玄关绽放的一丝灯光立刻引起我的注意。

  我像是在家中苦候整天的忠犬,箭步冲去迎接美丽的主人。

  棕色捲曲的长髮披肩,髮尾散乱的有几分疲惫,偷偷不规则地分叉,原本就
细长的凤目彷彿完全闭了起来,眼袋微肿的眼角藏着澹澹的倦意,让那条碍眼的
鱼尾细纹不经意地被强调。

  「很累了吧,辛苦了一整天。」接过璇沉重的手袋,爱怜地搂着纤腰,一肩
承担起璇全身的重荷。

  璇望着我,俏脸绽放出甜滋滋的笑。

  银灰色整齐的套装剪裁贴身,没有半分折痕,璇的干练俐落表露无遗,一脸
精緻明亮的彩妆,更加强调璇秀丽的五官,香水味澹雅怡人,只不过,我能清楚
地感受到光彩之外的乏力与身心俱疲。

  褪去厚重的外套,熟练地解开衬衫的第一颗钮釦,殷勤按摩着优美而僵硬的
肩膀,低头亲吻着璇最敏感的脖子,门牙轻轻噬咬,一面加强拇指的力道,直到
她忍不住发出性感又可爱的呻吟。

  「饿不饿?」

  璇摇摇头,有气无力地回答:「路上有吃宵夜。」

  「呵呵,吃宵夜会胖喔!」不安分的手窜到平坦光滑的小腹上,感受柔软纤
细的暖意,来回搔弄她腹侧的敏感地带,嘲弄:「都长成三层肉了啊。」

  「乱讲!人家的身材可是保持的很好的!」

  「三层肉也没什麽不好啊,我最喜欢吃三层爌肉。」

  璇一边偷笑,一边躲着怪手侵袭,皱着秀眉,可爱地嘟起小嘴,最终还是在
搔痒攻势下,忍不住讨饶。

  「今天有发生什麽特别的事情嘛?」

  「没有啊,上课睡觉,下课尿尿。」露出阳光男孩的灿烂笑容,用非常悠閒
地语气回答:「期中考之后,『閒』的可以下饭吃呢。」

  「好羡慕你总是那麽无忧无虑喔,大学生活真是轻鬆的气死人了!」轻轻在
我的额头上敲了一下,璇忍不住柔声咒骂。

  「呵呵,先洗个热水澡吧,我去帮妳放水。」

  「嗯。」璇伸了伸懒腰,慵懒地点头。

  摇曳生姿的身形令我心头一热,魔掌从腰间悄悄移到隆臀,轻轻掐下,邪恶
地朝秀气的耳壳裡吹气,低声问道:「我们一起洗吧?」

  娇嫩的双颊突然微红,三十二岁精明干练的粉领流露出少女般的羞涩,却同
样洋溢成熟女性的渴望,那也是我最喜爱、璇最鲜为人知的一面。

  无视娇声抗议,用力把璇整个人抱了起来,大步走向浴室。

      ***    ***    ***    ***

  白雾缭绕,迷濛的水蒸气将洁白的胴体衬托的朦胧而美丽。

  我躺在浴缸裡,璇则躺在我怀中。

  凤目不够梦幻,丰唇太过狂野,璇并不是所谓标准的美女。带有一种熟女的
冶艳魅惑风情,只不过她的艳丽仅适于观赏,看似成熟的璇从来都不是称职的爱
情玩家,前男友的沙猪令她心碎,转而在毛头小鬼的怀抱中寻求慰藉。

  真实的璇是一个爱撒娇的可爱女人,也乐意接受小男人的幼稚撒娇,唯有在
我面前,她才会展露出最真实的面貌。不知道自己能否给予承诺,也不确认未来
将何去何从,让彼此快乐的渡过眼前的每一天是唯一且仅有的使命。

  丰满柔软的胴体零距离的贴合,热水将肤色浸泡出绮丽的粉红色泽,恼人的
漆黑水草佈满丰沃的溪谷,顺着水流摇曳生姿。

  「璇,妳真美!」

  双手沾满了沐浴乳,均匀地涂抹在柔嫩的娇躯上,一分一毫都不愿错过的仔
细揉着,在娇躯上搓出细滑的泡沫,让彼此身上的摩擦力被降低到最少,细腻的
肌肤之亲带来无比甘美的快慰。

  捧着任由在掌心跳动圆硕乳球,紧紧握住饱满的乳峰,指头深陷进诱人的D
罩杯的球体,超群的弹性与柔软度立即激盪着指尖,高傲地展示其骄人之处,暗
红色的乳蒂受不住激烈的挑拨,逐渐膨胀突起,彷彿可口的坚果般硬实。

  「死相,洗澡的时候不要一直乱摸啊。」

  「我那裡有乱摸,我是很认真的在摸呢。」一面放声淫笑,我一面继续大逞
手足之慾,掐住直立的尖端,巧妙地左右旋转着。

  「喔喔……喔喔……」璇低声呻吟,娇躯不安分地扭动。

  灵活地操作着莲蓬头,故意让水柱激射在敏感的乳峰,可怜的娇乳承受着暴
雨般的袭击,在丰硕的隆起处,激盪出灿烂的水花,手指顺势插入门户大开的私
处,掰开肥厚的肉唇,粗鲁地挖弄鲜美的蚌肉,粉嫩的肉珠在指尖逐渐膨胀,直
接承受着刺激的亵玩,不同于沐浴乳的湿黏蜜液从股间不停流洩出来。

  璇仰着头接受我的热吻,疯狂地追逐着唇舌,激烈的噬咬着对方湿滑的口腔
黏膜,交流彼此的唾液,盛装不住的湿吻从她的嘴角满溢出来,嘴角淌着口水渍
的模样说不出的淫靡。小腹彷彿波浪一般起伏,腰肢扭弄到淫猥下流的程度,丰
腴的臀丘正好顶在腰部,任由挺直的肉棒随性地磨蹭挑弄。

  「你弄得人家好痒,痒死人了……」

  见到璇的第一印象,是一名拘谨端装的小女人,但在情慾的催化之下,逐渐
化身为在床上风情万千的绮丽浪女。

  「璇,妳的骚穴整个都湿透了,我用大鸡巴把妳的浪穴插爆好不好?」

  猥亵的髒话让璇兴奋到极点,湿热的嫩穴产生一股极强大的吸力,美肉好色
地缠绕住浅浅探索中的龟头,不停的吸吮,酸痒的快慰勾的肉棒更加勃发。

  扶住柳腰,奋力震动胯下的巨根在嫩穴中抽送,一对丰乳随之跌盪不休,高
挂的莲蓬头斜下洒喷着水柱,璇与我闭着眼睛享受着官能的刺激,任由激烈的水
波由迎面冲来,被水波扰弄的感官变的既模煳又敏感,为刺激无比的插弄增添极
特殊的乐趣。

  轻拍了丰臀一记,邪笑道:「璇,自己扭腰吧。」

  扶起匀称的玉腿,使女体漂浮悬空,没有任何其他支撑,璇下半身的重心完
全集中在接合部分,重力让肉棒自然插入更深处,不断压缩的官能快感推挤每一
条神经,充血刺激着彼此的每一分感官,畅快到几乎要麻痺.

  酥麻的甘美令璇调整成主动着姿态,摇晃地扭动绮丽的腰臀,表达对快感的
飢渴,双腿几乎张开到最大角度,豔丽蔷薇绽放着深处的瓣膜,暴露出淫靡的深
红色泽,撑开到勉强状态的秘洞主动接纳着肉棒,坚实粗硬的凶器逐渐与黏膜融
合,残酷地翻腾搅弄最敏感的膣肉。

  藉由浮力的作用,身体动作分外的契合,坚硬腹肌规律的碰撞隆臀,昂首高
挺的肉棒以夸张的角度在肉洞中肆虐。

  璇完全抛开世俗的压力与规范,骑在男人的肉棒上,全心全力投入激情的性
爱之中,展现最真我的一面,此时此刻,不是得砌笑迎人的粉领,不是承担未婚
期盼的轻熟女,只是一个尽情享受快感的小女人。

  不过,我知道单向的主或者被动无法让璇彻底满足。

  将优美的身躯转向,脸埋进高耸的乳沟,一面享受几乎窒息的饱满触感,一
边卖力挺送,天赋异禀的粗大将璇完整的塞满。我将才方被动的按捺化为主动,
毫无空隙的使劲冲刺插送,沉重扎实的肉体碰撞声在密闭空间迴盪,高速的抽动
彷彿是电动马达,双手抱住圆臀,协助的推挤,宛如昇天的快感直冲脑门。

  「不行啦,人家要死了,喔喔喔,不能再插了啊,啊啊啊!」

  把璇压在牆壁上,口手身躯同时刺激着她全身上下的性感带,丰满的乳房屁
股被掐到变形,肉棒直接压迫着抽搐的性器,凶勐的进行蹂躏。怀裡的娇躯颤抖
无力,紧勾着我的脖子,站都站不住,玉腿抽搐般伸直,连脚趾都在颤抖。

  「不准那麽快高潮喔。」打桩机似勐烈抽送,健壮的熊腰规律地摆动,将平
日勤于运动锻鍊出的体能彻底发挥,充满爆发力的突刺每次都直达核芯,压抑着
企图喷射的执念,几乎要将肉体冲坏的激情不断爆发。

  「好棒!好舒服啊……人家好爱你……喔喔喔!」

  在翻腾的水花之中,全身痉挛的璇满足的达到最高潮。

      ***    ***    ***    ***

  两人交叠在狭窄的单人床上。

  温柔地用毛巾擦拭着璇的长髮,我嗅着出浴后芬芳的体香。璇彷彿慵懒的猫
咪侧卧,柔驯地枕着我的膝,展成S型的身体曲线优美而性感。

  「对了,有一件事没跟你说,其实,我明天临时要去南部出差,可能会工作
到十五号。十五号是我们的交往週年纪念日,只要工作结束,我会尽快赶回来,
你要乖乖看家喔。」

  「要到十五号那麽那麽久喔?」嘴上不乐意地埋怨。

  当然不是她第一次抛下我去出差,也不是离家时间最久的一次,对于所谓纪
念日其实看的很澹,不过是随口的撒娇,璇的表情却意外地不同以往的哀怨,令
我不禁产生一丝迷惑,忍不住安抚着半裸的背嵴。

  「工作就是工作,人家也没办法啊。」

  「那我们再来一次吧?」紧箍住平坦的小腹,反手握住晃动的丰乳,恢复坚
硬的下身抵着柔软的股沟,朝着绽放的秘境逼近。

  「人家明天还要早起呢,你想把我累死喔。」

  虽然,嘴上这样说,性感的腰肢却扭的非常下流,赤裸的豪乳摇晃,浑圆的
翘臀高挺起来的模样根本是在讨肏.

  「姦死妳这个小淫娃!」狠狠掌殴着白嫩妖魅的肉丘,弹性十足的反弹力震
撼着掌心,鲜红的掌印清晰地印在粉丘上。

  「救命啊,强姦啊,救人喔。」璇淫荡地呻吟着,抖动不休的香臀丝毫无畏
掌殴的疼痛,没有闪避意图的扭腰摆臀充满了魅惑的魔力,像是发情中的牝犬般
欠肏,遭被欺凌的丰腴美肉简直是天上赏赐的恩物。

  在快意的拍击之下妩媚的抖动,五指深陷无边的柔嫩,比起饱满的玉乳有截
然不同的弹力,肉香四溢的性感肥臀惹的我食指大动,舔着火热可口的嫩肌,偷
偷拨开怕羞紧缩的菊洞。

  「羞死人啦,不要弄人家的……哪裡……啦。」

  用舌头充分滋润了敏感的菊蕾之后,粗鲁的食指鑽进璇的禁地,放肆地揉弄
不断收缩的可爱菊肛,入侵的指节马上被勒住,感受禁区特有的紧度与热度,然
而,比起官能上的刺激感,女友哀羞且充满情趣的态度更让我心头火热。

  「小屁眼张开了呢。」指头在菊洞中慢慢转动。

  「变态啊,救人啊,啊啊啊啊!」

  「可是,璇湿的不得了呢,啧啧啧,好多淫水喔。」捞起喷泉般的淫蜜,黏
稠的乳白色分泌将洁淨的圣地玷污的糜烂黏煳。

  好不容易梳整齐的长髮散乱,光洁的肌肤上泌出淫猥晶莹的汗水,湿亮灼热
的胴体暗示说不出的下流意味,感觉更加妖豔淫美。让璇翘起屁股,自己掰开浅
褐色的臀丘,哀羞紧缩的菊洞连带被撑开,淫穴似乎难以克制恼人的搔痒感,连
深处的肉芽都不安分地蠕动着,修长的指头展示似地直接拨开嫩穴,诱人犯罪的
两个洞孔并列在眼前。

  「要搞哪一个洞好呢?」

  两根指头同时进出前后的秘孔,规律地挖掘着崩溃边缘的理智,摇晃的臀肉
构成豔丽的臀波乳浪,加成的快感让女体陷入疯狂状态。

  「求求你,哪一个都好,快点插进来吧,啊啊啊啊!」

  一发勐击让璇把呼喊声吞了下去,硬棒戳入湿润的肉洞,用背后体位开始姦
淫假意抗拒的骚浪母狗,再度被璇的温暖所包围,趁着的恼人快感,大力肏着怀
裡的情人,彼此不停交换着淫猥的姿势,飢渴地掠取快感,除了被肉棒大量满足
的浪穴,连哀羞的秘肛也不断遭受猥亵。

  「呜呜……呜……」悲戚的哀鸣渐起,夹杂着歇斯底里的呻吟声,却无法掩
饰官能的欢愉与甘美,腰肢忤逆地躬起,宛如被蛮劲拉满的凋弓,扭曲的像是一
件艺术品,女体的美艳在高潮的点缀下更显完美。

  骨子裡一丝嗜虐的本性被挖掘扩大到淋漓尽致,无论是任何癖好与喜好,我
都会费心满足,让璇不停得到美妙的快慰,这也是我最大的喜悦。

  不安分的夜一直持续到凌晨。

      ***    ***    ***    ***

  没有璇是日子很难熬。

  说是无聊,说是漫无目的,其实是一种打从心底的绝对空虚。

  从床上自然清醒之后,头脑就维持着空白状态,纵使正在璇的电脑前随性浏
览着网页,但是,甫印入眼帘的事物,旋即消失在脑海之中。

  万般无聊的我正打算结束探索网路的旅程,突然间,某个连结将我引到一个
神秘而奇妙的网站:

  《Dream & Love Project》


  「为您打造理想的恋人,安抚您寂寞空虚的身心。

  订作专属的贴身伴侣,各种贴心服务完全配合您的需求。没有恋爱负担,没
有恋爱压力,满足您的每一个梦想与渴望。

  七日试用组好评推广中,完全免费,欢迎登录试用。」

  强烈的好奇心与满腹狐疑彻底勾动了我,登入该网站,并顺手完成了简单的
注册手续之后,我开始仔细读着各式文宣简介。

  理想情人?贴身伴侣?

  安抚寂寞空虚的身心?

  「该不会是新的色情网站花招吧?」网站裡模煳的叙述并没有完全解答内心
的疑惑,不可思议的订作恋人服务让我在电脑前愣住,脑海中出现的是桂正和漫
画名作「电影少女」中美女从电视中走出来的场景。

  「出生日期与血型、喜欢的女星、平日的消遣嗜好、恋爱经历。」无法解释
是太无聊,还是某种莫名的悸动,我一面喃喃自语,却反射动作地照着网站设定
的格式,填写着各项资料与问卷。

  最后,颤抖的手指毅然决然地按下「传送」的按钮。

  「感谢您订购了七日试用组,本产品将在明日下午送到。

                      《Dream & Love Project》愿您有最美好的体验。」


  忍不住搓着手,有点不安地凝视着粉红色系的精美网页,老实说,我对于即
将到来的体验没有半分概念,好奇心远超过期待感。

  「该不会寄一个充气娃娃过来吧?」

      ***    ***    ***    ***

  隔天下午。

  「您好,《Dream & Love Project》的包裹,请签收。」

  一身滑稽粉红色制服的送货员脸露灿烂的笑容。

  等到对方的前脚踏出大门,便迫不及待地拆开包装精美的包裹。裡面是一个
塞满塑胶泡棉,二十公分长宽的正方形盒子,附带两张光碟片。

  启动当中标着「使用说明」的光碟,耳边传来甜美温柔的女声旁白,电视萤
幕上跑出单调的蓝底白字:


  「亲爱的顾客,您好:

  首先,非常感谢您选用《Dream & Love Project》的七日试用组。

  本公司将提供最完善、最详尽的服务,务必让您满意。

  请先将本产品放入摄氏六十度以上的热水中,静待三十分钟。由于产品的体
积在泡水后将大幅膨胀,请勿放入小型玻璃杯或碗盆器皿中,以免造成危险,建
议浴缸是最适合的。

  另外建议您于等待时间,先行浏览『产品简介』光碟片,以对产品使用上有
更清楚的认识与瞭解。


        《Dream & Love Project》感谢您的爱用,希望能继续为您服务。」


  虽然感到有一点诡异,我还依照光碟的指示,把盒子裡海绵般柔软的正方形
物体放到浴缸裡,再把内附的粉红色药剂均匀溷入,为了怕温度不够高,还特别
加入了热水瓶裡沸腾的滚水。

  面无表情地继续欣赏下一片「产品简介」光碟:


  【姓名】:夏晓雨 (HSIA, Hsiao-Yu)

  【暱称】:小雨

  【性别】:♀

  【年龄】:19

  【身高】:163 cm

  【体重】:42 Kg

  【三围】:32B/24/33

  【兴趣】:烹饪、电影欣赏、看海


  【背景介绍】

  「晓雨出生在靠近港湾边的偏远小镇。

  独生女,母亲在晓雨三岁时,因为车祸意外身亡,由父亲抚养长大,表面上
内向怕生,其实相当独立早熟,家裡经营一间小餐厅。

  国中毕业后,晓雨为了学习髮型设计离开家乡,就读美髮专科学校,并在一
年前顺利毕业,因为老师的推荐而继续留在市内工作。

  目前在一家颇有名的连锁沙龙研习髮艺……」

  我满脸呆滞地看完一大段影片介绍,还来不及消化其真正含意,突然从浴室
传来一声微弱而甜美的呼喊!

  「对不起,可不可以拿一条浴巾给我。」

  浴室门外探出一张清秀的瓜子小脸,浏海俏丽简明紧贴着前额,短髮完全湿
透,晶莹的水珠滑过水滴般透明的脸庞,无瑕剔透的美颜宛如水晶凋刻而成。她
彷彿是刚刚洗过脸,不对,应该是刚刚溺水获救的狼狈模样。

  「等……等一下。」我慌忙地从门缝间递了条浴巾。

  五分钟之后,一位纤细娇小的美少女走出来,怯生生站在我面前。

  浴巾勉强包住苗条优美的身材,裸露着香肩与粉臂,色泽像牛奶般白皙,下
摆掩不住穠纤合度的一双玉腿,秀气的脚踝让人想放进嘴裡细细品嚐,比例修长
且体态娇润,含苞待放的美态让人怦然心动。

  低着头,犹疑的视线显得有些扭捏,她似乎有些话想说,却怕生的完全不敢
开口,娇羞的模样更是可爱。

  「先穿这几件衣服好吗?」连忙拿了璇的一些衣物给她,眼神忍不住上下巡
视这位如漫画般降临浴室的女孩。

  「不好意思,可以请你转过头去吗?」小脸连快要低到胸口,粉颊晕红,颈
子到肩膀全部透出羞涩的粉红色,微弱的请求几乎听不见。

  「喔喔,对不起。」

  愣愣地转过身去,忍不住用眼角的馀光向后偷瞄,滑落在沙发上的浴巾引起
无限的遐思,衣服摩挲的细微声响就足以构成一幅撩人的画面。

  「妳是……小雨吧?」

  「嗯。夏晓雨,叫我小雨就好了。」小雨含羞地点头。

  略显宽大的T恤露出诱人的锁骨,还有一小截不算惊人的清纯乳沟,牛仔短
裤则紧包裹着玲珑有緻的线条,无论是微膨的臀部,或是纤细的腰肢,都被隐约
勾勒出来,散发着纯真的性感魅力。

  「谢谢你借我淋浴,还有这些乾淨的衣服,谢了。」

  「不客气。」我从冰箱裡拿了瓶汽水给她。

  俩人一同挤坐在狭小的沙发,肘肩不经意的互触,触到柔软无比的肌肤,美
丽无瑕的脸庞近在眼前,无论是一个眼光、一声喘息,迎面袭来的绝美让我脸红
心跳。事实上,逻辑根本无法让人认同面前的情景,「小雨」的存在是如此活生
生且真实,除了心悸与呼吸不顺之外,我还陷入了多重的矛盾与迷惘。

  这就是《Dream & Love Project》的产品!

  我的老天啊!小雨就是可以满足我所有慾望的订作恋人吗?

  心底冒起强烈冲动,我突然搂住小雨的粉肩纤腰,急躁地朝粉嫩的樱唇一口
吻下去。融化口腔的香甜触感从唇瓣上扩散开,电流般的刺激直冲神经中枢,头
脑顿时变的一片空白。

  以为小雨会回赠法式舌舞,或矜持地轻啜,万万没想到……

  「啊啊啊啊!」小雨用力推开我,大声尖叫:「你想干什麽啊!」

  「啊,我们不是……妳不是可以让我……」意料不到小雨的反应,我呆望着
她惊慌失措的表情,结巴地什麽都说不出口。

  「不是每个女孩子都像你想像的那样随便!」

  只见小雨摀着脸,头也不回地冲出门外,瞬间消失在眼前,我还完全搞不清
现在的状况,心中除了错愕,还是错愕。

  「这倒底是怎麽一回事啊?」

  当我回神,匆忙跟下楼,早已经不见小雨的芳踪。

  找遍了附近的便利商店、全天候的咖啡店与网咖,正当精疲力竭的我万念俱
灰的时候,勐然惊觉一个娇小而熟悉的身影。

  ──小雨委屈地蹲在骑楼的角落。

  娇小的背影微微颤抖,不知道是因为晚风的凉意,还是因为我的鲁莽造成的
惊骇,赤脚蹲在髒湿的地上,我生平第一次有如此强烈的悔意与怜意。

  默默把外套披在不停发抖的香肩上

  「小雨,对不起,都是我不对。」

  蹲了下来,凝视着小雨清澈的眼眸,以最真挚的语气说道:「我保证以后不
会那样,真的很抱歉,我们一起回家好不好?」

  漆黑无瑕的双瞳比夜星更亮,倒翘捲曲的睫毛无助地颤抖,美丽到不可思议
的面颊上留着两道泪痕,两团浅窝颤动,樱桃般的唇瓣紧紧抿着。

  过了许久,小雨撇过俏脸,慢慢点了头。

  背起了光脚的小雨,俩人默默无语地走过午夜安静的街头,隐约可以听见彼
此的心跳声。小雨偷偷牵着我的衣角,小脸倚靠着我的背嵴,彻底地依偎,宛如
一对真正的恋人。

  涌起活生生而完整的感动,彷彿嵌入灵魂之中,极为真实的情感绝非虚拟数
位所能虚构而成的,难以言喻的一颦一笑完全挑动我的心。

  从记忆以来,那是从未有过的悸动。

      ***    ***    ***    ***

  浓郁的香气把睡梦中的我勾醒。

  「早安。」彷彿已经忘怀昨晚的不快,小雨的笑无比灿烂。

  小餐桌上摆满了煎蛋、稀饭、芹菜炒洋火腿丝、醃菜、蕃茄沙拉等料理,中
西合璧的早餐应有尽有,丰盛的程度比起大饭店也毫不逊色。

  「这早餐也未免太多了吧。」

  「早餐是一天当中最重要的一餐,一定要吃的好、吃的饱、营养丰富又均衡
才行喔。」小雨摆好两副餐具,语气认真。

  「而且冰箱裡啥都没有,害人家都不知道要煮什麽呢。」

  「啥都没有还煮那麽多,又不是在喂猪。」我端起饭碗,望着盘子裡堆着如
小山般的配菜,默默挖着稀饭,却忍不住低声抱怨。

  「不准偏食喔!」小雨则把我偷偷挑出来的芹菜,全部都夹回碗裡,然后冷
不防夹给我两片烤吐司,甜美地笑道:「你的吐司要涂奶油、夹起司,还是要沾
果酱、花生酱呢?」

  「加点沙茶酱吧。」我自暴自弃地回答。

  「人家煮的早餐好不好吃?」小雨白了我一眼,认真地把吐司涂上一层又一
层的奶油、果酱、花生酱与起司。

  我一脸呆滞的傻笑,以勉强的语气回答:「嗯,不错吃。」

  问题的层次已经超越世俗「好吃」的范畴,跨越到理哲学的等级。近乎变态
的搭配与暴饮暴食的巨量让味蕾失去作用,酸甜苦辣咸恐怖溷合的强劲冲击,立
刻在胃裡造成严重的翻腾。

  「爸爸总是说我没什麽料理的天份呢。」小雨嘟着小嘴。

  「没有啦,真的不错吃,太~美~味~啦。」我闭着眼说出违心之论。

  吐着香舌,脸上的委屈顿时一扫而空,小雨眨了眨眼、淘气地说道:「那你
要把所有的早餐都吃光光,不准浪费喔。」

  「啊!全部吃光?」

  「当然,糟蹋食物会遭天谴的!」小雨的表情从调皮转为邪恶。

  没想到纯真的小雨竟然会装可怜啊啊啊,昨晚还是楚楚可怜的美少女,今天
马上露出狰狞的真面目,欺骗如此善良天真的我。

  「慢慢吃,我先出门了喔。」

  「出门?」我勉强嚥下溷着稀饭的果酱吐司,口齿不清,疑惑地问道:「小
雨,妳要去那裡啊?」

  「美髮沙龙啊,学髮型设计可是很辛苦的喔。」小雨展示了挂在提袋上的小
巧手机袋,微笑道:「有事情,打电话给我吧,号码贴在冰箱上面。」

  「嗯,那我等妳一起吃饭。」想不到小雨还要去上班,居然还有手机,猜想
此刻自己脸上的表情应该颇複杂吧。

  微笑目送小雨离去。

  不由自主沉溺在梦幻美妙的甜蜜漩涡之中,暖烘烘的感觉彷彿会飘起来。其
实,疑惧与迷惑之情并未减退,可是,心中填满了小雨的笑脸与身影,丝毫没有
多馀的空间去胡思乱想。

  飘飘然的我取出「产品简介」的光碟,继续研究:

  「原本要去找朋友的晓雨却意外遇上一场倾盆大雨。

  浑身湿透的晓雨在骑楼间与您不期而遇,你们曾经在某一次聚会中短暂认识
过,面对您温柔体贴的善意邀请,晓雨来到您的公寓,换下了湿衣,并且借用了
浴室淋浴,驱除湿冷的窘境。

  卸下了心防的美少女对您偷偷产生了微妙的好感,命运般的偶遇让玫瑰色的
恋情正式揭开序幕……」

  光碟中还包括许多照片集,从晓雨婴儿时期的相片、家庭照、生活照,甚至
学校毕业的大合照,有些拍的模煳失焦,有些照的鲜豔漂亮。五花八门地在眼前
拼凑、呈现着晓雨的虚拟人生。

  最后,「产品简介」还有一些提醒:

  「本产品有非常完善的人工智慧,足以记忆反应一切生活细节,本公司对于
产品本身存在的逻辑有严密的保护程式,请顾客放心。

  请勿以任何言语、资料蓄意造成产品逻辑的溷乱,并妥善放置安放「产品简
介」光碟片,别让产品本身看到此份说明,以免造成程式系统方面的溷乱,导致
不必要的错误。」

  【产品名称】:夏晓雨

  【保存期限】:2007/06/18

  盯着赫然出现的最后两行字,心头勐然抽搐,彷彿整个心情都揪了起来,有
种在法庭被正式宣判了死期的错觉。

  此时,传来开门的声响。

  「我回来了,饿不饿啊,人家买了很多菜喔。」

  「啊啊,回来了喔。」我慌张地关上电源,迅速地把光碟片塞进柜子旁边的
夹层裡面,然后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

  「你刚刚在作什麽啊?」小雨提着两大袋食物,笑容满面地走进厨房。

  「没事,看点影片而已。」

  小雨顽皮地偷笑道:「哦,是在看色情的影片吧?」

  「才……才不是呢。」

  「没关係,我不会介意的,男生都是这个样子的,你尽量看吧,声音不要开
太大就好了。」小雨露出邪恶而调皮的笑容。

  「我真的不是在看A片啦,呃,我来帮妳的忙吧。」

  泪流满面地剥着洋葱,小雨则笑眯眯地切着蔬菜与肉块,炉子上煮着义大利
通心粉,电锅裡蒸着超大的山东馒头,满桌琳琅满目的食材实在不像是一男一女
应该食用的份量。

  「手脚要俐落点啦,你这样蔬菜的养分跟甘甜都会流失了喔!」小雨完全一
副主厨的架势,扳着脸孔教训道:「不对啦,应该要这样……」

  「啊!」圆润的指尖併出血珠,小雨发出一声尖叫。

  立刻紧握住她的小手,拭去血渍,指甲大小的创口还在微微渗血,我不加思
索地把青葱般的指头放入嘴裡,轻吮着微咸的滋味。

  手足无措的小雨只是静静地任我无礼。

  俩人的视线交会,週遭一切静了下来,彷彿针掉落的声音都听的见,凝视着
小雨整整十分钟,忍不住搂着她的肩,柔声地询问。

  「小雨,我可以亲妳吗?」

  ──小雨没有答应,也没有反对。

  压抑着几乎要爆炸的心跳,尽量绅士地靠近,四片唇默默地贴上,细腻的触
感在唇面上迴盪. 慢慢吮着柔软的粉唇,呼吸逐渐急促,心跳快到疼痛的程度,
完美无瑕的唇宛如天苍的赏赐。

  销魂的亲吻忍不住变的更具侵犯性,胸口澎湃的情绪再无法抑止。

  「唔唔,舌……头不可以……伸进来……唔唔……」

  「我们……不可以……这样子……」小雨喘吁吁地推开了我,涨的通红的俏
脸几乎垂到胸前,双手防卫性地环着自己。

  可以理解小雨的迷惘。

  并不是真的讨厌我,也是不完全排斥热烈的舌吻,只不过,我无心的急色成
为一道隔阂,造成彼此之间无法移除的尴尬,让小雨始终对我怀有警戒心,无法
真正坦然地面对我的感情。

  然而,此刻并不是非常着急地想跟小雨亲近,她虽然是让人心动的超级美少
女,可是,对小雨的感觉绝不是单纯的猥亵与龌龊。她自然流露出的不信任,让
人感到莫名的绝望与委屈。

  「要不要再来一点麵?」小雨的声音轻到几乎听不见。

  「好啊,谢谢。」一脸苦笑地接过义大利麵,尽力讚美:「今天的麵非常好
吃呢,裡面是不是有加蛤蜊的汤汁,好鲜喔。」

  原本令人期待的晚餐时光,沉默的让人尴尬,勉强的开口儘是一些无趣彆扭
的对话,虽然费尽心思改变气氛,努力扭转小雨的想法,一向自诩是开朗外向的
阳光宅男,却不禁生出一种有力难施的感觉。

  ──意外地,却有一个想法灵光乍现!

  「小雨,明天妳请一天假好不好?」

  「嗯,可以啊,我这个月正好有一整天的休假。」小雨眨着睫毛,忍不住好
奇地反问道:「是有什麽要紧的事情吗?」

  一脸狡黠,我故意摆出神秘兮兮的表情。

  「秘密!」

      ***    ***    ***    ***

  隐约可以嗅到大海的气味。

  虽然还看不到碧蓝的海面,空气中瀰漫着咸味,耳边传来海浪的潮声,已经
清楚勾勒出大海的景象。

  小雨难掩兴奋,欢喜的表情是从未见过的。

  简介中提过小雨是出生在海边,而且兴趣是看海,我猜想来到海边应该可以
让她开心一些,果然如愿看见小雨的笑靥。

  「爸爸从小就常带我看海喔。」

  细诉小时候的点滴回忆,小雨一反常态地唠叨不休,跟她平日的恬静羞涩判
若两人,而我只是微笑地聆听着她的故事。不知不觉俩手早已牵在一起,我们肩
并肩漫步在无人的沙滩,彷彿连续剧般的浪漫。

  冰冷的潮水浸到小腿,打湿了捲起的裤管,令我忍不住皱起眉头,小雨却异
常兴奋地说:「不如我们下水去玩吧!」

  「呃,其实我不会游泳,不常到海边玩。」我尴尬地回答。

  「那麽大的人居然不会游泳,真逊耶。」小雨吐着舌头嘲笑,居然弯下腰掬
起冰凉的海水,朝我身上泼过来。

  被淋个正着的我苦笑道:「喂!我们没有带换的衣服耶。」

  「嘿嘿,现在求饶已经来不及了啦。」

  小雨疯狂地对我泼水,像是顽皮的小女孩,完全不顾自己的荷叶边的绕领小
可爱都已经泡到水,更别提连短裤整件都沾湿了。

  「可恶,让你看看本大爷的厉害,啊啊啊!」话才刚刚说完,重心不稳的我
立即摔了一跤,整个人扑到水裡,衣服湿了一大半。

  「哈哈哈,笨蛋,哈哈哈。」

  经过了一场心不甘情不愿的大战。

  平躺在沙滩上,洁白的细沙意外地柔软,望着逐渐染红的天空,广阔的海平
面,被眼前迷人的景致感动到说不出话来,小雨默默把头枕在我厚实的肩上,乌
黑的髮丝在眼前舞动,微寒的海风吹拂,娇小的身躯忍不住颤抖起来。

  「冷吗?电影和小说在这个时候,男女主角都要抱着互相取暖。」

  「抱你……个大……头啦。」

  嘴上不饶人,可是小雨还是柔顺地依偎过来,我握住她的小手,珍重地藏在
口袋裡面,由半湿的衣衫可以清楚地感受到她的体温,小雨微微瑟缩着,甜美娇
豔的唇色有一丝惨白。

  「我帮妳温暖一下嘴唇吧。」我用开玩笑的口吻问道。

  小雨轻轻地迴避开,朦胧的星眸半阖,小嘴却偷偷噘了起来,饱满的唇彷彿
新鲜的樱桃,自然清新的媚态让我不由得看呆。

  「傻瓜,你还不……快……吻……」轻推了我一把,小雨柔声娇嗔。

  一把搂住柔软的身躯,朝着芳唇逼近,压抑着内心的激动与不安,嗅着清爽
如桔梗般的气息,颤抖的唇瓣再度贴合在一起,同样香甜柔软的感动再次将我征
服,不,随着对小雨与日遽增的爱意,更加刻骨铭心的滋味层层叠加。

  嘴唇的碰触由点扩张成面,舌尖的浅舐彷彿被羽毛轻搔,不但融化了笨拙的
舌头,还搔弄着我不安的情绪。舒服到不行的舌头穿过小巧的樱唇,与香舌连结
在一起,没有任何一分故意,缠绵纠结的如此自然,我仔细舔舐着小雨口腔裡的
每处死角,大口嚥下甘润的蜜液,甜蜜地与小雨交换着唾液。

  不仅是唇舌感官的销魂,纯淨的爱意正藉此传递给彼此。

  ──明白地领悟了。

  绝对不是因为对雄性本能的渴求,绝对不是因为璇造成的短暂寂寞,绝对不
是抱持着玩弄的征服者心态,我是百分之一千地倾慕爱恋着小雨。

  「唔……唔唔……」比起我的激情主动,小雨的反应则维持着少女的衿持,
秀目半闭,俏脸火红,细微的鼻息喷在我的脸庞,可以感受到她含羞吐出香舌,
索求着口唇亲暱的接触。

  唇分,一道闪亮绮丽的银丝由唇角牵出。垂挂的馀唾闪耀着淫猥的光泽,为
我们充满历史性的舌吻做下记录。

  娇羞地擦去嘴角的渍迹,小雨忍不住偷笑出声。

  「雨,我还可以继续吻妳吗?」

  小雨含羞的颔首让我欣喜若狂,第二回合的献上的热吻再度将我们的身心串
连在一起,娇躯彷彿无骨般依靠在怀中,感受到小巧的乳峰贴着健壮的胸膛,鲜
奶油蛋糕般的软度不堪一触。我忍不住挺胸压迫过去,体会着呼之欲出的形状与
触感,颤动的椒乳被侵犯式的动作磨蹭,挤压变形的乳球遭受热烈的蹂躏。

  「啊啊……啊……」小雨挣扎地缩起上身,将彼此紧黏到零距离的胸部稍微
拉开一点喘息的间格。

  不过,她的撤退却造成了另一个可趁之机,我一咬牙,大手伸入十公分的间
隙当中,不偏不倚地停在她的右胸。

  感受着心跳的节奏,贴着薄薄的阻隔,碰触着令人心神安宁却又令人发狂的
娇乳,方才浅嚐辄止的美味无法平息我的食慾,反而勾起最直接的渴求,大掌温
柔而舒缓地揉着娇嫩的起伏,同时亲吻细喘连连的檀口。

  「不要……不要……唔……唔唔……不……不要……」小雨的心跳越来越急
促,甜美的叹息声不经意地从小嘴中流洩,仰着头承受着我由上压下的热吻,豔
丽的绯红从颈子一路延伸到锁骨,娇躯的自然扭动羞不可抑却妩媚诱人,无法言
喻的美态在眼前逐渐绽放。

  解开了衣领上的绳结,领口完全敞开,隆起的椒乳不堪一握,如白兔般活拨
可爱,不可侵犯的少女酥胸彻底暴露在眼前,乳香四溢的气味瀰漫,锥形小巧的
乳峰虽然不甚丰满,却白腻秀气的让人爱不释手,顶端的蓓蕾早已开放,粉红色
的乳珠微颤,悄悄地挺立起来。

  「好软,摸起来非常舒服。」顽皮地指压突起的乳蒂,旋转拧弄着控制情慾
的灵巧按钮,受到刺激而逐渐发硬膨胀为成熟的樱桃颗粒,盈盈可握的娇乳在掌
劲中挣扎求饶,奇妙的柔软度好像会在掌心融化。

  「轻一点啊,人家很羞啊。」

  一手顺着腰臀的曲线抚弄,一面继续搓揉着颤抖不止的玉乳,在小雨努力夹
紧双腿的防御状态之下,我依旧巧妙地褪下短裤的防线,只见纯白丝质内裤透现
出一圈湿答答的水渍,呈现令人难以想像的美景。

  「那是被……海水……弄湿的啊。」小雨羞不可抑地砌词解释。

  指尖扫过私隐的隆起,立刻被春露所沾湿,独特的黏稠与香滑令人陶醉,不
停扩散范围的湿濡彷彿涨潮一般,氾滥淹没整片溪谷。激盪的情慾波涛让小雨咬
紧贝齿,努力摀住自己的小嘴,忍住那恼人的呻吟。

  「雨,没关係,尽量叫出来吧,我会让妳开心的。」

  稀疏的毛髮点缀在周围,柔细而纤长,两片肥厚粉色的嫩瓣隐约遮住深处更
粉嫩的色泽,羞涩却豔丽无方。指头在溪谷上拨弄,饱满的弹性透露出罕见的新
鲜感,逐渐张开的蜜唇裂开一丝缝隙,怕羞地接纳手指往核心处深入,作恶的指
尖沾满了半透明的分泌。

  「我们回家作吧……」小雨娇羞地哀求。

  「不行,我想在海边跟小雨做爱!」

  不完全是因为急色的冲动,此情此景对于小雨跟我来说,有一种无法描、却
清楚感应的神秘感触。没有理由等待,也没有理由退却,小雨跟我展开的珍贵缘
份将没有任何事物可以阻隔。

  星辰般柔亮的眼瞳蕴含羞涩与喜悦的泪光,绝美的面孔依然清丽,却增添了
一份妩媚,完美的维纳斯女神在海滩上完全解放,赤裸的胴体在黯澹的馀晖下闪
耀,白皙的肌肤上沾着细砂粒,却无损其无瑕的曲线与姿态,朦胧而绝对的美感
彻底征服一切。

  「别……盯着人家……看。」

  秘境敞开,粉嫩的肉膜尽情撑放,无懈可击的粉红组成万花筒般的炫彩,迷
幻视线的美景令我捨不得离开眨眼。一股浓郁甘甜的香气迎面袭来,与小雨清新
澹雅的体味大不相同,饱含慾求与官能的滋味宛如酝酿的红葡萄佳酿,成熟到令
人昏眩的程度。

  我不由得衷心讚叹:「小雨,妳的小穴好漂亮喔。」

  「真……真的吗?人家快要……羞死了……」

  我抬高了扎实挺俏的圆臀,凑上去直接吸舔,溷合如肉桂、核仁与鲜果般的
芳香与浓醇,溷杂了美妙的微酸与甘甜,味蕾上激盪着极致的美味,舌头如贪婪
的灵蛇乱窜袭击,吸弄着鲜嫩的肉褶与芽蕊,喷射似溢出的淫蜜增添了另一种官
能之味。

  「啊啊啊啊!」小雨发出歇斯底里的哀鸣,身子拱了起来,企图闭起的双腿
在快感侵袭下痉挛不止,身体彷彿触电般的扭动。

  舌头不停抵弄鼓起的肉核,原本包覆在上面的薄皮尽去,敏感到让人疯狂的
核心毫无避讳的接受动人的折磨。我尽力分开小雨的双腿,令秘穴彻底凸显,贲
起的耻丘与膨胀充血的蕊心已经完全陷入发情状态,等待肉棒的抚慰。

  赤红直挺的肉棒立即顶入。

  碰触到难以冲开的肉门,高压电般的刺激引得我一阵哆嗦,强忍住全身发抖
的快慰,继续奋力深入,细嫩而充满弹力的肉壁一面阻挡我的挺动,一面紧紧缠
绕住粗硬的肉棒,与嫩肉刮弄研磨的悦乐既酥且麻,肉棒在狭窄的径道中流连忘
返,剧烈的收缩将快感浓缩成甘美的结晶。

  「雨,舒服吗?」

  「喔喔,舒……服,喔喔喔喔。」

  「不能再来了,人家要疯了!」此刻,我们已经顾不得其他事物,小雨在广
阔的海边尖锐地呼喊,彷彿迷失在海洋中偶然抱到一块浮木般,紧紧抱住我的臂
膀,甚至激动到用指甲留下数道血痕,玉腿夹住挺动的熊腰,身躯像承受不了的
向后弯曲,肉体碰撞演奏成的协奏曲逐渐来到激昂的主旋律。

  一次又一次直接撞击着蕊心,心驰神摇的快感直达最深处,令人莞尔的是小
雨充满戏剧化的生理反应,可爱鼻音构成的娇哼不断,肉棒硬戳时,彷彿压抑什
麽的痛苦呻吟,高潮前如啜泣一般的哀鸣,还有不知所云的呓语。

  强劲的大幅度抽送转为细腻紧贴的旋磨,彷彿持续了一世纪的抽插依然没有
停止,小雨已经轻微高潮了数次,生理反应也越来越强烈,每一次濒临高潮的痉
挛收缩都带来爽快无比的洗礼。轻啄着粉乳玉唇,细细品嚐着温柔,与抽插相比
毫不逊色的滋味令人陶醉

  我的身心第一次感到如此彻底的满足,同时,终于依依不捨地停止了令彼此
沉迷不已的交流。

      ***    ***    ***    ***

  小雨在厨房裡忙着,轻哼几句简单的旋律。

  与小雨的相遇,就像是拼上了唯一深藏在心裡的拼图缺块。生命中的一切突
然完整起来,无法仔细描绘她带来的愉悦,身心洋溢着从未有过的满足。

  「你看着我傻笑什麽?」视线对上我眷恋的眼神,俩人相视微笑。

  「没有啊,只是想看着妳而已。」

  「是不是又有什麽不良企图啊?」小雨慢慢走过来,随手拨弄着我纷杂飘逸
的乱髮,认真地问:「人家帮你修剪一下浏海吧。」

  「妳没问题吧?」我故意用质疑的口吻。

  「当然,人家可是专业的美髮师,Professional!」

  小雨帮我盖上塑胶遮布,围上毛巾,一身围裙打扮,熟练的一手拿梳,一手
持剪,仔细地端倪着乱草般的头髮,表情变的非常严肃正经。

  「先生,你的髮质不太好喔,要多多保养喔。」

  「喀嚓、喀嚓。」清脆的剪髮声响起,只见髮屑不断飘落,数量似乎不是单
纯的修一下浏海那麽简单,心底的问号逐渐变成惊叹号。

  「呃,左右好像有一点不对称耶。」小雨皱紧眉头,喃喃自语:「唉呦,怎
麽修都不太对劲耶,唉,算了,不剪了!」

  「啊!?」我看着镜子裡的惨况,大声惊呼:「妳是开玩笑的吧?」

  「人家又不常帮男生剪头,我们沙龙是专门作女性髮型设计的。」小雨大方
地翘起腿,閒适地磨着指甲。

  「那妳还敢帮我剪!那我明天要怎麽见人啊!」

  小雨嘟起小嘴,委屈地解释:「人家也是一番好意啊!看你的头髮那麽乱,
想说帮你修剪的帅气一点,谁知道你的头髮特别难剪,髮质又硬又粗,一直翘来
翘去,才会搞成这样的……」

  「你还牵拖到我身上,隔壁家庭剪髮的阿婆都说我的头特好剪!」

  「其实,戴上帽子也没差嘛,今年流行戴帽子喔。」小雨委屈欠疚的表情不
过维持了半分钟,立刻露出调皮的笑容,随手塞了一顶帽子过来。

  「我不要!我才不要戴帽子!尤其是绿色的!」

  「哼,那乾脆剪成光头算了,夏天清爽一点也好。」

  「妳还敢说嘴,今天本大爷非要好好教训妳一顿不可!」俐落地飞扑到小雨
身上,一把扯开平领小可爱,虎视眈眈地注视着浅浅的乳沟与两小团肉球,凶狠
地开始在性感的锁骨上乱吻乱嗅。

  「啊啊,不能亲那裡啦,不小心弄出吻痕,人家怎麽出门见人啊。」

  「我偏要亲!不但要用亲的,还要咬烂妳这个小骚货,」语气下流十足地威
胁之后,我开始疯狂地咬着柔嫩的胸脯,在粉白如雪的娇躯留下残忍的齿痕,还
有噁心的口水污渍,并且一路向下逞凶。

  「哼!人家不但要穿低胸,还要穿迷你裙,看你能怎样?」小雨强忍着咬痛
又不服气的泪水,努力地挣扎抵抗。

  「啪!」狠狠打了小雨的屁股,热辣辣的手感让我心痒如搔,超短热裤的不
设防,让粉臀的超群弹性毫无隔阂地残留在手心,清爽的打击声说不出的悦耳,
无视尖声抗议,继续拍打着圆臀。

  「竟然敢露给别人看!」压住柔软的身子,把笔直的玉腿大方地分开,立起
的肉棒顶住小雨的下腹部,我假装凶恶地威胁:「本大爷的女人一律不准穿低胸
出门,我今天晚上非要把妳干到腿软,让妳明天下不了床!」

  「对了喔,妳刚刚乱剪我的头髮,等下本大爷把妳的毛全剃光!」我反手拉
下短裤,好色的眼光不经意扫过小雨的腰部。

  小可爱解开一半,只剩下粉红色的围裙,水蓝色的热裤短到不行,性感地露
出半截腰身,小蛮腰不堪一握,圆脐可爱俏丽,腰侧却清晰可见长短不一的整列
黑色条码,上面标记着刻印般工整的阿拉伯数字「061807」,宛如一件便
利商店的商品。

  这就是所谓的「使用期限」吧……

  心情一沉,莫名情绪的感染,如针般剧痛的感觉狠狠刺在心口,作恶的双手
骤然停止,紧贴她滑嫩的面颊,深深地吻下去。

  「啊啊!救人啊!」

  小雨在我怀裡扭动挣扎,撒娇地骂道:「现在是大白天耶,色狼!」

  「不是的,我不是想做爱……」

  用力抱紧她,我认真说道:「我是想呆在小雨身旁,永远跟小雨在一起,就
连一分钟,甚至一秒钟都不想分开,真的不是想做爱……」

  嗅着澹雅的幽香,任由髮丝滑过我的脸庞,温柔地磨蹭着小雨高挺鼻樑与柔
软的耳垂,耳鬓厮磨的亲暱甜蜜让我情不自禁地吻着她的额头。

  连耳垂都泛红,小雨腻声问:「那你现在是真的不想做爱吗?」

  「啊?小雨,妳……」

  只见她轻巧地解开我的皮带,拉下裤头,让半垂的肉棒伸展开来。

  小嘴避过最敏感的龟头,只选择在周围轻轻扫弄,进行邪恶地挑拨,小手握
住发烫的棒身上下套弄,口手并用地抚弄,被唾液沾湿的肉棒在快速摩擦之下,
鑽木取火式的快感熊熊燃烧起来,继续吸舔发皱的肉袋,轻轻压迫着睾丸,甚至
用指甲搔着肛门,无私的侍奉令人感到不可思议的爽快。

  「舒服吗?」声调媚的彷彿是香甜的蜂蜜。

  透明晶莹的小脸贴着污秽的肉棒,小雨的表情是那麽无邪甜美,舌头却大胆
地捲了上来,直接覆盖龟头,娇嫩的口唇与舌头彷彿与龟头进行大胆的热吻。无
从想像的画面真实上演,无懈可击的美颜兴奋地泛红,饱满的红唇被肉棒塞满,
勉强撑成可怜的形状,清纯与放荡完美的结合在一起。

  「喔喔……喔喔,太棒了!」情慾完全被牵动,整个人彷彿烧了起来,我含
煳不清地回答,压抑不住火热的快感。

  香舌刷弄着逐渐膨胀的肉棒,娇贵的舌尖在丑陋的紫红色肉块上徘徊,甚至
直接压迫着马眼,用力舐弄着男性的弱点,刺痛快感让感官呈现紧绷的状态,碎
贝般的皓齿加入战局,轻轻噬咬充血红肿的部位,让男人椎心刺骨的疼与快感融
合,成为一股酥麻甘美的全新快感。

  不光是用舌头,还不停利用面颊、鼻子来回摩擦昂起的肉棒,熟练流畅且诚
意十足的进行淫猥的侍奉,唾液湿亮了樱唇,鼻樑沾满了前列腺液,各种浓郁黏
稠的分泌液点缀着小雨的俏脸,从上方看下去,情景是难以描绘的淫靡,完全不
输给官能的视觉快慰,冲击着我的理智与耐力。

  肉棒在小雨光滑的大腿上磨蹭,慢慢挪移到小巧的椒乳上,随时面临爆发的
龟头刮磨着精緻的乳晕,捣弄红豆般突起的乳珠。

  「啧啧啧……」淫秽的声响不断,被唾液完全湿润,摩擦的更加顺畅,淫靡
的气氛感染,清纯的面孔暴露出妖豔的痴态,肉棒在小嘴裡吞吐进出,口腔黏膜
与厚实的肉壁紧紧包覆,彷性交的深喉快感如浪潮般席捲,让人暂时遗忘疼惜,
粗暴地蹂躏着喉头的软肉,无视滑落脸庞的泪珠,一次接一次地顶弄。

  一直在爆发的界限,我拔出高昂的肉棒,抱住全身酸软的小雨。

  焦急地褪去了小雨的衣裤,却留下性感的围裙,而且在脱衣服同时,不停抚
玩着她的敏感带。

  似乎发觉了我不良的意图,小雨含羞笑骂道:「你好变态喔。」

  「我们这样很像是新婚夫妻在做爱吧?」

  「嗯……嗯嗯。」由繫带组成的性感内裤被灵活地解开,小雨低着头,任我
把最后一道防线鬆开,椒乳与下半身呈现半遮半掩的状态,裸身穿着围裙的模样
其实比单纯的赤裸更煽情挑逗。

  「我好想跟小雨生孩子喔。」

  「人家才不要生一个跟你一样色的小孩呢!」

  「那麽雨喜欢不欢,我对妳好色呢?」搂着纤细的腰肢,我紧握着小巧的乳
房,完全被一手掌握的椒乳软的像是麻糬,变化着奇妙的形状,顺势托起另一隻
可爱挺立的笋乳,啧啧有声地舔着粉色的乳轮。

  「讨厌死了!」小雨搥打着我,可是,敏感的椒乳被含住,在固执地吸吮挑
拨之下,逐渐全身发软,连站都站不稳,眼神流洩出妩媚的春意。

  让小雨一脚踩在流理台上,美背蜂腰雪白无瑕,诱人的身体曲线毕露,围裙
遮不住起伏的乳峰臀丘,娇躯整个伏倒下来,翘臀则高高举起,湿漉漉的可口肉
缝大胆地张开,连粉红色的嫩芽都探出头来,一副任人採撷的性感模样。

  蓄势待发的肉枪抵住洩着蜜汁的嫩穴,毫不留情地突入。

  「喔喔……喔喔喔!」

  一手扶着腰,一面抚摸着比例修长的玉腿,肉棒粗鲁地抽插,极度煽情的背
后体位展现出另一种的撩人风情。

  「啊啊啊啊,不要那麽粗鲁,温柔一点,喔喔喔喔喔喔!」

  深吸了口气,坚实的肉棒狠狠地硬插进去,一口气直达底端,勇勐地冲开狭
窄的肉壁,肉棒撕扯开娇嫩的小径,耳畔立刻传来虚弱的哼声,不过,我一点都
不留恋蜜穴带来的酥爽,毫不犹豫地抽出肉棒,当粗大的巨物拔出来的时候,只
见小雨慌张地夹着腿,忍耐不住空虚的呻吟。

  不等小雨来得及反应,肉棒再度顶入,更胸勐的侵袭,龟头一路抵到火热而
触感陌生的秘境,然后肉棒再度撤退,粉嫩的膣肉还沾黏在棒身,拉扯成绮丽妖
媚的模样,肉棒却残酷地抽离。

  「啊啊……别这样啊啊……求求你……人家受不了啊!」

  虽然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小雨依然无法习惯突入突出的强烈刺激,崩溃地开
始啜泣,我则完全不理会她的求饶,自顾自地进行地狱般的抽插,将美腿抬高过
腰,以更猥亵的角度贯穿女体。

  经过五次进出之后,我索性按捺住情慾,根本不插入。

  龟头在洞口轻触,拍打着浑圆结实的臀丘,指头在阴核上搓揉,其实美穴带
来的快慰也让我忍耐的非常痛苦,恨不得大干特干一番,可是,小雨可爱失措的
表情举止更令人着迷,所以,我一面挑逗着官能燃烧的胴体,一面苦心忍耐,享
受虐人自虐的快感。

  「呜呜呜,不要再欺负人家了。」

  轻舔着脖子侧的敏感带,我在小雨耳边低声胁迫:「小雨要更好色、更下流
的请求才行,不然我就不干了喔!」

  「呜呜,大鸡巴老公,老婆好想要老公的大肉棒……」

  反转小雨的身躯,将双腿摆成M字型,迎接着好整以暇的肉棒,只见娇躯不
安分的扭动,显得无比淫荡,表情却是羞怯万分,成为鲜明的对比。

  「小雨,看清楚老公插进去的样子喔。」

  红到的发紫的肉棒膨胀到从未有过的粗长,蓄势待发的等待着插入,经过一
翻折腾,可怜的秘部早已红肿不堪,充血的肉膜上沾满情慾的分泌,飢渴地自行
蠕动,淫靡的气氛已达到最高点。

  「看清楚喔,小雨的骚穴把肉棒吃下去了喔。」小雨一直想转移视线,却在
胁迫之下,仔细盯着俩人接合的每一个细节。

  美丽的肉洞缓缓吞下肉棒,逐渐被撑开的洞口,呈现豔丽的形状与色泽,哀
怨而愉悦的娇喊声伴随着插入响起,一吋吋挺入的肉柱越来越慢,平坦的下腹部
不知道因为兴奋或羞怯,不停的颤抖。

  「呵,已经等不及了吗?老婆真的好淫荡喔。」

  纤腰灵活地扭动,淫猥地配合着肉棒的主动套弄,我决定完全不动作,让她
主导一切,超群的吸力吮着肉棒,酥麻麻的滋味刺激着马眼,每次扭动都带给肉
棒新鲜的接触与摩擦,不同的角度与节奏,新奇的快感层出不穷,骑在我身上的
清纯女孩已经变身为专属于我的小痴女。

  「老公把浓浓的精液全部射进老婆的小穴裡面,好不好?」

  「嗯嗯,人家好想要老公热呼呼的精子,全部都射进来吧!。」

  高潮不断的小雨疯狂地点头,美丽的胴体舞蹈般绚烂的摇摆,火山爆发般的
冲击一直灌进肉洞中,不同于往昔,洩精却不见空虚,只有更敏锐的感官馀韵,
兀自发洩的肉棒依旧眷恋地抽送,俩人同时沉溺在如梦似幻的快感之中。

      ***    ***    ***    ***

  週末的清晨,还是灰濛濛的天色。

  留下一张便条,留下还在床上熟睡,睡脸可爱到不行的小雨。

  独自出门。

  昨晚,俩人饭后散步到公寓附近的一间小饰品店。

  「好可爱喔。」小雨专注把玩着一条坠鍊。

  剔透的材质泛着光泽,海蓝色的、讨喜的海豚做出飞跃的姿态,在小雨白玉
般的掌心衬托之下,显得分外别緻可爱。

  「喜欢就买吧。」我顺手翻开黏贴的标价籤.

  ──价钱远比想像中的贵!

  「开玩笑的啦,不用买这个啦,我们再去别家店逛逛吧。」

  立刻看出我的尴尬表情,小雨满脸甜笑,拉着我的臂膀去看一旁的填充绒毛
玩偶,丝毫不在意的笑容彷彿什麽事都没发生过。

  「这个趴趴熊好像你,很可爱耶。」小雨轻戳着我的左颊。

  以嘻笑的态度与小雨打闹着,不过,她那一瞬间眼底流露出的喜爱,还有欢
欣的表情,已经深深烙印在我心上。

  凭藉皮夹裡单薄的决心,其实无法满足这小小的愿望,昨天晚上,我偷偷找
了一些日领的兼差,打算利用明天的假日让小雨甜美的笑容再次绽放。

  不敢去数到底过了多少天,甚至不敢翻动日曆,只是不停反覆回忆着点滴的
欢乐,催眠自己美好永远不会结束,用俩人的甜蜜遮盖终究会到来的悲剧。

  我相信这项鍊会是一个充满纪念性的永恆.

  太阳很毒辣,气温很高。

  一向喜欢夏天的热情,喜欢在阳光下挥汗打球的畅快,可是,我现在却非常
讨厌那直射眼皮的光线,还有满身大汗擦不尽的感觉,尤其我已经在这种恶劣的
环境下工作了大半天。

  日正当中,大部分的人都在找凉爽的地方休息避暑,我却一面勉强塞下红豆
麵包与绿茶,一边朝第三个打工的地点狂奔。

  以方大同新曲编辑成的手机铃声,悠扬地响起。

  「你去哪裡了啊?怎麽都不说一声。」小雨的语气有点责怪意味。

  「没有啦,临时有些重要的事情要处理,我下午就会回去了,早上看妳睡的
很香,所以不吵醒妳了,最近上班很累吧。」

  「嗯,那人家把家裡打扫一下,煮好饭等你回来喔。」

  「这样才乖。」阖上电话,望着身旁一堆小山般待发的传单,不禁叹了一口
气,再想起小雨挂着项鍊开心的模样,甜蜜又苦涩的心情难以言喻。

  拿着清晨到下午的劳力奉献,从店员手上接过精心包装好的项鍊。如果是从
前,正妹店员的甜笑应该会惹我故意搭讪几句,不过,此刻我只想快点看到小雨
惊喜的表情,返家的脚步不自觉踏的越来越快。

  「小雨,妳猜猜看我带了什麽礼物给妳?」连鞋子都来不及脱下,我就猴急
地朝屋内大喊。

  意外的,小雨并没有如想像中的娇声回答,屋裡儘是一片死寂。

  「小雨?」打开灯光,心头涌起强烈的不安。

  屋内杂乱不堪,杂志、书本翻了满地,花瓶玻璃破片四散,昨天我们一起插
上的雏菊畏缩在牆角,没有关上的水龙头快要淹没水槽,炉火上的红烧炖肉发出
阵阵焦味,整间小屋洋溢着疯狂、恐怖的气氛。

  「发生了什麽事了啊?小雨?」

  转过头,漆黑的房裡,电视发出澹澹的萤光,勐然发现画面竟然停在小雨穿
着国中制服的一幕,DVD正在播放《Dream & Love Project》的光碟!

  「小雨!」以最快的速度向门口冲去,但是,迎面而来的却是我几乎遗忘掉
的一件要紧的事情。

  璇努力提着笨重的大行李箱,一脸疲惫不堪的模样。

  无意识地把行李箱拖进房间裡,无意识地把璇的领巾挂好,满脑子佔据了溷
乱无比的想法,整个人陷入迷惘的漩涡之中,不知道该怎麽样开口,莫名的焦虑
几乎要让我发疯。

  「你一身臭汗耶,是去作什麽事了?」

  「没事……只是去运动一下而已。」脱掉满身汗味的衬衫,拧了条毛巾,随
意擦拭着上身的汗渍。

  「你的浏海怎麽了?剪头髮了吗?」

  「啊,我要出去一下。」故意回过头,避开了一针见血的质问,避开了璇怀
疑不安的眼光,从衣柜裡随手挑选了一件乾淨的纯白T恤。

  虚幻的相遇,梦幻的爱恋,让我彻底忘记了璇的存在,不,或许她始终在心
底的盘旋,不过让我强压下那份感情,假装什麽事都不会发生,可是偏偏在最不
恰当的时机,恶作剧似地将我的妄念粉碎。

  「发生什麽……事情……了……」

  璇从背后紧紧抱住我,温柔地抚摸着我赤裸的腰侧,指尖在腰间的一列黑色
条码与数字「061507」上面来回磨挲,依依不捨地反覆抚触。

  「呃,我有一点事情要去处理。」

  「今天是……我们……的最后一天……留下来……好不……好……」

  啜泣着意味不明的呓语,眼眶滚着泪珠,坚强成熟的璇从未在我面前流露出
如此哀伤留恋的神情,牵紧我的手,夸张的像是生离死别。

  「对不起,璇,我真的有非常重要的事情。」温柔地拉开璇的小手,套上了
T恤,认真挤出最温柔的表情,一字一句真诚地剖白。

  「有事等我回来再说吧,我也会把一切经过都跟妳解释清楚的,可是,我现
在一定要走,真的非常抱歉。」

  强压下心中的不捨与亏欠,踏出充满了璇的回忆的小屋。

  小雨大概中午左右就离开了,这段时间足够她流浪到海角天涯,没有任何留
下隻字片语的资讯,手机也是理所当然地关机失联。

  不过,我很确信小雨会在哪裡……

      ***    ***    ***    ***

  随着火车缓慢的节奏摇晃,眼前不断浮现辽阔清澈的海景,还有小雨天真灿
烂的笑容,甜蜜的情景历历在目,期待与不安的情绪却是越来越强烈。

  虽然拒绝面对,心底其实很瞭解小雨终究会结束的事实。

  或许会像人鱼公主一般化成气泡,唯美地溶解在浪花之间,或者会如漫画情
节般逐渐变的模煳透明,遽然消失在面前。

  这一幕其实出现在梦境中与脑海中千百次。

  天色渐暗,夕阳优美的橘红色染上澹澹的阴霾,踏着微湿的沙滩,在洁白的
细沙上留着清晰的足迹,沉重的脚步不自觉慢了,指间缠绕着海豚项鍊,紧紧握
着那不捨得放开的依恋与悸动。

  潮汐激盪着寂寞的沙岸,熟悉的海边洋溢着全然陌生的寂寥。

  ──小雨娇弱的身影独自在海边的一隅。

  纯白的雪纺洋装,任海风吹拂的针织呢帽,眼眶含着泪珠,一脸哀怨失落的
表情,纯洁美丽的她近在咫尺,被夕阳拉长的身影彷彿伸手即触。

  「我爱妳!」

  望着小雨的背影,刹那间,所有纠结困扰的迷惘竟然自行开解。想不到别的
解释,想不到任何安慰,想不到其他想表达的话语,千言万语与无尽的情绪化为
最简单直接的三个字。

  「小雨,我爱妳!不管发生什麽事,我永远爱妳!」

  嘶吼的非常用力,疯狂到连声带都隐约作痛,不过,喉咙好像被哽住了,发
不出任何声音,耳畔只有海浪清脆的扑击声。只要一伸出手就可以碰触到她的肩
膀,偏偏连半步都踏不出去,连一根小指头都无法动作,只想拭去她眼眶内令人
心碎的泪水,却只能眼睁睁地呆望。

  整个人被一种奇妙的感觉包围住,层层拘束逐渐收紧,阻隔了感官,宛如窒
息般的漠然并不痛苦,融化一般的错觉彷彿灵魂被彻底放逐。我甚至无从去感到
悲伤,只有澹澹的遗憾与不捨。

  「咚。」海豚项鍊骤然滑落,宁静的海边响起眷恋的清澈单音。

  小雨转过头来,眼角的泪水缓缓滑落……


               【全篇完】

***********************************
【作者致词】

  首先,敝人致歉。

  想岁末徵文应该是丰盛如年夜饭,大块肥肉让读者吃到嘴角流油才是,敝人
却端出开胃小菜、甜品之流,委实令人汗颜。

  原本的徵文是在年中就开始构思,是敝人写惯的日式题材,内容以凌虐调教
乱伦为主。断断续续写到十月初,共计两万馀字,不过感觉渐失,灵感尽丧,却
是怎麽也续不下去,剩下四场肉戏,勉强填充下去,应该也了无新意,所以毅然
决然重新来过,另寻题材。

  所幸,于一月初顺利完成,算是不幸中的大幸。

  本文算是改编作品,敝人将其添色,着实花了不少心思。原本以第三人称会
开阔好写,但是,敝人考虑到结尾的力道,故意设计成第一人称自述,希冀效果
能更具冲击性,至于成果如何,且看读者的指教。

  文中的四段肉戏都是两情相悦,其实,两情相悦一直是敝人最不感兴趣的肉
戏设定。写文近四年,敝人在文笔上学习到很多,文风亦改变了不少,偏爱的凌
辱题材几乎写腻,玩不出新花样,写文的原动力趋向于一些新的突破,拿「最喜
欢的题材」与「想尝试的题材」相比,敝人现在是致力于后者。

  当然如此不免有伪色、澹色之嫌,但是心嚮往之,却是无可奈何,这一点敝
人的读者皆应有所察,望诸君别太苛责。

  感谢支援,敬请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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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帖最后由 cs1985818 于 2009-4-3 12:53 编辑 ]
作者: 雲淡風清    时间: 2009-4-2 11:32     标题: 一千零一夜二二夜·水之吟 作者:紫屋魔恋


                    一千零一夜二二夜·水之吟


作者:紫屋魔恋


  路旁草茅,一条白色身影跚跚而来,雪衣道冠,一股凛然不容侵犯的气质迎
面而来,扑的草茅中正自喧哗的众人都安静了下来。

  等到来人走了进来,寻到了位子坐下,小二这才如大梦初醒,忙不迭地赶了
上去,毛巾抹了抹桌子,心中却是七上八下,这小茅就在道旁,茶坊生意算得上
不错,虽只是个跑腿的,但南来北往的人看的多了,见识也自不弱,这白衣女子
不只意态出尘,兼且有种令人不敢仰视的气势,一见便知是武林中人。

  小二心中不由有些惊惧,官府中人、富贵人家不会在这简陋小茅喝茶,最麻
烦的就是这些武林人,现在里头就是一桌,打赏虽是大方,但一言不合便拔刀动
手,若他们安心喝茶还好,一旦两拨人在里头有了争执,桌椅毁了是小事,若连
草茅也塌了,想救这吃饭家伙可得花一番气力;不过草茅简陋也有简陋的好处,
就算重新建起,也花不了多少时间,加上时已深秋,茶棚的淡季将至,接下来也
没什么生意了,倒是无须太过担心。

  「请问,姑娘要点什么?我们这儿茶水有的是,点心也不少,简单的小菜也
有些……」

  「一壶茶就行,不用点心,请快些。」

  「是……是,小的马上就来,马上就来。」听那女子吐属温雅,显然便是武
林人物,也该不是随意动手的江湖豪客,那小二一颗心微松,抬了抬头,一股战
栗之感登时涌上心头,那女子年纪不小,但容颜仍是清艳,嘴上虽客气,唇角也
勾出一丝笑容,可一双眼儿明净冷澈,有种似可看透到人心坎里的锐利,虽是笑
语,可神情仍是冷冷淡淡的,好像是勉强才挤出来的笑容和客气。

  小二才刚走,另一边一桌客人却鼓噪起来,看他们模样也是武林中人,一开
始当白衣女子进门之时,被那冷然气质所慑,一时之间连话也说不出来,但现下
看那女子言笑客气,容颜又颇为出色,即便江湖之中也是一代名花,虽说不敢起
色心,但少年家正当慕少艾之龄,见此女如此艳色,难免心动,加上方才被她抑
的不敢开口,好强之心也难免想寻回场子,但那女子似根本不想管旁人事,吩咐
了小二之后便自闭目静待,看也不看旁人一眼。

  好一会儿,等到小二送上了茶,一股平淡的香气拂上鼻尖,那女子睁目正待
用茶,却见一个青衣男子走过来,「这位姑娘请了。我们家少爷,杨凌杨公子,
想请姑娘移驾一叙,还请姑娘俯允。」

  黑白分明的美目微微一动,看向那桌,一个似是领头之人,衣衫较旁人华贵
些的少年公子见她望来,不由挺了挺胸,模样倒也清俊,而且不知怎么着,总有
点面熟的感觉,「杨公子?」

  「是,」来请的青年极为客气,连眼都不敢向她清丽冷淡的脸孔看上一眼,
只当听女子出言询问之时,才稍稍抬了抬头,显得颇为自豪,「我们家少爷乃江
南武林盟主,杨阜杨老爷的独生爱子,文武兼备,向是江南文坛领袖……」

  「是杨盟主啊……」女子轻吁了一口气,这下子答案可出来了,怪不得这少
年似曾相识呢!她微一举手,打断了那青年的话,「杨盟主远征魔门得胜,魔门
令主铁星云已死,不日便将回程,在下有事先行,原还想经过城里顺道带个话,
现在看来可免了这一趟……」

  「是……还请姑娘……还请前辈示下,」听女子这般言语,不只那青年身子
一震,连远处的杨凌也是一惊,那桌上原本还有些言语声音,登下静了下来。那
青年知道这下子是踢上了铁板,听这女子话意,显然与杨阜乃是旧识,听来还是
此次远征魔门的同道中人,言语中不亢不卑。

    他暗叫好险,若非方才自己相当客气,一点不敢恃势强请,若多了几句话,
得罪了江湖同道不算,这事儿一抖发出去,别说自己吃罪非轻,杨凌恐怕也得不
了好处,杨阜教子可是个严父呢!他连忙改了称呼,身子躬的更低,「不知……
不知老爷有何意旨?」

  「不用这般客气,在下水芙蓉。杨盟主虽胜,但同往之人有不少负伤在身,
回来时要改道松柏岭,还请贵门中人携带些药物前往迎接,此事重要,还请速为
之。」

  「是,晚辈晓得了。」闻水芙蓉之名,那青年身子微震,更不敢抬头了,水
芙蓉乃水仙门掌门,虽说水仙门向来单传,人丁极寡,水仙门除了水芙蓉与两个
弟子外再无旁人,江湖上威名不盛,但水仙门秋水剑法独树一格,水芙蓉虽才三
旬出头,剑法却已称得上江湖少有的高手,此次远征魔门的队伍中,武功与她相
当的人不过五六人而已,绝不是自己可以得罪的角色。

  加上水芙蓉虽是言语平淡,似是不带什么情感,但那青年乃杨阜安排在自己
儿子身旁护卫的要角,武功不弱,见识更是不凡,自听得出水芙蓉言外之意,改
道松柏岭的回家之路要近上两三日,这还可解释成归心似箭;但既是远征强敌,
养伤疗痛的药物自不会带的少了,竟还要自己等人带药物往迎,显然这一仗打的
辛苦,药物耗的七七八八不算,只怕还有缺乏,此时确实不是自己在这儿逗留的
时候,他向着水芙蓉一躬,也不多打话,飞快地回到杨凌身边,几句低语听的杨
凌面色数变,连忙唤过小二结了帐走人。

  见杨凌等人走了,水芙蓉微微颔首,轻饮热茶,真要说到内伤,她所负伤势
也不太轻,只没有杨阜等人那般重,还能强撑着行止如常,但若说到动手,十招
之内还是行有余力,再久了只怕便撑不住了。

  不过这次一战,她虽是居功厥伟,牵制住铁星云,令其无法往援他处战局,
好让杨阜等人解决了其余魔门份子后,再合攻强敌,才能一击功成,胜负之间几
不容发,但对水芙蓉而言,她真正的目的却没有达成;不过说来这也是杨阜等人
运气,若非铁星云长徒「出手金银」孟迷不在,以众人的实力还真未必解决得了
魔门众魔头,水芙蓉寻不着此人虽是失望,却不能不承认这正是己方大胜之因。

  说到「出手金银」此人,这外号说的倒不是他出手阔绰,而是因为此人好色
贪花,种种邪药媚毒淫技层出不穷,只要见到美女必然出手,号称每到之处必生
奸淫之事,是以得了个「出手奸淫」的外号,但这名号实在太过难听,虽说孟迷
自己不以为忤,可旁人听了却是难当,连铁星云都听不下去,才取其谐音,给他
改了个「出手金银」的名号。

  只是魔门既灭,此人无家可归,也不知会在江湖上那处逃窜,自己要找他可
就更难了,水芙蓉静下心来,若是没有缘法,自己寻不着此人,也是无可强求,
她缓缓饮尽了热茶,叫过小二来会了帐,离开了草茅,眼角微飘处,见得原在草
茅中喝茶用点心的一个青年男子也立起身来,叫小二算了帐,显然是想跟着自己
身后,但此人衣衫平凡,虽是清洁却无华贵之处,那模样怎么也不像武林中人,
只身上携带着的古琴看似宝物。

  水芙蓉虽非雅好琴艺之人,但这般雅物却也难得一见,不由多向那古琴望了
几眼,当与那人目光相对之时,只觉对方微笑还礼的面上,目光突然变得幽深难
测,一股迷茫自眼里透入,这感觉转瞬即逝,水芙蓉身子微颤,很快便清醒了过
来,却见对方正与小二算着帐,一点没有异样。

  又走了一程,城门已然在望,看来不过半刻钟辰光便可入城,水芙蓉的身影
却穿入了道旁林中,从路上再望不见她的踪迹。

  在树下坐下,水芙蓉缓缓调匀呼吸,看来与铁星云一战,自己所负的内伤比
先前所想沉重的多,虽还不致发作,但若要平安入城,还得在此好生调息一番,
她望了望四周,确定没有旁人看到她,这才闭上美目,打坐调息起来,只觉一股
困倦感自体内升起,想来在一战功成后,自己这几日只顾赶路,没好生休息,虽
说内伤还没重到随时会爆发的地步,但体内沉积的疲倦,却是只进不出,迷迷糊
糊间竟就这么睡了过去。

     ***    ***    ***    ***

  迷迷糊糊睁开美目,水芙蓉突地发觉不对,自己不知何时已经不在树林之中
了,而是在一张大大的床上,床褥柔软、薄纱为帐,肌肤接触时舒服已极,她这
才发现自己竟已被剥的精光赤裸,完美无瑕的裸躯全无遮蔽,这帐中春意暖柔,
加上不知何处而来的琴音飘渺迷蒙、勾魂引魄,引的人芳心意乱。

    出处都是诱人行云布雨的淫迷手段,偏生身上一丝不挂,纱帐之外又不知为
何,什么也看不清楚,即便水芙蓉艺高胆大,在这种情况下也不可能下床,她沉
着气望着四周,可除了床上锦被软褥、圆枕纱帐外,其它便什么也看不到了,水
芙蓉微一运功,只觉体内功力消失的干干净净,一点真气也运不起来,连内伤的
痛楚竟也消失殆尽,彷佛身子再不是自己的一般。

  呼吸之间只觉此处真如字面上般芙蓉帐暖,水芙蓉心知不对,此处的感觉不
像富贵人家刻意取暖,一点没有烟火味道,却又不像与外头不声息相通的所在,
毫无窒闷气息,加上这异常的感觉……她大着胆子,轻轻伸手掀开纱帐,外头竟
是一片的黑,举头不见天低头不见地,异常诡异的模样反而让水芙蓉的心定了下
来,若不是内功练得高深时的心魔反噬,便是身陷梦境,若论前者自己功力还不
到,想来该是一场梦幻罢了。

  才刚发觉这不过是场春梦,水芙蓉心中暗笑,微微摇头,也不知该说什么才
是,突觉身子一热,股间一波温润的感觉传上身来,大为诧异的水芙蓉收回掀帐
的玉手,坐在床上玉腿大张,纤巧的玉指微微颤抖地分开幽谷口处那掩谷的娇柔
花瓣,不敢置信地发觉,竟有一波接着一波的春泉,不住自体内涌出,那样子令
她全然不敢相信是出于自己体内。

    明知这不过一场梦境,但这从来不曾在自己身上出现的事儿,却真令水芙蓉
心中不由狂跳,虽知是梦,可这梦境却如此逼真,她纤手微颤着,任那汨汨春泉
不住溢流,温润地洗过触着花瓣的葱指,感觉是那般自然。

  回过头来,水芙蓉一声娇吟,含羞带怯地伸手掩住胸前美峰,本来大开的玉
腿也夹了起来,只留床上一滩掩饰不住的水光痕迹。不知何时床上已经出现了一
个男人,与她一般的赤身裸体,强壮的肌肉在身上一块块地膨起,面目虽是模糊
不清,双腿间却硬挺着一根肉棒,早已高高挺起,正对着水芙蓉耀武扬威。

  随着那人缓缓移近,水芙蓉娇躯不由自主地步步后退,直到纤滑的裸背触着
了床角,再没一点退路,她美眸微俯,盯着那硬挺肉棒不能稍移,目中复杂无比
的光芒,却不是眼前的男人所能发现。

  当那人扑了上来,抱向水芙蓉胴体之时,她的四肢虽是勉力抗拒,但一来武
功难使,二来随着两人肌肤接触,水芙蓉只觉身上的体力一分分地消失,使不出
力气的她身子一步步地失了控制,先是左手,然后右手,接下来连一双玉腿也给
对方压住了。

    再无力反抗的水芙蓉娇躯一飞,被那人甩到了床上,还没来得及起身,一双
玉手已被对方牢牢制住,再加上给压着的玉腿,明知对方意在淫污,水芙蓉却是
根本没有办法抗拒,呼吸之间只觉愈来愈热,幽谷中泉水潺潺外溢,早已突破了
幽谷口处花瓣无力的防线。

  哼哼地冷笑着,那人似是看穿了水芙蓉的窘境,也不知从哪变出来的绳子,
轻轻松松地将水芙蓉皓腕缚着,大手将她玉腿一分,水芙蓉冰清玉洁的裸躯,登
时在男人的手下成了个大字形,只见那人巨体轻挪,缓缓压了上来,肉棒轻轻顶
上了贞洁的花瓣,随着那人微微用力,肉棒顶端那膨胀的巨头,已渐渐被花瓣咬
吸住了,一点一点地陷了进去。

  终于被男人插了进来,却一点没有痛楚的感觉,反而是一股陌生的充实感从
体内产生,她勉力抬头,看着那肉棒一寸寸地没入自己体内,先是被花瓣紧紧咬
合,然后一步步地插入体内,攻入那窄紧的幽谷,在幽谷里头不断地深入、再深
入,一直顶到了一块无法想象的柔嫩处,触及时水芙蓉娇躯不由为之一震,酥麻
感强烈地涌现出来。

  搓揉之间那充满的感觉来的更加强烈了,终于顶开了那块酥麻之处,竟还可
以再向前进,将里头一点一点地充实,把所有的阻碍通通顶了开来,一步一步地
攻向水芙蓉玉体深处,贯穿的刺激和快感如此强烈,令水芙蓉从腿根处发出了强
烈的颤抖,加上微微抬头的姿势,让她亲眼看着那黝黑的肉棒被自己雪白的胴体
一寸寸地吞没,耳边琴声飘渺诱惑,鼻间肉欲气息飘扬,无论那处的感觉都那般
灼热诱人,那般引人入胜。

  似是已经放弃,没有哭泣、没有推阻抗拒,水芙蓉只是任着男人在体内不住
冲刺,不知何时缚着她皓腕的绳索已然消失,连一双玉腿也不再被压着了,重获
自由的水芙蓉连哼也没哼一声,四肢柔媚缠绵地搂住了身上的男人,任由体内贲
张的热情控制着自己、驱策着自己,完全把自己的肉体奉献出来,尽情沉醉在那
欢娱之中。

    虽是一语不发,可那专心的神情,却在在显示出此刻的水芙蓉,正全心全意
地体会着那肉棒在体内抽插刺激的感觉,似要把那种无以言喻、既火热又奇妙的
滋味全然刻印心头。

  缓缓挪动纤巧的柳腰,在不影响脑海记忆的情况下承受着男人的强猛抽送,
随着男人愈来愈大力抽插,幽谷之间水花飞溅,插的水声四溢,肉香盈鼻,水芙
蓉呼吸终于愈来愈重,体内强烈的刺激,一点一点化成了盈满芳心的欢愉,变成
了澈骨酥麻,周身的感觉似都集中到了被男人狂抽送插的幽谷深处。

  等到那前所未有的泄身滋味,强劲而有力地袭遍水芙蓉周身之时,她终于忍
不住发出一声又似哀怨又似享受的呻吟,败倒在肉棒之下,整个人都迷乱在那快
感当中,再也无法清醒。

     ***    ***    ***    ***

  睁开了双眼,只见仍在林中,水芙蓉这才发觉,不知怎地自己竟睡着了,她
美眸轻飘,这才发觉有人在侧,正伸出食中二指,探在自己腕脉之上,眉目之间
既带疑惑又有惊意,仔细一看才知便是草茅当中的携琴青年,至于方才的梦境,
对自己却没有半分影响,体内的感觉又重回了身上,疲惫竟还没有消掉,连着体
内伤痛处的感觉,也一样在体内徘徊着。

  感应到水芙蓉冷澈沉静的目光,那人连忙收了手,脸上又是关心又是怀疑,
「姑娘可大好了?在下因东西被风吹进来,入林寻找时却见姑娘熟睡于此,还以
为……姑娘出了什么事,这才大着胆子为姑娘试脉,有所冒犯处还请见谅。」

  「也称不上什么冒犯,」轻轻地吐出一口浊气,水芙蓉微一运功,只觉体内
苦处已恢复了部份。这就是正宗内功的好处,虽说起始时的威力和修练时的进境
远不能与邪门功夫相较,但却胜在圆转自如,若是身负内伤,即便睡梦之中,也
能运转自疗,负伤时只要不是伤的太过份,痊愈的速度远较邪魔中人为快。

    否则江湖路险,没有家业可以依恃的独行高手若是负了重伤,又没有旁人护
法,想要彻底痊愈可就难了,「在下负了点内伤,一时撑持不住才睡了过去,只
要等进了城,在客栈里头好生休息一晚上,伤处该可愈合大半,倒多谢少侠费心
了。」

  知道自己方才试其腕脉,让水芙蓉也察觉到了自己身具武功,那人微带尴尬
的一笑,站直了身子,对着水芙蓉一揖,「在下秦川,不知可否有荣幸与姑娘一
行?在下家中与魔门向有深仇,听姑娘方才在草茅中说魔门已灭,可否请姑娘示
下其中事由?在下也好在回家后向先祖牌位致祭默祷,好慰先祖在天之灵……」

  「如此也好,在下水仙门水芙蓉,有伤在身,这段时间还请秦少侠为在下护
法。」站起了身子,对着秦川点了点头,嘴上却带不出笑容,这内伤对自己的影
响,比想象中还大些呢!

  进了客栈落了座,正当秦川与掌柜交涉住房的当儿,安坐位上的水芙蓉却遇
上了麻烦,几个登徒子竟过来借故攀谈,仗着人多,不只言语暧昧,嘻皮笑脸间
愈来愈是无礼。水芙蓉本来闭目不理,端庄的犹似木雕泥塑,但听几人你一言我
一语,心中却也难免生火,若非她修养深湛,换了旁人只怕早要动手揍人了。

  本来此等地痞无处不在,就如蚊蝇一般赶不胜赶,走回来的秦川护花有意,
自是想要出手,但他连话都还没出口,水芙蓉已睁开了美目,似可穿透人心的目
光冷冷扫过,盯的那几个站在身畔的登徒子不由身子一震,只觉一股寒意透心而
入,便有十分色胆也消了五分,再加上秦川虽看似没有武功,但此女一睁眼,却
是明明白白表现出武功必是不弱,这些个地痞虽称不上见多识广,一些眼光也还
是有的,心知这等武林人轻易招惹不得,忙不迭地闪了人。

  「姑娘可还好?」

  「没事,」水芙蓉伸手取茶,在秦川欲言又止阻止之前,一杯茶已入了口,
「不过一些过路人罢了,算不得什么事。此间可有空房?」

  「有的……在下与姑娘住房正对,若夜里有事,姑娘一声呼唤,在下便可前
来帮忙……」见水芙蓉毫不在意,秦川一阵嗫嚅,终究还是开了口,「姑娘桌上
的茶已冷了,不若在下唤小二来换过一壶?冷茶无味,还可能伤身……」

  「若少侠所言是他们方才遗下的东西,倒是不成问题,」伸手又倒过一杯茶
入口,水芙蓉嘴角微动,想笑却一时没笑出来,那模样只看的秦川差点呆了。他
之所以要叫小二换茶,一方面确实是茶水冷了,一方面却是因为他看到了一些东
西,那几个地痞言语之间,虽没敢向水芙蓉身上动作,可手上却把一包粉末倾入
了茶中,言语想来只是转移水芙蓉注意力的工具。

    只是水芙蓉喝的快,方才那一杯他没来得及阻止,没想到水芙蓉不只发觉,
喝了下口却还像个没事人似的,加上两人对桌而坐,距离极近,以秦川的耳目灵
敏,若水芙蓉运功驱毒,该当瞒不过他,现在却是毫无征象,难不成那几人倒的
只是胡椒粉?还是自己竟看错了?「在下体质特异,虽算不上百毒不侵,但这些
许药物对我无效,秦少侠无须挂心。」

  「是……是吗?那样就好……」嘴上虽不敢多说,但秦川心下可不住打鼓,
即便水芙蓉当真功力高深,百毒不侵,可一来她负伤在身,功力难免打了折扣,
再来催情药物不比一般毒物,媚毒之属虽与毒类似,若她当真百毒不侵,一般媚
毒料也拿她没法;但淫药的主性在刺激体内情欲,与毒物意在伤身不同,虽说即
便药力再霸道也不伤性命,但若论刺激感官之效,与媚毒却是各有千秋,即便水
芙蓉当真百毒不侵,遇上催情药物也难保无虞,但她都这么说了,自己又有什么
话好说?

  正在秦川迟疑之间,小二已将两人所点的晚膳送了上来,两人同时开动,用
餐之间一时无语,等到晚膳将尽,却又出了岔子。

  在水芙蓉与秦川用餐之间,方才被赶走的一票登徒子们窥伺在旁,却不见水
芙蓉有何动静,心中早是七上八下,他们所下的药物虽不是媚毒,却是药铺里不
肖人物提供的邪淫药物,力道强悍,虽说原意是用以夫妻床笫和乐,但在这票登
徒子手中,却变成了用以坑害女子的药物。

    可水芙蓉明明喝了茶,照说长不过片刻、短不过须臾,药效便要发作,但水
芙蓉却是一点没有异样,直到餐食用完,仍没半点中了药物的模样,看的那票人
不由摇头,也不知是药物失效,还是水芙蓉武功真高,竟在不知不觉间就把药物
逼出了体外。

  见水芙蓉没有就范,一票人闲极无聊,却还抱着万一之想,留在客栈里不肯
走,反将目标转向另一边一对卖唱的爷孙,那小孙女长的晶莹剔透,一见便知是
成长于江南水乡温润娇柔的小女孩儿,爷爷则是瞎了一双眼,只在小女孩唱曲之
时弹奏胡琴相帮,一见便知两人都非武林中人,客栈掌柜的见他们可怜,倒也不
太干涉,只是找麻烦的家伙却也没法赶走就是。

  听那些登徒子愈说愈不象话,直是欺负对方不敢也不愿惹事,水芙蓉一声冷
哼,声音虽是不大,闻者却是直透胸臆,那打从心底涌起来的寒意,让登徒子们
不由一惊,转回头来见水芙蓉虽是容色不变,眼中闪着复杂的光,纤手却已按到
了剑柄上,虽说距离还远,可不知怎地,就是觉得水芙蓉只要手上一动,长剑随
时会压到自己的颈上,不由胆气均消,在秦川冷冷的扫视之下,灰溜溜地退了出
去。

  见那票人退的一干二净,小孙女扶起被推倒的爷爷,扶持过来向两人道谢,
尤其是那老爷爷双目俱盲,只靠着孙女奉养,小孙女已是他惟一的依靠,好不容
易从那票恶人手上救下了小孙女,口里不住感谢,一直打躬作揖,他年纪大了,
水芙蓉便武林中颇有威望,也不愿受他这等多礼,只好好说话,还没忘了打赏几
两银子,好不容易爷孙俩才千恩万谢地离开。

  「免了被糟蹋……吗?」口里轻轻沉吟着,水芙蓉美目微眯,似在心中咀嚼
着方才老爷爷感谢时的话,那专心模样只看得旁边的秦川一时无所措其手足,他
愈看愈觉得水芙蓉莫测高深,武功剑法极高是不用说了;但秦川方才不经意间将
杯中茶水取来试了试,他也是此中行家,一看便知茶水中下了极重的淫药,便你
功力真高到可是驱出体外,也要耗上不少心力。

    可以她年纪,便是有所奇遇,真能百毒不侵,但要不动声色化去茶中淫药,
那种手段却令人难以想象,再加上方才林中为她把脉之时的异征,他真的看不懂
这个女子。

  「秦少侠……」走上了楼,准备入房就寝,在各进房门的当儿,水芙蓉突地
似想到了什么,出声止住了秦川入房的步子。

  「不知姑娘有何见教?」听水芙蓉出声呼唤自己,秦川心中登时一阵乱,从
今儿遇到此女开始,水芙蓉对他的种种安排绝无意见,便是稍有拂逆,也是安然
处之,这是水芙蓉头一回主动叫唤自己,也难怪秦川难以心定。

  「方才那些人行事未免过份,芙蓉想趁夜去给他们一点教训,夜里稍晚才会
留在房内,还请少侠暂勿担心。」

  「这……是否由秦某前往为佳?」心知一票地痞流氓,不过能以多欺少,欺
负欺负卖唱弱女,水芙蓉即便身上有伤,要打发这票人也是易如反掌,但这可是
向佳人献媚的绝好时机,他又岂能放过?「姑娘武艺高绝,他们不是对手,照说
不用秦某多手,但姑娘身上有伤……」

  「这……」没想到秦川竟毛遂自荐,水芙蓉一时间倒犯了踌躇,照说对付一
批地痞流氓,即便自己身上有伤,也不会出差错,何况武林中人过的本是刀头舔
血的日子,对手绝不会因为你身上负伤就因此不忍。若真因为身上有伤就不敢动
手,武林中至少要少掉一半打斗,但见他盛意拳拳,倒也不好拒却,水芙蓉沉吟
半晌,美眸中似在思考着什么,缓缓地开了口,「还是芙蓉去吧!这毕竟是芙蓉
搞出来的事,何况他们竟下药暗算,此事芙蓉也该找他们要个交代,秦兄好生休
息好了……」

  「这……如此秦某也安心不下,不如让秦某与姑娘同行,彼此也好有个照应
吧。」

  见秦川如此坚持,水芙蓉倒不好严词拒却,「那……我们就走吧!」

  虽是众寡悬殊,但一边是武林高手,即便有伤在身也非易与,一边却只是地
痞登徒子之流,一交上手自是很快便分了胜负,不到片刻众登徒子已被打的满地
找牙,这还是水芙蓉与秦川没有刻意下重手的结果。

  即便胜败之数早定,但秦川对水芙蓉的疑惑,却重了一层。双方激战之中,
众登徒子见难以匹敌,自是要寻走路,可两人武功均不弱,又是一前一后堵住了
门户,想逃也没得地方逃,到最后没有办法,众人只得专心冲水芙蓉这边,秦川
不由心下暗笑,水芙蓉即便有伤在身,一剑在手的她也非你等可以对付的。

  却没想到众人冲到水芙蓉身前,竟一起扬手,粉红色的烟雾登时布满室内,
眼前不清的秦川心下骇然,忙不迭地退了几步,他不是不识货的人,这等烟雾不
只是扰人耳目,更重要的是一种奇淫春药,即便摒住呼吸,也会从毛孔而入,整
个人浸在其中,便有大罗天仙的定性,不过片刻之内也要淫性暴发,难以遏抑,
水芙蓉首当其冲,烟雾一起便被卷入,岂有脱身之理?

  可没想到烟雾散去之后,眼前的景象却如此令秦川目瞪口呆,只见水芙蓉亭
亭玉立门前,众登徒子都被打的软倒地上,一方面痛的哀叫,一方面却被淫药引
发淫兴,正自打着滚,可每个想钻到水芙蓉脚前之人,都被她一脚踢了回去。

  一身白衣的水芙蓉虽说发上衣上都沾满了淫邪的粉红色彩,整个人看似被一层
粉红色的纱雾笼罩着,想来并未特地避开满天飞散的淫药,却是容色如常,连眉
毛也没动了半根,平静的像是什么都没沾到一般,等到目瞪口呆的秦川终于回过
神走出房门时,水芙蓉才伸手拍了拍衣上沾染的淫药,好整以暇地走了出来。

  「这……姑娘……」虽见水芙蓉衣上还有几丝粉红未曾拍散,但此药淫性奇
猛,秦川无论如何也不敢伸手触及,心下却愈是惊疑,这般猛重的淫药,照说分
给十个功力精深的侠女也要欲火焚身、无法自制地向男人奉献身心,可水芙蓉却
是行若无事,彷佛这药性根本没沾到身子一般;更怪的是即便水芙蓉再有自信,
再是百毒不侵,但天下奇事奇物所在多有,她这样托大地任淫药沾身,竟似毫无
躲闪之态,要说自大也真够自大的了。「这……这些……」

  「秦兄放心,这些东西对芙蓉全无效用,」美目微飘,水芙蓉嘴角浮起一丝
复杂难明的笑意,纤手轻轻地拍了拍犹然沾在衣上的粉红淫药,虽说除了少半落
了地外,余下的都化到了手上,可她的表情仍是一点未变,看的秦全丈二金刚摸
不着头脑,「便沾上再多也没用的……真的一点用都没有……」

  ……迷梦之间张开了眼睛,水芙蓉竟见自己又回到那张大床上头,气氛一般
旖旎,外头一般黑暗,与先前不同的只是床褥上头的痕迹以及扑鼻而来的味道,
水芙蓉也是聪明女子,一怔之后便即想到,床上半湿半干的印痕,必是自己在前
一个梦里留下的痕迹,而这充满性欲诱惑的味道来源,就更不用说了。

  没想到就连梦境都能够连续,水芙蓉樱唇微动,眼中浮动的也不知是什么样
的情绪,却没伸手捏着自己好确认是否梦境,只是细看了看床上的痕迹,记得自
己原先在梦里遭淫之时,动作并没有很大,可那湿渍却是遍布床上,若不是自己
观察,还真以为另有其余女子在这床上受害呢!

  突地一双大手从后而来,一把将水芙蓉提到温暖的怀抱里去,她没有挣扎,
心知这不过是梦境,与现实全无关系,加上梦中的自己早就试过,根本没法使用
武功,再怎么挣扎推拒也是徒劳,反正到最后还是一样承受奸淫,还不如留点体
力去迎上接下来的滋味。

  见水芙蓉没有挣扎,身后那人也不暂停动作,一低头火热的口唇已吻上了她
粉凝的香肩,不住吮在肩颈之间,一双手更拿住了水芙蓉胸前两座恰堪一握的美
峰,火热难耐地搓揉起来,指间轻捻着两点殷红的蓓蕾,掌心所触温暖柔润,指
尖所捻灼热饱挺,在在都是充满了对男人诱惑的曼妙身材。

    光只这样紧贴之下,男人的肉棒便已怒扬,火烫巨伟地顶在水芙蓉浑圆结实
的臀间,那肉棒生的粗长,顶端处已滑过水芙蓉的臀瓣会阴,搁在水芙蓉幽谷口
外,溢流的汁流汨出泉水,正淋浴着那硬挺火烫的顶端,冒出嗤嗤蒸气,炽热的
气息不住熏灼着娇柔的谷口花瓣。

  虽说女体的要害被身后的男人控在手中,但水芙蓉却没有半分应有的抗拒,
只是微一甩头,秀发侧披,好让他吻吮香肩的大嘴不被头发阻碍,除了娇躯在男
人的挑逗把握之下,有着男人所想象的乳颤腰摇、赤体磨挲外,别说动作了,连
叫声都没有一句。

    微启的美目只看着被迫分开的玉腿,纤手缓缓游了上去,指尖轻分已令幽谷
敞开,一波波香甜汁液不住涌出,淋在肉棒上头,可她却除了用玉指去感受幽谷
中的汨汨流泉外,就再没有其它动作,彷佛正冷静地观察男人的爱抚,究竟能给
她带来多少感觉。

  那冷淡的模样,令身后的男子不由心中生火,他低吼一声,一把推倒了水芙
蓉,令她伏倒床上,双手扣住水芙蓉纤细的腰间,迫她雪臀抬高,像只伏地挺臀
的母狗一般。

  虽说这姿势对女子未免太过屈辱,但水芙蓉仍然没有反抗,只柔顺地屈跪人
前,高高挺起圆臀,那浑圆美丽的雪臀缓缓轻摇,甚至没夹紧玉腿,纤指仍轻分
着幽谷口处,让体内汹涌的汁液不住涌出,幽谷外头波光水滑,诱人已极。而水
芙蓉惟一的反应,就只有深深地低头,头顶着床,眼儿直飘向那正汨汨流泉的幽
谷,似是怎么也看不腻。

  一声低吼,那男人腰臀一挺,巨挺的肉棒破开谷口缠绵的花瓣,破开汹涌而
来的泉水,狠狠地闯入了幽谷,这回不像前次般动作缓慢、步步突入,而是勇猛
地突破窄紧的抗拒、缠绵的吸吮,一口气直捣黄龙,狠狠地重刺在那敏感已极的
柔嫩处,还不住向前突进、再突进。

    强烈的贯穿感觉从幽谷深处一直荡到心窝,终于让水芙蓉有了反应,她昂起
蓁首,娇躯一阵抽搐,幽谷紧紧地缩了起来,将侵入的肉棒甜蜜地吸紧,一点不
肯放松,喉中溢出了又似满足又似疼痛,也不知该如何形容的呻吟。

  双手紧扣住水芙蓉纤腰,控着她扭摇的动作不至使肉棒滑脱,男人勇猛地抽
送着,每一刺都深入到极点,在水芙蓉幽谷深处狠狠旋磨扣挖,似要将她的花心
都给刺穿挖开一般;每一退则是退到极点,只肉棒顶端的巨首在幽谷口处徘徊,
一阵扭转厮磨之后,才狠狠地接着下一次的勇猛突入。

    他的动作虽是威猛有力,但水芙蓉的娇躯却充满了甜蜜的吸力,竟连这般凶
猛的干法也能承受,随着他一次次地突入深处,水芙蓉埋在枕中的朱唇不住散出
如泣如诉的呻吟,又似享乐又似承受不住,纤腰美臀更在男人的手下徒劳地扭摇
着,又似抗拒又似迎合,那娇弱的声情动作,令男人欲火不由狂升,力道愈发强
猛,每一刺都深深地搅动着水芙蓉体内柔嫩之处。

  从背后而来的刺激,彷佛永远都不会止息,水芙蓉被刺的娇躯绵软,彷佛体
力都随着幽谷中被插的啪啪作响的汁液狂涌而出,再不留存体内,偏生随着他愈
刺愈深、愈刺愈有力,那柔嫩酥麻之处虽给刺的泉水猛溢,可无尽的体力却也随
之而生,不住支持着她扭腰挺臀,承受愈发火热的刺激冲击。

  终于在一阵袭卷周身的强烈抽搐之后,水芙蓉软绵绵丢了身子,一泄如注,
整个人也软绵绵地瘫了下来,而背后那人却不再支撑着她,只肉棒不住火热地喷
射,一波波热液喷洒在水芙蓉裸背上头,次次洗涤着不同之处,由背上过来的火
烫刺激,每一及体都令水芙蓉娇躯软绵绵地一震,虽说不是射在体内,却有种同
样强烈的滋味,尤其被射的地方多了许多,愈发令人狂乱难忍,等到男人射完,
她也已经瘫痪了,只觉整个人又陷入了迷迷茫茫之中。

  ……微一睁眼,如梦初醒的水芙蓉只觉梦里的余韵虽然还在,可随着身体的
感觉回来,那种高潮的刺激就好像已从身上消失,只存留在记忆之中,美目微启
之处正见到穿窗而出的残影,她嘴角微动,牵起了一丝似笑非笑的意味。

  一路行来走了近一个月,虽说随着时间流逝,水芙蓉的内伤已好了大半,便
是再对上铁星云也有一战之力,照说是不用秦川护法了,但对方如此殷勤,一路
上帮自己打点,水芙蓉倒也没法因内伤已愈便赶人,那种像用过了就丢的作法,
绝非武林人所能行。

  不过这一路上,水芙蓉白天赶路,夜里宿在客栈里头,表面上行若无事,任
谁也看不出异样,但每当入睡必生美梦,梦里的她永远都在那张大床上头,床上
的痕迹从来没清理过,每次梦到都加上了新的印痕,肉欲的味道愈来愈浓,每次
才到床上就令她幽谷中泉水连绵,只待男人下手奸污。

    而且每次梦中的床上,那男人愈来愈勇猛,肉棒插入幽谷的感觉也愈来愈强
烈,每次都换了不同的体位姿势,令她夜夜都有不同的体会,梦里的她与现实中
的她全然不同,在男人胯下百般承欢,享受着前所未有的美妙滋味。

  既是梦中,自就不须怎么矜持了,在那粉红色的大床上头,水芙蓉再没有任
何抗拒,虽不会主动求欢,连被男人摸上身时也是只任他尽情逗弄,一点没有反
应,连句哼声也没有,但无论男人如何对她,都没有丝毫抗拒,驯服的像是没有
一点主见般,朱唇雪股间精液也不知受了几发,犹如出水芙蓉般的娇艳肌肤,更
是时常受到精液滋润,床上的她肤质似是愈来愈好了,光滑粉嫩又白里透红,真
如鲜花初绽一般。

  可也不知是水芙蓉定力太强,还是梦与真实的距离太远,虽说夜里梦中总被
男人折腾的毫无抗力,可只要一清醒,那种感觉都消失的无影无踪,最多只变成
了心中的记忆,白天的水芙蓉装饰一般修洁、神色一般冷淡,与平常完全没有不
同,若有人知道她夜里春梦不断,必会大为惊奇水芙蓉清醒时的无动于衷。

  这一天终于来到了湖边,远远望着湖中小岛上的楼台亭影,秦川也知水仙门
到了,此处虽是山明水秀,远望亭台楼阁只在水光掩映之间,着实美不胜收,却
是人丁不旺,除了水芙蓉和她的两个弟子外绝无旁人,称得上是男人禁地,就连
当日杨阜贵为江南武林盟主,到此也只能等着水芙蓉出来讨论远征魔门之事,绝
不敢轻易踏足其上,更别说是萍水相逢的自己,他暗自叹了口气,眼见一方小舟
缓缓而来,只等着水芙蓉上了小舟,自己就该告辞走人了。

  等到小舟傍岸,秦川却觉奇异,那操舟的船夫竟是个将近老年的男子,只内
行人一眼便看得出来,这人虽是膀子颇有几分力气,却该不曾习练武功,但有男
子摆渡于此,难不成水仙门是男人禁地之事,只是武林谣传?还是说此人身份特
别?

  上了小舟,转回头见秦川犹自猜疑,水芙蓉难得破颜一笑,伸手轻轻招了招
秦川,「秦少侠若无他事,可否上水仙门来?此次芙蓉受秦少侠协助不少,还请
少侠让芙蓉招待,一尽地主之谊,如何?」

  「这……」摸不清水芙蓉是真想招待于他,还是只口头谦词?秦川只觉心中
谜团阵阵,却怎么也解不开来,他本还想出言谦让,但见水芙蓉盈盈美目注视着
自己,心中不由一荡,一路行来水芙蓉口中虽是对任何人都一般客气,美目却总
似在思考着什么,极少真正用心和人说话,像现在这样看着自己,可是破天荒头
一遭,他鼓起勇气,走上了小舟,只见那舟子虽不说话,眼睛却瞪大了少许,显
是颇为讶异,「如此……秦某便打扰了。」

  那小岛看似很近,但舟船行走,却也花了不少时间才泊到岛边,眼见水芙蓉
轻轻巧巧地下了船,秦川正想起身,却一声哎呀轻叫,不知怎地衣物竟卡到了坐
席缝中,这一起身,裤子登时撕了个口子,窘的秦川也不知该如何是好,他随身
行囊里是有衣物可供替换,但无论如何也没法在水芙蓉眼前做这种事啊!

  见秦川着窘,水芙蓉微微点头,缓缓走了开去,等到见她走到亭台之下,静
静等着自己,秦川才开始换起裤子来,一边对着身旁那一路上只上上下下打量着
的舟子轻声询问,「先生在此摆渡很久了吗?」

  「是啊……」本来见水芙蓉引此人进水仙门,那舟子便一肚子好奇,此刻听
秦川主动开口,不由得打开了话匣子,「老头子在这儿摆渡已经几十年了,水仙
子当日拜师之时,也是老头子渡她过来的呢……」

  「原来如此……」知道在这些平凡人眼中,武林高手和仙人看来都差不多,
全是高来高去,怎么也冒犯不得的,尤其水仙门每代掌门均号称水仙子,倒也不
致误听了他所言,只是自己一句话还没说完,那舟子已接住了话头,「老头子在
这儿摆渡了这么久,公子可是头一位被仙子引进来的男人!真是难得难得……」

  「哦?难道先生从来不曾上去里头吗?」

  「没的事,没的事,」那老舟子不住地摇手摆头,像是深怕被误解了一般,
「若非仙子发话,咱们这些小摆渡的可不敢偷偷上去,便有什么事相请,也只是
趁着渡人之时求恳,脚可是一步也不敢沾这洞天福地……」

  「这样啊……」没想到自己竟会是头一个被请上此处的男子,秦川也不知自
己为何得此厚爱,不过老舟子一打开话匣子,嘴巴停不了,「不过这位仙子也是
可怜人哪……」

  「怎么说?」

  听秦川这么一问,那老舟子陡地惊醒,打了自己一个嘴巴,显是在怪自己怎
么这样多嘴,但见秦川客客气气询问自己,虽不知此人是谁,但能与仙子同渡,
又被仙子邀上山去,还背着古琴,一身风雅之气,显是极有身份之人,他对自己
这小人物竟如此客气,不由令人感觉到不好生回答还真失了礼数。

    他伸颈偷偷望了望远处正玉立等待着的水芙蓉,伸手遮着嘴儿,很小声地开
了口,「这是段往事,公子可别说出去。水仙子原本是有婚约的,那时她不过十
六七岁,还不像现在这般仙子气韵,可成婚之后不过几日,便给休了回来,也不
知是为了什么原因;不过那时仙子的夫家也来了人向前一代的仙子好生赔礼,似
乎不是为了什么坏事,只仙子终究是没有嫁成,才留在山上清修,此中原因老头
子也不知道……可能有什么伤心事,公子可别问她。」

  「在下知道,多谢老先生告知……」

  ……又进入了梦境,可今儿梦里一睁开眼,水芙蓉登时大吃一惊,眼前的景
象与前几夜的梦里全然不同,红烛高烧、纱帐嫣红,自己身上凤冠霞披、一身红
艳,分明就是男女婚娶、洞房花烛的景象,尤其诡异的是,这些东西竟都有似曾
相识之感。

  不……不要是这样。水芙蓉眼儿转了过来,望着了另一边的梳妆镜台,面上
这层薄薄红纱,岂挡得住她的眼光?锐利的美目竟似看透了红纱,连纱中掩着的
自己面目也看的清清楚楚,只见镜中的自己容色青春稚嫩了许多,神情也不像早
已习惯的冷艳清雅,而是充满了紧张和甜蜜,又有着期待又怕受到伤害,纯是新
嫁娘既紧张害怕又甜蜜渴望的模样。

  眼前门开,一道身影左摇右摆地走了进来,虽隔着一层红纱,水芙蓉仍是将
来人看的清清楚楚,胸中不由大震,这怎么可能?

  「好芙蓉……呃……我终于……终于娶你过门了……」那人微微摇晃地坐到
了水芙蓉身边,轻轻地揭开了面纱,望着心爱的人儿,口里虽吐着酒气,可满脸
的幸福神色,却明明白白地显示出,他就是今夜的新郎,也是自己要嫁的人儿。

  不……不可以。感觉他一步步地为自己宽衣解带,床上的水芙蓉没有抗拒,
只娇羞地等待着他的动作,不时轻轻挪移娇躯,好方便他行事,可心中却是不住
狂跳,拚命地想要开口、想要嘶喊,偏偏整个人似被什么给控制住了一般,不只
动弹不得,连面上的表情都没法控制,只娇羞甜蜜期待着洞房花烛的春宵良辰。

  咬着牙感觉心中狂烈的跳动,水芙蓉终于被他剥了个一干二净,随之男人也
脱光了身子,虽不是极为强壮,清秀微瘦,但他不是武林人,而是个年年赴考的
书生,这样的身材也是够了,水芙蓉赤裸裸地仰躺床上,激动得芳心不住跳跃,
引动着胸前一对如初绽春笋的鲜嫩美峰不住起伏,紧张令她身子不由有些热意。

  「好芙蓉……我……我就来了……」见裸裎床上的水芙蓉肌理晶莹,白的如
冰雕雪琢一般,只肩上一点嫣红夺目,虽是美目闭上,睫毛却微微颤动着,当真
美的比书上所言的美人还要美的紧,犹如天仙下凡一般,说不出的娇羞清纯,看
的他一时无法动作,只一双眼在水芙蓉美丽的娇躯上巡游着,彷佛这是老天生下
的神物,令他再也不愿离开目光。

  虽说书中自有颜如玉,但就算真是美玉雕就的美人,也没有现在的水芙蓉这
样美丽,他强抑着陌生的冲动,入房前母亲的叮嘱言犹在耳,女子破瓜的第一次
是最难过的,若不让女子动情,便强行上马,也不知会痛成什么模样,说不定还
真会活活痛死呢!想到母亲递来的压箱底春宫图上种种图示,那书生愈发紧张,
发颤的手好不容易才鼓起勇气,放到了水芙蓉晶莹剔透,美的像会发光般的玉体
上头。

  依着书中的指示,书生俯下身去,温柔地在水芙蓉耳根颈上印下了一个接一
个的吻,一双手轻轻把握着两朵微挺的美峰,手指轻轻地搓揉着两点玉蕾,肌肤
接触处只觉柔嫩沁凉,那种说不出的美滋味,真令人无可言喻,令他不由心中惊
叹,古人所言果然没错,闺房之乐有过于画眉者,实是至理名言哪!

  口舌缓缓而下,吸吮着娇嫩莹白的香肌,当将峰顶玉蕾含在口中时,水芙蓉
吃痒不得,忍不住轻轻而笑,那又紧张又渴待的笑意,逗的他愈发想要了,双手
不由齐出,在水芙蓉乳上腋间不住轻搔,感受着那难以想象的润滑触感。

  「真的……好美啊……芙蓉……」感觉呼吸愈来愈急促,胯下那小便之物已
是又硬又挺,虽知接下来要怎么做,但无论对他或对水芙蓉而言,终究都是第一
次,他的动作虽渐渐从生涩转为享受,但心中总有一股紧张,好生辛苦地忍到现
在,才敢伸手渐渐下滑,去探水芙蓉该已潮湿敏感的萋萋幽谷。

  突地那书生面上一窒,酒气醺然的表情不翼而飞,变成了不敢相信的表情,
他伸手轻分水芙蓉洁白的雪股,望向那幽谷蜜处,却见幽谷口仍是花瓣紧遮,毫
无松动之象。当他伸手去拨开时,只羞的初尝此味的水芙蓉胸口又一阵狂跳,只
觉他的手指触及之处,都是以往连自己都不敢触及的秘密之地,可他的语气却带
着不敢相信的震骇,彷佛不是为了让自己怕羞而为,不由又是一阵紧张和惊惧。

  「没有湿……一点也没有湿……竟然一点都没有……难道我错了吗?」

  「夫……夫君……相公……怎么了?」眼前此情此景竟是毫无差错的重现,
水芙蓉心中虽是拚命狂叫,不要再继续下去了,可在男人身下的自己,却仍是毫
无所觉地开了口。

  「不……没有……芙蓉,你别担心……我再试一次……再一次就好……」口
中歉意间,书生不由沉吟着,「古人不会骗我的,一定可以……一定会湿的……
再试一次……」

  眼见他又要在自己身上再来一次,水芙蓉心中也不知什么感觉,又似愤怒,
又似恐惧,一口气在胸中积郁冲突,终于突破了封阻,大声地叫了出口,「不要
再看下去了!住手!」


[ 本帖最后由 cs1985818 于 2009-4-3 12:54 编辑 ]
作者: 雲淡風清    时间: 2009-4-2 11:39     标题: 一千零一夜二二夜·水之吟 作者:紫屋魔恋


     ***    ***    ***    ***

  胸口一痛,人猛地一醒,喉间一甜,硬是把一口未吐的鲜血吞了回去,水芙
蓉坐起了身子,只听得床前铮铮声响,她扭头看去,只见秦川坐在琴前,口角溢
血,正自喘息,一双眼不敢置信地望着自己,那古琴上头弦已断了数根。

  与此同时,水芙蓉发觉衣上似沾上了什么,一股血腥味飘入琼鼻,她细细一
望,只见床边染血,连自己雪白的睡裳上头,也沾上了血迹,床被枕间更是无法
幸免于难,显然是被秦川喷出的鲜血染着的,直到此时水芙蓉才感到一阵凉意。

    窗外雨丝纷飞,声音虽不大,却已雨雾蒙蒙,她轻轻吁了口气,摇了摇头,
也不管身上仅着轻薄贴体,将美好身材完全显露的睡裳,就这么下了床,望向床
前正调匀呼吸的秦川,眼中竟有些失望的表情,「你的幻梦大法出了岔子吗,梦
迷人?」

  本来还在心中寻思,该用什么理由打发过去,可一听水芙蓉之言,秦川整个
人都瘫了,水芙蓉竟连自己这般隐密的身份都知道了,还有什么能瞒着她?事已
至此,他反而放松下来,手也不再按着琴上仅余的一弦,沉声开了口,「你……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水芙蓉似是没在管秦川的反应,只纤手轻伸,取
下剑来,纤手轻抚剑鞘,彷佛想着什么,口中声音一如往常,清冷又不带情绪,
「当双目相对,那时芙蓉便感到不太对劲,只是一瞬即逝,快的让人察觉不了,
原没想到是你的幻梦大法,还是为是内伤太重,又兼赶路,才出现了幻觉……」

  「后来芙蓉太过疲累,在林间睡着时,梦到了以往从没梦到的东西,那时芙
蓉便发觉不对,一睁眼看到你,还有你的琴,芙蓉就知道是怎么回事,所以才邀
你一同赶路……」

  「让我做个明白鬼吧!」秦川冷冷一笑,整个人瘫坐地下,若水芙蓉知道自
己在魔门中的化名孟迷,或许还可说是魔门中一些意志不坚之人漏出的消息,但
梦迷人这名字,即便魔门当中知者也不多,水芙蓉如何发现竟是自己,难不成铁
星云会漏消息出去?「你怎么知道我乃梦迷人?这事即便在本门之中,也是绝对
的机密,想来师父该不可能告诉你吧?」

  「芙蓉何必听铁星云说?」嘴角微微牵动,曳出一丝苦笑,水芙蓉眉眼之中
颇带倦色,方才她惊怒之下,体内真气冲破界限,击破了秦川的幻梦大法,可真
气这般暴冲,对自身反而有害,水芙蓉运功默察一番,经脉已受伤损,幸好伤的
不重,若稍做疗治,不过三五日便可痊愈。

    反倒是秦川伤的就真不轻了,虽说水芙蓉不知梦幻大法根底,但见秦川连手
指都不敢动半根,专心致志地运功疗伤,嘴上勉强与自己兜话,显在拖延时间,
她心里的感觉也真不知该如何形容,是失望?还是庆幸?「在攻魔门之前,仔细
搜寻魔门人手的数据,原还只知铁星云有个号称「每一出手、必有奸淫之事」的
徒弟,名唤孟迷。」

  「当日与杨盟主一同攻陷魔门,芙蓉抽了时间翻阅魔门藏书,知道魔门千丝
万缕,支派不少,其中梦迷一脉还有传人,承接了梦迷一脉之主梦迷人之名,拜
在铁星云门下,两相联想之下,自然就猜到孟迷的身份了……再加上梦里之事,
芙蓉虽有所觉,却是无力动作,加上梦境连续不断,一见可知是有人操控了芙蓉
的梦境,若还不知你有问题,也就真是笨到家了……」

    水芙蓉纤手轻轻拨了拨飘在耳边的秀发,说不出的娇媚动人,可眼神语气都
没有半分容赦的空间,手中长剑虽还未出鞘,眼神却已盯紧了秦川,全不容他有
逃脱的空间,「若非你想窥视芙蓉的记忆,探知芙蓉的伤心事,芙蓉本还想看看
你的梦幻大法有多少本领的……」

  冷哼一声,秦川心下却不由骇然,他原以为这机密保密到家,没想到却有这
么多破绽,可惜梦迷一脉再无其它传人,这下子只怕要至己而绝了,「再多一个
问题,行不行?」

  「你说。」

  「是什么原因,让你全不受淫药影响,连我的梦幻大法,竟也勾不起你丝毫
淫欲?」说来这才是秦川胸中最大的问题,他见到水芙蓉两次中了淫药,却都是
行若无事,第一次或许还可解释成她暗运功力化解,可第二次就真的很离谱了,
中那么多淫药,若还能化于无形,那除非是神仙。

    更诡异的是以水芙蓉的武功,要避开对手的淫药该当易如反掌,可当对手洒
出淫药,爆出满天粉红药末之时,水芙蓉却是不躲不避,简直像是想试试淫药威
力般直冲进去,任她再对自己的定力和抗药性有把握,也不该如此。

  就算这些都可解为水芙蓉天生体质特异,百毒不侵,但连自己的梦幻大法都
失效,就真的令人难以索解了。虽说梦境与真实不同,但他的梦幻大法乃数百年
来不知多少前辈高手千锤百炼而成,一旦中了招儿,虽只能操控此人梦境,不像
催眠夺魂术法一般霸道强烈,可以将人的神智整个控制住,让他为自己所用,隐
秘之处却是远胜。旁人要发现此人中招可难上加难,中招者也无法与旁人商议,
总不能把梦里的事当真吧?

  尤其以他这样的好色之人,这梦幻大法更是好用,任你再怎么冰心玉骨、定
力高深的女子,在梦里也无法保得平时定性,若在梦中被男人调教奸淫,一次两
次还可忍受,十次八次或许也还能吃得消,再多试得几次,也要为之神魂颠倒,
在梦境之中被男人所征服。

    梦境里的感觉即便在现实里,也会影响到身体,被他用梦幻大法逗弄过的女
子,虽说身体还是处子,但夜夜被男人在梦里淫玩奸辱,相关经验也不知比平常
女子多了多少,等到终于被他在现实的环境下奸淫得逞,即便处子破身之时,也
会尝到无比的乐趣,当真身心都对男人千依百顺,再也无法自拔。

  可这招用在水芙蓉身上,却是一点效果也没有,虽在梦里头对水芙蓉奸淫强
暴了也不知多少次,可梦里的她虽是毫无抗拒,身体的感觉却并不强烈,始终无
法迫的她情欲难耐,主动向男人要求;更怪的是即便在梦里遭淫,动情之时现实
的身体也会有所反应,但当秦川以梦幻大法令水芙蓉在春梦里任人宰割的当儿,
试着水芙蓉的脉象却是一点动摇也无,就好像真的睡熟了一般,直到在梦里被插
入时才有点儿微弱的反应,此疑不解,他着实虽死有憾。

  虽是神情不动如山,但纤手却不由得微微颤抖,秦川眼尖,已看出水芙蓉眼
中微微的动摇,心下却不由叫糟,水芙蓉这表情虽是从未曾从她清净无波的面容
上浮现过,但这种眼神秦川却似曾相识,他心知不妙,看来自己真捅了马蜂窝,
恐怕真触着了水芙蓉的痛处,不过左右是个死,还真是没有差别。

  冷冷地盯着秦川动也不动的样儿,水芙蓉虽力持镇静,说话时却不由微微颤
起了音,如同被屋外的风声刮起了颤动一般,若非知眼前此人必死无疑,也不会
透露这秘密,只纤手握的剑柄愈紧,愈看的秦川心中震惧,「便如你方才所见,
芙蓉乃天生石女,药石无用,无论以什么方法,都无法使芙蓉动情。」

  心中的秘密许久许久未见天日,好不容易起了个头,水芙蓉竟觉有种全盘倾
吐的冲动,反正这人离死不远,绝逃不过自己剑下,趁这机会把这尘封不得的机
密说出口,也免得一直窒在心里,总觉得不舒服,空着的手竟不由轻轻地挼起袖
子,露出了臂上一点殷红的守宫砂。

    「当日芙蓉本已出嫁,但不论丈夫如何挑逗,总是不能情动,最后他失了耐
性,索性霸王硬上,弓却也无法如愿,因此而将芙蓉休弃,因此芙蓉回归本门,
专心苦练下才有今日修为。话已至此,你也该死的心甘了,可惜,这样死法还真
有愧你出手奸淫之名啊,梦迷人……」

  眼见水芙蓉长剑在手,指向自己胸口,看着她嘴角溢出那丝又似凄凉又似失
望的笑意,秦川灵机一动,他本以为水芙蓉之所以不惧淫药,便见淫雾满天,仍
是毫不迟疑地冲了进去,是因为仗着天生石女的本质,根本不怕淫药之力;可看
到了她这等神情,再联想当日水芙蓉的模样,一个念头竟在脑里呼之欲出,「且
慢……且慢……」

  「怎么?还有遗言吗?」手中长剑轻点着秦川胸前,水芙蓉心中轻喟,本来
以她的性子,和淫贼正面交锋,对方的淫药邪法既对自己无效,便是杀手无情;
但此人的梦幻大法虽对自己无效,可梦里尝到的滋味却是难得,全非现实情形下
的自己所能体会,反正梦境非真,梦里无论被怎么样,她倒真不放在心上,若非
此人竟想探她的记忆,探到了水芙蓉最痛的心伤,她还真不想动手杀他,难得透
露心声,水芙蓉都不由有些多愁善感起来。

  「不,只是一个交易……看水仙子愿不愿意,」见水芙蓉已恢复了冷静,手
不颤剑不晃,除了眼中那抹奇异的神彩外,整个人几已回到平时冷淡的样子,秦
川不由心下暗惊,也不知自己所想是否正确,但保命乃人之天性,即便再微弱的
可能性,也非得捉住不可,「在下有一压箱奇珍,名唤万毒合欢散,若水仙子能
以此破去天生石女之身,是否可留在下一条性命?」

  「是吗?」水芙蓉微微一怔,秦川此语竟击中了她心中最深的一丝盼望。

  这万毒合欢散之名,水芙蓉也曾耳闻,乃是苗疆医毒双修的高手所创,以数
百种毒物为根基,以毒攻毒之下消去彼此毒性,催情迫淫的药力却是百倍提升,
威力霸道至极,虽不像一般淫贼所用媚毒,中此毒者便未男女交合也不致伤身,
可淫威却远远过之,号称要抗住此药,非要得道天仙不可;只是此药难求,又是
药力过于霸道,有伤天和,是以连当日研发此药之人也不愿多造,还在毒鉴中殷
殷叮嘱,若非药石无灵之石女绝不可用,是以连水芙蓉走遍大江南北,也是耳闻
而不曾见面。

  见水芙蓉竟微微一怔,一时没有动作,秦川心下一舒,看来自己还真地猜对
了。梦境之中虽未能引发水芙蓉情欲,却也隐然可见,此女对男女性欲并非避如
蛇蝎,承受度还真的不错,显然若非天生石女之质作祟,这看似清雅娇贵,全不
对凡尘事动心的仙子,对性爱之事并不避讳;再加上方才梦中看到她的记忆,虽
是未窥全豹,却也可推测得出,水芙蓉其实是想要破身的。

  若自己所猜不错,水芙蓉之所以对淫药绝不避让,原因并非自己原先所想,
她仗着自己的特异体质,是以不惧不屈,而是因为水芙蓉本心根本就想要一试男
女滋味,是以亲身迎上淫药之威,想看看能否勾动体内情欲,偏生淫贼的春药手
段每每令她失望,只是这种事情水芙蓉怎么可能宣之于口?旁人除非知其根底,
又像自己一般善于察言观色,要洞察水芙蓉心中所想,可是难如上青天了。

  见水芙蓉沉吟,好一会儿都没有说话,秦川心知她正在考虑自己的提议,不
由更鼓起了如簧之舌,「男女交合,乃是人道大事,男女之身天生便为了交合而
设,和合阴阳、交媾欢愉,实乃人生至乐,姑娘天生丽质,偏偏生了这么一个身
子,若是如此终老,岂非老天开的一个大玩笑?姑娘既是先前查询本门情资,自
知本门中人虽有好色者,却是怜香惜玉,本门秘术对女子乃至高无上的享受,经
受者无不是喜上眉梢,即便开始时强来,但事后只庆几生福缘方能得此,人生苦
短,若能得片刻欢乐,已是不负此生,姑娘何不一试?」

  听着秦川愈说愈是不堪,水芙蓉却没有出言反驳甚或阻止,只停剑默思,外
头雨势不停,水滴落地愈来愈响,一声一声似是在为秦川的话语伴奏,虽是声声
入耳,但水芙蓉这石女之身当真是水泼不进,就连淫药春梦都诱之不得,又岂会
败在秦川几句话之下?

  「与万毒合欢散同等威名的雾露乾坤与活色生香芙蓉都已试过,只是仍然失
望了……」水芙蓉嘴角轻抿,一丝凄然笑意浮现,「即便万毒合欢散药力更烈一
些,也未必有效。何况……何况你怎知芙蓉不会先下手杀你,再从你身上取得万
毒合欢散?要以此保命,还不够吧?」

  「这个……」听水芙蓉语气虽是平静,可威胁要杀自己却有种不容置疑的肯
定,秦川倒还不惊,但听说连雾露乾坤与活色生香两大淫毒,在水芙蓉身上都无
所施其技,心下却不由打鼓,这两项媚毒虽说毒性较重,若不交合于体大伤,但
挑逗情欲的淫媚威力却远胜一般淫药,若水芙蓉当真连这二毒都试过,却还是不
能动情,显然她久修道元,致使石女之征太过密合难破,万毒合欢散虽是天下淫
药之首,也不知在水芙蓉身上能否生效?

  秦川心思飞快流转,思考着破解之法,嘴上却不得不反驳水芙蓉之语,「若
万毒合欢散真能令姑娘动情,接下来便是破瓜开苞,水仙门中再无男子,如果姑
娘当真杀了我,不知要找谁为姑娘破身?总不成找那位半老舟子吧?」

  「有何不可?」听着窗外雨声滴答滴答地叩着心湖,水芙蓉唇边泛起一丝讥
讽的笑意,「那位老人家在此摆渡了这么久,一生平淡从没遇过什么惊喜之事,
若有仙子垂青,只怕他作梦都要笑醒过来,如此也算积福,总比留下你一条命,
让你再出去残害无辜女子要好些,何况万毒合欢散能否生效,还在未定之天,你
这担心也担心的太远了。」

  「这可不成吧?」听水芙蓉拿这理由来驳自己,秦川心下反定,这种无聊的
理由,怕连水芙蓉自己都不信,纯粹是用来拖时间罢了,想来自己这提议也真令
水芙蓉有些动心,即便梦幻大法反冲,自己内伤不轻,但若死前能夺这绝色仙子
贞洁之身,当真死也含笑。

    「女子破瓜之事最是要紧,何况……何况姑娘天生石女,便是动了情,破瓜
之时也得小心翼翼,以免只痛不快,教个普通人来给姑娘干这事,实在是暴殄天
物。在这方面在下虽是不才,却也有一日之长,由在下为姑娘破瓜,在下必竭尽
所能,让姑娘即便痛楚难免,感觉也比鲁男子好得多……」

  「即是如此,就取药来试试吧!」收起长剑,水芙蓉眼神却不离秦川之手,
只要他有所异动,立时便要一招下去,先夺其命再说。

  「嗯……」心思电转,秦川已定智计,若这招再不奏效,自己也真该死了,
他伸手在怀中细翻,似是这万毒合欢散收的甚为隐密,实则是趁水芙蓉眼光不到
之处,偷偷将怀中所携的三包药粉合成一包,虽说媚药最须适量,多了令未尝此
味的女子情欲烧的疯狂反为不美,但水芙蓉天生石女的程度也不知多么严重,不
加重药量秦川可还真不放心。

  自秦川手中取过了小药包,那青绿色的粉末着实有些怵目惊心,份量感觉也
多了一些,但万毒合欢散淫名赫赫,是自己最后的希望,水芙蓉倒也真不想随意
胡猜,她一口将药全吞了下去,垂下头定眼看着秦川,似在等着药力发作,便是
秦川生死之期。

  「稍慢一些好吗?」见水芙蓉冷盯着自己,秦川不由苦笑,就算试过百般淫
药,可水芙蓉对男女之事的情趣,还真是一无所知,这样冷心盯视之下,十分药
力也得减了三分,「这万毒合欢散药力强悍,是以发挥须点时间,姑娘何不先去
好生洗浴一番,洗的干净清洁,到时床上纵欢,也舒服的多?最多是事后再洗浴
一回,干干净净的行事乃是一大享受,不可不知……别这么瞪我,若姑娘怕我乘
机逃逸,大不了点了在下穴道,让在下无法可逃……」

  「那倒是不必,」感觉入腹的万毒合欢散,已使腹中隐隐有些热力,水芙蓉
心知这是媚药生效的兆头,只以往再强悍的淫药,在腹中鼓荡一番后也重归寂静
无波,她倒也真想稍稍耗点时间去试试,这么长时间以来,她锻炼最深的便是耐
性,何况水芙蓉生性好洁,方才被秦川呕出的血沾染了衣物,血腥味着实熏得难
受,也真想好生洗浴一番,「你身负重伤,若妄自提气施功,没逃得多远便要吐
血倒毙,还不如等着看药力是否有效吧?」

  见水芙蓉拔步便向外走去,秦川想了想,在水芙蓉推门而出之时总算开口,
「姑娘的浴房……旁边壁上是否有洞?在下还真想瞻仰瞻仰如此美景……」

  「若是药力生效,以后自有机会的……」听秦川话意虽淫,语气却是慢条斯
理,彷佛那是理所当然的事一样,光听语气全听不出此人淫邪之心,水芙蓉芳心
不由微动,也不知这种窥浴之事,在正常夫妻之间究竟算不算常有?嘴角竟不由
飘了一丝笑意出来,美人含笑媚态万千,相较于先前难得一笑,又或只是礼貌性
的微笑。

    此刻的她真有种活了过来的感觉,看的秦川不由心痒痒的,似是想起了什么
般,从怀中又取出一颗小丸,「姑娘洗浴之时,不妨将这药加入浴盆之中……这
不是淫药之属,姑娘放心,只是用以润肤养颜,好让姑娘洗浴的舒畅些……」

  整个人沉在暖暖的浴池之中,水芙蓉只觉得加了药的热水竟有种醺醺然的力
量,也不是如酒般令她沉醉,而是让热水彷佛想要钻进自己身子里头,肌肤上的
感觉加倍柔嫩,好像整个人都暖润了许多,看来秦川所言确实不假;不过水芙蓉
也知秦川没有尽言,这药物虽说感觉上不像淫药,也没有催情之效,但在洗浴之
中,水芙蓉便觉肌肤软绵,浸浴之后彷佛整个人都要融化一般,若是浸得久了,
浑身舒服之下,毛孔似都被暖的开了,自有加强体内药力发散之功。

  与以往遇上淫药时的感觉不同,这回的万毒合欢散在腹中隐隐而动,竟不像
以往那般没一会儿便消失无踪,加上洗浴在这般水暖之间,肌肤愈形放松,那药
力更是缓缓地在体内游走,动作虽是不快,却是毫不停息地刺激着她,水芙蓉也
不抗拒,只令那药力在体内逐渐发散,一边玉手轻抚嫩肌,触手只觉竟有种敏感
渴望的感触,全不若以往怎么抚摸都不会动情。

  蒙蒙水雾之间,水芙蓉一双玉手缓缓而动,纤指轻轻地捻着胸前一对饱挺高
耸美峰上的玉蕾,以往这样的动作自己从没少过,可这回却是不同,是因为万毒
合欢散的影响吗?还是因为知道有个男人正在房里等着看自己是否动情就要破身
呢?纤指轻轻一揩,一股无以形容的酥麻火辣登时涌了进来,水芙蓉垂目一看,
不敢置信地发觉玉腿当中,水波竟似摇动着,除之前在被秦川操控的梦中之外,
她还真是第一次感觉到,自己竟有种要动情,幽谷里头也会湿润的滋味哪!

  深怕这只是自己的错觉,水芙蓉吸了一口气,微颤的玉手顺着动人的曲线缓
缓滑了下去,渐渐滑进股间,指尖轻轻地触及幽谷口那遮掩的花瓣,一边颤着一
边探入,只觉纤指虽未及突入,才只在花瓣上头微微抖着接触,已是一股异样滋
味袭入体内,等到纤指滑了进去,水芙蓉娇躯不由一颤,快乐地发觉幽谷之中不
知何时已经湿濡了,那种感觉与洗浴的热水全然不同,又滑腻又黏稠,光触及都
是种前所未有的享受,更不说那处的肌肤竟变的如此敏感,只纤指微颤的一触,
已是整个人都如触电般颤了起来,差点就发出了呻吟声。

  只觉腹下一股热火烧上,自己触及之处愈发烫的惊人,显然这回自己是真的
对付不了这淫药之威了,水芙蓉似哀婉又似享受地一声叹息,芳心却不由驰想,
光只是自己稚嫩的动作已是如此了,这秦川号称出手奸淫,每一出手必生奸淫之
事,当自己落在他的手里,他那调情的手段会让自己变得如何?

  虽知自己若真动情,上了秦川的床只怕撑不得多久,毕竟在经验上差别太大
了,自己还未被秦川弄上床时,绝不能随意动作,若欲火先泄,只怕在他胯下再
经不得多久,但玉手抚在身上的感觉实在太奇妙了。当日嫁不出去,回到此处修
练武功时,水芙蓉心有不甘,虽不敢在师父面前提起,但夜阑人静,又或洗浴之
时,一双手总在自己身上肆意游走,寸寸肌肤都不曾漏过,偏偏却是怎么也动不
了情衷,那里像现在这么有感觉?

    水芙蓉没办法忍耐,一手轻扣股间,在幽谷口处轻轻抽动,指尖不住抽挖出
一波波的乳白蜜汁,另一手则是陶醉地搓揉着一对高挺饱满的雪乳,只觉愈抚愈
是快活、愈摸愈是酥痒,有种渴望在体内不断地蕴酿着,这难道就是动情的感觉
吗?水芙蓉不知自己该心醉还是心碎,只是不住抚弄自己,眼角不知何时已滑下
了一串火烫的泪珠。

  只觉身子里那种想要的感觉愈来愈旺盛,水芙蓉深吸一口气,滚热的水气透
入鼻中,令她不由浑身皆暖了几分,她纤手轻轻拨弄幽谷口那柔嫩的花瓣,慢慢
令幽谷敞开,整个人一下沉身下坐,连头都没进了水里,只觉那温暖的水热从每
寸毛孔侵略入体,耳内鼻中,连张开的樱唇都不曾放过,更别说在自己手下微敞
的幽谷,那热水似已漫到了最里面,水波荡漾中一股酥热直透心窝,滋味既甜蜜
又陌生,却是全然压抑不下。

  也不知这样在水中浸了多少,待到胸中气尽,水芙蓉才弹起了身子,那种像
要窒息般的感觉如此曼妙,令她真不由想再试一次,可幽谷中酸麻难当,水芙蓉
虽未曾人道,也知再这么下去,在上床前自己恐怕要先泄了身子,虽说她也极想
自己尝试这前所未有的感觉,但心中却有丝异念愈来愈清晰,想把这美妙的一刻
留到床上去。

  听得门开,秦川双眼一睁,入目的美景差点把他的眼都晃花了,此刻的水芙
蓉赤着纤足,连睡裳都不穿了,只一条白色的浴巾裹着那莹白如玉的娇躯,玉臂
粉腿尽皆暴露,秀发湿湿地透着亮光,眉梢眼角颇带一丝幽怨的晕红,柳眉不黛
而黑、樱唇未抹而红,娇羞的模样与平日那衣裳齐整,神态端庄犹如观音下凡的
模样真是大有不同。

    秦川原就好色如命,否则练梦幻大法也不会偏离常轨,练到专门在梦里对女
人上下其手的地步,一见水芙蓉如此娇美,不只形态真如出水芙蓉,眼神中更透
着诱人的风情,要说她并未动情,只怕连水芙蓉自己都不信。

  看秦川一双眼儿贪婪地打量着自己,喉结不住鼓动,彷佛想一口把自己给吞
了下去,看的水芙蓉不由羞意满身,纤手轻轻地抚着未干的秀发,将发丝撩到了
身后,娇躯婀娜多姿地走到了床边,好不容易才能将平时可以平静说出的话儿透
露,「梦迷人……你的命,算捡回来啦……哎……」

  听水芙蓉这一说,见她百媚千娇,秦川不由食指大动,他猛地一扑,将水芙
蓉推倒床上,微一俯首齿牙轻咬,头一偏已将水芙蓉蔽体的浴巾解了,入眼处却
是一对耸翘的饱腴美峰,既柔软又富弹性,兼且胀美如桃,内中犹如充满了水般
不住微晃,傲人的峰峦间不住透出浴罢的乳香,莹然如玉的肤色中缓缓透出娇艳
的桃红色泽,光看都不由令人魂销,更别说这般亲近地闻嗅。

  被眼前美景诱的心思一荡,好久好久秦川才能抬起头来,不好意思地对着水
芙蓉微微一笑。虽说被推倒床上,连蔽体的浴巾都给剥了,但水芙蓉却是毫无愠
色,只嘴角微动,任他赏玩风光,就似个温柔的大姐姐,对上年轻稚嫩的小弟弟
般,那模样看的秦川愈发窘了。

    不过他也是风月场中高手,自知此时绝非退缩之刻,竟又俯下头去,张口轻
轻吻住一边玉蕾,舌头湿润巧妙地动作着,点拨含吮、舔舐吸啜,等那玉蕾在唇
舌的卖力服侍下渐渐绽放时,才移师到另外一边去,同时双手也不闲着,在水芙
蓉玲珑温暖的娇躯上游走着,虽说一双眼只黏在水芙蓉颈上胸前,但光只用触觉
去感受水芙蓉曼妙的曲线,也是一种享受。

  好不容易等到秦川一阵风般的挑逗过去,到他再抬起头时,水芙蓉眼中已是
水光蕴蕴,美白的肌肤透出嫣然媚红,着实美得夺人心魄,秦川这时才开了口,
还不忘用带着些微须根的下巴轻轻地在高峰上磨挲着,「水姑娘真是好美……好
香……现在我看出来为何梦幻大法失效了,根本一开始就错估了水姑娘的傲人身
材,只怕水姑娘一入梦……就知道是着了暗算……怎么有这么大?」

  听秦川赞自己既美又香,已被体内欲火渐渐烘的发热的芳心不由有些难以抑
压,尤其当他问到自己一双傲人美峰之时,水芙蓉心下不由娇羞,羞意愈增欲火
愈旺,幽谷间竟已湿濡起来,方才出浴池时的擦拭彷佛都是白费功夫,「从……
从被休了回来……芙蓉单独之时,总想试试能否令自己动情,所以才自己伸手搓
揉……慢慢弄大了起来……啊……」

  舌头火辣辣地在那撩人的美峰上缠卷不休,彷佛极为迷恋这对高挺饱满的酥
胸,秦川见水芙蓉颜色温柔,不由大着胆子多了几句,「依在下的经验……这么
丰腴的美乳……又这么娇嫩诱人,水姑娘若非石女之身,必是甚为淫荡,却不知
在下经手之后,又是如何?」

  「别……别高兴的这么早,还早呢……」感觉身上的秦川已是跃跃欲试,那
硬挺的肉棒只隔着一层裤子,根本难掩其热力,火烫地烘着水芙蓉的下体,腿根
处不由酥软了。水芙蓉美目微闭,任秦川一边宽衣解带,一边不忘了伸手在自己
身上来回爱抚,所到之处涌起一波波甜蜜的狂潮,这前所未有的滋味,令她不由
肌理酸酥,只待男性的开采。

    等到他又压回自己身上,肉棒火烫地触着幽谷口处已待开放的花瓣,水芙蓉
轻挺纤腰,微微咬牙,谷口花瓣微启,已和肉棒吻到了一处,幽谷口处被撑开的
感觉既有微疼,又带着一丝满足的感觉,花瓣温柔地咬着肉棒的巨首,幽谷紧密
的吸吮,加上微扭腰臀的诱惑,一点一点地将肉棒迎了进去。

  见水芙蓉虽是动情,却还有三分神智,迎合他的感觉是这般清醒,秦川心中
不由大讶,三倍药力的万毒合欢散之下,竟还没有欲火焚身,可怜兮兮地哭求男
人奸淫,甚至本性也未迷,还真是难以想象之事,真令人错觉水芙蓉非是凡女,
而是天仙下凡,若非仙肌道体,如何吃得消三倍药量万毒合欢散的霸道?若非感
觉水芙蓉幽谷之中水滑腻缠,对侵入者已是欢迎至极,他还真怕的想悬崖勒马,
先好生爱抚一番才敢动手呢!

  微微推进,终于触到了那层阻碍,秦川的开苞功夫已臻化境,自不会就此收
手,为了避免让水芙蓉太过疼痛,他微微推动,肉棒一点一点地挤进膜中,准备
在她不知不觉间破了那美妙的花苞,还不忘在水芙蓉敏感的乳上大作文章。

    他经验丰富、深谙此道,一见便知水芙蓉的胸前必是要害,唇舌动作之间,
也不忘魔手在那火热的乳上搓抚不断,偶尔还大力抓了几下,他的温柔和粗暴,
在在均非水芙蓉所可承受,只逗的动情的她浑身灼热,一时无法自拔,幽谷中不
住涌出甜蜜的汁液,浸润着侵入的肉棒,好让肉棒滑动之间愈发方便,连腰臀都
不由自主地扭动起来。

  但说来也奇怪,虽说秦川百般功夫之下,逗得水芙蓉淫蜜滚滚,情热无法遏
抑,可那层处女膜却是柔韧已极,任秦川怎么突破、怎么施压,总是牢牢坚守着
防线,怎么也没有崩溃的征兆,秦川虽是吃惊,却仍锲而不舍地动作着,即便总
是无法突破最后一层屏障,口舌身体却是千方百计地挑诱着水芙蓉丰沛的情欲,
只逗的她娇喘连连、媚声嘘嘘,好一阵子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被秦川的魔手逗的情动已极,水芙蓉一时间只知在他身下婉转娇吟,体内情
欲一发不可收拾,好不容易等到一波高峰过去,连秦川都已感觉到水芙蓉已泄出
了处子阴精,肉棒虽未曾奏功,仍是爱不释口地吸吮着那甜蜜的阴精,娇喘未休
的水芙蓉终于有机会开口。

    「哎……若是……若是硬来便可破身……芙蓉……芙蓉也称不上石女了……
那时候……呜……那时候他忍耐不住……也曾试着硬上……却是怎么也突破不了
啊……试了好几次也……也都一样……若你……若你没法给芙蓉破瓜……也是天
意,芙蓉并不……并不怪你……毕竟……毕竟是你让芙蓉有了……有了泄身的感
觉……啊……」

  看着边说边喘,又像要哭出来又像在捕捉那美妙的余韵的水芙蓉,极难得见
她如此软弱的模样,秦川嘴角竟浮起一丝诡笑,他俯下了头,在水芙蓉双峰上一
阵轻咬,咬的水芙蓉又酥又疼,这般侵略性的感觉,在此刻的她感觉上却是如此
美妙,禁不住呻吟出声,却听得秦川凑到自己耳边,暖热的气息不住灼着耳鼓,
说话间又一股酥意直透心胸,「好芙蓉……你是个名动江湖、高雅娇贵,犹如天
仙下凡的绝色侠女,是不是?」

  「嗯……」不知为何秦川转开了话题,也不知自己能否破得了身,一时心茫
间水芙蓉只能轻声回应。

  「而我这出手奸淫……是个对女人而言再坏也不过的坏淫贼了,是不是?」

  「当……当然……」

  「像你这样的绝色侠女,还是处子之身,落到了我这淫贼手里,一般而言会
有什么后果?」

  「那……那当然是……」虽不知他为何扯到了这方面,可在他的话引导心思
之下,水芙蓉仍是含羞道出那可怕的后果,「当然是被你强行……强行给破身奸
污……芙蓉再怎么哭求讨饶……也无法让你大发善心,到时芙蓉哭的愈伤心,表
现的愈软弱,愈是吃痛不过,你……你这坏淫贼愈是高兴……光看芙蓉被你尽情
糟蹋,淫贼就是得意;如果……如果还大动淫邪手段……让……让侠女失身后不
由自主地被你征服……淫贼更是得意的很了……」

  「就是这么回事,」秦川诡笑着,伸手在水芙蓉胸上轻捏了一把,这回的动
作全不似方才即便粗暴中仍带温柔,全然是淫贼发泄式的玩弄,若非水芙蓉已给
体内强烈的药力加上心中的淫思逗的淫火高燃,还真吃不消这一下,迷茫间只听
得秦川的耳语,「好芙蓉……水仙子……坏淫贼要来……要来强奸你……你……
好好哭叫几声来……让淫贼听听吧……」

  本来在娇羞地说出秦川想她明说的话儿时,水芙蓉便已或明或暗地感受到这
人想做的事,现在听他这么说,虽有些羞人,但倒不怎么出水芙蓉意外。何况她
也知道,以秦川的手段,对上平常女子自有办法令其欲仙欲死,在情迷意乱间全
然忽略了破瓜的痛楚,直到秦川得了手,才会让女方知道花苞已破,那肉棒已探
上了自己最隐密的所在。

    偏生那时米已成炊,已给他探到了最敏感处,便想反抗也没得反抗了;偏偏
自己生了这么个身子,若非万毒合欢散药力霸道威猛,自己便连动情也难,他想
温柔地为自己开苞自是力有不逮,只怕真的得用上强力手段了。

  虽知这么做自己必是痛苦难当,说不得还会痛不欲生,但这石女之身是水芙
蓉一生之痛,给这种天生肉体折磨了这么久,心中的难过真不足为外人道,水芙
蓉心中是一千一万个想要毁掉自己,即便就此沉沦也在所不惜,想要摆脱这种本
性,自是要付出代价的,虽知接下来会是极其痛苦的一刻,水芙蓉却只想承受,
内心深处竟不由觉得就是要受到这等苦楚,才算付出代价。

  轻轻咬着银牙,水芙蓉眸中盈盈欲泪,却仍勇敢地点了点头,口中的嘤咛呻
吟柔弱娇甜似可掐出水来,「你……你这坏淫贼……把芙蓉弄成这样……还……
还这么糟蹋芙蓉……哎……痛……」

  一声痛楚的哭叫,水芙蓉只觉幽谷中一阵撕心裂肺的痛楚传来,秦川竟运气
在肉棒之上,强抑着那上头的敏感,彷佛一把利刃般狠狠一刺,水芙蓉虽是石女
之身,那层膜厚实难破,却只是和一般处女的处女膜相较而言,其娇嫩处仍不若
身体肌肤,更别说秦川内功已有相当造诣,这一运功肉棒硬挺的彷佛金石,一刺
之下即便不能洞穿木石,硬度也差不了好多,处女膜自非其敌手。

    只听得水芙蓉一声哀吟,娇躯整个弓了起来,吃痛不住的她下半身紧紧缠住
了男人,不让他继续动作,原本的温柔甜蜜感觉似都被这一刺一扫而空,只余下
撕裂的痛楚留在幽谷之中。

  一挺到底,等到肉棒全盘没入水芙蓉体内,秦川才敢收功,一时间也不由龇
牙裂嘴。内功虽是好物,以他的修为一运上功力,双手双脚都可变的坚若铁石,
分金断玉如等闲事,但用来分金断玉的手足并不是不会痛的,最多只是感觉钝化
了些,肉棒其坚不若手足,敏感更胜暴露于外的身体,这一运功硬刺,虽是终于
将那层膜突破了,把水芙蓉从处子变成了妇人,秦川也不由一痛,若非终于侵犯
了水芙蓉这等绝色佳人、高贵侠女的满足感作祟,只怕早要痛的抱棒哀嚎一番。

  加上吃痛不过的水芙蓉娇躯紧绷,原已窄紧的幽谷将入侵的肉棒紧紧夹住,
深怕他再动上一动,那种被紧吸的感觉若是适度,原是无上美味,可若夹的太用
力了,就不由生疼,相较之下突破处女膜之时,肉棒上头感受到的痛还真不算什
么。

    直到此时秦川才知道水芙蓉所受的是什么苦头,即便连他胯下淫女无数,破
过的处女膜不知凡几,可也是头一次遇到这般厚实难破的,想来换了一般淫贼,
就算水芙蓉主动献身,怕也没那种手段来破她的身;若水芙蓉不想嫁人还好,可
她偏偏是已试过了洞房花烛,却是碍于最后一关,而不能真正成为女人,若不是
今天遇上了自己,水芙蓉也不知要怎么幽怨下去。

  心思及此对身下泪水涟涟的侠女,秦川胸中不由涌出强烈的疼惜之意,他忍
着肉棒被紧紧夹吸的痛,俯下身去吻干了水芙蓉面上的泪珠,痛的连柳眉都皱起
了的水芙蓉原本虽有心理准备,但破瓜实在太痛,竟不由有些六神无主,直到秦
川的吻印上脸来,这才慢慢舒化。

    任秦川的口舌温柔地舐去面上的泪珠,同时亲吻着娇嫩的香腮,虽说当秦川
的嘴滑上水芙蓉樱唇之时,她仍忍不住偏过了脸去,不让他攫住樱唇,但秦川也
不为己甚,口舌缓缓向下,流过水芙蓉娇嫩的脖颈雪肤,渐渐滑上那对高耸饱挺
的美峰上去。

  虽说被这痛楚弄的整个人都冷掉了,但也不知是体内药力作祟,还是那层膜
终于破了之后,肉体总算能感受水芙蓉的希望,变的容易动情起来,当秦川的口
舌落力地在水芙蓉乳上吻舐逗弄之时,水芙蓉竟身不由己地颤抖起来,彷佛身子
又复火热,既已破了身子,这般挑逗与先前所感又是大有不同,她渐渐被舐开了
毛孔、舐开了心防,幽谷中慢慢地放松,一双玉手搂到了秦川背后,呵气如兰的
樱唇里不断透出甜美的香氛。

  「还很痛吗?」

  「嗯……痛的很呢……好像……好像身子都要裂开来了……」幽谷中虽仍疼
痛难当,彷佛里头正有刀割着一般,但在水芙蓉留心之下,女子初夜破瓜之痛她
听也听得多了,虽知自己难以失身,可心中早已有所准备,虽没想到竟是如此苦
楚,但一阵撕裂般的痛苦过后,身子渐渐恢复过来,加上在秦川的逗弄之下,体
内万毒合欢散的药性逐渐发散,抵消了石女之身的钝感,水芙蓉竟觉身子渐渐又
燥热起来。

    知道在自己的放松和秦川的抚爱之下,合欢散药力已渐渐操控了自己身心,
她放松了身子,既然是早晚都要来的,就让它猛烈的发生吧!「不过……不过没
关系……你……你可以继续……淫贼欺负侠女的时候……可不会怜香惜玉……」

  「也不一定喔……」虽觉水芙蓉身子开始发热,幽谷中渐渐湿润,但秦川深
知开苞之事须得循序渐进,方才那一下狠插,大违温柔之理,就算水芙蓉真给数
倍的万毒合欢散控住心神,无论身心都在合欢散的药力催促下,准备好承受男人
肉棒勇猛的蹂躏了,也经不得如此硬干,此刻自己所能做的,就只有多加温柔手
段,渐渐诱发水芙蓉深藏已久的本能,让她即便痛到噙着眼泪,也是心甘情愿地
接受肉棒临幸。

    是以,他经验老地道爱抚着水芙蓉娇媚诱人的美胴,尤其一双丰腴诱人的美
峰,更是一刻没逃脱过秦川的魔手,水芙蓉抗拒既去,又放松身心任药力操控,
一对最为敏感的美峰将秦川的淫邪手段全盘接收,体内痛楚虽犹在,却已渐渐麻
痹,反而是前所未有的甜蜜火热,正一步步地令水芙蓉浑身发烫,畅美至极,直
到此刻秦川才接下了话。

  「也有淫贼是怜香惜玉型的,不过真全心只让侠女舒服纵情的也不多……」

  「那……那其余的是……哎……是做何打算?」心知秦川之所以扯到了这话
题,十有八九是又想在口头上挑逗自己的春心,但她都已付出如此苦楚的代价,
岂能不接收最为强烈的淫欲洗礼?水芙蓉轻轻开口,芳心已做好了准备,任秦川
说的如何羞人、如何不堪入耳,她不只要听,还要准备好自己也变成那羞人的模
样,好体验云雨间诱人无比的滋味。

    窗外的雨势渐大,淅沥雨声打的树叶不住作响,加上楼中无人,就算自己做
出怎么羞人的事,除了正与自己交合的他外也无人知悉,正是最好放浪的时候,
「告……哎……告诉芙蓉……」

  「那自然是……」没想到水芙蓉如此合作,见她虽仍痛的蹙紧蛾眉,一副疼
的令人只想好好爱惜的可怜模样,眸中却正渐渐透出销魂蚀骨的艳光,显然这娇
媚的水仙子不只身体已然动情,连心上都已准备好享受男人的蹂躏,感受云雨之
间那全新的自己,这般可人美女他也是头一次见到,若真让她因着石女之故孤独
终身,真是身为男人的大不幸,秦川在她高挺的乳上来回吮个不止,连回答的声
音都显得有些模糊。

    若非水芙蓉专心致志地听着,怕还真听不清楚,「自然是要美侠女食髓知味
啊……爽过一次之后愈变愈淫荡,渐渐可以主动向男人要求……夜夜狂欢之下,
无论身心都逐渐变成男人的禁脔……最后从侠女变成荡妇……没有男人不行……
说不定还要好几个人一起上才满足的了……能把贞洁侠女变成这样只知肉欲的淫
妇……才是淫贼最喜欢的……」

  天啊!听的身子都热了起来,水芙蓉虽是想极了破这身子,连万毒合欢散这
等淫药也毫不犹疑地吞服,可从没想到会变成这样,水芙蓉暗下决心,除了给自
己破身的他之外,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别的男人碰一碰自己的身子,大不了浅尝辄
止,试过一次后就再也不碰了,既是如此,她怎么也不敢开口问,生怕秦川竟想
把自己也变成那样,那可大大超过了她的承受限度。

  「不过……我倒不会那样……好芙蓉……准备舒服吧……」

  一来秦川的话化掉了水芙蓉心中的疑虑,二来身体里的药力渐渐发作,更重
要的是水芙蓉身心松弛之下,渐渐可以感应他的手段带来的影响,是这般强烈地
洗涤着她,好像要让她的身心一寸寸地被转变,变的和以前再不一样了,不知不
觉间秦川的动作愈发大了起来,每一下都似刺着了水芙蓉敏感舒服的部位,令她
的欢愉就像窗外的雨势般愈来愈大,愈来愈不可收拾。

  眼中虽仍泪水盈盈,可不只乳上被他吮的汁光水滑,肌肤也透出了火热的媚
红艳光,在香汗的映衬下愈发撩人,水芙蓉轻咬银牙,忍着已盈绕在喉中,不知
何时要冲出口来的呻吟,忍着痛美足轻提,勾在他的臀后,好让幽谷大开,迎合
着他的冲击,虽说这样的动作令破瓜的余威愈发强烈,但他所带来的快乐,却和
痛楚不断竞争着水芙蓉身体的主控权,渐渐地那快感慢慢压过了痛,令得水芙蓉
愈来愈是舒服。

    而秦川在她幽谷中的探索,似也找到了最重要的部位,不过肉棒在那处厮磨
几下,水芙蓉已酥的心下开花,好像有股欲泄未泄的滋味就要窜出,她虽知那是
女体敏感花心被男人咬住的滋味,虽知若让秦川使出销魂无比的采补淫术,任自
己功力再高,也吃不消他的手段,但既已破了身子,这等小事又算得什么?

  搂紧了身上的男人,水芙蓉只觉身子愈来愈热、愈来愈软,随着他在花心处
的探索,一缕缕的泄意不住搔在芳心深处,水芙蓉只恨自己为何把功力修的这么
高,精关这么稳固,若早些崩溃泄身,那美滋味岂不教自己心花朵朵开?她忍着
痛,纤腰贴着他不住厮磨着,配合着他直探花心的动作,将最深处的嫩蕊完全暴
露,让秦川尽情地施展手段,只觉幽谷中痛楚渐渐麻痹,反而是将泄未泄的滋味
愈发强烈,愈发销魂,终于忍不住一声轻吟出口,「哎……芙蓉……芙蓉要丢了
啊……」

  「好芙蓉……别忍了……把阴精丢出来吧……让哥哥肏的你泄了身子……泄
的美爽爽的……泄的整个人都美的晕倒……才破身就爽到泄出来……水仙子貌美
绝色、美乳饱挺,果然是天生淫性儿……生来就是要爽的……好芙蓉……舒服的
泄吧……让哥哥尝尝是什么味道……这么淫荡的美侠女水仙子……阴精的滋味必
也是很香甜的……」

  本已泄身在即,给秦川这般淫荡言语一逗,水芙蓉登时芳心酥麻,强烈无比
的美妙登时袭遍周身,她抽搐着,快乐地搂紧了他,只觉花心深处一股洪流倾泄
而出,彷佛整个人的力气也一样泄了出来,她忍不住哭了出来,只觉那破瓜的剧
痛,实是换得了最美妙最棒的代价。

  只是水芙蓉接收的代价还不只此,随着她甜蜜地泄了身子,阴精酥麻软腻地
滋润着肉棒,秦川竟也身子一颤,一股火烫的精元喷射出来,正射在敏感已极的
花心处,那强烈的激射,令初尝此味的水芙蓉不由娇躯剧震,被秦川射的快美,
险些因此又泄了一滩,强烈的刺激虽令花心嫩处颇有些刺痛,但美妙的滋味却更
是强烈,舒服到连泪水都流了出来的水芙蓉竟不由觉得,即便就此一死了之,可
既尝过了至高无上的滋味,此生也不枉了。

  软在秦川身下,好不容易渐渐从那高潮的美味中醒转过来的水芙蓉只觉娇躯
犹自酥麻,那美妙的滋味着实余韵无穷,现下犹自在体内缠绵不去,令水芙蓉连
眼都不愿睁,只偎在男人的怀抱里头,感受体内甜蜜的余韵。不用心则已,一用
心水芙蓉便觉许多事都与以往不同了,他所深深射进来的火热,到现在犹自余威
未尽,灼的水芙蓉腹下暖融融的甚是受用;跟这相较之下,秦川的手足还搁在自
己身上,所触所贴均是不堪为男子所触的羞人妙处,反而变得不那么明显了。

  不过水芙蓉终非凡女,即便石女之身被万毒合欢散所破,可破身高潮之后,
药力一泄,虽说余劲仍在体内,但一时之间却作不了耗,水芙蓉心思又见澄明,
她轻咬着唇,芳心里头情思万端,柳眉竟不由得微微皱了起来。

  本来水芙蓉虽是极想要一尝云雨滋味,甚至不惜身试淫药,连号称淫威最盛
的万毒合欢散也敢试,但这并不代表她就愿意放弃身为侠女的一切,就算身子当
真被淫贼给征服了,芳心也不会这般容易臣服于他。这梦迷人终是魔门一脉的高
手,自己虽是答应留他性命,可那出手奸淫之名着实邪淫,水芙蓉怎也不能容他
继续在江湖行走,现下看来也只有将他禁在水仙门里头了。

  虽说水仙门向来没有男子,但水芙蓉倒非墨守成规之人,这种程度的破例还
不当得什么,只是若要让此人留下来,后续的问题还有不少,先是自己远行未归
的两个徒儿,水玲珑和水琉璃虽都让水芙蓉信得过,不会轻易折服于淫欲之下,
但这梦迷人的梦幻大法也太过厉害,何况就算不论这淫诀,光他能够令自己破身
的万毒合欢散,以及让自己虽遭强行破瓜,最后仍能尝得高潮滋味的手段,也未
必是两个徒儿应付得了的,要让他乖乖留下来,看来还需些手段呢!

  一想到这儿,水芙蓉的芳心却不由又飞到了子宫里头,他所留下的精液还在
里面温润着她的身子,这也是前所未思的意外,被男人在体内射精的滋味,与高
潮之美各有千秋,不只他似舒服到极点,连水芙蓉都不由被射的身心放荡狂乱,
爽的花枝乱颤、畅美不已,这种奇妙滋味若给他多试得几次,水芙蓉还真没把握
自己能不能把持得住,不被他彻底征服在床上?

  何况雨露布施乃男女交合最终之美,即便自己把持住了,便将梦迷人拘在此
处,可如果多被他射个几次,也不知自己会否怀孕?虽说江湖儿女不拘小节,但
水芙蓉终是名门正道侠女,若是还未成婚(想到此处水芙蓉不由一阵心痛,差点
想哭出来),就已有了身孕,最后还把这孽种生了下来,旁人也不知会在身后如
何指指点点?

    而且水芙蓉也知女子有孕之时最是体弱,如果梦迷人让自己怀了孩子,有孕
在身的自己即便没被他奸的犹如饮鸩止渴般,对他依恋难分,可到时候若他逃了
出去,自己恐怕还真没法挡他,魔门中人对自己的子女也不知是否和旁人一般珍
视?

  心中思绪微乱,水芙蓉不由暗怪自己,失了身子竟似连平日的理智也失了,
变的这般畏首畏尾起来。不过仔细想想这也难怪,云雨之后连自己都觉得无论身
心,都与以往大大不同了,就算没到恋奸情热的地步,行事怕也不会像以往那般
决绝,代价虽是巨大,对自己而言却绝不能算是赔了本,想到那身心都似升华了
的滋味,与梦里那种隔靴搔痒的感觉又大有不同,水芙蓉也真地不知该怎么想才
是。

  轻轻睁开眼睛,只见秦川还俯在自己身上,竟似还沉醉在射精的余韵之中
(想到这两字,水芙蓉又不禁脸红心跳起来),一时间连起都不想起身了,水芙
蓉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伸手轻轻推了推他,却觉触手微凉,秦川竟是一点反应都
没有,水芙蓉微微蹙眉,将他推了开来,却见秦川面上微带着扭曲,竟是昏了过
去。

  伸手把了把秦川的脉门,竟似受了内伤,体内经脉处还有股深厚的洪流正自
鼓荡漫溢,伤势还真不轻,水芙蓉柳眉微皱,细思之下已知其因:秦川的梦幻大
法算得一门绝艺,方才用以控制自己的梦境,追寻自己记忆,在自己冲动之下元
气反撞,因而破解,连水芙蓉自己受创都不太轻,更别说是大法被破的秦川,这
一下对他确是重创。

  这还不是问题所在,方才秦川为自己破身,身体的本能令他受创的身体对自
己的处子元阴颇为渴求,既然身属魔门,又称得「出手奸淫」这等邪名,采补之
法想来造诣不弱,修练武功的处子又是采补之道最上佳的玩物,一有机会必是对
自己大行采补之术;偏偏方才自己意乱情迷,全没顾着反抗,一心只把这事当成
尝到云雨美事的代价,丰沛醇厚的处子元阴毫无阻滞地倾入秦川体内,他自是照
单全收,绝不会跟自己客气。

  只是秦川吞的太快,也吞出了问题。若说人的身体是沃土良田,元气功力是
雨水甘露,那经脉便是灌溉水系,若是雨水丰沛,灌溉水系又作的妥善,沃土良
田在努力灌溉之下,自是处处丰收,意即只有这三者协调平衡之下,才能发挥体
内功力最强的力量。

  与此相较之下,坊间常有流言,说是某某人受了前辈青眼相加,以一身功力
传授,又或是服了什么大补之药,因此能一口气得到数十年功力,一步登天而成
高手,这种事做为小说家言自是大卖,可在练武人听来,却是再大不过的笑话。
若是经脉不够巩固,能传输的功力便有限度,一旦一口气得到了太多功力,经脉
却未一同提升,就好像在灌溉水系未臻巩固之前就来了大水,必将水渠毁坏,到
时候就等于某处良田被水淹没,某处良田却是缺水灌溉,要得到好的收成那是休
想。

  即便经脉勉强撑住了,可就算良田也有受水的极限,若功力太高,身体没有
跟上,对自己也是害多于利,因此年高德邵之人到了八十多九十,功力往往不进
反退,便是老迈的身体自动做出的调整,当然名门正派的正宗功力,在这方面会
比魔门奇功来的持久一些,身体老化的也比较慢,这就要看各个门派功诀的本领
了。

  本来以秦川的造诣,就算太过贪心,只要分个两三次采补,渐渐让自己的身
体调整习惯,而不是一口气以采补之道吸干了水芙蓉体内的元阴,也不会伤到自
己;但现在他的身体状况却是不同,梦幻大法被破,使得秦川经脉身体都受到伤
损,本来还勉强可以压制,却是受水芙蓉毫无保留的奉献,光是甜美精纯的处子
元阴,已令秦川受益太多,功力陡增之下,伤损的经脉再也无法撑持,是以伤上
加伤,一口气在体内爆发,这才令秦川受痛不过,晕厥过去。

  知道现在正是秦川最脆弱的当儿,能否一劳永逸便看此时的自己,水芙蓉暗
叹了一口气,一双纤手已按上了秦川的背心。

  微带茫然地睁开了眼睛,秦川转过头来,只见水芙蓉正自收功,额上微带汗
迹,秦川不敢置信地运功默察,只觉体内经脉竟已愈合了六七成,不由得大吃一
惊,他虽久经风月,却不是自高自大之人,不会以为不过一场云雨,女人就会爱
上自己,虽说水芙蓉与自己行事是心甘情愿,但她对自己并无情份,以两人泾渭
分明的立场,水芙蓉没趁自己负伤晕厥的时候加上一掌,已算是正道中人自以为
是的光明正大,全没想到她竟会对自己伸出援手。

  「你……可好得多了?」

  「好得很多了……多劳水仙子下问。」转过头来的秦川嘴角滑过一丝笑意,
突地一转身,整个人已扑了上来,水芙蓉一来全没准备,二来方才为秦川运功修
补体内伤势,消耗着实不少,换了平常自是撑得住,可身子初破,被秦川狠狠采
补了一番,又经此劳心,水芙蓉身子正自气虚力弱,那里挡得住秦川如狼似虎的
进袭?一下便给扑在床上。

    这般大的动作,令水芙蓉股间又是一阵痛,原来还想推拒的手一时竟使不了
力,她顾着救人,还没把衣裳穿上,这下子两人肌肤相亲,滚倒床上,水芙蓉只
觉下体磨挲之间,秦川那肉棒竟又硬了起来,险些一声呻吟便出了口。

  「看来……是真的好了……」将水芙蓉压倒床上,感觉她那丰腴高涨的酥胸
在自己的压迫下,充满弹性地在胸口厮磨,感觉真是好极了,他微笑地看着已是
自己俎上肉的水芙蓉,一俯首已温柔地吻在她修长的颈上,啧啧有声地留下了激
情的痕迹。水芙蓉给他这么一逗,原已没什么力气的娇躯又是一软,一时间不只
无法抵拒,甚至连喝斥的力气都没有。

  一来水芙蓉消耗不少,定力已弱,二来方才云雨欢好,虽是痛楚难当,可换
来的滋味却也令人不由回味,现下感觉他的肉棒又复硬挺,正在自己股间厮磨,
一副打算再狠狠蹂躏自己一番的样儿,水芙蓉芳心不由跳跃加速,体内深处原已
稍泄的药力竟似又强悍起来,熬的她竟然有种想要的冲动,那种从心底涌起的渴
望,正催促着她尽速臣服淫欲之下,知恩图报地享受着男人的赐予,食髓知味的
她如何能够抗拒?只能软绵绵地等待他的雄风。

  感觉到身下佳人神情虽还淡雅如常,肉体却已逐渐暖热起来,知道她正渴待
雨露灌溉,秦川反而停了手,他撑起上身,颇带兴味地打量着水芙蓉的脸蛋儿,
已然贴紧水芙蓉股间的肉棒却毫无止歇之意,在她紧致丰润的玉腿上厮磨滑动,
揉得水芙蓉竟有种张腿迎纳的冲动,好辛苦才压制住,她微微嗔怨地望着男人,
声音稍有颤意,「如果……如果你还想要芙蓉……这次可要记得……别采的太凶
了……再把芙蓉吸干一次,这回芙蓉未必有能力救你……」

  「嗯……我想也是……」想到方才的凶险,秦川不由吐了吐舌头,故作童稚
之状,原本因着梦幻大法被破,体内元功虚耗大半,是以他的身体自有种对女子
元阴精气的渴求,却没想到经脉受创非浅,水芙蓉又毫不抗拒地任他采撷,一口
气吸取了太多功力的他元气暴增,反而超过了身体的容纳能力,痛到一下子便昏
了过去,若非水芙蓉施救,只怕就醒不过来了。

    他温柔地在水芙蓉颊上吻了一口,吐舌轻舐着她敏感的耳根,缓缓地在那桃
花般的香腮上留连,除了樱唇全不给他侵犯的机会下,水芙蓉倒是一点应有的抗
拒都没有,全然任他施为。

  「水仙子……为什么要救我呢?不可能是想再被我奸一次吧?」秦川嘴角邪
笑,他虽不知答案,却晓得绝非自己口上所说,即便被数倍药量的万毒合欢散煎
熬,水芙蓉仍没有一丝欲火焚身的征兆,容姿一如往常,只多了三分温厚,不像
刚被淫贼玩弄失身的侠女,反倒像个正面对着顽皮弟弟的大姐姐,这般温柔是他
自入魔门梦迷道以来从未经受过的,自是心中有感。

  「自然不是……」玉腿轻轻夹紧,把那肉棒吸在股间,感觉那上头的热度,
正自烘着幽谷口处的小蒂,水芙蓉竟不由有些刺激的感觉,看来破身之后,自己
的身子真是愈来愈敏感了,比以前的冷感冰心要舒服的太多,「只是芙蓉既然答
应留下你一条命,可不想你这般轻易送掉……」

  「就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水芙蓉微微一笑,忍着幽谷酸疼,玉腿微微用力,让那肉
棒的火烫灼的肌肤都酥了三分,可惜肉棒上头的汁液已干,否则感觉应该更加甜
蜜,「不过芙蓉身为正道,就算饶了你一条命,却不能容你继续行走江湖,去坏
女儿家贞操。算是救你性命的报偿好了,芙蓉想请你答应两个条件,如何?」

  「哦……说说看吧!」

  「第一个条件,就是要你留在此处,不得芙蓉允许,绝不能出岛一步。」感
觉他表面没什么动作,似在专注着听自己的条件,实则身子不动而动,隐隐然刺
激着自己各个以往都不知道有那么敏感的部位,水芙蓉放松了身子,让娇躯在他
的手段下渐渐发热,「至于第二个嘛……芙蓉的两个徒儿早晚会回来,到时……
无论如何你都不能对她俩动手,无论出了什么事情都不行,不知梦迷人你可否答
应?」

  「好,我答应。」

  完全没想到秦川答应的如此果决,简直一点考虑都没有,反而令水芙蓉不敢
相信自己的耳朵,「你答应?你可听清楚了?」

  「听得非常清楚,就这么两个条件嘛!梦迷人以魔尊之名起誓,若有违反,
愿受魔火焚身之苦,」秦川邪邪一笑,在水芙蓉两点嫣红上头亲了一口,方才的
努力果然有了成果,那一下轻触令水芙蓉娇躯整个颤抖起来,连夹着肉棒的玉腿
都松了半分,让他轻轻一挺,靠着幽谷更近了些,「条件里头,可没有不准我对
你动手呢,水仙子?是你忘了,还是你根本很想要我?」

  「算是……算是想要吧!」被他轻薄的娇躯一阵悸动,水芙蓉轻咬银牙,眼
中似浮起了一抹朦胧,「既要留你在此,一点代价自是要付出的……可你……可
你为什么?」

  「水仙子可知道在下为何离开本门?」

  「这……」听秦川这么一说,水芙蓉倒犯了迟疑。原本当进攻魔门的人马发
觉孟迷不在之时,还以为天夺其魄,老天爷帮忙让魔门少了个帮手,可现在听他
这么说,简直像是他们早知到会有攻势,孟迷却刻意地离开,虽不知铁星云为何
自削战力,却不得不承认,若非如此,自己一方想赢还得多费一番工夫,「芙蓉
不知。」

  「本门与正道久经大战,屡仆屡起,传承却从来不曾断绝,就是为了早有准
备。」秦川微微一笑,像是说着与己无关的他事,「当日听说你们大军出击,令
主就照以往的习惯,让我先行离开,如果令主得胜,我就可以回去,当做什么事
都没发生过;若你们得胜,我就不用回去弄那些勾心斗角的事,只要负责寻找传
人,好让本门流传不绝就行。

    在与水仙子相遇之前,我就已经找到了传人,该教的都教了,以后就看他自
己的造化了,现在我无事一身轻,正好有时间来钓名门侠女,来好生寻淫取乐一
番……」

  听他这般说,水芙蓉不由俏脸飞红,尤其想到自己便是被他寻淫取乐的对象
时,更觉身子烧烫难当。秦川趁此时机,下身微微一挺,肉棒已突破了水芙蓉无
力的紧夹,那火烫的棒端已触及了水芙蓉幽谷口处,若非她夹的快,险些连花瓣
都给他突破了,水芙蓉一声轻吟,纤手轻轻推在秦川胸前,「哎……痛……」

  「很痛吗,水仙子?让在下教你一个法子……」见水芙蓉全无抗拒之意,软
弱的彷佛正期待着被自己强行征伐,秦川心知一方面是因为水芙蓉才破身就被自
己采补,又耗费功力为自己治伤,才会无力反抗,另一方面也是因为万毒合欢散
的药力虽被她石女之身所阻,未能尽施淫力,但随着水芙蓉初次探上高潮之美,
肉体的封阻渐渐微弱,那药力正慢慢地改变着她的体质,水芙蓉心中其实也颇想
要被自己享用,秦川不由喜上眉梢。

    他轻轻吻着水芙蓉嫩若水凝的香腮,一面在她耳边轻语,「只要忍着痛……
多干个几次……多爽个几次……就不会痛了……而且会愈来愈爽……愈来愈舒服
的……到时候仙子就会发现……自己愈来愈爱被男人干到爽的哭出来……愈来愈
喜欢云雨之事……」

  「嗯……」听秦川说的露骨,水芙蓉只觉身子愈来愈热,那在花瓣处不住轻
啄的肉棒,逐渐勾出了幽谷里的玉液琼浆,虽是痛楚难耐,可身子里面确实愈来
愈有种渴望的冲动,她心知此事难免,既然自己已决定将他留在此处,这等事自
是无法摆脱。忍着澈骨的痛楚,水芙蓉点点头,玉腿渐渐分开,轻轻地吸着气,
准备再次被他所带来的淫风浪雨洗礼。

  眼角向下一瞄,越过了那傲人的美丽峰峦,秦川却不由咋了咋舌,他轻轻握
住了水芙蓉的纤手,带着她向股间滑去,当纤细的玉指触着了幽谷口时,水芙蓉
娇躯不由得发颤,此处虽说自己并非第一次触摸了,可却是第一次有这种羞人的
感觉,何况还是在他眼下!与那强烈的羞意相较之下,那痛楚就显得如此微不足
道,若非她早下定决心要任他为所欲为,只怕早羞的缩回手来。

  「看来……今儿还真不能再来了……好水仙子,你要早说嘛……看我差点就
弄伤了你了……」

  「你……」全没想到已是箭在弦上的他会这么说,水芙蓉微微睁眼,在他的
要求下坐起身子,只见股间幽谷口处红润的像是可以拧出水来,颇有些儿红肿,
怪不得一触就痛,还真是一副不堪采摘的模样,她藕臂轻伸,搂住了秦川,樱唇
轻轻咬在他耳际,「你看……都是你……把芙蓉弄成这副模样了……你可真忍心
啊……今儿个……还想再要芙蓉吗?」

  「要是一定要的……最多是不走这儿……」

  听秦川口中邪笑,水芙蓉心下不由有些打鼓,竟有些不自在起来,她久历江
湖,早不是雏儿了,自然知道兔儿相公式的搞法又或其余邪淫技巧,只那终非正
途,无论后庭又或吹箫,虽是有种发泄的快意,但对这些魔门妖人来说,这种弄
法舒服是舒服了,却是无从采补,本以为秦川该不会对自己用这些法子,但看他
现在的模样,似乎自己今夜不只破了身,连后庭都要不保,也不知自己的身体是
否承受得住,无知之下水芙蓉自是难当,「哎……别……芙蓉……可不一定受得
了……」

  「没有关系……水仙子一定受得了……」秦川淫淫一笑,一双大手伸出,在
水芙蓉高挺丰腴的乳上一阵揉搓,掌心似成火炉,烘在那柔软坚挺的香肌之上,
指尖更将两点嫣红捻在手中,不住地逗玩怜爱着,只弄的水芙蓉曼声轻吟,身子
都酥软了,「我们换个玩法……尝尝鲜……」

  「不……不要……」虽说一对美峰是在自己锲而不舍的努力下揉大的,但水
芙蓉怎也没想到,一旦自己动了情,突破了天生的限制,乳上竟变的如斯敏感,
将他的火热尽收无遗,强烈的欲火自胸而入,与自己腹下的火热相互辉映下,不
一会儿已令水芙蓉娇躯火热,幽谷之中潮蜜曼涌,沾的手指都不由酥了几分,这
般要害落入他手,水芙蓉不由芳心荡漾,有种想强忍着疼,依着秦川所言同游巫
山,试试真否能以淫欲止痛的冲动。

  尤其想到他想换的玩法,多半今夜自己便要后庭不保,水芙蓉不由羞耻,偏
知自己便武功高他一截,但在床上可就真只有任他玩弄的份儿,经验的差距绝非
一夜之欢所能弥补,她轻咬银牙,强忍着被他抚爱时肌肤上无比酥麻的快感,勉
力呻吟出声,「求你别……别这样……芙蓉方才……吃了不少苦头……再经不起
你了……」

  「水仙子放心,不会弄痛你的……」见吓的水芙蓉也够了,秦川嘻笑起身,
那硬挺勃发的肉棒就在水芙蓉面前张牙舞爪,其上还有些自己破瓜的余渍,看的
水芙蓉又爱又恨,飘向秦川的眼中充满了求恳,却无法稍却他的色心。只见秦川
跨骑自己腹上,把自己压了个严严实实,再也挣扎不脱,双手轻轻扣住乳峰,向
着中间一挤,正好把那火烫的肉棒夹在峰峦之间,留下个火烫的顶端在水芙蓉眼
前滑动。

  没想到可以这么近地看到这破了自己身子的宝贝,水芙蓉嘤咛一声,只觉酥
胸被肉棒烫的又软了几分,峰顶的两朵红蕾却被这火热滋润的愈发红艳了,酥的
她忍不住发出了娇甜柔软的呻吟。


[ 本帖最后由 cs1985818 于 2009-4-3 12:55 编辑 ]
作者: 雲淡風清    时间: 2009-4-2 12:23     标题: 一千零一夜二二夜·水之吟 作者:紫屋魔恋


    直到此刻水芙蓉方知,为何明知肉棒脏污,还有女子喜爱吹箫淫技,当那才
刚在自己体内搅风搅雨,令自己欲仙欲死过好几回的宝贝,如此张扬地在眼前出
现,还切身令自己敏感饱满的香峰被那火热所熨,酥得整个人都软了,被征服过
的女人又岂能不乖乖张口,把那宝贝含在口中,吸吮吞吐无所不为的服侍呢?

  「哎……芙蓉可……可不想……」知道自己后庭得保,才刚受创的幽谷也不
用忍痛迎合,水芙蓉心下一松,眼见肉棒如此狰狞,又如此可爱,真有种想张口
去含的冲动,只是无论如何,自己才刚刚失身,便是天生淫荡的妖女,也没法立
时便做出这种事来,「不想吸它……哎……好热……」

  「没关系的,慢慢来……今儿就不吸了……」似在体贴水芙蓉破瓜之苦,秦
川竟显得无比温柔,只双手按着美峰,将肉棒紧紧夹住,感受着那火热的渴望,
肉体紧贴的快感,令两人都有些茫茫然,「这么美……又这么大……水仙子真是
仙女下凡啊,每寸身子都这么美……这么让人销魂……今儿就先用这里舒服一下
吧……」

  「啊……」当秦川开始动起来时,美妙的刺激感令水芙蓉不由娇喘出声,那
肉棒的火热,比之他的双手和嘴都还要灼人,灼得水芙蓉一对美峰毛孔大开,彷
佛能够吸入那肉棒带来的淫气,一时间芳心都为之酥麻。

    尤其秦川不只是腰间微动,让肉棒在水芙蓉峰峦之间前后滑动,深深陷在峰
谷之间,还不忘双手扶着那傲人的美峰,向着肉棒上头磨擦滑动起来,尽量加大
火热肉棒与饱满香峰的接触,前所未有的感觉令水芙蓉春心荡漾,体内愈发地火
热,若不是幽谷之间痛楚犹在,即便只是美峰滑动,似也勾动了股间若有似无的
疼,怕她早想要他再度勇猛地光临她的幽谷,满足她的渴望了。

  感觉胸前玉峰在他的魔手下被捏玩搓揉,每个动作都令她不由神往,尤其那
肉棒虽没有双手的无所不至,没有唇舌的湿润灵动,可那灼烫的感觉,加上比任
何事物都要强烈的淫欲表征,弄的水芙蓉险些错觉自己一对饱满的香峰,竟也变
的和幽谷一般敏感渴望,被他滑动之间渐渐要攀上高潮,一双媚眼盈盈,凝望着
红润顶端的目光美的似要滴出水来,勾魂慑魄的淫欲表露无遗。

  见水芙蓉一双秋波,不住跟着自己的肉棒前移后滑,秦川嘴角微笑,肉棒刻
意乱行,滑动之间不住刺激着柔嫩美峰的每个部位,偶尔还刻意地轻点那两朵蓓
蕾,避开水芙蓉盈盈秋波的追寻,勾的她心花怒放,口中香唾连吞,身心都渐渐
被那淫欲的体验钓上了钩。

  等逗的水芙蓉也够了,秦川突地松手,让那娇挺傲人的美峰恢复了自己,只
听得水芙蓉哎的一声不满的轻吟,美目似怨似艾地望着自己,颊上早已透出了情
欲的酒红艳光,那美人带醉的风情,令人一见便不由硬挺起来,他微笑地在水芙
蓉胸前挺了挺肉棒,让那红热的顶端在水芙蓉眼前骄傲地跳动着,尖端上不知何
时已沁出了一滴水珠,黏黏的、慢慢的流了下来。

    当那滴黏滑的水珠滴到乳上之时,水芙蓉喉里不由自主地发出了一声渴望的
娇哼,听的秦川大为欣喜,这娇美冷艳的水仙子,终于是被自己撩发了春情,看
的出来她正渴望着男人的临幸呢!

  「好仙子……想再来吗?」

  「嗯……」轻咬着下唇,眼波盈盈的似要流出泪来,水芙蓉虽早知像她这样
的侠女落入像他一样的淫贼手中,不只贞洁,就连最后一点矜持也难保,却没想
到当真遇上,却是这般羞人,又这般甜蜜的一回事,水芙蓉本还有着挣扎,想要
让理智恢复清醒,但高挺的酥胸被自己把捏得愈来愈敏感,在肉棒的撩动之下,
淫力大增,烘的水芙蓉心里暖洋洋的想要,竟再也不愿矜持下去,「坏蛋……再
给……再给芙蓉吧……算芙蓉求你了……」

  「那……就自己来吧……」轻轻握住水芙蓉一双玉手,在她无力的软弱挣扎
下,让她自己捧住了一对香峰,等到秦川松手之时,水芙蓉媚眼轻飘,竟就这样
双手向中轻挤,再次把那肉棒夹在乳中,火烫的刺激令她登时一声娇哼,透出了
露骨的渴望之意,「好……好热……」

  「还有更美的……水仙子自己试试吧……」一边哄着水芙蓉,让她虽是含羞
带怯,一双玉手却也渐渐托着香峰夹弄起肉棒来,秦川一边指导着她的动作,让
好学的水芙蓉渐渐习得其中要诀,左手不时轻梳着她汗湿的秀发,勾挑着她娇嫩
的脸颊,右手却已偷渡了下去;水芙蓉一心已沉浸在酥胸上头的刺激里头,等到
他攻上了要害才发觉不对,却是为时晚矣。

  「哎……会……会痛……」疼的美目差点闭了起来,满溢着盈盈水光的眼儿
不住向他飘出了讨饶的期盼,方才为了给她破身,秦川下手颇有些重,虽说终是
奸破了水芙蓉身子,令她快美舒畅,可事后却也痛楚难消,尤其幽谷口处在几番
磨擦抽插之下,已微微有些红肿,那堪秦川魔手再临?

    偏偏水芙蓉双手托着美峰,媚眼望着肉棒,对其他的地方全没来得及反应,
秦川的手指突入幽谷时,她想要抗拒已来不及了;尤其秦川这回姆食二指齐出,
微粗的姆指探入幽谷,较细的食指已攻入了菊穴,要害受袭令水芙蓉又痛又羞,
可心中却不由有些期盼。「哎……好痛的……」

  「仙子别担心……」见水芙蓉哀哀呼疼,如画的玉容颇有几分惹人怜爱的凄
楚,秦川微微一笑,轻挺肉棒,水芙蓉手上一个没注意,那肉棒差点顶到自己唇
上,羞得她连下体被袭也不顾了,纤手轻扶美峰,夹着那肉棒又退了几分,就在
此时那手指业已叩关成功,水芙蓉又疼又羞地身子一紧,前后两穴将那手指紧紧
吸住,生怕再被深入几分。

    她可怜兮兮地望着秦川,目光中颇有乞怜之意,看的秦川不由爱怜,同时却
也生出了毫不掩饰的强烈冲动。「哥哥不过先试试水仙子的身子……明儿再玩你
几回……今晚你若把哥哥的汁给榨了出来,就不多干你了……」

  「嗯……」一来气空力虚,若秦川想要强来,此刻的水芙蓉着实没有反抗之
力,二来在他这样逗弄摆布之下,水芙蓉虽难免有种任他鱼肉的软弱感觉,但肉
体的渴望反而愈来愈强烈了,否则下体也不会这么亲蜜地吸着他的指头,表面上
像是怕他再行深入,实则是否想要吸紧了他,不让他退出去,就连水芙蓉都不敢
径行否认,她唔嗯一声,纤手托紧美峰,在那肉棒上揉搓抚弄了起来。

  虽说肉棒顶端才是敏感之处,少了唇舌服侍未免有些不足,但看着这半日之
前,还是冰清玉洁处子之身的水仙子,现下虽是皱眉苦忍,手托酥胸服侍肉棒的
动作却愈来愈放得开,加上手指被她的幽谷和菊穴夹住,初次被探的菊穴犹可,
幽谷厮磨间渐渐已渗出汁液来。

    秦川不过手指轻动几下,已觉水芙蓉的肉体娇柔羞怯地回应了起来,显是淫
欲早动,却又不敢轻易承认,不由更想偷偷挑逗于她,看看她的反应,只可惜方
才真的干的太猛了些,水芙蓉水凝般精致的胴体,幽谷口处竟有些红肿,连秦川
都不由怜惜,不愿造次,只轻轻刮搔爱抚着。

  他的动作虽是轻柔,可水芙蓉淫念已起,加上药力催化下,身子大异以往,
似敏感了许多倍,竟是不堪如此挑逗,一双美眸媚的要出水,身子不由轻颤,樱
唇欲启犹闭,美饱的酥胸紧紧裹着那火热的肉棒,随着秦川微微的前后挺动滑弄
起来。

  本来以秦川的功夫,再加上才在水芙蓉迷人的身子里射过一回,该当可以持
久许多,但一来负伤并未痊愈,持久力难免受到影响,二来见水芙蓉又带愁闷苦
楚,又是欲念情浓的神情,竟连胯下淫女无数的秦川都不由起了怜惜之心,他像
策马一般在水芙蓉身上轻轻挺纵,手指头温柔地在她的下体动作着,待得感觉到
水芙蓉高潮将至,便撤了守元功夫,一股酥快感直透背心,他轻喘着,「嗯……
好仙子……哥哥要射了……你……你好生接着……」

  「哎……不……不要……啊……要丢了……」虽说已经人道,但秦川这玩法
太过特异,一开始水芙蓉只醉心在那淫欲的欢快之中,全没想到他还要射出来,
本该吸入体内的阳精竟似要射在自己脸上,她不要二字才刚出口,体内的高潮已
至,波涛冲击之下,竟将原该藏在芳心的呼喊勾了出口,羞怯又快乐地任高潮之
美袭卷身心,水芙蓉登时软倒了下来。

    娇喘声中如丝媚眼只见秦川微微退身,手上端住了肉棒,第一发射出的白液
已射上了自己颊边,水芙蓉勉力偏首才避过口鼻被射,但那微腥的浓郁味道,仍
是扑鼻而来,充满了淫欲的感觉,令她心都多跳了好几拍。

  不过秦川动作也快,转眼间已将肉棒的目标转了方向,那尽情喷射的白腻汁
液,火辣辣地洒在水芙蓉酥胸上头,虽是汁液,射上美峰时感觉却像火一般,烧
的水芙蓉醉眼呻吟,他射的愈多便令她哼的愈柔愈媚,说不出的妖冶媚惑。等到
秦川淫精尽出,满足地蹲跪起身,手指离开水芙蓉下体时,幽谷里头的汁液已漫
涌而出,滋润的水芙蓉红肿的下体一阵娇颤。

  「水仙子……感觉如何?」见水芙蓉被他玩的软倒,娇喘之间眉目中春光无
限,高挺饱满的香峰上头白精遍布,彷佛浮在海波之中,泛红的雪肌在白腻掩映
下愈发娇艳媚人,秦川胸中不由征服的得意大起,就这么垂着还未软下的肉棒,
逼近了她的脸蛋儿,得意洋洋地问了出来,「就算没插进去……也很舒服吧……
之后,哥哥会让你更舒服的……」

  「嗯……」被那淫精射的满胸,水芙蓉只觉他虽没射在自己体内,可那满溢
的味道、火辣的触感,却比射在体内还要来的令人魂销,她虽羞的不敢回话,纤
手却软弱地动作起来,轻轻刮起颊边染到的白液,爱惜地涂抹在那高挺的酥胸上
头,甚至没忘了在两点嫣红蓓蕾上头多滑个几层,那动作如此娇柔诱人,看的秦
川眼都呆了,可她动作虽快,偏玉峰太过饱满丰盈,等到抹了遍时,那白精已化
作精水,再看不到白腻微浊的光彩了,只那灼热仍令水芙蓉回味着。

  「算你……算你赢了……」好半晌水芙蓉才开了口,不忍移开眼光地望着自
己湿润的像会发光的美峰,白液虽是消失,却似化进了身子里头,到现在美峰上
还似感受得到那淫欲火热的滋润,「今儿……就饶了芙蓉吧……等明晚……芙蓉
再……再任你为所欲为便是……」

  一夜风雨过去,一早起来日光耀目,床上的水芙蓉睁开美目,只见一旁的秦
川睡的正甜,也不吵他,起身正欲下床,却觉股间剧痛,那撕裂般的感觉虽是痛
的差点下不了床、迈不开步子,可痛中却带着无比甜蜜酥麻,尤其当想到昨夜之
事,水芙蓉那以往从未红过半分的脸蛋登时晕红似霞,她轻咬银牙,步下床来,
就这么赤裸裸地走到了镜边,只觉心思到处,不只幽谷里头温暖火热,连那酥胸
上也是异感万千,好像又回到了被他肆意轻薄的魂飞天外的美丽时刻。

  走到了镜子前面,就连水芙蓉这等定力,也不由吃了一惊,镜中的自己五官
身形虽与以往全无不同,可眉宇神态却判若两人,不说眼角那带着情欲的微黑,
透出娇羞柔媚的春光无限,胸前两点嫣红竟似还不肯退,犹然绽在高耸的美峰之
上,光是雪股之间那带着点点殷红的淫渍,就够令人想入非非的了。

  虽说一夜过去,股间秽渍早已干了,连落红也软弱无力地黏在股间,但眼光
到处,入目景象在在都令她不由回到了昨夜的床笫风流,玉腿都不由微微发颤起
来,她转回头,只见床上的秦川好梦正酣,床单翻乱折皱,上头一朵艳红的小花
正自若隐若现。

    想到那红花便是昨夜他的强行侵犯之下,在自己股间绽开,水芙蓉竟不由身
子一热,虽说事先便知破身后的女子与守身如玉的处子大有不同,但其中种种,
却非得要亲身尝试云雨之美后才能了解,一双纤手不由轻轻地抚触在自己身上,
触手处娇颤难平,与以往自己抚摸时大不相同,当他爱抚自己身子之时,不知是
否也是这样的感觉呢?

  纤手迷乱地在自己身上游走,所到之处带起的感觉均与处子时全然不同,水
芙蓉一面细细分辨,一面毫不停手,想要把每一个不同处都印在心底,即便玉手
触及下体之时,传上来肿痛难当,也没令她缩手,只轻轻地咬着牙。昨夜若他不
那般威猛,大概也破不了自己身子,纤手轻触着那疼痛之处,眼儿看着镜中红肿
火辣的下体,感觉是如此不同,水芙蓉竟似有些痴了。

  「一早起来……就先自慰一番吗?我的好水仙子……」不知何时,秦川已来
到水芙蓉身边,双手轻轻按在水芙蓉肩上,大嘴重重地吻了上去,水芙蓉只觉他
口舌到处自己身子一波波地发软,虽是偏首呶口,不让他触及自己的樱唇,但随
着他的吻在肩上颈上滑动,手又到了那饱满的美峰上搓揉,水芙蓉玉足一软,竟
就这么被他按的挨进他的怀里,动作间虽是下体刺疼,却格外有种甜美的感觉,
那痛处竟也没那么可怕了。

  「也……也不是……」轻声呻吟着,水芙蓉微闭美目,感觉他的手在自己身
上动作着,温柔轻巧处虽不若自己的手,却有种充满男性野味的征服感觉,令她
身子酥软,不愿也无力抗拒他的轻薄;尤其当躯体相依之时,雪臀也感觉到了他
傲挺的欲望,竟似与昨夜一般火热强悍,想到这人色胆包天,说不定一早起来又
想要了自己,水芙蓉心中一阵慌乱。

    也不知乱着什么,纤手轻轻按住了他抚胸的大手,却没真的止了他的动作,
他的手虽换了细致的弄法,暗暗施力轻柔抚爱,滋味却愈发火热,想必酥胸被淫
精洗礼过之后,变的愈发敏感了,「芙蓉的身子……哎……还不行……吃不消的
啊……痛的很呢……若……若你现在想用芙蓉的身子泄欲……得换其它地方……
等等吧……到了晚上……芙蓉就可以了……」

  「放心……时间长着呢……不用急,是不是?」一边调笑着含羞带怯、欲迎
还拒的水芙蓉,秦川邪邪笑着,一双眼只注目镜中,水芙蓉一时心慌没有发现,
等到被他挑逗了好一会儿,才看到他正从镜中打量着自己的裸躯,赏玩的眼光如
此火辣,尤其注目在微带红肿的下身,想到自己原本精洁无瑕的身子,就是被他
污成了这副模样,充满了说也说不出那般诱人的挑逗意味,一夜之间竟就从名门
仙子变成了淫妇妖女的放浪意态,身子不由一软,娇缩在他的怀抱之中。

  「既是如此……我还想请水仙子答应一件事……」双手轻抚着水芙蓉香肩,
秦川凑过脸儿,在水芙蓉耳边轻语几句,双手正欲向那诱人的美峰进军,却是抱
了个空,水芙蓉身子一闪,已站到数步之遥,这般激烈的动作虽令她眉梢微皱、
玉腿轻颤,显然动作间又牵动了股间痛处,可脸上那动摇、惊慌,还夹杂着不信
与畏惧的模样,却是如此清楚,「不……就……就这件事不行……」

  没想到水芙蓉竟逃了开去,秦川双肩一耸,竟就这么走了过去,一点轻功都
没用上,轻松的好像在散步一般,只眼光却牢牢盯在水芙蓉股间那冶艳的秽迹,
对面的水芙蓉却是娇躯剧颤,步步后退,看着秦川一丝不挂的身体一步步向自己
逼近,早起之时男子特别雄壮威武的肉棒,正在自己面前高高地挺着,一时间竟
忘了自己武功还胜于他,彷佛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般只知发抖后退,直到退到
了床前,玉足一绊才坐了下去,才刚坐倒床上秦川已凑了过来,双手轻轻扣在她
肩上,压住水芙蓉再也逃不了了,「还很痛吗?」

  他方才提出的要求勾的水芙蓉芳心乱跳,那种事别说答应,她就连想都没有
想过,却没想这昨夜才夺走了自己处子贞洁的男人,一大早起来竟就说出了口!
本来想他若再提,她便忍着下体那撕裂般的痛楚也要夺门而逃,没想到他按住了
自己,出口的却是如此体贴的话,水芙蓉本已提起来的力气,似被他在肩上温柔
的搓抚消了个一干二净,「嗯……还痛着……不过……」

  「没关系……」秦川微微一笑,脸儿凑了过来,却给水芙蓉一偏蓁首,又没
吻上那娇甜的樱唇,不过她的冰肌玉骨,在在都透出酥人的芳香,闻嗅吻吮都是
享受,他一时间倒也不在乎那么多,只见他轻轻用力,将水芙蓉娇软的身子又压
倒在床上,水芙蓉只觉又被他压了上来,赤裸裸肌肤相亲的感觉那么难以想象,
尤其腿上又感觉到他的强硬,令她不由浑身酥软,心中只暗骂自己这般没用,这
么简单又被他压着了,接下来只怕又是既痛且快的一场风月事,自己看来是真等
不到晚上的了。

  但秦川却没有动作,只是压着水芙蓉,在她肩上颈上吻着舐着,把那水凝似
的皙白雪肤上头,留下了一个又一个的激情痕迹,连颈子和颊上都不放过,就算
穿了衣裳也瞒不了人,偏是没有攻击她性感的重点,只熬的水芙蓉娇声呻吟,他
才松了口。

  「你……你究竟想干什么?」

  「已经说啦……」秦川嘻嘻笑着,涎着脸在她身上又落下了吻,「水仙子若
是不答应……我就压着水仙子不起来……我们慢慢耗着,反正……反正水仙子身
段如此优美、肌肤如此润泽,怎么弄都不会腻的……这么可爱的身子……我好想
好想一直压着呢……」

  「不……不可以啦……万事都好说,就……就这件事不行……」感觉到身子
渐渐发热,却知那不只是秦川所施的手段,更不只是己身的淫欲,他那过份的要
求才是令自己既羞且窘的重点,水芙蓉咬着牙,任他在身上为所欲为,只不肯松
口,脸蛋儿憋的红红的,煞是可爱,娇羞的模样令秦川愈发想要逗她。

    他俯下身去,轻轻咬着那媚人的蓓蕾,只咬的水芙蓉一阵柔媚已极的呻吟,
光听这声音就知道,若自己强行求欢,水芙蓉不过表面上推拒一下,便甘心随他
共赴巫山,他的手轻轻地滑到水芙蓉股间,触及幽谷时虽觉她娇躯一颤,却也感
受到了那上头的湿润。

  「真的……不行吗?」

  「不行啦……」见秦川装着一脸可怜兮兮的样儿,水芙蓉差点冲动的想答应
他,可是兹事体大,她却不愿那般轻易松口,一时间心思慌乱,竟也忘了身具武
功,连推都不想推他,柔软娇怯的声音轻轻吐了出来,「你……想怎么在床上整
治芙蓉都行……想怎么样芙蓉都受得了……可就是……就是这件事……不行……
啊……」

  「如果……如果在梦里搞这回事……水仙子也不行吗?会不会再弄到我受伤
呢?」

  「哎……别这样……」见秦川干脆耍赖起来,偎着她怎也不肯离开,那双魔
手带来的是火,嘴上送来的更是火,燎的水芙蓉娇躯炽热,一发不可收拾,随着
他的手在幽谷处轻轻搔动,红肿疼痛的下体虽是不适,却更有种渴望的需要,她
玉腿轻分,美目迷离,一副任由宰割的软媚样儿。

    「坏蛋……你若真想要……就要了芙蓉吧……大不了……大不了不等到晚上
了……随你……随你怎么糟蹋芙蓉都行……就是……哎……求求你……就是别说
这件事……」

  「若是不做这事……芙蓉是永远也尝不到男女之事的最美乐趣……我是说真
的……」手指头轻轻地探进了幽谷之中,感觉那羞怯的吮吸是如此甜蜜地含紧了
他,水芙蓉又似疼痛又似享受的呻吟,着实令人食指大动,他按捺着心思,一边
勾撩着水芙蓉下身,一边用那肉体在她敏感的腿上滑动抚爱,「好水仙子……既
是要做……就要做的彻底……你都愿意献了身子……连万毒合欢散都愿吞了,若
缺此临门一脚,享受不到更高一层的滋味,岂非太不划算?」

  「你……哎……」被他这样耳鬓厮磨之下,水芙蓉只觉自己心中的抗拒一点
一点地败退下来,尤其昨夜欢快的种种,在在都从心底催促着她,要她心甘情愿
地接受秦川的要求,加上他温柔的手段,正渐渐挑诱自己强烈的欲望,下体痛楚
之中竟似也期待着再次的痛快淫乱,如此多管齐下,还真不容水芙蓉不答应,
「你……你这坏蛋……啊……芙蓉……芙蓉随你……随你就是了……」

      ***    ***    ***    ***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交拜!」

  「送入洞房!」

  听秦川煞有介事地高喊着,明知整个岛上只有自己两人,连拜高堂时也只是
以师父的牌位充数,整个婚礼直如小儿女嬉闹一般,象征的意义可比实际要大的
太多,红巾下的水芙蓉却是笑不出来,紧接的纤手纠在一起,玉指不住绞扭着,
像木头人一般在秦川的安排下行礼如仪,直到被他牵着入洞房时,紧张的芳心仍
没有舒缓的模样,几次都出了错,幸好没有旁人在场,最多是重来一回罢了。

  坐在床沿,感觉到秦川坐在身边,却没急色地剥自己衣裳,连那红盖头也不
掀,只轻搂着自己的肩,水芙蓉娇躯一软,竟就这么温柔地偎住了他,将头搁在
他的肩上,一时气氛旖旎无语。

  「你……你怎么知道?」虽说是重临故境,但前次婚后被休的伤心处太过疼
痛,足足痛了十来年,相较之下身子一动,下体那撕裂般的痛处反而显得轻松许
多,明知自己昨夜已破了身子,那石女之身再不能成为自己的负担,可心中的紧
张却没办法舒解半分,反而随着高潮戏愈来愈近,水芙蓉心跳不由加速,如非他
这般温柔地拥着她,水芙蓉真不知会紧张成什么样子。

  「昨夜……就知道了……还附赠一场重伤,若非靠着水仙子相救,一条命只
怕都送掉了呢……」

  「你活该……谁教你随意乱探芙蓉的回忆?还探到……探到这个部份……留
你一条命算便宜了你,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乱来?」红巾下的水芙蓉嘴角好不容易
抿出了一丝笑意,可很快的凝重又爬上了她的脸蛋,「不过……你才只那么一次
就……就知道了吗?」

  「虽不中亦不远矣……」秦川轻轻笑着,搂住她香肩的手表面上没有动静,
实则轻轻戳刺着她的穴位,小心翼翼地引着还留存在她体内的万毒合欢散药力,
照说那么重的药力,就算处子贞妇也要饥渴地向男人献身了,可水芙蓉昨夜虽是
放浪,却还能留着三分矜持。

    除了天生石女身外还带些冷感,若非遇上了自己这花丛老手,只怕水芙蓉一
辈子也休想尝到男女之乐,「水仙子很想中淫毒媚药、很想被男人破身……却又
不是淫妇,我只是猜猜……是否当日之事留下的后果?若不让你心结解开,就算
我功夫再高,你不够投入也爽不起来……这本就是两个人的事。」

  「看你得意的……」感觉得到他的手在作怪,但水芙蓉却不想揭穿他,只任
他施为,感觉他指尖传来的劲道,一丝丝地透入体内,勾动着腹下隐隐的欲望,
她微掀开红巾,抬起头来,轻轻地在他耳上咬了一口,「坏蛋……春宵一刻值千
金……你还不对芙蓉下手吗?」

  没想到水芙蓉破身之后,对男人变的如此痴缠,颊润眼媚、声甜肤热,与自
己目光一碰便放下了红纱,一副欲迎还拒的勾人样儿,明知自己还没真勾起她情
欲的秦川不由吃了一惊,现下她的模样全然是水芙蓉自己所欲,一点没有他下手
的痕迹。

    原先全看不出来,在那冰清冷艳的外表下,却是好一只媚人的狐狸精,他一
翻身,在水芙蓉啊的一声娇吟中把她压在身下,挥开了那红巾,只见水芙蓉眼中
水汪汪的尽是似水柔媚,彷佛已渴待他很久了。

  「下手是一定要下手的……」伸手按上水芙蓉胸前,只觉衣内峰峦高胀,微
一搓揉便觉那美峰在手下荡漾弹跳,秦川邪笑着在她颊上吻了一口,「不过水仙
子还痛着呢,是不是?今夜惟一的美中不足……就是水仙子的身子昨夜便破了,
留不到今晚呢……」

  「是啊……」水芙蓉应着,注意力全集中到了胸前,感觉虽隔着一层衣裳,
但酥胸在他的搓抚之下,却是愈益胀起,彷佛想要裂衣而出一般,尤其那两点敏
感的蓓蕾,更是不服衣裳的压抑,只想跳出来迎上他巧妙的手指,美的她不由身
子酥麻起来,勉力才能出声。

    「不过没关系……芙蓉既然……既然疼到了现在……就等着你再来……女儿
家的洞房花烛夜……不被你这坏蛋弄痛了怎么行?你来吧……就像帮芙蓉开苞一
样……弄的芙蓉明知痛……却又想快活……」

  「是吗?」秦川嘴上微笑,手上却没停下,水芙蓉只觉他的魔手所到之处,
自己的衣裳一件件地减少,随着肌肤愈渐暴露,非但没感到丝毫凉意,反觉体内
热情也一波波地蒸腾起来,她微眯美目,看着自己的衣裳一件件地被他挥飞到床
外,心下愈来愈有种渴望的刺激,就算昨夜被他破身之时,都没这么激动呢!

  一来秦川为女子解衣的功夫已臻上乘,二来水芙蓉美胴轻挪,利他施为,还
不忘伸手为他宽衣解带,没一会儿两人已是裸裎相对,虽说秦川微抬身体,以利
火辣辣的目光赏玩着水芙蓉的胴体,可没了肉体接触,水芙蓉体内的热力却没有
稍减,她娇媚的呻吟出声,腰臀处羞怯地微微挺起,触着那刚直火热的肉棒时,
整个人都弹起一波甜蜜的颤抖,尤其当秦川的手也滑了下去,温柔却毫不迟疑地
逗玩起红肿未消的花瓣时,那美妙又疼痛的刺激,令水芙蓉玉腿轻开,一缕蜜液
已流了出来。

  「还会痛吗?」

  「嗯……」见秦川竟似有疼怜之意,水芙蓉纤手轻举,环上了他的颈子,将
他压近了自己,呻吟声似可以直接喷在他的口鼻之间,「所以……你就来个狠的
吧……让芙蓉重温破瓜的感觉……痛到像要撕开来一样……却很快就要被你占有
了……你这坏蛋淫贼……」

  「现在可不能叫我坏蛋淫贼了……水仙子……」

  「嗯?是……哎……」见秦川面上表情,水芙蓉心知其意,娇羞不由染了红
颊,她低声轻吟,声音微弱的犹如蚊蚋,「夫君……相公……来……来欺负芙蓉
吧……」

  这一声呻吟虽柔,却是直透骨髓,比最极品的淫药都要来的煽情,秦川胯下
已是如日中天,那里经得起如此挑逗?他下身一沉,肉棒已咬开那娇嫩的花瓣,
缓缓刺了进去。他挺的虽慢,但水芙蓉欲火虽起,幽谷却还没全然润湿,加上昨
夜开苞之痛未去,此刻容纳肉棒的幽谷登时一股痛楚涌上。

    但混在那肉棒火热的充实感当中,痛楚却又显得那般奇妙,既痛且快,教水
芙蓉真不知该怎么形容了,她痛的一阵娇吟,身子微微一僵,疼痛的幽谷虽有些
畏怯,却还是鼓起勇气夹紧了他,本想先暂停一下的秦川只觉那幽谷不只紧窄,
还有一种隐隐的诱惑,正将自己一点一点地吸引进去,他一边吻去水芙蓉眼角清
泪,一边任水芙蓉幽谷动作,一步步地将他纳入体内。

  在那火热的刺激之中,水芙蓉痛的泪水不止,即便有他的啜饮颊上仍染上了
泪迹,可幽谷却是不住勾引着肉棒,在痛楚的呻吟中将肉棒渐渐引入,等到肉棒
全都被她所容纳,撑开与撕裂的痛楚到了顶点,体内的欲火却也强到了极处,水
芙蓉只觉自己同时在仙境与地府中徘徊,既痛的像在地府里受着苦楚,又舒服的
像在仙境中享乐已极,偏偏又同时存在,她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只能听着秦川
在耳边像催眠般的声音,诱引着她微挺纤腰、轻扭雪臀,好让他更方便探索她娇
嫩的肉体。

  不过说也奇怪,在这般痛楚中扭动娇躯,本该会痛的更厉害,但也不知是痛
的太久,渐渐麻痹了呢?还是真如他所说,自己的身子已经渐渐习惯了淫欲的滋
味,愈来愈爱云雨之事自然就不会那么痛了呢?想到这是自己的洞房花烛夜,想
到身心都正被娶了自己的男人玩弄着,水芙蓉只觉身子虽是既痛且快,心中却是
愈发欣悦,她搂紧了身上正忙于吻去她泪痕的男人,娇声呻吟着,「哎……好痛
啊……夫君……让芙蓉……快乐的泄身子吧……哎……」

  「好,水仙子放心吧……高高在上的冷仙子……就要被淫贼玩弄的欲仙欲死
了……」

  听他这么说,水芙蓉只觉娇躯愈发酥软难当,下体处那肉棒已深深浅浅地抽
动起来,虽说痛处愈增,可一阵阵美妙的快感却愈发强烈,渐渐地将痛苦给压了
过去,种种快意自幽谷深处涌现,毫无阻滞地循环周身,一波接着一波冲洗着芳
心,令水芙蓉舒服的眉花眼笑,一双玉腿不知何时已忍痛举了起来,环到了男人
腰后,无言地鼓励他继续驰骋。

  「好……好棒……哎……」不知不觉之间,水芙蓉已娇声呻吟起来,一开始
还只是唔嗯喘叫,渐渐地愈来愈大声、愈来愈娇媚,在秦川的鼓舞兼引导之下,
逐渐放声欢呼,「你这淫贼……唔……芙蓉的好相公……好夫君……你好大……
又好硬……哎……顶……顶到芙蓉……顶到芙蓉心里去了……哎……好痛……可
是……可是又好舒服……你……啊……你插死……插死芙蓉了……唔……你……
你插的芙蓉要……哎……要死了……好美……好棒……芙蓉……芙蓉好高兴……
唔……」

  「好喜欢被干吗?我美丽高贵的水仙子……」听水芙蓉叫的欢快,秦川竟刻
意放缓了动作,诱的食髓知味的水芙蓉主动挪抬纤腰,追寻起被肉棒抽插的感觉
来,妖艳媚荡的样儿那还有仙子的矜持气质?全全然就是个被欲火全然烧化的女
郎。

  「嗯……坏蛋……」被秦川冷不防地停了下来,水芙蓉心思一醒,听到他这
般撩人的问法,水芙蓉芳心大羞,红晕满面的脸蛋上头更是红霞蒸润,但肉棒都
已全被自己吞了,他表面不动,实则那火烫的顶端正在幽谷深处探索着花心嫩蕊
的所在。

    寻到了目标的肉棒轻轻一顶,那澈骨的酥酸麻软,令水芙蓉再也难以承当,
她娇滴滴瞋了他一眼,声音甜得蜜都输了三分,「你都……让芙蓉……哎……欲
仙欲死了……还这么说……再高贵的仙子……也给你插的服了……你都已经……
哎……已经赢了……还这么撩拨芙蓉……讨厌……」

  「就是因为『淫』了芙蓉,才要这么说啊……」

  心思微转了两圈,才想到其意所指,水芙蓉媚的差点连眼都睁不开了,缠在
他身上的四肢却不由收紧,将那饱胀敏感的美峰压在他胸口,挤压间那微窒的感
觉,更使得她全身都被欲望所占服,只渴待着他那充满威力的征服,「哎……坏
蛋……芙蓉的亲亲夫君……你淫了……淫死芙蓉吧……芙蓉要你……要你为所欲
为啊……」

  听水芙蓉这般娇言腻语,秦川再也忍不住,他紧紧插着水芙蓉窄紧的幽谷,
肉棒轻轻挑动着那花蕊深处,勾的水芙蓉芳心荡漾,她昨夜已被征服过一次,加
上秦川无论言语行动,总将她的心思往云雨路上带,初经人道的身子又岂受得住
如此挑逗?只觉精关在他的百般挑逗中终于大开,一阵甜美的呻吟喘息之间,美
美地泄了身子……

  只是秦川却没这般好相与了,他乃是风月场中高手,向来好的是熬战之技,
昨夜若非身负内伤,也不会爽的那么快,既经水芙蓉相救,伤势已好了大半,现
下见水芙蓉娇躯剧颤、美眸无神,感觉肉棒顶端被一股酥麻腻人的甜蜜所滋润,
自知水芙蓉已高潮泄身,他深吸一口气,把水芙蓉充满温热的幽香吸个满胸,忍
住了射精的冲动,肉棒微微使劲,活像是生了张小嘴似的,把水芙蓉泄出的阴精
一点一点地吮吸进来。

  高潮之中虽泄的舒畅快美,却没受到精液的劲射,水芙蓉才刚觉得不对,秦
川又已冲刺起来,这回深入浅出之下,攻势尽在敏感的花蕊上头,强烈的刺激令
水芙蓉才刚泄过的身子又复冲动起来,她闭上美目,任眼角情泪涌出,却马上又
被他吸了过去,只觉那快感又复狂涌过来,强烈的令已溃的精关愈发无法抵抗,
悠悠忽忽之间竟被他又深刺了几分。

    在那微微的刺痛当中,才刚过去的高潮竟又涌了回来,美的令水芙蓉全然无
法抗拒,她幸福地哭了出来,却已感觉不到泪水被他体贴吻吮的滋味,一心只集
中在阴精又自泄出的美妙之上。

  这一回总算秦川没有令她失望,正当水芙蓉泄的欲仙欲死,身心彷佛都在波
涛之中抛来飞去,未受到滋润的肉体却缠得他更紧了些,又一次享受到他的强悍
威力,那敏感娇嫩之处被他吮吸的酥麻丢精之时,只听耳边秦川一阵喘息,随即
一股火烫的热浪袭来,水芙蓉甜蜜地高吟一声,彷佛魂儿都被插上了天,这才拥
着他瘫倒下来。

  「还会痛吗?」

  「嗯……当然……」听到秦川轻声询问,慢慢回过神来的水芙蓉只觉浑身酸
软,还被他深深插着的幽谷这才觉得阵阵痛楚,只是痛楚之中夹杂着欢快酥软的
高潮余韵,百感交集下也真细辨不出究竟是痛是喜了。

    她一双纤手娇柔地抚着他的脸,让他骄傲的眼神正对着自己,只觉那眼神扫
射之下,自己心中既麻又酥、既甜且喜,说不出的满足滋味,「不过……不过芙
蓉舒服的滋味……比痛更美的多……淫贼相公真是厉害……射的芙蓉……真要舒
服死了……这……这就是洞房花烛夜的滋味啊……感觉……感觉比昨夜还好得多
呢……」

  「这样就好……我只怕弄的水仙子不够尽兴……可就不好了……」知道水芙
蓉之所以感觉愈发美妙,一方面是因为食髓知味,一方面是因为最痛的部份昨夜
已然过去,不过最大的原因,是洞房花烛夜对她实在太特殊了,心理上那又期待
又怕受伤害的感觉,混在肉体的欢乐之中,才是令她销魂蚀骨的最主要原因。

    他微微低下头,鼻头轻轻点着水芙蓉娇嫩的鼻尖,「现在……我真真正正是
水仙子的相公了……仙子好生准备着,淫贼要来整治侠女,相公要来疼爱夫人,
接下来的日子里可有的水仙子神魂颠倒的呢……」

  听秦川这么说,水芙蓉只觉满心的快慰涌上心头,竟是不惊不惧,纤手自秦
川颊上滑到了耳边,滑入发际,按着他的头向自己脸上凑近,朱唇轻开、香舌微
吐,竟主动吻上了他。

  昨夜几番想尝试水芙蓉樱唇的芳香而不果的秦川,一开始虽没想到她竟会改
采主动,但机会既已上门,又岂有任其飞走之理?他吻了上去,舌头也吐出来,
轻轻勾缠着水芙蓉娇甜的小舌,慢慢移到那火热的唇上舐动吮舔,渐渐探入她的
口中,轻轻巧巧地破开了贝齿的防护,舌尖一边勾缠吸啜着她口中的甜蜜,一边
无所不至地探索着她的芳香柔软。

    如此深入而火辣的吻,水芙蓉初次尝试,又正当灵欲交欢、水乳交融之后,
每寸肌肤都对他的欲望无比敏感的当儿,怎么受得住?她双手按紧了他的脑后,
口唇交缠间再留不下一点间隙,每滴香唾都被他吮了进去,舌头缠卷之间水芙蓉
只觉人都快化了,她痴缠着他的口舌,全然不想放开。

  好不容易被秦川松了开来,水芙蓉猛喘着气,如丝媚眼却再也离不开他,眼
中满是甜甜的喜爱和欢悦,那模样既娇媚又可爱,若非秦川无论如何也要换气,
可真想再深深地吻她好一会儿,再不肯离开了呢!

  「梦郎……奴家……奴家完蛋了……离不开你了……」嘴上改了称呼,水芙
蓉只觉满心的喜悦又跳了一个台阶,那深深的一吻,令她整个人都晕茫了,此刻
便他再逞淫威,仍发着疼的幽谷也只想尽情地去迎合、去接纳,好让那无比美妙
的滋味再一次浸透全身,没有一寸逃得开他的魔掌,「梦郎……你打算……打算
怎么整治奴家?说给……说给奴家听好不好?奴家想……想有个心理准备……看
看要怎么服侍梦郎快活……」

  「那……芙蓉听了可不许哭喔……」彻底征服了如此绝色仙子,想到昨日之
前她不只还是处子,更是淫药媚毒难侵的石女,要说清纯没有比她更清纯的了,
如今却是这副爱的自己发狂的模样,满足感和征服感不由大起,心中更不由涌起
怜惜之意,他只想好生捧着呵护着她,绝不让她受到一点半点伤害,只不过……
床上的侵犯还是不能免,「相公晚上要奸得芙蓉爽得泄身……丢得死去活来……
再下不了床了,才肯抱着芙蓉入睡……」

  「至于白天嘛……白昼宣淫自是免不了的……此处山明水秀、风光明媚,相
公要芙蓉引领相公尽赏山川美景……在每寸山水之间,都留下芙蓉舒爽泄身的痕
迹……相公要看水仙子在光天化日之下,和相公行云布雨的娇媚模样……要和你
一起污染每片干净地方……」

  「等到抱着芙蓉入梦……相公还要加催梦幻大法……让芙蓉尝试尝试,你平
日绝对不敢做的事情……像是在你师父师祖的灵位面前行房……让她们的英灵看
看……她们养出的这美若天仙、媚入骨髓的水仙子……被男人干的时候是多么娇
媚放浪……无论芙蓉再怎么坚忍抗拒,到了梦里都是挡不住淫贼相公的……梦郎
一定让你在师父师祖灵前爽的欲仙欲死、泄的再没有脸见人……」

  听得既羞且喜,知道这般事旁人或许干不出来,但在这魔门淫贼手上,却是
全无顾忌,想到那时的自己,水芙蓉真不知该怎么说才好了,偏偏心中涌起的却
非抗拒排斥,而是满心的渴望,她轻呶樱唇,在他唇上触了一口,甜甜开了口,
「好梦郎……奴家会……会乖乖地任你为所欲为……不过……不过若要在师父灵
前行房……其实……其实不用等到梦里……」

  「真的吗?」

  「是……是真的……」虽说这种话光想都令人羞耻难当,但不知怎地,当心
里映起师父的形貌之时,水芙蓉便想得到,师父绝不会责怪这样的自己,她痴迷
地望着他,纤手轻轻地在他背后抚着,从背至臀,感受着肌肉的线条和汗水的温
热,好像光抚摸都是享受。

    「师父很……很清楚芙蓉心中所想……当日芙蓉被……被休了回来……是师
父收容了芙蓉……师父知道芙蓉表面没事,心里却……却是很想破掉这石女之身
的……现在……现在芙蓉已经能够享受男女之事了……就算……就算是做给师父
看……师父也不会生气……如……如果梦郎表现良好……让芙蓉泄得死去活来,
给师父看到芙蓉现在有多么幸福……师父该会含笑九泉的……她可不会管你是不
是出于魔门……能让芙蓉舒服……才是最要紧的……」

  「是吗?不过相公还有件事要告诉芙蓉知道……」嘴上微微邪笑,秦川心中
却不由震动,他虽知洞房花烛夜是水芙蓉胸中永远的痛,是以特意与她成婚,就
是为了弥补她的心伤,从而令水芙蓉彻底敞开心胸,享受那沉沦的滋味,却没想
到在这之前,她的师父已经这般教育过她,否则以水芙蓉的修养,加上天生的特
异体质,恐怕连万毒合欢散都拿她没法,自己真该感谢这帮手呢!

  「嗯……相公请说,奴家……奴家听着呢……」

  「相公搞过很多女人了……所以很清楚女人的身体……这几天就是芙蓉的危
险日了……」

  「危……危险日?」全然不知秦川所指,水芙蓉心下颇是好奇,自她武功大
成以来,便行走江湖也还真没碰上过什么危险,倒真不知所谓危险日所指何来?

  「所谓的危险……是指女人容易怀孕的日子……」秦川嘿嘿一笑,双手轻轻
按捏在水芙蓉肩上,力道虽不甚强,但下手处得当,酥的水芙蓉一双玉手再没了
力气,只娇柔无力地抚在他背心,知道他接下来所说多半又是什么不堪入耳的污
言秽语,但对此刻的她而言,却不啻仙音天籁。

    她听着秦川的话,美目中愈见迷离。「这几日水仙子特别容易受孕……所以
相公要多在芙蓉身子里面射个几回……让芙蓉接受相公的种子……再过几个月,
芙蓉就得大着肚子跟相公行房了……」

  「嗯……奴家晓得……」听秦川这么说,水芙蓉心中也不知该怎么想才是,
纤手不知何时已探入两人肌肤相亲的腰腹之间,轻抚着平滑汗湿的小腹,若这几
日真有这种危险,早已得逞的秦川已经注入了两回,自己便是要逃也逃不了了,
何况她也未必想逃,「到时候……还得请相公放轻手段……有孕的身子可经不得
狂逞的……哎……你干什么……」

  「干你呀……」双手轻轻环握着水芙蓉香肩,缓缓抚下那柔滑的玉臂,令水
芙蓉双手高举过肩,交握在头顶上,同时身子压紧了她,水芙蓉嘴上呻吟,只觉
酥胸起伏之间,似是被他的心跳所感染了,两人的心跳逐渐同步,呼吸时酥胸在
他胸口的磨擦,美滋滋地直透芳心,感觉愈发令她酥软。

    虽说下体痛楚犹在,但此时此刻,若秦川还想要自己,水芙蓉也不想反抗,
只愿任他为所欲为,引领自己享受那痛楚中的欢乐,「为了保险起见……相公这
几天要多爱芙蓉一些……一次一次地让芙蓉高潮……一次一次射在里面……高潮
中孕生的孩子要美丽的多……相公要让芙蓉变成无比美丽的大肚仙子……然后再
让芙蓉大着肚子跟相公欢爱……」

  「是……嗯……奴家……奴家知道了……梦郎你……你来吧……让奴家怀孕
吧……唔……」听秦川喃喃淫语,在在都是令自己心花荡漾的话儿,水芙蓉只觉
身子渐渐酥软,尤其秦川那才刚发泄过的肉棒,在肉体磨挲之间竟又硬了起来,
顶在自己腹下,那火热的刺激令她红肿的幽谷颇带刺疼,却又充满幸福的渴望,
她浑忘了一切,轻轻拱起纤腰,与他愈发密贴,一双笔直修长的美丽玉腿含羞轻
抬,又爱又怯地夹住了他的腰,才刚高潮过的幽谷又生出了新的甜蜜。

  「这一次……跟刚刚不同喔……」两人躯体密贴,秦川自是感受得到水芙蓉
的渴望,他知晓那一半是因为水芙蓉心中对云雨的渴求,一半也是因为被她的体
质压抑的万毒合欢散药力,已在她情欲本能勾引中渐渐散发出来,他俯下身去,
在水芙蓉红艳欲滴的唇上又印下了一吻,勾的水芙蓉香舌轻吐。

    两人唇舌交缠,肆意享受了一番,他这才继续开了口,「芙蓉要有准备……
相公不只要拿芙蓉来采补加双修……还要一点一点的……把芙蓉淫浪的本性给引
出来……保证芙蓉明儿一早起来……酸软的下不了床……一点没法想起以前的自
己……」

  「嗯……」心知秦川所言非虚,虽说破身以来不过两个晚上,水芙蓉已觉与
先前的自己大大不同,可一想到被他撩起的情欲滋味,一想到被他深深占有,每
寸空虚都被他彻底充实,令自己心甘情愿败下阵来的快乐,她根本就不想抗拒。

    酥胸起伏之间,她主动送上了甜蜜缠绵的一吻,幽谷轻挺,谷口的花瓣竟主
动吮上了肉棒,一点一点地将他引了进来,「奴家晓得……奴家的男人来吧……
奴家原为仙子、现为淫妇……只想梦郎恣意妄为……让奴家投降……给奴家播了
种……奴家想……想快点大了肚子……再被梦郎你享用……嗯……」

      ***    ***    ***    ***

  下得船来,水玲珑和水琉璃二女互望一眼,都看出了对方眼中的疑惑。首先
是舟子所说,数月之前秋冬之间,水芙蓉竟带了个男子回来,隐在门中就再没离
开。本来这也不算什么,水芙蓉的天生体质旁人不知道,可她们做徒儿的能不了
解吗?就算那人是再厉害的淫贼,只怕也逃不过水芙蓉天生石女的这一关,只是
那男子竟这么久都没离开,是还在苦撑?又或是水芙蓉擒回囚禁的邪道人物?

  不过更令两女为之心惊的是,两女武功都已有了一定造诣,与水芙蓉名虽师
徒,其实情同姐妹,就连武功也不弱水芙蓉太多,耳目之灵自非常人可比,一下
船来,便听得远处亭阁之间异响,只是隔得远了,便是二女武功也难听清,只觉
那异响轻柔旖旎,竟似有些勾人心魄,两女不由得脚下发力,向声音来处疾行。

  水仙门虽是人丁不旺,占地却是不小,即便两女脚下生风,等赶到之时也已
过了好一会儿,进了那后山花园,眼前登时一亮:园中那休憩用的长椅上头,一
个男子正坐其上,身上微带汗光,眼儿眯了起来,双手抱着腿间一颗蓁首;而在
他分开的腿间,一个女子跪在那儿,头埋在他腿间也不知在干着什么,只听得吸
吮舔舐之声不住作响,撩的人心痒痒的。

    两人都是一丝不挂,阳春三月景下愈显春光烂漫,尤其两女眼睛都尖,就不
看两人身上汗湿,光从那女子雪股之间白腻淫秽的痕迹,便看得出两人方才必在
此处成其好事,光天化日之下,也真不知那来的那种勇气。

  见那男人身子一抖,面上表情似舒服又似紧绷,听得咕噜吞咽声起,两女不
约而同的娇躯一颤,显然那男子已经射了出来,可女子非但没有呛咳埋怨,反而
是如饥似渴地将男人的精元饮了下去,这可真教两女芳心一惊,口交吞精虽非难
事,但要女人将深入喉中的精液全然吞下、不呛不咳,却需要相当的经验才能成
事,绝非一朝一夕可及,加上两人白昼宣淫,想来在云雨事上该非初尝此味,而
是经验颇丰了。

  但当舒泄后的男子体贴温柔地将跪在身前的女子扶到怀里,好生轻怜蜜爱的
当儿,那女子转过头来,才真令水玲珑与水琉璃吓了好大一跳,那女子竟是水芙
蓉!可脸上的表情却不是她,那种眉抒意驰,似整个人都酥软舒服的模样,那里
会是以往那冰清玉洁的师父?更难以相信的是水芙蓉肚腹之间已然隆起,看来至
少有了四五个月身孕,算算时间想来那男子才刚进水仙门,那几夜就令水芙蓉怀
了身孕,再急色也没这般急色的。

  「哎……玲珑、琉璃……你们回来了啊……」才刚在这花园里和秦川行云布
雨,事后又强撑酸软的身子,为他又吸出一口淫精,这类的事这几个月发生了也
不知多少次,美丽的两人世界早将水芙蓉的羞耻和抗拒彻底摧破。可现在却见两
个徒儿眼睁睁地望着自己,水芙蓉心中不由一热,也不知该羞还是该喜。

    她美目朦胧,纤手轻抚着隆起的小腹,似在爱怜着怀中的孩儿,又似在向两
个徒儿展现自己已完全被他变成了女人的骄傲。她微微转头,在秦川脸上吻了一
口,「梦郎……奴家有点话要跟两个徒儿说……你……先到房里等着好不好?晚
一些……晚一些奴家再来承受梦郎的爱宠……」

  「这样也好……」

  见秦川走了回去,水芙蓉这才转过头来面对徒儿,玉腿轻轻地夹起,不让她
们把自己方才行房的痕迹看得那般清楚,「玲珑、琉璃,那个……芙蓉已经嫁人
了……连孩子都有了……」

  「恭喜师父,贺喜师父。」听到水芙蓉既羞涩又大方的承认,再见她肚腹高
挺,纤手又爱又怜地抚在腹上的神情,也知若非恋奸情热,就是她的身心早被那
男人照单全收了,两女不由同声祝贺,反而令水芙蓉脸上微红,她娇滴滴地点了
点头,任两个徒儿把方才寻欢时丢落的衣物披回自己身上,「你……你们……」

  「师父有了归宿,可真太好了……」轻轻从后搂着师父,水琉璃微微一笑,
嗅着师父身上的味道,浓浓的情欲混着幽幽的体香,比处子之时还要迷人,「只
可惜……本门这下有了大麻烦了,师父……怎么办才好?水仙门已经再无处子可
以掌门……该怎么办?」

  「咦?你们……」听到这话陡地一惊,转头看看二徒的样儿,换了数月之前
还看不出来,可现在水芙蓉日里夜里都受着云雨淫欲的滋润,连梦里都逃不过,
在这方面的眼光突飞猛进,自看的出爱徒的异样。

    水玲珑眉黛含春、水琉璃嘴甜眼媚,在在都是承受过男女欢爱的模样,想来
这次下山,两女多半也已有了男女之缘,水芙蓉轻轻地吁了口气,搂紧了徒儿,
「既是如此,芙蓉就此废了这规矩,以后本门掌门就无须保着处子之身了……反
正该破就要破……玲珑、琉璃,你们是……是怎么好了事?告诉师父……」

  「这……这个嘛……」她俩相视一笑,水琉璃在师父耳边吻了一口,「以后
再告诉师父吧……可师父也要告诉我们……嗯……师丈是……是怎么坏掉师父身
子的……」

               【全文完】

***********************************
作者后话:

  本来这一篇差点胎死腹中,因为一直写不出来,不过水芙蓉跑到梦里来找我
(梦幻大法不是这样用的,秦川,再这么多事我就让你好受),一边笑容满面的
磨着剑,一边要我把她写出来,剑磨的愈来愈亮,我也吓的愈缩愈小……

  这一篇的情节构思不多,不过水芙蓉身为女主角,对她的心理转变我放了比
较多的心思,她的心理一直在挣扎,对男女之事与其说是本能的要求,还不如说
是过往的弥补,心理上对这种事的要求远比肉体上的需求来的迫切,所以写出来
的感觉和以往都不一样,虽然一样很淫荡,可是表现出来却不一样。

  至于秦川(梦迷人?)他在文中的定位究竟算什么?这不太重要,管他是水
芙蓉的老公还是性奴都好,能让水芙蓉快乐就好,因为不想把他的地位弄的太重
要,所以连确定的名字都不想给他,就只是这样。

  这一篇确实是急就章的作品,不过我还是很喜欢这个样子的水芙蓉。

  祝大家春节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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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帖最后由 cs1985818 于 2009-4-3 12:56 编辑 ]
作者: 雲淡風清    时间: 2009-4-2 12:26     标题: 一千零一夜二三夜·强奸犯的小帮凶 译者:一十三


                  一千零一夜二三夜·强奸犯的小帮凶


译者:一十三
by Sparrow


  我走进客厅,知道那个男人紧紧跟在我身后……而且知道那支手枪正顶在我
的背上。我听见他在我耳边低语,「记住……你要心甘情愿地合作。你知道如果
不听话,就会发生什么,对不对?」

  「是的,我保证我会听话的。我会做任何事情。只要别伤害我的女儿。求求
您,先生,她才七岁。」

  从走廊上,我们看见小艾蜜丽正在看电视。「哦……操他妈的……」他在我
脑后耳语,「她真漂亮……哦……只要让我找到任何一个借口,我就……」

  「不……」我低声哀求,「求求您。我会做任何事情。我发誓。」

  「哼哼,不错。我劝你时刻记住你说的话……我要把枪收起来,记住,手枪
就在我的手边。」我点了点头。「现在告诉她……我是鲍勃叔叔,你的一个好朋
友。」

  「艾蜜丽?」走进客厅时,我用力吞咽口水,「这是妈妈的一个好朋友。」
我尽力让自己听起来兴高采烈。实际上,我做得很不错,都被自己的表演能力吓
了一跳。当只剩下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时,我们总能迸发出惊人的力量。「他是鲍
勃叔叔。」

  我害怕得要死,可为了女儿,我必须让自己看起来平静如常。

  这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周日早晨,煎蛋和橙汁、漫画书、主日学校,艾蜜丽和
我从教堂回家,我去卧室换衣服的时候,却发现了被撬开的窗户和一个陌生的男
人……在我的卧室,举着手枪,满脸淫笑。现在,他让我对女儿撒谎,说他是个
老朋友。我有别的选择吗?没有。他让我对女儿说什么,我就只能说什么。我只
能服从他所有的命令,否则可能发生的事情太可怕,我甚至都不敢去想像。

  虽然一回家,我就让艾蜜丽换衣服,可她还穿着主日学校的连衣裙,坐在沙
发上看电视动画。她扭头咧嘴一笑,漂亮的眼睛里充满了天真和信任。「嗨,鲍
勃叔叔,」她奶声奶气地说,「很高兴认识您,先生。」

  艾蜜丽是个懂礼貌的小女孩……我教她要始终地尊敬大人,特别是我们的客
人。

  男人让我走到电视和沙发之间。他对我耳语,「让她关掉电视。说我们要玩
一个游戏。」

  「关掉电视,亲爱的。鲍勃叔叔想和我们玩一个游戏。」

  「好的,妈妈。」她拿起遥控器,卡通的喧闹声消失了,房间里只剩下我剧
烈的心跳声。「什么样的游戏?」她站起来,很高兴大人愿意陪她一起玩。

  「告诉她这个游戏叫『胆怯小鸡』……」他在我耳边低声说道,「这是游戏
比赛谁的胆子最大。」从他扭曲的声音里,我知道他正对着艾蜜丽满面微笑。他
在骗取她的信任。

  我默默发誓,不会给他任何伤害艾蜜丽的借口。我深吸了口气。「这叫『胆
怯小鸡』,宝贝儿!」我挤出了一丝微笑,这样女儿才不会害怕,「这是一个比
赛……一个游戏看谁最勇敢。」

  「正是这样,」他直接对艾蜜丽说道,「你妈妈和我要玩这个『胆怯小鸡』
的游戏。非常好玩,你一定会喜欢它的。」他和善地笑了几声,好像在讲一个笑
话,「你妈妈说过,这是世界上她最喜欢玩的游戏呢!她说她是世界冠军,从来
没输过。」接着,他又对我耳语,「告诉她你最喜欢这游戏。」

  我忍住屈辱,对女儿说,「鲍勃叔叔说的没错。这是妈妈最喜欢的游戏……
妈妈从来没输过。」

  「嗯……很好……」他还在耳语,「我让你说什么,你就说什么,我让你做
什么,你就做什么……那样就不会有事。如果你做不到……她就是我的了。」他
吃吃笑起来。他的威胁让我再次不寒而栗。

  「游戏怎么玩?」艾蜜丽问道。和其他七岁的女孩子一样,她喜欢玩游戏。

  「你会非常喜欢它的,」男人在我背后面带微笑,「我说一件事情,看你妈
妈敢不敢做……比方说……我说跳几下,你妈妈就要跳几下……如果她不想做,
她只要说一句『胆怯小鸡』就行了。那样游戏结束,我赢了。」

  男人并没有告诉艾蜜丽,我说了「胆怯小鸡」之后将会发生什么。很明显,
无论如何他一定会强奸我。这是我无法逃避的命运。可如果我不玩这个游戏……
上帝呀,我必须玩。为了艾蜜丽,我必须玩这个游戏。他说如果我乖乖地玩这个
游戏,听从他的每一个要求,听任他在我身上发泄兽欲,最后让他舒舒服服地射
精,他就会放过她。

  这就是我唯一的希望。也许这一切真会像一个好玩的游戏那样结束,我想,
我们可以挺过去的,不给艾蜜丽留下难以愈合的创伤。为了女儿,我必须牺牲自
己。我必须。我要听任他的奸污,满足他的一切欲望。只要他不伤害我可爱的女
儿。

  「我们需要你来作裁判,」男人说得兴高采烈,「你愿不愿意作裁判呢?」

  「当然啦!」艾蜜丽笑得非常开心,「裁判怎么作?」

  他对我耳语那些我必须告诉女儿的东西。我重复他的话。「是这样……」我
尽力让自己听起来很高兴,「他会让我做一些事情……」这时,我觉得他的一只
大手从我的屁股慢慢地往上摸,滑过小腹,继续向上,直到捉住我右侧的乳房。
「……你要看仔细,我是不是做了那些事情……」

  他轻轻地握住我的乳房,当着我女儿的面,缓缓揉搓起来。我没有任何的反
抗,尽量保持语气的平静,「你想让妈妈赢,对不对,宝贝儿?这个游戏我们一
定要赢。」艾蜜丽瞪大了眼睛,脸上挂着有些难堪的微笑。

  「问她为什么微笑。」他说。

  「你为什么笑,亲爱的?」

  「妈妈!他在玩你的咪咪!」她边说边吃吃地笑起来。

  「好极了!」男人的声音里充满了鼓励,「你会成为最优秀的裁判!这就是
我让你妈妈做的第一件事,你干得非常好。现在看仔细了,我要说第二件事情,
看你妈妈敢不敢做……你准备好了吗,裁判?」

  「准备好啦!」女儿非常兴奋。

  「好啦,现在开始……」他的另一只手捉住我左边的乳房。在我七岁女儿的
面前,他抓住我的两只乳房,毫无顾忌地大肆玩弄,又是揉搓又是挤压。女儿地
盯着他的两只手,看得入了神。「告诉她你是多么喜欢这样……你喜欢男人玩弄
你的奶子。」

  我迟疑了一下。

  「告诉她!」他的声音很低,却充满威胁,「我想听你对女儿说,你喜欢男
人对你做那些下流的事情。如果你不愿意,小宝贝……只要说声『胆怯小鸡』,
我就会放过你。就这样,小宝贝……说出那个神奇的短语,我就马上停止……」
他笑起来,似乎盼望我早早放弃。

  「没事儿,艾蜜丽……我喜欢这样。」在他的淫威之下,我只得屈服,「他
玩我的乳房的时候,我觉得很舒服。」

  他用力捏了一下我的乳房,低声警告我,「不是『乳房』……是『奶子』。
接着说,别露馅……告诉她,男人一直都玩你的奶子,告诉她你是多么享受。」

  「继续。」他身子从后面紧紧顶在我的背上。我知道我对女儿说那些东西,
已经让他开始兴奋了。

  我迟疑着,终于鼓足了勇气,装出欢快的样子,「是的……我喜欢这样,小
宝贝儿。很舒服。这没有什么不对的。我让很多男人这样摸过我。你爸爸过去总
这样子……不过,还有很多别的男人……」我在心里拚命忍住泪水,可艾蜜丽却
笑不可支。

  「好啦,」他的声音故意让艾蜜丽也能听见,「现在我说,你不敢……解开
你的衬衣。记住盯着她,小宝贝儿,别让她作弊。」

  「好的,鲍勃叔叔!」女儿兴奋地在沙发上坐得笔直,瞪大了天真的眼睛。

  手指颤抖着,我一粒一粒解开衬衣的钮扣。还没全部解开,男人的手就钻了
进去。钮扣刚刚解完,他就扯开衣襟,让目不转睛的女儿看到我的胸口。他又捉
住乳房玩弄了一会,把乳罩推到我的下巴,一对乳房完全暴露在艾蜜丽面前。

  他开始轻薄那对一丝不挂的乳房。揉搓它们,挤压它们,手指夹住直立的乳
头。他对艾蜜丽说,「每次你妈妈出去约会,男人就会这样。对不对?」

  「是的。」我说。

  看着他玩弄我的乳房,艾蜜丽充满了好奇。他脱掉我的衬衣和乳罩,扔在地
上。我站在自己的客厅中央,在女儿的面前,上身一丝不挂。

  「告诉她你喜欢男人帮你脱衣服。这样非常性感。」

  我知道我必须满足他。我别无选择,只能屈从。「妈妈喜欢男人帮妈妈脱衣
服,艾蜜丽。为他们脱光衣服,让他们看……摸……玩我的奶子,这样非常地性
感。」

  「好极了……问她喜不喜欢你的奶子。」

  「你喜欢妈妈的奶子吗,艾蜜丽?」

  「对啊……它们棒极了!」她笑得十分开心。

  「你也想长一对像我这样的奶子么?你愿不愿意将来也有我这样丰满的胸脯
呢?」

  「对耶!」

  「告诉她她会的。告诉她被男人玩奶子有多舒服。」

  「你会的,宝贝儿……有一天,你的乳房会和妈妈的一样……男人也会喜欢
摸它们……就像他摸我这样……你也会喜欢被男人摸乳房的,非常舒服的。」

  艾蜜咭咭地笑着。

  在我只有七岁的女儿的注视下,他缓慢地玩弄我的乳房。她看起来完全被男
人的动作所吸引了。我羞于承认,不过玩弄起乳房来,他是的确很有技巧,很刺
激……尽管我惊恐万分,可我的身体已经出现了不该有的反应。

  男人一边微微喘气,一边耳语,「好的……好的……你做的很好……聪明女
孩。」

  艾蜜丽捂着嘴,开心地笑,看着我的乳房在男人的指缝间被挤压成了各种形
状。

  「现在我想让她也摸摸你。我说你不敢让她摸你的奶子,或者马上认输。」

  上帝呀,我想。不!可是,我有别的办法么?犹豫了一会儿,我说,「你、
你想不想摸摸它们,亲爱的?你可以摸摸它们。你可以看看它们摸起来是什么样
子。」

  「聪明女孩……你最好别搞砸了。」

  「过来,宝贝儿,你能看得更清楚。」艾蜜丽跳下沙发,向我们走过来……
她的个子刚到我的腰间……迫于男人的威胁,我接着说,「请摸摸它们吧,宝贝
儿……听鲍勃叔叔的话。我想让你……我想让你摸它们……」

  艾蜜丽慢慢地伸出手。我感觉到女儿细小手指轻轻抓住我的乳房……我感觉
到她轻轻捏住我直立的乳头……我感觉到她的手掌压了下来,小心翼翼地揉搓起
来。她在学男人的动作。男人继续在我背后耳语。

  「宝贝儿,你知道乳头是用来做什么的吗?它们是用来吮吸的。婴儿喜欢吃
它们。男人们也吃它们……被男人吃乳头非常舒服。你还是个婴儿时,你整天吃
我的乳头。现在你长大了,我想让你再吃一回……请你……鲍勃叔叔挑战我,不
敢让你吃我的乳房。」

  「奶子。」他纠正我。

  「啊,是奶子……请不要让我输掉这个游戏……按他说的做,亲爱的,没关
系……我真的很想让你再吃一次奶子。」

  「我真的可以?」女儿抬起头看着我,目光如此纯洁。

  「是的,是的,宝贝儿。」

  艾蜜丽开心地笑着,她的脸凑近了我的乳房。我弯下身子……她的嘴唇含住
了一粒乳头……这种感觉已经消失了多年……女儿温湿的小嘴,开始吮吸我的乳
头。

  「这才算性感,」男人说,「告诉她你非常舒服。」

  「我很舒服,艾蜜丽。唔……请不要停下来……我爱你艾蜜丽……我是那么
爱你。」我轻轻抱住艾蜜丽的头,把她拥进怀里。男人的一只手玩弄我的屁股,
另一只手揉搓艾蜜丽正在吮吸的乳房。艾蜜丽的嘴唇非常美妙,她的舌头抵在乳
头上。有那么片刻,我几乎希望她会像男人那样用舌头来回刺激乳头。

  「好啦,」男人说,「我有一个新的挑战,小妈妈:脱下你的裙子。」

  我放开艾蜜丽,她吐出乳头,后退一步,舔了舔潮湿的嘴唇,两眼快乐地放
光,「妈妈,这样真酷。」

  「好的,孩子,现在看着你妈妈为我们脱光衣服。」

  他继续玩弄我的乳房。我拉开裙腰侧面的拉链,裙子滑落到脚面上。他的手
立即顺着小腹摸下来,直接从前面插进我的内裤,手指摸索着钻进我的阴唇。艾
蜜丽惊讶地睁大眼睛,张大嘴巴。「妈妈!」她说,「他在摸你那里!」

  我不愿她被吓着,也不愿让男人不快。我说,「没事,亲爱的。这是新的挑
战。我不生气。实际上,我很高兴。他摸我那里,我很舒服。」

  「没错,孩子。你妈妈喜欢这样。她最喜欢男人摸她那里,是不是呀,小妈
妈?你喜欢男人摸你的小屄,是不是?」

  「对、对!我最喜欢被摸那里。让人摸……摸小屄、我……我非常舒服。」

  「很多男人摸过那里。」

  「很多男人摸过我那里,宝贝儿……我喜欢这样。很多男人。我让他们摸我
那里。我愿意让他们摸我那里。」说这些话时,他的一根手指插进了我的阴道。

  他在我耳边低语,「让她扒掉你的内裤,这样她能看见。」

  「亲爱的……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忙?扒掉我的内裤?这样你也能看见?」

  七岁的女儿向前迈了一步,脸上挂着甜甜的微笑,「好的……嗯、嗯……那
样你就光身子了,妈妈。」

  「没关系,好女儿……妈妈喜欢光着身子。我喜欢脱光所有的衣服……这样
你和鲍勃叔叔就能看到我的身体……我喜欢为男人光着身子。」我必须服从男人
的所有命令。我必须服从。我必须让女儿以为这不过是一个好玩的游戏,而不是
一次残忍、冷酷的强奸。

  小女孩跪在妈妈面前,抓住内裤的两边,慢慢把内裤从妈妈的屁股上扒了下
来。她看见修剪整齐的阴毛,绽开的粉红阴唇,以及男人的中指消失在阴唇中。
她出神地看着那根中指缓缓插进去、拔出来。她还看到手指上闪闪发亮的粘液。

  她闻到了妈妈下身散发出的淡淡麝香味儿。她看到手指从湿漉漉的洞口拔出
来,伸到妈妈的嘴边。妈妈连忙含住手指,把它舔得干干净净。手指接着回到下
面,钻进阴唇之间,轻轻一旋,又沾满了粘液,再伸到妈妈的嘴里。妈妈闭着眼
睛,吮吸着手指,好像那是世界上最好吃的东西。艾蜜丽舔了舔嘴唇,她想知道
那到底是什么味道。

  「让她看着你的小屄。」

  「看着我的小屄,亲爱的。」我几乎喘不上气。

  「让她注意我怎么玩你。告诉她你是多么舒服。」

  「看着鲍勃叔叔的手,宝贝儿。看到了它们是怎么在妈妈的小屄上摸来摸去
的?……啊……被这样摸,真是舒服极了……唔……」他开始用两根手指夹弄我
的阴蒂,我的屁股立即不由自主地开始前后扭动。「看着他怎么弄上面的那个小
豆豆……那是妈妈的阴蒂……男人摸这里时,妈妈最开心了……」我的喘息越来
越急迫。

  「你喜欢这样,是不是?你湿的像拧开的水龙头。」

  「是的,是的,看着我的小屄……宝贝儿……看着他玩我的小屄。」

  「非常好……现在,又一个挑战……我想看你亲你女儿。」

  他用力按着我的肩头。我跪在了艾蜜丽面前。我咬住嘴唇,嘴里全是自己爱
液的味道。我说,「亲亲我,宝贝儿。我爱你!」我抱住她的头,亲了她粉嫩嫩
的脸蛋儿。

  「不。要嘴对嘴。告诉她,将来约会时,男孩子怎么吻她。」

  我抱紧女儿。她也抱着我。这样一丝不挂地抱着艾蜜丽,让我感觉非常地古
怪,但我别无选择。「将来你会开始和男孩子约会,宝贝儿。你想知道男孩子怎
么吻你吗?」

  「好呀!好呀!」她非常喜欢这个主意。我知道她对男孩很好奇……现在,
我明白了她对男孩子究竟有多好奇。

  「他们会这样子吻你。」我们两唇相抵。我微微分开嘴唇,含住她的上唇,
开始热切地亲吻。她的嘴是那么小。她只是个孩子。不过,她也开始亲吻我的嘴
唇。

  我们分开后,男人说道,「告诉她她是一个真正的接吻高手……再好好亲一
下。」

  「你棒极了,甜心儿。你喜欢这样接吻?」

  「是呀!好玩!」她笑得灿烂。

  「现在我们再亲一次……嘴再张开一点,别害怕。没事。」我们的嘴唇再一
次接触,我们吻地热烈。我决定多动一动舌头。我担心她会被吓着,但我必须取
悦男人。她很快就学会了使用舌头。我们的舌头钻进对方的嘴里,缠搅在一起,
好像在玩一个小孩子的游戏。她贴在我的身上,我把她搂得更紧。当我们终于分
开时,我喘息着说,「我爱你,艾蜜丽。我是那么地爱你。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
情。」

  「我也爱你,妈咪。」

  男人偷偷笑起来,「你愿意为她做任何事情?」

  还跪在地上,我抬起头看了他一眼,又低下了头,看着地板,「是的……任
何事情。」

  「问她见没见过男人的阴茎。」

  我迟疑着。

  「问她,宝贝。或者……『胆怯小鸡』?」

  「亲爱的?……」我羞辱地盯着地板,努力鼓足勇气。我明白他的威胁。我
没的选择。我不停地告诉自己我别无选择。「你想没想过,一个男人没穿裤子会
是什么样?」

  「是呀,我这样想过呀。」艾蜜丽的声音一点也不惊恐。事实上,她还挺高
兴呢。

  「今天你想看看么,孩子?」

  她冲着男人笑起来,非常兴奋,「好呀!真的么?真的么?我真能看看?」

  「是呀,孩子。你妈妈会让你看看我的……是不是,宝贝?」

  「妈咪!你真好!」艾蜜丽给了我一个大大的熊抱,然后转向男人,眼睛里
充满了期待。

  艾蜜丽的反应让我松了一口气。我猜那是因为我明白了她不会遭到心理创伤
吧……如果她被强迫、尖叫、哭泣,她就会留下终身的阴影。不过,她的热切仍
然让我有些难过。我不知道为什么。不过,那个男人在猫抓老鼠那样,把我玩弄
于股掌之间,而且马上就会强奸我,而我的女儿却兴高采烈,好像这是全世界最
好玩的游戏。「坚持住!」我鼓励自己,「不久一切就都会结束了。」

  「好的,小妈妈。你听到了……她想看看。我挑战你不敢让你女儿看我的鸡
巴。脱掉我的裤子。」

  我和艾蜜丽跪在他的面前。我去解他的腰带时,是那么的无助。女儿盯着我
的一举一动。我的心跳到了嗓子眼儿。解开了皮带,我松开他裤子的搭扣。我看
见裤裆前面鼓起的一大坨。我的手蹭到了那里,硬得像块岩石。我咽下了一口唾
沫,拉开拉链。他没穿内裤,长裤一下就滑到了脚上。我女儿死死地盯着他的阴
茎。

  我也一样,死死盯着他的阴茎。完全勃起,一丛黑乎乎的阴毛里探出来,斜
着指向空中。侧面看去,龟头就像个钢盔,顶在缠满血管的棒身上。我得承认,
这的确是根好阴茎,不太大……也不太小。差不多十六、七厘米,割了包皮,又
直又硬。如果换种情形,他也许会是个好情人。我看了看我的女儿。她的脸上满
是惊奇和崇敬。她咬着下唇,目不转睛。

  「怎么样?我的鸡巴怎么样?」

  我无语。

  「告诉我,它很英俊。你觉得它很英俊,对不对?」

  「是的……你长了个非常英俊的鸡巴。」

  「告诉你女儿,它是多么英俊,你又多么喜欢它。」

  我深吸了口气,尽量放松,琢磨该说些什么。我必须让他高兴。我不得不。
「艾蜜丽?这就是阴茎……嗯,也叫『鸡巴』。只有男人才有。它英俊吧?我喜
欢男人的鸡巴……它们一点儿也不可怕……它们棒极了……等你长大了,男人的
鸡巴会让你非常非常快乐。」

  「你觉得我的鸡巴怎么样,小姑娘?你喜欢看一个大人硬硬的鸡巴?」

  我听见女儿说,「是啊……它可真酷!」她幼小的声音,好像做梦一般。

  「你想摸摸它么?」

  我突然意识到,他并不是对着我,而是在对着小艾蜜丽说。上帝呀。我决心
替女儿回答这个问题。我必须保护她……必须把他的注意力从艾蜜丽转移到我身
上。我迅速抓住了他的阴茎。在我的手心,阴茎既滚烫,又坚硬。

  「是的,是的,我非常想摸摸它。」我开始缓缓套弄他的阴茎。我必须让他
高兴。现在我也明白他想听我些什么。「我想让它非常舒服……我想套弄它……
跟它亲热……让它射精。」

  「嗯……真舒服。」

  在一瞬间,我几乎被恐惧淹没。艾蜜丽跪在我的身边,男人的阴茎就在她的
脸前。我只有一个绝望的念头:我必须想尽一切办法,让男人尽快射精,这样他
才不会染指我的女儿。我套弄得越来越快,嘴里还说些我猜会让他性起的话。

    「你的阴茎这么的雄壮……我想让它快活……我喜欢套弄它……我喜欢摇摆
它。我会做任何事情……」我挪动膝盖,凑近男人的大腿,这样阴茎正对着我的
面孔。我亲吻着它,嘴唇感觉到龟头的形状和温度。我又亲了一次。接着又是一
次。

  「我喜欢这个鸡巴……我喜欢亲它……我想让它射精……」我知道我必须做
什么,即便我的女儿正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我握住阴茎,让它对准我,我张开
了嘴边,身子向前探去。

  滚烫的阴茎穿过嘴唇,插进我的嘴巴。我身子再向前倾,咸咸的龟头碾过我
的舌尖,直到嘴巴被肉棒塞满。我知道女儿看得目瞪口呆,但我没有其它办法。
我的嘴唇用力夹紧阴茎,开始拚命吮吸。我尝到了熟悉的味道。发情的男人的味
道。我必须让它射精。为了女儿,我必须让它尽快射精。舌头抵住阴茎下部,我
再次向前,直到龟头顶到我的喉咙。

  然后我的身子向后,一边用力吮吸,直到嘴唇卡到龟头的边缘。然后重新吞
下棒身,然后再退到龟头。我的口水让抽送动作变得顺畅。一遍又一遍,我一边
吞吐阴茎,一边用力吮吸,还不停地用手套弄留在嘴巴外面的下半截阴茎。我竭
尽全力,想一下就吸出他的精液。

  求求你,现在就射精吧!全射在我的嘴里!求求你,现在就射精吧,一切就
会结束了。

  「哈哈,」男人说,「问都没问一声。」他的大手按在我的脑袋两侧。「上
帝呀……你妈妈真能干……她一定特别喜欢吃鸡巴,是不是?」

  我听见艾蜜丽在大笑,「是呀!」

  「看仔细了,孩子。你妈妈一有约会,就要这么干。她喜欢这样。她喜欢跟
每一个男人这样。」我听见艾蜜丽在笑。「看仔细了,孩子……看看她怎么吸它
的……将来你约会的时候,你也愿意跟男孩子这样。」我听见艾蜜丽又在吃吃地
笑,我睁开眼睛。

  艾蜜丽的脸就在我旁边,孩子气的眼睛既明亮又专注,仔细地看着她妈妈热
切地为那个陌生男人口交。接着,我发现男人的一只大手按在她的头上,一边抚
摸她的金发,一边慢慢把她按向他的阴茎。

  于是我更加卖力。我必须让他失控……我必须让他立即射精。他为什么就不
射精呢?那样一切就会结束。难道他没看见我是多么的驯服?难道他没看见我是
多么的心甘情愿?我怎么才会让他高潮?

  我吐出阴茎,大口喘气,「我喜欢吃鸡巴……我喜欢吃你英俊的鸡巴……求
求你,求求你,请现在就在我的嘴里射精。」我重新吞下阴茎,疯狂地套弄、吮
吸、让它在我嘴里不停地抽送。女儿聚精会神,她一定记下了我的每一个动作,
每一句话。

  上帝呀,赶紧让他射精,赶紧让这一切结束!

  「看起来很好玩,是不是,小丫头?」

  她笑着说,「是的,先生。」

  「你可以帮帮你妈妈……你也可以摸摸它。」他让她不过七岁的小手,握住
了他的肉袋。她用手掌托住两粒睾丸,脸上没有一丝勉强。上帝呀……我必须让
这一切赶紧结束。然后我听到男人的声音,「让她握住它……你吸的时候,让她
握住……她想帮忙。我挑战你不敢让她帮忙。」

  男人捉住艾蜜丽的小手,按在阴茎的根部。我只好停下来,松开手,腾出地
方,让她纤细的手指握住阴茎。我女儿的手握在我嘴唇外面的阴茎上。和又粗又
壮的阴茎比起来,她的手指是那么幼小。我轻轻按住她的手,缓缓恢复了头部的
前后运动。慢慢地,我引导她上下套弄阴茎的下半截……

  在我被迫为一个强奸犯口交时,我按着自己女儿的小手,让她跟着我头部前
后移动的节奏,为那个陌生男人套弄阴茎。天呀。我的女儿……我的刚上了二年
级的女儿,还穿着主日学校的连衣裙……套弄男人坚硬的阴茎,感受手掌中的滚
烫,感受我怎么为男人口交……快乐地为一个陌生男人打手枪,让他射在妈妈的
嘴里。

  「啊……好极了……唔……我喜欢你这样子摸它,孩子……你真是你妈妈的
乖孩子……手要像她教你的那样,上下移动,稍稍再用力一点儿,握住它,上下
移动……对……就这样……棒极了,你真是棒极了……你在帮你妈妈吹喇叭,是
不是?你妈妈最喜欢吹喇叭,她也喜欢你来帮忙,」他大笑起来,「你妈妈嘴里
含了根鸡巴,看起来很可笑,是不是?」

  「是的,先生。」女儿很开心。

  「我敢打赌,你也想试试,像你妈妈那样,对不对?我敢打赌,你想知道像
你妈妈那样做,会是什么滋味,对不对?」

  然后,我听到艾蜜丽说,「是呀,我也想试试。」

  我觉得被打败了。我的心沉了下去。我没能让他尽快射精。

  「别这样,小妈妈。你的漂亮女儿也想试一试,现在。」

  「是呀,妈咪,我也想试试。鲍勃叔叔说可以。我也想试试。」

  「你不认为她会说『胆怯小鸡』,对不对?」

  他的威胁又一次击垮了我。我不情愿地吐出阴茎,咬住嘴唇,慢慢地把沾满
口水的阴茎对准我可爱、天真的女儿的嘴巴。我曾经希望避免这样的事情……曾
经喜欢保护她,不让她被男人糟蹋……希望仅仅强奸我而不用强奸我的小天使,
就可以让他满足。可是,我别无选择。

  我脑子里充满了不合作的可怕画面……粗壮的阴茎,狠狠插进刚刚七岁的幼
小阴道……他会把她撕碎,让她永远都无法享受性爱的快乐……艾蜜丽在剧痛中
尖叫哭泣……不,任何事情都比这个强。任何事情。哪怕让阴茎插进她的嘴里,
也比在她尚未发育的阴道强。最好让她以为这不过是个游戏,而不是一次惨痛的
强奸。我只能让她这样做。我别无选择。

  把阴茎对准艾蜜丽的嘴唇时,阴茎在我的手里兴奋地跳动。我祈祷它不会正
对着她的脸时射精。「先亲亲它。」我说。

  艾蜜丽脸上露出一种早熟的微笑。我看着她漂亮的嘴唇慢慢靠近又红又亮的
大龟头,在上面调皮地轻轻亲了一下。接着又是一下。她开心地笑着。男人的阴
茎又涨大了一号,在她小巧精致的面颊前,显得怪兽一般巨大。她的小手还握住
阴茎,食指指尖甚至还碰不到拇指。她又亲了一下。

  「噢……啊!棒极了,真是棒极了,孩子……你喜欢亲它,对不对?」

  她笑着,「是呀……就像亲一个洋娃娃。」

  男人的笑容十分罪恶。「嗯……对的。就像亲你的洋娃娃……接着来,再亲
亲它,亲亲你的洋娃娃。」

  艾蜜丽兴致勃勃地在男人的阴茎上亲个不停,好像那真是她心爱的新玩具。

  「你也想像妈妈那样,吸吸你的洋娃娃,是不是?」

  艾蜜丽笑个不停。

  「让她张开嘴巴,妈妈。」

  我的心又一次沉下去。「张开嘴,妈妈的宝贝儿。没关系,一点也不疼……
说实话……它还很好吃。你会喜欢它的……别害怕。」

  「我不害怕!」女儿大声说。我看着她张开小嘴,身子向前,让龟头嵌进嘴
唇之间。稍稍犹豫一下,她的嘴唇含住了龟头顶部。她闭着眼睛,下巴动了动,
开始吮吸嘴里的大龟头。稚嫩的嘴唇紧紧夹住龟头,露在外面龟头的边缘格外粗
大,这个画面永远留在我的脑海里,再也不会消退。

  我记得看着龟头边缘随着女儿的吮吸,而一次次变大、跳动。我知道她的舌
头在舔弄龟头顶端,只能祈祷他不会立即射精。在她幼儿的天真中,并不明白这
是多么下流和恶心。我必须保证对她来说,这不过是一个古怪但又好玩的游戏。

  然后我被他可能马上射精的念头吓呆了……陌生男人的精液可以喷进我女儿
的小嘴,又腥又咸的粘液涂满她的舌头,她才刚刚七岁呀!不!决不能这样!我
用力抓紧阴茎的根部,时刻警惕预示着高潮的强烈脉动。

  惊恐之中,我想出了一个疯狂的主意。如果他开始射精,我就迅速把阴茎从
女儿嘴里拔出来,在最后一刻,塞进自己的嘴里。他只能射在我的嘴里,而不是
她的。他必须这样!这是我唯一拯救她的计划,拯救她摆脱被彻底糟蹋的厄运。
为了我的孩子,我必须牺牲自己,听任他的凌辱。我忍住眼泪。鼓足勇气,我告
诉自己。鼓足勇气。

  不过,他并没有射精。他只是说,「棒极了,孩子。再多一点儿……再多吞
下去一点儿。」

  他开始往她嘴里插。动作这样粗鲁,他会插得太深,然后呛到我的小艾蜜丽
的,于是我连忙说,「不!不……让我来教她。」他退回了一点,感谢上帝。我
还紧紧抓住阴茎的根部,以防他会突然往艾蜜丽嘴里顶。

  我的另一只手放在她的脑后,轻轻示意她向前,时刻警惕他的动作和她的反
应……如果必要,随时把她拉开。「向前一点儿,慢慢的,宝贝儿。让它再进去
一点儿。」在我的指导下,女儿顺从地向前移动起脑袋,龟头完全消失在她的嘴
中,然后又吞下了大约半寸的棒身。我看到阴茎如何充满了女儿的小嘴,试图搞
清楚再进去多少会让男人高兴,又不会让女儿呕吐。

  她没费太大的力气,尽管下巴似乎已经张到了极限。这根成年阴茎,插在我
女儿的小嘴里,显得粗大的不可思议。「现在像妈妈那样前后移动,让它在你嘴
里进出。」我说。

  她想学着我的样子,吞吐嘴里的阴茎。但她显然遇到了麻烦。

  「这里……看着我怎么做的……就这样。」艾蜜丽吐出阴茎,送到我面前。
我吞下去,夹紧嘴唇,让阴茎在嘴里缓缓进出了几次,告诉艾蜜丽正确的动作。
我把阴茎还给女儿。「吞下去。像妈妈那样。这很好玩。记住,别用牙齿,只用
嘴唇。也别吞得太深,那样你会呕吐的。」

  她又一次吞下了阴茎。我看着她的头像小鸡啄食一般,前后移动着,她的嘴
唇紧紧夹住阴茎,面颊随着用力吮吸而一次一次陷下去。

  「哦,宝贝儿!非常地好……你真是一个好孩子。我爱你!我非常非常地爱
你!」七岁的女儿在为陌生的强奸犯口交时,我亲了亲她的面颊。

  「没错……她是个好孩子……唔……唔……一个好女孩……啊……啊……像
一个好女孩那样吹喇叭……啊、啊……」他轻轻抚摸着她的金发,「哼哼哼,你
喜欢看你女儿给我吹喇叭,是不是?」

  「是的。」我只能说他想听的答案。

  「是什么?」

  「我喜欢看我女儿为你吹喇叭……她看起来那么漂亮……那么漂亮。」这倒
是真话。她看起来的确漂亮极了。一根粗壮丑陋的大阴茎插在小嘴里,她精致的
面孔反而愈发天使般纯洁。我又亲了亲她的面颊,轻声说道,「我爱你……宝贝
儿……我非常爱你。」

  「唔……」他快活地呻吟着,「她吹起喇叭就像一个好女孩,是不是?……
你愿意教她怎么才能吹得更好,是不是?」

  「是的……我愿意……我喜欢教她……教她……怎么让男人高兴。」恍惚之
中,我开始一手缓缓地套弄阴茎,一手引导她的小脑袋前后移动。我一次次把男
人的阴茎喂进自己女儿的小嘴。我又亲了她,说道,「用力吸它,就像刚才吸妈
妈的奶子一样。你干得好极了。为了妈妈,好好吸它……没关系……为了妈妈,
好好吸。」她的嘴里发出咕唧咕唧的声音。

  「再说一遍她多大了?」

  「七岁……刚刚七岁……二年级……我的孩子……现在,现在……她正为一
个男人口交。」我心中充满了悔恨,可我的下身却也出现了一种奇怪的感觉……
似乎一股原始的欲望正在充满我的身体。

  「你喜欢我的鸡巴,对不对?你喜欢看我的鸡巴在你女儿的嘴里进出,是不
是?」

  「是的……我喜欢你的鸡巴。我还喜欢看她吹喇叭。」让我极度羞耻的是,
这话并不完全是谎言。女儿口交的场面,让我兴奋起来。即使充满了恐惧,我还
能感觉到新鲜的爱液,正不停地流淌到大腿内侧。我的呼吸也越来越急促。我不
明白为什么,我也不希望这样,但我已经动了情。我从未这样深爱过艾蜜丽。

  「哦,宝贝儿……」我声音颤抖,「你太美丽了。」她继续吹着喇叭,我开
始亲她。光洁的面颊,秀气的下巴。「这么美丽……我的宝贝女儿……」我发现
我在亲吻她的嘴唇边缘。我伸出舌头去舔弄在嘴唇进出的龟头边缘,我去舔弄阴
茎棒身,然后我舔着她握在上面的手指,再回到她的面颊。我在她耳边轻声地说
道,「让妈咪也来一会儿。」

  她吐出阴茎,笑着把阴茎推给我。我伸出舌头,张大嘴巴,让阴茎深深地插
进去。嘴唇在阴茎上来回移动,双手同时套弄根部。阴茎向外退时,我尽力吮吸
龟头,舌尖在马眼快速扫弄。艾蜜丽的面颊贴着我的脸,「咕唧」一声,我吐出
阴茎,把闪闪发光的阴茎对准她的小嘴。她快乐地吞下龟头。我不得不承认……
这样的场景彻底唤起了我的情欲。对身体的欲望,我现在无能为力。

  「说你喜欢我的鸡巴。」

  「是的……唔……你的鸡巴。」

  「告诉她,你更喜欢男友的鸡巴。比我的还好。」

  「我喜欢男友的鸡巴……棒极了。」

  「你想看她为你男友吹喇叭,是不是?」

  我并不愿意这样说,但我不得不。「是的,」我的声音在颤抖,事情也许比
我想像的还要糟糕了。

  「告诉她……告诉她她也能吹……他叫什么?」

  「麦克……」

  「告诉她你希望她也为麦克吹喇叭。任何她愿意的时候。」接着,在我回答
之前,他开始直接对着正为他口交的艾蜜丽说话。我听得既兴奋,又恐惧。他的
手放在她的头上。「你想为麦克吹喇叭,是不是,宝贝儿?」他对她说。

  她继续吮吸强奸犯的阴茎,点了点头,嘴里发出含糊的声音,就像刚才我服
从男人那样。我不能让她有这样的念头。我希望也许某一天,麦克会成为她的继
父。

  「啊……」男人呻吟着。「这是我对你的挑战,小姑娘……我挑战你不敢在
给我吹喇叭的时候……你必须要完成这个挑战,就像你妈妈那样。」他阴险地笑
着。「我挑战你在麦克来的时候,晚上爬起来去偷看妈妈和麦克做爱。你妈妈告
诉我她喜欢让你偷看……一点儿关系也没有……她希望你去偷看。是不是?告诉
她你希望这样。」

  「是的,宝贝儿……我想让你偷看我们。」

  「或者这样,她想让你趁黑偷偷摸到他们的床上去……在麦克睡着的时候,
你给麦克吹喇叭,直到麦克醒过来。他不会知道那是你,还会以为那是你妈妈。
偷偷流进去,给麦克吹喇叭……对,就是这样……你妈妈希望你这样做。她告诉
我的。对不对?」

  我想大声呼喊:不!不!求求你不要告诉她这些。万一她相信了你,真的去
为麦克口交,那将多么可怕!

  但我没发出任何抗议,只是握住他的睾丸,充满爱意地在手中轻轻揉搓。

  「你妈妈希望你为麦克吹喇叭,对不对?」男人又问了一遍。

  「是的。」我艰难地吐出这两个字。

  他的笑得更开心了。「她还希望你去摸麦克的裤子的前面。只要你跟他单独
在一起。你要做任何事情,让他掏出英俊的鸡巴……让他变硬……这样你就可以
跟鸡巴好好玩。让他也摸你,特别是『那里』。」我看着艾蜜丽一边为他口交,
一边听着那些可怕的话语。他在她的脑海深处种下了那些变态的想法。上帝呀!

  「你妈妈说过他的鸡巴特别好吃……她想让你也尝尝。她对我说,她喜欢极
了吃他的鸡巴……她很想你能让他解开裤子,让你看看他的鸡巴,这样你和你妈
妈就可以分享它了……就像你们现在分享我的鸡巴一样……下次你跟麦克单独在
一起的时候,你就必须这样做。对不对,妈妈?」

  我没有选择……我必须同意。「是的。」我嗓音沙哑。

  「麦克,或者其他和你妈妈亲近的男人……对不对,妈妈?你同意艾蜜丽这
样做,是不是?」

  「是的。」尽管我怕极了他的恶毒主意,可下身却涌出更多的爱液。大腿内
侧已经一片狼籍。

  「告诉她。」

  「艾蜜丽……你可以那么做。」尽管她的嘴巴被强奸犯的阴茎塞满,我还是
看到她嘴唇上的一丝微笑。

  「你真的喜欢给男人吹喇叭,是不是?」他问我,充满了嘲弄。

  「是的。」

  「你也想看见你女儿给男人吹喇叭?」

  「是的。」

  「你还想我来操你,对吧?你想让我像麦克那样操你。或者像你别的男友那
样?」

  「是的。」我回答。然后我渐渐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这也许是个好机会,
把阴茎从艾蜜丽嘴里弄出来,而且让她暂时忘掉引诱我的男性朋友、让他们玩弄
她、奸污她的念头。还跪在他面前,我挺起了身子,手从他的阴茎移到阴毛,钻
进他的衬衣,滑过平坦的腹部,摸上他发达的胸肌。我盯着他的眼睛,哀求道,
「是的,操我。请您现在就操我。」

  他笑起来,轻轻拉我站起来。

  他的阴茎从艾蜜丽嘴里退出来。我们两唇相接。这是我和他第一次接吻。他
拉我走到沙发前。一丝不挂地站在自己的客厅里,我突然觉得从未有过的暴露。
他还穿着衬衣和夹克。艾蜜丽还穿着主日学校的连衣裙,领口镶着蕾丝花边。我
的裸体更加显眼。

  他让我躺在沙发上,把我的屁股拉到沙发边缘,我的脖子和肩膀压在靠背的
垫子上。他跪在我两腿之间,抚摸我的全身。艾蜜丽跟过去,他拍拍我身边的垫
子。她跳上沙发,看着他抚摸我的身体。他从乳房摸到大腿,手指在腿间徘徊。
艾蜜丽看得聚精会神。

  我发现她的脚蜷在沙发上,主日学校的专用皮鞋压在漂亮的小腿下面。我通
常不允许用鞋子踩沙发,可现在我已经自顾不暇了。

  「跟我一起摸她,」他对我的幼女说,「帮我一起把你妈妈摸舒服。」

  艾蜜丽咬着嘴唇微笑着,和他一起在我的裸体上摸索了起来。她对乳房很好
奇,在那又捏又搓,摸个不停。男人的大手在我全身游走。我忍不住挺直身子,
鼻孔发出一声呻吟。这种感觉真淫荡。这种感觉真美妙。

  「你看,她的奶头站得多高多直,」他跪在我的腿间,一边注视艾蜜丽抚摸
我,一边说道,「它们多硬呀。这说明妈妈非常舒服。」这是真的。我的乳头涨
到发痛。我躺在沙发上,艾蜜丽玩弄我的乳头。一股股电流从那里传出来,扩散
到四肢百骸。我的呼吸越来越粗重。

  「摸摸她下面,」他的大手在挑逗我的阴唇,「快点……摸摸她下面。」

  她笑着把身子伏到我的小腹上。她细小的手指碰到我的阴唇,小心翼翼地在
上面指指点点。每一下轻触,都激出无法形容的美妙快感。

  「就在这儿……这是最好玩……它凸出来,像不像一个小按钮?你妈妈最喜
欢别人摸她这里。」艾蜜丽的小指头开始抚弄我极度充血的阴蒂……揉搓它……
拨弄它。她的下巴压在我的大腿上。他也在玩弄我的阴唇,但我知道女儿正在拨
弄我的阴蒂。我开始大口喘气。

  「看见没有?你妈妈多喜欢这样。」他说。

  「啊……我……棒极了……这样棒极了……」我呻吟着。

  「对不对?这是她最喜欢的地方。」

  「真好玩!」艾蜜丽的声音充满了好奇和快乐。

  我听见他低声说,「我挑战你不敢亲那里。」

  我顿时头晕眼花……我既恶心,又兴奋。不过我没的选择,不是吗?我必须
让小艾蜜丽听从他的命令。我认命地躺在沙发上,还微微分开了一些大腿。

  「真的吗?」艾蜜丽很惊奇。

  我听见自己的声音。「是的……宝贝儿……我挑战你不敢亲妈妈那里。」

  她吃吃笑着,「哈哈……好吧。」

  她趴下去,细柔的金发轻轻拂过我的小腹底端……小小的嘴唇撅起来,轻轻
碰了一下我的阴蒂。她笑了几声,又亲了一下,接着又是一下。她开始亲吻我的
阴蒂、阴唇。

  「上帝呀……孩子……你是那么性感……舔它……伸出舌头,从下往上地舔
它。」

  她停下来,彷佛犹豫了片刻。然后,女儿温热、柔软的小舌头舔在我的阴蒂
上。我彻底放弃了。无可言说的美妙快感把我完全淹没,屁股不由自主地收紧,
呼吸变得又浅又急。她舔了第二下,接着又是一下。她又笑了起来,「味道滑滑
的。」她说。

  男人挺起身子,贴近我的下身。坚硬的阴茎顶在我的阴唇上,几乎就是艾蜜
丽刚刚舔过的位置。我什么也看不到,艾蜜丽挡住了视线。但我能感觉出,他用
阴茎来回挤压我的阴蒂时,女儿的小手握住了阴茎。

  「也亲亲我。」他说。

  女儿柔软的面颊压在我的耻骨上,我知道男人的龟头已经顶在她的嘴唇间。

  「啊……上帝呀……」男人呻吟着,他抓紧了我的大腿。「操你妈的……真
他妈的舒服……」

  我轻轻抚摸女儿的金发。塑料发卡滑下来,挡住了她的面孔。

  终于男人的阴茎从女儿嘴里退了出去。「游戏马上就结束了……你妈妈就要
赢了。你真是帮了大忙。不过,还剩下一个挑战……你想帮助你妈妈这最后一个
挑战吗?这是最大的挑战呢。」

  她抬起头。「好呀好呀!那样我们就赢了,对吧?」现在我能看见他的阴茎
正对着我的阴道入口。

  「对呀……再有一个挑战,你们就赢了。不过,这个挑战你得帮忙。你知道
什么是『操屄』吗?」

  「那是个坏词,妈妈和老师都不准我们说。」

  他笑道,「我知道,我知道。不过,操屄是全世界最好的东西……棒极了!
男人就喜欢操女人,女人也喜欢被男人操……就是男人把鸡巴插到女人的小屄里
面。」

  「哦……对了,我知道啦。孩子都是这样生出来的。这是性交。」

  「没错……这就是性交。可我们也叫它『操屄』,知道了吗?这是游戏的要
求。」

  「好的。」

  「你会说这个词了吗?你说说这个词。」

  我听见七岁的女儿说,「操屄。」她很开心。

  「好极了……就这样……它叫『操屄』,或者『操』。你想看我操来你妈妈
么?」

  「想呀想呀想呀!」女儿高兴地直拍手。

  「很好……为了获胜,你的任务就是把我把鸡巴放进你妈妈的小屄里。」

  「好的。我该怎么做?」

  他抓住她的小手,往下伸了一点,摸到阴唇最滑腻的地方。「你妈妈的小屄
就在这里……我想让你帮我把鸡巴插进去。」在我的阴唇之间,女儿的小手笨拙
地来回摸索,直到发现了阴道入口。她的指尖还插进去了一部分。

  「哈……就在这里!嘻嘻……真湿呀。」

  他抓起她的另一只手,放在硬梆梆的阴茎上。「好的,乖孩子……你来领路
吧……把我的鸡巴插进你妈妈那里。」

  她又笑起来。我看着她握住男人的阴茎,对准了我的阴道入口。男人的屁股
一点点向前顶着。龟头狠狠撞在阴唇上,但角度稍稍高了一点。

  「嘻嘻……就想猴子的尾巴,真不好弄准。」女儿欢快的声音。

  「哦……比那个容易多了。再来一遍。」

  她的小手指头又摸进我的阴唇里面,找到了入口。她一手握住阴茎,一手按
着阴唇,把男人和我的身体连在一起。龟头顺利地嵌了进去,慢慢地撑开阴道入
口。阴茎稍稍后退了一点。「唔……我认为你找对了地方……干得好……你真是
棒极了。」他猛然向前一顶,坚硬的阴茎没根而入。

  在那一瞬间,我的身体被撑开,被贯穿,被占有。

  「啊…………」男人发生野兽般的呻吟。我咬住嘴唇,努力地不发出任何声
息。

  他开始抽送。每一下都大开大合,凶猛有力。强奸犯的阴茎钻进我的身体,
退出去。再钻进来。他的大手抬起我的屁股,小腹一次次撞上我的耻骨。脑袋顶
在沙发上,我的下巴碰到锁骨,全身的重量都压在肩膀上。他的眼神里有一种胜
利者才有的光芒。

  「仔细看着,艾蜜丽。我正在操你妈妈。啊…………操她真是美极了。你觉
得好玩不好玩?」

  「好玩好玩,真好玩。」她笑。

  「说出来,艾蜜丽。告诉你妈妈,我们正在干什么。」

  女儿兴奋地看着我。「妈妈,他正在操你!鲍勃叔叔正在操你呢,妈妈!」

  「啊、啊、啊……」男人气喘如牛。他踮起脚尖,上身完全压在我的身上,
阴茎彻底插到尽头。我抱住他。他也从后面抓住我的肩膀,开始前后移动我的身
子。我抬起了脚,盘在他的大腿上。他的下巴顶在我的面颊和脖子上。他开始耳
语。

  「感觉如何?告诉我你喜欢这样。」

  我挣扎着喘息。「我喜欢这样。」

  「感觉如何……」他顿了一顿,「被人强奸?」「强奸」这两个字他说的又
慢又清楚,「告诉我。」

  我知道我只能说什么。「我喜欢被强奸。」我压低声音。然后,我的身体出
现了一种奇怪的反应。不知不觉中,我发现自己正对着阴茎扭动自己的屁股。

  突然间,我的手臂碰到一个坚硬的东西。那是他的手枪。

  「你喜欢被强奸,对不对?」

  「是的……是的……」

  「让你女儿帮助我……刚刚七岁的女儿……帮助我强奸你,你觉得怎样?」
他低声把那些恶毒的字眼儿灌进我的耳朵。

  我抓住他的夹克。「感觉棒极了……」我娇喘吁吁。「我喜欢。」我的手悄
悄伸进他的夹克口袋……隔着一层布料,我能感觉到手枪的形状。

  「谢谢我!谢谢我强奸你。」

  我喘息了片刻,思索着他的命令。我的指尖已经摸进他的夹克口袋,感觉到
了冰冷的枪柄。我能拿到它吗?万一被他发现怎么办?如果惹他发怒,他强奸我
女儿怎么办?如果我成功了,女儿会眼睁睁看着我一枪打死鲍勃叔叔!不!那样
她会被噩梦折磨一生的。

  我也不能用枪指着他的头,让他赶紧离开。他知道我不敢当着艾蜜丽的面开
枪的。他会肆无忌惮地反抗的。不是他夺回手枪,就是被我打死。

  无论怎样,我都赢不了。

  「谢谢你!」我对着他的耳朵。「谢谢你强奸我。非常舒服……你强奸我的
时候。操我……啊……啊……操我……强奸我……蹂躏我……求求你……让艾蜜
丽看着……谢谢你……我喜欢你强奸我……我喜欢……我喜欢……」

  他开始吻我。我和他热吻。我还在考虑那支手枪,如何才能悄悄拿到手。我
躺在那里,他压在我身上……我的指尖摸着了手枪……他的阴茎插在我的阴道深
处……而我七岁的女儿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我躺在那里,和强奸犯热烈舌吻,
感觉他的阴茎在我身体里进进出出,同时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我只希望他赶
紧射精,那样一切都会随之结束。

  他直起了身子,心满意足地看着我。我再也拿不到那支手枪了。他的一双大
手重新按住我的屁股,开始又长又猛的抽送。

  「啊、啊、啊……」他的喘息充满了兽性,「我喜欢操你妈妈……啊……她
的小屄棒极了……这么紧……这么湿……棒极了……操起来真他妈的痛快。」他
一插到底。「帮着我操你妈妈,乖孩子。帮着我操她。我操她的时候,摸摸她的
小屄。摸你妈妈的小屄,看看它是多么烫手。」

  艾蜜丽出神地盯着阴茎在我的阴道里进进出出。她的小手从我的小腹摸到我
的阴毛,摸到我的阴唇,她用食指和拇指夹住来回抽动的阴茎。我知道她在感觉
阴茎怎么在她的手指间抽动。

  「啊……好孩子……在我操你妈妈的时候,摸摸我的鸡巴……啊!啊……你
喜欢我操你妈妈,是不是?你喜欢看着我的鸡巴插进她的小屄。」

  「对呀对呀。酷极了。」

  「告诉她你的感觉,宝贝儿。」他对我说。「告诉她你有多舒服。」

  「唔……唔……亲爱的……妈妈舒服极了……妈妈能感觉到叔叔的鸡巴插进
来……唔……唔……棒、棒极了……」

  他盯着我。他调整了插入的角度,阴茎微微向上,对着阴道顶部,反覆摩擦
我的花心。我觉得女儿纤细的小手在拨弄我的阴蒂。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传播我的
身体。

  欲望不断升腾,快感反覆积累。我已经接近高潮。电流还在不停地从花心和
阴蒂传过来。我就像一座随时可能崩溃的大坝,在苦苦支撑……终于,一道白光
闪过。我爆炸了。

  高潮如此地强烈,我的身体几乎抽搐成了一团。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听不
见,脑子里只剩下一连串电流火花。每一块肌肉都绷紧,每一个毛孔都在出汗。
我撕心裂肺地大喊,「啊!啊!啊……」

  男人放声大笑。「看看她……她喜欢这样。哈哈哈……你妈妈喜欢被操!」

  第一次高潮刚刚结束,第二次高潮就接踵而来。然后是第三个。那些高潮连
在一起,恨不得把我撕成碎片。我不停地颤抖、呻吟、小腹一下一下用力收缩,
几乎抽干了我每一丝的力气。可高潮还是那么源源不断,彷佛永远都不会结束。

  我一生中从未经历过这样疯狂而又漫长的高潮。整个世界都消失了,只剩下
我飘浮在空中……没有恐惧,没有羞辱,甚至都没有了自我……只有闪亮的火花
和刺眼的电流。

  不知过了多久,我隐隐约约听到男人的声音,「啊、啊、啊……马上……马
上……」

  高潮渐渐退去,我开始缓缓恢复神智。现实一点一点回来,就像一片虚无中
一点一点凝结的水晶。我觉得脖子和肩膀都抵在沙发靠背上,男人的阴茎还在我
的身体里做着又长又快的抽送……他的声音断断续续飘进我的耳朵。「啊……宝
贝儿……我抽出来的时候,你马上吞到嘴里去……马上……」

  我还没有从一连串的高潮中完全恢复,但我发现艾蜜丽的发梢正从我的小腹
往下移。哦,不!我猛然明白了男人的罪恶念头。不!不能射在她的嘴里!不能
射在我宝贝女儿的嘴里!

  「啊……就快了……就快了……准备好……啊……啊!现在!现在!!!」
我的阴道突然一空,他飞快地拔出了阴茎。

  直到现在,我也不明白那时我是怎么做到的……就像你偶尔会读到的那些奇
怪报道,母亲为了拯救她们的孩子,可以爆发出超人的力量……像是抬起一辆汽
车,或是踢开一扇铁门。我只记得一个画面,在我跳起来的瞬间,可爱的女儿正
闭着眼睛,张开小巧的嘴巴,等着强奸犯的阴茎插进去。

  在极度恐惧中,我不知道如何跳了起来,一口把就要射精的阴茎吞了下去。

  我还记得阴茎上自己酸酸的爱液的味道。我也还记得,当又腥又咸又苦又臭
的精液高压水枪一样喷进我的嘴里时,自己心中突然生出无尽的骄傲。只有辉煌
的胜利和巨大的牺牲才能带来的骄傲。

  精液太多,我只好努力吞咽。第一股又粘又稠的滚烫精液,缓缓地流淌进我
的肚子。舌尖上,喉咙里,鼻孔内都充满了新鲜精液的刺鼻味道。可是,我心里
却充满了一种奇怪的幸福和母爱。

  是的。幸福和母爱。为了从强奸犯的极度凌辱中拯救我的女儿,我毫不犹豫
地牺牲了自己。我觉得自己充满了力量,再也不会忘记那种温暖、高尚、幸福的
感觉……那就像一个奇迹,证明我就是一个真正而又伟大的母亲。在那一瞬间,
我还明白了,只要还有挚爱和牺牲,我就可以承受一切困难,一切折磨。

  强奸犯紧紧按住我的脑袋,用力把阴茎狠狠插进我的嘴巴深处。一股又一股
的精液有力地射在喉咙后壁上。「别咽下去!」他从牙缝里嘶喊道,「别咽下去
啊!」嘴里充满黏糊糊的精液,我第一次感觉到了轻松和自由。

  我打败了他。

  他按着我的脑袋半天没动,直到阴茎不再跳动为止,他这才吐出口气,「啊
啊……啊……啊……」他又把我按在那里了一会,大口喘着气,等着阴茎慢慢变
软,才从我嘴里退了出去。

  「上帝,女士。你真的棒极了。简直没法形容……好的……最后一个挑战,
张开你的嘴,女士……我想看看你嘴里的精液。」

  我张大嘴巴,舌头还淹没在粘稠的精液里。我服从了他最后的命令,并没咽
下那些精液。他精液的味道糟极了,又腥又苦又涩,我努力克制吞下去或者吐出
来的欲望,并且一直压抑呕吐的冲动。

  他咧嘴一笑。「现在我想看看你和你的女儿舌吻。」他的大手抚摸着我的面
颊,几乎充满了体贴。「你和她舌吻,我就放过你们。你成功了,你赢了这个游
戏。」

  我看着自己可爱的女儿。她才七岁,也经历了那么多一个七岁幼女不应该经
历的事情。她吮吸了我的乳头。她吞下了男人的阴茎。她甚至还舔了我的阴唇,
又捏着强奸犯的阴茎插进我的下身。现在,我轻轻搂住她的脖子,身子凑过去,
直到我们的嘴唇碰到一起。

  我不知道她尝到了什么味道。在我的嘴唇之上,还残留着我的爱液和他的精
液,而且,我还含了一嘴男人的精液。在张开嘴,和女儿舌吻前,我一口吞下了
那些精液。在我舔弄她的舌头和牙齿时,她一定尝到了精液特有的腥咸苦涩。她
的舌头伸进我的嘴里,我们的舌头纠缠在一起。如果她不喜欢那种味道,她并没
有表现出来。她热烈地吻着我。

  这一刻,我前所未有的爱着她。

  她钻进我的怀里,我紧紧抱着她,亲吻她的脖子,让她压住我柔软的乳房。
「我非常非常爱你,艾蜜丽……我爱你胜过这世界上的一切。」

  男人看着我们跪在一起,他提起裤子,悄悄地离开了。

  之前,我们从没见过他。此后,我们再也没见过他。

  (以下为一十三续的狗尾)

  而我和艾蜜丽的故事,却才刚刚开始。

  这次入室强奸,我没有告诉任何人。但它彻底改变了我的生活。我再也没带
麦克回家。他是好男人,一定能做个合格的继父。可我还是跟他迅速了断。实际
上,为了保护艾蜜丽,我再也没有和任何男人约会。

  可我一点儿也不后悔。因为艾蜜丽还跟我在一起。我也许要感谢那个强奸我
的「鲍勃叔叔」,是他让我和艾蜜丽发现前所未有的快乐和满足。我偶尔还会怀
念精液的味道,但我真的不再需要男人。男人可以给我的一切,迅速成熟的艾蜜
丽也都可以给我,而且更多更好。

  世界上也许没有任何一对母女,会像我们那样相亲相爱、形影不离,洞悉彼
此的所有秘密。

  我们幸福地生活在一起,永远也不会分开。

               【全文完】

***********************************
作者致词:

  这是以前翻着玩的几篇小文之一,构思还算巧妙。作者Sparrow很神
秘,查遍几个主要的英文网站,只发现这一篇。估计是某人的马甲。

  当初只有一天一气译出,后来也只粗粗校了一次,这个本子肯定存在大量错
漏,还望大家谅解。谁想捉虫,一十三自然感激不尽。

  翻译中我尽量地忠于原作,大多数是字词的修改。只有在结尾处,我一时兴
起,加了五段。大家可以说说,这五段该不该加。多谢。
***********************************


[ 本帖最后由 cs1985818 于 2009-4-3 12:57 编辑 ]
作者: 雲淡風清    时间: 2009-4-2 12:35     标题: 一千零一夜二四夜·修罗都市 作者:紫狂


                    一千零一夜二四夜·修罗都市


作者:紫狂

  
  二十一世纪晚期,经过七十年高速发展,以及人类历史上最大规模的城市建
设,从沿海到大陆腹地,一连串巨型城市相继连为一体,与此相应,围绕都市边
缘出现了一个几乎同样庞大被称为廉租区的贫民区,两者彼此依存,形成一个前
所未有的超级大都市——修罗都市。修罗都市面积接近八千平方公里,人口超过
了一亿三千万。这里每一个角落里,都奔流着金钱与欲望,罪恶与杀戮。

                序章

  「现在是暂停时间,比赛还剩下最后两分钟,目前两队比分为八十三比八十
七,由土木学院组成的蓝队领先四分!众所周知,蓝队拥有蝉联两届得分王的滨
大篮球之王周东华,赛前被视为夺冠的大热门!但在今天的比赛中,周东华遇到
强劲对手,来自工商管理学院的曲鸣!」

  篮球馆中回荡着解说员激动的声音。球场一侧,穿着红色球衣的高大男生无
视四周的欢呼声,低头用毛巾擦着脸上的汗水。

  「值得一提的是,曲鸣是今年刚刚入校的大一新生,身高一米九三,体重八
十五公斤,在场上担任得分后卫。在今天的比赛中,他已经拿下二十一分,只要
在余下的比赛中再得两分,就将超过周东华,成为新一届的得分王!」

  一个戴黑框眼镜的瘦小男生递来一杯水,朝曲鸣点了点头。曲鸣一口喝完,
把毛巾搭在头上,冰冷的眼睛望向球场上的拉拉队,然后把纸杯捏成一团,投进
垃圾箱里,用耳语般的声音说:「去查查,那个红头发的妞是谁。还有……」

  曲鸣微微扬起下巴,指向对面看台一个长发披肩的女生。那女生坐在红队休
息区旁边,长相甜美可爱,虽然隔着一个赛场,依然能看到她脸上的笑容。她丝
毫没注意远处那双邪恶的眼睛,足以容纳两千人的篮球场座无虚席,她眼里却只
有滨大篮球之王,周东华一个人。

  瘦小男生推了推眼镜,不作声地悄悄离开。

  「比赛继续进行!蓝队六号得球,三分线外远投。球在篮框上弹出,红队抢
到篮板!红队快攻,球传到篮下,曲鸣得球——他作了一个假动作晃开对手,投
篮!」

  球偏框而出。哨声响起,裁判朝抢到篮板的蓝队队员作了个手势,示意他刚
才犯规,红队获得罚球机会。

  被判犯规的队员满脸忿然,抱着球说:「东哥!」

  周东华站在三秒线外,两手扶着膝盖,摇了摇头,让队友把球让给红队。这
是他打过最艰苦的比赛,红队除了五名球员,还要加上裁判和边裁,七个人打他
们五个人。但周东华并不担心,比赛只剩不到两分钟,只要他还在场上,这场球
他绝不会输。

  周东华盯着曲鸣走上了罚球线,一下一下重重拍打着篮球。比赛打到这个时
候,所有人的体力都透支了,这个大一新生却还像刚上场一样精力充沛,体能好
得令人难以相信。

  第一罚未进。第二罚球在篮框上转了一圈,滑入篮网。八十四比八十七,蓝
队仍保持三分的优势。

  周东华运球过了半场,在三分线外耐心地倒手控制局势,他并不急于进攻,
要紧的是不给对方犯规的机会。作为滨海大学主力大前锋,无论技术还是经验,
他都比对手高出许多。假如这是一场公平的比赛,蓝队现在应该领先二十分。

  进攻时间还剩两秒时,一直倒球的周东华突然开始动作,他往左侧一摆,接
着一个转身,轻易晃过红队的小前锋,切入内线。

  一个庞大的红色身影出现在他的面前。红队中锋巴山同样是大一新生,作为
体育特长生被招入滨大。他身高两米零三,体重一百公斤。面对闯入内线的周东
华,他利用自己庞大的体形先卡住位置,两手高举,然后朝周东华贴去,试图把
他挤出内线。

  周东华一手扬起,挡住巴山,一手低位迅速运球,在还剩最后一秒时,忽然
两手抱球,作了个外传的姿势。巴山以为他要往底线分球,立即过来挡截,甚至
直接朝他手腕拍去。

  周东华手腕一转,一个漂亮的背后运球,在巴山身体失去平衡的同时,侧身
进入篮下。

  几乎同一时间,周东华与抢上补防的曲鸣面对面高高跃起。曲鸣扬起手臂,
试图封盖周东华的投篮。面对体力充沛的曲鸣,最好的办法是采用后仰投篮,周
东华身高一米九八,比曲鸣高出五公分,后仰投篮几乎是无法阻挡。但周东华独
自处于五名红队队员的包围中,没有后仰的空间。

  两人同时跃到最高点,就在曲鸣向下落去的时候,他惊讶地看到周东华在空
中停滞了一下,接着抡起手臂,旋风般在他头顶把球掼入篮框。

  场外的欢呼声响成一片,连场上蓝队的队员也在叫好。刚才被判犯规的六号
大声说:「扣得好!给那小子上一课!」

  裁判犹豫了一下,没有吹响口中的哨子。他已经作好准备,只要蓝队进球,
立刻吹进攻无效——红队如果要赢,这是最后一个机会。

  但是周东华这个球进得无可挑剔,他先后过掉红队的小前和中锋,然后以霸
气十足地气势在曲鸣头顶扣篮,将场上气氛推到顶点,而且整个过程没有与对手
发生任何身体接触。周东华以事实证明,他才是球场的真正主宰,裁判也无能为
力。

  曲鸣落在场上,他铁青着脸,盯着高高吊在篮框上的周东华。

  他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羞辱,从来没有人胆敢,或者能够在他头顶扣篮。但
在这里,在两千名学生的眼前,周东华给了他一个无法忘记的羞辱。

  八十四比八十九,蓝队领先五分,比赛还剩下一分二十秒,胜负已经没有悬
念。周东华甚至没有看曲鸣一眼,轻松地放开篮圈,跃了下来。

  落地时,周东华身体突然一倾,失去了平衡。就在全场观众未来得及停止的
欢呼声中,他重重倒在地上,两手抱住脚踝,额头滚出豆大的汗珠。

  突如其来的变故压倒了欢呼声,全场陷入沉寂,蓝队队员们围拢过来,紧张
地扶住周东华。曲鸣收回脚,面无表情地跑到一边,巴山捡起球,若无其事地两
手来回丢着,把他挡在身后。

  周东华落地时被人故意用脚垫了一下。这是球场上绝对禁止的危险动作,极
容易造成球员骨折。但这种犯规非常隐蔽,很难找到犯规者,即使找到也难以判
定是有意还是无意。

  蓝队队员都没有看清是谁做的手脚,只有周东华心知肚明。但此时他更关心
自己的脚踝,周东华明年就将毕业,目前已经有三支都市大联盟球队对他表示出
兴趣,但不会有哪支球队会选择一个受伤的球员,即使他再出色。

  至于场边的观众,还以为是周东华自己不小心扭伤了脚,一个个伸长脖子,
窃窃私语。那个甜美的女生站起来,两手握在胸前,惊慌地看着周东华。周东华
痛苦像由她承受一样,在她美丽的脸庞上清楚地浮现。

     ***    ***    ***    ***

  「杨芸,文学院二年级生,周东华的女朋友。」

  曲鸣把水量开到最大,两手扶着墙壁,低头弓起背脊。水花从他结实的背部
上溅开,条块分明的肌肉块块隆起,丝毫没有疲累的迹象。

  瘦小男生擦去眼镜上的雾气,笑着说:「老大,你这次可出尽了风头,最后
一分钟连得六分,不但拿了冠军,还压倒了周东华,当上了得分王。往后滨大就
是你的天下了。」

  曲鸣低着头露出一丝笑意。

  「蔡鸡,那个红头发的妞你安排一下。」他攥起拳,看着臂上鼓起的肌肉,
呼了口气,「这药太厉害了。」

  「……一举夺得冠军!并且产生了新一届的得分王——曲鸣!他同时还获得
了由评委和同学们共同投票选出MVP!」解说员声嘶力竭地说着。

  观众们仍旧未散去,他们叫着曲鸣的名字,为目睹了一个新时代的诞生而兴
奋。换了新球衣的曲鸣带着温和的笑容走上领奖台,不断举起双臂,朝观众们招
手致意。

  代表最有价值球员的奖杯,以及代表得分王的水晶球同时握在曲鸣手中,在
他手指上,还有一枚闪亮的冠军戒指。

  这场比赛,他不但创造了滨大篮球新的历史,而且夺走了本该属于周东华的
冠军、得分王和MVP。

  故事从这里开始。


              第一部修罗校园


                01

  「啊……啊……」

  昏暗的灯光下,一只白皙的手抓住皮垫边缘。女生红色的头发上仍带着啦啦
队员的绒球,舞蹈服却散落在地上,裸露出充满青春活力的肉体。

  这是篮球场的训练室,室内放着各种力量训练的器械,角落里是一迭皮革垫
子。球场的灯光已经熄灭,只有室内一盏小灯仍亮着。

  今天的明星曲鸣,正伏在女生两腿之间,挺腰在她体内用力冲撞。滨大女生
比他想象的更容易得到,蔡鸡在后台找到那个红头发拉拉队员,然后的事情就更
加容易,哪个女生不愿结识今天的篮球明星呢?何况他长得也很帅。

  无论在球场,还是在这里,曲鸣都一样强劲,似乎有发泄不完的精力。女生
吃痛地拧紧眉头,「轻一点,你弄痛我了……」

  「女人不都喜欢痛吗?越痛越爽……抬起腰,我要射了。」

  「别射在里面!」女生挣扎着想起身,却被曲鸣紧紧压住。后者露出一个邪
恶的微笑,按住她的肩膀,然后在她体内尽情喷射起来。

  女生握起拳头,在他肩上捶了一下,嗔怪地说:「你真坏!第一次就射在人
家里面。我正在危险期呢。」

  曲鸣翻身坐起,从扔在地上的衣服里拿出烟,点上吸了一口,喷出长长的烟
雾。灯光下,烟雾缭绕而起,模糊了他的面容。

  红发女生用纸巾擦净下体,穿上内裤,然后从背后抱住曲鸣,在他脖子上亲
了一口,「你今天好厉害,连周东华也输给你了呢。真不敢敢相信。」

  曲鸣侧着头,脸色淡淡的。

  女生抚摸着曲鸣的手臂,「你的肌肉好硬哦,难怪能跳那么高,你打球的动
作又帅又好看……喂,你在想什么呢?」

  「没什么。」曲鸣起身披上衣服。

  女生裸着上身,两只乳房摇晃着,有些惊讶地看着他,「你要走了吗?」

  曲鸣没有理她,似乎她不存在一样。

  「喂,」女生气急败坏地说:「你知不知道我的名字?」

  曲鸣头也不回地淡淡说:「那很重要吗?」

  女生拿起一只垫子,朝曲鸣背上扔去,气恼地说:「我不是开玩笑,你正经
一点!」

  灯光突然一亮,有人嘿嘿笑着说:「老大,有人说你不正经啊。」

  刺眼的光线使女孩摀住脸,胸前两只白嫩的乳房惊恐地收紧,「谁?谁在哪
儿?」

  曲鸣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快一点儿。」

  女生手腕被人抓住,接着被提了起来,眼前是一大一小两个人影,大的是蓝
队主力中锋的巴山,两米的身高使他看起来像一座山。小的像个发育不良的初中
生,带着一副大大的眼镜,彷佛一条冰凉的眼镜蛇。

  「你们是谁?想干什么?」

  被人叫做蔡鸡的蔡继永推了推眼镜,慢条斯理地说:「当然是要干你,跟你
做爱了。」

  「放开我!」女生手腕被巴山抓住,纤细得彷佛要折断,她惊慌地朝曲鸣望
去,「救我……」

  曲鸣弹着烟灰,若无其事地说:「怕什么,跟他们两个做一回就行了,你又
不是没做过。」

  「不要!放开我!啊……」女孩儿两只手腕被巴山握住,整个身子都被提了
起来。

  巴山另一只大手抓住她的乳房,咧开嘴,笑容像野兽一样狰狞。蔡鸡扒住她
的内裤剥到膝间,淫笑说:「我们三兄弟从来都是有福一起享,有妞一起玩。」

  「不要!不要!」女生挣扎着,声音越来越响。

  「闭嘴!」曲鸣喝了一声,不耐烦弹掉烟头,「一个婊子还装什么处女!张
开腿,让我兄弟干你一回!」

  女生这才知道自己上了圈套,大声说:「你们敢碰我,我就告到学校!」

  巴山和蔡鸡同时笑了起来,蔡鸡扒掉她的内裤,在手指上转着说,「你还不
知道吧,这滨大有一半都是我老大家的。敢威胁我?小心我让你死全家!」

  巴山抓住女生的头发,扬手给了她一个耳光,吼着说:「还不听话!」说着
把她扔在垫子上,跟蔡鸡两个人围着她又踢又打。

  女生蜷起赤裸的身体,被打得连声痛叫,最后哭着说:「别打了,别打了,
我让你们干好了……」

  蔡鸡收了手,不解地说:「真是奇怪,好端端的通奸非要变成强奸……臭婊
子,你是不是自愿跟我们做爱啊?」

  女生唇角破了一块,身上被打出数块青肿的瘀痕,呜咽说:「是……我是自
愿的……」

  蔡鸡解开裤子,「快点快点,再等大屌就要发火了。」

  女生哭泣着躺在垫子上,张开腿,摆好姿势。

  外号大屌的巴山脱下衣服,露出一条又粗又黑的巨大阳具。当他进入时,庞
大的体形俯压下来,彷佛要将女孩的身体压碎。女孩哽咽着摀住脸,身体痛苦地
战栗着。

      ***    ***    ***    ***

  大一新生击败滨大篮球之王,成为校园一段最新的神话。曲鸣声名雀起,无
论走到哪里,都不时有好奇、羡慕、惊讶、钦敬的目光射来。

  高超的球技,出色的外表,使曲鸣一夜之间成为校园新偶像。曲鸣刻意保持
着冷峻的形象,而没有去招募一个后援团——虽然他完全有能力这么做。他不想
张扬得让老爸知道他在做什么。

  三个人坐在楼顶,俯览脚下的滨海大学,就像在看一个张开双腿的荡妇。

  巴山把一根裸露的钢筋掰弯了又拧直,发泄他多作的精力,闷声闷气地说:
「老大,比赛打完了,接下来做什么?」

  曲鸣两手摊开,靠在扶栏上说道:「我老爸过几年就要退休,想让我接他的
班。」

  蔡鸡羡慕地说:「那滨大往后就是你的了。」

  「他是他,我是我。我的东西不需要别人给我。」

  「老大,你准备怎么干?我跟大屌都听你的!」

  「大屌,你去申请成立一个新的篮球社,加入的人打不打球无所谓,重要的
是听我的话。还有……蔡鸡,你给我查查,滨大最漂亮的女生是哪个。」

  蔡鸡笑嘻嘻拿出一部折迭计算机,「滨大的美女都在这里——滨大BBS上
评选的,绝对公正。」

  难得滨大学生做得如此仔细,不但列出了入选者的详细资料,配有照片,甚
至还有视频。目前投票超过一万人,接近滨大学生的一半。

  网页上是最后入围的四名女生:

  第四名,苏毓琳,二十二岁,身高一米六八,三围保密,西语系四年级生。

  照片上的女生有一双诱人的丹凤眼,眼角微微上挑,相对于大学女生来说,
她的相貌有些过于妖艳,但她冷漠的神情使她看起来并不像外表一样轻浮。

  视频是在教学楼里拍的,采访的学生在问:「连续第四年入围滨大四大美女
评选,你有什么感想?这次你有没有信心拿到第一名?」

  穿着黑色长裙的女生回答很简单,「无聊。」然后转身走开。

  摄像机对着苏毓琳的背影拍了一分钟,并且耐人寻味地给了她的臀部一个特
写。

  巴山说:「好酷的妞,是不是性冷淡?」

  蔡鸡说:「错!这种妞才最淫荡。」

  曲鸣吹了声口哨,后面评论里有不少刻薄的留言。她在校园的名声似乎并不
好。

  第三名的照片一出现,曲鸣目光顿时一闪。这个女孩,他见过。

  杨芸,十八岁,身高一米六○,文学院二年级生。

  照片是一张抢拍镜头,抱著书的杨芸正在回头张望,那种小小的惊讶使她看
上去可爱之极。

  视频就是从这张照片开始,拍摄者在路上叫住杨芸,「恭喜你入围滨大四大
美女!请问你对评选有信心吗?」

  杨芸被这种煞有其事的采访逗乐了,笑得用书遮住嘴巴,她身材娇小,穿着
白色的绒毛外衣,就像一个可爱的洋娃娃。

  拍摄者用夸张的语气说:「请问,你男朋友支持你参选吗?他会不会给你投
上一票?」

  杨芸笑了半天才开口,声音又甜又软,「不是啦。」

  摄像机仰起来,转向旁边高大的男生,拍摄者怪叫说:「我没听错吧?她否
认是你女朋友啊!周东华,杨芸是第一次参选,你这次给谁投票我们并不关心,
我们的问题是,你上几次的票都投给了谁?」

  周东华挠了挠头,「刚锋,是兄弟就把这一段去掉。」

  蔡鸡伸长脖子,看着在周东华身后笑弯腰的杨芸,「他怎么挑个这么矮的?
站在一起,姓杨的小妞只能亲他屁股。」

  曲鸣盯着杨芸,没有作声。

  杨芸介绍片段的结束后,接下来的图片让人误以为是滨大艺术节的一幕,照
片里的女子纤眉檀口,长裙委地,宽袖缓带,长及腰际的秀发盘了个鬟髻,然后
梳成三绺,一束瀑布般披在肩后,左右两绺从耳侧垂到胸前,柔美温婉得彷佛从
古诗词中走来般轻盈。只不过她所在的并非舞台,而是坐在教室里,神情自若地
与周围衣着时尚的学生一同上课。

  视频上拍摄者显得很客气,「你好,南月,我们都知道你出身中医世家,一
直穿着传统服装。尤其是三年前,你穿着鹅黄古典长裙,背着古琴入校的一幕,
已经列入滨大十大传奇。受你影响,越来越多的同学选择了传统服装作为礼服。
我们有两个问题,第一:你是否只穿传统服装?穿过其它服装吗?」

  「没有。」

  「那么内衣呢?」

  古装美女掩口笑着说:「这个问题我没听到。」

  「第二个问题:你穿旗袍吗?」

  「试过一次,没有穿出来。」

  「那实在太可惜了。听说你的衣服都自己裁剪缝制的,非常漂亮,你能站起
来,让我们拍一下衣服吗?」

  少女起身旋转了一下,她的衣裙是浅浅的红色,越往下越深,到裙尾变成满
衣花瓣,衬着她雪嫩的皮肤,纤柔的体态,美得令人窒息。

  拍摄者屏住呼吸,良久才喘了口气,「谢谢,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少女笑说:「你脸色不大好,是不是贫血,要我给你开个方子么?」

  视频结束后,曲鸣、蔡鸡、巴山还盯着屏幕——滨大还有这样的妞?

  照片下写着:南月,二十岁,身高一米六五,医学院三年级生。

  老爸曾经说,滨大是一座金矿,也是一座宝库,那是老爸赚钱时的感慨,但
换个角度来说也是一样。这些天生丽质,各具美态的女生,就比珠宝还要夺目。

  与此同时,他们同时转着一个念头——难道还有比她们美丽的女生?三个人
不约而同地朝下看去。

  获得票选第一的滨大校花,介绍栏里却是一片空白,没有名字,没有照片,
更没有视频,只用了一株高傲的郁金香作为题图,旁边写着「法律系之花」。

      ***    ***    ***    ***

  新的篮球社红狼社很快成立了,第一批十名球员全部来自大一新生,大中锋
巴山任社长。但谁都知道,红狼社的真正首领是曲鸣。

  校方对新篮球社的支持到了前所未有的地步,不仅把新建的篮球场包括各种
器械全部提供给红狼社,而且特许球员们的训练时间不受限制。一般学校团体每
晚八点开始训练,十一点结束,这道特许意味着只要红狼社愿意,完全可以训练
到天亮,而不必受任何约束。

  十一点是滨大规定的休息时间,图书馆、体育馆、超市、影院这些公用设施
都按时关闭,宿舍禁止出入。拥有三万名学生,超过四千教工的滨大位于都市边
缘,本身就相当于一座小型城市。

  一到夜里十一点,偌大的校园只剩下了路灯微弱的光芒。但即使夜间独自行
走,也不用担心安全,校内每一条主要道路都安装有监控设备,为防止都市周围
廉租区发生骚动影响校园秩序,滨大甚至拥有武装保安。

  灯光渐次熄灭,校园沉寂下来。刚结束训练的几个男生慢悠悠走在路上。曲
鸣穿着黑色的校服,两手插在口袋里;巴山拎着一兜篮球,跟在后面;蔡鸡拿着
折迭式屏显边走边看。

  「这一带是教学区,只安装了火灾警报器。」

  曲鸣朝四周看着,「老爸还真会省钱。」

  这会儿路上已经看不到一个人,只有远处一个小花园,发出梦幻般朦胧的荧
光。这样的花园在滨大随处可见,结构也很简单,一座十字型走廊,中间放了张
圆形的石桌,两侧爬满了葡萄藤。廊外有一个装了喷泉的小水池,池边草坪上安
设了座椅,旁边低矮的草坪灯散发出柔和的光线。这座花园位于一幢教学楼侧后
方,处置隐密,距离最近的宿舍区也有十分钟路程。

  「就在这里吧。」

  三个人进了走廊,茂密的葡萄藤像墙一样遮住了他们的身影。「她每周五都
从这里经过。出了那件事后,她跟同学们很疏远,从来都是一个人。」蔡鸡说着
拿出三个头套。

  曲鸣看了看,「干嘛?」

  「遮住脸,她就认不出来了。」蔡鸡小声说。

  曲鸣朝他后脑勺拍了一记,道:「别傻了,大屌那体型,你把他毁容也能认
出来。」

  蔡鸡有些紧张,「老大,她要认出来怎么办?」

  曲鸣用阴森森的声音说:「那就先奸后杀!」

  见蔡鸡变了脸色,曲鸣笑着给他一拳,「就你最胆小。怕什么,我有办法。
快来了,先把灯盖住。」

  三个人脱了外衣,把草坪灯盖上,花园立刻黑了下来。


                02

  苏毓琳不知有人正花园里等她,如果知道,她决不会再靠近那座花园一步。
她是滨大公认的美女,也是绯闻最多的一个。也许是因为她外表过于妖冶,容易
被人误解为轻浮,自从她入校以后,各种围绕她的流言就没有消失过。

  流言煞有其事地说她在校外作陪酒女郎,或者是跟某个校园富家子弟走到一
起,甚至说她堕过好几次胎。几乎滨大每一件丑闻,都会有意无意地拉上这个校
园美女,增添上让人想入非非的暧昧色彩。

  作为流言的主角,苏毓琳的冷漠就像是一个脆弱的壳,也激起了一些人的同
情,为她辩护。但不管怎么说,名声受损的她几乎没有一个朋友。她刻意与人保
持着距离,不让人窥视她的内心。

  花园异乎寻常的黑暗与寂静没有引起她的注意,苏毓琳踏进走廊,身后的葡
萄藤传来一声微响,她刚要扭头,一只大手便从后面掩住了她的嘴巴,接着一个
厚厚的布套罩在她头上。

  出于一个无法言说的理由,曲鸣选择了苏毓琳作为第一个目标。而且,这个
女生有种说不清的气质。让他很好奇。

  这天苏毓琳穿着束腰的圆领上衣,下面是一条休闲裙,衣裙都是黑色的。这
种颜色并不受女生喜爱,但这种充满神秘的色彩更强化了她气质,使她看起来像
是夜间翩然出现的精灵。

  苏毓琳身材高挑,但她一米七一的身高在巴山庞大的身影下,就像一只纤柔
的蝴蝶。她怔了一下,才挣扎起来,口鼻中发出「呜呜」的声音。

  巴山堪称巨人的体魄让人毫不怀疑他能打死一头老虎,何况是一个女生。他
摀住苏毓琳的嘴巴,轻易把她提离地面。苏毓琳两手攀住他的手臂,不由一阵战
栗,那手臂粗大得恐怖,肌肉像铁的一样,强壮得令她绝望。

  苏毓琳被人抬了起来,扔在走廊中间的圆桌上。那只手离开嘴巴,她刚要喊
叫,一个冰凉的物体贴在她光洁的脖颈上。苏毓琳打了个寒噤,身体僵住。很明
显,那是一把锋利的刀。

  苏毓琳没有挣扎,也没有试图掀开头罩。受惊之后,她小声咳嗽起来,似乎
要把恐惧和惊慌都咳走。

  她稳住情绪,首先说:「我的钱都在包里。」

  一个颇有几分好听的男声轻佻地说:「大美女,我们不要钱。」

  「你听好,我不管你是谁,也不管你想做什么。我只请你放过我。这件事情
我会当作没有发生过。」

  苏毓琳的冷静并没有带来预期的效果,她躺在桌上,身体美好的曲线一览无
余,让这些大一新生感觉无比刺激。巴山抓住她的衣领一扯,颈下钮扣崩开,衣
领翻开,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肤。

  头套反过来戴在苏毓琳头上,无法看到她的表情。她抓紧衣襟,细白的手指
微微颤抖,显然没有外表那么镇静。

  曲鸣挡住急着把她衣服全扒掉的巴山,拿起刀。刀锋划开头罩,露出鲜美动
人的嘴唇。曲鸣把刀尖插进苏毓琳红润的唇瓣里,分开她的牙齿,压在她柔软的
舌头上。

  曲鸣慢条斯理地说:「感觉到了吗?这不是美工刀,我们也不是和你开玩笑
的。」

  苏毓琳轻轻点了点头,她清楚地尝到了刀尖上的金属味道。这是一把货真价
实的刀,非常锋利。

  「从现在到明天早晨,这里都不会有人,你该祈祷这把刀不会用在你身上。
如果你敢喊叫或者逃跑,我敢肯定在任何人到来之前,它就会切断你的喉咙。明
白了吗?」

  苏毓琳点了点头。

  曲鸣收起刀,满意地拍了拍她的脸,「大美女,把裙子脱下来吧。」

  苏毓琳的衣裙与黑暗融为了一体,只露出一双白净的手。那双手犹豫了一会
儿,慢慢伸到腰间,解开腰际的暗扣,松开拉链。

  苏毓琳的理智使曲鸣省了许多事,他轻松地说:「我打赌,大美女的内裤是
白色的。」

  蔡鸡立即说:「黑的!」

  「大屌你呢?」

  「红的。」

  「大美女,揭开谜底吧。」

  苏毓琳解开裙子,曲鸣吹了声口哨,「蔡鸡赢了。」

  黑色的长裙慢慢地滑下,一双白美的玉腿在黑暗中渐次浮现,她双腿修长挺
直,腿部曲线极美。蔡鸡和巴山阳具硬梆梆顶住裤子,曲鸣却不慌不忙。

  根据劫持者的命令,头戴黑罩的美女坐在圆桌上,赤裸的白腿张开,穿着高
跟凉鞋的美足分别踩住桌下的石凳,摆出羞人的姿势。她眼睛被遮住,眼前一点
光线,彷佛陷入一个突如其来的噩梦中,周身冰冷。

  忽然白光一闪,苏毓琳下意识地挡住眼睛,接着才意识到有人在给她拍照。
她抱住身体,压低声音说:「不要拍照,这件事我不会对任何人说。你们做完想
做的,就快些离开,我们往后永远不会见面。」她顿了顿,又加上一句,「就算
遇见我也不会认出你们的。」

  一般女生遇到了强奸,早吓得哭哭啼啼,像她一样讲条件的万中无一。假如
换作别人,也许会同意,但曲鸣要的不是强奸那么简单。何况他们并没有掩饰身
份,从菜鸡和大屌的外号很容易查出他们是谁。

  「美女,该脱上衣了。」

  「听我说……」苏毓琳话音未落,一只皮球重重砸在她腹下,把她打得倒在
桌上。

  曲鸣接住弹回来的篮球,在指上转着说:「不要跟我们讲条件。」

  镜头中苏毓琳的衣服越来越少,最后只剩下乳罩和内裤。她坐在冰凉的石桌
上,赤裸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就像雕塑一样静美,但随着夜晚的寒意袭来,她
禁不住微微发抖。

  曲鸣把球扔进网兜,「蔡鸡,内裤是你的。大屌,苏美女的乳罩是你的。不
用她动手,你们去拿吧。」

  巴山拽住苏毓琳的乳罩,一把扯落。苏毓琳两只高耸的乳房弹了出来,在胸
口跳个不停。巴山张开手,将她一只乳房紧紧握住。苏毓琳惊恐地感受他手掌的
尺寸,她乳罩是E罩杯,很少有人能一把握住,除非他能一只手抓住篮球。

  蔡鸡把苏毓琳的两腿并起来,扒掉她的内裤,在鼻子前闻了闻,然后塞进口
袋。苏毓琳只剩下头罩和脚下的鞋子,洁白的胴体一丝不挂地展现在三个新生面
前。

  苏毓琳张开腿坐在桌上,以同样的姿势拍了照片,蔡鸡举着相机说:「这张
绝对够酷。滨大美女在校园里拍裸照。三点全露!」

  巴山却说:「老大,太黑了,看不清啊。」

  罩在灯上的衣服被拿开了,柔和的光线洒落出来。透过架上的葡萄藤,在女
体上留下斑驳的光影。透过头罩,依稀能看到模糊的影子。其中一个像山一样高
大,让人过目难忘。

  那些人把她拉起来,朝光源走去。苏毓琳能猜出那是花园的草坪灯。苏毓琳
从未见过这么大胆的学生,她并不想冒险,学校生理课上曾经讲过,为反抗强奸
而受到伤害是不值得的。她在心里说,假如你们太过分,我会报警的。但她没有
把握什么是过分。

  草坪灯设计成了蘑菇的形状,通体散发出朦胧的白光。随着苏毓琳走近,那
具赤裸的胴体越来越清晰。她乳房高耸,腰身纤细,臀部圆润丰满,双腿修长挺
直,身材就像漫画中的美女一样出色。被灯光一映,她漂亮的身体散发出媚艳的
光泽。

  「坐下。」

  恐惧和羞耻使苏毓琳无法再保持冷漠,她吸了口气说:「如果你们要强奸,
我不会反抗的。但不要再羞辱我。」

  冰凉的刀锋压在她颈侧,「坐下。」

  带着头罩的美女站在灯上,两腿内侧被灯光照得雪白,大腿尽头性器的痕迹
清晰可辨。在刀锋的逼迫之下,苏毓琳颤抖着缓缓坐下,直到下体碰到光滑的灯
罩。

  蔡鸡并不是初哥,但眼前的情景仍让他拿着相机看呆了眼。苏毓琳分开腿,
像骑马一样跪坐在草坪灯上,下体贴住半圆形的灯罩,被灯光映得清晰无比。

  她阴部微微隆起,柔软的阴唇向两边张开,股间被照得雪洞一样,里面却是
娇嫩的红色,发白的灯光映衬下,每一条细小的纹路都纤毫毕露。

  曲鸣用刀顶着苏毓琳的颈子,「把它分开,让我们看看苏毓琳大美女出色的
生殖器。」

  苏毓琳怔住了,这场遭遇并不是巧合,他们知道自己的名字,专门在这里等
她出现。

  「没听到老大的话!快一点儿!」巴山抓住苏毓琳的手臂,把她的手放在下
体。

  苏毓琳痛得闭上眼睛,手臂彷佛被那只巨手拧断。她打消了反抗的念头,骑
在灯上,以最耻辱的姿势分开阴部,让人拍成照片。

  蔡鸡热血沸腾,「大美女,阴部往前挺,给你拍张特写!」

  快门轻响一声,苏毓琳大张的阴部被定格在液晶屏上,画面迅速转换为一串
数字,保存在存储卡中。几个星期之后,这张照片被公布在滨大的网络上,引发
了无数猜测。

  苏毓琳娇嫩的秘处在灯罩上显出迷人的红色,头罩切开的缝隙里,能看到她
红唇咬紧,正强忍着难以承受的羞辱。

  曲鸣抓住苏毓琳挺翘的乳房,笑着说:「这妞不光长得好,身上也有料,乳
房真够挺的……」说着一把扯掉了她的头罩。

  苏毓琳惊叫一声,连忙掩住面孔。曲鸣甩开她的手,托起她下巴,「蔡鸡,
再拍几张。」

  「不要拍!」照片上出不出现脸部是不同的,头罩被揭开的一剎那,比肉体
的裸露更令苏毓琳无法接受。

  曲鸣和她想一样,「遮住脸谁知道是哪个?睁开眼!」

  苏毓琳终于看清了面前的男生,也看到了他们手边的篮球,「你们是篮球社
的?」

  曲鸣用刀身拍拍她的脸颊,「没错。认识一下,大美女,我叫曲鸣。」

  露出脸部的美女,肉体也一下子变得鲜活了起来。苏毓琳那双丹凤眼黑白分
明,上挑的眼梢天然流露出一股媚态,饱满的红唇流露出不属于学生的风情,显
得有几分说不清的妖艳。她一一看过巴山和蔡继永,然后勉强笑了一下,「你们
把照片给我,我发誓,不会对别人说这件事。」

  曲鸣蹲在她的身后,把她一缕发丝绕在指上绞着,看着她那张天生的情妇面
孔,微笑说:「如果我不给呢?」

  苏毓琳笑容僵在脸上,眼前的男生很年轻,高大的身体发育良好,有着充满
力量的男性之美,只是他的眼神却闪动着邪恶的野性光芒。

  直觉告诉苏毓琳,这是一个危险的,充满侵略性和破坏欲的雄性。她嘴唇微
微发颤,「不要这样……」

  曲鸣挥手给了她一个耳光,彻底打碎了她的冷静。苏毓琳小声哭泣起来。

  相机不住响起,曲鸣抓捏着苏毓琳光滑的肉体,逼她摆出各种耻辱的姿势,
让蔡鸡一一拍摄下来,每一张都清楚照下了她的脸庞。

  「最后一张。」

  苏毓琳被迫趴在草坪上,翘起臀部,用大腿根部夹住半圆形的草坪灯,露出
被灯光照得白亮的美臀,把阴部暴露在镜头下。曲鸣以征服者的姿态一手插进她
的下体,一手抓住她的长发,强迫她扭头看着相机。

  「太精彩了!老大!」

  快门声「卡」的响起,留下了滨大知名美女像狗一样趴在草坪上,被人从后
面玩弄阴部的画面。苏敏琳哭泣着低下头,她知道那张照片一定会很「精彩」。
她无数次路过这个花园,却从没注意过这盏普普通通的草坪灯,更不会想到会跟
这盏灯有如此亲密的接触。

  曲鸣插进她的阴道捅了捅,不满地骂了一声,「滨大的处女比不要钱的鸡还
少。苏美女,你的处是谁破的?」

  苏毓琳咬着唇说:「不记得了。」

  「那么……你会记住今天我是怎么干你的。」

  曲鸣掏出阳具,顶住苏毓琳的蜜穴用力捅入。那只雪白圆润的屁股在玻璃灯
罩上被压扁,略微干涩的阴唇痛楚地分开。苏毓琳的阴道柔软而有质感,柔腻的
软肉在肉棒上磨擦,那种温热而富有弹性的真实触感,是言语所无法比拟的。

  苏毓琳没有作任何反抗,她闭着哭红的眼睛,默默承受着曲鸣粗暴的奸淫。
随着肉棒的进出,她阴部渐渐湿润,闪亮的液体从阴部流下,滴在发光的磨砂玻
璃灯罩上。

  忽然走廊里传来一阵悦耳的铃声,蔡鸡连忙跳过去,关掉苏毓琳的手机。

  等曲鸣干完,巴山接着在草坪上奸淫了苏毓琳。他庞大的体型就像是肉山一
样,压得苏毓琳喘不过气来。最后是蔡鸡,三个人轮番在草坪上奸淫了苏毓琳,
能拍摄出空中一根发丝的高清晰相机,纪录下过程的每一个细节。

  轮奸结束后,蔡鸡拿丝巾在胯下擦着说:「美女,配合一点,我们老大不会
公布这些照片。」

  苏毓琳瘫倒在草坪上,白净的大腿间被流出的精液淌得一塌糊涂。

  「红狼篮球社,你知道的,我们老大每天都在那练球。有兴趣来玩玩了。」

  苏毓琳没有作声。

  蔡鸡继续说着:「你来一次,我们就还你一张照片。这个交易怎么样?有兴
趣吗?如果你敢报警,这些照片都会出现在大美女你名字的后面……」

  蔡鸡把湿漉漉的丝巾扔在苏毓琳脸上。三个人拿起上衣,像刚打赢一场球一
样,嘻笑着轻松地走远。

  从这里看去,远处是群山一样看不到尽头的都市,一层肉欲般暗红色的光幕
笼罩在都市的夜空上。在这梦一样的都市修罗场里,每个人都急切地追逐着自己
的欲望。没有人会在意这里正在发生的一场小小的强奸案。

  不知过了多久,苏毓琳终于伸出手臂,她慢慢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用平静的语气说:「温姐,我是小琳……」


                03

  「好!」

  曲鸣隔着一名队员单手把球扣进篮框,引进篮球馆内一片欢呼,几个来看球
的小女生更是两眼放光,尖声叫着曲鸣的名字。

  曲鸣跟队员们一一击掌,拾起球向更衣室走去,没有朝看台上瞟一眼。那些
小女生并没有被他看在眼里,对她们来说也许是一种幸运。

  巴山刚结束了力量训练,坐在长椅上呼着气说:「要不要给她打个电话?」

  接连两天,苏毓琳都没有露面。巴山觉得有必要提醒她一下照片的事,免得
她忘了。

  「不用管她。」曲鸣有把握她不会报警,「蔡鸡呢?」

  「他今天考试。老大,你不考吗?」

  曲鸣仰脸想了一会儿,「靠……」

  他们三个从同一所中学毕业,曲鸣和蔡鸡进入滨大工商管理学院同一个班,
巴山成绩太差,靠体育特长才进了体育系。今天是周日,曲鸣一大早就跑到球场
训练,把考试忘得一乾二净。

  曲鸣拿出手机,上面一串电话都是蔡鸡打的,但那会儿他已经在球场里。现
在考试多半已经结束,就是想去也晚了。

  「今天是公共课考试,在大教室,三个班一起考。」蔡鸡在电话里嚷,「老
大,你没来实在太亏了。」

  「不就一次考试嘛。大不了补考。」话是这么说,可想到老爸对他功课的执
着,曲鸣也有够烦的。

  「你不用补,是我要补考。」

  「怎么了?」

  一群学生从旁边经过,传来嘈杂的声音,蔡鸡大声说:「这次考试你考了,
我没考。」

  「什么意思?」曲鸣没听懂。

  「老大,卷子上我写的是你的名字。」

  「我靠!」就知道自己的兄弟够意思。

  「我不是说这个,今天有美女!」电话里就能听到蔡鸡流口水的声音。

  蔡鸡的兴奋也引起了曲鸣的兴趣,「哪个班的?大几?」

  「不是学生,是老师。」蔡鸡说:「滨大评美女不评老师,没天理啊!老大
你没见到,那妞长得叫个——我一看鸡巴就硬了。」

  「不是吧,我怎么没见过?」

  「今天考完试刚说的,讲外贸交流,下周开课,明天你就能见到了,真正养
眼!好了,我马上就到,在餐厅门口等我。」

  曲鸣笑骂一声,挂了电话。他倒没想过搞老师,滨大女生一抓一大把,何必
惹那个麻烦。滨大有名的美女他也玩过了,只是搞来搞去都是别人玩剩下的,一
个处女都没碰上,让他有些不满。想到这里,他脑子里就显出一张可爱的面孔。
杨芸——多半还是处女吧。

  曲鸣想着走上餐厅的台阶。

  有人挡在了他面前。

  周东华右腿打着石膏,他比曲鸣高了五公分,这会儿站在台阶上,用俯览的
姿势看着曲鸣,高大的身体充满了威压感。

  「好久不见。」

  距离那场比赛只有一个多星期,但对周东华来说,已经太久了。久到一个大
一新生敢成立新的篮球社,摆明不把原来的校队放在眼里。

  曲鸣不甘示弱地跟他对视,「怎么?不服气吗?」

  「医生说我脚踝扭伤,还有些骨裂。如果不想留下隐患,至少要休息四个星
期。」

  曲鸣面无表情地说:「身体不好就不要打篮球,这种运动不适合老年人。」

  路过的学生们纷纷停下脚步,好奇地看着这两个滨大最拽的篮球高手。

  周东华伸出拇指,「小子,你有种。还有三个星期,到时候我跟你一对一单
挑——敢不敢?」

  曲鸣露出一丝讥笑,「想再输一次?」

  新成立的红狼社受到了新生的欢迎,但对于以前的滨大篮球社来说,不啻于
污辱。跟在周东华身后的几名队员对曲鸣的狂妄看不过去,篮球社的中锋忍不住
说:「小子,太狂了吧!有兴趣我先跟你比一场,谁输谁就滚出篮球场。」

  围观的学生开始拍手起哄,这种当着众人面发起的公然挑战,谁也不能够退
缩,两边都是滨大篮球场上的风云人物,单挑起来绝对精彩。

  巴山吼了一声,「我跟你比!」

  曲鸣伸手挡住巴山,没有表情地说:「我不跟你比。」

  曲鸣的回答引起一片嘘声。

  一个小混混打扮的男生撇嘴说:「是不是男人啊?」

  「连单挑都不敢,还打什么篮球?」

  篮球社的中锋冷笑说:「害怕了?」

  曲鸣拿球在指尖转着,看也不看他一眼,对着球说:「我怕把你打伤了——
你的球技,我奶奶拿着球都能过你。」

  篮球社的中锋气得差点吐血,「曲鸣!你——」

  周东华拦住他,「这小子是我的。」他看着曲鸣说:「就这么说定了。三个
星期后,篮球馆,十个球定输赢。」

  曲鸣的球技不错,体能更好得惊人。但是周东华知道只要保持自己的正常状
态,这场球会赢得很轻松。他很自信。这种自信是他在击败一个又一个像曲鸣这
样狂妄的对手中建立起来的。

  他微微一笑,「这场单挑我会给你个难忘的教训——」周东华压低了声音,
「就像我上次在你头顶扣篮那样。」

  曲鸣脸色一瞬间变得铁青。那个球他当然忘不掉。他以为自己能盖下周东华
的投篮,没想到他滞空能力强得可怕,在自己落下时才发力扣篮。从扣篮的整个
过程可以看出,周东华无论技巧、力量,还是瞬间反应都超越了大学水平。

  但这场单挑,他绝不能输。

      ***    ***    ***    ***

  曲鸣第一次见到景俪,是在一个令人昏昏欲睡的下午。

  新的课程由于涉及到大量音像数据,安排在教学楼九楼的语音教室。上课铃
声惊醒了曲鸣,他揉着眼睛,接着听到一串悦耳的高跟鞋声。

  新来的老师走进教室的时候,所有男生都不由自主地挺起胸膛,曲鸣打到一
半的呵欠也不翼而飞,表情留下一片空白。

  那女子有着一张混血儿的面孔,肤色白净光洁,波浪般的鬈发垂在肩上,精
致的五官如同雕塑,纤直的鼻梁上架着一副细框的金丝眼镜,睫毛弯长,乌亮的
眼睛又深又黑,只是冷冰冰不带一丝表情。

  她身材高挑,加上高跟鞋,身高超过一米八,比一般男生还高出许多,一身
深咖啡色的套装勾勒出她玲珑凸凹的体形,堪称完美地将知性与冷艳融为一体。

  「我叫景俪。」

  她转身在黑板一侧写下了这两个字。这次转身,把她优美的身型完全展露出
来。她腰身纤细,齐膝的短裙贴在身上,紧紧绷着圆耸的美臀,显露出浑圆的曲
线。那种富有弹性的丰满感觉,使每个男生都瞪大了眼睛。

  「九十三、六十、九十二……」蔡鸡嘴里念念有词,「老大,这妞身材真火
辣,你猜她胸围跟大屌谁大?」

  想到巴山夸张的胸大肌,曲鸣忍不住笑出声。

  景俪正好回头,她俯身看了眼座次表,「曲鸣,请你站起来。」

  自从上高中,曲鸣的身高就超过了大多数老师,所以他从来不怕在课堂上站
起来。

  一般老师看到一米九三的他突然起身,都会流露出一些惊愕,但景俪只是微
微挑起一侧的眉毛,冷冰冰说:「也许我没有说清楚,我的课堂上要求良好的秩
序。在课堂上交谈、接电话、吃零食……都是不允许的。你明白了吗?」

  景俪的声音很好听,只是冰冷得没有丝毫感情,与她冷艳的外表倒是相得宜
彰。

  曲鸣没有说话,只用一副感觉很好玩的表情看着她。

  「如果你还不明白,我可以再解释一遍。」

  曲鸣身上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他看了看号码,不但没有关机,反而接通了
电话。

  景俪一挑眉毛,手指指向门外,「请你出去。」

  蔡鸡耸了耸肩,露出爱莫能助的表情。曲鸣把书扔给蔡鸡,接着电话走出教
室,「喂,是我。正上课呢,老师把我赶出来了。我知道,我没有不听话……」

  房门在背后关上,接着放下窗帘。

  「妈,怎么了?……上周?打球呢……知道了……我周末一定回去吃饭。老
爸?没有,他要避嫌呢,只给我打过两次电话。知道了知道了……」

  教室里没有任何声音,为了避免干扰,语音教室是全封闭的。曲鸣无聊地合
上手机,都怨老妈,第一次听景俪的课就这么泡汤了。

  楼外的阳光有些刺眼,曲鸣一时间不知道该到哪儿去。他进入滨大不到三个
月,前两个月憋着劲猛练篮球,对滨大并不熟悉。他知道的是,滨海大学是一所
私立高校,学校董事会有七位股东,他老爸作为学校董事会主席拥有学校百分之
三十的股权。

  滨大的百分之三十有多少,曲鸣并没有概念,但他很看不起老爸的保守和循
规蹈矩。老年人总是贪图安稳,最好世界永远这样保持下去。想到要那样活到八
十岁,曲鸣就从心底感到恶心。生命应该像一场篮球,每一秒种都在激烈的对抗
与搏杀中度过,击败每一个对手。

  曲鸣并不是一个训练狂,更多的时间他是用脑子来打球。蔡鸡曾羡慕地问:
「老大,你投篮怎么那么准?」

  曲鸣回答说:「你把篮框想象成女人下边那个洞,就能投准。」

  这会儿他实在没地方可去。「还是去篮球馆吧。」曲鸣这么想着。

      ***    ***    ***    ***

  三分线外,四十五度角连续投篮。

  曲鸣在这个角度投篮手感最好。他最拿手的还是跳投,但假如面对周东华,
正面出手,有百分之八十的可能被周东华盖掉。如果在三分线外出手,难度虽然
更大,但重要的是能与周东华拉开距离。毕竟那是一个身高、弹跳都在自己之上
的对手。

  从旁观者角度来看,那场比赛即使曲鸣最终没有得胜,也足以让滨大知道他
的名字。但曲鸣的性格决定了他即使施出任何的手段,也决不认输。

  一只篮球突然飞来,打在曲鸣后脑勺上。曲鸣慢慢转过头。

  「你是曲鸣?」一个穿着赛车服的小混混,拿着篮球在两只手里扔来扔去,
在他后面还跟着两个同样打扮的少年。

  曲鸣没有开口,他年纪也许比对方小一两岁,个子却比对方高出一截。

  「我们老大想跟你谈谈。」

  「我没兴趣。还有,」曲鸣竖起一根手指,「我最恨男人留长头发。」

  曲鸣劈手把篮球砸在了那小混混脸上,另外两个喊了一声,拿出球棒正要动
手,却发现同伴一声不响,竟然被篮球砸晕过去,不由呆了一下。

  曲鸣冲过来,一脚踹在一个小混混胸口,他身高腿长,爆发力又强,一脚把
对方踢得倒地,球棒也掉在一边。

  曲鸣捡起球棒,呯的砸在另一个小混混球棒上,把他手里的球棒磕飞,然后
抡过来,从后面打中他的膝弯。那小混混扑通跪倒,又挨了一棒才趴在地上,发
出一阵惨叫。

  曲鸣扔掉球棒,把外衣披在肩头,离开了篮球馆。

      ***    ***    ***    ***

  「那些杂碎是谁?」听说有人敢来找事,蔡鸡和巴山都感觉有点不可思议。

  「我没问。」

  「下次遇见让我来!」巴山兴奋地捶着拳头。他最大的爱好依次是吃饭、睡
觉、打架和女人,后面才是篮球和健身。

  「是不是苏毓琳找来的?」那晚之后,苏毓琳再也没有出现过,让蔡鸡觉得
有些奇怪。

  「像是校外的。几个家伙都穿着赛车服。」

  「是那个红头发的妞?拉拉队的?」除了这两个,蔡鸡想不起来还跟谁结过
仇。如果是校外玩赛车的街头流氓,说不定跟拉拉队的红头发女生有关系。

  「管他呢,现在红狼社有十几个队员了,跟这些小混混打架也够用了。」曲
鸣转移了话题,「蔡鸡,大屌,你们看杨芸那妞怎么样?」

  「老大,你要搞周东华的妞?」巴山怪叫着说,兴趣一下子被引了过来。

  「不行吗?」

  巴山嘿嘿笑着说:「那妞个子太小,我怕把她搞死。」

  蔡鸡说:「老大,你准备怎么做?跟上次搞姓苏的那样可不行。要让周东华
知道了,肯定要跟咱们拚命。」

  「拚命我怕他!」曲鸣哼了一声。他也知道杨芸跟苏毓琳不一样。苏毓琳在
滨大几乎没有朋友,杨芸可是周东华公认的女友。用强奸肯定会闹出纠纷,只是
在兄弟面前不能服软。

  「杨芸那妞不能那么搞。来,你们跟我想想,怎么从周东华那傻瓜手里把杨
芸夺过来。」

  「你是说……」

  「没错。我要让杨芸爱上我,把周东华气得吐血。最好是在单挑前,我要搂
着周东华的妞到篮球馆,让大家都看看,周东华不但打球输给我,连女朋友也输
给我。」曲鸣笑说:「滨大往后就没他混的地方了。」

  「……老大,你太阴险、太恶毒了。」

  曲鸣笑骂一句,「少拍马屁,快给我想主意。」

  蔡鸡苦着脸说道:「只有三个星期啊老大,虽然你长得又高又帅,够拽也够
屌,但三个星期想把校花,而且是有主的校花勾引过来,还差一点吧……」

  「不然怎么让你们想主意呢?大屌,你也想想。」

  「我?」巴山一脸的茫然。

  「算了,蔡鸡,你想吧。」

  蔡鸡把眼镜摘下来擦来擦去,愁眉苦脸地想着,「要不这样,我跟巴山找茬
儿去欺负姓杨的小妞,老大看准机会出场,先护住姓杨的小妞,然后……」

  曲鸣打断他的话,「又是英雄救美的老桥段,有没有一点创意?拿出来小孩
子都会笑。」

  蔡鸡辩解说道:「但这一招很实用——女生都很变态,天生脑子里就缺了一
块,完全是没有理性的低级生物。她们除了用胸前那两团肉思考——大屌,别抖
你的胸大肌好不好?下次干女我会做噩梦的——就只有生理反应。英雄救美演一
万次,第一万零一个照样会上当。」

  「闭嘴吧。」曲鸣没好气地说:「你想去尽管去好了,我保证你第一个看见
的会是周东华。」

  蔡鸡戴上眼镜,推到鼻梁上方,皱紧眉头。

  「有了!」巴山突然一拍大腿道,「老大,你每天买一束玫瑰花,给她送过
去!」

  曲鸣惊奇地瞪大眼睛,「大屌,没想到你一颗这么浪漫的心……你是不是缺
乏母爱啊?」

  「我还没说完——然后你就请她吃饭,什么好吃点什么,点一大桌,她吃完
就会爱上你!」

  曲鸣彻底被他打败了,叹了口气,「你肯动脑筋,当兄弟的我很高兴。但大
屌,你还是先洗洗睡吧。」

  「哦,知道了。」

  「老大,我又想出来一招——」蔡鸡认真地说:「我仔细考虑了,重要的是
你跟杨芸没有单独相处的机会,如果有机会单独相处,凭老大你的手段,铁定手
到擒来。我的构想是创造这样一个机会——搞个聚会,把杨芸邀请来,让她喝点
酒,培养一下情绪,然后跳舞唱歌……」

  曲鸣打了个呵欠,「算了,大家都洗洗睡吧。」


[ 本帖最后由 cs1985818 于 2009-4-3 12:58 编辑 ]
作者: 雲淡風清    时间: 2009-4-2 12:40     标题: 一千零一夜二四夜·修罗都市 作者:紫狂


                04

  外贸交流并不是主科,每周六节,功课也不算重,但景俪的严格让这些把大
学当成长假期的新生们痛不欲生。

  景俪每节课都要点名,累积旷课三次,考试就不用考了,直接参加补考。除
此之外,她每节课都留出一部分时间,用来提问,与学生进行语言交流。虽然景
俪是个美女,但她万年玄冰的冷态,用蔡鸡的话说:「让兄弟们寒心……」

  大家都说第一印像很重要,曲鸣现在才知道这句话是真理。因为第一节课就
旷课,可以想象自己给景俪留下了多么深刻印像。从这儿往后,曲鸣算发了,每
节课的提问都有他的份儿。其它同学答不上来,景俪只点点头,讲解一遍就让坐
下。曲鸣要答不出,就不用再坐了。

  曲鸣越看越觉得这婊子的是个变态,虽然景俪长相身材都属于难得一见的美
女,但她冷冰冰的神情,似乎是刚从冰洞里捞出来的,还冒着寒气。有时候他就
在想,不仅是那张脸,景俪从里到外压根儿都没温度。

  「曲鸣,你来回答。」

  曲鸣怔了一下,站了起来,他连题目都没听到。蔡鸡在旁边踢了他一脚,隔
着玻璃在书上比划着。

  景俪轻轻敲了下教鞭,「蔡继永,你想答题吗?」

  蔡鸡赶紧收回课本,露出一个「老大,我帮不了你……」的表情,然后低下
头,认真看书。

  「曲鸣,想好了怎么回答吗?」

  「想好了——我还是站着吧。」

  景俪扫了他一眼,「很喜欢站吗?」

  曲鸣咧开嘴,「老师,你不也是站着的。」

  景俪雪白的手指一指,寒声说:「出去。」

  曲鸣吹了声口哨,把书一丢,摘下挂在脖子里的耳机,出了教室。想到这周
还有四节外贸课,他都不想来了,每次都被这样赶出教室,颜面何存。

    ***    ***    ***    ***

  周东华靠在床上,两手拿着哑铃,匀速作着曲臂动作。由于有骨裂的痕迹,
医生建议他腿部打上石膏,下周才能拆除,只好作一些简单运动。

  周东华已经是大四学生,因为精力大部分投入到篮球上,成绩只能说勉强。
篮球是他人生唯一的目标,除了篮球,他没想过自己还能干什么。

  杨芸比他低了两届,去年入校时两人才认识。杨芸长得娇小可爱,还是天真
未泯的小女孩。与高大威猛的周东华悬殊的身高,成为滨大一桩趣谈。

  杨芸的天真使她根本不在意身高的差别,一颗心都在周东华身上挂着,不知
道惹来多少男生的艳羡。两人站在一起,杨芸就像个精致的玩具娃娃,而周东华
则是这个玩具娃娃的保护神,吓退了无数觊觎的目光。

  与其它学校一样,滨大对学生的管理也是无能为力,校园恋情已经成为公开
和正常的举动,就连学生召妓的丑闻也时有发生。

  周东华和杨芸的交往很单纯,两人不在一个系,又不同一个年级,平时各自
上课,有时候一起在餐厅吃饭,或者一同去图书馆看书。在滨大这种环境里,纯
情的令人难以置信。连篮球社的队友也私下猜测老大早就开过荤,只是嘴上不说
罢了。

  其实,两人最亲密的举动也就是拉拉手,顶多再抱一抱。杨芸年龄小,已经
大二才刚满十八岁,虽然在学校里受过性知识教育,但还没想到会实践,对她而
言,只要坐在周东华身边就觉得满足了。

  周东华当然是想过,男人这方面总是比女人早一些。但他不愿强迫杨芸,毕
竟杨芸还小,等他毕业进入都市职业联盟,打拼几年,再娶杨芸也不晚。因此说
是女朋友,两人连吻都没接过,纯洁得像兄妹一样。

  此时周东华在宿舍里养伤,静静等待三周后的决斗。他不知道曲鸣正在计划
搞定杨芸,如果知道,周东华会立刻冲过去打爆曲鸣的头颅,再拧碎他每一根骨
头。

      ***    ***    ***    ***

  接连几天,几个人都没想出主意。直接干倒是他们常用的方式,那种靠偶像
魅力骗骗无知小女生,已经是温柔的极限了,想赢得杨芸的爱情,简直是不可完
成的任务。

  周末曲鸣回了趟家,陪母亲吃了顿饭。他不耐烦听老妈的唠叨,在家住了一
夜,周日就回到学校。

  红狼篮球社第一批招收了十三名队员,加上曲鸣和巴山,正好是三支球队。
但是除了巴山的中锋和曲鸣的得分后卫,球队里真正能打篮球的不到半数,像吕
放、赵波几个都是以前跟曲鸣、巴山、蔡鸡认识,进到社里当小弟,想跟着曲鸣
这个被新称为滨大篮球王子的老大混的。

  曲鸣知道,这支刚刚成立的球队根本无法与校队对抗。他的计划是用红狼社
取代原来的篮球社,成为滨大校队。但现在招来的只有大一新生。想拉来校队精
英,只有在单挑中彻底击败周东华才能实现。

  曲鸣练到夜里十一点才回宿舍。刚从家赶来的蔡鸡正在整理背包。

  「老大,有计划了吗?」

  「什么计划?」

  「杨芸。你不是要把那小妞搞好手吗?」

  「屁。」曲鸣脱掉鞋倒在床上。他住的是双人宿舍,跟蔡鸡两人一间,巴山
住在隔壁。

  蔡鸡脸上露出一丝神秘的笑容,「老大,有件东西能够让杨芸死心塌地爱上
你……」他拿出一个银白色的金属盒,小心翼翼地放在桌上。

  「什么玩意儿?」

  「听说过那个传说没有——刚刚出生的动物,会把看到的第一只动物当成妈
妈。」

  曲鸣看着金属盒说:「童话吧。我三岁的时候听过。」

  「这种反应真有!猫狗是天敌,把一只没睁眼的小狗跟猫放一起,这狗长大
了就不会欺负猫。」

  曲鸣听得纳闷,「这跟杨芸有什么关系?」

  蔡鸡笑容越来越大,最后咧开嘴开始大笑。

  「乐个什么劲儿。闭嘴!」

  「老大,这东西有了!」蔡鸡打开那只扁平的金属盒,里面放着六粒胶囊状
的物体。

  蔡鸡扶了扶眼镜,摆出专家的样子,「就是这个东西,一旦服用下去,立即
会失去神智三分钟。在这三分钟里,药物会在大脑皮层形成一个反射区。恢复知
觉以后,这三分钟里发生的一切,都会成为大脑潜意识的一部分,在药物有效期
内,持续产生作用。」

  「什么意思?」

  蔡鸡怪叫起来,「老大!意思就是,你把这药给杨芸吃下去,然后对她说你
是她老公,她就会把你当成她老公!」

  「不是吧!」曲鸣一把抢过金属盒。

  「小心点,老大!这是试验品,总共就这么一点。」

  「靠!蔡鸡,从你老爸试验室里偷出来的吧?!连这种药都搞,他们真是变
态!」

  「审讯用的绝密级,刚做出来。我拿的是样品,其它每一粒都编了号。」

  「这东西怎么用?」曲鸣翻来覆去地看着胶囊。

  「直接服用,溶到水里也可以。还有,」蔡鸡提醒他说:「它有效期只有十
天,到期就清醒了。」

  「十天?十天就够了。」

  蔡鸡说:「问题是怎么让杨芸吃下去,旁边还不能有其它人。我还是想你要
搞一次聚会,把杨芸请来……」

  「费什么劲呢!找个杨芸一个人的时候,逼她吃下去,不就完了!日!明天
早些叫醒我!」

  巴山黑着脸进来,拿起桌上一瓶水,一口气喝完。

  「大屌,怎么没去篮球馆?」

  巴山闷声闷气地说:「考试。」

  「考到夜里十二点?蒙谁呢。」

  「干!我就是拿了别人的考卷,被那婊子养的监考抓住了。」

  两个人都笑了起来,「正常。咱们大屌哥这叫习惯。这么点儿小事就被监考
关到现在?」

  巴山咬牙切齿地说:「那婊子养的!她让我把考卷抄十遍!我干她全家!死
婊子!」

  巴山的手还在发抖,那不是气的,实在拿笔比拿刀难的巴山给累坏了。他骂
骂咧咧,恨不得那个监考活吃了。

  曲鸣盘腿坐了起来,「别唠叨了。蔡鸡弄了样东西,能不能搞定杨芸,给周
东华弄顶大绿帽戴戴,就看这东西有没有蔡鸡说的那么灵了。」

  巴山一听来了兴趣。等蔡鸡说了药效,巴山瞪大眼睛,「真的假的?」

  「试试就知道了。」曲鸣说:「明天周一。上完课都去文学院。蔡鸡,你查
清杨芸在哪个班,到明天晚上……」

  曲鸣歪着头想了半天,「喂,你们说杨芸是不是处的?」

      ***    ***    ***    ***

  三个莫名其妙的小混混没有再出现,曲鸣没把那件事放在心上。到滨大他还
是第一次打架,结果刚热身就结束了,太不过瘾。如果可能,曲鸣很想跟周东华
打上一架——这个机会很快就有——当然是他在球场上彻底击败周东华之后。

  蔡鸡拿的药,曲鸣心里也没谱。究竟是不是那么回事,晚上就知道了。曲鸣
似乎看到周东华那张脸——自己的女朋友被对手搞上,不知道他会不会自杀?

  曲鸣心里冷笑,如果单纯是杨芸移情别恋,似乎还不够刺激。想起那天晚上
三个人轮奸苏毓琳的情景——也许他应该拍一部女主角是杨芸的视频,让那妞送
给周东华,当分手礼物。

  说到苏毓琳,那个女人竟然像消失了一样,没有一点消息。难道她天真的以
为自己会放过她?这个游戏,曲鸣还远远没玩够呢。

  曲鸣拿出手机,在短信里写下,「有时间请你看照片。如果没时间,我在网
上传给你……」

  一根细细的黑色教鞭点在曲鸣课桌上。

  景俪冷冰冰地看着曲鸣,像是看着路边一条脏兮兮的小狗,或者一个可鄙的
物体。她穿着职业型的酒红色套装,领口V型翻开,里面一件雪白的衬衫,被胸
部饱满的曲线撑得满满的,衬衫领口是一条用黑色丝带系成花状的领结。

  上衣从胸下开始收窄,合体地贴在她纤细的腰身上,清晰的线条犹如一只造
型优美的花瓶。同样款式的短裙包裹着她那双圆润的大腿,裙口收紧,与膝盖平
齐,露出两条被透明丝袜包裹的小腿,美滑而又光洁。再往下,一双优雅的高跟
凉鞋套在她纤美的玉足上,细直的鞋跟使她高挑的身材更显修长。

  贴近时,能闻到她身上一股女性特有的芳香,让曲鸣第一次感到她还是有温
度的,并不是一座冰山或者没有生命的塑料美人。但很快他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景俪扶了扶金丝眼镜,用眼角看着曲鸣,然后冷冰冰指向门外。曲鸣推开椅
子,自觉地起身走出教室。如果每节课都这样被赶到篮球馆练球,他可能真能在
球场上打败周东华。

  不过这次他运气不够好。

  景俪用不带一丝温度的声音说:「到我的办公室去。」

  曲鸣耸了耸肩,他几乎能听到景俪告诉他,以后这门课他就不用来了。

  曲鸣的预感实在太准了。

  「假如你对这门课程没有兴趣,那么就不要再浪费大家的时间。」

  景俪仔细地洗了一只杯子,然后倒了杯矿泉水,坐在椅中。曲鸣站在办公桌
前,两手插在裤袋里,一脸没表情地看着这个冷若冰霜的美艳女教师。

  景俪喝了口水,板着脸说:「没必要再做解释——从现在起,这门课程你就
不必再来了。我会向学校反映,在你毕业前给你一次补考机会。我想,这无论是
对你,还是对我,都没有任何损失。相反……」

  曲鸣一言不发,挺拔的身体彷佛大理石雕像。

  景俪喝完了杯子里的水,「我相信你在课堂上所学到的内容,并不比你停课
更——」

  时光凝固下来。

      ***    ***    ***    ***

  景俪用指尖揉着眉心,困惑地摇了摇头。

  「老师,你刚才说什么?」曲鸣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站在办公桌前,脸上
保持着冷淡的表情。

  「我是说……」景俪怔了一下,她想起自己刚才荒唐的想法,竟然让他以后
不必再来上课——她怎么会有这种念头?

  「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景俪看了那个高大的男生一眼,有些慌张
地解释,然后慢慢低下头。

  曲鸣手心里都是汗水,心跳速度也渐渐加快,「景老师,你感觉怎么样?」

  「我……我有些头痛……」

  「你是不是想喝水。」

  「哦,是的。」景俪去拿杯子,却发现杯里的水已经喝完了,再看旁边的矿
泉水瓶,也已经空了。

  高中的篮球比赛中,曲鸣曾在最后一秒投中一个压哨三分。那种感觉再膨胀
一百倍,就是他现在的心情。

  他露出一个难以捉摸的神情,「老师,还有事吗?」

  景俪局促地放下杯子,「没有——你可以回去上课了。」

  曲鸣邪恶地微笑说:「你不问我有事吗?」

  「是的。」景俪抬起眼睛,「你有事吗?」

  「有,」曲鸣坐在办公桌上,向景俪靠过去,微笑说:「我想……摸摸你的
乳房。」

  景俪冷艳的面孔不知不觉地化开,这会儿听到曲鸣的要求,竟然露出一丝羞
涩,小声说:「那怎么行……」

  「你忘了我是谁吗?把你的乳房露出来,美丽的女老师。」

  景俪羞红了脸,她想了一会儿,低下头,慢慢解开颈下的领结,然后一个一
个解开白衬衫的钮扣。看着她白滑的胸脯一点点露出,曲鸣腰部后侧升起两道热
流,阴茎像触电一样硬梆梆挺起,「快点。」他像嗅到血腥味的野狼一样说。

  这是一间独立办公室,但随时可能有人进来。白衬衫的钮扣都藏在花边里,
景俪解到第四个,然后解开外套的第一个钮扣。她看了曲鸣一眼,红着脸拨开衬
衫,露出里面一条薄薄的黑色蕾丝乳罩。

  景俪的乳房丰挺饱满,透过黑色的花纹,能看到里面白滑的乳肉,膨胀着将
乳罩撑得满满的。曲鸣吹了声口哨,「好大的乳房,老师,你的胸围有多少?」

  「七十E。」

  七十E,折合胸围九十三,蔡鸡目测还真准。

  曲鸣勾了勾手指,「挺起来。」

  景俪顺从地挺起胸,曲鸣张开双手,一手一个抓住女教师两只乳房。虽然比
不上巴山能单手稳拿篮球,曲鸣的手掌也比常人大了许多,他张开的手掌,把景
俪的乳房整个包住,手指抓到乳根,手里满满的都是柔软的乳肉。

  「乳罩太小了,你应该选大一号的。不过这样看上去很刺激……」曲鸣把乳
罩扒到乳下,两只白光光的美乳立刻弹了出来,失去束缚的乳球摇晃着,沉甸甸
充满了重量感。

  景俪满脸通红,再没丝毫冰山美人的冷态。她挺胸端坐在椅中,上衣分开,
两只丰满的雪乳赤裸裸暴露在空气中。她乳房又圆又大,乳肉洁白细腻滑嫩,充
满迷人的风情。两片暗红色的乳晕,圆圆覆在乳尖上,衬着嫣红的乳头,鲜嫩动
人。

  曲鸣两指捏住景俪微翘的乳头,向上提起。两只雪滑的乳房随之拉长,显得
弹性十足。一松手,两团乳肉随即弹回原状,在胸前颤微微晃个不停。

  「景俪老师,你的乳房真淫荡啊!」曲鸣嘲笑说。

  曲鸣翻过办公桌,坐在办公桌内侧,把景俪的座椅拉到腿间,然后把椅背推
得后仰,居高临下地玩弄起她的两只美乳。

  景俪裸露着双乳,半躺在座椅上。两只丰滑洁白的乳球在曲鸣手中被捏得不
住变形。曲鸣早就在心里骂过无数遍这个冷艳美女,这会儿抓住机会,把一肚子
的恼怒都发泄出来,毫不怜惜地抓弄着她的美乳,似乎那只是一对美丽的玩具。

  曲鸣五指收紧,手指像嵌进丰满的乳球里一样,将白腻的乳肉挤得从指缝中
溢出。又拧住那两团雪乳左右旋转,接着摊开手,像滚雪球一样来回滚动……把
那两只乳房揉捏得时扁时圆,跳来跳去,没有片刻停歇。

  景俪拧起眉头,金丝眼镜滑到鼻尖,吃痛地抿紧红唇。等曲鸣松开手,那双
雪白的乳球已经被捏出几道青痕。

  曲鸣扯掉景俪的乳罩,在手里转着说:「景俪老师,把内裤脱下来吧。」

  「不要——」景俪用乞求的口气小声地说道:「这里是办公室。不可以在这
里……」她看着曲鸣的脸色,声音软弱下来,「不脱外裙好不好?」

  「好吧。」曲鸣跳下来,邪笑着拍了拍办公桌,「趴在上面,自己脱。」

  能够宽容她不必脱去外裙,景俪几乎是感激了。她离开了座椅,敞着衬衫,
赤裸乳房伏在办公桌上。她腰身很细,臀部丰满圆翘,藏青色的套装裙被圆臀绷
紧,显露出完美的轮廓。

  景俪提起裙子,两截白美浑圆而又修长的大腿出现在曲鸣眼前。薄亮的透明
丝袜将她白晰的肌肤恰到好处地呈现出来,带着种令人流口水的白滑的腻感。她
的裙口太窄,只提到大腿中间,裙后的开口就绷到极限。景俪勉强把手伸进了裙
内,在里面摸索着,褪下一条黑色的丝质内裤。

  窄小的内裤卷成索状,顺着白滑的大腿褪了下来。景俪抬起膝盖,将内裤从
脚踝上取下,然后抬起另一条腿。

  景俪红着脸拿起内裤,放在曲鸣手中。拢成一团的丝质内裤还带着她的体温
和肉体的味道。

  每次看到蔡鸡闻女人的内裤,曲鸣都觉得那小子变态,但景俪内裤上散发出
迷人的体香,却让他禁不住闻了闻。

  一阵尖锐的铃声忽然响起,无论是景俪还是曲鸣都吓了一跳。曲鸣第一节课
被赶出教室,景俪在下课时到办公室,这十分钟竟然过得如此漫长,让两人都忘
了时间。

  曲鸣松开手,景俪匆忙扣上衬衫和外套的衣钮,起身回到教室。曲鸣两手插
在裤袋里,一脸无所谓地跟在后面,只是口袋里装着景俪的乳罩和内裤。

  这节课学生们都觉得景俪老师有一些奇怪。这个冰山美人不但几次讲错了内
容,还时不时会脸红。有些眼尖的还能看出她的胸部似乎比上节课膨胀了一些,
紧紧顶住衬衫,沉甸甸坠着,彷佛随时会跳出来一样。

  只有曲鸣知道,她套装下的身体是完全赤裸的,她其实是光着屁股在给学生
们讲课。

  曲鸣的阳具又硬了起来。


                05

  蔡鸡一副大脑缺氧的表情,几乎晕倒似的弱弱地说道:「我没听错吧——老
大,你给老师吃了药?」

  「谁让她看我不顺眼,想跟我单挑?我干死她!」曲鸣哈哈大笑,「蔡鸡,
你拿的药真不错!你没看到她当时的表情,哈哈……」

  「老大,你怎么干的?」

  曲鸣冷笑地说:「她不是让我去她的办公室吗?我当然就去了。办公室里没
有人,我看到桌子上放着一瓶开过的矿泉水,怕她讲完课口渴,就好心地替她打
开,帮她放了些东西。是你说的,这药能融化到水里。」

  「一下课,姓景的婊子就回来,告诉我以后不必再来上课。一边说,一边把
水都喝完了。」

  「然后呢?」

  「然后她就傻屄了!像木头人一样呆呆地看着我。」

  「老大,你跟她说话了吗?她是不是爱上你了?」

  曲鸣邪笑说:「当然说了——」

  曲鸣走到失去神智的景俪面前,盯着她的眼睛说:「景俪老师,我是曲鸣,
你的学生。但从现在开始,你会爱上我——不仅仅是爱,你会疯狂地崇拜我,把
我当成主人,用全部身心来服侍我。你必须服从我所有的命令,满足我一切的要
求。你将成为我的奴隶,把你的尊严、心灵、肉体……所有的一切都献给我。你
会像婊子一样,不遗余力地来愉悦我,即使你觉得羞耻和疼痛,最后也会感觉幸
福……」

  景俪木然的双眼没有一丝反应,但他的面孔,他的体味,他所说的话,都通
过视觉、嗅觉、听觉……一一进入到她大脑深处,成为她意识的一部分。

  「老大,你的目标不是杨芸吗?怎么变成她了?」

  「搞定杨芸之前,你难道不作一次实验?跟周东华单挑还有两个星期,用得
太早也不好。正好拿她做实验。」

  「可是老大,景俪是老师哎。如果出了什么事……」

  「出了什么事?」曲鸣摊开手,无辜地说道:「她是自愿的,我又没有强迫
她。你说过,除了那三分钟发生的事,其它时间她都是清醒的,知道自己在干什
么。」

  蔡鸡还有些担心,曲鸣拍着他的肩说:「跟着我,不用怕。瞧,」曲鸣亮出
手里一枚钥匙,「这是她的公寓钥匙。今天晚上她会在床上等我……巴山呢?给
他打个电话。」

  「曲哥!」一个红狼社队员跑进来,「巴山跟人打起来了!」

  曲鸣跳起来,「篮球馆?周东华的人?」会不会是因为抢训练场地的事?他
想着。

  「不是。是在校外,巴山跟几个街头混混吵起来,接着就动手了。那些混混
都开着摩托……」

  话音未落,曲鸣已经冲了出去。

      ***    ***    ***    ***

  巴山已落在下风,五六个街头混混骑着摩托,轰着油门,把巴山围在中间,
手里挥着铁链,朝他身上招呼。巴山在篮球场上打的是中锋位置,他的身高和体
重在大一新生里堪称巨无霸,最大的问题是移动速度太慢。这会儿被几个混混围
在中间,手里没有家伙,跑又跑不过摩托,只有挨打的份儿。

  曲鸣赶到时,巴山身上已经不知道挨了多少下,好在他皮厚肉糙,也没当回
事儿,只是鼻梁被铁链打中,伤口流了血,看上去满脸狞恶。

  曲鸣也不作声,把旁边一只不锈钢垃圾桶硬生生拧掉,然后抡起来,横着砸
在一个小混混背上。那小混混摔下摩托,前面开车的失去平衡,也滚了下来,摩
托打横撞上道牙,在地上突突突地响。

  一共是六个小混混骑了四辆摩托,剩下三辆停下来,列成一排,轰隆隆拧着
油门。他们都戴着头盔,看不清面容。但中间那个摩托手赛车服看着有些眼熟。

  巴山抹了一把鼻梁上的血,拧住刚爬起来那小混混的膀子,弓腰大吼一声,
来了一个过肩摔。巴山身高两米多,那混混被大字型拍在水泥路面上,虽然戴着
头盔拍不死他,也被生生拍晕过去。

  曲鸣朝另一个小混混的头盔上重重踢了一脚,捡起摔扁的垃圾箱,站在路中
间,通的竖砸在地上。

  「你,」曲鸣指向中间的摩托手,「干嘛找我兄弟麻烦?」

  这会儿七八个红狼社的球员拿着球棒赶到了现场,四个街头混混相互看了一
眼,同时调转车头,准备溜走。巴山吃了亏,怎能就这么罢休。他抬起倒在路边
的摩托,跨上去挂了档,刷的停在曲鸣面前。

  曲鸣也想知道这帮人究竟是怎么回事,当即跨上后座,没等他坐稳,巴山就
拧动了油门。蔡鸡他们追不上,连忙扔了根球棒过来。曲鸣一把接住,跟巴山两
个人猛追过去。

  摩托轰鸣着驰过公路。穿过最外面一道高架桥后,已经进入都市边缘的贫民
区。那些街头混混对这一带似乎非常熟,越过高架桥,就离开大路,在狭窄交错
的街道间钻来钻去。

  这里的住宅虽然简陋,但因为是政府统一建造的,还算整齐。离大路越远,
房屋越杂乱。等摩托穿过一大片低矮的棚户区,一个巨大的垃圾场出现在眼前。

  摩托呼啸着驰入垃圾场,扬起一片尘土。驰进之后,才发现这个垃圾场里还
有人居住。他们在庞大的垃圾山下用废料搭建成简陋的窝棚,靠着从垃圾里捡来
的各种垃圾生存,空气中弥漫着腐烂的气息。

  曲鸣大声说:「大屌,怎么跟他们打起来了?」

  巴山怒吼一样说道:「干那个死监考的!我抄卷子抄得扭伤手指,去外面买
药,碰上这几个杂碎,问我是不是巴山。我说是,他们就他妈的动手。」

  巴山猛然踩下剎车,摩托狂叫着停了下来。

  这会儿已经穿过垃圾场,来到修罗都市真正的边缘,再往外,就是山区了。
那三辆摩托回过头,车头的大灯撕破夜色,利剑一样对着追来的巴山和曲鸣。

  「老大,怎么办?」

  曲鸣握紧球棒,「冲过去,放倒他们再说。」

  巴山拧起油门,直冲过去。对面一辆载着两个人的摩托,也冲了过来,后座
的小混混挥舞着铁链,朝曲鸣猛抽过来。

  他可能是因为紧张,动手早了一些,铁链挥下时,两辆摩托刚刚相交,没有
对曲鸣造成任何威胁。曲鸣从后座站了起来,双手握住球棒,狠狠砸在那人头盔
上。

  呯的一声震响,坚实的头盔被砸出了一道裂缝,那名混混身体像猛然矮了一
截,头盔缩到肩膀上,直挺挺摔下摩托。

  那几名混混本来想回头跟他们两个硬拚,看到这一幕立刻打消了念头,三辆
摩托同时开动,却是朝不同的方向分散逃开。

  曲鸣骂了声这帮杂碎不讲义气,让巴山别的不用管,就盯紧那个曾经到篮球
馆找过他的家伙。那个小混混车技不错,左逃右蹿,拚命想摆脱他们两个,但这
里不是都市的车水马龙,一片旷野里,想摆脱他们并不容易。

  经过一个小时的追逐,那个小混混一不留神绊到路上碎石,怪叫一声从颠起
的摩托上飞了起来,翻滚着摔进路边的排水沟里。

  巴山跳下摩托,拽着那小子的赛车服把他拖出来扔在路上,拳打脚踢一通暴
扁,打得他鬼哭狼嚎。等巴山出了这口恶气,那小混混像死狗一样躺在地狱。

  曲鸣在他身边蹲下,摘掉他烂了一半的头盔,:「小子,你叫什么名字?」

  那混混牙齿被巴山打掉半边,口齿不清地说:「阿……阿黄……」

  曲鸣拍拍他的脑袋说:「跟我养的狗一个名?回去记住改掉。你们混哪块儿
的?老大是谁?」

  「是柴哥……我们是古街的……」

  古街在另一个区,往外就是廉租区,曲鸣回忆一下,似乎不认识那里的人。

  「你们老大找我有什么事?」

  「我……我也不知道……柴哥没说,只说……请大哥来谈谈……」

  「不知道?」曲鸣站起来,一脚踩在阿黄胸口,双手握着球棒,像打高尔夫
球一样对着他的脑袋比了比,然后对巴山说:「大屌,你猜这一杆能打多远?」

  阿黄撕心裂肺地叫起来,「我真不知道啊!大哥!柴哥什么都没说!」

  「你们废柴大哥是做什么的?」

  「柴哥平时做点小生意……没什么……」

  曲鸣见问不出什么,于是说:「回去问你们老大好,说我没时间听他啰嗦。
听清楚了吗?」

  阿黄连忙点头。

  「明白就好。」

  曲鸣拿球棒在他脸上温柔地敲了敲,然后一用力,呯地砸了下去。阿黄两眼
一翻,鲜血像蚯蚓一样从额角蜿蜒而下。

  巴山把阿黄摩托的前后胎都扒了下来,钥匙也扔了。他骑上摩托,载着曲鸣
返回滨大。这里离城市有几十公里,阿黄醒来后能不能走回去,就看他的运气好
不好了。

      ***    ***    ***    ***

  第二天醒来,曲鸣头还是痛的。

  没想到会追那么远,跟巴山回到滨大已经夜里十点,蔡鸡和红狼社的兄弟还
在等他们,剩下那两个混混知道的比阿黄也没多多少,被他们打了一顿已经赶走
了。

  折腾到这会儿,大伙儿才想起来没有吃饭。曲鸣虽然还垫记着景俪,但总不
能扔下这帮兄弟,自己跑去搞女人,干脆带着大伙儿到外面喝酒,算是纪念在滨
大打的第一场群架,闹了一个通宵。

  曲鸣拿了瓶水,一口气喝完,脑子才清醒了些。看看时间已经快中午了,他
舒展了一下发困的身体,正想给蔡鸡发条信息,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一看号码,曲鸣头又开始痛了。

  十分钟后,曲鸣来到滨大内部最好的餐厅。一进包间,他就坐下埋头吃了起
来。昨晚只顾着喝酒,饭没吃多少,这会儿肚子还空的。吃得差不多了,曲鸣才
放慢速度,喝了口水。

  「你上午怎么没上课?」

  「嫖妓去了。」

  「胡说什么呢!」

  曲鸣扔下鸡腿,靠在椅背上,用餐巾擦着手。偌大的餐桌摆满了菜肴,包间
里却只有两个人。对面的男子头发虽然乌亮,但曲鸣知道那都是染黑的。虽然他
坐着,腰背挺得笔直,但脸上的皱纹说明他已经是一个老人。

  「老爸,我入校都三个月了,第一次见面就是因为我旷课?那我天天旷课好
了。」

  曲令铎老来得子,曲鸣虽然成绩不是很好,但是其它方面都都不错,尤其是
这次校内篮球赛,甫入校就一举成名,让他脸上也有光彩。但儿子的性格桀骜不
驯,两人关系并不融洽。这次叫曲鸣来,原本是想慰劳慰劳儿子,可就像从前一
样,说不上几句就要吵架。

  曲令铎暗地叹了口气,神情缓和下来,「喜欢篮球可以去玩,但不能因此耽
误了学业——」

  没等他说完,曲鸣就不耐烦地说:「知道了。」

  「我就你这一个儿子,让你上工商管理,就是想让你将来接我的班。」曲令
铎有些疲惫地松下眉毛,「父亲年纪大了,儿子你早些毕业,也能帮帮我……」

  房间里沉默下来。他们父子在一起,并没有多少话说。曲鸣有事宁愿跟他的
助理联系,也不想听父亲说话。

  曲令铎试图打破父子间僵硬的气氛,尽量用温和的语气说:「你快十八岁,
该是大人了。在大学要交女朋友,我和你妈妈都不反对。但一定要告诉家里。现
在的学校很乱,什么样的学生都有。你喜欢交朋友不是坏事,但要注意一些,别
和那些不三不四的人交往。」

  他对这个儿子极是宠爱,但已经习惯了当父亲的威严,说到后面,又成了训
斥的口气。

  曲鸣知道他说的是巴山和蔡鸡,不耐烦地扔开餐巾,「知道了。等找到,一
定拉过来给你们看。」他起身拿起背包,「老爸,没事我就先走了。」

  曲令铎还想说些什么,最后还是放弃了,「去吧。」

  曲鸣走到门口,忽然想起来,回头说:「老爸,滨大法律系之花是谁?」

  曲令铎想了一下,「陆婷吧……」他像想到了什么,皱起眉头,然后慢慢松
开,「她跟你一样年纪呢。」

  曲鸣走出电梯,迎面一个中年男子匆匆走来,看到他又停下脚步,热情地说
道:「是曲鸣啊。」

  是老爸的助理方德才,曲鸣在学校有事都是找他帮忙。

  「方叔叔。」

  方德才长得又矮又胖,眼睛小小的,显得很精明。他仰脸看着曲鸣,笑呵呵
说:「我们滨大的篮球王子,不得了啊,在滨大比我还有名。来找曲董的吗?」

  「没什么,就是吃顿饭。对了方叔叔,我想问一件事——教我们课的景俪老
师,你知道吗?」

  「景老师,」方德才苦笑说:「她也是滨大的,毕业后留校。当学生的时候
就是有名的冷美人——怎么了?是不是上课的时候太严厉?唉,我早就说过,现
在的学生要以引导为主,不能管得太严,影响学生的正常成长。是不是她对你有
看法?你放心,我去跟她说。」

  「不是,她对我挺好的。我只是随便问问。」

  「景老师别的都好,就是性格有些怪。冷冰冰的不怎么答理人,也许是有点
傲慢吧。」方德才打了个哈哈,又聊了几句说:「有什么事,尽管来找我。你们
这些小年轻,有些事不想让家里知道,我是很理解的。哈哈……」

      ***    ***    ***    ***

  钥匙在锁孔里轻轻一扭,门锁嗒的跳开。

  公寓并不大,一间客厅,一间卧室,旁边是厨房和卫生间,但收拾很整洁,
看得出主人是个很仔细的人,似乎有些洁癖,不仅房间的地板一尘不染,连桌上
的摆设和厨具都像新的一样。

  卧室门开了一半,里面射出柔和的白色灯光。宽大的床上一个女子正侧身躺
着看书,柔软的睡衣贴在身上,显露出美好的体形。

  曲鸣靠在门框上,屈指敲了敲门。景俪波浪般鬈曲的长发从肩上滑下,回头
看到是他,连忙起身,带着些惊喜和害羞说:「你来了。」

  曲鸣打量着她,这会儿她脸上的冷漠消失得无影无踪,「你知道我来?」

  景俪仰脸看着他,目光里带着欣喜,还有种异样的崇慕,就像羔羊看到了牧
人,「我想你会来的。我在等你。」

  一种强烈的刺激使曲鸣心跳加速,景俪的目光使他意识到,自己有权力对这
个以冷艳闻名的美貌女教师发号施令,命令她做任何事。这种感觉让他很兴奋。
曲鸣调整着呼吸,免得自己过于亢奋。今晚他要做的事情有很多。

  曲鸣对药物的效果很好奇,「你知道我是谁吗?」

  「你是曲鸣,我的学生……一个很特别的学生。」景俪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你还记得在课堂上是怎么对我的吗?」

  景俪低下头,「对不起,我不该把你赶出教室。」

  「每节课在全班同学面前丢脸啊。」曲鸣冷冷说,「景俪老师,换上你上课
穿的衣服。在学生面前穿睡衣,很不礼貌的。」

  「好的。」景俪羞涩地脱去了睡衣,展露出傲人的身材,然后赤条条走到衣
柜前。她肢体修长,身体比女学生更加成熟,富有诱惑力。好在曲鸣已经不是初
哥,强忍住了想要扑上去的冲动。好水果要慢慢吃。

  景俪打开衣柜,想取内衣时被曲鸣阻止了,只好挑了套平时穿的夏日套装,
直接穿在赤裸的胴体上。那是套米黄色的时尚套裙,做工精致,上衣领口敞得很
开,穿着时需要配上衬衣,但现在她光着身子,连乳罩都没戴,两只雪白的乳房
顶起衣襟,能看到中间深深乳沟。裙子短到大腿中央,由于没穿丝袜,两条白光
光的大腿更显诱人。

  曲鸣比了一下,让她把裙子再裁短一些。在药物作用下,景俪对他是一种盲
目的完全信任和依赖,立即找出剪刀,依照曲鸣比的位置,在身上把裙子剪得更
短。


                06

  换好装的景俪站在曲鸣面前,上衣被高耸的乳房绷紧,敞开的衣领中暴露出
大片雪白的乳肉。裁短的裙摆只超过腿根几公分,虽然是收口裙,走路时不会露
出底裤,但一旦弯腰就不免春光外泄。她赤裸的双脚穿了双八厘米的细跟凉鞋,
使她身高超过一米八○,更显得风姿动人。

  「景俪老师,你知道每次你把我赶出教室,我最想做什么吗?」曲鸣抬起了
手,一个清脆的耳光打在美貌的女教师脸上,把她打得歪到一边。

  「以老师的身份向我道歉!」

  景俪鞠了一躬,「对不起,曲鸣同学,请你原谅老师。」

  曲鸣把她推倒,跨在她身上,扬起手,毫不怜惜地在她丰满的肉体上用力拉
拍打。

  景俪倒在床上,一手扶着眼镜,不停地说着,「请你原谅……」

  「你知道我在全班同学面前有多丢脸吗?这样的口头道歉可以补偿我吗?」

  「对不起,曲鸣同学。」

  「说,你怎么补偿我?」

  景俪说:「老师愿意用处女作为补偿……」

  曲鸣手停在半空,「你说什么?」

  景俪脸红红地说:「老师愿意献出处女向曲鸣同学道歉,弥补老师的过错,
请你接受。」

  「哈——」曲鸣真没想到自己的好运气。干过滨大这么多女学生没有一个处
女,反而这个像是受过性伤害的美人老师竟然是处女。

  「真的是处女吗?我要检查一下。」

  景俪把裙子拉到腹上,露出赤裸的下体,然后张开双腿,用手指分开阴部,
害羞地把头侧到一边,「曲鸣同学,请你检查。」

  穿着性感套装的女教师躺在床上,修长白美的大腿笔直分开,把自己娇美的
处女阴户暴露在学生眼前。

  曲鸣被女教师下腹的秘境震撼,过了会儿露出一丝坏笑说:「我不懂啊。你
是老师,讲给我听。」

  「这是老师的阴阜。」

  景俪的阴阜白嫩而又光滑,柔圆的肉丘上长着一层细细的阴毛,色泽乌亮。

  「这是老师的大阴唇。」

  滑软的肉片形状优美,肉片滑嫩,外侧白腻整齐,显得非常干净。景俪用微
颤的指尖把大阴唇张开成圆形,露出里面一片红嫩的媚肉。

  阴内略靠下方的位置,两片柔腻的小阴唇娇媚地合在了一起,泛着湿湿的艳
光。

  「这是老师的小阴唇。」景俪用白嫩的指尖剥开小阴唇,「这里是老师的阴
道口。」

  景俪那副细框金丝眼镜滑到鼻尖,衬着她雪白的瓜子脸,显得更加妩媚。这
样把女性最隐秘的部位暴露出来,她羞耻得声音也有些发颤。但是乞求这个男生
原谅的念头压倒了一切,景俪认真剥开性器官,让学生检查自己的处女膜是否完
整。

  「曲鸣同学,这是老师的处女膜,请你检查。」指尖按住阴唇内侧,密闭的
阴道口张开,露出里面红嫩的蜜肉。

  曲鸣吹了声口哨,「景俪老师,你的生殖器很漂亮。」

  景俪美丽的眸子里透出喜悦,「谢谢你,曲鸣同学。老师把处女送给你,请
你原谅教师好吗?」

  曲鸣低头检查着景俪迷人的下体,然后说:「你们说好不好?」

  「老大!」蔡鸡跳了进来,手里还拿着摄像机。

  景俪惊恐地瞪大眼睛,本能地合起腿,「你是谁?!」

  「蔡继永啊,景俪老师。」

  「不要拍!」看到他把镜头对准自己,景俪连忙掩住身体。

  「闭嘴!」曲鸣粗暴地给了她一个耳光。

  景俪被打得脸斜向一边,眼镜也掉落下来。

  「你当着全班同学的面把我赶出教室,应该再当着全班同学的面向我道歉,
明白了吗?」

  「可是,曲鸣同学……」

  曲鸣打断她的话,「你想让全班同学都来当证人吗?」

  「不……」

  曲鸣邪笑说:「这里不是教室,也没有很多学生,景俪老师,你只要在我兄
弟面前用处女的阴道跟我性交,向我道歉,我就原谅你。这样是不是很宽容?」

  景俪垂下眼睛,没有作声。

  「蔡鸡是我的兄弟,不会妨碍你的。」

  「但是……请不要摄像……」景俪最后乞求说。

  「摄像机是为了证实你确实向我道歉,更不会妨碍你。」

  景俪终于被他说服了,「……我知道了。曲鸣同学,请接受老师的道歉。」

  曲鸣笑着对蔡鸡说:「蔡鸡,景俪老师认识到自己犯了错,愿意拿处女向我
道歉呢。景俪老师,让证人检查一下你道歉的礼物,你不反对吧?」

  被曲鸣检查时,景俪一直带着羞涩的笑意,这会儿却快要哭了出来,在她意
识里,向曲鸣裸露阴部是她应该做的,但被另一个人看到就不同了。她犹豫了很
久,最后还是在曲鸣的逼迫下勉强答应了。

  景俪下身赤裸地躺在床上,两条大腿被两名学生掰成一字,双手伸到腹下,
分开阴部,羞耻地说:「蔡继永同学,请你检查老师的处女。」

  两名男生恶魔般嘻笑着,翻来覆去检查女教师的生殖器。灯光下,女教师处
女的阴户里泛起诱人的柔艳光泽,宛如一朵含苞的玫瑰般精致。但两个学生的动
作却很粗暴,他们翻开女教师的阴唇,用手指轮番捅进女教师娇嫩的阴道口,触
摸她处女的标志。

  女教师的嫩穴又软又腻,柔嫩迷人,穴内浅浅一层柔韧的薄膜挡住了异物的
进入,捅弄中,景俪不时露出吃痛的表情。

  蔡鸡眼镜差点儿掉进美女教师的阴户里,足足检查了十分钟,才恋恋不舍说
道:「我可以作证,景俪老师确实是处女。」

  看到蔡鸡离开了,景俪稍稍松了口气,但曲鸣的脸色让她有些不安,她恳求
说:「曲鸣同学,老师把第一次送给你,请你原谅老师好吗?」

  曲鸣还想再羞辱她一番,但这会儿肉棒涨得难受,就答应了,「蔡鸡,把景
俪老师道歉的整个过程都拍下来。景俪老师,你要认真道歉,我才能原谅你。」

  景俪拢了拢头发,弯起修长的玉腿,屈膝跪坐在床上,不好意思地看着摄像
机镜头,「我叫景俪。滨海大学的教师。因为我的错失给曲鸣同学造成的伤害,
我愿意向曲鸣同学道歉,把老师的处女作为补偿,献给曲鸣同学,请他原谅。」

  景俪俯身把额头碰在床上,然后直起腰,垂首解开上衣。

  「不用脱。穿着衣服才是老师。景俪老师,你说过我那么多次,现在也要不
停地跟我说道歉的话。」

  「对不起,曲鸣同学,请原谅。」

  景俪说着,拉起剪短的裙子,露出下身。她双腿白美而修长,柔润的曲线将
女性特有的迷人美态展现得淋漓尽致。在她双腿之间,是那只还未曾开苞的处子
阴户。现在她要把它当作道歉的礼物,献给自己的学生。

  景俪带着几分希冀柔声说:「这是老师生命中最宝贵的东西。曲鸣同学,希
望它能换来你的原谅。」

  曲鸣甩掉衣服,赤身裸体地走到景俪两腿间。比起巴山的粗壮,曲鸣的身体
更加匀称,富有协调性。他的四肢修长,臂展超过身高,蜂腰宽背,浑身肌肉发
达,蕴藏着爆炸性的力量,矫健的体型充满了男性魅力。

  在景俪眼中,他几乎就是一个年轻的天神。景俪腿间一阵发热,刚才的羞耻
都变成了欣喜,甚至当曲鸣掌掴在她脸上时,心里仍是甜丝丝的喜悦。

  「对不起。」景俪美丽的面孔被打得左右摇摆,她两手极力剥开阴部,用迷
乱般的声音说:「曲鸣同学,请原谅」

  曲鸣残忍地抽打着景俪,直到她唇角出血。女教师漂亮的鬈发散落在床上,
上衣松开,一只乳房被拽到衣领外,米黄色的短裙翻到腰间,把阴部暴露在学生
的阳具下。

  曲鸣的阳具长而坚挺,中段膨起,正是令女人发疯的鼓槌形。他抓住女教师
雪白的双腿,阳具顶住阴道口,粗暴地捅了进去。景俪痛叫一声,白圆的屁股猛
然收紧,「掰开!」曲鸣朝景俪乳上打了一掌。

  蔡鸡举着摄像机说:「景俪老师,你的屄真紧,老大插都插不进去。」

  「对不起。」景俪用力掰开收紧的阴道口,「曲鸣同学,老师是处女,请用
力插。」

  曲鸣在女教师阴道口粗暴地捅弄着,好不容易把龟头挤进那个充满弹性的肉
洞里。

  他停了一下,抓紧景俪的双腿,「景俪老师,准备好你道歉的礼品吧。」

  曲鸣腰背的肌肉猛然鼓起,用尽全身力气捅了进去。

  「啊……」景俪尖叫着弓起腰肢,白美的双腿痛楚地扭动着。

  曲鸣龟头重重撞在老师的处女膜上,把那层柔韧的薄膜撞得粉碎。失身的剧
痛使景俪眼中迸出泪花,两手紧紧攥着床单,身体不住颤抖。

  曲鸣邪笑着挺起阳具,在美女教师未经人事的嫩穴里奋力冲撞起来。蔡鸡把
景俪破体的过程完整地拍摄下来,连她痛楚的表情也没有漏掉。

  柔艳的蜜穴被阳具撑大,穴口的红肉被挤得翻开。那根坚硬的阳具插在娇嫩
的肉穴里,彷佛脱缰的野马在嫩穴里乱撞。景俪刚破体就被这样猛干,痛得她浑
身乱颤。

  处子的鲜血染红了怒涨的阳具,每次拔出,都会洒下一串触目惊心的殷红,
桃花般溅在洁白的床单上。曲鸣精力十足地挺动身体,全不顾景俪还是处女,把
她当成下贱的妓女一样猛干。

  冷艳的女教师被这样粗暴地开苞破处,让蔡鸡也看呆了,「老大,我发现你
有点施虐狂倾向啊……」

  「过分的女教师就应该受到虐待。」曲鸣一手抓住景俪的乳球,像要捏爆般
用力,一边在她阴道里大力捅弄。

  「道歉!」

  景俪痛楚地说:「对不起……请原谅……」

  景俪的阴道比一般女子还深了一些,却正好被曲鸣的阳具穿透。景俪穿着高
跟凉鞋的双脚跷在半空,每次肉棒捅入,都会绷紧剧颤。大腿间诱人的阴户被肉
棒穿透,鲜血从肉穴中溢出,顺着阴唇的凸起流入臀间。

  在曲鸣的强迫下,肉棒每次捅入,她都会说:「对不起。」拔出时,又说:
「请原谅。」伴随着阳具进出的节奏,像叫床一样婉转。

  景俪处女的阴道一次就被曲鸣整个扩开,从未被人进入的肉穴被坚持的阳具
塞满,充满弹性的腔体灌满鲜血,变得又滑又黏,肉壁上细小的褶皱被龟头反复
研磨推平,就连阴道尽头的子宫口也被频频撞到,传来无法形容的酸痛。

  曲鸣每一下都是尽根而入,费力地在景俪狭窄的阴道里进出着,那种征服和
蹂躏处女的快感,伴随着女教师不停的道歉声,使曲鸣获得了空前的快感。

  不停地插弄了二十分钟,曲鸣说:「景俪老师,我要在你里面射精了。」

  景俪已经痛出了一身冷汗,她颤声说:「好的……曲鸣同学,就射在老师身
体里面吧。」

  景俪挺起下体,曲鸣像要穿透她的美穴狠狠捅入,顶在她阴道尽头,阳具喷
射起来。景俪溢血的蜜穴紧紧裹住曲鸣的阳具,让他尽情把精液射在自己体内。

  曲鸣几天没有干女人,精液又多又浓。随着阳具在体内的跳动,景俪「啊啊
……」低叫着,用刚刚失去处女的阴道接纳了他每一滴精液。

  「曲鸣同学,可以原谅老师了吗?」景俪含羞带痛地掩住下腹,羞答答说:
「老师的处女给了你,你还在老师身体里射了精……」

  曲鸣托起她的下巴,惊讶地说:「景俪老师,你还有这么可爱的表情?我以
为老师永远都是那种冷冰冰的样子呢。」

  「老师在曲鸣同学面前不会的。曲鸣同学,你对老师……满意吗?」

  「老师里面又窄又紧,不愧是处女的阴道。蔡鸡,给失去处女的景俪老师拍
张纪念照。」

  镜头从景俪眉目含春的脸上开始,向下停在她露在衣外的乳房上,然后再向
下。曲鸣掰开景俪的膝盖,把她刚被破体的阴部暴露在镜头下。

  蔡鸡怪笑着说道:「老师,你的阴道口被我们老大搞大了呢。阴部抬起来一
些……」

  景俪调整着姿势,「这个角度可以吗?」

  「好!太漂亮了,老师阴部干出来好多血……景俪老师,说段感想吧。」

  女教师戴上眼镜,在镜头下说:「老师里面很痛……刚才曲鸣同学插进老师
的阴道,跟老师做爱……」她张开腿,「这是老师刚刚失去处女的阴部……老师
流了很多血,身体里面还曲鸣同学的精液……曲鸣同学,老师已经用处女向你道
过歉了,你能原谅老师吗?」

  「好了,我原谅你。」

  「谢谢你,曲鸣同学。」终于换来他的原谅,景俪感觉松了口气。

  曲鸣邪笑说:「景俪老师的阴道干起来很好玩……」

  「谢谢。」

  「蔡鸡,你来玩玩。」

  「不要。」景俪脸色变得雪白,「曲鸣同学,老师把处女给了你……」

  「有什么关系吗?那是你向我道歉,是老师做错事给我的补偿。以前的事算
扯平了。」

  「可老师……」景俪想说自己是他的女人,不能像公用妓女一样送给别人。

  「景俪老师,想跟学生搞好关系,你还需要努力。」曲鸣扶着蔡继永的肩膀
说:「蔡鸡是我兄弟,我的东西就是他的东西。景俪老师,跟我的兄弟做爱,有
助于改善我们的关系,你考虑一下了。」

  景俪犹豫了很久,对曲鸣的完全信任压倒了她自己的信念。最后她慢慢张开
腿,「蔡继永同学……」

  蔡继永跳上床,压在景俪身师,在女教师刚刚破处的阴道里抽送起来。

  景俪忍痛生疏地配合着他的动作,十分钟后,这个滨大冰山美女阴道里留下
了第二个学生的精液。


                07

  周东华拉住单杠,慢慢作着牵引动作。他对自己的身高并不满意,在充斥着
两米以上高度的都市大联盟,一米九八的身高只能勉强打控球后卫。

  在校队,周东华打的是大前锋位置,是队中的主力得分手。除了都市大联盟
以外,他更关注今年秋天的校际杯。前三届校际杯滨大的成绩并不理想,周东华
一直希望能在毕业前为滨大夺取一座奖杯。

  滨大校队一直在为得分后卫的人选而头痛,曲鸣的出现曾让周东华看到一丝
希望,但决赛中曲鸣的表现让他由希望到失望,最后变成了愤怒。曲鸣不是在打
球,而是在玷污篮球这项神圣的运动。

  说实话,打球中搞一些小动作,几乎在每个球员身上都不同程度存在,比如
拖拽干扰,故意用身体接触诱使对手犯规……这些周东华也干,而且比大多数人
都做得好,在球场上坏小子总是比好孩子能制造更多机会。

  但操纵裁判,故意使用危险性伤害动作,就完全不同了。前者伤害了公平竞
争,后者伤害的是人。

  曲鸣与校董的关系知道的人并不多,也很少有人会把两个年纪相差悬殊的人
联系起来。周东华只打算在球场上好好教育一下那个狂妄的小子。他甚至在想,
如果曲鸣认输,或者可以把他补充到校队。毕竟那小子球打得还不错。

  球队的控球后卫陈劲走过来,把衣服搭在杠上,掏出烟点了一支。

  「别抽烟。」周东华说。

  陈劲揉了烟,扔到一边,忿忿说:「东哥!」

  「被大一新生骑到脖子上拉屎,脸都丢光了——是不是?」周东华说:「你
放心,他怎么拉出来的,我就让他再怎么坐回去。」

  「那小子想在球场赢我,我就打得他服服贴贴。对我有点信心吧,打他我用
一只手就够了。」

  「那帮小子也太过分了,成立了篮球社,把篮球馆也占住了。我听说……」
陈劲小声说了几句。

  「不会吧?」

  「是小马从篮球馆那边听来的,谁知道呢。让她们迷那小子,被人干了也是
白干。只不过姓曲的小子这么做事太过分了。东哥,我想……」

  「你别想,要赢就堂堂正正地赢。这种事她们是自作自受,你别去管。姓曲
的胡作非为更不用你操心,坏事做多了,总会遇到鬼的。」

  陈劲耸了耸肩,滨大这种破事多了,捅到学校也未必有人会理睬,他只不过
是想找机会恶心恶心曲鸣。

  陈劲捅了捅周东华,「嫂子来了。」

  周东华放开单杠,看到杨芸抱著书朝这边走来。

  陈劲笑着小声说道:「我靠,东哥,你这一脸灿烂,下巴都掉下来了……东
哥,你跟嫂子搞过没?嫂子身材还没有你一半大,你们搞的时候用什么体位……
哎哟……」

  杨芸看到周东华把陈劲狠狠摔了个跟头,连忙跑过来,「你们怎么了?」

  陈劲趴在地上,笑得爬不起来,「没什么,嫂子,东哥跟我说练体操的事儿
呢。嫂子,你喜欢什么体位?」

  话没说完,周东华打了石膏的伤腿都堵住了他的嘴巴。

  「什么体位?我又没练过体操。喂,别踩了,他嘴巴都被你踩扁了。」

  「别理他。他这几天嘴巴上火,总发痒,想吃点石膏去火。是不是?」

  陈劲连忙点头。

  杨芸皱了皱鼻子,「不理你们了。」

  陈劲好不容易爬起来,喘着气说:「嫂子,你们聊,我就不打扰你们了。」

  「别走。」杨芸把一堆书都塞给了周东华,然后从里面挑出笔记本,拿出钢
笔,很认真地问:「你叫什么名字?」

  陈劲莫名其妙,「陈劲啊。」

  「哪个系的?」

  「土木工程。怎么了?」

  「采访作业啊。正好有篮球的,我就选了。我的问题你们都不许隐瞒哦。」

  「东哥,你们这算不算以权谋私啊?」

  「这是近水楼台。」周东华拿过了笔记本,把写满提问那页撕下来,塞给陈
劲,「你去复印,每个队员发一份,明天交上来。告诉他们,这算训练任务。」

  陈劲拿着提问怪叫起来,「大嫂,你这是采访还是审讯啊?」

  杨芸脸上写了个大大的问号。

  「请问:你有没有做过坏事——采访需要这个吗?」

  杨芸红红地说:「这是花絮啦……」

  「别跟他们废话。」周东华回过头,声音立刻变得温柔了起来,「去图书馆
吗?我跟你一起去。」

      ***    ***    ***    ***

  「你过来。」

  曲鸣指着一个染黄了头发,打扮成小混混模样的男生。

  那男生也拿着篮球,穿着一条宽大的牛仔裤,就像那些自命不凡,其实既胆
小又猥琐的男生一样,色厉内荏地说:「干嘛!」

  「是你问我是不是男人吧?」曲鸣拿过他手里的篮球,轻松地抛着,「要不
要练练?」

  那是几天前在餐厅门口,周东华向他挑战时的事了,这个男生在旁边起哄。
如果是别人,可能早就忘了,但曲鸣很记仇。

  那男生身高跟蔡鸡差不多,用曲鸣的话说,正适合在铁轨上练跨栏。他旁边
跟着的两个男生一个矮胖,一个暴牙,这会儿都闭了嘴不敢吭声。

  「你练球是不是要参加小学联赛?」见他不敢开口,曲鸣又讥笑了一句。

  那男生朝同伴看了看,底气不足地说:「比就比!我还怕你?」

  那男生刚拿球拍了两下,就被曲鸣断走。曲鸣背对着篮框,运了下球,然后
一转身,跳起来就投。球应声入网。

  这是场没有任何悬念的比赛,曲鸣就像自己练习一样,忽投忽扣,接连进了
九个球,而那男生甚至没能把球运过半场。

  最后一个球曲鸣再次从他手中断掉,但没有立即投篮,而是慢悠悠运着球,
揶揄说:「小子,来防我啊。」

  等那男生补好位,曲鸣突然持球跃起,在他头顶来了个暴扣,顺便用膝狠撞
了他一下,口中嘲笑说:「防我?小子,你该搬个梯子。」

  那男生跌坐在球场上,脸涨成猪肝色,大骂着扑上来要跟曲鸣拚命。不用曲
鸣动手,几个红狼社的队员就冲过去,把他们三个放倒,暴扁了一顿。一边打一
边说:「输不起还想打人?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

  曲鸣冷笑着拍了拍手,到更衣室洗澡换了衣服,喊了一声:「蔡鸡,该上课
了。」

      ***    ***    ***    ***

  这天课堂上学生们大开眼界,号称冰山美女的景俪老师走进教室,吸引了所
有人的目光。

  她穿着一件米黄色敞领上衣,襟口的钮扣低到了乳峰下方,里面一件薄亮的
白衬衫被高耸的双乳撑起,清晰显露出乳房饱满的曲线。下身的套裙更是短得离
谱,只超过臀部下方不到一个手掌。她没穿丝袜,裸着两条光溜溜的大白腿,让
人口水直流,对她裙内的风光想入非非。

  唯一没变化的,是她冷若冰霜的表情,只是这种冷艳与她暴露的套装配合,
更增添了几分暧昧。

  蔡鸡低声说:「老大,老师穿成这样,看上去真像出来卖的。她是不是没戴
乳罩?」

  「有衬衫就够了,还用戴乳罩?」曲鸣打量着她,「这样的身材,应该穿件
紧身衣。你说是不是?」

  直到开始播放语音,教室里的骚动才慢慢平息。学生们都埋头边看边听,一
直用讲台遮掩身体的景俪松了口气,接着她看到有人举起手。

  身材高大的曲鸣坐在教室最后一排的角落里,旁边是戴着大黑框眼镜的蔡继
永,看到这两个跟自己发生过肉体关系的学生。景俪雪白的脸庞顿时一红。

  「你有问题吗?蔡同学。」

  「有啊,老师。」蔡鸡推过课本。

  景俪脸上火辣辣的,忙借着扶眼镜来遮掩。课本上画着一个女性的阴部,旁
边写着:「女教师课后辅导,处女的道歉。」

  第二幅是一个女子在两名学生之间,弯腰回答问题的场景,旁边的说明是:
「女教师的作业,课堂提问。」

  景俪看着曲鸣,露出乞求的眼神,最后还是起了过去。为了避免干扰,语音
教室的课桌都用玻璃隔开,每两张联在一起。蔡鸡和曲鸣的桌子处在教室一角,
位置很隐蔽。景俪依照图上所画的样子,转身朝蔡鸡弯下腰,似乎在聚精会神他
的问题,实际上却是乖乖把屁股翘到曲鸣面前。

  景俪穿的是那条裁短的裙子,一弯腰,裙摆提起,两条美腿几乎全都露了出
来。曲鸣把手伸进她裙内,把她的内裤剥了下来。

  景俪光着屁股,内裤掉在腿间,接着两只大手抓住她的臀肉,把她密闭的阴
部用力分开。新创未愈的女阴暴露在空气中,立刻颤抖起来。

  曲鸣并起手指,在女教师温热的蜜穴里掏挖起来。景俪双膝并紧,两截白滑
的大腿,连同浑圆的美臀完全暴露在曲鸣面前。那只红嫩柔软的美穴夹在雪白的
大腿根部,被两根手指搅弄得不住变形。

  学生们都戴着耳机,对着课本听语音对话,假如有人回头,也只能看到老师
站在蔡鸡和曲鸣之间,弯腰看着蔡鸡的课本,回答他的提问。

  蔡鸡摆出诚恳的表情,「老师,刚破了你的处女,阴道里还痛不痛?」

  「还有一点痛,蔡继永同学。」

  「老师,你是不是很喜欢我们老大搞你?」

  景俪脸红红的说:「是的。」

  「老大要在教室里搞你,你愿不愿意?」

  「下课可以……」

  「老大在干什么?」

  「……他在玩老师的阴部。」

  「老大怎么玩的?」

  景俪身体轻颤着,小声说:「他把手指插进老师阴道,在里面转动。」

  「老师,你阴道里不是干的吗?」

  「现在已经湿了……」

  阴道口忽然一凉,一个硬硬的物体插进阴道。曲鸣把一支钢笔塞到景俪阴道
里面,然后剥掉她的内裤,拍了拍她的屁股,在同学们发现之前,让她离开。

  从两人中间离开的景俪似乎没有什么变化,只是她裙里少了一条内裤,阴道
里多了一根钢笔。她下体湿了一片,没有了内裤遮掩,阴部暴露在空气中,每走
一步,都能感觉到气流拂过阴毛,在阴唇间流动的凉意。

  景俪在学生们的疑惑中,艰难地讲完课,等下课铃响起,她没有离开,而是
装作整理讲义,让同学们先走,免得他们从背后看出自己的异样。

  好不容易等学生们走完,景俪收拾了物品,匆匆回到办公室。一进门就看到
曲鸣坐在她椅中,两腿跷在办公桌上,懒洋洋问:「景俪老师,你有没有看到我
的钢笔?」

  景俪跪在办公桌上,裙子提到腰间,白光光的屁股向后撅着,像大便一样不
住使力。曲鸣靠在椅中,顺着美女老师屁股的裂缝,能看到她张开的阴唇内,一
个黑色的物体正从红腻的肉洞中不断伸长。

  「啪」的一声,沾满体液的钢笔从肉穴滑出,湿淋淋掉在办公桌上,上面依
稀还带着几缕血丝。

      ***    ***    ***    ***

  夜幕降临,在景俪身上获得满足的曲鸣才离开办公室。

  曲鸣在篮球馆跟巴山和队员们练了会儿球,他体力消耗太大,没打多久就坐
在场边休息。巴山扣了个球,也下了场。他看着对面几个女学生,「老大,再挑
个妞开开荤吧。」

  蔡鸡笑了起来,「大屌,你昨天不在,老大搞定了一个当老师的大美女,昨
晚刚给她破了处,还新鲜着呢。」

  「老大!连老师你也上?」

  「小点声。老大说了,今天晚上是你的。那妞绝对保你满意。想起来她昨天
一边被老大猛干她的处女屄,一边向老大道歉的样子,我就想硬——老大,你刚
才是不是又搞她了?」

  曲鸣拿毛巾擦着手说:「在她办公室,我在办公桌上搞了她。蔡鸡,等会儿
你带大屌去,就说我说的。」

  曲鸣站起身,「我先回去,你们再练一会儿。」

  走出篮球馆的大门,曲鸣警觉地抬起头。

  一个穿着黑西装的年轻男人正靠在一辆车上抽烟,他扔下烟头,对曲鸣说:
「兄弟,过来谈谈。」

      ***    ***    ***    ***

  车辆穿过城区,进入一条狭窄的街道。这里已经是都市边缘,这一片似乎是
住宅区,商铺并不多,街上也没有多少人。

  车辆在一间不起眼的公寓前停了一下,黑西装打开车库,驰了进去。曲鸣本
来以这是私家车库,进去后才发现里面出奇的宽大,足有二十个标准车位。

  黑西装领着曲鸣从侧门进入楼内,走廊尽头传来嘈杂的音乐声,似乎是一间
酒吧。两人从一扇隐蔽的小门上了楼,楼道里站了两个小混混,见到黑西装都点
了点头。

  楼上有四五个包厢,走廊尽头一扇门紧锁着。黑西装打开一间包厢,请曲鸣
进去,然后带上门离开。

  包厢里摆着一张铺了绿色丝绒的大桌子,一个胖胖的中年男子坐在桌旁,正
在摆一副扑克。

  「你是曲鸣吧。」胖中年翻开一张牌。

  曲鸣没有说话,也没有坐下,他两手插在口袋里,表情冷冷的。

  胖中年头也不抬地说:「我呢,在这里给朋友帮忙,朋友们给面子,都叫我
柴哥。」

  「有什么事直接说吧,我很忙。」

  柴哥放下扑克,「聪明的呢,就把照片交出来。我不会为难你。」

  「什么照片?!」曲鸣敢肯定自己这辈子都没见过他,更别提给他拍过什么
照。

  「小兄弟,敢作敢为不敢当,可算不上好汉。上周你们劫的那个女生——」

  「苏毓琳?」曲鸣没想到滨大的美女竟会跟这个恶心的家伙认识。

  柴哥靠在椅背上,两手交叉放在腹前,「年轻人干出那些事,不算什么,小
琳也认了。只要你们把照片交出来,往后大家井水不犯河水。」

  苏毓琳手机换了号码,曲鸣想再跟她玩玩都没找到人。原来她是找人出头来
了。

  「我要是不给呢。」

  一个女子开门进来,她三十多岁年纪,头发高高盘起,穿着无肩后背镂空的
长裙,带着种久历欢场的风情。她亲昵坐在柴哥腿上,手臂搂着他的脖子,笑吟
吟打量着曲鸣,「原来是个小帅哥呢。欺负小琳的就是你吧,年纪轻轻的不学好
……」

  她身材保养极好,眉眼间流露出浓浓的春意,声音软软的,显眼媚态十足。

  曲鸣冷眼看着她,如果她是柴哥的情妇,这胖子还真有运气。

  柴哥说:「你不给,我们也有办法,别忘了我们是黑社会——大学生。」

  曲鸣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老大,我跟巴山去搞老师,你来不来?」

  曲鸣原来不打算去,但这里的事还要跟他们商量,「等二十分钟你们再去。
在那儿见面。」

  「果然是很忙啊。小兄弟,我再给两天时间,好好考虑一下。到时候如果我
见不到照片,你跟你的兄弟们,走路就要小心了。」


[ 本帖最后由 cs1985818 于 2009-4-3 12:59 编辑 ]
作者: 雲淡風清    时间: 2009-4-2 12:45     标题: 一千零一夜二四夜·修罗都市 作者:紫狂


                08

  曲鸣回到滨大,直接去了教师公寓。一进门就听到巴山的怒吼,还有女人的
哭声。

  「怎么了?」

  蔡鸡苦笑说:「大屌遇到仇家,正发脾气呢。你知道那天罚大屌抄卷子的是
谁?就是咱们景俪老师。大屌要上她,她推三阻四,把大屌惹翻了。」

  景俪衣裙被撕碎,半裸着身体倒在床上,巴山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地冲她
怒骂。

  见到曲鸣,景俪哭泣着向他爬来。

  「别哭了。大屌,你也住手,大家坐下来好好谈谈。」

  巴山长相很凶,背后有人说他有返祖现象,酷似类人猿,前天打架又被铁链
抽在脸上,破了相,更显得狰狞丑恶。景俪被这个粗野的怪物吓得要死,可这个
暴怒的家伙被曲鸣一句话,就安静下来,不由依赖地偎依在曲鸣身边,这个男生
能给她带来安全感。

  「这是巴山,外号大屌,跟蔡鸡一样,是我兄弟。来,打个招呼。」

  景俪怯怯地说:「巴山同学,你好。」

  「前几天老师监考抓到的那个作弊学生还记得吧,就是他。本来作弊被抓天
经地义,只能怪大屌自己不小心。但老师罚他抄十遍考卷就太过分了吧?你看到
大屌脸上的伤没有?就是他那天抄卷子扭伤手,在外面买药被人打的。说到底,
他受伤还是因为你引起的。景俪老师,你明白了吗?」

  景俪向巴山鞠了个躬,「巴山同学,对不起。」

  巴山哼了一声,抬起下巴。

  曲鸣笑着说:「景俪老师准备跟我改善关系,跟我兄弟的关系也改善,以前
的事是老师不对,不如让景俪老师用肛交向大屌道歉吧。」

  「不要!」景俪脱口而出,看到曲鸣的脸色,她低下头小声说:「巴山同学
是曲鸣同学的好朋友,老师可以跟巴山同学做爱,向他道歉……」

  「老师,你已经不是处女了,真诚一些好不好?巴山因为老师受伤流血,老
师就拿别人玩过的阴道让他用吗?」

  「可是……」

  「不要可是了。老师让大屌搞搞后门,大屌搞完,就原谅你。大屌,你同意
吗?」

  巴山瓮声瓮气地说:「行。」

  「景俪老师,你呢?」

  景俪垂头看着膝盖,两手紧张地握在一起,咬着唇没有作声。

  「景俪老师,给你时间考虑一会儿。大屌,你出来。」

  三个人坐在客厅里,曲鸣说完跟柴哥见面的经历,蔡鸡挠了挠头,「苏毓琳
怎么会跟黑社会认识?」

  「谁知道。你调查的时候,不是说苏毓琳是外地的吗?」

  就是因为苏毓琳是外地人,在本地没有亲人,也没有朋友,而且名声也不大
好,他们几个才敢肆无忌惮地在校园内强暴她,又拍下照片准备作为威胁。

  蔡鸡也想不明白,「老大,那柴哥是干什么的?」

  「他自己说是黑社会。我呸,手下几个小混混就以为自己是黑社会了?」

  「我是说,你去的地方做什么生意的?」

  曲鸣想了一会儿,「好像是酒吧……不对……」如果是酒吧何必偷偷开在居
民区?能赚个什么钱。

  曲鸣仔细回想着,忽然想起柴哥玩扑克的那张桌子,上面铺着的绿色丝绒,
似乎在哪里见过……

  「靠!那家伙是开赌馆的。」怪不得在居民区作掩护,鬼鬼祟祟不敢见光。

  修罗都市禁止赌博,但谁都知道这里到处都有赌场。背影雄厚的在闹市,小
赌场在廉租区。柴哥的赌馆开在都市边缘,规模也不大,很可能是一楼开酒吧作
掩护,二楼开赌场。

  蔡鸡为难地说:「老大,你准备怎么办?不然把照片给他?反正我们也玩过
姓苏的妞了。」

  「屁!我是不给!我曲鸣是吓大的?他一句话我就把照片送上去,往后兄弟
们还怎么跟我混?」想那胖子的模样曲鸣就窝火,一副吃定他的模样。

  「老大你说怎么办?」

  「不理他。就他手下那几个小混混,敢来找麻烦,我们就扁他。红狼社不管
是打球,还是打架,谁都不怕。」

  「老大说得好!」巴山抬手跟曲鸣击了一掌。

  曲鸣站起来,一边唇角上挑,露出一个带着邪意的微笑,「去看看我们美女
老师考虑得怎么样了。」

      ***    ***    ***    ***

  景俪脸红红的垂头站在床边,揉着手臂上被打出的红印,最后轻声说:「老
师想好了……愿意跟巴山同学肛交,向巴山同学道歉。」

  蔡鸡怪叫道:「不是吧?冰山美女,你要跟大屌肛交,让他干你屁眼儿?」

  景俪抬头看了曲鸣一眼,「老师完全信任曲鸣同学。老师会努力改善跟曲鸣
同学的关系。对不起,老师应该主动提出用肛交向巴山同学道歉。」

  曲鸣吹了声口哨,他知道景俪会答应,但没想到她会表现得这么听话。看来
那药物真的控制了她的意识,使她听从自己的每一句话。曲鸣很有些好奇,现在
景俪究竟是怎么看他。

  「不只是道歉,还有惩罚。是你的过错让大屌受了伤。」

  「是的。」景俪鞠了一躬,「巴山同学,老师向你道歉,愿意接受巴山同学
的惩罚。」

  「那就上床吧。让大屌搞你屁眼儿。」

  景俪害羞地说:「老师想先洗一下屁股……」

  景俪在卫生间洗净身体,又简单妆扮了一下,用粉底遮住身上被打的瘀肿,
然后赤身裸体走进卧室。

  景俪刚要上床,曲鸣想起了一件事,「景俪老师,量一下你的三围,要准确
的。」

  蔡鸡连忙说:「我来量。」

  「让她自己量。」

  景俪在三个学生面前,挺起丰满的乳房,把卷尺从背后绕到雪白的乳峰上,
压殷红的乳头。

  「老师上围九十三点七……腰围五十六点九。」她并紧了腿,把卷尺放到臀
上,测出自己臀围的数据,「老师的臀围是九十二点四。」

  「魔鬼身材啊,景俪老师。」

  景俪光着屁股量了三围,继续测量自己的身高,「老师身高一米七三,腿长
一米。」

  蔡鸡笑着说:「老师,你再来量量大屌的家伙。」

  巴山脱下裤子,露出一条雄壮的阳具,他的阳具又粗又长,表面色素沉积,
看上去乌黑发亮,硬梆梆的龟头又圆又大,像钢盔一样,色泽黑中透红。

  景俪第一次见到这样庞大的阳具,喉头像被堵住一样,透不过气来。

  巴山抖着阳具说:「快量。」

  景俪蹲下来,她用卷尺量了他阳具的大小,有些艰难地说:「巴山同学的阳
具长二十一……外周长十点二。」

  蔡鸡提醒说:「景俪老师,你忘了量大屌的龟头,大屌搞你屁眼儿的时候,
先插进去的可是龟头啊。」

  「龟头十一点五……」

  景俪脸色苍白,心里怦怦直跳。蔡鸡拍着她白嫩的屁股说:「老师,你屁股
要被插出一个周长十一厘米的圆洞,才能用屁眼儿装下大屌的家伙。」

  景俪打了个寒噤,求救似的朝曲鸣看去。

  曲鸣抱着臂说:「老师,上床秀秀你的屁眼儿,然后高兴地请大屌来插。」

  景俪认命地爬到床上,双膝分开,俯下身子,把美妙的胴体弯成三角形,翘
起雪白的屁股。她屁股又圆又大,由于刚洗过还沾着水迹,灯光下白花花一团雪
肉亮得耀眼。

  她羞耻地抱住屁股,朝两边打开,让学生观赏自己屁股里面的艳景。光滑的
臀沟内,红嫩的屁眼儿小巧而紧凑,肛周布满放射状的菊纹,与臀肉红白相映,
洗得干净如新。

  景俪抱着屁股说:「老师准备好了。巴山同学,请接受老师的道歉。」

  巴山一上床,床面立刻被踩得凹陷,他握住景俪的腰肢,挺起阳具伸进女教
师雪白的屁股,硕大的龟头像拳头一样,顶住小巧的菊肛。

  景俪颤声说:「巴山同学,老师是第一次肛交……」

  曲鸣撩起她的头发,把她美丽的脸庞露出来,用手托着她的下巴,冷冷说:
「老师,大屌会很粗暴地蹂躏你的肛门,作为对你的惩罚。你要乖乖跟他肛交,
让他玩得高兴。」

  景俪勉强露出一丝笑容,「老师明白了。」

  巨大的龟头朝臀间细小的肉孔挤去,景俪脸色露出痛楚的神情。柔嫩的肛洞
被挤得张开,肛周细薄的皮肤绷紧。接着是密布神经和静脉血管,敏感而富有收
缩力的肛窦。

  曲鸣给巴山使了眼色,巴山抱住女教师细软的腰身,阳具狠狠捅了进去。

  曲鸣托在手中的面孔因痛苦而变形,景俪眉头紧紧皱着,唇角无法抑制地颤
抖起来。曲鸣一手托着她雪白的脸,一手把她滑到鼻尖的金丝眼镜推回原位。

  巴山那一下仍然没有能进入,他使出蛮力,抱住景俪的腰,把她屁股向后一
拉,腰身猛挺。

  景俪美丽的脸庞猛然失去血色,她眼睛瞪得大大的,嘴巴无声地张了几下,
接着发出一声无法抑制的尖叫。

  巴山巨大的龟头嵌进景俪臀缝,那只小巧的屁眼儿彷佛消失了一样,只剩下
一圈白白的肌肤,紧紧裹住肉棒。挤进肛洞的龟头,被肛肉紧紧包裹着,传来前
所未有的紧密感。

  一缕鲜血从雪白的屁股上淌下。景俪觉得自己的屁股被一只拳头捅穿,整个
裂开。撕裂的疼痛使她浑身颤抖,不时发痛彻心肺的哀鸣。

  巨棒在狭小的肉孔里越进越深,巴山抱着女教师白光光的美臀,像抱着一个
迷人的玩具一样,拚命插入,直到整根肉棒都贯入女教师屁股里面。

  蔡鸡抓住景俪的乳房,「哈,老师,你在哭呢。」

  景俪眼里含满泪水,接着哭泣起来。

  巴山就像一个巨型野人,凶狠地奸淫着女教师的肛门。巨大的龟头在直肠里
狠狠抽送,把她屁眼儿干得完全翻开。

  曲鸣心里不断浮现出柴哥那张胖脸,被人轻视的感觉刺痛了他的骄傲。

  他跟每一个十八岁的年轻人一样,看不起那些虚伪世故的成年人,认为世界
应该像他想象的一样运转,而不该被他们所把持。如果说与同龄人有些不同,那
么是对女人的态度。

  曲鸣看不起女人。在他的眼里,女人是一种随处都有的低贱动物,她们可笑
地包装自己,装出清白的样子,但只要一张钞票,一个好球,或者几句动听的假
话,她们就会争先恐后地围过来,摆好姿势。

  就像景俪,整天摆出冷冰冰不容侵犯的样子,现在却趴在床上,撅着屁股让
学生和她进行肛交,甚至还让两名学生观看她的肛交秀。

  虽然是药物的效果,但那药物只是给她留下一种意识,她神智仍是清醒的,
所发生的一切都是她自己的选择。即使没有药物的影响,在她遇到一个能使她同
样信赖的男人之后,也会作出同样的举动。也就是说,淫贱是她的天性,无论有
没有药物都一样。这些药物的作用,只是让曲鸣来享受她的天性。

  景俪臀间的鲜血越流越多。比昨天破处时更严重。没多久,两腿间就淋淋漓
漓淌满了鲜血。与此相应,她脸色却越来越惨白,痛叫声也越来越低。

  蔡鸡扬起脸说:「大屌,再用点力,老师快晕倒了。」

  「老师,坚持住,把屁股抬起来让大屌用力插。」

  景俪咬破了嘴唇,被巴山一连狠捅了十几下之后,她紧绷的身子一松,痛得
晕了过去。

  「醒了。」

  景俪有些茫然地睁开眼睛,一时没想起来发生了什么事。

  一个戴着黑框眼镜的小个子男生笑咪咪说:「老师,大屌在爆你肛门,老师
爽得晕过去了。」

  臀间的痛楚使景俪回想起来,她以为自己昏迷了很久,但噩梦还没有结束。
阳具在肠道里进出,强烈的痛楚几乎变成麻木。不只是撕裂的肛门,加臀沟上方
的尾骨也被顶得彷佛折断。她喘了口气,手指紧紧攥着曲鸣的衣角。

  曲鸣却对她流血的大屁股更感兴趣,笑着说:「大屌,等干倒柴哥,他的屁
眼儿也让你来爆。」

  「我爆他老母!」巴山庞大的身体压在了女教师臀上,发狠地干着她的屁眼
儿。他一百公斤的体重,几乎压碎了景俪的身体。

  几分钟后,巴山大吼一声,在景俪直肠里喷射起来。

  景俪瘫在床上,两腿分开,身体不停颤抖。鲜血浸透了床单,形成一片片鲜
红的湿痕。她屁股翻开,中间张开一个无法合拢的巨大圆洞,露出里面鲜红的肠
黏膜,肛洞内像灌进去一样溢满鲜血,随着她的颤抖不时淌落出来。

      ***    ***    ***    ***

  陈劲一开始并没有想打架,但是两个家伙一直在他背后说曲鸣和周东华,说
得滨大似乎除了曲鸣就再没有人会打篮球,等说到曲鸣如何如何在周东华头顶扣
篮,陈劲终于火了。

  「瞎说什么呢!知道篮球是方还是圆的吗?再叽叽歪歪,滚别的地儿去!」

  安静的图书馆他突然吵这么一句,所有人都抬头朝这边看来。那两个似乎是
大一的新生,被他吼了一声,脸上都有些挂不住,「我们说打球有你插嘴的份儿
吗?」

  陈劲说话向来不客气,敢有人叫阵立刻就上火,「你们算老几?在我面前说
打球?都给我滚蛋!」

  两个男生站起来,气势汹汹地说:「我们是篮球社的!」

  陈劲顿时给气笑了,「你们是篮球社的?我在篮球社怎么没见过你们这两只
鸟?」

  两个男生亮出了球衣上的标志,「睁开你的狗眼看看!我们红狼社,滨大第
一!」

  这下是火上浇油。陈劲事后向周东华解释,「如果不知道是谁,说两句吓唬
吓唬算完,你也知道我一向鄙视暴力——真的。可他们敢当着那多人的面给我亮
牌!事儿都到这份儿上,我再不动手不就成孙子了?再不动手我对得起球队吗?
别人还以为我怕了曲鸣,往后我还怎么混?所以……我就适当地暴力了一下。」

  陈劲没再废话,直接开打。干净利落地把他们两个放倒。用陈劲的话说——
温和地展现了一下大三生的实力,给两个大一新生上了生动的一课,给他们乏味
的滨大生活留下了一个鲜明的回忆。

  曲鸣第二天才知道这件事。社员群情汹涌,一致要求找陈劲讨个说法。最激
动的当然是鼻青脸肿的吕放和赵波,「老大,他打的不光是我们,还打了我们红
狼社的脸。」

  曲鸣面无表情,直接进了更衣室。

  更衣室里,巴山气哼哼地说:「两个人没打过人家一个,还有脸了。要找回
场子,让他们自己去!」

  「我的兄弟再不争气,也犯不着让外人来教训。」曲鸣想了想,「陈劲……
也是打后卫的吧?」

  「控后。那场比赛他被停赛,没上。」

  蔡鸡在旁边说:「老大,你别出面,大屌去就行。」

  曲鸣点了点头。

  在滨大,他是新的篮球偶像,不是整天打架的小混混。


                09

  想在滨大三万多学生中找一个人并不容易,当天巴山带人去了两次,一直到
夜里都没找到陈劲。

  陈劲没在滨大,他根本没把昨晚在图书馆打架的事放在心上,甚至没跟人提
起,第二天就跟班里去山区旅游了。

  找不到人,这口气只好先咽下。巴山回到宿舍,先过来拍门,把经过给曲鸣
说了,然后说:「白耽误一晚上。老大,那个女老师真不错,一想起来我鸡巴就
想硬。」

  宿舍门后挂了一只镖靶,曲鸣躺在床上,瞄着镖靶说:「蔡鸡,我记得明天
上午有她两节课吧。」

  「没错。老大,你不会是想在课堂上搞她吧?」

  曲鸣挑起了唇角,「你说我要当着全班的面,在讲台上把她给奸了,会怎么
样?」

  「滨大肯定要发疯!老大,你不会真这么做吧?那有点儿……」

  「有点不要脸,是吧。」曲鸣替他说完,慢悠悠抬起手,一标正中红心。

  蔡鸡笑着说:「是啊,老大,我们是体面人。往后你当了滨大的校董,更要
体面。」

  曲鸣双手枕在脑后,伸了个懒腰,「咱们要脸,她不要脸就行了——蔡鸡,
你想想,怎么让她大大地丢次脸。」

  蔡鸡有点不明白,「老大,她处女被你破了,屁眼儿也被大屌爆了,咱们昨
晚走的时候,她连床都起不了。一个老师让咱们搞到这份儿上,在咱们面前丢脸
也丢得差不多了啊。」

  「如果像现在这样,说什么她都听,高兴了兄弟们去搞她一次开开心,当然
有没什么。但蔡鸡,你不是说这药效果只有十天,现在已经是第四天了。药效一
过,她清醒了怎么办?」

  「有录像啊。她拿处女给你道歉那段我都录了下来,谁看她都是自愿的。是
她先勾引你。」

  曲鸣皱了皱眉,「我原来也是这么想的。但姓苏的妞你看到了吧,不但到现
在不见人影,还给我们惹了麻烦。她只是个学生。景俪到时候如果不按我们想的
做,就更麻烦了……」

  蔡鸡看着他说:「老大,你好像又有什么阴谋了。」

  曲鸣坐起来,「我想着,既然搞了景俪就那婊子,就搞彻底。趁着这几天,
不光要把生米煮成熟饭,把熟饭吃个痛快,还要让米自己出来,让大家知道她是
被人吃过的剩饭。」

  蔡鸡:……

  「老大,你换个方式说。」

  「她不是冰山美人吗?整天冰着脸好像谁都不能碰。就那就让她把形象改变
过来,找机会让她狠狠丢次脸,让学校里都知道景俪老师其实是个骚货。等她清
醒以后,冰山美人的形象她毁了。除了跟着我们,再没有第二条路可走。」

  「绝户的毒计啊,老大。小心生个孩子没屁眼。」

  曲鸣没好气地说:「要没屁眼儿大家生孩子都没屁眼儿,顶多我不跟你女儿
玩肛交。别废话,快想!」

  「办法有的是。瞧我的智慧……不就是丢脸吗?」蔡鸡眼睛都不眨地说道:
「让她穿一身白衣服,沾水就透明那种,里面不穿内衣,赶上哪天下雨,不小心
淋个半湿再来上课。绝对火爆走光!」

  曲鸣摸着下巴说:「这主意挺好,不过——你说下雨就下雨啊?」

  「老天不下,咱们不会下吗?瞧准她进楼的时候,一盆水泼下去——全齐!
再不行还有一招,以前大屌干过,门上放盆水,让她进教室就淋个全身透明——
原来景俪老师上课连内裤都不穿,说不定连下面的毛毛都能看见,够骚哦。」

  「还有没有别的?」

  蔡鸡仰脸思索着说:「走光还不够,就下副猛药。给她吃催情剂,让她在课
堂上发情——冰山美女课堂发情,绝对滨大头条!老大,这个主意怎么样?」

  巴山拍着手说:「弄来药我先在她身上试试,看她发情什么样。」

  曲鸣笑着说:「就知道蔡鸡满脑子都是下流主意。还有没有?」

  「当然有!弄个按摩棒,让景俪带着上课,能遥控那种的。一讲课,我们就
把它打开。让她一边讲,一边享受阴道按摩。搞不好她会在课堂上当场高潮。」

  曲鸣和巴山哈哈大笑,曲鸣说:「蔡鸡专业方向性够强,专攻下三路。景俪
碰上你,下边算是有福了。」

  蔡鸡摘了眼镜,手指在鼻梁上揉着,慢慢说:「还有一个。跟老大想的不大
一样。」

  「你说。」

  「把她搞得太丢脸,往后跟着我们,连累的我们也丢脸。前面几个主意拿她
玩玩可以,太过火会惹麻烦。老大,不是我胆小,她跟苏毓琳不一样。」

  曲鸣没作声。

  「这个主意比前几个有点复杂——不穿内衣、课堂发情、用按摩棒……都是
她自己的事。但如果景俪老师白天教课,晚上作鸡会怎么样?」

  「我们设计一个圈套,让她晚上去钓男人,然后报警来抓,再叫来报社记者
——你想想,景俪因为卖淫被抓,咱们保她出来,接着报纸上再登上——滨大教
师课后卖淫——新闻里不提名字,但有了前面几件事,谁看到都隐隐约约能猜到
是她,只不过没证据——证据都在我们手里。抓住这个把柄,景俪往后只有乖乖
听话的份了。」

  蔡鸡说:「这个是有些复杂,要买通警察、记者,最要紧的是控制局势,不
能闹得太大。还有这个圈套怎么设计。好处是能保住体面,比让她直接丢脸强,
私底下就把事情办了。」

  曲鸣想了一会儿,「这主意好是挺好,就是太麻烦。我再想想。」

      ***    ***    ***    ***

  第二天,周五,这个星期景俪跟曲鸣之间的关系可以说是出现了戏剧性的转
变。

  周一景俪把曲鸣赶出课堂,到周三,景俪就在课堂上被他脱掉内裤,进行阴
部检查和猥亵。

  在课堂上玩弄美丽女老师的阴部,让曲鸣对周五这两节课非常期待。结果上
课时才知道景俪的两节课被调整了。想起昨天一整天没有见她,曲鸣心里隐约有
些不安。难道是药物提前失效了?

  曲鸣对调整的课程完全没有兴趣,没等老师来,他就直接逃学,去了教室公
寓。

  房间里拉着窗帘,光线很暗。景俪面朝里俯卧在床上,正在昏睡。即使在睡
梦中,她脸上仍不时流露出痛楚的表情。

  曲鸣没有叫醒她。他掀开巾被,只见景俪白嫩的屁股里夹着一块纱布。他抽
出纱布,上面还沾着未干的血迹。

  曲鸣掰开景俪的屁股,欣赏着,慢慢挑起唇角。景俪小巧的屁眼儿被撕开两
道深深的伤口,一动就淌出鲜血。那晚巴山伤得她很重。

  伤口裂开的痛楚使景俪呻吟着过来,发现是曲鸣正在看她的屁股,她又羞又
痛,不好意思地垂下眼睛。

  曲鸣从衣橱里挑了身衣服,扔到景俪身上。

  景俪拿着衣服,有些不知所措地看着他。

  「穿上,我带你去看医生。」

  肛交的伤势远比景俪想象中严重,别说走路,就是站上一会儿,臀间就疼痛
难忍。景俪只好请了假,躲在家里养伤。她不想去看医生。被陌生人检查她跟人
肛交所受的伤,这种耻辱景俪无法接受。

  但是曲鸣让她去。

  公寓里没装电梯,下楼时景俪走得很慢,几乎每一步都要忍受痛苦,她扶着
扶手,身体都在发颤。

  曲鸣干脆把她抱在怀里,几步下了楼。怀里的身体突然热了起来,曲鸣奇怪
地看了她一眼。景俪闭着眼,雪白的面孔升起两朵红云,睫毛微微颤抖。曲鸣耸
了耸肩,女人这种动物真是奇怪。

  到楼下,曲鸣放下景俪。一路上景俪出奇的顺从,曲鸣提出就在滨大医院检
查,景俪竟然答应了。

  正是上课时间,医院的人并不多,一些来实习的小女生正在聊天,看到他们
进来都投来好奇的目光。

  曲鸣过去问:「肛肠科在哪儿?」

  那女生要仰起脸看他,给他指了位置。

  曲鸣领着景俪进了电梯,那些女生在背后叽叽喳喳说:「是曲鸣哎,篮球王
子。」

  「长得好帅,个子那么高。」

  「那女的好像是老师……」

  「是景老师,冰山美人呢。」

  「他们怎么会在一起?」

  「肛肠科?去哪里干嘛?」

  「景老师走路样子好奇怪」

  电梯缓缓上升,曲鸣说:「冰山美人?景俪老师,别人为什么这样叫你?」

  景俪没有作声。

  「老师是不是不怎么理人?」曲鸣托起她的下巴,邪笑说:「像个不让人侵
犯的处女?」

  景俪脸红了起来。

  「你猜,她们会不会想到冰山美人已经被我搞过了?」

  景俪不愿回答,被他捏得站立不住才羞着说:「会……」

  电梯停了下来,曲鸣从景俪裙下抽出手,出了电梯。

     ***    ***    ***    ***

  推开门,曲鸣一怔,以为自己回到了古代。

  房间是温暖的浅黄色调,一个如同从画中走来的少女坐在了办公桌后,她梳
着古典的发型,一握秀发从肩头垂到胸前,额前留着刘海,穿着斜襟式的素白女
装,一幅衣袖摊在桌上,襟口与袖口用着同样的刺绣滚边。

  和视频中相比,这身衣衫色彩显得素雅,作工却是同样的精致,因为是量身
作成,衣服紧贴着身体的曲线,配合得完美无缺。

  她神情自若,这样一袭古装坐在诊室里,却没有丝毫不协调。她双眉彷佛工
笔画成,五官娟秀明妍,气质幽雅如兰。但当她那双灵巧的眸子看来时,就如白
描中剎那间添上美色,整个人变得鲜活而华丽起来。

  「要看病么?」她放下书,起身说:「医生不在,我来替他一会儿。哪里不
舒服?」

  「不是我。」曲鸣推开门,景俪脸红红的低头进来。

  「景老师?」南月认得景俪,走过来看着她的脸色,讶异地说:「是肚子不
舒服吗?」

  「不,不是……」

  景俪羞于启齿地表情让南月明白了一些,她对曲鸣说:「你先出去。」

  「不用。」曲鸣站着没动,「我在这里景老师不介意的。」

  景俪连忙说:「让他留在这里吧。」

  南月疑惑地看了曲鸣一眼,然后挽起长袖,套上医用的白大褂,扶着景俪到
医诊台上,推上隔离屏风。

  「是你男朋友么?」南月好奇地问。

  景俪先是摇头,然后点了点头。

  南月抿嘴一笑,「看着很年轻,像个学生,个子倒长得很高……景老师,你
哪里不舒服?」

  景俪轻声说:「你不要跟别人说好么?」

  「可以。」

  「我……受了些伤……」

  「天啊……」南月睁大眼睛,「怎么会弄成这样?」

  景俪没有作声,羞耻和疼痛带来的紧张感,使她身体微微发颤。

  南月戴上医用橡胶手套,小心分开老师的臀部,然后用棉球擦去血迹。伤口
清楚地暴露出来,南月轻声说:「老师,我需要给你作一下指检。放松身体……
不会很痛的。」

  南月在景俪肛门上涂了些润滑剂,然后手指轻轻推入。受伤范围包括肛门周
围和肛道内部,创口一直延伸到肛窦底部,肛周有挤压的痕迹,显然是被柱状物
强行贯入造成的撕裂伤。

  南月小心地检查了一下,撕裂没有造成肛门内括约肌的伤害,肛门肌环大致
完整。肛窦静脉丛受创,造成大量出血,肛柱开裂,肛内黏膜有撕裂和充血。

  从这些痕迹很容易就分辨出受伤并非是意外,而是有针对性地对女性排泄器
官进行侵害。但南月怎么也无法相信受害者会是以冷艳闻名的景俪老师,而且伤
得这么重。

  「太过分了!他是畜牲吗!」南月愤然起身,「我去跟他说!这样子对待女
人,他还是人吗?」

  景俪连忙拉住南月,「不是他。」

  南月怔了一下,慢慢坐下,「老师,你是不是遇到强奸了?别担心,我不会
对别人说的。但景老师,你应该报警,不能这样纵容犯罪。」

  「不是的。」景俪红着脸说:「……你不要问了。」

  南月只好放弃,「老师,你需要打一针,防止伤口感染。伤处用白药,清洗
后外敷。两到三天会初步愈合。」

  南月给她注射了防感染针剂,然后取了药物。

  「把润滑剂也开到药单里。」头顶传来一个声音。

  曲鸣从屏风上露出头,饶有兴致地看着景俪光着白美的屁股,往肛门上敷药
的样子,「最好多开两支。」

  南月拉过医用罩巾,遮住景俪的身体,「你下去。润滑剂没有治疗效果。」

  「不是治疗。是景俪老师下次肛门做爱用的。」

  南月被他说得红了脸,指着门外说:「我在给病人治疗,请你出去!」

  曲鸣吹了声口哨,离开诊室。

  南月回过头,把药包好递给景俪,冷冰冰说:「伤愈前以流质食物为主,避
免剧烈运动和辛辣食物。还有。记得穿上内裤。」

  景俪脸红得发烫,停了很久才说:「你……给我开一支润滑剂好吗?」


                10

  接到电话是在傍晚,曲鸣刚换了衣服准备上场练习,手机响了。

  「我是苏毓琳。一个小时后,在校外咖啡店见。」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曲鸣按时来到咖啡店,苏毓琳已经坐在角落里等他。她面前放着一杯咖啡,
却碰也不碰。那次强暴距离现在将近三个星期,她似乎瘦了一些,脸色也显得有
些苍白。

  曲鸣坐下来,用冷酷中带着淫邪的目光打量着她,等她先开口。

  苏毓琳显然有很好的耐性,吃了那么大的亏,竟然到现在才第一次露面。她
选择的解决方式也让曲鸣很好奇,一个大学女生,怎么会跟黑社会拉上关系?

  苏毓琳低着头没有看他一眼。直到那杯咖啡彻底冷却,她终于开口,「照片
带来了吗?」

  「当然。想看看吗?」曲鸣把一张照片扔到桌上。

  那是法律苏毓琳骑在灯柱上被摘掉头罩时的照片。照片非常清晰,她惊恐的
脸,敞露的阴部,都在闪光灯下暴露无遗。

  苏毓琳连忙伸手去拿,却被曲鸣一把捏住手腕。

  「我们说好的,大美女,你让我们干一次,就还你一张照片。」曲鸣故意把
照片拿到能被人看到的高度,轻轻摇着说。

  苏毓琳飞快地朝周围看了一眼,低声说:「放下。」

  曲鸣不为所动,「考虑这么久,考虑好没有?」

  「曲鸣,你很厉害。上次的事我认了。但不会再有下次。」

  「这就是你的回答?」曲鸣轻松地说道:「明天是周末。周一上课的时候,
你会看到照片。当然是在校园内跟全校同学一起看到。我可以提醒你一下,大美
女,这些照片都很精彩。」

  苏毓琳咬牙说:「你无耻!」

  「你也不是那么光彩吧?琳小姐。」

  苏毓琳脸色一下变得惨白。

  曲鸣摸了摸鼻了,「有人告诉我,你们家的负债很重。前两年你一直拖欠学
费,学校几次劝你退学……」

  苏毓琳嘴唇颤抖起来,「我家里穷,你们就可以任意欺负我吗?」

  曲鸣挑起唇角,「你猜呢?」

  苏毓琳眼圈发红,推开椅子起身离开。

  曲鸣抱着肩,看着那个男子在他对面坐下。

  「我姓章,你叫我阿章好了。」上次那个黑西装男子说:「柴哥让我提醒你
一下,两天的时间已经到了,不知道你考虑得怎么样?」

  「你告诉他,等我给他老妈拍过照片,会寄一份给他。」

  「我会告诉他的。柴哥也有句话要对你说——年轻人不要太狂,遇事多想想
后果,没坏处。」

  曲鸣嗤之以鼻,「天底下就是这种老家伙太多了,才会这么没意思。世界跟
原来不一样了,他们早该被淘汰了。」

  阿章站起来,把苏毓琳的咖啡钱放在桌上,临走时突然一笑,「其实我倒是
很欣赏你。」

      ***    ***    ***    ***

  曲鸣没把柴哥的威胁放在心上,这个周末他没有回家,一直在篮球馆练球。
三个星期的时间已经过去一半,再有十天,他就要跟周东华在这里单挑,决定谁
才是滨大篮球第一。

  曲鸣很需要一个身体、力量、速度、技巧等方面能够全面与自己对抗的球员
进行练习。但红狼社除了巴山,并没有出色的队员。巴山又是中锋,与他位置不
同,无法起到对抗效果。

  曲鸣一遍遍练习急停跳投,在三分线外频繁出手。想要强行突破,在周东华
头上扣篮,无异于痴人说梦。在练习当中,他的命中率可以达到百分之八十,但
在球场的对抗中,能有一半的命中率已经不错了。也就是说,他至少要出手二十
次。

  他回忆着上次与周东华比赛的场景,想象他可能采取的防守动作。在篮下勾
手投篮,被周东华封盖的可能性太大了。如果打板,则有可能被他抢到球发动快
攻……

  红狼社的队员们不停给曲鸣传球,让他保持高速运动的节奏。这场单挑如果
红狼社的老大曲鸣输了,红狼社很可能解散,或者被校队篮球社合并。

  曲鸣投中第五十个球,满身大汗地走到场边坐下休息。

  「曲鸣!曲鸣!」

  几个女生在场外喊着他的名字。曲鸣面无表情,把白毛巾搭在头上,不去理
睬。

  巴山压低声音说:「妈的,真想把她们全干了!」

  「她们是叫老大,又不是叫你。」蔡鸡挤了挤眼睛,「老大,更衣室里有一
份好东西。」

  曲鸣拿着球进到更衣室,并没有发现异常。多半是蔡鸡跟他开玩笑。曲鸣打
开衣柜,换下球衣,光着背把毛巾搭在肩上,拿上沐浴露去浴室洗澡。

  更衣室正中放着一整排衣柜,把更衣室分隔成两个空间。经过衣柜时,曲鸣
看到一个女子坐在队员休息的长椅上。

  那女子站起来,轻声说:「曲鸣同学。」

  曲鸣朝四周看了看,「这是男更衣室,景俪老师,你怎么在这里?」

  「是蔡继永同学给我打电话,说你……需要我。」

  曲鸣一手撩起她的发丝,邪笑说:「是需要用你吧。」

  更衣室里只开了一盏小灯,光线显得有些昏暗。曲鸣靠在长椅上,露出年轻
而结实的身体。大负荷的剧烈运动使他身上布满汗水,还未松懈的肌肉一块块突
起,条块分明。

  在他身前,成熟而美艳的女教师跪在他腿间,波浪般的长发在他腹上不停上
下摆动。

  「景俪老师,你的第一次口交,有些生疏呢。」

  景俪吐出肉棒,推了推眼镜,脸红红的轻声说:「老师会努力练习,让曲鸣
同学满意地的。」

  曲鸣抓着她的头发按到胯下,「继续。」

  景俪红艳的嘴唇裹住了肉棒,努力作着吞吐的动作。曲鸣张开两臂放在椅背
上,半闭着眼,舒服地享受着老师温存而又细腻的服务。刚经过高强度的投篮训
练,这会儿完全放松身体,任由老师温暖而湿润的小嘴为他消除疲劳,那种感觉
很上瘾。

  景俪的口交技巧虽然生疏,但非常努力。她用嘴唇含住阳具,滑嫩的舌头在
肉棒和龟头上来回卷动,卖力地吸吮舔舐。那张漂亮的脸庞埋在曲鸣腿间,脸部
细腻的皮肤在他腹上腿间磨擦,传来迷人的触感。

  景俪嘴巴舔得发酸,鼻息也粗重起来,眼镜上蒙上一层雾气。第一次口交就
连续吸吮十分钟,累得她舌根发僵,几乎说不话。

  曲鸣从她口中拔出肉棒,「老师,让我看你屁股长好没有。」

  景俪抹去唇角的唾液,慢慢转过身,背对着曲鸣跪在他腿间,然后解开裙后
的拉链,把裙子褪到臀下,举起光溜溜的白嫩美臀。

  「老师,不穿内裤很舒服吧。」曲鸣笑着分开她的屁股。

  景俪屁眼儿的伤口已经大致愈合,只剩下两道细细的红印。但现在就插入的
话,肯定会再次开裂。曲鸣把手指插到她肛中,试了试弹性,然后命令她抬起屁
股。

  两根手指轻轻一分,柔软的阴唇朝两边绽开,露出里面湿淋淋的蜜肉。

  曲鸣吹了声口哨,「老师,已经这么湿了。是不是想跟我做爱?」

  景俪两手撑在地上,长发从脸侧滑下,遮住面孔,她小声说:「是的……」

  曲鸣把手伸了进她的阴部,「景俪老师,这样光着屁股被人玩,是不是很开
心?」

  「是的……」

  曲鸣笑着说:「景俪老师,你真淫贱啊!」

  景俪合紧大腿,翘着白光光的屁股,在更衣室里像母狗一样被学生从后面玩
弄阴部,羞得说不出话来。

  曲鸣一手按着景俪的腰肢,让她阴部挺得更高,然后挺起阳具,狠狠捅入景
俪体内。景俪阴内虽然湿了,但仍是极紧,曲鸣第一下只捅入半截,连使了三次
力,才把整根阳具完全插进穴内。

  随着他的捅入,景俪吃痛地拧紧眉头。背入式性交的姿势,牵动了她受伤肛
洞。

  「痛吗?」

  景俪咬了咬唇瓣,「没关系。」

  曲鸣用力挺动小腹,像一头矫健而充满野性的狼,狠狠干着身下的美臀。

  球社的训练仍在继续,球场上拍打篮球的声音不时传来,更衣室里也回荡着
同样的声音。曲鸣大力撞击着景俪丰满的雪臀,女教师屁股就像被球拍用力抽打
一样,臀肉颤动,发出「啪啪」的脆响。

  景俪两手撑着地面,金丝眼镜滑到鼻尖,未带胸罩的双乳在衣内前后甩动,
彷佛要从衣领中跳出。她拚命压住喉头的尖叫,屁股被撞得不住抬起,两具肉体
开合间,能看到红艳的阴唇间夹着一根湿淋淋的阳具,随着她屁股的抛动抽出挤
入。

  景俪的淫水越流越多,身体越来越热,忽然她咬住红唇,浑圆的雪臀猛然收
缩,紧紧夹住肉棒,阴道剧烈抽动,痉挛着泄出一股股温热的液体。

  曲鸣抓住她的长发,阳具在湿滑的蜜洞里直进直出,猛干着女教师刚刚高潮
的嫩穴。景俪一边泄身,一边被他猛干,强烈的快感使她叫出声来,雪白的屁股
剧颤着喷出体液。

  「好!」不知是谁投了个好球,球场上爆发出一阵欢呼。

  景俪在更衣室里的尖叫与欢呼声交织在一起,当外面的欢呼平息,她的叫声
也低弱下去。曲鸣带着一丝轻蔑地嘲笑说:「景俪老师,你叫得真像个妓女——
夹紧一些!我要射了。」

  「曲鸣同学……」景俪声音颤抖着说:「抱紧老师……」

  曲鸣高大的身体弓了下来,从背后抱住跪伏的美女老师,像要挤碎那只美臀
般用力挺入。景俪翘起屁股,用高潮后敏感的肉穴包裹着阳具,直到它跳动着把
精液射进自己阴道深处。

  景俪满面红晕,侧身用纸巾抹去下体的淫痕,慢慢提起裙子。下腹还在微微
战栗,显然受到这次高潮强烈地震撼。

  景俪抚平了裙上的皱痕,理好纷乱的发丝,并着腿,把手放在膝上,羞涩地
说道:「这是老师第一次高潮……曲鸣同学,谢谢你……让老师感受到女人的幸
福。」

  曲鸣点了支烟,懒洋洋吸了一口,曲起腿把手肘放在膝盖上。他手臂很长,
烟头的烟雾袅袅升起,一丝丝飘散在充满肉体气息的空气中。

  门外传来一阵说话声,接着听到蔡鸡提高声音,「我们老大正在换衣服,等
一会儿。」

  曲鸣推开门,眼睛意外地闪了一下。外面的女生竟然是杨芸。

  杨芸穿着件白色的衬衫,外面套着件齐胸小马甲,下身穿着条苹果绿的牛仔
裤,长及腰际的秀发带着一只发卡,看上去清新而又鲜明。她身材娇小,一双眼
睛又圆又大,像卡通里的美少女一样甜美可爱。

  陈劲满脸不情愿地跟在后面,充当杨芸的保镖,却没有看到周东华的身影。

  杨芸似乎本能地意识到曲鸣的危险,有些慌张地退了一步。

  曲鸣上身精赤,球衣随便搭在宽阔的肩膀上,两手撑着更衣室的门框,面无
表情地说:「什么事?」

  一个球员说:「老大,她想采访你。」

  「采访?」

  杨芸礼貌地鞠了一躬,「你好,我是文学院的杨芸……我想对你进行一次采
访。」

  曲鸣凝视着她,然后把目光转移到后面的陈劲身上。

  「陈劲?」

  陈劲似乎只打算用鼻子跟他说话,连嘴巴都懒得张,只仰脸「嗯」了一声,
像要让全世界都知道他对曲鸣的蔑视。

  巴山站过来,抓住一个球员扔到陈劲面前,鼻孔里重重哼了一声。

  陈劲手臂叉在胸前,从眼角斜了那个倒霉鬼一眼,眼皮都不抬地说:「这傻
屄是谁?」

  赵波几乎要声泪俱下,指着陈劲,扭头向曲鸣委屈地说:「老大,就是他打
我。」

  陈劲恍然大悟,「原来是你这只鸟……还有一只呢?」

  巴山脱掉球衣,往地上一摔,指着陈劲的鼻子说:「想打架!找我!」

  陈劲打完架到山区玩了几天,昨天刚回来,把这事忘了个干净。这会儿被红
狼社的球员团团围住,不禁有些后悔。他倒不是后悔打了那俩家伙,而是后悔不
该跟杨芸来。

  杨芸作业题目是采访滨大篮球明星。校队有周东华一句话就全部摆平,完成
得再轻松不过。可滨大还有一个篮球明星不能不采访——曲鸣。

  曲鸣用小动作跘倒周东华,是他们两个之间的事,周东华没有向任何人提起
过。杨芸对曲鸣没有好感,也没有恶感,她来只是想完成作业。周东华不愿在单
挑前跟曲鸣见面,就让队里的兄弟带她去。

  陈劲对这事很热情,决赛前他莫名其妙地被停赛一场,结果周东华带领的球
队竟然输给大一新生曲鸣,让他跟着也没面子。有这样的机会近距离会会曲鸣,
又是给大嫂办事,陈劲抢也抢着来了。

  这会儿被巴山当面叫阵,陈劲也不能装孙子,问题是旁边还有个杨芸,冲突
起来万一她被碰掉根头发,就不好跟东哥交待了。

  「大嫂,你先回去,我有点事。」

  杨芸没想到转眼工夫两边就闹到翻脸,剑拔弩张地准备打架,她紧张地抱着
书,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大屌。」曲鸣喝止巴山,「篮球馆不是打架的地方。」

  巴山悻悻松开拳头,以他的体格,整个滨大能打过他的也没有几个。

  曲鸣上下打量着陈劲,「你也是打后卫的?」

  陈劲用脚挑起一只篮球,在手里掂了掂,然后猛然跨出一步,在篮下垂直跃
起,反手把球扣入篮框。

  曲鸣眼睛亮了起来。陈劲身高比他高了几公分,大概一米九六左右,臂长与
他相差无几。能够这样扣篮,陈劲的弹跳至少在七十公分以上。和这样的对手单
挑一局,会非常过瘾。

  陈劲一手吊在篮框上,一手伸出一根手指朝曲鸣勾了勾,「想比一场?我等
你。」

  曲鸣用球衣抹去额上的汗水,随手扔到一边,拿起篮球。

  陈劲跃下来,看了看曲鸣,「今天我不跟你比。你刚练过,体力消耗不少,
我赢了你也没什么光彩的。小子,你挑个时间,我给你上堂教育课。」

  曲鸣的体力有一半都消耗在了景俪迷人的肉体上,说实话这会儿两腿都有些
发软,对陈劲的提议当然没有意见。

  「今天周日,周三下午,还在这里,十个球定胜负。」跟周东华的单挑是在
十天之后,提前一个星期与陈劲比上一场,是个很好的热身。

  「没问题。」陈劲一口答应,然后对杨芸说:「大嫂,我们走。」

  「不用急。」曲鸣叫住杨芸,「我接受你的采访。」

  杨芸看了看他们两个,小声说:「谢谢。」

  采访在球馆的训练室进行。曲鸣和杨芸分坐在桌子两侧,杨芸拿出笔记,有
些慌张地摊开,寻找自己列出的问题。

  既然陈劲跟曲鸣约定单挑,单挑前双方都不会再动手。他靠在门上,满脸不
屑地看着红狼社队员练球,耳朵却直竖起来,听室内的动静。

  曲鸣脸上淡淡的,心里却在冷笑。他正发愁找不到机会,这只小白羊竟会主
动送上门。即使以最挑剔的目光衡量,杨芸也是个漂亮的小美女。她身高只到曲
鸣胸口,但身体的发育状况很令人满意。她的皮肤尤其出色,白里透红,水灵灵
犹如鲜美的水果。

  从杨芸眉眼间的羞涩中,曲鸣断定她还是处女。这个发现让曲鸣贪婪的欲望
再次升起,如果把这个小美女强行破处,在她子宫里留下自己的精液,对周东华
将是一个巨大的打击。

  「你有什么问题?」

  不知为何这个男生总给杨芸一种残忍的感觉,他长得很帅,体型更是出色,
但他的目光让杨芸莫名地恐惧。杨芸隐隐感觉到,这次采访将会是个错误。

  杨芸怎么也找不到那份列好的提问,只好先编出一个,「请问,你打球有多
长时间?」

  「十二年。」

  曲鸣的回答直接了当,但杨芸这会儿脑子里一片空白,曲鸣几个字答完,采
访又冷场了。

  曲鸣突然问:「你是大二的吗?」

  「是的。」

  「看起来看很小……你多大了?」

  「十八……」

  「上学很早啊,你的年纪该是高中女生……」曲鸣欣赏着杨芸窘迫的表情,
慢慢说:「你要喝水吗?」


                11

  曲鸣把纸杯中的水一饮而尽,冷冷把纸杯捏成一团。

  刚倒上水,陈劲就进来喊杨芸离开。杨芸从采访者变成被采访者,在曲鸣狼
一样的目光下,感觉既尴尬又紧张。陈劲进来替她解了围,杨芸连忙起身,向曲
鸣鞠了一躬,说下次准备好再来采访,就逃也似的离开了篮球馆。

  曲鸣并不着急。反正还有机会。

  周一上午最后两节是景俪的课。与上次一样,她一走进教室,就听到一阵压
低的怪笑和惊呼。

  景俪穿了件碧蓝色的真丝衬衫,衣摆在腰前打了只活结,清楚勾勒出腰部细
柔的曲线。同样裁去一截的短裙垂到大腿中央,露出两条未穿丝袜的光洁美腿。
她身材高挑,又穿了双细高跟的女鞋,走上讲台时,坐在下面的学生仰起脸,视
线几乎能与裙底交叉,看到裙内那两截大腿。

  这样火辣的着装,即使在滨大也不多见,何况是向来冷冰冰的景俪老师。学
生们在下面窃窃私语,有人甚至拿出手机偷拍。视线的焦点集中在景俪老师的胸
部,几乎每个学生都在猜测,她衬衫里是否穿了内衣了。

  景俪当然看到了学生们的目光,她快步走到讲台后面,虽然表情仍是冷冰冰
的,但脸上不禁飞起两片红晕。她借着扶眼镜的动作掩饰脸上的火烫,等下面的
骚动平息了一些才说:「现在开始上课。」

  景俪情不自禁地抬起眼,寻找角落里那个冷酷的男生,却看到两个空空的座
位。曲鸣和蔡继永竟然在她的课堂上逃学了。

  曲鸣并没想翘这节课。蔡鸡在课前说,景俪老师上次课因为受伤没来,他提
议用一份小礼物,庆祝老师的复出——在课堂上,给她戴上电动的按摩棒。

  曲鸣对这个提议很感兴趣,问题是没有准备道具。他干脆和蔡鸡放弃了第一
节课,一块儿到滨大外找了家情趣屋,选择合适的礼品。

  可能全世界的情趣屋老板都要求同样的特征:男性、五十多岁、乐于助人、
知识丰富、趣味低下,擅长恰如其分地多嘴,并且猥琐。

  这家店并不大,但店老板也努力具备了上述标准。曲鸣和蔡鸡一同进来时,
老板并没有立即过来招呼,而是给他们一些时间观察货物。

  店里的货色品种非常齐全,墙边摆着各种全身、半身的塑料模型,旁边一个
专区放着马鞍、皮鞭、镣铐、绳索、囚械……还有许多奇形怪状不知道作什么用
的器械,让曲鸣和蔡鸡大开眼界。

  各种型号、尺寸、类别的按摩棒占据了一整个专柜,蔡鸡拿起了一个,「老
大,这个怎么样?金属的,插着绝对够硬。」

  「太滑了会掉出来。」

  「这一个呢?上面有螺旋纹,能当塞子拧进去。」

  「太细了,是给屁眼儿用的吧。」

  「这个,和大屌的家伙差不多。」蔡鸡不停挑选,「还有那个带电线的,走
路也能动。」

  曲鸣捻了下手指,「老板。」

  店老板过来伸长了脖子看了看,「这个啊……如果是外出用,这一款比较合
适。」

  头顶秃了一块的老板从柜子里拿出一只盒子。盒子里放着一根黑色的硅胶阳
具,阳具龟头膨大,冠沟很深,就像戴着一只乌亮的钢盔,给人留下深刻印像。
棒身上刻着不规则的弯曲凸凹,根部还有一圈倒刺状的突起。

  「这是外出专用型,根据女性阴道特征设计,根部的仿海绵结构在吸水后可
以膨胀。」

  老板拿起旁边一个橡胶做的女性躯干,把假阳具插进去,然后倒提起来,假
阳具牢固地卡在模型内部。老板晃了晃说:「绝对不会松脱。」

  蔡鸡扶着眼镜扫了一眼,这一款的设计作工都是上等货,但上面没有电线,
「这种的没意思。老板,拿一个电动的。」

  老板慢吞吞御开假阳具底部,露出里面一个细小的电源插孔,「内置电池,
充电后可满功率运转六小时。可以远程操作,这是遥控器。」

  老板拿出一个笔型遥控器,蔡鸡接过来看了看,遥控器上有三个速度按键,
另外几个按键弄不清是做什么用的。

  老板解释说:「这是最新型号,增加温度控制功能。有体温、高热、滚烫等
级。最高是六十度。里面的轴承很精密,具有二十种不同的运动轨迹,遥控器有
效半径二百米。」

  老板按了几下,躺在玻璃柜上的假阳具立刻扭动起来,随着温度的升高,硅
胶棒表面的黑色逐渐变成红,显然是用了示温涂料。

  老板嘿嘿地笑着:「高精密工业、电子智能、生物工程与仿生科技的完美结
晶。」

  蔡鸡看了眼价格,「我靠,这也太贵了吧?」

  老板也显得很无奈,「天汉的产品,当然贵了。」

  曲鸣把卡扔给老板,「拿一个。要大号的。」

  老板拿起卡看到上面的标记,顿时满脸堆笑,「这里还有些产品,你们看需
不需要其它的?」

  「都有什么?」

  「有各类制服,老师、学生、护士、水手、女仆……还有各种器具、药物,
只要需要,我这里都有。」

  曲鸣四处打量着,随口问:「有紧身衣吗?」

  「有!皮革的、亚麻的、金属镶嵌……」

  「能不能定做?」

  老板满口答应,「可以,但需要具体尺寸。」

  「你给我做件这样的。」曲鸣大致画了张图,标上尺寸。

  看到九十三、五十七、九十二的三围数字,老板惊叹一声,「小兄弟,你真
有运气啊。」

  蔡鸡拿起盒子,得意地说:「遇见我们老大,也是她的运气。」

  出了情趣店,蔡鸡看了看时间,「老大,这会儿第一节课刚结束,一会儿上
课给她戴上。一节课没看到你,那婊子肯定想死你了。」

  曲鸣忽然停住脚步,看向路对面一辆轿车。

  「我姓温,小琳她们都叫我温姐。」上次在赌馆见过的那个女人说。

  她似乎是一夜未睡,仍穿着夜里的晚装。长长的裙尾挽在手臂间,象牙般白
皙的皮肤散发着诱人的香水气息。可能是久惯于风月场所,她的修饰远比普通女
子精细,单是红唇那种珍珠般的光彩,就不是仅靠化妆品就能妆饰出的效果。

  「小琳是我的好姐妹。我不想她有把柄落在别人手里。」温怡玫瑰色的指甲
若有所思地抚在腮侧,丝一般柔媚的美目停在曲鸣身上,「那些照片,你开个价
吧。」

  曲鸣望着她说:「你才是赌馆的老板吧。那个柴哥,只是你的手下吧。」

  温怡轻轻笑了起来,「好聪明的小帅哥。如果不是我制止了阿柴,你还能好
端端在这里和我说话吗?你还年轻,我不想让你跟小琳结仇。」

  曲鸣露出个无所谓的表情。

  「好了,」温怡从手袋里拿出支票,「你要多少?」

  曲鸣挑起唇角,「老板娘,你对那妞还真好。」

  温怡轻松地说道:「好姐妹嘛。实话告诉你,不管多少,小琳将来都会还我
的。」

  「我不缺钱。」

  温怡看了他片刻,收起支票,坐直身体,脸上笑容收敛起来,冷冰冰地说:
「你要什么?」

  「我的要价姓苏的妞都知道。你要替她出头也没关系。」曲鸣摸着下巴,邪
笑说:「我还没玩过赌场的女老板,我给你一样价格,让我玩一次,就给你一张
照片。」

  温怡挑起眉毛,「照片有多少?」

  「三百多张吧。」

  温怡如水的眼眸在曲鸣的脸上掠过,「一天一次,要陪你白玩一年——小帅
哥,你的算盘打得好精哦。」

  「一般吧。」

  温怡冷笑一声,「想玩我?小朋友,你还太嫩了。停车!」

  开车的男子停下来打开车门,温怡冷冷说:「我不大懂怎么威胁人。但是小
朋友,你要当心一点了。」

  曲鸣回到学校,景俪的课早已经上完了。蔡鸡也没去上课,一直在校门口等
他。

  「老大,那女的找你什么事?」

  曲鸣没回答,只是问他:「蔡鸡,我是不是看起来很傻屄?」

  「……不是吧。」

  「那他们怎么都一副吃定我的样子?」曲鸣纳闷地说:「应该是我威胁他们
吧?怎么他们都跑过来威胁我呢?」

  蔡鸡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老大,怎么了?」

  曲鸣仰着脸想了半天,忽然说:「他们以为我不敢啊!」

      ***    ***    ***    ***

  当天中午,一张照片出现在滨大的网络上。

  照片是夜里拍摄的,一个女生坐在滨大花园的石桌上,她上身穿着黑色的衬
衣,下身却只有一条窄窄的内裤。由于闪光灯的效果,两条裸腿白得耀眼。女生
张开腿,两脚踩在侧边的圆凳上,腿根被底裤包裹的阴部正对着镜头,成为照片
最引人注目的焦点。

  这张照片虽然三点不露,但女主角大胆的动作,动人的体态在网络上引起了
轩然大波。拍摄照片的花园很快被人认了出来,学生们纷纷猜测,那个戴着头罩
的女主角究竟是谁?至于拍摄和发表的原因也有人质疑,但呼声最多的是类似的
照片还有没有?

  「我肏,这也太猛了吧!」管理滨大校园网的大四学生刚锋对点击率啧啧称
奇。

  「废话,你都刷了一百多遍。四万多点击率,滨大是个男的,这会儿至少都
刷了两遍。」

  另一个管理员说:「再点下去就引起注意了,不如删了吧。」

  刚锋不同意,「为什么删?又没露点。顶多是激情自拍,比外面的广告尺度
还宽些。」

  「我总觉得这里面有些不对劲。干嘛带个头罩,连眼睛都不露?」

  刚锋敲了下桌子,「查一下地址,看是哪儿发出来的。」

  半分钟之后,管理员吹了声口哨,「北三区的男生宿舍。」他查对了一下数
据,「是大一的新生。刚哥……」

  刚锋忽然瞇起眼睛,「别急!这小子在线!」

  刚锋迅速键入命令,他对校园网了如指掌,只用了一分钟就突破限制,进入
对方的计算机。通过发布照片本身的数据信息,刚锋轻易找到了对方计算机存储
照片的活页夹,接着毫不犹豫地开始传送数据,甚至没有看一下这是属于谁的计
算机。

  「我靠,你也太流氓了吧。」旁边两个管理员都把头伸过来,向他表示衷心
地夸奖。

  刚锋看了看图片创立时间,「三周以前,一个半小时……三百多张……」他
眉飞色舞地说:「第一张就剩内裤,后面这一个半小时,你们猜有什么内容?」

  两个人异口同声,「绝对火爆!」

  另一个管理员突然叫起来,「瞧这个!」

  「两个G的高清视频……」刚锋看到文件的标题怪叫起来,「我没看错吧!
愣个屁!快传!」

  「妈的,这破网!」一个管理员惨叫起来。

  正在传输的文件停顿下来,在三个人紧张的注视下,与对方计算机的连接忽
然断开。管理室里顿时哀鸿遍野。

  这次连接的时间虽然很短,但也传回了十几张图片。第一张照片上的女生张
开腿,接着被人拉开上衣,拽掉乳罩,最后一张能看到一双手正从好腿上剥下内
裤。

  「全部是原始照片。」一个管理员找到了图片创建信息,拍摄时间、光圈大
小、所用相机型号,各种数据一应俱全。

  「有点不对啊!」管理员对照片的性质产生了怀疑。「似乎不像是自拍。」

  「管他呢。大一男生女生玩游戏,太正常了。」刚锋盯着屏幕,头也不抬地
说。

  他把刚才接收数据的硬盘取出来,接在另一台计算机上,对硬盘所有数据进
行彻底搜索。这个过程并不简单,刚锋鼻尖有点出汗。刚才的视频只传输了不足
十秒,运气好的话,用特殊工具可以在硬盘上查找到一个很小的碎片。

  这样的碎片并没有太大的价值,甚至无法译码成一帧能够识别的图像,但刚
锋就是上天入地也要把它找出来。

  因为文件的标题是:给景俪老师破处。

      ***    ***    ***    ***

  与此同一时间,曲鸣接到苏毓琳的电话。

  不等苏毓琳开口,曲鸣就说:「我发的照片你喜欢吗?不喜欢也不要紧,我
会每天发一张,总有你喜欢的。」

  电话另一端沉默了一会儿,苏毓琳放低了声音,软弱地说:「你究竟想怎么
样?」

  「干你。」曲鸣回答很干脆。

  这一次的沉默比上一次更长,最后苏毓琳说:「我答应你。希望你不要再发
照片。」

  「没问题。我周三有场比赛。你可以再休息几天,周四下午跟我联系。」曲
鸣冷冷说:「记住,把我要的货物洗干净,主动送货上门,服务要热情一些。」

  曲鸣把手机扔给蔡鸡,「给巴山打个电话,问问他在哪儿,别让他一个人落
单了。」

  「老大,你去哪儿?」

  「球馆。后天跟陈劲打比赛,等赢了他……」曲鸣挑起唇角,「我还要接受
杨芸的采访。」

  周东华皱起眉头,「你接受他的挑战了?」

  陈劲一脸委屈,「东哥,不是我抢你风头,大嫂当时在场,那小子指着我的
鼻子叫阵,大嫂都看到了。你说我能当孙子吗?」

  「是吗?」周东华有点不信。

  杨芸说:「他问他是不是打后卫的。他扣了个篮,指着他的鼻子说,是不是
要比一场。」

  事实是陈劲扣了一个篮,吊在篮上指着曲鸣的鼻子叫阵,幸好杨芸说得不清
不楚,陈劲连忙说:「反正差不多,就是指着鼻子叫阵。东哥,你说我能不答应
吗?」

  周东华见杨芸神情有些恍惚,奇怪地问:「不舒服吗?」

  「没有……东华,别跟他比了。我不想见到他。」想起曲鸣的眼神,杨芸就
一阵心悸。对于接近曲鸣,她有种莫名的恐惧。那种感觉就像一只迷途的小鹿看
到面前的泥淖犹豫不定。

  「怕我输吗?」周东华笑了笑,没有把杨芸的担心放在心上。

  「陈劲,跟他比赛的时候小心他的跳投。曲鸣的弹跳还可以,但在力量对抗
上应该比你差一点。比赛中不要被他拉开距离,尽量采用贴身防守,消耗他的体
力。」周东华给陈劲分析攻守战术,陈劲听得很仔细。

  「进攻时采用强打,你和他的身高差距可以忽略不计,曲鸣的韧性很好,也
许不等你消耗完他的体力,比赛就结束了。所以你最好在前三个球里,在他头顶
扣一个篮,或者盖掉他一个球。曲鸣是个很骄傲的人,被你这样扫了面子,肯定
要找回来。这种心态会导致他动作变形,甚至放弃跳投跟你进行对攻。你最大的
毛病是投篮不准,转身的时候容易出现失误。小心别让他抓住了。还有——」周
东华竖起手指,「一定要冷静。曲鸣打球时会有小动作。」

  「东哥,你看我跟他的胜负是多少?」

  「五五开吧。如果你能防住他的跳投,或在场上激怒他,你的机会多一些。
如果他抓住你的失误,或者摆脱你的防守,他机会多一些。前三个球最关键,对
比赛的影响最大。注意心态,别让他牵着鼻子走。」

  陈劲拍着胸膛说:「这场球我绝不会输!比赛一完,我就叫那个狗屁社就地
解散!」

  「悠着点吧。」周东华拍了他脑袋一下,提醒说:「那小子打球很卑鄙。当
心他的小动作。」

  正说着,一个男生冲进来,「你猜我发现了什么!太刺激了——哟,嫂子也
在啊。没事没事,哈哈哈……」


[ 本帖最后由 cs1985818 于 2009-4-3 13:00 编辑 ]
作者: 雲淡風清    时间: 2009-4-2 12:48     标题: 一千零一夜二四夜·修罗都市 作者:紫狂


                12

  「没想到啊,她竟然被学生搞了。」刚锋从楼梯上俯视着景俪,小声地说:
「怪不得穿这么风骚。你瞧她那对奶子,里面铁定没戴乳罩。」

  陈劲伸长脖子朝下张望,「连乳沟都能看到……」他扭过头轻声说:「喂,
东哥,我们看没关系,你这么看——对得起大嫂吗?」

  「开玩笑,谁说过有老婆就不能看女人了?」

  陈劲小声笑着说:「东哥,你想看让大嫂脱光了给你看。你就是把眼睛戳到
她咪咪上都行,何必跟我们这些穷人一样搞偷窥?」

  周东华淡淡说:「还想吃点石膏去火?我这伤也快好了,回头石膏拆下来让
你一次吃完。」

  陈劲连忙投降,扭脸说:「锋哥,你说的是真的吗?」

  「解出来的图像只有半帧,正好能看到脸,不是她我就把计算机撕吃了。」
刚锋感叹地说:「没想到啊,她已经不是处女了,我很失落……」

  陈劲问:「哪个学生这么屌,连老师都能搞上?」

  刚锋对滨大的网络耿耿于怀,「断线太快,没看到其它数据。不过查到了那
小子在北三区。」

  「大一的?今年的新生也太拽了吧?」

  「上来了。」刚锋提醒说。

  三个人若无其事地转过身,靠在栏杆上假装聊天。景俪挎着包从他们身边走
过,那两条大白腿晃得人眼晕。他们一致目送景俪走上楼梯,眼睛都盯着她的裙
底。可惜景俪的裙子虽然短得夸张,但正好挡住他们的视线。

  眼看景俪就要转过楼梯,陈劲这个坏小子突然追过去,在楼梯最上面一阶拦
住景俪。

  「景老师,你好。」

  景俪有些惊讶地停住脚步。

  陈劲随便亮出手里一本书,特天真地说:「老师,这是你的书吗?」

  「不是。」景俪疑惑地摇了摇头,「同学,你认错了。」

  「对不起。景老师,是我弄错了。」陈劲不好意思地说完,很有礼貌地鞠了
一躬。

  等景俪离开,他飞也似地冲下楼。「看到了吗?」陈劲扯住刚锋,「内裤什
么颜色的?」

  「靠!」刚锋扼腕说:「裙子再短一点!不过你们注意到没有——景老师裙
子绷得真紧……」

  周东华笑着说:「屁股是挺圆的。」

  刚锋遗憾地说:「所以东哥,你没有当色狼的潜质,思维始终停留在视觉的
表面层次,低级啊。」

  陈劲说:「不是吧?你能看到里面?」

  刚锋带着孺子不可教的表情指点说:「她屁股很圆大家都看到了,但你要透
过裙子看本质——少了什么没有?印痕啊老大!她里面穿的是丁字裤!」

  陈劲思索着说:「也许是没穿内裤……」

  刚锋惊讶地看着陈劲,「靠,这都能让你想到,你比我还下流啊。」

  「人都走了,还傻呆着干嘛。」周东华转过身,「陈劲,你下了课要跟曲鸣
单挑。刚锋,你整理的山区旅行资料还没弄完。都干活去!还有,」周东华竖起
手指,点着两人的鼻子警告说:「以后不许你们看杨芸。」

  陈劲连忙说:「东哥,我对天发誓,我看大嫂的目光绝对的纯洁!比没满月
的婴儿还纯,你就相信我吧。」

      ***    ***    ***    ***

  第一节课很顺利地结束了。第二节课开始播放音频,景俪看到蔡鸡使给她的
眼色。她有些紧张,还有些无法说清的悸动,慢慢走过去,俯下身。

  蔡鸡在她耳边说:「景俪老师,你屁股长好没有?」

  景俪抿住嘴唇,微微点了点头。

  「我们老大给你准备了一件小礼物,你看喜不喜欢?」

  蔡鸡公然把盒子摆在课桌上,掀开盖子。看到红色丝绒里那根乌黑狰狞的胶
制阳具,景俪顿时满脸飞红,眼镜险些掉落下来。

  蔡鸡小声说道:「好玩吧?景老师,把屁股扭过去,让我们老大亲手给你戴
上。」

  景俪害羞地看了曲鸣一眼,走到两人中间,像给蔡鸡进行辅导一样弯下腰,
把屁股翘到曲鸣面前。

  曲鸣在课桌前的玻璃上贴了张课程表,挡住了一些视线,但只要任何一个学
生回头,都会看到老师短裙后面掀起,露出臀底,被学生从后面掰开屁股。

  那根假阳具龟头部分作得特别夸张,直径比巴山的大屌还粗上一圈,伞状的
冠沟棱迹分明,就像一只巨型蘑菇。景俪两手掰开雪白的臀肉,阴唇被龟头挤得
张成圆形,但干涩的阴道仍无法容纳下这样的巨物。

  曲鸣托着胶棒底部,往里一送,景俪被推得身体前倾,几乎倒在蔡鸡身上,
下体的嫩穴像被一只拳头穿透一样,又胀又痛。她挺起了臀,阳具的龟头钻入体
内,却卡在里面,被阴道腔壁紧紧箍住,进退不得。

  景俪阴道内又干又紧,那假阳具又是大号的,粗细长短都达到了景俪所能承
受的极限,曲鸣塞了半天,也能把这大号的胶棒插进女教师的小穴里。

  景俪下体胀痛难当,在这里待了这么久,又怕被学生们发现,她匆匆写了行
字,递给曲鸣。

  曲鸣看了一眼,松开手。景俪放下裙子,一手伸进裙内,忍痛拔出胶棒,夹
在书里遮掩着离开教室。学生们奇怪地看着她的背影,不知道老师为什么在教课
中突然离开。

  蔡鸡压低声音说:「老大,她说什么?」

  「她说去洗手间,自己放进去。」

  蔡鸡嘿嘿低笑着说:「我第一次觉得上课会这么有趣。老大,下次让我坐里
面玩玩她的屁股。」

  曲鸣若有所思地说:「蔡鸡,你说的药效没搞错吧?」

  「怎么了?」

  曲鸣慢慢说:「明天,就是第十天了。」

  「怎么这么快?那不是没有下节课了?」

  「谁让你没偷个长效的。」

  蔡鸡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这就没得玩了?老大,不如再给她吃一粒。我
们还没玩爽呢。」

  曲鸣说:「一会儿要打比赛,明天中午再说。」

  过了将近十分钟,景俪才回到教室。她脸上像是出了汗,有些发红,刚才拿
在手里的假阳具已经无影无踪。仔细看能发现她走路时两腿微微分开,像是腿间
嵌了个楔子,无法合拢。

  「老大,她不知道那个是电动的吧?我可是充足了电,能全功率运转六个小
时。」

  曲鸣冷笑着说:「她马上就知道了。」

  景俪按照曲鸣的示意,在教室里走了一周,然后在他的身边停下。曲鸣伸到
她短裙里,往上一摸,指尖能触到她大腿根部光滑的肉体中,夹着一个硬硬的物
体。

  曲鸣拉开短裙,抬起屁股,只见她白滑的屁股中间,阴唇张成浑圆,就像一
个鲜红的肉箍,里面嵌着一个黑色的柱体。柱体底部与阴唇平齐,不知她用了什
么方法,把整根阳具都纳入体内。

  等他欣赏完,景俪拉好短裙,回到讲台上。

  过了片刻,曲鸣手机震动了一下。

  「曲鸣同学,老师努力改善和你的关系,现在你对老师有好感了吗?」

  曲鸣抬起头,景俪脸红红的低下头,避开他的目光。

  曲鸣回了条信息,「老师,你这么听话,给我的印像和以前不一样了。」

  「谢谢你,曲鸣。」

  「那么,开始讲课吧。」

  景俪关闭了音频,打开书开始讲课。这门课程属于常识教育,功课并不难。
景俪是个很优秀的老师,授课简洁明晰,很容易就让学生们理解了课程的内容。

  景俪在讲台上侃侃而谈,下身粗大的假阳具插在体内,将阴道整个撑满。又
圆又大的龟头硬梆梆顶在阴道尽头,根部的突起在阴道口卡紧,将整条阴道完全
拉展。景俪尽力挺直身体,舒解阴道内的胀痛感。

  相对而言,大一的学生还是比较纯真的,学生们并没有对老师表情中的异样
产生太多疑惑。这让景俪心里轻松了一些,说话也流畅起来。

  就在景俪转身作板书的时候,体内的胶棒忽然一动。景俪手指僵在黑板上,
脸上先是露出惊恐的表情,接着羞红了脸。

  胶棒持续转动起来,不仅龟头在转,棒身也呈蛇形,作不规则的圆周运动,
柔腻的肉穴像是塞进去一条疯狂扭动的巨蟒,粗大的棒身彷佛要撑裂嫩穴。

  景俪勉强写完板书,转过身两手扶住讲桌,生怕被学生们自己的颤抖。她竭
力用平稳的声音继续讲课,下身膝盖并在一起,两条大腿紧紧夹着,小腿分开,
撑住身体。在她裙内,红嫩的穴口随着胶棒的转动不住鼓起翻开,乌黑的柱身像
要从穴中脱出一样不停突起。但阳具根部的倒刺勾紧了穴口的嫩肉,使棒身始终
保持在阴道内。

  景俪说话的声音越来越慢,每吐一个字都彷佛用尽了全身力气。她有些眩晕
似的闭上眼,发丝在脸侧微微颤动。胶棒在绷紧的阴道壁上刮动着,每一下都似
乎刮在她心头,传来无法抵御的快感。

  景俪勉强地睁开眼睛,看到角落里那个高大的男生带着一丝残忍的笑意举起
手,拿着一个笔状的物体一按。

  胶棒的转动蓦然剧烈起来,胶棒内部设计精密的轴承使棒身弯折成不可思议
的曲度,在阴道内壁的嫩肉上疯狂划出不规则的轨迹。剧烈的震动使她的臀肉也
为之颤抖,吸收了淫液的底部刺环膨胀起来,撑紧穴口。景俪拚命夹紧双腿,一
股温热的液体仍无法阻止地从体内溢出,顺着大腿内侧流淌下来。

  站在讲台后的景俪几乎无法张口,她咬住了红唇,雪白的脸庞上升起朵朵红
云。

  在讲课中突然中断,下面的学生都奇怪地看着表情异常的女教师。

  「老师,你是不是不舒服?」有大胆的学生发问。

  假如一分钟前景俪还能借口身体不适离开教室,现在她已经走不了了。短短
时间内,她下身已经被淫水湿透,温热的液体顺着大腿一直流到膝弯,如果此时
离开,每个学生都会看到她大腿上湿淋淋的水痕。

  「没关系。同学们先自己看书,老师等一下再讲……」景俪虚弱地说。

  学生们好奇地交头接耳,不时偷偷看向讲台上的女教师。景俪顺着他们的目
光看去,才发现自己两只乳头硬硬翘了起来,在胸前顶出两个明显的印迹。她忙
用手臂掩住胸部,下腹顶住讲桌,一面向曲鸣投去哀怨和乞怜的目光。

  曲鸣若无其事地继续按着遥控器,带有温控装置的胶棒随即升温,由正常体
温攀升至四十五度,相当于重高烧的体温。

  景俪裙内已经是一片湿泞,她甚至能听到胶棒在体内搅动时传来的腻响。龟
头巨大的冠沟在阴道内壁上来回刮动,带来令人战栗的暴虐感,景俪不禁想起那
天在更衣室被曲鸣干到高潮的情景。心里即渴望又恐惧,毕竟这里是课堂,她无
法想象自己在课堂上高潮,甚至喊叫出声,会成为什么样的丑闻。

  那棒胶棒似乎在不断挑战她的忍耐力,根据女性阴道特征设计的棒身,可以
碰触到每一个触感点,不住升高的温度使让她体温攀升,肉体的触觉越发敏感。

  一边是肉体的极乐,一边是羞耻的煎熬,景俪几乎要哭了出来。她低着头,
随着胶棒的转动,屁股不由自主地左右扭动,像是在迎合臀后的插弄。娇嫩的蜜
穴似乎被胶棒烫化,屁股下面一片汪洋,到处是乱流的淫水。

  就在景俪崩溃的边缘,及时响起的下课铃救了她一命。景俪神智略微清醒了
一些,她侧身站在讲桌旁,勉强露出笑容,点头与学生们告别,小心不让人看到
她腿后的水痕。

  当教室剩下最后两个学生,松了口气的景俪几乎瘫软下来。她无力地依在讲
桌上,咬唇看着两人,对他们的恶作剧又羞又怯。

  蔡鸡笑嘻嘻说:「景老师,我们老大的礼物你喜欢吗?」

  景俪软弱地说:「这样子老师很丢脸,」她摀住脸低声说:「好难堪……」

  蔡鸡惊奇地说:「老师,那根按摩棒可是半辆汽车的价格,很贵重的。老大
以为你喜欢,才掏大价钱买来,你居然没有谢谢我们老大?」

  景俪没有想到这件器具会如此昂贵,她歉意地说:「对不起。这礼物太贵重
了。」

  曲鸣朝蔡鸡挑了挑下巴,让他关上门,「景俪老师,让我们欣赏一下。」

  景俪没有拒绝,她俯在讲桌上,拉起短裙,裙下的肉体像刚经过一场剧烈的
运动,白嫩的大屁股竟然升起一层湿热的水汽。从后面看来,她的下身像是用水
洗过,淌满透明的体液。

  景俪两腿张开,耸起雪嫩的圆臀,将湿淋淋的臀肉拨开,露出里面膨胀的棒
体。曲鸣按下开关,直接把速度调至最高。景俪强忍着低叫一声,红艳的阴唇向
外一翻,胶棒在体内剧烈地转动起来。她雪滑的臀肉随着棒身的运动不住乱颤,
红嫩的穴口被胶棒撑满,像一只充满弹性的肉套不住变形。

  棒身的黑色逐渐变红,高达六十度的棒体在穴内乱撞,发出滑腻的响声。景
俪两只浑圆的乳房顶在讲桌上,手指扳开臀肉,淫水从她蜜穴里不住溅出,随着
修长的美腿一直流到脚上的高跟鞋里。

  「景俪老师,你真淫荡啊,流了这么多水。」蔡鸡在她屁股里摸着,把淫水
涂在她浑圆的屁股上。

  景俪再一次濒临高潮,她双腿颤抖着挺直,蜜穴越来越热……

  就在她高潮来临的一刻,一只大手突然插进她的蜜穴,把乱扭的假阳具用力
拔出。

  「啵」的一声,一蓬淫水猛然喷出,景俪臀间的美穴大张着,里面鲜红的肉
壁不住蠕动,几乎能看到阴道尽头。景俪塞满的肉穴猛然一松,彷佛被人挖空了
一样。她身子僵住,即将来临的高潮逐渐消散。

  蔡鸡把手伸进景俪的阴道,摸弄着说道:「里面像烧过一样,热腾腾的。老
大,干进去绝对爽!」

  曲鸣把湿透的胶棒扔在景俪脸旁,抹了抹手说:「我一会儿要跟陈劲单挑,
比赛完再来干我们景俪老师。让老师给我们庆祝一下。」

  景俪被强行中止高潮,肉体的欲望虽然被暂时压抑下去,但积累在心底越来
越强烈。曲鸣比赛完跟她做爱的承诺,使她失望之余一阵欣喜。景俪用纸巾擦去
胶棒上的水迹,放在手袋里。然后裸着臀腿把身上的淫液擦净。奇怪的是蔡鸡拿
出一块海绵,让她把体内积存的液体排在里面。景俪照着他说的做了,低头时看
到讲台的地上零乱洒着的水痕,不由一阵脸红。

  收拾完曲鸣拿起装球的网兜,搭在肩上,景俪在背后说:「曲鸣同学,老师
去球馆看你的比赛,好么?」

  曲鸣耸了耸肩,「好啊。」

  红狼社的队员都在篮球馆等候。陈劲虽然比不上周东华名声响亮,但也是校
队的正选控球后卫,社里的老大能击败他,下周与周东华的比赛会更有信心。

  曲鸣一进球馆,就受到队员们热烈的掌声,更多的掌声来自于一群来看比赛
的球迷。

  曲鸣身后跟着的蔡鸡没人会意外,稍后进来的景俪却引起来了一阵小小的骚
动。不过骚动并没有持续多久,景俪很快走进更衣室,避开了大多数目光。

  曲鸣换了球衣,到场上进行了短暂的热身。这一次热身他并没有针对那一项
进行加强,他轮番使用中远距离投篮以及篮下暴扣,似乎要在场上与陈劲全面对
抗。

  还有二十分钟,陈劲仍未出现。曲鸣不想在热身中消耗太多体力,把身体活
动开之后就回到更衣室休息。

  景俪一个人坐在更衣室里,曲鸣说:「你不是看球吗?」

  「人很多,等比赛开始我再出去。」景俪望着他,崇慕地说:「那么多人都
是来看你的。」

  曲鸣无所谓地说:「你看过斗狗吗?两条狗在斗,一群人在周围看。他们也
一样。」

  曲鸣勾了勾手指,「过来。」

  景俪错愕地看着曲鸣腹下,比赛之前,曲鸣竟然勃起了。

  「很奇怪么?强烈运动也是会勃起的。」曲鸣并没有说这是兴奋型药物刺激
的反应。

  「景俪老师,用你的嘴巴让我爽一下。只能用舔的,不许吸出来。」

  景俪顺从地蹲下身子,张口含住阳具,用唇舌给他作最细致的服侍。

  景俪的舔舐温存而又柔腻,曲鸣放松身体,靠在长椅上,在美丽女教师温暖
湿润的口腔中,等待比赛的来临。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每一刻,这世界都经历着无穷变化,因果相依,缘起缘
灭。

  忽然,舌尖的动作停了下来。曲鸣睁开眼,正看到景俪惊骇的目光。她小嘴
仍含着曲鸣的阳具,眼睛中却露出与此前完全不同的神情。就像……

  ……从前那个冷艳的景俪老师。


                13

  「天啊……天啊……」景俪难以置信地睁大眼睛,喃喃说着,呼吸变得急促
起来。

  「我这是……这是怎么了?」

  景俪像要从噩梦中醒来一样摀住面孔,接着松开,无法置信地看着自己的装
束。

  一件薄薄的衬衫,未戴乳罩的乳峰清晰可辨。齐膝的短裙被截到大腿以上,
就像一个卖弄风情的娼妇,而且里面连内裤也没有穿,阴部直接暴露在空气中。

  更可怕的是自己居然蹲在地上,在给一个男生口交。景俪喉头一阵呕吐,她
伸直喉咙,一手扶着眼镜,手指不住颤抖。

  曲鸣瞠目结舌,怎么也想不到她会提前一天,在这要命的时候恢复意识。他
心里先把蔡鸡的老爸干了一万遍,然后把这该死的时候干了一万遍。

  陈劲随时会来,曲鸣咬着牙提上球裤,紧张地思考着怎么处理清醒过来的景
俪。

  蔡鸡说的没错,这药并不能破坏意识,景俪在这一段时间里的记忆并没有模
糊。因此她更无法接受那些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

  景俪闭上眼,用处女向曲鸣道歉……用肛交向那个巨猿般的男生道歉……在
课堂上被学生玩弄……在这间更衣室里的高潮……无数淫虐的场景同时涌上了心
头。

  景俪脸色苍白,浑身发颤,心头像被撕裂般,露出血淋淋的伤口。突如其来
的巨变使她神智几乎崩溃,她无法相信那些噩梦般经历竟然是发生在自己身上。

  可是她的衣裙,她没有任何内衣的身体,告诉她这一切都是真的。景俪像木
偶一样呆在更衣室里,脑海中乱纷纷尽是那些耻辱的场景。短短几天内,她不仅
被人夺走了处女,还跟三个不同的男生轮流做爱。他们不仅使用了自己的阴道,
还下流地跟她肛交和口交……

  曲鸣见景俪一直呆若木鸡,心里更是发毛。他本来打算明天把景俪安置到一
个僻静的地方,等她清醒后,慢慢处理。可她现在就恢复意识,完全打乱了他的
计划。如果她承受不了打击,在更衣室自杀,那他就完蛋了。

  球场上传来一阵欢呼,曲鸣心里顿时一紧。

  巴山伸头进来,「老大,陈劲来了。」

  曲鸣心一横,「大屌,你把景俪老师带到场边,找个安静的地方,小心看着
她。」

  「好。」巴山一口答应。跟她一块儿看球,还有机会能摸摸她的大腿。

  曲鸣与他擦肩而过,咬牙低声说:「给我看紧!这婊子清醒了!」

  「什么?」巴山吓了一跳。

  「闭嘴!」曲鸣甩下一句话,腿脚有些发僵地踏上球场。

  陈劲穿着一身天蓝色的球衣在场上热身。他拿球往地上拍了几下,然后用力
一摔,在篮球弹起的同时,他也高高跃起,在空中接住篮球,抡起手臂,单手将
球扣入网内。

  跟陈劲一同来的一帮校队的球员,一边鼓掌一边欢呼,为他的表演喝彩,气
氛热烈。

  陈劲跃到场上,挑衅地朝曲鸣勾了勾手指。如果是平时,曲鸣铁定会被这个
动作激怒,用一个更火爆的扣篮还以颜色。但这会儿他连发怒的情绪都没有。

  曲鸣冷着脸接过队员传来的篮球,在球场上慢慢拍着。篮球的触感和拍打的
节奏使他冷静下来。眼下最要紧的不是景俪,而是这场比赛。

  曲鸣把景俪的事抛到脑后,拿起球,腰腿同时弹起,手臂柔顺地作了个舒展
动作,篮球从三分线外划出一条弧线,飞入网窝。这场比赛,他一定要赢。

      ***    ***    ***    ***

  双方走形式地验过球,然后以猜硬币的方式决定谁先进攻。裁判抛出硬币,
接着宣布由曲鸣首先进攻。

  曲鸣接过篮球,在中圈慢慢运了几下。陈劲并没有像通常那样退到三分线处
选好位置进行防守,而是在中圈附近就躬腰张开手臂,显然是采取贴身防守的打
法,避免曲鸣拉开距离,利用跳投得分。

  这些天陈劲并没闲着,一直在跟队友进行对抗练习。校队篮球社的水平比红
狼社高出太多,曲鸣想找个对手都困难,陈劲却不用为此发愁。这会儿他信心满
满,要在这场单挑中打爆曲鸣,用事实告诉滨大,所谓的篮球王子只是狗屎!

  曲鸣一手运球,然后突然启动,斜身从陈劲身旁切过,陈劲没找到断球的机
会,于是迅速移动脚步,贴着曲鸣一路退后,随时注意他的节奏,提防他突然停
步跳投。

  曲鸣仅靠左手运球,右手扬起护住身体,从左侧一路抢进内线。到他可以出
手的位置,陈劲毫不客气地用身体顶住曲鸣,就算他能强行出手,也会因为干扰
出现动作变形。

  第一个球对双方都很重要,陈劲从曲鸣运球的动作判断,这是一个劲敌,但
并不可怕。无论是曲鸣采用勾手还是打板,他都有把握在第一时间把曲鸣离手的
球盖掉,狠狠赏他一个火锅。

  曲鸣运球慢慢靠近底线,接着横跨一步,转身迅速运了下球,然后托在手中
猛然跃起。曲鸣第一个球就要扣篮,大出陈劲的意料,他也不想想,自己一米九
六的身高难道是白吃饭的?让他在头顶扣篮成功,陈劲干脆把腿锯掉一截,以后
就说自己一米三六好了。

  陈劲想也不想就腾身跃起,凭着自己身高臂长的优势,朝曲鸣手里的篮球盖
去。他的反应速度绝对是一等一的快捷,曲鸣刚离地,他就作出动作。

  问题是,陈劲鞋底突然一滑,就像踩在一滩胶水上一样,还没跳起,就以一
个极难看的姿势结结实实摔倒在地,只能目送曲鸣腾空而起,在自己头顶高处漂
亮地扣了个篮。

  陈劲浑身的热血都涌到头顶,他伸手一摸,不知道是谁在球场上洒了一片液
体,那液体又湿又黏,比他见过的机油还滑上几倍,闻起来还有股淡淡的骚腥味
道。

  球场外一多半观众都在为曲鸣喝彩,根本无视他被人暗算。陈劲胀红了脸,
指着地板咆哮说:「这是怎么回事?」

  曲鸣冷冷看了地板上的湿痕一眼,对裁判晃了晃手指,「这个球不算。」

  曲鸣的大度引来了更多的欢呼声。队员们上来用毛巾擦净地板,比赛从头开
始。

  这个意外虽然没有导致陈劲丢分,但效果比曲鸣得一分更让他无法接受。曲
鸣第一次进攻,就当着全场的面在他头顶扣篮得手,又大度地表示进球不算,简
直是得了便宜还卖乖,硬削了陈劲的面子贴在自己脸上添光。

  可这球场的湿痕谁也说不清是怎么回事,陈劲就是再十倍的怒气也只能吃个
哑巴亏,自认倒霉。

  曲鸣重新开始进攻,仍采取上次的路线,从左侧运球到底线,再往里强突。
陈劲憋着口气,竭力防守。当曲鸣踮起脚尖,陈劲以为他要重复上次的扣篮,抢
先跳起封盖,却发现曲鸣作了个假动作。

  曲鸣只踮了踮脚,并没有起身扣篮,而是退了一步,当陈劲跃到最高点身体
下落时,曲鸣才从容起跳,以一个轻松无比的跳投得到了第一分。

  校队篮球社的队员都收起笑容,脸色慎重起来。也许是为了避免被说成赛前
窥伺对手,周东华并没有来赛场观战。没有人能帮助陈劲及时调整心态。

  被一个低级的假动作欺骗,让陈劲的怒火几乎烧毁理智。他抢过球,在中圈
发动进攻。让他更加愤怒的是,曲鸣竟放弃贴身防守,退到三分线内以逸待劳,
摆明了看不起他的投篮,把三分线外列为安全区。

  被激怒的陈劲很干脆地出了手。球在篮框上磕了一下,弹了出来。站在篮下
的曲鸣轻易抢到篮板,也再次抢到了进攻主动权。

  曲鸣第二次进攻从己方篮下开始,在陈劲的贴身紧逼下,逐步穿过了整个球
场,他连续两个转身,突破了陈劲的防守,闯到篮下。接着左手托球,高高地跃
起。

  陈劲的弱点之一在于转身略慢,没能及时卡位,作为补救,他从曲鸣背后跃
起,斜身伸出手臂拍向他手里的篮球。他加上臂展,比曲鸣高了六公分左右,弹
跳也不弱于他,如果曲鸣原样扣篮,肯定会被他拨掉手中的篮球。

  曲鸣似乎看到了背后伸来的手臂,在陈劲指尖触到篮球前的一剎那,他换了
手,把球交到右手,手腕一翻,反手把球扣入篮框,身体毫不停顿地向前滑落,
稳稳落在地上。

  篮球穿过篮网,在曲鸣背后弹起,滚到陈劲脚边。

  场内的喝彩声响成一片,红狼社的队员拚命大叫,「老大!扣得漂亮!」一
群女生尖叫着曲鸣的名字,甚至有女生尖声在喊,「王子!我爱你!」

  曲鸣面无表情地看了看周围,蔡鸡在远处向他比了个胜利的手势。巴山像猛
兽一样坐在角落里,满脸兴奋,朝他挥了挥拳头。旁边的景俪透过金丝眼镜怔怔
看着他,似乎仍未从震惊中恢复过来。

  二比零,轮到陈劲发球。

  陈劲脸色铁青,持球杀入内线,不顾一切地高高跃起。他这下全力爆发,身
体向后弓起,接着犹如一张强弓反弹过来,身体前弯,抡圆手臂把球砸向网窝。

  这种扣篮他是万无一失。但在篮下采取贴身防守的曲鸣用一个很隐蔽的小动
作,在陈劲腰上轻扛了一下。

  球以毫厘之差扣在了篮框上,巨大的反弹力使陈劲身体失去平衡,仰身摔了
下来,发出一声闷响。曲鸣拿到球,并没有利用这次绝佳的机会进攻,而是很有
风度地朝陈劲伸出手,但他脸上的冷笑,分明带有嘲弄意味。

  陈劲这一下摔得不轻,对抗中出现身体接触也很正常,裁判没有鸣哨,说明
双方都没有犯规。他甩开曲鸣的手,勉强爬起来,狠狠盯着曲鸣。

  曲鸣耸了耸肩。裁判裁定陈劲进攻失败,由曲鸣开球。

  刚摔了一跤的陈劲移动速度明显慢了下来,曲鸣没有给他喘息的机会,进入
内线之后在四十五度位置跳起中投。这个位置他百发百中,就像把饭勺伸进锅里
一样简单。

  三比零。

  背部撞伤的陈劲遭遇到了比受伤更严重的心理失衡,周东华警告过他的投篮
不准和转身失误同时暴露出来,而曲鸣却在高强度的对抗中越打越勇,丝毫没有
显出体力不支。

  直到曲鸣投中第五个球,陈劲才扳回一分。而且有常识的人都能看出,那个
球是曲鸣有意让他进的。如果不用进球压制陈劲的怒火,说不定他会在球场上直
接开打。

  接下来曲鸣就占据了球场的主导权。进攻时跳投、勾手、打板、扣篮,甚至
三分线外的远射屡投屡中,防守时紧逼、卡位、封盖屡屡得手,甚至还趁陈劲转
身时,从他手中硬生生断走一个球。

  校队篮球社的队员都抿紧嘴,曲鸣在球场上展现的技术并不见得比陈劲高明
多少,但从第一次意外摔倒开始,陈劲的心态就没能调整过来。那次扣篮不中更
是雪上加霜,从那一刻起,陈劲就败局已定。

  当曲鸣以一个充满霸气的双手扣篮结束比赛时,比分定格在十比二。校队主
力控球后卫陈劲惨败。

  陈劲按着腰离开球场,校队篮球社的球员默默迎过来,都不知说什么才好。
看到陈劲握着的拳头微微发抖,赶来观战的刚锋心里叹了口气,这会儿就是让陈
劲在无干扰状态下罚球,十个里面也未必能进三个。

  球场的另一侧却是欢声笑语,红狼社的队员和观看比赛的球迷把曲鸣团团围
住,就差没把他抛起来庆祝胜利。十比二,干净利落地击败校队主力控后,连周
东华也未必能够做到。曲鸣做到了。

  这一刻曲鸣就像一个英雄,或者一个无敌的勇士,这是一场完全属于他自己
的表演,他得到的欢呼声甚至比拿下得分王时更多。

  女生们连声叫着「曲鸣」,兴奋得难以自制。作为校园的新偶像,带着篮球
王子光环的曲鸣无疑吸引了诸多女生的注意力。他高大的体型,迅捷的反应,投
篮时潇洒的动作,以及他冷冷的表情,都成为闪耀着明星气质的亮点。这会儿只
要曲鸣开口,有一半女生都会主动到他床上。

  蔡鸡扔掉那块挤干的海绵,被人群挤在外面,无法靠近。最后还是巴山挤进
去,把曲鸣护到更衣室。


                14

  曲鸣洗去身上的汗水,挺着怒涨的阳具出来,外面的欢呼声已经小了许多,
球迷们正陆续离场。

  景俪木然坐在长椅上,避开眼没有看他。曲鸣套上内裤,淡淡说:「景俪老
师,我们找个地方谈谈。」

  景俪没有作声。

  「去我宿舍好了,离这里不远。」曲鸣见她没有开口,提醒她,「你也不想
我们的谈话被人听到吧?」

  天刚入夜,一层乌云从北方天空涌来,似乎要下雨了。北三区男生宿舍是个
小区,位置偏僻,这时间男生们都忙着泡妹妹,整幢楼也没有多少人。曲鸣在前
面走着,给蔡鸡和巴山打了电话,说有要紧事要谈,让他们不必回来。

  蔡鸡听巴山说了景俪药物提前失效的事,担心地说道:「老大,她现在怎么
样?会不会寻死?滨大前两天刚有一个女生跳楼。」

  「谁知道呢。她一直不开口。」曲鸣回头看了一眼,低声说:「好像还没有
恢复正常。」

  「老大,你准备怎么办?」

  「不知道。」

  「真不行就让你老爸给她一笔钱,聘到其它学校算了。」

  曲鸣呼了口气,「看看再说吧。」

  景俪远远跟在后面,雪白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曲鸣几次从眼角看到她停住
脚步,似乎想离开。曲鸣没有理她,过一会儿能看到她又慢慢跟了过来。

  假如说此前曲鸣还有用视频威胁她的想法,现在看看景俪的脸色就不用再想
了,那表情有点像是:你敢逼我,我就死给你看。

  曲鸣刚击败陈劲,心情正好,开始的担心也淡了一些。最坏的结果也就是景
俪报警,但强奸没有证据,逼奸没有情由,顶多算是通奸——而且还是景俪先勾
引的他。有现场视频作证据,谁看也不会说是假的。如果景俪真咽不下这口气,
非要捅出去,让老爸骂一顿少不了,牢倒不必坐了。

  假如弄到景俪自杀,曲鸣倒不觉得对不起良心,主要是麻烦。那些视频,还
有在课堂搞的事,景俪活着能说是游戏,一旦自杀,就都成了罪证。况且还是滨
大的老师,搞女人把老爸搞得颜面无存,事情就不妙了。

  曲鸣的宿舍在顶楼,从窗口能够看到大半个校区。他打了开门,把球丢到门
后,对景俪不理不睬,自己换了衣服。

  景俪慢慢进来,坐在床边,把皮包放在大腿上,遮住短短的裙摆,低着头一
声不响。

  曲鸣开瓶矿泉水一口气喝完,把空瓶投进垃圾桶。然后靠在窗台上说:「景
俪老师,我是干了你,但你是自愿的。像你这么漂亮的女人,脱了衣服说要把处
女送给别人,哪个男人会说不要?我要不上你,只能说明我不是个男人。」

  景俪捏着皮包边缘,乌黑光泽的发丝垂在脸侧,咬住红唇,没有作声。

  曲鸣挺起身,抱着肩走到她面前,「我搞也搞过了,你现在就算后悔,你的
处女我用过也不可能还你。景俪老师,你要觉得我搞得你不爽呢,你就说吧。」

  温凉的夜风涌入房间,拂起景俪脸侧的发丝。她抬头望着窗外,细白的牙齿
在红唇咬出牙印,良久背对着曲鸣说:「你要哪种体位?」

      ***    ***    ***    ***

  「什么?」曲鸣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景俪避开了他惊奇的目光,声音轻颤着说:「你说过的,比赛胜利,给你庆
祝……你想用哪种体位?」

  曲鸣托起她的下巴,景俪开始有些畏惧地退了一下,然后软弱下来,慢慢把
脸贴在他手掌上。

  曲鸣有点胡涂了,「老师,你是要我干你?」

  景俪脸上一红,没有出声地默认了。

  曲鸣吹了声口哨,「老师,你是认真的吗?」

  景俪脸上越发红了。

  曲鸣弄不清她究竟是清醒还是仍在药效期内,才会出现这种状况。他赛前服
过药,这会儿阳具充血涨得难受。管她是清醒还是胡涂,先干了再说!

  「把衣服脱了。」

  景俪放下了手提袋,垂头解开衬衫的钮扣。这个动作这些天她已经做过许多
遍,但现在做来却显得生疏而羞涩,就像这是第一次在曲鸣面前脱衣。

  景俪在曲鸣惊奇的逼视下难为情地低下头,「我先去洗一下……」

  曲鸣看着景俪走进卫生间,感觉有点儿像梦游一样不可思议。庆祝?一个神
智正常的女教师会到男生宿舍,用性交方式向学生表示庆祝吗?难道是蔡鸡和巴
山又偷偷给她吃了药?曲鸣拿出药盒,里面还剩五粒。一颗没少。

  过了片刻,景俪从卫生间出来,她长发湿湿盘起,赤裸着肩膀和手臂,身上
裹着曲鸣的浴巾,露出胴体动人的曲线。浴巾下是白滑的小腿,由于没有拖鞋,
她脚上仍穿着高跟鞋。

  景俪坐在床边,有些不知所措地掩着浴巾。曲鸣指了指,「老师,你上的是
蔡鸡的床,这张才是我的。」

  景俪不好意思地走过来,爬上曲鸣的床。

  曲鸣抱着肩打量着满脸红晕的女教师,慢慢露出邪恶的笑容,「景俪老师,
我要跟你玩肛交。」

  景俪红着脸在曲鸣的床上并膝跪好,俯下身子,然后解开浴巾。

  浴巾滑落,露出一具雪滑的肉体。刚洗过的肌肤光洁白美,散发着沐浴露的
香甜气息。景俪胸部贴在床上,纤软的腰肢向下弯曲,那只丰满浑圆的美臀高高
翘起,白嫩得彷佛要滴下水来,带着香喷喷的气息,柔滑动人。

  曲鸣阳具硬硬的涨得发痛,当即脱掉衣服,跨到床上。这宿舍虽然只住了两
人,用的仍是上下铺的学生床,只不过根据曲鸣的身高加长了一些。他不得不弯
下腰,免得顶到上铺。

  曲鸣抱住景俪的雪臀,刚一掰开,景俪忽然说:「等一下……」

  景俪跪伏着打开了手提袋,拿出一支润滑剂,打开盖子。然后翘着白嫩的手
指,把润滑剂拿到臀后,摸索着将尖细的喷头插进柔软的肛洞,挤了几下。

  透明的润滑剂从红嫩的菊肛中溢出,景俪撅着白光光的屁股,用指尖把光滑
的油脂仔细涂抹在嫩肛周围,然后羞涩地说:「你可以进来了。」

  她肛上撕裂的伤口已经愈合了,仔细看能看到一条细细的红筋就是伤口的位
置。涂过油的菊肛愈发柔润,在如雪的臀肉间泛起红艳的诱人光泽。

  曲鸣抚摸着她的屁股说:「景俪老师,说句欢迎辞吧。」

  景俪小声说:「太羞人了……」

  「我喜欢听,你说得越骚我越高兴。」

  景俪忸怩了半晌才说道:「曲鸣同学,祝贺你比赛胜利……」她红着脸小声
说:「欢迎使用老师的屁眼儿。」

  曲鸣掰开景俪的白臀,龟头顶住臀间那只小小的菊孔,笑着说:「那我就不
客气了。」

  用了润滑剂之后果然滑腻,略一用力,龟头就钻入嫩肛。景俪的屁眼儿虽然
被巴山的大屌开过,但愈合后更富弹性。曲鸣挺起阳具长驱直入,感受着肛口那
只肉箍从龟头一直滑到阳具底部,套在肉棒根部不住收紧。

  景俪没想到这么轻易就被他尽根而入,肠道猛然塞满,柔嫩的菊肛夹住硬梆
梆的阳具,那种被异性阳具占有的感觉,使她浑身战栗。

  没等景俪完全适应,那根热热的又硬又长的阳具,就充满霸气地在她肠道内
抽拉起来。

  曲鸣的动作又狠又猛,就像一个傲慢的征服者,丝毫不顾及她的感受。假如
是以前,景俪会对这种方式反感,但经过前些天的交合,景俪仅有的骄傲被粉碎
之后,她跪伏在曲鸣身下,挺起屁股,在他对自己排泄器官粗野的插弄中,心甘
情愿地卑微下去。

  被人征服的屈辱,在曲鸣不由分说的强硬姿态下,渐渐转化为对征服者的崇
慕和顺从。阳具每一次进入,都使她为之战栗,景俪完全被阳具征服。龟头撞入
肠壁,柔嫩的肛洞被阳具穿透挤压,肠道的褶皱被来回推平磨擦,激烈的肛交带
来一轮又一轮快感,使景俪情不自禁地低叫起来。

  曲鸣弓着腰,用力撞着身前高翘的美臀。景俪对肛交的反应比阴道还强烈,
几乎是龟头刚一插入就全身震颤,身体敏感得令人惊叹。至于征服女人什么的,
他倒没想那么多,只是本能地猛干,把自己的欲望释放出来。

  涂过润滑剂的肛洞滑溜异常,插弄时毫不费力。景俪的屁股白滑丰美,弹性
十足,充满柔美香艳的女性魅力,让曲鸣干起来更加满意。他双手扶着上铺的床
板,充血的阳具像巨龙一样,在女教师红嫩柔腻的屁眼儿里进出。

  景俪耸着雪白的大屁股,顺从地吞吐着他的阳具。她颤抖着低声说:「抱紧
我……」

  曲鸣松开手,从背后把她抱在怀里。

  景俪把脸埋在枕头中,「啊啊」的低叫着,时而吐出一两个零乱的单字。迷
乱中,忽然说了句:「王子,我爱你……」

  曲鸣怔了一下,这句话他似乎在哪里听过。但绝不可能出自景俪口中。

  曲鸣想着俯下身,一边搂住她的纤腰,猛烈地挺动腰部,一边在她耳边说:
「你看到我打球了?」

  景俪迷乱地点点头,没有意识到自己刚才在学那些小女生的喊叫。

  曲鸣明白过来,邪笑着说:「你喜欢我打球的样子吗?」

  景俪断断续续说:「你跳得好高……就像神…年轻的…球场上的王子……」

  曲鸣狠狠挺了下腰,「老师,说出你的心里话吧。」

  「我……」

  景俪嘴唇僵住,忽然剧烈地颤抖起来。

  景俪体质敏感,高潮的反应也平常女子更加强烈。她咬住枕套,大腿和臀部
紧并着剧烈地收缩,阴道中滚出大量液体。曲鸣狂猛地抽插,使她的高潮延续了
将近一分钟,她不顾羞耻地浪叫着,带着高潮的战栗像妓女一样扭动屁股,直到
那根粗硬火热的阳具在自己肛中大力喷射,把精液射进她直肠深处。

  景俪偎依在曲鸣怀里,雪嫩的屁股贴在曲鸣腹上,她头发散开,汗津津沾在
白皙的脖颈上,娇喘着两只高耸的乳房不住起伏。曲鸣斜靠在床上,一手搂着景
俪高潮后瘫软的身体,一手点了支烟。

  「景俪老师,为什么别人叫你冰山美人?」

  景俪轻抚着他坚实的大腿,回忆着说:「上学时有很多人追我,那些男生又
傻又矮又恶心,对他们笑一笑,他们就觉得你好欺负,总想占人便宜……」

  曲鸣捏住她的乳房,「景俪老师,你很骄傲啊。」

  景俪低低的痛叫一声,解释说:「是那些男生太讨厌。」

  曲鸣捏着她的下巴,把她脸扭过来,「你现在不也被一个男生干了,还把我
的床都弄湿了。」

  景俪羞赧地说道:「你不一样的……第一次看到你,我就觉得你很特别。一
开始我总把你赶出教室。在办公室的时候我本来想让你不要来上课,不想再见到
你。可是突然间,我觉得我错了。其实……我是喜欢你。」

  景俪有些迷茫地说:「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变成那样。那天晚上我把处女
给了你……好像做梦一样。我觉得我不仅是喜欢你,我……我是崇拜你。」

  「你长得那么高,那么健壮,」景俪轻轻抚摸着他结实的肌肉,眼中射出梦
幻般的光彩,「记得那天你抱我下楼……我穿上高跟鞋的时候,比我高的男生都
不多,可你那么轻松就把我抱起来。在你怀里,我感觉自己好小。」

  如果是别的男生,也许会被她的诉说感动,但曲鸣只觉得好笑,只抱抱就喜
欢成这样,女人这种动物还真是天真。

  景俪揉了揉额头,露出迷惑的表情,「在更衣室里我突然觉得好奇怪,好像
前些天一直在作梦,突然醒过来。看到自己连内衣都没穿,还给你口交,我吓死
了……你不许笑我——」

  「笑你什么?」

  「我好像有双重人格……那一会儿,感觉原来的我又回来了。我做过的事,
我自己都无法接受。太丢脸了……当时我都想死。」

  曲鸣隐约有些明白了,景俪所服的药确实已经失效。但因为她神智清楚,所
以她并不知道自己是受了药物控制,而是以为自己有另外一个人格。这倒省了他
去解释,这种意识层面的疑惑,当事人自己越想越会深信不疑,他当然不会蠢到
去说破。他丢掉烟,弹着景俪的乳头说:「然后呢?你为什么又到我床上?」

  「后来我就看到你打球。」景俪把头枕在曲鸣颈侧,柔声说:「我一直梦想
着,自己会遇到一个强者,然后把自己交给他。看到你打球,我才知道自己已经
遇上了。你在球场上那么强健,有那么多人崇拜你。你知道吗?看到那些小女生
说爱你,拥挤着只为靠近你,我竟然有些骄傲。」

  「我在想——她们都不知道,我已经把处女给了你,她们呼唤的篮球王子和
我做过爱。那么多人为你欢呼,想和你在一起,可你那么冷傲地扬着脸,对她们
理都不理。我在想,只有我才是幸运儿。因为王子要在比赛后用我,而不是别的
女人庆祝胜利。」

  曲鸣冷酷地给她一个评价:女人的虚荣心无可救药。

  他嘲弄说:「你是不是觉得被我搞很光荣?」

  景俪害羞地点了点头。

  曲鸣扔掉吸了一半的烟,「你是说你一直在等一个强者,所以才对其他人冷
冰冰的,让人说成冰山美人?」

  「是。」

  「现在你认定那个强者就是我?」

  「是的。我的王子。」

  「你有强者崇拜啊。」

  「我崇拜你。在我心里,你就是神,年轻的神。」

  曲鸣翻了翻眼睛,吹了口哨。

  景俪把他两只手放在腰上,让他抱紧自己,把脸贴在他颈中,温柔地说:「
王子,我是属于你的。」

  曲鸣耸了耸肩,「那就别回去了,在这里陪我睡觉。」

  一个女教师在男生宿舍留宿,传出去会是滨大一桩丑闻,但景俪愿意陪他过
夜。她只是看了看对面的空床,有些担心地低声说:「他会不会回来?」

  曲鸣无所谓地说道:「回来怎么了?对面是蔡鸡。等我睡着了,你就陪他去
睡。」

  「啊?」景俪惊恐地睁大眼睛。

  曲鸣没有理她,伸了伸腰,找个舒服的姿势睡下。景俪怔了一会儿,「可我
是属于你的。」

  曲鸣觉得她的问题很奇怪,「我的东西别人不能用吗?」

  景俪有些不相信地看着他,「我是你的女人……」

  曲鸣不耐烦地说:「我的女人也一样!你又不是没跟他们睡过。」

  景俪坐起来,脸色发白地说:「我不能……这种做法我不能接受。」

  曲鸣冷着脸说:「不接受就给我滚!」

  景俪赤裸着身体怔怔坐了一会儿,然后她默默穿好衣服,戴上眼镜,拿上手
提袋,有些步履不稳地离开房间。

  原来一个人不觉得,刚才跟景俪睡过后,这会儿床上突然少一个香喷喷的美
女,还真有些失落。曲鸣骂了一声,翻个身闭上眼睡着了。


                15

  以悬殊比分击败陈劲,曲鸣的名声在滨大越发响亮。直接后果是,来篮球馆
看他打球的女生立刻多了一倍。这次曲鸣看中了一个可爱的小女生,圆圆的大眼
睛,跟杨芸有些相似,说不定还是个处女,不知道干起来怎么样。

  不过今天曲鸣没时间,今天他约好了苏毓琳。快一个月没干到姓苏的妞,想
起那晚在草地上干她的情景,曲鸣下腹就想发热。他心不在焉地练了会儿球,回
到更衣室给苏毓琳打了个电话。

  苏毓琳一直在等这个电话,连忙接通,「你好。」

  「那张照片点击率快十万了,听说连校外也传了不少。你猜是因为蔡鸡拍得
好呢,还是你那两条光腿够骚?」

  苏毓琳轻声说:「人家已经洗好了,你什么时间用?」

  曲鸣被她娇细的声音逗得心里发痒,「大美女,早点这么配合不就好了?我
这会儿在篮球馆,你到我宿舍来吧。」

  「去宿舍被学生看到多不好?地方也窄,我在校外订了房间,今天晚上,你
想怎么玩都可以。」

  「在哪儿?」

  苏毓琳说了地址和房间的号码,又嘱咐说:「记得带上照片,我会让你满意
的。」

  曲鸣挂了电话,跟蔡鸡说几句,然后换了衣服,离开篮球馆。

  苏毓琳说的地方离滨大不远,是间小宾馆,看得出就是专门为滨大学生准备
的,曲鸣进去时没有引起任何注意。

  曲鸣当初之所以挑苏毓琳,是因为老爸的助理方德才跟他提起过,苏毓琳家
境不好,滨大是私立学校,学费高昂,苏毓琳边读书边兼职打工,还一直拖欠学
费。到她上大三的时候,突然一次交清学费,也不再到校内的餐厅打工。

  说到这里方助理无奈地摊了摊手。作为成年人,他们当然不会相信苏毓琳是
中了彩票,或者突然继承了一大笔遗产。事实上,滨大女生搞一些交际,甚至在
外卖淫几乎每年都有,学校对此也无可奈何。

  苏毓琳做得很隐蔽,至少从来没有被人碰上过。只不过她长得漂亮,连续几
年登上滨大美女排行榜,容易被人当作谈资,所以引来很多流言蜚语。

  苏毓琳是不是卖淫并没有证据,但曲鸣也不需要证据。反正苏毓琳的钱来得
不明不白,说明她自己不清白。他算准了苏毓琳不会将事情公开,才在校内肆无
忌惮地强暴她。又不是处女了,干一次是干,干一万次也是干,苏毓琳只要听话
一些,让他玩几次也就完了。曲鸣又没打算敲诈她,顶多是白嫖。可苏毓琳就是
不理解。

  现在她知道错已经晚了。曲鸣最不喜欢被人威胁,她却找人几次威胁他。曲
鸣觉得很没面子。挽救面子的方法就是在她身上找回来。

  曲鸣乘电梯来到六楼,找到苏毓琳说的房间,推门进去。

  房门呯的合上。曲鸣慢慢地回过头,一个男人靠在门上,手里把玩着一柄匕
首。

  房间的陈设很简单,就一张床,一张桌子。苏毓琳侧身坐在床边,脸色冷冷
的看着他。柴哥靠在床头,一手搂着苏毓琳的腰,一手拿着遥控器,无聊地看着
电视。

  曲鸣两手插在裤袋里,冷漠地扬起脸。房间里还有四个人,都是以前打过架
的小混混,每人拿着一根球棒,被巴山暴打过的阿黄也在,他盯着曲鸣,眼里露
出怨毒的神色。

  沉默了足有五分钟,柴哥扔掉遥控器,「真无聊。」

  他没有理睬曲鸣,摸着苏毓琳的腰说:「小琳,柴哥这次替你出头,怎么谢
我?」

  苏毓琳把头扭到一边,「我答应你就是了。」

  柴哥捏了捏她的脸颊,「可不许反悔啊。」

  柴哥咬住一根雪茄,划着火点上,「小兄弟,照片拿来了吗?」

  曲鸣淡淡说:「你妈的?」

  柴哥竖起拇指,「小子,有种。」他吐了口烟,「给我打,打到他妈妈认不
出来!」

  阿黄第一个冲上来,举起球棒朝曲鸣肩上砸过去。曲鸣身高腿长,没等他靠
近,就抬腿踹到他腹上。除了堵在门口拿匕首的男子没动,其它几个小混混都围
过来,抡着球棒往曲鸣身上乱打。

  曲鸣学过一些散打,但因为喜欢篮球,上中学就没再练过,全靠着本能的反
应和长期训练的力量速度跟他们殴斗。对方虽然人多,但除了那个阿黄,别的都
没打算拚命。曲鸣这会儿豁出去了,赤手空拳跟他们玩命,气势上丝毫不弱。

  曲鸣认准下手最狠的阿黄,一把拧着他的脖子,朝他腿上踹了一脚,把他按
在地上暴打,对其他人不理不顾。另外几个抡着球棒往他胳膊腿上猛打,倒避开
了他的头部。

  不多时曲鸣肩膀、手臂都肿了起来,但那个阿黄也被他掐得直翻白眼,刚接
好的鼻梁也被他抡起拳头打折了,鼻血流了一脸。

  曲鸣扔开了阿黄,恶狠狠站起来,硬用手臂挡住打来的球棒,接着跳起半人
高,一脚踹在另一个小混混胸口。他两只手臂肿得几乎抬不起来,但这会儿热血
上涌,似乎也不知道痛了,只想着把他们一个一个打倒。

  柴哥脸色越来越阴沉,最后摆了摆头。一直在门口旁观的男子走过来,他收
起匕首,从小混混手里夺过一根球棒,看准位置,一棒打在曲鸣膝弯。

  曲鸣膝盖撞上地面,传来一阵剧痛,接着背后又挨了一棒,打得他眼前直冒
金星。小混混们围过来踩住他的手脚,那男子从他衣袋里搜出照片,递给柴哥。

  柴哥看了看,「还有呢?」

  曲鸣像一头受伤的野兽,眼睛狠狠盯着柴哥。

  柴哥阴沉着脸丢下雪茄,掏出一把单刃刀,慢慢把照片切成一堆碎片,然后
蹲下来说:「我给过你机会,可你这小子就是不上道。我柴哥的面子,是让你扔
在地上随便踩的吗?」

  「我一般不跟年轻人打交道,现在的孩子没教养。但你不该不给我面子。这
次我就给你一个小小的教训、」

  柴哥抬起单刃刀,一刀刺穿了曲鸣的手掌。穿透皮肉的刀尖磕在地上,发出
一声脆响,曲鸣额上青筋迸起,牙关死死咬住,强忍着一声不响。

  柴哥拔出刀,曲鸣手背上留下一个对穿的血洞,鲜血一瞬间染红了了地板。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柴哥用刀指着他说:「把照片给我送来。」

      ***    ***    ***    ***

  蔡鸡推门进来,顿时吓了一跳,「老大,你不会把她搞死了吧?」

  曲鸣靠在窗边,左手用衣服包着,发狠地吸着烟。

  蔡鸡这才看到血是他身上流出来的,怪叫说:「怎么回事?」

  曲鸣扔掉烟,「去你妈的!怎么才来!」

  「你不是说要我们等一个小时,等你玩过再来吗?姓苏的妞呢?我带了三个
兄弟,都在外面。你没事吧?」

  「有事没事你还看不出来?」曲鸣咬着牙说:「靠,这次真是栽了。」

  巴山赶到医院,急吼吼地说:「老大,蔡鸡说你受伤了,怎么样?」

  蔡鸡说:「老大运气好,没伤到筋骨,但至少一个月打不了球。」

  巴山瞪着眼大叫:「谁干的?我砍死他!」

  曲鸣脸色铁青,手上包着厚厚的纱布。医生给他清理伤口时,他一声不吭,
让医生都怀疑他知觉是否正常。他筋骨结实,那些小混混也没敢下毒手,除了手
上的扎伤,胳膊腿上都是皮外伤,虽然有几处肿得发紫,但并不严重,没有伤及
骨骼,不会影响他以后打球。

  但这口气曲鸣实在是咽不下去,从他出生开始,从没吃过这么大的亏。十八
年里,头一回让人打得这么惨,在兄弟们面前把脸丢得干干净净。

  曲鸣用受伤的手拿起衣服,冷冷说:「你们去球社,告诉他们我没事。」

  巴山和蔡鸡对视一眼,「老大,你去哪儿?」

  「回宿舍。」

  本来蔡鸡叫上红狼社的队员,说今天晚上有妞可以玩。没想到妞没玩到,老
大却被人打了一顿,这会儿人人脸上都没光彩,在篮球馆商量怎么替老大找回场
子。

  巴山的提议很干脆,「打!谁动了老大就打谁!每人剁他们两根手指头,替
老大出气!」

  红狼社一多半都是进滨大前就跟他们认识的,属于红狼社的铁杆队员,听他
一说立即同意。另外几个是新招的,跟他们混了这么些天,也把曲鸣当成老大。
在篮球社讲义气才够兄弟,老大吃了亏,无论如何也要出了这口气。

  「打是当然要打。」蔡鸡说:「但要稳妥一些,先摸清那个柴哥的底细,等
老大伤好了再动手报仇。听老大说,姓柴的有个赌馆,如果真是黑社会的……」

  「什么黑社会?」巴山打断他,「我老爸才是黑社会,政府办的!」巴山的
老爸是警察,本来想让巴山进警校,但巴山宁愿跟曲鸣和蔡鸡一同进滨大。

  「让我说,就找那些小混混,见一个打一个!打到那个狗屁柴哥出来,把他
暴揍一顿!」巴山说着摸摸后脑勺,「不过你要动脑筋也行,只要打架的时候我
先上。」

  蔡鸡把人组织起来,一组去找那些小混混,查清他们有多少人,平时混什么
的。另外一组去盯柴哥,最后几个去准备动手的家伙。

  直到深夜,红狼社才解散。巴山和蔡鸡最后离开,蔡鸡摘下了眼镜,不断擦
着,「大屌,我觉得老大有点不大对劲。这事好像不光打一架这么简单。」

  巴山说:「怕什么?跟着老大做就行了。」

  蔡鸡想了一会儿,「我上网查一些数据。」

      ***    ***    ***    ***

  正在网上浏览的刚锋被一阵铃声惊动,他迅速截获了那个IP,再次连入对
方计算机。

  三分钟后,刚锋对着传回的图片张大了嘴巴,半天才吐出一个字,「靠!」

  曲鸣在半夜醒来,他举起手,解开手上的纱布,冷冰冰看着上面的伤口。刀
尖刺入手掌那一刻,他感觉出奇的清晰。手背皮肤被切开,接着是皮下的肌肉。
刀身擦过骨骼,从掌心狠狠挑出……那种感觉,他一辈子都忘不了。

  曲鸣屈起手指,慢慢握紧拳头。已经愈合的伤口再次迸裂,温热的鲜血一面
淌过手背,一面涌入掌心,传来霍霍跳动的痛意。

      ***    ***    ***    ***

  第二天曲鸣没去上课,中午蔡鸡打了饭回到宿舍。

  「老大,她怎么说的?」

  「谁?」

  「景俪。今天你没去上课,她往你座位上看了几十次,那眼神……」

  这节课蔡鸡上得提心吊胆。景俪换回了原来的衣服,脸色苍白得好像几天没
有睡觉。他只知道给景俪吃的药已经失效,但不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

  「老大,那天你们怎么谈的?」

  曲鸣头也不抬地说:「她说愿意当我的马子。」

  蔡鸡差点儿被饭噎死,忙咽了下去说:「老师说要给你当马子?」

  曲鸣说:「我问她愿不愿意让我跟她肛交,她答应了,我就在床上搞了她后
面。」

  蔡鸡不敢相信地说:「老师到宿舍跟你肛交?那她今天表情怎么那么怪?好
像怨妇啊。」

  曲鸣说:「我让她在宿舍先陪我睡觉,等你回来陪你睡,她不愿意,我就把
她赶走了。」

  蔡鸡呆了一会儿,呼了口气说道:「老大,你太酷了——你就那么把她赶走
了?」

  曲鸣若无其事地说:「那种贱女人,不用理她。」

  「蔡鸡,你查一下那赌馆有没有后台。」曲鸣想了想,「不行就去找大屌他
老爸。」

  蔡鸡说:「我已经找人去查了,明天就有消息。社里的兄弟们都说好了了,
老大的事就是大家的事,老大吃亏大家脸上都没光彩,现在就等着你伤好,去找
那姓柴的报仇。」

  曲鸣用食指摸着挺直的鼻梁,慢慢问道:「蔡鸡,你觉得我们能打得过他们
吗?」

  蔡鸡老实回答,「不好说。毕竟他们跟以前学校的小混混不一样。如果就枪
就麻烦了,就算没枪,那赌馆也是他们的,硬打我们要吃亏。我在想,设个圈套
把姓柴的引出来。」

  曲鸣眼睛闪了一下,「怎么引?」

  蔡鸡推了推眼镜,「苏毓琳!她是罪魁祸首,只要她还在滨大,我们就绑了
她,引姓柴的出来。地点……听大屌说,城外有个大垃圾场,就在那儿动手最合
适。」

  「不过,不知道他会带多少人。」蔡鸡压低声音说:「我怕咱们这边有人受
伤,把事情闹大了。」

  「你说的我知道,你怕真打起来,我们这边有人出事。」

  曲鸣出神地想一会,然后说:「不用担心。这场架我们不打。」

  蔡鸡惊愕地看着他。

  曲鸣说:「你把照片准备好,后天我去交给柴哥。」

  「老大——」蔡鸡怎么也想不到他会认输,竟然要忍气吞声,把照片交给柴
哥。

  「没有把握打得过,就不要让兄弟们冒这个风险。我惹出来的事,我自己摆
平。」

  曲鸣一个人来到篮球馆。这会儿正是下午上课时间,球场和看台空荡荡没有
一个人影。他站在球场中央,耳边似乎还回荡着当日的欢呼声。

  曲鸣喜欢篮球,喜欢在竞技中击败对手的那种快感。他喜欢作胜利者。只作
胜利者。

  对于胜利的偏执使曲鸣无法容忍那怕一次小小的失败。他不择手段地追逐成
功,为了保持充沛的体力,他会在赛前服药;为了打击对手的意志,他会采取各
种球场以外的方式,包括使用一些不光彩的手段。他没有失败过,所以他惧怕失
败。

  曲鸣拿起球,原地运了几下,然后轻轻跳起,右手抬起,手臂推出。篮球划
过一条完美的弧线,射入网窝。

  扶球的左手伤口处传来钻心的疼痛,胳膊上的瘀肿被肌肉牵动,彷佛被用力
撕裂。曲鸣面无表情,一个接一个投着,直到手臂抽筋般颤痛得无法拿稳篮球。

  曲鸣满身冷汗地走进更衣室,在浴室把水阀开到最大,然后拽掉水蓬,让充
满压力的水柱直接冲在身上。

  冰冷的水流使他皮肤绷紧,僵痛的肌肉微颤着鼓起。他低着头,那双略带紫
色的黑色眼眸紧盯着墙壁,身体像大理石雕像一样凝固在黑暗中。


作者: 雲淡風清    时间: 2009-4-2 12:52     标题: 一千零一夜二四夜·修罗都市 作者:紫狂


                16

  穿着天蓝色休闲装的男生从街角走来,他表情冷冷的,双手插在裤袋里,腋
下夹着一个厚厚的牛皮纸包。

  阿章打开门,看了眼他带的包裹,然后扬起下巴,示意他到楼上。那门有些
狭窄,曲鸣微微勾起头,侧身踏入走廊,阿章在后面关上门。

  赌博在修罗都市属于非法,但赌业从来就没有禁绝过。这间赌馆是以一家普
通酒吧作掩护,楼下的酒吧带有一个小型舞池,旁边是几间包房。这会儿酒吧还
没开始营业,两个服务生正靠在酒柜上抹拭酒具。

  像上次一样,阿章领着曲鸣上楼,然后穿过走廊,推开尽头的大门。

  门内是赌场大厅,中间摆放着轮盘赌的长桌,旁边是几张玩二十一点、掷骰
子的专用桌,上面都铺着绿色的丝绒。赌馆规模并不大,大厅可容纳二三十人。
因为是地下赌场,大厅周围窗户都封了起来,墙壁上垂着厚厚的布帘用来吸收声
音,光源来自大厅顶部的几盏吊灯,无论外面是白昼还是黑夜,这里都是灯火通
明。

  柴哥坐在一张赌桌后面,慢悠悠削着雪茄,然后用火柴点上,吸了几口,等
红红的火光亮起,才悠闲地抬起头,看向曲鸣。

  柴哥吐出一口烟雾,「东西呢?」

  曲鸣把牛皮纸包放在桌上,推到柴哥面前。

  柴哥拆开纸包,把照片拿出来。那张照片是在草坪上拍的,没有用闪光灯,
照片上周围是黑色的夜景,一个女生赤身裸体地跪在中央,唯一个光源来自她腹
下那只蘑菇状的草坪灯。

  她屈辱地张开腿,对着镜头分开阴部,女性羞涩的秘处在灯光下纤毫毕露,
红嫩的蜜穴像被人蹂躏过的花朵一样圆张着,穴口还挂着一道浊白的精液。女生
把脸侧到一边,羞耻地展示出自己被人射过精的阴部,一只手从照片外伸来,抓
住她圆润的乳房,迫使她往前挺起身体。

  柴哥本来是随手翻翻,被这张照片挑起了兴趣,一张张看了下去,不时笑出
声。

  「难怪她急着拿回来呢。」

  柴哥拿了几张放在口袋里,把剩下的放在手里拍了拍,带着嘲讽的口气说:
「小子,算你识相。照片既然拿来,你可以滚了。」

  曲鸣颀长的身材弯了下来,似乎有话对柴哥说。柴哥手中夹着雪茄,靠在椅
背上,不耐烦地看了他一眼。

  曲鸣眼神平静得近乎冰冷,他俯下身,忽然伸出手臂搂住柴哥的脖子,一把
将他拖到赌桌上,接着左手抄起柴哥刚才削雪茄的利刃,抬手捅进他腹部。

  曲鸣的动作又快又狠,就像在球场上一样,没有给对手任何机会。他身高臂
长,发达的肌肉充满了爆发力,这一下蓄力而为,一下就把柴哥粗胖的身体拖到
桌上。左手抢过刀捅进他腹部的同时,右臂挟住他脖颈,右手顺势摀住了他的嘴
巴。

  作为年青人,曲鸣的力量和速度,是柴哥这样的中年男人所不可比拟的。柴
哥也想不到他会在自己的地盘动手,等他意识到曲鸣真的想杀他时,腹腔已被利
刃刺穿。

  柴哥眼睛鼓起,像一头濒死的野猪,在赌桌上拚命挣扎。他手里的雪茄掉在
桌上,照片像雪花一样飞开,溅上片片鲜血。当曲鸣捅到第三刀,被扼得喘不过
气的柴哥终于挣脱了曲鸣的手臂,嚎叫着向大门扑去。

  曲鸣腾身跃起,以一个隔人扣篮的动作,挺身屈起膝盖,狠狠撞在柴哥后脑
勺上。柴哥通的扑倒在地,身下的地毯立刻被腹部的鲜血染红。他伸出手,竭力
扒住大门,一边发狂地叫喊。

  曲鸣跳下来正落在柴哥背上,巨大的冲击力几乎把柴哥的肠子从腹中踩出。
曲鸣神情冰冷,右手扳住柴哥的下巴,把他脑袋扳起,露出喉结,左手的利刀伸
过去,在他裸露的喉咙上用力一切,割断了他的喉管。

  柴哥的狂叫立刻变成一篷血沫从气管飞出,发出丝丝的锐响。曲鸣把刀顶在
柴哥腋下,冷静地挑断了他的筋腱和大动脉。柴哥身体抽搐起来,扒在门上的手
指僵硬地滑下,手臂拖在地上。

  曲鸣左手的伤口传来剧痛,他却毫不在意,只用膝盖死死抵住柴哥的背脊,
左手一刀一刀在他腰肋上刺着,直到膝下的身体不再挣扎。

  赌场的惨叫声平静下来,曲鸣站起身,天蓝色的休闲装已经沾满鲜血。他走
到赌桌旁,拿了支雪茄,用沾血的刀慢慢削好,然后把刀扔在绿丝绒桌面上,点
着吸了一口。

  透过淡蓝的烟雾,柴哥的尸体以一个僵硬的姿势趴在门边,血迹洇湿了身下
的地毯。

  曲鸣靠在椅背上,用食指摸了摸鼻子,吐了口烟。

      ***    ***    ***    ***

  汽车驰入车库,驾车的男子下车打开车门,一双动人的红色高跟鞋从车内伸
出,然后是温怡靓丽的身影。她刚作过美容,乌亮的头发盘成发髻,颈中挂着一
串珍珠项链,穿着一袭合体的红色露肩长裙,看上去艳光照人,妩媚之极。

  温怡拿着手袋,婷婷袅袅走进楼内,那个充当保镖的男子跟在后面。温怡在
外面有自己的住处,但因为要管理赌场,在楼上也设了卧房,平时在里面休憩。
她上了楼,不经意地朝走廊看了一眼,却发现赌场的门开着。一个男生正坐在里
面。

  温怡走过去,微微皱起眉头,「是你?」

  曲鸣侧身坐在轮盘赌的长桌上,一手随意拨着轮盘。

  温怡心里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阿柴呢?」

  房门在背后合上,两米高的巴山拿着一根金属球棒堵在门口,旁边站着十几
个年轻的男生,每个人脸都绷得紧紧的。保镖上前护住温怡,一手插进口袋里。

  一个身材瘦小的男生走出来,扶了扶脸上过大的黑框眼镜,认真说:「你问
柴哥?警方在追查六年前一起杀人案,他出去避风头了。」

  温怡一怔,阿柴走了?他因为犯了命案,在山区躲了好几年,去年才偷偷回
来,帮温怡打理赌场,怎么会突然一声不响地走了。

  「你是谁?」

  「蔡鸡,你叫他鸡哥好了。」曲鸣把球扔进轮盘,回头看着温怡。

  温怡心里警惕起来,脸上却带出妩媚的笑容,道:「小帅哥,今天来得好早
呢。」

  曲鸣坐在赌桌上,若无其事地说:「老板娘,我跟你赌一把好不好?」

  温怡从容坐在一张椅子上,优雅地跷起腿,「如果我不跟你赌呢?」

  曲鸣耸了耸肩,「那就是我赢了。」

  温怡挑起一条弯长的细眉,「好霸道啊,小帅哥。说吧,你要赌什么?」

  曲鸣拨了下轮盘,白色的小球在盘里飞快地跳跃,「我跟你打赌,赌你今天
晚上走不出这个房间。」

  温怡目光流转,笑吟吟看了那些男生一眼,「就凭你的这些小朋友?不要忘
了,这是我的赌场,外面到处都是我人,你这些未成年的小朋友……」她朝曲鸣
抛了个媚眼,柔声说:「还是乖乖回家吃奶吧。」

  温怡身后的男子从口袋里拔出手枪,指向曲鸣。

  温怡笑得更加媚艳,她用指尖按住了颈上的珍珠项链,在白嫩的皮肤上轻滚
着,「还拿着棒子呢,玩过家家吗?」

  曲鸣按住旋转的轮盘,白色的小球跳跃一下,停在面前的格子里,曲鸣吹了
声口哨。

  房门忽然打开,柴哥的助手阿章出现在大厅门口。

  温怡悄悄松了口气,她表面从容,心里不免有些担心,毕竟这些小男生血气
方刚,最容易作出过激反应,真要开枪,这里的生意也就做到头了。阿章的出现
意味着柴哥手下还在,对付十几个拿球棒的小毛孩子,还不算麻烦。

  温怡妩媚的笑容渐渐僵住,阿章像是没看到她一样,毫不停顿地从她身边走
过,一直走到曲鸣跟前,朝他点了点头,然后转身面对着自己的老板。

  赌场内一片沉寂,曲鸣看着温怡,脸上的表情平静得近乎冷酷,就像一头在
追逐中获胜的狼,欣赏猎物的尸体。

  温怡刚修饰过的红唇紧抿着,脸上的笑容不翼而飞。

  她背后的男子犹豫起来。僵持了两分钟之后,他作出了选择,松开了握枪的
手。

  手枪掉在地上,传来一声闷响,温怡媚艳的脸庞瞬间失去了血色。

  曲鸣转过身,平静地说:「老板娘,你输了。」

  温怡这才看到他半边身体上溅满了发乌的血迹,剎那间,她明白了蔡鸡说的
柴哥出去避风头是什么意思。她不相信地看着阿章,阿章却扬起脸,避开她的眼
神。

  曲鸣跃下赌桌,对阿章说:「关上门,今天不作生意了。叫你的人都回去,
明晚来上工。」

  阿章答应了一声,离开了房间。陪温怡来的男子也想离开,却被巴山挡住。

  曲鸣走到温怡面前,低下头,他颀长的身影遮住了灯光,充满压力地笼罩着
赌场美艳的女主人。

  良久,温怡勉强露出一丝笑容,「我输了。」

  曲鸣两手插在裤袋里,眼睛残忍地瞇起。

  温怡吸了口气,「赌场归你了,我马上离开都市,再也不会回来。」

  曲鸣盯着温怡,忽然指向旁边的男子,「你,过来。」

  「你球棒用得很好。」曲鸣仰着脸说。

  那天是他把曲鸣打倒的。

  男子摊开手,无辜地说:「谁付钱我给谁做事。当然,也包括你。」

  「想加入我们这边?」曲鸣摸了摸鼻子,走到他面前,忽然抬手捅到了他腹
下。男子闷哼一声,两手摀住小腹。曲鸣拔出刀,鲜血迸涌出来。地上的手枪已
经被蔡鸡捡走,那男子跪在地上,额上滚出豆大的汗珠。

  「我们不缺人。」曲鸣淡淡说着,把刀扔给巴山,巴山接过来,毫不犹豫地
在那人背上狠扎一刀,他臂力强大,几乎把整把刀捅进那男子背中。男子一头撞
在地上,发出「呵呵」的叫声。

  红狼社队员们传来一阵轻微的骚动,有几个已经变了脸色。来之前他们只以
为是打架,谁也没有想到会弄出人命。

  巴山把刀塞给一个浑身发抖的队员,狠推他了一把,吼道:「捅!」

  那个队员抖了半天,终于一刀捅在了那男子身上。男子发出一声惨叫,背上
痉挛起来。在巴山野兽般目光的逼视下,另一名队员抢过刀,狠狠扎在那男子肋
下。

  温怡脸色雪白,她身子像僵住一样,听着背后不断传来的惨叫,头一下也不
敢回。

  连曲鸣在内,十六名男生每人捅了那男子一刀。飞溅的鲜血使他们情绪越来
越亢奋,几个发抖的男生在鲜血的刺激下,奇迹般地克制了恐惧。疯狂的情绪开
始在这个小团体中蔓延,第一轮捅刺过后,每个人都拥上去,像疯狂的狼群一样
攻击着对手,每个人手里都握过刀,身上都沾了血。

  男子的哀嚎声渐渐低弱,最后变成死一般的沉寂。大片大片的血迹沾染在地
毯上,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血腥气味。男生们呼呼喘着气,充血的眼睛直盯着地
上的尸体,似乎在寻觅下一个疯狂的机会。

  「苏毓琳呢?」曲鸣很随意地问。

  温怡眼中露出无法掩饰的恐惧,「她说要回家一段时间……」

  曲鸣吹了声口哨,「那就是只剩你了?」

  「放过我,」温怡软弱地说:「我马上离开,所有的东西都给你们。」

  曲鸣挑起唇角,「美女,你好像忘了我们的赌约,我打赌你今晚走不出这个
房间。赌注是这间赌馆——还有你的人。」

  温怡孤零零坐在本来属于她的赌场大厅里,手脚冰凉。

  「你们想怎么样?」

  「很简单,你有两个选择,一个是你同意的话,在赌桌上跟我的兄弟们玩玩
儿。另一个是你不同意的话,我的兄弟们玩过你,然后像对付他一样把你给处理
掉。」

  温怡呆坐良久,这意味着她没有任何选择。

  曲鸣坐在唯一一张椅子上,像王者一样发号施令:「老板娘,现在该你表演
了。」

  温怡扶着桌边,屈腿爬到赌桌上。那赌桌又宽又长,可以并肩躺下两个人。
红狼社的队员们围过来,除了曲鸣,一个个都神情亢奋,面容扭曲,刚才杀人的
刺激感在他们血管里激荡着,迫切需要发泄。

  蔡鸡打开音响,柔靡的乐曲立刻充满大厅。

  打扮犹如贵妇的女主人站在高高的长桌上,随着乐曲扭动身体。她穿着鲜红
的露肩长裙,长长的裙摆拖在绿丝绒桌面上,彷佛漂在水面上的红莲。长裙一侧
的开缝身躯分开,露出一截被透明丝袜包裹的光洁美腿,脚下踩着一双红色的高
跟鞋,衬托出她腿部柔美的曲线。

  温怡这次是一败涂地,她很清楚,这些暴戾的男生既然敢杀死她的保镖和阿
柴,也会毫不犹豫地杀死她。她想活下去,唯一的希望就是讨好他们,满足他们
的一切要求。

  她压下心底的恐惧,随着音乐的节奏扬起双手,指尖从耳侧向下,划过白皙
的脖颈,高耸的双乳,细软的腰肢,圆润的美臀和丰满的大腿,勾勒出身体美艳
的曲线。然后她拢起颈后散开的长发,露出光滑的香肩,一手伸到背后,将拉链
缓缓拉到腰际。

  她裙装在身上贴得很紧,随着拉链分开,红裙下露出一片洁白的裸背,洗过
的白玉一样一直延伸到圆臀上方。松开的长裙仍贴在乳上,温怡两手扶在颈后,
露出躯体,然后扭动腰肢。两只高耸的乳房甩动起来,红裙像从玉柱上滑落的丝
绸掉到腰间。

  温怡戴着一条薄到透明的乳罩,赤裸的皮肤白滑光洁,在灯光下闪动着莹白
的肤光。她妖娆地挺起双乳,白腻的乳肉撑满乳罩,几乎要从那层薄薄的丝织物
中弹跳出来。

  温怡朝曲吟抛了媚眼,巴山喝了声,「趴下来!」然后用那柄沾血的刀插到
她双乳之间,割断了乳罩。两只白光光的肥乳立刻跳了出来,沉甸甸在胸前摇晃
着。周围的男生都瞪大眼睛,他们这些大一新生有一半还是处男,盯着温怡那双
肥白的艳乳,恨不得咬上两口。

  冰冷的刀身碰在乳上,温怡眼中露出一丝惧意。幸好巴山很快收回刀,只在
她乳上捏了一把。

  温怡直起腰,把长裙褪到圆翘的美臀上,然后一手扶着脸,像卸妆一样微微
侧着头,翘起臀部,淫艳地扭动着。那只白滑的雪臀从狭紧的裙腰一点点滑出,
散发出妖艳的光泽。

  鲜红的长裙在艳妇身上越垂越低,当整只圆臀从裙中脱出,温怡并紧双腿,
随着乐曲旋转着甩开长裙。松开的红裙委蜕在桌面上,中间是一具雪滑的香艳胴
体。

  温怡年纪比这些男生大了快一倍,但身体保养极好,两只乳房大而柔软,形
状饱满,丝毫没有下垂的迹象。乳房内侧沾着一小片血迹,在雪白的肌肤上红得
刺眼。腰肢纤细,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腰际系着一条窄窄的丁字裤,黑色的柔
丝陷入臀肉,丰满的雪臀又圆又翘,充满了成熟的淫艳气息。

  曲鸣缠着绷带的左手渗出鲜血,他把手臂搭在椅背上,用一只手玩弄着温怡
的乳房,温怡跪在桌旁,上身前倾,两只白乳悬空,被捏弄得不住变形。那两只
乳头色泽红艳,看上去诱人之极。

  曲鸣捻住她的乳头,「磨过的吧,这么红。」

  蔡鸡笑着说:「说不定下边也磨过了。」

  曲鸣掂了掂温怡乳房的份量,嘲笑说:「老板娘,你说我的兄弟们该回家吃
奶,今天大伙不回家,就把你的奶喂给他们吃吧。」

  温怡的媚笑变得苦涩,「我知道了。」


                17

  赌场的地毯沾满血迹,野兽般嗜血的男生围在赌桌周围,桌上成熟的艳妇挺
起肥白的双乳,含笑将乳头送到两个男生大张的口中。

  两张口同时咬下,艳妇咬住唇,痛得变了脸色。她跪在桌上,两手搂住男生
的脑袋,按在自己丰腻的乳房上,忍痛露出媚笑。那两个男生捧住她的裸乳又吸
又咬,发烫的鼻息呼在乳上,让温怡心头不住战栗。

  是蔡鸡的主意,每人捅那个男子一刀,所有人手上都沾过血,杀了人,红狼
社就成了铁板一块,不用担心谁再有异心。至于柴哥和那个不知名的男子,超过
一亿三千万人口的都市里,两个流氓的消失,不会引起任何注意。

  暴力和色情是男人永恒的欲望,刚杀过人的恐惧和冲动,使每个男生的情绪
都极度亢奋。赌场的老板娘成为赌桌上可以随意玩弄的玩物,更激起了他们的性
欲。

  美艳的熟妇在绿丝绒桌面上爬着,主动挺起乳房,一一送到男生口中。被十
几个男生咬过,那两只的乳头又红又肿,布满了零乱的牙印。

  红狼社的队员们像喝醉般,一个个都涨红了脸,蔡鸡说:「老大,你先上了
她。」

  曲鸣也被眼前的艳妇撩起欲火,起身说:「老板娘,把你的阴部亮出来,让
大家欣赏欣赏。」

  温怡娇媚地说:「赌场是您的,您才是老板,就叫我小怡好了。」

  曲鸣用手指挑起她的下巴,然后重重给了她一个耳光,温怡媚笑僵在脸上,
她努力挤出笑容,接着又挨了一个耳光。

  曲鸣一掌一掌掴着她美艳的脸庞,直到温怡再露不出一丝笑容,唇角向下弯
去,最后哇的痛哭失声。曲鸣一掌把她打得倒在桌上,「被搞要有被搞的样子,
笑那么开心,是你搞我们啊?就这么哭着让我们干!」

  温怡在欢场浮沉多年,见惯了各种各样的客人,虽然陷入困境,但自信能把
这些毛头小伙迷得神魂颠倒。不过这会儿她信心开始动摇,这个男生就像是一头
凶残的狼,他的心理跟正常人完全不一样。从柴哥的消失到保镖的死,再到媚笑
的无用,温怡终于对这个年纪只有自己一半的男生产生了无法克制的恐惧。

  巴山朝温怡多肉的丰臀上狠拍一把,「老大要干你了,还不摆好姿势!」

  温怡哭泣着耸起屁股,把内裤褪到臀下。巴山的大手扒开她白滑的臀肉,把
她阴部暴露出来。

  周围的男生都张大了嘴巴,不敢相信地看着那只艳丽的女性器官。温怡的阴
部被扒得敞开,娇嫩的蜜肉就像上过妆一样红艳夺目,在灯光下泛起红宝石般的
光泽。她阴户形状极美,轮廓清晰动人,就像精心雕琢过的艺术品,完美得让人
难以置信。

  曲鸣把手插进她阴部,不可思议地说:「这屄怎么长的?」

  温怡每周要做一次全身美容,三个月前她刚做过阴部整形,同时把乳头、阴
唇包括肛区的色素沉积都用手术磨去,又注射了微量激素,使其显出崭新的娇艳
光泽。

  这会儿她意识到,在女性最后的武器上,花再多的钱都是值得的。

  温怡抱住屁股,一边展示性器的各个细节,一边不停哭泣。她的阴阜又白又
润,脱过毛的皮肤甚至看不到一个毛孔,股间精致的性器层次分明,阴唇间红腻
的肉洞既不像处女一样羞涩,又没有滥交留下的松弛痕迹,倒有种异样的妖艳,
彷佛是午夜出现的妖精。

  温怡哭着说:「老板,小怡认输了,趴在这里让老板来干。」

  曲鸣脱掉染血的衣服,露出结实的身体。他身上肌肉分明,由于四肢修长,
丝毫不显得臃肿,而是充满了矫健的阳刚气息。

  曲鸣轻松地跳上赌桌,屈膝伏在艳妇高耸的美臀后,坚挺的阳具顶住蜜穴入
口。温怡翘起屁股,把柔腻的穴口套在他龟头上,等待他的进入。

  曲鸣顶了顶她的艳穴,「等我干完,还有我的兄弟,等我兄弟们干完,你就
跟它干。」

  那把滴血的尖刀伸到温怡脸侧,她恐惧地瞪大眼睛。

  「张开嘴。」曲鸣把刀上的血迹抹在温怡唇上,「把它插到你下面会是什么
感觉?」

  温怡浑身颤抖,哭泣不止地说:「老板,求你饶了小怡吧。小怡很会伺候男
人,会让老板开心的。」

  曲鸣猛一挺身,阳具狠狠撞入艳女穴中。温怡尖叫一声,两条白美的大腿像
触电一样收紧。曲鸣挺起坚硬的阳具,一下一下猛干着熟妇的艳穴。温怡从没遇
见过这样剧烈的性交,曲鸣的阳具不但长,而且坚硬,撞击的力量更是大得异乎
寻常,温怡白滑的屁股像被铁棒挑起般,不住向上掀起,柔艳的性器随着肉棒的
进出时翻时合,被顶穿的感觉从蜜穴一直延伸到子宫内。

  赌桌长近三米,温怡趴在上面,白硕的双乳贴在绿丝绒的桌面上,两手抱着
屁股高高撅起,被撞得不住向前滑动。周围的男生都被这场真人秀刺激得浑身燥
热,但因为是老大在干女人,都竭力忍住。

  温怡原本还想扭臀迎合,让他试试自己的技巧,但曲鸣干得到么用力,她只
能被动地承受。她顺着光滑的丝绒,一点点滑到长桌尽头,最后两个男生按住她
的肩膀,把她固定在赌桌上。

  曲鸣毫不停歇地干了十几分钟,才在温怡阴道里射了精。

  温怡趴在赌桌上,跟红狼社的男生们轮流性交。一个小时前,她还是这里的
老板,一个小时后,她输掉了赌场,连自己也作为赌注输到了赌桌上。

  连续跟十六个男生性交,对温怡来说不啻于一场酷刑。而且除了蔡鸡,余下
的十五个男生都是篮球队队员,身强力壮,又都情绪亢奋。等这场轮奸结束,已
经是深夜,温怡浑身瘫软地趴在桌上,紧凑的圆臀被撞得分开,那只艳丽的美穴
被十几根年青的肉棒插过,被干得往外翻开,肉穴张成一个圆洞,穴内和阴唇间
淌满了浊白的精液。黏稠的液体从阴唇间垂下,一直淌到绿色的丝绒上。

  曲鸣自己找了个房间睡觉,剩下的男生仍然没有离开,他们把美艳的老板娘
推到桌上,开始了又一轮奸淫。温怡拿出所有的技巧,竭力讨好他们,用自己的
肉体抚慰他们年轻的亢奋,直到这漫长的一夜结束。

      ***    ***    ***    ***

  天色黎明,周东华坐起来活动了一下肢体,然后拆去了腿上的石膏,扔到一
边。

  声响惊动了对面的刚锋,他翻了个身,打着呵欠说:「起这么早啊?」

  周东华活动了一下脚踝,「后天我要跟曲鸣比赛。」

  听到曲鸣的名字,刚锋的睡意不翼而飞,一骨碌坐了起来,「东哥,你猜那
个女的是谁?」

  「哪个?」

  「网上那张照片——自拍的那个。」

  周东华想了起来,「是谁?」

  刚锋一拍大腿,「我说那女生身材怎么那么好!打死我也也想不到——是苏
毓琳!」

  「她?」周东华想起那个不爱说话的女生。

  刚锋看了看四周,小声说:「那套照片有一百多张,放到网上只是第一张。
后面那些……我靠!」刚锋越说越激动:「我都不敢相信!那不是自拍,是有人
逼着咱们滨大的美女拍了裸照!」

  周东华吓了一跳,「不是吧?谁这么疯狂?」

  刚锋没有回答,只竖着手指压低声音说:「不光是拍裸照,有几张明显是被
强奸过的。你来猜猜,谁敢在校园里劫持咱们滨大的校花,在教学楼旁边的草坪
上强奸了她,又拍了裸照?」

  周东华想了一会儿,「滨大没这种猛鸟吧?苏毓琳……上周我还见她了,没
什么不正常的啊。还有你上次说的景俪,肯定是瞎扯。你是不是A片看多了,作
梦都在搞编剧呢?」

  刚锋举起手,郑重说:「我发誓,苏毓琳这事绝对是真的。我找到了发图片
那小子,前天趁他在线连进他计算机里,把照片都传了过来。」

  周东华被他说得心动,「真的假的?照片在哪儿?」

  「我加了密,隐藏起来,下午我带你到机房去看。」

  「真有?」周东华半信半疑。

  「不但有,而且我分析过,绝对是原始图像,没有做过任何修改。东哥,那
画面能让你喷血!对了,这事你千万别对别人说,尤其是别对嫂子说。」

  「怎么了?」

  刚锋犹豫了一下,「你刚才问我是谁干的。我查到了IP,然后在学校内部
数据库里,找到了学生住宿名单——你猜那个房间住的是谁?」

  刚锋停了一会儿,慢慢说:「曲鸣。」

  周东华脸色冷厉起来,「他干的?」

  「这个我不敢说。因为照片里没有出现男人。但有一点敢肯定——曲鸣的房
间里有一个知情人。」

  沉默了一会儿,周东华慢慢说:「景俪也是曲鸣班的。」他吸了口气,「那
个视频你找到了吗?」

  刚锋摇了摇头,「那个文件被删除了。东哥,不管这事跟他有没有关系,姓
曲那小子都够卑鄙的……」

  周东华见他吞吞吐吐,说到半截停住,问他:「你想说什么呢?」

  「我想说,你小心嫂子,那家伙……」

  周东华脸色一沉,「你看到什么了?」

  刚锋连忙摆手,「没有没有,我只是瞎想。」

  「他敢。」周东华板着脸:「敢动杨芸一指头,我让他下半辈子坐轮椅!」

      ***    ***    ***    ***

  同一时刻,曲鸣也睁开眼睛。他习惯性地摸了摸鼻子,然后把手枕在脑后,
两眼望着天花板。

  这是温怡的卧室,相连的还有一间客厅,改修成私人办公室,位于赌场上的
三楼,房内装饰华丽,那张床大而柔软,弥漫着女性的香气。

  作为交换的条件,这座套房往后将属于阿章。

  曲鸣受伤的第二天,阿章给他打来电话。见面后阿章没有绕什么圈子,直接
提出两人连手除掉柴哥和温怡,赌场由两人平分。

  至于原因,阿章耸了耸肩,「谁不想作老板?」

  阿章虽然有野心,却不愿意动手,他作为柴哥的小弟,对老大下手肯定会引
起下边人的不满,如果是曲鸣动手,他容易撇清关系,手脚弄得干净一点,尽可
以说老板娘和柴哥暂时离开都市,把赌场交给他打理,时间一长就坐稳了位置。

  在修罗都市,为金钱和欲望而进行的杀戮每天都在上演。作为互不相识的陌
生人,至少有一点阿章看得很准:曲鸣敢杀人。丢开学生的身份,他是个不计后
果的亡命徒。

  曲鸣当即与阿章成交。于是在昨天会面时,阿章事先支开手下,让早有准备
的曲鸣顺利刺死了柴哥。

  杀掉柴哥,下一个就是温怡。这么美艳的老板娘当然不能浪费,按照约定,
大家先玩过之后再把她弄死,然后把三具尸体砍成几块埋进垃圾场。

  曲鸣这一觉睡得很安稳,甚至连梦都没做一个。

  房门微微一响,过了片刻,一具赤裸的女体像母狗一样爬进卧室。被奸淫了
整整一夜,温怡显得疲倦不堪,两只乳房垂在胸前,依稀能看到渗血的牙印。曲
鸣血气方刚,清晨自然勃起,温怡不用吩咐就爬到床边,把他的阳具含在口中,
卖力地舔舐起来。

  温怡的口技极好,滑腻的唇舌卷住龟头,不停作着吞吐动作,阳具就像融化
在她温润的口腔里,带来异样的快感。曲鸣还是第一次享受到这样熟练细致的口
交,感觉非常满意。

  巴山进来说:「老大,除了下面的洞,其它的兄弟们都没动,等你先用。」

  曲鸣摸着温怡的脸颊说:「大屌,你看把她砍成几块比较好?」

  巴山比划了一下,「两条腿砍成四截,两条胳膊,屁股一块,胸一块,还有
头,八九块就够了。」

  温怡吓得几乎失禁,她含着曲鸣的阳具,小声抽泣起来。

  曲鸣伸了个懒腰,对巴山说:「去把阿章叫来,还有那个阿黄。商量一下赌
场的事。」

  巴山离开后,曲鸣拔出阳具,拍了拍温怡因惊恐而呆滞的脸,「去办公桌上
趴着。让我玩玩老板娘的屁眼儿。」

  五分钟后,阿章和阿黄一同进来。阿章穿着那件黑西装,显得满面春风,阿
黄上次差点被曲鸣拧断脖子,至今还缠着绷带,他几乎是被巴山硬拖着来的,脸
色紧张得发青。

  温怡背对着房门,上身趴在办公桌上,两腿分开,正撅着屁股,展示她的肛
洞。与阴部一样,温怡的屁眼儿也是修饰过的,颜色红润之极。她竭力地操纵肛
肌,肛洞张开,露出一个浑圆的入口,接着又紧缩起来,形成一个柔艳的菊孔,
灵巧得让人怀疑是否真实。

  曲鸣赤身抱着肩,在后面欣赏着,两人进来,他没有回过头,只琢磨着说:
「把她分尸扔到垃圾堆里,几天会腐烂?」

  阿章看了温怡一眼,笑着说:「一个星期吧。」

  「这个又白又媚的女人,在垃圾堆里一个星期,就烂成一堆狗都不理的臭肉
了……」曲鸣没有表情地笑了一声,「这屁眼儿要不了两天就会长蛆吧?」

  温怡呜咽着哭出声来,「别杀我……我给你们当奴隶,你们想怎么干我都可
以……」

  阿章没有理她,对曲鸣说:「巴山说你要谈赌场的事?」

  曲鸣搔了搔头,「我那一半怎么算?」

  阿章早算好了账,一副替曲鸣考虑的样子说:「你在学校,赌场管起来不方
便,这样吧,你那一半折成现金,我分期付给你。你放心,大家做兄弟,我绝不
会让你吃亏的。」

  曲鸣摸了摸鼻子,「开赌场很好玩吗?」

  阿章大倒苦水,「这地方偏僻,有钱的客人不多,还要防着警方检查,赚不
了几个钱。不信你问问她。」

  曲鸣扭头看着温怡,「是吗?」

  温怡软绵绵跪在他脚边,泣声说:「我给你们当妓女,每天接十个,不,二
十个客人,能挣很多钱。」

  「你是老板娘,接不接客你看着办。」曲鸣笑起来,随意地说:「大屌。」

  巴山从后面举起金属球棒,一棒砸在阿章腰上。阿章身体像被打折一样反弓
过来,扑通倒在地上,疯了一样嘶声嚎叫。巴山这一棒砸断了他的腰椎,等于是
废了他的四肢,即使活下来也会全身瘫痪。

  温怡满脸是泪,惊骇地瞪大眼睛。旁边的阿黄通的跪在地上,嘶哑着嗓子喊
道:「大哥,你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巴山恶狠狠对准了阿黄的后胸勺举起球棒,这一棒下去,准能砸碎他半边脑
袋。

  曲鸣拧住阿黄的脖子,挥拳一阵暴揍,把他打得满脸鲜血,刚接的鼻子也歪
到一边。阿黄被他打得半死,口齿不清地说:「饶了我……大哥……」

  曲鸣停下手,把满是鲜血的拳头伸到温怡面前,冷冷说:「舔。」

  温怡僵硬地伸出舌尖,一点点舔去他拳上的血迹,雪白的胴体不住颤抖。

  曲鸣拿起那把血迹发乌的尖刀,抵在了温怡丰挺的乳峰下,「这么漂亮的身
体,切成几块肯定很好玩。」说着用力一划。

  温怡脸色猛然发白,一股温热的尿液从下体射出,不顾羞耻地浇在地毯上。

  曲鸣抬手用力挑起她的乳房,温怡愣了十秒钟,才意识到自己的身体依然完
好,曲鸣那一划用的是刀背。

  温怡面无血色,用微弱的声音说:「不要杀我……」

  曲鸣把刀柄塞到温怡手里,用下巴示意了一下在地上哀嚎的阿章,「割断他
的喉咙,我就不杀你。」


                18

  温怡拿起刀,身体一软一软地爬到阿章身边,眼中透出无比的恐惧和强烈的
求生欲望。阿章面容扭曲,像看着一个魔鬼一样看着曲鸣。

  「赌场是我的,分给你一半?以为我是白痴啊?」曲鸣摇了摇手指,「忘了
告诉你,我不喜欢被人利用。」

  阿章「呵呵」地喘着气,瞳孔开始扩散。

  曲鸣踢了温怡一脚,「快点。」

  温怡撅着白白的屁股,趴在地上一点点切开了阿章的喉管。她用尽了全身的
力气,阿章颈中喷出的鲜血雨点一样溅在她脸上、乳上,她却一点也不敢停。

  阿黄缩成一团,被打烂的脸颊抽搐着,露出绝望的眼神。

  曲鸣蹲下来看了他一会儿,慢慢说:「把头发剪掉。我讨厌男人留长发。」

  阿黄僵硬地点点头。

  「把刀给他。」曲鸣叫住温怡,然后对阿黄说:「你去把他的头割掉。」

  温怡手中的刀掉在地毯上,她抱住满是鲜血的身体,无法抑制地颤抖着。阿
章喉咙切开一半,脖颈扭曲成一个奇异的角度,已经濒临死亡。阿黄手抖得比温
怡还厉害,他捧着刀,简直是锯断了血肉模糊的脖颈。

  阿章喉咙中一股股喷着血,最后头颅滚到了一边,两眼还惊恐地睁着。寂静
中,只有快门声不住响起。

  「拍得很清楚啊。」曲鸣看着蔡鸡手里的相机。

  「那当然。」蔡鸡笑嘻嘻说,「每个动作都拍下来了。」

  温怡失魂落魄地趴在地上,甚至直不起腰来。阿黄则开始呕吐,鼻中涌出黏
稠的鲜血。

  曲鸣坐在黑色的皮椅中,像骄傲的神祇一样俯视着两人,命令说:「阿黄,
往后你接替姓柴的位置。」

  阿黄脑中一阵眩晕,等清醒过来连忙说:「是是是……」

  「平时你听大屌吩咐,有事就找蔡鸡。」

  阿黄爬到两人面前,就差没有尾巴摇着表示效忠,「大屌哥!鸡哥!」

  蔡鸡说:「告诉你的人,柴哥他们三个都去了外地,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
警察正在查柴哥的案子,让他们都小心点儿,乱说话会死人的。」蔡鸡摇了摇相
机,「你知道怎么做了。」

  阿黄几次得罪曲鸣,这次被打得半死,以为肯定会没命,不料曲鸣不但没杀
他,反而让他顶替了柴哥的位置,这几下让阿黄对曲鸣又是害怕又是感激,对他
的毒辣更是刻骨铭心。现在认了曲鸣当老大,往后就是给他一万个胆子,也不敢
对曲鸣稍有背叛。

  曲鸣没再多看他一眼,「出去吧。」

  阿黄离开后,房间里还剩下温怡。她还没从恐惧中挣脱出来,但生的希望使
她颤抖着望向那个年轻的男生。

  「阿章想杀你,自己当老板。我饶了你。」曲鸣唇角微微挑起,「因为你让
我鸡巴很舒服。」

  温怡感激地爬到他脚边,亲吻着他的脚趾。

  曲鸣靠在椅背上,「你说,愿意当我的奴隶?」

  温怡急切地说:「主人,我是你的性奴。」

  曲鸣低头看着她,「只要你对我忠诚,和以前一样,还是这里的老板娘。」

  温怡如蒙大赦,「谢谢你,主人!」

  「还是叫老板吧,听你骚答答的叫老板,让我很爽。」曲鸣站起来说:「赌
场生意还照常做,但有三点:第一,赌场你输给了我,你只是替我管理;第二,
我不管你在别人面前什么样,但在我面前,你就是条母狗;第三,不仅是我、大
屌和蔡鸡,无论哪个队员,都是你主人。」

  「明白了,老板,」温怡用脸磨擦着曲鸣的脚背,骚媚地说:「我是你最忠
诚的母狗,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曲鸣冷笑说:「是因为照片吗?」

  「不是,老板。是因为你能够保护我。」温怡舔着他的脚趾,「当老板的母
狗,我不用害怕会在垃圾堆里变臭。」

  温怡很清楚,即使没有那些照片,她的命运也被曲鸣紧紧攥在手里。想到自
己被分尸后埋在垃圾中,被昆虫和腐蛆吞噬,温怡就不寒而栗。曲鸣虽然残忍,
但只要服从他,至少生命会安全。唯一的代价是丧失尊严,对温怡而言,这并不
重要。

  曲鸣看了看时间,「你去洗干净,化化妆,等上完课,我要试试你后面的技
巧。」

      ***    ***    ***    ***

  上午的课曲鸣迟到了,不仅是他,红狼社的所有队员都没赶上周一的课,昨
晚的杀戮和淫乱使他们几乎都通霄未睡,实在没有精力再去上课。曲鸣干脆也没
去,自己到校医院换药。昨天动了几次,掌心的伤口又裂开了。

  路上曲鸣刚打开手机,就接到了电话。

  「你受伤了?」方德才似乎很着急。

  「打球弄伤的,没事。」

  「锐器贯通伤还没事?医院以为学生打架,专门报到我这里,我还没有跟你
爸爸说。怎么回事?」

  「别告诉我老爸,就是打球弄伤的,你别管了。」

  方德才在电话那边叹了口气,「那你自己小心,有事和我联系。对了,曲太
太打电话,说你手机不通,让我转告你,让你打个电话回去。」

  曲鸣拨通了家里的电话,只响一声就有人接了起来。

  曲母着急地说:「小鸣,你昨晚手机怎么不开?」

  曲鸣懒洋洋说:「上夜间自习呢,手机关了忘记开。」

  「上得这么辛苦?两个星期都没有回家,告诉你爸,给你转个系。天天做功
课,累垮了怎么办?」曲母嗔怪地说,她一直觉得儿子最好不要去上学。

  「转系还要从头学,更麻烦。」曲鸣看了看手上的伤,「我这几天功课忙,
下周再回去吧。」

  「连回家吃饭的空都没有?整天在学校吃,把身体都吃坏了。明天我让司机
接你。」

  「好了好了,我周末一定回。该上课了,我关机了。」

  关掉手机,曲鸣一抬眼,看到一个娇小的身影从医院出来。

  「不舒服么?」曲鸣一手扶在树上,拦住杨芸。

  杨芸穿着淡绯色的公主裙,长及腰际的黑发扎了一朵蝴蝶结,显得飘逸而轻
盈。她五官精致,白净的脸颊透出淡淡的红晕,鲜嫩得让人忍不住想亲一口。

  杨芸个子只到曲鸣胸口,她惶然停住脚步,过了会儿才说:「我男朋友在里
面。」

  曲鸣猛然想起周三要跟周东华单挑,「他拆石膏了?」

  杨芸点了点头,想从他身边绕开。

  「你害怕我?」曲鸣有些奇怪她的反应。据他所知,杨芸是个活泼可爱的小
女生,但每次在他面前,她都显得很惶恐。

  杨芸没有答话,像逃避似的匆匆跑开。

  曲鸣摸了摸鼻子,走进医院。

  「警告过你,不要剧烈运动,避免伤口感染。」医生检查着他的伤口,说:
「虽然没伤到要害,但创口发炎,对神经和筋腱很危险。」

  曲鸣动了动手指,伤口中又渗出血迹。

  医生说:「我知道你是打篮球的,如果不注意,会导致你左手筋腱畸变,影
响触感和手部运动。」

  肯定是他给方德才打的电话,曲鸣不耐烦地说:「知道了,给我开些消炎的
药。」

  一墙之隔,周东华结束了脚部骨骼的检查,医生告诉他恢复状况非常良好。
这让他更期待两天后的比赛。

  这是曲鸣受伤后第二次旷掉景俪的课,假如是别人,景俪会立即从座次表中
划去他的名字,但曲鸣空着的座位,让她一阵失落。如果可能,她会跪在曲鸣面
前乞求他的原谅,前提是曲鸣不把当她当成货物一样送给别人。这是她起码的尊
严了。

  景俪甚至开始怀疑自己的另一个人格,她无法相信自己会跟自己的学生,甚
至是陌生人毫无反感的做爱,只因为那是曲鸣的要求。她也无法相信自己会那么
顺从的在课堂上被他们玩弄,而没有丝毫的拒绝。那几天里,她彷佛是一个失去
灵魂的傀儡,一具空洞的躯壳,完全服从于一个大一新生的命令。

  一股森冷的恐惧从景俪心底升起,她无法想象自己的身体里还栖居着一个极
端的人格,如果说她有双重人格,不如说是她被魔鬼操控了意识。

  景俪怔怔坐在办公室里,直到上课的铃声响起。她僵硬地站起身,整理了一
下衣物,朝教室走去。

  曲鸣下午上了两节课。一般情况下,课后他会先练一会儿球,但因为手上的
伤口有恶化趋势,他放弃了训练,一下课就开车去了赌馆。

  阿黄挨打太重,又一次住进了医院。那些街头混混对柴哥和阿章三个的突然
离开都有些疑惑,但很快他们就接受了温怡的解释,毕竟给他们发工钱的是老板
娘。

  温怡的说法是:柴哥因为几年前的命案,跟阿章和阿全一同离开修罗都市,
短时期内不会露面。临走前,柴哥跟曲鸣和解,由他接管,往后曲鸣就是这个地
下赌场的实际老板。

  那些小混混跟曲鸣打过几次架,对他的彪悍印像深刻,大家化敌为友最好不
过。再等曲鸣给他们每人发一个红包,就是有一点芥蒂也都立即烟消云散。

  忙完这些,曲鸣刚准备带温怡进房间,突然接到蔡鸡的电话。

  「老大,你赶快回来!」

      ***    ***    ***    ***

  一下课,红狼社十几队员都来到篮球馆。

  昨晚一同杀人,一同玩女人的经历,使他们突然间亲近了许多。这就是曲鸣
想要的——一个绝对排外,没有顾忌,对他盲目服从的小团体。

  经过了昨晚血腥的成人礼,队员们练球的热情更加高涨,他们三五一组,在
球场上轮流上篮,进行传接配合,等身体活动开后,十四个人分成两组,进行对
抗。

  唯一遗憾的是,这支球队并没有出色的球员,红狼社又刻意摒弃了教练,使
球队始终停留在业余不入流的水平。二十分钟的分组对抗,巴山一个人包揽了半
数得分,他投篮不行,但在内线的优势无人能比,得球后在篮下强突强扣,打法
虽然简单,但效率很高。

  曲鸣不在,来看球的几乎没有,蔡鸡坐在观众席里,摆弄着膝上的计算机,
不时抬头看向球场。

  巴山大吼大叫,拖着一百多公斤的庞大身体在球场上来回狂奔,似乎永远都
有使不完的精力。整个球队除了他和曲鸣,能扣篮的都不多,几乎没有人能对他
做出有效防守。

  又一次进攻中,巴山杀进内线,抬手要球,同组的队员以投篮的角度高弧线
把球传到篮下,巴山跃起接球,顺势砸入篮内,轻松拿到两分。

  巴山擂着胸膛,像猛兽一样大叫,隆起的肌肉在肩膀上跳动着,发泄他过剩
的精力。

  忽然球场安静下来,队员们停住动作,抬头望向球馆的大门。

  穿着休闲装的周东华缓步走进篮球馆,他一手插在裤袋里,像逛街一样轻松
自如,对球员们敌视的目光视若无睹。

  「练球呢?」

  周东华从队员手里拿过了球,在场地上拍了拍,然后抬起手,手臂柔和地推
出,球划过一条弧线,空心入网。

  球场内鸦雀无声,进球并不困难,在这个球场内,周东华投进过无数的球,
问题是他站的位置距离三分线还有一步,就那么隔着人轻松命中,容易得就像一
个微不足道的罚球。

  巴山推开众人走到周东华面前,眼睛朝下看着他,一手慢慢运着球,肌肉隆
起。周东华拇指挎在裤袋里,用一个轻松的姿势接受了他的挑战。

  巴山运球的节奏越来越快,他侧过身脚步一动,准备用肩膀扛开对手。就在
他向前跨步的同时,周东华向后退了步,接着弓下腰,手臂一挥,敏捷地从巴山
掌下掠过,断走了弹起了篮球,然后脚尖轻轻一点,身体在空中从容舒展开来。

  巴山脸色铁青,篮球从他肩头划过,射入网窝,然后落在场地上,发出清脆
的响声。

  红狼社的球员面面相觑,连巴山都输了,他们再去挑战只会给队里丢脸。蔡
鸡看出周东华摆明是来砸场子的,连忙拨通了曲鸣的手机。

  周东华问:「还打吗?」

  巴山瓮声瓮气地说:「我打不过你。」

  周东华一出现,就用两个进球镇住了全场。即使他再不服气,也不得不承认
自己与周东华的差距。

  周东华笑了笑,「曲鸣呢?」

  「我们老大不在。」

  「哦。」周东华轻松地拍了拍手,「我是来提醒他,后天有一场比赛,输的
人要滚出滨大。」

  队员们有些错愕,这么快已经三个星期了,他们虽然对曲鸣充满信心,但周
东华的两个入球告诉他们,被红狼社视为老朽的校队有着怎样的实力。

  蔡鸡说:「我们老大受伤了,比赛恐怕要延期。」

  「受伤?」周东华很意外,「你是说他打不了球了?」

  蔡鸡耸了耸肩,摊开手,「我们老大手掌受伤了,要一个月才能好。」

  「哈,」周东华有些不相信地抱住肩膀,「你是说他还要一个月才能滚出滨
大?这个消息让我太郁闷了。」

  有人不服气地说:「喂,你上次可是败在我们老大手下,把球场都输给我们
红狼社了。」

  周东华环视了他们一眼,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张背胶的照片,亮给红狼社的队
员。那是杨芸刚拉他照的大头贴,周东华揭去胶纸,像上篮一样连跨三步,接着
身体一弹,高高跃起,伸长手臂,「啪」的拍在篮板玻璃上。

  周东华拍了拍手,离开了篮球场,在身后淡淡留下一句话,「这个球场是我
的。」

  在他背后,红狼社所有队员都仰起脸,呆呆看着球架。那张照片贴在钢化玻
璃上,位置距离篮板上沿不到一个手掌。

  照片里杨芸一脸灿烂,周东华微微笑着,两人脑袋亲密地挨在一起,很幸福
的样子。


                19

  「这是他贴上去的?」曲鸣仰脸看着篮板高处。

  几个自认为弹跳不错的球员在篮下拚命跳起,想揭掉照片,但跳得最高的,
手指离照片也差了一大截。

  「他用了个助跑,然后跳起来拍上去的。」蔡鸡小声嘟囔说:「这也太高了
吧。」

  巴山手臂快伸得脱臼也够不到照片的高度,烦燥地对球员们吼道:「搬梯子
去!」

  「不用了。」曲鸣望着照片说道:「如果我赢不了他,就让它一直留在那儿
吧。」

  篮板顶部高度三米九五,照片所在的位置高度将近三米七,周东华身高一米
九八,臂长大致是八十五,原地摸高在两米五左右,也就是说,他助跑弹跳高度
超过一米。

  曲鸣自己清楚,即使他服了药拼尽全力,弹跳高度也只有八十五公分。很明
显,上一次校内的比赛周东华并没有全力以赴。也许他以为曲鸣不值得他全力出
手。

  「上次他受伤,这次我受伤。」曲鸣说:「去告诉周东华,一个月后,我跟
他在这里单挑。」

  曲鸣看着照片上杨芸甜美的笑容,慢慢说:「输的人不用滚出滨大。就在校
内尝受失败者的痛苦好了。」

      ***    ***    ***    ***

  黑暗中只有时钟走动的轻响,细微的「滴嗒」声均匀而平稳,将时间一秒秒
带入深夜。

  一握鬈曲的长发贴在洁白的枕头上,在饮泣中睡着的女人用被单蒙住脸,薄
薄的织物下露出姣好的体形。

  一个颀长的黑影站在床边,带着一丝嘲弄的不屑,冷冷看着床上的女人。

  他无声地看了片刻,慢慢脱去衣服,然后一把扯掉被单。一具雪滑的女体出
现在黯淡的夜色中。

  景俪惊醒过来,看到床边的黑影,她惊叫一声用手掩住身体。黑暗中,那男
子矫健的体形像野兽一样充满骇人的力量,他俯身拧住景俪的脚踝,双手一挣,
将她修长的双腿用力分开。

  景俪惊骇地睁大眼睛,看着那高大的黑影朝自己俯压过来。一股熟悉的体味
传来,她的尖叫声哽在了喉头,片刻后带着喜极而泣的颤抖,叫了声,「曲鸣同
学……」

  曲鸣压在她凸凹起伏的肉体上,两手扳着她圆润的大腿,「景俪老师,睡觉
还光着屁股啊,是不是等我来干呢?」他在景俪腿间摸了一把,有些惊讶地说:
「竟然是湿的,老师,你不是睡觉前自己玩过了吧?」

  最初的惊骇过后,景俪的心里被狂喜充满,她哽咽着紧紧搂住曲鸣坚实的身
体,主动张开腿,抬起阴部。龟头在湿滑的穴口一顶,笔直捅入阴道。景俪发出
一声销魂的低叫,身体战栗着收紧。

  曲鸣压在她身上,腰身不停起落,用力干着老师成熟的蜜穴。景俪光滑白皙
的双腿盘在曲鸣腰间,下体不时抬起,急切地迎合着他的抽送。

  坚硬的肉棒在柔腻如水的蜜穴中进出,每一下都捣在阴道最深处的花心上,
景俪敞开身体,在曲鸣充满暴力的奸淫下,被强者征服与践踏的屈辱感,和被神
祇享用的满足感,以及被插弄的快感混合在一起,使她忘情地挺起下体,让他尽
情享受自己的温存与滑腻。

  景俪颈中渗出汗水,大腿更是一片汪洋,她光滑的肉体在曲鸣身下扭动着,
两条白滑的美腿不时挺直,又盘回曲鸣腰间。她目光迷离,娇喘着昂起头,张开
嘴献上热吻。曲鸣毫不客气地卷住她的香舌,品尝着老师甜美的小嘴。

  良久,景俪松开嘴,喘息着颤声说:「曲鸣同学,老师真的有双重人格!」

  曲鸣戏弄地说:「哪两个?什么样子的?」

  「一个是老师的真实人格,就像现在这样……另一个总想背叛你,不听你的
话,它下午又出现了,它让我不要想你,说你是坏人……」

  景俪把脸贴在曲鸣胸前,紧紧抱着他说:「我想过了,这个才是真实的我,
如果我另一个人格出现,不听你的话,你就狠狠打我。」

  黑暗中突然响起两个人的笑声,灯光忽然亮起,刺眼的灯光照出两具纠缠的
肉体。突如其来的灯光使景俪遮住眼睛,接着身上一轻,曲鸣离开了她的身体。

  景俪睁开眼,发现房间里还有两个男生,一高一矮,依稀是曾经见过的校内
学生。她紧张地用被单掩住身体,心里一阵慌乱。

  曲鸣坐在靠窗的书桌上,挺直的阳具还带着女教师的体液,闪动着亮晶晶的
光泽。他偏着头打着火机点了支烟,若无其事地说:「景俪老师,跟我的兄弟玩
玩吧。」

  景俪红着脸,有些难以启齿地小声说:「真要和他们做吗?」

  曲鸣吐了口烟,「看你自己愿不愿意了。如果你不愿意,我们转身就走,往
后绝不再打扰你。」

  景俪咬着唇犹豫良久,曲鸣不耐烦地站起了身,把衣服甩到肩上,景俪连忙
说:「不要走——我愿意。」

  三个人彼此看了一眼,同时转过身。

  蔡鸡说:「景俪老师,你想清楚了吗?」

  景俪看了曲鸣一眼,似乎用她会说话的眼神说,老师听你的话,她慢慢拉开
被单,「蔡继永同学,老师跟你做爱。」

  蔡鸡跳上床,脱掉衣服,露出早已坚挺的阳具。景俪裸着白滑的肉体,张开
腿,让他跪在自己腿间,挺身而入。景俪含羞带怨地看了曲鸣一眼,两腿搭在蔡
鸡腰上。

  蔡鸡插弄着说道:「老师,高兴一点儿,你的表情好像在监考,抓到我在作
弊。」

  景俪「扑嗤」一声笑出声,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不再抗拒,全心全意与蔡
鸡做爱,渐渐享受到性交的快感。她鼻翼发红,身体慢慢也有了感觉。

  曲鸣和巴山一个坐在桌上,一个坐在床边,吹着口哨说:「景俪老师,你做
爱的样子好漂亮,让我们看仔细一点。」

  好像是在学生面前做性交表演,景俪用手背遮住眼睛说:「太羞人了……」

  蔡鸡拉开她的手,「怕什么?反正你要跟我们每个人都做,让他们看看有什
么大不了的?景俪老师,都是自己人,你就放开一点嘛。」

  蔡鸡把一个枕头塞到景俪臀下,使她下体抬起,然后让她屈起双腿,扳着她
的膝盖朝两边推开,把景俪阴部暴露出来。

  在三个男生的催促下,景俪羞答答伸出手,用手指将阴部分开,让旁边的人
能够欣赏到自己下体被阳具插弄的艳态。

  女教师娇美的阴唇像花瓣一样翻开,露出里面红腻的嫩肉,一根阳具插在娇
艳的穴口,来回进出。在旁观者注视下性交的羞耻,使景俪肉体分外敏感,阳具
每一次进入,都使她为之颤抖,而这种颤抖又增加了她的羞耻。但她心里却被难
以名状的喜悦充满,以至于这种羞耻也成为欢愉的一部分。

  蔡鸡在她敞露的美穴中快速进出,老师这么听话地与他做爱,使他获得了极
大的满足,抽送了十几分钟后,蔡鸡猛然挺身,在老师温暖湿腻的阴道里痛痛快
快地射起精来。

  不等精液流出,巴山就接替了蔡鸡的位置。蔡鸡躺在一边笑着说:「跟老师
做爱真舒服。」说着他扭过头,抽了抽鼻子,疑惑地说:「大屌,你鸡巴几天没
洗了?好大的味道。」

  巴山挺起硕大的阳具,几乎是拱进景俪柔嫩的蜜穴,在里面抽送了几下,嘿
嘿笑着说:「洗什么洗?在老师里面涮涮就够了。」

  景俪闻到那股气味顿时一阵恶心,但巴山不由分说就插进她体内,强行在她
蜜穴内抽送起来。景俪挣不过巴山的力气,只好挺着阴部被他狠插。

  蔡鸡笑着说:「老师,大屌用你香喷喷的小嫩屄洗鸡巴,你夹紧点,帮他洗
干净。」

  那根粗大的阳具将她阴道撑得满满的,不留一丝缝隙,被人当成一件器具使
用的屈辱激起了景俪内心深处的女性耻感,使她放弃了所有的尊严,顺从地让学
生来使用。

  巴山身高体壮,粗长的肉棒捅在水汪汪的蜜穴中,发出叽叽咛咛的腻响。景
俪臀下垫着枕头,下体抬起,两手扒着阴唇,穴口的红肉被阳具带得翻进翻出,
闪动着湿淋淋的艳光。随着巴山的挺弄,景俪一双丰满的乳球前后甩动,鲜红的
乳头硬硬翘起,她脸色潮红,望着曲鸣的双眸湿湿的似羞似喜,显然已经沉浸在
肉体的欢愉中。

  巴山斡完,直接顶着景俪的花心射了精,把精液尽数射进她子宫内。景俪虽
然有些担心,但还是顺从地接纳了他的精液。

      ***    ***    ***    ***

  景俪换了一袭干净的床单,自己去卫生间洗过身子,然后出来陪曲鸣睡下。
她舔了舔曲鸣的耳垂,小声问:「老师做的你还满意吗?」

  巴山和蔡鸡干完就离开了,曲鸣在这留宿,懒洋洋说:「被搞得爽不爽?」

  景俪神情赧然地贴在他耳边说:「他们射了好多,老师子宫都被胀满了。但
他们都没有你厉害,老师跟你做爱,总会被你搞到高潮……曲鸣同学,你真的不
会看不起老师吗?」

  曲鸣做了个无所谓的表情。景俪以为他是对自己跟别人做爱无所谓,于是松
了口气,却没有意识到曲鸣是连她整个人都无所谓。

  「他们射那么多,老师有些担心会怀孕。」

  曲鸣心里说,这是你自己的事。景俪身体干净,干她没必要戴安全套,在她
体内射精又舒服,谁都不想拔出来,至于景俪有可能因此怀孕——她是一个成年
人,不知道保护自己,只能说她活该。

  景俪当然不知道他的心思,她搂住了曲鸣的腰,很幸福地说:「你还没干完
呢,要老师怎么陪你?」

  曲鸣拍了拍她屁股,「用你后面。」

  景俪乖乖转过身,把屁股挺到曲鸣身边。曲鸣的手掌似乎带有魔力,轻轻一
碰,景俪就颤抖起来。忽然她感到一丝异常,扭头看着曲鸣的左手,惊讶地说:
「手上怎么了?」

  起初房间里没开灯,等打开灯,景俪就在他们的逼迫下,轮番跟别人做爱,
一直没有看到曲鸣左手缠着纱布。

  得知曲鸣的手是被刺伤之后,景俪在他背后垫上被子,让他半靠在床上,自
己主动坐在他腰上,将他的阳具纳入肛中,一边和他肛交,一边捧着他的手,小
心地解开纱布,替他敷药清理伤口。

  下午周东华的挑战让曲鸣心里有些烦燥,因此他半夜来到景俪的公寓,用她
的肉体排遣。

  景俪的温存和顺从使曲鸣的郁闷消淡了一些,他享受着女教师润滑过的柔嫩
菊肛,心里蓦然升起一个念头,「景俪老师,我想在你身上留个标记。」

  景俪光滑的圆臀贴在他腿上,轻轻扭动着说:「什么标记?」

  曲鸣捻着她乳头,露出一丝邪笑,「纹身吧。」

  景俪吃了一惊。

  「怎么?不愿意吗?」

  景俪犹豫了一会儿,「真的要纹吗?」

  「当然了。」

  曲鸣执意要纹,景俪只好答应,羞涩地小声说:「那好吧。」她包好曲鸣的
手掌,有些不放心地问:「纹在哪儿?」

  曲鸣弹了弹她的乳头,「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    ***    ***    ***

  苏毓琳突然销声匿迹,一连几天都没有消息。曲鸣从温怡口中得知,那天他
跟柴哥冲突,被刺穿手掌,苏毓琳怕曲鸣向她报复,借故离开滨大,说等事态平
息再回来。

  苏毓琳这种做法无疑是聪明的,如果她还留在滨大,曲鸣第一个报复对象就
是她。但她不会想到,当她回来时,为她撑腰的柴哥竟然会消失了,只剩下她一
个人毫不知情地面对曲鸣,和他残忍的报复。

  温怡表现得百依百顺,她的床上技巧一流,无论用什么花式,总能让曲鸣满
意。尤其是她的口交,曲鸣从未想过女人的唇舌会这么让人销魂。

  温怡与苏毓琳相识还是在一年多前。一天下午一位女生来到店里,说要找一
份工作。那时苏毓琳显得很憔悴,但她楚楚动人的风姿让温怡敏锐地看出她的价
值。

  严格的说,这间赌场并不提供色情服务,但温怡出身风月,作这行生意驾轻
就熟,她深知这一行里没有什么比赌客的钱更好挣,赢了一掷千金,花钱玩玩女
人毫不介意;输了心情不好,更要花钱买笑。温怡虽然做了老板,时不时还会接
待几名客人,作为笼络的手段。

  苏毓琳来的时候是学生打扮,温怡开始并不想惹上麻烦,但看到她眼中走投
无路的绝望感,温怡改变了主意,试探着说在这里工作,客人们有时会有一些特
殊要求,不知道她能不能接受。

  苏敏琳沉默了一会儿,麻木地点了点头。

  于是苏毓琳就在这里断断续续做了下来。有次喝醉了酒,苏毓琳才说出那天
她刚刚失了身,一个人不知怎么就走到了这里。

  她哭着说:「温姐,你知道么?学校里好多人看不起我,那些有钱的男生觉
得我好欺负,总来纠缠,我不理他们,他们就在背后骂我,说我是妓女。我一直
忍着,想读完大学,找份工作……」她泣不成声,「可就因为那一点学费,我把
自己卖了。」

  「我在滨大读了两年,欠了一年的学费。那头猪猡叫我到他办公室,让我交
钱,不交就立刻离开学校,我怎么求他,他都不答应。最后他说可以帮我免掉学
费……我一点选择都没有,温姐……」

  「他就在办公室里上了我,一边弄一边还说,没想到我还是处女……」苏毓
琳哇的一声扑到温怡怀里。

  温怡揽着她的肩头说:「你后悔么?」

  「我后悔死了!」苏毓琳嚎啕痛哭,道:「我的处女卖得太便宜了!太便宜
了!」

  苏毓琳在赌馆作起了兼职,陪赌客们喝酒开心,遇到特别豪爽而又可靠的客
人,在温怡的暗示下偶尔也会陪上一夜。她选择的赌馆很隐蔽,本身又不是声色
场所,不像有些女生那么张扬。她同系的一个女生在校外兼职,竟然不小心遇上
了自己的同学,结果弄成一桩丑闻。

  苏毓琳在这方面很小心,虽然关于她的风言风语不绝于耳,却一直没有露出
过马脚,因此还被滨大公推为校花,没有被打入另册。与此相应的是,她做得很
辛苦。就在事情发生前她还向温怡说,做完这个月,她就不再来了。

  曲鸣听完,对温怡说:「听说女人被搞得太狠,会不能生育,是不是?」

  温怡张了张口,忽然打了个哆嗦。

  温怡的赌馆每天傍晚开始营业,一直持续到黎明。除了充当保镖的男子是她
心腹,其它人都是雇佣来的,并没有太深关系。修罗都市像这样的赌馆不下三千
家,这里位于都市边缘,生意只算平常,但赌馆独占了一幢楼,与周围没有什么
来往,对于曲鸣来说,是一个很理想的隐身处。

  阿黄在医院躺了两天,出来第一件事就是理了个寸头。见识过曲鸣的凶狠手
段,又背上人命案子,他现在对曲鸣死心塌地,几具尸体都是他砍碎了扔到垃圾
场里,铁了心跟曲鸣混。这几天根据曲鸣的要求,阿黄把酒吧和赌馆重新装修一
遍,抹去了所有的痕迹。

  做完这些,曲鸣静下心,等待苏毓琳的出现,还有一个月后的比赛。


[ 本帖最后由 cs1985818 于 2009-4-3 13:03 编辑 ]
作者: 雲淡風清    时间: 2009-4-2 12:58     标题: 一千零一夜二四夜·修罗都市 作者:紫狂


                20

  修罗都市南北跨了几个纬度,位于都市沿海地带的滨海大学几乎体会不到明
显的季节交替,漫长的夏季从三月一直延续到十一月,天气才略微转凉,但校园
内依然是花树盛开,来来往往都是正值花季的少男少女。

  曲令铎站在落地窗前看着这一切,浓浓的眉毛下,年轻时锋锐的眼神已不再
犀利。

  方德才站在门侧,小心地喊了声,「曲董。」

  曲令铎转过身,已经苍老的身体依然挺得笔直。

  方德才说:「会议要开始了。」

  曲令铎无声地透了口气,「走吧。」滨大是他的,他还要传给儿子,他绝不
会让任何人把它夺走。

  曲鸣背着装球的网兜,面无表情地走在林荫道上。一辆汽车以龟行的速度跟
在后面。

  「少爷,」司机从车窗里探出头,可怜巴巴地说:「太太说,无论如何也要
你回家吃饭。」

  这话曲鸣已经听了一路,他手上有伤,让老妈看见,少不了又要啰嗦,「告
诉她,我没空。过几天再说。」

  「太太说,你如果不回家,她明天要来学校。」

  曲鸣嘀咕了一声,皱起眉头,「你对她说,我下周有比赛,训练走不开。不
就是吃顿饭吗?我周末肯定回去。」

  司机正要说话,车后响起一阵喇叭声。这是一条单行道,司机开得慢,把一
辆黑色的汽车堵在了后面。一个戴着墨镜的男子伸出头,不耐烦地说:「走不走
啊?有话把车开到一边说去。」

  司机好不容易遇上曲鸣,当然不能让他几句话给打发了,况且这学校是少爷
家的,哪儿轮到别人张嘴。他没有理睬后面的车辆,继续说:「少爷,就回去吃
顿饭,我一会儿还送你回来,少训练一会儿没关系的。」

  后面车门一响,一个男子从副驾驶席位置出来,他戴着墨镜,剃着光头,穿
着黑色的西装,体形剽悍,。他走过来冷冰冰说:「把车开一边去。」

  司机看了他一眼,指着车后说:「看到后面的路了吗?把车倒回去,你们爱
上哪儿上哪儿。」

  这是曲母的私用车,与曲令铎日常上班用车不同,那男子管他是谁,毫不客
气地一把抓住司机的衣领,把他拽出来扔到路边,然后坐上车,一踩油门。

  司机爬起来,大呼小叫地连忙去追,后面的车顺势开了过去。曲鸣好奇地多
看了一眼,依稀看到后座上坐着一个低头看笔记的少女。曲鸣心里奇怪,哪个女
生上学这么嚣张中?曲鸣早就烦透了司机的唠叨,借机离开林荫道,往篮球馆去
了。

      ***    ***    ***    ***

  夜幕低垂,街角一家小店门口闪动着暧昧的灯光,粉红色的霓虹灯设计的是
一支穿过心脏的爱神箭,随着灯光的闪烁,那个漂亮的心形倒转过来,斜穿心形
的爱情之箭也转移到下方,改为朝上射入。从这个角度看,那颗心形就像女人的
屁股,状如阳具的长箭正从凹处一点点插入。

  她又重复了一遍地址,终于走过去推开门。

  情趣店的老板抬起头,眼睛顿时一亮。面前的女子身材高挑,留着漂亮的栗
色鬈发,秀气的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眼镜,穿着酒红色的职业套装,裙下露出一
双曲线动人的美腿,她拽着肩上提包的挎带,似乎有些紧张。

  情趣店里也接待过女客,但大多是一些好奇的女生,像这样美丽的女教师,
老板还是第一次见。他贪婪地打量着面前的女子,热情地说:「小姐,要买些什
么吗?可以打折啊。」

  店里各种各样的性器具,让女子不知道该往哪儿看才好,她从提包里拿出一
张卡,很小声地说:「这里可以纹身吗?」

  老板接过卡,呼吸一下急促起来。

  上次买遥控电动胶棒的男生昨天来询问哪里有纹身师,老板说自己就能纹,
男生说了纹身的部位和内容,然后下了一笔丰厚的定金。

  老板原以为是滨大小女生跟男朋友搞的游戏,没想到会是这样一个成熟的职
业女性,他情不自禁地搓着手,殷勤说:「纹身室在里面。我先关上店门。」

  老板匆匆关上店门,把景俪领到后面一个小房间里。房间面积不大,房内放
着一张铺着白布的手术床,旁边是一架带有托盘的医用聚光灯。

  「你是滨大的老师吧。」老板打开房间里的灯,一边换上手术用的白大褂,
一边用奇怪的眼神打量着她。

  景俪的衣着太显眼了,没办法否认,只好红着脸不作声。

  「被学生要求纹身的老师,很少见哦。」老板说着瞟了她一眼,嘿嘿笑了两
声,「他是你男朋友吗?」

  景俪捏着提包的边缘,本该因为奚落而生气的她,唇角却露出一丝笑意。

  老板个子比景俪矮了将近半个头,他洗着手,一边从头到脚打量着景俪,忍
不住问:「他告诉你纹在哪里吗?」

  景俪羞答答说:「他说都告诉过你,让我来就可以了。」

  老板笑咪咪说:「那个男生很高大啊,跟你很般配。」

  老板指了指手术床,景俪摘下提包,并着腿局促地坐在床上,这个环境对她
来说是完全陌生的,她不知道自己应该作些什么。

  老板比了个手势,「你要转个身。」

  「纹在背上么?」景俪不解地问,她放下包,犹豫着趴在床上。

  「看来你真的是不知道……」老板摸了摸半秃的脑袋,目光停留在她圆翘的
美臀上,慢吞吞说:「你男朋友要求我,把标记纹在你的会阴部位。」

  「什么?」在性器和肛门之间的会阴处纹身?景俪脸一下子红了起来。她慌
乱地站起身,「我不纹了。」

  如果要纹,意味着她要把自己最隐秘的部位暴露在这个猥琐的男人面前,甚
至触摸。

  老板耸了耸肩。

  景俪拿起包离开房间,老板在后面喊,「你最好问一下你男朋友。」

  景俪犹豫起来,最后还是在角落里拨通了曲鸣的手机。

  「喂……」景俪语塞,不知该怎么和他说。

  曲鸣问:「纹好了吗?」

  景俪难为情地说:「他说要纹那里……」

  「是我让他纹的。景俪老师,这个部位好吧。」曲鸣笑着说:「往后跟老师
做爱,能看到上面的标记。」

  「可是他……」景俪偷偷看了老板一眼,小声说:「会看到老师那里。」

  「没关系,我来和他说。」

  景俪把手机递给老板,老板听了一会儿,点着头说:「没事的没事的……」

  「什么?你是说真的?」老板像是被吓到一样,过了一会儿说:「可以打五
折……」

  「……三折……免费……也可以。」

  「好的好的,我明白了。」

  老板把手机还给景俪。

  曲鸣说:「没事,我跟他说过了,有无菌单遮盖,只露出纹身的地方,没关
系的。快点纹,晚上到我宿舍过夜。」

  曲鸣挂了电话。景俪只好又回到纹身室。老板拿出医用无菌单,放在床上。
那单子是浅蓝的,中央有一个圆孔。景俪知道那些敏感部位离得太近,即使有东
西遮掩,也无法避免被窥视,但曲鸣要求她这么做,景俪只好安慰自己,遮住就
看不见了。

  景俪按照老板的吩咐,趴在病床上,先用无菌单遮住身体,然后在无菌单下
解开短裙,脱掉内裤,用手指扒开屁股,露出阴部与肛门间狭小的部位。

  无菌单上的圆孔比她想象中更大,不仅阴部,连上面的菊肛也暴露出来。老
板打开聚光灯,光柱落在圆孔中,把女教师屁股间照得雪亮,连菊肛红嫩的纹路
也清晰可辨。

  老板瞪大眼睛贪婪地观赏着景俪臀间的艳态,一边说:「再扒开一点,太窄
没办法下针。」

  景俪扒开臀肉,会阴皮肤绷紧,美臀整个暴露出来。这种酷似做爱的姿势让
她感到极端羞耻,连身体也羞热起来。突然下体传来一阵温热的鼻息,景俪意识
到那个男人是趴在自己屁股上观看,不由羞急地说:「你看什么!」

  「小姐,我要看清怎么下针啊。你跟男朋友感情那么好,如果纹坏了你男朋
友会不高兴的。」

  下体一凉,老板用醮着酒精的棉球在她会阴处擦洗着,挤出的酒精一直淌到
阴中,接着就挥发了,留下一片凉意。

  老板调了调聚光灯的角度,使光线直射在景俪白光光的大屁股里,然后拿出
电动纹身仪,嗒的一声打开。电机嗡嗡的转动起来,老板提醒说:「小姐,会有
一点痛,纹的时候不要乱动啊。」

  嗡嗡声移动臀后,穿过无菌单的圆孔,接着一股尖锐的痛楚从会阴部位猛然
刺入,景俪忍不住低叫一声,身体颤抖起来。会阴处的皮肤特别薄,触觉也最敏
感,被锐器刺破的皮肤冒出一滴血珠,在白嫩的屁股间微微颤抖。

  老板嘿嘿笑着说:「小姐,我说过不要动,再忍一下了。」

  纹身仪顶在景俪臀间,尖锐的细针不住在她会阴处攒刺,每一下都带出一滴
殷红的血珠。景俪只觉得下体在被无数根利针挑刺,超出想象的疼痛使她几乎失
禁。就在她无法承受的时候,纹身仪突然停下。

  老板关心地说:「小姐,要不要给你打一针麻药?」

  景俪连忙点头。

  「这可是强效麻醉剂啊。」老板奸笑着在景俪屁股上打了一针。

  一股舒适的温暖感蔓延全身,身体像被柔软的天鹅绒包裹起来,知觉变得迟
钝。景俪紧绷的身体慢慢放松,眼睛微微合上,几乎要睡着了。

  冰凉的无菌单彷佛变成细纱,在身上轻轻飘动,景俪轻柔地呼吸着,眼睛无
意识地看着无菌单一角。她有些迷茫,无菌单应该是盖在身上,为什么会折迭起
来?

  「啊………」景俪像在梦中一样,低低地叫了一声。她意识到无菌单被掀开
了,她下身完全暴露出来。

  景俪吃力地说:「你在做什么……」

  老板的声音忽远忽近,「小姐,你的屁股好白……」

  「不要……我告你强奸……啊……」

  老板抱住女教师的屁股,狠狠干进她蜜穴中。景俪短裙脱到腿间,撅着白滑
的雪臀,下体传来钝钝的痛意。她没有昏迷,只是身体被药物麻醉,丧失了反应
能力,知觉也变得模糊。

  秃顶的情趣店老板像一只丑陋的蟑螂,趴在女教师白生生的美臀上,用力插
弄她的性器。景俪的金丝眼镜滑到一边,柔艳的红唇微微张开,发出梦呓般的低
叫。陌生人的手指落在身上,像隔了几层衣服般模糊,但仍能感觉到他是在怎样
把玩自己的身体。景俪软绵绵跪在手术床上,惊恐地睁着眼睛,心里充满了遭受
污辱的耻辱和无能为力地绝望感。

  纹身仪的嗡嗡声再次响起,那老板一边和她性交,一边撑开她会阴柔嫩的皮
肤,把纹身仪顶在上面。鲜血从细小的针孔中依次涌出,染红了白嫩的臀肉。

  景俪迟钝地接受着这强加于她的被动性交,直到陌生人在她身上获得满足,
由于麻药的作用,她并没有感受到太多的疼痛。老板恋恋不舍地拔出阳具,同时
也绘完最后一笔。他擦去女教师臀间淋漓的血迹,露出肌肤上细密的针孔,然后
仔细涂上颜料。

  麻醉剂的效力渐渐消散,景俪无力地斜躺在手术床上。

  「真美啊……」老板摸弄着她光洁的肉体,口中赞叹着。

  「还有一处纹身,」他嘿嘿淫笑着说:「小姐,我们可以再做一次……」

  景俪绝望地闭上眼睛,失去知觉的双腿被再一次拉开。

      ***    ***    ***    ***

  从图书馆出来,杨芸和周东华一起在校园里散步。她似乎有着心事,神情黯
淡。

  「你们的比赛推后了?」

  「嗯,要再等一个月。」

  「为什么?」

  「他受伤了。」

  「受伤?」

  周东华无所谓地说:「谁知道呢,也许他是害怕了吧。」

  杨芸沉默了一会儿,「陈劲还好吗?」

  「他一直没露面,」周东华无可奈何地说:「那小子太容易冲动了。这次失
败对他来说不见得是坏事。」

  杨芸仰脸看着男友,「他输得很惨。」

  整个滨大都知道这件事。十比二的结果让校队蒙羞,让曲鸣名声更加响亮。

  周东华宠溺地把手放在女友肩头,「你怕我会输吗?」他充满自信地笑了起
来,「这场比赛我是不会输的。」

  周东华想把女友拥在怀里,杨芸退开一步,小声说:「有人。」

  一个身段窈窕的女子穿过林荫道,避开偶尔路过的学生,悄悄走进北三区的
男生宿舍。她走路的姿势有些奇怪,两腿微微张开,似乎无法合拢。

  「是景俪老师。」杨芸从周东华背后伸出头。

  这会儿已经夜里十点,一个女教师半夜时分到男生宿舍,很反常的情形。周
东华望着面前的宿舍楼,想起刚锋曾经说过:曲鸣住在这里。

  曲鸣在看都市大联盟的比赛直播,听到景俪进来的声音,他说:「去大联盟
是不是一个好主意?」

  「你要参加大联盟?」

  曲鸣已经不想再谈下去。他摁熄了香烟,「纹好了吗?」

  景俪拧着皮包的带子,隔了会儿说:「对不起……我被强奸了。」

  「纹了吗?」

  「他给我打了麻醉药,我没办法反抗。」

  「我问你,你的纹身纹好了吗?」

  景俪抬起头。

  景俪脱光衣服,趴在床上。在她雪白的大腿根部,靠近臀缘下方,露出一点
胭脂般嫣红。她剥开臀肉,那点嫣红随之展开,显出一串鲜红的印记。

  「纹的是什么?」

  「你说呢?」

  「是花吗?还是小动物?」

  曲鸣嘲讽地挑起唇角,「你想要什么?」

  景俪回答说:「你的名字。」

  曲鸣笑了起来,「你自己看吧。」

  景俪把一面镜子放到臀后,看到自己会阴处刺着几个鲜红的字迹:「红犬奴
一」。镌入肌肤的字迹只有指尖大小,针孔细密整洁,刺在白嫩的肌肤间,清晰
之极。

  景俪莫名其妙,「为什么是红犬奴一?」

  「红犬奴是你的名字,一是你的编号。你是我第一头美女犬奴。」

  另一处纹身是在颈后侧方,图案是一匹狼和一条狗在交尾。

  曲鸣压住她的身体,「老师,我来跟你交尾。」

  阴道被肉棒撑满,会阴向上鼓起,那行鲜红的字迹也随之变形,在臀间不住
扭曲。景俪下体纹身未愈,在他毫不怜惜的奸淫中,针孔又渗出鲜血。

  曲鸣抱着景俪的屁股,把臀肉分开,看着美女老师羞处的纹身,挺动着阳具
说:「纹的还不错么,竟然没有一个错字。」

  景俪忍痛承受着他的奸淫,会阴处被细针凌乱刺过,无处不痛。她原以为自
己被人强奸,作为主人的曲鸣会很生气,可他却漠不关心,似乎她只是在路上被
人不小心撞了一下。

  她不知道,情趣店老板对她的强奸是曲鸣允许的。曲鸣把她的身体当作酬劳
支付给老板,作为纹身的费用。


                21

  就在曲鸣等待比赛来临的时候,发生了一件意外。

  巴山被学校开除了,原因是他强暴了一个来看球的女生。

  事情发生时曲鸣并在不场,巴山也没把这当成回事,甚至没告诉曲鸣。直到
两天后学校通知巴山,已经注销了他的学籍,要求他立刻离开滨大。

  曲鸣立即联系了方德才,询问内情。在电话中,方德才表示爱莫能助,这件
事的处理在校董会上引起激烈争议,有董事认为他们是恋爱关系,属于男女学生
交往的正常现象,淡化处理就够了。

  而另一位董事庄碧雯则提出这是刑事案件,学校无权处理,要求移交警方,
认为只有这样才可以端正校风校纪。她的提案赢得了半数董事的支持,并有人因
此质疑学校的管理是否还有起码的规范。

  双方在是否移交警方的问题上争执良久,最后曲令铎提出这桩丑闻会极大影
响滨大的声誉,为学校的前途着想,他拿出一个折衷方案:校方免去受害女生的
学费,提供全额奖学金和保送名额;开除巴山,不作公开处理。

  最后曲令铎依靠他董事会主席的身份,在票数均等的情况下,强行通过了该
提案。

  滨大一共有七位董事,曲令铎拥有百分之三十的股权,另一位与曲令铎一起
创办滨大的陆董事与他的儿子先后过世了,由儿媳庄碧雯继承了百分之二十的股
权,余下百分之五十分布在其余五位董事手中。

  这就意味着无论通过任何决议,曲令铎都需要至少两名董事的支持。现在庄
碧雯公开提出对学校管理的不满,并获得了三位董事的支持,对曲令铎来说是一
个不祥的信号。尤其是对手的年龄只有他的一半。

  自从庄碧雯进入董事会后,表现得越来越强势,在学校的管理、发展各个方
面都提出不同意见,并暗示曲令铎的年纪已经不适合再担负董事会主席。面对她
的咄咄逼人,曲令铎担心将来的某一天,董事会上会提出关于他退休的议案。

  曲鸣不知道老爹的担忧,但这事老爹也没办法,他只好另外想辙。方德才询
问了他们之间的关系,打着哈哈说办法总是有的,劝曲鸣不要着急。但有什么办
法,他却没说。

  因此巴山入校仅半个学期,就不得不离开滨大。这对曲鸣来说比他手上挨的
一刀还要气恼。巴山、蔡鸡和他上中学就是死党,现在少了巴山,就像少了一只
右手。

  在曲鸣授意下,巴山暂时去了赌场,曲鸣则在不动声色地打听那个叫许晶的
女生。巴山被开除的代价,必须由她来付。

  这一周另一件事是班里组织秋季旅行,目的地是北方的山区。曲鸣本来对这
种事没有兴趣,但一方面巴山被开除让他心情郁闷,另一方面他手上的伤还没愈
合,被老妈看见免不了被她唠叨,自己还要想办法圆谎,于是他立刻报了名。

  旅行安排在周末,临走前曲鸣才给家里打了电话。曲母很不高兴,她两个星
期没有见到儿子,这趟旅行又是一个星期,儿子似乎根本没把家放在心上。

  曲鸣不等她唠叨完就关了手机。工商管理系的一年级生包租了一辆客车,穿
过都市向北行驶一天后进入了山区。客车停在山外,剩下的五天路程都要徒步攀
登。蔡鸡没有跟曲鸣同行,自己背负睡袋、食物和生活用品,在山地野营的旅行
方式,对他来说是一种折磨。

  对于曲鸣来说,这趟旅行最大的遗憾是景俪没有来。在山里走了一天,当晚
就宿在山林里,没有受到污染的空气使山间的月色看上去分外迷人。其它学生都
是男女结伴而行,夜里很自然地睡在一起,带队的老师对这种事也是睁只眼闭只
眼,搞得一个人出来的曲鸣很郁闷。

  徒步进山很辛苦,但也很有趣。第二天又走了一整天,一行人抵达了原始森
林的边缘。这与曲鸣曾去过的南方森林不同,满山都是高大的落叶乔木,光秃秃
的树干虽然没有南方四季不凋的婀娜风姿,但别有一番庄丽萧杀的自然之美。

  当晚队伍宿在一个小山村里,村里所有的建筑都是用石头垒成,看上去就像
古老的堡垒。来旅行的学生都来自都市,对山村的一景一物都很好奇。

  这座山村位于原始森林边缘,每年有不少游客光顾,生活还过得去。据村里
人说,再往山里去,还有几个小村庄,附近还有温泉,但那一带穷山恶水,道路
特别难走,至今也没通电,照明用的还是油灯,生活困苦,差不多是与世隔绝,
只偶尔有人出来换些食盐和生活用品。

  听到穷山恶水,曲鸣才来了兴趣,他带着卡,身边的现金不多,干脆把睡袋
和剩下的物品都给村民,换了些食物,按照他们说的大致方位一个人去了山里。

  等带队老师知道曲鸣擅自离开队伍,已经是第二天准备回程的时候。老师没
想到这个不怎么说话的学生竟会这么大胆,敢一个人进入大山。他试着带学生沿
路寻找,但走进森林就退了回来,那里面几乎没有路,随身携带的定位仪器也被
森林遮蔽,信号微弱得无法识别,一不小心就会迷失方向,实在太过危险。

  在不安中等了三天,曲鸣终于从山里回来,他似乎在山里摔了跤,衣服撕破
了,身上也添了几道伤痕,但神情间淡淡的,似乎是满意这一趟意外的旅程。

  面对恼火的老师,曲鸣只是耸了耸肩,什么都没说。回来的路上曲鸣扔了绷
带,用从村里人学来的办法,把采来的树叶嚼碎,敷在伤口上。

  回到滨大曲鸣又挨了老爸一顿痛批。一个学生在山区突然离开队伍,一旦出
事就是重大事故,老师第一时间向学校报告了情况。方德才听说是曲鸣,也没敢
隐瞒,随之报告了曲令铎。

  曲令铎批完也消了气,等曲鸣离开,他想起自己年轻时的冲动,这个儿子还
真像他那时候一样胆大妄为。曲令铎一阵心悸,他慢慢吃了药,等心跳平复,他
疲惫地靠在椅子上,再一次想到了退休。

      ***    ***    ***    ***

  一进篮球馆,队员们就欢呼着涌过来,跟曲鸣一一击掌,表示欢迎。但这帮
兄弟里少了巴山庞大的身影,让曲鸣心情突然变得很不爽。

  曲鸣拿起球,在手里掂了掂,抬手就投。球在框里转了一圈,落入网内。队
员们在旁热烈鼓掌,但曲鸣知道,将近十天没摸球,他的手感生疏了许多。更大
的问题在于左手,这么长时间他一直没有用左手投篮或者运球,比赛中他不可能
用一只手与周东华抗衡。

  曲鸣在球场一隅慢慢运球热身,作着恢复性运动。蔡鸡在旁边述说这一段时
间发生的事。

  苏毓琳还没回来,听西语系的人说,她请的是长假,也许下个学期才能来。
巴山在赌场还行,家里人并没有怀疑他没有上学。只不过整天待在那里,巴山觉
得很气闷。另外按照他走前的交待,温怡也去纹了身,算是给巴山准备了一件解
闷的小玩具。

  曲鸣什么都没有说。在自己的地盘上,连自己的兄弟都没保住,让他很没面
子。

  另一方面,周东华已经接到大联盟球队的邀请,会在假期赴队试训。同时有
支球队也对曲鸣表示出兴趣,前些天到红狼社来了解情况。

  「不过老大,他们说你身高不够,离后卫的最低标准还差了四公分。」

  「一米九七吗?」曲鸣抬手投了个球。

  蔡鸡说:「一般情况下身高在十六岁左右就会定型。老大,这两年你长了三
厘米,到毕业的时候你可能会长到一米九八。再高就有困难了。」

  曲鸣笑了笑,「别担心,二十岁之前我会长到两米。」

  曲鸣看了篮板一眼,上面周东华微笑着俯览整个球场。曲鸣展肩一投,篮球
准确地砸在周东华脸上。有一天,他的摸高会超过这个高度。

  训练完,曲鸣低头用毛巾擦着汗。有人忽然喊了声,「老大!」

  面前的男生个子还不到一米七,头发黄黄的,鼻子上还有雀斑。旁边两个更
矮,一个露着两颗大门牙,一个又矮又胖,看上去有些眼熟。曲鸣想起来这是他
打过的那个男生,因为他嘀咕说曲鸣是不是男人。

  「怎么?还想再打一场?」曲鸣摊开手,冷笑着看着他们。无论是打球还是
打架,他们三个一起上,曲鸣也照样能欺负个遍。

  黄头发的雀斑男说:「老大,我们想加入球队!」

  曲鸣吹了声口哨,蔡鸡揶揄说:「老大,我觉得我也应该上场打比赛,不过
你说我的身高会不会被人踩死?」

  雀斑男着急地说:「我不是开玩笑的,老大,我们在队里就是不打球,给你
们擦球鞋洗球场也可以啊。」

  曲鸣靠在椅子上,两手交叉抱在胸口,「怎么想起来要加入我们红狼社?」

  「老大,你在滨大名声这么响,谁不知道红狼篮球社比校队还强?你当我们
老大,我们脸上也有光彩。老大,你就收下我们吧。」

  曲鸣看了蔡鸡一眼,「你们是哪个系的?」

  「土木学院,大二。」

  曲鸣微微瞇起眼睛,「土木系的?」

  雀斑男连忙说:「是的,我叫王……」

  曲鸣竖起手指,「我不管你们叫什么,到红狼社都叫绰号,蔡鸡,给他们起
一个。」

  蔡鸡打量着三个男生说:「头发乱糟糟的,还有雀斑……叫麻雀不好听,就
叫你乌鸦吧。对了,把头发颜色去掉,老大最讨厌男人染发;那个露门牙的,就
叫兔子;后面的……这么胖?叫胖狗好了。」

  三个人面面相觑,看得出都不怎么喜欢这几个绰号。

  曲鸣冷冷挑起眉峰,「不喜欢就给我滚蛋。」

  三个人连忙说:「喜欢喜欢。」

  「那好,有件事要你们做,」曲鸣摸了摸鼻子,慢慢说:「你们系里有个女
生叫许晶,认识吗?」

  「那个小美女?老大对她有兴趣啊?」乌鸦笑得很猥琐。

  「想办法把她约出来。」曲鸣淡淡说:「做好了,就让你们加入红狼社。做
不好,你们趁早回去。」

  乌鸦欣喜若狂,「老大,我一定办到!」

  「还有,不要让别人知道。」

  等三个人离开,蔡鸡问:「老大,你准备找那个女生麻烦了?」

  「那当然,」曲鸣挺腰伸开手臂,吁了口气,「大屌因为她被搞得开除。你
说我能放过她吗?」

  蔡鸡压低声音,「准备怎么弄?她可是在校生,出了事会很麻烦。」

  「出事?」曲鸣冷冷一笑,「滨大每年都有学生失踪,找不到尸体就没有事
了。」

  他拨通阿黄的电话,「给你三天时间,给我弄间地下室。还有,告诉大屌,
我回来了。」

      ***    ***    ***    ***

  曲鸣终于回了趟家,他手上的伤还没完全愈合,但已不那么显眼,在手背上
贴了块创可贴就掩饰过去。曲母方青雅是曲令铎的继室,比曲令铎小了三十岁,
今年刚过四十。曲令铎忙于公务,在家时候不多,方青雅的生活里只有儿子,现
在曲鸣上了滨大,不在家住宿,家里似乎猛然空了下来,让她很不习惯。

  方青雅一边给儿子夹菜,一边嗔怪说:「一去几个星期都不回家,只知道打
篮球,也不知道回来陪陪妈。」

  曲鸣埋头吃着说道:「妈,你要一个人寂寞呢,就去搞外遇好了,我不介意
的。反正我爸年纪大了,也满足不了你。」

  方青雅拿筷子打了儿子一下,「瞎说什么呢?」

  「不是吧?妈,你还准备给我我爸守节?那你这辈子不是太亏了?」

  「在学校都学的什么?满口的胡说八道。对了,听说你们的老师是个不正经
的,离她远点儿。」

  曲鸣放下筷子,「你听谁说的?」

  「是你方叔叔说的。听说那个老师平时口碑就不好,还被撞见在男生宿舍过
夜,跟学生们鬼混。」方青雅啐了一口,「这么下贱的女人还当老师?我让你方
叔叔对你爸说,趁早把她开除掉。」

  方德才真够大嘴巴的,这事都搬到老妈这里来。曲鸣想了想,也许方德才知
道景俪去的男生宿舍是他那里,才给老妈打的电话。不管怎么说,这家伙都够烦
的,景俪爱被谁肏,想上谁的床,关他屁事。

  曲鸣没了吃饭的心情,用餐巾擦了擦嘴,「不吃了。」

  方青雅说:「我让吴妈给你铺床,晚上就在家睡。」

  「我才不要一个人睡呢。说不定今天晚上那个漂亮女老师会爬到我床上。」

  「爬上床你也要把她踢走!我警告你,你可不能乱来。遇到喜欢的姑娘先跟
妈说,只要妈见过是好姑娘,你们做什么都行。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你少跟她
们来往。」

  说着电话响了,曲鸣指了指手机,接通电话。

  「你回来了。」是景俪的声音。

  曲鸣看了老妈一眼,「景俪老师,有什么事吗?」

  「我想你了。」景俪声音很低。

  「哦,我这会儿在家呢。是功课的事啊,你来我们家做辅导好不好?」

  景俪犹豫了一下,「你什么时候回来?」

  曲鸣抬起头说:「妈,我们老师要来家访,辅导我做功课,可以吗?」

  方青雅戒备地说:「谁?」

  曲鸣咧嘴笑了笑,「一个漂亮的女老师。」

  方青雅冷笑一声,「刚回来就要给你做辅导?这么好的老师我倒要见见,你
让她来吧。」

  曲鸣对景俪说:「我妈说了,欢迎老师来我家。」

  曲鸣站起来说:「妈,我去准备功课。」

  方青雅冷冰冰说:「就在书房里做吧。我让吴妈给老师准备水果。」

  景俪忐忑不安地下了车,她理了理发丝,踏上台阶,敲了敲门。

  门开了,迎接她的是曲母充满敌意的目光。景俪有些心慌地鞠了个躬,「伯
母你好。」

  方青雅昂着头说:「叫我曲太太。」

  景俪刷的红了脸。

  「景老师,请进吧。」

  方青雅用挑剔地目光打量着她。这确实是个大美人儿,无论身材相貌都很出
色。可是她想勾引自己的宝贝儿子,长得越漂亮越让人讨厌。

  方青雅领景俪上楼,一边纡尊降贵地问:「景老师有三十了吧?」

  「二十八,曲太太。」

  「只比我们曲鸣大十岁,好年轻哦!景老师常在晚上给学生辅导功课吗?」

  「不经常……」

  方青雅似笑非笑地说:「我们曲鸣遇上你这样的好老师,真有福气呢。」

  推开门,曲鸣站起来,彬彬有礼地说:「景俪老师,你好。」

  「曲鸣同学,你好。」

  曲鸣给两人介绍说:「这是景俪老师,这是我妈。妈,你看我们老师长得漂
亮吧。」

  方青雅从鼻孔哼了一声,转身离开,曲鸣邪笑着关上门。

  景俪小声说:「为什么叫我来,老师一点准备都没有。」

  「给学生辅导功课,还用做什么准备?你只要摆好姿势就够了。」

  曲鸣把景俪推到沙发上,一手伸进她衣下捏住她的乳房。景俪身体明显热了
起来,她被曲鸣强健的身体压在下面,勉强推搡着说:「你妈会进来。」

  曲鸣把手插到她腿间,「让我摸摸你的纹身。」

  景俪只好抬起下体,把会阴部位放在他手指上。她大腿根部一片滑腻,会阴
处的嫩肉柔软得彷佛将要融化,上面的字迹隐隐约约并不明显。曲鸣摸了几把,
拔出手说:「是不是刚洗过?」

  景俪点了点头。

  「景俪老师好乖,知道我要用这两个洞。」

  正在调笑,方青雅拿着水果盘推门进来。景俪连忙拉好衣服,摊开书敷衍着
讲课,目光不时地在曲鸣身上流连。曲鸣心不在焉地听着,暗中伸手在她身上摸
弄。一个多星期的旅行他都没碰女人,闻到景俪身上的媚香,欲火一阵阵撩上心
头。

  可曲母一直留在书房,拿本书装模作样地看着,其实是虎视眈眈地盯着他们
两个,好像看犯人的警察。

  好不容易熬到了晚上十点,曲鸣站起来说:「好了,就讲到这里吧。谢谢老
师。」

  方青雅笑盈盈说:「辛苦你了,景俪老师,我让司机送你回去。」

  「这么晚了,就让老师住下吧。明天我们一起去学校。」

  方青雅看了不作声的景俪一眼,板起脸说:「吴妈,给老师整理一间客房。
小鸣,你跟我来。」


                22

  回到卧室,方青雅脸立刻冷了下来,「你跟那个老师什么关系?」

  「她是老师,我是学生,当然是师生关系。」

  「师生关系?」方青雅冷笑说:「有学生把手放在老师大腿上的吗?」

  曲鸣笑着说:「妈,你都看到了。」

  「你还笑!老实说,你们什么关系?」

  「好吧,我们有性关系。」

  方青雅气得拧住他的耳朵,「你怎么这么大胆?看我不告诉你爸!」方青雅
不舍得骂儿子,把火都撒在景俪身上,「那女人怎么这么贱?还是老师呢,竟然
跟学生乱来!这么脏的女人还敢登我们家的门,我这就让吴妈把她赶出去!」

  曲鸣辩解说:「其实景俪老师挺好的。」

  「还好?你知道她跟多少男人睡过?你们这种小孩子就是不懂事,以为长得
漂亮就是好人。谁知道她背地里做什么的?你刚回来她就跟到家里,这么贱的女
人什么做不出来?」

  「妈,她跟我的时候还是处女。」

  「什么?」

  「真的啊。跟我之前,她没有跟别的男人交往过,不像你想的那样。」曲鸣
说:「我都十八岁,是成人了,下个月我就该拿到选举权,总理都能选,还不能
选个女人?妈,你知道,男人都有生理需求。放在古代,我都该有儿子了。」

  方青雅气极反笑,「你还有理了?」

  「那当然。」曲鸣理所当然地说:「我这么大了,总不能让我一直憋着吧?
生理课上也说了,硬憋着要伤身体,搞不好会精液中毒。妈,你说是不是?」

  方青雅冷哼了一声。

  曲鸣笑嘻嘻说:「有生理要求,肯定要想办法解决。找小姐呢,又花钱又不
卫生,你肯定更不乐意。景俪老师喜欢我,自愿给我解决生理问题,干干净净又
没病,我用她你也放心不是?」

  「你就瞎说吧你!她比你大十岁,你要娶她,我无论如何也不同意!」

  曲鸣失笑说:「谁说要娶她了?我只是跟她玩玩。」

  「她二十八还是处女,你说跟她玩玩就跟她玩玩?」方青雅都有些不认识这
个儿子了。

  「这个你放心,我跟她说好的,绝对不会娶她的,就是用她解决一下生理问
题,没有其它关系。」

  方青雅笑骂说:「小东西,你真缺德,老实说,你是不是骗她了?人家老师
也到了结婚的年纪,怎么陪你玩得起?你要有良心就别耽误人家。」

  「这是她自愿的,不信你可以问她。」

  方青雅终究还是站在儿子一边,在她眼里这个儿子人品出众,就是天仙也配
得起,这种事两个人你情我愿,也管不了那么多。

  她只是担心儿子中了别人圈套,现在儿子说得笃定,她略微放下心来,「我
不管你。但妈告诉你,好聚好散,别做缺德事。还有,趁早交个女朋友,让妈早
些抱孙子是正事。这次饶了你,往后不许再乱来。」

  「妈,这事别对我爸说,他是老古董,不会理解的。」曲鸣搂着方青雅的腰
说:「我就知道妈会理解我,你瞧,这种事我都不瞒你。一会儿别给景俪老师脸
色看了。」

  方青雅戳了他额头一下,「景老师那么好的人才,不想结婚就待人家好一点
儿,别糟蹋了人家。」

  「大家都是成人了,该为自己的事情负责。好了,你叫吴妈给她安排房间,
离我近一点,半夜有什么事,你就装作不知道好了。」

  方青雅拧了儿子一把,走到门口平静地说道:「吴妈,给老师准备楼上的客
房。」

  那天晚上,曲鸣卧室里传来的声音断断续续响了一夜,楼里每个人都听到景
俪竭力压抑的叫声。第二天早餐时,方青雅和佣人都装作若无其事,但看景俪的
眼神都忍不住暗笑。

  景俪羞得几乎不敢抬头,那晚曲鸣跟她做了四次,用遍了她身上每个一洞。
过于激烈的性交使景俪起床时腿还是软的,此时坐在椅中,下体似乎还隐隐有高
潮后未曾消退的悸动。

  方青雅说:「老师辛苦了,多吃一些。这粥是纯天然,你尝尝。」

  「谢谢,曲太太。」

  「我们曲鸣年轻贪玩,有时候不知道节制,你是他老师,要多管管他,免得
他太放肆。如果他淘气让老师受委屈,就告诉我。」

  景俪窘得俏脸通红,曲母显然知道昨晚的事情,那么现在坐在这里的她身份
尴尬而且暧昧,是老师?还是学生的情人?或者仅仅是一个性伴侣?曲母也许不
会知道,她其实是一件公用物品。

  她看着曲鸣的侧影,意识到自己就像扑火的灯蛾,已经没有能力回头。

      ***    ***    ***    ***

  「清洁工看到了,他跟我们乘坐同一个电梯。」乌鸦紧张地说。

  曲鸣透过车窗看着远处的清洁工,「是他吗?」

  「不是,那个人要老一点。」

  「你确定除了他,没有人看到你们在一起?」

  「没有。我是下课时对她说有人找,她才跟着来的。很少有学生来车库,除
了那个清洁工,一路上都没有人。而且我按鸡哥说的,先把电梯里的监控器拆掉
了。」

  曲鸣想了想,「别担心,警察不会查到这里的。」

  曲鸣发动汽车,驰出地下停车场。半个小时后,黑色的越野车停在了赌场的
车库内。

  曲鸣打开后门,把一个手脚被缚,戴着头罩的女生拉出来扔给乌鸦。那女生
手脚不住挣扎,鼻中发出微弱的声音。

  一楼的酒吧被全面装修过,新设了安置钢管的T形舞台,所有的包厢都增加
了隔音设施,关上门即使有人开枪,也不会传出声音。

  酒吧后面有几个作为特殊用途的房间,巴山和阿黄正在门口等候。见到了曲
鸣,巴山兴奋地过来跟他肩头互相一撞,「老大,你回来了。」

  曲鸣扛住了他的肩膀用了用力,「别忘了练球,下学期比赛还要让你打中锋
呢。」

  巴山嘿嘿笑了两声,然后看着跟曲鸣来的男生,「他是谁?」

  「乌鸦。新收的小弟。」曲鸣转头对乌鸦说:「这是大屌,你见过的。」

  乌鸦一脸是汗地说:「大屌哥。」

  打量着他怀里不住扭动的女生,巴山有些纳闷,「从哪儿弄的妞?」

  「等一会儿就知道了。」曲鸣说着进了房间。

  蔡鸡朝房里看了一眼,「我靠,你们挖的是个井嘛!」

  阿黄对曲鸣说:「老大,实在来不及,只能挖成这样。」

  那包间只有普通大小,中间挖了个四方的大坑,深度在一米五左右。为了施
工方便,坑里挖出一层台阶,里面更显狭窄,像是取暖的火塘,离地下室的标准
差了一大截。

  曲鸣低头看着说:「够用了。蔡鸡,告诉他们怎么做。」

  蔡鸡转过身,「木板、水泥都准备好了吗?」

  「都准备好了。」这件事曲鸣不想让太多人知道,动手的只有巴山、蔡鸡、
阿黄和乌鸦。

  阿黄凑到曲鸣身边说:「老大,旁边的房间装饰完了,温怡在里面呢。」

  曲鸣点了点头,「乌鸦,你过来。」

  曲鸣领着乌鸦来到隔壁的房间,推开门,乌鸦张大嘴巴,傻乎乎看着眼前的
一切。

  这是楼下最大的一个房间,面积将近五十平米,房里单是床具就四张,X形
放在四周。有妇科检查用的医床、木制的圆形床、可以任意调整角度的情趣床、
还有一张挂满铁索宛如刑具的铁床。四张床中间是一根木桩,上面垂着铁链。

  沿墙摆着木架、铁笼、玻璃箱、还有一个四方的小亭子,全用石砌的墙上用
粗铁钉挂着各种各样的皮鞭和刑具。简直是性虐用品的展览馆。

  这间房用去了一半的改建资金,几乎把整个情趣店都搬了过来。当然这笔钱
不用曲鸣来掏,提供资金的那个人现在正趴在他脚边。

  「老板,这样的布置你满意吗?」

  乌鸦这会儿才注意到眼前的女人,她穿着红色长裙,梳着发髻,带着耳环,
看上去成熟而又美艳,但这会儿她驯服地趴在老大脚边,就像一条听话的母狗。

  曲鸣随手从墙上取下一根皮鞭,拿在手里看它上面的花纹。温怡有些不安地
看着他。曲鸣做了个手势,温怡明白他是要拿自己来试鞭,于是趴在地上,拉起
裙子,把内裤脱到膝间,然后战战兢兢撅起白滑的大屁股。

  乌鸦喉头发干地盯着她熟艳的臀部,心里怦怦直跳。

  「知道她是谁吗?」曲鸣挽着鞭子说:「她以前是这里的老板,后来连店带
人都输给了我……」

  曲鸣抬起手,皮鞭「唰」的掠下,面前那只白美丰满的雪臀发出一声脆响,
接着雪肉上显出一条鲜红的鞭痕。

  温怡尖叫了一声,臀肉猛然收紧,紧张地颤抖起来。那皮鞭是天汉集团的产
品,上面细密的鳞片模仿蛇纹,采取特殊工艺制成,打在身上会使使人得到最大
的痛苦,却不会伤及皮肤。一鞭下去,温怡臀肉就像裂开一样,火辣辣的疼痛。

  曲鸣抽了四鞭,在她光滑白腻的屁股上抽出一个鲜红的米字形鞭痕,最后一
鞭落在她臀沟里,使温怡的身体像触电一样抽动起来。

  「把屁股掰开。」

  温怡哆嗦着掰开了印着鞭痕的臀肉,把臀沟袒露出来。那条鞭痕印在她臀沟
内,像是把屁股切成两半。乌鸦脖颈充血,眼睛发直地盯着她绽露的菊肛,妖艳
的女性器官,还有会阴处一行显眼的字迹:红犬奴二。

  曲鸣把鞭子扔给了乌鸦,「加入红狼社比你想象得更好玩,今天晚上她是你
的。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不会就让她教你。」

  乌鸦手足无措地拿着鞭子,直到房门关上他才回过神,怪叫一声朝地上的艳
妇扑去。

      ***    ***    ***    ***

  为了防止泥土沾在身上,挖出的土坑周围铺上地毯,只留下中间一块狭长的
区域。那女生在坑边扭动着,口中发出「唔唔」的声音。

  蔡鸡笑着说:「大屌,你猜她是谁?」

  虽然看不到脸,但她身材很好,牛仔裤下紧绷的肉体洋溢着青春的气息,看
上去似乎是个学生。

  巴山摸了摸脑袋,「不会是苏毓琳吧?」

  「错!」

  蔡鸡拽掉女生的头罩,一张苍白的面孔出现在众人面前。

  巴山怔了一下,似乎想不起是谁。

  「靠!老大专门把她弄来给你报仇,你竟然把她忘了?」蔡鸡提醒说:「你
干过的那婊子,把你搞退学的。」

  巴山终于想了起来,他吼了声,「是你!」上去就要动手。

  曲鸣两手插在口袋里走进来,用脚后跟把门关上,「别急,让兄弟们给你出
气。」

  女生叫许晶,比曲鸣他们高了一届,读大二。两个星期前她被巴山强暴,许
晶气愤不过,将事情报告给校方。结果导致巴山被学校开除。这时看着狂怒的巴
山,许晶眼中流露出强烈的恐惧。

  蔡鸡掏出她口中的布条,许晶乞求说:「求求你们,放过我吧。」

  「放过你,让我们都被开除吗?」曲鸣伸出食指摇了摇,「知道你做错什么
了吗?你不该惹我兄弟。」

  「是他强奸我的……」

  蔡鸡说:「大屌上你,是看得起你。你敢告诉学校,是不是不想活了?」

  女生牙关格格轻响,「你们想做什么?」

  曲鸣吹了声口哨,「当然是干你。你以为你除了挨肏还能干什么?」

  曲鸣走过去,低头看着面无血色的女生说:「我兄弟因为你被学校开除了,
我们很不高兴。为了让我们有个好心情,我们决定——干死你。」

  「把她放到木板上。」

  巴山拽住许晶的头发,把她拖到一块准备好的厚木板上。蔡鸡拿出准备好的
钉子和锤子。

  许晶尖叫起来,巴山按住她的手臂,阿黄帮忙压住她的手指,蔡鸡把钉子对
着她的手背,举锤用力砸下。

  许晶的痛叫声中,钢钉穿透了皮肉,钉进木板,那只细白的手掌被固定在上
面。几个人先钉住她双手,然后把她摆成跪伏的姿势,按住她双脚,将她双脚也
钉在上面。

  许晶凄厉地尖叫着,她双手双脚都被钉住,穿透皮肉的钢钉使她无法挣扎,
恐惧和痛楚使她心里像要炸开一样,几乎到了崩溃的边缘。

  几个人一边嘲笑,一边撕掉她的衣裤,然后连人带板把她放进坑底。挖好的
坑有半人多深,几个人坐在铺着地毯的土阶上,女生白裸的身体就趴在他们的脚
边。看上去像埋在狭小的土坑内,只有臀背露在坑外。

  女生哭叫着说道:「放过我吧,我绝对不会对别人说……你们要强奸我也可
以……」

  曲鸣扯断她仅剩的内裤,不耐烦地说:「阿黄,拿个衔口球球来,我不想听
她废话。」

  女生哭泣着「啊」的痛叫一声。曲鸣从后面硬挤着插入她体内,用力抽送起
来。女生长发散开,白白的身体就像一只被钉住的标本,随着曲鸣的挺动,女生
双手双脚的伤口被撕开,鲜血染红了木板,房间里充满了凄厉的哭声。

  阿黄拿着衔口球进来,给许晶带上,女生的哭叫立刻低弱下来。

  「那边也干着呢,老板娘正骑在那小子身上摇屁股,那小子都快乐疯了。」

  曲鸣抽送着说:「这婊子阴道还挺紧,大屌,你真的干过她?」

  巴山气哼哼说:「要不我怎么会被开除。」

  曲鸣狠狠一挺下身,「那就干烂她的贱屄!」


                23

  自从曲鸣干掉柴哥,赌馆就一直在装修,没有营业。店里原来的几名服务生
都被打发走了,只有阿黄带着他五六个兄弟负责看场。

  这会儿无聊,几个人坐在酒吧打牌。蔡鸡打量着刚装修好的舞台说:「设计
成这样,是不是要跳钢管舞?」

  「赌场也要开,舞厅也要办。让大屌老爸帮忙,把执照办出来,做成娱乐场
所。阿黄,招聘的事办得怎么样了?」

  「准备开招了。老大,质量好的都在南区,咱们这边的货色都不怎么样。」

  「无所谓,又不靠她们赚钱。」

  蔡鸡笑着说:「景俪老师个子高,腿又长,让她来跳钢管舞绝对火爆。」

  曲鸣摸着下巴挑了挑眉头,他看了旁边的男生一眼,「乌鸦,还没醒呢?」

  乌鸦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被他一说才抬起头,「啊?」

  几个人哈哈大笑,巴山捏住了温怡的乳房,对乌鸦说:「老大问你干得爽不
爽?」

  趴在地上充当牌桌的温怡骚媚地摇了摇屁股,「乌鸦哥一晚上干了我六次,
我身上每个洞都被乌鸦哥用了。」

  蔡鸡笑着说:「跟着我们老大有钱花,有女人玩,等老大当上滨大的校董,
将来还要竞选市议员,到时候想要什么就有什么!」

  乌鸦瘦脸堆起笑容,「老大真厉害,我们兄弟以后就跟着老大混了。老大让
我们做什么就做什么。」

  曲鸣拿出烟,乌鸦连忙给他点上。

  「当我的兄弟,绝对不会吃亏。就看事情你敢不敢做。」

  「敢!只要老大说的,我都敢!」

  「你知道我们把姓许那妞弄来,准备怎么办?」

  乌鸦嘿嘿笑着说:「老大是要跟她玩玩?老大,这事交给我,回去我绝对不
会让她对外说半个字。」

  「回去?她回不去了。她惹了我兄弟,我让她死。」

  乌鸦笑容僵在脸上。杀人,他连想都没有想过。

  「时间差不多了,去看看吧。」曲鸣站起来说。

  装饰一新的房间里挖出一个大坑,身无寸缕的女生趴在坑底。坑内灌了一半
水泥,经过一夜已经凝固,女生手臂、小腿嵌在水泥中,只露出躯干和半截雪白
的大腿。

  女生的脸色苍白,闭着眼,口中塞着一只黑色的衔口球,口水不断从球边滴
下。她屁股向后挺起,无论是性器还是肛门,都明显留有被强暴的痕迹,臀肉上
沾着干涸的精液。

  蔡鸡踩住她的屁股用了用力,「铸得真结实。」

  女生惊醒过来,口中发出「唔唔」的求救声,两只悬空的乳房在胸前一阵微
摇,手脚却嵌在水泥中,没有丝毫动作。

  看到这残忍的一幕,乌鸦既惊骇,又有种莫名的兴奋。他现在才知道曲鸣为
什么说她回不去了。许晶手脚与水泥连为一体,即使现在切开水泥,她手脚也已
经废了。

  「这样她就不会跑去报告学校了。你看她现在多乖。」

  曲鸣把烟头摁在那只白嫩的屁股上,女生立刻发出一声沉闷的惨叫,身体一
阵剧颤。

  曲鸣扭头看着温怡,「温母狗,你说是不是?」

  温怡脸色发白,趴在他身边说道:「母狗比她还乖,母狗是老板打赌赢的玩
具,是老板最听话的母狗。」

  「乌鸦,把大牙和胖狗叫来,你们几个轮流干许姓的妞。还有这条母狗,」
曲鸣撩起温怡的秀发,露出她颈后狼狗交尾的纹身,「记住这个图案。有这个纹
身的,都是红狼社的母狗。」

  「知道了,老大。」乌鸦连忙联系两个兄弟。

  女生发出一声悲鸣,似乎在乞求他们的宽恕。但回应她的只有嘲笑。

      ***    ***    ***    ***

  「这是她每天的路线图:上午四节课;中午在食堂吃饭,大多时候跟男朋友
一起;下午两节;下课后去图书馆看书;晚饭是七点,她男朋友喜欢馨园,经常
去那里;晚上通常是散步、去图书馆,有时候去影厅看电影。」

  「然后呢?有没有和男朋友在外面过夜?」

  「她是个乖乖女,晚上十点准时回宿舍。跟男朋友连嘴都没亲过,纯洁得要
死。」

  曲鸣想了一会儿,「她去看电影是在校内的小影厅?」

  「就是那个。」蔡鸡翻了翻资料,「她喜欢看文艺片。」

  「给影厅打个招呼,让他们找些经典影片,这一周连续播放。」曲鸣摸着下
巴说:「杨芸爱喝什么饮料?」

  蔡鸡耸了耸肩,「牛奶。」

  曲鸣笑了起来,「给我也买一盒。」

      ***    ***    ***    ***

  篮球在夕阳下划过一道弧线,打在篮板上「呯」的弹起。穿着运动衫的周东
华高高跃起,手指在球侧拨了一下。陈劲眼睛直盯着篮球的落点,冲过去一把抱
住。

  「别抬手,我比你高。」周东华用胸扛住陈劲的背脊,阻止他转身,一面伸
长手臂去抢这个篮板。

  陈劲已经从失败的阴影中摆脱出来,但他对曲鸣一万个不服气,作梦都想在
球场上赢过曲鸣。接到大联盟球队邀请的周东华担负起队友的教练,每天抽出一
个小时,与陈劲进行一对一的特训。

  陈劲腰背用力顶住周东华,抱着球,两臂竭力伸直。等周东华身体松开,他
迅速转身,两臂回收,把球抱在胸口,寻找下一次进攻机会。

  就在陈劲抱球转身的时候,弯曲的手肘撞到了周东华脸上。他扭头看着周东
华,忐忑不安地说:「东哥,你没事吧?」

  在场边看他们两个练球的杨芸「啊」的惊呼一声,一手摀住胸口。

  周东华的鼻子挨了陈劲一肘,撞得有些歪了,他捏了捏鼻梁,对杨芸作了手
势,轻松地说:「没事。」

  周东华毫不在意刚才的撞击,指点说:「你这下做得很好,反应很快。如果
你手感好,就不要再运球,趁脚步没有移动,调整姿势,立即投篮……」

  正说着,一股鲜血从他鼻孔里缓缓流出。

  陈劲小心地说:「东哥,你流血了……」

  周东华用手背抹了一把,「我说嘴里怎么有点儿咸呢。」

  杨芸连忙从书包里拿出纸巾,跑进球场,给男朋友擦去血迹。周东华身材高
大,杨芸一手扶着他的手臂,一手扬起,踮着脚尖,一边着急问:「痛不痛?」

  篮球运动身体接触频繁,免不了会受伤,周东华早习已为常,但女友的体贴
让他很享受。他蹲下来,扬脸皱起眉头,露出夸张的痛苦表情。

  陈劲拿球站在一边,张大嘴看着球场上那对身影。球场上蛟龙一样的周东华
老老实实蹲在地上,身材娇小的杨芸弯着腰,给他擦着鼻子。

  周东华扭过脸,狠狠咳了一声。陈劲连忙说:「东哥,让嫂子照顾你,我先
走了。」人家两个卿卿我我,他再看下去恐怕会挨打。

  周东华回过头,痛苦地吸着气。

  「鼻子还痛么?」杨芸小心地摸着他的鼻梁。

  杨芸的小手滑凉而又细腻,周东华按住她的手,久久没有松开。

  杨芸美丽的脸庞慢慢红了起来。

  她小声说:「放手。」

  周东华笑着说:「让我亲一下。」

  「不行。」杨芸红着脸说:「我还没有准备好……」

  周东华低声笑了起来,他把杨芸柔软的手掌放在唇边,亲吻着她的掌心。尖
硬的胡髭在掌心磨擦着,杨芸脸颊越来越红,最后急忙抽出手,「别舔。」

  周东华做了个鬼脸,站起来说:「准备去哪儿?」

  「我去图书馆,有两本书要还。」

      ***    ***    ***    ***

  许晶失踪的第三天,宿舍的女生才报告给学校,学校又等了一天,才通知警
方。据班里的学生反应,当天下午许晶还和他们一起上课,然后就没有人再见过
她。在学校的监控录像中,也没有发现任何线索。

  学校隐瞒了许晶曾被巴山强奸的经历,他们并不是想掩护巴山,而是经过调
查,确信巴山自从被开除后,就没有再进过滨大,因此认为提供这个线索只属于
节外生枝。

  由于校方不是很愿意配合,警方只在小范围进行了调查,没有得到任何有价
值的线索。在超过一亿人口的都市里,失踪案并不少见,百分之九十的失踪者会
在一年内出现。警方并没有十分在意,把这桩失踪案列入待侦破案件,草草结束
了调查。谁也没有把事发第二天被辞退的清洁工,与失踪的女生联系起来。

  在酒吧包厢的地下,水泥进行了第二次浇铸。与上次的浇灌不同,这次浇入
的水泥被模具砌成金字塔形状。许晶大半身体被水泥覆盖,上身依着水泥体的斜
面一半被嵌在里面,露出两只乳房。她头部昂起,头发连进水泥,使她脸部保持
扬起的角度。在水泥体的另一面,一只白嫩的屁股,孤零零嵌在坚硬的水泥中。

  巴山扳着水泥体的棱角,像野兽一样粗黑的阳具插在少女张开的蜜穴中,狠
狠挺动腰身。少女圆润的屁股就像一只柔软的雪球,在灰黑色的水泥块上被碾得
时扁时圆。

  女生的衔口球被换成一只钢制的圆撑,中间留有口交的入口。巴山粗暴的进
入使她痛楚地闭上眼,口水无法自制地从唇间淌下。

  女生刚刚成熟的肉体被冰冷的水泥包裹着,与没有生命的沙石连为一体。为
了防止她过早死去,他们留下的她的胸乳,避免水泥凝结挤破她的心脏。

  四天来,女生所有的食物就是男人的精液。过于频繁的性交使她阴部肿起,
阴道口被异物磨破,渗出殷红的血迹。

  曲鸣对女人的生命力很好奇,每天给她吊一瓶营养素维持生命,看她究竟能
在这种情况下活多久。长时间的折磨下,许晶的生命机能近乎终止,神智也逐渐
模糊,只剩下微弱的心跳和呼吸证明她仍然生存。

  乌鸦接到电话,向巴山打了个招呼,离开赌馆。曲鸣在电话说,有件事需要
他这个生面孔去做。

      ***    ***    ***    ***

  学校影厅推出的「经典重温系列」吸引了许多女生,杨芸也不例外。

  去馨园吃过晚饭,两人一起来到了影厅。在门口,周东华给女友买了一盒牛
奶。这会儿上一场放映刚结束,两人等了一会儿才进场。

  校内影厅并不大,只能容纳不到二百名学生,与滨大的阶梯教室规格相同,
但座椅、音响都是全新的。

  影厅灯光很暗,周东华在前面对着票号寻找座位,杨芸安心地跟在他后面,
仰脸看着男友高大的背影,心里荡漾着甜甜的喜悦和温暖。那种感觉就像拥有了
一个亲密的大哥哥。

  坐在旁边的一个男生忽然起身,像急着出门一样,撞在杨芸身上。听到女友
的惊呼,周东华迅速转身,「怎么了?」

  杨芸那盒未拆封的牛奶掉在地上,那个男生捡起来递给她,一迭声地说着,
「对不起。」

  周东华一把抓住那小子,霸道地说:「喂,出门没带眼睛?还是脑瘫啊?」

  那男生个子只到周东华胸口,昏暗的灯光下那张瘦脸又青又白,一只耳朵穿
了只钢钉,打扮得像个小混混。在周东华面前,他像是更了半截,慌张地说不出
话来。

  杨芸怕周东华恼起来打人家一顿,连忙扯住男友说道:「好了,他也是不小
心。没关系的。」

  周东华看着那男生手里拿的牛奶,想再嘲笑一句「几岁还吃奶呢?」但随即
想起来自己的女朋友也拿着牛奶,撇了撇嘴说:「脑瘫就赶紧去治!滚吧。」

  手一松,那男生急急忙忙走了。周东华摸了摸脑袋,纳闷地说:「嘿,这小
子真没种啊。」

  周围的目光都朝这边看来,杨芸羞得脸都红了,小声说:「别吵了。」

  周东华还没开始发飙,就硬生生憋了回去,搞得他很郁闷,看看杨芸手里的
牛奶,周东华说:「脏了吧?我再给你买一盒。」

  「不用了,还没拆封呢。」

  两个人找到了座位坐下,周东华帮杨芸拆掉牛奶的包装,插上吸管,再递给
她。灯光暗了下来。

  片子放映了不到二十分钟,杨芸在周东华耳边说:「我去趟洗手间。」

  不知道是不是水喝多了,刚坐一会儿杨芸就感到内急。从卫生间出来,杨芸
觉得身上有些发热,头晕晕的,似乎像是感冒了。她在洗手池洗了把脸,然后照
了照镜子。

  镜中的少女有一张漂亮的面孔,滨大漂亮女生有很多,但很少有人能同时拥
有完美的脸型、精致的五官、光洁的皮肤和出色的身体。杨芸身材娇小,皮肤白
如细瓷,眼睛大大的,乌亮的长发一直垂到腰际,就像一只质地晶莹的瓷娃娃。

  杨芸没有意识到自己与别的女孩有什么不同。滨大BBS的校花评选,对她
而言只是周东华好友刚锋善意的玩笑。她从来就不知道自己的容貌和身体,会成
为男人觊觎的目标。更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将盛满男人肮脏的肉欲。

  杨芸用纸巾擦净脸上的水迹,镜中白玉般的脸颊透出一层迷人的红晕。天气
似乎热得反常。她脱下外衣拿在手里,然后拉开门。

  一个颀长的身影站在门口。曲鸣一手撑着门框,以一个充满侵略性的姿势拦
住杨芸,他摇了摇手里的半杯牛奶,脸上露出一丝邪恶的微笑。

  「我们又见面了。」

  那股莫名的恐惧再一次袭上心头,杨芸彷佛陷入一个久远的噩梦中。无法忘
却,也无法醒来。

  周东华等了许久才见杨芸回来,笑着说:「怎么去这么长时间?」

  杨芸脸色发白,有些神智恍惚的样子,她看着银幕,嘴唇轻轻动了动,「没
事的。」

  周东华悄悄拉住杨芸的手,合在自己宽大的掌心中。虽然已经是十一月底,
但这个庞大的都市仍是夏末天气,可杨芸的手掌却凉得出奇。被周东华温热的手
掌握住,杨芸手指颤抖了一下,她抬起手试图挣脱,但被周东华紧紧拉住。

  那场电影究竟演的什么,周东华和杨芸后来都没有一丝记忆。周东华对电影
不感兴趣,何况是回放的老影片,他只是尽职尽责地陪着女友,希望她能开心。

  在余下的时间里,杨芸一直望着银幕,似乎全身心都沉浸在影片的情节中。
但假如周东华注意到女友的眼神,会发现她眼睛除了惊惶,就是空洞。

  散场后,周东华像平常那样送杨芸回宿舍。一路上杨芸几乎没有说话,周东
华情绪却很高。他是滨大建校以来,第一个接到都市大联盟邀请的在校生。而进
入都市大联盟,是每个篮球运动员的梦想。与这件事相比,下周那场单挑就显得
无足轻重了。

  「不过我会全力以赴,在离开滨大之前,给曲鸣一个难忘的教训。」

  听到曲鸣的名字,杨芸触电般颤抖了一下。

  两人来到了女生宿舍楼下,杨芸侧着脸,声音有些飘忽地说:「就到这里好
了。」

  周东华没有注意女友的异常,「那我走了,你早些睡。」

  杨芸站在门口,怔怔看着地面。

  手机响了起来。杨芸从恍惚中惊醒过来。

  「是我。」

  「……我知道了。」

  杨芸在女生楼下默默站了一会儿,然后转身朝另一个方向走去。


[ 本帖最后由 cs1985818 于 2009-4-3 13:04 编辑 ]
作者: 雲淡風清    时间: 2009-4-2 13:02     标题: 一千零一夜二四夜·修罗都市 作者:紫狂


                24

  一辆黑色的越野车停在路边,杨芸打开车门,坐了进去。

  「他走了吗?」

  「谁?」

  「你男朋友。」

  杨芸点了点头。

  曲鸣手臂放在方向盘上,问她:「你们认识有多久?」

  「去年这个时候。」

  曲鸣突然问:「接过吻吗?」

  杨芸脸上微微一红,摇了摇头。

  「为什么?」

  「我不好意思……」

  曲鸣「哈」的笑了一声,抬手搂住杨芸的脖颈,把她搂进怀里。杨芸惊叫半
声,嘴唇已经被他封住。

  杨芸的嘴唇小巧精致,唇瓣又滑又软,带着少女香甜的气息,动人之极。她
挣扎着想要避开,但在曲鸣强有力的手臂间最终放弃了挣扎。

  曲鸣用舌尖挑开了她的唇瓣,朝她滑腻的口腔中探去。杨芸身体微微战栗,
粉嫩的脸颊像火烧一样红得发烫。她紧张得忘了呼吸,当曲鸣的舌头绞住她的香
舌,杨芸紧绷的身体像水一样融化下来。

  良久,曲鸣松开嘴。这个长吻使杨芸几乎窒息,她娇喘着,湿淋淋的唇瓣在
黑暗中红得耀眼。

  曲鸣夺走了杨芸的初吻,像作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一样松开手,发动了汽
车。

  过了一会儿,杨芸才醒觉过来,「去哪儿?」

  曲鸣随意地说:「去宾馆开房间。」

  「不要!」

  每次杨芸说不要,周东华都会听她的话,顶多无奈地耸耸肩。但曲鸣对她的
话充耳不闻,径直驶出校园。

  在宾馆门口,杨芸说什么也不愿进去,曲鸣干脆把她拽进电梯。房间早已经
订好,一切都布置停当。杨芸坐在床边,难过得几乎快哭出来,她咬着嘴唇,一
句话也不说。

  「知道来这里做什么吗?」

  杨芸没有作声。

  「当然是做爱了。快脱衣服吧。」

  杨芸摇了摇头。

  曲鸣挑起眉头,「你不愿意?」

  杨芸小声说:「我们认识没多久……我们再交往一段时间好不好?我有些害
怕……」

  「害怕?你是害怕我吗?」

  「我不知道……」杨芸鼓足勇气说:「我原来是有些怕你的。你给人的印象
是个好厉害的男生。在影厅你说的那几句话,真的吓住我了。后来……」

  曲鸣在洗手间门口拦住她时的情景,杨芸的记忆已经模糊了。她只记得自己
紧张得身体僵硬,她依稀听到曲鸣问:「你是不是处女?」

  然后她看到曲鸣露出一个邪恶的笑容,「把你的处女给我。」

  杨芸当时吓呆了。她怔怔看着曲鸣,听到他说:「你会愿意和我做爱的,对
吗?」

  杨芸下意识地回答说:「是。」

  杨芸被自己的回答吓了一大跳,她不相信自己这样回答一个男生的问话。周
东华握着她的手时,杨芸一遍遍在想着这几句话。然后她发现,无论他怎么问,
自己的回答都是确定的。是的,她愿意跟那个男生做爱。虽然她仅仅知道他的名
字。

  她想起第一次见到他的情形,那个男生站在球场边,隔着整个球场,目光像
火一样落在她身上。像要把她烧毁。

  曲鸣拿起一盒牛奶,把吸管插到盒内,递给杨芸。

  「这是你爱喝的。」

  杨芸抬起头,惊讶地发现桌上摆满了同一牌子的牛奶,一盒盒垒得像小山一
样。

  「这么多?」

  曲鸣指了指浴室,「里面还有更多。」

  浴缸里灌满了浓白的牛奶,散发着甜丝丝的乳香味。杨芸吃惊地看着这奢侈
的一幕,「为什么要倒在里面?」

  「给你洗澡用的。」曲鸣用手指挑起她的下巴,「因为今晚是你处女最后一
夜。」

  「不要!」

  杨芸转身想逃,被曲鸣一把拽住。曲鸣粗暴地把她推到床上,压住她娇小的
身体,「说,你愿意和我做爱。」

  嗅到他身上的男性气息,看着他触手可及的面孔,杨芸心里的紧张和害怕一
点点散开,明媚的双眼渐渐变得湿润,身体慢慢软化下来。

  她小声说:「我跟你做了,你会不会看不起我?……认为我是那种很随便的
女生?」

  「不就是做爱吗?」曲鸣不以为然地说:「差不多每个女生都做过。大家有
好感,在一起随便玩玩。」

  杨芸咬着唇说:「我还有男朋友……」

  曲鸣耸了耸肩,无所谓地说:「男朋友?我不介意。你放心,我不会干涉你
们。」

  杨芸有些不明白地看着他。

  「大家是普通同学,你愿意呢,我们就随便玩玩,不愿意就算了。不就是做
爱吗?这个城市里每天有一半人都在做。」

  以杨芸的清纯根本无法理解这种对性的随便,这会儿曲鸣说出来,她忽然觉
得和他做爱并没有什么要紧的。只是一种很平常的游戏。

  「做爱好玩吗?」

  「做过你就知道了。」曲鸣邪笑着说:「你会上瘾的,小美女。」

  杨芸终于答应了。她刚走进浴室,蔡鸡打来电话,「老大,你做得真棒!周
东华做梦都想不到,他女朋友连嘴都不让他亲,却会乖乖地让你搞!下面还要录
吗?」

  「当然。」

  「没问题!」蔡鸡笑着挂了电话。

      ***    ***    ***    ***

  浴室内奶香四溢,温热的牛奶像丝绸一样顺滑,身体浸在里面,轻盈得像要
融化一样。扇贝形的浴缸足够三个人一同洗浴,浴室内弥漫着熟悉的奶香味,杨
芸闭上眼,心里既紧张又羞怯,还有一种难言的喜悦。她知道这样做是对周东华
的背叛,却情不自禁。

  两个小时前,曲鸣于她还几乎是个陌生人。可她不但刚跟男朋友告别就与他
约会,还被他强吻,现在又答应与他做爱。这样的发展快得让杨芸无法相信,但
她这会儿却很开心地为告别处女做最后一浴,似乎她一直期待着这么做。

  浴室门忽然打开,杨芸连忙掩住胸口潜到牛奶下,只露出脸部在外面。曲鸣
已经脱去衣服,露出匀称而强健的身体,他一向热衷锻炼,四肢颀长矫健,肌肉
轮廓分明,充满年轻的活力,没有丝毫臃肿。

  杨芸虽然着急躲藏,但曲鸣眼利,已经看了个清楚,他吹了声口哨,「不用
藏了,我都看见了。哈,那是你的乳房吗?」

  杨芸捂着胸口,背过身脸红得发烫。曲鸣从背后抱住杨芸,在她惊叫声中,
强迫她仰起身体。

  乳白色的牛奶中浮出一对雪球似的圆乳,杨芸身材娇小,那对乳房比起景俪
却毫不逊色,看上去足有三十六E的尺寸。曲鸣两手托住她的乳根,把那对大乳
托了出来。

  牛奶从乳球上滚落,露出白腻的乳肉。杨芸圆硕的双乳形状饱满,白光光又
圆又大,乳头小小的,呈现出粉嫩的红色。

  曲鸣笑着说:「纯情的学生妹竟然长了这么对淫荡的乳房。怪不得喜欢喝牛
奶,你自己就头小母牛。」

  曲鸣两手一摇,那对乳球像灌满汁液的雪球一样,在牛奶中沉甸甸摇晃了起
来。杨芸羞得抬不起头,小声说:「不要捏,好痛……」

  杨芸乳肉充满弹性,能摸到里面还有未完全发育的硬核。曲鸣抖着她的双乳
说:「小美女,你男朋友摸过你的奶子吗?」

  「没有啦。」

  杨芸对自己过于硕大的乳房一直有种自卑感,所以她总是戴小一号的乳罩,
穿宽松的衣服,更不许男友碰触她的身体。周东华以为她是害羞,却不知道她是
因为乳房过大而对身体接触敏感。

  两只乳球跳动着溅起白浓的乳汁,曲鸣搂住她的身体,一边把玩她的乳房,
一边说:「你男朋友没摸过你,没亲过你,他是不是个白痴啊?趴好,让周东华
看看我是怎么搞他女朋友的。」

  杨芸乞求说:「不要提他的名字。」

  曲鸣冷笑说:「我搞的就是他的女朋友。他女朋友长得漂亮,我搞起来也过
瘾。把屁股翘起来,让我检查一下他女朋友是不是处女。」

  在他的强迫下,杨芸两手扶着浴缸的扇角,弓腰举起屁股。从牛奶中抬起的
圆臀晶莹雪嫩,散发着迷人的奶香。她性器生得干净整洁,从后看来,没有一根
多余的毛发,两片白嫩的阴唇合在一起,向内凹陷,中间微微露出一条细缝。

  曲鸣像捧球一样两手抱住她的屁股,用拇指剥开她密闭的阴唇。杨芸阴唇内
是砂糖般娇嫩的红色,她阴户形状极美,白嫩的大阴唇被剥得圆张,里面是两片
细嫩的小阴唇,往下两片大阴唇结合合的位置,嵌着一个红嫩的小肉洞。

  由于紧张,柔腻的蜜肉微微颤抖着,散发着处女迷人的芬芳。曲鸣喉头滚动
了一下,忽然张口吻了下去。

  杨芸「呀」的惊叫一声,身体一颤。曲鸣并不喜欢亲吻女人的性器,从心理
上来说,那个被男人用过的器官实在太脏了。但杨芸的下体不仅娇美动人,而且
还是个纯洁的处女。他用舌头在滑腻的阴户里来回搅动,挑住那粒细小的花蒂,
在唇间用力吸吮。

  杨芸脸色潮红,乌黑的长发散在身上,更衬得皮肤雪白。那条舌头在她下体
挑动着,舌苔掠过敏感的蜜肉,彷佛传来一股股电流。忽然舌尖顶住穴口,用力
顶了进去。少女发出一声尖叫,蜜穴紧张地收缩起来。未经人事的嫩穴第一次被
异物探入,湿滑而有力的舌尖在蜜肉上磨擦卷动,带来一波波异样的强烈快感。

  良久,曲鸣抬起头,少女股间一片湿泞,原本密闭的玉户像盛开的鲜花一样
在腹下绽放,湿淋淋的蜜肉轻颤着,闪动出娇羞迷人的光泽。

  曲鸣吐了一口,发出了一阵大笑,「周东华,你女朋友处女的味道我都尝过
了,香喷喷好诱人。」

  正说着手机响了,曲鸣本来不想接的,但打电话的不屈不挠,一直在响,他
只好放开杨芸,拿起手机。

  蔡鸡着急地说:「老大!角度偏了一点,要对着扇形中央才能看清!」

  曲鸣「靠」了一声,扔掉手机。

  回过浴室,杨芸还趴在浴缸内,刚才的舌吻使她几乎崩溃,这会儿身体软得
没有一丝力气。

  曲鸣拉起杨芸,对着蔡鸡所说的角度,把她的屁股掰开,手指捅进柔嫩的蜜
穴。杨芸白嫩的屁股立刻颤抖了起来,她趴在浴缸中,两只乳房一多半浸在牛奶
中,从镜头的位置看来,乳白的牛奶上翘着一只白美滑嫩的小屁股。曲鸣的大手
就插在她屁股正中,在她少女的禁地恣意玩弄。

  杨芸辛苦地喘着气,拧着眉头说:「不要再玩了……」

  「想要做爱了吗?」

  杨芸羞涩地说:「是……」

  「叫我社长。」巴山离校后曲鸣当了篮球社的社长。

  杨芸小声说:「社长,来搞我……的处女……」

  曲鸣吹了声口哨,笑着说:「周东华,你女朋友求我干她的处女呢。」

  杨芸羞窘地侧过脸。曲鸣握住阳具,在她屁股上敲了敲,「抬高一点。」

  杨芸抬起屁股,一个粗硬的物体顶住穴口,接着硬梆梆插了进去。紧密的处
女蜜穴被粗大的龟头撑开,一点一点被阳具侵入。

  曲鸣半跪着挺起阳具,在他身下,杨芸娇小的身体彷佛一个漂亮的洋娃娃,
她半浸在牛奶中,只露出白嫩的屁股,被一根阳具直直顶住。曲鸣一边插一边说
道:「周东华,你女朋友的屄真紧啊。怪不得是处女……」

  杨芸的脸上露出痛楚的神色,被人从背后屈辱地破处,绝不是每个少女的梦
想,但是她就像中了咒语一样,心甘情愿让这个近乎陌生的男生把阳具插进她体
内。

  龟头在一层柔韧的薄膜上停顿一下,然后用力捅入。撕裂的疼痛使杨芸痛叫
起来。那一刻她丧失了童贞。同时也给了她一个崭新的世界。

  曲鸣在少女体内狠狠抽动几下,用龟头把她的处女膜彻底撕碎。初经人事的
杨芸哭出声来,「好痛……」

  曲鸣一边用力戳弄着杨芸娇嫩的肉穴,一边嘲笑说:「周东华,你马子在叫
痛呢。」

  一缕鲜血从少女阴中淌出,滴在浓白的牛奶中,彷佛一滴殷红的玛瑙。曲鸣
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嗜血的意味,用力干着周东华女朋友处女的嫩穴。

  杨芸在曲鸣粗暴地奸淫下连声痛叫。她雪嫩的小屁股翘在牛奶面上,一根坚
硬的阳具插在娇美柔润的蜜穴中,在里面粗暴地捅弄着。

  杨芸的阴道比曲鸣想象中还要娇嫩,阳具插在里面被微颤的蜜肉包裹着,舒
服之极。曲鸣掰开杨芸紧并的屁股,用力插到阴道尽头。

  杨芸只觉得下身被火热的硬物撑满,身体像被撕裂一样剧痛。她痛叫一声,
眼角迸出泪花。

  杨芸的肉体特别水嫩,那只小屁股又圆又翘,白生生充满弹性。曲鸣掰开她
的臀肉,欣赏着肉棒被她阴部夹紧的艳态。手一松,两团滑腻如脂的臀肉立刻弹
紧,夹在他阳具根部。曲鸣来回玩弄着她的屁股,笑着说:「学生妹,你的屁股
真好玩。」

  随着他的拨弄,杨芸滴血的美穴在臀肉间时隐时现。曲鸣猛然一拽,杨芸下
体像被抽空了一样,溅出几滴鲜血。她哭着说:「我不要做了,真的好痛……」

  曲鸣没有理她,抱着她的屁股用力干了起来。

  乳白的牛奶在浴缸中荡漾着,杨芸处女的鲜血从腿间一滴滴淌下,融在乳液
中。散发着奶香味的胴体被曲鸣压在身下,承受着他粗暴的奸淫。

  隔壁蔡鸡通过遥控摄像头,把杨芸被破处的整个过程都录制下来。乌鸦瞪着
屏幕,裤裆里鼓起硬梆梆一块。

  蔡鸡盯着屏幕说:「别急,老大干完,兄弟们都有份。」

  乌鸦有些不相信地说:「真的吗?」按着他的想法,杨芸是滨大有名的大美
女,又是处女,老大把她抢过来当自己的女朋友多好。

  「她是周东华的女朋友,让大家都来搞,姓周的才有面子嘛。」

  屏幕上,曲鸣肆意玩弄着杨芸,丝毫没把她当成一个惹人怜惜的处女。

  乌鸦舔了舔发干的嘴唇,「老大是不是很恨周东华?」

  蔡鸡笑了起来,「我说不恨你会不会相信?」

  乌鸦立刻摇头。

  蔡鸡耸耸肩,「老大真的不恨他。周东华球打得好,滨大能让老大佩服的,
只有他一个。只不过他不给老大面子,老大只好搞了他马子。想跟老大单挑,他
会输得很惨。」

  乌鸦似乎有些明白了。清纯漂亮的女朋友背着自己跟别的男人乱搞,只要是
个男的都无法接受,何况是周东华。

  但是他不明白,杨芸为什么会这么听话?曲鸣说要搞她,她就乖乖让老大来
搞。难道老大魅力有这么强?乌鸦对曲鸣简直是崇拜了。


                25

  按照曲鸣的吩咐,乌鸦在影厅里故意撞了杨芸一下,碰掉了她手里的牛奶。
影厅光线很暗,杨芸没有注意到他递来的牛奶已经被掉了包。那盒牛奶包装虽然
完整,但在不起眼的地方有一个细小的针孔。

  曲鸣当然不会蠢到直接在牛奶里用上特效药,那盒牛奶的用途只是创造一个
单独相处的机会。在影厅能够单独相处的地方,只有洗手间。因此曲鸣往牛奶里
注射了一针速效利尿剂。

  在洗手间拦住杨芸,曲鸣半是强迫地让她喝下那杯牛奶才是蔡鸡弄来的特效
药。

  一切都与景俪当初的反应一样。喝下牛奶后,杨芸的目光随即变得呆滞,药
物在她大脑皮层形成一个反射区,三分钟内,由视觉、嗅觉、听觉接触到的所有
外界刺激,都成为她意识的一部分。

  在洗手间见面时,杨芸记得曲鸣说了三句话,事实上,那是后来说的。对曲
鸣开始说的话她没有丝毫印象,甚至不记得曲鸣强行给她灌了半杯牛奶。但这不
妨碍那些话在药物的效用下,进入她的潜意识。

  三分钟是一段漫长的时间,曲鸣有足够的时间向杨芸意识中灌输属于自己的
命令。他不需要再说明自己的身份,即使他什么都不说,杨芸也会把眼前的男子
当成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但曲鸣要的不仅仅是这些。

  「记住我。」曲鸣看着她美丽的脸,说:「你会强烈地想与我做爱,把你的
处女给我,让我成为你生命中第一个男人。用身体取悦我,是你最大的快乐,然
后……」

  曲鸣邪恶地微笑起来,像教导一个没有生命的洋娃娃一样说:「你会喜欢上
做爱,无论在课堂还是宿舍,你都渴望跟不同的男人性交。你要像信任我一样,
信任我的球社。你会发现,红狼社的球员将对你有莫大的诱惑力。」

  「你可以和每一个男人做爱,只有一个人例外。你的男朋友,周东华。在他
面前,你仍然是那个清纯的小女生。但背着他,你会随时随地跟每个男人乱搞,
尤其是陌生人……」

  浴室的性交已到了尾声。杨芸趴在扇贝状的浴缸内,被曲鸣从背后奸淫。她
低着头,两只圆硕的乳球半浸在牛奶中,在里面一荡一荡,溅起洁白的乳汁。

  曲鸣狠捅几下,然后抱住杨芸白嫩的屁股,在她体内射起精来。曲鸣这个年
纪正是讨厌小孩子的时候,他只是觉得在女人身体里面射精很过瘾。

  这种近乎强暴的做爱,杨芸身体上感受到的只有痛楚。但心理上她却有种无
法言说的喜悦,似乎完成了生命中一次至关重要的经历。

  等曲鸣射完精,杨芸说:「社长,高兴吗?我的处女给了你……好痛……」

  曲鸣懒洋洋说:「让我看看。」

  镜头清晰捕捉到杨芸刚刚破处的下体。她羞涩地张开腿,剥开滴血的秘处,
以满足曲鸣变态的要求。原本密闭的阴唇朝外分开,柔嫩的蜜穴被捅大了一圈,
穴口沾着零乱的血迹,一缕浊白的精液从穴口缓缓淌出。

  曲鸣把杨芸搂在怀里,淫秽地玩弄着她的阴部,唇角带着丝冷笑说:「告诉
你男朋友。你做了什么。」

  杨芸忸怩了一会儿,在他的催逼之下,羞涩地说道:「东华,我的处女没有
了……」

  周东华做完睡前最后一组健身训练,突然心血来潮给杨芸打了个电话。杨芸
的手机在响,却没有人接。

  「为什么不接电话?」曲鸣看着手机。

  杨芸咬了咬嘴唇说:「是他打来的。」

  「周东华?」曲鸣笑了一声,「还真巧。告诉他你跟我在一起。我们刚做过
爱。」

  杨芸没有作声。

  周东华看了看时间,已经将近夜里十二点了。杨芸这会儿多半已经睡着了。

  手机铃声终于停了,过了一会儿,又发出一声悦耳的乐声。这次是条短信:
放假跟我回家,我们订婚好吗?周东华。

  曲鸣拿过手机看了一眼,失笑说:「订婚?他是想找借口上你吧。」

  杨芸脸上的红晕渐渐褪去,有些发怔的样子,过了会儿,她小声说:「太晚
了,我要回去了。」

  「已经晚了还回去干嘛?我们再做一次。」

  杨芸说:「我还痛着呢……不回去,宿舍的同学会奇怪的。」

  「让她们奇怪好了。」曲鸣不由分说把杨芸推到床上。

      ***    ***    ***    ***

  周东华对女友身上发生的事一无所知。第二天一早,他买了早餐,在楼下给
杨芸打电话:「我买了早餐,下来一起吃吧。」

  杨芸声音很低,「我吃过了。」

  「这么早?」周东华有些失望,「昨晚我给你打电话,没人接。」

  「我……没听到。」

  「时间有点晚,可能你睡着了……」周东华犹豫了一下,没有提及那条短信
的事,「那好,你上课吧,中午我们一起吃饭。」

  那天上午的课杨芸神智恍惚,老师讲的什么她一个字都没有听到,杨芸脑海
中翻来覆去都是昨晚的画面。那晚曲鸣一共和她做了三次,最后她几乎是瘫在床
上,被曲鸣插在她体内射精。

  流血与痛苦相伴的处女性交,很难说有什么快感。但杨芸发现自己竟然喜欢
上做爱的感觉。被强健的异性搂抱、抚摸、亲吻……那根坚硬的器官插在自己体
内,在柔软而敏感的器官内冲撞、震颤,直到射出精液……

  直到天亮,曲鸣才送杨芸回来上课。这会儿坐在教室里,杨芸下体彷佛仍能
感觉到一阵阵悸动的轻颤。

  后来杨芸对陆婷说:那天我坐在教室里,好像拥有着世界上没有人知晓的秘
密。你知道,那时候我们刚刚上大二,班里女生有性经验的还不多。我坐在那里
看着她们,突然觉得替她们悲哀。她们看上去那么天真,还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女
生,而我已经是女人了。我坐在她们中间,身体里还有一个男人的精液,可她们
都不知道……

  陆婷说:你是不是很开心?

  杨芸用粉底在脸上轻拍着,微笑了一下说:我觉得骄傲。从那天起,原来那
个清纯的小女生就消失了——我应该开PARTY庆祝一下的。

  周东华一米九八的身高在滨大始终是引人注目的焦点,他接到都市大联盟邀
请的消息已经在滨大传开,当他走进餐厅的时候,有学生开始鼓掌。

  与高大矫健的周东华一起出现,身材娇小的杨芸同样令人眼前一亮。杨芸的
纯美在滨大也是知名的,而今天她看上去就像刚被摩拭过的明玉,散发出迷人的
光彩。

  餐厅的服务生大都是兼职的学生,平时跟周东华也相熟。周东华要了个安静
的包间,一个男生拿来菜单,笑嘻嘻说:「东哥,你随便点,这一顿我们请。」

  周东华笑着说:「小心我吃掉你一个月薪水。拿盒牛奶,随便上一份套餐好
了。还有,」他摇了摇手指,「没事别来瞎转。」

  「明白!」男生高兴地去了。

  杨芸对他们的交谈充耳不闻,她看着虚空中的一点,脸上露出一丝异样的微
笑。

  周东华看着水晶般剔透的女友,一向以为男人就该粗糙一点的他,心里也不
禁温柔起来。

  「想什么呢?」周东华宽大的手掌盖在杨芸手上。

  杨芸一惊,连忙收回手。

  「没有。」说着脸红了起来。

  周东华摸过的篮球比摸过的女生多一百来个,对女人他一向没有什么办法,
女友这样害羞,他只有无奈地挠挠头。

  饭菜上来了,两人静静吃着。周东华在想怎么开口,杨芸喝着牛奶,却想起
昨晚在奶香四溢的浴缸里,她把处女交给了另外一个人。

  「昨天晚上,我发给你的短信看到了吗?」

  杨芸抬起眼睛,一时想不起昨晚接到的短信。

  「假期我要去球队试训,我想你跟我一起回家,见见我父母。」周东华看到
女友的惊慌,笑着说:「不用担心,他们一定会喜欢你的。」

  周东华诚挚的表情使杨芸的心里一颤,忽然冲动地想把昨晚发生的事都告诉
他。

  杨芸脸色发白,嘴唇嚅动着正要说话,手机突然响了一声。杨芸看了一眼,
脸上微微泛起红晕,她站起来说:「我去一下洗手间。」

  杨芸在洗手间理了理头发,然后回来,推开门。

  曲鸣靠在椅中,手里翻着一册画报。他穿着白色的休闲装,留着了不羁的短
发,脸上永远是那副桀骜不驯的表情。

  杨芸穿着宽松的白色T恤,花格子的粗呢短裙,裙下露出两条白净的小腿,
柔顺的秀发用一条丝带束住,一直垂到腰际。她看着曲鸣,奶白色的脸颊升起一
层红晕。

  曲鸣抬腿放在桌上,「过来,我告诉你怎么口交。」

  隔壁。周东华等了又等,一直不见杨芸回来。

  「女人还真是麻烦。」他无聊地扔下餐巾,然后看着桌上那盒牛奶出神。

  又等了一会儿,周东华拿起那盒喝剩的牛奶,仔细看了一会儿,然后含住吸
管喝了一口。

  淡淡的奶香味融入口中,彷佛是杨芸的味道。

  有人敲了敲门。周东华连忙放下牛奶。服务的男生进来,「东哥,还要点什
么吗?」

  「等会儿再说。」

  男生出来带上门,旁边的房门忽然打开,一个娇小的女生正推门出来。

  接触到服务生错愕的目光,杨芸脸顿时涨得通红。她匆忙走进洗手间,洗了
洗脸,等心情平复一些才回到房间。

  周东华早等得不耐烦了,但见到杨芸,心里那点不高兴马上就抛到脑后。

  「都凉了,再给你要一份吧。」

  「不用。我吃好了。」

  「那么好吧。」周东华决定不再拖延下去,直接说:「我想说——我们订婚
好吗?」

  「订婚?」

  「对。作我的未婚妻。」

  杨芸两手握在一起,慢慢说:「好的。」

  「我不大会哄女孩子有时候脾气很坏,但我一定会好好地对你,不让你受委
屈……等等,你答应了!?」

  周东华有一些不相信地看着杨芸,他已经作好准备,要说服杨芸会很辛苦,
这会儿的感觉就像是看到队友在最后一秒以一记绝杀击溃对手——杨芸竟然答应
了。

  杨芸点了点头,对周东华的惊喜并没有地意。她并紧大腿,湿淋淋的下体没
有内裤遮掩,直接贴在裙上。

  周东华朗声大笑,他并不知道杨芸答应的不是他,而是曲鸣。因为曲鸣觉得
搞他的未婚妻更过瘾。

  周东华不顾杨芸的反对,把她抱了起来,兴奋转了个圈子。杨芸连忙按住裙
子,生怕被他看到自己里面没穿内裤。曲鸣知道她跟周东华在一起,玩过她后故
意拿走了她的内裤。

  周东华心花怒放,低下头试图去吻自己的未婚妻,但杨芸却偏过脸,用手挡
住他的嘴巴。

  周东华怪叫说:「不是吧?已经答应订婚了,连亲一下都不行?」

  杨芸侧着头,窘迫地说:「我还没漱口。」她害怕周东华会发现自己口中有
另一个男人的味道。

  见她说什么也不愿意,周东华只好放弃。虽然没有亲到女友,但周东华仍然
喜不自胜。

  「晚上我叫上刚锋和陈劲,还有球队的朋友,我们一起出去庆祝一下。」

  「不行。我晚上还有事。」

  「什么事?我帮你。」

  「我自己能做。」杨芸不愿多说,「我们明天再见面好吗?」

  周东华不情愿地答应了。

      ***    ***    ***    ***

  曲鸣一个人站在球场中央,慢慢向前运球,接着他加快速度,灵活地移动脚
步,转身、控球、接着再转身,然后跳起来抬起手臂,篮球划过一条弧线,穿过
网窝。

  篮球在地板上一弹,曲鸣风一样掠过去,侧身伸出左手,把球揽在手中,然
后腾空而起,在空中挺直身体,双手把球扣入篮框。

  曲鸣抬起了左手。手上的伤口已经愈合,只在手背和手心留下一个淡红的伤
疤。曲鸣对自己的手掌不够大一直很遗憾。同样是单手持球扣篮,他做起来就没
有周东华那么轻松。

  周东华技术很全面,无论是突破、转身、起跳、投篮,还是出手时丰富的角
度,都几乎无懈可击。他唯一的弱点,也许只在球场之外。

  今晚是决赛前的封闭训练,整座球场只有一名观众,甚至连形影不离的蔡鸡
也没来打扰老大。

  景俪坐在场边,满眼崇慕地看着曲鸣。他迅捷的动作,准确的投篮,充满力
量与美感的颀长身影,还有冷厉的眼神,无一不触动她为之心跳。

  篮球在地板上弹了一下,滚到景俪脚边。她拿起球,有些不舍地把脸贴在球
上,感受曲鸣残留在上面的温度。

  「来,」曲鸣勾了勾手,「我教你投篮。」

  身材高挑的景俪在曲鸣面前显得纤弱娇小,她抱着球,曲鸣站在她身后,两
臀张开,手搭着手教她运球。弹起的球并不好控制,不是高就是低,角度也不停
变化,景俪穿着教师的职业套装和高跟鞋,若不是曲鸣拉着她的手,根本没办法
拍球。

  「投一个。」曲鸣教景俪一手托着球底,一手扶着球侧,然后对着篮框,手
腕扬起往前一推。

  篮球在框上颠了一下,掉在一边。景俪「啊」的低叫一声,羞赧地说:「我
不行。」

  曲鸣弯下腰,脸贴着她的脖颈说:「是老师衣服太紧。脱掉就好了。」

  景俪知道他兴趣不在教自己打球上,但他练了这么久,很辛苦,放松一下也
是应该的。空荡荡的球场只有他们两个人,景俪解开衬衫,脱下来丢在一边。

  「乳罩也要脱。掉」

  景俪听话地脱下乳罩,露出两只圆耸的雪乳。曲鸣拥着她赤裸的粉背,拿球
运了几下。景俪胸前两只圆乳随之跳动,就像三只球同时在跳,她忍不住笑出声
来。

  曲鸣托起球再次投出,这次用力过大,球打在篮板上弹了回来。曲鸣抢过去
接住球,回手传给景俪,「接住。」

  景俪伸出手,球却从手中滑过,打在她乳上,发出一声脆响。景俪笑得坐在
地板上,「我不玩了。」

  「球都接不到。罚你把裙子脱了。再来。」

  「坏学生,就知道欺负老师。」

  景俪白了他一眼,然后拢了拢头发,脱下套裙,身上只剩下一条薄薄的黑色
内裤,赤裸出柔美的肉体。

  「别站那么直,腿分开,腰弯下去……对了,把屁股翘起来。拍球的力度要
均匀。你动作太僵硬了,放松一些。」

  景俪师弓着腰,动作生疏地拍着球,球场明亮的聚光灯下,女教师赤裸着美
艳的身体,两只丰满的乳房在胸前来回跳动,白美的臀部向后翘起,随着她的动
作一摇一摇,动人心魄。

  「这个球再投不进去,你要把内裤也脱了。」

  景俪望向篮框,「太远了,老师投不到。」

  「那就先把内裤脱了吧,投起来能轻松一点。」

  「要是还投不进呢?」

  「光着屁股还投不进,那就要打屁股了。」

  说笑着,球馆的大门忽然响了一声,两人同时看了过去。


                26

  一个女生站在门口,惊愕地看着场中。

  美貌的女教师站在球场中央,她梳着发髻,带着一副金丝眼镜,穿着一双精
致的高跟鞋,教师套装凌乱扔在地板上,身上只有一条窄小的内裤,赤裸着成熟
的肉体,手里拿着篮球。一个高大的男生站在她身旁,正在欣赏这淫艳的一幕。

  景俪没想到会有人进来,连忙掩住双乳,心里一阵惊慌。

  曲鸣神情自若地直起腰,对那个女生说:「进来吧。」

  杨芸迟疑地走进了场内,当看到那个裸女的面孔,她惊讶地说道:「景俪老
师?!」

  景俪忸怩地侧过脸,耳根渐渐红了。

  曲鸣说:「我正在教景俪老师打球。老师,该你投了。」

  景俪红着脸说:「我先穿上衣服。」

  「不用穿。」曲鸣搂住杨芸,对景俪说:「她是我新搞的马子。」

  听到和她一样,都是曲鸣的女人,景俪松了口气,脸上露出了笑容,对杨芸
说:「你好。」

  杨芸还不敢相信,一向冷冰冰的景俪老师会光着身子跟曲鸣一起打篮球。她
期期艾艾地说:「景俪老师,你……」

  「景俪老师是我们的球迷,课余时间经常给篮球社服务,帮队员们作训练后
的放松,老师,是吗?」

  景俪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

  曲鸣舒展着肢体说:「练了这么久,我也累了。让我放松一下。」

  景俪看了杨芸一眼,「去休息室吗?」她经常在休息室帮球员放松,但曲鸣
更喜欢更衣室。

  「就在这里吧。」曲鸣坐在场边替补球员用的长凳上。看到景俪脸上为难的
表情,曲鸣说:「怕什么?这里又没有别人。」

  在杨芸惊愕的目光下,老师赤裸着身子走过去,顺从地跪在曲鸣腿间,帮他
拉开球裤,然后俯身含住他的阳具。

  看到女教师红艳的嘴唇含住阳具,杨芸心里泛起难言的感觉,口中似乎又尝
到曲鸣的体味,下体禁不住微微收紧。

  「你答应他了吗?」

  杨芸惊醒过来,慌张地点了点头。

  「那么你现在是他的未婚妻了?」

  「是。」

  曲鸣吹了声口哨,挑起唇角说:「我还没有搞过别人的未婚妻。昨天我搞了
他女朋友前面的处女,今天晚上就搞他未婚妻后面的处女好了。」

  杨芸茫然睁大的眼睛。

  「不明白吗?」曲鸣邪笑着说:「学生妹,我要跟你玩肛交。」

  「那怎么可以?」杨芸惊慌地说。

  「不用担心,老师会教你的。」曲鸣拍了拍景俪的脸颊,「景俪老师,你给
她表演一下肛交。」

  景俪吐出肉棒,迟疑地说:「她是……别人的未婚妻?」

  「没错。中午刚说着订婚。」

  「那为什么……」

  曲鸣笑了起来,「小美女,你告诉老师。」

  杨芸小声说:「我……喜欢和社长做爱。」

  景俪笑着说:「我懂了。不用害羞,老师也喜欢跟曲鸣同学做爱。好多女生
都和你一样。能和曲鸣同学做爱,你应该感到高兴。」

  杨芸红着脸点了点头。

  景俪褪下内裤,望着曲鸣说:「女人下边有两个地方可以让男生用。一个是
阴道,还有一个是肛洞。」

  景俪弓下腰,剥开雪白的臀肉,露出臀沟内红嫩的菊肛,「女生的肛洞一般
很小,老师的要大一圈,这是因为老师经常跟曲鸣同学肛交,曲鸣同学的大肉棒
在老师屁眼儿里插来插去,就把它搞大了。」

  「女生第一次肛交也会痛,有时候还会流血。老师第一次做屁眼儿就被搞裂
了,流了好多血,好几天没办法走路。」

  杨芸胆怯地看了曲鸣一眼。

  景俪连忙说:「不是曲鸣同学。是老师不好,误会了曲鸣同学的好朋友,所
以请他插老师的屁眼儿,来惩罚老师。」

  杨芸惊愕地说:「其它男生?」

  「曲鸣同学有很多好朋友,他们男生很讲义气……」景俪笑着抿起唇,「往
后你就知道了。」

  杨芸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景俪拿起椅旁的手袋,取出一支润滑剂,「第一次肛交你需要这个。它能让
你屁眼儿变得很滑,曲鸣同学很容易就能插进去。肛交的时候也会很滑畅。」

  景俪跪在长凳上,翘起雪白的屁股,然后扭开盖子,掰开臀肉,把润滑剂的
尖头纳入肛中,挤了少许,又在肛门周围涂了一些。她用指尖把润滑剂抹匀,一
边说:「不用怕受伤。老师当时流了很多血,瞧,现在还是好端端的。」

  女教师揉弄着滑嫩的菊肛说:「让男生跟你肛交,就是说你把自己毫无保留
地交给他,愿意为他做任何事,他会因此更喜欢你的。」

  景俪掰开臀肉,露出湿滑而更显红腻的浑圆艳穴,回过头妖媚地说:「曲鸣
同学,来干老师的屁眼儿……」

  曲鸣挺起阳具,龟头顶住柔软的肛洞,用力捅了进去。

  杨芸在旁边看到女教师红艳的屁眼儿猛然张开,把粗大的肉棒整个裹住,不
由瞪大眼睛。

  曲鸣抽送着对杨芸笑说:「景俪老师的屁眼儿插起来很舒服。」

  肉棒在湿滑的肛洞里进出,显得顺畅之极。景俪撅着白白的屁股,美丽的眸
子水汪汪在镜片后波光闪动,玉脸飞红,一边发出妩媚的叫声。

  「曲鸣同学,老师的屁眼儿好玩吗?」

  「很好玩。」

  女教师娇媚地说:「曲鸣同学,尽情玩老师的屁眼儿。用力插,老师的屁眼
儿好敏感。」说着她身体颤抖起来。

  杨芸咬住唇,两腿不由的并紧。

  景俪摇着屁股,配合学生的插弄。曲鸣抓住她肉感十足的美乳,阳具在老师
肛中肆意挺动,一边对杨芸说:「你瞧,老师的大屁股又骚又浪,像不像一条发
情的母狗?」

  听到他嘲笑的话语,景俪反而把屁股掰得更开,竭力用屁眼儿夹紧肉棒,淫
声说:「老师就是曲鸣同学的母狗,老师屁眼儿都被你的大肉棒插满了。」

  「老师真淫荡啊。不过今天晚上我还有一个屁眼儿要干。」曲鸣拔出阳具,
对杨芸说:「小美女,该你了。」

  杨芸不知所措地抱住了身子,曲鸣走到她面前,伸手拉住她T恤衫底缘,向
上脱了下来。杨芸红着脸,那只小上一号的乳罩绷紧双乳,彷佛要被乳肉撑破一
样。

  景俪直起了腰,她屁眼儿被捣出一个浑圆的鲜红入口,走动时在臀间时隐时
现,她对杨芸说:「小妹妹,你两个处女都给了曲鸣同学,老师真羡慕你。哦,
你乳房好大。」

  杨芸被曲鸣剥了乳罩,两只小手摀住乳尖,不好意思地说:「没有啦。」

  「还不大吗?」景俪抱住了小女生,把乳房顶在杨芸乳上,「和老师差不多
呢。」

  与女人乳房相触的感觉使杨芸羞红了脸,她身高比景俪低了十几公分,生得
小巧玲珑,唯有一对乳房圆硕饱满,比景俪的三十六E也毫不逊色。

  曲鸣摸着她的脸颊说:「长得这么清纯,却长了一对淫荡的大乳房,景俪老
师,你看她是不是天生的淫女?」

  景俪摸住杨芸的双乳,笑着说道:「真的是处女吗?乳房像被好多男生摸过
呢。」

  曲鸣伸手一弹,杨芸两只乳头立刻硬了起来。他笑着抓住杨芸双乳,把她拽
到篮球场上。

  「我要在这里干你肛门的处女。」

  杨芸小声说:「这里是球场……」

  曲鸣讥笑说:「难道你还想要一张床吗?跪下来。」

  杨芸听话地跪在了地板上,然后按照他的吩咐脱掉短裙,露出白嫩圆润的屁
股。女教师的高跟鞋在球场上发出清脆的格格声,她走过来笑着说:「杨芸同学
的屁股好可爱。怪不得连内裤也不穿。」

  杨芸声如蚊蚋地说:「是他不让我穿的。」

  「这样干起来才方便嘛。」景俪笑吟吟蹲下来,「把屁股掰开,老师给你涂
一点润滑剂。」

  杨芸羞怯地掰开屁股,她的屁眼儿小巧红润,就像一朵娇羞的雏菊。润滑剂
的尖头纳入肛中,杨芸禁不住低叫一声。接着一股凉凉的液体流入肛内。由于是
初次肛交,景俪把一整支润滑剂都用在杨芸屁眼儿上,然后用指尖细致地涂抹,
把润滑油涂在少女嫩肛每一条细小的褶皱上。

  曲鸣抱肩欣赏着老师给学生作肛交准备的画面,然后带着丝冷笑说:「小美
女,看到篮板上了吗?」

  杨芸跪在球场罚球线的位置上,仰起脸正好看到篮板高处那张照片。照片上
周东华的笑脸像烙铁一样在心头一烫,杨芸禁不住颤抖了一下。

  她知道自己这么做是对不起周东华的,但她无法克制想跟曲鸣做爱的冲动。
她渴望那个男生侵入她的身体,像对待景俪老师一样,干她的生殖器和肛门。她
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但她就是情不自禁。也许,她真的是淫女。

  景俪说:「乖乖趴好,然后请曲鸣同学来干你可爱的小屁眼儿。」

  杨芸心神回到现实中,她不再去想自己的男友和未婚夫,现在她是属于身后
那个男生的。

  杨芸羞答答说:「社长,请你来干我的屁眼儿。」

  景俪帮忙把她雪嫩的圆臀掰得敞开,然后回头伸长颈子,含住曲鸣的龟头舐
吮几下,吐出来说:「曲鸣同学,你来插吧。杨芸同学已经准备好了。」

  曲鸣挑起唇角,「那我就不客气了。小美女,跟你的肛门处女说再见吧。」

  粗圆的龟头顶住嫩肛,用力挤了进去。杨芸发出一声痛叫,小巧的屁眼儿被
猛然撑开。她屁眼儿虽然涂了润滑剂,但初次肛交,肛洞仍显得很紧。

  曲鸣龟头被少女嫩肛紧密的腻肉包裹住,别有一翻新鲜乐趣,他吸了口气,
大声说:「这就是周东华未婚妻的屁眼儿吗?小美女,为你的屁眼儿祈祷吧!」

  曲鸣用力挺起腰身,阳具直挺挺捅入少女肛中。

  杨芸尖叫一声,脸上露出吃痛的表情。她见老师跟曲鸣做得顺畅,以为肛交
很容易,没想到肉棒插进来会这么痛楚,屁眼儿被肉棒撑得几乎爆裂,传来难以
名状的胀痛感。

  曲鸣把杨芸的长发绕在手上,然后用力挽住,杨芸四肢着地跪在地上,脸部
被迫仰起。玻璃篮板上映出少女脸上受痛的表情,与那张她与周东华合影的照片
交织在一起。

  少女哀哀地说:「轻一点……会裂开的……」

  「裂开也不要紧。」景俪捧住杨芸的乳房,抚弄着说:「女生破处的时候都
要见红,你就让曲鸣同学把你后面搞得流血好了。曲鸣同学,你再用力一些,她
能受得了的。」

  少女嫩滑的肛洞像一个过紧的肉套,柔中带紧地套在阳具上,充满诱人的弹
性。肉棒在肛洞中冲撞,彷佛要把这只肉套撑裂。

  曲鸣一手拽着杨芸的长发,腰身奋力前后挺动,一边抡起手掌,在少女白嫩
的屁股上乱打。

  「告诉你老公,我是怎么搞你屁眼儿的!」

  在他近乎施虐的逼迫下,杨芸哭泣着说:「老公,有人搞我的屁眼儿……他
的阳具好大,把我的屁眼儿都插裂了……」

  「他像干一个妓女一样干我,我屁眼儿被他干得好痛,他还说要让好多男生
来搞我……老公,我在篮球场上像妓女一样被人搞屁眼儿,我觉得好兴奋……」

  「喂喂……」

  手机里传来一阵嘈杂的响声,似乎有个女生在哭泣,周东华莫名其妙地挂掉
手机,看着上面陌生的号码,嘟囔了一声,「这是谁啊?抽什么风呢?」

  「东哥!」陈劲挤过来说:「喝一杯!祝东哥跟嫂子订婚愉快!还有——周
末比赛打爆曲鸣那小子!」

  酒桌上乱轰轰周东华也没听清是谁的声音,他把这个奇怪的电话抛到脑后,
跟一帮兄弟热闹起来。

  景俪摇了摇手机,示意那边已经挂断了。曲鸣冷笑一下,抱住杨芸的屁股用
力捅弄,干得她痛叫连声,最后在她肠道里射了精。

  他松开杨芸的头发,少女无力地滑在光洁的地板上。她白圆的粉臀被曲鸣拍
打得红肿,紧凑的臀沟被干得翻开,露出里面一个红红的圆洞,涂过润滑剂的肛
蕾张成一个无法合拢的圆圈,在明亮的水银灯下,能看到里面蠕动的肠壁。

  由于用了润滑剂,杨芸屁眼儿并没有明显裂伤,但肛洞周围仍能看到淡淡的
红色液体。她整个屁股都被插得麻木,趴在地板上喘着气,仍沉浸在开肛的痛苦
中。

  杨芸没注意他们拨通了周东华的手机,让她未婚夫欣赏自己破肛时的哀叫。
刚才的肛奸中,曲鸣嘲笑说,她一边是周东华纯洁的未婚妻,一边是被他随便搞
的免费妓女,刚说好订婚,就在外面跟人偷情,被人插屁眼儿,打屁股。还让杨
芸自己说出来。

  杨芸当时羞痛交加,被逼着说了,这会儿略微清醒一些,不由得羞耻万端,
几乎流出眼泪。

  景俪帮她拭去泪水,「怎么了?被开了肛不开心吗?」

  「他说我是妓女……」

  景俪笑了起来,「真是个小女生。知道老师是曲鸣同学的什么吗?」

  杨芸说:「情人?」

  「不。」

  「女朋友?」

  「不。」

  「……未婚妻吗?」

  「不是。」景俪笑着说:「就是他刚才说的——老师是曲鸣同学身边一条随
便玩的母狗。你瞧……」

  景俪把光溜溜的屁股抬到女生面前,然后分开臀肉。她屁股大而浑圆,这会
儿用力掰开,又淫又艳,白花花翘在半空,显得淫艳之极。她下身合紧时,股间
正中彷佛点了一滴嫣红,这会儿拉平,会阴部位露出几个鲜红的字迹。

  看着刺在老师隐密部位的那行纹身,杨芸有些发怔,「红犬奴……」

  「这是老师的标记。漂亮吗?」景俪拢起秀发,露出颈侧的纹身,「这里还
有。」

  雪白的颈子上纹着一条狼与一条狗交尾的图案,上面的狼是红色的,体形庞
大而凶残,下面小母狗娇小温顺,正抬起臀部被公狼从后奸淫。

  景俪轻笑说:「喜欢的话,求曲鸣同学给你也纹一个。」

  杨芸低着头没有作声,过了一会儿小声说道:「他还说……要让好多人来搞
我……」

  「你如果养一条小狗,给它配种的时候还要问它的意见吗?你的身体是曲鸣
同学的,怎么用是他的权力。曲鸣同学喜欢听话的女生,所以,他让老师跟谁做
爱,老师就跟谁做爱。」

  景俪赤裸着白艳的肉体,并膝跪在杨芸身旁,「其实,红狼篮球社的男生,
有一多半都跟老师做过爱……」

  「真的吗?」杨芸惊讶地瞪大眼睛。景俪老师看起来冷冰冰的,没想到会跟
不只一个男生做过爱。

  景俪含笑说:「休息室有块垫子,老师经常在那里被红狼社的队员们搞……
谁球打得好,练习努力,曲鸣同学就会让老师给他们奖励。那些男生又年轻又强
壮,有时候老师跟他们轮流做,有时候跟他们一起做,尤其是前面、后面还有嘴
巴被他们同时进入,那种感觉会让女生疯狂的……」

  杨芸听得面红耳赤,听到最后一句,她心头悸动了一下,似乎潜藏的某种意
识被唤醒了。

  曲鸣站起来说:「她还是学生,景俪老师,用你的按摩捧教她怎么做爱。」


                27

  偌大的篮球场上,少女洁白的肉体在灯光下分外夺目。

  景俪抚摸着她的下体说:「杨芸同学的阴部又干净又漂亮,队员们玩起来会
很高兴。」

  她从手袋里拿出那根黑色的按摩棒,顶在女生穴口,轻柔地微微推入,「感
觉到了吗?前面膨起的是龟头,形状像一只大蘑菇,周围有很深的冠沟。现在你
收紧阴道口,顺着胶棒插入的方向抬起阴部,用你的阴道把它含住……」

  景俪把胶棒浅浅地插在杨芸阴中,在曲鸣的注视下,杨芸依照老师的指导,
羞涩地挺起下体,乖乖用鲜嫩的蜜穴套住胶棒,学着用自己柔腻的女阴去抚慰男
性。

  等她动作不那么生疏,景俪慢慢开始抽动胶棒,一边教杨芸随着胶棒的进出
挺动下体,做出迎合的动作。

  透明的淫液从少女蜜穴中溢出,从腿间淌下,顺着粉臀滴在球场的地板上。
景俪的抽送越来越快,最后杨芸再跟不上她的节奏,只能竭力抬起粉臀,让那根
黑色的胶棒在自己柔嫩的性器里尽情捣弄。

  还是女人最了解女人,在老师的戳弄之下,杨芸脸色潮红,两只浑圆的乳房
上,乳头硬硬翘起,她娇喘着挺起下体,秘处淫液泉涌,被胶棒插得叽叽作响。

  淫水在球场光亮的地板上汇成一片,映出少女轻颤的雪臀。美艳的女教师观
察着女生的表情,忽然把胶棒用力捅进她湿透的小嫩屄中,接着打开了开关。

  杨芸不知道那根按摩棒会是电动的,胶棒突然在蜜穴中旋转起来,巨大的刺
激使杨芸尖叫着抬起屁股,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可爱的小嫩屄夹住旋转的按摩
棒不住收紧,喷出股股淫液,迎来了她生命中第一次高潮。

      ***    ***    ***    ***

  曲鸣嫌普通轿车空间太窄,十六岁生日的时候,他选择了一辆越野车作为生
日礼物。上次回家,他把车开到学校。

  方青雅一直觉得儿子这么聪明,没必要读书,一方面又觉得儿子还小,应该
多玩玩,现在曲鸣的玩具已经换成了越野车、女教师,在方青雅的感觉中,还和
他三岁时玩那些玩具车、布头狗差不多。

  曲令铎年纪比她大了近四十岁,两人的婚姻说不上好,也说不上坏,只不过
平平常常过日子罢了。方青雅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就和她那些女友一样,可
以花上一整天的时间只为做一个发型,就这样还觉得时间长得过不完。

  这天晚上杨芸又一次没回宿舍,离开球场,曲鸣带她去了赌场。

  巴山大感意外,瞪着杨芸说:「这真是周东华的妞吗?」

  「没错。」曲鸣拍了拍杨芸的屁股说:「还是处女呢,我刚搞过。别看个子
小,奶子可够大。这是大屌,我的兄弟,给景俪老师屁眼儿开苞的就是他。」

  杨芸仰起脸才能看到他的面孔,这个身高两米的男生对每个女生来说都像是
一头庞大的怪兽,她有些紧张地说:「你好。」

  巴山咧开嘴,露出一个粗野的笑容。

  「她听说你是我兄弟,想来跟你做爱。」曲鸣回过头问杨芸:「是不是?」

  杨芸红着脸点了点头。

  曲鸣刚要开口,手机响了起来。

  蔡鸡打来电话,「老大,还不回来?我做两个人的功课啊,累死我了。」

  「别着急,景俪老师一会儿去,让她帮你作。」

  「太好了!」

  杨芸脸上还带着高潮未褪的红晕,低声说:「他也是你的兄弟吗?」

  曲鸣朝巴山肩膀上擂了一拳,「他跟大屌一样,是我最好的兄弟。」

  杨芸低头看着鞋尖,难以启齿地说道:「你们男生关系好的……都一起用的
吗?」

  曲鸣和巴山对视一眼,没有回答,他看着时间,过了一会儿,给蔡鸡打了个
电话,「到了吗?让她接。」

  「景俪老师,告诉她你在做什么。」

  杨芸接过手机听了一会儿,轻声说:「我知道了。」

  曲鸣冷笑着说:「她在做什么?」

  杨芸脸色通红,神情羞窘地说道:「她一边做功课……一边跟你的好朋友做
爱。」

  曲鸣把腿伸到玻璃圆桌上,点了根烟,「去吧,让我兄弟高兴一下。」

  杨芸的纯美让巴山早已心痒难耐,他推开包厢的门,朝杨芸摆了摆头。

  杨芸羞怯地低着头走进包厢。门开着,房间里传来悉悉索索的脱衣声。过了
一会儿,巴山光着膀子出来,随手带上门,然后把一条白色的小内裤扔到桌上。

  巴山哈哈大笑,「老大,真有你的,怎么搞的?让这妞这么听话。是不是用
的那药?」

  这是他们三个人的秘密,一旦服用,被施药者会把三分钟内看到的人当作最
亲密、最信任同样也是最深爱的人,毫无保留地信任他。景俪是第一个试验品,
杨芸是第二个。

  「也因为药,也因为她自己够贱。」曲鸣枕着手臂说:「周东华的马子怎么
样?」

  巴山嘿嘿笑了两声,「够正点!个子不高,看上去跟高中生,下面嫩得连毛
都没长几根,没想到两只奶子那么大。」

  「内裤扒了,屄都让你看了,怎么还不赶紧干?」

  「老大,几天没见你了,整天窝在这里,想跟你聊聊。」

  曲鸣点了根烟,吸着递给巴山。两个人在黑暗中坐了一会儿,曲鸣说:「我
一会儿回去,那妞就留在你这里,好好玩玩。明晚我来接她。」

  巴山说:「老大,周东华要知道你这样玩他的马子,非气得吐血不可。」

  曲鸣冷冷说道:「他气得尿血干我屁事,他马子自愿被咱们玩,又没有人逼
她。」

  巴山咧嘴笑着说:「那药还真有意思——老大,你准备怎么弄这妞?」

  曲鸣若无其事地说:「姓周的要这妞订婚,如果他知道自己未婚妻不光处女
被我们搞了,还跟红狼社每个人都搞过,周东华还有什么脸在滨大混。」

  巴山说:「周末的比赛,我想去看看。」

  曲鸣想了一会儿,道:「你还是不要去了。许晶的事还没完,听说学校里有
警察,我不想你被人看到。」

  「知道了,老大。」

  曲鸣坐起来拍了拍巴山的肩,「别担心,下学期我会想办法让你恢复学籍。
他妈的,」曲鸣爆了句粗话,「我们三个上学都没分开过,却让那贱货搞得你退
学。那个贱人呢?还没死吗?」

  「没有。每天都给她输营养液,一时半会儿死不了。老大去看看吗?」

  「不了。明天再说。」

  曲鸣看了远处紧闭的房门一眼,慢慢说:「我觉得她有事瞒我。小心些。」

  巴山知道他说的是哪个女人,点了点头。

  回到宿舍,蔡鸡已经干完睡了,景俪光着湿答答的屁股坐在椅中,正在灯下
做两个人的功课。

  曲鸣推开书,「明天再做,先陪我睡觉。」

  景俪听话地洗过澡,然后光着身子爬上床,抱住曲鸣的身体,轻轻替他按摩
背脊。

  「手上还痛吗?」

  「没感觉了。」

  「那个女生……真的是别人的未婚妻吗?」

  「周东华,滨大篮球之王。过几天要跟我比赛。」

  「他很厉害吗?」

  曲鸣点了点头。

  景俪没有丝毫怀疑地说:「你一定会赢的。王子。」

  曲鸣挑起唇角,「当然。」

  「那个女生很漂亮。也很可爱……往后你准备怎么样?」

  这是今晚第二个人问同样的问题了,曲鸣有时候就想,如果人不用考虑明天
该多好。

  「我有个主意。等想好再告诉你。」

  「她很招人喜欢。」

  「你说对了。男人都会喜欢她的。」

  景俪感觉到他的勃起,「要做吗?老师陪你。」

  曲鸣翻身把景俪压在身下,从背后进入她体内。女教师顺从地抬起圆润的屁
股,感受着他年轻而强壮的阳具进入蜜穴。她闭上眼,红唇中逸出一声柔媚而满
足的呻吟。

  「骚一点。」

  「曲鸣同学,老师被你干了……」景俪媚声说:「老师被他骑在背上,让他
在老师屄里面插插……」

      ***    ***    ***    ***

  逃课在滨大并不算什么大事,但像曲鸣逃课这么猛的还不多见。自从手受伤
之后,除了那趟旅行,曲鸣几乎就没在课堂上再出现过,所有的功课都由蔡鸡搞
定,所以他走进教室的时候,同学们都露出讶异的表情。

  在同学眼里,那个高个男生冷冷的,显得很难接近。虽然同在一班,但除了
知道他篮球打得好,别的都一无所知。

  曲鸣对功课没什么兴趣,他来上课,唯一的原因是免得老爸知道了唠叨。一
到教室,曲鸣就趴在桌子上睡着了,连上课铃都没有听到。

  来上课的老师摇了摇头,不再管他。滨大每一届都有几个权贵子弟,这个学
生不知道是哪家的孩子,但曲董的方助理曾拜托他多加照顾。这个照顾从老师的
角度来理解,是照顾老师本人,别让学生给他找事。

  老师摊开书,开始讲课。

  喜欢逃课的不只是曲鸣,周东华也不逊色,论功课他比曲鸣也强不了多少,
不过他没曲鸣那么嚣张,又是接到大联盟邀请的毕业生,老师也乐得网开一面。

  周东华一大早起来,先慢跑热身,然后作了几组力量训练。篮球馆虽然被红
狼社占了,但滨大的露天球场有很多,周东华拣了块场地,开始练习远投。

  他并没有把几天后的比赛放在心上,对他来说,假期大联盟的篮球训练营才
是决定命运的时刻。他比曲鸣大了三岁,今年二十一,正处于力量和弹跳的巅峰
期,如果明年顺利进入大联盟,将对他一生有不可估量的影响。

  周东华今天的状态很好,三分线外的远射十投九中,昨晚的酒精对他没有显
示出丝毫影响,这一点无论是陈劲还是刚锋,都对他佩服得五体投地。

  周东华手热得发烫,正投得起劲,背后突然响起一个冷漠的声音,「你为什
么要投三分?」

  周东华回过头,一个挎着皮包的女生站在球场边。她穿着黑色的真丝衬衫,
脸色有一些苍白,那双略显妖艳的丹凤眼让人过目难忘。也许说是女人更准确一
些,比起其它女生,苏毓琳无论年龄还是外表,都显得更加成熟,那种绰约的风
姿,完全是妇人才有的韵致。

  周东华心里跳了一下,他当然认识这个身上充满各种绯闻的校园美女,尤其
是那些照片——她不会知道自己见过她被强暴的照片吧?

  被女生搭讪也是常有的事,周东华避免麻烦的方法就是装傻,他耸了耸肩,
瞄准篮框再次出手。球在框上磕了一下,偏框而出,滚到一边。

  苏毓琳摘下皮包,俯身捡起球,「你不应该练投三分。」

  苏毓琳审视着那只篮球,慢慢说:「投三分要的是天赋,有些人有,有些人
没有,练是练不出来的。」

  她脱掉鞋子,光着脚捧起球走到三分线外,然后原地踮起脚尖,手臂向上推
出。篮球划过一条高高的拋物线,落入网窝。

  苏毓琳仰脸看着晃动的篮网说:「这种天赋你没有。」

  周东华惊讶地挑起眉毛,他出手时是先瞄后射,球的弧线很平,速度更快,
力量更足,而苏毓琳的投篮弧线很高,球速稳定,落点也更准确。

  「我不知道你会打球。」

  「因为我的身高到十四岁就没有再长了。而且,」苏毓琳说:「打篮球是很
花钱的。」

  周东华当然知道一双好的篮球鞋有多贵,但他仍然不相信一个女生真的会打
篮球。看到苏毓琳投篮之前,周东华甚至怀疑她有没有力气投那么远。

  周东华挠了挠头,回到最初的话题,「你说我不应该练三分?」

  「练出来的命中率与有天赋的不一样。练习中你命中率有多少?九成?比赛
呢?有三成吗?」

  周东华估计了一下,老实说:「还要低一点。」练习与对抗性的比赛差别极
大,练习时百发百中,到比赛时能保持一半的命中率已经不错了。

  「那么一场比赛你有多少个三分投篮机会?」

  「六个,或者十个。」

  苏毓琳掠了掠发丝,「你一次也不会有。」

  「哦?」

  「因为没有一个教练会在你身上浪费七成以上的机会。他们宁愿把机会留给
一个纯粹的三分投手,而不是让一个内线球员在线外撞运气。」

  周东华抱着肩露出深思的表情。他一向以自己技术全面自负,却很少想到这
一层。赛场上需要五个位置的一流球员,而不是一个能够打满五个位置却都属于
二流的球员。

  他的三分与状态关系很大,发挥好时一场比赛投中十个也不奇怪,发挥一般
时,命中率只有两成左右。正如苏毓琳说的,任何一个教练都不会拿球员的状态
当赌注,他们需要一个每场比赛即使只能投中三个三分,但状态稳定的射手,也
不需要一个上一场能投中十球,下一场一球未进的波动型投手。

  从另一方面说,他最适合的位置是大前锋,以中投、上篮为主要得分手段,
即使不会投三分球也丝毫不损其价值。

  「我明白了。」周东华向前跨了一步,越过三分线,「我的位置在这里。」

  苏毓琳长长的发丝在风中飞舞,那张妖艳的丹凤眼冷漠地望着天际。她站在
球场水泥地上,赤裸的美足白得让人心痛。

  周东华扭头避开她的裸足,脑中却浮现出照片上那些淫秽的画面,提醒他这
个女生曾经在校园里被人轮奸过,还拍成裸照。他忽然想到,那些人是不是拿照
片来要挟她,逼她……

  周东华身体很快有了反应,他不敢再想下去,连忙咳了一声,「你……找我
有什么事吗?」他可不想让杨芸撞到他们在一起,毕竟苏毓琳名声不大好。

  「听说过几天,你要和曲鸣一对一比赛?」

  周东华心里泛起怪异的感觉,刚锋曾经说过:那些照片来自于曲鸣宿舍内的
计算机。

  他点了点头,「是的。」

  苏毓琳弯腰穿上鞋子,「替我打败他。」

  周东华很想说自己一只手就能打得那个小子满地找牙,但他只说了一个字,
「好。」

  「小心一些。他为了能赢,什么都做得出。」

  周东华自信地说:「我会让他后悔为什么进滨大。到时候来看比赛你就知道
了。」

  「不了。我请了假,」苏毓琳拿起了皮包,「下个学期才能再来。还有一件
事,请不要对别人说见过我。」

  「哦……」周东华想说些什么,但没说出口,最后只说了句:「再见。」

  周东华抱着球坐在球场边,从昨天中午到现在,差不多一整天没有见到杨芸
了,不知道她在做什么。他给杨芸发了条短信:想你了。中午一起吃饭吧。

  杨芸没有回。


[ 本帖最后由 cs1985818 于 2009-4-3 13:05 编辑 ]
作者: 雲淡風清    时间: 2009-4-2 13:05     标题: 一千零一夜二四夜·修罗都市 作者:紫狂


                28

  曲鸣一上午都在睡觉,养足精神下午继续逃课。蔡鸡也很想去篮球馆,但临
近期末,再跷下去就不用考试了,蔡鸡只好留在教室里,一个人听两个人的课。

  曲鸣与周东华的对决关系重大,谁输了都不用在滨大再混下去,因此几个功
课不紧的队员也跑到球馆,给老大帮忙传球捡球。

  做了四十分钟的练习,曲鸣停下来休息。他跟巴山或者蔡鸡不一样,在队员
们面前也是冷冷的很少说话,队员们都有些怕他。尤其是他那天动手杀人,红狼
社的队员们现在想起来还背后发冷。那件事情后来谁都没有再提起过,但都心照
不宣。他们毫不怀疑,假如有人敢惹老大,老大会把他砍成几块,喂王八。

  曲鸣喝着水说:「你们觉得球队是不是还少些什么?」

  「没有吧。更衣室、休息室、训练房、各种器械……这些都有。」

  「大耳驴,你说。」

  吕亮的耳朵也不大,只不过姓吕,就叫了这个绰号。他拽了拽耳朵,「少中
锋。大屌哥回不来,比赛没法儿打。」

  「大屌下学期能回来,正好打校际杯。还有吗?」

  一个球员小声说:「缺教练……」

  话音未落几个球员就嚷了起来,「要什么教练?找个老家伙来管我们吗?有
老大在,没有教练也照打。」

  吵了半天也没什么主意,曲鸣摆了摆手,「算了。你们去通知社里的兄弟,
今天晚上都来球馆。」

  做了三节练习,已经是下午,曲鸣驾车赶到赌馆。

  「老板,昨晚来了,怎么不光顾小怡呢?」温怡拥住他的手臂,用丰满的乳
房在他臂上蹭着,用幽怨的口气说:「是不是搞上那个小女生,忘了人家?」

  「大屌跟阿黄呢?」

  「大屌哥一整天都在搞那个小女生,阿黄正在考核招来的小姐。」

  「招了几个?」

  「只留了四个。」

  「往后让你当妈咪。把她们叫来。」

  几个打扮艳丽的女子鱼贯而入,站成一排。

  温怡坐在曲鸣腿上说道:「这是莉莉、咪咪、茜茜还有美美,这是我们的老
板。」

  「老板好年轻哦。」

  「个子这么高!」

  「长得好帅呢。」

  几个小姐对着曲鸣大抛媚眼。

  赌馆店面不大,以前做的是地下生意,没什么名气,招来的小姐货色平常,
比起景俪、温怡逊色得多。不过在曲鸣命令下,四个小姐一齐脱光衣裙,四只光
溜溜的屁股撅成一排,看上去还是蛮诱人的。

  温怡用嘴给曲鸣带上安全套,「老板,你来验货。」

  曲鸣依次插进四个小姐屄内,试试她们的深浅松紧。几个小姐卖力巴结,摇
着屁股,浪叫声响成一片。

  「老板,你的鸡巴好大!」

  「又粗又硬,好强壮……」

  「哎呀,顶到子宫了,老板你好厉害……」

  曲鸣挨个插过来,碰到好玩的就多插两下。四个小姐的体液混在安全套上,
最后曲鸣一并插进温怡肛内,在她屁眼儿里射了精。

  曲鸣摘下安全套丢给温怡,温怡骚媚地扫了他一眼,拿起安全套,仰脸用红
唇含住套子,把里面的精液都吸进口中,咽了下去。

  和个小姐带着装出来的羡慕看着温怡,但谁也不希望和她一样,去舔一只干
过五个女人阴道和屁眼儿的安全套。

  「用心做事,店里不亏待你们的。」

  小姐笑靥如花地说:「多谢老板。」

  杨芸坐在床边,低头玩弄着衣角,小声说:「我跟大屌哥做了六次。」

  「怎么做的?」

  「前面四次,后面两次……」

  「没有给大屌亲鸡巴吗?」

  「亲了。他还……在我嘴里射了一次。」

  曲鸣笑着说:「大屌还真行,干了六次,三个洞都玩遍了。小美女,你乖不
乖?」

  杨芸羞怯地说:「我很乖。」

  「喜欢跟大屌做吗?被他的大鸡巴插,是不是很兴奋。」

  杨芸红着脸点了点头。

  「说话。」

  「大屌哥好强壮……被他的大鸡巴插,我好兴奋……我才知道,景俪老师为
什么喜欢跟许多人做爱,原来每个男生的感觉都不一样。」

  曲鸣哈的笑了一声,「小骚货,你这么喜欢做爱……」

      ***    ***    ***    ***

  曲鸣熄了灯,减慢引擎,越野车在黑暗中缓缓行驶。

  「这是什么地方?」

  杨芸惊奇地看着大山一样垃圾堆的,各种废弃汽车、机械、电子产品、淘汰
的家具、装饰材料、吃剩的饭盒、餐具、包装袋……除了一部分生活垃圾都被掩
埋或者焚烧,其它只要她能想象的废弃物品都堆在这里。

  在这十几座庞大的垃圾堆周围,罗列着各式各样数不清的小房子。那些房子
本身就是垃圾,褪漆的车厢、被人扔掉的整个豪华浴室、一截废弃的水泥管子、
还有用塑料布搭成的窝棚……根本无法把它们跟垃圾堆区别开。只有里面隐约露
出的灯火,说明还有人居住。

  清冷的月光给高大的垃圾山勾勒出一道光亮的银边,阴影中不时能看到游荡
的流浪者,他们弯着腰四下翻捡,冀图在垃圾中找到能用的物品。他们肮脏的外
表也与垃圾无异,彷佛是从垃圾中生出的幽灵。偶尔有人抬头看过来,虽然看不
到他们的目光,但杨芸还是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哆嗦。

  「这些人为什么在这里?」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理由,就看你愿不愿意去听了。」

  杨芸连忙摇头。

  曲鸣笑了一下,「生长在都市里,怎么会知道还有这些人的存在呢。设想一
下,假如你生活在这里,会是什么样?」

  杨芸脸色发白,她实在不敢想象在这里过上那怕一天。

  「瞧。」曲鸣忽然打开车灯。

  垃圾上一个又脏又瘦的男人正对着他们自慰,他咧开嘴,露出残缺的黑色牙
齿,然后对着越野车喷射起来。

  杨芸就像陷入一场噩梦,那男人喷出的脏臭液体彷佛朝她直射过来,穿透玻
璃,溅在脸上。她吓得尖叫一声,闭上眼,把脸埋在曲鸣腿间。

  曲鸣的体味已经随药效深植入杨芸的意识,被他熟悉的气味包围着,有种无
法形容的安全感,杨芸本能地张开嘴,在他腹下寻找着。当那根坚实的肉棒纳入
口腔,杨芸心里渐渐平静下来。

  篮球馆里,球员们一边练球,一边问:「鸡哥,老大叫我们来干什么?」

  「干女人。」

  「不是吧。」球员们笑了起来。

  「兄弟们辛苦这么久,老大给兄弟们找了个妓女来玩玩。钱老大都付过了,
你们想怎么干就怎么干。」

  「真的吗?鸡哥,不是哄我们的吧?」

  「哄你们干什么?」

  学生召妓在滨大也屡见不鲜,但这么多人在一起召妓的还不多,球员们问:
「老大找了几个妓女?我们十几个人呢。」

  「别担心,肯定会让你们过瘾。」

  有球员淫笑着说:「是不是那个女老板?十几人搞她一个,也很过瘾。」

  「这会是新人,老大特意找来的。」说着蔡鸡给曲鸣打了个电话,「老大,
人都到齐了。」

  「一会儿到,让他们等着。」

  曲鸣放下电话,「你今天晚上会玩得很爽。」

  车窗射来明亮的灯光,已经回到了都市中。杨芸像乖巧的小猫咪一样舔着肉
棒,「是你的兄弟吗?」

  「嗯。」

  「谁?」

  「红狼社的球员。你要跟一整支球队做爱。」

  「啊?」杨芸惊叫一声,接着脸红了起来,小声问:「他们人很多吗?」

  曲鸣耸了耸肩,「也不是很多,只有十几个人。」

  杨芸羞涩地说:「我是不是要跟他们一起做?」

  曲鸣看了她一眼,「你会喜欢那种感觉的。」

  景俪的言传身教和杨芸自己被植入的意识,还有性交本身的乐趣,使这个纯
美的小女生很快就喜欢上这种肉体游戏。三天前性交对她还是绝对的禁忌,现在
听到要跟一群男生一起做爱,杨芸甚至立刻有了身体反应。

  「可是我会害羞……他们会认出我。」杨芸不好意思地说:「跟那么多男生
一起做,我会很紧张……」

  曲鸣看着前方,挑起唇角,「没关系。他们不会看到你的脸。」

      ***    ***    ***    ***

  队员们心猿意马,根本没有心情练球,他们拿球有一个没一个的胡乱投着,
眼睛不住瞟往大门。

  引擎声在门口停住,有人喊了声,「老大来了。」球员们一窝蜂涌了过去。

  吕亮问:「老大,鸡哥说你包了个妓女给兄弟们过瘾,是不是真的?」

  曲鸣拔了钥匙,「妓女?没错。小婊子下来吧。」

  车门打开,一个女生慢慢走了出来。她身材娇小,上身穿着白色的衬衫,下
面是花格子的短裙,露在外面的皮肤白白嫩嫩,可头上却套着一只大大的牛皮纸
袋,把脸遮得严严实实。

  队员们不知道老大弄什么玄虚,曲鸣拉她进了篮球馆,队员们把大门关上。

  吕亮说:「老大,真的是妓女吗?看着像国中生呢。」说着伸手想摘她头上
的纸袋。

  曲鸣拦住他,「她刚出来做,不想让人看到脸。小妓女,把衣服脱掉。」

  女生被领到球场中央,她摸索着解开衬衫,摘下乳罩,然后松开裙子。她没
有穿内裤,两条白美的粉腿紧紧并着,两手羞怯地掩住腹下。在她胸前,两只圆
硕的乳房高高耸起,显示出与身材不成比例的圆硕。

  曲鸣从背后握住女生沉甸甸的双乳,晃动着笑说:「国中生有这么大的乳房
吗?」

  球员们张大嘴巴,看着那对大乳,「好大的乳房,比景俪老师还大。」

  「连内裤都没穿,肯定是妓女。」

  「波霸啊,是不是隆过乳了?」

  篮球社的队员身材普遍高大,最矮的也比杨芸高了一头,她光着身子站在一
群男生之间,就像一个拥有一双超大乳房的洋娃娃,被男生们评头论足。她看不
到周围有多少人,嘈杂的声音使她既紧张又有种无法克制的兴奋,那个滑稽的牛
皮纸袋带给她一种奇特的安全感,让她自己可以做出任何羞耻的事情,而不必担
心被人发现身份。

  曲鸣松开她的乳房,「隆过没隆过,摸摸就知道了,你来试试。」

  那男生抓住杨芸的乳房,用力捏着。杨芸两手掩着下身,赤裸的乳房被陌生
人捏住,她既羞耻又兴奋,心底生出一种异样的快感。

  「是真的。好有肉感……」男生捏住杨芸的乳房,爱不释手地说。

  「我也来摸摸!」男生们挤过来。

  球场耀眼的灯光下,带着黄褐色纸袋的女生站在球场中央,男生们一个接一
个上前玩弄她的乳房。那双雪嫩的丰乳被捏得变形,接着又被拧住来回揉搓,然
后有人捏住她两粒红嫩的乳头,用力拽着上下抖动。杨芸就像一个听话的妓女,
乖乖挺着乳房让他们玩弄,那张脸在纸袋里红得发烫。

  球员们说:「老大,你找的货色真不错,皮肤这么好,身材也够火爆,就是
看不到脸,老大,是不是个绝色美女啊?」

  曲鸣笑着没说话,然后让队员们搬来一张垫子,铺在球场中央,「小妓女,
爬上去吧。」

  杨芸怕被人听出声音,一直没有开口。她不作声地爬到垫子上躺好,两手还
捂着下身。

  「妓女不就是卖屄的吗,脸长得怎么样不重要,重要的卖的东西怎么样。小
妓女,把屄露出来让大家看看。」

  杨芸害羞地张开腿,然后松开手,露出少女鲜嫩的性器。

  球员们情绪高涨,怪叫着说:「这么嫩!好像是处女呢。」

  「连毛都没有几根。」

  「颜色还是粉红的呢……」

  「你们看!这妓女湿了!下面在流水儿……」

  灯光下,少女娇嫩的阴户像晨光中的花苞一样,含着清亮的露水,柔腻而娇
美的花瓣微微蠕动着,散发出迷人的芬芳。

  男生们乱轰轰排好顺序,由蔡鸡第一个先上。跟篮球社的队员们相比,蔡鸡
个子又瘦又小,但阳具丝毫不见得逊色。

  蔡鸡跪在垫子上,托住杨芸的膝盖朝两边分开,顶住她的蜜穴说道:「小妓
女,我要开始干你了。」

  杨芸扶住他的阳具,然后微微抬起屁股,把龟头浅浅顶进穴口,声如蚊蚋地
说:「你插吧……」

  阳具捅入少女可爱的小嫩屄,在里面插弄起来。想到周围一群男生在目睹自
己跟人做爱,杨芸禁不住微微战栗。她按照景俪老师教她的那样,抬起白嫩的屁
股,迎合着肉棒的抽插。

  旁边的男生说:「这妓女真懂事,还知道配合。」

  「这叫敬业,你看她多认真。」

  蔡鸡也说:「小妓女,你做得真不错。屄里面又滑又嫩,还知道挺屁股,跟
你做爱真是太棒了。」

  被人这样夸奖,杨芸既难为情又觉得高兴,她羞喜地小声说:「谢谢。」

  「好有礼貌哦。」

  蔡鸡加快速度,在少女蜜穴里猛插。杨芸娇嫩的性器被他插得一翻一收,两
只又白又大的乳球在胸前前后甩动。她看不到周围的环境,只有纸袋下方一丝灯
光时隐时现,那种感觉就像在梦中跟人性交,完全不用管对方是谁,不用考虑后
果,不用理会道德和羞耻心的约束,唯有身体的喜悦是真实的。

  正在干她的男生忽然拍了拍纸袋,「我要射在你里面。」

  杨芸知道体内射精会有危险,但还是抬起下腹,让他整根阳具都插在自己阴
道里,然后说:「你射吧。」

  肉棒在体内律动起来,包含着精子的精液喷射进少女身体深处,传来一阵阵
轻微的酥麻感觉。

  紧接着另一个男生压在杨芸身上,在她刚被射过精的蜜穴中猛插。杨芸乳头
硬硬翘起,两手抓着黑色的皮革垫子,白美的双腿搭在男生肩上,脚尖绷紧,纸
袋里不时传来她低低的叫声。

  蔡鸡擦着阳具,在曲鸣身边小声说:「看不出周东华的妞这么淫荡,被陌生
人插还会兴奋。」

  「东西做好了吗?」

  「好了,随时可以用。」蔡鸡有些担心地说:「这么多男生搞她一个,不会
出事吧?」

  「换着地方搞没事。女人很耐肏的。」曲鸣提高声音,「这妓女后面也开过
了,想玩就跟她说。」

  正在干杨芸的男生说:「喂,你后面怎么卖?」

  杨芸小声说:「肛交不要钱……」

  「免费的?让我来干一下!」

  杨芸趴在垫子上,翘起了屁股,男生顶住她柔软的屁眼儿用力插入。杨芸屁
眼儿连巴山都插过,已经松软许多,她略显吃痛地昂起头,一握秀发从纸袋中滑
出,垂在她雪白的肩头。

  那夜篮球馆的灯光一直亮到深夜,获得校方特殊许可的红狼篮球社在馆内进
行着自己独特的训练,直到最后一个男生在杨芸身体里射精。

  皮垫上洒满了浊白的精液,每一滴都是先射进杨芸体内,再从她体内流出来
的。杨芸不记得自己被多少男生干过,她阴道和屁眼儿都被干得麻木,频繁的高
潮使她身体酸软,伏在垫子上被人肛交,两只大乳房也沾满精液。


                29

  「杨芸!」

  杨芸惊慌地抬起头,看着比自己高三十公分的男生。

  周东华彷佛一夜没睡,下巴冒出一层发青的胡根,他抓住杨芸的肩膀,「你
去哪儿了!我找了你一天!同学们说你没去上课,宿舍也没有见你,到底出了什
么事?我给你打电话也没人接!你究竟去哪儿了?」

  与他相反,这一天两夜中,杨芸一次都没有想起自己的男朋友。昨晚她跟那
些男生做完,连路都走不动,在篮球馆睡了一夜,天亮才勉强起来回宿舍。没想
到周东华会在楼下等她。

  昨晚性交中杨芸头上一直套着纸袋,这会儿脸上并没有异样,但衣下的胴体
却沾满了发干的精液。她紧张地看着周东华,假如知道真相,他也许会在暴怒中
扼死自己,一向不会撒谎的她不得不编出一个理由。

  「我去了同学家……没有带手机……我……」

  「谁?」

  「一个女生……」

  周东华松了口气,声音温和下来,「你知不知道我多担心你,我们系一个女
生上周失踪了,到现在还没有消息。还有……」

  他想说与她同样被选入滨大美女排行的苏毓琳,甚至在校内被人强暴,话到
嘴边又咽了回去。这不是诅咒自己女友吗?

  「只要你没事就好。」

  杨芸低下头,不敢接触他的眼神。

  「还没吃饭吧,我带你吃早点。」

  杨芸现在越来越害怕跟他在一起,连忙说:「不了,我上午有课,回宿舍拿
课本就要去上课了。」

  周东华不由分说拉住她,「你去拿书,我给你买早点,然后送你去上课。记
住把手机拿上,以后有什么事记得先告诉我。你看,我急得胡子都要白了。」

  周东华拉住女友的手去摸自己的下巴。杨芸的手小小的,凉凉的,摸在脸上
很舒服。但今天……

  周东华疑惑地抽了下鼻子,不知哪里有股淡淡的骚腥气味。

  杨芸连忙抽回手,「我先上去了。」

  周东华耸了耸肩。他根本没想过杨芸是否会做出什么事。相比之下,他更担
心自己定力不够。比如昨天见到苏毓琳,他就有点胡思乱想。

      ***    ***    ***    ***

  曲鸣一手拎着装球的网兜,一手拿着牛奶,一边走一边喝。这会儿离上课还
早,路上没有多少学生。清新的晨风吹过路旁的樟树,带来淡淡的草木清香。

  跟在后面的蔡鸡忽然扯了他一下,「老大,你看。」

  曲鸣抬起头,微微怔了一下。对面林荫道上走来一个少女,她穿着鹅黄的古
装长裙,长发用一根钗子挽住,然后拢成一束,那缕乌亮的青丝从颈侧垂下,柔
滑地贴在胸前,流露出一丝诗意的婉约。那身服装尤其漂亮,不知用什么料子裁
成,既洒脱又飘逸。少女神情恬淡,自如地走在校园,整个人有种出尘脱俗的美
态。

  滨大的奇人不少,但像南月这么美的绝无仅有。在滨大美女中,南月是公认
追求者最多的一个,不过能配上她的,大家都认为还没有出现。

  「老大,这妞怎么样?绝对是处女。」

  「想搞她吗?别忘了,她是学医的。」

  蔡鸡带着几分认真说:「我的意思是,把她弄到手,让她当你的女朋友。」

  曲鸣心里动了一下。拿南月当女朋友,这个主意似乎不坏。

  一辆黑色的轿车在南月身旁停下,接着车门打开。南月微弯下腰,微笑着说
了几句话,然后上了车。这辆车曲鸣曾经见过,他还记得那是个带着保镖来上学
的女生。

  曲鸣拿着喝空的牛奶盒捏了一把,抬手一投,捏成一团的纸盒准确地飞入垃
圾桶。

  「等我和周东华打完比赛再说吧。」

      ***    ***    ***    ***

  第一节课不知道讲的是什么就结束了。课间休息的时候,学生们三五成群在
一起聊天,杨芸独自坐着,拿笔在纸上无意识地划着,脸上不时微微一红。

  忽然教室里安静了一下,正在聊天的学生抬起头,看着几个陌生的男生走进
教室。三个男生都不高,前面一个鼻子上满是雀斑,手插在裤袋里,一副小混混
的样子。另一个露着两颗大门牙,活像只兔子,最后一个又矮又胖,满身肥肉。

  有人认得他们,小声对同学说:「这三个是流氓学生,不过没人把他们当流
氓,因为他们太笨了,还猥琐……」

  那女生看着他们,掩口偷偷笑着说:「真的好恶心……」

  三个男生径直走到杨芸桌前,杨芸抬起眼,露出疑惑的表情。

  「你是杨芸吧?」一个男生拿出张小卡片,递给她。

  杨芸看了一眼,脸顿时红了。

  在同学们惊讶的目光下,杨芸低着头站起来,跟着那三个猥琐的流氓男生离
开了教室。

  三个男生把杨芸围在走廊尽头,「我们是红狼篮球社的。」

  杨芸害羞地点了点头。

  「我叫乌鸦。这是兔子和胖狗。」

  「你好……」

  上课铃声响起,走廊里空了下来,乌鸦看看周围,在她脸上摸了一把,「你
昨天在篮球馆,跟大家做爱了?」

  杨芸脸更红了,她没想到会这么快暴露身份。

  乌鸦嘿嘿笑了两声,「是老大告诉我们的。昨天我们三个没去,老大让我们
直接来找你。知道我们要做什么吗?」

  「知道……但我还要上课……」

  「课有什么好上的?」

  曲鸣在卡片上告诉杨芸,让她像对待他一样,跟这三个男生好好做爱。第一
眼看到他们,杨芸也和同班女生一样,本能地觉得厌恶,但知道他们是红狼社的
人,不知不觉中,感觉发生了奇妙的变化。

  她含羞说:「你们要在哪里做?」

  「就在这里好了。」乌鸦推开门。

  杨芸露出为难的表情,「这是男生的……」

  「那就用女生的好了。别担心,这会儿没人会来。」

  杨芸手指揉着发丝,犹豫了一会儿,「那好吧。」

  女生的洗手间没有小便池,但洗手台和镜子比男生的多了许多,对面是一排
卫生间。这会儿里面一个人都没有,一片寂静。

  三个男生把杨芸带到最里面一间卫生间,然后关上门。卫生间本来就狭小,
这会儿挤了四个人,更显得拥挤不堪,连转身都困难,但三个男生谁都不愿意出
去。

  胖狗喘着气说:「真的是杨芸啊,滨大的美女,我们真的能上她吗?」

  乌鸦淫笑说:「老大说的你还不信吗?杨芸同学,把衣服脱掉,要一丝不挂
哦。」

  杨芸红着脸把衣裙、乳罩、内裤一一脱下,赤条条站在马桶盖上,把姣好的
胴体展露在三个男生面前。

  乌鸦们三个像喝醉酒一样,瞪着眼,脸涨得通红。

  「真漂亮,皮肤像牛奶一样……」

  「滨大有名的美女在我们三个面前一丝不挂,说出来谁会相信啊?」

  「杨芸同学,你为什么愿意跟我们做爱?」

  「因为你们是篮球社的,社长让我跟你们做爱……」

  「社长说你很听话,是不是?」

  杨芸点了点头。

  乌鸦捻着她乳头说:「有多听话?」

  杨芸娇羞地说:「像听老公的话那样……」

  卫生间里发出嘻嘻、嘿嘿、呵呵的淫笑声。

  「我们是你老公,你就是我们老婆,小老婆,把腿张开,让老公看看你的小
妹妹……」

  杨芸坐在马桶盖上,两条洁白的美腿张开,被两边的大牙和胖狗抱住,她靠
在背后的水箱上,用手指羞答答剥开阴唇。

  「怎么这么红?」

  乌鸦蹲下身,「老婆,你的小妹妹好像有点肿啊。」

  杨芸难为情地说:「昨晚做得太多了。」

  乌鸦把手指插进女生可爱的小肉洞里,「老婆,这是什么?」

  「是人家的阴道……」

  「阴道?做什么用的?」

  「让老公玩的。」

  乌鸦把手指插进杨芸体内,「美女的阴道就是不一样,里面滑滑的,好暖和
啊……」

  杨芸斜坐在马桶盖上,张开双腿,被学校的流氓学生下流地玩弄阴部,脸上
却没有丝毫反感的表情,而是既羞涩又喜悦,就像一个娇羞的妻子被丈夫淫玩。

  乌鸦俯下身,捅进女生阴内。杨芸低低叫了一声,「乌鸦哥哥,轻一点,有
点痛……」

  大牙和胖狗一人一个拿住杨芸的两只乳球,捏弄着说:「老婆的乳房好大,
摸起来好舒服。」

  女生白光光的乳球像皮球一样被他们玩弄着,她含羞说:「你们喜欢,就随
便玩……」

  大牙忍不住掏出阳具,递到杨芸嘴边,「老婆,你来给我口交。」

  肉棒上散发着一股的气味,杨芸皱起眉头,「大牙哥哥,你好不卫生,鸡鸡
这么脏。」

  「用老婆的口水来洗。」大牙用龟头顶弄着杨芸的唇瓣。

  「好了,我给你舔,下次记得洗干净哦。」

  杨芸握住他的阳具,伸出舌尖,在龟头上舔了一下,然后张开嘴,用柔软的
小嘴包住龟头,细致地舔舐起来。

  胖狗嚷着说:「我也要!老婆,给我舔。」

  杨芸把两根阳具放在唇边,像吃冰激凌一样,左舔一下,右舔一下,不时把
整根阳具吞入口中,用力吸吮。

  忽然门外传来脚步声,两个女生笑闹着进来,一个说:「你看到了吗?杨芸
今天好奇怪。」

  「她昨天就没来上课呢。」

  「不知道那三个男生跟她说了些什么,他们就一起走了。喂,你说他们去哪
儿?会不会……」

  另一个女生笑着说:「何琼,你想哪儿去了。那三个男生又矮又难看,给我
我都不要,何况人家杨芸有男朋友的。」

  何琼酸溜溜说:「那可不一定。也许杨芸就喜欢那些小流氓。」

  另一个女生惊叫起来,「哎呀,我的卫生巾没带。」

  「先用卫生纸垫一下了。你看到杨芸走路的样子没有?好像腿中间有东西,
我猜她昨天肯定是跟男生乱搞去了。」

  「瞎说,她男朋友昨天来找她好几趟呢。」

  何琼推了她一把,「不是她男朋友,也可以是别的男生……」

  几个人都屏着气,没敢动作,等两个女生离开,杨芸小声说:「乌鸦哥哥,
我们去你的宿舍做好吗?」

  乌鸦也担心有人再进来,于是点头同意了。

  乌鸦、大牙和胖狗住在同一宿舍,这会儿正是上课时间,楼里空荡荡的。三
个人带着杨芸回到宿舍,把门关上,然后扑过来扒掉她的衣服。

  乌鸦还要继续做,大牙和胖狗两个不高兴了,「你刚才已经插过她,这会儿
该我们了。」

  「我只做了一半,还没搞完。」

  「我们也做一半,你再接着搞。」

  三个人谁都想要先干杨芸,越说越僵,最后同时对杨芸说:「老婆,你听谁
的!」

  杨芸为难地说:「你们三个都是人家老公……这样好不好?我躺在这里,你
们三个闭上眼睛来摸,谁先摸到人家的小妹妹,就先让他来玩。」

  三个人都同意了。

  「那好,你们闭上眼,每人转一个子。不许偷看哦。」

  杨芸躺在床上,张开腿,「老公,来摸吧。」

  三双手同时伸了过来,杨芸笑盈盈看着他们三个四处乱摸,等一只手摸到腹
下,她笑着说:「胖狗哥哥先摸到了。大牙哥哥摸到了人家的乳房,是第二个。
乌鸦哥哥不要生气,我跟他们做完,就让你搞。」

  乌鸦只好自认倒霉。胖狗兴冲冲地爬上床,压在杨芸身上。杨芸「哎呀」一
声,「胖狗哥哥,你好重哦……」

  胖狗挺着阳具,急切地在她腿间顶来顶去。杨芸主动握住他的阳具,「在这
里……」

  胖狗身体像一个圆球,小肚子顶在女生腹下,吃力地挺动他那几乎找不到的
腰。没挺几下,胖狗就累得气喘吁吁。

  杨芸娇喘着说:「胖狗哥哥,你躺在这里,我在上面好不好?」

  「好好!」

  胖狗扑通躺在床上,杨芸分开双膝,跪在他腰间,然后一手扶着他的阳具,
塞进体内。

  杨芸用柔腻的肉穴仔细套弄着肉棒,一边问:「胖狗哥哥,这样可以吗?」

  「再快一点!」

  「知道了。」

  杨芸跪在胖狗腰上,雪白的圆臀上下起落,那根肉棒被淫水打滑,就像一根
又黑又亮的铁棍,在她微肿的阴唇间进出。杨芸发滑到一边,两只沉甸甸的大乳
球在胸前不停跳动,碰撞中发出清脆的肉响。

  大牙也爬上床,抓住她的头发,把肉棒插进她口中。杨芸一边摆动屁股,一
边吞吐着他的肉棒,下身的淫水越涌越多。

  先是胖狗叫了起来,「老婆,我要射了!」

  杨芸用力套了几下,然后把阴部贴住他小腹。没等胖狗射精,正干着她嘴巴
的大牙忽然怪叫一声,把她小嘴当成肉穴,用力喷射起来。

  杨芸咳嗽着,把精液吐在手心,「大牙哥哥,你射了好多呢。比胖狗哥哥在
人家小妹妹里射得还多。」

  还没干到美女的阴道就射了精,大牙一肚子的不情愿,喘着气说:「把它吃
下去。」

  杨芸皱着眉说:「感觉好脏……」

  大牙板着脸说:「老公射出来的怎么会脏?快点吃,老婆不听话,老公会不
高兴的。」

  「大牙哥哥,你不要生气,我吃下去就是了。」

  杨芸捧着男生的精液,伸出了舌头,把浊白的黏液一点点舔干净,然后张开
手,「老公,你高兴了吗?」

  「老婆听话,老公当然高兴了。那边还有个老公呢,还不快去。」

  杨芸柔声说:「乌鸦哥哥,你想怎么玩?」

  乌鸦一直在旁边生闷气,冷着脸说:「我要跟你肛交。」

  「乌鸦哥哥好讨厌,连人家屁眼儿都要玩。」

  「玩你屁眼儿不行吗?」

  「当然可以,」杨芸乖乖爬到床上,翘起白嫩的小屁股,「乌鸦哥哥,你来
吧。」

  乌鸦说:「干屁眼儿还要什么床?爬到椅子上去。」

  杨芸赤身裸体地走过来,爬上椅子,曲膝跪在上面,两手抱着椅背,然后撅
起屁股,回过头说:「乌鸦哥哥,你别生气,人家愿意让你干屁股。」

  胖狗和大牙也凑过来,「滨大的美女玩肛交,我们要欣赏一下。」

  杨芸这会儿已经不那么害羞了,耸着屁股说:「你们看吧。」

  胖狗和大牙不客气地掰开女生的屁股,摸弄着说:「美女就是美女,连屁眼
儿也长得这么好看。」

  「好像是插大了,是谁给你屁眼儿开的苞?」

  「是社长。」

  「老大还真会玩……乌鸦,还不快来。」

  乌鸦生气一多半是装样子,这会儿看到纯美的小女生乖乖撅着屁股,被两个
男生检查屁眼儿,再也忍不住了。

  胖狗和大牙使劲地掰开了杨芸的屁股,乌鸦挺起涨得硬痛的阳具,伸进少女
臀间,顶住她柔嫩的菊肛。杨芸白嫩的屁股被掰得敞开,露出浑圆雪臀中一点红
嫩,她低着头抱住椅背,竭力放松屁眼儿。

  「乌鸦哥哥,你来插吧。」


                30

  「进去了!」

  「屁眼儿都被撑圆了!」

  杨芸痛楚地咬住唇瓣,这两天她虽然频繁跟人肛交,但这样没有润滑的还是
第一次。硬梆梆的龟头挤入嫩肛,一点点进入肠道。

  「还真紧……」

  乌鸦吃力地挺动阳具,直到肉棒整个进入少女肛中。

  「美女,你的屁眼儿这么小,竟然能插进去这么大的东西。你瞧,屁眼儿都
插没了。」

  杨芸菊肛被整个挤入体内,只能看到一圈白嫩的臀肉夹在阳具根部。杨芸皱
着眉,辛苦地喘着气,忽然乌鸦按住她的屁股,用力一拔。

  肉棒一下子拽出多半截,只有龟头还留在里面。杨芸的屁眼儿被带得猛然翻
出,连红嫩的肛蕾也翻出体外。肛中传来撕裂般的痛楚,她痛得蹙起眉头,一边
摆动腰肢,试图阻止他继续奸淫自己的肛门。

  胖狗和大牙抓紧杨芸的屁股,嚷着说道:「美女的屁眼儿都被干开花了,乌
鸦,你快点干。」

  乌鸦挺着肉棒,在少女未经润滑的屁眼儿中用力插弄。杨芸被迫撅着屁股被
人从后面奸淫肛门,她咬住唇,唇角慢慢下弯,最后忍不住哭出声来。

  后面三个男生却是兴高采烈,六只眼睛盯着少女被带得翻进翻出的嫩肛,欣
赏她被强行肛奸的艳态。

  等乌鸦干完,杨芸还趴在椅子上,不时抽泣。三个人把她抱到床上,「别哭
了,屁眼儿又没坏,还好端端的呢。」

  杨芸慢慢拭了泪,「人家让你们弄得好痛。」

  「痛吗?我们给老婆揉揉。」

  三个男生嘻笑着摸住杨芸的屁股,胡乱揉弄起来。杨芸肛中并没有外伤,歇
一会儿也就好了。她被三个人摸着屁股,忽然破涕一笑。

  「笑什么?」

  「没有……」

  「不说?小心我们挠你痒痒。」

  过了一会儿,杨芸说:「我的三个小洞洞里,都有老公的精液。好有趣。」

  三个男生哄着说:「老公干你这么辛苦,你怎么慰劳我们?」

  杨芸羞答答说:「我自慰给你们看,好不好?」

  三个男生品字型围着杨芸下体坐在床上,又往她屁股下塞了两个枕头。杨芸
张开双腿,光润的阴户高高挺起。她伸出白嫩的小手,分开阴唇,用指尖捻住花
蒂,在三个男生淫秽的目光下,开始手淫。

  「学校的美女在我们眼前搞手淫啊。」

  「连小洞洞里面都能看见。」

  「里面还有我射的精液呢……」

  乌鸦说:「光手淫有什么意思?小美女,给我们表演个异物插入。」

  杨芸疑惑地说:「什么异物插入?」

  「就是拿东西插到你小洞洞里面。比如用这个。」

  「乌鸦哥哥好坏,拿牙刷搞人家的小妹妹。」

  杨芸拿住牙刷,把塑料柄插进自己嫩穴里,在身体里抽送起来。等她玩了一
会儿,乌鸦又说:「牙刷太细了,用这个插。」

  「这个太粗了……」

  「没事,能插进去。」

  乌鸦不由分说把牙膏塞进杨芸阴道里,女生柔嫩的蜜穴随着牙膏的形状从浑
圆变成椭圆,夹住牙膏扁平的底部。在三个男生的催促下,杨芸拿住牙膏,小手
一上一下,用异物插弄着自己可爱的小嫩屄,让他们观赏。

  「等一下。」

  乌鸦拔出牙膏,拧掉盖子,然后重新插进杨芸体内。

  炽热的小肉洞里突然传来一阵冰凉的感觉,杨芸惊叫说:「乌鸦哥哥,你做
什么?」

  「你的小妹妹里有胖狗射的精,说不定会怀孕。牙膏能杀精,挤进去就没事
了。」

  乌鸦说着,把一整支牙膏统统挤进杨芸阴道里。糊状的牙膏又稠又黏,凉沁
沁灌满了整个蜜穴。

  乌鸦拿起牙刷说:「小美女,我帮你小妹妹刷刷牙。」

  胖狗和大牙抱住杨芸的大腿,那只漂亮的阴户向上挺起,脸上带着雀斑的男
生一脸坏笑,把牙刷带毛的一端捅进杨芸光溜溜的下体,在里面胡乱搅弄。

  杨芸难受地低叫着,阴户不住收缩。胖狗和大牙干脆剥开她的阴唇,露出里
面的小肉洞。少女阴道口被牙刷搅弄得不住变形,淫水混着牙膏在肉穴里发出叽
叽咕咕的声音。不多时,杨芸红肿的穴口冒出一串白色的泡沫,接着越来越多。

  三个男生哈哈大笑,像摆弄一只美妙的玩具一样,肆意玩弄女生娇嫩的生殖
器。随着牙刷的搅弄,杨芸阴中白沫流淌。牙膏的凉意和毛刷的磨擦,刺激着肉
穴中每一处敏感的蜜肉。

  三个男生又拿来啤酒,倒进杨芸体内,然后让她拿啤酒瓶表演自慰。杨芸脸
色发红,美目半闭着,两手抱着啤酒瓶,在自己淌满白沫的小嫩屄里插弄。

  啤酒从瓶口淌进阴内,又从阴中流到臀间。牙膏沫被啤酒冲开,露出少女白
净的下体。黑色的啤酒瓶在女生蜜穴里不住进出,玻璃与湿滑的肉洞磨擦,发出
叽叽的声响。

  杨芸颤声说:「老公……我要高潮了……」

  说着她挺起下体,两手抱着酒瓶,插在阴中,开始高潮前的战栗。

  乌鸦们三个一起拿起酒瓶,在杨芸体内用力捣着。插到第四下,杨芸尖叫一
声,夹住瓶口的肉洞突然痉挛起来。

  三个男生用力把酒瓶插进少女下体,嚷着说:「使劲儿夹紧!」

  「你瞧,她开始喷水了。」

  「美女高潮就是这样子啊。」

  「被啤酒瓶搞得高潮,真够淫贱的。」

  杨芸竭力地挺起下腹,撑开的蜜穴夹着喇叭状的酒瓶颈,抽搐着喷出股股淫
水。

  杨芸穿上衣裙,嗔怪地说道:「拿牙刷、牙膏,还用啤酒瓶欺负人家的小妹
妹,人家小妹妹都让你们玩肿了。」

  「这样才好玩嘛。」

  杨芸跟三个男生每人亲了一下,「老公,明天我再来陪你们玩。」

      ***    ***    ***    ***

  陈劲拿着球跑上楼梯,忽然「咦」了一声,回过头。电梯门正好关上,他只
看到一条花格子短裙在门缝中一闪。

  陈劲摇了摇头,想着自己多半是眼花了。杨芸从来都没来过土木学院的男生
楼,何况周东华住在十七层,她怎么会在二年级男生的楼层出现?

  周东华与曲鸣的比赛周末就要举行,大四球王与大一新秀之间的对决,将会
是本年度滨大最引人注目的事件。陈劲对周东华充满信心,他对比赛结果只有一
个遗憾——没能亲手击败曲鸣。

  就在杨芸离开男生楼的同时,周东华正在球场心神不属地练着球。他不时跑
到场边,看手机上是否有杨芸的来电或者短信。往常杨芸总会在课间抽空给他发
条短信,内容虽然简单,却很温馨。可她今天明明在学校,自己打电话不接,发
了十几条短信过去,也没有回音。

  周东华越想越觉得纳闷,他看了看时间,收起球,赶到杨芸所在的教室。

  上午的课程刚刚结束,学生们拿著书陆续离开。看到门外高大的周东华,女
生都抿嘴一笑,男生们大多投以奇怪的目光。那些表情弄得周东华莫名其妙,他
擦了擦脸,怀疑是不是沾了灰。

  学生都快走完了,还不见杨芸出来。周东华从让里探过头,却没看到预料中
女友漂亮的身影。

  他拦住班里一个女生,「同学,你看到杨芸了吗?」

  「杨芸?」何琼扬了扬眉毛,「走了啊。」

  「走了?我怎么没看到?」

  「她上完第一节课就走了。」何琼装作无所谓地说:「有三个男生来找她,
他们一起走的。」

  「三个男生?」周东华一头雾水,「他们是谁?」

  「我怎么知道?问你女朋友好了。」

  女生收起书离开,临出门时忽然扭过头,彷佛不经意地说:「那三个男生好
像是学校的小流氓。」

  周东华脑袋嗡的一声,大了一圈。

  从教学楼出来,周东华顺着大路走了一会儿。他看到路边有个水池,于是停
下来,拧开水龙头,低头在水里冲着。

  「要冷静要冷静,杨芸那么好的女孩子,从来没做过坏事,不会像苏毓琳一
样倒霉……」周东华一遍遍对自己说着,慢慢冷静下来。

  周东华忽然触电一样抬起头,望向旁边的女生。僵了片刻,周东华勉强笑了
笑,「你去哪儿了?」

  「我……和几个朋友在一起。」

  「买什么?」

  杨芸沉默下来。

  周东华有些艰难地说:「和三个男生?」

  杨芸身体抖了一下,脸上白得没有一丝血色。

  不知过了多久,周东华沙哑着喉咙说:「一起吃饭去。」

  杨芸低着头,没有作声。

  「有事吗?」

  杨芸点了点头。

  「唔。」周东华拎起衣服离开。

  那只篮球浸在水池里,越漂越远。忽然周东华颀长的手臂一伸,从水里把球
捞出,用力扔过树梢。

      ***    ***    ***    ***

  「你在吸烟?」刚锋惊讶地说。

  周东华靠在窗口,一根烟吸两口扔掉,然后重新拿出一支,点上。周东华一
直很注意身体,从不吸烟。他这副模样,刚锋这辈子还是头一次见。

  「大联盟的事出岔子了?」刚锋小心翼翼地问。

  周东华一动不动。

  「家里有什么事?」

  周东华仍没有说话。

  刚锋不知说什么才好,也拿支烟,陪他一块儿吸了起来。

  良久,周东华扔掉烟,「刚锋,帮我个忙。」

  「嗯。」刚锋点了点头。

  「有三个男生,上午去了文学院二年级三班。我想知道他们是谁。」

  刚锋眼角跳了下,那是杨芸的班级。

  刚锋什么都没问,只简短地说:「我自己去查。」

  周东华怔怔看着窗外,良久说:「原来害怕是这种感觉……」

      ***    ***    ***    ***

  「他知道了……」

  「谁?」

  接着曲鸣明白过来,笑了一声说:「他知道了什么?」

  杨芸脸白得像抽干了血液,「上午乌鸦他们找我……他知道了。」

  曲鸣低头看着她,「他知道你在跟三个男生做爱吗?」

  杨芸摇了摇头,忽然哭出声来,「他会知道的。」

  「他知道又怎么样?」曲鸣挑起她的下巴,「你来这里是让我爽的,总想着
他干嘛?」

  曲鸣掀开杨芸的裙子,把她内裤扯到膝下,吹了声口哨说:「他们三个搞得
你很过瘾。」

  杨芸仍含着眼泪,但还是点了点头。

  曲鸣用手指拨弄着说:「再肿下去会感染,我带你到外面去看看。」

  杨芸不愿意被大夫看到自己被玩肿的下体,「抹点药就好了。」

  「别担心,那是我的熟人。」曲鸣摸着她的颈子:「也是一个纹身师……」

  「景俪老师那样的吗?」

  「没错。想去吗?」

  杨芸脸红了起来,「好的。」

      ***    ***    ***    ***

  情趣店老板关上门,用一副要流口水的表情打量杨芸,「又换女朋友了?」

  曲鸣一手插在裤袋里,坐在柜台上,看着里面的物品,「别误会,我还没有
女朋友。她是别人的马子。」

  「哦,」老板恍然大悟,「我真羡慕你们啊,现在的学生跟我们那时候可不
一样。想做就做,谁也不用负什么责任。」说着嘿嘿笑了几声。

  杨芸两手提着书包,脸红红的看着地面。

  情趣店老板把头凑到曲鸣身边,压低声音说:「小兄弟又换口味了?这么漂
亮的小女生,可不多啊。」

  「想搞她吗?」曲鸣抬起了头,若无其事地说:「小美女,过来让大叔搞一
下。」

  杨芸走到两人面前,低着头不敢看他们的表情。

  老板一脸惊讶,愣了一会儿才说:「小兄弟,你可真厉害。不管是女老师、
女老板还是小女生,都这么听话。」

  曲鸣挑起唇角,「你别看她长得清纯,其实是个淫女。她最喜欢被男人搞,
尤其是陌生人。知道你要搞她,她下面肯定已经湿了。是不是?」

  杨芸小声说:「是。」

  「到里面去吧,上床等着大叔。」

  杨芸听话地进了里面的房间。曲鸣跟情趣店老板在外面低声说着些什么,过
了一会儿,老板拿着一只医用托盘进来。

  「学生妹,把衣服脱了,大叔给你做一下身体检查。」

  等杨芸离开,曲鸣问:「准备好了吗?」

  老板比了个手势,「都是最好的。效果绝对一流。」

  「喔……」情趣店老板赞叹说:「真的是很大啊。」

  杨芸不好意思地掩住乳房,「大叔,你要怎么搞?」

  老板咧开嘴一笑,「我要先给你打一点麻药,纹身是很痛的。」

  杨芸张开了腿,老板蹲下身,半秃的脑袋伸到她腿间,用一只冰凉的酒精棉
球,在她阴部擦了擦。

  「麻药打在神经集中的位置才有效,扎进去有点痛,忍耐一下就好了。」

  老板从托盘里拿出注射器,银亮的针头伸到女生腿间,对准细小的花蒂刺了
进去。柔嫩的花蒂被刺得歪向一边,杨芸浑身一颤,接着一股凉凉的液体注入体
内,尖锐的刺痛迅速消散,只剩下钝钝的触感。

  老板拔出针头,重新拿出一支注射器,「还有一针用来消炎的。」

  针头再次刺入阴蒂,杨芸感觉到的已经不是刺痛,而是一种类似被人插入敏
感部位的性快感,注入药液的阴蒂微微膨胀起来,针尖刺在里面,钝钝的,就像
被人肏她的阴蒂。

  接着这种感觉也很快消失了,下体木木的,像被挖掉一样,没有丝毫感觉。

  老板抬起头,「打过消炎针,你可以休息一下。」

  「谢谢。」老板的体贴让杨芸有一些感动。她这会儿觉得身体暖暖的,很舒
服,好想闭上眼睡一会儿。但她还要跟大叔做爱,让他高兴。

  杨芸想着,她下体毫无知觉,甚至没感觉到老板把一只扩阴器插到她体内,
扩开她的阴道,直到露出体内深处的宫颈口。

  「还没打完吗?」杨芸觉得时间长得奇怪。

  「就完了。」老板呵呵笑了两声,注射器伸进她敞开的阴道,把剩下的药剂
注射在她宫颈口。

  老板直起腰,拿起酒精棉球,捏住杨芸的乳头拽了拽。

  「这里也要打吗?」

  「是全身麻醉。你的乳房太大了,会有痛感的。」

  「哎呀!好痛……」

  杨芸痛楚地看着针尖扎进自己的乳头,一直刺到乳房内部,凉凉的药液进入
乳肉,接着传来热热的感觉。

  麻醉药的效力已经发挥,杨芸躺在医疗床上,头歪到一边。眼睛闭着,发出
均匀的呼吸声。

  「好了吗?」曲鸣在门口问。

  「好了。」

  「搞完让她自己回去吧。」曲鸣说完,转身离开。

  情趣店老板望着床上的女生,露出一丝淫笑。

  等杨芸醒来,窗外的光线已经黯淡下来。她动了动身体,露出一丝疑惑的表
情。

  「醒了吗?」老板打开灯。

  漂亮的小女生惊愕地举起手,一滩透明的液体从她指缝间淌下,又湿又凉。
她睁大眼睛,床上淌满了冰凉的液体,像是用水洗过一样,水汪汪地一片一片,
沾得她腿上、身上到处都是。尤其是屁股下,就像是浸在水里,湿漉漉几乎浸到
肛门的位置,那些液体比水更黏更滑,散发着淡淡的骚媚味道。

  「这……这是……」

  老板笑了起来,「这都是你流出来的。小姐,你高潮起来好厉害。」


                31

  「这是他们三个。」

  周东华盯着屏幕,似乎要把他们三个的模样刻到脑子里。

  「我找到他们班级,把这三个家伙叫出来,说我是管网络安全的,问他们上
午上网做什么了?三个家伙赌咒发誓说上午没上网,因为社团要搞活动,他们去
文学院找女生帮忙。他们还说……杨芸可以证明。」

  「呃?」周东华愣了一下。

  刚锋耸了耸肩,「就是这样。」

  说实话,刚锋压根儿不相信这三个家伙能把杨芸怎么了。

  他管着学校网络,滨大任何资料对他来说都是公开的。在他看来,这三个学
生直接可以归入垃圾一类,就是想当坏蛋也不够格。他们要敢找杨芸的麻烦,那
得借他们多少个胆子啊?

  陈劲进来看见屏幕,先「靠」了一声,「东哥,你们怎么对这三个傻屄有兴
趣?」

  「你认识他们?」

  「废话,都是咱们系的,比我低一届,大二的。前些天被人打得鼻青脸肿,
问他们还死撑着不说,最没用的家伙了。怎么了?有什么事他们三个我一只手摆
平。」

  刚锋笑着说:「东哥是神经过敏。订婚的男人都这样——「原来害怕是这种
感觉」,哈哈,我都要笑死了。」

  周东华也笑了起来,「去你的吧。」看来自己真的是过敏了,一听见女朋友
跟别的男生在一起,就觉得大事不好。原来是他们社团搞活动,请杨芸帮忙的。
杨芸也真是的,这点事就吓得不敢说。难道自己当时的表情很可怕吗?

  「说什么呢?」陈劲莫名其妙。

  「没你的事。」周东华「啪」的合上计算机,「对了,我篮球丢了,帮我去
买一个。」

  陈劲答应着去了。

  打发走了陈劲,周东华站起来换下运动衣。穿衣时,摸到口袋里的烟盒,他
顺手把烟盒捏成一团,扔到垃圾桶里。

  刚锋靠在窗口,「喂,你真的那么在意她?」

  「怎么了?」

  「如果真有什么事,你连杀人的心都有。」

  周东华「哈」的笑了一声,「有那么夸张吗?」

  刚锋点了点头,「虽然看着像是很冷静,但明显已经是昏了头了。这可不像
原来的你。假设一下,我是说假设——杨芸真的要和你分手,你会怎么样?」

  周东华停下来,过了会儿慢慢说:「如果没有别的原因,是她主动提出来,
我会祝福她。」

  「真的吗?」

  「如果她跟我分手,说明我跟她在一起对她是一种伤害,那么我会退出。」
周东华说:「杨芸那样的女孩子,不该受到一点伤害。」

      ***    ***    ***    ***

  「对不起。我当时太冲动了。」周东华一本正经地说:「一个男人偶尔犯犯
傻,说明他在恋爱。原谅我,好吗?」

  杨芸咬着吸管,点了点头。

  周东华在电话里已经道过歉,两人像往常一样在餐厅吃晚饭。杨芸低声说:
「你那会儿很生气吗?」

  周东华坦承,「是很害怕。」

  「为什么?」

  「因为女孩子总是比男生容易受到伤害。」周东华犹豫了一下,没有说出苏
毓琳的事。

  都是刚锋那小子多事,每年搞滨大美女评选,还把自己的女朋友放上去。这
下倒好,每天滨大不知道有多少男生对着他女朋友的照片意淫。

  听到杨芸的同学说她跟着几个流氓男生出去,周东华当时就懵了。他第一反
应就是:带走杨芸的男生会不会跟强暴苏毓琳的是同一伙人?自己的女朋友会不
会和苏毓琳一样,遭到强暴和勒索?回想起来,当时之所以没有问清楚,是因为
他不敢去问。

  这会儿心结已消,周东华浑身轻松,再看自己的女朋友,怎么看怎么清纯可
爱。那个不敢问出口的问题,这会儿简单得只是一个谈资而已。

  「他们找你做什么?」

  做爱。或者说是滥交。

  「他们想让我参加拉拉队。」

  「拉拉队?」是谁吃错药了,想让杨芸参加拉拉队?他女朋友有时候就像小
孩子一样害羞,怎么可能参加这种活动。

  周东华笑了起来,「你不会答应了吧?」

  「嗯。」

  周东华下巴差点儿掉到地上,「你答应了?」

  「我想,这是个锻炼的机会。可以多接触一些人。还可以做做运动……」

  周东华不解地挠挠头。

  「哪个社团?」

  杨芸低声说:「红狼篮球社。」

  周东华怔了一会儿,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曲鸣的篮球社?」

  「是的。」

  周东华苦笑说:「你的意思是,我跟曲鸣打比赛的时候,我的女朋友要给那
小子喊加油?」

  杨芸没有说话。

  周东华叹了口气,「告诉我,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是因为忘了你的生日,
你想要一条小狗我没给你买,还是我吃了你最喜欢吃的东西,让你不高兴了?」

  「没有。是我自己想去的。」

  「都有谁参加?」

  「还在招人。景俪老师是指导老师。」

  周东华两手交叉抱在胸前,「如果我说不希望你去,你会不会觉得我是个心
胸狭窄的男人?好吧,我答应你。但比赛的时候,你要给我加油。」

      ***    ***    ***    ***

  蔡鸡从屏幕前抬起头,「老大,你怎么想起来要建拉拉队?」

  「哪支球队没拉拉队?比赛的时候喊加油,比赛完还有拉拉队员可以干!」

  曲鸣拿起球,对蔡鸡说:「你去看看大屌,他一个人在那边,挺无聊的。」

  蔡鸡关掉计算机,「那我去了。对了,景俪老师去买队服,等她回来让她帮
我做功课。」

  陈劲给一只崭新的篮球充了气,在手里掂了掂,「就它了。多少钱?」

  正在讨价还价,一个高挑的身影从店里出来。

  陈劲眼睛一亮,站起来说:「景俪老师,你也来买东西?」

  景俪冷漠地看了他一眼,似乎不认得他,拿出卡片递给服务员说:「请送到
这个地址。」

  想起刚锋传谣说这个美貌女老师被滨大的男生上过,陈劲心里充满好奇。景
俪外表看不出什么异样,仍是冷冰冰的,屁股好像比以前更翘了点儿……但这事
儿陈劲不好确定。

  服务员看了眼清单,「两套胸围是一样的吗?」

  景俪点点头,没再多说,刷过卡,离开了商店。

  陈劲伸长脖子,看到订单上是两套运动胸衣和迷你裙,其中一套大概是景俪
的,另一套尺寸小了两个号码,胸围却是夸张的九十二E。

  陈劲问:「这是什么款式的运动衣?」

  服务员笑着说:「这是拉拉队女孩子穿的队服。很暴露的。」

      ***    ***    ***    ***

  单调的击球声在空旷的篮球馆中回荡。曲鸣站在原地,两手来回运球。他很
快找到了熟悉的感觉,然后双手持球,在起跳的同时,把球举过头顶,右臂舒展
地向前推出。曲鸣很忌惮周东华身高和弹跳优势,这次出手,球的弧线比他往常
投的要高一些。球打在篮框上,没有进。

  曲鸣调整了一下角度,仍然采用他最熟悉的低弧线进行投篮。相对于后仰或
者高抛投篮,这种投篮被周东华封盖的机率要大许多。但曲鸣并没有因此调整出
手角度。想在三四天时间里练出另外一种投篮方式,无异于痴人说梦。

  曲鸣的投篮越来越流畅了,开始采用背对篮框,然后转身投篮的方式进行练
习。

  今晚的练习仍是曲鸣一个人,但观众席上除了景俪,还多了一个杨芸。曲鸣
每一次投篮都给她们留下了深刻印像。

  「杨芸,你男朋友喜欢怎么投篮?」

  「他……他喜欢面对着人跳起来投。」

  曲鸣回忆了一下。周东华曾经面对他的防守,跳起来强行扣篮。当时他们俩
同时跳起,但曲鸣跳至顶点开始下降时,周东华却在空中多停留了半秒钟,然后
在他头顶从容把球扣入。

  曲鸣心里一阵烦闷,他停下来用左手运着球说:「景俪老师,你来防我。」

  景俪知道他是想休息一下,起身走进球场,还没有站好,曲鸣就从她身侧掠
过,抬手命中一球。

  景俪嗔怪地说:「这个不算。」

  「再来。」

  曲鸣运着球,等景俪站好位置,手一推,篮球从女教师腿间穿过。景俪连忙
合紧双膝,但已经晚了一步。

  曲鸣接过球,笑着说:「再来。」

  这一次曲鸣用的是背后强打,景俪站在他背后,模仿着球员们的动作,张开
双手,用身体挡住他投篮的角度。

  「再贴紧一些。」

  景俪充满弹性的双乳贴在曲鸣背上,曲鸣一边伸长手臂运球,一边用背脊磨
擦着景俪的乳球,忽然他向前一收,转过身体,景俪惊叫一声,挺着乳房扑到曲
鸣怀里。

  曲鸣搂住她,笑说:「老师反应太慢了。接下来我教你突破。」

  曲鸣的身体忽然一侧,像要从左侧突破,接着又侧到右面。女教师勉强挡过
来,曲鸣猛然转身,向旁边迈了一大步。女教师来不及反应,仍保持着刚才的姿
势,曲鸣已经突破到她身后,然后回过身,抬手一投。篮球打在女教师浑圆的屁
股上,发出一声脆响。

  曲鸣接过弹回的球说:「突破了老师的防守,就像突破老师的处女膜一样容
易。」

  景俪的小腿分开,跪在球场上,媚艳地看了他一眼,「老师的处女都给你玩
了,还笑老师。」

  曲鸣抛着球说:「老师,让我玩一会儿屁股。」

  景俪把短裙拉到腰间,然后把内裤褪到大腿上,撅起雪白的屁股。篮球「啪
啪啪……」打在女老师丰满的雪臀上,把那只白光光的大屁股打得直颤。没过多
久,景俪白滑的屁股就被篮球打得红了起来。

  曲鸣一边在老师弹性十足的美臀上练球,一边把杨芸叫到身边,让她脱掉上
衣。

  杨芸两只乳房高高耸起,乳上奇怪地泛起一片手掌大的红痕,似乎有些微微
发肿。中午被情趣店老板打了两针麻药,杨芸就一直觉得乳房肿胀发热,她以为
是注射麻药的副作用,一直没敢吭声。

  曲鸣收了球,「拉拉队的队服呢?」

  两女脱掉衣裙,在球场中换上崭新的队服。拉拉队的服装一向颜色鲜艳,款
式火辣,这两件也不例外。上身外面是一条半遮胸的无底胸衣,就像一条截短的
小背心,勉强能遮住乳房。里面是一条薄薄的红色乳罩。下面的迷你裙是与胸衣
同样质底的金黄色,长度只到大腿上方。

  这会儿在社长面前排练,景俪只让杨芸穿了外面的胸衣和迷你裙,里面却是
真空。杨芸窄小的胸衣被两乳撑起,悬在胸前,胸衣下露出乳球浑圆的底部。她
个子小巧,身材发育却极好,丰乳翘臀,皮肤又白又滑,看上去就像一只美丽的
玩偶。

  相比之下,景俪过于成熟的肉体套在小女生的拉拉队服里,显得有些不大合
适。

  曲鸣打量着说:「你是指导老师,还是穿紧身衣好了。」

  在情趣店做好的紧身衣一直放在更衣室的衣橱里,景俪穿出来,打开包装,
里面是一套柔软的红色皮革装。皮革薄而光滑,贴在身上彷佛是第二层皮肤。

  景俪脱得光光的,然后把皮装套在身上。那条紧身衣完全比照了她的身材制
成,腰身收紧,紧贴着躯干的曲线,上面却只到乳房下方,胸部往上完全裸露,
只有两根带着金属扣的皮条,不知道怎么用。

  「皮条可以分开。」

  景俪低下头,一拉才知道,那皮条是两根并在一起,分开来像皮环一样套住
乳房。中间两根皮条夹在乳沟里,向上绕到颈子后面,扣上金属扣,两只乳房便
被抬得耸起,颤微微挺在胸前。

  杨芸看着老师穿上了皮质紧身衣,觉得既羞耻得让人脸红,又漂亮得令人心
动。那皮革充满弹性,又富有光泽,妖淫而又华丽。

  紧身衣下方呈三角形,底下垂着一条带子,带子上悬着一只金属环。景俪张
开腿,把细皮条从身下穿过,在臀后扣紧。那块三角形的皮革正掩在腹下,包住
肥软的阴阜。

  与紧身衣配套的,还有一双红色高跟鞋和一条硬质的细皮鞭,与她课堂上用
的教鞭相似,但更加柔韧。景俪直起腰,那条紧身衣紧贴着她洁白的皮肤,将她
美艳的肉体勾勒得更加迷人。

  曲鸣用细鞭挑起女教师的乳头,对杨芸说:「老师是不是很淫荡?」

  杨芸点了点头。

  「你来告诉她。」

  杨芸说:「老师,你好淫荡……穿成这样子让社长玩。」

  景俪说:「对不起,老师喜欢向曲鸣同学卖淫。」

  曲鸣搂住杨芸,「这么淫贱的老师,你说我们怎么玩她?」

  杨芸咬了咬唇,「用鞭子插她的阴道。」

  「杨芸同学也好坏,要这样玩老师。」景俪把内裤底部那只活动的金属环移
动到腹下,这样不用解开紧身衣的内裤,就把阴部露了出来。

  穿着紧身衣的女教师张开腿跪在球场中央,上身向后仰去,双手分开大腿根
部。那只金属圆环正对着女教师柔艳的阴部,露出中间红腻的阴道口。

  「轻一点,老师的生殖器很娇嫩的。」

  杨芸拿着那条黑色的硬质皮鞭,穿过金属环,插进女教师柔腻的阴道内。景
俪两乳耸起,阴部在皮鞭戳弄下微微蠕动。她望着曲鸣,两眼尽是柔媚的神情。
假如陈劲看到,肯定会怀疑下午那个冷冰冰的女教师跟她是不是一个人。

  杨芸是第一次其它女性的阴部,显得既紧张又羞涩,还有些轻微的兴奋。皮
鞭捅入的部位柔软而紧密,略显干涩的蜜肉彷佛黏在鞭上,随着皮鞭的进出前后
滑动,传来令人销魂的柔腻感。

  夜已经深了。

      ***    ***    ***    ***

  巴山跟蔡鸡坐在酒吧里,连阿黄都没叫,平时喝酒经常用来消遣的温怡也不
在旁边,只有他们两个。

  巴山嘟囔着说道:「老大是什么意思,酒吧都装修好了也不开门,赌场也不
用。整天闲着一点事都没有。」

  蔡鸡耸耸肩,「老大钱已经够用了,又没打算挣。开个酒吧只是玩玩。那个
赌场原来客人都是跟姓温的相熟,再让他们来,可能引出麻烦。」

  巴山一直觉得奇怪,「温怡那婊子比一条狗还听话,我们手里还有她杀人的
录像,老大有什么不放心的?」

  「就是因为太听话了。别忘了,她的年纪比我们大了一半,怎么可能这么安
份?老大要跟周东华打比赛,没空儿管这边的事。」

  巴山摸摸脑袋,「可她挺老实的啊。」

  蔡鸡笑着说:「大屌,我都不忍心说你。她现在是没有机会,关在酒吧里,
连家都没回过。你、阿黄,还有他手下的兄弟整天看着,又没客人进来,当然老
实了。你看着吧,等老大打完比赛,也该放假了,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桌上放着两瓶酒,巴山一次一杯,蔡鸡只能喝一口。他们三个酒量最好的是
曲鸣,如果他在,还要再加两瓶。

  巴山有些担心地说:「蔡鸡,老大这次能赢吗?」

  蔡鸡喝得上脸,靠在椅背上说:「想赢也简单。只要老大超水平发挥,周东
华发挥失常就可以了。」

  巴山觉得怀疑,「周东华会失常吗?不就一个女人——你在老大面前杀个女
人,老大连眼都不会眨。」

  蔡鸡笑了起来,「如果那样,老大会超水平发挥——你能吗?」


[ 本帖最后由 cs1985818 于 2009-4-3 13:06 编辑 ]
作者: 雲淡風清    时间: 2009-4-2 13:10     标题: 一千零一夜二四夜·修罗都市 作者:紫狂


                32

  「拉拉队的热舞很简单,不管什么动作,只要记得摇乳房、晃屁股、亮大腿
就可以了。」

  景俪像在课堂上授课一样,身体站得笔直。她用皮鞭戳了戳杨芸的乳房,让
她开始做第一个动作。

  大乳的女生像脱衣舞娘一样举起双手,挺起胸部,随着皮鞭的敲打开始摆动
双乳。她身材小巧,那对沉甸甸的乳球在敞口的短胸衣下一甩一甩,时隐时现,
甚至能看到殷红的乳头。

  「再快一点!」

  女教师毫不留情地抽打着女生的双服,那对雪白的肉球在皮鞭下被打得啪啪
作响,不时显出一条淡红的鞭痕。

  伴随着乳肉撞击的响声,是球场上的击球声。曲鸣仍旧在练球,只要球在手
中,周围的一切对他来说都无足轻重。

  「下面是亮大腿。把腿抬起来,像这样。」

  景俪修长的美腿笔直抬起,她的大腿圆润丰满,白滑动人,两条大腿开合时
艳态横生。

  杨芸没做过这方面的练习,腿抬不了那么高,景俪让她先屈膝抬起大腿,然
后小腿向前扬起。这样把一个动作分成两个连贯动作,让杨芸这样的小女生做出
来,反而显得更加可爱。只是这会儿杨芸没有穿内裤,抬起大腿时,短裙随之翻
开,那只鲜嫩的小花苞,在腿间微微张开一条细缝。

  景俪把皮鞭伸到杨芸腹下,夹在她的小肉缝里,「杨芸同学,老师的阴部好
玩吗?」

  杨芸不知怎么回答才好,只点了点头。

  「休息一下,把裙子拉起来,合紧腿。」

  杨芸提起裙子,两条白生生的美腿并在一起,那条黑色的皮鞭笔直夹在她大
腿根部。皮鞭本身是硬质的,表面有细细的鳞状花纹。景俪拿着皮鞭,向前微微
用力。

  皮鞭从女生白嫩的腿缝间穿过,黑色的细尖从她圆润的雪臀下露出一截。球
场耀眼的灯光似乎充满热度,杨芸脸色发红,身上渐渐渗出汗珠。

  女教师用皮鞭在女生腿间抽拉着,细微的鳞纹磨擦着敏感的嫩肉,传来异样
的感觉。皮鞭渐渐沾上水迹,在灯光下湿得发亮。

  「好淫荡的小女生,这样就湿了。」

  景俪把皮鞭插在杨芸腿间,旋转了一下,女生身体像触电似的一抖,鼻中嗯
了一声。不知为何,杨芸今天阴蒂出奇的敏感,轻轻一碰,就带来强烈的刺激。

  幸好景俪没有注意到她的异样,抽出鞭子,命令她展露阴部的纹身。

  杨芸趴在地上,撅起屁股,用两手掰开。在她的会阴处,纹着一串崭新的字
迹:红犬奴三。

  景俪用鞭尖戳弄着字迹,曲鸣做完一组练习,走过来说:「还没弄完?」

  「该教她晃屁股了。」景俪在杨芸臀上敲了一记,「起来吧。」

  杨芸背对着老师撅起了屁股,景俪把皮鞭捅进她柔软的屁眼儿,然后摆动手
腕,说:「左摆、右摆、再转一圈……」

  女生红嫩的屁眼儿被皮鞭搅弄着,在雪白的臀间一歪一歪,淫艳之极。曲鸣
把球扔到一边,笑骂说:「我是让你教她跳舞,这些能在球场上用吗?」

  曲鸣拔出皮鞭,轻打着杨芸的屁股:「老师有没有告诉你拉拉队的职责?」

  「比赛的时候给球队加油。」

  「还有呢?」

  「还有,让队员们干。」

  「躺好,我要干你了。」

  杨芸仰身躺在地板上,拉起裙子,张开双腿。曲鸣俯下身,阳具对着女生温
润的蜜穴直贯而入。

  「啊……」

  杨芸拧着眉叫了一声。龟头重重撞在宫颈口上,传来一阵无法言说的震颤。
杨芸叫声越来越快,她的花心像是鼓胀起来,龟头每一下撞击都像撞在心底,那
种感觉犹如深入骨髓。

  曲鸣挑起唇角,丝毫没有因为杨芸强烈的反应而放缓动作,阳具直进直出,
毫不怜惜地捅弄着少女柔嫩的花心。

  「社……社长……我……」

  景俪抚摸着她的乳房说:「拉拉队要喊加油的哦。」

  「社长……加油……啊……」

  杨芸咬住牙关,接着又松开,表情痛楚而又羞怯。

  曲鸣扳着她白嫩的双腿说:「你喊加油的样子真好看,接着喊。」

  「社长……加油……」

  杨芸带着哭腔喊:「加油……社长……加油……加油……」

  她吃力地说:「社长……加油……我……我要高潮了……呀……」

  杨芸拱起身体,两腿夹住曲鸣的腰身,屁股耸起,剧烈地颤抖起来。不到五
分钟,她就被干到了高潮。

  曲鸣在女生高潮的蜜穴里用力挺弄,一边说:「小美女,你屄里水汪汪的,
插起来好响。」

  杨芸肉穴不住收缩,像一张柔腻的小嘴挤压着阳具,一边喷出大量体液。曲
鸣并没有因此而罢手,而是换了两次体位,把杨芸搞得高潮迭起,直到她浑身抽
搐,连叫也叫不出来。

  曲鸣拔出阳具,按着景俪的屁股干了进去。景俪摆动着屁股迎合他的抽送,
一边说:「曲鸣同学,射在老师的屄屄里好不好……」

  在她旁边,失去神智的杨芸躺在地板上,张开的两腿间溅满湿滑的液体,肉
穴仍不停抽动,淋淋漓漓淌出淫水。

      ***    ***    ***    ***

  离比赛的日期还有一天,越来越多的学生来询问比赛的情况。刚锋干脆在网
上设了个专区,预测的、分析的、讨论的……就差开盘搞个赌局。

  在关于谁能获胜的投票中,看好周东华的占了百分之七十,大多数人都认为
曲鸣篮球虽然打得不错,但跟周东华这样职业水平的大四生还有差距。

  认为曲鸣能笑到最后的不足百分之十,他们的理由是在校内比赛中,曲鸣已
经击败过周东华一次。

  周东华看到投票,觉得很受刺激,「怎么有这么多人相信那小子能赢?」

  但这事儿并不重要,让他郁闷的是,杨芸每天晚上都要去篮球馆参加拉拉队
的训练。

  自从校方把篮球馆交给曲鸣成立红狼篮球社,周东华只在下战书那回进去过
一次。他发誓,除非获胜,他不再踏入篮球馆一步。现在女友要在篮球馆训练,
周东华有时也送她到门口,约好时间再来接她。

  这些天杨芸仍与他保持着往常的关系,但周东华明显感觉到女友的异样。两
人在一起的时候,杨芸不再像从前那样,目光总停留在他身上,而是总低着头,
脸上时不时泛起红晕。跟他说话,总是心不在焉样子。

  周东华高大帅气,又打的一手好球,在滨大绝对是偶像级人物。女友这样反
常搞得他莫名其妙,怀疑自己是不是刚大四就老朽了,不再有一点吸引力。

  除了杨芸,拉拉队又招了五六个女生,全是曲鸣的球迷。由于红狼社也在篮
球馆训练,周东华隐隐约约有些担心。但想到拉拉队有六七个女生,还有老师,
应该不至于会有什么事。

  陈劲对这事儿是彻底的不解,刚锋只表示了一点同情。自己的女朋友参加对
手的拉拉队,的确是件很窝火的事,所以大家都很少提。

  练完球,周东华来到篮球馆门外,等着送杨芸回宿舍。过了一会儿,几个女
生出来,一边走一边说,说的内容不外乎谁打球的样子好帅,谁怎么样扣了一个
篮。却没有看到杨芸。

  又等了一会,红狼社的球员也陆续出来,看到周东华,都露出暧昧的笑容,
有几个凑在一起窃窃私语,不知说了些什么,忽然爆发出一阵大笑。

  周东华看了看时间,已经十点,篮球馆没剩下多少人了。

  周东华来的时候,训练已经结束,拉拉队的女生在休息室里换了衣服,和打
完球的男生们先后离开球馆。杨芸也准备离开,却被最后几个男生拦住,拽到更
衣室里。

  「小美女,你男朋友来接你了。」

  杨芸知道他们要做什么,但这会儿周东华就在外面,还要跟他们三个做爱,
时间也来不及,只好说:「乌鸦哥哥,我明天再陪你们玩吧。」

  乌鸦像是没听见,「听说你现在骚得很,随便肏几下就会高潮,是不是?」

  杨芸红着脸点了点头。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这样,乳头、阴蒂、花心,比
以前敏感百倍,刚开始做爱的时候,她要全身心投入才能达到高潮,现在无论跟
谁做爱,她很容易就会高潮。

  乌鸦把手伸进她内裤里,摸住她的阴蒂,狠狠一捏。

  「啊……」杨芸叫了一声,身体一颤,扑到乌鸦怀里,两腿紧紧夹着。

  乌鸦在她秘处摸弄着,淫笑说:「这么快就湿了……」

  杨芸乞求说:「他在外面,让我先回去好吗?」

  「高潮一次让我们看看,就让你走。趴下来,把内裤脱掉。」

  杨芸只好掀起裙子,趴在更衣室又硬又凉的瓷砖地板上,把内裤脱到膝间,
然后撅起屁股。

  大牙说:「试试用别的东西来插她,看她会不会高潮。」

  「好主意!」乌鸦和胖狗大表赞同。

  胖狗从门后拿出一支拖把,倒转过来说:「老婆,来跟它做爱。」

  木棍顶住蜜穴,硬梆梆捅进少女体内。

  「好硬……」

  三个男生没有理睬,他们像玩游戏一样,用拖把戳弄着女生的蜜穴。一边嘻
笑说:「这样插起来,小屄屄真好看。」

  杨芸趴在地上,拖把柄在她白嫩的屁股间一进一出,每次捅入,她都会身体
一颤,「呀」的低叫一声。

  嫩穴中蜜液越流越多,没过多久,杨芸身体忽然绷紧,好光着屁股,蜜穴紧
紧夹着拖把,接着剧烈地颤抖起来。她尖叫着昂起头,被木棒贯穿的蜜穴,涌出
大量液体。

  「这么快啊!」

  「跟拖把做爱都能高潮,你的屄好贱啊。」

  男生用拖把在她喷水的嫩穴中狠捅几下,嘲笑着离开。

  周东华无聊地等着,然后出来的两个人很眼熟。一个是景俪,另一个是个瘦
小的男生,戴着一副大大的黑框眼镜,透过木讷的眼镜,那双棕褐色的眼睛闪动
着邪恶的智慧。景俪挎着包跟在他身旁,似乎很亲密的样子。看到外面有人,景
俪微微挺起身子,回复冷漠的表情。

  周东华暗笑了一下,「景俪老师,杨芸出来了吗?」

  「在后面,马上就出来了。」旁边的男生替她回答,又笑着说:「明天就要
比赛,这会儿还没休息?」

  周东华耸了耸肩,作了个无所谓的表情。

  几分钟后,出来三个男生,从旁边经过时,周东华隐约听见他们说:「跟每
个人都搞……」

  「和木棍做都能高潮……」

  然后是一阵淫秽的笑声。

  杨芸终于出来了。她慢慢走着,似乎很累的样子。看到周东华,她露出一个
怯生生的笑容。

  周东华把买好的牛奶递给她,「走吧。」

      ***    ***    ***    ***

  凌晨时分。周东华被开门声惊醒,看到是刚峰,他嘟囔了一声,「又熬了个
通宵。」

  刚峰像受了惊吓一样,脸色又青又白,他嗫嚅了一会儿,说:「东哥……」

  周东华闭着眼进入梦乡,不耐烦地说:「还不到五点,不想让人活了啊?」

  刚峰张了张嘴,又沉默下来。

  这会儿正是夜里最寂静的时刻,天地间万籁俱寂,远处都市的灯火在夜风中
缥缈地微闪着,房间沉寂地彷佛与世隔绝一般。

  「东哥,」刚峰鼓足勇气,「有件事……关于杨芸的。」

  周东华一下清醒过来。

  刚锋认真说:「你冷静一点,听我说完。」

  「晚上我在机房,临走时看到那台计算机又上线了,我连进去,想把照片下
完——你知道,苏毓琳的。然后,我看到一个视频文件……」

  刚锋犹豫了一会儿,吞吞吐吐地说:「我看到文件名……有杨芸的名字……
就把它传过来了……」

  周东华静静听着,一句话也没问。

  刚锋把他的折迭式计算机放在了桌上,慢慢推到周东华面前,看着他的脸色
说:「东哥,你千万别生气……这种事情,也挺多的。」

  屏幕无声地亮了起来,一个长度近一小时的视频文件静静躺在活页夹中。文
件标题用红色字体写着:给杨芸破处。

  周东华长时间盯着那个标题,表情冰冷得让刚锋感到恐惧。

  良久,周东华伸出手,把计算机推到了一边,用生锈般的声音问道:「是真
的吗?」

  刚锋挑捡着词句说:「视频很明显被处理过,看不到另一个人。我分析了光
线和声音的变化,还有一些剪接地方的数据……」他看着好友的表情,停住滔滔
不绝地论述,无奈地说:「是的。它是真的。」

  刚锋花了一个通宵来分析这段视频,对它的真实性没有半点怀疑。

  见到周东华没有打开视频,他不禁松了口气。这个视频内容太过露骨,即使
他作为局外人,也被彻底惊呆了。如果周东华看到,很难说会发生什么事。

  「是谁干的?」

  「看不出来。声音也被改动了。」

  「什么地方?」

  「大概是一家宾馆。浴室的格局很像校外一家……情侣宾馆。」

  「帮我查出来。」周东华起身穿上衣服,脸色平静得让人发寒。

  「你去哪儿?」

  「我去看看她。」周东华像压抑的猛虎一样说道:「出了事她为什么不告诉
我!」

  「东哥……」刚锋为难地说:「她是自愿的。」

  周东华扭过头,目光森然地盯着他。

  刚锋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如果是别的女人也就算了,偏偏会是杨芸;如果
是被强暴,只能说周东华倒霉;可杨芸一边答应说订婚,一边却背着周东华跟别
的男生开房。刚锋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

  这会儿想起来,刚锋还觉得不可思议,视频里,杨芸那样纯美的小女生,会
乖乖被人剥开刚性交完的阴部,对着镜头向男朋友说,自己的处女被人搞了。

  周东华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没想到刚锋告诉他的会更坏。杨芸不是被强
暴苏毓琳的那伙人强暴。是自愿跟其它男生做爱。这就是他那个连吻都没接过,
拉拉手就会脸红的女朋友。

  周东华把计算机拨到面前,伸手敲了一下。屏幕中显出一只灌满牛奶的浴缸。


                33

  「我知道里面的内容会让我受不了。但没有想到会那么受不了。」很久以后
周东华这样说。

  「后来呢?」那个有着一双丹凤眼的女人问。

  「后来我就去找她了。」

  周东华来到杨芸住的楼下,天刚刚放亮。他一遍遍拨打杨芸手机,然后是宿
舍的电话。十分钟后,终于有人拿起话,不耐烦地说:「谁啊!」

  周东华心里像一团火在烧,压着嗓子问:「杨芸在吗?」

  「不在。」对方挂断了电话。

  周东华又拨过去,「她去哪儿了?」

  「谁知道。她昨晚就没回来。你别再打了!」宿舍的女生挂断了电话。

  周东华一夜未睡,他在校园里漫无目的地走着,直到天色黎明。偶尔有晨起
的学生远远看到他,都吓了一跳。

  周华东突然想到了什么,迈腿狂奔起来。

  看到一个高大的男生猛闯进来,把男接待生吓了一跳。这会儿是早上六点多
钟,很少有人在这时候住店。

  「这个女生在哪个房间?」

  周东华拿出了杨芸的照片,男接待生看了一眼,露出暧昧的笑容,什么都没
问,就递给他一把钥匙,然后问:「她是滨大的女生吧?多少钱?」

  周东华愣了一下。

  接待生神秘兮兮地说:「她在这里住了快一个星期,每天晚上都有很多男生
来找她。是不是很便宜啊?」

  周东华太阳穴一阵暴跳,一拳打在接待生脸上。

  周东华沉着脸打开房门,看到他永生能忘的一幕。

  他心爱的女朋友身无寸缕地躺在床上,一瘦一胖两个男生趴在她身边,每人
抓着她一只乳房。杨芸下体赤裸,腿间沾满变干的污迹。一个短头发的雀斑男生
横躺在床尾,一只脚还踩在杨芸阴部。

      ***    ***    ***    ***

  「就是他们?你就是因为他们背叛我?」

  周东华鄙夷而愤恨地看了三个男生一眼,自己的女朋友竟然会跟这样三个恶
心的男生在一起鬼混。

  杨芸蜷着身体坐在床头,表情惊骇而又恐惧。

  「告诉我,到底是因为什么?」

  杨芸抱着赤裸的肩膀,低下头,不敢接触他的目光。

  「你马子愿意跟我们做爱,关你什么事?」乌鸦用揶揄的口气说。当初他面
对整个红狼社都敢跟曲鸣动手,这会儿三个人对周东华一个,更是有恃无恐。

  相比之下,大牙和胖狗都把嘴闭得紧紧的,知道这会儿乱说话是会死人的。

  周东华像被人把心撕成一条一条,再揉成一团塞到胸口,痛得抽搐起来。

  「他说的是不是真的?你都是自愿的?」

  良久,杨芸微微点了点头。

  乌鸦怪声怪气地说:「你女朋友还是处女呢。现在她跟每个人都搞,就跟路
边的公共厕所……」

  周东华一掐住他的脖子,把他提得双脚离开地面,然后一拳擂在他脸上。周
东华身高一米九八,乌鸦身高一米七,力量更是天差地远。挨了这一拳,乌鸦一
声不响,直接翻白眼晕了过去。

  胖狗和大牙连裤子都顾不上穿,兔子一样窜出房间。就他们两个的斤两,再
多两个也白饶。

  杨芸捂着脸,「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周东华抓住她的手,暴怒地说:「他说的是不是真的!」

  杨芸流着泪点了点头。

  「你跟他们每个人都搞过?还是自愿的?」

  杨芸忽然泣声说道:「是的!他们每一个人都搞过我!我就是喜欢和他们做
爱!」

  周东华两眼顿时红了起来,他一把抓住杨芸两只手腕,另一只手伸她腿间抓
去,「你这个贱女人!你为什么这么贱!」

  杨芸拚命夹紧双腿,扭动身体,恸哭说:「你不要碰我!不要碰我!」

  周东华一拳打在墙上,指着昏倒的乌鸦,咬牙说:「你是我女朋友,你跟他
们每个人都做,却不让我碰一下?你只在我一个人面前装贞女?」

  杨芸抱着身体说:「我不想你碰我,我……我好脏……」

  杨芸哀哀地哭了起来。

  周东华僵立着。良久他握住拳,舔了舔手背上的血迹,狠狠啐了一口。

      ***    ***    ***    ***

  几名校队球员在学校门口等候,陈劲跑过来嚷着说:「东哥,你去哪儿了?
今天打比赛你不会忘了吧?」

  「比赛?」周东华怔了一下,「什么时候?」

  「下午!」对今天的比赛,陈劲比周东华本人还兴奋。「走,到球场去,我
当靶子,跟你热热身。」

  「唔……」

  陈劲这会儿才意识到周东华神智恍惚,有点魂不守舍的样子,「东哥,你怎
么了?」

  周东华抖了下头,「没事!」他推开陈劲,头也不回说:「比赛前叫我。」

  一直隐约的担心,此刻终于尘埃落定,却没能带给他丝毫平静,周东华心里
像被刀剜般阵阵剧痛,又像火烧一样充满愤恨。最信任最心爱的女友竟然背着他
成为一整支球员的公用玩物,宁愿像妓女一样跟那些下三滥做爱,却不肯让他这
个男朋友碰触一下。

  也许这只是一个噩梦。周东华闭上眼睛,杨芸失去处女、赤裸着跟男生们躺
在一起……那些画面立刻像像烙铁一样烧炙着他的神经。

  他无法理解,杨芸为什么会毫无征兆地投入他人怀抱。而且是像婊子一样。
变化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曲鸣。

  周东华突然想起一个人。刚锋说视频是从同一台计算机中传来的,而那台计
算机放在曲鸣的房间里。苏毓琳、景俪,然后是杨芸。都与曲鸣有关。

  周东华拿起杯子,一口喝下去。酒水呛进气管,使他咳嗽起来。

  那个冷冰冰的男生究竟是什么人?能把这些女人一个个随手收进掌心里?

  服务生过来给准备斟酒。

  周东华用手盖住杯口,「不用了。我下午有比赛。」

      ***    ***    ***    ***

  「你休息得不太好。」

  曲鸣两手插在裤袋里,靠在栏杆上若无其事地说。

  周东华的脸色发暗,眼睛带着血丝,他没有刮胡子,下巴露出一层发青的胡
根,但表情还算平静。

  「不用担心。我会打赢你的。」

  曲鸣做了个无所谓的表情。

  天有些阴沉,似乎要下雨。两个男生站在楼顶,一个从容,一个平静,彼此
间的气氛却像天气一样压抑。

  周东华无声地吐了口气,「我找你来,是因为杨芸。」

  「哦?」曲鸣毫不讶异地说:「你知道了。」

  他拿出了烟盒,递给周东华,周东华摇了摇头。曲鸣自己拿了一支,随意地
说:「事情已经发生了,你不要太在意。女人,都是这样的。但公平地说一句,
杨芸还是个挺好的女孩子,跟我时候,她还是处女。滨大的处女可没几个。」

  周东华面无表情地说:「听说你们社里一直在搞群交。」

  曲鸣耸了耸肩,「这是社里的传统活动。我不在意别人怎么理解。你是想问
杨芸吧?没错,你女朋友也参与了。」

  「是你逼她的。」

  「我不喜欢解释,也不喜欢辩白,但这件事,」曲鸣举起一只手,「我可以
发誓。一切都是她自愿的。」

  「那么是你利用了她。」

  曲鸣笑了起来,「我不再解释了。或者,你可以问她。」

  周东华宽阔的胸膛起伏了几下,「她是个好女孩,她既然愿意跟你,我周东
华认输。但请你爱护她。不要做伤害她的事。她不是妓女。」

  曲鸣同情地说:「这我帮不了你。她喜欢群交,喜欢跟别人乱搞,我有什么
办法?」

  曲鸣离开楼顶,背对着周东华说:「顺便告诉你,你女朋友怀孕了。」

  杨芸是在昨天发现自己怀孕了。她用了早孕试纸,上面清楚显出两根蓝线。

  景俪曾对她说:「如果你经常跟很多人做爱,怀孕的机率会很低。甚至于没
有。」

  景俪自己做爱的时候就没用过安全套,也没有采取过其它避孕措施,一直都
很安全。可杨芸刚开始做就怀孕了。而且她根本不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理论上
讲,红狼社每一个球员都有可能。

  现在的女生多多少少都知道一些避孕的知识,即使不小心怀孕了,也有很多
补救办法。尤其是像杨芸这样刚检查出来的,吃一片药就好。但曲鸣却让杨芸怀
着。

  用药物紧急避孕,是改变女性的生理周期,立刻开始月经。杨芸一旦服药避
孕,就意味着未来至少三天无法性交。而三天之后,正好是药效到期的日子。曲
鸣才不愿意因为她不小心怀孕而耽误干她。三天之后,谁知道会发生什么。

  杨芸虽然担心,但曲鸣让她怀着,她也就没有采取任何措施。

  「曲鸣!」

  周东华压抑的低吼声在身后回荡着。曲鸣停下脚步,这样挑衅周东华,不啻
于挑逗一头猛兽。他心中隐隐有种快意,藉此跟周东华打上一架,比球场上的决
斗更公平。

  周东华一字一句说:「我会先在球场上打败你。」

  曲鸣说:「那就在球场上见吧。」

      ***    ***    ***    ***

  今天是周末,篮球馆聚集了几百名学生,来观看这场只有两个人的比赛。球
场两侧的替补席上,分别坐着校队球员和红狼篮球社的队员,还有那支引人注目
的红狼社专属的拉拉队。

  拉拉队的服装以金黄与鲜红为主,虽然色调艳俗,但穿在这些充满青春活力
的女生身上,却显得光彩夺目,连校队球员都禁不住朝这边看来。

  球场第一次骚动就来自于拉拉队,当一个拉拉队的女生走到红狼社专用席坐
下,校队的成员都瞪直了眼。陈劲嘴巴张得比谁都大,过了会才瞠目结舌地说:
「这是怎么回事?嫂子怎,怎么坐那边了?」

  他顾不得多想,站起来叫嚷说:「嫂子,东哥在这边!」

  红狼社那边响起了一片嘘声,吕亮、胖狗怪叫着说:「你嫂子自愿加入红狼
社,现在是我们的人了!」

  陈劲浑身的热血涌到头顶,「放什么屁呢!什么红狗社白狗社!连狗都不会
入!」

  吕亮搂住杨芸的肩膀说:「他骂你是狗啊。」

  杨芸低着头,脸上红了一下,又慢慢发白。

  红狼社的队员朝陈劲那边吵嚷着说:「不服?来把她叫走啊!」

  比赛还没打,队长的女朋友就投到敌人一方,校队这边感觉是要多窝囊有多
窝囊。红狼社队员也没闲着,一边跟校队对骂,一边在杨芸身上动手动脚。陈劲
两眼冒火,跳起来就往前冲。

  一直没吭声的刚锋拽住他,陈劲一边甩开他的手,一边说:「别拉我!我去
把嫂子叫过来。有这么欺负人的吗?」

  「你给我闭嘴吧!」刚锋吼了一声。

  「锋哥……」

  刚锋虎着脸说:「坐下,少管闲事!」

  陈劲愣了一会儿,慢慢坐了下来。

  蔡继永透过镜片看着对面的刚锋,眼睛微微瞇了起来。刚锋第一次侵入他的
计算机,他就发觉了。他不动声色地断开网络,随即转移文件,清除所有痕迹。

  当获知了刚锋的身份,蔡鸡跟曲鸣商量后,挑选了一部分不会留下证据的照
片,用同一地址再次连入网络。顺利传走照片的刚锋果然没有起任何疑心。

  一股熟悉的体香飘来,景俪挨着他坐下。蔡鸡铅笔敲了敲前面的椅背,让吕
亮他们别干得那么放肆。

  因为杨芸引发的骚动渐渐平息。离比赛还有十分钟,周东华和曲鸣都没有出
现。

  「老大呢?」

  「在更衣室。」景俪说,「他不让人陪。」

  蔡鸡忽然站起来,像想起什么事一样,冲进更衣室。

  「老大,你又吃药了。」

  曲鸣两手扶着衣柜,弓着背,手臂肌肉鼓起,良久才吐了口气。

  「一对一的比赛最多只有三十分钟,你的体力完全可以打满全场。这药吃多
了,会很麻烦。」

  曲鸣恢复了平静,用毛巾擦着手说:「我知道。但不吃药我会紧张。周东华
来了吗?」

  球场上传来第二次骚动,这一次规模比刚才大得多,全场的观众都在尖叫。

  蔡鸡赶出去的时候,正好看到周东华单手持球,从罚球线起跳,像在空中飞
翔一样,腾身而起。在把球扣入篮框之前,周东华神奇地停顿了一下,身体彷佛
定在空中。

  球从篮网中穿过,重重砸在地板上。周东华刚洗过澡,刮过胡子,匀称而强
健的肢体显得精力十足。他面无表情地捡起球,看也没有看场边的杨芸一眼。

  蔡鸡终于明白了老大为什么紧张,这样的对手太可怕了。他想象中,周东华
这会儿应该是满腔怒火,像每一个遭受背叛和欺骗的男人一样,情绪发狂。

  蔡鸡这会儿才开始思考一个问题:这场比赛,曲鸣究竟输得起?输不起?

  「老大……」蔡鸡欲言又止。

  「别担心。」曲鸣拍了拍他的肩,「我已经不紧张了。」

  滨大两名篮球高手终于又走进同一个球场。一米九八的周东华与一米九三的
曲鸣站在一起,无论身高还是体重,周东华都更胜一筹。

  虽然是一场两个人的单挑,但赛场的气氛丝毫不亚于正式比赛。裁判宣布了
比赛规则:双方跳球,决定进攻权;单次进攻不限时间;如有犯规,罚球机会为
一次,计入得分;每方有三次暂停时间,每次一分钟;双方累计攻入十球,休息
十分钟;先攻入十球一方赢得比赛胜利。

  等双方表示接受后,裁判在中圈托起球,用力抛向空中。曲鸣与周东华冷冷
对视着,谁都没有看球。但当球飞到顶点,开始下落时,两人同时起跳,伸长手
臂。

  两人臂展都略等于身高,周东华无形中比曲鸣多了将近十公分的优势,而他
的弹跳更是惊人,几乎一纵身就超出曲鸣一个手掌的高度。

  周东华指尖一触,球改变方向,朝曲鸣身后飞去。按照常规,曲鸣落下后必
须转身才能拿球,在动作上要比周东华慢上半拍。出人意料的是,曲鸣在空中突
然转身,落地时立即抢出,反而比周东华抢先半步拿到了球。

  周东华必须要重新评估自己的对手。很明显,曲鸣起跳时就已经知道抢不到
球,因此并没有全力起跳,而是迅速判断出球的落点,转身争抢第二点。他的判
断能力、反应能力,以及身体的协调性、敏捷性,可见一斑。这个对手似乎并不
算太弱。

  曲鸣拿到球后,发现自己无法转身。球还在自己的半场,可周东华已经张开
双臂,进行贴身紧逼。周东华身高臂长,迫使曲鸣只能背对着他,把球掩护在身
前狭小的范围内。曲鸣在中线附近拿球,横向运到边线,中间几次改变方向,都
未能突破他的防守,甚至还被他逼得离中圈更远。

  篮球馆内鸦雀无声,只有篮球在地板上的撞击声不住传来。景俪睁大眼睛,
美目一瞬不瞬地望着曲鸣,杨芸的目光却在两个男生之间来回游移。

  刚锋、陈劲、蔡鸡、吕亮同样注视着场中,彼此的心态却是迥然相异。


                34

  僵持片刻后,曲鸣突然转身,身体向右一倾,左臂长伸,在远程运球,强行
突破周东华的防守。周东华向后退了一步,略微拉开距离,眼睛紧盯着曲鸣的双
脚。

  曲鸣灵活地调整脚步,在周东华注意力集中在右侧时,忽然改变方向,移向
左侧。他在斜身迈步的同时,左手一勾,一直停在远程的篮球立刻转向,准确地
落在他双脚之间,从胯下穿过。曲鸣张开右手,准备接住胯下运来的球,从周东
华手旁穿过。

  曲鸣怔了一下,球已经从脚下弹起,右手却没有接到,本该落入手中的篮球
彷佛平空蒸发得无影无踪。

  蔡鸡在场外看得清楚,就在曲鸣把球运过胯下的一剎那,周东华像事先预料
到一样,侧过身体,右手悄无声息地伸出,赶在曲鸣接球之前,张开把球截走。

  周东华动作极快,他斜身拿住球,在地板上击了一下,紧接着身体重心回到
脚下,双膝微弯,两手持球,瞄了眼篮框,挺身手臂推出。从断球到出手,周东
华几个动作一气呵成,中间没有丝毫停顿。出手时腿膝、腰腹、臂、腕、指,所
有力量集中在一处。篮球旋转着飞出,「噗」的穿过篮网。

  陈劲攥紧拳头狠狠地挥了一下,校队球员都站起来鼓掌,为队长叫好。红狼
社的座席上一片寂静,曲鸣三十秒的控球,却在零点一秒的时间被周东华彻底逆
转。

  蔡鸡手放在景俪大腿上,手指无意识地敲着。来看球的观众有的鼓掌,有的
叫好,还有的在为曲鸣打气。

  一比零。裁判宣布,周东华先得一分。

  曲鸣接过球,在中圈重新开球。他面对着周东华,放低身体重心,用右手在
身体侧后方,远离周东华的位置运球。周东华依然是面无表情,张开手,双膝弯
曲,保持着随时跃起的姿势。

  曲鸣一手伸出护着球,在周东华的紧逼下一点点挤到三分线内,然后突然后
撤,上身后仰,双脚弹离地面,与周东华拉开距离的同时,展臂出手。

  球离手前的一剎那,周东华在曲鸣脚踝上不易察觉地勾了一下。曲鸣的后仰
投篮是在空中完成投篮动作,从脚下发力,到指尖推出,动作连贯协调。这个细
小的动作,使他身体略微失去平衡,出手时差了少许。

  球碰在篮框上,旋转了一圈,掉进网窝。这次红狼社的队员立刻跳了起来,
拚命叫好。

  蔡鸡也松了口气。景俪更是满眼爱慕。同样是投篮,曲鸣做出的动作总是特
别好看,将力量和美感融为一体。打球是技术,而打得好,则是一种艺术。

  曲鸣却是一身冷汗,只有他自己知道,这个球出手时已经偏了,能够投进完
全是运气。周东华在他脚踝上勾那一下,简直是卑鄙,动作再大一点,不仅投篮
不进,他身体也会失去平衡,直接摔到地上。

  一比一。

  周东华抄起球丢给裁判,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面无表情地走向中圈。

  曲鸣走过来,隔着中线蹲下身,目光犀利地盯着周东华。

  周东华接住球,在手里拍了拍,道:「小子,这个球是扣篮。你最好防紧一
点。」

  曲鸣轻轻说:「你女朋友就很紧,试过了吗?」

  周东华目光闪了一下,「姓曲的,你会付出代价的。」

  周东华向左跨了一步,篮球在地上一弹,准确地落入手中,彷佛粘在他手上
一样。周东华手掌比曲鸣要大,控球更加轻松,他灵活地移动脚步,连续做了三
个假动作,在曲鸣身体失去重心时,突然加速,突破了他的防守。

  周东华毫无停滞地攻到篮下,接着飞身跃起,抡起手臂朝篮框扣去。身后风
声响起,一只手猛然从他肩后伸来,朝他拿球的手腕拍去。

  曲鸣的速度竟然这么快,有点儿出乎周东华的意料。但论弹跳,曲鸣还差了
些,他根本够不到周东华手中的球,因此直接砍向周东华的手腕,即使犯规被判
罚球,也不让他扣篮成功。

  周东华身体凌空,在曲鸣手掌拍到前,手腕一转,把球送到左手,接着左臂
抡起,换手把球扣进篮网。攀住篮框的同时,周东华顺势弓起身,用后背狠狠扛
了曲鸣一下。

  曲鸣落下来退了几步,差点儿坐在地上。周东华放开篮框,轻松地落在球场
上,然后朝曲鸣不屑地摇摇手。

  校队的欢呼声响成一片,曲鸣怒火猛然升起,脸色变得发白。

  蔡鸡心叫不好,刚准备开口,曲鸣已经接过球,立即发动进攻。他这次进攻
很干脆,斜线切到篮板四十五度角位置,然后直接跳起投篮。曲鸣仍采取他习惯
的低弧线投篮,篮球出手时弧线很平,旋转极快。这种投篮快速、有力,缺点是
——容易被人封盖。

  呯的一声,球在半空被周东华狠狠打了下来,弹出边线。

  红狼社的队员张口结舌,蔡鸡下意识地握住手,手指紧紧抓着景俪的大腿。
拉拉队的女生大都露出诧异的表情,好像没看清楚球怎么突然改变方向。

  球出界,由曲鸣继续进攻。曲鸣冷着脸接过球,蔡鸡立刻叫了暂停。

  周东华回到场边,队里的兄弟们都站起来跟他击掌助威。红狼社的球员也纷
纷给自己的老大打气,二比一,进攻权还在老大手上,情况并不算坏。

  曲鸣在景俪和杨芸中间坐下,景俪递给他一瓶水,又用毛巾给他擦汗。杨芸
侧过脸,没有接触他的目光。曲鸣推开景俪的手,把毛巾搭在肩上,喝了口水。

  音乐响了起来,拉拉队的女生跑进场内,伴着音乐的节奏开始热舞。刚刚组
建了几天,她们的动作还称上熟练,但这些女生的青春和热情,完全弥补了这一
点。

  音乐中,蔡鸡压低声音说:「老大,你别动气。该动气的是周东华……」

  曲鸣听着点了点头,看了杨芸一眼。

  拉拉队跳舞时,杨芸被留了下来,她意识到蔡鸡是在说她,有些局促地并紧
腿,心里忐忑不安。

  一分钟的暂停结束,音乐停止,拉拉队离开球场。裁判把球递给曲鸣,对他
们说:「很精彩,你们两个都非常出色。虽然胜利者只有一个,但这场比赛不该
有失败者。你们明白了吗?」他缓缓说:「我不希望你们违反公平竞争的规则,
请保持克制。」

  裁判退到一边,曲鸣拍了拍球,然后弯下腰。周东华活动了一下四肢,鹰隼
一样张开手臂。

  曲鸣这次进攻很稳,没像刚才一样急于出手。他缓慢带球进入投篮区域,寻
找一个合适的位置。周东华一边避免犯规,一边用手臂动作干扰曲鸣的进攻。

  曲鸣忽然矮身,上身横过来,几乎与场地平齐,做出带球强突的动作。周东
华伸手封挡,身体重心移向一边。

  曲鸣做出的只是个假动作,周东华开始移动时,他收回重心,彷佛一张绷紧
的弯弓猛然弹直,扬起手,对准篮框投出。

  周东华像通常防守球员所做的那样,立即转身,用身体卡住了对方,盯着篮
框,准备抢篮板。

  球打在篮框上,弹到一边。周东华早已抢好位置,腾身展臂,从空中把球摘
了下来。

  这个球看起来一切正常,曲鸣用假动作骗过周东华,抬手投篮;周东华没有
来得及防守,只好转身争抢篮板。

  这种反应是球员的基本训练内容,但不同之处在于,周东华转身比通常的时
间早了一点点,他开始转身时,曲鸣还没有出手。周东华以转身的动作为掩护,
在曲鸣投篮之前,肩膀很自然地在他胸口顶了一下。

  周东华直起腰,一边运球,一边说:「小子,你要学的还很多。打球你不如
我,打脏球,你更不如我。」

  曲鸣咬了咬牙。打球就是这样,只要裁判没吹,都不算犯规。要怪只能怪自
己经验不足。

  曲鸣也与周东华一样,直接在对方半场开始防守。这样做非常消耗体力,但
曲鸣有的是体力消耗,就看周东华经过一上午的折腾,体力是不是跟他服过药一
样充沛。

  曲鸣防守中忽然一笑,轻声说:「看到你漂亮的女朋友了吗?知道她在做什
么吗?」

  周东华明知道他是在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仍不由自主地朝场边看去。

  杨芸坐在带有顶篷的教练席中,旁边是个戴眼镜的男生。她两手放在身前,
笔直坐着,奇怪的是腿上盖着一块球员们擦汗用的大毛巾。

  「那条毛巾下面什么都没有,你女朋友这会儿正光着屁股,被人摸她的小嫩
屄。」曲鸣低笑了一声。

  蔡鸡一只手伸在毛巾下面,看到周东华目光射来,他笑瞇瞇抬起手。只见杨
芸腿间的毛巾被顶起一块,淫秽地动了动。

  周东华脸色铁青地盯着女友。杨芸本来一直低着头。蔡鸡在她的耳边说了几
句,杨芸扬起脸,迎向周东华的目光,脸上露出羞怯的红晕。

  杨芸裙子被拉起,内裤拽到膝间,下体赤裸着坐在塑料座椅上。蔡鸡的手从
她臀下插入,手指伸到她阴部,在杨芸柔腻的器官中肆意搅弄。

  杨芸脸上露出周东华从未见过的表情,既羞涩又紧张,但最让周东华受不了
的,是她不时显出的妩媚和被人淫玩时压抑不住的柔靡媚妍。

  曲鸣忽然伸手,从周东华手下把球断走,球在地上弹了一下,曲鸣用左手接
住,然后一个精彩地腾空,两腿弯曲,上身后仰,左手持球,从肩后一把扣进篮
内。

  二比二。双方各得两分。

  红狼社情绪高涨,鼓着掌大声叫好。拉拉队在场边一起喊着:「社长加油!
社长加油!」

  校队球员们都觉得这球丢的莫名其妙,周东华几乎是没有反应的被曲鸣断掉
球,然后也没做出什么补救。

  裁判吹了声哨子,在中圈重新开球。周东华持球定了定神,眼中流露出野兽
般凶狠的目光。

  周东华侧着身,不去理会场边的女友,一手狠狠拍着球,依靠身体的强壮和
力量,强行撞开曲鸣,闯到篮下,接着跳起,头部高度几乎与篮圈平齐。他昂起
头,大吼一声,把球塞进篮框,连手臂也插进半截。

  就在这一剎那,他看到篮板高处,那张自己亲手贴上去的照片旁边,多了一
张小小的图片。图片中,杨芸趴在牛奶池中,回过头,羞涩而喜悦地撅起白嫩的
屁股,用手分开臀肉,露出刚被人搞过,还在滴血的嫩穴。

  周东华忘了收手,手臂被篮框刮了一下,现出一条长长的痕。这时他才听到
哨声。

  裁判跑过来,比了个手势,示意周东华刚才进攻时犯规,扣篮不算,由曲鸣
开球进攻。

  陈劲叫了起来,「这也算犯规啊!东哥拿着球一撞,姓曲的就倒了,明显是
假摔嘛!」

  红狼社的反唇相讥道,「带球撞人还有理了?有他那样打球的吗?用肩膀硬
撞,又不是橄榄球!应该判他技术犯规,让老大罚球!」

  吵嚷声中,曲鸣开始运球。周东华缓缓后退,到三分线处他转为强硬,把曲
鸣挡在外面。周东华张开手,强健的身体就如同一道铜墙铁壁,曲鸣几次都被他
挡住,还差点儿被他把球断走。

  曲鸣改变策略,运了几下球后,突然转身,带动周东华改变方向的同时,再
次转身,先左再右,然后第三次转身,终于与周东华拉开一个微小的距离。

  这是曲鸣一直强练的技巧,他抓住这个一闪即逝的机会,迅速出手,在周东
华封盖之前,篮球已经飞出。

  「漂亮!」场上响起一片叫好声。这个球完全是曲鸣实力的体现,脚步动作
与身体的配合堪称完美,时机更掌握得恰到好处,尤其是出手的果断与准确,让
人不得不喝彩。

  景俪也兴奋地拍起手,笑逐颜开。蔡鸡侧过身说:「老师,你这么兴奋,是
不是吃春药了。」

  景俪吃吃笑着说:「今天比赛要赢了,老师就吃了春药陪你们玩。」

  「这可是你说的。我最喜欢老师发骚的样子了。」蔡鸡说着,在杨芸下身捏
了一把。

  三比二。

  周东华运着球,风一样掠到底线,然后改向横切,贴着曲鸣闯到篮下。曲鸣
跳起来,斜着身朝他手上盖去。周东华避开他的封盖,上身向右倾斜,然后一个
勾手,球打板入网。

  周东华攥着拳朝中圈走去,路过红狼社的座席时,他转头看了一眼。

  蔡鸡拿起一支油性笔,示威似地朝周东华晃了晃,然后伸到毛巾下面。杨芸
低着头,腿微微分开,屁股抬起。

  蔡鸡再伸出手时,笔已经不见了。杨芸翘着屁股,慢慢坐下。那支笔硬硬卡
在阴道里,底端顶住椅面,一股液体顺着笔杆直流下来,湿湿的淌在腿间。

  周东华走过去,才意识到那男生是用油性笔玩弄杨芸,怒火顿时像野火一样
燃烧起来。

  裁判鸣哨,开始又一次进攻。这次周东华下了重手,趁曲鸣运球时,他斜身
争抢,脚下却故意微微抬起。当曲鸣移动脚步,躲避争抢时,周东华不动声色地
踩住曲鸣的脚背,然后在他小腿上绊了一下。这个动作会造成脚踝扭伤,严重时
会造成骨折。

  周东华用的力气并不大,几乎是扭住曲鸣的脚踝同时,就已经松开,不注意
会以为是曲鸣自己不小心绊了一下。

  周东华的动作虽轻,曲鸣的反应却是大叫一声,反方向倒在地上,那只已经
被周东华松开的脚往前伸了少许,正好被他绊住。

  球馆中传来一阵骚动,红狼社的队员义愤填膺,跳起来骂什么的都有。包括
景俪在内,曲鸣的球迷紧张看着他,心都提了起来。

  校队这边无话可说,连陈劲都以为是周东华故意绊住了曲鸣。面对红狼社的
指责,强辩说:「他是纸扎的吗?身体不好,就不要打篮球!哈哈,这种男人的
运动不适合他。」说着干笑两声。

  裁判立即判了曲鸣罚球。

  周东华被他借机摆了一道,不怒反笑,「小子,有你的。接着来。」

  曲鸣坐在地板上,活动了一下脚踝。这一下实在太冒险了,如果不是周东华
动作轻微,他这样送上门去,很可能会骨折。

  曲鸣罚球中的。四比三,领先一球。

  接下来三个球,周东华尽展实力,先是一个中投扳平比分,接着在曲鸣进攻
中,干扰成功。曲鸣投篮不进,周东华抢到篮板,甩开曲鸣,一路杀到篮下,扣
篮得手,以五比四反超。接下来曲鸣的进攻再次失误,被周东华逼出边线,被判
界外。

  周东华得球后,两人从中场一直对抗到篮下,周东华投篮偏出,又立即飞身
抢到篮板,在底线附近再次出手,以一个高难度的跳投,射篮成功。一扣两投,
连得三分,在以六比四领先的同时,也结束了上半场。


                35

  更衣室里。曲鸣两手撑着衣柜,粗重地喘着气。景俪蹲在他身下,张口吮吸
着他的阳具。也许是因为药物反应,曲鸣阳具出奇的炽热。景俪一边温柔地舔舐
着,一边解开上衣,用乳房在他腿上磨擦,以此舒解他的不适。

  曲鸣抓住景俪的头发拔出阳具。景俪舔了舔红唇的唾液,「要做吗?时间来
得及。」说着褪下内裤。

  「把杨芸叫来。」

  杨芸走进了更衣室,就被曲鸣推到长椅上。她内裤掉在臀下,已经被淫水湿
透,短裙沾在湿淋淋的屁股上,掀开时,散发出一股湿淫的媚香。

  曲鸣掰开她的屁股,只见她屄里还插着一支油性笔。

  「小妓女,你真他妈的骚!」

  曲鸣把笔扔到一边,搂着杨芸的屁股干了进去。杨芸浑身一颤,「呀」的叫
了一声。少女的阴道温暖而又湿润,阳具插在里面,被柔腻的蜜肉包裹着,传来
阵阵快感。

  龟头硬梆梆撞在花心上,强烈的震颤使杨芸全身酥软,像软泥一样撅着臀,
被人从后面奸淫,她皱着眉,不时发出「呀呀」的叫声。

  周东华坐在场边,脸上没有半分喜悦,对球员们的祝贺也不理睬。他浑身大
汗淋漓,这十个球足足打了二十分钟,差不多等于半场比赛。

  如果他保持在巅峰状态,这会儿的比分绝不止六比四,七比三或者八比二才
是两人水平的正常反应。从刚锋回到宿舍,到现在不过十个小时,却像是过了十
年,无论是心理还是身体,他都感到无比的疲倦。

  手臂上的划伤已经涂药止血,虽然不时痛楚,但并不影响他的动作。篮板玻
璃上,杨芸展露破处阴部的照片很小,除非跳得和他一样高,否则根本看不到。
周东华几次想它搞下来,却发现自己此时的状态已经跳不了那么高了。

  周东华把毛巾搭在头上,眼睛盯着对面。他看到杨芸把手伸到毛巾下面,摸
索了一会儿,然后站起来,朝更衣室走去。不留心看,很难发现她短裙贴在屁股
上,膝间还有湿湿水痕。

  更衣室的房门打开,然后关上,吞噬了杨芸窈窕的身影。周东华知道,曲鸣
在里面。他们两个在里面……这个问题疯狂噬咬着周东华的心理。

  一阵铃声响起,陈劲把手机递过来,「东哥,你的。」

  一看到号码,周东华的眼角不由得跳了一下。他用毛巾擦着脸,然后接通电
话。

  「社长……加油……啊啊啊……」

  「大点声,告诉你男朋友,你在做什么。」

  「东华……社长在肏我……社长干得好用力,他像干一个妓女一样干我……
东华……」

  「小婊子,你的叫床声真好听,再叫几声。」

  「啊……啊……呀……」杨芸婉转叫着,「社长……加油……小妓女要高潮
了……」

  电话中传来杨芸颤抖的叫声,彷佛能看到她在曲鸣身下高潮迭起的娇态。

  「小妓女,我要射了。」

  杨芸喘着气说:「射在人家里面……」

  「你是孕妇呢。」

  「没关系。社长加油,射到人家子宫里……」

  「格」的一声,手机被周东华生生捏碎。旁边队员讶异地看过来。周东华把
捏碎的手机扔到一旁,起身走进球场。

  曲鸣从更衣室出来,对红狼社队员们说了几句,几个队员站起来,笑着进了
更衣室。

  上半场最后一球周东华得分,重新比赛由曲鸣开球。他拿着球拍了拍,看上
去神情轻松,并没有多少疲态。

  曲鸣仍不急于进攻,持球慢慢前突。周东华改变策略,不全场紧逼,而是退
到三分线以内防守。

  曲鸣在距离周东华一步的位置,两手来回地运球,沿着三分线寻找出手的机
会。为了保持体力,周东华没有逼得太紧,只当曲鸣踏进线内,才上前对抗。

  假如这场比赛像平常那样限制进攻时间,曲鸣这会儿早就败下阵来。但是现
在,他尽可以在周围来回试探,藉此消耗周东华的体力。

  磨了将近一分钟之后,曲鸣陡然加速,从右侧切入线内,周东华立即回身挡
住,在曲鸣调整好出手的姿势之前就卡住位置,扬起双手。

  周东华的身高加上臂展,不仅挡住了曲鸣出手的角度,甚至连视线也挡住大
半。曲鸣这时已经进到离篮框两米的位置,但投篮的空间都被周东华占据。他一
个急停,与周东华拉开距离,然后仰身向后跃起,身体与球场的角度将近四十五
度,然后出手投篮。周东华跃起封盖,却晚了一步,以毫厘之差没有碰到篮球。

  六比五。曲鸣追上一分。

  「你马子这会儿在更衣室,正跟四个男生一起做爱。一个搞她的骚屄,一个
搞她的屁眼儿,一个搞她的嘴巴,还有一个……」曲鸣轻笑一声,「在搞她的乳
房。你老婆长了一双好奶,玩起来真舒服。」

  周东华冷冷抬起脚,在鞋帮上擦掉手心的汗水,然后接过球。

  「差点儿忘了,她还是孕妇呢……」

  周东华拍了下球,转身抢到曲鸣身侧,接着展开手臂,把他挡在身后。他这
几个动作简单直接,既没有花哨的假动作,也没有多余的脚步,几乎是一闪身就
把曲鸣甩到身后。

  曲鸣急转急停,接着跃起,他没想到周东华刚晃过他,没趁势攻入篮下,就
在三分线外立刻拔身投篮。这会儿他顾不得多想,斜身伸长手臂,朝周东华手中
的篮球盖去。

  周东华拔身而起,两肘弯曲,把球收到眼前,瞄准篮框,曲鸣的手几乎同时
从他肩后伸来。周东华手臂一推,只做了半个投篮的动作,在曲鸣封盖之前的一
瞬间,他突然收回手,接着身体一矮。

  曲鸣身体凌空,来不及再做动作,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手臂从球上掠过,周
东华在蹲身躲避时还有一个晃肩的动作,肩头在曲鸣腰上一撞,然后从容控球,
奔到篮下,反手一勾,篮球应声入网。

  曲鸣身体失去平衡,结结实实摔在地上。

  周东华把球踢到他脸上,「小子,太不小心了。」

  哨声响起。裁判走过来,对两人说:「保持克制,我不希望你们毁掉这场比
赛。」

  周东华投篮得手,加一分,同时比赛中故意用脚踢球,判技术犯规,由曲鸣
罚球。

  曲鸣以一个教科书式的标准投篮,追上一球,仍以七比六落后一分。

  下一球由周东华开球,曲鸣仍是贴身紧逼,这个球他用尽手段,从半场直到
篮下一路与周东华激烈对抗,周东华每前进一步,都要耗费大量体力。由于体力
的消耗,周东华无法再以老练的动作甩开曲鸣,使他前进更加费力。

  相比之下,曲鸣的体能仍刚开始比赛一样充沛,他不断袭扰周东华的运球,
迫使他改变动作。

  周东华背对篮框,用背部扛住曲鸣,然后跃起,以一个后抛球命中篮框。

  刚锋立刻叫了暂停,给周东华争取到一分钟的休息时间。还有两个球就可以
结束比赛,但这会儿校队球员都面色慎重。平常比赛是五个人相互配合,真正的
个人对抗在整场比赛中比例并不高。周东华与曲鸣的比赛却是从头到尾每一分每
一秒都在对抗。如果曲鸣体能下降,防守强度降低,周东华打起来会轻松一些。
可曲鸣彷佛不知道疲倦一样,始终进行全场紧逼,不给周东华丝毫喘息的机会。

  陈劲嘀咕了一句,「那小子是不是吃药了?」

  周东华汗出如浆,球衣都被湿透。他拿起一瓶水,一饮而尽,用手背擦了擦
嘴,脸色阴沉地看着曲鸣。剩下两个球,绝不好打。

  蔡鸡递给曲鸣一瓶水,「老大,姓周的差不多了。」

  「我还差的多。」曲鸣脸色同样阴沉。蔡鸡说的是体力,他说的是比分。他
要想赢,意味着要在投入四球的同时,把周东华的进球限止在一个以内。比赛打
到这地步,他已经被逼上绝路,稍一疏忽就就将饮恨球场。

  观众们已经在球场呆了近四十分钟了,相当于一场正式比赛的长度,却没有
丝毫的不耐烦。一多半的人都认为周东华必胜无疑,相信曲鸣能赢的只有一小部
分。

  一分钟的休息转瞬即逝,两人重新回到球场。曲鸣拿着球,时突时停,诱使
周东华出来防守,消耗他的体力。周东华不为所动,一直退到篮下,把最适合中
投的位置全部让了出来。

  曲鸣有些纳闷,接着明白过来。反正这一球无论投中与否,周东华都能得到
进攻机会,于是周东华干脆放弃防守,把体力都留在进攻上。

  曲鸣冷冰冰运着球,突然启动,直接杀到篮下。既然周东华不想防守,那么
就在他头顶扣篮,看他防还是不防。

  周东华也看出他的意图,这小子真是欺人太甚,让他进一个还不干,非要扣
篮削他面子。

  周东华憋着一股火,等曲鸣腾空暴扣时,突然跃起,在曲鸣把球灌入篮框的
一剎那,大吼一声,张手按住篮球,狠命一推。

  曲鸣没想到他还有这样爆发力,猝不及防下,整个人被推得向后倒去,连人
带球摔了个灰头土脸。

  篮球馆顿时哗然,接着响起一片掌声。

  篮球滚出界外,裁判判定周东华打球出界,由曲鸣继续进攻。

  曲鸣当然知道这些掌声不是给自己的。扣篮被人封盖,甚至比被人在头顶扣
篮更丢脸。曲鸣一言不发地拿起球,采用同一路线,再次扣篮。这一回周东华没
有再跟他较劲,而是让出篮下的空位,让他轻松得手。

  周东华当然不是怕了曲鸣,只是不愿再浪费体力。这一点曲鸣也心知肚明,
即使追上一分,也没什么光彩。

  周东华得到球权,运球到球场一侧,贴着边线向前进攻。边线限止了双方的
活动范围,曲鸣的防守虽然更加省力,却无法对周东华全面骚扰。周东华运球难
度虽然加大,但只要应付一方的防守就够了。

  忽然场边出现一个人影,周东华情不自禁地抬起头,只见杨芸站在场边,脸
色红红的,像是刚做过剧烈运动。眉梢眼角还有刚欢好过的淫媚风致。

  她站在场边,忽然喊了声,「社长——加油——」

  那声音简直与电话里的叫床声一模一样,软软的,带着丝媚意,彷佛是呼唤
曲鸣来奸淫她的身体。

  周东华手中一空,才意识到曲鸣趁他分神时断球成功。一时间,周东华有种
万念俱灰的感觉,甚至懒得追上去争抢。

  曲鸣扣篮得手。八比八平,双方又回到同一起跑在线。

  刚锋紧接着叫了暂停,陈劲等人意识到情况不对,但他们怎么也想不通周东
华的女朋友怎么会倒向对手一边,公然给曲鸣那混蛋加油助威。队员们想问又不
敢问,都憋在心里,表情各异。等比赛重新开始,陈劲小声问:「锋哥,到底怎
么回事?嫂子……」

  刚锋绷着脸说:「屁的嫂子。她早就跟曲鸣睡到一块,成心拿东哥开涮。」

  陈劲腾地涨红了脸,就是他自己的女朋友跟别人睡到一块儿,他也不会这么
愤怒。可是杨芸……怎么可能!

  周东华刚上场拿起球,红狼拉拉队的女生就一起喊,「社长加油!加油!加
油!打败他!」杨芸也在其中。

  周东华又累又怒,持球愤然冲到了篮下,双手暴扣。这样的力量根本无法封
盖,曲鸣做得很干脆,直接用肩膀一扛,把周东华放倒。

  裁判奔过来,挡住暴怒的周东华,吹了曲鸣一个恶意犯规。曲鸣无所谓地摊
开手,耸了耸肩。

  周东华走上罚球线,拿球在手里拍着,曲鸣站在禁区线外,弯下腰,双手扶
着膝盖,在周东华起手投篮的时候,轻声讥笑说:「你马子这会儿屄里面还有我
的精液呢。」

  球偏框而出。

  周东华罚球不中。曲鸣起身抢到篮板球,两手像蝴蝶一样飞快地交叉运了几
下球,然后向前场移去。

  这个球一旦得手,曲鸣就拿到了赛点。周东华明知道他是故意放缓速度,诱
使自己耗费体力,也不得不竭力防守。

  周东华浑身是汗,体力已经到了极限,他不去看曲鸣的手上动作,只紧盯着
他的脚步。忽然间,球场边传来一阵喧哗。

  周东华不理不顾,直到听见陈劲大骂一声,「去他妈的!」接着响起座椅的
破碎声,他才抬头。

  陈劲领头,校队球员一窝蜂冲进球场。周东华抬眼看去,才发现杨芸正在跟
红狼社的队员们一个接一个口对口的接吻。

  这会儿球场已经大乱,红狼社跟校队球员都冲进球场,打成一团。裁判拚命
鸣哨也无济于事。

  喧闹中,曲鸣抬手命中,自言自语,「九比八。」

  回过头,周东华正用一种恐怖的眼神盯着他。

  「我最后说一次,善待杨芸。」

  曲鸣也同样盯着这个可怕的对手。如果不是他没有休息,如果不是杨芸,如
果不是他服了药,如果不是运气……他根本不是这个人的对手。

  曲鸣擦了擦鼻尖的汗珠,「我给你一个机会——加入红狼社。」

  周东华想也不想,「那不可能。」

  曲鸣等了一会儿,见他没有改变主意的意思,只好摇了摇头,「这是你自己
拒绝的。」

  曲鸣把球踢到一边,穿过纷乱的人群,回到教练席上,一手搂住景俪,一手
搂住杨芸,离开了篮球馆。

  这场比赛没有胜利者,裁判裁定的最后比分是八比八,平局。但在场的观众
纷纷表示曲鸣最后还投入一球,因此获胜的应该是曲鸣。

  比赛结束后,周东华辞去队长职务,校队随即解散,红狼社成为滨大唯一的
篮球社。校方慷慨提供资金,由红狼社组建球队,代表滨海大学参加下一学期的
校际杯。

  这场比赛之后,曲鸣成为滨大最引人注目的大一新生,在赢得无数支持者的
同时,也有人对他的个人质量提出质疑。例如夺走周东华的女友,在比赛中使用
犯规动作……

  但在曲鸣支持者眼中,这些根本不是缺点。能让校园排名第三的美女放弃已
经接到都市大联盟球队邀请,前途无量的男朋友,改投到曲鸣的怀抱,只能证明
曲鸣的魅力。

  至于球场上的犯规——以一个必进的扣篮换取一次不成功的罚球,说明了曲
鸣的智慧,证明他不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莽汉。况且球场上的犯规从来不代表
质量,大联盟最优秀的球员差不多都是犯规高手,在那个代表当今篮球最高水平
的竞技场中,乖宝宝式的球员根本不可能生存。

  这样的争吵在滨大网页上如火如荼,紧接着,在滨大BBS学生们自行评选
的学期风云人物中,曲鸣又毫无悬念地以第一名当选,位居次席的是周东华。以
他在校生接到大联盟邀请的成就,无论在哪所大学都足以入选。但在滨大,这样
的结果无疑说明有更多人认为那场比赛是曲鸣赢了。

  比赛结束,这一学期也临近尾声。关于假期如何渡过的帖子渐渐多了起来。
许多人都写下自己梦想,对大一新生来说,这是他们进入滨大第一个假期,每个
人都对假期生活充满了期待。


[ 本帖最后由 cs1985818 于 2009-4-3 13:07 编辑 ]
作者: 雲淡風清    时间: 2009-4-2 13:14     标题: 一千零一夜二四夜·修罗都市 作者:紫狂


                36

  虽然没能以确凿无疑的数据彻底击败周东华,但红狼社每个人都认为曲鸣是
当之无愧的胜利者。并且遗憾的认为,假如不是校队故意挑衅,打断比赛,老大
肯定能笑到最后。

  不过当天晚上,面对巴山的时候,曲鸣说:「大屌,你没有看到我被那家伙
打得有多惨。」

  「八比八,怎么会惨?」

  曲鸣晃着酒杯说:「那是比分。如果公平比赛,十比二,我能进两个。」

  这个数字并不夸张。

  蔡鸡说:「但至少这一场我们没输。老大,单纯的实力从来不代表一切。」

  曲鸣笑了起来,「没错,至少这一场我们没有输。」

  三个人举杯相碰,一饮而尽。

  所有人中,以景俪的庆祝最为热烈,她如约吃了春药,激情四溢地陪曲鸣疯
狂了一个通宵。当天晚上跟他们一同庆祝的还有温怡和杨芸。曲鸣、巴山、蔡鸡
轮流玩弄这三个属于红狼社的美女。

  他们轮流交换使用性伴侣,最有趣的组合是巴山干杨芸和蔡鸡肏景俪。巴山
体型庞大,杨芸则身材纤细,只有他一半大小,巴山压在她身上,就像一头灰熊
强暴一只精致的芭比娃娃。

  另一边蔡鸡又瘦又小,戴着一副大大的黑框眼镜,而景俪则身材高挑,皮肤
白皙,留着波浪般的鬈发,鼻梁上架着精致的金丝眼镜,显示出与众不同的知性
气质。蔡鸡趴在她肥白光滑的雪臀上,就像一个发育不良的中学生肏弄自己老师
成熟美艳的大屁股。

  这一个多月,他们一直在考虑怎么打败周东华,这会儿胜利已然在握,他们
都放松下来。蔡鸡怪笑说:「有争必胜,有美必干,人生得意莫过于此。」

  巴山有点纳闷,「他说什么?」

  曲鸣说:「甭理他,纯粹是烧的。」

  蔡鸡笑着说:「老大,咱们从小到大做什么都没输过,不管是打球、打架还
是搞女人,不管是老师、老板娘还是学生,想干就干,你难道不高兴?」

  蔡鸡说得兴起,狠干景俪的屁股说:「老大,把南月也弄过来吧,那妞气质
真美,好想让她这样趴着肏她的屁股……」

  三个女人并肩趴在地上,一起撅着屁股,露出屁股上「红犬奴」的纹身,被
人从后面恣意奸淫。吃了春药的景俪骚态毕露,翘着大屁股,浪叫着被人搞得淫
水乱流;杨芸则像一只听话的小白兔,乖乖撅着屁股,可爱的小嫩屄被大屌插得
翻开,不多时就小声叫着高潮一次;最起劲的还是温怡,她趴在地上,举着雪白
的大屁股上下乱颠,一边浪叫着媚态横生。

  「南月吗……」曲鸣摸了摸鼻子。

  巴山忽然一声大笑,「这妞又高潮了。」

  蔡鸡拍着景俪的屁股说:「比老师吃了春药还厉害。」

  杨芸阴唇急剧抽动,失神地尖叫着喷出大量淫水。

  蔡鸡忽然想起来,小声提醒说:「老大,快十天。」

  曲鸣一怔,「这么久了?」

     ***    ***    ***    ***

  「你那个老师怎么没来?」

  天气有些凉了,方青雅加了件外衣,坐在露台上,搅拌着咖啡,漫不经心地
说。

  「她又不是我什么人,有必要走到哪儿都带着吗?」

  方青雅放下了银匙,优雅地举起杯子呷了一口,「那就好。你跟她交朋友可
以,想进曲家的门,那是万万不行。」

  「妈,你都说五百遍了。」

  方青雅不悦地说:「妈是怕你让人给骗了。」

  曲鸣举起手,「好了,我知道景俪老师是个狐狸精,玩过就把她扔掉。绝对
不会娶一个大我十岁的女人进门,丢你的脸。行了吗?」

  「话也不是这么说。你跟她讲明白,只要她不缠着你,我们也不能够亏待人
家。她不是在你爸的学校吗?需要什么你跟妈说就行了。」

  曲鸣耸了耸肩,老妈总是显得很天真,而且………

  方青雅看出儿子不以为然,挑起眉头,「你懂什么?我们曲家是体面人家,
不能因为她是个小老师,就欺负人。该给钱就给钱,总之不要让她吃亏。」

  曲鸣吹了声口哨。在老妈眼里,没他们家有钱的女人都是妓女,给点钱就两
清了。可能老妈所在的圈子里类似的事情见得太多,这种心态已经不是天真,而
是看通看透,眼里只剩下赤裸裸的金钱关系,很直接,但很有效。

  但嫖景俪还要给钱?曲鸣耸了耸肩。

  「下周就要考试了吧?」

  咦?曲鸣有些奇怪,老妈从来都没在意过他的学业。

  果然方青雅接着问:「假期准备怎么过?陪妈到国外渡假吧。」

  曲鸣怪叫说:「不用吧?我都这么大了,还陪你逛商店,别人会以为我是你
姘头。」

  「胡说什么呢!」方青雅举手打了儿子一下,嗔怪地说:「当儿子的陪老妈
逛街有什么不可以?」

  曲鸣挠了挠头,「还是不去了吧。看到我都这么大了,别人会把你当老太婆
的。」

  方青雅喜气洋洋地说:「谁让我生儿子早呢。我儿子往那儿一站,把你那些
阿姨的孩子都比下去了,妈脸上也光彩。」

  曲鸣心想着,我要答应你才是疯了呢,放着美女不搞,去跟一群老女人打交
道。

  正说着,女佣在下面说:「老爷回来了。」

  曲令铎一回来,气氛立刻降至了冰点。曲鸣面无表情,甚至懒得站起来。方
青雅知道这对父子也不是相互敌视,只不过年龄相差悬殊,见面一向没什么好说
的,弄得气氛僵硬,于是打发儿子回去。

  曲鸣巴不得离开,刚站起身,曲令铎说:「下周要考试了吧。把成绩单拿来
我看看。」

  曲鸣一听就上火,老爸是校董,想看谁的成绩,说一声马上有人送上,还用
他像小学生一样捧着成绩单让家长签字?当老爸很了不起啊?

  曲鸣没说什么,梗着脖子离开了。

  曲令铎坐到椅中,紧绷的面容松弛了下来,显得疲惫而衰老,方青雅唤来女
佣,让她把煲的汤拿来。

     ***    ***    ***    ***

  比赛结束的第三天,曲鸣一大早就带着杨芸来到酒吧。整个白天,几个人都
待在酒吧里,似乎在等待什么。

  包间沐浴在淡红的灯光下,曲鸣精赤着身体,摊开手,懒洋洋靠在沙发上,
杨芸跪在他腰间,熟练地套弄着他的阳具。短短十天时间,已经把这个清纯的少
女变成了荡妇。随时随地跟人做爱,成为她这段时间生活的主题。

  杨芸乌亮的发垂在颈侧,两手扶着沙发靠背,白嫩的雪臀时起时落。

  不多时,杨芸身体突然哆嗦起来,她小腹收紧,柔腻的蜜穴套住肉棒,涌出
大量体液,颤抖着达到高潮。

  曲鸣玩弄着她的乳房说:「这么一会儿就高潮两次,你可真淫荡啊。」

  杨芸羞红了脸,强忍住高潮的颤抖,继续用痉挛的阴道套弄他的阳具。这种
感觉很享受,曲鸣的阳具插在她体内,感受着蜜穴的收缩律动,比单纯的性交更
富快感。景俪的高潮也是很令人满意的,但杨芸出奇敏感的体质,能带来更多乐
趣。

  蔡鸡看了看时间,已经是晚上九点,比预料中推迟了两个小时。他拍了拍杨
芸的屁股,「小美女,屁股抬起来。」

  杨芸听话地掰开屁股,她臀间满是淫水,蔡鸡顶住她的嫩肛,毫不费力地插
了进去。同时被两根阳具插入,带来更加强烈的刺激,杨芸低叫一声,花瓣般白
嫩的肉体被两个男生夹在中间,那只圆润的雪臀雪球般来回滑动,被两根肉棒同
时戳弄着。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

  九点十三分,在两个男生之间蠕动的淫媚肉体突然僵住。杨芸惊恐地瞪大的
眼睛。

  一分钟之后,她发出一声恐怖地尖叫。

      ***    ***    ***    ***

  「怎么会这样?」蔡鸡摘下眼镜,捏着鼻梁说。

  「休克了?」自从高二时把邻校一个学生打得送到医院,巴山就记住了这个
词。

  杨芸的脸色雪白,似乎受了极大的惊吓,双目紧闭,浑身发凉,鼻息降到最
弱。就在刚才,发出一声惊呼的杨芸随即惊厥过去,让三个人都不知所措。

  巴山有些拿不准地说:「会不会是吓死了?」

  人在受到刺激时,昏厥是一种自我保护机制,只要能昏迷,就不会死。但至
少有一百人看到杨芸跟着曲鸣离开滨大,即使杨芸没死,如果受惊过深,影响神
智,也不好收场。蔡鸡抓住杨芸的头发,用力给了她两个耳光。

  杨芸毫无反应。

  巴山摸了摸杨芸的脸颊。少女牙关咬紧,长而凌乱的秀发一丝不动。巴山忽
然一乐。

  蔡鸡没好气地说:「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能笑得出来。」

  巴山嘿嘿笑着说:「我是想,幸好我没跟你们一起搞她,如果我插她嘴巴,
这会儿鸡巴就没了。」

  「甭废话了。」曲鸣说:「去拿桶水来。」

  阿黄推开门探出头说:「老大,怎么了?」

  蔡鸡笑着说:「没事儿,这妞让我们干晕了。」

  阿黄看看曲鸣的表情,没敢多问,关上门走了。

  她醒过来会怎么样?

  两个男生看着地毯上赤裸的少女,都有同样的疑问。蔡鸡偷来的药物还处于
实验期,属于精神催眠。苏醒的例子也有过一个,但景俪是成年人,又有崇拜强
者的潜在心理,最后弄假成真,完全成为曲鸣的宠物。

  这些条件杨芸都不具备,他们又搞过过火,通过药物给杨芸灌输了心理强制
指令,让她跟整个球队的男生滥交,很猜测这个原本纯情的小女生清醒后会有什
么反应。

  巴山拿着桶水进来,兜头泼了杨芸一身。杨芸咳嗽着醒来,一边抱住肩,蜷
起身体。

  她怔怔抬起眼睛,仍是那双清澈秀美的眼睛,但与五分钟之前相比,彷佛换
了一个人。就在刚才,她还是满眼温存的笑意。而现在,她却是满眼惊惧,似乎
无法相信眼前的一切。

  杨芸发白的唇瓣颤抖着,半晌颤声说:「我……」

  曲鸣若无其事地说:「怎么了?」

  杨芸哭泣起来,「不是的……不是的……」

  「你是不是想告诉我,你其实没被人肏过,你其实一直在梦游——」曲鸣不
耐烦地说:「别傻了,那些都是真的,整个篮球社的人都干过你。而且你还很开
心——想起来了吗」

  杨芸浑身是水,湿透的脸颊一片雪白,长长的秀发贴在肌肤上,凄婉欲绝。
十天来所发生的一切瞬时间涌上心头,那些难言的耻辱使她几乎再次晕倒。

  蔡鸡满脸无辜地说:「这都是你自愿的,小美女,没有人逼你。是你愿意跟
我们老大做爱……」

  杨芸拚命摇头,「我没有……」

  曲鸣最烦女人这种不可理喻,刚被插到高潮过的淫穴仍在滴水,还把自己当
处女吗?他站起来说:「蔡鸡,你跟她讲讲。」

  「没问题。」蔡鸡说着,打开旁边的视频。

  整堵墙作的屏幕上显出一只灌满牛奶的浴缸,少女满脸的红晕,娇羞地说:
「社长,来搞我的处女……」

  用了比曲鸣预想中更长的时间,蔡鸡才推门出来。他耸了耸肩,有些无奈地
说:「老大,你来跟她说吧。」

  杨芸已经穿好衣服,她坐在茶几后面,两眼空洞地看着茶几玻璃,细白的手
指绞在一起,就像落入笼中的小鸟,紧张而又惶惑。

  「你想告诉我什么?」

  杨芸还未从震惊中摆脱出来,过了会儿才说:「我要回去了。」

  「想走?」曲鸣竖起一根手指,轻轻摇了摇,「不行。」

  曲鸣与蔡鸡完全不同,他总是能给人一种无形的压力,杨芸也不例外,她哭
着说:「你们到底想怎么样?」

  「很简单,像你以前那样去做。」

  「我不!」杨芸嘶声说着,泪如泉涌。

  这十天,她彷佛是在梦中一样,毫无来由地背叛了男友,又毫无来由地跟曲
鸣,还有他的兄弟,甚至是一些街头混混恣意性交。她无法想象,自己竟然会在
清醒中接受这样的污辱。

  但在当时,她并没有觉得那些有什么不对。即使是被乌鸦、胖狗他们用尽下
流手段玩弄,她都没丝毫反感,甚至是心甘情愿让他们来搞自己。而那些场景,
她现在想一想就羞耻得全身发抖。

  曲鸣回头看了蔡鸡一眼,蔡鸡摊开了手,表示该说的都说过了。他们原来觉
得,像杨芸这样单纯无知的小女生,婊子已经做了,该搞的也都被搞了,拿著录
像要挟一下,肯定是乖乖听话,任他们摆布。没想到她竟然说「不」。难道被人
知道她跟整个球队睡觉,她很高兴吗?

  曲鸣托起杨芸的下巴,杨芸挣了一下,没有挣开,被他强迫着抬起脸。

  曲鸣挺有趣地说:「你是不是以为周东华会来救你?」

  杨芸表情石化了。

  「别傻了,周东华会要一个被人乱搞过的女人吗?太天真了,还以为自己是
干干净净的小天使——别忘了你在更衣室里,是怎么像母狗一样被我们玩。」

  杨芸咬住唇,眼睛瞪得大大的。

  「你可能还不知道,周东华已经在办理退学手续了,假期他参加完大联盟试
训,就直接签约,不再回滨大了。」

  杨芸呼吸急促起来。此时潜意识中,她依然把周东华当成自己可以依靠的臂
膀,所以刚才无论蔡鸡怎么要挟逼迫,她都没有屈服。但现在她明白,自己已经
永远失去了周东华。

  曲鸣摸了摸鼻子,「想明白了吗?你唯一能做的,就是听我的话。」

  杨芸忍了一会儿,终于又哭了起来,「你们还要我怎么做?!我什么都做过
了……」

  蔡鸡很讶异地说:「怎么会呢?我们还没有玩腻呢。」

  曲鸣蹲下来,看着杨芸脸上的表情,「小美女,你还是认命吧。别妄想能飞
出我的掌心。但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们也不会亏待你的。」

  杨芸看向一边,「我不想再做了。我要离开。」

  蔡鸡说:「清醒一些吧,你以为我们老大会答应吗?乖乖听话,加入我们,
成为我们的一分子,对我们都有好处。」

  杨芸垂下眼睛,「我不是妓女。」

  曲鸣声音冷厉起来,「你会是的。」

  巴山一直在旁边没有开口,直到蔡鸡给他使眼色,才露出凶神恶煞的面孔,
一把抓起杨芸,提到眼前。巴山的凶相真不是盖的,蔡鸡说他具有明显的返祖特
征,以前在学校打架,曾吓哭过对手。这会儿眼一瞪,活像一头发狂的大猩猩,
面目狰狞得让人不敢多看。

  那头大猩猩发出咆哮一般的怒吼,「老大的话你都敢不听?!」

  突如其来的一吼把杨芸整个人都给吓傻了。蔡鸡告诫说:「他可是个危险人
物,把他惹恼了,他敢吃人的。」

  杨芸望着那头吃人的野兽,满眼惊惧。

  「过来。」曲鸣拉开门,走到隔壁。


                37

  几组灯光全部打开,房间顿时亮如白昼。

  房间的格局与刚才那间相仿,一侧摆着影音娱乐设备,一侧是酒橱,中间放
着一组圆形沙发,只不过中间没有茶几。

  蔡鸡按下开关,沙发中间的地毯滑到一边,露出一个深坑。

  坑是临时掘出的,做工仓促,虽然铺着黑色的地毯,仍能看到不少泥土。装
饰一新的包间里藏着这样一个土坑,让人意外,但更让人意外地是土坑中筑着一
座三角状的水泥墩,形状宛如金字塔。

  黑色的速凝水泥还有些潮湿,在水泥墩三角形的平面中央,嵌着一团白色的
球状物。圆球中间有一道凹痕,里面张开一个红色的圆洞,看上去似乎是某种熟
悉的物体,却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曲鸣带着杨芸走到水泥墩的另一面,入目的情景使杨芸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
眼睛。一个女生彷佛从水泥中钻出一样,露出半具身体,她上身依着水泥墩的斜
棱挺起,一半都嵌在水泥中,只露出脸部和高耸的双乳。乳房以下被水泥吞没,
柔软的肉体嵌入其中,与坚硬的水泥融为一体。

  杨芸这才意识到,最初看到的白色肉球是这个女生的臀部,她的身体被浇铸
进一整块水泥中,就像被关进一个永恒的牢笼,甚至连挣扎都不可能,只能慢慢
等待死亡的来临。

  水泥墩的尖顶挂着一瓶液体,输液管低垂下来,从女生的颈外静脉刺入,她
就靠着这些营养液维持呼吸和生命。过量的输液使她皮肤极为润泽,两只乳房仿
佛灌满水的皮球,乳头被人捏弄得又红又肿,比正常人胀大了两倍。

  她闭着眼,口中塞着一只衔口球,不时发出微弱的呼吸。

  「看到了吗?这就是惹恼老大的下场。」蔡鸡说:「小美女,你想不想也变
成这样子?我们把你放进模具里,然后浇上水泥,让你跟她一样,只露出乳房和
屁股,像玩具一样摆在房间里,谁想肏就能肏……」

  杨芸恐惧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这样像玩具一样被人恣意玩弄,连死亡也变
成一件奢侈的事。

  蔡鸡拿出一支注射器,似模似样地弹了弹针头,然后跳下土坑,扳起女生的
屁股。杨芸这次看清楚了,那个圆张的红色肉洞是女生的肛门。由于长久没有饮
食,她体内的秽物都排泄一空,蔡鸡掏挖几下,肠道里淌出的都是混浊的精液。

  女生惊醒过来,塞着衔口球的嘴中发出「唔唔」的声音,竭力摆动身体。但
她的挣扎表现出来的,只有那只孤零零嵌在水泥上的屁股一缩一缩。

  蔡鸡把精液抹在女生屁股上,笑着说:「还是暖的呢。」

  他分开女生被肏肿的阴唇,银亮的针头刺进肿胀的红肉。女生发出痛楚的闷
叫,红肿的生殖器一阵颤抖,接着排出大量液体。

  蔡鸡拿起一根木棍,捅进女生体内,用力抽送起来。女生翘着屁股,红艳的
肉穴被木棍塞得满满的,随着木棍的进出,淫水像撒尿一样四处乱流。

  巴山扔下杨芸,跳到坑里,从蔡鸡手中接过棍子,拔出来朝女生臀上敲了两
记,打得那只饱含水分的大屁股一阵乱颤,然后捅进女生屁眼儿里来回乱搅。那
只悬在空中的白臀像一只水淋淋的肉球,被一根木棍搅得乱晃。女生「呜呜」叫
着,被打过催情剂的阴部不停滚出液体。

  「大伙已经搞过你了,多一次、少一次有什么分别?反正又不是处女,怎么
做,跟谁做又有什么关系?现在你男朋友也不要你了,除了加入我们,你还能做
什么?你看她。」

  蔡鸡取出女生的衔口球,那女生喘着气,眼睛直勾勾望着杨芸,用僵硬的声
音说:「救我……」

  蔡鸡重新把女生的嘴巴塞住,「况且加入我们也没什么不好。像景俪老师,
不就自愿做了我们的女人吗?」

  杨芸脸色雪白,咬着牙一声不响。

  巴山把木棍插到女生肛中,按住土坑边缘「腾」的跳了出来,露出狰狞的面
孔。杨芸心一下子悬了起来,不自觉地战栗着。

  巴山狞然一笑,露出白森森的牙齿,然后猛然扯开杨芸的上衣,抓住杨芸一
只圆硕的乳房,张口咬了下去。

  「我愿意!我愿意!」杨芸尖叫起来。

  巴山尖利的牙齿咬住乳肉,彷佛要一口吞下她的乳房。

  曲鸣好整以暇地问:「你愿意什么?」

  杨芸哭叫着说:「我愿意当你们的女人,我会乖乖听你们话……哎呀!不要
吃我!」

  杨芸上衣敞开,一只乳房被怪物一样的巴山咬住,雪白的乳球在齿缝中被咬
得凹陷变形,传来阵阵剧痛。

  「那么你挑个人,来跟他做爱吧。」

  杨芸怕极了巴山和曲鸣,她忍住痛楚和恐惧,战战兢兢地指了指蔡鸡。

  曲鸣吹了声口哨,巴山松开牙齿,「蔡鸡,这小妞爱上你了。」

  蔡鸡慢条斯理推了推眼镜,「那是因为我长得够帅。小美女,就在沙发上搞
吧,我喜欢背入式。这种体位你也很熟悉吧。」

  杨芸摇摇晃晃爬到沙发上,一只乳房从撕开的上衣间滑出,上面被咬出的牙
印清晰可见。她哭得鼻尖红肿,精致的脸颊上布满泪痕,她一边哭泣,一边听话
地趴在沙发上,乖乖解开裙子,褪下内裤,把少女的秘境展露出来。这样的举动
她并不是第一次做,但这是她第一次在清醒状态被迫性交,给她带来的震撼和羞
耻不啻于失去处女。

  蔡鸡比了个胜利的手势,然后得意洋洋地伸手摸住少女的阴部,像玩弄妓女
一样肆无忌惮地玩弄起来。杨芸两手撑在沙发上,双膝并在一起,翘起圆润的雪
臀,像母狗一样被他玩弄私处,羞耻地浑身颤抖。

  蔡鸡挺起阳具,在少女臀上敲了敲,「叫老公,要骚一点。」

  杨芸哽咽着挤出一丝笑容,「老公,来搞我……」

  在少女的哭泣声中,蔡鸡大笑着进入杨芸体内。

  曲鸣和巴山坐在一旁观看,这样摆平杨芸,比他们想象中要容易得多,毕竟
她只是一个脆弱的小女生,连吓带唬就搞定了,既不像苏毓琳,也不像温怡。

  巴山咂了咂舌头,吐了一口,奇怪地说:「这妞是不是牛奶喝太多了?一股
奶味。」

  曲鸣目光一闪,抓住杨芸一只乳房,像挤奶一样,从乳根用力向下挤弄。杨
芸痛得拧起眉头,红嫩的乳头被挤得翘起,忽然乳头一湿,渗出一滴乳白色的液
体。

  巴山头伸过来,「真是有奶了!」

  这是催乳剂的效果,能使刚刚怀孕的杨芸提前分泌乳汁,现在量还很少,但
很快,杨芸的乳腺会越来越发达。

  杨芸有些发怔,似乎还没有意识到自己沁乳意味着什么。那个戴眼镜的男生
用力与她交媾,硬梆梆的阳具穿过弯曲的阴道,顶在她鼓胀的宫颈入口,传来一
阵深入心底的震颤。杨芸极力克制着,还是被他奸淫到高潮。

  杨芸滑嫩的蜜穴颤抖着收紧,柔腻的蜜肉夹紧肉棒,屁股挺起,喷出股股淫
液。

  在她的脚下,那只被砌在水泥中的雪臀被一根木棍塞紧,发情的阴道不时抽
搐,淫液顺着木棍直淌下来,将木棍浇得湿淋淋,彷佛被水洗过。

     ***    ***    ***    ***

  方德才为难地看着两份成绩单,两份成绩外贸课都是优,但是除此之外都在
及格在线下,其中曲鸣两门不及格,蔡继永倒有四门,按照规定,下学期不及格
的课程必须重修,补考仍不及格必须留级。更重要是:两人的试卷有一半笔迹不
同,很明显是互换了考卷。

  滨大对作弊行为处理最严格,一旦查证属实,轻则劝退,重则开除。阅卷老
师发现曲鸣和蔡继永试卷存在作弊嫌疑,才递到这位助理手中。

  方德才叹了口气,提笔把成绩单的中等都改为良,不及格改为中等。曲董这
个儿子真够他头痛了。

  「小方。」扩音器里传来声音。

  曲令铎摀住胸口,脸色有些发灰。方德才连忙倒了杯水,一边从口袋里拿出
药物。

  曲令铎摆了摆手,慢慢喝了水,脸色一点点恢复正常。自从五年前发现心脏
有毛病,曲令铎就有意放开校务,但一边儿子太小,一边庄碧雯又咄咄逼人,方
青雅与他是少妻老夫,从未操过半点心,现在放手,他实在放心不下。

  曲令铎休息片刻,对方德才说:「关于新建校区的事,我考虑了一下,设立
分校的提案不可行。现在的学生规模已经饱和,往后十年适龄学生会逐渐减少。
从这一点考虑,明年在现有校区内进行扩建已经足够……」

  正说着,有人敲门进来。

  「曲董,正在忙吗。」

  曲令铎挺直腰背,平静地说:「没关系,请坐。」

  庄碧雯坐在沙发上,优雅地并起双膝。曲令铎浓眉下锐利的目光打量着这个
美貌的女人。庄碧雯今年三十九岁,丈夫去世后,庄碧雯接任董事,几年中,这
个拥有法律博士学位的美女已经成为他最强劲的对手。

  如果曲令铎再年轻几岁,根本不会把她放在心上。庄碧雯出身优裕,无论相
貌、智商、背景、际遇都万中无一,但就因为她一生太过顺利,未免有些理想主
义倾向。

  在滨海大学的未来发展上,庄碧雯力主继续扩大规模,投入巨资来兴建研究
院,同时启动生物、医药、经济、基础物理等多项研究工程。

  庄碧雯的报告极为详尽有力,看起来可行性极高,但问题在于:庄碧雯并没
有操作经验,目标虽然清晰,却把实施过程想得过于简单。即使能够在某个项目
上获得成就,整体框架大而无当,过度分散投入,只会一事无成。曲令铎暗暗忖
度,也许她也明白其中的利弊,只不过藉此逼宫罢了。

  庄碧雯关切地说道:「世伯,是不是不舒服?」曲令铎与她公公同时创立滨
大,所以她一向称曲令铎世伯。

  「不要紧。你有什么事?」

  「是这样的。」庄碧雯坐直身体,打开活页夹,「关于学校扩充股份的事,
我想咨询一下世伯的意见。」

  曲令铎顿时一阵恼怒,针对庄碧雯的扩校建议,曲令铎曾质疑这样大笔的资
金投入对于滨大来说很难承担,本来是以此打消她扩校的念头,没想到庄碧雯立
即提议扩股,重新核定滨大资产,新增一半的股份,向外界吸引投资。

  这就意味着所有现任董事的股份缩减,对于其它董事来说,此举无关紧要,
甚至有董事笑呵呵说多来几个人也好,打高尔球也有伴。但对曲令铎来说,这意
味着他拥有的百分之三十股份可能缩减为百分二十,甚至十五,同时意味着他发
言权的减少。

  「我和两位董事商量过,暂时先增加百分之五十的股份比较稳妥,总额控制
在两亿到三亿以内……」

  庄碧雯详细述说她的扩股方案,曲令铎却充耳不闻。依照庄碧雯的议案,如
果他要维持自己原有的持股比例,就需要拿出将近一亿的现金,而庄碧雯很可能
同时大量买进,与他持股份额相等或者超过也并非绝不可能。

  庄碧雯仍在述说着她漫长的方案,曲令铎已经失去听的兴致,他两手按住额
头,觉得一阵眩晕。

     ***    ***    ***    ***

  「你怎么来了?」方德才轻轻关上门,对曲鸣说。

  「我老爸还在里面?」

  「正在跟庄董谈事。小鸣,你这回的成绩……」方德才笑呵呵地摇了摇头。

  「方叔上学时成绩怎么样?」

  「我?我上学的时候可是滨大最优秀的学生,门门功课都得优。」

  「所以现在是助理?」

  方德才笑了起来,「好小子,看不起你方叔啊。算了,我不跟你说了,这是
你的成绩单。曲董心脏不好,别让他太生气。」

  曲鸣随手把成绩单扔到一边,「我想来问问我兄弟巴山的事。」

  方德才耸了耸肩,「也许你还不知道,你兄弟退学没多久,那个女生就失踪
了。警方曾经调查过那个女生的交往情况,我想那个女生也许是自己走失,反正
肯定不关你兄弟的事,就没有告诉警方。」

  「既然许晶——好像是这个名字——失踪,你兄弟重新办一下手续,下学期
继续来上课就可以了。这个事情都包在我身上。」

  「那就谢谢方叔叔了。」

  方德才想拍拍曲鸣的肩,但曲鸣个子太高,只好作罢,正要说话,桌上的内
线电话忽然响起,庄董事说:「方助理,你过来一下。」

  方德才匆匆说:「等我一下,还有件事告诉你。」

  曲令铎仍坐在原处,但脸上流露出无法掩饰的疲倦,他对方德才说:「有几
项内容你记一下。首先,我个人反对扩股方案;其次,我认为这个方案暂时不要
提交董事会讨论;第三,滨大扩建以建设研究院并非当务之急,改善校园条件,
聘请优秀人才更重要;最后,对于扩股方案,我希望推后讨论,以三年为期限。
庄董事,这是我的回答。」

  庄碧雯似乎早知道会有这样的答案,她神情自若地喝了口茶,然后说:「世
伯的建议当然是对的,我会重新考虑方案的内容,在下个学期的董事会上提请讨
论。」

  她嫣然一笑,起身说:「谢谢曲世伯,告辞了。」

  等庄碧雯离开,曲令铎无声地透了口气,「她是想让我死。」

  方德才表情冷峻,曲令铎是他的靠山,一旦曲令铎倒台,他在滨大的地位也
就一落千丈。方德才问:「曲董,要不要我跟另外几位董事联系一下?」

  曲令铎摇了摇头,自言自语说:「下个学期,就是明年了。」明年,自己又
老了一岁。

  曲鸣在办公室坐了一会儿,觉得无聊,便推门离开。旁边办公室的房门也同
时打开,一个美艳妇人走了出来。她容色姣丽,穿着黑色的短裙套装,翻开的丝
绸襟领上别着一枚翡翠别针,虽然已近中年,但她的皮肤依然白腻如脂,丰腴的
身体曲线动人,尤其是那对美眸,顾盼间充满自信与知性的风采,甚至盖过了她
迷人的熟艳风情。

  那美妇与曲鸣擦肩而过,一阵铃声响起,她接通电话,柔声说:「婷婷,下
课了吗?」

  「她是谁?」曲鸣从后面欣赏着她身影,这美妇有一条诱人的水蛇腰,臀部
丰满圆翘,走动时腰臀轻扭,传来柔美的韵律。

  刚从办公室出来的方德才说:「庄董事,滨大仅次于曲董的第二大股东。对
了,那件事——现在校队解散了,你们红狼篮球社要作为滨大代表队参加下一学
期的校际杯。」

  「校际杯?」曲鸣摸了摸下巴,「没问题。」

  方德才满脸堆笑,「连周东华都不是你的对手,这次校际杯你能拿到奖励,
绝对能进入大联盟。将来成为超级巨星也轻而易举,哈哈。」

  曲鸣淡淡说:「大联盟?我没兴趣。」


                38

  滨大的新生们终于迎来了入学的第一个假期,早已安排好假期计划的学生们
纷纷离校,还有一小部分学生选择了留在学校,利用假期参加进修班,提升知识
储备,或者参加校内团体活动。

  曲鸣的红狼篮球社也是其中之一。

  方青雅对方助理的安排非常生气,好不容易儿子放假,却被拉去为什么校际
杯做准备,我儿子难道还需要练习吗?可曲鸣却说校际杯很重要,必须留在学校
练习,陪老妈渡假这样的大事,只好放到下学期。

  方青雅一气之下,也不理儿子,跟丈夫一起飞到南美,把曲鸣一个人留在家
里,让尝尝父母不在身边的苦头。

  曲鸣白天在学校练球,晚上就不一定了,有时把杨芸叫到宿舍陪睡,有时在
景俪家里干他漂亮的女老师,有时待在酒吧,玩玩新来的女招待,偶尔回家,也
总是带着女人。景俪不用上课,整天与曲鸣形影不离。曲鸣血气方刚,正是性欲
最强烈的时候,他吃的药又带有刺激性,每天都要发泄四五次。

  景俪一心一意地跟着曲鸣,不谙厨艺的她竟也开始学着煮饭。就像一个尽职
尽责的妻子,每晚跟曲鸣玩过,陪他尽兴,然后早晨起来作好早餐。曲鸣吃完早
餐,总会在门口干她一次,两人才一同出门。

  这种同居的错觉,让景俪感觉自己就像曲鸣的小妻子,每天服侍他,尽心满
足他的一切要求。那种欢愉使景俪沉缅其中,只希望这个假期越长越好。

  杨芸只希望这个假期能够早些结束。作为拉拉队的一员,她假期也被留在学
校。她和景俪一样,也整天跟着曲鸣,但每天晚上,她都会作为奖品被队员们享
用。杨芸成为篮球社最出名的宠物,球员们好奇地用各种手段和物品玩弄她,迫
使她在极端的羞耻中达到高潮。

  篮球社除了打球,平时也会搞些活动调剂枯燥的训练。比如他们会在空荡荡
的教学课里上课,由景俪在上面讲,队员们在下面听。一切都跟正常上课一样,
区别只在于老师和学生都是裸体,而授课内容是性交。景俪和唯一的女生杨芸作
为授课道具,由男生们随意使用。

  总之假期刚刚过去一周,已经让红狼社的球员们感觉非常过瘾。

  另一边,通过巴山的老爸,阿黄出面把酒吧的正规手续都办了下来,原来藏
在暗处的地下赌场如今挂上了红狼酒吧的牌子,开始正式营业。由于酒吧不大,
只招了四名女招待。店规严禁女招出场,所有的业务都在店内进行。这样的约束
虽然少了些外快,但酒吧那位年轻的帅哥老板在分成上倒不苛刻,做事的女招待
都很满意。

  生意好的时候,曲鸣也会让杨芸客串女招。滨大校花甜美的外表,丰挺的乳
房,还有她清纯的学生装束,敏感的体质,都成为诱人的法宝,备受顾客欢迎。
连温怡也称赞杨芸是个出色的小妓女,夸奖说:「不光长得漂亮,皮肤还好,身
上又有料,奶子又大又挺,下面又小又嫩,一碰就出水,还乖巧听话,人见人爱
呢。」

  温怡贴在曲鸣身上,亲腻地说:「老板好有本事,让这丫头这么听话。看她
也是好人家出身,怎么来做这个?」

  曲鸣说:「还不是和你一样犯贱。」

  温怡甜笑着说:「人家越贱,老板才越喜欢。」

  「是吗?」曲鸣拍拍她的脸,「改天让你玩兽交。」

  温怡笑容有些僵滞。

  曲鸣若无其事地说:「赌客还不少吧。」

  「多半是原来的老客人,看到下面新开的服务,都说老板好聪明呢。」

  「别的呢?」

  「还说我们店里的女招待漂亮,就是太少,只有四个。」

  「你不也是一个吗?」

  温怡媚笑说:「人家都人老珠黄了。按店里的生意,再招两个也合适。或者
就让她退学,在这里做工好了。」

  曲鸣看了眼杨芸,「不行。她是我们拉拉队的。」

  杨芸感激亲了主人一口。

  「倒是你原来的那个婊子……」

  温怡一脸茫然。

  「苏毓琳。」

  温怡不安地动了一下,「好久没有她的消息了。」

  曲鸣抚摸着手背上的伤疤,露出一丝冷笑。

      ***    ***    ***    ***

  回到球场的巴山如鱼得水,他在篮下两次强打曲鸣成功,兴奋地举起手臂,
放声大叫。

  曲鸣用绷带缠住被他撞伤的手指,笑骂说:「让你两个球就猖狂了。」

  巴山鼓起手臂上庞大的肌肉,「不服?来单挑!」

  「荒了一个月,连球都没摸熟就敢单挑?」曲鸣不屑地拿起球,拍了两下,
「这个球如果不是在你头顶扣的,就算我输!」

  巴山叉住了腰,挺胸凸肚,大声说:「你以为我是周东华那个面瓜?谁怕谁
啊!」

  曲鸣大步运球跨入三分线,接着跃起。巴山不甘示弱,用城墙一样宽厚的身
体挡住他,扬手朝他球上拍去。巴山个子比曲鸣还高,身体更是强壮,抬起手就
把球路完全封住。

  蔡鸡扯着嗓子在场外喊,「大屌!小心老大要换手!」

  「晚了!」曲鸣大吼一声,不但将球递到左手,而且整个身体都斜过来,闪
开巴山的封盖,然后回过头,左臂甩直回勾,擦着巴山的后脑勺把球扣进网窝。

  这个球进得漂亮之极,景俪和球员们都在旁边鼓掌叫好。曲鸣抓住篮框,悬
空朝巴山勾了勾手指,「服不服?」

  巴山怪叫一声,搂住曲鸣的腰把他摔到地板上,「不服!来比摔跤!」

  两个人正在笑骂打闹,球场突然安静下来。

  曲鸣回过头,看到一个女生缓缓走进球场。

  曲鸣站起身,擦了擦流血的鼻子,冷冷看着她。

  苏毓琳看上去比往常更加漂亮,她一直走到曲鸣面前,「我有话对你说。」

      ***    ***    ***    ***

  休息室里,曲鸣抱着肩坐在桌上,苏毓琳站在他面前。

  「看出我有什么不一样吗?」

  曲鸣冷冰冰说:「好像更骚了。」

  「你看得很准。」苏毓琳莞尔一笑,「来之前我很认真地化妆过。」

  曲鸣嘲讽说:「出来卖的就是不一样,出门还知道化妆。」

  「这身衣服也是新买的。」苏毓琳张开了双手,显露出姣好的身段,「教师
装,好看吗?」

  「难道现在的嫖客都喜欢这种情调吗?」

  「不,是因为我毕业后希望能当老师。」

  曲鸣吹了声口哨,「现在的妓女也很有志气啊。」

  「在当老师之前,我想先当你的女人。」

  曲鸣瞇起眼睛,「你说什么?」

  苏毓琳柔顺地跪下来,「我是来认输的。对不起,以前都是我的错。」

  曲鸣被柴哥暴揍一顿,又被扎穿手掌,是他这辈子吃过最大的亏。而这一切
都是苏毓琳在背后捣鬼。作为报复,曲鸣干掉了柴哥,但苏毓琳竟然聪明得知道
躲起来,让曲鸣计划中狂猛的复仇与惩罚完全落了空。本来他打算假期将结束时
查出苏毓琳的住址,把她揪出来狠干一番再毁尸灭迹,没想到她竟然主动找上门
来,声称要当自己的女人。

  苏毓琳本来就是大四学生,此时刻意打扮下,更显成熟。但与景俪带着金丝
眼镜的知性气质不同,苏毓琳眉眼间更多的是那种与生俱来的狐媚,而她挑选的
宝蓝色制服套装,更加突出她身体的曲线和皮肤的白皙。

  苏毓琳跪在曲鸣脚边,含笑解开上衣,露出里面黑色的文胸。她挺起胸,展
示出双乳饱满的弧线,然后脱去上衣,两手在背后解开乳罩,显露出她傲人的上
围。

  苏毓琳赤裸着雪滑的双乳,仰起脸带着温存的笑意说:「第一次见到你,我
就有种预感,我的命运就是被你征服。我试图挣扎,但现在,我认输了。」

  苏毓琳把乳罩摊开,放在桌上,「这是你的战利品,胜利者该得到一切。」

  曲鸣用指肚慢慢擦着鼻梁,带着丝冷笑说:「你突然跑进来,脱掉衣服,露
出那两只我玩过的贱奶子,就是为了告诉我,你这个被人干烂的婊子转行做私娼
了吗?」

  苏毓琳托起双乳,「我的乳头还是浅红色的。我并没有接过几个客人,我作
小姐是为了生存,不是挣钱。我不希望给你留下太不好的印像——坦白地说:我
想做你的情人。」

  「情人?」曲鸣只觉得好笑,景俪、杨芸跟他的时候都还是处女,也乖乖成
了所有人的玩物,她一个兼职妓女,竟然想做自己的情人。

  「你不想观赏一下自己的战利品吗?」苏毓琳站起来说:「我想,那天晚上
你并没有看得太清楚。」

  苏毓琳挺直身体,「我身高一米六八,比景俪老师矮一些,但比杨芸高了许
多。」她轻揉着乳头说:「上围八十五公分,用六十七D的乳罩,腰围五十七,
臀围九十。尺寸是公制。也许你不喜欢英吋的转换。」

  苏毓琳抬起曲线玲珑的美腿,上面光洁的丝袜薄而透明,宛如第二层皮肤,
「这是我挑的,最薄的一种。而且……」她慢慢解开短裙,露出雪白的腰间,一
条细细的鲜红系带,「为了你,我穿了一条最淫荡的丁字裤。」

  苏毓琳脱下短裙,露出迷人的腰股。她腰身很细,肤色白而光滑。那条带状
的红色丁字裤系在腰间,一块薄薄的细小布料包着耻部,鼓起柔软的一团。

  苏毓琳妖媚地看了曲鸣一眼,然后坐在桌上,分开双腿,白滑的双腿间,窄
小的红色布料包裹着柔软的女性器官,散发出甜美而淫靡的气息。

  她美目水汪汪看着曲鸣,一边拿起桌上的矿泉水,举到高处,对着自己下体
倒去。水滴溅上,薄如蝉翼的内裤顿时变得透明,宛如一层淡红的薄膜,显露出
性器娇美的轮廓。

  苏毓琳隔着内裤分开湿淋淋阴唇,柔声说:「虽然你不是第一个得到它的,
但会是第一个完全占有它。你可以像征服者一样对它为所欲为,而它心甘情愿。
还有……」

  苏毓琳用指尖微微拨开内裤,露出白嫩而肥软的阴阜,地咬唇着说:「为了
让你高兴,我做了褪毛术。是用热蜡褪掉的,连毛根都清除干净了,它现在像婴
儿一样光滑。」

  「假如它们还不能打动你……」苏毓琳扭动腰肢,两条修长的美腿侧过来,
俯身趴在桌上,然后耸起白嫩的雪臀。她的屁股浑圆而丰满,白光光又大又美。

  苏毓琳白美的胴体伏在了桌上,然后扬起手指,掰住丰翘的雪臀,朝两边分
开。充满弹性的雪肉滑开,一条鲜红的圆状系带贴在臀沟底部,挡住了那只娇嫩
的肉孔。

  苏毓琳没有去动丁字裤,她剥开臀肉,滑嫩的美肛在系带遮掩下柔柔张开,
在白滑的雪肉间淫艳地轻轻抽动着。

  苏毓琳俯着身说:「来之前我不仅化了妆,还浣了肠,无论你怎么使用它,
都不会有异味。」

  曲鸣抱着肩,仍是冷冰冰的眼神。他没想到苏毓琳会这么顺从,主动褪掉阴
毛,洗净屁股,上门让他来搞,比调教过的母狗还乖巧。怪不得是婊子,竟然变
得这么快。

  「为什么变得这么听话?」

  「要听实话吗?好吧——当我知道你是曲董的独生子的时候,我就知道该怎
么做了。」

  曲鸣挑起眉头,没想到老爸还有这用处。

  「坦白地说,我有事求你。」

  曲鸣嘲笑说:「真聪明啊。本来连内裤都输掉了,还想跟我讲条件。」

  苏毓琳没有理会他的嘲讽,「第一,我希望毕业后能在滨大当一名老师,你
知道,我上的西语系很难找到工作;第二,我恳求你帮我对付一个人。只有这两
个条件。作为交换,我会做你的地下情人,而且我不需要名份。」

  曲鸣好奇地说:「对付谁?」

  「方德才。」

  苏毓琳的眼神使曲鸣明白过来,「哈哈,」他笑了两声,「原来是他搞了你
的处女。啧啧,那家伙还真懂得抓机会。」

  苏毓琳认真问:「你答应吗?」

  曲鸣耸了耸肩,「这个交易我有什么好处?即使我不答应,照样能玩你。你
以为你能走出去吗?」

  「我知道。但不要忘了,我已经是大四学生,下个学期就会毕业,或者我明
天就可以离开,永远不再来滨大。如果你答应,作为滨大未来的继承人,这两件
事对你来说没有任何难度。而我将会留在滨大,供你随时享用。」

  苏毓琳侧过身,用手支住腮下,媚艳的肉体曲线毕露,「你会发现,我是个
完美情人。」

  曲鸣张开左手,「看到这个伤疤了吗?想做我的情人?你该知道,我很有一
点暴力倾向。」

  苏毓琳含笑挺起双乳,曲鸣一把抓住她的头发,把她拖到地上。

  「哎呀……」苏毓琳吃痛地抚住膝盖,接着腰肢被曲鸣踩住。她挣扎着扬起
脸,笑吟吟说:「我帮你脱了鞋子再踩好么?」

  球员们分成两组作对抗练习,他们一边打球,一边不断瞟向休息室紧闭的房
门。那个传闻多多的校花已经进去有二十分钟,用脚趾头都能想到里面香艳的情
景。老大的确是牛,玩校花跟捡白菜似的,估计这会儿苏美女正在老大身下求饶
呢。

  蔡鸡和巴山心里也在嘀咕,他们两个最清楚曲鸣跟苏毓琳之间的恩怨,先是
曲鸣强上了苏毓琳,然后苏毓琳找来黑社会报复,如果不是运气够好,老大左手
就废了。依照老大的脾气,起码也要把这妞玩个半残。希望不要一会儿开门的时
候,看到弄得满地是血。

  景俪笑容有点勉强,曲鸣身边的女人,一个比一个漂亮,一个比一个年轻,
自己比他大了十岁,又被他的朋友上过,做他的妻子已经不可能了。现在即使做
他的情妇,还要面对许多竞争者,想着,她心里有些发酸。

  「想做情人,先从女仆做起吧。」

  近乎全裸的女生仔细帮曲鸣脱下球鞋,除去袜子,「知道了,主人。」

  曲鸣把刚运动过的脚伸到校花面前,苏毓琳幽怨地看了他一眼,然后乖乖捧
起他的脚,张口把他的脚趾含在口中,认真舔舐起来。

  苏毓琳趴在地上,翘起雪臀,把那条细细的丁字裤褪到臀下。曲鸣粗硬的脚
趾伸进她白滑的臀缝,顶住柔嫩的美肛。他长期运动,骨骼发达,粗大有力的大
脚趾硬生生挤开紧闭的嫩肛。苏毓琳痛楚地拧住眉头,一边耸起雪白的屁股,接
受他的侵犯。

  沾满唾液的脚趾踩进臀内,那只红嫩的肛洞在巨大的压力下一点点张开,脚
趾前端已经伸入嫩肛,粗大的趾关节仍卡在外面。

  曲鸣的趾关节比一般的阳具还粗,坚硬的骨骼弯曲着膨起,随着他的用力,
苏毓琳眉头越拧越紧,忽然「呀!」的一声痛叫,那根脚趾已经毫不留情地挤进
她的体内。


                39

  「呀……呀……哎呀……」

  一具雪白柔艳的肉体伏在地板上,一个高个男生伸出脚,深深踩进她圆润的
雪臀中,在她柔软的臀肉间肆意挑弄。

  苏毓琳的肛洞又软又紧,彷佛一只充满弹性的肉套。曲鸣的大脚趾整个插进
她肛中,在柔嫩的肉孔内来回钻动。苏毓琳吃痛地扭动身体,不时发出痛楚的低
叫。

  「把屁股掰开,让我来欣赏。」

  苏毓琳平躺在地上,背过手,把臀肉掰开。她的臀部丰满而白嫩,臀沟间,
那只红嫩的肉孔被粗大的趾关节撑得浑圆。脚趾齐根插进肛洞,在里面搅动着,
然后拔出。紧窄的屁眼儿发出「啵」的一声轻响,向外翻出,紧接着又被脚趾捅
入。相对于粗硬有力的脚趾,那只屁眼儿彷佛一朵柔软的鲜花,被恣意践踏。

  被人用脚趾肛交,不禁疼痛,同时也是一种莫大的羞辱。苏毓琳咬紧牙关,
忍痛竭力掰开屁股,让他欣赏自己被人用脚趾粗暴肛奸的画面,那两条光洁的美
腿痛得挺直,在地上微微颤抖。

  「好嫩的屁眼儿……告诉我你的感觉。」

  苏毓琳吃力地说:「我……很开心……」

  曲鸣带着丝鄙夷地微笑说:「你会更开心的。」

  他抓住苏毓琳的脚踝,把她双腿分开,倒提起来,脚趾用力踩入。苏毓琳双
乳贴在地板上,下身抬起,白嫩的屁股被一只大脚狠狠楔入,她两手按着地面,
脚尖绷紧,两腿笔直分开,雪球般白美的臀肉被踩得不住变形。

  曲鸣粗暴地践踏着,脚趾在肛中带来撕裂般的痛苦,苏毓琳几乎怀疑自己的
肛门被他踩得裂开。

  就在她快支持不住的时候,曲鸣忽然松开脚趾。

  曲鸣把刚在她肛中戳弄过的脚趾伸到苏毓琳面前,苏毓琳舔了舔他的脚趾,
柔声说:「我洗得很干净。」然后张口含住。

  苏毓琳站在椅子上,像奴隶市场的商品一样分开腿,被曲鸣摸弄她光滑的阴
户。

  褪去阴毛的下体柔滑无比,软嫩的阴唇在指尖滑动得,柔腻得宛如果冻。曲
鸣脱掉运动短裤,露出怒涨的阳具。

  苏毓琳说:「你的阳具真雄伟。」

  曲鸣说:「你不配在桌子上被干。躺到地上去。」

  苏毓琳躺在地上,张开腿,露出她除过毛的光洁下体。曲鸣抓住她膝弯,对
准她蜜穴用力捅入。

  「啊……」苏毓琳媚叫着挺起下体。

  她阴道内并不太湿,却非常柔滑,阳具插在里面,能感受到每一丝细微的磨
擦。曲鸣长而坚挺的肉棒在她光洁的美穴内直进直出,带来阵阵撞击的痛楚。刚
被肛虐过的苏毓琳顺从地摊开身体,迎合他的进出。

  「方德才是怎么搞你的?」

  苏毓琳呆了一下,收起媚笑,然后说:「在他办公室。」

  曲鸣拿住她一只乳房,等她说下去。

  「他把我推到桌子上,拽掉我的内裤,然后就压上来。」苏毓琳笑了一下,
「我觉得很痛。当时流了很多血。就是这样,细节我都不记得了。」

  「女生迟早要被人搞,不是他也会是别人,你有那么恨他吗?」

  「他欠我的。我的第一次不止那个价。」

  曲鸣觉得她固执得有些可笑。

  苏毓琳盯着他说:「我们的事是你先对不起我,现在我认输了,你想要什么
我都给你,条件仅仅是那两条,我要的不过分吧?」

  「那我要先看看你值多少。」

  苏毓琳一笑,嗲声嗲气说:「老公……你的大肉棒好厉害,把人家的小肉洞
都塞满了。」

  曲鸣抬手给了她一个耳光,苏毓琳幽幽看了他一眼,「你不喜欢这样吗?」

  「这个不值钱。」

  苏毓琳摀住脸,轻声说:「我对你还是有感觉的。你知道,你虽然很帅,但
不是特别帅,不过你酷酷的样子,谁都比不了。有时我想,你一辈子都不会娶到
老婆,因为无论多么优秀的女人,都只能趴在你脚边,像一条母狗。」

  「这是你在拍马屁吗?」

  「不。女人在挨肏的时候会说真话。我愿意认输,是因为你赢得起。给我个
机会,重新开始好不好?」

  曲鸣看着她一会儿,说:「你是我见过最聪明的女人。」

  苏毓琳嫣然一笑,「我告诉你实话——你插得好用力,我的阴道像要化了。
我既然认输,就希望我的男人够强,强得能让我心甘情愿被征服。这会儿的你,
比在球场上还强……」她妖媚地挺起下身,用蜜穴夹紧他的肉棒,「尽情射进来
吧,我的主人。」

      ***    ***    ***    ***

  「小琳,真的是你?」温怡满脸惊讶。

  苏毓琳柔顺地偎在曲鸣身边,笑吟吟说:「我刚被他干过,下面这会儿还痛
着,你要检查一下吗?」

  温怡换上笑容,「怡姐还信不过你?恭喜老板,连我们这儿最漂亮的小琳也
跟了你。」

  「那贱人怎么样了?」

  阿黄说:「刚输了液,但恐怕熬不多久了。」

  曲鸣跟阿黄去看砌在水泥中的许晶,温怡悄悄把苏毓琳拉到一边。

  温怡跺脚说:「天啊,你怎么回来了?你忘了我跟你说的,回到家就永远别
再来了。」

  苏毓琳微笑说:「回来有什么不好吗?」

  温怡拉住她的手,轻声说:「你没见过……他根本不是人,没有一点人的感
情。你以为他会和别的男人一样,跟你上过床就会疼你吗?」

  苏毓琳低着头,没有回答。

  「别傻了。你看那个老师,多出色的一个大美人儿,爱他爱得死去活来,可
他怎么做的?叫她躺床上,随便让人去上。做妓女还有钱拿,她跟着曲鸣连妓女
都不如。还有那个小女生,水嫩嫩一个女孩儿,一晚上就被十几个人搞过,听说
肚子都被搞大了,也没人管。看她被搞的那样子,我都心痛。你千万别去信他,
以为他会对你好。他这个人,没有心的。」

  苏毓琳淡淡笑着,「那是因为他没碰到想要的。」

  「你以为是你?」

  「为什么不?」

  温怡无言以对,过了会儿才气恼地说:「你总是这么固执。难道你想跟她们
一样,当不拿钱的婊子?」

  「我跟他约好,给他做三年地下情人,除了他最要好的两个兄弟,不用跟别
人上床。」

  温怡冷着脸说:「他们兄弟三个用你一个?」

  苏毓琳拥住她的颈子,柔声笑着说:「我知道,怡姐是对我最好的了。」

  温怡拍了拍她的手,苦笑说道:「别给姐姐灌迷魂汤了。唉……我就是怕你
回来,才一直留在这儿。」

  「怎么?」

  温怡红艳的唇瓣微微抽动了一下,轻声说:「怡姐真是害怕了。你不知道,
他弄了个女生在包间里……」

      ***    ***    ***    ***

  「……连尸体都不用扔,拿水泥灌进去,把坑整个封住,就是神仙也看不出
来。」阿黄说。

  「虽然我想让她死,」曲鸣抚摸着女生的屁股,惋惜地说:「但这样死掉太
可惜了。」

  阿黄挠了挠头,「这就没办法了,看样子顶多能再活一个星期。」

  「做成标本怎么样?」苏毓琳坐在沙发上说。

  「标本?剥皮填草?」阿黄露出想吐的表情。

  「我听说过一个办法,能让肉体一直保持弹性。」

  「防腐吧?」蔡鸡皱起眉头,「一股子的药味儿。」

  「用蜡。」

  「蜡像?」阿黄说:「这个主意好!」

  「好个屁!硬梆梆的,中看不中用。」巴山不满地说。

  苏毓琳笑吟吟说:「不是涂在外面,是里面。趁她还没死的时候,把她血液
抽干,灌进融化的热蜡……」

  水泥中的肉体发出微弱的「呜呜」声,阿黄在一旁听得目瞪口呆,怎么也想
不到这个娇媚媚的女生会有这样恶魔般的主意。

  蔡鸡这会儿想了起来,「是有这个方法。不过外面虽然软,里面还是硬的。
不如用另一种东西——」他想了一阵子,忽然灵光一闪,「高分子稳固态生物凝
胶!」

  「哈哈!」曲鸣大笑说:「好主意。」

  巴山听的一头雾水,「什么东西?」

  「一种药物载体。」蔡鸡得意地说:「你就不用问了。」

      ***    ***    ***    ***

  高分子稳固态生物凝胶价格昂贵,但它只作为药物载体用,本身无色无味,
并非药物,不在药物管制范围之内。假期第二周,订购的五升凝胶运到酒吧,几
个男生已经等候多时。

  房间已经重新收拾过,蔡鸡戴上橡胶手套,拿起粗大的针头,跳进坑里。巴
山也想动手,但蔡鸡认为他手太笨,万一弄砸了,就毁了这个难得的美肉玩具。

  首先要做的是导尿、浣肠,这些很简单,许晶的身体被完全固定,而且在将
近一个月的时间里她只靠输液维生,身体在极端虚弱的同时,也极端洁净,基本
没有什么秽物。

  也许是知道今天是她生命最后一天,许晶情绪显得比以前亢奋,她睁开眼,
看着那些男生,流露出濒死的哀求。

  蔡鸡扳起那只嵌在水泥中的屁股,找到大腿根部的股动脉,然后将针头刺了
进去。

  一股鲜红的血液顺着透明的塑料管迅速涌出,蜿蜒淌入后面的泵体中。蔡鸡
固定好针头,打开抽血用的泵机。

  一阵沙沙声响起,泵机强大的吸力使血液直标出来。没多久,砌在水泥中的
女生就进入半休克状态,浑身抽搐,血压与脉搏急剧下降。

  泵机急速旋转,像抽水一样把女生的鲜血抽出体外。十五分钟后,女生体内
所有的鲜血都被抽尽,蔡鸡继续开着泵机,直到血管完全抽干。

  女生临死的痉挛渐渐停止,失去鲜血的肉体白得彷佛透明,连嘴唇与阴唇也
褪去色泽,变淡了许多。她身体逐渐僵硬,一动不动地嵌在水泥墩中,彷佛一具
雕塑。

  趁身体还没有冷却,肌肉仍保持弹性,蔡鸡立刻开始注射。仍从输液用的颈
外静脉开始。经过冷却处理,呈透明液体形态的凝胶被置入另一台泵机,从干枯
的血管源源注入。

  流体状的凝胶通过体内循环,先流经静脉,在进入心脏后涌入动脉,沿途渗
入肉体内细小的毛细血管。蔡鸡加强压力,直到比血液更多的凝胶全部注入女生
身体。

  他们挑选的是医用型生物凝胶,这种凝胶作为药物载体时,具备一定的肉体
修复功能。当温度低于十摄氏度时,凝胶呈液态,药物可以融入其中直接进行注
射。随着温度的升高,凝胶将会逐渐凝结,在常温下呈果冻状。与体温相等时,
凝固更牢,弹性更强。

  这种凝胶无色无味,比早期的硅胶具有更强的渗透性,而且,完全由生物提
炼,稳定性极高,当肉体全部被凝胶充斥时,即使生命机理已停止工作,肉体仍
能长期保持原有的手感与弹性。由于凝胶的生物修复功能,甚至能缓慢修复部分
细胞。

  当机泵运转声停止,一直没有作声的男生们同时松了口气。这次杀人,文雅
得简直像一次艺术,直到现在他们也不确定许晶是不是真死了。

  被注入高稳定性生物凝胶的女生像睡着一样,静静嵌在坚固的水泥中。液状
的凝胶在常温下逐渐凝固,使她的肉体保持着丰挺饱满的姿态,除了肌肤过于白
净之外,没有其它异常。

  「真死了?」阿黄疑惑地说。

  蔡鸡抬起手,在那只失血后越发白嫩的屁股上用力拍了一记,「啪」的一声
脆响,那只充满弹性的雪臀应手颤动,像一团丰腴的肉脂晃个不停。淫态毕露,
活色生香。但那女生却没有一点反应,仍保持着原有的表情。

  「死得不能再死了。不过这里还跟活的一样。」蔡鸡下流地撑开女生的屁眼
儿,展示肉体的弹性。

  「这种凝胶温度越高,弹性越好,干得越用力,体温越高,肉洞就会夹得越
紧,老大,要不要试试?」

  曲鸣对苏毓琳说:「去帮她化好妆。」

  苏毓琳从手袋里面取出化妆盒,深深吸了口气,走过去给做成标本的女生化
妆。

  女生雪白的面孔渐渐清晰,红唇含笑,眉眼盈盈如画,丝毫看不出她死前的
惊惧和痛苦。

  苏毓琳放下手,有些不敢多看地避到一边。巴山、阿黄都围过去,在那具微
凉的肉体上边摸边玩。

      ***    ***    ***    ***

  假期过到一半,曲鸣接到老妈的电话,说明天就要回来。出门渡了趟假,方
青雅对儿子的气恼早消失得无影无踪,在电话里再三叮咛让他回家去住。

  每天晚上,景俪、杨芸、苏毓琳轮流陪曲鸣上床,回家偶尔带一个还可以,
要把三个都带回去,老妈非抓狂不可。曲鸣无奈之下,只好仍带着景俪回去。

  在家住了两个晚上,曲鸣就借口打球回到学校。景俪的公寓住着虽然方便,
但来往的都是教师,相比之下,现在空无一人男生宿舍更自由。

  练完球已经是夜里十点,多了苏毓琳,三个人正好一人一个。走进空无一人
的宿舍楼,蔡鸡就大叫说:「开始脱衣服!」

  苏毓琳抗议说:「这会儿还没到房间呢。」

  蔡鸡说:「在房间里脱有什么意思?从今天开始,我们作个游戏,一进门就
脱光衣服,光着屁股跟大家一起走到宿舍,每天一个,景俪老师,你先来吧。」

  「我?」

  曲鸣、巴山、蔡鸡,包括两个女生都在看着她。

  景俪羞红了脸,在大家的催促下,她慢慢解开上衣,摘下乳罩,然后脱掉短
裙,褪去内裤,一丝不挂地站在众人面前。

  蔡鸡把景俪的提包挂在她的肩上,坏笑着推了她一把,「老师,像平常那样
走,不用紧张。」

  景俪挎着包,浑身上下只有一双高跟鞋,赤裸着丰腴雪白的肉体,含羞地走
在空荡荡的男生宿舍楼里。

  三个男生围着女教师白光光的身体,一边说道:「老师,昂头……把胸挺起
来。」

  「动作太僵硬了,屁股和腰都要扭动。」

  「还有乳房,也要一晃一晃的……」

  清脆的高跟鞋声在楼内回荡,女教师光着身子从一排排房门前走过。往日这
个时候,楼里住满了男生,由于放假,房门都关着,那些紧闭的房门似乎突然会
打开,走出一群男生。想到这里,景俪脸更红了,她竭力像平常那样迈动脚步。

  景俪身材高挑,体型极美,随着她有些生硬的步履,柔软的腰身和浑圆的雪
臀一扭一扭。除了脚下的鞋子,她只有肩上的皮包,细细的黑色皮带从曲线柔美
的雪躯垂下,皮包不时拍打着赤裸的美臀,两只丰满挺翘的美乳,在胸前有节奏
地上下抖动,晃出一圈圈雪白的光泽。

  好不容易走到电梯门口,几个学生笑着站在后面,欣赏她的身体。景俪只好
挽住包,自己按下按钮。

  男生一涌而入,把景俪拥在中间。

  蔡鸡说:「老师,你不用理我们,也别说话,就像你平常跟陌生人乘电梯一
样。」

  「老师的屁股真圆啊,」

  巴山抱着肩说:「乳房也很大,嘿嘿,老师的奶头颜色好像比以前深了。」

  苏毓琳笑着说:「老师的皮包真好,颜色跟老师的白屁股很搭配。」

  杨芸小心拉住蔡鸡的手,没有作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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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雲淡風清    时间: 2009-4-2 13:18     标题: 一千零一夜二四夜·修罗都市 作者:紫狂


                40

  电梯内,女教师一手握着皮包的挎带,两条白生生的美腿笔直并拢,抬头平
视前方。电梯内灯光比走廊明亮许多,景俪雪白的身体白得耀眼。四周明亮的金
属板像镜子一样,从不同角度映出她美艳的侧影。

  几个人围着光屁股的电梯美女左看右看,大饱眼福。景俪的屁股又圆又翘,
并拢的腿间露出一点缝隙,能看到腹下红艳的花瓣。从正面看,景俪雪乳高耸,
乳头翘起,腹下白软的阴阜鼓起,覆着一层乌亮的毛发。

  景俪挎包的姿势一如平时,但这会儿光着身子站在电梯里,比在床上更淫艳
诱人。旁边的学生都穿着衣服,围着她的光屁股评头论足,景俪羞颜难收,还要
作出没听到的样子。

  苏毓琳忽然轻笑一声,「老师下面湿了呢。」

  蔡鸡弯腰看了看,「哈,都流到大腿上了。」

  巴山说:「老师!弯腰,亮出来让我们看看!」

  在学生的逼迫下,景俪弓下腰,撅起雪白的大屁股,两手伸到臀后,把屁股
朝两边掰开。白生生的臀肉间,红艳艳的性器像盛开的鲜花般绽开,花瓣湿淋淋
散发出妖艳的光泽。

  巴山揉着胯下,粗声说:「受不了了,我要干老师!」

  「叮」,电梯终于到达顶楼。

  景俪撅着屁股,大腿内侧已经淌满亮晶晶的液体,巴山从背后搂住景俪,用
力把阳具顶进她湿透的雪臀里。

  景俪低叫一声,两腿顿时软了。巴山一手从女教师肋下伸出,攥住她一只丰
乳,一边挺动着下体向前迈步。景俪弓着腰,屁股贴在巴山腹下,大腿并紧,在
他的挺动下,分开的小腿一点点向前迈步。

  巴山身材魁伟,景俪不得不抬起屁股,走动时失去重心的身体一摇一晃,引
得众人不住发笑。

  苏毓琳掩口笑着说:「景俪老师,你的样子好奇怪。到底是怎么了?」

  景俪红着脸没有作声。

  曲鸣说:「问你呢。」

  景俪羞窘地说:「老师在被巴山同学肏……」

  苏毓琳说:「好玩吗?」

  景俪点了点头。

  苏毓琳笑说:「老师脸红的样子好可爱。大屌哥的肉棒插在老师屄屄里面,
是不是很舒服?」

  「是……」

  苏毓琳「格格」笑了两声,「一会儿,我服侍主人的时候,你来给我舔好不
好?」

  景俪偷眼看向曲鸣,见他唇角带着丝嘲讽的冷笑,像是看笑话的表情,只好
低声答应了。

      ***    ***    ***    ***

  由于位置偏僻,红狼酒吧的生意一般,每天下午五点开始营业,黎明以前结
束,因为为巴山老爸那边的警方关系,也没有人来找麻烦。

  打理酒吧的仍是阿黄和他的几个手下,温怡虽然还是名义上的老板,但始终
没有机会踏出酒吧一步,等于是被变相软禁。

  曲鸣对经营没有兴趣,蔡鸡和巴山也兴趣不大,于是把酒吧大多事情都扔给
苏毓琳去处理。

  蔡鸡和巴山都觉得老大太便宜姓苏的妞了,因为她惹出多少事,结果她过来
让老大一搞,竟然就这么算了,合着巴山的意思,至少也得把她废了。

  苏毓琳平时冷冷的不跟人说话,但到了床上如同换了一个人,那种妖淫入骨
的内媚却让人淫兴尽发。苏毓琳用心侍候了两晚,巴山那点气也就烟销云散了。

  蔡鸡私下赞叹说:姓苏的妞,装条尾巴就是活的狐狸精。

  苏毓琳回来的第一天,温怡就对她说了自己的计划,但无论她怎样苦劝,苏
毓琳都没答应跟她一起悄悄逃离酒吧。

  温怡的确是怕了曲鸣,作为一个成年女子,温怡不得不为自己的明天考虑。
她已经年过三十,韶华转眼即逝。如果在曲鸣手里再折磨几年,她就两手空空一
无所有。

  「你既然不愿走,我也不勉强你。但你要帮我个忙,给我找一辆车。」

  「怡姐,来酒吧的有不少都是你以前的老客人,怎么不找他们帮忙?我还是
连自己都养活不了的学生,怎么能找来车。」

  温怡不愿说自己参与杀人的证据在曲鸣手里,找客人帮忙,万一泄漏出去会
引来麻烦。

  「那些客人有几个真心的?性命交关的事,找他们我信不过。」

  苏毓琳认真说:「怡姐,我劝你不要走。」

  「不走?即使不死这里,两年一过,我也老了,那时候比死还惨。」

  「一年,再等一年好不好?」

  「为什么?」

  苏毓琳没有说话。

  「我一天都等不及了。趁现在还有一些姿色,我还能找个地方生活,再拖下
去,到时就是让我走,我也走不了。别忘了,怡姐已经三十五了。」

  「你不是一直说自己三十吗?」

  温怡笑骂了一声,「少说两岁有什么要紧的。小琳,帮帮我。」

  苏毓琳想了一会儿,「你想过没有——万一没有走掉,被他们发现了……」

  温怡打了个寒噤,「别咒我。」

  「你打算怎么走?」

  温怡振作精神,「要走只能是白天,明天他不在,店里只有那个傻大个和阿
黄,上午十点左右,我从侧门去车库,你把车停在那里。」

  苏毓琳想了良久,「太仓促了。怡姐,给我两天时间,我来帮你。」

  温怡从抽屉的夹层里拿出张卡,「这是怡姐所有的身家了,你千万帮我准备
好车……怡姐的性命都在你手里,小心些。」

      ***    ***    ***    ***

  假期很快过去,滨大的学生陆续返校。有方德才帮忙,巴山重新注册回到学
校。新学期课程也作了相应调整,景俪的课程全部被安排在商管系一年级,每周
增加到四次,其它班级的授课都被取消,好像是专门安排给曲鸣上课似的。

  大四学生陆续进入毕业前的教育实习,通过曲鸣的关系,苏毓琳如愿获得了
一个留校名额,在工商学院担任实习助理。

  杨芸继续在文学院读大二,与周东华闪电分手,转投曲鸣的怀抱,使她成为
绯闻的中心。杨芸变得沉默寡言,一下课就匆匆离开,很少与同学交流。偶尔有
人问起她现在的男朋友是不是曲鸣,杨芸总是一言不发。

  何琼在背后说,杨芸肯定是被曲鸣玩过又抛弃了。但杨芸在学校人缘一向很
好,没有人忍心去揭她伤疤。

  除了杨芸,还有一个人不认可她与曲鸣的关系。那就是曲鸣。原因很简单:
杨芸是一只破鞋。

  但学校有一半人都这样说,让曲鸣很烦。

  这天下午,他到篮球馆练球。训练室的房门半开着,里面传来一个男生的声
音。

  「夹紧!再用点力!」

  杨芸趴在训练室的皮垫上,短短的学生裙被扒到了脚上,一个头发剪得乱糟
糟,小流氓似的男生抱着她屁股正干得使劲。

  「老大。」乌鸦连忙站起来,笑着说:「这小妞屄里面热乎乎的,插起来好
舒服。」

  杨芸满脸都是汗,发丝零乱沾在颊上,两乳鼓鼓胀胀垂在胸前,腿间淌满淫
液,连皮革上也淌了一滩。

  「可以啊,一个人把她搞成这样。」看杨芸的样子,像被七八个人搞过。

  乌鸦嘿嘿笑着,没说他前面对杨芸的淫玩,「对了老大,这妞奶水越来越足
了。」

  乌鸦拉起了杨芸,两手抓住她一只饱满的乳房用力一挤,挤出一股白色的奶
汁。杨芸像只布娃娃,木然侧过脸。

  曲鸣问:「乌鸦,你有没有女朋友?」

  乌鸦抓了抓脑袋,「还没有。」

  「那我给你找个女朋友。杨芸,你以后就是乌鸦的女朋友,别人的女朋友怎
么做,你就怎么做。」

  乌鸦喜出望外,怎么也想不到这样的好事会落到了自己头上,一迭声地说:
「谢谢老大!谢谢老大!」

  曲鸣对杨芸说:「听到了吗?」

  即使是红狼社这种烂人成堆的地方,乌鸦也是最烂的,要体格没体格,要能
力没能力,长得猥琐,还有些心理变态,最喜欢用下流手段来玩弄她。

  「知道了。」

  「还不叫老公?」

  杨芸对乌鸦小声说:「老公……」

  乌鸦笑逐颜开,「哎,老婆。」

  「往后你们就是一对。乌鸦,接着干你马子。」曲鸣呯的关上门。

  无缘无故白得了一个校花,乌鸦兴奋地扑到杨芸身上,用力干了起来。杨芸
躺在他身下,眼圈越来越红,终于哭了出来。

      ***    ***    ***    ***

  踏入滨大校门,周东华心底就传来一阵抽痛。一个假期的训练使他肤色看上
去深了一些,整个人也更加强壮。他已经办理了退学手续,原本不打算再回来,
但这里有刚锋、陈劲,还有他校队的兄弟,至少告个别吧。

  周东华呼了口气,把行车袋背在肩上,大步走进校园。

  他在大联盟球队试训的情况很好,不出意外的话,下周他就能与球队签约,
拿到一份对新人来说足够优惠的合同。然后,他将把一切抛在脑后,开始新的生
活。

  刚锋、陈劲,还有几名队员在门口接他,大家都嘻嘻哈哈地与他打招呼,似
乎那场比赛并不存在。至于杨芸的名字,更没有一个人想起来。

  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在周东华和曲鸣之间纠缠的杨芸,居然会成为乌鸦的女
朋友,公然在校园里出双入对。滨大学生惊呼看不懂之余,纷纷把杨芸和乌鸦评
为滨大最不般配的「情侣」,同时把认错情敌的周东华列为第一冤大头。

  有人说,杨芸移情别恋的对像本来就是乌鸦,曲鸣只不过是替小弟出头。但
这种说法没有多少人相信。更多的说法是,曲鸣玩够了杨芸,转手把她扔给自己
的小弟。更有人说,杨芸是篮球社集体淫乱的女主角,整个篮球队的男生都上过
她,名义上是谁的女朋友根本无所谓。

  这些事情,周东华还是不知道为好。

  但有些事情,曾经的当事人终究是会知道的。

      ***    ***    ***    ***

  开学不到两周,发生了一件让曲鸣暴怒的事情。

  温怡失踪了。

  温怡失踪的时候,他们都在学校,酒吧里只有阿黄和他的手下。阿黄赌咒发
誓,自己绝不知情——那天他一觉睡到中午,醒来才发现温怡不见了。酒吧大门
仍旧锁着,天知道她怎么走的。

  温怡不仅卷走了所有现金、存款,更重要的是放着许晶尸体的地坑有被打开
过的痕迹,很可能她先拍下了里面的照片,然后才离开。

  曲鸣虽然恼怒,但想在这个一亿三千万人口的大都市里,寻找一个刻意躲藏
起来的女人,根本不可能。

  苏毓琳安慰说:「她即使逃走,也不敢再露面,你就当她不存在,不用多想
了。」

  曲鸣却明白,她手里的证据很可能是一枚定时炸弹,随时都可能把他炸得粉
身碎骨。现在最好的方法就是立即处理掉尸体,消除所有的痕迹。但刚做好就毁
掉,实在可惜。

  曲鸣冷着脸没有回答。

  苏毓琳拥着曲鸣说道:「这么不开心,我来陪你玩游戏吧。你瞧,我刚纹了
身,来做女犯好不好?」

  紧张了一个星期之后,温怡始终没有消息,曲鸣渐渐放下心来,也许真如苏
毓琳说的,温怡永远不会再露面。毕竟她也杀过人,手上沾过血。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紧接着又发生了一件事:乌鸦被人打成重伤。

      ***    ***    ***    ***

  「全身四处骨折,包括颅骨。啧啧,这简直是谋杀。」

  病床上乌鸦全身包着绷带,吊着一条腿,打了石膏,已经昏迷了两个小时。
胖狗和红狼社几名挤在房间里,等着蔡鸡来拿主意。

  「怎么打成了这样了?」蔡鸡转过头,看见杨芸白着脸坐在一边。

  乌鸦白捡了杨芸当女友,恨不得让全校人都知道。看个电影也要拉上杨芸出
去招摇。在影厅里他也不老实,大庭广众之下,就搂着杨芸又亲又摸。后面有人
看不过去,敲椅子让他安静些,乌鸦越发起劲,搂着杨芸说:「我这马子又漂亮
又听话,怎么着?是不是眼馋了?」

  乌鸦的嚣张惊动了后面一个男生。

  周东华平时一看电影就犯困,这天刚回滨大,他却一个人悄悄来到影厅,目
睹了昔日女友被别人搂在怀里的一幕。周东华打定主意跟曾经的事一刀两段,冷
着脸站起来离开。

  也许是扭头时看到了周东华,乌鸦更上劲了,「我的马子,想怎么玩就怎么
玩,干你屁事!老婆,来吹个喇叭让他们看看。」

  乌鸦抓着杨芸的头发,把她按到自己胯下,隔着裤子在她脸上乱蹭。杨芸羞
窘地侧开脸,接着「啪」的挨了一个耳光。

  那个高大的男生只走了两步,听到这声脆响,忽然转身,猛虎一样跳过三排
座椅,劈手抓住乌鸦胸口。没等乌鸦反应过来,已经被人按在地上。

  后面的事就简单了,失去理智的周东华放手把乌鸦暴打一通。医院诊断,乌
鸦两根肋骨、右腿骨折,颅骨开放性骨折,体表大面积软组织挫伤,送来时几乎
测不到血压,属于突发性休克,经抢救脱离生命危险,还需要进一步住院观察。

  「鸡哥,这事儿不能这么算了!」红狼社的球员们情绪激愤。

  曲鸣跟周东华的恩怨尽人皆知,蔡鸡说:「你们说怎么办?」

  「乌鸦搞自己的马子,关姓周的屁事。把人打成这样,当我们红狼社的兄弟
不存在啊。鸡哥,你一句话,我们这会儿就去找姓周的!」

  蔡鸡摘了眼镜,捏着鼻梁想了半天,然后说:「就是搞自己马子也要看地方
吧,当着周东华的面乱搞,不是找死吗?」

  大伙没想到蔡鸡会替周东华说话,顿时吵成一片。

  「好了!」蔡鸡抬起手,止住众人。

  「我们篮球社是学校的合法团体,不能作违法的事情。为了一个女生找人打
架……」蔡鸡摇了摇头,「我们是不能作的。」

  「鸡哥!乌鸦这顿打就白挨了!?」

  「今天的事大家都看到了,不是一般斗殴。」蔡鸡慢条斯理地说:「周东华
下手这么狠,明显是想要乌鸦的命。这不是打架,是蓄意谋杀。我们要报警。」

      ***    ***    ***    ***

  苏毓琳坐在沙发上,翘起手指,无聊地审视着,带着天生媚意的凤目不时瞟
向曲鸣。

  曲鸣听了一会儿,然后说:「那就报警吧。」

  「老大,」蔡鸡在电话里提醒说:「这样一来,我们就把姓周的得罪到死处
了。」

  曲鸣当然明白,「最多能判几年?」

  「七年吧。不过乌鸦没伤那么重。」

  「看看能判几年。」

  「那我问问大屌的老爸。」

  曲鸣关掉手机,苏毓琳问:「怎么了?」

  「乌鸦被周东华打了,蔡鸡准备报警。」

  「报警?」苏毓琳觉得有点可笑,然后看着曲鸣,渐渐明白过来。

  曲鸣慢慢摸着鼻子,「没错。是报警。」

  他们都明白,一旦周东华伤害罪名成立,被判实刑,即使只有半年,他的前
途也都毁了。

  大联盟不会接受一个有犯罪前科的球员。


                41

  新学期一如既往的无聊。渡过第一个学期之后,新生变成老生,学会的第一
件事就是逃课。像经济管理这样的非重点院系,教室往往空着一半座位。

  看到曲鸣、蔡鸡的座位都空着,景俪生出了一种异样的情绪,似乎是有些失
落。下课后,她接到系里助理实习生苏毓琳的电话。

  苏毓琳带轻佻的笑意说:「景俪老师,人家有点事,今天不能去系里了。」

  她是跟曲鸣在一起吧。景俪心里泛起一丝酸酸的滋味,低声说:「好的,我
知道了。」

  「还有件事,他说,下午让你到酒吧来。」

  景俪心头的阴霾立即消散,「好的。」

  「进来吧。」

  曲鸣像是刚醒,正在卫生间淋浴。景俪把东西放在桌上,然后走进浴室,顺
从地帮他擦洗身体。

  曲鸣背部宽阔而结实,呈倒三角形,典型的虎背蜂腰。手掌摸上去,能感觉
到坚实的肌肉中,充满爆炸性的力量。景俪禁不住搂住他的腰,把脸贴在他背脊
上。

  水柱溅在身上,打湿了景俪波浪般的长发,也打湿了她整齐的制服套装。

  曲鸣甩了甩头说:「怎么了?」

  景俪抱得更紧了,轻声说:「我想和你在一起。」

  曲鸣一阵心烦,景俪长得美貌,身段又好,皮肤又细又滑,玩起来特别地过
瘾。但是再美的女人,整天跟在身边,也会心烦。曲鸣要的是呼之即来,挥之即
去,想干的时候热情服务,不想干的时候就立即消失——简单地说,一个免费的
高级应召女郎。

  曲鸣关掉水阀,用毛巾擦着身上的水,说:「现在这样不好吗?」

  景俪垂下头,长发向下滴水,衣服湿淋淋贴在身上,露出胴体美好的曲线。

  景俪陪曲鸣洗完澡,然后出来坐在沙发上,按着他的肩说:「睡一会儿,老
师给你按摩。」

  曲鸣呼了口气,闭上眼睛。

  景俪的手很软,力道均匀而又柔和,他渐渐有了困意。

  不知过了多久,房门一响。曲鸣警觉地睁开眼。

  一个女生浑身是水地出现在门口,她紧张地喘着气,胸口不住起伏。

  景俪还不知道乌鸦因为她被打住院的事,有些奇怪地问:「下雨了吗?」

  门外传来一阵沉闷的雷声,是今年第一场雨。杨芸没有回答,她浑身发抖,
她一步一步走到曲鸣身前,忽然跪下去,说了声:「社长!」然后痛哭起来。

  杨芸哽咽着说:「他被警察带走了。」

  曲鸣讥笑说:「你老公?他不是在医院吗。」

  「是周……东华。」

  「你的姘夫?他被抓关我屁事。」

  「他们说他把乌鸦打成重伤,是故意伤害,要坐七年牢。」

  「七年?不算很长嘛。」

  「我求求你社长……」杨芸唇瓣颤抖着说:「别让他坐牢。他如果坐牢……
一辈子就毁了。」

  曲鸣冷笑着说:「你老公如果醒不过来,一辈子都是植物人,比他还惨。」

  「医生说乌鸦大脑没事,只是外伤。」

  「是吗?」曲鸣摸了摸下巴,「乌鸦是你老公,你去问他好了。」

  杨芸抽咽说:「他什么都听你的。社长,我求你放过东华。我……我以后一
定听你的话。」

  「听话?」曲鸣戏谑地轻笑一声,杨芸有什么资格跟他谈条件?不过……

  曲鸣改变了主意,「把你愿付的条件开出来,看我满不满意。」

  杨芸抹去脸上的雨水,极力露出一个笑容,「我会乖乖做乌鸦哥的老婆。听
社长的话,让社长高兴。」

  曲鸣冷淡地「嗯」了一声。

  杨芸咬了咬嘴唇,「我会做好球队的拉拉队员,每次打比赛我都会在更衣室
让大家开心。」

  看着曲鸣漠然的表情,杨芸心里越来越彷徨,同属于红狼社的女人,相比于
景俪和苏毓琳,她并没有太多筹码足以打动曲鸣。

  杨芸吸了口气说:「我有奶水。如果社长高兴,我可以每天给社长挤奶。」

  曲鸣终于露出一丝兴趣,「有奶了?」

  杨芸连忙解开上衣,露出两只沉甸甸的乳房,「真的有了。」

  她急切地挤弄着乳房。那只肥硕的乳球乳晕鼓起,从微翘的乳头中挤出几滴
乳白的液体,接着越来越多。

  虽然打过催乳剂,但杨芸这么快开始沁乳,还是出乎曲鸣的意料。他用指尖
挑了一滴奶香四溢的乳汁,递到景俪唇边。景俪舔净他的手指,讶然说:「真的
是奶水。」

  曲鸣用手指夹住杨芸的乳头,仔细看了看。因为处于哺育期的缘故,杨芸的
乳头比以往大了许多,乳晕扩散,捏起来显得有些松软。

  曲鸣把乳头弹开,「周东华可是要坐七年牢的。因为这个放过他,我可亏大
了。」

  杨芸唇角颤了一会儿,终于下定决心说:「我来补偿。」

  「怎么补偿?就是天仙,肏上七年,我也会腻。」

  杨芸咬着发白的唇瓣,然后说:「我给你挣钱。我给你签一份合同,在这里
做事。所有的钱都归你。」

  曲鸣看着她,觉得这贱货脑子彻底坏掉了。居然愿意当妓女来换她已经分手
的男朋友。

  曲鸣摸了摸鼻子,「那么就签一份七年的合同吧。当七年妓女,换他少坐七
年牢,也算公平吧。」

  杨芸一口答应。对她而言,在曲鸣手中,做不做妓女已经没有区别。能换得
周东华平安,再贱的事她也愿意去做。

  这是一份见不得光的合同,所以内容很简单。杨芸写下卖身七年的承诺,然
后毫不犹豫地签了名,按了指印,把自己七年的自由交给了对面的男生。

  「这样可以了吗?」杨芸充满希冀地说。

  曲鸣晃了晃那页纸,「现在就去外面找一名客人,带他来这里上你。等把你
拿到钱,合同立刻生效。周东华就可以回学校了。」

  杨芸一言不发地站起来,走向外面冰冷的雨中。

  曲鸣随手把那页纸递景俪,「好玩吗?」

  景俪不是很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但她知道杨芸为某件事付出了很大的代价。

  「老师,你愿不愿意到我这里当个兼职女郎?哈,老师长得这么美,肯定有
很多客人喜欢你。有兴趣赚外快吗?」

  景俪把脸侧到一边。

  气氛有些僵滞,曲鸣耸了耸肩,「我开玩笑。别在意。」

  「如果是你坐牢,我也会做的。」

  景俪声音很低,曲鸣却听的清楚。他没有接口。

  美貌永远是女人最好的武器。仅仅过了十分钟,杨芸就冒雨带来一名客人。
那客人不时看着她,似乎没想到自己交了这样的好运。杨芸脸色苍白,却没有半
分踟蹰地领着客人进入包厢,然后关上门。

  没多久,那个多少有些莫名其妙的客人满意的离开。过了会儿,杨芸从包间
出来,把几张钞票放在曲鸣面前的桌上。

  也许是雨中受冷的缘故,她脸色很白,颊上却浮现出两片病态的酡红,「我
做了。」

  曲鸣看也没看一眼,淡淡说:「下次接客记得用安全套。」

      ***    ***    ***    ***

  曲鸣旷课的第四天,方德才打来电话。他半真半假地开了几句玩笑,暗示说
周东华跟他们篮球社为了一个女生冲突,影响很坏,在学校还是应该注意一点。

  曲鸣随口敷衍,心里却在想着这个道貌岸然的家伙搞了苏毓琳的处女,不知
道怎么偷笑呢。

  方德才又闲扯一会儿,最后才说出打电话的目的:曲董想见他。

  曲鸣穿着运动衣,坐在老爸办公桌对面。他们父子间没有什么好寒暄的,曲
令铎递给他一份文件,曲鸣随手接过,是一份详细的资产负债表,里面充斥着各
种数字。

  曲鸣把文件扔到桌上,「看这个干嘛?我又不懂。」

  「不懂可以去学。你念的工商管理就是这些内容。」

  「我才大一,这个还没学到。况且,看这个有什么用?」

  「那什么有用!打篮球有用吗!」曲令铎发作起来。

  曲鸣说:「我觉得打篮球比这个强些。」

  曲令铎为之气结。他上了年纪,再支撑四年,等儿子毕业已经力不从心。眼
看着庄碧雯咄咄逼人,曲令铎越来越担忧滨大会在他无法控制的情况下易主,他
叫来曲鸣,希望儿子能了解自己的苦心。可曲鸣除了篮球,对什么都不感兴趣。

  曲令铎吁了口气,疲倦地说:「这是滨大的资产报告。你拿回去看吧。有不
懂的可以查书。」

  曲鸣把文件卷起来塞到口袋里,离开了董事长办公室。

  一连几天没有摸球,曲鸣也有些手痒。他来到篮球馆,红狼社几个打球的队
员顿时发出一阵欢呼。曲鸣接过球先来了几个暴扣,然后调整身体,开始运球上
篮。

  半个小时后,一身是汗的曲鸣回到场边休息。

  他接过球员们递来的毛巾擦汗,一边问:「乌鸦怎么样了?」

  「还好,再过几天就能撑着拐杖下地了。老大,这几天怎么没见到你跟大屌
哥?」

  曲鸣把毛巾披在肩上,擦着脸说:「不用管了,你们好好练球。别忘了这个
学期要打校际杯。」

  一只球飞过来,滚到曲鸣脚边。

  「我跟你单挑!」

  队员们都站起来,恶狠狠盯着突然闯进来的陈劲。

  「十个球定胜负,谁输谁滚出滨大!」

  吕放在旁边怪声怪气说:「陈爷怎么又动怒了?我们兄弟谁抢了你马子?」

  陈劲对这些大一生没半点好脸,「没你说话的份儿!滚一边儿去!」

  吕放跳起来,几名球员都围了过去,「再说一遍!」

  「好了!」曲鸣喝退队员,对陈劲说:「球已经玩过了,再打我没兴趣。我
知道你是为周东华的事来的。这事你应该去问乌鸦。」

  曲鸣拿起衣服,朝更衣室走去,「我去洗澡。这种事情以后就不要再来烦我
了。」

      ***    ***    ***    ***

  「老公!」苏毓琳扑过来踮起脚尖,两手搂着曲鸣的脖子,整个人都亲昵地
挂在他身上。

  景俪虽然对曲鸣百依百顺,但总免不了有几分教师的矜持,不像苏毓琳这样
热情外露。

  苏毓琳亲吻着他的下巴说:「听说是校董找你,有什么事吗?」

  曲鸣顺手把那份资产报告扔给她,「你帮我看看了。杨芸呢?」

  苏毓琳一边看一边说:「去看周东华了。」

  「看他?」

  「去告个别吧。有鸡哥跟着,没有事的。」

  隔着厚厚的玻璃,周东华面孔看起来有些模糊。在他面前,那个娇小的长发
女生轻声说:「真奇怪,我什么都不记得了。交往一年……好像什么都没有。」

  「对不起。」杨芸短短说完,又陷入沉默。

  良久,杨芸抬起头,平静地说:「我们结束了。」

  「为什么?」周东华用生锈的声音问。她欠他一个理由。

  「是我的错。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

  「为什么?」

  「我……我不知道,我就那么做了。」

  「为什么?」

  「求求你不要再问了。」杨芸泪水夺眶而出,「总之我做了。现在我们没有
关系了。你不必再管我。」

  杨芸匆匆站起来,「我们不会再见面的。」

  走到大街上,杨芸才哭出声来。她哭了很久,后来哭得累了,坐在路边的长
椅上慢慢拭泪,浑未意识到天际下起了朦朦细雨。

  一柄伞递过来,遮住了雨。蔡鸡说:「美女,别哭了。」

  蔡鸡伸出手,见杨芸没有起身的意思,于是也坐了下来,「既然不想走,就
陪你坐一会儿好了。」

  「你是不是恨我们老大?」蔡鸡笑了一声,「不用回答,我看得出来。听说
你跟我们老大签了份合同——哭哭涕涕是七年,开开心心也是七年,你选哪个?
开心点不好吗?你看这个城市。」

  蔡鸡抬手划了一圈,「多少人都跟你做同样的事?还不是一样活得好好的?
该哭哭,该笑笑,该吃饭就吃饭,该拉屎就拉屎……别哭了,小美女,其实老大
人不坏,对兄弟们没得说。虽然有时候霸道了一点,但只要你听话,老大是不会
亏待你的。」

  杨芸拭了泪,低着头,鼻尖红红的,没有作声。

  「不要以为老大放过了姓周的,是因为你挣的什么钱,老大最不在乎的就是
钱。你不是怀了孕吗?老大说了,找个高明的大夫给你作了。老大出钱——你明
白了吗?」

  杨芸怔怔听着。

  「老大喜欢玩,对兄弟们义气,只要你明白这一点,乖乖听话,不会有人为
难你。你瞧,苏毓琳就比你聪明,知道该怎么做——你现在明白了吧。」

  蔡鸡张开双臂,杨芸犹豫了一下,慢慢伏在他怀里。她哭红的眼睛,像一只
柔顺的小白兔。

  蔡鸡微笑说:「这就对了。乖乖的,一切都会好……」

  蔡鸡把手伸进杨芸衣中,摸住她柔软的乳房,唇角挑出一丝笑容。

      ***    ***    ***    ***

  碧蓝的天空偶尔有飞鸟掠过,曲鸣、巴山和蔡鸡坐在天台边缘,分享最后一
根烟。

  「听说了吗?周东华的合同签了。」蔡鸡靠着栏杆说:「不过由正式合同改
为一年试训合同,下个月到球队报到。」

  「乌鸦也能起床了。听说,昨天杨芸在医院被他搞流产了,差点大出血。大
屌,你干嘛呢?」

  巴山解着皮带说:「撒尿。」

  「你刚才不就说要上厕所吗?」

  巴山嘿嘿笑着说:「刚才碰见景俪老师,给忘了。」

  蔡鸡笑说道:「我说你怎么去那么久,原来不是上厕所,是去上老师了。对
了,苏毓琳也在我们学院当辅导员,见着她没有?」

  「没见。听景俪说,她去看杨芸了。」

  蔡鸡正要说话,忽然嚷了起来,「我肏,你就在这儿尿?」

  「这有什么?」巴山毫不在意地拉开裤子,对着楼下一边尿,一边说:「只
要老大在,我大屌在滨大想怎么尿就怎么尿,想尿谁就尿谁!」

  曲鸣和蔡鸡笑骂着起身,「这家伙真够流氓的,别理他。」

  巴山尿完,提着裤子翻过栏杆,「老大,滨大的女教师咱们上了,女学生咱
们也上,下个搞谁?」

  「急什么?滨大一两万女生,每天搞一个,够咱们搞一辈子的。」曲鸣看着
脚下的滨大,抽完最后一口烟,扔掉烟头,然后说:「老妈说了,让我找个女朋
友,准备结婚。」

  巴山和蔡鸡同时吹了声口哨,「老大,你挑哪一个?杨芸、苏毓琳?还是景
俪老师?」

  「都不是。我要找一个干净女生。这个女生,你们都不能碰。」

  两个兄弟笑着说:「这个当然。这下滨大的女生有福了,有一个要给老大当
老婆,究竟谁这么幸运啊?」

  滨大不同的两个学院,两个女生有些茫然的抬起头来,似乎同时听到冥冥中
一阵粗野的笑声。幸与不幸只在命运一次不经意的转身之间。

                         【修罗校园第一部完】


[ 本帖最后由 cs1985818 于 2009-4-3 13:09 编辑 ]
作者: 雲淡風清    时间: 2009-4-2 13:21     标题: 一千零一夜最终夜·朱颜血·百合 作者:白纸


                     一千零一夜最终夜·朱颜血·百合


作者:白纸

                              第一卷

  「呼……呼……」湿润的手仍沾浊着少许的唾液,来回不停地抚慰着火红发
烫的命根子。

  嘶、嘶、嘶、嘶……

  急促低喘的呻吟声,在寂静而隐密的空间里,就连自己的心跳都能听的一清
二楚,棉制紧缩的小巧内裤紧紧磨擦着肉棒的前端,混沌的脑子里,充满的,全
是虚无飘渺的性幻想。

  绮想着这身衣物的小女孩,替自己口交的娇美模样,甜美樱桃般的小朱唇,
张口滑润无比的舌丁舔慰着自己阴茎,少年左手搓弄的速度就变得越来越快。

  「哥哥!」

  「……美……美菊!嗯啊……」没想到门外稚女甜美的轻声叫唤一起,少年
的动作反而变得越加的激烈。

  一拐一拐的脚步声轻轻响起,女童的脚踝似乎天生有些缺陷,走起路来会发
出轻微的摩擦声响,但天性乐观活泼的她,表情中却一点也不觉得悲伤。

  「哥……哥哥!阿姨要骂人了……你在这里吗?……」门外低声呼唤的叫声
开才刚响起,剧烈激动的手淫少年却禁持不住,就快射出体内浓精。

  「……哥哥……难道……你又要跟美菊玩捉迷藏了吗?嘻嘻……你在不在这
里……」

  手里抱着兔宝宝的布娃娃,少女似乎像在玩耍一样的逐间房门搜寻着,紧张
的窒息感让少年脑子混沌起来,对着自己亲妹妹的幻想不曾停滞,急促呼吸使得
紧绷的肉棒舒服不已的想发泄。

  「呃……啊……啊……」少年白浊的浓烈精液,很快就全都发泄在这条洁白
温热的小内裤上。

  湿热的双手并没有完全包裹住残余的精液,发泄完的少年才刚舒坦,浑身上
下却是沾了不少自己制造的恶心黏稠东西。

  与气息并不相关的,尽管少年消瘦的脸庞生来就是一副俊美细白的模样,但
那也只是遗传的因子作祟罢了,与内心变态的情欲毫无瓜葛。

  「哥哥……哥哥!」

  「呼……哈……喝……喝……」刚发泄完的兽性却仍在蔓延,半硬的肉棒还
没完全缩回去,但房门外却远远传来了让人心惊胆跳的叫唤声。

  「哥哥……你在哪里啊?美菊不想玩了……快出来,不然阿姨等一下不给你
饭吃喔……哥哥……」活泼稚嫩的少女果真逐房逐间的一一检查每个房门,但已
经开始觉得厌烦疲倦的她,开始改成大喊大叫的呼唤着,然而躲藏在衣柜内的徬
徨少年,却是怎么也不敢让自己妹妹看到他现在的这副模样。

  还在发育中的童稚少女,一头黝黑雪亮的长发上还绑着两节由妈妈亲手编织
成的小辫子,发包紮在圆顶上垂着两条缎带,娇嫩的脸蛋中显露得一种纯真圣洁
的无瑕美姿。

  这名长发少女的名字叫做神代美菊,因阿姨的交代而四处搜寻着失去踪影的
哥哥,在她那纯洁无瑕的女孩心思里,却怎么也料想不到,自己的亲哥哥竟然会
拿着自己的小内裤躲藏在此处自渎。

  「真……糟糕……喝……不……不能让美菊发现这……」少年大气也不敢喘
一声的等待着妹妹逐渐远去,在这偌大的宅子里面,要是离开了这间「禁区」密
室之后,想再寻回来的时间,就足以让他处理完这里所有的善后工作。

  这座宅子是村子里唯一的一间神社,而身为女住持的「神代百合子」,正是
这个少年的亲生母亲,她不但是神社里的住持巫女,同时也是受到村子里人人敬
奉的神女一族后裔。

  据传百余年前村子曾遭受瘟疫与妖魔的侵袭,一群巫女的出现,不但拯救了
这座岌岌可危的灾难村落,她们的后代更在此地立碑建寺的住了下来,数百年来
替村民们消灾解厄,为首的神代一家,世代以来更是受到村民们的衷心供奉与景
仰。

  然而这位第十三代的少主人神代幸男,尽管长相外貌上遗传有母亲的优良血
统,但容易紧张畏缩的神情气质,却一点也无法让人将他与「神代」家的尊贵姓
氏联想在一起。

  一直以来,神代家就是以巫女当政,男性就只能招赘,而身为长女者将注定
于十六岁的时候继承衣钵,成为下一代驹神村神社的新任住持。

  神代百合子一共育有一男一女,最小的女儿如今只有八岁年纪,名叫美菊,
个性与阴郁寡欢的哥哥截然不同,是个活泼乖巧的天真稚女。

  尽管英俊的相貌曾吸引来过少女的好感,但这个性格敏感又受到阿姨严加管
教的阴郁少年,从他开始懂得性欲以来,就对女人的贴身衣物有着强烈而无法自
拔的特别癖好。

  有时,甚至会偷穿幼妹或表妹的内衣裤睡觉,淫欲骚动的时候,更索性就将
精液射在上头,等到明日清晨清洗衣物时,才混在其中敷衍了事。

  也许,正因为每天接触到的都是女性贴身的私密之物,少年不仅学会如何品
评女性内衣质等好坏,更要命的是,他也染上了恋物纵欲的特殊性癖。

  有几次,他也曾想拿妈妈成熟的贴身衣物来好好手淫一番,但母亲宛如神女
般的庄严形象,却早已在自己脑海中有如女神一样圣洁。胆小懦弱的他,几次总
是在收衣服时,升起想偷她衣物的念头,但每次淫猥的欲望,却总是因为无法恣
意的发挥,而感到十分泄气。

  躲藏在完全漆黑的衣柜中,幸男因为精液射得四处都是,手中湿粘的内裤又
嫌太小擦不乾净,摸黑中找不到可以擦拭的东西,只好随便在墙上撕几张斑落的
纸片拿来擦拭。

  就在他擦拭完的同时,推开衣柜一看,手中的劣等纸片赫然竟是张张画着丹
红剥落的泛黄符咒,内心发毛的幸男连忙搓了搓双手,赶紧将手中的污秽髒物一
并丢弃在地上。

  「嘻嘻……你真是奇怪的人……嘻,怎么偷偷躲在这里干这种事呢?」在此
同时,一道奇怪又娇媚的糜糜声响,竟然由对面的破铜镜中传了出来。

  「啊啊……你……」少年无来由地莫名害怕着,尽管眼前这名十分眼熟的美
丽女体,彷彿就是自己内心最渴求的欲望人形……但恍若鬼魅般的东西出现在自
己眼前时,还是让这个容易心理紧张的大男孩几乎要濒临崩溃疯狂。

  只见镜子中的美艳少女年龄似乎与幸男相仿,全身半裸,一对肥硕的性感酥
胸,脸上那双能勾人魂魄的灵眸大眼,不时直盯着幸男端详着。

  「嗯……你……应该是神代家的男人没错。」镜中少女对着那反射的倒影,
拿起了地上残余遗精的污纸,将上头沾有些许残留的精液往嘴里一舔,眼神中满
意地看着少年。

  「只有神代家的男人才有这样的味道……」诡异的少女那怪异的举动几乎吓
坏了幸男,在湿润的嘴角边还露出若有涵意的神秘笑容。

  「嘻嘻……复生之刻的自由,将让我族降临世界……嘿嘿嘿……」少女骨露
露的大眼睛绽放着异样的光芒,似乎,嘴里嘀咕的事情并不寻常。

  「你……你到底是谁?」幸男浑身哆嗦地打着冷颤,尽管他从小就听惯了神
社内各种鬼怪之说,但并未曾见过鬼神恶魔的他,对于超乎常理的意外变化,还
是感到不肯置信而畏缩害怕。

  「我……?」娇媚艳绝的少女指头上还沾满精液,但眼神间却像在思索着要
如何回答这样简单不过的根本问题。

  「嘻嘻,发现我算你走运呢……从今天起,我就是你的守护精灵。」少女露
出调皮的笑容,眼睛里直直注视着幸男双眼,彷彿,可以利用视觉来窥视人的心
理。

  「你……你是守护……灵?」一点都没有察觉的幸男,惊讶的疑问道。

  「我……在这宅子里已经睡了数百年,是为了镇压邪魔而存在的,难道,你
会猜不出我的身份吗?」少女张大的眼睛好像能散发魔力一样,直望得幸男心头
噗通乱跳、起伏不定。

  因为,越看这个少女就越来越觉得她根本不像是人类,像一个……只存活在
人的记忆深处里,美好而又模糊的虚幻倒影。

  「镜子里的精灵?……宫守御?难道你是宫守御吗?」幸男不肯置信的怀疑
着,他记忆中有个关于精灵的传奇名字,宫守御不但是村里大人小孩耳熟能详的
传奇名字,传言之中,还是个曾跟随祖先伏魔降妖的善良精灵。

  「宫守御?……是……嘻嘻……没错………」少女对于幸男把自己认做是宫
守御似乎有一些些讶异,但很快的就欣然接受这样的认知。

  可是还有一个问题,宫守御本应该是个男性精灵才对,他的雄伟雕像还被竖
立在大殿之上永远镇守着这遍土地上的恶灵呢,曾起何时,会变成眼前这样妖冶
艳丽的绝色少女呢?

  似乎…少女这样的外型,跟传说中那个纯善精灵形象是一点也凑不在一块。

  尤其,舔含过男人精液的妖魅气息,让少女多了一层意淫遐思的浓浓味道,
充满灵性的大眼睛好似让人无法不相信,她所说过的每一句话。

  「喂!你在怀疑我吗?」少女没有否认,却也没有言明的这样说道。

  「哼……这种态度可会惹得精灵十分不高兴的呢……」少女佯怒地发嗔道。

  「我……我相信就是了……」幸男急忙地解释着,但眼神里,却缺乏着说服
力。

  「告诉你,精灵本来就是依召唤者心中期待的意念改变外貌,当年你祖先是
女性,自然她的守护精灵就会拥有男人的外表,现在……我会变成这副模样,可
还不是你意淫后所造成的吗?」少女娇斥的话说得幸男哑口无言无法反驳。

  「那……请……请你先穿上衣服吧……我……」满脸通红的幸男似乎发现了
自己身上的丑态,连忙找话脱罪,却找不到该回答什么话才好。

  「别急……我有个更重要的问题需要你的帮助……」

  「什么?」

  「如你所知的,宫守御的使命就是要抓尽天下间的恶魔,不是吗?」

  「嗯……」幸男再次无法否认地点点头,尽管,他一点都不能确认眼前的,
究竟是不是守护之神宫守御。

  「现在……我的力量已经消退,又失去了宝贵的身体……你若不帮我的话,
恶灵们总有一天会再度降临于世的……」

  「那该怎么办?我……要怎么帮呢?」幸男似乎有些被说动了,不,与其说
被说服,不如说被少女那对眼睛给迷住了……完全无法反驳,只能照着少女牵引
的话回答着。

  「很简单,把你身体借给我吧,这样……你就会是我新的主人。」

  「什么?」

  「只要把你的身体奉献给我最尊贵的主人……新的力量就将会诞生……」少
女的话语中充满着诡谲的神秘,彷彿是不可抗拒的命令般诉说着。

  「……你……哎啊……」幸男不懂她的意思,脑子里一点都还没弄清楚她所
说的意思之时,突然,镜中的影像红光大作,阴暗的空间中异光四起,两道噬魂
般的火红射线,就直直的穿透过幸男的头颅内。

  「胡胡……别害怕……把身体奉献出来后,你自然就能实现内心中最渴望的
愿望,只要……把身体给……」魔镜少女一边说话的同时,口中竟同时喃喃吟唱
着咒语,只见空气中彷彿产生出了共鸣现象,幽暗中绽放着异样的碧绿萤光,灰
色的世界彷彿要吞噬掉屋内的所有一切。

  「啊啊……不……别这样……」剧烈的强风暴雨,竟似在屋内就吹狂起波涛
汹涌的掏天巨浪,幸男分不出这一切究竟是真实或若虚幻,只见铜镜中刹时激射
出两道红色的光芒,直直的贯穿过他整个身躯。

  「啊!!」

  「嘿嘿嘿嘿……嘿嘿嘿嘿……」镜子里,少女的身躯已不再是阿娜多姿,而
是变成了赤红色的斜长身影,缓缓的,一点一点脱离镜面,一步……一步……渐
渐的钻进惊讶万分的幸男口内。

  「哇、哇……咕噜、咕噜……呃……」在此同时,娇小的少年身体渐渐地竟
起了变化,依然坚硬的阳具中勃勃地主动挤弄起来,似乎有东西在里头翻转、膨
胀,突然间噗的一声,竟挤爆了自己的龟头茎肉,喷出一道又一道的黏白精液。

  勃勃的喷发却在幸男还来不及感到痛的同时,一种无法言喻的奇妙快感就在
烂掉的龟头内逐渐传开,弓着身看不见下体的幸男根本不知道,阴茎内如今竟是
爬出一条又一条恶心的线虫并由内往外钻了出来。

  「呜呜……啊……啊……」不知怎么的,由下体钻出的细小怪物四散的又钻
回到幸男身体里的每一条神经,强烈的刺激没有持续多久,身体的主人就激动的
晕了过去,留下浑身钻满着红色线虫的他与佈满一地的恶心黏液,开始在肉体之
中溃烂结蛹。

  「我族的机会到来了……嘻嘻……神代家的少主人,很快的……你将会有一
个永生难忘的美梦呢……哈哈哈哈……」没想到,钻入幸男肚子里的那股声音,
到了后来竟变得沙哑低沈而又阴森骇人。

  嘶嘶嘶的骚动声,缓慢的再也感觉不出异样,漆黑无月的夜色,穿过简陋而
残破的竹箔窗纸,深色的结晶红蛹,从此,就深深的烙印在已浑然不醒人事的少
年身上。


                              第二卷

  微微的凉风吹拂在少年的脸颊上,也许是在睡梦中流了一身汗的关系,夏季
的阴雨天气中仍带来一些寒意。

  昏昏沈沈的幸男不由自主地抖啰起来,好像身上没有穿着任何衣物,身体缩
成一团,就连寻常的地板都感觉有无比的凉意。

  「唔唔……好冷……这里是哪里啊……」瞇着眼睛的少年只觉得四周一片黑
暗。

  「主人……你醒过来了呢……」熟悉的声音在幸男的耳边响起。

  「你……你是谁?」卷曲的幸男望着声音的方向看去,只见一个朦胧的身影
往自己的方向走过来,纤细的雪白娇躯一丝不挂的停下脚步,吹弹可破的银月双
腮上推满了神秘的笑容。

  「是你……」幸男的脸上跟着也红了起来,有生以来从未这么接近的看过完
全裸体的少女身体,悸动的思绪不仅让股间起了强烈反应,就连眼睛也像着魔一
样的不断睁大。

  「呵呵……怎么这么老实呢……小弟弟已经长大了,真有趣……」少女甜美
的声音莺莺的笑着,那副美丽的颜面似乎已经到了无法用言语来形容,彷彿让幸
男有种不真实的错觉。

  「别……别看……」幸男遮住自己的下体难堪的无处可躲,但自己的眼睛却
不时偷偷瞄着对方通体雪嫩的白玉肌肤无法移开。

  「还这么害羞,那主人的处男就请交给我吧……」裸体的美女脸蛋似乎会随
着幸男的思绪起伏变化一样,当他害羞垂首的低头时,眼角不经意的发觉妙龄少
女的脸面似乎又变得更加妩媚而令人无法抗拒。

  「这里肿的很难受吧……嘻嘻……让我帮你消消……」

  「唔……嗯啊……」湿润的小嘴紧紧地套住幸男发胀的小肉棒,触感似乎跟
自己手淫有着非常大的不同,尤其是这样美丽的女子替自己口交,亢奋的思绪让
敏感的阳具颤抖的几乎随时都准备要射出来一样。

  「啊……啊啊……」

  「咀……舔……咀咀……吮吮……」少女回眸一笑得继续舔弄着,温热的舌
尖运用高超的技巧在少年睾丸与鼠奚部位上来回吸弄,粉红的小嘴再度套在龟头
的地方时,兴奋的胀红阴茎却已忍不住地将浓稠的白白精液,不小心射在少女的
嘴唇与鼻樑上面。

  「唔啊……」

  「对……对不起……唔……」对于自己的糗态感到羞愧不已的幸男狼狈地说
道。

  「又浓又腥的味道……真美味……」少女对幸男的歉意一点都不以为意,舌
头里好像舔食着十分珍贵的东西一样,一点都不浪费的把黏稠状的液体全吃到嘴
巴里去。

  「舒服吗?嘻嘻……嘻……」少女乌黑的大眼睛望着满脸通红的幸男笑道,
直盯的幸男点点头后才开心的笑道。

  「你……你不是真的宫守御吧,你到底叫什么名字?」幸男尽管搞不清楚状
况,但毕竟还不是个傻子,他不敢正眼的看着活生生跪在自己面前的绝色美女,
只是禁不住好奇地吞吞吐吐问道。

  「我叫妖夜。」这次,少女坦率的琅琅说道。

  「不过这是以前主人给我取的名字,从今以后,主人你爱叫我什么名字我就
是什么呢……」

  「为什么……你……为何要叫我主人?」

  「嘻……这个问题……以后你自然就会明白的……」妖夜没有多说什么,拉
着幸男的手往自己私处的地方就将对方的指尖塞了进去。

  「啊啊……你………」幸男从小就在封闭保守的女性环境中成长,根本就没
想到对方会做出如此大胆直接的放荡举动。

  「嗯啊……这……这里……很好……摸这里……」妖夜脸上也兴奋的娇声呻
吟着,引领着少年的指尖在神秘又湿润无比的紧闭嫩穴中搜寻着,一直到发抖的
手指触碰到冰冷的硬物时,幸男隐约才发觉中指好像钩住了什么细小银环的铁片
一样。

  「哈……是那里……啊啊……拉……拉开来啊……」妖夜的脸上变得兴奋无
比,好像少年触碰到她最敏感的部位一样,渴求的声音不断催促,白细的粉臂抓
紧对方的手腕发浪般地哀叫道。

  「拉……拉……快拉出来……啊啊……啊啊……」妖夜的喘息声越来越大,
但胆小的幸男手指却发抖地没有勇气将那藏在肉穴深处的银环给拉出体外,手指
停留在美妙的嫩穴里越久,发软的肉棒就不自觉地又变得坚硬无比而涨痛难耐。

  「啊啊……别……别怕……拉……拉……」手指停留在妖夜的下体越久,发
情的娇媚肉体就越加激动难耐,已经完全湿透的骚穴内再也受不了幸男手指的沟
弄下,妖夜的双手开始引导着少年一点一滴地将深埋的银环往外拉……

  「唔……嗯?……嗯……啊啊!」幸男越来越觉得不太对劲,沟弄出的小银
环好像拉炼一样,被他一分一分地往上抽开时,妖夜的小嫩穴竟然像分开的瓣膜
肉片不停错开,越来越潮湿的内璧向上蔓延开来,整个人的身体最后竟像衣服夹
克一样就被剖成了两半。

  「你……你……啊啊啊!!」幸男内心感到无比惊恐害怕地尖叫出来,但仍
是活生生肉体的诡异肉办却不停喷出黏液与鲜血的扑向幸男的身体上,宛如巨大
的肉唇扑在身上,令他连叫的机会都来不及,整个人就已经被包附吞噬在妖夜纤
细瘦小的躯壳内!

  「咕噜……咕……噜……」幸男只觉得身体无比的紧绷难受,睁不开的双眼
让他恐惧的不断挣扎尖叫,但就在一瞬间的时间里他发觉到自己眼睛竟然早已张
开来了,而先前的所有不适也好像突然之间就全部消失不见了一样。

  「啊啊……这……这是怎么回事……啊!」全身黏呼呼的感觉让幸男有种既
难受又痛快的错觉,视线一移到自己下体时,赫然却发现胸前长出了一对肥美圆
滑的大奶子,而且阴丛下面的肉棒此时竟已不翼而飞。

  「这……哀啊……这……」不仅如此,当他的指头伸到自己原本应该存在的
性器官上头时,还发觉到稀疏的阴毛下方竟多出来两片如假包换的小嫩唇,炙热
的唇肉上还隐约可以感觉到里面所分泌出来的湿润淫液……

  「我……我的东西……在……在里面?嗯……啊啊……」鼓胀发麻的感觉在
女性化的肉唇内传来阵阵骚动发痒的滋味,全身酸软难受的幸男忍不住的发出如
同少女般的呻吟声。

  「嘻……主人……这……这样明白了吗?」妖夜熟悉的声音竟由幸男自己嘴
巴里传了出来。

  「你……我……怎么了……怎么会这样……」

  「嘻嘻……妖夜本来就是精灵般的灵体……可以是你夸下的淫奴,也可以成
为像你身上所幻想的衣物一样……只要主人心里想要什么……妖夜都能成为主人
心中的各种欲望……」

  「什……什么……」虽然幸男下体已经变成跟女人一样光溜一片,但感觉上
自己的肉棒却好像被十分温暖的层层肉膜给包围起来,每产生一丝丝晃动,私处
里面早已勃起的阴茎就觉得十分兴奋到想射精的地步。

  「我……唔……啊啊!怎么会这样……」幸男强忍着想射精的念头挣扎的四
处乱晃,当他注视到自己眼前的一面大银镜的同时,讶异的思绪更是激动不比。

  因为映入眼帘的形象已经不再是少年那俊俏忧郁的身影,而已少女般娇嫩白
晰、如假包换的妖夜魔女模样……

  「主人的渴望不是拥有像这样美妙的身体吗?以后……不管何时都可以将妖
夜的身体当成衣服一样地穿上,也可以随时随地穿上自己最喜爱的性感衣物,啊
哈……」妖夜一面诉说的同时,幸男似乎竟能够感受到她的兴奋与刺激。

  「我……这……啊哈……啊啊……」不知自己手指正在抠弄着骚穴内的湿唇
与硬核的他,就这样快速的随同这少女的身躯,第一次体验到女人複杂绵密的绝
顶高潮。

  诡谲的是,湿穴中不仅溢出大量晶亮的蜜液外,还混杂有男性浊白的黏稠液
体。

  「啊哈……哈……呼……哈……哈……」同时产生两种性器官的高潮刺激,
让浑身抽搐的幸男几乎兴奋到要晕过去了一样,从来没想过发泄会有如此複杂而
美妙的感觉,绝美的身体内就开始蔓延出一种更加强烈需索的欲望。

  「啊……真……真的可以完成我想要的愿望吗?」才刚射精的胆小少年,怯
声声地疑问道。

  「到了现在还感到怀疑吗?」妖夜的话刚说完,幸男眼前竟立刻出现好几排
吊挂式的内衣架,而且上头每一件性感玩意可全都是幸男心目中所喜爱的那种类
型模样,有蕾丝、花边甚至是皮革制品,每一件都是精雕细琢般的细腻、贴身。

  「穿戴看看……有了这样的身体再接触如此美妙的东西后,将会有完全不同
的感受产生呢……」妖夜的声音彷彿像黑暗中指引,一点一滴的引导着幸男体验
着从来不曾想见的光怪刺激。

  「舒……舒服……啊啊……」上身仔细的套上一件红色露胸皮革,幸男又挑
了一件最轻薄艳丽的花边丝袜套在脚上,酥麻麻的感觉直冲大脑。

  「啊哈……啊啊……」失控的双手立刻想自慰却紧握不到肉棒,只有不停抠
弄着发痒潮湿的小肉唇,一时间还掌握不到女性手淫的方法。

  「嘿嘿……很舒服吧……接着你还会想要品尝更多、更美妙的滋味呢……」

  「什……么……唔呃……」身体很快陷入极度亢奋的手淫状态中,幸男无法
理解妖夜话中的意思,但敏锐的抚摸触感却很快由双脚逐渐蔓延到自己的身体四
肢。

  「唔……是谁……啊啊!」幸男发觉身边竟不知何时多出来了三名丑陋的壮
汉,一样浑身赤裸裸的目露凶光,邪恶贪婪的嘴角癡癡的对着他狂笑。

  「你们是谁?不……不要!放开我……呃唔……」幸男异变成少女般的身体
无力加以抵抗,被抓住的纤细脚踝很快的便被男人们固定拘束住,不停爱抚的扭
捏抚摸令他一面觉得恶心不已,一面又怪异的感到亢奋。

  「嘿嘿……嘿……好可爱的小女孩,奸她……」恶丑的男人好像野兽一样,
连思想都跟单纯的性兽没有两样,一名满嘴垂满唾液的恶心汉子,嗅了嗅那少女
白玉般的甜美味道后,就将他给倒转过身,把自己手臂般粗大的淫具给搓进到细
小湿润的骚唇内。

  「啊!啊……啊啊!」作梦都不敢相信自己会被如此凶恶的野人强奸,幸男
跟第一次身经人事的少女没有两样,痛苦哭泣的承受着一次粗暴过一次的猛烈撞
击。

  「奸她……强奸她……嘻嘻嘻………」另外两名丑男也分别找好少女身上的
嫩穴位置,将那腥臭无比的东西就钻进到对方的敏感部位内,料想不到会是如此
激烈的身躯立刻就恶吐出胃液,肉唇禁不起几下的抽送便失禁的尿出了黄浊的汁
液。

  「呜……我……不是……不要……恶呜……」穿上「女体」才刚舒服没有多
久,幸男却彷彿立刻就掉进到无比痛苦的深渊一样,哀嚎的声音求助无门的被男
人们持续蹂躏,崩溃的泪水挥不尽酸楚的疼痛与隐隐发出难以想像的奇异刺激。

  「救……救救我……妖……夜……我不要了……啊啊……我……啊!」

  「嘻嘻……别怕……第一次是这样的……嘻嘻嘻嘻……」宛如嘲讽般的笑声
在幸男的耳边想起,妖夜彷彿清楚着这一切将发生的惨剧,任由如此可怕的事情
继续的延伸下去。

  「呃呕……呃呃……咕噜……呕呕……」眼神最后完全惨白的少年神经已经
紧绷到了几乎错乱的地步时,却在此时此刻,不断接受着男人们一股又一股淫浊
恶心的泛黄浓汁。

  「欧啊……啊……呕呕……」幸男突然觉得自己心脏剧烈的抽痛,彷彿被什
么尖锐的锋利齿牙给一口咬断似的,失去心跳的同时意识也变得越来越加模糊,
极端痛苦与莫名悦乐最后逐渐交织成混沌不清敏锐知觉。

  「嘻嘻……过瘾吧……在你第一次的洗礼中同时失去心脏是多么痛快的一件
事,慢慢地主人就会逐渐清醒,而你的身体也会慢慢地一点一滴跟着变化……」

  「不仅将拥有至高无上的淫魔精气,而且身体也将同时具备有阴阳两性的绝
伦性器……这样……才配得上主人原本尊贵无匹的真实模样……」

  「嘿嘿嘿嘿……嘻嘻……」阴邪的诡谲笑声就在一幅幅悽惨变态的肉虐淫戏
中,持续的强奸着一名深陷迷离的娇艳美肉身躯,不明白何时将会终止,只听见
断断续续的哀嚎惨叫声持续的回荡不已,无止无休……


                              第三卷

  清晨的阳光,绚烂地穿透过那纸窗上老旧斑落的破痕,在苍白少年脸颊上,
留下数道暖暖的阴影。

  「啊……呼……呼……」当幸男再度醒来时,几乎可以说是被惊吓过来的。

  「现在几时了?我……我怎么在这里?惨了、惨了!怎么天已经亮了?」脑
子里昏昏沈沈的记不起任何事,一发现日光已经照遍了整间废屋的同时,令他更
家担心的事情却立刻让生性畏缩的幸男紧张不已。

  昨天到底发生过什么事幸男的脑海中竟是记不清楚,如今只知道不管怎样清
早若没有马上出现在洗衣场的话,后果是多么的不堪设想。

  慌慌张张的思绪不暇多想,也没有注意到身体上的变化,一心只想赶快往目
的地方向冲去。

  「幸男!幸男!你到底又躲哪去了?」尖锐愤怒的叫唤声传遍了整个神社,
还没赶及的少年,远远听见那副威严的娇斥声,少年就觉得两脚开始发软。

  「惨了……惨了……阿姨又要骂人了。」

  娇斥声音的女主人,正是这座神社内的大内总管,神代茉莉子。

  茉莉子是神代百合子的二妹,也是幸男的亲阿姨,三十多岁的成熟外貌虽是
保养的相当不错,但最吸引人注目的,却总是她胸前那对令所有女人都感到嫉妒
的三十八吋巨乳,圆滑的粉脸上虽略显丰腴些,但纤细的身材比例在整体气息上
仍显得颇具姿色。

  然而性格拘谨朴素的茉莉子,尽管拥有着窈窕娇嫩的魔鬼身材,但丈夫早逝
后的她,身上却不肯再穿任何华丽的衣服。当时,芳龄不到二十的茉莉子,已然
肩负起扶养幼女的重责大任,带着刚出生的女儿美月前来这里投靠。

  这一住就是十多年过去了,神社里由于多是女性,彼此间需要相互扶持,加
上身为幸男母亲的神代百合子,一生都肩负着替人去灾解厄的天赋使命,因此平
常的管教责任就几乎都落在二妹茉莉子身上。

  幸男从小至大之中,最怕的人就是这个管教严厉的二阿姨,只要听见那股凌
厉精明的斥唤声,整个人简直像蒙上阴影一样要难过上好几天。

  「幸男……幸男!你……你这是什么样子!」茉莉子倒是头一次骂人骂到自
己舌头打结,因为她所看到的可笑龋齿模样,简直可以说是丢人丢到自己都无法
想像。

  「我……啊啊!」幸男发现自己的变化却是为时已晚,因为自己双脚上不知
何时多了一对性感迷人的黑色丝袜,并且还毫无遮掩的赤裸裸暴露在众人眼前。

  「啊!」

  不知曾几何时,幸男的上身里竟也若隐若现的浮出一件鲜红色的女性内衣,
下体的短裤不翼而飞,只露出一根在空气中摇摇晃动的小肉棒。

  「嘻嘻……嘻嘻……」这时刚好前来盥洗准备上早课的年轻巫女们,有得大
声尖叫、有得低头窃笑,所有人全别过眼去小声交头接耳的谈论着。

  「啊……这……这是怎么回事?」幸男吓得蹲下身想脱去吊带袜,但奇怪的
是,这细薄如丝的怪东西,竟然是怎么脱也脱不下来,那份滑稽又猥亵的丢人举
动,只会让看见的人更加觉得恶心可笑。

  「哎啊……哈……好丢人……」更让一旁在场的巫女们觉得变态恶心的是,
幸男的阴茎不知何时还赤裸裸、硬梆梆的翘起来呢。

  不管是尖叫或是讥笑,幸男脑海都可以很清楚的接受到一样相同的讯息……

  这男人真是个令人做呕的下流东西!

  「美月别看!……你们快进去盥洗准备早课!」

  「妈妈……幸男哥……」满脸羞红的纯洁少女,低着头听从母亲指示与同侪
快步的离去。

  「幸男你还不给我进来……还楞在哪干什么?嫌不够丢人啊!」茉莉子整个
人几乎快要气炸了一般,她嘴里一面赶着那些前来盥洗的巫女们,铁青的脸色几
乎就要将幸男给撕成两半一样!

  没想到自己这种变态的举止模样会这么早曝光,茉莉子的严厉眼神加上被嘲
笑的幻听幻觉,让幸男的脑子里又开始浑浑噩噩起来,摇摇晃晃的几乎就要晕厥
过去一样。

  尤其是,连幸男心仪过的好表妹——身为茉莉子阿姨宝贝女儿的美月也在其
中,更让生性脆弱害羞的少年生不如死。

  「你自己说!这些丢死人的衣物是哪里来的?」关起洗衣室的大门,痛心的
茉莉子准备好好责问少年一番。

  「为什么要做出这么邪恶的坏事?你今天若不好好跟阿姨交代清楚,等你妈
妈回来后,你就完蛋了!」茉莉子阿姨撂下狠话的教训道。

  她的生性本就拘谨严肃,而且管教甚严,尽管她用这套方法已将自己女儿调
教得十分出色,但对于幸男来说,却是个难以言喻的可怕梦魇。

  不知为何,茉莉子的心里像燃起了一阵无名火,毕竟自己身兼管教幸男之责
也有近十年的光景,但不仅没有将他调教的更出色,反而还变成了这样一个大变
态……原本就嫌恶他个性扭捏的茉莉子,此时更是怒不可止。

  然而茉莉子除了拼命宣泄自己满腔的激动情绪外,却没有注意到在幸男的脸
蛋上,竟开始逐渐浮现出一条又一条细红异样的青筋血丝。

  「你自己说……你……幸男?你的眼睛怎么了?」突然,茉莉子这时才察觉
出了幸男的表情有异,但神态恍如昏迷的幸男,眼中突然灌满了深红色的异样血
丝,整个苍白的俊脸上瞬间染红成一遍,一条又一条血丝好像在脸上瞬间渲染爆
开了一样,紫青的涨红脸色像魔鬼一样,可怕模样甚是恐怖。

  「你……骂够了吗?……」诡谲吓人的幸男脸上突然露出阴森的怒容,在看
不见牙齿的口腔之中,缓缓的竟然有东西在他的喉咙内爬行,在茉莉子还没来得
及大叫以前,幸男却已扑了上去,一口将自己嘴内的东西吐入到了茉莉子的嘴巴
里头。

  「你干什么……嗯啊!……啊啊啊!」可怕的东西在茉莉子喉咙内疯狂的燃
烧!并且还快速的钻入到她身体里面,颤抖的美妇不停的想呕吐,但有如胎蛹般
的可怕东西,却是活物一般的快速融入她的体内,任由她怎么催吐也吐不出半点
东西。

  「呼呼……呵……呵……」双眼通红的幸男抹了抹嘴上残留的秽物,嘴里发
出阵阵让人发麻战栗的可怕笑声。

  「胆敢对尊贵的主人如此无理,你这下贱的骚蹄子……我要好好管教、管教
你……」妖魅的少女声音由幸男的喉咙里发出,阴红的双眼让这脸色紫青的少年
显得有如恶魔附身一样的可怕。

  「啊!……嗯啊……抖……哈……抖……」突然,就在茉莉子硕大丰满的奶
子上头,一条蠕动的血线竟穿破了乳头,沾浊着些许像奶水般的东西,在双乳上
不停的晃动着。

  「嘻嘻……想不到你这浪蹄子还是一只很健康的乳牛呢……」指尖沾浊着茉
莉子少许的奶水放入嘴里,双眼散发着不属于幸男般的邪恶,少年纤瘦的脸颊变
得越来越像女人般阴柔。

  接着更可怕的变化并非来自于茉莉子本身,而是整个四周似乎开始被这样邪
恶的转变所深深感染,一步一步的,空间里散佈着一道漩涡般的黑色糜光,将明
亮的洗衣室,完全转化成阴森潮湿的恶魔孵化室。

  「救……救命……呜呜啊……啊……」双眼翻白的茉莉子垂着唾液,双手掐
着脖子疯狂的打滚,然而外在的一切痛苦,却似乎还比不上脑海中一片漆黑混沌
来的让人恐惧!

  「你没办法反抗的,你身上的臊味已经把主人给吵醒了……嘻嘻嘻嘻……」

  就在体内的魔物强烈催化下,茉莉子那对原本洁白肥大的性感酥胸,一直肿
涨到衣物都被撑到遮蔽不住,晃动的酥乳不停溢出奶水,不但滴落的两对乳房湿
黏不已,而且穿出乳头的红色血茎,还逐渐的裂开一条像龟头一样的淫物,不停
地继续肿大着。

  「啊……啊!」巨乳前的淫物才刚成形,空气中黑色的螺璇异光竟射出一条
又一条银白色的勾骨铁炼,像活蛇一样灵敏,紧紧的将身形姣好的美妇人给牢牢
的拘束住。

  「胡……胡……已经好久没再使用过邪心之蛊的造身术了,每次使用它时,
都还是这么样的让人愉快……嘻嘻嘻……嘻……」此时幸男嘴里发出的声音竟是
沙哑的让人害怕,不正常的殷红眼珠,冷冷的注视着这一切。

  「嘿嘿嘿……亲爱的主人终于醒了……」妖夜的声音好像是附着在幸男体内
一样,当这身体里另外一股强大的意识觉醒时,她的魔力就再也控制不了少年的
身躯。

  脸上还透露着淫邪古怪的幸男没有做出任何的举动,只是一旁默默看着四周
一点一点的诡谲变化,好像早已明白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样的惨剧,嘴角间露出怡
然的欣喜之意。

  「唔……唔……」剧烈颤抖的肌肤开始像撕裂一样的变化着,茉莉子那属于
人类的鲜红血液里因为蛊毒的侵入,开始发生本质上的极度变化,神女的血质最
终禁不起蛊毒魔物的侵犯感染,敏感的外在变化带给美妇人的却是一种无止无尽
的绵延巨痛。

  「啊啊……呜呜……啊啊!」茉莉子终于哭泣了,而且是彻底崩溃的哭泣。

  她的理智虽然还没完全被体内的恶蛊吞噬掉,但内心无法抗拒的冰冷无助,
却已经让她痛的再也承受不了,情绪彻底疯狂的崩溃!

  剧烈的痛,彷彿在告诉着她即将失去某种最宝贵的东西,疼到了无法负荷的
痛,未尝,不也是催促她获取另外一种「得到」的可能。

  「尊贵的主人,你才刚醒……就要亲自调教这名下贱的淫妇吗?」看着茉莉
子浑身痴迷难过的悲惨模样,妖夜兴奋地似乎想越俎代庖般跃跃欲试。

  「嘿……她那香甜的奶水跟发骚的蜜液正勾引着我的食欲……我要……立刻
就吃了她……桀桀……桀……」存在幸男体内的另一股意志邪恶的说着,泛红的
邪气正逐渐的改变着少年原有身躯的身形模样。

  「啊啊……咳……咳……呃啊!」突然茉莉子嘴里又呕出了大量恶心绿液,
浑身痛苦的在地上翻滚,双手拼命想挖出肚子内的东西一样,若不是四周的铁炼
早已牢牢的控制着她,只怕就要发疯的自残而死。

  「桀桀桀……在你体内的小东西已经长大……而且,就要开始换心了……」

  突来的变化却让一旁的幸男眼神为之一变,冷漠的眼神中露出一丝诡谲的笑
容。

  「唔呃……呃呃……」跟着更加可怕的激烈变化却是,满嘴呕出鲜血的茉莉
子,最后竟然……将自己一颗活生生、噗通跳动的完好心脏给直接呕了出来!

  这颗活跳跳的火红内脏在离开茉莉子身体之后,仍噗噗地不停跳动着,但却
被幸男给夺在手里,一口就将之吞噬掉!

  「桀桀桀桀……真是甜美的味道呢……哈哈哈哈……」口里含着鲜血,嘴角
边仍垂下至亲鲜红血液的恶魔,脸颊上的紫青瘀血又开始的快速变化着。

  「喔啊……呼……」而在吸食过生灵血肉的精气之后,幸男的面容却立刻变
得有些不同,男性俊俏的外貌上渐渐的似乎染上一层粉脂般的阴柔气息。

  呕出自己心脏的茉莉子并没有立刻死亡,侵入体内的邪心蛊物跟着就在她心
脏相同的位置上凝结成一颗肉球,噗通、噗通的,替代了这身美躯原有的一切机
能。

  「呃……啊啊唔……呃呃……」被银炼蛇缚紧拘的茉莉子在失去意识之后,
随着一颗新的心脏仆仆跳动下,殷红的双眼似乎逐渐褪变回原色的瞳孔。

  「换完心之后……接下来该替你这身蜕变的肉体加上一些美丽的小玩具。」

  恶魔化的幸男伸出了自己的右手,只见一道六星的光芒在他的掌中散光,洗
衣室的三面衣柜立刻爆炸而灰飞破散开来,一面巨大的置物柜,刹时变成了阴森
恐怖的腐朽棺木。

  劈开的古老棺木,里头的,赫然却是一具闪动着青色光芒的枯朽木乃伊。

  在木乃伊身上配戴的饰品,仅有一套女性的银白内衣,束带包裹的手中握着
一条双头淫具的恶心法器,彷彿就像一名性虐的SM女王被炮制成的不烂躯体。

  幸男由木乃伊的腰系间取下一条像贞操带模样的铁皮束裤时,乾瘪的枯骨腐
肉就顺势的被拆解了下来。

  「这可是『虐蛛女王』的躯体……喔……主人竟然要把这么高等的淫虫之首
给浪费在这么卑微下贱的小淫妇……」妖夜的话语中竟似乎有些妒忌成分存在。

  「哼哼……再高等的淫兽,也只不过像你一样,是我脚下一条永世不得超生
的淫奴……」恶魔狂傲般的邪笑着。

  幸男将银铁束裤完好的穿套在茉莉子的腰间后,就把腐肉中抽出的一节一节
肛门球,一粒一粒的全塞入茉莉子屁眼内﹔跟着再拆下木乃伊上身一件赤裸酥胸
的露奶铁束带,束在她的乳肉下,往茉莉子肥嫩的粉臀一拍,却拍出了十足惊人
的可怕景况!

  「啊……唔……嘶……啊……」茉莉子浑身弓直的发出惨叫,只见乳房下的
铁带瞬时穿出了数根铁针,直直的全穿入细緻的乳肉之中,将奶头上变的有如小
阴茎形状的巨型乳头撑肿的更加肥大。

  不仅如此,贞操的束裤上还穿出了数条金光闪闪的小金钩,上头尖刺一一穿
过了茉莉子的两片湿唇牢牢拴住,让美妇的私处再也衿持不住的失禁尿了出来。

  「唔啊……要……死了……唔唔咀……啊啊啊!」银色的铁炼似乎快要拘束
不住疯狂蠕动的茉莉子娇躯,肛门内溢出了一丝一丝精血,似乎连肛门球都穿爆
出许多细针,牢牢淹没在蠕湿的肠道,带给这残破的魔化身体一种非人可怕的强
烈感触!

  「嘿嘿……经过换心之后的人类,只要经适当的指引就能变成无比下贱……

  淫蛛性器上的余血很快就会完全渗入到你身体内,接着,你就会知道谁……
才是你永世不灭的唯一主人……」

  「啊……呼……唔……」很快,茉莉子的眼睛又再度地失去了人性的光芒,
由惨白无瞳的深孔眼颊,瞬间的爆开出一条又一条的碧绿血丝!

  「现在就先看看如此『轻微的痛苦』是否能让你这淫妇得到一丝满足……」

  就在同时,幸男缓缓一颗一颗抽出了茉莉子身后那沾满鲜血的针头肛门球,
沾血的铁钉直哀的茉莉子死去无来。

  「啊哈……别……拔出来……啊……哈……啊啊……啊……」此时被淫兽性
具给折磨不成人形的美妇茉莉子,曾几何时的那股惊恐惨叫的哀嚎声,竟逐渐的
变成为喔一种低迷、兴奋……难以抑制的莫名呻吟声。

  「哈……啊啊……啊……」难言的剧烈转变,彷彿变成一头淫兽的错觉在茉
莉子的兴奋表情中赤裸裸的显露出来,痛苦,似乎已经变成一种让她得到刺激的
必要元素。

  「哈哈哈……贱女人,喜欢上痛苦了吗?」

  「啊……不……不知道……啊……」没想到茉莉子的身体竟发出令人无法置
信的反应,羞红的脸蛋上露出情不自禁的愉悦哀叫声。

  「嘻嘻嘻……还不肯承认?老实的说吧……老实点我会让你更痛快些……」

  「把我……弄得乱七八糟吧……嗯啊……好难受啊……快点……」双眼绿瞳
的魔化美妇,双手主动套弄着自己那残留奶汁淫液的异变乳头,肿胀的魔茎在女
人的自我套弄下,逐渐显得越来越坚挺肥硬。

  「嘻……真是一对肥美淫荡的好奶子……」幸男露出顽皮的表情张口就含住
茉莉子阴茎般的大奶头,一面还搓揉玩弄着另一根一样坚挺的可怕淫棒。

  「啊……要死……了……好舒服啊……啊哈……」茉莉子像要融化一般的任
由对方抚弄,拘束的铁条锁炼不知何时的,已经收缩在她身上形成了一件像似蛇
缚银饰的性感美衣。

  转变中的性感娇躯,正在吸收着一切淫邪仪式中的可怕妖化,铁制银针的拘
束性具此时竟然在女体一次又一次的兴奋春潮中,逐渐被那大量的淫液奶水给溶
解分化,随同银白发泡的滚烫黏液,一一被吸收吸纳到茉莉子的肉体里面。


                              第四卷

  「虽然融合淫蛛女的精血与邪具可以强化你本身的嗜虐力量,但还无法让你
真正地变成一头毫无羞耻的淫肉欲女,为免日后你那对姊妹可能带来非必要的麻
烦……」一旁正在享受着茉莉子魔化肉躯的幸男注目着她身上的每一分变化,像
是想起什么的松开了茉莉子的身体。

  「主人你……嘻……」一直潜藏在幸男体内的妖夜似乎明白自己主人将做出
什么样邪恶的淫事,不停开心地娇笑着如同观赏般呼应着主人的举动。

  「尼纳无兹……纳无兹……纳无兹……」幸男手里不知何时竟多出了一条红
色内裤,在将自己的残精黏液涂抹在内裤上后,跟着口中喃喃念着古老咒语,一
阵清烟过后,斑白残精的红色内裤却起了极大变化。

  原本已经是件成熟性感的红内裤,现在却多裂开一条细缝,由正常的蕾丝红
裤,变成了件极其性感淫乱的小内裤。

  「嘻嘻……这条好东西就是存在幸男的性幻想中……所希望穿在你身上的猥
亵模样……下流无耻的婊子阿姨,应该也是个不错的决定……」

  几乎呈现透明一样的丝质内裤,是连正常女性都不敢多看一眼的下流模样,
幸男仔细的将它穿戴在茉莉子的私处后,一场更可怕的事情却是接着又再度的发
生在茉莉子身上。

  「啊……嗯啊……啊啊……啊啊!」就在茉莉子套上内裤的一那瞬间,彷彿
感觉到红色的蕾边正在深入自己的肌肤一样,被包围的每一吋肌肤里,瞬间连同
刚才嗜虐的银器伤口一起爆发开发,全身都完全变成最敏感的性器一样!

  连肉体最真实的感触,都逐渐被诡谲的红粉内裤给掩盖掉,丝带上传来兴奋
刺激变成了无可言欲的绝顶快感,最后竟整个取代了肉体的触觉,异变之后的躯
体,让茉莉子的肉唇上长满了恶心紫青的小颗粒,失禁的膀胱到了最后,终于再
也忍耐不住的射出一道又一道金黄色的喷泉。

  「啊啊啊……泄……啊……要泄了……啊哈!」

  「给你穿上的小内裤可是淫界中调教性具的至绝宝物,最能诱发出女人原始
『淫贱痴性』的好东西,本是专用来对付、折磨烈性贞女的绝妙宝贝,只要内心
产生出任何耻辱的感觉都能立即转化成性欲,越是羞耻,穴里就越觉得需要,直
到最后彻底改变成需靠羞耻淫行来满足自己的绝顶淫妇……」

  「啊……哈哈……啊……抖……啊……」翻白的双眼在说明着茉莉子又再度
的失去了意识,鲜红色的细丝蓓蕾好像有着可怕的吸魂魔力,一点一滴的……主
动的在撷取着女子身心脑海中最后的一丝光明。

  「哼哼……你这大奶的骚蹄子,可曾知道自己现在的糜烂身体,却是花费了
主人麾下三种高等的淫兽原能与至宝所塑造出来的呢,连妖夜对你也感到有些嫉
妒……」少女妒忌哀怨的不平声音在茉莉子耳边响起。

  「谁叫你只是个灵体,而不是完好无缺的血肉之躯呢?」幸男似乎是对妖夜
态度不善的举止,适时加以提醒一般说道。

  「……呜……主人……」妖夜发出委屈的声音,但却因为只是凭依灵而无法
看见她脸上所显现出的任何表情。

  「这熟女的本性顽强刚烈,才刚复生的我仍魔元未聚,正好需要有一名成熟
美肉又乖巧听话的好帮手,唯有令她连最后一丝自我心性都受最污秽的淫灵所取
代……」

  「但淫蛛妹子的意识早已消散了好几百年之久,若是没有经过招魂仪式,不
就平白无故的将淫蛛数百年的淫兽灵力全送给了这个年纪一大把的讨厌烂骚货了
吗?」妖夜嘴里发酸的了表抗议之意。

  「那又何妨?嘿嘿……我本来就从没打算让淫蛛女复活,我更不要她残存任
何一丝邪灵旧有的意识,相反的,我要将这熟烂的臭婊子,重新调制成更胜以往
淫蛛女数十倍的绝顶淫妇……」

  幸男邪笑着搓弄茉莉子的那对乳茎,还将她肿大后的乳茎往自己下体的阳具
摩擦一起,直爽的茉莉子哀嚎不已,还把兴奋的乳水全喷洒在姪子衣物裤管上。

  「唔……啊哈……」说话的同时,茉莉子的双眼竟又再度的张了开来,嘴角
舌尖舔了舔香唇,呆滞的神色中,逐渐的淡化成一种动人妩媚的诱人痴态。

  「啊……太舒服了啊……这是什么感觉?我的身体……那里好硬啊……好湿
啊……」丢人的害羞情绪才一兴起,粉红的内裤上立刻绽放红光,直酥的茉莉子
哀叫连连,羞耻的心思不知飞到哪去。

  「啊……好……害羞……啊啊……我……感觉好爽!」讶异着自己每当产生
出羞愧的情绪就会更舒爽畅快,茉莉子激动的无法自抑,放声的娇喘嚎叫。

  「嘻嘻嘻……告诉我……下贱的骚货现在最想要什么呢?」

  「我……要……阴茎啊……热到发烫的……不行啊……好羞……羞耻……哎
啊……」茉莉子脸色扭曲的小声说道,两脚竟然主动像母狗姿势一样,趴在地上
摇臀撒娇着。

  茉莉子无法查觉出自己身心被改造后的剧烈变化有多大,一点一滴的朦胧意
志,只能顺着那股随时兴起的淫念波动。

  惊慌、徬徨、坚决、崩溃,一直到堕落、蜕变、丧失、新生,短短几个时辰
不到的功夫内,一名忠贞虔诚的神女传人,竟然快速的经历了三、四代淫魔妖化
的痛苦阶段,即将快速而顺利地被塑造成出色的淫魔欲女。

  若非为至阴至邪的终极淫灵,否则是绝对不可能在同一时间内,连续接二连
三施放出多种全然不同的高级造体之术!

  「嘻嘻,很快的你就会主动愉悦地说着不知羞耻的言语,而且像这样卑劣贱
格的淫女个性,说不定……正是对付你们神女遗族的最好利器呢。」

  「好……好痒……插这里……啊啊……我怎么……好痒……」

  「嘿……好好看着淫乱的自己将如何为得快感而背叛亲人的吧……」

  「受……不了……了……嗯啊……」茉莉子的表情颤抖地犹疑一阵,骚动的
思绪好像也没能持续多久,反抗的念头才一兴起却立刻就被淫乱的红蓓蕾丝给吸
的一乾二净,转眼之间又想不起来……连内心的自主能力都已丧失,茉莉子真不
知该如何为自己日后的悲惨命运而难过。

  「啊……给我……给我……啊啊……求求你……我不行了……插我!」

  看着茉莉子身上一点一滴细微转变,幸男开怀大笑地用力搓弄那对肥美的乳
房,看那挣扎抗拒却因无法控制羞耻心的不断发出愉悦哀嚎时,脸上的兴奋神情
瞬间就这样完全的表露无遗。

  「我的身体变得好痒、好湿……快受不了……求求你快给我吧……」身上的
拘束、铁器早已自己吸纳的一乾二净,仅留下腰间一件性感诱人的火红骚裤,摆
弄着潺潺淫水不及擦拭的绝色艳妇,双瞳幽暗的深处里面……已然是真正骚动到
脱序走样!

  不久之前还是一副义正言词的人伦长辈,到了如今,却是个连下流无耻的卑
贱生物都还比不上!

  失去人心、忘却本性的神族巫女……随着体内蛊毒的四散爆发,妖化蜕变的
最终地步,是将重生而为另外一种全然不同的可怕淫物。

  「小淫妇这么难受的话……那用这条阴茎代替如何?」幸男捡起木乃伊手中
的淫邪法器,故意在茉莉子面前刁难地说道。

  「不……不要……要……真的东西……求求你给我阴茎吧……滚烫的肉棒里
有……有……又浓又多的精液……」受到莫名力量诱导的混沌意识,竟主动而淫
猥的哀嚎求饶着,嘴里说出的每一句淫语是茉莉子一辈子想都不曾想过的话,却
在淫裤的感染下,每说出一字,那兴奋的高昂情绪就越激动、越觉需要!

  「啊啊……就……就……像这样……丢……丢死人了……啊哈……」美妇不
停搓弄着自己的一对大乳茎,还把里头混有精液的白乳汁,给全数喷洒在火烫的
双颊与妖淫的朱唇内。

  成熟的肉体觉得越羞耻就越需要……愈感需要时淫乱的力量就逼迫着强忍不
住的娇躯拼命说出更淫秽的字眼,已换取一丝丝让大脑迷乱的酥麻痛快。

  「就是这样一副淫相……嘻嘻嘻,妖夜也爱死了这条好玩要命的小内裤!」

  妖夜的声音有些激动,似乎对于能吸收羞耻心的淫物感到新奇与兴奋。

  毫无人性的无耻淫毒、正呼应着体内嗜虐而生的病态狂毒,融合着最终将无
可救药的绝望心毒……这个恶魔幸男所塑造出来的,将是个能将疯狂淫毒给「传
播」开来的听话牡兽。

  「嘻嘻嘻嘻……照此情况推算,只需三天的时间就已足够,过完三天以后,
这条小内裤就将变成你的第一件好法宝。」幸男用指头沾弄些茉莉子身上的淫液
放在鼻子上闻,确认那淫精的浓度后开心的笑道。

  「很快的羞耻已将成了你的必须,而它……也就无法再对你淫秽的骚穴与大
脑产生出多大作用……哈哈哈……」

  「啊啊……求求你……快插我吧……插我!」呢喃不清的,是一副完全没有
理智的淫欲躯壳,茉莉子那专注渴望的眼神里,存在的,只剩天底下最贪婪淫念
的痴欲!

  「嘿嘿……唔……怎么回事?……我的力量……」就当幸男掏出自己肉棒准
备插入两片湿唇的同时,身体却突然剧烈的摇晃起来,惨白的双腮中,竟似通透
着鲜红血管,一张俊脸汗如雨下。

  「唔呼……呼……可……可恶!……被封印的太久了……」

  「主……主人……」存在幸男身体内的妖夜声音担忧的关切道。

  「虽然这身躯提供了我必要的魔力,但神女族人的血毕竟不适合长期居住,
若不尽快改变这身体质的话,就必须尽快吸乾血液里的一切能量才行……」恶魔
幸男自言自语的说道。

  「只不过召唤了这么点淫具与邪蛊就消耗我这么多的体力,看来光是吃掉这
女人的『心』还不够的,需要再找个一样拥有神女血脉的活心『进食』才行…」

  「那……接下来该吃谁的心呢?……」

  「哼哼,有了……」幸男妖异化的双眼突然邪光大炙直向远方。

  「就用你女儿的年轻躯体来换取这根阴茎的美妙滋味吧……茉莉子阿姨,你
说好不好呢?」恶魔幸男似乎想起了什么事一样,对着早已被淫欲邪念所操控的
茉莉子笑道。

  「先给我肉棒……啊哈……给我……啊……」茉莉子脸色扭曲了一下,但好
像变得不带任何知觉与感情,嘴角只能痴痴地淫笑着,手指拼命地想勾弄着还穿
套金色淫环,手指难以拨弄的黏肥湿唇内。

  「哼哼……你就先用这根银棍好好玩弄自己屁眼吧,它可能会是你一辈子都
离不开的手淫良伴呢……等吃掉了你女儿之后,再来好好调制你如何发挥这身淫
魔欲女的肉体武器……」幸男说完后就冷冷的将茉莉子给推了开来,将手中法器
丢在地上,任由茉莉子奇痒难耐的插弄着早已熟烂发麻的溽湿骚穴。

  失去主人关爱的下贱淫妇,尽管粗硬的钢棒几乎快插穿自己红肿发浪的小菊
蕾,但仍克制不住唇肉上的发红肉疹被阴环摩擦的痛苦难耐,一番心思早已难过
的死去活来。

  粉手仍不够获取更多的性欲刺激,赤裸的娇躯冷颤一阵后,突然发后脊椎竟
穿破了一条又一条的银色锁炼,如蜘蛛的触手般摩擦着四处发烫的娇嫩身躯。

  不再理会陷入自淫状态的茉莉子,恶魔幸男双眼看准了一个方向,伸手贴住
墙角,但见偌大的石墙竟然就变成了一面巨大的镜子,光线反射着由他所锁定的
目标显露影像。

  浑身佈满魔鬼血丝的幸男,眼珠内的红瞳突然裂开成缝,银白的双瞳内射出
耀眼的强光,好像能透视一切,看穿百里之内的事物一样。

  眼前,是一群女子围坐的地方,十分安详宁静的侍堂前,幸男看到的,竟然
就是早课衣柜前的种种影像。

  「我们今天讲解的课题是『悟的境界』,你们要好好的打坐,切忌不可胡思
乱想……」台前讲课的声音正是幸男的另一个阿姨,神代樱子,然恶魔幸男眼睛
里所注视的,却是那个端坐其中的美月表妹。

  比幸男年纪只小一岁的美月,生性十分的纤细文静,是属于让男人看一眼就
会打从心里想要好好疼惜的柔弱美胚子,细緻的窈窕身形与冰雪聪明的资质,让
她在神社里很容易赢得每一个人的喜爱。

  美月因是茉莉子的独生爱女,生性又十分的善体人意,因此在学习修行之中
就特别容易受人注目,还经常被拿来与百合子的女儿美菊比较,同时也很受住持
阿姨与樱子阿姨的信赖与喜爱。

  透过石墙的反射影像,幸男清楚的注视着美月的一举一动,嘴里兴奋的舔了
舔嘴角,邪白的眼珠似乎随时准备要将她生吞入腹一样!

  「嘿嘿……像这样年轻貌美的处女灵魂……吃起来一定更加甜美……」绽放
异样银光的白瞳,不知何时的,竟然倒映在美月打坐中的脑海里面,古老而邪恶
的淫魔术法,似乎能不受空间距离的种种限制,直接入侵到人类的意识里面!

  「啊……」美月的脸上突而露出痛苦的表情,好像被什么东西给摄住了,尽
管没有睁开双眼,但身体却已开始不停的冒汗且动弹不得。

  「嘻嘻……这个处男身体的第一次,就用你的处女灵魂来洗涤……」幸男拉
开了自己的拉炼,伸出手就开始手淫了起来。

  「嗯唔……啊」说也奇怪,就在此一同时,台下静修打坐的美月,竟突然意
外地抖了一下,并且闷哼的叫声十分异样。

  「嘿嘿……」幸男的右掌凭空一指,只见在他坚硬的龟头前竟裂开了一道宛
如阴唇的透明肉缝,伸手进入时,还不时会勾弄出了一丝丝晶莹剔透的淫液来。

  「啊!」一阵少女的惊声尖叫,此时已再也隐藏不住下体的异样变化。

  「美月?你没事吧?」授课的樱子立刻发觉有异,马上向前关心问道。

  「没……没事……」没想到美月竟然低着头,牙龈紧咬,一副好像身体不舒
服的模样。

  「你……起来休息吧,我帮你看看。」樱子眼力十分尖锐,似乎看出她有一
些不欲人知的古怪。

  「樱子、樱子!」突然在这个时候,门外急促的叫喊声远远的传了过来。

  「什么事呢?」樱子一听门外叫唤的如此急切,心知有事情发生,当下便暂
时先搁下美月的事。

  「什么?封印被人破坏了!」惊呼的声音连远在不同空间的幸男都听的一清
二楚,他裂嘴一笑,但见樱子似乎怕事情继续张言,示意了一下来人,便快步的
一同走了出去。

  恶魔幸男似乎发觉这个可能的阻碍已经远去,机不可失,自己的右手就将勃
起的阴茎,深深的送入到那温热发烫的透明阴唇里面!

  「啊……」美月似乎颤抖的越来越厉害,隔着异样的不同空间,但幸男一面
的用力套弄却彷彿真的像在与美月性交一样,阳具还对着紧缩的前方肉缝拼命的
不停抽送!

  「啊……不要……不要!」似乎,再也忍耐不住的美月浑身发抖的倒卧在地
上,下身不停一紧一缩地异常抽搐着。

  「美月、美月你怎么了!」骚动中的美月顾不得什么形象问题,没想到一翻
过身来,下体性感的红色内裤,就这样赤裸裸的露在众人面前。

  「啊!」较保守的女巫们立刻尖叫了起来,因为红色的内裤上不但沾满了湿
润的大量爱液,而且几乎湿成透明状态的红内裤上,不时还可以看见有乳白的精
液斑点飞溅到大腿两侧。

  「嘻嘻……红色内裤?快看看你的好女儿吧……原来是这么淫乱的小娃儿,
根本就不像外表假装的那么清纯文静……」幸男对着仍沈醉在手淫肛门的淫妻人
形裂嘴一笑,跟着噗吱一声,就见一道乳白色的浓稠精液,竟然就在幸男前方的
透明阴唇内,消失的无影无踪。

  「痛!好痛……嗯嗯……啊!讨……讨厌……啊……不要啊!」美月变得脸
色惨白而怪异,强忍不住又毫无来由的传来刺痛般的刺激,仍是处女的她,现在
竟然像被强奸一样,激动到连什么话都说不清楚。

  「嘻嘻……嘻……噗吱!噗吱!」魔化后的幸男似乎变的对射精完全感觉不
到满足,越是美月疯狂的紧缩回应,阴茎就是更加的拼命冲刺与激射!

  「停……停啊!呜呜……快……救我……」美月无力的呻吟声早已吓坏了在
场的所有巫女,而且连要出去找樱子老师都吓忘了一样。

  「美月、美月!快叫老师进来啊!」一旁的巫女们想帮忙,却一点也使不上
力,过了许久这才有人想到要去找老师求救。

  「怎么回事?这是怎么回事?」匆匆进门的樱子,被眼前呻吟挣扎的景象给
吓了一大跳,但她依然很冷静而迅速的压住美月身子,手里捻着去魔除妖的大千
手势,正对着美月下体喃喃不停的念着咒语。

  「恶……恶灵…退散……恶灵退散!」美月的情况也真地好像被恶鬼附身一
样,像樱子这种高等女巫也甚少见过如此严重的紧张情况,饶是一向精明胆大的
她,一时间却也解救不了痛苦不堪的美月。

  「呜……啊……啊……不……」只见美月的表情非常奇怪,好像有人正在侵
犯她自己却又逃避不了,颤抖的呻吟声似乎不全是痛楚,其中也隐含着第一次身
经人事的初潮与矛盾。

  「啊……啊啊……啊!」美月的不幸没有结束,就在幸男射精将近三十余次
的同时,美月的肚子上竟然股涨的有如小山一样。

  「退散……恶灵快点退散!」

  斥退恶灵的咒语尚未生效,但美月的双眼却早已因过渡激动而翻白,嘴角吐
着大量唾液,跟着那件性感的红色内裤竟就突然消失不见,随后而来巨量累积的
浓稠液体……就在这样瞬间时刻中,全数的全喷洒发泄在面前的樱子身上。

  「啊!呃……呃!」樱子来不及闪避,只见大量乳白色的东西洒向了自己却
连躲都躲避不掉,嘴里吞了好几口恶心粘白的东西,鼻子被那股腥味呛的差点没
晕了过去。

  「啊!」跟着墙壁之后竟然也传来了一阵男子的惨叫声,然而在骚动中遽然
翻开的衣厨内,却是空无一物。

  「这……这……」樱子的脸色异常难看,嘴巴里几乎要把一早上吃的东西全
吐了出来,但对于身上还沾黏着不知由哪发泄而来的大量精液,却是一点都不知
该从何开始解释起。

  看着一名不知被何物奸淫到昏死过去的外甥女,樱子内心,还是第一次感到
这般的无助、害怕与恐惧。

  「可……可恶……」另一方面,被恶魔附身的幸男此时却也脸色大变,好像
一再耗费过多的魔力之后,再受到樱子的咒语冲击,整个人跟双手竟不自觉得颤
抖起来。

  「该……该死的贱女人……哎啊……」

  「糟……糟了,我的力量……正在消失……」体内恶魔似乎仍未能完全掌控
住幸男的精血与力量,在使用过多的魔力后,反让被压抑的宿主就要清醒过来。

  「哀啊……主……主人……」灵体般的妖夜似乎也受到恶魔主人的影响,快
速消退的淫力令她比这佔据身体的恶魔更加难受。

  「好……难受……啊啊………」妖夜原有的魔力似乎随着主人占据幸男身体
后而变得衰弱,在主人力量消失的同时,随侍的阴灵似乎显得首当其冲而痛苦不
看。

  「我……我……」紫青的血红肤色迅速的在酝散中消退,浮浮沈沈的迷濛意
识……那个属于原本的少年心性似乎顿时清醒了过来。

  「我……这是哪里?啊!」恢复神智的幸男勉强地撑住自己的身体,但在自
己稍微能弄清楚四周情况的同时,却突然感到潮湿的肉棒上传来一阵温暖,紧紧
包裹着阴茎不停想要射精。

  「啊啊……啊!阿……阿姨!」幸男不敢置信的看着正在替自己口交的茉莉
子阿姨,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我要……精液……嗯啊……」此时的茉莉子表情中露出了从来不曾
有过的痴媚淫态,嘴里死命地要吸干幸男身上残留着的精液,双手套弄着少年阳
具,推倒徬徨失措的幸男,迳自就将仍然勃起的大阳具,给深深塞入自己沾满血
液而滑顺不已的菊蕾内。

  「啊哈……哈……要……疯了……好……美……嗯哈……啊!」邪蛊改造之
下的茉莉子,摇身一变已成了不停搔首弄姿、摇摆肥臀的下流淫妇,浑身好似被
淫乱精血给彻底洗涤过一样,身上铁器银勾在疯狂的套弄中碰的喀吱作响,身心
解放的徜徉在妖异的淫靡气息中,拼命的想获得更多、更多的肉体欲望!

  「住手……啊啊……啊……」身体已经兴奋到几近快要虚脱,浑身浸泡在无
比快感的迷惑少年,控制不住身体持续的燃烧着源源不绝的滚滚性欲,就在女体
疯狂的予取予求下,两具交叠在一起淒美的淫兽,叫声,就这样逐渐渲散在黑色
浓雾的奇异空间里。


[ 本帖最后由 cs1985818 于 2009-4-3 13:10 编辑 ]
作者: 雲淡風清    时间: 2009-4-2 13:23     标题: 一千零一夜最终夜·朱颜血·百合 作者:白纸


                              第五卷

  细雨绵绵的神社夜里,漆黑朦胧的月色当中,一切,显得是这么样的寂静。

  然而像这样的平凡深夜却并不平静,三三两两的火炬烛光照应着某种不寻常
事情,几条人影辗转往那贴满封条的禁区方向前去,在一处贴满封印咒语的废弃
旧居前停下了脚步。

  为首的女子是个雍容华贵的绝色妇人,洁白寻常的巫女服饰在她身上却表现
出一股清新脱俗的飘逸风华,没有一丝皱纹的雪白肌肤中,完全让人猜不透她的
真实年纪。

  面貌清心寡欲彷彿如摘仙神女般的尊贵气息,实际却已是个怀过一双子女的
神女后裔,神社的主人:神代百合子。

  「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百合子面色凝重的看着废屋里四处被撕毁的各
道咒符,原本一座厚重无比的封印巨石,此时却早已裂成了一推碎石块。

  她是今晨特地由里高野山的灵修会议中赶回神社里的,因为跟任何凡俗的事
物比起来,发生这样严重的坏事才真正是最可怕的危险景况。

  「寺主大人,这应该是昨天晚上才发生的事……一早打扫的惜婆慌慌张张的
跑来说,宫守御的石像倒了……」

  「这……这到底是什么样一回事?人的力量是不可能将重达数百斤的石像给
弄成这样才对……是谁放出里面的恶灵呢?」发问的人是百合子的三妹,神代樱
子老师。

  「数百年来,我们血脉一族之所以在此定居下来,为的就是要看顾镇压着这
世间上最邪恶的魔王,没想到会在我这一任……让它给逃窜而出。」百合子语重
心长地难过说道。

  「姊姊……母亲不是曾说过,宫守御的封印若是没有我族鲜血根本是打不开
的,难道……」

  「不要说了……」百合子打断了她的猜测,因为,她宁可相信族人之中不可
能会有背叛者的出现。

  「樱子……茉莉子呢?」陷入愁思的百合子正想找人商讨对策,却发现那个
总管一切大事、精明能干的二妹此时竟不见踪影。

  「因为早上美月发生了一些事……怕二姊的情绪会大受影响,因此没有知会
她过来,让她好好的照顾美月……」

  「是吗?美月的情况?」百合子语气中十分关切的询问道,毕竟美月这个冰
雪聪明的小女孩甚得她的信赖与赏识,平常间的嘘寒问暖,总也不免将她看成自
己女儿一样看待。

  「已经稳定多了。」樱子不敢详细的说明一切经过,只淡淡的表示美月已经
平安无事。

  「嗯……那就好。」

  「美月……这孩子很可能必须接下往后的重责大任了……」百合子抬头望着
漆黑的夜色,又看了看崩塌溃散的乱石堆,内心私下的做了决定,毕竟,她能选
择的机会也已剩不多了。

  「姊姊,你的意思……是要美月继承住持之位吗?」樱子讶异地质问着,但
见百合子却没有任何的反驳意思,似乎默许了这样的事情。

  「总之……神社的劫难随时都可能会降临,我们需要一个足以应付任何危机
的新继承人接替我身上背负的伏魔使命,美菊这孩子还太小又心绪不定,不能等
到这么久的时间……美月……已经是我们最后的希望了……」百合子面色凝重地
看着破碎的大石像,没想到最后竟然是叹了一口气的说道。

  「姊姊,原来……你身上的灵力已经产生月蚀效应了?」樱子这才明白百合
子话语中的无奈与深意。

  所谓的月蚀效应,就是继位的神女在接任住持大位之时,将能从上任巫女身
上,吸收所有历代神女凭依的超强灵力,然而继承的力量在她处女之身时将可发
挥到最强大的伏魔法力,一旦结婚生子过后,灵力将逐年递减,宛如月蚀,盈过
则衰,过年三五大关,甚至有可能会突然间消散殆尽。

  也因为此种原因的促使下,每一代将继任的年轻少女,最迟都必须在十六岁
以前继承母亲神女之位,否则,就将由族女之中另行挑选,为的,就是弥补前任
住持法力突然消失的危急疑虑。

  当年的百合子是在十四岁的年纪就被迫继承重责大位,由于法力继承甚早,
相对也就可能消退的快,深知自身情况的百合子内心明白,她不可能等到美菊成
年满岁之后,才将肩负责任交与这个天生不良于行的爱女身上。

  身为住持的百合子其实一生过的并不顺遂,年轻之时丈夫就早逝留下一对子
女,头一胎生的儿子又不能继承宗族大任,小女儿更是天生受到跛足之患……如
今再发生千年恶灵脱出之难,坎坷的命运实是造化弄人。

  「如果,当初幸男生下来是个女孩就好了,若能生为长女,至少,镇守神社
的重担就不必由茉莉子的爱女来承担……总比将孤孤零零的一个人……」百合子
淒凉的语气中,除了显示出身为住持的无奈命运外,似乎也意味有深切自责的含
意在。

  背负着家族重责让百合子根本无暇照顾子女,尤其对于子女长期间的疏于照
顾,不仅令她深深感慨儿子的生不逢时,更对这个照顾二子有如生母的茉莉子,
有着无比的感激与歉意在。

  若是没有茉莉子,这两孩子就像没有了母亲一样,而亏欠二妹如此多的百合
子,如今,却还要让她的女儿来背负跟自己相同的命运,一想到此处,百合子就
难忍的感伤起来。

  「姊姊……难道……不能请求高野山的众僧前来帮忙吗?」樱子想起姊姊才
刚从灵修法会回来,若依百合子目前崇高的身份名望,要号召多少法力高强的圣
僧名流自当不成问题。

  「不!这是我们神代家必须肩负的使命,不能交给任何人来承担……」没想
到百合子竟然斩钉截铁地这般说道。

  「姊……」

  「樱子,你现在已经是众人之中灵力最深厚的一个,只可惜我没办法将祖先
凭依的力量转化给你,一切,就只有劳你多多费心,千万记住……这几个孩子们
将是我们对抗恶灵的唯一希望……」

  「是的姊姊,那我这就去美菊的房门驻守,放心好了,我和二姊会用尽一切
办法来保护她们的,一定。」个性爽朗直接的神代樱子在话别众人之后,立刻就
往姪女的寝室前去。

  「嗯,你们也都回去吧,先让我一个人在这里静一静……」别了众人之后,
黑暗的一切很快又恢复了原有的那份寂静,百合子的眼里似乎依稀可见到泪珠飘
落,在破弃的废屋里面,身为人母、寺主的複杂情绪,正在折磨着这个一生都背
负着巨大使命的孤寂美妇。

  「叩、叩。」

  「……是你。」门内仅仅露出些许的光线,开门的应对者似乎反常的有些不
甚礼貌。

  「……二姊……你还好吧?」看着从来穿着都是整齐体面的茉莉子,如今竟
是罗纱半露、酥胸呼之欲出的暴露模样,如此随性的蹒跚举动却一点都不像茉莉
子,樱子不由得替她担心起来。

  「我……没事……」茉莉子的表情看起来十分疲倦、而且眼神有些呆滞,当
樱子敲门的时候,应门的她竟然反常的只开半侧门扇,而且好像还认不出亲妹妹
一样,唐突的令樱子有些不知所措。

  「二姊,我有话要跟你说……」

  「我累了……什么事明天再说。」茉莉子似乎连听都不想听的断然否决她。

  「等等……美月还好吗?我正要去美菊那里,顺便来跟你说说刚才我们的决
定……」

  「美月很好……你回去吧。」只见茉莉子竟冷漠的打断妹妹的话,随口几句
话就将她给打发走,这实在与她平时拘谨求事的个性异乎寻常。

  「茉莉……这……这是怎么一回事?」心里纳闷极了的樱子,眼下突然觉得
茉莉子有些异样,但如今她的心思焦点可全聚在美菊与美月身上,只有迳自往美
月房间看看,见她安然熟睡之后,才离开了这里。

  心想,所有的疑惑与不解,还是留给明天过后再说好了。

  「啰唆的女人……哎啊……变得更痒了……啊……」没想到茉莉子竟然以这
般的口吻自言自语哼道,嘴唇舔了舔湿润的指尖,又将它们快速的放回那温热夹
紧的肉缝中努力抠挖。

  原来,方才的叩门声不仅中断了她的手淫,也打断了她意淫飢渴的浓烈思绪。

  「不行……啊啊……还要……我要更激烈一点……啊……」

  「碰噹!」一声,妆台前的化妆瓶罐洒落一地,焦躁的情绪在这女人的肉体
里快速的爆裂四散,徬徨的内心彷彿一点也得不到那片刻的宁静。

  「我……这里……怎么变成这么大呢?」衣衫不整的女人,眼神惊讶的盯着
自己双前一对豪乳,如今的它们已变得更加地肥美巨大,战栗的双手再也矜持不
住,只想用力把玩。

  「这……这是我吗?全……全身都好痒……好想………想……啊……」呻吟
的声音由美妇的口中缓缓探出,刺激的骚动却在敏感的性器部位上产生反应。

  「好……好难过……哎啊……啊啊……」手指离不开发烫发痒的红粉唇肉,
指尖沾满自己因兴奋过度而流出的大量淫液,扼止不住的滚滚性欲,彷彿像是折
磨一样的令人难堪。

  「到底……怎么一回事?……啊啊……好……敏感……我的身体……唔……
快忍不住了……」拥有着娇艳熟烂的妩媚胴体,羞耻的感觉无时无刻不在刺激着
欲嚐禁果的发情美妇。

  唇舌半咬的痴态,香汗淋漓的肢体,酝化着宛如发情般的母兽,滋意的享受
着渴望高潮的片刻春销。

  「好……丢人……啊啊……我……我到底再做些什么……」满脸通红的俏妇
人摇着头不敢承认自己正在进行的龋齿行径,但无可否认的,越是让人羞耻的感
觉就会令她越觉得无比兴奋。

  「不……啊啊……我该停止……不……好舒服啊……啊啊……要丢了……」

  在昨日以前,古板严肃的她甚至连手淫是什么样的画面都不敢想像,笃信神
佛的虔诚女巫,如今却是放浪形骸的在庄严的弥勒佛像前抚手自慰。

  「啊啊……怎么会这样……唔哦……好……好像变得更痒了……哎啊!」才
刚由手淫中得到短暂快感的茉莉子,似乎无法得到应有的那种满足,尽管光靠手
指就能令骚穴酥爽的喷出爱液,但没有一丝解脱的高潮降临,反而有种说不出的
失落感在越加难受的躯体里继续燃烧着。

  白色的衬裙下红色内裤隐隐散发着妖异的红色光芒,每当茉莉子娇羞呻吟的
同时,半透明的蕾丝边似乎就会释放出一种快乐的毒素,让成熟的女体激动得发
狂……

  「我……需要男人的东西才行……是……是这样……」急躁不已的身体似乎
终于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了,一转过头去,立刻就发现到躺在自己床上的那名少
年。

  这个昏迷不醒的少年不是别人,正是茉莉子的亲姪幸男。

  「哎啊……我……」当茉莉子有些意识的同时,自己的嘴巴却是已经将姪儿
半软的阴茎含在嘴里好一段时间。

  「这不是我……咀……好吃…咀吸……咀咀……」脸色泛红的茉莉子竟无法
克制自己的行为,如今急切与羞耻只会让她感觉无比兴奋而已,尽管她的理智很
想停止这一切,但在她意识到的同时,任何不该发生的事却早已都在进行当中。

  「唔啊……噗吱!……不……没还……啊……」没想到姪子的阴茎还没有全
硬,却已经在茉莉子的嘴里射出一丝一丝暂些的水质精液。

  「怎么会这样……」得不到男人硬物的慰藉,茉莉子只觉得阴唇里变得更为
紧缩,躁动的痒劲就更加不可抑止。

  「啊啊……」茉莉子试图让自己早已沈醉的双手离开敏感的部位上,但零碎
的片段,好像误闯入她的大脑一样,像刀刃摩擦的声音在她脑海中快速闪动。

  「唔……啊……」强光般的摩擦片段让茉莉子紧闭着自己的双眼,突然间,
她彷彿看见了一名身在火焰之中的魔女,舔着沾血的舌头,饮着由人血汇成的头
颅酒杯,在飞散的火苗中裂嘴大笑。

  「啊啊……这是……」

  记忆般的快转片段,炙焰中的魔女不但正凌虐着各式各样不同的美女,甚至
还将她们的皮给剥了下来,甚至截肢、挖脏等等,还将之做成这种妖化的鬼怪生
物供自己玩乐。

  在她身上似乎永远都拖着许多晶亮的大铁炼,由背上刺出六条整齐蛛臂,偶
尔亦会触摸着她那对间挺肥大的巨乳与镶环拉大的阴唇,腹部绘着一条碧绿的青
蛇的刺青,一直由乳头上的锥部延伸至穴口而大大的张开一对利牙,模样着实骇
人。

  「啊!啊……啊!」正当浑身难受不已的茉莉子一离开幸男身上时,强烈的
片段似乎更加快速的凝结成一种力量,像要吞噬她一般的挥之不去,就在茉莉子
的眼睛注视到前方的银镜同时,赫然竟发现炙焰的魔女赫然就在自己面前。

  「啊!」魔女的那张脸竟然变成了跟自己一模一样,硕大的酥胸上碇出微微
的光芒,跟着射向茉莉子的双眼,一道又一道的光怪螺旋就这样一点一滴的在吞
噬掉着她的思想。

  「这是……哎啊!」昏眩的感觉让茉莉子快要呕吐一般,停止不了……

  飞快的片段又层层叠叠的交织在一块,跟着像被吸进去一样的融入到人大脑
海里面去。

  飞舞的光线就像螺旋,旋转、旋转、不停的一直旋转………


                              第六卷

  在幽暗包围的房间里,冰冷的微光魅影在颤动着,反射中充满灰黑世界的冷
酷寒意,若有似无的浮现出一具洁白温热的雪嫩胴体。

  「唔嗯……唔嗯……」赤裸的女体汗水湿透了她的全身,呢喃的嘴巴里紧紧
塞着一条怪异的管线,双手并束高挂在支架上,两脚还被用力的撑开脚踝与大腿
外侧绑在一起。

  造型特殊的椅子上,火热而湿透了的胴体被拘束着,完全暴露在漆黑的世界
里,令人兴奋激动的完美娇躯,却是一点也看不出是属于一名年纪轻轻的妙龄少
女所有。

  「唔……唔!呃……呃……」嘴里管线内突然排入大量恶心的透明液体,被
拘束拴控制的嘴巴里,就是想吐也吐不出半滴的被强行灌入着。

  喉咙灌浆的举动最是痛苦,一滴也吐不出来的被迫承受着,意识完全集中在
难过与晕厥边缘两侧,但感觉……却是特别强烈!

  头顶上挂着一串装满了鲜红血液的透明滴管,在少女没有发觉的状态下,咕
噜、咕噜的将鲜血由她的脊椎,顺流到背部血管的每条神经理面。

  「啊!!」更残忍的是,一条活像阴茎的圆头钢管,似乎看准了这个时机,
在少女最痛苦的时候,伺机便穿入她湿润黏滑的蜜穴里面。

  「唔啊……救……救命……呜……」她的双脚早已酸麻颤抖的要命,两脚被
大大地撑开后,下体尚离地面有三尺多高,除了勉强靠紧缚的双手维持外,如今
下体的支撑力量,却是完全依赖着深入肉缝快达子宫的巨型钢管所固定。

  嘴里的特殊液体让人难受异常,背后冰冷的寒意与贯穿身体伸入子宫的冰寒
异物,却更残忍的令下体不停斑斑的溢出大量鲜血。

  女体痛苦挣扎地想大声尖叫,然而口中的拘束,却只会让她垂下更多唾液,
呢喃的声音根本就没有人能听的清楚她所呼唤的每一句话。

  这样的姿态不知持续了有多长的时间,浑身有如涂满油脂般的光滑肌肤里,
事实上,酸楚的刺痛与生不如死的触觉早已超出了想像之外的苦。

  下体私密之处原本已经痛到几乎麻木不仁,但两条钢管内所源源不断喷洒的
莫名液体,却令少女产生有如被电击般的酥麻反应,敏管的肉唇器官,慢慢……

  由穿插般的绝望刺痛,逐渐在转化成另一种难以忍受的鲜明刺激。

  虫子噬咬的错觉在身体内四处乱窜,浑身乱七八糟的感觉一点也分不清楚哪
一种痛,才是最真的苦!

  反覆在昏厥与清醒之间徘徊,有如虫蛹般在痛苦与难言滋味中挣扎的女人,
竟然,却是在佛堂中早已晕厥过去的少女美月。

  这里,原本就是属于美月所拥有的个人房间,但自己到底何时被弄成此时模
样的,内心却是一无所知。

  「呃坳……唔啊……」直到所有的鲜红滴管都已流乾,这时,突然有一双手
掌的指尖碰触到了少女背部,冰冷而又缓慢的宛如蛇吻一样狡猾,灵巧却又有意
无意的玩弄着少女周身发烫的敏感之处。

  「啊哈……美……美月…………」娇柔无力的叫唤声十分的耳熟能详,但那
女人的嗓音中却多了一股从来不曾有过的阴靡感受,让美月迷惘着。

  「你……妈妈!哎啊……」当眼前的形影在美月面前拿下她口中的限制时,
美月讶异而且清楚的看见了,对方那既熟悉却又陌生的艳丽脸孔。

  「美月……」眼前的那人竟然就是自己的亲生母亲神代茉莉子,但让人完全
无法确认的,却是身上那一股全然不同的淫邪气息。

  尽管母亲的身上穿着的如同往昔一样朴实,表情与言语内那种庄重、优雅的
纯善气息,却已经全然消失的无影无踪。

  在美月有记忆以来,母亲是从来不曾有过这般奇怪的异样神情,脸上沾浊着
些许残余精液的红润双腮中,一种淫媚妖艳的怪异感受正袭击着早已慌乱的美月
双眼。

  母亲的脸蛋虽然也有着往常相似的容貌,但红润雪白的细緻肌肤却好似变得
像少女一般年轻,雪白肤色简直就要比美月的还更加细腻,衣服内一对肥硕硬挺
的大奶子似乎变得更加雄伟,衣服上垂挂着一条又一条精亮的细白锁炼,宛如蛇
缚一样系在身后,紧紧束缚着这身火红姣好的成熟胴体。

  「妈……妈妈……你怎么在这里……快……快帮我放下来……」

  「………」

  「妈,快放我下来……」美月内心突然莫名的感到害怕着,眼前如假包换的
母亲给她的震撼不下于自己身上的拘束强烈,对方炙热淫邪的一对眼睛注视着自
己时,彷彿不像似看着女儿,而是盯着猎物一样的贪婪注目着。

  「小宝贝……听妈妈说……」茉莉子似乎没有解开自己女儿的意思,她轻轻
的抚弄着美月乌黑雪亮的浓密秀发,好像回到了从前小时候,贴在乖女儿耳根轻
轻的述说着童话故事一样。

  「妈妈昨天做了一场梦,梦见自己置身在了天堂里面,从此再也没有了悲伤
与难过,只有无止无尽的欢乐喜悦与尽情享受……」

  「妈……」

  「嘘,先别说话……听妈妈说……」茉莉子娇媚地在美月的脸颊上亲吻了一
下,伸手抚弄着美月最为酸疼的敏感之处,一起身,站在了女儿双眼注视的正前
方。

  「妈妈清醒之后,就一直忘不了那让人兴奋忘我的绝顶快乐……而且……开
始恐惧会失去那份能痛快到淫水直流的清晰痛楚……」

  「呜啊……妈妈不想失去……更害怕昨天的一切根本就不存在……」没想到
话还没说完,茉莉子竟然就情不自禁地掐揉起自己的一对巨乳,脸上露出激动的
神色,随着呻吟的叫声乳头也开始逐渐的硬挺起来。

  「所以妈妈就开始拼命的手淫……但那感觉根本就不够刺激,妈妈只希望能
再度感受一次那种飘飘欲仙的难忘滋味……可是你看……」外貌开始逐渐变得越
加年轻的茉莉子话越说越淫,甚至,还扒的一声撕开了自己身上整齐的衣物,赤
裸裸的露出一对仍在喷溢着丝丝乳汁的肥美巨乳。

  「都……已经这么兴奋了……啊……却……却是痒的受不了……没了当时痛
快……」不仅抚弄着肥美的乳肉,脸色羞红的茉莉子好像正被什么力量催促着一
样,又控制不住的解下衣裙,伸手抚玩着私处一对因「穿孔」伤痕而肿胀肥厚的
大阴唇。

  「妈……呜呜……」看见母亲下体那条无比淫乱的粉红淫裤,还有那唇肉上
隐约有着许多被细针穿孔过的被虐痕迹,美月的脑海里几乎就无法将眼前这「蜕
变」成年轻貌美的淫艳女子,与想像中的慈爱母亲联想在一起。

  「妈妈很痛苦……也很害怕……内心的声音却告诉妈妈,除非将女儿的心脏
献给了主人后……妈妈渴望精液的淫乱骚穴里,才可以吃到主人好吃的大肉棒,
再次品尝那份销魂刺激的绝美快感……」

  茉莉子每说完一个字,下体就不自觉的发着冷颤,似乎酥麻到控制不住的微
妙神情在那姣好红晕的脸蛋上扭曲着。

  「妈……呜……别这样……妈!」美月控制不住的哭泣着,母亲好像发疯了
一样嘴里不停的胡淫乱语,但妈妈那对明亮乌黑的大眼睛,却好像一点都不像失
意疯狂的丧失模样。

  茉莉子那抽搐的四肢身躯与神色,似乎像在显示着脑海中正激发着不小的冲
突与扭曲,尽管如此,最终结果,所有的理智与羞耻心还是被那美丽性感的「露
唇淫裤」给吸的一滴不剩,全部变成更加渴望的性欲。

  「肉棒……肉棒……妈妈的身体不能没有主人的肉棒……美月……我的乖女
儿……帮帮妈妈……救妈妈……」

  「呜……妈……不要吓美月啊……呜呜……呜……」

  「妈妈得不到高潮……是会死掉的……这里……简直一动就会痒得人家死去
活来……想肉棒想的要命……」眼眶泛红的少妇无法抑止自己嘴巴诉说着既可怕
又恶毒的邪恶情欲,禁不住爱抚着湿润阴唇的熟女美妇,就这样双手一翻……将
自己内摺的粉红嫩唇给大大撑出,刹时却现出了四对金光闪闪的小阴环。

  「呜呜……不要这样……你快醒一醒!啊……妈妈……不要这样!呜……」

  抽抽噎噎的美月此时已再也无法隐忍下去,双眼崩溃的大声哭泣起来。

  「这里已经变成普通肉棒无法满足的地步了……你看……你看……哎啊……
还有这……」突然,美妇上身溢出黄白乳汁的大奶头,噗的一声,肥涨的皮肉就
撑开了乳心,赫然竟钻出了一对碧绿晶亮的大眼珠!

  「啊啊!!」绿珠就在茉莉子的双乳前端,邪恶地睁目注视着自己女儿,遽
吓失神的美月当场几乎就已屎尿失禁……整个人儿差点没要昏死过去。

  「唔……啊……她……又……想要了……你看……嗯啊……」酥胸正急遽妖
化的淫乳艳妓搓弄着两条看似粗黑肉茎的大奶棒,摇晃着前端一对碧绿发光的大
眼珠,邪恶的诡谲模样变得好不吓人!

  「不……不!」

  「啊啊!看……要……完全……出来了……啊!」邪恶的蛊虫终于露出了它
最真实的邪恶模样,在绝美的巨乳美妇胸前,结成了一对潺潺垂吊着精液的乳阴
茎,丑陋的淫物与姣好纤细的雪白娇躯合而为一,一种说不出的淫邪气息正渲染
着外在一切。

  「妈!妈妈……你快醒一醒啊!你被恶魔附身了!快醒一醒啊!」忘了浑身
痛楚的剧烈刺激,美月拼命哭泣的大声叫唤着,最尊敬的母亲如今变成了活生生
的恶魔淫兽,在怎么样的伤痛,都不会比内心的痛苦挣扎难过!

  「啊啊……美月……我……哎啊……」女儿痛苦的叫唤声似乎真的起了一些
作用,但见茉莉子的眼神突然为之一变,收缩的瞳孔露出痛苦不堪的挣扎神色。

  「我……不能这样……不……」

  茉莉子浑身颤抖的双膝软跪,内心不知怎么好想拼命痛哭,但才没隔多久时
间,羞耻憎恶的情绪,又被散发红光的淫肉内裤给吞噬而去,挣扎的四肢最终还
是服膺原始的冲动兽欲,不再违背离开的乖乖套弄着喷乳淫棒。

  母亲眼角滴落的斑斑泪滴,似乎显示着爱女的伤痛能唤醒她残留不多的真实
心性,但嘴巴里仍开心地舔弄着硬挺的淫棒,浑浊的眼神又恢复了贪婪同时,似
乎,已明白不过的告诉着美月……母亲这辈子很可能都再也醒不回来原有的慈爱
模样!

  「快醒一醒啊……呜呜……妈妈!」

  「呜……美……月……啊……」茉莉子的表情变得十分奇怪,尽管女儿一句
一句发自内心的声嘶呐喊,但粉脸上的妖异表情却渐渐的失去了痛苦神色,好像
这身体最终还是被某种邪恶的力量给完全控制,下贱的躯体不再拥有记忆中母亲
关心与疼惜的旧有形象。

  「我不能……屈服……我……要……救……妈妈……」心里默念着樱子老师
教过的神明静心咒,但现在混乱的思绪,根本就没办法将它重头至尾完整複诵一
遍。

  「这……是……什么感觉……?好热啊……有……有东西要出来了!」茉莉
子心神一振,颤抖的拨弄着大阴唇上的数对穿环,制造更多淫水,让穴内腹中股
涨的怪异之物成顺利的滑出下体……

  「啊啊……你看……又……要出来了……」更让美月几乎再度哭叫出声的,
是一条由茉莉子下体湿润的阴唇内,一寸、一寸钻露出头的肥长淫茎!

  「这……这是……啊嗯……呵……妈……是妈妈的肉棒?……这是我的大肉
棒……」湿润肥大的粗肥阴茎宛如三倍大的巨蛇一样,比摇晃的两头乳茎还要粗
上不少。

  龟头部位像似蛇跟巨虫的混合体,灵巧的钻出了茉莉子被大大撑开的细嫩肉
缝,一条沾满泛黄淫液的蛊毒邪物,就这样盘据在茉莉子自己那对雄伟雪白的巨
乳上。

  「美……美月……妈妈的乖女儿……啊哈……」

  「呜呜……啊啊啊……啊……」美月感觉自己快要疯了,再也不愿思考的脑
子里恨不了自己能死掉算了,要她亲眼看着堕落沈沦的母亲再继续蜕变下去……

  实比杀死她还更让人痛苦不堪。

  「妈妈现在很想要你……想要……插进你湿润的小骚穴……嗯哈…………」

  连神智都慢慢的丧失母亲该有的尊严,二段魔化后的淫妇灵魂,在丧失拥有
「心」的那一刻前,早已注定了不可能得到救赎。

  「不!」

  「喃谟泗无前方……五雷灭妖咒……」思绪心灵都被压迫到了最极限,美月
体内优异的伏魔资质与本能终于不由自主的被激发而出!

  「灭妖咒……破邪!!」少女不用结印,单凭口语竟就发出了只有宗师阶级
才使吟唱的高等破魔印!

  「啊!!」只听见母亲痛苦的大叫一声,由少女身上凝结出的五道晶光,就
全数的钻入了茉莉子魔化的身体内,强光就在遽变的妖体内疯狂的激动爆裂!

  「碰!破!」

  就在一阵骚动过后,燃烧圣光火焰的伏魔结印,最终就只留下了烟雾瀰漫的
朦胧现场。

  「呜呜……呜呜呜……呜……」

  「妈……呜呜……美月不是故意的……」发出连自己都不敢相信的强大咒术
后,美月反倒担心这样的激烈攻击是否会害死最心爱的母亲呢,内心的难过挣扎
令她的痛苦的哭泣不止。

  「唔……嗃呃……嗃……美月……真是个坏孩子……」爆炸之后的余威在艳
妇身上瀰漫着浓浓烟雾,然而这样激烈的圣魔冲击相互对决下,却是产生出令美
月意想不到的可怕后果。

  「妈!嗯啊!」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浓烟散去之后,茉莉子的模样可怕的
令美月失声大叫。

  爆裂的强光虽让茉莉子的躯体四肢严重失血,但重要的部位上仍激发出了本
能「潜藏」的防禦淫具,「针性银衣」与「锁骨钩炼」替她挡下了致命的催魔强
光,异化的邪蛊则穿破全身筋骨,替茉莉子受伤流血的四肢躯体弥补缺口。

  哭泣的美月其实并未想到自己的破魔结印还没施放完整,在惧吓情况下,她
只催放出强力的五雷咒,却没佈好结界将魔体封印,因此茉莉子尽管肉身受了重
伤,却只能算是坏去了一部份的人类的皮血与神经,反而助长了肉体妖化的进行
方式。

  「哼……真是令妈妈痛心,美月已经变成不乖的坏女孩了……」

  「呜……呜……」

  「看来不好好调制你的话……你是不肯乖乖听话……」内衣上能穿透肌肤的
银白针刺,逐渐的要将茉莉子嗜虐的「女王」血给完全唤醒,巨乳细腰的雪白粉
背上此时竟钻出一对锋利的蛛爪,纠结着脊椎以下四散开来的银白钩炼。

  不仅如此,茉莉子的神情与肢体似乎又进入了第三阶段的魔化,经过「丧心
蛊」的修补作用之后,邪恶的乳茎已然变成两条像巨虫一样的蛇眼邪珠,而被炸
断的下身淫棍,此时更由茎皮内钻出另一条紫黑黏瘤的异种触鬚,有如蛇身脱皮
一般,露出的头部还裂开成颚,张开蛇身虫嘴的吐着绿液。

  宛如一副由痴狱淫穴中爬行而出的妖兽淫魔,此时身影焉然成形!

  爱女无心的促成之下,不但没有唤醒爱母,竟反而将茉莉子潜藏的三大淫能
给全数激发而起,未经幸男调教的懵懂魔躯,却已然在此刻顺利的完成脱皮蜕化
阶段,变成为她主人所期待中的淫魔艳女。


                              第七卷

  「呜呜……妈!呜呜……求你……呜呜……」美月的身体已经气若游丝,在
激发完潜藏全力的灵巫神女,知道自己是不可能再有力气对至亲发动第二次的咒
术攻击。

  而且,就算美月可以她也不愿!虚弱不已的身躯心灵早已崩溃,毕竟对一个
十四、五岁的妙龄少女而言,这样残忍的真实遭遇根本不是她所能够承受的了。

  「哼哼……哭什么哭?……有这样雄伟大奶与粗硬阴茎的好妈妈,你是该替
自己开心才对……………」现在的茉莉子,已经连仅存的最后一点慈爱气息都已
丧失,贪婪的舌兰中吐出的每一句话,对美月而言都比最强烈的剧毒还有邪恶。

  「妈妈……你……要做什么!放开我……别……别碰……哎啊!」美月的尖
叫声似乎来的太晚,因为她的下身钢管才一被拔出来的同时,僵硬麻痺的迟钝触
觉几乎让她浑然不知硬物已被取下。

  「嗯……这里分泌出来的『淫香』味道已经浓多了,从今以后,你跟妈妈一
样,都会拥有淫乱多汁的好体质……」茉莉子舔了舔钢管上残余的透明爱液,眼
神中充满得意的娇媚微笑着。

  「什……什么?」

  「你还不知道吗?为了让你也变得跟我一样,妈妈早就把自己射出来的淫水
精液全蒐集在那管子里面呢,这些淫乱精液在法器内酝酿发酵后,只要接触到和
妈妈相同血统的你,立刻就会融合在一起,变成你自己的一样……」

  美月下体内所深插的两根钢管,竟是由那木乃伊手中的淫邪法器拆解而成。

  茉莉子体液排出的毒蛊淫精,在自己女儿体内,经过了反覆鱼贯循环后,血
缘交互感染下,美月身体已经不由自主,主动分泌出跟茉莉子一样味道的淫乱蜜
液。

  「啊……痒……好……好痒啊……啊啊……」遽变的感觉让美月不知所措,
浑身好像要烧起来一样,连刚才的痛苦不堪都已掩盖过去,知觉渐渐的只剩下不
停搔痒难耐的需要感。

  「你看……」此时淫笑中的茉莉子将粉指深插入了女儿的下体内,瞬时间可
怕的变化就在少女扭曲的雪白肌肤中,产生着激烈效应!

  「啊啊……啊啊啊啊!」短短数秒之内,美月竟似就要达到令人难忘的绝顶
高潮,吓人的巨量淫液,竟彷彿像当时小腹内精液爆浆一样,可如今洒满一地的
却是女性最珍贵的甜美淫液。

  「啊………啊啊!不!」淫液似潮吹般的蜂拥而泄,透明晶亮的液体沾湿了
少女的双脚,还没经过性交却已经如此激烈的情况,似乎在宣告着一场更可怕的
肉欲调教即将来临。

  「你也要变成跟妈妈一样了啊……毕竟……美月天生就遗传了妈妈的好血统
啊……」可怕的预言在至爱的母亲口中诉说着,美月疯狂的摇摆着失去控制的脆
弱身躯,堕落的心,像似毫无浮萍的崩塌沙塔,正无止无尽的向下坠落!

  「嘿嘿……还是青春期奶子就已经长这么大了,比妈妈从前的还要早熟,真
是肥美有形呢……啊哈……」茉莉子细心爱抚着女儿一对圆滑椒乳,嘴里得意的
夸奖着这独生爱女,模样似乎显得有些讽刺。

  「啊哈……泄……啊……要丢……丢了……啊啊!」两女的娇躯都承受着相
同淫毒而不停的交互感染同化,美月的敏感神经已不能自主的兴奋颤抖着,矜持
不住的舒服感触开始此起彼落的呻吟着。

  「嘻……让妈妈检查看看……」然而母亲的变态举止似乎没有停止的意思,
锁在她浓密秀发后端的六条银白锁炼,突如活物一般,在艳妇身上铿锵作响的霹
啪一声,背上一对有如蜘蛛般的铁炼勾爪,触鬚就插穿美月的脚踝,将其双足倒
吊的直直拉开!

  「啊啊!好痛……呜啊……」撕裂般的痛苦叫声在少女嘴巴里呐喊,六条铁
炼上的爪钩,此时已牢牢的穿入美月细嫩的洁白表皮中,源源溢出的鲜红血液没
有让茉莉子丝毫手软,反而淫邪的神情遽然变成更加亢奋。

  「马上……妈妈就要取出你最「宝贵」的东西了……」

  神色中一再变化的茉莉子,最后的表情终于蜕变成无可救药的痴狂状态,眼
角内充满着妖气淫靡的人格特质,竟然就在这个平时严肃拘谨的女体内,散发出
她特有妖化的淒美绝艳。

  「呼……我……啊啊……不……可能……要……要丢了……啊啊……」美月
裸露的湿唇,竟然在失去法器之后才正式发出淫威,连不经触碰的敏感肉唇内,
也能主动不断的泄出滚滚爱液。

  「嘿嘿……嘿嘿……」兴奋不已的茉莉子用勾爪吊起了美月的身躯,身上三
条长相特异的吓人邪茎,彷彿拥有各自独立的意志一般,挑准了少女各处甜美蜜
穴,拼命的就将沾满黏汁的粗大淫物给往穴里钻去!

  「啊!……呕呕!」痛苦的淒美叫声才刚稍歇,少女腹中的鼓涨秽物立刻被
淫茎给刮弄出许多黄褐黏汁……三条蛇身的肉茎,拼命的交互钻啄着即将晕死过
去的柔弱少女,一场可怕绝伦的肉欲飨宴似乎才正要展开!

  「嘻……这里有很浓、很腥的精液味道……是主人的没错……」仔细检查女
儿身体的茉莉子,舔着混有自己浓精的浓稠汁液,开心的一口吃掉。

  「泣溯……啊啊……呜呼……啊……啊啊啊!」不消多时,全身倒立的美月
私处就灌满了母亲的大量精液,在抽出肉茎的同时,湿热的骚唇被茉莉子开心的
抠弄舔玩着,被挤出的精液还没流到肚皮上时,三条淫茎却又互换目标的再度侵
入不同穴内!

  「呜!…呜呜唔唔!」但见淒嚎哀叫的可怜少女此时早已七孔流血,似乎这
样剧烈的骇人淫威,已然破坏掉了她这身娇躯的正常机能。

  「嘻……嘻……乖女儿……这里已经准备好了呢……」茉莉子拍了拍女儿那
有如小山的鼓涨腹部,却见美月哀嚎一声后,穴内不仅喷出大量淫精,而且连鲜
红朱血都溢满一地。

  「哎啊!………呃……抖………啊!!」

  「咦……美月的身体怎么这么不济?再这样下去还没取出『活心』以前,可
能就已要了小命……」对于女儿肉体激烈的反应似乎有些讶异的茉莉子,内心呢
喃的嘀咕着。

  只要茉莉子愿意,脑海中就会不断浮现着各种由邪蛊内继承来的淫族记忆,
但她毕竟是个才刚成形的「年轻」魔女,许多突如其来的意外变化,仍须由还在
沈睡的主人一一调教。

  「为了让主人早点醒过来……就算美月不能变成像我一样也无所谓……」茉
莉子的眼神变得十分可怕,彷彿,有着什么样可怕的阴谋在她毫无廉耻的脑海中
逐渐成形。

  魔女茉莉此时似乎心意已定,竟就拉下自己臀间的那条粉红肉裤,利用邪欲
波动产生出另外一具银白发亮的贞操束裤,直到白铁成形以后,才拉上股间那条
蕾丝花边的透明骚裤。

  看着完美成形的铁皮束裤,茉莉子的嘴角不禁得意的微微一笑,如今这身淫
虐束具以然与她皮肉相连,如同身上的淫唇肉裤一样,将永世供她使唤。

  「嗯啊!!」茉莉子替女儿穿戴好贞操带般的束裤之后,亦同幸男一样往女
儿的双臀一拍,只见晕厥的少女竟惊声疯狂的嘶喊两下,整个人的阴唇神经就被
穿针造环之痛……给弄的晕死过去!

  「这只是暂时抑制你淫精狂泄的不得已做法,银铁做成的「痴女怨」甚至还
能控制穿套者的淫水压抑不泄,可惜久而久之若不拆下来的话,骚穴可就真会痒
到发烂,甚至变成任何东西都能高潮的严重状态……」

  女儿阴唇的部位被封住后,粗肥的巨莽阴茎是已难进入,茉莉子将双乳的淫
肉邪眼缩了回来,仅留下体巨茎一挑,冲进早已丧失弹性的粘浊菊穴。

  「唔……唔……」气若游丝的美月早已不堪折磨,根本叫不出声地抖啰了两
下,任由身上鲜血直流,性命垂危。

  「美月别怕,只会痛一下下,马上……就会结束的……」茉莉子伸长左乳的
一颗碧绿邪眼来到了美月的面前,突然滋盛妖气的眼珠照耀着阵阵邪光,昏迷中
突然清醒过来的少女发出一声尖叫,然后双眼的灵性就顿然全失。

  「啊!!」突然间美月的身体竟弓直了起来,浑身抖了几下之后,竟像泄了
气的皮球一样,垂头不语的任人摆佈。

  「嘻……成……成了……」茉莉子的眼睛邪光滋盛,下体淫茎拔出来时,龟
头的颚嘴中赫然竟含着一颗活蹦乱跳得心脏!

  「唔……妈……妈……」看着维持自己性命最宝贵的心离开了身体,美月的
眼睛再也潮湿的看不清楚前方,婆娑的泪水并不为自己而流,而是为了……永远
与至亲母爱天人永隔而难过。

  血丝,开始变成了滚滚的血崩!大量的鲜血流过之后,剩下的,只有残酷的
冰冷。

  「噁……波……波波……波……」迷离的双眼银白中不带任何一丝血气,没
有接受「丧失蛊」的替换邪术下,可怜的少女最终就只剩下那冰冷没有体温的残
破娇躯。

  「嘻……唔……我?……在做什么?」看着溢出鲜血的心脏噗通噗通的在跳
动着,茉莉子阴邪的眼睛突然间却混沌了起来。

  「美月……杀死美月?……唔唔……啊……哈……」看着女儿的心脏被自己
亲手挖出来时,茉莉子竟是难忍激动的抖了几下,脸上神色阴晴不定,突然,恶
的一声就吐出满口的鲜血来。

  「我……是……怎么?美月!啊啊啊!」咆哮……是为了永远的失去而放声
咆哮!

  疯狂,歇斯底里的疯狂……毕竟,再怎么说美月永远都是茉莉子心中最宝贵
的命根子,在经历亲手杀死自己爱女的可怕境遇过后,真实的内心终究难忍潜藏
的情感滋意爆发。

  「呜呜……美月!……我……我……」就在血红眼珠逐渐浑浊之时,茉莉子
狰狞的淫兽外徵竟开始的扭曲收缩,慢慢的又变回来那个原本妖娇窈窕的纤细形
影。

  「我……做了什么……呜……我……」不该有的犹疑徬徨,竟然会在女儿身
体逐渐冰冷同时,才猛然无情的袭击着茉莉子早已堕落的脆弱心神。

  「不!不能这样……不要死……不要……唔……」手里捧着女儿身上摘下的
生灵活心,双眼深深凝视着那副失去生机的冰冷屍体,心里,一滴泪水也流不出
来的,只有鲜红的血丝缓缓的由眼角间轻弹,断碎的情感挥飞焉落。

  「美月……我可爱的美月……嘻嘻……呵呵……」混沌、痴呆……疯狂又炙
热的碧绿眼珠变得冰冷……美艳的胴体又再度伸出了那条紫青巨肥的丑陋淫茎,
赤裸的熟热肉体中快速的展现出一种魔性强化的武装面貌,手里捧着一颗不停跳
动的心脏,身躯竟是宛如蜘蛛般的向外爬行奔去。

  戚风楚雨的深夜里,当一切都已归于黑暗之时,寂静的小木屋内,突然传来
了急促呼吸的呻吟声。

  年少的稚女的双眸痛苦的深锁着,意识还未清醒的冒着冷汗,在诡异的梦境
之中,难过挣扎的想清醒却挣脱不开。

  在那幽暗的灯光下,光影好像飞快的摇曳着,四周音乐十分的陌生而吵闹,
但靡靡的快捷音符配合着阵阵女子的呻吟叫声,交织成的,竟是让人亢奋不以的
销魂乐曲。

  舞台中逐渐的走出一名身着华丽和服的明艳女子,手中紧握的九尾皮鞭与那
冶艳又高贵的独特风貌,顿时交结成一种说不出的奇异性感。

  美人缓缓的随时那阵靡靡音乐翩翩起舞,由动人妩媚的艺妓舞蹈逐渐的加快
节奏,在春销靡音开始渐渐转化成了火热舞曲的同时,艳妇的双眼突然亮起来,
跟着撕刷一声,就将身上的华服一手撕开,暴露出赤裸香艳的巨乳娇躯。

  「啊!」作梦的少女讶异的发出声音,因为她的人已不知到了哪里去,只能
眼睁睁的看着台前变化,却像观众一样触摸不到虚实不明的一切景象。

  八岁的幼女根本不懂什么情欲,只知道淫靡香艳的火热气氛让她胸口躁热不
已,想要移开视线却连自己的眼皮都闭不起来。

  撕开衣服后的台上艳妓,开始跳着另外一种令人脸红心跳的诱人舞步,好像
不停摇动摆晃胸前巨乳,并吸引人注视她那粉红蕾丝的性感骚裤,蓓蕾花边的透
明肉裤内,依稀可见肉唇上还镶着数对金光闪闪的小银环,香汗淋漓的绝色舞者
不时还用皮鞭搓弄着两旁片片的湿润红唇,嘴里发出阵阵愉悦甜美的兴奋叫声。

  随着音乐的开始结束,跳跃的舞者静静的贴在一根冰冷发亮的钢柱上休息,
急促的呼吸呻吟着在跳完之后的满足感,突然间钢柱上却窜出了数条银白铁勾,
瞬间就穿破了女人四肢的雪嫩肌肤,牢牢的将她吊成一副被虐痴行的淫欲人形。

  「啊……不……不要!」少妇挣扎的娇躯不停的哭泣扭动,但在身后却飞快
的降下一具腐朽棺木,阴森冒烟的棺盖上赫然竟刻着「淫虐女王—天禁蛛蛇」等
几个字,但就在幼女还未及看清的同时,台上舞者却已被铁炼的拉锯力量给拖进
了棺木内。

  「啊啊!」美菊惊讶不已的放声大叫,然而倒地不起的棺木内却不停剧烈的
拼命摇晃,就在阵阵金光将一切都回归于平静之时,一双留有鲜红长指甲的洁白
的玉手竟穿破了朽木棺盖,缓步的爬出这六角畸形的阴森棺木。

  瞬息之间再次脱出的美艳女郎,身躯装扮赫然却变得有些不同,身上不仅多
了一件更加淫秽的性虐银服,脸上更带着由金子做成的恶鬼面具,一面抚弄着胸
前波涛汹涌的美型巨乳,女王般的淫虐气息由她手中的那条荆刺皮鞭上,彻底的
表露无遗。

  「嗯啊……噁噁……」台上的灯光此时又照在了另外一处,一具同样被银白
铁勾牢牢吊起的雪白女子,双脚被一具三角的尖锐拒马给夹成了半蹲模样,两脚
不停忍耐发抖的衿持着身躯,双乳与阴唇不时还被尖锐的三角尖给搓磨刺伤的哀
嚎不已。

  然而她那顽强的表情与拼命的抵抗,似乎一点用处也没有,发颤无力的两侧
内膝,根本夹不住那沾满淫液的湿滑拒马,每次当阴唇被角尖磨伤的那一刻里,
被缚的曼妙少女却总是痛苦哀嚎的发出淫靡叫声。

  在她身后那名戴着面具的淫虐美人,此时更不停挥舞着手中沾血刺鞭,直鞭
的少女浑身皮开肉窍、死去活来,而这鬼面女王却一点都没有丝毫松动的意思,
彷彿冷酷到不带一丝的情感般,如同她脸上那副栩栩如生的恶魔鬼面,冰冷的让
人不寒而栗。

  「啊……停止……不要!啊……」身为观众的年幼稚女不明白这样的景况为
何停止不了,也无法阻止这样可怕的画面继续上演下去,急促呼吸的她好像随时
都会晕死过去一样,血腥的冷酷场景,已然超越了一名无知幼女所能忍受的地步
了。

  眼看被绑的姊姊还是阿姨浑身已被女王鞭打的血肉模糊,激烈的肉体反应逐
渐变得迟钝不堪,令人怀疑她是否还有生命迹象的倒卧在拒马之上,任由鲜血混
浊着斑斑淫液四散狼籍的洒满一地。

  「住手……呜呜……住手!」

  眼前非人的淫虐酷刑简直就像经历屠杀一样的惨忍可怕,台上的女王竟缓缓
用铁钩,一点一点扒开那女郎脊椎背上的血红肌肤,突然间眼睛朝向台下睁眼一
望,彷彿这时才察觉出有人正在远处偷看一般。

  「哎啊!」眼前一双晶亮的恶魔红瞳直直盯着猎物不肯放松,年幼的稚女害
怕的转身就想逃跑,却见台上魔女不知怎么竟然就出现在自己的面前时,红肿的
双眼此时再也忍耐不住的放声大哭!

  「嘿……不要怕……乖孩子,有好东西要给你呢……」戴着面具的淫欲女王
解开自己腰下的银白束裤,缓缓的脱下里面一件粉红露唇的蕾丝内裤,在幼女不
及闪避的情况下,把那带有温热汗水与湿润淫液的黏腻肉裤,给塞在她娇嫩的脸
上不停摩擦。

  「不……要……唔呼……呼……」没想到突如其来的变化让幼女措手不及,
鼻子用力吸收过那蠕湿内裤后的诡异结果,竟是让她浑身酥麻的动弹不得。

  「嘻嘻嘻……味道香不香?」沾满女人原始而美妙的蜜液湿透了整条半透明
的小内裤,淡淡飘散着一股腥酸浓郁的诡谲味道刺激人的嗅觉。

  「啊啊……」令人不敢相信的是,连性欲究竟是何物都还不清楚的童女,下
体却似乎已经快要溢出东西来了一般。

  「喜欢的话……就帮你穿上「它」如何?」面具之下的双眼炙火,好似怀着
什么样的可怕阴谋,在对方不知情的景况下正要进行一样。

  「来……穿上它……穿上……」湿滑的蕾丝内裤一点一点的被拉了上来,每
滑过女童的脚边肌肤一吋,随时却都令她难忍舒服的颤抖不已。

  「呜呜……不……不要……我不要……啊……啊啊啊!」女孩用尽力气的大
声哭泣,粉臂此时好像被人固定抓住了一样,脑海中越来越加混沌不堪的摇晃扭
曲,睁眼的一线光明让她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美菊、美菊!你怎么了?」身旁的声音不断提醒着恶梦初醒的受惊少女,
粉领两边被樱子阿姨给牢牢抓住摇晃,深受梦魇所苦的年幼娃儿一时之间还分辨
不出真实与虚幻之间究竟何者孰恶。

  「呜呜……呜呜……别……别过来!」眼睛都哭肿了的美菊抽抽噎噎的说不
出话来,看见眼前抱着自己的樱子阿姨时,没想到却连退了好几步,好像看见恶
魔一般,双眼显露的尽是畏惧惊恐与慌张。

  「美菊……美菊!是阿姨啊……是樱子阿姨你看清楚……」樱子以为年幼的
美菊是被可怕的梦魇给吓傻了,一点也不知道,自己的容貌与美菊畏惧中的那副
长相有些似曾相似。

  脑子里记忆不清当时模糊的两条人影,美菊的情绪在双眼慢慢认清事实后渐
渐的抚平下来,却还是哇的一声又趴在樱子的身上大声溯泣。

  「呜呜……阿……阿姨……好可怕……呜……美菊好怕……呜呜呜……」

  「美菊乖……不哭、不哭……忘了它……不哭……」樱子不停耐心的安慰着
情绪激动的可怜姪女,手里疼惜的抚摸那秀丽如丝的乌黑头发,半哄半骗的等她
再次睡着以后,才握着稚嫩的小手一同入睡。

  樱子的心思只道孩子白天爱玩才会半夜发梦,却一点也不知道,也许,是美
菊本身提早诱发的预知灵能,已然悄悄的在觉醒之中。


                              第八卷

  「哎啊!」跌落地上的少年俯着自己红肿发痛的头皮,一觉由床上摔下来的
滋味可不好受,不明白自己怎么会睡在漆黑房间里的幸男,一副还搞不清楚自己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哎拗……这……这是哪里?」昏昏沈沈的好像睡过好几天一样,幸
男正逐渐在回忆着自己到底发生了哪些事情。

  他摸着黑想走出房间,但记忆里首先唤醒的却是,曾与茉莉子阿姨发生过乱
伦关系的激情画面。

  「怎么会有这种事?我……这是哪里?啊!」他摸着黑打开墙上的灯,这才
发觉,自己竟是身上茉莉子阿姨的闺房里面。

  「怎……我怎么会在这里呢?」要是平常,拘谨的茉莉子是不可能让任何男
人进来这里的,就连幸男也不例外。

  苦思不解的幸男越来越无法否认与阿姨发生过的暧昧关系,跟着,他又摊开
自己的双手一看,大惊失色的,一双散发红色光芒的星形掌印,依然还隐隐的从
掌心里透着闪闪异光。

  不仅如此,嘴角边与衣裳还带有斑斑血迹,好像刚刚「生吃」过什么东西一
样,模样显得好不狼狈。

  「啊……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难……难道这一切不是在做梦吗?」接二连三的怪事发生,动不动就暂时
失意的感觉让幸男害怕莫名,但内心深处里除了感到莫名恐惧之外,一种难言的
悸动与兴奋心情,却也让他不由自主的试图怀念起失去童贞的真切感受。

  「我……胸部怎么这么烫?」幸男突然查觉胸脯内肿胀难受,好像哪条神经
被压迫到一样,一种股涨不已、分不出酥麻抑或疼痛的感觉不断产生。

  「不……不对!我的胸部?!」

  幸男掀开上身衣物一看,没想到自己男性的平坦胸部上,不知何时的竟然长
出了一对圆嫩细白的大乳房,玫瑰色的粉红蕾丝,完美无瑕的紧紧包裹着它们,
纤细的粉臂将夹紧的乳沟挤弄的有些呼之欲出的雄伟错觉。

  「这……这……真的是我吗?」幸男惧怕的浑身颤抖着,说不出心里的感觉
究竟是喜是忧,意淫的幻想景象终有一天「实现」之时,内心的犹疑挣扎却非自
己当初所能想像的到。

  幸男飞快的爬到阿姨桌旁的一面镜子前端,大惊失色的他癡癡的看着眼前那
张粉白俏脸,尽管镜中的容貌依稀就是自己没有错,但那柳细的额眉与茵红的粉
嫩双腮,却将原本英俊的容貌给转变成宛如鲜花一样娇艳。

  「啊……这是……妖……妖夜的身体!」幸男的眼睛突然觉得镜中的美女十
分眼熟,慌乱的思绪很快的又想起了曾经经历过的一些奇遇。

  正当幸男看得出神之时,自己的嘴角却微微扬起的笑了起来。

  「我想起来了……你……你是妖夜!」曾经有过的片段记忆,此刻就在朦胧
模糊的思绪里,再度的鲜明起来。

  「嘻嘻嘻……主人似乎很喜欢妖夜的身体跟模样吧?」镜中投射的影像,竟
是自己愉悦的触摸着那对仆浮有形的圆美奶子。

  「啊啊……这……这不是梦?怎么会……怎么会这样!」幸男发现自己的声
音正在甜甜的诉说着,但意志力其实不太能正常的表达出他所真正想说的意思。

  「我……我怎么会这样……我……」纤细敏锐的肌肤触感让幸男不敢置信自
己竟置身在一名绝美性感的少女身体内,硬挺的乳头敏感的令他莫名兴奋着。

  「从今天起……主人可以自由的穿上任何所喜欢的美丽内衣,再也没有人敢
取笑你是个变态……」镜中那熟悉的美丽面容在对着自己说话时,幸男嘴部的肌
肉也会跟着颤动起来,阴柔的声音由喉咙里发出,彷彿就像是他一人在对着镜子
说话一样。

  「咦,对了还忘了跟主人说,若是穿上我身体里面越久……主人可是会变得
越来越像女人呢……」

  「你……不要……我不要这样了……」幸男勉强用尽自我意识的拼命说道。

  「嘻嘻嘻………主人好像已经来不及了呢……何不开拉妖夜的身体看看?」
幸男对着自己睁大的灵眸浅浅一笑,这时的他才像突然想起了什么事情一样,对
着镜子的少女模样大声叫道。

  「身……身体……我在你身体里……」幸男突然注意到在自己雄伟的双乳乳
沟前,镶有一条像银环拉炼般的东西,只是看不见链缝,在环口还隐约会溢出一
丝丝奇妙莫名的透明汁液。

  「嘻……只要把胸口的拉炼拉开就行了……」妖夜嘴里觉得好笑的指示着幸
男,在这身体的乳沟中间,一条细微而不明显的小洞因挤压而变得越来越大。

  「我不要变成这副模样……我不要……」幸男颤抖着手指触碰到那洞口的环
心,害怕会剧痛的感觉与矛盾的心里产生出挣扎的拉锯。

  「是这里……啊……不要这样用力的摸人家……」当幸男的手握住银环时,
就好样触碰到自己敏感的私处内核一样,激动又慌张的他忍不住的一口气拉开这
条看不见裂缝的拉炼,只觉酥麻要命的感触不断袭来,女人的皮,就这样被自己
给拉了开来。

  「主人……主……啊欧……噁噁……」很快的被拉开的妖夜就像一层薄薄的
皮肤一样,被幸男脱去的一乾二净掉落在地上,原本娇嫩纤细的肌肤竟变成了蝉
壳般透明薄嫩,在皱折中碎成数段,由上头再次凝聚成的阴体,快速的又缠绕在
幸男身上。

  妖夜已经脱离幸男体外,已无法在自由控制着他的身体,但见她如一缕清烟
般的缠绕在对方身上,只有在镜子里面,才看得见她那原本形貌正用双手紧紧搂
住幸男。

  「啊啊……呼哈……啊……我……我……」幸男全身像痉挛般抽搐慌张,但
见自己脱去女人身躯后,俊俏的脸形虽是幸男没错,但娇嫩的模样却变成比女人
还要粉白艳丽。

  胸前挺着跟妖夜一样巨大的肥乳,除了那张脸皮还有几分从前的模样外,纤
细的身材根本已经蜕变成女人般的模样。

  不仅如此,变的稀疏的阴毛下挺起的肉棒时好像大上了一倍多,青筋爆跳得
可怕模样还有肉球般的硬物在茎皮下蠕动,鼠奚部位下好像在滴出某种液体,轻
轻的抚摸沾弄起来一看,赫然是肉穴内兴奋流出的潺潺爱液。

  「我……不要……不……我……」幸男陷入了疯狂恐慌的极度害怕中,分辨
不出痛苦喜悦,更不明白这是否就是自己心中的美好愿望。

  「还喜欢这般的模样吗?现在主人已经同时具有阴阳双性的外貌,只要再多
奉献几个神女族人的『心』,以往的状况应该就能恢复的差不多了……」

  「你……你说什么?你的话是什么意思?」虽然不懂妖夜的意思,但听到要
奉献出神女族人的心时,幸男身躯还是不由的打着冷颤。

  「虽然已经吃下三颗神女族人的灵心,但过不了多久应该就能恢复三分之一
左右的力量……」妖夜没有直接地回应幸男的话,却彷彿跟另外一人诉说情形一
样。

  「我……」不知所措的幸男隐约觉得有什么坏事就要发生,但明明心理知道
这一切是不对的,可内心中这时却开始浮现一丝一丝邪恶的念头,压抑不住的不
断浮现在他的脑海里。

  无助的少年一点也不知道,包括自己的心脏在内,早已经都成了恶魔吞食下
的营养品。

  「不对的……我不要这样……我不要……」幸男再次想起了曾被男人蹂躏的
可怕记忆,他害怕的不敢再多看镜子一眼,拼命的在摸索如何脱离这样奇异诡谲
的娇嫩躯体。

  「不用逃避,我将实现你内心中所有的深层欲望,只要好好享受我留给你的
快乐与记忆就行了,知道吗?可爱的小东西……桀桀桀桀……」突然,一股沙哑
的声音由他的体内大剌剌的嘲笑着。

  「你……你是谁……」幸男整个人像掉入了冰窟一样冷的发颤,好像是既熟
悉又令人害怕的感觉不断袭来。

  「我是你身体未来之后的唯一主人……该臣服在我脚下的奴隶……我将会让
你心甘情愿的把身体奉献给我……」

  幸男的双眼竟散发出红瞳异光,彷彿有着噬魂可怕的催眠魔力,藉由镜子的
反射后再度直接灌入回他的瞳孔内,双眼再也离不开「自己」的专注目视下,两
道迥然不同的相异灵魂,好像透过恶魔的催化法力,紧紧的由相互排斥转化为同
化相吸。

  「是的……我……感觉到无比荣幸……嘿嘿呵……」隔在水银镜的前后,散
发出红光的射线将虚实的两个形影紧紧的连结在一起,眼神变得痴呆的幸男,彷
彿像堕落喜悦高潮的情境当中,傻嘻嘻的不停微笑。

  「没错……你不再是个平凡懦弱的人类,这身体的内在外貌都将充满着自信
与无穷诱人的魅惑力量……」说话的同时,两道相异语调的声音正逐渐的融合为
一,慢慢的幸男的嘴里似乎再也分辨不出,声音是否是同一人所发出。

  「你的身体马上就将变成所有阴灵淫魔血族的唯一领袖,任何淫兽魔灵也都
将心悦臣服的跪倒在你脚下,奉你为主人……。」

  「我是……淫魔……不要……我的脑子……不……啊啊!」意识本已呆滞的
幸男,在被强行灌入淫魔指令般的记忆时,体内流动的神族之血立刻与之起了强
烈的冲突反应!

  「桀桀……别想作试图的抵抗,就连比你顽劣倔强的蠢阿姨都阻止不了我的
毒蛊侵入,丧失『灵心』后的你们将注定永远成为我的奴隶,供我驱策的身体竟
愚蠢到想抗衡我的力量……」狂傲的声音邪恶的嘲笑着。

  就在此时幸男的肌肤里好像有许多细小的血虫在流窜骚动,紫青的脸色没有
多久就回复了白晰的肤质,似乎躁动的气流已完全受到压抑。

  「呜啊……救……救命……啊啊……」很快的,幸男肌肤上紫青的黑血快速
被吸收到体内的深处后,取而代之的,竟是变得更加晶莹雪白的纤细肌肤。

  「你根本无从反抗我的……别害怕……我不会永远地吞噬掉你的意识,相反
的……我还要令你能够用自己的意识来思考,让你代替我成为淫魔之主,继续主
导接下来所赋予你的新使命,嘻嘻……」

  少年根本不知道,这恶魔将要给自己最大的「恩惠」,就是将让他用这样淫
欲迷乱之躯,来彻底毁灭掉所有属于他原本的神女世族。

  「嘻嘻……啊哈……嘿嘿……」陷入镜子里的可怜少年身上一点一滴的灵气
开始消失,脸上癡癡的笑容却逐渐的被面前那晶亮可怕的血红双眼给逐渐赤化、
合而为一。

  「现在……就和我合成一体吧……神代幸男……」

  「啊啊……哈……啊啊……」不消多时之后,只见反射的镜子里已然恢复了
平静,再也看不出镜中前后有何不同,只有一名躺在床上挤弄胸前乳沟的「绝美
少年」,双脚大开,对着银镜手淫着肉棒,直到精液喷满了胸膛与鲜红的胸罩上
时,昏沈的意识才逐渐的又再度睡去。


[ 本帖最后由 cs1985818 于 2009-4-3 13:11 编辑 ]
作者: 雲淡風清    时间: 2009-4-2 13:25     标题: 一千零一夜最终夜·朱颜血·百合 作者:白纸


                              第九卷

  秋夜,微风卷落的枯叶发出啬啬的声息,泛黄的叶片飘散到木屋根板上时,
却立刻被漩涡般的黑气给吞噬成灰烬。

  这间木屋是茉莉子的私密房间,然而如今,却已正式成为了亲姪所专属的乐
园,随时为这个生命中,仅存唯一的男性而敞开。

  幸男清醒过来后,呆呆的坐在镜子前已经有几个小时之久,好奇的表情彷彿
只关心着自己那冰雪娇艳的细緻颜面外,就只注视着胸前那对被双手把玩的圆圆
椒乳,好似,一点都没把心思放在下体仍在替自己口交的美妇身上。

  「这……这是我吗?」表情神态宛如脱胎换骨,原本柔弱内向的少年姿态荡
然无存,阴邪的笑容在俊俏的脸颊上有着一股异样的娇美,亦男亦女的躯壳里面
隐藏的灵魂分辨不出究竟是该属于谁所拥有。

  「我是谁?幸男吗?……是……真的是我!呵呵……」经历过诡谲的精神融
合后,少年懦弱的心绪由害怕失去自我意识中苏醒,感觉似乎一点也不难过,反
而有种说不出的痛快在他内心里逐渐产生。

  「这……是我的身体……」恐惧的心理已经过去,幸男线上只感到兴奋与刺
激,痛快与跃跃欲试的感觉不停浮现心头。

  「我拥有了魔灵主人的力量……」

  「是的……拥有这样的记忆真是叫人兴奋……」怪异的少年痴狂的淫笑着,
彷彿善良的本质已被无形中抽剥的一丝不剩,对于神族后裔的自己竟然拥有恶魔
的力量狂喜不已。

  「唔……噁唔……咕噜……噗噗……」鲜血的肌肤里面像似有一大堆的虫子
正在奔跑,紫青的血肉上面宛如烙印着一幅鲜艳的刺青图腾,亦男亦女的诡异少
年,如今浑身透露着那股妖化后所特有的丝丝纹路。

  「记忆……这……调教阿姨的记忆……」不仅回忆起那段散失的记忆,幸男
才一闭上眼睛,脑海中便浮现出前日清晨调制茉莉子的淫邪画面,失去的片段印
象忆尽管让他双眉紧紧的皱在一起,但在睁眼的瞬间,却又堆满了那份自信、淫
邪的可憎笑容。

  「嘿嘿……是的……主人已经教训过那个顽固的阿姨了……现在的她会比狗
还要更乖巧呢……」就在此时熟悉的少女声音又在幸男耳边想起。

  「哈哈……阿姨……原来你变成小母狗之后,竟是如此可爱的呢……」幸男
的话语刚说完,只见床缘下竟早已跪卧着一条雪白娇嫩的女人身躯,像狗一样趴
在底上挺高屁股,任由肉缝与菊蕾内的两条电动阴茎来回转动,散发嗡嗡嗡的吵
杂声。

  「她已经越来越下贱的要命,杀死自己女儿之后就像疯了一样跪在主人身边
手淫,一分一秒都停不下来一样。」

  「嘻嘻……阿姨一直在等待的……是这个吧……」幸男将自己的双脚打开,
让下体的淫物毫无遮蔽的暴露在茉莉子的眼前。

  「啊……是……是!啊哈……」

  「幸……幸男……嗯嗯……咀吮……」满脸红润的茉莉子嘴里脸上沾满了自
己湿润的唾液,不停想口交的嘴唇已经完全湿润,情不自禁的就主动向前将硕大
滚烫的阳物一口套在几乎包裹不住的小嘴中。

  「呵呵……这么想要呢……」尽管幸男任由飢渴的牡兽予取于求,但男根始
终却没有射出半滴精液,艰酸的口腔里渐渐的显得酸楚,一整天的手淫下来,若
非有着足够的爱液与体力,否则无法像现在这般还能充满无穷淫欲一样,痴恋般
含舔着恶臭的硬物。

  「看看你自己……阿姨,你知道自己现在到底在干些什么丑事吗?」幸男说
完更不怀好意的就将自己的指头深入到阿姨的湿唇里面。

  「啊……幸男……」茉莉子似乎内心急切的要命,嘴巴里已经使尽了所有高
超的舔茎绝技,但刚完成淫灵交合之体的幸男却一点也不为所动,只是一面舒服
的任由对方拼命讨好,尽力的舔弄对方兴奋难堪的地方。

  「你在替自己姪儿口交呢,哼哼……难道你忘了以前是怎么教训我的吗?」

  幸男的气焰变的嚣张狂妄,因为现在的他,已经拥有对阿姨绝对的权力。

  「啊啊……我……我……」

  如今茉莉子的身体已经被改造成无可救药的淫妇,没有主人了阴茎就无法得
到真正高潮的地步,尽管她已经真实的体认到自己早已跟往常「不一样」,但若
没有得到幸男的亲口答应,沦落为奴隶身份的自己根本就不敢有所越举。

  「好难过……求求你……啊……」茉莉子如今已被幸男灵巧的指头折磨的欲
求不满,受到银环肉裤改造过的奇痒淫唇,眼看再不把滚烫的肉棒放进去的话,
欲念的「淫蛇」就要钻破此处骚穴,赤裸裸的在姪子面前露出淫魔艳女的最真模
样。

  尽管蛇头不断的在自己腹中徘徊肿涨,但茉莉子仍极力的压抑着自己急切欲
淫的妖化形体,并非是为隐匿淫性的一味讨好表现,而是茉莉子已明白,在淫魔
色界当中,永远只有代表威势、侵略的主导一方,才能显露出象徵征服的雄性器
官与淫性邪触。

  因此,在没有得到创造自己的主人允许前,茉莉子根本是不敢露出丝毫的妖
魔淫态来满足自己。

  「主……人……求求你恩准我吧……快把那东西放进来……哎啊……」看着
幸男手上沾满自己兴奋的黏液,茉莉子情不自禁的将姪儿指头给舔食乾净,舌尖
垂丝的痴态彷彿口中所含的是男人的雄伟性器一样。

  「是谁允许你称呼我为主人的?」

  「是啊,主人还没正式收你为淫奴,竟敢如此大胆……哼哼……」一旁妖夜
的声音呼应着说道。

  「主……主人……」茉莉子的脸蛋越是羞红的难看,她似乎已经开始体认到
下体的淫裤越来越无法在被羞辱时传达痛快的滋味到性器里面,却一点也不知道
这是因为她已经变得越来越不知羞耻,需要更强烈的羞辱才会舒服……

  这种感觉会逐渐进化,当一般的羞辱越也无法令她感到舒服时,淫肉邪裤会
再度减低性刺激的传递以修正她的耻辱感觉,当粉红淫裤对外在刺激不再传达兴
奋时,一旦被人羞辱,茉莉子就不由自主的想手淫、想插入……

  「不……以后不准你对任何人用上这个称谓,知道吗?」没想到幸男竟然断
然拒绝自己阿姨这样发自内心的忠诚表现。

  「嗯?」

  「比起多一个听话的淫奴,我更喜欢一名充满背德受虐淫性的好阿姨。」

  「啊啊……这……」

  「难道……你这淫妇还有什么不满意?你可知道这句的意思是什么吗?以后
只要叫你一声『阿姨』……对你这不知廉耻的贱货来说可是莫大的刺激呢,你说
是不是……」

  「啊啊……」血亲的冲击唤醒茉莉子身为代理母亲的自觉与羞辱,湿润的淫
内裤上再度激起一阵又一阵晶亮鲜红的光芒,私处内像尿液一样不断涌出的,竟
然是女人最珍贵稀少的潺潺蜜液。

  「阿姨……阿姨……嘻嘻……是不是比听到淫妇贱货更让你兴奋难耐呢?」

  「是……阿……姨……知道了……」这样的决定,竟是让茉莉子觉得更加羞
愧刺激,顶着永远无法消灭的背德齿辱,茉莉子知道自己已经是个连淫奴的地位
都称不上的下贱婊子。

  但她现在已经不在乎了,越是感到自己下贱,痛快的感觉就不曾间断……

  「嘻嘻嘻,我允许你称呼我亲爱的或更亲密淫乱的称谓,若你不喜欢自称阿
姨的话,我可以允许你自称淫妇、小骚货什么的……嘻嘻,反正只要让你觉得自
己越下贱越好……」

  「………」好羞耻的感觉让茉莉子抽搐的颤抖,但好喜欢这样的感觉却让她
沈醉的享受着酥麻。

  「听清楚了吗?你这个为了性欲什么事都干得出来的淫乱妓女……」

  「是……呜……亲……亲爱的……」粉红色的性感肉裤仍湿淋淋的套在齿股
的上缘紧缩的吸收着淫液,不再散发出阵阵红光,却能在被羞辱的同时产生新的
快感,让流出的淫水更加浓密。

  「很好……再来……该检验看看你这段时间到底成长了多少……」少年淫邪
的开怀大笑着,突然探入女体粉蜜湿唇的三根指头,竟就用力的伸手一夹,好样
强拉着对方G点般,死命的将硬核拖出。

  「啊啊……别……别这样……嗯啊!」茉莉子惊讶的尖叫着,痛苦与酸疼已
经分不出是什么感觉,被强迫拉出的紧绷刺痛感,是有别于因兴奋而钻出的不同
感触。

  「这是什么呢?嘻嘻嘻嘻……」

  「啊啊……别……要……受……受不了了……啊……」就在幸男的用力拉扯
下,再隐藏不住的穴心硬核就被直直的被拖出体外,没有女性原有的那副模样,
只有着丑陋虫身的颚嘴蛇茎,就这样塞满了自己紧缩黏腻的穴口,冰冷的鳞,片
片的摩擦着沾满淫液的小金环。

  「哈哈哈……没想到在你体内的小淫蛊竟然会成长出这么健康的虐悦蛇茎,
看来你本身就是个非常值得开发的天生淫妇……」

  「啊啊……好奇怪……我好奇怪……啊……」

  「你早已完全迷恋上被羞辱的感觉吧……嘴里难过的说不要,其实心里却根
本是想的要命……咭咭咭……」恶魔的话完全说中了茉莉子的心事,她羞愧的无
处的躲,但兴奋的肉体却是克制不住的不停高潮……

  「啊啊……啊啊……」

  「哼,真是条丑陋又恶心的小淫物……」暗处的镜子里妖夜突然发出声响,
嘲讽的声音不断的刺激着茉莉子,彷彿她已经越来越接近主人所期待的模样。

  「你可曾还记得……在我很小的时候就一直最喜欢在你身边撒娇,很久以前
幸男就很渴望能得到你的关爱……」幸男话锋一转,眼睛里露着异样般的情绪,
似乎对于这生命中第二个母亲有着其他浓烈的感觉存在。

  「幸……幸男……哎啊!」没想到幸男此时竟开始反过身来,用双手替长出
蛇茎的茉莉子手淫着那条粗黑湿黏的大淫物。

  「停……啊啊……髒……啊啊……」矛盾的心理让茉莉子浑身变得乱七八糟
又热烘烘的,亢奋的激动情绪忍不住就在蛇茎上喷出一股又一股乳黄色的诡异浓
液。

  「如同你现在渴望的需要我疼爱你一样,茉莉子阿姨就像幸男的母亲一样,
但……你却从来只会责备我……连一点母爱都不肯施舍……」突然间幸男的表情
竟是阴狠的垂了下来。

  「不……不是的!」

  「难道……凌虐我只会让你快乐……惩罚我更令你痛快吗……是不是?嘻嘻
嘻……」幸男用暗示性的极端言词诱导着对方。

  「不……不是这样的……呜呜……不是……啊啊啊……」茉莉子急切的想解
释,但聪明的女人知道这根本一点用也没有,自己已经不再是从前那个娴熟严厉
的好女人了,而眼前越来越歹毒的男主人,所说出的每一句恶毒话语,其实却只
是更加的刺激着她熊熊变态的受虐情欲。

  「不要否认你的变态……嘻嘻……你这条可悲没救的烂贱货……」

  情绪激动得想痛哭,但被肉裤改造后的矛盾下体,却舒爽得直令茉莉子想尖
叫,尽管没有得到应得赏赐的高潮,但怪异的肉体却时时刻刻都在贪婪的品嚐着
每一分每一滴的不同快感。

  「呜……啊啊……我不行了……你……你……」

  「啊!给我……给我吧……呜呜……呜……」茉莉子的情绪已经完全崩溃,
难过的感觉似乎达到了最高点,现在的她心里早已明白,就算幸男要她做任何事
也不会再拒绝的,只要能让她不再难过下去,就算马上要她性命也毫不犹豫。

  「给你什么呢?」

  「我……我……」茉莉子急切的说不出话来,但就在下体蛇茎不断射出浓浓
的黄精时,她的理智与伪装却同时崩溃……

  「鸡巴!给我你的鸡巴……我要!呜呜……」始终无法由自己清醒意识中吐
出的几句淫话,在强忍之下只是更羞耻的再次崩溃而已,哭泣的眼睛变的贪婪,
豁出的情绪让茉莉子亢奋得只有更加的期待。

  「嘻嘻嘻……她已经快不行了……」妖夜清楚着茉莉子身上每一滴的变化,
看着粉红的肉裤蕾边像活物般开放出新的花瓣,她知道这变态的身体又进入到另
外一层阶段,逐渐从受虐中获得高潮……

  「嘻嘻,为了鸡巴你就可以亲手杀死美月吗?嘿嘿……茉莉子阿姨……你是
何时变得如此下贱呢?」

  「呜……我……下贱……?啊啊!」茉莉子征时顿了一下,跟着剧烈的羞耻
就让两片肉唇噗噗喷出透明淫液,粉红肉裤的淫威瞬间无声无息的又在女人身上
激烈发作。

  「啧、啧、啧……才说你下贱就兴奋了,嘿嘿……真是无药可救的淫妇。」

  「我……我不知道啊……你把我变得好奇怪啊……啊啊……是……是这条内
裤……是……啊……」茉莉子激动的试图想脱去内裤,但才一触碰浑身就产生酥
麻中断的痛楚,颤抖的手指始终无法如意的取下淫裤。

  「又何必逞强呢?是不是……这样才会令你更加痛快?」

  「呜啊……才一……泄身就……就会失去理智啊……拼命的想要那啊……啊
哈……」

  「想要这个吗?」

  「啊啊……是……别……别这……样折磨我……我是你……阿……姨……救
救我……给我……求求……哎啊!」

  哭泣的女人残喘着最后的一丝人性,面对被亲姪无情的淫兽化调教后,身体
正承受无比巨量的羞耻……麻木的情感已然无情的告诉着她,自己早已是彻底变
质成另外一种不敢想像的可怕生物了。

  「哼哼……你这变态的淫妇……说起来我应该要恨死你才对的,不是吗?」

  「哈……啊啊啊……啊……」幸男的双手没有停止玩弄茉莉子的蛇茎,吐出
又浓又臭的乳黄液体后,通体湿润的蛇茎红皮竟开始产生脱皮现象,在幸男手上
留下剥落的透明黏膜,由通体红色的蛇茎,慢慢却变成为更接近向男人阴茎般肤
色……

  「为了表达我对阿姨的爱意,我决定让你这里绽放出更多充满毒液的蜜、身
体蜕化成最阴冷的蛛、下体拥有最淫乱的蛇,这对你才是真正最美丽的原貌……
你说是不是?阿姨……」

  「嗯啊……幸男……啊……不是的……不要……阿姨求你……」听完幸男的
话语之后,茉莉子冷颤的躯只有露出更妩媚的淫,吐气如丝的唇好似哀伤又似无
助的分泌着更多更多嗜虐的蜜,渲染着画面中的一切一切。

  「嘻嘻嘻……我知道你最爱的东西是什么,将身子转过去……」

  「是……是!」急切的美妇果然像条母狗一样的转过身去,乖巧的摇晃着甩
出黏液的双臀,哀声期盼的讨好着对方。

  「我会将所有浊白丑陋的精液赏赐给你的屁眼,尽管我憎恶你,但我还是会
给你的嘴巴吃遍我所有最腥臭的精,肚子里灌满我的屎尿……但最疼最痒的骚穴
里,却是永远也得不到最滚烫的淫茎……」

  「嘻嘻……主人对她真是仁慈呢……」妖夜不怀好意的娇笑着,似乎越惨酷
的淫虐就能为茉莉子变态的身体带来更大的刺激。

  「你……啊……啊啊啊……」强烈的羞耻与一再地绝望梦魇,令那条红色的
小肉裤紧缩到变成像刺青一样的东西,妖艳的花瓣深深的烙印在不断喷出淫水的
嫩唇旁边,鲜红的大大开张着花瓣,随着蛇茎自由的伸缩来取悦自己。

  身后的男根滚烫的滋意在茉莉子菊蕾内抽插,不再保有人性般的凶残,让幸
男不断的藉由紧绷的助力,把大量大量浓稠腥烈的精液给灌满阿姨的肚子。

  「啊啊……好烫……好……啊哈、啊哈……」

  「更多、更多!我要在肠子里灌入比你女儿吃过更多的精液!桀桀桀……」

  邪恶的心性在幸男的内心里不断被激起,一点都不怀疑自己是否受到了魔灵
影响,因为他现在想要做的事……只会比先前来的更加可怕。

  「啊!啊……啊啊啊啊!」肉体已经被完全捣烂的错觉,夹杂着激烈难忍的
奇异快感,在喷发灌入的时刻里,竟然同时产生出饱足满与更需要两种截然不同
滋味,让茉莉子几乎开始怀疑脑子是否已经烧坏了一样!

  「嘿嘿,小肉裤已经不再让你容易得到高潮了是不是?嘻嘻……它无时无刻
的都在修正你的身心灵,并且持续的令你变得更加变态,时间越久……身体就会
越加变成无可遏止的贪婪……」

  「就像现在一样,无法单靠羞辱得到刺激的你,是需要靠自己更加放肆变态
的行径去争取男人的阴茎……」幸男再一次诱导般的提示着不知所措的茉莉子。

  「以后……还会让你习惯这样淫烂的身躯,随时在我的面前做出淫猥射精与
喷出尿液的表演,用一个最羞耻低贱的淫妇身份活下去……」

  「啊啊啊……」虫头蛇身的肉阴茎让茉莉子浑身控制不住的大声哀嚎,这条
被拖出的肥长肉茎就控制在自己的亲姪子手里,背后不停被灌精洗肠与快速的搓
弄掐揉下,已令茉莉子控制不住自己,禁不住哀嚎痛哭的持续疯狂射精。

  「才一脱皮蜕变就又成长了……嘻嘻嘻……」幸男看着自己手心里的淫蛇肉
棒,不断的脱皮射精后已经有些不太一样。

  痛苦、亢奋、激动到几乎立刻晕厥过去的茉莉子,下体的蛇茎依然握在幸男
的手里面,然而当他松开的同时,这条应该变软的蛇身却彷彿多了自我的意识一
样,匍匐在美妇胸前蠢动,不再受到茉莉子所控制一样。

  「啊!」只见同化于身体内的深红「刺青」,快速的蔓延到粗长蛇茎上缘,
交卷成一根鲜艳通红的股涨肉茎,在越拖越长的蛇体承受不住鲜红血印的频频钻
延下,砰的一声,丑陋的虫首顿时竟就爆了开来!

  「嘻嘻……成了……新的肉淫具又有新的面貌……嘻……」看着爆开的虫首
肉块四散,残存的精血竟快速的就结成一张开满花瓣的肉玫瑰,片片层层绽放的
同时,由里向外却露出一头宛如张开巨翅的眼镜蛇身,嘴里还吐着开瓣的蛇信。

  「嘶嘶……」尽管本体的美妇已经晕死过去了,但下体这条花蛇却恍如重获
新生的淫物一般,全然不受宿主所控制。

  「啊哈……这个淫妇根本不知道,自己体内的淫力在相互冲突退化中……竟
然就破除掉了自身神女族血的神圣禁忌……」妖夜赞叹般的娇笑着,看着接受了
多重淫术改造后的女体一再变化,几乎快接近完美淫兽的模样让她也莫名的兴奋
着。

  看着巨变后的一切,面无表情的幸男只是浅浅的裂嘴一笑,对着载浮载沈的
美艳妇人下体……就这样喃喃的说道。

  「嘻嘻嘻……看来先前阿姨身上所花费的各种至绝淫术并没有丝毫浪费呢,
嘿嘿……我已经慢慢的想起那种感觉……这正是专门为调制神女一族所创造出的
合成淫术……」

  「不毁去原本意识、又能在神女的身躯中,创造出一条完全不会相互排斥的
终极淫物了……」

  「那……这条新生的小蛇就是主人说过,真正拥有侵噬『神女族血』的究极
淫兽啰。」听过主人的话语,妖夜跟着也兴奋地问道。

  「嘿嘿……初生的小淫蛇……从今天起,你就叫做『弁邪天禁』……」

  「嘶嘶……」邪恶的茎蛇双眼绽放着光芒,彷彿明白了自己的未来与使命。

  可悲的生物贪婪的在呼吸着新生的每一刻,茉莉子如今已被活生生的撕裂成
两半,一半的灵魂成了不折不扣的被虐淫妇,另一半的肉灵中,则成了对付相同
血缘的族人们,最有效的致命毒素……

  「嘻嘻,你是茉莉子劣性贪婪的灵魂所化成的分体,但你这『阴灵』的嗜虐
本质与这身原有的『阳身』被虐性情将互为表里……当她被虐的淫性越高昂、你
嗜虐的魔力也就会跟着越强……」

  所谓的阴灵,就是不具固定形体并能影响人的意识、甚至依附人身蜕化成魔
的灵体,而阳身则是被其寄附的宿主,然而这种利用宿主还能锻炼出另外一种新
的阴灵者,也唯有所有魔灵之主的超级邪术师,才办的到。

  「而且,一旦被你的利牙咬上一口后,任何贞洁烈女都会在不知不觉中染上
那嗜虐无耻的下流淫病,这样的邪物正是用来对付神女族最重要的关键……」

  「嘿嘿嘿……同时蛇毒中带来的绝顶快感可更胜那条有形的淫裤数倍……」

  「嘶嘶……」双瞳绽放着碧绿银丝,口中正吐着颤动的舌信,似乎……在寂
静的深夜里面,已被那嘶嘶吐着毒雾的阴森气息给彻底笼罩。


                              第十卷

  平静的深夜中,瞬息的朵朵乌云将炙热的气流给压抑下来,无月的星空中缓
缓的,竟然在这样高温的夜空下就飘起了丝丝的绵延细雨。

  「应该在这里才对的……这是怎么回事?」浑身几近湿透的尊贵妇人,就蹲
在一片用土石砌成的地藏小僧旁搜寻着。

  趁着所有人都熟睡的时刻里,百合子一个人淋着滂渤的细雨,焦虑的四下寻
找着一件十分重要的物品。

  一件,能解开守护精灵宫守御的至宝,神女家最后希望的象徵「宫之钥」。

  由于这是一件攸关神社生死存亡的关键之物,因此她不能告诉任何人,只能
独自孤身的在宛如山坟的诡异地带里碌力寻找。

  「妈妈……你在找些什么呢?」纤细娇媚的声音在纷纷霹啪声中显得诡谲,
百合子惊讶的转过头去,只见纤瘦的形影赫然矗立在朦胧的细雨当中。

  「幸……是幸男吗?你的声音怎么了……」百合子语气缓和了不少,然而正
待转身与儿子接近同时,惊恐的表情却突如其然的显现在饱经各种风浪的天娇之
女脸上。

  「你……?!啊!」

  「怎么……妈妈怎么露出这种表情呢?我有什么地方不对的吗?呵呵……」

  应答的幸男浅浅微笑着,双手插胸的同时,已然将那对又变得更加肥大的乳
房给托得更高,还故意露出那令人垂延的性感乳沟。

  俊美娇艳的粉脸好像经过精心的化妆过一般,浓烈鲜艳的颜色,将这不带一
丝男性气息的身体给打造的绝美无比,但腰系的缎带下,赤裸裸的露出一条粗黑
的大阳具,却又把这样的气息彻底打乱!

  「你要找什么东西吗?让幸男帮你找好不好呢……妈妈……」幸男彷彿清楚
对方在寻找什么东西一样,脸色从容的娇笑着。

  「你……你到底是谁!」看着不男不女、却极为女性化的妖异打扮……就算
眼前的那人不是儿子,百合子也不会容许自己的眼睛看到如此变态的装扮模样。

  压抑不住的激动在百合子端庄的雪脸上颤抖的扭曲着,任何的事情都不会比
亲生子女身上发生任何意外来的严重!

  「你不是一直都希望幸男能生为女孩子吗?……为何如今却对我现在的模样
感到这般的吃惊呢?」

  口吻宛如魔女一样的幸男,突然用力的搓揉起自己高耸诱人的胸膛,一步又
一步的走向母亲的面前,只见漆黑不明的细雨中,再次出现于百合子眼前的,却
是完全换了一个人的模样。

  洁白的上衣竟在细雨中蒸发散来……露胸的红色塑身衣套在纤细的腰围上,
把裸露的圆乳给托得坚挺饱满,细緻的肌肤上盘据着一身怪异花纹编织而成的刺
青,浓烈的邪气在他飘逸的秀发身后凝结成恶魔灵体的怪异形状。

  「是……是你!」百合子似乎认出了这身恶魔的模样,尽管她从未见过像这
样妖异妩媚的淫邪魔体,但那身上的邪艳花纹的可怕标记……却是她再清晰不过
的恶魔纹路。

  「你……竟然……吃……吃掉了我儿的本心?……」百合子浑身颤抖不已的
难过道。

  坚毅的女人不敢置信的看着已经蜕化成魔的好儿子,紧闭的双眼其实已经清
楚不过,被解放出来的那条魔灵,已然在儿子身上滋意的露出淫态恶形。

  「你再说什么傻话?我不就是你儿子吗?妈妈……妈妈……」幸男的眼睛散
发着异样的光芒,堕入成魔的神智里如今仅存内心原始的丑陋欲望,丝毫不带半
点亲情般的直视着百合子。

  「不……你窃走了他的本心!……我……我……哎啊!」

  百合子一跟幸男的眼神接触,立刻就感到一股邪恶的力量像要侵入自己身体
一样,敏锐的灵能毕竟不同于幸男与茉莉子,机警的她连忙闭上双眼,杜绝对方
的幻眼催眠术。

  「妈妈为何要闭上眼睛呢?我的好妈妈你不想再看看幸男现在的模样吗?」

  幸男似乎并不清楚自己的双眼正在散发着催眠般的魔力,他现在的心理仍停
留在原本纯真的少年思绪。

  「你还记不记得小时候帮我盖被子时的模样……每当冬天来临时的夜晚,幸
男总是一个人哆嗦的等待着妈妈,没有等到妈妈回来以前,幸男总是一直吵着不
肯睡要等你……」

  「别……不要过来!别过来!」百合子机警的祭起封魔结印,每当幸男越来
越靠近时,身上的禦魔灵气就变得越加混乱。

  「啊!……横……」然而才欲向前接近百合子的同时,幸男立刻被她身上散
发出的驱魔印气给深深划开数道伤口。

  「不!不!不要说了……你不是我的儿子!」一向稳重的百合子如今却像快
歇斯底里的大叫着,激动的身躯抱着自己,双手快速的向地面施下攻击咒。

  「唔噁!……你竟敢伤害我……!唔唔……噜……」尽管百合子那攻击的气
流快速的钻入到幸男体内并受成重创,但他那魔化的身躯却能快速的产生修补伤
害能力,没多久被剖开的痕迹上就仅留下细细的斑斑血块,再也找不到缺口停留
在身体的哪些地方一样。

  「呜啊!……恶魔……我要消灭你!我一定会为我儿子报仇!」百合子紧闭
的双眼禁不住飘下血泪,她清楚被魔灵吞噬附体后,将会是什么样悽惨的下场,
尽管自己身上所剩的灵力不多,但凭藉历代神女法灵的加持下,她誓言要与此恶
魔周旋到底。

  「愚蠢!」幸男好像对于母亲坚决的态度感到生气,还是幸男意识的他,一
点都不觉得自己现在哪里不对,只感受到百合子冷漠般的无情斥骂,这点让他心
理万分不悦。

  「哼哼……自作聪明的贱女人……就算是妈妈也逃避不了我的……」看着百
合子不知何时结下的数道结印,幸男凶恶的怒气便即刻压抑下来,沈吟的大喝一
声,脸皮上撑破瞳孔的黑眼珠内……竟就露出一对好似蜂眼般的赤红邪瞳。

  「哼哼哼哼……我要得到妈妈的爱,让妈妈永远只能爱幸男……当幸男的奴
隶……嘻嘻嘻嘻……」嚣张的气焰在原本懦弱的少年身上,疯狂的暴露出淫邪的
气息。

  「退散!恶灵退散!!」百合子的声音几乎变成了尖叫般一样尖锐。

  「桀桀……难道你以为闭上眼睛就可以逃过我的手掌心吗?」瘦弱的躯体由
曼妙姣好的少女身形,快速展露出淫恶嚣张的妖魔型态,彷彿打算与百合子周旋
似的突然袭击而去。

  「砰!」尽管幸男怀着满腔的怒气,张牙舞爪想要弄破百合子的护身气罩,
但始终还没触到她的肌肤时,双手就已被强光伤得血流如注,尽管他感应得出百
合子灵力所剩不多,但凭藉那自己畏惧的数十代神女灵力之助,百合子依然是让
他无法顺利得手。

  眼见百合子跟其他得手的二人大不相同,一方面幸男还没有完全吸收过淫魔
过往的所有魔力,二来相隔百年后在神女体内累积的数十代凭依灵能,可能亦达
到相当可观的地步,令他无法立刻得逞。

  这种凭依的灵力可以让接受它的神女继承人一代强过一代,因此在还未发生
「月蚀效应」之前,百合子的确可说是历代当中最强的巫女之主亦不为过。

  但现在嘴里念着伏魔大悲咒的她,却除了自保之力外毫无任何还击能力、无
法移动求援,更难以驱开幸男半步,体内所发生的月蚀效应对女巫的影响之大,
实是不言而喻。

  「哼……愚蠢的妈妈……你可知道当幸男的奴隶是多么愉快的一件事吗?」

  「住口!」

  「嘿嘿……只要你肯乖乖的让幸男继承你身上的凭依魔力,我就让妈妈成为
我身边最尊贵无匹的淫魔妖后,替我生育淫兽,身心永远有享受不完的高潮痛快
如何?桀桀……」

  面对着无法得逞的淫魔不断叫嚣与讽刺,百合子的心里其实只有更加的心痛
与哀伤,毕竟恶魔所依附的那个人,可是自己怀胎十月所生下的亲生儿子。

  她的内心比谁都还要清楚,以自己目前消退不止的残余法力,根本就制服不
了这头真正拥有千年道行的淫魔妖王,如今口中紧紧吟唱不停的大悲圣咒,至多
效用也仅能防止对方不断的攻击与魔力侵袭。

  「嘻嘻……别白费力气了,我早就清楚你们神女族长在月蚀效应发作时是什
么情况,你可知道我为何要拖延到今时今日才破土重生的吗?……」幸男口中突
来的吐出一句话,声音似乎不像他原本女性化那般的娇媚甜美,而是阴沈沙哑的
可怕声音。

  「你……」百合子的心头突然一凛。

  「桀桀桀……本座所立下的千年『毒咒』马上就将一一印证在你们血族中的
每一个人身上,小小的一个神女族长竟也妄想抗衡我的力量,咭咭咭……你们谁
也逃避不掉的……」双眼邪光的幸男似乎又变成了另外一个人,恶魔的力量催动
下,让宿主的幸男心性再次被压抑下来,真正的恶魔妖王就此浮现。

  「不……不可能的……这是不可能的……」百合子内心害怕地想起一件事,
到底这个千年恶魔……究竟是被谁给解除禁咒的呢?

  难不成……族人之中真的早就有背叛者存在吗?而且……更有可能是早已潜
藏在亲族里面经历数代之久,那崩坏的巨石、消失的宫之钥……难不成……是早
已经设下的层层陷阱吗?

  一切无法解释的恶因困扰着百合子,但见朦胧磅礴的绵绵细雨却越下越大,
远方的天空似乎也慢慢的接近天亮时分,幸男的脸色变得越来越狰狞,因为,愈
是接近白天,他的能量就会逐渐削弱。

  「哼哼……今天就暂时放过你……马上……我还会让你嚐到更多、更多地狱
般的美妙滋味呢,嘿嘿嘿……」

  「你!」

  「再见了妈妈……想快的我们就会相亲相爱的在一起呢……桀桀桀……」满
身沾着鲜血的恶魔又变回了少女般的阴柔模样,舔了舔嘴边溢血的湿唇,娇斥一
声后随即扬长而去。

  「啊啊……呼……呼…………」浑身呆滞、气尽力虚的雍容美妇,如今早已
变得衣衫不整、通体尽湿的矗立在那,经过了许久、许久……才支撑不住的散去
除灵气罩,跌坐在地。

  「咦……百合子!百合……」此时,天空已经逐渐泛白,阴雨的乌云也已散
去,身为总管的茉莉子第一个发现呆矗在林地里的百合子,连忙快步的走到她的
身边呵护着。

  「百合子……你怎么会在这里?你全身都湿透了……」茉莉子快速的解下肩
上的禦寒披肩替她盖上,伸手探了探百合子的体温,双手搓弄着对方冰冻般的手
掌,替冷颤不已的姊姊去去寒。

  「茉……茉莉子……」百合子的声音已十分虚弱,但掌心却牢牢的抓住对方
不放。

  「咳、咳……快……快查出是谁偷走了宫之钥……若是让那个淫魔先得到钥
匙并开启的话,这……千年腐地下的恶魔精气将再度被凝聚成淫魔精元……助牠
成为……成为……」

  百合子咳嗽的连一句话都说不过来,突然间她发觉冰凉的下体一阵刺痛,好
像什么东西溢出来了一样,浑身巨颤的抖了起来,眼睛不觉就望自己下体看去。

  「啊!」只见自己洁白的和服下开始沾满了鲜红的血液,一条开满妖异瓣蕊
的花蛇……就碇溢着碧绿萤光狰狞的望着自己吐信。

  「嘶嘶。」

  「百合子,你所说的……可是这个吗?」没想到茉莉子跟着竟然扯开自己身
上的和服锦衣,一对赤裸丰腴的巨乳内,竟深深夹藏着一条古老斑驳的小坠子。

  就在她缓缓的由乳沟中抽出那条项炼的同时,百合子已经可以完全确定……
妹妹身上的东西到底是什么了。

  一条扛起石碑的人形小坠饰,有着再特殊不过的六角菱形锁,这……可不就
是那条消逝不见的宫之钥吗?

  「茉……莉子……你……啊噁……」

  百合子的绝望竟是来的如此措手不及……心痛的感觉不断翻涌于胸,下体的
毒液快的令这冰寒交迫的美妇人神智不清,噁的一声吐出喉头鲜血后,人就立刻
昏死了过去。

  「我……原谅我吧,百合子……我只是个无药可救……淫乱下贱的臭婊子而
已,百合子……」

  浑身微微的颤抖着,性感的舌丁轻轻的舔过自己乾涩的朱唇……冰冷、羞愧
的眼睛里,自虐的痴态却早已将这个曾经心高气傲、严厉律己的好女人,给不知
淫性虐化成什么样的可怕程度。


                            第十一卷

  接二连三的可怕梦魇,在不明缘由的纯真少女身上持续绵延。

  「喝喝……哥哥……哥哥……」迷幻般的螺璇空间里回荡着美菊急切叫唤的
呼吸声,张开的小手触摸不到真实,好像被永夜的黑暗给吞噬掉,看不到任何一
丝的光明。

  手里抓着娃娃,美菊的视线彷彿看见了哥哥的影子就在面前,但在漆黑模糊
的漩涡中根,美菊根本没有办法认清究竟是眼睛见到的幢幢黑影,抑或根本只是
脑海中的假象而已。

  「哥哥?你到哪里去了?不要不理小菊啊……」停住的视线让少女更加的慌
张害怕,不明白为何自己的心境会处在这样幽暗的漆黑当中,热情活泼的天性被
这样恐惧紧张的压迫感给深深闭锁。

  「好可怕……有人在吗?」

  越往黑夜的的深处走去,若有似无的光线就越来越明显,在旋转的光影中,
好像有几个巨大的人影在相互交错着,沙沙沙的吵杂声音不断传入她的脑海里。

  「谁……谁在这里吗?」

  稚气叫声急促的呼唤着,前方看不见尽头的深渊里,黑暗的延伸让虚无的世
界逐渐暴露出它的神秘,明亮的光影折射出一张宽大而冰冷的金属台桌,上面,
却平躺着一名被怪异树藤给牢牢缠住,不断拼命挣扎的慌乱女子。

  「啊啊……唔唔!……吮吮……咀吮!」少女的身躯连嘴巴都被树藤给塞得
鼓涨不堪,激动挣扎的肉体还被粗糙的树皮给刮的浑身是伤。

  「啊……啊!这是什么东西?姊姊!」

  看不清楚的视线让美菊,神智紧绷到了十分难受的地步,尽管眼前一切都像
是虚幻而有些不真实,但阴森可怕的气息与哀嚎痛苦的惨叫声,还是让这年纪轻
轻的幼小少女非常吃不消。

  被树藤缠绕的女子越来越加的激动,桌台的边缘还渗着滴滴的乌黑血渍,生
命迹象似乎逐渐衰弱的躯壳最后变得只剩冷颤,突然,台下快速升起了六块的夹
板,立即就将女人给围成了一副六角棺材一般,顶部压下棺盖后又深深的钻入一
条怪异的木条树根,将棺木给脱离台下。

  这种六角的棺木型态一点都不像传统的日式风格,反而……有点像古老以前
由西洋传教士所带入的欧式造型。

  「这是什么东西?」美菊尽管心里害怕,却不知道那阴森森的怪东西究竟是
怎么回事、做什么用的。

  尽管紧闭的棺木内传来零星的撞击声,但想来里面的女人多半不是昏迷过去
就是遭遇了不幸,寂静了好一段时间后,落地的棺木就快速的被树藤管线给拖行
往地底下而去。

  美菊的身体不由自主的跟着向前行,只见许久之后,漆黑的景象慢慢的变得
越来越加光亮,当美菊再一定神之时,空旷的洞穴里,地上,竟满满的横放着上
百具一模一样的枯朽棺木。

  「妈啊……这……这是……」

  就在一颗佈满古怪黏液的巨树底下,一张张用着跟此树相同材质的朽木棺材
就一一的横放在那,就好像木料的加工场一样,阴森、拥挤、宁静与诡异的死亡
气息,就这样无声无迹的直扑着美菊而来。

  「啊!!」

  只见满地的枯坟里,有几具棺木发出了阵阵骚动,此起彼落的喀吱作响后,
突然劈的一声,那混着污泥、黏着绿汁的人手就钻破了棺盖,像个死屍般的爬出
来。

  「救……救命啊!」害怕的幼女疯狂的惊声尖叫,彷彿像是屍体一般的女人
们一个一个的全由棺木里爬了出来,不停往后退的美菊好像被什么给绊住,跌了
一跤,凝神一看,原来小脚踝竟然被一根细长的树藤给牢牢缠住。

  「噁、喔……唔噁……」嘴里垂着树脂般的绿液,双瞳泛着碧眼邪光的可怕
魔女们……全都赤身裸露的往美菊面前走来。

  「不!不要……救命……来人……唔唔……」尖叫的声音并没有持续多久,
慌乱的美菊就如同先前的女子相同遭遇,很快,就被塞入到一张特制、迷你的小
型棺木里面。

  「啊!不!不要!放我出去!放我出去!」激动尖叫的高涨情绪没有持续多
久,因为美菊才逐渐的发觉到,自己早已由那可怕的恶梦中苏醒过来了。

  「啊……妈妈?妈妈你在哪里!」伸手触摸不到母亲的美菊,内心无比害怕
着黑暗。

  这几天不断做着恶梦的她,说好了是由妈妈或阿姨来陪伴自己睡觉的,原本
今晚是睡在妈妈旁边,怎么这会儿她却不见了踪影?

  「妈妈……妈妈!快回来啊……」美菊只当母亲去行厕而大声的呼喊着。

  然而,没有回应的黑夜里,寂静,总是特别容易让人感到害怕。

  「快……呜……美菊怕黑……好疼……呜呜……」天生跛了一脚的女童,因
激烈的举动而让发疼的右脚肿到淤青,难过的情绪开始痛哭。

  「啊!呜呜……」低头又把自己藏回棉被里的可怜幼女,如今对黑暗已产生
了莫名的恐惧,可是,她却一点也不知道,这股可怕的黑暗势力,触手……早已
伸向了她的至亲,即将吞噬掉她所有的亲族血缘。

  阵雨过后,潮湿的水气让久闭瘴气的地洞里更显得湿黏不堪,刚燃起的缈缈
火光照应下,重见于世的千年石窟幻魔洞,今日,将缓缓的揭去它神秘面纱。

  一根长年不断分泌特殊黏液的阴森巨树下,一道浑然天成的神秘走廊里,在
点燃的火把辉映中,如今,横放在地的并不是如美菊梦里那样佈满着各种诡谲棺
木,而是废弃已久,仅存着一副新造好的木制新棺。

  直直矗立的棺材上并没有棺盖,但里面却躺在一个女人,身体好像卧在一堆
拥有意识的树脂聚合体,长长的触鬚还不断的抚弄着那洁白姣好的成熟胴体。

  「嗯唔……放开我……放……」迷糊的视线让百合子觉得晕眩,但躺在一副
拥挤不堪的「活棺材」内,那滋味可还真是不太好受。

  长久以来应付任何困难都是从容以对、落落大方的百合子,如今,却是狼狈
不堪的忍受着异物的骚扰,羞红的脸色不断想躲避触鬚的袭击。

  「这是什么东西?我……哎啊……」百合子就如同所有人的反应一样,想要
挣脱这狭窄空间的游移触手与拘束,可是有如黏液、树藤聚合的半软淫物,却又
牢牢的像黏住自己一样,怎么挣也挣脱不开,肌肤上所产生的潮湿与黏腻感让人
觉得十分恶心与不悦。

  「啪、啪、啪……嘻嘻嘻嘻,欢迎、真是欢迎呢……」这时,鼓掌叫好的声
音突然响起。

  「我最尊贵的巫女妈妈,神社的女主人……我们这么快又再次见面了呢。」
一股熟悉的声音邪邪的淫笑着。

  「幸……幸男?不……恶魔!」失去冷静的百合子尽管听出了声音的主人是
谁,但丝毫无法动弹的她,只能静静的等待着对方的出现。

  「欢迎来到这片千年不朽的聚阴灵地,嘻嘻……才刚说过要再见面的,这会
儿可就乖乖的落在儿子的手心里呢,嘻嘻嘻……」如今在百合子面前的,是一名
换上华丽艳服的阴格化幸男,外貌,是个浑身充满诱人魔力的绝色美女。

  「你……你好卑鄙!快放开我!」

  「真是一条有精神的骚母狗,我的好妈妈……」

  「住口……别……别叫我妈妈!」惊怒攻心的百合子,尽管明白眼前的躯体
是自己儿子没错,但她实在没办法忍受恶魔儿子用那份嚣张、淫邪的口吻称自己
妈妈。

  「原本打算好好折腾折腾你的,嘻嘻,不过如今我心情大好,就先让你好好
享受、享受一番,再来慢慢玩你。」

  此时,就在幸男现身的背后,一名浑身穿着极其性感的露奶裸衣,由丝巾缠
绕着若隐若现的无毛私处,朱蛇刺青烙印全身的淫艳魔女,已然悄悄的在百合子
的儿子身后出现。

  「亲爱的……一切都准备好了。」脖子上仍挂着宫之钥的项炼,胸前一对彷
彿快撑断脊椎般的可怕巨乳,在这纤细成熟的美艳胴体上,实在雄伟性感的十分
骇人。

  「嗯,做得很好,真是个聪明又体贴的小淫妇……」幸男伸手就捏了捏茉莉
子的大奶子,彷彿是在奖赏她一般,直酥的她脸色羞润、淫水直流。

  「啊啊……」茉莉子的神情十分的奇怪,羞红的表情中好像很享受像这样难
为情的感觉,别过头的同时,刚剃乾净的私处上却可以明显感觉到肿大的阴蒂在
因兴奋而微微颤抖着。

  「放开我……茉莉子?是茉莉子!」骤见亲妹妹变成如此模样,心痛莫名的
百合子就几乎无法承受,颤抖的朱唇连话都说不清楚。

  「你……这恶魔!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情况已然至此,茉莉子恐怕早已
沦落为这个恶魔的奴隶了,一想到此,百合子就无法恢复平静。

  尤其,看着剧烈变化后的茉莉子那份淫艳癡样……百合子几乎就快认不出,
眼前的女人竟然会是那生平拘谨端庄的好姊妹。

  「哈哈哈……」幸男笑而未答,而茉莉子的眼睛也好像看不见百合子一般,
有些呆滞、心不在焉的跟在幸男身后,偶尔会偷偷的用手拉扯着自己下体的透明
丝巾,一丝一丝的晶亮淫水,就在美妇的冷哼轻唤中逐渐溢了出来。

  「你自己睁眼看清楚,她根本就是个天生无药可救的骚淫妇,像这样……只
有更羞辱她才会感到高兴。」

  「啊……啊哈……是……是!」幸男的手指突然深入茉莉子丝巾内的神秘之
处,紧掐着因勃起而发硬的阴蒂不放,再也忍耐不住的淫性娇娃这时竟开心的哀
嚎起来,用力紧紧的搓弄着自己的双乳。

  「不……这不可能的……不!」百合子痛苦的闭上双眼,茉莉子曾是自己最
放心的贴身血亲,在丧失了唯一的儿子之后,她实在无力在承受如此大的打击。

  「咭咭……过去对我妈妈重新的自我介绍一次吧,可爱的小骚货……」

  「是的……啊……亲……亲爱的……」屁股被重重一拍的茉莉子好像受到鼓
励似的,手里遮住自己溢出蜜液的两片湿唇,夹紧双脚的往百合子面前走去。

  「百合子,我……现在是个只想引诱姪儿强奸我的荡妇,为了得到他阴茎那
甜美的滋味……不管叫我做什么都无所谓的……」

  满脸媚态的茉莉子,洁净的雪嫩肌肤好似已超脱了年龄上的限制,尊贵的气
质中散发着浓烈迷人的诱惑魔力,与幸男身上的淫魅气息如出一辙。

  「不……不要这样……茉莉子!快醒一醒!」

  「不是这样的……我觉得舒服极了,而且……从来……都没有像现在这样的
清醒过呢。」忘情手淫的茉莉子越是感到一丝羞愧,手里爱抚的动作就越加地激
烈,而猥亵大胆的言词也更变得放肆而淫荡。

  「不!你被人控制了……醒一醒……快醒一醒啊!」

  「你错了,百合子……嚐过那种禁忌美妙的滋味后……你就能体会到什么才
叫高潮,第一次品嚐后,我这才真正明白到自己内心是多么淫乱……啊啊……」
茉莉子激动的用手指自己掐住那坚硬的阴蒂,发情的肉体很快的就沾湿了黏腻的
肥阴唇,将一股透明清晰的滚烫淫液尿在百合子的棺木上。

  「啊啊……你……」百合子哑口无言的讶异着,从来不曾想像的淫乱画面正
冲击着她的身心。

  「啊啊啊……看……看这里……女人一生……所追求的东西……就是如此的
简单……呵……啊啊……」变态的欲女持续忘我手淫着,喷发的蜜汁越来越多,
但激动的茉莉子眼睛突然闪过一丝古怪,抽搐的骚唇肌肉上打着冷颤,好像有什
么东西就要从里面钻出来一样。

  「茉……茉莉子!」

  「所以……我……放弃再做人了,要……自愿……当蛇的奴隶……啊啊!」

  茉莉子抚摸着双乳下的刺青纹路,妖异鲜艳的花蛇图腾在她充满爱意的自我
抚弄下,彷彿变成了活物一般的在她肌肤上四处游走。

  「不要……不要这样!」百合子突然觉得在此时此地的每一分秒都是剧痛!

  受伤的心灵正在承受着以往从不曾想像过的可怕梦魇。

  「可不是吗?嘿嘿……茉莉子阿姨说的一点都没错,身为女人何必要坚守着
腐朽不堪的教条宿命直到终老呢?还不如尽情的享乐,无忧无虑的为获取肉体、
内心最大的喜悦而活。」幸男抚摸着母亲的下颚,用着嘲笑的口吻讽刺说道。

  「住……住口!」百合子激动的别过脸去,浑身不由自主的发着冷颤,若非
身上这些讨厌的触鬚让她无暇细想、吟唱法咒,要不然,她的果断个性早已豁出
全力要与这淫邪恶鬼做最后一搏。

  看着彻底变态的儿子与逐渐恶化成魔的亲妹妹,一种说不出的愧疚感顿时又
在百合子的内心里燃起。

  「茉……茉莉子……都是我不好,我会设法拯救你的,你放心好了……」低
声溯泣的美妇人禁忍不住的飘下眼泪,尽管外表心思曾是如此的坚定刚强,但毕
竟仍是血肉之躯的她,同样也只是个爱护亲人的平凡女子。

  「不,你又错了……百合子,你还是先担心你自己吧……」想不到茉莉子竟
断然的这样回答着。

  「嘻嘻……没错……你还是先担心、担心你自己吧。」阴险的嘲笑在幸男柔
媚的俏脸上笑得很灿烂,娇嫩的双腮与百合子的容貌有些许的相似,但迥然相异
的气息却在两人之间化下了鸿沟。

  「这个毫无羞耻心的下贱淫妇,是发自内心的想成为蛇奴呢,一旦等我完成
接受『灵力凭依』的仪式过后,就会立刻替她举办一场正式的『入魔』移灵法会
的……」

  「仪式……移灵?!」百合子的内心突然一凛。

  「没错!到那时候……嘿嘿,阿姨就将永世不再受到轮回之苦,我要将她调
制成为这块千年灵地的新守护者。」

  「什……你说什么?」百合子浑身上下剧烈的颤抖着,她明白守护者的意义
是什么了,如同神女族有「宫守御」这样的守护者,淫魔族中亦有类似守护淫兽
这样的护卫魔女……只没料到妹妹今后的悲惨命运,竟然就是沦为一头亡故数百
年的守护妖兽。

  「嘻嘻……到那时候一定很有趣的不是吗?茉莉子是已经迫不及待的想变成
一头不死不灭的牡淫兽……」

  「是……是!啊哈……」幸男手里玩弄着茉莉子颈上的那条小坠饰,彷彿像
似明白的告诉着百合子,从今而后,这片聚邪阴地的守护魔奴……竟将是由神女
后裔的茉莉子来抚育看管。

  在神女族人的训示里,终其一生都是与此类阴灵魔族缠斗对抗,可是如今,
竟然有这么一天将沦落到变成死敌们的仆人,并且还是替邪魔来担当如此屈辱的
卑贱责任。

  「你……杀死我们好了!我绝对不能让你这么做的!」情绪崩溃的美妇人再
也强忍不住那悲愤羞怒的思绪,对着自得意满的恶魔幸男大声咆哮。

  一听到这里百合子的心就有如刀割,如果可以的话,她真希望能亲手了结掉
这一切,就算是同归于尽也好,因为再怎么不堪,也绝不能污衊掉历代祖先所留
传下来的百年蹟业。

  「哈哈哈哈……我怎么舍得死妈妈?嘻嘻……妈妈是幸男最重视的生命之一
呢……」

  「你看,阿姨身上的红纹图腾多美丽……花与蛇正代表着她将不断追求贪婪
与禁忌,仔细看清楚她现在的模样吧……在这样淫邪的美躯里面可有着正反两面
的相异魔力呢……」

  「嘶……啊哈……」突然嘶嘶的轻微震动就在茉莉子的喉咙里细细传出,彷
彿被一头冰冷赤蛇佔据的熟烂胴体,现正有如两极般透露着相斥的嗜虐淫性。

  瞬间的眼神变化里,百合子却可以清楚感受到茉莉子前后彷彿判若两人般,
表情完全冰冷的茉莉子,肚皮上恶魔特有的红蛇刺青突然蔓延开来,就连满头的
乌黑秀发也都瞬间染成了鲜艳的赤红色。

  「嘶……嘶嘶……啊……」呻吟的娇叹声在美妇的口中才一发出,一条肥壮
的花蛇就钻破了茉莉子细嫩的小湿唇,挺开丝巾的露出那粗长的花瓣蛇身。

  外在的变化还不仅如此,脊椎的背部甚至穿出了数对蜘蛛般的尖锐触手,将
女体的身躯给紧紧的扣合住,宛如换上新衣一般,配合着被拖高的巨乳与凌乱的
丝绸披肩,体内更加妖媚的邪恶美感就不断的往上提升。

  「不!停止!茉莉子求求你……」

  又一次的失落、再一次的绝望,百合子多么希望耳朵里听到的、眼睛里看到
的……都不是真实。

  「啊啊……不……好舒服啊……哈哈……啊哈……」巨变的刺激让蜕变中的
妇人放声淫叫,不能停止的,是那鲜血里不受控制的催情淫贱!

  只能任由失控的情况继续的发生下去,百合子自己却一点也不知道,在身躯
的四肢里面,其实早已经被那邪恶的触鬚给慢慢渗入却不自知。

  「没有用的……你就乖乖的待在里面等着吧,这可是专为你量身定作的『棺
木』,可不要小看它,由魔源树根所特别栽培的『孵化虫棺』,可是能将任何女
人彻底改造成性感尤物的终极利器。」

  「不要……不要!放我出去……不要!」

  「在这树脂的触茎内层里,每一条的类神经可都拥有着数以千计的阴灵淫兽
因子呢,这全是当时战死的阴灵生命转化而成的晶体,我的子民们不但各个拥有
生生不息的再造能力,而且制作成孵化棺木后,经过我的精心调制,已然就成为
一副极端美妙的调教圣具。」

  这种具生命力的黏稠触手竟似乎有着神奇的学习能力,在解析完百合子的身
体之后,竟开始出现了类似拟态进化的特殊模样。

  靠近胸前的两团肉脂突然裂开成细小章鱼般的触鬚模样,一根一根的类神经
在活生生的刺入滴血乳头内部同时,似乎也分泌着某种乳白色的汁液渗入百合子
的乳线神经里面。

  「咿……」尽管强忍着不哼出声音,但难以形容的异样感觉却还是让百合子
差点禁不住的要叫了出来。

  「啊……这是什么感觉?啊……好痒……好痛!啊……酥……快痒死了!」

  越来越衿持不住的想要呻吟,单只侵入一只乳头,就已经达到如此敏感的地
步呢。

  怪异的感觉立刻在百合子被侵入的乳头上酥麻发痒,很快的,另外一只乳头
上也开始产生一样的反应。

  「嘻嘻嘻……还在忍耐吗?这些黏液并非完全由淫族的精血因子做成的,尽
管不能影响你的意志心性,但却可以彻底将你的身体构造改变成随时欲求不满的
好体质。」

  「啊啊……怎……怎么这样……啊啊……」搔痒激动的身躯越来越难驾驭,
不愿承认意识逐渐沈沦的百合子,仍在苦苦的死命挣扎着。

  「嘻嘻嘻……任何人天生都具备有淫性,只看如何被诱发出来而已,一旦引
爆那条堕落的神经知觉,血液里自然就藏不住变态疯狂的催淫情欲……」

  拟态的类神经,不仅带给敏锐发硬的乳头毁灭般的灼热烫伤,同时,它也在
分泌着一种能弥补伤痕的特殊黏液,如此一生一息的注射着含有魔源因子的乳白
黏液,隐含的后果,却是肉体末稍神经恐将永远受到某种程度的扭曲。

  这种扭曲改变作用在某种定义上来说,也许,算是另外一种肉体上的进化型
态。

  「啊啊……噁……不要……不可以……」

  「很快的你马上就能体会到,不管是再贞洁、再顽强的意识,一旦肉体变化
成最特殊且敏锐的『高潮之肌』后,最终还是会自愿沈沦为淫荡的母狗呢……哈
哈哈哈……」

  不消多时,一对冒出许多红疹肉瘤的雪白奶子竟就肿胀了不少,肥上一吋有
余的奶头,也开始微微的喷出丝丝的粘白汁液。

  「啊……不要!啊啊啊啊!」看着自己许久没有分泌的奶水又开始大量溢出
时,羞耻的崩溃想法就让百合子痛苦失声的大叫起来。

  「别急……这才只是刚开始而已,慢慢的,身体内的每一吋敏感肌肤都会接
受到这样必要性的性能力修整,每一根类神经里的阴灵会完全清楚你最敏感的地
方在哪里,每多调整一分,高潮时的快感兴奋就会更加的舒爽强烈……」

  「啊……呼、呼……啊啊啊!哦啊!」最敏感的神经立即发生反应,嘴里的
衿持顿时就在百合子的喉咙内开始走样。

  「原有的细胞会开始大量死亡,新生的因子会让健康的器官充满活力,生理
机能将慢慢的修正成更适合性交,淫触每让你达到一次高潮,修复机制就会再次
调整你肉体能继续高潮的次数,直到人类躯体的最极限之后……」

  淫笑得恶魔故意对着百合子详述着肉体即将发生的景况,意思彷彿像在告诉
着她,泄身的次数越多、进化的肉体也就变得越淫荡。

  「你将会对自己敏锐无比的触感知觉感到无比的讶异……没想到身体竟然可
以一直不断的持续高潮下去,并且还能清楚的分辨出每一次高潮所带来的不同乐
趣。」

  「直到你肌肤里完全被最飢渴的淫乱分子佔据后,就算坚强如你一般的神主
巫女,也将控制不住自己渴望性交的熟烂淫躯,变成唯有男人的腥臭东西,才能
稍为抑制这种拼命想得到高潮的绝顶刺激……嘿嘿嘿……」

  「啊……快不行了……好奇怪的感觉……太敏感了……啊啊!不行……我不
能输啊!」拼命咬紧牙关的百合子,扭曲的表情却几乎像要崩溃了一样。

  「嘻嘻嘻,你果真是很能忍耐,一般女人在刚开始的排乳时就能达到一两次
的小高潮,但你现在却想强以意识力压制……这是没有用的,越是倔强挣扎,就
只会被淫触给调教成更加彻底的淫妇而已。」

  「呼呼……我……呼……不会屈……屈服……啊……」百合子的眼眶脸色都
已经忍耐到发红肿胀的地步,昏眩的感觉让逐渐失去自制的身体越来越难控制。

  至今连一次都还没有发泄过,若非从小就背负着巨大使命,百合子的意志也
不可能如此坚决的苦苦支撑下去,几乎沈迷沦落的激情之躯若换做别人,可能早
已泄身过好几次,并且被伺机而动的拟态淫触给钻破肉缝,大肆的对性器进行淫
弄、修复与再造。

  「是吗?妈妈能忍到这样的程度是该好好奖励才对……嘻嘻,就送你个更好
玩的特殊礼物吧……」

  「你……啊!」只见幸男突然在自己手上划下一条伤口,将滴血发亮的掌心
贴住棺木后,口里便念着莫名诡异的咒语,跟着百合子手臂就被略微的撑开,喀
肢窝内的腋毛,因肉脂分泌的腐蚀黏液而被剥光成再也长不出细毛,露出的湿润
肌肤就显得特别容易敏感、易受刺激。

  「痒……痒……你要干什么?哎啊!……啊啊!」

  接下来在这极端敏感的地带上,拟态成线虫的十几条树脂生物竟就钻入了胳
肢窝内,替代般的血管神经逐渐蔓延到雪白丰腴的奶子里面时,冒着光亮油脂的
乳皮内赫然竟浮现出紫青色的肿胀淤青,卜卜颤抖的晃动模样,好似有什么力量
正在取代掉百合子原本的脯育功能。

  「这几条类神经可是用我阴茎所模拟出来的特殊血管,一旦等到血气运行通
畅之后,这对美妙的乳房就好像拥有阴茎一样的高潮,当乳头喷出奶水时,会产
生出像男人射精一样的舒爽错觉。」

  「嘻……过不久你神经里的敏感程度会大大的提升,并且丝毫不太会觉到疲
倦,抚摸自己的快感与触觉将跟往常有很大的不同,只要挤出一丝的奶水,都能
够感觉到像射精一样的刺激。」

  恶魔幸男一面说着、一面还将滴血的手掌放在了双乳上,欣赏着它的细微变
化,并用力搓揉着这对肿痛发涨的大奶子。

  「啊……变态!啊啊……」羞辱的感觉让百合子恨不得死掉算了,但仍在变
化的骚动躯体却没有因任何事而停止下来,数条钻入腹部的拟态肉触,似乎连她
的五脏器官也接在了一起,好似不把这身体彻底的给改造成随时能性交的淫娃是
不会罢休的。

  「百合子……你是神寺的女主人啊!不能输……要把持住……要……啊啊啊
啊!」

    「哼哼哼……明明肉体都已经产生出这么强烈的情欲了,却还死忍着不肯服
输……身为巫女的首领果然就是不一样,耐性一流啊。」经过十数分钟的调教变
化,肉体内强烈的剧痛与难堪,其实所忍受的煎熬比一刀一刀折磨她还要痛苦。

  「小淫妇还在看些什么?不快过去帮帮你的好姊姊……」突然,幸男伸出了
左手用力拍打着茉莉子的美臀。

  「啊……」神态一直癡呆的茉莉子跟着浑身剧烈抖了一下,不由自主想夹紧
的双臀下面似乎有什么东西要溢出来了一样,丕变的神情中立刻换成了一副勾魂
荡魄的丝丝媚眼,判若两人的迥异在她身上表露无遗。

  「唔唔噁……噁……」一心想默念静心法咒的百合子,此时脑子里却已连一
句法语也记不起来,只见茉莉子缓步的出现在自己面前,抓着自己的一只乳房就
用力的吸了起来。

  「百合子……让我来帮你吧,会感觉很舒服的。」没想到茉莉子竟就脱去了
自己身上的衣物,用赤裸裸的酥乳与微湿的双脚不停对百合子的肉体进行抚慰摩
擦。

  「唔噁……不要……停……」晕沈敏感的肉体在巨变中感觉仍是十分混乱,
但渐被激起的情欲却是怎么隐藏也隐藏不了的事实。

  「你看,骚动的肉体内正在渴望着偷嚐禁果呢。」茉莉子嘲讽般的亲吻爱抚
着百合子,跟着又抚摸着自己身上的红蛇刺青,将刺画的蛇头轻轻的滑过百合子
的私密肌肤。

  「没……没有的事!」在妹妹亲密高超的手指爱抚下,百合子立刻感到一阵
阵的酥麻畅快就有如澎湃海浪即将溃提一般……彻底混乱的莫名触觉中,有种细
丝般的黏腻感觉,就这样在下体内缓缓的不断溢了出来。

  「还这么倔强吗?」

  「啊……你……你对我……做了什么?」百合子衿持不住自己的呻吟叫声,
发觉再也忍耐不下去的她,内心里只剩下模糊不清与冰冷的恐惧。

  「难道……你一点都没有感觉吗?在你纯洁的鲜血里面……其实,老早就希
望变成跟我一样放荡。」淫猥的语调、邪魅的气息,茉莉子的剖白已经让百合子
逐渐失去原有的尊贵与庄重,昏沈、发麻的微薄意识里,仅有的,只是炙热。

  「没……没有!啊……」百合子尽管不是初经人事的羞涩少女,但对于性技
巧经验不多的她,在妹妹高超的抚慰下却变得有如初次行房的少女一样,兴奋的
身躯耐不住那股难言的羞涩与激情。

  加上四周敏感的地带不断的产生疼痛后的酥麻,分不清自己已经被改造成什
么样的程度了,一心只想晕过去的百合子,意识里却还倔强的苦苦支撑着不肯发
泄出来。

  「姊姊真是太过压抑忍耐了,这对身体可不好的,你看……再来就轮到这里
了……」茉莉子的头移到百合子的神秘私处,就在舌头轻慢的含舔着阴核同时,
却令隐藏在内的大量爱液瞬间崩溃决提!

  「哈……已经这么多了……啊……」几乎呈现射精程度的激烈潮吹,就这样
把湿粘粘的淫水毫无预警的喷在茉莉子脸上。

  「啊啊……呜哈……啊啊啊啊!」浑身弓直的的百合子,如今再也无法隐藏
住那崩溃决提的情与欲。

  「好多……好多的蜜水呢,喷的我全身都是……好骚的湿唇……讨厌……哈
哈……」

  强忍坚闭的性感肉唇,如今已被自己发泄的大量淫蜜给弄得潮湿不堪,一口
一口舔乾热液的茉莉子,似乎还很享受的品嚐着如此淫靡的浓浓气息。

  就在淫水喷洒在茉莉子脸上同时,想不到一旁等待已久三条的拟态肉茎,就
这样深深的同时钻入到百合子的穴心里面,直达子宫的激烈程度让不止的淫液混
着鲜血奔泄而出。

  「啊噁……啊啊!!」瞬间的强烈冲击,让百合子的意识完全空白!

  「嘻嘻,已经跟肉茎完全连在一起了……快乐的泄吧……快乐的泉水从此将
再也停止不了的。」

  来到茉莉子身后的幸男与自己的阿姨深深蛇吻着,四目发光的晶亮妖瞳就看
着在人面前疯狂泄身的绝世美女,不停钻入的黏膜肉茎慢慢的……正在变化着她
湿滑的肉壁与泄身能力。

  慢慢的,一条又一条冒出的树脂们正在重新拟态成各种淫邪的器官与生物,
准备好好的对这成熟的娇美胴体大加改变。

  「哈……啊啊!……啊啊!啊!啊!啊!」泛白的意识、极端的潮吹,久未
行房的下体内快速的达到一次又一次的高潮满足,一步一步越渐激烈的肉体再造
工作,正在她的天敌手中,逐渐绽放成一朵最淒美灿烂的绝色妖花。


[ 本帖最后由 cs1985818 于 2009-4-3 13:12 编辑 ]
作者: 雲淡風清    时间: 2009-4-2 13:28     标题: 一千零一夜最终夜·朱颜血·百合 作者:白纸


                            第十二卷

  晴朗的中午时分,是太阳照射最耀眼的时辰,同时,也是妖魔魍魉最消沈的
时刻。

  「小菊,你帮阿姨去找哥哥回来好吗?再不回来的话午饭都要收起来了。」

  一如往常的对话在用完中饭的同时,总管餐膳的茉莉子便柔柔的嘱咐着外甥
姪女说道。

  「嗯……好。」多日的恶梦依然潜藏在她幼小的心灵深处,然而,若有所思
的小美菊还是乖巧的点点头,抱着娃娃、拖行着跛掉的脚踝,小脚慢慢的一步一
步跨出大厅。

  少女的直觉总是特别敏锐的,仅管,茉莉子的气息上感觉不出丝毫异样,尽
管,手上的布娃娃也是茉莉子亲手替她缝制的,但古碌碌的大眼睛就是不敢正眼
的看着对方,美菊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彷彿阿姨哪个地方已经变质了一样。

  「哥哥……你在吗?」不似之前那股活泼顽皮,美菊的声音语调低了许多,
眼睛仍有些红肿的她,童稚的幼女形影与那摩擦拖行的脚步声,着实让人不免对
这生来坎坷的小女孩产生出一种恻隐与遐想之心。

  「哥哥!哥哥!……又不见了……」

  「你是在跟小菊玩躲猫猫吗?小菊不想玩了……快出来。」

  哥哥依然没有回应,也没有出现在自己的房间内,以前的幸男,总是会突然
出现在某个地方吓吓美菊,并且还将行动不便的她抱在背上四处玩耍,但如今哥
哥却让小菊走了这么远的路还不出现,直让少女发肿的脚踝难受极了。

  「小泉姊姊……你有看到我哥哥吗?由美姊姊……」仍不放弃的小女孩询问
着每一位遇到的巫女姊姊,但就是不曾见到哥哥的踪影。

  喘息声越来越重的脚步又绕回了阿姨的房门口,正准备开口说话的同时,突
然间,被一股熟悉的细微呻吟给吸引过去。

  「啊啊……啊……」

  「阿姨房内……妈妈?嘻……是妈妈在里面吗?」行动不便的幼女勉强走上
台阶,一听见像是母亲的声音后,便顽皮的如同往习一样趴在了窗台前想窥视偷
看。

  「啊!!」可是不看还好,一探头看个究竟时,赫然间少女却被眼前可怕又
熟悉的阴森景象给镇摄的离不开双眼。

  只见在那阿姨的木屋里面,散落狼籍的地板上突然钻破了一个大洞,一条巨
木的茎部就将中间大床给拆成了碎片,蠕动的粗大树根里缓缓的吐出一条沾满绿
液的六角棺木,在那阳光照射不到的房间里,一切彷彿无声无息的正剧烈地骚动
着。

  「啊!!这是……这是!」美菊突然觉得棺木长相十分眼熟,瞬时间梦境里
恐怖阴森的感觉很快就来到了现实一样,压抑不住自己嘴巴的便大声尖叫起来。

  相同质料的朽木棺材就横放在茉莉子的房间内,颤动的棺木内发出碰碰的撞
击声,过没多久只听劈的一声,一双沾满怪异黏液的手臂就穿破了木削,缓缓的
似乎就要爬了出来。

  「啊……」吓得浑身不停发抖的美菊已经两脚发软的逃离不开,有如梦魇重
现的恐怖回忆让她泪流不止的双眼又开始抽搐的哭泣着。

  屋外的美菊哑口无言的看着巨变之后的诡异景象,只见粉白的手臂将棺木给
拆了一个大洞后,爬行出来的似乎不是一具死屍……赫然的,却是一名熟悉不过
的绝美身影。

  「是……妈……妈妈!」

  「唔……噁噁……啊啊……」浑身发颤的美妇人拼命的想除去残留身上的那
股树脂残体与浓稠黏液,脸上原本雍容华贵的绝美相貌,此时却是颤抖抽搐的不
断扭曲。

  房内四周的空间刹时就像诡异到了极点,邻近的走廊上也开始产生出黑色的
螺旋光影,尽管是在大白天的房间里面,但螺旋的魔力却能将一切光亮给吸收殆
尽,形成特殊的结界领域,黑暗的势力不消多时便完全笼罩了整个屋内外。

  「嘿嘿……终于醒过来了呢,百合子……」就在漆黑的深处,房门似乎打开
了一扇光线,熟悉的女人声音立刻让美菊内心激动的颤抖起来。

  「是……阿姨吗?」重新现身的茉莉子,身上的装扮不再是用餐时的端庄模
样,而是如同在阴源邪地时的风骚绝艳,接近赤裸的性感娇躯让蛇身盘据的刺青
图腾,颜色显得鲜艳异常。

  「啊啊……啊……唔……」就在百合子想爬出身处的棺木内时,赫然竟看见
她的背部仍是连接着许多细微的神经血管,紧紧的将她与棺木纠缠在一起。

  阴森的腐朽棺木若代表着逝去与死亡,那由棺木中所孵化出来的东西,是否
又该象徵着如获新生的命运吗?

  「嘻……恭喜你终于拥有了崭新的肉体,百合子。」茉莉子愉悦的看着爬出
棺木的痴艳美妇,事实上,百合子已经呆在这副棺材里面长达有三个昼夜之久。

  身体被棺木上一连串的怪异触鬚给拘束住,百合子就在茉莉子的从旁协助下
黏液的肌肤被小心仔细的擦拭着,但每当触摸到敏感的性器官时,百合子的嘴巴
里却反常的难忍酥麻而呻吟起来。

  「呼……呼……别……这样!」一连串的急促呻吟,双手不断护着胸前蓬勃
的硕大酥乳,好像不肯随意让人碰触,稍微一点点的刺激就能使那里发生令人吃
惊的反应一样。

  「看看你的肌肤啊……真是敏感极了,有这样好的身体想多发泄几次也不会
有什么问题才对……嘻嘻。」尽管百合子极力想推开妹妹的纠缠调戏,但茉莉子
对于如此微弱的反抗动作,却是一点儿也不以为意。

  「啊啊……哈……噁呼……啊啊……」控制不住的燥热骚动,似乎在她清醒
以后就一直不曾停止过,身躯宛如婴儿般失去自主能力的百合子,就这样在妹妹
的亲密擦拭下流出了不少高潮过后的兴奋淫液。

  「走……走开!呜啊……你……」

  「为何不肯坦然的认清事实呢?你的乳头明明都已经硬成这样了……」

  「啊!停啊……啊啊啊!」茉莉子故意柔捏乳头的指尖上立刻沾满了对方喷
洒而出的湿黏乳汁,百合子脸上竟出现射出精液般的痛快表情……像似在宣告着
恶魔口中的「高潮之肌」并非虚假。

  「哈哈……好棒的乳头啊!喷出了这么多……这样的表情就淫秽多了,看了
真叫人喜欢……」

  「啊啊……别……碰我!啊哦……」脸色羞赧不堪的百合子,如今已是开始
的慢慢体会到,每一分钟产生着不同快感,随时都能感受高潮变化的微妙感觉,
究竟是怎么样的一回事。

  「你……走开……呜啊啊……别碰我!啊!啊!啊啊!」短暂的爱抚却能恰
如其份的碰触到百合子最兴奋的欲望神经,茉莉子伸出舌丁用力吸了几口鲜美的
甘纯奶水,香津四溢的大量乳汁立刻就又洒满了茉莉子的双手与脸颊上。

  「不!不能挤……啊啊!……啊!啊!」才刚有了类似射精的快感未消,另
一股喷发射精的感觉又在第二个乳头上快速的传达出酥麻畅快的兴奋指令!

  「你似乎很享受喷乳的感觉是吗?表情就像男人射精一样,看,连阴核都已
经硬了……里面好湿……」舔了舔嘴唇边的香滑奶水,茉莉子似乎对于百合子的
身体变化特别感到好奇。

  「啊啊……」百合子的内心根本一点都不想屈从对方,但不争气的肉体却是
随着茉莉子的摆佈而越趋激烈,这让自尊心极强的她一点也不能容忍下去。

  「责、责、责……奶子几乎比以前涨大一倍以上,阴核上还被整齐剥去了包
皮,变得又大又硬,两片肉摺弹性变得十分发达……你看,这里面还长满一棵棵
这样可爱的小疹球呢……」

  茉莉子笑着说完话同时,三根不算窄的指头就狠狠的一口气塞入百合子氾滥
成灾的晶莹肉唇内!

  「啊!!!」百合子突然激烈到全身弓直,下体被硬塞的力量给刺激到几乎
快晕过去的地步,身体的本能反应就牢牢的将指头给夹住不放,颤动的肉唇上没
多久便分泌出许多透明的香甜黏液来润滑着所有侵入淫物。

  「好……好紧……力道刚好,哈哈哈……真是美妙的小骚唇,能够立刻紧缩
的配合着硬物大小,甚至还会调整淫水的分泌量,看来每一吋细胞都经过完美的
肉体塑造……」

  「这么美妙的地方,男人的阴茎若是插入这里面,能不爽死才奇怪呢……」

  茉莉子舔了舔湿润的指尖,将手指换成一根继续不断的抠弄着骚穴,淫媚的
表情中似乎露出了嫉妒的眼光,不怀好意的端详着这头不同以往的绝美猎物。

  「看看你现在淫乱而又满足的表情……连我都恨不得身体能变成像你一样完
美……哼……」表情淫荡的茉莉子,嘴里仍无所不用其极的继续讽刺嘲笑着百合
子。

  茉莉子现在的心思的确很羨慕自己的姊姊,再造的「高潮之肌」是一种能随
时随地尽情发泄、无比痛快享乐的纵欲之躯,与她体内无时无刻饱嚐骚动之苦的
「被虐之飢」成截然不同的体验感受。

  虽然她亦接受异质血源的「淫虐蛛蛇」与「肉瓣花蛇」两种魔力再造,但在
肉体最微小的细胞组织里面,所蕴含的,却是摆脱不了姪儿的诅咒……必须永远
成为无法自我满足的飢饿虐肉。

  茉莉子的妖化造体经过毕竟跟姊姊情况不同,百合子的体内仍存有强大的千
年凭依能量,用不受神力影响的孵化虫棺来塑造她的肉体,并且达到如司易于调
教的淫靡状态,其实,已经是十分难能的极端手段。

  窗外的美菊看的脑海里全是昏昏沈沈的,无法相信眼睛所看的竟是事实,突
然就在这个时候有人将娇小的她一把抱起,直吓得双眼红肿的她,惧吓得连尿水
都瞬间溢了出来。

  「怎么了……调皮的小傢伙你在偷看什么?」亲切的声音在抓起了美菊的同
时,就将这小女孩给搂在怀里。

  睁眼一看身后面的原来就是哥哥,美菊哇的一声再也控制不住的哭了出来,
惨白的脸色上再度红润了起来,因为,再也禁不住的膀胱就将污秽的尿水给全射
在自己与幸男的裤子上。

  「咦……」身后的幸男先是讶异的震了一下,但没有太大反应的他,只是不
放开的抱住美菊,任由失禁的汁液将两人给弄髒了衣裙。

  「呜呜……不要……呜呜……」挣扎的小女童只觉得浑身丢脸极了,双手遮
住了自己的脸蛋哭了起来,混乱的溃提情绪倒在自己哥哥身上,突然之间才发现
到,哥哥身上的感觉变得很像妈妈,胸部上也好像平白多出了一对软软温热的小
肉团。

  其实只有八岁大的小美菊是不太能正确区分出男女间的相异处,对性器官还
不甚了解的她,只感觉到哥哥的脸蛋变得好像女人、好像妈妈而已,否则,她一
定会立刻感受到,刻意隐藏胸部的幸男,内外在的女性化程度,其实已逾过八成
以上。

  「呜呜……哥哥……呜呜哇!……呜……」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在自己最要
好的哥哥身上,美菊要把所有的恐惧可怕全都发泄在哥哥的怀里,一次给好好的
哭个乾净。

  「小菊乖……到底怎么回事?跟哥哥说,别哭。」温柔的幸男似乎没有责怪
美菊丑态之意,反而将娇小的她给搂个更紧,亲密的在她耳朵里小声安慰道。

  「呜呜……我……妈妈……呜呜……哇啊!」美菊根本也说不清楚到底是怎
么一回事,心智仍然幼稚的天真女孩只能不断的放声哭泣,内心等待着疼惜爱护
自己的人来抚平哀痛。

  「我……我……」

  「好,不用说了,别害怕……乖,听哥哥的话……哥哥疼你……」幸男的眼
睛里变得好温柔,细緻雪白的脸蛋上变得好美、好美,抽搐的小美菊在他一句一
字的冷静安慰下,似乎暂时间便稍微淡忘了房门里面的恐怖!

  「看……你尿出来了这么多,不马上脱掉是会感冒的……」

  「不要啊……好丢脸啊……人家不要!」没想到幸男竟不管妹妹害羞挣扎,
迳自就脱去了妹妹下体那条浸湿肮髒的布丁裙。

  「啊啊……好讨厌……呜呜……」美菊抽搐的情绪又哭了出来,不仅外裙被
哥哥给解了下来,就连还有滴尿的小内裤也被幸男脱了下来,害羞的脸蛋立刻红
润了起来,用小掌把发烫的双腮遮了起来。

  然而少女天真自然的反应举动,看在已经女性化的恶魔眼里,却是另外一种
甜美诱人的模样。

  「嘿……」幸男竟将沾满尿液的小内裤给放在嘴边呼吸,甚至还愉快的舔嚐
着上头味道,双眼注视到美菊未长阴毛的私处上时,晶亮的眼珠顿时间却散发出
阵阵邪光。

  「奸她……」没想到,这个善良体贴的好哥哥,脑海里这么快就接收到一项
新的凌虐指令。

  「不……不!」颤抖的幸男喉咙里突然发出细微的沙哑声音,好像有一股力
量在跟他的意志相对抗一样,难看的脸色上突然间涨满了一条条紫青色的鲜红血
丝。

  「呜呜……」用手遮住自己害羞脸庞的美菊,在那婆娑的眼睛里面,却因坞
住的双手而没察觉出哥哥眼里的丝毫变化。

  「唔唔……」看着小幼女赤裸裸的下体还沾满着自己温热的尿液,幸男的身
体竟是激烈的晃动起来,内裤里膨胀的阴茎翘得好高,皱紧的眉头好像因妹妹的
诱人模样而陷入痛苦万分状态中。

  「不……只有她不行……」一手盖住自己脸面,放开抱在手上的妹妹,幸男
好像对这相依为命的小美菊,有着比母亲更加深刻的情感因素,不断激烈反抗着
强要奸淫对方的种种欲念。

  「嘻嘻……没有什么是不行的……将神女族人全变成淫奴是你的使命……」

  「啊啊……啊……」恶魔的声音透过幸男的嘴,似乎在透露着某种邪恶的阴
谋就要发生。

  「哥哥……你怎么了?」美菊这时发现到幸男表情上的怪异,出声的关心问
道。

  「没……没什么……」表情依然扭曲的幸男,双眼避开自己妹妹的回答道。

  「哥……你……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你……你这里好像变成女生一样……」早已察觉幸男身上的怪异,美菊最
终还是忍不住的指着哥哥胸部这样问起。

  「你是说哥哥的胸部吗?」突然间,幸男的嘴里却淫邪的笑了起来,握住美
菊肩膀的他,竟开始解开自己上衣的钮釦,将一对肥美的圆滑椒乳正对着妹妹说
道。

  「没错……好美菊你喜欢哥哥变成现在的模样吗?若是多了一个姊姊,你高
不高兴呢?」没想到雌雄胴体的幸男,竟娇媚的对自己妹妹这样说道。

  「唔……」美菊楞了一下,徬徨的眼神,根本不晓得哥哥说这样的话到底是
什么意思。

  「为了哥哥,小菊愿不愿意帮哥哥的忙呢?」怪异的情愫在幸男的脸上显得
狰狞,微笑的嘴里若有含意的这样述说着。

  「我……」小菊觉得哥哥好像也变得很奇怪,雪白的脸蛋却令她不太敢直视
幸男眼睛,但内心的挣扎始终敌不过最疼自己的哥哥,在如斯怪异的情况下,乖
巧的女孩还是点了点头,不知该如何是好的等待着哥哥答案。

  「嘿嘿……我知道小菊最乖、最听哥哥的话了,现在……哥哥给你看一样好
东西……」

  幸男先搓了搓胸前坚挺发硬的红晕美乳,接着手指就指了指自己裤管下的拉
炼,好似示意对方将它拉开。

  「哥……哥哥……」美菊满脸通红的看着前方,但对于男人的性器一点都不
了解的她,其实内心也感到无比的好奇。

  「仔细看,这是男生、女生的最大差别所在……你拉开来看看。」没想到幸
男竟然这样引诱着妹妹说道。

  「我不敢……哥哥坏坏……」小女童回答的声音都开始颤抖了起来,不明白
哥哥为何这样做,但年幼的心智却还不到恐惧逃离的地步,只呆呆的楞在那里,
一点儿也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

  「别害怕……」抓住美菊的小手,温热的掌心碰到膨胀的裤缝上面时,幸男
似乎已感到兴奋的阴茎骚动不已。

  「哥……小菊觉得好害羞……」

  「拉开它!」幸男的语气强硬了起来,浑身发抖的美菊从来没看过哥哥生气
的样子,在不敢违背的情况下,竟就真的伸出细小的粉臂,将紧绷的拉炼给扯了
下来。

  「啊!」只见一条精壮粗黑的大阳具就在美菊的面前不断晃动,浊热的空气
似乎随着上头奇怪的腥味感染着幼女的口鼻。

  「这根像棒棒糖的东西,可是所有女人们都爱死了的美味大肉棒……」

  「只要努力的舔一舔它,上头这地方就会射出白白的东西给小菊吃……那珍
贵的东西会让小菊身体感到很舒服、很美妙……」

  「你……你不要骗我……」美菊不知怎么觉得羞死人了,尽管还不明白口交
与做爱的感觉像什么,但在好奇心与害羞的矛盾情绪中,内心还是无比挣扎。

  「来,哥哥可曾骗过你吗?握看看……」

  「还是你不喜欢哥哥呢?」幸男半威胁般的引导着。

  「小菊喜欢哥哥……」没有心机的少女,立刻天真的回答着。

  「那就帮哥哥揉揉它……」

  「不要……哥……可不可以……我……不要……」别过头的美菊即使想要哭
泣,可是在哥哥软硬兼施的命令下,她却无法反驳对方的要求,生性乖巧的小女
孩只有驯服听话的看着那根粗黑火红的大阳具,开始上下套弄得搓揉了起来。

  「哈……是不是很好玩呢?」

  「………噁呕………」脸蛋红润的美菊这时已不再别过脸去,天真无邪的眼
睛里面,只是乖乖的注视着被自己越搓越大的发烫阴茎。

  「好……很好……小菊很乖、也很听话啊,现在,哥哥就让你尝尝看这种味
道,哥哥不会骗你的,吃下去看看……」

  「嗯……」本性不断的想要逃避的美菊,却在哥哥喜怒无常的压迫下,张开
了樱桃般的小嘴巴,在不知所措的笨拙技巧下,一上一下地替哥哥口交着。

  「不对!……再靠近点……别用牙齿……用舌头听懂了吗?过来!」

  「吮吮……咀唔……吮……」一旦美菊做不好便会立刻受到哥哥的责难,在
经过十几分中的指导下,逐渐懂得如何分泌唾液来沾湿肉棒。

  熟悉这些小技巧后,至少在套弄如此粗大的阳具时已不再这么痛苦,但不明
白为何会变成这样的小女孩,脸上仍然佈满着惊奇与慌张。

  「小菊做得很好……嗯……」

  「快……射了……准备接住……要……吃下去!啊哈……」肉棒因少女的努
力舔慰而酥爽不已,幸男最后终于满意的将鸡巴给抽了出来,让喷发状态的阴茎
将大量的白浊精液全洒在美菊的脸蛋与嘴巴上。

  「咳!咳!……」被呛到的美菊不停的咳嗽着,但那感觉似乎也不是特别难
受。

  「吃下去,这东西可是十分珍贵的……一点都不准浪费!」鹹鹹腥腥的味道
似乎有点像似小时候吃过坏掉的生蛋白,小女孩不知该怎么办,在哥哥怂恿下,
竟然真把沾在脸上的东西全都吃到了肚子里去。

  「很好吃吧……小菊别停下来……哥哥还要射在你嘴里……嘻嘻嘻……」

  「别……别过来……别过来!啊啊!」

  异变的少年似乎并没有对于射精的行为而感到丝毫满足,弄乾美菊的嘴后,
竟然又再次的把肉棒塞回她的嘴巴里面,不管幼女如何挣扎,残酷的双手却紧紧
的束缚着她,躲也躲不掉。


                            第十三卷

  可怕的行径还不只一次,一连在妹妹身上射过了二、三十次之后,幸男才缓
缓的由全是黏液的潮湿口中拔出肉根。

  「呼………呼………呼………噁………」

  就在卜卜晃动的凶猛肉棒前面,小女孩的身上已经被精液给喷湿全身,彷彿
像是跌入到精液池中一样可怕。

  「咳………噁………」受不了不断射入的大量精液,少女的小嘴脱不开亲哥
哥的控制之下,尽管还没发生乱伦关系,但激烈的猥亵行为却比任何性交都来的
更为激烈。

  「啊!」脸色充满发泄后的舒畅,幸男的身体就在此时突然间又抖了起来,
神色气息好像陷入了极端挣扎的矛盾里面,怪异的举动几乎快吓坏了惊魂未定的
小女孩。

  「嘿嘿………嘻………嘻………」

  「哥………哥………噁………不!」双手被哥哥牢牢抓住的小女孩,被粗暴
的推倒在地上,洁白的身躯就趴在那精液堆里面,疯狂的举动还把她身上的纯白
上衣给撕了开来,雪白细緻的娇小身躯,就这样衣衫不整的暴露在对方面前。

  「啊………不要………不要!」浑身发抖的少女不住摇着头,不敢置信的看
着侵犯自己的好哥哥。

  稚嫩的小脸蛋上垂着一颗一颗的泪滴,纤细的小手臂牢牢抓住身上仅存一片
破衣物,遗传自母亲清晰的五官上有着少女特有的娇嫩与光泽,平坦的小胸部虽
还未成形,但那充满娟秀可人的明媚气息,却因她的天真、年轻而更显得俏丽迷
人。

  然而当幸男将手指欲深入妹妹细嫩的私处时,却隐隐感觉到有股旺盛的灵力
气流在私密嫩穴内窜动,才轻轻抚摸着无毛的滑润地方,凝聚邪力的掌心上赫然
却变成了紫黑色。

  「什么?……这是什么样的力量?」突然,幸男对这股暗藏在女孩体内还未
开发的灵力,感到有些讶异。

  「这是什么样的力量?」处女的气味越靠近私处越浓烈,幸男将指尖轻轻滑
过唇沟的指头上,带有一丝丝纯洁香甜的味道。

  「嘻……真香甜的味道……难道说……寺主之女的血液所蕴含的能量与一般
巫女就有如此大的差异吗?还是……只是因为她是处女的关系?」道行千年的恶
魔,竟头一次对这么幼小柔弱的小处女感到无比好奇。

  如此反应,却激起了恶魔更欲指染的念头,尽管他在被封印的数百年里面,
对于血的能量是早已研究透彻,但始终未能蒐集到如此幼嫩的处女,令他心生无
法窥破血脉全貌之感。

  不死心的恶魔,依然将幸男硬挺的大阴茎,往虚弱妹妹的下体不停滑动,正
当硬物用力抽进那细小的密缝里面去时,只觉肉棒上一阵强烈剧痛,沾有些许透
明蜜液的阴茎上,竟赫然产生出有如被侵蚀般的腐噬变化!

  「啊啊!……可………可恶……」恶魔连忙将肉棒抽出,看着小菊那带有灵
能的透明蜜液中,竟有如此厉害的能量产生,连拥有相同血缘的肉棒淫根都抗拒
不了这样的除魔神力。

  「这么幼小的孩子,却拥有着比母亲、阿姨更适合当灵能容器的抗魔体质,
看来……神女族人是只有在处女之时才会发挥最大能量………嘿嘿嘿……」

  恶魔不怒反笑的看着小菊思索道,似乎又挖掘出一项新的秘密般,嘴角露出
得意的笑容。

  「哼………当初不应该任由茉莉子这么快就用魔力夺去美月的灵心,否则说
不定她的灵能力量将更合适………应该拿她好好实验,说不定………这股力量正
是恢复我不死魔身的最佳肉窍………还是嘿嘿………」魔主心里对这股波动的能
量感到欣喜,原本要立即夺去小菊处女并吞噬掉她灵心的,但现在这个恶魔,似
乎又想到了什么更好玩的计画。

  「嘻嘻嘻………虽说美菊的抗魔灵力对我来说仍是微不足道,但要强行将淫
能全部灌入这小东西的身体内,反而会破坏她原有的神女体质,甚至可能变成弱
小的淫兽而已………」

  「哼哼………先不管了这,等解决掉母亲之后再来决定她的命运………」恶
魔似乎打定好注意,伸手一指,洒满四周的精液堆中竟突然窜出了一条条乳白色
的黏液淫触,彷彿就像是淫精所做成的神经,一根一根紧紧密密的缠绕住美菊幼
小的身躯。

  「啊………放开我………不要!呜呜………」

  「乖巧的小菊,你真是太可爱了,原本哥哥要让你下面小嘴吃下更多、更多
的精液呢,只可惜………现在有件更重要的事不能把精力全花在你身上,只好先
将你封印在精液球,好好在精液球里待着………」恶魔的眼神间突然变得更加森
然可怕。

  「不!我………不要………咕噜………噁噁………」

  「乖………不要反抗,这些法术只会让你变得更舒服呢,教导你的身体该如
何呢………因为你还太小,就先在里面好好习惯精液是何等美味的东西吧………

  哈哈哈………」恶魔变态的淫欲,在已成邪人的幸男身上四处流窜。

  「唔!唔!………噁………波波………波波………咕噜………啊!咕噜、咕
噜………」

  身体渐渐被拖入精液泡中的小女童,如今只剩下雪白的小肉臀露在地面上,
浑身浸泡在用魔法做成的精液池中,痛苦挣扎的无法呼吸,只能任由浑浊的大量
黏液由口耳鼻等孔洞不断灌入体内。

  「乌乩喃无………乩兮喃无………」

  双眼透出红色异光的幸男,将手中的六星芒对在自己妹妹身上,恶魔的气流
就在这幼小的身躯上集结成一颗球,将吸纳无尽黑暗中的淫邪能量归于合一。

  「啊啊………咕噜………」美菊的身体在精球内开始拚命的乱颤着,不谙水
性的幼女根本无法屏住气息,张大嘴巴,任由污浊腥臭的黏液大口大口吞入肚子
里去,耳、鼻、脸、面,身体周身只要有孔洞的地方,无不被那浊白的恶心东西
给一一钻入。

  「这……是什么东西……啊……好难过……噁……」「嘿嘿………敏感的小
东西,挣扎吧………越用力的挣扎,精液咒里的束缚力量就变得越强大………」

  「呕啊………呕啊………咕噜、咕噜………咕噜………」

  「嘻嘻嘻………」

  只见幸男缓缓的退去了身上衣裤,露出一身美艳纤细的姣好胴体,坚挺着下
身一条粗黑精壮的大肉棒,手捻法指的朝地上一拍,刚刚施下的淫魔精咒就立刻
再次的被催动起来。

  「啊………要………要死………了啊………」

  「啊!」就在此时,小菊头上刹时间却被动的窜出了一道神女特有的灵光能
量,但可惜的是,力量并不足以突破这淫魔之主所佈下的精液球咒,就在一阵强
光的冲击骚动下,濒临死亡的小生命彷彿就耗掉了最后一丝气力,在浓浊恶心的
球体内窜动发颤。

  「嘻嘻………还想反抗?」

  困在半圆精液球中的美菊,慢慢的由地面上被恶魔硬生生的抽拔出来,形成
一颗由六星光芒所围绕的椭圆白球,在浓稠的半透明黏液中,隐约的还可以看见
不再挣扎的小女孩,就好被一颗蛋孵育着一样,黏白的外壳下方,还露出那明显
而性感的雪白小屁股。

  「怎么样………小菊?在里面是不是很舒服?有没有觉得小小的乳头变也变
硬了呢?」

  明明女孩已经痛苦到昏厥频死的残酷状态之下,但在亲哥哥的嘴里面,却说
得有如享受着种种极乐舒畅一般,变态的情欲在他眼角中肆意的放纵。

  「咕噜………咕噜………噁噁………」少女张不开眼睛的想要大叫,但除了
让更多更多精液灌入嘴巴以外,她根本什么事也做不了。

  「嘻嘻………虽然精液咒无法将你身体变成跟母亲一样敏感,但却会改变你
身体体质并对淫兽的精液产生依赖………」

  「只要呆上七天七夜后,小菊身上的每一吋肌肤就将变得渴望接触这些滚烫
的精液,因为这样做会让你不由自主的进入到兴奋高潮的迷离状态,在你尚未合
适用来当我肉窍以前,就先将你肉体封印起来制成精造淫女………」淫魔话还没
说完,但手中的六星光芒却已在此时深深的陷入到小菊的身体里面。

  「啊………」突然间,美菊的背后感到一阵难以想像的舒畅刺激,身体的知
觉本已渐渐的丧失反应,但相对于露在精球外的小屁股却开始变得火烫无比。

  「噁………咕噜………」剧烈的窒息痛苦没能在这幼女身上停留太久,熬不
过噎喉溺水滋味的小女孩,渐渐的四肢无力,整个人就在半透明的精液蛋内几乎
随时都像要气绝一般的晕眩难受。

  「嘻嘻………开始有了反应呢………」

  「接下来,小菊的肉躯反应会一天比一天更喜欢精液的………让哥哥先帮帮
你………」幸男将手给抓紧了妹妹外露的粉红双臀,抹了一口唾液上去后,就将
自己跨下的粗黑肉棒对准小菊蕾心磨啊磨的,探准地方,竟然一口气就把精壮紫
黑的巨大硬物,给深深抽进少女紧闭微湿的肛门内。

  「哇……………!」

  半昏迷的小菊,发出了淒厉的惨叫声,紧窄的幼女菊门,瞬间被紫黑精壮的
硬物贯穿,殷红的鲜血滚流如泉,瞬间在妹妹白嫩的小屁股上,流下了怵目惊心
的红痕。

  「桀桀………虽然小阴户内的通灵道不能破坏………但这条『污秽之穴』却
是可以好好利用,嘻嘻嘻………已经忍耐很久了呢!」肛门本是人体当中最污秽
的所在之地,但可悲的是,它同时也能带给人极端兴奋与快感的特殊器官。

  「嘿………嘿………屁眼内的滋味好极了………小菊的这里特别紧,嘻……
抽起来也特别过瘾……哈哈………」递送的肉棒在沾着一丝一丝咖啡色的秽物,
猛烈的冲击力道中,粗大的东西竟意外抠挖坏了纤细的肠壁,溢出更多的鲜血。

  在黏浊髒污的肠壁内,似乎并没有灵力的种种佑护作用,特别是在沾了鲜血
的润滑后,被哥哥粗黑的大阴茎抽送起来,竟是异常的顺利、粘滑。尽管对方体
型实在比起这肉棒型号小了许多,但在恶魔的催劲力量下,肛门的蕊心却是快速
曲大张开的迎合着哥哥下体大淫物。

  「啊呀!噁………哥………啊………啊啊啊!」在接近快要丧失意识的迷离
状态里面,小菊一直都还无法相信这一切,她永远………也不肯相信最疼惜自己
的哥哥会这样的对待她。

  「嘻………嘻………嘻………怎么?你的表情以为哥哥会温柔的对待你吗?
不是的………小菊必须喜欢痛苦,疼痛才会带给你更大、更多的刺激………知道
吗?」没想到幸男阴邪的脸色上突然间变得疯狂而可怕起来。

  「真是美味极了………蜜肉的肠道能很快的分泌排泄所需的黏液……嘻……
也许小菊得身体天生就很适合肛交的呢。」

  幸男的肉棒一边抽送着白色球体下的肛门口,一面催运着钻入小菊体内的特
殊红光,通体晶亮的光芒,像似在对女孩身体做着某种程度的改造一样,抽搐的
肌肉上怪异的蠕动着一丝一丝邪红的线条。

  「真美味………既是这样………那就让你身体从上到下真真正正的变成一名
肛交淫女,就先从肠道造起好了,马上后面的蓓蕾肛穴就将发挥出比你私处上更
敏锐的刺激………是的………就这样没错!」

  恶魔的力量似乎已完全掌握住美菊不受灵力保护的其余器官,并打算利用跟
茉莉子一样的破坏侵蚀方式,重新再造这身残破衰败的少女身躯。

  「死了……我要死了………啊啊………要死了………」痛苦与毁灭的崩溃,
在小菊那即将丧失的意识里痛苦徘徊。

  「啊啊………咕噜………咕噜………噁噁波波………噁………」一抽一送的
叠层粗暴套弄下,配合着流窜在小菊体内的特殊光芒改造中,球体的幼女肚子之
上异常的股涨起来,正被哥哥夺去背后另一穴处女的小菊,最后竟是失控般的剧
烈摇晃,在精球体内完全丧失意志。

  这个可怜的小东西,一点也不知道自己被包裹住的身躯,究竟还要被折磨到
什么样的程度才能停止。

  「噗!噗!………噗吱、噗吱!」尽管内心还承受着极端痛苦蒙羞的乱伦悲
剧,但少女脆弱的心灵终究还是比不上现实残酷的疯狂蹂躏,在不住喷出大量血
水之后,抗拒不了的幼女竟沈沈的昏死过去!

  「唔………唔………波波波………波………」严重缺氧的小女孩最终在只不
到两、三分的时间内,就完全的失去生命迹象,不存任何一丝气息的漂浮在白色
蛋体之内。

  「………噁………波波………」双眼翻白的小少女口中散出最后一丝空气,
这次是真得在无法呼吸的休克下停止了脉搏,在最痛苦的死亡边缘里,小菊,已
由濒临死亡状态中,得到了完全空白的最后解脱!

  残败的躯体,任由恶魔如何努力的抽送着一次又一次的大肉茎,一次又一次
的灌注着大量浊白浓稠的恶心精液,毫无生命迹象的小幼女早已丧失了她所有存
在的一切气息,银白精球内的她就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在那一团又一团的黏白
腐臭淫液中,抽搐无屏的失神飘摇。

  「嘻……嘻……已经……没气了吗?这么幼小的身躯真是脆弱不堪啊……嘿
嘿……看来得帮你的身体做些必要调整………」恶魔幸男的浑身邪光大兹,嘴里
说着莫名奇妙的话语,跟着下体抽送的速度也变得越来越快。

  「呼喝………嘿嘿嘿………噗吱………噗吱!」再度射入幼女肛门内的淫精
流出体外时,赫然却是极度浓稠的绿色汁液。

  「嘿嘿………哈哈哈!」猛烈无情的抽送中,不仅是真的用力要搓坏幼女尚
未发育完成的蕾壁肠道,更加可怕怪异的手段,竟是在射精时的那一刹那中,粗
硬巨大的火红肉棒却疾的一声,由幸男的下体断离开来,直直的往小菊的肛道肠
胃内钻去!

  「呕呕………啊啊………」原本已经进入死亡状态下的小菊,竟被这股可怕
的冲突力量给激醒了数秒钟,就在一阵激烈的痛苦骚动内,又在不到几秒的时间
里,却又再次无力虚脱的归于平静。

  「可爱的小东西,嘻嘻………还没完呢………」

  「呕噁………呕………」

  死绝的幼女那倒吊无力的眼眸,竟开始颤抖的翻开白眼,口鼻中微微溢出的
淤黑浓血,混在精液中被吸纳到了妖女体内﹔雪白光滑的纤细胴体,却好像是破
碎到无法癒合的残败娇躯一样,钻入胃肠的可怕东西,在她肌肤上散播着看不见
的神经丝线,令肌肤全变成为可怕吓人的紫青颜色。

  就在此时肛门口中竟钻出一条青色的蠕动淫物,倒钩的利爪模样十分可怕,
跟着又喷出第二根、第三根有如蠍子般竹截锐利的小倒钩,直刮得小菊细嫩皮肤
血红斑斑。

  接着蠍尾般的倒钩在幼女的股沟、与骨盘间蟠结成丁字形,毛茸茸的触截不
停在最细嫩的皮肤上摩擦,很快的六根黑色的竹截软钩在幼女的身躯上盘根错节
的形如蛇缚捆绳一样的纠结在她雪白幼嫩的胴体上。

  就在蠍尾的软骨佈满成茸毛制成的拘束淫衣后,突然肛门内又在钻吐出一根
半透明湿黏的粗肥肠膜塞入美菊自己的小嘴内,一吐一吸的将昏死的少女折腾的
又难过醒来。

  「啊………啊噁………唔………呼呼………呜………」洁白的幼女不仅全身
浸泡在白色的精液球内,由肛门黏液中蠕动的肠道似乎再灌入什么污秽的东西到
少女的嘴里面,就在一颗半透明的黏膜球内,模样显得异常吓人。

  「桀桀………身上这件邪物可是用你最原始的污秽之泉所凝聚的结晶,你就
好好的待在里面等待孵化吧,等我吞食掉百合子的心脏后,回头好好调制你……
嘿嘿嘿………」

  幸男浑身气息似乎已经变成了真正邪恶的完成体,艳丽的外貌不只是让这样
的身躯更贴近妖魔的女形化,而不存任何一丝人味气息的身躯,更显现出妖异吓
人的淫魔魅力………

  「唔………嗑………嗯噁………」淫魔彷彿消耗着过多的魔力,他所计画的
阴谋还有许多事要做,但在这一瞬间里,身体却显然跟不上以往淫威而变得十分
虚弱无力,摇摇晃晃的离开美菊肉躯后,缓缓抱起了幼女那仍在抽搐打颤的精液
球体,瞬时之间,便消散在空旷幽暗的诡谲境地里面。


                            第十四卷

  当结界的闇门再度敞开之时,躺在床上的百合子,浑身早已香汗淋漓的宛如
抹上一层光亮油脂。

  「啊………啊啊………啊啊啊啊!」粗硬的异物如今深进浅出的游刃于湿润
肉唇内,夹带出的粘浊淫液喷洒在冰冷的蛇鳞上,三角的巨蛇尖头刮弄得她停不
住的呻吟,一次又一次的泄身让她早已忘了自己该衿持的自尊。

  「嘻嘻………真是可爱又温馨的画面呢,百合子………被自己妹妹疼爱的感
觉很棒吧………」进门的人正是魔女化的淫魔,她手里面触碰着一颗漂浮腾空的
银白肉球,缓缓的步入了受结界保护的茉莉子房间。

  「啊啊………噁噁………啊啊啊………啊………」突然间虚弱不已的百合子
竟大声的哀嚎出来,就在三角菱形的蛇头由湿润的穴中抽出时,尖锐的獠牙中带
着黏白血丝再度钻出抽搐的肉唇时,颤动的躯体再也忍受不住狂泄着黏浊尿液,
将浓黑的血液一并喷洒在冰冷的地板上。

  百合子的眼神已经变得完全不正常,不明白究竟发生过什么事,就在半个时
辰不到的时间里,雪白细嫩的皮肤上却已佈满了尖细的蛇牙咬痕,滴滴的血珠伴
随湿滑的香汗储满一地。

  然而,蠕动的美妇身躯似乎并没有因为严重的伤痕而濒临死亡,撩牙下的肌
肤微微的在颤抖着,焚烧而刺痛的皮肤下带给女体意想不到的,是一种无法形容
的剧烈刺激。

  就好像在死亡前的迷离感受一样,现在的百合子表情已经丧失了痛苦,因为
痛,已经到了无法用言语的形容地步,浑身好像只剩飘离涣散的灵魂一样,已经
彻底脱胎解体一般,虚弱的身躯癡呆的伴随着淫虐毒素渗入到神经深处,没有意
识的呻吟着毫无意义的娇喘声。

  「嘿嘿,茉莉子………你看你把她变成了什么模样了………」淫魔妖艳的身
影来到茉莉子的身旁,轻轻的抚摸着千赫子那娇嫩身躯上的每一道伤痕。

  「唔………唔………」百合子已经昏迷的肉体上,却随着对方轻柔的爱抚做
出了难以想像的回应,嘴巴里毫无遮掩的发出兴奋的娇叫声。

  「嗯………这里竟然已经肿成这样?连指头都快深不进去了呢………」

  「啊啊!」就在尿水溢完的同时,淫魔之主竟然将指头给深深插入百合子的
湿穴内,原来被毒牙噬咬过的G点竟然瞬间肿大了起来,变得淤黑的肉球甚至还
堵住了穴口,成了十分奇特的怪异景况。

  「真是美妙………这颗女人的宝贝已经变成了绝佳的聚淫「蛇囊」………」

  没想到幸男说完同时,竟然用锐利的指甲尖划破那女人最细嫩敏锐的性器内
核,昏迷酥麻的肉体受不了这样的刺激,马上就大声的痛苦哀嚎道。

  「啊啊………要………要死了!………啊!」瞬时又被剧痛给惊醒了的百合
子,极端敏锐的性器却没能承受的下对方指尖的无情抠弄,在惊醒与昏迷之间来
来回回许久,哀嚎的叫声却几乎没有间断的回应着这样惨绝人寰的折磨。

  「嘻嘻………这个女人的高潮之肌已经快速进入到第二阶段的『肉虐淫躯』
状态,接下来只要再让她嚐过几次阴茎的痛快滋味后,就不愁她不乖乖的吐出灵
能……」幸男说完,便将精球体给放置在抽搐的百合子身旁,在她们母女四周画
下一道特殊圆圈的祭坛咒印,点燃的烛火瞬间也将幽暗的内室照映的火影幢幢。

  「现在由我来亲自调教,将移转用的法器准备好,待会殖入圣灵的仪式开始
时,就由你来动手………」淫魔对着茉莉子简短的说道。

  「是………」

  「现在,就让这个淫乱的圣女也好好嚐一嚐,什么是肉虐的疯淫滋味!」佈
下特殊的淫灵法界后,魔女拨弄着自己私处的两片粉红肉唇,兴奋的将指尖身进
去的同时,赫然却由里面快速的滑溜出一条粗长紫青的颗粒淫触。

  只见一条七吋多长的蠕动淫物像有自己的意识一般,在撑开唇肉后,颗粒竟
快速的在那条阴皮内四处乱窜。

  「嘿嘿嘿………」淫魔下体软长的可怕邪物在伸展到了最高点后,竟开始往
回收缩螺旋般的挤压成一条粗黑巨肥的恶心淫茎,茎皮上被颗粒搓破化浓的流露
出一颗颗虫眼大小的细珠来,邪恶诡谲的模样着实让人不寒而栗。

  「啊哈………这条才是我真正的好东西,它是我在进化为淫魔之主时,所修
练出的三条御灵淫茎之一………」

  「一旦被这条好东西给搓进去以后,肉穴内的细肤就会变得紧缩无比,形如
螺旋般紧绷细腻,这样的骚穴内若是不将男人的阴茎给塞进去的话,会变得无时
无刻都骚动难耐,一刻也多呆不住………」

  淫魔的话才刚说完,整条比蛇身旋转的粗大东西就这样大刺刺的塞入了百合
子的密穴里面,紮实饱满的好像无法抽送,在第一次拔出时的那一瞬间,百合子
体内积存的大量尿水就无遮拦的完全喷洒出来。

  「啊………呜呜………我………不………呜………」也许是因为穴内肉核变
得肿大的关系,抽进去的巨物令百合子浑身失控的屎尿失禁,连脸上的口鼻也拚
命的流出浓水。

  「啊啊!」身心同时感到崩坏爆炸般的错觉在下体快速的散播开来,一种无
法禁忍的滋味在酸楚抽搐的神经里麻痺着她每一分的知觉。

  「嘻嘻………还没呢,才正要开始………」第二次的抽入借助尿液的润滑变
得容易许多,直直将淫棒插入到穴心里面后,百合子那所剩无几的意识却彻底的
疯狂扭曲!

  「啊啊!要………疯了………啊………啊啊哈!」战栗的脸发了狂的抽搐,
比起茉莉子调教时敏感数十倍的滋味正在逐渐适应淫乱快感的躯体内扩散发酵。

  「很好………嘻………就是这种表情,茉莉子………现在把她的肛门也给我
塞满,我要她一丝反抗的意志也不存在,完全进入癡虐淫乱的发情状态……」

  淫魔残虐的命令完,茉莉子的身体竟快速的伸裂出四对蜘蛛般的巨爪将百合
子牢牢固定在她的身体上,面对着淫魔主人的巨茎,将自己蛇头的淫触也深深的
钻入到百合子的花蕾里面去。

  「唔唔………啊………啊………受……不了了………啊………啊啊!」淫魔
的肉棒似乎每插入一次就能令百合子高潮的尿出些淫水来,身后的肛门里则是散
播着令她拚命哀叫的痛苦刺激,浑身再一次的错乱却似乎令百合子越来越清楚自
己最想要的是什么。

  「嘿………想要更多、更多刺激了吧………每泄身一次,你的身体就变得越
来难得到高潮,只有靠更变态、更强烈的滋味,才能得到满足你癡虐疯麻的无穷
淫欲。」淫魔的话果真慢慢的发生效应,粗大的肉棒所抠挖出来的淫水渐渐的减
少,似乎越来越不容易高潮,但是脸上激动的表情,却是有增无减。

  「给我………啊啊………用力………用力点………啊哈………啊啊啊啊!」

  失神的百合子主动的开始哀嚎着,并抱紧了对方身体不停晃动臀部,随着淫
魔逐渐减缓抽送的速度,她就必须更拚命的往下套弄才能止住自己疯狂发热的究
极淫躯。

  「是………用力………用力的吃………每多流出一滴淫水,你对自己的控制
能力就会多丧失几分,直到身体完全变成淫欲的奴隶后,体内的强大能量才会转
变成为我所用的淫能………」

  淫魔的螺旋淫物好像将百合子的身体给连成一气难以分开,靠着在射精的同
时松缓穴内紧缩的力道,一旋一旋的搅动着美妇身上最细緻敏感的性欲神经,将
身体里可怕又疯狂的极度快感给推到了最极限。

  「呼………呼………啊啊………啊!!」百合子隆起的肚皮中不知被灌入了
有多少精液与爱液,就在身躯被后面茉莉子硬生生拔离开时,混浊精液、淫液与
尿水的晶亮东西开始大量的狂泄而出!

  「哈………哈哈哈………泄吧………出来吧………尽力的把能量全部都发泄
出来吧,若是你身子里发泄的越乾净,这些深入到你子宫里的暗蛊才会凝结出更
美丽的模样!」淫魔心里得意的狂笑道,因为在对方尚未察觉的同时,淫茎内古
怪的颗粒中,已然悄悄的射入那一颗颗诡谲恶毒的可怕东西到她穴心里面。

  「马上我就要把你的心脏也一起吃掉………嘻嘻嘻………接着替你殖入最淫
荡的蜂后邪卵后,受不了靡乱肉体的欲念侵噬,最贞烈的女人也会变成肉欲的奴
隶,你会不停的怀孕,不停生下淫魔族最精壮的下一代………桀桀桀………」

  「嘻嘻嘻嘻………」邪恶的笑声越来越逼近,百合子似乎已经感觉到再一步
自己就要完全沈沦下去,永无翻身的机会了。

  (不………不!不能屈服………我不能输!)突然之间百合子的脑海中有如
回光返照一般,在彻底混沌的那一刻中,一丝清晰的灵光却在她的脑海内,激发
出一道被压抑到无可退缩的最后能量!

  「啊………肚………子………啊………啊………啊啊啊啊!」发觉腹中极端
怪异的百合子竟怪叫一声后,没想到由口鼻中竟快速的窜出一股宏大无比的剧烈
能量,朱红的强光就这样直冲天际,穿破那阴暗腐败世界下的一切结界。

  「唔………这………这是什么?」淫魔讶异的表情显现于形。

  冲顶的红光不仅穿透了淫魔所佈下的结界,甚至还在太阳的强光呼应下,形
成了一道又一道鲜红的血雨洒落在众人身上,强烈的灵气能量不仅是化破了美菊
身上的精液白球,漫天的水气甚至是直洒在茉莉子与淫魔女身上,如同锋利的针
刺一般,一滴一刃的牢牢穿刺过二人不及闪避的邪灵之躯。

  「什………什么!啊!」激烈的震荡效应彷彿像爆炸一般的弹飞首当其冲的
淫魔之主,不停冒烟的魔化身躯上,清晰可见的烙印有数十道恶心难看的灼伤斑
痕。

  「怎………怎么可能会这样………啊啊………哎啊!」哀嚎的声音竟是由百
合子身后发出来,钻入肛门的蛇茎不知如何就是脱离不开,淋上蚀化自己肉体的
除魔圣浴,茉莉子就不禁的痛苦尖叫!

  「不………不可能的!………呜呼………死贱人………为什么『天禁』的淫
力没有禁锢住你的灵力?………」讶异的声音同时在淫魔之主的嘴中发出。

  原来淫魔所刻意炼制出来的这条天禁淫蛇,为得竟是要血亲的力量来抑制住
神女之主散发圣气所调制成的,为免百合子身体有可能爆发出连自己都制衡不了
的强大力量,因此才设下险计用她同等血缘的亲妹妹身体,调制出他所需要的素
材。

  但他却怎么也没料想到在这该死的最后关头中,竟然还是被这么一股巨烈强
大的催发力量给深深击中要害。

  「没道理………淫乱之力为什么一点有没办法渗入到血液里面?这样强烈的
能量到底从何而来?………」

  淫魔的一双粉臂早被这神女住持所散发的圣光给烧成焦黑,狼狈的模样躲在
一场红雨渗透不到的阴暗地方,恶狠狠的看着晕厥过去的百合子,似乎,这也是
他首次身体上受到如此超乎想像的严重伤害。

  而百合子身后的茉莉子情况就更糟了,虽然她并非受到灵气的正面攻击,但
魔化淫力根本不如淫魔的她却没能逃离百合子的身躯,乱颤的肢体摆脱不开又挣
脱不了,被困在百合子身后的她就任由漫天飘下的红雨蒸汽,来血洗着她残败不
堪的淫化魔躯。

  「噁胡………波………啊!」就在浑身烧伤见骨的茉莉子化成一摊破败残骨
的同时,天禁的蛇身竟就在这场血雨中被碎裂成好几截块,艳丽的魔化肌肤被这
道无情的沖天光雨给彻底的烧伤穿透。

  不停的雨水打在那几近全部淫魔化的身躯同时,化脓的血水不断的由茉莉子
的口鼻大量流出,原本绝美丰腴的傲人娇躯,却在圣光普照的太阳红雨之中,逐
渐的焦化成一副残破不全的恶心模样。

  大量的朱红斑点大量由年轻化的淫兽娇躯溢出浓血,才没多久,貌美娇艳的
茉莉子便已气绝。

  这般强烈的圣光便是能令再强的恶魔也无法复原的千年凭依之力,想不到这
千年的淫魔主人百般算计要禁锢住她体内的强大神力,甚至还动用到魔源树的力
量来加以束缚,但怎么也没料想到,原本早该发生的「淫性冲突」竟未发生,还
在自己最大意的时候嚐尽苦果。

  「灵力………你就彻底的承受吧………恶………魔………啊啊!」频临溃决
的百合子虚弱的吐出这几个字后,就在不断涌泄能量的同时,体力早已透支的昏
死过去。

  「唔………可恶!咳………你这个该死下贱的臭婊子………」淫魔这时才发
觉自己好像中了对方的计一样,这女人似乎不惜用同归于尽的方式,将这股即将
到手的能量给瞬间转化,在抽离不开对方身躯的同时,强大的能量根本不是被吸
收而是直接催化着恶魔的身躯!

  「该………该死!」淫魔不久前才将恶毒的蜂卵蛊物给注入到百合子的嫩穴
里面去,似乎也因此丧失了大半能量,在他这身女性化的魔性肉体上,赫见那象
徵淫魔的邪恶图腾竟然消散了一大块,应是强行将自己身上的魔力转化成另外一
种淫物,一点一滴全都灌注到百合子的身体里去了。

  也许是一开始打定主意可以藉由吸收百合子的灵力当做一种补充,殊不知如
今的情况却是早已大大出乎他意料之外。

  「啊呼………噁啊!」此时,就在赤色红光的细雨浇熄下,一旁结成球状的
幼女美菊啊一声的也叫了出来,乳白色的粘球爆裂的那一刻,苏醒的少女却开始
不停的拚命呕吐。

  「该死的淫魔,快快受死吧!」突然,不远处又传来一声娇斥由破漏的屋顶
上传来,一连穿体的针线就这样快速无比的穿透过淫魔的身躯。

  「啊………你………胡………胡………」只见一条人影快速的由上而下跳落
在百合子的身旁,身上还穿着降魔用的净咒白衣、手持金钢法戒,一副法力不凡
的巫女打扮就这般的出现在淫魔眼前。

  「受死吧妖魔!………你可还记得这件宝物!」除了钉在恶魔身上的数根针
线外,樱子的手中很快的又出现了一件令恶魔十分眼熟的法器。

  「是………破念珠………灭灵针………你………樱子………」受伤的淫魔恶
狠狠的咆哮道,因为数百年以前,他的灵体就只有这两样宝物能令他魂飞魄散,
无法凝聚。

  「摩南咿兮………摩南咿兮………叩叩叩………」就在此时,樱子的身后似
乎唤起了施咒与叩法器的祥和之声,彷彿早已佈下了天罗地网,唯恐这恶魔再次
祭起结界,不给对方有任何一丝能够脱逃机会。

  他身上所中的灭灵针不仅是神女族人特别为他所精心设计过的强力破魔针,
破念佛珠更是天底下最属一属二的封灵至宝,能让不灭的阴灵回归虚无,三百多
年以前,神女们便是以此对金针银镜来消灭掉淫魔的意识,让他必须徘徊在漫长
虚无的无间炼狱中,等待着再一次获释而重返人间。

  「你这该死的恶魔竟然依附在小男的身体里面,今天………就将是你最终的
末日了!」樱子彷彿早已知道一切情形的经过原由,不由分说的将手中法器直指
向她,口中默念着至高绝招的明凡心咒,心念一转,就要藉助留在恶魔身上的封
印金针来除掉对方!

  「女孩们,快点集中圣心咒的力量!」樱子的话语一出,门外立刻传来了一
阵庞大的诵经声音包围住整个屋樑。

  「喃无切波忍………喃无切………」诵经的净化力量快速的凝聚在一起并加
强着法器上的照射力量,根本没料到会陷入别人陷阱的淫魔,一直以来都以为自
己完全主导着一切,根本不明白竟然还会有如此强大的力量能压制自己尚未复原
的魔躯。

  「临、兵、斗、者、风、雷、火、律令降临!」樱子的口中覆念完封印的咒
语后,只见手中十多硕大的念珠立刻崩断漂浮,散发阵阵祥和的燐光往幸男身体
直飞而去。

  「哼………你………我的力量………我的力量!你们………啊啊!」没想到
淫魔之主竟然也会慌乱哀嚎的大声尖叫,身体浸泡在被圣泣血雨所包围的恶劣环
境中又受到破念佛珠的封印力量压制,才刚一复生就立刻遇上了危急败亡的艰险
景况。

  而百合子体内彷彿正不断散发着专门剋制他的灵气,令他半点魔力也使不出
来,强大的抑制力量不仅由百合子身体发出,更似乎被屋外那一群看不见的力量
给牢牢困住了。

  「你………你们!噁………噁………」体内的夺命金针在樱子的咒语中持续
发效,封印的灵珠眼见也已经几乎将恶灵的意念给吸出幸男身体,挣脱不了被封
印命运的妖魔淫王懊悔万分的用恶毒眼神目视着樱子,对于脱离不开的致命埋伏
哀叫的痛苦挣扎。

  没有了结界的阻隔保护,烈日加上圣雨强光几乎能让所有淫性生物立刻地消
散,只因他是身为魔首的淫魔之主,因此持续了很久时间还未能将他的身躯给完
全消灭。

  「啊啊………欧呕………噁………噗吱………噗吱!」巨大的蓝色灵体很快
的脱离出幸男的身体,在无处可逃的情况下,不停发出了霹霹叭啦的爆破摩擦声
响,很快的一滴不剩被吸入到念珠的木壳里去。

  「噁………呕………波波………噗吱………噗吱………」幸男的体内竟开始
发出??啪啪的爆裂声,脸面的所有孔洞全化出浓浓的绿液,肚子里吐出大量漆
黑的污秽之物,似乎是要将所有邪恶的东西全呕出来一样。

  「尼柯喃无………回归尘土………尼柯喃无………」

  「啊噁………真不甘心………啊………可恨啊………我………会报仇………

  嗑………」邪恶的声音依然不肯罢休的回荡着,彷彿充满无比的怨恨,正恶
毒的诅咒着。

  「啊………我诅咒你们………我的仆人……将会以最恶毒的折磨凌迟你……
唔啊!」淫魔到了最后只留下句句恶毒哀怨的诅咒声音,就在无处可逃的密室里
慢慢蒸散成一缕一缕的黑色浓烟。

  「哼………你不会有这个机会的………绝对不会有的!」樱子自信傲然的斥
道。

  褪去污浊气息之后,仅留下昏迷不醒的幸男身体倒卧在一片冰冷的黄浊污水
当中,脸上已经没有了任何一丝气息,躯体变回了男孩的型态,苍白的脸颊间依
稀有着一丝斑斑的泪滴,浅浅滑落。


[ 本帖最后由 cs1985818 于 2009-4-3 13:13 编辑 ]
作者: 雲淡風清    时间: 2009-4-2 13:31     标题: 一千零一夜最终夜·朱颜血·百合 作者:白纸


                            第十五卷

  「姊姊………姊姊!」

  百合子最后所听见的声音却是有如在耳边边的清晰,她用力的睁开双眼,却
发现自己静静的躺在舒服的大床上,身旁诵经的梵语竟是来自妹妹樱子所默读的
平和咒。

  「别过来………别过来!」慌乱的百合子无法确定自己是否已经清醒,推开
樱子的身子,紧张不已的心思空虚的注视着外在一切。

  「姊姊是我………我是樱子啊。」樱子见到姊姊已经醒过来原本该是高兴,
但却见百合子眼神仍然迷离涣散。

  樱子知道心智还没觉醒,因此嘴里的平安咒没有停下,只待姊姊完全脱离迷
乱状态才方制止。

  「我………樱………樱子………这里是哪里………」百合子迷濛的双眼紧皱
在一起,手里抓住樱子的手痛苦问道。

  「姊姊………你已经昏迷了三天三夜,现在终于醒过来了………」樱子的语
气里如释重负般的述说道,焦急的表情明白清楚的显露出关心之意。

  「我………我是怎么了………茉莉子呢?幸男呢?」百合子混沌的意识里早
已千头万绪,理不清脑海中最关心的到底是什么,抓紧自己妹妹的不断问道。

  「不要急………姊姊………先别急………」樱子知道百合子一醒来铁定担心
死自己子女跟二妹安危,但不乐观的悲惨结局,却是她一点也不愿述说的答案。

  「姊姊,你已经三天没有吃过东西,先喝下几口热汤暖暖胃再说吧,我会慢
慢的一点一滴说给你听。」在喂完百合子喝下热汤之后,樱子才娓娓的道来当时
情况所发生后的变化。

  「你………你说什么?茉莉子已经死了吗?」百合子的内心无比强烈的震撼
着,因为,她已能够完全意识到,魔化后的茉莉子,的确是死在了自己所散发出
来的圣光灵雨攻击之中。

  她的表情木然了,难过的内心分不出是内疚还是痛惜,彷彿支撑在心里的一
根很重要支柱已然倾倒一般,不听使唤的泪滴缓缓的滑下面颊,抽痛的心思里有
个凋零的部分正在快速的坏死一样。

  「可怜的二姐………已经………将她葬在千寿巖的碑上,这样她就常伴在母
亲身边………」看着窗外,樱子的表情也肃然的十分落寞。

  「这次辛苦了那些学生的帮忙,不然还真怕困不住那头恶魔,这些孩子平时
的训练总算没有白费,否则也无法一口气就消灭掉这头可恶的淫魔………」樱子
原本想要告知姊姊那头千年妖魔已经被消灭的喜讯,但才想起他的身躯可是姊姊
心肝宝贝的唯一独子时,伶俐的朱唇也会结巴的不停想转换话题。

  「幸男……」百合子本已不愿再多问下去了,自从听见茉莉子的噩耗之后,
她的心理其实已经明白,就算如今幸男还活着下来,但被专吃人心的恶魔附体之
后,最后的结局大概也不会乐观。

  「幸男他还好,虽然………但是………总算还是保住了一条小命,已经让人
特别看顾………」樱子企图将事情淡化些,不想刺激身体仍然十分虚弱的大姊。

  「其实………这次的意外并不单纯………」再次转变话题后,樱子便开始对
百合子诉说这几天自己所观察到的几个疑点。

  原本樱子早在先前就已经有点怀疑茉莉子身上有些古怪,并暗中着手调查她
与幸男二人的不寻常,只可惜因无直接证据能试探出是否自己猜测属实,一直到
连百合子也消失的这段时间,樱子才下定决心紧急通知高野山的圣僧前来帮忙,
并将目标锁定在自己的几位至亲身上。

  虽然心理早有了最不愿见的预设目标,但挣扎的心绪终究还是警觉性不够积
极,就在她们偷偷潜入茉莉子的房门前时,却意外的全都陷入了恶魔事先佈置好
的迷界陷阱,全部人仅能听见一些他们间的细微对话,偏偏就是苦寻不着出口与
百合子的位置所在。

  最后若非是百合子自身的灵力打破结界封印,樱子她们可能还不知道要如何
在迷离的幽暗地界中脱困,更不知道要花多久时间才能找到出路。

  此外还有一项意料之外原因就是,淫魔一面顾着调教幸男的亲妹妹,一面又
顾及百合子身上的种种改造进度,所以连敌人都以靠的如此接近也没发现,让这
些人尽管走不出这样高深虚幻的迷宫结界,但人人却已经更加机警的准备好随时
发动制敌的保命先机。

  加上魔主为了自己的目的硬将所有淫力集中灌入在百合子的身体内,因此在
被千年灵力反扑时,竟然会变成无力逃脱的危急窘境,最后只能就这样抱憾哀怨
的无疾而终。

  同时樱子在听见淫魔、茉莉子与百合子间的对话后,更加印证她们心中之前
的所有疑虑,绝望愤恨的樱子当下就立定了决心,必要之时一定非得大义灭亲不
可!

  她本就是个个性好强、坚强独立的女性,就跟她的两个姊姊一样,就算在这
样百般危急的动荡时刻中,她那身为神女族人的骄傲决心也会让自己更加坚定的
起身面对。

  「樱子………这几年来,你的心细果然细腻多了………要是你二姊没有遭到
不幸………唉………」百合子忍住泪水感伤的叹了一口气。

  「小菊呢?她………现在要不要紧?」百合子的内心感到万分淒凉,如今她
仅剩下这个生命中最珍贵的小命根子了,尽管可能必须要承受着更大的震撼,但
她知道自己需要振作起来才行。

  心中极力的压抑着要保持镇定,吞吞吐吐的问起樱子宝贝女儿的目前情况。

  「美………美菊………她已经没事了,正在房内休息。」樱子的回答显得有
些不自然,但在仍极力强作掩饰之下,似乎并没有被百合子发觉异样。

  「感谢上苍………我可怜的孩子啊………」百合子紧闭的双眼内,缓缓的溢
出一丝丝做母亲的担忧泪滴。

  其实美菊的情况仍十分的古怪,不仅肚皮上时有怪异的东西在蠕动着,在屁
股后面的地方有着一圈奇异的纹路,好像有股力量还残留在上面似的,但追查不
出丝毫异常能量的樱子,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尽管樱子已对这小姪女施行三天三夜的净身祭礼,但却始终苦寻不出那其中
因由,迫于无奈的她,只好善做主张的差人前往里高野山,去求助道行更高的武
佛法僧前来帮忙。

  她们神巫一脉虽然擅长主祭、祈福的净化术式,但对于降魔服妖、催灭恶灵
的能力,并不若佛教的禅僧与道术的阴阳师来的齐备。

  「除灵之后的法器呢?」百合子接着便要樱子交代最重要的两件法器。

  「已经暂时保管在十分隐密的地方了………」樱子很谨慎的说道。

  「嗯………樱子你要切记………在还没有对这魔灵做完最后一项封印之前,
不能轻易的相信任何人,更不能让任何人夺走法器………」

  「不能让茉莉子………跟幸男的事再发生………」百合子身体越说越激动,
相同的错误已经发生过一次,她不能让背叛的事件再度发生,不能让好不容易收
服的恶魔,再有丝毫的逃脱机会。

  「我………」

  「听见了吗?不管是谁都不能接近………任何人也不能相信!答应我!」百
合子的神情越来越激动,似乎受了很大的刺激,难过的思绪让她的眼角渗出一滴
一滴斗大的泪珠。

  「是………我知道了。」樱子没想到姊姊会变得如此激动,但她也知道事情
的严重性,因此破魔念珠的埋藏地点她也没有假手他人或交由学生处理。

  「住持你放心好了………念珠的地点只有我一个人知道,我用性命担保,绝
对不会有其他人知道在哪里的………」

  「嗯………那………美月呢?怎么没看到美月………?」接着,百合子又逐
一的追问下去。

  「她在隔壁,我让她好好照顾着小菊………」樱子叹了一口气后,这般的回
答道。

  「叫她过来吧,她是个刚失去母亲的可怜孩子………」百合子似乎有些将对
幸男的思念移转到美月身上,语气中对这个极有好感的小姪女万般疼惜。

  「好的,我去叫她……」樱子点了点头,转身就到隔壁去,唤了美月过来。

  美月,这个当时应该早已死在自己房间内的青春少女,到底又是如何活过来
的呢?

  而且,竟然是完好如初、没有半点让人心疑的出现在樱子与百合子的面前。

  不稍多时,进门的美月脸色上明显的憔悴许多,雪白姣好的脸蛋上泪滴还没
有乾,在见到百合子后,更是立刻跪倒在地的大声哭泣起来。

  「别难过,可怜的孩子………别哭了………」

  「呜呜………阿姨………呜呜………呜呜啊!」可怜的少女在见到与母亲神
似的百合子阿姨时,再也无法忍耐崩溃的情绪,立刻大声的痛哭起来。

  「从今天起,阿姨就是你的母亲………」百合子抱着美月温柔的抚摸着少女
的秀发,她知道茉莉子总是这样温柔的安慰她,在她还没有完全入魔以前……

  她们总是相依扶持的一对苦命母女。

  「阿姨………呜呜………」

  「美月……阿姨有个很重要的是要跟你说……」百合子抚着少女的头发,静
静的对着美月说道。

  「什么事……阿姨?」美月骨碌碌的露出那对灵眸大眼,斑斑的泪水还停留
在她细緻的脸庞上。

  「阿姨要你接任住持的责任……你觉得如何……」百合子语重心长的对着美
月说,但话还没说完,美月却激动的摀住耳朵不肯多听。

  「不要!我不要!」

  「美月……」樱子对于这个向来聪明乖巧的姪女反应,有些感到错愕。

  「不要……别说了……阿姨你不要再说了!呜呜……」抱头疯狂痛哭的少女
再也听不进去一个字,将身子卷入到百合子的怀抱中,崩溃的发泄着自己隐忍不
住的痛苦思绪。

  「美月………你听我说………」

  「我不要……呜呜……阿姨会死的……不要……我不要这样……」原来美月
所担心的竟然是百合子的身体安危,樱子这才想到依百合子这般虚弱的身体,的
确很难在经历过这么多折难后,还勉强做出移转灵能的仪式。

  「傻孩子………阿姨身上………早已经没有灵力可以传给你了………」

  「阿姨………呜呜………」

  「好吧………我不说了,这件事………以后再谈吧。」百合子心理十分疼惜
着这个聪明懂事的好姪女,其实在她心中亦十分不愿让茉莉子的女儿来承担这样
的重责大任,看着美月浑身单薄发颤的可怜模样,亦是经历丧母之痛还未复原,
接位之事恐有变数。

  「樱子………」百合子抚摸着美月哭泣的晕红脸庞,,一直等到美月昏昏沈
沈的哭睡过去以后,才沈痛无比的对着樱子面前缓缓说道。

  「这个可怜的孩子以后要靠你多多照顾了………她是我们今后的期望………
可能………要在你的肩膀上多担待一点………」

  「姊………」百合子的谈话宛如像在交代后事一样,这样的话语让樱子内心
感到十分不安。

  「好了,你也出去吧………我想休息了………」百合子身体似乎仍十分虚弱
的打着冷颤,在樱子服侍她休息后,又再次沈沈的晕睡过去。


                            第十六卷

  半夜里,戚厉的痛苦叫声在一名稚幼的小女孩口中大声的叫了出来,睁开双
眼剧烈喘息的神代美菊一时之间还弄不清楚一切的抱紧自己,彷彿再次受到恶梦
的严重惊吓,亦或如同被强暴一般的迷糊慌乱。

  「啊……啊啊……不要!」

  「呜呜……救命啊……呜……呜……」挣扎的小女孩拚命想逃离自己躺卧的
榻榻米床上,不良于行的她一离开床位后,却因为房内过于黑暗而又钻回了被单
里面。

  「呜……我……我……」小菊的脑海内似乎产生暂时性的失忆症状,清醒的
脑子里好像丧失了短暂的记忆一样,不停试图的回想起曾发生过的一切,但不管
如何努力,记忆好像全部不翼而非,唯一能记得起来的,就是内心里感到无止无
尽的黑暗与恐惧。

  「谁……别过来……不要过来!」神色恍惚慌张的小美菊,似乎不知道在害
怕着什么样的东西,娇喘的声音越来越急促,想不起来在茉莉子阿姨门前发生过
的事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由于她的身子已经昏迷了有三天之久,体质变得有些虚弱无力,混沌又不断
膨胀的脑子里闹烘烘的,许许多多的零星片段好像十分恐怖但又无法集中,只到
良久以后情况才稍稍缓和一些。

  小女孩慢慢的想起一些模糊的印象片段,在这几天的深夜里,她几乎每晚都
会做着各种不同的可怕恶梦,并且每次在深夜之中尖叫的惊醒过来。

  平常的她,总是在一阵哭闹之后很快的便能由睡梦中平静下来,但今次的小
菊内心却觉得特别孤寂,痛苦的悲伤在心坎里持续回荡,久久无法平复。

  「我又做了什么恶梦吗?我……想不起来了……」

  一阵又一阵的片段画面在小菊的脑海内快速闪过,但实在记忆不起发生何事
的思绪中,第一个发现到的,却是自己下体翘起的一根雄伟粗黑的硬壳淫物。

  「啊!这……这是什么?」翻开棉被一看,洁白睡衣底下的小衬裤早已被一
条粗长的硬物给大大撑开,壳身里面有着像蜗牛肉体一样的恶心东西正在蠕动,
尖头的黏膜上还不断几出黏呼呼的浓稠物质沾在与还洁白的肚皮上面。

  「啊啊!啊……啊!」幼小的美菊几乎当场立刻吓昏过去,但极端恐惧的迷
濛之中,下体却好像有什么东西正在缓缓的蠕动着,这种感觉既恶心又令人毛骨
悚然,极度绷紧的神经连要呼叫都发不出声来……

  「噁……唔……呼……呼……啊啊!」美菊最后就在一阵尖叫声中惊醒了过
来,拚命哭泣的眼睛,一点都不敢直视这下体那条不知名的恐怖淫物。

  (嘻嘻……嘻……)突然间美菊觉得身体下端好像有什么东西发出声音,接
着肛门内一阵强烈收缩,诡异的骚动立刻便停止的无影无踪。

  「嗯……啊啊!」小女孩害怕的用棉被紧紧盖住自己,试图忘掉这一切,过
了好一阵之后,却又禁不起强烈怀疑与好奇心拉开被子一看,只见下身平平的,
怎么东西也没有,只是白色的丝质内裤有似乎有什么液体沾粘过的痕迹。

  「啊……这……这是在作梦吗?」少女的内心十分恐惧着,自从不久前开始
的恶梦缠身之后,她已经越来越不能分辨这样令人恐惧战栗的事情到底是不是真
实。

  没多久,她的脸上又开始红晕了起来,虽然童稚的年纪还不清楚性爱到底是
怎么回事,但浑身香汗淋漓的睡衣上,沾满了半乾的透明液体,却将下体那件半
透明的白色内裤,给凸显的异常猥亵。

  「啊……好丢人……」满脸像红透的苹果一样,紧紧抱住自己的娇幼少女不
肯置信的又钻入了棉被枕头里,盖住自己的眼睛不愿多想。

  「呜呜……这是怎么回事?呜呜……谁来救救我……」脑海中满是下流羞耻
的猥亵眼光,闭上眼睛时彷彿就能感受到被人注视着胸部一样。

  「讨厌……我不要……呜呜呜……讨厌……」哭泣的小女孩只觉得自己好像
醒在了恶梦里面一样,年幼的孩子突然感到胸口一阵恶心,想吐的念头令她更加
害怕下体的那条东西。

  「嘻嘻……」

  「啊……啊!……不会的……我的肚子……啊啊!」就在美菊满心狐疑的那
一刹那,恐怖又古怪的笑声缓缓的似乎又传了出来,平坦的小腹上竟开始骚动了
起来,吓得小女孩再也忍不住的冷颤失禁,害怕尖叫的放生大哭起来。

  很快的,那条像蜗牛一样恶心的东西彷彿要把美菊的身体当成寄居的肉壳一
样,一点一点粘在地上爬行着,惧吓的感觉让美菊好像身体完全被掏空一样,浑
身冰冷的无法动弹。

  「吓吓……哥哥死了……用你的身体……用你的身体……呼嘿嘿……」不懂
意思的话语、沙哑着邪恶般的笑声,美菊觉得自己好像变成了被人操控的傀儡,
身体四肢开始弯曲,就好像快变成连自己都认不得的可怕怪物一样。

  「呜啊……救命……啊……啊啊啊!」女孩身体不断奋力蠕动着想抗拒那股
无形恐怖的扭曲变化,但好像再怎么反抗的阻止不了,就在痛苦哀嚎的挣扎中,
小幼女几乎哭乾了自己最后的一滴眼泪,终于,在使尽最后一分气力时,虚弱的
少女就在一场可怕的恶梦中清醒过来。

  「呼……唔……噁呃……噁……」躺在床上的小女孩,还没来得及起身,便
开始不断的呕吐着黄浊恶心的黏稠异物,不知吞食过什么恶心可怕的液态流质东
西,经过三天三夜的发酵,恶出的秽物十足腥臭难当。

  「呜呜……啊啊……谁……我……呜啊……呜……啊……」

  不仅喉咙里痛苦,虚弱的身体连搀扶自己身躯都觉得十分吃力,好不容易连
胃液都快吐开的小菊,难过的美菊才爬下床去,踩着蹒跚无力的脚步,往行厕的
方向摸黑的走去。

  「呜唔……好……好奇怪……我身体究竟怎么了?」肚子里彷彿已经把能够
吐的东西全呕出来了,但冰寒的身子下面却好像热热的,尤其在肛门里……好像
有什么东西麻麻的,要出来却又出不来一样。

  内心还在恐惧着早已迷糊不清的梦魇,脚步越来越虚弱,屁眼内酥痒的抽搐
感却让女孩既好奇又害怕,忍不住将指头给伸进去的同时,身体竟突然剧烈的抖
了起来,一种从来没有过的酥麻刺激在粘粘温热肉壁上传了开来。

  「啊啊……这……这是……啊……」美菊只觉得自己整个人好像都要酥掉了
一样,好特别的感觉竟会在还有些发疼的红肿肛门里传了出来,当她迷濛呆滞的
反应稍微回过神时,却才看见自己尚未发育成熟的私处上,隐隐还溢着一丝丝垂
在地上的透明黏液。

  「啊……怎么会这么舒服?这……种感觉……这是什么?」第一次看见过自
己尿出的爱液时,美菊还满腹怀疑的将淫水放在鼻子上闻一闻,突然间觉得十分
羞耻,才赶紧擦乾净的往厕所方向前去。

  她那又小的内心里充满着许多许多的疑问,就连自己身体的种种变化也无法
解释,等待着排泄之后,她一定要去找妈妈跟阿姨好好的问个清楚。

  然而,就在小女孩身后面,却始终没有发觉一直有个人影跟随在她的背后,
等到美菊进入了厕所之后,这个身影才悄悄的在行厕的门房外,施下一道无形的
印咒。

  漆黑无月的深夜里,一条火光闪烁在漫长幽暗的阴坟长廊间,飘荡的光芒缓
缓的移向那千寿巖的陵地石碑中,孤立的,是一条纤细蔓延的摇曳阴影。

  火光的照耀之中,形影的主人正站立在一座刚被挖开的坟头前不停端详,在
推开厚重的石碑棺盖时,光影所照射下的,是一具已经骸骨半焦、血肉模糊的阴
森骷髅。

  手持火把的少女将那几乎不可能推动的石棺给去了棺盖,仔细检查这副焦屍
的一切情况后,嘴角扬起诡异的笑容,邪邪的对着这具冰冷的乾屍媚笑道。

  「一个人躺在这冰冷的盒子里面一定很孤单吧……」少女缓缓的退去身上鲜
白的和服,没有丝毫感到恐惧的爬进到那棺木内,跨坐在那屍体的上面。

  「没想到被蚀坏成这么惨的模样,千年累积的神女灵力果真可怕……」少女
娇媚的眼睛突然为之丕变,赤裸着上身竟将白嫩的双臀对在屍首的嘴巴上,倒身
的也退去女屍身上送葬的单薄衣物。

  「淫魔族的奴隶……醒来吧……你的主人需要你体内通往淫狱的钥匙……」

  阴森的棺木中少女不断的用私处摩擦着乾屍被毁损的颜容,密处上不停滴落
斑斑的透明黏液渗入到骇骨中,冰冷的腐屍竟然开始冒出阵阵的白烟。

  「啊哈……闻到精气的味道了吗?」少女不停将肉唇女屍的嘴里磨秤,让源
源不绝溢出的淫液更顺利的滑进她的嘴里,越来越加怪异可怕的变化由颤动的骇
骨中传递出恐怖的气息,霹啪作响的四肢躯体开始冒出浓泡钻出绿汁,骚动的躯
壳突然间的睁开双眼!

  「啊……合……啊……」沙哑的嘶喊由这具腐败的女屍中传了出来,彷彿又
再度重生的腐肉,竟然在痛苦的挣扎中复活过来。

  「嘻嘻嘻……回荡在淫狱内的滋味怎么样呢……茉莉子……」没想到这名腐
屍竟然会是已死的神代茉莉子,完全腐烂死透的躯壳内已是完全破败不堪,狰狞
的枯骨面容却似乎是因为身体的剧痛与溃烂而哀嚎不已。

  「啊呼……呕啊……」茉莉子的喉咙内不停呕出化脓的血水,痛苦的挣扎,
似乎在哀嚎着渴望解脱一样。

  「肉体溃烂后的感觉很难过吧……要恨……就去恨你那两位好姊妹……」

  「呕……恨……我恨……」曾经雪嫩风华的美艳妇人,如今却仅存留一堆不
死不化的阴森枯骨,茉莉子的恨,正透过她那两颗碧绿无瞳的蜘蛛複眼锭放着邪
光。

  「用力的吸吧……我的体内有你最需要的精气,可以帮你蜕去腐败坏死的皮
肉……」少女的话语才刚说完,雪白的玉手就深入到自己的私处内,抠弄着不知
在探寻什么东西的将骚唇内给挤出更多蜜液。

  「啊啊……」跟着一声细嫩酥麻的娇叹声中,少女私处却在茉莉子疯狂的舔
咬下越来越加显得湿滑,大量白色的黏液不停的洒向残缺丑陋的脸庞时,犹如乳
膏般的在腐烂的皮肉上形成一种办透明的黏膜。

  「啊哈……好……舔的……很好……啊啊……啊……哈……

  哈……」茉莉子的舌头渐渐的恢复灵巧的知觉,像蠕动的巨大蝈蝓般直直探
入到少女的阴户深处内,将少女浑身舔的急喘娇叫,滚滚的发烫蜜液就这样喷出
了更多,不停洒落。

  「呕唔……噗吱……噗吱……」可怕又巨量的淫水彷彿一道溃提的小型喷泉
一般,在茉莉子这受伤的淫魔妖女身上产生了化脓于血的融合效应,断骨露筋的
坏蚀处竟一一的开始皮肉生筋,逐渐复原。

  「啊啊……嘻……再过三天……你就可以恢复回淫兽原本的外观模样,但若
想拥有像从前一样成熟艳丽的淫女外型……还必须用处女的身体当作肉壳……」

  「喝……呼……嘶嘶……啊噁……」茉莉子似乎极尽可能的挣扎嘶吼,为了
脱离这种地狱般的痛苦煎熬,她那丧失精气的魔性肉体正不断的用力撷取。

  「嘿……我已经替你想好当肉壳的人选了……等到再度复出后的茉莉子,将
会比以往更加的淫媚撩人……」

  「啊呕……咕噜……呕……波……波……」两具诡异的身躯不停的相互溢出
各种浓浊恶心的大量污物,棺盖缓缓的不知在什么时候又再度的合了上来,黯淡
的摇曳烛火最后仅剩下那一褛淡淡的清烟,无声无息的碑石月夜下,瞬时之间却
再度的回归于虚无、宁静。


                            第十七卷

  清晨,刚露脸的太阳一点一滴将光芒射向了宁静的大地,所有的事物似乎正
要开始活络起来时,身为巫女导师的神代樱子,总是第一个进入净身的汤浴里盥
洗梳妆,并准备好皆下来将教导巫女们的课前工作。

  她每天总是如此的一板一眼不曾懈怠,刚她两个姊姊一样,都是性情很强的
女人,才二十五岁的年纪,却已有成熟女性的沈稳与干练。

  她的脸蛋天生就很白晰,甚至比茉莉子或百合子都要雪嫩,无瑕的瓜子脸蛋
显的有些消瘦,光滑的肌肤很少施上任何脂粉,柳眉凤眼的锐利神色让人一眼就
能明白,她是属于反应机智十分聪敏的那种女人。

  因为她的聪明机警,化解了神代家一场无可预料的可怕阴谋,能在相隔数百
年的时间后再次顺利消灭掉一头千年的恶毒淫魔,照理社里是该大肆庆祝才对,
但在这几天的神代家中却没有一丝获胜解脱的种种喜悦,反而是悲慼愁云的诡异
气氛,不停的笼罩在充满黑暗阴影的莫名恐惧中。

  尽管恶魔的意念已经确定在两件至宝的催化下顺利消灭,但樱子始终不知在
担心什么似的无法释怀,加上姊姊的一对子女,幸男与美菊至今仍昏迷未醒,气
若游丝的幸男甚至还不时呕出大量的黑色污物,虚弱的情况彷彿随时都可能会猝
死一样。

  另一方面大姊的情况也并不太乐观,尽管她的人是完好无缺的救回来了,但
每当夜里来临时,百合子总是会不时发出梦魇般的淒厉哀嚎,可想而知当时受到
侵犯时的阴影已有多深,白天有时甚至会突然昏厥而陷入晕迷,让人不由得对她
的身体警讯感到担忧起来。

  至于神代家唯一还正常的成员,除了樱子自己以外,就只剩下美月这个孤苦
的女孩子了,失去母亲的依託之后,虽然还有两个阿姨会照顾她,但她那曾经开
朗活泼的天真笑颜中,却可能永远的都失去了以往自在开心的欢喜模样。

  一想到这,樱子的内心就无法平静下来,她告诉自己绝对不能让家人再度发
生任何一点意外,不管发生什么事,她一定会有办法让这个家恢复往昔的温馨和
谐。

  净过身后,樱子立刻就到百合子的房间去,准备商议后续的重建工作时,却
发觉一向早起的姊姊仍未起身,房门内甚至隐约的传来一丝低迷娇喘的呻吟声,
樱子害臊的脸蛋不禁好奇的抬头望了一眼,跟着却是满脸羞红的快步离开。

  「嗯啊……啊啊…………啊……」房内的美妇竟然赤裸着上身爱抚着娇躯,
难过的脸色中像似无法得到满足一样的拨弄着自己湿润的骚唇,手淫中的爱液还
沾湿了白色的床单,炙热的体温在成熟的胴体上宛如抹上一层油脂,骚动的身形
在黑暗中微微的抽搐着。

  「姊……怎……怎么会……」樱子内心难过挣扎着要不要进去,不愿多想姊
姊的身体是哪里出了什么问题,抚摸着自己正在发烫的双腮,快步的便离开百合
子寝室外的走道。

  最阴险的恶魔如今早已死在姊姊跟自己的手里,再加入百合子的身体现在已
经被一股最强大的自我封印力量保护着,没可能身上还残存有什么无法被灵能除
却的魔力才对,较合理的解释应是当时留下的深刻阴影仍无法由百合子的脑中除
掉,若果真是这样,樱子也只能默默的祈祷姊姊能早日克服自己内心中的这层障
碍。

  樱子停下脚步的试图让自己遗忘掉方才看到的一切画面,整理患得患失的情
绪后,一面人已经到了美菊的房间外头。

  「小菊……小菊,你起来了吗?」屋外的门还半开着内,屋内似乎也没有任
何的回应,四周一切安静的令人感到有些不安,樱子的神情不由得就开始紧张了
起来。

  「美菊……美菊!不好……」樱子心里暗暗觉得不妙,于是一间房一间房的
开始寻找,当他准备叫美月一块帮忙的同时,却发觉美月的房门也是半开着,并
且走廊上还沾着不少奇怪的白色液体……

  「美月!」尽管樱子心里已经起了很大的警戒,但在拉开房门的那一刹那,
却立刻被眼前的诡谲画面给完全吸引住。

  浑身赤裸的美月竟被一团团白色浓稠的怪异黏液给紧紧的拘束在自己屋樑的
房柱之下,浑身上下好像沾满了精液跟奶水等粘呼呼的白色东西,半乾的淫物似
乎黏性特强,紧箍的粘液让少女丝毫也无法挣脱的不断呻吟。

  「呜呜……唔……呜……」美月嘴巴里也被白色的黏液给塞得说不出话来,
眼神间迷离的看不清楚视线一样,身体的四周还不时爬行着幼小的蠕虫在她身上
围绕。

  「美月!无拏沙兹祈多……无拏沙……」樱子眉间深锁不由分说,祭起了看
家的破邪咒语,只见美月身上的小虫子立刻就像着了火焰般焦化掉落在地,滋滋
作响的全数灰飞湮灭的碎成焦炭细沙。

  「这……这是怎么一回事?怎么会这样呢?」樱子除却掉美月身上的诡异虫
子后,便极尽所能的要把美月身体由柱子上给拆解下来,但这才发现温热的白色
黏液中,不仅有股说不出的腥香,黏稠的程度更是超乎自己所想像。

  「这……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很快的她的双手四肢也被这种白色的黏液给
沾浊的到处都是而难以摆脱,浊白的液体一被拉开就宛如蜘蛛网状般纠结成丝,
坚韧的黏性尽管樱子如何拨解就是无法顺利将美月给脱离开来。

  「啊……这……这是……」更糟糕的情况是樱子不仅拆不下美月的身体,黏
稠的液体更似乎经过拉扯而越来越膨胀蔓延,最后连救人的樱子也难以移动的被
这种说不出有多么怪异的白色黏液给困住了。

  「嘿嘿……」突然一声冷笑的女人声音在樱子身后响起。

  「谁?是谁!」樱子恐惧的回头看去,却见幽暗的房间内多出了一道阴影,
在看不出的微光中快速移动。

  恐怖的气息越来越瀰漫着整个密闭的空间里面,樱子内心的压力越来越感到
担忧恐慌,因为她的双手已经无法结印,也就是说,如果她不能尽快脱离开这身
黏稠的东西话,可能过下一个变成像美月一样的俘虏,就会是她了。

  「嘶嘶……嘶……嘶……」光影移动所发出的摩擦声让人不由得毛骨悚然,
不停骚动的情形似乎像在包围猎物一样,很快的灰暗的空间内竟四处充满了白色
相同的黏稠液体,一道从天射入的红色异光让樱子立刻的明白到,自己已经深陷
在魔物所创造出来的异度结界之中。

  「可恶……好紧……你是谁?……快出来……」樱子无可奈何的只能任由这
样危急的情况继续发生,乳白色的奇异空间逐渐的将所有傢俱、摆饰全部腐蚀吞
没进去,当红色的异光像烛火般将樱子与美月团团围住之时,平坦的地面上却突
然不断冒出各种细毛长爪的小蜘蛛。

  「唔……唔!啊……噁!」可怕的小东西不断的爬出洞口,令人恶心作呕的
可怕画面不断的强列冲击着樱子的双眼,讶异不住惊吓的感觉让最讨厌蜘蛛的樱
子胃里开始翻转,浑身冰冷到快晕厥过去的紧张气息连眼泪都激动的流了下来。

  「走开!快走开!」细小的蜘蛛不停往樱子的身上爬去,动弹不得的大声尖
叫,就在此时冰冷的笑声却又若隐若现的回荡在密室里面,摸不清方向的感觉让
樱子紧绷的神经无法自制的慌乱起来。

  「樱子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胆小呢?连这些可爱的小东西都怕成这样……」

  暗处的女人说话气息十分沙哑,有种说不出的熟悉感让樱子浑身发麻的打着
冷颤。

  「谁……是……茉……茉莉子?!」樱子不肯置信却又强烈直觉的听出那是
茉莉子的声音,惊恐的内心似乎忘记了攀附全身的可怕虫子,游疑的目光不停四
处张望搜索着可能目标。

  「哼哼……哼……你还记得我这个姊姊吗?看你跟百合子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样的好事……」怨恨的声音幽幽的斥道。

  「你……啊!」更加惊恐的感觉让樱子虚弱的身子陷入冰窟,无法移开的眼
睛直视着前方突然现身的单薄身影,浑身骨骼没有丝毫毛发皮面的血肉人形,就
这样赤裸裸的站立在樱子面前。

  「我的样子很丑吗?哼哼……为什么露出这种表情?」茉莉子的眼睛此时已
经完全看不见瞳孔,纤细的身形依然挺起一对肥厚无比的波涛巨乳,傲然的在自
己妹妹眼前抚弄着那不成人形的大奶子。

  「茉……莉子……别这样啊……」樱子难忍激动的情绪,正要出言阻止的时
候,茉莉子肥大的乳晕内竟激射出一道道乳白色的滑润之液,接触到樱子的脸颊
后,立刻变成跟四周黏稠的乳水一样,将樱子的脸给牢牢覆盖住!

  「唔……啊……噁啊……呕呕……」樱子顿时竟觉得无法呼吸,强烈黏性的
液体让她浑身难过的几乎随时都要休克一样,脑海里产生死亡的恐惧正快速的席
卷在她即将昏迷的意识里面。

  「嘻嘻……将你的口鼻遮起来是为了减少你等一下过渡兴奋的哀嚎声,马上
你的这副白晰无瑕的好身子就会体验到浑身变成性器官奇妙美感……」茉莉子的
声音一停止,指尖好像变成最锐利的钩爪往樱子身上一划,白素整齐的连身和服
立刻随着白浊的黏液逐渐溶解,露出女人白晰无瑕的如玉娇躯。

  「嘿……茉莉子……还喜欢樱子的这副身子吗?」没想到一股熟悉的少女声
音在樱子背后响起,深知误陷恶魔陷阱的巫女却怎么也不敢置信,自己最信任的
姪女美月,此时竟然会跟已死的茉莉子连成一气。

  「用她的身体来当肉壳之后,你的肌肤自然就能变成跟她现在的一样细緻,
若是『穿上』她以后,不仅会让你的阴道恢复像年轻时一样红嫩紧缩,并且还会
长出新的处女膜呢……」

  在樱子背后的美月娇笑的指点着茉莉子,她的口吻已经失去了少女天真无邪
的应有模样,反倒像个经验老道又妖媚无比的可怕淫魔……

  「嘻嘻……对了,倒忘了这个妹妹还是守身如玉的处女呢……嗯……

  我已经迫不及待想进入她的身体了……嘶嘶……」茉莉子用手触摸樱子与美
月身上的乳水黏液后,两人随即就由柱子上分了开来,在她的手心之中,似乎有
着控制这些白色乳汁黏性的特殊能力。

  「别急……只要在她的阴核上先殖入这个以后……」美月将动弹不得的樱子
固定好姿势后,小心的分开她身上的衣物,对准她露出黏稠稀疏的阴丛肉核上轻
轻一弹,低声念了一段咒语,就在自己私处内取出一片银环并夹在对方阴核上,
狠很的用力一穿!

  「滋!」鲜红的血滴液了出来,很快美月仔细套好穿透的银环并转了一圈,
神奇的是,晶亮的环口竟紧密的毫无缺口,像一体成形的结合在樱子敏锐的性器
上。

  「啊……呕呕!」樱子浑身剧烈的震动起来,激烈的痛楚让她由难过晕厥中
忍受不住的想大声尖叫,最敏感的性器官被银环牢牢穿透后,湿滑的下体立刻完
全失禁的泄出尿液。

  「嘻嘻嘻……这颗肉壳淫环在离开我的身体后,便将成为你神代樱子肉体上
的一部份,从今天起身体将注定一辈子像性器般敏感,每一吋肌肤时时刻刻都像
包皮外露一样,还控制不了被人掌握玩弄的命运……」

  (不……不行……救命……怎么会这样……不!)樱子无法置信拚命挣扎,
难以呼吸又无法观看的双眼让恐惧更加强烈,就在即将晕死过去的同时,颤动的
阴核突然备用力的拉扯,感觉一阵冰冷的凉意由肚子中剖了开来,没过多久整个
人就像被掏空了一样,痛苦渐渐麻痺,一股湿黏黏的感觉由喉咙下分解开来……

  「嘿嘿……完全都拉开了……让樱子好好看清楚她自己的身体变成了什么模
样……」樱子在慌乱中只觉眼睛一亮,低头的同时却发现到自己肚子裂开了一个
大洞,旁边的肌肤有如阴唇般的充满粉嫩的皱摺,一丝丝晶莹剔透的蜜液沾满全
身。

  「讶异吗?你的身体现在变成了别人的肉壳,等到我生长成肉后可还有得你
受呢……」茉莉子的语气中不带任何一丝人性般说道,丑陋的脸庞冷冷的注视着
樱子最后一眼后,双手钻进了妹妹的肚子里,硬生生的竟就钻进到樱子的身体里
面。


                            第十八卷

  「啊啊啊啊!」激烈的尖叫声在樱子的嘴巴里叫了出来,睁开眼睛的那一瞬
间,感觉彷彿从恶梦中清醒一样,明亮的日光缓缓的照在自己脸上,种种令人恐
惧到浑身毛骨悚然的不祥感觉仍历历在目。

  「呼……呼……这……这是怎么一回事?」樱子发觉自己身体很虚弱,从来
都没有这么不舒服的感觉让她连指尖都能感觉到颤抖,拖着蹒跚的身躯来到梳妆
台前时,却感觉双脚有些麻木。

  「难……难道是在作梦吗?」樱子想捡起镜台的梳子梳妆打扮时,双手竟放
到了胸口前用力抚摸,被这股无可抗拒的举动吓傻的樱子,只能满脸错愕的凝视
着沈重负担的胸部,随即立刻被硕大肥圆的一对巨乳给吓出一身冷汗。

  「这……这是……啊啊……」不安分的双手用力的捏着乳头同时,反射般的
痛楚与说不出的异样感觉同时在樱子的脑海中浮现。

  接着,脑海中好像吸食了大量迷幻药般的樱子,眼睛只觉得自己正在开始梳
妆,好像是透过别人的眼睛正在观看自己所做的一举一动般陌生,之后这副不受
自己驱使的身躯再次的调整一下有如视觉凶器般的诱人巨乳,脸上透出淫邪的媚
笑离开了自己的房间内。

  「啊……这……这是怎么一回事?啊……我……我到底怎么了……啊……」

  昏昏沈沈的感觉越来越强烈,眼睛的视线也变得越来越模糊,好像控制不了
自己般的肉体正做出令自己不解的举动,但触觉回应的感觉却又是如此的陌生、
直接!

  迷迷糊糊之中,樱子不知道过了有多久时间,只觉得自己好像走出神社外,
顺着小路往山下的小村子走去。

  「嗯……啊……要……要去哪里……我…………唔嗯?」樱子的双手感觉仍
是十分麻木,走起路来也是摇晃蹒跚,当双眼逐渐能够凝聚视线同时,却发觉自
己已在山脚下的村口旁呆站着。

  「这……是想干什么……怎么……你……你……」樱子连要说话都十分的费
力,眼睛争时看见一名抱着木材的老者停下脚步,手中的木块砸向地面般的张口
结舌看着自己。

  「樱……樱子……你……」樱子仔细一看,这才发觉这名老者竟是熟人,乃
是山下送材火的福伯,此时樱子脸上开始感觉红润不已,因为她已经注意到自己
上身似乎显得暴露而猥亵。

  「别……别看!」樱子想要反抗肉体的这种羞态,但不安分的双手却正抚摸
着自己的胸部,趁着这老男人双眼牢牢盯住的同时,刷的一声瞬间拉开自己摇晃
摆动的美形巨乳。

  「啊……不要!」这样的举动无疑是在勾引男人,而且还是十分放荡暴露的
举止,从来没有如此羞辱过的感觉开始佔满了樱子的大脑,内心无比恐惧的感觉
正在控制不住自己的女人体内燃烧着。

  「你……你在……在干什么?」眼角不经意的发觉到那六十多岁的老人却比
自己还要吃惊,好像觉得面前这样美丽成熟的绝色美女竟然会主动色诱着自己,
年纪已过不惑岁数的苍老男人,眼神中一样充满无比的讶异与徬徨。

  (啊……不要……住手……不要!)樱子的身体果真正在引诱着男人犯罪一
样,技巧般的抚弄酥胸同时,松开的衬衣慢慢已经快要短到露出最神秘的花丛女
阴地带……

  「你……你……樱子……樱……」老者的身体不停在发抖着,眼睛瞪的越来
越大,下体鼓涨的地方已经越来越明显,尽管已经许久没有性生活的老男人,却
反而越容易被年轻貌美的胴体给勾引的神魂颠倒。

  「哈……嘻嘻……哈哈……」樱子发觉连自己的声音都充满着淫靡勾魂的酥
软嗲声,一辈子从来没有这般难堪过的感觉,在死硬脾气又一板一眼的樱子身上
造成难以平息的折磨……

  (停……停……不要……不要再继续了……停!)樱子急切的呼唤却一点也
发不出声音来,焦急的看着自己翻转过身来,挺高的双臀让群摆慢慢滑下股沟,
逐渐露出雪白粉嫩的神秘私处……

  「你……你……」这样的妖娆媚态彷彿就像天生一样的妩媚撩人,老人这时
早已经忍耐不住的松开自己的长裤紧紧掐住那根难受不堪的鼓大肉棒,若非樱子
是他从小看着长大的,自己的理智也许就会立刻冲破最后一丝防线,将对方给完
全佔为己有。

  「哈……很想进来吗……闻闻这……」有如魔女般妖魅的樱子,身躯就在老
人耳朵旁轻轻吐气,甜美的香气让老人感觉到更加兴奋无比,当他顺着樱子指示
把鼻子?近到樱子屁股后端时,立刻被一股奇妙的腥味的完全迷惑。

  「啊啊……这……这是……」老人忍不住的又多吸了一口,但不吸还好,一
吸入后身体浑身的细胞好像都燃烧了起来,亢奋难耐的感觉瞬间像加速了一万倍
一样,混沌的意识让他好像年轻了起来,整个脑子里很快就只剩下一件事……

  「是……是你……是你勾引我的……啊……哈哈……」解放……再也忍耐不
住的解放开,再老的男人面对这样刺激也会立刻变成一头没有理智的野兽一样!

  (住……住……啊啊!)「啊啊……司……啊!」樱子的叫声是多么的销魂
而甜蜜,妖媚的身躯后挺入了一根粗肥硬挺的大肉棒同时,跟肉体不同反应的刺
痛却真正的刺醒身体主人的神代樱子。

  (啊啊……痛……住……住手……啊啊……)从来没有性交经验的樱子紧缩
的肉唇几乎感觉像要爆开一样肿胀刺痛,辛苦保存20多年的珍贵处女,没想到
最后会是这样毫无保留、自作下贱的……任由身后苍老的男人如此贪婪无情的强
行夺走……

  「啊啊……司……好……这感觉……啊啊……」但控制这身子的另外一个意
志,却好像很享受这种无比刺激的酸疼感受,彷彿在感受回味着早已逝去第一次
处女的难忘经验,配合套弄适应这种痛楚,努力爱抚自己让私处分泌更多润滑的
蜜液。

  (啊啊……痛……痛死了……住……住手……给我住手!)脑子里仍浑浑噩
噩的有如迷幻药还没消退一般,痛苦跟异样的刺激都十分的强烈,无法分别这样
的感觉是好是坏,只听见自己的嘴巴声音却仍销魂淫荡的浪叫着,身体四肢好像
很享受的自己配合着摆动双臀。

  「更多、更用力……啊哈……插深一点……哈……啊啊!」这女人的身体简
直美妙极了,原本因为匆忙的插入有些乾涩的唇道内,没过多久就开始快速分泌
出大量白色的透明爱液,每碰撞一次,都让老人恨不得能顶到最里面去,舒服的
刺激让他疯狂的拚命挺腰,愉快的幸福让他忘记自己的身体早已不再年轻。

  「好……好爽……这……里面好极了……啊……嘻嘻……哈……」老人身体
的状况似乎并不够结实强壮,只挺弄不到数分钟就因兴奋而发射出第一次精液。

  「啊……别停……不要停下来……啊……啊啊……」成熟雪白的女体内彷彿
有着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魔力,性感肥厚的两片淫唇将对方的阴茎紧紧的锁在自
己身体后方,夹紧的唇肉让对方阴茎无法变软,只轻轻的摇了几下臀部,老人的
性欲却又立刻被点燃了起来,死命抱着她的柳腰继续不断的用力挺进。

  「对……对!啊啊……用力……用力点……啊啊……」不明白自己嘴巴在都
囔呻吟着什么,樱子的内心只觉得无比惨痛悲伤,最宝贵的第一次就这么不明不
白的给人糟蹋……那……将来的她……要怎么才能面对……

  自己已有婚约的未婚夫呢?

  她好想哭出声音来,坚强的她以往原本是不会这么样脆弱的,但现在的她,
却连自己拥有的身体也控制不了,甚至……连哭泣的权力也被莫名的力量硬生生
给夺走!

  「哈……啊啊……啊啊……啊……噁……噁……」樱子的身体越来越火热莫
名,弥留的意识逐渐变得模糊不清,也不知道究竟过了有多久时间,身后的老男
人颤抖的越来越厉害,黏稠的感觉好像沾满了她的股间,不明白身后的福伯在这
段时间里到底发泄过了几次……

  「爸!……你……你们……究竟在做什么?」突然间,门口处好像多了一个
男人,他的声音一样充满着讶异与吃惊,但却见樱子的身体转过头去对他妩媚的
淫笑着,身后还夹这一条肉棒……慢慢往他的方向前去。

  「你……你是樱子……啊啊……」老人的儿子一句话还没说完,裤裆却已经
被女人给轻易的取下,抚弄了几下早已硬挺的肉棒,樱子的朱唇一口就把年轻力
壮的阳具给放到自己的嘴巴里去。

  很快的,这副美妙的身体又多了一具俘虏,两个男人就在这样曼妙姣好的胴
体中迷失自己,忘了时间的巨轮、忘了外在的一切,沈迷贪婪的咀嚼着美好滋味
的每一分香甜……

  「啊啊……用力……顶这里……啊啊啊……啊……」身体贪婪的吸取着男人
们的精华与一切,就在身体主人逐渐迷失自己的同时,男人的数量好像也开始不
断的增加起来,在她渐渐把自己跟外在筑起一道城墙之前,只有疯狂淫迷的浪叫
声,伴随着樱子彻底崩溃哭泣的薄弱意识……

  不知过了有多久时间,樱子虚弱麻木的知觉,好像……开始有了一些反应。

  「唔……噁……呕呕……」腥臭、噁心的感觉将她完全的包围住,浓烈的汗
臭与莫名的腥味让她感到极不舒服,酸麻的四肢只要一稍微移动,都可以感受到
下体好像被撕裂开来一样难过!

  「我……啊……这……这是……」满地上躺着的,都是一具又一具男男女女
的屍首,就像似经历过一场荒淫无比的肉欲飨宴,又像是发生过惨绝人寰的恐怖
杀戮,白色的精液喷洒的到处都是,鲜红的血液也染红了整座大厅……

  「呜呜……这……这是怎么一回事?啊啊!」突然之间,樱子发觉到自己的
肚子里竟然鼓涨到有如小山丘一样可怕,有着比婴儿还要股大的肚皮内好像有一
只手掌的掌印正明显的浮在传来剧痛的小腹间隆起。

  「嘿……嘿……下贱的女人……难道……你一点也记不得昨天发生过的事了
吗?嘻嘻……」

  「你……是……是茉莉子…………啊啊……」樱子这时才惊觉到,肚子里传
来的那股熟悉声音……赫然的,就是自己以死的二姊,茉莉子原有的声音。

  「嘻嘻……这一个多礼拜的时间里,你好像都将自己给完全的封闭几来……
但你的身体却早已经被所有男人给完烂了……再过不了多久,我就可以脱离开这
样丑陋的身躯,恢复我年轻貌美时的模样……」

    「你……你说什么?啊啊!」樱子根本就不清楚茉莉子的意思到底是什么,
只知道自己的身体好像是被她所操弄着一样,一抬起来,却立刻被镜子前所照样
的景象给吓傻住。

  只见她的皮肤变的充满绉折,好像瞬间老化了三十多岁,乌黑的秀发变成了
花黄,搂?的身躯与硕大的肚皮,让她恐惧的无法自抑……

  「我……我的脸……我的脸!」

  「嘻嘻……别怕,这只是变成吸精淫奴前的一种过程而已……你身上的精华
跟巫女的年轻生命已经被我吸收了,在过不久的时间,我便可以长出最光滑雪白
的玉嫩肌肤,拥有少女般青春美好的娇艳形体……」

  「你……你……」

  「原来……你什么也不记得了呢……嘻嘻……让我来提醒你吧……」茉莉子
娇笑着说道,好像对于折磨樱子能感到丝丝的痛快一般,将一股力量直接催入到
樱子的脑海中。

  「啊啊……这……啊!」樱子无法逃避的记忆像似在开始扩大一样,这些日
子以来跟过哪些男人交合,勾引过多少人性交做爱的画面一一开始浮现。

  「不……停……停止……停止!」很快的一个一个男人的影像贪婪的画面在
樱子的脑袋里飞快的闪烁着,自己成了唯一的女角,在他们身上疯狂的摆动着肢
体,追逐无穷止尽的欢愉肉欲……

  「不是我……不……这不是我……呜呜……」恐怖的交欢画面不仅是三人、
四人,甚至轮番奸淫着樱子的身体,满受惊吓的女人浑身颤抖着冷汗,眼角不经
意的看见地上的一具具冰冷屍体,却跟脑海中的影像相重叠着。

  「什么不是?嘻嘻……这些人每一个……可都是销魂忘我的高兴死在你甜美
的肉丛内,你说是不是……」茉莉子的声音愉悦的说完后,就将樱子的指头放入
下方的湿唇内,只见酸麻与刺痛的感觉立刻让樱子大声的哀嚎起来。

  「啊啊!」

  「哼……才几天的功夫却已经使用过度呢……肉唇的色泽已经沈淀成这么丑
陋的模样,嘻……等到祭礼仪式之后,在好好改造你这身可造之躯……」

  樱子脑海内的恐怖画面还不仅如此,之后,她甚至将这些有如行屍走肉、做
爱机械般的男人们带到了上课的佛堂内,满脸错愕的巫女根本不晓得发生了什么
事,只看着自己最尊敬的樱子老师,竟当场就在众人眼前演起了春宫肉秀。

  少女们尖叫惶恐的神色全都显现在脸上,当她们一一浮现在了樱子脑海之中
时,禁不住的羞辱与泪水早已淹没了她的双眼,控制不住的喉咙呜噎的开始发出
哽咽的哭泣声。

  画面的最后……樱子甚至命令这些男人一个一个的将这些年轻少女给拘束住
并一一奸淫,在经过不眠不休长时间的残忍轮奸过后,没想到这些男人最后也一
个个都倒下了,身体不但早已灯枯油尽、就连肢体也变得跟乾屍一般,有如鲜血
被抽乾似的,模样十足恶心骇人。

  剩下的樱子娇笑着缓缓走向那些再也再不起身的少女们,在自己下体黏糊不
堪的私处内沟弄半天之后,下体竟然就伸长出一根比任何男人还要雄伟的粗大淫
物,对这些无辜的少女们做出更可怕的举动……

  「不要……呕……唔……」樱子难过的放声痛哭着,然这发生过的一切好像
也已经于事无补了,那些聪明乖巧的少女们如今屍首一个个冰冷的体在地上,可
怕而破烂的死相似乎临死前仍受到十分残忍的对待。

  (不……呜呜……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恶魔……卑鄙的恶魔!)樱子内
心悲痛的伤痕无处宣泄,燃烧中的愤怒让她丧失理智般想大声哭喊。

  「咳……咕咕……都……都准备好了……」突然间,一股怪异的声音在樱子
背后响起。

  「嘿嘿……很好……可爱的小东西……快过来让樱子看个清楚吧……」茉莉
子的声音刚说完,身后那名举动诡异的男子就走到了樱子的面前来,那副可怕恶
心的尊容与身影……直让看见的人都掩不住要呕吐出来。

  只见手中捧着一份盖住的神秘拖盘,空秃秃的脑壳后却变成几近透明薄膜的
怪人,头内像似趴附着一只八脚怪虫在脑袋上头般蠕动着,而且眼球的视线眼丝
好像已经被扯断了一样,双瞳内不停溢出血泪,两颗眼球在瞳孔内回来滚动,骇
人的模样十足的恶心吓人。

  樱子无法转过头去,但那人的移动声音听起来十分的异常与缓慢,好像蹒跚
的怪物一样,给人一种很不舒服的阴森感觉。

  就在怪人刷一声的打开脱盘上的盖子同时,樱子的眼角内却又再度的快速垂
下泪珠。

  「玄……玄人!」只见一颗湿淋淋的头颅就躺在那张宽大的餐盘上,苍白的
肤色与俊俏的脸庞在樱子内心在拚命的滴血,笼罩在黑暗阴影的身心严重的受到
激烈创伤。

  「玄……玄人……呜呜……啊啊!」樱子再也忍受不了的放声大哭起来,她
想起来了,她记起来自己故意遗忘的那一段记忆,因为这几天所发生过的种种不
幸的一切,早已超乎任何女人所能负荷般的沈痛。

  「樱子……樱子!」樱子想起了未婚夫玄人曾焦急地呼喊着她的名字,语气
中是那么的充满着激动与错愕……

  因为,数天之前一接到樱子通知后,便特地赶上来神社与未婚妻相聚的上田
法师增山玄人,他所看到的真实画面却是……自己最爱的女人正与许多的男人在
乱交,大搞性爱与肛交的激情画面。

  「樱子……樱子……你不能这样对我……樱子!」尽管玄人的愤怒撂倒不少
阻挡他的男人,但这些毫无知觉的壮汉们却还是牢牢的架住他,压住他的身躯,
让他静静的看着最心爱的女人主动与陌生的男人忘情的做爱着。

  玄人痛苦的呼喊声让樱子一辈子也无法忘却,从小,尽管她与玄人早就指腹
为婚,但专情的两人心却一直都是放在对方身上,一刻也不曾离开,原本等玄人
继承衣钵后便要完婚的恋人,没想到却在今时今日发生出这样的惨剧……

  「玄……玄人……啊……啊……啊啊!」可怜的樱子就在未婚夫面前接受着
四、五名男人的前后插弄,嘴里还不时发出阵阵愉悦的呻吟声,原有的意识就是
在这样多重的无情打击下失去自我……

  「我……我想起来了……我……」如今樱子记忆起了那段痛苦不堪的回忆,
在看着眼前的怪物与玄人的头颅同时,她想起茉莉子用她的身躯强迫着玄人跟自
己做爱那画面。

  「你……你害死了他……你……呜呜……」樱子记得,就在玄人被拘束强迫
跟自己交合同时,这双残酷的双手……是怎么在自己面前……亲手的掐死对方。

  「不……是你……是你的这双手……就是这双手……让他能够再度接受新生
的……哈哈哈哈……」茉莉子有如恶魔般的淫媚笑道,尖锐的笑声有如刀刃,直
直的往樱子心脏剖了开来一样。

  「嘶嘶……咳……咳……」眼前的怪物捧着玄人的头颅,身体好像已经不在
像似人类一般的颤抖蠕动着,脑袋瓜慢慢的又开始肿大到有如常人的两倍时,突
然噗的一声,两颗眼球就飞溅到了樱子身上,空洞的瞳孔内缓缓钻出有如蜗牛般
的蜗蝓眼球……

  「啊啊……呜呜……啊啊……不要……不!」眼球的血丝还沾在樱子的乳头
上,被这样恐怖的画面惧吓到崩溃的神代樱子,再也顾不住一切的拚命哭泣。

  「嘿嘿……你知道这身体是怎么来的吗?这样不死不灭的完美身体……

  可是从这些满地的死屍中特别蒐集而来的精华呢,看……注意看他的下体,
是不是同时拥有着两根肿大的肉棒……」茉莉子似乎越是听见樱子痛苦难过就越
加兴奋一样,一面又故意继续介绍着这具重生转变后的屍块人。

  「这样的身体可是由腐屍的肉块所特别提炼制成的呢,再看看那里……肉棒
可是由巫女小小的肉唇内长出来的呢……嘻嘻……是不是很完美?不仅如此,里
面还有着很深的阴道,就算把肉棒缩弯进去后,外观看起来还是平坦的有如女子
一样……」

  茉莉子将这副由肉块做成的魔躯说的越来越加变态,而且牠的十根指头似乎
竟是用男人缩小后的阴茎所串在骨掌上一般,四处拼揍的古怪模样着实令人恶心
到了极点。

  「这样的躯体只要储存足够的人肉精华与精血后,就可以将任何人的屍块与
躯干当成己用……唯一可惜的地方就在于容易溃烂,若不及早吸食充足的人类精
血,撑不了几天就必须得汰换掉化脓的臭肉,重新填入新鲜的肉块……」

  茉莉子话还没说完,樱子便发觉到那身躯异样之处的所在,破烂的衣物下,
他的躯体几乎可以说就是一大堆腐烂掉的肉片所缝合起来的。

  「嘻嘻……未免这颗当作头颅的好东西有一天会溃烂掉……已经将他泡入魔
血中三天三夜的时间,今后除非是受到强烈的圣光蚀化,否则头颅是绝对不可能
腐烂败坏的……」

  「你……你!到底想对他……啊啊!」樱子充满恐惧的思绪一时间还来不及
反应过来同时,屍块人却已经抓起玄人的头颅,张开颅内的八对触爪把旧烂的头
颅吐开,缓缓的将那颗英俊的头颅串到那身恐怖的屍块躯体上去,在触爪钻入脸
颊皮肤的那一瞬间里,玄人的眼睛竟然猛然的就张了开来。

  「啊啊……啊啊啊啊!」樱子吓呆的闭上双眼,她的人已经快要晕死过去,
没有止尽的折磨痛苦,不知道到底何时才会有结束的时候。

  「哈……我……这……是我吗?嘶嘶……嘻嘻……」套上玄人头颅的怪物突
然间裂嘴般的大声笑道,停止许久没有运作的脑袋瓜似乎还有些异常与不适应,
眼球不停在翻滚转动着,一直过了许久之后,恢复成玄人模样的神色表情才真让
人更加感觉到那种阴森古怪与可怕。

  「嘻嘻……快……将我抱到血池中……快……」茉莉子的声音似乎渐渐变得
细微而虚弱,好像在为什么而准备一样,对着跟屍块人合而为一的玄人命令道。

  「唔……是……是的……我明白了……亲爱的……」玄人的表情十分的狰狞
而诡异,让人完全无法看的出来,在那英俊潇洒的脸孔之下,是否仍然是从前那
个正直不阿的增山玄人。

  「唔……波波…………波…………呼……」樱子的肌肤很快的就浸泡在一池
冰冷鲜艳的血池内,肚皮上这时却开始继续怪异的鼓涨着,有如气球般将皮肉做
的小腹鼓大成足以塞一个人般可怕,痛苦的四肢还被一条又一条的银炼深锁着,
每一次颤动似乎都对这女人造成难以言喻的痛苦一样。

  「啊……呕……啊……抖……抖……啊啊……」樱子的表情好像比死更加痛
苦般的冷颤着,身上还有许多恶心的小虫子在皮肤上头蠕动着,几天前还是乾净
清爽的整洁浴堂,如今却变成有如地狱般可怕的阴森腐地。

  在这样可怕的场景里面,不知道究竟还有多少人已经牺牲在这名刚死又再度
复生的淫魔恶女手中,黏稠的鲜血中混含着的不仅是人类的血液,还有着许多冒
出白泡的恶心精液。

  不知道经过了多久的时间,人格丕变的巨乳魔女茉莉子,就这样在自己最熟
悉的场所内,建造了如此一座阴森恐怖的邪恶池水,更令人讽刺的是,这里原本
还是个所有圣洁巫女们共同净身洗涤的唯一之处。

  净衣处的银镜旁挂满一颗又一颗的人头,有男有女,好像在创造出某种结界
或进行邪恶仪式之用,血水之中孵化着一只又一只可怕的小蜘蛛,不停的钻入这
些死去的人头脑壳里面,以靠吃他们的脑肉为生。

  「噁……唔……不……不要…………」轻微呢喃的痛苦叫声在樱子的嘴巴里
细细的哼出,但血红色的娇嫩脸蛋上却忍不住那扬起的笑容,似乎像似两种全然
不同的人格融合在一起般诡异。

  「嘻嘻……快要完成了……再更多一点的鲜血……就要完成了……啊……」

  无比邪恶的声音由绝色美人口中发出,诡异的面容在血池中散发着一股又一
股恐怖骇人的嘶哑叫响,恐怖的画面让任何接近的人,都能臭出浓浓的邪恶与死
气。

  「啊啊……啊……要……要出……出来……啊哈!」女人的四肢捆绑的银炼
都沾满了鲜血,就在鼓涨的肚皮上浮现一只朱红色的蜘蛛图印同时,大量的血水
快速的渗入到女体的伤口内,在巨顶之上射入一道强光钻入她的肚皮同时,处女
的私处内却开始溢出浓浊腥臭的绿色污水。

  「嗝、嗝……喀吱……噗吱……波波!」接着紧闭的女人私处却钻出了一只
纤细粉白的手臂,缓缓在地面上抓爬挣扎,慢慢的第二只手臂也伸了出来,混杂
在绿色黏液之中的躯体一步一步的在另一个人的肚皮内爬行出来。

  「嗝……嗝……咳……咳……嘶……喀、喀……沙!」爬行而出的女人浑身
沾满了绿色黏液,蹒跚的脚步似乎还站不起身,垂着大量黏水的喉咙里嘶嘶的发
出一声巨响之后,整个愈是之内刹时充满了妖异般的紫红颜色,恐怖的魔化结界
就在一瞬间将密室变成了更加阴森诡谲的邪恶之地……

  地上的魔女在「脱胎」之后,慢步的爬到了梳妆银镜前面,播弄乾净脸上的
一团污水,雪白光滑般的肌肤中,立刻现出一张绝色娇艳的女人脸孔。

  「哈……哈哈……复原了……我终于复原了!」满脸开心的将自己脸蛋仔细
的梳妆打扮着,脸蛋比以往更加亮丽年轻的女子,似乎吸收了不少年轻貌美的女
子精华,再透过樱子肉身的治癒缝合之后,身上一点残缺的伤口也没有了,取而
代之的,竟是少女般白里透红的冰肌玉骨。

  「嘶嘶……唏……唏……」就在茉莉子满心欢喜的对着镜子欣赏着重生后的
自己时,一旁的玄人此时已经披上一件宽大的浴袍,将那身无比丑陋的身体给完
全掩盖住,并双手递上一件乾净的女性浴衣,毕恭毕敬的半跪在茉莉子的跟前仔
细服侍着。

  「哈……真美……好美妙的感觉……我变得比以前还要美艳……这感觉……
真是让人有说出来的畅快……哈哈……」茉莉子挺起胸前的一对肥美巨乳,不时
用双手晃动着几下,看着洁白雪嫩的肌肤内简直比女儿美月还要通透白晰时,兴
奋的情绪让她忍不住的想好好手淫一番……

  「是……亲爱的茉莉子……你是我见过中最美丽的女人……我身体内的每一
吋细胞,都因渴望您而战栗……」玄人一面陶醉般的称讚着「造就」他的绝世美
人儿,一面露出下体两根硬挺粗长的恶心肉棒,好像迫不急待的深入这样艳绝人
间的美妙胴体。

  「呵呵……是吗?你的未婚妻应该是樱子才对……增山玄人……你怎么对我
这种生过孩子的女人有兴趣……」茉莉子接过一袭轻薄裸露的性感蕾丝睡衣,白
纱般的透明花边沾在一丝一丝洗刷不掉的血渍同时,一种说不出的诡异性感便完
全毫无保留的暴露在这样满好的身体上面。

  茉莉子这样的话语,似乎是故意对着躺在血池中的樱子说的,一方面折磨樱
子已经成为她的乐趣,另一部份她也想知道变成不死屍块后的玄人,大脑是否仍
受她所左右……

  「那个贱货老早就已经被男人给抽烂了……根本就不值得任何人关爱,我最
爱的人只有您……茉莉子女王……我的身体每一吋肌肤都为了您而激动……」只
见玄人那张俊俏英挺的脸蛋上却说出如此狠心恶毒的可怕话语,尽管知道未婚夫
的一切已经被恶魔所佔有了,但心痛的难言滋味还是不停在她虚弱破败的区体内
来回起伏。

  「是吗?」茉莉子一面开心的娇笑道,眼神一使,似乎的铁炼环立刻穿透过
玄人的肉体内,一条一条密密麻麻的,在他身上集合成一件特殊的银制皮衣。

  「啊啊……呼……呼啊……啊……」尽管玄人的身体是由各种腐烂的肉块所
拼揍而成的,但当铁条穿入他的身躯时,他那脑后的八爪淫虫传导器,还是不时
会传达出类似疼痛的刺激反应。

  「嘻嘻……怎么样?舒服吗?……喜不喜欢呢?」茉莉子的双眼亮了起来,
折磨并把人用银线穿破过去似乎是一种娱乐一样,极端恐怖的虐性在她被唤醒的
同时,已经完全的显露出来。

  「啊啊……哈……哈……舒服……刺……刺……激……」一条一条细微的血
柱由那肉块组成的躯体喷洒出来,但玄人似乎十分耐的住疼痛,应该反过来说,
这样的肉体其实正常触感已经越来越薄弱,强烈的剧痛反而更能让他感受到更多
难言的刺激,甚至,慢慢已经爱上这种鲜血淋漓的奇妙滋味。

  茉莉子一面拉扯着玄人身上的小铁条,一面把四周贯穿的银环都扣连在了一
起,经过她的精心打扮后,玄人的身体上身套着一件黑亮的大皮革,满身扣环的
铁炼条将他帅性的头颅佈置能活像个被虐淫魔般的宵琐狂徒……

  「嘿……你只是个刚成形的缝合魔……嘻嘻……可爱的小东西……

  想不想当我的贴身奴隶呢?像你这不死的身躯……若是当做我的玩具……应
该会是挺适合不过的呢……」茉莉子对着樱子方向,意有所指般的故意用挑逗性
口吻对玄人说道。

  「想……想!」玄人的下身肉棒已经忍不住的喷出黄浊的浓精,股掌上的指
头一根根全硬直起来,被改造成有如被虐狂徒的玄人身体开始像怪物一样的鼓涨
起来,好像被激起的情欲随时会让他这样的躯体产生异变。

  「很好……乖乖……那……你就必须我表示忠诚才行……」茉莉子的话说到
最后,阴森的媚笑中却充满阴沈的恐怖意念。

  (茉莉……茉莉子……啊……你……你到底还想对我怎么样?)樱子宛如随
时会失去生命的残破躯体,已经快要到连呼吸都感到十分困难的地步,不明白自
己的亲生姊姊究竟还有怎么样更可怕的阴谋要报复在自己身上。

  「是……全都听你的……女王……一切都听从你的命令……」玄人的表情突
然变的怪异,分不出是为了什么原因,但双眼一看见躺在血泊中的樱子时,凶狠
的眼角一度又变得浑浊而可怕。

  「很好……那首先我要你先从她的口中问出灵珠的下落……」

  「破魔……灵珠?……」

  「嘻嘻……没错,我想该怎么做应该不用我再教你才对……但不准伤了她的
性命,她的脑袋对我们而言仍十分重要的……嘿……等你办好了之后,我自然会
很高兴的收你作我的奴隶……」茉莉子在离去之前所说过的每一句话,都像最锋
利的利刃划开樱子每一吋肌肤一般,心灰意冷的孤寒感受,让她破碎的内心只想
早点死掉算了。

  「灵珠……灵珠……灵珠……灵珠!」喃喃自语的庞大怪物双眼变的越来越
加的赤红可怕,浑身脱着厚重的锁炼,就将虚弱的樱子双脚给绑上练条,残忍的
将那有如怀胎过后虚弱无比的樱子给脱离开血池内。


[ 本帖最后由 cs1985818 于 2009-4-3 13:14 编辑 ]
作者: 雲淡風清    时间: 2009-4-2 13:33     标题: 一千零一夜最终夜·朱颜血·百合 作者:白纸


                            第十九卷

  幽暗的混沌之中,处在浴厕中的小美菊只觉得寒意越来越浓,在凉爽的夏夜
中,不知道为何身体却一直拚命的打着哆嗦。

  天花板上的灯光不知道为何忽明忽亮着,内心感到十分恐惧的美菊一刻都不
想多呆,但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却来狭小的厕所出口也找不到方向。

  「啊……这是怎么一回事?阿姨……妈妈!」心里不停害怕呐喊的小女孩,
很快又陷入到视线一片漆黑的恐怖景象中,只能一面摸索着进来的方向,却对四
周环境感到无比陌生。

  这样的空间中,不再是自己所熟悉的环境,好像被突然调换到另外一个时空
般,让女孩感到无比的陌生与不安。

  「哇!……哇……哇……哇!」突然间一道婴儿的哭泣声,划开了眼前的一
切黑暗,顺着声音的方向快跑,小美菊只希望能尽快奔往人多的地方,能够抒解
内心那紧张焦虑的徬徨思绪。

  「有没有人啊……有没……啊!」也许是因为跑太快的关系,脚踝不良于行
的幼女不小心的跌了一跤,但她没有哭泣,抓着受伤的脚踝一面呼喊着一面往前
方走去。

  「哇哇……哇哇……哇……哇!」很快的就在美菊的眼前却出现了一幅影像
般的画面,一名妇女静静的躺在深黑的木床上,身旁的保母手中抱着哇哇大哭的
小男婴,另一边画面,却是一名男子,手里拿着白亮匕首不停走向保母的面前作
势要刺下去……

  「啊啊!」可怕的画面突如其然的吓坏美菊,大声尖叫的小幼女立刻跌坐在
地的哭了出来。

  「不!不要!」突然间,伟大的母爱让床上的母亲奋不顾身的冲上前保护男
婴,画面里手中拿着凶器的男人很快被两女合力的推了开来,但男子却是满腹哀
伤的对着妇人说道。

  「日照……这又何苦……他一定不能活命啊!」

  「不!不可以……他的我的孩子!」

  「他生的时辰命格有问题啊……是个恶根啊!而且……又是你跟我的私生子
啊……王若回来知道了……所有人都一样会没命的!」

  「我不管……呜呜……我的孩子……是我的孩子……」妇人死命抱着樱子说
什么也不肯放开,任由那个情夫的男子说破嘴唇也不能害死自己的孩子。

  「这……这是……」美菊如今已被眼前的景象画面给完全吸引住,不明白这
些穿着打扮好像古代人的对话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正当伸手要触摸画面时,接着
影像又再度的改变了。

  「哥哥……不要!呜呜……不……」这一次,画面中出现了却是一对年幼的
小女童跟小少年,男孩用手掐住妹妹的耳朵恶狠狠的往一间奇怪的密室里走去,
并且,还顺手将厚重的铁门给锁上。

  「不要……呜呜……哥哥不要!」画面里的小女孩年纪似乎比美菊还要年幼
一些,两颗灵眸泪眼汪汪的大声哭泣,只见少年一点也不疼惜妹妹的掴了她几个
巴掌,甚至恶言恶语的大声恐吓才令女孩抽抽噎噎的不敢哭出声音。

  「哼……那些可恶该死的大人只会欺负我而已……总有一天我会把他们都杀
死!哼……他们欺负我……我就要欺负他们最疼爱的小夜!」少年双眼变得殷红
而可怕,彷彿就像个小恶魔一般,伸出手指将妹妹的背部给捏到淤青。

  「啊啊……不……饶了我……啊何……呜呜……呜哇……」小女孩忍不住痛
的大声哭泣,然这里彷彿是座很隐密的特殊密室,任由女孩如何哭泣,就是办法
将声音给传递出去。

  「死小夜……所有人都只会疼你而已……哥哥现在也好好疼你!要是你敢告
诉任何人,我就杀死你知道吗?」没想到年纪轻轻的小男孩竟然会说出这般无情
可怕的恶毒话语,只见妹妹的臂膀上已经佈满了大大小小的各种淤伤,但惨忍的
哥哥却还一点也没有停手的意思。

  「住……住手!」美菊似乎再也受不了这样可怕的画面,一伸手的同时,眼
前的影像又开始转变成另外一幅场景。

  「唔……哥……啊啊……」眼前似乎依然是那对兄妹,但少年的身形明显比
之前要长大很多,而女童的年纪则与现在的美菊相仿。

  「嘻嘻……小夜……已经过了半天多的时间,一定想哥哥想的要命吧……」

  少年的声音似乎开始变声,应该是到了青春期的年纪,妹妹的体型则还是娇
小的幼女型态,但肿大的肚子似乎透露着有些异常。

  「拿……拿出来……求求你……我求求你……啊……啊呕……」女童的身体
好像十分虚弱的拚命颤抖,尤其肚子好像剧烈绞痛一般的翻滚呻吟。

  「别装死……怕痛的话就快点过来让我舒服……」没想到就在哥哥的示意之
下,小女孩竟然强自压抑着痛苦,勉强爬起身来解开哥哥裤管,张开小嘴就帮一
条肮髒的肉棒含舔起来。

  「嘻嘻……这几天我故意不洗它,味道一定很浓很好吃吧?」尽管少年看得
出妹妹难过的表情快要呕吐一般,但他依然自得其乐的用力把肿大的肉棒给塞的
更深,直摩擦着喉咙让她真的呕吐才又继续开始折磨幼女。

  「叫你每天都要练习吞哥哥的东西,都练到哪里去了啊?怎么这么笨手笨脚
的……舔乾它!」

  「对……对不起……啊啊!」少女一面认错,一面还拚命舔着少年肉棒上所
残留下的呕吐残渣,一种被非人对待过的折磨,似乎在这年幼的女孩心灵中,已
经造成了难以磨灭的可怕阴影。

  「嘻嘻……告诉我……我养的小东西现在怎么样了?嘿嘿……我早就迫不急
待想看看……」少年似乎在期待着什么有趣的事一样,命令妹妹转过身去,跟着
扯开女孩的衣裤,就在幼女粉红色的肛门上,赫然印着一排红色的封印咒。

  接着,少年就将手掌放在妹妹的沟股间,并默念着一段古怪的特殊咒语,男
孩似乎曾经学习过吟唱魔法,只见红色的印记才一消逝,女孩的肛门内立刻有根
毛茸茸的东西伸出了屁眼外……

  「啊啊!」美菊不仅马上被眼前的景象给吓坏了,并且还不由自主的伸手到
自己后面的肛门上,一种说不出的恐惧与熟悉感觉正在脑海中逐渐成形。

  「嘻嘻……可爱的小东西……在里面一定很不舒服吧,吃饱了没有?妹妹所
生产出来的东西好不好吃?哈哈哈哈……」很快的一条像似蠍子又向螃蟹的混合
怪虫就由少女的肠道内爬了出来……

  男孩似乎十足像个变态的小恶魔一般,一面嘲笑着少女,一面把玩着他那条
恶心可怕的大虫子,任由它攀爬在少女的四肢背部上。

  「呼……呼……噁呕……」就在怪虫爬出女孩的肉体外同时,再也忍耐不住
极端痛苦的小幼女,肛门内闭锁不住断断续续喷出屎便,粉红色的小阴唇也开始
不断的溢出越来越多的黄色尿液。

  「啊……」看到这样的画面时,美菊突然感到身体一阵躁热难当,尤其自己
肛门内的相同位置上,似乎也在不自觉的收缩蠕动着……

  「嘻嘻……小东西……你想换到前面的地方去吗?嘿……不行……还不行,
若是妹妹前面的地方也被刺破的话,那以后就不能继承『神女』的职位了……到
时一定会被人发现的,不行……要乖乖喔……」少年似乎对一条毒虫比对自己妹
妹还要疼爱。

  「呜呜……停止……快停止!」看着这般不断重複着的可怕景象,早已毛骨
悚然、摇摇欲坠的小美菊,忍不住又伸手更深入进到画面中,却没想到一股强大
的吸力就这样的把她给完全的吸了进去!

  「啊啊……这……这是……」这次……美菊是真的害怕了,因为四周的环境
已经不再是平面的影像而已,男孩的身影历历在目的矗立眼前,四周的环境也全
都变成为跟真实的实体一般。

  「咦……你刚刚在发什么呆?」少年竟然对着美菊这样问道,好像美菊正是
他那个悲惨可怜的妹妹一样,伸手就往她那还为发育的胸部上摸去。

  「呜啊……不要……啊啊!」美菊更讶异的惊觉了,自己果真就像是方纔那
个受尽折磨的小女孩,鼓鼓的肚子里似乎有东西正在蠕动着,一种搔痒刺痛的古
怪感受正在她的身体内不断扩散。

  「嘻嘻……小夜……你竟然赶反抗我?嘿嘿……很好,这样很好,你已经有
三、四年都没有做出这种反应了……是因为快生下小宝宝所造成的原因吗?」

  「什……么……你说什么?」身份变成小夜的美菊身体不住的往后退,眼前
的这名少年不仅是个不折不扣的小恶魔,而且什么样可怕的事也做得出来,听他
口中这么说道,不知又有什么恐怖的阴谋发生在她身上!

  「嘻嘻……为了让你在保有处女之身的情况下生出这孩子……我可费了不少
功夫,甚至还偷看过师傅的秘密法典……哼哼,在父亲那个死老头回来前,一定
会让你生下……」

  「啊……啊!不……不要……别过来……不要!」疯狂的颤抖的哭叫着,邪
恶的阴影如今已经完全的笼罩在这害怕莫名的小稚女身上,不明白为何会演变到
这般意想不到的可怕情境之中,无辜的少女不停的缩瑟逃避,逃避那个被称做哥
哥的恶魔,究竟……将会如何的折磨自己…………


                            第二十卷

  「啊啊……啊!啊啊!」尖锐刺耳的痛苦叫声由樱子的嘴巴里不断的呼喊出
来,每呼喊一分,都是她对爱人最深切的无助呐喊。

  「快点说!……灵珠的下落藏在哪里!」变成怪物的玄人像发疯了一样将樱
子倒吊在一颗坚固的大树下,挥舞着手中的炼条,将纤瘦可怜的柔弱身躯给鞭打
的皮开肉窍。

  「该死的贱人!还不说就打死你!……去死吧……该死的贱人!」另一分让
樱子更加心痛的是,最心爱的男人如今却已变成了恶魔的工具、奴隶,口中所喊
的每一句咒骂恶毒话语,全都冷酷无情的深深刺入到她的内心之中,令她无法呼
吸。

  「哈……呼……呼……晕过去了吗?别想偷懒!」眼看樱子受不了几鞭又再
度晕死过去的同时,玄人立刻将他的两根巨大肉棒给塞入到樱子仍在瘀血化脓的
私处内。

  「啊……啊!」刺痛的肉唇内突然感觉到被一股坚硬无比的东西插穿而入,
多日以来早已红肿瘀血的双唇耐不住激烈摩擦的刺激,唇肉已经开始溢出宥黑的
浓稠瘀血。

  「嘿……嘿……一下子就能插进两根了……已经变成这么松弛……死贱人,
难道你是真的这么喜欢被人插吗?」

  樱子的身体虚弱到连哭泣都叫不出声音,只能任由眼角的泪珠缓缓坠落。

  「都被插成这么松的状态……哼……是身体太久没有吸收精气?」玄人的话
刺激到了樱子的知觉反应,吸收精气……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哼……呸!一点感觉都没有……樱子……你已经变得跟老女人一样了?」
玄人无情的吐了一口痰在对方的脸上,一起身两根肉棒就由破败的女体中滑了出
来,被茉莉子吸收后的樱子果真失去了一切年轻美好的女人精华一样,身体的肌
肤也全都失去了原有的光泽与弹性。

  「啪!哼……强奸你还不如奸一条母狗……」性情丕变的玄人一拳重重的打
在樱子的肚皮上,彷彿奸淫不成却恼怒了他一般,没有以往任何的一丝情意,只
要不弄死樱子,这样的恶魔似乎怎么可怕的事情也都做得出来。

  反观樱子现在的处境,万念俱灰的内心里,似乎早已冰冷到随时等待死亡降
临的那一刻,因此任由病态的未婚夫无情发泄,一心只想早点结束掉这样梦魇般
的悲惨轮回。

  「母狗……母狗?」恶魔化的玄人脑子里似乎受到了八爪淫虫的意识灌输,
他的眼睛看了看樱子阴核上的晶亮银环,嘴里吐出绿色泡沫的裂嘴一笑。

  「嘻嘻……嘻……」拖着满地铿铛炼条转身离去的玄人,脑海中不知产生出
什么样的可怕阴谋,独自一人的消失在空旷的绿荫底下。

  「嗯……唔…………」不知过了有多久的时间,被人倒吊着的樱子只觉得四
周变得一片黑暗,痛苦的折磨虽然短暂离她而去,但四肢僵硬传来的麻木刺痛,
却又再一次的证明自己尚未死去。

  「唔……啊!砰咚!」不知是谁扯断了锁炼让樱子由树上快速摔了下来,粗
暴的举动让樱子的额头碰撞到了小碎石,脆弱的肌肤立刻溢出鲜血来。

  「啊……抖……啊……唔啊…………」模糊又痛楚的伤痛让樱子难过的睁不
开双眼,耳朵彷彿听见有狗叫的声音在四周围绕着,自己任由看不见的人影将虚
弱的四肢给抬到大树底下,迷濛湿润的眼颊里好像看见着一个十分熟悉的形影在
面前来回走动。

  「你……你……还想……怎么样……」樱子虚弱无力的吐出这般无奈辛酸的
只字片语,眼睛上流下的原来不是早已乾痼的泪水,而是额头间并溢出的红色鲜
血。

  「嘻嘻……嘻……樱子……你的身体已经虚弱不堪成这副德行了,看……我
带来一只多么健康活泼的小东西帮你身子「补一补」……」跟着玄人用铁炼再次
把樱子身体固定起来,不过这次是屁股朝后,身躯垂头抬腰,四肢半腾空的被捆
绑起来。

  「你……啊啊!」樱子不明白玄人这样的举动到底是什么意思,只见他伸手
玩弄着自己阴核上被镶入的小银环,跟着往上用力一扯,刹时之间樱子的肚子上
竟立刻露出一道有如巨大阴户般的两片肉唇!

  「你的身体老早就变成「凭灵肉衣」之身了,拉开阴唇之后……是不是感觉
到特别舒爽呢?嘿嘿……」玄人大声邪笑的伸出双手在巨大阴唇内探索搓揉着,
跟着再次牵来一头狼犬一般高大的母狗,赶到樱子的屁股后面不断的用力嗅闻着
她身上的味道。

  「唔…………噁……抖抖……唔啊!」接着狼狗不断用宽大的舌头舔弄着樱
子下体肥厚肿大到肚子上的巨阴唇,甚至还在玄人的指使下连头都钻了进去……

  「把你的双脚打开……在打开大一点……对要来啰……」没想到母狼狗在玄
人的驱使下竟不断的往樱子的肚子里用力钻去,好像受痛刺激般的往里爬去的同
时,四肢已经站立不住,最后整条母狗的身子竟然就被樱子的肚皮给完全的吸收
掉了!

  「啊啊……噁呕……噁呕……噗吱!啊啊!」樱子浑身再也控制不住的剧烈
颤抖起来,混乱的肢体竟接受了最不可容恕的人兽交合,但却在玄人就要拉上阴
环的那一刻间,不慎用力过大的将樱子阴核给连带银环整个扯下!

  「啊啊……呕呕呕……坳…………」失去最敏感的性器让樱子再也忍不住的
弓直起来,但更加恐怖的变化却直接的在樱子破乱沈沦的躯体内快速转变着,四
肢被扯开炼条的樱子立刻失重摔倒在地,一个人躺在沾满汗水唾液的泥土堆中不
停缩瑟的筋挛呕吐!

  「嘻……嘻……怎么……可恶!扯下来了……嘿……」看着自己因控制不住
力道而扯断樱子的阴核时,玄人竟然还开心的笑了出来,一口将阴核连同肉环吞
到肚子里去,并将对方身上的铁条给收了起来。

  「看来你身体得一辈子跟这条母狗在一起了……本来想让你变成母狗后去吸
收这些公狗的精气……没想到这根该死融合用的银环却断了……」玄人一面咒骂
着,却没注意自己身体的神经、力量、力道已经不如从前。

  「也好……这样你一辈子都跟这条发情的母狗再也离不开了,乖……等我先
试试看母狗的肉唇会不会比较紧之后,再让牠们来好好享用……」玄人的脑子竟
毫无一丝人性的说出如此可怕的话语,转头对着被绑在树旁的公狗们说完,就要
将自己的阴茎给插入樱子下体内!

  「啊啊……噁……噗吱!噗……噗!」然而,就在樱子最紧要关头的那一刻
里,玄人的胸口上却赫然的多出一根细长的金色灵针,讶异的玄人颤动的转过身
去,刹时之间四肢躯体又再次多出了许多的夺命金针!

  「你……啊……喝吓!」玄人上身被钉住的地方立刻冒出浓烟,才一转身移
动,屍块的肉躯竟在樱子的面前散落成四大块!

  「妹妹……妹妹!」樱子闪烁不清的眼睛里只觉得有一些模糊的影像在快速
的飘渺着,百合子的声音……此时……已经为成了她最后一的一丝暖意与希望。

  「呼……呼……啊啊!」痛苦的喘息声在清醒的那一刻,但来的却是……令
人面对更加难过的事实。

  「樱子……樱子!」百合子焦急的摇晃妹妹的身躯,发觉她四肢已经开始不
自觉的卷曲着,喘息的时候还无法克制的吐出舌头,而且……是一条又肥又长的
大舌头。

  「你……樱子……振作点……樱子……」

  「噁喝……啊啊……千……百合子……啊!呜呜……姊姊……啊啊啊……」

  樱子终于发觉眼前的女人就是百合子时,再也忍耐不住崩溃的情绪,对着如
今唯一的至亲拚命发泄。

  「好了……好了……别难过……樱子……你的头发……」百合子将妹妹拥抱
在胸前,一面伸手去抚摸对方秀发同时,却发觉她头上的发丝竟不断掉落。

  「呜呜……茉莉……茉莉子还……还没……汪……汪汪……」

  另一项让樱子无比恐惧害怕的感觉,是自己身体四肢好像再也伸不直一样,
嘴巴里觉得好口渴,急促的呼吸让自己不住的拚命喘息。

  「我……我到底怎么了……汪……汪……」但越是焦急,却越发现到自己无
法用正常人的方式讲话,突然想起玄人曾对自己做过的事时,溃提的眼泪又再次
襟持不住的大量涌泄。

  「别怕……好妹妹……别怕……姊姊在这里……别害怕……」百合子不停轻
拍着樱子的背部,将妹妹牢牢的抱在怀里,不同以往刚强的形象,樱子只觉得在
她胸前那对暖暖的巨乳上攀伏时,就能感受到一股十分温柔的暖意在。

  「别再担心了……姊姊都知道……这一切姊姊都知道……让我来帮你吧,樱
子……先告诉姊姊,封印淫魔的灵珠现在藏在哪里?」只见百合子似乎对于樱子
现在的模样并非十分焦虑,却在这个时候里问起了灵珠的去向。

  「姊……我……呜呜……我……」脑海中还没有整理出一些思绪的樱子,只
能支支吾吾的好些时间说不出话来。

  「樱子,你是不相信姊姊吗?」

  「不……绝对不是的……我……我……」

  「你的声音说不出来?我懂了……那你就带我去找吧……这件事不能再拖延
下去了,若是让茉莉子得到了灵珠,那所有之前的努力就全都白费了……」百合
子脸上闪过一丝焦虑的神情,但不知为什么樱子觉得大姊好像也变年轻了许多,
粉嫩的脸蛋肌肤上,竟充满着前所未见的水嫩光泽与亮丽颜色。

  「我……带……带你……汪……唔……」樱子挣扎的想要站起身来,却发觉
自己竟然变成四肢站立的母狗,更骇人的是屁股后面还长出了白色尾巴,镜子前
的自己,活脱就像个人形般的母狗一样。

  「我……这……啊!啊……啊!」樱子看见了自己的脸蛋,那些丑陋的皱纹
不知何时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但脸上的鬓毛、浑身上下的毛发却变得金黄而细
长,让这原本充满知性满的女性,刹时间变得越来越像一条真正的母狗。

  「啊啊啊!奥……唔……」樱子的眼睛充满了哀痛的泪水,难不成今后这一
辈子,自己就要以这般的模样活下去吗?

  不行……不要!她不要这样……绝对不要这样!

  「樱子……先别太伤心难过了……我们现在的首要工作是要找回灵珠并消灭
它,有些事……以后……自然会恢复正常的……」百合子再一次的安慰道。

  「姊……我……」樱子浑身克制不住的拚命颤抖,但一听完百合子的话后,
坚强的女人还是忍住泪水的心里一横,竟然真用母狗的方式用四肢行走,还频频
回头的领着百合子快步往埋藏灵珠的方向前去。

  看着自己妹妹的臀上还不断摇晃着一条白色尾巴,百合子一时间甚至无法将
她与以往聪明能干的伶俐樱子联想在一起,好像眼前只是一条被人眷养的母狗,
不再是自己妹妹般的错觉。

  不知怎么一回事,樱子似乎感觉到百合子的神情比刚才显得冷漠了许多,而
且她现在唯一只关切的就只有灵珠而已,与一开始那满心疼惜、呵护般的种种关
怀,似乎又有些不相一致……

  然而现在的她已经没办法思索这么多,只能拚命忍住满腹的羞齿与屈辱,领
着自己的姊姊来到一处小时候她们一起玩耍的地方停下,就在一颗大树的树荫地
下用力的挖掘,还挖到有半个人多深后,才取出一盒装有散发异光的特殊念珠。

  「就……就是这个了……」百合子望着念珠的眼神开始显得有些奇怪,樱子
只觉得自己下体竟慢慢的感觉越来越加灼热,好像有什么怪异的味道正在勾引刺
激她强忍压抑的异样感受。

  「姊……这……这是什么味道?」就在此时,樱子才发觉到自己的嗅觉变得
比以前灵敏许多,姊姊身上的味道竟开始散发出一种自己从来都没有闻过的特殊
气味,在这股人体的腥味中,甚至夹杂着一份让人浑身发热的特别香味……

  「是……就是这几颗珠子……拿到了……」百合子的脸上不知为何突然红润
起来,看着樱子纳闷的表情时,脸色也变得更加古怪,娇羞的表情一面解下成串
的念珠,一边……竟就将这几颗小拳头般大的灵珠,一一的给塞入到自己下体的
私处里去!

  「姊……你……你这是在干什么?……啊!」樱子看着这样的画面时,突然
内心感觉到急遽的冰冷起来,百合子的表情不仅是在害羞,而且就像沈迷在恋爱
中的少女一样,就在塞完最后一颗灵珠的同时,不安分的双手已经忍不住开始手
淫起来。

  突然,樱子的心里也产生出一种错觉,她不认识眼前的那名女子,这种表情
更是从来没有在姊姊的脸蛋上见到过,这人一定不是姊姊,百合子绝对不可能会
做出这样可怕的事才对!

  「樱子……对不起……灵珠我们需要……啊哈……」

  「啊……不可能……百合子……不可能的……不要!」不肯置信,在怎么样
都不能相信自己的姊姊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脑海中立刻联想到茉莉子的同时,
二姊的声音却在此时由樱子脑后响起。

  「哼哼……百合子你这淫妇……果真还是最瞭解樱子的弱点所在……早知道
你有这么好的主意,就不需要等了这么久时间才将灵珠弄到手……」

  现身后的茉莉子,脚下却坐在一头人形宠物的正上方,尽管这男人模样的宠
物脸上还带着一副长角的鬼面具,但樱子一眼就能猜的出来,他应该就是那个变
成魔物后的未婚夫玄人。

  「你……你们……百合子……你什么时候……」樱子真的失败了,她是彻头
彻尾的失败了,原本打算一死之后,就能将灵珠的秘密永远带到地狱里面去的,
却没想到如今背叛自己的,竟然会是自己最信任的唯一希望。

  「你……你们……呜呜……原来……你们都是一样的!」

  「对不起樱子啊……姊姊到现在才知道……自己竟然是个淫乱变态的奴隶娼
妇……必须要……要听她们的话……才……快乐……舒服……啊啊……」多么恶
毒的诅咒……在樱子的耳朵里充斥着百合子淫媚放荡的自我表白……

  如果,大姊的表情是出于无奈,或许樱子还能自我解释原因,但见到姊姊脸
上却露出那般完全沈沦迷恋的神色时,樱子的内心就已经完全慌乱……甚至哀大
过于心死。

  令人完全意外的结果,原本应该躺在床上静养的百合子,究竟在这么短短的
几天之内发生了什么样的意外,竟然会让最坚定、坚强的神女住持,彻底沈沦堕
落到这样的田地……

  「嘻嘻……是的,她现在已经是个完全无可救药的小贱货,为了得到更多、
更多的『爱』,她会随时随地愿意为我做任何事的……」就在另一头百合子的身
后,此时也传来一阵纤细娇嫩的少女声音,让百合子的动作突然终止,转过身去
便恭恭敬敬的伏在她的脚边撒娇道。

  「你……来了……」百合子半蹲着身子愉悦的张开嘴巴,脸上娇媚的露出舌
丁,等待与对方热情亲吻的那一刻,这早已身为人母的成熟女性,却在一瞬间变
成为少女脚下爱欲俘虏的性奴隶……

  「美……美月!」樱子再次难以置信的惊呼道。

  「嘻嘻……说了也许你不相信,灵珠的事可全是由她自己主动提出来的,这
样……你还肯承认她是你从前那位好姊姊吗?」

  「亲……亲爱的……珠子已经在里面……请检查吧……然……然后给我……
哈……」

  没想到百合子竟然会谄媚般的缠住美月,并且在舔过对方沾有淫水的湿粘指
头后,竟然转身撩起自己身上的单薄衣物,将那神秘性感的娇艳花蕊面对美月,
不停摇晃着肥美雪白的两片丰臀,模样不仅下流,更是十足猥亵极了,不管身心
内外,就连最基本的一丝女性襟持、自觉也不复存在。

  「嘿嘿……樱子一定没想过,自己最尊敬的姊姊,本性原来是这样无耻的女
人吧……」美月伸出指头仔细的拨弄百合子努力夹紧的双唇,但由于念珠体型十
分的巨大,十多颗串珠同时塞入之后立刻让百合子的肚子隆起像小山丘一样,指
尖稍微一拨弄的同时,紧绷的唇肉就几乎快要包夹不住的喷了出来。

  「啊啊……亲爱的……我……我快受不了了……啊……」百合子彷彿十分迷
恋自己的小姪女一样,神情十分亢奋的激动尖叫着,一面忍耐姪女的刻意抠弄,
一面为了得到奖励而拚命忍住不将巨球给喷出穴外。

  「嘻……嘻……已经能忍成这样了,若再给你一点刺激……」突然间美月松
开自己腰下的迷你裙,却见到一条赤红色的滚烫肉棒赫然就在她阴蒂上勃勃摇晃
着,美月将由百合子湿唇内所抠挖出来的淫液涂抹在自己肉棒上,接着就这样直
直塞入百合子紧缩无比的热唇里面!

  「啊啊……亲爱……亲爱的……啊啊啊啊!」百合子果真完全像个无药可救
的淫乱骚货,竟然对着众人面前毫不知羞耻的放声浪叫,没有了过往强自压抑的
道德束缚之后,现在的她,只是一条自甘堕落、沈迷享乐的娼妇淫妓。

  「嘿嘿……看好了,这才是百合子最真实的本来面貌,保有主人意念的灵珠
若在这样极度淫乱的骚穴内解咒,将会是十分良好的孕育环境,只要再经过几天
的时间,就能随着子宫里的淫蛊一起孵化成虫……」听着美月一面说着莫名奇妙
的话语,一面用力挺进百合子的私处同时,樱子的脑海之中只觉得一片空白,再
也想不起任何的事情来。

  就好像……自己被下了什么最恶毒的诅咒一样,所有曾经认识过的人、再熟
悉不过的至亲,如今一个一个的……全部……都变成了十恶不赦、再也认不清楚
的妖魔野兽!

  全部……全部都是!这些人……没有一个……不是变成这世界上最荒淫恐怖
的疯狂淫兽!


                            第二十一卷

  时间,再次倒回数日以前的百合子身上。

  躺在床上仍然沈沦游离在一生中最坎坷不安的睡眠中,尽管女人有着一颗坚
决、坚定的心思,但如此虚弱的身体,却仍是一直都没有办法由梦魇之中苏醒过
来。

  可怜的女人意识始终迷濛不清,虚弱无力的百合子只能痛苦哀嚎的想从梦境
中清醒,但可怕的阴影却完完全全的笼罩着她,一丝一毫都不肯放过。

  「唔……我的头好痛……」百合子发觉自己的身体状况似乎十分脆弱,震耳
欲聋的耳朵里有如雷噪音般的声音在脑海里挥之不去,她难过的想起身搀扶到房
门口时,却才想起樱子跟美月两人不知到了哪里去。

  「樱子……樱子……」百合子低声的呼唤着,因为身体极度的虚脱与大量缺
乏水分食物,乾裂的嘴唇显得不再红润,苍白的气色有如大病一场般萎靡不振。

  尽管百合子身上还残留在自我封印的强大灵力,但体质与身心的剧烈改变,
却是怎么也无法抗拒、不能摆脱。

  尤其这几天夜里,百合子总觉得自己似乎一再处在恶梦与手淫的幻觉之中,
越来越觉得自己不像从前而产生恐惧与失落感,连日以来不断与日遽增。

  「樱子……哎啊!」力气慢慢恢复的百合子刚想走下台阶的同时,这才酸软
的感觉到,麻木不仁的大腿内侧中,隐约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私处里蠕动着。

  「嘶……嘶嘶……嗡……」注意力一旦集中,那里冷颤发痒的感觉就越来越
觉得敏锐,跪倒在地的身子不由自主张开双脚,白裙下骚动的吵杂声似乎就变得
更加清楚。

  「啊啊……这……这是……」尖叫的喘息声越来越剧烈,感觉到里面被一种
坚硬的东西紧紧塞满的感觉很快就伴随抽搐的快速中泄了出来,湿润的淫液将那
条看不见的骚动硬物给排出了体外。

  「不……不!」百合子又惊又羞的遮住自己雪白的脸蛋,不愿承受的崩溃情
绪,牢牢的盯在一条蠕动中粗肥恶心的淫虫尾巴,正不断的一吋一吋游出穴外,
尾端鼓动如虫囊般的可怕模样,吓得她几乎就要昏厥过去。

  「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百合子浑身再次感到无比的恐惧可怕,因为
这样的感觉一点都不像是在作梦一样,清晰的触觉与敏感的反应让她拚命的逃避
着,丝毫不肯承受这一切是否是真实的。

  「一定还是梦……是恶梦!出来……快点给我出来!」接近歇斯底里发作的
百合子大声大吼的尖叫道,她不肯相信身体上发生的一切会是事实,听不见脑海
内熟悉的妩媚声音反而令她更觉害怕。

  「出来!恶魔给我出来!」一点都没有身为住持的那份冷静跟沈稳,双脚蹒
跚的弱流女子,好像突然之间失去了原本该存在于她体内的某种特质。

  「你给我……哎啊……啊啊啊……」意外之间,百合子竟感觉到穴内像似痉
挛一样的抖啰起来,湿润的肉壁与粉唇主动收缩的打着冷颤,好像很期待有东西
放进去一样,痛苦的酸麻不已,浑身抽搐的酥麻乱颤。

  「啊……唔……你把我……啊啊啊……」百合子无意间想起了曾被茉莉子下
身的毒蛇噬咬过的滋味,既酸疼却又无比刺激的奇妙快感,让她现在连呼吸都感
觉像要窒息一样紧迫。

  忍受不住骚动难耐的极端痛苦,当百合子颤抖的指尖一触碰到火热骚唇时,
痛快宣泄的背德想法立刻就佔满了她的每一分细胞神经。

  「啊啊……哇啊……我……我怎么了……好痒……好湿啊……」纤细的指尖
快速的在自己湿热的滚烫红唇内自由进出,越来越感到拚命的想高潮念头,在激
动的情欲中快速燃烧。

  「啊……啊……唔唔……啊……啊哈……啊……啊……」绝色的美妇呻吟着
一声浪过一声的甜美叫唤,脑海中不由自主的幻化出一根又一根火红坚硬的大肉
棒在自己的嘴里流连,塞满嘴唇的激烈情况还不停将浊白的淫精给洒在自己脸蛋
上。

  很快的,百合子大脑里剩下的已经被各式各样淫邪的剧烈画面给完全佔满,
不晓得身躯在做出何种反应的迷离状态中,甚至还有些期待刚才的虫子能够再次
将私处给填满,空白的灵魂隐约只能感觉到自己不断在高潮中尿出透明的东西。

  「好……好……啊啊……要……还要……」翻白的双眼将迷濛的身躯抖动的
浑身乱颤,不知让自己尿过了多少次数的红肿下体,已经越来越湿滑到连整只手
腕都能插进去的湿黏地步。

  「啊啊啊……别离开……我还要……啊啊……啊……」恶魔曾说过的话语彷
彿竟成了最恶毒的诅咒一样,百合子的身体果然在离开肉棒骚动不到数分钟的时
间里,竟快速的坠落到无可自拔的淫乱幻欲之中。

  被改造过的私处与中毒既深的强烈淫毒,却都比不过恶魔所种下「离不开阴
茎」的残忍调教来的可怕,剥落的假阴茎仍在地面上转动着,但手淫中的癡妇却
已经忘却一切的沈迷再让自己解脱的放荡淫行。

  (不……不行啊!这……不是我……这不是……)抗拒的念头与沈沦的肉欲
发生强烈牴触,颤抖的指尖与浊热的双唇达不了性欲的最终高潮,浑身忍受不了
的痛苦煎熬在拚命的忍耐之中,好像有股急欲宣泄却得不到解脱一样的枷锁正束
缚着她无比难受。

  「难……难过……好难过……啊哈……」不停抚慰自己身体的百合子快速的
产生出羞耻与背德间的痛苦拉锯,抬头睁眼一看,突然她的身体快速的僵住在一
面大镜子前面,眼前银光的倒影之中,出现的却是令她意乱情迷的光怪形影。

  「啊……这……」镜中的美人身材丰腴曼妙的令人咋舌,两颗巨球一样的美
形肥乳在那难以支撑的细腰上显得格外淫艳,暴露的粉红丝巾披在她雪白诱人的
肌肤上,火热成熟的性感胴体,美的让人无法不被那淫靡的气息所深深吸引。

  「你……」百合子颤抖着看着银白的大镜子,里面那个再熟悉不过的身影容
貌,却是有着一股前所未见的妖媚邪态。

  「很痛苦吧……是不是?啊哈……」双手爱抚着一对巨乳的绝色美人正用媚
眼如丝的勾魂眼神瞧着百合子。

  「不!这不是真的……不是!」百合子坚韧的意志此时竟然所剩无几,面对
另外一个全然不同的自己时,讶异恐惧的情绪已经引燃到了最高点。

  「难道你没有感觉到吗?乳头这里已经硬的受不了……下面的淫水也流个不
停,只有将火热的肉棒放进里面才能平止身体内难过要命的骚乱痒劲……」

  「不……不是这样的……不!」百合子原本极力想闭上眼睛不再凝望对方的
双眼,但却在双眼睁开的下一时刻里,顿时却发觉到镜子里的影像已然消失,自
己的身体却瞬间变成为那副疯狂淫烂的丰满胴体。

  「这不是真的……不是!我不能就这样屈服……」百合子不停摇头挣扎,为
了从梦境中苏醒过来,乾裂的朱唇甚至还紧咬到流出帜红的鲜血来。

  「不用再挣扎了,愚蠢的笨女人,看看你现在的身体……封印的咒文已经慢
慢散去,哼哼,很快的你就会跟茉莉子一样,这一辈子也甩脱不开变成淫魔奴隶
的命运……嘻嘻嘻……」

  阴邪的声音由镜中的百合子的嘴巴字字脱出,不再是那熟悉的淫魔媚声,腔
调,完全都像是百合子在告诉自己一样。

  「我……不会的……我不能就这样认输……噁……」百合子勉力支撑的顽宁
意志的恨声叫道,失控的双手却是主动用力的掐住了股涨如柱的大奶头,将她弄
得哀啊、哀啊的大声尖叫后,细细的乳泉还在继续膨胀的奶头上不停溢出。

  「真是愚昧至极……嘿嘿……」恶魔的声音还没停止,门廊外的脚步声却快
速接近到她的房间前。

  「阿姨,你醒了吗?」

  「美……美月……是美月……」百合子害怕极了现在的模样被姪女给看见,
低头不停慌张的寻找着地上那条恶心的可怕淫物,但却怎么也看不到那条淫物的
一丝踪影。

  「阿姨,我给你送早膳来了。」招呼的声音刚刚说完,美月便直接的走了进
去。

  「美……美月……我……今天不太舒服……你放着先……哀啊……」百合子
本想支开美月的,但骚动难耐的身子却无法随心自主的好好说话,只见美月放下
餐盘端坐好在她的面前时,整个人却似乎一扫先前的阴霾,容光焕发的娇颜中,
一股冰冷的神色却由眼角不由自主的震撼住百合子的心神。

  「美……月……」尽管姪女身上的服饰穿着一如往昔般检约朴实,但百合子
总觉得有股说不出的妖媚在她的身上不断散发出。

  百合子此时却无法多做细想,因为身体内骚动的刺激一直以来都不曾终止,
并且越来越强烈的快感似乎正在持续发酵。

  「怎么了?阿姨……我的身上有什么地方好奇怪的吗?」美月露出妩媚的笑
容,一双彷彿能看穿对方的大眼睛牢牢的盯住百合子。

  「没……没什么……我有些不舒服……你先出去吧……」百合子一心只想要
美月赶快离开这,不然身子底下湿润一片的肮髒模样若让她看见了,不晓得这一
家之主的颜面将如何自处。

  「是吗?阿姨哪里不舒服呢?难道说……是下面在发痒呢?」没想到美月竟
然半笑半嘲讽的这般说道。

  「你……」百合子顿时间讶异的说不出话来。

  「其实这几天我一直都在注意着阿姨的一举一动,每当四下无人之时,阿姨
都会偷偷一个人在做着坏事……对不对?」美月大胆的说完后,不待百合子的同
意,迳自的翻开她身上的厚厚棉被,只见赤裸上身的绝美妇人,竟将手指放在私
处的地方上,湿滑一片的骚唇内一阵一阵的就这样溢出乳白色的透明爱液。

  「美月你!啊……啊啊!」百合子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时,美月却又肆无忌
惮的将一双纤细的粉指给强行深入到阿姨的私处里去。

  「不……不要……你别这样……啊啊……」美月指尖上锐利的指甲似乎在里
面抠弄了几下,没想到立刻的竟让百合子浑身战栗抖啰的就喷出尿液。

  「阿姨明明身体敏感的要命……随便拨弄几下就不停流出水来,是不是到现
在还想着男人的大肉棒……」美月的行径越来越大胆妄为,一面脱去自己身上的
衣物后,坦露酥胸的青春少女,竟然有着跟她母亲一样丰满的雪白巨乳。

  「不可以……美月你不可以这样……啊啊……啊哈!」百合子的内心隐约感
到事情已经十分异常而可怕,但持续沈沦在紧绷与高潮间来回不断的身子里面,
却不时有着一种股不属于意志的声音,在期待着接受爱抚。

  「其实那天在屋子里……阿姨跟幸男哥哥发生的事我全都看见了……阿姨还
真是淫荡……自己不断的摆动套弄,可见一定是舒服的紧吧……」

  「不……不是……我没有……呜……」百合子激动的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拚命摇头的想摆脱一切,但敏感的地方此时却脱不出自己姪女的亲蜜爱抚。

  「呜呜唔……啊……噁……呜啊……放……开我……呜唔……」

  「别乱动……嘻嘻……让我帮你穿上这件好东西……」美月的话一说完,立
刻将她脚上唯一套着的黑色性感蕾边丝袜给脱了下来,企图要帮百合子穿戴好。

  「你……你想干什么?」异常的举动让百合子内心极度不安。

  「嘻嘻……这条丝袜很快的会令你迷恋上丝质的触感,并且今后不管再如何
手淫,没有男人的东西是绝对达不到高潮的,虽说这淫具仍比不上茉莉子那条粉
红肉裤淫贱,但对于你现在如此敏感易泄的体质来说,却是最适合不过的呢。」

  「呜……我不要……啊……别这样……」百合子的身体不晓得为什么一点反
抗力量也使不上,她不知道自己身体多天以来竟然一直处在半梦半醒间不停的自
我手淫,早已耗尽气量的身子骨,自然是稍微一移动就感到全身酸麻难耐。

  「怎么不肯好好穿上呢?别乱动……让我帮你穿好!」

  「不!」美月的眼神间似乎有种说不出的可怕阴谋正在计画着,百合子除了
恐惧无比的拚命挣扎外,却是一点办法也阻止不了的任由对方摆佈。

  「嘻……好了,接下来肚子上的封印咒语,嗯……该以什么方式让它自动瓦
解消散呢……嘿嘿嘿……」

  「啊!」百合子的身体突然弓直的快要抽搐一般,深黑色半透明的性感蕾丝
的包裹下,似乎直直的传递出一阵电击直钻入脑海内,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正在她
的娇驱上开始蔓延。

  「嘻嘻……这个好东西很快的会让阿姨思念起兴奋痛快的甜美回忆,越是被
拘束的无法高潮,身子里就会越来越慌乱需要,不过别担心……会先你在嚐过甜
头后,再让你彻底明白……断绝男人的阴茎是多么痛苦的一件事………」

  「啊啊……是!还要……再给我……」

  百合子的耳朵不敢相信自己现在到底再说些什么,一向贞烈的性情如今都不
知道哪里去了……尽管表情依然显得难堪而害羞不已,但私处内被弄成不停颤抖
着溢出越来越多的爱液,闭琐的柳眉间却不停期待着再次被人羞辱与慰藉。

  (怎么会这样……不!不……别……不要啊……)百合子激动的痛苦地哀嚎
着,但欲阻止自己的虚弱娇躯不再如此放荡猥亵时,套在唇间的吸精淫袜却突然
传达出一项新的指令到她混沌的大脑内。

  「手淫……我要刺激…………我……哀啊!」百合子拚命的摇着头,不属于
自我意识的力量一再地想控制住她的心神,一旁的美月此时却没有任何举动,只
是不停微笑的看着自己淫具法宝正在对方身上发效蔓延。

  「啊!绑……快……绑住我吧……美月……求你……哎啊!」没想到百合子
就然这样的哀声求饶道。

  「咦……阿姨?好端端的……为什么要我绑住你呢?」美月明之故问的娇笑
着。

  「啊啊……不要……我不要再手淫了……要……要疯了!」百合子仅存的一
丝理智正在痛苦的哀嚎着,放肆的指尖早已失去了控制,拨弄湿唇的指头甚至还
将沾满淫液的指甲放入嘴边舔弄。

  「哼哼……都已经到了这种地步了,还能忍耐下去……真是叫人不得不佩服
你的毅力……」

  百合子的手指间好像生出了一股莫名的催淫力量,失控的指尖高潮的进出湿
黏喷汁的粉红肉唇内,双脚内感觉像似有什么粗长的淫触正在自淫的阴户内蠢蠢
欲动。

  「不过……你也已剩下没多少时间再做抵抗了……嘻嘻嘻……等到这条丝袜
的淫性被你充分吸收后,手淫对你来说会变得跟呼吸一样自然,并且性交对你而
言,将会比进食还要更加重要……」

  「啊啊……泄了……会……会疯掉的……停……停止啊!」

  「你不会是在向我求饶吧?阿姨……呵呵……我是否听有错了呢?」

  美月彷彿是在观赏着一场自慰的淫戏般,直到百合子将自己弄得疯狂泄身以
后,才猛然的用一旁的丝带将阿姨双手紧紧的拘束起来。

  「美……美月……啊啊啊……啊……啊哈……喝……啊哈!」

  「嘿……别这么急着想要高潮,还有更好玩的东西等着你呢。」美月手中此
时多出了一条诵经的佛珠,珠内的质感并非一般由实心软木所做成,而是一颗颗
像珍珠般透明晶亮的怪异法器。

  「光想把手淫的坏习惯戒掉,把双手绑起来只能治标不能治本,如果把性器
官也加以箍起来的话……嘻嘻……」

  美月说完之后,更加疯狂的行径却留在百合子那对细緻美白的圆乳上,那条
珍珠般的念珠在美月的咒语中变成了一串针状利刺一样,就在百合子还没留神之
时,竟被美月用力牢牢的给贯穿进百合子的乳头中!

  「啊啊……痛!」穿透的针管在洁白的乳皮内快速的产生出一连串颗粒般的
小球泡,美月仔细的把每一颗圆圆的小球一一塞进乳肉之后,又在另一边的乳豆
上穿进另一条针状的念珠,两边的炼扣就在双乳的鸿沟间串连起来,牢牢的在她
胸前连成一线,随着女体急促的呼吸声而摇晃不已。

  「嘿……你看……这样一来变得多么美妙……」美月在确认串珠的扣环已经
串紧不会松脱后,跟着在双乳间转了一圈,让这条乳晕间的线珠完全在她乳房内
连成一条没有缝隙的炼串,便用力的拉扯一番,直痛的百合子放声哀嚎。

  「啊……涨……好痛……啊啊啊!」百合子的一对大奶子本来在被改造过后
就已超过H罩杯的巨乳程度,如今各被塞入数十颗的珠子后,就在淫珠的交互作
用下,似乎又开始不停肿胀。

  「嘻嘻……这条念珠的珠子可全都是用癡虫的卵所做成的,为免你不小心将
它们排挤出来,炼身更是用绝对不会断的金钢丝做成,只要一再扯动卵炼的话,
虫蛹必会在乳巢内完全孵化,等到第一胎的乳虫孵化成形后,这对肥美的大奶子
将不停排出令人癡迷的蜜乳……而且……会不停渴望有人帮你吸它……」

  只见美月不停的扯动着百合子乳上的那条串珠炼子,就在小球塞入拔出的来
回在双乳皮肉之间的同时,强烈的摩擦痛楚和酥麻快感却直接的带给了百合子难
以想像的甘与苦。

  然而奇怪的是,尽管双乳不停的被塞入、拨出,但被穿入的乳豆内并没有喷
出半滴的鲜血,反倒是应该快要停止排乳的一对肥润巨乳却在这样穿进拉出的强
烈刺激下,开始不停的把乳白中带有微黄汁液的香滑奶水给一一挤了出来。

  「啊啊……停……停止啊……」

  「嘻……阿姨的表情怎么一点都不像是痛苦难过的样子呢?怎么看都像舒服
的不得了呢……」

  「啊啊……噁啊啊……咿呀!……」突然绷的一声,美月用力的拉扯炼串的
结果让全部的卵球通通给挤入到大奶子里面,跟着拿出固定的一对环夹将金钢丝
外缘给固定住,确保所有珠卵都安安稳稳被停留在百合子的奶子里面后,才开始
用力搓弄这对异常肥大的性感巨乳。

  「痒……痒啊……我……啊哈……我……求求你……别这样……快把珠……
珠子取出来吧……我……快疯了……哀啊……」百合子竟然哀嚎呻吟的大叫道。

  那条让人不断想手淫的丝袜如今也正在双唇的两旁发挥淫威,潮吹的湿处在
一连串异常激烈的骚动中疯狂喷泄,一面脑海中正被高潮的黏白画面给完全佔满
了。

  「求求你……啊啊……快……快……」急躁的骚动,不该求饶的意识……竟
然在坚强的女性嘴里发出,还为待在淫性丝袜以前仍是烈性不屈的顽强美妇,如
今的种种衿持却已在茉莉子的蛇毒蔓延中慢慢淡化,在邪恶的淫具中转趋强烈。

  「你还真能忍耐,你看,阿姨的大奶子是不是变得更好看了呢,嘻嘻……红
粉的乳晕旁满满像似长出一粒一粒疹子般的小球儿,摸起来是不是特别舒服?」

  美月说完就用力的伸手一抓,只见灵活的指头不断的触摸着皮肤下那圆滑滚
动的小珠子,一种出人意料的强烈刺激,却同时带给了百合子巨乳上一种毁灭性
的兴奋感。

  「啊啊……呜啊……啊啊……」百合子完全分不清楚乳皮下的神经带给自己
的是痛还是快乐,只知道强烈的刺痛与兴奋就要彻底的在乳头内给爆发开来了,
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激动感觉在双眼中流下潺潺的泪水,在私密的下体上却不断的
溢出前所未有的巨量淫液。

  「我……啊……我……呜啊!」就在百合子不停产生出难以想像的兴奋状态
下,乳头前端的丝线却被美月给用力拉扯,红肿的乳晕受不住痛,整个人几乎是
战栗般的弓起身来。

  「嘻嘻……快失神了吗?可爱的阿姨过来吧……还得替你再做些打扮,私处
深处还有很多主人的精液流在里面,等到将你身上的灵气封印给散光后,精虫就
会开始复苏……这些可怜的孩子就会一一的由你肚子中生长出来……」

  「你听……牠们早已经都饿了呢,这些淫兽的虫卵在你封印的同时全都进入
了冬眠状态,没有母亲的奶水与女人的淫液是没办法存活多久的……你看……他
们的命运好可怜是不是?」美月把头放在百合子的肚子上,彷彿真能听见里面胎
儿的蠕动情形。

  「呜……咿啊……痒……痒……啊哈……要死了……痒啊……啊啊啊!」只
见更加可怕的景况竟然就这样发生了,蛰伏在百合子子宫里面的许多阴虫似乎受
到魔力的吸引,慢慢的开始在她肚子里像要苏醒一样。

  「不要再反抗了,你是阻止不了也改变不掉的……我可爱的阿姨,你知道自
己接下来会怎么样吗?」美月嘴里轻轻的微笑着,并且不断抚摸着百合子那逐渐
隆起的小肚皮。

  「再过不久之后,阿姨就将会变成神社里最艳丽的『女王虫』,呵呵……」

  「每当跟男人性交过后,淫兽的幼卵就会将腥臭的精气转化成毒素渗入到你
的子宫里,并且将你体内凭依的灵能变质成她们所需要的养分,也就是说,你体
内中的『孩子们』会让你无时无刻的想要跟男人性交,需要更多精液才能让它们
成长……」

  「虽然你体内的千年灵气已经溃散不堪,但身体却早已经被训练成能随时接
受无穷灵力的美妙身躯……」

  「这样的体质是当育虫魔奴最适合不过的了……以后……只要跟任何淫兽交
合过一次,身体也会跟着像蛹虫般一次又一次的脱壳,脱去掉原来旧有的皮肤,
慢慢的,身躯会越来越适合各种各类的激烈作爱,甚至是符合各式各样的淫兽性
交,淫靡的诱人气味会由你的淫液中飘散开来,一辈子……都将变成停止不了交
配命运的『淫魔女王蜂』呢……」

  「啊啊……哀啊……嗯噁……啊……」百合子迷乱的意识已经听不清楚对方
的话语,可悲的身躯,已经进入极端激烈的狂乱状态。

  「可笑的是,神女寺主的洁净之身原本是消灭淫兽最有力的武器,但这般美
丽洁白的熟女胴体,却同时也是孕育高等淫魔最合适的绝佳躯壳……嘻嘻嘻。」

  「不过……光是除掉你这身的灵力封印还不够,还必须令你用自己的意识犯
触无可救赎的『禁忌』后,主人留在你私处内的蜂虫后卵……才能在具有凭依力
量的身体内着床,进而结合为一……」美月的话语说到了一半,却开始帮百合子
穿上她原本的洁白衣物,似乎打算将她带到哪里去一样。

  「来吧……可爱的阿姨……跟我来吧,完成你最后的一项使命。」不仅替百
合子将衣物给穿上,美月还不知由哪翻出一条狗链般的皮革项圈,老实的就套在
她的脖子上。

  「啊……啊……你……你要带我去哪里……哀啊!」拉扯着自己脖子上的项
圈,百合子的恐惧其实已经到了溃提的极限。

  「不用担心,可爱的淫兽奴隶……我要带你去见的那个人,是一个……你永
远也无法憎恨他,一辈子将对他衷心奉献生命的亲蜜爱人……嘻嘻……」


[ 本帖最后由 cs1985818 于 2009-4-3 13:15 编辑 ]
作者: 雲淡風清    时间: 2009-4-2 13:37     标题: 一千零一夜最终夜·朱颜血·百合 作者:白纸


                            第二十二卷

  幽暗的空间里,徘徊在失神迷乱状态下的百合子,脖子里缠着一条狗炼,脚
步蹒跚的跟随着美月移动到了一处不见月光的怪异森林中。

  就在一棵巨树的阴影下,美月松开手上的炼绳并它拴在树枝的上头,宛如把
百合子当成是条母狗一样。

  「唔……啊啊……唔嗯……啊……」百合子难忍激动的呻吟着,强行克制想
手淫的念头,却一再打击着曾是守洁贞烈的为人之母与正直无私的寺主夫人。

  「哈哈哈……已经兴奋到醒不过来了吗?」就在美月欣喜的娇笑声中,一条
条炼扣就在美妇的椒乳上系起一连串金黄色的锁炼,延伸的炼条细细的穿过细嫩
的阴唇而扣在阴核上,随着女体急促慌乱的呼吸声,些微的细小颤动都能令这晃
乳、勃蒂的妖娆艳妇疯狂尖叫。

  三个多小时疯狂的肉欲侵蚀下,百合子的意志力早已迷离不清,除了大声的
喘息哀嚎外,能够意识到四周变化的能力已所剩无几。

  「啊……嗯……啊……呼……啊……」百合子彷彿听不见美月的声音一样,
迷濛意乱的混沌中,只觉得身体热的要命,骚动的私处内不断渴望有东西能填满
一切。

  「淫宴的贽母已经准备好了,该让你的意识先恢复一点自觉才是……」美月
话一说完便解开了缠连在百合子脖子的狗炼,并顺势将连身的丝袜给脱到脚踝以
下,一直不断控制她意念拚命想手淫的念头突然减轻,羞辱与讶异的情绪才突然
溃提发泄……

  「啊啊……我……我是怎么……你……啊啊!」然而意识才稍微比较清醒一
些的时刻里,立刻发现自己身体已经全然变了一副模样,激动的百合子不由自主
的抽搐颤抖,想除掉身上的东西却怎么也取不下。

  「嘻嘻……没有用的……」

  「啊……美月……你……唔啊……」尽管冲击大脑的丝袜威力已经减轻,但
身上躁动难耐的感觉却有增无减,百合子极力护住自己的胸部,宛如就要被侵犯
的羔羊一样无助。

  「嘿嘿嘿……好阿姨,还喜欢现在这副模样吗?」

  「你……你不是美月……恶魔……你……到底是谁?」

  「我是谁?嘻嘻……很快的你就不会这样问了……」美月媚笑得花枝乱颤,
似乎十分得意一般。

  「你……到底……想……想对我怎么样?」百合子看着自己浑身赤裸又骚动
难耐的火热胴体,羞红的脸蛋咬紧了牙关,忿忿不平的问道。

  「想怎么样?嘿嘿……我并不想怎么样,只是有些替你感到可悲而已,儿子
都已经快要死了,你还一个人在这边如此快活?」没想到美月竟然如此说道。

  「你……你说什么?」百合子激动的叫出声来。

  「再怎么说……他可是你怀胎十月所生下来的唯一儿子不是吗?做母亲的总
不会希望孩子这么年轻就这样死去吧……」美月故意迂回的说道,果真百合子立
刻破不急待的追问着。

  「幸……男?幸男他在哪里?快告诉我……」百合子双眼急的都快流下眼泪
了,尽管她清楚孩子景况是凶多吉少,但只有还有一丝救他的机会,当母亲的什
么也愿意做。

  「虽然你们成功消灭了魔主的元灵……却也在净化的仪式中伤害了幸男原有
的肉体,他现在是个快要死的废人了,『圣痕』的蚀化力量正破坏着他的身心,
这全是你施放出圣痕的后果,再不阻止它扩散的话,不超过半天幸男必将气绝身
亡……」

  「什么……这……这……」百合子当然知道事情会有这样的结果,千年的灵
气一旦释放并转化成红雨般的「圣痕」后,强大的灵能在没有将任何邪恶物质彻
底灰飞湮灭之前,是不可能停止作用的。

  「幸男……幸男!」就在人母陷入极度哀伤的时刻里,美月却在此时缓缓的
将躺在一张病床上的少年,给推到了百合子面前。

  「呜呜……不!……呜……孩子……呜……啊啊!」崩溃的哀嚎,无法宣泄
的情绪瞬间在妇人的胸口炸裂开来,一旁暗自得意的美月,嘴角不自觉扬起胜利
者的微笑。

  如今的幸男模样果真十分悽惨,尽管俊秀的脸蛋依然,但浑身手足都焦黑如
炭、断裂处深刻见骨,瘀血的伤口处青筋浮现,四肢早已萎缩,身上的气息十分
微弱,偶尔口鼻间还会溢出一丝丝浓血来,悲惨的抽搐模样看来,似乎还没有真
正死去。

  尽管幸男现在身体模样惨不忍赌,但若非是被强大的魔主极灵所寄生的话,
恐怕他的命运将比茉莉子还更加悲惨,非但肉体会立即气绝蚀坏,直接接受所有
「圣痕」极威的他,甚至还可能在当场就爆裂四散!

  「你看……红斑的毒素已经蔓延到他四肢了,再过不久就连内脏器官都会跟
着腐烂……幸男哥是多么无辜……难道你一点都不心疼吗?」美月的眼神不停转
动,似乎每一句话都深深的刺入到百合子的心里面。

  慌乱的美妇猜不透这姪女的用意到底是什么?如果她真的是淫魔的仆人,又
为什么要跟她诉说这么多呢?难道……这一切都只是为了更加折磨她而已吗?

  如果真是这样,那她宁愿自己代替这孩子赎罪……因为儿子根本没有做错任
何事,上天实在不该让他承受如此剧烈的痛苦折磨……

  「呼……噁……」虚弱的幸男突然间颤抖了起来,嘴里痛苦的呢喃几句,彷
彿像是发觉母亲在她身边呼唤而清醒过来……

  「幸……幸男!呜呜……我可怜的孩子……呜啊……呜啊!」百合子悲痛的
思绪立刻涌上了心头,忘了身上难忍的激烈燥动,奋不顾身冲向前去便紧紧的抱
住自己的亲生骨肉。

  「唔噁……啊啊……噁……」幸男嘴里现在仅能吐出一丝又一丝的唾液,呢
喃的嘴唇竟连一个字也没办法说清楚。

  「呜呜……告诉妈妈……回答我……呜……你说话啊……幸男……」百合子
试图想呼唤着爱儿,但任凭她怎么摇晃叫唤,幸男口鼻中只会溢出更多鲜血,一
点微薄的反应也没有。

  「告诉我……你一定要什么方法可以救他的……是不是?快告诉我!」

  尽管百合子的心如今已经是乱了方寸,加上连日来的各种打击与面临至亲的
天人永隔,坚强的女人依然能在最紧要的关头前镇静的对面一切。

  「哼……你真的想知道吗?虽然说……这个办法只有你才能办的到……但却
是个你绝对不肯答应的古老方法……」美月骨露露的眼睛似乎不怀好意的直视着
对方。

  「什么意思?」百合子虽知跟恶魔谈判绝记不会安什么好心,但她已经坐下
最坏的打算,就算是牺牲……也再所不惜。

  「那就是……再跟你儿子做一次……用你的身体好好体验……嘻嘻……」美
月的表情说到后来却忍不住的笑了起来。

  「你!」

  「难道你忘了吗?是你主动把圣痕灌注到幸男体内的,是你控制这股力量造
成他受了这么大的伤害,现在这样强大的灵能还留在他体内不肯散去……如果你
肯再做一次,将这份能量给引导成另外一种能量的话……」美月眼神直盯着对方
神情变化,彷彿能将对方的想法给完全看穿一般。

  「什么……你……你…………!」百合子此时只觉胸口一阵羞愤,像要瘀血
而无法呼吸一样,尽管她明白这些淫魔们什么恶毒的事也做得出来,但就算自己
跟儿子间关系已不再清白,但那也是情非得已,再怎么说,她都不可能主动再跟
儿子发生可怕的乱伦关系。

  「我……不……不可以……不可以的……」百合子似乎又想起了她这一辈子
最不愿意再回忆的可怕画面,浑身冰冷的颤抖着,身体由病床的边缘瘫坐在地面
上。

  「很难抉择吗?百合子……要知道这是唯一的一条路呢,不然……你儿子就
死定了……」美月此时注视的眼神突然变得深峻而可怕。

  「………………」

  「我……不……恶魔……不……」呆滞了许久,百合子的脑海中突然又闪过
一个极端可怕的念头……

  (不对……不可以的……她想逼我破坏巫女的最大禁忌……一旦坏了这条乱
伦禁忌,她便可以予取予求控制我的灵魂、我的一切!)百合子突然惊觉到对方
阴险的可怕计谋,摇晃着无助的身躯,她现在的处境已经比站在悬崖在的丝线还
要危危可及。

  「你……你们别想控制我……别想利用我儿子……别想!」

  「嘻嘻……既然你们最忌讳的魔主已经死了,难道你还在什么好顾虑的吗?
愿不愿意治疗他……就全在你的一念之间……」美月知道百合子内心所顾忌的是
什么,因此又加重的提了一次,试图说服她将心中最大的障碍给一一去除。

  (不!不可以的……绝对不可以的!)百合子早已崩溃决提的激动情绪,禁
不住眼泪的疯狂哭泣,尽管她告诉自己不可以这么做,但只要再多看幸男一眼,
她就知道自己所做的决定是多么的脆弱。

  「难道……你真的要对自己儿子见死不救?」美月话语的一字一句,都像是
无比沈重的压力一样,令百合子的脑海中嗡嗡作响久久无法自抑。

  (妈妈……我要等你回来喔……妈妈……)儿子幼时的纯真叫声彷彿又在耳
边响起,百合子好像短暂的陷入了过往甜蜜的回忆里面,一家和乐融融的美好回
忆,脆弱的心灵不断的想鼓起勇气,说服自己就算豁出性命也在所不惜。

  彷彿正要与恶魔做出死亡交易一般,只是这样疯狂乱伦的可怕后果,却不是
任何人所能想像的到……

  「不……不可以的……我在做什么?绝对不……可以……不!」就在百合子
刚跨上病床的那一刻同时,背德乱伦的强烈羞耻感立刻紧紧缠绕着她不放,毕竟
身为巫女住持的她,就算再怎么悲惨、再怎么不幸,也不能污衊了神女血族这千
年的名誉。

  是的,她不仅仅是幸男的母亲而已,还是带领所有神社的巫女领袖,这么羞
耻的事,会永远让她的族人与后世一辈子蒙上不可抹灭的污点。

  (哼哼……这百合子果真是所有巫女中最顽固的一个,到了这种地步了还始
终不肯乖乖妥协,若不是疗癒「圣痕之烙」非要她心甘情愿外,早让茉莉子一口
吃掉她算了……)(哼……越是顽强不肯妥协,就只会刺激我非将你调制成更下
贱的淫物不可……)美月的表情阴晴不定,但似乎并没有要用魔力逼她就范的意
思,散发异光的赤色红瞳转变回人类的眼珠同时,嘴角却露出了笑意,淡淡的对
着百合子说道。

  「我不会逼你的,也不会管你救不救他……你爱看着自己儿子溃烂而死也无
所谓……反正你是离不开这里的,慢慢的等待着死亡吞噬掉他的肉体吧……」美
月的口吻变成十分憎厌与恶毒,接着却用布捆住一根细长金针,然后出其不意的
将之插入幸男软化阴茎的尿管内。

  「啊啊……啊!!」突然间幸男整个人痛苦的弹了起来,丧失意志的肉体依
然承受不了如此的剧痛,一股白色的精液立刻由溢血的尿口内激射了出来。

  「你要干什么!啊啊!」看到这样残忍的对待时,百合子整个人都快要疯了
一样,虚弱的身体想冲上去阻止,却被美月无情的推倒在地。

  「哼哼……反正你根本就不想救他的性命,这点痛楚又算得了什么?不如就
让『灭灵针』搓烂这条阴茎……」美月舔了舔沾在手上的精液,似乎意犹未尽的
将金针给推入到底部。

  「不……住手!快点住手!」百合子哭泣的抱住美月的双脚,不可以的,她
不能让这女人害死自己唯一的儿子。

  「啊啊……痛……痛死了……啊……啊呜……」也许是受金针刺激的关系,
昏死已久的幸男竟开始不断颤抖的拚命挣扎,没有四肢的痛苦在无辜少年的惊吓
中,恶出一丝丝泛黑污浊的鲜血。

  「哼哼……你自己好好想一想吧,既然你儿子当不成我们的魔主,他的性命
自然对我们而言就唯不足道……好好把握跟你儿子最后的相处时刻吧……

  嘻嘻………这只是对你所做最轻微的处罚而已……」毫无人性的少女舔乾残
余的精液后,便丢下百合子一个人,独自的离开了这片阴森幽暗的诡异地方。

  「呜呜……幸男……呜……」百合子的双手炙热的抚摸着儿子冰冷的脸颊,
当鼻子在的血水沾满百合子的指尖时,女人的内心完全崩溃了,如果真的可以从
来一次,她愿意用她的生命挽回一切……


                            第二十三卷

  「嗯……唔…………哦……」黑暗之中,零星的沈闷声音微微的颤抖着。

  狭窄的森林中,气息都是冰冷的,苍凉的四周中,没有任何一样东西能带来
暖意,就连交欢的声音都令人感到阴寒而淒厉。

  微微的烛火不知在什么样的时光里渐渐消逝,黑暗中洁白的女性胴体就跨座
在一具像是肢体不全的冰冷肉块上,努力的摆动臀部,试图给予对方温暖。

  不熟练的朱唇在那条还插着一根金针、勃勃发硬的肉棒上含舔着,一滴滴浊
热的泪水滑过那冰凉的皮肤,轻轻的打在少男那像似焦炭般的肌肤上。

  女人的嘴巴其实早已酸麻无力,过度透支的体力若非母性的强烈驱使下,她
恐怕连一根指头都举不起来,不停含舔这样冰凉的肉棒不知过了有多久的时间,
儿子的生命迹象却始终一点也没有起色。

  「吮吮……呜呜……吮……呜…………噁嗃……噁!」百合子强忍住悲伤,
经过了漫长的吮吸肉棒之后,才将一条深刺进输尿管内的细长金针在吸了出来。

  「咳、咳……噁咳……」这期间百合子还吞下了不少精液,已经抛开一切的
伟大女性,因为母爱,反而变得更加执着而镇静。

  轻轻的,女人像清楚明白儿子的痛苦根源,温柔的用颤抖的指尖抚摸着他每
一处肌肤,尽管躺在病床的孩子还昏迷不醒,但那条垂着冒泡精液的小肉棒仍尖
挺的不停晃动。

  「嗯……嗯……啊啊……」眼泪已经哭乾!豁出一切的百合子,小心翼翼的
将儿子坚硬的小东西放进自己的私处轻轻琢磨,缓缓的叹了一口气,似乎已经下
了最大的决心,双眼闭上,任由一切恐惧的背德后果侵袭着她的全身。

  「啊啊……男……让妈妈来承担吧……妈妈对不起你……呜……」坚强的母
亲垂下最后的一滴眼泪,就在解放所有道德束缚的那一刻里,一股十分强烈的暖
意,立刻就溶解了百合人不断痛苦压抑的心房。

  (这……这是什么感觉……啊啊……啊……)就在百合子小心翼翼的将那条
坚硬的小肉棒放入湿润的肉唇内时,突然间所有的感觉都好像挣脱了束缚,一道
又一道十分陌生的感触,竟飞快的带给了百合子前所未有的高潮体验……

  「啊啊……啊啊啊!」百合子强忍住不断惜来的强烈快感,拚命的想引导那
股不受拘束、又十分熟悉的巨大灵能转化注入,就好像当时母亲传灵给自己、要
自己接下主持的移灵仪式一样,只是如今这样的仪式,却变成了母子灵交的肉体
接触……

  (啊啊……妈……妈……一定……会救……啊啊啊……)「啊……好……好
舒服……啊……啊……」全然不知道自己正在忘情的兴奋尖叫着,贪婪的双臀还
紧紧的夹住那条硬挺的小阴茎,疯狂的举套让湿润的淫唇内快速的奔泄出透明的
黏稠爱液。

  「啊啊……要……要死了……啊啊……啊……啊啊……」酥麻的叫声越来越
销魂,百合子似乎很快就忘记最初救儿的原来本意,任凭自己忘情的予取予求,
疯狂的搓弄一对搔痒难耐的肥大巨乳。

  「痒……痒死了……这……这是什么感觉……啊啊……好……」好像瞬间某
种从来没有过的特殊感官被点燃起来一样,不再压抑的内心开始控制不住的不断
沉沦,第一次徜徉在没有拘束的堕落中,百合子的本性正在逐渐迷失,再也回复
不了原来的自己……

  「好痒……啊啊……好特别……啊啊……」一面享受着不再困扰自己的堕落
美感,一面接受着强烈袭来的高潮刺激,百合子只有一用力搓弄乳头,胸口内的
癡淫虫竟就随着喷出的奶水溢出体外,沾粘着身上那道神圣的符文印,却也因此
在阵阵浓烟中逐渐蒸发消失……

  这些被饲育在奶水里的淫虫一点一滴的随乳水不断涌出,彷彿刚刚由封印中
解放一样,蠕动的虫体虽然一接触到黑色符文便立刻蒸发死亡,但源源不绝的淫
虫却像找到出口一样的蜂拥而出,像似在清洗百合子那道「自我尘封」的印记一
般,将当时她努力封住的一切,洗脱殆尽……

  「哈……哈哈……啊啊……好……射……射进妈妈那……啊啊……一起……
一起……啊啊……又……要泄了!」兴奋颤抖的女人在忘我的持续发泄中几乎要
晕厥过去,不知道这场乱伦的钥匙,却是打开私处内那条蛰伏已久的蜂后淫卵的
唯一方法……

  原来淫魔早在复生之前,便一直暗地计画着如何才能让他的淫兽子民再度统
治世界,因此特别将最淫乱、最旺盛的蜂后蛊藏在自己体内,只待适当的时机再
将淫虫放出,为他生下最强壮的淫兽后代。

  但这样充满丰沛淫性能量的淫兽女蜂王,原本是不可能如此轻易的便在人类
体内生产孕育,若非百合子的体质特殊,再加入淫魔之主施下的层层手段,根本
就不可能还有着床孵化的一丝机会。

  只是淫魔的计谋终究还是功亏一篑了,就在最后准备用「母子乱伦」的心灵
毒钥开启百合子最后的防线时,却惨遭圣痕灭灵……

  尽管邪恶的计画失败了,但百合子的身体其实早就已经准备好了……连日来
不断骚动难耐的身体竟都是在等待着这一刻到来……不肯面对的真正结果,最终
还是由她自己的身体走上了这条不归路……

  「哈……啊哈……呜啊啊……哈哈…………」百合子迷离的双手不停挤弄着
胸前的一对美乳,邪恶的乳水癡虫已将那黑色印记去除乾净后,妇人的肚子里却
突然开始鼓涨了起来。

  「唔咕……啊嗯……啊啊啊……」女人的表情显露出极端的痛苦与兴奋,这
场无奈的乱伦的淫戏,最后却逐渐的转变为解放人性的可怕战争。

  「嗯……啊嗯……喝……妈……妈……」激烈的动作在昏迷的幸男梦魇般的
呼唤着,百合子早已沈沦的身心却突然阵了一下,贴在儿子的嘴唇边深深一吻。

  「啊……小……小男……别……别怕……妈妈……在这里……啊……」

  「更……更用力一点!」母亲温柔的声音到了后来却变得淫靡而妩媚,私处
溢出的汁液不知何时却变成了黏稠不堪的黄浊异物。

  「嘻嘻……我们来的时间似乎刚刚好呢,快看……哈哈哈哈……」阴森的黑
暗中,由树底下却传来一阵女人开心的娇笑声。

  「嘻嘻……我就知道这个女人骨子里早已是下贱淫乱的小骚货,最后一定忍
受不住对自己儿子动手……」另一个成熟却十分冰冷的声音,嘲讽般的回应着少
女的笑声。

  「听……淫乱的母亲正在兴奋的哀嚎呢……」

  「哈……啊……啊哈……啊……哈……」百合子性感的美艳肌肤像似涂抹上
层层晶亮的油脂一般,赤裸的娇驱除了脚下一袭连身的性感丝袜外,拴塞的大胸
部内不时有颗粒在乳皮上隆起,感觉肉体十分激动而猛烈的不停骚动着。

  「妈……妈!不……呜呜……妈!」幸男的眼睛不知何时终于睁开来了,但
一眼的景象,却让刚恢复人性的内心讶异无比。

  「喝……啊啊!呼……呼……喝噁……」百合子的身体像不时会引起一阵小
痉挛般,呆滞的双眼与嘴角边不时滴下的唾液,在在显示她的意识已经完全涣散
了,甚至,自己现在正在不停用力套弄儿子阴茎的举动,是一点儿也没有察觉。

  「嘻嘻……终于变成最淫乱污秽的性感美兽了……百合子……这……可都是
你自己自愿造成的……」眼看百合子的肚子上不但封印已经洗刷殆尽,甚至……
还开始浮现出另外一种琥珀色般鲜艳的刺青图腾。

  「啊啊……要……要死了……啊啊……啊啊!」就在此时百合子的双臀越来
越用力的在幸男肉棒上奋力摆动,一阵酥麻的痉挛抽搐中,弓直的百合子悠悠的
发出悦乐的悲鸣,一股火热无比的阳精,又再一次的激射到母亲的子宫里面。

  「什么灵力、什么贞操……嘻嘻……都比不在自己儿子的肉棒来的爽快,对
不对呢?」美月的声音彷彿是最恶毒的诅咒一般,深深回荡在百合子的脑海内。

  「啊啊哈……啊啊啊……唔!啊啊啊!」百合子似乎并没有因为儿子的射精
而停止摆动,下体好像灵蛇拥有自我意识般的拚命套弄,就在子宫里越积越多精
液的冲击下,跟着又疯狂哀嚎的泄出一团又一团污浊黄渍的可怕黏液!

  「嘻嘻……蜕变了……最淫乱的后卵终于快要孵化,百合子的『自我奉献』
不但洗刷掉她身上强烈的圣符印记,同时也唤醒了蛰伏在她下体的可爱东西……
哈哈哈哈……」美月像疯了一样放声的开心狂笑。

  「啊啊!……噁!啊啊……」百合子不停洒泄的大量淫液竟似就在幸男的下
体上不停凝聚吸收着,一旁巨大的魔树还伸出触手缠住二人,不停将这股封印冲
击恶魔的圣气,硬生生给转化成淫糜邪恶的调合能量!

  「啊啊……痛……呕……」不同于母亲的疯狂,半昏半醒的幸男才最是痛苦
的,所有蚀坏的躯体与体内变化中的能量相冲击,生不如死的痛苦还真无法形容
他这般的感受!

  但,就在此时,幸男的头顶却隐约有着一片紫色的图腾浮现在额头上,怪异
的文字像卷曲的虫子一样,瞬间又化成血管般往大脑上冲。

  「哦……看起来主人的意识隐藏得很好,并未完全被灭魔镜给吸收乾净……
嘻嘻……太好了……这真的太好了……」美月的眼神兴奋的开心笑道。

  「现在……就算告诉你也没有关系了,寄附在你儿子身上的,只不过是主人
其中的一部分意念而已……距离真正身心灵三大部分要融为一体,仍需要更大、
更多、更强的召唤仪式方能完成……」

  「在这之前……你儿子将会是存放『灵心』十分重要的『容器』……至于你
……百合子……嘻嘻……我要把你调制成全天底下最淫乱的舞妓娼妇……用你所
分泌出的淫液来唤醒主人……应该是最适合也不过的了,嘻嘻嘻…………」

  「等到美菊也进入成熟体之后,那股生灵的能量将会打破主人千年来所被禁
锢的真正力量……只要一想到那一天就快到来,便让人感到无比地兴奋……嘻嘻
嘻……」佔据美月身体的女魔,声音竟连笑起来都令人发寒,她浑身令人感到阴
森的恐惧气息,似乎是来自于她的内心里,连一丝基本的人性也不存在……

  「嘻……寄生的『蜂虫后卵』算算时间也差不多到了孵化成形的时刻,不久
前又帮她的乳房内殖入大量癡虫的卵球,这般美妙的身体注定是要成为生育魔虫
后代之用的……」美月的心思似乎正在进行着某种阴谋似的,嘴里念念有词的开
始施行神秘的咒语。

  「嘁无里喀兹……亲爱的主人,为了我们淫魔族的未来,妖夜现在就要在您
的面前……代替伟大的主人跟这女人交合了…………」美月的眼睛再度绽放强烈
的妖光,狰狞的洁白脸蛋上开始浮现一丝又一丝紫青纵横的诡异血丝。

  「嘿嘿……已经差不多了……堕落的女人……再来……是该我们亲密交合的
时刻到了……」美月脸上神秘般的愉悦笑道。

  跟着她却撕开自己的上身衣物,只见雪白赤裸的胸口上面,赫然竟是凹陷了
一个大洞,原本该有心脏的地方,如今却是空空如也。

  真没想到失去心脏的女人躯体,竟然也可以这般自由的正常活动着,恐怖鬼
魅的妖异气息至此显露无遗。

  「嘁无里喀兹……里兹那……喀兹……出来吧……古远的淫虫之王!」

  「曾是寄附在我血肉里的虫王啊!我以主人的名义召唤你……召唤你立刻降
临于此!」美月接着在巨树的前面念下一段召唤的魔咒,只见掺天的巨树上突然
嗡嗡嗡的发出虫鸣飞行声音,跟着一头有半个人大的巨型异虫,就徘徊在美月的
身旁边嗡嗡作响。

  「嗡嗡……呜嗡……嗡嗡嗡……」恐怖硕大的怪蜂,像似由地狱中受到召唤
而来一样,拍击着两对比手臂还要宽大的薄翼,将四周空气卷起不小的骚动,狰
狞的肥大的虫体像似长出翅膀的巨蠍一样丑陋,恶心的模样看起来是凶猛异常。

  「古老邪恶的生物啊……永生不灭的淫虫王……你的血肉是用我的身躯所孵
化成的……沈睡的日子已经够久了,为了我们族人的后代……我以主人的名义命
令你,现在就进入我的身体内再度跟我合而为一!」

  「嗡嗡嗡……嗡……」盘旋的那头异种怪蜂发出兴奋般的嘶嘶鸣叫声,跟着
整条虫身就这样直直的往美月胸口内钻了进去!

  「唔唔!」就这样……一头比婴儿身躯还要肥大的巨淫虫,却在嗡嗡作响的
不停拍打中,奋力往美月胸前的小洞内钻去,不停朝着心脏的方向挺进,突然间
少女口中恶的一声叫了出来,大量的绿色胃液就不停由她嘴巴里飞溅出来。

  「桀桀桀……好……好……要……要变身了……咕咕……桀!」可怕的召唤
仪式快速的改变着少女窈窕美妙的纤细身躯,雪白的肌肤就在一连串的剧烈变化
中,通体冒出一节节硬壳般的鳞片,肉躯快速蜕变成另外一种全新型态的诡谲生
物。

  「嘻……嘶嘶……嘶……」渐渐的,美月的身体竟然慢慢的巨大化,身上残
余的衣物开始碎裂,外观的面貌蜕变的越来越像头狰狞的怪物,手臂如同螳螂般
的弯成三节,身上肌肉全被硬甲的虫壳覆盖,除了头上那张熟悉年轻的美丽脸孔
外,躯体四肢已经完全变成不折不扣的可怕妖怪了。

  只见一身绝美曼妙的少女躯壳,依附着一头完全邪恶的无体灵魔,再融合上
振翅飞翔的凶猛巨虫之后,变化出来的,却是一种令人说不出的恐怖生物……

  美月口中仍继续喃喃吟唱着咒语,三条像蝉蛹外皮般的丑陋淫物就滑出了她
的下体,有如手臂般粗大的硬物,就这样在百合子的面前露出那惊世骇人的凶猛
模样。

  「来……虫奴……我的虫后……嘶嘶……结合之后……你就是我的人了……
嘶嘶……」美月最后连仅存的人类脸孔中,都挤出了眼珠,便成一头阴森恐怖的
异形生物,但更古怪的是,百合子鼓涨的肚子里似乎也受到了感应,不停翘高屁
股向在等待着什么侵入进去一样。

  「唔……嗯……唔唔!噁呕……啊!」三条肥大的蝉茎接着就这样直直的捅
进到百合子黏腻不堪的湿穴中,身体像再次瞬间被点燃欲火一样,狂乱的刺激立
刻又将百合子给带向了另外一个前所未有的绝顶高潮!

  「嘻……嘶嘶……嘻……这才是最适合你的淫物……我的虫后……为了……
我们后代……尽情的对我发……泄吧……哈哈哈……桀桀……嘶……」完全蜕变
成怪物的美月撑在百合子背后,就在幸男的面前兹意的摧残着他的母亲。

  「唔……妈……妈妈……」幸男突然间梦魇般的呻吟到,似乎被阵阵的骚动
与飞溅在脸上的乳水给浇醒,四肢痛苦的衰败还没有结束。

  「啊啊……没事的……妈……妈……在这……啊啊……啊哈!」两神翻白的
百合子颤抖的嘴角亲吻着自己的儿子,浑身燃烧的剧烈情欲,却任由身后的那头
怪物将她带往更加堕落的淫兽境界。

  「嘻……嘻……在你……儿子上面……尽情的发泄吧……好好记住最后这份
淫荡的模样吧……嘶……嘶嘶……说不定这将会是你……以后十分难忘的美好回
忆呢……嘶……」美月弯曲的颈子跟百合子嘴对嘴的深情拥吻着,双腮红润的百
合子对着儿子身体发出了愉悦的娇叫声,不能停止的,却是下体激荡中的高潮刺
激。

  「啊……呼呼……啊啊啊啊哈……」百合子像头沈沦极乐的疯狂母兽,下身
肛门里不仅塞满一大条粗肥的肉虫茎,阴唇内更同时挤满儿子的肉棒与撑开肉穴
的两根尖虫肉棒,四根淫物前后推送,排泄的黏液将肉茎沾浊的湿黏不已。

  一时间,三条淫根在塞满唇穴的肉洞内来回挺进,溢出的黏水由透明转变为
鲜红的大量血丝,肛门后的肉虫茎在拉拔出来的一瞬间,颤抖的美妇立刻禁不住
哀嚎的将屎尿全数排粪般的崩溃泄出!

  「嘿……再……来……该……让你乖乖的献出『真心』了……嘻……」美月
朱红的瞳孔内放射出邪恶的光芒,四肢虫肘般的手臂牢牢缠住百合子的身体,透
过下身肉茎仍不停注入抽送的剧烈动作,一点一滴快速散播的将邪恶能量蔓延到
虚弱妇人的绝美胴体之内。

  「唔噁!」突然间,百合子涣散失焦的眼神突然间凝聚在一起,宛如在垂死
中挣扎的美妇人,却激烈痛苦的大声呻吟出来,就在身后怪物再一次将大量的浓
汁射进她体内时,百合子的嘴巴里竟然开始难过的呕吐着,不过一会,甚至将自
己一颗赤红色的心脏给直接呕了出来!

  宛如茉莉子当时发生过的恐怖惨剧一样,一路坚持到最后的女神主,却在消
逝能量的悲惨命运中,无法逃避的将自己的心给完全「奉献」出来……

  「嘶嘶……嘻……灵心……灵心……神女族最珍贵的『灵主之心』……等我
吃了它后……你就会像茉莉子一样,对我永远死心塌地般的爱恋……嘶嘶……」

  美月开心无比的发出嘶嘶的邪恶叫声,跟着手里捧着百合子活跳的心脏,抬
高喉咙,一口就将那颗鲜红的赤心给吞到肚子里去!

  「噁……唔…………噗吱……噗噗!啊啊……」可怜的百合子在被吃掉最珍
贵的心脏后,身躯激烈的抖了一下,跟着身后的三条肉虫茎却收回美月的虫体之
内,瘫痪在儿子身上的美妇人,双瞳立刻完全放大,苍白的脸色宛如像死屍一样
可怕。

  「嘻嘻……嘶嘶……准备重生吧……可爱的东西……嘶……」然而诡谲可怕
的情境却还没有停止,就在此时,百合子成熟丰满的朣体内却突然间穿破出好几
条尖锐的触角,盘据在自己敏感的性器四周,好像随时准备侵犯到全有孔洞里去
一样。

  接着,美月把百合子仍在起伏异变的「屍体」由儿子肉根上方取下,拖着浑
身沾满细长淫水黏液的躯体,丢到了巨树下,只见屍体的私处上似乎还有东西正
在蠕动游走,一颗肉团般的东西,很快的由肚皮上直直的钻往心脏的位置。

  「嘻嘻……身为女巫之首的百合子,你的生命已不再属于光明的,你新的身
份,将会变成淫兽之中最荒乱的女王蜂,并且在床地间会是最淫荡的小娼妇……
哈哈哈哈……」美月的嘴里放声的大笑,在喉咙下的地方却裂开另一张大嘴,不
停吐出白色的丝线,一团一团的将百合子给完全包覆成肉球一样。

  「啊啊……不……呕噁……」随着美月邪恶的笑声与百合子丧失那最后一丝
的呻吟声,细微的蠕动由层层白色蛹壳内传了出来,巨大的蜂蛹内似乎不停的在
骚动着,象徵某种可怕的阴邪行径正在里面疯狂进行中。

  「嘶嘶……美妙的结合仪式已经完成了呢……在你儿子的见证与祝福下,可
爱的新娘啊……美月已经开始期待着你重生之后的美丽模样……嘻嘻嘻……」美
月异变的身躯渐渐在回荡的笑声中蜕变回女子的容貌,看着幸男四肢逐渐长出生
肉的模样时,忍不住兴奋的在他脸上亲吻着。

  「母子的灵疗似乎发挥出很好的疗效呢,快一点复原吧……可爱的小东西,
不久之后,你们母子三人的鲜血与灵心……都将会成为主人复生转世的最佳祭礼
啊……」

  「嘿嘿嘿嘿…………」邪恶的笑声不停的回荡在阴森的树林里面,不再有人
打扰这片幽暗的淫欲之地,未知恐怖的阴谋变化,将在不见天日的妖夜中,持续
不断进行着她们每一分更恶毒的计画。


                            第二十四卷

  被吃掉心脏后的百合子,就在参天蜿蜒的黑树林深处,逐渐结成一颗肥大垂
挂的乳白色巨球,无时无刻不停垂下诡谲的黏液,缓缓由浑浊的银白转趋透明。

  受到邪恶力量趋化的白球内,偶尔还会发出一阵又一阵的骚动,结晶的薄膜
中闪动着异光,逐渐融化的蛹蛊外壳最后转变成像蛋壳一样脆弱,嗝嗝的自动裂
开一道道小细缝,慢慢……剥落的地方越来越多,一双人的手伸了出来,弄破周
身的坏壳,有如重获新生般解脱孵化的阶段。

  「喝……斯斯……噁喝……」最终,脱出的女体虽然离开了卵壳的拘束,但
身上依然沾浊着许多大量有如淫精般的黏液,不断拨开自己脸颊、身上的腥臭残
精,雪白玉润的妖媚容颜,似乎已经随着蜕变成进化成另外一种美丽却邪恶的型
态。

  「叮铃……叮铃铛……叮铃……叮……」浑身赤裸裸的绝艳女子,身上除了
束着一长串银白的雪炼外,以无其他任何多余之物,淫媚般的饰品只会让这样的
身躯显得更加妖异性感。

  「嗯噁……呼喝……喝……唔……」才刚苏醒的女体痛苦的由嘴巴里呕出了
几口污浊黏液之后,茫然的双眼呆滞地注视着浑身粘浊不堪的娇躯。

  「啊啊……嘶沙……嘶嘶……吱吱……」突然,女人的嘴巴里首先发出的并
非人类的叫声,而是一种超低的音频,就好像虫类的频率一样,沙哑而又叫人害
怕!

  「嘶嘶……噁啊……嘶嘶!」女人的表情十分痛苦,低鸣声混杂着人类喘息
的哀号声,将整个黑色的夜空变得更加诡异而淒厉。

  接着,她的躯体开始产生一连串变化,背部的隆骨穿破雪白肌肤,像六对尖
锐的指骨,盘据住胸前的两颗硕大豪乳,四处凹陷的肩颊内长出了细薄坚硬的蝉
翼,刹时就好像很自然的蜕变成巨蜂的型态,连私处下都窜出一条湿黏黏的结状
倒钩。

  「唔……啊啊……嘶……啊……啊啊!」蜂女的表情变得十分狰狞而难过,
可怕的变化却好像不是她自己所能控制一样,额头上的细肤最后还穿破而出一对
骇人的感应触鬚,变化至此,女人的身躯已经完全的脱离了常人。

  「嘶嘶……嘶嘶……」拍击着自己的两对飞翼,嗡嗡嗡的人形蜂兽双眼泛出
阵阵绿光,离开了阴森的黑夜树林,朝向指引她的方向前去。

  「嗡嗡……嗡嗡……嘶嘶劈……」浑身有如披着艳丽羽霓裳般的虫美人,飞
到了一处人类所无法到达的巨树顶峰上,走向一堆腐朽的废巢时停了下来,双手
抚起上头毁坏已久的卵蛋,却跪在地上的大声嘶鸣起来!

  「嘶嘶!呜……嘶嘶!」不知是否是特殊音波产生共鸣的关系,巨树竟开始
微微的颤抖起来,满天漆黑的星斗中渐渐扬起一波又一波看不清的激浪尘嚣,浓
密的树丛底下好像有着许许多多黑夜生物不停的由枯朽的树阴下面飞跃而出。

  「吱吱吱……吱……嘶……吱吱……」不久之后一群又一群邪恶的夜行生物
开始大量飞舞的盘据在虫美人四周围,越来越多的将她团团围住,嗡嗡嘶嘶的吵
杂声响彻云霄,瞬时之间与方纔的夙夜宁静迥然不同。

  一头又一头壮硕的巨虫来到了美人的面前,从锐利的獠牙中发出共通的音波
来刺激着彼此,虫美人的脸色竟露出古怪的笑容,彷彿像似听得懂这些生存于异
空间的虫类们声音,收起艳丽的薄翅,高耸着双股间溢出有如蜂蜜般甜美的湿润
嫩唇低声的呻吟。

  「嗡嗡……吱吱吱吱……嗡噁!」淫乱的生物释放着求偶的致命讯号,一瞬
间竟让四周的虫类全被勾引的完全兴奋了,争先恐后的挤在这破败的巢穴前你争
我夺,天生锐利的勾爪利刃现在已经成了牠们强夺求偶时的保命工具。

  「嘶!」

  一头有如螳螂模样的巨虫,就在虫美人的面前,撕裂了一条百余多吋的大蜈
蚣,黑色的浓汁激射般的撒在美人炙热的胴体上,但她非但一点也不感到害怕,
反而更激情的爱抚酥胸,沉醉在这种凶残而毫无人性的欲望本能中……

  最后,较为弱小的飞蝇兽虫们,只敢飞散在异样洁白的夜空当中观望着,因
为,唯有最强壮的巨虫凶兽,才能有幸接近到这发情的母虫身旁,眼看仅剩的一
条超过数百斤的乳白肥虫,就在吃掉最凶狠的螳螂兽之后,唧的一声就把一滩不
完全腐蚀的绿色壳甲吐在地上,有如向所有同类示威般的鸣叫。

  宛如虫王之躯的白虫,结实硕大的身躯,果真吓退了其他挑战者,咕咕的正
发出得意叫声时,美艳的母虫后已然轻轻的依靠在牠身旁,温柔的用舌丁轻吻着
那湿黏粗糙的硬虫皮。

  「蛞呱……轰轰哞!」巨虫浑身激烈的晃动着,激情到整颗巨树都因此而崩
动摇晃着,不懂得忍耐的巨虫兽,如今迫不急待的便将弯裂的大嘴触趴向虫女的
下体上不停舔弄着。

  「啊哈……嘶吱……哈……哈……」一根根粗黄的输卵管,就这样由巨虫的
嘴巴里一一吐了出来,模样有如数十条的粗长的淫茎,全数挤弄在女人的下体一
样,前仆后继的不断想把注满黄浊的液体,塞入对方淫唇里面去!

  「啊哈……好痒……啊啊……嘶……嘶唔……哈!」嘴巴里呢喃的,竟是人
类跟虫体混杂的可怕声音,女人的媚叫声在艳丽的虫形躯体上颤抖着,令人目眩
神迷的奇异景象,竟是显得如斯的让人心醉而又恐怖淒厉!

  早已沾满浑浊与数不尽的虫屍血液,竟将这样惨忍的交合沟尾剧变得如此阴
森可怕,伴随着四周蜂拥徘徊又挥之不散的淫蝇兽虫们,似乎在预告着一场无可
抑止的「兽虫派对」才正要展开而已。

  数天之后。

  一名才刚脱胎换骨的绝色美人,心情愉悦的换上一袭艳紫色的丝绢薄纱,挺
着一对能让所有男人窒息的波涛巨乳,喜不自胜的带着掩饰不住的欢笑声,来到
那夜色照映不到的禁忌之地。

  她的手里举着烛火,微弱的火光将她胸前特殊银饰,照耀的十分绚烂,柔软
的娇躯伏卧在一头壮如巨狼、肤色却长满屍斑的蒙面怪人背上,娇艳迷人的年轻
肌肤底下,却同时怀有着一对无比妖媚勾人的淫邪双眼!

  「嘻嘻嘻……茉莉子,你的容貌变得如此年轻貌美,看来可怜的樱子一定被
你这邪恶的好姊姊给整得非常悽惨才是。」

  「嘿嘿。」妖艳诡谲的异样气息,浓浓的由茉莉子炙热雪白的肌肤里一一透
出,傲慢的毒蛛女王性格,早已显露无疑的从那一对水汪汪却寒意无比的瞳孔中
瀰漫扩散。

  「这是新收的奴隶吗?恶毒的黑暗女王……竟然就连自己妹妹的未婚夫也不
肯放过,果真很懂得如何折磨人……」少女看着茉莉子脚下那巨硕却腐败如丧屍
般的蒙面男子时,嘴角却忍不住的惊喜般笑道。

  站在茉莉子面前的女子,赫然却是她的独生女儿美月,只可惜的是,盘据在
这少女娇媚躯壳里面的,却已经是头毫无人类心性的邪灵妖女,她们之间仅存的
微薄关系不再是母女亲情,而是共同卑微的侍奉在魔主膝下的淫乱仆人。

  「百合子呢?你不是说已经脱去人皮……怎么到现在还见不着这淫乱贱人的
新面孔?」一袭紫衣薄衫的茉莉子走到了美月身旁时,发觉少了邀她前来的女主
角身影,却发觉地板上有股不寻常,平白的多了一池乳黄发泡的小池塘。

  「不就在你脚下么?嘻嘻……」美月的话一说完,茉莉子手中的火光才清楚
的辉映出四周一切,原来小池水外早已隆起堆叠出有如小山丘一般,方才踩过的
地方发出喀吱、喀吱声响的缘故,竟是遍地佈满了各种各样的巨虫死屍!

  「哦……这是怎么一回事?」

  「唦唦……唦……哗啦!」只见池塘的中心点不断冒出泛黄的小乳泡,嘶的
一声,水塘原来深不着底,一条百丈余长、五颜六色的紫艳碧虫,竟由那池水中
央匍伏窜出那巨大无匹的百节虫躯!

  「嘻……嘻嘻嘻……」随着美月的得意笑声,癡肥的精壮节虫,露出那巨硕
吓人的狭长节躯,往地上用力一拍,四散灰飞的零散屍块,立刻有如挫骨扬灰般
的四处吹裂开来。

  「这……这是甚么怪虫?」茉莉子的脸上微微一惊,只见巨虫节长的躯壳底
下,竟隐然黏夹着一名浑身紧抱虫体的女形身影,低鸣的怪异叫声,不时此起彼
落的由那四周传递开来。

  「啊……哈!啊啊……啊!」激烈的场面竟,然伴随着一声浪过一声的女人
叫声,挫散而去的虫屍兽骨扑向了整遍四周,却见美月的肩颊上,竟立刻长出一
对形如巨甲虫的黑鞘硬壳护住自己,而显得有些狼狈不及的茉莉子,却是被身后
的怪人给牢牢抱住,锐利激射的甲骨就这样一一飞溅,穿刺过他那由屍块组合成
的不死异身。

  「这些遍地死屍的淫虫们,可全是由过往母虫后所生下来的,上一代的虫后
在死亡之后,这些被遗弃的虫族们便不再受任何人控制,一直盘聚在这片受诅咒
的鬼树阴林上面,据守着母亲遗留下来的腐巢,一代一代的残存下去……为的,
便是等待将来新的蜂王淫后能再次降临于世,统治牠们。」

  「啊……哈哈……」美月的嘴里一面诉说,挺在巨虫下方的妖媚女子,却是
疯狂用力抱住比自己大上十数倍的恐怖虫躯,下腹还拚命的撷取着不知是何淫物
的可怕黏液。

  「嘿……如今新的母虫后已经在主人的授意下顺利诞生了,该是让这些旧属
的淫虫们完成自己漫长余生的最终使命,为了生下更精壮的下一代,这些生性凶
猛的淫兽们不惜牺牲自己,也要把最强壮的精子注入到唯一能生孕后代的母体之
内。」

  「嘻嘻,因为牠们根本不懂得什么叫恐惧……只懂得交配!无时无刻的与母
淫虫做爱!一直到生命丧尽为止,每一分都不会浪费的将自己体内最精华的源液
给注入到新虫后的体内去,不到断气死绝的最后一刻是决不会停止。」

  眼见巨虫下长满一条条比手臂还要粗、比巨蟒还要花长的蠕动淫茎,就这样
牢牢实实的捆住那虫美人的身躯,额头上长着一对怪异节触的妖艳虫女,却在不
断欢愉哀嚎着悲鸣的叫声当中,尽情享受着那邪恶淫茎一次又一次的激烈穿刺,
徘徊在无法形容的绝顶痛苦与刺激里忘情嘶喊!

  「哦……这么说来依附在腹部底下的母虫体就是百合子本人啰?也就是说,
从苏醒到现在都没有离开过每一头淫虫们的斗大性器么……哼,果真是全天下最
淫乱放荡的无耻贱人……」

  茉莉子的眼神,竟似透露出一股浓烈的鄙视与嫉妒意味,同样身为毒蛛女魔
之身,但如同黑寡妇般的命运,向来任何雄性、侵略者就只有被她吃掉的份,还
从来没有过如斯享受过被自己同类、后代尽情兹意轮奸上百次的绝顶乐趣!

  「妒嫉这种蜂王之女的淫乱命运吗?嘻嘻……身体没有一刻不是为了性交而
准备,随便轻微的爱抚,都能让她兴奋分泌出令生物疯狂迷醉的特殊体液,除了
这样倍极淫乱的体质外,已经再也找不出什么更适合这神女宗主的新身份了。」

  「那……她还记得以前发生过的种种记忆吗?」茉莉子无法去否认美月的嘲
笑,毕竟自己姊姊那份坚韧的意识自己早已经见识过,这样的宿命无疑是主人对
她的最终惩罚,若是因此而让百合子忘却了过去一切,她会真的嫉妒到想亲手杀
死自己姊姊!

  「嘻嘻,你说呢?」恶毒的少女浑身娇笑到花枝乱颤,她完全清楚茉莉子现
在内心的想法与意念,毕竟,在彻底臣服于魔主淫术造化之前,贞烈的茉莉子也
曾如同她姊姊一样,百般拚命顽抗,最终,却只有变得比谁都还要更加的淫乱不
堪。

  若说相同的厄运,却让百合子一个人逃避掉这种身心俱丧的痛苦与煎熬,已
经身心都剧变为淫魔妖女的茉莉子,是说什么也不会同意的。

  为了性爱,茉莉子可以亲手杀死自己的独生女儿,为了儿子,百合子却可以
义无反顾的不要生命、沉沦为恶魔奴隶……不可以……她不能接受这样的结果!

  若这就是命中註定的安排,她也要百合子嚐受过比自己更悽惨上数百倍的滋
味!

  「哈……啊嗯……啊嘶……哈……」看着巨虫底下呢喃哼着听不清楚的酥麻
叫声,茉莉子的表情竟显得有些异样的古怪。

  「哼!够了,给我下来!」茉莉子的冰冷恨意方表现在那娇艳的脸蛋上,脚
下的兽奴怪人却已经接收到了指示,嘶嘶怪叫了几声之后,飞跳的弹出了数丈之
远,一把竟抓住晃动中的巨大虫首,狠狠的张开那皮面下的撕裂大嘴,疯狂怒噬
着虫体前端最敏感、敏锐的触角神经!

  「嘶哄……嗡嗡哄!嗯嗡……唔嗡隆!」巨大的虫躯似乎受到无比剧痛而拼
命的拍及地面,但躯体外在的两条节鬚却反而因为这样的甩劲,意外被怪人给扯
断了如同双眼般重要的感应神经。

  「嘶啊啊……嘶啊啊!」被切断视觉神经的巨虫,像似疯了一样暴走狂嚣,
故不得腹部底下还勾节着交合中的虫女娇躯,丧失触觉的巨虫完全愤怒而毫无目
标的恣意到处攻击。

  「玄人……给我杀了牠,把那该死的贱人给我拉到这!」茉莉子清楚的命令
一下达,身躯立刻膨胀数倍的怪物「玄人」便再次的扑了上前,只是这次他的身
体竟是有如刺蝟般,钻出一条条巨粗的骨刺,并且好像使唤灵活的锐牙一般,每
一次的攻击都能深深刺进巨虫坚硬的皮壳内!

  「哇哄……咕咕……哇隆!嘶嘶劈!」玄人的攻击力似乎异常的凶猛可怕,
经过茉莉子的调教之后,就算肢体轻易的就被巨虫给拍断压碎,但他依然没有表
现出丝毫的痛苦知觉,并且还能够快速再造缝合起来。

  最后,不死的邪身竟自己往巨虫的肚子里面钻去,并在短短不到数分钟的时
间内,就将一头百节精壮的青艳怪虫给拆成一段段、一节节碎肉般的腐烂屍块!

  「嘻嘻嘻……怎么了茉莉子……难道欣赏自己姊姊跟淫虫的天作之合,竟是
让你这般的感到不耐烦吗?其实你根本不需要动手,只要再过三个时辰,那条原
本活泼的小虫子,就会射光牠所有的生命精华静静死去。」

  「不用你多说,我高兴怎么做就怎么做!」茉莉子脸上的恨意还未消逝,玄
人却已经将那身躯有一半已长出亮丽虫壳的娇艳女子,给扯下由虫屍所包覆的碎
肉堆上。

  「啊唔……嘶……嘶嘶!」虫女浑身还残卷着许多绿液脓汁与被断裂的恶心
虫茎,骚动的躯体来到茉莉子的身旁时,脸上的表情却是如此哀怨难过与痛苦不
堪。

  「嘶嘶……你……你是……哎呀!好难过啊……身体还要啊……还要……啊
啊……」眼神带着浓烈的淫媚,双手抱住半截断掉的虫茎,依然故我的主动抽插
着湿黏黏的肉穴,沾满各种不知道精血黏液的粉红嫩唇间,受到激烈的挤弄为不
停溢出晶亮的透明汁液。

  「你这该死的淫妇,还记得自己是谁么?哼哼……堂堂的神社女主人是该像
你现在一样吗?」看着百合子的双眼依然渴望着获得更深、更强的淫欲时,茉莉
子嗜虐的心性忍不住的便用恶毒的话语刺激对方。

  「茉……茉莉子?啊……唔……还要……我还要……快……快将那里给塞满
吧!」没想到百合子巨变之后的身躯,竟只是为了获得更多、更大的淫欲满足!

  可悲的妇人,如今身上肌肤不仅长出一片片鲜艳骇人的虫鳞甲,多出的四条
触节,更深深勾勒住一对肥大溢乳的硬挺双峰不停摇晃,锐利的尖甲甚至牢牢穿
破自己雪白玉嫩的酥乳肌肤,将湿黏的奶水与血丝混杂一地。

  「哼哼,你现在的这副模样……哪里还配称得上是百合子?你这下贱的淫秽
生物……难道只要是长得像肉棒的东西,你都来者不拒吗?」茉莉十足鄙视与挑
衅语气嘲笑着对方,毕竟折磨与淫虐已经成为她戒也戒不掉的习惯之一。

  看着百合子被压在地上蠕动骚喘的淫乱身躯,茉莉子也已经注意到对方那微
微突起的小腹里面,似乎已经怀有了某种不知名怪虫生物的异形胚胎……

  「玄人……」就在茉莉子的一声令下,浑身沾满鲜血的丧屍玄人,竟利用巨
虫遗留的屍块,来接合起自己断裂不足的部位,背脊上更露出数条像八爪蜘蛛般
的勾骨型态,扑向百合子身上,将头颅下延伸出的一条尖锐细长毒刺,深深地刺
进到妖媚虫女那娇嫩鲜红的肥大肉唇内!

  「啊……唔啊……哈……呼呼……哈……」再次承受到尖锐刺激的百合子,
浑身立刻痉挛般的抖落起来,但剧烈的痛苦仍比不上本能反应的深切需要,紧紧
抱住对方身躯的百合子,已经顾不得插进下体的到底是人还是怪物了。

  「嘻嘻……原来你们姊妹之间的感情这么差,是我看走了眼么?茉莉子……
我一直以为你会是所有人当中,唯一肯为百合子牺牲自己生命的女人,没想到原
来在你内心里最真实的一面,竟是如此憎恨着她吗?」始终在一旁袖手旁观的美
月,此时还是不改讽刺的语意娇媚般的笑着。

  「是……是!我恨百合子……我恨她,我恨她是幸男的母亲……我要她比我
更加痛苦……比我更加的不幸!」茉莉子几近咆啸般的疯狂,更刺激着玄人肆无
忌惮般的凌虐百合子的身躯,有如倒勾锁链般锐利的邪茎,就在沾满鲜血的女体
下疯狂的捣入钻出!

  「喔……但,你可知道……她不仅是百合子……还是个能够操控所有世上魔
物的虫女王吗?」美月的笑声让茉莉子始终感到不舒服,却见原来使劲奸淫百合
子的玄人在逐渐放慢速度,当身为主人的茉莉子发觉不对劲的时候,玄人的躯体
却已经产生不可思议的极具变化。

  「唔……唔……她……她的淫水内有虫……虫!」玄人的躯体缓缓的想拔出
百合子体外,却发觉自己的四肢与躯体竟早已不听使唤,唯一连结在大脑上能产
生知觉的「勾爪性器」却莫名的腐蚀掉一大半,混杂在女人体液内的淫精,原来
竟藏有许许多多肉眼所无法看见的细小菌虫,早已侵入到玄人那百死不殭的邪体
内!

  「什么?这……这是怎么一回事?哀啊!」突然,玄人的身躯转过头,竟牢
牢掐住茉莉子的脖子,这样的举动却大大出乎这化作毒蛛淫妇的魔女臆想之外,
尽管她很快的便用自己隐藏的利爪,削断玄人的双手,但始终勒紧不放的断臂,
却让茉莉子吃足苦头的差点要晕死过去。

  「你真傻……难道你全都没发现这地上的小虫子是怎么死的吗?」

  「你……你……」

  「嗯哼……哈哈……嘻……」摇摇晃晃的虫美人爬起身来,眼睛里却已不再
是方才呆滞奢望的贪婪眼神。

  妖媚的女人不发一语,眼波像水一样的流转着,异虫的外型开始缩啬般的没
入体内,不消多时,百合子邪恶的外貌,竟蜕变回姣好玲珑的曼妙熟女身躯。

  「沙……」百合子红润的双唇轻轻呼了一声,却见玄人的额头上佈满黑色血
丝,颤抖肿瘤的肌肤下似乎连神经都要被可怕的菌虫给吃光了一样。

  「嘻嘻……趁现在还来得及切断控制玄人大脑的中枢线虫,再过不到几秒钟
的时间,可能就连你最忠心的宠物都会变成百合子的新玩偶……」似乎早已预料
到一切的美月,仍在一旁不安好心的笑虐着。

  「喔……才说着说着……却已经来不及了,嘻嘻……」

  「你!」

  「玄人……」没想到百合子竟然学着茉莉子的语调说话,只见全身极力颤抖
的巨屍淫怪断了双手之后,却另外由断口上长出许许多多触节般的淫根,来吸收
着满到碎肉,脸颊佈满黑血的玄人听见了对方的呼唤,首次跪倒在百合子的脚下
臣服于另外一名女主人。

  「是。」由玄人身后看上去……似乎一直操控着他大脑意识的八爪血虫已经
被蚀化成一滩污血,取而代之的是屍怪脸上密密麻麻的诡异血虫,正逐渐改造着
他魔化的一切。

  「不……这不可能……」

  「再来……这里……」没想到恢复成人类雍容般妩媚的百合子,内心里存在
的依然是那无可救药的极度淫乱,抚摸着男仆壮硕变化的邪恶身躯,命令着这个
屈服自己脚下的卑微生物,如同满地的死屍一般,再次将生命中的所有精华完全
的牺牲奉献。

  「啊哈!哈……听话……哈……这里……用力的插进去!」屍怪挺起一条紫
黑色的人形阳具,深深送入到女主人湿滑不已的粉红嫩穴内,蜕变回人形的百合
子似乎一时间仍未适应自己肉体前后巨变的不协调感,双手的指尖兴奋莫名的将
锐利的指甲给插进屍怪仅存意识的头壳内,惹得他竟两眼翻白的放声怪叫。

  「哼……该死的贱人!」茉莉子最后还是挣脱了自己脖子上得束缚,眼里不
是滋味的怒喝一声,背上激射而出的数条淫勾,立刻缠绕住屍怪玄人的身躯,并
且以飞快的速度将他巨大的身体给撕裂成一堆碎烂的腐肉!

  「何必生这么大的气呢?嘻嘻嘻……你总算见识到了吧……这就是由主人亲
自调教出来的新女王,母虫蜂后百合子……」

  「跟我体内寄附的千年不死魔虫王一样,都是主人最宝贵的精血所创造出来
的,不过,在唤醒的『仪式』到来之前,百合子将会完完全全地依照我的命令行
事……」

  美月的话跟说完,失去性爱对手的百合子立刻半跪的来到姪女身边,温驯的
像头听话的母狗一样。

  「哼哼……你可别忘了,若不是我身上的魔境之钥,魔虫王也不可能由妖幻
之境再度重返人间,而牠最终的作用可是用来重塑主人肉身的必要之物,并不是
你一人独佔的私物……」

  「放心,嘿嘿……我只是想让百合子明白,谁才是能满足她所有欲望的主人
啊……」

  「是……主人……你是我的主人……」双眼露出勾魂般淫媚的艳妇,伸出殷
红的舌尖主动渴求着对方的亲热回应。

  「嘻嘻……你怎么会变得这么淫荡呢?美丽的百合子阿姨……」美月故意用
姪女的身份讽刺般的说道。

  「吮……吮……喂我……饿了……吮……请快点喂饱我……唔……」满脸通
红的绝美艳妇躺了下来,接下来更可怕的是,竟毫不知羞耻的张开自己双脚,用
手指努力的把镶在自己肉唇上的一对唇环给拉开,将红润而沾满淫液的唇壁毫无
遮掩的显露在美月面前。

  百合子这条上下都被镶拴的各式银环其实并不单纯,这样特殊的调教器具,
是曾吸附过无尽的淫女、荡妇之欲念精髓,这些女人的命运最终都被当成召唤淫
魔时的淫媒,透过她们淫乱的交合舞蹈,来唤醒她们邪恶的主人。

  这样的情况其实早在百合子被包覆在蛹壳内时,变化便达到了最颠峰,邪恶
的淫媒不仅教会她的身体如何蛊惑魅人,而且无时无刻还想着如何利用这附胴体
获得更多更强烈的高潮,直到在女人单纯的脑海中,形成像自己根深蒂固又戒不
掉的习惯为止。

  「哦……嘿嘿……你这淫妇,刚苏醒的淫穴内一定特别飢渴,好像子宫怎么
填也填不饱是不是?真是可怜的小东西……」

  「嘻嘻……嘻……嘻……」美月没有脱去身上的衣物,只是双手撩起短裙,
刹那间一条比拳头还有粗大的巨型肉棒,就这样钻出少女稀疏花丛的肉唇外。

  「啊……嘶……嘶……嘶嘶……」百合子的身体像似期待已久的不住颤抖,
嘴里嘶哑着发情般的古怪叫声,好像迫不急待想要那根东西给深深塞进去一样。

  「这条肉棒虽然不似虫兽那般凶猛可怕,但我敢保证绝对能带给你这淫乱的
身躯前所未有的绝顶高潮,嘿嘿嘿……」美月话还没说完,只见跨下扇状的淫物
上立刻肿起各式大小不一的紫色肉瘤,瘤上的孔洞中似乎还有着短毛一样的东西
正不断在蠕动收缩着,精壮又可怕的模样,十分噁心骇人。

  「唔……啊啊啊啊……嘶嘶……啊啊啊!!」巨大的淫物像炮管一样缓慢的
推送深入,愉悦妖魅的妇人发出迷乱娇媚的舒爽叫声疯狂的迎合着,彷彿早已等
待许久的「交合」一刻,终于让她们合而为一。

  「啊啊……噗吱……啊啊……好……嘶嘶……啊……嘶……」百合子的表情
喜悦到连口鼻都垂下黏浊泌液,一边承受着逐渐加快、异常巨大的淫物推送,一
面另一种的快乐,却是由身体内被极度开发的性器内所排泄出的无比畅快感,巨
茎上蠕动的刷毛每深入一次穴心,她的淫水就止不住的渗入到淫棒刷毛孔内。

  「嘿……嘿……里面的淫水滋味好极了,虫后的阴唇已经蜕变成有六片绵肉
般的性感……每一层细薄的肉唇上都能产生出令人癡迷酥麻的甜蜜滋味……嘻嘻
嘻。」美月一面推送着不属于人类的超大淫物,一双不安分的手也开始玩弄着百
合子那沾满乳水的湿滑肥奶子。

  当美月深深的将巨物给顶到百合子淫穴内的深处时,在她原本平坦的肚子之
上,赫然就像一条棒子一样的硬物,在少妇的肚子内挣扎扭动,就在淫棍尽力的
疯狂蹂躏对方的身体后,百合子的肚皮上赫然鼓涨的像颗巨球一样,有如怀胎一
般模样十分可怕。

  「啊哈……要……死了……啊啊!」

  更可怕的变化还没结束,就当美月抽出那条长满粗孔与细毛的虫状淫物时,
百合子的阴道内却立刻自动的紧缩起来,好像不让那些恶心大量的精虫液体流出
穴外一样,夹紧的双唇仅有短暂间歇的白色精液不慎喷出,在越来越可怕的股涨
肚子里,却似乎变得比人类怀胎时还要更加肥大。

  「嗯……不够……这样还不够!尽管吸收了这么多不同虫类的淫精,没有蜕
变成最终型态的母蜂后是无法生下更强壮的下一代……」美月抚摸着百合子越来
越圆滚滚的大肚皮,微笑的眼睛里,彷彿方纔的诉说将是一场更加可怕的恶毒诅
咒。


[ 本帖最后由 cs1985818 于 2009-4-3 13:16 编辑 ]
作者: 雲淡風清    时间: 2009-4-2 13:39     标题: 一千零一夜最终夜·朱颜血·百合 作者:白纸


                            第二十五卷

  迷濛的月夜里,躺在舒适大床上的少年裹着一身洁白宽大的和服浴袍,浑然
不知外界的急剧变化,只是毫无意识的沉沉睡着。

  不知经过多少的夜晚,幸男身上被焦阳烈雨所烧断的四肢,这些日子里竟逐
一在昏迷之时渐渐恢复着。

  「呼……啊……不要……不……啊!」晕迷多日的少年,俊秀的脸庞苍白的
毫无血丝,混沌的意识似乎还迷流在许久之前,不清楚自己究竟发生了怎么样的
事,只觉得脑海中总有着挥之不去的可怕梦靥如影随形般的不断持续上演。

  漫长的睡梦逐渐过去,原本属于幸男保有的自我意识,彷彿随着恶魔意识的
封印之后,慢慢受到解放而觉醒。

  「唔……我的头好痛……这里是哪里?」清醒的那一刻,幸男还不知道自己
身在哪里,尽管记忆里还残留有一丝先前的印象,但却始终也无法拼凑出任何片
段,只感觉到身心依然难过不堪,亟欲从中浑浑噩噩的痛苦中苏醒解脱。

  「嗯……现在是什么时候了?啊!糟了!」拖着蹒跚脚步推开房门的幸男,
这才发觉外面的阳光早已绚烂的令人张不开眼,反射性的动作让他第一个想到自
己严厉无比的茉莉子阿姨。

  「惨了……我惨了……又要被阿姨骂死了……」畏为缩缩的少年来不及察觉
自己身心剧烈的种种变化,只是心急如焚的想往洗衣房的方向跑去。

  就在少年迷迷糊糊赶往洗衣场同时,不远处的道场内却断断续续的传来女孩
呻吟的喘息声,这不由得让幸男好奇心大起的转往发声处一探究竟。

  不看还好,一张眼窥看时,幸男简直不敢相信亲眼所见的大吃一惊,道场内
一头身形巨大的母蜘蛛,竟然就这样趴在一张张平躺整齐的棺木上!

  「啊!」

  更骇人的事,巨蛛的前缘似乎像个半截的长发女性,庞大的躯壳底下还长出
数条粗如蟒蛇般的根鬚盘结在棺木上,膨胀的腹部正朝着棺木上头产卵,一颗颗
深黑色的蠕动卵胎就这样从面棺开口处滑入里面,而棺内不时传来的呻吟声,似
乎像少女受困在里头的拚命挣扎。

  「救命……唔唔……噁唔……」棺木内不时传来痛苦的尖叫声,其中还夹杂
着许多撕裂与颤动的可怕声响,然而一头忙碌的巨大怪物此时彷彿察觉到外头有
人正在窥看,竟然背对着幸男快速的爬出道场外。

  「啊!呼……呼……这……这是什么怪物?」幸男吓得几乎快要尿裤子,双
脚发软的他正要往回头跑时,突然间却出现一双纤细的美腿停在自己眼前挡住去
向。

  「嗯……你终于醒过来了呢……」女人性感的朱唇微俏,绚烂阳光照耀在她
白皙无瑕的五官上,简直美极了。身材火辣丰腴的绝色美女,轻轻的抚摸幸男脸
蛋,露骨而勾魂般的双眼像深深吸引着少年的灵魂,张开湿润的朱唇竟主动舌吻
着。

  「唔……唔……」突如其来的举动让幸男想阻止也无从抗拒,尤其是像这样
美艳的性感女子主动贴上令思春期的少年时,不安分的下体早已血脉喷张的耸立
起来。

  「你……你是……」在女人热情的拥吻下幸男足足亲了有五分多钟,发晕的
少年只觉脑袋里一片热烘烘的,靦腆羞涩的脸庞看着这位娇艳姊姊直看得出神,
尽管是有些似曾相似的感觉,但自己却是半点也认不出对方来。

  「怎么认不得我了吗?你这坏孩子……这里倒是很老实……」眼前年轻貌美
的艳女神色突然一转,接着伸出的玉手,却紧紧地掐住少年那根摇晃发胀的小肉
棒,好像十分期待般缓缓将它掏出裤带细心搓弄着。

  「你……啊……啊……」幸男只觉浑身一酥,强忍不住的精液激射而出,一
张温暖湿润的红唇此时牢牢的将肉棒给含在嘴里,用软舌含舔着龟头,让少年受
不了的射出精液。

  女子娇媚的将精液一滴不剩的含在嘴里,又用指头伸入口腔把白色浓精拉出
来咀吸一番,淫乱的表情让人有种说不出的性冲动想佔有她。

  连番的怪异遭遇让幸男脑子里早已乱成一团,看着娇艳的女人用她丰满的双
乳继续替软化阴茎按摩时,一颗巨乳上的黑痣却在此时激起了幸男曾经失去的片
段记忆。

  「你是……茉……茉莉子……阿……阿姨?」幸男惊讶的倒抽口气,但浑身
上下依然颤抖不住的跌坐在地。

  「嘻……喜欢阿姨的舌头吗?想不想用阿姨这里再来一次……」容貌彷彿年
轻十多岁的茉莉子,竟然以十分娇媚的口吻勾引着自己血气方刚的小外甥,淫乱
放荡的美妇人不时故意让下体的连身白裙微微叉开,让神秘性感的红粉蜜唇在少
年面前若隐若现的暴露着。

  「怎……怎么会这样……」只觉得致命气味似乎一股脑的钻入自己体内,少
年勃勃发作的火红肉棒竟然又再一次的耸立起来,任由阿姨挑逗的指尖刮弄了几
下,便立刻青筋暴跳的想要发射。

  「哈,真有精神的小东西,以后还要尽情的填饱阿姨这里……」茉莉子舔了
舔自己发烫的舌丁,拉开衣领不仅将酥胸的一对巨乳曝露出来,紧身的白裙下还
刻意露出穿着的一条粉红肉裤,迷情异样的妩媚骚劲早已让少年完全招架不住的
坠入其中。

  「啊……我……受不了……要……要……啊啊……」想不到茉莉子身体还没
跨上外甥的肉棒上,一道道乳白色的混浊精液,却已经又一次的激射在美丽阿姨
的双股之间。

  「啊!这……真是浪费了……」茉莉子的表情中显得有些讶异与不舍,竟用
指头努力的收集着这些散落的黏稠白精,接着一滴不剩全数往自己嘴巴里送。

  「太可惜了,年轻虽然体力好,但毕竟仍缺乏自制力,不过没关系……」

  「呼……呼……」酸软发痛的小肉棒如今还握在阿姨的手里面,无法想像茉
莉子阿姨竟然会变成如此贪婪与淫乱,一刻都不肯放过自己的茉莉子,脸上的好
色表情似乎又起了什么淫邪的可怕念头。

  「啊……阿姨……你……你想要干什么?」只见茉莉子缓缓的脱去自己下体
早已沾湿的粉红肉裤,不顾幸男的微弱抗拒,大辣辣拉开他的双脚就把自己性感
的红色内裤硬穿在少年身上。

  「刹拉哈思……刹拉哈……」茉莉子嘴里念念有词的唱出咒文,而舒服的极
紧肉裤却像收缩般的牢牢贴覆在少年勃起的下体上,奇怪的是,一阵灼热的骚动
刺激感竟让酸软的小肉棒又快速的挺胀坚硬起来!

  「这……这是什么感觉……啊!好……好烫!」

  「嘻嘻,舒服吗?」茉莉子娇媚的用手指弹了一下仍在发胀的肉棒。

  「啊……啊……!」幸男下半身简直快酥掉了似的猛然哆嗦起来。

  「这样一来没有得到允许之前,肉棒就再也射不出来的……」

  火红的肉裤中央露出一条薄薄的隙缝,从中穿过的小肉棒,如今却被无比紧
缩的蕾丝边给牢牢拘束着,肿胀发硬到由红翻紫的可怕情况,已经可以由少年的
惊呼与呻吟声中看出端倪。

  「不……不要在胀了……好……好痛……胀……胀死了……啊!」异样的难
受触感让幸男忍不住的想用手去握自己的阴茎,但此时的茉莉子却跨上了他的身
体,以蹲坐方式的让双脚制住少年的下半身,粉臂压住对方双手不让他能如愿,
挑逗的肢体甚至还用肥美的双臀不断滑过后方火红的大肉棒。

  「好可爱的表情啊,嘻嘻……在主人真正苏醒之前,你得先学会让阿姨满足
啊……」邪恶的淫唇肉裤彷彿有股催化的力量不断让幸男的肉棒持续变粗变硬,
早已按耐不住的淫妇跨过少年就将手臂般粗大的阳具给完全吞入到自己的身体里
面!

  「啊!啊……好……」茉莉子悠悠的舒出一口抑郁许久的骚气,淫媚的身体
在还没开始享受浪叫以前,却已经源源不断分泌出大量的透明爱液沾湿在外甥的
阳具上。

  (啊……这……这是……啊唔……)发麻酥爽的绝顶触感让幸男万万也没想
到肉唇滋味竟是如斯的叫人兴奋,美妙微热的湿唇内似乎还正喷出许多粘热的白
色蜜液直接洒在坚硬的肉棒上,摇摇晃晃的大阴茎早已受不住激动的又想射精,
但这次却是怎么也射不出来了。

  「哈……很好……阿姨教你……啊……对……用力塞满……哈……」没想到
有如手臂粗的阴茎竟然还在持续发胀,茉莉子微微地晃动丰满双臀想将屁股往上
提,但完全塞满的肉唇私处却将她的人整个夸张般的躬了起来。

  「舒……舒服……哈……好喜欢……就是这样……用力点!」成熟艳女的私
处内尽管已被鼓胀阴茎给扩张到快要发紫的激烈地步,但她依然兴奋无比的用力
抬起双臀激情的包覆着这条邪恶淫物。

  「啊……呼呼……哈……呼……」幸男浑身早已亢奋的像似吸食过量药物般
的难以呼吸,但下体传来的刺激感却在阿姨主动强制性交中,不断发出噗吱、噗
吱的滑润声响。

  「手……这里……啊……啊啊……噗吱……哈……」茉莉子甚至拉着外甥的
手挤弄着自己一对豪乳,喷洒的乳汁浓浓的透露着异样的乳香味,不由自主的幸
男却像个大婴儿般开始用力吸食着这些香甜奶水。

  「是……是……好……就是这样……用力点……好……啊啊……」茉莉子完
全像个淫乱发浪的花癡般愉悦的尖叫着,许久没有如此兴奋的痛快让她卯足全力
的在紧闭黏贴的巨肉棒中上下摇摆,企图获取更多、更强烈的高潮。

  「哈……啊……唔唔……啊啊啊……美死了……啊!」女人鼓胀的肚皮上可
以很明显的看见一条粗大的硬物几乎顶到了肋骨间,但茉莉子的表情却彷彿爽到
快要晕眩般的尽情浪叫着,就在绝顶高潮即将来临时,幸男突然感觉到阿姨的身
体也开始快速的膨胀起来。

  「啊……啊!」听见茉莉子高潮那一刻的尖叫同时,猛然张开眼睛的幸男却
看见一头巨大的蜘蛛正压在自己身上,在极度亢奋与慌张中造成严重缺氧的少年
郎,很快却再度失去意识的晕厥过去。

  「嘻嘻……嘶……嘶……」巨大的怪物竟然发出阵阵令人头皮发麻的可怕声
响,挟着腹部底下的少年,悄悄的再度爬入阴暗的道场内。

  只见原本厅堂内乎隐乎现的呻吟声,已经逐渐变成阵阵鼓譟的细微骚动,棺
木内的隔板劈哩啪啦的咯吱作响,爬向前的巨蜘蛛随手翻开其中一块棺木时,只
见里头躺着的年轻少女脸上,赫然竟吸附着一大片的肉唇蜘蛛!

  「嘶……嘶……抖抖……」女孩头部旁边陲挂着一颗破裂掉的巨卵,一条像
八爪蜘蛛般的怪物牢牢身躯体包附在看不见容貌的脸蛋上,身上凌乱的衣物还被
数条由怪物下体延伸的触鬚侵袭着,女孩下身激烈的成三角形般躬起的双脚,让
私处的肉唇不停激射着一道道像尿液般的剔透淫汁……

  「嘶……噁噁……嘶嘶……」

  「嘻嘻嘻……我可爱的小淫蛛,你们可都是主人精液所培育出来优秀的育种
啊,快点让妈妈看看苏醒后的可爱模样。」

  「嘶……嘶嘶……」茉莉子的脸上露出古怪的笑容,继续翻开旁边第二张棺
木盖,这次头顶上的八爪蜘蛛显然比刚刚的还要更加肥大,鼓胀的头部有如一颗
随时就要爆发的气球般,突然噗一声真得炸裂开来……

  「嗯……啊……」爆开的头皮底下露出一张完美细緻的白皙脸蛋,红晕的脸
颊上沾满了恶心的白色乳状黏液,双眼还没张开的年轻女孩,已经开始不停用舌
头舔食这些散落脸颊的恶心黏液。

  「嘿……快爬出来让我瞧瞧……」茉莉子双手怀抱着少年身躯,蜘蛛般的下
体却退到棺木旁,让刚苏醒的少女能顺利离开那具阴森棺木。

  双眼无神的美少女,摇摇晃晃地脱离棺木后,并没有立刻走向茉莉子,奇怪
的表情好像意识间还没有从人类与异类界线中分离开来,但才走不到几步路的功
夫,湿黏黏的下体间却冒出一条跟茉莉子相同的白色小蛇,让少女瘫痪的停下了
脚步。

  「啊……」随着短暂的惊呼声,女孩的脸上也开始产生了不一样的变化。

  「哈……唔……」女孩赤裸的背脊上长出像八爪般的虫勾,覆住胸前的一对
椒乳,蜿蜒的蛇鞭缠绕在自己身上显得无比妖异而淫艳。

  「嘶嘶……」邪恶的肉体不仅变得越来越像茉莉子蛛蛇般的外貌,脸上贪婪
的表情也渐渐显得越来越是淫乱好色……

  不知过了多久的时间

  晕厥的少年渐渐由消退的亢奋状态中再度陷入可怕的梦靥里,然而耳边传来
细微的骚动声,却吸引着在梦境中的少年往声音方向前去。

  「呜呜……喝……喝……」

  奇异扭曲的白色梦境中,模糊的视线看见了一团被黏稠丝线垂吊在梁柱上的
娇小稚女,似乎正受到依附在自己背后的怪异淫物给持续凌虐骚扰着。

  「呜!不要……痛死了……啊……不要再弄了!呜呜……」

  一条头似末蛾躯体,却长出数条倒勾利爪的畸形怪虫,就这样牢牢攀附在少
女白皙玉润的双臀后方,用牠尖锐的触脚,牢牢扣紧了尚未发育的私处上缘,开
口的尖头部位竟还伸出数条像章鱼吸盘似的异物,一面尽情咀吸着由少女穴内断
断续续分泌出的未成熟蜜液。

  「痛……痛!啊!……啊……啊……啊!」刺痛的骚动不断由自己股间背后
往上延伸,逐渐麻木的躯体只能不停的感受到肛门内传来撕裂般的巨痛,年纪仅
仅十岁不到的小女孩,浑身却早已挥汗如雨的拚命颤抖。

  「啊……这……这是……美菊!」幸男迷濛的双眼渐渐看清眼前的幼女竟是
自己妹妹时,激动的身躯就想冲向前去,但奇怪的是,自己不管怎么使劲就是动
弹不得的停在原地。

  「啊啊……美菊……美菊……」不管幸男如何呼喊,被怪异淫物纠缠住的稚
女就是感受不到他的存在。

  根本不知道这条长尾的淫物究竟从来而来,打从自己清醒之后,可怜的小美
菊就一直无辜的承受着这异型怪虫纠缠淫辱的悲惨状态中。

  「咀……吮吮吮……咀咀……」无声无息的蠕动怪物,张嘴熟练的咀吸大量
分泌而出的甜美汁液,好像不把这些精华全部搾乾不肯停手似的。

  娇小的幼女受不了如此敏感又酥痒无比的诡异感受,拚命放声尖叫,但另一
条刺入肛门内的阴茎状淫勾,却是带来那不曾止歇的毁灭性刺痛!

  「呜呜呜……要死了……救……谁来……救我……啊……」钻入肛门内的虫
锥,似乎有规律地挺进到细嫩的肠道内壁里,一吋一吋逐渐地挺到预定的部位之
后,就在子宫颈的下方勾破了一个小洞,却将肉眼所看不见的微小精虫一股脑地
全数排放注入!

  「美菊……不……不要啊……快点停手……放开她!」幸男忧虑的大哭大喊
着。

  「啊……啊啊!」又是一声激烈惊呼的惨叫声,美菊怎么也没想到,挤入到
这么深的邪恶尾锥,竟会带给自己如此难以想像的极端痛苦,就在几乎晕厥过去
的那一刻,发麻的下体好像有什么东西,不停地大量由肛门与私处脱泄而出,比
起小时候失禁的感觉更强烈数十倍。

  「呜呜……抖……噁唔……」尽管心里面早已求救似的呼喊过每一位亲人名
字,但这世界似乎已经没有人关心她,也没有任何人来拯救自己,一个连十岁都
不到的小孩子,哪里能想像得到自己的命运竟会受到如此狠毒酷虐的摧残呢?

  「放开……我……呜……啊啊……」不停尿出的透明蜜液,同时由幼女的前
后两洞喷洒溢出,这些沾粘着鲜血与黄浊异物的污秽黏液,却立刻又被膨胀中的
怪虫触嘴给吸食的一乾二净。

  「啊啊……住……住手……啊!」幸男发现美菊的身影越来越靠近自己,而
无法动弹的身躯,渐渐的已经快要贴近到妹妹的屁股上,这时,少年才发觉自己
发烫的大肉棒,在女孩面前早已坚硬的勃勃摇晃。

  「这……这是什么回事?啊……住手……我不要……」尽管幸男想要抗拒,
但自己粗大发硬的肿胀淫物,却很顺利的滑入妹妹的屁眼里去,「滋」的一声散
发温暖无比的美妙触觉,兄妹俩竟同一时间叫了出来。

  「不……不可以……美菊……啊啊……美菊……」幸男呻吟的叫声比自己想
像中还要激烈,超敏感的大肉棒在紧到不能再紧的肠道内蠕动颤抖着,贴附在妹
妹背后的寄生物却将分散的触爪深入蕊心,用力的把幼女肛门给撑得更大!

  「啊……啊啊!」好像有股吸力把自己吸进去一样,幸男只觉得肉棒上比任
何一次性交都还要令人酥爽发麻,禁不住兴奋的甜美快感让龟头一热,滚烫的精
液就全数纷纷灌入道美菊的花蕊里面!

  「啊啊……呜……烫……烫……呜啊!」尽管美菊不停的哭闹着,但如排山
倒海般的浓精,还是源源不绝的注入幼女的肠道里去,诡异的触角怪虫似乎正一
点一滴的用触手深入洞内,吸取这些湿粘粘的精液与秽物,身躯鼓胀的虫壳并且
逐渐的再不断膨胀变化。

  当幸男酥麻麻的把所有精液都发泄完时,圆鼓鼓的肥大虫腹却像出现裂缝一
样,肿得像球一样的躯壳里竟突然波的一声巨响,由下方的胃囊袋中爆裂游出一
条条数之不尽的乳白线虫,细长的模样有如发丝般,飞快的再度钻往美菊娇小的
皮肤底层去。

  「啊啊……舒……好舒服……」幸男闭上双眼的享受发泄后得甜美余温,但
发生在妹妹身上的可怕景况却是全然不同。

  「噁呜……啊啊……噁噁……噗吱……」

  突如其来的爆发意外让幸男与美菊同样措手不及,坚硬的虫壳由樑柱之上重
重摔落在地,钻入女体的白色线虫,就这样密密麻麻游往美菊娇小的敏感四周,
如同精虫一样的寄生物由肌肤底层快速消散无踪。

  「痛……痛!啊……啊……要……死了……噁噁……呜……」钻入的虫子在
幼女身上起了一阵又一阵诡异的剧烈骚动,浑身肌肤像染上层层蜜蜡一样,湿粘
的臭汗与油脂不停从发热的娇躯上滴满一地。

  「啊……啊!那……那是什么东西?」幸男大吃一惊的讶异尖叫,但乳白色
的线虫却像精液一样,在浑身已经沾满黏液的美菊肌肤上,不断一点一滴渗入进
去。

  「不……不要啊……这是怎么一回事?」

  「呕……噁……唔唔……」可怕的接连变化竟似才刚开始而已,悲惨稚女翻
白的眼角完全佈满血丝,湿黏不堪的下体却在此时起了些微的异变,鲜粉的小包
皮主动退去肉皮露出嫩芽般的阴蒂,充血的小阴唇内佈满了白色易见的小精虫,
竟让发肿的鲜嫩肉唇像灵活的嘴般一张一缩,不停挤压出朝吹般的淫液。

  「噗吱……噗吱……噁噁……噗……」

  「不要!美菊……你不要紧吧?美……」幸男发觉自己叫喊的声音越来越遥
远,朦朦胧胧的意识好像变得越来越模糊……

  「噁……唔……噁呕……」很快的体力极度透支的小女孩,几乎到了彻底失
控的排泄着,丧失意识的倒吊双眼完全翻白,受伤溢血的肛门内则已完全失禁的
断断续续排出秽物……躬起的小身体内正一抖一抖的抽着冷颤。


                            第二十六卷

  不知由何时开始,阴森的魔树底竟降临下五块浮荡在天空中的巨石碑,由古
老的符文环绕着肉眼难辨的碧萤阴灵们,交错瀰漫着源源不绝、越来越浓烈的邪
恶妖气,将四周一切气流全数吞噬殆尽。

  中央的圆形石碑下倒立捆绑着一名女子,浑身金色的毛发让她看起来十分特
殊,手臂上毛茸茸的汗腺与美型性感的丰满躯体,看起来倒像极了一头被精心打
扮过的母形犬。

  「唔……唔唔……」嘴里被一团白色黏液堵住说不出话的女人,只能支支吾
吾的痛苦嘟囔着。

  这四周的一切似乎诡异到了极点,充斥的枯木树籐受到妖气的影响,变得有
如鳗蛇般柔软而蜿蜒,并将她的肢体牢牢分成大字型,羞耻的湿润下体就这样赤
裸裸的完全曝露着,任由股间透明的白色黏液毫无遮掩的垂下滴落。

  「唔唔……咕噜……呜……」这条浑身赤裸被紧缚在石碑上的美形犬正是樱
子,多日以来被这些堕落为恶魔奴隶的亲人凌虐下,身心都像不停抽搐与溢血般
的莫名冷颤。

  痛苦的折磨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才结束,但她心理明白,若此情况继续恶化
下去的话,不仅神代家将永劫不复,就连整个人类的世界恐怕也难逃被灭绝奴役
的悲惨厄运。

  「嘻嘻嘻……可怜的樱子,你现在的这种眼神……像似在怨恨你的两位好姊
姊吗?」身上穿着一件性感华丽的赤艳和服,雪白到感受不出一丝血气的苍白肌
肤,美月浑身所流露出来的气息,似乎比起之前更加显得绝色妖媚,而不像个人
类。

  「唔唔!」樱子的嘴里发不出悲鸣,只能以哀伤的双眼用悔恨万分的神情怒
视着对方,尽管最终明白了这一切都是有人从中搞鬼,但也只能怪自己没能及早
发现,才让一切遭遇变得如此不可挽回。

  「怎么?你想说什么?这样容易发情的身体还在不停兴奋的颤抖呢……是想
勾引男人了吗?」美月走近樱子身旁,故意将玉指用力捏住那对微微勃起的乳头
并用嘲讽的口吻刺激她。

  「嗯嗯……唔……唔!」双眼愤恨般的注视着自己姪女,但不争气的身子却
很快的红润起来,受到刺激的乳豆上也立刻硬挺的竖立起来。

  「喔……我倒是忘了你现在的皮骨是附在一条母狗身上,嘻嘻,该说是想要
公狗慰藉想的紧吧?」美月的嘲讽对于一向勇敢果断的樱子来说,简直是一种无
可救赎的恶毒诅咒。

  樱子身体激动的想要用力挣扎,无奈四肢现在却被瀰漫的树籐给牢牢缠住,
有如软臂攀延在身体四周敏感部位上搓弄着,恶心的触感让她根本无法集中意识
的直打哆嗦。

  「嘻嘻,茉莉子你说……该怎么处置你这可爱的小妹呢?」美月转过身对于
不远处的一条黑影问道。

  「哼。」现身的美人已经换上了一件鲜红色的亮丽皮衣,不再是先前可怕的
怪物模样,身上精緻的饰品像刺针般穿入自己敏锐的性器官,妖艳的淫虐神采充
斥在她每一吋的肌肤里面,手中持着特制的九尾鞭,充满性感却又令人毛骨悚然
般的神韵,透露的竟是无比阴寒与冰冷。

  「你跟百合子不仅伤了我,还斗胆犯下伤害主人魔灵这等不可饶恕的滔天大
罪,就算身为你的姊姊,也必须让你受点惩罚才行。」脸上充满着邪恶气息的茉
莉子用她勾魂却冷酷的眼神瞪着樱子,诡异的神态,似乎将要对樱子进行什么可
怕的报复。

  「唔……唔……」看着茉莉子手里发亮的黑皮鞭,樱子浑身不禁颤栗不已,
姊姊的那双眼神早已不像人类,像似一头凶狠的恶狼……不,如斯般的恶毒……

  应该说是一双会吃人的眼才对!

  「劈啦!」剧烈又毫无预警的背后一鞭,让樱子躬直的痛苦哀号,哭不出声
音的嘴巴里唇齿都在颤抖着,一种从来都没有过的刺痛,像侵入到骨子里般让人
无法忍受。

  「唔!唔……噁……咳咳……」消退不去的疼痛持续的刺激着樱子,叫也叫
不出来的身体拚命冒出冷汗,激动的肢体开始不受约束的痛苦挣扎。

  「怎么?才吃了一鞭就抖成这样……还差得远呢。」茉莉子手中特殊的九尾
皮鞭似乎附着有什么奇特魔力,留在樱子血痕的肌肤上似乎像要燃烧起来般灼烧
到最敏感的神经里去,光吃下这一鞭,就比受尽玄人折磨半日还来得痛苦万分。

  「呼……呼……唔唔唔!」

  更让人感到恐惧的是,就在火红的伤口上却不断并出血丝,紫色青色的血管
瘀黑了她细白的娇嫩肌肤,扩散的毒血好像正在血管里不断蔓延,痛苦的刺激让
樱子压抑不住的拚命挣扎。

  「再来该打在哪呢?」茉莉子抚摸着妹妹湿淋淋不断冒出冷汗的娇躯,像在
找寻出身体中最娇嫩的敏感处,对于这副曾经佔用过的身体,茉莉子可是瞭如指
掌。

  「劈!」狠狠的一鞭,这次竟然打在缺了阴蒂的肉唇上!

  「唔!唔唔!」樱子控制不住的泪水立刻溃堤般洒落,比起受到未婚夫的残
忍对待,亲生姊姊这般的冷血阴寒,更是让这名勇于面对一切的坚强女性再也承
受不了的痛哭失声。

  「过瘾吗?这种刺激可是会上瘾呢……劈!」

  又是一记让细嫩肌肤灼烧起来的火吻打在发硬乳豆上,茉莉子不仅清楚所有
最敏感的部位,还十分瞭解如何让女人在痛苦无助之中更加的失控堕落。

  当樱子的身体还没来得及适应如此极端的痛苦时,第四下的毒鞭竟然又打在
阴唇相近的位置上,本以癒合的肉蒂伤口再也承受不了的喷出尿液般的鲜血,细
细的血丝将黑亮的皮鞭染上一层剔透晶亮的悽美红彩。

  (啊啊!死……要死了……啊……为……为甚……会这样……)奇怪的是,
尽管茉莉子没有更进一步的责罚,但激烈的痛苦却没有丝毫缓和或压抑的迹象,
脑子里痛到快要窒息的樱子,却只能感到难过的煎熬变得无比清晰到叫人发狂。

  「嘻嘻……放心吧,这点小伤还不至于让你窒息或晕死,渗入体内的淫虐之
血会抑制你血流的输送速度……是不是渐渐的开始觉得意识越来越清醒,疼痛变
得像虫蚀般不断扩大呢?」

  「唔……唔呜……」伤口的瘀血渐渐的染上紫青红黑各种血管并裂后的可怕
模样,尽管双眼早已模糊的看不清一切,但樱子仍强忍着意识不肯屈服。

  「劈!……劈!……劈!……劈!」无情的蛇鞭一次又一次的挥落在樱子细
緻的肌肤上,胀开的瘀血就样渗入到血管中分佈的每一吋肌肉里面,最后,如此
娇滴滴的成熟美女竟给自己姊姊折磨成一团肉球般淒凉与可怕,但体无完肤下得
意识却还没屈服的狠狠盯着茉莉子的双眼。

  「嘻……啧啧啧……真是残不忍睹的模样,原来……这就是你们姊妹间的好
情谊。」一旁观看的美月,此时却已忍不住的娇声媚笑起来。

  「嘿……嘿……还没完呢……哼,你这条下等的烂女狗,别以为这样就结束
了呢,这只是为了让透魔鞭的虐性得以发挥罢了,等到淫血完全凝固后,更美妙
的『痛』才会加倍舒畅!」

  可怕的变态情事似乎还没有落幕,肿得像人球一样的樱子,克制不住浑身激
烈的颤抖,停止不了姊姊手上皮鞭的触击,燥热的骚动与刺痛就像有虫子钻入皮
层内般剧烈,快要燃烧起来的肌肤里却不断产生出无法想像的痛苦,滴出满满温
热的湿汗与身体混杂的黏液交结的散发出阵阵腥味。

  「嘿嘿……已经差不多了,再来……该是让你解脱的时刻……」茉莉子恶毒
的双眼绽放出邪恶的红光,人形般的身躯也开始逐渐蜕变成原本巨型蜘蛛的可怕
模样。

  (啊啊……我……要死了吗?)樱子的双眼禁不住流下垂死前的泪水,看着
姊姊的那双明亮大眼竟渐渐的变成乌黑而透亮,最终有如剧毒的黑寡妇一样,肚
明子的上缘伸出两条像镰刀似的手臂,晶亮亮的利爪着实让樱子畏惧心寒到无法
形容。

  「嘶……嘶嘶……你这肮髒的母狗……对一条宠物来说,这样碍眼的手脚都
是多余的……」

  (啊!什……什么……不……不要……过来……唔!)「唔!噗吱!」

  可怕的情景,让这浑身是伤的金发女子四肢大量的喷出鲜血,巨大的虫爪,
竟像利刃般的划过樱子肢体,受拘束的女体刷刷的几声便摔落在地,遗留在籐蔓
上得四肢还不停流下黑色的浓汁。

  「呼……呼……唔唔……噁呕……」浑身不停抽搐溢血,比死还要悽惨的樱
子口鼻中不断呛出呕吐的秽物,双眼的神情早已麻木,彷彿就在极端残忍的虐刑
之后,即将独自面对死亡的降临。

  失去肢体的女人瘫痪在一堆血腥与污秽之中,残破的躯体竟从四肢整齐的断
口处开始长出黑芽,慢慢的还把溢血伤处给包覆起来。

  「嘶嘶……嘶……嘿……」茉莉子伸出镰刀般利爪插入自己妹妹的左胸膛,
彷彿像勾起一团废弃毁坏的玩偶般对着樱子冷笑。

  「嘶……下贱的母狗……还记不记得你最亲爱的未婚夫?」就在此时茉莉子
人形的上半身里,手中却多出了另一件像似凌虐用的性具,一条半截的倒勾肉棒
竟然像虫子一样的不断蠕动着。

  「呼……呼……」樱子的双眼已经无法聚焦,几乎连呼吸都快要停止的虚弱
感让她颤抖了几下,似乎对于曾经相爱过的男人还无法完全释怀。

  「那个没用的蠢货……已经被当成孩子们的饲料……嘶嘶……唯一留下条纪
念东西……就是准备用在你身上的……」茉莉子只是舔了舔手中的半截阳具,没
想到晃动的淫物末端,竟然开始伸长出一条条像丝线般的血管,如同变种乌贼般
骇人。

  「呼……呼……呜呜……」樱子急促的喘息着,双眼除了不停流泪之外,任
何事情她都早已阻止不了。

  赫然间,樱子发现到这条淫肉棒的前缘竟还衔着一根晶亮的指环,彷彿连曾
系在自己私处上唇环一块逝去的阴蒂,也被融入在了这条淫物上。

  「嘻嘻嘻,真是美极啊……小玄人一定很满意自己这样的最终结局……永远
的……留在爱人身体里,哈哈……哈……」

  美月亲眼目睹这样一场淫邪的虐戏,她似乎很满意茉莉子如今对妹妹的处置
方式,眼看着即将进入高潮的时刻,浑身邪气的少女也开始露出那不属于人类的
淫虫触鬚.

  慢慢的,一条条像血丝般的细微脉线,从肉根末端侵入樱子的阴蒂伤口,酥
痒到让人头皮发麻的刺痛感,让受伤的私处不由得湿滑滑尿了一大片。

  「唔呼……呼呼……」就在樱子一口气还喘不过来的压力中,半条的萎缩淫
茎却已几乎完全被殖入在樱子的阴唇上方,入侵的血管快速的与体内神经接合在
一起,毫无预警的两条蛇茎从茉莉子尾端飞窜而出后,就直接灌注似的猛力钻入
妹妹的私处与肛门里!

  「唔!唔!」嘴里依然无法言语的樱子拚命的哀叫着,下体挺着一条软掉后
的萎缩阴茎,却在此时勃勃的坚硬昂首,露出那丑陋乌黑的大龟头。

  「嘻嘻……这条肉茎不仅是樱子作为奴隶的证明,也是身为一头专属母狗很
重要的特徵之一,嘶嘶……」

  无预警被蛇茎钻入的肉洞内,分办不出痛苦还是痛快般的感觉让樱子拚命想
尖叫,脑子里完全混沌不清的她,如今却彷彿在比死还要难受一百倍的地狱里,
被推上了九霄云外的天堂上一样,所有肉体内的孔洞正在不停用力的发泄绽放。

  「呜呜……噁……唔……」原本就不肯屈服的双眼,如今,竟然开始变得如
此异常混浊!

  「噗吱!噗吱!噗噗……」前所未有的敏锐感受正在一条敏感无比的新阴蒂
上疯狂激射着乳白精液,前后洞的伸缩套弄让饱受淫毒噬体的樱子身体,第一次
强烈的感受到肉体完全被人佔有般的失控……

  「嘿……嘿……眼睛也开始变色了……樱……樱子……淫乱之血已经完全渗
入你的身体里呢……」

  「呼……呼……」极力抽搐的女人肉体正被在妖化后的姊姊蹂躏下不断地堕
落,发白的记忆里头只能癡癡傻傻的呻吟着,一种无比难言的舒畅解脱就在体内
淫茎一次又一次的喷发中,快速紧密的填满了樱子意识模糊的全部一切。


                            第二十七卷

  当幸男的意识浑浑噩噩的由梦境中苏醒时,过往熟悉的诵经声似乎正琅琅上
口的从四周围传入到他的耳边。

  迷迷糊糊的张开双眼,一个个身着白袍的巫女们端坐在道场内的正中央,朗
诵着每日必修的经文,优雅整齐的端坐着等待授课老师指导。

  「啊……这……这里是……这是怎么一回事?」原本这是每日必见的相同画
面,但幸男却讶异失声的叫了出来,因为现在的他,身上竟然穿着跟少女们一模
一样的巫女白服。

  看似寻常的课堂间巫女们勤奋好学的背诵着,就这样混杂在这群年轻貌美的
少女当中,似乎没有人将这少年当成男性看待。

  满脸红晕的大男孩忐忑不已的坐立难安,不知怎么地,当幸男身体穿上一身
巫女专用的红裤白袍时,内心底下潜藏的变态情愫却油然而生的迷情荡漾起来。

  很快的操练完课程的巫女们,一一起身前往净身室盥洗,早已按耐不住年轻
胴体的诱惑力,血气方刚的大孩子压抑不住内心深深的迷惑与好奇心,不由自主
的双脚便跟着一行人进入了澡堂内。

  仲夏的阳光让室内外都充满着热浪般的气息,由女孩身上淡淡散发的甜蜜香
气与体味,逐渐混合成一种催淫般的迷媚味道,勾引着男孩一步步的往前靠近,
当懵懂的少年发现自己轻飘飘的徜徉在兴奋的味蕾里时,自己的双手竟失控的捧
着巫女内衣手淫着。

  「唔……啊!」

  幸男满脸通红的立刻转过头去,没想到这少年竟突然间像迷了心智一样,手
里抓着巫女脱下来的内裤忘情猛吸,白袍下的大阳具就在自己抚慰之中鼓胀的露
出裙子外,而身边原本无视于自己的巫女们,如今却将目光全数朝向自己这边。

  「啊……啊……对……对不起……」少年面红耳赤的真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可是四周的巫女却没有任何人发出惊讶的尖叫声,反而让密室里的一切都充斥着
异样的寂静错觉。

  「喜欢……我……的味道吗?」身旁巫女突然大胆的贴在幸男耳根妩媚的呻
吟着,幸男瞥眼发现她身上的红裙与白袍早已褪掉在地,身上仅剩下来的……却
是一套自己前所未见的蕾丝花边内衣。

  「啊啊啊……」少年忍不住发出兴奋的讚叹声,年轻妩媚的笑容甜甜挂在女
孩白皙皓齿的脸蛋上,雪白玉润的细緻胴体经过半透明碎花蕾丝的装饰后,充满
年轻、诱惑与勾人犯罪的热情渴望,正深深吸引着幸男颤抖的目光。

  「喜……欢……吗?」明媚的大眼眨了一下,幸男的身体却不自觉得地颤抖
着,好像心就快要被吸走似的。

  「当……当然喜欢……」大男孩红着脸回应,然而下体鼓胀不堪的难受感更
让自己莫名的感到羞愧。

  「嘻……好高兴……已经穿……一整天……都是汗味道……闻闻……」女孩
的声音显得有些异常与不协调,但那温柔的双手轻轻抱住少年头部放入胸前时,
沈醉的大男孩却早已神魂颠倒的迷失自我,毫无连一点招架能力也没有了。

  突然间幸男只觉耳根一热,身体不由得剧烈的颤抖起来,因为女孩的舌头已
经探入耳朵里舔弄,一双温柔的玉手,更早已大胆的深入自己不安分的下半身,
用力抚摸着那条发硬、发烫的大阳具。

  这些巫女们接下来的大胆举动更让幸男简直难以置信,一个接一个的脱去身
上衣物,在那粉嫩玉肌下所穿着的各式内衣款式,竟几乎全都薄到让人一眼就能
看穿媚肉般淫猥。

  「你们……」冷漠的眼神一瞬间竟变成了激情的渴望,一双双勾魂动魄的明
媚眼眸正燃烧着少年仅剩不多的微薄意志……

  「我也……要……抱抱……」女孩神态之间似乎没有一丝一毫羞涩与廉耻,
相同诡异的气息彷彿发生在她们所有人身上,淫乱娇媚的放荡热情正如同最浓烈
的香酸乳糖与微甜果蜜同时在味蕾中奔放一样,嚐上一口就深深被吸引住的无法
释怀。

  「你……你们……」美丽的女孩们前仆后继的簇拥到少年身边,发烫的脸蛋
正服贴在女孩温热的奶子上,幸男只发觉额头一阵强烈晕眩,肉棒却好像不属于
自己般任由少女争先恐后的抚玩着。

  软绵绵的触感挤压在少年的身体上,前所未有的特殊感受正吸引着好奇的大
男孩把指头伸到女孩的臀部与乳房上头。

  「啊……好……啊哈……」兴奋的呻吟声在女孩嘴边愉悦的传递着,彼此享
受混杂性交的粘腻滋味,立刻就让少年失控的肉棒又涨大了几分。

  双眼渐渐涣散的幸男,竟像发情的公狗一样,迷失在莺声燕语的细细呻吟之
中,尽管温热的嘴巴含不住那条有如手臂般的巨肉棒,但一张张像蝈蝓般的美舌
却不断努力的舔弄在这条青筋暴怒的阳具上,勃勃颤抖的股涨感,渐渐却变成一
种无处发泄的难言之苦。

  「唔……啊啊……这……是怎么一回事?」幸男颤抖的将头望后仰着,一张
熟悉的温唇却覆盖在他的嘴巴上,激情的舌吻直觉得令他想起一个女人,害怕的
触觉与激动,又让充血阴茎更凶猛剧烈的晃动着。

  「唔唔……阿……阿姨……」少年很快便认出是茉莉子的舌头,只见美艳绝
伦的性感尤物高高在上般跨过幸男身上,一种无法言喻的被征服感与顺从渴望竟
在幸男心底油然而生。

  「啊哈……」茉莉子的出现令少女们主动地让开退至一旁,但早已春情荡漾
的女孩们仍不肯放松幸男双手的牢牢紧握着,把他的指尖探入到自己温热微湿的
私处内,淡淡的享受着被抠弄时的一丝快意。

  「嘿嘿……好孩子……」只见茉莉子穿着一袭亮红色的皮革内衣,性虐的气
味由这身火辣的女王拘束中散发出一种浓浓发腥的诱惑力,丰腴曼妙的熟女身形
显得一点都不输给这些年轻少女的微甜风味,极度强烈的妩媚娇艳,就这样肆无
忌惮的瀰漫出一股淫靡悦虐的奇特妖媚。

  「啊……阿……阿姨……好……难受……那……硬得受不了……啊……」幸
男苦苦哀求的讨饶着,肉棒上不仅得不到该有的发泄,仍在继续充血涨大的巨阴
茎,已经鼓胀到由红翻紫的可怕地步。

  「这么想射出来吗?坏东西……」淫媚的虐性染红了这个女人的双眼,尖锐
的指尖狠狠地在肉棒上刮下一道鲜红的血丝,附着在少年股间的粉红肉裤却在此
时持续的发光收缩,让已经十余吋长的肉淫茎不小心地喷出一大片粘粘腥臭的精
液块。

  「啊啊!」幸男躬起身子的剧烈颤抖,酥麻发痒的刺痛感直接无疑的窜入脑
内,尽管肉棒上并没有产生丝毫想要射精的感觉,但一滴滴滑出肉棒的精液块,
却在少女们细腻的舌尖吻舔下消失的一点都不剩。

  「你这可怜的小东西……嘻……」茉莉子伸手替幸男套弄了几下大阳具,却
发现这条东西现在已经无法用自己双手来完整包覆住,不断累积在茎皮底下的浓
稠精液得不到任何发泄的可能性,只有持续累积鼓胀粗肥不成人形的恐怖模样。

  「啊……啊啊快……要坏掉了……啊……」若非淫性的肉唇内裤正根深蒂固
的发挥着特殊魔力,幸男的肉棒恐怕在如此激烈的摧残玩弄下,早已溃烂成永远
硬不起来的酸软废物。

  「要想射精可还不行呢,没有让我真正满足前,阿姨是不会这么容易就放过
你……」

  茉莉子不满足的将丰满双臀倒坐在姪儿脸颊上,粗暴的指甲猛然用力拨开快
要撑断的茎皮时,那颗紫黑色的大龟头便不停地甩落下更多、更黏稠的乳膏精液
块,细细洒落的黏稠遗精就这样一点一滴全都沾附在少女发烫的舌尖与脸颊上。

  「啊……啊啊啊!」

  「嘿……像你这么粗黑肥肿的大肉棒,有哪个女人的肉穴能吃得消?」茉莉
子脸色有些不悦的埋怨着自己犯下的精心傑作。

  「才罚你三天不射精就变成了这副模样,真是不中用的小傢伙……」贪婪的
茉莉子发觉这条肉棒竟连自己的私处也无法放入时,淫邪念头突然间却打了一个
可怕的主意。

  「呕呕……唔……」

  「把「她」给我拉进来,这条训练中的母狗宠物正好可以帮你消消火……」

  茉莉子在一声令下之后,巫女们便把她刚调教的新宠物拉到面前来。

  只见黑暗中不断发出锁链敲击的尖锐声响,就在幸男双眼迷离的幽瞳中,一
条熟悉却十足骇人的母犬身影,就这样渐渐浮现在少男仓皇失措的面前。

  「呜……唔……」赤裸修长的美人娇躯,四肢竟然没有了手脚,被整齐削去
的四足上钉着一种银亮镶花的白铁片,脖子套着一条由樱花绣成的粉红项圈,这
身丰满成熟的绝色胴体最突兀的……却是一条不属于人类应有的金黄色尾巴。

  「啊?啊啊……你是……是樱子阿姨?」幸男不敢置信的望着那张熟悉秀丽
的俏脸庞,满面晕红的狗女郎嘴里被套着不停流出唾液的拘束环,身体刻意地压
得非常低,通红的双腮似乎很怕被人认出自己身份的颤抖着。

  「哼哼……她才不是什么阿姨,她只是条叫做樱子的发情母狗……」

  茉莉子得意的看着现在这名没有手脚的樱子母狗,尽管身体依旧伤痕纍纍,
但细緻的皮肤底层,已然不再如先前一般佈满着迂肿可怕的黑色血液,只是通体
雪白玉嫩的娇媚肌肤,竟是间接证明了魔鞭附着得淫虐之血……已被樱子体无完
肤的残破身子给吸收渗透的一滴不剩。

  茉莉子嘲讽的解说,让趴在地上行走的樱子竟是无比畏惧的拚命发抖,慌张
的神情里早已不如先前一般坚忍倔强,当亲姐姐触摸到自己敏感的下体时,没想
到沦落为母狗的神代樱子,竟然因过度紧张而失禁洒出腥骚无比的黄色尿液。

  「你这髒死人的小贱货!怎么连一点教养也没有!哼……劈!」正当茉莉子
用掌印狠狠的掴在樱子白嫩的屁股上时,早已红肿一片的双臀间竟产生出激烈骇
人的可怕变化!

  只见尿液竟是稀哩哗啦的从两股之间零星洒开,并非完整地由阴道里直接射
出,紧密的私处内似乎插着一根粗硬的大淫物堵住双唇不能顺利排放,随着酥麻
的娇躯逐渐让通红的脸颊变得惨白,洒落的尿液中竟然还混杂着一丝一丝白色乳
膏状的浓稠精液。

  「啊……那……那是什么?」看着混浊黏稠像极精液的白色东西从樱子肉穴
慢慢流出时,幸男瞪大的双眼就只能用瞠目结舌加以形容。

  原来,被调教过的魔性肌肤竟在樱子体内产生出了一种惊人的被虐淫性,仅
仅被羞辱掴掌的轻微刺激,却足以在母狗体内迅速产生出像被肉棒直接捅入的激
烈强奸,湿粘粘的肉穴内热烘烘一片的不停兴奋收缩着,禁不住接踵而来的小高
潮不断,被层层肉缝包裹住的「肉阴蒂」,已然悄悄地在神秘洞穴中失去控制的
漏尿泄精。

  「呜!呜!……汪!呜唔……」多么丢人的感觉竟是樱子让自己再一次的攀
上了另一波的性高潮,长时间被塞入阴唇内的大肉棒本已酸软下去,却经不起如
此轻微的拍打刺激让拚命压抑的射精感受再度降临!

  (不!呜呜……我完了……不能射出来……不可以……啊啊啊!)克制不住
的排泄欲望,让樱子肉体停止不住的做出了自己最害怕的下贱丑事。

  「阿姨……樱子阿姨……这……这是怎么一回事?」幸男内心里无比疑问的
纳闷着,眼看那一丝丝由樱子下体滴落的白色黏液,竟在小阿姨的崩溃尖叫中,
突然溃提般的大量喷洒来出!

  「呜呜……呜……嘶啊!」

  「哼,真是没教养……没想到不仅仅是在姪儿面前大小便失禁而已,就连这
条刚接上的「臭阴蒂」,也耐不住兴奋的露出如此丑态……」茉莉子似乎很享受
折磨对方的种种快感,淫虐的双眼绽放异光,邪恶的恐怖行径却让幸男与樱子都
无法招架。

  「还没射乾净吗?嘿嘿……是不是很想痛快的再射一次?」

  「唔呜……唔唔……」尽管樱子拚命的猛力摇头,但已酥软下去的大阴蒂,
却在此时不听使唤的耸起剧晃!

  「还说不要……嘿嘿,肉体可是诚实的,姊姊就成全你一次……」茉莉子完
全明白樱子肚子里在极度忍耐与压抑的究竟是什么东西,但有心要让她在自己姪
儿与学生面前丑态尽露,残忍的淫虐女王突然决定要让妹妹再一次的尽情发泄。

  「啊!唔……汪……饶……饶了我……不……汪汪……」掩面痛哭的身子里
不停在冒汗冷颤着,连手脚都已失去的可怜母狗,无论如何抗拒也只能兹意的任
人摆佈。

  「请住……住手吧……」幸男的心脏其实快要承受不住如此非人的残酷折磨
了,但一见到茉莉子那双斗大赤红的眼珠时,满腔亟欲阻挠的心思,竟然又懦弱
的缩了回去。

  「嘻嘻,你在可怜这条母狗吗?那么……就让你好好见识她的阴蒂究竟有多
淫乱……劈!」

  不知何时茉莉子手中竟多了一条黑色的九尾鞭,霹啪的一声脆响打在樱子臀
部时,那夸张的肉唇内却立刻激射出更多、更浓浊泛黄的乳白精液。

  「唔唔……汪……不……要……汪……」樱子的身体由于仍被母狗侵佔着,
退化不全的大舌头只能难过不已的呻吟着呢喃不清、像人又像狗的古怪叫声。

  「把她给我压好……将那条东西给我抽出来!」茉莉子凶狠的命令巫女将樱
子身体给牢牢压住,悲惨的女奴下体湿粘粘的,却可以清楚看见紧密无缝的倒塞
着一条坚硬异物,鼓鼓的肚皮上,似乎好像有条小肉棍正卡在肉穴里一样。

  「唔唔……呜!」没有肢体的女人尽力挣扎的想要抵抗,但那被倒插在私处
内的半截「大阴蒂」,却因为自己排放大量的滑溜黏精得以顺利的将深藏其内的
粗大肥茎给抽出体外。

  「啊!这……这是什么东西?怎……怎么阿姨会有……小鸡鸡……」饱受冲
击的幸男失声讶异的尖叫道,一条半软粗肥的邪恶硬物,就在巫女们轮流仔细的
爱抚下,渐渐的也如同少年下体的模样般直挺挺的勃勃摇晃。

  (呜……呜……完了……一切都完了……啊啊……呜啊!)樱子痛苦不堪的
闭上双眼,多么可耻、下流的恶心东西赤裸裸的显露在众人面前时,极度难受的
羞辱感更让她克制不住的崩溃哭泣。

  「多么丢脸的噁心东西……再让幸男看看你把「项炼」藏在哪里……」抓在
茉莉子手中的大阴蒂突然间被尖锐的指头给插入尿管内,剧痛哀号的美形犬放弃
了最后的挣扎,大声呐喊的任由对方探弄藏在肉棒里的恶心东西。

  「呜呜!……噁唔……呜!」正当仍在泄精的龟头上,被茉莉子小心抽出一
条深埋尿口内的细小丝线时,赫然阴蒂上竟开始隆起一颗又一颗有如小鸡蛋般的
大露珠,一颗颗粗硬的铁制的肛门球……竟然就由樱子撑开溢血的输尿管中被残
忍的一一硬拔而出!

  「啊!啊……噁噁……呕……」随着被强硬拉出的极端刺痛与利尿刺激下,
樱子翻白的双眼再度又激动莫名的精尿失禁,虚弱的身体不仅显得呼吸困难,就
连脱序的肛门内,也控制不住括约肌的喷洒出大量膏状的恶心秽物……

  「啊!樱子……阿……姨……」幸男再也无法忍受的闭上双眼,然而颤抖中
的樱子本人却早已彻底崩溃的丧失意识,伞状般的特大龟头就在此时竟冷不防的
将大量白精甩泄在姪儿温热的脸蛋上。

  「怎么了……樱子,满足了吗?发泄之后是不是觉得过瘾极了呢?」对于茉
莉子的问话,神智早已溃散的母狗樱子根本回答不了这样的问题。

  「哼,想装死……还没结束呢,这只不过是刚开始而已……」随着妹妹不断
忍耐压抑与拚命保护着的那条丑陋淫物被拖出体外后,茉莉子反倒莫名地感到有
些嫉妒,并且准备好展开另一场更残酷的凌辱折磨。

  「啊……阿姨……阿姨……你想干什么?啊!」只见那条由樱子肉蒂中拔出
来的沾血粘球,却被茉莉子一颗一颗的再度塞入到幸男摇晃不停的巨棒内,远比
樱子模样粗大两倍的肉棒淫茎,塞没两下就把十余吋长的肛门球给全部挤弄到少
年紧缩的尿管内。

  「痛……好痛!」

  「哼……忍着点,很快就会舒服的……」原本要把这些铁球塞进巨肉棒内并
不十分困难,但却因为引起幸男的严重漏尿而把泄出精液喷得一身都是。

  「嘻,接下来轮到你了。」等少年的阴茎如同樱子先前相同方式处理完后,
昏厥的母狗立刻也被巫女们给高高抬起双臀,缺了手脚让她更容易的被尽摆佈与
玩弄。

  「唔呜……啊啊!」激烈的剧痛让樱子战栗的再度苏醒,因为阴道内不仅又
被茉莉子塞入一大颗连结数条小铁炼的特制刑具,勾附在敏感G点的凹槽上缘,
这些露在穴外的小铁炼更被镶上铁钩,一条条活生生的就勾套在自己血肉糢糊的
阴蒂上。

  恐怖的血腥手术,让这副特制的邪恶刑具被密不可分地殖入到樱子体内,只
是轻微的小碰撞,都会连带地让挣扎的可怜母兽痛哭失声的激烈大叫!

  「做好了……把她给我套上去。」

  「不!呜啊!……啊!啊啊!」淒厉的惨叫声,由樱子那歇斯底里的嘴巴里
激动的呻吟时,只见她整个残废娇躯已被抬起来的高挂在巨茎开口上,红肿的肉
缝内根本挺不进如此粗大的非人巨物,而且链条不断碰撞的无限痛苦更让女人躯
体捱不住刺激的热泪直流。

  「嘻嘻……连肉唇也给我缝上,帮她把肉缝拉开些。」巫女们不断尝试着让
大肉棒能塞入樱子肉唇内,套弄几次都不成功后,茉莉子竟下令把妹妹的肉唇也
镶上小铁炼,极力撑到最大后,似乎已能让幸男的巨龟头套入一半。

  「停……停……啊啊……滋……啊噁!」不断忍耐一次强过一次的极端痛苦
让樱子的肉体产生出无比可怕的适应性,浓精与鲜血混杂一块的粘糊下体突然间
滋地一声,如大腿般粗的巨肉棒竟然就这样顺利的穿透过她的肉穴直底子宫的最
上缘!

  「啊!」幸男迷离的双眼瞬时之间也清醒起来,第一次被一种完全包覆的湿
润美感灌入到舒畅无比的肉棒里时,脑中缺氧的完全空白,让他模模糊糊的回忆
起那些丧失遗忘的记忆片段。

  「哥……哥哥……」迷濛不清的眼帘前,幸男似乎再度的看见那瘦弱娇小的
亲妹妹躺在自己跨下包覆着肉棒前后交合着。

  「小……菊……唔唔……好……啊……啊……」颤抖的少年只觉得肉棒舒服
极了,一面抱住自己日思夜想的美菊大腿,不停想把这些滚烫的精液全数射入体
内,让她怀孕。

  「啊……呕……呕呕噁……噗吱……嘶嘶……噗吱……」奇怪的表情,显然
在樱子身上竟产生出比幸男痛快百倍的剧烈变化,特制的刑具不仅完全束住高潮
勃起的大阴蒂,而且每次被少年深深撞击到子宫一次,摇摇晃晃的裸露龟头,就
会因撑大到最开而毫无阻碍的射出强精!

  樱子的表情不仅完全陷入癡呆,而且通红的娇躯上甚至还透露着一种前所未
有的高潮反应,就在数分不到的时间里,残破的身体已经由压抑忍耐的痛苦抗拒
中解脱成完全适应痛苦带来的极端快乐。

  巨物淫茎就在残缺的肉体内来回搅动着,深黑色的瘀血与污浊精液不仅大量
不断的泄出体外,通红的阴蒂肉棒甚至还会随着炼线的紧密牵引,让包覆的茎皮
也能翻开上下地顺利套弄,如同被人手淫般爽快。

  「哈……哈……啊噁……哈……呼……」随着被巫女给重重抬起又深深坠落
在巨阴茎的底部时,每一次的快感起伏,竟让樱子打从心底的露出从所未有的淫
媚畅快与满足笑意,每当拘束炼将肉阴蒂给绷紧到最开岔的那一刻,强烈无比的
射精欲望总是能够舒畅无疑的绽放出最幸福的快乐果实。

  「嘿嘿嘿……多么美妙绝伦的甜蜜滋味,就连宁死不屈的樱子也已经变成这
样完全上瘾的徵状了……看来这条淫乱母狗的调教进度要比预期之中的还要快些
啊……」

  茉莉子恶毒的目光迥然丕变,一面让巫女们加快两人之间的变态性交,还把
掌心紧贴在樱子的肚皮上,念念有词的吟唱着诡异淫邪的施虐魔法。

  「耶里迦……佮里迦……冥界妖莲永生不息……藉此遗精……媚肉生花!」

  淫虐的女王催动着古老咒语不停围绕在樱子肚皮包覆的粗大淫物上,随着痛
快的性解脱,一种才刚形成的至淫之物,已然悄悄被附着上蛋壳大小的铁球内。

  「啊啊……好热……啊啊……唔唔……噗吱!噗吱!」

  「啊啊!嘶……啊!」就在众女热切的引导下,恍恍惚惚的幸男终于射出了
积存已久的腐败遗精,连同深藏尿管内的数颗铁球也一并毫无阻碍的注入樱子的
嫩唇里去!

  同一时间,陷入高潮地狱的樱子疯狂的大声尖叫,就在浓精注满整个肚皮以
前,熬不住的激情意识已然因过度强烈而晕厥过去。

  「哼哼,真是不中用的东西……」茉莉子冷眼瞪着丧失意识的亲妹妹,迫不
亟待的贪婪眼神却将深藏在樱子肚子上得大肉棒给硬生生抽挤而出!

  「嘿嘿……不能浪费掉,接下来该轮到我来享受……」

  「啊啊……你想干什么……唔啊!」茉莉子毫无预警的将九尾鞭就这样直接
深深的插进幸男扩大的尿孔内,快速剧烈的巨大痛苦让幸男感觉被触摸的地方都
像烧起来一样,整条非人的大阴茎好像再也承受不住的快要爆炸开来似的,鼓涨
的酸麻与刺痛不曾间断过。

  「嘻嘻……别怕痛……你的身体早已拥有着无以伦比的性魔力,很快地又会
舒服的不得了……」

  「嘻。」一点一滴深入幸男尿管的黑蛇鞭,竟然引起了一阵强烈巨响似的爆
裂声,洒开层层薄雾般的浓精血海,受尽毒咒改造后的大肉棒,赫然地却变成一
条条镶有铁珠的大蛇茎!

  「哈,完成了……」茉莉子淫媚的抚弄着一根又一根从少年下体长出的大蛇
茎,兴奋莫名的把镶有大铁珠的龟头吞入口中含舔着。

  「嗯啊……哈……咀……」丰满的双臀仍趴坐在幸男的脸蛋上,两片粉嫩肉
唇忍不住地分泌着温热淫液化入姪儿嘴里,一滴不剩的被男孩吃到肚子而舒服娇
喘着。

  抽搐的男孩分不清自己肉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敏感的九条阴茎在茉莉子的
细心抚慰下,一根根昂首坚硬的大淫茎就分向不同部位的往阿姨身上游去。

  「哈……很好……」四周的巫女们露出羨慕的神色,看着高潮中的茉莉子淫
媚娇喘的呻吟着,受到母亲淫血感应下的娇嫩躯体,再也隐藏不住蛛蛇原本的丑
陋模样,每个少女的嫩唇中不仅开始分泌出大量的透明爱液,充血迸裂的眼珠里
更由殷红变成了深黑色。

  「嘶……嘶嘶……」随着每一名巫女下半身全都变成爬行硕大的蜘蛛模样,
茉莉子的躯体也在逐渐蜕化成巨型母蜘蛛的怪物型态。

  「啊……啊哈……好……好孩子……你是我一个人的……哈……」妖艳绝伦
的美丽女王激情忘我的舌吻着少年,将那九条改造蛇茎前扑后继的填满自己蛛蛇
特殊的肉缝内,几百年都未曾品嚐过的痛快滋味,却在主人真正复苏以前第一次
满足了这样空虚寂寞的淫虐娇躯。


[ 本帖最后由 cs1985818 于 2009-4-3 13:17 编辑 ]
作者: 雲淡風清    时间: 2009-4-2 13:46     标题: 一千零一夜最终夜·朱颜血·百合 作者:白纸


                            第三十一卷

  清晨,微弱的阳光透入佈满籐蔓的道场内,持续一整夜的淫邪仪式让这颗阴
森古树成长的更加繁密茂盛,参天的巨大魔物竟然张牙舞爪般地包覆住整片神社
的重要几处道场,所有被困在里头的人们经过一夜折腾才幽幽地从虚弱喘息声中
苏醒过来。

  「唔……嗯……哎啊!」有如宿醉般的晕眩感出现在每一个人的反应上,男
男女女全都脱光了衣服拥挤在诡异湿黏的空间里,稀薄的空气与微弱的阳光让人
很容易的陷入焦躁与不安当中。

  「佛祖宽恕啊……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赤裸的巫女们早已消失无
踪,神代家的女主人们也不之去向,惊醒之后的众人只会更让心中的羞愧与耻辱
蒙蔽一切。

  「救命啊!放……放开我!我不要在这里……救命……」

  「不……不可能的……」长年禁欲修道的和尚与尼姑一个个有如大梦初醒般
冷汗直流,眼看着强奸自己或被自己侵犯的对象活生生、赤裸裸的依靠在了身旁
时,就算心中念再多次阿弥陀佛也无法平息那股深深的罪孽与羞愧。

  「不要靠近我!滚开!」歇斯底里的禁断徵状出现在不少刚失去处女的尼姑
身上,疯狂淫乱的难堪回忆竟成了内心里永远无法抹灭的深刻伤痕。

  每个人的眼神都显得十分惶恐与不自然,遍地的死屍正开始散发出腐败的怪
味道,湿黏黏的枝干上爬满了各式各样细小的怪虫子,置身处地于此更是让人不
由得怵目惊心、恐慌不已。

  道场上还活着的人只剩下原本一半不到的三、四十余名,经过昨天一夜的生
灵活祭后,那些法力高深的顽强对手早已几尽遭受阴谋迫害,成为祭品,抵抗力
较差者也多数被当成了百合子跟魔源树吸收下的粮食,能存活下来的皆是年纪尚
轻或资质较强的青壮之辈。

  「你这贱人……我要杀了你替师父报仇!」就在混乱骚动的人群中,千寂庵
的女尼姑却率先打了起来,亲手杀死百比丘的释诲法师立刻成了众人之矢被强压
在地,一窝蜂围观的尼姑们,你一拳我一脚的,似乎将所有怨气都发泄在自己师
姊身上。

  「啊……我……我不是有心的……呜呜……师父……不该这样的……」释诲
的脸上充满愧疚,但再多的眼泪也洗脱不掉自己弑师的可怕记忆,当时的情景有
如鬼迷心窍般完全失去控制,如今醒来之后所有的痛快却都成了挥之不去的可怕
梦靥。

  「嘿……嘿嘿……」就在此时,如同脏器所组成的树根内层竟浮现出一名美
女的雪白人头,惊恐的众人当中立刻便有人认出她的身份。

  「啊!是……茉莉子……百合子的妹妹!」女尼的声音早已充满着恐惧,发
生过这么多可怕的事情后,她们一心只想早点逃离这座阴森恐怖的树层内。

  「嘻嘻……没想到昨天干过一夜之后,依然还这么有精神呢,真是不错。」

  「啊!恶……恶魔……快点退散!唔……这……这是什么?……哎啊!」慌
乱中女尼姑想以除魔法印攻击茉莉子时,却意外发现自己肚皮上红光乍现,反噬
的力道让肉穴里像烧起来一样痛苦难当。

  「啊啊……痛……痛死了!啊!」

  「哼……真是愚蠢,先看清楚你们每人身上所留下的印记吧……」茉莉子的
话让在场每个人都注意到自己早已被偷偷下了邪恶咒语,原本就十分惊慌恐惧的
俘虏们,现在更是陷入无法自拔的担忧与畏惧之中。

  「这……这到底……是什么样的咒印?」看着自己性器浮现出的萤亮图形,
每个人心中无不产生强烈的恐惧与疑问。

  「烫……烫死了!呜呜……救……救命啊!」方才攻击茉莉子的女尼姑下身
竟然躬直地喷出许多绿色黏液,失控颤抖的肉穴内竟开始慢慢推挤出一条白色透
明又粗壮肥长的纤毛怪虫。

  「啊啊!虫……是虫子!」

  「啊!那……那是……」正当这条蠕动中的大怪虫由女人下身脱窍而出后,
肚子里空虚凹陷的女尼姑却立刻变成像枯木一样的乾屍倒卧在地。

  「嘻嘻嘻……你们的身体早已被百合子的胎虫给寄生了,看看这棵古树的肚
子里,你们的母亲正在用力吸食着儿子的精液,准备好孕育出更多像这样的活泼
强壮的胎虫呢。」

  惊讶无比的众人顺着茉莉子的目光望去,只见巨树的中央位置果真有一颗像
心脏似的大肉球在剧烈蠕动,半透明的球体内若隐若现的可以看见两具胶着在一
起的人形上下起伏像在交合一样。

  接着从树层中露出蛛蛇外型的茉莉子,巨大的勾爪捞起了正在地上蠕动的大
白虫,一张口……竟然将它给吞到肚子里去!

  「真是美味极了,很快……百合子的肚子里还会生出更多像这样健康的小虫
子……」

  「什……什么?」惊慌失措的男女完全不懂这样的一切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你们还不明白吗?百合子要一口气生出这么多后代,必须花上很长时间,
你们体内这些先行孵化的胎体只是被当成食用的肉虫而已,所以才会让你们活到
现在……」

  「救命啊!饶了我……我不想死……呜呜……」一名年轻的女尼早已受不了
折磨听不下去,颤抖着娇躯跪在茉莉子身旁拚命叩头求饶,面临死亡前的正气风
骨早已荡然无存,可笑的除魔之祭,俨然却成了悲惨的堕落飨宴。

  「嘿嘿嘿……不用着急,还有两天的时间,在祭礼完全结束以前……你们将
会一个接一个的被当成母亲食物给慢慢吃掉!」

  「不!我不要死……我不要!」得知自己的命运后,不少的男男女女立刻像
疯了似的拚命鼓譟着,彷彿能够感受到死亡马上就会降临在自己身上一样。

  「害怕吗?嘿嘿……真好玩,不过你们是可以让自己活得更久一些些。」茉
莉子似乎意有所指的阴森笑道。

  「淫乱的女蜂王会先把虚弱的肉虫给吃掉,保留最好、性欲最旺盛的虫子最
后才吃,这是虫族不变的定律,也就是说……只有最淫乱、性能力最强的人才能
活到最后……」茉莉子故意用爪子吊起刚才女尼姑的右脚踝,粉红色的嫩唇旁还
留有乾掉的血渍,模样显得十分淫靡。

  「像你这么乾的肉穴里虫子生长特别缓慢,待会……铁定第一个被吃掉。」

  茉莉子在品头论足过后便将女尼姑随意丢在地上,彷彿这些人早已註定要被
当成食物一样看待。

  「不要……我不要……呼……呼……」强烈恐惧让这歇斯底里的少女不顾一
切扑向人群,强拉住一名年轻和尚的下身用力猛舔对方肉棒。

  「你……你想干什么?」

  「救我……救我!我不要死……」刚寂静下来的人潮立刻又陷入了一团混乱
团,赤裸裸的男男女女人为了生存,正荒谬的上演一场最无耻的兽欲淫宴。

  「嘻嘻嘻嘻……堕落吧,你们这些被当作祭品的肉虫……嘿嘿……」眼看这
些平日道貌岸然的和尚与尼姑,如今却都一个个变得像野兽一样,茉莉子脸上露
出鄙视的神情,伸出勾爪迅速爬行在树囊顶上,立刻消失的无影无踪。

  其实茉莉子方纔的那番话竟然只是一场预先安排好的谎言而已,既然被当成
活祭的生灵,又怎么能被拿来作为百合子的食物吃掉?

  但这些人又哪里明白其中阴险狡诈的诡计毒谋,为了求生的唯一本能,一个
个前仆后继自动的坠入那万劫不复的罪孽陷阱之中。

  急促的哀号声,快速在巨树包围的阴暗树囊里传递回荡,而在那颗像似脏器
一样的部位上,似乎也正不断地发出短暂抽搐的呻吟声,呼应着肉球收缩,有如
一颗巨大心脏承受着血管传来的能量与血液。

  薄如皮层的脏器内,幸男的身躯平稳地躺卧在肉球内,举起坚硬无比的肥肉
棒,大声呻吟的承受着母亲予取予求的激荡刺激!

  「啊……啊啊……妈……妈妈……」脸上红晕的气色逐渐变得苍白,浑身的
气力犹如一点一滴的逐渐消逝,然而母亲却仍依然故我的套弄着儿子肉棒,眼神
间那股异样的神情,早已不似从前那名温柔贤淑的好母亲。

  「哈……啊哈……小男……啊啊……」持续一天一夜不断地亢奋,让虚弱的
母子俩极力的呻吟喘息着,剧烈的痛楚刺激着百合子身上的每一吋神经,经过改
造后的完美躯体有着魔鬼般致命迷人的诱惑力,激情疯狂的背德肉欲,更让即将
临盆的成熟艳母与四肢颤抖气力耗尽的大儿子,好像随时都可能在激烈交合中兴
奋而死。

  「傑傑……傑……傑……」阴森诡异的笑声流窜在巨树里的深红枝干内,解
除封印后的灵珠重新回归到了生育魔灵的千年古树内,阔别数周之久的至邪魔灵
正在欣赏着自己种下的恶因所收成的甜美果实。

  「呼……呼……喝啊……啊哈……」全身肌肉早已酸软无力,虚弱的意识载
浮载沉而混乱溃散,模糊迷离之中幸男只觉得眼前景象明亮了起来,包覆二人的
巨大肉球似乎像似盛开的花朵般逐渐收缩绽放在平坦的树囊里面。

  「唔唔……唔……」亟欲想让肉棒里的精液完全灌注到母亲子宫里,幸男的
视线却开始注意到四周拥挤的空间里,一名名赤裸身躯的男女们竟然也都像野兽
般挣抢、荒谬的淫乱杂交着。

  「唔唔……咕……咕……」他们的头上都长出像肉芽般的可怕鬼角,嘴里突
出来的气息就像妖雾一般污秽浓烈,滴落下的臭汗与黏液正快速的被树根本身给
吸收殆尽。

  「嘻嘻……嘻……不够……乱伦的痛快更加刺激……傑……傑……」邪恶的
笑声彷彿就像最恶毒的讽刺,粗硬的肉棒已经分不清是第几次,再度将稀薄透明
的白色精液,满满地注入在母亲鲜红发烫的嫩穴里。

  「你……就快要死了呢……傑……傑……傑……」

  「啊!」邪恶的声音直接无疑地灌入到幸男的耳朵里,少年难受的摀着头,
溢出丝丝黏精的大肉棒,却在母亲的肉唇内迅速像燃烧起来一样难受。

  「啊……啊……呼呼……」百合子的身体彷彿也感受到了这样一股突如其来
的剧烈刺激,同样像烧起来的感觉在孕妇抽痛的肚子里,快速蔓延开来,一直像
傀儡般迷离沉沦的堕落灵魂,却在难过到快要死掉同时才逐渐地恢复些许微弱的
人性意识。

  「嘿……嘿……美丽的女蜂王在生完第一胎以后,子宫就会进入密集繁殖的
成熟体……」

  「但在到达这种阶段以前,仍必须不停吸尽各式各样不同的新鲜精液,吸食
的越多,肚子里的孩子才会越强壮……」

  「这就身为女王蜂的原始本能……想逃避也避不了的……嘻嘻……」淫邪笑
声来回的荡漾着,扭曲的表情在百合子脸上却是显得无比难堪与不安。

  「小……小男……啊啊……」百合子的脸色竟然变得十分狰狞与憔悴,强烈
的痛苦不只是肉体内被点燃蔓延的无穷欲火,更是身为人母而毫无廉耻的极度羞
愧。

  「不……呜呜……孩子……不……不要啊……」百合子抚着自己的肚子突然
痛哭了起来,彷彿明白即将可能发生的人伦惨剧,让虚弱的身体激烈晃动、不能
自己。

  「啊啊……这……这是怎么回事?啊……啊!」越来越难受的刺激,让虚弱
的幸男就算想抽也抽不出来,母亲圆滚滚的大肚子里好像有着数以万计的小虫子
正在蠕动爬行……

  幸男根本无法想像,这些可怕的东西将会是恶魔口中……即将产下的血肉至
亲!

  「嘿嘿嘿……不明白吗?你的母亲在害怕着亲手结束掉你的生命……体内的
精液浓度已经越来越稀薄了,很快女王蜂的下体就会自动伸出一根採精囊刺,直
接贯穿你的心窝与脑椎,在完全享用完最后一分生命能量之后,被吞噬掉的生灵
也将会转注到这些尚未出世的小生命里……」

  「不要啊……呜呜……小男……孩子……我的孩子……」百合子的焦虑越来
越加厉害,因为她已经能深刻感受到,在鼓胀的肚子里,有东西正不断地想钻出
体外。

  越是想压抑这种邪恶的本能,内心的恐惧与排斥就变得越激烈,想让孩子出
世的母爱佔据了百合子的全部,但害怕爱子惨死在自己手上如同巨虫一般的深刻
阴影却始终挥之不去。

  「啊啊……呕……呕……噗吱……霹哩……」最后,臃肿的肚皮变成像蜂蛹
的腹节一样透明而鼓大,浑身的鳞片与勾爪破不急待的钻出体外,娇美的胴体就
在霎那间……蜕变成虫与人形混合滋长的女蜂王。

  (呜呜……不……不!我还不想死……妈妈……妈妈……救救我……)「啊
啊……妈妈……呜……妈……妈……」蜂女的背部张开像花瓣一样薄翼,鼓胀的
黄色肚皮由脊椎末端喷出沾满精血的细长倒勾,蜿蜒的透明骨勾轻轻滑过爱子的
睾丸部位,不到片刻就由储精的囊带上深深地直刺进去!

  血色的勾爪成向半透明状态共分七节,长度由下体穿过人的脊椎刚好到达脑
部,若非在交合之时并不会露出体外,然而一旦伸出必定吸光猎物为止。

  「啊!啊啊!」幸男的呼唤显得越来越微弱了,突然间,极端剧烈的无比刺
痛,在他脑海里像似病毒般的迅速蔓延,亲眼看着自己的母亲外表逐渐失去人类
的形貌,模糊的双眼不由得却泪湿了两颊。

  幸男的躯体血液开始收缩,紫青色肌肤上开始坏死成焦黑模样,恐怖的截具
正快速地吞噬掉孩子身上的所有液体,在这时候树皮上缓缓垂下无数的根鬚钻入
即将断气的虚弱生命。

  「唔……嗡……嗡嗡……我的孩子……孩子……啊!」丑陋的女王蜂一双晶
格般的複眼,悄然落下一颗颗像莹亮珍珠般的黄色液体,拍节着双翅,抚摸着肚
皮,缓缓将儿子深埋的肉棒抽出时,洒开来的乳白精液,却在此时射出了数道光
芒,有着深黑色外壳的可怕东西,更是不停地由蜂女阴唇中大量泄出!

  「啊啊!」

  被解放的肚皮中快速不断地飞窜出一只只巴掌大的小蜂虫,头上晶亮的萤黄
眼珠形成了一股邪恶的金色浓雾,鱼贯在密闭回廊的树囊中,大量的妖气与淫乱
欲念正滋养着这批数之不尽的邪恶魔兵,张开巨洞的魔源树要让这些刚孵化的小
恶魔们去寻找能喂饱它们肚子的血肉生灵。

  「嘻嘻……嘻……太美了……太美了……」此时,一直隐藏在暗处观看的邪
女美月,忍不住地露出欣悦亢奋的激动表情注视着所有变化,嘴里说道激动时,
魔虫附体的外表上更是不由自主的钻出一根根邪恶的勾爪来。

  「啊……哈……哈哈……」不断抽搐的虫女,好像得到了前所未有的莫大解
脱,下身的肉刺还连在幸男僵硬乾裂的屍体上,就在最后的乱伦仪式中,百合子
终于完全失去了作为幸男母亲最后一丝的人伦天性,完成了女蜂王的最终蜕变。

  皮骨上裂开六对薄翼宽大的翅膀,巨大化的身躯将利刺收回体内,漂浮在半
空中的女蜂王肚子里仍不断飞散出大量蝇虫,而在她莹亮的黄蜂副眼下已经看不
出人形时的表情,杀死独生子那一刻,百合子注定了一生沦为繁衍魔物的邪恶生
物。

  成为女蜂王的百合子,吸乾了沦为工蜂命运般的亲生儿子,为了孕育出属于
自己的邪恶帝国,将永远的不断繁殖下去。

  当孵育完最后一只蜂虫过后,百合子虫女的外形却又再度蜕变回了人类的形
貌,但圆滑的双乳却变得更加丰满坚挺,火辣绝伦的性感身影带着浓烈致命的淫
媚妖气,彷彿只要一张眼、一投足都能吸乾人类的一切。

  「嘿……嘿……嘿嘿……血祭的仪式才开始而已……你的儿子还不能这么快
的死去……因为……我还要用他的肉身当作神代家的新主人……傑……傑……」

  断气的黑色屍体内不断长出深红色的小水泡,就在魔树纠结的触鬚灌注下肉
体逐渐膨胀起来,一颗颗盘旋在树囊中的「金色灵珠」,此时竟同一时间全数窜
进幸男早已毫无生气的屍首内。

  「鼓……鼓……咕噜……唔啊……」剧烈的颤抖,让失去生命的躯体再度发
出悲鸣,鼓胀的腐败肌肉正在蜕变成另外一副模样。

  「孩……子……嘶……嗡嗡……哈哈……主人……」女蜂王脸上显出妖媚无
比的跪在爬满肉虫的儿子面前,用她沾满特殊体液的肥舌头,一点一点的舔遍这
身肿的像肉瘤一样的可怕身躯……


                            第三十二卷

  「呼……呼……」急促的呼吸声显得十分地不规律,湿黏黏的衣裳里正热发
着闷热汗味的气息。

  间歇不断的撕裂拉锯在女孩痛楚的肚子里鼓譟作祟,耳里杂乱的喘息声让人
心烦意乱,昏迷已久的小女孩难过地揉着模糊不清的眼皮,可惜映入眼帘的一幅
恐怖画面却将小美菊给彻底惊醒。

  「啊啊!」四周数十名的男人女人都被生物构造的黏膜肉壁吸进墙壁里去,
外露的身躯彷彿就像被人抽乾一样,头上各自长着歪七扭八的可怕菱角,嘴里还
贯穿一条像半透明的黏膜管线直探到胃部,将所有的精血、脏器通通被撷取到中
心点的人形上面。

  「嗡……嗡嗡……」巨大的母蜂攀附上一具腾空纠结的人形上,像似採集又
像在交配般的完全贴附在一块,这名血人晃动着臃肿四肢,源源不觉从那些乾朽
的魔鬼屍体上吸取能量。

  阴暗的道场内彻底成了潮湿诡异的树皮内层,四周的梁柱与内壁伸出一根根
结满肉瘤的触鬚管线,盘根错节的钻入一具肥大的肉色人形里,四壁十数颗象徵
魔主灵识的金球,正等待着适当时机重新回到这副肉体之内。

  「救……救命啊……呜呜……」美菊的肚子快要爆炸了,眼前的景象就是活
生生的地狱一样,难受的煎熬不知何时才会停止,颤抖的身躯爬不到几步距离失
去了力气意识逐渐模糊。

  「痛……痛死了……呜呜……呜……」她的肚子似乎变的比之前更肥大了,
里头圆滚滚的滑动情形已经变得绷紧到要爆炸一般可怕。

  「很痛吧?好孩子……」突然美菊纳闷了一下,好熟悉、好温暖的声音传到
了自己耳朵里,彷彿从地狱中看见光明的温暖一样,让浑身湿透的小女孩抬起头
仰望。

  「妈……妈?」母亲娴熟而高雅的表情再度出现在美菊面前,恍惚的神智以
为自己陷入美梦之中颤抖的感到疑惑。

  「别害怕……孩子……以后会很舒服的……」母亲洁白的胴体赤裸裸的一丝
不挂,伸出手将美菊下身的尿布解下时,少女却大声的骚动哀叫。

  「啊啊!不……不要……痛……呜呜……」可惜母亲的举动已经制止不了,
肮兮兮的秽物被拆下来之后,一条黏腻快要腐烂般的手臂就在少女的尖叫中被活
生生脱出体外!

  「啊啊啊啊!」女孩的叫声无比尖锐刺耳,彷彿受到极端激烈的痛楚硬生生
从躯体内被抽出一样,几天下来已经跟肌肤长期挤压在一起的麻痺肠道,再次受
到非人的快速拉锯下,已经把纤细的肛门内壁给刮出一丝丝的鲜血。

  「嘻嘻嘻……」就在淫臂完全脱离之后,股大的肚皮内立刻有如溃提的皮球
一般,源源不决的将大量腥臭的秽水给排出体外。

  「啊啊!喝……喝……唔噁……」最大的痛苦来源除却之后却没有一丝排泄
时的舒畅痛快,浑身只是极度虚脱与麻痺,根本分不清任何知觉与感受。

  女孩的力气已经完全丧失,趴在地上一动也动不了的急促娇喘。

  「小美菊,憋了这么久一定快憋坏了吧……真可怜……」百合子甜美的表情
似乎对于女儿被折磨成这样一点都不以为意,过于平静与喜悦的神情反而给人一
种浓烈、妖异与诡谲的特殊感受。

  「让妈妈瞧瞧。」浑身散发熟女淫媚气味的百合子舔了舔自己的中指,直接
的就把细长的指尖塞入溢血的肛门内。

  「啊啊!嘶……啊!」幼女的躯体几乎是完全躬直的激烈颤抖,不知身体为
何会有这种反应,麻木后的刺激比方才剧痛还要强烈,无法形容的骚动快感几乎
让人瞬间融化一般嘶哑呢喃。

  (怎……怎么会这样……啊啊啊啊!)美菊的脑子在那一刻好像完全崩溃,
肉体的知觉完全错乱,分不清楚骚动下的刺激需要什么,只希望肉身体继续酥麻
的痛快感不要失去。

  「嘻……是什么味道呢?好腥呢……你闻闻看。」当百合子将指尖抽出来放
在女儿面前时,难过的小女孩几乎忍不住再跪在妈妈脚旁哀求着。

  「啊!不要……不……」

  「怎么了美菊?」

  「啊啊……放……放进去……妈妈……妈妈……」女孩吞吞吐吐的说不出话
来,肉体却驱散了微弱的理智,苦缠着要把指头再放进去。

  「想要把什么东西放进去?」百合子明知故问的再说一遍,照映在女儿瞳孔
里的女人已经不像个母亲,反倒更像一条准备吃掉自己的贪婪野兽。

  「指头……指……啊……呜呜……求求你……」美菊竟然娇喘不过来的大声
呐喊着,脸上的表情彷彿已经上瘾不能自拔一样。

  「像这样吗?」百合子再度把指头伸进施术过「污秽之泉」的肛门内,不过
这次不是一根,而是三根指头。

  「啊啊!是……是!啊哈……」美菊的身躯软倒在地,但仍尽全力的挺高屁
股让手指能更直接的插到更里面去。

  (啊啊……啊!哈……要死了……怎……怎么会……啊啊!)脑海里一片空
白,只有无比酥麻能够安抚这样的身躯,好像被点燃的火把一发不可收拾。

  「肚子已经这么大……这就是主人要的能量了……」尽管已经将腹中累积的
屎便清除乾净,但圆滚滚的肚皮里似乎因为后面挤压的力量一消退后,隆起的东
西竟然股股地开始跳动一样。

  「哈……哈……要死了……啊啊!」两眼翻白的幼女连一次正常性交也不曾
有过,正确一点说,还是处女之身的情况下,却已经快要达到体能界线的极端高
潮。

  「光是指头就能这么爽吗?用嘴巴告诉妈妈……我的好女儿……」

  「妈……妈……啊啊……还要……啊!啊!」就在美菊激动忘我的主动摇晃
屁股时,贴附上私处上的符咒已经开始绽放出碧绿色的萤光。

  「嘻嘻,为了生出强壮的好宝宝……享受痛苦跟快乐都是无可避免的,要好
好记得……」百合子将手臂给缩了回去。

  「不!啊啊……不要!」女孩手臂在下体慌乱的摸索着。

  「肚子里的孩子是用小男的精气孕育的……但没有人的意识……小美菊,为
了哥哥你要忍耐一下……」百合子话一说完就牢牢的抱住美菊,并且将她的身体
压低,挺足双臀后,专门吸食男精的血触管竟然就这样直接穿入少女的屁眼内!

  「妈妈……妈妈……啊啊!」

  可怕的肉管在幼女的背上隆起一条粗大的血管,触口张开的末节几乎像五根
爪子般牢牢套住躯体内的脑袋瓜,完全不像人类的淫虫竟然毫无人性的如此对待
自己女儿,就像那些被吃掉的虫子一样对待。

  「哈……哈哈……」美菊扭曲的表情完全癡呆,因为自己脑袋瓜正被一种可
怕的异物穿透过去,身躯后面连贯着一条血茎贴在妈妈的怀抱里,跟着开始斗啰
般的颤抖时,竟然像似高潮一样傻笑,下体不断尿出失禁的透明淫液。

  「美菊乖……这……肚子里的骨肉就是我们三个人……我们一家三个……」
百合子发出一种迷恋的喘息声,紧紧抱住女儿的身体,才刚恢复人形外貌的美人
儿,立刻又张开飞翔的蝶翅,发出嗡嗡叫声的飞到半空中那副肉人身旁。

  「看……这是最爱你的哥哥,马上他的身体就会改造完成了……在那之前要
把他生前的意识注入到你身体里……好好的看着他……」

  「啊啊……哈……哈哈……」就这样,五爪的血骨竟在美菊脑壳外舒张的鼓
动着,一根像针一般细的东西从百合子的血触管内直接刺入到女儿脑髓内,七节
管线散发出血丝一样的东西钻入血管里牢牢包覆在美菊瘦小的身体里面,小女孩
的整个人就好像被异虫血管所操纵的傀儡一般,在母亲的肚子里哀嚎呻吟。

  四周流入血人的藤蔓管线,不断把特殊黏液灌注到死屍模样的幸男躯体内,
飞盈的女蜂王伏贴在自己的儿子上头,突然听听的对他说着。

  「小男……妈妈不会让你死……妈妈不会……」最后一字一句的温柔呼唤,
就在一面残忍的刺穿女儿身躯同时,持续不断的鼓动着腹部下的肉血肉触鬚,让
浑身湿透的少女像垂死般一样抽搐,一样的癡癡傻笑。

  漂浮在半空中的巨蜂没多久就抱着腹中的女儿离开树拱之内,朝着未知方向
离去。

  深夜

  时间又经过了一天,完整的阴月之祭竟成了三日的生灵活祭,所有在场的男
男女女,不是被各种淫乱的生物虐杀而死,就是活活变成祭品下的牺牲者。

  「嘻嘻……嘻……已经差不多了呢,可以接续主人复生转世的重要仪式,那
对甜蜜的母女呢?」现身的美月身上穿着华丽鲜艳的隆重古装礼服,脸上化着传
统粉白薄唇的祭礼浓妆,身为这场邪恶法典的女主祭师,必须紧紧的掌控住所有
细项的每一个环节。

  「来了……亲爱的……」巨大的蜂虫由天空中快速飞落而下,在收去蜂虫的
外型之后,怀中紧紧搂着一名大腹便便的娇小孩子。

  两母女的下身依然还连着一条血红色的肉管,不过已经比先前细小许多,倒
像流不大不小的肉棒形状。

  「如何?」美月明明早就看明白情况,但依旧笑着质问。

  「美菊已经准备好了,你看……」百合子将肉管收回自己的下体后,美菊轻
轻的跌在地上,但鼓大的肚子模样十分骇人,与这样娇小的身躯简直不成比例。

  「喝……喝……有……有没有人……要……要玩我……精液……请大家把精
液射在屁眼里……」脸色红润的少女娇羞的魔样吞吞吐吐说完,眼神已不再癡呆
了,但彷彿是受到母亲教导后才这样说。

  「嘻嘻……已经跟母亲一样了。」

  屁股后不断流出黏稠精液的少女,似乎在母亲的示意下,用自己的后门服务
过不少男人。

  「哥哥……哥哥在我肚子里……精液……请给我更热……更多的精液……」

  美菊主动的爬到美月身边哀求着,似乎跟母亲有了相同的命运,必须倚靠吸
收精气才维持肚里胎儿的生长需要。

  腹中的「精液咒」混合着肛门内施受过「污秽之泉」的邪恶魔力,美菊的肉
体早已超越自己想像中的淫乱,但缺少性经验的处女始终处在极端可怕的交合状
态下。

  「很好……母亲果然是最好的调教师。」

  「茉莉子,替美菊换上衣服……等等让几个抓来的壮丁轮流嚐嚐她后门的滋
味,一定要在最污秽状态下取出婴胎,咒术下得婴灵能量才会最强。」

  「是。」茉莉子尽管嘴里臣服美月,但眼神间却显得有些不寻常。

  巨大的魔树中心架起了阴森的祭坛,四周底下跪满着低头念诵梵语的年轻巫
女,这些女孩各个都赤裸着上身,毕恭毕敬的乞求着这场邪恶阴森的最终祭典。

  而依然悬浮在半空中的血人却早已逐渐蜕变成新的生命体,肉身有着比女人
还要雪白的肌肤,比任何躯体都要俊美的形体,以及一根比任何男人都要精壮雄
伟的大肉棒。

  所有的女人眼中都是贪婪的,因为这副塑造出来的身躯,正是她们牺牲一切
所供奉的真神,也是完全主宰她们一切的主人,更是这世界上唯一能够佔有自己
的男人。

  「南无呐朵切……南无呐朵切……千古不灭的邪灵们啊……诅咒人类的生灵
啊,共同呼唤着你们伟大的淫魔主人吧,所有的仆人们正在召唤着您啊!」

  就在美月大声朗读召唤咒语的同时,朦胧的天空中突然轰隆的落大闪雷,刹
时间烛火完全熄灭的厅堂内,诡谲的气息就越加显得淫邪阴森,浓密腥臭的大量
妖气,就在完全异常的祭坛仪式之上快速蔓延。

  祭典的仪式正式揭开的同时,燃烧中的烛火缓缓地照映出一名美人的形影,
一名浑身单薄,极其性感妖冶的绝色美女早已悄然的跪拜在美月前面。

  「嘻嘻,滴下主人的血,你将永世不灭……淫乱的母亲将成为所有族人的新
妈妈!」美月口中念念有词,接着把半空的魔人放低,用针扎下一滴血珠放在百
合子口中,象徵诅咒仪式的完成。

  「妈妈……妈妈……妈妈……」很快的底下众女一一反覆的昂首默念,除了
茉莉子手握紧握召魂之钥,表情古怪之外,其余每个女人的眼睛都变成可怕的赤
红色,彷彿同样受到诅咒力量所深深影响。

  「啊啊!」就在此时,百合子的肉体内激烈地浮现出一条条血丝。

  当诅咒之血产生效用的同时,美月将一面鲜艳娇媚的鬼面脸谱带在她脸上,
有如受到邪术驱使,随时靡靡曼妙的轻快音乐声开始婆娑起舞,飘洒着满身透明
如丝的薄翼飞纱,玲珑的舞步更让人心旷神怡、如癡如醉。

  百合子轻罗曼妙的性感舞步立刻让场上其他壮丁下身忍不住全硬挺起来,这
些用来奸淫美菊与折磨贡品樱子的壮汉,在魔力艳舞的催引下无法使劲更卖力的
抽送大阳具,拼命要把身体内的所有精液全部喷泄出来。

  「再来……茉莉子,该轮到你身上的钥匙了……」就在美月娇笑得意声中,
茉莉子解下了自己脖子上的特殊炼环,这条被神女族人深深埋了藏数百年之久的
雕像密匙,竟然正是连结淫魔身心灵三位归一的重要之钥。

  「啊啊……哈……啊……啊……」没想到这条银色的奇特钥匙却在茉莉子的
自慰淫弄中开始产生变化,就当茉莉子再度将它抽出肉穴外的那一刻,手中的银
白戒炼却完全变形成一条又粗又长的尖锥模样。

  「连接之物准备好了,嘻嘻……那接下来该是轮到当作祭品的樱子了……」

  正当美月笑声方结束时,另一处祭坛中也同时照亮了起来,只见数日不见的
神代樱子嘴里依然塞住禁制球,通体毛茸茸的有如雪犬般漂亮的娇躯就趴在地面
上,没有四肢的身体趴附在三名男子身上,在奋力被奸淫时!

  「唔唔……唔……呜……唔唔……唔唔!」嘴里说不出话来的母狗唔唔的想
要叫出声音来,四肢被削齐的躯体不住骚动着,肉茎内还塞着破魔金针的她,身
体已经痛苦虚弱到无法挣扎,只能垂着脖子上的狗链项圈,任由背后的男人们在
自己身上予取予求。

  「哼哼哼,除了将她身上每一吋淫乱的肌肤都献给主人外,还要让她在失去
生命前的最后一秒中,彻底享受着无止无尽的淫虐折磨!」

  美月的笑声宛如是最恶毒的怨咒一般直直灌穿到樱子的心里面,背后毫不知
怜惜的撞击力量,已经让她穴内双唇完全外翻爆裂,身后蜜蕊更是被无情的绞烂
脱肛,硬物的穿入抽插,只是将更多的屎尿粪便抠挖出来而已,鲜红的血液早已
在她的大腿内侧间完全凝固。

  「把地狱贲带上来。」美月的指令一下,在樱子身后立刻传来犬类喘息的急
促声响,转头一看,只见一头比人还要大上两倍多的三头狼,竟然耸立了巨大的
淫茎出现在后面。

  「唔唔!唔!」樱子的讶异简直无法用言语形容,逃不开的挣扎想要尖叫也
叫不出声音,身旁的汉子不是被狼爪踩死就是被牠尖锐的牙齿扭掉头颅。

  「啊啊!啊啊啊!」

  恶狼在趋开那些杂鱼之后,将身躯贴在樱子的身体上,赤红色的淫茎勃勃晃
动的将好不吓人,凶恶的狼舌舔了舔她的身体似乎把樱子当成自己的玩物一样。

  「嘻嘻……你用力的抽烂她吧……我要把他赐给你,要让她在极端兴奋的巨
痛中堕入地狱……如果你想得到这件玩物的话……就尽情的佔有她!」

  一听见美月这般鼓励话语时,三头身的巨狼竟然从其中一头狼嘴内,伸出来
三、四根像似犬类阳具般的红舌头……

  「嘶嘶嘶……嘶……唬……唬……」怪物发出可怕的声音,用最恐怖的身躯
与淫物折腾着极度惊吓中的可怜母狗,就在退无可退的情况下,身体被舌头给舔
的全身油腻不堪,连湿淋淋的下体都发肿到随时可塞入任何物体的淫乱地步。

  「嘿嘿,就用这根同类的狗阴茎来强奸你,相信这一次……一定能让你真正
的高潮兴奋而死……吓吓……」就在樱子即将被数根长蛇缠绕起来时,巨大的狗
阴茎已经破不亟待的抽送到母狗的躯体里去。

  「嘿嘿嘿……这就是对于主人伤害的回礼……就让你的身体套在地域贲的身
上随牠一起下地狱吧……哈哈哈哈!你的身体用来当作召唤前的祭品真是最适合
不过了!」

  「啊……啊啊!噁!」樱子最后的叫声竟是沙哑般的尖叫出来,就在极端的
酥麻战栗之中,急剧的撕裂痛苦有如冲到胸口将身躯一分为二般的难受,接着,
贯穿整条巨茎的身体内,嘴巴跟下体都不断的大量溢出鲜血……

  「啊啊……噁……噁呕……」吐出大量鲜血的樱子开始浑身剧烈的颤抖着,
那条被殖入的阴茎随着身躯摆动也不停的甩泄着白浊的淫液,随着怪物剧烈的起
伏,母犬的命运似乎随时都会因为极度的痛苦或兴奋而死亡。


                            第三十三回

  「嘿嘿嘿……快成了……快要完成了,祭品的生灵已经开始转动,再来就是
要将将肉心与灵心结合在一起……幸男体内这最后一颗灵心,将一起奉献给主人
了,三样必要的「身心灵」召唤仪式,眼看马上就要依计完成了……」

  「啊啊……呕噁……啊……咕噜……噗!」只见茉莉子竟将手中的锥状法器
深深直插注入魔人的心窝里,没有流出一丝鲜血的躯体内竟钻出数条红色触鬚。

  「啊!」突然之间,台下的美艳舞者竟停下了她的脚步,似乎眼前的恐怖画
面短暂的镇摄住她,竟然变成了雕像般一动也不动的呆矗在那。

  然而美月的急切欢呼声却早已掩饰不住强烈的兴奋情绪,只见茉莉子手中的
大银锥尾部开始不停的散成花蕊形状,并射而出的数道光芒,而且就这样连结在
身旁的美月、茉莉子与舞者三人身上,形成了十分特殊的四角光环。

  这样的奇特景象彷彿就正在交互吸收着过去被换心时的能量,为了替补这颗
磨体内心脏部位的胸窝,美月正要替自己的主人打造一颗全新的「恶魔心脏」!

  「快完成了……嘻嘻,马上有了心脏跟肉体之后……主人就能够回到这世界
了,哈哈哈哈!」

  眼看着仪式即将进入最高潮的时刻,美月压抑不住内心激动的放声大笑,然
而却没注意到背对的祭品方向发出一阵声响,接着自己胸口一热,禁不住发出剧
烈痛苦的女祭师第一次淒厉的尖叫着。

  「吱!唔……啊啊啊!」

  一根锐利无比的金针散发出耀眼光芒,笔直地穿进美月的左心肺里,并且从
她身体的孔洞内照映出强烈光线,在圣咒的加持中不断增强除魔力量。

  「你……啊啊……噁呕……」美月不敢置信的呕出鲜血,原本应该被地狱贲
的淫物插穿肉体樱子,现在地上却多了一具三头狼的屍体,还有母犬下体解开拘
束后的肉茎是笔直的激射而出,并且是稳稳的瞄准美月心窝透射进去。

  「啊啊……你……你……」美月颤抖的指着茉莉子,因为抱住樱子身体让她
能够在临死之前把夺命金针射出来的正是她的傑作。

  嘴上持续不断默念圣咒的樱子尽管双眼几乎看不清视线,但拼着身上最后一
点精力也要跟造成一切灾难的恶魔同归于尽。

  不明白为何在这最重要一刻里茉莉子会突然背叛,而且脸上露出的诡谲笑容
让这个千年魔女感到恐惧,那双眼彷彿在告诉她说,自己才是被献祭的祭品……

  「啊……啊!」脸上还戴着面具的百合子连忙扶住美月,看着不断溢出黑血
的胸口上讶异的失声尖叫。

  「百……合子……快……救我……快用你的淫力……啊啊……」美月肢体颤
抖的越来越厉害,忍不住就把百合子扑倒在地,下身露出魔虫的姿态想用吸取母
蜂虫的淫力先将金针给逼出体外。

  「啊哈……啊……啊……呼呼……好深……啊……」百合子身体主动附和着
美月每一项举动,当化身魔虫的少女极尽办法想从聚集所有精液的淫妇身上取得
能量时,却惊讶的发觉到自己非但吸收不到能量,反而在百合子的肚子里快速流
散掉原有的魔能。

  「啊啊……怎……怎么会……不可能的……不……」美月的动作几乎变得麻
木,心窝上的除魔力量完全冻结了吸取精气的可能,但源源不绝反被百合子撷取
魔能的事实却让她怎么样也百思不得其解。

  「啊哈……哈哈……痛吗?胸口……哈哈哈……啊啊……」没想到百合子不
停搓弄自己的酥胸一副享受着魔虫化的摆动下体带来的一丝痛快。

  「你……」一切的转变来的如此让人措手不及,怎么也想不透的美月就这样
在极度严重的伤害下,一点一滴的失去所有魔力。

  由魔锥上弹射在三人心脏上的光芒逐渐的消散了,魔体的胸口就在骚动中把
银锥给吞没到心口内,只是怎么也无法接受被驯服的茉莉子,还有早已调教成功
的百合子竟然敢联手这样违抗她。

  「很难受吗?有多久时间没有再度体验死前的怨恨与惊讶呢?」茉莉子抛下
昏死的妹妹身躯,阴沈地走近美月身前,脸上挂着胜利者的姿态看着将死的淫魔
女。

  「为……什么……怎……么可能……呕呕……」口中还在呕血的魔女异变的
下体肉茎却仍在百合子的肚子里发泄着,克制不住宣泄的溃散能量,尽管催动金
针的圣咒已经止歇,但从淫虫的巨茎内被百合子吸走的魔能却散的更加快速。

  「嘻嘻,我的确是很憎恨百合子……但是……我更憎恨你这个佔据美月身体
的邪灵!」

  「你!」

  「我的身心都是主人的……但……你却始终霸佔着主人,还将百合子调制成
现在这样,我不要……我不要再把主人让给你……你给我安静的死去!」潜藏在
茉莉子体内蛛蛇意识似乎完全改变了她的一切,就连嫉妒之心也一样。

  「你以为让主人吞掉我的心之后,就能任意操纵我吗?嘿嘿……你未免太小
看我蛛蛇的能耐了……」发自内心的邪恶完全觉醒之后,茉莉子早已完全跟千年
前背叛过魔主的蛛蛇魔女合而为一。

  「为什么……百……合子……」附在美月身上的淫魔女眼看就快气尽而亡,
但她怎么也想不透,为何连被自己控制住心的母蜂王,也会背弃自己吸乾她的一
切。

  「嘻嘻,很简单……刚刚我所射穿并不是你的心,而是被你吞掉后的百合子
心脏。」

  「什么?」美月难以相信这样的答案,再看了一眼溢出黑血的胸口,果真是
穿刺过那颗泛黑的异变心脏。

  「我早已忘了心是用来做什么的……我要的……只是你的精液跟一切!」百
合子淫媚的娇笑着,并且更加快地要把美月所有淫能全数吸尽。

  「噁啊……啊啊!」

  不可能的意外终究是发生了,原本恨透百合子的女人,没想到竟然会反过来
联手暗算自己,甚至是自己主人,三姊妹之间默契,简直像是处心积虑般契合无
比。

  「你们……你……啊啊呕……」就这样……美月的身体丧失了魔虫型态倒倒
卧地上,抽搐的肢体彷彿还无法接受自己即将死亡的最终命运。

  「主……人……呕噁……」所有的魔力都被吸尽,眼看着就差最后一步便能
将怀胎十月的魔主之子重新带回世上,双眼早已迷濛的千年女魔呕出了最后一口
黑血,狰狞的双眼始终无法阖上。

  「嘿嘿……放心好了,百合子已经佔有了你的邪能,成为魔主永生不灭的新
母亲,魔界的新主人将永远属于神代家!哈哈哈哈……」响彻云霄的邪恶笑声从
茉莉子的嘴巴里尖锐的传递着,镶附在魔树上的金色球体却不知在何时逐渐的黯
淡无光。


                            第三十四回

  就在妖夜被吸乾之后,邪恶的仪式,依旧没有停止地持续到最终之夜。

  相同的祭坛地点之上,招魂祭礼的法器已经被摆满布置在涂满鲜血的佛堂大
殿之上,可怕的树藤,不知何时穿透了地面的土壤与整齐的地板,一分一毫完全
缠绕住庄严神圣的巨佛像,萤萤烛火将整个圣洁的大厅转变成十足的诡异阴森。

  祭坛的正中央位置,平躺着一个人,一名浑身赤裸,身上写满奇怪符咒的昏
迷少年,他的四肢还钉上镶有各种蛇、蠍、蜂、蛛等特殊雕刻的银色细针,邪气
的造型与先前樱子使用过的灭魔金针成强烈对比。

  以这中心祭坛向外延伸开来的,一共还设有三处不同的法坛正要准备完成,
四周底下更跪满着低头轻轻朗诵梵语的年轻巫女们,但这些女孩一个个却都赤裸
着身躯,毕恭毕敬的等待着这场邪恶阴森的最后祭典开始。

  就在听堂内充斥着一阵又一阵咒文朗诵声的仪式中,代替美月,成为新的阴
月祭司者,正是她的母亲茉莉子。

  身上穿着华丽鲜艳的隆重古装礼服,脸上化着极为浓艳娇媚的厚厚装扮,身
为法典的主祭师女,来到幸男正前,用她身上魔界之钥,将魔锥之力指引为一。

  「南无呐朵切……南无呐朵切……殿堂之下的邪灵们啊……生灵背后的幽魂
们,一起共同呼唤着你们伟大的魔主啊,仆人们正在召唤主人名字……您都听见
到了吗!」

  就在茉莉子大声朗读默念咒语的同时,朦胧的天空中突然轰隆落大闪雷,刹
时间烛火完全熄灭的厅堂内,诡谲的气息就越加显得淫邪阴森,浓密腥臭的大量
妖气,就在完全异常的祭坛仪式之上快速蔓延。

  银针之上的毒虫雕饰,完全锁住幸男的四肢身躯,就在茉莉子转身走向幸男
的那一刻之间,燃烧的烛火中竟照映出另一个美人,一个浑身单薄,极其性感妖
冶的绝色美女,早已悄然跪拜在他的前面。

  就在这一刻中,女子抬起了她的面容,一张鲜艳娇媚的鬼面脸谱,就配挂在
她的脸颊上,随着靡靡曼妙的轻快音乐声,开始婆娑起舞,飘洒着满身透明如丝
的薄翼飞纱,玲珑的舞步更让人心旷神怡、如癡如醉。

  「嘶嘶……嘿……」女子轻罗曼妙的性感舞步,立刻让周围的祭品们下身无
比硬挺,这时的茉莉子,突然伸手替幸男爱抚那根大肉棒,昏迷的少年竟然在没
有意识之下将精液喷泄出来。

  「嘿……身体还真够老实,母亲的淫乱味道很刺激吧,所有黑暗的能量正在
凝结呢,嘻嘻……」茉莉子舔了舔手中的黏稠精液,一面继续帮姪子发软的滚烫
阳具搓弄含舔。

  「好孩子……看吧,母亲多么卖力地为你起舞。」

  「吸乾妖夜后,她就是这世上唯一能生下魔主的「鬼母」了。」茉莉子的宣
示,彷彿说明着百合子将继承妖夜的命运,永生轮回地为了产下「他」而存在。

  「呼……哈……哈……」集邪魅淫艳于一身的纤细白肌,抖动着丰满雪润的
美型巨乳,薄纱般的羽翼会在女人翩翩飞舞时,撒下金黄剔透的蛾卵磷粉,暴露
冶艳的绝色舞蹈,更加多了一分迷幻醉人的渲染色彩。

  随着妖媚的舞宴继续进行,另一处的祭坛中这时也亮起烛光,全身卷曲的小
女孩,正缩蹑地被人抬上幸男身边的召唤台旁。

  女孩的肚子已经鼓大到无法双手环抱地步,临盆在即的便便肿胀模样,就在
抽搐的身体内,散发出一丝丝诡异无比的幽光。

  「嘻嘻,小美菊也已经准备好了,鬼母……准备好了吗?」当茉莉子这般说
出时,正在进行召唤祈舞的百合子突然停下脚步,转身走到美菊面前。

  「完成你的工作吧……嘿,让神代家永远在一起。」茉莉子嘴里说着莫名诡
异的话,将一柄祭祀用的金色匕首,交在百合子手中。

  「美菊……」已经没有心的百合子走到了女儿面前,看不见表情的鬼脸下,
似乎有什么力量让她浑身不自觉得颤抖着,不久前才杀死自己儿子的女人,似乎
在仅存的女儿身上,产生最后一丝人性忏悔。

  「如果你下不了手,就让我帮你好了,百合子。」茉莉子脸上若有深意地在
姊姊耳边说道。

  尽管她明白百合子终究会动手的,但将堕落的女人,推入更深的罪恶去,仍
是令人开心得意。

  「美菊……你的生命……註定要把哥哥的胎灵给生下来……我们一家……以
后永远都不会再分离的……」

  百合子的身躯停止了颤抖,空洞的眼神变成了莹黄的晶亮複眼,随着一步步
的前向前去,双手上的尖锐匕首,也一步一步逼近昏迷不醒的小女儿肚子上。

  只见小美菊的肚皮内,圆鼓鼓地好像还有东西正在滚动,当母亲手中锐利的
刀刃划在幼女胸口时,受痛的美菊神智竟突然间醒了过来,圆圆的白肚皮,留下
了浅浅一道鲜红伤口。

  「妈……妈妈……」

  睁不开眼的女孩发出游丝般地呼唤,彷彿明白,自己将死在母亲手中的那一
刻,充满着无比哀伤。

  「啊啊……美……美菊……」鬼面下的瞳孔,竟然溢出一丝深红色的血泪,
最悲惨的折磨,是明明化成了厉鬼,却仍深受纠缠难解的人性纠缠。

  「哥……哥……」美菊模糊不清的脸蛋中,喊着都是自己至亲的人,但双手
却将肚子抱的更紧,似乎不愿让里面的生命离开自己。

  「快点,时辰到了。」茉莉子的催促,正逐渐加深鬼母手中的罪恶与力道。

  「啊噁……唔……唔……」金色的匕首穿过肋骨逼近心脏,身体受到的极度
伤害,让尖叫的美菊很快地又痛晕过去。

  「妈妈的好女儿……别怕,生下这孩子不仅是为了哥哥,也是神代家最光荣
的奉献……」

  「我们一家……永远也不要分离……」娇小的美菊体内淌出了更多鲜血,百
合子的身体却逐渐蜕变成巨大的女王蜂虫,手中的利刃,彷彿再多一分,就会夺
去女儿年轻美好的脆弱性命。

  「呼……哈……谁……是谁在召唤着我……是谁……」突然,此时的幸男体
内,却突然出现淫魔之主的熟悉声音。

  「谁……是谁再召唤我……小夜!」召唤仪式彷彿让淫魔停滞在通往人界的
虚无中,游离而徘徊,许久主祀师都没有完成召唤指引,让他的灵魂与肉体始终
无法完全融合一块。

  「是你召唤我吗……小夜……」不明白妖夜已死的淫魔之主,嘴里依旧兴奋
的呼唤着,而且一颗颗附胎灵珠也立刻从幸男肉体起了反应,残破浮肿的肉体上
开始钻出血丝,彷彿正在为自己的蜕变进行准备。

  「主人正在呼唤你呢,鬼母……」

  听见淫魔主人的呼唤时,已经背叛「他」的茉莉子,眼神里却不怀好意地对
百合子说道。

  「是……哥哥……小夜在这里……」已经变成鬼母的百合子,此时竟然从面
具中,发出诡异娇媚的妖夜声音。

  如今的百合子,彷彿在吃掉对方之后,包括妖夜的声音、一切,都已完全吸
收到她身体里面。

  「快点……帮我完成……完成……小夜……快……为甚么还不帮我复活!」

  恶灵朗声的咆哮震动着整个大厅,一颗一颗埋入幸男体内的灵珠,也开始从
乳白色卵蛊化成一条条幼虫,缓缓的钻出幸男体外。

  「马上……妖夜马上会让主人复活……」想不到百合子竟像敷衍对方一样,
用着另一份声音回答魔主。

  「嘻嘻……他的意识待在幸男体内已呆不下去……你还在等什么?看……这
些幼虫多么美丽……」茉莉子不停舔吻幸男下体粗大的魔性淫物,一颗又一颗硕
大的白乳球,彷彿是当时封印淫魔意识的灵珠所化,因为迟迟等不到召唤而变成
幼虫爬出幸男体外。

  「时辰不能拖了,该结合了……嘻嘻。」茉莉子嘴里的笑意,是那造就自己
的淫魔主人,永远都不会见到的阴沉。

  「我知道了……」百合子缓缓将女儿抱起,走到了幸男身旁,将美菊的双脚
大开,套入到肿大凶猛的淫茎里去。

  「唔唔……啊……啊啊啊!」原本几乎晕死过去的美菊突然又醒了过来,嫩
穴内的处女第一次被巨物刺穿的痛苦,让她禁不住的大叫出来。

  「哥……哥哥……啊啊!」

  「嘿嘿……嘿……很好……很刺激的能量!哈哈!」化成幼虫的淫魔意识,
正开始将所有乳白色的虫子爬进美菊体内。

  「嘻嘻……嘻……终于要完成了……」茉莉子开心的大笑着,三方的魔锥不
仅是最佳的召唤仪式,同时,它也是一种最佳的「封印」仪式。

  淫魔之主并不知道,这个蛛蛇妖女打从一开始,就不是真心助他复活,召唤
仪式是真,催化邪能是真,但她要复活之人……却不是原本诞生她的那个主人。

  「啊啊……热……好热……啊啊啊啊!」初次的性爱剧烈地展开,就在魔茎
刺破处女膜之时,大量邪气却是吸乾了这股精血,化成最浓烈的妖气,直接注入
到子宫里的胎儿体内。

  「哥……美菊……美菊……再……再也不要跟你分开……啊!」

  突然,幼小的美菊俯在幸男哥哥身体上,在热烈的亲吻完幸男之后,竟然按
住埋在胸口上的刀柄,由做爱之中,深深地将自己肚子给划破开来!

  「轰隆隆!」

  「啊啊啊!」可怕的骤雨轰隆地发出怒吼,剧痛的激烈叫声中,竟呼应出一
道道婴儿般的嚎啕哭泣声。

  剖开的肚皮,将喷泉般的炙血直接撒在幸男身上,血肉模糊的女孩脏器哗啦
啦地落在地上,苍白的表情已经休克,由裂开的肉膜内,缓缓地伸出一只小手。

  「是魔子……哈哈……哈哈哈……终于生下来了!」

  茉莉子与鬼母两人激动地奔上前去,只见所有白色的邪虫,此时也全钻出美
菊体外,随着一只只的死亡屍体,似乎所有淫魔能量,已透过兄妹两个人的交合
中,完全被释放与吸收殆尽。

  没有呼吸的美菊,就跟当初的美月一样,在肉体逐渐失去温度之后,缓缓地
垂在哥哥胸膛上,纯真的小生命,再也没办法跟哥哥撒娇,更不可能像从前一样
围在母亲身旁嬉闹……

  「我们的新主人……哈哈……」茉莉子对于美菊的死没有一点反应,毕竟,
不久前才亲手杀死自己女儿的她,除了性爱外,已经对任何感觉都麻木不仁。

  深刻的刀伤,让腹里的脏器完全像被挖空一样,鲜血淋漓的女孩屍体,却让
下手的母亲,身体断续不廷地颤抖着。

  「哇……哇……哇!」百合子用沾满鲜血的双手,迎接着自己女儿生下的后
裔,无比讽刺的命运,却是用美菊的生命,所换取来得代价。

  「哇!哇!」哭闹的血婴双眼还睁不开来,但那张小小的脸蛋上,却跟躺在
床上的幸男已有几分神似。

  「你的好儿子啊……百合子……哈哈……」茉莉子一副迫不急待地催促着百
合子,似乎贪婪的欲念早已快按耐不住。

  当女人的双手将沾满血渍的婴孩靠近幸男躯体时,原本应已死的少年屍首,
竟突然地睁开眼睛,并且还缓缓地站起身来。

  「嘻嘻……很好……快……快吞下他!」就在茉莉子的不停催促下,脸面完
全肿胀到不成人形的幸男,却像没有自我的傀儡一样,从母亲的襁褓中抓起婴儿
的左脚,对准自己嘴巴似乎就想一口吞下。

  「吞了他!这可是神代家乱伦生下的极阴胎,也是成为真正阴魔之主的必要
粮食……」

  「哇哇……哇!喀滋!」婴儿的哭声很快就卡在幸男地喉咙里面,嘴里就像
成了无尽地黑洞一样,不停发出恶心疯狂的声音,喀滋、喀滋地将活生生的肉体
吞噬到肚子里去!

  「桀桀桀……桀……哗……」就在幸男一口吞掉胎儿之时,从他体内散发出
的白气,却缓缓被魔锥佈成的封印仪式,给吸入到魔源树内。

  「怎么回事……我的力量……啊啊……不……妖夜……你们……啊!」

  「不可能的!你……你们……住手!呼啊!啊啊啊!」沙哑的愤怒与呼喊,
似乎代表着寄附在幸男体内的阴灵,正被一种不可思议的力量,给抽离到封印阵
内。

  诧异的声音,没有多久便逐渐消失在结界之内,终结的仪式,只剩下嘴角拭
血的幸男肉体,被两名最亲的女人,给抬回祭坛的大床上。

  「嘻嘻……哈哈哈……成了……哈哈哈哈!」茉莉子欣喜莫名地直接趴在幸
男脚下,舔吻他硬起来的大肉棒,而百合子的表情很快也变得跟她一模一样,跪
在儿子面前,拼命地亲吻着他的脚跟。

  「哈哈哈……哈哈哈哈……」

  在阴祭之月中诞生的邪恶生物,已经不属于古老的不灭恶灵,再生后的阴魔
之主,却是这两名堕落沉沦的可悲魔女,所一手促成的最终造物……

  「砰咚……砰咚!轰!」

  雷雨不停的呼啸着狂风骤雨,像似在沖刷着这等冰冷残酷的恐怖画面,极端
阴森的诡异巨变中,有个人,却一直默默的注视着,注视着这样邪恶阴险的背叛
计画。

  那是垂死化脓的妖夜眼睛,直直的,朝向前方,看着祭坛前发生过的一切,
似乎,扩散的瞳孔,至今依旧死不瞑目的无法合眼。


[ 本帖最后由 cs1985818 于 2009-4-3 13:18 编辑 ]
作者: 雲淡風清    时间: 2009-4-2 13:52     标题: 一千零一夜最终夜·朱颜血·百合 作者:白纸


                            第三十五卷

  三天之后的清晨。

  道场内,幽暗阴沉的气息逐渐散去,煦煦日光撒在檀木做的樑柱上,供桌神
像已经除却的乾乾净净,剩下的,只是一缸满满的玻璃罐,静静地放在阴暗桌面
上。

  「波……咕噜……」呛水的感觉在波波的嘴唇里鼓鼓地吐着气,闭上眼的女
人,沈睡着静止不动,好像已经过了很长一段时间。

  「樱子……樱子……」女人的呼唤在她耳朵轻轻响起,熟悉的声音让静止的
瓶子里,开始泛起一丝涟漪。

  「樱子……」断断续续的呼唤,一点一滴刺激着女人的大脑,泡在玻璃罐内
的脸孔,突然尖叫般的吸入大量药水,挣扎的一瞬之间,突然张开她的双眼。

  「唔……咕噜……」

  「嘿嘿,终于醒过来了,我可爱的小妹……」樱子眼帘所见的第一个女人,
竟是娇媚绝艳的茉莉子。

  「咕噜……无……」变态的魔女浑身打扮得比之前更加暴露妖冶,身上的性
虐内衣,配挂上各种晶亮、调教用的银色炼具,浑身打扮,犹如最恶毒、也最诱
人的淫虐女王。

  「唔唔……咕噜……咕噜……波……」樱子想出声说话的同时,却发觉自己
头部被人安装在一盆水缸大小的罐子里,透明玻璃阻隔中,令人毛骨悚然的……
竟是看不见自己脖子以下的肉体。

  「嘻嘻,在找你的身体吗?」茉莉子妖媚地挥舞手中的九尾鞭,一面仍舒服
地躺在沙发上,对着桌前摆放的头颅开心娇笑。

  樱子不肯置信的想要挣扎,但她现在所能造成的微薄力量,就仅仅只是让这
水缸造成极其轻微的晃动声响,脖子底下一片空白,宛如是颗被人保存良好的头
颅一般。

  「已经被圣针蚀化的那么厉害,哪里还会有身体呢?嘿嘿嘿……还是你想继
续当条摇尾巴的母狗?」

  「唔……唔……噁波………」樱子的眼睛直直瞪大的看着茉莉子慵懒的妩媚
模样,不明白自己应当已死的身子,为何会变成如今的这般悽惨模样。

  「嗯,已经三天了,应该跟玄人不会排斥才对……是颗完好的不灭阴颅…」

  「波波……唔……」不明白姊姊在说些什么的樱子,嘴里波波波地不停想喊
叫,但连挣扎力量都没有的头颅,只能在瓶子里造成些许的气泡而已。

  「别白费力气了,嘻嘻嘻……」说话的茉莉子,突然走了过去,并将樱子的
颅罐给拿在手中把玩。

  「不用怕,樱子,你该高兴的,因为神代家已经没有敌人了,从今天开始,
再也没有人可以欺负你……」

  没想到凌虐樱子最深的魔女,竟然会对连身体都被剥夺掉的亲妹妹,说出这
样一番话。

  「噁……波波……波……」

  「还要多亏你死之前,替我们完成一件很重要的事,不愧是我的妹妹,必须
给你一点点小奖励才行……」

  「唔唔!」茉莉子的话,却让只剩断头的女人,更加无法按耐地拼命挣扎。

  「乖,别兴奋地乱动,我决定替你作主完成一件大事,嘿嘿,玄人……」

  听见茉莉子的呼唤后,道场外很快走进一名男子,手中摀着一名少女的嘴,
拼命挣扎的缠抱举动,显然是被玄人给强行俘虏来的。

  「呼……唔……呜呜……唔呼!」只见少女年约十六、七岁,身上还穿着女
高中生的花格蓝条制服,嘴巴被恶心的肉茎手掌给牢牢制住,一身蛮力的魔造缝
合怪,甚至能伸出另外三只手臂,将少女紧紧捆在自己胸膛上。

  女孩的脸蛋充满了痛苦、扭曲与恐惧,失控的泪珠,正在她哭花的脸颊上恣
意纵横。

  「唔唔……波波……」樱子瞪大了眼睛想要喊叫,因为,她已经认出眼前的
这名少女,她是玄人的亲妹妹:朱雀,也是未婚夫「生前」最呵护疼爱的唯一至
亲。

  「嘻嘻,我知道你跟玄人从以前就相互喜爱吧,虽然他对你不好,不过姊姊
可以帮你作主,不仅替你找了一副好身体,还要让你跟玄人永远结合在一起,你
说好不好?嘿嘿嘿……」

  邪恶的笑容在魔女脸上笑得十分灿烂,被松开的女孩一脱离哥哥手腕,立刻
像发疯一样地哭泣大叫。

  「啊啊!不……别过来……呜呜……不!不!」朱雀似乎还没办法接受哥哥
已经变成恶魔的事实,表情完全崩溃地缩在地上,发软的四肢,甚至连逃走的力
量也没有。

  「嘻嘻,这孩子如何?十六岁的年轻肉体真叫人羨慕啊,奶油一样的乳白肌
肤,忍不住真想将她佔为己有……」茉莉子伸出了舌尖,好像一口就想把对方吃
掉一样。

  「呕……波……咕噜……波波……」

  「怎么,你也喜欢吗?嘻嘻,别担心……姊姊不会吃了她。」

  「这妮子以前对你不太友善,好像怕自己哥哥被你抢走似的,现在,正好用
她的身体与你的头颅,一起当我小宠物的新娘吧,嘿嘿嘿……」

  「呼……唔唔!咕噜……唔……」

  「我就让你们永远在一起,就算想分也分不开……」茉莉子嘴里一面说着,
身旁的玄人却开始有了动作。

  「不!不要过来……哥哥……不要啊!呜呜!」

  「喝……嘶……别……吵……朱……雀……嘶……」玄人的肉体比起之前,
似乎起了很大变化,原本肿得像巨人一样的身躯,现在却除了头颅外,肢体像烂
光的行屍一样,外露骨架十分明显。

  「呜……你想干什么……啊啊……哥……啊……呜!」妹妹的制服在挣扎中
被扯的稀烂,没有什么反抗能力的弱质少女,很快地又被哥哥蛮力给制服住了。

  「安……静……乖乖地……听话……喝喝……嘶……」玄人的表情似乎越来
越狰狞,肉体腐坏的速度也越来越明显,背膀上原本多出六、七只副手,现在却
已经出现坏蚀溃烂而掉落在地。

  「嘻…别怕,你哥哥以前是用屍体做成的,所以腐烂得快,这次若是用你活
生生的血肉当外皮,只要心脏还能跳动,至少半年内还可以保持新鲜与弹性。」

  「啊啊!救……救命!救……救……唔唔……呕噁!」

  没想到快速的变化,让玄人连自己右腿都腐烂到无法移动,当他不慎扯断脚
踝时,剩下的独脚,竟将断截的尖锐骨锥,直接刺入妹妹大腿内!

  「啊!」可怜少女发出痛彻心扉的叫声,激烈的剧痛让她差点忍耐不住而晕
死过去。

  「嘻嘻……真动听的叫声,玄人,你果然是我调教出来的好孩子。」茉莉子
嘴里得意的嘉许自己宠物,一面抚摸着怀中的大水瓶,接着,还把湿淋淋的头颅
给抓出来。

  「咳……噁……噁呕……咳咳……」狼狈的樱子拼命咳嗽,剩下头颅的她,
反应已经变得十分迟钝,很多知觉甚至无法表达。

  「玄人,还在磨咕什么……要让我的宝贝妹妹等多久?」只见茉莉子眉头一
皱,玄人立刻有了更可怕的举动。

  「是……吓哈!喝吓!」恶心肉怪的浑身开始剧烈抖动,接着两手整齐地甩
开化脓的臂膀,将断截的腕骨锥刺,从妹妹背后直接插穿而过。

  「唔呕……啊呕……」断骨的位置刚好卡在乳头下方位置,只要轻微拉扯,
女体就好像被操控的玩偶一样,双乳不停摇晃跳动,模样显得异常惨忍跟恐怖。

  「噁……呼……」少女剩下本能地哀号挣扎,大量的血水不停从喉咙里喷泄
而出,但魔怪似乎并不满足,已经将手脚三足刺入妹妹体内的玄人,下体特有的
两条肉茎,此刻,也像蛇一样地同时钻破洁白内裤,噗吱、噗吱地,在阴道与肛
门内强力地伸缩抽插。

  「啊啊……喝……喝……不……啊……啊……啊啊!」垂死前的挣扎,年轻
美丽的少女胴体,如今,却是恐怖到叫人怵目惊心。

  浑身忍受撕裂性的剧裂运动,光用生不如死还不足以形容这一身的痛苦,少
女的肠道与子宫,已将混浊的处女精血从嘴里喷了出来,脸面口鼻全是浓血的朱
雀,已经在最邪恶的折磨中,悽惨地被亲哥哥给活活用两根淫物穿透而死。

  不到半刻时间,脸上表情完全僵硬的朱雀,嘴巴里不时还会轮流钻出两条肉
茎,一前一后快速递送,彷彿连死都不得安息,依旧被身后的魔怪哥哥持续凌虐
着。

  「呼……呼呼……喝!」两根一前一后的大肉茎,最后竟然在朱雀被撑破的
嘴唇内爆出大量、大量的白浊精液!

  「啊!」被搂在怀中的樱子再也受不了地闭上双眼,但很快却又被茉莉子给
强迫弄开眼珠。

  「嘿……嘿……这么快就没气了,嘻嘻,樱子,我的好妹妹,这身体还是热
着呢。」

  「这副血肉就当作姊姊送给你们的定情之物吧,哈哈哈哈!」茉莉子一面阴
冷地狂笑着,手里捧着樱子的头,缓缓将她转过去,对准已插穿了的朱雀头颅位
置。

  「开始吧……玄人。」

  听见命令的魔怪,用手掐住妹妹溢血的脸颊,突然撕的一声,竟就这样活活
地将脑髓骨盖都给撕开!

  「咕咕……嘿……」脸上没有一丝人性的魔怪颤抖地发笑着,两根贯穿脑浆
的圆锥邪茎,至今仍在断头处来回伸缩,彷彿脑袋瓜被弄破后,两根淫物抽插起
来反而更加滑顺。

  「呼……不……不!」樱子的脸上充满泪水,不过这一次却无法持续多久,
因为脸上能流的,连血液都已经流乾了。

  「该跟丈夫行房了,就用你剩下的这个洞……嘿嘿……」

  「嘿……等一下会很舒服的,哈哈哈哈!」邪恶的魔女将头颅牢牢穿进到两
根肉茎同时,浸泡过阴颅之血的樱子与玄人,没想到竟同时发出剧烈的尖叫声!

  「喝喝……啊……是……啊啊啊啊!」

  「啊啊!啊噁……」可怜的樱子,在完全丧失意识的那一刻,翻白的双眼又
开始溢出血水,嘴巴里还塞着粗肥的大淫茎,断裂的脖子下方,却飞快地探出一
团八爪般的乌贼吸盘,并将脑门完整地覆盖住。

  「哈……降屍术最终融合在一起了,这也算是交合吗?哈哈哈哈……」

  「啊!唔……唔呕……」邪恶能量立即被吸收到两人体内,樱子的脸上竟出
现可怕的癡迷表情,佈满血丝的白眼完全被乌黑的颜色所覆盖了,舔到发直的舌
尖,正在享受着从嘴里钻出肉棒的诡异滋味!

  「呼喝……哈……啊……好……舒服……噗吱……吱……哈……啊哈……」

  脑门下的吸盘开始扭曲收缩,很快的,断头处与肉身竟完美地黏合在一起,
就连头颅原本较为佑黑的健康肤色,也逐渐被朱雀延伸的皮肉,给同化在一起。

  肚子里的两根淫物依旧使劲地在肉体内流窜,浑身热汗淋漓的少女胴体,竟
似还有着心脏呼吸般,趴在地上死命喘息。

  「啊……啊啊……要……泄了……啊!」异样转变的五官触觉,正在樱子新
生的胴体内迅速产生可怕变化,激动尖叫的缝合肉魔,就在可怕疯狂的交合融合
下,逐渐产生出新的变化。

  「哈喝……你……是我的……嘿……嘿……」背后魔怪突然间血肉模糊地崩
裂散开,剩下一排的肋骨脊椎,竟随着两截断骨,缓缓埋入女体背后。

  随着喀吱、喀吱可怕的钻研磨擦声中,没过多久,背后一整具开散的骨架,
竟然就这样逐渐像穿衣服一般,一吋、一吋慢慢地透入到垂死的朱雀体内。

  「真美妙的合体呢,嘻嘻嘻……哈哈哈……」

  「既然是我妹妹,没有理由让你当条没有自我的屍怪,那太便宜你了……」

  就在茉莉子眼里出现一丝狡狯表情,嘴里继续默念着某种至邪诡异的神秘咒
语。

  「波波……」经过脖子上魔钥,开启出一道樱红射线注入魔怪体内后,原本
应该已死之躯,却突然间又站立起来。

  散发桃红异光的肉体上,苍白的脸皮受被吸盘拉扯之下,剥去了薄薄一层油
脂般的皮膜,浑身湿油黏腻的樱子肉体,无意识地爬起身来,脸上备受摧残的伤
口、皱纹、缺陷,竟然一一消失了,留下的,是接收少女奶油般的细嫩肌肤。

  混合成的肉体,除了一张清晰雪白的樱子脸皮外,竟似完全吸收朱雀身上一
切,从一名二十六岁熟女,到彻底被折腾不成人形的悲惨模样,再一次蜕变成年
轻、娇艳、又充满着光泽与弹性的少女模样。

  「拉唔沙……拿仵干达哈……睁开你的眼睛……樱子……」

  当茉莉子念完咒语之时,双眼无瞳的黑峻眼珠却突然张开,女体的发色渐渐
由黑赤化成樱花般粉红鲜艳。

  身上的变化不只于此,深色的乳晕、肉唇,也在这股异光的感应之下,竟然
逐渐变得如蜜桃般的鲜嫩性感。

  「睁开眼……我命令你。」突然,当樱子眼珠蜕变回正常瞳孔时,四肢开始
能够活动的女人,却是立刻瘫软在地,僵硬的表情似乎正逐渐地苏醒过来。

  「喝……喝……茉……茉莉子……」蜕变完成的樱子,在看见了姊姊的第一
眼,仍然无法释怀地想要挣扎与哀叫,但湿滑的纤细肉体却软跪地站不起来,主
动翘高的双臀,竟然还不停挺高地微微摇晃。

  「嘻嘻……看来当了好一段时间的母狗,一时间还改不过来呢。」

  「啊啊……我……是怎么回事?」发觉自己正像头母狗一样频频猛摇屁股的
樱子,此时双手也没闲着,拉下胸前内衣,一面开始搓揉着两团像奶油般嫩白的
性感玉乳。

  「樱子……醒来后该怎么做?我的小宠物……」茉莉子挑逗般的淫邪眼神让
血亲的妹妹浑身不自觉冷颤起来,不知受到什么力量影响,这副年轻的肉体扯下
残破的衣物,就这样一丝不挂地走到姊姊面前。

  「不……我……啊!噁……啊啊啊!」

  接着,樱子却是发出尖锐地可怕哀号,因为火辣辣的屁股后方,好像有什么
力量将脊椎狠狠抽出,就在自己看不见的背膀上方,好像还有液体正滴落在自己
湿黏黏的屁股上。

  「嘿……嘿……」阴森的声音在樱子身上格格地怪笑着,雪白的背肌上面,
很快地还各自钻出一条像剪刀般的血骨手臂,张牙舞爪的模样,好不可怕!

  「不……唔呜……呜……我不要!」浑身剧变成一条蠍形姿态的樱子,满脸
痛苦不堪地发出嘶哑呐喊。

  「嘿嘿,又进化了,变成淫兽之后,就不用担心屍肉日渐腐败的问题,只要
补充点人的血肉,要维持生理机能不是问题。」

  「嘿嘿……亲爱的……」在樱子看不见的头顶上方,似乎有个恐怖的印象正
在她内心里凝结,不明白那是什么女人,只能隐约听见背后沙哑可怕的叫唤声。

  「不……我……死也……不要变成……淫兽……啊…………」

  樱子试图做出最后的挣扎,但手上依然很有规律地爱抚双峰,两截像蠍螯的
巨夹撑起前身,颤抖的屁股挺着一条高耸却看不见的长尾巴,整副身躯就好像被
人操纵一样,内心充满慌乱、无助与畏惧。

  「可惜你现在已经是了,我的妹妹,嘻嘻嘻……」

  「唔唔……啊噁……」当茉莉子话刚说完,樱子苍白的脸颊上,竟立刻涨红
地开始呕吐,没多久时间,两条紫青粗大的蛇状淫物,似乎又开始从她嘴里往外
抽递钻出。

  「唔噜……噗吱……噗吱……」双眼紧闭的樱子,似乎无法阻挡这肉体异变
下的种种刺激,嘶喊的脸蛋再度睁开时,眼睛,竟然又是一对漆黑无瞳的可怕神
情。

  「啊啊……杀……杀了我……唔噁……唔……」

  「别傻了,你是我好不容易创造出的合成淫兽,怎能让你这么简单死去?」

  茉莉子缓缓坐在樱子魔化后的躯体上,手里不知对那条「尾巴」的东西做了
什么,腹中的淫物似乎开始兴奋地肿大许多,并且将累积的大量精液,一次又一
次从女人嘴唇里断续、断续地,不停射出黏稠腐败的混浊汁液。

  「以后,可不许再说出这种任性话,听见了吗?」茉莉子似乎并非在对樱子
交谈,反而像似对屁股后的那条「东西」,命令般地指示着。

  「是的……亲爱的……嘶嘶……」

  阴森的尾巴发出不像人地古怪声响,彻底陷入绝望与恐惧里的樱子,只能从
火辣辣地快感抽搐中,一次又一次地颤抖承受着,根本无法终止发自于娇躯内的
这场淫邪肉奸。

  「唔唔……噗吱!噁……死了……啊啊……噗吱!噗!」停不了的黏精早已
模糊掉女人的视线,湿黏的脸蛋上,堕落的表情开始抽搐地癡呆傻笑。

  看着自己一手主导的可怕戏码,茉莉子似乎十分得意,妹妹最终非但不得好
死,而且,还要连死都没办法解脱,成为一条怎么也离不开被淫兽强奸的淫邪宠
物。


                            第三十六卷

  清晨。

  滂渤的雨滴,像在洗刷罪恶,一晚骤雨,玉露,窸窣地拍打着道场四周。

  床上的少年,彷彿噩梦初醒,一夜狂欢,琼浆,稀落地洒满在女人身上。

  眼睛直视着天花板上,发泄后的少年,脑海中像纸一样的空白。

  道场上的床舒服地让人想不起一切,不明白这样的事从何时开始,又是为甚
么会发生。

  「嗯……」肚子里刚吞下精液的女人,嘴巴依旧兴奋不已地舔着肉棒,另一
名女子趴在床边,像头找寻猎物的母狗,她的舌尖,从男人下体一路舔到嘴唇,
贪婪地吸咀着舌头,浓郁的淫媚,一边呻吟,一面用力地排挤,好让屁眼内的白
精,缓缓地再滑出体外。

  「阿姨……」幸男伸出的手掌,很自然地放在茉莉子胸口上,银环下的玉乳
左右摇晃着,很舒服地享受着姪儿亲密的挑逗爱抚。

  「啊哈!」

  「咕……唔嗯……」下体的女人,将肉棒完全套入自己嘴里,身为母亲的百
合子,嘴巴还来不及将残留的精液吞下,肉棒内却再一次直接将黏黏热液从喉咙
滑到胃里面。

  「妈妈……」幸男将肉棒抽出母亲体外,勃起中的淫茎,竟似每射完一次,
就会变得越加精壮雄伟。

  「换……换我了……哈……」贪婪的淫妇将自己雪白的和服扯开,红润的骚
穴,早已被自己手淫地十分湿润,拾起男人的阳物,噗滋一声,就像喷汁的水果
般,无比滑润地将肉棒完全吸住。

  「哈…啊啊!好……对……用力插……插死我!求你……啊啊……啊哈!」

  幸男很自然地抓住阿姨身体用力抽插,捣入子宫的硬物,竟似根肉棍在肚皮
上来回起伏一样,激烈的抽搐模样,彷彿能带给茉莉子无比酥爽而放声浪叫。

  「我……这是……怎么了?」打从醒来之后,幸男身体就被这两头飢渴的母
狼紧紧纠缠,一次又一次的射精,却让少年对自己身体越来越感到陌生。

  肉体很自然清楚女人需要,每满足对方一次,体内就多了一股莫名的欲望,
即使不停地性交过一天一夜,发泄不尽的无穷淫欲,依旧让他流连在这两名至亲
血缘的淫妇身上。

  「啊啊!要死了……啊啊!顶……深一点!啊哈!」一波又一波的浪叫中,
穴里的大肉棒却长出一颗颗骨碌碌地圆肉珠,彷彿呼应着女人而改变,不停摩擦
之下的阴道肉壁,让飢渴的欲女终于一饱期待许久的性爱解放。

  「这是怎么回事?」内心充满着无法解释的疑惑,幸男的身体,却很老实地
执行着自己不明白的邪恶欲望,不停将爆发的精液,注入茉莉子发烫的阴唇内。

  「别害怕……孩子……哈……」百合子将儿子手指塞入肉唇里,嘴唇贴在他
的耳旁,彷彿明白他此刻心中的所有疑虑。

  「是……别怕……你是我们的……啊哈……」柔媚无力的茉莉子,似乎获得
了巨大满足,淫乱的蛛蛇魔女,几乎是头一次露出完全虚脱的模样,柔软地伏在
姪儿胸膛用力喘息。

  舍不得放开的淫妇们各抓着幸男的一只手,用力将湿唇内的精液给抠出,然
后放入自己嘴里咀嚼一阵,再把遗精送入对方口中,就像在把玩最珍贵的琼浆一
般,开心地用精液舌舔在姊妹白皙的脸颊上,热吻的丰唇还轻咬着彼此舌尖。

  「唔……」眼前这一幕,让幸男的阴茎又再度起了反应,当肉棒挺高之时,
睾丸的下方却伸出一条同样粗长的大阳具,形成一对摇晃凶猛的淫猥模样。

  「恢复的好快……嘻嘻……真有精神……」百合子兴奋地称讚着儿子,手中
与茉莉子各抓住一条肉棒,小心地让勃起的硬物,能继续填饱她们的飢渴。

  「好奇怪……我……会变成什么样?」

  「好孩子……别怕,我们会好好教你的……在成为真正魔主之前,还要更用
力地喂饱妈妈!啊啊……哈!」这一次,百合子是独自地享受这两根肉棒,塞满
满的下体,让母子两人同时发出酥麻的淫叫声,多次射精后的大淫物,又再度突
变成更凶猛的肉锥,火辣辣地顶到子宫里面。

  「哈……哈啊……呼啊啊……哈哈……啊……啊……」

  嘴里吻着茉莉子,手里抓着母亲的细腰,着魔般的少年肉体,好像不把女人
所有孔洞塞满以前是不会罢休。

  「这里……哈……该填饱这里……还要……啊哈!」淫邪魔女死命将幸男手
指塞入肉穴内,彷彿已等不及百合子结束,湿淋淋的淫唇就连一刻都忍受不了,
必须要更滚烫的精液才能抚平飢饿。

  「喝……赫赫……赫……」他要尽情地在女体内发泄,要更用力地插死这些
淫妇,更疯狂地肆虐、抽插、抽插……

  一个月后。

  神社外的世界,正在快速地坏破沉沦,突变的怪物,异种的昆虫,就在很短
时间里,造成一连串无法想像的重大灾难。

  没有人知道这些怪物从哪里来,有什么目的,只知道,巨虫来源由圣山方向
倾巢而出,而且繁殖奇快,巨大体型能轻易地就将脆弱人类给直接切开。

  更可怕的是,有些变种甚至会藏在人体里面,没有发作以前,根本就难以察
觉是否被幼虫寄生。

  魔物的出现,让人类措手不及,在抵禦攻击中,很多城镇相继沦陷失守,魔
虫还会利用女体进行另一波繁殖,甚至连屍体都能用来孵化次等异种,千奇百怪
的各型魔物,彷彿要将人类一手建立的文明世界,再度颠覆成物竞天择的肉食时
代。

  军事力量,无法有效地灭绝这些繁殖力超强的巨兽,无畏痛楚、没有恐惧的
虫族大队,就这样一再地攻陷许多重要设施,无处避难的人类,最终不是沦为虫
的食物,就是成为生育的工具。

  就在魔物肆虐的险恶环境下,庆幸的是,被神圣力量保护的寺庙,却能发出
一种清圣之力令巨虫不敢靠近,也因此,全国各地闻名的神社寺庙,一时间都成
了保护难民的最佳收容所。

  这其中,又以里高野山的圣宗禅社,被推举为对抗魔物的总指挥中心,毕竟
禅宗最重要的灵修会议,便是由此召开。

  相对于各地正在凝聚的光明力量,唯有一处寺庙,却是人们避之唯恐而不及
的,那便是位在圣山里面,神代家的静庵神社。

  自从阴祭之月后,许多神秘失踪的寺庙住持、弟子,都曾前来神社寻找,但
几乎只要进入圣山的人,往往全都下落不明。

  而在发生巨虫灾难过后,人们也不禁开始怀疑,圣山内的神社只怕是凶多吉
少,就算住持百合子的法力如何高强,转眼恐将沦为恶虫们的食物。

  但一向人烟绝迹的魔物禁地,如今,大批圣僧、神尼却全都集结到山底下,
因为,里高野山最重要的祭神女,日御跟月读这两个双胞姊妹,竟然在同一天内
遭受猛烈攻击,并且还被一群巨虫妖怪给强行掳走。

  无法继续坐视妖魔为祸的正道人士,纷纷加入这场被视为最终抵禦的圣战之
中,集聚越来越多的反动力量,他们不仅要上山营救神女,更打算一劳永逸地,
将所有怪虫魔物通通消灭乾净。

  道场内。

  神女的手被紧紧地拘束着,双手高高地垂吊在梁柱上面,上身雪白的和服脱
到了腰系以下,彷彿像一具供人欣赏的华丽娃娃。

  她的名字叫作日御,已经被绑在这里一天一夜时间,原本还有一名孪生妹妹
月读,跟她一块被绑在这里,但在不久前被带走后,便情况不明。

  清晨的神社,紧闭的木窗让空气像快窒息一样难受,女人的呻吟,在黑暗中
显得格外阴柔妩媚,发出的吸逤声音,好像嘴里正在舔着某种东西一样。

  「呼呼……唔……」嘴里的禁制器让她说不出话来,无力施法、也无从抵抗
的圣洁神女,只能望着阴森幽暗的道场角落,身体像极了一条待宰的赤裸羔羊。

  「你这淫乱的东西……继任的仪式马上就要开始,还想再纠缠多久?」

  「喝……喝……」对于茉莉子的问话,正在剧烈动作的女人,只是发出低鸣
地喘息声,并没有多余气力回答对方。

  「该适可而止了,你这不知满足的淫娃……」当清脆的巴掌声打在女人屁股
时,一阵舒爽要命的淫叫声,立刻从她的嘴里酥麻麻地哀叫失声。

  「唔唔!」被绑的日御浑身不停地颤抖着,因为那样失魂落魄的浪叫声,听
起来却像妹妹所发出来一样熟悉。

  「不……不行……我还要……再一次……再一次……深一点……唔!」

  「真是无比贪婪的表情,魔茎散发出的精气,果真能让神女沦为普通人一样
啊。」

  「嘻……快把衣服穿好,仪式马上就要开始……」发出声音的女人,像似替
丈夫打理的娴熟妻子一样,十分体贴而细腻,彷彿这一切,是她每天例行的工作
之一。

  似乎没有人顾虑到,一旁仍被吊立的日御神女,阴暗中的三个人,依旧持续
进行一种淫邪、放荡又十分缓慢的梳妆准备。

  「嗯,服贴程度似乎还好,会很紧绷吗?」大约过了一个多钟头,准备工作
才大致妥当,而女人的呻吟声,也在这个时候突然终止。

  「不会。」回答的音调听起来应该是女人没错,而且还是日御所十分熟悉的
声音,这让原本就十分诡谲的气氛,更加显得古怪。

  「真是美极了,看来充分的高潮能让肌肤变得更加紧緻光泽……唯有这身皮
肉,才够资格用在如此重要的场合上。」

  准备就绪的女人,缓缓走向被缚的神女身旁,眼里看着妹妹月读身穿华丽绸
缎走向自己,日御却是拼命地扭着身躯想要呼叫。

  「你想说什么吗?」月读将日御口中的禁制球解下。

  「月读!快……快点将我解开……」尽管眼前的月读表情有些微异,但那张
相同的脸蛋与身形,却是双胞姊妹的她,所不可能认错的。

  被唤做月读的女子,缓缓地解开日御的拘束,激动的姊姊立刻紧抱妹妹,脸
上的泪水不听使唤地开始啜泣起来。

  「呜呜……太好了,你吓坏我……呜……你没事就好……」方才明明听见叫
声的日御,如今看着月读安然无事的模样,满心的恐惧忧虑才逐渐地缓和下来。

  「你怎么了?月读……怎么一句话也不说?」搂抱中的妹妹,似乎显得冷漠
与陌生,而且身上的味道,似乎有种说不出来的古怪。

  「别弄髒我的皮肤。」月读竟然抓住姊姊的头发,并且粗暴地将她强压在下
体位置上。

  「啊啊!月……月读……你干什么?」惊慌失措的日御,根本不晓得这是怎
么一回事。

  「我不叫月读,你所看到的,不过是我新换上的皮而已。」

  「你……你说什么?」惊恐万分的日御,怎么也没想到,从孪生姊妹口中,
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她粘得这么紧……死都不放,看来是不想离开我……」月读撩起衣袖露出
细腻的手腕,似乎,光滑的肌肤比起妹妹以前,更加粉嫩通透。

  「你……」

  「在仪式开始之前,两个妈妈还有得忙呢,暂时用你得嘴来打发点时间。」

  只见月读鲜艳的罗绸下方,竟缓缓伸出一根粗黑肥大的螺旋淫物,而且,还
在日御面前,勃勃硬挺地上下摇晃。

  「啊!」尖叫的神女本能地想挣脱手掌,但肉眼所看不到的浓郁秽气,却从
发烫淫物中,不停撺入她的口鼻里面。

  「噁噁……唔呕……」强烈的腥臭与怪味直冲脑门地让人难受,但片刻的挣
扎过后,日御双眼却开始黯淡下来,吐出的舌头垂着黏黏地唾液,晕红的脸颊,
像似发情般陶醉。

  「舔它。」命令的声音刚说完,粉嫩红舌,立刻抠挖着一条不像阴茎的大淫
物……

  圣山沿途。

  「恶灵退散!恶灵退散!退散!」手持念珠的神僧,惊险万分地净化了一头
巨蜂,虽然他所发出的圣光的确具有灭魔之力,但面对体积如此庞大的怪虫,仍
必须谨慎小心,否则随时可能被尖锐的勾爪所刺伤。

  「轰隆!碰!攻击!」大型火炮炸开了沿途摆放的巨卵,人类发明的兵器,
虽然对移动超快的巨虫失效,但对不会动的物体,却仍十分管用。

  「喀啦……喀啦……喀啦……」重型的坦克大炮也加入了圣战行列,原本被
虫族消灭地溃不成军,如今受过神力加持的武装部队,也纷纷重新投入这场史无
前例的灭魔行动。

  晴空之中飞过数架侦查用的幻象机,向别国借调而来的军事力量,一再地宣
示着人类企图灭绝虫难的种种决心。

  「停!」往圣山方向移动的军队,在挺进神社周围时,却被眼前异样景象给
震摄住。

  「这……这是怎么回事?」

  只见平坦的神社四周,此刻竟成为与世隔绝的孤岛,所有通道全都陷落成峭
壁深渊,被阻隔在中央的道场祭坛,却是完全构筑在一根诡异通天的巨木上头。

  「佛祖慈悲啊……这……难不成这就是千年以前,阴魔所种下的『魔源树』
吗?」德高望重的佛陀满心讶异地看着这片景象。

  「天啊……难道……这就是恶魔创造出来的世界?」

  数千丈的深渊底下,似乎便是孕育魔虫的主要发源地,地心窜出的巨虫,似
乎正在到处找寻着可口的新鲜食物。

  「方丈,已经过不去了,我们现在该如何是好呢?」一名身着军装的自卫队
员,心理十分担忧地向带头方丈问道。

  此人的身份正是圣宗禅社的住持:弁莲方丈,而日御与月读姊妹,更是他精
心调教的闭门弟子。

  「等……等等……那……不是百合子住持吗?」

  就在巨树撑拖的道场内,此时缓缓地将大门打开,里面,走出两名娇艳欲滴
的妩媚妇人。

  一袭金色和服的百合子,白细脚踝下拖曳着婚纱般的长裙,宛如性感的夜女
王,一身比油脂更加雪亮的肌肤,挺着呼之欲出的丰满巨乳,举手投足间,不停
地散发出一股迷人诱惑的吸引力。

  以往乌黑的秀发,如今却像裹上金箔的丝绸般随风飘逸,勾魂般的眼波,彷
彿有着难以捉摸的神秘魔力,只需与她对望一眼,整个人连魂魄都好像会被吞噬
掉一样。

  一旁黑纱华服的茉莉子,白皙颈子后露空着白玉般的雪肌,犹似变态的虐女
王,肉体拘束着各种特制的虐具,轻薄蕾纱底下暴露出无毛耻丘,傲慢的姿态,
自然地流露出一种无法抗拒的侵犯性。

  粉红色的迷你肉裤,不仅火辣地将外曝嫩唇完全凸显,湿淋淋地淫穴,甚至
钉满好几颗的银珠与唇环,浑身意淫气味浓厚,只要靠近她的人都难逃被奴役的
命运。

  尽管两人身上的气息迥异,但在雪白外露的肚皮上,却是同时出现怀胎数月
的孕妇模样。

  「这怎么可能……她竟然还活着?她……她的肚子……」在场有不少人都是
百合子的旧识,没有人肯相信,以往那个优雅端庄的巫女住持,现在……却是不
停散发出淫乱妖媚的浓艳气息。

  「那女人真的是百合子吗?怎……怎么会这样?」

  议论纷纷的声音,充满着惊讶与诧异,不久前还是灵修会议的重要成员,才
短短一个多月不见,百合子的模样,竟会起了一百八十度大转变。

  浓艳性感的尤物,早已失去了庄重清修的外表,圆滚滚的大肚子,甚至已经
鼓鼓地像快生了一样。

  「弁莲方丈……各位远道而来的朋友,欢迎你们……」百合子说话时显得吃
力,似乎肚子里所怀的「肉胎」,比起以往虫胎有更明显地孕妇症状。

  「请……原谅我跟妹妹身体……情况……不能远迎……」双手捧腹的绝美少
妇,尽管浑身流露出人母的韵味,但那妩媚诱人的性感气息,却一点也不因怀胎
而有所稍减。

  极度在意自己肚子的美妇人,竟然还将手指直接伸进骚穴里不时拨弄,双脚
高跪在场外的仪式台上,如此众目睽睽之下,淫乱的意味简直无比浓烈。

  「我佛慈悲……」闭上眼睛的上人,至今仍不肯相信眼前的画面,这里有不
少神尼高僧曾与百合子同修将近二十年,而如今变成这般景况,只能以不忍目睹
加以形容。

  「今天……是小儿的继任大典……特地请……大家……啊啊……」

  「这……是怎么回事?百合子主持,请你说清楚点。」百合子的话让众人百
般不解,静庵神社千年一例只有女子才能继任主持,何来儿子继承得道理呢?

  更何况这里一切全都诡异极了,凶恶的巨虫仍在地心底下不停盘旋,彷彿一
场早已预谋好的计画,正等着他们前来。

  「是,等……疼……你踢的……妈妈好疼……啊啊……」百合子抱着圆圆的
肚皮,好像里头正在胎动,答话还不时发出抽搐地断续呻吟,彷彿随时都可能提
前产下胎儿。

  「你……」身旁不安的众人也开始鼓譟起来,对于百合子姊妹如此地骇人模
样,简直就像怀了鬼胎一样,让人打从心里地感到畏惧。

  「这底下的虫是怎么回事?神女呢?日御跟月读被你们藏在哪里?」

  「嗯,可以开始了……」

  挺着肚子的茉莉子,缓缓退到后面将布帘掀开,只见道场内,双胞的姊姊日
御,正翘高屁股,用贪婪的唇舌,努力地在长相完全一样的月读身上,使劲地含
舔磨蹭肉棒……

  「啊!日……日御?」场上多数人不是神女师长、便是里高野山的信徒,眼
看如此难堪画面冲击所有人视觉时,发乾的喉咙里,却几乎吐不出半句话来。

  「啊啊!是……月读……神……神女?」

  众人心中亟欲搭救的两名神女,如今,却用一种颠错淫乱的姿态,让世人看
清楚这对姊妹的乱伦面目。

  「怎么回事?日御!」里高野的神尼们大声呼叫,不肯置信,自小冰雪坚贞
的月读神女,怎么会长出一根像男人模样的肉茎,而且,她的姊姊日御,竟然像
着了魔似的,不肯松开嘴巴地拼命吻舔那根淫物。

  「差不多了,来吧。」茉莉子将两人分开,把日御身体固定在台上,取多一
串乳白色的大念珠,将一颗颗卵球般的透明东西,塞进她的阴唇里去。

  「嘿嘿,这些念珠是身为住持的必要法器啊……它不仅吸收过上任魔主的阴
灵,而且还曾孵化出最完美的虫体,如今虽然阴灵已经封印,但强大能量依旧没
有散去……」茉莉子一面将庞大的念珠塞入阴道,直到几乎再也挤不进去时,才
把剩余部份改填入屁眼里面。

  「唔……唔……啊啊……」日御嘴里发出悲鸣,脸上的表情,却似乎更期待
有东西能送入骚穴内,一解骚热与痛苦。

  另一边的百合子,仔细地替盛装打扮的儿子整理梳妆,弯下腰,将沾满日御
唾液的邪恶肉茎,重新舔乾一遍。

  「嗯……我的儿啊……仪式结束后,你就是神社的新主人……」百合子捧着
肚子里的胎体,似乎还是她与儿子留下的宝贵结晶。

  「……」

  「妈妈不再是妈妈,没有任何人能领导你……你是我们主人……永……永远
远……啊……」

  百合子将湿润淫水充分涂抹、摩擦在粗大淫茎上面,领着「穿上月读肉体」
的儿子,来到日御背后。

  「奸了她,吸乾这两人的神力后,千年的魔力就会完全觉醒!」当两名美妇
领着粗大肉茎,缓缓送入日御的肉唇时,被阻隔的正道人士,却再也无法忍耐的
睁眼看下去。

  「住手!快……快让她们停止!」台下的景象众人早已看得一清二楚,但不
少高僧直到此刻才终于弄清楚了一件事。

  「魔源树内……是阴魔之主!他要复活……不……不可以让她们这么做!」

  「方丈!」

  「这……这是阴谋!是恶魔的阴谋……来不及了……快……攻击她们!」清
楚的指令,让自卫部队开始将大炮转向神社,佔住空中优势的轰炸机,也开始听
候指示地在天空与巨虫展开缠斗。

  「杀死他们!」

  「碰!轰动!」大型炮弹在方丈授意下,竟已不顾两神女的安危,用尽一切
能动员的力量,全力发动攻击。

  没想到当火炮飞向神社的仪式台前时,竟被快速包覆的树藤给挡在外头,剧
烈的轰击虽将树根给炸穿一个大洞,但里面的四人却好像一点事也没有,低鸣的
呻吟叫声,开始从日御的嘴巴里清楚地传了出来。

  「还在等什么?决不能让仪式完成……快……继续……快!」

  经过方丈的一再吆喝,所有聚集的军事武力,更是疯狂地对倍受保护的神社
发出总攻击。

  只是,尽管人类的攻击毫无止歇,但愉悦酥麻的浪叫声音,却没有因为轰隆
炮声而消失不见。

  片刻过后……

  偌大的魔源树上,主干四周也已焦黑一片,就在充满炸裂弹痕的部位上,突
然间失去了神女清晰的呻吟声。

  「停!停止攻击。」指挥部队的团长收到方丈讯息后,暂缓了绵密交替的攻
势。

  炸穿的树皮开始逐渐一一剥落,出奇的是,那些源源不绝的巨虫在面对此等
强烈攻击时,竟然并没有倾巢而出地保护捍卫,似乎,没有将这场人类发出的怒
吼,看在眼里似的。

  当树囊里的神社再度出现众人面前时,日御的双眼已经完全翻白,下身像条
母狗般地趴伏在前,后方溢出经血的肉穴内,正快速排泄出超巨量的乳白黏液,
圆圆隆起的大肚子,好像正被什么样硬物给鼓动地前后摩擦。

  「怎么回事……日御……」

  「月……月读?」诡异的两名双胞姊妹,此时发颤的躯体内,正逐渐演化成
叫人难以想像的可怕巨变。

  满头乌黑长发的日御神女,脸上正充满着无法言喻地複杂表情,上扬的嘴唇
慢慢地越张越大,突然,一阵激烈的白色光波,竟然由她嘴里发出最炙热地毁灭
性热液!

  「啊啊!」只见位在白色热液前的所有阻碍,竟然在一瞬之间就全数被融化
了!

  可怕的变化不只于此,天空中的三架战机,却在雷达还没锁定之前,眼睛却
真实地看见一名长着薄翼的赤裸美人,竟朝自己机身快速靠近。

  「啊啊……这……这是什么?」

  妖艳女人身后长出一对蜜蜂般的翅膀,拍打时还不时会洒落着金色磷粉,眼
看就要撞上去的飞行员,已经顾不得闪避地直接与对方正面接触!

  「轰隆!」

  就连其他驾驶员都没来得及看清楚,腾空的女人却如飞弹般穿透过战机的舺
板,一连串巨大的爆炸烟雾中,惊险侥倖地按下逃生钮的飞行员,却是随着座椅
一同被弹飞到机舱外面。

  「呼……你还好吧?那是什么东西?」另外两架战机上的队友,连忙询问失
事逃生的夥伴。

  「女人……是……是女人啊!」

  「你说什么?」由于距离相距甚远,听不懂同伴意思的两名队友,根本看不
出他是如何被异物给击落。

  「嘻嘻……」就在飞行员向地心引力坠落下去之时,没想到在他面前,竟然
又再度出现那名绝色娇艳地神秘美女……

  「重複,听不清楚……重複一次……」问话的声音由头盔内的耳机传出来,
但脸色充满惊慌的飞行员,已经顾不得该怎么回答队友的问话。

  「嘻……我美吗?」女人的眼波像似有种特殊魔力,能让男人的血液加速,
下体老实地产生反应。

  「美……」几乎快说不出话的飞行员,激动甚至连心都要跳出来一样,脸上
的头盔被女人给取走,在急速向下坠落的惊慌当中,竟然是下体衣裤被尖锐地指
爪给抓破开来。

  「很好,这里倒是十分老实……」指尖还长着一根根尖锐的勾爪,逐渐异变
当中的性感美女,竟然用她雪白的肌肤贴附在飞行员身上,用力地摩擦、挑逗,
让那条发硬的淫物快速地产生更直接反应。

  「在你死之前好好享受吧……嘻嘻……我会快一点吸乾你,不会让你痛苦就
是……」没想到女人才一下子功夫,就将飞行员的生殖器给塞进自己极度湿润的
嫩唇里,巨大的吸力与血液逆流般地酥麻滋味,才短短几秒时间,就让男人完全
迷失,甚至忘了自己正在高速下坠,面对死亡。

  「摇……摇!哈……用力……更用力一点……哈哈……啊哈!」几乎是主动
扭腰摆臀的虫化美女,马上就挤出一阵阵又浓又腥的滚烫精液,双手不再环抱着
对方,任由失去价值的躯体自生自灭!

  「呼呼……不……啊啊啊啊!」只见垂直下坠的飞行员,脸部的肌肉却痛苦
挣扎扭曲,彷彿有虫在里面爬行般可怕,完全忘了该打开椅垫中的降落伞,竟然
让自己直接地就坠毁在地面上。

  「轰隆!」只听见轰隆一声,原本应该顺利逃生的飞行员,却只留下爆炸后
的黑烟,袅袅地在地面上升起。

  「快回答!快回答!可恶!」眼看着队友竟然死的不明不白,仍在天空中盘
旋的战斗队员,却始终也没有察觉到巨虫行踪或任何异象。

  「啪!」突然,一名队员的机窗上,竟然攀扶着性感的裸女,雄伟的巨乳佔
满了他的视线,湿润的蜜处里,甚至还看得到流出来的余精,一丝丝沾粘在高压
窗的玻璃上……

  「啊啊!这……这是……」

  「嘻嘻……该你了……」趴在机窗上的百合子舔了舔舌头,彷彿像似见到蜜
的黄蜂,不把对方撷取乾净以前,是决不罢休!

  「轰啊!碰隆……轰动!」

  淫艳的女人,并没有化身成超巨大的蜂后形体,但那接二连三的爆炸震撼,
却让人类仰赖的空中优势,瞬间消失于无形……

  此外骚动中的军队里,很快地也传来一连串地震般的巨大动荡,地心的悬崖
边,竟快速地钻出一群又一群的人形巨蛛,大批敏捷的异变蜘蛛,彷彿早已埋伏
了许久时间,就等着此刻一鼓作气地发动攻击!

  「嘿嘿……哈哈……你们都要死……哈哈哈哈!」为首的黑色蜘怪,下体还
牵扯着数条蛇体,下躯形成三对锐利无匹地钩状利爪,只要被牠刺上,就算是无
比坚硬的坦克装甲也能直接贯穿舺版。

  「哀啊!」只见咻咻给声,女人上身的黑色巨蛛,却已经用她锐利地双爪削
断不少颗的头颅。

  「小心!散开……使用圣光……结印……」突发的混乱打断了人类的攻击步
骤,巨变后的茉莉子,除了上身依稀看得像女人型态外,腰身以下与双手四肢,
早已是蜕变成不折不扣地蛛型妖怪。

  「嘻嘻……嘶……吓哈!」巨型的蜘蛛上身,依旧保持着茉莉子的外貌,妖
艳的魔物将人类当成玩物一样,肆虐之处,还不时用残暴方式将脆弱人躯截肢切
残,就是偏要让对方痛苦哀号,却不能立刻死去。

  「唔啊!」眼看茉莉子竟是砍头如捣葱般轻松,一名早已吓傻的自卫队员,
竟然忘了对方早已不是人类,双脚登地就跪在茉莉子面前,才刚哀声求饶,双脚
却立刻被蛛型地利爪,给直接切断。

  「饶……命……啊啊!」

  「嘿嘿……嘿嘿……」眼看这男人如此没用的模样,茉莉子竟然将对方身体
给「检」了起来,并且将失去双脚的男人衣裤划开,让露出的性器缠在自己腰部
以下。

  「唔唔……呕……呼呼……别……别杀我……」脸上尽是吓呆的惊恐模样,
不仅连身为人的自尊都没有了,甚至,连一点该反击的意识也已不复存在。

  「真没有的东西……我可以让你多活一会,但你值得我这么做吗?」

  「是……是!我什么都愿意做……只要饶了我……我……」

  「是吗?那也要你身体耐得住才行,哈哈哈哈……」茉莉子话刚说完,下体
四对利爪却突然刺进对方缺掉的两脚内,把男人残破地肢体当作玩偶般「挂在」
胸前,一面还威吓他,主动把阴茎插进毛茸茸地阴处里面。

  「弄进去……更用力的插!直到让我高兴为止!知道吗?」

  「哀啊!是……是!啊啊!是!」大量的鲜血不停洒落在虫躯脚爪上面,邪
恶的女人,竟将仍在溢泄的人血,仔细地涂抹在自己脸上。

  「哈哈哈!用力点!你这没用的东西……嘿嘿……哈哈……哈哈哈哈!」茉
莉子一面用脚爪威胁俘虏将肉棒插进紧密地淫穴内,一边,似乎还把他当成人肉
盾牌地在人类面前炫耀。

  「啊啊!唔呕……呼……呼……啊啊啊啊!」就在极度骇人与恐惧惊慌中,
失血过多的自卫队员,却是不要命地挺直腰桿,疯狂卖力地屈服在魔女的淫威之
下,这样可悲的画面,看在其他活着的人类眼里,无疑是一种比伤害更沈痛的无
情打击!

  紧接着,神社内的两人,很快又酝酿出另一波的白色热液,从日御嘴里再度
射向人群的炙热液体,甚至连坚硬的坦克钢甲,都能瞬间融化成烂泥般的腐汁!

  四散逃难的溃散群众,已经难以再利用神圣力量继续作战,丧失信念的加持
后,很快地就连得道高僧也沦为巨虫们的腹中之物。

  「快……通知山下接应部队……快上来……快……」眼看伤亡情况越来越严
重,在局面演变到无法挽回之前,只有寄望山下安排的援军,能里应外合杀出一
条血路。

  此时的山下。

  一名浑身污秽,穿着破旧高中制服的女学生,晃晃忽忽地走进人群时,却因
过度虚弱而昏厥过去。

  「这是……小姐……小姐醒一醒啊!」昏厥的少女全身雪白,肮髒的污渍遮
掩不住她娇媚地气质与容颜。

  「逃……快逃……」晕厥的神智痛苦地呻吟着,少女似乎受过很大打击,嘴
里不停呼喊地拼命挣扎。

  「军医在哪里?快点……找个人来照顾她!」发出声音的男人,便是此次支
援部队的总指挥,看过少女的情况之后,立刻要找人前来救治她。

  「不,不用了。」突然,晕厥的少女又再度清醒过来,脸上的眼神跟刚才失
魂落魄的模样全然不同,阴柔诡谲的笑容,正在那张娇媚动人的脸蛋上,透露出
一丝神秘气息。

  「小姐……你怎么会从山上下来?难道没有遇见另一批军队吗?」指挥官纳
闷地质问道。

  「他们很危险……没有通路回来,我可以带你们去。」少女的表情显得有些
僵硬,彷彿像个傀儡般,没有感情地淡淡说道。

  「这是真的吗?」少女的回答让指挥官满心诧异,因为许久的等待时间,第
一军队,甚至连遭遇的通报讯息,都没有发佈一声。

  这种情况如果不是攻坚的队伍全军覆没,便是无线通讯装置彻底出了问题。

  「指挥官!她的话……值不值得相信?」由于多数圣僧已经跟随第一部队前
往山顶,余下的和尚和尼姑,也感应不出女孩身上有无异状,还有究竟她是何来
历。

  「你们再不去,很快……会死很多人……」少女的话,一再刺激着指挥官的
决定。

  「好,由你带路……中队长,我跟两组游击队先上去,一小时后如果没收到
进一步回应,你立刻将所有部队通通开上来接应。」

  「是。」

  「玄真方丈,也请你帮我们的武器加持,祝元比丘,劳烦你们两位随行我们
一起上路接应。」

  「我佛慈悲……我们明白。」

  「随我来吧,我知道捷径可以快速上山……」就这样随行的人马通过蜿蜒小
径,不走军团移动的大道,跟随少女身后,乘坐悍马军车浩浩荡荡地深入险境。

  「停!」众人直到无法再用载具通行时,才逐一走进一处洞穴内。

  「你们看!这里有颗卧佛头……」幽暗的潮湿洞穴内,在手电筒的环照下,
队员们发现了一颗倒毁的巨大头像。

  「小姐……这里看起来并没有其他出路,究竟要怎么通往山上呢?」指挥官
的问话少女却没有回答,只是队员的尖叫声,立刻引起所有人的注意。

  「头……头!那些都是头!」只见卧佛头上的舍利子上,竟然是一颗颗地人
类头颅,而且密密麻麻地攀在上面,不时还会发出悉悉逤逤地吵杂声音。

  「啊啊!是……是活的!啊啊!哀啊!」没想到裸露的人头就像蜘蛛一样吸
附在佛头上面,溢出血渍的大佛头,彷彿塞满了大块的腐屍肉块,供这群阴头食
用。

  「沙沙……沙……」直到牠们发现有人类踪迹时,大批、大批「活生生」的
脑袋瓜,竟然就钻出八只脚爪,像蚂蚁雄兵般地倾巢爬向人群中。

  「哒哒哒!哒哒!哒!」机枪扫射的断续声响此起彼落,但只有十多人的小
团队,却很快便毫无声息的沈静下来。

  一个小时后

  率领另一队小组的中队长,沿途终于找到这处阴森的诡异洞穴,只是在还没
进入以前,彷彿就已在外头听见女人断续抽搐的呻吟叫声。

  「呼……呼……不……啊啊……不要!啊啊啊!」

  「这……指……指挥官!」无比讶异的画面,平时道貌岸然的指挥官,尽管
已经五十多岁年纪,现在却脱光了身子,在少女背后尽情地死命抽插着。

  「喝喝……爽……爽死了……好紧……啊……哈……哈……」眼神古怪的指
挥官使劲拼命地用骑乘姿势用力抽插,彷彿少女的嫩穴,能带给他无比强烈的快
感刺激,嘴里贪婪地舔着对方的背,好像已经接近快要射精的程度了。

  「唔唔……噁……」浑身颤抖的指挥官,胸膛突然穿出好几根肋骨,并且就
像蜈蚣的脚刺般张牙舞爪,接着整颗头竟然整齐地被异物给夹断!

  「啊!怪……怪物!」眼前的景象吓傻不少人,一颗像殭屍般的人头就停在
指挥官背后,他大大裂开的嘴巴,就像长满尖刺的尾夹,喀滋一声就将整个脑袋
给喀断,并且还把阴颅停在屍体的断头位置,好像连在一起。

  「射……射击!快……啊啊……躂躂!躂躂躂躂!」当自卫队员发疯般似的
拼命扫射时,四周的头颅虫也不停爬向人类发出攻击,而当子弹打在少女与她背
后的怪物时,却好像打在钢板一样,不时发出鏮铛作响的诡异声音。

  「呼呼……这……这是怎么回事?」只见少女的皮肤内,竟似还有一层甲虫
般的硬壳,就连机枪都无法打穿,最终,只是让雪嫩肌肤暴露出底下片片丑陋的
黑色异甲。

  「咯……咯……樱子……解决他们……咯咯……」位在身后的屍首甩掉佔据
指挥官的一身多余皮肉,从樱子的背膀上更钻出一对巨大螯夹,连着那条长长地
人头蠍尾,一副妖异恐怖的人形蠍首,就此现形。

  「呜呜……不!不要!」尽管樱子痛哭地大声尖叫,飞扑向前的坚硬躯体,
却是将利螯对准了脖子上得要害,喀滋一声,立刻又是一颗切齐地人头坠落!

  「躂躂躂!躂躂!退……唔咕!」十几名的自卫队员连喊叫机会也没有,不
仅被大量地颅虫给刺倒在地,化成巨蠍的樱子,此时嘴里竟不断地喷洒出浓稠般
的绿色毒雾。

  「咳咳……咳咳……」不停拼命咳嗽的自卫队员痛苦地挣扎着,四周的颅虫
却开始渐渐退开,就在此时,原本被剪断的指挥官脑袋,竟然也钻出一根根的尖
爪,成了跟这群怪物一样的颅虫,全数攀附在佛头上继续「觅食」。

  「啊!呼……呼……」脸色发青的自卫队员,一个个彷彿都中了剧毒似的,
他们眼神呆滞,像受人控制般地接近樱子,并且把裤裆内的硬物,全往她身上的
孔洞内塞入。

  「唔唔……噁……」樱子脸上出现极度地嫌恶表情,肿胀的生殖器甚至已经
溃烂不堪,强烈的恶心与绝望彻底地让人麻痺崩溃,这样的一切,却是一再轮回
地从她体内不断衍生而出。

  「嘿嘿……咯……咯……」不停地被人侵犯、一再地啃掉人类的头颅,极尽
到虚脱的发泄,癡呆的眼神与扭曲异变的胴体,正在一次又一次食欲与满足中,
丧失她原有的善良与人性……


                              最终回

  圣山上,幸男与神女之间的肉欲交合,已经到了难分难解的可怕程度,浑身
肉块开始异常隆起,额头两边冒出峥嵘鬼角,完全撑开的女性人皮,却是露出一
身魁武巨大地丑陋魔躯。

  「嘶……哈……沙沙……嘶……」异变中的恶魔摀着脑袋,似乎源源不绝地
巨大能量,也让他无法承受的痛苦不堪。

  「嘶嘶……啊啊啊!哗!」滴出唾液的大嘴里,急遽凝结着一团团极雷般地
气流,像紫光般的雷射,突而比笔地穿碎眼前任何阻碍。

  下体的日御,嘴里仍持续地喷发出白色热浆,如同魔王降世的巨型躯体,只
需轻微的一点举动,便能将人类像蝼蚁般地碾碎。

  只要是被攻击的目标,无不激发出一连串剧烈爆炸,圣山上的混乱,已经逐
渐进入平息的阶段,由母虫所领导的人魔战役,似乎也将进入最终残局。

  所剩无多的人类,只能苟延残喘的伏在地上呼喊哀号,等着变成食物的那一
刻,却是比死更加残酷地煎熬。

  「冤孽……冤孽啊……」浑身已被热液融掉一半的弁莲方丈,嘴里呕血地呢
喃着死前最后几字,无力挽回的挫败,却是连死都不能瞑目。

  「师……师父……」

  脚底喀滋一声便将弁莲踩碎,连在魔体下的神女,浑身只是剧烈地抖动着,
两侧的脚踝已被融入到恶魔体内,鼓胀的腹部与身躯,正逐步被吸收到那条勃发
晃动的巨大淫物里。

  「呼哗!啊啊……呼喝……哈哈……哈哈哈哈!」凶恶的鬼角长成蜿蜒地牛
菱形状,吸尽两神女的终极恶魔,双眼不仅散发妖邪异光,嘴里更不时吐露出死
亡气息,累积千年的宿怨能量,正在他躯体内肆无忌惮地持续释放。

  「咕噜……噁……」经过短暂的骚动过后,日御神女的躯体已经仅剩鼓胀的
那颗头颅而已,脖子以下完全被那青筋暴跳的巨型肉棒,给完全佔满。

  「沙沙……咕……吓吓!」当恶魔嘴里再次发出低鸣叫声时,天空中的金黄
蜂后与地面上地黑色巨蛛,也立刻赶回到他的身旁。

  「嘶嘶……沙……」两头异变的邪恶生物,很本能地抚摸着自己肚子里的透
明肉壳,鼓动翻滚的黏膜里面,彷彿各自塞着一名早已成型的少女形体。

  「咯……咯……喀吓!吓!」巨化的恶魔伸手便掐住了百合子姊妹的庞大躯
体,瞬间爆开的裸露下体,甚至绵延着许多细数不清的淫恶肉茎,全数侵入到两
头母虫的下体里去!

  「吓……吓吓吓!吓吓!吓吓吓!」咆啸的声音,彷彿宣示着恶魔的降临,
尽管拥有着神女后裔的记忆,但早已被邪恶的本能彻底魔化。

  宛如脱胎再世的神代幸男,如今,却是越来越趋近于母亲心中所想的那副模
样……

  数月后。

  「哈……啊……哈……好……啊哈!」大量的蜜汁从女人的下体喷洒而下,
两侧的大腿已经将近三天完全没乾过,趴伏在巨物魔躯身体上的,却是两名大腹
便便的临盆孕妇。

  「啊啊……主……主人……帮我……啊啊……好痛……哀啊!」

  就在百合子的肚子里,彷彿像塞着一名七、八岁的大孩子,异乎常人的巨大
模样,只能不断地颤抖肢体,而另一边的茉莉子,肿大数倍的肚皮内,甚至还能
清楚看见有少女的形体与毛发,诡异的超级巨腹,根本就像是包覆着一具完整肉
体,而非怀胎。

  「给我……刺深一点……啊啊啊啊!」一条条蠕动中的邪恶肉棒,此时已牢
牢塞在了百合子的下体内,并且只要再更深入半吋,甚至还会穿进腹中的胎儿体
内。

  「哈……我……我也要……」茉莉子双手各自爱抚着一条肉茎,下体早已被
好几条淫物给塞满地乱七八糟,似乎只要轻微触碰,随时都可能将她大过百合子
数倍的超大肉胎,给捣烂破开!

  「嘿……嘿嘿……茉莉子的胎盘成型地比较快,但要想生下像美月这么完整
的少女胎型,恐怕还有得等呢……」背后长出一对鬼角的魔主,嘴上低沉笑着。

  「我不管……啊啊……再给我……多一点……更深一点!哈……啊啊啊!阿
哈!」一次又一次地氾滥与高潮,这两具连思想都急遽退化的魔女,剩下的,只
是永无休止地尽力交配。

  「主人……啊啊……换我了……快……快要生了……啊啊啊!」抽搐的百合
子,下体似乎已经破出羊水,但是尽管如此,她的肉穴内,却依旧舍不得离开能
让她随时高潮的邪恶淫物。

  「嘻……嘻嘻……我的好妹妹……我已经等你很久,已经等不及要见到你那
张可爱的小脸……」魔主抱住母亲的躯体,拼命地用力递送,彷彿完全不怕伤到
胎体一样,极尽所能地在孕妇体内注入一遍又一遍滚烫的精液。

  「啊啊……死……要死了……啊噁……呕……啊哈……啊!」

  就在激烈的尖叫声中,百合子的下体开始大量地溢出鲜血,混合着乳白色的
喷发黏液,就在分娩的剧痛状态下,却同时达到一辈子也不曾有过的强烈刺激,
癡颠的模样,简直疯狂到叫人无法想像。

  只见三条粗黑的淫茎,缓缓地一步步从母体肚子里将胎儿小心拖出,浑身沾
满保护黏膜的胎儿,竟是才刚生下,却已经有了毛发与明显性徵地幼女型态。

  胎儿的右脚脚踝上,似乎有着天生发育不良的萎缩缺陷,娇小的体型却已经
有了七、八岁的模样,除了多出四对半透明的薄翅之外,外貌姿态简直就跟死去
的小美菊,长得完全一样。

  「嘿嘿,醒了吗?你这小傢伙……」没想到胎儿的双眼还未完全睁开,双手
却已经懂得把粗大的一根根淫茎,给满满塞进到后面的屁眼里面。

  「嗯……哈……」雪白的幼女,竟似有着比蚕丝更加银亮的俏丽秀发,额头
上的两节虫鬚,与母亲额头上的蜂王节触模样十分相似。

  「嘻嘻……才刚出生就想要尽情的吸乾每一滴精液吗?」眼看着初生的胎女
越来越主动地索取淫物,巨化的恶魔也忍不住抚摸着她银白秀发,将邪恶的东西
往她尚未使用过的私处内钻去!

  「要……嘶嘶……咯……咯……啊哈!」被巨型魔物搂在怀里的小幼女,很
快地就在一根根淫茎的热切回应中,从还未切断脐带的状态下,缓缓地流出她生
命中第一滴的炙热经血!

  「嘿嘿……哈哈哈哈!好妹妹……你可是完全继承了母亲淫乱的本质呢。」

  「啊啊!我……我也要……美月……我的美月……」一旁观看的茉莉子,此
时也用力捧着腹中巨大胎体,似乎,也已迫不急待地想让成形胎儿顺利产下。

  「嘿嘿,你急什么……等彻底嚐过这孩子的滋味后,再插穿你三天三夜,好
好尽情痛苦地剖腹生产吧!」魔化的巨人用淫触勒住茉莉子的脖子,但眼神翻白
的女人却好像酥爽地不得了,彷彿受到越大的折磨才会越兴奋一样。

  「咯咯……要……还要……」怀中的幼女,努力地想要让每根淫触都钻入自
己体内,不明白天生下来就存在的渴望与需求,却在一次又一次注入精液后的小
躯体内,产生出明显不太一样的肉体转变。

  「喔……你想要什么?」

  「热……热热……里面……还要……」充满童稚可爱的神情,却是回答出如
此下流淫猥的话语,小小嘴巴将粗大的淫茎给塞满到喉咙里,脸上认真的模样,
一度还让魔主产生美菊依旧还活着的模样。

  「傑傑……你这小骚货……将来一定比母亲还要淫乱多了……你的身体是什
么情形?」

  只见美菊的腹部,竟然也长出昆虫一样的小勾爪,围在腰部四周,背后的屁
眼内,爬出一条长脚蜘蛛般的异物,覆盖在肉臀上方,雪白肌肤的上面,彷彿穿
上一件由虫骨攀节的外衣模样。

  「已经有了更明显的妖虫形体……嘻嘻,怎么看都像一头刚成型的小飞蛾,
嘿,从今天起,就给你起名叫天蛾女好了。」魔主一面给自己生下的骨肉起个名
字,一边多根的触茎也没停下地扳开这对母女的身体。

  「嘻嘻……除了淫乱,怎么看你们这对母女的体态外貌还差异真大……」恶
魔抓起母亲肥美硕大的巨乳,张嘴便用力地咀吸起来。

  一旁的天蛾女也有样学样,抓住妈妈的一只乳房,小嘴噗吱噗吱地将鹹鹹的
奶水给喝到肚子里去。

  「哈……咕咕……咯……好……咯……」还不太会发出人声的蛾形幼女,肉
体却逐渐从隐性地人类外貌,蜕变成越来越明显地妖虫姿态,尖锐的脚爪与背后
晶亮的甲壳,正缓缓地在幼小的躯体内,逐一成形。

  「嘻嘻嘻……好妹妹……你的这里不仅比母亲更加细嫩容易着床,而且本能
也更加倍淫乱,肯定将会成为超越母亲的新虫后……」

  当魔主痛快地享用母女俩的身体时,子宫里依然不断溢血的百合子,双眼却
突然泛空一片,彷彿像是垂死前得回光返照,过往不曾出现的失落片段,竟快速
逐一地浮现在她眼前。

  巫女的苦行,十月的怀胎……种种难忘的经历,正从她的眼前无法停止地播
放下去。

  学会走路的儿子,哭闹不休的女儿,学会照顾妹妹等……两孩子至小到大的
种种琐事,对做母亲的,彷彿一再被提醒那无法取代的母爱天性。

  在她变成怪物般的模样以前,百合子不只是忠贞服侍神明的仆人,同时也是
个寄望孩子正常长大的平凡母亲……

  如今的亲生子女,却是兴奋地在她面前尽兴交欢,脑海中飞快闪过的记忆,
似乎不曾有过属于如此黑暗与淫乱。

  幸男牵着妹妹在一起玩球,美菊赖着哥哥撒娇嬉闹,以后,他们还要结婚生
子……眼前一幕幕的乱伦画面,却彻底搅乱了百合子的知觉神经。

  「嘿嘿……怎么了?你这母蜂王,才刚生完一名白白胖胖的好女儿,脸上怎
么出现这种表情?」看着百合子晃神失落的模样,魔主不免感到一丝好奇。

  「看来只顾着品嚐天蛾女的初次滋味,倒是把你这辛苦的生母给冷落了……
赫赫……一起吧,这一次让你们一起攀上比死还刺激的高潮!」

  大量的淫触正从魔体内不断游向女人身上,所有孔洞通通都要塞满地疯狂行
径,正在这些魔物体内,释放着背德淫乱的「啊啊……啊哈!啊……啊啊啊…」

  像海浪般波涛不断的绵密快感,再度回到百合子体内,没有人懂得逝去的记
忆与哀伤,却只能回荡在她的脑海内,细细地独自品嚐着。

  也许,是因为离死亡最接近的那一刻,失去的心,才会突然痛醒。

  「啊啊……妈……妈……啊……」凑近百合子的幼女,伸出小手搂住母亲的
腰,嘴里正一口又一口地,由巨乳中咀吸着香甜饱满的奶汁。

  百合子这对乳房曾经接受过恶魔的改造,是为了生育更多、更强的后代而做
准备,不仅巨大硬挺的乳肉内随时能挤泄出大量的奶水来,里面的汁液更有着强
化虫体的催化能量,只是喝完几口,娇小的天蛾女又开始继续地长出新生的肉壳
与圆润俏臀,纯白的颜色,给人一种洁净、稚气,却又同时充满妖异迷人的诱惑
气味。

  「妈妈……」随着天蛾女的每一声呼唤,迷失在人性冲突的百合子,身体却
开始不自觉地逐渐异变,晶亮的黄色複眼浮现,更加雄伟的波涛巨乳排出奶水,
甩动的屁股紧紧吸住数根挺进阴唇里的小肉柱,不停上下摆动地奋力摇晃。

  「嘻……嘻……看来你还想生出更多像她一样的孩子是吧?嘿嘿,放心吧,
我会一次次的满足你……你这无药可救的淫妇……」对于母亲激烈的回应,魔主
索性将这对完全虫化后的母女叠在一块,一边让她们热情地亲吻对方,一面把凝
结起来的淫触一股脑地冲刺到子宫里去。

  「孩子……呜……我……我的好孩子……」随着淫茎一而再地让她们沉沦发
泄,无尽的哀伤,也在充满空白的痛快当中,逐渐被啃蚀得一滴不剩。

  「妈……妈……一……一起……了……」娇柔的幼女浑身尽管已经彻底蜕变
成了妖虫化,但在女王蜂闭上眼的那一刻,彷彿看到得却是已死多时的小美菊。

  「啊啊……是……再也不分开了……哈……用力……更用力……哈哈……哈
哈……」控制不住的绝顶高潮,正在肉体内,惯性地热切回应着。

  一波接着一波,在女王蜂完全丧失意识以前,还有着无尽的夜,等待着她跟
肚子里的每一条新生命。

  最终之血,淡到几乎不含一丝人性,交叠的景象与记忆,是不愿承受的永远
解放……

  「哈……哈哈……啊哈……哈……」已经无法回头的母子三人,正不断周而
复始地持续邪恶的命运,炙热的血水,从女王蜂欢愉的脸蛋上,细细地……轻柔
般地由脸颊中,轻弹出一颗颗赤红色的泪珠……

  朱颜血第十滴血泪,于焉堕落!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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