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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原创全本] 【林彤作品集】 [打印本页]

作者: 藏经阁发帖员    时间: 2009-7-31 16:03     标题: 【林彤作品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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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集目录】

带有报复性的幻想              002楼
公公与媳妇                 003楼
老婆由暴露至换妻过程            004楼
乱伦之另一篇                005楼
纽约绑架案             006-009楼
色情电影的由来               010楼
莎朗的奇异群交惊喜             011楼
双十年华                  012楼
太太的第一次3P              013楼
想和气质美女群交吗             014楼
性爱魔术师                 015楼
一箭双雕                  016楼
白毛女               017-019楼
换妻奇遇                  020楼
鸡巴历险记             021-040楼
借 种               041-045楼
赔了夫人                  046楼
时空穿梭母女情           047-049楼
檀岛春潮              050-052楼
吾妻正斗              053-057楼
舞男事件簿             058-062楼
A片摄影师手记           063-071楼



作者: 藏经阁发帖员    时间: 2009-7-31 16:05     标题: 带有报复性的幻想  作者:林彤

             带有报复性的幻想


原著:Tiger Lilly
翻译:林彤

  我私底下一直都有个秘密的幻想,那就是在同一时间和多过一个以上的男人
作爱,然而我并不满足于这个荒诞的狂野幻想只是单单存在脑海里,因为我正打
算将它付诸实行。

  现在先让我给你透露一点个人背景。

  我生长于一个富裕而保守的家庭,我不知道这是否令我反叛的原因,抑或我
想要在人性阴暗面里有点经历,于是当我从州立大学毕业出来后,便开始在一所
俱乐部里任职脱衣舞娘。

  当我的职业被家里人发现时,反应是惊骇、狂怒,他们给我发出一个最后通
谍:如果我停止跳舞的话,将可得到一份「体面和受人敬佩」的工作;否则,将
和我断绝关系。

  现在,我以天赋身体本钱换来的自由自在生活已成过去,父亲为我安排了一
份「高尚」工作,结果我被踢进他的法律公司作他的私人助理,在办公室对着的
就只有一个老太婆。我每天都做着各种无聊而琐碎的工作,其中之一便是拿着合
同和文件,进到锁上门的房间里给他和他的顾客们签署。

  今天,我的任务是把合同拿到一家建筑公司去给父亲的合伙人签名,他和这
家建筑公司的老板拍档进军房地产,共同开发一个住宅区,而这家建筑公司的土
木工程师因工作呆晚了,所以叫我把文件带上去给他签名。

  我的血液仍然遗留着当脱衣舞娘时的成份,喜欢在人前展示出我火辣辣的娇
小身体,我想,假如我用一个并不低俗的方式去做这件事,相信我的波士并不会
因此而介意的。无论如何,实际上我认为能和他秘密地一同脱光更好,因为他是
一个如此英俊的成熟男人。

  我和这工程师因交收文件已在建筑地盘多次见过面,他有一间像大蓬车那样
的可折叠便携式办公室。

  我把文件交给他后,他浏览了一下就在上面签了名,然后他说,他还有一些
事情要办,不得不先走了,并吩咐我临离开前把门锁上。但我还有一些事要做,
例如把文件传真到总公司等等,我说:「没问题,你先走吧,我不介意。」

  他对我眨眨眼,然后打开门离开了。

  当我正聚精会神做着我的工作时,突然听到外面有人把门拴上的声音,同时
灯光也熄灭了。我在黑暗中摸索,想走出外面找出电源开关重新推上,只有恢复
光亮我才会感到安全。

  这时我听见一把雄壮的男性声音叫着:「嘿!小猫咪,小猫咪,来这里。」

  接着,又有另一些声音响起:「我们何不趁机玩玩她的小屄呢?」

  我的心给吓得几乎掉到胃里,胸口作闷,头皮发麻,眼睛大瞪,刹时种种自
卫方法涌向大脑:

  「无论如何都要找出钥匙开门出外。」

  「单独一人行走时,切记要随时紧握拳头。」

  「在你手指缝中插条钥匙,必要时便刺向对你袭击的不速之客。」

  ……

  但是我并没有这么做,愚蠢地认为我现在仍很安全。

  可惜,我错了。

  当我由办公室走到上层平台时,见到4个建筑工人正斜靠在我前面不远处尽
头的墙壁上,手里拿着几罐啤酒在喝。

  我心里紧张得要死,但脸上仍装出轻松的微笑继续往前走,他们其中之一突
然拦着我的去路说:「蜜糖儿,这么匆忙离开,到底要去哪儿呀?」

  「我……我需要到总办公室去拿一些合同回来。」我结结巴巴地回答。我的
心「噗通噗通」地乱跳,我肯定他们根本就听不到我在说些什么。

  我偷偷瞄了其他3个家伙一眼,他们仍然靠在那儿,但却用不怀好意的眼光
瞅着我。

  我尝试绕过挡在我前面的那个讨厌家伙,但他随即又移到我同一方向,并且
问:「为什么你不留下来陪我们一道喝喝啤酒呢?」

  「但我……我没空,真的要走了,谢谢你的好意。」

  他抓紧我的上臂,手指在我的薄丝绸衬衫上轻轻搔着说:「赏个面子吧,就
喝这么一罐。」

  我不想激怒他们,只好说:「好吧,有何不可?」我一面应酬着,一边试着
想方法去摆脱他们。

  其中一个家伙拉开一罐啤酒递给我,我接过来慢慢喝着,尝试使紧张的神经
松弛下来。

  他们之中一个貌似工头的家伙这时开始向我兜搭:「小妞,是那该死的律师
差使你来这的吗?」由见到他们的第一眼起,我就判定他是这班人的大阿哥。

  「是的,我是他的助手。」

  「什么原因令你这么尽心为那老律师工作?」

  「嗯,我确实满喜欢这份工作,并希望某天自己也能成为一位律师。」(这
不是真的,只是我随便应着他们的话题闲聊,免得他们老是絮絮不休。)

  他向我更靠近一些,伸手拿掉我的发夹,头发散开,几小片头屑随着松开的
发丝掉落在我的肩膊上。

  「你有一头很漂亮的金发,你知道吗?」他一边说着,一边轻轻抚着我的青
丝,当手摸到头顶时,突然将我整把头发用手束住往后一拉,我猝不及防,顿时
被垂及腰际的柔软长发扯得退后一步,背脊紧紧挨靠在像钢一样坚硬的三合土墙
上。

  我喘着粗气,并且承受头皮上传来的痛楚把脸转过去,我仅有5尺2寸高,
但这怪物却有6尺4寸以上,视线只能够望到他的胸膛,以至我不得不要仰高脖
子来看他。

  我这时意识到,若想不受到伤害而安全离开那儿,必须尝试向他们求情。

  「很高兴能认识你们,但是我真的必须离去。假如我不回去的话,几分钟后
我的波士将会来找我了。」(虽然是一个很明显的谎话,但我不得不尽量去尝试
各种想得出来的方法。)

  「放松点吧,蜜糖儿,可能一会你准喜欢上它呢!」

  「拜托,请放我离去吧。」我转向那工头请求:「求求你,我发誓不会对任
何人说出去,我知道你们只是想找点乐子而已。」一说完,我便发觉自己讲错话
了。

  「呵呵,没错,那就陪我们一起解解闷吧,肯定会令你乐不可支。现在,你
只要放松配合我做就行了。」他一手搂着我的腰,一手抓住我的颈,令我的脸往
上仰起,他的嘴随即粗暴地吻下来。

  我使劲地推他的胸,并且用指甲在他手臂上乱抓,试图摆脱他的骚扰,但可
惜我的抗争与他猛兽般的蛮力比起来,强弱太悬殊了。

  接着我便感到有两只手抓着我手臂,使劲扭到背后,当我正在不断挣扎和哭
泣的时候,工头的双手已在我身上到处摸索,不一会,便握住我一对乳房搓揉起
来。

  「我的天!你两只奶子多么巨大啊!」

  (那还用说,本来我就是个一级棒的脱衣舞娘嘛!)

  转念之间,我的衬衫便被撕开,高高隆起的胸罩顿时在他们面前暴露无遗,
他弯下身来将它推高,两个被解除束缚的肉球刹时蹦跳而出,在我胸前随着身体
的挣扎而左右晃荡,他把两只乳房推靠一起,跟着便开始伸出舌头在上面猛舔,
后来干脆含着乳头吸吮起来。

  布鲁图(不是这个工头,而是有大阳具的另一个家伙,我听见他的同伴们喊
他名字)仍然在我后面紧紧抓住我的手臂,让我保持着这个令人难堪的姿势;另
外一个直到现在还未说过半句话的家伙,走去推来一辆工地手推车,停在我和布
鲁图两人之间。

  布鲁图粗鲁地将我的短裙掀高至腰部,并强行把我大腿拉开,这时第三个家
伙跪在我和工头两人跟前。

  「他妈的!看,穿着这么诱人的丝袜和小皮裤,你真是一只热力四射的小猫
咪啊!」话音未落,他便撕破我的内裤,又扯又拽地把它从我光滑的大腿上褪下
来。

  呻吟声夹杂着啜泣声从我身体散开,我感觉躯体仿佛在半空中漂浮。我闭上
眼睛不愿去看这耻辱的场面,谁知这样更糟糕,因为其它的感官把加予我身上的
触觉,无论摸、拧、咬以及舔都一点一滴地忠实接收下来。

  第三个家伙用手把我的阴户极度撑开,(真令人啼笑皆非,怎么那里竟是这
样湿,难道我这时真的会感到兴奋?)怪叫着说:「哇靠!你们看,我们小猫咪
的私处肯定是很少使用了,不然怎会仍然这么鲜嫩,是吗?小猫咪。」

  我不断摇头并哭叫:「啊……求求你们,不要……快停下来……」

  「噢!不,宝贝。难得有缘遇上,我们准会让你爽过够的!」那仍然在一会
吸啜、一会轻咬着我乳头的工头说。他满面通红,像烧着了火一样。

  我感到布鲁图勃起得硬梆梆的阳具在我股缝、阴户、大腿和膝弯之间磨擦,
不一会,他抱起我,揭起手推车的罩布,把我仰天放在车兜里,又将我两腿搁在
左右两边的扶手杆上,然后埋首到我两腿之间。我挣扎着尝试爬起身,但其他三
个人立即过来抓住我的腿把我按回下去。

  这时我感觉到蹲在我腿缝间的那个家伙被人拉开了,工头踪身跳上手推车,
两腿跨在扶手上,按着我的腰去支撑他的体重。他开始脱裤子,我知道接下来将
会发生什么事,不禁发出惊叫。他掏出硬如钢枝一样的阳具,一股雄性特有的臊
腥味攻鼻而来,硕大的龟头上还渗着几滴透明液体,他把阳具推到我面前并发出
命令:「吸吮它!」

  我极力把它推开,但是布鲁图这时却用指头在我阴蒂上弹了一下,使我不禁
张嘴大叫起来,这时工头趁机把他的阳具塞进我嘴里,并往里深深推进。他抓住
我的头,把阳具狠狠地抽插着我的小嘴,直至坚硬的龟头伸进我喉咙深处为止。

  我没有选择余地,唯有逆来顺受,含泪将他的阴茎含在嘴里。

  他一面享受着我的嘴巴,一边用手指拧我的乳头(起码变换过三、四种不同
的玩弄花样)。这时布鲁图用两手把我的阴唇大幅度掰开,先用两根指头捻着我
的阴蒂搓揉一会,然后再用牙齿轻咬,又将它含进嘴里吸吮,每一下接触都令我
屁股不由自主地四下筛动,每一下蹂躏都使身体产生如受电击般的哆嗦。

  我不断呻吟并且哭泣,但是声音却被工头的阳具堵住了喉咙而发不出来。

  不久,在布鲁图不停地刺激我的阴蒂下,我登上了第一个高潮,他招手对另
外两个同伴说:「你们快来看,这臭婊子下面爽得连淫水都喷了出来!」两个男
人低头朝我胯下一看,纷纷笑着点头赞同布鲁图的说法,我则羞得无地自容。布
鲁图站到手推车的栏边,在毫无预告的情况下,把他巨大的阳具一下就插入我那
还在滴着淫水的阴道里,然后立即随心所欲地抽送起来。

  他的阴茎至少11英寸长、5英寸圆周,当野蛮地捅进我那紧窄的小屄时,
娇嫩的阴道马上就给撕裂了一道口,我痛得不断尖叫,脑袋左右乱摆,但他们却
置若罔闻;我痛苦地扭动身躯,全身肌肉绷紧,他们不为所动,反而认为这样会
令我的阴道更形紧凑。

  这时我痛得实在忍受不住了,双手抱着工头的臀部,十只手指的指甲深深地
陷进他屁股的两团肉里,他不得已抓着我双手高高举起,以免我再次干扰他的兴
致,但阴茎仍然没有因此而脱离我的嘴巴,反而由于我的头仰起而插得更深,只
剩下毛茸茸的阴囊露在外面。

  布鲁图仍然在我的阴道里埋头苦干,还不断地变换着抽插花样,有时深入浅
出,有时左右搅动,把我的阴户弄得淫水直泄,像我的眼泪一样流个不停。他毫
无停顿地连续肏了我10分钟,最后,在我惊怕的哭泣声和兴奋的娇呼声中,他
终于达到了高潮,在我阴道深处射出他炽热无比的精液。

  工头这时把阴茎从我口中拔出来,俯身在我嘴上吻了一下,然后把我身体放
平,伸手去抚摸我那又红又肿的阴户,虽然我的阴道已被布鲁图的大鸡巴撑得爆
裂了,此刻正疼痛难当,但由于不断有淫水和精液流出来,他仍可以轻而举易地
利用他的指头在我硬挺的小阴蒂上滑动。

  我扭动着身体企图躲避他的进袭,但是阴蒂上传来的快感却令我浑身乏力,
不到一会,他又为我制造出一次高潮。

  这时他叫我坐起身,而他自己则躺下来,然后再命令我骑上他身体,还要我
用手扶着他昂天直竖的阳具进入我湿濡的阴道,他用双手托着我的臀部,协助我
挪动屁股将阴门对准他的龟头。

  正当他的阴茎在我慢慢坐下而逐渐向阴道深处进发时,我感到背后有双粗糙
的毛手在到处游弋,不一会便摸索到我胸前的一对奶子上来,他不单握着我的乳
房乱搓乱揉,还用胸膛贴压着我的背,使我不得不将身体前倾,屁股微微向后翘
起。突然,一股恐怖的触觉令我全身毛管直竖,因为我察觉到一根硬如钢条般的
阳具正在我臀缝之间揩擦起来。

  我发觉情况越来越不妙了,一边饮泣一边哀求:「啊……请……不要……」

  但是,像刚才一样,他们对我的哭诉根本就当耳边风,我只好暗自祷告,祈
求将要闯进我娇嫩屁眼里的东西,千万不是布鲁图那根庞然大物才好。

  我扭转头,看到压在我背后的是第三个男人,这时我的两只乳房已转到工头
手中,他握揉的手法十分粗鲁,仿佛想将我的乳房捏爆一样,当我的注意力放在
胸前的时后,背后那个男人已慢慢地把他硬朗的龟头戳进了我的小屁眼。

  我尝试摇动着屁股想摆脱他的入侵,却被他一手抓住我的头发固定住我的身
体,另一手掰开我的股缝以帮助他的鸡巴强行继续闯进我干涸的肛门,撕裂般的
痛楚令我不禁发出惊叫。这时布鲁图也站上手推车,握着再次回复硬挺状态的鸡
巴蹲到工头脑袋上方,趁我张大嘴巴的当儿,将他巨大的阳具迅速地插入我的喉
咙,我嘴巴再一次被发出臊臭气味的大肉棒所塞满。

  我身上三个不同的洞穴都同时有一根鸡巴在抽送着,在这种情况下,别说奢
望离开,甚至连抵抗从各处部位传来的快感也不可能,最后我终于绝望地放弃了
挣扎,默默地承受着加予我身上的凌辱,我只有将希望寄托在这三个强壮健硕的
男人身上,期盼他们各自无论用什么喜欢的方法来享乐我时,都能够大发慈悲,
尽量地不那么粗暴。

  疼痛和快感交错地从各个器官传来,我身体却毫不选择地全盘接受,他们卖
劲的抽送,有力地操控着我的神经命脉;散发出的雄性汗臭,开发了我潜意识里
强烈的性欲追求。原先的高声尖叫渐渐变为低声呻吟,胡乱的挣扎被配合的扭摆
取代,我身体开始冒汗发热、醉眼如丝、气喘吁吁、淫水长流。

  他们很快就察觉到我的变化,紧抓我的力度开始减轻,并且渐渐变为温柔的
扫抚。

  「小猫咪,放松心情去尽量享受吧!它并不如你想像中这么糟是不是?」

  我的乳房被搓圆按扁,我的屁股被一下下地横蛮撞击,有人甚至伸手在我和
工头性器官交接部位刺激我胀硬的阴蒂。

  当三个男人在同一时间分别把他们灼热的精液射进我身体时,我不禁全身抽
搐,然后便瘫软在工头的胸膛上。我用剩余的气力吸啜着布鲁图的阴茎,直至把
他最后一滴精液都舔吮干净为止。

  这时第四个男人把我从车兜里抱出来,放到铺在地面的罩布上,并把车子推
开,工头则带着一副崩溃的神情靠在车边上喘气。

  当我感觉到大腿再次被人往左右大幅度分开时,我已经从高潮中回复过来:
「啊……拜托……请不要再……再来了……我实在没气力……再和任何一个人作
爱了……」

  「但是我还没爽过呢,打令,让我的鸡巴也尝试一下你那可爱的小屄吧!」

  我睁开疲倦的双眼,刚好与埋首在我两腿之间的第四个男人脸上明亮的蓝眼
睛对视,他轻吻着我的阴户与屁股,我的阴唇和屁眼此刻已红肿不堪,两处地方
流出来的精液像意大利粉条一样挂成长串,他却毫不厌恶地舔得津津有味,在他
灵活的舌功下,我酸软的小屄又再酥麻,流出的淫水把大腿内侧沾得湿濡一片。

  这时他的舌尖由股缝一路舔向阴户,最后在我勃挺的阴蒂上停留下来,我此
刻确实不希望有任何东西再在我已受过度刺激的阴蒂上产生任何感觉了,但他伸
出来的舌头是那么灵活、那么柔滑,很快我就臣服在他变化多端的美妙舌功下,
卧在手推车罩布上的身躯不断发出痉挛。

  工头这时在我屁股下面垫上一个垫子,令我的下体更向上抬起,然后他抓住
我两条小腿拉到我脑袋两旁并尽量张开,使我的阴户和屁眼一览无遗地清楚展露
在第四个男人眼前,以便他能更方便地用舌头去舔舐,而工头自己则吻我的耳朵
和舔我的脖子。

  过了一会儿,我的高潮又再出现,不管我心里如何努力地与感官作出抗争,
最终还是敌不过肉体的忠诚,阴蒂上收集到的快感不断累积,一浪浪的高潮让我
欲仙欲死,强烈得几乎使我昏厥过去。

  我陶醉在高潮的余韵里,全身发软,任由他将我随意摆布。第四个男人将我
搁到罩布的边缘,而我则失去理智地握住他勃起得状如怒蛙般的阳具,一边套捋
着,一边尽力向我饥渴的阴户牵引。

  他用手臂穿过我的腿弯,然后抓住我的肩膀,我把阴户尽量演起,手里阴茎
的龟头已可触碰到我的阴户了,我连忙用另一手轻轻撑开两片阴唇,将龟头抵在
阴道口,他盘骨往前一送,「吱」的一声,整根阳具便深深埋进我的小屄内,敏
感的阴蒂受到他全根尽没后硬刺刺的阴毛磨擦,顿时又擦出一个高潮。

  我正舒爽得不断在大声呼叫,布鲁图赶忙走过来用他的大手捂住我的嘴,我
被他扪得差点窒息,迷糊间只知道第四个男人的阴茎像活塞一样在我阴道里不停
进退,当我恢复知觉时,他硬得似要爆炸的龟头紧紧抵住我的子宫口,喉头发出
低沉的咆哮声,已经在我阴道深处散播着他火热的种子了。

  我从高潮的仙境慢慢降回到现实的凡间,这时才发觉有人正用一条冰凉的毛
巾在我两腿间擦拭,清理着我被性侵犯后的遗迹。我在罩布上蜷缩一团,头枕在
第四个男人的臀部上,工头正在用毛巾蘸上冰水清洗我身体上包括乳房、大腿、
阴户和屁眼上的所有精液。

  布鲁图从罩布上捡回我的胸罩并帮我戴上扣好,工头也找来我的短裙替我套
上臀部,并尝试扶搀着我站起来,我的腿极其软弱无力,刚一站直身子便软倒在
他怀里。

  他用手轻轻抚拂着我的头发,低声说:「小猫咪,我可以真心对你说,在我
所有干过的小妞中,你是最正点的一个。」他用手指托起我的下巴,令我抬起头
望着他的眼睛:「我还可以肯定地告诉你,其实我们刚才所做的一切,只是为你
实现你一直都希望达到的幻想罢了。」

  我的脸马上像火烧一样涨红,他怎么会猜到我藏在心底里的淫秽小秘密呢?

  他带领我下到地层,替我拉平衬衫上的皱纹,又帮我扣好漏扣的一粒钮扣,
然后整群人便走出这个地盘。他们帮我拿着文件杂物,送我到停车间并目送我驾
车离开。

  我从倒后镜望着他们渐渐远离的身影,嘴角不禁泛起一丝微笑,是的,我内
心深处隐藏许久的秘密终于如愿以偿——我与四个男人干了一场美妙的群交,我
将会把这一段值得回味的美好时光,每一分每一秒都牢牢珍藏在我的记忆里。

               【全文完】

作者: 藏经阁发帖员    时间: 2009-7-31 16:06     标题: 公公与媳妇  作者:林彤

               公公与媳妇


作者:林彤

  故事是这样,我是一个五十岁的男人,跟儿子、媳妇住在一起。老婆已经死
了十年,这段时间,鸡巴硬起来只有去召妓出火。我条屌仍然很有劲,足有六寸
长,妓女户见到也赞我厉害。但是肏臭婊子那屄穴时一定要戴套,没瘾头得很。

  如果能有干净的良家妇女给我肏屄,那么鸡巴就可以直接插入她那又多水、
又多汁的屄洞里面,可就真正点啰。

  其实我心目中已经有个目标,就是我媳妇阿莲。她当初嫁入我家门的时候,
我已经很留意她的身材,皮肤雪白,奶子细细,屁股又圆又大,知道干她一定是
很爽的了。起初他们两口子每晚都要肏过屄才睡觉,我就住在他们隔邻睡房,一
到晚上就听见他们相干的喊声,阿莲的叫床声好娇嗲、好淫荡。

  我每晚都是在气窗口那偷看,但角度就只瞧见床头的位置,见她给阿明肏到
眉丝细眼的样子,我就欲火焚身,跟自己说:「哼!终有一天我也要肏你这个淫
屄!」

  平时阿明去了上班,家里就只剩下媳妇和我。媳妇做家务时很喜欢穿紧窄的
袜裤,把那涨卜卜的阴部轮廓充份显现出来,甚至连那条小缝也可以看见。她俯
身抹地板时将屁股翘起,又圆又大,许多次我都想伸手去摸她的小屄,但毕竟我
是她公公,若闹上别扭来可就不是玩的了。

  我特别留意她洗澡时间,当她刚刚洗完澡的时候,一出来时我就会假装也要
赶着洗澡,催促得她手忙脚乱,连脱下来的肮脏衣裤都没时间放好。

  我就在里面找出媳妇刚脱下来的三角裤,放到鼻尖上闻。有香水味、尿味,
还有阵阵白带的腥味,有时见到上面有她的分泌物,我就伸出舌头去舔「唔」味
道咸咸的、相当好味呀!通常内裤还仍暖暖的,我就会坐在马桶上,一边幻想着
她淫荡的样子、一边打手枪。

  最近这两年,阿明上了大陆做生意,很少回来,不用说都是在上面养了个二
奶啦!我见媳妇独守空房得好寂寞,特意去买了几盒肏屄的录影带回家里。内容
尽是描写公公肏媳妇、哥哥肏妹妹、母亲给她儿子肏的乱伦A片。一于铺好路,
等她对乱伦没那么抗拒后,希望有一日肯让我肏.

  每次看完后我就做个记号,终于被我发觉了她真的有偷看我那些咸带。这么
长时间没肏过屄,她的小屄一定很痕痒,我幻想着她一边看A片、一边手淫的样
子,就觉得兴奋,鸡巴也硬起来。

  最近房子装修完以后,又多了个机会窥看媳妇洗澡了。由气口窗看进去,清
清楚楚一目了然;媳妇每次洗澡都有手淫,还把莲蓬花洒开到最大,对准小屄来
冲,又用手指在屄上又揉又插的,最近还比较频密点,有时甚至用电筒插进阴道
里,看来媳妇的小屄确实好痕痒,真要帮帮她才行。

  有一晚,我在她那杯鲜奶里下了两粒安眠药,媳妇喝了之后就说要回房睡,
过十五分钟后我就脱光衣裤走进她房间。媳妇已经熟睡了,我走去她床边,慢慢
掀起她的被子,已经等不及地一手抓她的奶子,一手摸她的小屄。一对奶子还很
有弹性,原来她睡觉时是不戴奶罩的。哗!小屄摸上去软绵绵,十分饱涨。

  突然媳妇颤了一颤,当然是给我揉正那粒阴核。心想:「啊!原来她也会有
反应,那么等一会干她的时候就兴奋得多,爽死了!」跟着我就慢慢地剥她条睡
裙,一对奶子小小的刚好一只手握满,搓揉了一会,再用嘴去啜两粒乳头,啜得
硬梆梆、红卜卜地挺突起来。跟着再剥掉她那条半透明的薄纱内裤,闻得一阵阵
好熟悉的内裤气味,不过今次不是幻想,而是真的可以舔她的小屄了!

  我爬上床尾,掰开媳妇一对白雪雪的大腿。开亮床头灯将她整个阴户照得一
览无遗。给我发现一个大秘密,原来媳妇的屄是没毛的!怪不得闻内裤的时候总
不见遗下半条阴毛啦。除了两片阴唇呈粉红色,整块屄都很白雪雪、滑溜溜,好
像个幼齿一般。我自问肏过这么多的屄,从来也未肏过白虎,今晚也算有大收获
了!

  我俯下头去细心的看清楚这块没毛的屄,见到媳妇屄缝有些水渍,想是睡觉
前小便完还没揩干尿水啦,于是我用两只拇指去撑开小阴唇,一阵气味扑出来,
我大力一嗅,哗!真是提神醒脑,全世界女人小屄都是有味的,怪不得都给人叫
臭屄啦!

  我见媳妇那条屄缝张得不甚阔,两边阴唇也很肥美,阴核……好像铅笔头般
大小。屄洞看起来也好紧窄,洞口边缘还有一些水渍。我伸出舌头去舔一下……

  唔!涩涩的,腥腥的,味道不赖!我又去啜她粒阴核,媳妇马上打了个冷颤,
跟住越啜越湿,淫汁涌了出来……可能媳妇这块屄最近给人干得少,所以好燥,
味道好浓。

  我将汹涌而出的淫水全咽下肚,这些人妻泄出来的鸡精,真是原装补脑汁,
好提神呀!我啜到鸡巴硬得像支钢条,眼见媳妇的小屄已经是又湿又滑了,就立
即昂起身,将大屌放在媳妇的屄洞口,摇上摇落地用龟头把那条唇缝先揉得热乎
乎的,等鸡巴头湿润了,然后再对准屄洞慢慢插进去。

  看着媳妇两片阴唇慢慢翻开,见她眉头一皱,随即小声地叫了一下。我不管
那么多,鸡巴捅进去后没有立即抽出,因为我想慢慢感受一下这个人妻多水又多
汁的感觉,可以干到像我媳妇这种又干净、又正点的白虎,真是三生修到啦!跟
到外面召妓真是有天渊之别。

  阿明这小子不肏,也应该便宜一下爸爸的屌耶!我抬起媳妇双腿,用枕头垫
高媳妇的屁股,跟着便由慢至快地抽插。啊……哟!鸡巴传来无限的快感,我感
觉到媳妇洞穴里在一下一下的收紧。我知道媳妇正享受着,等我快速抽插,一定
要干到她有高潮才行!

  「哼……肏爆你,肏死你,噢……噢!……糟糕……不行……我要射了!」

  我把精液全射进媳妇的小屄里面,心想:「等媳妇醒来后,我要她答应以后
都给我肏。」跟着我便搂住媳妇睡到天亮。

  我在她还未清醒的时候,就把自己的鸡巴捋硬,然后慢慢再插入她屄里面,
因为有昨晚留下的精液做润滑剂,所以好容易便「咻」一声插了进去。

  我慢条施理地抽送着,我要媳妇醒来的时候觉得我鸡巴仍然在肏着她的屄,
果然过了不久,媳妇的小屄开始有淫水流出来,真是一个淫贱的人妻!还伴有断
断续续的呻吟声呢!

  只听到她在蒙眬中说:「阿明,你回来了?肯肏我真是好极了……啊!好久
都没干过了……大……鸡巴,插……大力些……」

  「媳妇,是我……是公公呀,好舒服吗?好爽哩!你喜欢的话,随时都可以
找我来肏屄耶。」

  「啊!是你?喂……干什么,公公……不好啊!不行的……你不能肏我呀,
不好……啦!」媳妇吓得全醒了,拼命地想用手推开我。

  「还在扮什么纯情呀?你兴奋到连淫水都流淌到床上了,还整晚高潮不断,
而阿明宁愿上大陆肏那些北方婊子也不肏你,你不值得跟他守生寡呀!他做初一
你做十五嘛,我见你不时都要自己解决,好可怜啊,于是便帮你出火啰……」我
一边讲一边猛力地抽插,不许她动。

  「公公,不行的,啊……哟……这是乱伦呀,给人知道了怎办?」阿莲说。

  「媳妇,你不说我不说,哪有人知?你又发骚,我又屌痒,既然你每睌洗澡
都揉自己的屄,不如等公公来肏你还好,瞧你的骚样就知道我大屌的厉害了。」

  我一边出力地肏她,肏到她双眼反白,高潮接二连三地来,媳妇根本就爽到
快昏过去,喉咙头发出「啊……啊……」的声音,看她眉眼如丝,脸蛋比关公还
红,却又要死命地咬住下唇,忍住不哼出声。

  「不好啊……公公……我叫……强奸呀……哎哟……我昨晚不知是你啊……
啊……」

  我知道她已经发浪、不再抗拒我肏她的屄了。再插多三几十下后我也喷精,
也是全都射进她屄里面去,接着我跟她说:「媳妇,我知道扒灰不大恰当,但是
不干也已干了,扬出去你我都没脸,问良心你都给我肏得好爽哩,既然我们两人
都有需要肏屄,不如就闭门一家亲吧?」

  媳妇没答我,只是扭转面呜呜地哭,过后几天都没有理睬我。

  直到有一睌半夜,我鸡巴又勃硬,从厕所取来媳妇刚脱出来、新鲜热辣的内
裤在打手枪,忘形之际忘记锁门,突然媳妇走进来,见到我淫秽的模样,呆了一
呆。我马上扑过去拉住她、吻她,用一只手握着她的奶子,因为媳妇睡觉是不戴
奶罩的,我抚摸着她充满弹力的奶子,令乳头也硬得挺立起来,另一只手就伸进
睡裙里面,扯下内裤,揉抚她的小屄,还捻住粒阴核来搓拧。

  媳妇又反抗,想用手推开我:「公公,这样做我对不起阿明呀……啊……不
好摸我……呀……唉……」

  她给我按住,怎样挣扎都没用,我一边撩弄着她的小屄,一边对她说:「思
量得怎么样呀阿莲?听我的话还可以大家有乐子,如果不然就好像守生寡一样,
你这么俏,这么好身材,小屄又这么好水好肉,但都没人肏,如果不是阿明如此
待你,你又怎需自己解决呢?你为我们这个家受贞节,真是难为你了,我要为这
个不孝子对你作补偿,我的大屌你亦试过了,不错吧?」

  我见媳妇态度开始软化,连忙趁她犹豫之际快手快脚拉起睡裙,剥掉她的底
裤。媳妇束手无措,不知该怎么反应,只是拧转面,双眼向上望住天花板,任我
为所欲为。

  我掰开她双脚,见到她那个无毛屄就已经好兴奋,立即伸出舌头去舔舐,又
啜阴核,又抠屄洞……媳妇全身打颤说:「不要啦公公,这里是小便的!好肮脏
喔,喂!不要撩进去,啊!好痒呀……」

  媳妇两只手本来是扯着我头发的,但是现在反而用力按着我的脑袋凑去她小
屄那里,我见媳妇拼命死忍不叫出声,但是泄出来的淫水就浆到我满嘴都是,十
分好味。

  跟住我直起身,右手抬起媳妇的左脚,左手握着鸡巴对准屄洞一下子就大力
地插进去,媳妇立即「啊」一声想推开我,我却快速地抽插,我要她在极短的时
间里得到高潮。我每插一下,她就叫一声,我感觉到她屄洞好像鲤鱼嘴般收紧,
指甲插入我背脊的肌肉,高潮到她双眼都反了白。

  跟着,我又再喷精了,媳妇好害怕,马上推开我说:「喂!不要射进去呀,
有了孩子怎算?」她很快地用面纸擦干净小屄,还害羞地说:「以后干都要戴套
呀!」

  我听到很开心,这明摆着媳妇的淫屄终于肯让我肏定了。我不放过,以后的
日子就好办了,不用召妓就有免费屄给我肏,还是个淫贱的人妻呐,真正点!

  现在白天在人家面前我俩是公公、媳妇。那晚间呢?晚间当然是一家春啰!

               「全文完」

作者: 藏经阁发帖员    时间: 2009-7-31 16:08     标题: 老婆由暴露至换妻过程  作者:林彤

            老婆由暴露至换妻过程


作者:林彤

  我们是一对三十多岁的夫妇,未有小孩,思想开放,想起第一次暴露经过,
现在还十分兴奋。

  那一次老婆意外弄伤了盆骨去看跌打医生,刚好平时看诊的老医生出外了,
由老医生的儿子暂代,以前老婆来诊治时,他已很留意她了,这次机会来了。

  他们进了一个用布帘隔开的房间……过了一会,我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去偷窥
他们,见到我老婆站着,内外裤褪到小腿,那男生从后面为她敷跌打药。虽然他
在后面,但因为蹲下,而且我老婆大腿是分开的,他便可以清楚看到我老婆多毛
的阴部,我突然感到一股暖流从丹田升上,刺激侃侃而涌,跟着阳具也硬了。

  不久,那男生匆匆出来进入厕所,我瞄见他下体已鼓胀起来,定是受不了窥
看我老婆阴部的刺激,要去手淫了。

  从这次意外开始,我便千方百计让老婆在公众场所暴露,如不戴乳罩而穿些
很彽胸的衣服,或穿些很薄的浅色泳衣,湿了水后便三点尽露,又或在夜晚做爱
时拉起窗帘和开了灯,让对面大厦的人看过饱……在暴露的激情下做爱,我们也
特别兴奋,很快就达到一百分高潮。

  曾经试过叫朋友假冒按摩师,去我家帮我太太推油。在朋友的游说下,老婆
身上的衣服越来越少,最后连乳罩、内裤也脱光,全身赤裸地让朋友在身上到处
摸。她伏在床上接受背部推拿时,朋友已有意无意地从后面扫她的阴毛、搔她的
屁眼,我清楚看到她阴户已经开始潮湿了。

  后来做正面时,老婆原先有点害羞的心情已一扫而空,任由朋友握着她一对
豪乳搓圆按扁;当朋友玩弄她乳头时,看得出老婆相当兴奋,只是碍于我在旁边
而不好意思大声呻吟,惟有咬着牙关默默忍耐。

  当做大腿按摩时,老婆竟主动分开双腿,毫不掩饰地将湿淋淋的阴户暴露在
朋友眼前。朋友装模作样地在大腿上按捏一会,然后用手在阴户上轻轻抚摸,见
老婆没有抗拒的意思,便大胆地玩起她的小穴来。

  老婆舒服得屁股一挺一挺的,不再顾忌我在旁边观看,放声地呻吟着。朋友
先轻轻揉压阴蒂,到老婆阴蒂硬起、开始发情时,便改为边揉阴蒂,边用手指抽
插阴道,老婆不一会就丢身了。

  那时老婆还没有跟除了我之外的男人发生过性关系,所以尽管被朋友挑逗得
欲火焚身,仍不敢主动去摸他的鸡巴,更别说让朋友去操她了。不过看着脱得光
光的老婆在我面前给朋友摸乳抠穴,直至被玩到高潮,实在相当刺激,在朋友走
后我和老婆马上迫不及待地干了起来,两人都十分High。

  又有一次我叫好友小吴为我们拍些生活录影,一开始还算正经,可是后来越
拍越出位,老婆脱去外套,内里是件胁位很低的背心,没戴胸罩,一对豪乳从旁
边露出了三分二,引得小吴心猿意马,裤前隆起了一大包。老婆若无其事地在郊
野公园四处走,还摆出不少性感的诱惑姿势,引得游人都色迷迷地看着她,而我
和小吴则远远跟着欣赏。

  后来去到一处隐秘地方,老婆突然发骚,不知哪来的勇气,主动拉高自己的
裙子,褪下丝袜跟内裤,趴在路旁给游人休息的长椅背上要我从后面插她,让小
吴把我们的做爱过程摄录下来。暴露自己的刺激使老婆十分兴奋,小穴已经湿得
一塌糊涂,我毫不费劲便插了进去。

  老婆一边让我在后面抽送,一边还把背心拉高让奶子垂在椅背另一面晃来晃
去,小吴绕着椅子来回移动,拍一会我们性交的情景,又拍一会老婆的乳房,或
退远一点拍全景,忙到我把精液射入老婆穴内及听到远处有人声才匆匆结束。

  过了几晚,我约小吴来家里看那天的录像,大家都看得很兴奋,于是我脱光
老婆衣服,和小吴一同在床上三人互相爱抚,当老婆两手各握着我和小吴的鸡巴
套弄、我和小吴一人一边含着她乳头吸啜时,老婆已经兴奋到高潮了。

  跟着小吴趴在我老婆两腿间用舌头舔她的阴蒂和用手指插她的阴道,我则让
老婆枕在大腿上帮我口交。老婆第二次高潮后换她跟小吴含屌,我去插穴,又让
老婆来多一次高潮。最后是老婆与小吴以69式互相口交,我继续插穴,玩到老
婆来第四次高潮时我和小吴才分别将精液射入她体内及口中。

  虽然小吴全程都有参予,而且老婆还吞下了他的精液,但始终不接受他插入
性交,看来女人始终都是有所保留的。据老婆后来说,她从未试过这样舒服,上
下同时被两个男人玩弄,感觉超爽超刺激的,相信假以时日,老婆准许别的男人
把鸡巴插入她阴道的日子越来越近了。

  后来我们逐渐觉得暴露已不够刺激了,便发展到玩换妻游戏。老实说,看着
自己老婆被人亵玩时的淫荡样子、与别的男人在床上性交被操得高潮迭起的亢奋
场面,竟然是世上最高享受。

  第一次是和在日本教英语的美国老外麦克。他三十多岁,风趣健谈、体格魁
梧,很会讨老婆欢心……我们交换照片有一年多了,彼此也有了默契,那次他来
香港玩,我们夫妇俩便去酒店找他见面。

  大家先去吃晚饭,期间老婆和他眉来眼去,倾谈得很投契,看来好事已水到
渠成。后来回到酒店房间,他拿出在日本和日本夫妇玩三人游戏的照片给我老婆
看,有些是和对方太太性交的现场写真,有些是性器官交合的大特写,更有些是
两男一女或两女一男的群交实录,全都是真刀真枪的肉搏场面。

  趁老婆看得津津有味时,我们便乘机去脱她的衣服,半推半就下很快就给我
们剥光了,老婆凹凸有致的美好身材,一下子就在这么近的距离内纤毫毕现地暴
露在麦克眼前。

  因为是第一次,老婆难免有点难为情,羞得倒在我怀中,麦克是识途老马,
知趣地说先去浴室洗澡,给老婆一段时间适应尴尬情绪。

  麦克出来后,换我们夫妇俩进去洗澡,老婆先洗完,任由一对大奶子在胸前
赤裸晃荡,只在下体围了条浴巾便走出去,相信她心情已经放松,坦然面对接下
来的性爱游戏。

  过一会儿当我出去时,已见两条肉虫在床上互相爱抚,老婆身上一丝不挂,
麦克的手正在她阴户上温柔地抚摸;而老婆则一手搂住麦克的腰,一手握着他的
鸡巴轻轻套弄。

  洋人的生殖器果然是超大的,阴毛虽不多,但鸡巴却又粗又长,老婆一只手
也握不完,龟头几乎有鸭蛋那么大,想想等会当它插进老婆小穴时,不把她爽死
才怪!

  麦克这时一边俯低头吻老婆的乳头,一边继续玩她的小穴,他技巧地用两只
手指撑开小阴唇,一只手指按在阴蒂上揉,搞得老婆连连打颤,呻吟声不断。

  不到一会老婆的阴道便流出大量淫水,整个阴户都变成水乡泽国,麦克把两
根指头伸入她阴道抽插一会,拔出来时已经湿淋淋了,他回头对我一笑,立即抓
起我老婆双脚放上肩上准备插入。

  刚塞进一个龟头,我老婆便大叫起来,说麦克的阳具这么粗大,怕整根捅进
去会弄伤她,麦克微笑着亲吻了她一下,安慰说他会慢慢来的,然后臀部开始下
压,阴茎又进入一截。老婆推着他的腰,大叫着:「好胀啊!塞死我了……」

  我过去轻轻把老婆的手拉开,示意麦克继续挺进,他点点头,阴茎进入一半
便开始往外抽,再慢慢插入……抽送了一会,老婆有点习惯了,不再抗拒麦克的
庞然巨物,而且还放松心情享受起来。

  随着麦克下体不断上下起伏,大鸡巴也越来越多地进入我老婆体内,到最后
终于能全根尽没,整支阴茎都插进了阴道里。老婆的小穴给撑得开开的,两片小
阴唇紧紧裹住麦克的鸡巴,随着它的出入而共同进退;老婆的嘴也张得开开的,
叫床声连绵不绝,泄出的淫水把麦克的阳具也弄成白糊糊的了。

  淫水一多,麦克便越操越畅顺,把我老婆的小穴干得「啪啪」作响,当然老
婆也爽到飞上天去了。不到一会老婆便全身打颤,大叫:「啊……死了……我死
了……」双手抓住床单狠狠地往身边扯,两腿蹬直,连脚趾都向内紧紧拗曲,相
信是高潮来了。

  麦克乘胜追击,在我老婆高潮中快马加鞭,大起大落、狂抽猛插,让老婆泄
得死去活来。麦克不愧是个中高手,不但毫无射精迹象,而且越战越勇,在他不
停顿的快速抽插下,老婆很快又到了第二次高潮,她全身冒汗,气喘吁吁,整个
人完全臣服在麦克的大鸡巴下了。

  我一边观赏着麦克和我老婆上演的活春宫,一边在旁边套弄着鸡巴,香艳刺
激的场面令我兴奋不已。

  麦克变换了三次性交姿势、老婆来了四次高潮后,他才停下来休息,可是老
婆已经给干得浑身发软、气若游丝,大字形摊在床上动也不动,只有被操到张开
了的又红又肿阴户偶尔收缩几下,挤出一小股白色的淫水。

  十多分钟后麦克又再和老婆玩,这次他蹲在老婆脑袋旁边,让老婆侧身替他
口交,他就一面享受我老婆的口舌服务,一面把玩她一对大奶。他的大鸡巴把我
老婆的小嘴塞得满满的,连口水也无法吞咽而从口角流出来。

  为了替麦克下一轮的冲锋作准备,我帮老婆先做热身,趴在她两腿中用舌头
舔她的阴唇、阴蒂、肛门,让她又再发情。麦克的鸡巴在我老婆口中很快又恢复
了原先头角狰狞的状态,青筋毕露、硬如铁棍,麦克把我老婆翻过身来,要她趴
下翘起屁股让他从后面插进,这样他的鸡巴便可下下顶到她子宫口。

  经过刚才的开发,我老婆的阴道很容易便将他整根大鸡巴容纳,随着麦克强
而有力的冲刺,她呻吟得更大声了,到后来甚至要把头藏在枕头中闷哼,以免被
房外的人听到。我一会去揉揉老婆的奶子助庆,一会又拐到后面观看她小穴被麦
克狂操的美景,一会又忙着替他们拍照,不停围着两条肉虫团团转。

  玩了很久,麦克先后用不同体位与我老婆性交,什么男上女下、女上男下、
上面插、后面插、侧面插,甚至抱着插都玩遍了,老婆给干得又「死」了三次,
麦克才忍不住将精液射入她体内。

  望着老婆给操到一片狼藉、糊满了黏黏白白淫水和精液的阴户,我也按捺不
住了,把阴茎放到老婆嘴边要她为我口交,因为刚才的场面太过刺激了,只出入
数下便射入她口中。

  算一算,两场战役中老婆总共来了七次高潮,泄得七荤八素,股下床单湿了
一大片,难怪麦克射完精抽出鸡巴后,她整个人都已散了架,虚脱得像大病了一
场似的,不过脸色红润,眉角泛满春意,显得更性感可人了。

  事后我们坐在床上一同聊天,麦克对我老婆赞不绝口,他说我老婆的小穴很
鲜嫩,淫水充沛,阴道又窄又紧,操起来非常过瘾,要是明天有空,他还想跟我
老婆多玩一次;他还跟我们约好,半年后他将会与妻子到香港一游,希望到时我
们能和他们玩交换。

  我当然满口答应啦,终于有机会开开洋荤了,不过听说西方女子胃口奇大,
阴道又较宽松,真担心到时能不能在床上把她搞定。

  回到家中,我问老婆这次华洋交战的感觉如何,她说老外体魄粗犷、满身茸
毛,当两人赤裸拥抱,乳头被浓厚的胸毛磨擦时已差不多要高潮了;而且老外阳
具巨大、精液量多、床上经验丰富、持久力强、玩起来够放,和他们做爱的确很
爽,可惜鸡巴虽粗,却没有东方人的坚硬。

     ***    ***    ***    ***

  第二次是和许姓夫妇玩交换。许先生四十余岁,他老婆三十多岁,以前我和
他们夫妇俩已玩过多次三人行了。许先生很喜欢别人玩他老婆,许太太已先后被
四、五十个不同的男人操过了,其中有他公司的同事、邻居、要好的朋友、网上
认识的陌生男子等。

  有次我在他们家中看过许太太和一个十多岁的中学生玩,真是后生可畏,这
小毛头可以一小时内射精三次,虽然性经验不足,但胜在够活力、够冲劲,狂干
一轮射精后几乎可以马上又再硬起来,质稍逊,但是以量取胜。

  一个晚上,许先生来电约我们夫妇俩去他家过夜,我把这消息告诉老婆时,
她已心知要做什么了,于是喜滋滋的自动收拾好了拖鞋和性感睡袍等必备用品。

  大家见面,由于我太太与他们初相识,先闲话家常熟络一下。许先生样子斯
文,谈吐幽默,我老婆对他印象很好,有说有笑,后来大家又拿出自己的做爱照
片交换欣赏,搞些气氛。

  喝了点红酒,观看完一套群交影片后,大家都兴致勃勃,对接下来的重头戏
跃跃欲试了。我看时机成熟,便拉老婆进浴室洗澡,出来时老婆穿着那件准备好
的性感睡袍风骚地坐在沙发上,引得许先生不停向她行注目礼。

  这件睡袍薄若蝉翅,白色透明,加上她内里真空,胸罩、内裤一律欠奉,所
以饱满的乳房、阴毛浓密的下体、纤细白皙的长腿都尽入众人眼帘。许先生急不
及待地拉起我老婆的睡袍,一手摸阴,一手搓乳,马上在她身体上爱抚起来;而
老婆也把许先生的裤子拉下,握着他的鸡巴上下套弄。

  沙发另一边,我把许太太迅速脱清光,先把玩一番乳房,再低头将奶头含进
嘴里吮吸,然后张开她双腿,蹲在大腿中间吻她的下体,舌头灵活地在她阴唇、
阴蒂、尿道口、肛门与阴道口来回穿梭,逗得她浑身酥痒、春情焕发,呻吟声一
浪高过一浪。

  不一会下来,四人已赤裸相对,两位太太的淫叫声此起彼落,整个客厅春色
无边。春宵一刻值千金,我和许先生见此都不再恋战于前戏,匆匆抱起对方妻子
各自进入房间。

  我的房间就在许先生隔邻,想着老婆此刻就在隔壁与别的男人相拥淫媾,让
一根不是属于自己丈夫的鸡巴在阴道里出入抽插,便立即兴奋莫名。因为和许太
太玩过很多次了,没有了新鲜感,鸡巴勃起得不太硬,我便幻想着老婆在隔壁被
许先生操得淫水四溢、高潮迭起的情景,鸡巴很快就状如怒蛙,不断跳动向许太
太示威。

  许太太一向喜欢趴在床上由我从后面干她,我扶着她的肥屁股一口气操了二
十多分钟,把她操到高潮来了两次,连叫吃不消后,我又将她翻过来,压在她身
上再用正常体位连续抽送十分钟,直至她翻着白眼、全身抽搐来第三次高潮,我
才放过她,将鸡巴挺入阴道尽头,抵在子宫口射出滚滚浓精。

  这时隐约听见许先生房中有声音透过薄薄的墙壁传入耳中,我不禁好奇他们
究竟玩成怎样,更希望欣赏一下老婆被别的男人狠操时的淫姿荡态,我丢下摊在
床上仍未回过神来的许太太,偷偷绕到许先生的房前窥看。

  门是半开的,露出一条颇宽的缝,足够将房内景物尽收眼底。我往里一看,
顿时傻眼了,只见平时尊严高贵的老婆(因她是中学老师,平时对着学生一脸严
肃)一手掰开自己的阴户,一手握着许先生的阳具在阴蒂上磨擦,口里淫叫着:
「干我……干我……快插进来啦,我忍不住了……啊……快呀……快操我……拜
托……老公……亲亲老公……快插进来操我啦……」两眼半开半闭,淫荡非常。

  原来许先生为了把我老婆的淫荡意识彻底发掘出来,任他随意玩弄,所以挑
起她的性欲后却不去操她,故意吊吊她的胃口,要我老婆叫他「老公」及恳求他
操她,才肯将鸡巴插入。

  老婆起初不愿意,但又欲火焚身,忍无可忍下迫得拿着他的鸡巴用龟头磨擦
阴蒂来止痒,谁知却越擦越难受,后来实在忍不住了,只好「老公、老公」的不
断哀求,恳请许先生快快把鸡巴插入自己的骚穴里去。

  只见许先生「嘿嘿」淫笑了两声,突然熊腰一挺,整根鸡巴已深深的捅入我
老婆阴道内,发出清脆的「噗嗤」一声。我老婆「啊……」的吁出一口长气,马
上搂住许先生的屁股,似乎恐怕他又将鸡巴抽离。

  许先生也不急着抽送,将鸡巴深深抵在我老婆的穴里后,只腾出一只手轮流
玩弄着她两粒已硬得竖起了的乳头。

  老婆又开始受不了了,她扶着许先生的腰又推又拉,希望能辅助插在阴道里
的鸡巴动一下,在许先生有意阻挠下当然不得要领,于是又自动耸动臀部,想用
小穴去套弄他的鸡巴,许先生却特意再戏弄她多一会:我老婆挺腰,他退后;我
老婆沉臀,他又跟着下降,我老婆给折腾得几乎牙都咬碎了。

  最后我老婆惟有用带着哭腔的语调去哀求许先生:「许……不,老公……我
的亲老公……求求你动一下好吗?我下面实在痒得发慌……需要你动一动……老
公……好老公……求你了……」

  许先生捏着我老婆的乳头用力拧了一下:「我听不太清楚,你想要老公干什
么?」

  「我要老公动一动……」老婆边呻吟般说着,边扭动着身体。

  「干嘛要动?」许先生问着,在我老婆的另一边乳头又拧一下。

  「啊……痛!我……我要老公操我……用大鸡巴操我……」老婆吃着痛回答
道。

  「要老公的大鸡巴操你哪里?」

  「操我下面……操我的阴户……操我的屄……请老公的大鸡巴狠狠操淫妇的
贱屄……呜……」老婆几乎用喊的大叫了出来。

  话音未落,许先生已经飞快地抽动起来,只见他握着我老婆腿弯推高压下,
使老婆下体演起捱操,缠满青筋的鸡巴在我老婆阴道口忽隐忽现,操得两片小阴
唇也跟着里外乱翻。老婆舒服得淫水狂泄,主动挺腰抬臀去迎合许先生的抽插,
不到五十下已高潮来临,浑身打颤,许先生仍然狠抽猛插。

  只五分钟光景,老婆又被他操出第二个高潮,搂着他「老公、老公」的乱嚷
乱叫,许先生的鸡巴依然不停抽动。我老婆在十五分钟内已被他操出三次高潮,
到第四次高潮时,许先生才与我老婆同赴顶峰,松开精关,将精液射入她体内。

     ***    ***    ***    ***

  第三次是和郑先生玩。一个周未,阿郑说约了一对夫妇开性爱派对,叫我们
也去参加。阿郑三十余岁,高高瘦瘦,因有玩健身,练得虎背熊腰,小腹扁平,
很有猛男味。我们以前曾在他家玩过,但只是同房分床各自玩,没有互相交换。

  而这次约好的另外一对吴姓夫妇,我们也是认识的,他们较年轻,只二十多
岁。

  我们到达会合地点时,他们两对夫妇早已到了,两位太太为了增加气氛,都
穿上了吊带性感睡袍。我把带去的日本换伴刊物分派给大家观看,吴先生则在电
视机播放他们夫妇俩上月参加海上性爱旅游中的精彩片段给大家欣赏,最后是阿
郑描影绘声地述说他们夫妇的换伴经历和参加群交派对的趣事予大家分亨。

  老婆为了这次约会,特意穿上一件白色的无袖低胸薄上衣,里面不戴乳罩,
从正面望去,整个酥胸一目了然,连两粒枣红色的乳头也玲珑浮凸、清晰可见,
可以说穿了等于没穿;下身是一条超短的牛仔迷你裙,内裤当然不会穿上,因此
当她一坐下,整个下阴都暴露了出来,要是她大腿再张开一些,你甚至可看到她
阴户内的一切细节。

  阿郑一面说故事,我就一面拉起老婆的上衣舔她乳头,老婆一时兴起,索性
把外衣也脱掉,任由两个傲人的大乳房坦坦荡荡地面对众人。渐渐地老婆开始有
了反应,我便乘机褪了她的裙子,让老婆变成一丝不挂,为阿郑和吴先生大开方
便之门。

  阿郑和吴先生见状也纷纷脱去他们两位太太的性感睡袍,原来她们全身就只
有这一件衣物,脱去后就向我老婆看齐,以赤裸裸的肉体让三位男士大饱眼福。

  我太太阴毛浓密,胯下漆黑一片,小阴唇呈紫红色,被阴毛遮住了大部份,
要拨开阴毛才能一窥全豹;郑太太阴毛稀疏整齐,显然曾经过细心修辑,小阴唇
有点发黑,不知是否因经常性交而引至;而吴太太则一毛不拔,是个不折不扣的
「白虎」,阴部白白净净,光滑得像个桃子,不过小阴唇较长,两块嫣红的肉瓣
从雪白的阴阜中露了出外。

  三个女人有三个不同的小穴,细心观赏,又各有特色、相映成趣,不知把鸡
巴插进去后,感觉是否也有不同滋味?

  阿郑首先过来玩我老婆,因为一小时前他和吴太太已玩了一次,这时鸡巴仍
软软的硬不起来,而我老婆给我吸了一会乳头,开始有点兴奋了,望着眼前的鸡
巴却得物无所用,于是打算用口使它回复雄风。

  我老婆先将阿郑的鸡巴含入口中,用舌尖在龟头上轻轻撩拨,然后一边吞吐
一边用手箍着包皮套动,待有点起色了,再转去舔他的阴囊,又把两颗卵蛋轮流
含进嘴中吸啜,套捋阴茎的手继续动作,另一手用指尖轻扫他的会阴……不一会
阿郑的鸡巴就神奇地起死回生了。

  老婆含着阿郑硬起的鸡巴加速吞吐,又用舌头在龟头上不停打转,他爽得双
腿发颤,呼吸急速,合上眼亨受着。

  眼看阿郑的鸡巴在我老婆嘴中越来越硬时,他却忽然叫停,原来在我老婆的
高超口技下,竟然弄到他几乎发射了,但他却想试试我老婆窄而多汁的小穴。他
要我老婆伏在沙发的扶手上,人趴在沙发面,肥臀向后翘起,让他从后面插入,
我和其他人都离开沙发围拢在他们四周观看。

  阿郑先掰开我老婆两瓣臀肉,用舌头仔细地将她的阴户和肛门舔舐一番,待
阴道开始渗出丝丝淫水了,他才握着鸡巴对准洞口一插而进。全根尽没时,老婆
发出「喔」的一声,显得既满足又舒畅,跟着便开始扭动屁股,跟随着阿郑抽插
的节奏向后挺耸起来。

  由于围观的人不断为他喝彩加油,阿郑越插越兴奋,抽出时只剩龟头,插入
时只余卵袋,大力的抽插使他小腹与我老婆臀部相撞发出清脆的「啪啪」声,而
我老婆也被操得大声呻吟,不断喊着:「啊……插得好深喔……我死了……我死
了……」

  看着老婆就在自己眼前给人操得死去活来、淫态百出,实在刺激得很,相信
没有多少人能够有此机会。我正聚精会神地注视着前面激情的一幕,突然觉得下
体有点异样,低头一看,原来是吴太太正握着我的阴茎前后套动,而郑太太则托
起我的阴囊在掌中搓揉。

  老婆的呻吟声突然停止了,我抬头一看,发现吴先生不知何时已经坐到沙发
上,我老婆正趴在他大腿面含着鸡巴为他口交,他则捞着她垂在胸前的两个奶子
把玩,这时老婆身体前后都有一根鸡巴在出出入入,既香艳又刺激。老婆她同时
给两个男人玩,这是我们有史以来的第一次,我兴奋到鼻血都几乎喷了出来。

  吴太太在我前面蹲下,将鸡巴含进嘴里开始为我口交,而郑太太就跪在我后
面,头从我胯下穿过来舔我的阴囊,手指则在肛门四周轻轻扫挠,双重刺激下,
我快活得像升了仙。

  阿郑不愧是常玩健身之人,体魄果然经得起严格考验,由开干到现在只不过
半小时左右,我老婆已在他大鸡巴的操弄下丢身五、六次了,他依然没有一丝倦
容,像个不知疲劳的机械人一样不停抽送,倒是吴先生抵受不住我老婆的口舌攻
势,十分钟后就将一大泡精液射入她喉咙中。

  老婆被人操,我当然也要操操人家的老婆了,挺着硬得发痛的鸡巴把吴太太
抱到我老婆旁边的沙发上躺下,对准她洁白的光板子就用力插进去。吴太太的阴
户真是不可多得的极品,鸡巴刚插进去就给她窄小的阴道紧紧夹住,跟着肉壁开
始收缩蠕动,感觉就像一张嘴含着我的鸡巴在用力吸啜般,就算我不用抽动肉棒
也同样能得到抽插的效果,真是太神奇了!

  我定一定神,驱散因鸡巴受到吸啜而从龟头上传来的酥麻感觉,然后凝聚内
力,在吴太太的阴道内大起大落地抽插起来。干白虎穴又有另一番风味,由于清
洁无毛,被鸡巴操弄出的反应可以表露无遗,例如淫水如何由两人性器交接的缝
隙中慢慢渗出,阴蒂如何因兴奋爬升而逐渐涨大,小阴唇怎样被鸡巴带入牵出,
里外翻卷,甚至高潮来临时会阴部位肌肉的抽搐……等等,都可一目了然。

  背后,刚在我老婆嘴里射完精的吴先生又受到郑太太的同样礼待,他躺在地
板上与郑太太头脚互向,正以69式为对方口交。吴先生身体虽比不上郑先生强
壮,但他年纪最轻,年轻就是本钱,相信不一会他就能重新勃起,和郑太太来一
场热辣辣的肉搏大战,为这春意盎然的小室增添多一分春色。

  望望墙上的挂钟,阿郑操我老婆已经操了接近四十分钟了,仍然在一出一入
地埋头苦干,老婆「啊……死了……我死了……」的叫声又起,已记不清这是她
第六次或是第七次的高潮了,流出的淫水已在沙发的脚边累积了一大滩,尚有一
些正沿着阿郑的阴囊底端一滴一滴的滴下来。

  老婆高潮时的淫叫声刚过,又轮到吴太太张口叫起来:「嗯……嗯……好舒
服……我要来了……插大力点,不要停……对……喔……天哪……爽死人了……
再插……插快点……来了……喔……来了啊……我到了……」

  吴太太一边淫叫着,一边两腿弯起紧紧夹着我的腰,我使尽气力狠狠往她阴
道深插几下,下下都戳中她花心,吴太太胸一挺、一收,阴道随即发出一阵阵强
烈痉挛,夹着我的鸡巴又挤又压,跟着龟头一热,从子宫里冲出来的阴精烫得我
马上丢盔弃甲,浑身一个激灵后就精关大开,收也收不住的精液像箭一样直射吴
太太的花心。

  我俯下身与吴太太搂拥一起,静静享受着高潮袭来时的销魂感觉,领略着体
内阴精阳液水乳交融的美妙过程。

  可能受到他老婆被我操上高潮的刺激,又可能是郑太太的口交技术到家,我
从吴太太阴道中拔出鸡巴时,恰好看见吴先生也与此同时把他刚硬起的鸡巴插进
郑太太的阴道内。我拖着疲倦的身躯坐到吴太太身边,相拥着一同观赏眼前正在
干得如火如荼的好戏:不过我在看老婆怎样被别的男人操,而吴太太则是看她老
公怎样去操人家的老婆。

  我老婆经历了六、七次高潮后整个人像散开了一样,连叫床也没气力叫了,
只趴在我身边默默捱受着阿郑的抽插。

  阿郑有心在我面前耍耍宝,他拔出鸡巴抱起我软绵绵的老婆也坐到我身边,
要我老婆骑在他鸡巴上面自己套弄。老婆知道一刻不把他弄到射精,自己便一刻
也不得安宁,要继续捱受他操弄,只好强打精神扶住他肩头慢慢把鸡巴纳入自己
屄里,然后上下耸动套弄起来。

  老婆刚才以逸代劳也被阿郑操到呼爹叫娘,现在要自己消耗体力去弄到他射
精,光想想也令人心惊胆颤,可是现在已骑虎难下,惟有见招拆招,尽量想法把
他的精液套出来。

  上上下下套了一百多次了,老婆已经蹲得双腿发软,气喘如牛,阿郑的鸡巴
却依然威风凛凛,看来再套下去不单套不出他的精液,自己倒是又要再多丢一次
身。老婆无奈地向我投来一个求助的眼光,我放开吴太太,凑到老婆耳边低声吩
咐她尽力缩紧自己的阴道,照刚才那样继续套弄,我会在旁边协助的。

  老婆深呼吸几下,又在阿郑的大腿上耸动起来,我走到老婆背后助她一臂之
力,双手托着她屁股将升降速度加快,用老婆的阴道高速磨擦阿郑的鸡巴;老婆
不用自己出力应付那根顽强的肉棒,便将全部气力用来收缩阴道,加强两人性器
的磨擦。

  几十下以后,已开始见到成果,阿郑的鸡巴越来越硬,双腿越蹬越直,呼吸
变得急促,额上开始冒汗,看来他越来越接近临界点了。我把捧着老婆屁股升降
的速度加到尽可能快,老婆也因用力收缩阴道而憋到脑门鼓起青筋。

  终于阿郑失守了,他喉头「呃……呃……」的发出几声闷哼,双手用力握紧
我老婆一对乳房,腰一硬一挺,据守多时的一大泡精液便像炮弹一样向我老婆的
子宫轰去;老婆也同时「啊……死了……」一声长喊,便与阿郑双双同达高潮。

  老婆本已体力透支,现在又再来多一次高潮,整个人虚脱地伏在阿郑肩上,
连昂一昂身让那讨厌的鸡巴滑出阴道也使不上半点力,只喘着气坐在阿郑大腿上
面,两人的生殖器仍维持着紧密楔合的状态。

  我捧着老婆的屁股轻轻抬高,阿郑的鸡巴「噗」的一声离开了洞口歪倒在一
边,老婆的阴道立即像扭开了水龙头一样,「哗啦哗啦」喷出大量被堵在里面的
淫水和精液混合物,洒落在沙发旁边的地板上,散发出一股腥骚的淫糜气味。

  刚放下老婆的屁股,背后吴先生与郑太太那一对也已经冲到了终点,郑太太
像只母狗一样四肢着地爬在地板上,吴先生则趴在她背后,双手伸前握着她两个
乳房,两人紧紧贴在一起像对连体婴,吴先生的鸡巴还插在郑太太的阴道里不断
抽搐,看来正在体内射精。

  阿郑把我依在他胸前的老婆搬开搁在沙发上躺下,他自己则进入浴室洗澡。

  老婆从未试过一天内连续来这么多次高潮,休息了很久才勉强撑起身子去清
洗,她才跨入浴室,吴先生便说见我老婆走路双腿发软,自告奋勇要进去帮帮她,
不久便听到浴室内传出异声,看来他们又在里面搞起来了。

  我走到浴室门口偷看一下,只见老婆泡在一缸热水里,吴先生则坐在浴缸边
沿,让我老婆侧着头为他口交,真佩服他们的体力恢复得这么快。

  我退回客厅,阿郑和吴太太已经进入睡房打炮去了,厅里只剩下郑太太一人
在看电视,我暗想你老公刚才操得我老婆这么惨,现在报仇机会来了,我当然不
会客气,立即要郑太太为我服务。

  郑太太身材娇小,矮我一个头,但她身形很好,该凸的地方凸,该凹的地方
凹,尤其是两颗乳头,特别大粒。她示意我坐在沙发上,先由接吻开始,然后慢
慢吻落我的乳头,再吻过肚脐、小腹,最后吻到阳具上。她含住龟头又吮又吸,
把鸡巴弄硬了,才整根放进嘴里吞吞吐吐,偶尔用舌尖扫扫龟头,或是在肉冠下
的凹沟里绕圈,把我挑逗得兴奋不已,看得出她在口交方面颇有心得。

  我仿效她老公的玩法要她趴在沙发扶手上,翘起屁股让我从后面操,一轮冲
锋把她送上高潮后,歇一歇,又坐到沙发上让她骑上来自己动。

  郑太太对性交很有经验,不缓不急地上上落落,阴道刚好套在我鸡巴最敏感
的部位摩擦。一轮套弄下来,她没丢身,倒是我有了射精的冲动,我极力忍住,
并含着她的乳头吸啜,又用手指去揉她的阴蒂,无论如何都要她先泄出来。

  后来两人都开始忍耐不住了,她耸动的速度越来越快,淫水多到把我们两人
的阴毛都黏在一起,我的鸡巴也越来越硬,龟头上的酥麻感也越来越强。我知道
大家已进入一泄为快的最后冲刺阶段了,于是把郑太太抱在怀里,站起身在客厅
里绕圈,利用她身体抛动的频率边走边操。

  她搂着我脖子,双腿缠在我腰间,堕下的屁股随着我踱步而上下抛动,令硬
硬的龟头和她软软的花心不断碰撞磨擦。绕了三个圈,终于把郑太太操到在我怀
里颤抖着达到第二次高潮。

  其实我也好不到哪里去,郑太太高潮的时候精液已开始从我体内汹涌而出,
我托着她屁股急速上下套动几下,畅快地把精液射进她阴道深处。

  郑太太似乎对我的表现非常满意,我们俩坐在沙发上休息时,她一边跟我亲
嘴,还一边拿着鸡巴套动,大概是想弄硬了再战一场。看她越操越有瘾的模样,
我暗暗苦笑一下,出尽浑身解数也只能使她高潮两次,看来我是无法像她老公那
样强劲,把人家的老婆操得人仰马翻了。

  吴先生这时抱着我老婆从浴室里出来,老婆搂着他的脖子一边走一边亲吻,
那风骚热情的媚态,不用说刚刚在浴室里又和吴先生干完一炮了。

  回到家里差不多已经天亮了,与老婆谈起今天换伴过程大家都兴奋无比,老
婆从未如此开心过。虽然大家都很累了,但回忆起在阿郑家里那派对的乐趣时,
竟睡意全消,结果忍不住拖着老婆马上到床上又再玩多一次。

  第二天老婆发现下体有少量血液流出,起初还以为是月经来了,不太在意,
后来才发觉不对路。我帮她检查一下,原来阴道内壁有两处地方擦破了,小阴唇
对下的会阴部位也有个撕裂了的小伤口,一定是昨天被阿郑这家伙给操坏了。

  老实说阿郑也真厉害,看他在我老婆阴道里连续抽插四十多分钟也毫无倦意
就知道他不简单,而且那种一下接着一下的强而有力抽插手法,对他来说可能只
是当作一种健身的锻炼方式而已,但我老婆可就苦了,虽然高潮来了七、八次,
但小穴也要付出惨痛的代价。

  我想老婆一定被阿郑这种疯狂的插穴方式给吓怕了,笑着问她:「假如阿郑
下次又再约我们开派对,你还敢去吗?」她一脸娇羞地躲进我怀里:「到时再说
吧!」

     ***    ***    ***    ***

  至于未婚前自已去参加群交派对的经历就更多姿多彩了,玩得最多的是一对
陈姓夫妇,陈先生最喜欢他太太和几个男人一齐玩,每次派对都叫四、五个壮男
出席,所以经常会见到陈太太嘴巴、阴道及屁眼都给一根鸡巴操着,她竟然还能
同时腾出双手各握一根鸡巴打手枪!

  每当这时候陈先生就最兴奋了,他拿着摄录机围着这群人团团转,将众男围
攻他老婆的轮奸场面巨细无遗地摄录下来,往往在下一次派对开始时便播放给大
家欣赏,作为接下来举行淫乱群交前的热身催情剂。

  陈太太平时很斯文,待人大方得体,谈吐温文有礼。她三十岁左右,样貌端
庄,身材苗条,留着一头短曲发,戴副金丝眼镜,像个女教师或保险从业员,怎
么样也不会将她在群交派对里那种放荡形骸、人尽可夫的浪态联想到一起。

  她屁股很丰满,摸上去滑滑的手感很好,阴毛很多,但阴道就比较宽松,应
该是给太多鸡巴操过所致;胸部比较平坦,不过很性感,幸而如此,要是有对大
奶子,经常让这么多男人搓摸抓捏,早就松弛下垂,堕到肚皮上去了。

  我操过她四、五次,她的阴蒂比平常人大,很敏感,要是一边操她一边刺激
她的阴蒂,那股像疯子般的叫床声,在酒店房外也能听到。她性欲很强,无论口
交、肛交都从不抗拒,一玩起来起码要几个人连续操她个多小时才满足。

  陈先生是个非常怪异的人,很热衷举行派对,但从不落场参予,老婆单人匹
马大战群雄时,他也只是冷静地作个旁观者,可能回家后一边欣赏现场录影,一
边做爱才能尽兴啦!

  最好玩的一次是和一位在网上认识的同好,我们已互通电邮几个月了。有一
天他叫我晚上去他家,去到时只有他们夫妇和两个三、四岁的儿子在家,当孩子
睡了后,男的便示意我进房,他们先做爱,随后我也加入玩3P。

  他老婆身材不错,在床上玩起来很配合,各种性交姿势都很熟悉,蛮讨男人
欢心的。因为第一次和他老婆交手,觉得很新鲜,加上操他老婆时,他每每会在
旁边热心配合,而且还准许我内射,所以我很快便清货了。

  那晚我干了他老婆四次,然后三人在床上拥着入睡,第二天起床后又干多一
次才出去吃午饭。可惜这次分手之后,便没有机会再见面了。

  未认识我老婆前,曾与一位叶姓小姐来往过一段时间,她四十多岁了,但保
养得很好,看上去像个三十出头的年轻少妇。她胃口很大,要玩很久才满足,每
次开派对我说要带多几个朋友出席时,她故意矜持的说不知能否接受,其实心里
正求之不得。

  她是失婚妇人,因老公不能满足她而偷偷出外寻求慰藉,遭老公发觉后提出
离婚。她这时正值虎狼年华,玩起来特别疯狂,起码要三、四个男人才能使她满
足。有一次派对来了十一个男的,先后都与她玩过了,她仍未尽兴,要三个男人
一起上她,结果其他人都停下来围成一圈看她表演。

  我和她的关系维持了一年多,有时一对一纯打炮,有时约朋友玩三人行,不
过较多的是我们以夫妇名义一同参加换妻杂交派对,这才能让她如鱼得水,尝尽
各种粗幼长短、大小不一的鸡巴,性欲得到充份发泄,我也可以藉此操到各种不
同的人妻。这段关系直到她再婚才结束。

  来到美国后,也有和其他夫妇玩过3P,最刺激的是和西雅图一对张姓夫妇
玩,他们也是香港来的移民,以前已有过两三次3P经验。张先生三十多岁,中
等身材,有个小肚腩;张太太刚满三十,相貌美艳,身材很好,像个模特儿。

  我们先共进晚餐,饭后回我下榻的酒店。我和张太太先去酒店附设的健身房
看看有没有人,因这时已十点多了,一个人也没有,我提议玩天体运动,张太太
很大方的答应了,于是我俩脱光衣服,以天体形式游泳和玩各种健身器械,张先
生则在门口把风跟拍照。张太太还在房外的走廊摆出很多性感姿势,拍了许多张
照片才跟我回房。

  入房后张先生叫我先跟他太太上床玩,他在旁边拍照,看来他是个顶级摄影
发烧友。我躺在床上叉开双腿,张太太就趴在我两腿间帮我口交,她的口交技术
相当纯熟,唇舌专挑我阴茎的敏感部位进攻,十多分钟后我急忙要她停,否则就
要射出来了,张太太妩媚一笑,把我的鸡巴吐出口中。

  我把她推到床边卧下,双腿分开,我则站在床边将她两腿放在肩上,这个招
式我最常用,因为既省力又能插得深,大力抽送时还「啪啪」有声。

  张太太的阴户仍很鲜嫩,呈粉红色,相信玩群交的次数并不多;阴道很窄、
很多水,抽插时发出的「啧啧」声令人兴趣大增。张太太的叫床声比较含蓄,只
是「嗯……嗯……嗯……」的低哼着,到高潮时才变成较高音的「啊……」,而
张先生则充耳不闻,只顾忙着拍照。

  一般第一次交手我都会比较快,不到十分钟便有射精感觉,我扭头向张先生
征求意见是否可射入他老婆体内,张先生却希望我拔出来将精液射在阴户外面,
这样他便可以拍摄到我的鸡巴对着他老婆下体射精的过程,以及张太太阴户上沾
满我精液的精彩画面。

  跟着张先生要他太太下来趴在床沿,翘着屁股让他从后面进入,因刚才看着
老婆和我做爱已经兴奋万分,到我对着他老婆阴户射精时简直受不了了,所以连
上面的精液也顾不上擦干净便马上捅了进去。可是他实在太兴奋、太激动了,只
抽插了四十多下便一泄如注。

  在浴室洗澡时张太太服侍周到,帮我又涂沐浴液又擦背的,完全不用我自己
动手,因此当我们出来上床再次开战时,我投桃报李地使出浑身解数以示谢意,
玩了六种招式,让她高潮了两次,才依张先生的指示拔出来让她含在嘴里射精以
供拍照。

  搂着张太太睡到半夜鸡巴又硬起来,于是推醒张太太跟她梅花三弄,由于早
前已干了两炮,所以这次操了差不多大半小时才射出,张先生在旁边熟睡得像死
猪一样,我不用再征询他意见,于是把全部精液都射入他老婆体内了。

  后来张先生将那天拍摄的照片寄来给我留念时,还附上一盒他太太和老外做
爱的录影带,那洋人鸡巴粗壮、床上功夫了得,把张太太操得死去活来,很有专
业水准。

  虽然张先生并没有说明那猛男究竟是普通朋友或是召来的男妓,但是看着张
太太在床上被干得欲仙欲死、高潮迭起的情景,比看一般A片还要过瘾,因为这
个美人儿也曾经同样在我胯下泄过几次身啊!

               「全文完」

作者: 藏经阁发帖员    时间: 2009-7-31 16:10     标题: 乱伦之另一篇  作者:林彤

              乱伦之另一篇


作者:林彤

  今晚是一个很特别的日子,经过爸爸分别与我、妈妈在一个月里的沟通、争
论、内心道德伦理思想的挣扎,终于得出了结论:就是今晚将会发生——我要和
自已妈妈发生乱伦关系。

  这样的事情,我真是想都没想过会发生在我身上。平时在家里见到妈穿着性
感衫裤,我都有偷偷望她,很多时都会引得我鸡巴发硬。妈快四十岁了,但是身
材还保持得很好,我看她一对大乳房亦有三十五寸。有时在嫖婊子那阵子,我会
幻想是在干着妈妈,我知这样想不对,但是我真的忍不住。

  谁知真的想不到,现在爸爸居然要我肏妈妈,虽然正中我下怀,但不知妈心
里怎么想呢?

  其实这个在我由懂性开始已经有的梦想,是不是很娈态呢?我非常记得,在
我十三岁那年,我的小鸡鸡第一次勃起,就是因为我第一次见到妈的裸体,当时
我假装睡着,眯着眼来偷看她。或者妈不知道我已经是大孩子了,她还当着我的
面来换衣裳,妈的皮肤好滑、好白,有个小肚腩,但屁股就大得夸张,但是好性
感,尤其是前面凸起的阴部,在大腿与底裤的缝隙中露出几条黑毛出来,我在幻
想着:妈妈那块小屄是怎样的呢?是不是有股骚味呢?唔……一边想,一边猛吞
口水!

  而她一对大奶子就跟随着换衣的动作而晃动,乳晕浅啡色,两粒葡萄微微地
凸出,好像想叫你去啜它般。啊!我的小鸡巴马上硬了,当时我不知怎样才好,
裤子给鸡巴顶起,妈离我又很近,我知道她一定会见到,但我又怕妈知我装睡,
所以我继续躺着不动。

  我瞄到妈眼定定地望住我的鸡巴,胸口起伏加快,右手慢慢伸落小屄那里,
隔着底裤在揉着,用手指又抠又挖,左手还伸过来我的鸡巴上面,隔住裤子摸我
的阴茎,她轻力地慢慢捋,妈妈忘形地揉她的小屄,还听到她嚷出声来!

  噢!当时真的好兴奋,或者因为是第一次,很快我就射了精,那种高潮的感
觉真是这一辈子都记得,我一直都假装睡着,扮成好像梦遗一样,妈妈则拿了条
新底裤去厕所洗澡。

  我当时还惦念着妈的肉体,不知何解,很快我的阴茎又再次勃硬,我想着妈
妈的一对大奶、两粒乳头、她的小屄,刚才这样揉,小屄肯定湿透,她底裤上一
定留有她的淫水,我假如拿来舔舔,不就好像舔着妈的小屄么!

  很辛苦过了一个小时,我假扮去厕所撒尿,从肮脏衣服堆里找出妈妈刚才脱
掉的那条底裤,打开一看,哗!都湿透了,包住小屄缝隙的部份好湿,有些混浊
而又好像鼻涕般的浅黄粘液,我凑到鼻尖上嗅,一下深呼吸地吸入鼻孔,啊!好
提神,有种尿腥味,又有种不知啥的味(后来我长大了,才知道这种是女人分泌
的白带味)。

  当时那些淫水味令我好兴奋,我将底裤套在头上,有淫水的部份放正在鼻和
口之间,我伸出舌尖去舔那些淫水,滑潺潺、黏黐黐,还吞进肚子里,脑袋中幻
想自己正在舔着妈的小屄,手自自然然就握着阴茎来捋(那时还不知什么叫「肏
屄」),不到五分钟,我就再次射了精,真正爽!

  跟着往后的日子,我就每天都舔着妈的淫水渍、白带渍,躲在厕所打手枪,
那时开始知道,原来女人的淫水可以每天都有不同的味道!有时咸味多些,有时
腥味多些,但是几时都一样好味,慢慢我就开始知道什么叫「肏屄」了!

  十六岁那年,我走去嫖妓,召着的是一个又老又丑的妓女,差不多四十岁,
但是我倒觉得不赖。记得第一次干她,我连阴道口在哪都不知,她教我哪里是阴
核、哪里是阴道,还用手带领我的阴茎肏进去她的屄里。

  第一次肏屄真爽,我连套也不戴,她又跟我口交。从此以后,我一个月总会
肏她十次八次,可惜不够零用钱,这期间我只有继续舔妈的底裤和打手枪,还懂
得幻想肏妈妈的小屄,但真要干妈妈的屄就无可能了,惟有找那老婊子来干啦!

  不知是否她老,所以生意少呢!她好就好在对我的变态要求全部都答应,当
我要求她让我舔她的屄时,她马上愣了愣。我将我舔妈妈底裤、打手枪,和想肏
妈妈小屄的幻想说给她听,她不但不骂我,反而假扮我妈给我干。

  「啊……噢……好儿子……你想肏死妈吗?……喇……啊……我的小屄……
给你……肏得好……舒服……啊!哎哟……妈妈……屄里……好痒喔……为何你
不……早点来肏……妈妈的屄……噢!」

  我听着这些叫床声,觉得好兴奋,我跟这个老妓女的关系足足有六年。我亦
有去嫖过别的妓女,但是我干的统统都是像我妈般年纪的老妓女。

  爸爸说要入医院覆诊住几天,给机会我和妈妈性交,他又买了几盒A片性交
录影带,内容全部都是儿子干母亲呀、爸爸强奸女儿呀、姐姐引诱弟弟的。

  爸爸临走还说:「阿雄,这个家可不可以维持,就靠你了!自从我有意外之
后,你妈真是忍得好辛苦喔,千万不可以让她离开我们,知道嘛?」

  「知道了,爸爸,我会尽力而为的。」

  噢!想起将要和自己妈妈性交,真是有些兴奋,不知肏自已的妈妈是什么感
觉呢?干那老妓女已经好爽了,现在还真的干上自已妈妈,不知会爽成怎么样?

  好不容易才等到下班,回到家,妈妈照样在厨房煮饭,但是就穿得很性感:
白色贴身T恤,浅黄色弹性迷你短裙,内裤的厘士边露了出来,紧包着大屁股,
前面阴户涨卜卜,还搽了香水,这般装扮还不是引诱我去干她?妈没用正眼瞧过
我,还有一种怕羞的神情耶,也难怪,这毕竟不是正大光明的事儿嘛!

  吃饭的时候,我便说说笑话,让大家轻松点,心情没那么紧张。饭后我扯着
妈妈,与我一同看录影带,我们俩的身体在沙发上靠得好贴。第一盒是《查泰莱
夫人的情人》,这盒是出了名讲女人做出墙红杏的影带,看到最高潮——查泰莱
夫人引诱她情人性交那场,我顿感觉到妈妈坐得不太自然,呼吸亦开始急速,还
未看完那盒棒带就发起骚了!

  「呀!还是不好看这一盒,不如换过另一盒啦,给些一级棒的你看看!」我
去换过一盒讲儿子干母亲的。

  剧情刚开始时,也没什么,但后来渐入正题,画面出现了一个演儿子的,他
贪图妈妈之美色,忍不住用迷药迷奸自已的母亲,在他妈妈迷迷糊糊的时候,又
抓乳、又舔屄,跟着还肏了自已的母亲。而演妈妈的那个,又是浪货一名,事后
又没告发儿子,还母子通奸,给他儿子肏到高潮迭起、淫水淋漓。

  我偷望着妈,见她不停地交叉双腿,想来是小屄发痒了,我知道现在是进攻
的好时机。我慢慢伸出手去抚妈的大腿,好滑啊!妈没推开我的手,其实到这个
时候,大家都知道将会发生什么事情,所谓尽在不言中,我的心在卜卜跳。

  妈妈突然问我:「亚雄呀!是不是觉得妈妈好淫贱呀?」

  「不是呀!其实这样东西就好比吃饭一样,有人吃多一些,有人吃少一些而
已,你这么年轻,爸爸又这么早便不能人道,无谓守生寡呗!至于和我……做,
那更好,关起门来谁知道耶,胜过到外面乱勾汉子,你说是不是?」而妈就闭起
眼再没出声。

  浪屄、骚屄,看你的模样就知你淫贱啦!我一路从妈的大腿直摸进迷你裙里
面,隔着内裤在阴户上面揉着,哗!全湿透了,死骚货,等一会肏到你爽死,肏
爆你的臭屄才行!

  跟着就和妈亲嘴,妈闭上眼睛,唔唔连声,又去啜她的耳珠、舔她的耳朵,
然后一路由耳朵、颈项直舔下去,我用双手连衫带乳罩一起推高,妈妈一对三十
五寸的大奶应声弹出,两粒乳头勃得硬硬的,在那摇来晃去。妈妈对奶子好白、
好滑,浅啡色乳晕,又够坚挺,

  我一口啜下去,「啊!……唔……唔……」妈两粒乳头虽然呈紫黑色,但是
很好啜。搓完一轮、啜完一轮,我就再向下进攻,我飞快地将我和妈的衫裤都脱
清光,妈好怕羞地扭转脸,哗!妈妈的裸体就呈现在我眼前,她阴毛很少,身材
亦不差,应大的大、应细的细,平时不觉得,原来妈妈这般正点!怪不得爸爸不
愿便宜给别人啦!哈哈……现在倒便宜了我。

  我跪在妈面前,用双手慢慢掰开她的大腿,妈就用双手扪着脸孔;我再往上
推前妈的脚,妈的屁股微微提起,整个阴户就暴露在我面前。

  「别看了,羞死人哩!」

  「怕啥,怎会害起羞来了?别跟我说爸爸没舔过你的屄唷!好兴奋……等会
你就知道我的厉害。」

  「……变态,这样说你妈。」妈满面通红。

  我压住妈不让她挪动,哗……真美!两边大阴唇好肥,夹起成一条小缝,好
湿,湿濡到反着光泽。我用手指撑开两片大阴唇,见到上面的阴核,对下就是小
阴唇,再对下就是阴道口了,整个阴户看上去很舒服。我用中指揩磨一下她的阴
核,妈妈马上「啊!……」地叫一声,我顺势用两只手指插入阴道里,好紧逼,
想不到阴道四周的嫩肉将我手指裹得这么舒服。

  我抽出手指给妈妈瞧:「你看,都湿了哇!」跟着就放进嘴里舔。

  「……变态……」

  我再望向妈的阴户,虽然大小阴唇都是深色了一些,但也都四十岁了,算不
错耶。我猛力一吸,唔……臭屄,让我先来尝一下味道如何,我伸出舌头去舔着
大小阴唇。

  「喔……不行,那里是……用来撒尿……啊……喂……不好啦……啊……」

  对,真的有股尿味,还有好强烈的白带和淫水味,但是我嗅到这些味道,却
令我更加兴奋。我使劲舔、使劲啜,一时吮啜那块小阴唇,一时撩拨那粒阴核,
妈颤了一颤:「喔……乖儿子……唔……别……啊……」我拼命地啜,将她泄出
来的淫水全都啜进肚子里。

  「啊!阿雄……啊……」妈给我啜到兴奋莫名,我还伸长舌头去猛插她的洞
穴,妈就叫得更加大声。

  浪屄,未试过哩!是不是比爸爸强多了?

  妈亦开始放松自已:「啊……阿雄……唔……伸入一些……啊……别停……
啊……」

  舔到我嘴唇四周都是白色的淫水泡沫,滑潺潺、黏黐黐,淫水带有一股尿腥
味,好提神。看来妈的屄真的许久没让人肏过了,小屄好燥。

  我亦开始忍不住了,我昂起身,握着我那根六寸长的大鸡巴,用龟头在妈的
阴户上面揩擦。

  「啊……阿雄……给我……唔……快些……插进去啦……啊……」

  看见她那微丝细眼、希望我赶快肏她的淫浪饥渴表情,活脱脱是一个如假包
换的骚屄!

  「妈咪呀,讲些粗口啦,我想肏你的时候听见你讲粗口呀!瞧,就快肏进去
啦。」

  「唔……入啦……肏进去啦!」

  此刻就是最重要的关头,儿子肏母亲,乱伦就是由这一霎开始……

  我首先慢慢把龟头插入,让一阵又滑又暖的感觉包围住,「啊……」看着妈
的阴户给我撑开,鸡巴再慢慢地插进去,「啊……妈咪……好正点……呀……好
滑……好多水……噢……」

  我开始抽送,妈好多淫水,所以干得好畅顺,还不断发出「吱唧」的声音。

  「阿雄……不好停……大力肏……啊……我给你……噢……真他妈的……肏
死了唷!……」竟然可以看着妈在我胯下不断叫床,真是好兴奋。

  「妈咪……噢……好爽……喔……」我感觉到妈阴道里的嫩肉紧紧地夹着我
的阴茎,很舒服。干臭婊子老是要戴套,现在却真真正正有贴身打真军的感受,
看着阴茎在妈的阴户中抽送着,两块阴唇给我撑开,又再反出反入。

  「唔……别看啦,这么……难堪!」妈在嚷。

  不知是否捱肏的那个是自已母亲,所以特别兴奋呢!我更大力地抽插。

  「啊……对了……噢……啊……不要停……啊……啊……啊……」

  真想不到妈会浪成这样,我向她提议:「是否好爽哩?妈咪,你好多水喔!

  多得连我整个阴囊亦湿透了,不如我们玩第二个招式?「

  跟着我变换花式,我要妈先趴向沙发,跪在地上,然后一只脚搁上沙发,翘
起屁股,我又再去舔妈的阴户。这趟淫水更多,真是「原装补脑汁」我连妈的屁
眼都一齐舔,还驶出一招「毒龙钻」,就是用舌头又插又钻小屁眼那招呢!

  「喔……乖儿子……啊……别耍了……肏我吧!……啊……」

  我从后面猛干她,这一招当妈是只母狗来肏,下下肏到尽,肏到「啪啪」作
响,我心想:「死臭屄,肏死你这个淫贱骚屄,想勾汉?浪屄好痒呀?好……现
在正给自己的儿子肏得痛快哩,爽吗?喊啦,喊大声一些,哈……」

  看着妈那个又白又肥的大屁股,两团肉在抖动,真的好亢奋,而妈就只懂在
「啊……啊……啊……」地嚷。

  臭屄,这趟还不把你喂个饱!

  「唔……妈咪……你的屄……真他妈的……正点喔……好爽呀……噢……不
行了……啊……」

  突然,我感觉到妈全身冒起鸡皮疙瘩,阴户在一下一下地抽搐,我知道妈高
潮在望了。「哎哟!……啊……啊……」就在这个时候,我亦感到有种酥麻的感
觉由背脊直冲上大脑,阴茎亦有种难以形容的快感。

  「喔……喔……噢……噢……妈咪……我要射了……啊……」我哼叫着,把
精液全射进了妈的阴道里。不怕,爸爸说妈已经做了结扎手术,所以怎么肏都可
以,而不用担心怀孕。男女性交肏屄而可以在同一时间有高潮,真是难得,简直
是天作之合。

  跟着我俩都喘着粗气:

  「妈咪,舒不舒服?」

  「唔……从未试过爽得这么厉害,跟你爸爸干亦都没试过……噢……」

  「妈咪,你的宝贝一级棒喔!真是肏一辈子我都愿意呀!」

  「你真会逗我开心!妈咪老了,哪能跟外面的小妞比!」

  「哪里,我亦干过不少妞啦,她们在床上好像条死鱼一般,哪有你这么浪、
这么风骚呀!」

  「真的?都不知是真是假,整天讲的没句真,才不信你!洗澡去了。」妈妈
起身走去洗澡,屁股在扭来扭去,唔……真顶瘾……

  「妈,我又去。」

  我请了三天假没去上班,干了妈妈十几趟,真是个馋嘴浪屄。我和妈在家几
天都赤身裸体,兴头一到就肏屄,真开心!

  后来爸爸出院返回家里住,妈就在半夜走进我房和我性交,爸爸当然扮作没
事一般。我跟妈妈亦试过去澳门玩,住了一个礼拜,连酒店门口也没迈出过,全
部性交花式都让我们玩齐,妈的淫水给我当早餐、我的精液就给妈作午饭。

  我也记不起肏了妈多少趟了,自从妈让我干过以后,人也开朗了许多,整天
笑咪咪的,当着爸爸面前,我们都不时打情骂俏,家庭相处非常融洽,真幸福!

               「全文完」

作者: 藏经阁发帖员    时间: 2009-7-31 16:12     标题: 纽约绑架案  作者:林彤

               纽约绑架案


作者:林彤

                (一)

  纽约的一个深秋夜晚,一部小货车仓促地停在唐人埠路边,阴暗的街灯下只
见六个人影推推攘攘地走进了某餐馆的地窖里。

  当地窖里昏黄的电灯亮着,只见三个凶神恶煞的大汉把另外三个披着大衣的
人推到了角落,令他们蹲在地上。这三个大汉是纽约黑社会福建帮的打手,专门
替他们帮会绑架从大陆偷渡来美国的同胞,然后勒索他们的亲友,交不出钱的就
用各种虐待手法逼他们就范,直到拿到金钱为止。

  其中一个叫秃头,一个叫倒眼,另一个叫小个子。其实看到他们的别名便可
以想像到容貌了,秃头人如其名,头顶光秃秃的一毛不生,可能是小时候长过瘌
痢的缘故,头皮上满是坑坑凹凹的疮疤。三十多岁,体格魁梧。

  倒眼年纪比秃头大一点,接近四十了,双眼有点毛病,看东西时一对黑瞳都
聚到鼻梁处,所以得此绰号。他中等身材,但相貌猥琐、生性好色,伙团里绑架
回来的肉参,其中大部份女人都遭到过他的奸淫。

  小个子人矮体瘦,却是这伙人的小头目,二十来岁,相貌平平。本来他们绑
架了八人,几天来有五人交了赎金放走了,只剩下这三个在美国举目无亲,没法
凑足钱,被关押来这里。

  蹲在角落瑟缩一团的是一男二女,男的叫荣光,三十出头;瘦一点的那个女
孩子叫玉珍,比较珠圆玉润的叫继红,都是二十多岁,听同乡说美国赚钱容易,
于是便使了一笔钱偷渡到美做黑市劳工,但上岸还不到两天便被绑架了。

  秃头走过去脱掉了他们三人披在身上的大衣,只见三人内里一丝不挂,蒙着
两眼,双手被反绑在背后,嘴上封着胶布,脸上露出惊惶的神色。原来所有人质
一捉回来为怕他们逃走,统统都被剥光衣服,刚才身上的大衣只是转移藏参地点
时避免被人怀疑才临时披上的。

  秃头拿掉了蒙眼,撕去他们口上的胶布,顺手把捆绑着双手的绳子也一起解
开,只见两个女孩子白里透红的躯体在黄黄的灯光下显得特别诱人,虽然她们紧
紧地夹着两条修长的大腿,但乌黑的阴毛还是清清楚楚的露了出来,闪着亮亮的
光泽。

  玉珍身材苗条,一头长发柔软顺滑直达肩膊,瓜子脸,五官清秀,尤其那对
薄薄红红的嘴唇更是惹人注目,很想凑上去好好亲一亲。继红的身材比较饱满,
相貌也比玉珍美,两只眼睛水汪汪的好像会说话一样,随便望你一眼,管叫你心
儿一跳,脑里一麻。

  此刻两个女孩子胸前雪白的乳房随着她们身体的摇摆,一高一低地晃动,粉
红色的奶头衬着白色的乳房更形突出,就好像雪白的奶油上面放着两颗鲜艳的樱
桃,惹人遐想。

  秃头放下了绳子便顺手捞点便宜,一把抓到了继红的乳房上,左搓右捻,还
用两颗指头夹着奶头把玩,另一只手则用姆指在奶头的尖端磨来磨去,边玩边在
脸上露出丝丝淫笑。继红害怕得直把身体往后缩,可是退无可退,又不敢用手推
开,只得任由秃头把自己的双乳像皮球一样玩弄,羞涩得两行眼泪在脸上直流下
来,直到秃头玩到尽兴才把她放开。

  小个子和倒眼在旁看得哈哈大笑,拍着掌对他们说:「抽点油水只当作是利
息而已,如果这两天还交不出赎金,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继红带着颤抖的声音哀求他们:「大爷们行行好,我们真的拿不出来呀。不
如先放了我们,等我们做工赚到了钱,再分批还给你们好吗?」

  倒眼「呸」的一声:「真说笑,美国这么大,放了你们往后到哪找去?就算
你肯躺下做妓女凑钱回来,我们老大也嫌时间长哩!」

  继红接着说:「那也得给点东西我们吃呀,几天来没粮进肚,快饿死了。即
使给些水我们喝也好,你看,嘴唇也干得裂了。」

  小个子接上来:「想得臭美!钱还没到手,这不是要倒贴了?好,你要喝也
行,我这就有些现成的热啤酒,算是私人赏给你的,乖乖把口张开,我马上就送
到。」

  继红还摸不着头脑的当儿,小个子就从牛仔裤解开的拉链中掏了自己的阳具
出来,放倒继红口边:「看来这泡啤酒足够你解渴有余了,你乖乖给我全都喝下
去,不能浪费一滴,如果耍花样给我看见流出来,每一滴打一拳。」

  继红哪肯就范,捂着嘴拼命摇头,小个子朝脸上一掌打过去,她给掴得面上
火辣辣一片,眼前金星乱舞。小个子用手揪着继红的秀发,把阳具往她的嘴里硬
塞,继红虽然心里一百个不愿意,但在暴力之下只好张开小嘴把他的阳具含到了
口中。

  刚合上嘴,就觉得一股带着异味的暖流冲进口里,又骚又苦,难受的味道令
她心中作闷,直想呕吐。忍了一会,终于抵受不住,「哇」的一声把嘴里的尿给
呛了出来,将小个子的牛仔裤喷湿了一片。

  小个子马上从后袋拿出一把弹弓刀,「嗖」的一下张开,在继红的粉脸上比
划了几下,大喝一声:「你要是再不乖乖的给我喝下去,这张可爱的脸蛋将会添
上几条疤痕。」

  继红望着寒光闪闪的刀锋,迫不得已再把那条令人恐惧的阳具含回口里,又
腥又咸的暖流再次充满口中,继红虽然忍着泪水努力锁着喉门,不让尿液冲进喉
咙,但还是有一半吞到了肚里。

  小个子看她屈服在自己的淫威之下,当然是得势不饶人,三两下把衣裤全部
脱光,赤条条地坐到椅边上,招手对她说:「你刚才把我的小弟弟弄湿了,现在
要不用舌头把它舔干,就叫你好受!」

  继红哪敢反抗,挪过身子跪在他两腿间,伸出舌头慢慢的去舔。她虽然从来
没和男人口交过,但心里明白他想干啥,一只手圈着他的包皮上下捋动,口里边
含着龟头吮啜,边用舌尖轻轻地对着阳具尖端撩舔;另一只手有时拿着两颗睾丸
搓玩,有时又用指尖轻搔他的阴囊,心想尽快把他弄到完事,好结束这个令人难
堪的场面。

  想着容易,但是实际上却不是这么简单,渐渐就觉得手中的阳具勃了起来,
变得又粗又红,青筋毕露,热得烫手,不住跳动。龟头状如怒蛙,像蘑菰一样塞
在口中令她有一种窒息感,伸长了的阴茎几乎顶到喉咙。无计可施下,她只好把
动作加快来应付。

  就在这时,胸口突然有说不出的压迫感,两个乳房被人从后面伸手过来大力
握住,原来倒眼不知什么时候也脱光了衣裳,挨在身后来凑热闹。她只觉得乳房
被他搓弄着,一会用五指紧抓不放,一会用掌心轻轻揩磨,一会又用指头捏擦奶
尖,又热又硬的肉棍紧紧地抵在背脊上,不到一会儿,全身就像有无数的虫蚁在
爬动,心中有一种说不出的难受感。

  最要命的是这时又觉得阴户在被人抚摸着,原来秃头也加入了战团。他用指
尖将大阴唇拨开,在小阴唇上又磨又擦,有时轻触娇嫩的阴蒂,有时又用手指插
进阴道里搅动,出入不停。

  女儿家身上最敏感的几个部位都被这三个男人不住地肆意撩弄,阅人不多的
继红又哪是这群奸淫妇女无数的汉子对手,不到一刻,她就觉得两腮炽热,坐立
不安,心房怦怦乱跳,下身有一种无法形容的空虚感觉,呼吸不由自主地越来越
急促了。

  她禁不住把口张开,一边喘息一边叫:「不要……啊……放过我……别……
不来了……」小个子见她嘴巴松开,顺势用力把阴茎往喉头深处插进去,跟着抓
着她的头,一拔一送地不停抽动着。

  继红不知该拨开哪一个好,顾得上面顾不了下面,顾得下面顾不了中间,三
面受敌下,只觉心底里有一股莫名的酥麻感向全身散发开去,全身打颤,小腹一
紧,一股淫水憋不住就从阴道口往外流了出来。

  秃头把给沾湿了的手抽出来说:「他妈的好一个小淫妇,只是随便摸摸就发
春了,那么多水,看来不把她好好肏个痛快,不单白白浪费了这个骚货,更对不
起祖宗十八代。」

  说时迟,那时快,小个子已经把阴茎从继红口中拔出,顺势把她按倒了在地
上,跟着低身蹲到她的两腿中间,用手把大腿向左右掰开,继红整个阴户便毫无
保留地显露在众人面前。

  虽然她阴阜上长满浓密的耻毛,漆黑一片,没想到大阴唇内却是毛发稀疏,
两片深红色的小阴唇由于充血硬硬地向外张开,就像一朵初开的兰花,形成喇叭
口状;粉红色的阴蒂在顶端交界处冒了出来,模样就似一个小小的龟头,微微肿
胀;下面的小洞更是不断涌出丝丝淫水,一张一缩地蠕动着,依稀可看见里面浅
红的嫩肉。

  小个子用手提着阴茎,把龟头在阴唇上随便揩了几下,已经沾满了黏滑的淫
液,再对准桃源洞口往里一插,只听见「唧」的一声,便全根捅了进去。

  继红顿觉一条又热又硬的肉棍在阴道往里戳,直顶花心,充实的感受涌上大
脑,不禁张开嘴「啊」的一声喘了口气,秃头见机不可失,连忙将阴茎塞进她口
中。倒眼则一手握着她高耸的乳房,一手拿着阴茎用龟头在奶尖上揩磨。

  小个子这时屁股开始一高一低地耸动着,粗长的阴茎在她阴道里不停抽送,
阴道口的嫩皮裹住肉棒,顺着动势被带入牵出,大量的淫水在嫩皮和阴茎交界处
的窄缝中一下又一下地挤出来,不但小个子的阴毛和阴囊都沾满了淫水,又黏又
滑的液体还顺着会阴一直流到肛门,把正在撞击的两副生殖器糊湿一片。

  继红只觉脑袋里一片空白,全身的感觉神经都集中到这几个焦点上,本能的
反应慢慢出现,越来越强烈,不断地往脑上涌。少女的矜持提醒她绝不能在这样
的场合下流露出欢愉表情,更不能在强奸下泄身,于是她拼命地忍着,想尽量把
快感挥散。

  可惜事与愿违,那种感觉不单不能消失,反而随着时间的过去而变得越来越
强烈,就像山涧小溪汇聚了雨水,一点一滴的收集起来,始终会塘满水溢,山洪
暴发,不可收拾。

  现在她的情形就是这样,随着男人那肉棒在体内一下一下的冲刺,快感一股
接一股地送到脑中,储积起来,最终一下大爆炸,快乐的碎片飞遍全身。

  继红全身肌肉突然绷紧,一吐出秃头的阴茎,就「呀……」的一声长呼,愉
快的高潮来临了。只觉得脑袋一麻,小腹一热,浑身都在颤抖,所有神经一齐跳
动,快乐的电流通遍全身每一角落,淫水像扭开了水龙头一样收也收不住,随着
她的抽搐在阴道里一股又一股不停涌出。

  小个子在她高潮期间落井下石,特意加快抽送速度,令她泄得死去活来,整
个人像疯了一样乱扭乱摆。好不容易高潮才慢慢退去,却只觉周身发软、四肢无
力,摊开了手脚动也不愿动一下,任由他们在自己身体上把兽欲随意发泄。

  倒眼把龟头在奶尖上磨了一阵,见她乳头发硬,就跨身到她胸口,用手将两
个乳房挤向中间夹着自己的阴茎,好像一条热狗一样,跟着就在乳沟的小缝中来
回穿插起来。

  小个子则把她的大腿左右提高,形成一个M字,令阴户更显挺凸,继续用鸡
巴在中间不停冲刺,一时间狂抽猛插,每次都把阴茎退到阴道口,再狠命地直戳
到底;一时间慢拖慢送,把阴茎拿出在阴蒂上轻磨;一时间又用耻骨抵着会阴,
屁股上下左右地打转,让硬得像钢条一样的阴茎在小洞里四下搅动。

  继红的身体逐渐回复了感觉,下体和胸部传来的刺激让她慢慢又再向高潮攀
升,她刚想用呼声来渲发内心的压抑感,可秃头趁机又把阴茎塞回她口中不停抽
动,令她发不出声来,只能在鼻孔里「唔……唔……」散出一些听不懂的吭声。

  小个子连续抽送了百多下后,叫秃头和倒眼让开,俯身把继红紧紧的抱着,
阴茎仍然插在阴道里,然后往后一仰,变成了女上男下的招式,跟着说:「老子
也服侍你够了,现在你自己动,让我歇歇。」

  她肉在砧板上,而且第二次高潮也遥遥在望,停不下来,只好用双手撑着他
胸膛,照他吩咐用阴道套着高举的阴茎上下移动,被汗水湿透的长发贴满面也顾
不得去拨开。谁知这姿势令阴茎插得更加深入,只是动了四、五十下,已经累得
气也接不上,伏到小个子的胸口上一个劲地喘着大气。

  秃头从后见她俯着腰,屁股高翘,一个又紧又嫩的屁眼刚好对着自己,当然
不会闲着,用龟头蘸蘸流出来的淫水,对准股缝中间的小洞就戳,继红被这突如
其来的侵犯吓了一跳,大叫:「哇!痛呀!别来……不行不行!」

  事实上她后面这个小洞从来没有给人弄过,肌肉紧凑,加上她的本能收缩,
秃头用尽本事也只是让龟头塞了进去。也真亏他经验老到,把阴茎拔出来后用手
将包皮捋高裹着龟头,再把剩余的一点包皮挤进小洞里,用点阴力往前一挺,几
寸长的阳具就在包皮往后反的当儿徐徐推入了一大截。他顺势再抽送几下,一支
青筋环绕的大鸡巴,活生生的就整根插进了新鲜紧嫩的肛门内。

  继红骤觉下身一阵胀闷,自出娘胎来都没试过的特别感受令她抵抗不住,双
腿不停地发抖,四肢麻麻软软,汗毛都起了鸡皮疙瘩,一道冷汗在背脊骨往屁股
淌去,刚才感受到的快感,顷刻间像被一盆冷水浇熄的火焰,消失得无影无踪。

  惊魂甫定,只觉得到自己的两个小洞都被撑塞得饱胀,有种被撕裂的感觉,
火棒一般的两支大阴茎同时在体内散发着热力,烫得人酥麻难忍。

  这时,两支阴茎开始同时抽动了。好像有默契似的,一个拔出来,另一个插
进去;这个插进去,那个又抽出来,只见她会阴部位给两支阴茎插得一点空隙不
留,淫水刚流出来就给不停运动的阴茎带得飞溅四散,不断发出「吱唧、吱唧」

  的交响,听起来就好像几个人赤着脚在烂泥上奔走的声音。

  两支阴茎肏得越来越快,变得越来越硬,连续抽插了十几分钟都没停过。她
在这前后夹攻兼轮流抽插之下,一阵空虚一阵充实的感觉分别从前后的小洞里传
到体内,惟有张开嘴巴吭叫来抒发内心的难受:「哎……哎……轻点……哎……
哎……我不要活了……不来了……不……我来了……」

  煞那间,莫名的感觉又在心头向四面八方散播出去,身体抖颤了好几下,全
身的血液一齐涌上脑中,会阴肌肉发出一下一下有规律的收缩,令人休克的快感
再一次将她推向高峰。

  一连串狂野的抽送动作已经令小个子兴奋万分,现在更受到她会阴肌肉连续
收缩的刺激,龟头生出一种被不停吮啜的酥美感觉,不其然地丹田发热、阴茎坚
硬如铁、小腹往里压收。

  他感到脑袋突然一麻,自知就要射精了,连忙抽身而起,对着继红的脸将又
浓又烫的精液一股一股地尽情发射,直到她的五官都被一滩滩浅白的精液浆得一
塌糊涂。跟着再用手扳开她的嘴唇,像挤牙膏似的把尿道里残留的一些精液也都
全挤进她口中。

  倒眼在旁一边观看,一边用手套着自己的阴茎捋上捋下,让它维持着勃起的
状态,蓄势而待,现在见小个子完了事,走过去对秃头说:「你也爽够了,该让
我尝尝这婊子小屁眼的滋味吧!」秃头正想歇歇回一回气,就把阴茎从屁眼里拔
出来,让位给倒眼。继红一下子觉得轻松不少,舒了一口气。

  倒眼自己躺到地面上,用手扶直了阴茎,对她说:「来!用你的小屁眼服侍
一下老子,要是弄得我满意,今天就放你一马。」

  走了豺狼,来了老虎,继红哑子吃黄莲,心里暗暗叫苦,但又不敢违抗,只
好背对着倒眼,张腿骑到他身上,双手支住他的膝盖,抬高屁股,用小屁眼对准
龟头,就着身子慢慢坐下去。

  也许是刚才给弄了一遭,小洞给撑松了,加上淫水的帮助,虽然还有一点疼
痛,但竟然还是一寸一寸地把肉棒吞了进去,直到外面只能看到两颗睾丸为止。

  不知是他的阴茎太长,还是体重的关系,阳具进去后那龟头顺着穴道一直顶
到尽头的幽门,磨得她全身不自在,只好把身体挪高少少,才能一下一下地动作。

  到底太累了,几下子下来,已经全身无力,停了一停,就把身体仰后,用双
手撑着地面,气喘如牛。想不到这个姿势又惹起了身旁秃头的欲火,望过去只见
她双腿间鲜红的阴户大开,淫水泛滥,充满血液的小阴唇和阴蒂向外玲玲珑珑地
凸了出来,忍不住抄起阴茎对准洞口又插进去。

  继红给他那么一撞,身子一沉,幽门碰着硬硬的龟头,四肢又麻了一阵,只
好把屁股提高一些,没想留下的空间正好给倒眼有了活动的机会,两人便一上一
下分别抽插起来。

  这次和刚才的花式又不同,两支肉棒共同进退,一齐插到小洞的尽头,又一
齐拔到只剩龟头藏在洞内。他们俩有节奏地抽送,每一下都用尽全身的力气猛猛
戳入,再用劲拉出,好像还没把她折磨够。

  流不尽的淫水再次满溢,被进进退退的阴茎带到洞口,经过生殖器的磨擦,
变成白白的糊状物,好像出水螃蟹吐出的泡沫,还有一些则顺着会阴往下流去肛
门。阴道口和肛门两片薄薄的嫩皮裹着阴茎,随着抽插被拖出带入,一卷一反;
会阴中间凹入的地方一起一伏,和肌肤碰撞发出的「辟啪、辟啪」声响相呼应。

  继红只觉下半身给肏得痛痒难分,心中感到前后两个小洞一下全部空虚,一
下又全部充实的奇妙感受一浪接一浪地涌上来,和刚才的感觉又截然不同,不知
如何招架才好,只懂张口发出「啊……啊……没命了……啊……歇下……啊……
妈啊……」一连串令人难明的原始呼声。

  两个男人听在耳中,更加兴奋莫名,抽得越加起劲,她的肉体被碰击得一耸
一耸的,带动到胸前一双白皙的大奶子也跟着有时上下乱抛,有时又左右摇晃。

  躺在地下的倒眼伸手上前捧着两个乳房不住搓弄,在乳头上又捏又擦,直把
她搞得酥痒万分,两颗乳头变得又大又红,勃起发硬。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淫水也快流干了,继红只觉浑身火热,气促心跳。就
快捱不住的当儿,看见面前秃头紧闭双眼,鼻子吭了几声,动作也不再和倒眼一
致,而是自顾自地加紧抽送,速度越来越快了。

  阴道里的阴茎变得从来没有那么坚硬,顽石一般的龟头磨擦着阴道四壁的嫩
皮,感觉越加强烈。跟着阴茎跳了几跳,一股滚烫热麻的精液直往子宫射去,他
每用劲插一下,就射出一股,把子宫颈烫得热乎乎的。连续七、八下,直到整个
阴道都灌满了精液为止。秃头畅快地舒了一口长气,用耻骨抵着阴户不愿分离,
直到鸡巴发软变小自动滑离出外。

  继红的子宫颈给烫得奇痒难受,打了好几个冷颤,又一股淫水伴着汹涌而来
的高潮往外冲,将刚射出的新鲜热辣精液挤出洞口,流到阴户外面,淡白一片地
混在一起,也分不出哪些是精液,哪些是淫水。

  倒眼躺在地上,要挺腰抬臀地干弄,动作始终太费劲了,见秃头功成身退,
于是抽出阴茎,叫继红像小狗一样伏身在地,屁股高高翘起,他用双手抱着肥白
浑圆的臀部,将龟头对准被浆液遮得几乎看不见的屁眼,一下子就再狂捅进去。

  对着面前被折磨得就快半死的继红,他心中毫无怜香惜玉之意,只是用尽吃
奶之力疯狂地抽插,宁静的地窖只听到两副肉体相撞发出一连串「辟啪、辟啪」
的声响,良久不停。

  他也数不清究竟插了多少下,也不觉过了多久,只顾体味着阴茎在屁眼里出
出入入所带来的乐趣,每一下冲击都把快感从阳具传送到大脑,令阴茎更加挺直
坚硬,龟头越胀越大,动作更加粗野。终于感到龟头麻热一下,小腹收了几收,
体内积存的精液便源源不绝地从尿道里喷射出来,把直肠全装得满满的。

  继红虽然以前在乡间和未婚夫也有过一手,但只是偷偷摸摸的性交了几次,
哪里经历过如此场面,在三个大汉轮流蹂躏下,只觉虚脱万分,加上几天粒米未
进,眼前一黑就昏死在地上,阴道口、屁眼里、口角边,米汤样的淡白精液还不
断倒流出来……


作者: 藏经阁发帖员    时间: 2009-7-31 16:12     标题: 纽约绑架案  作者:林彤

                (二)

  在旁的玉珍把这惊心动魄的一幕全都看在眼里,不禁吓得魂飞魄散,缩在一
角不敢吭声,现在见三个男人发泄完了兽欲后都各自叼了一口烟卷摊到椅子上养
神,百无了赖下将淫邪的目光转投到自己身上,胆也惊破了,心里直发毛,内心
着急,一泡尿忍不住就给吓得撒了出来。

  倒眼看得发笑,对她说:「你这算是报仇,替姊妹出一口气是不是?这泡尿
让谁来喝好?哈,小个子,你去把它舔掉吧!」

  小个子说:「这份优差让秃头去干最好不过了。」秃头吐了一口烟圈,啐声
说:「去你妈的!倒眼出的好点子,是他自己想吧?」

  三人互相揶揄了一阵,不约而同地把眼光都放到荣光身上。还是倒眼开口:
「那男的,你用口去把那儿舔干净,让我们乐乐。」

  荣光懦愶于几人淫威,默默爬过去旁边,将玉珍双腿微微挪开一点,露出了
潮湿的小屄,一些小水珠仍挂在乌黑的阴毛上,像一朵鲜艳的露滴牡丹花,他也
不敢留心细看,只管伸出舌头用心猛舔。

  最初他只是舔在阴户外面,见大阴唇内也湿濡一片,便用手指将它拨开,舌
头伸进去连尿道和阴道两口都一齐舔到了。谁知在舔尿道口的同时,舌头不自觉
地也舔到了小小的阴蒂,加上几天没剃胡子,脸上生出了短短的须根,在舔的过
程中,唇上的须渣子也在阴蒂上一扎一扎,像一把小毛刷轻轻扫过,弄得玉珍痕
痕痒痒,全身虫行蚁咬,不能自持。

  她心中好像有一把火,越烧越旺,渐渐便觉得浑身像发高烧般变得烫热,身
体随着他一舔一舔,也跟着一颤一颤。不知何时,丝丝淫水开始渗出来,越流越
多,把阴户弄得更加湿润。荣光心中纳闷:「怎么越舔越湿?明明才舔干嘛,又
来了。」顾不得细想,只好再加把劲,舔勤快一点。

  这么一弄,玉珍更加受不了,小腹一连几下抽搐,大股淫水像崩了堤坝似的
汹涌而出,心里一紧张,把两腿一收,荣光的头被夹得不能动弹。

  在旁正看得津津有味的倒眼和秃头见僵住了,于是一人一边用手把她大腿往
两旁扳开按在地板上,让她不能再动。玉珍见自己整个神秘部位显露无遗,双腿
大张,生殖器向外演突,所有细节一清二楚,不禁满面通红。心想这私处从来没
给人详细看过,何况在众目睽睽下展览出来?更不该的是这时正淫水汪汪,怎么
能见人?羞得双手掩面,闭着两眼,把头埋到一边。

  荣光总算是过来人,知道此刻流出来的是阴精而再不是尿水,是女性动情的
表现,舌头也不单再逗留在小便的出口,而是进攻她的阴蒂和小阴唇,还一颤一
颤地伸缩着舌尖,在阴道口打转。对着这活色生香的横陈肉体,男性的本能激发
起原始的性欲,本来软软的阳具,此时不觉渐硬,龟头冒出了包皮外,一支阴茎
徐徐勃起,在胯下一下一下不停跳动。

  此情此景,看在三个大汉眼内,真想亲自操刀上阵,再来一趟,无奈有心无
力,刚才的盘肠大战令小弟弟垂头丧气,一下子也勃不起来。秃头出了个主意,
对荣光和玉珍说:「看你妈的都发骚得要命,就成全一下你们,在我们面前表演
一套活春宫,让我们开心一下。」

  荣光任由摆布,抬起身子握着阴茎,用两指轻轻拨开阴唇,露出淫水满溢的
洞口,朝里慢慢推进去。玉珍下体刚给舔得奇痒不已,感到无限空虚,此时忽觉
一条又热又硬的粗壮东西塞进阴道,忙睁开眼睛看,才知荣光对自己正干着男女
之事。小屄里被撑得满满的阴茎填塞,空虚的感觉一扫而空,不由挪动下身迎着
他的来势挺了过去,荣光见她半推半就,于是放心抽动起来。

  眼前只见两条肉虫交缠一团,如胶似漆,身上香汗淋漓。女的双手抱着对方
脖子,两腿环绕在他屁股后面,身体不断颤抖;男的则全身僵直,只有腰肢在前
后迎送,两个性器宫互相碰撞,发出拍掌般的声响。淫水比前更多,除了把两人
的阴毛沾得湿透,还流到地板上,反映着灯光晶莹一片。

  性交正进行得如火如荼的忘我境界,忽然眼前一道耀眼的闪光。两人正莫名
其妙,只见小个子手拿一部摄影机对着他们,将过程都照进镜头内。小个子涎着
脸笑说:「乖乖的摆些好姿势,让我拍些照片,就算将来收不到钱,也好给老大
卖去网站贴出来,当点补偿。如果合作听话,可能收不到钱也把你们放走。」这
当然是蒙骗他们的说话。

  他们听不懂什么网、什么站,大概是在画报上印出来吧!始终他俩还是乡下
老实人,对他说话信以为真,但求能脱离魔掌,就啥也愿干,总比待在这活受罪
好。两人互望了片刻,心里有个默契:宁愿牺牲尊严来换取珍贵的自由。

  在几人的指导下,男的首先作主动:一会儿抱着她在腰间,让她两腿缠在背
后,阴茎往上挺动,来一招「龙舟挂鼓」;一会儿让她脚上头下,四条腿像剪刀
般交叉互放,阳具上下移动,来一招「老树盘根」;一会儿坐到椅边上,让她骑
上大腿,双手扶着椅背,用小屄套着阴茎起伏,来一招「坐马吞棍」;一会儿让
她趴到地上,四肢着地,阴茎从后面插进,来一招「隔山取火」。

  一会儿把她搁到桌边,平着身体抽送,来一招「床边咬蔗」;一会儿要她双
手撑地,提着她两脚在腰,挺着下体在腿中间猛肏,来一招「老汉推车」;一会
儿自己躺下,要她骑上去上下套动,来一招「观音坐莲」……叫得出名堂的招式
几乎都耍遍了。

  小个子手拿摄影机围着他们团团转,有时候故意叫两人停下,让男的将阴茎
抽到洞口,女的将阴户拨开,好给他照个大特写;有时候又单独对着女的下体,
捕捉淫水横溢的情况。大部份时间都是拍两人性交招式,所取的角度都特意强调
露出男女器官交接的部位,还命女的用脸朝着照相机,作出非常满足的样子:或
者微笑,或者张口叫床,不一而足。

  两人给他像耍猴般戏弄,却依言照做,心中尽想他快快拍够了,好早点结束
这难堪场面。小个子前前后后换了好几卷菲林,这时又叫两人停下,换换花样,
原来是叫女的像狗一样趴低,男的转肏她屁眼。

  玉珍要不是刚才亲眼看到三人轮奸继红的情况,想也没想过后面那个小洞可
让男人干进去,一时变得手足无措。但暗想要不顺他们的意,后果不堪设想,无
可奈何只得弯下腰翘起屁股向着荣光,但望他同病相怜,温柔对付。

  荣光虽然早已不是处男,但叫他用阴茎插进屁眼里也还是头一遭,握着阴茎
像老鼠拉龟无从着手,左穿右插不得要领。而且玉珍的后门从没给人开封,本能
的收缩又令洞口紧得可以,顶了多次都无法顶进去,紧张下再弄得几弄,把龟头
擦得又麻又热,一不留神体内蠢蠢欲射的精液竟失控直喷出来,把她浆得整个会
阴都是白花花的黏液。

  小个子已经举起摄影机准备就绪,见他忽然半途而废,大感扫兴。倒眼在旁
把手中的烟头往地下一摔,冲过来朝胸口一拳打了过去,指着他鼻子大骂:「你
他妈的跟我耍花样?老子要你肏屁眼,还不是明送你便宜,居然跟我抬杠!」

  荣光捂着剧痛的心口,低声哀求:「我是心不由己呀,给个机会让我一会再
来吧!」秃头却接上一句:「一会?一会我的大屌争气,还用你劳神?」转头对
另外两个同党说:「男的肏不了女的,让女的肏男的怎样?」

  两人都不明所以,倒眼更奇怪道:「女的没有鸡巴,用啥去肏?」

  秃头在桌子上抄起一条扞面棍,本来是餐馆用来辗饺子皮用的,约一尺长左
右,鸡巴般粗幼,两头圆圆,正好派上用场。其他两人按着荣光趴在桌子上,秃
头拿着扞面棍往他屁眼里就捅,只听「呀……」的一声惨叫,屁眼好像被粗暴地
撕开,又辣又痛,黄豆般大的汗水从头上直往下淌。

  扞面棍沾满着面粉,太干了,秃头用尽气力还是捅不进多少,见桌上还有一
碗猪油,顺手捞了一把,先抹到面棍上,滑溜溜的,再捞一把抹到他屁眼四周,
在猪油的润滑下,无论荣光怎样挣扎,扞面棍还是给插进了两三寸。

  他用尽吃奶的气力拼命收缩肛门,夹着棍子不让它继续挺进,但是忍着忍着
稍一放松,又进去了一些。如是收放了几次,长长的一根扞面棍,有一半终给强
塞进体内,露在外面的一截随着身体痛苦的抽搐而左右摇晃。

  三人合力将他扛到地上跪下,把屁股推高,扞面棍就直指天花板,然后招手
叫玉珍过来,命她用小屄套着扞面棍坐到荣光的屁股上。她哪敢违抗,只管照他
们的指示办,轻轻用手指捏着小阴唇往外拉开,把洞口对准扞面棍往下一坐,涂
满猪油的棍子「雪」一声就在阴道里全部埋没,只见两人的屁股贴到一起,扞面
棍也不见了。

  秃头用手在她乳房上捏了一把,嬉皮笑脸道:「刚才他不是肏得你挺起劲的
吗?现在给机会你报复,也用点劲肏他去!」

  无可奈何下玉珍开始移动娇躯上下套动,也不知扞面棍哪一端进入多些,只
见两端都撑得洞口胀满。谁用力夹紧,另一个就被棍子在洞内抽插,反过来也如
是;如果两人同时夹紧,磨擦力就更大,搞到他们不知该如何才好。

  玉珍的阴道越插越痒,淫水又再次流下,顺着扞面棍淌到荣光的屁眼上,令
本来已经滑溜溜的棍子更加难以控制,在两个洞内轮流穿梭,顶来顶去。

  倒眼见这主意不错,果真新鲜,又忽发奇想,叫女的换另一个小洞试试。

  玉珍的屁眼始终逃不过被插的滋味,虽然仍旧紧凑,但加上淫水、猪油、精
液的混合物,忍着泪水慢慢一点一点地,还是可以硬塞进肛门里。一边塞,一边
感到下身渐渐胀闷,屁眼肌肉扩张引起难以形容的痛楚,刚燃烧起的欲火好像被
一盆冷水兜头淋下,消散怠尽,全身的感觉就只有一个「痛」字。

  虽然她被那根要命的扞面棍顶得手足酸软,浑身发不出气力,但在三个恶汉
监视之下,不得不勉强拖着躯干移动,让那棍子在两人屁眼里吞吞吐吐。耳边只
有断断续续发自两个被虐待的男女发出「哎呀、哎呀」痛苦万分的喊声,直到喊
声越来越弱,变成从鼻孔里发出仅可听闻的喘息……

  过了廿多分钟,玉珍频频抽送把所有力气都用完了,一下子摔倒在地下,不
能再动;荣光也差不多同时间倒下,棍子掉在一旁,黏满着白白的分泌。男女双
方都会阴通红、屁眼肿胀,肛门口的一片环形紫色嫩皮被扯出洞口,由于肛门长
久被撑开,一时还收拢不合,只能一张一张的,透过洞口还可以看见里面瘀红皱
皱的直肠壁。

  秃头恶作剧地在桌面上拿来一瓶胡椒粉,特意朝着荣光的屁眼往里撒去,他
只觉肛门一阵剧痛,屁股像烧着了火,痛得在地上打滚。直肠给腌的痛苦令他全
身产生痉挛,脸上的肌肉扭曲到不似人样。

  好不容易等到难忍的痛苦逐渐减轻,黏满肠壁的粉末深藏在凹入的皱缝里,
又痕又痒,像无数小钢针一下一下地扎。用手搔不着,用指头连抠带挖也弄不出
来,急忙中只好拾回地上的扞面棍再插进去,手忙脚乱地塞入拔出,希望能藉此
搔挠痕痒,顺带把粉末黏出外。秃头看见他狼狈的样子,直逗得笑弯了腰。

  卧在地上的玉珍朦胧间发觉自己双乳被人用力握住,定神一看,原来是倒眼
和小个子一左一右蹲在身旁,分别拿着她一只奶子在把弄。还在喘着大气的胸脯
起伏不停,带动着肥白浑圆的豪乳像盛满水的汽球两边晃动,直引得两个男人血
脉贲张,一边揉着乳房,一边用手套弄着自己的鸡巴。

  玉珍的乳房比继红不遑多让,只是奶头更大一些,呈深红色,像颗小红枣放
在白面做的肉包子上。两人越摸越兴奋,小弟弟开始充血,慢慢地翘起头来。

  小个子见下体鼓了起来,不停地叩头,就将它放到玉珍嘴上,用龟头撬开她
的口唇,塞了进去;倒眼见样学样,照办煮碗。她骤觉嘴里塞得满满的,两条阳
具一进一出,一时不知该招呼哪一个才好,于是伸出双手,各拿一根反捋着,轮
流放进嘴里吮吸。

  两支阳具给啜得铁硬后,两人又叫她用舌尖在龟头上打转,有时舔舔伞状冠
下的小沟,有时舔舔凸起的青筋和阴囊,她只好一一照办。在舔的同时,手也不
敢闲着,握着另一根不停套动。

  秃头把荣光戏弄够了,回过身见他们两人在玉珍的身上玩得乐不可支,也走
到她双腿中间,把她的大腿掰开,手指头沾点唾沫,插进她的阴道不断抽动,抽
得够了,再用拇指和食指撑开小阴唇,另一只手在阴蒂上揉。

  玉珍起初只替两人吹箫还勉强应付得来,但加上阴户被撩拨,慢慢就受不了
了,一支阴茎在口中拔出来后,要喘几口气才能把第二根再放进去。阴户也被弄
得热烘烘的,淫水开始身不由己地流出洞口,酥酥麻麻的感觉又返回来,盖过了
屁眼发出的疼痛。有时被秃头刚好揉到阴蒂敏感的部位,立即产生触电的感觉,
身体顿时打个哆嗦,屁股挪来挪去,好像放在哪里都不自在。

  几人见她开始发骚,淫水也泛滥到阴户都湿透了,便聚到一块嘀咕了一阵。

  首先是秃头趴在她身上,用阴茎插进阴道里,抽送了几下后便抱着她往侧一
个鲤鱼翻身,让她压在身上,但仍紧紧抱着不让她直起身子,倒眼则拐到她后面,
用阴茎插向秃头仍插着的同一阴道里。

  玉珍哪试过被两根阴茎同时插进阴道的经验,但是动弹不得,无从反抗下只
好让他硬戳。窄窄的阴道虽然曾被扞面棍撑得阔了一些,但同时要容纳两条阴茎
也不是容易的事儿,胜在有点淫水帮助,阴道被撑得像口一样大,终于把两根又
热又硬的阴茎都吞没在里面。

  她希望这只是一场噩梦、是幻觉,但一阵阵痛楚欺骗不了自己,事实上两根
阴茎不但塞满她的阴户,还开始抽动起来。两人一齐抽动看来不怎么顺畅,包皮
被另外一根碍住不能正常翻动,拉出来又挤不进去,结果又要从头再来,就这样
争先恐后连连拉出挤入,两人搞到全身大汗也没能成事。

  玉珍见他们停下,趁机向他们求情:「大爷们请放过我吧,再来我真的受不
了,下面给你们折腾得又红又肿,难受得很哩!」

  两人正在兴头上,也不搭讪,把阴茎都拔出来,准备换个方式再试试。只见
两人脚对脚的同躺到地下,分别向中间挪动身体,再把自己的右腿搁到对方左腿
上,像两把剪刀互剪般靠拢,终于两个阴囊可以贴到一起了。

  她看到两支阳具在他们中间并排竖起,有如一条双头蛇在昂头吐舌,令人吃
惊,正在思量他们弄什么把戏,就给唤了过去,吩咐她用自己的阴户套上。

  刚才双龙同游一洞的难受情形仍心有余悸,玉珍哪敢再试,犹豫间被小个子
在背后推了一把,遂不敢怠慢,赶忙走过去张开大腿就往上坐。她先用手将两根
阴茎都捏到一块,再把龟头靠聚在一起,然后才向阴道里挤。几经辛苦终于塞进
了一半,跟着就用膨胀到麻木的小屄慢慢套动,上上下下几次以后,才能全部藏
进去。

  跟着当然要抽送,自己也不晓得到底是刚才把小屄撑尽了,还是痛到没有了
知觉,抽动起来倒比他们弄还顺畅一点。这个姿势女的最吃力,套了四、五十下
便要歇一歇,但歇的时候,就轮到下面的插,总之不让它停下来。虽然阴户已经
麻木,对连续不停的抽插也没有反应,但先前流的淫水都干了,两支阴茎在阴道
里的双重磨擦,还是令里面的嫩皮难受得很。

  小个子在旁边见他们玩得差不多了,就叫她俯下,趴在她背后。玉珍心里暗
叫:老天!体内已经插着两条巨物,再来一条,小屄不被它们撑爆才怪!

  正在忐忑之间,只见他在龟头上吐了一口唾沫,揉了揉,对住屁眼往里插。

  肛门的肌肉刚才给弄松了不少,想缩紧也用不了力,只好眼巴巴地任由他长
驱直进,心里还自我安慰:算了,反正他要插,插进后面的洞里也胜过在前面三
根挤在一起。

  想是这样想,但两个小洞满插着三根硬物的感觉也是叫人挺难受,何况小个
子已经抱着她的屁股开始抽送了。屁眼里的感觉和刚才让扞面棍捅进时差不多,
又酸又麻,洞口辛辣一片,偶然间给他顶中一下幽门,双腿打颤发软,不禁张口
叫嚷:「哎呀!再来受不了……痛……哇!酸啊……」下面两人见她给肏得花枝
乱摆,不能再套动,便自行抽插起来。

  一时间,只见三根粗长的阳具在前后两个洞穴里进进出出,不停抽出插入,
令人眼花撩乱。夹在中间的女人给弄得气喘吁吁,身体一时左摇右摆,一时发抖
打颤,像一头在被人随意宰割的小羔羊。

  小个子见她屈服在自己的大屌之下,就算是召妓也不能肏得这么痛快,反应
更没有这样剧烈,便使出浑身解数,用尽全力拼命地抽插……心里也数不清抽插
了多少下,直到阴茎铁硬,龟头发痒,才让一股接一股的精液尽情发射到她肛门
深处。

  秃头和倒眼还躺在地下,见「双蛇入洞」这玩意试过了,却也不外如是,没
有想像中过瘾,便把玉珍推开,叫她侧身躺下。秃头挪身贴着她的背,把她一条
大腿搁上自己腰,用阴茎从后往张开的大腿中间插进。

  玉珍被两支阳具撑松了的阴道,现在只容纳一根,当然是绰绰有余,一眨眼
就全根尽没。秃头轻轻松松地开始抽送,一只手伸到前面,摸着滑不溜手的乳房
搓来搓去,肉紧时则用两根指头捏着乳头使劲扭,当女的没有娘生一样。

  倒眼此时跪在她脑袋旁,一手拿着阴茎往她口里塞,一手拨开她的头发别让
碍着,等到整支阴茎都放了进去,便提高一脚跨过她头顶,挪动着下身用阴茎在
口中一插一拔,见还有一个乳房在摇摇晃晃,也顺手捞起抓着不放。

  玉珍上下两个洞口都没空闲:下面的肉洞被进出不休的阴茎插得水花飞溅、
「噗噗」发响,上面的小嘴则要含着阴茎吞吞吐吐,两块脸皮在阴茎插尽时鼓起
来,抽出时凹进去,起伏不停;口水流出也没法咽回,只能顺着嘴边一直淌到地
面。阴茎沾满了唾沫,冒起的青筋在灯光的反照下,湿濡得闪闪发亮。

  两个乳房被不断搓圆按扁,变换着各种形状,奶头被摸捏得又麻又痹,红胀
发硬,有时被拉拽时更痛得直掉眼泪。

  好不容易等到秃头高潮来临,只听见他鼻子吭了几个闷音,张嘴呼着粗粗的
大气,下体一下一下大力挺进,使劲紧握她的乳房,跟着身体抖颤了几下,就觉
得阴道里面被好几股火辣的浆液喷射,烫得热血沸腾。

  不多久,倒眼也要泄了,阴茎在口中抽插的速度加快,肉棒胀得又壮又硬塞
在口里,令她快要窒息。从龟头不断射出来的精液充满口内,多到从嘴边的缝隙
漏到外面,再沿着脸颊流往耳廓。

  倒眼抽出了阴茎,玉珍只觉含着一口黏稠的热浆,滑潺潺的好像生鸡蛋的蛋
白,刚想吐出来就给他制止住,要她吞下去,只好皱着眉头一口咽掉。喉咙被黏
得发不出声,满口就只有一种像用漂白水洗衣服后所发出的特殊气味。

  两人发泄完了兽欲后便抽身而去,只留下她雨后梨花般软摊在地上,死去一
样动也不动。只见下面的阴户又红又肿,像一朵开残的玫瑰,花瓣四张,一团团
的黏液布满四周,把前后两个洞口都遮掩得看不见;本来雪白粉嫩的乳房,变成
一块青,一块紫,还布满一道道被抓得呈深红色的指痕。

  倒眼和秃头互伸出一掌,对拍一下,嘴里发出「耶!」的胜利喊声。见小个
子在一旁等着,便一齐穿好衣裤,扬长而去。

  剩下三人过了良久才敢起身,探头见他们真的走了,两个女的便抱在一起失
声痛哭,男的四出张罗,看有什么可吃的。幸好这地窖里藏着不少餐馆煮食的物
料,几人匆匆取了一些东西填到肚子里,身体才开始好受一点。每人各扯了一张
桌布披在身上,瑟缩着睡去。


作者: 藏经阁发帖员    时间: 2009-7-31 16:13     标题: 纽约绑架案  作者:林彤

                (三)

  从天花顶旁的小窗斜斜透进街灯的光亮,天又放黑了。地底火车喷出的蒸气
在通风口冒出来,遮挡着街灯的光芒忽明忽暗,诡秘莫测。

  「当」的一声划破宁静,地窖的门打开了,只见三个恶汉又走了进来,身后
还拖着一条大狼狗。小个子走过继红身边时,用手在她的乳房上捏了一把,嬉皮
笑脸地对她说:「昨天我的大屌肏得你舒服吧?要不要把它亲亲?」继红哪敢答
讪,涨红着脸低头默不出声。

  「阿财!」倒眼对那条大狼狗吆喝:「替我乖乖的看着他们,让我们喝点东
西,一会再喂你。」那狗也听话,果然走到两女一男前面,用后腿坐下,目不转
睛地望着他们,一刻不离。一条长长的红舌从半张的口中垂下,嘴里又白又尖的
牙齿发出亮光,令人望而生畏、心胆俱寒。

  三个大汉围在桌子四周坐下,剥着带来的一包花生米,各自开了一罐啤酒喝
起来,边喝边唱着不三不四的下流小曲。

  不多久,倒眼朝继红扔过来一个塑胶袋,对她叫唤:「你反正闲着,替我们
喂喂阿财!」继红打开袋子,见里面是几条香肠,于是便拿出一根朝向那狗,狼
狗一见,起身想扑过来吃,却给倒眼拉着狗链勒住了,不能再走前,急得汪汪吠
叫,只好用后腿站着,有一个人那么高。

  倒眼淫淫地对继红说:「我有叫你用手喂吗?」她莫明其妙,愣了半刻。倒
眼接着说:「我是叫你用下面的宝贝去喂,不准用手,要用小屄叼。」

  昨天的遭遇记忆犹新,几个恶汉并不是好惹的,继红连忙将香肠塞进阴道,
胆颤心惊地把下体迎向那狗。狼狗先用舌头舔了舔,跟着一口咬下,吓得她冷汗
直冒,心忖:「老天,别把我那儿的嫩皮也啃去!」那狗也乖巧,伶伶俐俐就只
是叼去香肠,没伤一点皮肉。三两下吞进肚里后,双眼又直盯着她。

  就这样,她把香肠一根接一根的先塞进阴道里,再送到狗嘴边。那狼狗吃完
了,好像对她没了恶意,不再虎视耽耽地看守着,摇着尾巴在身边走来走去,还
用舌头轻轻地去舔她的阴户。

  倒眼看见心中大乐,对阿财说:「吃饱了?现在轮到饭后甜品了。」在桌上
取了一瓶蜜糖,是餐馆准备制叉烧用的,用毛笔沾得满满,涂在继红的私处,然
后放狗过来舔。

  蜜糖又浆又腻,不单大小阴唇全涂满了,有的还顺着缝隙流到小洞里。那狗
伸出长舌拼命舔,吃得津津有味,最后还用舌尖撩进阴户内,去舔那些藏在深处
和皱缝间的残余糖浆。

  继红本来被它吓到胆也破了,心儿几乎跳出口外,一动也不敢动,只瞪大双
眼惶恐地注视着狗的动作。慢慢地下体给它舔得有点痕痒,大腿不其然一点一点
的张开,尤其是偶尔被它舔着阴蒂和阴道口时,居然产生出一点舒服的感觉。

  狗的舌头比人类的长许多,一舔下去,接触到的面积更大,几个敏感部位能
一齐受到刺激,加上舌头上有很多小肉粒,好像有一张柔软的砂纸在轻轻擦,蜜
糖还没舔清,继红倒给它舔得心如鹿撞、酥痒难熬,不多久,更感到全身发热、
春心大动,不知不觉间竟然有些淫水流了出来。

  也许是大自然雌性动物的分泌对雄性都有催情作用,加上狗鼻子的嗅觉特别
灵敏,舔着舔着,公狗本来藏在体内看不见的阳具竟然伸了出外,又红又尖的龟
头从厚厚的包皮中冒出,阴茎渐渐变得越来越长、越来越硬。

  继红给它舔得情欲高涨,淫水越流越多,痒得只懂把屁股在地上挪来挪去。
忍受不住下,口里直嚷着:「哎唷!好痒哇!受不了……快把这畜牲拉开……不
来了……哎唷!酸麻死我了……」

  倒眼听见转过头来,走过去用手搔着公狗的头笑着说:「哈!你这狗崽子也
真会弄,反正兄弟们都爽过了,见你发春,也让你尝尝吧!」跟着对玉珍吆喊:
「那女的过来,你他妈的好好服伺一下我们的财仔,用口替它含含。」

  玉珍已领教过他们的残酷手段,哪敢抗拒,躺在狗的旁边,小心翼翼把阳具
从它胯下拉过来,放进自己的口中。本来只想用口吞吞吐吐一番便算,谁知实在
太长了,口里放不下,迫得一边用手替它套捋,一边只用舌尖在龟头上舔。

  公狗的阳具和人类的不大相同,包皮厚很多,而且皮外近龟头处长了好些尖
尖的小肉刺,龟头的肉嫩一点,但却是尖尖长长的,不似人那么浑圆。公狗给她
舔了不一会,也来劲了,鼻子发出「呜呜」的低鸣,两条后腿不停在地上扒。

  倒眼上前把继红翻转身子趴跪在地面,又用手按低她的头,姿势就像一只春
情焕发准备交配的母狗。阿财倒有点灵性,一看见她趴下,立即就摇着尾巴过来
爬上她的背,用阴茎在会阴附近乱撩,玉珍怕它错乱中误插进继红的屁眼,连忙
用手替它扶正,引领它的龟头对准继红湿濡的阴道口。

  那狗又大又长的阳具找到了目标,开始插进继红的阴户,起初只能插进一大
半,它着急地弯起狗腰用力前挺,连插了七、八下才能全部进入。当它在阴道里
抽送时,大概是塞得太满了,里面的淫水都给挤出来,每捅进一下,淫水就往外
喷出一股。

  狼狗将肚子紧贴继红背部,前脚搁在她纤腰两旁,弓着背一收一放,每一下
都把尖尖的龟头顶到她子宫口。酥麻的感觉一阵一阵地涌上脑袋,只见继红全身
在打颤,毛孔都冒起了疙瘩,香汗直流。她尝到一种从来都没试过的特殊滋味,
真想不到和狗性交竟如此刺激,相比起那些只懂摧残女性、毫不怜香惜玉的人,
真是连禽兽都不如。

  继红的阴道渐渐适应了这条特长的阴茎,嫩皮紧紧包裹着整根阳具,两者合
成一体。由于阴茎比人类的来得长,每拖动一下,磨擦到的接触面更加多,引起
的快感也更强,加上龟头下的小肉刺助纣为虐,进退间不断扫刮着阴道腔壁,难
怪抽插不到十分钟,继红已经捱受不住了。

  狼狗哪知道身下的女人被它修理得几乎昏厥过去,只是凭着兽性的本能不停
地冲刺,不干到射精绝不罢休。继红给它抽插得灵魂都飞出了窍,嘴里直嚷嚷:
「哎呀!乖乖……好厉害……肏死我了……哎唷!就快挺不住了……」

  阿财大概是感染了她的骚劲,越抽越快,越插越起劲,她仿佛全身骨头都被
抽走了,四肢发软、眼前金星乱舞,一股炽热的火焰被困在体内释放不出来,恨
不得把全身水份都变成淫水泄出来把火浇熄,身体才能舒泰。

  身体被狼狗在后面撞击而前后摆动,垂在胸前的一对乳房也随着晃来晃去,
下体传来的阵阵快感连绵不断,强烈的高潮接踵而至。继红何曾在这么短的时间
内丢这么多次身,顿觉魂魄像轻烟一样飞离躯体,眼前一黑,手脚无力再支撑身
体,往前一趴昏倒在地上,娇躯却仍在机械性地一味颤抖不停。

  一旁的玉珍目睹整个过程,直骇得惊心动魄,见继红被狼狗肏昏在地,连忙
捡起墙角男人们喝剩的半罐冻啤酒泼到她脸上,又用手指帮她按摩脑门两侧,过
了好一会才将她弄醒,可是那狼狗却依然锲而不舍,在继红后面插个不停。

  小个子和秃头见这边吵吵嚷嚷,都走过来站在倒眼身旁看热闹,见狼狗趴在
那娘们背部疯狂抽插,下身劲力十足地一下接一下挺进,女人给它肏到一会高潮
迭起、淫水猛泄,一会又浑身颤抖、昏厥过去,真是蔚为奇观,一边看,一边大
叫:「好小子,瞧不出你倒有一手。阿财加油!阿财加油!……」

  过了不知多长时间,那公狗一轮狂抽猛插下终于在继红体里射精,它夹着尾
巴将阴茎深深挤进女人的阴道内,一股一股的滚烫精液随即往子宫口劲射,将阴
道里面烘得火热,直到整个腔膣都灌满了淫水和精液的混合物为止。

  继红等阴道里的狗鸡巴停止了脉动,才呼地舒出一口大气,她定一定神,拐
手到后面想像以往和未婚夫性交后那样把阴茎拔出来,谁知原来公狗射精后的阳
具更加胀大,在阴户里塞得饱饱满满,龟头下那些小肉刺此刻都变成了倒钩,扣
在阴道壁的皱纹小缝中,根本没法子退出。

  玉珍见状也为她焦急,在一旁用手帮她撑开阴户,好让狗鸡巴能脱离出来,
仔细一看,才发现那狗刚才将阴茎深深插进阴道内射精时,连根部的蝴蝶状肉结
也一并挤了进去,这时肉结充血膨胀,变成一个巨大的塞子,牢牢卡在阴道口,
使阴茎怎么拔也拔不出外,于是继红和狗的状态就好像母狗跟公狗交媾后那样,
屁股对屁股地连在一起,谁也离不开谁。

  倒眼、小个子和秃头在旁边哈哈大笑,纷纷蹲下来观赏这难得一见的奇景。

  继红已经被这难堪的局面弄至狼狈万分,又急又无计可施,阴户里插着一根
挣不脱的狗鸡巴更让几个男人作为笑柄,顿时觉得羞辱无比,脸红耳赤、泪如雨
下,真想找个地洞一头钻进去。

  幸而过了十几分钟,终于感到那狗鸡巴在体内慢慢软化,继红于是松了一口
气,赶忙把它退出,一大团精液也跟着流了出来,滴到满地都是白花花的黏浆。

  她偷眼瞧过去,妈呀!那狗的龟头又大又红,阳具足有一尺长,还在卜卜地
跳动呢,心想:怪不得刚才把我整治得那么要命!

  那公狗的阴茎一下子还没能完全缩进体内,在肚皮下一晃一晃,远望过去好
像它长有五只脚。沾满黏液的阳具末端,还有些残余的精液在一滴一滴往地板上
淌下。阿财这时仍像意犹未尽,摇着尾巴在继红四周团团转,还讨好地用舌头不
断舔她的阴户、脸孔……

  荣光见三个汉子都只顾围在一团看热闹,趁他们不觉就想溜走,轻轻的蹑着
脚在人群背后向地窖门口走去。阿财的听觉特灵,加上可能受过训练,哪里瞒得
过它的眼睛?只见它掉头追上去,飞身往荣光的身上就扑,牙齿架在脖子上,鼻
子发出「呜呜」的低沉嗥声。荣光吓得双腿发软,一下子从梯级上摔了下来,几
个汉子上前对他狠狠地乱打乱踢,痛得他在地上直滚。

  几人七手八脚用绳子把他双手绑在背后,秃头对着他大骂:「你他妈的胆生
毛了,从来没有人能在我们手中逃脱的,你嫌命太长了!」跟着对其他两人说:
「该想个法子惩罚他一下,看以后还敢不敢逃走。」

  倒眼在抽屉里找了一个大炮竹出来,那是过年过节时烧的,叫电光炮,他一
拿起就往荣光的屁眼使劲塞进去,只留下导火线露在外面,然后得意洋洋地举起
烟头就凑过去点。

  荣光一见,吓到小便都失禁了,因为这电光炮他小时候在家乡也玩过,爆炸
力极强,有次他把炮竹塞进一根手臂粗的竹筒里,点燃后竟把竹筒炸开成四片!

  假如此刻在自己肛门里爆炸,后果真不堪设想,别说屁眼肯定被炸开花,可
能连旁边的鸡巴和阴囊也会因殃及池鱼而变成肉碎。

  正在危急关头,小个子过来一手将烟头拨开,对倒眼说:「你脑袋里装的是
草呀?也不想想,炸烂他的屁眼小事,让人听见以为是烧枪报了案,绿衣来了咋
办?」倒眼心想也是,但总不能就这样把他放过,三人研究了片刻,终于想出一
个新玩意。

  他们先搬了两张靠椅放在地窖中央,互相离开一尺半左右,再强行把荣光的
两条腿一字形左右扳开搁上椅子,面朝椅背,分别用绳子将手脚绑在靠背两边,
屁股吊空在两椅中间,荣光胯下整副生殖器官就刚好在隙缝间垂下,炮竹仍然塞
在屁眼里,阴茎则在他死命挣扎下左晃右摆。

  小个子随手用胶布封着他的嘴,秃头和倒眼找来三根小绳子,先用两根一左
一右各绑着一颗睾丸,剩下一根系在龟头下的肉沟上,结结实实打了一个结,长
长的三根小绳另一端就各绑上个捏凹了的空啤酒罐。

  小个子口中吹了一声哨,喊道:「球赛现在开始!」三人立即举起脚用力地
朝啤酒罐踢去。一时间只见三个罐子在空中飞起,连着的细绳随着伸直,到了尽
头时带着余力把系着的皮肉狠狠一扯,痛得荣光在椅子上弹了起来,连两张椅子
也跟着跳了一跳。

  三人追着罐子互相踢来踢去,他的要害一下接一下被细绳拉扯,像给锐利的
小刀在不断剐着,痛入心肺的感觉令他汗水成行流下,全身肌肉抖颤扭曲,口里
给封着,只能透过鼻孔吭出苦痛的声音。

  最难过的是预料不到下一拉扯什么时候出现,毫无预警地煞那间就给你要命
的一击;更计算不出往哪个方向拉,四面八方都有可能,只觉得睾丸和龟头给细
绳扯得像要脱离身体飞出去,有点像给人五马分尸的感觉。有时两根细绳缠在一
起,更是两处皮肉一同突然被扯,痛感加倍,心里觉得这种煎熬比死更难受。

  三人越踢越起劲,耳中只有啤酒罐碰击的「当当」声,加上被虐男子发出的
痛苦呻吟。两个女的吓得抱作一团,望着他被折磨得形状畸形的器官不知所措,
只晓掉眼泪。阿财本来躲在一旁打瞌睡,听见响声抬头见罐子飞来飞去,也追着
罐子耍,用口叼着跑来跑去,令荣光的痛感雪上加霜。

  到最后,荣光已经被虐至不省人事,头也低垂到胸前。他们也无力再踢了,
尽兴地歇了下来,坐到桌子边抽烟去。

  秃头做了个手势,示意玉珍可以去把细绳解开,她赶忙走过去俯身用手托着
他的器官,小心去解,眼前只见昨天还在自己体内勇猛抽插过的东西,已经不复
原状,几乎认不出来。

  两颗睾丸胀大硬实得像个核桃,把红肿不堪的阴囊撑得圆鼓鼓的像个皮球;
阴茎发大了不少,又粗又长,但摸上去却是软绵绵的,苍白得没有血色,像一条
灌满了水的猪肠;龟头由于给细绳勒着,血液不能回流,倒是显得紫红发黑,硬
得像块石头,一条细绳还紧勒在它下面的凹沟中,深崁在肿胀的皮肉里面,几经
辛苦才解脱下来。


作者: 藏经阁发帖员    时间: 2009-7-31 16:13     标题: 纽约绑架案  作者:林彤

                (四)

  玉珍只顾低头解绳,没留意翘起的屁股刚好向着他们,倒眼看见便恶作剧地
抄起桌面一个电筒,用尾部朝屁眼就塞,她冷不防有此一着,惊吓得连忙转身,
可倒眼还是坚持着要干,一定要把电筒塞进去。

  电筒并不像阴茎般有个楔形的龟头开路,末端是平平的,一下子要捅进狭窄
的小洞里,并不是易事。玉珍给他弄得痛不可当,急着求情:「屁眼里真的插不
进呀!这样吧,要插就让我自己插进小屄里好吗?」倒眼也是无聊闹着玩,反正
插哪都算,便点头答应。

  玉珍坐到地面,提起电筒小心往阴道里插,阴户里没半点淫水,电筒也是干
巴巴的,况且直径比阴茎粗很多,弄了老半天还是在洞口徘徊,她只好把电筒放
到一旁,先用指头在阴蒂上揉,希望能弄出一些淫水来,可把那东西顺利塞进去
交差。揉了好一会,总算感到湿湿的,才再继续,这次终于勉强把它插了进去。

  倒眼见难她不倒,心中又盘算着另一歪主意,他俯身从小屄里把电筒拔出,
对她说:「我们兄弟仨反正百无聊赖,想找点玩意来打发时间,你到桌面表演一
下桌上舞让我们娱乐一下,总不能要我们整天都肏你哇!」不等她表示,几人已
经联手把她扛上桌面。

  玉珍是个农村姑娘,根本听都没听过什么叫「桌上舞」,只坐在那发呆。倒
眼见她不懂,就说:「唉,桌上舞就是叫你把小屄掰开给咱们欣赏欣赏,舞不懂
跳倒不打紧唷!」

  玉珍无从抗拒,只好逆来顺受地照他所说蹲下身体,以尿小便那样的姿势将
私处对着三人。他们见她双腿微微张开,露出中间雪白的阴户,便满意地坐上椅
子,点着香烟,翘起二郎腿慢慢观赏。

  眼前只见一个赤裸的美丽女体,玲珑浮凸、曲线分明,该肥的地方肥、该瘦
的地方瘦,盈手可握的小纤腰配上浑圆饱满的臀部,散发出阵阵女儿香;小腹对
下则乌黑一片,形状就像一个倒转三角形,阴毛整齐顺滑,好像刚梳理过一般,
闪亮着光泽,柔软得可媲美婴儿头发;修长的两腿白里透红,中间的阴阜向外微
隆,像一个白面做的馒头,中间分成两半,嫩嫩的两片小阴唇从中间露出部份,
皱皱红红活像公鸡头上的鸡冠。

  三人看得相当过瘾,叫她把双腿再张开一些,好仔细看看里面的乾坤。玉珍
只好改蹲为坐,将大腿尽量分开,整个下体便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三人面前。她的
阴户虽然已先后给他们淫虐过,但像现在这样挺着身子,自动将私处清清楚楚地
展露在近在咫尺距离的六只色迷迷眼睛前面,仍然觉得浑身不自在,羞涩得把头
别过一边,不敢将目光投向他们。

  眼前的景致又和刚才不同,浓密的阴毛已遮掩不住胯下春光,两片小阴唇全
部露了出来,随着大阴唇的张开而向两边微倾,颜色粉红鲜艳,从会阴一直延伸
到耻骨下才合拢,接合的地方有一片薄皮,卷成管状,娇嫩的阴蒂从中间冒出头
来,像一颗还没开放的蔷薇花蕾,吹弹可破。

  尿道口对下便是引人入胜的阴道进口,几块浅红色的嫩皮把守着关口,层层
叠叠湿濡地贴到一起,洞口又紧又窄,一些透明的黏滑淫水正向外渗出,教人想
到插进去那种妙不可言的感觉。

  几个汉子越看越爱,心想昨天只顾把鸡巴往里弄,没曾真正详细观赏,直称
赞倒眼想得周到,才没错过。倒眼却呆着不答话,原来他已看得目不转睛,嘴巴
大张,直呼热气,口水流出嘴外也没察觉,笑得两人都弯了腰。

  小个子有心再刺激一下倒眼,他说净这么观看,很快就会觉得没意思了,叫
玉珍在众人面前表演自慰,而且要一直摸到泄身才能结束。

  玉珍只想这出闹剧快快完场,让他们放自己脱身离开,于是依足指示去做。

  幸而以前有过几次自慰经验,懂得用什么方式和刺激哪里会尽快达到高潮,
她仰后躺下,张开的下体仍然向着三个男人,然后左手两指撑开阴唇,右手中指
插入阴道,随即一进一出地抽动着,把以往不敢让人知道的闺房私乐作公开表演。

  渐渐地,阴道分泌出的淫水越来越多,令手指的抽动发出男女性器交媾时的
「噗嗤、噗嗤」声,看来玉珍也忍受不住快感的诱惑,欲罢不能,戏假情真地自
慰起来。她双眼半眯、檀口微张,低声吐出呻吟;屁股挪来挪去,阴道里的手指
变成两只,撑着阴唇的左手也腾出一只食指压在阴蒂上揉。不用说,她现在已陶
醉在自慰产生的快感里,而且渐入佳景,高潮在望。

  对着面前的色欲引诱,倒眼首先忍耐不住,急匆匆站起身,靠到桌子边伸出
手掌也去抚摸,指尖在阴蒂上和阴道口来回穿梭,裤子里的鸡巴早已勃硬,把前
面撑得隆起。

  玉珍感到自己抚慰着的下体突然又多了一只手在到处触摸,忙睁开眼睛细看
究竟,只见倒眼目露淫光,一手匆忙脱着衣裤,一手按在阴户上还舍不得放开,
胯下的阴茎已如怒目金刚,跳动不停。她心里暗叫不妙,但已势成骑虎,自知劫
数难逃。

  倒眼捉着她双腿拉近桌边,操起阴茎对着阴道口就想往里插,谁知给其他两
人一手拦住。秃头说:「虽然这娘们迟早都会给我们几兄弟肏,但有何理由让你
先来?你看,我的大屌也是要赶着救火呀!」小个子亦附和着说:「不如这样,
大伙儿猜猜拳,谁赢了先干,轮着来。」

  倒眼心里虽然不愿意,但孤掌难鸣,只好跟大队走。一边用手套捋着鸡巴解
痒,一边讨价还价:「也行,不过得耍些新花样,不能干肏,要不旁观的轮候者
怎能过瘾?等你肏完,小弟弟也泄气了。」

  结果是秃头猜赢了,轮第一。只见他说:「这招叫双洞迎春,看我的吧!」
话音未落,已经脱得精光,把阴茎往阴户里插去了。

  他把玉珍双腿搁上肩膀两边,令到她的屁股向上演起,就着这方位,一支硬
直的阴茎便顺利地在她阴道中穿插起来。由于阴户向上挪高,阴茎每一下抽插,
几乎都是垂直往下插到尽头,一点不剩,加上秃头每向前挺进,身子便推得她双
腿升高,带动到下体也跟着一挺一挺,看起来就像是那女的凑合着他的冲势迎迎
送送,合拍非常。

  玉珍觉得他的冲刺每一下都用尽全力,阴茎戳进时直顶到底,好像被捅到穿
过五脏六腑直达胸口般感觉,不到几十下已经呼吸急促、气喘如麻。阴道口的嫩
皮被阴茎拖动进进出出,连带牵引着阴蒂外的包皮也前后翻动,一下下磨擦着感
觉敏锐的阴蒂,难以形容的快感通过神经传到大脑,引起一浪接一浪的高潮。

  她刚才自慰时已接近高潮边缘,现在换上一根如假包换的大鸡巴正在阴道里
疯狂桩捣,高潮不止来得快,而且强烈得几乎承受不了,只见小腹跳动几下,汹
涌澎湃的淫水便随着身体的颤抖由阴道口大量涌出,流个不停。

  玉珍十指紧紧捏住秃头的手臂,口中不能自制地叫起来:「啊……好爽呀!
小哥哥,不要停……我要死了!呀……我的哥,你真厉害……我要升天了……」
冲口而出的淫词荡语,连自己听见也不禁脸红。

  秃头见她给自己肏得如痴如醉,更加肉紧,向围观两人露出一脸得意洋洋的
神态,索性跳上桌面,然后再埋头苦干。玉珍给他插得全身酥软,畅快莫名,心
想:昨天要是像现在这样,而不是弄什么鬼花样,皮肉就不用受那么多苦痛了。

  刚这么天真想着,突然觉得那阴茎已经从阴道里抽了出来,正在奇怪间,屁
眼就传来一阵剧痛,顿时感到那条坚硬的阴茎,原来已经转而往肛门里闯进。

  世上哪有不吃耗子的猫?前门一经攻陷,自然会对后门再下一城。软而无力
的双手推不开正在用尽蛮力拼命往里挺的身躯,流出的大量淫水淹满股沟又正好
让他如虎添翼,加上下身演高,屁眼刚好往上舒张,一下子全根阴茎便完全埋进
了毫无设防的肛门内。

  秃头将阴茎从一洞换插进另一洞里,得到更紧更窄的感受,肛门口的肌肉紧
箍着阳具根部,令阴茎勃得越发胀硬。里面的淫水只靠带进来那么一少点,磨擦
力自然比阴道强,每抽动一下,龟头就让直肠壁上的皱皮刮得麻痒齐来,过瘾到
不愿停下。

  他要享受肉体上带来的无限快感,就必须不断抽送,于是屁股就像打桩机般
上下移动,马不停蹄一口气连插了几十下。玉珍给他这么一弄,小屁眼顿被撑开
成一个松弛的圆孔,只感火辣一片,痛入心肺。

  就在此刻,秃头又把硬得像铁棒一样的阴茎拔出来,插回阴道去,再次把她
的小屄肏得淫水四溅、「啪啪」作响。他用这样的方式轮流在阴道和肛门干弄,
每插三、四十下便转换洞穴,留空着另一洞口在一缩一张开合不停,好像雏鸟张
嘴盼望着喂食的模样。

  到了后来,他又将抽送的花式变成在每个洞里分别插一下,前后兼顾、轮番
抽送。只见他胯下的一条巨物像蜻蜓点水般在两个小洞里忽隐忽现,会阴处布满
了被磨擦成泡沫状的又白又黏淫水。玉珍在他这般连环抽插下,已经无力抵抗,
两个小洞一同受敌,简直应接不暇,心里早就扯了白旗,举脚投降不已。

  秃头只顾领略个中快感,不禁插得筋疲力竭、汗流如雨,最后只见他满面胀
红,打了几个哆嗦,跟着便用下体使劲顶着阴户,小腹一跳一跳的,连带支撑着
桌面的双手也发抖起来。

  玉珍感到他又胀又硬的阳具挤在阴道里头不停跳动,一些滚烫的液体像利箭
般高速射向洞内深处,知道他此刻已经达到高潮,正在往自己体内输送精液,便
松了口气,放软身子,心里暗暗庆幸第一回合终于完结。

  秃头把最后一滴精液都泄出在阴道后,拖着疲倦不堪的身体把阴茎抽离,走
回桌下,摊在椅子上喘气。小个子对着他嘲弄:「你这招双洞迎春也算是新花样
呀?老子十八岁时已懂得弄了,还是看我的新招,学点东西吧!」一手把玉珍拖
到地下,着她躺下准备。

  他轮第二,所以秃头在干弄时,他已经剥光了衣裤,只等他完事。此刻手中
拿着一条在蔬菜堆里拣出的小黄瓜,先用两根指头把玉珍的阴唇撑开,另一手握
着黄瓜就朝阴道里塞进去,然后用黄瓜在小洞里出出入入地插拔起来。

  黄瓜的直径比阴茎又粗一些,外面更凸出好些小颗粒,她给那东西在里面又
磨又擦地捅了不一会,小屄顿感热热的,酥痒的感觉再次出现,登时给弄到欲火
死灰复燃,本来刚放软的肌肉又紧张起来。

  秃头在旁「嗤」的笑出一声,揶揄道:「老兄,别逗我了,你这花样,看来
并不新呀!莫不是小弟弟生了锈,用这代替?」

  小个子回答:「你懂个屁!这只是热身,好戏在后头哩!」只管一个劲的抽
动,把那女的弄得像一条放在热锅上煎的鲜鱼,蹦蹦乱跳,淫水给磨得哗啦哗啦
的直往外流,地上湿成一片。

  他见也应该是时候了,便把阳具套捋得硬挺,然后从身边取出一条预先准备
好的小麻绳,先从龟头下的小沟开始,在阴茎上一圈一圈地围绕着,将整支阴茎
围得只剩下龟头露出外面,再在根部打上一个结。

  其他两人见他把阴茎弄得怪模怪样,不禁大笑。他不屑地说:「你们也见世
面太少了,这招叫老树缠藤,不知多少骚妞在我此招式下败下阵来,我看这三八
如何能挨得过去。」

  说着,随手把黄瓜从阴道里拔掉,发出「卜」的一声,像开一瓶香槟。然后
手里提着阴茎,一点一点地向阴道里插进去,到全根尽没时,便趴到女人身上,
下体开始抽送。

  小麻绳外面都伸出尖尖的纤维,当在阴道里活动时,便在里头向四面八方磨
擦,刮得肉壁上的嫩皮又痕又痒,只不过五、六下,玉珍便马上抵受不了,双手
撑着他腰部,想将他推开,谁知小个子此刻已将速度加快,狂抽起来,她只觉阴
道里像火烧一般,被磨得热烫难熬,情形就似在清洗奶瓶子,让一枝大毛刷在里
面又捅又撩,扎得她酥麻难言,淫水狂流不息。

  这招需要大量淫水帮助,所以小个子先要用黄瓜弄多一些淫水出来才行。当
淫水慢慢渗进麻绳内,精彩部份便来了,麻绳吸饱了水份,开始收紧,变得柔软
而有弹性,一方面将阴茎裹得扎扎实实的变得越加坚挺硬直,一方面向外鼓起,
令一圈圈的凹凸面更加显著,磨擦力自然更强,当一抽送,便和阴道壁上的皱纹
互扣。

  玉珍给这强力的磨擦刺激得像发了狂,阴道里面的痕痒感忽然消失了,代之
而来的是一阵阵令人晕厥的畅快感觉,每一下插入抽出,整条阴道都仿佛跟随着
男人的阴茎被扯到里外反转,麻绳上的纤毛更扎得她心都离了。

  高潮来得很快,一下子便像给突如其来的巨浪淹没,而且一浪接一浪,来个
不停。身体抖得像打摆子,本来想推开的双手变成搂着他的腰,口中胡言乱语:
「哎唷!哎唷!弄死我了……小屄爆开了……哎唷!再下去我可没命了……」两
条大腿向外张得开开的,小腿缩起,十只脚指蹬得笔直,像跳芭蕾舞的脚尖。

  小个子的阴茎每外抽一下,缠在上面的麻绳凹沟就从阴道里刮出一大洼白花
花的淫水,玉珍自己也不明白哪来这么多淫水,只知源源不绝,没完没了,股下
湿得如水塘一般。

  他见女的反应如此激烈,肏得更加卖力,见她的大腿越张越开,便把阴茎越
插越深,下下送尽,恨不得把两颗卵蛋也一并挤进去。龟头没让麻绳裹着,血液
都充斥到龟头上去,令它膨胀得又大又硬,整根鸡巴就仿似一支鼓槌。

  小个子每下插到底后,还用力把耻骨压着阴户磨一磨才再往外抽,越肏越痛
快。但这一下可把玉珍的小命也要去了,因为那绑在阳具根部的绳结刚好抵在阴
蒂上,一磨之下,外面的酥麻感夹着里面的畅快感双管齐下,令高潮来之不尽,
精神负荷超载,就快就虚脱过去。

  他的阴茎被麻绳裹着,当然没那么敏感,三十分钟过去了,还毫无射精的迹
像,仍在不停冲刺,现在见女的快受不了了,便停下来问她:「我的大屌肏得你
爽吗?」

  「爽……爽……啊……太爽了!」玉珍迷迷糊糊的回应着。

  「那我每天都这样肏你一次喜欢不喜欢?」

  「喜欢,喜欢……」

  「我的招式厉害,还是刚才那人的厉害?」

  「你最厉害……」玉珍被肏得神魂颠倒,口里只管跟着念。

  小个子见弄得已经差不多了,就把麻绳从阴茎上解开,由于勒得太久,阴茎
躯干上都显出一凹一凸的圈圈绳痕,望去像一颗特大的螺丝钉,滑稽得很。他举
着阴茎朝阴道又再插进去,淫水实在太多了,不费吹灰之力便滑进里面,于是挪
动屁股继续抽送。

  只见他把全身气力都凝聚在身体的下半部,眯着眼睛快速地把鸡巴在阴道里
捣搅,尽情享受着阴茎传来的阵阵快感,舒服得真想一辈子就这么抽插着不停。

  一轮狂风扫落叶般的连续冲刺,直插到忍不住要射精了,才将龟头抵着子宫
口,一阵抽搐下精门大开,沸腾的精液便像一群脱缰的野马飞奔向子宫深处。

  玉珍的子宫颈给烫得舒畅万分,整个人轻飘飘的像在天空飞翔,全身骨头松
软四散,一股股淫水伴着一下下颤抖泄个不停,性高潮所燃起的欲火把她整个人
都烧得溶化了。

  她两眼反白,牙关紧紧地咬着,但又不断颤叩,嘴唇也几乎给咬出血来。畅
快的高潮一下子将全身笼罩,满怀的情欲给发泄得痛快淋漓,最后只听见她「我
又……又……又来了!」大喊一声,便搂着身上的男人抖个不停。

  一时间,整个地窖万籁无声,地下两具赤裸的男女搂拥一团,像一尊石做的
雕塑,一动也不动,只有粗重的呼吸令身体上下起伏才晓得是活人。

  小个子直等到阴茎缩小被阴道挤了出外,才依依不舍地抽身而起,男女两个
性器官交接的位置遗下了一大滩晶莹透亮的浅白液体,分辨不清是谁的分泌,精
液与淫水尽混作一团。

  他回头看看卧在地面的女人,仍然迷迷糊糊的僵直着娇躯,保持着性交时那
样的姿势,只不过每隔十多秒便颤抖几下,好像在消化着还没完全退却的无数高
潮。两个男人射出的大量精液把小屄灌得满满的,加上长时间性交中流出极多淫
水,此刻便随着她的每一下间歇性抽搐,从阴道口一股一股地喷出来,渐渐在地
上淌成一行长长的水流,向墙角边伸延开去。

  倒眼最性急,偏偏轮到最后,尽怨天意弄人。阳具由于长时间勃起,早已鼓
胀得又大又硬,像一支上满了膛的冲锋枪,随时准备发射,但可惜只能眼巴巴地
净看同党在表演,更加憋得心痒难耐。

  本来旁边还有一个女人可以充撑泄欲工具,但想起不久前才让阿财弄完,阴
道里满是狗精,现在自己若插进去,心里不免有点那个,只好叫继红用口替他吮
啜,虽然不能真个销魂,总算望梅止渴,聊胜于无。

  由于血液不断充斥但又得不到发泄,阴茎上的青筋已经拱胀凸起,像满布着
数不清的蚯蚓,龟头红得发紫,上面的嫩皮也扩张到平滑反光,此刻见终于轮到
自己,兴奋得磨拳擦掌,嘴上当然少不了赞赏兄弟两句:「你这招老树缠藤还可
以,算是有点新意。」回头再自我吹嘘:「不过当你们欣赏完我这招雪中送炭,
便会叹为观止,大开眼界了。」

  他一边说,一边从继红口中抽出阴茎,急急走过去玉珍身边。她还是一动不
动地躺着,整个人陷于迷糊状态,全身柔软得像没有一根骨头,木偶一样任人随
意摆弄。

  他先用手在玉珍的小腹上压几下,让流剩的精液都从阴道里挤逼出来,再从
地面抱起她放在椅子上,摆弄成俯伏的姿势,让湿濡雪白的屁股朝着自己,然后
转身从冰箱里取出几只冷藏鸡蛋,先在阴道口沾些滑滑的黏液,再往肛门塞进。

  第一个少不免要费点劲,幸亏她毫无反应,任由他用鸡蛋圆圆的末端撑开屁
眼往里硬塞。当第一个进去后,其它的便容易得多,一个接一个地顺着按进去,
一直塞到第五个,满满的实在再塞不进才作罢,然后用手扪着屁股,不让它们退
出来。

  就这样过了一会儿,玉珍在迷糊中渐渐觉得屁眼里有种怪怪的特别感受,一
股寒气向四面扩散,冷得她顿时清醒了过来。抬起软而无力的身体,才发现有只
手捂在自己的屁股上,肛门内塞满不知什么东西,正把寒冷一阵阵输往体内,冷
得全身都不自然。

  那种冷无法形容:并不像寒冬的冷,那是外面向里冷,穿上衣服就可抵御;
现在的冷是从里面向外发出,无法制止,而且冷得心里直打寒禁,整个下身麻木
一片。

  焦急中,想拉大便般把直肠里的异物拉出来,可惜太迟了,肛门的肌肉已给
冷得发僵,使不出劲,一时间急得不知如何是好。束手无策下只感到随着肌肉冷
得慢慢收缩,那些东西就越钻越深,更难弄出来。

  倒眼见女人的反应便知收到了预期效果,双手抱着她一同滚到地面上,等得
不耐烦的一根又热又硬大鸡巴,昂首朝冷得缩成窄缝的阴户直插进去。

  玉珍刚给冷得不可开交,牙关颤得「格格」发响之际,骤觉一条热得滚烫的
阴茎在下体徐徐进入,就像在冰水中投下一根烧得通红的钢枝,「吱」的一声把
寒气驱走。

  阴道和直肠虽然进口不同,里面却仅是一皮之隔,阴茎发出的热能渐渐把肛
门里散出的寒气中和,转眼间下体就回复了温暖,不但温暖,还开始发烫,令人
舒服得浑身畅快。

  正在闭目享受着这种美妙感觉,突然发现那条充满热力、及时雨般可爱的阴
茎,竟然给抽了出外,空空洞洞的阴道又开始让直肠里传过来的寒气侵袭,说不
出的难受感再次回来,心里急得直喊救命。

  玉珍忙睁开眼睛,见他可没有把阴茎再插回来的举动,不知怎么办才好。可
恨里面又寒气逼人,情急之下只好挪动下身,主动把阴户迎近他的鸡巴,在龟头
上左撩右拨,又磨又擦,但还是寒痒难熬。

  倒眼见她如此举动,正中下怀,故意避开她迎上来的小屄而不插进去,只把
龟头抵在阴蒂上揩磨,玉珍赶忙将阴户移高,使阴道口对准龟头,期望他一插而
入,谁知刚一触及,龟头又挪到别处,像在跟她捉迷藏。她给戏弄得淫态百出,
所有自尊也抛诸脑后。

  倒眼慢条施理地逗她:「你真想我把大鸡巴肏入你的小洞里去吗?」她赶忙
急急地回答:「想!想!」

  倒眼再问:「我的大屌肏得你的骚屄比他们还舒服吗?」玉珍不等他说完就
连忙回应:「舒服,舒服!快肏进来呀!」

  倒眼慢火煎鱼,又问:「那我插进来,你是极端愿意、无限欢迎啰?」

  「是,我愿意,无限欢迎!」她边答边在心里怨着:哎唷!我的哥呀,求你
快快插进来吧,别在这一味唠叨啦!

  他见把这女人的所有骚劲都掏了出来,才操着阴茎狠狠地插入正在挺高着等
肏的阴户内。由于她早已摆好姿势迎候,整根鸡巴「唧」一声便毫不费劲地势如
破竹直插到底,待全根尽没后便呆在小屄里停留不动,让阴道四周的嫩皮把阴茎
裹得紧紧密密,吸啜不停。

  玉珍好不容易才盼到下体再次被充实,如鱼得水般赶紧用劲把它夹住,又用
双腿绕到他腰后肉紧地箍着,生怕他一会又再将雪中送炭般的恩物拔走。

  倒眼见她这般骚浪,心里不禁笑出来,盘算着如何享受这个尤物。其实他何
尝不想早点肏进去,只是要在兄弟们面前显显威风罢了。此刻憋得忍无可忍的阴
茎正浸淫在暖暖窄窄的阴道内,旁边的膣壁透来阵阵寒意,一边冷一边热的感觉
又特别,又过瘾,不由得鼓起浑身气力开始把阴茎抽送起来。

  玉珍下体恢复了知觉,对抽插自自然然就有了反应,酥麻的感受再次出现,
随着一下接一下的冲击,越来越强。阴道给冷得缩窄了,又让屁眼里几个鸡蛋撑
得起伏不平,龟头的磨擦令她得到比平常更大的快感,很快就给弄得淫水直喷。

  她只觉体温升高,上气不接下气,身体抖得像发冷,搂着那只顾低头猛插的
男人直嚷嚷:「心肝……宝贝……弄快点……不要停……我快要来了!」一边嚷
一边打颤,双腿蹬得笔直向两旁一字张开,高举着不停抖动。

  倒眼知道胯下的女人要泄身了,干脆让她丢个失魂落魄,于是一面继续狂抽
猛插,一面腾出一只手去捏着她的阴蒂搓拧。玉珍哪抵受得住这双重进袭,顿时
两眼一反,发出「哇……」的一声长叫,随即又紧咬嘴唇,全身绷得僵硬,只有
下体在不停地猛烈抽搐着。

  她像堕入了一个高速旋转着的漩涡中,不知方向、失去重力,整个人轻飘飘
的如腾云驾雾,生殖器一张一缩的在跳动,阴精不断从子宫里泄出来,从来没试
过那么强烈的高潮把她引领到一个充满快感、色彩缤纷的忘我境界。

  倒眼的龟头给汹涌而出的淫水洗涤着,然后透过不断抽送再带往阴道口,向
外四处飞溅,满溢而流,和着抽插动作发出「吱唧、吱唧」的美妙伴奏。

  他在亢贲的阴道中努力耕耘、埋头苦干,只觉里面凹凸不平,有高有低,把
鸡巴磨擦得非常爽,那得拜托隔壁鸡蛋的杰作,才把普通的阴道改变成那么特别
与众不同。阴茎的抽动和高低起伏的皱壁相磨擦,好像被滑溜溜的按摩器在不停
揉抚,舒服得不舍就这么射精离去,只好用「九浅一深」的招式尽量拖延时间,
同时把阴茎的敏感度降低一些。

  玉珍刚从高潮的灿烂世界中逐渐回到现实,小屄又再次给这招式撩起熊熊欲
火,先是洞口给磨擦得痕痒不堪,接着一下猛插,又填补了空虚,畅快满足;然
后又再在洞口轻拖慢送,忽然措手不及又来一下突击,顶得花心酥酥麻麻,周而
复此,淫水只管流个不断也难以将心里的欲火扑灭。

  只见她给弄得把头左摇右摆,一把秀发胡乱地随着张扬飞散,将涔涔而下的
香汗挥洒四方。不知不觉间,下一个高潮又悄悄酝酿,山雨欲来。

  贪欢是人之常情,尤其是阴茎在这经过特殊改良的阴道里,享受着不比寻常
的刺激,不免越抽越快,欢愉的感受也越来越强。龟头在阴道里像开动到最高速
的跑车引擎,活塞一进一出飞快运作,传来的快感撼人心弦。

  挂在胯下的阴囊,随着抽送的动作前后晃来晃去,令两颗睾丸一下一下的往
会阴上敲。两人下体沾满了阴道缝隙间溅飞出来的淫水,挂在阴毛上垂垂欲滴。

  双方屁股和大腿内侧在无数的碰击下,不仅发出一声声「辟啪、辟啪」的悠
扬音韵,而且把皮肤撞得变成一片通红。

  秃头虽然心想把射精时间尽量拖长,但当两个性器官不停地磨擦,就像会自
动产生出引起高潮的电流,继而向身体各方蔓延,最终触动大脑发出射精命令。

  心里越不想那么快到,偏偏高潮还是出现,热血不停地往阴茎和龟头输送,
令阳具硬到不可容忍的极限,鼓胀得像就快要爆炸;龟头又麻又爽,马眼大张,
跑车终于冲到了终点。他情不自禁地连打几个哆嗦,人类生命的泉源就一股接一
股地通过这根肉棒子,源源不绝灌输往另一躯体中。

  同一时间,玉珍也像触电一样抖个不停,阴道一收一缩像鲤鱼嘴般张合,把
他射出的精液点点滴滴照单全收,直到整个阴道都灌满了又浓又烫的分泌为止。

  两个尽兴到极点的男女忘掉了一切,互相拥抱着挤成一体,双方由胸部到下
身都紧贴,领略着对方高潮时发出的震栗、气味、体温……

  震撼人心的快感渐渐退去,缩回原状的阳具也不知何时脱离了阴道,掉出体
外,秃头只好难舍难离地支撑着身体坐起,顿感双脚发软,一蹩一拐走回椅子旁
坐上去后,两腿仍在微微颤抖。

  回头望过那边,躺在地上那女人也是全身瘫软,四肢张开成大字形,胸口一
起一伏在喘气。不多久全身再紧紧一缩,打了七、八个冷颤,才再无力地手脚张
开,像得到了大解脱,由头顶到脚尖都轻松万分。全身肌肉一放松,只见屁眼口
像母机下蛋般,雪白的鸡蛋一个接一个的向外给拉了出来,在地上滚来滚去。

  小个子和倒眼让秃头的一招「雪中送炭」赢得口服心服,不由得鼓起掌来。

  围在他身旁,替他点上一口香烟,频问他:「还有没有什么新招数,改天教
教小弟们,别藏着净管自己享受。」

  秃头气还没喘顺过来,把手扬了扬说:「嘿,小儿科,我只是随便露一手,
好招式还多着呢!」鼻子翘得老高。

  各人见天色露白,就快天亮了,不知不觉竟耍了十多个小时,心里的性欲发
泄致尽,两个女的也给淫虐过够。体力透支,也该回总部去睡一个痛快,便一同
穿回衣裤,拖着狼狗掉头而去。

  地窖里现在鸦雀无声,只有地上遗下一滩滩花斑斑的秽迹,叫人联想起不久
前这里发生过的惨烈战况。剩下三个被凌辱蹂躏过的男女,身心受到的伤害,语
言难以形容,只恨掉进虎穴,任人鱼肉欺负,叫天不应,叫地不闻,又有谁来打
救?况且今天总算捱过了,明天的遭遇又如何?

  几人越想越怕,越想越心寒,心里盘算着一定要想办法逃出虎口,不然迟早
会给折磨得命也难保。

  荣光忽然瞧见他们遗下了一个打火机在桌面上,心生一计,找来一根竹竿将
天花板旁的小玻璃窗打碎,叫两个女的用火机点着沾满猪油的桌布,举到窗口。

  果然不多久,邻居嗅到焦味见还有烟火,以为发生火灾便报了案,消防员来
到破门而入,把他们救了出来,三人终于逃出生天,重见天日。

  在警车上,警察见他们赤身露体,分别给了一条毛毡他们披上。两个女的触
景生情,悲从中来,心里慨叹:「想不到自己黄皮肤的同胞,在异乡不但不互相
提携,反而自相残杀、肆意欺凌,相比起来,老外倒显得有点人情味。」

  警车徐徐开出,他们透过窗口呆望着那越来越远的黑洞洞地窖口,再遥望远
处曼哈顿区灯光灿烂的高楼大厦,刚好与这地窖成一强烈对比。回想起这几天的
遭遇,感慨万千,内心发誓:这次就算给遣送回乡,生活再辛苦也不打算设法到
这地狱般恐怖的地方来。到美国淘金的「金山梦」,彻底破碎了。

               【全文完】

作者: 藏经阁发帖员    时间: 2009-7-31 16:15     标题: 色情电影的由来  作者:林彤

              色情电影的由来

原著:Cute Couple
翻译:林彤

  这是一个绝对真实的故事,但由于要保障里面所涉人物的个人私隐,所有名
字都是虚构的,某些细节亦曾经作出修改。

  我们围在桌子旁吸着烟聊天,漫无天际地东拉西扯,闲聊的话题围绕着孩子
们出生后,生活怎样受到某种程度上的改变,妻子们则在旁边抱怨,孩子们怎么
改变了她们苗条的身裁。

  「我的乳房再也不像以前那样坚挺了,现在它就像装满了搅碎土豆的袋子一
样挂在这里!」我妻子蒙妮卡用婊子一样的口吻在诉说着。

  我觉得必须要向你们解释一下,其实我妻子在她年轻的时候是非常性感可人
的,腰细臀肥,一双乳房高耸入云,虽然现在此情不再,但他妈的谁会在乎?!

  它们依然保持36C的尺寸,圆滑可爱的屁股仍然是呈完美的倒转心形。她
有5尺4寸身高,悠长而呈波浪型的红棕色头发垂及腰际,一对你从未见过的性
感浅蓝色眼睛,嘴唇美得令任何见到的人都忍不住想在上面亲上一口。

  我弟妇姬丝问我妻子:「诞下孩子后,你哺乳多长时间了?」

  「足足两星期。」她回答。

  「干嘛不再喂久一些?」姬丝用带点嘲弄的语气问。

  我妻子回答她:「虽然我有很多乳汁,常常把乳房都胀得满满的,但我们的
女儿太贪吃了,吸奶时经常叼着我的乳头又扯又拽地啜,使它现在都变了形。」

  她边说边打开上衣,露出一对雪白的乳房展示给我们看:「喏,是不是与未
生孩子以前有点不同?」

  「真见鬼!乳头比起我老婆的果然是黑了点,而且好像还很肥大。」我弟弟
大卫惊叹着说。

  蒙妮卡继续解释:她的乳头最初本来是没这么大的,而且顶端还稍稍向内凹
进去,但是经过小女儿这半个月来的吸吮,渐渐发生了变化,变得巨大并且向外
凸起来。

  「那正是我最喜欢看见的形状。」大卫说。

  「我也这样认为!」姬丝亦同意她丈夫的观点。

  「是吗?那你敢不敢像我一样也把下堕的乳房给大家看看?」蒙妮卡进行反
击。

  「呵呵,毫无问题。只怕我展示出来后,并不如你想像中的形状而令你失望
而已。」姬丝反唇相讥。

  这时气氛好像弄得有点僵了,我只好出来打圆场:「好吧好吧,姬丝,你也
把奶子给大伙儿秀秀,谁是谁非,由我和大卫作出评判。」其实,我对弟妇那双
奶子一向都垂涎不已,正想趁此机会一睹卢山。

  「哼,你倒想,亚伦!」姬丝转过头来望着我,半带娇羞地嗔道。

  我妻子见她犹犹豫豫的样子,得势不饶人,干脆把上衣脱光,挺着赤裸的胸
膛等姬丝下一步。

  这时听见大卫开始喘气,吞下一口口水,并轻轻叫了声:「哇!」

  我见姬丝有点临阵退缩的模样,怕到口的烧鹅飞掉了,便打铁趁热地过去拉
起她的上衣,推高她的胸罩。姬丝俏脸绯红,半推半就地让我的动作顺利得呈,
顿时一对美丽的少妇乳房便无遮无掩地暴露在众人眼前。

  姬丝的乳房很漂亮,虽然两颗乳头没我妻子的那么肥大,但却颜色鲜红,娇
嫩得像是个未婚女孩,一元硬币般大小的乳晕包围在她红豆一样的乳头四周,我
甚至看到它们已微微挺立起来。

  我和大卫各自安慰着对方妻子,并用手握着乳房轻轻搓揉以便作出评估,然
后纷纷称赞她们一对乳房都很性感,美丽程度不分高下,根本就不应该抱怨。

  姬丝确实是个美艳娇娃,她有一身性感的橄榄色皮肤,34D的乳房,一副
天真无邪的天使脸孔。

  这时气氛渐渐变得融洽,仿佛连空气的温度也热了起来,「为庆祝双赢的赛
果,不如我们分别谈谈自己婚前的性经验好不好?」大卫在开始沸腾的气氛中又
投下一颗炸弹。

  「嗯,我曾经玩过一次三人游戏。」姬丝首先展开话题。

  我的心猛跳一下,一直以来,我还以为她十七岁嫁给我弟弟前从未有过性经
验,想不到她是一个如此开放的女孩。

  「那是结婚前一年发生的,我的一个亲密好友要求我加入她和她丈夫之间的
性事。」姬丝准备告诉我们整个故事。

  「等等,」我问:「你与另外的女人一起玩同性游戏?而且还当着她丈夫面
前?」我这样问,因为从未预期过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是啊!它是那么的有趣。怎么,你看起来好像很震惊的样子?」她问。

  「我不相信!姬丝,」我回答:「除非我能看到纪录着你们整个性交过程的
录影,或至少在当时拍下的照片。」

  我那胆小和温顺的弟弟也在一旁点头同意我的看法。

  姬丝不理会我们兄弟俩的怀疑,仍滔滔不绝地把整个故事说完,其中还特意
绘影绘声地描述她如何一边舔着好友的阴户,而同时又翘起屁股让她丈夫在后面
肏着她的小屄。

  我点上一枝烟,吐出几个烟圈,然后轻描淡写地对她说:「姬丝,要我们相
信并不难,你敢当着你丈夫和大嫂面前和我性交一次吗?」边说边用挑战性的眼
光注视着她:「如果你真的如你说这么大胆的话。」

  她用咨询的神情望向丈夫,大卫没有吱声,只是搬来一台摄录机,把镜头对
准我们这个方向,然后才开口说:「甜心,你就用行动证实给他看吧,我会把整
个过程拍下来以作证明。」

  我开始脱衣裤,并对妻子和弟弟说:「好,你们就在一旁看着,色情电影现
在开始。」

  姬丝虽骑虎难下,但尚忸忸怩怩,我不让她有反悔机会,走过去脱掉她的衬
衫,抚摸她的乳房,轻吻她的嘴唇,开始燃点起她的情欲。

  不一会儿后,姬丝紧张的身体开始松弛,主动搂着我脖子与我热吻起来。我
解下碍手碍脚的胸罩扔到一边,开始吻向她的乳头,用舌头去舔、用牙齿去咬、
用嘴巴去吸,细心示范给大卫和蒙妮卡看,我怎样令到她的乳头硬起来。

  姬丝随着我的吸吮,身体发出一下下颤抖,很快地两粒乳头就在我口中挺勃
而起,我开始加大吸啜的力度,又用双手去搓揉她的乳房,她的呼吸变得更加急
促,并且开始发出呻吟:「唔……唔……唔……唔……唔……」

  我一面继续吸吮姬丝的乳头,一面把她的热裤从屁股上褪下来,不一会,她
的内裤也离开了她的身体。天啊,她竟然已经湿了!

  我把她大腿弄得更张开一些,开始伸手进她腿缝玩她的小屄,手指磨擦着湿
热的阴唇,偶尔又按在阴蒂上揉几下,并且将嘴巴由小腹慢慢往下吻。

  「噢!是的……就是这样……亚伦!」她发出嘶叫声,紧抓着我的头发,两
条大腿张得更宽。

  我这时舌头已由阴阜舔向阴蒂,并且把她的阴唇温柔地含进嘴里吸吮。她尝
到了我高超的调情滋味,自动用手捏着两片阴唇向左右拉开,露出淫水泛滥的阴
道口,急不及待地等我的舌头去干她。

  我当然不会令她失望,把舌头尽可能地伸进阴道里面,还在里头搅动打转。

  「啊……亚伦……躺下来吧!」她要求我。

  真巧,我也正想这么说。刚一躺到地上,她就马上以69式伏到我身上,然
后握住我的阴茎,开始在龟头上舔吮起来。

  她亢奋而湿濡的阴户在我面前大张,我嘴巴吸吮着她的阴蒂,手指则插入她
阴道抽插,流出来的淫水顺着我鼻子滴落下巴。

  大卫和蒙妮卡这时在我们身旁蹲下,因为从这角度他们才能清楚地看到我如
何玩弄他妻子的小屄,以及姬丝如何吸吮她丈夫的鸡巴。

  「唔……唔……唔……唔……唔……含着你鸡巴的感觉真爽。」姬丝断断续
续地用鼻子哼出心声,实在一刻也不愿我的鸡巴离开她嘴唇。

  我从弟妇的阴道抽出手指,并且把它放在紧凑的小屁眼上,她挪了挪屁股,
调整一下姿势,好使我湿淋淋的手指能更容易像蠕虫一样向她的屁眼钻进去。

  不到两分钟,姬丝高潮来临了,阴道里不停涌出香甜浓郁的蜜汁,喷洒在我
整个脸庞上,我张大嘴,像喝圣水一样把它全喝进肚里。

  等她高潮过去后,我搀着她软绵绵的身躯站起,然后指导她用膝盖跪在睡椅
上,前身伏低,屁股高翘。我站到她的背后,双手扶着她滑溜溜的两团臀肉,把
青筋暴凸的阴茎靠近她的腿缝。

  她知道我此刻准备要做什么,伸手穿过腿胯往后握住我的阴茎,带领着我硬
梆梆的龟头找到阴道入口,当我就好炮位以后,她便松开手,转而握住我的两颗
卵蛋,轻轻地搓揉着阴囊,静待我粗壮的阳具把她饥渴的阴道填满。

  我将身体慢慢往前靠,血脉贲张的阴茎在火烫的阴道里开始长驱直入,当龟
头碰到尽头的子宫口时,我需要停下来喘一口气,定一定神,对付这样热情如火
的湿滑阴户,我不知道自己能够支持多久。

  这时我听到大卫在旁边对我妻子说:「噢!真笨,我俩为何净在一旁观看。

  嫂子,不如也向他们看齐,一起来作爱好吗?「

  我应声掉头望去,真难以相信,原来当他们在一旁观看时,蒙妮卡不知何时
已脱掉了内裤,忍禁不住地一手抠弄着自己阴户,一手拉开大卫的裤链,掏出他
状如怒蛙的阳具握在手中套捋着了。

  我仔细一看时,再次大吃一惊,我一直都不知道,原来大卫的阴茎竟如此巨
大,估计起码达8寸半,长度足足有我的一倍半,虽然是亲兄弟,我也不禁抱怨
父母为何如此不公道地厚此薄彼。

  蒙妮卡和大卫走过去旁边的另一张睡椅,并且开始互相替对方剥除余下的衣
物。两人一丝不挂后,大卫坐到睡椅上,蒙妮卡则蹲到他胯下,开始替他吸吮阳
具。令我惊讶的是,不是她居然能把这么大的阳具整根吞进嘴里,而是她的吞吐
是如此大幅度,吐出来时全根拔出,在龟头上用舌头舔几下后,又再含进嘴里直
吞至嘴唇碰到阴囊。

  不一会,大卫站起身,轮到他替我妻子服务,他让她伏在地上,从她背后开
始舔她的阴户和屁眼,用舌头沿着屁股沟在阴户和肛门之间来回舔舐,手指则捻
着阴蒂在搓拧。

  蒙妮卡摆动着她的屁股大声呻吟:「噢……大卫……是的……对……就是那
里……噢!天呐……怎会这么爽……不行了……打令……来吧,我要你干我……
狠狠地干我……」

  真不可思议,看着身旁弟弟和妻子火辣辣的性爱场面,我在弟妇阴道里的鸡
巴竟勃起得从来没有试过的硬朗,硬直得像枝烧红的钢条。我不再多想,抱着姬
丝的屁股,飞快地把阴茎在她阴道里抽送起来。

  这时大卫躺到睡椅上,用手扶着朝天直竖的阴茎等候着蒙妮卡骑上去,妻子
把一头长发在脑后结成一个发髻,然后跨到大卫身上,双手按在他胸膛支撑着前
倾的身躯,屁股则筛动着调整阴道角度去寻觅我弟弟阴茎顶端的硕大龟头。

  不知是大卫的阴茎太过巨大,抑或是我妻子的阴道太过窄小,又或是淫水过
多引致,当阴茎进入她的阴道时,竟然发出「哔~~」的一下令人难堪的响声,
尽管如此,妻子将阴道套上他阴茎后,还是要上下坐提几次才能将那庞然巨物全
根吞噬。

  接下来的声音便大同小异了,姑勿论是我妻子阴道吞吐着弟弟的鸡巴,或者
是我驾驭着阴茎在弟妇的阴道里抽送,发出的均是此起彼落的「噗吱、噗吱」有
规律节拍,和两个女人哼出的呻吟声互相呼应。

  很快地,蒙妮卡的低哼变成了尖叫声:「喔……喔……大卫……你的阴茎是
那么硬……那么大……我感觉它穿透到我的胃上来了……啊……老天……我……
我要来了……」说着便伏在大卫身上不停颤抖。

  大卫抱着她一个翻身压在身下,抬起她两条小腿继续疯狂冲刺,蒙妮卡的叫
声像哭一样:「干我……狠狠干我……再快一点……大力一点……啊……噢……
我要死了……」我相信妻子这时已被弟弟肏得登上了高潮。

  我把注意力转回弟妇身上,一边把在她阴道做着的活塞运动速度加快,一边
掴打着她的屁股,以至姬丝雪白的两瓣臀肉都留下我一道道赤红的掌印。看来她
的高潮亦快到了,屁股自动往后挺送迎凑着我抽送的频率,身体开始发出抽搐,
淫水飞流直下,阴道出现阵阵痉挛。

  我也快捱不住了,精液在身体里蠢蠢欲动,随时准备突围而出,扭头望向大
卫,他已面红耳赤,大汗淋漓,想来也是精关不固。我俩互相交换了一下会心眼
神,再伸手对击一掌「给我五」,然后各自进行最后冲刺,准备同时在对方妻子
的阴道深处灌注生命精华。

  大卫奋起余勇拼命抽插,蒙妮卡则扳着他屁股前后推拉以助一臂之力,很快
地两人便搂作一团,「喔……喔……喔……」地大哼大叫,双双颤抖着同登高潮
巅峰。

  弟弟在我妻子阴道一股一股地散播着他的种子时,我也快要喷射了,这时我
突然生出一个念头:为何不让大伙一起看着姬丝用口把我的精液吸出来?

  「啪!啪!啪!」奋力地干了她十几下后,龟头一酸,我知道愉快的最后一
刻已来临,用手拍拍她的盛臀:「我欠干的美人儿,转过来,张开你的小嘴。」

  随即将阴茎从她阴道拔出来。

  她服从地转身坐起,时间配合得恰恰好,因为当她刚张开嘴含着我胀硬得变
成紫色的龟头时,我飞溅而出的精液及时地喷向她喉咙,她高兴地吸啜着我的阴
茎,并用手套捋着包皮帮助我顺利输送,然后在我停止痉挛后才咽下所有,精彩
表演让一旁的大卫和蒙妮卡看得如痴如迷。

  姬丝舔舔嘴唇,意犹未尽地走过去旁边的睡椅,大卫的阴茎这时正好从我妻
子的阴道滑脱出外,一道乳白色的精液也跟随而出,姬丝伏上蒙妮卡的阴户,把
她阴道流出来的精液一滴不留地吸进嘴里,然后趴到她身上,口对口地把精液渡
到她嘴里。我和大卫站在一旁观看,只见两个女人把口中的精液互相吐出来吞进
去的搅拌着,好一会才津津有味地全部咽进肚里。

  第二个周末,我们两对夫妇再次聚首在一起,并且一边吃着薄饼,一边兴高
采烈地欣赏着上次自拍的「色情电影」,当最后播放到我和大卫先后射精的画面
时,四人经已达成一个默契,那就是迫不及待地希望继续上次那个令人兴奋无比
的成人游戏。

  我们全身赤裸,在浪漫的轻音乐中双双起舞,有点不同的是,怀中紧紧搂着
的却是对方配偶。音乐停下来时,大卫走过来对我轻轻耳语:「等一会我准备学
你上次一样,临发射时让嫂子给我吸出来,你不介意吧?」

  我微笑着点点头,但双手却在他妻子圆滑的屁股上抚摸着,心中睥睨着弟妇
那紧窄的小屁眼。不知下次大卫有样学样时,我妻子的屁眼是否捱受得了他那根
粗大的东西?

  男人们在性交时都喜欢把精液射进女人的小屄,但我不得不承认,我对她们
能用小嘴吸吮我的鸡巴直至射精这种方式尤其钟爱。当我将精液喷洒在她的乳房
或整个脸庞上,而她又用舌头把脸上流下来的精液一道道地舔清时,你们就会明
白这卷色情电影录像带的由来。

               【全文完】

作者: 藏经阁发帖员    时间: 2009-7-31 16:16     标题: 莎朗的奇异群交惊喜  作者:林彤

              莎朗的奇异群交惊喜


原著:Wolfgang
翻译:林彤

  那是我和莎朗结婚大概两年后发生的一件趣事,她和我在性爱方面都总是喜
欢去尝试各种不同的新鲜刺激。是的,我俩在作爱时,每每会回忆起以往与不同
的男男女女群交时的特别经历,那是我们私底下的欢乐时光。

  莎朗总是有个奇异的幻想,希望她那美丽的胴体某一天能同时给若干个男人
分享,人数越多越好。她甚至对我说,当我舔她阴部或狠狠地干着她时,她往往
会想像着旁边还有五个男人在等待,准备一会联手来干她。后来渐渐地幻想中增
加到十二个人,一段日子后,甚至渴望能有二十或三十个男人一起来干她。

  「嗯,」在两年中不断地听着她重复诉述着这个幻想的我问她:「你确实真
的这么渴望能同时与五至十个男人性交吗?」

  她的答案使我吃惊:「这是我一直都希望实现的梦想。」

  我可爱的、5尺4寸身高、120磅体重、棕色头发、35C.26.34
身裁、21岁的害羞妻子接着说:「我虽然经常渴望尝试,但从未考虑过真的会
去做。」


  「啊?」我问:「为什么?」

  「因为我从未有机会去做它,」莎朗说:「而且,我也不想被人知道我的身
份。」

  这激发起我的好奇心:「如果你有机会去做,并且那些都是陌生人,你会干
吗?」我问。

  她说:「当然会,这可是一件相当有趣的事,不是吗?但可惜我已结了婚,
不会再有机会,能够拥有你已经使我很满足了。」她深信这样做会令我很介怀。

  此后,我从未再提及过这件事,每次她在床上絮絮不休地对我重复这个幻想
时,我都默不作声。

  过了大约六个月,我告诉莎朗,我已安排了一个假期,我俩可以一起去欢渡
愉快周末。「哇,太好了!」她兴高采烈地问我:「在哪儿?」我回答她:「先
不揭晓,我准备到时给你一个意外惊喜。」

  我们住在东岸宾夕凡尼亚州西部的一座湖畔小别墅里,甜蜜的周末就准备在
这儿渡过。这木建的小屋有两间睡房和一个大客厅,它有一道甲板直通到湖边,
窗外是美丽的湖光山色。它周围还拥有20英亩的私人田园,任何人也不会骚扰
到在这里渡假的私人生活。

  我偷偷在互联网上组织了一个群交派对,并且逐一地会见愿意参加的人,最
后选中了其中的18位男仕。我还安排他们通过我指定医生的测试以达到我的要
求,钱由我付,测试过程的录影拷贝则送到我手上。

  他们勃起后的阴茎分别由5.5英寸至9.75英寸不等,这条最长的、几
达10英寸的阴茎犹如一只怪物,龟头硕大、头角狰狞,圆周也达2.75英寸
(真令我羡慕),我平常勃起时也仅有6.5英寸、圆周1.5英寸,一般水准
而已。

  事前我对他们阐明,在那儿要做的事简单、免费,但如果我的妻子说「停」
或「No」,那就意味着这场派对终止。

  我和莎朗穿着休闲装于星期四晚上到达别墅,我们在小屋里整夜做爱并且取
悦对方;星期五早上我们划着小艇到湖中吹了一阵晨风,然后妻子的阴户又在岸
边的甲板上被我的精液再次洗礼。相拥着疲累的身驱走进小屋打了一会盹后,我
们才到外面去共晋晚餐。

  晚膳回来后,我们鸳鸯戏水洗了个澡,以使我们回复清醒。这时大约是晚上
七点,我们整理好床铺,又喝了点酒,酒精令莎朗双颊绯红,显得比往常更加娇
俏动人。

  我们依偎在甲板上,正欣赏着傍晚的湖景风光时,莎朗注意到有一队男人正
往别墅走来,我告诉她别怕,坐靠近我一点,看他们究竟想干什么。

  有人敲门,我过去打开大门把他们引进屋内,他们快速地把所有家具从客厅
搬出外面,又把床垫从房间的床上移到客厅的地板。这时我招手叫尚坐在甲板上
的妻子回来,我则一一为他们张罗着饮料。

  「喂!甜心,开瓶器在哪?」

  「……嘿……嘿……嘿……」她惊奇地问:「他们是谁?想要干什么?」

  我告诉她,他们在外面散步经过,刚好口渴,并且看到我们这所房子,所以
进来讨点饮品而已。

  我假装带领他们去厕所,把他们领到浴室,低声吩咐他们,在里面先把衣服
全部脱掉,安静地等待我的下一步指示,然后再若无其事地回到客厅。

  大约过了三十分钟,我要求我可爱的妻子进睡房来陪伴我,莎朗莫名其妙地
问:「干嘛?」我说:「我准备了一份令你惊喜的礼物要送给你。」她高兴得在
我脸上亲了一下:「噢,打令,我爱你!」

  「哦,我想用布蒙住你双眼,这样等下你才会有意料不到的惊喜,若看见,
就全没神秘感了。」

  她听话地让我把她双眼蒙起,然后我牵着她手走进睡房。她乖乖的坐在椅子
上,满怀欢喜地等待着心爱的丈夫送给她的意外惊喜。

  我问她:「还记得你多年都梦想着希望同时和许多男人性交的那件事吗?」

  她说:「是啊!日夜都想着哩!」

  我说:「很好。现在你想象着有20个男人在这房间,然后示范给我看你将
如何处置他们。」

  她站起来,温柔地把我的衣服一件件脱掉,然后蹲到我胯下,把我的阴茎含
进嘴里舔吮起来。天啊!感觉真好。

  她继续吸啜着我的阳具,双手还握住我的阴囊轻轻地搓揉。我把她按低,令
她四肢着地,我接着抓住一支橡胶假阳具,伏在她背上,从后面往她有点湿润的
阴道开始插入,她屁股一抬,假阳具便恰好顺着淫水滑到里面去了。

  我把假阳具在她的阴户里抽出插入、推进拉出地让她爽一阵子,不一会大量
的蜜汁就从莎朗的阴道涌了出来。我一边继续做着抽插动作,一边悄悄招手示意
一个男人站到她屁股后面就位,看见我妻子那淫水四溢的阴户,他的阴茎早已勃
起得硬梆梆了。

  我伸出手指做出「一、二、三」的手势,数到第三下时,将假阳具从妻子的
阴道抽出,他立刻接上把阴茎插进去,然后徐徐地抽送起来。我们合作得天衣无
缝,妻子一点也不发觉在她阴道里抽插着的东西已经调了包。

  那男人正抽插得起劲,莎朗突然停止了吸啜我的阴茎,抬起头把蒙眼布扯开
了。啊,天!我正爽着呢!

  她不可置信地瞪大双眼,围绕在她脑袋四周的,全都是一支支昂首怒目的大
阴茎,急不及待地正准备替气喘呼呼地在她屁股后面猛干着的男人接班,有些忍
不住的,甚至在龟头上已泄出几滴精液来。

  我连忙对她说:「意外吧?蜜糖儿,你不是一直说希望同时跟十几个男人群
交吗?现在你有机会了。这就是我送给你的惊喜礼物,希望你不会生气。」

  她说:「当我刚开始意识到在我屄里抽插着的是条真实的阳具时,确实有点
愕然,但是既然你已把我弄得这么兴奋和满身火热,况且又是你送给我的惊喜大
礼,这个游戏已经开始了,我欲罢不能,只好把它玩完。我打算跟这里的每个男
人至少都干一次,但你可以在一旁观看。」

  听她这么说,我便放下心头大石坐回椅子上,静静观看眼前这淫糜群交一幕
的展开。

  我可爱的妻子很快地就把三个男人拉到她面前,开始轮流吸吮他们的阳具,
口中含着一根,两手则握着另外两根在套捋着。吸一会,又换过另一根,周而复
此,一视同仁。

  大约两分钟后,她指示剩下的男人在她屁股后面排成一行队,轮流去肏她的
屄,直至射出精液为止,接着便轮到下一位。

  第一个肏她的男人可能太兴奋了,虽然他很小心地控制抽送速度,极力忍耐
着,但还是在她湿滑的阴道里抽送了15下后就忍不住射了出来,我妻子雪白的
屁股上都沾满了他射出来的淡黄色精液。

  跟着接下来的男人学乖了,他把抽送速度控制得很好,慢慢地在莎朗的阴道
里小心抽插,但是也只不过享受了5分钟,他的精液便装载在我妻子烫热的阴道
里。

  第三个男人毫不间断地接上,他用龟头沾沾阴道口的秽液,马上就一口气把
阴茎全根埋没在我妻子的阴道里,然后他把她抱起在腰间,阴茎支撑着莎朗的全
身体重,一抛一抛地向睡房迈去。

  现在群交的场面在睡房里继续进行,全部人围成一圈在旁边观看,我想,接
下来将会变得更为有趣。

  他把莎朗放在地上,一举高她两条腿就快速抽送,他狠肏我妻子时是如此勇
猛,硬梆梆的阳具把她的嫩屄插得淫水四喷,还发出令人兴奋莫名的「吱唧、吱
唧」声,胯下的阴囊随着他身体的摇摆而晃动,一下下拍打在我妻子的阴门口。

  莎朗开始发出呻吟,双手紧紧地搂住他的后背,他越插越快,越插越猛,终
于忍不住爆炸了,他迅速把阴茎拔出来,起身往前一跨,射出的精液喷洒在她大
张的口里和兴奋得扭曲的俏脸上。她「咕」一声把他的精液吞下,马上又抓住旁
边另一个男人的阴茎,又吮又啜的吞吐起来。

  她双手像个在水里快要没顶的人似地伸出乱舞,旁边围观的男人走前一步,
她立即左右手各执一支阴茎,飞快地套动起来,鼻子「唔……唔……」地发出无
病呻吟。

  这时排第四和他后面的男人再也忍捺不住了,在我妻子后面排起的队伍开始
混乱起来,他们纷纷争先恐后地把自己的阳具在她身上各处部位磨擦,好几支阴
茎一起搁在她嘴唇旁边,令她一时应接不暇,不知该去含吮哪一支才好。

  她的嘴巴这时根本就没有空闲发出呻吟声,每一时间都有两支以上的阴茎在
里面同时抽插着,她只能做的仅是不断将射进她口腔里的精液吞咽下肚里。

  刚刚射完精的第三个男人仿佛意犹未尽,他的阴茎仍是硬梆梆的并没有软化
下来,他随即趴在我妻子身上,龟头仍糊满精液的阴茎转眼又插回我妻子的阴道
里,他屁股像浪潮一样起起伏伏,继续努力地向她亢奋的小屄进攻,我听见她断
断续续的呻吟声:「啊……老天……你那东西好硬喔……快……再快……对了对
了……别停……啊……我快死过去了……」

  不久后他开始第二次发射,像第一次一样多的滚烫精液从尿道口一股股喷出
来,很快就把莎朗浅窄的阴道灌满,多余的便像奶油一样从两人生殖器的交接缝
隙间挤溢而出。他刚把还滴着精液的阴茎拔出,我妻子立即乞讨另外一个男人接
上去干她。

  两度干完我妻子的男人脸上露出心满意足的笑容,他拿起一条毛巾,边擦着
阴茎上的秽液,边恋恋不舍地离开。我眼光转回莎朗身上,不知何时已经有另一
个男人接手在抽插着了,莎朗的两片阴唇这时已出现红肿,紧紧地裹住他那根粗
壮的阳具,在抽送间被拖进拉出,似乎与他的包皮粘在一起。

  他不停地疯狂抽插,丝毫没有稍微停下来的意思,莎朗嘴唇边挂满一条条的
精液,一边下滴,一边张口大叫:「耶……耶……噢……天啊……肏我……拜托
……肏我……狠狠地肏我……不要停……肏我……拜托……再肏大力一点……啊
……我太喜欢这种感觉了……」

  那群男人先后不停有人射精,莎朗身上所有能盛载精液的地方都盛满了白花
花的精液,无论阴户、屁眼、嘴巴,甚至乳房、肚脐、腋窝、腿缝、耳孔……都
是那些东西,多到能沿着她光滑的肌肤淌到地板上。

  这时已记不清是第几个男人在肏我妻子了,淫水和精液的混合物已把莎朗的
阴毛糊成乱糟糟的一团,像块烘焦了的曲奇饼般贴在她阴阜上,但仍然有不绝的
淫水从她的屄里流出来,一路经过肛门滴到地板。

  这个男人在我妻子的阴道里已抽送了不少时间了,他此刻好像也接近高潮边
沿,他把阴茎快速地从阴道里拔出,蹲到莎朗腋旁,将龟头按在她两颗硬挺的乳
头上轮流磨擦,喷出的精液遍布在莎朗一双傲人的美丽乳房上。

  莎朗利用双手把精液在乳房上揉抹,涂满得两个乳房都亮晶晶的闪着反光,
她还贪婪地呼叫着:「耶……好爽喔!谁……轮到谁来干我了……快!拜托……
哪个都好……不要让我停下来……」

  四个或更多的男人(太多了,我数不清)蜂涌上前,分别把阴茎插进我妻子
的阴道、屁眼、嘴巴……任何能塞进东西的孔洞都有一根阴茎在蠕动着。我妻子
被他们肏得升上天堂,然后又堕进地狱,她不断呻吟,在天堂和地狱之间穿梭,
高潮来了又来,相信连她自己也数不出有多少次。

  这时又一个男人在莎朗的阴道射完精,湿漉漉的阴茎刚拔出来,一团团的精
液亦接踵而出,流个不停。

  「嘿嘿!这么多精液在里面,看来足够润滑了吧!」

  莎朗抬头一看,一支像怪物一样的巨大阳具正竖立在她眼前,她从来没见过
这么巨大的阴茎,深信是这群人里最大的一根了吧?她目不转睛地紧盯着眼前的
巨无霸:「噢……好大的鸡巴呀……天啊……真不敢相信它有这么大……快……
快用你的大鸡巴狠狠地干我吧……求求你……快来呀!」

  他把莎朗反转身,屁股朝着自己那接近10寸长的怪物,挪了挪身子楔进她
两腿间,龟头抵在阴道口,双手扶住她的臀部,下腰往前一挺,莎朗「啊……」
地大叫一声,那条巨无霸竟然难以置信地整根肏进她阴户里。

  他开始「啪啪」有声地挺动着,莎朗一边呻吟,身体一边像只野马般跳动,
大阴茎每捅进去一下,她的背也随着弓起来,但他把阴茎往后拉时,又顺势抓住
她的屁股将她身体拉直,我在旁边看起来,就好像观看德萨斯州的牛仔在驯服着
一匹不断跳跃的未驯野马。

  就这样,他的大阴茎在我妻子的阴道里抽插了10分钟,我妻子也不断地蹦
跳了10分钟,她原本已红肿的阴户经过大鸡巴的这10分钟蹂躏,此刻已呈肿
胀不堪,两片阴唇由于大量充血再加上长时间磨擦,已变成了深紫色,硬梆梆的
向两旁翻开,当然她也爽到不知身处何方了。

  我到现在开始相信我妻子以前对我诉说的梦想了,她真的必须有7至15个
男人联手来干她才可以令她满足,当这些男人分别在她身上各部位发泄精力时,
她所能做的仅是发出呻吟和拼命摇摆身体而已。

  当这男人正把他的大鸡巴卖力地在我妻子阴道里做着活塞运动时,其他歇息
完的人亦不时地用长短不一的阴茎塞进她嘴里抽插,然后再把精液射在她俏脸或
乳房上。

  这身怀巨物的家伙只是默默地不断抽插着我妻子那快要裂开两边的阴户,由
始至终不吭一声,这时他突然停止了抽送,并把沾满淫液的巨无霸从阴道里拔出
来,将莎朗弄成四肢撑地的狗爬式。我这时看看表,由开始至现在已过了一个半
小时了,莎朗虽然已呈疲态,但她却似乎仍不想到此为止。

  这时一个男人趁着空档走到她后面,扶着她高高翘起的屁股,把阴茎插进她
阴道;另一个男人则站在她前面,把阴茎塞进她嘴里。令我吃惊的场面出现了,
那有怪物阳具的男人也走过去,把他亢奋莫名的巨大东西一点点地塞进我妻子那
早已藏有另一根阴茎的阴道里。

  莎朗的呻吟声和野马式跳跃又再开始,她显然是希望阴道里能塞进越多阴茎
越好,她呻吟着说:「哦……请推它进去……求求你……尽量推深些……噢……
我希望你们两根鸡巴同一时间插在我的屄里……啊……是的……这是多么奇妙的
感觉啊……」

  说时迟,那时快,两根鸡巴好像有默契地在我眼前立刻同步抽送起来,「吱
唧、吱唧」的淫糜声音又在我耳边响起,莎朗的哼叫越来越急促,娇躯不断地抖
颤,看来她是被肏得又再高潮迭起了。

  过了好一会,莎朗全身大幅度弓起,四肢抽搐,在她享受着前所未有的一个
大高潮时,那两个男人也不约而同地把他们火辣辣的精液一齐灌注入我妻子的阴
道深处。大概是受到这令人贲张的气氛感染吧,在前面的那个男人也于差不多同
一时间将精液射进莎朗张大得合不拢的嘴里。

  我站起身,扶起满身浸泡在精液里的妻子,她娇慵无力地看着我说,希望我
能以肏她的屁眼来作这场群交的闭幕礼,她的器官虽然已经历过不同尺码的阴茎
抽插,但相信还可捱受我这最后一击。她勉力地抬起饱受风霜的美臀朝向我说:
“来吧,我已准备好了。”

  我的阴茎在她被轮奸的整个过程中都是勃起得硬梆梆的,其实现在就算不是
由她主动提出建议,我也准备把我忍耐了差不多两小时的鸡巴在她身体里发泄一
番。我藉着大量精液的帮助下,毫不费力地就把阴茎一鼓作气的插进她亢奋的屁
眼。在里面抽送了大约5分钟后,她的直肠就装满了我的精液。

  我搂着她,挨靠在她的背上气喘吁吁地问:「刚才爽吗?」

  「噢!爽毙了。」

  我再问她:「你还有什么其它的幻想?」

  她说:「我还不能确定。」然后就不再开口了。

  我认为她此刻实在太累了,要是体力能够支持下去,她准会回答我:「我渴
望在整个漫漫长夜,这群男人都能不停地轮奸我。」

  我对着满身精液的可爱妻子说:「你一边被大群男人轮奸,又一边替他们吸
吮鸡巴,到现在才不过三个小时,其实我想你是希望能整个晚上都做着同样事情
才可满足吧?」

  她娇羞地微笑一下,并且点头同意。

  我放满了一缸洗澡水,把她抱进去浸在温水里,然后才出去送走那18个男
人,并千多万谢他们,使我妻子终于能一偿心愿。

  我在浴室仔细地替妻子洗擦她那可爱的身体,然后又帮她抹干,才把她抱到
床上相拥入眠。

  我在早上七点便已醒来,莎朗却在中午时分才从床上懒洋洋地爬起。

  我问她:「你觉得昨天晚上的派对怎样?」她回答我:「噢!妙不可言。但
是,你真的喜爱观看妻子被一大群男人轮奸吗?」我答覆她:「是。但唯一的遗
憾就是,我忘了用摄录机把当时的情景拍下来。」

  莎朗说:「那么,我以后可以为你再做一次吗?」

  我兴奋地问:「何时?」眼睛里闪烁着激动的火光。

  她说:「至少6个月内不行了。」

  我问:「为什么?」

  她轻轻叹了一口气说:「我的阴户现在酸得要命,腿的肌肉感觉像跑完了一
程马拉松,双颊为那班家伙吸了这么长时间的鸡巴,现在麻得几乎合不拢。哎,
我想至少要半年后才能再来了……呜……」

  我们躺下来仔细讨论,开始计划着下一次的群交派对:什么时候举行、哪里
能租到一所较大的别墅、是否可以邀请到比这次更多的男仕参加……

  谢谢你阅读我这个真实故事,我在这里向你们详细地描述着那天派对的情形
时,我妻子现正坐在旁边,但却显得羞人答答,一言不发地只望着莹光屏。

  我妻子莎朗说得没错,为什么一个男人只要他愿意,就可以在外面同时和多
个女孩子鬼混;但如果一个女孩子做出同样事情,却要担受许多顾虑?真是他妈
的双重道德标准。

               【全文完】

作者: 藏经阁发帖员    时间: 2009-7-31 16:18     标题: 双十年华  作者:林彤

               双十年华


作者:林彤

  我不断挺送着,一次又一次地把亢奋得几乎要爆炸的部位在菁的身体内进进
出出,菁已全没了先前那种拘谨和矜持的神情,紧紧地把我拥在她的怀里,双腿
交叉缠在我屁股后面,下体配合着我的冲刺而一下下往上迎挺,忘我地沉醉在灵
欲交融的意境里。

  二十年,整整二十年了,往事一幕幕地又再涌上我心头。那一年菁还是个十
七岁的小姑娘,刚离开学校到我们单位做事,被分配在我同一部门,由于我经常
在工作上对她细心指点与教诲,日久生情,加上我又展开对她追求,很快我俩就
由同事发展成为情侣。

  钦是我们部门的主管,他与专抓政治的人一样有共同的通病:多说话、少办
事,人缘甚差,三十多岁的人了,别说女朋友,平时连一个能说知心话的朋友也
没有。菁一进来,他就像苍蝇见了蜜糖一样,整天有事没事地假殷勤,藉故围在
她身边团团转。菁虽对他没甚好感,但碍在是自己顶头上司的面上,只好勉为其
难地应酬着。

  我知道,对我这样一个被他视为情敌的眼中钉,他绝不会就这样轻易把我放
过的,必将除之而后快,只是不知他会下哪一步棋而已。

  果然,不久后就从另一个同事小杨那里传来坏消息,上头已收集了充份的证
据,证明我不单经常发表攻击单位领导的反动言论,还跟公司里的女同事乱搞男
女关系,下个月的整风大会上准备拿我出来批判,可能还会因此而掉了饭碗。

  天哪!这真是莫须有的罪名,对钦的不满言词或许我还会承认,毕竟对他的
所作所为我早有微词;可说到乱搞男女关系却根本是无中生有,我和菁发展到现
在仍只是拖拖手一同去看电影或逛街,充其量也只是亲亲嘴而已,何来乱搞男女
关系之有?

  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我躲藏在一艘运送蔬果的内河船里由C城潜逃到了
H城,离开了那个是非之地,改名换姓,开始了另一个世界的新生活。

  我还清楚记得临走前与菁诀别的情形,那是中秋节过后的第三天夜晚,我俩
依依不舍地相拥一团,菁的眼泪把我衾前沾湿了一大片,前途的未卜之数令我们
默默无言,我一遍又一遍地吻着她泪水迷濛的双眼、欲语还休的嘴唇,一遍又一
遍地轻抚着她秀丽的齐肩长发、充满离别哀愁的脸庞。我还能再说些什么呢?天
意弄人,残酷的现实硬生生把一对美好的恋人拆散到天各一方,前路茫茫,也许
永远也不会再见了。

  我刻意忘却过去的我,重新在一个对我来说是完全陌生的环境里挣扎奋斗,
凭我一向以来丰富的工作经验、虚心求教的处世,很快就在新环境里生存下来,
开始了另一个必须有真材实料才能活下去的刻苦历程。我不想菁为了我而耽误了
她大好青春,亦为了与过去的一切断绝所有关系,到H城后我再也没有与过往的
任何人联络,就让我突然在他们的世界、菁的心里消失吧!

  二十年后的今天,我不仅适应了这个弱肉强食的社会,还拥有了自己的地位
——抨弃了无数竞争对手,登上了掌管时装设计部门主管的宝座,我安居置业、
娶妻生子,完全融汇为社会的一分子。从辗转听来的消息,菁在我走后终于拗不
过钦的纠缠与软硬兼施,两年后嫁了给他,据说还生了个女儿。哎,我虽不能给
她带来幸福的人生,也盼望她能有一个好的归宿吧!

  身下的菁把我抱得越来越紧,呼吸也越来越急速了,我知道她快要登上高潮
的巅峰,回过神来,抬起她双腿搁上我的肩膊,一轮狂抽猛插,「啊……林……

  你……你插快些……啊……我到了……「菁像疯了一样,甩动着一头依然是
秀丽亮泽的长发,举在我脖子两旁的双腿不停颤抖着,十只脚趾向内屈入,紧捉
着我胳膊的手指在臂肌上抓出几道鲜红色的爪痕。

  「菁……我爱你……我永远永远爱你……」我一边喃喃念着,一边将抽送的
频率加至极速,随着她浑身哆嗦,一股暖流喷洒在我怒突的前端。我紧压在她胸
口上,几乎把她娇体折断,生命热流一道接一道地向她深处灌注,和她的分泌二
合为一,再也分不出你我。

  二十年了,我第一次把创造生命的种子散播到除了妻子以外的另一个女人体
内,这个本来在二十年前打算和我共渡余生的挚爱的孕育温床里。我们不说一句
话,静静地凝视着对方的眼眸,感受着体内暖流的交融、体温的炽热、激情的互
慰,像在找寻脑海里旧日情侣的纯真记忆,虽然此刻对方已是别人的伴侣。

  良久良久,还是我开口说第一句话:「你……今天安全吧?」菁替我擦着额
头上的细汗:「嗯,我刚干净,不会有事。」我想把气氛弄轻松点:「如果真有
了,就把帐挂到你老公那去吧!」菁的脸微微一红:「你坏……」把头埋在我的
胸膛里。

  二十年前的那个晚上,菁也是这样羞涩地把头埋在我的胸里,我们相拥在海
珠广场的草地上,和旁边的双双情侣一样相偎相依、窃窃私语,不同的是他们都
有一个美好的前途,而我明天却要奔向一个无人预料结果的未来。

  我的手由菁的乳房下滑,经过她的胸脯、小腹,来到她的阴阜上,轻轻搔抓
着她细嫩幼滑的耻毛。

  十七岁的少女,整副胴体散发着诱人的魅力,令我早已勃硬起来的突起膨胀
得更难受了,我拉开拉链把它释放出来,再牵着菁的手放到它上面,菁犹豫了一
下,还是轻轻握住,然后生硬地慢慢套动起来。我的手由耻毛再溜往下,触到了
两块贴在一起的湿湿滑滑的肉片,在这一刹,两人都不约而同地颤了一下,然后
菁的大腿夹到一起,把我的手钳住不能动弹。

  我扶着菁慢慢躺在草地上,嘴吻上了她那喷着热气的红唇,我们的舌互相缠
绕着,交换着彼此的唾液,陶醉在浪漫温馨的星光下,不再挂虑明天分隔一方的
离愁。菁的大腿渐渐分开了,我的手指已经可以轻易撑开她的嫩唇,在顶端的小
硬粒上揉起来。

  菁好不容易才挣开我的热吻,幽幽地问:「你明天真的非走不可吗?」我呼
出一口长气:「你想想,我的环境还能容许我再呆下来吗?即使我挨受得了那班
家伙的批斗,你跟着我也是不会有幸福的,我不愿你一辈子也抬不起头做人。」

  菁默默地不再言语,两行泪珠流过红润的面颊,在灯影下发出淡淡的闪光。

  菁的手轻柔地反覆套撸,我的心越跳越快,浑身火烫,胯下的突起在菁的手
中一跳一跳的,尖端流出了数滴润滑的液体,已到了非发泄不可的地步了。

  我整只手掌捂在菁的阴部上,轻轻地扫抚、按压着,感受着她潺潺爱液的流
出,体验着她秘处,在我的抚慰下温度慢慢升高、小肉粒渐渐变大,嫩唇逐步胀
硬……我冲动地翻身压到菁的身上,把她大腿左右撑开,下胯顶压在她大腿交界
处,不顾一切地准备长驱直进。

  「不……」菁在最后一刻双手挡在两人器官之间,带着恳求的可怜眼色望着
我喷射着欲火的双眼,她没有再说下去,没有叫我考虑后果或为她设想等等的哀
求语句,可是我的欲火却在这道幽怨的视线中不其然地熄灭下去,充血的部位也
马上萎缩、变软,回复了平时毫无攻击力的状态。

  是啊,我明天就要离她远去了,可她还要一个人独力承受往后的岁月,我能
为了一时之快而误了她一生的幸福吗?我既没有给她许下任何确实的承诺,又凭
什么可夺去她宝贵的贞操?

  我替她把内裤拉好,颓然躺倒在她身边,内疚地说:「菁,对不起,我太冲
动了。」

  菁平伏了一下心情后,把手伸到我裤裆中说:「林,你要是憋得难受,我用
手替你弄出来吧!」我摇摇头:「不用了,你看,它现在不是乖乖的了吗?」

  酒店套房幽暗的灯光射在菁的脸庞上,二十年过去了,她还是与我时时刻刻
浮现在脑海里的倩影相距不远,虽然眼角上依稀出现了鱼尾纹的萌芽,乳房也不
再像少女时的那样坚挺,身材也微微发福了,但她仍是那样的完美,那样的令我
神魂颠倒,一颦一笑、一喜一嗔,都是那样的使我梦系神牵,我慢慢软化的部位
还藏在她体内,仍泡浸在两人的分泌里,一切一切都是这么真实,但又这么难以
至信。

  我的阴茎终于在她阴道里滑出来,带出了一滩黏黐的液体,她从床头柜上扯
过几张纸巾掩住阴部,起床到浴室中去清洗,回来时已拧好了一条热毛巾,替我
把阴茎细心地擦拭干净,然后拉过床单盖在我俩身上,抱住我蜷睡在我怀里。

  我思潮万千,她一切都做得这么自然、纯熟,二十年的婚姻生活令她养成了
习惯,她每次事后也是这样替老公做的吗?我心里生出一丝莫来由的妒忌。

  望着依偎在我怀中的菁,活脱脱就是二十年前那副小鸟依人的可爱模样,与
刚才我拉她进酒店房间时的尴尬表情大异庭径。

  我和她吃完晚饭后,半强迫、半邀请地带她上到我预先开好的酒店房间时,
她虽然心照我的坏企图,还是惶恐地站在门口问:「不怕有人来查房吗?穿了出
去,我老公、你老婆都不会放过我们的啊!」

  我挽住她的腰把她搂进房间,安慰她说:「你放心好了,我们这只要是成年
人,一男一女在房间里搞什么东东法律都管不到。」顺手挂上「请勿骚扰」的牌
子把门关上。

  我一边脱着衣服,一边问坐在床边的菁:「要先洗个澡吗?」她答非所问:
「你还是让我回去吧,我始终觉得不太好,我俩都已结婚了,乱……乱搞男女关
系总不大恰当。你……啊……」她还在扭扭捏捏,我已扑过去把她压倒在床上,
用嘴盖着她的唇让她再也发不出声来。

  「唔……唔……」她一边挣扎,一边被我吻得喘不过气地闷哼,很快就全身
发软躺在床上被我剥光了上半身。

  久违了二十年的一对乳房随着她的扭摆在白皙的胸脯上晃荡,看来比少女时
大了一个码,乳头也大了些,还深色了一点,我一手握住一个,嘴也从她的樱唇
转战到她的乳头上,一含进口里便吸啜起来。

  「菁,这二十年来我无时无地都盼望着这一刻,我以为这一辈子再也没机会
见到你了,现在这情景我做梦已不知做过多少回,今天梦幻成真,你叫我怎么忍
得住呢!」

  菁双手掩住泛起红晕的俏脸说:「鬼才信你的话!走了这么多年了,音讯全
无,也不知道人家多么挂心。」

  我拉开她的手,深情地注视着她的眼睛,愧疚地说:「菁,今天就让我用行
动来说明一切,将这二十年欠你的一次过赔给你。」

  菁吃吃地笑着说:「你的嘴还像以前一样甜,树上的鸟都给你逗下来了!还
说呢,看把人家的裙子都压皱了,你怎么赔?」

  我顿时醒悟过来:「好好好,你抬一下屁股,让我帮你把裙子脱下,这样就
不会压皱了。」

  片刻之后,我和菁俩人都一丝不挂地拥吻在床上,我的阴茎早已厉兵秣马,
硬硬地挺抵在她小腹上面,菁也渐入状态,随着我的挑逗,胯下湿成一片,我只
要往下移移位置,相信不费吹灰之力便可一滑而入。

  我低声在菁的耳边说:「记得吗?这件事应该在二十年前就已做了,那次做
不成,我现在都快忘了怎么去做了。」

  菁在我身上打了一下:「死鬼,还说呢,要是那次做了后有了孩子,叫我怎
么去嫁人啊!也不替人想想。」

  我嘻皮笑脸地呵了她一下:「现在可好,不但嫁了人,还有两个老公呢!」

  逗得她又挥舞着拳头在我胸口上擂起来。

  说起来也是,一个刚毕业出社会做事的女孩子,要是早早就挺着一个父亲去
如黄鹤的大肚子,别说在社会上受人歧视,她也不可能边照顾孩子边争取到今日
的成就。

  经过二十年的个人奋斗,加上老公是部门主管的关系,今时今日她已是市外
贸部对外联络办公室主任,经常来往C城和H城之间,由于与我断了音讯,有时
虽同处一城,但咫尺天涯,牛郎织女就隔着那么一道银河而无缘相见。

  上星期我们公司要与国内外贸部在H城举行一个时装展,派我到联络处与主
办人接洽,当我一进到写字间见到合作对手时,两人都呆住了,半晌才说得出话
来。

  待写字间里其他人都出去后,菁由女强人的模样一下变回了弱女子的娇态,
她怨忿地对我说:「哼!还以为你早死了呢!就像在人间蒸发了一样,要不是这
次开展览会的机缘巧合,我怕一辈子也没机会见到你了。」

  我知道,就算我解释破了嘴皮也不能道尽这二十年来的恩恩怨怨,要想重拾
旧欢,就必须用实际行动来表示,可这想归想,今时已非同往日了,一个是使君
有妇,一个是名花有主,若要破镜重圆,真是谈何容易?

  几天来,我除了洽谈公事,一下班就带领她到处观光、吃海鲜、逛商场、看
电影,慢慢将以前谈恋爱时的感觉培养回来。说起来,她以前来H城都是公事公
办,工作完后又立即马不停蹄地赶回C城开会,别说观光游览,几乎连H城怎样
也没空看过仔细,这次让我带她到处吃喝玩乐,严肃的心怀渐渐放开,知心话也
多了起来。

  今天晚上我与她到酒店顶层的旋转餐厅吃了个浪漫的烛光晚餐,又喝了点法
国红酒,她盯了我一会,才认真地问我说:「老实说,这二十年来你有没有想过
我?」我不答反问:「你说呢?」

  她悻悻地哼了一声:「要是想,就不会扔下人家一个孤零零地熬日子了!」

  我把椅子再挪靠她一点:「我知道怎样说都不能令你相信的了,我已在下面
订好了一个房间来庆祝我俩的重逢,等下我会用行动来向你表示我的思念的。」

  她若有所觉地说:「哼,你别想打歪主意啊!」停了下,又用微醉的惺忪媚
眸望过来:「好,就跟你去一下,怕你吞了我不成!」

  我有意无意地把手搭到她椅背上:「嗯,老钦对你好吗?」

  她沉默了一阵:「他对外人还是那副臭脾性,可对我还可以,总算尽了做丈
夫的责任,不像有些人,一走就踪迹杳然。」

  我吃了记闷棍,讪讪地左手拿起桌上的玫瑰花送到她面前,右手顺势从椅背
滑落到她肩上:「总之,我欠你太多了,今生今世也没机会还得完。要是我有幸
做你丈夫的话,保证比老钦还要负责任,让你活得比现在更幸福。」

  菁接过玫瑰花放到鼻子前轻轻嗅了一下,低下头用很小的声音说:「老钦好
是好,也许是我俩年纪相差太远了,有时候生活过得也不大协调……」

  老钦比她大十多年,算起来今年也快六十了,她指的「不协调」当然是指性
能力方面。我打蛇随棍上:「哎,有些事是耍强不来的。嗯,他多久才和你好一
次?」

  菁的声音更低了:「……唔,说不定,平均两三个月一次吧……」歇了会,
才脸红红地说:「看都说到哪去了?我们走吧,到你的房间再慢慢聊。」

  ……

  望着满足地依偎在我怀中憩睡着的菁,我的思绪又回到了现实,刚才她高潮
时欲仙欲死的表情,不是充份地说明了我能提供的正是她最缺乏的东西吗?虽然
她在人前显得事业有成、家庭美满,可深闺里的寂寞,又有多少个人能够明了?

  我已辜负了她上半生,余下的日子我一定要让她过得快快乐乐,失去了的东
西,我要加倍补偿。

  菁的身材还是保养得那么好,可能真是老钦使用得少的缘故吧,皮肤仍然光
洁幼滑,一对白皙的乳房只显微微软坠,屁股仍然饱涨坚翘;略施粉黛的颜容透
出一股秀气,若不说出真实年龄,看起来只像是一个二十多岁的成熟少妇而已,
可惜这样的可人儿竟跟一个糟老头配在一起,正所谓鲜花插在牛粪上。

  哎,造成这一切,到底是我的错还是社会的错呢?我痛疚地在她脸上亲了一
口,手不自禁地伸到她乳房上搓揉起来。

  菁被我搞醒了,她仍然不舍得离开我的胸膛,只是昂起头看了我一眼,说了
句「别嘛,让人家安静睡一下也不行」就又低头埋进我的怀里。

  我另一手在她滑溜溜的屁股上抚摸着,慢慢移师到她腿缝间,那个刚刚任我
驰聘踪横的迷人仙洞,不知是我射进去太多,抑或是她匆匆没擦干净,现在还有
我的液体慢慢渗出来。我轻轻揉着她两片小阴唇,偶尔在阴核上按摩一下,很快
菁又再气喘身热,她不自然地在我胸前扭来磨去,满身虫行蚁爬一样,最后实在
忍不住了,坐起身一把将我推成正卧,俯低头把我的阴茎含进口里就吸吮起来。

  我的阴茎早在抚摸她乳房的时候已经勃挺起来了,一经她舔啜,更加坚硬胀
大,塞得她嘴里快含不下了,她只好吐出来在龟头上用舌吮舔。我轻轻拨抚着她
的秀发,一方面表示我感到很惬意,一方面鼓励她继续做下去。

  她的舌尖由龟头舔向柱根,将肉袋里的两颗蛋蛋挑拨了一会,再往回舔向龟
头,然后整个龟头含进嘴里「啧啧」发声地吸啜一番,媚眼望过来见我万分享受
的样子,又再卖力地舔下去。

  我感受着从下体传来的阵阵快意,双手托起她的屁股挪过来骑在我的脸上,
伸出舌头投桃报李地往她的阴部舔上去。她的阴道已开始分泌出丝丝爱液,量不
太多,但已吃出带有咸咸骚骚的特有味道,连阴核也勃硬凸出在包皮之外,我的
舌头轮流在阴道口、小阴唇、阴核上徘徊舔舐,一手手指插进阴道慢慢抽送,一
手手指压在肛门口轻轻按摩,将她的性欲充份引发出来。

  可能真是涸旷得太久了,她不一会就骚痒难禁,爱液大量涌了出来,我见火
候已够,该是大显身手的时候了,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握住阴茎准备上马扬
戈。她笑了笑,拍拍我的屁股说:「林,这次让我来。」她主动起身张腿骑到我
身上,一手按住我胸膛支撑体重,一手扶直阴茎对准她阴道口,随即慢慢坐了下
来。

  这个体位令我插得更加深入,当她将阴茎全部套进时,我龟头已触碰到她的
子宫口,她浑身颤抖一下,深吸一口气,才慢慢抬动身体吞吐起来。

  我双手把玩着她随身体升降而抛动着的乳房,望着眼前曾经是我亲密女友、
而今却是别人妻子的深闺怨妇,心里暗暗发誓:菁,你今后再也不会寂寞了,只
要力所能及,我一定令你性生活无比充实满足,让你的生活过得毫无遗憾!

  「啊……啊……啊……」菁抛动的频率越来越快,从她爱液汹涌而出把我俩
阴毛给沾得湿透的情形看来,她快要达到高潮了,我一边加快揉动她的乳房,一
边伴着她的频率同步反向往上挺送。

  不到三十下,菁大叫一声:「林……林……我……噢……又到了……林……
我爱你……永远爱你……」伏在我胸口上,紧紧搂着我的身躯,全身打完一个哆
嗦又一个哆嗦,阴道箍住我的阴茎不断抽搐着,跟着浑身一软,摊在我胸口上不
动了。

  我不久前才射过一次,这次时间可以坚持得久一点,等她慢慢消化完高潮的
余韵后,我让她躺到身旁,在她耳边问:「菁,爽吗?」她气若游丝地断断续续
回答:「爽……太爽了……从来没试过这么爽。」

  我又问她一个想问了很久的问题:「菁,你的第一次是给老钦吗?」她捏了
我鼻子一下:「你呀,这时候问这个问题,没点情趣!」我赖着皮说:「来,人
家想知道嘛,若不是给老钦,早知道那天我要了去好了。」

  菁又猛捶我的胸口:「你把我看成什么人啦?是给老钦。怎么,吃醋了?」

  我舒了口气:「没,只是少了点歉疚,把你的第一次留给老钦,我总算是对
得起他了。」菁听了不禁笑了起来:「呵呵,大善人,还说对得起他呢,现在人
家的老婆正陪你睡觉,你可真是对得起他了。呵呵……」说得我一下语塞起来。

  「好,反正一不做,二不休,干脆就替老钦送佛送到西吧!」我把菁拉起按
伏在床上,屁股高高翘起,从后使劲一插,随即下下没根地抽送起来:「老钦,
你的义务我替你完成了,哈哈!你抢走我的老婆,现在我又抢了回来,你做不到
的,我统统代你做了,该好好感谢我吧!哈哈……」

  菁在我的疯狂冲刺下婉转娇啼:「林……我要你……别再离开我……啊……
怎么不早些遇见你……啊……啊……太舒服了……今晚不睡了……我要你和我玩
通宵……」爱液随着我一下下抽插从我俩交接的缝隙处飞溅四散,阴道紧紧裹着
我的阴茎发出像是吸啜似的抽搐,让我舒爽得快慰莫名,恨不得整个人都栽进菁
那销魂蚀骨的肉洞里。

  积压了二十年的火山熔岩,一夜间全部爆发出来,我凶猛的冲击把菁的屁股
撞得一片通红,但仍然不知疲累地纵情鞭策着,要把我满腔爱意一点不剩地全灌
注进菁的身体深处。

  整个宇宙的万物不再存在,我心目中就只有和菁两人缱绻缠绵的男欢女爱;
整副身躯的神经感觉对外界全无反应,就只汇聚在我和菁灵欲相通的交接部位。

  「噢……」在两人携手共赴极乐终点时,我和菁都不约而同地发出了野兽般
的咆吼,菁趴伏在床上,我紧紧压在她背后,快乐的电流在两副胴体之间爆发着
爱的火花,炽热的生命精华从我体内向菁的膣道深处不断输送,菁也回报予我灼
烫的琼浆。

  当两股爱的欲潮混合成无法容纳的洪流,随着我的撤退而从菁的身体内慢慢
往外流出时,我才躺到一边让菁转过身子,随即两人又像不肯浪费每一秒似的再
次搂拥在一起,两体相缠,四唇交接,吻到直至快要窒息了才依依不舍地分开。

  菁的手指轻轻卷绕着我的胸毛:「林,我回去后和钦离婚,我要嫁给你。」
然后再抬头望着我的眼睛:「不过,你老婆儿子那边怎么安置?」

  我把她搂紧一点:「干么要离婚?现在这样子不是很好吗?你我都既可保持
家庭完整,又可同时拥有自己的最爱。目前已有的一点也没有失去,再添加进梦
寐以求的东西,你说,人生不是很完美吗?」

  「你呀,男人就是贪得无厌,有了老婆,还想添个情妇,我才不做你的黑市
夫人呢!」菁用手指刮着我的脸颊说,我也捏了捏她鼻子:「嘻嘻!你也没损失
啊,有个丈夫,现在又多了个情人,要不然我做你的黑市老公好了。」

  「呵呵,你坏……哎呀!怎么这么快又要来了……」在菁的娇笑声中,我已
翻身压到她上面,「啪!啪!啪!」肉体相撞的声音又再响彻整个酒店房间……

               【全文完】


作者: 藏经阁发帖员    时间: 2009-7-31 16:19     标题: 太太的第一次3P  作者:林彤

             太太的第一次3P


作者:林彤

  自从那一晚跟阿强与玛莉玩过三人行后,可能我真的已接受了这个游戏,觉
得自己对性的观念有点改变了,很多时在梦中亦会梦到那种情境,只不过是女主
角换成了阿美而已。

  在追求刺激的心态下,我开始对阿美作出数次试探,而在每次做爱时都会要
她先作出性的幻想,如户外、酒吧及与多人杂交的性爱等等;可能出于阿美对我
的爱,她亦答应每次做爱前先作性幻想,及在自慰时会把性的幻想说出来(这个
玩法反而令我俩平淡的性生活加添了新的色彩,意料之外)。

  作了无数次的试探后,知道阿美心中大概会接受这个游戏,我即下了一个决
定:把它实现吧!

  刚好在那一段时间里我与阿强都连续开夜工,一连两三个星期都做到凌晨两
三点方可下班,在这数星期中,阿美已习惯了我夜归及半夜做爱。

  那一晚我与阿强下班时已是凌晨三点多了,但第二天早上,我们和一个客人
在九点钟还有一个约会。

  「三点多了!明天还要见那个胖子……阿强,不如这样吧,今晚来我家里,
洗个澡,歇一会,然后喝完早茶再一起去见客啦!不然,我怕一个人回到家,一
睡就醒不来……」我编了一个理由告诉阿强,好使自己有个下台阶,总不能直接
要求他来我家搞我太太吧!

  「你总是这样!……好吧,不然只得我一个人见那胖子,我也不知该讲些什
么……」可能我平时的记录不好,阿强一口答应了,于是我俩就招了辆计程车回
我家去。

  开了家中大门,进到客厅,「你在沙发上休息一会吧!」我招呼着阿强,他
已不是第一次到我家来,伸了个懒腰便自顾自躺到沙发上。

  我心中在盘算:阿美应该听到我回家的声音了,必定会迎出来的。

  「老公~~回来了?这么晚喔!」我想得没错,阿美正睡眼惺忪地从房中走
出来,刚好阿强躺在沙发上了,阿美看不见他。

  阿美身上正穿着我买给她的白色半透明吊带睡衣,内里真空加上一条薄薄的
内裤向我靠近(这已是我们夫妻俩的习惯,每晚回家见到阿美这副性感的打扮,
都会令我精神为之一振),我熟练地抱着她的腰,亲亲她。

  「嫂子,这么晚还未睡呀?」阿强忽然坐起来向阿美打招呼。

  「哦?……是呀……你来了?」阿美有点意外地扭头回应阿强,眼角瞟了我
一下,表情有点不太自然,将手轻轻放到胸前以作遮掩。

  「是呀,明天一早我们要去见客,所以便叫阿强来休息一会啰!」我扮作若
无其事地回答,随手脱掉外衣坐到阿强对面的沙发上。

  本来累透了的阿强,现在那样子跟刚才判若两人,他的眼光不停地向阿美身
上打量着,多时将目光停留在阿美的胸前。我知他应没问题了,现在只是看看阿
美有什么反应而已。

  我轻拖住阿美的手,示意她坐到我身边:「今天真是好累……啊,明早还要
见客,累死了……阿强,要不要洗个澡呀?不用客气喔!」我边搂抱阿美,边示
意阿强先去洗澡。

  「也好,免得全身一股臭汗味。」阿强知趣地回应着我,起身往浴室去了。

  「你也真是!召阿强回来也不先打个电话告诉我,让我这样子出来见人……
刚才给阿强由头看到落脚,蛮不好意思的……不知他刚才看不看到呐!」阿美扁
起小嘴,带点责骂地说。

  「有什么好怕的?我又没将厅灯全开……嘻嘻!你觉得不好意思?我反而觉
得刺激呀!你不见阿强看你的时候双眼好像会发光吗!嘻嘻~~」我赖皮地笑着
说,一边用手轻轻搓弄着阿美的一双乳房。

  「刺你个头!很难下台嘛,大家这么熟……哦……」阿美轻轻拍打我大腿,
但给我搓着她的乳房,「不好啦!一会给阿强看见多不好意思!」阿美装作要推
开我的手。

  「怕什么?你听不到水声吗?阿强正在洗澡,没这么快出来。」

  浴室里传出水声,阿强应正在淋沐中,阿美也听到了,就像稍稍放心了点,
没有再反抗。我抱着阿美轻吻她的脸,手就把她的睡衣向上挑起来,好使自己方
便地把玩她的一双乳房,才亲亲她的乳尖,阿美已闭起双眼,享受我的热吻。我
发觉阿美今晚的反应比平时快了很多,因为我吻了不到两三分钟,阿美的呼吸声
已开始沉重起来。

  我自己亦觉得比平时兴奋了许多,我推开阿美的手,把头老实不客气地靠到
阿美胸前吸吮她的乳头,我的手也没闲下来,顺势往下游移,伸进阿美的内裤里
面,用手指轻挑她的阴核。

  「哦……你好坏……嗯……」我再搓一回,阿美已忍不住发出轻声的呻吟。

  「老婆,你嫁了给我这么久,一对奶子仍是这么富有弹性!哈哈……」我称
赞着(女人多数喜欢男人呵护称赞的),手指已滑到她黑森林下的洞口,呵呵!

  已经湿了,我知道阿美今晚的性欲已被我挑起,随即用两只手指插入她的小
穴,温柔地进出着。

  「呀……嗯……哦……」阿美享受地呻吟起来,她的淫水慢慢地从我两指间
流出来。

  「不要……哦……不……」阿美稍微失声地「咿咿呀呀」低哼,嘻嘻!每次
开始办事时都是这般反应。

  「哦……我要啊……老公……回房啦!好吗?」阿美的模样已是陶醉得不得
了,红着脸地说。

  「不用啦,老婆,在这里玩更刺激呢!」我全没答应的意思,继续吻她的粉
颈、耳垂。

  「哦……不好啦……嗯……阿强……就快出来了……不……啊……给他见到
不好嘛!」她边享受着边回应。

  「别怕,就算给他看到了又怎样?我倒觉得更刺激!你当我俩作秀给他看不
就行了?来,听我说……」我再加快两指抽插的速度。

  「难为情呀……喔……好爽……」阿美好像还有点不放心,但也享受着地回
应。

  「平时你不也幻想过这么玩吗?这次就试试嘛!不如这样好了,我蒙住你的
眼睛,这样你就看不见他……心里就不怕啦!」我怂恿着她,心想应没问题了。

  「讨厌~~要玩这种玩意,羞死人了……啊……」阿美这样的回应,哈哈!

  即是同意了,我立即随手拿起刚脱下的领带为阿美绑上双眼,阿美扁着小嘴
而脸带淫笑地配合我的动作,嘎嘎!阿美这时真的变作了另一个女人。

  我就是喜欢她这个样子:平时正正经经的她我总觉缺少了点什么似的,现在
她的神态就是我最喜欢的……她的心情被欲火燃烧,她的样子已经告诉了我,来
得真和激情——这就是没了规范的阿美,可爱极了!

  被蒙住了双眼的阿美整个人半躺的睡在沙发上,我索性把她的睡衣全脱了,
身上只余一条薄薄的内裤。我见到她现在的样子更感到兴奋无比,平时家中只得
两个人时倒不觉得有什么感觉,但现在明知家中多了一个人,心理上就产生出莫
明的刺激,心想一会阿强出来看到,自己不知感觉又如何?

  我靠近阿美,再次抚摸她的娇躯,可能眼睛给蒙住了,她的感觉比较强烈,
我每每轻抚她,她都微微地抖动,这样对我来说更加添了刺激。我轻吻阿美的双
唇,手不停地向双峰搓弄,阿美本能地回应着我,她的舌头钻进我口中,两手抱
住我腰肢,有点急速地抚摸,然后往下去摸到我的裤扣了,熟练地为我解除。

  「啊……怎么样?哈……想亲亲『它』吧?」我坐下来,阿美蹲到我腿间,
有点盲目地朝我身上送上热吻,手就把我的老二掏了出来,她的热吻从我胸膛慢
慢地滑下去,经过我肚皮……森林……哦!吸吮住我鸡巴的顶部,她的小手也忙
着把玩我两粒龙珠……

  阿美一向口技出众,那一深一浅的吸吮、舌尖的轻舔,把所有冲击也涌上了
我的大脑神经……我正享受着男人最爱的刺激,忽然见到阿强放轻了脚步朝厅中
走出来,他脸上带着一股常见的淫笑,坐到我俩对面的沙发上。

  阿美正全神贯注地为我吹奏着,可能没听到身后的沙发上已多了一个人,口
上功夫一点也没松懈下来,吸吮得津津有味,像小孩吃冰棒般。

  我见阿强正在欣赏着阿美的背影,心中多了一种兴奋,忽然间想出一个鬼主
意:「老婆,我想亲你的背脊(这也是阿美身上最敏感的地方),我知道你喜欢
的……」我一边扶起阿美,一边反转她的身躯,使她背坐到我身上,我随之轻吻
她的背脊,由肩膊开始。

  「哦……呀……啊啊……好舒服……老公……我爱你啊……哦……」阿美享
受地呻吟着,身子不停抖动,她一双乳房也随着身子的扭摆在弹跳,而且是向着
阿强的方向,阿强看得眼也不肯眨一下。

  最令我兴奋的是阿美仍不知道她正面向着阿强,裸露的上半身全落在他的视
线之内,一点害羞也没有地尽情表现出只有我才可知的淫态、浪语。

  「喜欢吗?」我挑逗着,双手除除地把她的内裤往下褪去,现在连她的一大
片黑森林也原形毕露地展露在阿强面前了。

  「老公……我要啊……」

  「不要急,慢慢来……今晚我一定跟你玩尽……想我操你?说出来吧,说你
屄痒,要我操你呀!」阿美已经有些忍不住了,我倒不想这么快进入主题。

  「老公……我的屄痒死了……我要你操我……老公~~」阿美享受的同时,
给我引导说出了平时没人知晓的淫话和淫态。

  哗哗!当时的我兴奋得说不出话来,而阿强亦看到入了神!他可能看得太投
入了,正想伸手向阿美的身上摸来,我随即使了一个眼色给他,叫他再等等,我
想这时还不是他参与的好时刻,弄巧成拙的话就功亏一篑了。

  我没有再接上阿美的话,只顾把两指往阿美的小穴插入,不停地出入抽送,
「哦……好爽呀~~」阿美叫声开始急速,小穴好像开了水喉一样,淫汁四溅;
我手指抽动愈快,阿美双腿就愈张愈开。

  阿强的表情告诉了我:他已可一窥全豹了,我心里又产生出一种无法明了的
兴奋,阿美是处女身交给我的,她的私处到现在这一刻也只有我一个男人看过吧
了,但现在给另一个男人(阿强)也看到了,我好像有种将自己的珍藏品展览出
来一样的心情。

  到这一刻我已兴奋到极点,我把阿美整个人轻放到沙发上,将她双腿分开,
用我那胀大已久的鸡巴向阿美的粉穴挺进。

  「喔~~好棒呀~~呀……啊啊……老公……我爱你……哦……顶到了……
唉嗯~~呜嗯~~爽呀……」

  阿美给我抽插得死去活来地叫着,脑袋拼命两边摇摆,一时见她咬着嘴唇,
一时又鸣咽地呻吟,好看极了!操自己女人最过瘾的感觉,就是可把自己的女人
操得爽到忘了形。

  「老婆,爽吧?啊啊~~顶到花心了吗?……啊啊~~」我全身汗流浃背。

  「爽呀……噢~~操死我吧……」阿美声调急速地回应我。

  「老婆,爽吗?……说出来你会更爽。告诉你吧,阿强现正坐在我们对面的
沙发上看着我俩做爱啊,觉得刺激吗?」我身子向阿美贴近,一边抽插着她,一
边吻着她的耳垂,然后在她耳边轻声的说。

  「嗯~~不来了!怎不早些说嘛~~哦……」阿美的反应冷却了一点,但没
有气愤的模样。

  我当然不会给气氛冷静下来,加快抽插速度:「呵呵~~你装作不知道就行
了嘛!现在不是很刺激吗?看我今晚的表现,你喜欢吗?」

  「哦……哦……」阿美已没有回答我,但我知道她是兴奋的。

  我说完后再重新进攻,一下下的挺入,操到她连身子也弓了起来,我示意阿
强,现在他可过来了。阿强急不及待地立即靠近阿美,伸手轻轻试探性地摸摸阿
美的乳房;阿美知道我正全力抽插,没空再用手去摸她的了,这只手是谁的已不
言而喻。而这一刻我最感到兴奋的,就是想知道阿美给另外的男人搞时会是什么
样的反应。

  我静静地注视着,阿美先是一怔,呻吟声停了一下,但她却没有推开阿强的
手,「嗯~~」的一声,阿美把头转向后面,给我的感觉是知而装不知的表现。

  阿强在阿美的乳房上握了几下后,已急匆匆地吻落阿美的乳头上了,一边搓
揉一边吸吮……(我看在眼里真是好刺激,看4级VCD的场面现在呈现于自己
眼前,更刺激的是主角是自己和太太。)「哦……哦……」阿美又再呻吟起来。

  阿美下面的屄正给我狠操,而双峰又同时给阿强抚弄,带给她有生以来头一
遭的新刺激,令她陶醉在三人行的性爱当中了。

  「啊~~插快些……好舒服喔……大力些……老公……啊……好爽……」

  她的叫声已有点忘我,但刺激仍继续来,我见阿强竟忽然俯身吻上了阿美的
小嘴,心里生出了点酸溜溜的感觉,但令我更感意外的是,阿美竟然没有将他推
开,见到阿美慢慢地接受了阿强的热吻,而且开始有了反应,呀!他们正在深深
的湿吻啊!阿美蒙着双眼,双手搭在阿强肩膊上,享受着阿强带给她的热吻……

  哇!好刺激呀!

  「不……不……」阿美的声音是急速的,表情是贪婪的,这是我从未见过她
有的这种表现,我的心情复杂到连我自己都无法明了,身体正在享受着抽插阿美
的欢愉,眼里却看着阿美做出了前所未有的表现,心里又有一点点醋意……

  思想上转得太快,另一震撼随之而来,令我作不了反应。只见阿强与阿美互
吻了不一会,阿强便脱掉他的裤子,把抖动着的鸡巴拿了出来,放到阿美面前。

  因为阿美给蒙住了眼,看不见东西,阿强便扶着阿美的手去握住他的肉棒,
我心想阿强可能已按捺不住,需要阿美帮他套弄一下吧!

  但这只是我的想法,只见阿美先是握住他的鸡巴套弄了两三下,随即放入口
里含住,还一吸一啜的吮着龟头,面上流露出渴望和满足的样子。

  「呀……爽呀~~再含深些……整根给我含进去……」连阿强也哼出声来,
「不……不……」阿美只是从喉咙上发出点点回应。

  我全看在眼里,这样的刺激感令我的挺耸更猛烈,「老婆……过瘾吗?……
啊~~哦~~我来了……呀!」我再也忍受不了这样的刺激,最后一下大力地插
入,亿万子孙就往阿美的神秘洞穴深处射进去了。

  「呀~~」阿美给了我一声回应,将含在口中的阿强的鸡巴吐了出来,只用
手紧紧的握着,没有再吸吮了;我感觉到阿美的小穴也同时在抽搐,紧紧地压迫
着我的肉棒,我心中满意极了,坐了下来。

  「啊~~好爽呀!老婆……但是好热,我想将冷气开大一些。」我已满身大
汗了,阿美没有回应我,因她还在享受着阿强的吻。

  看着阿强很有技巧地在吻着阿美的上身、双乳……我拿起茶几上的纸巾清理
自己,亦为阿美清理一下从她小穴里流出来的「豆浆」,但帮她抹拭的时候,感
觉到阿美的小穴还在抽搐着,当我触到她的阴核时,她就全身一震:「哦……」

  阿强现在还忙着搓弄阿美的乳房,阿美又再次把他的鸡巴放到嘴里去,脸上
还展露出丝丝笑意。我看在眼里好像见到另一个阿美,虽然对现在的阿美感到陌
生,但又是刺激非常,心一横,坐到对面的沙发上,抽起香烟,当自己是一个观
众般地看看阿美的表现。

  阿强对付女人的手法真是了得,只见他将阿美整个扶正了,双腿向着我,然
后见他很用心地亲吻阿美的耳朵,一会又轻吻她的樱唇,手就熟练地抚摸阿美的
阴户,手指还不时搓揉阿美的阴核。

  「嗯……」阿美没有像我刚才操她时那样呻吟,只见她不时摆动着身子,下
体不时向前挺起,像是要阿强把手指插入去似的,她这种动作我是明了的,我想
她现在的小穴一定是痒到不得了了。

  不呻吟出声,强忍着阿强带给她的刺激,想是她知道现在搞她的并不是我吧
了。哈哈!她这个模样更加吸引人,由此亦不得不衷心说一句,阿强的前戏手法
真不错!

  「哟~~痒啊……」阿美开始忍不住了,阿强忽然抬起阿美的小腿,轻轻地
吻到她脚面上来:「就快不痒的了……」阿强一边回应,一边向阿美的小腿内侧
一路吻上去,时而用舌尖轻轻扫拂,「哎……啊~~啊~~」只见阿美的样子非
常享受,咬着唇轻哼。

  「舒服吧?」阿强笑着问,「嗯~~」阿美含糊地回应,随着阿美的急速呼
吸,时而摆动着自己的身体,知道阿美此刻正享受非常。

  阿美由初时被动的神态,到现在已变得有些把持不住了,只见阿美用双手搓
摸着自己的双乳,下身就愈挺愈上……这种情况看在眼里,我的鸡巴好像有点回
气了,也慢慢地硬挺起来。

  「厉害!」阿强瞟了我一眼,那眼神像是在示威地说:「我的也不错吧?嘎
嘎……」随即见他堆首在阿美的大腿与小穴间不停地吻着。

  「啊~~」阿美终于呻吟了:「哟~~呀……不行了……」阿美不停地摆动
身躯,双手重重地握住自己双乳。真是刺激,我下面的肉棒也不停地抖动。

  我正想起身再次给阿美充实一下她泛满淫汁的小穴,阿强却抢先了我一个动
作,他把阿美整个身体反转过来,阿美就变成半跪地背向我们。她大大的屁股正
朝着我,清楚可见阿美的小穴淫水四溅,只见她的屁眼亦给淫汁溅到湿漉漉的,
我不知阿强又有什么招数,只好忍住再次坐下来。

  只见阿强很快地向阿美的背脊吻下去,手指已插入阿美的小穴里。

  「啊~~嗯……啊……啊……」阿美随即急速呻吟,阿强就顺势往下湿吻,
「啊~~不要……哎……啊……不要……」阿美忽然这样嗯哼,但叫声就似是十
分享受,原来阿强已湿吻到她的屁眼,而且还不停地用舌头往里钻。

  「阿强……不要啊……不要嘛……羞死人了……啊……」阿美终于叫出了阿
强的名字,口里说不要,但看到她的反应就知道是享受万分。

  「舒服吗?」阿强停了一下又再继续吻,「不……啊……哦……」阿美的屁
股不时向前缩,但很快地又往后挺。

  「老婆,爽吗?要不要我来啊?」我已是欲火难忍了,走到阿美面前,「老
公……我要……我要……不……不……」阿美虽然是被蒙住双眼,但一听到我的
声音便急急回应,但是话还未说完,我已将肉棒放入她的小嘴里。

  「呀~~」阿美的小嘴暖暖的,含住我鸡巴吸吮得比第一次还厉害,这个男
欢女爱的动作真是美妙!

  阿美吸吮了没多久,「呀」的一声将我的肉棒吐了出来,原来阿强已从后面
向阿美进攻了。「哦~~老公……爽……爽……爽……过瘾……」阿美随着阿强
的每一下抽插而发出回应,她的脸泛出了潮红,汗珠流过不停,可能是蒙住眼的
领带令她太热了,于是我将领带解了下来。

  阿美现在可以看见东西了,她享受着从小穴传来的阵阵快感,用诱人的眼神
看住我,每当阿强用一下重力操进她的小穴里,她就咬住嘴唇,口角露出点点笑
容地接受这下重插,开心满意的神态全都表现在俏脸上。

  「哦~~老公……」她享受着阿强的抽插,双手就抱住我的下身,啊啊!手
也贪婪地抚摸着我的屁股……这个太太,哈哈!

  「呀……不要……不要玩那里……阿强……哦~~就这样好了……啊……」

  原来阿强在阿美的小穴里抽插了一会,将鸡巴拔出来把龟头顶在屁眼上,本
想再搞搞她的后庭,他是个聪明人,一听见阿美的回应,随即插回小穴里继续往
阴道深处挺进。

  「老婆,好玩吗?」我问阿美。

  「嗯……」阿美没空回答我,她边享受着阿强的抽插,口舌就边为我刺激着
龟头……这样的情况过不了十分钟,「呀~~」阿强一声长叹,急促地在我老婆
的小穴里抽出肉棒,将精液全部射了在阿美的背上,然后软软地坐到阿美身边:
「好爽!阿美,好爽……」大口地喘气。

  「嗯……老公……来啊……我要你……操我……」阿美反过身坐到沙发上把
脚张开,拖住我的手拉过去她身边。

  「呵呵……你还未爽够呀?嘻嘻!」我当然是立即行动了!随即跪在阿美面
前分开她双脚,用龟头顶端去磨擦阿美的阴核。

  「咿~~咿~~呀呀~~不要……我要你插我……插我……」她整个人已放
任了,这句很少听到的说话她也说出了口,而且我们身边还坐着阿强这个外人。

  我深吸一口气,然后就用我那根不小的肉棒对准她屄洞一插而入,「哇~~
呀~~好爽啊……」阿美给我操到一边叫,一边抱紧我猛颤。

  我一连几十下猛力持续的抽插,「噫……啊……」很快就见到阿美高潮的样
子,抽搐、声颤……她到了,双手软软放下来。够了,我亦一泄如注,将精液射
了在她阴道尽头,然后靠在阿美身上,在她脸上来个事后的亲吻。

  我们三个人一齐坐在同一张沙发上,阿强意犹未尽地握着阿美的乳房再搓揉
一会,才依依不舍地穿回裤子;我抱拥着阿美:「去洗个澡吧!」我边呵护着阿
美,边拖她起身陪我一道走向浴室,阿美可能刚才刺激过度了,手脚有些发软。

  校好水温,我们俩就一起沐浴,「刚才好玩吗?」我多疑地问,「嗯……你
早前不是说只是作秀吗?为何真的给阿强搞我了?」阿美为我擦肥皂时的回应,
我反而接不上话来。

  阿美跟着又说:「我知道你喜欢这样的刺激!今天的事,其实我一早已料到
会发生。我之所以肯给阿强干,这样做是爱你,你是我老公,你要我怎样做我都
一定照办,但我怕你以后会嫌弃我,嫌弃我给人搞过……」听到阿美的话,知道
自己娶这个太太真是没错,她全知晓我内心在想什么。

  「不会的,你是我太太,这样做只是想寻找刺激而已……我想问你,刚才爽
吗?」我以满溢的心情深吻着太太。

  「爽毙了。现在只怕你不要我……」她的表情绷得紧紧的。

  「傻瓜!」抱住她,我整个人好像已被她溶化了,现在她的一番话,更扣紧
了我的心。

  看着刚享受完性爱滋润、春情洋溢的太太,今生还能爱别个女人吗?我想不
能了。

               【全文完】

作者: 藏经阁发帖员    时间: 2009-7-31 16:20     标题: 想和气质美女群交吗  作者:林彤

            想和气质美女群交吗?


作者:林彤
发表人:Pal

  我和老婆结婚两年多,从一认识她我就有个幻想,想看她和多人群交。原因
无他,她的身裁和气质都很少有,即使是正常端坐,也有许多男人盯着她看,我
则是偷想着端庄娴静的她成为乱交女主角的场面。

  她很容易醉,也很容易高潮,发浪的时候每每神智不清、胡言乱语,随我要
求什么都满口答应,事后却毫无印象,死不认帐。

  终于有一天,趁着为她庆祝升职,我把她灌得烂醉,然后找了五个网路上的
陌生男子,浩浩荡荡地往旅馆开去。当时她还穿着上班套装,气质雍容,这帮男
人看得口水都快流下来了,却不敢动她,显然不敢相信能和这样的淑女玩群交。

  我想这不是办法,便动手蒙了她双眼,把双手绑在床头,告诉他们我出去二
个小时,老婆交给他们。

  回来还没开门,就听到老婆的嘶吼,一打开门便看得我血脉贲张:老婆趴伏
在一个男生身上,背上也趴着个人,口里、阴户、肛门各插着一支阳具,双手则
各握一支,把五个人应付得蛮好的。

  没想到这五个人的默契还真好,每人的手都没闲着,抓手的、抚胸的,摸穴
的,把我老婆固定得牢牢。

  她的小脸被一个男子托着,口里含着他的阳具;双手分别被左右两人抓着压
在床上,并一人握住她一只奶子在搓玩;身下的人抱着她屁股,协助她耸动身体
套弄着自己的阴茎;身后的人则搂着她的腰,把鸡巴使劲地捅进她翘挺的臀部,
似乎想将她窄小的屁眼撕裂似的。前后两支阳具像打桩似的不停没入她阴道和屁
眼,淫水被带出来顺着大腿流到床上。

  除了操她阴户的那个人比较不动外,其他人像是走马灯一样轮流把鸡巴插入
她的嘴和肛门里,不然就让她为他们手淫。看得出来她已高潮很多次了,全身猛
起痉挛,整个人被凌空架在男人的手上,连撑得蛮开的阴户和肛门也无力收缩,
从被操得红肿的阴唇和成了一个大孔的屁眼间不断流出白色的精液,只能间间断
断地发出颤抖。

  她喉间发出的呕声提醒我注意她的嘴,发现插在她口里的鸡巴果然已连根进
入,显然在做深喉,她不断地由鼻孔发出闷哼,许多黏滑的体液顺着细致的下巴
漫延到白嫩的颈部,神情像是快被精液噎住的样子。

  她意识无法保持清醒,我也不打算停止观看她沉醉在无止境的高潮中,看着
她一对乳房不断地被抓握搓揉,许多阳具反覆刺入她的体内抽插,全身上下都泛
着潾潾汗光,所有能进入的窍孔都泛滥着体液,呓语也成了原始的呻吟,我心里
怀疑:她还想着我吗?

  于是我趋前问她,知道我爱她吗?她一边应付着五个人,一边有气无力地应
和我,说她爱我。

  知道她还念着我,下次便可以放心地找个黑人来玩了,听说黑人的性能力很
强,鸡巴也很大,一定可以操得她更爽。刚好我有个黑人同事,要想办法让他跟
我老婆玩一趟,把她干得爽歪歪的,我要让她身心都毫无保留地属于我。

     ***    ***    ***    ***

发表人:Angel


  他和我相处两年了,每一次亲热都让我觉得意识快要销融,仿佛自己将不存
在,虽然感官极端畅快,却令我有堕落的恐惧。

  那天我升了职,和他一起喝酒庆祝,感觉得出他很为我高兴,于是喝得颇尽
兴,人生几何,夫复何欢?我知道,每次我喝完酒他都很兴奋,而我也比较放得
开,只是这晚喝得似乎多了点,很快我就醉了。当我觉得被蒙眼缚手,只是想他
欲求有点变化,而我也醒不过来,随他吧!难得有兴致,他喜欢就好,况且他一
向都不会弄痛我。

  当他扶我骑在他身上,我知道他要我主动,但是宝贝,我没力气了,实在直
不起身啊!正想说,他已经插进来了,有点粗鲁、有点痛,但我一向适应得快,
也不想扫兴,就让他动动,想来一会就好了。

  他掰开我的臀,这样会进得很深,且我没法出力,只能随他;他也知道我这
样会很兴奋,比较湿润,到底他还是很体贴我。

  当我的双手被解开,还没抱他就被人抓住,又被人环腰搂紧,我吓得醒了一
半,张嘴要问,脸就被托住,嘴被压开,一支阳具就送了进来,而且一直捅到喉
咙,吐都吐不出,手脚都动弹不得。最要命的是阴户里的阳具,捅得我根本无法
集中精神,一下子我就高潮了。

  凭感觉我知道有许多男人在上我,我想反抗但没力气,高潮又不争气地一直
来,加上他们的猥亵言语和下流动作,我想到自己浪荡的样子,爱液一直无法控
制地失禁,连我自己都感觉到大腿上湿成一片。别说他们故意捅出水声,单是听
着由下体不断传到耳中的「噗滋、噗滋」抽插声音,自己也不由得挺动着阴部凑
合起来。我也许喝多了,很兴奋,不然我怎么向自己交代?

  这些人真的有点龌龊,不管我的意愿就将精液射进我口里,深得直接由食道
滑进胃,嘴被阳具撑开合不拢,不吞都不行,吞不完就顺着脖子向下流,很呕。
从没咽过别人的精液,弄得我一身黏黏的。

  他们抓着我的手脚把我抬起,放到早已躺在床上的一个男生身上,又掰开我
的阴唇把他的阳具套进去,我已经被干得全身酸软,只好身不由己地任由那根又
热又硬的肉棒直插到阴道尽头。我刚抬起屁股想舒缓一下被龟头顶到子宫口的酥
麻感,却没想到的是他们竟然顺势拉开我的屁股要捅我的肛门!

  我从没做过这种事,急得眼泪都快掉下来,我感觉到他们用手指沾着我的爱
液,一只、两只的伸进我最私密的部位,我痛得快晕了,怎知一有动作,下面的
男生就狠狠地动起来,顿时整个思绪都被打散了。

  后来他们居然轮流上我,两人拉开我的腿、折起我的腰,让我的下体毫无保
留地张开在众人眼前,其他人就死命地插我,结束了的又要我口交后再来,我实
在不知道究竟有几个人上过我。

  他们显然不担心没力气,每个人都毫不保留,只歇一会又再来过。我本来就
很敏感,不知道泄了几多次,最后连小便都失禁尿在床上。

  终于我没力气反抗了,软绵绵地摊在床上任随他们肆意抽插,他们竟然照样
捅我肛门。我后来真的没感觉了,只是不断地泄出淫水,完全没法控制;被他们
架进浴室冲洗了好几次,但插不了一会,下体又再湿淋淋的了,我从没这么狼狈
过。

  当我回复意识的时候,已经又被架回到男生身上去了,此后便一直被三个人
塞满我的身体。这时可能是酒醒了,也可能是睡醒了,没再那么痛,开始有点感
觉,尤其是隔着一层肉壁的阴户和肛门内,两支阳具一起进出的感觉十分奇特。
不一样的高潮,感觉不太相同,但是两处都收缩得蛮强烈,后来我又在一个猛烈
的高潮中昏沉沉地失去了知觉。

  再次醒过来时,只觉满口里都是黏糊糊的精液,下面两个洞已被搞得红肿不
堪,一时间仍合拢不起来。当他问我爱不爱他,我当然爱,但是我不明白他怎么
舍得,虽然我承认蛮舒服的,尤其知道他爱我。

  朦朦胧胧中只听他对那几个男生说:「跟她做过的人,以后请装作不认识,
我不想再碰到你们。」

     ***    ***    ***    ***


发表人:Pal

  五个人都先后在她身上轮了两三次,直至干到再也硬不起来才作罢。他们分
别离去后,我问她刚才是否玩得很爽,尤其是有一个男生的鸡巴很大,插进去抽
动时她叫得特别大声,水也泄得特别多,流到我手上滑溜溜的,几乎连她的屁股
也捧不牢。

  她说阳具大小不是很重要,心情倒比较要紧。我感到很安慰,但我不相信,
尤其是玩过一次以后,我更这么认为。

  于是我找了同事Jimmy来帮忙,他是个非裔美国人,对群交蛮有经验,
懂得分寸。我告诉他,我想看她被大屌刺穿,他可以狠干,但是不能让她受伤。
我和他商量好,准备随传随到,我不想知道他的尺寸,知道够格就行了。

  她自从上次以后,好一阵子不敢再喝酒,即使我常在亲密时刻提起,她会很
兴奋,但始终不肯松口。也难怪,上次可以推托喝醉,清醒时怎么向自己交待?

  我一直告诉她,我疼她,只想让她享受,也喜欢那种嫉妒的感觉,知道她被
别人干到高潮迭起时也没忘了我,心里很受用。

  终于说服她肯答应趴在我身上和别人玩3P,费了好些工夫。还好Jimm
y长得颇帅,人也有教养,她没说喜欢,但也没说不可,于是我和Jimmy私
下约好,择日行刑。

  那天是周末,和朋友喝了点酒,Jimmy早有预谋,倾谈间刻意地去讨好
她。Jimmy开车送我们回家时,在车上,我一直逗她,看得Jimmy直偷
笑。

  归家后她回房盥洗,我和Jimmy故意再出门晃晃,知道她会先就寝。算
算时间差不多了,我俩一起再进房,她还没发现刑具已准备好了等着她。

  我同平时一样地挑逗她,很快的我先进入了,抽插了一阵后让她爬上我身,
Jimmy很有默契地已在她后方准备好了。我双手箍紧她猛吻,还掰开她屁股
让她兴奋,接着我将她屁股抬起,Jimmy马上扶住她顺着股沟舔上去,她吓
一跳,但被我箍着没法逃,我马上猛力抽插一阵,凭上次学到的经验,知道如此
一干她便无力挣扎。她轻叹着放弃了抵抗,舌头柔顺地与我缠绕在一起。

  Jimmy的阳具超过我的预期,大小和她的前臂差不多,我抽出阳具,用
手尽量把她的阴户分开。

  Jimmy也很体贴,先用龟头慢慢地磨蹭一会才插入,但还是把她的阴唇
卷了进去。

  还没抽动她就开始痉挛——高潮了,我猜Jimmy还没进去一半呢!

  Jimmy继续挺进,可能真的太大了,把她撑得连上身也抬了起来,她张
口想说什么,但只能吐出微微喘息,眼白隐约可见,双手紧握床单,胸前一片潮
红,应该是又来了。于是我轻咬她的乳尖,她立刻尖叫出来,我双手可以感觉到
她阴道强烈收缩,Jimmy也被挟到痛得退了出来,她马上趁机沉下屁股,蜷
缩起来,死抱着我,不论怎么哄也不肯放松。

  文攻不成,用武吓。将她翻过身来举高双腿,刚好形成进攻的好姿式,她逃
都来不及就被我捅进去了。我压着她顶了一会儿,她渐渐放松,开始呻吟,我知
道她还很紧张,心想先让她爽过后再说,于是就像平常亲热一样地轻轻抽送。

  Jimmy倒也不急,在旁边轻抚她乳房,让她慢慢习惯,后来还和她接吻,
看得我有点醋意,于是有点残暴地用力去捅她。终于我和她一起达到高潮,让她
有气无力地动也不动,闭上眼只管喘气,不大理会我们了。

  我是兵困马乏,但是Jimmy可是杀气腾腾,要是她还有力气看到那支怒
张的阳具,肯会就范才怪!我马上开始吻她,实际是为了挡住她的视线,Jim
my已戴好套子,把她往身上一拖,架起她的屁股就准备长驱直入。我转个方向
将阴茎放入她口中,并舔着她的阴蒂把阴唇分开,看着黑色的巨大阳具缓慢但有
力地插进她的阴道,一进一出的戳得阴唇内外翻飞,我马上兴奋起来。

  带着复杂的情绪,我把两只手指插入她肛门,配合着Jimmy同进同出,
像是要贯穿她的身体。她显然感受到我的心思,毫不抵抗地任我蹂躏,但却用力
紧缩不想让Jimmy太深入,也许是有些承受不住吧!

  Jimmy的动作很缓慢,一副文火慢炖的样子,我知道这样他会玩很久;
她则是很辛苦地硬撑,不想当着我的面被Jimmy干到高潮,也许是觉得没面
子吧,又或是怕我吃醋。

  我心里有点不是滋味,但就是想让她爽到意识无法控制,我开始将肛门里的
手指增加到三只,并推送她的身体迎凑Jimmy的抽插,Jimmy也识趣地
加快了速度。不一会儿她就开始痉挛,Jimmy那没完全进入的阳具也被濡湿
了一大半,她大概是泄出来了。

  我叫Jimmy换个套子,重新来过,她一高潮我就叫Jimmy再换新套,
别让淫水减低磨擦,让她无法克制地泛滥。前后用了不下半打的套子,最后她也
不再湿润,大概是太累了。小朋友收涎后就不会流口水,虽然她不是小朋友,但
我一样能帮她收涎。

  Jimmy意犹未尽,把KY挤进她阴道继续玩,到后来她完全不理我们,
反应也疲乏了,只随着我们的动作发出闷哼,我觉得她已失去了意识。由于没了
淫水润滑,Jimmy的阳具每下插入都把阴唇牵带进去,我怕磨擦太多会使阴
唇损伤,吓怕她以后就不敢再玩了,只好用手指捏住阴唇扯开两边,让Jimm
y的鸡巴只在阴道抽送而磨擦不到阴唇。

  过了一会她又苏醒过来,抱着Jimmy的屁股自动将下体耸前迎凑,呻吟
声也逐渐高起来,可能她已适应了Jimmy的东西,并且开始尝到被巨棒抽插
的美味。

  Jimmy见她已渐入佳境,索性运起劲力大起大落地狂抽猛插,一时间两
人身体碰撞得「劈啪」乱响,她也被操得闭着眼、张大嘴一味地喘气,再也叫不
出声来。

  我想:反正一不做二不休,此刻正好趁机让Jimmy也捅捅她的后门。

  我向Jimmy使个眼色,他会意地抽出鸡巴让我接棒,她刚奇怪Jimm
y怎么半途撤军而睁开双眼,我已趴到她身上插了进去,空虚的小穴再次被填满,
她才安心地抱着我继续发浪。

  我不急不缓地抽送了一会,突然抱着她一个转身,变成她在上面,边向上挺
动边用手掰开她的屁股,她还未醒悟过来,守候在身后的Jimmy已握着鸡巴
向她屁眼进攻。

  由于先前我已用手指撑松了不少,尽管她极力挣扎,却在我和Jimmy一
人搂身、一人抱股的夹攻下,只听她「啊」的大叫一声,我感觉到Jimmy已
把他的龟头塞了进去。

  抓住她的弱点,我向她小穴发出一连串重炮,轰得她僵直的身子越抖越软,
最后趴伏在我胸口不住喘气,再也没劲去抗拒Jimmy了。我感觉到一皮之隔
的肛门里,Jimmy的龟头逐渐向深处进发,当我们两个阴囊碰到一起时,我
知道他的阳具已成功地全根埋没在她肛门里。

  我俩各自为政,分别在她前后两个洞穴来回穿插,她夹在中间动弹不得,只
有昂起头不断地浪叫呻吟。这时Jimmy伸手向前握住她一对乳房大力搓揉,
更把她弄得欲仙欲死,每隔十多分钟就来一次高潮,而且连绵不绝,泄得她死去
活来,两眼反白、汗冒如麻,差点没背过气来。

  最后她实在受不了了,混身颤抖地软伏在我胸口上,长呼一口气就爽昏了过
去,Jimmy察觉到她体温降低、气若游丝,这才一轮急攻,然后将几大股精
液统统射进她直肠里面。他爽完后拔出阴茎,源源不绝的精液从她屁眼流出,一
直淌到我阴囊上,黏黏热热的舒服得很,刺激得我鸡巴乱抖,忍不住龟头一胀,
将精液全泄在她的阴道里。

  受到我俩热辣辣的精液浇灌,她迷迷糊糊中又泄出了最后一次身,猛地抖动
一下,然后像烂泥一样瘫软在我身上。我忽然感到小腹上一片湿热,原来她承受
不住太多高潮的袭击,已失禁撒出了一泡尿,神智不清了。

  此后,Jimmy便成了我们夫妻俩的最佳炮友,一个星期有两三晚在我们
家里过夜,睡前喝点酒先培养一下情绪,然后就在床上干得天翻地覆,周末更是
玩得通宵达旦。她已接受了Jimmy,习惯了夹在两个男人中间入睡,往往早
上起来上班前Jimmy要求再来一炮,她也欣然接受。

  我躺在床上,看着老婆和挚友在身旁颠鸾倒凤,操个不亦乐乎,心里油然生
起一股幸福感:有这样一个爱我、迁就我、为我愿意付出一切的妻子,真是不知
几生修到;有这样一个肯卖力付出替我讨好老婆、令我梦幻成真的挚友,人生真
是太美好了!

  每到这时候,我的阳具就会不由自主地坚翘起来,她见到亦会俯下身,边让
Jimmy在后面抽送,边含着我的阴茎为我口交。说也奇怪,一见到Jimm
y在她阴道或肛门里射出精液,让她爽到颤抖着泄身的情景,我就会兴奋得忍不
住在她口里发射,我想,这就是爱情的魔力吧!

     ***    ***    ***    ***


回应人:SS

  本来以为说着玩的,要我真的写出来,好吧!心得报告交给你们。

  Pal,你老婆真是个尤物,花钱也没得找,可遇不可求,我到现在都还一
直回味。身裁皮肤都没话说,不知道你都喂她吃什么,怎么会长个九头身?难得
遇到脱光比穿衣更美的,要不是大伙忍不住连她的嘴也操,我倒很想空出她的嘴,
因为叫床叫得这么动人,又是发自内心,不过听得出她真的很爱你。

  我打第一棒,其他人写不写我就不知道了,但是你老婆构造很特殊,原来真
有女人阴道有肉芽的,没戴套一定很快就射了;更好的是她来得很快,我只插了
不一会她就泄出来了,真是很有成就感,难怪大家都如狼似虎。

  她也真敏感,好像摸奶都能有高潮,只是揉一揉阴道便会喷水,真是多汁蜜
桃!我很讶异这么有气质的美女竟然会深喉咙,吞到底都没事,要不是她嘴小,
我一定连整个阴囊都塞进去,我想她一定能应付得来。

  后来是有点夸张,我是说你没回来的时候,五个人一对一地一直干她。因为
可以玩几轮,大家都不停地猛干,光阴道我就打了三炮,有人更多的,干到她都
喊不出声音地张大口直喘气,舌头都翻起来了,看得大家好爽。

  后来应该不要肛交的,让她有机会喘息,不然她一定会多泄一两次,就不止
湿成那样了。你老婆刚开始还会抵抗,后来根本是融化了嘛,被捅一会儿就得喘
半天,脑袋还能想事情才怪!要不是其他人一直要肛交,我很想两人同干一洞,
不把她干翻两次根本下不了火。

  抓住她的手脚感觉她痉挛很过瘾,看她一直缩的反应让人更想一直干,我都
觉得干我女友没什么滋味了。最后她被几人联手操到高潮不断,连尿都失禁撒出
来了,我就不觉得干到她尿屎满地的有什么好,完了还要花力气清洗,不过她越
到后来越快泄身,你回来的时候她已经没什么反应了。

  想忘记她有点不可能,你要是有机会轮奸气质不输殷祺的贵妇,我想你也不
会忘记,更何况……干!真是尤物,爽呆了!我长这么大从没看过这么美的腿,
美到脚趾,绝不夸张。

     ***    ***    ***    ***

回应人:Cox

  大家说的应该是那天我们上的那个荡妇吧?我也写一下让大家爽爽。那女的
是蛮不错的,气质真棒,腿长、皮肤好,不是很艳丽的那种,但是绝对不扫兴,
尤其她的身裁真是好,小穴紧、屁股翘,叫声很诱人。

  刚开始大伙还不太敢下手,等他老公走了后可就没顾忌了,抓起来先来个大
锅炒,炒了最少十二次,怕锅都给炒破了。刚开始还有反应,到后来屄都给操松
了,又猛出水,没啥意思才去玩后门。

  这女的被操得从淑女变母狗,越干她就越浪,后来还主动地握住阳具放进嘴
里吸,那意思很明显啊!卯起来狠干时,他老公看得也很爽的样子,我都有点怀
疑他们真的是夫妻,很少有老公主动把妻子的穴拉开让人操的吧?我见他看的比
我们干的爽,巴不得再有多一些屌去干他妻子的感觉。

  他一直配合我们的动作推他妻子凑过来,撞得睾丸都有点痛,但是看他那么
积极,她又喊得呼天抢地,真是想连阴囊也整个塞进去。

  楼上写的那个好像干完先走了,最后我是有玩一穴两响,除了两支阴茎一起
插进去外,还有一两只手指呢!后来她老公还拿来特殊套环给我们用,干得她死
去活来的,她还能有意识也算是奇迹了。真看不出来这样的淑女可以这么耐干,
难怪会骂人母狗,当时若真有狗的话,搞不好都让狗上了。

  我想她是蛮正常的,开始时是蛮紧的小穴,但是经过每人这样炒一次,想不
松都很难。后来到大伙操第二轮时,每抽动一下都变成空气的声音,就知道有多
松了吧!我都怀疑她怎么走得出去,姿势一定很怪。

  我同意楼上所说的,她样貌是有点像殷祺啦,但是身裁好多了。办事时应该
很少人叫得那么惨的,这次奇遇真的蛮难忘。

     ***    ***    ***    ***

回应人:kenny

  咁笋野,下次记住预埋我。

     ***    ***    ***    ***

回应人:kelvin

  唉!真想参加3P,真的有那么厉害的女人吗?我还没遇过对手,若可以,
能够约我吗?

     ***    ***    ***    ***

回应人:m.m

  真有这人间极品吗?很好奇。我身体健硕,可以凑一支。可直洽093XX
XXXXX,本人从没玩过两人以上的游戏。

     ***    ***    ***    ***

回应人:jacky

  Pal:有机会与我一起合作好吗?我有正当职业,无论爱抚与口交都可以
让她高潮。我也有多人群交互换的经验,我们可以一起讨论吗?我住台北。

     ***    ***    ***    ***

回应人:donhan

  我也要……下次记得找我。

     ***    ***    ***    ***

回应人:Cox

  哈!好康的,你们不用求了,付三千块我就约她出来让大家干破,一次五个
人,旅馆你们自己摊。不过要是我就宁选Julianna的男厕,既免钱又刺
激。

  我找到她上班的地方了,也有专线电话,是信义区的外商银行,不好说破,
免得大家没得玩。那天我看到她,爽得屌马上就翘起来,又看到她进公司,中午
就在门口等着她外出吃饭。

  她看到我,起初还认不出来,我先和她打招呼,小声说我干过她,向她要名
片,她有点惊慌,但仍强作镇静。我和她进了电梯就紧贴着站在她身后,伸手进
她内裤里猛抠她屁眼,我不让她出电梯,上上下下一直玩。

  后来看她实在编不出理由和同事解释为什么我俩一直见面,也怕被人家认出
来,再者我也憋不住了,就拉她到地下停车场站着先干了一次,射在她阴道里,
爽毙了!她怪我在她体内射精,气得一直咬嘴唇,我脱掉她的内裤,不让她把秽
液擦掉,叫她裙里真空跟我逛街,我都可以闻到她身上透出的性交味道。

  我想玩群交,但临时找不到人,于是趁着Julianna刚开人不多,把
她带进男厕,当然先再干一次,她还蛮能忍的,竟然没出声。没声就不好玩啦,
我把她留在男厕脱得一丝不挂,有人进来我就问他们要不要一起干她,没想到胆
大的人还真少,问了好久才凑到四人。

  再来就去饭店啦,当然不能去宾馆,被临检就爆了。总之最近的五星级只要
七千多,反正又不是我出。

  那天爽在我可以不用戴套就干,她是人家老婆,不会有病,这我很放心;你
们谁钱付最多的也可以不戴套,但是事后有病就别闹了。

  她被干时一直忍住不出声,闷哼其实也蛮诱人的,我后来想起来,灌了她半
瓶Absulote再干,慢慢她就有声了。后来一面干一面灌,还混酒,她都没吐,大
概汗流多了。

  后来我有约她出来干过十几次,随传随到,蛮爽的。她还真有点名气,看来
除非出国,不然很容易找到她,只要大家嘴紧,可以爽很久。我是玩够了,也不
想她老公赃到我,你们有心理准备她老公可能会在场,干她没问题,但要坚持,
别被她老公收买了,干过她就知道有多爽了。

     ***    ***    ***    ***

回应人:屌屌

  原来如此,我还以为那天碰到黑社会咧!有人打她手机都现场收音。刚开始
她还能装,后来都是叫床声,有个打来听了四十分钟都没挂,他一定在另一边也
听到射了。

  她一喝了酒就控制不住,真是骚得要命!我是接第三棒的,我一边操,她一
边狂喊猛扭的淫水直泄,我在上面都给沾湿了阴囊。她小穴很敏感,高潮一来就
痉挛,夹得龟头酥酥麻麻的,好像随时会射精,不过不怕,反正一直有人射在她
嘴里补货。

  我是不太会写啦,但你们可以想像嘛!她看起来蛮年轻的,但是身上都是名
牌,看得出来是个高级主管。我喜欢她的屁股,难怪她老公总喜欢捧着分开让人
干,很过瘾!尤其是她高潮的时候死命搂着你浪叫,真骚!

     ***    ***    ***    ***

回应人:靠

  那天真可惜马子在身边,不然我一定去。哎,真背!

     ***    ***    ***    ***

回应人:Tim

  我也来说说那天的盛况。难怪刚开始时她脸那么臭,一看就知道有问题,但
是我却比较喜欢干不情愿的。

  看得出来她很敏感,但一直强忍住不出声,我不理她,一味朝她小穴狂抽猛
插,强干到她不情愿地达到高潮时,简直爽毙了!看着她由咬牙硬撑的很不情愿
表情,一直干到她咬牙忍到脸上的血管都浮起来,鼻翼也一直收缩,闭紧眼睛全
身乱抖,我再在她耳边说脏话,她就越来越湿了,插快点也会让鸡巴滑脱出来。

  我干得性起,把她的腿抬起来猛捅,她吓得脸都白了,一直抵抗,没办法。
但灌了酒后就不抗拒了,喝酒后是比较会叫啦,可是就有点像野鸡,不像刚开始
那么矜持高贵了。她很会吹,真看不出来,舔鸡巴时连卵袋都吸进口里,好像自
己愿意让人玩。

  第三轮我有干她的屁眼啦,接第四棒时肛门已给前面的插成一个洞了,进去
后觉得空空的,全没紧凑的感觉了,难得她老公还要我射完精才好拔出来。肛交
也可以接受,感觉有点贱。

  脸孔我觉得没楼上的说得那么美,但身裁很不错,屁股翘翘的,操起来碰撞
声很响。

     ***    ***    ***    ***

回应人:Go!

  嗨!Cox,我想我们是连襟喔!大家一定是说七月多我们在淡水操的那个
女的,我要是你,两天就把她干烂了。

  她被搞的时候可真贱,边捱操边被老公捧起屁股让另一个人捅屁眼,还叫得
那么浪!你怎么不玩犬交?一定会成功的。

  以后再玩有没有办法支开她老公?要是能,多少钱我也愿付啊,超爽的!

     ***    ***    ***    ***

回应人:Daniel

  怪不得这几天都不见人在XX聚会,原来全跑到元元来了。

  那天她老公走了后,游戏高潮才正式开始,你们都说我那东西大,怕给我插
松了不够爽,要我轮最后,便宜都给你们捡去啦!到我接第五棒时,阴唇都给前
面四人干到翻开来了,可是淫水还蛮多的,一直流个不停。

  我看她只有廿三、四岁吧,皮肤保养得很好,白白的。不知她小穴真像你们
说的那么紧,还是我的屌太大,反正到我干时用尽办法也只插进一半,又给她硬
推着抗拒不让再进,说下面给撑得好胀,受不了;后来不知谁给她灌了几口酒,
又有人拉开她的手压着,我才能再进去多一些。

  我从未见过像这女的这么敏感、这么骚,鸡巴抽动才不到三十下,她已声嘶
力竭地浪叫起来,小穴还会一夹一夹的按摩着你的龟头,那种爽法就不多说啦!
正好这时她老公回来了,见状忙走过来把她屁股捧起令阴道与我阴茎成一直线,
以便我的鸡巴能全根尽入,还边揉着她的阴蒂,边在耳边叫她放松,同时使眼色
叫我加把劲将鸡巴再捅深一些。

  在她老公辅助下,我终于将全支鸡巴插进她阴道里头,连阴唇都带进去了,
还是她老公帮忙再扯出外面,可能是怕我把她老婆的穴给操破吧!想不到她小穴
的伸缩性还真强,在这以前我还没遇到过有女人能容纳得下我全支阴茎的。

  楼上说得没错,她阴道里真的有肉芽,抽送起来刮得龟头爽极了,这种小穴
算是“名器”吧?我边插,她老公就边捧着她屁股顺势将小穴顶过来,不用花多
大气力就可直插到阴道尽头,干得真痛快!我倒愿意下次玩时她老公也在场。

  我感觉这女人很容易高潮,由开始到我射精结束,她已来了三次,而且一次
比一次强烈。最后那次叫得声震屋瓦,全身痉挛地反着白眼泄出来,跟着便失去
知觉昏过去了,可小穴还不断地抽搐着,同时失禁地撒出一泡尿,把她老公的手
和我的鸡巴都沾得湿透了。

  她屁眼我只玩过一次,很紧,有点干,插进去抽动时鸡巴有些生痛,所以第
二轮玩屁眼时我只在肛门插了十多下后便拔出来改插回她小穴。我没在她屁眼里
射过精,前后四炮,一次在口,其它三炮都是射在阴道里。

  玩三明治也是我躺在床上,大伙合力抬她过来趴在我身上套我的鸡巴,你们
则轮流去操她屁眼。我较喜欢她的小穴,淫水一直流不停,鸡巴插进去较顺滑,
不过插不多久便要擦干一下,不然鸡巴容易会脱出来,这点较麻烦。

  好了,留给别的人说吧!下次再玩与我联络,Cox,有我的邮址了吧?

     ***    ***    ***    ***

回应人:chance

  看到各位前辈的“心得报告”,真的是心痒痒的,我想玩多P已经很久了,
下次聚会可以通知一下吗?小强:093XXXXXXX 

     ***    ***    ***    ***

回应人:77882000

  我靠!看得我的弟弟都动了!可惜我在日本,干不了啊!

     ***    ***    ***    ***

回应人:hh

  各位老大真会唬人!!!

     ***    ***    ***    ***

回应人:想多P

  有这样的女人?我也想插一脚,有机会连络一下,寄个mail吧!

               【全文完】


作者: 藏经阁发帖员    时间: 2009-7-31 16:22     标题: 性爱魔术师  作者:林彤

               性爱魔术师


作者:林彤

                (一)

  高飞是当今世上手屈一指的性爱魔术师,他的演出香艳刺激、出神入化,每
每有令人意料不到的新招,让观众看得如痴如醉、欲念高张。加上他年轻貌帅,
拥有一副俊朗脸孔,深啡色的卷曲短发下,那一对充满磁性的棕色眼睛,只要带
着微笑向任何人一瞧,都好像对你放出了一股生电,令人全身发软,不敢直视。

  他世上的拥趸数不胜数,尤其是女影迷,每到一处,都追随而至,以能一看
他的表为荣。他不单在舞台上演出精彩,还将以前的表演录成录影带、或在电视
上重播,在世界各地都收个满堂红。

  今天,他的全球性巡回表演将在这个大都市的剧院作首场演出,门票一早便
被人们抢购一空,向隅的只能望门兴叹,或付出近廿倍的代价,与黄牛党购买炒
高价钱的票子,也务求一睹为快。

  傍晚,离开演出的时间还有半个小时,剧院门口早已万人空巷,衣香鬓影,
名流绅士、贵妇名嫒穿插其间,其热闹耸动场面,比奥斯卡颁奖礼不遑多让,就
连市长伉俪也到来剪彩,热烈捧场。剧院门口的大街,名贵房车排成长蛇阵,记
者的闪光灯此起彼落,令人目眩。

  万人仰望下,演出终于开始了。序幕一拉开,身材高挑、满面笑容的高飞在
射灯下张开手走出舞台,像向台下的所有观众作一拥抱,答谢各位的莅临。

  他身上穿着一件镶满珠片、闪光耀目的蓝色斗篷,在台上左右走了一个圈,
然后用手解开脖子上的蝴蝶结,「嗖」的一下斗篷便掉到了地面,只见他内里一
丝不挂,赤条条地将没一处赘肉的扎实身材,骄傲地暴露在观众面前。在夹杂着
口哨和叫嚷的如雷掌声中,他弯腰向台下鞠了一躬,准备作第一个表演。

  他轻轻弹跳一下,小腹下的阴茎随即跟着上下抛甩,又长又大,正好配合他
充满性爱的魔术表演。他扬手先向台下招募一个志愿表演助手,在无数举高手的
人丛中挑选了一个青春貌美的少女,当她高兴地走上台时,台侧也走出来一个男
助手,手里拿着一个金属小圈,这时台上的电视大屏幕也将焦点集中在他的阳具
上面。

  高飞先把那金属小圈递给少女,检验没做过手脚后,才叫她将圈子套上他阴
茎上,把包皮捋高,并尽量将圈子箍到阴茎根部,然后再叫那少女用手将他的包
皮不断前后翻动,又用手指在龟头上揉。

  从背后的大屏幕上可以清楚见到,随着少女玉手的轻轻按摩,那龟头越来越
大,而本来已不凡的长阴茎也慢慢地勃起来,在她手中不停跳动。那少女再握着
捋了十几下,阴茎已经布满青筋,紫红发涨。圈子在根部紧紧地箍着,深陷在隆
起的包皮里,令阴茎越发坚挺,变得又粗又硬,不单包皮再也捋不动,连血管也
隆得老高,像好几条墨绿色的蚯蚓缠绕在上面。

  他吩咐那女观众尝试将圈子从阴茎上褪出来,可是她出尽办法也纹风不动,
别说褪出外,就算挪动一点点也不行。

  他叫少女站开一点,双手握着阴茎在套动,好像打手枪的姿势。不一会,两
手张开,只见他一手拿着钢圈,一手提着鸡巴,不知用什么办法,那小圈已经和
阴茎分离了。屏幕上此刻来一个大特写,可以见到阴茎仍然硬硬地勃得发涨,直
径比圈子粗许多,但那圈子可就是玲玲珑珑给除掉出来。

  高飞再招手叫少女过来,叫她试试把钢圈重新套回阴茎上。这一趟,可真替
她为难,拿着小圈在上面滑来滑去,根本连套上龟头也不可能,如何再箍回阴茎
根部?他笑了笑,接过小圈,连阴茎一同握在手里,套动几下,一松手,老天!

  清清楚楚地小圈又给箍在阴茎上,直看得所有观众目瞪口呆,掌声雷动。

  他接着耍花样:两手在鸡巴上不断套动,一下手拿小圈,一下又箍回阴茎,
循环变化,容易得好像那小圈子只是在一枝小竹竿上套出套入,而不是鼓涨得像
锣槌的肉条。

  他接着右手在空中捞了一把,顿时五只手指缝中都夹着一个个同样的钢圈,
他用左手捏着一个,往阴茎上一敲,一眨眼两个圈子便扣到了一块,右手再将全
部钢圈向阴茎上敲去,真令人难以置信,所有钢圈都扣连在一起,像一条链子似
地挂在阴茎上,他把腰摆了摆,链子也随着甩来甩去。

  他用手兜起链子,和阴茎一齐握着,一放手,嘿!全部圈子都变成套满在阴
茎上,一环接一环,把阳具箍得像一个银色的特大锣丝钉。他挺着这怪模怪样的
阴茎走到台前,给观众看过清楚,然后再双手握着阴茎……当两手挪开时,阴茎
上面已经空空如也,几个钢圈都握在他掌心。他向空中一扬,所有圈子忽然都不
知去向,只剩下一条鸡巴仍然往前直挺。

  在掌声中他鞠了一个躬,微笑着左手一扬,后台走出了一个男助手,也是全
身赤裸,只有鸡巴在胯下摇来摆去,左手拿着一个安全套,右手拿着枝箱头笔。

  他叫少女替他把安全套戴在阳具上,将阴茎包裹,可阴茎实在太长了,安全
套捋尽了也还有一截露出外,他微微笑了笑,然后再请她用箱头笔在安全套上签
上自己的名字。此刻那男助手已经并排站在他身旁,阴茎也已用手捋得勃起,翘
得高高,不停地上下点头。

  他和男助手一人手拿一块丝巾,各自遮掩着自己的下体,口中喊着:「一、
二、三!」一松手,没弄错吧?明明戴在高飞阴茎上的安全套,竟一下子变成戴
在男助手的阴茎上面,而高飞的阴茎上却空无一物,干干净净地朝天直竖,周围
除了乌黑而弯曲的阴毛外,没有其它任何物品。

  女观众照指示到男助手跟前辨认,见他戴着的安全套上面,清楚地留着她刚
写上去的签名,不花不假,只好点头确认。

  在观众又一阵掌声中,两个男人再将丝巾挡在胯前,三声以后,丝巾一扬,
不知使了什么掩眼法,真不敢相信,那安全套竟然又紧紧地戴回高飞的阴茎上,
随着阴茎的跳动,套子在龟头尖端凸出预留精液的小气泡也跟着一晃一晃。

  高飞把安全套从阴茎上卷下,送给女观众作为纪念品,谢谢她的帮助演出,
高兴得那少女如获至宝,小心翼翼地捧着,喜孜孜跑下台去。

  两个小把戏仅是开场的热身表演,却把随后的演出渐渐推向高潮……

  绒幕再一拉开,舞台上只有一张像妇科检验床般的小靠椅,两旁各有一个往
外撑开的半圆搁架,背景也只是先前的大屏幕。高飞和一个漂亮的女助手携着手
一同出场,那女助手站在舞台中央,脱去披在身上的外套,露出了雪白的一身肌
肤,身材相信是经过千挑万拣,该肥的肥,该瘦的瘦,洁白的胴体完美无瑕,两
个浑圆的乳房在胸口上一颠一颤,抛上抛落,让观众的眼睛吃尽了冰淇淋。

  她两手一张,靠后往椅子上一躺,屏幕上的镜头随即扯近她的阴部,播出了
大特写。高飞走到她身旁,用手将她大腿分别搁上左右两边的架子上,变成了下
体大张,肥白的阴户清清楚楚地展览在全场观众面前。

  此刻后台走出来一个男助手,手里捧着一个盘子,上面除了盛着两串绿色和
紫色的葡萄外,还有一些其它的道具。高飞从盘子上取出两条小绳子,先用一条
用手拉开,让观众知道这只不过是一根普通的细绳,然后卷成一团,塞进那女郎
的阴道内,只剩下一小截留在外面,好像女人月经内塞棉条的拉带。

  从大屏幕上可以瞧见,她的阴户鲜红娇嫩,一根阴毛也没有,无遮无掩;两
片小阴唇有如公鸡头上的鸡冠,嫣红皱褶,由于双腿的大张而向两旁伸开,依稀
可见顶端交界处,一粒粉红色的阴蒂羞羞地挺出头来。

  如此美丽的阴户,当然也是万里挑一,最适合作这样的表演,骤然令台下的
男观众怦然心动,小弟弟也不期然地硬了起来。

  高飞再拿过另一条绳子,同样拉长,让观众检验一下,然后也是卷作一团,
但这次却不是塞到阴道里,而是塞进阴户对下的窄小屁眼中。可是屁眼此刻可干
巴巴的,塞进去并不容易,高飞回身一笑,耸一耸肩,作出一个无奈的表情,跟
着再回转身子,用手指撑开两片薄薄的小阴唇,将一只手指按在阴蒂上面轻揉。

  随着那女子的娇躯一挺一颤,不到一会,阴道口便流出了一些白色的黏滑淫
水,越揉越多,顺着露在外面一截的小绳尖端,往舞台地上滴去。高飞此刻才用
手中的绳子蘸满流出的液体,弄成一团滑滑的绳球,继续往肛门里塞。

  这回果然不同,有了淫水的帮助,很顺利地便把第二条绳子也塞进屁眼里。

  大屏幕上可以看到,她整个下体干干净净,就只有两根绳子露出的一小部份,
分别垂在阴道和肛门外边,除此以外,什么也没有。

  高飞拍了拍手,从盘子上拿下了两串葡萄,在上面随手摘下十几颗,有绿色
的,也有紫色的,一颗接一颗地喂往那女子口中,她也慢慢嘴嚼,咽下肚里。

  等她吃完了,高飞再从盘子里取出一个纸袋和十几条彩色的小丝巾,一条一
条地甩开,给观众验过清楚后,再全部放入纸袋中,然后接过助手递过来的一个
打火机,从纸袋底部点燃,直到整个纸袋包括里面的丝巾都烧得变成一堆灰。

  高飞此刻站远一点,作势往空中一捞,再往那女子下体一扔,然后走回她身
边,歪头向观众微笑着单起眼睛一眨。他首先伸出两只指头,小心捏着垂在阴道
外面的一截绳头,慢慢向外扯……

  奇迹来了,随着绳子的拉出,人们都不敢相信见到的一切,原来一粒一粒的
葡萄串挂在绳子上,像一条彩色的项链,一颗颗地从阴道口憋出来。虽然给绳子
穿过,却丝毫无损,还一颗绿一颗紫地颜色相间,排列整齐,偶尔有一两颗还沾
着一些白白的淫水,给拉成几条长长的黏丝,证明是刚从阴道里拉出,没有做过
手脚。

  高飞把那串葡萄穿成的项链放回盘子上,还调皮地在上面扯出一颗,放进口
里细意品尝,然后伸出舌尖在嘴角舔舔,露出非常好味的表情。跟着双手一拍,
再伸出两只指尖,捏着屁眼口的绳端,和刚才一样往外面拉出来。

  人们看到的,是越拉越长的一连串彩巾,绑在小绳上,像轮船桅杆上挂满的
万国旗帜,七彩缤纷,连续不断。高飞作状又想往丝巾上咬,然后微笑着两手摆
了摆,皱起眉捏着鼻子,把丝巾串轻轻扔到盘子里。女助手此刻也坐起身,和高
飞手拉手,向观众弯腰深深行了一个礼,一同走进后台。

  掌声中绒幕低垂,观众兴奋地交头接耳,明明看见塞进的是绳子,怎么转眼
便变成葡萄项链和旗串?真是让人搔破脑袋,不由不衷心称赞高飞的魔术毫无破
绽,炉火纯青。

  红幕再升起时已经换上了布景,那是一个十八世纪欧州式的古堡,阁楼特意
做成透明,让观众可以清楚看见里面发生的一切。一个穿上古装、公主模样的美
人儿被关在上面,倚窗盼望着白马王子来打救。

  不一会,公主露出一副深闺寂寞的表情,双手在胸前抚摸着,力按在高耸的
乳房上搓来搓去,口中发出低低的呻吟声。过了不久,又把手伸入长裙底下作自
慰状,嘴里的喊声越来越高,听得全场观众都陪她心儿怦怦乱跳,男观众心猿意
马,女观众春情荡漾。

  只见她抚着抚着,索性把裙子一把脱掉,光着身体躺在地上,大腿掰开朝向
观众,用手指在毛茸茸的阴户上揉,一会撩拨阴唇,一会磨擦阴蒂,更将手指插
进阴道内一出一入地抽插,脸上露出一片舒畅美快的表情。

  这时射灯特意集中照向她阴户,丝丝淫水被灯光泛照,出现一片反光,还看
见阴道里的淫水不断往外继续地流。

  高飞这时出场了,身穿古代王子衣装,骑着一匹白马,到了城堡脚下歇停下
来,举头看见被关押着的公主独守空帷,春意难捺,正等着心上人来哺喂,当然
义不容辞,英雄救美。他三两下把衣裳全部脱光,一支特长过人的鸡巴在胯下勃
得铁硬,一高一低地向上面的公主招手。

  忽然间,透明阁楼竟向前移动,原来那不过是一个立方体的玻璃箱子,四周
镶上钢边,活像一个特大号的金鱼缸,顶端只用一条钢缆吊在舞台顶上,四面密
封,她既出不来,但也谁都进不去。

  公主见来了救命恩人,喜出望外,双手前伸,迎接白马王子的到来。可是别
说那箱子现正半天吊,就算放到地面,也没地方可以钻进去,观众都暗替高飞焦
急,猜不出他用啥办法才能够和公主一圆美梦。

  这时助手把白马拉走,推出了一个木板屏障,树立在舞台前面;同一时刻,
舞台上也徐徐降下了一块黑布,大小刚好挡住玻璃箱子,但顶上的钢缆仍然清晰
可见,露出在黑布上头。

  高飞跳了几个花步,走进屏障后面,差不多同时,那黑布像断了线的风筝,
飘跌到舞台地面,露出整个玻璃箱子。只见箱子里高飞已经和公主在颠鸾倒凤,
紧抱着如花似玉的美人儿在互相慰籍,粗长的阴茎早已插进她阴道里,正一出一
入地抽动着,公主也演挺着下体在前后迎送。

  他们两人在箱子里肆意放纵、尽情交媾,舞台的扩音器播出了公主被抽插得
舒服畅泰的呻吟声,如果留神细听,还夹杂听到阴茎在阴道里出入时,淫水被挤
迫和磨擦而发出的「吱唧、吱唧」声音,听得全场观众脸红腮热,气喘吁吁。有
的把持不住,女的伸手到裙底用力揉擦,男的偷偷把鸡巴扯出裤外,用手套着阴
茎上下移动,解决心内被撩起的熊熊欲火。

  大概过了一刻钟,玻璃箱子里的两个人搂拥一团,拼命颤抖,只有高飞的下
体仍然一下一下地在冲刺,发出两副肉体碰撞时的清脆「辟啪、辟啪」声,激烈
的动作令吊在半空中的箱子也东摇西晃,几乎掉了下来。

  此刻高飞也仅是再慢而有力地多抽了十几下,便将下体力顶公主的会阴,一
泄如注。虽然看不清,但每人都可想像到那阴茎上的龟头顶端,现正喷出一股股
的灼热精液,用极高的速度射向公主阴道深处,而公主由于高潮而不停抽搐着的
阴户,也正把他射出的精液照单全收,一滴不留。

  在他们此起彼落的畅快呼唤声中,那黑布徐徐上升,再次把透明箱子遮住。

  当黑布又一次飘落地面时,在全场观众「哇!」的惊叹声中,箱子顿时变得
空空洞洞,两人已不知去向,只剩下一个孤零零的空箱子仍然在轻轻摇晃,让人
回记起几秒钟前那春意盎然、扣人心弦的无边春色。

  在观众还吱吱喳喳地讨论着,到底高飞和公主去了哪里的争执声中,射灯照
向那幅屏障,高飞和饰演公主的女助手,紧拖高举的手从屏障后走了出来,向观
众鞠躬行礼,接受着历久不息的掌声。

  在强力的射灯照映下,女助手大腿内侧闪着两条晶莹透亮的反光水流,不用
解释也谁都知道,那是高飞刚射进她阴户里的大量精液,此刻再倒流出外,顺着
阴唇淌落大腿所形成。

  高飞虽然发泄怠尽,但软化后的阴茎还是得天独厚,保持着相当长度,毫不
夸张。他软化下垂的阴茎,比普通男人勃起后还要来得长,怪不得全球的女影迷
都将他当成心目中崇仰的偶像、膜拜的图腾。

  在他接受影迷献上来的一束束鲜花的时候,其他的助手把屏障推着转了一个
圈,让观众瞧瞧背后并没有机关,同时将白马拉出舞台,高飞一边抱着女助手跨
身上马,一边向观众挥手答谢,拉着缰绳走落后台去。


                (二)

  下一幕又开始了,只见舞台上平放着两张桌子,上面分别搁着一具长方型的
箱子,两端各有一个圆圆的大孔,中间一条裂缝,把箱子分成两半。

  音乐声中,高飞和一男一女两助手走出场,高飞穿上一套称身的漂亮礼服,
趁得整个人潇洒飘逸、俊朗超凡,但两个助手却恰恰相反,身上一丝不挂,赤身
露体。女的当然身材美妙、艳丽如仙,秀发和阴毛都金黄幼嫩;男的身材充满魅
力,扎实魁梧,胸口的茸毛直延到小腹,和黑墨墨的阴毛连成一片,性感诱人。

  高飞先打开一个箱子的掀盖,再把四周的围板放下,让观众可以看见里面什
么都没有,然后再把围板掀上。这时女助手走上桌子,躺进箱子里,两端的圆孔
刚好够她把头和脚伸出箱外;高飞把盖子盖上,再将另一箱子同样展示一番,让
男助手躺进去后,也随手把盖子封上。

  他推动两张桌子,头对头地横排着,男女助手转过头对观众微笑,两腿也动
了几动,表示他们是真正躺在里面。

  高飞此刻从地板上拿起了一副电锯,一通电源,便「嗖」地一声飞快转动起
来。他首先走到女助手躺着的箱子旁,把锯片朝着中间的小缝插进,由上往下地
锯下,在观众一片惊呼声中,箱子转眼间便被他锯成两半。他用同样方式再对男
助手的箱子照办煮碗,不一会,两个箱子就锯成了四份。

  他放下电锯,拿起四块黑色的小木板,每两块插进锯开的小缝中,把中间的
裂口封密。做好后,他推开四个小箱,两个露出人头,两个露出人脚,团团转让
观众看过究竟,然后再叫男女助手动一动头部,他们果然都转过来,朝着观众笑
了笑,还唤一声:「嗨!」他再分别朝他们的脚板底搔了搔,两腿都有反应,痒
得缩了一缩。

  他做完了这一切,便把四个小箱子大兜乱,然后再拼合在一起,可是却不跟
原来的配对,而是男头对女脚,男脚对女头。

  这时音乐声停了下来,观众都屏息以待,看他下一步弄什么把戏。只见高飞
不慌不忙地手执一根魔术棒,分别在两对箱子上点了一下,然后把插在中间的两
块小木板抽出,用神秘的眼神往台下扫了一遍,站到一旁。

  「铮!」的一声,两副箱子的盖同时打开,一对肉虫仰身而起,从箱子里走
出来,跳下地面,站到台前。观众席上一阵骚动,人们哗然四起,简直不敢相信
自己的眼睛,因为所见到的景像实在令人难以置信,匪夷所思。

  站在左边的人,上半身肌肉硬朗、胸毛浓密,但下半身却是窈窕幼细、肌肤
柔滑,毫不相称,像个人妖。最滑稽的是,头部明明是粗豪的男子汉,下面两腿
端却生有一个小小的倒转金三角,柔嫩的阴毛中露出两片鲜红的小阴唇,把上面
的男人弄得一面尴尬神色,两手赶忙捂着下体、夹紧双腿。

  高飞用魔术棒把他的手拨开,叫他把腿张阔,用手把小阴唇左右拉扯,露出
阴户内粉红色的阴道口和娇滴滴的阴蒂,让观众看到这的的确确是一个如假包换
的女儿身。

  高飞再走到站在右边的人体身旁,糟!不知该叫「他」还是「她」,姑且就
叫她吧!只见她上半身长发披肩、曲线玲珑,一对又圆又大的乳房挂在胸前,可
是下身却完全不配,粗犷的两条大腿长满体毛,肌肉起块,最要命的就是胯下竟
然垂着一条蠢蠢欲动的阴茎,深红色的阴囊清晰可见,四周围满乱七八糟的弯曲
阴毛,延绵直上肚脐。

  她依照高飞吩咐,用纤纤弱手握着阴茎把包皮套动,竟然弄得那鸡巴勃了起
来,向前硬挺挺直翘,把红彤彤的龟头凸现在千百双眼睛前。一时间,她顿羞得
满面涨红、手足无措,忽地把手放开,腼腆地任由那勃起的阴茎在自个儿不停跳
动,像毒蛇吐信。

  全场观众都看得傻了眼,又疑惑又新奇,想不透高飞究竟用什么方法移花接
木,骗倒所有人的眼睛,看见世上绝不可能出现的奇景。

  高飞叫他们两人转了一个身,再各自躺回箱子里,头脚仍然露出外面,然后
拾回木板插进小缝,用力拍了拍,魔术棒点几点,两个箱子又再被分成四份了。

  他每个箱子都推了一转,再来一遍大兜乱,把男还男、女还女的头脚小箱对
号拼接回一起,提着魔术棒在上面指指点点,故弄玄虚一番,然后走到台前,伸
手向两个箱子一扬……

  随着音乐声大作,两个箱子四周的围板同时掉下,桌子上净脱脱就只躺着两
副赤裸的男女胴体,当他们坐起跳下台上时,男人胯下的阳具和女人胸前的双乳
都随着他们走动,一上一下地颠抖,回归原来所属的身躯。

  高飞左右牵着他们的手走到台前谢礼,领受一浪高过一浪的掌声。人们虽然
明知刚才一切都是假的,但不知高飞运用什么光线折射原理,偷天换日,弄成真
的一样,毫无破绽,让观众大饱眼福。

  这时灯光转暗,男助手把两个箱子连桌架推进后台,只剩下高飞和女助手在
台上,背景投射出层层云彩的幻影,气氛如诗似梦、浪漫迷人,几道射灯的光芒
聚集在两人身上,在舞台上投影出一个圆型的光圈。

  女郎直直地站着,完美无瑕的一身皮肤雪白冰清,在灯光照射下,像一尊白
理石雕琢的小天使。高飞张着十指在她眼前不断舞动,对她慢慢催眠,只见她渐
渐闭上双眼,身体越来越放松,高飞将她拦腰一抱,打横拥在胸前。

  停了一会,高飞再把手慢慢放开,奇怪!那女郎竟然仍静静地躺在空气中,
并没有因高飞双手离开而掉下,像有一个隐形的支架在她下面托住,又像在水面
飘浮。

  高飞伸出一指,指着她的身体,好像连着一条看不见的钢线,他指头提高,
那女郎升高;他指头向下,那女郎降下,受着他的指挥。高飞把她的身躯渐渐提
升,然后停留不动,自己再脚跟一提,往地面一蹬,身体也轻飘飘地离地而起,
追随女郎而去。

  在半空中,高飞将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脱下,扔落地上,赤条条地向女郎慢
慢靠拢。观众抬头仰望,只见眼前一切完全违反地心吸力的原理,他们像穿梭机
上的太空人,飘浮着随意作出任何姿势,自由自在,任意翱翔。

  高飞飘到女郎身边,双手握着她坚挺的乳房,轻轻揉捏、搓圆按扁,肆意玩
弄;女郎受到她的挑逗,也睁开两眼对他报以一笑,玉手微伸向前,探到他两腿
之间,抄起他不成比例的大鸡巴,慢慢套捋起来。

  在无数双眼睛注视下,高飞的阴茎开始勃起,长得她两手握住也包不完,还
剩下龟头和一截阴茎露了出外。此刻高飞的身体又开始旋转,头对着她脚、脚对
着她头,两人的大腿同一时间往外张开,高飞低头俯到她两腿间,抱着她大腿,
舌尖朝着她的阴户舔去,女郎也还以颜色,一口将他的阴茎含进嘴中。

  一时间,魔术表演变成了活春宫,一对肉虫用69招式在半空中翻腾飞舞、
颠来覆去、上下飘浮,像一对白鸽子在云层里双双展膀舒翅。

  高飞的阴茎虽然不能够全部塞进女郎嘴里,但也给她吞入吐出,舔得口沫横
飞,「雪雪」发响。高飞投桃报李,鼓起如簧之舌,在她阴户上又撩又舔,还用
嘴一会含着阴唇、一会含着阴蒂,不停吮啜,弄得她阴户淫水泛滥,再用舌头沾
回嘴里,吞进肚中。

  两人的口交招式层出不穷、花样百出,高飞有时用牙轻咬阴唇,轻轻拉长,
再松嘴让它像橡皮般弹回原处,把阴户弄得「啧啧」连声。女郎也有样学样,叼
着他的阴囊,把两颗睾丸轮流含在口里,渐渐拉开,再猛地张嘴,让它「啪」一
声弹回腿间。

  高飞索性把她的阴唇掰得更开,舌尖伸进阴道里一伸一缩,像阴茎般在里面
进进退退,戏弄得她全身抽搐,颤抖不堪。她也变本加厉,将高飞的龟头含在嘴
里,深深吸气,啜得龟头鼓涨发大、棱肉硬挺,然后把口一张,发出「噗」的一
声,整支阴茎弹回小腹。

  高飞这时又转向她最敏感的阴核进攻,舌尖在上面一点一点,整治得她虫行
蚁咬、淫水直喷。她也随即用舌尖在高飞龟头的马眼上力点几下,又在棱肉四周
兜圈作为回敬,几乎令高飞把持不住,将精液喷射出来。

  观众都看得肉紧万分,神灵出窍,把自己代入到他们两人身上,男的当自己
是高飞,炫耀着男性挡不住的魅力;女的当自己是那女郎,发挥着火热的媚劲,
誓将钢铁熔化。

  高飞和那女郎互相搂抱,翻来覆去,耍尽浑身解数,决一高下,试看鹿死谁
手。所有动作只不过向观众显示:两人身上并没有吊上细钢缆,不然经过这一场
难舍难分的激斗,身上不被细丝缠满才怪!

  好像怕观众还不相信,这时后台走出一个助手,手里拿着一个大呼拉圈,穿
过他们身子,由头到脚、再由脚到头扫了一遍,证明全不靠道具帮忙。

  此刻,两人已脸红身热、气喘吁吁,一阵阵抽搐加上一下下颤抖,美快的感
觉不断由生殖器传往脑中,高潮忍不住山雨欲来。高飞的阴茎在女郎的口中勃硬
得像铁枝,红得像火炭,龟头一鼓一鼓,小腹肌肉发抖,精关大开,精液在体内
沸腾翻滚;那女郎阴唇充血,涨硬勃挺,阴核鲜红演凸,不停抖动,阴道口又张
又合,淫水滚滚而出,把会阴浆成白濛濛一片。

  全场观众都紧张得拳头力握,气也喘不过来,汗珠从额头流到脸上也顾不上
去抹,目不转睛地把视线都集中在两人的性器官上。剧院的扬声器播着军队冲锋
的密集鼓声,令表演更加紧张刺激、动人心弦。

  煞那间,两人身体像发冷般不停颤抖,嘴巴也离开了对方的生殖器,大大地
张开,喘着粗气。只见高飞的阴茎像脉搏般一下一下跳动,霎那间,龟头一绷,
一条银白色的精液浆柱往前飞喷,笔直地向女郎张开的口中射去,准确得像经过
刻意瞄准,一点不留全都射进她喉咙里。

  女郎闭眼「咕」的一声把精液全部吞掉,还意猷未尽地将包皮继续套捋,把
马眼里最后挤出来的一点一滴精液都舔干净,连阴囊上给溅黏着的三两点漏网之
鱼也不放过,一一送进嘴里才肯罢休。

  同一时刻,她的阴户也不断地抽搐,殷红一片的小阴唇像一对小翅膀,又张
又合地不停扇动,阴道里喷出一股一股的黏滑淫水,洒得高飞满面都湿淋淋。高
飞也不甘示弱,埋头猛舔,将她泄出来的所有蜜汁统统吞到肚里,再伸出舌尖围
着阴户撩了几个圈,把淫水舔得一干二净。

  扩音器此刻转奏出一首轻音乐,观众也松呼了一口气,纷纷掏出手帕抹掉脸
上的汗水,有些女观众还用纸巾偷偷伸到腿中拭擦,但抹掉什么就不得而知了,
只知道一时间地上都掉满许多湿淋淋、沾着白色黏滑浆液的纸巾。

  舞台上高飞和女郎这时慢慢地飘落地面,手拖着手走到台前再三敬礼,尽管
不断地鞠躬致谢,掌声还是停不下来,直到绒幕低垂,掌声才稍减。

  节目一出接一出,令人目不暇给、紧张刺激,看得所有观众如痴如醉,只希
望表演没完没了,做个不完。

  可惜最快乐的时光,也最容易渡过,不知不觉此刻高飞的演出已到了尾声,
最后一个节目是他的压轴戏,也是最紧张、最刺激的首本名牌——叫「阳具断头
台」,来捧场的观众整晚都翘首以待,只等着这吓破魂魄时刻的到来。幕尚未升
起,可观众都黏在座位上,厕所也不愿去,怕错过了一分一秒的精彩片段。

  红绒幕一拉开,只见舞台上树立着一座古代的欧洲式断头台,下面是一张桌
子,上面竖起两块夹在一起的木板,靠下中间位置钻穿一个两寸直径的小圆孔,
一张阔阔的铡刀插在木板中央,背景黑沉诡秘,令人不寒而栗。

  一道射灯的光芒照向台侧,带领着高飞出场,他全身赤裸,没有任何装饰,
干净俐落得让人们的视线自自然然地全部集中在他胯下大摇大摆的阴茎上面。

  他先向观众弯腰行了一个礼,然后从助手的手上接过一条黄瓜,走到断头台
旁边,用黄瓜往铡刀刀锋上一抹,顿时粗粗的黄瓜齐口断成两截,掉到地下,可
见锋口锐利非常,生人勿近。

  这时助手扯动吊在铡刀顶上的绳子,将铡刀慢慢拉高,直靠木板顶端,然后
把绳子的末端系在舞台地面的一口大钉子上。另一个助手拿出一件帆布做成的特
制衣服,像精神病院里给有暴力倾向的疯子穿着,让他不能动弹的「疯人衣」,
两边袖口分别有一根绳子,可以绑在背后制止手臂的活动,另外衣背有几个松紧
扣,一旦扯扣上,衣服便紧包着身体,无论如何挣扎,也只能将身躯摆动,双手
完全发挥不出作用。

  高飞伸出手臂,让助手替他把疯人衣穿上,并任由助手将他双手拐到背后,
拉紧绳子,狠狠绑上几个死结。跟着助手又将背上的松紧扣一个一个扣紧,皮带
钩扣穿到最尽头的小孔,将一件疯人衣收紧得像贴在高飞身上的皮肤,整个人被
捆绑得变成像端午节的粽子般,连呼吸也感到困难。

  此刻高飞站近断头台跟前,一个助手再在他身体围上一条铁链,缠绕几周后
用大锁头锁上,令他活动愈加困难。另外一个助手用手提起他的阴茎穿过木板下
的圆孔,在另一端用一根细绳绑在龟头下的凹沟上,打了好几个结,然后拉扯,
将本来已经令万千人羡慕的特长阴茎拉得更长;龟头给细绳勒着,充血膨胀,变
得铁硬紫黑,根本不可能从绳圈中脱掉出来。

  这时后台又有助手推出一块木屏障,上面有一个形如足球场上的计时大钟,
助手随即把系在龟头上的细绳扯直,用钉子钉死在木屏障上,助手们退出前还在
高飞口中架上一把利刀。

  全部观众此刻都心跳加速,生怕那绳子负担不了铡刀的重量,忽地断掉,铡
刀飞堕而下,高飞骄人的巨大阴茎,便会遭遇那黄瓜同样的命运,给一刀两断。

  好像特意令观众更加担心,再加点刺激,此时走出来一个美丽的女助手,举
着一根火把,拿着一瓶电油。她走到高飞身旁,伸出玉指爱怜地在他肿涨不堪的
龟头上轻抚一会,再低头在龟头上轻吻一下,然后转身按下了大钟上的倒数计时
按钮,将电油泼上吊着铡刀的绳子上面,举起火把毫不留情地就点燃。

  随着大钟「滴哒、滴哒」地倒数,观众的心脏也一下一下地蹦跳,两眼瞪得
发麻,眨也不敢眨一下,紧张得手心冒汗,心也几乎从口里跳出来。

  那绳子闪着熊熊火光,铡刀垂垂欲堕,大钟的指针慢慢地向尽头走去……钟
上刻度只有三分钟,也就是说,三分钟内高飞还不能挣脱疯人衣的束缚、把阴茎
从圆孔中退出,到时便会鲜血四溅、惨不忍睹。高飞没了生财工具,表演生涯也
随即结束。

  舞台上高飞正在拼命挣扎,将身体弯来曲去,想摆脱疯人衣的捆绑,可龟头
又给细绳扯着,减少了身体活动的空间,增加了脱掉衣服的难度,左挪右缩,始
终不得要领,像一个静静等待着行刑的死囚。

  大钟指针一分一秒地向终点走去,绳子的烈火也越烧越旺,剧院里全场鸦雀
无声,静得连根针掉到地上也听得出来。有些心脏负荷不来的观众竟然晕倒在座
椅上,要劳动到保安把他们抬出外进行急救。时钟此刻已过了一半,高飞还是被
困在那越挣越紧的疯人衣里。

  忽然,人群一阵骚动,只见那衣裳下端伸出高飞的五只指头,痉挛着辛苦乱
抓,终于越伸越出,渐渐触到那些松紧扣了,他倒拐着手飞快地把扣钩弄脱,疯
人衣和身体才有一些缝隙。这时离铡刀掉下的时间还不到一分钟,人们开始坐立
不安,有些女观众发出尖叫声,有的索性用手遮住眼睛,不敢再看。

  最后十几秒了,高飞的命运全系在这紧张一刻。只见他不知用什么办法,在
缠绕满身的铁链锁头上摸了几把,就将锁头打开,然后连衣带链往上一提,像脱
袜子般从头顶褪了出来,扔到地面上。

  还有三秒!短短的最后三秒!

  透过绳子上的火光,清楚看见绳子就要被烧断,无情的铡刀转眼就将掉下,
但高飞的阴茎还没脱险,龟头仍然受着那细绳的捆绑,横穿在圆孔里。一时间,
观众的眼睛不知该注视那铡刀好,还是高飞的阴茎好,再没神去留意那大钟了!

  只见高飞不慌不忙从口中取过叼着的利刀,举手向拉扯着龟头的细绳扔去,
像古时擅发飞镖的武侠高手,随意挥去便百步穿杨。只见那细绳应声而断,高飞
也把下体一缩,将阴茎从圆孔中抽出,龟头上仍然绑着断掉了的半截细绳。

  同一时候,电光石火之间,锋锐的铡刀从上而下飞堕而降,在龟头上掠过一
阵寒风,把拴在上面还来不及完全抽出小洞的一段细绳切断。

  在女人的高声尖叫中,高飞提着阳具走到台前,接受全场的如雷掌声,胯下
的阴茎骄傲地昂着头,庆祝脱离险境,更为主人的精彩表演赞叹不绝。捂着眼睛
的女士偷偷从指缝中瞧出来,看见高飞的阴茎完好无缺,不禁捏了一把冷汗,庆
幸他吉人天相,大步跨过,从没想他这一身功夫,是经历无数岁月苦练而成。

  全场观众肃然起立,不停鼓掌,感谢高飞带给他们香艳刺激、惊险万分的精
彩一晚。台上的花束花篮堆积如山,市长伉俪上到舞台和高飞并排摄影留念,台
下排队等着签名的影迷绕成一条长龙,记者的闪光灯将整个剧院照得如同白昼,
在有如开嘉年华会的热闹气氛下,高飞的首演取得了圆满成功。

               【全文完】

作者: 藏经阁发帖员    时间: 2009-7-31 16:23     标题: 一箭双雕  作者:林彤

               一箭双雕


作者:林彤

  上次爽完了那个风骚的邻居太太后,今天下午放学时经过屋村楼下的公园,
见到两个小妞正坐在滑梯边,抽着烟在打屁,看样子是在等人放学。一个高高瘦
瘦,坐在滑梯上面,掰开双腿,裙底春光尽露,里面穿条PE裤,一对小腿他妈
的修长;另一个站在下面,个子小小,样貌娇俏,奶子大大。

  一眼就知道这种小妞最易泡、最贪钱,于是我便在她们面前踱来踱去。

  那高妹发现我窥视着她裙底,一双大眼猛瞪着我,于是我便走过去对那高妹
说:「小妞!想不想赚点外快呀?」

  高妹犹豫了一阵回答我:「当然想啦!」

  我说:「给你钱,你让我打鱼蛋!」高妹不知啥叫打鱼蛋,我解说:「即是
搓奶子呀!」

  那小个子妞听到后,立即用粗语骂我,我以为这趟糗了刚想离去,谁知高妹
却把我喊回来,问我能出多少钱,我说:「一百。」高妹在犹豫,我再说:「二
百啦!」高妹说:「要立刻给钱。」我再说,给多五十块要那小个子妞陪着去,
她当然满口说好。

  于是搂住那高妹去找个后楼梯办事,一去到后楼梯,我立即便隔住件校服外
衣抓住她的奶子猛揉,那小个子由于背对我们不敢看,我则叫她负责把风。可能
是第一次赚外快,起初那妞还有些抗拒,但她一对咪咪很小,不大好搓,我便解
开她的衣钮,除掉她的奶罩玩她乳头,玩到她两粒乳头也硬了起来。

  玩了一轮奶子后,转移去抠她的小妹妹,她立即夹拢双腿说我尚未给钱,我
说:「给多一百块,让我任挖任吻。」她回价:「二百!」

  「成交!」我右手插入她底裤内抚摸小妹妹,噢!十分平滑,原来是只小白
虎。我用中指插入隧道,哗!非常湿滑。嘴也没闲下来,和她唇齿相依,两舌缠
绕。另一只手则摸匀她全身,尤其是那对极品长腿,这种腿若在床上被她绕紧腰
部真会精尽人亡。

  然后索性脱了她条PE裤及内裤,第一次亲眼见到无毛鲍鱼,有理无理,狂
揉她的阴蒂,搞到她乱耸乱扭。我拉小妞的手去摸我的肉棒,她手震震地隔着外
裤抚摸,我眼角瞄到那小个子妞正偷望过来,我对高妹说,想要她的朋友也给我
玩玩,她叫我自己跟她讲。那小妞起初不愿意,最后我叫高妹说服了她,一样要
四百。

  我第一时间解开她的衣钮,扯高内衣,那妞害羞得满面通红。哗!前面扣!
一手就解开,哇塞!一对雪白大奶弹出来,简直是上帝杰作,超级竹笋型,起码
有33C罩杯,布满青筋,几乎看不见乳晕,乳晕很细,颜色很浅,几乎同奶子
一样颜色,乳头很小,向上微翘,像颗绿豆般大小。

  一对奶子随着她的呼吸而晃动,我马上从她背后伸手握住一对肉球,可惜双
手不够大,竟然抓不拢。嘴巴一路由她脖子吻上耳珠,闻嗅她的体香,那妞被我
一边吻,身体一边发出颤抖。

  我慢慢地搓揉着一对奶子,不舍得太用力,真是充满弹性,那妞却紧闭双眼
不敢瞧。我右手一边搓奶子,嘴则一边与她热吻,这妞可能还没有男朋友,不大
懂接吻技巧,我唯有狂吮她的口水,左手就开始抠她小妹妹。哗!黑森林,好大
片,好浓密的屄毛,好像一张三角形地毯,与皮肤相映黑白分明。

  我将她脱到几乎全裸,只剩下一对白色小短袜,我在她耳边说:「你个子小
小,奶子却这么大,又他妈的这样多屄毛,做你的条子真幸福,搂住一件这样的
床上极品,只是搓波也搓到手软。」

  那妞嗔说:「耶……你这人很色喔!」

  我向他发动攻势,右手用中指在他的小鲍鱼中出出入入,发出「吱吱」声,
搞到整手都是屄水,左手则捏弄她的乳头及用嘴好像吸奶般吮啜,搞到这妞「咿
咿哦哦」地猛叫,使劲抓紧我的手臂。我把肉棒拔出来教她替我打手枪,她说未
见过男人的鸡巴,好吓人。

  一轮互相非礼后我终于发射,吓到那高妹马上蹦开,而那大波妹也想闪避,
却被我握紧乳房走不了,将子子孙孙全喷射在她一对奶子上。临走前,我还在大
波妹背后伸手向前,隔住校服揉着一对大奶子跟那高妹聊了一会天。

               【全文完】

作者: 藏经阁发帖员    时间: 2009-7-31 16:26     标题: 白毛女  作者:林彤

                白毛女


作者:林彤

                (一)

  寒冬腊月,大雪纷飞,刺骨的冷风席卷着漫天雪花,像鹅毛一样在空中飞舞
盘旋,山丘树林、田野村庄,全都像披上了一件白皑皑的素装,世界上任何颜色
都消失了,只剩下这单调乏味的白茫茫一片。

  今天是腊月大年三十,尽管风雪交加,天色随着傍晚的接近也慢慢暗下来,
但家家户户过年的气氛却越来越浓厚了,一盏盏豆黄的灯光冲破白色罩幕陆续出
现,缕缕炊烟也先后冉冉上升,在北风中左飘右摆地像一枝枝浅灰色的画笔,替
枯燥的大自然再次补上色彩;小孩子的喧哗声渐渐热闹了起来,偶尔又传来三两
下炮竹的爆破声,一家团聚渡除夕的温馨气息慢慢将严寒的冷漠冲淡。

  在杨各庄一棵老槐树旁的破旧小屋里,同样是喜气洋溢,杨喜儿坐在烧得暖
洋洋的炕上正等着爹爹回来一起过新年,她一边用手中的剪刀铰着纸窗花,一边
哼着自己编的小曲:「北风那个吹,雪花那个飘,雪花飘飘,年来到……我盼爹
爹快回家,欢欢喜喜过个年……」

  喜儿过了年就满十六岁了,她一出娘胎母亲就因难产而过世,这十六年来,
爹爹杨白劳一把汗、一把泪地将喜儿好不容易才拉扯大,喜儿是他的心肝、他的
希望、他的生命、他的一切!

  大年三十他本也想像别人家一样陪闺女一起过除夕的,奈何十月的一场涝灾
把五亩麦子、三亩高粱统统冲去,一年到晚辛辛苦苦耕种的血汗瞬间化为乌有,
不单没钱过年,连欠地主黄世仁的租金也拿不出来,只好在黄家的掌柜上门收租
前出外躲债。

  喜儿细心地铰着窗花,不时透过窗纸的破洞向外瞄瞄,希望能在庄前的小路
上发现爹那熟悉的身影。她身穿一件印满小白花的蓝布棉袄,单薄的黑麻布裤子
是前年用娘留下来的裤子改的,由于身体长高了,显然觉得有点短。

  虽然她才十五岁多,但穷人的孩子早当家,长年的家务劳动令身体发育得比
同年的女孩早,白里透红的脸蛋洋溢着青春气息,胸前微隆的一对乳房撑起棉袄
的前襟,令本已不大合身的衣服更觉窄小;乌润的秀发扎成一条长长的辫子垂在
脑后,两条幼滑的小腿细长苗条,将圆圆的屁股蛋衬托得格外性感诱人。

  她举起铰好了的两朵窗花在窗户前比划着,思量着该贴到哪一扇窗纸上较好
看:一朵是开得灿烂茂盛的牡丹花,瓣肥叶大,象征着对前途美景的无限憧憬;
一朵是展翅飞舞的花蝴蝶,上面有个大大的囍字,韵含着妙龄少女的芳华春心与
追寻幸福生活的渴求。

  就在她正聚精会神地在窗前上下比划着时,屋门突然打开了,一阵狂风卷着
雪花涌进屋里来,「爹!」喜儿本能地冲口而出,高兴地转过身子准备迎接盼望
了老半天的爹爹归家。当她看清了进来的人原来是一个结实健壮的小伙子时,喜
出望外地喊了声:「是你呀,大春哥!」连忙挪下炕,拿起旁边用高粱杆编成的
小扫帚迎上去。

  喜儿一边关上门,一边用扫帚替大春拍掉身上的雪;大春解下扎在头上的白
毛巾,擦着脖子上溶化的雪水,甜滋滋地瞅着喜儿,半晌才向屋子里望了眼,问
道:「咦,你爹还没回来呀?」

  喜儿放下扫帚,到屋角的灶子上勺了碗热汤递到大春手上:「到炕上喝碗热
汤再说吧!下这么大雪,我看一定是路上难走给阻住了,等下看看雪小了点也许
能赶回来。」

  大春呷了两口热汤,身上寒气顿时驱走了不少,他从怀里揣出几个馒头搁在
炕面的矮几上,又把手上拎着的那个小布袋交到喜儿手里:「娘说,过年了,她
叫我捎来这半袋面粉,说你家一年到晚难得吃顿好的,拿来做点面条、饺子的团
个年吧!」

  喜儿把布袋推回去:「这怎么好意思呢,你家也不富裕……」大春顺势握着
她的手:「咱两家都是一根藤上的苦瓜,还能算得这么清楚么?再说,过了年我
们就是一家人了,总不能饿坏了俺媳妇啊!」

  喜儿听了满脸羞红,轻轻嗔了句:「人家还没过你门呢,谁是你媳妇了!」
在席子下拿出一对纳好的布鞋塞到大春手里:「给。」坐到他身边,娇羞地垂低
头,脸上满是幸福甜蜜的笑容。

  可不,长年累月,要不是大春勤快地干完了自家的活又过来帮忙,单靠杨白
劳那副年老体弱的身子,那几亩庄稼甭想能料理得这么茁壮。看来今年准会有个
好收成,不单能缴清欠黄世仁的债,还可剩点钱改善一下生活了,谁料一场涝灾
把所有的希望冲走,连去年许下给大春家的那头婚事今年也不知能否办得成。

  大春拿起几上的一个馒头塞进喜儿手里:「先吃点东西吧,别饿坏了,边吃
边等爹回来。」喜儿把弄着那个尚带有大春体温的馒头,久久也舍不得放到口里
去,直到大春再催一次,才轻轻啃了一小口,然后将馒头递到大春嘴边:「你也
吃些吧!」

  大春俯下头去,却不是去咬那个馒头,而是捉着喜儿的双手轻轻亲了一下,
喜儿不料有此一着,脸上顿时飞满了红霞,娇羞不胜地转身想下炕离去。大春当
然不会就此放过,顺势从后将喜儿一把拦腰抱住,刚亲完了纤手的嘴唇又往脸蛋
香去。喜儿被大春这么一抱,身体失去了重心,加上也有一点顺水推舟,往后一
仰就倒在大春宽倘的怀里。

  大春搂着喜儿,双唇从她脸腮往小嘴一点点地慢慢移过去,喜儿被吻得春心
荡漾,由原先的微微挣扎渐渐变成了驯服,又由驯服变成了主动,很快地,一对
火热的嘴唇就紧紧地黏合到一起。

  王大春这个刚满二十岁的小伙子,别看他浓眉大眼、腰粗腿壮,可平时跟姑
娘们讲不上三句话,就会像偷了烧酒喝的小孩子一样不由自主地满面通红,此刻
怀里搂着一个春情洋溢的俏娇娃,身体难免更会生出自然反应,抵在喜儿屁股后
面的那个部位马上就硬了起来。

  吻着吻着,他的手悄悄伸到喜儿棉袄的下摆,一边抚着一边慢慢向上摸,渐
渐地竟伸到肚兜里去了。喜儿虽然被吻到全身发软、意乱情迷,但也察觉到大春
手掌移动的目标,加上屁股虽隔着薄薄的两层布仍然感受到顶在那儿的热腾腾硬
物,她顿时明白了大春的企图,连忙在棉袄外面按住还不断往上挺进的两只手:
「大春哥,别嘛,爹快回来了,咱俩还没成亲,要是给他撞见了多难为情呐!」

  大春不单没停下,反而顺着喜儿按下之力索性把双手紧贴到她那扑通扑通跳
着的胸脯上,他面带微笑地望着喜儿那对丹凤眼:「让俺摸摸嘛!你不知道,自
从那天之后,只要一天不见你,我就吃不香、睡不安,总惦挂着和你一起……」
跟着压低声线在喜儿耳边不知说了些啥。

  「你还说呢!」喜儿的脸噗一下红起来:「那天给你折腾完后,人家那儿涨
痛了好几天,还有血流出来呢!又不敢告诉爹,到今天才稍好了些,你又来打坏
主意了。虽然俺迟早都是你家的媳妇,但万一未过门便搞出个娃儿来,你叫我和
爹的脸往哪搁哇?」喜儿虽然小小年纪,可是平时从姐妹们的口中也知道这玩意
能弄出个小人儿。

  大春尴尬地笑了笑:「俺忍不住嘛!你瞧,刚见你这么一会,下面就硬得像
石头一样了!」把下体向喜儿的屁股缝顶了顶:「不如这样吧,我摸你,你替我
用手弄出来,这样就甭再折腾你了。就算你爹突然回来,咱俩衣服没脱,要遮掩
也来得及。」

  喜儿一方面给大春逗得春心难捺,一方面又忆起前几天初尝禁果的滋味,刹
时没了主张,不知怎的竟「嗯」了一声,随即双手捂住俏脸羞得垂下头来。手一
松开,大春没了制肘的十指抓紧机会缩拢一握,喜儿胸前两个正发育中像小笼包
般的乳房便被大春完完满满地握在手里。

  大春将下巴搁在喜儿肩上,一边舔吮着她的耳垂,一边从后包抄握揉着两颗
又嫩又滑的少女乳房,十指搓摸的同时,还不忘间中抽空去捏拧一下两粒红豆般
的乳头。敏感的少女身体哪堪如此刺激,不一会便气促身热、娇喘吁吁,乳头渐
渐地勃挺起来,喜儿浑身像被抽空了骨头似的软倒在大春的怀里,一面发出间歇
性的颤抖,一面吐出阵阵呻吟。

  大春一只手轮流慰抚着两只乳房,腾出另一只手伸进喜儿的裤裆中去,喜儿
被肉体上传来的快感袭击得神魂颠倒,迷迷糊糊中仍不忘吐出一句:「爹他……
快要回家了……」大春两手分别上下捏着喜儿的乳头与阴蒂轻轻搓拧着,在她耳
边安慰:「不怕,我会细心留意着窗外的。再说雪下得这么大,我看你爹一时半
刻也回不来。」

  这句话好像将喜儿最后一道顾虑也完全解除了,她所有的防线一下子完全崩
溃,由依偎在大春怀里的姿势慢慢滑落到他大腿上,斜斜地躺在那里让大春为所
欲为。大春将她放平在炕上,解开小棉袄襟旁的几颗扣子,三两下就把它脱了下
来,他掀起喜儿遮在胸前的小红肚兜,鲜嫩得令人目不斜视的少女洁白肉体立即
呈现在他眼前。

  他轻轻叹了口气,把喜儿弄成侧躺,一手由前面伸进肚兜去继续揉着乳房,
一手则拐到后面解开肚兜的绑结,当肚兜从喜儿的脖子上解下来后,要清除的障
碍物就只剩下一条薄薄的裤子了。

  大春伸手进去喜儿胯间摸了一把,发觉那儿已湿淋淋的黏糊一片,忍不住将
手指按在两片阴唇间的裂缝中上下滑动起来。喜儿搂着大春的脖子,一下下的在
他唇上亲着,双腿越张越开,突然浑身猛地颤了一下,屁股不由自主地向上抬了
起来,大春在阴户上活动着的手趁机揪住裤头往脚踝方向一拉,喜儿全身便立即
变得一丝不挂。

  大春对着眼前一副嫩得像能掰出水来的肉体真不知该从哪下手,说真的,无
论是仿似白雪中冒出两朵红梅的乳头,还是只长有稀稀疏疏几十根耻毛的阴户,
都是那么的令人爱不释手,都是那么的渴望着自己的抚慰。

  大春楞了一会,终于俯下头去,用嘴含着喜儿那挺硬着的乳头津津有味地吸
啜着,一手抓住仅盈一握的乳房使乳头更形凸出,一手伸进喜儿腿间,在阴户上
轻轻地揉起来。

  喜儿上下受敌,难受得在炕上不断扭动,无意中碰到大春胯间那根硬梆梆的
肉柱,自然而然就把浑身无处发泄的劲儿都使到那上面去。她隔着裤子抓住大春
的肉棒,又搓又拽的在套弄着,可是始终不得要领,阴户里的酥麻感不单没有减
少,反而更有往全身扩散的趋势。大春似乎也被喜儿揉得欲火腾升,急急忙忙地
把裤子向下一褪,憋了老半天的阴茎霍的一下蹦了出来。

  喜儿半眯半张的眼睛一下子瞪大了,上次被开苞时惊羞参半,根本就没有也
不敢仔细去观察大春的生殖器,这下子可被眼前的物事吓呆了,只见那上下不停
跳动着的肉棒又红又胀,躯干上布满了蚯蚓一般的隆起青筋,加上顶端那个正流
出几滴黏液的龟头,红红滑滑的像个剥了壳的大鸡蛋,想极也不明白这么粗大的
东西上次怎么能塞进自己那窄小的洞里去。

  喜儿握住大春那根肉棒心里是又爱又惊,爱的是回想起它上次带给自己那种
从未试过的欲仙欲死奇妙感觉,阴道里不由自主地便渗出了丝丝淫水;惊的是假
如大春又再把它插进自己腿间出入抽动,不知会不会再次令那里受伤流血、疼痛
难当呢?终于肉欲战胜了恐惧,她本能地把嘴靠上去,毫不犹豫地含进口中吸啜
起来。

  大春享受着从下体传来的阵阵快意,头脚互对地趴在喜儿身上,他用手拨开
喜儿的大腿,一幅几乎让人窒息的美景令他看呆了眼:像个白面馒头似的阴阜饱
涨演凸,上面刚长出不久的几十根阴毛柔顺得像初生婴儿的头发;大腿尽头是两
片合拢得紧紧的小阴唇,粉红色的表皮泛着亮闪闪的水光。

  大春用拇指与食指把它们撑开,另一幅更让人血脉沸腾的画面让大春几乎就
这样射了出来:阴唇内壁沾满了滴滴淫水,随着被张开的阴唇拉出了几条黏滑晶
亮的幼丝,像蜘蛛网一样封锁住蠕动着的阴道口;两片阴唇斜斜向上靠拢,在交
汇处形成一个卷状的皮管,而在皮管的开口处有一颗红豆般大的小肉粒好奇地探
头探脑向外张望,滑潺潺的淫水糊满了肉粒,仿佛蜗牛正将身体慢慢从壳里钻出
来。

  大春「咕噜」一声吞了口口水,二话不说就埋首进喜儿腿间,在那春潮澎湃
的肉缝中舔起来。他真恨娘只生给他一根舌头,要是有三根那该多好,这样就可
同时舔着肉唇、肉粒和肉洞,不必得陇望蜀、顾此失彼。一时间,屋内只有一片
沉浊的呼吸声及「咂咂」的吸啜声,加上偶尔发出的嘤咛喘息声,满室生春,仿
佛连北风的呼号声也被盖了下去。

  随着时间的过去,炕上搂在一起的已是两条赤身裸体的肉虫,大春起身蹲在
喜儿腿间,一手撑开两片淫水淋漓的小阴唇,一手扶着阴茎将龟头塞进阴道口,
然后上身前倾双手支在喜儿腋侧,屁股一挺准备将肉棒送进她体内。

  喜儿既欢迎又害怕,用手顶着大春的小腹,半推半就地说:「大春哥,你轻
点儿来,上次把俺插得痛死了,这次不要又再插出血来才好。」

  大春给她逗得笑了起来:「傻妞,女人一生只有第一次才会插出血,那是里
面的一块处女膜破裂了,所以才会流血,这是由闺女变成女人的象征,要是次次
插都流血,那岂不是永远都是黄花闺女了?」喜儿似懂非懂地松开了手,大春顺
势一挺,「噗嗤」一声就插了进去。

  「啊……」喜儿满足地哼了一声,阴道里被填塞得密密实实的,早前那些空
虚的难受感觉已一扫而空,她双手搂着大春的腰肢,感受着他茂密的阴毛磨擦在
自己光滑的阴阜上,以及阳具根部压迫着勃起的阴蒂等种种难以形容的快美。

  可是,更爽的感觉马上就接踵而来,随着大春一下接一下的抽送动作,那些
说不出的销魂滋味像波浪一样涌了上来,她张开双腿缩曲在大春腰旁,让大春每
一下挺进都能插至尽根,闭起眼睛享受着那酥透皮肉、麻入骨髓的强烈快感。

  「你……啊……大春哥……插得我好舒服喔……来……再来……嗯……就是
这样……再插深些……天啊……怎会感觉这么爽……一点也不像上次那样痛……
啊……喔……不行了……大春哥……停停……俺要尿尿……要……哎呀……尿出
来了……」

  喜儿忽然像打摆子一样全身抖个不停,阴道发出一下下的抽搐,不断挤压着
插在里面的阴茎,然后僵着身子连打了几个哆嗦,才全身一软摊在大春身下,只
有阴户还间歇性地作出几下痉挛,从阴道口泄出一股又一股黏滑的淫水。

  好半晌喜儿才睁开媚眼,春情无限地望着大春:「大春哥,你插得俺好舒服
啊!怎么弄的?比上次爽得多了……哎唷!看,刚才叫你停又不停,让人家忍不
住尿出来了,这不,炕也给沾湿了一大片……不来了!羞死人了……」

  大春的阴茎还插在喜儿阴道里头,他用龟头紧紧堵着子宫口,静静享受着她
因高潮所引起的反应,阴道膣腔那一下下规率性的收缩,就有如吸啜般的让他无
比受用。听到喜儿这么说,他禁不住又笑了起来:「嘻嘻,那不是尿尿,听哥儿
们说,那叫高潮。女人被男人插得爽了就会有高潮,下面的洞洞同时会排出一些
滑滑的水来,那是女人的阴精,女人被插到泄出阴精就表示她丢了,所以也叫泄
身。」

  喜儿伸手到自己屁股下摸摸那些「尿」,果然是黏黏滑滑的,捉狭地把它涂
到大春的胸膛上,笑着说:「我就说呢,怪不得你这么厉害,一下子就把人家插
到高潮。嘻嘻!你爹真没给你起错名。」

  大春一时还没意会过来,莫名其妙地问道:「这与名字有啥关系?」喜儿咭
咭笑着说:「你爹管你叫『大春』嘛!哈哈哈……」

  大春装作被气怒了:「呦!你敢笑我?看我不把你插得丢完又丢,泄到你求
饶为止!」一把抱住喜儿将她翻转身子,摆成翘起屁股伏在炕上的姿势,他则跪
在后面扶着小蛮腰又抽送起来。

  喜儿从未试过玩这么多花式,只是联想到这时两人的动作就有如以前偷偷窥
看过的狗儿或猪、牛交配一样,心里又害羞又刺激,大春插不了几下,她阴户里
的淫水又止不住地大量涌出来。

  大春同样感到刺激万分,因为以他这样的体位,耳中听着阳具与阴户磨擦而
发出「唧啧、唧啧」的水声,眼中看着阴茎在阴道里进进出出的抽插情景,肉棒
越插越硬、龟头越磨越涨,那些被带出来的白花花淫水都被磨起了泡沫,顺着阴
唇流向阴蒂往下滴,另外一些则沿着阴茎淌到卵袋上,将阴毛沾湿得一塌糊涂。

  喜儿这个姿势令大春的阴茎能丝毫不剩地全根插进阴道里去,兼且每一下冲
击都把龟头狠狠地撞到子宫口,这样的干法,初尝禁果的喜儿又岂能捱受得住?
只消半袋烟工夫,那令人回味不已的快美感觉又再卷土重来,她不胜负荷地呻吟
着:「不……不行了……大春哥……我又要尿尿了……喔……爽死人了……插快
点……不要停……俺要升天了……喔……来了来了……泄……泄出来了……」

  大春只觉龟头突然像让一股引力吸住一样,被牵扯着往子宫口拉去,随着喜
儿全身猛地一颤,子宫里忽然喷出一道烫热的液体,直浇到龟头上。他正插得如
火如荼,冷不防被灼得一个激棱,整根肉棒酥麻一片,精关煞时张开,蠢蠢欲动
的精液已储势待发,连忙趴到喜儿背上,握住她一对奶子借力,将阴茎一下比一
下重、一下比一下狠地抽插起来。

  喜儿高潮已经来到,被大春这么一轮冲锋,又将她推上一个更加欲仙欲死的
巅峰,她只觉在体内疯狂穿插着的肉棒忽然之间变得空前硬朗、鼓涨、炽热,尤
其那个膨胀得像鼓槌一样的大龟头,直磨擦得阴道壁似乎都反了出去,呻吟声已
无力再哼出口,只一个劲儿翻着白眼,丢得死去活来。

  在半昏迷中,喜儿只知道大春把自己的屁股撞击得「啪啪」作响,跟着就是
四、五道强劲的热流像箭一样直射子宫深处,舒畅得浑身毛管都竖了起来,眼前
无数金星乱舞,接着眼前一黑就丢死了过去。

  当她从另一个世界回归现实时,发现自己正软绵绵地躺在大春怀里,虽然那
条整治得她要死要活的肉棒射精后已缩小变软,但被它踪横过的阴道却仍然一时
闭合不拢,黏黏糊糊的精液与淫水混合物不断地从中汨汨流出来。想起刚才两人
如漆似胶的交媾一幕,她羞涩万分地将头深深埋在大春胸口,不发一言地静静享
受着高潮后的余韵。

  大春待她平伏了过来,才深情地注视着她的眼睛说:「喜儿,很对不起,过
两天我要离开你一段时间……」没等他说完,喜儿便惊恐起来:「不!不!我不
要你离开我!怎么了?你不要俺了吗?」

  大春忿忿不平地对喜儿说:「你看看,大年三十财主家杀猪又宰羊,可你爹
辛劳一年却得出门去躲债,这是个什么世道呀!听说有支军队专门替咱穷人百姓
出头,打土豪、分田地,据说已来到黑瞎子沟了,明天我和铁蛋、大憨约好在许
家屯会合一同去参军,咱们人穷志不穷,总有翻身的一天!」

  喜儿尽管一万个舍不得,但听说这是个翻身作主的好机会,只好紧紧地搂住
大春,用真情去支持他实现这个理想,她幽幽的说:「没我在身边,你得好好地
照料自己。我永远都在等着你,你要快点回来呀!呜……」

  大春把喜儿送给他的那对布鞋拿过来贴在胸口上:「穿上你亲手纳的这对布
鞋,我心里就会想起你,觉得你像时时刻刻都伴随在俺身边一样。放心吧!你等
着我,我一定回来和你成亲的!」望了望窗外:「雪小了,你爹快回来,俺也该
走了。」亲了亲喜儿一口,匆匆穿上衣服离去。


                (二)

  漫天风雪一片白,寒风如刀扑面来。杨白劳顶着凛冽的寒风,踏着齐膝的深
雪,一步一步地迈向自己的家门--他躲债回来了。

  喜儿拿住块抹布正在清理着炕面,屋门随着一阵寒风的卷入而打开了,她扭
头一看,原来是日思夜想的爹爹躲债几天后终于平安回家来,她丢下抹布,高兴
地跑到爹身边,替他拍落满身的雪花,又端出烘得热呼呼的馒头和一碗野菜汤搁
在炕面的小桌上:「爹,快过来吃点东西暖暖身子。」笑嘻嘻地扶着爹坐到了炕
上。

  杨白劳带着疑问的眼光望着几上冒着热气的馒头,家里断了好几天粮了,一
时间还想不透家里怎么会出现这些东西,喜儿跳跳蹦蹦地把大春送来的面粉端给
爹看,甜滋滋地说:「是大春哥送来的,婆婆说过年了,叫大春哥捎些吃的给我
们家团年。」

  白劳用手指刮着闺女的脸蛋:「看你婆婆长、婆婆短的,还未过门呢,就叫
得亲热似一家人一样,也不晓害臊!」

  喜儿向爹吐吐舌头,扮了个鬼脸:「可不嘛,爹,人家大春哥就有这么点心
意,逢年过节都不忘往咱家送礼,这不像是一家人吗?」说着过去点亮了油灯。

  杨白劳笑眯眯地望着喜儿的背影摇了摇头:「唉,真是女大不中留,这小丫
头看来春心动了……」低头呷了口热汤,招手叫喜儿过去:「闺女过来,看爹给
你捎了啥回来了。」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个红纸包,用魏腾腾的手慢慢打开来。

  喜儿过来把油灯放到小桌上,好奇地挨在爹的身旁等他揭晓,杨白劳从纸包
里抽出一根红头绳,用双手拉长给喜儿看:「人家的闺女过年有花戴,你爹钱少
不能买,只好扯上二尺红头绳,来,让爹给喜儿扎起来。」喜儿高高兴兴地倚在
爹的膝前,把长长的辫子甩到背后,让爹替她扎上红头绳。

  杨白劳用梳子梳理着闺女的头发,一阵少女的发香喷鼻而来,他心里噗地跳
了下,一股奇怪的感觉蓦然冒上心头。是呀,虽然父女俩朝夕相对,但一直都仍
把她当作是个不懂世事的小女孩,现在低头望着女儿充满青春气息的躯体,隐隐
约约开始浮现出优美玲珑的曲线,方醒悟不知不觉间闺女已长大了。

  杨白劳连忙按下那股不应联想在自己闺女身上的绮念,专心至意地继续梳理
着她的头发。喜儿撒娇似的靠在爹爹胸前,随着呼吸而轻轻挪动着的背部不经意
地磨擦着他的裆胯,白劳强捺下去的欲火又燎原了起来;加上喜儿与大春偷尝禁
果后,肉体得到了异性的滋润,那副天真无邪的少女脸庞在眼角眉梢间已渐露成
熟少妇的韵味,混身更是散发出一种似香非香、似麝非麝的芬芳,像白蚁一样蛀
蚀着杨白劳那久旷了十多年的心脏。

  慢慢地喜儿也发现到有个又热又硬的东西抵在自己背后,她从大春身上已见
识了不少的男人生理反应,那是爹身上的哪个部位,她当然心知肚明,但奇怪的
是她竟没有丝毫的厌恶感觉,反而生出一点点内疚的心情。

  自从娘死后,爹就父兼母职,一手一脚把自己由呱呱落地的孩儿含薪茹苦地
抚养成婷婷玉立的少女,这十多年来,爹省吃俭用,顾不得续弦再娶,一有吃的
就往闺女的口里搁,一有穿的就往闺女的身上裹,是他牺牲了自己的岁月换来了
女儿的青春。

  「行了,扎好了,起来转个身让爹瞧瞧美不美。」爹的话让喜儿回过神来,
她心怀感激地在炕前转了个圈,然后扑到白劳的怀里,娇滴滴的对着他说:「谢
谢爹!闺女美吗?」

  「美……美……」初开蓓蕾般的女体依偎在自己怀里,即使那是自己的亲生
女儿,也令白劳不由口吃起来,他情不自禁地将喜儿搂进怀抱,用满是胡碴的嘴
唇猛亲着女儿那白里透红的香喷喷脸蛋,令喜儿吃吃的娇笑着:「爹,别亲了,
哎唷!好痒啊……」

  的确,像刷子一样的须根擦在嫩滑的皮肤上,让喜儿痒得直躲,但同时感到
痒痒的,还有那个情窦初开的少女之心。也许还有一处开始发痒的地方连她自己
也没有留意到,那就是被大春开发不久的处女之地,那里不单逐渐生出骚痒感,
而且还慢慢潮湿起来。

  喜儿软绵绵地躺在白劳怀里,两颊酡红、醉眼如丝,像只小猫一样蜷缩在爹
的搂抱中,渐渐地她伸出纤纤玉手摸到白劳腿间,握住那荒废了十几年的阳具揉
起来。白劳先是一楞,再是满腹犹豫,然后轻叹一声,终于随遇而安地接受了女
儿的抚慰。他一边享受着久违了的快感,一边壮起胆子解开女儿棉袄上的纽扣,
把带着微抖的手掌伸进去覆盖到她温暖的乳房上。

  父女俩互相揉着对方那个在自己身上没有的部位,彼此不敢再进一步,因为
大家心里都十分清楚,若再跨越雷池半步,一场父女乱伦的序幕将会无可避免地
拉开。

  屋外的风雪尚未停下,屋内的春光却已提早来到,喜儿首先忍耐不住,她解
掉爹爹的腰带,褪下满是补丁的裤子,将那布满皱纹的肉棒握在手里轻轻捋动,
然后又把自己的裤子脱掉,牵着爹爹的手领到两腿之间,压在她那洁白光滑的阴
阜上面。

  杨白劳在自己大腿上狠捏一把,证明并不是在做梦,这才慢慢将手掌移到女
儿湿润的阴唇上,他先把手指夹在肉缝里柔柔滑动,待指头上沾上了不少淫水后
才轻轻撑开两片阴唇,专注地在阴蒂上做工夫。

  经年累月的庄稼活令他指头上长出了不少又厚又粗糙的老茧,揩在幼嫩的阴
蒂上不免会产生出强烈的刺激,只一会儿光景,喜儿便气喘如麻,仰身躺倒在炕
上,双腿张得开开的,把整个阴户一览无遗地展露在父亲眼前,两手再也没空去
照料爹爹的阴茎了,而是握住自己一对乳房使劲地揉起来。

  杨白劳被女儿的行径吓了一跳,但也没容多想,只以为是自己的手艺令初尝
性滋味的少女难以自持而已。可是女儿对下的举动却让他目瞪口呆,竟像似被人
点了穴般的怔在那里,眼睁睁望着闺女将他推倒在炕上,接着一个翻身扶着阴茎
就要骑上来。

  「不……闺女你听我说,」杨白劳这时才懂作出反应,赶忙煞止了喜儿坐下
的趋势:「爹不能跟你这么做呀!我已收了大春他家的聘礼,你就是他的人了,
要是爹糟塌了你这副身子,过门后让大春发现你已不是闺女,俺怎么向他家交待
啊?再说……」

  喜儿已让她爹搞得欲火焚身、欲罢不能,要是没和大春弄过还好,一旦尝过
男欢女爱那种难忘的滋味,除了肉棒之外再也没有其它东西可把欲火扑灭的了。
她到了此时再也顾不上什么羞耻与矜持,打断了爹的话,坦白地说:「爹,女儿
不瞒你,大春他……已和我睡过了……」

  杨白劳闻言张大了嘴巴,半晌也说不出话来,想不到自己眼中天真烂漫的乖
女儿,却早已是个小妇人了。虽然如此,但和大春弄和与父亲弄却是压根儿两回
事,他劝导着被欲火冲昏了头脑的女儿:「唉,喜儿,你迟早都要过你婆家当媳
妇,就算和大春睡过俺也没啥话好说,但咱俩是父女,和爹干是乱伦啊!这丑事
要是扬了出外,你这辈子也别想再嫁出去了。」

  喜儿对爹的苦口婆心却听不入脑:「咱村的袁寡妇不是也跟她儿子乱伦吗?
这谁不知道哇!」杨白劳给她气坏了:「闺女,人家是人家,咱是咱。爹的骨头
都快打鼓了,还怕啥?这可都是为你好呀!你要是下不了这度火,爹替你用手弄
出来好了。」

  喜儿轻轻偎在白劳的胸膛上:「爹,女儿泄不泄出来倒没有所谓,俺只是想
以此来报答爹的养育之恩罢了。女儿知道爹这十多年来为了将我哺育成人而饱受
折磨,怕女儿遭受冷待而不敢再娶后娘,有时夜里见你在炕上辗转反侧、唉声叹
气,女儿心里真替你难过。既然俺这个身子是你生养的,而且已不再是黄花闺女
了,就让我用这副身体来报答你吧!」

  杨白劳其实也是欲罢不能,好不容易才朽木逢春,要不是顾虑到若糟塌了闺
女的处子之身难以向亲家交待,刚才早已上马了,现在既无后顾之忧,兼且积压
了十多年的欲火一旦燃起,就再也难以扑灭。他搂着赤裸着下身正伏在自己胸前
的喜儿叹了口气:「唉,都是爹不好,不该……」边说着,边将女儿上身的棉袄
脱下来。

  片刻间,两具一老一幼的肉体便赤裸裸地坦呈在热烘烘的炕上,一棕一白两
副肤色截然不同的躯体搂抱着在炕上滚来滚去。如果将喜儿比作是一朵蓓蕾初开
的白玉兰,那白劳便像一根饱历沧桑的老松柴,他长年经受日晒雨淋,皮肤黝黑
粗糙,裂开了一道道缝的手掌就像块粗麻布一样擦拭着喜儿那白玉般滑不溜手的
肌肤,将火烫的热情透过敏感的皮肤不断地灌注进女儿的身体。

  两人搂着滚了一会儿,变成白劳压在喜儿身上,喜儿知道爹爹那根急待发泄
的肉棒很快就会进入自己体内,于是挪了挪身子,将双腿张开对正爹爹的下腹,
准备迎接肉棒的到来。可是等了一会仍不见动静,心想是爹爹还有所顾虑而不敢
贸然行动,只好主动伸手去他胯下作出引领,谁知不摸还好,一摸竟吃了一惊,
不知到底是真的年老体衰还是受到乱伦背德感的自责,白劳刚才还勃硬的阴茎现
在竟已软了下来。

  「唉!爹老了,真的不管用了,闺女,还是让爹用手替你抠出来吧……」白
劳摇了摇头,叹了口气,低头撑开喜儿嗷嗷待哺的阴户,一手手指按住阴蒂暗中
运劲揉压,一手手指捅进阴道,轻轻地抽插起来。

  喜儿哪曾受过这般折腾,她银牙紧咬、双拳力握,舒爽得连腿都绷直了,可
是尝试过性爱滋味的阴户已不再能满足于手足之欲,非得有一根实实在在的东西
把它填满不可。她握着白劳的阴茎使劲套捋了一会仍旧不见起色,突地想到了一
个窍门,她坐直了身子,对爹爹说:「爹你躺下来,女儿有办法。」

  白劳半信半疑地躺回炕上,喜儿从旁拿过刚才扎剩的半截红头绳,在他死蛇
一样的阴茎根部绕了两三圈,轻轻扯紧绑上一个活结,然后俯下身子把半硬的阴
茎含进嘴里。她先将阴茎在口里出出入入吞吐十几下,待受到刺激的肉棒有点反
应了,才改为用手去套弄,舌头则绕着龟头四周舔舐。

  白劳的阴茎受到喜儿温柔服侍,慢慢地又再涨硬起来,可是这回膨胀了的阴
茎由于根部被红头绳箍住令血液不能回流,竟勃起得像枚倒立的杵杖,不单又硬
又粗,渐渐连血管都鼓隆起浮凸在包皮上面,密密麻麻的青筋像蜘蛛网一样缠满
了整支茎身。

  「你这丫头,就多鬼点子。」白劳对自己的表现相当满意,也料不到红头绳
竟另有这么棒的用途,不禁夸赞了喜儿一句,双手抱着她的屁股,想立即就翻身
将她压在炕上干起来。

  喜儿用手撑着白劳的胸膛不让他昂起身:「爹你就继续躺着别动,等女儿来
侍候你好了。」她把辫子甩到背后,张开双腿蹲在爹爹小腹上面,这时阴茎已硬
得像条发恶的吐信毒蛇,不用手扶也直楞楞地朝天竖起,喜儿只消掰开阴唇对准
龟头往下一坐,整根涨鼓鼓的肉棒转眼已被她全部吞进体内。

  凭藉一根小小红线的牵引,两副有亲密血缘关系的肉体终于完满地接合在一
起。喜儿像磨米一样筛动着屁股在爹爹的阴部上慢慢转圈,领受着下体被塞得涨
满的充实感,然后上下滑动几下,确定肉棒能顺利地在阴道进出了,这才伸手去
扯开红头绳的活结,大起大落地耸动起来。

  喜儿阴道内仍残留着大春早前射进去的精液,岳丈的阴茎在里面藉着女婿那
些蛋白似的浆液润滑,很容易便随着喜儿身体的升降而畅顺地穿插不停。

  杨白劳几乎忘却了的性交快感又从他体内产生,像涟漪一样逐渐由两人生殖
器的交接部位向身体各处扩散,使他只懂紧紧握住女儿的乳房,挺耸着屁股往上
撞击,欢欣喜悦的表情令他看起来似乎年轻了十岁,他「噢……噢……噢……」
地一个劲哼叫着,简直乐坏了。

  喜儿始终经验尚少,一轮大起大落的耸动已耗费了她不少体力,加上白劳硬
梆梆的阴茎不断磨擦着阴道,产生出的快感更促使她四肢迅速发软,不一会便气
喘吁吁、汗冒如麻,趴在爹爹胸膛上再也没气力去套弄了。

  杨白劳见女儿如此卖力地让自己舒服,心里疼惜之情油然而生,趁女儿趴在
胸前不停喘息,该是轮到自己大显雄风的关节了,他搂着喜儿娇躯一个翻身压在
身下,前后摆动屁股将插在阴道里的阴茎拼命抽送起来。

  「啊……爹……爹……你插得闺女……要死过去了……连魂魄都不齐了……
好厉害呀……不输给大春哥……用力干……女儿爽毙了……要丢给爹了……再插
多一会……俺就要泄出来……插……插吧……只要爹喜欢……就狠狠地插吧……
女儿什么都是爹的……能被爹插……女儿好高兴啊……」

  喜儿双手使劲捏着杨白劳的胳膊,拱起下身捱受着他一下比一下猛、一下比
一下快的抽插,两腿颤抖着越抬越高,眼看忍不住要丢了。

  杨白劳正插得性起,听见女儿拿他跟大春比,更加输人不输阵,一把将喜儿
两脚搁上肩膀,出尽了吃奶之力狠抽猛插,简直把老命也豁出去了,一时间只听
得「啪啪」连声,身影乱晃,父女两人干得几乎连气也回不过来。

  「啊……来了……爹……女儿被你插到丢身了……泄……啊唷……女儿泄出
来了……啊……」喜儿的头左右摇摆得像个拨浪鼓,搁在白劳脑袋两旁的双腿蹬
得笔直,十只脚趾都向内勾曲起来,阴户里淫水直冒,泛滥成一片汪洋。

  「啊……闺女……爹也要泄了……咱俩一齐丢吧……啊……不顾了……忍不
了了……爹要射在闺女里面了……」杨白劳的龟头受到喜儿由子宫里冲出来的阴
精洗礼,一阵酥麻直袭脑海,屁股肌肉猛抖了几下,屯积了十多年的一泡老精,
「噗噗噗」的一古脑儿全都泄了出来。

  「啊……爹……」喜儿只来得及叫出一声,就被白劳的精液烫得全身痉挛,
再也嚷不出半句话来。白劳待最后一滴精液都射进了女儿阴道后,才拖着疲累无
比的躯体瘫倒在喜儿身边,也顾不上去清理沾在两人身上的秽液,扭头吹熄了小
桌上的油灯,抱着女儿紧紧搂在怀里,昏昏沉沉地睡去。

     ***    ***    ***    ***

  肆虐了一夜的暴风雪终于停下来,东方渐渐现出了鱼肚白,天亮了。勤劳惯
了的喜儿一大清早就起床,她先扭了条热毛巾替爹爹擦干净生殖器上的秽渍,再
替他盖好被子,然后拿起扫帚去扫地。

  「砰!」门突然被人用脚猛力踹开,几个凶神恶煞的壮汉闯了进来。「你们
是谁?跑到我们家来干什么?」喜儿见几个陌生人忽然闯进自己家,虽然直觉上
预感来者不善,仍理直气壮地质问他们,一边举起扫帚自卫。

  「嘿嘿!我们来干什么?问问你爹吧!他欠了少爷的租不交,竟然还敢逃去
躲债!」说话的是黄世仁的管家穆仁智,他「滴滴答答」地拨响着手里的算盘,
然后慢条斯理地说:「一共欠租三担谷子,连本带息……哼哼,总共四担零二十
斤。」

  杨白劳这时也被吵醒了,睁着惺忪睡眼一瞧,登时全清醒过来,连忙从炕上
爬起,穿上衣服走到他身前:「穆……穆管家,你也知道,今年那场涝灾……我
不是不缴租,可真的拿不出来呀!你宽限咱几天好不好?俺一定想法子给你们筹
回来。」

  「想法子筹钱?是想法子躲债吧!哼,钱没有……」说着,一双三角眼贼溜
溜的盯在喜儿身上打转:「人总该有吧?嗯,黄家正好缺个丫鬟使唤,就拿你女
儿抵债好了!」扭头对站在身后的狗腿子说:「把卖身契拿出来给他签了!」

  杨白劳一听脸都变青了,他噗地跪倒在穆仁智脚下:「穆管家,你行行好,
俺闺女年纪还小,你就放过她吧!欠你们的债都归在我身上,要锁要拉就冲着我
来好了,请别为难她呀!」

  穆仁智一脚把他踹开:「他妈的!欠债还钱,天公地道。人来,把这丫头带
回府里去!」杨白劳扑过去抱着他的腿:「求求你……」穆仁智朝他心窝狠狠一
脚再蹭过去,把杨白劳踢倒在地上,口吐白沫再也动弹不得了。

  「爹!」喜儿扑过去爹爹身上,拼命地摇晃他的身体,可杨白劳已经昏迷过
去,任她怎样呼叫也人事不省。穆仁智打了个眼色,两个狗腿子走过来,一人拿
着卖身契捉着杨白劳的手在上面押了个指模,一人抱起喜儿扛上肩头夺门而去。

  「爹……爹……爹……」喜儿悲凄的叫声越来越远,渐渐消失在大年初一的
连串鞭炮声中……


作者: 藏经阁发帖员    时间: 2009-7-31 16:26     标题: 白毛女  作者:林彤

                (三)

  「卜……卜……卜……」黄世仁家的佛堂里香烟萦绕,寂寥阴森,只有黄母
敲击木鱼的单调声响及念经的喃喃低语,更显得空旷黑沉。喜儿被捉来黄家抵债
后做了黄母的差使丫鬟,现正端着一碗红枣茶来到佛堂给她润喉。

  「老夫人请喝茶。」喜儿恭恭敬敬地端着茶碗站在黄母身边,她不满喜儿打
断了正在念到半途的经文,侧过头狠狠地盯了喜儿一眼,然后再转回头去继续念
经,老半晌才淡淡吐出一句:「扛到茶几那待着,我一会再过去喝。」喜儿只好
将茶碗搁到几上,百无聊赖地呆在一旁。

  好不容易黄母才念完了经,喜儿赶忙过去搀扶着她坐到八仙椅上,黄母慢吞
吞地拿过水烟斗抽了口烟,这才接过喜儿递给她的红枣茶,刚喝了一口,黄母便
「呸!」的一声吐了出来:「你这死丫头,想谋死老娘是不是?这么冷的茶也拿
来给我喝,我看你八成是心怀不忿,藉此报仇!」

  「不……不是,隔了这么久……」喜儿还想辩解,冷不防黄母却拿起水烟斗
用的点香,一下烙向她的手背,「哇!痛啊……」喜儿被灸得跳了起来,眼泪忍
不住噗噗的往下直掉,手背转眼间便冒起了一个黄豆大的水泡。

  「给我跪下!」黄母不知哪来这么大的火气,从案上抽出一根藤条,没头没
脑的就往喜儿身上乱抽。喜儿自入黄家当丫鬟时早就预料到要捱骂受气,可没想
到为了这么一丁点小事便得遭皮肉之苦,一边低泣着一边忍受被鞭打的疼痛,心
念这苦难的日子到底还要捱到啥时候才是尽头。

  黄母抽到手累了,才把藤条扔到地下:「哼,今天这算是小惩大戒,往后的
日子你可要醒醒定定做人,不然还会有更好的滋味让你尝!」一屁股坐回八仙椅
上:「走,干活去!嗯,红枣茶也给少爷端碗过去,记住!别搁冷了。」

     ***    ***    ***    ***

  「少爷,请喝茶。少爷……少爷……」喜儿端着茶碗来到黄世仁的房间,却
不见他在书房,于是又转入内室寻找,可一进睡房,眼前所见吓得她几乎连茶碗
也摔落在地上。

  酸枝贵妃床上一男一女两副赤溜精光的肉体交缠在一起,女的趴在床上翘起
白生生的屁股左摆右扭,男的双手把着她腰肢在后面不断冲刺,定睛一看,男的
不出所料是少爷黄世仁,女的却是他贴身丫鬟桂香!喜儿被这突如其来的场面惊
呆了,竟不懂得马上回避,脸红耳赤地僵立在床前。

  在床上鏖战正酣的一对男女只顾埋头苦干,一时还察觉不到有外人进了来,
桂香向后挺耸着屁股,与黄世仁的抽插作出对碰,口里放浪地叫着床:「少……
少爷……你操得俺舒服极了……啊……再操狠点……插深点……揉揉人家的奶子
嘛……那儿痒着呢……啊……就是这样……呦……美死了……」

  喜儿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桂香是同村赵大叔的闺女,也是自己平时很
聊得来的好姐妹,一向都是个怕羞的天真活泼小姑娘,虽然同自己的遭遇一样因
抵债而被卖入了黄府,但怎么竟突然会变得这么淫荡,仿佛是另一个人似的?

  黄世仁侧身伸手过去捞桂香的乳房时,扭头正巧与喜儿打了个照面,他停下
抽插,把喜儿由头到脚上下打量了一番,将阴茎从桂香的阴道拔出来,拍拍她的
屁股要她坐好。桂香正在兴头上,刚要抗议:「少爷……怎么停下来了?人家还
要嘛……」忽然也瞧见了喜儿,登时满脸涨红,一声不吱的缩到了床角。

  黄世仁笑淫淫地问喜儿:「呵呵,你是新来的丫鬟吗?叫什么名字呀?」边
问边坐到了床沿。喜儿刚回答了一声:「我叫喜儿……」便瞄见黄世仁刚插过桂
香阴户的阳具仍硬梆梆地翘起在他胯间,上面沾满了白花花的淫水,红卜卜的龟
头还在一蹦一蹦的上下跳动,喜儿俏脸一红,赶忙把头别过一边:「是老夫人吩
咐我送红枣茶来给少爷喝的。」

  黄世仁对她招招手:「好,那把茶扛过来吧!」拍拍床沿,示意喜儿坐到他
身边。喜儿往后退了两步:「不,我……我不妨碍你们……茶就替你搁到书桌上
去好了……」话音未落,黄世仁已一个箭步上前将喜儿拉入怀里:「来,咱俩一
同喝。」

  喜儿吓得几乎把茶也打翻了:「不……不要,咱们是下人,怎敢与少爷一同
喝茶?让我走吧,我……我要回去服侍老夫人了。」

  黄世仁把茶碗夺过来放到一边:「怕什么?娘来要人,有我撑着。你还没喝
过红枣茶吧?嘻嘻……来,我教你喝。」说着,手已经去解喜儿衣服的纽扣了。

  喜儿意会到黄世仁的企图,骇得魂魄不全,她一面极力挣扎,一面哀求道:
「少爷,俺还是闺女,你就放过我吧!」黄世仁一听,更加兴致高涨:「啧啧,
你还是闺女?哈哈,我就喜欢黄花闺女,难得遇上个原装货,就让少爷来替你开
苞吧!好不好?嘻嘻……」

  喜儿自称是闺女之身以为黄世仁就会把她放过,料不到反而弄巧成拙,急得
如热锅上的蚂蚁,双手在黄世仁身上又捶又打,两脚乱蹬乱踢。推推攘攘中倒让
黄世仁有机可乘,几下手势就将她的衣服脱了下来。他把上身只剩一件肚兜的喜
儿压在床上,一手握住她两只手腕举到头顶,一手抄到她腿间去摸阴户,虽然隔
着一条裤子,他已完全触碰到那个微微隆起的小山丘。

  喜儿身体乱扭想摆脱他那只脏手,可是越弄越糟糕,肚兜被黄世仁压着,身
子一歪,半边乳房便露了出来,喜儿赶忙将身子摆正,阴户又落在黄世仁手里,
她顾得上又顾不得下,急得眼泪夺眶而出,只能紧紧夹拢双腿,迫使黄世仁摸在
阴户上的手难以更进一步。

  黄世仁弄了一会见毫无进展,扭头对躲在一角的桂香喊道:「你,过来帮我
压住她上身,他奶奶的,我就不信摆不平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妞!」桂香缩缩畏畏
地爬过来,骑坐上喜儿胸口,又替黄世仁握住她两只手腕,喜儿这时能够活动的
就只剩下一双腿了。

  黄世仁挪到桂香背后,揪住喜儿裤头往下一扯,两条光滑雪白的纤腿立即无
遮无掩地落入他眼帘。黄世仁轻轻赞叹一声,双手慢慢由她脚踝往大腿抚去,喜
儿像只被绑牢的待宰羔羊,一边哀怨着自己命运竟如此悲惨,一边束手无措地承
受着黄世仁的手指渐渐向大腿尽头摸上来。

  黄世仁的手摸到阴阜上就停住了,手指在小馒头般的山丘上扫抚着那几十根
刚萌芽不久的幼嫩小草,他一根一根的扫拨着,突然捻起一根较长的用力一拔,
「妈呀!痛……」喜儿被这毫无预兆的痛感袭击得连屁股也抬高起来。黄世仁靠
过去喜儿耳边说:「痛吗?嘻嘻,乖乖听话把腿张开我就不再拔了,不然……」
说着手指一揪,喜儿阴阜上寥寥可数的耻毛又少了一条。

  喜儿咬着牙关忍受着这痛入肺腑的虐待,紧夹着的双腿硬是不肯张开,黄世
仁问一句就拔一条,前前后后拔下了十几根,最后大概也玩得有点意趣阑珊了,
索性握着喜儿的小腿强力掰开,将她阴户彻底地暴露出来。「呜……」喜儿悲鸣
着,她的视线虽然被桂香挡住看不见,但也可想像得出黄世仁这时双眼的目光正
贪婪地扫视着自己女儿家最私隐的部位。

  黄世仁将喜儿张开的双腿一左一右夹在腋下,令她无法再闭拢起来,一手撑
开两片阴唇,一手在阴道口和阴蒂上撩撩拨拨,先逞一阵手足之欲,过足了瘾才
将手指插进阴道一个关节,然后出出入入地捅起来。

  喜儿极力压抑自己不去体会下体的感觉,可是少女敏感的身体又哪能敌得过
黄世仁这个老手的亵玩?尽管脑里充满了羞愧和悲痛,但慢慢这位置就被下体传
来的快感所取替,喜儿的会阴发出一下下抽搐,小阴唇开始肿胀变硬,阴蒂也充
血勃起,从躲藏的包皮凹窝里伸出头来。

  黄世仁把沾满淫水的手指拔出来扬在喜儿眼前:「看呐,这不是出了水么?
嘿嘿,从没试过有女人不败在我手下的。这还只是前戏,等会我把这东西插进去
时,嘿嘿……」他握起阴茎在喜儿脸上敲了几下:「管叫你爽得要生要死!」喜
儿把头侧过一边,眼泪止不住地长流不息,把床也沾湿了一大滩。

  黄世仁拿起那碗红枣茶呷了一口,诡秘地笑笑:「虽然你那儿很想吞入我的
鸡巴,是吗?别急,吃肉棒之前先让它尝尝红枣的味道,我也顺便补补身。」他
捧着茶碗回到喜儿两腿之间,用手指夹起碗里的红枣,一颗颗的塞进喜儿阴道,
茶碗里的五、六颗红枣,最后终于全被填入喜儿那温湿的阴道里。

  黄世仁拍拍桂香的屁股:「好了,帮帮忙,咱俩一起令这妞泄身,处女的阴
精是上等补品,男人吃了能延年益寿呢!」说着一把扯掉喜儿的肚兜,握住乳房
揉了揉:「你负责吸她的奶头,我去对付阴蒂,双管齐下,我就不信她能不泄出
身子。」

  喜儿让黄世仁刚才一番折腾,气力已耗去不少,阴道里又被塞满了大红枣,
热热涨涨的有种说不出的难受,脑子里昏昏沌沌的混乱不堪,哪还听得清楚黄世
仁在说些啥,虽然桂香已放开了双手,她仍摊躺着软绵绵的身体,再也作不出任
何挣扎了。

  忽然间,迷迷糊糊中身体两处地方传来异样感觉,令喜儿从失神状态再度清
醒过来,这才发觉桂香正伏在自己胸口,一颗奶头被她含在嘴里吸啜,另一个乳
房被她握在手里搓揉;而黄世仁则把头埋在她两腿中间,舌头舔着阴唇,手指捻
着阴蒂捏拧。

  这种上下两处敏感部位同时被人玩弄的滋味喜儿从来没有尝试过,难以用言
语表达的刺激感觉直袭心头,她根本就不懂如何去承受这种有生以来第一次遇到
的反应,只是「啊……啊……啊……」地张口呻吟,好像这样就能够将身体里不
断高升的欲火由嘴里喷出来,以减轻身体里逐渐增压的负荷。

  尽管这样去渲泄排解满腔肉欲,喜儿还是难受得不由自主地弓起身子,双手
抱住桂香的头,手指都插入了她头发里;两腿像青蛙一样缩起左右张开,十只脚
趾往脚心勾曲,屁股像筛子般挪来挪去,仿佛搁到哪都不自在。

  随着桂香和黄世仁两人手口夹攻的速度加快,喜儿苦熬了许久的大解脱终于
到来,她像根绷到极限而突然断掉的弦,积满体内的欲潮一下子冲破缺口不可阻
挡地汹涌而出,「呀……呀……呀……」喜儿大声狂叫,伴随着全身神经一齐跳
动,迎来了一个令人昏厥的强烈高潮,她甚至怀疑自己会承受不了而死去。

  黄世仁一边继续压揉着她的阴蒂以使高潮能延长多一会,一边把盛载红枣茶
的碗拿过来,他金睛火眼地注视着喜儿的阴道口,只见阴户抽搐了几下,两片小
阴唇一张,阴道口随着大股淫水的涌出带出了一颗吸满阴精的饱涨涨的大红枣,
他用碗接住,跟手再揉了揉阴蒂,另一颗红枣又从喜儿的阴道吐出来,他一次接
一次地揉着阴蒂,直至全部红枣都从阴道里泄出来为止。

  喜儿泄身泄到近乎虚脱,仿佛连灵魂也跟随着淫水冲出体外,她全身发软、
气若游丝,若不是胸口还由于呼吸在微弱起伏,看上去就如同一具赤裸的女尸。
黄世仁搂着桂香,由她将碗里的红枣一个个喂进他嘴里,他津津有味地吃着饱含
喜儿阴精的「补品」,一边抚摸着桂香的肥乳,乐得不可开交。

  喜儿渐渐从腾云驾雾般的飘浮状态回过神来,浑身还是软绵绵的不能动弹,
连抬起一根指头也没有力气,她望着眼前的黄世仁一颗颗地吞吃着从自己体内排
出来的茶点,回想起刚才受到他惨无人道的摧残,牙齿咬得「咯咯」发响,眼泪
早已流干了,眼眶里只有一股仇恨的怒火。

  黄世仁吃完红枣,擦了擦嘴,转过身去望望喜儿,见她已经开始苏醒,笑口
眯眯地对她说:「小妞,爽够了吧?嘻嘻,吃了你那些红枣,看我的肉棒是不是
又大了点?嘿嘿,乖乖的躺着,准备好让少爷来替你开苞吧!」

  喜儿刚丢完的身子已疲弱不堪,一听接下来又要再捱受一顿抽插,不禁惊得
面无人色,但心知再怎么挣扎也逃不过他的魔掌,惟有低声下气地去哀求:「少
爷……我……我真的挺不住了……你让我歇歇……要是再弄下去……我怕会被你
插死的……」

  「嘻嘻,我就是要把你插得欲仙欲死!」黄世仁捏了捏她的脸蛋:「你尝过
我鸡巴的厉害后,保准以后没了它就不能过日子,三不五时的来求我插你。喏,
不信你问问桂香。桂香,是吗?」

  桂香躲过喜儿的目光不敢正视,羞愧难言地答道:「是,没了少爷的……的
鸡巴,我会去死。」说完,脸上飘过一阵无奈的表情。

  喜儿悲痛地摇了摇头,她无论如何也不能把以前桂香那纯洁少女的影子与眼
前这个满口秽语的淫贱女人重叠到一起。

  不容喜儿再多想下去,黄世仁已再次向她发动进攻,他这次完全没有前戏,
一扑上来就把阴茎往喜儿湿淋淋的阴道直捅至尽根,然后随即马不停蹄地抽送起
来。

  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吃了红枣真的有功效,喜儿觉得他那根肉棒又涨又热,
像支扞面棍一样硬梆梆的直插到底,虽然比起大春的短小一些,但硬度十足,而
且黄世仁又毫不怜香惜玉,下下都非要用硬鼓鼓的龟头撞到她子宫口才往外抽,
喜儿被插得冷汗直冒、浑身颤抖,只能盼望他能快快射精,好结束这场饱受折磨
的人间惨剧。

  这时桂香自动靠到黄世仁身后,一边用胸前那对奶子压在他背上揩擦,一边
伸手到他胯下搓揉着前后晃动的阴囊,令黄世仁的阴茎硬上加硬,这时不单像支
扞面棍了,简直就像根烧红的铁枝!

  黄世仁抽插不一会就发觉有点不对劲了,他满腹狐疑地拔出阴茎看了看,又
掰开喜儿的阴唇观察一阵,突然「啪!」的一下甩了喜儿一个耳光:「他妈的你
敢骗少爷说你还是个闺女,那怎么没有落红?说!不然就把你这玩意儿插爆,总
之今天我一定要见血!」

  喜儿被掴得满天星斗,怕他再打,更怕他拿自己的阴户来出气,只好吐出实
话:「去年爹已让我许了头婆家,所以……」

  「呵呵,原来是人家的小媳妇,怪不得插极都不见落红了。既然你的处女本
少爷没福享,那我就替你婆家播种吧!」

  「不要啊……少爷,求求你了,俺的身子你已糟塌过了,要是再让俺怀上你
的娃,那我怎么向婆家交待啊!少爷,求求你,别让我怀孕呀……」

  黄世仁悻悻地说:「这是对你的惩罚,谁叫你骗我?这是你自找的!」扭头
对桂香吩咐:「等会我干完了她后,你就把她绑在我床上,吃喝拉撒都不准离开
这个房间,若让她溜走了,一切惟你是问!」然后托起喜儿的下巴,奸笑着说:
「你就在这一直陪我睡,每天让俺操你一次,直到你怀上我的胎为止,哈哈!这
样你回婆家时就有一份大礼了。呵呵……」

  「不……啊……」在喜儿的哀号声中,黄世仁把阴茎再次插回她的阴道,用
尽全力恶狠狠地抽送起来。喜儿不甘心就这样被奸成孕,使出全身气力将他推开
想要躲避,但是刚在床上转身爬了两步,黄世仁便从后抓住她两只脚踝凌空往上
一提,喜儿全身重量就只靠撑在床上的双手支持,再也溜不掉了。

  黄世仁站起身,将喜儿两条腿左右挟在腰间,小腹向前一靠,阴茎便笔直地
全插至阴道尽头。他像推着一部独轮车般揪着喜儿双脚狂抽猛插,失去反抗能力
的喜儿犹如一只被老鹰逮住的小白兔,绝望地默默承受着他凶猛的撞击,最后阴
道由热辣辣的刺痛被插至麻木不仁,又由麻木被插至磨损出血,黄世仁才把他丑
恶的种籽散播在喜儿的子宫里。

  在一旁的桂香目睹着眼前一幕,不由感怀身世,偷偷背过脸去擦眼泪,自己
已泥足深陷,实在不希望再有姐妹步她的后尘,但又有谁能救得了喜儿呢!


                (四)

  这晚黄世仁在喜儿身上饱尝了兽欲后,才左拥右抱地搂着桂香和喜儿两人睡
去。第二天他出门临走前,仍把赤身露体的喜儿绑在床上,不准穿上衣服,一日
两餐由桂香送到床上喂喜儿吃,只有撒尿拉屎才有机会下床活动一下双腿,然后
又再被绑回床上,等候黄世仁晚上回来替她「下种」。

  当房间里只剩下两个女人时,喜儿忍不住问桂香,为何她对黄世仁这么千依
百顺,到底有什么把柄被抓在黄世仁手里令她不敢反抗?桂香叹了口气,欲言又
止,泪水一颗颗的从眼眶里滚出来,她摇了摇头:「唉,俺这副身子……你还是
别太倔强了,不然你也会像俺那样……算了,咱们斗不过他的。」

  喜儿还想再追问下去,桂香止住了她:「我不想再提了,你就当桂香已死掉
了吧!现在俺只是一具行尸走肉,是黄世仁的泄欲工具,生死对我来说已没多大
分别,俺认命了。假如日后你有机会离开这里,只要心里仍记得有个在火坑里打
滚的桂香,咱俩就不枉姐妹一场。」

  掌灯时分,黄世仁又回到睡房来了,他见喜儿怔怔的坐在床上发呆,捏捏她
的脸蛋:「是不是想着少爷的鸡巴了?」喜儿「呸!」声唾了他一口,厌恶地把
头扭过一面去,黄世仁也不恼,嘻嘻笑着:「好!有性格,我喜欢。」边说边脱
衣裤,然后一丝不挂地躺到喜儿身旁。

  他刚躺下,早已把自己脱得精光的桂香赶忙埋头到他腿间,张口含着他的阴
茎吸吮起来,喜儿不愿观看这丑陋的一幕,背身侧躺过去,黄世仁伸出双手,趁
势从后抓住她一对乳房,细搓慢揉地捻起来,喜儿手腕仍被绑在床柱没法反抗,
只好忍受着他的淫亵玩弄,眼泪默默地开始往外淌。

  在桂香的舔啜下,黄世仁的阴茎很快就勃了起来,他将喜儿的身体用力扳回
仰躺,握住脚踝两边一掰,阴茎朝着她大张的阴户就硬戳进去。

  喜儿经过一天的休息,身体恢复了点气力,双腿又蹭又踢的朝黄世仁胸口踹
去,顿时将他踢了个仰面大翻。他不料有此一着,老羞成怒地爬起来,恶虎擒羊
般再扑到喜儿身上,强行将阴茎又往她阴户插去。喜儿趁黄世仁趴到自己身上那
一煞,曲起膝盖往他下阴一顶,刚好顶着他两颗卵蛋,痛得他嗤牙裂齿捂着阴囊
蹲在床上直蹦。

  过了好大一会黄世仁才痛定过来,他怒不可遏地揪着喜儿双腿猛力扯开,翻
开她的阴唇,曲起指头朝阴蒂上发狠一弹,「哇!妈……妈呀~~」女人身上最
柔弱的地方突然遭此一击,喜儿当场痛得连身也弓了起来,双腿缩起不断抖颤,
绑在手腕上的绳子扯得连床也「嘎嘎」作响。

  黄世仁口里骂着:「他妈的!你这个臭婊子,敬酒不吃吃罚酒,俺干过的妞
儿不下数十人,可从未试过有人胆敢反抗的。好,今天就好好修理你一顿,让你
晓得本少爷的厉害!」边骂边从床头一个锁着的小箱子里取出一个像鼻烟壶般大
小的琉璃瓶来。

  他举着这个瓶子在喜儿眼前晃来晃去:「这东西是皇军的木村队长送我的礼
物,价钱比金子还贵,只要涂那么丁点儿在你那里……哼哼!管你是三贞六节的
圣女,转眼就会变成放浪不羁的淫娃;如果擦上三次的话……哈哈,到时没我的
鸡巴捅上一顿,恐怕你熬不上两天就宁愿去寻死呢!」

  这时喜儿窥见躲在黄世仁身后的桂香望着那个瓶子,像青蛙见到了蛇般浑身
嗦哆哆抖起来,眼里露出既惶恐又惧怕的神情,缩在一隅全身发软。喜儿还没料
理好头绪,黄世仁已揭开瓶盖,用小指挑出一点麻黄色的药膏,涂在她两片小阴
唇上,抹匀后再去涂被弹肿的阴蒂,余下的则把手指插进阴道里揩干净。

  黄世仁涂完后锁回瓶子,却把喜儿丢在一旁不理,走过去失神落魄的桂香身
边:「来,咱俩先干一场,那妞不用去管她,一会就有戏看。」话音未落已把阴
茎插入她阴道,当着喜儿眼前「噗哧、噗哧」的猛干起来。

  「啊……少爷……别……别插得那么急……痛啊……俺的水还没来得及流出
来……你……啊……好硬啊……轻点……唔……唔……」

  桂香起初还眉头紧皱、欲拒还迎,可插不了半枝烟工夫,她就搂住黄世仁的
屁股拼命往自己身上拉,似乎这样就能把他的鸡巴吃得深一些,嚷嚷也换了词:
「喔……少爷……你好厉害啊……这么长……都捅到俺胸口上来了……再插深点
嘛……人家好舒服呢……再用力点……不怕……插死俺算了……」

  喜儿耳中听着桂香那些淫词浪语,眼里看着黄世仁那裹满青筋的阴茎像打桩
一样在桂香张得开开的阴户中直出直入,红得发紫的龟头刮带出一环环的淫水,
由阴道口溢下股沟,在屁眼的凹下处形成一个小水洼。

  渐渐地,喜儿身体出现一种从未有过的怪异感觉,先是像有一群蚂蚁在阴户
上到处乱爬,跟着是阴唇和阴蒂慢慢胀起,并且生出痛痒难分的酥麻感,最后连
阴道也一张一缩的蠕动起来,像是婴儿待哺的小嘴般急欲去含住某些东西。

  喜儿被这种越来越难受的感觉折腾得要生要死,很想用手去搔搔以止痕痒,
可手腕又被牢牢绑在床头挣不出来,偏偏这时黄世仁好像要加深她的刺激般特意
把桂香的双脚搁上肩头,让她屁股抬起,将两人性器交接部位一览无遗地展示在
喜儿眼前。

  喜儿的阴户这时更加奇痒难忍了,两瓣小阴唇红肿得像对鸡冠,硬楞楞的向
两旁撑开;阴蒂勃胀得有如一节小指头般大,像个红卜卜的血泡般向上翘起;阴
道里面说不出的空虚,淫水止不住地流个不停,急需有东西塞进去将它填满。

  喜儿浑身燥热难安,屁股挪来挪去,一会儿夹紧双腿,一会儿又极力分开,
可无论哪个姿势都抑止不住那股越来越难受的感觉。焚身欲火蚕食着她的理智,
双眼开始变得散涣蒙眬,她用饥渴的眼神凝视着黄世仁在桂香阴道里不断抽送着
的阴茎,多希望它现在插着的是自己啊!

  黄世仁别过头来,看了看喜儿下身,对桂香说:「那娘们来劲儿了,再让她
熬熬。」故意将阴茎抽出来时连龟头都能看见,插进去时只剩下阴囊。

  喜儿本能地夹紧双腿互相磨擦企图减轻痕痒,可是却越擦越糟,好像擦出火
来似的,渐渐地全身如发高烧般热得火烫,心跳急促、气喘如麻,鼻子「唔……
唔……」地哼出闷音。

  黄世仁见火候差不多了,淫笑着向喜儿问:「是不是想少爷也插插你呀?」
喜儿意志已快崩溃,心里是一万个「不」字,可是说出口却变成了:「是……」

  黄世仁得意地笑笑,可还要吊吊她胃口:「那你在一旁乖乖呆着,等我把桂
香操丢了再来操你。」喜儿悲哀地闭上眼睛,泪水顺着脸腮往下直淌--一半是
为了空虚的阴户还不能马上得到安慰而失望,一半是为了自己竟变得这样淫贱而
羞愧。

  「噢……啊……少爷……你操死俺了……呵呵呵……丢……俺丢了……丢给
少爷的大鸡巴了……」桂香终于淫叫着在黄世仁的胯下丢了身,然后像滩烂泥一
样软躺在床上。

  黄世仁从她泄得一塌糊涂的阴道拔出阴茎,过去解开绑着喜儿手腕的绳子,
喜儿连酸痛的双手也顾不上去揉揉,连忙躺到黄世仁的身下,张开双腿等他压上
来。

  黄世仁「啧啧」两声:「看你急成这个样子!刚插完桂香,总得让俺回回气
吧!来,先用口替我舔舔,等少爷的鸡巴再硬一点才插你。」说完大咧咧地坐靠
着床背,挺着湿漉漉的阳具要喜儿用嘴去含。

  喜儿在淫药的荼毒下已经失去了尊严,仿佛这副身体已不是属于自己的了,
她就像一个旁观者一般看着这副完全受淫药支配的身躯毫不犹豫地趴到黄世仁胯
下,将沾满了桂香淫液的肮脏阳具一口含入嘴中。

  喜儿先用嘴唇裹着茎身上下吞吐一会,然后舌尖由龟头慢慢舔向根部,将整
个阴囊都舔舐一遍后,又再慢慢舔回龟头,如此重复几次,直至阴茎上的淫水全
部吮光,龟头也被舔得闪闪发亮,才抬头望着黄世仁:「少爷……很硬了,可以
插了……」

  「好,」黄世仁用两只手指捏着喜儿那粒肿涨得像颗花生米般大的阴蒂搓了
搓,令她连打几个哆嗦:「到那边躺下,自己掰开下面请少爷来插。」喜儿如奉
音纶,赶忙躺下张开双腿,用手指捏着两片小阴唇左右拉开,露出湿淋淋的阴道
口对着黄世仁:「请少爷进来……」

  「进来什么?我不懂。」黄世仁临到最后关头还要再戏弄她一下。

  喜儿涨红着脸,只好带着恳求的声线说:「请少爷插进来。」

  「插?插什么?用手指插吗?」黄世仁慢火煎鱼,装傻扮懵地问着,手指仍
搓着喜儿那粒阴蒂。

  喜儿见黄世仁还不愿插进来,急得快疯了,只要他肯把肉棒插进去煞痒,这
时叫她说啥也行,想也不想便急急叫道:「少爷,请你操我吧!请你用大鸡巴来
狠狠操我吧!少爷,快来操我吧……呜……」

  黄世仁这才「嘿嘿」奸笑两声,跪到喜儿腿间,握起阴茎对准她的阴道口一
插而入,「啊……」喜儿苦尽甘来地一句长呼,四肢如八爪鱼般紧紧缠住黄世仁
的身躯,享受着阴道被肉棒塞满的饱涨感觉。在淫药的催动下,仅仅这么一插,
饥渴万分的喜儿就已经攀上了第一个高潮。

  很奇怪,黄世仁的阳具就像是神丹妙药,他插得越是大力,阴户的痕痒就越
少;他插得越深,身体就越舒服,喜儿不自觉地仿效着桂香的动作,搂住黄世仁
的屁股拼命往自己身上拉,使每一下的插入都能令龟头戳到阴道尽头,还仿佛嫌
阴茎抽送得不够快似的挺起屁股往上迎凑,浪得连黄世仁也稍感吃不消。

  喜儿身上的难受感早已烟消云散,代之而起的是一波波的高潮,她像个木偶
般被黄世仁摆弄成各种不同的姿势奸淫着,一次又一次地泄出身子,直到最后黄
世仁射精了,她仍紧紧地搂着他,任由那些足以令她怀孕的种籽深深地灌注入她
子宫,她啥也不顾了,只要那根能煞痒的肉棒别拔出阴道去。

     ***    ***    ***    ***

  天刚放亮,喜儿一醒来就发现自己和桂香正一左一右蜷睡在黄世仁怀中,由
于淫药的作用已经散去,她也欲念全消,回复了理智。

  下体饱受一整夜的摧残,传来阵阵麻辣的涨痛,令她想起昨晚在淫药推使下
受到的种种凌辱及自己身不由主的淫荡行为,厌恶地从黄世仁怀里挣脱出来,她
怒瞪着眼前这个不共戴天的仇人,恨不得手里现在有把刀子,立即就将他杀死。

  黄世仁这时也醒过来了,他心知倔强的喜儿不会如此轻易就屈服在自己淫威
之下,为了提防她反抗或逃跑,出外前仍然把喜儿双手绑在床上,吩咐桂香好好
看管,准备晚上回来再进行下一步的调教。

  一入夜,黄世仁刚进家门就马上来到睡房,他虽然对喜儿昨晚被施药后的反
应非常满意,但他知道,一日不把她彻彻底底驯服为自己胯下之奴,就无法消除
她反抗的念头。他揭开盖着喜儿的被子,望着她洁白稚嫩的肉体,想起昨夜她那
娇喘莺啼的浪态,鸡巴不其然就勃了起来,他三扒两拨把自己剥个清光,取出那
个瓶子,挺着硬梆梆的肉棒又爬上了床。

  喜儿瞧见那个瓶子,昨夜恐怖的一幕又涌上心头,吓得冷汗直冒,颤栗着缩
到床尾。桂香身受其害不免唇亡齿寒,忍不住也过来求情:「少爷,你放过喜儿
吧!俺这身子已经被你毁了,你就发发善心别再坑多一个姑娘好吗?俺这就躺下
让你随便干,别再去为难她了。」

  黄世仁甩手把她推开:「他妈的!哪轮到你说话的份?一阵子没收拾你,又
想作反了?给我趴下!待我替这妞涂完了药再来好好教训你。」

  黄世仁照上次一样强行在喜儿的阴唇、阴蒂及阴道涂上了淫药,然后来到桂
香身边,他在桂香那肥肥白白的大屁股上来回抚摸,冷不防突然挥掌朝臀肉使劲
掴下去,「哇!少爷,痛啊!」桂香大喊一声,白肉上顿时现出了个赤红掌印。
「看你以后说话还敢不分尊卑!」黄世仁边骂边掴,「啪!啪!啪!」两瓣臀肉
不一会便猩红一片。

  黄世仁吐了口唾沫在手上,往桂香的屁眼一抹,另一手已握着阴茎向屁眼戳
去,「呀……别插那儿……喔……痛啊……」桂香还来不及抗拒便杀猪般大叫起
来。黄世仁伸手向前握住她一对奶子往后扯使她不能退缩,下身前挺将鸡巴一分
一寸地朝屁眼里捅进去。

  桂香的肛门虽然已不是第一次被黄世仁的鸡巴侵犯,但插屁眼始终是舍正路
而弗由,更何况紧窄的屁眼在毫无思想准备之下突然被粗硬的肉棒撑阔,撕裂般
的疼痛让桂香全身冒出冷汗,连毛管也竖了起来。

  桂香越是痛得缩紧屁眼,黄世仁的阴茎就越是被箍得涨硬;稍微放松一下,
他又乘虚而入,令桂香缩放两难。

  在桂香将屁眼缩缩放放之间,黄世仁的阴茎已逐渐推进,很快便全根尽没,
她知道这时再怎么反抗也是徒劳,只好咬紧牙关强忍痛楚,逆来顺受地准备承受
黄世仁随即而来的猛烈冲锋。

  黄世仁扶住桂香两团铺满红色掌印的臀肉,挪挪屁股校准炮位,然后开始硬
桥硬马地抽送起来。屁眼不比阴道,即使怎样抽插也不会流出淫水,桂香的肛门
被黄世仁的肉棒撑成一个大大的圆孔,靠外的一小截直肠裹着阴茎被扯出外面,
像个紫红色的皮环围在肛门四周,只有在阴茎往里插时才顺势带回体内,可当阴
茎往外抽时又再被拖反出去。

  「哎……哎……哎唷……少爷……轻点……俺屁眼要裂开了……别……别再
插……俺痛得受不了……以后再也不敢顶撞你了……要插就插俺前面吧……」桂
香眼看快支持不下去了,人类的尊严荡然无存,竟自动伸手到腿间掰开阴户,露
出阴道口哀求黄世仁插进去。

  涂在喜儿阴户上的淫药此时开始发挥效力,她在床上翻来覆去,磨臀擦腿,
捱受着那种难以形容的苦痛煎熬,她尽力想用自己的意志去克制不断涌上来的澎
湃欲念,可是肉体却反叛了大脑,生殖器已作好了性交前的所有准备,湿润而亢
奋的阴户随时可接纳阴茎的莅临。

  喜儿见身边的桂香趴在床上不断呻吟哀号、全身猛抖、大汗淋漓,屁眼被操
得快脱肛了,黄世仁却没有丝毫泄精的迹像,仍在她屁眼里疯狂地抽插不停。

  喜儿再也没有抉择余地,既为姐妹,也为自己,她豁出去了,对黄世仁说:
「少爷,人家下面痒得很呢!别净顾着去插桂香姐,快些也过来操操俺吧!」边
说边把双腿朝着黄世仁张得开开的,也顾不得他那根鸡巴正在插着桂香肮脏的肛
门,企图用自己的阴户将它引过来。

  「嘻嘻,你这个骚货,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本少爷这根大鸡巴。」黄世仁扭头
朝喜儿大腿中间瞧了一眼,对桂香说:「好,今天就放你一马。」随手往她的屁
股掴多几掌,再狠狠在屁眼抽送十几下,才「噗」一声拔出来,转而插进喜儿守
候多时的阴道里。

  由干涩的肛门移师到湿润的阴道,感觉又截然不同,黄世仁的阴茎如鱼得水
般抽插得滑溜畅顺、挥洒自如、随心所欲、下下尽根,把喜儿操得失魂落魄、淫
水长流、两眼反白、高呼低吟,几乎连气也喘不过来。

  黄世仁见喜儿被自己操得高潮迭起,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击之力,于是解
开她绑在床头的双手,将她两腿推高至胸口,形成屁股离床、阴户挺凸的姿势,
运聚全身劲力把鸡巴像杵臼般往阴道直桩下去,「哦……哦……少爷……俺……
又丢一次了……」喜儿紧紧搂住黄世仁,机伶伶的打个了哆嗦,又泄出一次身。

  黄世仁见喜儿在淫药的影响下朝自己调教的目标又迈近一步,嘴角露出一丝
阴笑,俯下身用胳膊将喜儿的双腿撑阔,张嘴叼着她一颗乳头,然后运起阴茎像
拉风箱般快速抽动,直到喜儿被操得丢昏了过去,才一泄如注地把一泡热辣辣、
黏糊糊、滑潺潺的浓稠精液,一滴不留地全部灌输入喜儿阴道深处。

     ***    ***    ***    ***

  第三天黄世仁特意比平日晚些回来,晚饭过后很久了仍不见他的影子,渐渐
地桂香显得有点神情不自然,坐不是站又不是,浑身都不对劲,最后爬到床上,
将上身挨靠在床栏,一手伸进衣内轻轻揉着自己一对奶子,一手伸进裤里抚摸着
阴户,边自渎着,边不时扭头往窗子外望,似乎盼望着黄世仁快点回来。

  喜儿虽然知道这是桂香体内的淫药发作而身不由己,一到晚上就非得男人安
慰一番才行,但黄世仁昨晚才将她折磨得这么厉害,难道这也不足以使她产生恐
惧?难道对黄世仁的满腔仇恨都不能化为抵抗药力的意志吗?喜儿望着肉欲缠身
而又得不到渲泄的桂香,心里不免生出怜悯之情。

  谁知同情之心还未平息,自己身上也同样骚痒起来,浑身虫行蚁咬,下阴更
是涨热不堪,竟自动流出淫水来。喜儿暗叫不妙,莫非自己也上了淫药的瘾,每
个晚上都离不开男人的鸡巴?天啊!真是造物弄人,上辈子究竟做错了什么事,
要这辈子用如此残忍的方式来偿还?

  两个姑娘在床上辗转反侧,捱受着体内越烧越旺的欲火吞噬,还是喜儿首先
开口:「桂香姐,俺好难受啊!你……你替我揉揉下面好吗?」桂香揭开被子一
瞧,连她也被吓一跳,喜儿的阴户像刚给男人的阴茎插过一样,又红又肿,阴蒂
极度充血,竟高高地翘出阴唇外,淫水不停流出,淌到屁股下面积成一大滩!

  其实她自己也好不了多少,单看裤裆染湿的范围便知流出的淫水与喜儿不遑
多让,相信阴户的发情状态亦是大同小异。「唉,喜儿,俺也很难受啊!少爷又
未回来,不如咱俩互相弄弄,总好过在这儿干受罪呐!」桂香脱清自己身上的衣
服,解开喜儿手腕的绳子,头脚互对地趴到她身上。

  喜儿以前不曾留意,现在近距离观看桂香的下阴才发觉有点特殊,按年龄算
两人都差不多,但桂香的阴户却像个廿多岁的女人般成熟,乌黑黑的阴毛长满在
阴户四周,延绵直至肛门;阴唇红润饱满,皱褶分明;屁股圆嘟嘟的又大又肥,
必须用手两边掰开才能见到屁眼。

  喜儿心中奇怪万分,不由将视线移向桂香胸前,她这时正翘起屁股伏身拨弄
着喜儿的阴户,一对大乳房由胸前垂下左右摇晃,喜儿弓起身抄手过去一握,竟
一手不能握尽,而且沉甸甸的像女人产后奶孩子般饱涨。

  喜儿握着桂香一对奶子刚搓揉几下,下体突然传来一阵舒畅感觉,原来桂香
此时已一边用口含着她的阴蒂吸吮,一边将两只手指插进她阴道里抽送,喜儿轻
轻叹息一声,放开乳房向后躺下,对着桂香的阴户照样玩弄起来。

  两个豆蔻年华的小姑娘,竟像一对饥渴的深闺怨妇,用尽自己懂得或想出来
的方法去刺激彼此的性器官,以求得到暂时的渲泄。一时间,睡房内满目是乳波
臀浪,入耳是指插阴道的「唧唧」淫水声及吮吸阴户的「啧啧」声。

  「好好好!很精彩,继续弄,等会本少爷给你们来个一箭双雕!」两人正玩
得热火朝天,不知何时黄世仁已走了进来站在床前,饶有兴趣地欣赏着眼前上演
的这出假凤虚凰好戏。

  「少爷,你可终于回来了!」像沙漠中快要渴死的旅者突然发现了口清泉,
两人不约而同地跳下床拥到黄世仁怀里,伴着他一起再躺回床上,一人脱衣,一
人褪裤,三两下就将黄世仁剥得一丝不挂。一切动作都进行得那么自然、那么纯
熟,但两人心里明白,这副身躯此刻已不再听自己大脑的使唤了,而是无从抗拒
地受着淫药的操控。

  黄世仁大刺刺地躺在床上,双姝一左一右伏在他腿边,一人含着他的阴茎出
入吞吐,一人用舌尖舔舐着他的阴囊;黄世仁则双手各握一个大小、形状都不同
的乳房把玩着;玩腻了,又转去摸她们的阴户,分别将两个毛发茂盛或牛山濯濯
的阴户抠挖一番,手感各异其趣。

  黄世仁虽三十出头,可是性欲惊人,每晚睡觉非得有女人陪在身边不可,这
几年来被他糟塌过的姑娘不计其数,往往在天亮下床时,她们都因被操得下体受
创,必须扶着床柱才能迈出第一步。但眼前这两个女孩却对他的鸡巴又恨又爱,
恨的是它加诸在自己身上的凌辱让人尊严全失,淫贱得比狗不如;爱的是它能够
解除淫药施予自己身上的苦难折磨,并且从中得到既不愿承认、但又确是事实的
无穷快慰。

  黄世仁不愧为花丛老手,临阵不乱,他趁两女卖力地在自己的阴茎上施展口
舌工夫时,偷偷取过琉璃瓶,乘亵玩之机将淫药第三次涂到喜儿的阴户上。不出
所料,不一会喜儿便满面潮红、眉目凝春,含住龟头狠狠吸啜几下后便将桂香推
开,急不及待地跨身而上,桂香被她捷足先登,只好用手扶直黄世仁的阴茎,眼
巴巴望着她掰开阴户坐下来。

  「啊……少爷……你怎么不早些回来呀……俺惦挂着你的鸡巴……连心都想
离了……啊……好涨……好满……好爽……美死了……」喜儿一俟鸡巴全部进入
阴道里,随即上下套动,一刻也不愿停下来。

  黄世仁以逸代劳,安享着喜儿用阴道磨擦鸡巴的舒爽感觉,一边抓住她上下
抛动的乳房搓弄起来。桂香分不到一杯羹,只好退而求其次,蹲到黄世仁脸上将
阴户压住他嘴唇研磨,磨了一会稍微抬高,让黄世仁用舌去舔她的阴唇、阴蒂,
吸她阴道里流出来的淫水,同样玩得不亦乐乎。

  喜儿涂了药的阴户本已变得触觉敏锐,加上她这样疯狂套坐,不到一百下便
高潮到来,她将子宫口紧紧抵住龟头,趴在黄世仁胸膛猛打哆嗦,阴道一张一缩
的按摩着阴茎,随着大量淫水的涌出而泄了身子。

  黄世仁抱着她软绵绵的娇躯转侧移放躺到自己身边,桂香已瞄准机会骑了上
来,由于黄世仁将她的阴户舔得亢奋异常,骑鞍策马不到两个回合便败下阵去,
像喜儿一样伏在他身上又颤又抖,高潮后泄出的阴精洒满了黄世仁一肚皮。

  黄世仁拿条毛巾擦干净嘴边、小腹、阴囊、大腿上斑斑驳驳的淫水渍,这才
对两个尚陶醉在高潮余韵中的少女说:「你们俩都爽够了吧?嘻嘻,该到俺来玩
一箭双雕了。」他指挥着喜儿先在床上仰躺,桂香随后趴到她身上,两个女孩互
相搂抱亲嘴,四只乳房挤压着揩磨,并各自将大腿张开成燕子尾巴状。

  黄世仁待她们摆好阵势后,来到后面跪在四条大腿中间,只见两个阴户虽然
一个毛茸茸、一个光秃秃,但都沾满了亮晶晶的淫水。这两个阴户他早已操得轻
车熟路,先将阴茎插入上面那个阴户抽捅十几下,又拔出来插进下面那个阴户干
一会,如此轮流照应、上下兼顾,直操得两姝呻吟不绝、浪声四起,白花花的淫
水浆满了两人胯间。

  黄世仁一箭射两靶,这个捅捅,那个插插,大呼痛快;喜儿和桂香虽然轮流
捱插,但在淫药的辅助下依然高潮迭起,数不清究竟泄了多少次身,直至黄世仁
操到筋疲力尽,在两人阴道里各射一发,三人才满足地搂拥着沉沉睡去。

  由于喜儿被涂了三次淫药,像桂香一样,每晚都不能缺少黄世仁的奸淫,黄
世仁知道她已受到控制,无法作出反抗,白天外出也不用再将她绑起,可与桂香
一起做点闲活,到晚上才两人一起到床上服侍黄世仁。

  渐渐地喜儿发现身体起了变化,首先是月事停止了,她知道黄世仁播下的种
籽终于占据了她的子宫,强迫成孕的计划成功了,她身体里面现在已怀了黄世仁
的娃。

  其次是阴户四周长出了又黑又浓的阴毛,小阴唇变长变厚,颜色加深,皱褶
也多了;阴蒂由绿豆般大涨成像颗黄豆,而且不时会无缘无故勃起;屁股变得又
肥又圆,性感地向后翘挺;乳房开始越隆越高,奶头像粒紫红色的莲子,非常敏
感,轻轻一碰就会发硬竖立,乳晕边缘凸起许多小肉粒,圆圆地围成一圈。

  喜儿天使般的少女脸孔却配上魔鬼般的成熟少妇身材,浑身散发出前所未有
的诱人韵味,黄世仁对这副亲手调教出来的肉体爱不释手,虽然明知自己播下的
种籽已孕育成胎,可每晚仍毫不间断地用精液去灌溉,甚至有时白天赋闲在家,
依然忍不住打上一两炮过过瘾,使桂香亦不禁心中有股醋味。

  黄世仁虽然奸淫过上百个妇女,但从未干过孕妇,他见喜儿上身奶子饱涨,
下身臀隆肚凸,身材像个葫芦,又兴起了另一种玩法。每当喜儿在床上脱光衣服
后,他便要她趴伏在床面,翘起屁股让他从后面操弄,他一边握着喜儿两只奶子
借力,一边「劈劈啪啪」地用阴茎抽插,在猛力的碰撞中,耸起的肥臀与下堕的
肚子都同时被震得动荡不休,带来的乐趣又有另一番风味。

  这个时候桂香当然不会被闲着,黄世仁命令桂香躺在他胯下,用舌去舔两人
的生殖器,一会是喜儿的阴蒂,一会是黄世仁的卵袋,一会是性器交接的缝隙,
直到黄世仁在喜儿体内射精方可罢休。黄世仁按惯例也会去操操桂香,可是大多
数还是将精液射给喜儿,喜儿的阴道已成了黄世仁精液的盛载器皿,每晚都装得
满满的才可入睡。

  就在这日复一日的永无止境凌辱中,冬天很快就过去了,春天的气息笼罩着
大地,原野万物感受到大自然的呼唤,纷纷从冬眠的状态中复苏,显现出一片欣
欣向荣的景像,黄世仁播在喜儿体内的种籽也开始萌芽孕育,肚子一天天涨大起
来。

  喜儿摸着微隆的小腹,眼泪不禁噗嗤嗤的滚下,爹爹生死未卜,自己不单被
关在黄家捱受着无穷无尽的污辱,现在还要被迫怀上仇人的孽种,渡着生不如死
的暗无天日生活。大春哥,你究竟在哪呀?


作者: 藏经阁发帖员    时间: 2009-7-31 16:27     标题: 白毛女  作者:林彤

                (五)

  这晚和平时一样,三副赤裸裸的胴体在床上颠鸾倒凤、交颈相缠,黄世仁夹
在两女中间,挥舞着凶猛的肉棒狠狠地抽插着桂香的阴户,桂香躺在他身下像条
蛇般扭摆着呻吟;喜儿跪在黄世仁身后,扶住他屁股前后推拉,助他一臂之力,
间中还不忘伸手到下面握着他晃动的卵袋搓揉一番,或是用一对饱涨的乳房压在
他背上揩擦。

  正干到兴头上,「少爷……大事不好了……」管家穆仁智慌慌张张地闯了进
来,一见眼前这副阵仗,「啊……对不起!」忙住了口,尴尬地站到一旁。

  黄世仁看他的脸色,知道准有要事汇报,匆匆将阴茎从桂香的阴道拔出来,
下床把穆仁智拉到一边问道:「到底发生什么事了?」穆仁智见他的阴茎仍在胯
下余威未尽地跳动,上面湿漉漉的淫水顺着龟头一滴滴往下淌,边拿过裤子给他
穿上,边低声禀告:「军队已打到张家界了……据说……」

  「走,咱们到维持会和皇军商量商量。」黄世仁赶忙穿好衣裤马褂,召集了
几个家丁,提着灯笼夤夜与穆仁智急急由后门离去,仓卒间连门也忘记关上。

  喜儿一向苦无逃跑机会,见此大好良机哪肯放过:「桂香姐,咱俩走吧!不
然黄世仁回来,不知何日才再能逃出生天了。」她飞快地穿好衣裤,又收拾了几
件衣服用包袱裹好,拉着桂香的手就要往外走。

  「你走吧,别管我,」桂香说:「我这身子长期被黄世仁摧残,已经毁了,
你日子尚短,还有机会,往后要自己保重,一定想办法替咱穷人报仇雪恨。我虽
然逃不了,但也不会为虎作伥,我会掩护你的。快走吧!」

  喜儿流下两行热泪,依依不舍地望了这个同病相怜的好姐妹一眼,然后头也
不回地朝着无边的深邃黑夜逃离了黄家大院。

  「快来呀!喜儿她逃走了!」桂香等到黄世仁一伙人回来,指着喜儿逃跑的
相反方向大叫,黄世仁一时半刻来不及辨别真伪,连忙带着穆仁智和家丁去追。

  喜儿连奔带跑来到了一条大河边,前无去路,后有追兵,漆黑中又不见路,
慌忙中「扑通」跌了一跤,连鞋子也甩脱一只。「在那边!」穆仁智听见声响,
领着家丁调头又朝河边赶过来,喜儿眼望着那些灯笼与火把越来越近,连鞋子也
顾不上找了,急不择路的一脚高一脚低地朝河边的芦苇丛中钻进去。

  「他妈的,你快给我滚出来!」听见周围都是黄家狗腿子的声音,喜儿趴在
芦苇荡湿淋淋的泥地上,心脏「扑通扑通」的跳,气也不敢喘上一口。突然听见
一个家丁大叫:「喂,我捡到了那娘们的一只鞋。」穆仁智过来瞧了一眼,拿着
那只鞋子去到黄世仁身边:「咱四周都搜过了,也不见那丫头的踪影,只找到她
一只鞋。」

  黄世仁望着那只鞋子咬牙切齿地说:「哼,算她识相自己投河自尽,不然让
俺抓回去不给打死也要剥她一层皮。走!」无可奈何地与穆仁智带领着众家丁,
垂头丧气地返回黄家大院去。

  一直躲到灯笼与火把的光亮完全消失了,喜儿才敢从芦苇荡里走出来,她远
望着黄家大院的灯光,压不住满腔怒火:「黄世仁,这笔帐我迟早会跟你算的!
这个刻骨仇恨,哪怕海枯石烂我也誓要报!」

  喜儿不敢稍作停留,望着前面的高山峻岭,在黑暗中摸索着慢慢前进……

     ***    ***    ***    ***

  空旷的山谷风声呼啸,漫天沙尘盖地而来,这里人烟稀杳,是个藏身的好地
方。喜儿在一条山涧旁找到了一个小山洞,大概以前有上山打猎的人住过,凭着
渐露晨曦的天色,隐约可以看到里面有个石头堆砌的火灶、一个烂铁锅和几个破
碗,靠里一块大平石上还铺有一些稻草。

  喜儿放下包袱,舒了口气,现在要解决的就只有饥饿这个问题。虽然连夜攀
山赶路已令她筋疲力竭,但脱离狼窝的欢欣却让她轻松无比,她躺到那堆稻草上
面,合眼休息一下,准备等天亮后再出去找些野果、野菜充饥。

  红日高升,洞里的气温也跟着变暖,喜儿起身到洞外的山涧洗了个脸,捧了
口水喝,举头望见不远处有棵野果树,便爬上去摘了几个来吃,吃饱后再摘十几
个揣在怀里准备带回山洞。爬下树时远远望见山脚处有座小庙,暗想有庙就有供
品,当然亦有香烛烟火,不如天黑后摸过去,看能否拿点有用物品。

  天色渐渐变黑,喜儿正准备摸过去小庙时,突然身体有股熟悉的、但绝不希
望出现的感觉渐渐冒出来。喜儿暗叫一声糟糕,她当然知道这种感觉发展下去会
出现什么后果,但却无法去遏止这种感觉向身体四处漫延。

  夜里的气温仿佛比白天还要暖,不,不是暖,是热!喜儿热得把衣服全部脱
清光了,还是觉得热到受不了,她突然想起了外面的山涧,连忙冲出去泡在冰凉
的涧水里。一会儿后热好像消退了点,可是当她用手扚把水往身上浇,无意中碰
到胸前的乳头时,那把火又燃烧了起来,而且越烧越旺,简直像要将人烧熔。

  喜儿跑回洞内躺到稻草堆上,一手抓着乳房用力握,一手按着阴蒂使劲揉,
可是阴道里的空虚感却始终没法消除,她明白这时需要的是什么东西,但她宁愿
被这难受感觉袭击得死掉也不愿再返回虎口去。忽然想起铁锅的支架上有根杯口
粗的圆头木棍,虽然要把它塞进自己阴道去实在有点儿过粗,但一时半刻再也找
不到比它更适合的代用品了。

  喜儿张开两腿躺下,双手握着木棍对准阴道插进去,幸而阴道里早已流出了
大量淫水,出出入入戳了十几次,好不容易才依靠淫水的润滑插入了半截。她握
着木棍像舂米般往阴道猛舂,痕痒感逐渐降下去,另一股酥麻畅快的浪潮开始涌
上来,她停不下手了,「喔……喔……」地哼叫着,整个人被卷入了这个越转越
快的漩涡里。

  木棍将阴道撑得像个酒瓶般阔,上面沾满了淫水磨出来的泡沫,终于在几百
下后,喜儿才「啊……」的一声长呼泄了身子。

  喜儿用酸软无力的手将木棍从阴道里拔出来,「啾」的一声,大股被木棍堵
住不能渲泄的淫水往外直喷,喜儿也顾不得去料理,懒洋洋地将木棍搁到一边,
闭上眼准备睡去。

  刚合上眼睛,喜儿就发觉有点不对,刚刚压下去的欲火很快又开始燎原,她
摸摸阴户,阴蒂仍然又硬又肿,看来非要再弄一趟不可。她无奈地拿起那根尚留
有自己体温的粗木棍,一手捏住阴蒂搓拧,一手握住木棍抽插,弄了半天才气喘
吁吁的令自己再次丢了出来。

  气还未喘顺,天呐!那股恼人的感觉又再卷土重来,喜儿急得眼泪直掉。到
底怎么了?难道自己这副身躯真的每晚都必须有男人精液的滋润才能扑灭那股令
人按捺不住的欲火吗?难道自己这辈子就真的要受黄世仁那根可恨肉棒的控制?

  不容多想,喜儿身不由己地又把木棍再次插回阴道,尽管全身酥麻酸软,尽
管两手疲累不堪,她还是使出剩余的气力不停地把木棍在阴道里插拔。虽然阴道
被撑阔过几次,偌大的木棍这次插入已能很轻松地一气呵成,喜儿依然要又捣又
舂、又戳又搅,出尽八宝才又一次泄出身子。

  一夜下来,喜儿几乎没有睡过,所有时间都用来将木棍与阴道磨擦,追求一
次又一次的高潮。由于多次泄身,腰都累得直不起来,十指发麻、手臂酸软,股
下的稻草被淫水染湿了一大片,直到早晨的阳光照入洞内了,喜儿的体力仍因透
支过甚,一时还恢复不过来。

  拖着疲乏的身躯慢慢来到山涧,像任何爱美的少女一样,喜儿洗脸时顺便往
水中照照影子、理理头发,不照还好,一照不禁大吃一惊,满头乌黑的头发仅仅
过了一夜居然变成了灰色!喜儿抚着一头秀发悲痛饮泣,天啊!想不到一夜的折
腾竟要付出这么大的代价!

  一晚又一晚,喜儿每当日落西山后便将整夜的时间花在自渎上,用那根几乎
已成为自己身体一部份的木棍与淫药对抗,令自己泄完一次又一次,直到太阳再
从东方升起,淫药的效力消散,这根木棍才完成它一天的使命。这种肉欲的煎熬
同时令喜儿的头发逐渐由灰色变成了银白,不单头发,甚至连胯下的阴毛也跟随
着变成白花花的一丛。

  她万万料不到的是,自己要付出的代价不止是每晚与肉欲抗衡,另一个更沉
重的代价竟接踵而来。

  这天晚上喜儿照往常一样,剥光衣裤躺上平石,手上已握好了木棍,只待那
股骚痒感一出现马上就可与之开战。很反常,今天那种痕痒迟迟没有出现,正当
喜儿暗暗庆幸自己已战胜了淫药力效的时候,子宫突然发生抽搐,跟着出现一下
下有规律的阵痛,这种感觉有生以来还是头一遭,喜儿当场被弄得束手无策,不
知道该怎么去应付。

  隔了一会,阵痛停下了,喜儿松了口气舒缓下来,刚擦了把汗,谁知阵痛又
再开始,她痛得握紧拳头、蹬直双腿、屏气力忍。阵痛时停时起,每次复发的间
隔越缩越短,她本能地把双腿曲起尽力往两边张开,仿佛只有这个姿势才能令阵
痛减轻。

  忽然间子宫发出一连串猛力收缩,阴道也像呼应似的出现痉挛,喜儿还没弄
清楚是怎么回事,体内便像有一个大水泡突然被戳破,阴道中涌出一大股羊水,
子宫继续收缩,有些什么东西通过子宫颈被挤到阴道,由阴道口慢慢钻出来。喜
儿终于明白了,她开始进入女人一生中必经的第三个关键时刻:

  第一个关键时刻,是大春将她由一个处女变成一个女人;第二个关键时刻,
是黄世仁将她由一个女人变成一个孕妇;第三个关键时刻,是现在正从她阴道里
钻出来的这团东西将她由一个孕妇变成一个母亲。

  喜儿深深吸气,憋着劲将这团东西从阴道里往外挤,忽然一下全身轻松,那
团东西已全部产出体外。喜儿定一定神,探手到腿间抱起那团白白的、与阴道里
面的脐带相连、沾满羊水、带股骚味的东西,拿到眼前细一端详,心里顿时百感
交杂--这是一个不足月的胚胎!

  喜儿心情相当矛盾:这是黄世仁的孽种,根本就不应该生存于世,藉此早产
而一下了决,应该感到高兴。不,她高兴不出来,这是自己的亲骨肉,是辛辛苦
苦怀胎六月的婴儿啊!应该感到悲哀。不,她又悲哀不出来,她有的只是唏嘘叹
喟:假如这是一个健康的足月婴儿,假如这是她和大春的爱情结晶,假如……

  喜儿的子宫又一次抽搐,连着脐带的胎盘从阴道里排了出来,她捧着这团血
肉模糊、已成人形的早产胚胎欲哭无泪,枯坐到天明,然后才带着复杂的心情在
山涧旁拣个干爽的地方挖了个小坑,将这包含着一半仇恨、一半亲情的混合物埋
葬在黄土之下。

  也许是由于喜儿自渎太过频繁,连续不断的高潮令子宫抽搐而引起早产;也
许是老天怜悯喜儿的悲惨遭遇,将这孽种提早来个了结给予她新生,无论什么原
因都好,喜儿却由于这次事件身体又出现了新的变化。

  她欣喜地发觉,自从流产后,那股骚痒感虽然仍一到天黑就依时出现,但只
需自渎到半夜已可将之平息,不用再像以前那样要用木棍一直抽插到天明。她猜
想,这剂淫药可能专为对付姑娘而配制,现在自己是个产妇,生过娃的妇人生理
机能已有所改变,与少女的身体结构形成差异,或许因此而塞翁失马也说不定。

  有半晚的时间可利用,她又忆起了前几天发现的山脚下那座小庙,老实说,
女人产后坐月子确需要吃点较有营养的东西,虽然自己是早产,也总不能净吃这
些野果、野菜等生冷东西啊!必须到庙里取些香烛回来生火煮点热汤喝喝,万一
有善信们供奉的包饼,甚至鱼肉,呵呵,那就更好了!

  主意打定,喜儿隔了几天待身子恢复点元气后就准备出动,她上半夜先用木
棍在阴道插出几次高潮,到最后一次泄完身等了好一阵仍不见骚痒再来,确定淫
药力效已被压制下去了,于是便擦干淫水,穿上衣裤,摸黑向山下走去。

     ***    ***    ***    ***

  古旧破烂的「奶奶庙」里冷冷清清,由于日久失修,墙壁有两面已经倒塌;
神台后的布纬沾满灰尘,已辨别不出原来颜色;仅有的两扇窗户空空洞洞,张着
的几个大蜘蛛网在映照进来的月光下反射着银白色的闪光;神台上的香炉插着几
支香烛,在吹进来的夜风中摇曳不停,供桌的碟子里盛载着几个包子和水果。

  喜儿从倒塌的墙洞钻进「奶奶庙」,四望无人后悄悄走到神台前将供桌上的
包子和水果统统倒到衣兜里,顺手又将香炉上点着的几支香烛拔下,刚想由来路
回去山洞,突然听见厢房方向传来两声咳嗽,慌忙转身躲到神台的布纬后。

  「奶奶庙」的老庙祝半夜起身小解,经过祭堂时发现好像有个白色的身影在
神台前一闪,以为自己眼花,睁着惺忪睡眼过来察看,发现供桌上的供品全部不
见了,神台上的香烛也不翼而飞,他的睡意当场醒了一半。暗想,若只是偷走供
桌上的供品,那是叫化子所为也不出奇,但连燃点着的香烛也要,莫非……

  「仙姑神仙下凡,小人有失远迎,请勿责怪……仙姑奶奶,对不起……」庙
祝越想越骇,噗的跪到地下,对着神像不停叩头。喜儿趁他不留意,从布纬后闪
身而出,穿过墙壁的破洞朝深山飞奔而去,老庙祝蒙眬中眼角瞥见神像后白光一
闪,转眼又踪影全无,「仙姑奶奶显灵了……」庙祝喃喃念着,剩下的那半睡意
也吓醒了,一泡夜尿给唬得全撒在裤子里。

  「白毛仙姑显灵了!」老庙祝的奇遇一传十、十传百,很快就传遍了附近几
条村庄,庙里香火陆续鼎盛,供品越来越多,喜儿每隔三、四天便在半夜偷偷到
来取些回去吃用。

  山洞里燃烧着用香烛作火种的篝火,铁锅上煮着野菜汤,加上喜儿偶尔好运
气猎到的山鸡、野兔,饥寒交迫的苦日子熬过去了,凭着无比的毅力与斗志,喜
儿坚强地活了下来。


                (六)

  日转星移,时光荏苒,不经不觉已过了两年。正当喜儿在深山野岭与大自然
搏斗取得自己的生存世界时,山下的世界也同时起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大春的军
队打到了杨各庄,严惩汉奸恶霸,打土豪分田地,到处是一片新景像。

  以前是黄世仁和日本鬼子勾结建立的「维持会」,现在成了军队的指挥部,
王大春经过两年战争的洗礼,已当上了军队的指挥员,他正在操场率领着部队里
的工作人员筹备明天的黄世仁公审大会。操场的另一边,民众正兴高彩烈地扭秧
歌、打腰鼓,庆贺穷人翻身作主。

  大春和几个官兵正在研究如何布置会场,偶然听见旁边在写标语的两个新兵
正谈论着「奶奶庙」里「白毛仙姑显灵」的故事,他插嘴说:「这世界哪里有神
仙呐!咱穷人就是自己的救世主,我们要破除迷信,打破这宿命论!」

  「哎呀,是真的哩!」其中一个士兵说:「庙里的供品,白毛仙姑隔三两天
就会来收取,你说,不是神仙,谁敢去偷供台上的东西?据说,庙里的老庙祝前
年还亲眼见到白毛仙姑显灵呐!」

  大春笑口盈盈地回答:「我就偏不信!这多半是阶级敌人在搞破坏,散播假
消息扰乱民心。你信不信我今晚就把这捣乱分子逮回来?」

  「哈哈,你逮回来再说吧!大春哥,我怕你到时会被白毛仙姑迷住了呢!」

     ***    ***    ***    ***

  三更半夜,月黑风高,四周万籁俱寂,只有偶尔从远处传来几声夜猫子「咕
咕」的叫声。「奶奶庙」里阴风阵阵,灯火飘摇,大春躲在神台后的布纬里已差
不多两个时辰了,除了几只耗子爬上过供台外,莫说仙姑,鬼影也没有一个。

  「我早说过是谣言而已,算了,回去睡个好觉吧!」大春打了个呵欠,刚想
从布纬里迈出来,只见一道白影从墙壁的破洞穿入庙内,快速地将供台上的供品
倒进携来的一个布袋,然后向来路飘然而去。

  「你是什么人?」大春警觉地由布纬里闪身而出,从后追上去:「站住!」
喜儿头也不回,飞身往深山里奔去。

  白影对山上途径十分熟悉,左穿右插,身轻如燕;倒是大春目不见路,山道
难寻,连跘了好几跤,幸而凭着他身强力壮,健步如飞才能尾追不脱。眼看快要
追贴了,白影晃身一闪,眨眼就不见了踪迹。

  大春不敢怠慢,掏出腰间的匣子枪仔细搜索,终于在前面的山涧旁边发现了
一个小山洞,他慢慢循着洞径摸进去,逐渐来到了山洞的最深处。突然,一幅令
人诧异的画面出现在眼前:洞里燃着一堆熊熊篝火,火焰上用树架子吊着一个铁
锅,正煮着锅热气腾腾的野菜汤;不远处有块大平石,上面铺满稻草作为睡床;
一个满头白发的女人躲在大石后面,她衣衫褴褛,全身吓得不住抖颤。

  大春机警地四处望望,见再没有别的人,便收起手枪上前问她:「你是什么
人?怎么会来到这个地方?」

  喜儿见一个身穿绿色军装的士兵闯进洞里,冲出来绕过他身边企图再夺路出
洞,大春连忙把她拦住,和蔼地说:「别怕,姑娘,咱们是人民军队,专为穷人
抱不平,你有啥困难尽管向我们倾诉,我们会替你当家作主的。」

  喜儿楞住了:『这把声音怎么那样熟悉?』再抬头望望,篝火的光辉照映在
一张浓眉大眼的男子汉脸上,『这是谁呀?』喜儿拼命搜寻脑海里的记忆:『为
什么这样面善?好像在哪儿见过,他好像是……』

  大春此时也觉得眼前这个满头白发的女人像是自己的未婚妻喜儿,于是把军
帽摘了下来,「你……你是大春!」喜儿惊喜万分,冲上前扑到他怀里,千言万
语一时间不知如何对大春讲,大颗大颗的眼泪涌出来沾湿了他的衣襟。

  大春轻抚着她一头白发,这缕缕银丝蕴藏了多少辛酸,容纳了多少委屈,代
表了多少受凌辱的往事啊!他脱下自己的军大衣披在衣不蔽体的喜儿肩上,抱着
她轻轻搁到平石的稻草堆上躺下,亲着她的脸、她的眼、她的唇……这个两年来
一直令他梦萦神牵的姑娘,从乡亲们的口中以为她已投河自尽了,想不到今天却
用这副面貌再与自己重逢。

  喜儿依偎在大春温暖、强壮的胸怀里,久久不愿离开。突然,那段刻骨铭心
的往事再次涌上心头,她拉着大春的衣襟急急问道:「大春哥,爹怎么样了?」
大春沉默了一下,望着喜儿的眼睛严肃地说:「唉,那天他被穆仁智踹了一脚后
就一直昏迷,到了晚上……」

  喜儿有股不祥预感:「爹不会……」大春「嗯」了一声:「到晚上他就去世
了,乡亲们后来将他葬在村子后的山坡上,明天我带你去拜祭一下他老人家吧!
黄世仁欠咱们穷人的血债数也数不清,这笔血海深仇咱们一定会报的。」

  「爹……」喜儿「哇」的一声痛哭起来:「黄世仁呀黄世仁,你这个禽兽!
不旦污辱了我的身体,让我变成人不像人、鬼不像鬼,还是我杀父仇人,我要剥
你的皮、拆你的骨,我要你碎尸万段方能解我心头之恨!」

  悲痛之余喜儿又想起了共患难的姐妹:「我逃走之后,桂香她遭到黄世仁怎
样迫害了?」大春安慰她:「还好,他没发现桂香协助你逃跑,后来玩腻了就将
她许给家丁鲁添福,听说不久后便跟随他回陕西老家去了。」

  提起桂香,大春既能详细讲出其中来龙去脉,自然对喜儿被掳入黄府后的那
一段屈辱遭遇了如指掌。喜儿心中又羞愧又难过,大春究竟会不会嫌弃自己这副
每一寸肌肤都被黄世仁彻底玩弄过的躯体呢?就算他不嫌自己是残花败柳,归家
做了媳妇后每晚淫药一发作便淫浪得像个婊子,大春受得了吗?千辛万苦才盼到
拨开云雾见青天的好日子,真恐怕倾刻间一切便又化为乌有。

  喜儿知道纸始终包不住火,于是将黄世仁如何在她身上施加凌虐、为控制她
而在阴户涂上淫药的往事向大春一一道出,说到涕泪交流处,索性脱掉衣裤,将
一副不该属于少女所拥有的成熟身躯向大春展示出来:「大春哥,喜儿……已经
再不是你以前熟悉的喜儿了……」

  大春安慰她说:「喜儿,我怎么会嫌弃你呢!你将闺女之身交托给了俺,就
一辈子是俺家的媳妇。咱穷苦人家心连心,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是你的过错,
这笔帐要算到迫害咱穷人的土豪劣绅身上去!」

  为了令喜儿更加放松心情,大春抚摸着她一对涨卜卜的乳房调侃道:「喜儿
当然不应该再是以前的那个喜儿啦,人会成长的嘛!你今年已是个十八岁的大姑
娘,再不是两年前那个蹦蹦跳跳的小丫头了,只有这么成熟的身材方可配衬得起
你这个年龄啊!」

  喜儿破涕为笑:「你呀,总是这么爱逗人!」抱着大春的头按到自己胸前的
乳房上去。大春边轮流含着两颗乳头吸吮,边伸手到喜儿的阴户上抚摸,胀大了
的阴蒂很容易就被他手到擒来,揉不了几下,阴道又跟着春潮泛滥了。

  「啊……大春哥……你……哎呦……痒死人了……唔……好舒服……」喜儿
两年来第一次不是由淫药引起的性欲,一下子就被大春燃点了起来。她双手握着
自己的乳房将奶头挤起得高高的让大春更易含吮,双腿掰开成一字,把阴户张得
阔阔的任由大春用手指在阴蒂、阴唇、阴道各处流连。

  大春的嘴唇由乳房向下滑落,经过肚脐、小腹、阴阜,来到了掩影在大片耻
毛下的阴户。羊毛般洁白的耻毛将两片小阴唇衬托得更形鲜红,像朵盛开的冰山
雪莲;勃起的阴蒂欲与阴唇试比高,尽力向上翘起,鼓起嫩滑的圆头;阴道口泛
滥成灾,一江春水向外流,前浪未伏,后浪又起,源源不绝,细水长流。

  大春乐不思蜀,舌头不断在阴户内徘徊,舔舔阴唇、吮吮阴蒂、插插阴道,
弄得喜儿颠来覆去、高哼低吟,一会儿抬起屁股,一会儿弓起腰背,双手抱住大
春的脑袋,肉紧得差点连他的头发也扯下来。

  「大春哥……我要……」喜儿受不了了,喃喃念着,主动伸手去解大春的衣
扣;大春也无意再在此多作纠缠,你脱衣,我剥裤,两人四手一下子就让大春光
脱脱的向喜儿看齐。

  大春挺着雄纠纠、气昂昂的阴茎来到喜儿腿间,一手拨开阴毛撑开阴唇,一
手握住阴茎对好炮位,用龟头沾沾阴道口的淫水,准备挥军直入。喜儿还有一点
顾虑,生怕大春对自己被木棍撑阔了的阴道不满意,旁敲侧击的说:「大春哥,
人家这里憋得慌,你可要插个半晚才行……嗯……而且天天都要……」

  大春一笑意会过来:「你是怕我比不上这根木棍?」拿起喜儿身边那根棍子
在她眼前晃了晃。这木棍经过两年与阴道的长期磨擦,已变得滑不溜揪,长年累
月吸收了大量淫水,颜色变深得像块酸枝木,还透出阵阵腥臊味,一看就知道用
来干啥。他俯低头在喜儿耳边咭咭笑着说:「嘻嘻,你不是说过,我爹没给俺起
错名吗?」

  「贫嘴!」喜儿乐滋滋地嗔骂一句,「喔……」随即便娇呼起来。原来说时
迟那时快,大春的肉棒经已发起进攻,向阴道长驱直进,深入腹地。

  「啊……怎么这样舒服……大春哥……插……狠力插……不要停……啊……
好热……好涨……好爽……喜儿离不开你了……」真正的肉棒确实不同,软硬适
中、热气腾腾,感觉上与那根没生命的硬木棍不可同日而语,大春的龟头刚插到
阴道尽头顶中子宫口,喜儿已忍不住丢了出来。

  大春浑身是劲,活力充沛地冲刺着,喜儿一会儿四肢将大春缠紧,一会儿又
软绵绵地摊开;一会儿挺动着阴户与大春对撞,一会儿又无力地任由他抽送。几
乎大春每抽插一百下左右喜儿就得到一次高潮,而且一次比一次璀灿、一次比一
次澎湃,她脑袋空白一片,无暇再去思考任何东西,单是消化这些一波波涌来的
高潮已使她应接不来。

  大春边抽插着喜儿,边低头欣赏两人的性器交合部位,每当阴茎往外抽时,
只见一根粗壮的赤红肉棒横亘在一黑一白两丛阴毛之间,像支两边绑着黑白穗子
的双头缨枪,红黑白三色相映成趣;每当阴茎往里插时,随着阴囊敲在喜儿屁眼
上「啪」的一声全根尽没,淫水飞溅在两丛阴毛上面,将黑白两色的阴毛染湿得
如胶似漆地纠缠在一起,直至下次分离时才拉成断藕般的细丝。

  性器交媾的美景令大春火上加油,阴茎勃胀得更大更硬,与那根粗木棍几可
媲美。他时而揪起喜儿双腿搁上肩膀抽插那抬起的阴户,时而让她侧躺抬起一腿
向那张开的阴户进攻,时而令喜儿趴伏让他从后面抽送,时而自己坐下将喜儿抱
起放在大腿向上挺耸……

  最后大春把喜儿搂在腰间,让她双手揽着他脖子、双脚盘住他腰肢,他则扶
着喜儿屁股边走边上下套动,从旁望去,喜儿后仰的酥软娇躯,似乎就只靠大春
那根一柱擎天的大肉棒支撑。

  临射精时,大春才把喜儿搁回平石上,压在她身上快而狠地狂抽猛插,直插
到喜儿又迎来了不记得究竟是第几个高潮,大春这才用尽气力深捅几下,然后全
身压下将龟头推进至阴道末端,对着子宫口「噗噗噗」地把精液射进去。

  「啊……好烫……大春哥……射出好多啊……喔……喜儿好爽……爽……爽
死了……」被操得浑身酸软、许久已无力发出呻吟的喜儿,被大春滚烫的精液灼
灸得又再次呼叫起来。两年来第一次再受到男人精液的灌溉,子宫微微蠕动着,
一点一滴地吸收着这些珍贵的玉乳琼浆。

  大春射完精的阴茎还插在喜儿的阴道里,享受着龟头被一张一缩的子宫口吸
啜的酥麻感觉,美快得像在腾云驾雾中。喜儿紧紧搂抱着大春,细味着阴道里涨
满的充实感、体内两股阴津阳液互相汇合交融的高潮余韵,不禁喜极而泣,流下
了激动的眼泪。同样是性交后哭泣,这次的喜悦眼泪与被黄世仁奸淫后的悲痛泪
水相比,简直是天壤云泥。

  大春与喜儿一对交颈鸳鸯相拥着久久不舍得分离,互诉着离情心曲,彼此抚
摸着朝思暮想的身体,意料不到的重逢,几令人疑在梦幻中。直至灿烂的阳光斜
斜射入洞内,吱吱喳喳的喜鹊高唱枝头,两人才依依不舍地穿回衣服,准备下山
回杨各庄向乡亲们报告这个好消息。

  喜儿取过平石上那根滑溜溜的陪伴了她渡过七百多个漫漫长夜的黝黑木棍,
幽幽的看了一眼,甩手把它扔到了篝火中去--她永远也不再需要它了。扭头让
大春牵着她的手,充满希望地向洞口迈去。

  洞外一片光明,朝霞七彩斑烂,初升的太阳把一缕缕耀眼的光辉射向大地,
山下的树林河流、田野村庄,无不罩上一层金黄的色泽。喜儿披着大春温暖的军
大衣偎靠在他胸前,两人放眼远望,一片新生活的景像正在他们面前展开。

     ***    ***    ***    ***

  喜儿换上一套新衣裳,头上戴着一条红头巾,把满头白发束扎在里面,与大
春来到村后山坡杨白劳的坟前。她跪在爹的坟前献上一束野菊花,悲憾地禀告:
「爹,你瞑目吧!咱们穷人已翻身当家作主,黄世仁和他那帮爪牙喽啰将会受到
应得的惩罚,喜儿今后不会再遭欺凌压迫,能抬头挺胸做人了。」

  她解下辫子上褪了色的红头绳,绑到刻着「杨白劳」三字的墓碑上,眼泪止
不住地滚滚流下来:「爹,闺女不能陪你,就让这根红头绳日日夜夜伴随着你,
代替女儿侍奉在你身边吧!俺过门到大春家当媳妇后……」抬头娇羞地望了大春
一眼,再说:「到时会带个娃儿来看你的。」

  大春扶着喜儿慢慢站起来,一齐再向杨白劳的坟墓鞠了三个躬,然后转身向
黄世仁公审大会的广场踏步而去。

     ***    ***    ***    ***

  杨各庄前的广场人群汇聚,旗海飘扬,旁边搭建了一座高台,上面挂着一幅
大横额:「公审汉奸恶霸黄世仁斗争大会」。台旁放着一只大铁鼎,里面燃烧着
熊熊火焰,不断有黄家的长工、丫鬟把从他家抄出来的地契、卖身契投入到大铁
鼎里,一张张吃人不吐骨的催命符,在烈火中化为灰烬。

  大春站在台上宣布大会开始:「把汉奸恶霸黄世仁、穆仁智押上来!」话音
刚落,台下响起一片口号声:「打倒汉奸走狗卖国贼!」、「打倒恶霸地主黄世
仁!」……在口号声中,两个士兵把黄世仁、穆仁智押到会场。

  乡亲们纷纷上台控诉黄世仁勾结日本鬼子迫害人民、剥削佃农、强抢妇女、
奸淫掳掠等等的滔天罪行,把积压在心头多少年的仇和恨,字字血、声声泪地迸
发出来。

  喜儿冲到跪在广场中间的黄世仁跟前,仇人见面,份外眼红,朝他脸上狠狠
地揍了一个响亮的耳光。黄世仁望着这个满头白发、似曾相识的姑娘,努力想回
忆起她是谁:「你……你是……」

  喜儿把红头巾摘下来:「你看清楚,我就是杨喜儿!」黄世仁一听「喜儿」
两字,吓得大喊:「鬼……鬼呀……」

  「对,就是你把我害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喜儿指着黄世仁大骂:「你
逼债杀死了我的爹,又把我掳进你黄家凌辱迫害,还有桂香……你到底杀了多少
人、糟塌了多少个姑娘?今天要一笔笔跟你清算!」

  大春在台上宣判:「乡亲们,世上哪一块田地不是我们开?哪一片山林不是
我们栽?哪一间房屋不是我们盖?哪一亩庄稼不是我们用血汗灌溉?可恨黄世仁
霸占了土地,逼租又放高利贷,多少汉子被奴役,多少姑娘被糟塌,他欠下咱们
穷人的血债,今天就要清偿!我宣判:判处汉奸恶霸黄世仁、穆仁智死刑,立即
执行!」

  大春带领着士兵过来将黄世仁和穆仁智押赴刑场,喜儿趁大春来到身边,将
他配戴在腰间的匣子枪一把拔出,咬着牙朝黄世仁胯下狠狠勾下扳机,「砰」的
一声枪响,黄世仁裤裆被轰穿了个大洞,胯下血肉模糊,那具奸淫了无数妇女的
丑恶生殖器已化作一团肉泥。

  「你……」黄世仁只来得及看了一眼喜儿就痛昏了过去。大春从喜儿手中把
匣子枪拿回来,对着昏过去的黄世仁和吓得软倒在地上的穆仁智挥了挥,命令士
兵:「押赴刑场,立即枪决!」

  喜儿望着渐渐远去的的仇人背影,庆幸埋藏在心头多年誓要报仇雪恨的愿望
终于能得到告慰。突然感到脚面有点湿湿的感觉,俯身看看,只见一团带血的肉
块黏在自己脚面,再仔细一瞧,原来是黄世仁被打烂的小半颗睾丸溅贴在那里,
她恶心地蹭腿甩掉,然后再狠狠踏上一脚。

  「砰!砰!」两响清脆的枪声,宣告了杨各庄恶霸势力的灭亡,开创了穷人
翻身作主的新纪元。「杨各庄的天是明朗的天,杨各庄的人民好喜欢……」秧歌
队、腰鼓队由广场两旁跑出来作文艺表演,庆贺新生活的开始,杨各庄一片热闹
欢腾。

  几个士兵抬着被砸得稀巴烂的「维持会」及「积善堂」两个牌匾过来,投到
铁鼎中,熊熊火焰燃烧得更高了。大春把喜儿的那张「卖身契」交到她手中,上
面还印着杨白劳被迫押下的血红指模,她咬牙切齿地狠狠撕碎,然后投入到大铁
鼎那烧得无比旺盛的烈火里。

  大春待「卖身契」化为灰烬后,拖着喜儿的手说:「走吧,咱们回家去。」

  「这么快回去干吗?我还要看表演哩!」

  大春靠到她耳边低声说:「嘻嘻,你刚才不是对爹说明年要抱个娃儿去看他
老人家吗?俺现在再不开工就赶不及了。」

  「你……你坏……」喜儿满面羞红地依偎在大春肩头上,脸上洋溢着无限憧
憬,她深深相信,从今天开始,生命将会谱出幸福的诗篇。

                【全文完】


作者: 藏经阁发帖员    时间: 2009-7-31 16:28     标题: 换妻奇遇  作者:林彤

               换妻奇遇


作者:林彤

  我和老婆珊珊,是在巴黎的旅途中相识的。

  珊珊是个金发洋妞,热情如火,身材好不用说,而且美艳动人,跟我一接触
就擦出火花。我请她喝一杯啤酒,她就将缠脚布般长的性史叙述一遍,即在暗示
我,她是个很随便的女人,你有空就上我吧!

  我打肿脸皮吹牛一番,编些故事来夸大自己如何性技了得,想不到真是易如
反掌就把她带回了酒店。起初我打算只跟她搞搞一夜情,谁知事后她竟赖在我身
边不愿意走,最后还跟我返回香港,说要嫁给我做老婆,有这么康的事?

  娶个洋婆子不简单,生性风流如我也大感吃不消。她问我想装作不知道,任
由她出去偷汉苟合,还是想两人都有便宜可占?我问她到底想干嘛?她说,不如
加入「换妻会」,这样每星期大家都有一两晚可试试新鲜口味。

  原来真的有个「换妻会」,入会并不容易,要经熟人介绍,会费也很贵,但
收取的会费全部都用来为会员搞气氛、搞节目,算来也蛮值得。其实我都很难过
自己这一关,玩人家的老婆,没问题!但是将自己老婆奉送给别人玩,等于眼睁
睁在自己头顶罩上一顶绿帽……不过,玩过几趟,享受过几件不错的货色后,燕
瘦环肥,又觉得不错,慢慢才接受了这个成人游戏。

  换妻会的活动多姿多采,有时借会员的私人别墅、游艇来举行。据闻有时人
数众多,竟会出动到邮船,一班人在海上大搞狂欢派对。这次,就是我第一次上
「双子星号」玩,我们换妻会包了这艘船的整层客舱,心情兴奋到不得了。谁知
一登船,竟然见到老爸和老妈也来了,我大吃一惊,不会吧,这么巧?哈,真的
就是这么巧。

  我把老爸拉到一边,问他上船来干嘛?他说:「儿呀,两父子我也不怕把家
事说给你听了,你爹要救亡。」我问:「救什么亡?」老爸说婚姻已亮起红灯,
老妈老埋怨他雄风不振,要跟他离婚。他们看过性生活治疗师,导师介绍他们不
如试一下这个玩意。这就是说,莫非他们两老上船是参加换妻?老爸说:「难道
来睹钱么?要睹就不会携带你妈来啦!」

  这样也行?

  我望过去老妈那边,她真骚浪得可以,完全当老爸透明,一见到男人就搔首
弄姿、勾三搭四,唉,我都没眼看了。我不相信妈妈是个这么淫荡的女人,马上
跟珊珊诉说,谁知这个臭婆娘一听就猛说「益神能」(excellent),
意即好极了!最好交换伴侣时换着公公试一晚,看看他能否枯木逢春,她还说有
办法令老爸那支废枪起死回生云云。

  要跟老爸上床,这岂不是乱伦?嘿,我真给她打败了。

  吃饭时,我不想跟爸妈他们同坐一桌,谁知会长对我说:「你是华人,不如
和这对新会员坐到一块吧,你们同说国语,可以介绍一下我们的会务。」当然,
会长不知道我们几人是什么关系。老妈的英语蹩脚得很,跟珊珊对谈完全牛头不
对马嘴,讲多两句更离题万丈;珊珊学了几句不咸不淡的广东话,听她说话简直
让你死破肚皮。

  我终于忍不住问老妈,知不知道上船来做什么?希望她考虑清楚,最后一分
钟退出,我就放下心头大石了,谁知她说:「你们来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啰!」珊
珊插嘴道:「婆婆当然知道啦,来打炮嘛!」老妈说:「是喔!是喔!」

  老爸说不知道我们夫妻俩是会员,不然就不用托上托找人介绍入会了。他问
我成为会员多久?我说,一回来香港就已入会。他问我是不是嫌老婆比我老,出
来找些较嫩的?我说:「刚刚相反,老婆想不时换下口味,我陪她来疯而已。」

  吃完饭,会长宣布今晚的主题是玩乱点鸳鸯,抽签选对手。女人先行回房剥
光衣服等候,男人将门匙交出来放在小箱子里,轮流抽签,抽到哪个房间,里面
那女人就是你的了。

  都别说不紧张,玩这么多次换妻,这趟最担心,因为老爸跟老妈都在,一个
不小心,我们两父子谁抽中对方的老婆都麻烦。我不是嫌妈妈老,我曾与不少上
了年纪的女人交过手,能出来玩的,床上功夫也不会差到哪里去,跟她们做爱就
挺销魂,但是如果真的这么凑巧给我抽到跟自己母亲睡觉,你说是不是很荒谬?

  怎干得下手呀?

  会长宣告游戏规则,诸君要顺从大会安排,抽签各安天命,抽到哪个就是哪
个,不能跟别人换,除非抽到自己的老婆。会长还自以为风趣地说,记住禁止与
别人交换门匙,就算抽到自己的娘亲都要认命。全场大笑,只有我笑不出。望望
老爸,人笑他也笑,不知他明不明白会长在讲什么?他有没有想过,若儿子抽中
了他老婆,怎么办?

  我战战兢兢,拿着条门匙去比对房间号码,嘴里不断念佛,叫菩萨保佑,千
万别让我弄出乱伦事件来,要是一打开房门见到里面的女人是自己妈妈,那就尴
尬死了,因为这个世界上无巧不成书,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

  你猜我手颤颤地打开了房门,见到有个女人光脱脱地坐在床上,我脑子里在
想着什么?千万别好的不灵丑的灵,到时我就吃不了要兜着走了。不过,最惨就
是……那个裸女的脸别过了一边,房里灯光全熄,看不清她的卢山真面目,只是
看到她屁股很丰满,隐约见到她胸口山峦高耸。

  第一趟玩换妻都没这次这么心里发毛。怎么做好呢?先问句小姐贵姓?验明
正身才上床?对不起,换妻没有这样的规矩。玩交换最引人入胜就是神秘感,不
能够明知道房里面有个赤裸的女人正躺在床上等你,你打开门后却站在门口犹豫
着好不好进去,这样做是非常不礼貌的。

  我对自己说,没这么巧吧?这么多女人,不会偏偏就换着自己老妈,中彩票
就没我份。我满头大汗,下面的老二却不受控制地竖了起来,硬梆梆的像枝大杉
这么粗。不能走,临阵退缩很没颜面,以后一定会被人拿来作为笑柄,而且放人
鸽子触犯会规,会被逐出会的,到时老婆定会跟我离婚。唯有硬住头皮迈进房,
闩好门,走近我今晚这个性伴侣的身边,跟她打个招呼……

  我把声音压低,好像慌怕给人认出那般,很小声地喊了她两声「哈啰」,床
上那个一丝不挂的女人垂低着头,一声不吭,不知她搞什么东东?她实在是不是
因为害羞?抑或她真是我老妈子,给我吓着了?万一真是她,又应该怎么做?我
的心像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她不出声我更束手无措。

  不过,我见过有些女人扮酷,嘴巴撬都撬不开,做完爱后仍沉默不语;又有
一些却是唠叨不断的长舌妇,这更糟,又不是一辈子对着她,不用谈心事吧?却
硬是要你向她交心。唉!说话多的我又怕,活似哑吧的又不知她心里在想什么?

  两相比较,还是宁愿她不出声好了。

  好吧,我拍拍胸口走近她,尝试先瞧清楚她的样貌。不过,房里黑漆漆的,
人儿像雾又像花,样子当然是看不清啦,只是看到个像雪一样白的背脊,至于是
否滑溜溜?摸过后才告诉你。

  望真一些,这个女人的身材也算蛮正点,胜在见到背脊有曲线,即代表身材
不差。骤眼看过去,虽算不上葫芦身材,但是那个屁股却够大够圆,这时我的眼
睛逐渐适应了黑暗,连她深深的股沟也能看见了,还见到一小撮阴毛在腿缝中露
了出来。

  她有意无意之间拨了下头发,将头左右甩一甩,然后扭转半个身子侧向我这
边,让我见到她胸前两个奶子在上下跳动,看来斤两不小,不过弹性够不够就要
握过才知道了。总之她特意秀一秀实力,让你看到她胸有城府,是高楼大厦,不
是平房区,更不是飞机场。

  还有,她头发并没有挽成髻子,而是松散地披落在肩头上,显得既娇慵又消
魂。于是乎,我个心就稍定下来,因为我妈妈她老人家,没五十都有四十几岁,
身材哪会有她这么好,乳房哪有她这么坚挺?

  真不好意思,进了人家房间这么久,只顾着看人家的肉体,自己连衣服都忘
记了脱。我急匆匆地剥光身上衣物,只剩内裤没有除,脱裤不用这么猴急,若发
觉有什么不对路可以马上闪人,踏煞车都来得及嘛,这叫做「见一步行一步」。

  哗,与她挨得越贴,我的心就跳得越快,爬上床,坐在她身侧,简直当她是
个炸弹,不敢摸又不敢抱,老鼠拉龟无处下手。谁知,她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忽然把头挨过来埋在我胸口上,她柔软的秀发和热辣辣的脸庞贴紧我胸膛,两具
肉体紧紧靠在一起,刺激得我血脉贲张。她一主动打开这个闷局,现场的色欲气
氛就马上升级。

  事到如今,我已抛开所有顾忌了,一于闭上眼睛,不管她是谁,上就上吧,
反正不干白不干!我乘机揽住她的腰一亲香泽,这亲密接触,只觉温香软玉抱满
怀,她的小蛮腰十分纤细,而且不觉她有中年妇人的肥肚腩。我二话不说,另一
只擒拿手就随即握住她的乳房,左搓右揉。哗,一级棒!原来手感不错,弹性十
足,她的皮肤比我老婆珊珊还要滑腻,真是个性感尤物。

  操他娘,她仿佛很久没被男人干过一般,急色得比我还要厉害,不管三七廿
一,不管我跟她素未谋面,三爬两拨就搂着我脖子,抬高头、仰起脸要我跟她接
吻,我嘴唇刚一盖上去,她就吸住我的舌头啜个不停,连口水都吸过去她口中。

  这种法式湿吻,我早已轻车熟路,一于奉陪,虽然不知她的底细,这时却已
骑虎难下,就算被传染到禽流感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总之大家都吻得忘乎所以。

  热吻了不一会,她就把玉手伸入我内裤里面,逗弄起我的小弟弟来,那本已
勃起的肉柱被她套弄了几下,膨胀得更加粗硬,像支警棍一般在裤内跳动不已,
她还意犹未尽,索性把鸡巴掏出外面尽情把玩。

  当然我也不会认输,鸡巴被人握在手中任意把弄,自己若不在她身上攻占几
处部位,哪像个堂堂男子汉?一于你做初一我做十五,我也伸手在她的身上起劲
吃豆腐,扫完背脊,摸大腿,还从她后面的腿缝中抠阴户,是奶子就搓,是肉洞
就挖,连屁眼都用手指捅几下。我听她咭咭淫笑,一副引君入瓮的骚浪样,我就
明白了,她刚才不出声是在扮纯情,其实骨子里却是个淫娃荡妇。

  我跟她一边舌吻,一边互相爱抚,不到一会她就仰面躺倒在床上,整个人大
字形摊开,双腿张得开开的把阴户对着我。这代表什么意思?

  可以打炮了!

  我力追穷寇,一个转身把她压在身下,让她动弹不得,趴在上面将她两粒木
瓜蒂般的乳头含进嘴里,像小孩子吃糖果一样又吮又吸,哇赛!真是极品,她的
乳头比玻璃弹子还要坚硬。我一口乳房,一口乳头,吸个不亦乐乎,还顺便摸摸
她大腿,挖挖她屄洞,不用舌头去舔,芳草凄凄之处已经湿漉漉、滑潺潺,连大
腿内侧都沾满了淫水,真是个骚蹄子!

  她被我亵玩了一会后,脸红身热,辗转反侧,「咿咿呀呀」地叫个不停,叫
到我魂飞魄荡。我忍不住了,脱掉内裤、校好炮位正准备上马直捣龙潭的时候,
她忽然又跟我耍花枪,推开我,好像摔跤般把我压在她身体下面,到她叉开双腿
把阴户送到我嘴边时,我才醒悟,难道想玩69式?这个我当然乐意奉陪啦!

  她翘起屁股,趴在我身上,用嘴将我的鸡巴叼住,好像粤语流行曲里所唱的
「担番口大雪茄咋」,一会在龟头上啜啜,一会又在阴茎上吮吮。不用说,我根
肉棒遭她这般料理,不变成丈八长矛才怪!

  还有,当时她好像小狗啃骨头般含着我的鸡巴猛吮猛舔,兴奋到把屁股扭来
扭去,搞到我都几乎把持不住,因为她把大腿又张又合,不仅那个新鲜美味的鲍
鱼给我看得一清二楚,还有汁液从那里滴落下来。

  我伸长三寸不烂之舌,想去舔舐一下,谁知她屁股不断上下耸动,那鲍鱼有
时降低、有时升高,我连舌头都伸累了,却怎么样也舐不到。不料她明白我心意
后,竟自动送货上门,移墈就船地肥臀降至我鼻尖之上,于是我伸长脖子就……

  哈哈,舔到了,尝尝那些「蚝油」果然汁鲜味浓,一口就将她整只鲍鱼连同
阴毛吞下肚。想想而已,当然是不能吃进肚子里啦!

  我把舌头尽量伸长,肆意地在鲍鱼的两片唇瓣中撩来撩去,而她大腿缝间的
阵阵腥骚气味就不断传入我鼻孔中。鲍鱼汁吃进嘴里其实味道也蛮腥的,为何俗
语会说「你妈个臭屄」呢?这就叫做吃得人家的鲍鱼就要抵得渴,谁叫你要「操
你妈的屄」呢,就别嫌那里腥臭难闻了。

  被她这般搞法,很快就搞出火来了。鲍鱼虽然好吃,但是总比不上把鸡巴插
进去捣弄一番来得爽。白痴也懂得这时该怎么做了,我含着她的鲍鱼用力一啜,
将里面的汁液全部吸清光,她整个人当场浑身发软,瘫倒在我肚皮上。这下正合
我心意,即使特意摆姿势也摆不出这么适当的位置!

  我急不及待地抽身而起,从她身后扶着纤腰,将她屁股抬高一点,校正我的
炮位,然后将龟头对准阴道口一捅而进,全根尽没,一杆入洞。

  跟她玩狗交式一点难度都没有,比和珊珊做还要合拍。我握住她两个奶子,
一味猛搓猛揉,下体紧顶着她屁股,使劲出入抽插,插到她浑身发颤,屁股左扭
右摆,配合着我的节奏前后迎送,看她的浪样,肯定花心都让我给撞麻了。

  她的屁股好像吸盘一样紧紧贴着我的小腹,免得我的鸡巴在狂操中一不小心
滑了出外,这样的干法要多爽就有多爽!咦咦,她张口开始叫了:「救命……」

  她的叫床声好骚,好浪。

  我俩搂作一团,只有下体不停互相碰撞,她的屁股摇来摇去,淫水长流、香
汗纷飞,我们四条大腿如漆似胶的黏到一起,扯也扯不开。

  已记不清跟她这样操来操去操了多久,我只记得,在我脚软之前(跪在床上
以狗交式干这么久,确实蛮费气力的)轰了冲天一炮,这一炮的劲度简直让我引
以自豪,可以说是我有史以来的代表作,光是听那女人叫到几乎沙哑的声音,相
信不用我再多作形容,你们都能想像出来。

  以为喂饱了这个女人,她全身发软,躺在我旁边,痴缠万分地紧紧搂着我,
四条大腿湿淋淋的沾满了秽液,好像用浆糊把我俩黏在一起。换妻换着这个尤物
的确值回票价,最让我窝心的就是她起初像个害羞的怨妇,在我鸡巴的狂干下,
最后竟变成个无比淫荡的浪娃。

  她意犹未尽,痴痴迷迷地将小嘴凑过来,要我跟她再热吻一番,我趁机拨开
遮住她脸庞的秀发,瞅一瞅她究竟模样如何。这女人打炮时就热情如火,但不知
样子长得美不美?不用有闭月羞花之貌,总之不是恐龙我就心满意足了。

  这时天已拂晓,拨开云鬓后,眼前一亮,当望清楚跟我一夜缠绵的俏娇娃是
谁时,我一双眼珠当场凸了出来……

  简直是粤语残片里制造的家庭伦理大悲剧场面,这一铺果然被我押中,买大
开大,她确确实实是我亲生老妈!我哪里还敢跟她接吻?巴不得立刻就在她面前
消失呢!

  我匆匆忙忙把内裤拿过来穿上遮丑,口吃吃地问道:「妈!怎么是你?」其
实这么问根本多余,她身上什么地方都已让我看光看透了,现在还全身赤裸、无
遮无掩地躺在床上,答案就在我眼前。

  老妈两个奶子微微颠颤,脸红耳赤,双手捂住自己的酥胸,垂着头不敢正视
我,又羞又悔地说:「夭寿啰!儿子呀,为何你千挑万拣,偏偏选了和你妈妈上
床?会遭天谴的啊!」她话未说完,眼泪就像决堤般的流了出来,搞到我手足无
措,不知该说什么话去开解她。

  我们两母子干出这场天大的糊涂事,别说想法子善后,连躲都没地方躲,底
下的小弟弟还不懂避忌,这时又再高高昂起,从内裤边缘探出头来。老妈仍然身
无寸缕,所有部位都暴露在我眼前,遮得住乳房又被我看见阴户,一味对着我痛
哭流涕,搞到我心烦意乱。千不该万不该,都怪我老婆不该带我来玩换妻,累我
终于玩出个祸来。

  事到如今,生米已经煮成熟饭,出尽法宝都要想个方法去安抚老妈啦!她是
女人,想一夕风流却便宜了自己儿子,至少「对不起」都要说声啦,于是我凑过
去老妈耳边,想婉转地劝她:「不如先穿回衣服再说吧。」要我说出这一句确实
很难为情,话到喉咙就卡住了,一直都说不出口。

  老妈就梨花带雨,楚楚可怜地把头埋在我胸口,越哭越悲凄。我去搂抱她不
是,不抱又不是,终于还是要表现出一番绅士风度,不能退缩,把肩头移过去让
她挨靠住。

  「儿子呀,我都全没主意了,你说该怎么办才好?」

  我整个胸膛都是老妈的眼泪,裤裆里的老二却又表错情,再次硬勃而起,将
内裤前面顶起了一大包,我左右为难,既尴尬又惭愧。被老妈一身软肉贴住,两
个奶子紧紧压着我胸口,我哪里还想得出主意?有都全飞走啦!唯有扫抚着老妈
滑溜溜的后背,用好言去安慰她。

  「妈,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我真的不知道是你,要是知道,我就不会跟你
上床了。是我累你的,我不是人,禽兽不如,你打我、骂我啦!」我一边说,一
边捶自己的胸口,捶到「梆梆」有声。

  老妈见我自己捶自己,捶得这么用力,很容易捶到内伤,当然心疼啦,捉住
我只手,不让我打自己,对我说:「儿呀,其实也不能全怪你,归根究底都是你
那不长进的老爸闯出来的祸,他整天只顾着在外面拈花惹草,扔下我独守空闱,
搞到又老又亏才肯回家,方会酿出这桩丑事来。唉!天意,天意。」

  「妈,真的是天意,这么多女人我都抽不中,偏偏就抽中了你。不过昨晚你
真的认不出是我吗?」

  「昨晚房里关了灯,你又在人家后面拼命插,把妈插到昏头转向,哪有机会
看清楚容貌啊!加上你故弄玄虚,说话的声音与平时不一样。你呢?没理由你连
自己的妈妈都不认得。」

  我声明说出来她不准发怒才敢说,她说好,不过别讨她便宜就行,于是我就
将我对她身材的看法一股脑全抖了出来。她听完后就说:「原来你也是这么想。
我都知道自己的形象对男人缺少吸引力,整个欧巴桑的样子,不然就不会花十几
万去做纤体了,还拉过面皮呐,你不觉得么?」

  老妈抬起头,把头发拨开,侧过脸让我看她耳朵后面那条疤痕。怪不得,今
早她脸上的化妆经昨晚一役给全弄掉了,样子依然这么明艳照人,原来是去过整
容。她说是赴日本做的,前前后后已花了几十万。

  人家说,「男人花钱在女人身上,女人花钱在自己身上」就是这个意思。

  「但是你这对……」我不敢指住老妈的奶子说话,不过,她已经不再哭了,
望着我,看见我瞪大双眼,满腹疑问地望向她胸口,马上很不服气地说:

  「你是喝妈妈的乳汁长大的,难道不知这是真的么?我绝对没有弄虚作假。
昨晚你不是握着妈的奶子使劲搓捏过吗?你摸过了,有没有摸到哪里不对路?我
不信你连真假都分辨不出来。假东西摸上手是可察觉有异的,有块化学物质植进
去里面,摸下去手感都不同啦!还有,如果是装胸作势,腋窝下会有条刀疤痕,
你看我这里有没有?」

  我还不太相信,老妈见我露出狐疑的样子,抓住我只手放在她胸口上,要我
验明正身。我其实直视她的胸部已经不够胆了,何况还要去摸。老妈以为我不方
便摸她,马上整个人摊开躺倒在床上,她仍未穿上衣服,一副豪放女的姿态,不
介意光天化日给儿子看全相。老妈怎么了?她莫非发骚发到变花痴?

  我真是没胆量瞪大双眼去看我这个全身赤裸的母亲,但是她自己都不避忌,
那我看看也无妨,最多看过后会长眼疮而已!

  只见老妈,肤色白皙到眩眼,皱纹仅有绝无。从正面望过去,她身上每个部
位都相当匀称,看头十足。虽然躺下,但一对奶子仍摆得四平八正,绝没有八字
胸,看上去依然很坚挺,不像有些女人,一躺到床上,乳房就变成扁平的煎蛋;
腰肢仍旧保持得很纤细,肚皮没打折,肚脐孔干干净净。

  至于下体的阴毛,不算浓密,不过很有条理,肯定有精心修剪过;两条大腿
没并拢,特意张开让我看尽一切春光,那个鲍鱼外观甚佳,显得既新鲜又饱满,
不禁让我回想起它的骚味,以及穿透它的感觉,可惜往事只能回味,不能旧地重
游。肉缝之中还有液体在缓缓渗出,一路流往股沟,这些是我们昨晚一夜风流的
成绩,看见就不由打个寒噤,觉得很对不起老妈。

  老妈举起两条玉臂,放在后脑勺,这个姿势除了把一对乳房挤起之外,还有
大开门户的意思,暗示我可以去把弄一下她两个奶子。不是吧?我怎能不分尊卑
老幼,去摸老妈那里呢!我的心又再卜卜跳,老二同时剑拔弩张,涨得比昨晚还
要粗硬,连内裤前面都被分泌出的液体染湿了一大滩。对自己的娘亲竟会生出这
种反应,使我浑身不自然。

  想起昨晚玩弄老妈的奶子时,以为她是第二个人,能吃别浪费,还玩得非常
过瘾。可现在就不同了,尴尴尬尬,不摸好像不给她面子,但是两只手却不听使
唤,不断发抖,总下不了手。

  老妈问我:「怎么还不来?」我对她说:「你这样眼睁睁地看着,我哪敢乱
动啊?」她听我这么说,立即闭起双眼,我果然胆子又壮了些,这才敢抓下去。

  首先捏住她两粒奶头,硬卜卜的,给我一种很实在、很有爆炸力的感觉。然
后又去摸她两个奶子,我左捏捏、右搓搓,两团肉滑溜溜的充满弹性。我再用力
握紧一些,两个奶子在我手里一弹一弹的,任我搓圆按扁,一点都不觉得有包东
西在里面。

  老妈任我摸来摸去,摸了一会,就等不及地问:「怎样,相信了吧?」

  「不信都不行,确实是原装正货。那你的屁股呢?对不起,我有点放肆,不
过顺便问句,也是原装的么?」

  「我呸!除了人妖之外,哪有女人要装假屁股的?老实告诉你吧,内情是我
嫌自己的屁股太肥了,跟健身教练做了半年健体操才把小肚和屁股上的多余脂肪
消除掉。嗯,你说好不好看?」

  老妈说时迟那时快,立即反转身子屁股朝天秀给我看。她的屁股跟背脊的肤
色一样白皙,两团臀肉丰满浑圆。看女人屁股,够大才性感。老妈教导我说,娶
老婆要找个大屁股的,一定好生养,老妈她自己就是样版了,走在街上经常都会
引来不少看肉家的欣赏目光。

  我看着看着忍不住手,在老妈的屁股上拍了两下,啪啪有声,肌肉一点都没
松弛,仍然弹力充沛,花那么多时间去健体,能取得这般成续,夫复何求?我无
话可说了,收货!

  反正老妈现在肉体横陈,我不免会看多两眼,现在不看,恐怕以后就再无机
会了。这样占老妈的便宜,我都算孝顺得离谱了!老妈的皮肤滑不留手,而奶子
就大小适手,屁股就肉质弹手,优胜过珊珊,不单形态美,质素也略高一筹。

  洋妞年轻时,皮肤白里透红,华人女生无法媲美,但华人女生老化的速度却
慢得多。我被珊珊的霎眼娇骗了,以为凡金发碧眼的定是美女,未看清楚就被她
迷住了,娶过门才慢慢看到真相,皮肤粗糙不说,脸上还满布老人斑。老妈的先
天条件虽然没珊珊这么丰厚,但是保养方面珊珊却望尘莫及。

  说到打炮的本领,珊珊是大行家,什么花样都懂得跟你玩,可惜她不专一,
太滥交了,让你日日夜夜都笼罩在绿色恐怖中。但老妈也不是菜鸟,昨晚那场鏖
战虽然我宣称是自己的代表作,其实有一半功劳应该归予老妈,因为打炮不是演
独脚戏,女人一不咬弦就没歌可唱,有人拍和才能做出好戏来。

  我对老妈这样评头品足,实在已超越常伦,但是美好的回忆一定要留下。我
开始封老妈为偶像,崇拜她的娇人肉体,兼且她的床上作风。

  我一边流着口水抚摸老妈的大腿,一边自言自语:「妈,你身材这么棒,害
死我了!」谁知这么小声都被老妈听到,她扭转身,凶巴巴的大声说:「难道我
不是受害人吗?你们这些臭男人,心里只想着如何在外面玩女人,完全把家里的
老婆抛诸脑后,老婆不是人么?她没有需要么?」

  「妈,对不起,不是说你不对,我是说自己定力不够,受不住你这副魔鬼身
材的诱惑而已。我们都是受害人,时代变了,不是只有男人才喜欢嫖,女人也时
兴出来尝尝鲜的。我太贪玩了,到处留情,泡到个洋妞就以为捡到宝,原来她比
我还好色,要我跟她去玩换妻,我被迫陪老婆来而已。报应咯!换妻换着老妈,
乱了套,都不知怎向爸爸交代。」

  「干嘛要向他交代?你不用懊恼,这不是蛮好吗!我以后懒得再理那个死老
鬼了,他整个身子都已被女人掏空,什么三鞭酒、伟哥、印度神油,食过用过,
都没反应。我想通了,收拾起心情跟他离婚,他不愿意而已,怕几十岁才离婚会
被坊众作为取笑对象。你不笑阿妈我才坦白说,我还发骚发到差点跟随太太团去
深圳召男妓呢!昨夜,是有生以来第一次有人对我这么好,搞到我欲仙欲死。当
时不知道是你,如果你要我跟你私奔,我会马上答应。」

  说到这里,老妈好像触景伤情,趴在床上再次哭泣起来。她一哭,我又手忙
脚乱,想叫老妈别哭了,哭到我六神无主,不知怎做才好。

  老妈对我说:「你是男人,应该懂得怎么做。」

  我问:「懂得做什么?」

  她说:「谁知你想做什么?」

  我不明所指,她哭得更大声了。我找到老妈昨晚脱下的胸罩和三角裤,拿来
给她穿上,以为可以藉此逗她开心,谁知她不领情,随手就扔到地下,不肯穿。

  她不愿穿回衣服,我也没辄,难道我自己先穿好而不管她?

  终于,我装作细心在她耳边作状地说:「妈,你别再哭了,昨晚的事是我做
错,对你不住,你别恼我了好不好?」

  不知是否我的耳朵听错,老妈竟娇嗔地说:「人家都没说恼你。妈妈已经被
你看光了、摸遍了,你还像块木头似的,不明白人家的意思。」

  「你的意思是……」

  「你想歪一点啦,就会明的了。」

  我没理由不明,只不过在老妈面前,给个天我做胆都不敢往那里想,想得多
会想坏脑的。我对老妈说:「那你不怪我了?」她点点头。

  我打蛇随棍上,问她:「这即是说,你也想……」下半句我不敢说出口,好
猥琐。

  轮到她反问我了:「说吧,你想干嘛?」我说我没胆再说下去。她说:「你
欺负人家!吞吞吐吐的,你欺负妈妈不懂事是不是?」

  我说:「哪敢,妈妈不能欺负,若是这样会遭雷劈的!」跟住说:「妈你好
正点喔,我想亲一下你,行吗?」这句话我是贴近她耳边很细声地说的。

  老妈说:「刚才你又说人家是假货?」我随即安慰她:「妈,别哭了,原来
你是埋怨我不识货耶!」这样说才逗得她破啼为笑。

  她本来趴在床上,我拍拍她屁股,问她想我亲她哪里,她把身子反过来,好
像个情窦初开的女生般羞涩地对我说:「我们两母子哪会计较这么多,你想亲哪
里就哪里好了!」说完便很投入地闭起眼睛,伸开双手要我抱抱,还听到她说:
「你又说亲我,怎么还不来呀?妈妈没人疼,你要多点疼我喔!」

  听到老妈这样说,我就揽住她的腰,将她整个人搂在怀里,准备亲到够本为
止。她说:「你亲得人家好舒服,趁我俩还未穿回衣服,又热了身,不如……」

  说到这里,老妈嘟起个小嘴,等我去吻她。

  我没有听错吧,老妈说什么?她想干嘛?我个心都几乎被吓到从嘴里跳了出
来。她提醒了我,我们两人由昨晚到今早,一直都光脱脱的待在床上面,摸乳抠
穴老妈都任我胡作非为,不怕被我占便宜,为何这一刻我还会这么害怕?只因为
她是我母亲?

  如果是陌生人,没有血缘关系就无相干,但跟老妈上床我仍有点不习惯。看
见老妈这么风骚,发春般的摊在床上等人去亲她,只因为她是我妈妈,我就要打
退堂鼓?

  不管那么多了,老妈说过,她也是人,是有感情的。难道我又不是人,没感
觉的么?试问,昨晚的事情又如何解释?除了她是我妈妈之外,其实与别的女人
并没有什么分别,就因为这个理由而令我不能亲她么?没事吧?没事就上啦!大
不了当她是第二个女人就没顾虑了。色从胆边生,我一于闭起双眼,亲了再算,
又不是未交过手,现在就算打雷都劈不开我们了!

  一趴到老妈身上,两胸相贴,她就肉紧地用力搂着我,把小嘴自动送过来,
你亲我、我亲你,跟我像连体婴那样难解难分。她起初用手轻轻扫抚着我后背,
没多久就比我还要性急,主动伸手进我的内裤里掏我支高射炮。哗!她一触手就
知道这趟寻到宝了,因为炮口高举朝天,已经进入备战状态。

  她三扒两拨帮我除下那条碍手碍脚的内裤,马上用温柔的玉手握住我的炮身
上下套捋。老实说,鸡巴现在被老妈搞到硬如铁棍、青筋怒凸、霍霍有声,已经
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要是她突然临阵退缩,不肯跟我打炮,搞到我欲罢不
能,我操你娘,找不到女人,就算见到只母猪也要当作老婆来应急了。

  老妈咬住我的耳垂,细细声、嗲声嗲气地对我说:「让我玩一下你的小鸡鸡
好不好?」

  就在这时,我们正准备梅开二度,突然有人来敲门,大声叫道:「老婆,是
我呀!你在房里面吗?」


                后 记

  不用想也知道,拍门那个一定是我老爹啦!大家玩了整晚,都各归各位,只
有他回到房间却不得其门而入,门上挂着的那个「请勿骚扰」牌子还未除下。

  我望住老妈,向她打个眼色,问她这时该怎么办?刚才我正抱着老妈在床上
翻来覆去,两人已经性致高昂,况且我底下那支大炮已经插入老妈的鲍鱼里面,
正做着掌上压,做到我乐不可支。我死命地插,插到老妈摇头晃脑,叫床声喊得
如天价响……老头子站在门口,就算是聋子都听得见啦!

  老妈见我不敢再动,立即用两只脚兜到我屁股后面夹紧我,将我锁死,慌怕
我这时把鸡巴拔出来。老妈子不肯放人,我又如何能抽身而退?

  老妈收缩阴道紧紧夹住我的鸡巴,叫我继续干,不用理睬老爸,由得他在门
口等一会。我说:「爸爸站在门口拍着门,我很难做耶!」于是老妈就不耐烦地
回应他,叫他在外面再多逛一会才回来,她正在打炮,等她完事后才让他进来好
不好?真是服了我老妈喽,这些话都能向老公说得出口!

  老妈说:「老公又怎么样?就算他是皇帝也没得商量!」不过,对老妈这句
话我倒颇有感触,自己的老婆珊珊,她在与别的男人打炮时也会记得起老公吗?

  你猜我老爸知不知道是哪个男人在他房里正跟他老婆打炮?他还未老到有老
人痴呆症,一定知道的,说不知就是在装傻扮懵!找遍了整条船,只找到珊珊,
却找不到我,你说我能去得了哪里?

  说回头,整件事是这样的:老爸昨晚没那么巧抽到我房间的钥匙,不过,回
自己房拍门前真的有找过我,结果找到珊珊,老爸没性伴,结果两人也……

  唉!牙齿打落往肚里吞。自己老婆是什么人,我心知肚明,既然出来玩,早
已作好心理准备,内心不舒服也没有办法。两父子各自操穴,他操我老婆时,我
也操回他老婆。他怎么操我不知道,我就操到船只快泊岸,要离船了老妈才肯放
我走,赶不及找回自己带来的伴侣,上了岸才再互相调换。看见老爸的样子,好
像没什么表情。

  珊珊曾经很大口气地说过,公公即使是条咸鱼,她都有本事搞到他变海鲜,
等我向她探探口风,看他俩后来结果如何?珊珊摇摇头,坦承无法起死回生。据
珊珊透露,老爸可能是过不了自己的心理关口,她什么秘技招数都使出过了,仍
然没办法令公公的死蛇变蛟龙。

  人比人,比死人,我们两母子可就炮声连天,船只都泊到码头了仍未舍得打
烊,好像一对相逢恨晚的痴男怨妇,一炮打完再来一炮。老妈还贪婪过珊珊,将
我榨干至滴水全无,吮干舔净条鸡巴才放人,搞到我腰酸酸、脚软软,连走路都
差不多要珊珊搀扶。

  老妈她更惨,捂住自己那只鲍鱼,说被我操到又肿又痛,几乎痛到要喊救命
这么夸张,她一拐一拐地走出房门,还一边说,从未试过打炮打得这么爽,即使
痛死也甘心。

  老爸昨晚到底真相如何?他不说真的没人知晓。会规不准男宾事后到处唱,
吹牛就随便你,说自已怎么厉害都行,但是不准说哪个女人正点、哪个不够正,
亦不准女宾透露哪个客兄床上功架如何。换妻玩的是雾水情缘,老爸混水摸鱼捞
不捞到油水?是他的彩数。玩完一晚,第二天再见亦是朋友,昨晚风景好不好,
大家心照就算。这些是换妻会的基本社交礼仪。

  眨眼又过了几个月,珊珊见老妈穿着条阔裙兼腰粗体胖,对我说,看婆婆的
体态似乎有了身孕。不是吧?我还跟老妈说笑,问她最近是否没再去做纤体操?
她说:「操你个死人头!我现在正是人说的那种『不知羞,怀孕怀到四十九』,
连你都来取笑我。」

  老妈有喜?这就大件事了!我回想一下,记起那天早上跟她嘿啾时,只顾着
埋头苦干,以为老妈是熟人就不用这么拘礼,长驱直入连套都没戴,犯了换妻会
会规第一条,很有可能是我播下的种。以后记住了,跟多么熟的人去飙车都一定
要佩戴安全带,不然就会搞出人命来!

  我问老妈是哪一个经手的?她说,怎么我忽然对她这么孝顺?是的,我知错
了,对妈妈我一向都疏于照顾,想她帮我泄欲时,就说我很疼她,之后就去如黄
鹤。于是我把过失推给珊珊,说都怪她性欲旺盛,搞到我一天到晚疲于奔命,连
抽点时间来问候一下老妈都没有空闲,这几个月来根本就腾不出身来询问一声,
要不要我再为她下面止止痒?

  我问她,老爸对实情知道有多少?老妈说:「我跟他一天都说不上两句话,
你这么好奇,自己去问他好了!」

  这个烂摊子我不是不想去收拾,而是不知道该怎么跟进。其实我也不笨,这
种母子、翁媳乱伦的家丑,最好有多密掩多密,千万不能外扬,尤其不可以把责
任揽上身,乱认经手人。

  我偷偷找老爸出来沟通一下,他很唏嘘地说:「不用验血也知道不是我下的
种啦,我哪还有这种本事!客兄是谁?谁都好啦!你爸干了这么多风流事,就有
这么多报应,自己在外面究竟播下多少风流种籽,已经屈指难数了。这样也好,
只要你妈不整天吵着要离婚就已经当抽到支上签了。离婚等同跟她分家产,反正
我全部家产都带不进棺材,还不是留给你们几母子嘛!」

  我拍拍老爸的肩膊,安慰他老人家:「你和妈妈上一代的恩怨情仇,我就帮
不到忙了,至于这个未来的弟弟,你不用担心,我一定会帮你照顾到他成人,可
是外面不认识的风流债,抱歉,你自己去设法搞定好了!」

               【全文完】

作者: 藏经阁发帖员    时间: 2009-7-31 16:30     标题: 鸡巴历险记  作者:林彤

               鸡巴历险记


作者:林彤

                (一)

  我是一根鸡巴,一根很普通的鸡巴,与大多数其它的兄弟们一样,并没有异
乎常人之处,头上既没有生角,也没有长须,平时只是静静地躲在主人胯下的裤
裆里,除了尿尿时被掏出来见见光外,就整天处在暗无天日的漆黑中。我不比其
他的兄弟大,可也不特别小,勃起来时亦有六寸左右,嘿嘿!马马虎虎而已。

  我的主人叫黎颂明,今年十九岁了,也就是说,我随他到这世上亦已有十九
个年头。每天早晨趁他还在熟睡中,我已悄悄醒来锻练身体,别看我平时软软弱
弱、垂头丧气,一旦运起劲来,浑身筋肌膨胀、头大腰粗,倒也样貌吓人。要不
勤加锻练、保持状态,万一主人需要我冲锋陷阵时,我怎可以奉召长驱直进、深
入龙潭?

  虽然我像其它器官一样是他身体一部份,但是他对我却特别爱护有加,每次
洗澡时都仔细地把我的皮肤反下,用沐浴露将我的头和躯干清理得干干净净,连
脖子凹沟里皱褶上的污垢也一一冲洗掉。

  他的另眼相看使我更加忠心耿耿,随时准备心甘情愿地为他奋勇卖命。虽然
如此,我可不喜欢他直喊我做「鸡巴」,耶!那太粗俗了;我喜欢他叫我「小弟
弟」,哥儿俩,有亲切感嘛!

  他个子长得不太高,由于喜欢踢足球,身体倒也满结实的。眼睛大大、头发
短短,样貌说不上很帅,就像一个普通的邻家男孩,但五官端正、礼貌聪明,在
学校里居然也讨得不少女生的欢心。

  喔,不说了,他醒来了。他把手伸进底裤内,把硬梆梆直撑着的我往小腹上
拨了拨,让我顺贴在他暖乎乎的肚皮上,嗯,好舒服!他揉了揉眼睛,披了件衣
服向厕所走去,我今天的第一件工作开始了。

  他捏着我「哗啦哗啦」的对着马桶撒尿,趁这空档,我再向你们三八一下。
不知他是否和女朋友闹别扭了,昨天我在裤裆里听见外面男女两把声音你一句我
一句地在争吵,女的显然是他十六岁的女朋友翠兰。翠兰姐是他姨母的么女,也
即是他的表妹,这女孩子不错,我和主人都很爱她,我尤其爱她下面的小妹妹,
又嫩、又滑、又暖、又紧。

  我俩已经交过好几次手了,每次当小妹妹用湿淋淋的肌肤把我裹紧时,我就
忍不住在里面露一手,勇猛地抽插冲刺,把她修理得服服贴贴,连她的主人也被
我弄得大喊大嚷,在床上翻来覆去,要生要死。直至小妹妹受不了了,变得水汪
汪的不停抽搐时,我才把精华射进她深处,将她灌得满满的,甚至多得有些还从
缝隙间漏出来。

  我还记得在第一次交手时,可没往后几次那么顺利,虽然主人已将她抚弄得
娇啼气喘、小妹妹湿答答的水长流,但当我尝试把头钻进去时,方发觉并不是一
件容易的事,况且我也是第一次进入这么紧窄、湿滑的空间探索。

  随着主人屁股用力渐渐下压,我也只好硬着头皮挺着上,皇天不负有心人,
终于在翠兰的一声「啊……痛啊……」大喊中,我和小妹妹紧密地结合在一起。

  虽然我还没有把全副身躯藏进小妹妹的怀抱,但已经感受到她温暖的热情,
她用幼嫩的肉壁把我前半身紧紧包裹,爽得我乐不可支,只懂把一早就流出来的
几滴润滑液从马眼口吐出,然后就傻乎乎地呆在里面,不思进退。

  不多久,里面的环境越来越潮湿、越来越滑溜,我正在细味着这种从未领略
过的变化时,就听见主人在外面对翠兰说:「现在我可以动了吧?」翠兰娇羞万
分地低哝:「嗯……轻点。」主人一用力,我全根都挺进去了。半途中好像有一
点点障碍,但煞那间就给我冲破了,这全赖我每天早晨练就的一身好功夫。

  喔!小妹妹夹得我好紧好紧,让我几乎丝毫不能动弹,有点窒息的感觉,猜
想他们两人此刻也正抱得紧紧的吧!

  主人不知是第一遭经验不够,还是想让翠兰适应一下小妹妹窄洞内被我硬挤
进去的胀迫感,他也不忙着更进一步,只是保持着静止状况,让我在微微颤抖的
肉洞内一昂一昂地自然跳动着,好像储蓄着精力,准备来个更猛烈的下一回合进
攻。

  动了,主人开始带领着我动了,我慢慢地在小妹妹里面抽送着,小心地插进
去、抽出来,美快的感觉在我前后的挪动中不断增强,我听到两副性器官相磨擦
而发出「噗嗤、噗嗤」的曼妙音韵,有点像主人洗澡时用沐浴露替我洗白白时捋
动包皮的水声;每次把我送到连根尽没时,我的头就碰到小妹妹顶端的子宫口,
翠兰也随即全身颤一下,不知是疼痛还是快美。

  我浑身是劲,不断重重覆覆地做着活塞运动,把舒畅得令人昏厥的快感毫不
保留地输送给主人。这样美妙的动作大概持续了好几十下,主人抽送的速度越来
越快,我酥麻的感觉也越来越强,当然,翠兰的叫床声和主人粗重的呼吸声也越
来越急促,眼看他们就快忍耐不住,到了准备双双迎接高潮即将来临的关头。我
这时亦已抽插得精疲力尽,全身青筋暴凸、龟头胀大发硬,再也捱不下去了。

  「啊……翠兰,我爱你!我……我不行了,要……要射了……啊……」主人
全身肌肉绷硬,下盘用尽力量前挺,把我推进到小妹妹的最深处,一个大哆嗦令
他浑身颤抖,我也在他的颤抖中「噗、噗、噗」地把一股股热烫的精液接二连三
地朝她子宫口喷射而去。

  「颂明……啊……我也爱你,爱死你了……啊……不要停……好舒服……好
爽的感觉……我受不了了……啊……糟!我要尿尿了……喔……尿出来了……」

  翠兰受到我射出来的精液冲击,从肉洞里也同时泄出大量阴液,往我的龟头
直喷过来;小妹妹有节奏地一吸一啜,紧夹着我在不停地抽搐,像誓必要挤压得
我非把最后一滴精液都吐光出来不可。

  我从未如此爽快过,觉得和小妹妹已融合成一体,互相交流着高潮的快感、
互相传送着炽热的体温、互相品味着对方的淫液……真希望永远逗留在里面,再
也不退出来。

  尽管万分依依不舍,我完成使命后身体还是自然地慢慢萎缩,回复不了刚才
的雄风了。不多久,就带着又黏又糊的身躯滑出了洞外,充满爱意地挨靠在小妹
妹的两片红唇旁。随着我的功成身退,洞口也跟着流出一道浓稠的黏浆,那淡白
色的液体我再熟悉不过了,就是我刚射进去的精液。

  咦?怎么里面还混杂着缕缕血丝呢!是我生了病吗?还是我太过粗鲁,把小
妹妹戳伤了?

  好像是回答我的疑问,主人低头给翠兰一个长长的热吻后,用无限深情的语
气说:「翠兰,你把第一次给了我,我一定会好好珍惜的。处女膜穿了,是会流
一些血,不过很快就会没事了。对不起,我太冲动了。」

  「坏人,也不怕我会怀孩子,想也不想就把那些东西射进人家里面了。幸而
我月经刚刚来完,不然就让你害死了。人家把处女身给了你,你可要负责啊!」

  「是,是!遵命,老婆大人……嗯,那里还痛吗?」

  「开始一插进去时痛死人了,好像要被撕开两边一样。不过动了一阵子后,
疼痛少了,却生出一种从来没试过的感觉,好舒服。你插多一会,渐渐地舒服又
盖过了疼痛。现在还是有点胀麻,怪怪的,不过就不大痛了……耶~~不说了,
羞死人……」

  怪不得,吓我一大跳,还以为我太过勇猛而闯了祸哩!原来女孩子第一次做
爱时会流血,回想起刚才我全根插尽时冲破了一点障碍,怕就是他们所说的那块
什么膜吧?早知就温柔一点。谁知道呐,我也是第一次啊!

  唷!净顾着回味初次开苞的甜蜜,说到哪了?对,那天听见他们两口子越吵
越激烈,跟着又听到好像摔破什么东西的声音,接着大门「呯」的一声关上,屋
里就静寂下来了,可能翠兰一怒跑掉了吧!

  打从那天起,就再没有见翠兰来过,主人整天没精打彩的样子,连睡觉也没
有以前睡得那么香甜了。唉,男孩就是硬脾性,把她气跑干嘛,乖乖认个错不就
过去了?害我连小妹妹的面也见不着了,真是!

  主人尿完了尿回到睡房,坐在床沿叨叨念念地不知在说着些什么。我也没好
气,反正这几天他都是这样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惯了。想不到这时眼前一亮,
原来他竟然把我从裤裆里掏了出来,先是像扫小猫背毛一般地轻抚着我,我给他
摸得痒痒的,不禁翘起头来愣愣地瞪着他,看他想干什么。

  他见我昂起头,便用手箍着我的包皮,上上下下的套动,时而用另一手握着
龟头磨擦,时而又伸到胯间捞着两颗睾丸搓揉,三路夹攻,我自然就生起反应,
勃得越来越硬,体积越来越粗壮,连龟头也肿胀得反光。

  再看看床头,那里摆放着翠兰的一幅照片,天哪,原来他是对着相片在打手
枪!主人呀,我每天一早起来锻练身体、强壮机能,并不是希望给你打枪,是给
你打炮呀!虽然打枪也很爽,但自从与小妹妹交过几次手后,就除却巫山不是云
了,打枪的感觉哪能跟打炮比喔!

  不过也怪不得他,事实上认识了翠兰以后,他也没有再打过手枪了,这次睹
物思人,而且近期我的精力又操练得那么充沛,发泄一下欲火亦是情有可原。

  他这时坐上床,挨靠在枕头上,一手拿着翠兰的照片,一手握着我飞快地套
动,令我身不由己地把头从包皮里冒出来、缩进去,出出入入得我头昏眼花,全
身的血液都向我这里灌注,胀得我好难受,满脑海只想着一件事,就是赶紧把体
内储藏了好几天、现正滚滚翻腾的精液一吐为快。

  主人眯着眼睛,鼻孔哼着闷音,把我套动得前所未有的快速。我被刺激得欲
火焚身、血脉贲张,龟头红得发紫,躯干硬得像枝铁棒,已到了爆发的边沿。

  主人忽然两腿蹬得笔直,喉头发出「咯……咯……」的声音,腰一挺、小腹
一收,一大泡浓浓的精液就像万马奔腾般地从我的尿道口飞喷而出,直射远方。
几发过去后,照片上、床单面、大腿侧,到处都是一滩滩白花花的精浆,他这时
才如释重负地从嘴里「呼~~」地轻轻舒出一口长气,整个人软下来。

  他软下后,我也跟随慢慢软化,涕泪交流地垂在胯下,静待他的善后工作。
他从床头小几上扯了几张面纸,我挺一挺头,准备接受他的擦拭,谁知他却丢下
我不理,捧起沾满了精液的照片心疼地揩抹起来。

  我开始有点妒忌了,在他心目中,作为他小弟弟的我竟然连一张照片也比不
上!以前他不是这样的,打完手枪后,总是第一时间先把我擦干净,然后才清理
其它东西。哼!一张照片而已,有什么了不起,我才不希罕呐!

  还好,转过头来他已把照片擦拭干净,小心地放回小几上,然后走进浴室,
拧了条热毛巾,把我全身拭抹一遍,跟着捏着我的根部往上捋,将尿道里残留的
一些精液挤出马眼口,甩了甩,又把包皮拉下,用热毛巾从龟头上抹起,直到我
全身上下都抹干净了,才把我塞回底裤内。

  我的怒气全消,打心眼里折服在主人的呵护下。其实主人若肯用同一样的细
心去对待翠兰姐,她就不会闹别扭而跑了,我也就再有机会与她的小妹妹重拾旧
欢,有机会再次投进她暖洋洋的怀抱、浸泡在她湿滑的淫水里。

  过了差不多一星期,还是没有见到翠兰姐的到访,可能这场冷战还要打相当
长的一段时间。但我可没有松懈,仍然勤奋地在每天清晨便起来练功,把自己操
练在最佳状态,随时准备应战。心想翠兰姐总有一天会重归主人怀抱,要是临场
我发挥不出冲劲,那在小妹妹面前就什么脸都丢光了。

  这天晚上主人不知道发什么神经病,竟然从学友那儿借来了一套A片,躺在
沙发上边喝啤酒边看,大概是想借酒消愁吧!这玩意儿可真犯不来,试过几次主
人看完了A片后都拿我发泄,白白糟塌了我平时苦苦练就的成果。唉,这晚看来
我与小妹妹又再无缘结合,只能跟手指去搏斗了。

  事情的发展完全出乎我意料之外,主人看完了A片后居然没有照惯例对我骚
扰一番,而是穿上外衣离家而去。我心里沾沾自喜,莫不是翠兰姐回心转意,约
了主人偷偷到外面叙旧?哇赛,我又可以再见小妹妹的面了,我又可以在她面前
显示我的威风了,嘿嘿!多天来练就的功夫总算没有白废。

  「叮当!」门铃按响,过了一会后大门「咿呀」地打开,主人走进屋内,我
的心也扑通扑通地跳起来,幻想着不久后就可与小妹妹相见,兴奋得已经发硬,
全身热烫,皮肤也变得红起来。

  「唷!是个小帅哥耶。怎么,第一次上来玩?这么害臊干嘛!来,先脱掉衣
服去洗个澡,一会上床姐姐定会把你弄得爽歪歪的。」

  奇怪,这把嗓子决不是翠兰姐的声音,但又是谁呢?怎么从来没听过?百思
不解下只好静观其变,或许主人只是趁空闲去探访某个学姐而已,看来我是空欢
喜一场了。

  就在这时听到一轮「悉悉嗖嗖」的脱衣服声后,我就被暴露在暗淡的室内灯
光下。举目四面瞧瞧,很陌生的环境,很媚俗的装潢,整个房间只有一张椅子、
一个茶几,除此就是一张很大的床。

  主人赤裸裸的呆站着,面对着一个身上亦是不着寸缕的女人,样貌也算过得
去,但比较成熟,不像翠兰般有张娃娃脸。

  她化了很浓的妆,一头半长的卷曲黑发,略显肥胖的身材,胸前一对奶子比
翠兰的大多了,不过已微微下垂;小腹下黑漆漆的一大片,阴毛多得连她的小妹
妹也被完全遮住看不到,只是稍微从阴毛中露出两块小阴唇顶端的一小部份,但
色泽显然比翠兰的小妹妹深色些,皱皱褶褶、紫紫红红,像朵雄鸡的鸡冠。

  她面露微笑,拖着主人的手,用娇得难以接受的声线说:「小帅哥,别害怕
嘛!一回生、两回熟;三回入屋、四回入肉,来多几趟你就舍不得我了。咯……
咯……」说完就只顾只地笑起来。这时又伸手向我掏了一把:「嘻嘻!家伙不小
嘛,看你的龟头还皮鲜肉嫩,一会好好的给你亲亲。小弟,做过爱没有?」说着
用手把我套捋几下。

  主人纳红着脸,呢呢喃喃地说:「嗯……做过几次,我……」

  「还我什么,让姐姐先服侍你洗个澡,然后再到床上试试你的能耐。我最喜
欢像你这样的小男生了,待会姐姐多教你几个招式,以后用来对付女朋友,包管
能治得她服服贴贴。男人不坏呀,女人不爱喔!……」一边说,一边半推半就地
将主人向浴室拉去。


作者: 藏经阁发帖员    时间: 2009-7-31 16:31     标题: 鸡巴历险记  作者:林彤

                (二)

  主人楞楞地站在莲蓬头下,带点忸怩地僵着任那女人摆布,她按了一些沐浴
露,先抹在主人的胸膛上,搓出大片泡沫,洗完前胸洗后背,再来就是替我洗白
白。指甲涂着鲜艳蔻丹的手指把我的包皮往下拉尽,然后在龟头上抹上浴露,再
握着拧来扭去,弄得我好酸好痒;接着两指箍着躯干,用主人打手枪的姿势将包
皮前后套动,发出「吱唧、吱唧」的响声,使我不由自主地慢慢勃硬起来。

  她一边「咭咭」地笑着,另一手同时伸到下面,握着阴囊又搓又揉,令两颗
卵蛋在里面挤来挤去。这哪是洗澡,简直是在挑逗嘛!

  她对着主人说:「小弟,这样洗舒不舒服?来,你也替姐姐洗一洗奶子。」
说着松开了手,改而捉着主人的双手按在她一对肥大的乳房上。主人唯唯诺诺地
握着她一对乳房,迟疑了一下,接着便大胆地搓揉起来。

  她的奶子也真大,一只手都握不完,幸而带有点软,总算能捏在掌中变成不
同形状。两粒乳头有翠兰的一倍大,像两颗紫色的葡萄,引得主人也不禁捻着来
玩弄。

  她笑着对主人说:「姐姐这对奶子美不美?坏小子,想不到你也有点本领,
弄得姐姐蛮舒服的,待会到床上肏屄时如果能有这种水准就不错了。」说完替主
人洗干净屁股,就又把他拉回房内的床上去。

  她让主人仰躺在大床上,用毛巾把水份一点点擦干,然后把毛巾扔在地下,
自己也爬到床上来。她盘腿坐在主人的大腿边,十指轻轻的在阴毛上来回拨扫,
逗得我昂头怒目,直挺挺地指向天花板。

  她用指尖在主人额头上点了一下:「看你,才这么扫几扫,鸡巴就硬得那么
厉害,很久没有打过炮了?」不等主人回答又说:「唔,鸡巴也挺漂亮的,龟头
够大,肉厚筋粗,干起来一定很爽。」

  我这时候被她熟练的套捋手势玩弄得如火如荼,恨不得能马上直捣黄龙,钻
进她的小妹妹里去大干一番,兴奋得连马眼也渗出透名的润滑液来了。

  她见我已勃硬到极限,用手将头发拨过一边,俯低头一口就把我含进嘴里。
哇哈!这种感觉与藏身到小妹妹的肉洞里去又回然不同,虽然同样是又热又滑,
包皮让壁肉贴得密不透风,但却多了条舌尖在龟头上撩来撩去。喔喔……再这样
下去,捱不了多久我准会忍不住将精液都全喷进她口里。

  主人看来与我心灵相通,他也舒爽得将屁股抬抬降降,让我能更畅顺地模仿
与小妹妹交欢的动作在她口唇中进出自如。

  有经验就是有经验,她此刻已发现我空前硬朗,不用多久就会爆浆了,她技
巧地在这骨节眼放弃对龟头的刺激,变成用舌尖在我的躯干上舔。这又是一种从
未试过的新感受,我的酥麻感渐渐退去,代之而是痒痒的轻触慢扫,不同部位在
不同时间受到舔舐,让我不期然又想把整副身躯都插进她的嘴里。

  她好像特意不让我的愿望得逞,偏偏在我最渴望的时候离开我,转而对两颗
卵蛋进攻。她握着我压在主人的小腹上,边用极慢的动作套捋着,边用舌头去舔
主人的阴囊,时而含含左边的一粒卵蛋,时而又把右边的一粒啜进嘴里。当我正
懊恼着她不把我眷顾时,她又再把我扶直,用嘴唇裹着我吞吞吐吐,令我回复刚
才那种鼓胀得快要爆炸的边沿。

  天啊,小妹妹在哪?我要小妹妹,我要钻进小妹妹温暖潮湿的仙人洞!我要
在里面抽插!我要在她深处倾尽所有!

  这时她把我从口中吐出,捉住主人的两条小腿往他胸口压去,主人的屁股不
期然就离开床面向上微翘起来。她用舌尖在主人的肛门口四周兜圈,偶尔又像毒
蛇吐信般在屁眼上点几点,然后又再在肛门环游。

  主人这辈子也没受过这样的刺激,身子发着抖,屁股挪来挪去,口中梦呓般
哼个不停:「啊……好过瘾……好痒……好酸……再来几下……对,对,就是那
儿……啊……受不了了,我要……我要插……我要肏屄……」

  那女人自负地一笑:「小帅哥,已不知多少男人栽在阿姐这招手下,你能熬
得住不在我口里发炮,已经算有点能耐了。等姐姐再来一招,让你领教一下。」

  话音刚落,她就趴在主人的两腿中央,我还没省悟到怎么一回事,就被她两
个大奶子夹在深深的乳沟里,她双手在乳房两边往中间一挤,我整副躯干煞时被
软绵绵的皮肉包拢,陷进发出阵阵乳香的肉堆之中。

  她上下移动着胸部,我就在两个乳房中间揩擦,一进一出之间,有说不出的
快美。更要命的是,每当我的龟头从肉缝中一冒出,她的舌尖马上就来到,在还
没缩进去之前往马眼上点几点,简直要多爽有多爽。

  主人已经再也按捺不住了,坐起身把手往她的胯下捞去,忙乱地在那又抠又
挖,看样子我再不入洞的话,他说不准马上就会把她按倒在床上硬来。

  那女人见他急成这个样子,「咭」地笑了出来,安抚主人说:「小弟,别急
嘛,炮是一定让你打的,年轻人就是年轻人,定力还是不够,看你燥成这样子,
我想迟点唱主题曲也不行。好了,你先替姐姐把咪咪弄一弄,弄出水来我就给你
肏。」说着把屁股掉转,小妹妹刚好对正主人的脸庞。

  主人急着上马,现在整个阴户一览无遗地展示在咫尺眼前,不弄白不弄,望
梅止渴也比总比干着急好,于是用手拨开浓密的阴毛,拉开两片阴唇,让阴户里
面的构造全露出来。鲜红微张的阴道口、小红豆一样的娇滴滴阴蒂,全都引人入
胜,不知该去玩哪里好,主人索性双管齐下,两处都不放过,一手把指头插进阴
道里抽送,一手捏住阴蒂在捻转。

  那女人起初还在老王卖瓜:「别看姐姐二十多岁人,我那小咪咪还嫩着呢!
是不是很美丽?里面的肉还是粉红色的哩,与那些小妞们也不遑多让,不知多少
男人都被我迷得自己姓啥也忘了。嘻嘻……」可是再下来就没那么风骚了,杏眼
微闭、檀口半张,开始上气不接下气地哼了起来。

  「啊……想不到你这黄毛小子倒也真会弄,专拣姐姐最要害的地方下手……
啊……手指插快一点……对,那粒肉丁也转多几下……喔!舒服……舒服……再
来,对了……啊……小肉粒硬了……快了……就快有水流出来了……」

  就这样喊着喊着,一低头又把我含进嘴里,自己还用手握着胸前一对肉球,
搓圆按扁,不断揉动,仿佛想加快可以进行正式肏屄的时间。我想,对着我这样
一根劲力十足的鸡巴,她当然会忍耐不住,想赶快把我放进她肉洞中吧!

  只听得她高叫一声:「喔……行了,泄出水来了……我要……小帅哥,我开
始爽了……快!快来肏我吧!」一边说,一边撕开一个银色的铝箔小包。

  忽然之间,我突然被一个透明胶套从头罩下,直落到根部,还有一个胶圈在
根部箍紧,密不通风,把我包得气也抖不过来。

  「干什么?快放我出去!」我心里焦急地喊着。在这紧张关头,主人正是用
兵之时,干吗反要把我困着?既忧虑,又百思不得其解。

  透过胶套望出去,主人的神情似乎对我受到这种不公平待遇亦表示赞同,毫
无把我解救出去的打算,我更迷惑了,只好抱着既来之则安之的心情,看看他们
下一步棋怎么下。

  这时那个女人已经面对主人,大腿张开,横跨在他的小腹上,前身微弯,让
一对奶子仍然在主人的掌握之中,一手则伸到胯下将我扶直,屁股一顿,张得阔
阔的小妹妹便向我迎面套下来。慢着!我还被这胶套罩着,碍手碍脚,怎么能一
展所长?快把它拿开,小妹妹已来到我头顶了!

  眼前一黑,我已进入滑溜溜、热辣辣的水帘洞里,阴道皱褶的壁皮把我整个
紧紧地包着,原来小妹妹一声不响地已把我吞了进去。唔,感觉也不赖,除了感
受不到浸泡在淫水中之外,那种温暖、窄迫、润滑的触觉尚存,这也许是拜托胶
套的质料很薄,几乎感觉不到它存在的缘故吧!

  反正已与小妹妹两阵对垒,现在正展开阵势准备正面交锋,再也骑虎难下、
欲罢不能了,如果我在这受困的劣势下仍能把她降服,更显出我的实力而得到主
人今后的疼惜,说不定可能会变成赛翁失马呢?好,硬着头皮上吧!

  小妹妹这时已开始她的进攻了,那女人把屁股抬起、坐下,把我在阴道中吞
吞吐吐,热浪已经逼过来。我赶紧运起中气,把自己胀硬发大,将龟头鼓得像个
蘑菇,趁她坐下来时,顺势挺高,狠劲地往她子宫颈顶去。

  这一招果然生效,冲撞了五、六十下后,只见她的小腿微微颤抖,开始蹲不
牢了;阴道中的淫水源源不绝,顺着胶套流到我的根部,把主人的阴毛也沾得湿
透;她的坐降也没刚才那么下下有劲,显得软而无力,口中开始吐出叫床声:

  「嗯……啊……你这小子真有两度板斧……嗯嗯……姐姐从来没遇到过像你
这样硬挺的鸡巴……啊……屄里胀得满满的,舒服得很……再挺,对!再大力挺
高一些……喔……爽呀……我早知没看错,你的鸡巴是个好货……哇!这一下顶
中了……顶得我酥麻死了……小帅哥……小老公……很久没试过人客让我泄出来
了,你今天就让我死一次吧……拜托,再大力点……」

  听见她不停地夸奖我,我更来劲了,不单在她坐下来时奋力回击顶上去,连
她在提高身子时逗留一下的短暂时间,我也抓紧机会捅多一捅。

  在我的穷追猛打下,小妹妹显得气力不继了,小阴唇由于充血勃硬而翻向两
边,阴蒂种胀得像颗黄豆般大,从皮管里完全冒出头来,嫩皮绷平得亮晶晶在反
光,流出来的淫水已经淌到了主人的阴囊上,她的主人也气喘吁吁、叫床不停:

  「好厉害的鸡巴呀……肏死我了……怎么不早些来找我……让我早点尝尝这
种舒服的滋味……啊……不要停,再快些……顶、顶……再顶……喔……来了,
就快来了……要泄身了……小老公,你真能干喔……」

  主人真不愧是我的主人,他见这骚妞就快臣服在自己胯下,赶忙追打穷寇,
一个鹞子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再揪起她两条腿挟在腋间,一轮狂风扫落叶,盘骨
前后挺动,我也配合着他狠命抽送,连吃奶的气力也出尽了,肏得这个女人摇头
晃脑,乐不可支。

  只见她忽然猛地抓紧主人的双臂,全身打着摆子抖个不停,嘴里喊着:「厉
害,厉害……服了你了……泄了……啊……我泄出来了……」然后再来一个大哆
嗦,胸口一挺,两眼反白,就像滩烂泥般摊软在床上。

  兄弟齐心,其利断金,面对这已举脚投降、颤抖不已的手下败将,我们仍不
放过,继续落井下石。主人将挟在腋下的她两只脚举高,转而搁在肩上,她的屁
股翘得更高了,小妹妹淫水淋漓、阴门大开,毫无抵抗力地任由鱼肉。

  主人下盘不停摆动,令我像打桩机般直上直落、下下到底,肉与肉的强力碰
撞,响起了清脆的「啪!啪!」声,淫水像止不住似的往下直泻,顺着会阴流向
股沟,又由股沟淌下屁眼,再由屁眼滴落床单。

  虽然我被罩上了胶套,对磨擦引起的敏感程度减去不少,但这样连绵不断的
强劲抽插,快感仍然蜂拥而来。主人又开始喘粗气了,昂起头、闭着眼,只懂机
械性地做着同一个动作,接着「啊……啊……啊……」地大声咆哮,身体一抖,
把我用劲推进,我的头顶已经碰到小妹妹的子宫口了,他仍然拼命往里捅,猛力
的程度似乎想连两颗卵蛋也要一并挤进去一样。

  我全身铁硬、头顶发麻,血脉沸腾,储了好几天的精液存货,一下子向我涌
来。前无去路、后有追兵,我招架不来了,马眼一张,呼啸而来的千军万马像箭
一样喷射而出,瞬刻倾囊。

  主人一缴械,好像全身气力都跟随那精液而泄去,当最后一滴精液射离马眼
后,顿时像断了线的木偶般四肢乏力,向前一趴,便俯伏在那气若游丝的女人身
上,女人随即手脚一缠,两条肉虫便如漆似胶般地挤成一体。

  舒爽过后,我开始想起一件事,我的龟头不是仍被那胶袋套着吗,射出这么
多的精液而去不了外面,但又不见挤胀,都跑到哪去了?总不成是我劲力十足,
连胶套也给射穿?没那么厉害吧!

  答案很快就水落石出了,两人欢愉过后,气息渐渐回复,神志亦开始清醒。
主人昂起上半身,把我从小妹妹湿濡的肉洞里拔出来,我这时才看见,胶套的前
段装满了乳白色的精液,原来在顶端还另有一个小泡泡,那是预留来贮藏精液用
的,怪不得我射精时丝毫没有挤压感。

  啊哈,别看这玩意儿虽不知作啥用,但设计还蛮精细的,想得也够周到。是
鸡巴专用的东西吧!无以名之,我姑且就叫它「鸡巴套」好了。

  那女人这时也坐起身,扯了几张面纸把鸡巴套包住,从我身上慢慢脱下来,
然后卷成一团,随手就扔到床边的垃圾筒里。老天,那是我储存了好几天的精华
啊!这么样就给糟塌了?枉我还尽量输送,怕将小妹妹喂得不够饱呐,早知是这
样的话,我便留有余地,中饱私囊。

  好像是将功补过,那女人在浴室里替我仔细清洗,把浆满在我皮肤上面黏黐
的精液残留物统统冲洗干净,抹干后还亲了一亲,然后又洒上一点爽身粉。见她
对我照料得这么无微不至,心里一乐,算了,那就饶了你吧,反正过不多久精液
又会制造出来,就当作是一次梦遗而已。

  从浴室出来,两人又躺在床上,那女人趴在主人胸口,用手握着我的身躯,
春风满面地对主人说:「你知道吗?刚才那美妙的高潮我好久都没试过了,想不
到你年纪轻轻,做爱技术这么到家。那鸡巴呀,又硬又壮,一插进屄里,骚水就
忍不住滴滴答答的流了出来。尤其是在射精前那一会,勃硬得像枝扞面棍,每一
下插入,都好像顶到了胸口一样,我真爱死你得鸡巴了。」

  嘿嘿,当然喽!不是我自夸,像我这么能干的鸡巴,在主人的同学圈子里,
怕没有一个兄弟能及得上我。嘻嘻,别再赞了,不然我会骄傲的。

  主人显然对她一番称赞认同,不过还是谦虚的回应:「你的咪咪也不错嘛,
我一边插,一边感觉到她在吸啜着我,爽毙了!阴毛又多又密,好性感喔,刚才
我第一眼见到,小弟弟就翘硬起来了。奶子也很大耶,握上去很有手感,我从来
没有见过这么大的乳房。」一面说,一面又握着她一对乳房揉起来。

  我知道,主人又在舢舨充炮舰了,他有见过多少个女人的乳房!除了A片上
的不算,数来数去就只得翠兰姐一个人而已。呵呵,男人。

  「是吗?这么欣赏我,今后我俩多点会面,你不就可以随心所欲了嘛!」

  「知道了,今后我有需要,一定会再来这找你的。」主人取来衣服,从钱包
里数了几张钞票递给她。

  「谢谢,不过以后你再来,就不一定能找到我了。」

  「为什么?」

  「老实对你说,我并不是在这里做的,我的正职是时装售货员。这里长驻的
是我表姐,她刚好这几天经期到了,不能接客,便叫我来做她几天替枪,顺便捞
点外快。谁知这一替,就遇到了你这枝机关枪。你在床上的表现,真叫我爱不释
手、回味无穷,这根鸡巴呀,我还想再吃多几次呢!」

  「那我今后怎样才能找到你?」主人边说边穿上衣裤。

  「要找我不难,这是我的手机号码。」她从小几上取来一枝笔,在纸上写了
几个数目字:「这次就公事公办,但下次与我上床,就不用你再给钱了,反正大
家各有需求,彼此交个炮友好了。」

  主人临出门口时回头说句「再见」,换来了她一个飞吻。


作者: 藏经阁发帖员    时间: 2009-7-31 16:31     标题: 鸡巴历险记  作者:林彤

                (三)

  今天主人的心情豁然开朗,与前几天的模样来了一百八十度的转变,再没有
其它事情能令他如此愉快的了。这是翠兰姐终于肯接听他的电话,不止此,翠兰
姐还相约他今天去她家尝一尝她亲手下厨做的小菜,饭后再一起欣赏她新买回来
的CD。两口子的小风波,终于雨过天晴。

  我的心情也跟主人一样畅快莫名,无他,能与朝思暮想、相隔十多天没见面
的小妹妹又可再相聚一刻,共渡春宵,单是想想我就要勃硬起来。

  真的这么有把握?他们不是说好只是吃顿饭、听听音乐吗?你少担心,饱暖
思淫欲,小别胜新婚,到最后还不是要我和小妹妹出面代替他们握手言和!有什
么东西能比做这件事更能表达彼此爱意、更能让对方领略心中思念之情?

  主人刻意选了套新衣裳,刮光了胡子,还到花店买了一束玫瑰,兴高采烈地
去到翠兰姐家中。

  一进门,翠兰便扑到主人的怀里,轻捶着他胸膛嗔道:「恨死你了,坏人!
坏人!也不会逗逗女孩子,只要人迁就你的硬脾气,不知人家多么惦念你。人家
把一切都给了你了,你还能狠心不理我。知道这十几天我哭过多少次吗?你放得
开,我可放不下。坏人!坏人!不睬你……」

  主人在她脸上香了一下,把玫瑰花往前一送:「是我不好、是我不对,气坏
了小乖乖,其实我心里面还不是像你一样难受吗!我每天都盼望着你能重回我身
边,梦里也不知梦过你多少回了。每一次梦见你,我都……」主人贴在她耳边低
声不知说了句什么,翠兰姐脸上顿时红了起来,啐了他一声:「没正经,老是想
着那歪念头。还不快进来!呆呆的站在门口,像个傻子一样。」

  在沙发上坐了不一会,翠兰就招手叫主人过去:「明哥,这是我亲自下厨做
的几个小菜,来试试味道好不好?呐,先说明,不准说不好吃喔!」

  主人边走过去饭厅边问:「嗯,姨母、姨父和表哥今晚怎不在家吃饭呢?那
不是没机会尝尝你的好手艺了吗?」

  翠兰姐一面排着碗筷一面回答:「爸爸和妈妈今晚要去饮宴,哥哥跟朋友去
唱卡拉OK,都不回来吃饭了。怎么,我们二人世界不好吗!」

  主人赶忙尴尬地解释:「啊,哪里,哪里。我不是这个意思……」刚坐下饭
桌边,翠兰就挟了一块牛肉到他碗里:「这是你最喜欢吃的沙爹牛肉,我是跟电
视上烹饪节目的教法学煮的,好吃便多吃点。我想过了,我要学会煮多些菜式,
以后结了婚,你下班回家后就可尝到我煮的美味小菜了。」

  主人当然是边吃边赞,乐得翠兰姐在一旁不停「咭咭」地笑得好开心。

  真的是吃饭呀?多可惜,看来我又没用武之地了。耳边听着他们边吃饭边打
情骂俏,反正无聊,先打个瞌养养神再说。

  不知过了多久,我被外面的音乐声吵醒了。呵呵,果然如翠兰所编排的节目
一样:先吃饭,然后听音乐。我开始怀疑自己的判断能力了,同时亦惊讶主人什
么时候变得那么纯情,更加佩服他的风度与忍耐。

  唔,有点不对!在音乐中还夹杂着断断续续的「啧啧」声,这声音我曾经听
过,是男女的接吻声,而且是热吻,是热吻中忘情地吸啜对方嘴唇所发出来的声
音。嘿,有点头绪了,这才像话嘛!我开始精神起来。

  这时第三种声音加入,是翠兰姐低哼的呻吟声:「啊……唔……唔……好舒
服……小心别把胸罩扯破了……摸上一点……啊……大力一点揉……对,对……
噢……舒服……呀,别用牙咬……嘻嘻,好痒……再啜……再啜另一粒……」

  我开始幻想着外面发生的情景:翠兰姐斜靠在沙发上,主人撩高她的外衣,
伸手进胸罩里去抚摸那尚在发育的小乳房,后来干脆把乳罩扯掉,用嘴去吸吮那
两粒红卜卜的乳头。

  我甚至想到,说不定主人这时还把手捞进翠兰姐的裤内,在大腿根扫拨着阴
阜上嫩得像婴儿头发般的一小撮耻毛,甚或更进一步去抚弄两块娇滴滴的鲜红小
阴唇、逗弄顶上躲在皮管里的阴蒂。啊!不知有没有将手指插入小妹妹的肉洞里
抠挖,好把她弄得湿淋淋,为我的侵入做开路先锋?

  想着想着,我的龟头从包皮里冒出来,躯干明显地在逐渐增大,包皮越褪越
下,血液流入、身体胀硬……我站起来了!随着我勃得越来越挺,主人裤裆所撑
起的帐幕就越来越高。我已为深入腹地做好准备,只要主人一声号令,我就会奋
勇出击,把无尽的快乐带给我最心仪、最疼惜的小妹妹。

  嗯?有点压力,我忽然感到有东西在我头顶压下来,随即便察觉到那是一只
温柔的手在主人裤裆外对我轻轻抚摸,不用说,光凭触感我就猜到那是翠兰姐的
小手。

  好像想证实我的猜想,翠兰姐这时开口说话了:「明哥,你的小弟弟胀得好
硬喔!啊……插进去的手指别拔出来……啊……轻轻抽动一下……舒服……再动
多几下……噢……忍不住了……明哥……我要……啊……啊……」

  话音刚落,「嘶……」的一下拉链声,早已呼之欲出的我被解放出来。我第
一眼见到的是翠兰姐那娇俏的面庞,她正俯下身,鼻尖几乎碰到我的龟头上,满
脸绯红得像喝醉了酒,春泛眉梢、媚眼惺忪,舌尖从唇中左撩右舔,像个贪婪的
叫化子,准备把眼前的美食一口吞掉。

  哇呜!我还没来得及看清楚她的面容,已经被她含进嘴里,湿暖的口腔将我
团团包围,龟头棱肉跟舌头味蕾相触,躯干包皮与炽热红唇互贴,喔!我进入了
一个叫人难舍难离的空间。

  她先含着我吞吐几下,然后舌尖就在龟头上舔,虽然这仅是她对我有史以来
的第二次口交服务,经验也没有那个不相识的女人那么老到,但凭着她万分投入
的热情与将勤补拙的决心,还是将我弄得乐不思蜀、留连忘返。她这时又用舌尖
跟我全身进行洗礼,顺着包皮从龟头舔到茎末,再从根部舔回马眼,身上沾满的
唾沫令我湿得像只落汤鸡。

  趁住我以逸代劳地享受着口舌温柔的空档,我此刻才有机会仔细观看一下周
围的环境,原来与我刚才想像的又不尽相同:躺在沙发上的却是主人,翠兰姐则
头脚互对地趴在他身上,全神贯注地正替我进行特种服务。

  她叉开的大腿把小妹妹扬在主人的脸前,主人把她本已张得阔阔的小妹妹用
双手再往左右掰开,舌头伸进去不断地抖动,时而在阴道口骚扰一番,时而又对
凸起来的阴蒂挑拨几下,弄得翠兰姐再也不能专心下去,把我含了不一会便得停
下来,昂起头喘口长气。

  她边喘还边在嚷嚷:「噢……舔得人家好麻……喔……哈哈……舒服……明
哥……人家快忍不住了……啊……又麻了几下……唔……来嘛,人家想要……」

  说着,随即跨过颂明的身体站到地面,低头往沙发上一伏,屁股向后高高翘
起,双腿再往两旁挪开一点,然后扭腰摆臀,急不及待地催促着主人快快让我去
与小妹妹相会。主人这时亦已达到情欲高涨的地步,不待她把话说完,便刻不容
缓地站起身,三扒两拨将已褪下一半的裤子脱下踢掉,赤条条地一转过身就挨到
她屁股后面去。

  我早已被挑逗得厉兵秣马,在胯间雀跃万分,恨不得立刻就能对小妹妹大展
身手,无奈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在他们两人调情爱抚之时,只能焦急地引颈以
待,希望尽快由前奏转入主曲,使我不用再与小妹妹咫尺天涯。此刻期待已久的
决战前夕终于来临了,我抖擞精神,雄纠纠地昂头挺胸,准备再次浴血沙场。

  主人两手扶着翠兰姐的盘骨,下体向前演挺,我的龟头已经碰到她小妹妹娇
嫩的阴唇。他似乎不想我马上深入虎穴,只是让我在外面撩拨磨蹭,不知是在凝
聚精力准备重锤出击,还是想先吊吊她的胃口,主人将龟头的尖端楔进两片小阴
唇之间,筛动着屁股,让龟头在阴门外四周搅动,但偏偏就是过其门而不入。

  虽然还未对小妹妹正式出招,单是藏在她阴唇中已让我激动万分,龟头不断
亲吻着她的嫩皮、品味着她的骚水,恨不得跟她打声招呼:「嗨,小妹妹,久违
了!」

  十几天不见的小妹妹,还是那样鲜嫩可人,胀卜卜的阴阜上寥寥可数的几十
条幼毛早已湿答答地被淫水黏贴在皮肤上,尚在发育中的阴户娇嫩得使人又爱又
怜:爱的是那两片鲜红夺目的小阴唇羞滴滴地勃硬在粉红色的阴道口四周,使冒
出半个头来的阴蒂更显突出,肿胀得像个小血泡,令人一见就梦系魂牵;怜的是
如此柔弱的嫩肉,仿佛不堪一击,将每一个准备大展雄风的外来客都感染得顿生
护花之心,生怕鲁莽硬闯会令伊人受创而手下留情。

  翠兰姐已经按捺不住,一边唧唧哼哼着,一边主动地把屁股摆动着往后挪,
企图移磡就船,调正阴门对准龟头,好便利我一举挺进。我的前端被小妹妹两片
滑漉漉的阴唇包裹,恰好箍进龟头下的凹沟里,肌肤紧贴、皮肉互扣,两副器官
仿佛连成一体。

  我配合主人逗弄着小妹妹,左顶顶、右磨磨,戏弄得她也像她主人一样急得
涕泪泗流,阴道口一张一缩,似乎饥渴得想主动将我牵扯进去,泄出的淫水不单
把自己染得湿透,并且还沿着我的躯干往下流。

  翠兰姐终于下最后通谍了:「啊……明哥,别再逗了……啊……我实在忍不
了了……啊……你要再不插进去,我恨死你……喔……啊啊……坏人!」

  主人见熬够了,这时才不慌不忙地校正炮位,对准那淫水淋漓的粉红色阴道
口一捅而进,「噗哧」一声,水花四喷,噢!我又旧地重游,再次投进小妹妹火
烫的热情怀抱。翠兰姐如获重释地「啊……」长呼一声,全身满足得微微发抖,
连皮肤也泛起绯红。

  我被小妹妹全根吞噬进翠兰姐的体内,此刻短兵相接,肉搏即将开始,烫热
而皱褶的阴道壁由四周向我压迫过来,使我不得不奋力鼓胀起龟头,用边环上的
肉棱与之抗衡,并尽量挺直躯干,以使快将要进行的冲刺可以抵消壁上皱纹的磨
擦,排除所有障碍,令横冲直撞时能够一气呵成地摧枯拉朽。

  刚一切准备就绪时,主人便与我心有灵犀地开始抽送了,我已经见过世面,
对在阴道中怎样和主人配合共同进退早已胸有成竹,加上轻车熟路,如何令小妹
妹痛快得淋漓尽致对我来说简直易如反掌。随着主人的带动,我坚硬无比的身躯
开始在湿滑的阴道中慢慢抽动起来。

  小妹妹真是我的最佳拍档,我俩藉着彼此互相磨擦,产生出世界上最美妙的
感觉,我把快乐传播给她,她也把舒畅回馈予我,在优美的淫水「吱唧、吱唧」
伴奏声中,快感像波浪一样席卷而来。

  我俩忘其所以地进退无间、迎送自如,简直结合得天衣无缝。我们身体都分
别被主人灌注入大量血液,显得热情漾溢、兴奋莫名,你来我往中彼此只有一个
默契:就是在阵阵美快中一起携手走向高潮的巅峰。

  翠兰姐在外面开始哼唱出抑扬顿挫的爱调:「喔……啊……真的好舒服……
好舒服……噢……好入啊……挺到尽头了……啊……啊……这样好爽……再快一
点……千万不要停……喔……再快一点……快……快要高潮了……明哥……我不
能没有你……永远都是你的人……不要离开我……啊……要飞了……」

  我在里面也可以感受到她此刻的狂热,不单从小妹妹紧张的收缩中领会,而
且实实在在感觉到她正凑合着我冲刺的节奏,将屁股反动作地迎送:我抽出来时
她挪前,让龟头拔到阴道口;我挺进时她耸后,让龟头猛力地碰撞到她子宫颈,
令到每一下的抽插都发挥出最大的潜能,磨擦面积达到最广的极限。

  整个客厅这时除了她不断叫喊出的淫声浪语外,还陪伴有她屁股臀肉与主人
小腹相碰击而发出的「啪、啪」音韵在回旋。

  世界上恐怕再也没有比男女性交这回事更令人痛快的了,要不是高潮射精后
令我软化而不能继续,我愿一直这样抽插下去而乐此不疲。我一边施展越来越强
劲的攻势,一边又幻想着外面的情景:

  翠兰姐双手撑在沙发面,头却向上高高昂起,张嘴叫嚷的同时,脑袋左右乱
晃,令满头秀发像雨伞一样四处飘扬;主人则一边快速而猛力地摆动着下盘,一
边俯身在她背上,两手捞前握着她胸前一对未发育完全的椒乳抓捏搓揉,鼻孔喷
出热气、满眼血丝通红。

  幻想加实干令我向高潮又迈近一步,龟头已经胀鼓得像个黑李子,硬梆梆得
似乎快要爆炸,我想若这时拔出小妹妹体外,看起来一定像枝尖端裂开一道小口
的大锣槌。抽送在继续,快感在加强,离令人休克的高峰越来越近了。

  主人也伴随着翠兰姐的叫声从喉头发出「喔……喔……」的闷音,我知道,
高潮迫在眉睫,我将主人身体内的精华输送到翠兰姐阴道深处的工作快将进行,
一面仍然卖力地抽送着,一面赶紧把尿道鼓胀得像枝铅笔般粗直,还一面张开马
眼,准备吐出充满活力的人类种籽,散播到翠兰子宫里的孕育温床。

  「啊啊……明哥……我给你了……噢……爽得要死了……我到……啊……到
高潮了……泄了……喔喔喔……泄出来了……全泄给你了……」

  随着外面翠兰姐一连串颤抖的喊声,小妹妹有节奏地一下一下抽搐着,忽地
从子宫口向我喷出一股又热又滑的阴精,把龟头糊得一脑一脸。还没等我回过神
来,阴道壁已经从四面八方向我挤压,揉抚着全根躯干,一股无形的引力将我龟
头吸啜不停,顿时令我进退失据、方寸大乱,只懂将马眼对准子宫口,用劲实实
地顶着,随时准备把子弹发射进她腔膛。

  这时外面传来主人发狂似的喊声:「喔……喔喔……我也到了……啊……要
射了……哇……爽毙了……要射出来了……」

  跟着是翠兰姐突然从迷醉中清醒的叫声:「别……明哥……别射在里面……
人家今天是危……危险期……射进去会有孩子的……喔……好硬……好胀……拔
出来……快拔出来……」

  话音刚落,我就被迫与小妹妹硬生生地分离开来,到我适应了外面光亮的环
境时,方发现自己处身在翠兰姐胸前一对小鸡包模样的白嫩乳房上,主人握着我
边捋着包皮,边用龟头在乳尖上面磨擦;翠兰姐则躺在沙发上,两手挤着乳房,
令乳尖更显突挺,好方便两者进行亲蜜的接触。

  说时迟,那时快,我还没来得及领略与乳头磨擦的感受,飞射而出的精液已
经喷洒在翠兰姐一对白里泛红的乳房上。我在主人的掌中一面喷射,一面跳动,
以至除了头一发还可以准确地射中奶子外,随后的几发都飞越领空,射到了她的
脖子、脸、头发上,甚至有一发还无心插柳地射中翠兰姐的小嘴。

  主人把最后一滴精液都驱逐出体外后,便像个泄气的皮球一样,慢慢俯伏在
翠兰姐的胸口上,翠兰姐拥抱着他刚刚还生龙活虎、此刻却像死蛇烂鳝的身躯,
一同满足地享受着高潮渐渐退去的余韵。我还看见翠兰姐好奇地伸出舌头,把糊
在唇边的精液舔进嘴里,然后用一种怪怪的表情去仔细品尝。

  我交出功课后也累得浑身发软,刚才的冲劲此刻都不知到哪去了,由于主人
压在翠兰姐的身上,我便被夹在他们两人之间,懒洋洋地紧靠着翠兰姐的小腹,
回味着小妹妹水一般的温柔、安享着两人身躯传来火一般的体温。

  「哎呀!你们俩在做什么?快起来!」突然一把愤怒的声音传过来。


作者: 藏经阁发帖员    时间: 2009-7-31 16:32     标题: 鸡巴历险记  作者:林彤

                (四)

  两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喊声大吓一跳,如梦初醒地从沙发上跳起。翠兰急忙从
地面随便捡了件衣物捂着下体,但赤身露体的情况下,顾得下又顾不得上,结果
一双乳房还是无法遮掩地暴露在空气中。主人更是狼狈,一时反应不来,直楞楞
地傻在当场,只懂赤条条地呆站着,也不省起该用点东西去把我遮盖。

  我从主人胯下偷偷往外瞧,只见一个高大健硕的男人手里拿着一串钥匙,站
在玄关那里,想是刚开门进屋,便撞见客厅中的绮旎场面吧!刚才两人正沉醉在
性交后的温馨余韵中,哪听得到开锁的声音,更想不到这关头会有人闯进来。

  那人将钥匙往地上一扔,冲过去翠兰面前,不由分说便掴了一巴掌:「你看
你现在像个什么样!趁家中无人便拉个男人回来开无遮大会,还弄到满身都是那
些东西,你害不害羞耶!如果不是我忽然回来,你们把天弄翻了我们都还被蒙在
鼓里呢!要是被爸妈知道了,不把他们气死才怪!」

  翠兰姐又惊又怕,两行泪珠煞时间就从眼眶里滚出来:「哥,我……」

  男人又喝道:「还说,想就这样裸着身子献世呀!还不快滚进房里去!」

  翠兰吓得腿也软了,捡起地上的衣裤,一溜烟地跑进她房间,把门关上。

  我此时才知道这个男人是翠兰的哥哥,但想不到他竟是这么凶。我龟缩在主
人两腿间,战战竞竞地跟随着主人的身体发抖。说龟缩真是最能贴切形容我此刻
的状况,龟头整个缩进包皮里,身躯尽量躲藏在茂密的阴毛中,偶尔才伸头留意
一下外面情况的发展。

  这时见翠兰的哥哥目送他妹妹跑进睡房,然后才转身过来朝向主人这边,用
食指对着主人勾了勾:「小子,你给我过来。」

  主人脸色苍白,用低得只有他才听得见的声音嚅嚅呐呐:「表哥……」

  表哥马上打断他的话:「我不是你表哥,你眼里还有我这个表哥吗!你如果
还当我是你表哥的话,就不会连自己的亲表妹也不放过了。姑勿论单就近亲相奸
这条罪告到警察局去会带给你什么后果,就算是与未成年少女发生性行为这一条
也就足够让你好受了。你知道翠兰今年多大吗?她只有十六岁啊!」说着,板着
铁青的面孔在沙发上坐下来。

  主人站在他面前,垂低着头,不敢与他对视:「表哥,我和翠兰是真心相爱
的,而且我一定会对她负责,请你原谅我们吧!」

  「负责?」表哥伸手到主人胯下把我逗了逗:「用这根东西向她负责吗?生
个孩子出来后,叫我妈做外婆好呢,还是该叫她姨婆好?」

  主人连忙摆着双手:「求求你,好表哥,这件事千万不能说给姨母、姨父知
道,请你替我们保守这个秘密吧,求求你!」

  「好,只要把这条罪魁祸首给割掉,那么以后就一了百了,什么事情也再不
会发生,你也甭担心会弄大女生的肚子,也甭担心会给我爸妈知道了。」表哥真
的从餐桌上取来一把刀子,说着就把亮晶晶的刀子架在我脖子上。

  我吓得连忙把龟头缩了缩,嫩肉在刀口上轻擦了一下,痛得我脸无血色,赶
忙又躲进阴毛中。检查一下,幸好,只划了一条红痕,还没有流出血来。

  主人受这一痛,知道表哥不是吓唬他,这趟可是来真的,骇得几乎连尿都撒
出来了,扑通一声跪在表哥面前:「表哥,放过我吧,我知道错了,我今后再也
不敢骚扰表妹了,你就当这事从未发生过好不好?

  「嘿嘿!」表哥干笑两声:「从未发生过?来,我问你,和我妹妹搞过多少
次了?」

  「这……嗯……记不清了,大概十多二十次吧……」

  「那我再问你,她的第一次是不是由你经手?」

  「嗯……嗯……是的……但……我那次可不是强奸她的呀……」

  「这个我不管,反正她的处女都给了你,再也无法挽回了,就算你以后再也
不去骚扰她,她这一辈子都会蒙上阴影,那又怎么能当没事发生过呢?」

  「这……这……表哥……我知道是再也无法补偿,但不做都已经做了,你就
行行好,别再为难我了,我可以替你做任何事去补偿我的过错的。」

  我开始有点给弄糊涂了,男欢女爱,你情我愿,根本就干卿底事,与翠兰是
否她妹妹无尤。更何况鸡巴一生出来的使命除了尿尿外,就是与小妹妹打关系,
想尽办法将精液输送到她们的子宫里,完成天赋的繁衍责任,不性交,人类又如
何可延续下去呢!我没做错、主人也没做错,真不明白主人为什么会怕得这么要
命?

  这时表哥把刀子搁到小几上,脸上露出一丝奸笑:「嘻嘻,你真的答应我可
以做任何事去补偿过错?」说着,站起身,在主人的屁股上捏了一把。

  主人这时还摸不清状况,听说表哥可饶过他,连忙冲口应承:「是!是!表
哥,只要我做得到,除了杀人放火,我都答应,只要你肯放过我。」

  表哥的手改为在主人的屁股两团肉上抚摸:「这件事你一定做得到的,分别
是在你肯不肯去做而已。嘻嘻,表弟,你的肌肉也蛮结实的耶……」

  主人很不习惯地把屁股扭了扭,想甩开他那只有点不规矩的手,但又怕再次
惹怒刚刚才讲好条件的表哥,皱皱眉头,强忍了下来。

  表哥把嘴巴凑到主人的面腮旁,涎着脸在他耳边说:「妹妹的处女给你夺去
了,爽你也爽过了。不如这样,你把身上的处女地也让我爽爽,以前发生的事情
一笔勾消,我当作什么也不知道。」

  主人几乎要花上三十秒的时间才领悟到他话中的意思,因为他从来想都没有
想过表哥居然会提出这样的交换条件,根本就没有思想准备,不禁犹犹豫豫地支
支吾吾。想了想,又咬着牙关再向表哥讨价还价:「表哥,这样好不好?除了你
要求的那件事,我可以再替你做别的事情。」

  表哥走回沙发上坐下来,翘起二郎腿,瞧着天花板说:「啊,那没关系,我
不是乘人之危,你要不愿意我也不会硬来的。你回家去吧,看明天你妈妈怎么向
他姐姐解释好了。」说完,好整以暇地点上一支烟慢慢抽着。

  主人一听要把此事扬出来,又发急了,跪到表哥脚边哀求他说:「行行好,
表哥,别再戏弄我了,放过我吧!」还向他叩了个响头。

  表哥吐出一口烟圈:「放不放过,决定不在我这里,而是由你自己决定。」

  主人急得满头冒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最后狠一狠心,对表哥说:「好,
我答应你,给你弄完了这一次以后,希望你真能遵守诺言,替我俩保守秘密。」

  「一次?我几时说过只弄一次啊?你打了我妹妹二十炮,算个五折吧,也起
码要让我爽上十次才扯平。好了好了,再送个大礼,让我过足十次瘾以后,你与
翠兰可以继续来往。怎么样?别说我这个当表哥的不罩着你了。」

  主人处在下风,就如肉在砧板上,尽管心里一万个不愿意,也拗不过表哥这
个难以答应的要求。

  以前已经听见过姨母悄悄跟妈妈提过这件事,表哥快三十岁人了,半个女朋
友也没有,依他的条件,现在要当上爸爸也不难,但他身边总是连个女孩子的影
子也见不着。后来无意中替他收拾房间时,发现一些男同性恋杂志,便开始怀疑
他有分桃之癖,对他的朋友交往也担心起来。

  好了,这时候不单证实了亲戚间的流言,更加亲自栽在他手里,唉,真是天
意弄人!没辙,以后的事以后再慢慢化解,起码要了结目前的僵局,不让他打一
炮,看来自己真的无法脱身。

  主人在表哥身旁的沙发面伏下,翘起屁股,摆出翠兰姐不久前刚刚摆出过的
姿势,无可奈何地对表哥说:「嗯,可以来了,不过我这里从没试过被人插入,
等会你可要轻一点、慢一点,别弄伤我才好。」

  「哈哈哈!好表弟,终于想通了?告诉你,说不定玩完了这次后,你会食髓
知味,非此不欢呢!到时就会自动和翠兰分手,转投入我这个表哥的怀抱耶!」

  表哥哈哈笑着,按熄了香烟头,把主人一手抱起,径自朝他的睡房走去。

  进入房间,他把主人扔在床上,转身拴上门后就开始自己解衣脱裤,三两下
手势便脱了个清光,搓着手爬上床来,靠向缩作一团的主人身旁。

  可能表哥有练健身,满身肌肉扎实,牛高马大、胸宽臂粗,心口上还有一丛
卷卷弯弯的胸毛。对女人来说还可算性感,可是对男人来说,让这样一个毛毛熊
搂抱着,汗毛保管会竖起鸡皮疙瘩,别说还要让他把鸡巴捅进屁眼。

  他把胸膛紧贴主人的背脊,先用手在大腿上轻轻抚摸,扫着扫着,便在两团
臀肉上流连。他好像颇熟此道,力度不轻不重,时而用指头在屁股的鸿沟中上下
撩动,待主人受不了痕痒而略略张开大腿时,又在肛门的四周划圈,弄得主人的
屁眼受不了骚扰而一缩一缩地蠕动时,他又欲擒故纵地转移目标,伸手到主人胯
下撩拨阴囊旁边的阴毛,甚至用指甲在卵袋皮的皱纹上轻刮。

  主人渐渐被他挑逗得满身不自然,身体辗转反侧,但无论怎么样的睡姿都会
让他找出敏感部位加以刺激,难过得呼吸急促、心乱如麻,真想干脆就此翘起屁
股让他干过痛快,打完一炮后收工,好过这样让他慢慢煎熬。

  表哥此刻又将目标转移到我身上,他将主人扳成仰天而卧的姿态,要他自己
提着腿弯,将膝盖拉贴胸膛,这一下子屁眼、阴囊、鸡巴三样都一目了然地全落
入他眼帘。

  他握着我上下套动,同时还捏着龟头左搓右拧,要是女生这样子将我搓揉,
我早就肃然起立了,可是给男生把玩,无论怎样都不是味儿,不单生不出一些性
趣,还有一点厌恶感。捋了半天,我还是软绵绵的毫无生气,这不尽是刚刚才射
过精的缘故,而是根本就兴奋不起来。

  相对之下,他的小弟弟倒是兴奋得可以,不单已变硬勃起,还向我点头哈腰
地打招呼。虽然彼此是同类,而且他的尺寸比我勃起来时还短小一些,令我生出
一点点优越感,但送过来的频频秋波我却真的无福消受,打了个寒颤不止,还生
出一股想失笑的滑稽感觉。

  他给我的毫不合作弄得索然无味,干脆将主人翻过身弄成像小狗一样的四脚
撑地、屁股朝天的姿势,十指用力掰开两团臀肉,伸出舌头往屁眼上舔。

  主人这时有反应了,四肢发颤,屁股左扭右摆,不知是想摆脱他舌尖的进攻
呢,还是真的让他舔得酸麻而忍受不了,总之就是将跪在床上的两条大腿越挪越
开、屁股越挺越翘。糟糕!那岂不是把屁眼渐渐展开在他眼前让他一览无遗?

  更糟糕的是当他把屁眼舔得湿淋淋的满是唾沫,开始把一只手指慢慢插进去
时,主人竟然张口「啊……」的低嚷一声,听得出来,这声音其中带有痛楚的意
味,但隐隐约约觉得还含有轻微的快意,这显示出主人屁眼的括约肌已经放松,
对外来侵略者再也无力抗拒。唉!看来主人的后庭将失去贞操已是劫数难逃。

  事实马上证明我没有猜错,表哥把手指在屁眼中捅了一阵后就拔掉出来,然
后用像跳鞍马一样的姿势双手扶着主人的臀肉,跨阔两腿,将下体挨在主人的屁
股沟里。鸡巴的龟头已经在肛门口蠢蠢欲动了,眼看表哥只要盘骨往前一挺,阴
茎就会长驱直进地闯入主人的身体。

  龟头虽然抵着肛门口,但不是马上就一捅而进,而是技巧地慢慢向屁眼施加
压力,将力度由轻至重地逐渐加强。主人紧缩着的屁眼忍久了,刚放松一下肌肉
回回气,就让鸡巴瞧准这机会塞进了一分,撑胀感令屁眼连忙又再缩紧。表哥不
慌不忙地守住这夺得的阵地,耐心地等待屁眼下一次的放松。

  或许是渐渐适应了异物入侵的胀满感,又或许是肌肉绷久了,不得不松弛一
下,主人屁眼的括约肌刚缓一缓,那龟头又再挪入一分。就在这屁眼一张一缩、
一缓一紧的拉锯战中,龟头就像支钻子那样一分一毫地前进,终于整个塞进了主
人的肛门。

  「噢……呀呀……表哥……痛……啊……胀得好痛……不行……屁眼快要裂
开了……呀呀……受不了……表哥,拔出去吧……我真的捱不住哇……」

  屁眼括约肌紧紧地箍着龟头下的凹沟,将龟头像蛇咬着青蛙后腿那样含着,
鸡巴不能再继续前进,可是也不能再在肛门中拔出来。两者互相在暗暗斗力,看
谁能坚守到最后一分钟,略一放弃的马上就成为失败者。

  僵持之下,表哥始终是个中高手,一手拉着主人的腰,使他不能往前靠而令
接合部位分离;一手用指尖轻轻在肛门四周的皮肤上搔痒,刺激屁眼再行蠕动。
主人经验尚浅,对着表哥这个识途老马自然是强弱悬殊,被他层出不穷的进攻招
数搞得一筹莫展,只懂消极地喊着:「痛……呀……痛……」身体像发冷一样情
不自禁地抖完又抖。

  我开始有点自疚,这个祸是由我闯出来的,当初爽的是我,现在捱靶的却是
后面的邻居兄弟,说什么也良心不安。但又有何办法呢,表哥的鸡巴既不能插进
我的里面去,而直肠又恰巧是全身构造最近似阴道的器官,屁眼自然而然就成了
我的代罪羔羊。

  主人始终敌不过表哥的攻势,这时双脚一软,变成跪在床上,双手也无力支
撑,全身往前一趴,嘴里「喔……好胀……好痛……啊……表哥……轻点……」
地不停叫喊,前胸俯伏在床面,后身被表哥揪着仍然高高翘起,他从未被开垦过
的处女地终于失守了。

  表哥自然亦感觉到城池已被攻陷,用力抓紧主人两侧的臀肉,下身往前猛一
靠拢,伴随着主人「哇~~」一声又凄厉又悲戚的惨叫,鸡巴已经挥军入城。我
感觉到主人全身肌肉绷紧一下,随即又再松弛,然后便瘫痪在床上。

  表哥的小腹与主人的屁股贴在一起,他卵袋的末端也搁在我的卵袋顶上,在
主人的肛门口仅能看到表哥一丛又黑又乱的阴毛,相信此刻表哥的鸡巴已丝毫不
剩地全插进主人屁眼里了。

  我正在为隔邻的兄弟受到如此痛苦的蹂躏而默默难过时,突然体内一热,一
小股尿液竟从主人的膀胱冲了出来,穿过我的躯干从尿道口喷出,半淌半流地滴
到床单上。

  这种预先毫无尿意而忽然泄出尿液的情形我从来没试过,一下子被吓呆了,
不知该怎么办才好。只懂在慌乱中凭着这现象,推想到主人的屁眼刚才被表哥鸡
巴强硬撑开闯入时,那一煞间所受到的疼痛是如何猛烈,对肛门兄弟受到的遭遇
不单深表同情,而且简直是感同身受。


作者: 藏经阁发帖员    时间: 2009-7-31 16:33     标题: 鸡巴历险记  作者:林彤

                (五)

  主人喘着粗气软软的趴在床上,表哥从后面压在他背部,鸡巴仍然全支塞在
他屁眼里,既不抽送,也不拔出来,只是轻轻抚着主人的头发和脸庞,就像以前
主人对待翠兰姐一样。

  表哥一边抚摸着主人,一边静静地享受着鸡巴被热烫的直肠壁包裹得紧紧密
密的感觉。看见他脸上舒爽的表情,我想,那大概与我被小妹妹的阴道壁挤压着
的美感大致相同吧!

  一时间,房里仿佛没有人似的静了下来,唯一能听到的,只有两个大男人所
发出的不均匀的呼吸声,宁静得有点怕人,好像是暴风雨前夕那让人感到不安、
燥热而有不祥预感的气氛。我被压在主人小腹与床面之间,承受着两个男人的体
重,不单负荷吃力,而且丝毫动弹不得,几乎快把我压扁了。
  
  忽然之间,压力减轻了,我才松了口气,原来表哥已经昂起上身,但鸡巴仍
然深深地插在主人的肛门里。

  他拍拍主人臀部:「小子,把你的屁股抬高点,表哥这就来让你尝尝干屁眼
的乐趣。怎么样,被东西塞满的感觉是不是很舒服?嘿嘿!习惯了以后,少插一
会也感心痒难熬耶。不怕,有表哥在,今后你只要屁眼一痒马上就来找我,表哥
保管能用鸡巴替你煞煞。」

  主人这时似乎屁眼被撑得张阔,开始能承受插在里面的鸡巴了,虽然最痛楚
的时候已经过去,但一听到表哥要准备抽送,不禁又怯了起来:「表哥,我的屁
屁你已经插过了,你也见到我刚才痛得连尿也撒了出来,只怕你一抽动,我真会
痛死过去呢!我看今天就这样算了吧,反正你已替妹妹出了一口气,再干下去,
恐怕屁眼也会给你弄爆,我实在是受不了了。」

  「放屁!他妈的,就这么插一插,就算玩完了?这只是开场曲,好戏还在后
头呐!我气是出了,可精还未出呢!一会当你被干得失魂落魄爽歪歪时,就会感
激表哥替你开了窍,原来男人与男人也可以弄得这么畅快。」说完,用力在主人
的臀肉上掴了一下:「快!别啰嗦,把屁股抬起来!」

  主人见求情无效,只好退其次:「表哥,你也知道那儿全是嫩肉,轻轻擦一
下也痛得要命,更何况你是用鸡巴在里面捣。就当可怜一下表弟,用力轻一点,
速度慢一点,别狠得把我肛门也肏裂了。」说完,才心不甘、情不愿地把屁股慢
慢耸起来。

  表哥面露笑容:「嘻嘻,早点合作就不用吃那么多苦头嘛!我当然知道你那
的肉嫩,就是喜欢它够新鲜。只怕一会耍起来,我不干狠一点,你还不高兴呢!
哈哈哈!」

  话音刚落,鸡巴就动起来,谁知刚刚往外拔出,主人又大喊了:「哇……不
行,痛……痛……别动……不要拔出去……」

  「看你,真婆妈!未插进去又叫不要插,插进去了,又叫别拔出来。不插插
拔拔的,怎么叫干屁眼!」

  听见他们的对话,我又悟出一条道理来:原先屁眼从来没让鸡巴进入过,硬
闯当然痛得要命;后来渐渐适应了,直肠膣壁已把鸡巴啜紧,这时候强拉出外,
自然拖动直肠的嫩皮又再产生痛感,若不顾一切地拔出去,不把肛门扯反才怪!

  主人没有顾得回表哥的话,只是双手往后揽住表哥的腰,屁股压后顶着表哥
的小腹不让他抽动,力保鸡巴仍旧插在肛门里。一时间手忙脚乱,方寸大失。

  表哥见他的确痛得厉害,不像是装出来的那种,为了令肛交能再顺利进行下
去,于是安抚主人说:「颂明,看在我俩一场表兄弟份上,别说做表哥的不为表
弟着想。第一次弄屁眼,自然是有点痛,以后干顺了,爽快就会来。好好好,你
先放开手,让我把鸡巴慢慢拔出来,涂些润滑剂后再插,你就会顺畅了。」

  主人半信半疑地松开手,表哥果然捏着鸡巴慢慢从他屁眼里退出来,虽然是
就只这么插了一下,主人的屁眼已经红通通的肿胀起来,鸡巴完全拔出时,带出
了一小圈紫红色的嫩皮脱反出外,肛门口还像鲤鱼嘴般一张一缩地开合着,似乎
打算凭这动作把那片嫩皮收缩回去一样。

  表哥拔出来的鸡巴勃得硬梆梆的,还兴奋地在一跳一跳,他用面纸擦干净沾
在鸡巴上从主人直肠带出来的黄色污垢,然后转身拉开床头小几上的抽屉,从里
面取出一支像牙膏般的东西,先挤出一些半透明的胶冻状物体,在掌心搓匀后擦
满在鸡巴上面,又挤了一些在主人的肛门口,用指头涂抹一下,再捅进屁眼插几
插,然后对主人说:「嘻嘻,还说不要插,看看你的屁眼,现在正馋得张大嘴,
等着我去喂饱它呢!」

  也不管主人是否已准备妥当,表哥一面说一面已经站到他后面,两手把臀肉
往左右掰开,龟头朝准屁眼用力一顶,耳中只听见「吱唧」一声,居然一口气就
把全条鸡巴连根入尽。主人「喔……」的轻叫一下,但语气中竟然没了先前那种
痛入心肺的呼喊,尽管眉头还是皱了一皱,眼里却闪出一道很奇怪的目光。

  我不知道此刻主人的痛楚是否由于涂了那些胶冻而减轻,只知道表哥在插入
后不作片刻停留便马上开始抽送,「吱唧、吱唧」的声音又再次有节奏地响起,
伴随着小腹与臀肉相碰撞而引起的一下下清脆的「啪、啪」声,再有就是两个男
人粗重的呼吸声,几种声音在小小的斗室中不断地交错回响。

  我软绵绵的躯体随着主人身体被撞得前后摆动而在他胯下晃来晃去,表哥每
一下的尽根挺进,他的阴囊便甩向我,用底部的皱纹与我阴囊顶端的皱纹相互磨
擦,两副阴囊接触时,仿佛还能感受到他两粒卵蛋由于碰撞而在里面挤动,产生
出一种从未试过的很奇妙感觉。

  肛门的紧张感也传染到我这边来,它越是胀满,就牵扯到我的屌根亦绷紧,
令我有种身不由己的想勃起念头,我甚至可感觉到鸡巴在里面抽送时引起会阴周
围筋肌的博动。

  大概在抽插了七、八十下后,表哥的速度慢了下来,不知是感到有点累还是
想换换新花招,他伏在主人的背上,变成两个男人都向前躬腰的同一姿势,双手
不再是扶住主人的屁股,而是腾出来伸到胯下向我探索,一旦在阴毛中将躲起来
的我搜到,便马上握在手中把玩,时而将我连阴囊一起用掌心搓揉,时而又用手
指箍着包皮把我捋来捋去。

  「啊,讨厌!快把那毛手拿开!」我心中暗叫。但本来已受肛门收缩影响而
令到我筋肌紧张,加上卵袋相磨、阴毛互撩,原本萎靡不振的状态已有所改变,
现在表哥又对我实行直接刺激,等于是火上加油,心里尽管千百个不愿意,也还
是不由自主地逐渐膨胀起来。

  当我在表哥的掌中由软皮蛇变成怒目金刚时,他捏着我,用像主人尿完尿后
的手势甩了几甩,在主人的耳边说:「哇赛!你这小子真看不出是庙小菩萨大,
人小小,但家伙硬起来想不到比我的还要厉害,怪不得翠兰会死心塌地栽在你手
里。本钱不错了,呵呵,却不知道用起来时够不够能耐耶?」

  说话传过来把我气得半死,这可是门缝里看人--把人都瞧扁了,他要是知
道早几天我才在床上把那个女人修理得要生要死的辉煌战绩,哼!准会收回自己
说出的最后一句话而对我大大改观。

  主人对表哥的评价心不在焉地支吾以对,全身感官此刻根本仍在消化着捱受
完刚才那几十下冲击后,肛门上传来的尚未平息感觉,疼痛里夹杂着酥麻、胀满
里夹杂着充实、屈辱里夹杂着快美,陌生的感受令他心情又彷徨又矛盾。

  表哥似乎也不是真的希望听到主人的回应,而是想亲自验证一下我的实力。
他按着主人的头,要他将腰弓得更弯一点、腿张得更开一些,接着便一边进行第
二回合的抽送,一边替我打手枪。

  「啊……表哥,不要弄我那里……不要……好难为情……喔喔……不要……
我不习惯……啊……我只答应给你弄后面……别弄前面好吗……啊……」

  主人还未回过神,便又前后受敌、爽痛齐来,一时间给表哥搞得乱了阵脚。
若直起腰,鸡巴挺得更前,腾出大量空间给表哥得心应手地越捋越快;缩起腰,
屁股挺得更后,表哥插起来深入浅出,「辟啪」有声,酥麻胀痛爽五味俱全。

  主人一会挺前,不对!又缩后,不对!挺挺缩缩,倒好像是在配合着表哥的
动作,让表哥把他胯下一凹一凸两副器官随心所欲地尽情玩弄个透彻。

  老实说,除了主人外,其他男生替我打手枪都使我有一种厌恶的感觉,不知
何解,与女生替我打枪的感受完全不同。虽然每一下捋动都相同地会带来快感,
但女生的温柔、爱意是快感的催化剂,令快感充满温馨;男生的粗鲁、纯肉欲发
泄却是快感的降温器,令快感充满污秽、呕心的内容。

  我麻木地任由表哥十只指头的肆意蹂躏,无论他捋包皮、揉龟头、搓阴囊,
我都无奈地得以接受,只盼望他能尽早完事,我和主人方可脱离这淫秽的肉欲煎
熬。如果要我在一生中选出一个最漫长的等候时间,我相信这难受的几十分钟肯
定是首选。

  在皮肉猛烈碰击的「辟啪」声中,我开始用阿Q精神来自我安慰,幻想着这
时正在将我把弄的是翠兰姐那一双玉手,或至少是属于那个不知名的女人;而连
续不断的「辟啪」声,则是主人和女生做爱时耻骨与阴阜相撞所发出。幻想渐渐
遮盖了现实,羞耻被快感取替,我陶醉在一波接一波、越来越强烈的刺激中。

  迷迷糊糊中,只觉两人的喘息声变得粗重起来,肉体的碰击声像军队冲锋的
战鼓,频率越来越密集,我被捋动的速度也逐渐加快。躯干已经铁硬,龟头开始
发胀,青筋暴凸隆起……一切一切,都宛如我和小妹妹在欢好时,将要把精液输
送给她前的迹像。事实上,体内滚滚欲出的精液已枕戈待发、山雨欲来。

  「啊……喔喔……颂明表弟……你的屁眼夹得我鸡巴好爽……啊……表哥要
把精射给你了……你爽不爽……表哥好爽……噢噢……这次先喂饱你的屁眼……
下次要你用嘴给我含出来……啊……啊……表哥来了……」

  「嗯……嗯……唔唔……表哥……你的鸡巴好硬……插得好深……啊……屁
眼痛……痛……麻……插死我了……噢……我也要……来了……」

  表哥和主人的呼叫此起彼落,加上「辟辟啪啪」的碰撞声,房里噪音杂乱、
震耳欲聋。这时表哥下体拼命贴紧主人的屁股,握着我的包皮往后捋尽,令主人
不得不就着身子缩后,使他的鸡巴能插到主人直肠的最深处。

  两人一轮颤抖,我情不自禁地马眼大张,新鲜热烫的精液随着他们的颤抖一
股又一股地从尿道口飞射而出,奔向漫无目的地的远方。会阴肌肉有规律地在抽
搐,带领着肛门也在同步开闭,像吸啜着表哥正在里面射精的鸡巴,令表哥把精
液一滴不留地库存清仓。

  「啊……表弟……真好……能够两人一齐爽……噢……你的屁眼真妙……吸
住我的鸡巴在啜……哇哈……爽毙了……好表弟……隔天又再找你打炮哦……」
表哥一边射精,一边忘形地大叫。

  我一边把主人体内的精液射出去,一边感受着主人接受别的男生把精液射进
体内的感觉,一出一入同期进行,产生出一种微妙的新鲜感觉。表哥不知是否很
久没有打炮因而库存充足,射出的精液相当多,喷了七、八次才全部喷完,我甚
至可以听到鸡巴在直肠深处射精的「滋……滋……滋……」声。

  主人在我射精时没有像表哥那样大喊大叫,而是默默地付出与承受。我突发
奇想:如果在他们同时射精时有个不明就里的人在旁看见,肯定以为表哥劲力十
足,精液飞射进主人体内时,连肚子也射穿而从前面喷出来。

  主人的心理却没有我这么单纯,在让表哥饱偿兽欲后,像受尽打击般神情沮
丧,趴在床上,一副筋疲力竭的模样。屁眼浆满了表哥白花花的精液,一时仍合
不拢,尚在一张一缩地露出一个小小的圆孔。

  表哥翻身躺在主人的旁边,从小几上取来香烟点着抽了一口,将烟吐出来时
喷到主人的脸上:「嘿嘿,表弟,想不到你的屁眼是我干过这么多人中数一数二
的,不但鲜嫩紧窄,还会吸啜哩。哈哈!你也觉得屁眼被表哥干得蛮爽吧,不然
就不会在我射精时有高潮跟我一起爆浆啰!表哥没诳你吧?和男人上床确实比和
女人上床会有更多花款、更多乐趣呀!」

  主人这时才扭过头来回答他:「哪里!一点也不好玩,屁眼痛死了。你拼命
捋人家那里,我才忍不住……而已。」

  表哥往他脸上又喷一口烟:「第一次不爽不要紧,玩多几次你就会慢慢领略
到个中趣味了。本来想歇一会再跟你打多一炮的,见你这副模样,表哥今天就放
你一马,过几天再找你。呐,把屁股揩揩,一会跟表哥一同洗个澡才回去。」说
着递给主人几张面纸。

  主人暗忖以后还不知道要再捱表哥几多炮,不禁露出惶恐之色,接过面纸扪
在股缝,可怜巴巴地对表哥说:「表哥,今天这样被你捅插一轮,屁眼恐怕要过
好一阵子才能复原,短时间内不能和你再玩了,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一句话
工夫,屁眼流出来的精液已把几张面纸都沾得湿透。

  表哥靠过来,意犹未尽地又握着我来把玩:「表弟,人真不可以貌相,你的
鸡巴是个上等货色,表哥以前看走了眼,早就应该找你玩玩。来,下次表哥再教
你一个新花招,大家把对方的鸡巴互舔含出来。」

  呕!我一听,几乎吐了出来。天呐,别再来了吧!想起要把我含进他那满是
烟味的臭嘴里,半夜也会给噩梦吓醒。但又怕最终主人受不了他的威逼利诱,答
应跟他来一手,到时只怕还没尝到爽的甜头,我早已变「烟肉肠」了。表哥,多
谢,心领了!

  幸而主人怕再磨下去夜长梦多,若然一会表哥兴头又起,与他试试什么新招
数,说不准命也给他赔上了,于是将他正在玩弄着我的毛手拨开,跳下床急急脚
开门往客厅走去,捡起地上的衣裤匆匆穿上后,回头对表哥喊:「你先歇歇吧,
我累得要死,赶着回家好好休息,各有各洗澡好了。」连忙夺门而出。

  冲到街上,主人才发现两腿酸软、屁眼剧痛,几乎连步也迈不开,真想不通
刚刚怎么有本事走出来。只好扶着墙壁,蹒跚着慢慢拐到路口,召了辆计程车归
家而去。


作者: 藏经阁发帖员    时间: 2009-7-31 16:33     标题: 鸡巴历险记  作者:林彤

                (六)

  好不容易回到家,主人忍着疼痛,第一时间进浴室由头到脚洗个透,擦完又
擦,几乎连皮也擦脱一层了,依然像洗不去沾在身上那表哥的秽液,连染满从肛
门流出来一大滩黏糊糊滑浆的底裤也扔到垃圾筒里去,表哥鸡巴胀满在直肠里跳
动射精的感觉好像仍在持续,阴影始终挥之不去。

  回到房里,主人半卧床上,在大腿中央放了一面镜子,观察一下屁眼受伤害
的情况。我从镜子的反照中见到,屁股两边臀肉被撞击得一片通红,可见表哥在
抽插时的那股狠劲。这还是小事,过一两天就会退去,最要命是肛门四周都红肿
不堪,一圈深紫色的嫩皮从肛门里反出来,呈现像石榴籽般的皱纹。

  主人尝试用手指把这截肛膜按回去,但一则太痛,二则已经肿起,刚放开手
它又再掉出来,还带出一丝丝表哥残留在直肠里液化了的精液,清淡透明,活像
生鸡蛋的蛋白。不过又幸而有这些东西起润滑作用,不然屁眼口的黏膜会黐贴在
一起,主人想收缩一下屁眼的肌肉时,受到的痛楚会更大。

  疲累中夹杂着疼痛,也不知道在什么时候,主人和我都迷迷糊糊进入梦乡。
一觉醒来,已是第二天的中午了,是给不断按响的门铃吵醒的。

  进来的是翠兰姐,她一跨进房里,便急不及待地询问昨天她被表哥赶进睡房
后所发生的事情:「明哥,昨天哥哥对你怎么样了?我在房里一边哭一边听见你
们在外面大喊大叫,但又不敢出来看。是不是吵起来了?他有没有打你?」

  看主人走路的样子,似乎今天比昨晚好多了,起码不用扶着墙壁。他哑子吃
黄莲,苦笑着对翠兰说:「啊,没大不了,不过是狠狠吵一场而已。他敢打我?
看我不把他告到警察局去!」

  翠兰听完了他轻描淡写的一番话后,稍微放下心来。细心想想又对主人说:
「明哥呀,我看你也别和他计较了,事情闹大了,我们的事准会让爸妈知道,虽
然我俩相爱,而且我一心一意将来要嫁给你,但爸妈定会持着我现在年纪尚轻、
又在求学阶段的理由而提出反对,投鼠忌器,犯不着和小人结仇。我们有我们照
旧继续来往,甭管他那么多,只是以后要瞒紧一点才好。」

  主人搂着翠兰姐,嘻皮笑脸地在她耳边说:「我的心肝老婆,咱俩是表哥表
妹,亲戚来往有什么不对?光明正大,用不着瞒耶!只是……」说着在她乳房上
抓一把:「只是我的东西在你里面来来往往,那才要瞒着他们。」

  翠兰姐在他臂上扭了一下:「没正经,人家不是说那东西啦,人家是说谈恋
爱而已。你好坏,老是想着那回事,也不知道人家昨晚多担心,一整夜都没睡,
惦挂着不知道哥哥后来怎么对付你。」

  这时外面突然鸦雀无声,想来是主人用嘴把她的口封上,接起吻来了。接下
来是关上房门的声音、跳上床的声音;隔不多久,是翠兰姐哼出来「唔唔哦哦」
的鼻音、「悉悉嗖嗖」的脱衣服声音……

  到我见到东西的时候,他们两人已是一丝不挂地相拥着在热吻,主人压在翠
兰姐身上,一边接吻,一边轮流揉着她两只鲜嫩柔滑的乳房;而熟悉的小妹妹,
早已百媚千娇地恭候在我面前,她湿淋淋地垂涎欲滴,翻开着粉红色的唇瓣,准
备随时带领我进去里面寻幽探秘。

  可能翠兰姐已被主人搞得欲火焚身,柳腰款摆,筛动着小屁股用阴唇在我身
上磨磨擦擦,极力使阴道与龟头对位,渴望着我快点闯关。渐渐地,她发现有点
不大对劲,怎么都快要起跑了,鸡巴还没有昂起头?以前从未试过呀!

  这点我可比主人清楚,对着这充满诱惑的小妹妹,其实我早已按捺不住了,
但刚想勃起,屌根发硬便牵扯到会阴的肌肉,令受创的肛门生出一阵剧痛,影响
之下,兴奋心情顿时降温,疼痛盖过了性欲,昂了一半的头又垂下了。如此再三
尝试,仍然勃不成功,反而肌肉被牵牵扯扯,稍感舒适的肛门又肿痛起来。唉!
「万事起头难」,这话一点不假。

  翠兰姐有点发急了,伸手到主人胯下把我一摸,唷!怎么搞的?仍然是软鞭
一条!看见她失望的神情,我心里也自形惭愧。她翻身将主人推倒,反客为主,
一边用手握着我套动,一边从上面坐下来,大概是冀望把我捋得半硬也好,只要
能塞进阴道,再用小妹妹加以催化,咸鱼也会变海鲜吧!

  尽管两人焦急万分,偏偏越急越事与愿违,我不单毫无起死回生的迹像,连
半软的最低要求也达不到。翠兰姐不服气,又想出一法,阴道塞不进,塞到口里
总可以吧!她蹲到主人两腿间,拨拨头发,一俯首就把我含进嘴里,然后出尽她
所晓得的法宝,将我又吹又啜、又舔又吮,十几分钟过去了,依然不得要领。

  忽然间,她无意中向下一瞄,看出问题来了:「颂明哥,你……你的屁屁怎
么了?昨天还好好的,今天怎么会变得又红又肿?」

  纸始终包不住火,主人无奈地只好将昨天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她知
道。

  翠兰姐一面听,一面搂住主人痛哭:「呜呜……明哥,你为了能继续与我在
一起,要捱受到这么多苦痛,我对不起你啊!呜呜……想不到哥哥心肠这么坏,
乘人之危而占你便宜,还把你弄得伤成这样……呜呜……他在外面搞得乱七八糟
是他自己的事,可这趟是连自己人都不放过啊……呜呜……我回去一定要将此事
讲给妈妈知,替你取回一个公道……呜呜……」

  「表妹,千万不好喔,你若说出来,姨母一定会追问此事起因,那岂不是自
揭疮疤?对他来说毫无损失,但我们可就再也不能在一起了。我看算了吧,吃一
亏,长一智,以后我们留神点便是。」

  「嗯……嗯……」翠兰姐边擦眼泪边点头,似乎是给主人说服了,但我从她
眼里依稀看到一丝心不甘情不愿的目光,不知主人有没有察觉到?

  主人把她搂在胸口,轻抚着她的秀发,安慰着她:「对不起,表妹,等我伤
口好了后,我一定再给你痛痛快快地来一次,保证弄得你爽完又爽,以补偿今日
的临场失准。来,你先躺下,我用上面来代替下面江湖救急,让你泄一次身,真
不忍心见你憋得这么辛苦啊!」

  「上面?……」翠兰满腹狐疑地遵他吩咐平躺在床上,不知他到底弄什么把
戏。主人抽起她两只小腿,曲折成与大腿贴到一起,叫她用手拉着,下体便自自
然然地演突挺高,小妹妹更是由于此一姿势而大开中门,不单两片阴唇不用撑开
便自动向左右张阔,而且内部构造更是一目了然,无论阴道、阴蒂、尿道口,全
都清清楚楚的摆在眼前。

  小妹妹经过刚才的前戏,已呈兴奋状态,阴唇充血,硬胀耸挺;阴蒂凸出,
头冒皮外;阴道湿濡,恍如水灾;整副性器官都闪着亮晶晶的水光,越看我越内
疚,恨自己铁不成钢,良辰美景竟不能与小妹妹一同共渡鹊桥。

  主人俯下身,将嘴巴与阴户靠拢,舌头伸出,先围着阴唇四周打个圈,单这
一下,翠兰已「喔~~」忍不住叫出声来。主人跟着运用三寸不烂之舌在阴唇、
阴蒂、阴道口、尿道口轮流点舔,偶尔又吮一下阴唇、啜一下阴蒂,把个翠兰姐
弄得全身不停打着摆子,淫水不单多得流出来顺着股沟淌到床上,连主人的下巴
也给沾得点点滴滴满是水花。

  当主人的舌尖围绕着阴蒂在旋转、压揉时,翠兰姐已经畅快得大叫出声来:
「噢……噢……噢……怎么会这样……好麻……好爽……噢……你的上面……真
厉害……和下面不相伯仲……哇……忍不住……要泄了……喔喔……喔喔喔……
啊唷……这几下又酸又麻……噢……泄出来了……」

  翠兰姐叫着叫着,猛地全身颤一下,如痴如醉地沐浴在高潮的快美里。

  我有点妒忌舌头兄弟了,这本是我份内的工作,此刻由它代劳,居然能做得
这么好,甚至可令翠兰姐达到高潮,真怕今后小妹妹会对它投以青睐,那我在她
心目中的至尊地位就要动摇了。但回心一想,其实也应该要感谢它,今天要不是
它拔刀相助,我肯定收拾不了这个残局,若小妹妹由此而对我因爱成恨的话,岂
非弄巧反拙?

  主人并不因翠兰姐来了一次高潮而罢手,他乘胜追击,转而向阴道进袭,卷
硬舌头,模仿我抽送小妹妹肉洞的招式,直接捅进阴道里去,先在里面搅几搅,
然后一伸一缩,令舌头在阴道里不停地插进拔出。

  不同部位会带来不同感触,刺激阴道所带来的快感与舔啜阴蒂的感觉又不尽
相同。翠兰姐被吸吮阴蒂时虽然舒爽万分,但阴道里空空如也,始终有点美中不
足,极希望有些东西填塞一下,本来这份优差非我莫属,可惜此际我心有余而力
不足,只好寄望舌头兄弟再接再励,送佛送到西。

  主人的舌头像毒蛇吐信,用飞快的速度伸伸缩缩,在阴道里抽插不停,翠兰
姐舒服得连屁股都抬起来了,随着舌头的进退而反向挺动,似乎想把抽送的幅度
加大,令舌头能插得更加深入,产生更强烈的快感。

  我很明白,无论舌头兄弟多么尽心尽力地去招待小妹妹,但由于先天性的差
异,不可能比我插得更猛更深。不过在这非常时期,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只要有
东西塞进去,总算聊胜于无。

  翠兰姐阴道空虚的难受感觉,被舌头兄弟的连番抽插一扫而空,不断增加的
快感渐渐累积,从阴道传上大脑,又从大脑分配到全身各处,舒畅得所有毛孔都
张开了,纤腰肥臀齐摆、淫水香汗同流,快活得不知身处何方。

  战况正憩,此时又加入了新力军,手指兄弟也来助阵了。主人把中指与食指
并在一起,取代舌头的地位,捅进阴道里使劲地左穿右插一番,把翠兰姐插得如
痴如迷,只懂把双脚越拉越靠胸胁,腿胯越张越阔,演挺着阴户,任由手指兄弟
在阴道里随心所欲地如取如携。

  手指的长度比舌头又更胜一筹,活动范围更广更深,连刚才舌头达不到的部
位此刻也刺激到了,收到的效果已经与我以往所造成的非常接近。它在阴道里的
进出,发出悦耳的「吱唧、吱唧」声,令我产生代入感,仿佛此刻在阴道里做着
活塞运动的是我,整治得小妹妹欲仙欲死的也是我,我随着主人屁股的摆动,正
在阴道里奋勇战斗,直至吐出最后一颗生命种籽在小妹妹阴道深处才完成我的神
圣使命。

  「啊……啊……啊……啊……啊……啊……」翠兰姐享受到的快慰非语言所
能形容,只能断断续续地发出单一的呻吟声,回应着主人带给她的无比舒畅,鼓
励着正在埋头苦干的兄弟们加倍努力。

  淫水不断涌出,受到手指的磨擦后,生成数不尽的细小白泡,浆满在阴户的
周围,把小妹妹妆扮得加倍妖娆。舌头兄弟在歇息了一会后,重新加回战圈,与
手指兄弟双管齐下,对小妹妹作最后冲刺。

  手指在下面的阴道继续抽插,而舌头则进攻上面的阴蒂,分道作重点出击。
手指越抽越快,舌头越点越密,联手把小妹妹弄得不亦乐乎;一会儿后,手指插
在阴道里四下搅动,舌头舔舐亦变换成用嘴含着阴蒂吸啜。双重打击下,小妹妹
看来快捱不住了,开始发出间歇性的抽搐,出现高潮来临的前奏。

  手指和舌头每隔一会又转换新花式,采取车轮战术,在又插、又抠、又舔、
又啜、又吸的一连串攻势下,不几个回合又把翠兰姐推向另一个高潮的巅峰。

  「啊……啊……啊……又涌上来了……舒服……噢……喔喔……颂明表哥,
我爱你……我要嫁给你……一生一世都要和你在一起……啊……啊……那种感觉
又来了……喔……快……再快……喔……喔喔……表哥……我又泄出来了……」

  翠兰姐全身肌肉缩紧,猛地打了个大哆嗦,跟着便不停地颤抖,小妹妹一边
抽搐着,一边从阴道里涌出大量淫水,淌得屁股下的床单也给染成一个湿淋淋的
大水圈。等到颤抖停止了,翠兰姐才浑身乏力地松开手脚,往外一摊,呈大字形
地软绵绵瘫在床上。

  主人满嘴都是淫水搅成的白泡,用舌头舔了舔阴道第二次高潮泄出来的淫水
后,舒了一口大气,挺起身,趴伏在翠兰姐的胸口上。翠兰姐仍荡漾在高潮的余
韵里,星眸半闭、樱唇微张,四肢像八爪鱼般紧紧缠绕着主人的躯体,半晌才回
过神来。

  主人待她消化完高潮的冲击后,捧着她的头,俯首向她亲吻,她呶起嘴刚想
靠拢,骤然看到表哥嘴唇边的白泡沫,怪叫着:「耶~~不来!哈哈……不……
不要嘛……坏人,戏弄我……刚吻完人家下面,又来亲人家的嘴……不吻你……
偏不吻你……哈哈哈……坏人……」一对粉拳在主人胸膛轻轻乱敲。

  一时间,细小的睡房充满了两个小鬼头欢愉完后对耍花枪、打情骂俏的醉人
温馨,屁股上的疼痛早已抛到九宵云外去了。


作者: 藏经阁发帖员    时间: 2009-7-31 16:34     标题: 鸡巴历险记  作者:林彤

                (七)

  经过几天的休养,主人的伤口渐渐痊愈了,这天还与几个同学踢了场足球,
回家后满身臭汗,于是进入浴室洗个热水澡。

  妈妈与爸爸今天有点事要办,离家前留下张条子,吩咐主人晚餐自己搞定,
反正有一大段空闲时间,所以打算洗完澡后再睡个蒙头大觉,到傍晚才起床出外
找点东西糊口。

  刚冲干净身上的沐浴露泡沫,「叮咚~~」门铃被按响,「谁呀?」主人向
外喊了一句,匆忙抹干身子,穿上条短裤衩,用毛巾边擦着湿淋淋的头发,边向
大门走去。

  「啊,姨母,是你呀?」门一打开,主人惊讶地说:「真不巧,妈出去了,
您先进来坐坐吧!对不起,我刚在洗澡,来不及换上衣服,失敬了。」

  「唷,大伙都是自己人,你还那么客气干嘛!」姨母走进客厅,在沙发上坐
下来。这时主人扛给她一杯茶,毕恭毕敬地说:「姨母,请喝茶。」

  「谢谢,颂明乖。」姨母笑咪咪地接过,搁在身旁的茶几上,目不转睛地盯
着主人赤裸的胸膛:「真羡慕妹子,孩子管教得这么懂事,又有礼貌,和我家那
个差得远了。」

  主人给瞧得有点不好意思,尴尬地对她说:「妈今天有点事要办,可能没这
么早回来。姨母,您先随便坐坐,我进房里换件衣服再出来陪你聊天好吗?」说
完打开电视机招呼着姨母,转头朝睡房走去。

  姨母一把拉着主人的手,将他扯回身边:「啊唷,我的颂明呀,姨母又不是
外人,看你怎么害臊得像个小娃娃一样!姨母这次来不找你妈,找你不行么?」

  「找我?」主人莫名其妙,刚拧转的身子楞在当场。

  「来,坐过来这里,看姨母买了什么礼物给你了。」姨母从手袋里掏出一个
包装精美的小盒子,塞到主人的手里。

  主人坐在沙发上,满腹疑团地拆着小盒外面的包装纸。姨母挪挪屁股,坐得
与主人更靠贴一些,手掌轻轻放在他的大腿面:「一段时间不见,转眼间又长高
半个头了,想起你这顽皮小子那时候光着屁股通屋走的光景,似乎还像不久前的
事儿……唉,光阴似箭,眼看孩子们一个个大了,自己也一点点老了。」

  这姨母,据说年轻时已是个人见人爱的娇俏小美人,出嫁后由于夫家是做生
意的,一进门便当其少奶奶,不用忧柴愁米,闲暇时间大多靠研究驻颜之术和保
持苗条身材来打发,虽说是个已快近五十的徐娘,但看上去并不似同龄女人般的
发福,再加上适体的名牌衣着、精巧的首饰配搭,不说穿,任何人都以为她只是
三十多岁而已。一旦风骚起来,韵味依然不减当年。

  主人从红绒盒内取出一只名贵手表,傻乎乎地望着姨母:「姨……姨母,干
嘛送件这么贵重的礼物给……给我?今天不是我的生日……又不是……」

  姨母打断他的话:「一定要生日才能送礼物吗?或者是姨母对她疼爱的甥儿
另有所求呢!」说着,按在大腿面的手掌竟顺着小裤衩的管口向主人胯里慢慢伸
进去。

  前一段时间,我还只是凭着他们两人的对话而想像着外面的情形;直到这一
刻,我才透过射进来的微弱光线,真真正正见到涂满鲜红蔻丹的指头出现在离我
这么近的面前。

  主人在毫无思想准备之下被这突然转变的局面弄得不知所措,结结巴巴的对
姨母说:「姨母,你……你有什么需要我做……做的事情尽管开口好了,反正都
是自己人,用……用不着送这么贵重的厚礼,我实在领……领受不起呢!」

  姨母「唉~~」的叹了口气:「颂明,你那不长进的表哥要是有你一半的懂
事,就不用我和你姨父替他操这个心了。那天的事,是我们家的浩祥对你不起,
把你弄得要吃这么大的苦头,你大人大量,看在两家亲戚份上就放他一马吧!」

  噢,我明白了,敢情是翠兰姐那天回家去后,由于不值哥哥的所为,将他暴
力胁逼表弟让他鸡奸的内幕向母亲和盘托出,不过只是把自己与颂明表哥偷吃禁
果的一段前因隐瞒掉而已。不然,今天姨母来这就不再是低声下气的求情,而会
是怒气冲冲的大兴问罪之师呢!

  姨母见主人不出声,又继续说下去:「我也知道你这个表哥烂泥扶不上壁,
但好歹你俩亦是亲戚一场,况且他爸爸那边多少也算是名门望族,这件丑事若是
张扬开去,叫他在上流社会如何立足?颂明,拜托拜托,你帮了姨母这一趟,我
一定铭感于心,今后好处决少不了你的。」

  主人当然也立即明暸姨母此行的目的,疑虑尽消地对她说:「啊,您放心好
了姨母,两家亲戚上头,有什么事不可商量的,只要浩祥表哥以后不再对我作出
同样举动,我也希望大事化小、小事化无,这件事就一笔抹掉算了,我今后对谁
也不会再提。这手表您还是拿回去吧,我答应过的事,就一定办到。」

  跟了主人十几年,我自然明白他此刻打的是什么算盘。嗯,他有他的苦衷,
要是真的追究,他和翠兰姐的好事也自然会被顺藤摸瓜地抖出来,这可是马尾打
苍蝇--一拍两散,对谁都没有好处,倒不如乐得做个顺水人情,今后与翠兰还
可维持三天五日地偷偷来上一腿。

  姨母松了口气:「哎唷,我说颂明呀,你真是一个明白事理的聪明人,不枉
姨母自小到大疼你一场。手表既然买了,本就是打算送给你的,如不嫌弃的话,
那就请收下,当作是对你肉体受到伤害的一点赔偿吧!」就这么你推我攘之下,
姨母那只摸在大腿面的手已经更进一步,触碰到我的龟头尖了。

  嘿嘿,手表原来是「掩口费」,而姨母的五只纤纤玉指,此刻亦同时掩到我
龟头的口上来了。她有意无意地用指尖巧妙的在龟头嫩皮上轻扫,力度很轻、很
不着痕迹,仿佛是由于说话时身体的摆动而令手指不经意地碰到一样。

  主人被姨母似非而是的挑逗弄得坐立难安,一时不知该作出如何反应才对,
既不能反脸斥责而令她难以下台,但又不能任由这样发展下去,若然装聋作哑不
去阻止的话,不到一刻准会由于生理的自然反应而丑态毕露。试想想,在长辈姨
母面前无端端的把鸡巴勃起,成何体统?只好僵硬着身子慢慢把屁股挪动,尽量
往沙发角落缩退。

  姨母见主人只是涨红着脸把屁股筛筛拧拧,并没力斥其非,便再得寸进尺,
身子随着主人的退后而跟进,不单用奶子贴到主人赤裸的胸膛上揩揩擦擦,而且
手指还将阴毛轻轻地左撩右拨,感觉就好像有条毛毛虫钻进了裤裆里到处乱爬,
我登时被她逗得浑身痕痒,头昂身热地蠢蠢欲动,不知不觉间竟硬了起来。

  「姨母,您还是先坐坐,我……」主人发觉我起了变化,不禁想抽身离座,
好中止这尴尬场面。

  「你屁屁还在痛嘛,我知道,刚才看见你在沙发上坐不牢的样子时我就知道
了。唉!前世不知作了什么孽,生出这个不争气的家伙,专门制造麻烦。乖乖的
一个好表弟,被他害成这样,姨母见着也心疼耶!来,给姨母瞧瞧那儿,看伤得
严不严重?」

  「不……没什么大碍了。姨母……嗯,还是不用客气了吧!」主人一听见姨
母要看他的屁眼,吓得几乎跳了起来。这时又见裤裆前的帐蓬越撑越高,更加羞
得脸红耳热,手足无措地只顾双手捂在隆起的部位,臊得连头也不敢抬起来。

  「啊唷!真是变成大孩子了,还懂得害臊了呢!哈哈,姨母几十岁人,什么
东西没见过?来,给姨母看看而已,怕什么?你小时候跟你妈来我家玩时,还是
姨母替你把尿的哩!你的鸡鸡呀,阿姨十几年前已老早见过了。咯咯……」

  姨母一边咭咭地笑着,一边掰开主人的双手,趁他站起身想开溜的煞那,揪
着裤衩的松紧带往下用力一扯,主人身体上仅有的一块遮丑布也被剥掉,赤裸的
身躯顿时便光脱脱地展示在姨母眼前。已经处在兴奋状态的我,亦随着束缚物的
被解除而顺势弹出,在主人胯下硬挺挺地直指向姨母,眼前一片光亮让我一时不
能适应,只懂傻乎乎的对着她不断地点头哈腰打招呼。

  褪下的裤衩缠着主人脚踝,使他一时举步为艰,要害部位倾刻变成不设防的
地域,一览无遗地展示在姨母目光灼灼的双眼之前。主人在沙发前楞楞地站着,
像个被攻陷后的城池,士兵高举着枪杆,等待战胜者前来缴械受降。

  姨母弯一弯腰,双手把我捧起,仔细地将包皮往下捋尽,爱不释手地在龟头
上轻轻揩摸,像安慰着受到惊吓的小孩子,疼惜地扫抚他的头。我舒服地接受着
这种近乎搔痒般的磨擦,享受着女性特有的似水温柔,昂起头、挺起腰,尽量表
露出男性的魅力,心甘情愿地让她把玩在十指之中。

  姨母瞧住我雄纠纠的身躯,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惊呼:「呦,姨母一直都
还当你小孩子看待哩,原来我们颂明已经长大成人了。」一边目不转睛地注视着
我尚在膨胀中的躯体,一边将我的包皮拉高反下地不断捋动,企求把我刺激到最
佳的巅峰状态。

  当我被刺激得青筋暴凸而起、龟头棱肉硬梆梆得会反光时,她又再次发出赞
叹:「哇!不单已经是个大人,还是个真真正正的大男人呢!」用手把我由头到
脚把量了一下:「天啊!真不相信,比你姨父的还要大、还要长。」说着,肉紧
地「啵~~」用嘴在龟头上亲了一口。

  她舔舔嘴,抬头笑嘻嘻地向主人逗趣:「还记得你小时候吗?一尿急就要找
姨母到厕所替你捏鸡鸡把尿,那时呀,你的小鸡鸡就只有这么长,像颗花生米。
咯咯……」边说边用手在比划:「没想到转眼工夫,这鸡鸡像变戏法一样,变得
又粗又壮了,要是放到女孩子那里面去,不把她爽死才怪!咯咯……」

  哼!老是挖人家小时候的糗事来提干吗?「像颗花生米」,当然啦,那时候
人家还没发育呢!英雄莫问出处,要是知道我现在的勇猛表现,保证你会刮目相
看!不信你回去问问翠兰姐,哪一次我不是把她的小妹妹插得爽上天,哪一次不
是令她高潮迭起水长流!……唷,一时冲动几乎说漏了嘴,幸亏她听不见我的叨
哝,不然就把主人的秘密给捅穿了。

  姨母像个刚得到一件渴望已久心仪玩具的小孩子,既新鲜,又好奇,饶有兴
趣地醉心把弄,一双手此时亦兵分两路,左手仍不间断地握着我前后套动,腾出
的右手则兜到卵袋下面,将它握在掌中一松一紧地搓揉,两颗卵蛋被她捏得在皮
囊里东挤西逼,在窄小的空间滑来滑去。

  随着我越来越硬挺,姨母也越来越骚浪,舌尖在两片红唇中左舔右撩,眼眸
闪出肉欲的火花,鼻孔里也喷出急促而燥热的粗气。

  主人心情十分矛盾,既不愿这么舒服的感觉突然中断,但这样站着给姨母替
自己打手枪,却又滑稽得有点那个,嚅嚅呐呐地吐出一句:「姨母……我……这
种东西……还是让我自己来做吧……劳烦你这样……我怕……不好意思……」

  要姨母这时把到口的烧鹅给飞走,不如取了她的命还好,她像恐怕手里那副
宝贝真的会生出两只脚溜掉一样,双手握得更紧了,捏得主人几乎想张嘴喊痛。

  她抬起一对媚眼,淫丝丝地瞧着主人:「哎唷,颂明,你已经是个大人了,
还怕什么不好意思!姨母又不是外人,怕不好意思的话,阿姨陪你。」

  说时迟,那时快,还不等主人有所表示,一把就将他给按坐在沙发上,随即
又再一屁股坐上他大腿,有如大石压螃蟹,纵使生有八只脚也插翼难逃。

  她嘻嘻淫笑,用指尖点一点主人的额头:「你的鸡鸡,阿姨小时候摸过,大
来亦玩过了,可十几年来,阿姨的身体你却连碰都没碰过,是不是有点不公平?
想不想摸摸?」

  主人表情有点忸怩:「阿姨……这……不好吧……」

  「好,怎么不好!闭门一家亲,不便宜自己的甥儿,难道去便宜外人吗?」
好像要去赶飞机,话还没说完,姨母的手已经快速地把上衣扣子一粒粒解开,雪
白的肌肤与黑色的镂花蕾丝胸罩眨眼已展露在主人面前。

  真不敢相信,除了肚皮上有几条浅浅的皱褶外,岁月似乎在她身上不留痕。
黑色的胸罩衬托得她的皮肤白上加白,而且还像搽了润肤霜一般滑滑溜溜,小肚
子紧实贴服,没有一处赘肉;脖子对下一道深深的乳沟,显示出两边的山峰非同
小可;胁上的腋毛显然经过细意修辑,光脱脱的清清洁洁,只是膈肢窝夹缝外的
两块皮微微挤起,活像小女孩未发育的阴户。

  始终是富贵人家,除了胴体保养得好外,脸上的化妆亦恰到好处,既非浓妆
艳抹,亦非不施脂粉,一道柳眉细细弯弯,把下面划了一条深灰色眼线的灵魂之
窗相衬得更大更有神;红唇倒是涂得鲜艳欲滴,充满性感诱惑,使人不禁想偷偷
去亲她一口;发型时髦前卫,烫成微曲的波浪形,流海呈钩状,卷为半圆;耳垂
上是一对镶有碎钻的珍珠耳环,不落俗套、得体大方。

  主人惊魂甫定,一副活色生香的肉体又摆在眼前,稍微平复的心情被引得再
次泛起波澜,心跳不期然「噗噗噗」的逐渐加快,只顾盯着她胸前两团肉块看得
目不转睛。

  「阿姨这里美不美?」姨母用手托托乳房下部,使奶子显得更加饱满坚挺。

  「美……乳头好红喔……我喜欢……」主人牛头不对马嘴地回答,视线仍然
锁定在透过乳罩镂空的洞孔若隐若现地透露出来的两粒深红色乳尖上。

  「咭咭咭……」姨母笑得花枝乱抖:「傻孩子,喜欢的话,还不快替阿姨揭
封?」说着,牵起主人双手,伸到自己背后去解胸罩的扣。

  随着胸罩的解脱,一对肉球应声弹出,胀卜卜、圆鼓鼓、滑溜溜,两粒枣红
色的乳头傲然挺立在雪白的乳房上,像两杯横放的牛奶冰淇淋上面加上两颗鲜红
夺目的小樱桃,使人望而生馋。

  姨母用手把奶子挤起,轮流将挺凸的乳头在主人嘴缝上横扫,撩拨他体内蛰
伏着的吸啜潜能。她凭多年的经验清楚知道,男人的欲火一经挑起,接下来的一
切一切自然就会水到渠成。

  事情完全按照她设定的方向发展,主人终于降服在眼前的美色下,再也顾不
得她是谁了,只知道这是一副能为自己带来无限快乐的肉体,而且这副肉体现在
正热情洋溢、充满欲望,极需要自己去将她抚慰、征服,与自己一起攀登上人类
感官最快乐的顶峰。

  他张开口,毫不犹豫地将其中一粒乳头含进嘴里,用孩提时期已有的人类与
生俱来吸啜本能尽情地吸吮;当姨母舒畅得昂头拗腰、张嘴眯眼时,他又双手挤
起乳房,用舌尖围着乳头四周惺红一片的乳晕兜圈,当舌头粗糙的味蕾擦过乳晕
上的小肉丁时,姨母不禁发出「啊~~」一声喘息。主人并未厚此薄彼,他对另
一只奶子亦同样泡制、一视同仁,吸舔得姨母娇喘吁吁、大呼过瘾。

  姨母双手抱着主人的脖子,头往后仰,挺起胸部任由他尽情舔舐,下身则压
在主人的大腿上,像具石磨一样地不停筛动。我透过腿缝,瞧见她裙内的三角底
裤在胯间部位经已湿濡一片,贴紧着小妹妹,令三角裤上也现出小妹妹轮廓的外
形,淫水渗穿布孔沾在主人的大腿面,在挪动的范围被扯出一条条黏稠的白丝。

  主人也发现到大腿上有湿湿的感觉,他在吸吮乳头的同时,用眼角往下瞄了
瞄,便把两脚往左右挪开,令姨母骑在上面的大腿亦跟随张阔。他一手抓奶、一
手伸到她裙底去,从三角裤顶端往下插进,直达小妹妹的部位,一边抚摸阴唇、
一边曲起中指在唇缝间抠弄。

  「扯下来!扯下来!」我在心里暗叫,如果主人这时把那块遮挡视线的布片
扯下来的话,我就可以清清楚楚看见小妹妹的卢山真面目了。随着主人捂在小妹
妹上面的手在不断移动,那可恶的三角裤终于一点点往下褪,哈!我已经可以见
到阴阜上那丛黑漆漆的阴毛了。

  那阴毛可能经过细心修剪,是我所见过的小妹妹中打理得最整齐的一个。它
当然没有翠兰姐的阴毛那么幼嫩,但可浓密得多,剪成一个倒转的等腰三角形,
除此之外便一根杂毛也没有了,所有阴毛都好像用梳子梳过一样,顺伏地指往同
一方向--就是小妹妹的所在地。我不禁又想起那个不知名的女人,她下面杂乱
无章的阴毛浓是够浓了,但不修篇幅,令小妹妹的外观形象大打折扣。

  姨母被主人上下夹攻弄得忍无可忍,脱剩的衣服又碍手碍脚玩得不能尽兴,
索性以赤裸身躯与主人看齐。她「噗」一声从主人嘴里抽出乳头,站起身子,三
下五除二,转眼便脱得溜溜光。

  她用手撩撩头发,在主人面前转了一个圈,问他说:「怎么样?阿姨的身材
保养得还可以吧?」主人可能也想不到姨母的身材与她年纪毫不相配,忙不迭地
点头:「可以……可以。啊,不!好美,好美……」

  我不懂吹口哨,不然准会跟随在主人的称赞后加上一响。

  姨母笑嘻嘻地走到主人身边,拉着他的手:「阿明,沙发太小了,在上面玩
不了多少花式,来,咱们一起到房里的床上去。告诉姨母,和女生上过床没有?
据统计,像你这样年龄的男生,超过半数已经有性经验了。」

  主人誓神劈愿,打死也说没有。姨母喜出望外地说:「哎呀,那你还是处男
哦?老天对我真好,这把年纪还能吃到童子鸡。咯咯……」边朝房走边说:「阿
明,待会在床上不用心急,慢慢来,姨母会教你门路的,以后玩多几次,你就会
渐渐有经验了。」

  我打从心里笑出来,主人的演技真好,将未失童真的少年郎角色扮得维妙维
肖。不过,他也有他的难言之隐,若招认的话,那就什么秘密也穿梆了。但姨母
却信以为真,她做梦也想不到,主人在床上的炮友,她家里面就有一个哩!


作者: 藏经阁发帖员    时间: 2009-7-31 16:34     标题: 鸡巴历险记  作者:林彤

                (八)

  关上房门,主人装模作样地诈作什么也不懂,直楞楞地站在床边,倒是姨母
却一屁股就坐到床上,然后拍拍床面:「放心,阿明,第一次也不用怕,姨母不
会吃掉你的。你躺上床,姨母先帮你在口中吸出一次,那么第二次打真炮时就能
维持较长的时间了。据统计,一般男生的第一次不会超过两分钟。」

  天!打炮就打炮,何来那么多的统计。要是数据能说明一切,她早就该算出
自己的甥儿既是她的女婿,而且接下来又会是她的老公了。

  姨母竖起两条腿,大字八百地坐在床上,小妹妹现在无遮无掩的露出来,我
可以仔细地对她端详一番了。比是不能跟翠兰姐的比了,毕竟是相差了三十年,
单以事论事地品评一下吧!

  我最欣赏的是那片阴毛,像日本园艺般修辑得一丝不苟,但只是覆盖在阴阜
上,到了阴户部位,却是光脱脱的一毛不生,应该是剃去了吧,不然大阴唇不会
这么滑溜溜、雪白白的;小阴唇的色泽就深得多了,甚至比那个女人的还要深,
已经呈酱紫色,不知是否小妹妹被插得越多,颜色就越深?那就要她去求教统计
学了。

  小阴唇的皱纹不太多,而且尚算饱满,不像上次我在主人的A片里看到的那
个洋妞,又干又皱,令人大倒胃口;阴蒂却有点特别,不单止肥大,头还凸出管
皮外面,像个我们兄弟的袖珍版;尿道口普普通通,只得一个小孔,不说它了;
阴道可就妙了,单从外面就能见到里面重重叠叠的瓣皮,一层又一层,要我钻进
去,不知要经几多道关卡才能到达尽头。

  主人这时已按她摆布,仰天卧在床上,我在他胯下一柱擎天,静待领教姨母
来施展她的舌功了。姨母除下耳环搁在床头几上,又用一条丝巾将头发在脑后束
成挽髻才坐过来主人胯间。哇!这么熟练,若不是经验丰富,就是有备而来。

  她握着我捋了几下,就俯低头靠过来。咦?怎么竟然不是先由我这做起?她
将我压在主人的肚皮上,令阴囊向上提升,舌尖先在阴囊上漫游,慢慢地将整个
阴囊都舔完一遍了,才去逗弄两粒卵蛋。

  她用舌尖将卵蛋推来推去,又在卵袋中间的凹沟从我根部舔下至肛门,在肛
门上用舌尖点几下后,再沿原路舔回上去,周而复此地做了好几遍,等卵袋感到
麻麻痒痒时,一个不留神,忽然把一粒卵蛋啜进口中。主人给她这个突发性举动
吓了一跳,连身子都仰了一仰。

  她含着卵蛋,舌尖在口里轻轻撩着卵蛋外面的囊皮,正当主人适应了这种感
觉时,她忽然又往后一扯,然后张开口,让卵蛋「噗」的一声弹回原处,主人身
子不其然又再仰了一仰。接下来,另一颗卵蛋亦受到同样待遇,但由于有了上一
次的经验,这趟没给她吓着了,顺其自然地任由她把两颗卵蛋轮流眷顾。

  你可想不到,她突然将含卵蛋的频率加快,一含一扯一吐竟在瞬间完成,一
时间响起了此起彼落的「噗!噗!噗!」一连串声音,两颗卵蛋像弹珠一样弹来
跳去,连主人的身子也跟随节奏一弹一弹,口里叫出「喔!喔!喔!」的怪声。

  我在纳闷,这样玩法,什么时候才轮到我啊,莫非把我忘了?就刚这么想,
舌尖已经来到我身上了。两颗卵蛋还在一牵一抽的微动着,可能一时尚未能适应
静止的状态吧,舌尖已经舍它们而去,改为顺着我身上凸起的尿道管往上爬。

  很轻、很慢、很痒、很特别,不像整支被含着的感觉,刺激不强,但却令我
产生翘首以待的盼望,很想舌尖快点爬到龟头上面。嗯,真的很想很想。

  到了,到了,舌尖舔到凹沟了。再上一点!再上一点嘛!就差那么一点点就
可以触碰到龟头了。呜~~它到这骨节眼又往回走了,慢慢地再朝根部舔去。天
啊!越是得不到就越觉珍贵,我被逗得蹦蹦跳,龟头上的棱肉快膨胀得像把雨伞
了,它怎么还不到来呀?一时把我气得连青筋都鼓凸起来。

  正在绝望关头,忽然眼前一黑,四周变得又湿又暖,直到舌尖在龟头上舔撩
时我才醒悟到,哇哈!原来她的嘴已经将我吞进去了。

  随着她头部的耸动,我的躯体在她口中出入吞吐,当吞到接近喉咙时,舌尖
就在凹沟上蠕动;当吐到接近口唇时,舌尖又变成在龟头上舔扫。妈妈咪呀!怎
么爽得这么舒畅?想不到口里面的世界原来是这么精彩,我愿意就这样一直呆下
去。小妹妹,对不起,我移情别恋了。

  两片红唇围成一个圆圈,紧紧把我箍住,在姨母出入吞吐的移动中,将我的
包皮由顶端反到根部,又由根部捋回龟头,情形与我以逸代劳享受小妹妹从上面
坐下来套动的感觉十分相似,差别只是在套动的同时,多了一条舌头在龟头上撩
舔而已。

  这时刚冷静下来的卵袋又再受到滋扰,被姨母用手搓捏握揉,两颗卵蛋再次
互相挤碰,在阴囊里滑来滑去。这几个动作不断循环,并且以几乎不能察觉的变
异在加速,快感越来越强烈了。

  躯干觉得爽、凹沟觉得痒、龟头觉得麻,几种滋味混杂交替,我舒服得快要
昏过去了。浑身血液奔腾,身体坚硬如钢,青筋鼓似蚯蚓,龟头胀若蘑菇,马眼
张口欲吐……一切一切,都是射精先兆。噢!就让我一吐为快吧,再折腾下去,
我要爆炸了!

  主人这时亦知道已届交货期限,跟随着姨母头部的耸动而将盘骨一降一挺,
储藏在体内好几天的精液,终于要离乡别井了。

  姨母是过来人,自然明了这是紧张关头,脑袋耸得更促,我在她口里直入直
出的速度越来越快,而且吞深吐浅,下下尽根,加上她这时又来一下深呼吸,用
力猛啜,口腔几乎变成了真空,腔肉上的黏膜不断磨擦着龟头,两颗卵蛋已在阴
囊里碰撞得昏头转向……就算我是铁打的身躯,也抵受不住这四面楚歌。

  「啊……啊啊……啊啊啊……」主人拱起身子,盘骨高高演挺,一股强烈的
酥麻感笼罩着我整副身躯,快乐电流在体内四窜,无数金星在头顶乱舞,在主人
的哆嗦中,我发出一次又一次的抽搐,热流从下狂奔而上,一股接一股的滚烫精
液「噗!噗!噗!」从马眼冲出,一滴不剩地全部射进姨母饥渴的嘴里。

  令人昏厥的美妙感觉过去后,我从高峰慢慢滑下来,精疲力尽地依偎在姨母
那出神入化的舌头上。我再也不敢轻敌了,一开始还士气如虹,但短兵相接后尚
未来得及出招,就已被打回原形,这个女人真不简单。我一蹶不振地歪倒在她嘴
里,软绵绵地浸溺在自己射出的一大泡精液中。

  姨母仍然含着我,小心翼翼地将我从嘴里慢慢拉出来,十分有技巧,当我全
身引退后,精液居然一滴也没有漏出来。她「咕噜、咕噜」分两口才能将大量精
液完全吞进肚里,然后又再俯低头,把沾在我身上的少许精液也一一舔净。好像
意犹未尽,连藏在尿道里的一小点剩余精液也不放过,她握住我根部,用挤牙膏
的方式往上捋,待尿道里所有精液都被挤出而聚集在马眼上时,她才用口把龟头
含住,将漏网之鱼吮啜清光。

  我对她的细心搜刮佩服得五体投地,若然她在政府的税务局任职,相信不出
半年,准会坐上总局长的交椅。

  主人被清了仓,四肢动也不愿动地干躺在床上,只是胸口起起伏伏,仍在大
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姨母春风满面的靠过来,俯头在他脸前说:「阿明,第一次
感觉爽不爽?阿姨弄得你舒不舒服?」主人无力地点了点头。

  她回味无穷地舔了两下嘴唇,又对主人说:「咭咭……人家说,处男第一次
的精液是最补的,对女人既有益、又养颜哦。还是我们阿明好,储了十几年了,
还是要留给姨母。」

  她躺到主人身旁,搂着他并排卧着:「你的童子鸡呀,咭咭……被姨母吃掉
喽!你已经是个大人了,等会姨母再教你玩一个成人游戏,那么你从此就是一个
真真正正的大男人了。咭咭……」

  她拉着主人的手搭在她的奶子上:「刚才你啜得阿姨这儿好舒服,现在再揉
一揉,让阿姨再舒服一下。歇一会,等你的鸡鸡回过气能够又硬起来时,游戏就
可以开始了。」

  这时主人的气已经抖顺了,面对眼前两团颤腾腾的软肉,哪里闲得下来,五
爪金龙一伸,朝着又白又滑的一对奶子就抓上去。

  姨母「咭咭」的浪笑着,一边躺侧身子让他玩得更加顺手,一边在旁教路:
「对,握紧一点,唔……压下去再揉,上下左右打圈……啊……舒服。另一边也
试试……对,真聪明,一学就会……用两只手指捏着乳头拧一下……喔喔……再
搓转多几下……唔……唔……好爽……加上拇指在尖端轻擦……对,对……就是
这样……啊……揉大力一点……对……再快一点……啊……阿明……姨母离不开
你了……」

  接下来姨母语不成话了,只是发出断断续续的哼声,像个病人一样不停地呻
吟。乳头在主人的手中开始胀硬起来,勃挺得像两颗小红枣,而且红卜卜的,发
出要人去尝它一口的引诱。主人像刚才那样,将它含进嘴里又吮又啜,又用舌头
去舔,没轮到的另一只,则用手握着像搓面粉一样的来回搓揉。

  姨母满面通红,屁股扭摆不安,似乎胸口上的酥美已经传到了下身,小妹妹
开始发痒了。她竖起膝盖、张阔大腿,自己把手伸到胯下,按在小妹妹上面抚,
抚不了一会,索性两手齐来,一手用两指撑开阴唇,另一手用指尖压在阴蒂上面
揉。这时阴道已经渗出淫水,小阴唇亦肿胀发硬,阴蒂更是勃得翘起来,圆头充
满血丝,粗幼几乎可媲美铅笔末端的橡皮擦。

  她一边自摸,一边骚浪地哼叫:「喔……喔喔……阿明……你怎么会弄得这
么好……阿姨快忍不住了……啊……舒服哦……你比姨父还会弄……把我搞得下
面都湿透了……再啜啜,两边都啜一下……啊……你真是无师自通哦……」

  她拉着主人的手,按到小妹妹上面:「阿明,摸摸阿姨这里,这里痒啊……
揉揉那粒肉核……噢……麻死人了……」

  话音刚落,连颤了几下:「下面有个洞……试试把手指插进去……唔唔……
慢慢来……对……可以再插深一点……换两根手指再试试……抽动几下……哇!
死了死了……阿姨忍不住了……阿姨要阿明做她老公了……鸡鸡硬了没有?阿姨
想阿明把鸡鸡放进去……啊……喔喔……好多水啊……老公……小老公……阿姨
想要老公干我……」

  主人已经放弃了她的乳房,改而坐在她大腿中央,全情投入地玩弄着淫水淋
漓的小妹妹,手指抽插得阴道「啧啧」作响。

  看见骚浪的小妹妹此刻淫兴已至,极渴望我去将她慰藉,自己不禁也焦急起
来,奈何刚才实在太过尽兴,一时半刻状态还复原不回来,只好默默培养情绪,
务求能在最短时间内恢复雄风。

  姨母比我还要心急,不停来替我验身,一会捏捏我看硬了没有,一会又套捋
包皮助我回气,肉紧得连牙齿也咬得「咯咯」发响。

  主人知道这时最好是先用口替她止止标,待我有了状态后才去治本,他俯下
身,伸出舌头去拯救陷在水深火热中的小妹妹,由于有了上次搞定翠兰的小妹妹
之经验,现在用在她母亲身上,相信也可收到同样效果吧!

  他直接进入主题,一含住阴蒂就猛啜,胜在那阴蒂特大,啜起来「雪雪」作
响,几乎被主人像啜田螺般扯出管皮掉进嘴里去。啜阴蒂的同时,手指亦不忘在
阴道里抽插,此刻手指的数目已变成了三根,撑得阴道阔阔的,快要连里面的皱
壁也见到了。

  「哎唷……哎唷……阿明,你好厉害喔……阿姨快被你折腾死了……你又说
是第一次跟女生上床,不像哦……哎……舒服……真是天才,不用阿姨教就这么
会弄……喔喔喔……又一股水冲出来了……」双手捧着主人的脑袋,抓得他的头
发乱七八糟。

  姨母淫荡的浪态加上风骚的叫床声,对我来说就好像是还魂仙丹,我已经感
觉到体内的血液开始向这里灌注,浑身发热、躯体膨胀、龟头渐渐从包皮里钻出
来。行了!主人,我又充满力量了!小妹妹,我来也!

  姨母还陶醉在一阵阵的快感里,全然不知我已起了变化,尚在一边扭动屁股
一边叫喊:「啊……阿明……姨母好难受……我要你的鸡鸡……我要阿明做我的
小老公……我要小老公把鸡鸡插进来……啊……舒服……鸡鸡……」

  大量的血液注入,海棉体充份膨胀,我已经完全挺立起来了。主人此时自然
也收到我勃起的讯息,脑袋离开姨母的裆胯,昂身跪在她阴部之前。姨母不知奥
妙,见他突然离开,微愕一下,但一当看见我在主人胯下耀武扬威的状态时,两
眼马上闪烁出惊喜的色欲火花,急不及待地用手把阴唇掰开,挺起淫水淋漓的小
妹妹对正着我,邀请我赶快对号入座。

  主人把她两腿曲起,往左右推开,虽然姨母怕阻碍我办事而将掰开阴唇的双
手撤离,但阴户在这姿势下已经自动张阔,可见到阴道口在一收一放地蠕动着,
向我虎视眈眈地觊觎,只等我一靠近,它立即就将我整个吞噬。

  主人挪挪屁股,校正炮位,盘骨往前一靠,我的龟头已经抵在小妹妹的阴道
口。姨母闭起眼睛,张嘴欲叫,准备迎接大军进城那一煞的充实快感,可我的龟
头兵临城下却不挥军直入,只是在洞口徘徊。

  姨母有点发急了,怕主人因是第一次打炮而找不着门路,便挪动屁股移鞘接
剑,好省去瞎摸的时间。主人捏着我在阴道口撩撩拨拨,沾满黏滑的淫水后,却
移到阴蒂上,用龟头压住那小肉粒在揉。

  姨母更急了,把屁股提上一点,阴道刚好碰到龟头了,龟头却又上移,还是
抵在阴蒂上。此刻姨母实在急得发毛了,不管三七二十一,自己伸手握住我,把
龟头往阴道一塞,然后再双手抱着主人的屁股往阴户一压,「吱唧」一声,缝隙
挤出几道水花,我已丝毫不剩地全部投进小妹妹热情的怀抱。

  「嘘~~」姨母这时才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随即扳动着主人的屁股,令
我在她阴道里进进出出,引导他如何进行这个成人游戏。

  「噗嗤、噗嗤……」那动人的韵律百听不厌,是世界上最美妙、最令人振奋
的声音,尤其是它标志着我勤劳耕耘、活力充沛的表示,我往往沉醉在这旋律里
而潜能尽发、勇不可挡,龙精虎猛得能把小妹妹弄到死去活来。

  第一次与姨母的小妹妹交手,外表已相当令人满意,但内在美却不太了解。
我趁着在阴道抽送的机会,前前后后把她仔细观察一番,果然与我先前看到的相
差不远。肉洞内唇瓣层叠,一重又一重,穿过一重后,又再别有洞天,每一次的
进入都有意想不到的新鲜感;而且唇瓣在洞壁上围成圈状,每一下的抽送,都给
我带来比别人多几倍的磨擦感。

  「噢……噢……噢……」外面传来姨母对我奋力抽插的热情回应:「阿明,
真了不起……你插得阿姨好爽喔……里面好满、好胀……哎唷!啊……这下顶到
花心上了……哼哼……好舒服……唷!又一下……阿姨小命给了你了……送给我
的小老公了……啊……插得好深、好入……好麻……啊……啊……」

  听见姨母的叫床声,我才留意到好几下的插尽都撞到她的子宫颈,那地方再
进去就是子宫了,翠兰姐就是从这地方孕育出来,我进入过翠兰姐的阴道,接触
过她的子宫口,而今又来到她出生的地方,碰触到她钻出来的器官,多奇妙啊!
相信没有多少兄弟如我这般幸运,能有机会在两代人的生殖器里穿梭。

  「明……啊啊……阿明……阿明老公……心肝……阿姨就快要登天了……你
真能干……干得阿姨从没试过这么爽……啊……来了,涌来了……老婆要泄给心
肝老公了……快一点……再快一点……喔喔……要泄了……」

  「啪!啪!啪!啪!……」主人加快抽送速度,猛烈得在两副肉体相撞时发
出响亮的碰击声,像有人在旁边为这场好戏鼓掌呐喊。

  「啊……喔喔喔……啊……喔喔……啊……」姨母搂紧主人不停地颤抖,子
宫口忽然喷出一股热辣辣的水浆,一不留神,给没头没脑地沾满在龟头上,我仍
在冲刺,她仍在颤抖,不过叫床声却越来越弱,到后来变成气若游丝的呻吟。

  这时抽送速度渐渐慢下来,最后变成我硬梆梆地塞在阴道里停留不动,静静
地感受着阴户在一下下规律性的抽搐。

  过了一会,主人把我从阴道里拔出来,我见到姨母扭转身,改变了刚才的姿
势,满身大汗地趴在床上,像只母狗那样四肢着地、背部朝天,屁股则翘得高高
的,淫水一滴一滴地从阴户往下淌。

  主人靠过去,双手扶着她屁股,把龟头往阴道口随便一塞,拢一拢腰,顺着
湿滑的淫水,我又再次进入小妹妹里面旧地重游。

  这次由于方位不同,与刚才的感觉又大异其趣,阴道变得向下微微弯曲,而
且好像缩短了一些,以至我能够插得更加深入,每次到尽头时都可碰击到她称为
「花心」的子宫口。

  我依然不停地做着重重覆覆的活塞运动,但这单调的动作却令小妹妹快感连
连。主人喜欢的歌曲里有一首叫《你快乐所以我快乐》,活生生就是我此刻的写
照,小妹妹的快乐由我造成,而她又把快乐传染给我,令我其乐无穷。也许上天
就是特意这样安排,所以她们才往往不惜为了追求这种飘飘欲仙的快感,心甘情
愿地让我把生命的种籽散播在她们肥沃的土壤里。

  在活塞运动进行了百多下后,小妹妹把收集到的快乐转赠于姨母整副躯体,
实行与大众同乐,身体每一处角落都被快感所充斥,姨母又声嘶力竭地叫起来:

  「噢……不行了……下下都撞中花心,酥麻死了……老公……你这趟把阿姨
干得魂魄都飞散了……噢……喔喔……刚说着又被你撞了好几下……哎呀……再
下去,我又要泄了……啊……好过瘾……好痛快……心肝,你是阿姨的克星……
阿姨服了你了……噢噢……又中了……老婆捱不住……我软了……」

  主人不知听不听得到她的求饶声,不单不收敛一下,反而变本加厉,跨上她
屁股上,一轮飞快抽插,把姨母插得四肢发软,变成跪在床上,前身趴伏,后身
翘高,硬生生地捱受着他一记比一记疯狂的抽送。

  「辟辟啪啪」的肉体碰撞声从未停过,反而她这么一趴低,肿胀得凸起的肥
大阴蒂便挺了出来,令主人摇摆下盘时甩动阴囊向它一下下的敲去,卵袋皮磨擦
着阴蒂的圆头,让她始料不及又多受一重打击。

  「呦……呦……哇……哇……哇……」姨母一声一声的喊着,身子又不由自
主地抖起来,「泄了……哇!受不住……又要泄了……」话音未完,弓一弓腰,
「达达达」地打起哆嗦来。

  我这次有了心理准备,知道从子宫里又会喷出热浆来,果不出所料,就在我
插到最尽头时,那东西又射出来了,幸而我适时进尽而退,才恰恰避过,不被糊
得满脸满脑。

  姨母大喊大叫地抖了一轮,作完这最后挣扎后,便像个泄了气的吹气娃娃,
全身酥软地扑通一声瘫痪在床上,昏倒过去了。


作者: 藏经阁发帖员    时间: 2009-7-31 16:35     标题: 鸡巴历险记  作者:林彤

                (九)

  主人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场面,一时慌了手脚,他连忙把我从姨母的阴道
抽出来,将她翻仰,拍打着她的脸:「姨母,你怎么了?快醒醒,你别吓我呀!
姨母,姨母……」

  过了好一会,姨母才慢慢苏醒过来,她睁开一双懒慵的眼睛,满脸绯红、春
溢眉梢地把主人一把搂住:「老公……心肝老公……能干的好老公……阿姨给你
插得好爽好爽……刚才魂魄都舒服得飞走了……放心,阿姨没事……老公,你太
厉害了……阿姨给撑得饱饱的……受不了……要歇一歇……一会才再来……」

  主人见她无碍,顿时放下心头大石,但不敢再打小妹妹的主意了,便坐在她
身边,抄起她胸前一对大奶子,搓搓摸摸地把玩起来。

  姨母咭咭地浪笑着,任由主人把她的两只奶子随意搓圆按扁,用手指刮刮主
人的脸:「羞,羞,小色鬼,把阿姨搞得快要死过去了,瘾头还这么大,看不出
小小年纪,床上功夫就这么到家。知道吗,阿姨的胃口让你给弄大了,今后若没
有你来安慰,日子真不知怎么过哩!」说着说着,忍不住又把手伸到主人胯下,
抓着我套套捋捋来过手瘾。

  「姨母,你下面才厉害呢,我一插进去,它就把我吸得紧紧的,要不是你先
替我含出来一次,恐怕刚插进去就马上射出来了。抽动的时候更爽,它会一下松
一下紧的吮啜着,麻麻痒痒的很舒服,但又恰到好处,不会夹得人立刻发射。」

  「哈哈哈……」姨母笑得眼睛都眯起来了:「阿姨下面真的这么好?阿明你
逗得我好开心,今后你就要多点跟它打交道了哦!嘻嘻嘻……那你说说,它叫什
么东西呢?」

  主人有点不好意思,忸怩了一会,腼腆地说:「嗯……叫小妹妹……」

  「哈哈哈哈……」姨母笑得前仰后翻:「小孩子就是小孩子,那是大人不好
意思对小孩子说出那地方名称时借用的词语。再说说,还叫什么?」

  「叫……叫……叫阴……阴户。」主人鼓起勇气说出口。

  「唔……差不多了。阿姨告诉你,男人和女人上床时,为了增加情趣,往往
会说出一些平时不会说的词语,听在大家耳里便会感到份外刺激,使男女双方在
交媾时变得更加开放,更加投入,令性交不单有触觉上的快感,还有视觉上、听
觉上的快感,这样整个过程才能玩得淋漓尽致,玩得多姿多彩。」

  主人似懂非懂地「嗯」了一声,然后问:「那不是讲粗口了吗?」

  「哈哈哈……」姨母又笑起来:「那当然不是叫你在平时都说,只是在床上
男女双方情到浓时冲口而出的私房话,在那场合听起来就很自然了。有些女人在
叫床时用上这些词语,听入男人耳中,效果比催情剂还要好哩!」

  说着,她拉起主人的手按在腿胯的小妹妹上面:「再说,这里还叫什么?」

  主人搔了搔脑袋:「叫……叫……叫……」

  「叫屄,叫小屄。跟我说:屄。」姨母揭出答案。

  「噗嗤!」一声我忍不住笑出来,哪有长辈为老不尊,竟然教导晚辈讲粗口
的?嘴中吐出的淫亵语句与她高贵的外表绝对扯不到一块,这世界上真是什么样
的怪事都有。不过想想,也许是上流社会在平时的交际应酬中多道貌岸然,难得
在这种场合拉下假面具,藉机尽情发泄一下吧!

  还没笑完,姨母竟然在手中把我一握,痛得我马上哭笑难分,不敢再笑了。

  她又问主人:「男人的这里叫什么?」

  「叫鸡鸡。啊,不!叫阳具。」姨母听完摇了摇头,他马上又修正:「叫阴
茎!」主人这回十分有信心,口吻坚定。

  「叫鸡巴。」姨母纠正他。

  这答案我知道,不过可惜我没份玩这个问答游戏,不然这题我准答对。

  「那么男人把鸡巴插进女人的小屄里,这动作又叫作什么呢?」姨母又提出
一条新题目。

  「叫干、叫插、叫办事……答案好多哩!」主人把他懂叫的全都搬出来了。

  「漏了最主要的一个,叫肏。」姨母补充着说:「好了,现在把这三个词造
一个句子,描写一下刚才我俩的情况。」

  「我用鸡巴肏进姨母的小屄里,肏得她小屄爽歪歪的。」

  「宾高!满分。」姨母高兴地摸了摸他的头:「阿明果然聪明,一学就会,
等下灵活运用,一边插阿姨的时候一边说,阿姨喜欢听。」

  姨母越说越兴奋,小妹妹又开始流出水来了。我插得她来了两次高潮,但还
没射精,依然处在备战状态,加上姨母这时又蓄意挑逗,更是趾气高扬,龟头胀
硬得红卜卜的快变成紫色了,嫩皮绷直得又光又滑,像个剥了壳的红鸡蛋,我不
断地瞧向小妹妹那儿,希望她能尽快对我大开方便之门。

  姨母坐起身,推主人躺下:「阿明,你刚才干了这么久,出力不少,想也累
了,你先歇歇,这趟换姨母来干你。」

  一说完,她就面向主人,一腿跨过他腹部,然后屁股下沉呈半蹲状态,左手
把我扶直,右手撑开两片唇皮,用龟头在阴道口撩拨几下沾满淫水后,肥臀往下
一坐,「雪」一声我已全军尽没,再次陷进她那重门迭户的盘丝洞里。

  由于一杆进洞,包皮被小阴唇箍住直反到根部,我整副身躯被牵扯得硬挺挺
的像一条木柱,长驱直入至龟头顶住子宫口为止。因为姨母全身重量往下压,这
时两副性器官已达到最紧密接触的境界,阴唇贴在卵袋顶部,阴毛互相交缠,在
外面根本就见不到我丝毫踪影。

  姨母上半身往前俯,双手按在主人胸前,挪动屁股用划圈的方式在磨。前倾
的身体令凸出的阴蒂不断与主人耻骨上的阴毛揩擦,而子宫口与龟头又不停像磨
黄瓜蕊那样磨蹭,不一会就从阴道的缝隙中磨出了乳白色的豆浆。这种又黏又滑
的浆液越磨越多,竟然长流不息地涓涓而出,不单涂满了两人的阴毛,令下体湿
得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而且饱和后还淌向阴囊,使阴囊也受到无罔之灾。

  姨母越磨越来劲,屁股摆动的幅度加大,划的圆面积也更宽了,我在阴道里
头现在不是磨,而是变成了搅,不断地搅拌、不断地碰壁,像只困兽想方设法四
处突围。

  磨了一阵子,姨母开始挺起屁股套动了,她将体重分散到四肢,把肥臀上下
升降,让小妹妹的嫩皮裹着我在吞吐,同时嘴里用她刚刚教晓主人的成人术语在
进行临床实习:

  「喔……喔……阿明,你的鸡巴好硬……撑得阿姨的小屄胀得满满的……好
舒服哦……阿姨爱死老公的大鸡巴了……哇!小屄要被你的鸡巴顶穿了……顶到
心口上来了……喔喔喔……爽……爽……阿姨爽毙了……鸡巴头好热啊!烫得阿
姨的花心好畅快……喔……阿姨停不下来……」

  随着她身体的耸动,胸前一对奶子也在上下颠簸,主人反正闲着,双手往前
一伸,跳跃不停的肉球马上被困在五指山里。姨母越套越起劲,满身大汗、气喘
如麻,脑后的挽髻也给顿松了,被她左右摇晃的头甩得四散飘扬,此刻就算用枝
手枪指着她脑门,她也不会停下来。

  主人搓弄着她胸前一对奶子,同时亦不忘上下兼顾,把盘骨跟随她升降的频
率作相反方向的挺耸,这一来,当她屁股提升时,我的身躯就抽出到龟头刚好搁
在洞口;屁股降下时,我又全身投入,硬梆梆的龟头给花心狠狠一击。

  姨母上下受敌,麻爽齐来,除了大量泄出淫水外,实在再无法子消化体内累
积的快感。胸口给主人像揉面团一样左搓右抓,阴户又给主人像打桩机般上戳下
搅,一时间宛如着了魔似的大喊大叫,哭笑难分。

  「呜……老公……大鸡巴老公……阿姨身里五脏六腑都给你捅反了……奶子
快给你抓爆了……哎唷!又一下……阿姨的心肝小老公……行行好,这样再戳下
去……小屄要裂成两边喽……喔喔……喔喔喔……怎么越说你插得越猛……阿姨
又要再死一次了……呜……呜……爽!认真爽……死掉算了……」

  姨母给治得浑身发软,再也撑不下去了,伏在主人的胸口不断地颤抖。主人
哪里这么容易把她放过?见她无力再自己耸动屁股,于是不再去抓她的奶子,改
成双手将她肥臀托起,利用两副生殖器相隔的距离作为冲刺的空间,继续不停地
用我对小妹妹发动进攻。

  姨母虽然是伏在主人胸口,但两腿却在不断颤抖,淫水从红肿一片的阴户滴
滴答答的顺着我身躯往下淌,令我仿似一枝高燃的红蜡烛,烧溶的蜡泪不停从顶
端沿着烛身向下流。

  小妹妹开始发出高潮欲来的征兆,阴道淫水泛滥、阴唇勃胀硬挺、阴蒂红肿
不堪、阴户充血滚烫、会阴间歇抽搐。姨母虽然气若游丝,但仍不忘激励军心:
「啊……阿明……你肏死阿姨了……阿姨要泄给心肝小老公……要死在你的大鸡
巴下喽……喔喔……阿姨够了……今天真的够了……啊……再肏快一点……狠一
点……阿姨就会泄出来了……喔喔喔……」

  主人知道胜利在望,阿姨将完完全全臣伏在他胯下了,这是最后一击,准备
用狂风暴雨式的抽送把她推入高潮的漩涡。他将任凭摆布的姨母放卧在床上,揪
起她两条腿搁上肩膀,脚往后撑,双手撑在她肋骨两旁,前身一挺,姨母的下体
随即翘起,演挺着湿淋淋的阴户准备接受美妙乐曲的最末一章。

  主人把龟头随便往阴户一抵,淫水已自动将我轻易滑到凹入的位置,他将屁
股一沉,伴随着姨母「喔……」的一声低呼,我瞬间便滑到阴道尽头。他紧接这
一插,随即又一抽,马上屁股就像波浪一样起起伏伏,我坚硬如铁的身躯也在阴
道里通行不息,龟头在子宫颈和阴道口之间飞快地穿梭来回。

  姨母下体被主人一下下凶猛的碰击撞得「辟啪」作响,每当主人把我往外抽
时,她下体便下坠;每当主人把我往里插时,肩膀前移把她两腿一压,她下体便
上翘,无形中加强了我抽插的力度,使我插得更深更狠。她已经没气力再嘶喊,
只是十只脚趾向前绷直,十只手指抓紧床单,默默等待高潮的来临。

  主人越插越快,我与阴道壁的磨擦率亦越来越频繁,龟头开始生出酥麻感,
血管开始膨胀,离高潮已经不远,终点在望了。

  「噗嗤、噗嗤……噗嗤、噗嗤……」整个房间就只有这一种声音,我不知疲
累地进进退退,已经数不清出入了多少次了,唯一的目标就是在小妹妹欲仙欲死
地享受高潮的同时,与她携手登上我俩共同创造出来的极乐世界,并且尽忠职守
地将人类生命的泉源,散布在子宫里的每一角落。

  主人学以至用,在冲刺的末段向姨母交出学业的功课:「啊……阿姨……你
小屄夹得我的鸡巴好爽……喔喔喔……它又吸啜我的龟头了……好舒服……好过
瘾……你的小屄给我肏得爽不爽?我要肏爆你的屄,肏爆阿姨淫贱的浪屄……肏
死你!肏死你!肏死你!……」

  粗言秽语像替姨母打了一支强心针,垂死状态的她竟然又醒转了过来:「阿
明……用力肏!再肏狠一点!呜……爽死阿姨啰……阿姨的小屄宁愿给心肝老公
肏开两边……大鸡巴老公……肏猛一点!肏爆阿姨的屄……肏爆它……把你热辣
辣的童子精进去……射穿它!射死它吧!啊……阿姨要泄了……」

  「我的鸡巴大不大?厉害不厉害?肏得你爽不爽?……」

  「大鸡巴好厉害……肏得阿姨好爽……阿姨今后天天都要给阿明老公的大鸡
巴肏……啊……噢噢……阿姨泄出来了……泄给阿明的大鸡巴了……」

  「啊……阿姨……我也要射了……鸡巴要射精进阿姨的小屄里了……」主人
刚说完这句,然后猛力地「啪!啪!啪!」再抽送七、八下后,便伏在姨母的身
体上,将耻骨紧紧地抵住姨母的阴部,屁股肌肉不断地抽搐。

  在阴道里面的我,此刻正被蓦然而来的强烈酥麻感笼罩着全身,身躯勃胀得
从未如此硬朗,龟头被主人用力往里抵压得挤贴在子宫颈,马眼恰恰对准微微张
开的子宫口,已经感觉到体内的精液如万马奔腾般滚滚而来。

  姨母与主人紧紧相拥,逼贴得似乎想将彼此挤成一体,两具赤裸的胴体同时
在颤抖,两副性器官同时在抽搐,接合的部位同时在进行精液的交收工作,两个
年龄相差三十年的不伦男女同时进入高潮。

  我张开马眼,将浓稠的精液一股接一股地朝准着子宫口射进去,「噗!噗!
噗!」像连珠炮发,陆续不断,伴随着外面「啊……啊……」的男女声二重唱,
灌满了小妹妹里面的所有空间,忠实地完成这次历史使命。

  经过一场大混战,前后交了两次货,主人和我都已劳累不堪,他伏在姨母身
上一动不动,静静地享受着高潮后那种全身充满畅快的疲倦。

  血液开始回流,海棉体变软,我身形渐渐缩小,拖着一卷包皮慢慢地从小妹
妹的阴道里一分一分的滑出外。「卜」的一声,我与小妹妹分离开,垂头丧气地
吊垂在主人胯下,带出一条由精液和淫水混合而成的白色黏丝,由阴道口一直连
到龟头,像我和小妹妹依依不舍地藕断丝连。

  姨母轻抚着主人的脸蛋:「阿明,今天你弄得姨母好爽,阿姨很满意,以后
阿姨还会教你一些床上秘诀,让你懂多一些技巧,更加似一个成熟的大男人。不
过咱俩的事千万不要说给别人知道,阿姨一想肏屄就会找你的,你想打炮也可给
电话我。阿姨在郊区有一间别墅,平时用来跟一些太太搓搓麻将或渡假,你姨父
从来不会到那去的,我们以后便可利用那儿来相会,阿姨下次会给你配条门匙,
那大家就方便许多了。」

  姨母又从手袋取出一卷钞票塞到主人手里:「阿明,姨母吃了你的童子鸡,
照规矩回你一个红封包。乖,拿去,用来买点好东西吃,补补身体。」

  主人推推攘攘,最后还是收下了,但怕姨母乐极忘形,将表哥那件事搁在脑
后,仍然有点不大放心:「能够逗得姨母开心,我求之不得呢!表哥那儿……还
望姨母帮帮忙。拜托!拜托!」

  姨母抽过一叠面纸垫在屁股下面,吸接不断流出来的精液,一面对主人说:
「阿明,放心好了,你现在已是我的人,姨母当然不会再让第二个人染指。唉!
说开又说,你这个没用的表哥,净是交女朋友这个问题,就够我和你姨父担心的
了,要是他能像你这样有本事逗女人欢心,我准会马上还神。」

  主人半开玩笑的说:「嘿!那还不容易,你床上经验如此丰富,把教我的那
一套全都传授给他,保管他以后就会迷在你这个小妹妹……嗯,这个屄里,对男
人再也生不出兴趣,怕到时变成没女人不欢哩!」

  姨母轻轻啐他一口:「你这鬼灵精,什么时候学得这么油嘴滑舌,我和他来
一手,岂不是变成母子乱伦?!不过说真心,我和你姨父就得这么一个儿子,延
续香灯就全赖他了,要是这样便可将他心态纠正过来转而对女人发生兴趣的话,
我这做母亲的倒愿意牺牲一次。」

  她说完又满面通红地把头埋在主人胸前:「耶~~一天都是你这个坏东西,
把阿姨弄得七魂六魄都丢了,胡言乱语到连这种话也说出口,多羞人!」

  「不,姨母,我看这方法真的可行,表哥之所以对女人没兴趣,可能是以前
在追女孩子时曾碰过钉子,沮丧之余,觉得还是与男生在一起时较少拘束,较多
共同语言,久而久之便对女性产生冷感。你想想,若你能够运用女性的魅力令他
重拾信心,或许能使他消除对异性的芥蒂亦未可知。」

  「这只可说说而已,我俩是母子,就算真有一线生机,始终是乱伦啊!」

  「乱伦又怎样?我俩是姨母和外甥关系,不是也上床了?这已是近亲相奸,
与乱伦仅是五十步与一百步而已。反正已趟了这淌混水,为了他、为了你,为了
姨父的传宗接代,不怕再踩深一脚耶。」

  我开始有点明了主人的心计了,他要诱发姨母与表哥发生母子乱伦,若成功
的话,那便有把柄抓在主人手里,他跟翠兰姐的关系比起来变成小巫见大巫,姨
母与表哥再难加以反对。而且他们母子俩闭门一家亲后,主人就可在夹缝中抽身
而出,彻底摆脱他俩的纠缠。

  姨母给主人说得春心忐忑:「你呀,嘴舌滑得像淌过油一样,歪理也给你说
成像是真理,把姨母逗得心痒痒的。不过说实在,那只是没有办法中的办法,最
理想的,当然是由他自己去结交女朋友。喔,颂明,在你认识的女孩子中有没有
一两个可介绍给你表哥哦?免得他还是整天在游手好闲瞎混混。」

  「唔……」主人低头想了一会:「是有个学姐,大我几年,已经毕业了,还
没有正式男朋友,现在当时装售货员,但只是不知表哥愿不愿接受她而已。」

  「真的?!」姨母欣喜之情溢于言表:「谢天谢地,这可太好了!颂明,那
姨母就全指望你了。拜托!拜托!」高兴得把主人紧搂在怀里亲个不停。


作者: 藏经阁发帖员    时间: 2009-7-31 16:36     标题: 鸡巴历险记  作者:林彤

                (十)

  星期六下午,主人对着电视「唏哩吧啦」在打游戏机,忽然电话「铃……」
响了起来,他正忙个不了,按了按「免提」钮,「喂,找谁?」喊了一句,接着
又继续埋头埋脑打下去。

  「颂明吗?我是浩祥表哥。你有种!居然告状告到我妈那儿去了,好呀,让
妈把我骂了一大顿。」从电话那头传来了表哥愤怒的吼声:「我还没把你和翠兰
的事扬出去呢,你倒先把我俩的事捅出来!这笔帐可怎么算?」

  主人想不到这是表哥打来寻晦气的电话,连忙把电视的音量调低,对着电话
说:「表哥,这也怨不得我,是你妈老是逼着我替你介绍女朋友,我明知你不愿
意,所以才代你推搪,骗她说咱俩早已搞在一起。我没说你的坏话呀,我只是说
你虽然一表男子汉,可生理上却对女人作不出反应而已。」

  这句话打中了表哥的要害:「谁说我对女人作不出反应?是那些贱女人提不
起我兴趣罢了。他妈的!自命清高,明明心里骚得水也浪出来了,可偏偏忸忸怩
怩,要你像女皇一样去奉承她,我可不吃这一套!倒不如跟男人在一起,大家干
干脆脆,合则合、不合则离,说一不二,痛痛快快。」

  歇了几秒钟,突然又提高嗓门喊过来:「我不成?他奶奶,试试叫个贱女人
剥清光躺在我前面,看我不把她干得翻倒过去!」

  主人见表哥的反应正中下怀,便开始引君入瓮:「哎呀,表哥,那原来全世
界的人都误解了你喽!我刚才还犹豫着有件事好不好求你帮忙呢……」说到这,
故意打住。

  表哥的好奇心被勾起来了:「你说说看,表哥有什么事情做不到的?」

  「是这样的……」主人期期艾艾:「我新认识一个马子……嗯,她……她想
玩次三人行,要我找多一个体格魁梧的男生一起玩,但我又不想便宜外人,一想
就想到表哥你了。可一是怕你对女人没兴趣,二是怕你临场发挥不出水准令大伙
不欢而散,故此……」

  这个表哥别看他四肢发达,可头脑十分简单,主人一半引诱、一半激将的方
法果然有效,再加上玩别人马子的占便宜心理,这个要求几乎令表哥无从抗拒,
但还是故作勉为其难地对主人说:「我本来觉得这样做不太好的,但表弟有求,
表哥哪有不帮忙的道理?这样好了,她既然是你的马子,前面仍然归你,后门就
留给我好了。」

  只要表哥愿意跟女人上床,其他一切就好办了,前门后门谁进,事在人为而
已。主人一边对表哥表示感谢,一边叫他等候消息,待会与马子一约好了时间、
地点,马上就再打电话通知他。

  收了线后,主人好不容易才从衣袋里找出那张几乎遗忘掉的纸片,幸而依然
还没扔掉而夹在电话簿里。照着上面的号码拨完后,真的有把娇滴滴的女声传过
来了:「喂,找谁呀?」

  「嗯……你是琪琪吗?我想找琪琪小姐。」

  呵呵,要是主人不打电话找她,我便永远也不知道那个曾被咱哥儿俩在床上
搞得不断求饶的女人名叫琪琪!

  「我就是琪琪哦,你是……」

  「我是……我是那个不久前找过你的男生,你记得吗?这是你留给我的手机
号码,说想找你时照这个号码拨就可以联络上了。」

  「你……小男生……噢!对,我记起来了!你就是那个在床上满有本事的小
帅哥。怎么样?想和姐姐再来一场?这么久也不找我,还以为把我忘了呢!」

  「哪里,哪里,功课忙嘛!嗯,姐姐,今晚有没有空?我想再和你打一次炮
可以吗?这几天老惦挂着你,下面的小弟弟不知硬起多少次了。」

  「咭咭……」琪琪在那边不停地浪笑:「有什么不可以的,既然姐姐给得你
电话,你就少担这个心。我六点钟下班,到你那方便吗?」

  「啊,不不,还是到旅馆开房间好。况且表哥还是第一次,在家里总不免提
心吊胆。」

  「啊?关你表哥什么事?……你不是说想玩3P吧?」

  「嗯,怎么说好呢?事情是这样的,那天我回到家后和表哥聊起,将经过详
详细细描述给他知,把他逗得心痒难熬,不停哀求我把你介绍给他认识。我已经
把你当成是我的女朋友了,当然一万个不愿意,但最后还是拗他不过,只好答应
要玩可以,除非我也在场,不然拉倒算了。」

  「慢着,你表哥多大了?刚才你说他是第一次,不会是身体有缺陷或是单眼
瘸腿满面麻子的模样吧?要不也不会把处男保留到现在了,准不会是好货色。」

  「那你错了,他身体强壮、四肢健全,虽然是廿多岁人,可一见女孩子就骇
得要死,别说打炮,就连正眼也不敢望一眼。我是希望你能在床上诱导他一下,
使他消除对女孩子的恐惧阴影以拆掉心理藩篱,说不准试过这一次,他以后就死
心塌地成为你男朋友也有可能哩!」

  「看你,说得我满心欢喜,玩玩3P有何不可?又不是没试过,姐姐倒有兴
趣见识一下这五官端正的廿多岁处男。好啦好啦,不再啰唆了,快约个地点会面
吧!我给你刚逗起兴致来,别婆婆妈妈搁冷了,姐姐反悔你就知错。」

  主人和琪琪先约了地点见面,再一同到附近旅馆开了个房间后才打电话给表
哥,表哥来到时,主人和琪琪已经脱光了衣服,正准备走进浴室一同洗澡。

  他一进来,主人连忙给他们互相介绍:「这是我女朋友琪琪,这是我表哥浩
祥。」

  「嗨!祥哥。」琪琪风骚地走过去挽着他手臂:「来得刚好,快脱衣服,大
伙一齐去洗个澡。」表哥还在楞着,她已经把他的上衣给解掉了:「哎唷!小明
呀,你这个表哥可真是个大块头,看看他小腹上的肌肉,一节一节的,多强壮!
我看待会在床上干上一小时也不会累。」说着,双手已去解他裤子的皮带了。

  「行行行,甭劳驾,我自己来。」表哥对着眼前一副活色生香的赤裸女体,
眼光却射在我身上,慢吞吞地脱着裤子。当最后褪下底裤时,竟然躲躲闪闪地利
用主人的躯体遮挡着琪琪望向他下体的视线,如假包换的一副处男表情。

  「嘻嘻嘻……」琪琪被逗得笑个不停,牵着他的手走进浴室:「祥哥,我要
你那对健硕的手替我擦背。」又抚着他胸前一团黑毛:「哇!真够男人味,性感
极了,唔……我喜欢。」

  琪琪阅人无数,凭着她观言察色,现在完全相信表哥是头一遭与女人上床,
所以极尽挑逗之能事,想方设法把他紧张的心情舒缓下来。

  跨进浴缸,主人和表哥把琪琪夹在中间,分别用洁体露替她擦拭肌肤。主人
站在琪琪面前,有时捧着她一对奶子搓揉抓捏,有时又把手伸进她胯下,在小妹
妹上面揩摸挖抠;表哥则靠在她背后,用心地料理着她两股肥臀,时而在圆滑的
臀肉上轻轻抚摸,时而把指头楔进她股缝,在里面撩撩拨拨,甚至藉机挑逗一下
她浅褚色的小屁眼。

  琪琪像三明治一样被夹在两副充满男性魅力的肉体中间,任由他们用手指在
曲线玲珑的胴体上纵情漫游,醉眼如丝、呵气如兰,只是双手分别握着我们两个
小弟弟温柔地套捋着,将三人体内的欲火慢慢点燃。

  琪琪与我上次初见面时判若两人,不再是浓妆艳抹,而是淡扫娥眉,可能是
职业上的需要吧,连头发也变成顺溜溜的清汤挂面,若不知道她的底韵,真会相
信她是个单纯的上班女郎。

  主人和表哥在她身上过够了手足之欲以后,随便替自己冲了冲身,便一人抱
上、一人揪下地联手把她抬回房里,湿淋淋的扔到床上。

  琪琪咭咭地笑着,拍拍床面:「你俩快点上来呀,刚才还那么急色,嘻嘻,
怎么现在都变君子了?」

  主人和表哥不约而同地朝她一下扑去,她「嘻」一声滚过身躲开了,然后指
着两人胯下说:「呵呵,瞧你们两人的小兄弟,还没进入状态哩,莫非尚在害羞
不成?看来我要跟它们熟络一下才行了,软甩甩的,一会儿怎打炮啊!」她挪挪
身,腾出床中间的位置:「来,你们都躺到这,我先替你们吸吸。」

  主人先躺下,表哥忸怩了一下,也跟着在他旁边并排躺下来。

  说是软甩甩,其实应该是形容表哥的小弟弟才对,它不知是首次在女生面前
裸露而显得羞涩,还是因第一趟与小妹妹交手而怯场,反正就是缩成一团贴在阴
囊上面,连头也不敢稍微抬一下。我可比它大方些,刚才在琪琪的玉手套捋下已
呈半硬状态,现在虽说不上一柱擎天,但起码已胀大不少,龟头也从包皮里钻了
出来。

  琪琪坐在主人和表哥相贴的两条大腿上,左右手一边一个分别将我们握住,
然后开始上下套动起来。这是比较实力的时候了,谁先硬起来,谁就最有可能先
与小妹妹作亲密的接触,对此我是有必胜把握的,毕竟经历过几次大场面,这一
回合我有信心赢出来。

  果然,随着琪琪将我的包皮不断捋动,很快我就勃硬起来了,红卜卜的龟头
在她掌心中一下下缩进冒出,已经呈现贲张状态,我用骄傲的眼光瞄向旁边表哥
的小弟弟,嘻嘻,它还是依然故我,显不出一点男儿威风。我特意把躯体再挺直
一些,让它瞧瞧我此刻的英姿,心里顿时生出一种超越感。

  琪琪把身侧过来,俯低头将我含进嘴里,一对红唇把我紧裹着上下移动,延
续刚才手指的动作,另一手仍然握着表哥的小弟弟,耐心地扶助它成长。

  湿湿暖暖的口腔总是令我最容易把它与小妹妹联想起来,同样是那样紧、那
样热、那样包着我的躯体在前后吞吐,小小的差异仅是在我挺进到最深处时,龟
头不会碰撞到那软软的环状子宫口而已。

  这时琪琪把我吐出来,用舌尖顺着我躯干上的海棉体由上往下舔,舔到阴囊
时停留一下,在囊底的筋上左右撩扫,然后再继续直下肛门,舌尖抵着屁眼口施
力,挤压得屁眼受不了而张缩几下时,又顺着阴囊往上舔,舌尖到了龟头,绕着
棱肉转几个圈,突然一口把龟头含着,快而有力地吞吐十几下,又把它放过,继
续下一个循环。

  我盼望插进小妹妹阴道的欲念开始出现了,龟头胀硬、青筋冒起,已经不安
份只在琪琪的嘴中进出,希望能与她身体发生更高层次的亲密接触。琪琪这时昂
起身,把主人和表哥的身子弄侧相向,握着我们两个小弟弟靠到一块。天哪!她
竟然把我们两个龟头贴在一起互相揩擦!

  虽然从未试过,但我并不喜欢这个玩意,倒宁愿重回她嘴唇的怀抱。但奇迹
却出现了,表哥的小弟弟与我耳鬓厮磨了不一会,竟像受到什么刺激似的竟然逐
渐勃挺起来,它很快地就向我看齐,一同在琪琪的手中胀硬跳动,摇头晃脑的向
琪琪争宠。

  琪琪又再俯低头,把两个龟头同时含进嘴里,无分彼此地一同吞吐、一同吸
吮,两个兄弟争先恐后的一齐挤进她嘴里,把口腔撑得胀满满的,连脸腮两边都
鼓了起来,她不单不皱一下眉头,还甘之若饴地乐此不疲。

  有时她含着两根肉棒不动,只是用手搓弄露在嘴边的两副卵袋;有时又全拔
出来,然后左亲一口、右亲一口地轮番照顾,一时间,我和表哥的小弟弟都给弄
得胀硬非常,若是这时敲击在鼓上,准能发出「咚咚咚」的声响。

  琪琪是识途老马,知道这时已经是时候了,她转身从手袋里取出两个铝箔小
包,逐一撕开来。我有上次的经验,知道那是「鸡巴套」,一旦被从头罩下,就
意味着可以准备进入小妹妹的阴道了。奇怪,真想不透这个女人怎么总喜欢在她
小妹妹与我们兄弟们交手时,制造那么一层碍手碍脚的人为阻隔,好玩吗?

  当我被这橡胶薄膜包裹全身时,透过套膜望出去,见到表哥的小弟弟与我一
样也不能幸免,全身被那莫名其妙的东西笼罩着,像穿上一件贴身的透明雨衣,
真是滑稽得可以。见它傻乎乎的样子,相信也像我一样正百思不得其解。

  就在你眼望我眼的当儿,小妹妹又被琪琪拉开两片阴唇,牝户大张地从我头
顶坐下来,不知是阴道早已湿濡还是鸡巴套外含有润滑剂,耳边只传来「吱唧」
一声,我已经全军尽墨,连根陷入漆黑不见五指的阴道中。

  琪琪趴在主人胸口,屁股一降一抬地耸动着,我亦自自然然在阴道里滑来滑
去。鸡巴套这玩意很奇妙,当你慢慢适应了它后,就仿佛觉得它不复存在,好像
成了你身上的一层薄皮肤,你一样可以感到小妹妹的烫热,一样可以感觉到龟头
碰撞到子宫颈,一样接受到小妹妹带给你的磨擦快感。

  我一边在阴道里出入,一边觉得我略胜表哥的小弟弟一筹,起码我能捷足先
登小妹妹的阴道,想起它在外面干瞪眼,要等我射了精退出后才能有机会接我的
班,我就打心里笑出来。

  「啊……慢……慢慢来,好胀……别急,一点一点进……噢……屁眼痛……
停一停……哎……好点了,可以再进一点……哇!胀……慢……慢点……」琪琪
耸了不到三十下就不再动了,改而伏在主人胸口嚷起来。

  我有点纳闷了,我此时正在抽插的是她阴道,干嘛屁眼会无缘无故痛起来?
而且她耸动得也不算快呀,照以往的经验,只有频率越来越快,哪有喊越来越慢
的?嗯,有点不对路。

  一种我从未经历过的感觉出现了,阴道好像变得挤迫,旁边好像有人擦身而
过,渐渐变成与我肩并肩,并且打算和我齐步迈进,共同作战。

  「啊……表哥……你的鸡巴好硬……喔……喔喔……屁眼给你撑得好胀……
好麻……噢……让我摸摸……哇!全插进去了……怪不得这么胀……喔……好过
瘾……两个洞里插着两根鸡巴……我把屁股抬一抬,等会你们一齐抽送……」

  听琪琪喊到这里,我才恍然大悟,原来表哥的小弟弟插进她屁眼里去了。我
再细心体味一下,渐渐察觉到那兄弟与我只是一皮之隔,我甚至可以感觉到它撑
满直肠而令阴道受挤、硬梆梆的龟头所逼迫过来的压力,几乎还感觉到它在隔壁
一下下地跳动和散发出来的火烫体温。

  这种感觉只维持了一会,主人就把我挺动起来,同时那兄弟也在隔壁作出相
同呼应,我想像得出表哥此刻正伏在琪琪背后紧搂着她,把小弟弟在她屁眼里不
断抽送的情景。

  「啊……啊啊……噢……好爽……哇……下面都给你们两根大鸡巴挤满了,
胀得没点空隙……小明……揉揉姐姐的奶子……对,捏一下乳头……啊……爽死
人啰……表哥……摸到我的阴蒂了吗……下一点……再低一点点……对了对了,
按着它轻轻揉……噢……酥麻得厉害……好爽好爽……你真行……」

  我和那小兄弟虽然处在不同的洞穴里,但抽送动作几乎是在有默契地同步进
行,彼此相隔一层薄皮,但带给琪琪的快感却不分伯仲,单从阴道里不断涌出的
大量淫水已可见一斑。我想,这么多的淫水在我不停的抽送中带出阴道口,累积
在会阴那方寸之地,肯定令小兄弟在进出时沾染不少而带进屁眼,不然怎么两个
洞口都会发出此起彼落的「噗嗤、噗嗤」声呢!

  「喔……喔……哇!好刺激……好舒服……小屄舒服、屁眼舒服……插得我
爽毙了……再插快点行吗?唔……小明,捅深一点……啊……撞到花心了……再
来再来……哈哈……喔……表哥,揉快点……我就快来高潮了……」

  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我感觉到琪琪双腿在发抖、身体在打颤,每一下龟头
撞击中她子宫口时,颤抖更加明显,我知道,照这样下去插不出五十下,她就要
泄出来了。

  原来五十下对她来说,我是估计过高了,三十下还不到,她就已受不了,口
里疯狂地大喊:「快!不要停……噢……魂魄都飞掉了……继续……高潮来了,
我要泄身了……天哪……怎么这么爽……喔喔喔……泄出来了……」

  阴道不断随着她身体的颤抖在抽搐着,淫水狂奔、叫声不断,琪琪整个人像
中了邪一样胡言乱语,死去活来得快到精神崩溃边沿。

  主人这时停止了挺动,可能是她瘫痪在主人身上令他动弹不得吧,我仍然硬
梆梆地塞满在她阴道里,等待着小妹妹慢慢消化一下突然涌来而吸收不及的连串
高潮,然后准备与表哥的小弟弟携手再接再励,令她的快感卷土重来。

  突然眼前一亮,原来不知何故,我竟然从小妹妹的阴道里被主人拔了出来,
这时只见表哥抱着琪琪往横一打滚,变成他躺在床上,琪琪则仰天卧在他胸口,
小兄弟并没有因姿势的转变而与肛门脱节,仍然不离不弃地插在屁眼里头。

  琪琪拖着软绵绵的娇躯,双手后撑在表哥腰旁,勉强抬起上半身,喘了一会
气后,就把屁股往上一下一下地慢慢挺动,小兄弟又再在她屁眼里出入自如。

  琪琪套了不一会,又套出劲头来了,嫌这样半卧半躺的姿势太过吃力,而且
摆动幅度又不够大,干脆向前一俯,双手按住表哥的膝盖,用蹲着的姿势来套。

  她的屁股像坐翘翘板一样抬起、降下,竖得直楞楞的小兄弟因此就正对着屁
眼,出入变得更加畅通无阻。表哥两手从下面托着琪琪的肥臀,帮她的套坐加一
把劲,令小兄弟在她坐下来时插入至全根尽没,抬起屁股时,龟头几乎抽出到肛
门口。

  这时我望过去,可见到一层薄薄的紫红色嫩皮紧箍着小兄弟的躯干而被扯带
了一小段出外,相信是不断的抽送把肛门给插松了,直肠进口部份从里面反了出
来,直至小兄弟再往里插入时,这段嫩皮才跟随缩陷进去。

  「呼……呼……好胀……表哥,你的鸡巴插得好尽……啊……啊……好像顶
到我的胃上去了……喔喔……屁眼好麻……好久没试过这么爽了……哎……小屄
又痒了……表哥,插插我的屄好吗……屄里好空虚呀……呼……呼……」琪琪一
边套坐,一边大呼小叫。

  表哥向主人打了个眼色,不知是他对屁眼情有独钟而舍不得离开,还是暗示
他一根鸡巴同时招呼不了两个洞穴,反正表弟在旁袖手旁观,不如帮忙堵堵她前
面那个孔,说着还把捧着琪琪屁股的两只手将小妹妹往左右两边大力掰开,露出
鲜红色的阴道口,连阴户也给他扯得变了形。

  主人笑了一笑,面对琪琪蹲下,用手在阴户上揩揩,把淫水涂在我头顶的胶
膜上面,然后才把龟头塞进被表哥扯得像个血盆大口的阴道里。

  主人抱着琪琪往前一靠,我已插进一半,他再把琪琪向后一推,表哥连忙在
背后撑住,琪琪已变成半卧状,主人跟着将盘骨一挺,我剩下的一半便全部成功
插进阴道里,重新与小妹妹吻合在一起。

  「啊……满胀感又回来了……好舒服……你们插吧……插死我算了……我喜
欢这种感觉……啊……两个洞都塞满了鸡巴……好畅快呀……喔喔……」表哥和
主人才刚摆好阵势,琪琪已急不及待地率先自己挺动起来。

  随着主人和表哥的先后出击,三个光屁股便你推我攘地乱耸乱动,根本弄不
清楚到底是谁在干着谁,一时间「辟啪」作响,「噗嗤」连声,鸡巴猛插、淫水
狂流,三条清光赤裸的肉虫像妖精打群架一样乱作一团。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夹在三明治中间的琪琪紧搂着主人,
干嚎得上气不接下气,只懂把下盘胡摆乱耸。往上挺时,表哥的小兄弟抽出了,
可给我抓紧机会适时在阴道插进;往下坐时,我虽抽出去,但又让表哥的小兄弟
在屁眼插到尽头。琪琪前后受敌,两根鸡巴分别在阴道和屁眼你进我退、你出我
入,把她搞得像疯了一样,脑袋左右乱甩,两眼一眨一眨全反了白。

  我们两根鸡巴兄弟只管狂抽猛插,主人和表哥却各腾出一只手来推波助澜,
一个撩阴、一个抚乳,更加把琪琪弄得将身体一会绷直、一会又弓起,舒爽得在
弹弹跳跳,像条热锅上被生煎的鲜鱼。淫水从阴道涌出,往下淌时恰好流到肛门
口,无形中给表哥的小弟弟加上润滑剂,令它如虎添翼,越抽越顺。

  已经记不清楚究竟插了多久了,只知道这时琪琪全身绷紧,紧张得将手指甲
深深陷在主人背后的肌肉里,突然「呜……哇……」大喊一声,全身又再松开,
然后便拼命打着颤抖。

  她一边颤一边叫:「你们俩……快要干得我死过去了……再下去受不了……
泄……我又要泄出来了……爽死我……再干多几下,我就要昏过去了……哎……
唷……泄……了……啊……」十指往下一拉,主人背后的皮肤顿时出现几条指甲
抓出来的赤红血痕。

  其实这时我也好不到哪里去,计不清次数的频频抽送已让龟头酥麻难忍,全
身膨胀得已到极限,加上琪琪高潮时小妹妹不停抽搐,阴道含着我在吸啜,像非
把精液吸出来不可,令我也在高潮边缘徘徊,只是在强撑着不想比表哥的小弟弟
先射精,免得第一次交手便丢人现眼而已。

  可幸这时我感觉到表哥的小弟弟在隔壁也已达强弩之末,龟头发大、全身硬
化,抽送速度变得慢而有力,在兄弟们内都知道这是射精前的迹像。我有点安慰
了,就算我不比他迟,起码亦是同期执行,算是双双冲过终点吧!

  当他在与我一皮之隔的旁边跳动抽搐,尤其是听见它射精「滋……滋……」
的声音时,我也再撑不下去了,在主人狠狠地抽插了几下后,我便一泄如注,强
忍压制的精液终于像机关枪一样「达、达、达」地开膛扫射,直至弹尽而停。

  三副性器官同时高潮的感觉很妙,自己在跳动,同一刻亦感受到其它两个在
跳动,而且三个挤在一起同时抽搐的时候令你如登仙天,仿佛互相呼应、彼此传
染,使高潮的快感愈加强烈,美快得非笔墨所能形容。

  当三副肉体的熊熊欲火被泄出的秽液扑灭后,都软绵绵地摊躺在床上喘着粗
气,连手指头也不愿动一动。良久主人才对躺在他和表哥中间的琪琪说:「哎,
好舒服!琪琪,你爽不爽?」

  琪琪同时在两人的脸上捏一下说:「还说呢,你们两个小白脸把我插得死过
去好几次了,你说爽不爽?两根鸡巴呀,好像铁打的一样,又硬又粗,要再插下
去,我怕下面两个洞都被你们插到裂开,变成一个洞喽!咭咭……」

  听见她对我俩的赞美,表哥的小弟弟得意地向我眨一眨眼,我也报以它一个
会心的微笑。

  琪琪这时坐起身,伸手到床头几上取来一叠面纸,用熟习的手势替我和表哥
的小弟弟逐一将盛满精液的鸡巴套细心包起脱下,扔到床边的垃圾筒里,然后再
躺回两人中间,用手指勾着表哥的胸毛打圈:「耶,表哥,人家的小屄你还没插
过呢,是不是不喜欢?来嘛,一会我要你插插。」

  表哥给她的骚劲感染得有点软化了,但还残留一点抗拒的阴影,主人这时乘
机再扇风点火:「哎呀,表哥,你不知道她的小屄有多妙!插进去时会将你的鸡
巴一夹一夹的,还会吸啜你的龟头呢!比干屁眼爽多了!」

  主人根本就不知道插屁眼的滋味,不过为了引诱表哥对女性阴户产生兴趣,
想当然的在瞎扯罢了。我怕表哥的小弟弟听见这句话对我产生误会,以为我也跟
它有同样的嗜好,吓得低下头不敢对它瞧一眼。

  「是吗?我还真从未试过呢!」表哥开始心动了,他被琪琪的一场温柔软战
攻打得神魂颠倒,被戴上几顶高帽后更是令他心花怒放,遂将琪琪搂在胸口,亲
着她的脸蛋说:「好好好,待一会歇过气后,我准会再让你的小屄领教一下我大
鸡巴的厉害。」

  琪琪看来对表哥已有点意思,现在见表哥渐渐堕进她的温柔乡中,更加喜不
自胜,娇嗲嗲地落多几分肉紧:「哎呀,表哥,你对我真好,那我的小屄就让你
肏定了。来,把鸡巴再让我亲亲,我爱死你的大鸡巴了。」话未说完,就一头钻
到表哥胯下,也不管他小弟弟上面沾染的精液还没擦干净,一口含进嘴里去。

  主人见情况完全朝他设想发展,也不好阻碍事情继续进展下去,对他俩说:
「呼……累死了,我去浴室洗个澡,你俩慢慢玩。」跳下床就向浴室走。

  谁也没有回答他,琪琪只顾吮啜鸡巴,当然没口回应;表哥低头握着她一对
奶子把弄,全神贯注,嘻!我看他有否听见主人的说话也成问题。

  主人在浴室洗澡故意洗得特别久,好为他俩营造一个二人世界。洗到一半时
偷偷探头出来窥看一下,阿里路呀!表哥已经趴到琪琪身上,屁股不断挺动,显
然他的小弟弟已经进入了一个它从未到过的、新奇而陌生的境地,正努力地探索
着小妹妹那充满诱惑的内里奥秘。

  当主人洗完漫长的澡,穿好衣服迈出浴室时,表哥已经筋疲力尽地软躺在床
上,琪琪搂着他身体,亲昵地把头枕伏在他胸口,小妹妹上面洋溢满表哥射出来
的精液,望上去两人就像一对正在蜜酝中的恋人。

  主人跨出门口时,表哥追上来说:「颂明,你已经有了翠兰了,应该对她一
心一意,别再到处留情了。你这马子,不如就让表哥替你接手吧!」

  主人耸耸肩,点点头,回答表哥:「大家亲戚,客什么气,只要表哥喜欢,
我哪有不让出来的道理,只是别介怀我曾经……」

  「哪里,哪里!表弟,那真谢谢您哦!」表哥还没等主人把话说完,喜滋滋
地拍了他背脊一拍,连忙又跑回床上。

  主人回过头,见他俩在床上又搂作一团,计划到此已踏出成功的第一步,跟
着便要布署余下的节目了,微笑一下,便关上门离去。

              【第一部 完】


作者: 藏经阁发帖员    时间: 2009-7-31 16:36     标题: 鸡巴历险记  作者:林彤

               【第二部】


                (一)

  又是一个星期六下午,天气闷热,令人恹恹欲眠,见主人聚精会神地坐在电
脑前打字,一本正经的样子,相信是正在赶功课吧,心想反正百无聊赖,正好趁
这空档打个盹,在「滴滴答答」的键盘声中,我不知不觉就蜷缩在主人的胯间睡
着了。

  谁知睡不到一会,就给阵阵传来的快意弄醒,迷迷糊糊地睁开眼一看,主人
正一手按着滑鼠,一手箍着我的包皮在上下捋动,本来懒洋洋的我顿给搞得睡意
全消。再往自己身体一瞧,不知何时,软绵绵的身体已经勃胀得硬梆梆,龟头也
变成了怒目金刚。

  我莫明其妙,主人明明在做功课嘛,怎么忽然会有兴致打手枪呢?好奇地朝
屏幕上瞄过去,天呀!只见整个屏幕给两幅男女性器官的画面所占满,而且还是
近距离拍摄的性交大特写,啊!原来主人并不是在做功课,只是趁家中无人而偷
偷上网观看色情图片。

  主人把滑鼠一按,图片又换成了另一幅,他套捋着我包皮的动作更快了,红
肿的龟头一下一下地在他用五指卷成的孔洞中冒出来,令我不由得也饶有兴趣地
对那幅小弟弟与小妹妹打架的画面观赏一番。

  图片下半部是一个女人张开几成一字形的胯部,整个阴户清清楚楚地展露出
来,两片又红又胀的小阴唇向左右翻开,贴在湿漉漉的阴毛上面,阴道里正插着
一根巨大无比、青筋凸现的鸡巴。

  画面顶端只看见男人的半边屁股,一个像「连体荔枝」模样的阴囊正挂在他
股下晃晃荡荡,与阴茎交界处的一丛黑黝黝阴毛清晰得能一根根数出来;阴茎与
阴道交接处衔合得毫无缝隙,丝丝淫液正从缝隙间挤出来往屁眼处淌下,形成一
条乳白色的涓流,令人想像得出当时「战情」是多么激烈。

  主人手指一按,画面又变换了另一幅,这幅是用更近的角度拍的,应该是上
一幅的连续。可能两人已经性交了一段不短的时间,淫水流出来更多了,不单淹
没了屁眼,还往下流到垫在那女人屁股下的床单上,居然染湿了一大片。这根阴
茎也实在太粗了,连阴道口的嫩皮也给它撑得胀绷绷的,显得平滑而闪着反光。

  我正惊讶于这世界上居然有那么粗壮的兄弟时,画面又转换成另一幅,是男
人对着阴户射精的情景。阴户由于受到长时间的抽插,虽然阴茎已拔出外面,但
阴道一时还闭合不拢,仍张开着红肿不堪的唇瓣,露出一个深深的紫红色洞穴,
像是准备迎接甘霖的到来。

  屏幕右上角只露出一个肿胀得几乎要爆炸的大龟头,紫红鼓圆,从马眼口正
射出一股浓稠的白色精柱,往张开着血盆大口的阴道飞喷而去,很奇妙的是精柱
最前头的那滴精液竟然形成圆球状,虽然我也射过不少次精,但这却是我从来都
没有留意过的。

  「唔……唔……唔……」主人这时眯着眼,鼻子里哼出舒爽的闷声,握着我
的手飞快地套上套落,还不时捏着龟头用力地揉几下。一轮快速套捋,我给他搞
得兴奋万分,再加上受到那几幅淫秽图片的刺激,不禁也欲一吐为快,反正已好
几天没与小妹妹交过手了,清清库存也好。

  主人与我正爽得不可开交、精液快要喷射而出之际,「叮咚……叮咚……」
忽然门铃被按响了,主人给吓了一大跳,也不管正临处高潮边缘,赶忙把昂头怒
目的我往裤内一塞,再顺手将电脑转成他和翠兰姐合照的屏幕保护画面,嘟着嘴
悻悻地走去应门。

  匆忙间把我硬塞在裤里,可把我憋得难受极了,直挺挺的躯干在内裤里撑成
一大包,还要低头折腰地夹在股沟之间,连转身的环回余地也没有,就像活生生
把一只猛虎关在一个小笼子里一样。但又有什么办法呢,万一是主人的父母突然
有事回来,目睹了主人那副狼狈相,这可就糗大了,我只好强忍住满腔欲火,乖
乖地躲在胯下静观其变。

  大门打开,原来是好久不见的翠兰姐,她一进门就搂着主人的脖子送上轻轻
一吻,然后用带点埋怨的口吻说:「你呀,没心肝!自从上次那件事后一直也不
找人家,都快半个月了,人家担心你的伤口痊愈了没有嘛!对了,我跟妈妈投诉
过哥哥欺负你后,他没再来骚扰你了吧?」

  主人支支吾吾地不知说了些什么,手搂着翠兰姐的腰就将她领到自己的房里
去。这也难怪,该说什么好呢,这半个月起的变化可大了,难不成说:我与你妈
妈在床上已经不知交手多少回了;又或者说,你哥哥不单没找我麻烦,还和我同
时跟另一女人玩3P吧!

  翠兰姐在床沿坐下来,一眼看到电脑上用他们两人合照所做成的屏幕保护画
面,半撒娇半谅解地嗔说:「算你啦,虽然没来找我,却也懂得对住我的照片来
慰聊思念,不枉我惦挂你一场。」说着,嗲嗲地依在他怀里。

  由于主人这一坐下,改变了身体姿势,我坚硬的躯体便从股沟中挪到了大腿
侧,龟头也从缩高了的内裤下管露了出来。刚才匆忙中主人虽然把我塞进裤内,
可却忘记了拉好拉链,这刻我身体一挺直,便刚好把头从拉链缝中探出来了,正
巧翠兰姐挨到他胸膛时眼向下望,顿时便形成张飞穿针--大眼瞪小眼的局面。

  「你呀,好坏哦!原来是一边看着人家的照片,一边在……」翠兰姐把看到
的两件事联想到一起了,顿时恍然大悟的说:「嘻嘻,表哥,看情形你的伤口已
痊愈了耶!」一边说,一边把手向我伸过来。

  主人正感难于自圆其说之际,给翠兰姐这么一自作聪明的解释,顺水推舟地
便把她压倒在床上,跟着将身体压上她的娇躯,除了把口盖上她嘴唇不让她再多
说下去外,手也伸进她裙子里的内裤,向她的动作看齐了。

  呵呵,我刚被主人搞得欲火焚身,正想打个空炮也聊胜于无之际,忽然遭到
翠兰姐的到访而中断,就好像兜头淋下一盆冷水般扫兴,谁知忽然柳暗花明又一
村,翠兰姐竟自动把小妹妹送上门来,这我就有用武之地了。

  我本已勃起得老高,这下经翠兰姐纤纤小手的再三挑逗,更加血气奔腾,硬
得像根铁枝,虎虎生威地急欲找她小妹妹大战三百回合,好让我这饥饿的肉茎能
大快朵颐。

  看来他俩比我还要心急,三扒两拨的已经脱了个精光,赤溜溜的在床上翻来
覆去,翠兰姐上下两张嘴都发出「啧啧」的声音,一个是由接吻所发出,而另一
个……嘻嘻!当然是主人手指的杰作啦!

  很快地,他们已经将身躯调转变成头脚互对,主人将手指换成了嘴巴,我也
由翠兰姐的手掌移居到她口腔,紧热的红唇和灵活的舌头对我的双重伺候,令我
爽得不亦乐乎,几乎忍不住就在她嘴里一泄如注,幸而凭我日积月累的艰苦锻练
和想到等一下还要在小妹妹面前逞逞威风,才勉强稳住阵脚。

  令人振奋的时刻终于到来了,主人回转身子,跪在翠兰姐两腿间,把她双脚
稍微抬高,腹部往前一靠,我的龟头已不偏不倚地抵住了她的阴道口。

  小妹妹经过手指兄弟们和嘴唇大哥的开拓,现已垂涎欲滴,小阴唇红彤彤的
像两块花瓣一样向两旁张开,露出阴道口粉红色的几片肉瓣;胀大挺起的娇嫩小
阴蒂,从被淫水糊成一片的稀疏阴毛中探头出外,羞涩而好奇地窥视着即将进行
的两副性器官的交接行为。

  翠兰姐媚眼半闭、银牙轻咬,双手搂着主人的腰肢,已准备好随时领受我的
闯进。「一、二、三……」我暗暗在心里数着,根据以往经验,不出五下,主人
就会将下盘猛然一挺,我整副身躯随之便即长驱直入,直至前无去路地与小妹妹
合成一体。

  「四、五、六……」奇怪,快数到十了,我还未藏身在小妹妹的迷魂洞内,
仔细一看,原来主人并未插入,只是筛动着屁股,把龟头紧紧压在娇嫩得弱不禁
风的阴蒂上,运用暗力去揉磨。

  翠兰姐给主人这么一揉,就像开启了她的神经中枢按钮,将屁股不停地抬上
抬下,发出混身颤抖,嘴里时高时低地哼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啊……啊……表
哥你……你怎么……喔……好难受啊……插进去吧……快点插进去吧……我就快
受不了了……好人……求求你……插我吧……」

  主人好像见到翠兰姐越难受他就越高兴,不但不把我插进去,还慢慢加重对
阴蒂压揉的力度。翠兰姐哪曾受过这样的折腾,渐渐地语不成音,呻吟声变成好
像哭泣一样,双手离开主人的背脊,竟握着自己一对乳房搓揉起来。

  我注意到,她那娇滴滴的阴蒂在我硬梆梆的龟头磨揉下,又肿胀了几分,比
早前更红更大了,亮晶晶的圆头上布满了血丝,连包裹着它的皮管亦鼓胀成一道
隆起的肉条。小腹的肚皮一跳一跳地起伏着,双腿越张越阔,脚趾向内弯曲,屁
股左挪右筛,用阴道口追逐着龟头的去向而不断划圈。

  随着翠兰姐身体弓成桥状,「啊……喔喔……喔喔……」的一声长呼,身体
连抖了好几下,小妹妹竟然一张一缩地抽搐了起来,阴道口「滋滋」地涌出一股
黏黏稀稀的浅白色淫水,直淌而下,一路流到屁眼凹窝里,就像刚才看到的色情
图片一模一样,想来她已尝到了今天做爱的第一次高潮。

  翠兰姐泄出来了,但主人却丝毫没有给她喘息的机会,趁她正攀上一个岭峰
时,马上一鼓作气地将我朝着淫水淋漓的阴道直插到底,欲将她推上另一个更高
的巅峰。

  「噢……」翠兰姐随着我插入而发出的「噗哧」一响,同时叫出一声满足的
呼叫,揉着自己乳房的双手改而紧紧抓住主人的背肌,连指甲也深陷在皮肉里。

  「噗哧、噗哧……」令人兴奋莫名的美妙音响在我和小妹妹烫热湿滑的肉壁
磨擦运动中产生,而且持续不断,节奏明快,我的龟头与小妹妹的子宫口作出一
下又一下的亲吻,领略着从阴道内壁不停渗透而出的黏滑淫液,使人乐不思蜀,
来而忘返。

  我鼓起得硬如石块的龟头棱肉,重复又重复地磨刮着阴道壁上的皱褶,小妹
妹则以火辣辣的紧缩和吸啜来对我的辛勤耕耘作为回报,两副性器宫早已浑忘你
我,合作无间,仿佛已经结成一体。

  外面两条赤裸的肉虫也是热情如火,主人和翠兰姐你挺我送、此插彼迎,四
片嘴唇像黏合在一起般不愿分离,只有口里的两条舌头在肆意撩拨、互相缠绕;
热吻之时还不忘把生殖器猛力碰撞,尽情抽插,「啪啪」连声,把男女性交的精
髓提高至灵欲相通的升华境界。

  不停的抽送令我越来越硬,也越来越胀,小妹妹的子宫口已开始作出阵歇性
的抽搐,泄出的少许阴精喷在我龟头上黏糊一片,四周肉壁的温度也越来越高,
我知道小妹妹很快又会被我肏出一次高潮了。他们两人似乎也感觉到里面交战的
状况,抽送越来越快,喘息声越来越高,终于一同到达了猛烈爆发的地步。

  无限消魂的一刻到来了,主人用力把我推进阴道的最尽头,将龟头紧紧地抵
在子宫口的凹入处,煞那间,两副胴体发出不由自主的强烈痉挛,阴道作出规律
性的抽搐,我也一下一下地跳动着,尽倾我的所有。这时候,里面是阴液、阳精
互射,外面是淫水、香汗齐流,整个世界就只有一种感觉--欲仙欲死的高潮。

  时间像过得很快,又好像变得很悠长,我已没有了时间观念,只知道被小妹
妹拥在怀抱里是多么的惬意,多么的舒畅,真希望就这样长久下去,直到永远。
可惜,万分无奈还是有分开的一刻,我带着软绵绵的躯体、沾满分不清是谁的分
泌,慢慢地、慢慢地从小妹妹的阴道中向外撤退,直至缩回主人的胯下。

  翠兰姐头枕在主人的臂弯里,手轻拂着他沾满汗水的头发,一双大眼深情地
注视着对方的眼睛,隔一会又情不自禁地在他嘴上亲一口。主人轻揉着翠兰姐胸
前一对饱满的乳房,偶尔捏着奶头搓拧几下,待她发出迷醉的呻吟时,又用口去
含啜,手则改而在小妹妹的阴蒂上按揉。

  小俩口在淋漓尽致的纵情性交后仍如漆似胶地拥在一起互相调情,享受着渐
渐消退的高潮余韵,沉浸在爱欲相通的深情里,直至让疲倦将他俩带入甜蜜的梦
乡。


作者: 藏经阁发帖员    时间: 2009-7-31 16:37     标题: 鸡巴历险记  作者:林彤

                (二)

  我是在翠兰姐的挑逗下醒过来的,那已经是傍晚时分了,好在主人的爸爸妈
妈早说过今晚在外公家过夜不回来,所以还不急着要叫翠兰姐归去。嘿嘿,说不
定还会想个什么借口今晚留在这里过夜,看来我得准备梅开二度了。

  不知是刚才太过尽兴还是受到饥饿的影响,不久前还威风凛凛的我这时竟力
不从心,尽管翠兰姐如何细心扶持,我还是站不直身子,在她手里东倒西歪的。
哎,这个小骚妞,一发起浪来,可像极了她的母亲,非要把她的小妹妹干得爽毙
了才肯放你一马,真是食量惊人。

  主人也发现我不在状态,满面尴尬地对翠兰姐说:「算了,再弄它也硬不起
来,不如先去洗个澡,然后填饱肚子,晚饭后等我恢复了精力,就算你不搞我,
我也要再打多一炮才肯放你回去呢!」

  翠兰姐在我身上捏了一把:「你这个人呀,越来越粗俗了,打炮打炮,不知
从哪学来的粗语,无厘正经!好吧,你先去洗澡,我到厨房弄两碗泡面算了,出
外吃太费时间,晚了回家会被妈妈骂耶!」

  望着她一扭一扭往厨房走去的大屁股,我差点「嗤」一声笑出来:「那还不
是靠你的好母亲教导有方,主人才学会这么多粗俗名词,你慢慢就会懂的了,这
玩意儿叫情趣嘛!」

  主人洗完澡,正站在床前用毛巾擦着身体,翠兰姐就扛着两碗泡面从厨房走
出来了,她把一碗递给主人,自己捧着一碗在电脑前的椅子上坐下来,对那画面
打量了一会说:「这张照片拍得我太胖了,改天我给你另一张把它换掉好吗?」

  主人忽然想起了些什么,连忙对着她喊:「别动电脑……」

  太迟了,滑鼠受到轻微震动,小俩口甜蜜温馨的屏幕保护画面霎时消失,代
之而出的是原先遮在下面那张淫秽不堪的性交大特写。

  翠兰姐惊愕得几乎连碗也掉到地上去了,半晌才又羞又怒地转过头来:「死
颂明!你……你居然看这种东西,你……你、你、你……」一时之间竟想不到该
用什么词语来骂他,歇了一下才继续说:「我不许你再看别的女人那个地方!」

  主人连忙搁下手中的泡面,走过去搂着她抚慰:「哎呀,小亲亲,我看这些
东西都是为了你嘛!」

  「为我?」翠兰姐一脸狐疑:「看那东西与我有什么关系!那个女人又不是
我。哼!」

  「你没发现我在床上越来越弄得你爽吗?这就是做爱技巧。有学习才有进步
嘛!我在网上学到了不少从未试过的姿势和招式,今后我们做爱时就可以随意变
换各种不同的体位,让你享受到更多的高潮,让你爽得飞到天上去。你想想看,
我丰富了做爱知识,最受惠的是谁?」

  我真佩服主人的临急智生,明明弯的也给他扳直了。他床上经验确实是比前
老到得多,技巧也懂得不少,可根本就与网上的色情图片扯不上半点关系,完全
是从与姨母和琪琪的「实战」中吸收过来的,连带我对如何去征服各种不同类型
的小妹妹也从中累积了不少心得。当然,要是给翠兰姐知道个中真相,她不给气
得马上昏倒才怪。

  翠兰姐果然是个不经世面的小女孩,这时给主人的甜言蜜语逗得怒气全消,
站起身让出椅子给主人坐下,她却光着屁股坐上主人的大腿,一同吃着面,一同
对屏幕上的图片指指点点。

  「不看这一幅了,专拍女人的那地方,好恶心喔!你不是说有些什么做爱姿
势和招式吗?我也要学学,等我以后弄得你舒舒服服的,那你心里就只有我一个
了。」翠兰姐嘴里嗲说着,身体挪了挪,用屁股在我的躯干上轻轻揩磨了几下。

  主人喂她吃了一口面,然后指着屏幕说:「刚才我看过别的女人那地方,你
现在也看过别的男人鸡巴,这下大家扯平了,你不再恼我了吧?」

  「我才不要看哩,难看死了!」翠兰姐一边说着,眼睛仍是盯着屏幕:「快
教我怎么看另一幅。」

  主人用手按在她操控着滑鼠的手背上:「你见这有许多小图图吗?用滑鼠在
随便一幅上按一下,它就会放大给你看。」

  画面出来了,翠兰姐又吃了一惊:「这……这……哎唷,羞死人了!这里怎
么真的有人会插进去?」

  我透过她腿缝向上瞧,原来她误打误撞按出一幅肛交图片,一个女人骑在只
露出两条腿的男人身上,张开双腿往后微微仰身,只见她屁眼里深深地插进一根
鸡巴,只剩下大丛阴毛和卵袋在外面,男人还从背后伸手向前捏着她两片阴唇将
阴户极度掰开,让里面的构造一目了然地全展示在镜头面前。

  令翠兰姐更讶异的是,那女人虽然屁眼里藏着一根不算小的鸡巴,但脸上却
没有一丝痛苦的表情,还对住镜头微笑,一副爽得要命的满足模样。

  对下几幅是从各种不同角度拍摄的大特写:有屁眼未让鸡巴插入前的原貌;
有只插入龟头而尚剩下大截阴茎在外的姿态;有阴茎插入一半,屁眼被完全扩张
的情景;有阴茎全部插入,屁眼被撑得连菊花纹也绷成平滑的状况;有鸡巴射精
后拔了出来,肛门的括约肌仍一时收不拢,露出一个枣红色的深洞,甚至可见到
里面的直肠壁和黏在上面的白色精液……

  这时已听不见有人说话的声音了,伴随着滑鼠按键「喀嗒」声的,就只有粗
重的呼吸声和不知是谁发出的低沉呻吟。

  忽然,一道黏黏滑滑的暖流淌到我的躯体上,我把目光从屏幕移回来,才发
现这道暖流的来源是翠兰姐的小妹妹。不知何时开始,主人的双手已在她胸前登
山爬岭,把一对鼓涨的乳房搓揉成各种形状,连两粒粉红色的小乳头也高高地勃
挺起来。不想而知,那低沉的呻吟声当然是出自翠兰姐一双正用湿濡舌尖撩舔着
的饥渴红唇。

  小妹妹的淫水不停滴到我身上,现在我已全身湿透,还有一些顺着阴囊往下
流。小妹妹散发出来的迷人芬芳就像给我打了一针催情剂,血液开始向我灌注,
躯干开始膨胀,龟头开始上昂,阴茎开始跳动……我已作好充份热身,准备与小
妹妹再打一场硬仗。

  主人把翠兰姐抱到床上,两人已经如火如荼,根本就不需要再有任何调情前
奏,刚才纤毫毕现的春宫图片和情不自禁的互相爱抚,已将两人变成干柴烈火,
就差把阴茎插入阴道抽送,让欲火熊熊燃烧。

  就在主人把我的龟头楔进两片阴唇之间,准备一插而入时,翠兰姐突然提出
一个出人意表的要求:「表哥,上次哥哥对你的侵犯,我一直悔疚在心里,不知
怎样才能弥补你为我而受的痛苦。现在我有一个主意,就是……」她深呼吸了一
下,才鼓起勇气说下去:「他怎样对你,你就怎样对他的妹妹。」

  主人一时愣住了:「这怎么可以!你没试过,不知道那种痛法,简直不是人
能忍受得了的。」

  「不,再痛我也会熬住。你插吧,哥哥欠你的孽债,就让我来偿还好了,我
只有把这里的第一次献给你,我的心才能平伏,像根刺一样扎在心里的悔疚才能
得到安慰。来吧,我已准备好了……」

  主人有点手足无措,眼望着淫水淋漓的美丽阴户,旁边就是花径不曾缘客扫
的紧窄屁眼,究竟把阴茎插入哪一个洞穴好呢?一时之间真难以取舍。

  翠兰姐见主人犹豫的样子,咬一咬牙,索性转身趴在床上把屁股高高翘起,
还用双手将自己两瓣臀肉掰开,露出浅碣色的小屁眼,端端正正地朝着主人。

  到了这个地步,主人已没有抉择余地了,只好小心谨慎地跪在翠兰姐屁股后
面,握着阴茎朝那从未被开发过的神秘领域靠过去。

  面前的屁眼像朵尚未开放的小小菊花蕾,尽管翠兰姐已尽量放松肛门的括约
肌,令屁眼向外一鼓一鼓地努力张开着,但看起来仍是那么紧凑,那么脆弱,真
不忍心用我坚硬的龟头去强行捣破。

  主人用手在小妹妹上抹了一把淫水,轻轻地涂在屁眼四周,再抹一点在龟头
上,由于整支阴茎早已沾满淫水,只要龟头能够进去,余下的就好办了。

  他轻拍一下翠兰姐的屁股:「你忍着点,我要进去了。」

  「嗯。」翠兰姐深吸一口气,再憋住,全身气力都用在放松屁眼的劲上。

  「哇~~好痛!好痛啊……」随着翠兰姐一声尖叫,我发现已进入一个陌生
的境地。肛门的括约肌紧紧箍住龟头下的棱沟,我只插进一个龟头就不能再往前
移动分毫了。

  翠兰姐全身颤抖,双拳紧握,已痛得趴在床上。由于翘高的屁股放了下来,
主人也顺势压在她背上,不敢再冒险造次。

  我趁这空档细心观摩一下这从未拜访过的处女疆地,四周环绕着一圈圈皱纹
的膣膜与阴道壁十分相似,只是没那么湿滑,也没有淫水从洞壁上慢慢渗出来;
紧凑感则比阴道强得多了,热烫的温度也比阴道高,不过有股怪怪的气味却令我
不大喜欢,小妹妹那芳香无比的气味是世界上任何香水都无可比拟的。

  在我渐渐熟习了新环境后,感到紧箍在龟头凹沟上的环状肌肉似乎放松了一
些,同时又听到翠兰姐对主人说:「噢……真的好痛……好胀。现在似乎适应一
点了,你慢慢再插进去多一些试试……」

  我觉得又在前进了,很慢,但确实是在一点一点的深入。这地方很奇妙,除
了进口略显紧窄外,里面却丝毫没有压迫感,就像穿一只袜口有橡皮筋的袜子,
只要通过袜口,里面就悉随尊便了。但说到伸缩情度,就和阴道差得远,如果与
阴道作比较,这里只属一条羊肠小道而已。

  皇天不负有心人,主人终于把整支阴茎都插进翠兰姐屁眼里面了,稍作短暂
停留后,又往外面抽出去,差不多拔到洞口,再反向运动,如此周而复始,循环
进退,渐渐地变得越来越顺畅了。

  翠兰姐的屁股亦重新翘起,调校着角度迁就主人的抽送,似乎早前的疼痛已
成过去,一种新鲜而从未体验过的奇妙感觉从身体产生,并且越来越浓,令她情
不自禁地呻吟起来。

  「喔……呀……喔……呀……表哥,你可以大力插……我不痛了……喔……
呀……好涨……好怪的感觉……喔……呀……喔……呀……可以再插快一点……
喔……喔……开始爽了……喔……喔……」

  我有点正在肏着小妹妹的错觉,无论是抽送的速度、烫热的腔壁、紧凑的空
间、肉体的反应,每每与肏着小妹妹时十分相似,所欠的只是插到尽头时,龟头
没有和子宫口亲吻的那一下碰撞而已。

  「啪!啪!」肉体相撞发出的碰击声何其熟悉,简直可与阴道性交时的声音
乱真。根据我此刻活塞运动的频率来估计,可以想像出主人这时正满头大汗,双
手抱住翠兰姐的白皙屁股,腰肢不断前后摇摆地埋头苦干。

  可能主人今天已射过一次精,所以这次时间特别持久,我也不禁为初到贵境
便能大显雄风而沾沾自喜,越抽越来劲,越插越勇猛,恨不得把所懂的招数都秀
出来。

  不料正干到兴头上时,忽然眼前一亮,整副躯体竟脱出体外,原来是主人把
我从翠兰姐的屁眼里拔了出来。

  我有点纳闷了:莫非是主人得意忘形,滑路脱脚?又或是翠兰姐被肏得死去
活来,捱受不住而需中场小休?原来统统都猜错了,只不过是翠兰姐见主人已插
了这么久,心疼他肏得太累了,提议仿效刚才图片中的招式,换过另一个让男生
躺下、女生骑在上面的姿势而已。

  主人也乐得以逸待劳,仰天躺下,我乃像一枝金枪不倒的大旗杆,昂然傲首
竖立朝天。翠兰姐张腿跨过主人小腹,背向他慢慢蹲下,一手扶床支撑体重,一
手握住我对准屁眼,逐渐降身下沉。

  她的屁眼经过我一轮抽插,已经完全放松了,括约肌麻木得暂时失去机能,
原先紧凑的小屁眼变成了一个深不见底的孔洞,加上她全副体重压下来,毫不费
力地又再一次将我整根吞噬。

  她两手撑住主人的膝盖,屁股坐下又提起,我不其然便再次穿梭在她直肠之
中。主人起初只是用手托着她屁股来分担部份体重,后来实在忍不住了,于是照
着图片上的动作伸到前面去抠弄起她的小屄来。

  翠兰姐屁眼被鸡巴在抽插着,阴户同时亦受到骚扰,时而阴蒂被捏住搓拧一
会,时而阴道又被两三只手指捅进去抠挖一番,咬着牙关勉力强捱了一阵后,再
也挺不住了,「啊……」的一声,双腿一软便瘫倒在主人大腿上,阴道里「滋滋
滋」地泄出一股淫水,跟着全身颤抖十几下,高潮已像电流一样窜遍了身体的每
一个角落。

  她全身如泰山压顶般瘫下,令我在她体内挺进到最深的尽头,加上她高潮时
会阴肌肉的强烈抽搐,连带肛门也产生出一种似吸似啜的收缩动作,爽得我灵魂
出窍,不由自主地跟随着她的韵律而跳动,几乎把仅余的精液也奉送出去,幸而
她高潮过后静止了好一会,我才得以修养生息,重整旗鼓。

  她食骨知髓,高潮刚一退下,又再兴致勃勃地抬起屁股动起来。由于高潮时
泄出的淫水沾了不少在我身上,这次插起来就润滑得多了,不单进出自如,还发
出「噗哧、噗哧」的磨擦声,与主人在前面抠挖着她阴道所发出的同样声音此起
彼落、互相呼应,形成一首淫秽无比的性爱交响曲。

  主人这时见翠兰姐已经进入状态,脸上不但没有了开始时的痛苦表情,而且
还渐入佳景,屁股耸动的幅度越来越大,速度也越来越快,异样的快感令她散发
飞扬,眼闭口开,不时还发出「唔……唔……噢……呀……噢……呀……唔……
唔……唔……」的消魂哼声,阴道流出的淫水浆得满手黏糊糊的,知道她已吃出
味来了,怜香惜玉的心情渐渐放开,对翠兰姐说:「来,我们到电脑那边玩点更
刺激的。」也不待她同意与否,把阴茎一挺全支塞进屁眼,就这样从后一把抱起
她往电脑桌走去。

  他坐在椅子上,翠兰姐用像刚才看图片那样的姿势跨骑上他大腿,前身伏在
屏幕前,左手搓揉着自己一对乳房,右手操控着滑鼠,屁股往后微翘,留出一段
抽插空间,两人边看着一幅幅替换着的性交、肛交图片,边「咿咿呀呀」地继续
干起来。

  对着清楚描绘出性器交接状况的色情图片来性交,无疑是火上加油,很自然
便令人生出一种代入感。主人既控制了主动权,兼又心无顾虑,抽插得更加凶猛
了,翠兰姐也配合地向后耸动着屁股,加大了抽送的速度及力度,两人合作得天
衣无缝,就像一对惯于此道的老手。

  我在里面当然是不辱使命,横冲直撞,龙精虎猛,一下全根尽没,一下又藏
头露尾,耍出十八道板斧,直捣得天昏地暗,连屁眼口的一小段嫩皮也被我肏得
扯反出了肛门外。

  这般卖命的抽插,两人很快便把对方推至高潮边沿,我在里面也感觉到了:
一方面自己胀硬得像要爆炸,翻腾欲出的精液蓄势以待;另一方面,邻壁的小妹
妹也山雨欲来,淫水四喷不在话下,连会阴的肌肉也每隔几秒便发出一下阵歇性
的抽搐,我知道,与小妹妹同登仙境的时刻即将来临。

  已分不清究竟是谁最先冲过终点,我只知道在将一股股精液狂喷的时候,四
周的肉壁把我紧紧裹住,两副身躯融为一体,一同跳动、一同抽搐、一同痉挛、
一同飞上欲仙欲死的云端。

  我从翠兰姐灌满精液的直肠慢慢滑出肛门外时,电脑上的画面这时也正巧停
留在一幅阴茎射完精从屁眼拔出来的图片上,瘀红肿胀的屁眼张成一个大洞,括
约肌上菊花纹全无,绷成一个深紫色的皮环,松软地反卷在肛门口;一道奶白色
的精液正从洞里流淌出外,顺着会阴流往漆黑的阴毛,在上面挂成一条精液形成
的钟乳……

  翠兰姐舒出一口长气,回过神来方一抬头,目光正好对住屏幕,见到如此一
幅写真,联想到自己的屁股此刻也是同样情景时,不由得脸上绯红,与主人对视
一眼,作出一个会心微笑,然后便羞涩地把脑袋一头向他胸口埋了下去。


作者: 藏经阁发帖员    时间: 2009-7-31 16:37     标题: 鸡巴历险记  作者:林彤

                (三)

  自从主人周旋在翠兰姐和姨母之间,偶尔又应表哥之邀和琪琪玩场三人游戏
之后,我接触各种不同特色的小妹妹的机会也增多了,对于如何征服她们也累积
了不少心得,当然,技巧也成熟了不少。

  很多时候,尽管她们在与我交手前装得羞人答答、百媚千娇,但随后在我势
如破竹的不断抽插下,渐渐便会露出原形,不单垂涎欲滴、脸色胀红,而且浑身
发烫、骚态毕现,她们用湿滑的阴道把我紧紧包裹,时而痉挛似的收缩几下,时
而又像婴儿吸奶般将我含着吸啜。

  如果这情形发生在我刚刚出道时,恐怕已经抵受不了小妹妹们的媚功,早被
吸啜得血脉贲张,一边抽搐一边乖乖缴出体内的精华,然后变得垂头丧气、俯首
称臣了。但是经历过这么多炮火洗礼的我,今天已身经百战,对小妹妹的招数已
懂得如何去一一化解。嘻嘻!虽然最后我还是在雌威之下被打回原形,变成一条
软皮蛇。

  有时在闲极无聊之际,我会将三个小妹妹作个比较,虽然在接收着我灌输给
她们精液时的高潮状态同样是唇瓣硬胀、阴蒂凸挺、淫水淋漓,但细味起来又各
有其特点:

  翠兰姐的小妹妹幼嫩易热,阴道紧凑敏感,往往在我向她奉献精液时,她已
经历过两次以上的高潮了。

  琪琪的小妹妹又不相同,她曾阅历过我们不少兄弟,所以特别讲技巧、懂享
受,和主人性交时通常会玩三、四种体位,有时喜欢在我快射精时叫主人把我从
阴道中拔出,然后由她含着在嘴里吸出来。

  姨母的小妹妹成熟、贪婪、爱刺激,性交时许多时候都由她作主动,基本上
我射一次精她并不满足,会将我弄硬后又再来,直至我吐尽体内最后一滴精液、
疲不能兴为止。

  当然,女人是善妒的动物,所以除了琪琪外,其他两个女人并不知道我正被
对方分享。主人也控制得很好,将时间调度得恰如其份,既满足了她们的需求,
又不会令她们生疑。

  琪琪历人无数,不算在内,但试想想母女俩若知道是共事一夫,那将会是多
么尴尬的一件事。尤其是翠兰姐,当知道母亲的阴道既是自己出生时钻出来的生
命通道,而同时又是未来老公钻进去散播生命种子的孕育温床,我看她不把主人
扼死才怪。

  日子就在这畸型的伦理、错综复杂的人物关系、而又各适其适的方式下一天
天过去,倒也相安无事,直至这样的孽缘维持了差不多一年后,因一件意外而出
现了戏剧性的转变。

  姨父在一次交际应酬中喝多了酒,回到家后突然中风,虽然抢救及时保住了
性命,但却留下了腰部以下神经功能衰竭的后遗症,也就是说将会半身瘫痪,别
说阴茎再不能勃起性交,连两腿走路也成问题。

  姨母在医院里听完了主治医生的疹断报告后,哭得像个泪人,尽管亲戚们在
一旁诸多安慰,还是呼天抢地的哭得死去活来:「不会的!你们告诉我,这不是
真的……我丈夫一向都精神奕奕,哪会突然变成这样?……天呀!你叫我今后怎
么办啊……」到最后竟昏厥了过去。

  人们手忙脚乱地把她扶靠在椅子上,主人的妈妈一边替她擦药油,一边对主
人说:「颂明啊,我看你等下还是先送姨母回公馆去休息一下吧,免得她一会醒
过来又触景生情。浩祥和翠兰去了替他们爸爸办理住院手续,这里有我和你爸爸
打点,她留在这反影响你姨父的病况。你先照料着她,我出去叫司机把车子驶进
来门口。」

  把姨母搀扶进睡房,小心地安置好躺到床上,正想走出去吩咐佣人取条热毛
巾来给她擦擦脸时,她突然张开眼睛,从后一把把主人搂住:「颂明,别离开,
不要丢下我一个人……」

  主人回身安慰她道:「姨母,你醒过来了?哎,吓死人了。你好好安静一下
吧!放心,我会在这陪你的。」

  姨母满脸泪痕未干,紧紧把主人拥在怀里:「颂明,你说人是不是很脆弱?
谁也难料祸福什么时候会突然降临到你的头上,真是世事难料啊!」

  主人轻轻推开她,移身到床沿替她脱掉了高跟鞋,又拉过条被子替她盖上:
「快别想那么多了,先睡一回,保重自己的身子要紧。现在医学昌明,说不定姨
父经医生的精心料理后会恢复健康的,别太过虑了。」

  姨母撑起身子慢慢把外衣脱掉,但却够不着身去脱裙子,于是演了演屁股:
「颂明啊,替姨母把裙子脱下来吧,穿着整套外衣躺在床上,满不舒服的。」主
人想想也有道理,便俯身过去帮她解开腰带,然后扯着裙摆慢慢往腿尖褪下来。

  裙子脱到一半,主人的手有点发抖了,只见裙子里面没有穿衬裙,只着一条
小得不能再小的半透明丝质三角裤,裤裆前端明显地让饱满的阴阜给撑得隆起一
个小山丘,大片黑油油的阴毛清晰可见,甚至有不少条还从裤沿和腿缝的交界处
露了出外,形成一幅春意盎然的诱人景色。

  主人连忙把眼睛移往他处,匆匆把裙子脱掉后再将被子盖上,平伏一下不该
在此时出现的性冲动情绪。可是在这刹那,我已经作出反应了,随着他怦砰乱跳
的心脏把血液灌注,渐渐地勃硬起来。这时主人反而不敢离床下地了,不然一站
直身子,肯定会让姨母发现胯下出现的窘态。

  令他更尴尬的事情还在后头:姨母的手这时竟伸过来按在他隆起一团的裤裆
部位,不单按,还在上面摸挲起来。主人混身不自然:「姨母,今天不好吧?姨
父刚刚才进了医院,你精神又……」

  话还没说完,拉链已给「唰」一声拉开,手指往里一掏,我整副勃胀得头大
腰粗的躯体已暴露在空气中。主人连忙双手捂住,呐呐地说:「姨母,我看你是
受刺激过度了,我先回家去,改天再来探望你吧!」

  姨母也不由他再多说,搂着他脖子一拉,整个人躺倒在她身旁的床上,大腿
一拐把他夹住,还没回过神来时,红唇已把他口封上,五指则紧握着我的躯干一
上一下地捋动起来了。

  主人拒绝不是,不拒绝又有点那个,正犹豫之间,又觉得姨母用脚趾勾着他
的裤头一蹬,内外裤已一齐给蹬到小腿,下半身顿变成赤裸状态。

  姨母这时才松开吻着他的嘴说:「颂明,我想开了,人生苦短,祸福难料,
及时行乐最重要。你姨父变成这样子,我下半生就只有你一个男人了,你算同情
我也好,可怜我也好,今天就安慰我一下吧,如果连你也嫌弃我的话,我……我
不如死去算了……」

  面对着姨母这招连消带打的攻势,主人有点手足无措了,虽说和姨母上床已
经是轻车熟路,可在今天这样的环境下性交,气氛总是怪怪的。况且一向幽会都
只是在别墅进行,在姨父家睡房的床上公然和他妻子办事还是头一遭,加上表哥
和翠兰又随时会回来,提心吊胆的总不会干得顺畅吧!

  姨母不知是心里没有上面的顾虑,还是觉得在这样的情况下偷情更觉来得刺
激,趁着主人精神恍惚间已把她自己的内裤脱掉,翻身而上骑在主人大腿,再把
内衣与奶罩一件件脱下,转眼间一副充满性饥渴的赤裸胴体已在举棋不定的少年
人面前风骚地扭摆。

  她屁股像蛇一样扭动,用小妹妹两片热辣辣的阴唇在我身上不断磨擦,令龟
头在阴道口滑来滑去;她又俯下身子,用两粒乳头轮流在主人的嘴唇上划过,逗
弄着这个快要折服在她淫欲下的年青玩物。

  我从自己越来越亢奋的状况已可猜想得到主人此刻的反应,我已被撩拨到最
佳状态,再不是在阴道口徘徊,而是硬梆梆地朝天直竖,随时准备深入腹地,把
小妹妹的欲火渲泄出来。

  主人此刻已被眼前这副成熟的胴体引诱得将一切顾虑都抛诸脑后了,两眼冒
火,双手握着面前一对饱满的乳房,在胀卜卜的乳头上左边吮吮,右边啜啜,占
据着脑海中的只有一个念头:今天要不把这副肉体的欲火扑灭,别想能迈出这个
房间。

  姨母一边享受着少年如痴如迷在乳头上的吮啜,一边把他上衣的钮扣解开,
当我感觉到小妹妹洞里流出的淫水已湿濡着我躯干时,主人已被她剥个清光,赤
溜溜地向她看齐了。

  姨母与在医院时楚楚可怜的时候判若两人,此刻的她像只择人而噬的野兽,
嘴里「啊……啊……」地喷出热气腾腾的苦闷哼声,手握着我的躯体,把龟头夹
在两片阴唇中间搅动,最后抵在阴蒂上磨擦、打圈,将马眼流出来的几滴润滑液
混和着阴道流出来的淫水,涂抹在已从管皮中冒出头来的阴蒂上。

  啊,忽然间,龟头从阴蒂快速地滑向阴道口,跟着姨母整个身体往下一坐,
「噗哧」一声,包皮被扯得皱纹全无地褪到根部,我头顶「啪」的一下直撞子宫
颈,电光石火的一瞬间,我全身已被阴道壁的嫩皮包裹得密不透风,挤迫出外的
淫水顺着我阴囊淌到主人的股沟里。

  「噢……」姨母叫出一下长长的满足呼声,接着便马不停蹄地将屁股提降不
休,令我一出一入地在她阴道抽送起来。

  主人爽得屁股肌肉绷紧,只懂将我尽量往上挺高,以使每一下进入都能全根
尽没,龟头直推进到前无去路为止,两手像搓面团一样握着一对奶子在使劲地搓
揉,捏得白皙的乳房上面都布满了一道道的红色指印。

  姨母像个久旷的寡妇,又像个捱饿很久的饥民,无论抽送的幅度与力度,都
是他们交手这么多次以来最猛烈的,仿佛这是世纪末的最后一次风情,以后再没
机会性交一样。

  随着一股多过一股的淫水流泄出外,姨母的高潮很快就到来了,她一边快速
地用阴道套弄着我,一边在骚浪地淫叫着:「啊……颂明……我的小亲亲……我
的真老公……姨母的屄被你肏得好痛快啊……姨母要泄了……你的小淫妇要升天
了……啊……喔喔……你把姨母肏死了……」

  忽然间,她用尽全力往下坐,让我每一寸空间都深藏在她体内,若有可能,
我相信她恨不得连两颗卵蛋也一并塞进阴道里,然后趴伏在主人胸前,不断地颤
抖、抽搐,除了阴道一下接一下收缩着「滋滋」地喷出淫水外,能听得到的,就
只有她气喘如牛的呼吸声以及牙齿咬得「喀喀」发响的肉紧声。

  好不容易她的颤抖才停止下来,像滩烂泥一样软趴在主人被她指甲抓出一条
条血痕的胸膛上,浑身乏力、气若游丝,散乱的头发黏贴在一张沾满了汗水的粉
脸上。

  主人待她尝完最后一丝高潮余韵后,知道该轮到他卖力了,于是抱着她一个
鲤鱼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提起她双腿直推到肩膀,令淫水淋漓的阴户显得更形演
凸,阴唇大张,活像一张刚吃完了美食的馋嘴。他二话不说,挺起筋脉怒胀的我
将下身一沉,只觉水花四溅,不费吹灰之力便一插到底。

  「喔……」这一插就像把精力重新灌注进身体一样,像死尸一样的姨母马上
又生龙活虎起来,她搂住主人的背脊,不等他抽动已先自行将下体像筛子一样地
乱磨,小妹妹也紧紧地含着我一吸一啜的发出信号,示意我赶快向她进攻,不要
让烧红的火炉冷下来。

  主人心无旁骛,已回复了过往的勇猛状态,腰肢一挺,立即带动着我在阴道
里飞快地抽送起来,「噗哧、噗哧」的淫水声和姨母「啊……啊……」的呻吟声
又在宁静的房间里回响。痛快地捱着一下下狠肏的姨母,脑袋左摇右摆,醉眼迷
蒙,上牙咬住下唇,双手紧抓着床单揉成一团,渐渐地全都扯到身边,被不断由
阴道涌出、再顺着股沟淌下的淫水染得湿了一大片。

  主人肏得性起,索性再把姨父的枕头拿过来垫到姨母屁股下面,令阴户朝天
洞口大开,然后张腿跨上姨母曲起的腿弯上面,双手握住一对乳房借力,下盘一
降,溅出的淫水竟喷在阴囊上。随着毫不间歇的「啪啪」声响起,我像打桩一样
大起大落地在阴道直出直入,下下尽根、棒棒到底。

  虽说是旧地重游,可我觉得这次姨母的小妹妹比以前任何一次都更热情、更
饥渴,我每次深深插入时,四周的膣壁都紧紧把我夹拢,好像生怕我等下的抽出
会舍她远去而不再插入一样,可能是在这种特殊的情况下--老公刚意外入院,
儿子、女儿随时会回来的境地,产生出一种反叛、不伦、偷情的变态倒错心理,
混合成一种难以言谕的无名刺激所引致吧!

  在小妹妹热情如火的款待下,即使你是百炼钢,也会在这熔炉里给她迅速熔
掉,龟头上的酥麻感越抽插就越强烈,渐渐地通过阴茎传遍了全身,一股无尽快
意蓦地由脑顶产生,向全身每一角落扩散,所有神经线不约而同地一齐跳动,大
脑停止思考,细胞无限澎涨……

  毫无先兆的一个大哆嗦,令全身像爆炸一样猛力抖了抖,我不由自主地跟随
着脉博一下下跳动,一边抽搐,一边把满腔烫热的精液「噗噗噗」地对着子宫口
飞射而出,大量的浓稠黏液把阴道深处弄成一个湿泥潭。

  「喔……小冤家……喔喔……我的亲亲老公……你的东西烫得我的花心好爽
呀……噢噢……又烫了一下……哎……唷……好厉害呀……射穿我的花心了……
哇……我的命也给你要去了……喔喔……还没射完呀……射呀射呀……射死你的
小淫娃算了……啊……啊……我又要泄了……泄给我的心肝小亲亲了……」

  姨母像疯了一样大喊大叫,两腿把主人的腰肢紧紧缠住,十指在他背上肉紧
地又抓出了好几道血痕,与胸前那些第一次高潮时抓出来的鲜红直线相映成趣。
小妹妹有规律地一张一合收缩着,阴道里的层层肉瓣吮吸着我的龟头,像誓要把
我灌注进去的琼浆玉液吸收得点滴不留。

  两条肉虫搂抱得紧紧的,一动也不愿动,一句话也不愿说,只是默默地品味
着高潮袭来时那股欲仙欲死的感觉,再享受着高潮余韵慢慢消退的那股懒洋洋、
倦倦欲眠的舒畅感受。我在小妹妹的肉洞里也依依不舍地互相传送着热辣辣的体
温,领略着对方给予的万千柔情,虽然明知分离在即,但仍你侬我侬地希望能浸
泡在双方分泌的混合液里逗留多一秒得一秒。

  假若不是怕表哥、表妹突然回家撞见,我相信他们两姨甥一定会就这样相拥
着进入梦乡。毕竟是有所顾忌吧,当我在小妹妹的阴道里功成身退后,姨母和主
人便恋恋不舍地下床收拾残局,连例行的战后鸳鸯浴也省去了,只是姨母自己进
浴室洗澡,主人则匆匆穿衣离场。


作者: 藏经阁发帖员    时间: 2009-7-31 16:38     标题: 鸡巴历险记  作者:林彤

                (四)

  自从姨母尝试过这次充满惊爽交杂、违悖伦常的禁忌游戏后,普通的例行性
交已满足不了她追求刺激的个性。也许是姨父的不能人道令她性发泄少了一个去
处,主人自然而然地成为她的唯一性对象;又或者因姨父住进医院,家中再也没
人能管辖她的举止行为,令姨母无所顾忌,不单性需求频盈,而且还变得越来越
淫糜放荡了。

  主人自从取代了姨父的位置,成为姨母的床上宠物后,一星期里起码有三天
是应姨母的约会而来别墅和她幽会的,虽然是年轻力壮的小伙子,但对着这如狼
似虎般饥渴徐娘的需索,有时也感到有点吃不消。

  他们每次上床,打两炮是最低消费,往往从一上床开始,我就和小妹妹黏在
一起,甚至在转换性交姿势时也不让分开,直至我一次又一次地缴械,到再也没
精液可射出为止。有时我想:如果可能的话,她恨不得我一天廿四小时都插在她
阴道里呢!

  姨母饱偿大欲之际,也就是主人和我筋疲力竭之时,别墅里经常会出现这样
的情景:姨母沐浴后春风满面地坐在梳妆台前化妆准备离去,主人却如死尸一般
瘫躺在她背后秽迹斑斑的大床上,腰酸腿软,一动不动,全身形同虚脱一样;我
也因与阴道的磨擦次数太多,龟头红肿,包皮浮胀,躯体似乎像脱了层皮。

  当然,主人的卖力付出相对地也得到丰厚的回报,经济能力首先立杆见影,
衣着光鲜不在话下,房间里各种时髦的电器玩意应有尽有。这种突然的转变不会
不引起父母的注意,主人只好瞎扯说每星期两天在一家广告公司当见习生赚零用
钱,难得的是父母居然一点也不怀疑,还叫主人用心干。可也是,任凭他妈妈怎
么做梦也不会想到,这是儿子与自己妹妹玩不伦床上游戏换来的报酬。

  为了令主人和她性交时间能够更加持久,射精后再次勃起的相隔时间缩短,
姨母还特地从外国订购了一种「雄风增强丸」给主人服食,起初主人怕那是春药
会损坏身体,死也不肯吞服,姨母威迫利诱,说这只是「男性补品」,全用天然
物料提炼而成,不含催情成份,仅是令失去的体能得到补充而已。

  主人半信半疑试过一次,果然不单性交时间能延长一倍,连我都受到稗益,
勃起时坚硬得如根铁柱,而且粗度和长度都似乎有所增加。射精后,疲乏的精神
迅速回复,极短时间内又能再打下一炮,于是也就无可无不可地依她意思了。

  主人体力既能应付她无底深渊似的肉欲,自然得比以前更加疲于奔命,姨母
无了后顾之忧,便在性交花样上寻求更刺激的新突破,别出心裁地想出许多离奇
古怪的点子来满足她肉体上近乎畸形的性需求。

  最初只是在性交花式上求变化,姨母买来了大量的A片及春宫杂志,和主人
在床上一边交媾,一边模仿着图片或影碟里形形式式的男女体位照办煮碗。有一
段时期她对这些与耍杂技几可媲美的高难度动作乐此不疲,甚至还自创出一些招
式,比影片里的有过之而无不及,即使玩得腰酸腿麻也在所不计。

  可惜千变万化,无论姿势再怎样稀奇创新,最终还是要把阴茎插进阴道里,
所以慢慢地将所有能做到的数十款花招都玩过几遍以后,姨母又开始感到腻了。
她想到在性交时加以辅助工具来增添对肉体刺激的主意,于是按春宫杂志里的广
告订购了各式各样的性玩具,从简单的「震动按摩棒」,到复杂的数码程控「阴
道、肛门、尿道、阴蒂三头加一吸盘的自动调速快感增强器」等等一应俱全。

  那是在主人学校放暑假后的第三天,姨母约了主人在会所吃完一顿丰盛的午
饭后,便径直驾着姨父的「奔驰」小汽车向别墅驶去。

  才进入睡房,姨母便把主人拉到床边:「来,颂明,你看看今天刚寄到的新
货,多完美的设计啊!我一看到广告,马上就第一时间订购了。」她一边说着一
边兴奋地拆着包装:「我们今天就用这个试试,广告上说,用过如不满意还可退
货呢!」

  主人把那奇形怪状的东西拿过来细细端详,只见一条塑胶制成的假阳具大约
有七、八寸长,上面布满了无数的小凸粒,夸张点说,就像一枝狼牙棒一样。

  类似的自慰器在性交时作辅助用品已使用过许多次了,并没有新奇的地方,
与别不同的是在它底座上又另有两支较细的塑胶棒伸出来,除了控制器连着的电
线外,还有一条胶管连着一个吸盘,另有两条将底座固定在胯部的松紧皮带。而
底座则设计成贞操带般的模样,一戴上去就将整个下阴包住。

  总之,整副东西怪形怪状,不明就里的人,还以为是外星人的头盔哩!

  在主人还对着这副莫名其妙的玩意在仔细研究时,姨母已把全身的衣服脱清
光了,她赤溜溜的娇躯往床上一躺,边看着说明书边对主人招手:「颂明,快过
来,这个东西太复杂了,我怕一个人应付不来。你照说明书上的图解先帮我安放
好,让我爽上一回。你趁这空档去洗洗澡吧,洗完后应该就轮到你来接手了。」

  主人一边脱着衣裤一边向床走过去,当身无寸缕地爬到姨母身边时,她已张
开大腿、露出阴户,等主人来安放这成人玩具了。

  主人按照图解先把那根「狼牙棒」插进阴道去,可是棒身上的凸粒令磨擦力
增强,加上又没经过爱抚调情,阴道里还是干巴巴的,弄了半天仍塞不进一个假
龟头。

  姨母急了,一把拉着主人的脑袋就往胯下按:「哎呀,心急真吃不了热粥,
你快帮我舔舔,待有水流出来就插得进去了。」主人刚伸出舌头,她又提出新要
求:「不,你转过身,把你那东西也给我含含,双管齐下,水会早点流出来。」

  主人搔了搔脑袋:「可我还没洗澡呢!脏……」

  「脏什么!我就是喜欢你那股童子鸡巴的骚味,咸咸臊臊的,含在嘴里爽毙
了,洗干净了反而淡而无味呐!快来嘛,姨母说不脏就不脏。」

  替姨母舔屄主人已驾轻就熟,吮吮阴唇、啜啜阴蒂,不一会姨母便爽得屁股
乱颠了,阴道里流出来的淫水加上主人的唾沫把小妹妹沾得湿成一大片。我也给
姨母含在嘴里又吸又啜的,三两下就勃硬起来,她不单吮得津津有味,发出「啧
啧」啜声,连我由马眼流出来的几滴先头部队也不知不觉给她舔进嘴里吃掉了。

  「成了成了,甭舔了,快换那东西插进去吧!」

  主人爬起身,一手撑开两片小阴唇,一手拿起那根假阳具便朝阴道捅进去。
有了淫水的帮助,果然是容易插进去得多了,扭几扭,插一点;转几下,又入一
些,就这样扭扭拧拧、插插弄弄,不几下工夫就把七、八寸长的偌大一根「狼牙
棒」全塞进阴道里,接下来是如何把剩下的几样物品放置在相对应的器官上了。

  比「狼牙棒」短一点、幼一点的想当然是屁眼用的,好,沾沾淫水又塞进去
了。那还有一根呢?尿道太窄,不可能塞得进,再看看说明书,噢!原来是用来
抵住阴蒂的,怪不得顶端有个凹孔呢!那个吸盘也依照说明书教导的方法先挤出
空气,再牢牢地吸附在尿道口。

  全部安放完毕后,姨母的小妹妹就像个科学怪人般通体插着电线与塑胶辅助
品,滑稽得要命,令我看着看着不由打心里「嗤」一声偷偷笑出来。

  姨母整个下体这时已插满了各种各样的东西,鼓胀的充实感令她又酥又痒,
恨不得它们马上一起开动,将她带进那让人爽得失魂落魄的欲仙欲死境界。她把
底座紧紧按压在阴户上面,主人则帮忙用两条松紧皮带将底座固定在胯下位置,
还勒得紧紧的,无论使用人怎样翻来覆去,它都不会松脱下来。

  一切安装妥当,姨母便迫不及待地握着控制器把开关电源打开,「吱~~」
一阵轻微的马达声传出,姨母大腿的肌肉马上抖了起来,「吱~~嗡嗡~~」马
达越转越快,姨母全身都跟随着不停颤动,两眼反白,双拳紧握,小腿蹬得笔直
的,整个人已进入迷离境界。

  主人大吃一惊,赶忙趴到她胯前细看,透过底座旁边的缝隙,只见到各种器
具正分别发挥出它们自己的功能:

  插在阴道里的「狼牙棒」在阴道里旋转着,先左转三、四十圈,又倒过来向
右转三、四十圈,然后一缩一挺地抽插十几下,又再回复旋转的动作。

  屁眼里的胶条时而抽插、时而搅动,动作比较单调,抵住阴蒂的小棒则动作
多多,一会压着阴蒂研磨,一会又把阴蒂吸进顶端的凹孔,徐徐向外拉扯,将阴
蒂从皮管里拉出来成为长长的一小段粉红色肉条;一会又放松让阴蒂弹回去,然
后再吸着阴蒂抽真空,令小如绿豆般的阴蒂逐渐膨胀成花生米般大,弄得娇嫩的
阴蒂极度充血,布满着鲜红的血丝。

  贴附在尿道口的吸盘暂时看不出有何奥秘,只见它一缩一鼓的在动着,但不
知会产生什么作用。

  主人怕姨母捱受不了,关心地俯下身去询问她:「姨母,还行吧?要不要我
把它停下来?」

  「行……行……我还行……啊呀……噢……真……真厉害……你……你去洗
澡吧……别管我……噢……天呐……真快……我要泄……泄出来了……」

  主人见她正爽得不亦乐乎,也不再打扰她,起身下床,自个儿进浴室洗澡去
了。

  十多分钟后洗完澡出来,主人被眼前的场面吓得惊呆了:那玩意发出的「嗡
嗡~~嗡嗡~~」声更大了,听得出马达的旋转速度也加快了,姨母在床上滚来
滚去,一会又停下来全身痉挛地乱抖一通,接着又再翻来覆去地折腾。

  床上留下东一滩西一滩的湿痕,把床单染得到处秽渍斑斑,不知是淫水还是
尿液的东西仍不断在大腿与底座缝隙之间涌出,整副器具已被液体沾湿得如同浸
在水里一样。

  短短的十几分钟,姨母已被这东西弄得不知来了多少次高潮,她挣扎得精疲
力尽,再也没有气力在床上翻腾了,连叫床的声音也喊不出,只是干躺在床上反
着死鱼一样的白眼,披头散发,口角垂着一长条唾液,任由阴道里的淫水泄完又
泄,像刚被几十个大汉轮奸完般无力地瘫软在床上。

  每隔三两分钟,下一个高潮又到来,她便像死里返生一样再次在床上翻来覆
去地打滚,突然全身僵直颤抖一番,过后又虚脱地塌下去,腿缝涌出一股失禁的
尿水后,又静静地躺着等待下一个轮回。

  主人见再这样折腾下去,姨母不免会乐极生悲虚脱而死,匆忙走过去拍打她
的脸:「姨母,姨母,你醒醒!姨母,姨母,我替你把那东西关掉好吗?」

  「关……关……爽……我要爽……关……关……」这时她已神智不清,胡言
乱语,呈现半昏迷状态了。主人也不再咨询她的意见,赶快伸手去把电源关掉,
「吱~~喀喀喀……」马达终于停了下来。

  虽然关掉了电源,但那几根塑胶棒仍插在阴道和屁眼里,必须把整副器具除
下才能拔出来,松紧皮带刚才扣得太紧了,加上又吸收了大量水份,紧缩得几乎
陷进肉里去。几经艰辛才将两条皮带解开,底座方一移离,阴道像拔开了塞子般
又涌出一大股淫水,尿道口的吸盘揭开时,也是喷出一大泡尿,由于主人把头俯
得太低,差点就给射到脸上去。

  把那鬼东西顺手扔到床下,这才有空观察一下姨母的下阴,天啊!熟悉的阴
户变得面目全非:大阴唇肿胀得像个馒头,高高隆起;小阴唇充血过度,浮肿发
黑,硬挺得像对耳廓;受过强烈磨擦的阴道,傻愣愣地张开大口,像插在里面的
「狼牙棒」尚未拔出,直径仍保持着胶棒的阔度。

  最难以想像的是阴蒂,本来娇嫩得我见犹怜的小肉粒,此刻布满了血丝,被
拉长吸胀,体积有如半条小尾指般粗,像根袖珍的小阴茎,红卜卜的耷拉在仍稀
稀拉拉不断渗出尿液的尿道口,竟缩不回原本藏身的皮管里。

  屁眼还好一点,除了脱了肛,一小段嫩皮露出肛门褪不回去外,看来无啥大
碍。谁知正这么想着,忽然「砵砵~~」几声放了一个响屁,接着「劈哩啪啦」
地喷出一泡黄黄碣碣的稀粪,顿时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恶臭的气味,原来不止是小
便,连大便也失禁了。主人只好皱着眉头,用床单把秽物盖住,迸住呼吸,把姨
母抱到浴室替她进行清洁一番。

  泡在一大缸温水里,姨母仍目光呆滞地未能回过神,像个白痴一样任由主人
用洁体露替她由头至脚洗刷得干干净净。连换过三大缸水后,身上的异味才彻底
消除,然后擦干身子抱到沙发上躺下,这时才开始有点反应。

  「颂明,刚才我怎么了?是不是昏过去了?……哎唷,那东西太厉害了,打
开开关后不到三分钟我就来第一次高潮,跟着高潮连续不断,一个过去,另一个
又接着来,到第八次高潮时我已爽得眼前发黑,全身酥软,只知道小屄像给弄翻
过来一样,大孔小孔都不停地往外泄水。最后实在受不了了,想把它按停时,谁
知已手脚酸麻不听使唤,只好浑浑噩噩地摊在那里承受着没完没了的高潮,直到
昏死过去。」

  我看着小妹妹受到那东西蹂躏后的惨状,早给吓得躲缩在主人胯下,刚才雄
心勃勃的兴致已烟消云散,现在就算有几个美丽的小妹妹在我面前搔首弄姿,排
着队等我干,相信也无福消受了。

  姨母伸手过来捞起我,好像知道我此刻心情似地安慰着主人:「哎,本来想
把前戏气氛搞得热烈一点,再和你干个痛快的,谁知……颂明呀,不好意思,刚
才爽过了头,现在连举一下手都没气力,下面又胀又痛又麻,我看今天不能和你
再来一场了。」

  主人给她搞得啼笑皆非:「你呀,在鬼门关刚走了一趟回来,还惦挂着那件
事!快静心养好身子吧,来日方长,还怕没机会爽个痛快?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再
弄些这么霸道的东西来玩!」

  「还敢?」姨母在我龟头上亲了一下:「今天要不是你在我身边,我早就见
快活佛去了。一会赶快把那玩意儿扔到垃圾筒去。还是你这天然肉棒有能耐,既
叫人欲仙欲死,又能放能收,你说我怎可没了你唷!」说完,又在我身上「啵啵
啵」地连亲几口,然后才爱不释手地松开。

  姨母这一番话赞得我心花怒放,飘飘然到连阴毛也松开了。好吧,既然你是
识货之人,待小妹妹伤口痊愈后,我一定舍命陪君子,将小妹妹伺候得服服贴贴
的,让你爽得死去活来!


作者: 藏经阁发帖员    时间: 2009-7-31 16:38     标题: 鸡巴历险记  作者:林彤

                (五)

  虽然姨母不敢再把那些含有「高度杀伤力」的情趣用品加入到和主人的性爱
之间,但寻求刺激的本性却一点也没有减弱,虎狼年华加上没人再约束她的私生
活,姨母对性刺激的追求越来越刁钻了。

  不知由什么日子开始,他们又为开始逐渐变得枯燥的例行性交注入新内容:
将每次性交变成一个小故事,两人在故事里分别扮演不同的角色。

  最初只是扮演妓女与嫖客的一度春风,后来又尝试来一段模拟的邂逅奇情;
到了慢慢领会到进入角色的趣味时,人物关系便变得多姿多采,在性交时可以联
想翩翩、妾意郎情。有时甚至在双双达至高潮,我正在小妹妹深处倾注着爱欲精
华时,他们竟相拥紧抱,忘形地脱口喊出对方角色的名字,完全融汇入各自扮演
的角色中。

  我已记不清他们究竟扮演过多少种人物关系,粗略算一算有:女教师与中学
小男生、年轻男经理与老女清洁工人、女明星与小影迷、快餐店老板娘与送外卖
的小伙计、探险家与女巫师、奶妈与干儿子、女医生与年轻病人、家庭主妇与修
理电器师傅、女总裁与小职员……等等。

  今天,他们扮演的是淫贼入屋强奸良家妇女。由于以往的花样又渐渐趋于平
淡,尽管将人物关系变得错综复杂,始终仍觉得不外如是,缺少了一份新鲜的刺
激感。很自然地,轻微的性虐待、性变态、性错乱渗入是必然的事,而且像吸毒
一样,份量需求会不断增加,不然就会过不足瘾。

  可能因为我身上流着的是和主人一样的血液,渐渐地我也被感染到虐待的快
感,每每对着被折磨得又红又肿、涕泪泗流的小妹妹时,心中的快感就会倍增,
加上药物的刺激,不期然勃起得更硬,龟头也显得怒目狰狞。

  当主人带领着我挥军直入,狂捣一番,事后总会将楚楚可怜的小妹妹凌虐至
面目全非,见到她被搞到阴唇肿胀、毛发也给扯脱好几条的模样,我才会在兴奋
莫名的状况下将烫热的精液射进那痛苦得不断痉挛的阴道里。

  好戏开场了,主人是用冲的进入别墅睡房,一撞开门,坐在化妆台前的姨母
从镜子的反射中看到一个用黑布蒙着面的不速之客突然闯入自己香闺,不由得大
惊失色,用颤抖的声音呼叫:「你……你是谁……你快走呀……不然我……我会
报警的!」

  「嘻嘻!」主人露出手里的小匕首,在她眼前扬了扬:「要不要试试,看警
察来得快,还是我这把刀子出得快?」

  「你……你想干什么……我给你钱,请……请不要伤害我。」姨母边说边站
起来向后退。

  「钱,我固然要;人,也不想放弃。至于伤不伤害你,那就要看你的临场表
现啰!」主人步步进逼,一手拿刀,另一手已按到她胸前的奶子上。

  「不!求求你……」姨母拨开他握住乳房的手:「我除了丈夫外……还没同
过其他男人……多少钱我都愿给你,只求能保留我的贞操……」想往后再退,谁
知已经退到了床边,重心一失,身子向后一仰,便朝天倒卧在床上。

  「哈哈哈……就是因为你没见识过老公以外的男人鸡巴,所以还不知道我这
条宝贝的厉害,当你领教过后,保管乐不思蜀,一天不被它插过就枕食难安!」
从蒙面黑布孔洞露出来的两只眼睛,闪着色淫淫的目光。

  说着,主人一把褪下裤子,早已状如怒蛙、在里面枕戈待旦的我「霍」地一
跳而起,红彤彤的大龟头直楞楞地指向她胯间小妹妹匿身之所。

  姨母因处自己睡房,所以身上只随便穿着一件透明睡袍,内里连乳罩、三角
裤等都统统付之厥如,透过薄如蝉翅的布缕,鲜艳的岭上双梅和乌漆一片的黑森
林,无疑令采花淫贼更火上加油。主人把匕首伸进这件形同虚设的睡袍下摆,刀
锋向上一挑,睡袍马上当胸裂开两半,姨母整副百看不厌的诱人身躯倾刻便纤毫
毕现地展览在高挺着鸡巴的半裸大汉面前。

  「啊……我不会让你企图得逞的,你就算把我杀死……我也要保住贞操!」
姨母双腿一缩,蜷曲身子,两团雪白的大肉球和阴毛丛生的小妹妹顿时被遮掉一
大半。但姨母一边拉着破烂的睡袍遮掩赤裸的肉体,一边口里对面前的男人叫骂
着时,我却瞄见她那双目不转睛地紧盯着主人胯下的眼眸里正冒出熊熊欲火。

  主人上前抓住她肩膀把她翻伏在床上,对着高翘向天的雪白屁股「啪!啪!
啪!」地连掴了好几下,怒喝道:「他妈的!不给点颜色你看看,还当我是善男
信女。好,就给你两个选择,一是我的鸡巴,一是这把刀子,你愿意我把哪一样
捅进你的骚屄去?」随着说话,将冷冰冰的刀峰在小阴唇上揩来揩去。

  姨母扭动着泛出几道红红巴掌印的肥屁股,用惊恐的声线颤抖着说:「求求
你……别伤害我……只要你不杀我,我……我……我会依足你的吩咐做……」但
与说话极不协调的是,阴户里这时竟开始湿润,甚至刀刃上也因沾上一小点淫水
而更显得闪闪发光。

  主人见面前的猎物开始屈服,满意地收起刀子:「来,先替大爷脱衣服,逗
得我高兴才好好干你一顿。」

  姨母爬起来,把自己身上的破睡袍甩掉,赤裸裸地晃着一对大奶子站到主人
跟前,把他的衣裤一件件地脱下来。当最后跪在主人胯下把底裤也脱掉时,她再
也忍不住了,一张口就把我含进嘴里,舌尖亦情不自禁地在龟头上舔起来。

  主人一手把她的头推开:「他妈的小淫妇,没我的吩咐,别想碰我的鸡巴!
我还以为你是什么三贞六节的良家闺秀,原来只是个急色的欠干贱货!你很想我
肏你是吗?好,自己坐到床边,竖起双腿,还要用手掰开臭屄,摆好阵势等大爷
来干吧!」

  姨母依言坐在床沿,屈起双腿,还用手指捏住两片小阴唇向左右拉开,把阴
户张得大大的,好像慌怕面前的奸魔会突然食言不把她强奸一样。

  这时小妹妹红彤彤的血盆大口正对着我,阴道口饥饿得已在一张一缩,随时
准备把塞进去的东西一口吞掉。我打量一下那洞口,姨母把它拉扯得更阔了,别
说我藏身进去绰绰有余,就算把一罐可乐塞进去,我看也毫不困难。

  主人并没有立刻让她如愿以偿,还想再吊一会她的胃口,他用手握着我,用
硬梆梆的龟头在她肥胀的阴阜上敲打着:「说!是不是一见到我这根大鸡巴,马
上就屄心发痒,嘴里说不要,其实心里恨不得我马上干你一顿?」

  姨母的骚劲给逗起来了,这时已忍不住偷偷用一只手指按在硬勃起来的阴蒂
上划圆,阴道里的淫水开始往外涌,顺着屁股沟一直向下淌,但嘴里仍然呢呢喃
喃地念着台词:「是……啊……不……放过我吧!求求你……」

  场面这时变得有点啼笑皆非:原本的剧情已走了样,扮演被强奸的大家闺秀
成了女色狼,奸魔却气定神闲,一副不紧不要的模样。我有点怀疑,再这样僵持
下去的话,说不定倒过来「贞妇」要去强奸「色狼」了。

  幸而主人这时打破了闷局:「要我肏你也行,求求我吧!你要说:『我是个
欠干的淫妇,小浪屄痒到不得了了,等着你来肏我呢!快呀,快来肏我吧』!」

  姨母方才的忸怩作态早已一扫而空:「啊……求求你……快来肏我……我是
个欠干的淫妇,小浪屄痒到不得了了,正等着你肏呢!快呀,快来肏我吧……」
边说边演起下体,淫水多到已一滴一滴的流到床单上了。

  「噗哧」一声,我还没反应过来,已被主人往前用力一送,整根深深埋进滑
溜溜、热烘烘的阴道内。小妹妹马上热情地用四周的肉壁拥抱着我,包皮似乎与
膣壁黏贴在一起,紧密得难舍难离,龟头又与子宫口作出一个长长的热吻,像对
久别重逢的亲蜜恋人。

  抽插开始了,不知是主人做的活塞动作,还是姨母做的迎送配合,又或是两
者有之,总之我粗壮的圆柱形躯体不停地便在淫水充沛的阴道里来回进退。猛力
的磨擦,不单令阴唇跟随着带入扯出,而且还发出天籁般的「噗哧、噗哧」伴奏
和「啧……啧……」的淫水喷溅声。

  淫水实在太多了,好几次我都因抽送幅度过大而滑出了阴道外面,幸而马上
被姨母及时握住塞回阴道,主人才得以没把性交韵律中断。

  趁住出外透口气的瞬间机会,我看到了外面的激烈战况:开始时姨母坐在床
沿,双手扒开阴户,由主人站在床边奋力挺送;不一会变成姨母拗身后仰,手抱
主人腰部,主人则两掌撑床,屁股直上直下地起伏;最后姨母索性躺到床上,双
手把膝盖拉靠胸前,使阴户尽量演高,任由压在上面的男人狂抽猛插,两副肉体
碰撞得「劈啪」作响。

  「天……天啊!好人……亲亲小老公,你好厉害喔!快把我的屄肏爆了……
你的鸡巴……好烫……好硬……好大啊……姨母被你肏得好爽……好舒服……肏
得我飞上天了……喔……喔……哎唷……花心被你撞得酥麻透了……老公……我
爱死亲老公了……爱死亲老公的大鸡巴了……对、对……就这么插,不要停……
再快一点……再插深一点……喔……天呐……我要泄出来了……」

  整个房间就只听见姨母的淫哼浪叫,主人只是「呼……呼……」地在喘着粗
气,像头蛮牛一样埋头苦干,将全身的气力都凝聚在我身上,领导着我在阴道里
横冲直撞,拼命而卖力的干劲,似乎连吃奶的力量也全使出来了。

  小妹妹越是反应剧烈,我就越是感觉到辛勤付出的回报,只要小妹妹欲仙欲
死,就表示我已尽了天赋本份,即使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在我一鼓作气的连番
抽送下,小妹妹已频临高潮边沿,子宫口微张,丝丝阴精开始外泄,阴道肌肉绷
紧,准备来个强烈无比的快乐哆嗦。

  「啊……啊……啊……快……快……肏快点……再快点……喔……来了……
我泄了……喔……被亲老公肏到泄了……泄给我的小心肝了……啊……啊……」

  一轮快速抢攻后,连我在阴道里也感受到姨母抖出大哆嗦的震撼力,全身肌
肉同步颤抖,子宫口喷出一股接一股的阴精,浆满在我的龟头上,这还不止,阴
道突然像变窄了一样紧紧地箍着我的躯体,发出一下下有规律的抽搐外,还缠裹
着吸啜不停,令血液一股脑地冲向顶端,使得原本就硬得像块石头一样的龟头更
形膨胀,变大得快像个鸡蛋了。

  在小妹妹的这几招连夹带吸的媚功下,即使是铁铸罗汉也会被这欲火熊熊的
炼炉烧熔,更何况是我这个在不断抽送的交媾中累积了大量快感的血肉之躯?又
酥又麻的美快感觉在龟头上徘徊,身上的青筋已鼓胀得如一条条蚯蚓,再不把精
液射出体外舒缓一下压力,恐怕龟头就要爆炸了。

  就在马眼大张,精液如万马奔腾地准备喷薄而出那一刻,我忽然被抽离了小
妹妹的温暖爱巢,我一边埋怨着主人在这个紧张关头竟不尽情发炮,一边适应着
外面的刺眼光线想了解是怎么回事时,又发现躯体进入了另一个新环境。

  定睛一看,原来我已从姨母的阴道移师到她口里,包裹着我身体的器官由两
片阴唇变为两片嘴唇,与龟头接吻的湿滑东西也由子宫口换成她的舌尖。

  姨母含着我、舔着我、吸着我、啜着我,一手握着包皮捋动,一手托着卵袋
搓揉,中断了的射精前奏再行继续。我在她不停的吞吐和吸吮中,无法抑制地向
高潮奔去,一股股精液伴随着一下下抽搐,向着她喉咙深处喷射,我意识真空,
尽情倾泻,只知道输送出七、八股,她亦吞咽了七、八口,才把整个射精过程结
束。

  我倾尽所有,从一片空白中回过神来,她仍津津有味地把我含在嘴里舍不得
吐出口外,边轻轻啜出残留在尿道里的几滴精液,边用舌尖在马眼上舔去吃掉,
末了还用舌头替我全身清洁一番,直到确实再没有一丝一毫的精液漏网了,才依
依不舍地把我放过,让我缩回主人胯间。

  这时我才有机会观察一下大战后的情景:主人与刚才的饶勇奋战状态判若两
人,此刻正颓然躺在床上,气喘吁吁、瘫软如泥,似乎满身气力随着精液的射出
也离他而去。相反,姨母却显得春溢眉梢、红粉绯飞,嘴角挂着一道淡淡精丝,
脸上带着几分满足神情,枕伏在主人的胸膛上回味陶醉。

  经过这场大战,我也筋疲力竭、倦极欲眠,于是蜷缩在主人胯间和他一起逐
梦去也。


作者: 藏经阁发帖员    时间: 2009-7-31 16:39     标题: 鸡巴历险记  作者:林彤

                (六)

  「哎呀,看你,还是十八、九岁的小伙子嘛,才打完上半场就这么不济了?
来,吃了这颗『雄风增强丸』,我们再来。」

  不知什么时候,姨母已坐在主人床边,一手拿着杯白开水,一手捞到主人胯
下轻轻把弄着我将他唤醒,枕边放置了一颗以前曾吃过数次的小小淡黄色药丸。

  这颗劳什子药丸,姨母已给主人吞服过三、四次了,每次吃完后体力确是变
大得惊人,连带我的持久力也增长许多,但事后那种近乎虚脱的浑身乏力感觉却
很难受,起码要过两三天才能复原过来。主人对这东西很抗拒,无论姨母怎样好
劝歹说都不肯吞服,可她每次都总是趁主人在射完精后疲倦得不想思考之际乘虚
而入,主人亦在不大清醒的状态下任由她摆布了。

  主人抬起头,睁开迷迷蒙蒙的睡眼刚想张口说话,姨母已把那颗鬼东西塞进
他嘴里,接着将水杯靠近他口边,「咕噜」一声喝了一口,主人又再仰后躺下,
继续寻他的好梦去了。

  「快走……你这小色魔,强奸了我不算,还赖在我的床上不愿走……啊……
你……你莫非还想再奸多我一次……我死也不会就范的了……你再不走,我要叫
警察了……」姨母站在床边,使劲地推着主人身子。

  主人被弄醒过来,神智尚迷迷糊糊,可浑身却像烧着了火一样烫热,皮肤泛
红、两眼发光、呼吸急促,鼻孔喷出来的吁气又热又粗重,整个人变成了一只急
需发泄性欲的大淫兽。

  我这时也感觉到身体与平时仿佛有点不同,忙低头一瞧,天啊!全个躯干膨
胀得又粗又壮,皮肤变成了紫红色,青筋一条条冒凸了起来,像树根一样绕满在
整支阴茎上。更难以相信的是龟头的变化,鼓涨得像个又圆又硬的紫黑色鸡蛋,
嫩皮绷张到极限,平滑得闪着反光,连我也几乎认不出自己来。

  姨母见主人醒过来,伏身趴在床前化妆台的小几上,肥白的屁股充满诱惑地
左右扭摆,口里仍在不停地叫嚷着:「……不要……你不要过来……啊……求求
你……放过我吧……不要再强奸我了……」

  主人「霍」地从床上跃起,喷着欲火的眼睛紧瞪着面前一副撼人心弦的娇美
肉体,目光由完美弧度的屁股扫往晃荡不已的一双乳房,再掠回夹在两股间黑黝
黝阴毛丛中的湿濡阴户,身内的欲火越烧越旺,再不向这肉体发泄一番,恐怕就
要被从心底里不断涌上来的冲动袭得发疯了。

  姨母胸有成竹地控制着事态发展的进程,这时候又再火上加油:她前身伏得
更低,两腿张得更阔了,屁股翘得高高的,将两腿间的器官清清楚楚地全部展览
在血气方刚的十九岁侄儿眼前。

  只见她的小妹妹阴唇大张,阴蒂肿胀,阴道流出由我刚才射进去的精液和淫
水混合而成的乳白色黏浆,一注注的滴到地板上;像含苞欲放菊花蕾模样的浅碣
色小屁眼,正一开一合地收缩着,与饥渴得在微微蠕动的阴道口相映成趣。

  主人全身肌肉坟起,仿似被灌注进无穷力量,他一把从床上跳到地面,急不
及待地冲向姨母身后,双手扶住两团滚圆的臀肉,挺起硬梆梆的我对准阴道就直
刺进去。我平时即使勃得再硬也会一下一下地点头跳动,今天却一反常态,绷直
的包皮把阴茎扯硬得像根木棍,纹风不动的往前直指,其坚硬情度几乎不像是血
肉之躯,对住这淫水淋漓的小妹妹,自然不费吹灰之力便一插到底。

  「啊……不要……不要啊……走……你这色狼快走开……污辱了我一次还不
够吗……啊……我死也不会让你再强奸多一次的了……」姨母这时却拼死挣扎,
扭摆着身体,刚插进阴道的我马上就被甩脱出外。

  我开始怀疑姨母是不是真的愿意和主人继续玩这场性游戏了,因为她的表情
是如此迫真,不但誓死拆散我和小妹妹的合体,还边叫嚷边跑到房间另一边的角
落躲起来,似乎非要把自己的贞操力保到底不可。

  主人起初也被她的反应唬得怔了一会,但马上又醒悟过来,只见姨母躲在一
张齐膝高的躺椅后面,望住满脸淫欲的侄儿,挺着胯下一条又粗又硬的鸡巴正一
步步地向她迈近,口里一个劲地大叫:「你别过来……救命呀……呜……呜……
行行好……别再来了……我老公就快下班回家,你快走吧……只要你放过我,我
不会报警的……」

  话还没说完,主人已来到她身旁,一手抓住她的胳膊从椅后拉出来,姨母双
手撑着他胸膛还在力抗,主人二话不说,把她手臂一扭令她转过身,然后顺势往
前一推,姨母便直挺挺地趴倒在躺椅上。

  主人捡起地上睡袍的腰带,将她双手分别绑在躺椅的两只椅脚上,姨母现在
的挣扎就只剩下蹬踢着两条腿了。主人再把被割破的睡袍撕成几条布条,把她两
只脚也一一绑牢在另外两只椅脚上,姨母再也动弹不得了,只有撅起屁股挺抬几
下,像只待宰的羔羊般任由主人随心处置。

  「叫嘛!现在怎么不叫了呢?他妈的,老子的鸡巴硬成这样子,竟然不让我
插你的屄?嘿嘿!现在好了,看你还能躲到哪里去!我不单要插你的屄,还要插
烂它、插爆它,插到你连路也走不了。嘻嘻……」

  主人边骂着,边举手「啪!啪!」地朝姨母的屁股上掴下去,原本已有几道
红掌印的白嫩皮肤,又添多了几条新增的鲜红色彩。姨母肉在砧板上,不敢再叫
了,只是随着主人的掴打,「呜呜」地在鼻子里吭出一下下痛苦的闷音。

  她四肢被分开牢牢绑住,身体成为一个X形,掌掴的疼痛令身体弓起,但其
它部位都不能动弹,结果只令屁股越翘越高,亢奋的阴户和窄小的屁眼又再次暴
露在欲火焚身的少年面前。

  主人跪上睡椅面,姨母耸起的屁股令她湿答答的阴户刚好对正主人肿胀的大
龟头,主人握住我在阴道口撩拨几下,随即往前一靠,「唧」的一声,我又重归
小妹妹的怀抱。

  喔!天下间再没有比小妹妹的阴道更令我感到舒适的环境了,我俩是天造一
双、地设一对,只要我一进入这个迷人洞,两副器官就会紧密地吻合在一起,她
用潺滑的淫水滋润着我的肌肤,我则回馈予她热情的抽送,柔软的阴唇包裹住我
坚硬的躯体,一刚一柔,形成两个极端的对比。

  主人一边摆动着腰肢使我在阴道里尽情抽送,一边又对住面前张缩不停的小
屁眼打起歪主意。试过上次肏完翠兰姐的屁眼后,主人似乎对这个与阴道构造不
同、感觉各异的洞穴产生了兴趣,之所以他不敢贸然一挺而进,是因为姨母在和
他这么多次的肌肤之亲中都没有主动提出过要舍正道而弗由,干!还是不干?他
尚在犹豫着。

  过了片刻,他好像下定决心,又可能是想给爱好刺激的姨母送上一份惊喜,
用手从我和小妹妹交接的地方捞来一把淫水,轻轻地涂抹在姨母的屁眼四周,然
后插入一只手指慢慢抽插。因为在以前多次性交中也试过有这样的举动,姨母不
疑有他,仍沉醉在肉欲的快感天堂里,嘴里随着我的抽送节奏而「嗯……嗯……
嗯……嗯……」地轻哼着,绝不意料到另一城池将会有沦陷的危险。

  主人见姨母越来越投入,屁眼也越捅越畅顺,时机来了,将抽送速度突然加
快,狠狠地在阴道抽插了几下后,阴茎与手指同时外拔,龟头转抵在屁眼上用力
一压,机伶伶地就送了进去。姨母猝不及防,只感阴道一空、屁眼一涨,才意识
到刚刚还在阴户里弄得她死去活来的心肝宝贝已去了探访邻居。

  她不料有此一着,本能地把屁眼一收紧,我刚藏身进去的龟头就被夹住了,
括约肌恰恰卡在龟头对下的肉沟上,顿时令我进也不可,退也不能,两人就这样
成胶着状态。

  对于肏屁眼姨母虽是第一次,主人却是有经验之人,他使出对付翠兰姐的手
法,用手指抄过去阴户上按住阴蒂轻轻揉压,果然不一会又令姨母紧张的肌肉放
松下来,由于我全身硬如一枝木棍,很轻易便一分分地在直肠里继续挺进,当卵
袋碰到小妹妹的阴唇那一刻,也就是我在屁眼全根尽没之时。

  「啊……好胀喔……你……你怎么……插……插进那里去了……啊……不行
呀……受不了了……快拔出来……喔喔喔……别动……别动……就这样插着……
呜呜……你这小色狼……连我这里也侵犯了……呜……这里连我老公也没有插进
去过啊……」姨母开始感受到我在她直肠里的压力,把屁股漫无目的地乱抖。

  姨母虽然是爱好尝试各种新鲜刺激之人,亦曾经试过在肛门插入小号的按摩
棒,但对我这样又粗又硬的肉棒塞满在直肠里面,始终还是感到有点吃不消,渐
渐地全身冒出冷汗,我甚至感到她四肢也情不自禁地颤抖起来。

  主人也不着急,仍然向她的阴蒂继续施加压力,腾出的一只手则偷偷拉开旁
边衣柜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一支电动按摩器来。不知是阴蒂带来的快感令她分散
了注意力,还是逐渐适应了我在她直肠里的胀满感,姨母开始有点欲求不满了,
她挪动着屁股筛来筛去,似乎暗示阴道极需要一些东西填充,而屁眼里的肉棒也
应有所行动了。

  「啊……小色狼……不……好人……求求你……小屄好痒……干我吧……哎
呀!这样逗下去我真的受不了了……干我吧……强奸我吧……狠狠地肏我吧……
给你肏死我也不会后悔的……求求你……」阴道里流出来的淫水越来越多,紧箍
着我躯干的直肠也放松了,而且还在微微蠕动,似乎想把我吸扯进去。

  主人自然也察觉出这些变化,他「噗哧」一声将电动按摩器整支插入姨母的
阴道,随即把开关打开,一阵「嗡嗡」声传出,姨母的身子也跟着跳动起来。她
昂起头,「喔……喔……喔……」地乱喊乱叫着,娇躯东扭西摆,阴道口水花四
溅,会阴发出一下接一下的抽搐,连带肛门也在松紧交错地开缩,像有张嘴含住
我在吸啜般,令我一时产生出有如处身阴道里的错觉。

  主人抓紧时机,起身骑到姨母屁股上面,双手按着两团臀肉借力,将我在她
屁眼里直出直入地抽插起来。姨母前后受敌,两个洞穴同时带给她不同的感受,
立即就像疯了一样颠狂起来。

  「噢……我的妈呀……你肏死我了……好硬……好胀……好满……好爽……
喔喔喔喔……受不了……太刺激了……噢……妈呀……你哪里学来的新玩意,把
姨母治死了……啊……好舒服……爽毙了……喔……小心肝……你的鸡巴插得太
深……捅到我胸口上来了……喔喔喔……」

  主人早就见惯了她的反应,不但不怜香惜玉,反而加重力度,把我在她的屁
眼里越插越狠,越插越深了。一时间,房里姨母「喔喔」的浪叫声、电动按摩器
的「嗡嗡」声、肉体碰撞的「啪啪」声、抽插时发出的「噗哧」声、淫水外泄的
「滋滋」声、主人喘气的「呵呵」声、睡椅摇动的「喀嗒」声……响成一片,形
成一首杂乱无章的大合奏。

  可能是主人吃了药的关系,我膨胀得从来没有过这么粗,加上姨母的小屁眼
第一次承受我这根庞然大物的抽插,括约肌箍勒得紧紧的,令我血液不能回流,
勃起得越发坚硬了。如此一根又粗又硬的大肉棒不停地在窄洞内出入穿梭,别说
是初次交手的娇嫩屁眼,相信连久经沙场的小妹妹也会吃不消,果然再抽送多一
会,姨母便「咿咿呀呀」地叫出声来了。

  「喔……哎哎……痛……痛啊……够了……捱不住了……小亲亲……停一会
吧……屁眼就快被你肏爆了……喔……哎唷!你的鸡巴太大了……胀得难受……
求求你,快点射精吧……再插下去……我会被你插死的……」

  姨母看来真的受不住了,挣扎着想把屁股抬起来,可偏偏又被主人按得牢牢
的,只好硬生生地捱着一下又一下的猛力冲击,最后惟有咬紧牙关,粗气也不敢
喘一口,默默地忍受着屁眼被撑得接近爆裂边沿的疼痛,盼望我早点射精,以快
快结束这场自食其果的煎熬。

  说也奇怪,我身躯已胀硬得像射精前的状态,可一点也没有射精的先兆,只
感觉身体深处有一种神奇的力量,驱使我不断地抽插下去。主人全身开始冒出豆
大的汗珠,两眼发红、气喘如牛,可是周身仍然充满使不完的精力,不知疲倦地
全精灌注在尽情蹂躏这个可怜肉洞的活塞动作中。

  姨母这时已全身瘫痪了,四肢低垂、气若游丝、肌肉松软,屁眼也无力再把
我夹紧,变成一个弹性全无的孔洞,任由我在里面随心所欲地来回穿插,只有一
小段被我拖扯出外的紫红色嫩皮环绕在肛门口,可怜巴巴地为这场浩劫作见证。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已经记不清究竟抽插了多久,无穷无尽的机械性动作
才出现一点转机,本来一直都麻木不仁的我开始回复感觉,直肠壁与包皮的磨擦
带来一股比一股强烈的快感,龟头上也渐渐有了酥麻的畅美。

  也许是药力已经过去,主人像是强弩之末,连一下下的抽送也呈现疲态,毕
竟要到射出精液才算完满结束整个交媾过程,所以主人仍本能地利用我与直肠不
断磨擦,以追求高潮快点到来。

  姨母经过一轮歇息,慢慢又回过神来,她开始领受到肛门塞满异物并被不停
抽插的另类快感,甚至还享受起这种有点变态意味的行为。性交的真谛被千方百
计寻求新鲜刺激的姨母扭曲了,她配合着我的抽插而摆动腰肢,屁股又再高高翘
起,让主人可以把我更深地插进她体内。

  抬高屁股令到胯下的空间增多了,她挣脱绑住双手的腰带,一手向后穿过腿
胯,握住仍在阴道「嗡嗡」作响、不断旋转的按摩器自顾自地出入抽动;另一手
从下兜上,将我的阴囊握在掌中轻搓慢揉。

  我已逐渐向高潮迈进,中途加上她从旁煽风点火,更加缩短了与高潮之间的
距离。主人鼓其余勇,把体内能使出来的所有力量都集中到我身上,一股脑地狂
抽猛插,似乎想藉精液的喷洒而把满腔欲火渲泄出去。

  终于,两人同时爆发高潮的一刻又再来临,姨母已放开了按摩器,任由它插
在阴道里震动得淫水四溅,双拳紧握,全身颤抖,口里「喔喔……小老公……你
又……又干到我泄出来了……我……我被你肏死了……死在你的鸡巴下了……」
地乱叫一通,小妹妹一阵抽搐,子宫里冲出来大股阴精,居然连按摩器都被冲脱
掉了下来。

  受到小妹妹高潮时肌肉抽搐的连锁反应,深藏在肛门里面的我也难逃池鱼之
殃,直肠紧裹住我一松一紧地蠕动着,像在替我作全身按摩。随着龟头一胀,主
人腰背一酸,突如其来的大哆嗦令他全身发出痉挛,使得我也在直肠深处跟随着
他一抖一抖地跳动,将体内尽存的精液发射得一干二净。

  「喔……爽死了……」姨母只吐出这么一句,便四肢一张,伏在睡椅上不动
了。主人「噗、噗、噗」地射完了精,脸色由红转白,再由白变青,强效的药丸
令他体力透支过度,眼前金星乱飞,就像一枝烧尽的火柴,向前一仆,昏压在姨
母的背上……

  到恢复知觉,外面已是华灯初上、夜幕低了。主人睁开疲倦的双眼,发现自
己正躺在床上,姨母已经松脱了捆绑四肢的布条,把他像个心爱的洋娃娃般紧搂
在怀中,沾满两人全身的汗水,将彼此的皮肤如漆似胶地黏贴在一起。

  姨母见主人苏醒过来,先在他嘴上又爱又怜地亲了一口,然后用手指在他小
腹的阴毛上打着圈:「颂明,你知道今天弄得姨母多爽吗?我以后更加不能没有
你了。我真笨,怎么从来都没想过肏屁眼会这么刺激,不然早就把屁眼给你肏个
够了。小心肝,以后还有什么新玩意,千万要和姨母实习啊!看来那药丸的功效
也不错,今后姨母也陪你订一些来吃,唉!不过就真的辛苦你了。」说着,不禁
又在他嘴上「啧」地多亲一口。

  姨母的屁眼一经开了窍,就吃出味来了,从此以后,每当我在前面的阴道里
奋力冲刺,与小妹妹忘情拼搏时,姨母的肛门往往还忘不了同时插着一支多重变
速、发出「嗡嗡」声响的人造阳具。而有时我被迫做「逐臭之夫」,在姨母的直
肠里反反覆覆做着乏味的活塞运动时,小妹妹却被放在阴道里的电动跳蛋或真空
阴蒂吸啜器弄得乐不可支,抢尽我的风头。

  幸而,再好玩、再设计精巧的性玩具始终是性交辅助品,最后唱压轴好戏、
能射出烫热真正精液的仍然非我莫属,因此我这个令小妹妹死去活来的至尊地位
才不至动摇。


作者: 藏经阁发帖员    时间: 2009-7-31 16:40     标题: 鸡巴历险记  作者:林彤

                (七)

  再好吃的山珍海味也会吃腻,当扮演角色、双管齐下等新意思统统都玩到乏
味的时候,沉沦在欲海里不能自拔的姨母又挖空心思寻求新突破,希望在性刺激
方面更上层楼。

  肉欲的追求是无止境的,姨母贪得无厌的性格比毒瘾缠身的白粉道人更加可
怕,她不单向有悖伦常的性游戏深渊越迈越深,而且还真的向软性毒品求援,渐
渐连加重份量的春药也达不到她理想中的性欲满足时,吞服春药的同时还会伴吃
一粒迷幻药,据说在性高潮时不止有强烈的快感,同时还会产生出飘飘欲仙的幻
觉,正合她心意。

  这日天清气爽,和风送暖,正是打炮的好日子,姨母自然又约了主人双双来
到她行淫作乐的别墅,打算来场盘肠大战。

  蒸气弥漫的浴室中,主人和姨母赤裸裸地浸泡在双人浴缸的温水里,互相为
对方洗刷着彼此身体,姨母一边用沐浴露细心地替我清洗着龟头、包皮和阴囊,
一边妖媚地对主人说:「颂明呀,姨母我读得书少,见识不如你们时下青年人的
广,听说你经常上网,有没有搜罗到什么新潮奇趣的性玩意啊?我们很久也没换
过新招式了。」

  主人把手上的沐浴露搓匀,一手揉着乳房洗凝脂,一手抄到她胯下洗刷小妹
妹的阴毛:「嘻嘻,姨母,新潮玩意多得很呐,洋人什么古怪东西想不出来?不
过……只怕你受不了刺激,没胆去试而已。」

  一听说有既刺激、又没玩过的新玩意,姨母的眼眸顿时闪露出色欲的目光:
「啊?真的有呀,怎不见你提及?快,快说给姨母听。」

  主人拧着她的奶头:「比如说,在这上面戴环啦!」又捏住小阴唇轻轻扯了
扯:「还有在这穿个小孔,挂上一些饰物的。」说着,手指插进阴道去了:「或
者在阴户上滴蜡、夹晾衣夹、扎针等等。」

  「哎唷!又穿孔又扎针的,痛死人了,有什么好玩!不过滴蜡伤不了皮肉,
还可以一试。嗯,这都是肉体上的刺激,如果要心理上也够刺激,除了大集体群
交外,还有哪些值得一试的?」姨母淫荡的潜意识开始被挑起来了。

  「我以前也曾向你提过了,又够刺激,又一家便宜两家着……算了,你经常
要在上流社交圈中应酬,连群交都怕张扬出去而不敢玩,这个你更加不敢去尝试
了。」主人特意到此打住。

  「说说听嘛,或许你姨母敢试呢!」她一边说,一边握着我上下套动。

  「嘻嘻!好,母子乱伦你敢不敢试?」主人投桃报李,手指在她阴道里抽插
起来。

  「这……」姨母一听是母子乱伦,顿时将套捋动作停住了,歇了一会又面带
红霞地说:「那天你提出后我也曾经仔细想过,毕竟是有违伦常的事,传出去让
人知道,我脸往哪搁呀!」

  「哎,谁叫你说出去呐!再说,我和你的关系,传了出去还不是一样丢脸?
表哥若因此而恢复了对女人肉体的兴趣,你这乱伦也乱得值得耶!」

  「可也是。为了我们陈家有后,我倒没所谓,只是如何向浩祥开口?总不成
拉着她说:来,男人与男人有什么好玩,要肏,就肏你妈吧!」

  「哈哈哈……姨母你真风趣,我当然不会叫你这么做了。拐个弯,用引诱的
怎么样?」

  「引诱?」

  「是呀!到时我会与你配合演戏的……喔喔喔,你把我的鸡巴套得这么硬,
快将它搞定……来,到床上去,一边肏屄我再一边向你慢慢解释……」

  两人离开浴室,主人先躺到床上,我早被姨母挑逗得一柱擎天,此刻在主人
腿间正高高竖起,满心欢喜地等待着小妹妹的光临。

  姨母倒来一杯开水,又在床头小柜的抽屉里取出两粒药丸,一粒是催情剂,
另一粒相信是主人所说的迷幻药了。她把药丸投进开水里搅溶,昂头就喝。

  刚喝了半杯,主人就上前一手夺过:「我不是早说过别再吃这些东西了吗?
很伤身的,你忘了上次我吃过后和你爱爱,事后像大病一场了吗?」随手把剩下
的半杯搁在小柜上。

  「好了,好了,都听你的,行了吗?老公。」姨母媚笑着,两手搓着一双大
奶子,扭着屁股向主人走来。走到一半,突然又停住脚步:「等等,你刚才不是
说玩滴蜡吗?我想起来了,上次订购电动按摩器时还附送了几枝情趣蜡烛,一直
都没用过,不如趁今天试试怎么样?」

  「好啊!不过怕你到时受不了,可要把你的手绑起来喔,这样才能玩得尽兴
嘛!」

  「嘻,我还以为什么事这样大不了,又不是没绑过!来就来,难道姨母会怕
你?」说着,她居然真的拿来两枝蜡烛,还主动递过来几条绳子。

  主人让她在床上仰面躺下,先把双手分别绑上绳子,再延长绳子末端拴在脚
那面的床柱上,姨母「咭咭」地笑着:「你搞错了吧!应该拴在头那边才对。」
主人突然板起面孔:「少说废话!现在你是我的奴隶,哪容你驳嘴!」揪起她的
两腿,朝屁股上连掴几下。

  姨母见主人进入角色,忙闭口收起笑容,静观其变。

  主人将揪起的两腿拉过头顶,令姨母的屁股高翘向天,然后再向左右大大分
开,各自绑在脑袋两边的床柱上,姨母像玩瑜珈一样身体折起,脸贴小腹,胯下
春光尽露。

  阴户掰开,内里构造一目了然,不单阴唇、阴蒂、尿道口清清楚楚、纤毫毕
现,连阴道也被张开成一肉孔,甚至可看见阴道壁上的层层皱纹。屁眼由于经过
主人的多次开发,不再像以前那么紧凑了,这时已松开成一小洞,随意插进一根
手指也完全不成问题。

  主人拿起一枝蜡烛,「嘿嘿」地奸笑着,用火机把它点燃,然后斜横倾侧,
烧熔的蜡油开始一滴滴地滴下来。他把蜡烛移到姨母的阴户上端,「噗」一滴蜡
油滴到小阴唇上面,姨母全身颤了一下,但没有吭声,只是张了一下嘴唇。

  「噗噗噗」连续几滴蜡油又滴到另一边的小阴唇上,「啊……」姨母轻叫了
一声,呼吸开始变得急促了。主人这时把蜡烛挪过点点,再倾侧一些,「噗噗噗
噗……」一连串的蜡油滴落在阴蒂上,「噢……噢……烫……烫呀……」姨母再
也忍受不住了,全身剧烈抖动,大叫起来。

  主人被姨母长期潜移默化调教出来的虐待欲渐渐被煽起了,他索性把倾注而
下的蜡油都浇灌在女人最脆弱的部位上,只见粉红色的娇嫩小肉粒被烫得颜色越
来越深,变成了深红色,而且还硬硬地竖立起来,随着蜡油越滴越多,竟呈现枣
红的色泽,最后隐没在一堆尚未完全硬化的烫热蜡油里。

  「怎么样?快说,你欠干的淫屄是不是很想我肏它一顿?」

  「哎呀……烫呀……烫呀……喔……喔喔……够了,别滴了……烫呀……」
姨母根本没空回答他,只顾着把屁股乱顿乱扭,似乎想凭这动作就能把紧黏在阴
户上的热蜡甩开。嘴巴一会张开大喊,一会又用牙齿咬紧嘴唇,鼻孔撑成一个圆
孔,不断喷出粗气,阴户发出一阵阵像高潮时那样的颤栗,连两片小阴唇也被牵
带得摆动起来。

  「好一个贞洁不屈的淑妇,那就让你这个淫洞慢慢喝蜡油吧,反正还有许多
枝蜡烛,足够把你整个淫屄都封起来。想停止吗?求我呀,求我肏你的骚屄我就
停止了。还说不想捱肏,你看,淫洞已馋嘴得流出水来了,喂它吃鸡巴总好过吃
蜡油吧?」

  这时蜡油已把整粒阴蒂封起,再也接触不到新滴下的烫蜡油了,姨母可能也
感觉到没早先那么痛,便继续扮演起遭色魔蹂躏的少女角色来:「不……你这个
色魔……强入民居……凌辱妇女……你一定会有报应的……」

  「是吗?可惜你的报应就在眼前呢!」主人把手中的蜡烛末端对准阴道一插
而入,姨母「噢」地轻叫一声,屁股挪了挪,主人把手拿开,腿间火光摇曳,阴
户已被插进半截蜡烛,成了肉做的烛台。

  我顿时对小妹妹的遭遇生出同情之心,眼看着火焰慢慢烧熔了蜡烛,一滴滴
烫热的蜡油顺着蜡烛流下淌到阴道口周围的嫩肉上,再逐渐凝固,烫得连两片小
阴唇也胀硬了起来。

  「啊……烫……烫啊……不行……受不了……喔喔喔……我不玩了……快把
它拔出来吧!」姨母又再感受到蜡油滴到嫩肉上的疼痛感觉,用带着哭腔的音调
向主人乞求。

  「呵呵,蜡烛不够粗,塞不饱你的淫屄,是想换过我的大鸡巴来好好地肏它
一顿吧?说,是不是?」

  「不……我什么都不想要……你放过我吧!」姨母真的哭出来了,楚楚可怜
的样子,像极了一个将要面临色魔辣手摧花的无辜少女。

  主人好整以暇地用指尖撩拨着姨母小腹上的阴毛,渐渐移到阴户上面,绕着
小屄周围的皮肤轻轻地搔着兜了一个圈,到最后等姨母舒服得微微抬起屁股、演
挺着阴户享受这种又麻又痒的触感时,主人突然往插在阴道里的那枝蜡烛一按,
摇曳不定的火焰离阴道口又更近了。

  「不欢迎我的大鸡巴吗?好,不要紧,有的是时间。你不求我,我也不强迫
你,到你想要我的鸡巴去填饱你那淫屄时再来求我不迟,只怕到时骚屄已变了红
烧蚌肉,那你就后悔莫及了。」主人边说着,边把一只手指插进屁眼里抽动。

  姨母给弄得浑身不自在,边用恐惧的目光望着火焰越烧越下,边将屁股左扭
右摆,谁知这样一来反而令火焰晃动,烧熔的蜡油更多了,烛身四周都有蜡油流
下来。主人手指继续抠挖着屁眼,眼睛则饶有趣味地观赏着烧熔的蜡油沿着烛身
慢慢淌下,积聚在阴道口的四周边沿。

  「呀……烫啊……不行……阴唇快被火烤到了……啊……忍受不住了……好
吧,好吧……你插进来吧……唉唷……快把这根蜡烛拔走……换上你的鸡巴……
噢……烧着阴毛了……阴蒂给烫熟了……快!快!再不插来不及了……」

  刚才在主人向小妹妹滴蜡时,我已兴奋得无与伦比了,看着蜡油滴在阴唇上
而冒起一小股白烟;看着烧熔的蜡油顺着阴唇中的缝隙流入,将娇滴滴的阴蒂慢
慢包围、活埋;看着阴道口的火苗越烧越低,越烧越靠近阴道口的嫩皮;看着最
接近火焰的几条阴毛因抵受不住热力而慢慢弯曲、由乌黑变成焦黄;看着小妹妹
在热烫的蜡层遮盖之下而逐渐从我视野消失……

  主人带有虐待欲的血液在我体内翻腾,令我恨不得马上能对小妹妹落井下石
而大显身手。

  「我刚才叫你怎么说的?不清清楚楚地说一遍,我的兴致可培养不出来啊!
鸡巴不让插,就继续用蜡烛代替吧!嘿嘿嘿……」主人不慌不忙的调侃着。

  这时烧焦阴毛的气味更浓了,可能又多几根阴毛葬身在火焰的热力下,姨母
气急败坏地急叫着:「噢……快!快!快来肏我的屄喔……我的淫屄欠人干……
欠千人干、万人干……欠大鸡巴来干啊……求求你,好人……快用你的大鸡巴来
肏我吧……快!快呀!拜托你了……赶快救救我,用鸡巴把我的骚屄、淫屄、臭
屄……肏烂……肏爆吧……」

  主人脸上这才露出满意的笑容,伸出手用两只指头往燃烧着的棉蕊上一捏,
火焰马上熄灭了,再随手抓着蜡烛往外一拉,沾满淫水的大半截蜡烛发出「啵」
一声,湿答答地就从阴道里被拔了出来。滴在阴户上的蜡油已凝结成一硬块,覆
盖着整个阴户,只是刚刚拔掉蜡烛的地方穿成一个圆孔,正一丝一丝地向外泄着
淫水。

  主人把蜡烛扔掉,用手抓着蜡块使力一扳,「哇……痛……」姨母随着叫声
全身一弹,两条大腿痛得一抖一抖,跟着又全身一软,霎时从尿道口喷出一柱失
禁的尿水。

  我一头雾水,把蜡块揭掉了,应该痛快才是啊,怎么反会这么难受?但看她
的样子又不大像假装出来。扭头再看看主人手上刚揭下来的蜡块,我立即恍然大
悟,只见这蜡块形成一个仿似假面具般的硬壳,从背面看过去,整个阴户的轮廓
清清楚楚的塑在上面,简直是一个活灵活现的小妹妹「蜡拓」。

  而最要命的是,环绕这「蜡拓」四周的边沿上还黏着十多条刚被连根拔起的
弯弯曲曲阴毛,因为蜡油熔化时已和阴毛混到一起,凝结后如用力扳开蜡块,夹
在里面的阴毛自然也被强行硬生生拔离。

  平时主人不小心,偶尔弄拔我一条阴毛已会痛得全身抖一下,现在这痛楚是
来自围绕住整个阴户四周十几处地方的敏感嫩肉,而且是同一时间发生,难怪姨
母会疼痛至失禁。

  我趁这空档再仔细去观察一下她的小妹妹,天呐!不知到底是由于热力烤得
太久,抑或是姨母过于兴奋引起大量充血所至,小妹妹表皮猩红一片,阴蒂和小
阴唇都呈现出红肿的胀勃情形。

  但奇怪的是,尽管如此,阴道口仍然不断地涌出大量淫水,表示小妹妹的主
人现正处于极度性亢奋状态,急需一根强而有力的大鸡巴插进去慰藉一番,方能
将她的充血状态舒缓。自然,这份差事非我莫属,而且每次我都能把主人赋予我
的重责大任顺利完成。

  那股失禁而出的尿水将本已一片狼藉的小妹妹弄得更加一塌糊涂,屁股底下
床单那大滩分不清是由淫水或尿液造成的水渍,只衬托出劫后梨花的小妹妹愈发
楚楚可怜,更加激发起我将她狠狠蹂躏一番的兴致,勃起得更加硬朗了。

  就在我磨拳擦掌,准备开赴前线时,主人已用手指将阴唇往两旁撑开,另一
手握着我对准阴道口用劲一塞,龟头顿时「噗哧」一下应声而入。还没来得及观
察一下小妹妹被糟塌后的环境,主人已随即腰身一挺,使我全根尽没,直至两人
的耻骨相碰,阴道涨满而「哔」一声挤出四溅的淫水而止。

  「啊……狠狠地肏我吧……肏死我……肏爆我……刚才我不愿和你性交是我
不对……尽情惩罚我吧……你随便怎么干都可以……啊……肏!肏!肏快点……
肏狠点……噢……把我这个贱屄肏开两半吧……」姨母像久旱逢甘露似地兴奋大
叫,满足之情溢于言表。

  「噗哧、噗哧……」一声声狠抽猛插的肏屄乐韵散播在空气中,我埋首在小
妹妹的肉体内努力耕耘,时而九浅一深的耍耍花枪,时而下下深戳的翻江倒海,
把小妹妹肏得乐不可支、死去活来。

  正在小妹妹爽到得意忘形、水花四喷时,主人突然把我从她热情万分的肉洞
中拔出,走到床下去。起初姨母和我都以为他中途变换花式,小妹妹还张开着被
抽插得肉肿唇反的小嘴,满怀希望地等待着我下一轮的进攻,谁知主人却远离战
场,走到电话机那儿去了。

  姨母这下可焦急了,紧张关头还打什么电话?就是有急事,哪有比喂饱小妹
妹还重要的?她一边大喊着:「阿明……明啊……你去哪呀?快点回来继续打炮
啊!老公……求你了,别半途走了去……哎唷……小屄好痒喔!快来插嘛……」
边扭动着身体想挣开捆绑,但绑得太牢了,一时挣不开,要不然她准会冲过去把
主人按在地上奸个痛快。

  「喂,陈公馆呀?啊……你是翠兰,叫你哥来听电话……啊……没事没事,
想问他星期天有没有空,约他一起去踢足球而已……」过了一会,大概是表哥来
接听了:「喂,你是表哥呀?我是颂明哦,你妈出事了……什么事?哎,我也不
知怎么说才好,你来到就明白了……快来呀!地址是……」

  主人打完了电话回到姨母身旁:「小乖乖,忍耐一下,很快你朝思暮想的愿
望就要实现了。」边说着边坐到她身旁,丢开仍盼望着我慰藉的小妹妹不顾,只
是去抚摸着她一对乳房,还慢慢把绑住她手脚的绳子解下来。

  可能姨母服下的迷幻药这时开始生效了,她已没有早前那样疯狂,变得两目
呆滞,神智不清,用回复自由的双手不停地抠挖着自己的小屄,嘴里喃喃念着:
「鸡巴……我要鸡巴……大鸡巴快来插我啊……你跑到哪去了……鸡巴……我要
鸡巴插……」

  春药仍然发挥着威力,随着她的抠挖,屁股下面的床单不一会就被染湿了一
大块。


作者: 藏经阁发帖员    时间: 2009-7-31 16:40     标题: 鸡巴历险记  作者:林彤

                (八)

  很快,「叮咚……叮咚……」门铃便被急促地按响了,主人过去把门打开,
表哥一阵风似的冲了进来:「我妈呢?她到底怎么样?发生了什么事了?」

  扭头一眼瞄见姨母坐在床上忘情自慰的丑态,匆匆跑过去:「妈……妈……
你怎么了……为什么会这样?」一边抽出她插在阴道里的手指,把她张得开开的
双腿合拢,一边扯了条毛毯替她盖上。

  「鸡巴……我要鸡巴……啊……大鸡巴,快来插我啊……鸡巴……我要鸡巴
插啊……」姨母仍在喃喃自语,用手把表哥替她盖好的毛毯拨开,搂住他往自己
靠:「啊……男人……你来了……你有鸡巴的哦……那快来插我的屄吧……我的
屄好痒……好欠干……快用你的鸡巴肏肏我的屄吧……快来吧……」口里念着,
手已经摸到表哥胯下去了。

  表哥轻轻把她的手拿开,转过头来问主人:「颂明,你快告诉我,妈她怎么
会变成这样的?」这时才发现主人也是一丝不挂:「你……你们刚做过什么了?
莫非……肏你妈的屄!你……连我妈也敢上?」

  一听他这么骂,我差点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肏你妈的屄」这句
话应该是主人对他说的啊,他不知道在进门之前,我真的还正在狠狠地「肏你妈
的屄」呢!

  主人忸忸怩怩地解释着:「详细情形我也不大清楚,我也是接到姨母的电话
才赶来这儿的,一进房就见你妈赤裸裸地躺在床上自慰,就像刚才你亲眼见到的
那样。我想过去问她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但顾虑到她衣衫不整,又是我姨母,怎
么说也不好意思,于是就急忙唤你来了。」

  「那你自己怎么也脱光了?」表哥半信半疑地质问着:「别对我说你是光着
身子跑过来的耶!」

  「你还没到来之前,我想先替姨母穿上衣服,于是便硬着头皮走过去,谁知
一靠到身边就给她搂住了,她还像疯了一样拼命扯脱我的衣服。不知她吃了什么
药,变得力大无穷,又是大人,我怎么敌得过她呢?一下子就给她骑住脱得赤条
条了。喏,到现在我还不敢过去取回衣服穿上呢!」

  「来嘛……大鸡巴哥哥……快来肏我嘛……我欠干……我发骚……我的淫屄
需要大鸡巴肏……」姨母嘴里念着只有在性交时才会说出的难以入耳粗话,把双
腿再次张得开开的,一手撑开小阴唇,一手按在阴蒂上压揉。

  表哥已无暇再听主人的辩解,转身走去姨母的身旁照顾。这时他目睹眼前淫
糜无比的一幕,尽管那是自己的亲妈妈,但在与琪琪交往的日子里已尝到女人肉
体的消魂滋味,加上出自人类本能的生理反应,令他身体不禁渐渐变得火热,连
气也喘得粗起来,我甚至偷看到他裤裆已不自觉地隆起一大包了。

  他再也受不了眼前的诱惑,只感鼻干口渴,见床头旁的小柜上搁有半杯白开
水,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拿起喝个清光,想藉此降降心中燃烧起来的欲火。

  两母子在床上推推拉拉,你刚刚盖上毛毯,她又一手扯掉;你想替她戴上奶
罩,她却去拉你的裤链;你找来内裤劝她穿上,她已把手伸进你裤裆握着鸡巴搓
揉……攘攘闹闹了老半天,还是不得要领。

  渐渐地表哥的动作变得很古怪,他不再固执地三番四次替母亲穿上衣服,反
而有意无意中用手背揩拭一下挺拔的乳头,甚至还在劝妈妈穿内裤时藉机抚摸一
下她的阴户。脸色也变得通红,满头大汗、呼吸急促,眼睛充满红筋,露出色欲
的淫光。裤链在推推攘攘之中已被姨母拉开,一支龟头肿胀、青筋环绕的硬梆梆
鸡巴伸露出外,正被他妈妈握在手中套捋着呢!

  嗯,我省起了,表哥刚才喝下的半杯开水是姨母先前喝剩的,里面不单混有
催情剂,还有令人丧失神智的迷幻药,姨母有吞服的前科已经反应如此强烈,表
哥可是头一桩,发作起来不知会怎样?

  抬头望望主人,他正胸有成竹地冷眼旁观着眼前这对母子乱伦的好戏开锣,
好像一切进展都如他所料一样,毫不感到惊讶,仿佛一个导演在编排着亲手所写
的剧本上演。

  再回过头时,床上的情况又有新的发展,表哥的鸡巴已被他妈妈含进嘴里,
正「叭吱叭吱」地吮得津津有味;表哥则跪在床上脱着自己的上衣和背心,内外
裤已被姨母扒下到膝盖,深红色的阴囊在黑漆漆的阴毛丛中晃呀晃。

  表哥脱光了上半身,仍然保持着跪在床上的姿势,不过却昂起头,嘴里发出
「喔……喔……」的舒服呻吟,两手前伸,抓住母亲一对奶子左搓右捏,乐得不
可开交。

  姨母对表哥的龟头好像情有独钟,由于药力使龟头极度膨胀,整支阴茎看上
去就像一枝鼓锤,姨母把包皮尽量捋后令龟头更形凸出,在儿子胀得圆鼓鼓的龟
头上又吮又舔,到后来干脆一口含入,又吸又啜,美味得就像个小孩子在吃着棒
棒糖。

  慢慢地,母子俩很有默契地双双躺下,姨母搂住表哥的脖子与他接着热吻,
腿则一蹬将表哥的内外裤全蹬到床外去,此刻床上只见两条光秃秃的肉虫在互相
纠缠、互相挤压,似乎恨不得能将自己挤进对方的身体里。

  炽热的欲焰已将两人完全融入母子相奸的背德淫欲中,把袖手旁观的少年抛
诸脑后,忘却了他的存在了,只是企求尽情地把体内熊熊燃烧的欲火渲泄出去。

  姨母始终是性爱高手,她带领着儿子一步步迈向淫欲的深渊,这时她松开了
搂抱住儿子的手臂,将他推成仰面平躺,然后头脚相向地趴到他身上,先张开大
腿跨过他脑袋,用阴户对准他的嘴,然后俯前握住状如怒蛙的阴茎,舔一舔龟头
便全吞进嘴里。

  表哥鼻尖已碰到妈妈的阴唇,再蠢的白痴也知道该怎么做了,他毫不犹豫地
伸出舌头,在妈妈的生殖器上仔细地舔舐起来。

  主人知道现在即使天打雷劈也不能再将他俩分离,于是索性搬来一张椅子,
坐在床边饶有兴致地欣赏着这场难得一见、由母亲和儿子担演主角的活春宫。

  有时看别人做爱比自己亲自下场还来得刺激,难怪有人会千方百计地偷窥,
但眼前这一幕却无遮无掩的任由你大饱眼福,况且还是这样的明刀真枪、欲火横
飞,本来已心平气和的我不禁又被撩拨起本能冲动,直楞楞的竖立在主人胯间,
与他一齐翘首观看。

  先看姨母,她一手握住儿子这根由自己创造出来的肉棒,倾尽所有的妖媚技
能,含、吮、啜、舔、吸,侍服得无微不至,难舍难离。像蛇一样灵活的舌尖,
先在龟头表面舔扫一遍,再伸进棱肉下的凹沟中点点吐信,待肉棒忍不住而猛烈
抖动时,舌尖才顺着包皮慢慢舔往根部,又从根部舔回来,到了顶端顺势含住龟
头猛啜几口,然后便全根吞进,耸动着脑袋吞吐起来。

  另一手也没闲着,包抄着阴囊握在掌中,像揉着面团般地搓搓捏捏,将两颗
滑来滑去的卵蛋玩弄在五指之间。

  再看表哥,尽管母亲已配合地把双腿跨阔成最大幅度,他似乎仍怕舔不全她
的生殖器般用双手使劲掰开,令妈妈胯间的整副器官毫不遗漏地尽收眼底。烧焦
的阴毛已被「蜡拓」扯走,不留痕迹,阴唇和阴蒂由于滴蜡的刺激而显得红肿浮
胀,可能表哥是第一次看到妈妈的下体,无从比较下只当是亢奋使然,甘之若饴
地舔得聚精会神。

  小阴唇红红紫紫的露出阴户外面,自然是首先进攻的目标,他舌尖在两块肿
胀成鸡冠模样的肉片上舔舐一番,先用唾液来遍洗礼,然后分别含进嘴里吮啜,
把两片肉瓣拉扯得又薄又长。

  翘高得如黄豆般大的阴蒂当然也不会放过,那颗小肉粒早已勃起发硬,整个
浅红色嫩头全裸露在外闪着亮光,表哥将它舔完一遍又一遍仍意犹未尽,索性把
嘴卷成喇叭状含着嫩头,像啜田螺般猛力一吸,阴蒂顿给扯进嘴里,姨母霎时像
触电般全身一颤,「呀」一声吐出口里的鸡巴,情不自禁地呻吟起来。

  表哥将嘴里的阴蒂吮吸一番后放开嘴,它这才慢慢缩回原有位置。谁知这个
刚缩进去,那个又流出来,阴道里大量白花花的淫水此刻涌泄而出,一注一注地
往下直淌,不单沾满了表哥的嘴唇,还糊得一脸都是。他甜滋滋地用舌尖把母亲
泄出来的大量淫水好不容易才舔干净,母亲已急不及待地调转身子,跨骑到儿子
的小腹上了。

  不愧是两母子,连肏屄也这么心有灵犀,妈妈张开双腿,半蹲着身子骑在儿
子胯上,刚用手指把两片小阴唇左右撑开,下面的儿子已扶住鸡巴挺举朝上,龟
头准确地指向阴道口。几乎是在同时,上面的往下一坐,下面的向上一耸,「噗
哧」一响,两副有亲密血缘关系的性器官,眨眼便天衣无缝地结合在一起。

  两副性器凑拢得太紧密了,连接部位只能看见两堆阴毛杂乱无章地交缠在一
起,主人要稍稍俯低头才能清楚看到儿子的鸡巴在母亲阴道抽插的情况。母亲身
向前俯,双手撑在儿子的胸膛上,屁股一上一下地提降,套着儿子硬如铁棍般的
鸡巴开始吞吐起来。

  「啊……啊……啊……好舒服喔……浩祥……妈妈的小屄被你的大鸡巴撑得
好胀……好满啊……喔喔……爽死了……早知自己儿子有这么好的家伙……就不
用外求……啊……啊……你的鸡巴头好硬哦……顶得妈妈的子宫口酥麻极了……
对……往上戳……大力一点……妈不怕……喔……浩祥……你真行……啊……妈
被你肏上天了……」

  姨母的淫声浪语在屋子里回响,盖过了性器交媾时发出的「噗哧、噗哧」抽
插声,听起来份外秽糜。一对大乳房在儿子的眼前乱晃乱摇,引诱着他去搓弄把
玩,儿子满面胀红、气喘如牛,把本来承托着母亲两团臀肉的双手转移到胸前的
肉球上,左搓右拧地揉得不亦乐乎。

  这也难怪,表哥眼观乳波臀浪齐抛,身享阳具阴户对碰,母亲那块孕育自己
的出生地,阔别了廿多年才得以旧地重游,犹如在梦中般的感受,非一般人能领
会出来。

  掌中一对饱满浑圆的乳房,正是哺育自己长大的粮仓,回想起婴儿时一丝丝
甜腻的奶汁流入口中,与现时阴道泄出的股股淫水滋润着自己的生殖器又何其相
似,同样是含满了母亲的体温,同样是储藏着亲情的母爱,令彼此水乳交融地达
至灵欲相通。想着想着,不由自主地将胀硬的乳头含进嘴里。

  姨母受到表哥的上下夹攻,屁股抛动的频率越来越快了,叫床声也变得越来
越高,淫水泄得一塌糊涂,不单将两人的大腿内侧沾湿得毫无干处,连两副生殖
器官也好像刚从水里捞上来一般。虽然交媾部位衔接得难容毫发,但仍有汨汨淫
水从紧密的性器缝隙间不断被挤迫出来,母子相奸的无上刺激,把姨母带到了一
个不知身在何处的飘渺境界。

  儿子虽沉醉在母亲不断灌输着柔情蜜意的温情中,仍察觉到母亲在自己鸡巴
的抽插下快要达到高潮,他抱住妈妈的纤腰往侧一滚,变成男上女下的姿势,上
身压住妈妈娇躯,下体随即毫不间断地继续抽插起来。

  姨母身形娇小玲珑,表哥却体格魁梧,看上去就像一头凶猛的饿熊擒住一只
可怜的小白兔,辗转翻侧地任由他摆弄在股掌之间。主人这时把椅子挪到床尾那
边,从这个角度望过去,才可将母子两人的生殖器官和抽插情况一览无遗地尽收
眼底。

  「啊……啊……乖儿子……狠狠地肏你妈吧……大力点……妈喜欢……喔喔
喔……喔……这根大鸡巴是妈妈生出来的啊!妈感到好自豪……啊……又大……
又粗……比你爸强多了……喔喔……妈爱死你了……今后妈是你的人……指望你
了……你要几时肏妈都可以啊……喔……喔……」

  姨母双手扶住表哥的屁股前后推拉以助他一臂之力,令鸡巴能更深深地插到
阴道尽头,两条纤秀的小腿在表哥的腋旁举得高高的,十趾抽筋似地向内弯曲拗
入,捱着他一下接一下的强劲抽插,屁股两团臀肉一颤一颤地抖动,与「啪啪」
的肉体碰击节拍作出呼应。

  姨母由贪恋小男孩的精力至追求更刺激的床上游戏,又由沉迷肉欲的宫能享
乐至依赖药物的辅助,一步一步地向淫欲的地狱迈进而不自知,终于发展至寻求
与自己亲生儿子乱伦的最高刺激,作出与伦常有相悖逆的行为,真是应了一句老
话:木匠担枷--自作自受啊!

  「快……快……插快点……再快点……喔……妈要泄了……妈要被亲生儿子
的鸡巴肏到泄出来了……好爽啊……好刺激啊……痛快死了……」

  表哥喉头「唔……唔……」地发出闷音,像头野兽在低吼,看来也快到临界
点了。他将母亲一双小腿搁上肩膀,令她屁股高高升起吊离床面,继续「啪啪啪
啪」地猛肏着,其狠劲几乎连晃动的阴囊敲到母亲会阴上也能发出碰撞声。

  不一会,只见他两团臀肉一抖,跟着便全身发出一个哆嗦,匆匆将肩上的腿
放下,伏身趴到姨母胸前,用耻骨紧紧抵住她的阴户,令龟头能堵塞着子宫口,
姨母马上合作地用腿缠绕住他腰肢使两人下体紧扣,两母子就这样互相紧紧地搂
抱一团。

  「啊……我儿子射精了……我令亲儿子射精了……啊……射吧……尽情地射
吧……都射进妈妈的淫屄里……喔……喔喔……好爽啊……我感到了……感到儿
子的精液射进来了……喔喔……花心好烫啊……射吧……都射出来吧……让我替
你生个儿子的儿子吧……啊……喔喔……」

  「啊……妈……儿子乐翻了……能肏到亲妈妈的屄……我感到好幸福啊……
喔……妈……你的屄吸得我好舒服……把我的精液全都吸出来了……儿子都射给
你了……啊……」

  母子俩就在这灵和欲共同升华的最高境界中双双丢精,携手进入欲仙欲死的
迷幻天堂,跨进了乱伦背德的悖逆地狱。


作者: 藏经阁发帖员    时间: 2009-7-31 16:41     标题: 鸡巴历险记  作者:林彤

                (九)

  主人被面前淫糜无比的一幕所感染,握着我对住床上一对交缠在一起的瘫软
肉体使劲套捋着,恨不得将压在姨母身上的表哥推开,把精液继续灌注入她那已
满盛而溢的肉洞中。

  强大的药效发挥出它的威力,虽然表哥已经射精,但阴茎却没有一丝软化的
迹像,依旧硬梆梆地插在母亲的阴道里,令两副生殖器在高潮过后仍如漆似胶地
黏黐在一起。

  可能神智的复原比肉体来得快吧,表哥此刻有点如梦初醒的反应,他不敢相
信地甩了甩脑袋,当看清楚眼前被压在身下的赤裸女体果真是自己母亲时,脸上
出现迷惑的神情,再低头发现自己勃硬的阴茎正插在妈妈的阴道中,不禁大吃一
惊,连忙把阴茎拔出,跳起身。

  「我……我做过什么了?天哪……不会是……」表哥眼望着不断流出丝丝精
液的阴道给了他明确答案时,顿时楞在当场。

  姨母这时也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来,她搂着儿子重新躺下,轻抚着他的头
发说:「没错,妈和你性交了,不过妈并不后悔,虽然要背上乱伦的罪名,但能
令到自己儿子把精液发泄在一个真正的女人体内,我觉得已尽了做母亲的本份,
只要你今后能对女人产生性欲,也不枉费了我一片苦心。」

  「妈……」表哥感动得说不出话来,良久后才嚅嚅呐呐地表白:「妈,其实
我也不是对女人没有兴趣,只不过一直都觉得妈是个十全十美的女人,我很小的
时候就希望将来能找到一个像妈这样令我心仪的伴侣,甚至产生能与妈……性交
的幻想,可惜遇上的女孩子都离我的要求太远了,久而久之便对女人有了抗拒的
心理。妈……我太爱你了,如果今后我再要求与你性交的话,你会答应吗?」

  「傻孩子,妈已经是你的人了,还会拒绝吗?况且你爸爸他也……再不能人
道……妈岂不是要独守空闱?有个心爱的儿子来填补空缺,正是求之不得哩!答
应我,好儿子,你以后子代父职一定要尽责啊!」

  「谢谢妈!」表哥喜不自胜地说:「我马上就用行动表示。」说着,硬梆梆
的鸡巴往母亲的阴道一插,接着就抽送起来。

  「妈还要你答应一件事,」姨母按住他的屁股,暂停他的动作:「如果妈现
在想玩3P,你介意吗?」

  「不行,妈是我一个人的,我不准其他人染指!」表哥耍出小孩子脾气。

  「呵呵,他是妈的老情人了,在床上我一直都把他幻想成你,已把他当成我
第二个儿子了。而且要不是靠他穿针引线,我们母子俩也没机会在一起肏屄哩!
为了答谢他,我想来个三人行庆祝一下。」

  「嗯……只要能令妈高兴,好吧!可是,他在哪呢?」

  姨母用眼色朝表哥身后一瞄:「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表哥回头一望:「嘿嘿!光顾着高兴,几乎把他给忘了。我说呢,一来这我
就怀疑你俩……表弟,便宜你啦!」然后用嘴角往床上一指:「还不快就位!」

  主人这时也老实不客气地上床跪到姨母枕旁,她头一歪就将我含进嘴里,跟
着便一出一入地吞吐起来。

  第一次玩三人行,阴户给儿子的鸡巴抽插着,嘴里又含着侄儿的一根鸡巴,
姨母从来都没有这么充实过,爽得把娇躯扭来摆去,鼻孔里透出「唔……唔……
唔……」的满足哼声,加上胸口一双乳房又给表哥和主人瓜分,每人握住一个在
掌中搓揉着,简直爽毙了,舒服得醉眼如丝,春溢眉梢,忘乎所以。

  我在姨母的舌功挑逗下,勃挺得更加硬朗了,可惜小妹妹的阴道此刻正被表
哥的小弟弟占据着,无法叫它退位让贤,只好暂居其次,尽量享受姨母唇舌的温
柔服务,耐心等待轮到我大展拳脚的时候到来。

  姨母好像猜透我心事般,将我吮啜了一会后,见我已达备战状态,便吐出口
外,对他俩说:「好了,现在大家转换招式玩三明治。颂明,你躺下,让姨母骑
上去肏你;浩祥,你去后面肏妈的屁眼。」

  主人仰面躺下,姨母翻身而上,给表哥肏得热气腾腾的阴道对准我龟头往下
一罩,我立即取代了表哥小弟弟的地位,受到小妹妹欢迎式的热情拥抱;表哥对
肏屁眼早已驾轻就熟,抱住他妈妈的肥臀,沾满淫水的阴茎慢慢地朝屁眼深处钻
进去。

  「噢……」当前后两支肉棒都连根埋入身体内时,姨母嘴里发出一声满足的
叹息,享受了一会满胀的快美感觉后,便开始耸动着屁股将我吞吐起来。表哥在
背面自然也不甘后人,随即发动攻势,把阴茎在母亲的屁眼里尽情地出入抽插,
「噗哧」之声再度响起。

  相邻两个肉洞各插着一支血脉贲张的鸡巴,像竞赛似的纷纷大演身手,因为
只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膜,彼此都能感受到对方的实力,谁也不想给比下来,于是
均鼓足干劲,将躯体尽量勃硬,龟头极度膨胀,冀求以最快速度将对手降为胯下
之臣。

  正抽插得如火如荼之际,「天啊!你……你们在……干什么?妈,哥哥,表
哥……你们……怎么可以这样……」一把颤抖的声音突然从玄关传来。

  煞时间,床上正干得热火朝天的三个人被吓得呆若木鸡,像同时被点中了穴
道,楞楞地作不出任何反应,仿佛是按停了录影机定格的画面,过了好一会才懂
得不约而同地循声望去--天哪,是翠兰!

  还是姨母够镇定,首先第一个清醒过来:「翠兰……你……你怎么会找到这
来了?」

  「你们怎可以这样做……呜……呜……表哥打电话来找哥哥说踢足球……但
我见哥哥的脸色不对路……心感事有跷蹊……就偷偷的跟着来了……想不到……
呜……呜……你们这样怎对得起爸爸……呜……呜……怎对得起我……我要去告
诉爸爸……呜……呜……」翠兰忍不住痛哭起来了。

  突然被打乱阵脚,一时间令三人哑口无言。歇了一会,姨母待表哥的鸡巴拔
出屁眼后起身坐到床沿,满面尴尬地对翠兰说:「翠兰呀,希望你能谅解妈妈的
苦衷,你知道,爸爸现在已不能行房了,妈妈是不得已才出此下策的,将来你出
嫁成为女人后,就能体会到没有男人的个中苦况了。乖,先回家去,待妈妈回来
再给你买件礼物作补偿。」

  「不!我不要,我什么都不要!你发骚、你淫荡是你的事……你可以出去偷
汉子呀……怎么可以和哥哥……和表哥做出这种事来?呜……呜……我一定要告
诉给爸爸知……」边说,边掩着脸向门外冲出去。

  姨母使了个眼色给表哥:「快把这小婊子捉回来,这事一给她捅出去,我们
都完了。」

  表哥押着翠兰姐回来了,她蹲在地上仍哭过不停,姨母想了一会,低声在表
哥耳边低语:「看来她敬酒不吃吃罚酒,我这做母亲的对不起也只好做一次了,
要想她不把我们乱伦之事扬出去,只有把她拉进来一同趟这片混水。浩祥,去把
她的衣服脱掉!」

  「不……」主人从旁听到他们母子俩的耳语,已经领会到他们想干什么,连
忙冲上前拦住:「禽兽!你们这样做还是人吗?连自己的女儿、妹妹都不放过,
会遭天谴啊!」

  「废话!我陈家的家事几时轮到你插嘴?别忘了是谁把你养起的。」姨母一
把搂着主人将他拖到床上压住,转头催促表哥:「还不快动手!」

  表哥像老鹰抓小鸡般把翠兰姐抱起扔到床上,然后骑到她身上就去脱她的衣
裤,尽管翠兰姐拼死挣扎反抗,但哪是身强体壮的表哥对手,三几下就给他剥得
全身赤裸,羞得被迫一手掩住下体、一手遮住胸口,蜷缩在床角痛泣。

  表哥对着一丝不挂的妹妹还在犹豫着不忍下手,经姨母再三催促,终于咬紧
牙关,上前拖住她双腿向外一扯,翠兰姐顿时仰面朝天地被拉躺到床中央,他顺
势再将她两腿左右一分,翠兰姐最隐秘的私处马上便纤毫毕现地暴露在自己亲哥
哥眼前。

  表哥趴上前去,将身体楔进妹妹两腿之间,令她无法合拢双脚,一手按着她
胸膛固定住身体的扭动,一手提着鸡巴将龟头抵在她幼嫩的粉红色阴道口。

  「不!不!不要呀……」翠兰姐和主人同声狂喊,只要表哥盘骨向前一挺,
翠兰姐立即便成为乱伦家族的一员。

  主人在姨母身下力挣而起,对她劝说着:「姨母,快叫表哥停止,我有一个
两全其美的解决方法。」

  姨母摆摆手示意表哥停下来:「好吧,你说说看,若然行不通,浩祥,你继
续依计行事。」

  「你们只是想掩住她的口而已,那好办,只要把她嫁给我,贞操由我开苞,
此后便是我的人了。到时闭门一家亲,若扬出去说丈夫和妈妈有染,即等于给自
己老公面上抹黑,她脸上也不光彩。反正肥水不流外人田,这个便宜就送给我,
让我摆平整件事吧,你们也不用母子乱伦后再兄妹乱伦地一错再错下去,令罪孽
感越来越深呀!」

  姨母想了一会:「这倒也是一个解决办法,不过我仍然不太放心,除非翠兰
肯当着我面前和你做一次,证明她真的愿意有把柄给我们抓住,我才相信已确确
实实封住她的嘴。」

  「不!神经病!我宁死也不会在你们面前做的,你们变态!」翠兰姐扭动着
身体大叫。

  表哥用手指撑开妹妹两片小阴唇,提起屁股正准备压下去,主人急忙把他拉
住,暗中向翠兰姐打个眼色。紧张关头翠兰姐终于屈服了:「我做,我做了……
呜……呜……我愿意做了……」

  姨母脸上闪过一丝得意的笑容:「对,这样才乖嘛,不过你要在我旁边一起
做,这样我才知道你们有没有弄虚作假。浩祥过来,我们继续。」

  翠兰姐忸忸怩怩地在妈妈身旁并排躺下,表哥离开妹妹的身体,与主人互相
交换位置,母女俩一同张开大腿,准备迎接趴伏在身上的男人把鸡巴插入。

  旁边「噗哧」一响,表哥的阴茎一下便插入母亲的阴道,由于姨母阴道里早
已盛有大量淫水与精液,很顺利地便把他的鸡巴全根吞没了。「哎呀!痛……」
翠兰姐却皱起眉头,她在毫无心理准备的情形下被迫性交,加上母亲和哥哥又在
旁虎视耽耽,心情紧张及羞耻感令阴道干涩万分,我才塞进半个龟头,她已痛叫
出声。

  除了表哥,姨母并不知晓翠兰姐和主人早已暗渡陈仓,扭头过来笑笑口说:
「放轻松点,乖女儿,第一次开苞总会有点痛的,忍一忍,痛过后你就会爽得要
命了。尝过被鸡巴抽插的快活滋味后,你就会理解为什么妈妈没有鸡巴插会这么
难受。」

  主人又一挺腰,整个龟头闯进去了,「哎唷……痛……痛啊……」翠兰姐双
手力撑着主人的小腹,不让他继续挺进,两眼都冒出泪水来了。

  姨母摇了摇头:「唉,还是让妈妈来帮帮你吧!」她示意表哥把阴茎从阴道
拔出来,俯身到翠兰姐胯下瞄了瞄,用手从自己阴户掏了一把淫水和精液混合而
成的滑浆涂在女儿阴户四周,再拨开两片小阴唇,在阴道口又涂抹一些,然后又
掏一把抹在主人的龟头上涂匀,这才小心地把我放在翠兰姐的阴道口抵住。

  她一手撑开女儿的阴唇,一手握住侄儿的阴茎,对主人说:「行了,颂明,
不要太急,慢慢挺进,先插一些抽出来,然后再插多一些,分几次进入。翠兰还
嫩,不要像插姨母那样一气呵成,对待女人第一次,心急不行的。」

  其实翠兰姐的小妹妹和我已经有过多次合体缘了,只不过一向都是在主人家
里偷偷进行,可是现在要当着自己妈妈和哥哥眼前众目睽睽做这男欢女爱的事,
怎么说也难免尴尬万分,直羞得得面红耳赤、不知所措。主人倒是不慌不乱,把
翠兰姐的乳房揉了几下后,又再挺着我向她阴道慢慢插入。

  这边厢,小俩口如履薄冰地循序渐进;那边厢,两母子已大刀阔斧「噗哧、
噗哧」地抽送起来。

  「喔……噢噢……好舒服……爽死人了……浩祥,你越来越会干了……肏得
妈妈好痛快啊……唷……触着花心了……喔喔……好酥麻……对……对……再朝
那顶多几下……喔……要了妈的命了……」姨母开始浪起来了,自己抛动着屁股
与儿子的抽插互相碰撞,在儿子和女儿的面前乐极忘形。

  几经艰辛,在姨母淫水的帮助下,我终于全根插进翠兰姐的阴道里。也许是
受到旁边妈妈的浪劲感染,又或许是紧张心情逐渐放松,在主人抽送了三十多下
后,我感到翠兰姐的小妹妹已开始自动分泌出淫水,阴道变得越来越湿滑,抽插
也越来越顺畅了,翠兰姐也不再皱起眉头,反而配合着主人的抽送而扭动腰肢,
迎合着我一下下的冲击。

  姨母一面浪叫,一面还不忘扭头望过来我们这边,见主人已把我整根插入她
女儿的阴道里一出一入地抽送着,忐忑的心情终于完全放松下来,转而全情投入
在和爱儿的母子相奸中。

作者: 藏经阁发帖员    时间: 2009-7-31 16:41     标题: 鸡巴历险记  作者:林彤

                (十)

  随着我们两根鸡巴兄弟各自使出浑身解数,竞赛般的在阴道里你抽我插,像
抽水机般将小妹妹的淫水不断泵出体外,两母女被肏得渐入佳景,不单姨母旁若
无人地高声叫床,连翠兰姐也抵受不了我在她阴道磨擦而产生的阵阵快感,吐出
断断续续的低沉呻吟,与身边母亲的浪哼淫叫一唱一和。

  表哥「劈劈啪啪」地狂肏了一阵,伏在姨母身上搂住她一个鲤鱼翻身,变成
女上男下的体位,姨母顺势撑身而起,坐在儿子的小腹上耸动屁股,用「观音坐
莲」的招式把鸡巴上下吞吐。

  主人自然不甘示弱,把我拔出来后拍拍翠兰姐的大腿,她马上会意,转身趴
在床上翘高屁股,让主人从后来招「隔山取火」。

  表哥见招拆招,昂身将妈妈抱在腰间,姨母立即搂住他脖子,双腿缠上他腰
肢,表哥托着她屁股上下抛动,用一招「龙舟挂鼓」向我们示威。

  主人将翠兰姐两腿往后一拉,挟在腰间,顿时换成「老汉推车」的姿势,将
我继续在她胯间抽送。

  表哥抱着妈妈在床上边走边肏,走到床边时跳下地面,转身将妈妈往床沿一
搁,姨母马上曲起双腿,演起阴户迎着直插过来的鸡巴往前一送,招式又换成了
「床边拗蔗」。

  主人前跨一步,一腿穿过翠兰姐胯间,两人四肢交错,仿似一对剪刀对剪,
然后将身子蹲低抬高,用一招「老树盘根」直上直下地继续肏着翠兰姐的小屄。

  ……

  一时间,睡房里春色无边,仿佛正上演着一出三十六式的活春宫,四条肉虫
淫态百出、放荡形骸,抛乳抬臀、浪声四起,床上、地面,到处都是一滩滩亮晶
晶淫水淌滴的痕迹,作为这场乱伦大汇演的见证。

  经过连番抽插,姨母和翠兰姐这时已被肏得通体酥麻,香汗淋漓,高潮来了
一次又一次,连叫床声也无力再喊,只是放软身体任由摆布。表哥和主人把母女
俩放回床上并肩躺下,作结束前的最后冲刺,两人不谋而合地采取同一招式,把
对方的双腿压贴她胸前,令阴户高高演起,然后两手外撑,上身前俯,下体前后
摆动,将小妹妹肏得上下颠簸,「啪啪」作响。

  「噢……」主人一声长呼,迎来了畅快无比的高潮,他把我送到阴道末端,
我赶忙把马眼瞄准子宫口的小孔,刚准备就绪便觉龟头一胀,跟着全身抽搐,一
股接一股的烫热精液像飞箭一样直射翠兰姐的子宫。

  像往常一样,我完成了历史使命后慢慢功成身退,当从小妹妹的阴道口脱离
出外时,看见旁边的表哥已像一滩烂泥般趴伏在他母亲胸膛,而姨母的阴道口正
有一道乳白色的精液往下淌。大自然也真奇妙,廿多年前表哥也是以这种形态进
入母亲的子宫,想不到现在又再以这种物质回馈母亲的孕育之恩。

  好一会,姨母才娇慵懒倦地扭头笑向翠兰姐问:「怎么样?乖女儿,妈没骗
你吧!是不是感觉很爽?」

  「嗯……」翠兰姐羞得只是应了一声,随即便满面通红,躲到主人的胸膛下
去了。

  我来代她回答吧!爽,当然爽了,有表哥这根妙不可言的心肝宝贝,怎么会
不爽呢?而且还爽过好多次了,只不过妈妈你不知道而已。但愿妈妈今后有了哥
哥的慰藉,不要再和我抢吃了,表哥这根鸡巴就由我独享吧!

     ***    ***    ***    ***

  从这天开始,姨母真的没有再来缠住主人了,也许她在儿子的身上已找到了
她一直在追求而又说不出是什么东西的刺激和满足吧!至于两人还有没有玩以前
和主人常玩的扮演角色成人游戏、捆绑滴蜡等的轻度虐待,又或者有没有再吃催
情剂,那可就不得而知了。

  主人和翠兰姐的来往再也不用偷偷摸摸,因为姨母答应待他们毕业后便正式
举行婚礼,到时四人真的名符其实是闭门一家亲。我和翠兰姐小妹妹接触的机会
多了很多,因为不用千辛万苦要等到家中无人时才可以行周公之礼,只要一想打
炮,相约去姨母的别墅即可共赴巫山。

  嗯,提到别墅,偶尔也会有尴尬场面出现,比如当主人和翠兰姐在床上搏斗
得难分难解、鏖战方酣时,碰巧姨母又和表哥杀到,她会毫不在乎地脱光衣服躺
到女儿身边,边跟儿子调情,边对女儿教路。更离谱的是表哥,他有时会一边肏
着妈妈的阴户,一边伸手过来抓捏妹妹的乳房,可能是上次主人坏了他的好事,
令他最后关头也不能插入妹妹阴道而心有不甘吧!

  翠兰姐起初对哥哥吃她豆腐也不以为然,立即把他的手拨开,后来渐渐试得
多了便习以为常,任他摸到尽兴为止。可能这样便怂恿起他的邪念,有一次他居
然向主人提出交换的建议,也即是说由他肏自己妹妹,主人则去肏岳母,主人当
然断然拒绝了。

  后来他又曲线救国,借口说妈妈希望再玩次3P,叫主人奉陪,条件是让他
也和妹妹玩次三人行。主人不胜其烦,索性每次一见他们到来便草草收场,宁愿
择日重赛,直至发生以下这件事情为止:

  姨母发现经期不来了,到诊所验尿后证实是怀了孕,算算日期经手人应该是
自己儿子。这下可头大了,一来乱伦怀的种不知正不正常,二来就算想生下,但
人人都知自己丈夫已半身瘫痪不能行房,挺着大肚子准会被人猜想:此子何来?

  没办法下只好选择堕胎了,可屋漏兼逢连夜雨,医生验过血后发现她血液里
含有一种能令神经兴奋的不知名物质,可能是长期服食某一只药丸而积聚在身体
里面所形成,这种物质会干扰麻醉剂的功效。要知道,若被麻醉的病人在堕胎途
中突然苏醒,危险性是很大的,医生不愿冒这个险,堕胎又堕不成了。

  两个月后,姨母和表哥以旅游为名,双双飞到加拿大,从此主人和翠兰姐便
与他们一水隔天涯,终于可以彻彻底底摆脱两母子的缠扰,过回正常的生活。

  姨母通过公证行将别墅转到翠兰姐名下,既作为嫁妆,也让他小俩口婚后有
个属于自己的小爱巢。姨父公司拥有的股份全部转到主人名下,他一满二十岁就
可以主掌公司的控制权,条件是要一直照顾姨父至终老。

  故事还有一个尾声:主人不知打哪听来的消息,姨母在加拿大怀胎十月,诞
下了个女婴,母女平安,女婴智商也正常。后来姨母和表哥以婴儿是在加拿大出
生,属该国公民,而他们要照顾婴孩为理由,入藉加拿大。从这以后,就再也没
有他们的消息了。

  主人和翠兰姐只有默默寄以遥远的祝福,衷心祝愿他们在彼岸生活美满吧!
我却在主人胯下偷偷嘀咕:变态的姨母、乱伦的表哥、纯洁的女婴,嘿嘿嘿……

              【全文完】

作者: 藏经阁发帖员    时间: 2009-7-31 16:44     标题: 借 种  作者:林彤

                借 种


作者:林彤

                (一)

  曙光初露,繁忙的大都市又开始活跃起来,展开了五光十色的新一天。「轰
轰……」地下铁路头班列车刚驶进九龙钻石山站,低沉的响声由地底往上传来,
诗薇给吵醒了。她倦倦地撑起身体,睡眼惺忪,由于一夜都睡得不好,翻来覆去
尽在半梦半醒之间,只要有一点小小的响声或震动都会令她骤然惊醒过来。

  不知为什么,这两天心里总有一种说不出的烦闷感,好像在风雨前那种恹恹
懒懒、令人窒息的感觉,满身都不自在,但真正要说出哪儿不舒服,可又说不上
来。别过头看看身边熟睡的丈夫港生,倒睡意正酣,怕把他吵醒,便轻轻起床走
进洗手间,对镜理了理头发,用冷水洗了一个脸,才顿觉精神一些。

  像往常一样,到厨房做好了早餐,便去叫丈夫起床。坐在床沿,望着睡得像
死猪一样的丈夫,怜惜之心油然而起:公司里的工作也实在太劳累了,自从去年
公司把生产线搬上大陆以后,便忙得不可开交,不但要打理公司的定单,一星期
还要回东莞的分厂两三天,跟进一下生产,每次回港后整个人都疲倦得像散开一
样。

  昨晚吧,就是将公司里没做完的文件带回家,到打好编出来都已三点多了,
跟着今天还要把文件送上大陆,劳劳碌碌的也难怪他这么疲累。

  眼见他转了一个身把被单蹬了开去,怕他着凉,便用手拉起想给他再盖上,
好让他多睡一会儿。刚掀起薄被,骤然见到他两腿中间挺得高高的,内裤给撑得
向上隆起,脸上忽地红了一红。

  心里当然明白那是怎么一回事,结婚初期这种现象几乎每天早上都出现,但
自从要回大陆公干后,就很少再发生了,连夫妇之间的房事也越来越少,就拿上
月来说吧,算起来只有两次。如果不是要供房子,早就叫他辞去这份工作,另找
一份松闲点的,别把身子累坏了。

  脑袋在想着,一只手却受不了眼前的引诱,不自觉就按了上去,隔着内裤轻
轻地摸揉。又硬又挺的东西在她的抚弄下勃得更加坚实,一跳一跳的把热力传到
她手中。

  抚不了几下,心里便感到痒痒的像有无数虫蚁在爬,心儿怦怦乱跳,呼吸也
急促起来,索性用手把他的内裤褪下,一支又红又涨的阳具马上「噗」的一下蹦
了出来,直直的指向天花板,浑圆的龟头澎涨得棱肉四张,阴茎上一条条的青筋
凸露,充满着活力,令人爱不释手。

  对着眼前如斯美景,阴道里顿感痒得难受,一股滑滑的淫水已经急不及待地
往外流了出来。她也不管丈夫醒了没有,连忙把自己的内裤脱掉,像打功夫般扎
着马步张开大腿,用阴户对准龟头,往上就骑上去。

  随着阴茎一寸一寸的插进,美妙难言的充实感令阴户畅快莫名,就像干旱的
土地洒下一阵及时雨。撑得饱涨的阴道紧紧裹着火热的阴茎融汇为一体,一凹一
凸,刚好互相吻合,真要感谢造物主能创造出这么奇妙的器官,带给人类无穷的
快乐和享受。

  单是插进去已经销魂蚀骨,抽动起来更觉快感连连,她慢慢挪动娇躯,一上
一下地套弄着,阴道被火棒一样的阴茎烫得酥麻万分,又让龟头鼓起的棱肉擦得
奇乐无穷,阵阵快感不断袭上心头,淫水顺着坚挺的肉柱淌向阴茎根部,再给阴
唇黏带到浓茂的阴毛上,把两人的生殖器官都浆成湿淋淋一片。

  港生在朦胧中只觉自己的阴茎插入了一个温暖潮湿的小洞,龟头被磨得舒服
无比,还以为正在发着绮梦,便躺着不敢动,静静享受带来的阵阵快感,怕一但
醒来便春梦无痕,失去所感的乐趣。

  但是渐渐便觉得这并不是一场梦,实实在在是在性交当中,睁开睡眼一看,
见妻子正蹲在自己身上,下体一耸一耸地高低套弄着,脸儿赤红仰得高高的,微
张着樱桃小嘴,舌尖在唇上左右撩舔,双手捧着一对粉嫩雪白的乳房又搓又揉,
兴奋得像着了魔般一边动一边颤抖。

  他见妻子的浪样,心中不免受到感染,双手托着她的屁股,运用腰力将阴茎
配合着她的频率也一下一下往阴道里大力戳去,一时间满睡房只听到「辟啪、辟
啪」两副肉体互相碰撞的交响,还夹杂着「吱唧、吱唧」淫水四溢的声音,好像
对两人的倾力合作发出回应。

  就这样抽插了几分钟,他见妻子的动作慢了起来,有点娇不胜宠的模样,便
干脆抱着她一个鲤鱼翻身,将她压在胯下,再把她双脚高高提起,加快速度继续
抽送。诗薇已好些日子没享受过这样畅快的滋味了,直给肏得舒服万分,口中仅
能发出「啊……啊……啊……啊……」一个个断断续续的单音,双手紧紧抓着床
单,扯到身边皱成一团。

  呻吟声给港生更大刺激,见妻子在自己胯下给征服得顺顺贴贴,英雄感令阳
具越插越挺、越插越狠,只见满房春色,睡床也给摇得「格格」作响,眼看两人
就快双双达到高潮。

  突然间「铃……」一阵铃声响起,把正进入忘我境界的两人吓一大跳,原来
闹钟响起,该起床的时间到了。平时每天听惯了不觉怎样,埋头苦干中忽地响起
就觉碍耳,他只好暂歇下来,伸手去床头几上把它按停,然后再续未了的结局。

  谁知只是这么歇了一歇,本来硬梆梆的阳具竟变得软了些,再动几下,居然
脱了出来。诗薇刚在兴头上,哪容他半途而废,急得把阴户靠着阴茎乱磨,摆动
不已。

  港生越焦急,那东西越不争气,无论用手猛捋,或向阴道硬塞,再也勃不回
来。可能是晨举的虚火已过,加上吓了一吓,软鞭子反而越弄越糟,心里直恨得
要死:这话儿有时要它持久一点,偏偏迅速交货;现在要它射精,偏偏又罢工,
真拿它没法,一时间变得措手无策。

  诗薇刚给搞得欲火高涨,全身虫行蚁咬、要生要死,此刻顿变成了半天吊,
痒得银牙咬断,直恨铁不成钢,坐起身用手替他套捋,还是没有起色,说不硬就
是不硬。

  一转眼十多分钟过去了,再弄下去,看来都不过如此,港生望望闹钟,怕再
耽下去便赶不上火车回厂,满面歉意地对她说:「老婆,今天真对不起,可能太
累了,后天回来,我一定将功补过,让你爽一个痛快!」

  诗薇也明白此事勉强不来,装作没事一般:「哦,算了吧,来日方长还怕没
机会吗?老公,我爱你!」他在她嘴上亲了一下,回句:「我也爱你。」赶忙下
床穿好衣服,早餐也顾不上吃,提着公事包匆匆出门而去。

  诗薇收拾好凌乱的睡床,反正没事可干,想再睡一会,但在床上辗转翻侧,
尽觉满身炽热,心如鹿撞,心里燃起的欲火余烬未熄,空虚的感觉比起床前还难
受。

  想起上个月和港生由于结婚两年还没有孩子而去看医生,检验下发现丈夫的
精液里精子太少,建议他们养精蓄锐,尽量在排卵期才性交,可能机会大些。又
说女性在排卵期那一两天体温会比平时低一点,性欲要求也强些,提点他们留意
一下。

  算一算,今天刚好是两次月经中间,莫非真是排卵期到了?怪不得这两天心
烦意乱,感觉怪怪的。唉!要不是刚才丈夫不济,现在阴道里已经灌满精液,说
不定明年就能生个一男半女,该多好呀!胡思乱想下发现刚才流出的淫水把阴毛
蘸得湿透,此刻干了,腌得难受,便到浴室放了缸热水,打算洗个澡后才睡。

  花洒的水柱喷在阴户上,好像一具柔软的按摩器在轻轻揉动,闭眼享受着这
种特别的奇妙感觉,舒服畅泰,虽然比不上真正性交时那么销魂,但总算聊胜于
无。

  一只手把阴户撑开,一只手拿着花洒朝小屄中间射去,暖暖的水花冲击着阴
唇和阴蒂,水柱射进阴道,再流出外,生殖器里几处敏感部位同时受到刺激,都
变得充血发硬,阴唇不用手指捏着也向两边张开,阴蒂更从嫩皮里钻出头来,勃
涨变硬得像一颗小红豆。

  诗薇接受着水柱的洗涤,酥麻得忍不住连打了几个冷颤,情不自禁下将花洒
紧贴在阴户上,让水柱的冲力更强、更直接地触向那引起快感的地方,全身顿觉
发软,手脚也失控地抖个不停。不到一会,便瘫痪般把头搁在浴缸边沿,手指头
也懒得动一动,放软身子尽情领略传来的一阵阵快感。

  半个小时后,心中的欲火好像减退了不少,便抹干了身体朝床上一躺,准备
再睡个痛快。不知何故,心中的空虚感仍然存在,脑里老是想着来一次真真正正
的性交,希望下体被塞得涨涨满满、实实在在。对了,就是需要一个男人,让他
的阳具插进阴道里,填补得毫无空隙,然后再用劲抽插,直到把精液都射进小洞
深处,才能完全解除这种被折磨得熬不过来的感觉。但是,到哪找个男人呢?

  霎那间,脑海中浮现出一个健硕的身影:他有着古铜色的皮肤,身体肥瘦适
中,胸膛上的肌肉结实硬朗,谈吐风趣、善解人意,混身充满着使不完的劲力,
在床上的表现肯定不会令人失望,要是他现在也正躺在自己身边,那该多好……
哎唷!真羞死人,怎么会想到他那儿去呢?

  他叫文威,是港生的老同学,比他年幼一岁,在市政局的海滩担当游泳救生
员,目前还不是泳季,不用上班,所以便利用暇余时间进修电脑课程。家里的电
脑也是他安装的,一星期有两个晚上还到这来教他们夫妇学习电脑的基本原理。

  为了答谢他,诗薇有时特意熬个老汤、煮几个小菜,留他在家吃晚饭。文威
对她欣赏万分,不时称赞道:「嫂子,你不但长得漂亮,还能把家务弄得井井有
条,要是我有幸娶着一个像你这样能干的妻子,真是几生修到。」

  唉!怎么越想越远了,你都结了婚,人家怎会打你的主意?诗薇让自己的傻
想也逗得暗里笑起来。回心一想,反正两人都闲在家里,过来聊聊天也好,总比
闷在屋里孵蛋强。找出他的电话便摇过去:「文威,我是诗薇呀,家里的电脑不
知怎的坏了,请你过来看看好吗?」文威见反正有空,两家又这么熟络,便一口
答应她马上过来。

  也真快,诗薇刚执拾好客厅,门铃便响了,开门把文威迎了进屋,招呼他先
坐坐便到厨房煮杯咖啡。好奇怪,出来对着他眼睛一接触,心里便怦怦乱跳,好
像小孩子做错事给大人识破了,又或者好像给他看穿心事,知道刚才自己的傻念
头。

  文威把电脑开着,转过头来说:「嫂子,电脑没事呀!」她才发觉自己正呆
呆地净管瞧着他,一时间不知怎么回答才好。

  只见他五官端正,短短的黑发衬得整个人份外精神,鼻子高得来恰到好处,
眼眶凹得有点洋味,洁白的牙齿笑起来整齐美观,配着脸上两个小酒窝,简直帅
得醉人。

  诗薇回过神来,忙用词搪塞:「喔,是吗?可能我按错什么键了,害你白走
一趟。」文威说:「别客气,反正来了,顺便把电脑检查一下也好。」

  不一会,诗薇端着一杯咖啡出来,搁在饭桌上,对他说:「先别忙那电脑,
过来喝杯东西。」他回身一看,不禁目瞪口呆。原来不知何时,她已经换过了另
一件睡衣,那衣裳薄如蝉翅,望过去可以清清楚楚看见里面的一切,透明程度和
没穿几乎没有分别。

  在厅灯掩映下,诱人的肉体显露无遗,玲珑浮凸的曲线简直令人热血贲张:
胸前丰满的乳房像两个大雪球,洁白无瑕,走动时一颠一耸地上下抛落,嫣红的
两粒乳头硬硬的向前坚挺,把睡衣顶起了两个小小的尖峰;深红色的乳晕圆而均
匀,衬托得两粒乳尖更加诱人;一条黄蜂细腰令全身都显得窈窕纤瘦,幼窄得盈
指可握。

  相反,对下的臀股倒是肥得引人想入非非,浑圆得滑不溜手;但最要命还是
前面那黑色的倒三角,幼嫩的毛发乌黑而润泽,整齐不紊,除了几条不守规矩的
悄悄穿过布孔向外伸出,其它的都一致地将尖端齐齐指向大腿中间的小缝;在小
缝中偏又露出两片红红皱皱的嫩皮,虽然只是一小部份,却让人想到它仅是冰山
一角,幻想着剩下的部位藏在里面会是怎样,更联想到那夹在两片鲜艳的阴唇中
间的桃源小洞会是如何迷人……

  文威偷偷咽了一口口水,自觉胯下的小弟弟蠢蠢欲动,忙把眼光别过一旁,
不敢直视,怕不小心露出丑态,让她见笑。转身背着她说:「谢谢!搁上桌子好
了,一会我才来喝。」

  连忙收拾心情,专注在电脑上。无奈一池春水已给吹皱,心情再也按捺不下
来,呼吸加速,两手微颤,意马心猿得平时闭上双眼也能打出的简单指令,也要
按好几次才能正确输入,只好对她说:「嫂子,看来你刚想睡觉,不打扰你啦!
你去睡吧!我检查完了自己走便成。」

  「哟!你把我当外人了?」诗薇端着那杯子就走过来,文威忙起身用双手去
接,不巧与她碰个正着,一大杯咖啡不偏不倚恰好就全给倒到裤子上。她口中一
边道歉:「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一边拿着毛巾往上就抹。

  不想手一触上去,脸上马上一片通红,只感到裤里一团东西硬硬的隆起,好
像还在蠕蠕跳跃,心里突然生出一股冲动,一只手不自主就净在那个位置揩抹,
舍不得离开。

  文威给她弄得全身不自然,把毛巾夺过,自己一边抹一边说:「嫂子,我自
己来好了,哪敢劳烦您。」谁知她已经伸出双手来解他的皮带,口中还责怪着:
「把裤子脱下来吧!湿湿的腌着,也就你才能容忍。」不由分说,已经把皮带解
开,顺手拉下拉链,揪着裤头往下褪。

  文威扯着裤头和她角力,涨红着脸说:「好好好,你去取条港生的睡裤给我
吧,我自己到厕所替换去。」诗薇见他的狼狈样,逗得哈哈大笑:「哎唷!我结
婚也有两年了,什么没见过?乖,让嫂子给你脱下来,别害羞嘛!」用力往下一
扯,裤子就给拉到脚跟去。

  文威措手不及,愣愣地站在那里,不知怎样才好。她只见面前竖着两条肌肉
结实的大腿,夹在中间的是一条白色的三角内裤,像游泳比赛时运动员所穿的那
种,窄小得仅可包容住它要遮挡的物品。但现在它已发挥不出作用了,因为本来
要包裹的东西早已发难,极力挣扎而出,不过给松紧裤头勒阻,探不出头来,只
能紧紧地挤作一团,将三角裤撑得鼓涨,像座小山。

  诗薇看在眼里,呼吸也停顿了,情不自禁低下头去,伸出丁香小舌,像猫儿
舐小崽般在上面轻轻地舔,一下一下津津有味,直把那话儿舔得硬如铁棒,像随
时会把小布片撑得爆裂开来。

  三角裤逐渐给她的唾沫涂得湿遍,已变成半透明,清楚可看到一根粗而壮的
鸡巴红得发紫,龟头的色泽比阴茎更深,由于没地方伸展,已向腰间斜斜地直挺
过去,包着两颗睾丸的阴囊像熟透了的荔枝般又圆又红,被压迫得几乎要在腿缝
两边挤出外来。

  她再也憋不住了,双手掰着三角裤使劲往下一拉,强壮得令人难以至信的阴
茎「唰」的一声跳了出来,像感谢她让它终于得到了解放般,在她鼻子前不断叩
头谢恩。她二话不说,一手握着阴茎就忙往嘴里塞,好像饿久了的人忽然见到美
食当前,来个大快朵颐;另一手托住阴囊,把两颗睾丸玩弄在五指之间。

  文威的阳具被她温暖的小嘴紧紧地含着,吞吐之间令到她的脸皮也一凹一鼓
像鼓风机般起伏不停,间或又把阴茎抽出口外,运用舌尖在龟头的棱肉边舔撩,
或者用舌头顺着凸起的粗筋从龟头往根部轻扫而下,指尖又改变成只在阴囊上轻
搔,直把那话儿弄得仿似怒目金刚,酥痒难忍。

  想不到一个粗犷的大男人竟在一个小小弱女子如此这般摆布下,顿时失了方
寸,只晓得仰着头一味呼着粗气,口中喃喃发出「噢……喔……噢……喔……」
的喘息,两腿不停发抖,兴奋得不知自己究竟处在天上还是人间。

  诗薇此刻见他乐不可支,怕他把持不来,将精液射出而糟塌了心机,便松开
双手歇一歇。他见忽然停下,低头一瞧,原来她正伸手到肩膊上,把睡衣肩带往
两边一拉,缩着身子抖了几下,那薄布便轻轻往下飘到地面。他顿觉眼前一亮,
一副晶莹玉雕的赤裸肉体正活色生香地展露在面前。

  文威望着这旷世尤物,不禁心笙摇荡,冲动得想立马将她按倒在客厅里就地
正法,但突然想到,这始终是老朋友的妻子,正所谓「朋友妻,不可窥」,又如
何下得了手?心里像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落。

  犹豫了片刻,还在思想交战中,诗薇已经双手捧着一对巨乳,主动把阴茎夹
在中间,挤压成一条人肉制造的热狗,细心套弄起来。不单这样,每当龟头从乳
缝中露出时,便伸出舌头,像毒蛇吐信般在龟头上连点几下。哇呜!这般逗弄,
就算是铁铸的罗汉也会给她的烈火烧熔。

  世上又能有几个柳下惠?不到一刻,文威便将仁义道德全抛诸脑后,全面崩
溃,投降在温柔乡里。伸手朝她胯下一摸,老天!像撒了一泡尿,满手都蘸染着
黏黏滑滑的淫水,小屄热得烫手,正一张一缩地开合着,渴望着男人的藉慰。

  文威弯身把诗薇抱起,提到腰间,一双嘴唇也凑到她口上,含着她的丁香舌
头吮啜不停。只见她醉眼如丝,一对手紧抱他脖子,双腿绕到他屁股后面紧缠不
放,下身像蛇般左右扭动,将阴户紧贴着昂首怒目的龟头,磨得他麻痒不堪。

  难得放开手她也不会掉下,文威便腾出一只手握着阴茎,用龟头在阴道口撩
了一圈,淫水已经多到流下阴囊去,再运用腰力往上一顶,不费吹灰之力已经插
入一半;诗薇也无比合作,随即双手一松、身子一沉,长长的一根大鸡巴,霎那
间便全根尽没。

  文威托住她的肥臀,把阴茎一下一下地在湿滑的阴道里频频抽插,龟头传来
的难言快感,让人不能稍停下来,何况她也跟随着节奏用阴户一迎一送,合拍非
常,根本就欲罢不能。狂流不息的淫水已经流过了阴囊,开始顺着大腿淌去,他
也渐感双腿有点发软,微微颤抖,便抱着她一边抽送,一边朝睡房走去。


               (二)

  进了睡房,把她往床上一抛,趁空将上半身的衣裳脱过精光,赤条条地再向
她扑去。诗薇早已在屁股下垫上一块毛巾,把大腿往两边张得几乎逞一字形,演
高着阴户来迎接了。他顺势压向她身上,诗薇用手引领阴茎让龟头插进阴道里,
他将腰往前一挺,轻而易举便又再把那小洞填满。两条肉虫在床上互相搂抱,如
漆似胶,滚作一团,只感郎情妾意,相逢恨晚。

  文威一边抽插,一边低头欣赏着两副性器官交接的美妙动人画面,只见自己
一条引以自豪的大阴茎在她鲜艳欲滴的两片小阴唇中间出出入入,把一股又一股
流出外的淫水给带得飞溅四散。难得她阴道口的嫩皮也特别长,随着阴茎的抽送
而被拖得一陷一反,清楚得像小电影中的大特写镜头。

  整个阴户由于充血而变得通红,小阴唇硬硬地裹着青筋毕露的阴茎,让磨擦
得来的快感更敏锐强烈;阴蒂外面罩着的嫩皮被阴唇扯动,把它反覆揉磨,令它
越来越涨、越来越硬,变得像小指头般粗幼,向前直挺,几乎碰到正忙得不可开
交的阴茎。

  他干得性起,干脆抬高她双腿,架上肩膊,让阴茎可以插得更深入、抽得更
爽快。诗薇看来也心有灵犀,两手放在腿弯处,用力把大腿拉向胸前,让下体可
以挺得更高,肌肤贴得更亲蜜。

  果然,他每一下冲刺,都把她的大腿压得更低,像小孩玩的跷跷板,一端按
低,另一端便翘高,屁股随着他下身的高低起伏而上下迎送,合作得天衣无缝。
一时间,满睡房声响大作,除了器官碰撞的「辟哩啪啦」声,还有淫水「吱唧、
吱唧」的伴奏,环回立体、春色无边。

  诗薇耳中听到自己下面的小嘴响个不停,上面的大嘴自然也不会沉默,和着
乐曲添加主音:「啊……啊……我的小亲亲……爱哥哥……啊……啊……你真会
弄……我的小命都交给你了……啊……我的小屄舒服极了……啊……啊……我要
丢了……要飞上天啦……嗯……嗯……嗯……」说着便双眼紧闭,咬着牙关,颤
抖连连,两腿蹬得笔直,搂着他还在不断摆动的腰部,香汗直冒、淫水狂喷。

  诗薇堕在高潮的漩涡中,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我的妈呀!原来这几天朝思暮
想的渴求,就是这一刻死去活来的销魂感受!强烈的高潮令她身心畅快,几天来
的抑郁终于得到了彻底的大解脱。慢慢消化完高潮的余韵后,全身便像瘫了一样
软得动也不想再动。

  文威见她给自己肏得升上了天堂,甚至达至潮吹,心中自然威风凛凛,干得
更劲力十足,一下一下都把阴茎顶到尽头,只恨没能把两颗睾丸也一并挤进迷魂
洞里,净管不停地重复着打桩一样的动作,让小弟弟尽情体味着无穷乐趣,希望
一生一世都这么抽插不停,没完没了。

  诗薇让前所未尝过的高潮袭得差点昏死过去,现在再承受着他一轮狂风暴雨
般的劲抽猛插,根本毫无招架之力,唯一可做的,只能不停把淫水泄出体外,对
他的艰辛苦干作出回报。

  连她自己也莫名其妙,哪来这么多淫水,流个不完,整个人就好像变成了一
部只会生产淫水的机器,把产品源源不断地输出。屁股底下垫着的毛巾,本来是
打算盛接性交后流出来的精液,免得沾污床单用的,现在精液还没射出来,倒让
淫水给浸得湿透,用手扭也能拧出水来。

  文威此刻把阴茎抽出体外,放下肩上的一只脚,另一只仍旧架在膊上,再把
她身体挪成侧卧的姿势,双膝跪在床面,上身一挺高,便把她两条大腿撑成一字
马,阴户被掰得向两边大张。淫水由于两片小阴唇的分离,便被拉出好几条透明
的黏丝,像蜘蛛网般封满在阴道口上。

  他一手按着肩上的大腿,一手提着发烫的阴茎,破网再向这「盘丝洞」里插
进。不知是他经常游泳,腰力特别强,还是这姿势容易发劲,总之每一下抽送都
鞭鞭有力,「啪啪」作响,每一下都深入洞穴,直顶尽头。

  诗薇的肉体给强力碰撞弄得前后摇摆,一对乳房也随着荡漾不停,文威一手
仍旧扛着她的大腿,一手伸过去轮流抚摸,一会用力紧抓,一会轻轻揉捏,上下
夹攻地把她弄得像一条刚捞上水的鲜鱼,弹跳不已。

  诗薇双手在床上乱抓,差点把床单也给撕碎了,脚趾尖挺得笔直,像在跳芭
蕾舞。口中呻吟声此起彼落,耳里只听到她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大声叫嚷:「哎
呀!我的心肝……啊……啊……啊……哪学的好招式……啊……啊……啊……千
万不要停……啊……啊……啊……好爽……哎呀!快让你撕开两边了……啊……
啊……啊……」话音未落,身躯便像触电般强烈地颤动,眼皮反上反下,一大股
淫水就往龟头上猛猛地冲去。

  她自觉高潮一浪接一浪的来过不停,就好像在湖面抛下了一颗石头,层层涟
漪以小屄为中心点,向外不断地扩散出去,整个人就在这波涛起伏的浪潮中浮浮
沉沉,淹个没顶。

  文威见到诗薇的反应便知她再次登上高潮顶峰,不由得快马加鞭,直把阳具
抽插得硬如钢条、热如火棒,在阴道里飞快地穿梭不停。一直连续不断地抽送到
直至龟头涨硬发麻、丹田热乎乎地拼命收压,才忍无可忍地把一大泡滚烫热辣的
精液一滴不留地向她阴道深处射去。

  诗薇正陶醉在欲仙欲死的高潮里,朦胧中觉得阴道里插得疾快的阴茎突然变
成一下一下慢而有力的挺动,每顶到尽头,子宫颈便遭一股炽热的液体喷洒,令
快感加倍。握在胸前乳房的五指也不再游动,而是想把它挤爆般紧紧用力握住。

  诗薇是过来人,知道对方这时也跟自己一样在享受着高潮的乐趣,并正往自
己体内输送着精液,于是双手抱着他的腰,就着他的抽送节奏加把劲推拉,协助
他将体内的精液毫无保留地全射进阴户里。

  暴风雨过后一片宁静,两个尽兴的男女双拥搂抱,难舍难离。文威仍然压在
她身上,下体紧贴阴户,不想给慢慢软化的阴茎这么快便掉出来,好让它在湿暖
的小洞里多待一会得一会。

  下面两副性器胶合着,上面两张嘴也不停亲吻,像黏结在一起,舌尖互相撩
逗,伸入吐出,两副灵魂融成一体。直到感觉快意渐去,代之而来的是懒慵的疲
倦,一对交颈鸳鸯方相拥而睡,诗薇还将那爱煞人的话儿把在手中,紧握着才甜
蜜地进入梦乡。

  春眠不觉晓,一觉醒来,已经是傍晚时分,早前分泌出来的汗液、精液和淫
水都干了,浆得满身不舒服,两人起床拖着手双双走进浴室准备清洗一番。诗薇
先校好一缸热水,见干了的淫水把阴毛给腊成硬硬的一块,用手揉了揉,都变成
白色的粉末,沙沙地洒落到地板上。

  文威在旁正对着马桶「哗啦哗啦」地小便,背后传来娇滴滴的声音:「我也
要尿尿……」他便把阴茎甩了几下,挪过一旁让位给她。等了一会没见动静,好
奇地转头望过去,却见诗薇含羞地撒娇:「唔……我要你抱着来尿。」

  文威虽给弄得啼笑皆非,也只好照办,便拐过她背后,双手托着她大腿,抱
起她对着马桶。谁知她又说:「唔……人家要你逗,才能尿尿。」他差点没笑出
声,口中「殊……殊……」地,像母亲逗小孩撒尿般吹起哨来。

  哨音刚起,就见阴户里喷出股水柱,一条银白色的抛物线弯弯的向前射去,
大珠小珠落玉盘,掉在马桶里面「叮咚叮咚」地响。等她尿完了,文威打趣道:
「平时你撒尿也要人逗吗?那你老公岂非没得空闲?」她咭咭地笑:「贫嘴!人
家只喜欢你逗嘛,讨厌!」满面绯红,把脸埋在他胸前。

  文威见浴缸的水快满了,把她往水里一扔,顺势自己也跟着趴上去,两人在
浴缸里纠缠一团,一时间只见水花四溅,两条肉虫在波浪中翻来覆去,活像一对
戏水鸳鸯。

  戏闹了好一会,她叫他站起身,然后用手在香皂上磨出一些泡沫,捧着他的
阳具涂上去,再用五指箍着阴茎前后套捋,细心地把包皮和龟头清洗一番。阳具
被她揉摸之下,不觉又慢慢抬起了头,变得又长又大,在她手中勃硬起来。

  诗薇口中不禁「哗!」的惊呼一声,两分钟内,眼前物品竟像变魔术般涨大
了一倍多,简直令人难以置信。伸出手指比量一下,足足比丈夫那话儿长了一寸
半以上,龟头也更大更浑圆,包皮上的血管凸高隆起,像无数青紫色的小树根把
整支阴茎包围。

  诗薇心里暗叹:先前饥不择食只顾着往阴道里塞,没曾真正欣赏过,这可是
百中无一的世上佳品啊!怪不得刚才给它弄到高潮迭起、畅快淋漓,如果丈夫也
拥有这么一副巨器,自己便不假外求了。边想边忍不住在上面连亲几下,手也不
愿放开,恨不得一口把它吞进肚里去,真个爱煞了奴奴。

  胡思乱想下,两腮又热了起来,心头的一把火渐渐向下身烧去,自觉阴户又
再次痕痒不堪,急不及待忙往后一躺,拉着他靠近身边,双手牵着铁硬的阴茎在
阴唇上直磨。

  文威见她的骚态,便知又有新任务,不把她喂饱,别想脱身。虽然平时在沙
滩上也结识了许多小妹妹,大部份都肯自动献身,但论到床上反应、对性事的享
受,就怎也比不上面前这淫娃。反正小弟弟也给她撩起了一把火,不干白不干,
自己也需要啊!见龟头已触到阴道口,便顺势盘骨一挺,两副肉体又再合到一起
了,随即双手抱着她的脖子,下身便飞快地抽插起来。

  一时间小小的浴缸里绮旎浪漫、春色无边,文威起伏不停的屁股令缸里的水
荡漾飞溅,把地板也弄湿成水塘一样。

  真不愧是游泳健将,看上去像游一扑一扑的蝶式,只有腰部在不断运动,耸
高曲低,强而有力;一会又像游悠闲的蛙式,两腿撑着缸壁,一伸一缩,令阴茎
进退自如;一会又抱着她两人横卧从后插入,像游着侧泳,一只手还不时伸前去
把玩奶子;肏累了,像游背泳般自己躺下,女的坐上,如跑马般颠簸抛动,乐极
忘形。

  诗薇想不到在浴缸里也可以玩这么多招式,感觉和在床上又有所不同,更加
刺激,更加新鲜。只见缸里波涛汹涌,颠鸾倒凤,两人都浸淫在肉欲享受的快感
里,刀来剑往,乐此不疲。

  文威一时肏得性起,见小浴缸里始终不能大展拳脚,索性再把她抱在胸前,
三步并作两步,急急朝睡房奔去。

  把她放在床上后,便捉着双脚把她拉到床沿,然后曲起她双脚竖起,两边张
开,屁股刚好搁在床边,自己站在地上,阴茎恰恰和阴户同一高度,往前一靠,
便轻而易举地全根捅了进去。双手扶着她膝盖,腰部便一前一后地挺动起来。

  由于这招式比较省力,抽送频率自然更快,插得更狠,一下下的碰撞令诗薇
的身体也随着一颠一颤,两个乳房也如水球般前荡后漾。性器官交媾的美况现在
可以毫无阻挡地展现眼前,阴道口嫩皮被拖出带入的情景固然一清二楚,淫水被
挤逼得向外溅出的状况更色香味俱全。

  眼中看到的画面震人心弦,鼻子嗅到的气味令阴茎勃涨得快要爆炸,文威自
觉越来越心跳气促,肌肉绷得紧硬,不由得运尽全力,将阴茎有多深就插多深,
下下都让龟头碰触到子宫口为止。一轮冲锋,直感龟头麻痹,精关大动,自知就
快支持不住。

  诗薇给他连续不断的抽送肏得气也喘不过来,一阵接一阵的高潮袭遍全身,
小屄给酥美的快感笼罩着,而且越来越强烈,满身的神经线不停跳跃,带动全身
也抽搐颤抖,口里早已喊得声嘶力竭,喉咙只能勉强挤出「啊……啊……啊……
啊……啊……」一个单字来。

  无穷无尽的高潮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简直应接不暇,诗薇只懂将身体一演一
演,像一条在树枝上走动的毛虫,任由快慰像电流一样窜遍全身。最后全身紧缩
一下,然后突然放松,大股淫水从子宫里猛冲出来,跟着便像发冷般拼命抖个不
停,阴道也随着一松一紧有节奏地收缩,含着阴茎一收一放,像一把小嘴在不断
吮啜。

  文威正闭目猛戳,准备迎接高潮来临,阴茎给她的小屄这么一夹一放地按摩
着,龟头酥酥麻麻,舒服得要命,顿感全身毛孔大张,小腹肌肉向内紧压,随着
几个冷颤,一股接一股的精液便像飞箭一样从马眼口直射而出,全送进还在一张
一缩的阴户里。

  文威俯趴下去压在诗薇身上,两人搂作一团,双双品味着高潮中精液输送的
美快过程,直至感到阴道里的肉棒不再脉动了,才不约而同地齐舒一口长气,软
了下来。文威只感两腿发软,微微颤抖,但又不想马上把阴茎抽出,便将身子稍
微抬高,双手分别各握她一个乳房轻轻揉摸,把高潮留下的余韵尽尝。

  虽然万分不愿意,但慢慢缩小的阴茎终于让阴道给挤出体外,诗薇马上把下
体演高,拉了个枕头垫在屁股底下,怕里面宝贵的精液倒流了出来。心想:我是
专制造淫水的机器,你便是专生产精液的机器了,第一次只顾追求性欲满足,省
不起要留着,都淌到体外浪费掉,幸亏这回料得到,也胜在他第二炮还有这么多
射出来,要怀孩子,就指望这些精华了。

  文威见诗薇把屁股垫高着,又呆呆地傻想,奇怪地问她干啥。她照实直言,
还打趣地说:「希望那些精虫也像它爸爸那样是游泳能手,乖乖地游进子宫,我
受孕就有望了。」

  文威听了给吓了一大跳,忙问:「嫂子,要是你真怀了孕,那我们的关系岂
不是要让港生识穿?我的父亲也做得没有名份呀!」

  诗薇咭的一声笑出来:「呦,我已经是你的人了,还嫂子前嫂子后的唤,以
后就叫我的名吧!港生也不肯定没有生育能力,只是精子弱罢了,知道我有孕,
还以为是他经手,高兴还来不及呢!至于孩子生出来后,就干脆认你作干爹,该
满意了吧?」

  文威回答:「我不叫你的名了,就唤你做心肝。小心肝,你有了孩子还了心
愿,那以后就不用理我啰?」

  她用手指点了点他鼻子尖,笑个不停:「傻孩子,呷你未来儿子的干醋哩!
以后只要港生不在家,你愿意几时来我都无任欢迎,人家给你弄得这么舒服,只
生怕你不来呢!」

  文威听她这样解释,才放下心,一下跳回床上,躺到她身边,两人再拥作一
团,吻个不停。

  春宵苦短,卿卿我我的浓情蜜意中不觉渐入夜,诗薇省起两人只顾贪欢,整
天还没东西进肚,便起床对文威说:「看我多没用,快让你给饿坏了,你躺在床
上歇着,等我做好了饭才叫你起来。今天想吃什么菜式呢?」

  文威一手把她拉回床边,搂在怀中柔声地说:「心肝儿,我只想吃你呀!好
啦,也甭做饭,到下面的酒楼随便吃点东西,好腾出多点时间跟你再温存。」

  诗薇把头钻到文威胸前,娇滴滴地回答:「你呀,口里像淌过蜜糖,甜丝丝
的真会逗人,每句话都说到我心坎里去了。」到衣柜里找出一套丈夫的西服替他
穿上,自己对镜一边妆扮,一边对他说:「吃完饭回来,我再煮碗糖水你喝,反
正港生后天才能回来,这两晚就在我家里睡吧!」

  两人到楼下的荷里活广场匆匆进了晚餐,再回到家中继续调情。干柴烈火,
满室生春,浓情蜜意尽在不言中。

作者: 藏经阁发帖员    时间: 2009-7-31 16:44     标题: 借 种  作者:林彤

               (三)

  港生花了整个上午把厂里的工作做好,趁工人吃午饭的空档,便叫厂里的司
机载他到公司宿舍去。那是一座两层高的小洋房,专为香港上来而需住三两天的
职员租的别墅,在常平市郊,鸟语花香,自成一区。

  刚下车,一个笑口盈盈的少女便迎了上来,替港生挽过公事包,他转身塞了
一张钞票到司机手里,叫他可以回厂去,再伸手搂着少女一扭一扭的小蛮腰往屋
里走进。

  在沙发刚坐下,她就递上一条热腾腾的毛巾,趁着港生擦面的当儿,已经蹲
低身脱下他的皮鞋,换上一对睡拖。港生放下毛巾,接过一杯香茶,松了松领带
就把她拉坐到自己的大腿上,在腮上连亲几下,痒得她躲在怀里「咭咭」地笑个
不停。

  她叫莉莉,十八岁,眉清目秀,唇红齿白,来自湖北。一身时髦穿戴,长发
披肩,额下娥眉淡扫,嘴上一抹嫣红,满身白里透红的北方姑娘典型肤色。

  说起来,那是一年前了,有一晚,港生在厂里下了班,给几个同是香港来的
师傅齐齐拉了去城里的一个迪斯科跳舞,不多久,就让旁边的一个少女给吸引住
了。只见她举手投足都充满青春气息,瓜子型的脸蛋笑起来甜得令人心醉,腰短
腿长,肥臀凸胸,像个熟透的水蜜桃。随着她的舞姿摇摆,隔着衣服也可以察觉
到胸上的两团肉在跟着一蹦一蹦,浑圆的屁股被窄窄的牛仔裤裹得绷紧,随着音
乐声在一扭一扭。

  眼睛正悄悄吃着冰淇淋的时候,就在同事怂恿下推过去藉故搭讪,不料倒被
她的热情吓了一跳。她听说港生是香港来的,不但一口答应肯和他做个朋友,在
跳慢舞的时候,还将身体贴得紧紧的,用胸前两个乳房压得他气也喘不过来。最
后,男厢女愿,一拍即合,当晚便把她带回别墅去过夜,巫山云雨,水乳交融,
整夜不眠。

  她在床上的热情反应和主动合作把港生彻底俘虏了,个中感受和跟妻子例行
公事又截然不同,一夜合体缘令他屈服了在石榴裙下。

  第二天,港生在她临走的时候把一千元港币塞进她手袋里,依依不舍地对她
说:「下次回来我如何找你呢?」她「咭」地笑了一声:「谢谢!你真好人。反
正你上来公干时没人替你打点,汤水也没滴喝,如不嫌弃,就让我做你佣人,等
你每次回来的几天中都有个人在身边服侍你。」

  港生正中下怀,顺水推舟便把她收作情妇,也就是人们常说的「二奶」。从
此每逢回大陆公干的几天中,便在金屋里尽享温柔,乐不思蜀。

  回过神来后,港生心里越想越对她疼惜有加,口上在亲,手也不规矩起来,
见她依人小鸟般挨在怀里,便将手伸进她衣衫内,抄着两个滑不溜手的乳房轻轻
抚弄。莉莉在他胸口轻打了一下:「急色鬼!看你,劳累了大半天,满身臭汗,
快去洗个澡,毛巾和内衣裤就搁在矮凳上,让我给你勺碗汤去。」

  港生匆匆洗了个花洒浴,内衣裤也不穿,拿着毛巾一边擦干身子,一边赤条
条地悄悄走到莉莉背后,冷不防地将她一把抱起,直朝睡房里走去。她两条腿在
乱蹬,口里直嚷:「哎唷!看你急的,汤也差点给弄翻了,糟塌了我的心意。人
家又不是不让你来,忙什么?」嘻嘻笑着,用小拳头在他胸上乱敲。

  港生也不回话,一同滚到床上,嘴对嘴地把她的口封着,让她再也发不出声
来。一只手抄到她背后,把连衣裙的拉链拉下,双手抽着两袖往前一扯,一对洁
白浑圆的大乳房「噗」的一声蹦了出来,在眼前随着她挣扎而左摇右摆。港生用
双手捧着一只,掌心一压,小红枣般的乳头便向上挤凸起来,鼓得高高的,鲜嫩
得惹人垂涎欲滴。

  他把口从樱桃小嘴移到乳头上,轻轻的吻着,直吻到它涨大发硬,再用舌尖
在上面力舔,又用牙齿轻咬,双掌夹着乳房左右搓弄,直把她撩到春情难耐,蛇
腰扭来扭去,满面通红,呼吸急促,鼻孔直喷热气。他一边用同样方法再进攻另
一只乳房,一边曲起一条腿用脚趾尖勾着她的内裤头往下一蹬,小布条便让他褪
到脚踠处,莉莉顺势把腿一甩,便掉下床外。

  港生挪身到她大腿旁,伸手把她双腿曲起,再往两面张开,一个肥美的阴户
便展露在面前,她也趁此刻把衣裙脱掉,全身光溜溜地横陈着,好让他毫无障碍
地任意作为。

  港生一手用指尖将两片红红的小阴唇撑开,另一手把指尖放进口中点了些唾
沫,然后抵在阴蒂上慢慢地揉动,像替它作按摩。不一下,本来已湿润的阴户,
更加变本加厉,淫水像崩了的堤坝般汹涌而出,把下体湿成一片。

  她的阴户和诗薇又不相同,阴毛少得像刚发育的女孩,只有一小撮长在阴阜
上,阴唇内简直一毛不生,光洁得可以;小阴唇短一些,但浅色点,逞粉红色,
还长有一粒迷人的小黑痣;阴道口多了些小嫩皮,望上去像重门叠户的仙洞;阴
蒂特别不同,头部大得连四周的管状嫩皮也包不住,像一个小龟头般向外凸出,
玲玲珑珑得像一颗南国相思红豆,凭谁见着也会晕上一阵。

  莉莉的不毛之地此刻已经给抚得酥麻难言,小腰向上一演一演地挺动,口里
呢呢喃喃地无病呻吟:「啊……啊……好痒啊……舒服死了……啊……啊……好
哥哥……快来给我……止痒……啊……啊……」边嚷边伸手到他胯下,用五指箍
着阴茎套个不停。

  港生只感包皮被她捋上捋下,磨擦得龟头爽到不可开交,阴茎越勃越硬,坚
实得像条铁棍。忍无可忍下,便跪到她两腿中,先将她大腿分别搁上自己腿面,
龟头便已经触到阴道口,接着盘骨往前使劲一挺,耳中只听「雪」一声,热得烫
手的一支肉棒,转眼间便全根埋进温暖潮湿的阴道里。随即只见莉莉将口一张,
眼睛眯成窄缝,满足地发出「喔……」一声长呼,舒服无比。

  他还没来得及抽送,莉莉已比他着了先鞭,屁股前后左右地磨动,洞口一层
层的嫩皮裹着阴茎也跟随着套弄不歇,阴道里面的肌肉由于她运用阴力而一张一
缩,龟头好像被一张又暖又湿的小嘴含着来吮吸,感觉又另有一番情趣,于是便
以逸代劳,停留不动,趁机低头观赏,让她先弄个够。

  眼前只见阴茎粗壮雄伟,插在窄窄的阴户里,把它撑得饱涨无隙,磨成白浆
的丝丝淫水从缝中挤出来,慢慢地往会阴流去,然后汇聚在屁股下的床单上,染
湿成一圈圆圆的水斑。

  港生让她就这样子磨了好一阵,直到感觉她速度渐慢,气力不继时,才对正
炮位,运用养精蓄锐凝结而来的劲力,猛地一下往里捅进,直插到底,跟着便双
手撑住床面,下体一高一低地飞快抽送起来。

  莉莉本来已经磨得山雨欲来,就快泄身,接着给他一轮冲锋式的抽插,更加
速了高潮的来临,在他不停起伏的胯下像一朵暴风雨中的娇海棠,枝叶四散,分
崩离析,毫无招架之能力,只晓颤抖不堪,口里用仅余的气力断断续续地叫喊:
「呀……啊……呀……啊……呀……啊……」随着他的抽送节奏做伴音。

  叫着叫着,莉莉全身猛然一绷紧,抱着港生的腰拼命打颤,小腹一连串有规
率的波动后,便有大量淫水从里冲将出来,在缝隙间往外喷射,把他的阴囊沾湿
得像从水中捞出来一般。

  港生见她在胯下娇喘连连、泄身到潮吹,当然乘胜追击,更加卖力抽送,每
次都把阴茎抽到洞口,再直插到底。随着他机械性的动作,耳边只有「辟啪、辟
啪」的肉体碰撞声,还有淫水四溢的「吱唧、吱唧」声,夹杂着「喔……哇……
喔……哇……」半死不活的叫床声,水声肉声,声声入耳,直叫人兴奋莫名。

  港生心中也不解:同样一根鸡巴,今天早上还不听使唤,此刻却如有神助,
变得神气活现,便趁风使尽梩,干脆把她的双腿用腰撑向两边,自己趴上她的身
上,两手从她背后抄着肩膀,下体用劲一戳,顺手把她肩部往下一拉,由于没有
了后座力,肥肥的阴户便硬巴巴地挨着阴茎的力插,发出「啪」的一下巨响。接
着便用雷霆扫穴般的连续抽插,飞快地出入推送,像誓要把小屄压扁不可。

  莉莉的小阴唇和阴蒂早已充血发硬,被阳具根部一下又一下的猛力压迫,连
磨带撞下只感又麻又酸,阴道内又让龟头勃起的棱肉刮得酥痒不堪,整个人给肏
到失魂落魄,全身细胞都充满了快乐的电流,神经末梢不停跳动,窒息得气也透
不过来,只能将十只手指在他背上胡乱地抓,像遇溺的人捉着一个救生圈。

  港生被她的浪劲感染,越肏越起劲,越肏越快,活像一具永不会停的马达,
只懂勇往直前。叫床声和肉体相撞声的频率不断加速,几乎没有了间隔地长鸣不
息,响彻整个小小的房间。

  他不断地将身躯一曲一张,阴茎也随着一进一退,龟头把一阵强过一阵的难
言快感传到大脑,令他再也把持不来。突然一个高潮的巨浪迎头盖下,只见他猛
地全身抖了几抖,「呀……」地大喊一声,龟头便喷出一股接一股热得发烫的精
液,像箭一样直射向阴道尽头。莉莉也「呀……」地同声一叫,全身抖得停不下
来,双手的指甲深深地陷进他背上的肌肉里,往下一拖,从肩膊直到腰间,划出
了十条红红的血痕。

  高潮后动极而静,两人相拥着动也不动,只甜丝丝地对望着直喘粗气,湿腻
腻的液体不断从两个性器官交接的部位往外流出,也懒得去理会,就保持着这样
的姿势一上一下地压着,胶黏成一体,继续体味着慢慢消退的快意。

  就这样子躺了十几分钟,莉莉才轻轻抽身起来,用手拍拍那已经缩小的可爱
阴茎,对港生说:「小心肝,你这么厉害,再弄下去,我怕命也给你取了。你先
躺着,歇一会再吃饭。」下床扭了一条热毛巾,用心把黏满浆液的阳具抹干净,
再扯上一张薄被给他盖上,才穿回衣裳到厨房里张罗。

  不一会,已经把预先煮好的饭菜热好,递过一套睡衣给港生换上,两人便围
着桌子坐下来。莉莉扛着热汤恰恰送到他嘴边,传呼机便「哔哔」地响个不停,
拨个电话回台一打听,原来香港总公司董事长张书瀚刚刚到来分厂视察业务,叫
他赶快回去招呼。港生哪敢怠慢,匆匆把午饭吃完,司机的小轿车已停在门口,
一边穿着西服外衣,一边提着公事包,就赶忙钻上车里去。


               (四)

  差不多到傍晚,才将厂里的情况介绍完毕,松了一口气。在会议室里,董事
长向港生问道:「分厂这里我还是第一次来,附近有哪一间馆子比较好,你提议
一下,晚饭后我还要赶回香港去呢!」

  港生巴不得有机会在董事长面前表现一下办事能力,但想到什么山珍海错他
也吃尽不少,倒不如来个家常便饭反而特别一点,便对他说:「酒楼的菜式来来
去去也不外如是,吃也吃腻了,来个清淡的怎样?您如不嫌弃,请叨光到寒舍一
坐,让我家里的女人做些拿手小菜给你尝尝。」

  董事长心想,说的也有道理,自从老婆和孩子移民加拿大两年多以来,已许
久没吃过家庭主妇做的饭了,便回答道:「好啊,就让我试试嫂子的手艺。过海
关时我刚好买了一瓶洋酒,一并带到你家去,顺便做手信吧!」港生打电话吩咐
莉莉准备妥当,便和董事长一同离厂而去。

  一支烟工夫,小轿车便停在别墅门口。刚把董事长引进屋里坐下,莉莉就捧
着一杯香茶从厨房里走出来。她换上了一件黑色的通花外衣,米白色的乳罩透过
布孔若隐若现,脸上薄施脂粉,更显得秀色可餐。

  桌子上已经摆好了饭菜,她解下腰间的围裙便招呼董事长过来就座,手上递
过一条热毛巾,口中用不大纯正的广东话说:「难得董事长赏面到来,家常便饭
也不知合不合你胃口,就当是在自己家里一样,请别客气喔!」

  张书瀚四十开外,脸上架着一副金丝眼镜,人到中年,少不免有一个例牌的
小肚腩,唇上留着两撇小胡子,看起来老成不少,但由于年青时喜爱运动,所以
肌肉到现在还是扎扎实实,和小伙子不遑多让。

  他转身过来,瞧见莉莉围裙里面原来只穿着一条短短的迷你裤,肥臀的两块
圆肉从裤管侧挤出外面,又白又滑,不禁望得目不转睛,意马心猿,直到她坐下
一旁才定下神来。

  书瀚打开洋酒斟满三杯,对她说:「今天到来打搅,不好意思,嫂子真是人
俏手巧呀,先敬你一杯。」莉莉连忙举杯回敬:「哪里,哪里,董事长过奖了,
请起筷。」

  他透过莉莉扬起的袖管,刚好望见里面的小半边酥胸,只见嫩白的乳房坚挺
饱满,像一对大肉包,乳罩也包不尽,露出羊脂般的半个圆球,而圆球中间挤出
的深沟,更清楚地在衣衾的领缝中表露无遗。酒还没进嘴,便连吞了几口口水,
酒一下肚,更觉得满身火热,心如鹿撞。

  书瀚趁她进厨房盛饭时把西装脱下,低声悄悄地对港生说:「你也真鬼马,
偷偷藏着一个俏妞儿,蛮懂享受呢!听人说北方姑娘皮白肉滑,果然不假。看嫂
子的身材,真正一流!上下大,中间细,活像一个结他,想来床上功夫也很到家
吧?」

  港生不知怎回答才好,只好岔开另找话题:「人说女孩子身段好,就像个葫
芦,哪会像个结他?」书瀚哈哈笑了起来:「你用脑想想,葫芦和结他有什么不
同?一个下面有个洞,一个没有。」港生恍然大悟,哈哈几声陪他笑起来。

  此刻莉莉盛了碗饭放在书瀚面前,他偷偷伸出一只手,拐到后面在她的肥臀
肉上轻轻扭了一把,突如其来的举动令莉莉吓了一大跳,碍在港生面上,只好装
作没事一般,低头吃饭。

  其实由头到尾,港生把一切都看在眼中,从他色迷迷的目光里已经猜到董事
长想干啥了,但莉莉始终是自己的女人,总不能主动双手奉上。这时又见书瀚缠
着莉莉,拼命邀她干杯,不喝便拉手拉脚,差点没搂着她来硬灌而已,心中不免
有点酸溜溜,越看越眼冤,不经不觉也把一大杯洋酒往肚里倒。

  半顿饭下来,三人都有点醉意,面红腮热,气氛反而没有那么僵。书瀚把手
搭在莉莉的肩膊上,对港生说:「一向以来,你对公司忠心耿耿,我都知道,香
港总公司的李主任刚好下月退休,我打算让你替上,成不成功,便要看你今后的
表现如何了。」弦外之音,不言而喻。

  港生也有他的算盘,心忖莉莉虽好,男人终归以事业为重,况且袋里有钱,
还怕没女人?反正莉莉也是在风月场所结识,又不是真正妻子,到时坐上了主任
的位置,恐怕排队的女人有一条街那么长哩!咬了咬牙,决定顺水推舟,以莉莉
作饵,实行美人计。

  趁书瀚上厕所的空档,港生便拉着莉莉面授机宜,她听后腼腆地说:「那怎
么行呀!真真假假我也算是你的老婆,就算我肯,你也不怕戴绿帽子吗?」

  港生安慰道:「我当然舍不得啦,只此一趟,下不为例。下星期我回来时再
给你捎一条大金链,该满意了吧?将来我当上主任,你的好处还多着呐!」

  其实莉莉也有她的算盘:反正自己抛身出来陪男人,也是为钱而已,泊个好
码头是人之常情。老实说,跟着谁都是在床上躺下,让鸡巴往里捅几捅,一根和
两根又有什么区别?于是将屁股往港生身上撞了一下,嗲声嗲气地说:「先说清
楚,那是你的主意啊,往后别把我当成敲门砖,用完便扔掉才好。」港声唯唯诺
诺,啥都应允。

  书瀚从厕所一出来,莉莉便迎上去,骚里骚气地对他说:「唉唷!董事长,
都是你不好,我就快给你灌醉了,你摸摸,我的身子热得要命呢!」边说边拉着
他的手放到脸上。书瀚巴不得有此一着,顺势在她的粉面上轻抚不愿放开。

  港生见董事长渐入圈套,便装着突然省起一事,口中念念有词:「糟!赶着
回来,把几份文件都忘在厂里了,我得马上去取回,不然董事长今晚就来不及带
回香港去哩!」藉故披起外衣,急急夺门而出。

  港生走后,书瀚的手越摸越低,越来越不规矩,像蛇一样从颈项往下游移,
莉莉也靠过去用上身贴紧他胸口,双手圈着他的腰,闭上眼睛任他胡作非为。口
中呼出浓烈酒味的热气,下身挨着他胯下不断地磨,渐渐便觉得里面的小东西如
充气中的汽球,慢慢地鼓涨起来。

  书瀚见她半推半就,便放胆伸出双手,朝她胸前的两团肉按上去,抓着用劲
地搓。搓了不一会,再索性掀高她的外衣,揪着乳罩往上一拉,两个涨圆得像皮
球般的大奶子随即弹了出来,散发着阵阵乳香,在眼前晃来晃去。书瀚双眼瞪得
铜铃般大,呼吸突然急促起来,眼镜的玻璃片也让热气蒸得濛成白雾,连忙摘下
放过一边,十只手指分别捧着两个乳房左搓右捏,玩得不亦乐乎。

  莉莉任由他肆意抚弄,舒服地昂着头,轻轻呻吟。两颗乳头在他的掌中越捏
越硬,向前傲然挺勃,红得像两粒刚从树上摘下来的新鲜樱桃,书瀚忍不住弯腰
将一粒含在嘴里,用舌尖在奶头上舔撩不断,或用力吸啜,自觉返老还童,骤然
变回了一个婴儿,正偎在母亲的怀中吸奶。

  莉莉给他一轮又捏又啜的进攻,全身麻痒不堪,纤腰像蛇一样扭来摆去,呻
吟声也越来越大,变成了「啊……啊……啊……」的叫喊。双手从他腰部滑到大
腿中间,按在鼓起的山丘上拼命地揉,直感那鸡巴不停地跳动,像要突破束缚挣
扎而出。

  混乱中,莉莉的外衣和乳罩不知何时已被书瀚脱个清光,赤裸的上身原本白
里透红的皮肤已经变成粉红一片,不知给酒精醺成如此,还是给男人爱抚得舒畅
难耐,充血而成。

  朦朦胧胧中,只感书瀚那一条又湿又热的舌尖,已经离开了乳房,继续向下
移动,在小脐孔四周游离。脐孔被舔的感觉很特别,又骚又痒,直给舔得浑身虫
行蚁咬,毛孔大张,小腹一阵一阵地抽搐,阴户中开始湿滑,慢慢有些淫水向外
渗透出来,把三角内裤弄得滑潺潺的黏贴着阴唇,混身不自在。

  书瀚好像心知她被浆液糊得难熬,马上将她胯下的迷你裤连三角内裤同时往
下大力一扯,憋得要命的阴户终于得到了解放,光脱脱地展露在他面前。

  除了阴阜上一小撮阴毛外,莉莉那肥肥白白的阴户寸毛不长,无遮无掩地一
目了然。两片大阴唇雪白饱满,像个喜宴席上的白面大寿包;夹在中间两块鲜红
幼嫩的小阴唇像一个巨蚌的肉瓣,把一小部份娇俏地向外伸出来,而在肉瓣的末
端,挂着三两颗晶莹透亮的淫水,垂垂欲滴,像一颗成熟的水蜜桃,只等人来采
摘。

  书瀚先伸出舌尖围着阴户四周舔了几个圈,再伸到小阴唇上,把那几滴甜腻
腻的蜜液舔到舌上,放进口中细味品尝,然后才吞进肚中。

  莉莉低声呻吟着,双手捧着他的头,扯着头发乱抓乱搔,把原本梳理得好好
的小分头弄得像个鸟巢。书瀚此刻站直身子,将她拦腰一抱,就朝睡房走去。到
了床边,把她轻轻搁在床沿,随即三扒两拨将自己身上的衣服也全部剥清光,一
丝不挂地向她看齐。

  莉莉偷眼向他腿间望去,妈呀!一根红通通的阳具硬挺挺地往前直竖,像条
被激怒了的毒蛇般朝着自己一上一下地点着头,虽然阴茎的粗幼和港生差不多,
但龟头却硕大无比,又涨又圆,像枝敲铜锣的槌。心中不免吃惊,难以想像窄窄
的阴道怎能将它容纳?连忙用手指把小阴唇往两边拉开,好让他对准小洞,避免
乱戳下把皮肉弄伤。

  换上是年青小伙子,早已热血沸腾,不顾一切地长驱直进了,书瀚却轻挑慢
捻,不慌不忙,跪在床边将她大腿左右掰开,然后低下头埋在两腿中间,伸出舌
头再向被她拉得大张的阴户进攻。

  经验丰富果然是技术不同,舌尖触到的地方,尽是感觉敏锐的部位。他首先
把小阴唇仔细舔一遍,再把其中之一含到嘴里,用牙齿轻咬,再叼着往外拉长,
随即一松口,阴唇「噗」的一声弹回原处,像在玩着一块伸缩自如的橡皮。他用
同样方式轮流来对付两片阴唇,眼前只见一对嫩皮给他弄得此起彼落,「辟噗」
连声。

  莉莉的小屄从来没有让人这样玩弄过,感觉又新鲜又特别,淫水自然便越流
越多,把阴户泛滥成水乡泽国。

  书瀚把小阴唇玩够了,转而进攻顶端的阴蒂。那颗小红豆早已勃得发硬,整
个浅红色的嫩头全裸露在外面,闪着亮光。书瀚把嘴卷成喇叭状,含着嫩头,像
啜田螺般猛力一吸,阴蒂顿给拉进嘴里,变得长长的几乎扯了出来,莉莉像触电
般全身一耸,弹跳而起。

  啜不了几下,整个阴户便像给一把火在烧着,热得发烫,恨不得他马上把那
支锣槌塞进阴道里去才能止除痕痒,口中哀求道:「董事长……别再舔了……快
肏我……呀……喔……忍不住了……小屄难受得很呐……」

  书瀚此刻又离开了阴蒂,将嘴移到阴道口,一边用舌尖在小洞四周绕圈,一
边用唇上的胡子继续往阴蒂上擦。须尖像一把毛刷,轻轻地在嫩肉上来回磨动,
有时刺入隙缝内,更酥痒得要命;湿暖的舌头把流出来的淫水都尽带进嘴里,就
算再流多些、快些,也跟他不上。

  莉莉两处地方同时面敌,强烈感觉双管齐下,给治得失魂落魄,抽搐不已,
一边喘气一边说:「求求你……快进来吧……我难受得快发疯了……」

  书瀚见把她的浪劲都掏尽出来,自觉阴茎已勃硬得像根铁枝,再憋下去也难
熬,便抽身而起,将大龟头对准她湿濡的洞口,用力一挺而进,「唧」的一声,
整支阴茎一气呵成地便全根尽没。

  莉莉的子宫颈给他的龟头猛地一撞,全身酸了一酸,不禁「唉唷!」一声叫
喊,抱着他的腰连颤几下,被舔干了的阴户外面再次充满了淫水。

  顺手扳着他的腰一推一拉地移动,让阴茎在被撑得毫无空隙的阴道里出出入
入,直磨到体内的难受感变成无限快意,阵阵袭上心头,才舒出一口气,甜丝丝
地对他说:「果然是姜越老越辣,我的小屄给你弄得好舒服喔!董事长,怪不得
男人都喜欢留着小胡子,嘻嘻,原来是专门用来对付女孩子的。」

  书瀚回答:「谁说我老?看看我的小弟弟,便知我宝刀未老了,黄毛小子哪
能跟我比?咱们已经有了合体缘,今后再别董事长前、董事长后的唤,就叫我小
张好了。」

  莉莉差点没从口里笑出来,心想都快五十岁了,还小张呐。口中说:「叫小
张也太见外了,不比唤作甜心好!小甜心,快将你的大鸡巴抽动嘛,我的骚屄给
你弄得这么难受,不把它修理妥当,别怪我以后不理睬你!」

  书瀚二话不说,深深吸了一口气,把腰一挺,就运动阴茎飞快地抽插起来。
站在床边只将盘骨迎送,对上了年纪的人来说当然省力许多,一时间只见阴茎在
阴户中出入不停,势如破竹,两片阴唇随着一张一合,洞口重重叠叠的嫩皮被阴
茎带动得反出陷入,直看得扣人心弦。

  巨型的龟头此刻涨得更大,像活塞一样在阴道里推拉,磨得阴户美快舒畅,
不断地把淫水输送出来,让阴茎带到体外,磨成白浆,再往会阴处流去。有时突
然一大股涌出,就在缝隙中向外喷射,水花四溅,连两人的大腿也沾湿一片。阴
囊随着身体摇摆而前后晃来晃去,把一对睾丸带得在会阴上一下一下地敲打,蘸
着流下的淫水一滴滴往床面甩。

  一对肉欲男女把性交进行得如火如荼,口中呻吟大作,耳中只听到「喔……
哇……喔……哇……」的二重唱,伴着抽送节奏此起彼落,鸾凤和鸣。轻松时手
舞足蹈,紧张时抱着一团,一时间满屋生春,快活得不知时日。

  港生在对面酒店的咖啡座静静喝着咖啡,看看手表,离开别墅一小时有多,
心想他们也该完事了,便结帐信步回去。进了客厅,瞧见睡房房门虚掩,厅中地
上丢满乳罩、底裤,便知莉莉不负所托,把任务胜利完成。

  刚坐上沙发,耳中就听到从睡房里传来的「咿咿呀呀」声音,心里暗暗佩服
董事长的耐力,瞧不出他比年青小伙子还要强。扭开了电视机,点上一口香烟,
便挨靠在沙发上养神等候。

  房里书瀚一口气连续抽送了两百多下,把莉莉肏得醉眼如丝,全身瘫痪,手
脚四张软躺在床上,演着下体任由他乱捣乱插,也没气力再叫嚷了,整个人像死
去一般,只有身体在书瀚的猛力碰撞下前后挪动,胸前一对大奶子也跟随着荡来
荡去。

  书瀚看在眼中,便将扶着她大腿的手放开,转而往乳房抓去。一接触,就觉
硬中带软,滑不溜手,于是下体继续挺动,双手各握一只分别搓揉,轻摸慢捻,
乐不思蜀。莉莉被上下夹攻之下,高潮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多得数不过来,已经
喊得声嘶力竭的喉咙不禁又再呼声四起,吭过不停……

  真奇怪,本来这种叫声,既无规律,又五音不全,但听在男人耳里,就觉得
是天上仙曲,绕梁三日,直叫人销魂蚀骨,毕生难忘。书瀚经过了长时间的抽送
开始渐感体力不继,有点疲倦了,此刻给她的喊声叫得像打了一支强心针,连忙
鼓起余勇再冲锋陷阵,至死不悔。

  他双手紧抓着乳房,下体加快速度疯狂地抽插一番,一直肏到精液翻腾,滚
滚而动,这才一泄如注。多不胜数的精液喷出一股又一股,一边抽搐一边劲射,
把阴道灌得盛不完而满溢出外为止。

  莉莉的子宫颈同时被热烫的精液冲击洗涤,又让射精时涨得空前特硬的龟头
顶撞,令到高潮锦上添花,抖得全身崩溃涣散,颤得难以停下来。用尽全力大叫
一声:「甜心……我……我……我泄了!」双腿夹着他腰部,两手在背后乱抓,
脑袋左摇右摆,紧闭双眼,牙关咬得格格发响,全身肌肉绷得像上满弦的弓。

  一轮抽搐后,莉莉才将八爪鱼般的手脚松开,如释重负地喘了一口气,摊在
床边动也不动。书瀚顺势趴在她身上,温香软玉抱满怀,直至阴茎拖着一团团黏
滑的浆液脱出体外,才爬到床上,怜惜万分地搂着莉莉热吻不休。

  过了一刻钟,莉莉从书瀚的熊抱中挣出身子来,对他说:「你别动,让我拿
条毛巾替你清洁清洁。」才一踏上地面,阴道里屯积的精液,此刻都液化成了米
汤样的浅白稀浆,汨汨地从大腿两旁直淌而下,她连忙从化妆桌上抄起两块纸巾
扪在洞口,转眼间就给沾得湿透,顺手扔进垃圾桶里,再拉过两张用手捂着,往
外走去。

  刚一迈出客厅,就瞧见港生靠在沙发上,料不到他已经回来,煞那间愣了一
愣。自觉当下正赤身露体,胯下秽迹斑斑,顿感狼狈不已,更想起刚才一幕,他
自然在外听得一清二楚,不禁脸上涨得通红。

  港生回过头来,见她呆呆的站在房门口,头发篷松、腮红耳臊、眉角生春,
大腿内侧挂着两行白色的黏浆,长长的延到膝弯处,阴户中还不断有丝丝水液透
过指缝往外渗透着,白痴也想到先前发生何事。看在眼里,醋在心头,反而有点
后悔自己的决定,但暗想大局为重,便装作没事一般对莉莉说:「还不快到浴室
洗洗?」把脸别向电视机。

  莉莉在厕所里自我清洗一番后,再扭过一条湿毛巾,侧身从港生身后闪进睡
房,一手拿着书瀚的阴茎,把包皮反下,一手用毛巾在龟头上抹,口里对他说:
「董事……嗯……甜心,你哪来这么多的精水,我身里到现在还没流尽出来哩!
好像有三、四个人那么多,一定是憋了许久吧?」

  书瀚惭愧地回答:「说实在的,打从老婆移民去加拿大后,也没近女色太久
了,平时又不惯召妓,给你的是我全年存货喔!」

  莉莉给逗得咭咭地笑过不停,手指在他鼻子上点了一点,娇声说道:「我不
信,你的口那么乖巧,也不知多少女孩子被你骗倒呢!」说完再侧身躺到他臂弯
里。


作者: 藏经阁发帖员    时间: 2009-7-31 16:45     标题: 借 种  作者:林彤

               (五)

  书瀚五指捏着她一只乳房,慢慢地摸揉,一边搓弄,一边用拇指在奶头上轻
擦,怀中肉体温暖柔滑,馨香扑鼻,暗恨相识太迟,爱不释手得像小孩子盼到了
一个新买的心爱玩具,又满足又兴奋。

  莉莉给他在乳房上摸呀擦呀地不断亵弄,心里渐渐又痒起来,腮红脸热,气
也不禁越喘越促,直把肥臀不停摆动,也顾不得港生在外面听见,口中的呻吟声
越叫越大,刚清洗干净的小屄又再次淫水泛滥,湿濡一片。

  书瀚的鸡巴本来像泄了气的皮球,软得只像得层皮,现在被她左扭右摆的屁
股擦磨不休,一道暖气从心里直往下灌,令它苏醒过来。一有反应,就收不住,
像把一股股气往皮球里打,慢慢地澎涨起来,转眼间便耍魔术般,软皮变成了铁
棍,硬硬地向她股缝里挺进,在淫水的帮助下,不经不觉就从后滑进了阴道里。

  书瀚欲罢不能,只好再梅开二度,舍命陪佳人,春风再渡玉门关。用手将莉
莉一条大腿提高,搁在腰上,身体往前弓,阴茎便刚好插正在两腿中间,五指再
伸前抄着乳房力握,以作用劲的支柱,下腰前后挺动,半尺长的一根大鸡巴便灵
活地在阴户中忽隐忽现,进退自如。

  可能是天生异禀的缘故吧,他的阳具又与众不同:阴茎先勃起来,随后性交
时龟头才越涨越大。龟头虽大得不成比例,但天生却是女人的恩物,莉莉酥痒难
禁的阴户,一下子让又热又硬的圆柱体充满,舒畅得像飞上了天堂,连自己姓啥
也忘了,只懂运用气力将阴道的肌肉把阳具紧紧夹着,让接触更紧密、磨擦更敏
锐,好等两人同登高峰时可以欲仙欲死、淋漓尽致。

  书瀚的阴茎给莉莉的阴道裹得紧贴无隙,好像穿上一件度身定做的肉衣裳,
在嫩皮管里横冲直撞得畅通自如,快感连连。阴道口的几片嫩皮把阳具根部如橡
皮筋般紧紧箍着,令血液倒流受阻,阴茎便越勃越硬;龟头也发挥出它的特别功
能,越肏越大,撑得阴道四壁鼓涨,棱肉边沿磨擦着阴道皱纹,把无穷的快意向
两人身上输送,叫人舒畅得发抖。

  莉莉只感阴道里的阴茎越插越快,龟头就越鼓越大,高潮来临的速度便越缩
越短,一个还没来得及消化,下一个又接踵而至,自觉招架不来,只有拼命地大
叫:「哎唷……哎唷……甜心……小哥哥……你好厉害喔……哎唷……哎唷……
肏得我……喔喔……没命了……喔喔……不要停……再大力点……对……喔……
我又要泄身了!喔喔……呀……去了……」

  她一边叫床,一边双手紧抓着他的手掌用力按往乳房上,连续打了十几个冷
颤、泄出一大泡阴精,这才背过头去,用痴情的眼光望着舒瀚,气若游丝地说:
「怎么你越弄越来劲?比小伙子还能干,快把人家的小屄也肏爆了。」

  书瀚还没等她把话说完,已经将她的身体挪成趴在床面,然后用手抬高她的
屁股,再把两条大腿向左右张开,雪白的肥臀配着下面鲜红的阴户,正正的向着
自己,引人垂涎三尺。

  可书瀚哪舍得费时细细观赏?将笔直的阴茎,对准阴户中的小缝又再力插进
去,一捅之下,里面还没来得及流出外的淫水,被挤得「唧」的一声统统喷射出
来,洒满在他的阴毛上,令到乌黑的毛发都挂满着一粒粒小珍珠般的水滴,闪着
亮光。

  他双手捧着肥臀两旁,下身不停挺动,直把阴茎磨擦得麻爽齐来,把一阵阵
的难言快意往大脑输送。汗水湿透全身,往下直淌,又让火热的体温蒸发掉,散
尽无遗。全身的力量都聚集在一个动作上,只晓得不停地抽送、抽送、又抽送、
抽送……

  莉莉给抽插得几乎虚脱过去,全部的感觉神经只收到唯一信息:就是从阴道
里传来的快感,其它触觉都麻木不仁,连书瀚将她反转过来也不知道。此刻她已
经是面朝天花板仰躺着,书瀚抬起她双腿搁在肩上,自己小腿往后紧蹬床面,两
手扶着她大腿,屁股像波浪般起伏不断,阴茎在阴道里继续干着同一动作。

  莉莉双腿被书瀚的肩膊撑得朝天直竖,下体跟随被带得翘高,离开床面好几
寸,在他的抽插下一抬一顿,硬生生地捱着那大龟头鸡巴的猛力冲撞,显得可怜
无助,被肏得水沫横飞。

  书瀚却像一部打桩机,仿佛誓要把那根铁柱一寸不剩地打进洞里不可,加上
先前已射过一次精,这次耐力便特别持久,眼前只见阴茎一抽拔到洞口,便马上
再狠狠深插到底,不留余地,周而复此、没完没了。

  别看他们两人年岁相差三十年,直像一树梨花压海棠,但一个是青春少艾,
一个是识途老马,在床上的合作却是毫无代沟,器官结合得天衣无缝。小屄被肏
得淫水发响,大腿被碰撞得肉体发响,两人兴奋得口中发响,睡床被摇晃得「格
格」发响……一屋响声交杂在一起,汇成美妙的乐章,此起彼落,音韵悠扬。

  忽然,响声变得如雷贯耳,原来两人已渐入佳境,就快携手一同进入升华状
态,迎接辛勤耕耘换来的收获了。

  一轮快得令人眼花撩乱的穿梭,只见书瀚的大龟头涨成像充满了过量气体的
汽球,鼓圆得像个美国黑李子般,就快要爆炸;阴茎上的血管隆高变成青筋,空
前硬朗,不停地把酥麻感觉累积加强。

  而莉莉的小阴唇充满血液,硬硬地向两面张开,像一把嗷嗷待哺的婴儿小嘴;
阴蒂勃得长长地往外伸露,上面满布着蜘蛛网般的红色血丝;两粒乳头变成枣红
色,向上挺凸:所有敏感部位都把点滴快意收集起来,齐齐向大脑输送。

  霎那间,龟头给一阵突而其来的麻痹感笼罩,令书瀚不由自主地将背弓起,
跟着全身肌肉一轮抽搐,下体往前力贴阴户。电光石火之间,成万上亿的生命种
籽像开了闸的野马群,争先恐后地蜂涌而出,呼啸着长驱直进,穿过阴茎直向温
暖潮湿的孕育摇篮里奔驰。

  书瀚射精时,莉莉全身的神经线也同时爆炸,不约而同有规率地一下下跳跃
着,巨大的高潮令屁股像装上了强力弹簧,不断高低耸动,热情地迎接着一股股
生力军,点点滴滴尽情吸收,阴道一张一缩的啜过不停,将射入的滚烫精液吸纳
得半滴不留。

  从高潮的顶端慢慢降下后,她绷得紧张万分的肌肉一下子松弛下来,如释重
负地张嘴大呼一口长气,跟随而来的是一种令人舒服无比的懒倦感,畅快莫名。
像鼻子痒得难受时,突然绷紧全身深吸一口气,集中全身气力来一个大喷嚏,把
难言的感觉驱散无遗,换来一身轻松愉快。

  厅外的港生给房里传来的一阵阵浪声淫语吵得满身不自在,心里像打翻了五
味架,酸甜苦辣尽在心头。脑里幻想着床上的一对淫荡男女,放浪形骸,直燥得
坐立不安,只好把电视机的音量扭大,希望能将声浪盖过,藉此掩耳盗铃。

  可恨门缝里射出来的光线,又把晃动的人影投映到墙上,像在上影着一出春
意盎然的皮影戏,时刻在提醒他,心爱的情妇,正在别的男人胯下给肏得死去活
来。眼睛虽望着电视机,但一点也看不入脑。

  就这样熬过了漫长的十多分钟,只见莉莉手里抱着一张薄被走出客厅,满面
绯红地对他说:「老公,真对不起唷!等我应酬完了那老东西以后,再好好的服
侍你,只要你开口,啥都乐意奉陪。要明白,我所干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呐!」

  港生幽幽地回答道:「就算为我好,也不用这么投入吧!人家心里不知多难
受。」

  莉莉蛮不好意思地说:「乖,别耍小孩子气了。来,董事长说他今晚赶不及
回香港了,要在这儿睡,只好委屈你啰!今晚先在沙发上躺一夜,大丈夫能伸能
缩,将就一下如何?」港生无可奈何只好把被子接过。

  倒在沙发上,胡思乱想没法把眼阖上,像有无数虫子在身上咬,只好将身体
在沙发上辗转反侧,不停挪来挪去。没料不到一会,房里又传来令人不愿听见的
响声,一会呢呢喃喃,一会声嘶力竭,扰得人心烦意乱,哪能睡得过去?

  莉莉熟悉的淫声荡语,像一把利剑往心里一下一下地扎,内心赤痛的当儿,
鸡巴却不受控制地悄悄勃起来,像受到感染不甘寂寞,也要加入战事一般。憋了
一会,真想溜到对面的发廊找个姑娘发泄一下,但想到要储备弹药,以便后天回
家时向妻子交功课,便咬着牙关,尽量按捺心情。忍无可忍下只好到冰箱里找出
一罐冻啤酒,大喝几口,望能降降温,渡过这一晚。

  房里的人也真有能耐,漫漫长夜竟能不歇不休地盘肠大战,将放浪的声音一
阵接一阵地传出厅外。港生把被子蒙着头也不能阻挡声音的入侵,心里在诅咒:
你这老而不,要作风流鬼,也好等我坐上了主任位才在牡丹花下死呀!眼前电视
机一套套粤语长片、英语旧片都播完了,房里还没静下来,心里也不得不由衷概
叹董事长的性能力简直像个超人。

  好不容易捱到将近拂晓,房里的淫声浪语方渐渐静下,港生才在朦胧中不知
不觉地疲倦进入梦乡。

  书瀚醒来已日上三竿,才动一下身子,四肢便活像散开一般,酸软得全身乏
力,毕竟年岁不小,整夜狂欢令体力透支了。

  抖擞一下精神,见怀中的莉莉也睁开了双眼,便起床从皮夹里抽出五张一千
圆港币压在化妆桌上,温柔地对她说:「达令,一场恩爱,把你们的床单弄脏得
一塌胡涂,也甭拿去洗了,这里一少点钱,就给换套新的,如果不够,往后尽管
跟我说,再给你捎来。今天带不够,算是意思意思而已。」

  莉莉把钱一边往抽屉里搁,口中一边说:「哎哟!老板你真大方,换张床单
哪用这么多钱呀!再说,我和你睡,也并不是希罕你的钱,不然我变成了什么人
了?只望你以后关照一下港生,便不枉我跟你这一夕缘。」

  书瀚连忙回应:「当然,当然,我关照他,你也多多关照我喔!」说着,又
把莉莉拥进了怀里。

  莉莉白了他一眼,用手在他胯下轻轻捏了一把说:「还说呢,人家昨晚让你
这玩意儿弄得差点命也丢了,尤其是那个大……头,撑得里面又涨又满,干得又
狠劲,现在还隐隐作痛呢!」说着在他脸上亲了一口:「瞧不出你这么会弄,不
单耐力持久,本领也比小伙子还要高强,不瞒你说,昨夜是我这么久来感觉最舒
服的一晚。」

  莉莉一番说话直逗得书瀚高兴到嘴也合不拢,他一边让莉莉替他穿上衣服,
一边用口往她嘴上亲,要不是赶着回厂把剩下的工作做完,根本就不舍得离开。

  莉莉等他在浴室梳洗完毕,便到厅里把港生唤醒,服侍他一番后,才目送两
人一同远去。

  回到厂里,港生和书瀚两人都各自埋头办公,像从没任何事发生过一般。直
到傍晚下班铃声响起,书瀚才悄悄走到港生身边低声说:「莉莉的厨艺真是一级
棒,昨天煮的那些小菜令人吃过回味无穷,况且那支洋酒还剩下一半,今晚我想
再到你家去吃顿晚饭,大伙儿把它喝完。你打个电话回去叫莉莉准备一下。」

  港生心里想:醉翁之意,哪在酒上?还不是找个借口趁机和莉莉再缱绻一番
而已,看来今晚他又要在家过夜了。鹊巢鸠占,莫非还要在沙发上熬?去你的!
口中却应着:「好呀!不过刚才香港来了个长途电话,说有张定单出了点问题,
叫我回去跟进。电话我替你打,晚饭我却不回去吃了。」

  书瀚连忙回答:「哎呀!真不巧,那你赶快回去,公事要紧喔。莉莉这儿有
我替你照顾,放心吧!」

  港生心忖:照顾个屁!连床上的活也让你替上了,我还有地方搁?口上应酬
着:「那就拜托了!回香港后找机会再和你喝过够!」

  火车上港生尽量把不愉快的心情挥散,尽想快快回到家里和妻子温存,一方
面补偿前天早上不济引起的尴尬场面,一方面把妻子作假想敌,幻想她是莉莉,
自己是董事长,将在莉莉身上发泄不出的情欲转嫁给诗薇,挽回心里被压抑着的
征服感。

  心里希望,和诗薇性交也像昨天跟莉莉时一样勇猛,那妻子的阴道里便注满
了自己的精液,说不定这一炮就能打个正着,蓝田种玉,明年便可以做爸爸了。
越想越开心,直嫌火车跑得太慢。


                (六)

  港生做梦也想不到,此刻他妻子的阴道里确实被注满了精液,可惜并不是由
他经手,而是另有替枪。

  两天来,文威和诗薇除了吃饭和上厕,差不多全部时间都黏在床上,也记不
起性交了多少次,只知阴茎一硬起来就往阴道里塞,耍尽想得出的招式,直到它
射精发软掉出来才罢休。跟着诗薇再手口兼用地又去挑逗,出尽办法令它抬起头
来,接着又塞进去,再弄到它白浆直喷,变回软皮蛇,绝不让文威有丝毫歇歇的
喘息机会。

  此刻,文威的阳具在诗薇口中又慢慢恢复了元气,昂首吐舌,准备着下一回
合开始。她轻轻往后一仰,张开大腿来迎接文威的冲刺,他始终年青力壮,虽然
这两天已消耗了不少体力,但凭着多年运动锻练出来的身子,在床上也是健将一
名。阴道口早已满溢着不知是淫水还是精液的浅白稀浆,龟头随便一顶,就毫不
费力地滑了进去。

  文威先用耻骨紧贴阴户,也不急着抽送,只把屁股上下左右地转动,一根大
鸡巴让他带得在阴道里四下搅个不停。

  诗薇的感受和被抽插时又不同,敏感的阴蒂受到他阳具根部耻毛的磨擦,又
麻痒又刺激,和被抽插时仅受到的碰撞感更强烈,一阵阵令人心醉的舒畅往身体
四处扩散,令所有的细胞都亢奋起来;阴道里仿佛困着一头凶猛的野兽,正挣扎
着往四面八方横冲直撞,用尽全力企图突围而出,把阴道壁顶得东鼓一下、西鼓
一下,感觉奇妙得很。

  磨了好一会,他才转用「九浅一深」的招式变换花样,将阴茎只在离洞口三
分之一的地方内抽送。那里是整个阴道神经末稍最密集的地方,受到连续不断的
磨擦,不但淫水流得特快特多,牵连带动到两侧的小阴唇也给扯得一张一张的,
引起像高潮来临时的抽搐,美快得难以用言语形容。

  磨得十下八下,文威忽然又用尽全力往里直戳到底,让龟头往子宫颈一撞,
诗薇当即「呀」的一声唤了出来,全身连抖几下,晕了一阵。清醒过来后,觉得
阴茎又在阴道口磨,磨着磨着又骤地一插尽头,不其然又随即连番颤抖,淫水泄
了一泡,脑袋晕了一晕。

  就这样给他又深又浅地抽插着,诗薇两条大腿不禁越张越开,好让他的抽送
更得心应手;小屄也跟随门户大开,让他插得更深更尽,快意自然感受更强。阴
户给他抽插得「辟噗」作响,淫水四喷,把床单沾湿得几乎没一处干的,到处都
是一滩滩花斑斑的秽迹,清楚地给这两天的激烈战况作上记录。

  诗薇两眼反白,把头左右乱摆,像在台风中一棵被吹得东摇西摆的娇花。一
时脑空如洗,把所有空间都留给输送进来的快感,一点一滴地积储起来,准备装
满时来一个大爆发,好让震撼人心的高潮来得淋漓尽致;双手四处胡乱地抓,捞
到什么都拉到身边来揉成一团。

  文威经过两天数不清的交媾,虽说身壮力健,但始终也是肉做的身驱,在连
番的抽送中两腿渐渐觉得有点发软,心力交瘁下暗想这马拉松式的性交也该划上
一个句号了,于是再也顾不上玩什么花式,用尽所剩下的仅有气力,鼓起余勇把
抽插的速度加快,令阴茎在阴道里飞快出入不停。

  一轮冲锋陷阵,两人都肉紧万分,诗薇更双腿朝天蹬得笔直,两手抱着文威
腰部,跟着他的节奏用力推拉;嘴里也不再大声叫嚷,只是紧咬牙关,身体开始
一阵接一阵地颤抖,准备领受高潮的威力。文威全身肌肉绷得像扭紧的发条,阴
茎给血液充斥得鼓涨不堪,又硬又热,在阴道频频抽插中把无穷快感带给主人,
似对他献出的精力作出回报。

  一时间,两人满身都被汗水沾透,湿得像落汤鸡,而起伏不停的动作又把它
挥洒四方。诗薇从开始到现在流出来的淫水都是那么丰富,像关不拢的水龙头,
可怜文威却担心精液射了又射,这回不知是否供应得及,还有没有东西可以射将
出来?

  尚未来得及细想,龟头便麻辣一片,屁股的起落也变得强而有力,体内早已
如箭在弦的精液便滚滚而出,像一枝压力喷枪:每推进一下,尖端就喷出一股液
体,向紧紧拥抱着他的诗薇阴道里射进,将刚制造出来的新鲜精液从他体内一股
接一股地利用阴茎全部注入另一躯体内,点滴不存。

  两人热情地拥抱着,疯狂享受这精液搬迁过程中所带来的无限乐趣。两人的
生殖器官异常合拍地同时跳跃,欢庆将人类生命泉源交收的任务完成。

  「砰」的一声,睡房门忽然打开了,兴致勃勃的港生出现在门口,恰恰把文
威往诗薇阴道里射精的一幕全都摄进眼帘。顿时,空气凝结了起来,三个人都呆
呆的互相对望着,像播影机被按了定格画面,动也不动,愣了好几分钟。

  如果说,文威和诗薇是被提前回来的港生吓得呆若木鸡,那么,港生就是被
眼前所见的一切惊成脑袋空白一片。他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只希望那是昨夜
睡眠不足而引起的幻像:一个是生命中最亲密、最疼爱的妻子,一个是最信赖、
最深交的老朋友,居然在自己背后结成床上伴侣!对着眼前上演的活春宫,自觉
给一顶巨大的绿帽子从头顶罩到脚跟,被盖得几乎窒息,连气也抖不过来。

  一股强大的醋意从心底冒起,变成熊熊怒火,眼前的奸夫淫妇令他再也不能
自持,把公事包往地上一扔,握起拳头就向文威胸口打去。

  但拳头刚伸到离胸口两三寸的地方便停住了,港生心知真要打将起来,肯定
不是比他高半个头、肌肉扎实的文威对手,虽然明知他理亏在前,加上在床上和
自己老婆鬼混也消耗了不少体力,但最终还是会两败俱伤。于是拳头又变成了指
头,往房门一指:「你快快给我滚出去!两人交情从此一刀两断,以后别再在我
眼前出现!」

  文威匆匆把还没来得及软化的阴茎从诗薇阴户里拔出来,跳回地面,胯下蘸
满淫液的阳具一甩一甩地跟着摇晃,把好几滴白花花的黏浆摔到床上。诗薇却还
没从突然变故中反应过来,依然楞卧在床,张开的双腿仍不懂得并拢,沾满淫水
的阴户中门大开,一道白浊的精液正缓缓从阴道口向外溢淌。

  港生看见眼前这幅淫秽画面,更气得怒火中烧,抄起床头上文威的内衣裤往
客厅扔去,大叫:「滚!快滚!」文威像斗败的公鸡,怏怏地低着头拾起来,再
从沙发上找回其它衣物,一手拿着,另一手提着皮鞋,也顾不上穿,便像一股风
般夺门溜了出去。

  港生双眼冒火,冲过去诗薇面前,二话不说便连掴两个耳光,把她打得满天
星斗,脸上热辣一片。她给捉奸在床,自然哑口无言,只会双手紧紧地抱着一个
枕头在胸前,眼眶里含着一大泡泪水,瑟缩在床角,吓得抖成一团。

  港生气在头上,已经让怒火遮盖双眼,哪还有怜香惜玉之意?正想发作,眼
里便瞧见她缩起的腿缝中,文威射进去的精液仍在慢慢向外流出,滴在床上,散
成一滩秽迹,在灯光下闪闪发亮。心里更加怒不可竭,一把夺过枕头,朝脸上再
掴两掌,将诗薇打得倒睡在床上。

  港生转身从衣柜里找出几条领带,把她双手牢牢地拴在床头左右两边的铁柱
上,让她上半身动弹不得;自己把外衣脱掉往地下一扔,跳上床面,用两手抓着
她双腿大力向两边掰开,整个湿淋淋的阴户便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他面前。他口中
大声咆哮:「臭婊子!让我瞧瞧你的淫屄,看给人肏得如何痛快!」

  诗薇经过两天的长时间性交,阴户给文威抽插了无数下,此刻已显得微微肿
涨,两片小阴唇像涂抹了口红般鲜艳夺目,乌黑的阴毛沾满了又白又黏的液体,
显得狼籍不堪。最令港生愤怒的是,自己妻子的阴户,现在正慢慢倒流出别的男
人射进去的精液,直把他气得怒发冲冠,醋意更浓。

  诗薇当然明白丈夫现在的心情,但最不该让他见到的地方偏偏正暴露在他面
前,一清二楚地展览着,直羞得无地自容,只把两腿又蹬又撑,想挣脱他的手,
缩起来夹着,心里也许好受一点。

  港生见她挣扎,索性再拿起另外几条领带,将她两只脚绑在床尾的铁柱上。
诗薇此刻便像「大」字型一样躺在床中央,再也无法动弹,只能柳腰款摆,将屁
股在床上磨来磨去。

  港生沉默了一会,转身朝厨房走去,回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一根大茄子,那
是诗薇买回家,准备做他最爱吃的鱼香茄子菜式用的,港生把它在手里抛了抛,
一只手掰开她的小阴唇,另一手拿着茄子就往里插进去。

  「哇……」的一声尖叫,诗薇的阴户像给撕开两边,阴道里面给塞得涨满,
洞口的直径张开得几乎有一罐可乐那么阔。尽管这两天的大部份时间阴道里都有
文威的鸡巴在出入活动着,但突然要容纳下这么粗的一根异物还是难以适应,诗
薇只觉下体被撑得快要裂开,痛得她冷汗直冒,心里暗喊救命,想不到平时对自
己呵护备至的丈夫,现在一但被怒火冲昏头脑,便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港生口里一边骂:「淫妇!臭屄!……好,你喜欢弄吗?我现在就给你弄过
够!让你吃不完兜着走!」一边提着茄子往阴道深处再用劲塞进。

  「唧」的一声,里面满盛着文威射进去、还来不及往外流完的大量精液,被
挤得往外直喷,飞向港生手上,点点滴滴黏在上面。他更如火上加油,简直疯狂
得失去了理智,用手背在床单上抹抹,便拿着茄子用尽混身气力往阴道里再塞入
拉出,抽送不停。

  那大茄子比阴茎粗两三倍,强行塞在里面,就把阴道撑涨得说不出的疼痛,
哪有快感可言?加上再胡乱抽动,诗薇直给弄得涨痛难耐,只有把身体扭来扭去
回避,但四肢又给紧紧绑着,避无可避,硬生生地捱着那茄子一下一下的力捅,
口里拼命大嚷:「唉呀!痛死哇……求求你,饶过我吧……以后再也不敢了!」
眼泪淌满粉脸,下体痛得死去活来。

  港生心里怒火还没熄下,嘴里阴阴邪笑:「爽吧?……痛快吧?……给他肏
的时候也是这样叫吗?……一根茄子也比他强喔……爽够了吧?不要脸!」再猛
力推拉几下,然后用劲「噗」的一声全根拉出来,紫色的茄子上面黏满了精液,
竟然变成了浅白色,面目全非。

  诗薇忽的一下觉得阴道里面空空如也,倒抽了一口气,浑身松了下来。港生
把她折磨一番后,心里的怒火才舒泄一些,但还是意犹未尽,盘算着该如何给她
一点教训,叫她刻骨难忘。

  诗薇见丈夫停了下来,以为他怒气已过,暗里舒了一口气,跟着见他往厅外
走去,便挣扎着想脱绑。谁知才动了几下,就见他又进回房中,手里还拿着一把
尖尖的锥子,心里直觉感到不妙,但又不知他想干嘛,骇得大叫:「港生,你疯
了?你……你……你……你想干什么?」

  港生也不回答,坐在床沿,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打火机,用锥子在火上烤。诗
薇猜不着他弄什么把戏,只吓得双眼睁得像铜铃般大,怔怔的盯着他,尿也几乎
给吓得撒出来。

  港生把锥子烤得烫烫的,然后坐到诗薇两腿中间,才皮笑肉不笑地对她说:
「嘿嘿!怕了吗?勾汉子时怎么不怕呢?放心,我不是要宰了你,是在你身上留
点记号,让你一看见就想起偷过汉,当然要付出代价喔!」

  说着,左手捏着她一边小阴唇,往外拉得长长的,透过灯光望去,好像半透
明的一片粉红色薄橡皮,里面满布着丝丝微细血管,右手拿着那尖锥,向娇嫩的
阴唇中间刺去。耳中只听到诗薇「不!呀……」一声长喊,阴唇上也同时「滋」
的一声冒起一小股白烟,上面霎那间便给戳穿了一个小孔,四周让热锥子烙得微
焦,倒没半点血流出来。

  诗薇痛得整个人弹了一弹,背脊上全是冷汗,身体抖颤不休。还没痛完,只
见港生又把那锥子放在火机上烤,只好哀求他:「港生,一夜夫妻百夜恩,念在
我俩夫妻面上,就饶了我罢!我知道是我一时糊涂,行差踏错,今后就算用刀指
着我,我也不敢再做对不起你的事了。求求你!」

  港生得意地说:「现在才来求我,太迟了吧?砍了头,哪能把他的头再装上
去?」话音未落,又再「滋」的一声,另一边小阴唇同样冒出一缕白烟,诗薇也
在杀猪般大喊的同时,阴唇上再添上一个小孔。

  娇嫩而敏感的阴唇突然被烙穿两个孔洞,诗薇哪能忍受得住这份暴虐,一时
间痛得涕泪交流,阴户发出频频痉挛,几滴尿液也不自控地从尿道口泄了出来。

  港生就让妻子在床上痛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抽搐中放开她,起身走到靠
街的窗户,从窗花上解下了一颗小铜锁,回到床边,用手抚着她的阴户说:「这
美丽的宝贝,人见人爱,怪不得文威对它那么着迷!现在让我给它再加上一点装
饰,不把它打扮漂亮一点,将来你情夫来叙旧时,哪见得人啊!」

  诗薇已经痛得失魂落魄,也听不清他说啥,只感到他先捏着阴蒂用力一拧,
使阴户的疼痛加剧,然后再把两片小阴唇捏到一块,用小铜锁的弯钩穿过两个小
孔「喀」地扣在一起,像欧美流行的「皮尔」阴部饰物:嫩皮上面莫名其妙地挂
着一把锁头。

  港生完成了他的杰作,满意地大笑两声,对她说:「好呀!看你以后还怎样
偷汉子?没我打开这人肉贞操锁,谁的鸡巴也休想插得进去。哈哈……」说完还
抓着锁头拉扯几下,才把钥匙轻轻放进裤袋里,也不管诗薇在床上痛不欲生,丢
下她一个人仍然被绑在床柱上,穿上外衣,头也不回地开门而去。

  到了楼下,港生扬手召了一辆计程车,叫司机把他载到新蒲岗,摸进一间酒
吧里,孤零零地一个人借酒消愁。

  诗薇等他出去后,几经挣扎才能把绑着双手的领带松掉,揉了揉一道道瘀痕
的手腕,才低头瞧瞧剧痛的下体,看看给他摧残成如何模样。拿了面镜子,躺在
床上,从反射的镜片中只见阴户一片红肿,一把小铜锁将两片小阴唇扣在一起,
把阴道口完全封闭,别说阴茎,就连指头也插不进去,一时手足无措,不知如何
是好。

  怔了一会,想走到厅里墙柜的抽屉里找出钥匙把它打开,谁知一走动便出尽
洋相:那锁头挂在胯下,腿一张开就往下垂,把两片小阴唇扯得长长的,又痛又
难受,还随着走动而晃过不停,磨擦着那小孔的伤口,痛得眼泪直流,只好一边
走,一边用手把那锁头兜着,狼狈万分。

  刚才给吓得几乎撒出来的尿,此刻偏又憋得令人忍不住,于是去厕所解手。
没想到一撒出来,老天!阴户给封着,射出的尿液又被扣在一起的小阴唇阻隔,
在里面挤鼓成了一个大水泡,再在压力下从小阴唇边的窄缝中像花洒一样向外四
喷,弄得满腿都是尿水。

  诗薇坐在马桶上,忍着疼痛用手指捏着小阴唇顺着锁钩向两边慢慢掰开,每
拉一下,伤口就被锁钩的铜柱擦得赤痛,惟有拉一下,停一停。几经艰辛才把阴
唇弄开一道小缝,让积挤在里面的尿液放清,弄完后,额头上已经布满冷汗了。

  这还算好,最要命却是咸咸的尿液钻进伤口里,腌得整个人直跳起来,痛痒
齐下,搔抚不着,而且无论走到哪里,每时每刻都要弯腰用手兜着那把锁头。她
心里直把港生恨得要死,想出这么一个歪主意来惩罚自己,立定当他一回家便马
上宣告要跟他离婚,以后再也不愿和他长相厮守。

  港生此刻在酒吧里喝完一杯又一杯,借酒消愁愁更愁,怀中的忧郁还是不能
解除。桌上烟屁股一大堆,空杯子堆成小山,心中只怨上天为什么对自己这么不
公平?一生中只有两个亲密女人,一个是自己双手送出去,没得埋怨,可妻子怎
么又会背着自己找姘头,到底我做错了什么?

  脑中越想越乱,交替浮现出老婆和情妇在别个男人胯下莺啼娇喘的情景:紧
抱着压在身上的男人,给肏得高潮迭起,淫荡的叫床声震耳欲聋,阴户接受着那
男人劲射出来的一股一股精液,把阴道灌得满溢而泻,淫水横流……

  点着最后一支香烟,把空烟包握在手中,使劲地捏、捏、捏!直捏得手心发
痛才清醒过来。回心一想,其实也不能全怪诗薇,自己名利薰心,只管往上爬,
才冷落了娇妻,独守空帷下不让那兔崽仔乘虚而入才怪呢!

  再说,也是自己泡姘头在先,背着她在外包二奶,这回真是乐极生悲,报应
啊!每事都好像冥冥中有主宰,先给我送来一个情妇,跟着再给妻子送来一个情
郎。好了,此刻谁也不欠谁,所有恩怨情仇一下子扯平了。

  不经不觉,酒吧已经到了打烊时间,天也快亮了,想想刚才把妻子这么样虐
待,也真的过份一点,回去好好安慰她一下,将以前发生的事一笔抹过,往后对
她温柔细心一些,祈望再重新来过吧!港生拖着醉醺醺的身体,一倒一歪地走出
酒吧外,截了一辆计程车向家里开去。


作者: 藏经阁发帖员    时间: 2009-7-31 16:46     标题: 借 种  作者:林彤

               (七)

  才进门,就听到妻子在睡房里轻轻的抽泣声,赶忙往里走去。诗薇一听到港
生的脚步,低声饮泣马上变成了号啕大哭,伏在床上眼泪不停地流。

  港生心里忽然升起一种内疚感,坐在床边,用手拍拍她的屁股说:「算了,
谁让你把我惹得那么怒恼,眼睁睁的让一顶绿帽子由头罩下,叫哪一个男人也咽
不下这口气啊!再别追究谁着谁不着,我先向你赔个不是好了。」

  诗薇也不转过身来,背朝着他骂:「你这也算是男人?没见过有男人把老婆
折磨成这样的。走开!明天跟你找个律师行,马上签字离婚!」

  他把诗薇扳过来,搂在怀中,只见她哭得梨花带雨,两眼红肿,心里不免痛
了一阵,在她脸上连亲几下,满面歉意地说:「是我不对,一时冲动,就原谅我
这一次好吧!」

  诗薇举起双拳在他胸前乱捶:「快去死!别盼我以后再理睬你,枉我以前对
你夫妻情深,现在才看清你的真面目!」

  港生也不辩驳,用口封着她的小嘴,只顾一个劲的吻。诗薇给她吻得气也喘
不过来,几经挣扎才能分开,喘着气说:「死鬼!喂人一口粪,再喂一口糖,也
不知你哪句假哪句真,怪不得当初让你的甜言蜜语骗倒。从头再来一次,才不嫁
给你!」

  诗薇一边说,一边把大腿张开,把阴户朝向港生,用手指了指下面说:「你
看,当人没娘生的一样!又烙又刺,方寸地方就快没处好肉呐,真亏你忍心下得
了手。别净顾讲废话了,快把那锁头解开再说。」

  港生低头一看,暗暗责怪自己也真的出手太重了:眼前两片小阴唇已经又红
又肿,涨得发硬,上面紧紧扣着的铜锁陷在嫩皮里,把阴唇拉扯得变了形,几乎
认不出来。连忙从口袋里掏出钥匙,小心轻轻去打开。

  锁头打开容易,可是再从阴唇上弄脱出来,却把诗薇弄痛得直打哆嗦。他只
好一手捏着阴唇,一手拿着锁头,一分一毫地逐渐往外褪,好不辛苦才除出来,
可怜诗薇已经满身冷汗,两行泪水流到腮边了。

  港生跟着再急急从药箱中取出消炎药水,用棉花棒蘸着往阴唇上涂,可一触
伤口,马上腌得诗薇「哇」一声跳了起来,双脚在地上拼命顿。港生关心地问:
「抱歉,很痛吗?」诗薇悻然回答他:「不痛,爽得很呢!你自己在包皮上钻个
孔,扣把锁头上去试试!」港生骤给呛白得无词应对,只好搂着她连连呵惜,拦
腰抱着她睡到床上,打算再用言语安慰。

  港生脱去了外衣,只穿内衣裤躺到诗薇身边,轻抚着她手臂说:「我也知道
你深闺寂寞,是我不好,冷落了你,也相信你的心对我忠贞不二,这回八成是那
小子乘机强奸你。」

  诗薇见丈夫心有悔意,气已经消了一大半,再暗想自己背夫偷汉确实难辞其
疚,而且还要被抓奸在床,更难堪的是文威在自己阴道里射精时的羞人情景竟遭
丈夫亲眼目睹,也难怪他气愤得要动粗了。

  于是顺着话题辩解道:「你想想,我们结婚两年了,蛋也没生一个,每次到
你父母家吃饭,就让你妈唠叨上大半天,你不烦我也烦啊!医生说你的精子又不
足够,要想怀孩子就只能靠人工受孕,你也赞成呀!好,所谓人工受孕,听起来
好听,说穿了,还不是把别的男人精液放进我的子宫里去么?捐精的男人高矮肥
瘦不知道,那也算了,跛的、瞎的也得照收如仪,将来儿子生成啥个样貌,心里
没个谱。反正木已成舟,就肥水不流外人田,倒不如将错就错,让文威的精液替
我们怀个孩子,起码他身材样貌比人优胜,孩子像他我也放心得多。」

  港生听她说得蛮有道理,像把心里一根刺给挑出来,舒服了一些。可他心里
虽同意,但口里还是有点逞强:「亲眼看见他在你阴道里面射精,我心中还是有
点阴影,总是过不了这心理关口。」

  诗薇又开导他:「唉!别傻了,医生把精液送进我阴道,用的是玻璃管子、
不锈钢管子,而文威把精液输进我阴道,用的是肉管子,差别是使用的工具不同
而已,又何必这么执着?」

  港生一下子给妻子说得哑口无言,想不出反对的理据,便只有讨价还价的余
地,无可奈何下只好同意诗薇今后可以继续和文威来往,但定下了约法三章:

  「一、文威来的时候,必须是受孕期那两三天,证明是纯粹为了借种,而不
是为情私通。

  二、和文威性交的时候,自己必须在场,而且他射精后,自己接着再和诗薇
性交,也把精液射进去。目的是两人精液混作一团,将来受孕成功,也难肯定是
由谁的精子造成,虽然自己一矢中的机会甚微,但心里多少也有点侥幸感,当然
以后不会去深究谁是真正父亲。

  三、此事绝不能和第四者提起,孩子生出来后,就当是我们的骨肉,文威不
能拥有抚养权。」

  诗薇听完了心中暗喜,当然赞成,便对港生说:「其实由始至终,我都是为
你有后设想,牺牲可大唷!你还这样对待我,真没心肝。条件一和三都没问题,
可是第二条,我们虽私下同意,可不知文威是否愿同?要他当着你面和我性交,
他要是不肯干,那全盘计划岂不都泡了汤?」

  港生在她脸上亲了几亲,又说:「唉!我知道是错怪你了,要你受尽委屈,
都是怒火烧昏脑之故,原谅我吧!文威那儿,你明天费点唇舌跟他游说一下,老
朋友,就当作帮个忙。到见了面,今天的事我另外再向他道歉。」

  诗薇把头靠在丈夫怀里,一只手悄悄伸进他裤内,轻抚着他的阳具,幽幽地
说:「也算你终于明白事理,现在才开窍,要是你这东西争气,我便不用藉助外
援,也不致弄出这场误会嘛!」

  港生的阳具经不起诗薇再三抚弄,慢慢地昂起头来,他把内衣裤脱掉,全身
赤裸地往诗薇靠拢,手里握住硬硬的肉棒,口中朝着她说:「谁说我的东西不争
气,它现在不是龙精虎猛么?来,让我慰劳你一顿,将功补过!」一转身把她压
在身下,操着勃得涨红的阴茎就想往阴道里插进。

  诗薇一手将他推离,把大腿张开在他面前,阴户都贴到鼻尖上了,指着下面
说:「你仔细看看,好好的一个阴户,都给你糟塌成什么样子!人家正痛得神不
守舍哩,你还好意思捅进去!」

  港生不敢强来,嘻皮笑脸地在阴茎上连打几下,大声骂:「都是你不好,害
我白呷老婆大人的干醋。现在还想找洞钻?我也恨不得地上有个洞,把头钻进去
呢!活该,今晚你吃自己好了。」逗得诗薇咯咯地笑:「是呀,活该!把碗打碎
了,饭也没得吃了,看你后悔不后悔?」

  无可奈何下,港生只好乖乖的躺下,准备修心养性抱着妻子睡到天明,来日
方长,心想等她伤口痊愈后再显威风不迟。可勃得铁硬的阴茎又誓不低头,在胯
下涨得令人心烦意乱,得想个办法把它摆平才行。

  港生起床准备到客厅喝杯冷水,降降温,消除体内的欲火,谁知一转身,不
留意背上几条深红的指甲痕,刚好瞧进诗薇的眼里。再蠢的女人也知道,这些痕
迹并不是搔蚊子疙瘩而弄成,她用腿朝他屁股猛力一蹬,港生一个踉蹡,几乎趴
到墙边。

  他莫名其妙地回过身,瞧着她说:「又怎么了?」诗薇大吵大闹:「我还以
为你真的不济呐,原来把劲都使到别个女人身上了!」港生正丈二金刚摸不着头
脑,她又说:「干了好事,还拿记念品回来献世哩?拿把镜子照照,看哪个骚货
在你背上刻字签名。还怪我偷汉,原来你早在外面养了只狐狸精!」

  港生连忙转身在衣柜的镜子照照,当下愣了半晌,心里醒不起早前和莉莉性
交时,让她在高潮中肉紧万分抓出之血痕,不打自招便暴露出奸情。赶忙双手捉
着耳朵向她求饶:「老婆大人,是我下贱,是我下流,不该陪董事长到夜总会去
玩女人。他硬要我们每人一个小姐陪过夜,又不能拗他的意思,只好逢场作兴,
陪太子读书。其实我一边干,心里一边惦记着你呀!」

  他怕诗薇不相信,又解释道:「你也知漫漫长夜没个人在身边多难过喔!一
上大陆就两三天,寂寞难耐下你又不在身旁,我向谁发泄啊?」

  诗薇心想:好呀,这回无意中露了馅,给我抓住痛脚,若趁机打蛇随棍上,
今后和文威来往便可名正言顺了。于是口中得势不饶人:「你这可想到扔下我孤
独一人在家时多寂寥呐,你有口骂人,没口骂自己,还不是悄悄在外面泡妞?恶
人先告状!」

  港生给她捉着把柄,百词莫辩,只好装死狗:「好了,好了,反正大家都有
错。这样吧,以后你和文威怎么样我都不管,当作看不见;我在大陆偶尔应酬,
你也不用太紧张。此后两不相欠,互相拉平,谁也别再把旧事挖出来吵。」

  诗薇也见好就收:「算了,反正牛不饮水,难按得牛头低,你们男人就是喜
欢捻花惹草。不过玩也要有分寸,别弄出真情,最紧记就是挑个干净的才上,还
要戴上套子,别把脏东西带回家。」

  港生闻言如获皇恩大赦,忙不迭地点头答应,感激老婆通情达理。混乱中也
不用再喝冷水降温:勃得硬硬的阴茎早已变得垂头丧气,像它主人般惊吓得缩成
一团,躲到两腿缝中去了。

  一对小夫妻各怀鬼胎,在床上相拥而睡。同床异梦,一夜无话。

  三天之后,港生又上大陆公干去了。诗薇等他一出门口,便急不及待地拨了
个电话给文威,叫他到家里来相聚。文威熬了三天,好不容易才盼到这一刻,不
到一会便出现在门前。

  进了房间,文威连忙追问那天情形后来怎样,诗薇红着眼睛一五一十对他诉
说,说着说着就扑到他怀中,越来越大声地哭了起来。文威抚着她的秀发轻声安
慰,用手一边替她擦掉眼泪,一边关心地褪下她的内裤,看看阴户被港生虐待成
如何模样。

  诗薇躺到床上,掰开双腿,演着小屄朝向文威,好让他仔细端详一番。他用
手指小心地捏着两片阴唇轻轻向外拉开,只见娇嫩的皱皮已经退了肿,回复了原
来的柔软弹性,色泽也变回鲜艳的嫣红夺目,不再紫瘀斑斑;上面戳穿的小孔也
将近痊愈,结成两颗黑色的痂,像粉红的阴唇上生有两粒黑痣,红黑分明。

  文威把指头松开,用掌在上面怜爱轻抚,心里庆幸那天港生把锥子烤烫,等
于消了毒,将细菌杀死,才没令阴唇发炎;锁头也解脱得快,如果继续把小孔撑
着,就算伤口康复,上面的小洞也会像耳环孔一样,伴你一生一世。

  文威温柔的爱抚把诗薇的阴户搔得舒服万分,眯着双眼不愿将大腿缩回,享
受着一下一下的轻撩慢拨,让发烫的掌心把热力传到阴户上去。畅快的感觉淹盖
了剩余的痛楚,退了肿的小阴唇渐渐又再次肿涨起来,像和阴蒂作一个比赛:看
谁勃得快、勃得硬。

  文威觉得掌中的宝贝一下子热得烫手,两片嫩皮硬得鼓了起来,蘸满了黏黏
的润滑液,不断地往手心涂去;阴蒂也不甘寂寞,像睡醒了的蜗牛,从壳里悄悄
把头探出,越伸越长。他情不自禁地把手指压在阴蒂上轻轻揉动,另一只手也伸
过来用指头插入阴道里出入抽动。

  诗薇双拳紧握,口里轻轻地叹息:「噢!好舒服喔!噢……噢……噢……不
要停下来……」充满欲念的媚眼已经将视线投往文威两腿之间。

  文威经过了三天的养精蓄锐,身体早已回复精力,对着眼前如此诱惑,哪里
沉得下气来?紧紧的牛仔裤把勃得铁硬的鸡巴裹得实在难受,伸长了的阴茎在里
面再也藏不下,迫得向腰间的空隙中拼命挤,非要探出头来呼口气不可。

  他用最快速度把身上的障碍物全部脱个清光,受尽委曲的阴茎终于可以得以
伸张,吐气扬眉,在胯下雀跃不已。转过头来,却想不到诗薇的速度比他更快,
身上寸缕不挂,衣裳早不知扔到哪里去了,只把一副冰雕玉刻的洁白肉体显露在
他眼前。

  文威爬上床面,坐在她身边,像弹古筝一样把两只手在她身上左右轻抚,从
脖子到大腿,每一寸的肌肤都细意爱抚,无一遗漏。诗薇双掌按在他手背上,随
着他的手臂漫游而移动,一会儿在上面轻扫,一会儿又在上面力握,在文威的亵
弄之下舒畅得全身发软、毛孔大张。

  她一张俏脸红彤彤的,不知是兴奋还是害羞所做成,呼吸急促得上气不接下
气,令到胸膛也一上一下地起伏不休,两个肥白的乳房跟随着一挺一挺,把又红
又硬的乳尖鼓得高高的引诱着文威去触摸。文威两手各捞一个,分别握在掌中,
轻揉几下后又用力抓一抓,循环刺激,弄得她春情焕发、遍体酥麻,把身体绷直
演高,弓得像一座桥。

  揉了好一会,文威俯下身体,用嘴巴含着一粒奶头,在口中用牙轻轻磨嚼,
用舌尖劲力撩舔,令本来已发硬的奶头鼓得更涨,变成了一颗红枣。诗薇给逗得
欲火高燃,从他胯下将阴茎一把扯过来,发狂般上下套捋了几下,即饥不择食地
塞进口中。

  一根又粗又长的阴茎把诗薇的小嘴撑得涨满,充实的感觉使她有了暂时的满
足,像小孩拿着一支冰棍在口中吞吞吐吐,还用舌尖在阴茎上面横扫,由龟头扫
到根部,再从根部扫回龟头,津津有味,乐不可支。

  文威的阴茎被她舔得又麻又痒,龟头越涨越大,在口中出出入入时发出一连
串「辟噗、辟噗」的响声,像在开启一瓶又一瓶香槟。文威口中仍然含着一颗奶
头,一只手在乳房上捏握,另一只手则抄到她腿缝,再在阴蒂的尖端揉,一摸之
下,才发觉她的阴户早已泛滥成灾,淫水多到不单流得大腿内侧全部湿透,臀下
也积了一滩黏液,将床单浆得贴紧在屁股上。

  在诗薇口中的阴茎已被舔得剑拔弩张,不插进阴户里便再也忍不下去了,文
威于是把阴茎从她口中抽出来,跪到她两腿中央,用龟头将阴唇左右拨开,挺着
笔直的阴茎,朝着淫水流出来的源头,准备深入洞穴寻幽探秘,奋勇进发。

  才一插进,就听到诗薇大叫一声:「哇!好痛喔!」双手用力撑着他腰部往
后推,将刚插入的阴茎扯了出外。只见诗薇满面汗珠,身体不停抽搐,两腿紧紧
地夹着,眼眶里充满泪水。

  文威连忙停下,轻轻掰开她大腿瞧瞧。糟糕!一道鲜红的血液从阴户的小缝
中正向外慢慢流出来,如果不是早知她阴唇上有两个伤口,刚才的情形,还真以
为自己正在为处女开苞呐!

  他小心把阴唇翻开,唷!伤口上的痂被捅进去的阴茎磨擦,掉脱下来,一滴
滴的鲜血从伤口渗冒出外,染得阴唇上面都沾满了血,像月事来潮般殷红斑斑。
心里当即又悔又恨:悔的是自己太过粗鲁,令诗薇的伤口又再受创,捱受不必要
的痛苦;恨的是港生居然对妻子辣手摧花,无端把一个美好阴户弄成如此模样。
心里不禁惊叹诗薇那天怎么可以忍受这么大的痛楚,更由于她为了和自己私通而
被施虐深深内疚。

  目前光景当然不忍心强行把性交再进行下去,只好用手把阴茎捋上捋落,想
用打手枪的办法自行解决,将燃起的熊熊欲火扑灭。诗薇看在眼里,痛在心头,
但可惜爱莫能助,阴户里确实痛得插不进去,爱郎又欲罢不能,如何是好?

  她起身把文威的手拉开,张开小嘴再将阴茎含回口中,紧紧衔着,然后把头
前后移动,让阴茎像交媾般在口中出入抽送,希望藉此可以带给他高潮,把性欲
在自己口中发泄。

  含了好一会,阴茎在口中越抽越快,越抽越硬,龟头顶得喉咙痒痒的,嘴唇
也给磨得麻木一片,但她偷望上去,见文威满面爽快的表情,心里却是感到甜丝
丝,不由得加紧嘴上工夫,边吞吐阴茎,边用舌尖舔撩龟头。

  突然间,心里忽地生出一个怪念头:自己下面有两个洞,一个太痛了,进不
去,但另一个反正闲着,让他插进去,一方面可以给他有插屄的感觉,另一方面
说不定自己也有快感,岂非一举两得?虽然这玩意从来没弄过,也可能会痛,但
为了对文威的关怀投桃报李,试一次又何妨?决心一下,便把阴茎从口中吐了出
来,将意思对文威诉说。

  文威本打算只让诗薇替自己口交来扑熄欲火,听到她的提议倒给吓了一跳,
对她说:「算啦,你前面已经痛得要命,我再把你后面的小洞弄痛,不是更难受
吗?还是等你的伤口痊愈才做爱吧,反正有的是机会。」

  诗薇却回答道:「以前港生想插,我还不给她弄呢!我就是偏要把第一次送
给你,谁叫他辜负我在先?他做初一,我做十五,当作是对他的报复也好,对你
的报答也好,你情我愿,再痛,我也不后悔。」

  文威还在忐忑之间,诗薇已经转过身跪在床上,高高地翘起屁股迎着他了。


               (八)

  别看文威在床上把诗薇治得贴贴服服,便以为他是个中高手,其实肛交对文
威来说也是头一遭。虽然心恐诗薇娇嫩的屁眼受不了他粗大阳具的抽插,痛个不
亦乐乎,但暗地里心中却是跃跃欲试。

  眼前只见一个浑圆的肥臀正朝着自己,鲜嫩幼滑、洁白无瑕,文威再也按捺
不住,便用手扳着滑不溜手的两团肥肉,用点力往左右两旁轻轻掰开,一时间,
藏在肉缝中又紧又窄的屁眼便展露在眼前。

  诗薇的肛门约铜钱般大小,逞浅咖啡色,从外渐渐淡化到中间变成粉红,一
条条细小的皱纹从中心向四面扩散,像一颗菊花螺贝壳,娇小玲珑。中间一个仅
能容一指粗幼的小洞微微张开,一缩一放,仿似一块蛮荒的处女地正迎接着拓荒
者来开垦。

  文威提着阴茎,小心翼翼地用龟头对准屁眼中心的小洞,准备力戳而进,一
捣黄龙。谁知心想容易,实行就难,一捅之下,那小洞也随即跟着本能地一缩,
把进口完全封闭,一时变得前无去路,欲进无从。

  虽然诗薇尽量放松,又将屁股迎着来势力挺,但那龟头却像盲头苍蝇,摸不
着门路,乱碰乱撞,连试了好几次,都仅是一个劲在洞外徘徊。两人对这玩意儿
都是毫无经验,出尽混身解数东插西插了一轮,别说整支阴茎,到头来还是连龟
头也挤不进去。

  诗薇见他束手无策、气喘呼呼,鸡巴还没插进,肛门倒给他弄得有点疼痛,
便忽然省起一个办法来。她拉开床头柜的抽屉,拿出了一支润滑胶冻,那是夫妇
床笫间必备的东西,准备性交时女方分泌不足便作润滑剂用,买回来后几乎没有
使过,差点把它忘了,不料此刻刚好派上用场。

  文威像挤牙膏般挤了一些在诗薇的肛门口,用手指四周涂匀,顺势将中指朝
洞口插进去试试,果然与前不同,很轻易的就滑了进内,出出入入插了几趟,顺
畅非常,于是再加多一只手指进出一番,然后又用三只手指插进去,直插到出入
随意,进退自如。

  也许诗薇渐渐习惯了他手指在肛门的抽插,不再紧张,又或者括约肌给撑得
扩张,慢慢松弛,令到本来迫窄的小洞,张阔到已可容纳勃起的阴茎。文威见水
到渠成,便再挤出一些胶冻在龟头上,揉了几揉,再在阴茎上满抹一把,涂匀一
片,就朝着微微张开的屁眼挺进。

  只听「唧」的一声,粗壮的一支大鸡巴竟应声全根尽没,深深地埋藏在烫热
如火、鲜嫩紧窄的肛门内。诗薇口中随即发出「唷」一声叫喊,两腿发软,给撞
得趴在床上,四肢颤抖不休。

  文威给吓得停了下来,关心地问道:「弄得你很痛吗?」诗薇歇了一会才能
回应:「不,不太痛,只是有点酸软。你只管插,我还受得来。」文威遂放下心
头大石,双手扶着她屁股两侧,运用下体前后推送,把阴茎在肛门里慢慢地抽插
起来。

  诗薇细细品味着一种前所未尝的特别感觉,和性交的滋味又大不相同,下身
一阵涨闷、一阵轻松交替而来,酸软与酥麻交错袭到脑中,那种感受说不出、形
容不来,只有亲身体会才能领略。

  文威的感觉反而没那么特别,和在阴道里的分野只是窄一点、紧凑一点,也
没有淫水浸润着阴茎那种舒畅的感觉,但是心里的占有感、征服感却强很多。当
然,肛门的肌肉比阴道口的肌肉收缩得更紧,如橡皮圈般有力地箍着阴茎根部,
令它勃得空前硬朗,龟头上的嫩皮绷得涨满,棱肉鼓得隆高,受到直肠壁的不断
磨擦,快美程度比在阴道里抽送有过之而无不及。

  诗薇整条直肠都被那又粗又长的阴茎充满,毫无空隙,加上一出一入的抽送
动作令直肠一鼓一瘪,身体从来没试过有如此感受,觉得又新鲜又痛快,尤其是
每当阴茎力挺到底,龟头猛撞向幽门那一瞬间,麻痹酥软齐来,肉体让无法形容
的感觉震撼得颤抖连番,灵魂也飞到九宵云外。

  一阵阵的抽搐令到肛门也随着开合不休,括约肌一松一紧地箍着阴茎,像鲤
鱼嘴般吮啜,一吸一吐。连锁反应下自然令文威抽送加剧,越战越勇,带给诗薇
更大刺激,浪得更劲,将无限快意送给文威以作出回馈。

  文威的小腹和诗薇翘起的臀部不断互相碰撞,发出阵阵节奏紧密的「辟啪、
辟啪」肉击声,像炮火横飞的战场上敲响激励人心的战鼓,鼓舞着勇士们奋不顾
身地去冲锋陷阵。诗薇口中随着冲刺节奏吭出「噢……噢……噢……」的呻吟,
听在文威耳中,就变成了凯旋的号角,赞扬勇士们攻破了一个个顽固的堡垒。

  初次肛交在两人协力合作下进展得很顺利,没有预想中的痛楚,只有奇妙而
新鲜的感觉,两人都浸淫在欢愉的海洋中,跟随浪涛高低起伏,春波荡漾,让潮
水带到天涯海角,远离尘世,活在只有单独两人的伊甸园里。

  好奇怪,一个简单而不断重复的动作,居然能带给人类如此巨大的快乐,让
人忘去烦忧,舍命追求。此刻两人已渐入佳景,一轮势如破竹的抽插,把他们双
双推向高潮的顶峰。诗薇像一只求饶的小狗:四肢发抖,口中呜咽哀嗥,不停地
把屁股摆动;文威像一个进攻城堡的战士:用尽所有气力横冲直撞,尽管疲劳不
堪,也务求挤入城里,再把庆祝胜利的烟花发射上太空。

  骤然间,令人措手不及的高潮忽地降临,把他们完全笼罩着,像在两人之间
突然接通了电流,令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不停。文威气喘呼呼,十只手指深陷在
诗薇软滑的屁股皮肉里,狠抓着她的肥臀往自己的小腹飞快地推拉,一连串抽搐
中,滚烫的精液便似离弦利箭,高速朝直肠尽处飞射而去。

  不约而同,诗薇也全身软得像滩烂泥,平摊在床面上,只有屁股仍然高翘,
接受着文威一股又一股精液的洗礼,让紧顶在幽门上的硕大龟头,将精液往身体
深处灌输。一阵阵冲击,带来一阵阵快意,两人像一对在云中飞翔的天使,轻飘
飘地沉醉在忘我状态。

  涌上来的高潮巨浪慢慢退却,快感渐渐远去,文威体内的欲火在情欲互通的
交媾中渲泄一空,只剩下一副疲累的躯体,挨依在诗薇背上,双手紧握她胸前双
乳,两人胸背叠压在一起,合成一体。

  诗薇此刻阴唇上的伤口已经没有血再流出来,早前流出的都凝结成瘀红的血
斑,黏满在阴户上,痛楚早被快感驱散。全身感觉只是让文威温暖结实的肌肉包
裹得密不透风,屁眼里插着没来得及软化的硬肉棒,直肠里仍然充满着涨实感,
满身舒服畅泰,心里希望就这样一直维持下去,永远沉浸在浪漫温馨的气氛里。

  不经不觉,两人就在陶醉、满足、倦慵的心情下叠压着昏昏睡去……

  尝过了甜头,自然是食骨知髓,此后每当港生不在家,两人便照常偷欢,除
了例行的口交、性交外,又多了一个好玩意,就是肛交。一对痴男怨女,试尽了
各种不同的性爱感受,耍尽了各种不同难度的招式,技巧越来越成熟,合作越来
越有默契,所有时间都沉浸在肉欲的汪洋里。

  那边厢,港生也半斤八两,不遑多让,每上大陆公干,工余时间都在莉莉怀
里渡过,享尽温柔。此刻两条肉虫正在床上赤裸相对,港生把一条粗粗的金项链
挂向莉莉脖子上,喜得她抱着港生吻个不停,跟着一把将他推睡在床,一张小嘴
凑到他早已勃得高耸的阴茎上,毫不犹豫就含进口里。

  港生受宠若惊,想不到莉莉一反常态,终于肯使出这一招。像许多北方姑娘
一样,阴户让你如何亵玩抽插都悉随君便,甚至肛门也无私奉上,但叫她口交,
却死也不干,说怕肮脏。

  以前也费尽唇舌,想莉莉替自己吹吹喇叭,但都让她藉词推搪,捂着嘴拼命
摇头。现在倒肯自动献身,与其说是金链子的威力,还不如说是对港生的补偿,
心知上次只顾和董事长缱绻,冷落了他,现在将功赎罪,把绝招耍出来。

  虽然她技术还不太纯熟,但任何一个正常男人处在这样的场合,根本就忍耐
不住,鸡巴越吸越硬,越舔越涨。莉莉见港生给她舔得舒服到小腹一起一伏收压
不停,知道他正在享受着舌功的威力,便再抽身而起,用手掰开阴户,对准昂首
朝天的肉柱轻骑上去。鼓涨的龟头挟着黏滑的淫水,顺着她的坐势往阴道深处直
插而入,转眼间阴唇便和阴囊贴在一起。

  莉莉坐在港生两腿中间,将屁股像磨豆腐的石磨般四下转动,让阴茎插在阴
道里四下乱搅,磨不了十几下,一股股白色的淫水便像豆浆一样从隙缝里直挤出
来,往阴囊淌下去。

  她一边继续磨,一边用手兜着淫水揩在阴囊上一齐揉,又将两颗睾丸握在手
中搓玩,一会儿用指尖在阴囊上轻搔,一会儿又把小指头按在肛门口往里力压,
越弄越兴奋。港生弯弯曲曲的阴毛给淫水蘸得湿透,像头发涂满了护发素,变得
又润滑又柔软。

  磨够了,莉莉便双手撑着他膝盖,抬起屁股一高一低地起伏套弄起来。港生
微微抬高头,只瞧见自己裹满青筋的大鸡巴,在她洁白无毛的肥嫩阴户中自出自
入,阴道口几片重重迭迭的嫩皮一会被拉出洞外,一会又被拖进洞里,龟头刚见
到下面的凹沟,就马上再给套回阴道里。反正自己不费任何气力,阴茎也得到无
比快感,便乐得闭目享受,仰躺回床面,让她自把自为,套弄过够。

  莉莉觉得这女上男下的体位,不知是子宫垂下,还是这招式可以令阴茎插得
更尽,好像阴道变短了,每一下都把龟头撞到子宫口,除了磨擦得来的美快感觉
外,还加上子宫颈被碰击的酥痹感,像被粗大的电棒一下下点触,每碰撞一下,
便颤几颤,刺激得淫水不再是流出来,而是往外喷,收也收不住。

  套弄了百多下后,莉莉又歇一歇,坐在港生大腿上再用屁股磨,这下由于勃
得硬硬的阴蒂已往外伸出,又增多了阴毛和阴蒂尖磨擦而产生的快感,几种舒畅
得令人发疯的感受一齐涌上心头,高潮不自觉便悄悄降临。

  港生见她将速度越加越快,口中开始发出欢愉的叫喊声,心知她将要泄身,
便用手托着她屁股,自己挺动下体,就着她的起伏而一高一低往阴户抽插。谁知
还插不了十几下,便见她全身瘫软,趴在自己腿上,一个劲地抽搐,高潮来了,
莉莉爽得只有头部四下乱摆,像舞台上的戏子在甩水发。

  等她动极而静后,便轮到港生大显身手了,他让阴茎仍插在阴户内,抱着莉
莉的肥臀,盘骨往前一推,自己伸直身子,变成了莉莉跪伏在床,屁股高翘的姿
势,港生一腿站、一腿跪的紧靠在她后面,操着阴茎继续往阴道抽送,丝毫不给
她喘息的机会。

  莉莉双手撑着床面,身体和着他阴茎的进退节奏一前一后地飞快迎送,屁股
和他小腹碰撞得「辟哩啪啦」响过不停,淫水「吱唧、吱唧」地给抽插中的阴茎
带得像花洒般四周乱喷,还顺着小阴唇往下流,滴到床上湿成一滩晶莹的黏浆。
莉莉的叫床越喊越大声,像受着毒刑的囚犯,要生要死。

  港生憋着气连续抽送了百多下,直到觉得龟头麻辣美快,快将爆炸,精液在
精囊里滚滚欲出时,才伸手向前捞着莉莉一对大乳房,紧紧握在五指之间,再用
力挺几下,每一下都将阴茎深深插入阴道尽头。

  一个令人销魂的大冷颤令港生浑身一抖,体内的亿万精子便倾巢而出,混和
着沸腾的精液在阴道里向子宫喷发,一连射了七、八下,在两人异口同声高呼:
「啊……我……我……我……我泄啦!」之中,才囊空如洗,把热烫的精液全数
输送进莉莉体内。

  大陆、香港两地虽然相隔几十公里,此刻却是无独有偶:两对小冤家都是男
的伏在女的背上,射精后让阴茎仍旧插在肉洞里,双手紧握乳房,叠压着身躯,
一边享受着高潮远去的余韵,一边拖着疲累的身体,保持着性交时的姿势,相拥
着昏昏沉沉睡去……

  自从书瀚闯进了港生和莉莉性生活的夹缝中后,莉莉便没时空闲地周旋在两
个男人之间,将一个星期掰作两半,分别满足两人的频频需索,刚笑脸送走一个
欲海饥民,转身又要迎接另一个米饭班主,一马双鞍,绿杨移作两家春。

  阴户虽然被两条不同的阴茎轮流塞入,刚清洗完一个男人注入阴道的精液,
接着又有另一个男人将精液射进,莉莉却很满足于现状,因为钱包也同时被红红
绿绿的钞票塞得饱满,反正由始至终都是一场性交易,三人都从对方身上满意地
取得了自己想要的东西。

作者: 藏经阁发帖员    时间: 2009-7-31 16:46     标题: 借 种  作者:林彤

               (九)

  日月如梭,转眼又过了廿多天。诗薇已经算准了排卵期,三人亦早就相约好
这天一起聚会,让文威在港生面前和他妻子奉旨性交,借种生子。

  诗薇半个月前已开始和文威减少了来往的频密度,好等他储备足够弹药,务
求到时集中火力,一击即中。

  几人好不容易才盼到这天到来,港生当然推却一切应酬,足不出户,紧张地
等待着这一刻的来临。他不时抬头看看挂钟,又不断在家中两头踱来踱去,比在
产房门口等妻子生产的丈夫还要性急。也难怪,招呼老朋友到家里和自己妻子性
交,说出来也没人相信,加上还要在自己眼前进行,确是匪夷所思!但可惜自己
不争气,为了延续香灯,这也未尝不是一个没办法中的办法。

  怕三个人一起挤在睡房的床上活动空间不够,两夫妻一早便挪开了客厅中的
饭桌,地上铺上席子,准备在厅中进行。枕头、润滑胶冻、毛巾等必需品也一应
俱全,搁在一旁,必要时随手就可拿用。

  晚饭后,估计文威也快将到来,港生坐在厅中准备随时应门,诗薇则趁空进
睡房稍微妆扮一下,爱美始终是女孩子的本性,摆出一桌子的化妆品,才对镜贴
花黄。镜中的她,生就一副美人胚子,还没刻意妆扮,已经清秀动人,一经涂红
抹白,更加艳丽不可方物,人见人爱。

  只见她把一头长长的青丝烫了个微曲的时髦发型,衬托得鹅蛋粉脸越加清秀
脱俗、娇俏动人;弯弯的两道眉毛经过细心描画,与水汪汪有着长睫毛的媚眼互
相辉映,精灵得像会说话;嘴上嫣红一抹,性感诱人,樱唇半张,更令人想入非
非;耳上戴着一对大圆圈耳环,简朴单纯,但和新发型搭配得恰到好处,整个人
美得像一朵出水芙蓉。

  化完了妆,凭窗远眺,舒展一下紧张心情。只见窗外华灯初上,繁荣闹市车
水马龙,天上繁星闪烁,像将一把银砂撒遍宇宙,点点星光如颗颗火钻,耀目生
辉,密密麻麻一直延伸到地平线,和万家灯火交接在一起,分不出天上人间。

  对着这如诗似画的美丽景色,心盼文威快快到来,马上就可巫山云雨,水乳
交融,把延续人类生命的神圣使命,在这迷幻之夜进行得淋漓尽致。但又恐他怯
场,临时爽约,便辜负了这良辰美景,也累自己虚渡良宵。

  还正陶醉在胡思乱想的情怀里,「铃……」的一声门钟把诗薇拉回现实,神
还没回过来,就听港生在外大嚷:「嗨!文威,你来了!快进来,快进来,诗薇
在房里等着你呐!」连忙再对镜照了照,理理头发,心中暗喜,匆匆赶出厅去。

  一出去,就见文威腼腆地站在门口,手里拿着一盒巧克力,呆呆的傻笑着,
一边对港生点头哈腰,一边口中不停说:「对不起,对不起!」也不知站着好还
是进门好。

  港生心知他那天被自己吓怕的阴影还未过,走去拉他坐到沙发上,安慰道:
「哎!十几年的老朋友了,还讲这些客套说话?道歉的该是我嘛,你也知我一贯
的臭脾气,算了,把它忘掉!今后别再放在心坎上。」诗薇向他递过一杯香茶,
也坐在沙发上一道寒喧。谈天说地好一会,文威的心情才慢慢放松下来。

  大半小时过去了,说话还没转入正题。诗薇心里暗暗着急,见两个大孩子还
在不着天际地打哈哈,便忍不住想法打破这闷局,她首先关掉了电视机,再开了
唱机播出一首轻音乐,然后把客厅的吊灯扭暗,站到两人面前把衣裳一件一件慢
慢脱下来。这一招果然收效,屋里忽地一下子变得鸦雀无声,两对眼睛都把视线
不约而同地齐齐投到她身上,看得眼也舍不得眨一下。

  她像一个脱衣舞娘,先慢慢地把衣裤从身上褪掉,虽然技巧不太纯熟,但谁
会投诉?仅有的两个观众都已看得目瞪口呆。瞬眼工夫,诗薇身上便只剩余乳罩
和三角内裤了,她弯手到背后解掉扣勾,「嗖」地乳罩掉到了地面,一对白如羊
脂的浑圆乳房便在她胸前随着身体的轻微摇摆而左右晃动,上面两个圆圆的红色
乳晕在雪白的肌肤上更形突出,在灯光下若隐若现。

  黑暗中不知谁偷偷「咕」声吞了一口口水,诗薇听见笑了笑,弯腰再把内裤
也脱掉,往他们两人扔去。在迷濛灯光映掩下,哗!眼前顿时出现了一具白玉雕
琢的维纳斯女神像,整副胴体洁白无瑕,只有一片黑色的小三角露在两腿尽头。

  两个男的只顾欣赏,几乎把自己的重任也忘了,好在胯下的小弟弟还有自然
反应,并未偷懒,已各自悄悄的勃了起来,把裤浪撑得像座金字塔。诗薇跪在他
们两人之间,双手分别按在塔尖上揉,金字塔越起越高,裤里快放不下了,港生
以身作则,首先解除束缚,回归大自然。

  文威若在平时幽会,应早就脱得一丝不挂了,今天碍在港生面前,却显得忸
忸怩怩,一时还放不开怀抱。诗薇见在眼里,当然自动打圆场,动手替他宽衣解
带,三两下便脱个清光,全身赤条条地展露在他们夫妇面前。

  一时间,两支钢炮往前直指,在诗薇眼前点头蹦跳,争相向她大献殷勤。诗
薇二话不说,双手各执一茎,用力握着往后一捋,两个涨得红到发紫的大龟头便
随即从包皮里挺出来,四周的棱肉绷扯得反光。

  她将两支阴茎拉靠一起,张嘴把两个龟头一齐含进口里,顿时小嘴给塞得饱
满,插针不入,空隙不留。她再鼓起如簧之舌,一左一右地在龟头上面撩,平分
春色,无分彼此。她不单用舌尖在龟头下的凹沟中兜圈,偶尔又在马眼上力点几
下,弄得两个男人欲火焚身、气喘心跳,只懂把阴茎往她口中越挺越入,塞得她
几乎窒息,抖不过气来。

  可能是灯光暗淡的缘故,又可能三人皆赤身相对,反而没了束缚,此刻气氛
已经不再僵硬,三个人都情欲高涨,顾不上什么廉耻道德,只想把一股原始冲动
发泄一番,消除心中难言的压抑感。

  诗薇把口中的阳具轻轻吐了出来,往地上一躺,准备大快朵颐地饱餐一顿。
港生早就计划好上半场先由文威出阵,下半场才自己登台,但文威却不敢喧宾夺
主,你推我让,谁也不想就位。诗薇见势色不对,更怕刚撩起的欲火给搁凉了,
赶忙又把文威的阳具拉回口中,出出入入地吞吐起来。

  港生见妻子两腿大张,小屄嗷嗷待哺,真想提起阴茎长驱直进,肏了再算,
但又怕打乱原定的计划,便只好低头将嘴凑上去,伸出舌头往阴唇上舔,先替她
止止痒也好。

  一时间,只听到文威的龟头在诗薇嘴中出入发出「噗噗」连声,港生也把妻
子的阴唇舔得「啧啧」发响,三人的鼻孔同时吭着「唔……唔……唔……」充满
快意的低哼,间或又夹杂着忽然冒出的「噢……噢……」几下,表示着对手刚好
触到敏锐部位,令他美快难忍。

  在港生力舔之下,诗薇的阴户不断将淫水排出体外,港生利用舌尖又把黏液
带到阴户四周,弄到整个阴部都湿淋淋,又浆又腻地糊成一片。过了一会,他又
向勃得硬硬的阴蒂进攻,先用舌尖在顶部磨擦,然后用嘴含着整个阴蒂一啜,诗
薇「喔……」地大叫一声,全身弹跳一下,肉紧得差点把含在嘴里文威的阴茎咬
痛。

  港生用车轮战术分别刺激诗薇的阴唇和阴蒂,弄得她在地上像一条刚上钓的
鱼,弹跳不已。

  港生见妻子已浪得忘形,阴户里再得不到充实,便难熬得像受刑了,于是对
文威打了个眼色,暗示该换个位置,让他来大显身手。文威欲火中烧,也不再客
气,将阴茎从诗薇口中抽出来,跪到港生让出来的位置,屏着呼吸,对准正一张
一合的阴户中间,一股脑地就直戳进去。

  随着被挤迫得淫水四喷的「唧」一声,诗薇也「啊……」地长呼一口气,舒
服得两眼紧眯,小嘴大张,胸部起伏不断,两腿微颤,阴道肌肉收缩,裹着热烫
的阴茎啜个不停。文威也不让她有歇息的机会,趁热打铁,随即在她颤抖中把阴
茎飞快地在阴道里一抽一送,肏个不亦乐乎。

  港生此刻已拐过妻子头侧,蹲在她面上,将阴茎往下插进她大张的口里,运
用下身气力,一坐一抬地高低起伏,让阴茎在小嘴里不断穿梭。眼前只见诗薇上
下两个洞口都满满地各塞着一条青筋凸鼓的鸡巴,而且正高速地抽插着,令她畅
快得死去活来。

  诗薇尝到了人生中破天荒第一次被两个男人同时抽插的乐趣,兴奋程度空前
高涨,两处地方都一齐得到了充实的享受,舒服得几乎晕厥过去。但她没料到,
第三处敏感部位又将给她添上更畅快的刺激。两个一巅一耸的乳房,正给港生和
文威瓜分,一人握一只,又搓又揉,捞在五指中把玩,搓揉之间,又用两指钳着
奶头,姆指在奶尖端上轻磨。

  诗薇上、中、下三处要害都受到亵弄,简直爽疯了,除了把大量淫水不断泄
出阴户外,再也想不出任何方法去舒发心内的美快。

  文威的阴茎越插越爽,龟头越涨越硬,迎着阴道里猛冲出来的淫水,把阴户
插得「辟噗」作响,就像运动员驾着一只独木舟,在狭窄的小河里逆流而上,船
头被击起一道道浪花,但是却阻挡不住健儿们奋勇直前的信心,誓要将船儿冲破
激流,直驶到小涧的源头。

  诗薇的阴户给文威那又粗又长的阴茎在里面冲刺一轮,一阵阵酥麻的感觉如
连珠炮般向心中涌去,脑袋麻木一片,整个世界变成彩色的转盘,在眼前飞快地
转动,七彩缤纷,令人目眩。

  小嘴再也顾不上含吸丈夫的阴茎,张得大大地高声叫嚷,随着文威一下下的
抽送,发出一声声「啊……啊……啊……」的和唱。不时又全身发出几下抽搐,
牙齿发出「格格」的紧咬声,然后又再满身发软,摊躺着继续领受他充满劲力的
冲刺。

  诗薇充满美快感觉的阴户鼓涨饱满,隆高得像个白面馒头,两片小阴唇充满
血液,硬硬地往两旁张开,颜色深红得像两块回锅肉,引人垂涎三尺。受到文威
不歇不休的一连串抽插,她不其然便把蛮腰越演越高,双腿越收越缩,压在胸口
上,迫得文威不得不放开她的乳房,双手撑在她腋旁,两腿后撑,才能配合她的
姿势继续进攻。

  诗薇捱着文威数不清的顶撞,身体也一前一后有规律地摇晃,令到港生的阴
茎也从她口中甩脱出来。港生见文威抽送得如痴如醉,索性也不再将阴茎塞回她
口里,伸直身子,两手握着妻子双脚,高高提起往两边掰开,好让文威的阴茎可
以肏得更随心所欲,插得更尽更深。

  文威对港生的合作报以一个感激的微笑,再低头往他妻子的阴户用尽全力猛
捅。又一轮狂风扫落叶般的抽送,诗薇全身绷紧,颤抖着无数的哆嗦,排出从没
那么多的淫水,阴道肌肉发出一连串抽搐,大喊着:「啊……要死了……喔……
喔……喔……我来了!」便全身缩作一团,触电般颤抖不堪。

  文威顿觉一股烫热的阴精在阴道里直喷龟头,爽得他几乎立即爆浆,赶紧吸
口大气,挟着余勇,在诗薇丢得七荤八素中毫不饶恕地加快速度,把她的高潮推
得更上一层楼。与此同时,港生面对着文威把诗薇的双腿再尽量拉开,让他的阴
茎可以在妻子泄身时毫无保留地,一分一毫都插进阴道里。

  面对面望过去,港生见到文威的鸡巴比自己的更长,龟头也更大,把诗薇肏
得淫水四溅、高潮迭起,几乎晕死过去,暗地里又羡慕又佩服,怪不得妻子死心
塌地栽在他怀里。心想一会轮到自己,可不能失去水准,糗在老友面前,无论如
何一定要使出浑身解数,比较一番,试看鹿死谁手?

  由于港生帮忙把妻子双腿提高,她屁股自然也离地几寸,阴户向上大张,于
是文威便得以对正炮位,下下受力,阴茎不禁肏得坚硬如铁,抽出来时青筋黏满
诗薇白白的淫水,插进去时龟头直撞子宫颈,加上诗薇高潮时阴道抽搐,令到文
威也舒畅连连。

  终于文威也把持不住了,丹田一阵麻热,龟头传来美快酥痒,顿觉全身毛孔
扩张,血液涌上大脑,肌肉绷得像钢条。身体打了一个快乐的大哆嗦后,高潮便
像一个定时炸弹在心中突然爆炸,充满全身。他本能地把小腹紧贴诗薇阴户,龟
头力抵子宫口,在她高呼大叫声中,小腹往里压收几下,体内无数充满活力的精
子混和着滚热的精液,高速地一股接一股直向子宫口射去。

  港生见文威终于和妻子双双进入高潮境界,把精液全数输进她的阴道,高兴
得如获至宝,待他的阴茎慢慢变软,从阴道里退出来时,也不敢将妻子的两腿放
下,只吩咐诗薇伸手取过旁边的枕头,垫在屁股下面,让阴户仍然保持向上的状
态,以免文威刚射进去的精液倒流出外,一点一滴都不好浪费。

  文威也是精明之人,见他两夫妻的一举一动,便心里有数,用手捏着自己的
阴茎,像挤牙膏般用劲将残留在尿道里的剩余精液都统统挤出来,再用龟头揩到
诗薇的阴道口里。


               (十)

  港生见文威精疲力尽软身躺下,该轮到自己上场了,便随即挺身站起,把手
里提着的诗薇两腿放下,绕到她阴户前面,将接力赛继续下去。

  诗薇全身瘫软,气若游丝,混混沌沌地仍然陶醉在美妙的高潮余韵里。港生
却像一只出笼猛虎,满身充满劲力,更像一个长跑健儿,接过刚递进手中的接力
棒,蓄势已久,弹跳而出。

  他左手将两片沾满精液和淫水的小阴唇撑开,露出鲜红而又注满白浆的阴道
口,右手提着早已勃得快要爆炸的阴茎,朝着中间力插而进。诗薇刚刚腾空的阴
户,马上又再给填满,双拳一握,口中「噢」的大叫一声,阴道肌肉忽地收紧,
把插进里面的阴茎裹得密不透风。

  阳具被阴道壁包拢得像穿上了一只小号幭子,两副生殖器的嫩皮紧贴得互相
都可感受到对方散发出来的热力。港生把盘骨顺势往前再一挺,「噗」的一声,
文威才射进去的精液,竟给挤得应声往外直喷出来,挂满在港生阴囊乌黑的曲毛
上,淌下滴向席子,龟头也同时顶到了诗薇阴道尽头的花心,令她本来全身放软
的肌肉,又再次绷紧起来。

  港生的阳具此刻如鱼得水,勇猛非凡,随着他屁股的前后挺动,阴茎也在湿
淋淋的阴道里抽送频频、进退自如。诗薇双手扳着他腰部,嘴里「咿咿唔唔」开
始嚷出一连串快乐的呼声,对他的卖力抽插作出反应。

  阴户里现在喷出的再不是稀薄的精浆,而是黏滑的淫水,当阴茎拉出外时,
在包皮上面划出了一条条白色的长长痕迹,由龟头下的小沟连到阳具根部,像人
群在雪地上走出来的无数平行直线。当阴茎深插入内时,肌肤碰撞发出「辟啪」
一声,淫水也「吱唧」一声喷洒出外,黏在一晃一敲的两颗睾丸上。

  港生见妻子渐入佳景,便想吊吊她的胃口,让她更浪更放,不停抽送了几十
下后,忽然将阴茎拔出洞外,只把龟头在阴唇上碰碰撩撩,又放在阴阜上轻敲。
诗薇正在兴头上,哪容他这般戏弄?急得挪动小屄朝龟头追,谁知刚一触着,龟
头又移到了另一位置,像小孩子在玩老鹰捉小鸡,四周团团转,屁股摆动得像个
风车。

  当追到气喘连连,刚想放弃时,那铁棍似的阴茎又迅雷不及掩耳地突然插进
阴道里,在里面穿插不停,诗薇舒了一口气,继续享受快美感觉。几十下后,那
充实又再变成了空虚,迫得又要挺动下体搜寻龟头的下落。几个回合,已经娇喘
吁吁、满身冒汗,骚到骨子里也麻了。

  港生把妻子的骚劲掏干掏净,全身冒火,两片小阴唇硬硬地向两边撑开,张
大口等着喂哺时,才再将鼓涨得变成圆球的大龟头用力插回她小屄里。一下子,
两岸淫声啼不住,轻舟已过万重山,裹满青筋的阴茎又给吞没在火热的阴户里。

  他跟着凝聚全身气力,把屁股一抬一压运将起来,将阴户抽送得张合不断、
淫水飞溅、辟啪作响。诗薇满足得如痴如醉,两腿兜在丈夫腰后,生怕他插几十
下又抽拔出外,害她银牙咬碎,麻痒难熬。屁股下垫着的枕头加强了冲刺的后座
力,捱着他一下下力插,下体也随着反弹,令小屄朝着进攻着的阴茎自动迎送。

  文威此刻已回过气来,见他们两夫妻正盘肠大战,小弟弟不禁又抬起头,对
着诗薇不断鞠躬。奈何桃源小洞已经名花有主,应接不暇,只好想法在旁协助,
对港生刚才的帮忙作点回报。

  眼中瞧见诗薇身体给肏得弹跳起伏,胸前双乳跟随摇晃荡漾,文威便跪在她
身边,将两个白嫩得像刚剥鸡头肉的乳房握在手中,五指轻捏,掌心力磨,肆意
玩弄。她饱满的乳房抓在文威手中,竟然容纳不下,文威只好用双手捧着,一边
搓,一边低头伸出舌头在奶尖上舔。

  诗薇已经给丈夫肏得魂魄不全,此刻又加上文威从旁煽风点火,更如火上添
油,令人晕厥的快感分别从两处地方不停涌往脑中,高潮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尽管喊得声嘶力竭,震得天也快塌下来,都无法散发心内的舒畅,表达不出难言
的痛快。

  她整个人像失去了理智,疯了一样把身体一会缩紧、一会放松,然后又抽搐
颤抖,吭得像一只叫春的小猫儿。双手四处乱抓,把铺得好好的席子弄得乱七八
糟,两腿往外蹬得笔直,发冷般抖动。无意中一手碰到了文威胯下正勃得高翘的
鸡巴,像就快没顶的人捞到了一个救生圈,赶忙一手扯过来,随即塞进口中,津
津有味地吮吸起来。

  说津津有味,并不夸张,因为阴茎上面还沾满着半干不干的精液和淫水,舔
进口内,滑滑的、咸咸的、甜甜的、腥腥的……世上没有一种东西能同时包含这
么多的滋味,更不可能在最需要的时候便刚好能塞进嘴理。

  港生见妻子要歪着头去舔文威的阴茎,实在太费劲了,反正自己也想转转花
式,干脆抽出阴茎,双手抱着她屁股来一个鲤鱼翻身,诗薇顿时变成背朝天、屁
股高翘的姿势。

  文威顺势也躺回地上,让阴茎一柱擎天直指天花板,诗薇则趴在他腿间,俯
低头用小嘴含着龟头套上套落,双手还不忘托着他的阴囊,将两颗睾丸握在掌心
细心把弄。沾满淫液的阴茎此刻已被她舔得一干二净,红彤彤的龟头绷得鼓涨,
嫩皮上出现了像荔枝皮样的小肉粒,蘸满唾沫闪闪发光。

  文威躺不了两分钟,还是忍耐不住,弓身坐起,伸手上前捞着她左摇右晃、
像吊钟般挂在胸口的一对大乳房,继续亵玩不休。

  港生把妻子跪在地上的膝盖往外再挪开一些,以便阴户也张阔到像一张嘴,
此刻小阴唇就算不用指头撑开也自动掰向两旁,淫水满溢的粉红色阴道口便清清
楚楚地展露在眼前。随着她力舔文威的阴茎而把头耸高耸低,屁股也一翘一翘,
带动到阴户也一张一合,淫水沿着小阴唇不断流到阴阜的阴毛上,再累积在阴毛
尖端滴到席面。

  港生跪在她大腿中间,提着阴茎,闭上眼睛,把小腹微微抬高,用龟头顺着
淫水的来源用力一挺,「雪」声便又全根尽没,丝毫不剩地插回阴道里。他双手
扶着妻子的纤腰,一边推拉,一边挺动下体,「辟辟啪啪」地反覆抽送,继续享
受着阴道磨擦龟头所带来的一阵阵快感。

  他望着阴茎鞭鞭有力地在妻子鼓涨的阴户中一出一入地抽插,淫水被磨擦得
变成无数的小泡泡,白濛濛地浆满在小屄四周,会阴中的薄皮随着自己的挺动,
一凹一凸地起伏得像个鼓风机,阴道口的嫩皮被阴茎带入拖出,蔚为奇观。尤其
是妻子受着自己鸡巴的抽插,不单喊死喊活,更自动挪动屁股前后迎送,顿时觉
得自己威风八面,比文威更胜一筹。

  英雄感令港生越抽越快,越插越猛,性交现在已再不是传宗接代的行径,也
不是发泄的渠道,而变成了两个男人比武的工具、显示实力的场所。

  再也数不清抽插了多少下,也计不清过了多少时间,港生就这样不停地做着
反反覆覆的同一动作,直到把能使出来的劲都用完,阴茎在抽送中所带来的快感
充斥着整个身躯,快将负荷不住了,才用仅剩的一点气力勇猛抽插一轮,把诗薇
也撞得趴倒在地上。

  铁枝一样的阴茎硬顶在阴户里,像脉搏般不断跳动,白花花的精液从龟头尖
端疾射而出,将狭窄的阴道灌注得满溢而泻,在一对小夫妻不停抽搐的高潮中,
从生殖器的缝隙间往外挤迫出来。港生用阴茎死命堵住阴户,还一边利用指头将
精液拨回阴道口,像把离群的山羊赶回围栏,点滴也不放过。

  文威得天独厚的大龟头在诗薇的口中越舔越涨,红得发紫,将她的小嘴塞得
快放不下,抬头见港生已经射了精,正将倒流出外的精液拨回阴户内,七手八脚
的忙作一团,便笑了笑,抽出阴茎,挺直身子,站到港生身旁。

  他手握阴茎把包皮捋后,提着鼓锤般的鸡巴和港生的阴茎靠在一起,随着港
生慢慢从阴道退出,文威随即插进,衔接得天衣无缝,把阴户堵得像填了个大塞
的瓶子,滴水不漏。港生在他背上轻拍一下,报以感谢的眼光。

  诗薇的阴户简直连歇一下的机会也没有,港生刚退出,文威的阴茎又在里面
龙精虎猛地乱捣起来。换上了新接棒的生力军果然不同,速度快不用说,硕大的
龟头像个巨型蘑菇塞在阴道里,一进一退都把阴道壁撑得隆涨,伞状冠刮得她全
身发软,趴在地上哆嗦打个不停,酥麻感令她抖得像个筛子,身子也直不起来。

  港生张腿跨过诗薇背部,抱着她腰肢往上提高,让妻子屁股维持着高翘的姿
势,以便文威的下体跟她阴户同等高度,每插一下都直捅而进,毫不费力。诗薇
来不完的高潮令淫水长流不息,顺着阴户淌到大腿内侧,再向小腿流去,延绵成
两条晶莹发亮、又白又长的水渍。

  文威将腰肢不停挺动,让阴茎在阴道里运行不息外,对着面前高耸而又滑不
溜手的肥臀哪里忍得住?用掌心按在上面轻摸,四周兜圈,扫得诗薇痒痕难耐,
屁股东挪西挪都避不开他的爱抚。

  文威腾出一手,在诗薇大腿内抹了一把,掌上顿时白白黏黏的一片,再扪向
她的股缝中,菊花螺贝壳样的屁眼中心小洞都给涂上了润滑的浆液,然后又伸出
中指,慢慢往里插进去。

  后门忽然闯入异物,诗薇张口「啊……」地呼了一口长气,括约肌马上把他
的指头紧紧箍着不放。文威早有经验,也不焦急,指头停留不动,只是阴茎仍在
抽插。过了一会,等她慢慢放松了,才又再捅入拉出,阴茎插入,指头也插入;
阴茎抽出,指头也抽出,共同进退,把诗薇前后两个肉洞都一齐弄得充实满足,
爽快舒畅。

  港生见文威又出奇招,在料理着妻子阴户的同时,连她的屁眼也不忘照顾,
心里暗叹自己以前怎么没有想到?瞧见妻子那种万分享受的反应,便从旁暗暗偷
师,准备以后也照办煮碗。

  文威双管齐下地捅了一阵,见诗薇的小屁眼开始松弛,便将阴茎从阴道里拔
出,用手把包皮捋上裹着龟头,捏着剩余的包皮端,慢慢塞进屁眼里,然后运用
阴力将盘骨往前一顶,顿时浑圆的龟头从徐徐向反后的包皮内逐渐钻进肛门里。
他再挟着去势挺动几下,包皮一插顺了,整支阴茎便全都藏进直肠。

  港生见文威如此容易便肏进妻子的后门,直吓得傻了眼,怔怔地望着他的一
举一动,目瞪口呆。心中在嘀咕:这地方妻子从来不给自己进,究竟这小子用什
么办法说服诗薇,不肯留给丈夫开苞,反而让他喝头一口汤?

  诗薇肛门里忽地给撑得饱满,一种好像便急的涨闷感袭上心头,顿时手脚发
软、毛孔凸起、冷汗直冒,抖了几抖。但到了文威将阴茎在里面慢慢抽动时,却
又产生一种言语难喻的特别感,像大便憋得久了,坐到马桶一下子拉走的轻松畅
快,而且是连续不断,来了又拉、拉了又来的循环不息,不由得抬起发软娇躯,
昂起头张嘴大叫:「哇!受不来了!噢……噢……喔……喔……」好像只有这么
嚷,才能抵受文威越来越快的冲击。

  文威抽插得越猛,她的头抬得越高,张大的小嘴刚好碰到了站在面前旁观的
港生垂在胯下的阴茎,她毫不犹豫一口将它含进嘴里,双手把包皮上下套捋,舌
尖将龟头上的秽液舔得干干净净,又把两颗睾丸轮流含在嘴里,扯着阴囊拉长,
再忽然放开口,让它「噗」一声弹回原处。

  港生来不及细想妻子哪学来这个玩意,鸡巴已越来越硬,勃得高翘。见反正
文威已捧着妻子屁股一股脑地只顾猛插,再也不用自己帮助提高她的纤腰,两只
奶子又垂在胸前左摇右摆,双手便从腰间移到乳房,力握不放,一边用劲捏压,
一边按摩搓揉。

  两人分工合力,一个边干屁眼,边把手兜到前面去揉弄阴蒂;一个则专攻乳
房,既轻摸慢捻,又搓圆按扁,把诗薇整治得像只待驯的野马,四肢乱蹬、弓背
弯腰、又耸又跳,放浪行骸、骚态百出。鼻里喷出的热气,把港生阴阜上的曲毛
吹得像田野上的小草,东倒西歪。

  文威见港生的阴茎在诗薇口中给舔得青筋暴凸,龟头发涨,随时准备梅开二
度,而诗薇的屁眼又正让自己肏得不亦乐乎,浪得忘了形,心想不如干脆和港生
携手,乘胜追击,让她尝个从没试过的招式,饱餐一顿,永志难忘。

  主意一下,便扎定马步,双手从后抓着她腿弯往上一抬,诗薇马上让他提在
腹前,变成两腿大张,屁股下垂,像以前撒娇要他抱着小便的模样。可是屁眼里
仍然插着文威硬如铁柱的鸡巴,斜塞在里面,混身不自在,只好往后挨靠文威胸
膛,双手拐后揽着他脖子,直肠才和阴茎成一直线,舒服一些,文威也顺势用下
体往上一挺,快脱出来的阴茎转眼间又再整根插入肛门内。

  诗薇大张的阴户刚好正正对着港生,只见鲜红湿润、嫩唇外翻、阴蒂勃起、
淫水淋漓,对下的屁眼里,深深地插着文威一支粗壮的鸡巴。美景当前,引人入
胜,港生来不及细看,立即握着阴茎,蹲一蹲身子,朝准阴道口便一戳而入,三
人当即紧贴一起,成为人肉三明治。

  诗薇自出娘胎以来,从未尝试过这么刺激的性游戏,前后两个肉洞都分别让
丈夫和情人的阴茎占领,充实得无以复加,花心和幽门同时给两个大龟头顶得发
麻,更在里面不断散发着热力,烫得全身像给一把火在焚烧,黄豆大的汗珠挂满
娇躯,美快得全身颤抖。

  两个男人的大鸡巴此刻都深藏在她体内,隔着直肠和阴道中间一块薄皮,彼
此都可感觉到对方存在,不但互相传递着热力,还依稀领略到另一人的阴茎在不
停跳跃,稍微挪动一下体位,立即便令两根肉棒在里面你推我撞,碰来碰去。

  三个人现在已灵欲相通,连成一体,无分你我,各自在不停地作深呼吸,缊
酿着将要爆发的一场大战。诗薇曲线玲珑的娇躯夹在两个壮汉的健硕胴体中间,
面泛桃红,香舌伸出嘴外在樱唇上左舔右撩,虽知自己很快将会前后受敌,仍恨
不得他们两人马上一齐抽送,除却心内难熬的痕痒。

  诗薇耐不住「啊……」的一声喘息,像给两人发出开战的号令,港生和文威
不约而同地抬高身子开始挺动,一时间,两支阴茎前后夹攻,你抽我插,飞快得
令人目为之眩。阴道和肛门口的两块嫩皮被拉扯得里外乱翻,龟头在洞口只是昙
花一现,刚见到影子,便又像一阵风般给插回洞里。

  诗薇给肏得如痴如醉,细眼如丝,身体被撞击得高低耸动,胸前一双大奶也
跟随着上抛下甩,如波荡漾。港生和文威有时共同进退,一插而尽,把诗薇撞得
弹跳而起;有时又轮流出入,你进我退,令诗薇顾此失彼,前倒后歪。

  港生见妻子让文威抱着,自己双手反正空闲,便抄起在眼前乱晃的大奶子搓
揉摸捏,尽情把玩。诗薇此刻已给两根如狼似虎的阴茎抽插得失魂落魄,一对乳
房又给丈夫在搓圆按扁,无数高潮霎那间便蜂涌而至,措手不及中一下子全冲上
大脑,顿觉如雷贯顶,电流在体内窜来窜去,袭得全身大颤特颤。

  诗薇如疯了般失去常态,双手也不再后挽文威的脖子,转而紧抱港生,发狂
地在他背上胡抓乱扒,身体抛得像骑在一匹烈马上,颠簸起跌,抽搐得像痉挛。
过了好一会才动极而静,喘着粗气,像滩烂泥般软倒在两个男人之中。

  港生和文威的阴部都挂满诗薇喷出来的淫水,湿得往下直淌,可是两人仍意
犹未尽,还在不停抽送,像在比赛谁更有能耐,更有干劲,务求把体内充满活力
的种籽统统播种在肥沃的温床里。

  夹在他们中间的诗薇仍然捱着此起彼落的抽插,可惜已无力挣扎,全身酸软
地任由他们如取如携。她靠在港生怀里,静静地享受着一下下抽送带来的快感,
鼻子只能低声地哼着「嗯……嗯……嗯……」充满快意的音调,表示着她对两个
男人的卖力苦干仍有反应。

  她整个会阴给港生和文威长时间的碰撞变得赤红一片,阴户和屁眼也都肿涨
起来,由淫水组成的水流已经从他们的阴囊顺着大腿淌到了地面,战事显然已胜
败立见,到了结束的尾声。

  此刻两个男人均双眼喷火,涨红着脸,满头大汗,全身肌肉绷得像底下的鸡
巴一样铁硬,小腹已开始往里紧压,丹田热得发麻,动作也变得慢而有力,下下
插尽地一捅一捅。

  忽然间,诗薇觉得体内两条阴茎竟不再抽插,而是用力紧顶在阴道尽头的花
心与直肠深处的幽门,有规律地一齐跳动,不约而同地把烫得像沸水般的精液一
股接一股地射向自己体内,灌得阴道和直肠里满是黏滑的精浆。

  尽管会阴的肌肉随着诗薇再一次的高潮而抽搐,把泄出来的精液吸啜,但还
是有好些盛不下的剩余精液被挤出体外,迫得港生和文威不得不连忙将她放回地
面,用枕头垫高她的屁股,港生再一次珍惜地用手指把漏出来的精液细心拨回阴
道里。

  暴风雨过后一片宁静,屋子里除了三人粗粗的呼吸声外,就只有墙上的挂钟
在「滴哒、滴哒」地响,像在提醒他们:嘿嘿!你们也弄了不短时间了。

  港生与文威分别躺在诗薇两旁,每人握着她一只豪乳,像死去一样摊在席子
上。诗薇左右手中各握他们一支阴茎,满脸通红,嘴角泛着满足的丝丝笑意,两
个大男人反倒面青唇白,虚脱得像全身精气都给诗薇吸尽,干躺着动也不动。

  诗薇此刻身体虽然得到了空前的满足,但心中却又是矛盾万分:一方面希望
今天能一炮成孕,了却作母亲的心愿;另一方面,怀着孩子,就不能再像今天那
样疯狂地尽情享乐,少了周旋在丈夫和情人之间的乐趣,被两人同时夹攻那种奇
妙、特别、美快的享受也要隔好长一段时间才能重来。唉!鱼与熊掌,真想同时
拥有。胡思乱想下,三人渐渐各自进入梦乡……

  文威这三、四天里日夜都在港生家里渡过,轮流和港生在诗薇这个同时拥有
天使面孔、魔鬼身材的美人儿身上得到无比的快感,但同样也须付出醉在温柔乡
的代价:就是将体内人类生命的泉源,一滴不剩地统统缴械,直到精尽力疲才能
走出他们两夫妻的大门。

  从此以后,每隔一个月,三人就来一次借种大聚会,通宵达旦,乐不思蜀。
港生也终于可以一了心愿,闯进了妻子的后门。几个月后,诗薇果然梦熊有兆,
为了保体安胎,聚会也不再举行了,文威虽然偶尔亦会偷偷趁港生不在而和诗薇
私下来几手,但也是浅尝即止,缺少了那种放开怀抱、无忧无虑的疯癫滋味。

  一年后,诗薇诞下了一个胖小子,两夫妇乐得口也合不拢。诗薇休心养性,
待在家里相夫教子,和文威的来往也越来越少了。后来听人说,他有了一个要好
的女朋友,快将结婚,两夫妻只好寄以遥远的祝福,慨叹往事只能回味。

  港生终于心想事成,坐上了主任的椅子,专心料理公司里的文件,再也不需
在大陆和香港之间往返,一下班便以逗儿为乐。大陆分厂方面本来由港生负责的
工夫,由董事长张书瀚全盘接管,当然也包括莉莉在内,至于他们两人的孽债,
那已经是后话了。

               【全文完】

作者: 藏经阁发帖员    时间: 2009-7-31 16:48     标题: 赔了夫人  作者:林彤

               赔了夫人
            (《换妻奇遇》续集)


作者:林彤

                (一)

  这个世界无奇不有,世事如棋局局新,换妻奇遇,还有下文。

  回头再说我和珊珊,转眼间两夫妻已结婚一年了,她说想我带她去泰国再渡
蜜月,庆祝周年纪念,当然好啦!于是我在曼谷半岛酒店订了一间对着湄南河的
美景套房,打算好好享受几天。

  珊珊对这假期早有准备,带来的胸罩、内裤都相当性感,不单布料少,质料
还近乎透明,穿了等如没穿一样。仿佛怕我看得不够清楚,她还不断在我面前像
表演时装秀般搔首弄姿,逗得我心如鹿撞、热血沸腾。

  她跟我一起洗鸳鸯浴的时候,主动帮我又按摩又吹箫的,搞到我欲火高涨,
小弟弟硬得像支铁棍一样。上得床来更是浪态百出,每天都要我干她几十回合才
肯罢休,就像新婚燕尔那般恩爱缠绵。

  我什么招数都出尽了,到最后连精液也只能挤出几滴,珊珊还是乐此不疲,
我只好对她说:「够了,真的够了,别再搞了好吗?」她才勉强起身下床。

  珊珊扭摆着她那个丰满的屁股走去倒了杯红酒,然后向我招手,叫我背她出
酒店露台一起赤身露体看河景,她说这样子才够浪漫。

  我们坐在露台围栏边沐浴春风、居高临下,对岸的璀璨夜景尽入眼底,虽然
情调温馨,不过总觉得我俩仿似一对暴露狂,假如对岸有人用望远镜看过来,就
能见到这边有两条光脱脱的肉虫一丝不挂地搂作一团,既肉麻又香艳,眼睛吃尽
冰淇淋。

  珊珊奶子大、屁股肥,加起来斤两不轻,现在小鸟依人般坐在我大腿上,整
个人伏向我胸口,就像一块大石压下来,几乎把我的小鸡鸡也压成了肉饼。

  她那对大奶最佳状态时可以列入天下名器榜,我都不敢去猜测到底有多少个
男人在上面留下过手指模。大奶子的女人随处可见,但是必须挂在高头大马的洋
妞胸口才可配衬,若哺乳类动物大比拼,东方佳丽无论如何都斗不过洋妞,就算
奶子有足够份量,可是身材略输一筹,胸大却没有高骨架,观感上不合比例就会
大打折扣。

  珊珊那对绝世巨奶兼奉送岭上双梅,含苞待放、鲜艳欲滴,既可远观又可亵
玩,这才可算得上是极品中的极品。第一次上床珊珊就建议我尝清楚味道,原来
她那对乳头真的可以吸出奶味来,连老妈的奶子都没有这种味道,我当即口服心
服,惊为名器,你们可以理解到为何当初我会被她迷得神魂颠倒,甘心拜倒在石
榴裙下,一被她黏住就甩不掉了。

  当然我也明白无论多美的花开到荼薇就会凋谢的道理,不然又怎么会有这么
康的事送上门来?也算是缘份吧,骚婆娘遇上登徒子,自然一拍即合了。不过说
起来,参加过换妻会这么多次活动,尝试过十多廿个不同类型的女人后,我始终
觉得亏大了,除了换着老妈这一趟。

  什么地方没吃亏呢?最低限度老妈子没有被第二个男人上过,就当作是赚到
了。而更难得的是,居然被我抽中与自己老妈上床,彩数几乎与中了「乐透」无
异,不玩换妻,谁有机会可与自己的母亲打炮?而且还不止打一炮呐!

  老妈肯剥光衣服跟我在床上颠鸾倒凤,绝对不能把她贬低,以她这个年龄,
身材仍保养得这么好,皮光肉滑、乳大臀肥,虽茅卢复出,床笫功架却未生疏,
只不过是老爸良田少耕而已。

  你别看少她,这匹胭脂马可是宝刀未老,一骑上去就立即发力狂奔,力战沙
场。跟她交手,就有如师兄妹过招这么合拍,老二一插进去,凹凸两物吻合得天
衣无缝,简直如度身订造般相嵌在一起。这种优质良驹世间难觅,可是却会令骑
师爽到几乎心脏病发,床上功夫比起那些庸脂俗粉简直天壤云泥。

  再说阿珊,她很懂得讨男人欢心,如果安份一些,未尝不是个好老婆。她跟
我搂肩抱腰同赏河景,那两只真材实料的豪乳贴紧我胸口,不断磨磨擦擦,又与
我彼此爱抚,哗,真是逗得我乐不思蜀!抓抓她两个胀卜卜的大奶子,摸摸两条
滑溜溜的大腿,举头望一下天上明月,低头捏一下老婆的肥屁股,一会儿亲亲小
嘴,一会儿呷口美酒,今生愿此足矣!

  其实我们夫妻这般恩爱不是挺好嘛,她都已名花有主,为何还要得垄望蜀,
整天只顾住去勾三搭四,给我带来这么多烦恼呢?

  珊珊这个骚货,跟我缠绵了一会后,说有些心事要对我坦白。看她这么严肃
的样子,真有点不太习惯,咦?难道有什么阴谋?女人对你太好可要小心一些,
她准是有事相求。

  我说:「我们两夫妻,有什么事不妨直说好了。」她嗲声嗲气地问我一句:
「那你爱不爱我?」我当然是誓神劈愿地说爱她爱到发狂啦!其实她一翘起尾巴
我就猜到她想干嘛了。

  然后她说:「你要是爱我就要听我诉心声,而且听完后不准发怒。」

  她一向说话从来不会这么吞吞吐吐的,难道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珊珊说,她肯嫁给我,是爱我有风度,又说我这个人性格大方,与那些小器
的男人不同,所以才不怕开心见诚将心事向我坦告。

  原来她最近在派对里遇见了个旧情人,受聘来香港替一个大老板打工,阿珊
当年是他的初恋情人,后来移情别恋把他撇了,谁知这个男人纯情兼痴情,说是
曾经苍海难为水,到现在仍孑然一身,就是因为不能忘记珊珊,立誓非卿不娶。
他们倾谈起往日旧事,发现彼此余情未尽,不免藕断丝连。

  「你到底想表达些什么?又想怎么样了?」我粗声粗气地问阿珊。

  阿珊说:「老公,我只是想搞搞新意思,促进我俩的夫妻感情而已。虽然换
妻会已经玩了几个月,可是香港这个圈子实在太小了,来来去去都是这帮人,玩
得有点腻了,见你不太喜欢这种社交方式,不如换换口味,弄点新鲜的试试。」

  「嘿,那你又想搞什么新玩意?」

  她说:「不如放我一个星期假,让我去旧情人那里跟他做几天情侣,放完假
后我再回来继续做你的老婆,小别胜新婚,到时我们一定会更加恩爱的。你说这
样是不是很剌激呢?」

  珊珊这个要求何止剌激,简直让我无名火起三千丈,眼睁睁的又再拿顶大绿
帽往我头上罩,士可忍孰不可忍,我当场给气得脸红气粗,连话都说不出来。

  她见我额露青筋,好像不明白我为何竟有如此剧烈反应,放软了声音娇滴滴
的问我:「老公,你吃醋呀?当初不是说自己多么性开放吗?玩换妻都肯了,为
何放我几天假都不行?你根本就不爱我!人家放完假回来,不单物归原主,还会
作出补偿,整个人让你怎么玩、去哪里都行。还有,他只是情人,你才是老公,
我是你的女人,始终都是属于你的,不用担心我会一去不回耶!」

  这个骚蹄子的一番话气得我双眼发直,真想赏她两记耳光,但是谁叫我当初
为了上她,自认为豪放派呢!结婚后还陪她出来疯,都怪我把她纵容坏了,所以
今天才会自食其果。唉!真是报应,我有如哑子吃黄莲,可又不能发飙,心里面
像打翻了五味瓶,张大了嘴巴却说不出半句话来。

  终于我结结巴巴地说:「哼!你倒好,拍拍屁股就走了去,可丢下我光棍一
条,半天吊的,这算什么意思?」

  珊珊好像很为我着想,说已经替我安排妥当了,她跟婆婆商量过,婆婆说反
正肚子已经弄大了,不方便到处逛,因此不介意一个星期来我们家睡几晚,服侍
我的起居饮食云云。

  我问她:「那你征询过我老爸没有?他有什么意见?」珊珊回答道:「我怎
么知道!问过婆婆了,她说行就行,不用管那个老家伙。其实他们俩很久都没亲
热过了,还分房而睡呢,所以婆婆在谁的床上睡都无所谓啦!」

  怎么她把老妈也拉下水了?我没有惦挂老妈的事,不知她心里怎么想,两老
几时分房睡我也不清楚,不过,哪里有做儿子的没事会问起老爸跟老妈还有没有
亲热过?

  回想起「双子星号」那件荒唐事,我心里面到现在仍耿耿于怀,玩换妻玩到
乱了伦,留下一笔这么棘手的风流帐却不知该怎么了结,每当见到老妈就尴尴尬
尬、暧暧昧昧的,唉!真是黄肿脚--不消提。我只懂埋怨老爸在外面留下不少
野种,要他自己搞定,我这趟肥水却混得更臭更浊,烂摊子又留给谁去收拾?

  老妈子她也真是的,几十岁人了,还骚浪得可以,明知给自己的儿子搞,还
踩尽油门照冲红灯。二来也怪自己定力不够,知道身下的女人是母亲后仍照干如
仪,连戴套都省了,想原汁原味彻底享受,就因这样才会中招,回想起来实在是
我累了老妈。

  唉,别提了,总之现在我都不敢多望老妈一眼,一见到她那个肚大腹隆的样
子就万分不好意思,没想到珊珊又竟会拿这些话题去跟老妈商议,她到底是有意
或是无知?

  一提起老妈要过来我这里睡,心又想歪一边去了,老二刹那间就自动生出反
应,由睡眠状态忽然苏醒过来,挺得直直的顶在阿珊股沟中。于是乎,就这样被
珊珊转移了话题,只顾着谈论老妈这一笔,完全忘却了她要去找旧情人同居几天
那件事。

  阿珊打蛇随棍上,趁我心乱如麻时又跟着说:「老公,我早就知你很有绅士
风度,不会这么小器的。」说着在我脸上亲了一口:「就这样决定吧!明天是星
期一,我们回到香港就叫他来机场接我,你到时别呷干醋,害人家丢脸才好呀!
我还在他面前赞你是个大丈夫耶!」

  珊珊分明就是要我硬吞这口闷气嘛!她就是这样的女人,明目张胆、从不掩
饰,说话绝不会转弯抹角,第一天相识就把她的风流性史巨细无遗地向我和盘托
出。唉!爱吃榴梿就要受得臭,我现在还能做些什么?难道现在才说受不了,要
跟她离婚么?

  我沉默不语,她就滔滔不绝,一味像逗小孩这样逗我,亲我两口小嘴,吻下
我的胸口,然后就一路亲下去,跪在地上,用两只手掌夹住我的老二左搓右搓,
被她这么搓法,老二当场变得头硬身粗,弹跳不已。

  珊珊这骚货一边揉着我的卵袋,一边用舌头在我阴茎上舔来舔去,蛮自信地
说:「老公,我说得没错吧?看你,我一说要跟旧情人去共渡良宵,你的小弟弟
这么快就作出热烈反应,就知道正中你下怀了。多谢你这么大方及体谅,肯放我
一马,唔~~爱死你了!老公,你要我怎样服侍,尽管说吧,我保证使出所有看
家本领,不会令你失望的。」

  她说完就掰开我的大腿,把头埋到我胯下,一口就将我整条鸡巴含进嘴里不
断吸吮。珊珊的口技炉火纯青,已达出神入化的地步,她很用心地又啜又舔,玩
起深喉时,龟头一直被吞到嗓子眼。她吹起箫来绝不欺场,整个身子像蛇一样扭
来扭去,脑袋也跟着左右摆动,一头软绵绵的金发在我大腿上扫来拂去,扫到我
心痒难搔、欲火狂飙,忍不住一手把她揪起,吸一口大气,随即把这个骚货拦腰
抱起迈向房间。

  珊珊身材丰满,体重不轻,幸而我出尽九牛二虎之力终于能把她抱起。她也
很合作,放软身子蜷缩在我胸口,像个小娃娃一样与我搂作一团。

  我一边走,她一边把嘴凑上来跟我接吻,我的鸡巴就翘高得像根铁柱一样顶
在她下面。来到床边,我将珊珊扔上床,她跌落弹簧床上才抛了几下,我立即像
饿虎擒羊般整个人扑到她身上。我用身体压住她,手就握住她两个奶子拼命抓,
抓到变了形,又捏住她两粒红莲子使劲搓,搓到她奶头都几乎要与乳房分家了我
才松手。

  此时我已管不得这骚蹄子的屄够湿润了没有,下身一沉,那条金刚棒已自己
找到门路插了进去,直到不能再深入了,便开始死命地猛捅猛戳。

  「操死你这个骚货!插死你这个贱人!整天挖空心思想些歪主意去勾汉,怕
我绿帽还戴得不够多吗?恨不得把你这个臭屄插穿,你就不用屄痒发浪,到处去
讨客兄来干你了!」我一边狠狠地操,心里一边恨恨地骂着。

  我越用力操,珊珊就越开心,吃吃地浪笑着,难道真是越堕落越快乐?干不
了几十下,她便忽地双眼反白、口水顺着腮边不断流,两腿使劲夹住我的屁股,
一面捱插,一面高声大叫:「老公,我是否很调皮呢?你罚(fuck)我啦!
罚(fuck)我啦!噢……大力些……插深点……喔……我喜欢……老公,你
好man呀!」

  返回香港的时候,阿珊全程一直黏在我身边,像依人小鸟这么恩爱,但我心
里就有点不是味,不停在猜想这个骚货的情夫是谁,表面装作睡觉不跟她说话,
其实又怎能睡得着呢?

  机场里人山人海,一到长周末假期,这种情形已经司空见惯了,出门要挤,
回来又要挤。认行李时,阿珊对我说,她不想那情夫在外面等得太久,要先过关
出去。我没有表示异议,任由她离去,反正我也不想与她那个姘夫直接面对面相
遇,见到这位连襟兄弟,真是不知该不该跟他打招呼好。

  好不容易挤迫出海关,我仿似丢掉了魂魄,心闷闷、头沉沉,浑浑沌沌地摸
回家里都已经傍晚了。正在掏钥匙出来的时候,大门竟自己打开,我愕然一惊,
再看清一些,原来是老妈!她对我微微笑着说:「欢迎回家。」

  哗!老妈好性感耶!不知是否由于她穿着一件宽身的孕妇睡袍,布料又薄又
有镂花,加上里面没戴胸罩,两粒糖莲子全部显现出来。睡袍没有袖子,整条雪
白的手臂连肩膊都暴露在外面,我现在才发现原来孕妇可以这么迷人。

  我没料到老妈会在家里等我,当堂惊讶得呆若木鸡地楞在门口,看到连她都
不好意思。老妈连忙把我迎进屋内,一边向我解释为何她会来我家的原因,原来
是阿珊把门匙留下给她的,在机场还打了个电话来报风,说已回到香港,叫老妈
煮好饭等我归家。果然,厨房这时传出来阵阵饭香,嘿嘿,很久没吃过老妈最拿
手的顺德小菜了。

  老妈说:「我去开饭,你先把行李拿进房里,洗个澡就可以吃了。」见到老
妈,我的情绪开始安定下来,心里也没那么烦躁了。

  洗澡当中,老妈突然毫无预警地走进浴室来,手里拿着我的内裤,对我说:
「我来告诉你,你再不是小孩子了,我不习惯家里有个男人不穿裤子走来走去,
你等下穿了内裤才好出来。」她说话时,声音里充满了母亲的威严。

  我望望老妈,她一面说一面偷笑,那我也不妨跟她胡闹一下,于是反驳道:
「老妈子,这里是我的家啊!怎么阿珊没跟你说过,我在家里一向都有裸体的习
惯么?」

  老妈说:「对不起,她说的版本跟你不一样哦!她只是说你们喜欢脱光衣服
睡觉,吩咐我将就一下你而已。」

  呵呵,老妈有时也挺幽默的,但她的眼光就不知够不够麻利了,我的小弟弟
本来在浴缸的水里浮浮沉沉,刚才老妈一闯进来,还没发话它就自动昂首致敬,
仿佛潜艇上那支潜望镜,悄悄把头露出水面。

  我泡在浴缸里,忍不住一边把玩着老二,一边胡思乱想,直到老妈大声喊:
「开饭了!」才猛然惊醒,匆匆忙忙抹干身体。穿内裤时照照镜子,我那支丈八
蛇矛连内裤都包不住,仍硬翘翘地露出一截在外面。嘿嘿,这小兄弟挺让我自豪
的,它招呼过不少女人,个个试过都对它赞不绝口,说它不单够大够硬,回气又
迅速,但为何老婆还要出去勾汉呢?一想起那个骚货此刻正在与情人幽会,我的
心就揪痛起来。

  老妈盛好了饭、勺好了汤等我,一碗未吃完就先问我要不要再添,菜式极合
胃口,饭也吃多两碗;她自己则不慌不忙,慢慢吃。我望望她,跟我小时候在家
里见的样子没什么分别,小孩时我老翘家,长大些后又被送出国留学,现在才知
道,原来自己妈妈煮的饭是全世界最香的。

  老妈知道我望着她,她也望一下我。我们从不习惯这么你望我、我望你的,
为打破尴尬气氛,于是我夹了块豉油鸡腿给她,可是她又夹回给我,说从来在家
里,鸡腿是一定留给我吃的。然后,她将整碟苦瓜吃光,连汁都不放过。

  我问:「妈,为何又不留一些苦瓜给我?」她答道:「苦瓜炒牛肉这个菜,
你只是喜欢吃牛肉,不吃苦瓜的。」

  我说:「以前不懂得吃,现在懂了。」我在她碗里把几块苦瓜夹过来,试一
试真的很好味,尤其是沾有老妈的口水,甘甘的,一点都不苦。

  吃完饭,老妈见我好像生意失败般垂头丧气的样子,对我说:「看你累成这
样,明天还要上班呢,你先去睡吧!」我问她:「那你呢?」她说:「我洗完碗
也要睡了,都十点钟了。」

  我对她说:「我是问你要睡哪里。」她好像不明我在说什么,反问道:「你
这里有很多地方给人睡觉的吗?」我刚答了个「不」字,她就说:「就是嘛!你
睡靠墙那边,把床外那个位置留给我就行了。」老妈的意思是她要跟我睡同一张
床,不用我做厅长睡沙发了。

  我说:「但明天一早起床上班时,我怕爬下床的动作会弄醒你啦!」老妈答
道:「你要上班嘛,我会煮好早餐给你吃的,肯定比你起得早,你不用为这事操
心。」

  呵呵,还有早餐吃?好期待啊!名义上我是娶了老婆,阿珊嫁给我算起来都
有一年了,可她一餐都没有煮过给我吃,她一睡就睡到像死猪一样,不过中午都
不愿起床。

  我说:「妈,阿珊是个『无饭』(模范)老婆,我们家的冰箱里面没有可吃
的东西啊!」老妈说:「我知道,已经去超市买好了食物,你喜欢吃什么妈妈还
记得的。」老妈真是服侍周到,我被她感动到说不出话来。

  由于太过兴奋,我又怎么能睡得着?靠在床背等候老妈进来。我叫自己别想
歪了,千万不要趁老妈跟我孤男寡女同睡一床,就乘机把她按倒干多一趟。我很
感激她没有因上次那件事而恼了我,把我们在船上乱伦的一夜当作从没发生过,
我想趁这次机会跟她当面解释清楚,彼此放下这个心理包袱。

  老妈在厨房里不知搞什么,很久都不见人,我又不好意思出去窥看一下她究
竟在干嘛。终于,听到脚步声,她走进房来了,我立即钻入被窝内装睡。

  老妈入房后就关灯、拴门,但是还不上床,而是进入浴室,过了大半晌才出
来,坐在床边,一阵护肤膏的香味徐徐飘来。她没有望我就掀起被子躺下,我伸
只手过去轻轻碰她一下,老妈没有甩开我,任由我搭住她的手。

  老妈的手臂很滑,很软,摸上去让人绮念频生。我的心怦怦乱跳,跟她睡得
这么贴,不知她能否听见我个心为她跳得这么大声?下面的老二就更不用说了,
早就涨硬到顶点,连被子都整张被它撑起,仿似露营时搭起的帐幕这么夸张。

  我装作转身,跟老妈再靠贴一些,不是想揩油,而是自己都不知想干嘛,大
概是想看清楚她一些吧?谁知好死不死她又恰好转过来我这边,跟我面对面。

  老妈问我:「你还未睡呀?」我说:「睡不着。」她问:「你不困么?」我
说:「习惯了夜睡,现在还睡不着。」她说:「那不如聊一会才睡好吗?」我马
上道:「当然好啦!」

  说些什么?这时已无法再顾左右而言它了,一定要问清楚老妈肚子里这孩子
到底是谁播的种?如果是我的而不肯认帐,那我就披错人皮了。我问:「妈,你
这肚子……是我经手的吧?」她望了我一眼,反问道:「你看还会有谁呢?」她
这么说,还不是我?

  我问:「妈,那你为何还肯怀着?干嘛不干脆把他堕掉呢?」

  老妈说:「你想知道?那我告诉你吧,医生说,堕胎比产子更危险。医学进
步,现在的高龄产妇四、五十岁都有,怀孕、产子应该无危险的。妊孕期间的确
是有些作呕发闷,但并无其它不适呀!说真的,怀这个还没有怀你的时候那么臃
肿,人家说我怀孕怀得好美,我自己也觉得确实如此,你说呢?」

  想死呀?这时候就算给个天我做胆,也不敢说老妈不美。其实她真的好美,
不,应该说美极了,还增添几分性感才对。我见她穿着件孕妇裙,总之见到老妈
穿些宽身裙,挺起个肚子,就会产生邪念,下面的老二也不由自主地立即昂身而
起。我是不是有些变态呢?

  当然,我不敢将见到她大肚而产生出的性反应对老妈实话实说,只是赞她美
如天仙,我都想多看她两眼,还说可能因为怀了宝宝,身体会分泌一些荷尔蒙,
令女人更漂亮、更性感。

  老妈说:「对,你说得没错,我觉得怀着宝宝,虽然行动有点不便,但找回
了做女人的感觉。我不单没憎恨他,还很爱惜他,说到底他都是我儿子的亲生骨
肉嘛,又怎舍得把这胎堕掉呢!」

  老妈这一番话把我吓一大跳,她一向头脑简单,在家里只懂做少奶奶,想不
到竟会说出一些这么奥妙的道理,连我都不太理解。我对老妈说:「是我不好,
贪方便不戴套,结果搞出个这么棘手的难堪局面要你承受。」

  她说:「凑巧而已,那晚若不是你抽中我,别的男人也会抽中的。证实是你
留的种,我倒还安心一些,知道是从哪里进的货,要是遇上个老外送我一件泊来
品,那不是更加夭寿?到时真的不堕掉都不行了。我会把他诞下来,带大他,要
是你肯认他是弟弟的话,我会将他交回给你。」

  我更正道:「是我儿子,不是弟弟。」老妈说:「叫什么都一样啦,反正同
一个姓氏就是一家人。如果告诉别人你是他爸爸,你敢认么?」

  惨了!这盘棋给老妈一句「将军」就已败北,不低头认错都不行了,我只好
对老妈说:「妈,对不起,我没出息,不是个负责任的大男人,在你最需要人关
怀的时候,我却溜得不见人影。」

  老妈说:「其实我真的有些恨你,在船上就像个大情人这么风流倜傥,离了
船就去如黄鹤,连问候都不捎一句。但想深一层,我就看开了,我们是两母子,
又怎么好意思说这些肉麻东西,难道要对住你哭哭啼啼吗?妈妈大着肚子,你别
嫌我难看就行了。」

  「不难看,我觉得你这样还平添几分性感呢!」我为了解窘,心快口快,连
不该说的话也冲口而出。我望望老妈有什么反应,她对着我笑,笑得很甜,是从
心里面甜出来的那种,我这才放下心头大石。

  老妈还追问:「那晚你不迭地赞我身材怎么棒、样貌怎么美,我真的完全相
信你所说的,让我对自己回复了自信心。你别跟我说那天晚上的赞美全是谎话,
只是想逗我开心一下而已。」

  这时候我当然赶快誓神劈愿,保证句句属实,并无虚言,还压低声音告诉老
妈,我早已将她封为偶像了。

  她说:「贫嘴!人家才不信呢!油腔滑调得像在逗女孩子似的,都不知道你
哪句才是真心话。」

  我辩解道:「妈,你说那晚若不知道那个是我,定会跟我私奔。那我也坦白
告诉你,如果你不是我妈妈,我会撇了珊珊,转而去追求你的。」

  我们母子俩躺在床上互吐心事,越说越投契,我情不自禁地在被窝里抓紧她
滑腻的葇荑。心虚的内疚感淡薄下去,胆子自然就壮起来,我问老妈能不能让我
摸一下她的肚子,她没有吱声,只是搬起我的手放在她肚皮上面,让我摸几下。

  我对老妈说:「摸着你的肚子,我心里有种当了爸爸的奇妙感觉。我未做过
爸爸,以为这一辈子都不会做,只是顾着泡妞,不肯担负起做父亲的责任。但是
现在,我真的很想做个好爸爸……」

  我说着说着,情难自控地流出了几滴男儿泪,这不是装出来的,而是触景伤
情。珊珊跟我结婚时已声明纯粹是为了性爱,至于生孩子则免问,所以我连自己
都不敢保证跟阿珊可以相处得多久。

  如果老妈是我妻子就好了,回到家里可吃家乡小菜,上床又有个体贴的主妇
跟你共赴巫山,假日时拖住她、抱着个宝宝逛街买尿片和奶粉,你说这多甜蜜、
多温馨呢!

  未睡着就先做梦,现在还早着呐!不过,长这么大,到现在我才想到需要这
些东西。是不是转死性了?情场浪子在脂粉丛中打滚了这么久,终于厌倦了。

  我老爸在女人堆中泡了大半辈子,直到精竭人老的时候才懂得鸟倦知还,可
是这时却轮到老婆不要他了,晚境多么凄凉!有钱买不到爱情和家庭温暖,他就
是样版,我决不能走他这条旧路,玩到差不多了就要懂得转舵。

  不过娶到这个珊珊可真是报应,你说我不爱她吗?绝对不是,但是没有安全
感,无法给你有个家的感觉,跟未结婚到处留情没有什么分别。唉!都怪自己是
木匠扁担--自作自受。

  忽然耳边有把温柔慈祥的声音对我说:「傻孩子,你哭呀?」有只暖洋洋的
玉手摸一下我的面腮,老妈倒过来安慰我。其实我这时真的好需要人来安慰,老
婆水性扬花,公然勾汉,此时此刻可能已经在床上张开双腿,正让人操着了。

  我现在才想到,虽然拿珊珊去换妻会换到什么女人都是自己吃亏,但起码能
干回别人的老婆,好好歹歹也算是公平交易。现在这情况却不同,那家伙与珊珊
根本萍水相逢,虽说是阿珊的旧相好,可我跟他毫无瓜葛,没义务将自己的老婆
与人分享,到头来自己一些甜头都捞不到,等于是白白奉送。我做人真是失败,
简直比猪猡还蠢,老妈,你的儿子好笨啊!

  老妈不知道自己的儿子给老婆欺负,我的家丑不知她晓得多少?糗事始终不
向外扬为上策。夫妻如衣服,我觉得世界上最伟大的还是母爱。

  老妈见我伤心,就越靠越近,对我说:「傻孩子,你仍在怪责自己搞大了妈
妈的肚子呀?其实我并没有埋怨过你,只是心里暗忖,如果那晚换了是第二个男
人,一定不会做得像你这么好,搞得我这么舒服。事到如今,连孩子都替你怀上
了,我们两母子别再理那些是是非非,彼此相依为命吧!」

  唉!这就叫百感交集,老妈越说我越受不了,眼泪止不住地往外直冒,好像
个小孩子一样对着妈妈痛哭,只欠不敢告诉她我遭老婆欺负而已。

  老妈发出母性光辉,怜爱地把我搂进她怀里,我就装疯纳福,回抱住她,手
就按在她奶子上,两个人四条腿在被窝里你绕着我、我缠住你。我的手已经不受
控制,伸进了老妈裙内到处乱摸,其实她的裙摆早就被我掀起来了,在老妈肚子
上摸了不几下,手已经游移到她那对奶子上面。

  不碰她的奶子犹可,一碰就产生触电感觉,老妈奶子发胀,乳头比以前变大
了不少,摸上去的手感跟那晚完全不同。我以为是心理作用下的错觉,再仔细摸
清楚一些,仍然是让人那么销魂。

  老妈问我,有没有摸到她的奶子有些什么变化?我说:「怎么你的奶子跟上
次不一样了?」她答道:「嗯,傻瓜,你未做过爸爸,当然不知道了,孕妇的乳
房就是这样的,会发胀变大,将来要为宝宝哺乳嘛!」

  我讶异道:「真的会这样?」她说:「是呀!诞下宝宝后,乳房就开始分泌
奶汁了,会比以前饱满,而且大好多。生过孩子的女人,身形会改变,连个屁股
都肥大些,不是做做瘦身就能回复苗条的。」

  原来是这个原因,难怪我觉得老妈的身材与以前有些不同了。如果是这样我
就不客气了,定要摸仔细些,摸多几下。

  我和老妈躺在床上,两人四目对视,我的手依然在她一对奶子上又摸又揉,
虽然老妈不介意,但我总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为免彼此尴尬,应该亲她一下,将
气氛缓和一些,于是我头往前一靠,向她的嘴唇就直接吻下去。老妈突然给我亲
了一口,马上闭上双眼,用行动来暗示我:你要亲就尽管亲吧!

  我这次不用藉机揩油,还不趁势有多紧就抱多紧,将她整个人都拥入怀里,
而且使出泡妞绝技,营造起谈情气围,亲一亲她小嘴就赞美她一句,夸她美如天
仙啦,奶子大又滑啦,皮肤够雪白啦,还有个新鲜好味的鲍鱼,想再次大快朵颐
啦……等等。我还感叹地说,有个这么漂亮又疼我的妈妈,是三生积来的阴德。

  老妈也是女生,凡女生都喜欢听男生的甜言蜜语,向女人灌迷汤是我的看家
本领,对我根本无难度可言,总之尽挑一些她们爱听的话说,管保无往而不利。
逗得女生欢心时,连她的口水也变得香甜,吻着她的小嘴尝完又吮,真是越尝越
甜,越吮越轻佻,吮到她浑身发软,躺下来随你任摸任玩。

  其实我和老妈两人都没什么东西要避忌了,连屄都操过,只不过久未联络,
环境变迁,彼此有些芥蒂而已,现在大家推心至诚摊开来说,整个人如释重负。
最主要是我终于想通了,不错都错了,拍拍屁股走了去不管老妈又怎对得起自己
的良心?往后这小家伙出了世,总得有个爸爸才行,老妈不管如何艰辛也要怀我
这个孩子,极需有人去疼她,我不疼她,又有谁去疼她呢?

  看来,藉意跟老妈亲亲、疼疼,又再亲出火,起初我本想趁机在她身上摸摸
抓抓、吃下豆腐已经好满足的了,总好过自己孤家寡人长夜难眠,整晚想住老婆
现在已经投入别人怀抱里这么凄凉。

  老妈的奶子落入我手中任由把弄,更加使我分寸顿失,完全忘记了她是谁,
摸大腿摸到进底裤里面。不管那么多了,我越来越亢奋,这趟又想故地重游,老
妈若不阻止,我会不顾一切直捣黄龙。

  但我现在处于下风,刚刚才被老妈揪到小辫子将了一军,差点输掉这盘棋,
看来惟有厚着脸皮死缠烂打,希望藉此扳回一城。

  老妈揽着我,我摆明全身一丝不挂,连内裤都脱了,军旗早已扯上杆顶,在
她大腿间磨磨蹭蹭骚攘了很久,老妈本来可以喝我一声,叫我止乎礼,我也不会
没理智到要去强奸她,可是她还不叫停,我怎么办?楚河汉界已经互不设防,那
卒子又战意高昂,就算我不想下这步棋,它也会自己冲过河去。

  若是别的女人跟我上床这么久,早已战火弥漫了,老妈那件薄如蝉翅的睡袍
又怎挡得住我,把它剥下来绝对易如反掌,只是棘手在她是我老妈,始终卡在这
个关口上。虽说彼此已试过肉帛相见畅游巫山,但她自己不脱我实难主动出击,
我心里希望她能自己脱,就像上次在「双子星号」那样,让我可以顺理成章。

  看倌们或者会说,你不敢剥她的睡袍,那可以随便找个借口脱了她条内裤,
甚或不用脱,只须拉低少少就能成事啦!你没说错,想当年我跟女同学在学校的
厕所里偷尝禁果,确是只把她的内裤拉下到膝盖,然后自己裤子都没脱,拉下拉
炼掏出小弟弟,一掀起她的短裙从后插入就搞定,速战速决一样剌激万分。

  现在,老妈的裙子其实盖不住大腿,内裤也给我弄到移了位,所有防线都几
乎失守了,上至一对大奶子,下至阴部和肥屁股,都给我紧紧握在掌中,搓摸到
灸热烫手,两粒乳头不用挑逗已经胀硬不堪,真怕再搓多几下会把它搓脱下来。

  我隔住内裤轻轻摸下老妈只鲍鱼,湿漉漉的,她那里其实我没怎么特意逗弄
过,内裤未脱手指无法抠进去,只是在裤裆处摸摸搓搓,仅仅这样就泛滥成灾。

  老妈看来似乎一切都由我作主动,可惜场面我控制不了,因为她一直都闭着
眼睛任我搞,没有说不好,但又没有说好,这样更糟糕,我若公然提枪上马,又
怕表错情,到头来遭她反面怒斥,我不单吃不了要兜着走,甚至母子关系都要断
绝。

  这时候,被子已经整张掉到地下,我们两母子搂得紧紧的在床上翻来覆去滚
了很久,我把手伸进老妈的内裤里,按住她的屁股用力向我胯下靠,底下的大香
肠在她腿缝中被夹成热狗,要是再不插入鲍鱼里面,定会忍不住就在她大腿上发
射了,到时身上、床上都是我一滩滩黏滑的子孙浆,真的糗大了。大场面我见得
多,可从未试过定力这么不够的。

  我不再多想,用舌头在她唇边一直舔,舔到她耳朵边,老妈好像触电般的浑
身颤了两下,小嘴就追逐过来,宁愿我亲她香唇也不肯让我亲她那里。呵呵,老
妈最怕给人亲哪里,那里就是她最敏感的部份,于是我就专挑她这个死穴下手,
一于亲到她发软,亲到她投降。

  老妈给我亲到神魂颠倒,我趁势搂紧她,哪只奶子顺手就轻轻握住,然后在
她耳边很体贴地问道:「妈,我们再行一次周公之礼好么?」

  老妈伸出双手摸摸我的面颊,羞涩地说:「傻孩子,你真是读得书少,两夫
妻行房才可以叫『周公之礼』嘛!」我说:「不说『周公之礼』,那说『做爱』
行了吧?」

  老妈点点我的鼻子:「蠢蛋,这些东西不用问出口吧?妈妈肯来陪你睡,早
就预算到你会搞我的了。你想做,即表示你不嫌弃妈妈人老珠黄,我给你摸了这
么久、亲了这么久,还问来干嘛?」

  我说:「妈,我不问,又怎么知道你愿不愿意?你当我是你肚子里面的蛔虫
么?」

  老妈笑着说:「我肚子里没有蛔虫,宝宝倒是怀了一个。我现在是个孕妇,
你等下做的时候可要小心点,别把宝宝弄伤了。」

  见老妈对我们这个骨肉如此爱惜,我连忙安慰她不用紧张,再三保证做的时
候一定会留意力度,因为宝宝我也有份,绝不会横冲直撞乱来一通的。老妈说:
「总之你懂得分寸我就放心了。」我回道:「嗯,那我们开始吧!」

  我边抚摸着老妈的肚皮边对她说:「好兴奋喔,我这辈子还是第一次和孕妇
做爱。」老妈说她也没试过怀着孩子行房,以前老人家千叮万嘱有了身孕就不准
交合,看来没有科学根据,如果孕妇不能有性行为,那么怀孕期间应该没有性欲
才对,可是现在她不单春心动,性欲似乎比未怀孕之前还强。

  我对她说:「就是嘛,不怕的,我们合作一些就行。」于是我将老妈轻轻抱
起,要把她的裙子脱下来,老妈见我掀起她的裙摆,很合作地举起双手让我一揪
就将裙子拉到她头顶,然后在领口钻出来,一下子,两只久违了的大奶就在我眼
前晃来荡去,仿佛向我打招呼。

  握着老妈对奶子搓揉了一下,觉得比以前饱满得多了,但望上去又不太觉得
尺码有变,但是两粒乳头倒是鼓胀得硬硬的,恨不得马上含进嘴里吸啜一番。我
刚把头俯到老妈胸口,还没把乳头叼到嘴里她就躲开了,好像害羞般不给我亲她
的奶子,看来老妈没有在船上这么骚,那晚她喝了点酒壮胆,故此比较放得开,
今晚她欲拒还迎,我也识相地不会霸王硬上弓。

  我停下动作跟老妈聊多一会让她放松心情,我说:「妈,你这个隆起的肚子
真美!」跟着就在她的肚脐上亲了一口。她说:「难道你见过许多孕妇吗?」我
忙解释道:「没穿衣服的孕妇就只见过你一个,跟孕妇做爱更加未试过,这趟是
第一次。」
  
  我一边逗老妈开心,一边重新把她搂进怀里,轮流握着两个奶子轻轻搓揉几
下,然后慢慢将嘴吻向她两片红唇,趁她闭起双眼享受着跟我舌尖交缠的时候,
嘴又继续往下吻去直亲到她的乳头上,这次她没有再退缩了。

  我用嘴唇轻轻叼住那粒乳头,生怕用力吸吮会弄痛了她,那就前功尽废。老
妈既然这么陶醉,于是我打铁趁热,一面继续叼住粒乳头,一面慢慢将她往后推
压至仰靠着床背,然后亲完奶子就亲肚脐,沿途吻下去一直亲到大腿根。

  老妈反应很快,我嘴唇刚去到阴部,她就知道还有条内裤阻隔了我的去路,
立即抬起个大屁股,让我连这最后的障碍也替她清除掉。内裤裆部有滩黏糊糊的
湿痕,发出一阵又腥又臊的气味,我拿到鼻子前闻了闻,又递到老妈面前让她嗅
一下自己这股骚味多么浓。她立刻甩开我,还嗔骂我这么大个人了,仍像小孩子
一样没点正经。

  老妈就这样给我三下五除二剥了个清光,又摸乳又抠穴的搞了大半晚,大家
已经欲火焚身,只想快快开战。老妈重新躺倒在床上,又取来两个枕头把屁股垫
高,然后竖起双脚,张开大腿,阴户也由于老妈这个姿势而掰开了一条缝,露出
里面粉红色的嫩肉,犹如一个红心靶子让我那支大炮瞄准。

  我盯着老妈大腿中间那件鲜鲍鱼,连咽了几口口水,「世上只有妈妈好,没
妈的孩子像棵草」,若没有老妈,我的性欲就惟有发泄在应召女郎身上。校正炮
位、遣兵过河之前,我最后跟自己再讲一次,这次不是混水摸鱼,是真心去疼惜
老妈的,一切后果我愿意包揽上身。

  老妈问:「你到底来不来嘛?」我赶紧回答:「来。来了!来了!」她催促
道:「要来就快点啦!」我一边趴到她两腿中间,一边握着鸡巴对准目标,说:
「别急嘛,我这不是来了吗?」

  我的老二已经勃硬得像支扞面棍,不单绷鼓得青筋毕露,还不断上下跳动在
阴户外划来划去,老妈以为我太过心急找不到进口,一手抓住我的老二像捉蛇入
瓮般往自己两块阴唇中塞进去,龟头顿时陷入一个湿热的沼洞里。

  我小心地顾应着老妈凸起的肚子,慢慢沉下臀部把鸡巴往里一直送入,去到
尽头时,老妈就合上大腿把我紧紧夹住。老妈的大肚子在中间顶着,我无法整个
人趴到她身上,要用手撑住,挺起胸膛摆动下体才能抽送。

  但是这样的姿势也有它的好处,就是抽插时可以看到对方的反应。插得深入
些,老妈眉头会皱起,表情好像很痛苦,喊得也较大声,没有经验的真会给她吓
着,以为她在遭受我蹂躏;插得大力些,她就不单扭腰筛臀,还会自动挺起阴部
迎凑,以便能把我的肉棒吞得深一些。

  老妈的鲍鱼多水多汁,分泌出的淫水比任何润滑剂更胜一筹,但滑得来又不
会使人觉得隧道宽松,四周肉壁把我的阴茎紧紧箍住,无论我喜欢深入虎穴或是
龙游浅水,都不会滑脱出外。

  在老妈的美穴内随心所欲地狂抽慢送着,我觉得简直是人生的最高享受,就
算操到天亮都不舍得拔出来。老妈开始有点受不住了,催我快些给她,「喔……
来了……来了……」地猛叫,令我阵脚大乱,本来想再操多一会才交货的,却给
她叫到煞不住车,「啾啾啾」的就发炮鸣金。

  这一炮的后座力相当强劲,幸而老妈反应迅速,把我牢牢抱着,不让鸡巴从
阴道里反弹出外,我才可以继续留在老妈的屄里面享受多一会高潮后的余韵。

  老妈说,只要轻力一点,即使压在她身上也不怕的,我依言尝试把上身俯低
一些,她就立即搂着我脖子,送上一个深深的热吻。哗!实在太好味了,老妈的
口水是香的,而且任由我尽情吮吸。

  我对老妈说:「怎么样?这趟如假包换,你认得那晚确实是我这个小弟弟了
吧?」她羞答答的搂住我没说话。我支钢炮还没全软,在老妈里面再动多几下,
她笑咪咪的望着我,满足之神情十足老婆给老公喂饱了的样子,这种表情在阿珊
嫁了给我之后就十分罕见了。

  很快我又恢复元气打算梅开二度,但老妈说不想再干了:「你明早要上班,
别搞到精疲力竭第二天没精神做事。」我死缠烂打,捉住她只手来摸我的小弟弟
示下威:这么粗、这么硬的东西,难道你都不屑一顾?

  老妈怎都不让我再搞她,要我早点睡。她在床上找内裤时,我故意戏弄她,
把内裤抢了过来不给她穿,老妈说:「别闹了,快把裤子给回妈妈啦!」我对她
说:「阿珊不是早就对你说了吗,我家里不习惯穿上衣服睡觉的。」老妈答道:
「阿珊喜欢裸睡而已,我不习惯呀!」

  我说:「那条内裤已经湿透了,一股臊味,要是这样腌上一晚,你的屄也会
被它腌臭耶!」她在我胸口上捶了几拳,说:「呸!你的口才臭!」

  我不肯把内裤交出来,老妈也没有再坚持,我就搂住她,低声在她耳边说:
「我们两母子难得有机会赤条条地相拥着裸睡,何不今晚就试试?」老妈不置可
否,只是喃喃念着别吵她睡觉。

  她靠过来我这边,把头枕在我胸口上很快就进入了梦乡。我却睡不着,手虽
揽住老妈,但心仍惦挂着阿珊这个浪货,不知她现在给那个客兄操成怎样了?那
家伙开炮的火力比我还要强猛么?哼!要是这骚蹄子现在回来,我还有子弹射到
她叫救命为止!

  女人脱光了衣服跟你上床,其实个个都是一样这么淫荡,老妈年纪是比珊珊
大了点,可是皮肤摸上去却比她幼滑得多,干嘛还要在意那个贱人去了哪里?其
实我真的好困,很想睡,但是怎样都合不上眼,直到拂晓才蒙蒙眬眬睡去。

  闹钟响,睁开眼,看见老妈站在床边,她穿着条宽身的孕妇裙,遮住肚子露
出肩膊,比昨晚穿的那条还要性感。她煮好早餐才叫我起床,我一见到老妈这个
销魂样就立即完全清醒,打冲锋般穿衣、着裤、吃煎双蛋。

  真不愿意上班,因为不舍得离开老妈,我的眼光不断在老妈身上溜来溜去,
盯得她满脸绯红,老妈提醒我:「别望了,再不出门就要迟到了。」说着就推我
往玄关走去。我把老妈紧紧拥进怀里亲她的嘴,又搂又亲的令她几乎喘不过气,
她踮起脚跟与我唇舌交缠,还送我一个法式湿吻,让我回味无穷。

  我是不是有点坏脑了?把老妈当作是老婆,跟她恩爱缠绵,两情缱绻到难舍
难分。

                (待续)


作者: 藏经阁发帖员    时间: 2009-7-31 16:50     标题: 时空穿梭母女情  作者:林彤

              时空穿梭母女情


作者:林彤

               (一)血块

  「啊……嗯嗯……啊……嗯嗯……」妻子在我身下发出阵阵舒畅的呻吟声,
脸泛桃红、樱唇紧咬,轻轻款摆着屁股,迎合着我一下下的抽送。

  与平常一样,我们夫妻俩在床上行着周公之礼,彼此透过肉体的亲密接触,
输送着心底的丝丝爱意,谱写出情意绵绵的韵章。我站在床边抬起她两腿,下腰
不断前后挺摆,带动着充满热血的阴茎在她阴道里轻轻抽送;她紧抓着床单,一
对乳房随着我抽送的频率而上下抛荡,时不时挺起圆鼓鼓的大肚子,仿佛在暗示
着我:她的高潮就快来临了。

  爱馨——我廿四岁的妻子,心中的挚爱,她正怀着六个月的身孕,按医生的
嘱咐,我们近半年来都采取这样的性交姿势,以免一旦乐极忘形时会压伤胎儿。

  而且这个招式更可令我大饱眼福,一边享受着阴茎上传来的阵阵快感,一边
还可以欣赏到两人交接部位的美景:看着春水汪汪的娇嫩阴户不停地吞吐着我青
筋暴凸的肉棒,我往往就会忍不住缴械清仓。

  「呜哇!痛……痛啊……」妻子突然冒出这一句。我大吃一惊,顿时停了下
来,该不会是太过冲动,不小心让龟头碰撞到了她敏感的子宫颈了?「哎唷……
好痛啊……怎么了……哇!痛啊……」妻子弓起身,双手抱着脑袋,全身不停地
打颤。

  我感觉不大对路了,马上把阴茎拔出来,关心地俯到她身边询问:「发生什
么事了?哪里痛啊?」

  妻子扭过头来,脸色刷白,额上冒出了黄豆般大的冷汗:「头……头痛……
里面好像有把刀子在剐……哇……又来了……痛啊……受不了了……林……救救
我……好辛苦啊……」她猛地抱住我,原先热辣辣的身躯此刻已有点凉冻,颤抖
也开始变成了间歇性的抽搐。

  「你忍住,我马上去召救伤车。」边说着,我边扯过毯子给她盖上,然后按
下床头几上的「家居紧急救援」钮,接通连驳到救护中心的网络,跟着又拨了个
电话通知岳母。

  爱馨去年才与我相识,由我们俩一见面的那一刻起,爱苗就在彼此的心里滋
生,可能这就是人们常说的「一见钟情」吧!她的倩影第一次进入我的眼眸时,
我心里就已经对自己说:就是她了!她就是我生命中的另一半,我将与她共渡余
生,我的遗传因子将会在她的体内延续下去。

  救伤车很快就把我们送到了附近的医疗中心,照过X光、做了脑部断层切片
扫描、打了止痛针及镇静剂后,爱馨的疼痛才得以暂时舒缓,她在护士的照料下
静静地躺在病床上,呈半昏迷状态。医务主任观察了她一会,看过诊疗报告,便
招招手引领我去到他的办公室。

  「请坐。」他指一指办公桌前的椅子:「林先生,你太太的病情很不乐观,
她脑叶表层底下有一片血块,而且这血块还在慢慢扩大中。更严重的是,这片血
块刚好压着大脑皮层的痛觉神经,所以引起放射性的阵痛。若果照目前的情况发
展下去,压迫到附近的大脑中枢的话,将会有十分难以预计的后果,你要作好最
坏的打算。」

  「会有什么后果?」我焦急地从椅子上站起来:「不会没办法治好吧?」

  医务主任用棒子指着X光片上面一个用红笔圈住的小黑点:「如果朝这边发
展,视力会逐渐衰退,语言能力下降;要是往下发展,嗯……可能会引起终生瘫
痪,甚至有生命危险。最简单的治疗方法一般是注射血栓溶解剂,但此药的副作
用会引至子宫内膜大出血,对孕妇并不适宜。另一个方法就是开刀动手术把血块
除掉,依目前的医学科技来说,治愈的成功率可以达百分之九十六以上,但是你
太太……」

  「怎么了?」我打断了他的话:「这就赶快替她动手术啊!」

  「一般人我们是会这么做的,但是你太太已经怀孕了六个月,并不适宜作全
身麻醉,除非在紧急的情况下,例如车祸、内出血、严重烧伤或急性盲肠炎等症
才必须立即做手术,但是我们不能保证大小平安,往往救得了大人的性命,小生
命就得牺牲了。」

  「再也没有其它办法了吗?」我激动地对着医生大吼:「你们连癌症与爱滋
病都能治好,怎么会对一片小小的血块也束手无策?现在科技这么发达,一定会
有方法解决的,请你无论如何也要想办法挽救他们母子俩的性命啊!」

  「目前医学界一般都采用镭射激光手术去除身体内的血块,但是你太太这个
血块却处于左右脑中间偏下的位置,刚好属于激光射线的『盲点』,若是贸然去
做手术,很容易伤害到大脑里有用的细胞。」他边说着边在键盘上敲了几下,我
们之间马上出现了一幅爱馨大脑的三维扫描图像。

  「你看,」他再按一下键盘,图像上的血块出现了一个准星般的十字,左右
两角有一条红色的直线,他移动着座标调整射线的角度,但无论怎样调校都不能
避过大脑皮层而直达目标:「激光手术并不适合你太太这个特殊病情。」

  「这、这……」我一时焦急得不知该说些什么,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这
血块怎么会突如其来出现?我太太的身体一向都很好,起居饮食正常,没有高血
压,又没遭遇过意外,总不会无缘无故地脑溢血吧?」

  「是有过一次意外,只不过是许多年前了。」这时图像换成了妻子的健康记
录表,医务主任将其中一栏放大,继续说道:「在她四岁的时候曾遭遇过一次车
祸,头脑受到碰撞,引起一条小血管爆裂,造成轻度脑充血,但很快就止住了。

  在留院观察期间,病况并没有继续恶化,因此院方决定暂时不作脑部手术,
如果这个血块不再扩大,身体机能是会逐渐将它化解吸收掉的。」他托了一下鼻
子上的眼镜框:「你也知道,那个年代开脑可是一种大手术啊!」

  我有点疑惑了:「既然当时观察过证实血块不再扩大,这么多年来我妻子也
没有因此而感到不适,怎么现在突然又会死灰复燃?」

  「这样的病例不少,潜伏的隐症平时对人体不会构成任何威胁,但一遇到某
些内外因素的刺激就会产生催化作用,令沉寂多年的睡火山再次活跃起来。例如
你太太,可能是因为怀孕,身体里的荷尔蒙分泌大量增加,改变了调理机能的平
衡,这个不起眼的小血块才会因而重新扩大。这好比一个鸡蛋,你放在篮子里一
个月也不会变成小鸡,但一遇到适合它发育的温度,细胞马上就开始分裂了。」

  他说着,再次敲响键盘:「我们会参考你太太当年的留院记录报告,尽量找
出一个能对症下药的最佳解决方案。很抱歉,林先生,在未确实有把握解决问题
之前,我们是不可能贸贸然就随便动手术的,始终是关系到两条人命的大抉择,
这段时间,我想你最好的对策是耐心等候。」

  就在等待着电脑搜寻廿年前的留院记录画面出现时,门「砰」的一声被推开
了,岳母急匆匆的闯了进来:「林,爱馨她怎么了?好端端的怎会突然这样?」

  猛的感到自己有点失仪,忙对医生说声对不起,跟着又按捺不住地走到他身
前:「医生,求求您了,我就只得这一个女儿,还有我的小外孙,拜托您,千万
要想办法救救他们呀……」

  我尴尬地向医务主任耸耸肩,过去把岳母搂进怀里:「妈,您放心吧,相信
他们一定会帮爱馨渡过难关的。」她靠在我肩上,只是「嗯……唔唔……」地点
头,开始呜呜咽咽地滴下泪来。为了不影响医生稽查妻子的案历,我一边对岳母
说:「妈,我们到休息室再慢慢说吧!」一边拖着她走出医务主任的办公室。

  芷瑗——我的岳母,今年已四十过外,可从外表上怎么看都只是像个三十多
岁的成熟少妇,这可能与她投身的职业有关吧。她从事时装设计工作已廿多年,
对衣着打扮相当讲究,无论色彩配搭或是饰物衬戴都会让人耳目一新,加上适当
的轻妆淡描、保养得宜的苗条身裁,真个是仪态万千。

  一条杏黄色的V领连衣长裙把她全身婀娜多姿的曲线表露无遗,既有清新脱
俗的气息,又有成熟女性的韵味;一头柔顺的秀发滑落在双肩卡其色的镂花披风
上,令诱人的身躯蓦然增添了一份神秘感;浅啡色的羊皮腰带配上同质料的高跟
半统长靴,裙下露出一小截通花丝袜,使白皙的肌肤若隐若现地更惹人遐思。

  虽然岳母已徐娘半老,但裙下追求者仍大不乏人,令我奇怪的是,到目前为
止她依然是孑身独处,连个亲密的男朋友也没有,确实费解得很。妻子说她多年
来对岳父依旧念念不忘,可能是曾经沧海的心理令她对别的男子总是看不上眼,
又可能是把全副心思都放在她这个如珠如宝的女儿身上吧,这么多年来她的心中
就只藏下两个人——丈夫与女儿。

  说起我这个岳父,他简直是一个神秘人物,在岳母口里我从来没有听她提到
过任何有关他的资料,不论是姓甚名谁、长相样貌、来自何处,更不知他们因何
故而分手,只是听妻子说他爸爸相貌英俊,是一个甚为疼爱妻儿的男人,可惜那
时候她年纪还小,印象模糊,到她懂事的时候,爸爸已不知何事离她们而去了。

  我也曾经想在爱馨的出生证上找出一点线索,可惜爱馨出世时岳父和岳母仍
未结婚,两人只是同居关系,因而在「父亲」这一栏的资料空空如也,无法凭此
一窥端倪。

  每当我询问起岳父的往事时,岳母总是顾左右而言它,似乎内里另有别情,
令人更生疑窦,虽然我十分好奇想知道真相,但每次一提起都见岳母露出伤痛的
神情,也不好意思再追问下去。

  岳父唯一遗留下的物品就只有我手上戴着的这只戒指,它是妻子家的传家之
宝,岳母一直都珍藏在她的首饰盒里,直到我和爱馨结婚的那一日,岳母才隆而
重之地把它交给爱馨,由她在教堂交换结婚戒指的仪式时亲手戴到我的手上。


               (二)飞越

  在休息室里我把爱馨的病情详细地向岳母解说一番,又把医务主任对手术的
分析和意见告诉了她,岳母靠在我怀里哭成一个泪人,边听我诉述边喃喃自语:
「我怎么这样命苦啊……上天对我真不公平……所有的不幸都落在我身上……我
已经失去一个挚爱了,为何连我唯一的寄托也要夺去呢……」

  「妈,您冷静一下,」我抚着她的背说:「爱馨吉人天相,她一定会安然渡
过的。况且现在医学昌明,医生们定会想出法子解决难题,爱馨的病最终定能痊
愈的。」

  说是这么说,其实我心里也没有一个谱,看见怀里伤心欲绝的岳母,想起躺
在病床上正与病魔搏斗的妻子,我恨自己没能力与大自然对抗,慨叹无法改变她
们坎坷的命运。上天啊,要是能把她们所受的伤痛移除,能把妻儿从死神的手里
救出,那怕这一切苦难都由我一人承担,那怕是要我付出所有,甚至生命,我也
会毫不犹豫地答允!

  我与岳母伤心地进入爱馨的病房,默默地站在她的床前,妻子身上插满了输
液导管,戴着氧气罩,还处在昏迷状态,她闭着眼静静躺在病床上动也不动,骤
眼望上去就像正安详地入睡,只是洁白的肌肤现在显得更苍白了,长长的睫毛隔
不久便轻轻颤动一下,显示出顽强的生命力正在与死神不断搏斗。

  岳母把妻子的手握在掌中,无比感慨地说:「女儿,是妈妈不好,没有细心
看顾你,累你受苦了……」说着说着,眼泪又不由自主地淌了下来:「要是那天
妈妈陪在你身边,就不会发生意外了,都是怪妈妈太粗心。」她叹了口气:「如
果一切都可以重来,唉,事情可能就不会发展成这样了。」

  「一切都可以重来」?我心里突然冒起了一个荒谬的想法:我正在任职的科
学研究所为国防部研发的时光机已经到了最后阶段,只差还没用生物进行测试。

  因为把动物送到别的年代,根本无法知道结果,而用人类进行实验又找不到
合适人选。况且这是个高度秘密的国防研究项目,不可能像别的医学实验般征求
自愿人员,假如我利用这部时光机回到二十年前妻子发生意外的当日,及时制止
车祸的发生,那岂不是可以把所有问题都解决了吗?

  至于事后怎样回来现在这个年代,我已来不及去细心考虑了,只知道研究所
在二十年前已经存在,只不过那时仅是一间小规模的电子器材公司,还没被纳入
国防部,但只要有足够的材料,依照我脑袋中对时光机滚瓜烂熟的构造、每天设
计运作程式的记忆,完全有能力复制出一部一模一样的机器来。

  主意已定,我把手按在岳母手背上拍拍:「妈,你在这多陪爱馨一会吧,我
去找医务主任再商量一下手术细节,可能会谈得很晚,若您累了就先自己回家,
我不送您了。」

  在岳母带点思疑的眼光中,我匆匆忙忙离开医院,立即驾车回到研究所。

  刚将磁浮车停定在研究所门口,让泊车自动定位系统把车子驶进车库,门卫
就迎了上来:「林主任,这么晚还要回来工作呀?」他微笑着向我打招呼。

  「嗯,突然省起程式中有段指令还要修改,怕明天忘记了,于是赶回来做好
才安心。」我边把手放在指纹辨识器上作签入登记,边随便找个借口敷衍着他,
另一手在口袋里掏着开启实验室的电子数码钥匙。

  回到每天都对着的熟悉实验室里坐下来,在时光机复杂的仪表板上按下几个
按钮,四周的电脑屏幕马上跳动起一行行数据,这对我来说绝无难度,即使闭上
眼睛也知道该怎么设定,我毫不犹豫地将时间调校到二十年前。糟了,日期呢?

  我并不知道爱馨发生意外的准确时间,只知道大约是在她四岁生日后几天,
刚才在医院等电脑搜寻旧记录时我又离开了,既然她是2002年4月出生的,
那么我将时间调校在3月底应该就很充裕了。

  着陆地点当然是设定在岳母家门前,以便我有更多时间去了解一下当年周遭
的交通环境,分析一下当车祸出现前我该采取什么应变措施去阻止意外发生。

  所有数据调校好后,我启动倒数时计,然后进入时空转移仓。关上仓门的那
一刹,我才开始担心此行的成败,万一机器失灵,我将被送到了不知哪个时空,
那时不单阻止不了意外发生,还回不来现代照料正卧在病床上极需我陪伴在旁的
妻子,这怎么是好?

  不容我再多想或后悔,倒数时计已迅速跳到了「零」,一片强烈的白光在我
眼前亮起,耳边响起连续不断的「嗡嗡」声,我觉得全身细胞好像都在颤抖,脑
海中空白一片,仿佛有一双无形的大手在把我的肉体搓捏成各种形状,然后再撕
成碎片,不一会我便迷迷糊糊地失去了知觉。

  ……

  再次回复意识我发现自己躺在一块草地上,四周漆黑一片,我甩了甩头令脑
筋清醒一下,再抬头举目四看。这是一个小住宅区,道路两旁是一座座两层高的
独立式洋房,大概这时已是深夜吧,只有很少房子还亮着灯,除了屋门前两排枫
树被风吹得沙沙作响外,再也没有其它杂声;道路打扫得干干净净,鼻子里传来
一阵阵花草的清新香味,让人精神一振,与我们那个年代被污染了的混浊空气根
本不可同日而语。

  好多年没嗅过这么新鲜的空气了,我贪婪地深呼吸一下,然后开始视察四周
环境,准备确定一下岳母的家居位置,为我这次历史使命未雨绸缪。

  走到离我最近的房子看了一下门牌,我顿时目瞪口呆,这里相距岳母的居所
起码有二百米,看来时光机着陆点的误差还挺大的,回去后定要好好纠正一下。

  我循着房屋一间间地找过去,终于让我找到了岳母家的住所,我在对面树丛
后的长椅上坐下,细心地静候着黎明到来。

  依照我的时间表,妻子这时应该快满四岁了,岳母早上会送她上幼儿院,岳
父也会出外上班,趁此机会我可以了解一下他们的生活习惯和行经路线,以便设
计好下个月意外发生时的应变计划。嘿嘿,顺便还可睹览一下岳父的庐山真貌,
解开我多年来的满腹疑团。

  「咿呀」一声开门声把我从瞌睡中惊醒,不知什么时候我竟睡着了,这时天
色已大亮,街道上满是上班、上学、溜狗、缓步跑的人,一个大学生模样的长头
发女子从对面的屋里走出,她手里挟着几本书,关上门后便横过马路向我这边走
过来。

  我心里砰砰乱跳,她怎么知道我在这里偷偷监视她呢?我该用什么借口去解
释一切?很快我就明白这仅是自己作贼心虚,原来前面路旁是个校车车站,她只
是过来乘搭校车上学而已。我细心想想,不对!岳母在爱馨出生前就已经大学毕
业了,怎么现在还是个学生?难道我认错人不成?

  好像有意替我求证,岳母——啊,不,面对着这么一个花样年华、年纪比我
还小的青春玉女,再称之为岳母简直有点不伦不类。芷瑗在候车时无意中扭头向
我这边望过来,四目相投时,那面容、那眼神、那注册商标般的腮旁酒窝,简直
就是爱馨的翻版,让我实实在在肯定她就是爱馨的母亲——芷瑗。

  她上身是一件纯白色的对胸衬衣,下着一条浅蓝色细格子长裙,乌润的长发
用一个粉红色的发夹固在脑后,间条花线袜,矮跟黑皮鞋,简单纯朴,典型的女
大学生打扮。她的视线落在我身上时,先是一怔,然后掩嘴「噗嗤」一声笑了出
来,可能忽悟在陌生人面前这样有点失仪,她连忙不好意思地又回过头去。

  这时校车来了,临上车前她又再一次回头向我望过来,那甜甜的笑容依然挂
在俏脸上,令两个酒窝深深的凹了下去。我呆住了,这回眸一笑千娇百媚,像一
条无形的丝线系紧了我的心,牵住我的心脏随着那慢慢驶离的校车远去。

  直到校车的影子消失无踪,我才醒觉裤裆前不知何时已撑起了一个高高的帐
篷。哎!这个可是自己的未来岳母呀,怎能如此无礼!不过岳母年轻时的美艳却
真是不可方物,也难怪我这个女婿无法自持。

  被掀起一波波涟漪的心情好不容易平伏了下来,我才开始觉得事态似乎有点
不寻常,努力去思考到底哪里不对,可又说不出来。咕咕响的肚子打断了我的思
维,暂且搁下一连串的问号,先找个地方祭祭五脏庙再作下一步打算。

  来到一间快餐店门口我才省起,我们那个时代的「电子积分过帐卡」在这里
根本无用武之地,廿一世纪初的流行货币仍然是钞票,可我哪有这种东西!刚好
隔邻有间首饰店,我全身最值钱的项链立即给我从脖子上移到了店里的柜台面。

  老板把项链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脸上露出不大感兴趣的表情,我无可奈何
地准备离去时,手腕上戴着的电子万能表倒是引起了他的注意,这种先进的高科
技产品能即时传送影像、信息,能探测人体内部最细小的变化,功能几乎与一台
微型电脑无异,在这个年代简直是件罕有的宝物,因此很快就以高价成交。

  等待老板去帐房取钱时,我不经意地往面前的镜子照照,不照犹可,一照之
下吃惊得差点从椅子上摔了下来,镜子里的我虽然面型轮廓没变,但五官位置比
例却完美得难以置信,英俊得连我也认不出自己来。

  这显然又是时光机的误差所造成,在着陆点细胞重组时不是原样照搬,而是
依照黄金分割定律的几何数据去重新计算,这倒是我始料不及的。这虽然也是个
误差,但却比较可以接受,回去后修不修正我尚在考虑中。

  填饱肚子后悠闲地喝着咖啡,顺便拿出买来的报纸消磨一下时间,刚打开第
一版,四个数目字跳进我眼内时,脑袋马上缺氧,我手心冒汗、四肢颤抖、心乱
如麻。时光机的误差这一次算是最大了,把我的计划完全打乱,处在进退维谷之
间。报纸的日期是「1997年」,也就是说,时光机的误差令我早到了五年!

  天啊!这个玩笑可开得够大了,不过一切异常也都可找到答案:在1997
年芷瑗才刚满二十岁,尚在读大学,当然爱馨还没有出世,若要等到意外发生的
那一天,我必须在这里多逗留五年!不行,我得马上回去,昏迷在病床上的妻子
还需要我陪伴在侧,大不了修正好时光机的误差后再来一趟罢了。

  我第一时间便马上去找研究所的前身,虽然知道这个时期它尚未扩展到被国
防部物色为高科技研发合作伙伴的规模,只是一间普通的电子器材公司,但利用
他们的材料加上我的技术,复制出另一部时光机应该不成问题。

  几番转折好不容易才找到研究院的前身,一跨进铺子,我整个人都呆住了,
原来这只是一间修理电脑的简陋小店,全部人员只得两个,莫说要他们提供复制
时光机的材料设施,连先进一点的电子零件也缺匮。完了,我现在的处境就像是
个流落在荒岛的航海者,既不能去到目的地,又无法回到原来出发的地方,被逼
逗留在廿五年前的时空里。

  我带着沮丧的心情失望地在街上踱着,思考着怎样去渡过这对我来说是无比
漫长的五年。像是受到一股无形磁力的吸引,迷迷糊糊中我竟不知不觉回到了芷
瑗的住所前,我坐在对街的长椅上,心中懊悔万分,未经深思熟虑便凭一时冲动
冒这个险,结果让那部该死的时光机弄至进退两难的尴尬地步。

作者: 藏经阁发帖员    时间: 2009-7-31 16:51     标题: 时空穿梭母女情  作者:林彤

               (三)邂逅

  斑斓的晚霞由火红的叆叇逐渐变成灰黑的云层,天色慢慢暗了下来,楼房的
窗户陆续透出点点灯光,街道上的行人也越见稀疏,夜,悄悄降临了。

  忽然,一个婀娜的身影出现在我的视野里,芷瑗正从学校回到了家门前,她
手里挟着的那叠书比今早出去时又多了好几本,看来是在图书馆里耽搁了不少时
间,所以才回来得这么晚。

  望着她屋子里的灯光亮起,我心里生出了一个念头,照时间计算她这时应该
已与岳父同居,要是我找到了回去未来的解决办法,不如用暗示性的方式向他提
醒要留意爱馨四岁时会发生意外,那么这个灾祸就可交托他们化解,我也可以安
安心心地回去属于我的年代陪伴可爱的妻子,不用在这耗费五年的光阴。

  我打量了一下四周环境,静悄悄的人烟稀少,我偷偷绕到芷瑗的屋后,计划
先了解好她家里的状况,然后明天再设法去结识他们,待交上了朋友后,剩下来
的事就好办了。

  芷瑗家所有窗子都关得牢牢的并落下了窗帘,根本看不见内里乾坤,我正失
望地准备打退堂鼓时,无意中发现近后花园旁有一扇窗子射出一丝小小的灯光,
我跨过几丛茉莉花来到窗前往里窥看一下,原来那只是浴室,看来对我搜集他们
生活资料的帮助不大,我扭头正想走开另想办法时,可接着出现的情景却令我打
消了这个念头。

  芷瑗走了进来,并没有发现浴室的窗子露出一条细小的缝隙,依然自若如仪
地戴上浴帽开始脱衣洗澡,我惊觉到偷窥别人入浴是一件极不道德的下流行为,
但双脚却像被钉子钉在了地上一般,丝毫移动不了半分。

  芷瑗慢慢脱去了外衣、裙子,再伸手到背后解除胸罩扣钩时,我的血液也同
时开始向下体汇聚,眼光再也不愿离开那具活色生香的美艳胴体了。只见随着那
块布片的撤走,两团巍巅巅、涨鼓鼓的肉球马上闯进我的眼帘,圆滑的曲线分别
在左右形成两个美妙的弧度,与平坦的小腹、纤细的腰肢互相辉映下,让人不禁
赞叹造物者手艺的巧夺天工。

  雪白的圆丘之上各自点缀着一粒岭上红梅,娇小鲜嫩的乳头微微翘挺着,像
搁在一杯牛奶冰淇淋上作装饰的小樱桃。芷瑗放下胸罩,对着浴室的镜子自傲地
伸手到乳房下轻轻托几下,然后俯低上身去脱那条小小的米色三角裤,随着她身
体的摆动,一对乳房也波涛汹涌,在胸前左荡右晃。

  首先出现在我视线中的是她丰满的臀部,两座滑不溜手的半圆形肉山之间夹
着一条深深的鸿沟,屁眼躲藏在挤迫的肉缝里完全被遮住,只是从两条大腿中尽
头处若隐若现可见到大阴唇会合的末端,构成水蜜桃底尖模样的诱人形状。

  芷瑗脱掉内裤后直起身子,全身赤裸地缓缓转过身来,我的目光不期然也投
向她小腹对下的方寸之地。刹那间,我的阴茎腾的一下直翘了起来,把裤子前裆
顶起了一座高高的金字塔。

  芷瑗的阴毛并不浓密,在阴阜下半部稀稀疏疏地排成一条直线,延绵去到阴
唇两侧,虽然只是这么一小撮,可是在洁白的肌肤衬托下,仍然显得抢眼夺目、
黑白分明。更由于毛发不多,给人的感觉是干净清爽、有条不紊,甚至两片小阴
唇露出外面嫣红幼嫩的一小部份也清晰可见。

  芷瑗先过去坐在马桶上「叮叮咚咚」的撒了泡尿,然后才跨进浴缸站在上面
洗起淋沐来。她仔细地在全身涂上沐浴露,由乳房开始擦拭,柔软而富有弹性的
肉球沾满了泡沫在十指间滑来滑去,变换着各种不同的形状,我看得呆住了,心
中逐渐产生出一股代入感似的幻觉,仿佛把乳房握在掌中搓揉着的是我的手。

  这双手以画圆周的方式在乳房上温柔地轻轻搓动,偶尔还用指尖捏着乳头擦
拭几下,不知是水温的影响或是受到挑逗性的刺激,以至两粒乳头很快就变得通
红,而且还硬硬地凸挺了起来。芷瑗双眼细眯,红唇半张,似乎陶醉在沐浴的舒
畅中。

  受到眼前这幅诱人画面的感染,我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脑海中出现妻子在
我爱抚下迈向性兴奋的情景,下体不受控制地迅速膨胀,几乎要破裤而出了。

  手在乳房上搓揉了一会,逐渐向下进发,先细心地擦拭小腹、柳腰、后背,
来到了神秘的三角地带,指尖在阴毛上搔挠几下,然后伸入胯下的裂缝中,两片
粉红色的柔软阴唇把手指夹在中间,随着手指的前后拖拉而蠕动着,把沐浴露磨
擦出一大堆闪耀着霓虹色彩的小泡泡。

  擦拭了一会,手指逐渐把滑动幅度缩窄,只是专注地在肉缝顶端的一个小范
围内揉压,芷瑗脸上露出一副享受的表情,呼吸也像我此刻这样变得急促起来,
偶尔还全身颤抖一下,像是突然触电被电到了一样。

  我完全投入进这个意料不到的收获里,已忘记了身处何处,忘记了这次暗中
视察的目的,将手也伸到自己胯下,按在那高高凸起的小帐篷上搓揉着,与芷瑗
一同沉醉在追求快乐源泉的享受中。

  忽然间,芷瑗好像醒觉到了点什么,脸上霎时染上一层红晕,迅即把手指从
肉缝中抽出来,转移到小腿上拭擦。她双脚似乎显得有点发软,缓缓靠后坐到浴
缸边沿,再提起一只脚搁上缸边,一本正经地继续清洗小腿。

  这样一来,却轮到我双腿发软了,她做出这个姿势,刚好把张开的大腿朝往
我这个方向,双腿尽头的迷人风景顿时一览无遗地暴露在我眼前。只见刚刚受到
手指刺激的阴户微微向两旁张开,明显可看到充血的阴蒂已涨大勃起,硬翘翘地
露在包皮外面;两片小阴唇也不再如先前般柔软,而是变硬变红,直直的竖起在
阴户两侧。

  最令我心如鹿撞的是阴户下端的阴道口,嫣红的嫩肉还在一张一缩地轻轻蠕
动着,像是嗷嗷待哺地急欲吞入某些东西,以填补被撩拨起的欲望;我甚至可看
见从洞口渗出了一些黏黏的透明液体,顺着会阴流下到浴缸边沿,以至积成一小
滩与沐浴露泡沫有异的晶亮水迹。

  我再也忍受不住这个旖旎场面的刺激,呼吸加快,心跳加快,手在下体上的
搓弄也不断加快,紧接着腰一酸、脑一麻,几个哆嗦后,裤子前面已湿透了一大
片。我呼出一口长气,憋了满腔的肉欲终于跟随着精液的射出而发泄殆尽。

  芷瑗的心情似乎已渐渐平伏下来,她心无旁鹜地仔细擦拭着小腿、脚趾,再
用莲蓬头一一冲洗干净,当她抬头拿毛巾时仿佛发现了些什么,马上起身紧张地
向我这边走过来。糟糕!被发现了!我连忙蹲下身子躲到花丛里去。

  「喀咯」一声,芷瑗把窗子关牢,原来她是无意中发现窗子露出一条缝隙,
过来关好而已,但我已被吓出一身冷汗了。裤子里面黏湿湿的浆得难受,而且再
观察下去恐怕也不可能发掘出新资料,我只好失望而离,明天再来侦查好了。

  我在附近的一间公寓租了个套房,脱掉沾满精液的裤子洗了个热水浴后,躺
在床上计划着明天的行动,可是心绪总安定不下来,一闭上眼睛,芷瑗那迷人的
笑脸、玲珑浮凸的肉体,尤其是那浪水横溢的肉洞,马上就浮现在我的脑海里,
令我心跳气促、冲动难捺,无奈下只好握着誓不低头的肉棒狠狠地再打一枪,总
算才能迷迷糊糊地进入梦乡。

  上午吃完早餐后到商店购买了几套替换的衣裤、日常用品,照目前情况看来
我还得在这里多逗留一段日子才能回到自己那个年代,没有办法不居住下来。去
到芷瑗家对面守候了很长时间都不见她出门,可能她早已上学去了,好,那就等
她同居男友出现,他总会出来拿报纸、取牛奶吧,到时我再藉机上前搭讪,结识
了他们后就好办事了。

  一天、两天、三天……共守候五天了,每天除了只见到芷瑗上学、回家外,
莫说男友,小猫也不见一只。奇怪了,我总觉得事态有点反常,要摸清底细,看
来就只剩下向芷瑗亲自打探这条路了。

  「小姐,你好!恕我唐突地向你请教一个问题。」趁芷瑗放学回家掏出钥匙
开门时,我硬着头皮冒昧地上前向她打招呼。

  「呵呵,真巧,我也想请教你一个问题呢!」芷瑗竟给了我一个意想不到的
答覆。

  我早就料到那天偷窥她出浴的糗事一定会穿帮,「女士第一,你先说吧!」

  我心里已作好被她数落一顿的准备,但为了顾全大局,也不得不厚着面皮装
傻。

  「我想聘请你当我二小时的模特儿,不知你是否愿意呢?」芷瑗认真地说。

  「这……」得到亲近她的机会竟全不费工夫,我正求之不得呢!一下子高兴
得连说话也变得结巴起来。芷瑗就是这样可爱,每每会给你出人意表的惊喜。

  她见我愣了一下,急忙又加多句:「我会照足规矩付给你酬金的。」

  「啊,不,不是这个意思,」我连忙解释:「我只是想问,你……你不怕我
是个坏人?」

  芷瑗笑眯眯地说:「这算是你刚才想问我的问题吗?」

  她的幽默感把我紧张的心情冲淡了,我也笑眯眯地说:「刚才还不是,现在
却是了。」然后又好奇地问:「嗯,对了,你怎么会想到找我作你的模特儿?」

  「是这样的,」她拨了拨被微风吹拂到脸上的长发:「我正在写毕业论文,
主题是未来时装的趋势,上星期在等校车时见你穿的那套服装很前卫,正好符合
我意念中未来服饰的构思,因此想邀请你再穿上那套衣服让我画一些素描。」

  那根本就是二十五年后的流行服饰嘛,她对时装趋势的敏锐触觉真令我刮目
相看。我回想起几天前刚被时光机送到此地时的衣着,那件后披斗蓬、前开大杏
仁领、镶着银边的长袍式外衣,普通人看起来与现代节拍格格不入,甚至有点滑
稽,难怪芷瑗初看到时也会「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唯是芷瑗独具慧眼,一看就
领悟出时装潮流的未来走势,使我不禁对她冰雪聪明的智慧又再敬佩多几分。

  我忙不迭地答应:「佳人有求,当然是义不容辞了。」又笑笑说:「你还没
回答我刚才的问题呢!」

  她自信地说:「这很简单,从服饰看来,你并不是居住在我们这城市的人,
虽然说话的口音与我们差别不大,但话里夹杂着一些我听不懂的用词,因此我猜
测你是来自附近的某个小城镇。如果一个人离乡别井纯粹是为了入屋行窃,那未
免过于周章,而且你若是有心盗窃,我不在家的时候你早就有很多机会作案了,
但你在这附近徘徊了几天都很规矩,看来是另有目的。」

  原来她一开始就冷眼留意我了,我还以为只是我在观察她呢!我故作轻松地
说:「我有个弟弟失散许多年了,最近才从朋友那得到你这个地址,说他与妻子
居住在这里,我是来找寻他兄弟重聚的。」

  她「咭」的一声笑了起来:「我看你那个朋友一定是给错你地址了,我还没
结婚,只是一个人独居,哪有什么男人在此出入耶!」歇了一会又说:「你弟弟
叫什么名字?我有空替你打听一下,说不定他就住在附近呢!啊,对不起,请问
你贵姓?」

  「我叫唐伟。」我胡诌了个名字搪塞过去:「失礼,还未请教小姐芳名。」

  「嘻,别再文绉绉了,叫我芷瑗吧。」她开了大门进屋,回过头来对我说:
「明天下午三点,你直接过来就可以了。」跟着又笑了一笑:「记得穿上那套衣
服喔!」

  星期六下午三点,我依约来到芷瑗的家,客厅里家具不多,但布置得简单大
方,色彩配搭得很柔和,一进门就给人一种舒适的感觉;走廊左边是两个睡房,
右边是厨房和厕所,尽头是一扇通往后花园的落地玻璃门,望出去可将花园里百
花斗艳的万紫千红景色尽收眼底。

  我在客房换回着陆时所穿的那套衣服走出客厅,芷瑗已经准备好了,幸而几
天前我已把裤子拿到洗衣店洗过,不然裆前那一大滩精斑痕迹就够我丢人现眼,
若芷瑗突然好奇询问起来,难道要我向她胡扯那是时髦的印花图案不成?

  芷瑗坐在沙发上一边画着素描,一边指挥着我转身、弯腰、挺胸、抬手,我
也尽量配合地摆出她要求的姿势,让她把服装的特色与细节一一临摹下来。不到
两个小时,她已经完成了她的功课,素描也画了不下二十张。

  「来,喝杯咖啡才走吧!这次真的很感谢你肯帮忙。」我在客房换好衣服出
来时,芷瑗已捧着一杯热腾腾的咖啡递过来了,我连忙接过在沙发上坐下。咖啡
的香味冉冉飘散在空气中,轻呷一口,噢,我虽不能肯定这杯咖啡叫什么名堂,
但能肯定它是我这辈子中喝到过的最香、最浓的咖啡。

  芷瑗也在我身旁坐下,她递过来几张钞票:「唐先生,这是你工作两小时的
酬金,你点点看。再次谢谢你的帮忙!」

  我握着她的手推了回去:「我有说过要收你钱吗?你还是个学生,挣钱不容
易,钱你自己存着吧,或者就当是我送给你的助学金好了。」

  芷瑗:「这怎么好意思呢!」正想说下去,忽然发觉自己双手正被一个相识
不久的男人握在掌中,急忙抽出来放到膝上,脸上立即羞涩地飞起一片红霞。

  我从她的反应几乎已可判断出她从未交过男朋友,加上这几天来的观察,芷
瑗应该仍是小姑独处,难怪对这么表面的异性接触也会生出这么大的反应,看来
我得让她适应一下男女交往的场面,免得她的真命天子出现时白白错失了机会。

  我涓涓而谈地向她描述未来服装的特色、优点,又向她透露一些未来科技的
发展与用途,间中再灌输一些男女社交的知识,当然绝口不提我从什么地方来,
以及此行的目的。她很用心地聆听着我的讲解,偶尔会提出一些中肯的发问,眼
光也由起初讶异我对事物有独到见解,逐渐变成崇拜我知识的广博与对将来有先
见之明。

  从这天开始,我俩成为了无所不谈的好朋友,往往我在她放学后去拜访一直
倾谈到深夜,她才依依不舍地送我离去;遇上周末她不用上课,更亲自下厨弄几
个小菜让我试试她的手艺,当然,饭后自然少不了我那杯甘之若饴的香咖啡。


               (四)入幕

  俗语说「日久生情」,交往了一段日子后,我发现芷瑗眼眸里透露出的目光
再不是刚相识时的带点讶异或崇拜,而是隐隐蕴藏着一缕温馨的爱意,有时我在
说话的时候,她只是带着一丝甜甜的笑容静静地在聆听着,当我停下来问她还有
什么地方需要详细解释时,她才如梦初醒般地回过神来:「啊,没有,我在听着
呢!」然后又调皮地学着我的口吻,文绉绉地说:「真是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
书喔!」把我也逗得笑起来。

  这种目光对我来说并不陌生,当爱馨和我在床上说着绵绵细语时往往也会流
露出同样的神情,使我不知不觉中把她母女俩的身份代入起来。这也难怪,她们
不但身材一样,连说话时的谈吐、眼神,甚至一颦一笑都是这样相似,有时令我
产生出一种错觉,仿佛自己回到了妻子身边,小俩口正窝在爱巢里闲话家常。

  夜是那样宁静,微风吹拂着枫树叶子在玻璃窗上掩映出动荡不定的图案,就
像人生那样起落无常,难以捉摸。我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对她情愫渐生,还是将她
当成了爱馨的化身,一时间竟情不自禁地抱住了芷瑗,痴痴地凝望着她那对亮丽
的眼眸。

  芷瑗并没有推开我,好像这一切都很自然地会发生,只是情深款款地与我对
视着,千言万语尽在不言中。

  我搂抱她的力度越来越大,两人身躯越靠越近,一切都在刹那间发生。我们
不约而同地闭上眼睛,两副嘴唇紧紧的贴在一起,贪婪地索取着对方输送过来的
无尽爱意,热情地腾升着心底里点燃起的熊熊欲火。

  我把舌头伸进芷瑗的双唇间,撩拨开她的皓齿,挑逗着她的舌尖,情窦初开
的芷瑗起初还是笨拙地不懂作出适当反应,但随后便渐渐掌握了调情的技巧,两
条舌头开始灵活地交缠起来。

  我捧着她的香腮,她揽着我的脖颈,彼此把积压在心灵深处的爱慕尽情地发
泄出来。我感到芷瑗的脸额热得发烫,呼吸也气喘啾啾,身体像被抽掉了骨头般
的娇慵无力,整个人似乎快要让欲火燃烧得融化了。

  我抱着她顺势将身体俯前,慢慢将她压躺在沙发上,一边继续和她亲吻,一
边腾出手在她胸前两座小山丘上揉动着,她把我抱得更紧了,口已移离开我的嘴
唇,不能自制地发出「啊……啊……」的哼声。

  在外面搓揉了一会,我再将手伸进她衣内撩起乳罩,把整个乳房握在掌中,
她欲拒还迎地象征式扭了一下身子,很快就屈服在我高超的调情手法中。我轮流
搓揉着两只乳房,间中又用两指夹住乳头用拇指在顶端磨擦几下,刺激得芷瑗整
个上身都弓了起来,我顺手插进她背后缝隙伸到乳罩上解松扣钩,两个乳房马上
坦荡荡地解除了束缚任由我肆意把玩。

  芷瑗在我的攻势下溃不成军,紧紧地咬着嘴唇极力想抑制住自己不发出爱的
呼声,可是当我把她的乳头含进嘴里吸啜时,她终于再也忍不住了,「呀……」
的叫出一声长音,两条腿绕到我背后夹住我的腰,挺起下体不断在我裤裆前磨。

  我将嘴唇移到另一粒乳头上继续吮吸,手已由她内裤的松紧带下伸进去抚摸
阴户了,手指像搔痒似的先在阴毛上抓挠一会,然后突然去到阴唇上揩擦。上次
偷窥出浴已知她是个快热的人,但想不到我的几下爱抚却让她亢奋到这个地步,
单凭手指的触觉已可感受到两片小阴唇发硬翘起,连阴蒂也凸露在阴唇外面,不
用摸索便一碰即获。

  我的手指在阴户内流连忘返,一会儿擦擦阴唇,一会儿揉揉阴蒂,一会儿又
在阴道口轻轻抠挖。芷瑗哪里捱受过这般折腾,像条活鱼般在沙发上不断摆腰扭
臀,难受得像堕进了地狱,快活得又像升上了天堂。

  我站出沙发外,将芷瑗上半身的衣物全部脱清光,然后再揪着她内裤两侧轻
轻向下拉,将她身上最后一道障碍也彻底扫除。冰清玉洁的一具赤裸胴体横卧在
我面前,白里透红的皮肤没有半点瑕疵,匀称而完美的身材令人赞叹不已,如果
真要找一个相似的人物来加以较量,我看只有爱神维纳斯方可与她比拟。

  我将芷瑗两条腿曲起向左右分开,胯下春光纤毫毕现地展示在我眼前,那儿
早已湿成一片,整个阴户都显得水光粼粼。芷瑗双手交叉遮住胸前一对乳房,偷
偷睁开眼睛望过来,见我正凝视着她那第一次开放给男人欣赏的秘密花园,马上
又羞涩得赶快闭上眼睛,双颊红得像烧着了火。

  我蹲下身子,捏着两片小阴唇将芷瑗的阴户掰开,内里复杂的女性生殖器构
造立刻一目了然:极度充血的小阴唇红得发紫,硬挺挺的撑往两旁,即使我松开
手它也不会再掩闭起来;娇嫩的阴蒂这时已涨大到像粒小红豆,傲然屹立在阴户
上端;阴道口不断地渗出潺潺黏液,向空气中散发着处女的幽香。

  我俯下头伸出舌尖往阴蒂上一舔,芷瑗马上「呀……」的叫了一声,随即机
伶伶地打了个寒颤:「不……不要……那里脏……」我当然不会从命,接二连三
地不停舔下去,芷瑗全身也不停地发出抽搐,从阴道里汹涌而出的大量淫水甚至
沾湿了我的下巴。

  我一边用舌尖沾着流出来的淫水往嘴里送,品尝着滑溜溜的、带点咸腥味的
处女分泌物,一边顺势用舌尖去挑刺那个张缩不停的阴道口。芷瑗弓着身子双手
扶住我的脑袋拼命打颤,看情形我再舔多一会,她立即就能泄出身子来。

  胯下的阴茎早已勃得快要爆炸了,硬梆梆的撑在裤子里憋得实在难受得很,
我看看前戏也已做得差不多,该是放它出来大显身手的时候了,于是一把将芷瑗
拦腰抱起,径直向睡房大踏步迈去。

  将芷瑗搁在床上,我飞快地三扒两拨把自己脱了个清光,一丝不挂的向芷瑗
看齐。我跪在芷瑗两腿中间,一手用两指将阴唇撑开,一手握住阴茎把龟头在阴
道口轻轻磨擦。芷瑗知道马上就要迎接她人生中最重要的一刻了,张开眼睛深情
地望着我说:「唐先……嗯,阿伟,我还是第一次……你可千万别太粗鲁啊!」

  我把阴茎放在她阴阜上敲敲:「我知道。我会很温柔的,你不要紧张,放松
心情就行了。」芷瑗的目光向下一望,刚好看见我涨卜卜的大龟头在耀武扬威,
她何曾在这么近距离观察过成年男人勃起的生殖器,一下子又怕又羞,赶紧把眼
睛重新闭上。

  虽然芷瑗已经作好心理准备献出她的第一次,可是双腿仍是紧张地只作小幅
度张开,处女膜必须要完全撑开才能一戳即破,将痛楚时间减到最少,所以我首
先的任务是令她身心尽量松弛。我趴在她身上搓揉着一对乳房,慢慢把下体贴近
她阴户,再用龟头在阴道口作浅浅的抽插动作,渐渐地她双腿越张越阔,防范之
心已被快感淹没,再也不像刚才那样提心吊胆了。

  趁她开始领略到男女交欢的快美,龟头插了几插后,我突然屁股用力一沉,
将整支阴茎顺着润滑的淫水直推到阴道尽头,「哇!痛啊!痛……」芷瑗双腿一
夹,马上大叫起来。

  我把阴茎插在阴道里一动不动,只是静静享受着阴道肌肉因紧张收缩而产生
的箍束感,我阴茎躯干上的每一处地方都被阴道壁紧密地包裹着、压迫着,两具
生殖器之间没有留下任何空隙,仿佛彼此天生就是连体在一起。

  芷瑗的眼睛仍是紧闭着,可是我发现她眼眶中有几颗泪珠正慢慢地渗出来,
「是我弄痛了你吗?」在她脸颊上轻轻地亲了一下,我心疼地问她。芷瑗没有回
答,只是摇了摇头。

  「后悔跟我在一起?」我再问,她又摇了摇头。

  「恨我夺走了你的贞操?」我真的不明白我哪里做错了。芷瑗更大力地甩着
头,突然一把将我紧紧搂住:「阿伟,不要离开我……」跟着就轻轻抽泣起来。

  女人真是奇怪的动物,爱馨将初夜交给我时也是这样流出泪水,也是不肯回
答她为什么哭。是疼痛?是懊悔?是高兴?是难过?我不知道,女人在与她的处
女说再见后淌出的这几滴泪水的含义,我们男人永远也不会明了。

  歇了一会,芷瑗紧夹着的双腿稍为放松,我知道最痛楚的一刻已经过去了,
从来没人染指的处女地正等待着我去开垦,于是我双手撑在她腋旁,开始摆动下
腹把阴茎在她紧窄的阴道里作小幅度的慢速抽送,让她适应一下男女性器官互相
磨擦所产生出来的乐趣。

  我边慢慢抽送,边低头视察我俩的交合部位,阴道口汩汩流出的淫水里混有
缕缕血丝,随着阴茎的进出而给带到外面,顺着会阴淌落床单,染成一滩粉红色
的美丽图案;处女膜已被我的阴茎戳破,撕裂了的残余薄膜黏在包皮上,顺着抽
送动作在阴道口翻来覆去,标志着它的主人已正式由少女变为妇人。

  随着我一下一下的抽送,芷瑗敏感的身体开始生出反应,破处的痛楚逐渐被
性交的快感覆盖,她咬着牙轻轻的哼着,双手紧紧抓住身边的床单,感受着像涟
漪般在身体里向四面八方扩散的快感。

  我把她的小腿曲起推高一些,阴茎插得更深入了,每一下都全根尽没,每一
下都把龟头推进至阴道最末端。芷瑗淫水越流越多,以至一声声清晰的「噗嗤、
噗嗤」美妙音韵跟随着我抽送的旋律开始回荡在睡房中。

  虽然有大量淫水的滋润令抽送畅通无阻,但始终是蓬门初开,芷瑗紧窄的阴
道壁像吸盘一样把我整支阴茎团团裹住,使我每次插入与抽出都产生出一股无比
销魂的美妙感觉,令人更加乐此不疲地不断抽插下去。

  芷瑗全身皮肤开始泛红,呼吸变得急剧而短促,双手紧紧抱着我身体,乃至
指甲也陷入到我背上的皮肤里;先前的低哼此时已变得抑扬顿挫,阴道开始发出
轻微抽搐,不时还混身猛颤几下,看来她的高潮就快要爆发了。

  「伟……伟……我不行了……啊……好奇怪的感觉……怎么会这样……我好
像要……啊……好舒服啊……你继续动……喔……不行了……真的不行了……阿
伟……我要到了……」

  芷瑗娓娓动人的叫床声加上阴道抽搐所引起的吸啜力,刺激得我兴奋莫名,
不断加快速度埋头苦干,不一会龟头就出现阵阵麻痒,阴茎涨得又硬又红,明显
地已频临喷射边缘了。既然我已精关不固,况且芷瑗刚被开苞的阴户第一次性交
也不宜时间太长,我决定与她齐齐同赴极乐的巅峰。

  我压在芷瑗身上紧紧地搂着她,她也用劲地抱住我,两人上半身紧密地挤贴
在一起,下半身却疯狂地不断碰撞,淫水的「滋滋」声加上肉体相碰的「啪啪」

  声、芷瑗欲仙欲死的呻吟声夹杂着我粗重的喘气声,交织成一首美妙的性爱
进行曲,萦绕在两副忘情地缱绻缠绵的赤裸胴体之间。

  芷瑗喘得上气不接下气,开始发出一连串抽搐,忽然全身像抽筋一样绷紧,
「啊……我……我……我……」话还没说完,就像发冷一样猛打起摆子来。阴道
裹着我的阴茎一松一紧地收缩不停,爽快得我再也抽插不下去了,干脆用劲顶到
阴道尽头,准备一泄为快。

  芷瑗像遇溺的人抓到了个救生圈,四肢没命似地缠绕着我身躯,头向后仰,
混身不停地颤抖,骤然从子宫里涌出一股烫热的液流,喷洒向我正挺抵在子宫口
的龟头上,一个哆嗦,我的精液也劲射而出,把满腔爱意毫不保留地全部倾泻进
她身体里。

  两股热流在阴道里水乳交融,汇聚一体,就像我俩此刻的真实写照。不等高
潮的余韵消退,我们已急不及待地再次深深拥吻,一边交换着津液,一边感受着
体内阴精阳液的混合物从阴道里满载而溢,由如漆似胶地交接着的生殖器缝隙间
慢慢地向外流淌出来。

  仿佛全身气力都随着泄精而消耗殆尽,我和芷瑗都静静地没说半句话,只是
让两副懒洋洋的胴体保持着性交时的姿势重叠着,连手指头也不愿动一下,真希
望时光就此永远凝结住,让我们一生一世都可以这样相拥而眠。

  良久,芷瑗才睁开眼睛,半带娇羞地望着我说:「阿伟,从今天起我……我
已是你的人了,你可不要辜负我啊!」我点了一下她的鼻子:「呵呵,你还说我
不像是坏人,这么快就没信心了?再说,从这刻起,我不也是你的人吗?」

  「贫嘴!」芷瑗娇嗲地嗔骂一句,带着幸福的笑容把头埋到我心窝里。

  从此我成为她入幕之宾,我退掉了公寓的房间,搬到了芷瑗家里与她共赋同
居,过着小夫妻般的甜蜜日子。在这个不属于我的时空里,我有了一个属于我的
温馨家庭,生活总算安定下来,就只等待着五年后那足以改变爱馨命运的一天。


作者: 藏经阁发帖员    时间: 2009-7-31 16:51     标题: 时空穿梭母女情  作者:林彤

              (五)第三者

  三个月后,芷瑗凭她出色的论文顺利毕业,而且还得到一家跨国公司的时装
部聘请为高级设计师;我当然也不会吃闲饭,将自己编写的一套利用电脑刺激人
体生物电流、改变内分泌成份来控制疾病的程式卖给那家电脑修理店的老板,得
到一笔可观的收入。

  白天,芷瑗去上班,我则到电脑店指导那老板使用软件的技巧,晚上,就是
我们温馨的二人世界时间了。芷瑗在我的薰陶下,已逐渐懂得如何去享受男女交
欢的情趣,不单在做爱时合作无间,有时还主动替我口交、尝试各种不同的性交
姿势,把性爱的真谛发挥得淋漓尽致。

  这一晚,我俩又在床上翻云覆雨,芷瑗趴在床上翘起屁股让我在后面抽送,
她则把手穿过腿间伸到我胯下抚揉着阴囊,「啊……阿伟……就是那里……再插
深一些……对……对……啊……好舒服喔……」芷瑗承受着我一下接一下强而有
力的冲击,放浪地呼叫出她心底里的感受。

  我伏在她背上,一边抽插着她的阴户,一边伸手到前面把玩着一对乳房。芷
瑗已来了两次高潮,泄出的淫水不单把两人的阴毛都沾得湿淋淋的,还有不少顺
着她大腿内侧往下淌,我仍没有鸣金收兵的迹象,依然兴致勃勃地狂抽猛插,今
晚我打算在射精前让她登上三次高潮。

  芷瑗的肉体经过我这三个月来的开发,已经渐趋成熟了,就像现在,她能在
我抽插的时候主动收缩阴道的肌肉,这既能达到更紧凑的狭窄感,又能产生出像
鲤鱼嘴般的吸啜效果,令我在与她做爱时可以享受到更多乐趣,看来她聪明的头
脑不止使她事业有成,更使她在性爱方面无师自通。

  她的阴户真是个极品名器,让我百干不厌,比普通人显得稍大的阴蒂相当敏
感,轻轻爱抚一下便会硬凸起来;淫水也是充沛如泉,由我插入开始便一直流个
不断,高潮时更可用喷来形容,所以有时我会一边抽插着她阴道,一边用手指去
揉她阴蒂,这时她便会高潮迭起,爽得整个人像疯了一般。

  「啊……不行了……我……我又要泄了……快……阿伟……插快一些……再
快一些……啊……够了……再插下去……我定会泄死……喔……对对……继续这
样……我要来了……把我插死吧……」芷瑗这时扭摆着屁股,淫水狂泄,高潮又
将再度来临。

  其实我也快撑不下去了,眼看芷瑗已徘徊在第三次高潮边沿,连忙将阴茎拔
出来,把她翻了个身,一举起两条腿搁上肩膀,马上再捅入快速抽送。芷瑗扶着
我的腰借力把自己的阴户尽量往上迎凑,使我的阴茎能下下深插至底,以便两人
的生殖器可得到更多磨擦,高潮时产生出爆炸性的震撼。

  没几下我的阴茎便开始发出抽搐,一股股灼热的精液由涨硬的龟头前端接二
连三地不断向她阴道发射,芷瑗被我的精液烫得抖个不停,泄出一大泡阴精作为
进入高潮的信号,然后飘飘欲仙地全身瘫软,为这次性交划上个完美的句号。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芷瑗才由高潮的恍惚中清醒过来,她玩弄着我心口上的
胸毛,不敢把眼睛直视我,用询问式的口吻说:「阿伟,我……我们俩暂时分开
一下好吗?我想你由明天起搬过客房睡……我的意思是……我想减少一下做爱的
次数。」

  凭直觉,我预感到我们之间的关系已经开始出现变化,一向她对做爱都很投
入、很享受,没有理由忽然间会想到将之减少。「有了第三者了?」我冷静地问
了句,刚刚还勇猛非凡的阴茎此时已软下来。

  「嗯。」她仍是笑眯眯地望着我说道。

  得到肯定的答案,我心里顿时像打翻了五味瓶,不知是什么滋味,酸溜溜地
再追问下去:「是多久的事了?」虽然明知到了这时候岳父也应该出场了,但还
是希望这段温馨的日子能保持多一段时间。

  「快三个月了。」芷瑗用低得几乎听不见的声音答道,一说完,马上娇羞地
把头藏进我胸膛。

  她生命中的白马王子终于要出现了,我应该识趣地自动退位让贤,尽管我很
渴望趁此机会见见岳父之神秘面貌,可是心里面还是没来由地生出一股妒忌。我
用毛巾擦了擦已经从阴道里滑出来的完全软掉的阴茎,侧躺到芷瑗身旁,装作若
无其事地问:「他是谁?住在哪?」

  芷瑗并没有回答,只是捉住我的手按到她那光滑的肚皮上,这才揭开谜底:
「嘻嘻,他在里面哩!」

  我脑筋一时间还反应不过来,愣了好一会才恍然大悟:「你是说……你怀上
小宝宝,我做爸爸了?」

  「嗯。」芷瑗柔情万分地望着我说:「所以,我才想大家隔开一段时间。你
呀,每天都弄得人家筋疲力竭,抽插时又凶又猛,好像想把我插死一样,人家怕
做爱太剧烈会撞伤肚里的小宝宝,希望暂时减少一些次数嘛!」

  我惊喜得说不出话来,喜的是这个「第三者」竟是我们俩的爱情结晶,芷瑗
并没有移情别恋;惊的是现在事态发展已逐渐偏离了原先设想的轨道,接下来会
不会有更出人意表的遭遇,令我这次历史之旅白跑一趟?我都有点动摇了。

  在两个不同的时空里,她们母女俩分别怀上了我的骨肉,真是不可思议的事
情。而且照时间推算,这个婴儿应该就是爱馨,换句话说,我将来的妻子竟是自
己的女儿,我的婚姻生活原来一直是在父女乱伦!

  暗暗回想起来,怪不得跟爱馨一见面便彼此觉得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当初
我还用「一见钟情」来解释,现在才知道,原来大家身体里流着的根本就是同一
样的血液!两人的遗传基因都缘自一体!

  其实一开始我就从没打算要令芷瑗怀孕,爱馨出生在世上应该由另一个男人
经手。

  在我们那个时代避孕不用依靠安全套、子宫环等任何物品,只要将手腕上戴
着的电子万能表的体能项目调校为「不孕」,它就会产生一股生物电流刺激皮下
神经线,令大脑分泌出一种抑制睾丸制造精子的酵素,精液里精子的含量便逐渐
降低到不足以令女人怀孕的水平;到需要生孩子时将这设定取消,精液又会慢慢
回复正常状态,一直以来行之有效,我亦早已习以为常。

  可是百密一疏,邂逅了芷瑗之后,堕入爱河的情怀把我弄得神魂颠倒,完全
忘记了那只电子万能表已经典卖给了首饰店,现在戴着的是芷瑗不久前送给我的
定情之物,但那只是块普通的情侣装手表,身体没有了大脑分泌的酵素抑制,精
子数目逐渐又恢复到能使女人怀孕的水平,而这段期间我们几乎每天都不间断地
做爱,连危险期也毫不顾虑地体内射精,芷瑗能不怀孕才怪。

  唉,宇宙万物,似乎凡事在冥冥中都有个定数,一切都不可照人类的意志而
转移,既然事情已成定局,那就随遇而安吧!但愿主宰者对我有所眷顾,让爱馨
健康快乐地成长,最终能摆脱脑袋里那片可恶血块的困扰。

  芷瑗见我忽然一声不吭,以为我不高兴,揪着我一条胸毛狠狠一拔,张着圆
鼓鼓的眼睛瞪着我说:「怎么?添个小宝宝不好吗?你整天就只会惦挂着做爱,
减少一点都要犹豫,分明对我们母子俩毫不疼惜!」

  天呀!这千丝万缕的关系到底怎样才能向她解释清楚呢?看来必须有点行动
才能化解这个误会,我没有抗辩,只是脱下戴着的指环轻轻地套上她的无名指:
「芷瑗,我真的很爱你,嫁给我,做我的妻子好吗?」

  芷瑗搓摸着这只戒指,瞬即转怒为喜,在我脸上亲了一下:「人家孩子都替
你怀了,能不嫁给你吗?」甜丝丝的笑容满足得像是这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芷瑗把长发拨到一边,二话不说就伏到我的胯下,我还没弄清楚状况,她就
含着我的阴茎吞吐起来。我扫抚着她的长发,享受着从龟头上传来的一下下被吸
啜的快感,不知不觉中那个光头小和尚很快就变成了怒目金刚。

  我拍拍她的手臂,芷瑗会意地转过身子与我头脚相对,张开腿把阴户不偏不
倚地对准我的嘴。我感受着芷瑗灵活地用舌尖在阴茎躯干上洗礼的温柔滑动,也
投桃报李地回馈予她舔舐阴蒂的抚慰,两人透过唇舌表达出不能用言语去形容的
浓情蜜意,专注地为对方增添着如潮水般涨升的欲念。

  芷瑗的阴蒂一点点地硬挺起来,从阴道渗出的淫水倒流下小肉粒上面,晶莹
通透的悬垂在尖端,峞峞欲滴地闪着反光。这时她用嘴含着我的卵袋,用舌尖推
动着睾丸在阴囊内滑来滑去,我也将她的阴蒂含入唇中,轻轻的吮吸着。

  「喔……喔……别……轻点……喔……好舒服……啊……受不了了……」芷
瑗最薄弱的性欲枢扭一受到我挑逗,马上就情难自制,立即起身骑到我小腹上,
一手扶住阴茎,一手撑开阴唇就急忙坐了下来。

  我边握住她上下抛动的乳房搓揉着,边调侃着她:「你刚才不是还说要我搬
去客房睡,想减少一下做爱次数吗?怎么这样快就忍不住主动要干了?」

  「喔……喔……坏人……我只是要你……不进我的房睡……没有说过……我
不能去……客房里睡啊……喔……好硬……好涨……」芷瑗屁股升降没几下,淫
水已淅沥沥地流到我胯下,把阴囊也整个沾湿了。

  我嘿嘿的坏笑着,抱住她一个鲤鱼翻身压在身下,运起劲把阴茎有力地朝她
阴户抽插起来。「啊……阿伟……你真厉害……插得我好爽……好舒服……我爱
你……我一辈子都这样爱你……」倾刻间,芷瑗的浪叫声、淫水的磨擦声、肉体
的碰撞声、睡床的摇摆声,又再次充斥满了整个睡房。

     ***    ***    ***    ***

  精凝十月,芷瑗已到了分娩期,我们的小宝宝将要呱呱堕地,世上又会增添
一个小生命了。

  芷瑗入院待产的第二天,医院打来电话,芷瑗阵痛作动,已经被送入产房产
子了,我买了一束康乃馨,匆匆驾车赶到医院。听到产房里传来一声清脆的婴儿
啼哭,表示芷瑗是顺产并且母子平安,我紧张的心情此刻才放松下来。

  尾随着推车进入病房,等忙碌的护士们离开后,我走到芷瑗床边,她身旁躺
着刚出生的小宝宝,还在呱呱的啼哭着,我上前握着芷瑗的手,在她额上亲了一
下:「芷瑗,真是辛苦你了。」

  「你看小宝宝多可爱,再辛苦也是值得的。阿伟,你猜是男孩还是女孩?」

  芷瑗边问着我,边轻轻拍抚着宝宝:「乖宝宝,别哭了,瞧,爸爸来看我们
了。」

  我把那束康乃馨插在床头矮柜上的花瓶里,从中抽出一枝献到了芷瑗面前:
「是男是女都不重要,只要母子平安就好了。」然后凑过去端详一下宝宝的脸:
「呦,这么可爱的脸蛋,像足了妈妈,不用说也是个女娃儿啦!将来长大了,一
定比妈妈还要漂亮。」

  「可不,都已做人母亲了,还能漂亮到哪去!」芷瑗佯愠地说了句,低头把
弄着手里的那朵康乃馨,装作不睬我。

  「呵呵呵,这么快就呷女儿的干醋了?」我左手抱起宝宝,右手搂着芷瑗,
笑着说:「漂亮,漂亮,母女俩都一样漂亮。」轻轻抬起她的头,在嘴唇上亲了
一下:「芷瑗,我爱你。」

  「算你啦!甜嘴滑舌!」芷瑗温柔地靠到我怀里,抬起头说:「其实呀,我
说她像爸爸多些,你看,那高挑的鼻梁、精灵的眼睛,分明带有爸爸的轮廓。对
了,阿伟,你替宝宝起个名吧,你见多识广,起的名字肯定好听。」

  我还想测试一下历史是否真的一成不变,故意把求证的任务推给芷瑗:「妈
妈漂亮,起的名字才够漂亮喔!女孩子名还是由你起的好。」

  芷瑗把康乃馨凑到鼻子前,边嗅着花儿淡淡的芬芳,边慢慢地思考着,忽然
眼眸里闪出一丝光彩:「嗯,她是我们俩的爱情结晶,又美丽得像这朵花一样,
唔……不如就叫爱馨吧!」

  我不得不对命运信服,历史的巨轮依循着既定的轨道一丝不苟地滚滚向前,
要发生的事始终会巨细不遗地发生,只要其中一个环节出了岔子,整个世界将会
变成另一个模样。我不想也无法扮演上帝去改造历史,只是希冀在事情发生的时
候,把对我妻儿的伤害减到最小,让她们一生幸福美满而已,可是,依我的能力
真的能与命运抗衡吗?


               (六)意外

  在我们俩的细心呵护之下,小女儿健康地成长着,一天比一天更可爱,一天
比一天更漂亮,她继承了芷瑗的一切优点,眉清目秀、聪明伶俐、天真活泼,尤
其是五官轮廓更是像足了母亲,就连那腮边的酒窝也没遗漏,如同一个模子里印
出来似的,简直是个美人胚子。对这个爱情结晶品,我们待她如珠如宝,将全副
精神都投注在她身上。

  幸福的日子总是觉得容易渡过,转眼间爱馨已满四周岁了,晚饭后我捧出早
准备好的生日蛋糕,一家三口高高兴兴地开个小庆生派对。女儿吹熄了蛋糕上的
蜡烛后,我们俩捉着她的小手一起切蛋糕,其实一开始她就急不及待地想吃奶油
蛋糕上的草莓了。

  我停下来,笑眯眯的对她说:「小馨馨,别急,你还没说生日愿望呢!」

  她亮晶晶的眼珠转了几转,转身抱住我的脖子,娇嗲地说:「爹地,我想要
一架小脚踏车,像隔壁丽珍的那部一样。」

  我脑中「轰」的响了一下,日后她就是因为骑脚踏车而出意外的,看来历史
的运行始终是固执地按既定的轨迹进展。我好不好拒绝她以避免这次意外的发生
呢?想想还是不好,要来的始终会来,若阻止了这次事件,意外可能会以另一种
形式出现,到时我毫无思想准备,反而没有足够的时间去作出应变,还是顺其自
然吧!

  我叹了口气:「嗯,爹地明天就去买一部回来。」

  芷瑗看到了我脸上瞬间即逝的犹豫神情,不解的问道:「怎么了?脚踏车又
不是很贵,用不着这么吝啬吧!」低头轻抚着女儿的头发:「只要小馨馨乖,爹
地妈咪是一定会满足你的愿望的。」

  小女儿并不知她这个愿望将会改变自己的一生,欢欣雀跃地说了声:「谢谢
爹地!」一切完蛋糕,马上抓起蛋糕上的草莓放进嘴里,刚放到口边,又停了下
来,再抓起另一颗,一左一右地将两颗草莓举到我和芷瑗的嘴边:「爸爸妈妈也
和馨馨一起吃。」

  乖巧的女儿几乎让我鼻尖一酸,此刻在另一个时空里,她是否仍昏迷在病床
上?先进的科技是否已把她从病魔手里夺回来?她怀着的宝宝是否用剖腹的方法
诞生?算起来现在已经快五岁了,我却连他是男是女、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

  五年中,那间修理电脑的小店利用我那套程式研发出许多控制人体生物电流
的医疗机器,发展成为一间颇具规模的电子科技公司,已有足够能力支援我复制
出一部时光机,让我回到妻子身边。可是面对着娴良淑德的芷瑗和天真烂漫的小
女儿,我心里却矛盾万分,我怎么能就这样自私地抛下她们不顾而去?

  我夹在两个时空的夹缝中,进退两难,无法取舍。处于另一个时空、饱受血
块困扰的妻子已没有丈夫陪伴在侧,我不希望现在这个时空的她也过着没有父亲
的童年。芷瑗身边就只有我和爱馨两个亲人,失去任何一个都会对她造成沉重的
打击,我无意地闯进她生命中与她组织起一个幸福家庭,又岂可忍心有意地由我
亲手拆散?

     ***    ***    ***    ***

  四月的阳光照耀着整片大地,和熙的微风吹拂着屋后一列樱花,在枝头泛起
如波涛般起伏不停的粉红色波浪;各种颜色的杜鹃争艵斗艳,点缀得树下的花丛
七彩斑斓,到处都呈现出一片朝气勃勃的强壮生命力。

  「爸爸,我要到外面去踩脚踏车!」小爱馨看完她最喜欢的电视卡通剧集,
缠着我带她到后花园的小径上去玩。芷瑗正在厨房里忙着准备午餐,回过头来对
我说:「阿伟,你就和女儿去玩玩吧!可是别玩得太久,很快就要吃饭了。」

  「欸,我们玩一会就回来。」我一手推着新买回来的脚踏车,一手拖着女儿
来到后花园的小空地上。我扶着车子的后架,爱馨骑上去就往前踩,一开始她摇
摇摆摆地总抓不住重心,好几次还差点摔了下来,但她一点也不气馁,努力地不
断尝试,小小年纪已充份体现出她勇于面对困难的顽强毅力。

  不一会儿,女儿就掌握了平衡,欢快地踩着小脚踏车在空地上转着圈,我也
搀扶得累了,便放开手让她自个儿在那嬉戏,退到一旁远观着她像只快乐的小鸟
般在花丛中穿来插去。

  刚在秋千架旁的凉椅上坐下,耳边就传来一阵不寻常的急促煞车声,我循声
望过去,只见一架失去了控制的房车摇摇晃晃地向这边冲过来。眨眼间,那房车
便驶离了小路、压倒几丛杜鹃、越过草坪,急速地朝着小女儿撞去。

  爱馨还不知道将会影响她一生的意外马上就要发生,仍然欢笑地踏着车子前
进,还不时回头朝我露出一个甜甜的微笑:「爹地,快看!我会自己踩了!」

  电光石火之间,我已来不及作出任何思考,脑袋中只有一个念头:「等待了
五年的历史时刻终于到来了,无论如何我都要制止这意外发生!」我以跟房车斗
快的惊人速度没命地向小女儿飞奔过去。

  就在房车与她的脚踏车将要成九十度拦腰撞在一起时,我已跑到了她身边,
情势危急万分,千钧一发间已来不及将她抱起,我顺着冲势将她连人带车往前用
力一推,跟着便听到「砰」的一声巨响,眼前一黑,随即我便失去了所有知觉。

  ……

  眼前景物渐渐清晰起来,我又可以看见东西了,第一件事便是去关注小女儿
的安全,只见她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呆若木鸡,一时间连哭的本能也不懂得作
出。房车已经煞停了,司机慌乱地打开车门走出来,连忙把她从地上抱起;同一
时间,芷瑗一边发出高声尖叫,一边从门口疯了似的向这边奔跑过来。

  我觉得身体没有任何疼痛,也毫无不适的感觉,只是体重好像变轻了,还慢
慢地向上浮起。我的视线顺着芷瑗扑过去的方向瞧去,奇怪,怎么还有另一个我
躺在地上?而且满身鲜血,似乎连呼吸也已停止了。再低头望望自己的身体,竟
只看见地面嫩绿的草地,仿佛整个人都变得透明,视线能穿越过去。

  这时我又向上升起一些,从高处望下去,芷瑗正扑倒在那个我的身上,一边
高呼救命,一边大声地痛哭起来;那个司机已将爱馨放下地面,手忙脚乱地打着
电话,大概是在召援救伤车吧!

  我一头雾水,只呆呆的望着眼前的场面,弄不清这混乱的状况究竟是怎么回
事,想过去安慰一下妻子、抱着女儿定定惊,可身形一动,竟轻飘飘的向上再次
升起。我用尽气力想向她们靠过去,身体却越升越高,离她们的距离越来越远。

  渐渐地,头上出现了一道柔和的白光,慢慢将我笼罩在光芒里,我忽然觉得
很舒逸、很安祥,这个世界上所有的烦忧与牵挂都离我远去,我已心无旁鹜,只
想一心一意向这道白光靠拢,将自己融合到它温暖的怀抱里。

  这时我的身形已飘到了屋旁的樱花树梢,透过繁花之间的缝隙,见到远处正
有一部警车与一部救伤车响着警号,急速地由道路的那一边向这里驶来……

  飘呀飘的,地面的景色越来越广阔,楼房树木都好像变成了用小女儿的积木
砌成的玩具模型,头顶上已经是一团团白云,恐怕我此刻已飞得相当高了。我看
看那道奇异的白光,再回头最后一眼望望这留下我无限唏嘘的尘世,忽然望见城
市的另一端,一个健康的小男孩正活泼地奔跑在足球场上。

  喔!那就是童年的我,他正无忧无虑地过着他美好的人生,虽然是我把女儿
带来这个世界,并在危急关头把她救离车祸,但我始终不属于这个时空,在历史
上只是个匆匆过客,他才是这个时代的真正主人。

  我知道,在十多年后,他将会与我的女儿邂逅、恋爱、结婚、生子,白头到
老,一切都按历史的轨迹进行。但有一点不同的是,他们再也不须受那片小血块
的困扰了,车祸从来没在我女儿身上发生过,她生命里再也没有任何的遗憾。

  忽然我发觉,更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那个躺在地上、满身鲜血的我竟像
一幅慢慢褪色的图画,越变越浅色,在芷瑗母女俩和那个司机面前渐渐变淡、变
透明,最后在他们目瞪口呆的视线下消失得无影无踪!好像意外从未发生过,只
有房车前盖上的一大块凹痕记录着刚才确实发生过的事情。

  白云已经来到我的脚下,四周白茫茫一片,尘世间的一切事物都消失在我眼
前,我的历史任务已经完成,该向这个时空说再见了,我神宁气静、心境平和、
全无杂念,抬头向着那道白光像一缕轻烟似的慢慢飘去……


              (七)天长地久

  白光像一件适体的衣服般把我紧紧包住,然后慢慢旋转、拉长,形成一条无
穷无尽的隧道,耳边再次响起一阵连续不断的「嗡嗡」声,全身随即像被撕成无
数碎片,沿着这条隧道以闪电般的速度向另一端飞奔而去。

  等到白光在四周消失,我才慢慢看清眼前景象,我讶异地发现仍然好端端地
坐在时空转移仓里,仿佛时光机并没有把我送回过廿五年前,那刻骨铭心的五年
漫长岁月似乎只是短短一秒,一切一切遭遇都从来没有发生。

  我浑浑噩噩地跨出转移仓,一时间纠乱如麻的思绪让我弄不清究竟是真正回
到了我自己的时空,还是那只是一段幻觉,我到底有没有经历过这场奇异的时光
之旅,到底有没有穿梭在她们母女俩之间?

  身上的衣着很快就让我找到了答案,原先那件为芷瑗作过素描蓝本的现代服
饰已变为车祸那日穿的休闲装,证实我确确实实曾改变了历史,成为替时光机作
测试的第一个实验品。

  我在更衣室匆匆换回现代服饰,冲出研究所大门准备去医院探望我的挚爱,
门卫一边替我把磁浮车从车库调出,一边奇怪地问道:「林主任,这么快就处理
完了呀?」我随口敷衍着坐上车子,他还在后面嘀嘀咕咕:「嗨,赶这么急干嘛
咧,连头发也不梳理一下……」

  刚迈进病房,岳母就急忙迎了上来:「哎呀阿林,你都跑到哪去了?谢天谢
地,你离开后不久,爱馨就苏醒过来了!」

  我和岳母一起来到妻子床边,她身上密密麻麻的输液导管和氧气罩已经除了
下来,白里透红的肤色表明她已战胜了病魔,完全恢复健康了。我宽慰地左手抱
着爱馨,右手搂着芷瑗,把她们俩一起拥进怀里,不知何故,竟有一种隔世重逢
的感觉,眼泪不由自主地涌出了眼眶。

  站在一旁的医务主任招招手把我引领到他办公室,他指着屏幕上爱馨的大脑
三维图像不解地说:「林先生,我不知怎样向你表达才好,真是奇迹!完全不能
用医学理论来解释的奇迹!你妻子脑里的血块在极短的时间内竟被身体机能完全
吸收掉,就像从来没有受伤过似的。虽然在医学文献里也有记录过类似的病例,
但依我十多年来的临床经验,还是头一趟遇到这样不可思议的事情。」

  他站起来握着我的手说:「恭喜你,林先生,你妻子再留院观察一天,若没
有其它并发症就表示她已完全康复,明天你就可以替她办出院手续了。」

  待妻子入睡了后,我和岳母离开医疗中心,深秋的晚风吹来一阵寒意,我把
外衣脱下披在岳母身上,她抬起头,欲语还休地望了我一眼,然后又低下头默默
地伴在我身边一起向停车场走去。

  坐进磁浮车,刚把手放到方向盘上想把车子发动,岳母忽然望着我的手怔了
一怔,随即轻轻把手按到我手背上,深情地望着我说:「谢谢你……唐伟!」突
如其来的一句使我惊讶得张大了口,好半晌才结结巴巴地问道:「你……你……
你怎么知道我是……」

  「车祸发生的那一刻,我真的伤心欲绝,抚着你躺在地上的身体不断痛哭,
像是已经到了世界末日。但在救伤车来到之前,你的躯体竟莫名其妙地在我眼前
像冰雪融化般渐渐消失了,我开始意识到你的来历决不寻常,再将你以前的神秘
出现与现在的突然消失联想起来,我推测你一定具有穿越时空的超能力。

  我不知道你为何而来,也不知道你来自何处,尽管后来警方将这次意外列为
『汽车撞到不明物体』案件处理而不了了之,但我仍坚信终有一天你会再在我面
前出现。二十年来,我仔细地留意着身边的每一个男人,但万万想不到,远在天
边,近在眼前,你竟就是我的女婿!」

  岳母把按在我手背上的手移向手腕,边轻轻把情侣表解下来,边继续说着:
「先前医务主任一分析完爱馨的病情,你马上就神神秘秘地藉故走开,我心里便
开始暗暗生疑;回来的时候,前后不过几十分钟,你的发型已变成了二十年前的
款式,而且手腕上人人必备的电子万能表不见了,换成是这个……」

  她把情侣表翻转过来,表底上刻着的六个小字:「天长地久,芷瑗」就像刚
刚才刻上去一样,依然亮铮铮地闪着银白色的反光。她望着我的眼睛说:「直到
这一刻,我才不容置疑地确定了你的身份。阿伟,真的非常感谢你,感谢你对我
和爱馨所做的一切!」

  我激动地把她搂进怀里,内疚地说:「对不起,芷瑗,我知道再说一万次对
不起也无法弥补这二十年来对你的辜负。我爱你,让我们重新开始吧!」说完,
我的嘴对着她的红唇慢慢盖上去。

  芷瑗将头略略垂低,使我的吻亲到了她的额头上,然后摇了摇头:「阿伟,
如果你真的爱我,就将这份爱付予爱馨吧!二十年来我已逐渐适应了独身生活,
可是你的妻儿却不能缺少你的照顾。而且我深深体会到,当一个人拥有时,似乎
觉得理所当然,但一到失去了,便知弥足珍贵,与其沉缅在怀念往昔,倒不如将
之埋藏在心底还可历久常新。」

  「答应我,阿伟,今后好好地对待我们的女儿。」芷瑗说完,拍拍我的手:
「好了,开车吧,你不是要送我回家吗?」

  我默默无言,在凝结了的气氛中一路把车子驶到芷瑗家门,屋前的一排枫树
长得比二十年前更高了,萧瑟的秋风将一片片枫叶刮落在台阶上,堆积起厚厚一
层橙红色的地毯,我踏着软绵绵的枯叶把芷瑗送到屋门口,她没说一句话,只是
在我脸上亲了一下,跟着就扭头开门走了进去。

  失落地离开那座我曾渡过五个寒暑的房子,望着镶嵌在漆黑夜空中的满天星
斗,我不禁感慨万千。浩瀚宇宙,繁星点点,每粒星光都来自不同时空,但此刻
都同时闪烁在我们眼前,各自诉说着它们背后的动人故事。人类每一段荡气回肠
的遭遇,在历史长河里其实只不过是一朵渺小的浪花,转瞬即逝,永远比不上无
尽穹苍的地久天长。

  我忽然领悟到其中包含的人生哲理,凡事不可强求,往往有一得即有一失,
要想鱼与熊掌兼得,真是谈何容易,大自然其实是很公平的。

  记录着二十年来恩恩怨怨的就只有我手上戴着的这只情侣表,我脱了下来,
时间仍停留在意外发生的那一刻,我用力甩了甩、拍了拍,它又走动起来,我将
指针调校回现在的时间,嗯,由这刻开始,生活将重新展开,就像这指针一样,
义无反顾地一直向前,没有回头逆走的机会。

  我叹了口气,转身朝磁浮车走去,背后「咿呀」一声,屋子的大门打开了,
橘黄色的温暖灯光从里面透射出来,我愕然回过头去,芷瑗再次赠给我一个意外
惊喜,她斜斜倚靠在门框边,交叉抱着双臂,乜着媚眼向我瞧过来:「嗳,愿意
赏面进来喝杯咖啡吗?」

               【全文完】

作者: 藏经阁发帖员    时间: 2009-7-31 16:53     标题: 檀岛春潮  作者:林彤

               檀岛春潮


作者:林彤

                (一)

  窗外一片蔚蓝,长空万里,水天一色,分不出连接天空和海洋的地平线,偶
尔几朵白云从飞机腹部下方飘过,方使人觉得我们是处于高空疾飞中的机舱里。
暖洋洋的阳光从鹅蛋形的小窗射进舱内,倍添悠闲气氛,我轻握着阿珍双手,愉
快心境比外面的天气更开朗,闲逸情怀比外面的白云更轻松。

  这是一班飞往檀香山的航机,我和相恋了四年的阿珍刚刚新婚,此刻正参加
一个夏威夷的旅行团去渡蜜月,共享人生中一段最美好、最温馨的快乐时光。阿
珍第一次坐飞机出远门,加上新婚燕尔,心情难免又兴奋又紧张,把头枕在我肩
膊上,长而弯曲的头发垂向我胸膛,我一手揽着她的纤腰,一手与她五指互握,
两人亲昵得像对连体婴,旁人一眼就可看出我们是一对新婚小夫妻。

  阿珍上着一件米色紧身T恤,下穿一条齐膝牛仔短裙,简单自然的穿戴把此
行渡假的性质表露无遗,但却将她饱满诱人的胸脯和雪白修长的美腿显得更引人
注目,加上轻描淡划的素妆、清秀动人的五官,满身都渗透出骄人的青春气息。

  坐在我们前排的是一位单身青年,廿多岁吧,西服一度,看来是任职文书工
作的白领阶层,文质彬彬,斯文有礼。在机场集合点名的时候知道他姓郎,由于
这个姓比较少有,所以我对他有点印象,名字却记不清了,就叫他阿郎吧!

  反而是坐在左手边三连位的几个少年倒记不起姓氏,名字却叫人一听难忘:
一个叫梦猫,一个叫豹猫,另一个叫夜猫,相信他们是三兄弟,二十岁上下,不
知是否他们的父母喜欢猫儿,所以才分别给他们起了这么一个特别的名字。年青
人果然是年青人,一路上都停不下来,不是追来逐去,就是哼歌打闹,发泄着使
不完的冲劲与活力。

  这时坐在阿郎身边的一个女子站了起来,朝着他们说:「好了,好了,别再
闹了,快回到自己座位去,要吃午餐了!」这三个大孩子才乖乖地坐下来。其实
这女子才廿岁出头,比他们也大不了多少,说话之所以有权威,完全因为她是我
们这旅行团的导游兼领队的缘故。

  她叫阿桃,白衬衣、蓝长裙,清汤挂面,不施脂粉,扑素而清纯。可能她迈
出学校大门的时间不长吧,仍残留着女学生的影子,蓓蕾初放、豆蔻年华,青春
魅力逼人而来,迷人的身材成熟而夸张,一对丰满的乳房把上衣撑得高耸而起,
可对下的小蛮腰却幼得握掌可盈。

  两团肥胀的臀肉把裙子撑得又圆又鼓,曲线玲珑得像个「8」字,但凡哪一
个男人见了,都被吸引得不期然地向她行注目礼,难怪阿郎一上机就马上招呼她
坐到身旁的空位,一路上还不停密密细语。

  这时空中小姐推着餐车走来,把午餐分别送到每个人面前,我刚把餐巾铺到
大腿面,就给后面的人拍了一下肩,不禁把头拧过去。

  坐在后排的是一对夫妇,男的不到三十岁,深灰短裤,棕色凉鞋里面没穿袜
子,上身一件花斑斑的夏威夷恤,使人未到檀香山已领教到夏威夷的热带气氛。
他伸出手来跟我握了握,笑面迎人地对我说:「我姓范,未请教。」我礼貌地回
答:「啊,范生,我姓林,有何指教呢?」

  他不大好意思地说:「是这样的,我夫妇俩一向都吃素,刚上机时也特意对
空姐说了,不知是她们忘了还是调错,送来的仍是牛扒餐,我也不好再麻烦她们
换过,几片牛扒你爱吃就拿去吧,免得浪费了。」

  我拿起餐盘说:「甭客气,反正我们也未吃,不如我把蔬菜全给你们,换你
们的牛肉吧!」边说边站起身把配菜、薯茸、面包等都拨到他的餐盘里。

  坐在他旁边的妻子对我感激地裂齿一笑:「谢谢,林生,你真好人!」我抬
头望过去,嘴里「范太,别客气!唤我阿林好了……」还没说完,就愣愣地站在
那里,再也说不下去。她实在太美了,美得令我晕了一晕,连捧着的餐盘也差点
打翻。

  鹅蛋形的俏脸挂着醉人微笑,一头柔软的青丝长及香肩,可能里面没戴胸罩
的缘故,纤薄的丝质开领上衣凸起两座尖尖的小山,隐约感觉到里面那两粒小樱
桃是如何坚挺诱人。最取我命的是她一对媚眼,美目流盼、秋波含春,向着我就
那么一瞧,全身煞那就像触着她发出的电流,麻了一阵。人家说,「眼睛是灵魂
之窗」,我的灵魂顿时被吸扯进她水葡萄般的小窗里。

  正迷醉在神游太虚的美妙感觉,阿范一句话把我拉回现实:「这是我内子阿
杏,我在公司取了一星期大假,所以跟她一道找个地方轻松一下,出外靠朋友,
这几天就靠你多多照应咯!」我连忙回应:「哪里!哪里!」才稍微定下神来。

  午餐后,大多数人都靠在座椅上闭目养神,阿珍突然皱起眉头对我说:「老
公,可能我坐不惯飞机,此刻胸口有点作闷,还想吐耶!」我转过头去向阿杏求
助:「范太,请问你有没有药油?我太太有点儿不舒服。」

  她从手袋里取出一枝白花油递过来,关心地问:「不大碍吧?有些人是会晕
飞机浪的,歇一歇,适应后就会没事了。」

  我在阿珍的鼻孔边抹了一些药油,再叫她深吸几口气,靠在椅背休息一下。
阿范走过来说:「光这样不行的,来来,我替她再抹一下。」我站起身,把座位
让给他,看他示范正确方法。

  他倒出一些药油在掌心,扶着阿珍的脑袋,在左右脑门都按摩一阵,边搓圈
边问她:「待擦到有些热热的感觉就行了,不用怕,一会就没事了。」

  阿杏见我站在一旁,指了指阿范的座位说:「先坐下来吧,不然飞机遇到气
流,你就会变成滚地葫芦哩!」我巴不得能坐到这美人儿的身边,更怕阿范擦完
药油返回座位,令我错失良机,连忙一屁股坐下,霸占了位置再说。

  阿杏跟我说了些什么,我完全左耳入右耳出,只是痴痴地盯着她一对勾魂摄
魄的杏眼,心里暖乎乎的,像着了迷一样,只盼望阿范把药油擦久一点,好让我
可以亲近这美丽的女神能多久得多久。

  偶尔从两座椅中的缝隙望过去,只见阿范又倒了些药油在掌心,低声对阿珍
说:「如果你心口觉得闷,也要在那儿擦上一点。」将手伸进阿珍的衣内,轻轻
按在她胸口按摩,上下左右地揉动,细心体贴得连我也自叹不如,这个新朋友真
是好人得没话可说。

  不知不觉间,飞机已经在檀香山机场着陆,我依依不舍地离开座位,跟着导
游阿桃随大队办好入境手续,乘着旅游车住进酒店。也真巧,阿范夫妇就住在我
们左边房,右边那间是阿郎,而对面那间就住进三只小猫猫。

  进得房里,一放下行李就搂着阿珍亲亲,她给我压在床上连气也喘不过来,
双手撑着我胸膛说:「哎呀,死冤家,瞧你的急性!刚下飞机,精神还没恢复过
来呢!先放好行李,洗过澡到楼下吃完晚饭回来后才慢慢玩不迟耶!」

  我握着她一对乳房搓弄了好一会才把她放过,趁她走进浴室时在她屁股打了
一下:「呐,今晚可不准你睡啊!我要你陪我玩到天亮。」

  晚饭后,我们和阿范夫妇坐在酒店大堂的酒吧厅闲聊,阿桃走过来说:「外
面沙滩一会儿有土风舞表演,有兴趣的可以去看看喔!」她走后没多久,果然就
传来优美的音乐声,望过去隐约见到有些夏威夷少女围着一堆营火在跳草裙舞,
还有一些男人在耍火棒。

  阿珍被吸引住了,吵着要马上出去看,我对她说:「好好好,等范太太从洗
手间出来后,我们一起去吧!」阿范见她性急的样子,便自动请缨:「阿林,我
先带你太太出去好了,一会阿杏出来,你再和她来找我们。」说着,牵着跳跳蹦
蹦的阿珍就朝外面走去。

  酒店外就是著名的韦基基沙滩,晚上海风飒飒、星光点点,明月下,滩边椰
影婆娑、波涛璘光片片,浪漫得充满诗情画意。我与阿杏兜了好几个圈都不见阿
范和阿珍的影子,怕阿杏走得累了,便在人堆里拉了张沙滩椅给她坐下看表演,
我独个儿再去寻找他们的踪影。

  好不容易在一艘滑浪风帆前面见到他们在沙滩上散步,刚想过去招唤两人会
合阿杏时,才发现阿范竟然亲昵地用手揽着阿珍的纤腰,一个想偷听他们说话的
念头顿时油然而生,我马上取消了现身的主意,偷偷藏身到风帆后静观其变。

  谁知就在这一刻,忽听到阿珍「哎唷!」一声,跟着就蹲到地下,痛苦地抚
着脚髁。阿范低头扶着她关心地问:「怎么了?」阿珍抬头对他说:「可能沙滩
地太软,一不小心扭着了。」

  阿范一边把她抱起来,一边说:「你别动,让我找个干燥地方坐下替你揉一
揉。」抱着阿珍快步地朝沙滩边的一片椰林跑去。

  这片小椰林就在酒店背后,树下栽有一棵棵矮灌木与花丛,白天这里是一个
小公园,晚上却成为情侣谈心的好地方,一对对男女躲在树丛中搂抱拥吻,甚至
躺在地上翻云覆雨、爱抚偷情。我不动声色地悄悄跟在阿范身后,直到他把阿珍
放到地上,我才在近距离的一丛小树后蹲下来。

  阿范也坐在地下,举起阿珍扭伤的那只脚搁上自己大腿面,小心地替她脱掉
鞋子,然后握着脚髁轻力地揉。他是那么认真、那么专心专意地照顾我妻子,我
还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以为他想背着我勾引我老婆,不禁为自己的多心而惭
愧。在这个时候,我更加不好意思现身出现了,免得让他们知道我偷偷在后面跟
踪,显得太小家子气。

  刚这么想,就见阿范将揉着脚髁的动作变成在小腿上爱抚,用手将阿珍嫩滑
的肌肤由脚板直到腿弯都扫抚得方寸不留,最奇怪的是阿珍这时开始发出低声的
呻吟,神情迷迷茫茫,软着身子慢慢往后躺下去,柳腰像蛇一样左右款摆,声音
完全不像发自痛楚,简直是舒服、是动情,吭得像一只叫春的小猫。

  虽然这是在椰林影下,但凭着酒店窗户漏出来的灯光,还是可以把他们的一
举一动看得清清楚楚。阿范受到阿珍充满诱惑的吭声感染,像得到鼓励一般,胆
子越来越大了,不单用手抚摸,还用嘴亲吻,由脚底吻到大腿,又由大腿吻回脚
板,连没扭伤的那一只脚亦不放过,沉重的呼吸声连我这里也能听闻。

  阿珍舒畅得脚板底缩得凹了进去,十只脚趾蹬得笔直,发出一下下颤抖。阿
范此刻又将她一条小腿搁上自己肩膊,用舌头舔着脚板,用双手抚着小腿,痴迷
得陶醉万分。

  我终于明白了,以前看过一本书,说每个女人身上都有一处敏感部位,有些
在大腿,有些在耳垂,有些在颈项,有些在乳房,这部位一受到适当刺激,就会
产生仿如被催眠的反应,甚至能起到催情效果,而阿珍的敏感部位原来在小腿与
脚板,恰巧阿范又是一个恋足迷,难怪能够如此一拍即合,水到渠成。

  无意中让阿范发掘出我妻子的敏感部位,今后我就可以照办煮碗,跟阿范有
样学样,专攻她的性感死穴,令她在床上浪一些,为我们的婚姻生活增添乐趣。
虽然阿珍叉开的大腿令裙子撑开,露出里面白色的窄小三角内裤,春光尽泄,但
反正没有越轨行为,于是我沉住气打算再窥看多一会,乐得偷多一点师。

  谁知这时情况却突然急转直下,把我吓得呆若木鸡:阿范用快如闪电的速度
把肩上扛着的腿放下,将阿珍的裙摆掀到小腹上,再曲起她两条大腿左右分开,
内裤也懒得浪费时间去脱了,伸手揪着她幼如小绳的内裤末端往旁一扯,搁到大
阴唇与大腿的凹缝内,我妻子湿濡得反光的阴户就整个暴露出来。

  阿范伸手在阴户上摸了几把,随即跪到她张阔的大腿中央,再将自己的裤链
一拉,掏出硬梆梆的鸡巴,沉一沉身,盘骨一挺,转眼间就全根插进阿珍的阴道
里,她亦随即把腿一夹,嚷出「啊……」充满无比满足的一声。

  在我目瞪口呆、不知所措的当儿,阿范已经趴到我妻子身上,腰肢开始一弓
一张地抽送起来,玩起男欢女爱的成人游戏。

  亲眼目睹着妻子被我开苞不到一个月的私人领域,现在竟然有另一个男人的
阴茎正做着我晚上在床上做的同一动作,而且还是个几小时前才刚在飞机上认识
的团友!我简直肺都给气炸了,不愿相信面前正在上演的一幕是真的,可惜事实
摆在眼前,而且就算我此刻冲出阻止,也大势已去,无法补救了。

  我浑身发抖,又愤怒、又妒忌地目睹着熟悉的阴户在捱受着陌生阴茎一下又
一下的抽插。更可恨的是心爱的新婚妻子,这时却如我一般浑身颤抖不停,两条
又白又嫩的修长小腿高高地竖在阿范腰后,蹬得既直又硬,他每插一下,双腿就
抖一抖,嘴里一边呻吟,屁股还一边向上挺动着,有节奏地伴着阿范的进攻在迎
送,就算我和她在床上欢好,也从来没试过这么淫荡、这么骚浪!

  虽然黑暗的场合看不清妻子的阴户被抽插得如何淫水横流,但是发出的声音
却可以告诉我,她确是正在爽得不可开交,传到我耳朵的是毫无间断的两副性器
官磨擦而发出的「吱唧、吱唧」交响,听起来就好像几个人赤着脚在烂泥上奔走
的声音,又像洗澡时香皂沫与皮肤揩磨的音韵。

  看来阿范的性交技巧相当高超,还抽送不到四、五十下,阿珍已经「噢……
噢……噢……」地颤呼几声,被他肏出了第一次高潮。

  我越来越气喘汗冒、心乱如麻,眼睁睁地看着妻子与另一个男人在我面前上
演着一出淫乱的活春官,但又不知该怎样去制止。

  这时阿范又转了花招,他将阿珍挪成侧躺姿势,扛起她一条小腿又舔又吻,
下身继续向着她阴户前后挺动,越插越深。另一只手则伸进她衣裳内,轮流握着
一对乳房在大搓特搓、抓捏按揉,一会又抽手出外,用指头按在阴户上揉。

  光线暗淡令我看不清楚细节,相信是在揉阴蒂吧,不然阿珍不会颤抖得如此
激烈,叫喊得如此淫浪,听得我更加耳红脸烫了,一股热血直往胯下冲,居然连
鸡巴也不知不觉勃硬了起来。

  我的心脏跳动频率已加快到了极限,整个人迷迷糊糊,脑袋空白一片,想不
到亲眼看着妻子在自己面前受到别人奸淫竟会有如此反应,直至阿范越插越快,
鼻子吭出低沉而畅快的闷音时,我才清醒过来。

  这时见他用下体紧紧抵住阿珍的阴户,屁股两团肌肉在发出规律性的抽搐,
我醒觉到这场成人游戏已经到了尾声,阿范正把一股又一股精液射进我妻子的阴
道深处,代我履行了丈夫的职责。同一时间,阿珍满身像发冷般抖过不停,口里
呻吟不绝,想来她又登上了另一次高潮,泄出第二次身。

  我对突然发生的现实一下子接受不来,两腿发抖,神智浑噩,不知该怎么应
变,趁他们还在领受着高潮的畅快时,连忙抽身而起,连阿杏也顾不得寻回,只
想赶在他们返酒店前先回到房间冷静一下。

  走出电梯,转入走廊时,不巧刚好瞄见领队阿桃正偷偷侧身闪进阿郎房间,
我心想:这小子真有一套,不用一天时间就能把她泡上手。但这时的心情又哪有
空档去管别人的闲事呢,自己的事也够头大耶!

  匆匆进了房后就坐在沙发上,扭开电视机假装在看,播什么节目根本就没留
意,只是边盘算着如何拆解这场突如其来的变数,边等阿珍回来。


                (二)

  仿佛过了很漫长的时间,才听到阿珍的门铃声,连忙开门让她进来,只见她
腮红发乱、眉角含春,秀发上还黏着两片枯黄的小树叶。

  我见她满怀心事,便特意逗她说话:「甜心,阿范带你兜海风去了?看,吹
得头发都凌乱了。」她支支吾吾地说了几句听不清的说话,用手理了理头发,从
行李袋里取出一套内衣裤,径自匆匆向浴室走去。

  我追在她后面发问:「怎么一回来就忙着洗澡耶?临出去前不是已经洗过了
吗?」她在浴室里回答:「啊,和阿范到海边捡贝壳时,不小心让浪花溅到了,
又咸又湿,干脆再洗一趟。」

  我心想:满身「咸湿」的人,倒是那个阿范啊!有心再戏弄她一下,便向里
喊着说:「反正我也还未洗澡,一齐来个鸳鸯浴也好。」

  她在里面发急了:「别,你别进来,让我洗完了再轮到你好不好?别那么冤
气了。」

  我三两下脱光衣服推门走进浴室:「还害什么臊,夫妻两人,你身上哪处我
没见过?来来来,洗完澡后我俩上床温存,不到天亮不准睡。」

  阿珍刚脱清衣服,赤条条地站在浴缸里,一见我闯进来,连忙用双手掩着下
体,脸上露出尴尬之色。我也跨进浴缸,先搂着她亲了一口,再握着乳房揉了几
下,然后假装去爱抚她阴户,动手硬掰开她手掌,兜手往腿缝抄上去。

  当我把手掌再抽出来的时候,掌心上面已经沾满了一片又黏又滑的精浆,真
难以想像阿范可以射出这么多精液,一路上已经被内裤吸收掉不少,到了这个时
候还能流出这么多,可以想像阿珍的阴道里是被灌注得如何饱满。

  我把手掌伸到阿珍面前,大声地质问她:「你不会解释,这是我昨天射进去
的东西,今天才流出来吧?」阿珍见丑事给我识穿,顿时羞涩得无地自容,通红
的脸色瞬即转青,「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她伏在我肩上,一边痛哭,一边诉说:「本来我是和阿范一齐看草裙舞的,
看了一会觉得不外如是,你们又还未出来,他便提议到海边听浪潮和拾贝壳。在
沙滩走的时候,我的脚腕不小心扭伤了,他好心替我揉揉,谁知问题就出来了。

  当我的脚板给他揉捏、小腿给他抚摸的当儿,很奇怪,忽然像触电一般,满
身不由自主地变得又酸又软,心脏越跳越快,身体火热一片,生出一种很特别、
从来没试过的感觉……」说到这里,她停下来低声抽泣。

  我知道对下的事情她难以启齿,便替她接上:「他越揉,你就越酥麻,全身
软得忍不住躺下来。阴户骚得发痒,淫水汹涌而出,欲火焚身得恨不能马上有个
男人压上身,把鸡巴塞进去抽插一番,才能解除心头痕痒,对不对?」

  阿珍惊奇得连哭泣也停止了,瞪大双眼瞧着我,奇怪我怎么可以这样料事如
神。歇了一会,她才接着用低得仅可听见的声音吞吞吐吐:「我顿时变得迷迷糊
糊,毫无反抗之力地任由他摆布……到了清醒的时候,才知道……呜……老公,
我对不起你……」

  我见生米已成熟饭,这时再责怪她亦于事无补,便安抚她说:「事情过去就
算了,吃一亏,长一智。我也是刚刚才晓得,你脚板与小腿是动情穴位,一经扫
抚就会出现性兴奋状态。那以后除了我之外,别再让人随便摸捏你的脚板了,知
道吗?」

  她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停止了哭泣。我叫她坐在浴缸里张开大腿,用洁体液
替她将阴户仔仔细细清洗一番,再提着莲蓬头,把所有缝缝隙隙都冲洗得一干二
净,连阴道都用手指捅进去抠挖一轮,几乎皮都洗脱一层了,才自己也洗个澡,
然后再抱起她返回睡床。

  阿珍好像有心将功赎罪,我刚一躺下,她就自动自觉俯头在我小腹下面,含
着半软不硬的阴茎在吞吐,出尽十八般武艺地又啜又舔,务求能在最短时间内将
鸡巴弄硬,给机会我收复失地。我却心不在焉地躺在床上胡思乱想,脑里反覆出
现着阿范如狼似虎的冲刺、妻子在他胯下欲仙欲死地泄身、事后她阴道流出的大
量精液……阴茎任她如何撩弄,一时间还是勃硬不起来。

  越想越滑稽,我新婚蜜月的第一炮,竟然要假手另一个男人来代劳!

  这时我忽发奇想:何不依照阿范的方法,去刺激一下她的敏感地带,看是否
真的一触她的动情穴位,就像接通令她发浪的电流开关?当她的骚劲真的让我掏
出来之后,再狠狠干她一个落花流水不迟。

  我起身将阿珍一把按倒仰天躺在床上,叉开大腿跪在她头顶,垂低的阴茎恰
好在她嘴边摇摇晃晃,然后提起她两只小腿抱在胸口,模仿着阿范刚才的动作,
将脚板又吻又舔,手指同时像爬虫一样游走遍她小腿的每寸柔滑肌肤,她亦昂一
昂头,重新将阴茎含回嘴里,十指还像搔痒一般在我的阴囊四周抚摸。

  不出所料,她的脚掌活像暗藏着一个驱发春情的总开关,就这么一摸一捏,
满身骚浪便挡也挡不住地被引导出来,尤其是当我用舌头在她脚板窝轻轻舔撩的
时候,她难以自控地发出一下又一下的抽搐,小腹收压,屁股挪来挪去,身体扭
动得像一条捞上水面的泥鳅。

  我伸手往她阴户摸了一把,天啊!从未见她流出过这么多的淫水,不单阴户
湿得像只落汤鸡,连屁眼的凹窝都糊满了,煞时间,阴茎兴奋得像装上了弹簧一
样,从她口中忽地蹦跳而起,硬挺挺地直指前方。

  我跪后一步,然后顺势再把她的双腿往后拉,直至她像个耍杂技的软骨美人
般折曲着身躯,肚皮触着鼻尖,屁股朝天,才把她两腿放下,左右张阔,膝盖搁
在脑袋两旁。

  她淫水淋漓的阴户正对着我,两片又红又嫩的小阴唇撑挺得胀硬,除了末端
那块鸡冠形状的小皮尚有皱纹外,里外嫩皮都绷平得光滑;阴蒂胀卜卜的圆头布
满血丝,尖端凝吊着一串从阴户流下来的淫水,亮晶晶地闪着反光,垂垂欲滴;
阴道口像鱼嘴般一缩一张,暗示着欢迎随时候教。

  对着这充满诱惑的当前美景,我哪里再把持得下?早已将不久之前曾有另一
支阴茎在这洞内抽插过的往事抛诸脑后,急急提起裹满青筋的鸡巴,就「噗嗤」
一声力插进去。阿珍两旁平伸的双手,随即抓着床单一握,恩承不胜地张嘴喊出
「啊!」一声,阴道肌肉忽地缩紧,然后再放松,准备迎接我的勇猛抽送。

  尽管她折曲着肚皮,连呼吸也有点困难,但还是努力地嚷出一句句「啊……
啊……老公,尽量用力肏我……噢……我爱你……你爱怎样干就怎样干……再大
力点……噢……再狠劲点……啊……」的叫床声,鼓励着我向她阴户猛烈进攻,
好像经过丈夫阴茎的一番磨擦,就可以将曾经被人奸淫过的耻辱擦掉一般。

  我双手扶着她两团圆鼓鼓的臀肉,腰肢疯狂地前后摆动,阴茎在眼前忽隐忽
现:要么分毫不剩地深深插进洞内,要么被拖出到可见龟头下的凹沟。淫水经过
记不清次数的磨擦,变成白色的糊状物,让进进退退的阴茎带到阴道口,活像出
水螃蟹吐出的细小泡沫,浆满在阴道口四周;会阴中间凹入的皮肤一起一伏,跟
阴户被抽插而发出的「吱唧、吱唧」声响一唱一和。

  我不知疲倦地重复着同一动作,享受着阴茎和阴道磨擦的快感,目睹着妻子
由饥渴的需求,转变成贪婪的淫荡,又由爽快的满足,直至震撼的高潮。

  她发狂地撕扯着手中抓住的床单,口里「啊……好爽喔……嗯嗯……你快要
肏死我了……泄了泄了……噢……泄出来了……」地大喊大叫,全身肌肉发出快
意的抽搐,痉挛得张合不停的阴户烫热一片,阴道从阴茎四周的缝隙憋出丝丝淫
水,还像吸泵般将龟头啜得酥麻不堪,令我几乎按捺不住而跟她双双进入高潮。

  我却意犹未尽,于是将抽送速度减慢,留力等她欲仙欲死的颤抖停下来后,
再进行第二轮攻势。虽然见她高潮后全身酸软得像滩烂泥,但是依然这样折曲着
身躯,不但令她呼吸困难,而且这个姿势对她来说也实在太辛苦了,便把她的屁
股往前推,让她躺直身子,然后跪到她腿间,打算仿效阿范的招式再干一轮。

  同样将她身躯挪成侧躺,同样将她一条小腿扛上肩膊,一切照足先前树丛中
所见的场景历史重演。她全身发软地随我摆弄,任我用舌头去舔舐她的脚板、去
扫抚她又嫩又滑的小腿,不一会,刚被扑灭的欲火又再重燃。

  双腿由于被我掰成一字,令到阴户亦中门大开,她伸出左手穿过自己胯裆,
抓住我的阴茎往阴户扯,急燥得刻不容缓;右手指头按在阴蒂上不停揉动,还演
着屁股向我下体靠拢,边用龟头在阴唇上揩擦,口里边用颤抖的声音向我哀求:
「噢……老公……小屄痒得难受喔……啊……忍不住了……快用你的大鸡巴插进
来吧……噢……再不干我可要熬死了……」

  对着如此场面,除非是性无能,不然哪可忍耐得来?既然龟头已被扯到阴道
口,我便顺势将腰往前一挺,不费吹灰之力,偌大一支阴茎已在滑潺潺的淫水中
全给她的阴道吞噬。

  我又深又浅、时快时慢地交替抽送着,干得她舒畅莫名,张大嘴不断高喊低
吟,娇体抖完又筛、筛完又颤,哆嗦打个没完没了,爽快得简直死去活来。我一
手继续扫抚她小腿,一手伸去她胸前轮流抓握抛荡着的双乳,跟着又学阿范一样
捏着她的阴蒂来回搓转,再次弄得她高潮迭起。

  她越爽,我就越兴奋,阴茎越插越硬、龟头越来越麻,不知不觉就在她喊得
声嘶力竭的叫床声中,忽然打了几个冷颤,体内滚烫的精液像江河缺堤般汹涌而
出,随着在阴道里抽搐着的阴茎,一股接一股地喷向她阴户深处。我闭目享受着
美妙的快感,疾射得痛快淋漓,直至将她阴道灌输得满载而泻。

  我仰躺在床上,任她趴在我胸口,用小嘴一下一下地亲吻着每一寸肌肤,只
是当她吻着我乳头时,才轻抚她秀发,亲昵地问道:「舒服吗?」

  她「嗯」地点了点头,再笑着说:「舒服得要死呢!你呀,真会弄,处处都
触着人家要命的部位,哪学来的?快说!」

  我笑而不答,心想:要是给你知道是从阿范那里偷偷学来的,真怕你以后心
思思,再背着老公去找师傅回味一番呢!

  第二天是游览珍珠港,在「亚里桑那号」战舰残骸上的纪念馆里听阿桃讲解
时,阿范都是一边陪着阿珍参观,一边逗她说话,当然并不知道我已经识破他俩
的奸情。我已经劝告过阿珍,此后对阿范最好是敬而远之,可她还是毫无防犯之
心地接受他的勾搭,与他言笑晏晏。女人就是这么一种既可爱又可恨的动物,对
与自己有过合体缘之男人,始终暗暗存有藕断丝连的感情。

  阿杏今天已经换过一套连衣短裙,发侧戴上一朵路旁摘来的大红花,令迷人
笑意更添几分妩媚。趁她冷冷落落地随队参观时,我当然不会错失良机,乘虚而
入地施出浑身解数,处处照应、事事关怀,过跳板时张臂扶一扶,上旅游车时伸
手搀一搀,加深她对我的良好印象,耍出追女孩子般的手段,想方设法在这几天
里把她泡上手,好向阿范报回一箭之仇。

  慢慢地我俩变得熟络了,天南地北,无所不谈,阿范只顾缠着阿珍,对我向
她妻子不断献殷勤好像视若无睹,反而乐得阿杏不在身边阻手阻脚,能腾出多点
机会去向阿珍灌迷汤而满心欢喜。

  在唐人街酒楼吃午饭的时候,阿杏也瞧出一点苗头了,低声问我:「怎么我
丈夫与你太太好像很相熟的样子,他们以前认识的吗?」

  我不好道出来龙去脉,遂随便找个借口:「啊,昨晚阿珍扭伤了脚髁,幸得
你老公替她揉捏了一会,可能因此而少了隔膜吧!」

  阿杏恍然大悟:「怪不得刚才听到我老公对她说,今晚还要过来让他推拿一
下,不然恐怕会留有后患呢!」

  我心想:占了便宜还食髓知味想梅开二度,好大的胃口!哼!当我把你老婆
泡上手时,一定会加倍报仇!

  阿杏又问:「阿珍扭伤得不太严重吧?」我回一回神答道:「不大碍。咦?
你老公真的懂得推拿吗?」她说:「是懂一点脚底穴位按摩。说开又说,有时他
在床上抱着我的脚左摸右捏,弄得人怪痒的,他却乐不可支,还问我爽不爽。神
经病!」

  我说:「你敏感部位不在那里而已。其实每个人反应都不同,阿珍就喜欢人
家摸捏她的脚板,一给触着,就要我立即跟她上床哩!」

  阿杏瞪大眼睛:「这么奇怪?我可喜欢人家亲我下面……」突然发现说溜了
嘴,脸上顿时绯红一片。

  嘿嘿!无意中套出她敏感部位所在,我懂得对症下药了。一边吃饭一边胡思
乱想:阿杏对我越来越有好感,连床笫之私也向我透露,证明完全没有了介心,
看来能够与她上床大战几个回合的路途,又走近了一步。

  这时阿桃向团友们宣布,明天的节目将兵分两路:一队是由当地导游带领,
游览夏威夷的名山「钻石头」;另一队是坐快艇到「猫儿岛」参观天体营,领队
是阿桃自己,不过参观天体营的要先报名,以便安排快艇。

  阿郎不用说是跟着阿桃走,第一个举手报名,活跃贪玩的三只小猫也随后呼
应,梦猫还打趣道:「小猫猫当然是去猫儿岛啦!难道要猫猫爬山,那不变成山
猫了?」然后装个鬼脸,怪声怪气地发出「喵~~」的一声。

  阿珍却说:「天体营有什么好看?我跟大队去爬钻石头。」我大失所望,慨
叹白白失去一个欣赏光脱脱的洋妞、让眼睛吃尽冰淇淋的大好机会,回头问问阿
杏,他们夫妇俩亦去爬钻石头。唉,我总不能丢下阿珍一人,独个儿去参观天体
营耶,只好怀着入宝山而空手回的心情,扫兴地继续低头吃饭。

  阿桃又介绍午饭后的行程:「一会是自由活动,有兴趣购物的人可以跟当地
导游去商店买手信,没兴趣的可以随旅游车回酒店休息,养足精神明天爬山。」

  阿珍与阿杏当然是选结伴逛商场,我却早已兴致阑珊,见阿范亦呵欠连连,
便与他随阿桃的车子返回酒店,打算一齐找个温泉浴洗洗,轻松一下,或者趁机
会与他算算这笔绿帽帐。阿郎就离团去逛电脑专门店,猫猫三兄弟却一溜烟地钻
进电子游戏中心,玩个不亦乐乎。


作者: 藏经阁发帖员    时间: 2009-7-31 16:54     标题: 檀岛春潮  作者:林彤

                (三)

  回到酒店,阿范在大堂等电梯的时候给我扯住了:「阿范,反正我俩现在都
变成孤家寡人,不如到咖啡厅坐一下,大伙聊聊。」

  他耸了耸肩:「反正回房也是睡觉,乐得有个伴谈天说地,叫杯啤酒喝喝也
好。」

  闷在心底的千言万语,此刻到了面对面,却又一下子不知该从何处打开话题
才好,就拿明天的行程来做开始吧!我对他说:「嘿嘿,你倒忍得住,有这么个
大好机会去瞧瞧赤裸的洋妞,你却舍得白白错过!」

  他呷了一口啤酒,无可奈何地叹道:「我当然想去耶,可是老婆……唉!你
知啦,女人就是这么小心眼,你想瞧她的时候,她又故作神秘,当你去瞧别的女
人时,她又说你怎么不望她。」

  我说:「找个借口看能不能把她们劝服?比如说,我就可以对老婆讲,她扭
伤了脚髁,不适宜走山路,还是到天体营轻松一下好。」

  他听我说能劝服阿珍,开始心动了,脸上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口中却说:
「如果阿珍肯去,阿杏见有伴相随,相信亦肯改变初衷的。」

  我心想:别推到阿杏身上去了,虽然我老婆昨晚给你玩得淫态毕露,但始终
是摸黑来干,难道大好机会你不欲观全豹吗?

  这时阿桃从身后走过,站在大堂等电梯,我用姆指向她指了指:「你看!阿
桃这么玲珑浮凸的身材,隔着一层衣服已经够人想入非非,假如脱光了赤溜溜的
站在你面前,真怕你忍不住走火哩!不看白不看,我就想看个饱,还恨不得能上
她呢!可惜被阿郎这小子捷足先登,第一天就把她泡上手了。」

  他马上好奇地问:「你又知她跟阿郎泡上了?别乱发放假消息喔!」

  我誓神劈愿地说:「昨晚我亲眼见她偷偷溜进阿郎房间的,想来这个假期,
她每晚都将在阿郎床上过夜!」

  阿范笑笑口道:「阿郎这小子也真有艳福,单身匹马来旅游,到头来却晚晚
有美相陪。不过阿桃这骚货,晚上没个男人干她一趟,也真太浪费了。说真的,
孤男寡女、漫漫长夜,总得寻点玩意儿消磨啊!」

  怕阿范一呆下去又再变卦,回心转意不欲改变行程,又见阿桃刚好回了房,
我赶忙打铁趁热,马上结帐,拉起阿范上楼去向阿桃报名。

  阿桃把我们两人迎进房内,招呼在椅子上坐下,然后拿出表格,在上面加上
我们两对夫妇的姓名,对我们说:「行了。明晨吃完早餐后,在旅游车前集合,
然后一同去码头,大概要三小时的航程才可到猫儿岛。节目完毕后,回程时再和
爬钻石头的其他团友会合,一同去欣赏日落和吃海鲜。」

  当她俯身将表格放回手提箱的时候,肥胀的屁股把裙子后摆撑得圆鼓鼓地隆
起,胸前一对饱满的乳房由于地心吸力的牵引,脂肪全挤向乳罩上端,从开叉领
的V字缝隙可以瞄见,两团肉球差点被逼得从布片里掉了出来,而且将中间那条
深深的乳沟挤得更显凹陷、更加充满神秘的诱惑感,房里顿时听到我和阿范情不
自禁的低低两下「咕噜」吞咽口水声。

  阿桃直起身回过头来时,我对她说:「我们虽然是先报了名,但最后决定还
要等今晚两位太太回来后才作实,到时我们该到这里找你呢,还是该到阿郎房里
找你好?」

  她冷不防有此一问,顿时两腮通红,半晌才装作不解地回答:「神经病!我
又不是他的女朋友,干嘛要去他房里找我?」

  我嘻皮笑脸道:「昨晚你不是在他房里过夜吗?我怎知今晚是轮到他来你这
儿,还是你去他那儿?」

  她知道给我撞破了秘密,吓得连忙对我说:「阿林,求求你,这件事情,你
可别向外扬出去呀!」

  我说:「行,不过我可以得到什么好处呢?其实怕啥,男欢女爱,人之常情
矣!」

  她一下子手忙脚乱:「我能给你什么好处?只求你代我保守秘密而已。」

  阿范却落井下石:「我的口却堵不住耶,恐怕明日天还没黑下来,全团人都
知道得一清二楚了。这还不打紧,要是不巧传到公司里去,影响旅行社形象,我
怕你连这份工也难保喔!」

  阿桃急得气也喘起来,一起一伏的胸脯令两团肉球也带得高低耸动,真怕上
衣的钮扣受不住压力而突然绷脱。我再也忍不住了,伸手去握着跳跃不已的一对
乳房,边搓边说:「嘿嘿!给我捞点便宜就算是好处吧!反正抓过这儿的,我又
不是第一个。」

  想不到阿范更飞擒大咬,一手掀起她裙子,一手抄进她腿缝,隔着内裤在阴
户上来回扫抚,还在她耳边说:「要堵塞我的口不难,大家合作,你这里的小洞
也让我堵塞堵塞,那我就什么都忘记了。」

  阿桃又羞又怕,拒迎两难,神不守舍的当儿,已给我和阿范扛到床上,把衣
裤一上一下分头拉扯,转眼就变成一丝不挂的裸美人,赤溜溜地仰躺在床上,羞
涩得只懂一手遮胸、一手掩阴,闭上双眼,惊慌得不敢向我俩稍一张望。

  趁这机会,我和阿范争相也将自己身上的衣服脱掉,两分钟不到,房间里就
只得椅上一堆衣服、床上三条肉虫。

  我轻轻拉开阿桃护在胸口的手臂,对着她一对饱满得令人赞叹的乳房足足欣
赏了五分钟,才动手将又嫩又滑的两团肉球握在掌里搓圆按扁,一时轻轻抚摸,
一时又大力抓紧。阿桃知道此刻任何挣扎都改变不了已发生的事实,只好放弃所
有抗拒动作,放松着身体,逆来顺受,任由我和阿范在她如花似玉的娇躯上胡作
非为。

  阿范欲擒先纵,对她的阴户碰也不碰一下,光用手指去撩拨阿桃下体茂密的
阴毛,他五指按在肥卜卜的阴阜上,用洗发时抓搔头皮般的手势,一弓一张地轻
刮着阴阜上的皮肤,痒得阿桃将屁股挪来挪去,既像难受,又像舒服得要死。不
知不觉间,她已给我俩抚摸得全身发烫、气喘加剧,口里开始呢呢喃喃地发出呻
吟,蛇腰款摆、香汗淋漓。

  慢慢我觉得掌中的乳头逐渐发硬,分别从两指缝隙挺凸出外,勃胀得有如两
颗小红枣,我忍不住捏着它们左右搓动,又或用两指夹着,然后将姆指压在乳尖
上擦。阿范这时已经转向她的阴户下手,左手拨开遮挡着的阴毛,捻着昂凸得像
粒红豆般的阴蒂又搓又捏,右手两根指头同时捅进阴道出出入入抽动着,将淫水
磨得「啧啧」连声。

  她受到我俩双管齐下的一轮亵弄,呻吟声越哼越大,变成听得使人脸红耳热
的叫床声:「噢……好难受……痕痒死了……啊……不要再摸了……酸麻喔……
嗯……酸……你们要干就尽管干……别再折磨我了……嗯嗯……」身体一演一演
地在床上弹跳,还夹杂着几下颤抖。

  她的大腿越张越阔,仿佛准备腾出空间给阿范挪身过去大展身手,好把痒得
发慌的阴户插过痛快淋漓。其实阿范也一切准备就绪,阴茎早已在胯下勃硬得像
枝锣锤,不断地在叩头,哀求着主人快快将它送进紧窄的藏身之所。

  阿范见把阿桃的浪劲挑逗至巅峰状态,阴户亦给玩弄得水到渠成,于是也不
再客气,一跪到她大腿之间,便提起阴茎朝着肌渴万分的阴道直插到底。他那大
得不合比例的龟头,势如破竹地长驱直进,大概是猛烈地碰触到她阴道尽头的子
宫颈吧,阿桃顿时弹跳一下,酥胸一挺,口里嚷出「唷!」的一声,浑身酥麻得
再也发不出半点声音,只是用手抚着小腹,张大嘴巴不住地喘气。

  我见机不可失,便放开她两只爱不释手的巨乳,蹲身跨过她头顶,将亢贲得
如缠满蚯蚓般的青筋毕露大鸡巴,一把塞到她张得阔阔的口里。硬梆梆的龟头直
抵烫热湿润的深喉,她连忙伸出双手捧着我的阴囊,一方面是怕我插得太尽,令
她产生窒息想吐的感觉,慌忙用手阻挡来减少深度,另一方面却又骚浪地玩弄着
我的两颗卵蛋,握着阴囊在揉来揉去。

  阿范这时已急不及待地把下体前后摆动,将阴茎在阿桃的阴道里出入抽送,
阿桃的小腿在他背后越举越高,十指蹬得笔直,硬挺得活似在抽筋,颤抖得又像
在发冷,一双红唇紧紧地含着我的阴茎,还深深地往里吸气,啜得我龟头棱肉鼓
胀,而她的两边脸皮却往下凹陷,仿似一对笑出来的动人酒窝。

  我和阿范互相面对面,各自在她上下两个小洞里尽情提取快感,抽插得乐极
忘形。这样「对着干」有个好处,就是不单可以自己一边抽送,还可以一边观赏
着对方阴茎在她洞内不停出入的情景,刺激得连眼皮也舍不得眨一下,肉体和精
神同时都得到无比满足,而不同的是,阿范是将下身前后挺动,而我则是上下蹲
抬。

  她胸前一对「巨无霸」,早被我俩不约而同地二一添作五,一人一只握在掌
中,搓完又抓、抓完又揉,玩得她眉如春柳、醉眼如丝。

  可能是我又硬又胀的阴茎把她小嘴撑得太累了,她让我在口里抽插了不一会
后,便侧一侧脑袋,将阴茎吐出口外,握着包皮往根部捋尽,令龟头更形怒凸,
然后伸出舌尖围着棱肉四周舔舐,撩了好几圈后,又再张嘴一口含回,双唇紧包
着龟头吮啜,舌尖力抵着马眼狂点,搞得我龟头酥麻,两腿发软,再也蹲不牢,
不由自主地坐到床面,挺起鸡巴随她摆弄,以逸代劳地任她舔啜吞吐。

  这时阿范肏得性起,索性将她两只小腿提起,搁上自己肩膊,等她屁股离床
几寸,演挺着下体,让阴茎插得更深更尽。他双手撑在阿桃腋下,两腿后蹬,俯
下的上身将她两条大腿压低得几乎贴到乳房,然后屁股像波浪一样上下起伏,棍
棍到肉地把她的阴户肏得「啪!啪!」作响。

  我龟头给她啜得酥麻感越来越强烈,加上她又把包皮飞快地前后捋动,催促
了高潮提早到来,我忍不住小腹一收,咬着牙关连打了几个冷颤,只见阴茎不断
抽搐,马眼「嗖」地射出一道又白又黏的精液,糊满在她牙齿和舌头上面。

  阿桃把头挪后一些,继续捋着包皮,我接着又再射出一股,黏黐住她的右眼
皮,接下来的一股直飞脑门,浆满在秀发上,余下的没射得那么远了,只是喷满
在她鼻梁,弄得她眉心一团花白,滑稽得像个京戏里的丑角。

  阿范目睹着我射精的情形,更加越干越兴奋,直把阿桃肏得七荤八素,死去
活来,捧着自己一对乳房发狂地用劲抓握,叫床声源源不绝:「哎呀……我的五
脏六腑都给你干到反转过来了……噢噢……你的龟头好烫喔……花心都给你撞麻
了……哎呀……快射精吧……我就要给你肏死喽……噢……真的泄出来了……」

  阿桃上下牙齿之间浆满了我射出的精液,一张开嘴叫喊,顿时被拉成好几道
淡白色的黏丝,随着她高潮中发出的颤栗,抖了几抖以后,就堕进喉咙深处。

  我把精液全射出来后,呼出一口长气,舒服得满身畅泰,坐在一旁观赏阿范
的鸡巴在阴户抽送的美景。阿桃浓密的阴毛遮不住勃得硬挺的阴蒂,已经胀大到
铅笔头般粗了,在黑漆漆的阴毛丛中露出粉红色的尖端,活像一个小小的龟头,
被不断反动着的小阴唇牵扯得一冒一冒。

  我被引诱得不禁伸出手去将阴蒂捻住,轻轻来回搓转,弄得阿桃一边颤抖一
边求饶:「哎呀……别这样……受不住……不来了……噢……你们这样折磨……
我要死了……哇……不行了……又要泄了……」一个强烈的高潮又再把她弄得颤
抖不堪,双眼反白得像条死鱼。

  阿范不知是否受到阴户抽搐引起的吸啜感刺激,竟一起和她同时颤抖起来,
抽送变得慢而有力,每挺尽一下,便打一个哆嗦,相信每一下抽搐,便代表他在
阴道里面射出一股精液,连续抽搐了六、七下,才精疲力尽地停下,喘着粗气,
但耻骨依然用劲抵着阿桃下阴,让仍未软化的阴茎像个塞子一样堵着阴道,不舍
得将它拔出来,直至阴茎越缩越小,跟随着大量涌出的精液掉滑出外时,方依依
不舍地把她双脚放低,软软地躺到仍在痉挛着的阿桃身旁。

  良久,阿桃才如梦初醒地睁开双眼,对躺在她身边的我和阿范说:「你们好
坏,两人联手一同欺负我。看!被你们弄得全身骨架都像散开了,两腿发软,明
天哪还有气力当你们的领队?」

  我往她的奶子上捏了一把,笑着对她说:「你这么骚,没两个男人,哪里喂
得饱你喔?嗯,刚才爽不爽?」

  她满意地答道:「爽毙了,想不到三个人一起干,这么过瘾!」伸出手指往
阿范的鼻尖点了一下:「呐,我上下两个口都给你们堵过了,跟你们上床的事,
不会说出去了吧?」

  阿范哈哈笑了两声:「说出去?不怕有人也要来分一杯羹么?当然是越少人
知道越好啦!」把阿桃逗喜得搂着他感激地亲了一口。

  阿范嘴里「吐!吐!吐!」地唾了几声,对阿桃说:「哇!你还没漱口就跟
我亲嘴,把里面阿林的东西都带到我口里来了,真是!」

  她咭咭地笑了起来:「不说倒忘了,死阿林,把我喷得一头一脸都是,黏黏
腻腻的,要去洗个澡了。」一边撑起身,一边说:「阿郎今晚来我这里过夜,你
们也一齐来睡吧!都是你们不好,惹大了我的胃口,害得我心思思,又想再试试
和三个男人一起玩是怎么滋味。」

  我一把将她扯到怀中:「那敢情好,不过老婆在身边,过不来呀!」阿范接
着说:「就算我们能过来,你不怕阿郎吃醋吗?」她又笑了起来:「阿郎?少担
心好了,他比你们还开通哩!我把他的故事说给你们听听就知道了。」

  昨夜我们做完了第一次后,躺在床上休息谈天,他跟我说起了念书时的一些
往事:同住一间宿舍的是他的好朋友,偶尔各自都会带自己的女朋友回去睡,另
一个藉故避开就相安无事了。

  有一晚,不巧两人都同时带了女朋友回宿舍,但又想对方出外,让自己独霸
房间,后来妥协不下,却又情欲难忍,便各自各在床上蒙着棉被来『舞狮』,干
到得意忘形时,连被子都蹬到地下去了,又舍不得中断下床去捡回,结果两对男
女光脱脱的搂着一边自己在干,一边看着对方打炮,越干越兴奋,越干越来劲,
到最后竟然双双都得到有史以来最畅快的高潮。

  从此以后,阿郎和室友有了一个约定:除非不干,要干就一定要双方都带女
朋友回宿舍,四人同开无遮大会,一边做爱一边看着对方表演,每趟都玩得痛快
淋漓,变得非此不欢。但可惜的是,由始至终他们都没有交换过伴侣。」

  阿范听完后惊叹不已:「原来阿郎这么开放,真看不出耶!」

  我对阿桃说:「对不起,我虽然心里很想,但今晚真的不能来陪你了,不过
总有机会的,看哪一天藉故把老婆支开,再和你大战一场!」

  她显出很失望的神色:「没法啦,不过你们说话可要算数喔!一会洗完澡后
我要你们再陪我玩多一次才许走。」

  阿范扭头阴阴嘴笑着向我说:「我早说过这个骚妞胃口不小,没错吧?看来
阿郎今晚可要疲于奔命啰!」跟着「哎唷!」叫了一声,原来被阿桃在他阴茎上
扭了一把。


                (四)

  阿桃拿起毛巾走进浴室,肥大的屁股在一扭一扭,黑麻麻的一大撮阴毛,茂
盛得我从背后也可以看到由她腿缝间直撑出外,心里不禁又痒了痒,对阿范说:
「你不知道,她那张鲤鱼嘴认真厉害,我让她这么一舔一啜,马上就抵受不住,
精液好像被一股吸力扯出来般,忍都忍不住地飞射而出。你留意到她的屁股吗?
又圆又滑,可爱极了,不知阿郎插进过没有?待有机会我肯定要在她屁眼再干一
趟。对了,刚才她的骚屄好不好肏?」

  阿范乐滋滋地形容道:「你说她嘴巴厉害?我说她的骚屄更胜一筹!一到高
潮,里面的肉瓣好像变成了无数细小吸盘,裹着阴茎又压又夹,龟头好像给把小
刷子在扫撩,酥美得我直打哆嗦,本想再多插一会的,却怎么样也忍不住,精液
硬是给她挤了出来。看来一会她洗完澡,肯定又要扯着我俩再玩一场,嘿!真愁
今晚怎样向老婆交功课。」

  经他提醒,我连忙看看手表,叫了声:「哎唷!快活不知时日过,时候不早
了,万一阿珍她们回来,找不着我们,或刚巧给她们碰见我俩从这房里出来,怎
算好?」

  阿范搔了搔脑袋:「嗯,再干一场,时间真的不够,这骚货,上得一次床,
还怕会飞掉?她还愁你不来呢!来日方长,机会多的是,还是回去应酬老婆为上
策。」

  我点头赞同:「不过没在她屁眼弄过,总是有点不大甘心。」

  我俩走进浴室,阿桃正在洗发,满头肥皂泡沫,闭着眼在搔,阿范上前抄起
她两只奶子又揉又捏,弄得她直嚷:「唷!看你急的!又不是不给你,人家洗完
头就来了嘛,一会让你玩个够好了。」

  我也趁机搏乱,一手伸进她腿缝,用手掌压着阴户,磨擦着两片柔软的小阴
唇,另一手在她屁股圆滑的臀肉上抚摸,还乘着皂液的润滑,顺势溜进她股缝,
尝试把指头插进她紧窄的小屁眼。

  她被我俩骚扰得两脚乱顿乱跳,摆动着身子一个劲地喊:「求你们别再搞了
嘛,弄得人家怪痒的,乖乖到床上躺着,等我赶快洗完澡,马上出来陪你们好不
好?」

  我用指头在她屁眼一捅一捅,仍然插不进去,口里向她说:「别忙,你慢慢
洗好了,我们是来向你道别的,老婆快回来,要回去交人了,改天找机会再和你
玩过。嗯?」

  她一听,顿时愣了:「呀,怎么一下说走就走?人家刚刚又给你们摸得痒起
来了,就这样丢下我一个,叫我怎么办呐?」

  我说:「放心,阿郎也快回来了,有他来接班,你怕会寂寞?让他来喂饱你
好了。」也不管她嘟起嘴巴在着急地嚷:「行了,行了,我这就洗好了……」和
阿范匆匆穿起衣服,开门朝自己房间各自溜回去。

  还好,总算赶在阿珍之前回到房间,连忙找出内衣裤进浴室,把身上的秽迹
洗干净。一边沐浴一边想:以前听人家说过,「泡妞不难,泡上手后要甩掉时才
考工夫」,真是一点不假,只是想不到阿桃外表看来这么单纯,一上到床,居然
会变成苛索频频的馋嘴小淫妇而已。

  真险,刚洗完了澡,阿珍就回来了,把购买的小匙扣呀、杯垫呀、印画T恤
呀……一大堆旅游纪念品逐样拿出来给我看。我嘴里一边应酬,心里一边回味着
刚才阿桃饱满的赤裸肉体、滑溜溜的肥白屁股、鲜嫩紧窄的阴户和屁眼,阿珍究
竟买了些什么,完全不入脑,直至通知吃晚饭的召集电话铃响起,才惊醒过来。

  在酒店餐厅吃自助晚餐的时候,才见阿郎刚刚赶回,我逃避着阿桃不时盯过
来的责怪目光,用带点内疚的心情想像着她洗完澡后人去楼空的狼狈情景,暗恨
自己难受美人恩之余,也怪阿郎怎不早点赶回来帮忙收拾残局。

  乐池中一队乐手在演奏着充满夏威夷风情的乐曲,大概电吉他与大提琴的轻
松韵律加上沙锤的敲击节奏,松弛了人们的神经吧,渐渐开始见到阿桃的俏脸恢
复了笑容,她还趁阿郎与她在食物台一起取食品的时候,暗中交头接耳、眉来眼
去,还偷偷用屁股朝阿郎大腿撞了一下,骚得直透骨子外了。

  吃完自助晚餐回到房间,阿珍对我说:「刚才晚饭的时候,阿范说我的脚伤
还没完全痊愈,吩咐我今晚过去他房,让他替我的脚板再按摩一次,以后才不会
有后患,我想过去一趟。」

  我当然明白阿范打的是什么鬼主意,便阻止阿珍道:「不行,你忘了昨晚的
教训了?脚板给他一抚摸,便浪得连老公是谁也忘了,不怕送羊入虎口吗?要按
摩,我替你按摩好了。」

  她肩膀在我胸口扭来扭去:「耶~~人家的脚髁还真的有点隐隐痛嘛!何况
你又不懂真正的脚板按摩,越揉越坏怎办?而且阿杏又在他身边,谅他也不敢胡
来,要不放心,你跟我一道过去好了。」我拗她不过,只好陪她一同进入阿范房
去。

  阿范让阿珍坐在床沿,自己拉了张椅子坐在前面,将她扭伤的脚搁上大腿,
一本正经地开始推拿起来。正在看电视的阿杏见我百无聊赖,便转过头来跟我聊
天:「我说呀,病向浅中医,不然老了以后,每逢刮风下雨就会隐隐作痛。阿范
对脚板按摩是有点心得,你太太给他推拿几次后就会没事了,放心吧!」我支支
吾吾地点头应酬着,心里却在盘算怎样利用这段大好时机。

  阿杏吊带睡袍上露出的雪白肩膀在眼前摇晃,身上透出来的阵阵体香传入我
的鼻孔,令我心里荡漾出一股冲动,身子渐感又燥又热,坐立不安,阿桃曲线玲
珑的肉体再次在脑海盘旋。见反正有阿杏在一旁看守,料想阿范胆子再大,相信
也不敢在他老婆眼皮前胡作非为,闲着也是白闲着,不如就钻这空子到阿桃房里
再续前缘,偷偷摸摸反而更有刺激感。

  于是我便扭头对阿珍说:「老婆,反正我待在这里也帮不上什么忙,趁这空
档,我想过去阿郎房里坐坐,顺便瞧瞧他今天买了些什么电脑软件,一会再来接
你回去好吗?」

  她的脚板正给阿范按摩得舒服万分,眯起眼睛在享受着,只差没张嘴把呻吟
声嚷出来,眼皮也顾不上抬一下便马上回答:「好好好,你去吧!说真的,硬要
你呆在这儿陪我,不把你闷死才怪。去管去,别聊得太晚喔!」

  我如释重负,连忙抽身而起,临走时转头向阿范悄悄一瞄,只见他黑着脸,
用又羡慕又妒忌的眼光望过来,虽然心知肚明我现在要去哪里,但又不能脱身相
随,气得鼓起两泡腮,无可奈何地在干瞪眼。

  我掩上门,用飞快的步伐向阿桃房间走去,一路上嘴里吹着口哨,心情轻松
得像一只离笼小鸟。

  敲了敲门,阿桃在里面问:「是谁啊?」我低声回应:「是我,阿林。」门
刚开了一条缝,我就迫不及待地挤身进去。

  阿桃像刚从浴室里出来,身上一丝不挂,胸前一对大奶子随着她用毛巾抹身
的动作在上下抖动,晃得我眼花撩乱、意乱情迷,禁不住上前一把将她搂着,俯
头将她两粒乳头轮流含进嘴里,分别舔啜一番,痒得她骚里骚气地咭咭笑,拉着
我一同倒在床上。

  我顺手扯掉她的毛巾,手掌伸进腿缝又摸又挖,两片小阴唇很快就给我磨擦
得在浓密的阴毛丛中凸硬起来,我将它们轻轻撑开,再用两指插进阴道里出入抽
动,不几下就把她弄得气喘呼呼、蛇腰乱摆,双手抱着我脑袋,口里开始梦呓般
地发出呢喃呻吟,丝丝淫水亦渐渐渗透进我的指缝。

  我见水到渠成,更要珍惜时间,便站直身,开始除衣脱裤,准备以赤裸之躯
与她看齐。

  「阿桃,是谁来了?」在这紧张关头,冷不防从浴室里传出一把男声,顿时
把我吓了一大跳!连忙把脱了一半的裤子拉高,掉头一看,原来由浴室走出来的
是阿郎!

  他裸着全身,只是腰下围着一条毛巾,走过来望着我胯下阴阴嘴笑说:「嘿
嘿!阿林,三更半夜不陪老婆,摸到这来想强奸阿桃不成?」

  我顺着他的视线也低头朝自己一瞧,发觉匆忙中虽然把裤子提上,但勃得硬
梆梆的阳具却仍在拉链缝中挺了出外,还在一跳一跳,当场狼狈不堪,连忙用手
想把它塞回去,左拨右挪手忙脚乱,引得阿桃掩着嘴又再咭咭地笑。

  她一边笑,一边在阿郎耳边嘟哝了几句,阿郎将眼瞟过来:「呵呵,原来阿
林趁我不在,悄悄偷我东西吃!」

  我急得摇动着双手:「不……不……不打扰你们了,我回自己房里去。」转
身想走的时候,阿郎伸手把我扯住:「哈哈,一句话就把你吓怕了?回来吧,我
们正想找多个对手一起玩哩!相请不如偶遇,你既然来到,有兴趣的就一起玩个
痛快好了!」

  我正在犹豫之间,不料刚塞进裤里的阴茎,一下「改斜归正」,又从拉链缝
中弹了出外,硬挺挺地往前直指。

  阿郎见了,指着它笑说:「你看,连你小弟弟也忍不住冲出来点头答应了,
还装什么蒜?」也不管我答不答应,转身将自己腰间的毛巾甩掉,赤条条地跳上
床去。阿桃见势也往后一躺,屁股在床上挪了几下,摆好一个迎战格局后,手指
向我充满挑逗性地勾了勾,还特意张开大腿,用毛茸茸的阴户对正我,引诱着我
一齐加入他们这场刺激的肉欲游戏。

  阿郎一腿跪在阿桃头侧,另一腿跨过她脖子,将整副生殖器官毫无保留地演
露在她脸前,阿桃见他已送货上门,也不客气,一打侧头,就驾轻就熟地握着挺
在鼻尖前的阴茎套捋了十几下,然后张唇一口将龟头含进嘴里,津津有味地开始
吮啜起来。

  阿郎轻轻摆动着下盘,使阴茎在她吸啜的同时,也从她的小嘴里出入抽动,
并且一手扫抚着她秀发,一手拐到她胸前,抓着乳房在搓揉。

  我在旁看得热血沸腾,尤其是见到阿郎的龟头在她口中越胀越大,阴茎勃得
越来越粗,长度甚至比普通人还要长一寸多时,心内暗自惊叹之余,小弟弟发出
的冲动讯息也实在令我忍禁不下去了,三扒两拨将身上的衣服也脱个一干二净,
眼睛不由自主地直瞪着阿桃的阴户,身体被一股无形引力牵扯过去。

  伏在她张阔的大腿中间,整个娇嫩的阴户无遮无掩地展示在我咫尺眼前,密
密麻麻的阴毛布满在阴户四周,围成一个椭圆形的环状毛圈,中间两片粉红色的
小阴唇在乌黑的耻毛衬托下,更形得夺目诱人,就像一大碟发菜上面搁着一只新
鲜的肥蚝,色香味俱全得引人垂涎欲滴。

  我用舌尖顺着小阴唇由下向上贪婪地来回舔扫,那种柔软而带点湿滑的触觉
真爽!令我舌尖一秒钟都不舍得离开。我鼓起如簧之舌,越舔越快,渐渐就觉得
这两块嫩皮充血发硬,像一颗正在开放中的花蕾,花瓣慢慢向两旁张开,勃挺撑
高起来。

  我用口含着两片小唇,在嘴里细味品尝、吻吮吸啜,恨不得将它全都吞进肚
里。花心中渗出的蜜液源源不绝,带有一股微腥略咸的特别味道,舔进嘴里令人
提神醒脑,像被打进一枝强心针,催化着阴茎在澎涨,勃鼓得十分难受。

  吮啜了不一会,就发觉软皮中多了一粒硬东西,好像蚌肉里藏着一颗珍珠,
胀鼓鼓的冒出圆头,不甘寂寞地向我舌头争宠。我用指头将小阴唇拨开两边,舌
尖像蜻蜓点水般在阴蒂上重点进攻,每点一下,她就抖一抖,点得越大力,她就
抖得越励害,我索性把整粒阴蒂都含进嘴里,用力一啜,她顿时全身一颤,猛力
得连屁股都挺起来了,阴道里喷出来的淫水射湿我一下巴。

  我照样连续啜了好几下,她挨不住了,把阿郎的阴茎从口中吐出,用发抖的
声线向我哀求:「噢……哎呀……麻死我了……再啜下去,要取去我的命了……
快……阿林,求你快把鸡巴插进来……痒得受不了了……快点呀!」两只小腿勾
到我的腋下,使劲往上扯,企图把我的身体拉高,好压到她身上。

  其实到这田地,就算她不出声,我也冲动得忍无可忍,抬高身往前一趴,龟
头已经触着了湿滑的阴户,盘骨再顺势挺一挺,阴茎轻而易举地就顺着穴道长驱
直进,将空虚得发慌的阴户填充得饱饱满满,这时她才「呼……」地舒出一口满
足的长长叹气,然后再次把阿郎的阴茎含回口中。

  阿范形容得没错,她的阴户果然是构造特殊,龟头钻进去的感觉,就好像是
过关斩将,里面无数的小肉瓣过之不完,一路深入,一路受着凹凸不平的穴壁磨
擦,龟头棱肉与重门迭户内的皮环互扣,爽美得难以言语。我待整支阴茎都藏进
她阴道后,便稍作停留,享受着温暖、湿濡、嫩滑、紧迫的别有洞天。

  单把阴茎插进内已经如此美妙,抽动起来自然更加蚀骨销魂,我双掌撑在她
腋旁,起伏着屁股令阴茎不断在她阴道进退,每一下抽送都带来无比快感,由阴
户传至龟头,又由龟头通过阴茎传至大脑,舒畅得我乐不可支,得意忘形。我一
边接收着抽送中产生的阵阵快意,一边欣赏着她在我面前运用口舌功夫替阿郎鸡
巴吹奏的奇技,双重刺激下令交媾的快感更趋强烈。

  她一时含着整支阴茎在出入吞吐,一时又拔出口外,用舌尖由头至尾舔完一
遍又一遍,连阴囊也不放过,舌头先环绕四周漫游一番,再而将两粒卵蛋分别含
进嘴里,啜得「啧啧」发响。横箫直笛轮流耍弄,把阿郎搞得一会儿全身颤抖、
一会儿仰天呼气、一会儿两腿发软、一会儿低声呻吟,肉紧得只懂握着她的乳房
在胡乱抓捏,有时甚至紧张得忘却自我,使劲得像想要把她乳房握爆。

  可能这样半蹲半跪的姿势,对两腿发软的阿郎来说真的吃不消,他趁阿桃将
鸡巴拔出来的一煞,转过身子躺到床上平摊而卧,让一柱擎天的阴茎朝上直指,
以逸代劳地随得阿桃再任意把为。

  我这时正好也想换换招式,便把抽送中的阴茎拔了出外,阿桃会意地翻转身
子,高翘起屁股跪在我跟前,然后再伏身到阿郎小腹上面,用手扶着茎干,张开
嘴朝龟头套下,转眼间阴茎又落回她口中。

  磨成杏仁糊状的淫水,白花花的沾满在漆黑的阴毛四周,被我肏得亢贲莫名
的阴户仍在一张一缩,像恳求着我再继续未了事。我跪到她屁股后面,用龟头在
湿淋淋的阴户上随便一撩,便滑进了阴道口,跟着往前一靠,整条阴茎又再一挺
而入,重归阿桃阴户的温暖怀抱。

  我扶着她两团肥臀,一鼓作气地再次抽送,阴茎的飞快进出把更多的淫水带
往外面,不单发出有规律的「吱唧、吱唧」音响,水花还不断溅往我的阴毛,吸
收饱和后再顺下淌向阴囊。

  阿桃的姿态像个虔诚信徒,跪在庙里不停叩头膜拜,阿郎阴茎随着她的点头
在她嘴里进进出出,时而全根尽没,时而挺着又红又胀的硬梆梆龟头受着阿桃唇
舌的照顾,快活得像魂游太虚,迷迷糊糊地只有下盘就着她的动作,本能地一降
一抬,整个人都沉溺在肉欲享乐的升华境界。

  我一边抽送,一边欣赏着自己阴茎在她鲜艳欲滴的两片小阴唇中间出出入入
的动人情景,眼前两副性器官一时背道而驰,一时猛烈相撞,每一下碰击都发出
清脆的「啪」一声,把淫水挤得飞溅四散;阴道口的嫩皮随着阴茎的抽插而被拖
得里外卷反,清晰得像小电影中的大特写镜头,而自己就是电影中的导演兼男主
角,自觉雄劲勇猛与威风凛凛集于一身。

  阿桃受着我阴茎毫无间断的连续抽插下,浪劲开始溢于言表,气喘越来越加
剧,令她中途不得不吐出阿郎的鸡巴,歇下来喘一回气,才能再继续下去。抖气
的当儿,顺便舒展一下心内畅快:「噢……好舒服呀……快给你肏死……爽得命
也没了……嗯……嗯……阿林……再插快一点……嗯……来了来了……噢……捱
不住了……就要泄了……」

  她边骚浪地叫着床,屁股边往后朝着我挺动迎送,好像生怕鸡巴插得还不够
深、不够狠,要替我加把劲似的,淫水多得从阴道缝隙间喷洒出外。

  她甫一叫完,立即再含着阿郎的龟头,身子不停地打着哆嗦,颤抖得像个发
羊痫的病人,真恐她肉紧得疯狂起来,会把阿郎的龟头从阴茎上一口咬掉。同一
时间阴户发出阵阵抽搐,里面的小肉瓣在龟头上左扫右拨,令我顿觉又酥又麻,
阴道壁把鸡巴箍得密不透风,还一松一紧地收缩着,像有一股无形力量在吸啜,
企图从我体内把精液牵扯出外。

  我虽意犹未尽,但感觉小腹肌肉不由自主地向内逐渐收压,很快就会被她吸
到一泄如注,心中暗叫不妙,赶忙将阴茎从她阴道拔出,让敏感程度消却一下,
回一回气。

  她正在高潮的兴头上,阴道里突然空空如也,差那么一口气就可去到高峰,
想不到我竟然抽身而退,恨得回头向我滴着淫水的鸡巴狠狠瞪了一眼,也顾不上
出口责怪,连忙蹲高身子,朝阿郎那昂头吐舌的阴茎就坐了上去。

  她双手撑着阿郎胸膛,翘起屁股上下抬动,一边用阴道套着肉柱吞吐,一边
满身颤抖地继续享受快感,仰高头断断续续地吭叫:「噢……美死了……阿郎你
的鸡巴真长……噢……顶得我花心……真酥麻……舒服死啰……不要射精喔……
我还要爽……噢噢噢……我要晕过去了……」

  套动不到五十下,她终于登上高峰了,猛地摆动身体打了几个大哆嗦,就全
身绷紧坐在阿郎小腹上进入迷魂境界,屁股紧紧压下,鸡巴被吞没得不见踪影。
等到高潮过后,才全身酸软地趴伏在阿郎胸口,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我弯低头朝她阴户瞄了瞄,只见两片红肿的小阴唇紧紧裹着阿郎的阴茎,每
隔七、八秒就发出一下抽搐,泄出的淫水环绕着阴茎四周直淌而下,顺着阴囊凝
聚在睾丸下端,再一滴滴地滴到床单上,湿成一大片。

  翘起的屁股令浅咖啡色的小屁眼刚好展露在我面前,一条条皱纹从中间的窄
孔向四面放射性地扩散,像一只反转的袜子统,又像月球上的环形山,充满迷惑
地引诱我去寻幽探秘,顿令我刚平伏了敏感的阴茎又再食指大动,兴致勃勃地打
算一窥内里乾坤。

作者: 藏经阁发帖员    时间: 2009-7-31 16:55     标题: 檀岛春潮  作者:林彤

                (五)

  阿郎这时双腿蹬得直直的,还伴随着轻微的颤抖,相信是正在享受着阿桃高
潮时阴户抽搐而引发的一连串收缩,吸啜着他的阴茎,令他也浑身酥麻。

  阿桃伏着身子令屁股往后翘起,两团臀肉更显圆涨,皮肤撑平得更加滑不溜
手,我忍不住伸手往上轻抚慢扫,有时拨弄一下她柔软的阴毛,有时挑逗一下她
的肛门,痒得她把屁股像个筛子一样磨来磨去,浑身不自然,将屁股越翘越高。

  阿郎插在她阴道内的阴茎,因她屁股的翘高,逐渐与阴户有了一段距离,虽
不致脱掉出外,但已露出大部份,茎干上青筋之间的凹位,藏满了又白又糊的淫
水,还有一些黏黐在隆鼓起的尿道两旁的沟隙里,浆得阴茎花斑斑的面目全非。

  大概阿郎也感觉到,原本是紧贴在一起的两副生殖器之中出现了空档,但这
空间却刚好够他利用来做冲刺动作,赶忙伸出双掌托着她屁股,运用腰力将下体
上下挺动,阴茎顿时又再龙精虎猛地在她阴道里抽送起来。

  阿桃蹲着身子保持固定姿势,领受住他一下接一下的撞击,再次细味着阴道
与阴茎互相磨擦而引起的无穷快感,舒服得全身动也不愿动,只有两团臀肉因碰
撞而上下乱抖。

  我面对住抛动着的两块肉团,中间的小屁眼时隐时现,引得我想在后庭干一
趟的兴趣顷刻大增,左手用指头将窄缝撑开些许,右手中指在小阴唇上沾了沾黏
滑的淫水,朝着肛门的凹位就直插进去。

  阿桃阴户正给阿郎干得如火如荼,突然后门又闯进来一个不速之客,顿时愣
了一下,接着由于我的手指开始里外抽动,对她生出一种特别的舒畅感觉,便再
不加理会,任由我俩双管齐下,各自在她前后两个小洞随心所欲地如取如携。

  屁眼口的环状括约肌紧紧地箍住我手指四周,火烫的直肠壁不断把热力向我
传送,令我兴奋得不禁又再加添一只手指,插到她肛门里继续挖抠。本来收缩得
紧贴的屁眼,逐渐适应了外来异物而不再抗争,微微张阔洞口,变得有点松弛,
令我两只手指出入得越来越顺畅。

  我见时机成熟,该是用鸡巴来代替手指的时候了,便用另一手握着阴茎,将
龟头在阴户上揩满正源源不绝渗出的淫水,挺高身趁指头拔出来的一煞那,马上
换上龟头抵在肛门口,闭着眼深吸一口气,用劲往前一挺,龟头棱肉立即就感觉
受到烫热的直肠壁包围。

  「哎唷!」阿桃料不到屁眼中的小指头忽然变成了粗肉棒,本能地把括约肌
猛力收缩,紧紧地箍着龟头对下的凹沟,好像一张嘴般把龟头含住,令我虽然将
龟头塞了进去,但剩下的一大截阴茎却因不能继续挺入而进退两难。我保持着这
个姿势不动,等她用点时间去适应肛门突而其来的扩张,然后再见机行事。

  阿桃把头扭过来,对着我说:「阿林,别急……哎……慢慢来,屁眼被你撑
得好痛啊!昨晚阿郎插进去的时候,难受得我眼泪都掉下来了,你再强弄一次,
我怕明天步也迈不开哩!」

  嘿嘿!我早就料到阿郎这小子不会把她的屁眼放过,既然受得阿郎的干弄,
当然亦受得了我的鸡巴闯进去游玩一番,便弓起身子把胸口贴着她的背,双手抄
前托起她一对奶子搓揉,在耳边安慰道:「别紧张,你看!龟头都藏进去了,鸡
巴自然也进得去。放松一点,想像一下身体里同时插着两支鸡巴的爽劲,肌肉就
不会绷紧了。」

  我边说边抓着她一对奶子往后扯,使她演凸起屁股向我挺过来,同时又运用
阴力将盘骨往前顶,加强阴茎往里闯的压力,但可惜除了龟头外,余下的一大截
依然挤不进去。

  阿郎本来在她叫嚷的时候歇停了下来,此刻由于她会阴肌肉的收缩,将鸡巴
箍得比前更紧更爽,忍不住又将屁股上下挺动,长而粗的阴茎再次腾出腾入,将
阴户抽插得应接不暇、淫水直淌。

  阿桃将注意力放在享受阴户传来的阵阵快感上面,似乎忘了屁眼里还夹着一
个龟头,加上阿郎挺腰抽插的同时,又挪出一只手用指头按在她阴蒂上揉压,令
阿桃更加顾此失彼。

  我的龟头被她屁眼紧箍了一会,血液回流不来,反而越胀越大,硬梆梆地将
肛门越撑越阔,像个开山劈石的开路先锋,带领着整支阴茎向羊肠小道深处奋勇
进发。

  我只觉她的屁眼放松一下,龟头便深入一点,她本能地随即收紧,但受不住
阿郎的几下抽插,又再放松……就在屁眼一松一紧的当儿,阴茎剩在外面的体积
便越来越少,不消几个回合,硬如钢筋一样的阴茎,就给她的肛门活生生地全条
吞了进去。

  可能阿桃也感觉到直肠里面越来越充实,阴户和屁眼同时给硬物塞得胀满的
感受带给她双重刺激,支撑住体重的两腿一软,顿时令到半蹲姿势的身体往下一
坐,阿郎的那根大鸡巴,此刻便丝毫不剩地全部给她套进体内,我摇晃着的阴囊
也由于她这么一降,便与阿郎的阴囊贴靠到一起。

  她前后两个小洞都深深地插着一根鸡巴,令她胀满得又酸又麻,低头俯伏在
阿郎胸口上,一时间没力气把身子抬起来。不知道是她体温越升越高,还是直肠
里真的这么烫,我感觉到阴茎在里头像被一团火包围着,热得吓人,与插进阴道
里的那种暖洋洋、滑溜溜的感觉又回然不同。

  三人叠压一起,下面两个都动弹不得,就让这样子的姿势持续了好几分钟。
待了一会,我终于带头打破这闷局,其实亦打算尝试一下,在屁眼抽送跟在阴道
抽送又有什么不同?

  我跪在床上,挺直胸膛,双手捧着她屁股往上抽起,令她翘起后,直肠与我
阴茎的角度恰好成一直线,这样抽插时可以直出直入外,还可以腾出一点空间让
阿郎也能上下挺动,好联手把这骚娘子的浪劲彻底掏尽出来。

  我下盘前后摆动,阴茎自然就在屁眼里一进一退,起初龟头好像被她在里面
用股力量啜住一般,抽出来和插进去都与直肠壁来一顿磨擦的抗争,颇费一点儿
劲,谁知越插就越轻松,还有一些润滑的感觉,渐渐发现原来她直肠壁会分泌出
一种滑潺潺的黏液,虽比不上阴道里的淫水那么多、那么滑,但却起了润滑剂的
作用,缓冲了阴茎与直肠的磨擦力,令我抽送的频率可以越来越快。

  忘了以前曾听谁说过,屁眼分三种不同的品种:一种叫「沙肠」,肏起来干
巴巴的,干与被干的都尝不到乐趣,整个过程味同嚼蜡,属下等货色;

  第二种叫「水肠」,直肠受到阴茎的磨擦后,会自动分泌出一些稀薄的水样
液体,令肛交可以顺利进行,甚至令插进去的人感觉到仿似阴道般的环境,属中
等货色;

  第三种叫「油肠」,插进去的人会感觉越干越滑,越肏越爽。

  原因是直肠在受到阴茎的不断磨擦,肠壁会渗出丝丝潺液,起到润滑作用,
它比淫水浓稠一点,但却来得更黏更滑,不单使肏屁眼的人抽送自如增加快感,
而且被肏的那一个也可以减少痛楚,有时甚至会产生一种特别的爽快感,试过一
次以后,往往会为了回味这股难以形容的感觉,一而再地与人进行肛交,去追寻
那种刺激的畅通感,这种人最受喜欢玩后庭的人欢迎,属上等货色。

  阿桃就是属于这种可遇不可求的上等货色,她不单有一个「重门迭户」的肥
胀阴户,还有一个鲜嫩的紧窄屁眼,直肠分泌出的潺液令到阴茎如虎添翼,在里
面可以顺畅地横冲直撞,如入无人之境。

  阿郎阴茎在隔壁抽送着,硬朗的龟头棱肉不止将阴道撑得鼓胀,还隔着中间
的薄皮压迫过来,进退间令直肠壁也时凹时凸,增加了我抽送时的磨擦快感,甚
至可以察觉到我俩的龟头,什么时候各走各路、什么时候插身而过,比单一的抽
送又添多了另一番情趣。

  阿桃默默地捱受着前后受敌的双重刺激,不一会就香汗涔涔,上身一下子抬
高,一下子俯低,像在享受,又像在挣扎。一时间,只见两条胀得发红的阴茎,
分别在她前后两个洞穴中进进退退,不停抽出挺入,令人眼花撩乱。

  夹在中间的阿桃终于给弄得忍不住了,上气不接下气地喊出声来:「噢……
哎哎……爽……爽得命都飞走了……两个一起来……试过才……才知这么美……
喔……涨死人啰……小屄好舒服呀……屁股又酥又麻……噢……快被你们俩撑爆
了……哎哎……受不来了……哇……从未试过这么爽……死了死了……噢……我
又要丢了!」

  她骤然昂起头、挺直腰板,连打了几个几乎把脑袋也能甩脱的大哆嗦,身体
颤抖得花枝乱摇,牙齿上下打叩,发出「格格」的敲击声清晰可闻;胸前一对大
奶子随着身躯的摇摆而跟随住左晃右荡,十只指头胡乱地在阿郎胸口的皮肉上又
抓又捏,不能自制得像发了疯,神情畅快得死去活来。

  我和阿郎眼观她给肏得如痴如醉,传进耳中的淫声秽语又似鼓舞着士气,令
斗志越加激昂,两根阴茎插得又快又狠,有时你出我入、你入我出地轮番上阵,
有时又齐抽齐送,共同进退。

  我和阿郎都不约而同地分别紧握着她一对乳房和屁股皮肉来借力,令她变得
僵着身子欲避无从,只能一边杀猪般地大喊大叫,一边无助地接受着前无去路、
后有追兵的双重抽送,一时间高潮迭起、颤抖连连。

  淫水像崩了缺口的堤坝河水般汹涌而出,受到阿郎撞击的动作而溅得连我的
阴茎也沾上了,再随着阴茎的出入被带进肛门里,屁眼里变得更加湿滑,令我抽
送得更加得心应手。

  我扶着她两团臀肉,全神贯注在中间的屁眼上,一股脑只管冲锋陷阵,不停
把阴茎机械性地插入抽出,尽情追求着由阴茎传上大脑越来越强烈的美快感觉,
此刻世界上不可能有任何力量能够阻止我继续抽送而停顿下来。

  酥麻的感觉由龟头传染至整支阴茎,一直积累至它发出爆炸性的抽搐,全身
神经线也跟随着抽搐而同时跳动,一股热流从颤抖着的身体深处飞奔而出,用难
以想像的惊人速度和劲度,喷射进阿桃饥渴的肉体深处。

  一股刚射完,下一股随即接踵而来,连续七八股,一口气将我身内的精华,
点滴不留地全部搬进她的躯体,阿桃会阴发出的痉挛,令肛门也产生抽搐,一开
一合地含啜着正在射精的阴茎,仿佛誓要将尿道里残留的一点一滴精液也压榨出
来。

  体力像跟随着射出的精液离我而去,刚才还雄纠纠的鸡巴,一但吐清了滑潺
的精液,顿变得垂头丧气,身体也像泄了气的皮球,软绵绵地趴伏在阿桃的背脊
上,气喘不休地和她一起做着深呼吸。

  我感觉到逐渐缩小的阴茎在她屁眼里慢慢滑出,一分一毫地向外挪动,直至
「噗」的一声,龟头才与肛门脱离甩掉出来,红卜卜的龟头尖端还挂着三两滴白
色的精液,马眼与屁眼之间藕断丝连地拉出一条由精液构成的黏丝,直到阴茎晃
摆了好几下才依依不舍地断开。

  我待呼吸喘顺了以后,抽身离开阿桃妙不可言的肉体,转身临下床时在她滑
溜溜的肥屁股上爱怜地轻力打了一下说:「我要走了,你们继续好好地玩吧!」
她缩了缩腰,屁眼一时还合不拢,露出一个浆满精液的小孔,肛门口一块嫩皮给
掀翻了出外,红红紫紫,像张小嘴一样开开合合,慢慢向内卷缩进去。

  我跳下地面,准备走进浴室随便冲洗一下鸡巴,好不留痕迹地向老婆交人,
回头望时,只见阿郎又再将阴茎在她阴户挺动,继续未完结的冲刺。阿桃亦好像
抖顺气,恢复了点体力,抬动屁股随着他的动作上下迎送,「辟啪!辟啪!」的
肌肤碰撞声与「吱唧!吱唧!」的淫水磨擦声,又再在房间回响,两条肉虫如胶
似漆地继续干着男欢女爱的玩意,务求攀上肉欲世界的巅峰。

  我也不敢花太多时间在浴室里洗个澡,只是匆匆忙忙用花洒将生殖器冲洗干
净,就赶忙出来拿起衣服穿上,怕耽搁得太久,令阿珍生疑去阿郎房找我时,那
就什么馅都露尽了。

  出到房外,阿郎与阿桃这时又换过了招式,阿桃站在地面,上身伏在床沿,
两腿叉开,屁股高翘,阿郎则站在后面干着她那仍然储存着我大量精液的屁眼。
虽然阿郎的阴茎又长又粗,但由于屁眼先前让我干弄了好一回,已经可以从容地
将它接纳了,加上阴茎沾满的淫水与肛门内的精液混合一起,更起润滑作用,眼
前只见阿郎阴茎抽送得挥洒自如,阿桃屁眼吞吐得水声潺潺。

  阿桃虽然后门应接不暇,但还不忘对前门有所照顾,伸手抄进自己腿缝,在
阴户上不停地「自摸」,又或按在阴蒂上压揉,淫浪得像只永远喂不饱的馋嘴猛
虎,快活得又像只在大快朵颐中的贪食野狼。

  我一边穿衣,一边欣赏着眼前赏心悦目的人类交媾、狼吞虎咽的兽性发泄,
也不等看到阿郎射精完场,一穿好衣服便推开门,急急脚朝阿范房间走去。

  把阿珍接回自己房间,才关上门,她就迫不及待地把我推到床上,扯着我的
裤子就往下褪,刚把我裤子扯掉,自己随即也把下半身脱光,气喘呼呼地就骑了
上来。

  只见妻子脸上红粉绯绯、春情洋溢、醉眼如丝,从未见过她这样的急色样,
顿时把我吓得吃了一惊。我刚刚才把气力使完在阿桃身上,一时间哪能回得过气
来?阴茎软绵绵地躲在胯下,尽管阿珍主动地把屁股压在上面前后左右地磨,鸡
巴还是像软皮蛇般缩作一团,垂头丧气地毫无反应。

  我边向她探问突然发情的因由,边用手来做代替品,一伸进她大腿尽头,就
在阴户上磨擦,祈望藉此来江湖救急,先替她止止痒,给点时间鸡巴重振雄风。

  她享受着我的抚摸,上气不接下气地回答:「噢……怎么了?阿林,为啥硬
不起来了?哎……别在这个时候……才捉弄我喔!都是阿范不好,脚板给他揉了
不一会……也不知是按中了什么穴道……噢……一股热气直冲小腹……顿时就很
想、很想……你又不在身边……熬得我真难受……哎呀!求你快快硬起来喔……
人家现在真的巴不得你马上就插进来耶!」

  阴户热得烫手,流出来的淫水顷刻就沾湿了我整个手掌,我暗暗惊叹她脚板
的发情穴位一经挑逗,竟会发挥出如此大的魔力!在瞠目结舌之余,亦不禁改变
方式,由抚摸阴户换成用手指在阴道捅插,虽然不及把阴茎肏进去来得充实,但
总好过见她欲火焚身而爱莫能助。

  她也退而求其次,反正有东西在阴道里出出入入消痒,总比空空洞洞的感觉
好,于是就保持着半蹲半坐的姿势,除了任凭我以手指代劳,在她阴道抽插一番
外,还死心不息地握着我的阴茎上下套捋,企图把沉睡的小弟弟唤醒,用五指功
将软面团搓成硬钢条。

  可能是她发出的淫浪吭声真的有催情作用,又可能是受到她不停套捋的刺激
关系,渐渐奇迹出现了,软得令我深感愧疚的阴茎,居然有了一点起死回生的迹
像,慢慢变得软中带硬,虽然仍处半软状态,但已够增强我的信心。

  我把在阴道捅插着的手指拔出来,改而紧箍阴茎根部,令阴茎充血胀鼓成仿
似勃起状态,坚硬程度又比前增强一点,尤其是龟头,澎涨得红卜卜、硬梆梆,
与真正勃起时的状况相比,还有过之而无不及。

  阿珍此刻也感觉到阴户正受到一根硬挺的圆柱形肉棍在抵触的压力,脸上不
禁露出喜出望外的神情,赶忙筛动屁股,用小阴唇在龟头棱肉上揩擦了几下,随
即降身坐落……「噢!」发自内心的一道满足呼声,忘形地冲口而出,她双手按
着自己膝盖,下身卖力地蹲下抬上,饥肠碌碌的阴户马上就把阴茎吞吐起来。

  我只顾握紧阴茎根部,令它保持住充血的硬挺状态,无暇再去兼顾其它,由
得阿珍自助式地尽情发泄,心里却在暗暗祈祷:老天,但愿她的高潮快快到来,
在焚身欲火扑灭之后把我放过,好结束这场有口难言的「强奸」闹剧。但心里又
生怕半途中阴茎突然再度软化,令场面狼狈得不可收拾,只好在祈祷中又添多一
句:老天,保佑我的小弟弟誓不低头,能一直尽职地坚守到完场。

  不知是祈祷真的发挥了效力,还是阴茎受到阴道的不断磨擦刺激,它果然越
勃越硬,我偷偷松开箍住根部的手指,它仍然能在阴道里穿插自如,我的担心才
渐渐平伏下来。阿珍这时也渐入佳景:两腿微颤、咬牙切齿、香汗淋漓,气喘越
来越急,发软的双腿似乎不堪承受她的体重,大有山雨欲来之势。

  我见状便撑高上半身,将她拦腰一抱,顺势再往前一推,将她压在身下,由
「女权至上」变成「天地男儿」,两人上半身仍然相拥,下半身却在离离合合,
我由被动变成主动,用尽全力地挥舞着阴茎,在她阴户中疯狂地抽插起来。

  阿珍已经接近高潮边缘,在我一轮势如破竹的冲刺下,顿时就被推上高潮巅
峰,四肢像八爪鱼般把我缠住,发出的强烈颤抖连我的身躯也受到震撼。淫液像
关不拢的水龙头般长流不息,沾得我小腹也湿腻一片,叫床声连绵不绝:「哎!
喔喔……好老公……亲哥哥……干得我美死了……喔喔……我快要丢了……再多
几下就来了……干快点……噢……来了来了……泄出来喽……」

  我身体给她用四肢缠住,肉紧地搂抱着,箍得几乎气也抖不过来,好不容易
等她打完了一连串快乐的哆嗦,才软软地大字形摊开,隔不久发出一下抽搐,喘
着粗气等待我向她作完场前的灌溉。

  我的精液已经给阿桃掏得一干二净,虽然努力地在她阴户再三用劲抽送,还
是没有想射精的感觉,我见势色不对,为了掩饰偷吃过的痕迹,决定在她面前做
出好戏。我将抽送速度越插越快,然后昂头闭目,张口发出「啊……啊……」活
像高潮时的叫声,摆动身体假装打了几个冷颤,做出射精的样子,幸亏阿珍流出
的淫水多得连床单都湿透了,也分不清到底那些是谁的分泌。

  我慢慢软着身子趴在她胸口,深情地望着她眼睛说:「小甜心,舒服吗?」
她「嗯」地回答了一声,捧着我脑袋就嘴对嘴地亲吻起来。

  我嘴巴在接吻,大脑心不在焉地在想:肯定是那个死阿范,有意出这招来报
复我!明知我去阿桃处偷吃,却故意利用按摩脚板来撩起阿珍的欲火,想我交不
出功课而出丑,幸而我的临场演技将老婆瞒过去了。但是回心想想也真诙谐,从
来在床上只有女人为了讨好对方而假装有高潮的,料不到今天我也要以假装射精
来掩饰真相,真个是世界轮流转啊!


                (六)

  搂抱着阿珍迷迷糊糊进入梦乡,不知不觉日出东方,又到了假期的第三天。
梳洗完毕到大堂吃了早餐后集合,冒着漫天彩霞的斑烂晨曦,一行人继续旅行团
今天的节目行程:向夏威夷列屿的第二大岛--猫儿岛进发。

  登上快艇,红日已经高升,一路上碧波银浪、蓝天白云,快艇载着我们团友
数人,箭一样向前方飞去。

  航行中,阿桃满面春风,细心地向团友们讲解在天体营内要注意的事项,阿
郎则懒洋洋地靠在后排座椅上闭目养神,看来昨晚他又在阿桃身上消耗了不少精
力。

  三只小猫兴致勃勃地倚在船边看海景,每当有穿着比基尼泳衣洋妞的游艇从
旁驶过时,便一齐狂吹口哨、挥手招呼,乐得手舞足蹈。阿范虽然跟阿杏在闲话
家常,但仍不时两目四游,不是在阿桃丰满的身躯上扫来扫去,就是偷偷瞅过来
阿珍这里,将目光注视在她露出裙外的两条修长美腿上。

  我怕阿珍再晕船浪,故意不断逗她说话,好引开她的注意力,但每当偶尔和
阿桃充满诱惑的磁性眼光一接触,自己反会晕上一晕,尤其是想起昨天与她在床
上交锋的颠鸾倒凤情形,心儿就扑扑乱跳,加上坐在前面的阿杏,白如羊脂的两
团臀肉由于坐姿而从短短的热裤管挤凸出外,挺鼓在我眼前,显得又圆又滑,更
加使我意马心猿,只好将手在阿珍大腿面抚来抚去望梅止渴。

  三小时的航程,大伙儿打打闹闹、谈天说地,时间不知不觉就很快流逝,猫
儿岛历历在望,飘渺的人间仙境终于出现在我们眼前。林木苍翠的青山下连绵着
无际的淡黄沙滩,层层波涛在岸边嶕石上击起雪一样的浪花,椰树林里散落着零
星的楼房别墅,怒放的大红花在灌木丛中盛开,点缀得万绿丛中有无数朵嫣红,
水清如洌、沙细如尘,梦境一样的猫儿岛美丽得像座海市蜃楼。

  船儿在一栋两层高的纯白屋宇前慢慢泊近码头,我们登上了岸,横过一条弯
弯曲曲的自行车径后,就进入了天体营舍的范围。阿桃在门口向我们宣布:「由
于天体营属私人会所,我必须先到柜面替你们办理临时会员的登记手续,你们可
以先行到更衣室去宽衣,一会儿再在屋前的沙滩集合。」

  大伙儿兜了一个圈,仍找不到男女更衣室,正在摸不着头脑之际,阿桃办完
手续走回来了:「哎唷,这里就是啦,还分什么男女?到头来出去沙滩活动时,
还不是人人身上都赤溜溜?别害羞了,把衣服都除下来吧!」说完,见个个还是
呆站着不动,便以身作则,先来个带头作用,将衣服逐一脱下来。

  阿桃不知是带团来这里许多次,脱惯了,还是觉得一身肉体已对我们几个男
人不再神秘,三两下手势便脱得一丝不挂,大方地把衣物锁到储物柜里,然后回
过头来瞪着我们一班人瞧。

  阿杏与阿珍由于从没试过当着这么大群人面前脱得赤条条,仍在你眼望我眼
地犹豫不决,倒是三只小猫猫比较开通,本来均怔怔地只顾对着裸露出丰满身体
的阿桃行注目礼,此刻却好像受到她感染般,也纷纷解除身上束缚,一齐回归大
自然。

  三人刚锁好衣物,就随手从架子上取出一个沙滩排球,围绕在阿桃身边,蜂
拥着她往外面的沙滩奔去,阿郎护花心切,当然也不甘后人地入乡随俗,马上天
体一度,跟在他们后头追上。

  屋子里此时只剩下我和阿范两对夫妇,尤其是两位女士,虽然遮遮掩掩地脱
得只剩乳罩内裤,但到最后关头,还是不好意思再移走这两片障碍,我向阿范使
了个眼色,便分别向自己妻子做开导工作。由于我俩上次与阿桃盘肠大战时已经
试过袒呈相对,自然能从容地各自把身上衣服脱光而毫不感到难为情,但在另一
个男人眼前,要妻子把她最神密之处的遮挡物褪下,却非费上一点工夫不可。

  我一边在阿珍耳旁循循善诱,一边半拉半扯地解掉她胸前的乳罩,两个又圆
又滑的乳房,顿时便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她带点羞涩地赶忙用双臂护住,想不
到这正好给我下手将她剥光的机会,我揪着她内裤两侧裤头,蹲低身往下一扯,
她立即便变得身无寸缕,小腹下一撮乌润得发亮的柔嫩阴毛,衬托着满身雪白肌
肤,把胴体相映得更形冰清玉洁,骄人身段顿时表露无遗。

  搞定阿珍后便扭头向阿范望去,他妻子此刻也已经被他用同一方法剥得全身
赤裸,只是害羞地背转身子,忸忸怩怩地不敢正面朝向我,唯一能看到的是她窈
窕的背影,但修长的小腿、充满弹性的屁股臀肉、平坦而顺滑的背脊,已经令我
暗地里咽了一口口水。

  曲线玲珑的躯干,像尊白玉雕成的裸女塑像,美得使我顿感呼吸加促、心如
鹿撞,未曾真个已销魂。啊!多么盼望她现在把身转过来,能让我彻底地一窥全
豹,那才算得是不枉此行。

  阿珍情绪渐渐适应下来,加上面前两个男人都跟她有过合体缘,别说身体,
连最秘密的地方也让对方干弄过,还有什么东西可以隐藏?想通了,便显得大方
自然,也不再假装矜持,走到架子上取了只塑胶飞碟,开心地拖着我的手,准备
到沙滩上和阿桃他们一同嬉戏。

  阿杏当然不知道她老公与我们夫妻之间的糊涂关系,但是眼见阿珍也显得如
此开放,心情不免受到影响,变得又放松一些,跑去架子上取了个彩色的吹气皮
球,遮挡着大腿交界,四人一起向沙滩走去。

  一路上,我与阿范都在左顾右盼,希望能瞧到一些惹火身材的俏洋妞,好让
眼睛吃吃冰淇淋,可惜大失所望,躺在沙滩椅上晒太阳的,不是皮皱肉堕的老太
婆,就是胖得不忍卒睹的中年妇人。

  好不容易遇见一个有点看头的,停下来偷偷瞄一下,却见她一对乳房虽大,
但像个皮袋子,几乎能垂到肚脐上去了,阴户总算是肥肥胀胀,上面长满金黄色
的阴毛,一直延绵到阴阜,小阴唇却太深色了,有点像两片炒焦了的回锅肉,令
人当场食欲大减。

  不远处便见到阿桃、阿郎和三只小猫在打沙滩排球,几人你争我夺、蹦来跳
去,活跃万分,阿桃一双乳房相比起刚才那些洋妞来说,实在胜多了,随着她身
体的跳动,活像有两个弹球在胸口上下抛荡,起跌得波涛汹涌、引人入胜。

  别看三只小猫只得十多岁,可能是他们平常爱好运动的关系,身体强壮、肌
肉扎实,充满着年轻人的勃勃朝气。

  不知是否活色生香的阿桃不断在他们眼前散发出诱人的女性魅力缘故,胯下
阴茎都呈现出半硬状态,虽然还没完全勃起,却已显得既长且粗,整个龟头从包
皮中翻露出外,棱肉嫩滑、颜色鲜红,每一下蹦跳,都令得阴茎在两腿间东抛西
甩,难怪阿桃好几球都打空了,莫非是眼前三条乱挥乱舞的肉棍令她分心?

  他们见我们走来,高兴地向我们招手,呼唤我们一起加入战团,阿范和阿珍
丢下我与阿杏,一边挥手回应,一边向他们跑去;阿杏却依然捧着彩球不放,紧
贴在小腹下遮挡着阴部婀娜而行,但胸前一对尖尖的竹笋形乳房,已经使我一路
目不斜视,用专注的眼光在她两粒红莲子上面留连。

  阿杏不好意思要我陪她,扭头对我说:「阿林,你也过去跟他们一起玩吧!
我到那边的礁石上坐坐,一旁看你们玩好了。」

  我知道她还没习惯将自己的身体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也不勉她所难,便回
答道:「呵,对打排球我也不大感兴趣,反正我带来了照相机,不如替你在海边
拍些照片也好。」

  她坐在礁石上摆了好几个姿势让我拍照,但遗憾的是,要害的部位总被那该
死的彩球挡住,我始终看不到念念不忘最想窥探的神秘地方。

  我替她拍了一张全身照,到了第二张时,我偷偷将镜头拉近,焦点放在她高
耸挺立的乳房上,甚至有两三张还将粉红色的乳头来个大特写,打算将来作为我
的私人珍藏。阿杏不疑有诈,频频摆出不同的姿态,她从未想过,无论摆出什么
姿势,笑得多么璀璨,在照片上都给我悄悄留下了她乳房不同角度的写真。

  拍了不一会,我走过去她跟前,一边对她说:「每张照片都有这个彩球,太
雷同了,试试拍些没球的吧!」一边伸手把彩球强行夺了过来。

  噢,老天!在这一煞那,忽地眼前一亮,我终于清清楚楚地见到了她大腿夹
缝尽头的真正面貌,居然是我最喜爱、最渴求的无毛「白虎」!光秃秃的阴户一
毛不生,白净净、滑溜溜、胀卜卜,只露出两片红嫩的小阴唇,完全是我经常在
梦境中见到的一模一样,踏破铁鞋无觅处,原来梦寐以求的人间珍品就在咫尺眼
前!

  我只顾钟情万分地注视着这可遇不可求的极品,呆着僵硬的身子垂涎欲滴,
灵魂简直飞出了窍,难以自控得几乎想就此扑上前去,将头埋在上面舔过没完没
了。

  直到阿杏「噗嗤」地笑了一声,才将我惊醒,跟随着她的视线低头朝自己小
腹下望去,方发觉忘形之下丑态毕露:不知何时,阴茎也像我身子一样,不由自
主地变得又僵又硬,挺着红通通的龟头在不停点头哈腰,像条昂头吐舌的「饭铲
头」毒蛇,千方百计想找个适合自己的洞穴往内钻。

  这回轮到我窘得要捧着那彩球遮挡在小腹下了,可是情况又与她不同,女人
那地方平平坦坦,一遮就可遮尽,男人勃起来时却前挺着一根硬梆梆的肉棍,用
球形的物品来掩盖,左遮右挡都总会滑到另一边,真恨不得能把它戳进球里去!
结果挪来挪去,状如怒蛙的阴茎始终逃不出阿杏的眼帘。

  我无计可施,干脆把彩球也扔掉,就让阴茎在她面前勃过够吧!她望着我的
阴茎,笑得越来越大声。我见她不忤反喜,狼狈心情渐渐放松,趁她笑得前仰后
翻的时候,拿起相机对准她白璧无瑕的阴户,一口气拍了十几张大特写,有四、
五张甚至是在她张开大腿,连阴户也微微掰开时摄的,竟然可隐约瞧见娇嫩的阴
道口。哈哈,真妙!料不到我的私人珍藏,无意中又增添了更精彩的新内容。

  和她一起在海滩随处逛,浪涛前、花丛中,到处都留下她的倩影。可能慢慢
适应了天体营里人人都裸体的环境吧,注意力不再是第一时间逗留在对方的生殖
器上,我勃得剑拔弩张的阴茎,在不知不觉间已经软化了下来,阿杏也逐渐显得
没方才那么拘谨,和我有说有笑的谈天说地,我也乘机用手挽着她的纤腰与她并
肩漫步,还把手越摸越下,最后停留在她滑不溜手的屁股上。

  回到团友们聚集的地方,见只剩阿范、阿郎、阿珍和阿桃四人在抛飞碟,三
只小猫却不知所踪,阿杏跑到老公身边一齐玩耍,我就向阿郎问道:「咦,怎么
不见了几只猫猫了?刚才不是正跟你们一起打排球的吗?」

  阿郎用手指了指我背后不远处:「嘿嘿,他们结识了新朋友,早把我们这群
团友忘记了!看,正在那边玩得兴高采烈哩!」

  我扭头顺着他的指尖望过去,果然见到三个十多岁的妙龄少女,正与他们嘻
嘻哈哈地在玩得热火朝天,心忖:这三只小猫真不简单,转眼间工夫,就有妞给
他们泡上了。青春,果然是充满魅力!

  梦猫见我走了过去,礼貌地把身边三个新结识的小妞逐一向我介绍:一个叫
哈娜,一个叫秀子,另一个叫姬丝。她们也热情地蹦蹦跳跳跑到我身边,用充满
着有如灿烂阳光一样的笑容,异口同声地向我打招呼:「阿啰哈!」我知道这是
一句夏威夷土话,含有「你好、欢迎」的意思,便也回应道:「嗨!」

  他们六人拿着排球继续互相嬉戏,我则站在旁边偷偷把三个妞儿仔细打量:
哈娜一看就知道是夏威夷土着的后裔,大眼睛、厚嘴唇、短头发,满身古铜健康
肤色;乳房不算很大,但结实坚挺,阴阜上碣棕色的耻毛生成一个倒转三角形,
下面的尖端直指阴户,像一个交通路牌的方向标志,指示着「由此路进」;脖子
上戴着一个用各种花朵串成的小花环,典形的土生夏威夷小姑娘。

  秀子是东方人种,黄皮肤、黑眼睛,听名字相信是当地日本居民的后裔,乳
房像两个白面做的肉包子,鼓胀得来又毫不夸张,大小恰好够用五只手指握拢;
阴阜上稀稀落落地长有一小撮乌黑耻毛,柔软而顺滑,不太浓密,但很性感。

  两块小阴唇得天独厚地特别肥大,鲜红娇嫩地凸出大阴唇外面,令阴户看起
来像一个刚刚成熟的水蜜桃;脖子上挂着一串用小贝壳穿成的项圈,加上两颗兔
子门牙与笑起来脸腮上的浅浅酒凹,不免会叫人联想起她在床上的驯服温柔。

  姬丝金发碧眼,是一个如假包换的正宗洋妞,睫毛长直、头发弯曲,可能是
经常晒日光浴的关系,身体的肌肤上留下两度清晰的乳罩和三角裤白印;阴阜肥
胀饱满得隆高起来,上面一丛金黄色的耻毛经过刻意修饰,剪成一个心形图案,
表示她这里充满着爱心、来者不拒。

  小阴唇呈粉红色泽,两片嫩皮夹在大阴唇中间,只肯露出皱折的边缘部份;
胸前两团肉球巨大而混圆,乳房和鼻尖上都有几粒浅咖啡色的雀斑,屁股肥大而
弹力充沛,是一个十分理想的炮架子,很自然地让人想像到与她在床上打炮时的
狂野奔放。

  三只小猫在短短时间内就与她们混得滚瓜烂熟,挂着打排球的名号,实则是
在互相调情,往往利用救球的机会,一同倒在地上打滚,不是你压着我,就是我
骑在你身上,肉体的亲密接触不在说,就连生殖器也不时短兵相接,就差没把阴
茎插进她们的阴户里而已。

  试过好几次,明明排球就在跟前,豹猫的手竟然去握住哈娜的胸部,舍大球
不顾而去照顾小球。

  夜猫更离谱,与秀子抢球的时候,竟然将整个身体趴往她身上,压得秀子一
边吃吃地淫笑着,一边搂抱着他把屁股乱扭乱摆,如果不是阿桃警告过不得在公
众地方性交的话,我相信夜猫敢情会把阴茎顺势直插进去。

  梦猫比较规矩一点,仅是藉着站在姬丝背后教她发球的机会,把阴茎在她屁
股上面或者腿缝间揩磨,又或只用手臂触碰一下乳房的边缘。

  我除了暗暗佩服小猫们泡妞的闪电速度之外,也不禁让三个小妞热情的开放
程度而弄得瞠目结舌。这时刚好阿珍在那边挥手呼喊我回去一起玩,我顺水推舟
地向他们说声「拜拜」便赶快离去,免得多了个外人在旁观而令他们大扫雅兴,
不能放怀玩得尽情,同时想起丢下阿珍一个人已经很长时间了,不陪她游玩一下
也实在说不过去,口里边回答「来了!来了!」边匆匆跑回老婆身边。

  六个人扔了一会飞碟,也有点累了,阿范见阿杏满身大汗,伴着她到椰树林
里乘凉;阿郎抓起一个水泡,拖着阿桃往海边跑去,两人仍活力十足地在波涛起
伏的浪花里弄潮;我携着阿珍去买了两罐冻可乐,边喝边在沙滩捡贝壳,遇上风
景如画的背景时便拍几张照片,我们平时上班各有各忙,难得有此偷得浮生半日
闲的渡假机会,两夫妻此刻能把手同游,轻松愉快得乐也融融。

  陶醉在卿卿我我的二人世界里,也算不出时间过了多久,忽然间见阿桃气急
败坏地走过来对我说:「你们见过三只小猫吗?我寻遍了整个沙滩也不见他们的
踪影,别不会是偷偷溜去游泳吧!刚才盖来了几个大浪,真怕他们会出事。」

  我举目四望,先前他们在打排球的地方果然人迹杳然,不禁也替做领队的阿
桃为他们的安全担心。阿桃接着又说:「阿林,不如你和阿郎再四处寻寻,那边
有一处比较少人到的偏僻角落我还没找过,你们去看看,我与阿范去另一面,一
会再在这里碰头。」

  我和阿郎朝着天体营最西面一个边缘地带走去,那里人烟罕至、丛林密布,
相信找到他们的机会甚微,但亦姑且一试吧!想不到走得越近,就听到越清楚的
人声,跟着又瞧见树丛里有人影在不断晃动,连忙三步并作两步地跑过去,当一
拨开遮挡着视线的矮树枝时,见到的场面,令我和阿郎当堂目瞪口呆!


                (七)

  眼前是天体营西面最末端的一个小海湾,沙滩呈弯弯的半月形,微微向内凹
进去,从其它地方实在很难窥到内里风光,滩边对上是一大片棕梠林,虽然环境
优美、树影婆娑、鸟语花香,但岸边怪石嶙峋,位置又偏僻,并不适合滑浪、游
泳等活动,难怪极少人会到此一游。

  三只小猫倒会选地方,特意避开人烟稠密的主滩,偷偷带着三个小妞摸到这
儿,当然有他们的好玩意了。放眼望过去,只见六条赤裸的肉虫横七竖八地相互
纠缠,正忘其所以地齐齐玩着令人看得脸红耳热的性爱游戏:

  梦猫上身倚在一棵鸡蛋花树的躯干,两手张开搁在横伸的丫枝上,下身向前
演凸,硬梆梆的阴茎向前直挺,姿势像足一只在天上展翅翱翔着的苍茫之鹰。

  而姬丝则蹲在他胯前,一手握着阴茎的包皮在前后套捋,一手同时在轻搔着
他的阴囊,小嘴就含着勃得又红又胀的龟头在不停吞吐,时而用两片嘴唇裹着龟
头的棱肉卖劲地又吮又啜,时而伸出舌尖,在龟头四周津津有味地舔撩,甚至顺
着阴茎的肉干来回扫动:从凹沟直扫到阴囊、又从阴囊扫回马眼,整根阴茎都沾
满了她留下的唾沫,从我们这里望过去,也可见到水光闪闪。

  梦猫昂着脑袋,舒服得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发出呢喃的呻吟声:「噢……宝
贝……真爽……你怎么弄的?舒服死了……再这么下去,我可真要……真要忍不
住全喷到你嘴里去了……」

  虽然他哼出的是华语,可姬丝似乎对这种「国际语言」的内容完全了解,吞
吐的速度丝毫没有放慢,还仰高头,一边吞吐、一边用含情默默的眼光欣赏着他
脸上欲仙欲死的表情,将含在口中那条越来越硬的阴茎,舔吮得更加起劲了。

  半蹲的姿势令她圆滑的屁股更形鼓胀,向后微翘演挺,像小狗摆动尾巴般地
左扭右摇,似乎不耐烦地想赶走令它浑身发痒的苍蝇;沾满淫水的两片小阴唇已
经红胀得从股缝中凸露出外,微微颤抖着,发出晶莹耀眼的淫水反光,像朵饱含
蜜液的怒放鲜花,迎候着进来采蜜的狂蜂浪蝶随时光临。

  我与阿郎对视了一眼,大家耸耸肩,不约而同地为姬丝的狂野而咋舌,亦为
梦猫的艳福无边而羡慕不已。但还没来得及再回头去继续窥看,又被另一面的叫
嚷声吸引过去了。

  只见秀子向前弓着腰,双手撑在岸边一块平滑的嶕石上,屁股高翘、大腿阔
张,一头乌润的长发随着脑袋的左摇右摆而在空气中飞扬,口里尽情地喊出一声
声抑扬顿挫的爱叫,一时急促而紧迫,像暴风中狂泻的雨点;一时悠长而轻快,
又像微风在夏夜的轻拂……但无论是唱快调或吭慢板,完全与伏在她背后不断冲
刺着的豹猫抽送频率,配合得天衣无缝。

  豹猫真没起错名,他胸膛与秀子的背脊紧贴、小腹与她的屁股紧贴,双手抄
前力握她两只乳房,乃至掌心与乳头亦紧贴,姿势就像一只正在荒原中高速驰骋
着的猎食野豹,全身弯前弓起,充满劲力的腰部一伸一缩,带动着胯下壮硕的阴
茎,从后一下接一下地在秀子的阴道里不停出入抽送。

  也该阿郎和我有眼福,秀子翘起的屁股刚好斜斜朝向我们这边,男女两副性
器官交接的重要部位,便一目了然地尽入我们眼帘:她两片粉红色的小阴唇被豹
猫又粗又硬的阴茎往两旁撑得像个环形皮圈,紧紧地箍着阴茎躯干,随着阴茎的
抽出插入而被拖得里外卷反,只能在阴茎鼓起的尿道下端空隙,才可一隐一现地
窥见被填塞得饱胀的娇嫩阴道口。

  豹猫的每一下冲撞,都令阴道口的缝隙挤喷出一股淫水,有如间歇性喷泉一
样射向他的阴囊,将他胯下的一大丛耻毛和不停前后摇晃着的阴囊,都同样弄得
黏黐黐的淫水淋漓。

  不知是否受到秀子不断发出催情爱叫的影响,哈娜也不甘示弱,在离他们一
对交颈鸳鸯不远的地方,也哼出一句句的销魂呼声。这种哼叫,似垂死病人的呻
吟、又似胜利者的欢呼,时高时低、时长时短,似梦呓者发出的毫无意义喃喃片
语,又似能令人完全明了的心底呼声,正如我和阿郎根本听不出她在嚷些什么,
但却明了她此刻所表达的意思,是肉体上正领受着美快感觉的冲击。

  夜猫坐在沙滩干净洁白的幼沙上,两脚前伸,哈娜则面对面骑在他大腿面,
双手环抱着他脖子,挺动着屁股像骑马一样颠簸起伏,胀卜卜的阴户紧套着他绕
满青筋的大鸡巴,正上下不停地吞吞吐吐。夜猫虽然温香软玉抱满怀,却乐得不
用自己费神,以逸代劳地只管静静坐着来消受美人恩,虽然如此,他的双手仍然
不曾闲着,藉托着她屁股的姿势来个顺手牵羊。

  他用兜在哈娜屁股下的十只手指,捏着她两片小阴唇左右拉开,令阴户掰得
阔阔的,阴道口自然也随着张阔,除了让阴茎出入得更显顺畅之余,还能腾出两
只手指捻着她挺凸出外的小阴蒂来搓拧,直把哈娜干弄得浑体酥软,身子一边起
起落落、一边颤抖不堪,几乎忍受不住而摔倒在他胸前。

  哈娜这样大幅度地将娇躯上下挺耸,胸前一对乳房自然也跟随摇摆抛荡,奶
子在夜猫面前的晃动,不单令他眼花撩乱,而且乳头也恰好在鼻尖前磨来磨去,
他被逗得忍耐不住,张嘴一口就含了上去,轮流在左右两粒乳头上面亲,有时衔
着来使劲吮啜,有时又伸出舌尖在乳头上舐舔。

  本来已干得爽快莫名的哈娜,此刻被他的上下夹攻弄得更加难以自持,除了
将屁股升降的速度加快外,脑袋更甩得像个二郎鼓,浅棕色的皮肤上布满了一粒
粒黄豆大的汗珠,阴户泄出来的大量淫水如江河缺堤,飞流直下,把两人的胯缝
沾得白花花的湿濡一片,连两人的阴毛都给黏到一块了。

  夜猫嘴里轮流吮啜着哈娜的乳头,手指挖抠着她的阴户,眼睛还侧斜向上欣
赏着怀中妞儿欲仙欲死的表情,耳朵享受着她要生要死的爱叫。视觉、听觉、触
觉都受到强烈的刺激,阴茎不由得越挺越硬、越勃越胀,但仍然坚挺不屈地努力
抵抗着哈娜阴道壁对它的不断套捋与磨擦,把性交的快乐时光尽量延长。

  「噢!打令……多美妙……多舒服……呀……我的天!你真粗……撑得我快
裂开两边了……」姬丝用英语高呼出的一连串惊叫,又把我与阿郎的视线不约而
同地吸引回梦猫那边。

  原来这时梦猫已把姬丝往前一把推倒地上仰天而躺,自己随即伏身趴上去,
飞快地把两掌往她腋旁一撑,上身一压、下身一挺,一支又粗又长的阴茎便顺着
淫水的带领,眨眼工夫就丝毫不剩地全部送进了她湿滑的阴道里。

  姬丝的子宫颈大概此刻被他硬梆梆的龟头忽地顶中,全身猛烈抖了一抖,双
手扶着梦猫的腰打了个冷颤后,才「啊……」地呼出一口长气,将小腿屈曲搁在
他屁股两侧,大腿张阔、小腹收压、阴户微挺,摆好一副迎战格局,准备随时领
教梦猫即将进行的疯狂抽送。

  由于他们躺到地上,前面的灌木丛便遮挡住了我们一部份视野,为了看得更
清楚,我与阿郎蹑着手脚走到离他们更靠近的一排美人蕉背后,此时与他们的距
离,变成只是近在咫尺之遥而已。

  梦猫不知是在凝聚力量,还是故意吊吊姬丝胃口,阴茎虽已深入腹地,却不
急于抽送,只是挪动屁股在上下左右地打圈,让插在阴道里的阴茎在内里不断四
下搅动,直逗得姬丝浑身虫行蚁咬、柳腰乱摆,屁股左不是、右也不是地跟随着
他团团转,小腿越抬越高、淫水越流越多。

  从身体深处渐渐渗出来的骚浪劲令她再也忍不住了,双手搂着梦猫,咬牙切
齿地直嚷嚷:「噢!打令……别再戏弄我了……马上用你强壮的鸡巴……狠狠地
来抽插我吧……求求你……」

  梦猫嘴角泛出一个英雄式的微笑,随即把头一低,屁股立即像海面上的波浪
一样高低起伏,硬得有如铁棍般的阴茎,顷刻就在姬丝火烫的阴户中飞快地抽送
起来。

  姬丝顿时舒畅得娇躯猛颤、气喘声抖,十只脚趾蹬得笔直,两条小腿在梦猫
的腰旁高高举起乱踢乱舞,口里喊得声嘶力竭:「噢……喔喔……打令……你真
了不起……喔喔……干得我爽死了……噢!我的天……多么美妙呀……」

  猫儿叫春一样的呼声不断传入耳中,加上夹杂着阳具与淫水磨擦所发出充满
节奏感的「吱唧、吱唧」交响,连我这个旁观者也不禁给渲染得脸红心跳、气喘
加促,几乎把持不下而想冲出去一道加入战团。

  忽然,下体一阵痛痒传上来,连忙低头一瞧,原来不知何时阴茎已经勃起得
如怒目金刚,正在不停地跳跃,而龟头又刚好抵在前面的一棵鬼针草上,小刺一
下下地在龟头的嫩皮上刮,怪不得会产生疼痛感!把阴茎拨过一旁时凑巧看见,
原来无独有偶,阿郎胯下的阴茎此刻也与我一样呈现兴奋状态,像支高射炮般硬
挺挺朝前直指。

  摆脱了鬼针草的骚扰后,再抬头继续观战,谁知就在这一瞬间,形势又有了
新变化:姬丝已经翻转身,像只小狗一样四肢着地俯伏着,屁股翘得老高,梦猫
则跪在她后面,扶着她两边肥臀一推一拉,插在阴道中的阴茎就在推拉之间顺势
进进出出,既省力又富观感。

  梦猫一边享受着生殖器传来的阵阵快慰,一边欣赏着自己的阴茎在姬丝阴道
中出出入入的水花四溅场面,以及两片小阴唇被拖得一掀一陷的美景,脸上的表
情简直舒爽得飘飘然。

  这时豹猫与秀子一对也走了过来,两人面对面地胸膛互贴,秀子双手搂着豹
猫的脖子,两条腿紧缠他的腰,当然阴道里也不忘插着他的阴茎,用一记「龙舟
挂鼓」的招式来到战场。两人一路走一路亲嘴,豹猫也一路捧着她的屁鼓托上托
落,边抽送边走路边亲嘴,忙个不亦乐乎。

  磨磨蹭蹭的好不容易才来到梦猫身旁,豹猫扶着秀子的背轻轻弯下腰,把她
推送到姬丝胸下的空隙,秀子当背脊一触到地面,也随即松开双手仰躺,变成了
与姬丝一上一下的头脚互对,只是阴户仍然与豹猫的阴茎相连。

  豹猫的抽送并没有一刻停止过,他边挺动着边蹲低身,把秀子的屁股也搁到
地面,秀子扭了扭腰,睡顺身子,挪动到把小嘴正正对住姬丝往下悬垂而不断摇
晃着的乳房,而她胸前的一对肉包子,自然也同样对正姬丝的樱桃小嘴。

  姬丝也蛮有默契,一待秀子躺好,便俯低前胸,轮流把她两粒乳头含到嘴里
一一吮啜,由于胸口垂低,姬丝的乳头同样也自动送到秀子的嘴边,但秀子却因
双手不用支撑体重,所以除了吸吮着她一边乳头的同时,又可以用手抓着另一边
的乳房来握捏,将一对肉球搓圆按扁。

  这时候更热闹了,两个女的又要忙着应付对方的乳房,又要忙着应付阴户里
正在如狼似虎地抽插着的阴茎,一张小嘴不知顾得用来叫床好,还是用来吮啜乳
头好,上下受敌、四面楚歌,一时间忙乱得只懂将身体又筛又挺、又抖又颤,简
直应接不暇,只知乳头胀红得发硬、阴户里淫水横流、肉体上美快难言。

  「吱唧、吱唧」的抽插声此起彼落,中间又加上「哒、哒」的吮啜乳头声,
以及相隔一会便出现的粗重呼吸声,几种声音交错萦绕,在空气中不断回响,再
加上近距离目睹着淫乱的活春宫表演,我哪里再憋得下去?也顾不得阿郎就蹲在
身旁,自顾自地握着阴茎在套捋着,虽然不及三只小猫那么风流快活,也总算聊
胜于无。阿郎见我在打手枪,忍不住也有样学样,同样把弄起自己的阴茎来。

  「噢……呀……我快捱不住了!你……你干轻一点……呀……我的小屄就要
给你插爆了……呜……受不住了……噢噢……我来了……」

  沙滩上忽然传来杀猪般的嚎叫,如果不是早知道夜猫正在那里肏着哈娜,这
种呼天抢地、欲生欲死的痛苦叫声,骤耳听来,还以为是有个千面奸魔正在强奸
无辜少女呢!我和阿郎的注意力,不由得又被他吸引过去了。

  哈娜被夜猫放在岸边一张平腰高的荒废石椅上,两腿吊出椅外,屁股搁在椅
沿,夜猫就站在她张阔的大腿中间,双手狠狠地握着她胸前一对乳房借力,盘骨
用劲地前后摆动,两人下身猛撞到一起时,发出清脆的「啪」一声,声音不单响
亮,而且频密,一下接一下,下下到肉、下下要命,听得人胆战心惊。

  细心观看一下,只见夜猫的阴茎被无数像树根一样的青筋绕满,条条青筋凸
得鼓胀毕露,令阴茎凹凸分明、磨擦特强,加上夜猫大幅度地挺动下身,而哈娜
的一对乳房又让他死命抓紧,身体的后座力欲卸无从,只好演挺着阴户,硬生生
地干捱着夜猫那狼牙棒一样的阴茎疯狂进攻,任由得他把阴户肏得又红又肿。

  两片小阴唇也给肏到掀翻,勃硬而无助地撑向两边,只有顶端的阴蒂还不太
受到牵连,依然能够娇滴滴地伸出粉红色的圆头,静静地窥视着粗壮的大肉条在
阴道里横冲直撞,尽情地胡作非为。

  经过夜猫无数次勇猛的碰撞,哈娜整个会阴呈现一片绯红,阴道再也无力紧
箍肆意侵袭的阴茎,张开大门任由它随意地自出自入、抽送个没完没了,淫水却
依然长流不息,从阴道口流向会阴、再顺着屁股缝淌下石椅,在石椅上聚汇成一
滩又黏又稠的白花花水浆。

  哈娜的身体不断发出一阵阵的颤抖,高潮一浪接一浪,无休无止地涌上来,
令她承受不住,抽搐得整个人都快虚脱了,叫床声也由最初的声嘶力竭变成气若
游丝的无病呻吟,从鼻孔里吭出「咿咿哦哦」的软绵绵闷音,只表示着她尚有知
觉,仍然一息尚存而已。

  夜猫正干得兴高采烈,无意中扭头瞄一下身边,发现本来在旁边干着同一样
玩意的豹猫与秀子芳踪已杳,莫名其妙地向这边望过来,才惊觉他们已经和梦猫
会合,四人正在埋头玩其集体游戏。夜猫将抽送速度减慢下来,力度也没先前那
般凶猛了,看他的意思,可能是打算歇一歇,好给时间哈娜回回气,然后再来。

  想不到我的猜测错了,只见他把阴茎再抽送多二、三十下后便停下来,阴茎
仍旧插在哈娜的阴道里,然后俯身搂着哈娜,用豹猫一模一样的「龙舟挂鼓」招
式将她抱在胸口,大踏步朝四人这边走过来。

  哈娜浑身酸软,像个布娃娃一样随夜猫摆弄,懒洋洋地依偎在他胸膛上,带
着满足的神情揽着他脖子,双腿交叉夹着他的盘骨,凌空吊挂在他的腰间,夜猫
雄壮的阴茎从下往上插在她阴户里,骤眼望过去,活像哈娜全身的重量,就依靠
那劲力十足的阴茎支撑着一样。

  来到四人的群交地点,夜猫把哈娜轻轻放下地面,贴靠着另外两个少女的身
躯而卧,然后把阴茎从哈娜的阴户里拔出来,挺举着那仍然屹立不倒的肉棒站在
一旁,兴致勃勃地观看梦猫与豹猫分别挥舞着粗壮的阴茎,在两个少女的阴户里
不停抽送的激烈战况。

  看了一会,忍不住又蹲低身,伸出两只手分别握着姬丝和秀子的一个乳房在
搓揉,玩了一会,又用食指与中指将她们的乳头夹住,左右开弓地把姆指压在乳
头尖端上面磨擦,搞得两个妞儿浑身酥麻,把蛮腰和屁股乱摇乱摆,几乎令梦猫
和豹猫那正在抽插得如火如荼的阴茎也从阴道里甩脱出来。

  面前的三个少女,不同的人种、不同的肤色,恰恰正代表了占夏威夷居民里
人口比数最多的三个民族:白种人的姬丝,热情奔放,是美国本土居民的后裔;
黄种人的秀子,含蓄温顺,完全蕴含了日本移民的遗传;而浅棕肤色的哈娜,健
康开朗,正宗夏威夷原土居民后代所生的姑娘。

  能够与她们三个人都性交一趟,差不多可以说已经全部领略过夏威夷所有民
族女子的不同性爱反应、不同的生理结构、不同的民族特质了,我和阿郎面面相
觑,自叹没有三只小猫那么本事,能够亲身去体验,仅能做个旁观者而已。

               (待续)

作者: 藏经阁发帖员    时间: 2009-7-31 16:57     标题: 吾妻正斗  作者:林彤

               吾妻正斗


作者:林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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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注:「吾妻正斗」本是一个日本政客名,后来给香港一套外语电影借用来做
片名,妙趣的变成了另一意思。「正斗」是广府话,相当于台语的「正点」。

  故事纯属无中生有,人物更全是虚构出来,请勿作任何无谓联想。内容极其
荒诞淫乱,对此不接受者,请勿继续往下观看。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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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

  大除夕的尖沙咀东部,夜幕低垂、华灯初上,大厦外墙上面的圣诞与新年灯
饰在互相争艵斗艳、金壁辉煌,把一片令人目眩的七彩霓虹洒往四周,将地面映
照得如同白昼。树丛中闪闪发亮的小灯泡,布满得像天上点点繁星,密密麻麻、
金光灿烂;街上游人如鲗,车水马龙,弥漫着一片欢乐的节日气氛。

  妻子阿珍轻挽着我手臂,两人沐浴在五光十色的幻彩下,愉快地向着香格里
拉酒店信步走去。我斜着眼向她悄悄偷望,完美得无瑕可击的一个俏娇娃,像小
鸟依人般紧靠着我肩膀,脸上带着艳丽得令人不敢直视的笑容,在这如诗似画的
良辰美景中,跟我双双对对、如影随形地漫步,温馨得羡煞多少旁人!

  她穿着一套杏黄色的露肩长裙,腿上是一对浅啡色的獍皮反统长靴,脖子上
挂着的一串碎钻项链,衬起耳垂上一对红宝石镶碎钻耳环,更显得耀目生辉;一
头青丝经过刻意打理,乌黑润泽、整齐不紊,全都捋到脑后,卷成一团圆圆的小
髻,配着鹅蛋形的粉脸,清秀可人;弯眉长睫、红唇艳抹、水灵灵的大眼睛,性
感诱人的小嘴……连我自己亦不禁在暗地里偷偷咽下几口口水。

  今晚是同学会在香格里拉酒店举行的每年一度除夕餐舞会。离开大学好几年
了,同学们大多都已成家立室、事业有成,平时各有各忙,难得碰头一次,故大
伙儿都藉着餐舞会来一次聚旧,互相了解一下近况,当成是一年将要结束的庆贺
日子,往往玩得像嘉年华会般热闹,个个尽庆而回。

  站在酒店大堂等电梯的时候,四周的男男女女都向我这个艳光四射的妻子投
以欣羡的目光,让我心里涌起一股无名的快慰,全身飘飘然,满足得昂首挺胸,
就像钓鱼的人钓上了一条大鱼,展示在众人面前,迎接着摄影机此起彼落的闪光
灯耀目光芒,骄傲感与成功感集于一身。

  上到了二楼宴会厅,宽敞的大厅里布置得美仑美奂,高雅脱俗,看来时间尚
早,只得阿范一对夫妇先来到,各拿着一杯鸡尾酒在坐着细语交谈。

  他们一见我俩走进来,顿时庆幸有了伴,赶忙站起身向我们打招呼:「嗨!
阿林,林嫂,见你们到来真好,不用再呆着发闷了。哇!林嫂,不见了一阵子,
你越来越漂亮了唷!差点真认不出来,如果不是跟阿林一块,碰见面也不敢叫你
呐!」

  阿范满面笑容,双眼发着亮光,好像当我透明一般,只将视线全集中在我妻
子身上。他张开双臂,将阿珍搂在胸前,在他面颊上亲了一下,然后才回过头来
跟我寒喧。

  虽然男女搂抱、亲吻是社交场合上的基本礼仪,但眼见美丽的妻子被拥在别
的男人怀中时,却很奇怪,心里忽地冒起一种莫名其妙的快慰感。有时真怀疑自
己的心态是否有点不正常?

  但这种疑惑很快就让满足感代替了,代之而的是一种穿着锦衣夜行,忽然走
进一处灯光灿烂的地方,当所有人的目光都注射在你的锦衣上时,那种从心底里
油然而生的傲然感觉,真有点像在天空翱翔的舒畅。

  阿范的妻子阿杏,礼貌地站在她丈夫身旁对着我们微笑,一点也不抢她丈夫
的风头。我亦风度翩翩地走上前,挽起她的纤纤玉手,在上面加以轻轻一吻。

  刚和阿范在天南地北打着哈哈,冷不防背后给人拍了一下,把我吓了一跳,
还没来得及回过头去,一把声音就传了过来:「这么早就到了?来,让我给你们
介绍,这是我的女朋友百合。」

  嘿!原来是小张这个死鬼,一辈子都是那么神出鬼没、神龙见首不见尾,忽
然间失踪一大轮,一会儿又不知打哪冒出来,神神秘秘、故弄玄虚,有时打麻将
不够搭子找他凑脚,永远找不着。

  转过身去,见他十年如一日地嘴里叼着一枝香烟,活像电视片集「X档案」
里的神秘高层,怪不得在学校里大伙儿都给他起了个外号,叫「X先生」。他旁
边站着的短发姑娘看来是他的新女友,廿岁左右吧,笑起来脸上两个凹凹的酒窝
甜得迷人,她瞪着大得像个洋娃娃般的眼睛,分别向我们四人点点头,说一声:
「哈啰!」害羞地轻偎在小张身边,活脱脱的小鸟依人。

  这时门口又进来了两对夫妇,老成持重一点的是老边,笔挺的一套黑色晚礼
服,脖子上打着红色的蝴蝶结,还挂着一副形影不离的照相机。他唯一的嗜好就
是摄影,以前校刊里的图片都是由他一手包办的,每年除夕餐舞会中的摄影任务
更非他莫属。

  他走到我们一群人当中,分别打了个招呼后,就忙不迭地替他自己作宣传:
「下个月我又要回内地取景去了,江南春早嘛,趁机拍些靓照片,好为三月在文
化中心举行的个人影展做多点资料。」

  阿范这时替他取来了一杯鸡尾酒,趁机揶揄一下:「这么快又开影展了?怕
不是借题发挥,上去替北地胭脂拍些『人体艺术照』耶!这回又叫啥名堂呀?」
他一向就喜欢跟老边抬杠。

  老边接过酒杯:「谢谢!哎,你们呀,别听阿范瞎扯,他的想像力实在太丰
富了,专往我脸上抹黑。影展题目就叫《乡下的春天》,剪彩那天,你们个个都
要早些来捧场喔!」

  背后一把声音接上来:「老边开影展,我们哪敢不到呐!」原来那是与老边
一同进来的包比。他一套墨绿色的苏格兰绒西装,外面披着同色的背心,嘴上咬
着个烟斗,假如再戴上一顶鸭舌帽的话,就像足了侦探小说里的福尔摩斯。

  本来他是隔邻班的,但老喜欢过来跟我们一道玩,还加入我们的足球队,混
熟了,跟本就当他是我们班里的一员,所以每年的除夕餐舞会都有邀请他参加。
他亦真的崇尚推理这个玩意,自己还开了间侦探社呢!

  此刻,鱼贯而进的人越来越多,有些日子隔久了,名字到了口唇边也嚷不出
来,外号倒是可以冲口而出:像傻豹呀、做梦人呀、锣耳呀、威士忌呀、外星人
呀、猫头呀、小弟弟呀、菠萝文呀……等等,也难再一一打招呼了,大家都拿着
一杯饮品,像穿花蝴蝶般穿来插去,互相问候寒喧。

  灯光暗了下来,看来舞会就快要开始了,这时门外才匆匆走进来一对人影,
定睛一看,原来是阿郎两夫妇。他左望右望,好不容易瞄见我们,才穿过人群向
这边走来。

  我们都不约而同地说:「还有没有再迟一点呀,老是不到最后一刻,总不见
你出现!打麻将约你也是一样,规矩是全台人等你一个。」

  他不好意思地陪着笑脸:「对不起喔!家里的电脑中了病毒,搞了大半天才
刚刚搞定,一放下就赶来了。」

  他太太阿桃亦帮忙解释:「这回他真的没吹牛,要不是我等着电脑用来替公
司打计划报告,也甭催得他那么紧张。」

  阿桃整身一套维多利亚式的古装长裙,腰上围着一条深紫色的花形腰带,浅
紫通花喱士上衣,透过布孔,里面白色的乳罩若隐若现;脖子一串珍珠项链垂在
深深的乳沟上面,令那深沟在低胸的襟领中显得份外抢眼,让人不期然对「海峡
两岸」旁那双峰作出旖旎幻想。

  她一头秀发经过细意梳理,烫着时髦的波浪式微卷发型,耳垂上戴着一对杏
形的粉红宝石耳环,显然特意和粉红色的唇膏相配衬,娇媚的大眼睛和刻意描划
的两道弯眉上面,直直的留海把瓜子形的俏脸衬托得更形娟好,令到整个人望上
去玲珑浮凸、楚楚可人。

  阿郎只顾忙着和其他人交际应酬,竟然对我那就坐在旁边的貌美如花妻子视
若无睹,眼角亦不瞥一下。我心里恨得痒痒的,暗想:你呀,真不识货,人家阿
范亦晓得乘机搂着她来香香,你就蠢得像只猪,当我阿林没有本事娶个俏老婆一
般,赞美也没一句,半点面子不给!

  但回心一想,哎,可能是灯光太暗的缘故,令他花多眼乱,看不清楚,便假
装替阿珍扶正椅子,双手搭在她肩膀,偷偷将衣衫肩领往下再拉低一点。在灯光
掩映下,她更显得肌肤洁白如雪,半个酥胸都尽露出来。我再把这上苍恩赐给我
的美艳尤物端详一下,只见她饱满的两团肉球,把上半部份骄人地挺凸着,随着
呼吸高低起伏,呼之欲出。

  我刚想藉故与阿郎介绍,以引起他的注意,好让他称赞一番,不料此刻却音
乐声奏起,舞会开始了。在《蓝色的多瑙河》旋律声中,阿范已经站在阿珍的面
前,鞠了一个躬,伸出一只手说:「我可以跟你跳个舞吗?」

  阿珍向我望了望,像征求我的同意,我摆出绅士风度,点了点头,阿范已迫
不及待地一把搂着她的小蛮腰,双双走出舞池,随着音乐翩翩起舞。

  阿范身材标准,肥瘦适中,配起他今晚穿着的深蓝色燕尾服,更显得神气十
足,和阿珍在舞池中举手投足,合拍万分,每一动作都充满着美感,令交际舞的
神韵发挥得淋漓尽致。

  我见到不少人都把视线集中在他们两人身上,心中那种奇妙的感觉又慢慢升
起来,看着妻子婀娜多姿的舞步、旋转着身体时扬起的长裙,我希望人们注视的
是她窈窕的身躯、丰满的身材,更希望每一个人都知道:那活色生香的美人儿,
就是我林某的床上伴侣。

  见阿范的妻子阿杏静静地坐在旁边,孤零零地看着人们起舞,我便向她打量
一番,虽然我们两家人相熟得可以,但她今晚的打扮却令我有一种新鲜感:深枣
红色的露背连衣短裙,肩上围一条意大利全丝披巾,在胸前扣上一颗八角形紫水
晶心口针,让人们的注意力全吸引在她背后滑如羊脂的粉嫩肌肤上。

  腿上穿着灰黑色的丝质暗花袜裤,令修长的两腿更形得苗条,耳朵上一对大
圆圈耳环,清纯扑素,与一头简单自然的披肩长发,衬得恰到好处,她五官轮廓
本就是一个美人胚子,此刻经过涂红抹白,更显得艳丽不可方物、魅力迫人。

  我起身刚想邀请她跳只舞,竟被阿郎捷足先登,把她请出去了。这死鬼,什
么都跟我争一顿!

  带着无奈的目光四周一扫,刚好与他妻子阿桃两目相投,难得这么巧,两人
都没舞伴,我自自然然就走到她面前,邀她与我共舞。下到舞池,音乐转奏起了
慢四步,她双手搭在我的肩上,我亦搂着她纤细的小蛮腰,随着节拍闻歌起舞。

  在昏暗的灯光下,见到不远处阿范亦和阿珍沉醉在迷人的乐曲中,阿珍双手
环抱着他的脖子,把脸偎靠在他胸膛;阿范搂着她的腰,小腹互相紧贴在一起,
偶尔间,阿范还有意无意地把下身前挺,在她胯下磨擦,像要将两副躯体挤压成
一块,让两人二合为一。

  阿珍的胸口被力压之下,一对大奶被挤得越露越多,几乎在襟领中破茧弹跳
而出。我心里那种兴奋又再扬起,真盼望此刻灯光马上大放光明,让更多人能一
睹我阿林妻子那诱人的「内在美」。

  怀中的阿桃见我心不在焉,以为我拘于礼节放不开,便先作主动,把气氛弄
得浪漫一点。她搭在我肩上的玉手转而环绕着我脖子,胸膛向我靠拢,一对巨乳
压在我心口上,随着舞步轻轻挪动,散出一阵阵芳入心肺的乳香,我顿时神魂颠
倒,将目光移回眼前的可人儿身上,再也顾不上留意阿范和我妻子的举动了。

  慢慢地,我呼吸变得急促起来,鼻孔喷出的热气,都吹往她被挤压得鼓起的
一对乳房上,低头偷偷从上面瞧下去,两团肉球除了乳尖之外,几乎都尽入我眼
帘。

  一种男性的本能冲动,不受控制地从心内释放出来,真后悔裤子做得太窄,
放不下渐渐胀大了的东西。它硬硬地在里面越挺越高,把裤裆撑得隆起一团,我
尴尬得涨红着脸,偷偷将下身弓后,以免被阿桃发现我失仪的丑态。

  可惜已经太迟了,她早已察觉到我的生理变化,脸上害羞地红了一红,露齿
微微一笑。我腼腆地想提早回座,料不到她竟不以为然,还将下体悄悄靠前,藉
助身体的摆动而压在我隆起的尖端上面磨。

  眼前肉香四溢,下体又被磨擦得剑拔弩张、不能自持,如果这不是在众目睽
睽的公共场所,我便再也顾不得承受跟朋友绝交的后果,将她「就地正法」了,
反正和老朋友绝交,又和他妻子性交,一得一失,算是扯平了耶。可脑袋是这么
想,心里却发毛:音乐声千万不能在这一刻结束,不然下面挺着一个大帐篷,丑
态毕露,叫我怎么走回座位去?

  我紧搂着阿桃的身体,两人靠贴得黏到一起,心里悄悄地计算着乐曲的剩余
时间,利用她的身躯遮挡着我的下身,带领她慢慢朝座位挪过去。

  也真险,刚离座位不远,乐曲就停了下来,我抹了一把冷汗,一屁股坐上去
才松一口气。阿桃微笑着坐在我身边,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般,只是偶然向我
望过来,但一接触到我对视的目光,马上又若无其事地望向另一边,把我搞得意
马心猿,不知她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下一首乐曲声起时,我不敢再邀请她跳了,真怕又让她的热力迫得我心痒难
耐,举步维艰。庆幸阿范好像知道我心意而特来解围,把她请了去,才让我有平
复下来的机会。

  阿珍和阿范跳完回来,椅子还没坐暖,就又让阿郎给请了出去,我心想:可
不,这么活色生香的舞伴,敢情是整个舞会中的核心人物,谁不知我阿珍是所有
男人的理想情人?嘿嘿!阿郎,你领会一下我的福份吧!刚才还装作不屑一顾,
现在还不是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当你跳完了舞,亲身体验到我的艳福,你就会
大赞我妻子一级棒,对我羡慕有加了。

  这首乐曲是牛仔舞,我走到阿杏面前,弯腰行了一个礼,对她说:「嫂子,
这牛仔舞不知合不合你跳,可以赏个面吗?」她露齿嫣然一笑,大方地站起身,
拖着我的手就走出舞池。

  牵着她的玉手,又暖又滑,柔若无骨,她的舞姿美妙而纯熟,一转身、一举
手,都充满着活力和热情。当她被我拉向胸前时,温柔地依偎在我怀中;当她旋
转着离开时,短裙向四面扬开,两条圆滑的大腿直至交界处,都毫无保留地落入
我眼中,透过薄薄的袜裤,可望见她里面的白色三角小内裤,甚至可看见内裤下
端微微隆起的小山丘。

  我渐渐被她的热情奔放所感染,眼睛不停地吃着冰淇淋,又给她依靠在我怀
里时,展露在我眼前又白又滑的背部肌肤引诱,心里又再次产生涟漪。那不该在
这时发动的小弟弟,竟然又蠢蠢欲动,渐渐昂起头来,像不甘寂寞孤独地躲在黑
暗里,设法把头伸出外面,一起参与这热闹的派对。

  幸而牛仔舞身贴身的时间不长,不然裤子始终包不住这团火,让她触到我身
怀的硬物,尴尬得真要在地上找个洞钻进去。

  天意真会弄人,就在我心乱如麻、不知如何下台的时候,舞曲刚好奏完了,
她靠前身子,抬起一腿,仰后弯腰,摆出一个美妙的完结姿势,我俯前抱着她腰
配合的时候,裤子前凸起的部份,刚好正正抵着她两腿交界处那隆起的山丘。我
想这一下糟了,什么馅都露了出来,等着吃一记响亮的耳光吧!

  出乎我意料之外,她不但不以为忤,还特意把下身往前贴紧一些,保持着美
妙姿势好几秒,当中还运用阴力把下体压在我的硬物上轻轻揉动,撩拨得我血脉
沸腾,几乎站不牢。

  这时我的愿望不再是在地上找个洞,而是在她腿缝的小山丘找个洞,让就快
破裤而出的阳具把头钻进去。几秒钟像过了几年,我真希望时间就此停顿,让我
能继续沉浸在这快慰莫名的温柔乡里。

  整个舞会中,我都在回味着阿桃与阿杏所带给我的、那种在大庭广众下永远
不会尝试得到的奇妙快感。身上还遗留着她们两人的体香,阳具仍然誓不低头,
我靠在椅背上,闭目幻想着一厢情愿的场面:

  我们三人一丝不挂地赤身相对,在床上颠鸾倒凤,你迎我送,尽情地从对方
身上取得快慰,又把快慰回馈予对方。一时间,阿桃那丰满圆滑的乳房、阿杏那
鼓胀肥白的阴户,在我脑海中旋转着交替出现,阿杏「淡出」、阿桃「淡入」,
阿杏「淡入」又到阿桃「淡出」……

  迷迷糊糊中,也不知舞会已经到了尾声,暗淡的灯光重现光明,一把甜腻的
声音把我拉回了现实:「阿林,舞会完了,个个都玩得兴致勃勃,你倒躲在这里
打瞌睡耶!起身准备回家去吧,到家才睡个够好了。」

  我如梦初醒地睁开眼睛,人见人爱的可人儿--我的宝贝妻子阿珍正站在面
前。幻觉中的虚假影像马上被眼前活生生的上帝杰作所代替,虽然刚才我的下体
一样被阿杏与阿桃撩弄得兴致「勃勃」,但世上哪有女人可跟阿珍匹比?


                (二)

  刚才舞会结束时大伙儿还兴高采烈地倒数:「十、九、八……」欢送着旧一
年的过去,迎接着新一年的来临,此刻踏进家门,已经是第二个年头了。

  洗了个热水浴,满身畅泰,躺在软绵绵的床上,还在回味着舞会上未曾真个
已销魂的身体接触。本想安静入睡,祈望在梦乡里再把未了的心意延续下去,无
奈一池春水已被吹皱,心燥耳热、辗转反侧,想尽办法亦不能把双眼合上。

  把身转过来,刚好向正坐在化妆台卸妆的妻子背面,家里只得我们两夫妇,
所以她洗澡后并没有穿上睡袍,只是穿着内裤及乳罩,对着镜子把脸上的铅华一
点点地抹去。

  曲线玲珑的身躯、滑如羊脂的皮肤,把整个睡房映照得春色撩人,圆滑的屁
股坐在矮凳上更形饱满,两团臀肉中的窄缝深深地凹下去,形成一道鸿沟,蛮惹
人遐思;再透过腋下望去,小小的布片包不住饱满的乳房,一对圆球挤了一半出
外,随着手的移动在微微颠簸。

  如此美妙的胴体,就像一尊精雕细琢的维纳斯女神,可惜除了我以外,没有
人能欣赏到这个绝色佳人的内里乾坤,不知道只有我才能拥有这副骄人身材的使
用权,这都怪她的职业是保险经纪,平时上班指定要穿行政人员服装,将令人心
笙摇荡的最重要部份统统埋没了。

  我贪婪地享受着眼前的美景,心里的涟漪一圈圈地向外扩散,心如鹿撞、体
热如焚,阴茎早已不知何时勃起得有如怒蛙,将内裤顶成一座高高的金字塔。我
一跳下床就站在妻子后面,双手前伸力握着她的乳房,用劲抓着抚揉。

  阿珍冷不防我的突然偷袭,尖叫了一声,然后才说:「死鬼,人家正在忙着
卸妆呐,你乱搞什么?乖乖躺到床上去,一会儿才来。」

  我说:「老婆,你看看我的东西,硬得快要等不及了,耶~~来完了再卸妆
吧!」掏出阴茎抵着她的背来磨。

  她转过头来说:「看你的德性,受了什么刺激了?昨晚不是刚来过了吗,今
晚又来?」

  我嘻皮笑脸道:「昨晚是去年耶,现在是第二年了,老公想跟你『开年』,
贺一贺新春大吉嘛!」不由分说将她一把抱上床,抬高她的屁股,用手揪着小内
裤往下一扯,就脱掉出来。

  我站在床沿,拉着她的小腿往两边掰开,乌漆漆的一片黑森林顿时展露在眼
前。人家说,阴毛浓密的女人性欲特强,此言一点不假,阿珍热爱性交的情度非
常人所能想像,每晚一次是例行公事,但往往却要我「加班」超时工作,半夜睡
梦里不时会给她舔着鸡巴弄醒,阴茎一勃起来,就要马上开工了。

  试过有几回我患了感冒,混身酸软躺在床上,也没有「病假」,她见我没劲
就自己骑上来干,在床上那种浪劲儿,任凭你是死蛇烂鳝,亦会给她搞得起死回
生。

  我轻轻用手指拨开茂盛的阴毛,两片鲜红的小阴唇从中间冒了出来,幼嫩曲
皱、引人垂涎。对着这如斯美景,我的如簧之舌自自然然就伸了出来,往上面像
毒蛇吐信般力舔。

  我运用着舌尖,由会阴部位向上慢慢扫去,当到了阴蒂的位置时,便力点几
下,把她弄得小腹肚皮猛抖,发出一轮抽搐,然后又再从上往下慢慢扫去;到了
屁眼的时候,用舌尖在肛门口打转,把她逗得屁股抬高抬低,小阴唇越勃越高、
越张越开。

  我此刻开始发难了,把她的小阴唇含进嘴里,又吮又啜,又舔又撩,直到阴
道里流出的淫水比我的唾沫更多才罢休。

  一轮不留余地的口舌进攻下,妻子的欲火燃烧起来了,她自己把乳罩解掉,
双手按在乳房上搓揉,体烫气促、摆股扭腰,口中梦呓般喃喃自语:「喔……老
公……酸痒死了……哇!别净顾舔……难受得很唷!来呀……快上来呀……快来
替我解痒喔……」一边嚷,一边把大腿张得阔阔的,双手抓着我的手臂往上扯。

  我的阴茎一早就如上满了弹药的大炮,随时等候着进攻的号令,她的呻吟声
就如行军中的战鼓,激励起战士的斗志,冲锋陷阵,所向无敌。我牵着她的腿将
她屁股拉到床沿,身子往前一靠,龟头已触着泛滥成灾的阴道口,盘骨顺势再往
前一挺,龟头就朝着她的「黑洞」徐徐迈进。

  她的阴户狭窄得交关,阴茎要一边开山劈石地慢慢侵入,还要一边抵抗着阴
道壁的紧箍才能成功藏入容身之所。好不容易把阴茎全插进去了,也把一小撮长
长的阴毛一同带了进去。

  其实我并不喜欢女人长有太多的阴毛,阿范也说过,女人的阴毛太多余了,
既不美观、又容易藏污纳垢,并无好处,而且破坏了美女画面的构图,这恰恰是
我目前的写照。阿珍亦知道我倾情于一个光洁无毛的阴户,隔不久就会把阴毛全
部剃光,然后在我眼前晃来晃去,引诱着我去肏她。

  我的阴茎被四周紧逼而热烫的阴道腔肉包裹着,舒畅得无以复加,不其然地
就开始挪动着腰部前后抽送来换取肉体上享受到的更大乐趣。望着自已鼓满青筋
的大阴茎在淫水满溢的阴道中出出入入,由深红色一直抽插到沾满淫水,而变成
蒙上一层淡白泡沫的肉棍,心里的英雄感与肉体上的美快感齐齐涌上脑中,整个
人有一种腾云驾雾的轻飘飘感觉。

  阿珍双腿交叉箍着我的屁股,配合着我的挺动在推拉,当我的龟头就快顶到
她的子宫口时,她便猛力一夹一压,使我的阴茎分毫不留地尽戳进去,直至龟头
棱肉碰撞到她子宫颈为止。

  我一边不停地抽送,一边再俯前身体,十指握着她前后晃动着的乳房又捏又
抓,勃得硬翘的乳头在指缝中凸了出外,在我抚弄乳房的同时,一起受到磨擦,
鼓胀得像两颗大红枣。

  她喊得声嘶力竭:「喔……爽死了……好老公,你真行……小屄舒服得要命
啊!快……再快一点……再大力一点……嗯……嗯……嗯……来了……来了……
啊……啊……我的命给了你啰……」

  高潮中,她双手死劲地紧握着我的两臂,身体在不停地颤抖,阴道里泄出的
大量淫水顺着阴茎淌到阴囊上,湿得黏黐黐的,令到睾丸敲向她会阴时,能够使
皮肤互相黏贴到一块,等到我把阴茎拉出来的一刻,才难舍难离地再分开。

  我知道她此刻正给我带到高潮的巅峰上,便出尽混身解数,加快抽送,好让
她穿山过岭,一山更比一山高。

  在我不停的凶猛进攻下,她打完一轮哆嗦后,不久又再打一轮哆嗦,颤抖得
比发冷还厉害,整个人神智不清,只懂得用叫喊来形容她此刻欲仙欲死的感受:
「啊……啊……啊……啊……老公,我爱死你了……」阴户发出一连串的抽搐,
挤压着我的阴茎,做着让人美快得就要窒息般的按摩和吮啜的肌肉收缩,令我的
龟头生出一股股酥麻的电击感。

  她永远也不会知道,我在肏得她要生要死的当儿,闭目想着的是:双手抓着
的是阿桃那丰满圆滑的乳房,鸡巴干着的是阿杏那鼓胀肥白的阴户。舞会上令人
血脉沸腾的一幕又重现在脑海中,龟头上的酥麻感越来越强烈……

  忽然间,我全身肌肉一齐绷紧,再一下子放松,猛地全身颤抖不堪,我不其
然地十指紧握着她的双乳,耻骨力抵着她阴阜,龟头上马眼一瞪,大炮里的弹药
便毫无保留地全部发射进她的阴道里。

  我享受着哆嗦中连续不断的快感,任凭体内的精液,一股接一股地在跳动着
的阴茎中向她体内倾囊输送。我俩在一同进入如梦似诗的高潮中时,互相疯狂地
拥抱着,无声胜有声,默默地领略着个中快慰。如果不是完成任务后的阴茎渐渐
萎缩,从阴道里掉出来的话,我真舍不得把它拔出外。

  阿珍满足地搂着我,依靠在我怀中慢慢进入梦乡。我虽然把心内的欲火发泄
致尽,但却疑云满布:

  一向以来,她的性欲无比强烈,别说一经我挑逗就要共赴云雨,就是间或一
天想偷懒不交功课,到最后亦不能不缴械倾尽所有。可是这一个多月来,她却一
反常态,除了偶尔作主动外,几乎每一次都是我开口要求。夫妇间一小点几乎察
觉不出的变化,虽然微不足道,但对方却可以清楚从内心感应得到。

  莫非在外面有男人给了她性欲上的满足?我心里忽然生起一种不应该产生的
怀疑,决心要把不希望知道的真相弄个水落石出。

  有一天,阿珍打电话回来,说跟一个客人谈份保单里的细节,要夜点回家,
晚饭也不回来吃了,叫我自己先睡,不用等她的门。我顿时心生疑窦:哪有人打
工这么卖力的?况且谈保单亦甭谈得这么晚呀!我装作没事一般,只是吩咐她一
谈完了便早些回来。

  半夜里听到了开门声,我倒在床上装作蒙头大睡,不晓得她回来。她轻轻放
下手提包,拿着内衣裤就到浴室里洗澡,我趁机偷偷检视一下她手提包,看是否
有任何值得令人怀疑的物品,可惜一无所获。当她上床时,我又装作被吵醒,搂
着她要求欢好,她却以明早大家都要上班为借口而婉拒了。

  我对着她眉角生春的脸容,心里的疑团越来越大:如果在以前,她对我的提
议还求之不得呢!

  乘她睡着了,我假意到厕所小解,锁上门悄悄找着她今天穿过的内裤来检视
一番,不出我所料,在裤子的底端有一滩黄白色的水迹,半干不湿的黏在上面。

  本来女人内裤上有些分泌物的秽迹亦很平常,只要嗅嗅就可分辨出来,我把
内裤拿到鼻子尖一嗅,脑袋顿时「轰」的一下,绝不希望嗅到的一股特殊气味冲
进鼻孔。凡是男人都很熟悉这种漂白水似的气味代表着什么,我的心马上像被刀
子剐了一下,强大的醋意充满全身。

  躺回床上,整夜都睡不着,脑袋里幻想着那跟我分享妻子的男人到底是啥模
样,能比我对她更有吸引?脑海中浮现起一幅令人怒不可遏的画面:阿珍赤裸裸
地躺在床上,张开大腿,随着压在她身上男人的猛力抽插而摆动款款腰肢在不停
迎送,当那男人把精液射入她阴道时,她畅快得叫床连连,骚得把泄出的淫水将
床单染得湿透……

  再联想起夜里偶尔有一些神秘电话打来,但当我拿起「喂」了一声时,便鬼
鬼祟祟立即收线,我心里的怀疑更得到证实:她肯定在外面背着我偷汉!可那是
谁呢?我用什么办法才能将这一对奸夫淫妇捉奸在床呢?

  他们一定是通过电话互相联系的,但妻子用的是手提电话,要偷听实在不容
易。我忽然想到,阿范在学校里是出名的无线电迷,有点小聪明,能将收音机改
装过后,可以跟另外的无线电发烧友互通讯息,是否亦可以用此方法截听到妻子
手提电话的对话内容呢?

  第二天一早,约了阿范喝早茶,我把心中的疑难向他倾诉,并向他求教破解
方法。他说:「以我目前的技术,绝无问题,事实上也经常无意中截听到许多手
提电话的交谈内容,但真要我监听你妻子的通话,不单道德上说不过去,而且连
她电话的波段也不知道,要从成千上万的波段中筛选出来,比大海捞针还难。这
样吧,老同学一场,就姑且帮一帮你,你想个方法,用她的手提电话打来给我,
我就可凭此测到这具电话的波段。但此事千万不可张扬出去。」

  一连两天,我都躲在阿范的房中,跟他待在那改装过的收音机旁,紧张地监
听着阿珍的每一个通话。很失望,这一天又快过去了,每段通话都正常过正常,
不是有关保险工作上的交往,便是姐妹间的闲聊,无甚新意,闷得就快睡着了。

  就在刚想放弃的时候,有一个电话打进来:「喂,阿珍呀!好惦念着你喔,
今晚老地方见。」那把男人的声线有点熟悉,但可能由于他处于电讯收发不良的
地域,夹杂着大量的沙沙声,一下子认不出来。

  阿珍回话道:「死鬼,要就早点哦,上次被你缠得太晚回家,差点让老公怀
疑上了。」

  阿范坏笑着对我说:「嘻嘻,阿林,绿帽子看来这一趟你戴定了,节哀顺变
啦!早知阿珍这么容易上,跟我搞总好过便宜别人喔,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这时我也没好气去回应他,只是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阿范,你说,『老
地方』,什么是老地方?难道眼巴巴的就让绿帽子往头上罩下来?快帮我想想办
法吧!」

  阿范没正经地回答:「急什么?看来他们也不是第一次了,今晚你打个电话
给老婆,问问她『老地方』在哪不就行了?」

  真是好人也给他气坏,我说:「别说笑了,讲真的,只是知道地方有啥用?
我要知道那男人是谁,最好能看到、听到现场的情况,她就无法抵赖了。」

  阿范耸了耸肩:「我能帮的就这么多,你要装偷听器、偷窥镜,不如去问问
包比。」

  对!我怎么从没想到呢?


作者: 藏经阁发帖员    时间: 2009-7-31 16:58     标题: 吾妻正斗  作者:林彤

                (三)

  我和阿范一同来到包比的【包氏私家侦探社】里,将情况一一说给他听,到
此地步,也顾不上家丑外传了。

  包比拍拍胸口:「嘿嘿!捉奸?我最擅长了,包管你人赃并获、图片清晰,
还可以替你代办离婚手续呐!」

  我说:「你叫包比,不是叫包公,况且包公也难审家庭案,别那么三八了。
我不需要离婚,只是想你替我在家里装个偷听器、睡房朝着大床装个偷窥镜,接
驳到隔邻客房的电视机上,其余的,我自己来见招拆招就行了。」

  包比听完了说:「原来你只是想偷看邻房的情况,那就简单得多了!也甭装
什么偷听器、偷窥镜那么麻烦,装个手提摄录机就可以了,最多再替你加多个遥
控器,可以将摄录机的镜头做窄幅度摆动,加上原本的广角和拉近功能,床上哪
一个角落都逃不过你的眼睛。对了,还要不要替你拍些『实战照片』?保证幅幅
沙龙照,还有DNA精液化验服务,一场老同学,就给你打个八折吧!」

  我好奇地问:「镜头也可摆动?高科技啊!」

  阿范跟着说:「十年前的『高科技』了。接下来,就要给机会你老婆『引狼
入室』,然后再慢慢泡制,不过阿珍不是蠢女人,看来不会那么轻易中计的。」

  包比回答:「你放心,这种情形我见过不少了,一时给情欲冲昏头脑,再精
明的女人也会干傻事。」

  过了两天,我假装对阿珍说:「老婆,公司有点急事,派我上大陆公干三、
四天,但要你独守空帷,我心里真过意不去,该想个什么借口推掉才好。」

  阿珍说:「别傻了,去三、四天,又不是三、四年。看你的冤气样,公事要
紧嘛!临回家前,记得打个电话回来,等我好预早熬定一个老汤给你补补。」

  临出门口,抱着老婆亲亲的时候,心里想着:「我们已经广布了线眼,你就
好自为之吧!」

  幸而阿范住址离我家不远,一支烟工夫就进到了他房里。

  中午的时候,大鱼上钓了,阿珍在电话里跟那个奸夫说:「嗨!死鬼,告诉
你一个好消息,我老公出差上大陆去了,今晚来我家过夜吧!甭偷偷摸摸再到酒
店开房了,你有什么混身解数,今晚尽管全部秀出来好了。」

  那男人乐不可支:「嘻嘻,天助我也,看我今晚不把你干到连床都没力下!
好了,收线了,要向老婆请假去了。」

  淫贱的对话,把我气得七窍生烟,几乎把那收音机都砸碎了。阿范却躲在一
旁捂着嘴咭咭地偷笑,还落井下石:「哎呀!好精彩的对白,怎么不讲久一些?
就算讲足一晚,我宁愿不睡觉也陪他们听通宵!」

  好不容易等到天黑,我和阿范躲在离家不远的小树丛后,留意着大厦门口的
一切动静。果然,不久就见到妻子和一个男人下了计程车,手拖手走进大厦,我
想跟着走去,阿范却拉住了我:「这个时候冲上去有什么用,好戏还没上演呢!
先找个馆子吃饭去。」唉!这个时候,吃龙肉也没有味道啊!

  一小时后,我和阿范像小偷一样悄悄摸进家中,从大门缝隙中瞄见睡房关着
门,便蹑着脚轻轻闪进客房里。我迫不及待地开着了接驳上摄录机的电视,包比
也真细心,还一并接驳上录像机,好让我把现场情况一一偷录下来。

  画面出来了,原来镜头藏在大床对面衣柜顶的杂物里,霎那间,惨不忍睹的
场面出现在我们眼前,以前脑中幻想的图画,现在正像色情电影般真实而淫秽地
在电视机的屏幕上演:

  阿珍仰躺在床上,四肢如八爪鱼般缠绕着那男人的身躯,他的屁股正像打桩
机般上下移动,我心爱老婆狭窄的阴道正捱受着他强而有力一下接一下的抽插,
乌黑的阴毛给泄出来的淫水浆成白濛濛一片,还有一些流到床单上,闪着反光。
由于那男人背向镜头,始终看不清他是谁,只见到他耸动的屁股、在阴户外忽隐
忽现的阴茎、前晃后摇的阴囊……

  阿范的注意力却不是那男人,他把弄着遥控器,将画面拉近成两人交媾的性
器官大特写,只见阿珍娇嫩的小阴唇此刻红通通地形成环管状,紧紧包裹着那沾
满淫水、出入不停的阴茎。

  不知是画面扯得太近,还是本来如此,那男人的阴茎也真粗,把我妻子的小
屄撑得饱饱满满,密不透风。最令我痛心的是,阿珍这时候竟主动上下挺耸着屁
股,顺着他的抽插动作而迎迎送送。

  电视机传来令人脸热的叫床声,本来这种悦耳的乐韵只有我才可独享,此刻
却分别传进三个男人的耳朵里:「啊……啊……啊……嗯……嗯……嗯……小哥
哥……你的粗鸡巴……大鸡巴……就快把我的小屄插爆了!嗯……嗯……爽死我
了!嗯……嗯……我又要泄了……泄了……啊!啊!啊!……呼……真舒服……
人家整晚都要你这样插着……啊……嗯……嗯……」

  阿范像在欣赏着一套精彩万分的小电影,聚精会神、目瞪口呆、全神贯注,
真恨他不替我难受,好像那被肏得死去活来的不是朋友老婆,而是表演迫真的美
艳小电影皇后。他把画面晃来晃去,一会对准淫水淋漓的阴户,一会又对准荡漾
不停的乳房,有时更对准中间被淌下的淫水流成一道白线上的屁眼。

  我耳濡目染地看着心爱的妻子在不停地被第二个男人肆意奸淫,肺也几乎给
气炸了,心跳气促、汗流如麻、坐立不安。但很奇怪,当面对着所有男人都沉醉
在我老婆的诱人胴体上,被吸引得不能自拔的时候,心内那股不能解释的奇妙感
觉又开始冒升起来,而且越来越强烈。

  我很享受这种感觉,任何男人都逃不过我美丽妻子散发出来的魅力,就像太
阳系的九大行星被无形的引力牵扯着,转来转去,始终都摆脱不掉太阳的魔掌。

  妻子的叫床声越叫越大,男人抽送的频率亦越来越快,画面上只见他的阴茎
鼓胀得有如一支巨形火棒,又粗又硬,努力地向阴道拉出挺进。此刻只见他的阴
囊往上提了几提,扯动着两颗睾丸亦跟着跳跃几下后,整支阴茎便深埋在阴户里
面不断抽搐。

  「喔……」扬声器传出男女两人同声长呼,就见那男人的屁股缝一张一缩,
两团臀肉拼命颤抖,阴户和阴茎的缝隙间顿时憋出几颗黄豆般大小的白色液体,
越来越大,然后汇聚成一滩白浆,顺着会阴汨汨往下淌去……我知道,这场床上
戏已经到了谢幕的时候了--那男人正将他滚烫的精液尽数贡献给我妻子,一股
接一股地往深处输送。

  当两人都精疲力尽地挨靠在床背喘气的时候,阿范把镜头拉远,好看清楚这
奸夫的嘴脸,然后就是进房捉奸的最佳时刻了。当那男人的脸孔占满整个电视机
画面时,我和阿范顿时呆若木鸡、四目相对,半晌也说不出话来。原来那奸夫就
是……就是……就是我们多年的同窗、球队中的最佳拍档--阿郎!

  原先设定好的计划统统打乱了,必须重新部署。我和阿范商量了好一会,终
于想出一个妙计,要他自食其果,栽得心甘命抵。

  我打电话到阿郎家中,阿桃已经下了班,我对她说:「阿桃,哎!真不知从
何说起……原来你的丈夫和我妻子早已暗渡陈仓,私下有一手了,现还正在我家
里通奸呐!」

  阿桃笑了起来:「东西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别拿这种东西开玩笑啦!
阿郎今晚确实不在家,不过他是跟老边、阿范、阿林打麻将去了……哎唷!你不
就是阿林吗?」

  她开始怀疑丈夫有点古怪了,不然怎么会向她撒谎?她着急地问:「阿林,
你在家里呀,怎么会眼光光看着老婆通奸亦不阻止呢?」我回答:「总之一言难
尽,你马上来我家中就会明白了。」

  一收线,我就立即吩咐阿范到大门等候,别让她按响门铃,免得惊动了里面
那对野鸳鸯而坏了大计。

  也真快,阿桃像会飞一样,转眼间就来到了我家里。两人一进客房,她便急
不及待地问:「阿林,我老公在哪呀?」我用姆指向隔壁睡房指指,然后请她坐
下,把刚才录下的精彩片段由头至尾播放给她看一遍。

  当阿桃看到最后阿郎把精液射入我妻子阴道,再往外大量溢出时候,便再也
忍不住了,起身跑到睡房门口,一推开门就冲了进去。

  阿郎和阿珍不夷有此一着,所以只顾匆匆上床连门都没拴牢,突然见到三个
这时最不想看见的人站在床前,顿时吓到呆住了,僵硬地坐在床上,也不懂得拉
些遮挡物来掩盖住赤条条的身躯。

  阿郎满面通红、汗流浃背,可胯下那刚才还勇不可挡的阴茎比他的脸更红,
上面满是白白黏黏的淫水,马眼上还有两三滴残留在尿道的精液慢慢渗出来。阿
珍秀发凌乱,但却满面春风,乳房雪白的皮肤上留下十道清晰的深红色指印,阴
户还在微微抽搐着,阴毛和小阴唇被秽液沾黏得一塌糊涂,红的、白的、黑的混
作一团。

  过了好几分钟,他们才好像从梦中惊醒,信手胡乱抄起床单、枕头来遮住重
要部位,四只眼惶恐地瞪着六只眼。

  阿桃走近过去,对她丈夫说:「阿郎,此刻你还有什么好解释?」阿郎张口
结舌,哑口无言。我亦质问阿珍:「你们是何时开始勾搭上的?好从实招来。」
阿珍沉默了好一阵子,才说出真相:

  「已经是一个月前的事了,阿郎约我到他家去谈购买保险的事宜,我费尽了
唇舌,他还是举棋不定。那个月只剩下最后两天了,我还差两张保单才够配额,
他和阿桃两张保单我是誓在必得的,不然那个月的万多元佣金便泡汤了。

  阿郎见我急着凑数,便乘虚而入跟我开条件:他可以替我签两份保险合约,
但要我陪他上床,还说对我心仪许久了,一直不敢开口而已。我为了保住佣金,
当天就和他发生了关系。从此以后,他每隔不久就给我电话,约我到酒店开房,
我怕拒绝会激怒到他将此事告诉阿林,所以不敢拂他意,直到如今。」

  我马上恍然大悟:怪不得除夕餐舞会那晚,阿郎见到我妻子时视若无睹啦,
原来不知已经上过多少次床了,因为恐怕被我识穿,所以故意装作冷冷淡淡。虽
然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不过当时我实在做梦也不会想到这一层。

  我跟着打蛇随棍上,问他们夫妇俩:「好了,此事现在该怎么解决?」

  阿桃瞪了一下她丈夫,然后对我说:「都是阿郎不争气,色迷心窍,才弄成
这个局面。这样好不好?你看要赔偿多少钱,说个价,负担得起的,我们双方摆
平算了吧!」

  我装作愤怒:「老婆陪人睡觉我收钱,你把我老婆当成什么人了?何况心里
的创伤,又哪能用金钱来弥补呢?」

  阿桃无奈地说:「事情已经发生了,当然怎么样都弥补不了,除非你能想出
一个更好的方法来。」

  「办法不是没有,只不知你们两夫妇肯不肯答应呢?」我阴阴嘴笑着说。阿
桃急着回答:「只要我能做到的,一定应承。」

  我打铁趁热,在她耳边低声嘀咕了几句,她脸上马上飞起一片红霞。我望着
她饱满的胸脯说:「你相信你一定能做得到的。」一边说,一边还偷偷伸手在她
肥大的屁股上轻捏一下。

  阿郎开始发觉有些不对劲了:「你可别对阿桃打什么歪主意啊!」我也不理
他,涎着脸对阿桃继续嘻笑道:「心病还需心药医,我妻子已经跟你丈夫上过了
床,如果你也肯跟我上床,那我的心理就会平衡了。床上的事最好还是在床上解
决,你同意的话,以前发生的一切,我当作从没发生。」

  阿郎跳了起来:「你别乱来喔!」阿桃又瞪他一眼:「你还讨价还价?你当
是买菜呀!」回过头来向我说:「阿林,现在米已成炊,肉在砧板上,只要此事
能完满解决,你怎么说就怎么做好了。」

  这时阿范也出声了:「阿郎,你该庆幸有个通情达理的好老婆喔,淫人妻子
当然要付出代价啦!你和阿杏上床的那一笔,最好亦用同一种方法来一笔勾销好
了。」

  阿郎更急了:「喂!阿范,我何时何地跟你老婆上过床?你别趁火打劫,当
我是冤大头,乘机也来敲一笔哇!枉我跟你一场老同学,看不出你原来是金玉其
外,败絮其内!」

  阿桃终于忍不住了:「阿郎,别再死撑了,现在你也可否认曾跟阿珍做爱,
而是跟他们一起打麻将呢!唉,欠债还钱,肉债肉偿,天公地道,这冤孽是你一
手做成的,这回你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了。」

  在阿郎百词莫辩的眼光下,我和阿范双双搂着阿桃的小纤腰,领着她往隔壁
的客房走去。

  三人刚进入房间,阿郎就冲到门口,向着阿桃大喊:「老婆,千万不要让他
们欺负啊!」

  阿范回过头来,望了望他那在胯间摇摇晃晃的阴茎,笑着对他说:「阿郎,
我们会很温柔地对待她的,你放心好了。」临关门前那一刻,还加上一句:「你
那场球赛只打了上半场,还是回去把下半场打完吧!阿珍说整晚都要你插着才行
哩!哈哈哈……」边说边用腿往后一蹬,「砰」一声,门关上了,也不管阿郎呆
站在门外干瞪眼。


                (四)

  关上门后,房里就只得我们三人,奇怪的是,却没有一个人愿意首先打开话
题。太静了,静得有点像暴风雨前的沉寂,酝酿着就快到来的一场狂风骤雨。

  阿桃默默依靠在床沿,羞涩地低着头,活像一个刚进洞房的新娘子--虽然
心知肚明将会发生什么事,但却不知该如何开始。她只是涨红着脸,双手无意识
地捏着衣角在把玩,有时悄悄斜着眼偷看我和阿范的动静,但一当四目交投时,
马上像做了亏心事般,头儿垂得更低。

  她紧张得呼吸急促,胸膛在大幅度的起起伏伏,连带一对鼓胀得令人食指大
动的乳房也跟随着一收一挺,使我和的阿范两对眼睛亦不约而同地瞪大着对它行
注目礼。

  阿桃好像亦感觉到我们的不规矩目光,显得更不自然了,两手虽还在衣角上
流连,但起伏得越来越波动的胸口却掩不住她内心的忐忑,两团肉球就快把衣衫
的钮扣也撑脱,弹跳出外了。

  我和阿范好像有约定似的,分别慢慢坐靠到阿桃两侧,再同一时间分别从左
右两旁把她的衣摆揪起提高到脖子上,关不住的满园春色,霎时就展露在我们眼
前。米黄色的乳罩,裹不尽她雪白的大奶,通花蕾丝的薄布片,遮不住她岭上双
梅。阿范让我提着衣衫,他则腾出手将乳罩轻轻推高……哇!令人窒息的一对宝
贝,就在咫尺的眼前微微弹跳。

  阿桃羞得闭上眼睛,任由乳香四溢的骄人身材毫无保留地给我们细意欣赏,
粉脸涨红得就像她的第一次。也真是第一次:第一次将秘密的领域展览给丈夫以
外的男人观看,而且是同一时间两个色迷迷的男人!

  她还没来得及作出任何反应,两个乳房已被我和阿范瓜分了,一人握着一只
抚摸着,用不同的挑情手法分别向那肉团撩逗。我五指包裹着她右边的乳房,虽
然包不拢,还是大力地将它捏抓、揉动、搓圆按扁;而阿范则专进攻她的鲜红小
樱桃,一掌力握着她左边乳房,捏得那乳头挺凸得高高的,然后再用另一手的两
指把它夹着,拇指则压在尖端来回磨擦。

  双管齐下的亵弄,不到一刻已把阿桃搞到如坐针毡,混身虫行蚁咬、脸红身
热,不知所以,两手分别按在我和阿范的大腿上力抓,肉紧得像在受着苦痛的煎
熬,口中开始发出喃喃自语:「嗯……嗯……嗯……嗯……」跟随着我们轻重不
同的力度,回应出高低不同的呻吟。

  我一手继续抚弄她的乳房,一手将她衣衫的钮扣解开,她亦合作地移动双臂
将衣服甩掉,摆脱这阻手阻脚的东西。阿范也同时伸手到她背后,松脱乳罩的扣
勾,把乳罩除了下来,阿桃玲珑浮凸的上半身,顿时变得一丝不挂了。

  我们扶着阿桃慢慢后仰躺在床上,然后跪在她身躯两旁,捧着那对不忍释手
的圆滑巨乳,继续尽情把玩,一左一右,各出奇招。阿桃被撩弄得醉眼如丝、朱
唇半张,舒服得把前胸一挺一抬,并发出间歇性的颤抖;两手不再是按在我们的
大腿上抓捏,而是伸进大腿中间,寻找她所渴望能给紧握的肉棒。

  佳人的愿望,我们马上就给她实现,我和阿范像比赛一样,在最短的分秒间
已经把身上的障碍物除得一干二净,赤条条地再跪回阿桃身边,任她如取如携,
两具瞪眉怒目的大钢炮,齐齐直指前方。

  她手指一触到硬梆梆、火烫烫的两支阴茎,立即就把它们握在手里,刻不容
缓地上下套捋着,飞快得让人眼花撩乱,根本不愿意稍停下来。小舌尖伸出了口
外,在樱唇上左舔右撩,像只馋嘴的小狗,等待着主人的喂饲。

  既然刚才的愿望能替她实现,现在的欲念,当然不能让她美梦成空,我们把
身体挪了挪,移到她的小嘴能够凑到龟头上为止。她像一个饿久了的饥民,眼前
忽然出现了满桌美食,毫不考虑地就把两个龟头一同含进嘴里。

  阿桃先用舌头在龟头的棱肉四周打圈,舔够了,便平分春色地在我们的马眼
上又点又撩,然后再轮流含着龟头吮啜。细腻的口舌工夫,不到一刻就把我俩的
阴茎弄得硬如钢筋、红如火棒,龟头亦胀得越鼓越大,嫩皮绷扯得平滑反光。

  我以为我的龟头已勃得够大了,想不到阿范的龟头却让我心里暗暗吃惊:它
不但皮嫩肉厚,而且「头大如斗」,与其说像个巨形蘑菰,不如说像个大核桃还
来得神似,圆卜鼓挺,棱肉边缘还微微向上翘起,当塞进阿桃嘴里时,竟然可把
她的脸腮撑得隆起来,怪不得阿桃逗留在它上面的时间比我长得多,舔的时候神
情更加如痴如醉。

  我让阿桃再舔多一会,见她应接不暇,便抽出阴茎转移阵地,免得继续和阿
范争宠,留下他独个自得其乐,把樱桃小嘴一人独占。我站在床边,用手揪着阿
桃的橡筋裤头,连内带外一古脑往下褪,她百忙中亦不忘挺一挺屁股来迁就,好
让我顺顺利利地把她脱个滑溜精光。

  这时,她的花样又改变了,右手握着阿范的阴茎,一边套捋,一边像叩头般
含着龟头吞入吐出,左手捧着他的阴囊,将两颗睾丸把玩在五指之间。此招式连
阿范这沙场老将也几乎把持不住,频频深呼吸以防玉山颓倒。

  对着阿桃美妙的身段,我不禁吹了一声口哨,真正该大的大、该小的小。豪
乳和丰臀中间,是盈指可握的黄蜂纤腰;雪白而圆滑的大腿交界,夹着的是成熟
饱胀的水蜜桃。乳峰臀浪,羊脂凝膏,数天前还为她神魂颠倒,想不到现在却可
以任我为所欲为。

  我提高她的小腿搁在床上,蹲下身子将她大腿往两边掰开,不由得又再次吹
出一声口哨。胀卜卜的阴户又肥又白,除了阴阜上寥寥可数的一小撮嫩得像婴儿
头发般的阴毛外,整个阴户上面的毛发疏疏落落,几乎可一条条数出来。对我这
个喜爱「小白虎」的人来说,这种可遇不可求的珍品,与阿珍浓密的黑森林又大
异其趣,再也顾不上细心欣赏了,一埋下头,就把舌尖往上面猛舔。

  舌头和小阴唇接触的感觉真爽!我舔完左边又舔右边,直舔到嘴里发出「啧
啧」连声,才含着那片嫩皮往外拉扯,然后再松开嘴让它弹回原处。每弹一下,
阿桃的屁股就挺一挺,挺不了几下,小阴唇已经充血变硬无法再弹了,并翘起得
像花瓣一样向两旁张开。

  我转而又改在花心内舔,由会阴舔向阴蒂,再由阴蒂舔回会阴,渐渐就觉得
小阴唇顶端相连处有一颗硬硬的东西凸出来,用滑溜溜的小头与舌尖相揩擦,引
诱着我把注意力全集中在它上面,不由自主地净在那里流连。

  我越舔,阴蒂就挺得越高,我索性将它含进嘴里吸啜,像品味着雪糕里的一
粒小红豆,不吮清楚味道,便不舍得吞进肚里去。随着我的吮啜,阴户发出一阵
阵抽搐,阴道里泄出的黏滑淫水,沾得我下巴湿透,稍微挪开一些,便与阴门之
间拉出几条淫水形成的亮晶晶小丝。

  我用舌尖沾着淫水,涂满在整个阴户上,无论硬挺的阴唇、娇嫩的阴蒂,都
被我的舌头将淫水带往上面,涂得湿滑一片,闪着水光。阿桃的屁股在床上挪来
挪去,忙乱得好像搁在哪里都不恰当,而往两旁撑得开开的小阴唇,就像少女张
开的双臂,迎接着扑向前来的情人,好把他紧紧搂在怀里。

  此情此景,我也冲动无比,勃硬的阴茎不断上下跳动,尿道口已经渗出了几
滴滑潺潺的液体,作好了性交的准备,再不把它插进这个春情荡漾的骚屄里抽送
一番,怎么对得起自己?

  我站直身子,双手扶着阿桃的膝盖,将龟头对准她湿漉漉的阴道口后,屁股
往前就那么一挺,「吱唧」一声,早已忍无可忍的阴茎,竟应声分毫不剩地全根
插了进去,不,应该是说滑了进去。

  阿桃的阴道收缩了一下,紧紧夹住我的阴茎,随即张大口满足地「噢」嚷了
一声,可嘴里马上又被阿范插进去的阴茎填满,发不出声音,仅能从鼻孔里透出
「唔……唔……唔……」的低鸣。

  眼前只见随着我腰肢的挺动,裹满青筋的阴茎在肥白的阴户中出入自如,从
缝隙间泄出的淫水被我的阴毛尽情吸收,饱和后才顺着阴囊往下淌。阴道口的嫩
皮被阴茎带得反出陷入,牵动着小阴唇一抖一抖,而小阴唇又扯动阴蒂外的管状
包皮,将阴蒂捋上捋下,令小红豆把头伸出缩入时,被揩磨得裹满血丝。

  我闭目抽送了百多下,舒畅无比,干脆趴在阿桃身上,双手穿过她腋下扳着
她肩膀,挺动下体继续抽送。她的身躯没了后座力,阴户干捱受着我一记又一记
的冲击,发出一连串响亮的「辟啪、辟啪」碰撞声,两个大乳房压在我胸膛上,
暖乎乎、软绵绵,被两人的身躯夹挤成肉饼。

  阿范此刻亦在干着和我同一样的动作,只不过他肏的是阿桃的小嘴,使她连
吞回唾沫也没有空档,都顺着口角流到腮旁。

  又这样抽插了好一阵子,我才抱着她一个鲤鱼翻身,变成「观音坐莲」的体
位,让她骑坐在我身上。给我这么一个乾坤大挪移,阿范的阴茎顿从她口中被甩
脱出来,他只好站起身,提着阴茎再把龟头送到她嘴边,阿桃赶忙又将它含回嘴
里,好像一刻也舍不得离开,然后才起伏着屁股,向我的阴茎套动。

  她此刻可忙得不可开交了,又要顾着吮啜阿范的大龟头,又要顾着套弄我的
鸡巴,虽然有时难免顾此失彼,但瞧她的浪劲和颇享受的样子,想像得到她实在
乐在其中。

  阿桃的身子耸高耸低,我的鸡巴固然在她小屄里出入无间,一对乳房也跟着
上下抛荡,我和阿范眼见之下当然义不容辞,一人替她托着一只,再牢牢握住,
然后抓紧放松、搓来揉去。

  一时之间,阿桃既要套弄鸡巴,又要含屌,不知该专注哪根肉棒好,我见她
分身不暇,便助她一把力,双手托着她的肥臀,将阴茎就着她的来势往上挺插,
不到四、五十下,就把她戳得混身发软、香汗淋漓,身子颤抖不停。

  她把阿范的阴茎从口中拔出来,仰高头呼叫:「啊……不行了……啊……你
们两个上下夹攻来欺负我……啊……就快被你们弄死了……啊……酥麻得忍不住
了……这么大力……再干下去……啊……我的小屄要裂开两边了……」

  话音未落,阴道发出几下抽搐,一股淫水就忽地从阴户里冲出--她给我肏
到高潮了,随即软伏在我胸膛上,颤抖打个没完没了。

  阿范此刻见她前身趴下令肥臀高高翘起,便拐到她身后,用龟头沾了沾刚涌
出来的淫水,用手掰开她两团臀肉,朝着中间的小屁眼就用劲捅进去。

  阿桃还处在混混沌沌的高潮中,隔了好一会才醒觉过来,猛地挺起身大叫:
「不行呀!阿范,你的龟头这么大,一塞进去不把我屁眼撑爆才怪……要肏,我
给前面你肏好了……耶~~我那地方……阿郎也只……只是进去过五、六趟,我
怕受不住哇……」一边喊,一边反手推着阿范的腰跟他角力。

  我见此时阿范如箭在弦,阿桃亦骑虎难下,便说道:「好好好,我俩掉转一
下,后门让给我吧!」阿桃如释重负,连忙把我的阴茎退出来,转过身子,双手
撑着我的膝盖,把小屁眼压在我的龟头上,弓着身子慢慢坐下。

  虽然屁眼上沾满了阿桃泄出来的淫液,她亦有意将括约肌放松,但要偌大的
阴茎像插入阴道般一下子捅进去也不是易事,连试了好几趟,龟头还是在肛门口
滑来滑去,不得其门而入。

  我叫阿桃蹲着别动,先把包皮捋高裹住龟头,再捏着包皮尖端一点一点地挤
进肛门里,然后才吩咐她慢慢坐下。这下果然顺利得多了,随着包皮往后退,龟
头也渐渐向肛门里挺进,加上阿桃再上下套弄几下,整支阴茎就埋藏在她狭窄的
屁眼里。

  阿桃舒了一口气,坐在我小腹上适应一下直肠被填满的闷胀感,好一会才开
始提动屁股,夹着我的阴茎上下套动,而且逐渐由慢到快。

  阿范的阴茎终于有藏身之所了,他见我把阴茎成功插入阿桃的屁眼后,就该
轮到他来替小屄解痒。阿桃见阿范握着鸡巴来到她双腿间,于是坐在我大腿上不
再套动,双手撑在我胸旁将身体仰后,我也用掌撑着她的背,让她把大腿张开。

  别说屁眼,就算用阴道来容纳阿范的鸡巴也不是一件易事,为了他那大龟头
挤进去时不会将阴道口撕裂,阿桃将自己的阴户掰得开开的朝向阿范,好使他的
鸡巴进入时有多点空间,交合过程能够顺顺利利。

  对着门户大开的小屄,阿范也不急着肏进,而是先把龟头温柔地在阿桃的阴
户上打圈,在小阴唇和阴蒂上揩磨,趁她生出快感、舒服得忘却自我时,便对准
阴道口突然一捅而进。阿桃「噢」地惊叫一声,扳着他的腰想往前推,可惜大势
已入,阴道已经把阴茎全吞进去了,扳着的手顿时改为抱着他腰,紧紧箍着,好
像生怕他把插了进去的阴茎再拔出来。

  阿桃整副躯体的重量压在我小腹上,使我根本不能挺动屁股来抽送,只好安
静地躺着,让阴茎吸受着她从直肠壁传来的火烫体温。那边厢,感觉到阿范开始
进攻了,核桃般大的龟头在阴道里出入移动,令到直肠亦受到牵连,它去到的地
方,撑得直肠壁往内凹入,龟头就隔着中间的一层薄皮在我阴茎上磨。我想像着
它活似一枝清洗奶瓶的刷子,一下一下地在里面擦,非把四壁刮干净不可。

  阿范的抽送,简直使阿桃的五脏六腑都给他掏出来一样,叫床声一浪高过一
浪:「哎唷……哎唷……小屄里好胀……撑得我很难受啊……哎唷……淫水快被
你刮干了……你的大龟头顶得我酥麻得很呐……哎唷……爽死了……死了……死
了……受不住了……要泄了……」

  阿桃一边叫,一边用手拉扯着阿范的腰,加快他的抽插速度,跟着就拥着阿
范一个劲地颤抖,泄出的淫水多得顺着会阴流到我阴囊上去了。

  反正我被她压着下身不能挺动,闲着也是闲着,于是把手伸到前面找着她的
阴蒂捏在两指中搓弄;阿范则乘胜追击,用更加狠劲的力度疯狂抽送,让阿桃承
受的高潮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阴道高潮和阴蒂高潮同时进袭,令阿桃爽得像疯了一样,她此刻只懂颤抖、
叫床、把胸前的男人搂在怀里;再不然就是阴道和肛门的肌肉一起在抽搐,把插
在里面的两支肉棒夹得有如被吮啜般美快难言。

  眼见阿范在那边厢高奏凯歌,我当然要在这边厢推波助澜,趁阿桃只顾享受
着高潮,搂着阿范在抽搐不停时,再不用帮她撑背了,于是转而托高她的屁股,
和阿范双管齐下,把两个小洞都抽插得忙不过来。

  前后两根肉棒把阿桃肏得死去活来,已经进入了迷离境界,淫水像崩了堤的
洪水,遏止不住地不断涌出,把三副性器官都浆得湿濡一片。

  我的阴茎磨擦着她的直肠,同时又受到阿范龟头从隔壁传来的磨擦,双重刺
激下,再坚强的铁汉子也不能不败下阵来。只感龟头一道麻痹感由脊髓直传上大
脑,阴茎蹦了几蹦,马眼口已经喷射出股股浓浆,滚烫的精液像利箭一样直向她
直肠末端的幽门飞去。

  当我软化了的阴茎从屁眼掉出来后,阿范仍未射精,他把紧贴在胸前的阿桃
放低,让她以俯头翘臀的姿势趴跪在床上,继续向她的肛门侵袭。给我抽插了一
轮的屁眼,终于向阿范大开方便之门,虽然插进去仍然有点吃力,但最终还是全
都给捅进去了。

  阿范扶着阿桃的屁股,在她「嗯……嗯……嗯……」的低吭声中,尽情地把
体内的精力发泄,直到阿桃给肏得趴伏在床上,整个人软得像滩烂泥,几乎昏过
去了,才将精液射进她肛门深处。

  三个人懒懒地躺在床上,闭眼做着深呼吸,动也不想一动,消化着高潮后的
余韵。好一会,躺在我和阿范中间的阿桃睁开眼睛,风情万种地说:「喔!从没
试过这么爽的感觉,简直像升上了天堂在云层里飞翔一样,真怕试过了这一次,
以后不知再从哪里找两个男人一齐玩。」

  我边揉着她的乳房边说:「放心,我们随时候教,只要你乐意,什么时候都
可以奉陪!」阿范也抚摸着她另一只乳房说:「如果阿郎不吃醋,我们三个男人
一齐来服侍你也行呀!」

  阿桃瞄了我们一眼,嗲着声说:「那敢情好,反正阿郎也都跟你们的老婆上
过床,今后大被同眠他亦没话好说了。」边说边伸出双手握着我们两支阴茎,爱
不释手地又说:「这两条大家伙,刚才把我干得几乎命也丢了。其实那晚舞会上
我已领教过它的厉害,你们呀,真坏!顶得人心里怪骚痒的,整夜想着歪念头,
幻想着那大龟头塞进小屄里是什么滋味,幸而今天终于得偿所愿了!」

  我说:「刚才见阿郎的东西不是挺粗吗?还嫌一条不够用?」阿桃啐了我一
声:「讨厌!人家是说几个人一起玩才有新鲜感,又特别、又刺激,没试过真想
不到。」

  阿范拍了拍脑门:「说起阿郎,几乎忘了,快看看他在隔壁的进度如何?」
拿起遥控器就把电视机的频道转回去摄录机画面,只见阿郎把我老婆的一双腿架
在肩膊上,还在拼命干,可能刚才他已射了一次精,此刻尽管阿珍给肏得仍在叫
床不断,但相信他时间上能够比我们持久一点。

  阿桃亦瞧见,但不再像先前般怒恼了,只是淡淡地说:「你们三个男人呀,
就喜欢找别人的老婆来玩。阿郎说,以前你们在学校有个别号叫『梦幻组合三剑
侠』,我还以为是足球上的策略呢,现在才明白原来是喜欢团体活动。」说着,
轻轻在我们的阴茎上捏了一下:「还明白原来都有一把厉害的『宝剑』!」

  我和阿范都给她逗得笑起来,她还骚骚的对我俩说:「歇一会,我们又再来
一趟。」娇俏的脸上红了一红。


作者: 藏经阁发帖员    时间: 2009-7-31 16:58     标题: 吾妻正斗  作者:林彤

                (五)

  我们和阿桃一边打情骂俏,一边把她的一对乳房像皮球般肆意玩弄,搓抚了
不一会,我实在忍不住她那小红枣般的乳头诱惑,一句「我要吃奶奶!」便俯到
她胸前,用舌尖在上面舔。

  渐渐地,觉得它又开始发大变硬了,索性用手把整个乳房捧着力挤,令乳头
高高地从掌中挺勃出来,然后才再把乳头含进口里,嘟着嘴猛啜。我像小孩吸奶
般吸得脸颊也凹进去了,尽管吸不出鲜甜的奶汁,但还是津津有味,乐此不疲。

  只顾低头吮啜,也看不见阿范在另一边使出什么绝招,只是感觉到阿桃的呼
吸越来越急促,胸膛有意无意地向上一挺一抬,好像强把乳头硬塞进我的嘴里;
口中「啊……啊……啊……啊……」地不停叹息着,双手也向我们还以颜色,紧
握着两支阴茎在上下套捋,激励着心脏不断把鲜血向那儿灌输。

  我伸手到她胯间,一找着了阴蒂就按在上面揉,想不到阿范却已比我更快一
步,原来他早已把手指插进阴道里,正在捅入抽出,忙个不了。

  阿桃哪里受得了我们这般亵弄?体内刚熄灭的欲火又再次重燃。身体难受得
像蛇一样摆动,颦眉闭目、银牙紧咬、呼气如牛,双手离开了我们的阴茎,胡乱
地拉扯着我和阿范的手臂,希望我们其中任何一个能奋不顾身地压到她身上去。

  此刻我和阿范却偏偏不着急,轻挑慢捻,继续把她的骚劲掏出来。她几处敏
感部位同时受到攻击,情欲被撩到欲罢不能的地步,终于忍不住开口了:「求求
你们……噢!噢!噢!……快找一个人插进来呀……噢……难受死了……别顾着
弄……我要哇!噢……要……」

  我把手移下往她阴户一抄,老天,像撒了一大泡尿,淫水顿时糊满了我一掌
心!

  阿范却得饶人处不饶人:「这样弄着不好吗?嘻嘻,你还要什么呀?告诉哥
哥知道。」

  阿桃顾不上害羞了:「我要哇!要……要……要哥哥来肏我……要……要大
龟头鸡巴插进小屄去……要你们一起来干我……噢!要干得我升上天去……再不
来我要死了……」说着全身打了个冷颤,淫水又泄了我一手。

  阿范看来也按捺不下去了,一个翻身压在她身上,大鸡巴代替了小指头,冒
着淫水的冲击逆流而上,耳边只听到响亮的「唧」一声,我肯定当时这一插,敢
情会水花四喷。抬头过去瞄瞄,眼见阿范的阴茎在外面已经所剩无几,跟着见他
顺势推拉几下,耻骨和她会阴已贴到一起,整支阴茎全被饥渴的阴道吞掉了。

  勇猛的冲刺开始了,只见阿范的屁股像波浪一样起起伏伏,阴茎的出入使大
龟头在阴道里做着重复又重复的活塞动作,把阴道壁泄出来的淫水一下一下地刮
出外,令躯干上布满了白濛濛的黏浆。

  而阿桃的小阴唇则充满血液,变得又红又硬,像剑鞘一样包裹着阿范的「利
剑」,偏偏那柄「利剑」又不肯安静地藏身在内,调皮地腾出腾入,连阴蒂上的
管状嫩皮亦被扯得跟随乱捋,我在揉着阴蒂的手指也察觉得到了,只觉阴蒂忽地
躲进皮管里、忽地又把头伸出来。

  我见抚揉阴蒂的工夫亦让阿范一手包办,便对阿桃一对饱满的乳房打主意。
我叫阿范抬高胸膛,让出一点空间,然后背向她跨身站在脖子两旁,蹲低腰,阴
茎便刚好放在她乳沟里,再捧着双乳向中间挤压,两团软肉顿时把我的阴茎包得
像条热狗中的香肠。

  我一边挤压着乳房,还不忘用姆指去撩拨两颗胀硬的乳头,然后才将阴茎在
乳沟内抽送。蹲下的屁股恰恰悬在阿桃鼻尖上,她亦投桃报李,在我屁股后面伸
出丁香小舌,拼命地舔我的肛门和阴囊。

  我和阿范面对面,眼中看到他的阴茎在阴户里抽出插入,他也看到我的阴茎
在阿桃的乳沟中前挺后退,大伙儿都其乐无穷。

  正在乐得魂游太虚的时候,阿桃的嘴不再光顾我的阴囊了,改而高吭一曲:
「呀!好舒服……爽透了唷……哇!你的大龟头顶到我心口上来了……小屄畅快
得很哩!喔……酥美死了……肏……肏快一点……对!肏大力一点……噢!噢!
噢!来了……来了……喔……又丢了……」

  高潮中她的身子颤得花枝乱摇,小腹的肚皮抖个不停,双手肉紧得在我屁股
上猛捏。我想,此刻阿范的阴囊不给她的淫水喷得湿透才怪!

  阿桃静了下来,只是默默地享受着一个又一个哆嗦带来的快意。「呀……好
舒服……噢!噢!……不要射出来……我还要……」奇怪,怎么房间里居然有回
音呢?细心听听,原来是从电视机传出来的叫声。

  我抬头一望,只见屏幕上阿珍和阿郎在邻房的床上搂作一团,阿郎下体往前
猛挺,好像知道他妻子在隔壁正给我们肏得要生要死,此刻要在我妻子身上加倍
捞回来一般。但是仔细一看,阿郎一边抽送,身体却在不断抽搐,不消说,一股
股的精液,此刻又正由他的体内迁移到我妻子的阴道里了。

  阿郎精尽力疲地倒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但阿珍仍不把他放过,蹲在
他小腹上,握着阴茎不断地套捋,好像这样便可阻止它慢慢软化一般。发觉此法
行不通后,又再俯低头,将阴茎含进嘴里又吸又啜,可惜还是不能起死回生。

  我向阿范打个眼色:「阿郎败在我老婆手上,看来要征召志愿军帮忙了,给
个机会你,快过去替他收拾残局吧!阿桃这里由我来照顾好了。」

  我知道阿范对这安排正求之不得,从他那晚舞会上的举动,便领会到他对我
老婆心仪已久,只不过出师无名罢了,此刻佳人有难,机会难逢,哪会拒绝?果
然不出所料,阿范匆忙地再在阿桃的阴户里抽送多十几下,马上抬身而起,挺着
「雄纠纠、头昂昂」的阴茎,一溜烟跑过邻房当志愿军去了。

  我把阿桃的身子打侧,然后亦侧躺在她背后,把她一只腿提起搁上我腰,弓
一弓下身,阴茎便从她大腿间除除进入还留着阿范体温的阴道里。我一手伸前,
捞起她一对乳房尽情地轮流抚摸着,下身亦随即开始挺动,让阴茎在湿滑的阴道
中运行不息、穿梭来往。

  阿桃淫水真多,加上这体位太费劲了,抽送不到三几十下,总有一次会滑脱
出来,况且又甚难加快速度,我干脆再将她扳直身子,仰天而睡,用回最传统的
面对面「传教士」体位来干。

  一轮狂风扫落叶式的冲锋陷阵,阿桃又浪起来了,一双小腿架在我屁股上,
好像怕我留有余地,不把阴茎全送进她体内似的,每当我挺进时,她便加把劲将
两腿一收,箍着我的盘骨往内扯,令我下体与她阴户大力碰撞,发出「啪」的一
响,更使我的龟头下下都能顶到她子宫颈。

  又抽送了一百多下,直肏到她喊得声嘶力竭、淫水把屁股下的床单染成一滩
大大的水渍后,她才搂着我抖出一阵强烈的哆嗦,软绵绵地摊在床上,可小腿还
力箍着我的屁股,使我硬梆梆的阴茎仍然逗留在她抽搐着的阴户里。

  歇了一会,待阿桃高潮过去后,我搂着她慢慢挪身到床沿,当我双脚触地一
站直时,就变成了「龙舟挂鼓」的招式,她双腿仍旧缠在我腰间,两手抱着我脖
子,模样似足一只揽着桉树的澳洲树熊。我托着她屁股挪高挪低,阴户就把我的
阴茎套上套落,一对乳房亦在我胸口揩来揩去。

  我一边套弄着,一边对她说:「让咱过去隔壁,看看他们三人情况如何?」
她娇羞地摇了摇头,可能是不想以目前这样的方式去面对她丈夫吧!

  我也不管她的反对,一边套动一边走过去邻房。这个阿范,可能早预料我们
会过来似的,门也没关上,刚出客厅,就听到我老婆充满快意的叫床声。

  进了房里,只见阿珍跪在床上,双手前撑,阿范则扶着她高高翘起的屁股,
玩着「隔山取火」的招式,她大喊大叫,把头左扭右摆,摇动得像个二郎鼓,头
发甩得四散飞舞,凌乱不堪。阿郎坐在她旁边,双手把玩着她一对完美的乳房,
又捏又扯,像在牧场里替乳牛挤牛奶。

  阿桃与阿郎的目光一接触,两人的表情都变得怪腼腆的,阿桃更害羞地把头
低埋到我胸前。我特意走到床前示威,把阿桃的背脊朝向阿郎,不断地把她屁股
托得高高,再重重往下拉,让他看见自己妻子的肥白阴户,正被我青筋怒凸的阴
茎不停出入抽插,还磨擦着淫水,发出「吱唧、吱唧」的美妙音响,可能此刻她
屁眼里,还渗出一丝丝阿范和我先前射进去的精液呢!

  阿郎别过头去,只是捞着我老婆的一对乳房,紧握在手里拼命地抓、拼命地
揉,偶尔又用两指捏着乳头搓来搓去,向我还于颜色,弄得阿珍不单要摆动屁股
去迎送在后面狂肏她的阿范,还得将胸膛耸高耸低来抵抗阿郎的搔扰,浪得像匹
难驯的野马。

  我走到床边,把阿桃搁上床面,她亦顺势松手后躺,阿郎反倒挪了开去。我
用下体顶着她阴户,把她轻轻推前,刚好送进阿珍的胸下,变成两个女人上下面
对面,但却头脚对向:阿珍垂下的乳房在阿桃的脸上乱晃,而阿桃坚挺的乳头又
刚好指着阿珍的下巴。

  也不用旁人指点,阿珍便俯低前胸,一对红唇马上就把阿桃勃硬的小樱桃含
着,当然同时亦把自己的乳头送进阿桃的嘴里。

  两个骚妞互相舔啜着对方凸出的地方,而自己凹入的地方又受着阿范和我的
不停抽插,淫水源源不绝地输出,小口忙得不知顾着吮啜好还是叫床好。

  我一边在阿桃的阴道抽送着,一边偷眼瞄瞄坐在一旁的阿郎,好生奇怪,那
原本垂头丧气的阴茎又回复了生命力,正在慢慢地开始膨胀起来。不知道他是不
是亦有我那种奇妙的反应:当别的男人醉倒在自己老婆的天使容貌、魔鬼身材上
时,心里油然而起的一种冲动而满足的感觉,快乐得飘飘然。

  此刻阿范的喉头发出「哦……哦……哦……」的低沉哮叫,鼻子呼出粗重的
呼吸声,双手扳着我老婆的屁股狠命地推拉,跟着打了几个全身猛颤的哆嗦后,
就趴在阿珍的背上,动也不动地软得像个空皮囊。

  当阿范射完精颓废地倒下床面时,轮到阿郎站起来了,胯下的鸡巴已经勃起
得又大又硬,他一靠到阿珍仍然高翘的屁股后时,那粗壮的阴茎就立即在我老婆
阴道里再次生龙活虎地舞动起来。

  我和阿郎分别在肏着对方的妻子,好像在作着一场无形的马拉松长跑,但比
赛的却是谁最慢跑到终点。我们不停替对方尽着丈夫的责任,又同时目睹着妻子
在接受着对方付予的无比快慰。

  再也数不清抽送了多少下,亦不知时间过了多久,我只觉得身上仅有的一点
精力都全付出去,全身肌肉都像鸡巴一样绷得硬紧,翻腾着的精液在体内随时呼
啸而出,准备跟随一个令人昏厥的高潮一射为快。

  来了,终于来了,在很想射而又舍不得这么快射的矛盾心情下,高潮霎那间
就到来。神经在跳动,世界在旋转,心脏在蹦跃,热血在沸腾,脑袋中忽然空白
一片,全部感觉神经只集中在胯下的几寸方圆地方。脉搏在猛跳,阴茎亦跟随着
一同脉动,一道热流从身体内飞窜而出,再射进另一胴体的深处。

  两匹胭脂马同时在狂啸,颠簸抛荡,头儿摆动得像饿马摇铃。阿桃的阴户又
张又缩地含着我的阴茎在吮啜,发出阵阵抽搐,尽情吸收着我贡献给她的精华。
阿珍发出的颤抖与阿桃不遑多让,同样是遍体酥软、哆嗦连连。

  回过神来,我瞧去阿郎那里,他原来也是仰头闭目,下体力挺地打着摆子,
畅快得不亦乐乎。看来我和他都同一时间射精,不同的却是把精液射进对方妻子
的阴道里。我舒了一口气:比赛的结果竟然是齐齐跑到终点。

  双人床上挤着五个人,你叠着我,我又压着她,居然不觉挤逼。几条肉虫就
这样懒洋洋地摊在床上,体味着高潮和时间在慢慢逝去……

  到了第二天,我们三个男人相约喝早茶的时候,阿郎出声了:「喂,阿范,
你使的诡计就得逞啦!终于把阿桃骗上手了,可又把自己老婆束之高阁而不拿出
来公诸同好,似乎有点不大公平耶!」

  我对阿杏垂涎已久,当然是站在阿郎那一边:「说的是喔!我们两人的老婆
都被你肏过了,你送给我们这两顶绿帽子,该找个机会还给你。看看能不能说服
你老婆,一同来参加我们这个大聚会?」

  阿范不好意思地说:「我想有什么用,总得看老婆愿不愿意才行呀!难道要
押着她来给你们强奸?说真的,要我向她提出,可连芝麻般大的胆也没有,快一
同想想办法,骗得她肯自动献身就好了。」

  三人就这么商量了好几十分钟才想出一个计策,叫阿范今晚就去对阿杏试探
一下,明天再来汇报。


                (六)

  等到阿范下了班匆匆赶到酒楼时,已经是黄昏了,阿郎替他斟了一杯啤酒,
还没等他喘过气来,就急着问:「怎样?阿杏信不信你编的故事?哎,她这么精
明,哪里会受我们诳,想来还是失败的居多。」别过头来对我说:「阿林,看来
我俩真是蛋家鸡见水,无福消受呢!」

  阿范故意吊吊我们的胃口,喝了几口啤酒后才慢条施理地说:「有我阿范出
马,哪有不成功的?我办事,你们放心好了。」

  我和阿郎连忙追问:「哪到底结果如何,快说来听听,别故弄玄虚了!」急
得把椅子都挪到他身边。阿范这时才咪着嘴笑说:「看你们心急成这样子,看来
阿杏的吸引力,不比阿珍和阿桃差啊!」然后「咳咳」两声清一清嗓门,才把经
过慢慢道来:

  「吃晚饭的时候,我特意装出满怀心事的样子,紧锁双眉,扒不了两口饭,
就搁下碗说没胃口,不吃了。老婆当然看得出来,走过来摸了摸我的额头,对我
说:『怎么了,哪儿不舒服?不想吃饭,我煮顿面条给你吃吃。』

  我『唉!』地叹了一口气,望着她说:『老婆,有件事,真不知该不该对你
说好。』我越支支吾吾,她就越好奇:『夫妻两人,有啥不可说?你的事就是我
的事,快说出来看有没有解决办法。』

  我拍了一下桌子:『都是我蠢,都是我不带眼识人,一不留神就栽在阿郎和
阿林的手里呐!』

  老婆奇怪了:『你们三人是多年老同学呀,一向都相安无事,怎么忽然间会
害你?』

  我摇了摇头:『也不算是害,是我太大意了。昨天晚上我不是没回来睡吗?
你也知道我是跟阿郎、老边、阿林打麻将去了。坐下时讲好是打一、二,我以为
是打一、二十,便说好,心想输尽也不过三两千,况且亦不一定输呀!谁知天亮
时完场结算,他们却说是打一、二百,我赶忙数一数筹码,心里就暗叫不妙了,
原来已经输掉了两万多元!』

  老婆亦紧张起来了:『你哪来这么多钱输?我说你呀,平时粗心大意,一点
儿没错!』我接着说:『坏就坏在没哪么多钱输,结果还不是给他们签了两张欠
单。』

  老婆松了一口气:『哪还怪他们不好?肯给你欠!输的钱慢慢还好了!看你
以后还敢不敢打麻将?』收拾碗筷就想到厨房去。我把她拉着:『是给我欠,不
过限期只有两天,我就是为这发愁。』

  她眼睛瞪得像个铜铃:『两天?一下子哪来这么多钱?赌债赌还,以后打过
再算好了!』

  我低着头:『我也是这么想,但越想越不对路。阿林和阿郎好像认识一些黑
社会背景的人,过了限期,不知会不会对我们两夫妻不利呢?』

  老婆却不以为然:『怕什么?难道会放火烧了我们的房子不成!』刚转头又
『呀!』地大叫一声:『糟!这一阵子时兴放火报复,若真烧起来怎么办?』

  我见她渐渐进入圈套,便再吓她一吓:『那些人什么做不出?我可不打紧,
你这么年轻,陪我一齐去可不糟塌了?』

  她开始发觉事态严重了:『阿范,快想个法子,我可不想明天成为报纸的头
条新闻喔!』

  我打蛇随棍上:『本来他们给两个条件我选的,可是我没得选啊!』

  她赶忙问:『有条件?除了还钱外,另一个条件是什么?做得到的,快快解
决也好。』

  我又『唉!』一声:『我可做不到呀!』

  老婆焦急了:『你不说出来,怎么知道行不通呢?事情总有商量余地。』

  我吞吞吐吐地说:『他们……他们另一个条件是……要你陪他两人上床!』

  老婆马上呆住了,过了好一会才红着脸说:『打麻将就打麻将,怎么打主意
到我身上来了?神经病!』

  我见她羞多于怒,便知道此计把她唬着了,扶着她的肩,在她耳边轻声说:
『老婆,要怨,就尽管怨我好了。其实跟他们上上床,身上又不会少了一块肉,
让他们弄一弄,就可把这事摆平了。求求你,算是帮我一次吧!』

  老婆也不回答,扭头捧着碗筷就朝厨房走去……」

  阿郎耐不住了:「那她到底愿不愿意,你别说话吞吞吐吐,老卖关子。」

  阿范又喝了一口啤酒:「我当时也以为这计划告吹了,谁知晚上上床睡时,
她却在枕边轻声对我说:『老公,可能真是前世欠你的,这辈子连钱债都要替你
肉偿。是你惹出这个孽祸来的,往后别怪我喔!』

  我连忙问:『这你是答应了?』她用粉拳在我胸口乱捶:『耶~~死鬼,明
知故问,羞死人了!』」

  我和阿郎相对击掌庆贺:「哈!阿范,想不到你除了懂得无线电、摄录机,
还懂得演戏呐!来!大伙喝一杯!」

  阿郎脸蛋红红的,不知是酒精的缘故还是太过兴奋而成,用手肘向阿范碰了
一下,单眼眨一眨:「给你说得快坐不牢了,反正明天是星期日,大家都不用上
班,不如今晚我和阿林就上你家中来个一夜狂欢,让阿杏尝尝群交的滋味,保证
她试过后,非此不欢呢!」

  阿范嘻嘻地笑道:「看你!兴奋得快要走火了!放心,我和老婆也是安排了
你们今晚上来。这几天是她的安全期,你们尽管放心内射,能打多少炮就看你们
的本事了,小心别玩得精尽人亡啊!」

  阿范的家亦是一厅两房,格局和我家差不多。一进门口,阿杏就羞答答地迎
上来,捧出四碗糖水,招呼我们在饭厅里坐,可能大家都心知是什么事,也没有
故意闲扯,只是默默低头喝着糖水。

  阿杏穿着一套牛仔布吊带短裙,没穿上衣,吊带旁露出两条粉嫩的玉臂,透
过腋下望去,已见到隆起的胸部侧面,显然早有准备,里面连乳罩都没戴;修长
的双腿三分之二露出在裙子外面,滑溜白净,引诱着我恨不得马上就伸手顺着她
大腿直摸上去。

  我撑脱鞋子,从饭桌下偷偷把腿伸过去,用脚板底在阿杏脚面上轻轻磨擦,
然后再顺着小腿慢慢往上移,她也不回避,用眼角瞧了我一下,若无其事地再低
头喝着糖水。

  好不容易才把糖水喝完,其实问我甜不甜,我也答不上,因为全部时间我都
在幻想着阿杏脱掉牛仔裙后那副赤裸的胴体,心急如焚,巴不得快快上床实现我
们的计划,倒进口里的是什么,根本就没留意,就算是一碗毒药,我看也会把它
全都喝光。

  刚搁下碗,阿范走过去他老婆身边,拦腰一扛,抱着她就往睡房走去。我和
阿郎从厅外透过没关上的房门,望见他们倒在床上,搂作一团地热吻,阿范边吻
边把手从吊带旁伸入她胸前,大力地抚揉,令短裙的前幅亦在不断耸动。不到一
会,就传来阿杏「咿咿哦哦」的呻吟,骚浪的声音令我和阿郎都坐立不安。

  是时候了!阿郎向我打了个眼色,两人不约而同地起身,赛跑一般向睡房直
冲进去。我们一登上床便在阿杏的左右两边各占一个有利位置,马上加入阿范爱
抚他老婆的性交前戏里。

  这时阿杏肩上的吊带已被阿郎和她老公一人揪着一边拉了下去,短裙前幅反
落肚皮上,胸前一对雪白的奶子完全露了出来,阿范握着他妻子一只乳房又揉又
搓,不一会又俯下头用嘴含着奶头吸啜,发出「雪雪」的吮吸声。阿郎在另一边
也做着阿范同一样的动作,把阿杏搞到呻吟不断,躯体发出阵阵颤抖,两腿难耐
地又张又合,似乎浑身痕痒不堪。

  而我则专注于阿杏一双雪白的大腿,先掀起她短裙的下摆翻上腹部,再用十
指轻轻地在娇嫩的肌肤上漫游,滑溜溜的触觉舒服得我毛管扩张、热血沸腾,心
儿也几乎从口里跳将出来。

  将阿杏两条大腿的肌肤全部抚摸一遍后,我的手指便像爬虫一样顺着大腿慢
慢向尽头的交界处爬去,当一触及那肥涨的小山丘时,我裤裆里的「小鸡鸡」已
经变成了「大老鹰」,隆起一团。

  我隔着内裤在阿杏的阴户上抚摸,薄薄的布片紧贴着她下体,将整个阴部的
轮廓都浮现出来,贲起的阴阜中间凹下一条窄缝,靠近阴道口的位置已经有点潮
湿迹象,光是这片朦胧春光,已经令我欲念大炽了。

  我一手在阴户外继续扫抚着,一手揪住内裤的前幅向上提起,浅紫色的内裤
裆部顿时被拉成一条窄布,像绳子一样嵌入在阴户的裂缝中,两块饱胀的大阴唇
从布条左右露出外面,像个白面馒头被掰开两边,引人垂涎欲滴。

  刚想把内裤再揪高一些,甚或干脆把它脱下来,好仔细欣赏一下内里乾坤,
阿范这时却抽身而起,拍拍我和阿郎的肩膀,笑着说:「我老婆就交给你们了,
漫漫长夜,怎么玩都可以,只要别把大床给我摇散就行了。记住,天一亮,我们
之间的瓜葛就一笔勾消。」

  阿杏这时见阿范要离开,扔下她单独面对两个色迷迷的男人,骇得马上坐起
身,对他大叫:「老公,别出去呀!丢下我一个,我怕啊!」

  我和阿郎争相把她拥入怀里,异口同声作呵护状道:「怕什么呢?我们又不
会吃人!」阿杏推开我们,转身扯来一张薄被,躲到里面缩作一团,顿时把我和
阿郎弄得老鼠拉龟,无处下手。

  无计可施下,我对阿杏说:「好好好,给个机会你,让我们来玩一个游戏,
你赢了,欠单撕掉,我们也马上走。」

  阿郎莫名其妙:「阿林,你没有弄错吧,挑这个时候来玩游戏?」我也不答
他,只对阿杏说:「你先用毛巾把眼睛蒙上,我再讲游戏规则。」

  她见有了生机,咭咭地笑着:「不会是玩捉迷藏吧?」取出毛巾马上照办如
仪。我向他们两人打了个手势,全部男人三下五去二,马上便脱得赤条条,三支
阴茎齐齐一柱擎天。

  我对阿杏说:「好了,你面前是三根阴茎,如果你能凭口舌触觉把你老公那
根辨出来,就算你赢。」她脸上露出必胜的神色,我猜她心里此刻在想:「那还
不容易?老公的阴茎,谁能比我更熟悉!」

  我们并排站在阿杏面前,阿范站中间。她先从左边开始,将阿郎的阴茎含进
嘴里,慢慢地吞入吐出,试着它的长度和粗度,又用舌头在龟头四周舔着打圈,
量度龟头的圆径,有时更把龟头含进嘴里细意品尝,好一会才放开,然后再对她
老公的阴茎照办一番。

  最后轮到我了,阴茎被她的小嘴整根包含着只觉又滑又暖,尤其是龟头被舔
啜时,酥美得整支阴茎的青筋都怒凸而起,吞吐时阴茎更被她一对红唇紧箍着,
爽快得几乎忍不住就把精液射进她嘴里。

  当她将我的阴茎从嘴里吐出来时,脸上洋溢着胸有成竹的神情,一边解脱蒙
着眼睛的毛巾,一边说:「嘻嘻,我赢了,中间那支!」说时迟,那时快,我把
阿范拉到最右边,然后替上他的位置。

  阿杏除掉毛巾一瞧,当场愣住了,不敢置信地纳闷:「没有理由,阿范的大
龟头我闭上眼也能认得出来!怎么会是阿林?」隔了一会才恍然大悟:「啊,你
们使诈!老公你快说,是不是他们骗我?」

  阿范笑而不答,我却说:「愿赌服输,这下你输得口服心服啦!」

  阿杏扭动着肩膀:「不算!不算!你们夹好了出术来骗我的,再来一次!」

  我嘻嘻地笑着对她说:「再来一次?今晚机会肯定多着呐,你想要多少次都
可以!」

  阿范耸了耸肩:「老婆,不好意思,这样你都猜错,我帮不到你了,今晚好
好享受吧!我出去回避一下。」临出房前顺手把门关上了。

  我明暸阿范的意思:阿杏头一次玩群交,老公在场难免会影响情绪,心里始
终还是有点儿顾虑,玩起来就不够放了。

  阿杏还在楞着,阿郎已不由分说把她的短裙从下往上揪起扯掉,不用解任何
钮扣,轻而易举就把她上身剥过精光,然后再把她按倒在床上,抓着两个乳房左
抚右搓,施展五爪金龙。

  阿杏的乳房和阿桃的又大异庭径,没那么饱满,却尖尖的挺起,像个竹笋形
状,乳头和乳晕深色一点,乳头也不像阿桃般似个红枣,倒似两粒紫色的葡萄。
由于有协议在先,也可能是抱着既来之则安之的心理,对阿郎猴急的侵袭,她只
是稍微作着欲拒还迎的象征性挣扎。

  我也顾不上再去细心欣赏阿杏的乳房,只急着以最快时间把她最后一层障碍
物给弄走。我去到她轻轻蹬踢着的脚边,双手扯着三角裤的两边往下拉扯,没想
她并不忸怩作态,还蛮配合的把屁股抬一抬,布片立即就给我扔到了地面。

  我把她圆滑的大腿仔仔细细地抚摸了好一会,才轻轻用手将她大腿往两边掰
开。哇!梦寐以求的画面出现在我眼前:一个光洁无毛的涨卜卜阴户,美丽得使
我晕上一晕,不单肥白,而且真的一毛不生,滑溜溜、白雪雪,就像是一具精美
的瓷器制品。

  阿桃那耻毛稀疏的阴户,已经令我如痴如醉,想不到阿杏的阴户更是人间极
品!望着这可遇不可求的方寸之地,我赞叹得口中发出「啧啧」连声,不由自主
便埋头苦干,让它亦发出我刚才口里发出的声音。

  我的舌头在她的小屄上一舔又一舔,舔遍了所有部位,任何皮肉唇沟都逃不
过我舌尖的眷顾,啊!舒畅得我全身热血翻腾,舌头根本就和阴户黏在一起,半
秒也舍不得离开。我把小阴唇含在嘴里吮啜,用舌尖在阴蒂上撩拨,舞会上的奢
想,今天竟然梦幻成真!

  阿杏在我与阿郎的挑逗下,身体发烫,气喘如麻,身子在床上一弓一跳,像
条刚钓上水面的鱼,口里开始念念有词:「噢……噢……噢……你们真会弄……
又麻又痒……酸死了……噢……噢……你们真坏……噢……专挑人家的要害来折
腾……来呀……你们不是想干我吗……噢……快来呀……」还没叫完,口里已经
给阿郎塞进的阴茎充满,再也吭不出半点声来。

  阴道里流出源源不绝的淫水,糊满在阴户上,使我鼻子嗅到腥腥的味道,舌
头也尝到咸咸的味道,就如打上一针兴奋剂,女性分泌特有的又骚又刺激的芬芳
气味,使我整个人醉迷得不知身在何处。

  我跪到阿杏大腿中间,抬起她一双小腿搁上肩膊,寿桃般的小屄,微张着红
唇等待我的侵袭。我双掌撑在她腰旁,两腿后伸,龟头一触着湿濡的洞口,立即
便长驱直进,阴茎一分一毫地插入,昂头探索着这个从未到过、潮湿而又神秘的
仙洞。

  龟头的感觉很奇妙,进了一重门,还有一重门,阴道里面皮瓣重叠、层层关
卡,过之不完。我明白了:这极品不但有「外在美」,亦含有「内在美」,复杂
的构造就是万中无一、人们常津津乐道的「重门叠户」!单是插进去已经令人销
魂蚀骨,抽送起来的那种滋味,更是让人乐而忘返、死而后已。

  眼前雪白的阴户,中间插着一根涨红的鸡巴,我乌黑的阴毛,又沾满她黏白
的淫水,色彩缤纷,春意撩人。阴茎在一出一入中,把淫水磨擦成无数的泡沫,
像螃蟹口中吐出的小气泡,黏满在阴道口四周和我的阴茎上,并且随着抽送发出
「吱唧」「吱唧」的伴奏。

  她阴道口的嫩皮又与众不同,特别长,当阴茎向外拉的时候,可把它扯成一
条半寸的管状薄皮,紧紧地裹着阴茎跟随出外;到阴茎再向里挺进时,它才又跟
随阴茎一道乖乖地缩入,静候着下一次抽送的到来。

  阿郎此刻蹲在阿杏的头上,上身前倾,十指仍紧握着她双乳,只是把下身抬
高抬低,将插在她口里的阴茎抽出送入,作出打桩机般的动作,敢情是把她的小
嘴当成阴户,肏个不亦乐乎。

  粗壮的阴茎把阿杏的小嘴撑阔到极限,双唇与鸡巴衔接得紧紧密密,毫无缝
隙,她还像生怕阿郎忘形时力插到底,龟头直抵喉咙令她窒息难受,一手箍着他
阴茎根部,以减少他插入的深度,但另一手却捧着他的阴囊在把玩,又似对阿郎
的抽插火上加油。


作者: 藏经阁发帖员    时间: 2009-7-31 17:00     标题: 吾妻正斗  作者:林彤

                (七)

  眼里瞧见阿郎紧闭双目,张开口吐出「啊……啊……啊……」一连串舒服的
呼声,脸上的表情美快得难以形容:一会儿咬紧牙关,可能是阿杏正在他龟头上
猛下工夫,一会儿又舒出一口大气,可能是阿杏正把他的大鸡巴尽吞入口中。总
之就是充满蛮享受的样子,乐到连两只小腿也在微微发抖。

  我再低头瞧瞧阿杏的阴户,胀卜卜的演凸着,无助地捱着我一下下的抽插,
令人既爱又怜,下体更由于我的挺动将她双腿推前,令到屁股离床挺高,随着阴
茎的进退在上下迎送,「吱唧」连声、淫水横流。

  她阴道的紧凑感又和阿珍那种紧凑不同,阿珍的紧凑是将整个阴道壁包裹着
全支阴茎,而阿杏的紧凑则像里面有一层层的皮环,松紧交替地把阴茎箍满,当
抽送时,无数肉瓣便轮流在阴茎的躯干四周磨擦,令阴茎产生一种又像挤压、又
像抚揉的双重感觉,特别而又享受。

  细味领略着这从未试过的新奇感觉,快意来得更浓,我抽送不到平时的一半
时间,高潮就蠢蠢欲动。丹田开始收缩,龟头渐感酥麻,阴茎胀得像要爆炸,睾
丸被紧缩的阴囊挤到阳具根部,尿道亦鼓胀成一条硬管,想来再捱不到十来下,
体内随时候命的大量精液,便会一声令下,飞射而出。

  幸而阿杏这时也开始渐入佳景,双手已离开阿郎的鸡巴,改而左右平伸,抓
着床单力握,再慢慢扯向身边;小腹在不断抖动,全身肌肉绷紧,淫水从阴道里
大量涌出,只懂昂着头,张大嘴任由阿郎狂抽猛插。

  我用尽吃奶之力,再使劲狠狠地抽送十多下,真的忍不下去了,一个快乐的
哆嗦,热血全涌上大脑,阴茎发出一阵阵抽搐,龟头炽热得像座火山,尖端开始
喷发出火烫的岩浆,我每挺动一下,它就射出一股。七股、八股……还是更多,
我记不清了,脑袋只是像海棉一样吸收着阴茎送来的快意,魂魄早已飞向太空。

  阿杏此刻亦全身筛颤,床单被扯到胸前,小腿在发抖、阴户在痉挛,把我射
进去的精液尽情吸纳,照单全收。不知是精液实在太多,还是她的阴道狭窄,仍
有好些盛不下的精液从阴道口的缝隙向外挤出,把阴户浆得一塌糊涂。

  阿郎见我和阿杏双双在高潮的仙境里飞翔,耳濡目染之下,哪里再能把持下
去?身子蹲抬越来越快,像在做着青蛙跳,阴茎插入的深度下下送尽,几乎想连
两颗卵蛋亦一并挤进她口里去。阿杏全身酸软,再也无力抗挣,瞪大眼望着嘴里
的阴茎在飞快地进进出出,任由他胡捅乱插。

  忽然间,阿郎「噢……噢……」地叫了两声,将阴茎猛地抽拔出外,龟头搁
在她唇上,握着鸡巴在拼命套捋,不几下,肩膀猛力甩了甩,数道白色的浓稠精
液就冲口而出,直射阿杏仍然张开的嘴里。等阴茎停止跳动后,他才像泄气的皮
球,双手撑着膝盖,软软地跪在她脑袋旁。

  阿杏合上嘴,脖子动了动,大概是把口里的一大泡精液吞下肚里去吧!她好
像累得实在动也不想一动,只伸出舌尖把嘴旁黏着的几点精液舔撩,带进口中,
但离得远一点、黏在鼻子或脸庞上的好几滴,还得靠阿郎用手指拨到她嘴边,她
才一一舔掉,然后一同咽下去。

  真恨阴茎射精后会慢慢软化,不然就可以继续逗留在阿杏那构造奇妙的桃源
小洞里,为了阻止阴茎滑出,我只好趴在阿杏身上,把耻骨力抵她的阴户,好让
阴茎能塞得多久得多久。

  她两个竹笋形的乳房,用一对紫葡萄般的乳头指着我双眼,好像在责怪我:
「你呀,净顾着弄凹进去的洞穴,也不把凸出的地方瞧瞧,不把玩一下,怎么知
道不比下面强呢!」皮肤涨红,似乎在呷小屄的干醋。

  领略完阿杏阴户的奥秘,我转而向她一对乳房进军,双手各握一只,平分春
色,轻轻地爱抚着。乳头还在发硬,揉动乳房时,它们便在掌中左弹右挺,诱惑
得我不禁捏着它们搓来搓去。

  阿杏这时回复了一些体力,侧转身,从阿郎胯下捞过那根发软、但仍然粗壮
的鸡巴,再次含进嘴里,舌尖在龟头的嫩皮上轻扫慢舔,又用手紧箍着阴茎根部
慢慢捋前,待马眼上出现几滴在尿道里被挤压出来的残留精液,像珍珠一样挂在
龟头上时,才毒蛇吐信般撩动着舌尖,逐一舔点进口里,津津有味地品嚼一番,
方舍得咽下肚去。

  再不愿意,也敌不过大自然的规律,阴茎终于被挤出阴道外,我只好亦躺在
阿杏背后,一手在她胸前轮流搓弄着双乳,嘴唇则含着她的耳垂轻力咬啜。

  阿郎依然跪在她脸前,任由她用舌头来替小弟弟「洗澡」,生殖器上每一寸
地方她都不放过,不单吮得一干二净,连阴囊亦舔遍了,还把两粒睾丸交替含进
嘴里,将阴囊扯长,再松开口,「噗」一声让它弹回原位。

  不知是否阿范一直在外偷听,刚好在我们完场的歇息时刻就推门进来,衣服
没有穿上,仍是赤条条。阿杏见丈夫出现,赶忙把口中的睾丸吐出,夹着大腿坐
在床上,羞涩地垂低头,像个等待受罚的小孩。

  阿范对着这头发篷松、腮红耳臊、眉角生春的妻子,不单不责怪,还俯头在
她耳边低声问:「怎样,他们的工夫还过得去吗?让我看看有没有偷懒!」说着
用手扒开她的大腿,我刚刚才射进去的精液,便从两片小阴唇中往外流出,淌下
到屁眼凹入的小窝内。

  阿范跪在她大腿中间,握着阴茎,用龟头在阴道口将精液和淫水搅匀,成为
一些像蛋白般的黏液,涂满在阴户四周。如果把他的阴茎比作一个「大头佛」,
那我和阿郎的阴茎只是两个光头小罗汉,默不作声地缩在一旁看他个人表演。

  他用两指把小阴唇左右撑开,大龟头在阴道口磨了磨,盘骨一挺,阴茎可见
部份便越来越少,再挺几下,阿杏光洁的阴户外就只剩下他一团乌黑黑的阴毛,
整支肉棒都分毫不留地藏身在那「名器」深处。

  全根尽入后,阿范抱着妻子的纤腰,将她拥到胸前,她也顺势滑坐到阿范大
腿面,小腿交叉盘在他腰间,使两人的生殖器紧紧相贴,让丈夫的阴茎浸泡着阴
道里由自己的淫水和另一个男人的精液混合成的「温泉」里,然后搂着阿范的脖
子,四唇交接,相拥热吻,良久才不舍不离地分开。

  阿范手指点一点阿杏的鼻尖,温柔地问:「几个人一起做爱,是不是有种新
鲜的感觉?」阿杏羞红着脸轻点一下头,阿范继续打趣道:「那我以后便要和阿
林、阿郎多打些麻将啰!夜些回家你也不会唠叨我了吧?」

  阿杏装做怒恼地说:「还提打麻将?这么旧的桥段也搬出来,当你老婆是白
痴耶?」

  阿范惊奇地问:「啊,阿郎和阿林刚才跟你招供了?」她害羞地把脸贴在阿
范胸前:「他们都自顾自忙,一开始做就没停过,哪有空跟我说话?是你的谎话
漏洞太多了。」

  阿郎也在一旁插嘴:「我早说过阿杏是精明之人,哪会这么容易受骗?」

  阿杏跟着说:「一向你打完麻将回来,衣服上总残留着大股烟味,可昨天你
回家倒头大睡时,我替你把外衣裤拿去洗,却一点烟味也没有,便知你撒谎。后
来你说输了钱,又说阿林、阿郎想怎样怎样,我装作相信,便陪你演戏,看你目
的如何。其实呀,如果我不愿意上床,两万多元的小数目,在私己钱里亦可一下
子拿出来哩,还动用黑社会来吓我。阿郎、阿林也不是刚刚才结识,阿珍和阿桃
跟我又情同姐妹,背景如何,哪会不清楚?当我是三岁小孩!」

  阿范在她脸蛋上香了香:「老婆醒目,果然是个不容易受骗的女人!哪你怎
么会先不愿意,后又应允呢?」

  阿杏啐了他一下:「难道我马上就接口说:『好呀!好呀!快叫他们上来』
不成?见你老是怂恿我跟他们上床,便料到你肯定已经与他们老婆有了一手,此
刻是想拿我跟他们交换以作回馈而已。」

  阿范叹了一声:「唉~~知夫莫若妻,全给你说中了,我今后再也不敢撒谎
了。」

  阿杏咪咪嘴笑道:「幸而你说是输给阿郎和阿林,他们床上表现不俗,情况
令人相当满意。只是下次别又对我说,跟几个老外赌扑克,不幸输了大钱喔!」
说着,边咭咭的笑。

  阿范搔着她的腋窝底:「你敢在朋友面前取笑我?」一边搔还一边说:「一
言惊醒,下次我真的试试到酒吧找几个老外来跟你玩玩。」痒得她扭动着身子,
笑得花枝乱抖:「不来了!搔得人痒死了,哈哈……」

  阿范托着她的屁股挪上挪下:「哪里痒呀?我这不是正替你搔着痒处吗?」
阿杏亦把身子提高放低,顺着阴茎的冲刺套出套入,开始渐渐有反应。红唇被伸
出外的舌头左撩右舔,硬挺着的奶头与阿范的乳头相磨擦,阴道里流出的淫水,
快淌到阿范的阴囊上去了。

  阿范俯前身子,轻轻把阿杏放躺到床面,将她小腿搁上自己大腿,扶着她的
盘骨继续把下体迎送,直抽插得阴户「辟噗」发响、水花四溅。

  我见阿郎对着这两条肉虫的活春宫表演忍耐不住,也提着阴茎跪到阿杏的身
边,用龟头在她乳尖上研磨,便想有样学样,同唱双簧。刚巧这时阿杏开始发浪
了,张大嘴准备叫床,我见机不可失,赶忙将阴茎塞进她嘴里,填补她嗷嗷待哺
的空间。

  阿杏上下两个小口都充实得满满的,乳房又受着阿郎的刺激,蛇腰款摆,骚
态百出,不到一会,便全身颤抖,含着我的阴茎在猛打冷颤,害得我心里发毛:
老天!别肉紧起来咬紧牙关,那我这宝贝就从此分道扬镖,被废武功了!

  阿范趁妻子此刻神智不清,狠狠抽送多十几下,便把阴茎拔出,用红卜卜的
龟头抵在她屁眼上,运用阴力慢慢前挺。不知是否他们夫妇经常有干这种玩意,
还是阿杏懂得收放自如,再加上大量淫水和我的精液作润滑,阿范的阴茎竟然可
以顺利地插进她狭窄的小屁眼里。

  他不断地把鸡巴在妻子的肛门送入抽出,弄得阿杏再也不肯含我的阴茎了,
只是用五指紧握,套上捋下,腾出小嘴来大叫大嚷:「喔……老公……你的大龟
头涨得好硬啊……噢!噢!刮得人全身都起鸡皮疙瘩了……喔……小屄空虚得很
哩……谁行行好……拜托插进来把它弄一弄……」

  阿郎马上自告奋勇,仰躺到床上,竖高的阴茎直指天花板,阿范亦把阴茎从
老婆的肛门里抽出来,把阿杏翻转身,让她骑到阿郎身上。她面向阿郎,蹲低下
身,用指尖捏着小阴唇扯开,露出阴道口就往阿郎的龟头套上去,屁股一坐下,
阿郎的阴茎便全根尽没,丝毫不留。

  阿杏抬动屁股,套着阿郎坚挺的阴茎上下迎送,不到五、六十下,又再混身
打颤,伏在阿郎胸口上喘着粗气。她翘起的屁股朝向阿范,屁眼刚给他插得酥痒
难分,仍在一张一缩,引诱着阿范继续行事,阿范提着鸡巴往前一靠,阿杏胸口
一抬,大龟头重返旧居,又在直肠里耀武扬威。

  眼见阿杏下面两个肉洞都有一根鸡巴在做着活塞运动,被肏得应接不暇,我
当然不会让她第三个洞闲着,鸡巴已经回过气,正点着头在鞠躬,我于是跨过阿
郎胸口,将龟头挺送到阿杏嘴边,她饥渴万分地张嘴一含,三个洞顿时给喂得饱
饱满满。

  我们就这样各自为政,专心地享用着属于自己的小洞,抽插得如火如荼、畅
快淋漓,一时间睡房里只听见此起彼落的「啪啪」肉搏声。

  大概阿郎亦抵受不住阿杏那个名器「重门叠户」的魔力吧,尽管已射过一次
精,还是首先发难,十指肉紧地捏着阿杏的臀肉,挺高着腰肢,把新鲜热辣的精
液贡献得一干二净,直至囊空如洗,才软软地摊在床上。

  阿杏子宫颈领受着阿郎一股股热浆的洗礼,自然畅快酥美,本想张口叫床,
小嘴又让我的鸡巴抽插得不亦乐乎,只好从鼻子吭出爱的呼声:「唔……唔……
唔……」含糊不清,但充满快意。

  我扶着她的脑袋前后摇动,阴茎进出不停,龟头下下顶到她喉咙,有时甚至
可感觉碰触着她嗓门的肉吊钟。阿杏紧扪着嘴,舌头抵在肉柱躯干上顺着动作前
后扫,刺激得阴茎越来越硬,龟头越来越麻,终于我亦走上阿郎的同一条路:把
新鲜热辣的精液,半滴不留地向她贡献得一干二净,飞射进她饥渴的喉咙。

  她正用鼻子在哼哼唧唧,抒发着身体各处传来的无限快意,冷不防嘴里含着
的肉棒突然喷出一道浓浆直冲喉咙,几乎呛了出来,连咳了好几声,好不容易才
将我送给她的食物吞下肚去,可是仍有几条给呛喷出来的白色精丝挂在嘴边。

  阿杏由于不用再替我口交,便把前身伏低,而阿范就把她屁股再托高一些,
使之尽量翘起,然后双手按在她肥臀上,用跳鞍马的姿势骑在上面继续抽送。阿
杏的小嘴此刻有空档了,于是将压抑已久的呼唤尽情发泄:「啊……老公……小
心肝……啊……爱煞死人呐……啊……受不了了……小杏杏给你弄得快昏过去了
唷……你的大龟头鸡巴干穿我的肠子了……哇……美快得又要升天了……」

  阿郎见她又一个高潮山雨欲来,便让她锦上添花,走到他们两人屁股后面,
伸手摸进阿杏胯下,按着她的阴蒂拼命地揉。我当然不会袖手旁观,蹲在身侧,
握着她胸前垂下的一对乳房又搓又抓,三人合力把阿杏修理得就快精神崩溃,浪
得哆嗦打完又打,淫水多得几乎是喷出来。

  这时阿范在妻子的高潮中亦跑到终点了,只见他小腹一收,鸡巴顿时硬胀得
几乎把屁眼撑裂,一绷一绷的往里射精。两夫妻身体同时在颤抖,生殖器同时在
抽搐,嘴里发出的叫嚷夫唱妇随,令小小的房间春色无边、充满温馨。

  当阿范把输送精液的任务完成后,四个人都虚脱万分地躺倒床上,浑身软绵
绵、懒洋洋,只有阿杏偶尔身体猛地打个哆嗦,似乎无数高潮还未来得及充份消
化,此刻正在慢慢反刍。阴道口、屁眼里、口角边,满载不下的精液像蛋白般正
慢慢倒流出来……

  经过这一役,阿杏已经习惯了在老公面前毫无保留地享受群交的乐趣,整个
晚上,三个男人轮流着和她交欢,只要哪个能行事,就要耍出浑身解数,奉献所
有,尽管玩得精尽力竭,大伙儿还是兴高彩烈,乐此不疲。

  差不多到天亮了,阿郎提出一个建议:「反正我们三对夫妇都交换玩过,但
似乎还没试过六人一起开无遮大会,不如择个日子,大家再玩个通宵。阿林,你
说好不好?」

  我当然不反对:「那最好不过了,但我们三个人的家都不够宽敞,若分别在
客厅和房里搞,隔得太开又失去趣味。阿范,你有什么好意见?」

  阿范想了一会,才说:「农历新年就快到了,年初二晚上有烟花汇演,我们
到上次开舞会的那间香格里拉酒店开个向海的套房,既可欣赏烟花,又可开无遮
大会,用隆隆炮声来迎接新年,好意头哩!」我们马上一致赞同。


                (八)

  大年初二晚,尖沙咀海傍人山人海,人们扶老携幼,静待着维多利亚海港上
空的烟花汇演。天气很好,云薄星疏,不太冷,亦没有毛毛细雨,正适合做任何
室外、室内活动。

  七点多了,海港两岸华灯初上,霓虹广告争红斗绿,繁华璀璨,金壁辉煌。
我们三对夫妇依约上到了香格里拉酒店八楼的一间大套房里,这是观赏烟花的租
房套餐,虽然比平日贵一些,但却包括食物、饮品及一支香槟,也不限人数。

  我们进入套房,互相「恭喜发财!」地大声嚷着拱手拜年。阿范在门外挂上
了「请勿骚扰」的纸牌,然后将房间里的灯光扭暗,只靠外面的光线射进来。好
处是气氛浪漫,看烟花时玻璃幕墙亦不会反光,其实最重要是不让对面大厦的人
瞧见我们房里的活动,外面比里头亮,望过来只能看到一面反光镜。

  阿郎扭开了床头收音机,播出轻松的音乐,每个人都沉醉在欢乐愉快的旋律
中。房里有暖气,温度比外面高得多,女士们都把大衣脱下来,男士们更夸张,
脱得只剩一条三角内裤。

  阿范开启了香槟酒瓶,塞子「噗」声飞掉时,酒液从瓶口喷出来,他嘻嘻地
笑着说:「哎呀!太像我胯下的东西了,喷完可以再喷,劲力十足,敢情可喷射
过对岸港岛去。」大伙嘻嘻哈哈的笑闹着,气氛顿时轻松起来。

  阿郎对三位女士说:「不公平,不公平,男的脱得只剩一块布,女的起码要
脱剩两块布才可以!」她们也不忸怩,咭咭地笑着,放下了手中酒杯,果然争相
脱得只剩三角内裤和乳罩,玲珑浮凸的娇人身材顿表露无遗。

  阿杏坐在沙发上,一双修长的小腿特别引人注目,雪白的肌肤在暗淡灯光掩
映下有如白玉雕琢而成;阿桃戴不戴那小乳罩分别不大,饱满的乳房挤出外面一
半有多,只差乳头没有露出来,圆滑的屁股在走动时一扭一扭,泛着臀浪,惹人
遐思;阿珍白色的薄内裤遮挡不住她内里春光,乌黑的毛发与白布片对比强烈,
灯越暗,便越显得格外抢眼。

  望着三个俏娇娃,与她们在床上颠鸾倒凤、如胶似漆的性交情景又沥沥如在
目前,丹田顿时冒起一道热气,阴茎已迫不及待地挺起头来,不到一下子,龟头
就从内裤上端的橡筋边缘挣扎而出,昂着头在跳跃,迫切地寻找藏身之所。我扭
头向阿范和阿郎瞧瞧,哈哈!想不到亦是跟我一样,看来好戏就快登场了。

  女士们也看到了几位男人胯下的变化,这三枝关不住的红杏争相穿墙而出,
显然是受到她们诱人魅力的诱惑,弄至满园春色,把持不住下才纷纷「献丑」,
不禁掩住小嘴笑起来。

  阿郎走到阿珍面前将内裤拉下,把龟头搁上她酒杯边,哈哈地打笑:「春情
难禁,都是你们三个喷火尤物热力四射之故,还敢嘲笑我们?罚你喝一杯杂果香
槟,先加一颗大草莓,若嫌不够,下面还有两颗荔枝,替你一并加进去!」

  阿珍一边咭咭笑,一边在他龟头上轻弹了一下:「好呀,你把它剥了皮,我
这就一口吞下去!」阿范见他们在调情,也走到阿桃跟前,捞着她一对乳房说:
「这里还有两颗葡萄耶,要不要?」阿桃绕着沙发团团转,一边笑一边逃,阿范
像老鹰捉小鸡般跟在后面追。

  我见阿杏静坐在沙发上笑着看热闹,视线不其然就集中在她腿缝中鼓起的小
山丘上,恨不得马上就撕掉蒙在上面的神秘面纱,露出百看不厌的光洁水蜜桃,
然后把舌头伸进狭窄的小缝内上下左右扫一遍,将美味蜜汁舔过干净,一时间,
嘴里馋得口水直冒。

  这时,阿珍和阿桃一齐躲到阿杏的沙发边,坐在左右扶手上,三个女人挤在
一块对着我们嚷:「别急性子,你们三个男的都退到对面沙发去,先听听你们对
我们三人的评价,谁说得最好,谁有第一选择权。」

  我急着说:「我阿珍……」还没开始赞美,她们又吱吱喳喳地嚷:「不行!
不行!不准说自己老婆,要让另外两个男人品评,谁不知老婆在自己眼中是十全
十美的!」

  阿范先发言:「我最喜欢阿珍窈窕的身段,曲线优美,每一寸肌肤都是上帝
杰作,抚摸上去简直是一种享受。还有在床上的骚劲,哪一个男人也抵受不住,
浪起来像一匹野马,静起来像一条婉转扭动的蟒蛇,一经合体,根本就舍不得分
开。」看来他对我妻子的生理结构蛮熟悉的。

  阿郎亦跟着说:「还有那毛发茂盛的阴户,更令人着迷,阴道窄得好像只能
容下一根手指,每次插进去,都有替处女开苞的感觉,怎插都不厌腻。抽送的时
候,阴毛就好像一把小刷子,在阴茎根部、阴囊周围不断地磨擦,搔得你又麻又
舒服,里外都同时得到不一样的双重享受!」

  见他们俩把我老婆夸赞得不停娇笑,我也抢着说:「我倒喜欢阿杏光洁的阴
户,又白又肥,舔上去滑溜溜的,口感一级棒!而且阴道口的嫩皮又特别长,拖
出来时仍然包裹着阴茎躯干,单看着那薄皮在抽送时被出入扯动,就足够你乐透
了!而且阴道里重门叠户……」

  阿郎没等我说完就插嘴:「哇!提起那重门叠户,简直是极品,一层层的皮
瓣凹凸有致,抽插时磨擦感特别强,阴茎一拖动,就像被无数的触须在缠绕着,
又箍又揉,又吸又啜,真美快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阿范接上来:「论到吸啜工夫,你老婆阿桃才是高手,她每次一到高潮,阴
户在抽搐时就像一张鲤鱼嘴,含着阴茎不停吮啜,龟头给吮得又酥又麻,射出的
精液不单全部吸纳干净,连尿道里残留的几滴也给啜扯出来。我就试过射精后,
阴茎还在不断给她阴户吮啜,结果在里面继续发硬,不用回气就可梅开二度。」

  阿范的一番赞美说得我也兴致勃勃了:「对,阿桃那对大乳房和肥屁股也是
一流!那奶子握起来又软又弹手,搓揉时软中带硬、硬中带软;挤到一块时,中
间的乳沟足可藏进整支阴茎,抽送时像给一团面粉包着,软绵绵的爽得很。」

  阿范望着我越说越起劲:「你干她屁眼时有没有留意到?臀部两团肥肉给撞
得一抛一荡,颠来颤去,肉紧到真恨不得往上狠劲扭上一把?还有……」

  说是称赞,还不如说是挑逗,几位女士给三个男人你一言我一句的淫词秽语
引诱、露骨地把以前性交时的情景勾勒出来,反给弄得满面绯红。眼见她们坐立
不安,虫行蚁咬,三角裤底端都明显地湿濡一片,令裤布黏贴在肌肤上,中间凹
入一条小缝,不用说也知她们此刻体内正欲火渐燃、心如鹿撞。

  我们三个男人见时机成熟,不约而同地把最后一道障碍物也脱掉下来,赤身
裸体挺着硬梆梆的阴茎向她们那边走去。

  阿郎把阴茎送到阿珍嘴边,她急不及待就一口含下,阿郎挺动着腰肢前后迎
送,两人就旁若无人地自顾自弄起来。阿桃亦蹲身跪到阿范胯下,先捞着阴囊把
玩一番,再把包皮上下反捋了好一会,然后才张嘴套着他的大龟头,边舔边啜,
津津有味、乐不可支。我把阿杏拦腰一抱,放到地上,先褪下她的内裤,将朝思
暮想的无毛阴户爱抚一番,才再和她头脚相对,玩其69花式。

  阿杏的阴户真是百舔不厌,大阴唇润滑饱胀,小阴唇娇嫩鲜艳,就像刚剥了
皮的鸡头肉,洁白的凝脂上面凸出两朵红鸡冠,色香味俱全。如果用指头轻轻撑
开,又似一朵绽开的兰花,块块花瓣向四周扩散,中间是蜜汁垂垂欲滴的凹入小
洞,顶端是一粒粉红色的硬硬花蕾。我的舌尖就像忙着采蜜的蜜蜂,不知光顾蜜
洞好还是花瓣好,抑或是在顶端的小花蕾上逗留。

  那香浓的蜜汁越采越多,源源不绝地向我供应,不一会整朵鲜花都被蜜汁沾
透了,可桃源小洞还有大量淫水在涌出来,我干脆把她两片小阴唇都一齐含在嘴
里,出力吸啜,有时又像蜻蜓点水般在阴蒂上猛点几下,弄得她将屁股上下左右
不断挪动,挺高阴户追着我的嘴,好像生怕会忽然离她而去。

  偷空扭头看看阿范和阿郎两对,也是分别陶醉在二人世界中。阿范已经脱掉
了阿桃的乳罩,往下抓着她一双巨乳,搓圆按扁,肉紧时甚至十指力握,好像准
备把它捏爆一样。阿郎则把一只手伸进我老婆的内裤里,在阴户上抚来揉去,有
时又在黑森林上流连,温柔得像在扫着一只小猫咪背上的顺滑嫩毛。

  很有趣,三个女人的口技又不大相同:阿珍替阿郎吹喇叭时,和我们夫妇俩
惯常的做法一样,她一张嘴就把整支阴茎全含进嘴里,然后把头前后移动,全然
把小口当作是阴道,尽情地出入迎送,只是当龟头退到接近唇边时,才用舌头围
着龟头舔几个圈,再又前靠将阴茎全支吞掉。

  阿桃耍的则是另一种花样,她把阿范的包皮尽量捋后,再用五指紧箍阴茎根
部,令阴茎勃得硬如铁棍,龟头鼓胀得硬梆梆的,然后才专向龟头埋手。她先用
舌尖顺着龟头下的小沟绕圈,待到阴茎被挑逗到一蹦一跳了,再含着红卜卜的龟
头棱肉吮啜,同时运用舌尖在马眼上时而撩扫、时而力点,把阿范弄得小肚皮抖
个不完。

  阿杏此刻却把我的阴茎当成是快将溶化的冰棒,用舌头从龟头舔扫到根部,
又再从根部舔扫回龟头,整支阴茎都留下她舌头的芳踪;有时又用舌尖像搔痒般
轻轻在龟头上揩过,再顺着鼓胀得像枝铅笔般的尿道管外皮直下,到了阴囊时,
连两颗睾丸也不放过。我让她舔得舒服万分,全身毛管都扩张了,身体打了好几
个冷颤,几乎把持不住将精液射了出来。

  眼见阿桃和我老婆阿珍虽然专心玩弄着面前的肉棒,但却把蛇腰左扭右摆,
心想她们这时定是心痒难熬,阴户亦早已泛滥成灾,若再不替她们止一止痒,发
起狠来,在阴茎上咬一口也不出奇。

  我抬起身拍一拍手掌:「好了,现在不如换过另一种玩法,是口交接龙。人
人为我、我为人人,好不好?」

  阿郎和阿范依依不舍地抽出阴茎,走过来齐问:「口交接龙?怎个玩法?」

  我吩咐他们坐到地上,然后三个男人头对脚地仰面躺下,围成一个三角形,
鸡巴都硬挺挺地直指天花板。我再叫女士们把身上剩下的多余物统统脱光,赤裸
裸地俯身伏到两个男人的头和脚之间,阿桃嘴巴对着我的阴茎时,阴户便刚好露
在阿范的鼻尖上;同样,阿珍替阿范吹喇叭时,阿郎便替她品玉;阿杏刚把嘴套
上阿郎的阴茎,阴户就触到我的舌尖。一时间,几张嘴都没得空闲,你舔她、她
又含他……六人围成一个圆圈。

  地面上只见一堆肉虫,叠压着蠕蠕而动,房间里仅有一片「啧啧」的声音,
偶尔才有人发出「噢……」一声叹息,可能是发泄一下心内的舒畅,跟着又再埋
头苦干,继续水声连连。

  我的龟头被阿桃又舔又吸,酥麻不堪,忍不住对阿杏的阴户大舔特舔,又含
着她的阴蒂拼命力啜,弄得她抖个不停;她含着阿郎阴茎的小嘴加快吞吐,令阿
郎美快得不禁用劲在阿珍的阴户上猛蹭,淫水都流到他鼻子上了;阿珍阴户受到
强力刺激,不由得转向阿范的阴茎发泄,又令阿范对阿桃的阴户照顾有加……连
锁反应终于传回我身上。

  就像有一条无形的鞭子在鞭策着,每人都气喘呼呼,速度越来越快,反应越
来越肉紧,身体像波浪一样此起彼伏,又颤又抖,把快意循环输送。

  我的体温火热,心跳加速,阴茎青筋怒凸,龟头酥麻一片,再给阿桃猛啜几
下,身子抖了几抖,一道热流从脊椎末端直冲马眼,浓稠的精液就要飞射而出。

  窗外「轰」的一响炮声,爆出一片耀目光辉,烟花汇演开始了。在光亮下,
我瞧见马眼喷出一股银白色的精柱,直飞阿桃大张的樱唇,又再「轰」的一响炮
响,马眼上应声飞出另一道精液,射向阿桃的粉脸,但跟着下来的一个烟花闪光
里,我却看不到射精的情景了,因为阿桃已经把我整支阴茎都含进口中。

  隆隆的烟花爆发声中,我发出的弹药差不多都在阿桃的口中爆炸,打出的炮
火与窗外的烟花互相媲美。房里交错着七彩斑斓的烟花闪耀,令几条肉虫好像披
上五颜六色的彩衣,浪漫得叫人迷醉。

  又一道烟花爆声,只见阿郎亦发炮响应,将一股接一股的精液激射进阿杏口
里,多到她咽不及的都顺着嘴角淌向下巴,挂着几条亮晶晶的黏丝在摇来晃去,
随着烟花的照耀在闪着反光。

  我和阿郎软软地躺在地上,懒得连起身走到窗前也不愿,就这样躺在地板上
看烟花;阿杏则趴在我胸前,让我搂拥着,用舌尖慢慢舔回阿郎那些淌在外面的
精液,一点一滴都吞个干干净净。阿范却不是一介凡夫,此刻他虽然把上面的阿
桃整治得活蹦弹跳、淫水淋漓,自己却仍然没有鸣金收兵的迹象,真为他的持久
耐力佩叹!莫非阿珍的口功不够,抑或他真的是性爱超人?

  阿杏歇息了一会,见老公的阴茎仍强而有力地在阿珍嘴巴中出出入入,做着
机械性的动作,可能怕阿珍应付不来吧,便挪身过去帮她一把,姐妹联手共同对
付自己老公。

  她侧身躺到阿珍胸膛下,伸出舌头在阿范的阴囊上四周撩舔,阿珍见来了外
援,在上面除了加快吞吐外,还握着他阴茎使劲套捋,阿桃亦同时把阴户压在他
嘴上磨。三人同心合力,阿范即使是铁打的罗汉,也不能不败在脂粉丛中。

  不一会,只见阿范屁股往上一挺,跟着全身一阵抽搐,阿珍的唇边就淌下了
几道白糊糊的精液,顺着阴茎直流下阴囊。阿范摊着身子动也不动地躺着,任由
阿珍把口中的精液吞掉后,再将龟头上的剩余黏浆舔过干净。阿杏坐享其成,等
精液顺着阴茎流到阴囊下端,才伸出舌头把送到嘴边的精液舔进口里,连沾在阴
毛上的几滴都不遗漏,两人把他的生殖器舔吮得比洗涤还要来得干净清洁。

  房里的炮打完了,外面的炮声恰巧又同时歇了下来,原来那只是烟花汇演的
序幕,好戏随后才上演呢!地上躺着的六条肉虫挤作一堆,互相搂抱、爱抚、亲
吻,躯体松弛着在养精蓄锐,也在缊酿着口交接龙这一场性爱序幕后,即将爆发
的另一场精彩群交大混战。


作者: 藏经阁发帖员    时间: 2009-7-31 17:01     标题: 吾妻正斗  作者:林彤

                (九)

  正当沉醉在无声胜有声的温柔中,手提电话突然响了起来,我万不愿意地一
接通,一把声音就传过来:「哗,你们到底都去了哪儿呐?找你们拜年,一个二
个都不在家,避年呀?」

  我扭转头对他们说:「嘿,还以为谁,原来是包比这死鬼!」我半开玩笑半
认真地对他说:「是啊,我们就是避开凡尘世俗另创天体团拜,够胆的话,你也
可上来凑凑热闹,不过可要携眷参加啊!」想不到他倒认真地回答:「嘻嘻,无
遮大会?别忘了你们在大学搞的那次,我也有份耶!不过这次倒先要问问雨霜的
意思……」不说还差点忘了,临毕业前最后一次无遮派对,他可真有份参加。

  等了好几分钟,仍听不到他的声音,想来还是过不了雨霜这一关。正在不耐
烦之际,他却回话了:「你们不是想我替你们拍一些『战地实况』照吗?真巧,
我现正和雨霜在尖东看烟花跟拍照,告诉我地方,这就上来。」

  拍「战地实况」照?谁说过!噢,明白了,这段话他是特意说给雨霜听的,
想藉我们来过桥。临收线前他还加多一句:「雨霜是想借厕所一用才上来的。」
算了吧,甭解释了!

  门铃响了,一开门,就见包比搂着一个妙龄少女站在房门口,他首先介绍:
「老同学,阿林;这是雨霜小姐,催眠师。」

  我礼貌地点了点头:「你好,我们早在舞会上见过了,先进来再说。」见她
腼腆地不敢对我直视,方省起我还是一丝不挂,连忙一手掩着下体,一手往厕所
指了指:「洗手间在那边。对不起,来不及穿上衣服,情别见怪。」她笑了笑,
也不答话就径往厕所走去。

  包比始终是见惯大场面之人,拱着手一一跟我们三对夫妇拜年,表情自然得
就跟刚巧在街上碰见一般。女士们只顾着拱手还礼,本来拉在胸前遮挡着身体的
衣服也不觉掉到地下去了,一时间乳波臀浪,肉香四溢,把包比也吸引得眼前一
亮,连胸前挂着相机对下的部位也隆起了一团。

  阿郎看在眼里,故意逗他:「包比,今天还没替雨霜开年啊?看你憋得这么
难受,不如入乡随俗,解放解放,也跟我们一起回归大自然吧!」

  包比还在犹犹豫豫的时候,雨霜刚巧从厕所走出来,把阿郎的话也听到了,
她望望包比胯下,揶揄地笑道:「早知你这馋嘴猫离不了荤,还假说人家叫你来
拍照,敢情是你自己春心动!别说我专制,你喜欢的话,尽可跟他们看齐,我先
自个儿回家去。」

  包比一手扯着她的胳膊,涎着脸道:「耶,人家是好几天都没跟你亲热过,
才撑成这样子嘛!当着你的眼皮底,我还能胡闹到哪里去!」可能他的「少年多
少荒唐事」雨霜也略知一二,所以才敢如此胆大包天。

  阿范亦走上前去假装解围:「嫂子,他是真的接了我们的订单来替我们拍照
的,可能只顾着陪你看烟花,把任务都丢到脑后去了,你就念他一往情深,陪他
留下来,当是帮我们一个忙吧!」

  雨霜半信半疑地对包比说:「见阿范替你讲好说话,姑且放你一马。好吧,
你拍你的照,我看我的烟花。」但说话时却含羞答答、面无忤色。

  包比见她不恼反羞,顺势再把她扯到怀中,嘴巴盖上她一双红唇,热情地吻
下去。雨霜先是挣扎着用一对小粉拳在他胸口乱捶,慢慢地变成搂着他的脑袋,
疯狂地互相拥吻,也顾不上好几对眼睛正朝他们注视。

  雨霜穿着一件豹皮大褛,红色长裤,银色长靴,内里是白色贴身T恤,丰满
的身材处处显出她是一个成熟、快热的性感女郎。包比见她渐渐变得半推半就,
不再假装矜持,胆子亦越来越大了,一边吻一边脱掉了她的皮褛,隔着T恤用手
抓紧乳房在轻轻搓揉。

  大概黑暗的场合令人少了羞涩的尴尬情绪,外面燃放着的烟花又增添了浪漫
气氛,他们越来越融合入我们的天体环境,雨霜最后居然被包比摆弄得身上只脱
剩内裤和乳罩,仅差那么一点点就向其他三位女士看齐。

  包比把她抱到沙发上躺下,自己将身上的衣服全部脱个清光,然后再压到她
身上,用阴茎抵在她腿缝隔着内裤在揩磨。磨了不一会,他又得寸进尺,扯着她
的乳罩想脱掉,尝试把雨霜的最后一道防线攻破,这回倒遇着滑铁芦了,雨霜死
命地用双手护着胸部,说什么也不肯更进一步。

  我们六人本来静静地坐在一旁看热闹,见他们此刻僵住了,不禁要想个法子
来打破这闷局。阿郎首先作榜样,他把阿杏拉到身旁,把她的头移靠到胯下,阿
杏亦知情识趣地张口含着他那垂着头的阴茎,慢慢地吞吐着,把沉睡的小弟弟唤
醒。我和阿范也有样学样,分别拉着阿桃和阿珍干着同一样的玩意儿,不过阿范
那一对是躺在地上玩69,我却特意携阿桃走到包比身边作表演。

  雨霜渐渐受到包比的挑逗而显得欲火漫延,更被四周的淫糜气氛感染,取销
了抗挣,不知不觉就给包比剥得身无寸缕,一只手虽然握着他的阴茎在套捋,但
小嘴却只是吻着包比的乳头,对阴茎仍然不敢光顾。

  我坐在包比身边,抱起阿桃搁上大腿,她揽着我脖子,将阴户压住我阴茎,
挪动着屁股前后左右地磨。为了把他们的心情撩拨得更开放,我再靠在包比耳边
轻声说:「喂,包比,试过玩『冰火五重天』吗?即使你再有能耐,也准保忍不
过三分钟!」

  包比这时已经把一只手伸进雨霜的腿缝,轻轻地揉着她的小阴唇,闻言调头
对我阴阴嘴笑着说:「听是听人说过,真想找个机会试一下。」我故意大声说:
「机会来了,我阿珍是个中高手,如果你三分钟内忍不住她的口技而爆浆,今天
的摄影费用就免收了。怎样,敢不敢搏一搏?」

  包比把手从雨霜的腿缝抽出来,一挺身:「来就来,即管领教领教你老婆的
绝技,叫她过来有跟我切磋一下!」

  阿郎和阿范见我们这边闹哄哄的,都站起身来打气。我拉了一张靠椅放到房
中央,叫包比把屁股搁在椅边,两腿张开,然后再招手唤阿珍过来,阿杏和阿桃
亦走近来围在一旁观看,可能是想偷师吧!雨霜则仍然害羞地缩在沙发一角,远
远地作壁上观,充满好奇但不发一言。

  阿珍蹲在包比胯前,先握着他的阴茎上下套捋了一会。他的包皮比常人长一
些,龟头被裹在里面看不见,阿珍用五指紧箍着阴茎,将包皮往下直捋到阴茎根
部,那鼓撑着鲜嫩棱肉的粉红色龟头才一下子从管皮中冒出头来。

  阿珍叫阿桃取来一条湿毛巾,把阴茎仔细地抹拭一番后,樱唇一张,阴茎就
在她的口中吞吐起来了。不久阿珍又含着龟头吸吸啜啜,间或伸出舌尖抵在马眼
上点几下,或绕着伞状冠下的凹沟画圆周,弄得包比连小腿也微微发抖。

  阿桃和阿杏看了一会,不约而同地向阿珍发问:「咦,这『冰火五重天』跟
普通口交有什么不同?」阿珍吐出龟头,对她们笑道:「来,大伙一块做,我从
旁教你们,以后你们的老公就有『口福』了!」

  她先叫阿杏倒来一杯热茶、阿桃则斟一杯冷香槟,每人含一口,怕香槟不够
冻,她还从香槟桶里掏出两粒冰块塞进阿桃嘴里,然后侧身挪开,把位置让给两
人,望着床头柜上的电子钟说:「准备……开始计时!」

  包比的阴茎刚才已经给阿珍弄得瞪眉怒目,不住弹跳,阿珍叫阿杏打先锋,
用含住热茶的小嘴替包比口交,当那阴茎一浸进滚烫的液体里,加上阿杏出入吞
吐,阴茎顿时血脉沸腾,连外皮的青筋也凸得硬梆梆,包比舒服得眯上眼睛,张
嘴呼出一口长气,任由阴茎在她口中吞入吐出。

  这时阿珍示意该轮到阿桃上阵了,阿杏刚把阴茎吐出,阿桃又含上去,包比
拳头一握、双眼一瞪,不消说,冰冷的液体又给他带来另一种感受,就像一枝烧
红的铁棍,骤然放进冷水里,就差没发出「滋……」一声。

  这招式我曾经试过,知道包比的阴茎此刻正被收缩的包皮箍得紧紧,勒得龟
头又硬又胀,加上阿桃不断用舌头搅动着两粒冰块,雪得龟头酥麻不堪,包比忍
不住颤抖了好几下。

  阿珍吩咐阿杏和阿桃照办煮碗,一冷一热地交替进行,如果热茶变温了,又
换过一口滚烫的,然后自己卧身躺到椅子下,翘起头去舔包比的阴囊。只见他的
阴茎一会被热茶泡得通体紫红、血管膨胀;一会又被香槟冻得龟头发硬、包皮紧
箍,两分钟不到,阴茎已经变得胀硬不堪,龟头更是绷紧得冒起无数小凸粒。

  包比哪里受得了这般折腾?嘴里不停发出呻吟声,时而全身松弛、时而全身
绷紧,不到一支烟工夫,便大喊一声,两腿发颤,猛地打了个哆嗦,就在阿杏和
阿桃衔接的空档,马眼喷出一股精液,飞射到前面的地毯上,阴茎再抽搐几下,
地毯上顿时留下了一大滩浓稠的黏浆。

  包比无限虚脱地挨靠在椅背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阿杏与阿桃把口中的茶
和香槟吐在杯子里,与阿珍一起对他的生殖器又吮又舔,包比乏力得像连做了几
天苦力,又仿佛整个人都被掏空了,放软着身子任由她们将鸡巴舔得一干二净。

  雨霜虽然离得远一点,但还是把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脸颊红得像个苹果,
两条大腿交叠着,不自然地磨来磨去,心中的欲火燃烧得快从双眼里喷出来。

  阿郎和阿范笑嘻嘻地向雨霜走过去,左右坐在她身边,阿郎伸手抚摸着她大
腿,她轻缩了一下,但最后还是不置可否地让他把手掌继续在上面徘徊。阿范看
在眼中,胆子也壮了,口里一边向她挑逗着:「看你老公多不中用,两分半钟而
已,一个『冰火』就把他弄得手软脚软了,让我和阿郎暂时做他的替工吧!」一
边已经伸手把她一只乳房握紧在掌中。

  雨霜用求援的眼光望过去包比那儿,娇体微颤,脸上胀红得更加厉害,两手
忙乱得不知该搁到哪里好,可恨包比却在三位人妻的夹攻下,只懂闭目呻吟,莫
讲雨霜,快活得连自己身处何方也差点忘了。

  这时阿郎的手已经从大腿渐渐爬到了腿缝尽头,按在阴户上轻扫慢摸,而阿
范亦由五爪金龙变成了十指大动,捧着两个乳房像搓面粉般揉来揉去。雨霜单刀
难敌双枪,上下两处要害都受着亵弄,不一会就全身发软,斜斜靠在沙发上倒了
下去,阿范见机不可失,赶忙提着阴茎把龟头送到她嘴边。

  眼前突然出现一个如斯巨大、状如怒蛙的龟头,雨霜煞时愣了一愣,惊吓得
杏眼大瞪、朱唇微张,正好给了阿范进攻的缺口,只见他将龟头在小嘴中上下一
撑,盘骨一挺,长长的阴茎已经给塞进了一半。

  那边厢,阿郎两指撑开小阴唇,另一手的中指压在阴蒂上不停地揉,把雨霜
的阴户直弄得如雨后春泥,又潺又滑,淫水更是绵绵不绝地涌出来。阿郎见她侧
着身子,便两手握着她一对小腿上下掰开,先骑在下面的大腿上,再将另一只扛
上自己肩膊,下身一挪前,阴茎朝着中门大开的阴户,「噗嗤」一声就闯进去。

  雨霜娇小的阴户可能从未被如此粗壮的阴茎插进过,纵然是淫水泛滥,要一
下子适应这庞然巨物的侵袭也不是件易事,身子缩了缩,鼻子闷吭几声,在阿郎
的力捅之下,最终还是全根尽没地给肏了入内。

  阿郎抱着肩上的小腿,屁股一下一下地前后迎送,把雨霜的阴户抽插得「吱
唧」连声。阿范的阴茎也越塞越入,送尽时只可见到两颗睾丸露出她口外,相信
雨霜含着他的阴茎时在用力吸啜吧,连两边的脸颊都凹陷了下去。

  我见反正空闲,便拿起包比的照相机替他们拍些照片留念,不知到底是太全
情投入,还是已经习惯了外面烟花的闪耀,当闪光灯亮起时,人们都毫无惊诧表
情,不管我是拍大特写,还是拍全身照,仍然在埋头狠干,当我透明。

  包比果然是许久没交功课了,刚泄精没多久,阴茎此刻又让几个女人逗弄得
虎虎生威,他把我老婆拉到近窗的沙发边,叫她伏身趴在沙发上,他则在后面扶
着阿珍的纤腰,玩起「隔山取火」的招式,把她两团臀肉撞得「啪啪」作响。

  我替他们再拍了几张照片后,便放下相机,搂着阿杏和阿桃也走到包比那张
沙发边。我先叫阿杏仰卧在沙发上,两腿垂低,然后再叫阿桃面对面趴到她身上
相拥一起,两个肥肥白白的阴户顿时靠贴到一块,相隔不到两寸,一清二楚地显
露在我眼前。

  我向掌心吐了口唾沫,在龟头上揉几揉,先朝上面的小屄插一下,又拔出来
再插进下面那个去,周而复此,轮流照应。两个女的蛇腰款摆,迎接我的交错喂
哺,没轮到的则乖乖张开着阴唇,等候着下一插的来临。阿桃的一对巨乳压在阿
杏的一对笋形乳房上,挪动着胸膛在互相磨擦挤压,弄得气喘吁吁、汗流如麻。

  首先是阿珍带头领唱:「啊……啊……啊……噢!噢!噢!啊……」然后是
阿杏和阿桃的双簧:「哇……噢!噢!噢!哇……」最后感染到连雨霜也忍不住
加入:「唔……唔……唔……唔……唔……」可是声音微弱,原来是小嘴给阿范
的阴茎堵住,只能靠鼻孔来发出和音。

  包比的花款真多,此刻他又把阿珍的小腿拉直提到腰间,他就站在大腿中继
续抽送,阿珍只靠前半身伏在沙发上,由「隔山取火」变成了「老汉推车」,受
着他更深入、更直接的冲刺。房中一片混乱,莺啼虎啸、夫唱妇随,阴阳合璧、
鸾凤和鸣。

  耳中突然传来阿郎的嗥叫声:「啊……啊……不行了……呜……」下体冲刺
得要多快有多快,抖了几抖,在畅快无比的高潮中,把新鲜热辣的精液全部送进
了雨霜阴道深处。雨霜可能不习惯身体内藏有包比以外的男人精液,一等阿郎的
哆嗦打完,连忙吐出阿范的阴茎抽身而起,用手扪着阴户,飞一般向厕所跑去。

  我对着两个上下互叠的阴户左插花、右插花地再抽送多几十下,直弄得她们
淫水淋漓,流出来的淫水都混合在一道,再也分不清到底谁是谁的,只知道阿杏
屁股底下的沙发已经凝聚了一大滩白花花的液体。

  阿范这时亦抽空拿起相机来替我拍照,本来我是想再摆多些花式上上镜的,
可真的再忍不住了,尤其是当插进阿杏那「重门叠户」的阴道时,龟头给她吸啜
得又麻又爽,高潮无可阻挡地说来就来,阴茎一边抽搐,一边喷浆,将本来已湿
濡不堪的两个阴户,更射得锦上添花,精液混和着淫水汨汨而淌,令阿杏屁股底
下那一大滩黏浆更添份量。阿范亦把握着这精彩一刻,统统都摄进了镜头。


                (十)

  窗外的烟花汇演已经接近尾声了,这时几十个烟花一起在天空中同时发放,
七彩斑斓,加上不断闪烁着的激光配合,将维多利亚港上空映照得华丽璀璨,连
房内亦如同白昼。

  包比越干越来劲,提着阿珍两条腿,将全身精力都聚集在鸡巴上,耻骨不停
地向她会阴冲撞,出出入入的阴茎将大量淫水从阴道中带出来,在胀红得像两片
玫瑰花瓣般演凸的小阴唇中,顺着阴户流向硬挺着的阴蒂,在尖端一串串地滴下
地毯。

  阿珍已经不知是第几次高潮了,十指紧抓着沙发的绒面,用发颤的声音大喊
大叫:「啊……啊……啊……包比饶了我吧!啊……受不了了……啊……啊……
噢!噢!噢!小屄快给你肏裂了……啊……不来了……噢!又要泄了哇……喔!
喔!喔……」反着白眼,全身颤抖得不停地乱筛。

  包比却毫不心软地力追穷寇,仍然在狂抽猛插,好像刚才的「冰火」让阿珍
先下一城,此刻誓要胜回一仗,好把战局扳平一雪前耻。口里咬牙切齿地念着:
「我推你……推……推……推推推!推死你……」肌肉紧绷,背脊上全是汗珠。

  阿桃阴户上满是我的精液,正躺在他们身边喘着气,见阿珍给包比肏得死去
活来,姐妹情深,当然不会袖手旁观,起身走到包比背后揽抱着他,用胸前两个
大「椰子」在他背脊上下左右地揩磨,一手弯到他胯下,从后抄着他的阴囊,握
在掌中轻轻搓揉。

  雨霜这时从厕所中出来了,相信已经把阿郎射进她阴道内的精液清洗得一干
二净,见包比正在奋勇地力战双姝,忸怩地站在厕所门口,不知该走到包比身边
好,还是坐回刚才那张沙发好。

  阿范一见她出来,连忙放下手中相机奔到她身边,将她拦腰一抱,扛到房中
央往地上放低,二话不说就把她的双腿提起搁上自己肩膊,红卜卜的龟头在她翘
起的阴户中撩拨了不一会,一楔进阴唇中的小缝,就连忙将盘骨一沉,说时迟那
时快,阴茎又全部插进她紧窄的阴道内。

  雨霜的阴户可能有生以来从未试过这么繁忙,好不容易送走了阿郎的鸡巴,
不到十分钟,又让阿范的阴茎填满。她两手扶着阿范手臂,下体随着阿范的冲击
而抬高挺动,迎送着他棍棍到肉、下下要命的进攻。

  阿范才抽送了三、四十下,雨霜阴道里又再涌出股股淫水,十只脚趾在阿范
脑后蹬得笔直,口里不由自主地亦跟随阿珍的嚷声叫床:「噢……噢……噢……
你的龟头好胀好热哇!喔……穿上我胸口来了……噢!噢!……慢点慢点……撑
得人家难受喔……」娇嫩的小阴唇像变戏法一样,很快就勃得又红又硬。

  阿郎正坐在沙发上养神回气,见场面如此热闹,连忙侧身拿起相机,左摄右
拍,把这难得的情景一一捕捉下来。

  我见阿杏娇慵无力地独个儿躺在沙发上,张着大腿在喘气,掰得阔阔的白净
无毛阴户恰恰正对着我,散发着诱人魅力,惹得我心脏不禁又再怦怦乱跳,躯体
被无形的引力牵扯着,情不自禁又压到她身上。

  阿杏搂着我咭咭地笑着:「耶~~瞧你的德性!刚刚才交了货,这么快又想
下定单了?」侧头望望洗手间,见雨霜出了来,抬起身说:「歇一歇再干,喝了
太多东西,让我上一上洗手间,先小个便好不好?」

  我点一点她的鼻尖:「真巧,我也刚想去撒尿,来,让我抱你一起去!」她
两手挽着我脖子,双腿缠着我的腰,像个撒娇的小孩般依偎在我胸膛,让我搂着
她朝厕所迈去。

  将她轻轻搁在马桶坐板上,我一手拿着花洒对住她滑溜溜的阴户喷射,一手
抹了些香皂沫,把沾在上面的淫水与精液混合物洗掉,阿杏张阔腿眯着双眼,享
受着我温柔的抚摸,嘴里发出轻轻叹息声,舒服得动也不想动,好像连要小便也
忘了。

  令人意乱情迷的小白虎洗掉了秽物后,又恢复回原本的面貌,美得使我神魂
颠倒,无法把持,我扶着她站到地上,揭起坐板,打算先撒完尿,再狠狠的干她
一场。

  她挨靠着我的背,又再咭咭地笑:「你尿吧,我帮你提鸡巴。」左手握着我
的阴茎,将包皮捋得后后的,令龟头向前挺凸着,右手从后握着阴囊在揉。

  我回头对她笑着说:「傻妞!男人小便不用把包皮捋后的,你这样弄,鸡巴
给逗硬了,我反而尿不出来。」她笑得更厉害了:「我当然知道,虽然阿范撒尿
时不用我提鸡巴,但我一握着它,便爱得忍不住要捋上几下。」

  她看着我尿道口射出一条抛物线状的弯弯水柱,顽皮地把手中的阴茎当成一
枝水枪,不断调校着角度,令尿液像风中杨柳般摆来摆去,好玩得像在耍一件玩
具,待我把小便尿完了,她还懂得将龟头抖几抖,把尿道里的残留尿液甩掉。

  我打趣道:「你这么熟手,莫不是阿范每次小便后都要你替他甩尿?」她用
屁股撞了我一下:「死鬼,人家是见他每次尿完后都这么做,才有样学样嘛!」

  我回过头来对她说:「好了,轮到我侍候你这个小乖乖尿尿了。」走到她背
后,蹲一蹲腰,抓着她两条腿弯往上一提,用母亲替小孩撒尿的姿势把她提在小
腹,靠到马桶前,口中还「嘘……嘘……」地吹着口哨。

  她还没尿出来,我忽然省起:「慢着!这样子我看不到你撒尿的情形,太可
惜了。」她把脸贴向我胸膛,娇羞地说:「女人撒尿有什么好看?要看,你回家
趁阿珍上厕所时看过饱好了!」

  我在她脸上亲了一下:「你这个宝贝太使我着迷了,少看一下也忍不住。况
且一毛不生,清楚玲珑,没有阴毛遮挡,我可以一目了然嘛!」

  我抱着她,转身将她搁上洗手盆,把张成一字形的大腿朝着面前的大镜子,
再用手捏着她两片小阴唇左右拉开,阴户张开得好像一朵带有两片红花瓣的白牡
丹,沾着一颗颗珍珠样的小水滴,又像花朵上的露水。

  我通过镜子的反射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她的阴户,对她说:「你就尿到洗手盆
去吧!」只见她小腹压了一下,阴蒂对下的尿道口一张,随即就冒出一股水柱,
越射越远、越射越高,竟射到镜子上去了。

  瞧着心爱的阴户不断喷出水花,难以得窥的美景使我兴奋得难以形容,鸡巴
顿时勃得硬梆梆的抵在她屁股上。一等她尿完,我便迫不及待地将她转过身,顾
不上抹掉阴户的残余尿液,俯低头就往上面舔。她抓着我的头发,任由我的三寸
不烂之舌在阴户中捣乱,把阴唇、阴蒂、阴道口一古脑地舔遍,时吮时啜,快慰
得演挺着下体,把整个阴户压在我的脸上磨,令我几乎喘不过气来。

  那种带有一点咸味的水滴是尿液吧!不管了,只要是在她阴户上舔到的所有
东西都是那么美味,令我把舌头沾到的一切都咽进吐里去,直到舌尖触到的液体
渐渐变得既咸又滑,还带有一股腥味,我才知道舔到的再不是尿液,而是蜂涌而
出的淫水。她的身躯不断地颤抖着,十指紧张得胡乱地抓,几乎把我的头发也扯
脱了。

  我站直身子,刻不容缓地把龟头往她阴道里一塞,搂着她一靠,两人不约而
同地大叫一声:「噢……」两副性器官马上密不透风地紧贴在一起。龟头抵到尽
头时,她的阴道又发出一阵抽搐,裹着我的阴茎在吸啜,同时再泄出大量淫水,
舒畅得我混身发烫、血脉沸腾,身体本能地不断前后摇摆,带动着阴茎在阴道中
飞快抽送,自觉阴茎从未如此硬朗、从未如此威武!

  她双臂箍着我的脖子,脑袋摇得披头散发,叫床声震天价响,我托着她的香
臀,一边抽插着,一边步出厕所去。

  外面也是声震屋瓦,阿范此刻变成躺在地上,雨霜已经完全融汇入群交的大
家庭内,毫无顾忌地跨坐在阿范的大腿上,双掌撑着他胸膛,像策骑着一匹骏马
的英勇骑师,耸动着屁股,一边叫床,一边将他的阴茎在阴道中套出套入,流出
的淫水将阿范的阴毛沾得湿透。而阿郎则站在她背后,双手抄前握着一对乳房在
搓揉按抚,阴茎抵在她的屁股缝,随着她的耸动在揩磨。

  包比亦将战场移到了地面,阿珍趴俯在阿范头顶,垂下的乳房把奶头送进他
的嘴,正给他左右兼顾地在轮流吮啜;高高翘起的屁股前后迎送,合拍地伴随着
包比的抽插,淫水顺着大腿内侧淌成两条长长的水痕,快伸延到了膝盖。阿桃蹲
在包比胯后,正用舌尖扫着他的阴囊和屁眼,五指还不忘搓捏着两颗睾丸。

  我蹲低身,把阿杏也放到她丈夫身旁躺下,然后再跪在她大腿中央,两手穿
过小腿,用胳膊托着她腿弯,双手一伸前握着双乳,她下体随即被提高离地,张
开小阴唇,等待着在阴道口边虎视耽耽的龟头挺进,我跪前半步,阴茎已经轻而
易举地一滑而入,再次重归她阴户的温暖怀抱。

  她柔情万分的媚眼充满着对我的鼓励,渴望慰藉的眼神令我抖擞气昂,随着
我一下下的冲刺,她发出一声声赞叹:「喔……好爽……喔……好舒服……美死
了……你真会弄……喔……喔……再插入一些……喔……喔……花心给你撞得好
酥麻耶……再快点……别停下来……喔……喔……爽死人了……」阴道里无数的
肉瓣裹紧我青筋怒勃的阴茎,舒畅得我就算死在这朵白牡丹下也心甘。

  阿珍的叫床声越来越微弱,身子亦越俯越低,到后来躯体软成一团肉泥般趴
在阿范胸膛上,气若游丝,毫无反抗之力,任由包比的鸡巴在她阴户中如狼似虎
地耀武扬威。

  包比再猛力抽送多三、四十下,发觉已经将这骚娘子彻底收拾,把她肏到泄
身了,脸上不禁露出胜利的骄傲神色,可阿桃这个同党还在背后把他阴囊舔过不
停,尚待解决,便扭转身使出一记像摔角般的招式,把她掀翻在地上弄得四脚朝
天,还未等她摆出迎战阵势,就先下手为强一扑而上,胸膛压着她两只毫乳,双
手抓着她一对手腕,平伸在地上牢牢按紧,然后弓一弓下腰,在阿桃「喔……」
的一声长呼下,沾满了阿珍淫水、硬如钢条的阴茎,一转眼就硬生生地插进她的
阴道里。

  阿桃像一块砧板上的肉,又像被钉上了十字架,丝毫动弹不得,好像煞那间
的充足,令她有涨满得爆裂的感觉,只能把大腿左右张阔,让阴户尽量把包比的
阴茎容纳,能吞入多少得多少。

  阿郎在雨霜股缝磨擦着的阴茎越磨越胀,这时见妻子被包比压在地上像强奸
一样狂肏,被蹂躏得如暴雨中的梨花,阴茎勃得更硬了,昂头跳动着在寻找格斗
对手。我正准备出头替阿珍和阿桃报一箭之仇,眼见阿郎此刻有条件取代我的位
置,便依依不舍地在阿杏的迷魂洞里再抽送多二、三十下,然后向阿郎打了个眼
色,示意他来接班。

  我一昂身,阿郎就紧随着趴下去,两根阴茎的换班仅在抽插之间,简直衔接
得天衣无缝,要不是阿杏刚张开眼睛,我敢打赌她察觉不出在电光石火之间,经
已被换掉身上的伴侣。她难舍难分地目送我离开她身边,用痴痴的眼神来感谢我
往她身上灌注了如此多的乐趣。

  随着阿郎的屁股在波浪般不停起伏,性器官互相磨擦引起的快美,又继续往
阿杏身上灌输,吸回了她的注意力,不由得又拥抱着阿郎,尽情领略着两性交媾
中灵欲互通的真谛。

  我把被包比肏到全身发软的妻子抱到沙发上休息,然后回到阿范身边,这时
他双手正托着雨霜的屁股,下体像装上了强力弹簧般上下挺动,把她已逞阴红唇
肿的小屄更插得淫水四溅。雨霜则全身抖个不停,淫水泄了又泄,伏在阿范胸口
拼命打哆嗦,显然已进入高潮的迷离境界。

  我拐到她背后,将龟头沾满她淌下来的黏滑淫水,趁她还在浑浑噩噩不觉之
际,朝着浅啡色的菊花蕾状小屁眼用劲一捅……

  「哇!」雨霜如梦初醒地瞪眼大喊一声,双手后撑,想抬高身体抗拒,可上
身又被阿范紧紧搂着,抬不起身,只能收紧括约肌。但是太迟了,我的龟头已挤
进了她的肛门,她箍着的只是棱肉下的凹沟,反而令龟头退不出来;因骤痛而稍
微抬高的屁股,却给阿范提供了更多进退空间,使阴茎的抽插幅度加大。

  我也不急着强闯,任由她用屁眼夹着我的龟头,让阿范在前面攻击,雨霜被
干不到三十下,快感令她又再全身酥软、肌肉放松,我把握时机,将阴茎又捅入
一点,她本能地把屁眼收紧,阿范抽插几下,她再放松,我又再捅……几个回合
下来,整支阴茎已一点不剩地全插进了她的肛门。

  阿范和我两支阴茎,在雨霜的前后小洞里轮番进退,干得她淫水越流越多,
屁眼越来越松弛,到后来干脆放弃了抵抗,任由两支肉棒贯通着前后门。可能她
真的是第一次玩人肉三明治吧,我们每一下抽插都引起她强烈反应,不但叫床声
不断,而且声声凄厉、句句销魂,令人又爱又怜。

  我和阿范的阴茎虽然各处一室,但却是那么的接近,几乎可感觉到他从隔壁
散发出来的热能,当他出我入、或是他入我出时,两个龟头隔着中间一层薄薄的
肉壁在互相磨擦,就好像路上两个行人面对面擦身而过,偶尔肩碰着肩,随即又
分道扬镖。

  见我的阴茎已经在雨霜的屁眼中出入自如,阿范这时再不用把她搂得俯身趴
下了,便松开双手,改而去抓捏她一对乳房。但雨霜却未因束缚被解除,能把上
身抬高而松口大气,反而身上比先前又多了一处地方遭亵玩,浪得像发了狂,抖
出来的骚劲,跟刚刚进门时的含羞答答简直判若两人。

  我扶着她的腰,抽动着插在她幼嫩而狭窄屁眼里的阴茎,细意品味着从那儿
传来的一阵阵紧迫、温暖和充满弹性的触觉。不知包比在我之前,是否亦曾进过
这羊肠小道?就算进过,相信也寥寥可数,不然怎么仍会如此紧凑和鲜嫩?

  我一边抽送,一边低头欣赏她下体同时被两支肉棍在捣弄的美景。由于角度
关系,只能看到阿范阴茎的下半部,但已经足够令人血脉贲张:两片又红又肿的
小阴唇,含着那坚硬的阴茎在吞吐,每当阿范抽出来那一霎,阴茎躯干上都沾满
着又黏又滑的淫水,从龟头棱肉下的凹沟直到阴茎根部,划出无数条由淫水组成
的白色直线。

  而我裹满青筋的阴茎,已经把那细小的菊花蕾撑得绽开,它再不是先前的浅
咖啡色了,变成为紫红色的皮环,紧箍着鸡巴躯干,跟随着它的进退,不停被拉
出、扯入……整个会阴绯红一片。

  雨霜同时领受着畅快和麻辣、酥美和胀满的双重感受,充实而又刺激、疼痛
而又新奇,全身力量都愿用来喊叫,所有水份都愿变成淫水,连绵不断的高潮令
身体不停颤抖,舒爽得就快精神崩溃。我保证她尝试过这一次难忘的成人游戏以
后,结果只有两个可能:一是从此不敢再参与我们的群交派对,一是从此上瘾,
非此不欢。

  包比望过来我们这边,见女友夹在阿范和我中间,捱着双节棍的前后抽插,
张口闭目、娇体酸软、汗流浃背,不禁对胯下的阿桃又加多几分肉紧。他松开了
阿桃双手,蹲身在她大腿之上,两手用劲紧握她胸前一对大乳房来借力,兜着下
体把阴茎插进阴道,然后抬动着屁股再狠狠抽送,来一招「乞丐煲饭」。

  这招式对阿桃固然上下兼顾,奶子和小屄都同时受到刺激,登时肏得她曲起
双腿,蹬直趾尖,连打了好几个哆嗦。但包比受到的刺激也更大,又要顾着抽插
阴户,又要顾着搓揉乳房,相信阿桃此刻亦正使出她的吸啜内功,对包比还以颜
色。只见他干不了五、六十下,就咬紧牙关,死命抓着双乳不放,耻骨力抵着阿
桃会阴,跟着全身发出一连串抽搐,体内的精液顿时在阿桃阴户的吸啜下,全射
进她阴道深处。

  阿范凑巧也在这时射精了,我感觉到他的阴茎在隔壁跳动,龟头胀大得连我
的阴茎也受到挤压。不知是否他射出的精液烫得雨霜的子宫颈热麻一片,还是又
来一次高潮,只知道她这时整个会阴都在抽搐,全身的骨头像散开了一般,软绵
绵地倒在阿范胸口,虚脱得失魂落魄。

  我落井下石,在阿范射精时用尽全力向她屁眼抽插,狠劲得就像在替阿珍报
仇。几十下下来,这一口气出了,可体内的精液也忍不住跟随射出,和阿范一道
携手把她两个红肿的小洞灌满了又热又黏的精浆。

  包比从阿桃阴户中抽出开始发软的阴茎,拿起相机赶忙把这触目惊心的一幕
拍下来。从开始到现在,他名义上是来替我们拍照,可是一直都在我们三人妻子
的肉洞里埋头苦干,直到这一刻才算真真正正履行他摄影师的职责。

  他连续拍了好几张,不单雨霜糊满精液和淫水的阴户、被我干开成一个收不
拢口的屁眼、布满腥红指印的乳房,全都忠实地记录下来,连她丢身时欲仙欲死
的脸部表情也一一拍下,可能是用来为他们以后的性交做催情剂吧!

  换了一筒新菲林后,他又对着阿郎和阿杏一对大拍特拍,追随着他们两人疯
狂地搂抱着在地上翻来覆去、如胶似漆的难分难解情景,直至这一对交颈鸳鸯兴
尽而泄,双双颤抖着动极而静,才对着阿杏的阴户,将阿郎把精液射进她阴道满
溢而泻的精彩画面来几张大特写。

  「战后」,地上躺满精尽力疲的男女,东倒西歪、气若游丝,你压着我,我
又叠着她……就像一窝蠕蠕而动的肉虫。没人知道握着自己阴茎的是谁的手,也
没人知晓按在乳房上的掌是出自何人,更没人深究在阴户上抚摸着的手指是不是
属于自己丈夫,只知道身体沾满了东一滩、西一团的淡白黏液,乱七八糟、一塌
糊涂,难以分辩到底是淫水还是精液,更分不出到底是谁的胳膊、谁的小腿。

  本来,交换夫妻这游戏有一个不成文规定:目的是为平淡的夫妇性生活增添
一点新鲜感,从中维系两人的感情,而参加的人却不可互生情愫。但阿杏那永志
难忘的迷人笑靥、洁净诱人的白虎、欲生欲死的反应,却令我陶醉得梦系神牵,
深深地嵌进我的心坎,在脑海烧上一个永不磨灭的烙印,一生不能忘怀,只能嗟
叹不能天长地久,但亦庆幸曾经拥有。

  我扭头望去身边摊躺着的阿范,充满歉疚地发出无言心声:对不起!阿范,
就让我在这个游戏中,犯一次小小的规吧!

  一星期后,我们在阿郎家里开了个私人影展,挑选出一批充满动感的杰作来
放大,回味一下那天刺激而又难忘的情景,还特意邀请了老边来做评判,推举出
最有代表性的几幅相片分派给各人留念。

  老边费煞思量地选出了几张,一张是阿范阴茎的大特写,旁边是张开口的阿
桃,阿范的龟头鼓得又胀又红,「一个头有两个大」,马眼正射出一条浅白色的
精液飞向阿桃的小嘴。老边解释这张照片之所以能入选,是因为时间捕捉得刚刚
好,动感一流,清楚玲珑。

  第二张也是大特写,整个画面是阿杏张开着的阴户,中间插着我一支硬梆梆
的鸡巴。老边又解释,这张照片色彩对比强烈:雪白的阴户、鲜红的阴唇、青筋
缠绕的阴茎配上根部乌润的耻毛,七彩斑斓,美不胜收。

  第三张是阿郎力敌雨霜的全身照,他肩上扛着她一只脚,胯下又压着一只,
令雨霜一对大腿张阔到极限,挺着小屄捱受着阿郎鸡巴的抽插,充满无限活力和
动感,构图美观而又令人震撼,是不可多得的代表作。

  第四张是包比和阿珍在沙发边的「老汉推车」,这张能入选,老边解释完全
是两人的真情流露:阿珍欲仙欲死的表情加上包比咬牙闭目的肉紧,取得较多的
得分,而且角度也恰到好处,不单能见到两人的表情,亦能透过阿珍的屁股端,
见到包比正在抽送中如狼似虎的阴茎,虽然见不到阿珍淫水淋漓的阴户,但那种
扣人心弦的紧张气氛,却跃然纸上。

  我们各人举杯庆贺,兴高采烈地互相拥吻,当我和阿杏两唇相接时,一股暖
流洋溢心间,不禁扭头偷偷再瞧向那幅照片,当日温馨场面的回忆又令我的鸡巴
翘首而起顶向阿杏腿缝,心里暗暗打算:一会影展后的「余庆」节目,对手毋容
抉择,阿杏是我的首选。

  这时阿郎有个提议:「老边,我们替你的影展剪彩剪得多了,今趟你给我们
这个首展起个主题吧!」

  他想了一会,笑着对我们说:「你们这么爱好群交,干脆就叫《喜欢群交的
一群》吧!」

  包比啐了他一口:「别胡闹了,正正经经起个名吧!」转过头来问我:「阿
林,你有什么好点子?」

  我低头思量了一下,对众人说:「不如就叫《吾妻正斗》好不好?」

  阿范拍了两下手掌:「好!文章是自己的高,老婆也是自己的好,虽然我们
喜欢群交,但始终自己的老婆才是最正点嘛!」

  在场所有人一道同声大呼:「耶!吾妻正斗!」

               【全文完】


作者: 藏经阁发帖员    时间: 2009-7-31 17:04     标题: 舞男事件簿  作者:林彤

               舞男事件簿


作者:林彤

                (一)

  我的名字叫望龙,今年廿六岁。之所以有这么一个俗气名字,可能是父母只
得我一个儿子,期盼「望子成龙」的原故。我可不太喜欢这名字,另外取了个洋
名,叫「丹尼」,你们也同样唤我丹尼吧!

  本来我在一间颇具规模的地产公司里任职经纪,好景时月入二万多港元,可
算是一份不错的工作了。女朋友叫碧茵,廿一岁,是两年前到夏威夷旅行时,因
同是团友的关系而认识的,我们计划明年中便结婚,因此去年我俩在沙田联名购
买了一所房子,不算很大,而且还正在银行期供,可将来结婚后便总算有了属于
自己的小爱巢了。

  她爸爸是香港有名的富商方中天,在大陆和香港都开设有塑胶厂,东南亚着
名的「蓝B」商标便是他公司的产品。当她爸妈知道宝贝女儿有了要好的男朋友
后,便不断催促带回家给他们相见,好瞧瞧未来女婿的模样,弄到碧茵老是在我
面前唠叨:何时才愿意跟她回家吃顿饭,见见家长。

  但我想到事业尚未有成,竹门木门不相配,趁年轻力壮还是赚多些钱实际,
所以每一次都推辞了,我誓要靠自己的真本领创一番事业,别让人将来在背后唱
我靠老婆发达呢!

  谁知人算不如天算,一场亚州金融风暴把我全盘计划都打乱了:由于香港楼
价大跌,交投减少而令公司业务萎缩,我便是首当其冲被裁掉的员工之一。消息
对我来说,真如晴天霹雳,煞那间收入全无,别说房子再也没钱供,就是连生活
费也顿成问题。

  一加入失业大军的行列,那种痛苦真难以形容,每天花上好几个小时到处去
求职,得来的回覆尽是「回去等通知吧!」一句,晚上回家都是带着疲累而失望
的身躯倒头而睡。本来靠碧茵的关系,在她爸爸厂里当个一官半职,根本不成问
题,可我就是强脾性,偏不要她帮,钱要凭自己的本事赚回来,不能糗给她外家
看。

  想起一大班同学中,小张算是混得最风光了,每次见他都是身穿西服,戴的
是名表、金链,连打火机也是名牌货,替你点烟时「叮」的一声把你吓一跳。虽
然他从来不透露自己公司的名称,也不知道他担任什么职位,但在经济市度低迷
下,他仍然能保持可观的收入,相信公司的规模也小不到哪里去。

  今晚我约了他在尖沙咀的一间酒吧里碰头,看看有没有什么可关照的,老友
一场,大概不会见死不救吧!到了约定时间,我准时走进酒吧里,四处张望见他
还没到,便先找张桌子坐下,叫来一杯啤酒自己喝起来。

  酒吧里烟雾弥漫,电视机正播放着足球世界杯,法国对巴西的总决赛,人们
围满在屏幕前,大吵大嚷、指指点点:「上!上!……传中……对!射呀……射
呀……唉!真窝囊……」吵得耳朵也快聋了。

  刚点上一支香烟,就有人在我背后轻拍两下,转过头一看,正是小张,他西
装笔挺,神采飞扬,左手掖着意大利男装手袋,右手拿着无线电话,一拐身就坐
到我对面的椅子上。替他叫了一杯啤酒,再给他点上一口烟,两人便打开了话匣
子。

  寒喧一番,对话渐渐进入主题,小张听完了我的遭遇后,轻轻低叹了一声:
「阿龙,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你看我好,我看你好而已。不瞒你说,我现在当的
职业,说得好听一点,是男公关;说得难听的,人家叫你做鸭、舞男,你也得默
认。

  每个晚上,我就是穿梭在酒店、别墅之间,带给痴女怨妇无限快乐,也从她
们身上赚得花花绿绿的钞票,根本就是一个出卖肉体和自尊的男妓罢了!我已经
洗湿了头,没法不干下去,可你只是暂时失意,将来前途无限,干嘛要自毁前程
呢?况且万一给碧茵知道,可就不堪设想了。」

  我对他说:「我当然不是打算把它作终身职业,只不过这样的市道,谁也说
不上何时方可复苏。骨气喂不饱肚子,你替我留留神,让我客串几趟,先解决这
燃眉之急才说,总不成从我和碧茵的联名户口里提钱出来作零用吧!再说,出来
玩的女人都不喜欢张扬开去,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

  小张低头沉默了一会,才说:「你得有心理准备,这一行也不是想像中般容
易干,出来滚的女人千奇百怪,什么要求都有,赚得她们的钱,就得弄得她们服
服贴贴,别到时后悔呀!」跟着递给我一张他的名片,然后说:「明天你去买个
手提电话,再在几份小报上登一段广告,生意自然就会送上门来。如果有什么需
要帮忙的,打去我上班的『星期五俱乐部』吧!」

  和小张分手后回到家中,才一进门,就见碧茵正坐在厅中看电视,她见我回
来,忙不迭问:「我等你好几个钟头了。怎样?小张有替你找到新工作吗?」

  我当然不会直说,骗她道:「有喔,是在广告公司里当设计助理,不过是夜
班的电脑输入员。以后晚上便没有那么多时间陪你了,不怨我吧?」

  她高兴得搂着我直跳:「哪里!哪里!男人始终是事业为重,好好干吧!不
过别净顾着工作冷落我就行了。」不明就里的人听起来,还以为她语中带刺呢!

  她胸前两团软肉抵在我心口上,引得我心内发痒,真正是「穷心未尽,色心
又起」,顺势抱着她推前压在沙发上,双手伸进她衣衫内,一把揪着乳罩往外就
扯,肥肥白白的一对乳房便应声弹出,随着她欲拒还迎的扭动而在我面前晃来晃
去。我两手各握着一只,不停揉动,搓圆按扁,撩得碧茵微丝细眼,挺高着胸口
好让两个乳房更形突出,等我玩得越加得心应手。

  摸捏了好一会,两粒小葡萄般的乳尖在我掌中渐渐发硬了,我用手指挑拨一
下,俯低头张口把其中一颗含进嘴里。我先用嘴唇包裹着整粒乳头,将口里的热
力输送给它,然后再轻轻用牙齿咬着,舌尖在乳头尖端上面舔。

  舔了不几下,碧茵就脸红耳热,汗冒心跳,气喘如麻,身体像蛇一样扭来扭
去,磨擦着我的下身,令我不期然地就起了生理反应。裤裆里像包着一团火,热
力往心里慢慢烧去,烘得全身热辣辣的,隐隐感到勃起的鸡巴在里面一跳一跳,
令到挺成尖尖的裤子前端不停地在碧茵的下体撩来撩去。

  手掌摸捏着她嫩滑的乳房,舌尖舔着她勃得硬硬的奶头,鼻子嗅着她胸前散
发出来的阵阵乳香,眼睛享受着她脸上充满快意的表情……宫能的刺激令我再也
把持不住,阳具越勃越硬了,可惜阴茎被困在裤里,龟头让布纹磨擦着,又麻又
痒,全身都不自然,我用手把它拨歪,等它斜斜的挺向腰间,才舒服一些。

  碧茵把我的西装外衣扯后,脱了下来,双手肉紧地揽在我背后,指甲尖深深
地陷进我背部的肌肉里,鼻孔发出「唔……唔……唔……」连续不断的吭声,听
得我越发血脉高贲,欲火烧到脑袋上来了。

  我再也忍耐不住,便暂时停止对她乳房的进攻,一把抱起她,三两下便将她
的衣裤剥个清光,全身赤条条地横陈在沙发上,一副雪白无瑕的肉体便暴露在我
眼前,任我摆布。

  她生自豪门之家,身娇肉贵,皮肤自然保养得又白又滑,加上她年轻貌美、
身材窈窕、青春四溢,尽管我并不是第一回饱览这动人的上帝杰作,但还是忍不
住偷偷咽了几口口水。

  碧茵清秀的瓜子形俏脸本来白净得像一朵小丁香,此刻却红粉绯绯、春上眉
梢;一对晶莹如水的大眼睛,这时却紧闭如丝,眯成直线;嫣红似丹的小嘴唇,
半张半开,诱人遐思、性感迷人。感谢上苍,此生此世,能让我永远拥有这美妙
的胴体,真是羡煞多少旁人!

  我把她丰满的肥臀轻轻抱起,搁上沙发的扶手,让她下体微微向上演凸,然
后再握着她双腿慢慢往两边掰开,一幅令人难以忘怀的美丽图画顿时出现在我眼
前:

  两条滑不溜手的细长美腿向外伸张,轻轻抖动,夹在中间尽头的是一个白如
羊脂的饱满阴户,阴阜上长着乌黑而又柔软的曲毛,被我呼出的热气吹得像平原
上的小草,歪向一旁;拱得高高的大阴唇随着大腿的撑开,被带得向两边半张,
露出鲜艳夺目的两片小阴唇,黏着几滴浅白的爱液,像一朵粉红色的玫瑰,沾着
露水,在晨曦中初放。

  我不止一次这样忘形地注视着她神秘的地方,但每一次都神魂颠倒、无法自
持,心儿怦怦乱跳,呼吸也几乎停顿下来。我退后仔细欣赏了好几分钟,才猛地
把头埋下去,伸出舌头,在红红皱皱、美得像鸡冠的小阴唇上面轻舔。

  喔!舌尖触到的是难以形容的美快:滑得像油、甜得似糖;阴道里散出来的
一股幽香:清得像兰、芳得似梅。总之,一切都浪漫得像诗。

  她的小阴唇在我舌尖不断撩舔之下开始发硬,往外伸张得更开了,我用指头
将小阴唇再撑开一点,露出淫水汪汪的阴道口,洞口浅红色的嫩皮充满血液,稍
稍挺起,看起来就好像绽开的蔷薇;顶上的阴蒂从包管皮里冒出头端,粉红色的
圆顶闪着反光,像一颗含苞待放的花蕾。

  我用舌尖在阴道口打转,让她不断涌出的淫水流在舌头上,又浆又腻,然后
再带到阴蒂,利用舌尖沾在越挺越出的小红豆上,把整个阴户都涂满黏黏滑滑的
淫水。

  碧茵在我的逗弄下,阴户一挺一抬,全身肌肉绷得紧紧,双手几乎把沙发的
垫布也抓破了。忽然间又来一个哆嗦,满身抖了几抖,大量淫水骤然而出,把我
的嘴糊成一片。

  我见她牙关紧咬,身体左扭右动,像有无数虫子在身上爬,知道我再没有进
一步行动,准给她抡起粉拳在我胸前乱打了,便抽身而起,用打破世界纪录的最
快速度将身上所有的障碍物统统除掉,一丝不挂地向她看齐。

  勃得不耐烦的阴茎一经解除束缚,马上便昂头吐舌,显露威风,在我胯下点
头哈腰,上下跳动。我用手握着包皮轻轻捋后,红得发紫的大龟头鼓涨得棱肉四
张,往前直挺,顶端的嫩皮也拱起好些有如荔枝皮般的小肉粒,闪着亮光。

  我左手把碧茵的小阴唇撑开,右手提着布满青筋的阴茎,用龟头挨在她阴道
口揩磨,两下子,龟头便全给淫水涂满了,还有些顺着阴茎直流下根部,浆得整
支阴茎像溶化了的冰棍,全是水液。

  我一鼓作气,将龟头对准微微张开的阴道口力抵而进,「噗嗤」一声,淫水
四溅,煞那间,整根又大又长的阴茎便埋没在碧茵那潮湿温暖的阴道里。她口里
「喔……」地轻叫一声,胸口挺了挺,舒服满足得像小孩子终于得到了一件盼望
已久的心仪玩具。

  我两手分别托起她的腿弯,凝聚全部气力在下半身,挪动阴茎开始在她的桃
源小洞里一下下地抽送起来。那种龟头被阴道里层层皱皮磨擦的舒畅感觉,确非
言语所能形容,全身的感觉神经都集中在男女性器官接触的几寸部位,一抽一送
都引起莫名的美快,一进一退都带来无比的欢愉。

  性交就像不停产生爱欲电流的发电机,把磨擦产生出来的震撼人心电流往双
方输送,然后聚集在大脑中,储到了一定程度,便燃起爱火花,爆发出让人如痴
如醉的性高潮。我忘掉一切,脑空如洗,只净心体味着抽送中传来的一阵一阵快
感,领略着和碧茵灵欲交流中所得到的爱情真谛。

  虽然反覆又反覆做着同一动作,但受到的刺激却越来越强,让人没法子停得
下来。

  眼中望着碧茵高潮迭起、欲仙欲死的身体在我力肏之下舒畅得不停起伏,耳
中听着她忽高忽低的叫床声:「啊……阿龙……我……我……哎……哎……我要
死了!喔……喔……不行了……我要泄了……」心里不期然冒起一股无比自豪的
英雄感,令我越抽越劲,越抽越快,阴茎涨得又硬又挺,每一下都直顶到阴道尽
头,让龟头碰撞到她子宫口为止。

  双眼望着阴茎的大龟头在她阴道飞快地出出入入,把不断流出的淫水磨成无
数的细小泡泡,黏满在整支阴茎上,白花花的遮盖在上面,弄得面目全非。阴茎
和窄洞之间的缝隙,淫水还在继续涌出,令到我前后晃动的阴囊,每向她会阴敲
碰一下便沾到不少,再甩向沙发扶手上,渐渐累积成一滩白潺潺的水渍,把扶手
弄得黏黏滑滑一片。

  碧茵的屁股给我越撞越滑后,整个人都躺到沙发上去了,我见给扶手碍着,
索性抽出阴茎,把碧茵掰转过来,让她站在地上,弓着腰趴在沙发面,然后再抬
高她屁股,提着沾满浆液的阴茎,朝着她耸起的小屄又再捅进去。

  我双手扶着她滑不溜手的臀部两团肥肉,下身猛力地前后迎送,小腹和她屁
股一下又一下的撞击,发出清脆的「辟啪、辟啪」一连串响声,像在鼓掌回应着
我卖力的抽插。

  碧茵双手撑着椅面,身体配合着我的频率前后挪动,令到垂在胸前的一对大
奶子也跟着摇摇摆摆,逗得我忍禁不住,弯腰压在她背上,两手捞前,用力握着
那一对饱满的肉团,使劲地揉捏起来。

  碧茵在我两面夹攻之下,全身动不了几动便要颤抖一轮,干脆整个胸部趴在
沙发面,只翘起屁股,仍然接受着我带给她无尽快感的抽送。

  我的龟头在阴道里面像活塞般抽出推前,棱肉边缘和她阴道内的腔肉互扣,
引起令人要晕厥似的快感,为了不断享受这种乐趣,我只有不知疲倦地把阴茎在
湿滑的阴道里进出,让快感连绵不绝,畅爽得不愿停下来。

  张口不断发出叫床声的碧茵,此刻脑袋左右乱摆,秀发四散,像发了狂般抓
着沙发的垫布,一把塞进嘴里,用牙狠狠咬着,叫床声变成从鼻孔里透出来,像
痛苦的呻吟:「唔……唔……唔……唔……」虽呢喃不清,却充满性感诱人的快
意,像鼓励着我对她一浪接一浪的进攻。

  忽然间,她全身僵硬,只有两腿发软,吭声也停了下来,跟着娇躯强力地抖
动不堪,像发冷般不断打着哆嗦,两粒小樱桃似的奶头在我掌心涨硬,一股连一
股的淫水从阴道里喷出来,洒满在我的耻毛上面,形成无数闪亮的小珍珠。阴道
肌肉一紧一松,裹着我的阴茎在抽搐,一下子,阴茎像被温柔地按摩、龟头像被
猛力吸啜,令尿道变成真空,引曳着我体内蠢蠢欲动的精液,牵扯出外。

  凭谁也难以抵受这样的刺激,我顿时丹田发热、小腹内压、龟头酥麻,身体
不由自主地跟她一样发出颤抖,盘骨力抵她阴户,龟头和子宫颈紧贴,马眼在子
宫口大张,随着突然而来的一个快乐大哆嗦,阳具在温暖的阴道里跟随着脉搏跳
动,一道浓热的精液顷刻就如万马奔腾般倾巢而出,直射向她阴道深处。

  我紧抱着她热得发烫的胴体,两人二合为一,如胶似漆地融汇在一起,全身
动也不动,任由那不停喷出热浆的阴茎,在她体内把一股又一股的精液尽情地输
送。无比的快意将大脑充塞得爆满,对外界所有一切全没反应,全身神经只收到
一个信号:就是高潮时那种休克般的窒息感觉。

  好不容易大脑才回复清醒,我这才发觉碧茵的一对雪白乳房,被我在高潮时
力握而出现了十条红红的指印,阴户给我不停地抽插呈现微微肿涨,阴道口的嫩
皮向外反了出来,包着我慢慢缩小的龟头,浆满着花白的精液和淫水混合物,难
舍难离。

  我侧身和碧茵同躺在挤迫的沙发上,把她抱在怀里,轻轻亲吻着她呼出热气
的小嘴,温柔地问她:「舒服吗?」

  她似乎气还没喘过来,上气不接下气地断断续续回答:「唔……舒服得像升
仙呢!耶……你好坏,老是趁人来你家时欺负我,又不肯跟我回去见爸爸妈妈,
难道要等我挺着大肚子才向他们现身吗?」

  我一下子不知该怎样回答才好。以前还有一份正当职业时也不敢见她双亲,
现在连职业也失掉了,拿什么去娶他们的女儿?于是支支吾吾,连忙找词搪塞:
「是我爱得你太厉害了,每一次见你都忍不住冲动嘛!这样吧,以后我和你做爱
时戴上套子好了,免得我事业未成你就怀孕,害你在爸妈面前出丑。」

  其实我是刚好接着她的话题打蛇随棍上,为以后我和她性交时戴套子铺好后
路,避免日后接客时不小心惹上肮脏东西,传染了给她。想想也真是滑稽,男人
只有到外面滚才戴套子,回家和妻子干都是不设防的,我却要倒过来做,难道这
真是牺牲的代价?

  碧茵用粉拳在我胸口乱捶:「看你说到哪去了?人家是催你见见我的双亲而
已,你却扯到戴套子上面去,见见我的家人真的哪么难吗?以后不到你这来了,
讨厌!」

  我连忙好词安慰:「好好好,给一年时间我,等我储够钱才到你家提亲,不
然,礼金也拿不出来呢!」

  她向我嘟嘴扮了一个鬼脸:「赖皮,爸爸还着意你的礼金吗?人家是怕你认
识了别的女孩子,贪新忘旧,不要我呐!」红着脸把头埋在我胸前。

  温香软玉抱在怀里,刚软化了的小弟弟不禁又渐渐硬了起来,我怕她再多话
说,唠唠叨叨,便不再给她发言机会,站到地面,一把扯着她双腿搁在肩上,对
准还精液外溢的阴户,将阴茎又塞了进去。

  望着在她阴道中进进出出的阴茎,心里暗暗说:「好好享受这最后一晚吧!

  从明天开始,这根肉棒便要和不相识的女人分享,你不再是单独占有了。
「当然她作梦也想不到这回事,只是甜甜地领受着我的一下下的冲刺,蜜蜜地沉
醉在我的温存中。

  梅开二度后,我也很疲倦了,抱着极度满足、春溢眉梢的碧茵,相拥而睡,
她手里轻握着我带给她无穷快乐的阴茎,肉体在我怀里散发着温暖和馨香,嘴角
挂着微笑,慢慢在浪漫的气氛中进入梦乡。我心里却百感交集,眼瞪瞪地直呆到
天明。

                (二)

  小广告登出两天了,电话响都没响过,难道市道真的差成这样,连出来玩的
人也都躲到家里去了?靠在沙发上,呆呆地望着电视机,闷得头顶冒烟,忙的时
候怪忙,从来没想过,原来太多时间也是无聊得想杀人。

  窗外雨点沙沙地响,一道道雨丝落在玻璃上,往下流去,组成一幅杂乱无章
的抽像画,恰似我心乱如麻的写照。刚想走到厨房拿一罐啤酒来喝,手提电话就
响起来了,那期盼着的铃声美妙得就好像一首乐曲,让人精神为之一振。

  连忙接通,一把女子的声音就传出来:「喂!是丹尼吗?我想找人安慰一下
耶!来油麻地圣地牙哥酒店四○一号房,快马!」我赶快回应:「行!二十分钟
后到。」

  真开心,终于有第一宗生意了。去到酒店,敲了敲房门,没人回应,无意中
见房门没上锁,便轻轻推开一线,骤眼就瞧见一个女郎摊睡在房中央的床上,娇
体懒慵、四肢大张,动也不动地像一具死尸。鞋子和手袋都扔在地板上,短短的
迷你裙由于大腿张开,可以通过腿缝望见她里面穿着的浅紫色内裤。

  我愣了一下,不知该如何开始才好,轻轻蹑着脚走到床前,见她紧眯双眼,
静静地躺着,幸而胸部还在一高一低地起伏,被上身T恤紧裹着的鼓涨双乳,也
随着她的呼吸而挺动,知道她仍然是一个活生生的人,才稍微放下心来。

  我扶起她的头,在她脸上轻拍了两下,她忽地睁开眼睛,怔怔的望着我,把
我吓了一大跳。神还没回过来,她就一把搂着我,发狂般地嚷着:「阿郎,别走
哇!我把接客的所有钱都给你好了……呜……别扔下我喔!」一股浓烈的酒精气
味直扑我脸上。

  我把她的头扳开,对着她说:「小姐,醒醒好不好?我不是你的什么阿郎,
是你电召我来的。看你心情不好,那改天我们再约过吧!」心里暗暗自叹倒楣,
第一趟便遇上只醉猫,看来这宗生意要泡汤了。

  趁此空隙我才能仔细端详一下她的容貌:长长的秀发经过刻意打理,烫上一
个时髦发型,耳朵挂着一对枣红色的「大波板糖」耳环,虽然俗气,但和她圆圆
的脸蛋却颇相配,面上涂满浓浓的化妆,却掩不住透出来的秀色,显出她本来就
是一个不赖的美人胚。

  身上的穿着和饰物却充满风尘女子的气味,令人一眼就看得出她是一个在欢
场打滚的女郎。嘿!真想不到,头一遭便遇上了个同行。

  给我掴了两下,她似乎有点清醒过来了,对着我说:「男人,就是你们这些
男人,好的时候如蜜糖般黏腻,走的时候便像阵风般溜去,留也留不住。你叫丹
尼是吧?今天就让你好好服侍一下阿姐,也教我尝尝玩弄人的滋味,要是弄得我
舒舒畅畅,打赏少不了给你。」

  天!出得来干这一行,本就预备给戏弄在股掌之中,但可没料到会让她喷一
面屁!

  她坐直身子,三扒两拨就把全身衣服脱光,指着我说:「干嘛还在发愣?要
阿姐来替你脱是不是?」为五斗米折腰,我只好唯唯诺诺,照她吩咐将衣裳也脱
过精光,一丝不挂地躺到她身旁。

  我双手抄着她一对滑溜溜的乳房,刚想施展五指妙功,就让她一手拨开了,
只见她将大腿张得阔阔的,两手提着腿弯,拉压向胸前,再演挺着下体,用阴户
朝向我,点点头用下巴指着小屄,淫丝丝的吐出一句:「先来舔舔阿姐的宝贝,
让我爽爽,其它的慢慢再干。」

  这一招难我不倒,我俯下头靠到她大腿中间,伸出舌头准备为她服务。她虽
然自称「阿姐」,可看起来年纪比我还轻,故意老气横秋的语气,和她充满弹力
的肉体却毫不相称。

  她下面的「宝贝」阴毛不太多,柔柔软软的一小撮,都只长在肥卜卜的阴阜
上,大阴唇内倒干干净净,寸毛不长,内里乾坤一目了然;小阴唇还相当娇嫩,
呈现出应有的鲜红色,不太像出来「卖」的模样,可能是下海的日子不长,还未
被男人玩弄得走样吧!想想也是,不然就不会为了一个不值得留恋的负心男人喊
死喊活了。

  我用指尖将她两片小阴唇撑开,露出尖尖的阴蒂和湿润的阴道,舌尖就想往
上舔,忽然,一股浓浓的腥味袭进鼻孔,很熟悉,但十分难闻。正犹豫间,一道
白白的稀浆从她阴道里流了出来,汨汨地淌下会阴。老天爷!这是前一手男人射
进去的精液,此刻液化了倒流出外啊!我顿时胃里一阵抽搐,几乎吐了出来。

  这么大的戏弄,真想调头就走,给多少钱我也不干了!转头一想,倒不如趁
她混混沌沌,逗逗她也好,别让到口的烧鹅飞掉了。便昂起头对她说:「小姐,
刚省起我们还没洗澡呢!不如和你同沐一个鸳鸯浴,来段热身前奏好不好?」也
不管她答不答应,一把抱起她的娇躯就朝浴室走去。

  不知是否热水浴令她清醒了一些,同时也刺激到我热血沸腾,我一边替她清
洗下阴,她也一边磨了些肥皂沫涂在我阴茎上面,双手握着前后套捋,弄得我的
小弟弟像毒蛇吐信般,在她掌中越勃越硬,耀武扬威。

  我也不甘示弱,将手指插进她阴道,出出入入,一方面可以挑起她的欲火,
一方面也顺便将里面的残余精液统统清洗干净。

  抠不了一会,渐渐便觉得她开始有反应了,双手把我的阴茎越握越紧,口中
也念念有词,吐出一连串「嗯……嗯……嗯……嗯……」的低鸣,面颊比刚才更
红,向后仰得高高的,呼吸急促得上气不接下气。我见火候也差不多了,便停止
再对她的骚扰,抱起湿淋淋的肉体又回到床上去。

  她给我搞得欲火焚身,觉得我有存在的必要,气焰倒收敛了不少,一躺到床
上便自动竖起双腿,把阴户张得要多开有多开,拉着我的脖子就往她胯下凑。

  这下她的下体与前大不相同了,充满血液的小阴唇比刚才显得更鲜艳嫣红,
软中带硬地向两旁勃张,阴蒂也不甘寂寞,整个粉红色的嫩头都挺露出外,微微
颤抖着,嫩滑得像个小血泡,真怕轻轻一触就能弄破。阴户腥味全无,给芬芳扑
鼻的如兰香皂气味所取代,从肉缝中向空气四散,加上还没抹干的小水珠挂在上
面,像一朵盛放的鲜花,用迷人的香气和甜甜的花蜜引诱着蜂儿来探采。

  我先用嘴轻吻着她的两片小阴唇,一左一右,轮流光顾,直弄到都沾满我的
唾沫,滑溜溜的湿成一片,然后再伸出舌尖去舔那颗娇小玲珑的可爱小阴蒂。谁
知就这么一舔,她全身猛颤一下,下体挺了一挺,反应像触到了电一样。难以想
像,一个让数不清男人亵玩过的地方,居然对我的侵袭还能有这么强烈的反应!

  她的屁股在床上左磨右磨,阴户追踪着我舌头的去向,好像生怕我就这样半
途离她而去。满身散发出来的骚劲鼓舞着我进行更刺激、更深入的挑逗,同时更
慢慢将我的情绪感染得越加高昂。

  我干脆用嘴唇含着她坚挺的阴蒂,深呼吸猛力一啜,一下子连阴蒂带嫩皮都
给我全吸进口里,然后再用舌头在尖端上面轻轻撩舔,一触一触像蜻蜓点水,弄
出来的酥麻感觉令到她在床上一弹一跳,弓背伸腰,不能自已。

  我落井下石,再加一把劲,伸出两只手指捅进她阴道出入挪动,又抠又插,
双管齐下,说时迟那时快,一股黏滑的淫水像江河缺了堤坝,煞那间便从她阴道
里往外涌出来,浆满在我手指上。我把阴蒂吐出口外,坐直身子,左手按着她阴
阜,集中力量在右手两只指头上,飞快地出入抽插,把不断涌出的淫水带得四处
飞溅。

  拐头偷眼向她瞧瞧,只见她全身不停颤抖,双手捧着自己一对乳房用力压向
身体,像要将它按扁似的,一会又搓来搓去,像要替它还回原状。阴户布满着淫
水,白濛濛一片,遮挡着让人看不见内里一切,只露出蒙满血丝的阴蒂尖端在外
面清晰可见,一挺一挺,抖个没完没了。

  她微睁醉眼从眯缝中见我淫笑地望着她,也回报我一笑,然后娇滴滴地喘着
气说:「嗯……嗯……好小弟,想不到你真会弄……嗯……嗯……阿姐算败在你
手下了……快,快把你的鸡巴插进来,再弄下去,阴水都怕给你全掏干了。」

  我把湿淋淋的手指从她阴道里抽出来,双手撑在她腋旁,再趴到她身上,向
前直挺的阴茎便刚好对正她淫水满溢的桃源洞口,她迫不及待地伸出玉手,握着
我硬如铁枝般的阴茎,引领着龟头朝阴道口进发。

  龟头刚一抵着湿滑的洞口,我便挪动盘骨往前使劲一挺,耳中只闻「噗嗤」
一声,偌大的一根鸡巴,眨眼间就已分寸不留地全埋没在她体内。她也随即张口
「呀……」的叫了一声,双臂肉紧地拥抱着我的虎背熊腰,屄内的肉壁在我阴茎
四周散发热力,充实满足的感觉令她得意忘形。

  全条阴茎被她火热的阴道腔肉包裹得紧紧密密,天造地设的一对宝贝,结合
得天衣无缝。我的小弟弟此刻像回到属于自己的家里,舒畅得无以复加,如鱼得
水,真怀疑到底是她在玩弄我,还是我在玩弄她,还是互相玩弄,尽情在对方身
上取得快慰,把人类最原始的欲念渲泄得淋漓尽致?

  阴茎被阴道腔肉包裹的湿、暖、滑感觉固然舒畅,轻轻一抽动,传来的阵阵
快感更令人震栗。我挪动屁股,一前一后地迎送,将阴茎在她亢贲的小屄中横冲
直撞,像非要把她的阴户撕成两边不可。

  我抽插得越用力,她的反应就越热情;我推送的频率越快,她就叫嚷得越大
声;我撞击她的阴户越勇猛,她的淫水就流出越多,双手的指甲深深陷进我背上
的肌肉里,像五爪金龙般狠抓不放,我真怕会给她抓出血来。

  面前的一具肉体,在我的卖力抽送下,一前一后地反覆挪动,令到她胸前的
一对肉球也跟随着荡来荡去,但方向却是恰恰相反:身躯挺前,乳房荡后;身躯
被撞后,乳房却荡前,看得我如痴如醉,心似鹿撞。

  她的银牙紧咬下唇,眼球反白,口中嚷得声嘶力竭:「哎……哎……哎……
好小弟……用力肏……嗯……嗯……哇!好爽……劲丹尼,爱丹尼……千万不要
停……喔喔……小屄好畅快呀!你真行……再来……嗯……嗯……对……哇!我
要死了……」

  一连串淫声荡语冲进我耳内,刺激得我更加血脉沸腾,大量的热血都涌进阴
茎里,令它鼓涨得从来没有如此硬朗,拉出来的煞那间,便可见到它所有血管都
隆得高高的,变成树根状的青筋布满在阴茎上。

  一时抽得性起,我索性双膝跪在床面,抬起她的小腿搁上我大腿,令她下体
翘高一些,阴茎和她的阴道成一直线。摆好姿势后,将她的屁股向我再拉靠贴一
些,于是抽插便可下下送尽,龟头直捣黄龙深处,直到碰撞着她的子宫颈为止。

  我此刻可以腾出双手去揉捏她的大奶了,她也将抱在我背上的双手改扶在我
腰上,跟随抽送的节奏将我下身一推一拉,加强抽插的冲撞力,令到每一下推送
都发出「啪」一声,和阴户发出「噗嗤、噗嗤」从无间断的美妙音响相映成趣。

  虽然长流不息的淫水告诉我,她确实在领受着我输送给她的无穷无尽乐趣,
但我心里还是有点怀疑,凭她职业上的技巧,装个七情上面的表情还是会活灵活
现,骗倒不少男人。以前看过一本书上说,女人高潮时乳头会发硬,但反过来,
尽管她喊得如何疯狂,乳头还是软软的,就是为了取悦男人而装出来的表情。

  英雄感作祟下,我决心一探究竟,以证实我的气力不是白费。于是作了一个
深呼吸,凝聚全身气力在下体上,来一个雷霆扫穴,将阴茎抽送速度加倍,按在
她乳房的双手也用尽全力狠抓,似乎要将它握破。

  一轮狂风暴雨式的进攻,连续百多下劲抽狂送之下,她马上招架不住,溃不
成军,双手从我腰间跌落床面,扯着床单不放,全身像筛子一般抖动,不停地打
着哆嗦,小腿从我腋下两旁往外蹬得笔直,指向天花板,像战败的俘虏高举着双
手投降。

  紧接着,她全身肌肉绷得紧紧的,像拉满弦的弓,阴户发出有规律的一下接
一下抽搐,包着我的阴茎在揉,龟头也感到从子宫里冲出来的一股股热滑淫水,
击在马眼上,引起一种酥麻滚烫的感觉,舒服难言。

  「心肝……宝贝……我的劲哥哥……我的爱哥哥……啊……再肏下去……可
要取去我的命了……你比阿郎强多了……哪学来这么到家的功夫?喔……喔……
不行了……我又要泄了……哇……哇……没了……全给你了……嗯……嗯……」

  她在我胯下抖完又抖,把头左右乱甩,像个疯子一样完全失去理智。此刻我
才发觉,掌心中的乳头果然不知何时已经偷偷勃得发硬,像颗莲子般从指缝中挺
凸而出,鲜红夺目,足可跟她涂满口红的樱唇媲美。

  把一个历人无数的骚蹄子征服在自己胯下,心中英雄感无比满足,眼中享受
着我男性威力下的成果,加上阴茎给她的阴户在高潮中不停地啜吸,就算铁打的
身躯也抵抗不住她散发出来的熊熊欲火,我感觉已快接近终点了。

  再抽送不到十几下,丹田便觉麻热一片,龟头涨硬到自己也暗暗吃惊,身体
不受控制地连打几个冷颤,体内的精液随即呼啸而出,从大张的马眼中飞射入除
了碧茵以外第二个女人的阴道深处,付出了当舞男应有的代价。

  她全身变得软如棉絮,像滩烂泥般躺在床上,只懂得呼着粗气,高度满足的
脸孔春意洋溢,醉眼如丝。除了乳房由于呼吸而一高一低耸动,阴道的抽搐仍然
继续,将泄出来的淫水,混和着我刚射进去的精液,从裹着阴茎的嫩皮缝隙间挤
迫出来外。

  她双手紧紧地抱着我沾满汗水的躯体,拥在胸前,一动也不动,静静地享受
着高潮慢慢远去的余韵,双腿从后交叉箍着我屁股,生怕我渐渐软化的阴茎脱离
阴道,舍她而去。

  就这样紧靠着搂抱了十几分钟,她才睁开眼睛,如梦初醒地在我嘴上亲吻了
两下,温柔娇媚的神态和刚见面时判若两人。

  她运用阴力收缩着阴户,令它一松一紧,啜吸着我的阴茎,把残留在尿道里
的一丁点精液也吸扯出她阴道内,深情地对我说:「丹尼,你令我太畅快了,心
里的闷气都消散得无影无踪,遇上你才知道做人还有点意思,谢谢你啊!今后没
了你,真不知道怎算好。」

  我回答她:「啊,受人钱财,替人消灾,赚得你的钱,就要交足功课,如果
满意我的服务,今后有需要时可尽管召我。你是我的米饭班主,其实我该道谢你
才对。」

  软化了的阴茎从她阴道里掉了出外,她抱着我的双手仍然不肯放松,搂着我
说:「我叫嘉嘉,阿郎是我的男朋友。可恨死人哩,他老是喜欢去澳门赌钱,最
近借了高利贷的债,输光了被人追着还,我想帮他的,可是这么大笔钱,就算我
整天不穿裤子躺在床上给人肏也还不清呢!结果他就忽然失踪,不知溜到哪里去
了。丹尼,让我做你女朋友好不好?看你一表人材、眉清目秀,床上功夫又这么
了得,肯做我的男朋友我就心满意足了。」

  见我木无表情,又娇嗔地补充一句:「耶~~人家说的是真心话喔!」

  我正色对她说:「欢场之内无真话,我和你只是一面之缘,做个普通朋友倒
没问题,亲密一点嘛……嗯,有了肉体关系,还不够亲密吗?别傻了,钱赚得不
易,别老用来贴小白脸,自己存起来,储够了便做点小生意,始终这行做不长,
你趁年轻抓点钱便好脱离欢场,别指望靠它做终生职业啊!」

  她用指头往我鼻尖上点了一点:「我还以为香港好男人都死光了呀,还有你
这个死剩种!」她侧身从地上捞起手袋,掏出两张「金牛」塞到我手里,骚骚的
低声说:「你不知道,你比阿郎强多了,下面那根东西又粗又长,干得我从未试
过这么爽,比我所见过的男人起码长上一寸多呢!嘻嘻,以后若需要我服务,给
你算个五折好了。」

  我把用肉体赚来的第一次收入放进钱包里,回过头对她说:「钱我可照收,
以后即使你再光顾也没折头可打。这种辛苦钱,你也别随便浪费,不然,和男人
上床岂不是白干?」

  抱起她到浴室再洗了一个鸳鸯浴,我替她清洗阴户的时候,她也握着我的阴
茎把弄,捋上捋落,爱不释手。算了,就让她再玩玩,当是给她的折头好了。抹
身的时候我对她说:「好好好,玩够了吧?我要收工了,不然玩出火来,又要你
再破费哩!」逗得她捂着嘴咭咭地笑。

  临分手的时候,她靠在床背上,点着一口香烟,喷出一个个烟圈,扬手对我
说:「再见了,丹尼帅哥哥!以后有什么要你帮忙的,我再召你来喔!拜拜!」

  以嘉嘉第一个客为里程碑,我就正式开始了舞男的生涯,在脂粉丛中打滚,
过着表面风光、灯红酒绿的日子,但背后那种不可对人言、尊严尽失、任人戏弄
的辛酸,又能向谁告诉呢?

作者: 藏经阁发帖员    时间: 2009-7-31 17:05     标题: 舞男事件簿  作者:林彤

                (三)

  「铃……」手提电话响了起来,我在睡梦中忽被惊醒,睁开惺忪睡眼抬头看
看闹钟,才不过下午五点,按道理这个时候是不应该有人传召的,但管他呢,有
生意上门,难道推掉不成?

  电话传来的是一把压得低低的怯生生女声:「你是丹尼吗?在报纸上看到,
说你可替女士去除疲劳、松弛紧张,是否包括……包括……性服务在内?」

  我一边穿衣服一边回话:「如果做全套,是包括人体按摩、口交以及性交三
味,你也可以只做一样。对了,开了房间没有?告诉我地方,二十分钟后到。」

  她吞吞吐吐的绕了一个大圈子,才道出现在身处九龙城,一个叫嘉林边小筑
的偷情别墅里。听她的口吻,像是第一次出来召男妓的模样。

  到了三一八号房门口,我理理头发、整整领带,轻轻在门上敲了几下,刚打
开一条缝,一只手就伸了出来,猛地把我扯了进去,随即又「砰」地关上。

  站在我面前的是一个满脸羞涩的中年女人,蓄短发,脸上架着一副浅咖啡色
的玳瑁框眼镜,脂粉不施,样貌端庄,身穿一套整齐的行政工作人员服装,四十
岁左右吧,典型的大公司部门女主管或行政人员穿戴,或者说,更像学校的教导
主任或女校长。

  她看着我把身上的外衣裤一件件脱掉,自己却毫无动作,呆呆地直到我只剩
下一条内裤的躯体走到她跟前时,才如梦初醒地忸忸怩怩坐到床沿。我伸出双手
对着她说:「你也把衣服脱掉吧,让我抱你到浴室去洗个澡。」她摆了摆双手:
「我洗过了,你自己请便。」

  我不置可否地耸了耸肩,只好独个儿走进浴室去,一边洗一边心忖:「有心
出来召男妓,就别扮矜持了,待会在床上还怕你不原形毕露哩!」

  抹干了身体,我围了条毛巾在胯下便往外走出去,瞧见她仍然衣着整齐地靠
在床边,丝毫没有脱衣服的打算,心里想:「啊!我明白了,有些女人是希望身
上的衣裳让男人一件一件剥掉,这才叫情趣嘛!」

  我站在她面前,先把她的眼镜除下,搁到床头几上,然后再把下身靠到她两
腿中间,手指伸到她襟前准备将胸前的钮扣逐一解开。谁知方把外衣脱掉,她就
无限娇羞地说:「好不好先把灯光扭暗一点?我从未试过在男人面前赤身露体,
怪难为情的。」

  嘿嘿!你别对我说你还是一个处女哦!我心想。

  在暗淡的灯光下,她似乎真的没那么拘瑾了,任由我把她全身衣裳都脱过精
光,变成一丝不挂地平摊在床上。她身上的肌肤可能是少晒阳光的缘故,白得像
个雪人,衬托得阴部上的耻毛更形乌黑,从大腿内侧一直延伸到肚脐下,漆黑一
片。

  两个乳房居然和她的年龄不相衬,虽然由于躺着而受到地心吸力的牵引,显
得有点扁平,但绝不像四十岁妇人的模样,尤其是两粒奶头,鲜红得像一对熟透
的樱桃,令人怀疑究竟有没有给男人玩弄过。

  我坐到她头侧,把胯下的毛巾拉开,将她的手牵到我的小弟弟上,教她握着
套捋,好叫它兴奋起来。她涨红着脸,充满好奇心地一下一下轻捋,又用另一手
握着我的两颗睾丸来揉,我则专心去对付她的一对乳房。

  渐渐我便觉得不太对劲了,她套捋的手势并不纯熟,不,根本不能用纯熟去
形容,简直就不是那回事!我开始有点相信她刚才所说:从来没试过和男人赤身
相对。

  我装作不在意,用开导的口吻对她说:「别紧张,就当作平时和你男朋友做
爱前那样互相爱抚,慢慢心情便会放松下来。」

  我以身作则,将她的一对乳房握在十指之中,轻轻抚揉,偶尔还捏着乳头,
用姆指在尖端上面磨擦,待它有点发硬了,再俯低头用牙齿轻咬、用嘴唇含着吮
啜。几道板斧一齐出动,不消一刻,两粒乳头就在我玩弄之下昂然勃立起来,在
掌心中微微耸动。

  她的身体温度开始升高,火热一片,肤色也不再苍苍白白,变成好像喝醉了
酒的人般,皮肤上出现一片红红的色斑。她的大腿互相磨擦,好像夹在中间的东
西痕痒不堪,但又搔不着痒处,难受万分,只好张开嘴巴发出一些呻吟来舒展,
表达内心受着春情焕发但得不到填充的空虚感煎熬。

  我见她嘴巴大张,像等待着喂食的雏鸟,不断地「咿咿呀呀」吭出闷音,便
从她手中抽出阴茎,朝着她的口塞进去,待她嗷嗷待哺的地方先得到充实,然后
再转过身和她头脚相对,好治治她痒得发浪的阴户。

  她一见我把头伸到她大腿中央,双脚随即曲起横放,形成一个圆圈状,整个
下阴都暴露在我眼前。浓茂的耻毛把阴户全部遮盖,害得我要用指头慢慢拨开才
能一窥全豹,找到小阴唇所在而运用舌尖在上面舔。她的小阴唇肥肥厚厚,皱纹
反而不太多,颜色呈深红,围着一条酱红色的唇边,凹凸起伏,皱折不平。

  我的舌尖在她小阴唇里里外外轻拖慢扫、力舔重撩,有时用嘴叼着嫩肉吮吮
啜啜,发出一连串「啧啧」的声音;有时又含着阴唇往外拉扯,再松口让它弹回
原处,发出「啪啪」的击响。反反覆覆地弄了不一会,她的屁股便像石磨一样在
床上四周乱挪,小腹起伏跳跃,阴户向上一挺一挺,颠簸得像匹野马。

  我见她的骚劲开始从心里沁发出外,整个人都浸淫在我带给她的快感中,便
乘胜追击,两手将她的小阴唇掰开,集中火力在那从阴毛中冒出头来的阴蒂上,
又舔又吮,搞得它越勃越高,硬得像一颗红豆,在我口中不停颤抖。手指当然也
不会闲着,直插进她阴道里出入抽动,又抠又挖,把大量的淫水掏出来,浆满在
乌黑浓密的阴毛上。

  我的阴茎在她温暖潮湿的口中渐渐发硬,我一边刺激她的敏感部位,一边起
伏着屁股,让阴茎模仿着肏屄的动作在她口中出入抽动。

  别看她起初装得一本正经,此刻经过我几番挑弄,死马也变成了活鱼,在床
上不停弹跳,欲火焚身,忘却自我。双手捧着我在她口中抽插着的阴茎,搓来搓
去,握着两颗卵蛋不停地揉,把我弄得发痛。

  我越来越担心,瞧她的性饥渴状,再这么下去,若一旦肉紧起来时张口向我
的睾丸咬下去,到时命也会给她取了,还是把小弟弟放进应放的地方安全,免得
收到皮肉钱还不够去看医生呢!

  我一百八十度大转身,抄起阴茎对准她淫水泛滥的阴道便想戳进去,谁知勃
得棱肉涨硬的龟头刚一抵着她的阴道口,她双手便把我的腰撑住,使我没法一捣
黄龙。

  我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从没试过女人在这紧张关头叫暂停的,只好停下来
不解地问她:「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呵,我明白了,你想我戴上了套子才
来。」她涨红着脸摇了摇头,我又问:「是想我肏你的屁眼吗?」她的头摇得更
厉害。我投降了,召得我来,又不想我插进去,女人的心事真摸不透!

  她见我满面狐疑,才腼腆地说:「……嗯,说老实话,和男人干这回事,我
还是头一遭,你要慢慢来,小心别把我弄痛了。」

  我差点没从心里笑出来:「你不是打算跟我说,你还是处女吧?」

  她的脸更红了,用低得刚好听见的声音说:「真惭愧,几十岁人了,男人的
真正味道还没有闻过,有时听见朋友说起这种事如何如何的爽快,心便恨得痒痒
的,真想找个男人试试,一尝滋味。你也知道,我这当校长的,为人师表,这种
丑事若扬了出去,脸真不知往哪搁喔!今天不知为啥神推鬼攘,心里发骚,下了
狠心才把你召了来,现在倒有点后悔了呐!」

  我开解道:「男欢女爱,人之常情。校长又怎么样?总统娶了老婆也还要跟
练习生乱搞性游戏呢!那你平时怎样解决性苦闷的?」

  她幽幽地说:「还不是老方法,世上有种东西叫不求人嘛!」

  我打趣道:「不求人?背上的痒可以搔,小屄的痒却搔不着啊!」

  她啐了我一下:「别说得那么刻薄好不好,有头发谁想做癞子?有时下面痒
起来真难熬,用个替代品总好过没有,望梅也能止渴哩!」

  我搞搞气氛:「唉!真可惜,那块宝贵的小薄膜,就断送在一根塑胶棒上面
了,早知如此,便宜一下我也好。」

  她给我逗得笑了起来,双手在我的屁股上面乱打,我顺势假装躲避,盘骨往
前一挺,龟头「吱唧」一声就钻进了她的阴道里。

  她冷不防有此一着,「唷」的一声,眉头一皱,双腿一紧,骤然把我的屁股
夹得牢牢的,让我丝毫不能动弹。我的阴茎刚插进了一半,再也不能继续长驱直
入,半汤不水,不知如何是好,只好一手撑床,一手再握着她一只乳房来揉。

  摸摸捏捏之下,她心内的欲火又高燃了起来,虫行蚁咬般将身子在床上左拧
右扭,趁她大腿微微放松,我便乘机偷袭,将剩留在外面的半截阴茎用力全数挺
进,一下子,又粗又长的整根鸡巴,就被她紧迫窄小的阴道紧紧包围,藏进了没
有处女膜的「处女」身内,和阴道壁的腔肉合成一体。

  她的阴道紧紧地箍着我的阴茎,全身肌肉绷得铁紧,双手像八爪鱼般缠住我
的身躯,两腿围在我的屁股上往里拉压,使我顿时像被捆绑着的囚犯,动也不能
动一下。我以不变应万变,也不急着抽送,只是把耻骨用力抵住她的阴户,静静
等她松弛下来。

  好一会,她才睁开紧眯的双眼,用发抖的声音对我说:「哇!从未试过这样
的感觉,下体好像被撕开两边一样,里面涨闷得怪怪的,像包住一团火,又麻又
热,烫得人心里发酥。你呀,那根东西比自慰器更长更粗,一捅进内,直顶到喉
门上了,人家的五脏六腑都好像给你弄反了呢。哎呦!下面塞得好胀,还有点想
去小便的感觉呐!」

  我给她逗得笑了起来:「别紧张,是你的阴道第一次给男人阴茎插进去,不
太习惯而已。慢慢放松一下,好戏在后头呢!」

  我说着,挪开她的手,扳开她绕在我屁股的双脚,曲竖在两旁,手指伸到阴
蒂尖端轻轻揉动,下体用极慢的速度一前一后地迎送,让硬如铁棍般的阴茎开始
在湿濡的阴道中抽插起来。

  一进一出的磨擦,将产生出来的美妙感觉输送入她躯体,她对我的抽送渐渐
有反应了,绷得紧紧的肌肉完全放松,小腹随着我的挺动而一起一伏,双手扶着
我的胳膊滑上滑落,小腿紧蹬、闭目张口,胸口演高得像座桥,显然她已开始领
略到男女交媾的乐趣了。

  我在她不知不觉间将抽送速度逐渐加快,冲击力度也越来越猛烈,撞得她身
躯不停前后波动,两人肉体相碰而发出清脆的「辟啪」响声连续不断,和她吭出
的叫床声此起彼落,互相呼应。

  起初阴茎给她阴道紧箍,抽动得还不太顺畅,此刻却由于淫水的大量输出,
令我越抽越滑、越插越爽。

  她紧紧抱着我的腰,口中大呼小唤:「嗯嗯……嗯……哎唷!好舒服啊……
丹尼……你真会干……嗯……嗯……我的小屄快给你肏爆了……哎哎……花心又
被大龟头撞中……哦……酥麻死了……嗯……嗯……又来了……嗯……别停……
嗯……对对……大力点……嗯嗯……要丢了……插深一些……哇!爽死了……」

  她高潮来得很快,弓着腰不停地哆嗦完又再哆嗦,淫态尽露、荡语连绵,忘
形得真难以想像是出自一个严肃拘谨、道貌岸然的女校长口中。

  我的真功夫还没耍出来呢,她就兵败如山倒了,嘿嘿!让我再给你尝尝真正
男人的厉害吧!冲着她阴户用劲再抽插四、五十下,每一下都把龟头拖出洞口,
再猛地直插而尽,让马眼触碰着她子宫颈为止,肏得她在我胯下娇啼婉转、气喘
汗流,溃不成军。

  我本着职业道德,再给她锦上添花:抬高她一只小腿,搁在肩膀上,大腿则
压着她另一只小腿,我一挺直了腰,她的两条大腿顿时便张成了一字型,人也变
得侧卧,整个下阴暴露无遗。

  我的腰肢不停前后挺动,红得发紫的阴茎裹满青筋,在她淫水淋漓的阴道里
飞快穿插,像一个抽水机,把她不断泄出的淫水抽取出外,带到阴毛上,阴毛吸
收饱和了便顺着大腿内侧直淌而流,在她膝盖附近形成一滩反光的黏浆。

  她第二次高潮眨眼间就到来,搁在我肩膊上的腿不停颤抖,像一个发冷的病
人;阴道口的嫩皮顺着阴茎的推拉而被拖出拖入,里外乱翻;她大腿交界处被我
无数次撞击而呈现腥红一片,连小阴唇也涨肿了起来;龟头在洞口时隐时现,磨
得她的小屄直吐白沫;阴囊前后晃摇,两颗睾丸也随着摆动而在她屁眼上敲打。

  一轮势如破竹的攻击,直把她肏得落花流水,俯首称臣。

  她被大山盖顶的高潮袭得花枝乱抖,毫无招架之力,全身瘫痪、气若游丝,
所有气力都用来发出叫床声:「呀……呀……呀……男人真是好东西……呀……
呀……呀……再肏狠一点……呀……呀……早知如此……就不用自慰器了……肉
棒强多了……呀……呀……来了,来了……呀!妈呀……又要泄了……」

  「泄」字才叫出口,她就双眼一反,抓紧拳头,浑身又一轮哆嗦,阴道口的
缝隙像花洒般不断喷出淫水,都洒满在我的耻毛上。

  我的阴茎仍然充满活力,龙精虎猛地在她阴道里冲刺,不过已经看不到上面
布满的青筋,因为全让白白的淫水涂满,变成一支闪着亮光的银棍,整副生殖器
官都湿得像刚从水里捞上来一样,滑潺黏黐、一塌糊涂。

  她的叫床声越来越微弱,在我面前的是一团毫无反抗余地的肉体,瘫痪着任
由我玩弄摆布,随得我胡抽乱插,只有阴道的肌肉还承受着高潮的魔力在一张一
缩,吮啜着我的龟头,表示她对我的奋勇抽送仍有一丝反应。

  本来我还可以继续抽插下去,但精力是我的生意本钱,当然要留有余地,而
且再这样下去,真怕她捱受不住虚脱过去,这场交易也该是交货结帐的时候了。

  我运气下聚丹田,让阴茎勃得奇硬、热得烫手,龟头肿胀不堪,活像一个锣
捶,棱肉撑开得像把洋伞,在阴道里把她的一圈圈膣肉皮环刮个没完没了,就像
一部锣床机器,来回磨动,非要把凸起来的条纹铲平不可。

  一个是从未被男根捅进过阴户的新手,一个是久战沙场的老将,强弱实在太
悬殊了,犹幸刚开封的阴道充满着弹力,鲜嫩得像个处子,当我机械性的抽送连
续不断时,引起的快慰跟和碧茵性交时的紧凑、舒畅感觉不遑多让。

  整个房间静得吓人,耳中只听到发自一对男女生殖器官相碰的「辟啪」声,
响得把淫水被磨擦产生的「吱唧」声盖了下去。她的身体仍然保持着「人」字形
的姿态,默默地捱着我一下比一下强的劲抽狂插。

  渐渐地我觉得阴茎硬胀得骇人,龟头辛麻酥辣齐来,小腹深深凹了进去,自
觉体内的一道热流即将冲射而出,便把抽送的频率加到极限,挺进的深度也去到
极限,迎接美快一刻的来临。

  一个毫无预兆的大哆嗦,从头直颤到脚跟,睾丸提了几提,小腹蹦了几跳,
身子一弓,马眼一张,隆鼓成铅笔状的尿道里,热得像沸水般的精液,顷刻便随
着阴茎的跳动一股接一股地从我精囊里向她体内输送,像将开水倒入热水瓶,斟
满以后便满泻而溢,浸得外面湿淋淋一片。

  阴茎喷射了十几下后,顿觉精囊囊空如洗,全身充满着快乐的倦意,我也像
泄气的皮球般软摊下来。将她架在我脖子旁的腿放下,和另一只叠在一起,前靠
在她丰满的屁股肉团上,深深地喘着粗气,下体仍然紧贴着她阴户,让还没软化
的阴茎逗留在灌满热浆的桃源洞里,一手轻抚她背,一手抄前握住一对乳房轮流
搓弄,静待令人晕厥的高潮快意渐渐逝去。

  我怎样也想不到,从一个中年女人身上竟可得到如同小女孩般的幼嫩感觉,
更想不到会替一个四十岁的女人「开苞」,成为侵入她身体的第一个男人。

  此刻软化了的阴茎从她阴道里滑了出来,一团白花花的精液也随即被带了出
外,顺着她股缝淌到床上,弄得床单上面染成一滩圆圆的秽渍。我拿起枕头边的
毛巾捂在她阴户上,先抹了抹,再让她用大腿夹着,然后躺到她身旁。

  她像刚从另一个世界回来似的,只是痴痴地望着我傻笑,忽然间又抱着我的
头在唇上亲几下,脸上春意洋洋,满足得像叫化子吃着了一顿饱餐。

  她伸手握着我的阴茎,轻轻在手掌搓弄,玩得爱不释手。良久,才张嘴对我
说:「要不是亲身试过,从来想不到和男人做爱是这么爽快!听女伴们形容,还
以为她们夸张呢!唉,今天总算还了心愿了,可惜是迟来的春天呢!」

  我说:「哪里!女人四十一枝花,最懂得享受性爱就是这种年龄。开了头,
你怕以后没机会?」

  她回答:「就是怕尝过甜头后,从此上了瘾,晚上不和男人来一次就心思思
睡不着觉。等下回到家里,我就把那些自慰器全都扔了,除却巫山不是云,橡胶
条哪能跟你这支粗肉棒比呢!丹尼哥哥,乖弟弟,弄得我这么舒服,以后人家下
面一痒就要你来陪哦!」

  我握着她乳房用力捏了一下,答道:「这么紧凑窄小的迷人洞,我哪舍得不
奉陪呢!一有需要,你千万要记得召我来啊!」

  拼命下的药,把她逗得乐滋滋的,弓一弓腰,俯头将手中的阴茎塞进口里,
津津有味地吮个不停,把龟头上面黏糊糊的秽液舔过干干净净,然后抬头淫丝丝
地对我说:「你这根宝贝真是厉害,几乎把我弄死了。看它,又粗壮,又硬朗,
是不是每个男人都是这样子的?」

  我只好解释:「都差不多吧!平均来说,我这根是比别人粗长一点,至于会
不会弄花巧,就人人不同了。」她幽幽地自言自语道:「那假如我以后找的男朋
友比不上你,怎么办呀!」我可无言以对了。

  她见我不回答,又把阴茎再塞回口里吞吞吐吐,模仿着刚才性交的动作,把
小嘴当成阴户般含着阴茎来套弄,捋得包皮一前一后地反。这一趟有了经验,果
然与前不同,有板有眼,还懂得趁龟头冲进她喉咙的煞那,伸出舌尖在龟头上面
舔,搞得几搞,小弟弟居然让她搞到在口里又勃了起来,怒蛙般往前直挺。

  她好像很满意自己的成绩,移出口外,双手握着根部摇来摇去,朝着我说:
「你看,它又活起来了,我做得好不好?用塑胶棒就看不到慢慢勃硬起来的经过
了,多奇妙呀!」转身把先前调暗了的灯光扭亮,戴上眼镜像验尸般捧着阴茎仔
细探究。

  她把包皮捋上捋下,又用手指蹬开马眼瞧,再不然就一只手握着龟头,一只
手捧着阴囊,揉个不停,新奇得像在研究一个外星人。

  我让她玩弄了好一会,才对她说:「好了,好了,玩够了吧?再下去,我可
要计过时附加费了。」谁知她连忙接上:「好呀!再来一次,我还没过足瘾呢!
我给你两趟服务费,再干我一次好了。」两眼发着亮光。

  真是好人也给她气坏,我只好对她说:「算了,饿久了也甭一餐哽死,来日
方长,你还怕没机会!」我顺手掰开她的阴户,叫她瞧瞧:「你看,小屄现在又
红又肿,洞口的嫩皮都磨到隆起,露到外面来了,我再肏一次,真怕你捱受不起
呐,到时阴门撕裂、流血不止,要到急诊室求救时,便什么脸都丢光了!」她万
分无奈地点了点头,像个小女孩般把头依到我怀里。

  我抱起她到浴室清洗一番后,她坐到床上,除了付给我皮肉钱,还另外给了
一千元作服务「小费」,以奖励我的卖劲苦干,让一个不知男人为何物的「老姑
婆」,终于篷门初开,尝到了男女阴阳交媾的快乐真谛。临别的时候,她还再三
叮咛:「今后我一召你,要马上来喔!如果不覆我电话,恨你一辈子!」

  出到门外,已经入黑了,冷月低照,秋意袭人。刚想召辆计程车回家,手提
电话又响了起来。


                (四)

  心里想着:嘉嘉脚头真吉利,自从干完了她后,生意便接踵而来,看来今天
可要跑两趟了,一边想一边赶忙把电话接通。

  「喂!你是丹尼吗?……」电话里传来一把男人的声音,我还没等他说完便
回应:「对不起,我不做男客的,请找另外的人吧!」

  「哈……哈……哈……」对方笑个没完没了。嘿,怪不得声线蛮熟悉,原来
是小张!「怎么了?有什么好关照?」我要用指头塞着一边耳孔才能听见他的说
话,街上实在太吵了。

  「有点事需要你帮忙才行,你那边太吵,上来我俱乐部才详细讲吧!」

  我照著名片上的地址,摸到他上班的「星期五俱乐部」。那是位处湾仔轩尼
诗道一楝商业大厦的五楼,表面上装修成半酒吧半夜总会的格局,其实是专门招
待寂寞女士的舞男聚集地,只要客人看中哪一个壮男,讲好价钱便可买钟出外,
一同携手辟室寻欢。此刻却因时间尚早,所以才只得四、五台顾客。

  小张把我引进休息室,开门见山就对我说:「刚才旅行社的导游打电话来,
说他带的一团日本游客中,有一个日本婆娘今晚想找点刺激的玩意儿,问我肯不
肯干。」

  我奇怪了:「那你去应酬不就行了嘛!啊,莫非今天接的客太多了,应付不
来?」

  他说:「一对一自然绰绰有余,但她是要求和两个男人一齐玩,还要玩捆绑
强奸呐,所以就要你帮忙了。」

  我说:「这倒没问题,但这种变态游戏我从来没试过,到时真要靠你提提场
喔!」

  他胸有成竹地拍拍心口:「都包在我身上!老实说,以前导游也经常有这样
的生意介绍给我们,只不过这次是玩三人行而已。」

  我们按照导游给的地址来到了铜锣湾的一间酒店,找着了房间,便依预先约
好的暗号三长两短地按响门铃。一个中年女子探头出来,叽哩咕噜地用日语说了
几句,瞧她的表情,像在问:「你们要找谁啊?」小张二话不说,将皮包搁上我
手后,便一把推开房门,拦腰将她抱起,等我也进去后,伸出右腿往后一蹬,房
门「砰」地便关上了。

  小张把手中不停挣扎着的女人往床上一抛,软床的弹力把她弹得蹦高,一起
一伏,小张还没等她静止下来,便踪身一跳,压在她身上。她口里大叫大嚷,把
小张又推又擂,拼命挣扎。

  我赶过去帮小张忙,站到她头顶床沿,抓着她两只手腕左右拉开按在床上,
让她上半身动弹不得,她见无法挣脱,只好又蹬着腿朝小张踢,混乱中几乎把他
踢落床下去了。小张昂起身,用手将他一双小腿力按在床面,她顿时像耶稣被钉
上十字架的模样,丫字形躺在床上,毫无反抗余地,只得胸腹在高低起伏、喘着
大气,任由我们两个「暴徒」的处置。

  我趁此机会才有空档仔细对她瞧瞧,长直头发,滑溜溜的清汤挂面,瓜子型
脸庞,幼眉细眼,嘴上涂着鲜红的唇膏,耳上戴着一对养珠镶的小耳环,看来还
不到三十岁。

  虽然算不上是个美人儿,但她五官端正、皮光肉滑,尤其是一对正在随着喘
气而高低耸动的大乳房,是一般日本女人所少见的。小腿短了些,有点肥,典型
日本女人的特征,不过对上的大腿却补充了小腿不足之处,此刻由于她先前的拼
命挣扎而令睡袍高高掀起,整对大腿都暴露在我们面前,洁如白雪、滑似羊脂,
把我逗到恨不得马上伸手捏她一把。

  小张骑身坐在她小腿上,伸手揪着她的睡袍猛力一扯,都变作了碎片扔落床
下去,想不到她里面原来是真空的,一对荡漾不停的大乳房,骤时便无遮无掩地
在我们眼前乱摇乱晃。

  我见她口中吵吵闹闹、叫骂连声,顺手便抄起枕头上的垫巾塞进她口中,房
间里马上静了下来。这时小张接替我按牢她手腕,然后吩咐我到他的提包里取几
条绳子出来,我们合力将她翻过身子俯伏在床上,再把她一双手拐到背后,紧紧
地绑牢在一起,令她成为一只待宰的羔羊。

  绑起了双手,跟着接下来便好办了,我稍稍扛起她的腰,小张揪着她的三角
裤头往下一褪,臀部两团肥肉就赤裸裸地在我们面前一颤一抖。小张随手把她的
三角裤脱掉,扔落地下,我俩便一人扯着她一只小腿左右掰开,露出了饱涨的阴
户,肥肥白白,阴毛稀落,清洁得像个待摘的水蜜桃。

  我和小张像有默契似的,跟着把她的双腿再用劲拉开一些,张成一字,整个
下阴骤给拉得变了形,两片鲜红的小阴唇被扯得往两旁蹬开,像只大张的嘴,里
面的构造一目了然,阴道变成一个无底深洞,可以看见穴壁上的瘀红色皮层,与
小阴唇上面皱得扭曲一团的深紫色唇边争艵斗艳、互相辉影。

  小张伸出两只指头在口中舔了舔,就朝她阴道直捅进去,一插之下,她鼻子
随即闷吭一声,身体弓后演了一演,不知是痛苦还是畅快,身子颤了好几下。小
张也不管她的反应,只是不停地里外抽动,抠得她阴道里的嫩皮也几乎给扯了出
来。

  他见我还有一只手空闲,就叫我朝她的肥臀上打,越狠越用力越好。我暗自
心忖:神经病!哪有人喜欢让人打屁股的?可也来不及慢慢细想,就按照他的意
思,用尽全力朝肉团上使劲掴下去。

  「劈劈啪啪」一轮肉声,雪白的臀肉上出现了我的无数掌印,纵横交错、鲜
红夺目,在洁白的肉体上显得格外分明。打了几十下后,连我的掌心也打麻了,
但每打一下,她鼻子便吭出一句充满被虐快感的呻吟,引诱着我欲罢不能地继续
打下去。

  此刻她的阴户在小张手指撩弄之下,涨红一片,小阴唇因充血而变得又厚又
硬,勃得翘起,流出来的淫水将小张的手指浆得湿透,在指缝间拉出像蜘蛛网般
的无数白色小丝,剩余的再往下淌向阴阜上的一小撮耻毛上,把柔软的毛发沾湿
得黏作一团。

  两片小阴唇顶端交界的地方,此刻像变魔术似的,在那薄嫩的皮管里,阴蒂
把粉红色的圆头凸了出来,好像发芽的小豆苗,渐渐破土而出,越伸越长,硬挺
着抖个不停。

  小张也知道这日本婆给他弄得开始发骚了,便变本加厉地将她的骚劲再掏多
一点出来。他除了将两根指头越捅越深外,还用姆指压在阴蒂顶端上按摩,偶尔
又轻轻撩拨几下,抚弄得她像着了魔般又颤又抖,脊骨上全是汗珠,上身高低抬
跌,小腿指尖蹬直得像在跳芭蕾舞。

  她的屁股给我越打越红,再也分不出一条条指印了,只见到腥红一片,微微
发肿,娇嫩的小屁眼在两块臀肉缝中一张一收,痉挛不断,洞口环型嫩皮上面,
菊花蕾状的放射性皱纹越绷越阔,就快成了一个光滑的漏斗状深潭,足可塞进任
何能塞入的圆柱体长条。

  我打得手也痛了,便停止再向她屁股拍打,把中指移到小张正捅得不可开交
的阴户外,蘸满她流出来的淫水,涂满在屁眼四周,然后跟小张有样学样,将指
头一插进肛门内便出入不停。

  这时她的阴户和肛门里都有两根手指在肆虐,又捅又插、又挖又抠,而且很
快就变成四根,最后甚至增加到六根,把前后两个肉洞折腾得几乎变了形。

  在我和小张双管齐下的亵弄下,她的身子越拗越后,弯曲得像把弓,前胸高
挺,只有小腹支撑着她全身的体重,鼻子「咿咿唔唔」地不断发出吭声,脑袋摇
得像个二郎鼓,黄豆般大的汗水从下巴一颗一颗地甩到床上。我想,如果她的手
不是被反绑在背,可能此刻床单也会给她疯狂地撕成碎片。

  真有趣,我们把抽插速度放慢时,她前胸便渐渐垂下,贴着床面,只有鼻孔
在呼着粗气;但当我们突然快马加鞭时,她的胸膛又挺了起来,一边颤抖一边向
后仰,完全受着我们控制,就像一件任由我们随意操纵的电子玩具,玩得我俩乐
不可支。

  这时小张又拐转身从皮包里取出一个电动自慰器,把手指拔出,换过那根橡
胶棒来抽插,阴道给越撑越阔了,阴唇将胶棒含得紧紧密密的,一拉出外时,洞
口的嫩皮也跟着被扯出,形成一个半寸长的粉红色嫩皮套。

  小张边用自慰器抽插着她的阴道,边示意我在他的皮包里再拿出一个铁公文
夹,我先捏着她勃起的阴蒂扭拧几下,直痛得她五官都揪到一起了,才用公文夹
狠狠夹住她的阴蒂,她鼻子随即「唔……」闷吭一声,两腿打颤,一小股失禁的
尿液从小屄中「嗤」一声直飙出外。

  我们将她张成一字形的大腿放开,揪着她背后的绳结向上提起,让她的姿势
变成跪在床上,可能她的腿被我们拉开得太久了,有点麻木,要好一会才能靠拢
一起。

  小张把身上的衣服三扒两拨脱清光,阳具已经勃得翘起首来,一下一下地点
着头,到处寻觅着藏身之所。他打了个眼色,示意我也该把衣裳脱掉,转头一抄
起阴茎,便不由分说朝她的屁眼直捅进去。

  那日本婆身子猛然挺了一挺,像捱受不住小张的突袭,大腿肌肉拼命地抖,
随着小张盘骨往前再猛力一撞,她便整个人都趴伏到床上,阴茎也在同时全根埋
入她肛门内。

  小张用手牵着绳结往胸前一拉,姿态美妙得像骑师在勒着野马的缰绳,她马
上给扯得前胸挺起、屁股后翘、脊背水平,恰好和小张插在她屁眼里的阴茎成一
直线。小张弯腰打开自慰器的开关,那东西便马上在阴道里一转一转地捣搅个不
停,发出「嗡嗡」的颤动声。

  小张紧拉绳结,挺动着腰肢,将阴茎在她屁眼里不停抽送,猛力的冲撞把她
臀部两块红通通的肉团弄得颠抖不已,发出的「劈啪」响声震耳欲聋。夹住阴蒂
的铁公文夹垂下跟随着身体前后晃动,令剧痛的阴蒂更加雪上加霜。

  我身上的衣裳此刻已全部脱光,一丝不挂地跳回床上,准备跟小张联手驯服
这匹野性大发的胭脂马。小张朝我胯下一瞧,眼睛瞪了瞪,骤然嚷了出来:「阿
龙,原来你真人不露相唷!藏有这么厉害的武器,早就该干这一行了。」

  我笑了笑,也不答话,站在日本婆面前,将塞在口中的枕头巾扯开,她随即
「哇……」地长叫一声,像把憋在胸里已久的呼喊一下子吐尽出来。我哪会让她
的嘴空闲?叫声未停,我已经把扞面棍似的阴茎塞进她嘴,用劲直抵,直到感觉
龟头触到她的喉门为止。

  「唔……嗯……」一声哀号从她鼻孔里直透而出。我双手扯着她的秀发,前
后摇动着她的头,让挺得笔直的肉棒在她红唇中套出套入,龟头像用来撞钟的巨
柱前端,朝着她嗓门的吊钟状肉块,一下一下地来回力碰。

  她小嘴给我硬梆梆的阴茎撑得大张,根本合不拢,唾沫咽不回去,便顺着嘴
角边两旁往下直淌,与汗水一同汇聚在下巴上,垂成一串充满泡沫的水条,跟着
脑袋的摇摆而前甩后晃。

  我和小张前呼后应,齐手把她两个洞口弄得应接不暇,紧裹着自慰器的两片
小阴唇,也伴随着那橡胶棒快速的震动频率而在不停颤抖,令大量淫水在自慰器
和阴道的缝隙间往外泄出后,便被胶棒的震动而带得飞溅四散。

  她的双手由于给小张往后力拉,令屁股挺翘起,捱着小张毫不留情的力插猛
干,快要被撕成两边。口里又满塞着我的巨型肉条,气也抖不过来,窒息得眼泪
直冒,两眼反着白,水汪汪地瞪大得像铜铃。更别提我们偶尔还将手抄到她胯下
捏着公文夹拉扯几下,弄得她又撒出一些尿来。

  我们联手足足整治了她二十几分钟,真怕她因此窒息而死,我才把阴茎从她
口中拔出,让她喘喘气。小张则还在不停地肏着她的屁眼,见我停了下来,便用
手指一指皮包,对我说:「里面有几根细绳,取出来把她的乳房紧紧绑上,勒得
越紧越好。」见我满带狐疑的目光,他加上一句:「别怕,日本人挺喜欢这种玩
意儿。」

  我掏出绳子后,小张从后伸出一只手,帮我将她一边乳房托起,我随即把细
绳围着乳房根部绕了好几个圈,再用劲扯紧,将好端端的一团白嫩肥肉扎得像个
鼓涨的圆球,乳房与胸膛之间的皮肤,被绳子勒得深深地凹陷进去。

  当两个乳房都被我照办煮碗后,我还「大赠送」,用剩下的一条小绳,两端
分别系着她的乳头,各狠狠打上一个死结,再顺手分别夹上一个公文夹。

  小张见我办事得力,不禁开口称赞:「阿龙,干得不错,果然够醒目。来,
让咱一同来爽爽!」随即往后一躺,顺手一扯,「呀」的一声,日本婆给拉得一
屁股坐到他大腿上,小张的阴茎也分毫不剩地给压得全藏进她肛门内了。

  我顺势把她身子往后再推一推,斜斜仰后,小张则从后撑住,下阴便高翘起
来,令插在阴道里不停震动着的自慰器往前直指。我握着橡胶棒末端猛力一揪,
当淫水淋漓的一根胶棒被拔离亢奋的洞穴时,发出「噗」的一声巨响,上面满沾
着黏白的浆液。可是几秒钟后,腾空了的阴道马上又被我直径更粗的坚硬阴茎填
补,再次得到充实。

  我阴茎一插进她阴道后,便如鱼得水了,在我腰肢前后挺动下,阴茎也在温
暖湿润的腔道里穿梭不停。很奇怪,那种感觉从来没试过,隔着阴道和直肠之间
的一块薄薄皮层,居然察觉到小张在旁边的洞穴存在,他散发着热力的硬棒、鼓
得绷起的龟头棱肉,将阴道弄得凹凸不平,当我在阴道抽送时,龟头与阴道壁的
磨擦,就像两支阴茎夹着薄皮在揉,又像榨甘蔗汁机的两根粗铁柱,把中间的物
品用力挤压,逼出水来。

  小张见我干得如火如荼,当然不会袖手旁观,双手把她的屁股托高,演挺着
下体也狂抽猛送,跟我前后呼应、一唱一和。

  日本婆一刀难敌双枪,哪里是我们的对手?在前后受敌下,除了把淫水大量
泄出外,便一筹莫展,只懂将身体颤完又颤,筛来筛去,口里喊得声嘶力竭,吐
出一连串「呀……」、「啊……」、「哇……」毫无意思、但充满发泄快意的呼
唤。不用翻译也了解这国际语言的其中含意,就是东洋婆子彻底地败在中国功夫
的手下,让我们肏得死去活来,替中国人吐气扬眉!

  我们连续不停地抽送了一百多下,几乎把她的淫水都掏尽出来。她的叫声亦
越喊越弱,变成气喘如牛,双腿颤得发软,根本承受不住身体的重量,要不是小
张用劲托着,我想她准会瘫痪在小张的肚皮上。

  我刚才只顾低头疯狂抽送,没留意到她胸前双乳,此刻由于细绳的紧箍,血
液回流不畅,已变成了瘀红色,肿涨得硬硬实实,皮肤上布满树根状的深蓝色青
筋,握上去实得像个木球。

  两粒乳头胀大得有如红枣,勃得硬硬的,已变成紫黑色,翘挺得老高,尖端
围着一圈凸起的圆型小肉粒,嫩皮绷涨得闪着亮光,可惜被公文夹紧紧夹着,乳
头已变成扁扁阔阔的怪形状。

  从来没经历过这样令人血脉贲张的场面,心里兴奋得把一股股热血往阴茎直
注,令阳具勃得空前硬朗,龟头鼓涨得快要爆炸。我鼓起余勇,誓要把日本婆征
服在胯下,为国争光,左手搂着她的纤腰,右手牵着拴在她乳蒂上的细绳,一边
拉扯,一边继续向她的阴户进攻。

  我和小张携手又一轮势如破竹的冲锋之下,她完全崩溃了,整个人被数不清
的高潮袭击得落花流水,奄奄一息、气若游丝,放软着身子任由我俩随意抽插,
再也没气力招架了,只有阴道和屁眼的肌肉尚存一点剩余气力,在机械性地张合
着,含住我们的阴茎不断抽搐。

  我龟头的酥麻感已经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此刻被她阴道一下下的吸啜,加
烈了快感的强度,激发出高潮的火花,将我推向性交肉欲的巅峰。突然间只觉大
脑和龟头同时一麻,丹田火辣一片,全身的神经末梢一齐跳动,硬得像铁枝般的
阴茎在阴道里昂首蹦跃,把一股又一股的精液喷射出来,灌满在仍然抽搐不停的
阴户里。

  她像骤然感到一道充满生命力的热流正飞奔进火烫的子宫,如梦初醒地用尽
吃奶之力迸出「啊……」一声长叫,表示着对精液洗礼的迎接,然后又再次无力
地瘫软成一堆肉团。

  小张在我射精的时候,特意也把抽送的速度加快,锦上添花,让她承受的高
潮更上一层楼外,亦让我在高潮时领受着他在隔壁推波助澜,加强磨擦感而产生
妙不可言的美快触觉。

  等我把软化了的阴茎抽离阴道后,小张便将软摊在肚皮上的手下败将推过一
边,让她俯伏在床上,然后趴上她背,继续在她的屁眼里干着尚未完结的动作。

  我一边用毛巾擦拭着秽液淋漓的下体,一边偷眼望过去,只见日本婆的会阴
已经又红又肿,和赤得发亮的臀肉颜色连成一片;阴蒂被夹着令血液不能回流,
这时变成了紫黑色,面目全非;阴道和屁眼两个洞口更是被我们肏得肿涨不堪,
跟开始时相比,完全是两样东西。

  看来小张这时也将到达终点了,只见他闭目狂捅,狠得像誓要把她屁眼肏爆
不可,事实上肛门也早被我们蹂躏得脱肛了,一圈紫红色的皮环反露了出外。只
见小张的屁股高低起伏得像暴风中的怒潮,碰撞得他胯下的肉体前后颠簸不已。

  忽然,小张双腿蹬得笔直,全身肌肉绷到隆起,死命再往屁眼力挺几下便抽
身而起,将日本婆扳转身子,然后蹲在她头顶,握着鸡巴用劲地捋。接着咬紧牙
关,猛地打了几个哆嗦,一道淡白色的精液柱就从他龟头直射而出,分七、八下
才精尽而停,全部洒满在她脸上,日本婆的五官给浓稠的精液糊得乱七八糟,盖
满着一滩滩黏滑的白浆。

  我和小张洗完了澡从浴室出来时,她仍然浑浑噩噩地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任
由精液从她阴道和脸庞流往床上。只不过每隔一阵子,便全身猛地颤抖一下,消
化着我和小张灌输进她体内的生命活力,反刍着高潮的余波。我心暗想:这具涣
散的躯体,看来要过好几天才能够复原,起码这两天她别指望可以随旅行团到处
观光了,乖乖在酒店里躺几天吧!

  小张过去把绑着她双手的绳子解开,只见她手腕上留下了一道道清晰的深红
色绳痕,我刚想帮忙把乳房上的细绳也解掉、除下阴蒂和乳头上的公文夹,小张
却说:「算了,一会她清醒后就会自己搞定,让她多爽一会吧!」我这时才省起
还没收钱,小张说:「你放心好了,导游早已先付了钱,一会到酒吧轻松时,你
的一份我才算给你。」

  临走前,小张还掰开日本婆的大腿,掏出鸡巴朝着她阴户撒了一大泡尿,把
她红肿不堪、阴唇外反的阴户,直射得黄、白水沫飞溅,精液、尿液横流,弄至
乱七八糟、一塌糊涂方和我扬长而去。

  在电梯里,我好奇地问小张:「这世界真光怪陆离、无奇不有,怎么会有人
喜欢这种玩意儿?」

  他说:「你少见多怪而已,待会到酒吧坐下,我再说一些更匪夷所思的给你
听。干我们这一行,收得顾客钱,就得顺他意思干,越变态收费就越高,吃得咸
鱼抵得渴,看钱份上,就陪他们疯癫好了。」


作者: 藏经阁发帖员    时间: 2009-7-31 17:06     标题: 舞男事件簿  作者:林彤

                (五)

  来到酒吧,我们找了个寂静的角落坐下来,叫了两杯啤酒后,把头挨靠在椅
背上,点着支香烟松驰一下,老实说,今天连跑两场,也真够累的。

  小张从皮包里掏出一叠钞票,数了数,抽出几张递给我,说:「扣除了导游
的佣金,总共是五千块,每人一半,这里是两千五,你数数看。」我接了过来:
「谢谢!以后再有这样的好差事,尽管召我好了。」把钱塞到钱包里。

  一杯啤酒倒进肚里,小张的话匣子便打开了。他呼地吐出一口烟圈,轻描淡
写地对我说:「刚才那场戏,只是例牌菜式而已,许多日本来的女客都喜欢玩这
种把戏,除了捆绑、强奸,还有灌肠、鞭打、倒吊、滴蜡,连吃大便都有!」

  我差点给啤酒呛着,喷了出来,带点不好意思地问他:「什么?吃大便?真
够变态。你吃还是她吃?」

  小张也给我逗得笑起来,咭咭地笑着说:「当然是她吃。不过我也没试过,
听说我们一群人当中,也只有两个是接过这样的客人,详细情况我也不甚了了,
道听途说而已。」

  他接着又说:「不过,喝精液倒是遇上过好几宗,大多数都是跟我口交时,
让我把精液射到她们嘴里去,然后吞掉的。可是有一趟,那女客性交时却取了一
个高脚酒杯放在身旁,到我干至快要射精时,就要我拔出来,都射进酒杯里去,
然后倒进一点香槟,混和着慢慢地喝,津津有味得像在享受着陈年佳酿,还说这
样才又香又滑呢!嘿,想不到我的后代,全变成了她的食品。」

  「又有一趟,也是一个日本女子,年纪看来还不到二十岁,替我戴上了安全
套后才让我干她。本来戴套干,平常得很,可是当我射精后,她马上小心翼翼地
把套子从我鸡巴上捋下来,仰着头将套里的精液一点点地倒往口中,逐滴逐滴地
舔进嘴里,细嚼一番后才咽下去。」

  我又奇怪了,问道:「何必多此一举,射精时都射进她口中,不是还干脆俐
落吗?」

  小张呷了一口啤酒,然后说:「我也是这样问她,你猜她怎么回答?她说,
精液射进口里当然是香滑鲜甜,可是她偏偏喜爱安全套那种橡胶气味,当混集着
精液一起时,就会变得格外馨香浓郁,令精液都带有一种特别的芬芳味道,尝进
嘴里,无可比拟,世界上没有一种东西能有这么美味可口的。」

  我不由叹了一句:「唉,日本人连喝精液也这么讲究,真想不到!」

  我跟着又问:「日本人既然喜欢搞这些变态的玩意,可在日本肯干的人多的
是,干嘛要老远跑到香港来?」

  小张回答:「这就叫邻舍饭香嘛!你不见许多台湾富婆特意到香港来找舞男
吗?」

  我也同意:「是呀,台湾的舞男比香港还多,前一阵子还弄出命案来,何苦
要移磡就船呢!真是想不通。」

  小张又吐出一口烟圈:「香港没妓召吗?嫖客还不是蜂涌上大陆去!除了新
鲜感的心理作怪外,还有一种不用顾虑碰见熟人,可以玩得放一点、尽一点的无
牵无挂心情。香港一些女人不也是同样偷偷摸摸假扮旅游,到台湾找个舞男来爽
个不亦乐乎吗?这就叫性文化交流,老是强迫精子坐飞机,把它们运来运去。」

  小张的幽默把我引得哈哈大笑,我再追问下去:「那你接的客人中,有没有
令你印象特别深刻的?我是说,其中有没有提出匪夷所思要求的?」他想了想,
就跟我说出了下面这个故事:

  「大概在半年前左右吧,我接到一个电话,是一把男人声音,我第一个反应
就跟你刚才那样,声明我不接男客,叫他另找别的人。他却回答我,说不是跟他
干,而是去干他的老婆。这很普通,以前亦试过代一个性无能的男人去做替枪,
在他老婆身上帮他完成做丈夫的职责。于是我便按照他给我的地址,去到了西贡
一座两层高的别墅式洋房里。

  那男人把我带进睡房时,他老婆已经洁樽以待,早就剥光衣裳,躺在床上等
我了。我照往常规矩问他:「你是打算只让我跟你妻子做场春宫秀,你在旁边观
看呢,还是一起加入玩三人行?』他选择做旁观者后,我便不客气,一把衣服脱
光便跳到床上,搂着他的老婆准备开工。

  这对夫妇斯斯文文,男的三十出头,女的还不到三十岁。唉!这么早丈夫便
性无能,哪能守生寡到老?也难怪要靠我来帮忙了。

  问心讲,他妻子样貌颇为娟好,肥瘦适中、皮光肉滑、娇俏可人。身材也保
养得不错,乳房饱满坚挺,下体亦蛮鲜嫩的,说仍未结婚也有人相信,可偏偏丈
夫不能人道,真把她给糟塌了。

  我把她大腿张开,先轻轻地搔她的阴毛,不一会便把她搔得麻麻痒痒的,屁
股在床上磨磨蹭蹭,小腹一挺一抬,东挪西挪,用阴户追随着我的手掌,希望我
转而去抚摸她的小屄。我也不急,轻捻着指尖在她阴唇四周扫来扫去,偶尔才去
撩弄一下她的小阴唇,直把她逗得虫行蚁咬、牙关紧闭,喉头「咿咿唔唔」,浑
身不自在。

  我这时才伸出一只手,一把握着她的乳房大力地搓揉,又用两指夹着乳头,
拇指按在尖端上磨擦。同一时间,搔着阴毛的手亦改变策略,转而撑开她的小阴
唇,向她的阴蒂进攻。

  她给我上下其手亵弄了不一会,全身欲火都燃烧起来,再也忍耐不下去了。

  忽地伸手到我两腿之间,一抄着了鸡巴就握在五指中捋上捋下,对我的骚扰
作出回敬,直把我的阴茎捋到坚挺得像怒目金刚,昂首吐舌。捋不了几十下后,
又力牵着往嘴里拉,要不是我还蹲在她身旁,龟头早已给扯得落入她口中了。

  我见她肉紧得交关,便满足她的愿望,跟她头脚相对,把小腹挪到她脸上,
阴茎刚好垂直指向她的樱唇,她急不及待地抬头张口一含,双唇裹着我的龟头就
啜个不停,像饿得发慌的婴儿,用尽浑身气力在母亲的乳头上吮吸,「啧啧」有
声。

  我抚在她阴户上的手指此刻开始感到湿滑难当,便索性将指头插进不停涌出
淫液的阴道里力抠,又捅出捅入,再低头伸出舌尖在她滑溜溜的阴蒂上面舔。

  她嘴里呼出的热气喷在龟头上,暖乎乎的,像条羽毛在上面轻轻地搔,舒服
得要命,加上她不时伸出柔软的舌尖在龟头棱肉边沿揩扫,在马眼中间轻点,弄
得我几乎把持不住,将精液喷洒进她口中。

  这时那男人已不知在什么时候也脱光了衣裳,站在床沿,瞪大着像在喷火的
双眼,瞧着我与她妻子的口交性前戏,握着软软的阳具在不停套捋,可惜用尽本
事还是勃不起来。

  我见他妻子被我撩起骚劲,饥渴难捺,便准备开始在他面前表演活春宫,让
他一饱眼福,解解心痒。我将阴茎从她口中抽出来,扯着她双腿,让她转过身,
把淫水淋漓的阴户正朝着她丈夫涨红的脸,然候跪到她张开的大腿中央,轻抬起
她小腿,小腹紧贴她下阴,再将她小腿搁上我大腿面,硬硬的龟头已经触着她的
阴户,如箭在弦地等待着挺进的号令了。

  刚把身体倾前,双手撑在她腋旁,还没进一步行动,她已经快着先鞭,急不
及待地抄手过来提着我的阴茎,摆动龟头在阴道口磨几磨,一沾着淫水,便往阴
道里塞进去,我顺势亦把盘骨向前一挺。说时迟,那时快,耳中『吱唧』一声,
长长的一根鸡巴,眨眼间便丝毫不剩地全藏进她火热的阴道里,把她在旁看得金
睛火眼的丈夫直羡慕得瞠目结舌。

  我慢慢挺动着腰肢,开始将阴茎在她又湿又滑、又紧又暖的阴道里抽送,还
特意将屁股抬高一点,好让她丈夫可以通过我胯间,清清楚楚瞧见我青筋怒勃的
鸡巴在他妻子的窄洞中出入穿插。

  她的小腿由于搁在我大腿上面,屁股便随着我的每一下挺进而被压得像杠杆
般一翘一翘,配合着我的冲刺迎迎送送,合拍非常。而且我前后晃动的阴囊亦因
此而升高一些,不至遮挡着性器官碰撞的情景,将淫水飞溅的交媾状况一一送进
她丈夫的眼帘。

  她开始只是伴着我的抽送,在鼻孔里发出『嗯……嗯……嗯……』的低吭,
但随着我越来越凶猛的抽插,变成了发自口中的高嚷。十指紧紧抓着我撑在她胸
旁的两臂,放荡形骸地大叫大喊:「呀……喔……你真厉害……我的浪屄快给你
肏开两边了……喔!太爽哇……子宫也被你撞歪了……喔!顶到心口上来了……
哎唷!不行了……泄了泄了……喔……没了……」

  叫声未停,两眼就突然反白,小腿用劲夹着我的腰,拼命地又颤又筛,一个
劲地抖,紧裹着鸡巴的阴道在缝隙间泄出大量淫水,都顺着她股沟淌向床面,汇
聚成一滩黏液。

  那男人在旁越瞧越激动,双手握着鸡巴拼命地套捋,脑袋越凑越近,几乎钻
到我两腿中间去了。他目不转睛地瞪着妻子正被我不停狂抽猛插、淫水四溢的阴
户,兴奋得忘了形,双眼红筋满布、气喘如牛,鼻孔喷出的热气,吹得我阴囊附
近的耻毛东摇西摆,麻痒痒的,紧张的神情,好像正在狠干着他妻子的不是我,
而是他自己。

  我偷眼瞧过去,真不敢相信,他那本来软绵绵的鸡巴,此时却呈现出半软半
硬的状态,红通通的在他十指缝中钻出钻入。我心暗想:难道我的表现真是这么
出色,可以将无法勃起的软鞭子引至起死回生?「

  我这时不禁插口问:「慢着,你先前不是说那男人是性无能么?怎么这时却
又可勃起来了?」

  小张笑了笑说:「你别打岔,听我说下去。」深吸一口香烟,昂头再慢慢呼
出一串烟圈,然后把故事接下去:

  「我那时心里也是这么想,只以为是我的能耐,加上他妻子的浪劲,才能撩
起金蛇狂舞而已。便立心在他面前显显威风,耍多些花样,如果居然能因此而令
他重振雄风,也算是做了件善事。

  我把淫水淋漓的阴茎从她阴道里拔出来,然后抓着她双脚,将她来个一百八
十度旋转。她正给高潮弄得全身痪散、肢体发软,便像个布娃娃般任凭我随意摆
布,这时她仰天摊卧,头顶朝向她丈夫,胡里胡涂地由得我随心所欲。

  我提起她的脚往头顶方向拉,直到她折曲着小腹,脚蹭碰触着头顶的床面,
膝盖分别跪在耳朵两旁为止。此刻她的姿势就像表演杂技的软骨美人,脑袋搁在
两膝中间,阴户向前演凸,清楚玲珑地全暴露在她丈夫的金睛火眼之前。小屄离
她鼻尖不到半尺,假如她肯弯起脖子,相信伸出舌头也可舔着自己的阴唇。

  我站直身子,双手抱着她的臀部,然后再蹲一蹲腰,像打功夫般扎着马步,
前挺着的阴茎刚好正正对准她春潮泛滥的阴道口,我把龟头在洞口撩拨了几下,
盘骨一挺,不费吹灰之力,刚离巢穴的猛虎又再次重归深洞。

  我跳跃不已的粗壮大鸡巴,被火烫的阴道完全吞没,毫无保留地全挺进了她
体内,两副性器官合而为一,紧窄的穴壁将阴茎团团包围,像宝剑的剑鞘,把利
剑裹藏得密不透风。

  她双手平伸,抵受着我这猛力一戳,双腿忽地抖了一抖,口里『喔……』地
轻叹了一声,像是满足,又像是对我的夸赞,然后静止下来,像山雨欲来前的沉
寂,默默地等待着狂风暴雨的来临。

  我充满劲力的腰肢开始前后挺动,硬得吓人的阴茎在暖洋洋、软绵绵的阴户
中不断抽插,下下都把龟头送尽、深入虎穴,直碰击到她热烫的子宫颈为止。

  那令人百听不厌的悠扬叫床声,又开始在她喉咙深处散发出来:「呀……我
的好哥哥,你又来取我的小命了……哇!好酸喔……好麻喔……好爽喔……小屄
给你肏得好痛快啊!呀……对……深一点、用力一点……呀……再快一点……来
了,又来了……我灵魂快飞上天了……嗯……嗯……」

  随着我雷霆扫穴式的一轮抽送,她的身体失去自控地颤抖不停,阴道含着我
如虎似狼般凶猛的阴茎,又夹又扭,又吸又啜,屁股像一具充满电力的马达,筛
来筛去,前后挪动,配合着我的冲刺而不停迎送。

  两旁平伸的双手,此刻扇动得像小鸟的翅膀,在床面出力拍打,将床板拍得
『乒乓』作响;时而又五指紧抓,扯着床单来撕,肉紧得像在给人行刑。在一声
声『辟啪、辟啪』的肉体碰撞声中,她银牙紧咬、颦眉闭目,脑袋左右晃甩得披
头散发、汗流如麻,忘形地融汇进美快的肉欲享受当中。

  由于性交体位的关系,两具性器官的衔接部位都一目了然地展示在他们两夫
妇眼前,他们都可以清晰地看着我裹满青筋的阴茎,如何在湿濡得像关不拢水龙
头般的阴户中左穿右插、挺入拉出,像一具抽水机一样,将她体内的所有水份都
抽出到洞口,然后顺着耻毛汨汨而下,滴到她的鼻尖上。

  我的阴囊亦跟随着腰肢的摆动而在她鼻子顶端前后摇晃,带动两颗睾丸向她
会阴作出一下接一下的敲撞,令她娇嫩的阴户要硬生生捱受着双重打击。

  我虽然不能像他们两夫妇般亲眼观赏着交媾的美景,但阴茎却把一股股让人
窒息的辛麻感觉传往身体的每一处神经,令我不忍把抽送动作停下半秒钟。

  我也记不得抽插了多少下,亦忘却时间过去了多久,只晓得不停地循环做着
同一样的动作,直至体内的快感充斥全身,涨满得就快要爆炸,才把浑身所有气
力都凝聚在下体,对着阴唇涨得血红、『吱唧』连声的阴户狠插狂捅,用着对杀
父仇人报复般毫不怜惜的牛劲,将龟头送到力所能及的最深处。

  猛地,一道像触电般的感觉,以讯雷不及掩耳的来势袭向大脑,我全身不由
自主地打了好几个冷颤,体内如箭在弦的滚滚精液,煞那间便穿过笔挺的阴茎,
像上满了膛的机关枪,向她阴道尽头发出连珠炮般的子弹,飞射而出。

  在同一时间,她亦像中了枪的伤兵,张嘴大喊一声:「啊……啊……」身体
痛苦地扭动,满身肌肉抽搐着,任由我新鲜热辣的精液将她子宫颈尽情洗涤。

  阴道里灌满着我浓稠的精液,盛载而溢,从阴道隙缝中往外憋出来,一丝丝
地从阴户流下,刚巧滴在她大张的口中,她伸出舌头一一舔掉,都送进嘴里,像
在吃着蜜液琼浆,美味得半点不留。

  当我高潮渐过、囊空如洗,把阴茎从浆糊瓶般的阴道拔出时,里面一团团的
淡白色精液也跟随着涌出,泻下她脸上,黏黐黐地涂满在她五官周围,像在替她
做美容的护肤面膜。

  我喘了一口大气,腿软软地离开激烈的战场,这时才发觉,那男人手中握着
的鸡巴已经勃起得像怒蛙,与先前相比,简直令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匆匆塞了一千元进我手中,头也不回地跳到床上,像只蛮牛一样,抄起阴
茎朝他妻子那还洋溢着我黏滑精液的阴户一股脑就插进去,然后便疯狂地抽送不
停。两人夫唱妇随,发出阵阵令人耳热的性爱呼声,此起彼落,震耳欲聋。

  就在这春意盎然的房间里,我靠在椅背上,一边用毛巾抹拭着下身的秽液,
一边冷眼旁观这一对交颈鸳鸯正在旁若无人地发泄着人类原始的肉欲,通过性器
官的互相磨擦,尽情领受个中产生的快感,最后达致撼人心灵的最高境界。

  但同时我心里却暗暗纳闷:明明那丈夫是性无能,怎么到头来却可尽了做丈
夫的责任?如果是正常的男子汉,又怎么要劳烦我这个牛郎来做替枪?虽然个中
奥妙我不大了了,可搔破脑袋还是百思不得其解。「

  虽然我俩是坐在酒吧人烟稀少的角落,但对着小张绘影绘声、口不择言的现
身说法,还真怕给旁边的人听见而不好意思。我压低声音好奇地问:「对了,那
你后来找到了答案没有?」

  小张喝了一口啤酒,才微笑着故弄玄虚地说:「你猜猜看。」

  我顺手给他送上一顶高帽:「敢情是你身手了得,在床上把他的老婆整治得
死去活来,才令他看得血脉沸腾,咸鱼翻生啦!」

  小张摆了摆手:「当时我也沾沾自喜,竟想不到原来里面还有一段故事。」

  「一年前的某夜,一个贼偷偷摸进了他们家里,两夫妻在睡梦中给弄醒了,
在寒光闪闪的刀锋下,毫无反抗余地,只好让那贼人如取如携,把家中的贵重物
品全部拿走。

  可想不到那贼人临走时,却对他衣衫不整、酥胸半露的妻子色心大发,居然
当着他的面,把他老婆『就地正法』,就在他眼皮跟前,将吓得手软脚软的妻子
肆意奸淫。

  他碍于贼人手上的尖刀,不敢轻举妄动,更怕反抗而惹怒了贼人,对妻子有
所伤害,便只好眼巴巴地望着贼人在妻子身上将兽欲尽情发泄。直至贼人在他惶
恐无助的眼光下饱尝兽欲,把精液全输泄在他妻子阴道后扬长而去,两夫妇才惊
定而悲,双拥痛哭。

  本来以为凭时间的逝去可以冲淡一切,两夫妻绝口不提,便可当从没事情发
生。谁知由这天开始,丈夫便一厥不振,房事中任凭妻子如何挑逗,出尽法宝,
仍然万事起头难,什么生理、心理医生都看尽了,夫纲还是不振。

  奇怪的却是在拂晓的睡梦中,鸡巴仍不时会偷偷的勃起,他妻子试过趁热打
铁,趁他还没醒转,自己便跨骑上去,可一等他被弄醒,目光一接触到妻子的阴
户后,阳具马上便如漏气的皮球,煞那间就缩到只剩一团皱皮,将正在兴头上的
妻子害得银牙咬碎、恨铁不成钢,两夫妇几乎为此而反目成仇。

  为了满足妻子肉体上的空虚,亦弥补自己不能人道的内疚,他终于想出了一
个没办法中的办法。

  一晚,见妻子又在睡床上辗转反侧、燥热难捱,便咬着牙根,从报纸上找着
一段『壮男为寂寞女士解除空虚』的小广告,电召了一个舞男来做替枪,让妻子
暂时止止痒。为免妻子难堪,在她似拒还迎的神情中溜出屋外,独自留下春情焕
发的妻子,迎接人生头一遭让丈夫以外的男人慰藉。

  在好奇心的驱驶下,他偷偷透过睡房窗外的缝隙窥望内里春光。难以置信的
事情发生了:望着睡床上面上演的活春宫,心爱的妻子在陌生男人胯下,由半推
半就演变到要生要死,搂着那男人在颤抖叫喊时,心中忽然冒起一股无名欲火,
向下体燃烧过去,把失效已久的鸡巴唤起了反应,竟然慢慢勃挺了起来。

  最后当舞男抽搐着向他妻子阴道里灌输精液的时候,那晚贼人强奸他老婆的
一幕又重演脑中,热血不断往下直冲,阴茎勃硬得从没试过的坚挺,逝去的雄风
又再次返回躯体,恨不得马上就闯进屋里,对妻子行几乎忘却了的周公之礼。

  舞男后腿刚跨出屋门,他的前脚便急不及待地踏进睡房,望着妻子精液淋漓
的阴户,鸡巴越勃越劲,三扒两拨一边脱光身上的衣物,一边跳上睡床,抄起阴
茎一股脑就往妻子那仍有陌生男人余温的阴道硬塞进去。

  大脑里旋转着妻子和陌生男人性交的画面,阴茎像不受控制地在阴道中疯狂
捅戳,浑身充满从没有过的精力,模仿着贼人和舞男在妻子身上的兽性动作,干
得从未试过如此畅快。

  原来目睹妻子被奸而留在心里的阴影,竟可由历史重演来纠正;当别的男人
在妻子体内喷射精液的情景,就是令阴茎起死回生的妙药灵丹。

  可万万想不到的是,经此一役,妻子却迷上了这刺激的三人接力游戏,非如
此便满足不了她的性欲。但老是电召舞男来先做上半场,既不化算,又太过麻烦
了,如何才可两全其美呢?

  后来终于物识了住在隔邻的一个大学生,藉故混得熟络了,便出尽板斧、又
引又诱,方把他劝到肯拔刀相助,从此便经常三人大被同眠、夜夜春宵。

  好花不常开,好景不常在,真不巧,两夫妻正为无意中解开心结而乐此不疲
时,那大学生却因要出外留学,与他们终止了这段纠缠得乱七八糟的孽缘。

  这时老问题又再次出现,每当两夫妇赤裸相对,准备灵欲互通时,那令人又
爱又恨的东西总提不起劲,一于实行罢工,让已经回复了信心的丈夫一下子便打
回原形。无计可施之下,只好又要电召舞男来打头阵,方可把尴尬场面解决。这
就是我能够适逢其会、参与其中的原因。」

  我越听越感兴趣:「我总以为这种情节只会在情色小说里出现,料不到世界
上却真有这样的事情。那后来你岂不是成了他们的家中常客么?」

  小张嘟了嘟嘴,脸上装出一副遗憾的表情:「打那以后,便没有再收到他们
夫妇的应召电话了,想来是找到了大学生的接班人吧!问心讲,想起她老婆在床
上那种倾力合作、欲仙欲死的反应,心中有时还真有点痒痒的冲动感觉呢!」

  刚想要求小张多说一些古灵精怪的经历,他的手提电话响了起来,他听完了
后对我说:「不好意思,改天再聊过。会所刚打电话来,有一个熟客上了去,指
明一定要找我,米饭班主,不好得失,要赶回去了,电话联络吧!」提起皮包,
一股风般便向门外冲出去。

  我看看时间不早,反正今天也已做了两个客,身累力疲,况且亦有不错的进
帐,还是回家睡他一个饱好了,于是便结帐离去。


                (六)

  一觉醒来,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想不到一睡就睡了这么久,肚子饿得咕咕
发响,匆匆穿好衣服去到楼下的馆子,打算随便找点东西填饱一下再说。

  一碗面条才吃了一半,手提电话又响了起来,乖乖,让我安安静静地吃顿饭
吧!右手夹着筷子把面条送进嘴里,左手把电话接通,一把性感的女子声音传了
出来,顿时令我精神一爽:「丹尼是吧?二十分钟后,在大专会堂门口的转角位
等我,别迟到啊!」

  刚吞下嘴里的东西,还没来得及问如何碰头,她就蓦地收线了。老天!虽有
生意上门,可大街上人来人往,谁个才是?

  我按时去到了她指定的地方,像个傻瓜般东张西望,却不见一个人过来跟我
接触,正怀疑是有人恶作剧的当儿,一架银灰色的平治房车驶到身边,座驾上的
女人降下了窗子,伸出头朝着我说:「你就是丹尼?」我点了点头,她把我从头
到脚打量了一下,然后打开前座的车门:「唔,还不赖,先坐进来再说。」

  我刚坐好连安全带也没来得及系上,车子就拐了个弯,朝九龙塘那边驶去。

  在路上,我也偷偷向她打量一番,纯丝质的意大利手印彩花上衣,深宝蓝过
膝长裙,鼻梁上架着一副「雷朋」墨镜,头发用一条丝巾从后束着,雍容大方,
化妆浓淡适宜,浑身散发着清清的法国名牌香水。

  年纪估计四十过外了,但仍保养得很好,不胖不瘦,曲线依然。虽然徐娘半
老,可是风韵犹存,眉目间透出一种贵妇气质,显然出自富贵人家。侧面望去,
脸皮白净顺滑,鼻梁高挑,眼角只有两条鱼尾纹,整个面部轮廓似曾相识,但一
下子又想不起来。

  车子驶进九龙塘一家私人会所,刚泊好车位,马上就有一位印度阿星过来在
车头挂上一块纸板,把车牌号码挡住。旁边还停泊着几辆名贵房车,看来除了我
们之外,里面还有好几双野鸳鸯在颠鸾倒凤、卿卿我我,炮声震天。

  我和她并肩走到接待处的窗口,登记处用磨砂玻璃隔着,看不见里头的人,
当然他亦瞧不到外面来的是谁。她递入一张会员咭后不久,里面推出一个盘子,
盛着给回的会员咭外,还有一个挂着钥匙的胶牌,上面刻有房间号码。

  进了房间,她依靠在床沿,从手袋里取出一个碧玉烟嘴,点上一根香烟,深
深吸了一口,昂头吐出串串烟圈后,见我还愣愣地站在她面前,便指了指浴室,
对我说:「你先去洗个澡,我在家清洁过了,在床上等你。」口吻带有一点命令
小孩子的语调,但又不失温柔的音韵。

  我用大毛巾围着下半身从浴室出来时,她身上已经脱剩乳罩和内裤,侧身躺
在床上,正解下耳环搁向床头小柜。我走过去刚想登上床开始工作时,她制止住
了:「别忙,你解掉毛巾,转个身给我瞧瞧。」

  我像被受到了催眠一样,听话地解掉浴巾上的结,让它自动滑落地面,赤裸
着身体转了一个圈。嘿!真想不到,打从干这一行以来,第一次被动地受着女顾
客的操控!

  她满意地点了点头,招手叫我躺到她身边,用手抚摸着我胸前结实的肌肉,
再握着我的鸡巴,把包皮捋尽,仔细地将龟头瞧了一会,才淫丝丝地对着我说:
「唔,身材挺扎实,浑身有劲,阴茎也够粗壮,龟头还鲜嫩粉红。干这行日子不
长吧?看你样貌挺帅的,有女朋友没有?」像在评论着一匹种马。

  我一边脱下她的乳罩,一边和她交谈,轻松一下气氛:「看样子,你出来玩
的日子不算短哦,品味和要求这么高,见尽不少男人了吧?啊,净顾着说,还未
请教你该怎么称呼?」

  她抬了抬屁股,让我替她把内裤也褪掉:「唤我方太吧!好了,我能回答你
的就这么多,其他的,你没需要也不方便去知道。」

  我马上住了口,心忖:不说我也明白,阔太由于丈夫忙于交际应酬,难堪闺
中寂寞,出来偷点吃,找找刺激,现今社会多的是,哼,有啥神秘!

  我握着她一对乳房开始慢慢揉动,她挺了挺腰,躺直身子,准备享受用钱购
买的片刻欢愉。乳房软绵绵的,尚有一少点弹性,乳晕和乳头呈枣红色,可幸还
不太堕,亦没有发皱,但在这种年纪来说,算是不错的了。

  我揉了一会,俯低头把一粒乳头含着,运用舌尖和牙齿在上面撩弄,时而舔
啜、时而轻咬,她开始逐渐有了反应,小腹在跳动着,腰肢扭来扭去,鼻里发出
「唔……唔……唔……」的低沉吭声,呼吸也慢慢变得急促起来。

  我转而用双手握着她一对乳房搓捏,舌头则顺着胸口舔往肚脐,先在上面扫
一遍,再围着脐孔兜圈,逗得她又痒又爽,咭咭地淫笑着,用手掌按上我手背,
加把力将乳房按圆搓扁。我的舌头又移下一些,到了阴毛边缘,在她丹田位置舔
个不休,不时又含着她的阴毛轻轻扯直,令她舒服得把大腿越张越开,演挺着阴
户指示我该进攻的下一个部位。

  她肚皮上有几条褶纹,是女人生过孩子的象征,算起来她的大孩子也该二十
多岁了,说不定她还当了人家的祖母呢!

  我挪了挪身子,跪到她大腿中央,轮到服侍阴户的时候了。我先把手掌在阴
毛上轻轻地扫动,像搔痒般撩拨着乌黑的弯曲幼丝,偶尔触摸一下她的小阴唇,
又在大腿内侧轻抚慢扫,逗得她将屁股一抬一演,老是希望我的指尖能直接碰到
阴户上去。

  当她的鼻吭声转换成「啊……啊……啊……」的低嚷时,我才用指尖撑开小
阴唇,将一只手指插入她阴道轻轻抽动,慢慢换成两只、三只,又抠又挖、又捅
又插,渐渐就把一个干涸的蚝干弄成一个湿润的肉蚌。这时我再加上舌头抵在她
的阴蒂上施加压力,吮吮啜啜、舔舔点点,皱着皮的小阴唇像往里灌着气,一下
一下地勃胀挺起,硬硬地撑向两旁。

  她到底沉不住气了,屁股挪来挪去,扯着我的胳膊往上拉,暗示着我可以上
马,应该把手指头换成鸡巴插进去。这时我的阴茎虽然是有点硬,但仍然未够火
候,况且她的浪劲还没掏尽出来,要把她肏到高潮,非多费一点劲不可。

  我调转身体,跟她头脚互对,用手将她的阴户掰得更开,舔的范围更广,连
屁眼也跟她舔上了。她昂头张嘴,含着我的阴茎又吹又啜,握着我的阴囊又搓又
捏,贪婪得几乎想将我整副生殖器都吞进肚里去。

  女人三十如狼,四十似虎,真没说错,这种虎狼年华一经撩起欲火,飞擒大
咬的凶劲确令我暗暗吃惊,真怕她忍不住肉紧一刻,把我的龟头咬脱下来。

  当她含住龟头在舔舔啜啜,又用舌尖在马眼上一下下地力点时,身体的本能
反应令阴茎勃得剑拔弩张,硬得如箭在弦,再不肏进阴户去,恐怕连我自己也忍
不住了,于是来一个神龙摆尾,调转身子,龟头沾了沾阴道口的黏滑淫水,对准
饥渴的洞穴一击即破,龟头冲着往外不停泄出的淫水逆流而上,势如破竹,直达
阴道尽头。

  当龟头的棱肉触碰着她热烫的子宫颈时,她猛地搂紧我,口里「喔……」长
叹一声,双腿箍着我的屁股收扯,让会阴与我的小腹紧贴,好像生怕我还留有余
地,不把全条阴茎插进她的阴道而在外面剩有几分,直至真真切切感到我的阴囊
已贴到她的肛门后,才放心地把大腿重新张开,准备迎接我的抽送。

  我挺胸沉臀,熟练而反反覆覆地干着同一动作,像在做漫无止境的掌上压,
阴茎插进去时直至前无去路,抽出来时直至剩下龟头在内,把她的浪屄肏得淫水
四喷、「辟啪」连声。

  她舒畅得无以复加,十指捏得我双臂发痛,两腿越缩越曲,就快提高到胸口
上去了。脚趾蹬得笔直,犹如抽筋般在我腰旁不断颤抖,淫水多得沾满我整个阴
囊,连耻毛也湿得全黏贴到皮肤上。

  「噢……噢……噢……小丹尼,亲哥哥……噢……噢……你真会弄……你真
会干……干……干……干得我好爽喔!怎么不早点认识你……噢……你的鸡巴又
粗又大……爱煞死人了……我的骚屄快活得要命啊……肏!肏快一点……肏深一
点……噢!噢!噢!受不了了……泄了泄了……呀……泄出来了……」

  她喊着喊着,两眼一反,身体打着一个又一个的哆嗦,颤个不停,阴户一张
一合地抽搐着,淫水从阴道涌出,顺着股缝流过屁眼,再淌下床单。

  我给她的骚劲感染得热血沸腾,阴茎硬鼓得像枝大锣锤,把她的阴户撑胀得
毫无缝隙。鸡巴躯干上面的血管全变成青紫色的筋脉,隆高凸起,磨擦着她热得
发烫的阴道壁,带给我一阵又一阵的酥美快感。龟头勃胀得吓人,用硬梆梆的棱
肉刮着她膣内四周的嫩皮,把她来到的高潮又推向更高的巅峰。

  我知道再这样抽插下去,五十下内就要交货了,为了令她留下一个好印象,
以后成为我的常客,决定再送给她多一点甜头。我将她的身躯推成侧卧,扛起她
一条小腿搁上肩膊,令她的大腿张阔到极限,用阴茎棍棍到肉地朝她阴户狂抽猛
插,再伸手抄起一只乳房大力抓捏,干得她爽快莫名,拉扯着床单塞进口中,用
劲地撕咬,不能自控得像个癫狂病人。

  渐渐见她的身子越来越软,气若游丝,就快捱受不住了,我才决定把雨露甘
霖喷洒向这块干涸的土地上,于是将抽送频率加速到要多快有多快,只见阴茎银
龙乱舞,出入翻腾,把她阴道口的嫩皮也肏得掀反了出外。

  我一边力握乳房使她身体固定着不能挪动,一边朝着她腿缝中间继续大捅特
捅,终于捱到最后忍无可忍时才一泄如注,阴茎在阴道内一面抽搐一面射出大量
精液,将同时亦在抽搐着的阴道灌输得满载而泻。

  我舒了一口长气,伏在她身上,让还未软化的阴茎仍然塞在她阴道里,等她
充实的感觉可以逗留长一些。

  良久,她才睁开双眼,用迷醉的眼神望着我,伸手轻抚着我腮旁的须渣,用
疼爱而微微颤抖的声音对我说:「你知道吗,丹尼,我的小心肝,我的小亲亲,
好久没试过这么舒服、这么爽,你干得我魂魄也飞掉了。这样吧,你甭做这一行
了,今后就让我包起你,所有一切生活费用由我负担,你只要陪我上床,用劲肏
屄就是你的唯一工作。」

  我摇了摇头:「方太太,你的好意我敬谢了,我当舞男只不过是客串性质,
打算一筹够钱和女朋友结婚就洗手不干,做这行总不是长久之计呀!」

  她惋惜地叹了口气:「男人大丈夫,有志气是好事,不过今后我再召你时,
可要随传随到,不能推搪喔!」停了一停,她又说:「歇一下,洗个澡,待会我
们再来一趟。唉,都是你不好,把我的瘾头引起来了!」

  阴茎越来越软了,拖着一团精液从她阴道里慢慢滑出来,我取过一条毛巾扪
在她阴户上,小心揩拭着每一条缝隙,边抹边对她说:「方太太,你见识多,自
然知道我们这一行的规矩,每次应召只是打一炮,梅开二度要加一倍半价钱耶,
我看不如等下次,我再好好服侍你,让你过够瘾吧!」

  她像小女孩般扭着身体撒娇:「耶~~我几时和你讨价还价来着?不行,要
多少钱你尽管开口说,钱我不缺,总之第二炮我是吃硬你的了!」

  我拗她不过,用毛巾抹着阴茎的时候顺便挺给她瞧:「你看,就算我想干,
现在也干不来呀!鸡巴发着软蹄、口吐白沫,一跑直路肯定脱脚,不如我俩先去
洗个鸳鸯浴,或许它睡醒了,又再龙精虎猛,那时一切都照你说的办,任你随意
处置好了。」

  怕她再缠过不休,干脆不由分说,一把抱起她就走进浴室去。我一边调校着
浴缸的水温,她一边在我旁边性骚扰,箍着我的阴茎又捋又捏,还将两颗卵蛋握
在掌中搓揉,好像这么一弄,鸡巴马上就会起死回生,真给她气得啼笑皆非。

  调校好了洗澡水,便扶着她跨进浴缸,先叫她把头搁上缸边躺下,然后张开
大腿,好让我蹲到中间替她仔细清洗。两片小阴唇仍然充血,呈深红色地勃胀得
硬挺,阴道中不时渗出丝丝精液,凝聚在阴户下端两块小阴唇相连的皮兜里。

  我挤了些洁体液,双掌搓出一堆肥皂泡抹在阴户上,先用手指拉开小阴唇,
清洗藏在夹缝里的秽渍,再捏着阴蒂外的皮管捋后,令粉红色的阴蒂冒出头,然
后轻轻地在阴蒂滑溜溜的圆头上按抚,她顿时舒服得媚丝细眼,浑身酥软。

  女人阴户真多肉瓣缝隙,但我都一一清理妥当,可阴道却要捅进手指才能洗
得干净,我再沾些洁体液,伸出两只手指插进阴道出入抽动,有时还勾起指尖,
将穴壁上的皱褶皮沟抠洗一番。

  可能从来没有人替她把阴户这么样彻底清洗吧,又可能我接触的都是她充满
快感神经的部位,她竟然抖出几个哆嗦,畅爽得含着自己的手指又吮又啜,还透
过鼻孔「唔……唔……唔……」地吭过不停。

  肛门上也沾满了刚才性交时从阴道口流下来的滑潺潺黏液,我只好连屁眼也
替她洗干净,扫抹不到几下,她的屁眼居然一张一缩地开合起来,怂恿我更进一
步。我还在犹豫之间,她忽然拉着我的手压在会阴上,示意着她两个洞口都需要
我的安慰,我只好又再抹点洁体液,运动着两只手的指头,一边插阴户,一边插
肛门。

  她受着我双管齐下的抽插,爽得发出比交媾时更欢愉的叫声:「噢……丹尼
你真叫人爱煞唷……噢……噢……连屁眼都那么舒服……噢!噢!噢!……酥麻
死人喽……噢……你的鸡巴硬了没有……噢……来呀来呀……快干我喔……」边
叫边抓着我的头拼命摇,刚洗干净的阴户,转眼又被淫水浸透。

  脑袋正被她摇得昏头转向的时候,冷不防给她一把推后,我顿时仰身跌坐在
浴缸中,她像老鹰擒小鸡般一扑而上,搂着我的脖子,下体往我小腹一坐,压在
上面就像石磨一样前后左右乱磨。

  可怜我的鸡巴此刻仍是软软的,在她会阴撩来撩去,磨得龟头发痛还是不得
其门而入,她痒得发急了,索性俯下头,张嘴把刚好露出水面的阴茎全都含进口
里,又用手箍着阴茎捋,又用手抄着阴囊搓,吞吐的同时,舌头更像蛇一样在龟
头上吐信力点,想用最短的时间把沉睡中的鸡巴唤醒。

  泡浸在热水里令我全身体温升高,血液运行加快,阴茎又给她在挑逗刺激,
虽然刚刚才把精力全输送进她体内,可青春真是无敌,不到一刻,垂头丧气的小
弟弟又再趾气高扬,血液不断往阴茎灌输,令它越来越硬、越来越胀。

  她对鸡巴的良好表现当然感觉得到,使劲再捋上几把后便挺身坐莲在上,左
手扶着一柱擎天的阴茎,右手扳着下体,慢慢沉降身躯。奇怪!龟头磨磨蹭蹭还
是摸不着门路,滑来滑去地一股脑在会阴徘徊。我低头一瞧,原来龟头抵着的不
是阴户,而是肛门,怪不得干弄一轮还是被拒诸门外。

  我明白了她的企图就好办了,于是抬起她的身子,让她伏在浴缸边沿,翘高
屁股、张阔大腿,浪得发骚的阴户和紧窄的屁眼全展览在我面前。阴户淫水淋漓
不在说,屁眼先前由于受到我指头的一番抽插,此刻呈半张状态,中间已经出现
一个小小的圆孔,不过还不够让我粗大的阴茎插进去而已。

  我在龟头上涂了一些滑滑的洁体液,又把一些抹在她屁眼四周,便朝着那饥
渴万分的月球环形山状小屁眼用力抵下去。她忍着痛楚,挺高屁股,尽量放松括
约肌的收缩,迎候着坚硬发烫阴茎的大驾光临。可能她后门给人闯进的次数不太
多吧,又或许根本从来没给人闯进过,我要分很多次一毫一分的挪入,才能把七
寸长的阴茎全根肏进她屁眼。

  当硬梆梆的龟头触着她直肠末端的幽门时,她全身打了一个大冷战,两腿发
软颤抖,皮肤上的毛孔全凸起鸡皮疙瘩,背脊骨冒出一串汗珠,口里情不自禁地
大喊一声:「噢……」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两团臀肉抖个不停。

  我把她屁眼当作是骚屄,直肠当作是阴道,双手捧着她圆滑的屁股,还用力
往左右掰开,挺动着下身不断迎送,直抽插得她那屁眼口的嫩皮乱掀乱翻,整个
会阴腥红一片。

  为了让她尝到屁眼给肏的麻辣滋味外,还同时兼享阴户给亵弄的快意,我抽
送了几十下后便拔出阴茎,抱起她回到床上再玩新花样。

  我先在她屁股下垫了一个厚厚的枕头,好等她下体抬起得高一些,当阴茎插
进屁眼的时候,角度刚刚呈水平,不用我费力往下斜斜兜进去,况且阴户朝上大
张时,又方便我随心所欲,任意泡制。

  我张开她大腿,再将小腿曲起竖立在两旁,然后十指扳着两团臀肉掰开,露
出缝中刚才已经被我插得开始松弛的屁眼,当龟头徐徐朝着洞孔直推而入时,鸡
巴又再旧地重游。

  我握着她两条小腿,继续把她的屁眼肏过不亦乐乎,直至阴茎在肛门内的抽
送变得逐渐畅顺了,便放开她双腿,伸出一指压着阴蒂在按摩揉动,两指插进阴
道在捅插抠挖。

  她的反应简直像在受着酷刑,呼天呛地、死活不能,披头散发、汗流浃背,
两只手抓紧床单,又拧又扯,一会又握着自己一对乳房搓揉抓捏,典来典去,浪
得哪里像个名门贵妇,根本就像一个淫荡娇娃!

  肉体的快慰令她忘记一切烦忧,只懂尽情吸纳着身上所有神经末稍传来的快
感,孕育着震撼心弦高潮的到来。阴道中流出的淫水,顺着会阴淌到屁眼上,让
阴茎带进直肠里,抽送得越来越润滑,越来越轻松。

  尽管我体内的精液先前已全数迁移过了她体内,但随着阴茎在紧窄温暖的肛
门内不断穿梭,丹田又再火辣一片,睾丸上的附睾赶制着充满活力的精子,顺着
输精管送到精囊,准备好丰富的弹药,随时候命,一射为快。

  抽着插着,大脑终于下达发射的命令了:先送上一个像打喷嚏般突然爆发的
哆嗦,再来一道由脊椎直通大脑的酥麻快意,随后就是全身颤抖,阴茎不断跳动
抽搐,把新鲜滚热的精液射出体外,喷洒在她跟随着一起抽搐着的屁眼里……

  过了不知多久,亦不知我是何时瘫痪在她怀中,当我们两人恢复神志互相移
开身躯时,她还难舍难分地握着我沾满秽液的鸡巴,不怕肮脏地揉捋着,大不情
愿地让我抱她到浴室做善后清洁工作,但神采焕发、春溢眉梢的脸容,与刚见面
时那种高傲、冷漠的贵妇架子却判若两人。

  前后对比强烈的转变,使我体会到舞男虽然是一种受人白眼的行业,但我们
在床上的努力付出、竭尽所能地施展出自己的技巧和心思,却给痴情女子、深闺
怨妇带来无比的快乐和温暖。

  事后她塞了五千块给我「喝茶」,还在我脸上亲亲的时候在耳边说:「我先
前给你的提议,不妨回去再考虑一下,过几天我召你来的时候,希望能送我一个
令人惊喜的答覆。」我支支吾吾地呢喃了几句,连我也不知自己在说啥。


作者: 藏经阁发帖员    时间: 2009-7-31 17:07     标题: 舞男事件簿  作者:林彤

                (七)

  「铃……铃……」睡意正甜时给电话铃声吵醒了,迷迷糊糊打开手提电话,
却是一阵「呜……」的电流声,可能真是太紧张了,连做梦都惦挂着电话响,望
望时钟,才是中午,便搁起手提电话在枕头边,转身倒头再睡。

  「铃……铃……」怎么电话还在响?定神听清楚,原来是桌子上的家用电话
在响。

  咦,会是谁呢?自从碧茵陪她爸爸去台湾视察业务后,半个月来这电话都没
响过,也由于碧茵不在香港,这一段时间我才可以这么轻松和毫无顾忌地应召出
外,日蛰夜出,跟不同的痴女怨妇上床缠绵。太习惯了,每当电话一响起,就本
能反应地拿起手提电话来接听。

  脚步蹒跚地走过去,一拿起听筒,原来真的是碧茵!「喂~~阿龙呀,我刚
从台湾回来了,这么多天来,有没有惦挂着我呀?」

  我头脑马上清醒了一大半,连忙回答:「喔,小甜心,是你呀!半个月来,
想你想得心也离了。你回到我身边就好了,不用再天天打手枪啰!」

  她在那边甜丝丝地咭咭笑着:「你呀,没点正经,老是想到那方面去!我现
在机场,跟爸爸回家放下行李后,一会就来陪你吃晚饭喔!」

  我对着听筒送上一个飞吻:「快来呀,我恨不得你立即就在面前哩!」

  一收了线,马上就检拾所有蛛丝马迹,首先是手提电话,把它关掉藏进公事
包,不然忽然响起来,就什么馅都露出了;然后是乱七八糟的屋子,肮脏未洗的
衣服、袜子一大包。换上张新床单后,进浴室洗了个澡,出来再嗅嗅西装上有没
有女人留下香水气味或头发,统统挂回衣柜里,然后才怀着既兴奋又歉疚的心情
等碧茵到来。

  傍晚时分,碧茵来到了,进了屋一放下手袋,还没顾得上说半句话,就飞扑
进我的怀里,搂着我热烈地拥吻,久久舍不得分开。

  所谓小别胜新婚,我俩把收藏在心里十多天的思念化成实际行动,我一边与
她舌头相缠地继续热吻着,一边把她抱到床上,两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滚动,互
相替对方解除着身上的障碍物,不到一会,我们已经一丝不挂地抚摸着爱侣身上
的每一寸赤裸肌肤,燃烧起来的欲火令我们急促地喘着气。

  我压在碧茵身上,用深情的目光注视着她一对妩媚的眼睛,轻轻地揉抚着她
一对充满弹性的乳房,她舒服万分地搂着我的腰,在我脸上亲了一下,轻声在耳
边说:「阿龙,我不在你身边这么多天,到底有没有偷偷去顽皮?」

  我回亲了她一下,用甜得发腻的语调回答:「有这么一个不可多得的漂亮女
朋友,其他的庸脂俗粉哪里放得进我眼内?一会我大发威风时,你就知道我的精
力是为你而储存了十几天了。」

  这句话一半出自内心,一半却是扪着良心而说,碧茵确是我一生中最爱的女
人,我肯为她付出一切,但这两个星期来,跟我上过床的女人,就算没三十个,
都怕也二十到尽了。

  碧茵充满着青春气息的肉体,与我在床上服侍过的女人根本无可比拟,她的
每一颦、每一笑都打动我的心弦,她的每一声叹息、每一声爱叫,都令我无比快
慰,我们的交媾都是出自心底里灵欲互通的爱。

  我用舌尖轮流在她胸前两粒粉红色的乳头上舔扫,含着它们在吸啜,带来的
美快感觉不但像电流一样传进她躯体,也同样传进我的灵魂。碧茵身体像蛇一样
轻轻扭动,微张着樱桃小嘴昂头叹息:「啊……啊……阿龙……我爱你……」糜
糜地飘进耳中,简直是一首百听不厌的诗曲,我愿意听足一生一世。

  当我曲竖起她的小腿,埋头在她大腿交界处,将整个娇艳得像一朵含苞初放
玫瑰花般的阴户都舔过一遍时,她醉迷得简直像在仙境里梦游,闭眼喃喃自言自
语:「噢……噢……阿龙……我真的爱你!噢……让我们结婚吧……噢……让我
们时时刻刻都可以在一起……」淫水多得好像真的储存了半个月,此刻才一下子
全都渲泄出来。

  两片吹弹可破的小阴唇向左右硬撑着,露出中间鲜嫩的粉红色层层肉瓣、紧
窄而又令人神往的阴道、勃胀得发亮的小阴蒂……一切一切,像在我面前打开一
道通往迷幻世界的大门,引诱着我早已硬挺的阴茎进去奋勇探索一番。

  我的欲火越烧越旺,心脏越跳越快,阴茎在不停地叩头,像在央求我快快把
它送进这充满热情、潮湿而又温暖的爱巢怀抱。我起身跪在碧茵大腿中间,握着
阴茎用龟头撩拨了几下小阴唇,淫水已经沾满整个龟头,连棱肉下的凹沟也藏满
黏而滑的分泌,碧茵张开双臂,准备我一插而进时,好把我紧紧地搂抱在胸前。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我突然省起还有一件事要做:就是戴上安全套!我侧
身拉开床头矮柜的抽屉,取出一个银色的锡纸囊,撕开两边,一手拿套子、一手
握阴茎,就往龟头上戴。

  碧茵正在紧张关头,见我忽然暂停,不禁奇怪地睁开眼睛,目睹我正拿着一
个小胶袋在龟头上舞弄,马上明白了是怎么回事,用手拉着我说:「阿龙,甭戴
了,过一、两天我的经期就来,今天安全得很哩!快插进来吧,我忍不住了!」

  我对她说:「你一向不是怕未婚先怀孕吗?还是小心一点好。」

  她坐起身把避孕套夺过去,握着我的阴茎甜甜地说:「什么时候变得这样细
心了?要戴,我替你戴,不过我从未做过,你教一下我好不好?」

  她俯低头,充满好奇地把套子盖在我的龟头上,然后一手扶着阴茎,一手箍
着套子就想往下捋。我见她鸡手鸭脚的乱来一通,忍不住对她解释一番:「先别
忙,你看见套子顶端不是有一个小气泡吗?该捏着它把里面的空气挤出来。」

  她又发问:「挤不挤有什么关系?还不是一样戴得上去!」

  我笑了一下:「你不是男人,当然不知道了,那是预留给射精时盛载精液用
的,如果涨满了空气,精液射出来时便没空间可装,要在尿道里用力挤出来,会
有一种压迫感,高潮就没那么舒畅了。」

  她似懂非懂地照办,一边弄一边说:「真想不到,连戴一个小小的套子也有
一番学问。」

  我还教她多一点:「你捋套子的时候,最好将包皮先捋低,由龟头顶端往下
捋,不然胶套裹着包皮皱褶的阴茎,抽送的时候外皮便被包着不能捋动,快感亦
会减少许多哩!」

  碧茵照足我的方法做好后便仰后一躺,演挺着阴户等待着性交的开始。

  她当然不知道,我戴安全套并不是怕她会怀孕,而是这许多天来,已跟几十
个不同的女人有过性接触,万一不幸把肮脏东西传了给她,就算赚多少钱都弥补
不到这个遗憾,虽然我和她之间有一块胶膜相隔,但却减少了我心中的歉疚。

  我俯身双手撑在她胸旁,挪动着盘骨,用龟头将她两片小阴唇拨开,待棱肉
一塞进阴道口,就将身一沉,阴茎瞬即在阴道里长驱直进,我只是再挺动一下,
龟头已经触到了洞穴的尽头。

  我将腰肢不停地前后摇摆,阴茎也在她阴户中不停进退,她双手提着腿弯,
曲压在纤腰两旁,令阴户显得更翘更深。

  我不知疲倦地抽送着,完全陶醉在如漆似胶的躯体碰撞中,两人灵欲互通,
已经融汇在一起分不出你我:身上渗出来的汗混在一起、口里传出来的呻吟声混
在一起、湿濡一片的阴毛黏在一起,我不断地在阴道的频繁抽插中把无穷快感带
给她,而她用又嫩又窄的阴道包裹着我的阴茎,抽搐着发出像吸啜般的动作,把
快感赠送给我作出回馈。

  我们对时间全无概念,因为已经算不出过了多久漫长的快乐时光;我们对数
目完全陌生,因为已经记不清抽送了多少下,只懂忘我地渲泄着心中的爱意,整
个世界就只得我们两人。

  我俩舍不得转换花式去中断这连续不停的快慰,只是面对面地凝视着对方的
眼瞳,嘴贴嘴地舌尖交缠,耻骨与会阴对碰挺撞,阴茎和阴道互相磨擦……完全
投入在水乳交融的性欲发泄中。

  快感在身体里越聚越多,就像往气球不断充气,终有一刻会产生爆炸。随着
我一下比一下快、一下比一下深的抽插,这股令人感到四分五裂的爆炸滋味,铺
天盖地就袭上身来。

  我们在高潮中疯狂地拥抱着,净用颤抖来发出身体语言,全身血脉在跳动,
所有神经在燃烧,快感在两副躯体里穿梭传送,阴茎在抽搐,射出一股又一股热
辣辣的精液,阴户在痉挛,泄出一股又一股黏滑滑的淫水,我们双双进入了虚无
漂缈的斑烂空间,像在太空漫游,又像在宇宙飞翔。

  高潮慢慢地消退,软化的阴茎也在阴道里功成身退,我们还是双拥着,默默
地品尝着最后一丝高潮的余韵而不发一言。

  良久,碧茵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痴情地望着我,用柔情万分的声调说道:
「呼……真舒服,阿龙,能和你一起,我感到幸福极了,你令我充满快乐、充满
安全,我爱你!」我报以微笑:「你也使我充满快乐,你也使我感到太幸福了,
我也爱你!」

  当我把阴茎连装载着一大截精液的避孕套慢慢从她阴道拉出来,俯身扔到垃
圾桶里时,她伏在我背上,抱着我的身体在我耳边说:「阿龙,在台湾时我已经
把你的一切告诉爸爸知道了,他也替我能找到一个这么体贴的男朋友而高兴。我
们并且约好,这个星期六一同回家吃顿晚饭,顺便介绍你和我父母认识,如果提
婚事,你就把握这个时机吧!」

  我回过头来对她说:「好,反正我们拍拖已经这么久,见一见你的家人也是
应该的,只怕他们看我这个穷小子不上眼呢!」

  坐在床上,碧茵任由我从背后握住她一对奶子搂抱着,懒洋洋地挨靠在我怀
里,用热烫的脸蛋依偎在我胸膛,小鸟依人般不舍得分离,享受着性交后的温馨
气氛。她无意中瞧望了一下闹钟,才忽然大叫一声:「哎唷!时间不早了,还要
洗澡、吃晚饭。头一个月上新工,别令你上班迟到了哇!」我这才醒起,原来我
晚上的工作是「广告公司的电脑输入员」!

  吃完晚饭回来,碧茵替我穿好西装,打好领带,送我到大门口,搂着我脖子
献上一吻:「好了,不送你了,我还要替你收拾一下房间,把那一大袋脏衣服拿
到楼下的洗衣店去洗,星期六我再来找你,拜拜。」亲昵恩爱得让邻居看起来,
我们就像是一对在蜜月中的新婚小夫妻。

  坐在酒吧里,叫了一杯啤酒,自斟自饮,重新打开手提电话放在桌面,百无
聊赖地等着客人的呼唤。平时碧茵不在香港时,我还可以躺在家里的沙发上一边
看电视一边等应召,今晚她呆在家里,反令我无家可归。

  还好,坐了不一会电话就响了:「喂,丹尼哥,还记得我吗?我是嘉嘉呀!
我们又可见面了。有空吗?今晚我需要你帮忙呀!」

  我当然明白这「帮忙」是要跟她上床的暗示,也就是我今晚有收入的意思,
我连忙回答:「喔!嘉嘉,当然记得,做梦也会想起你呢!你在哪呀?我二十分
钟后到。」

  她在那边咭咭地笑:「小心肝,你真会逗我开心。我在旺角一间酒店已经开
了房,快点来呀,今晚没你当男主角,我这场戏就做不成了。」

  我心想,做床上戏,当然是缺一不可,于是拿出笔记下她酒店的房号,赶忙
结帐离去。

  嘉嘉一把我迎进房间,就拉着我坐在床边,笑口淫淫地朝着我说:「十几天
没见了,一想起你那天的干劲,睡着也会湿醒哩!丹尼,今天有宗好生意,需要
一个男主角,我一想就想起你了,也好顺便让我重温一下你的功夫。」

  我还不大明白她的意思:「男主角?你不是想找我拍小电影吧?」

  她笑得前仰后翻:「拍小电影哪用我自己去找对手?是这样的,我有一个熟
客,已经上过好多次床,他有一个儿子,快十七岁了,还没女朋友,这不打紧,
但这小子却老喜欢和其他男孩泡在一起,他爸爸怕他搞同性恋,对女孩子不感兴
趣,叫我在他面前和男人做一出床上戏,引起他对男女性交的好奇,激发起男人
对女性的欲念,大概算是心理治疗的一种吧!我想,就当做一件善事,也想再跟
你拾拾旧欢、温存多一次,所以就答应了他。」

  「喂!喂……」嘉嘉一轮嘴说完,见我没有回应,半认真半开玩笑地又加多
一句:「你不是想跟我说,从未试过在第三者面前和女人做爱吧?」

  我疑云尽消,对着这除了碧茵之外,人生中第二个把阴茎插进她阴道的女孩
子,暗叹她身材仍是那么玲珑浮凸,浓脂艳抹掩不住透出来的秀气,可惜沦落风
尘,人尽可夫,白白糟塌了大好青春。

  但回心一想,自己不也是一样?生活迫人,可能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呢!便对
她说:「啊,做得这一行,也难顾尊严了,况且有可能经此一役,把那小子的心
理纠正过来,也算是做了一件好事哩!」

  话音刚落,门铃就响起,嘉嘉开门迎进来的是一对父子,父亲看上去还不到
四十岁,斯斯文文,颇有点礼貌,还伸出手来跟我握握,寒喧几句。旁边的黄毛
小子却害害羞羞,躲在父亲背后对我们偷偷地瞧。他生得眉青目秀、唇红齿白,
其实如果对女孩子有兴趣,真不愁没有少女对他钟情。

  那男人在嘉嘉耳边嘀咕了几句后,回头对儿子说:「爸爸有点事先走,姐姐
和哥哥会示范男人常对女人做的事你看,有什么问题尽可请教他们好了。」留下
局促不安的大男孩,自顾自开门而去。

  嘉嘉拴好门,抚了抚那男孩的脑袋,搬了张椅子叫他坐在床边,拖着我的手
一同登上大床。男孩坐在椅子上浑身不自然,将身体挪来挪去,手足无措、心不
在焉,像在学校里上一堂自己并不喜欢的课程。

  嘉嘉也不管他,先作主动地坐近我身边,将胸腹贴紧我胸口,搂着我的脖子
就把红唇凑上来,我亦环抱着她腰肢,低头四唇相接,像一对热恋中的情侣般热
吻起来。

  不一会,嘉嘉的身躯移后一些,让我们之间腾出一些空隙,开始用手替我逐
一解开上衣的钮扣,但又热又湿的一双樱唇仍然在我嘴上吻过不停。我也同时对
她抽丝剥茧,将她身上所有能够脱下来的东西都脱过清光,不到一刻,地上扔满
着一堆乱七八糟的衣物,而床上的一对男女就赤裸裸地回归大自然。

  当我和嘉嘉在互相抚弄着对方身上凸起来的器官之时,我偷眼望过去小男孩
那处,果然发现他的反应与普通男孩有点不同:这种场合,男人的注意力多数会
集中在女人的乳房和阴户上面,就算注视玉腿或肥臀亦属正常,可他的一双眼睛
却在我小腹下溜来溜去,勃起来的阴茎比起活色生香的女体还来得吸引。当嘉嘉
俯低头含着我的阴茎在吞吐时,他眼里冒出火光,舌头不自觉地伸出唇边舔来舔
去,但裤裆里却明显地隆高起来。

  我开始觉得不对路了,再这样下去,结果有可能弄巧反拙,便抽出嘉嘉口中
的阴茎,将她推躺在床上,把她的大腿掰得张阔,用阴户对正男孩的目光,令她
里面的一切生理构造都清清楚楚地展示在男孩面前,跟着我才与嘉嘉头脚相对,
继续做着性交前戏。

  我用指尖捏着她两块小阴唇左右扯开,特意露出粉红色的阴道口和娇滴滴的
阴蒂,纤毫毕现地让他一饱眼福,然后再伸出舌尖,慢慢地在阴蒂和阴道口上撩
舔,等他领略阴户如何渐渐被淫水湿濡的过程。

  嘉嘉握着我的阴茎,先套捋了二十来下,待它勃得更加胀硬了,才一边继续
套捋,一边含着龟头吸啜。龟头吞进口中时,她的舌尖就在棱肉下的凹沟兜圈,
当龟头吐出口外时,她又用舌尖点舔着马眼,不过这一切动作都给我的身体挡着
了,在小男孩的视线内看不见。

  他用一种充满迷惑的眼神看着我的一举一动,直至嘉嘉开始发出低沉的呻吟
声,阴唇充满血液而变得又红又硬,小阴蒂胀大挺高,阴道口流出源源不绝的黏
滑淫水,他的呼吸才急促起来。裤裆隆起得比刚才更高了,他好像对此反应有点
不好意思,把手按在上面遮住,但男性的本能欲望,仍可从他的眼神表露出来。

  我见收到了预期效果,便变本加厉,反正小阴唇此刻硬得不用我拉扯亦向两
旁撑开,于是指头便改而插进她阴道,舌头不断舔着阴蒂,手指不断在阴道里出
出入入。嘉嘉的大腿张开得几乎成了一字形,伴随着微微颤抖,淫水随着我手指
的抠挖,一股一股地涌出外面,很快就把整个阴户都沾湿得像撒了一泡尿,在灯
影下闪着亮晶晶的反光。

  男孩对着眼前咫尺之遥的浪屄,露出一种既好奇又难以置信的表情,把头越
靠越前,好像想探究一下,到底为什么这两片皱皮,转眼间像会变魔术般越挺越
硬?为什么那一颗圆圆的小肉粒,会变得又大又红?更不明为什么那肉洞,用手
指捅插一会,就能流出这么多带点腥味的白色黏滑液体?

  为了让他的无数个为什么能得到一个完满的答案,亦让他清楚黏液的用途,
更为他能了解上帝创造亚当和夏娃时,特意做成不同构造的原意,我昂起身,准
备示范两副性器官紧密合作的美妙过程,于是举着早已被嘉嘉吮啜得坚硬毕挺的
阴茎,跪到她两条大腿中间去。

  刚转过身的一煞那,男孩的眼中露出惊愕不已的神情,他怔怔地定睛望着我
那根又粗又长的阴茎,目瞪口呆,想不通我如何可以把这条巨形肉棒,完全插进
那窄小得像仅可塞进两根手指的洞穴里去。

  我怕抽送时屁股挡住了他的视线,看不到整个性交过程,就将嘉嘉的小腿提
起搁上肩膀两边,让她的阴户提高一些,然后向她慢慢趴下去。我趴得越低,她
的下体就翘得越高,当我手掌撑在她乳房两边、张阔大腿跪在她会阴前时,龟头
就刚好碰到她的阴道口,我在这适当时机把盘骨一沉,硬梆梆的阴茎就垂直往下
插进,随着龟头在她身体的深入,阴道口的缝隙喷出些被憋出的淫水水花。

  嘉嘉空虚的阴户突然被我的大鸡巴填饱得又满又胀,舒服得「噢……」地高
声叹了一口长气,等不及我的抽插,已经率先挺动下体,用阴道套着我的阴茎在
高低迎送。我以逸代劳,让她把骚劲消耗一下,便停留不动,只是气聚丹田,使
阴茎鼓胀得越加坚硬,龟头棱肉勃得像个大草莓,任由她浪干一番。

  趁这时回头瞧一瞧那小男孩,他的脸蛋涨得红通通的,额头冒出几滴汗水,
聚精会神地透过我张开的胯缝,望着嘉嘉饥渴的阴户正在上下摆动,不停吞吐着
我青筋缠绕的阴茎,淫水多得顺着屁股缝直流往屁眼。

  渐渐地感到她挺动的频率慢了下来,深深喘着粗气,令胸前的一对大乳房亦
随着呼吸而高低起伏,阴户一张一缩地搐动着,等待着我行将发动的大进攻。我
挪一挪屁股,校正炮位,开始朝着她阴道猛力抽插。

  在我阴茎强而有力的不断进出中,「吱唧、吱唧」的水声、「辟啪、辟啪」
的肉声、「啊……啊……」的叫声,混和着在空气中交杂散播,嘉嘉已经忘了她
正在表演,只是尽情地享受肉欲的快慰,爽美得乱抖乱摇,欲生欲死。

  「噢……丹尼……好舒服喔……噢……噢……你的鸡巴把我的命取去了……
噢……插快一点……噢……死了死了……噢……我要丢了……」嘉嘉两眼反白,
用力捏着我手臂,身体连续不断地打着哆嗦,阴户抽搐不停,全身肌肉猛地缩到
绷紧,然后颤抖了十几下,又再放松,才软软地瘫痪在床上。

  我在她高潮中仍然卖力抽插,直到她尝完了高潮的甜头后才把她放开,将她
反转身跪在床上,按低她的头,抬起她的屁股,双手撑在她圆滑的肥臀上面,然
后骑上她屁股,阴茎下兜着再肏进她湿得像浆糊潭般的阴户里。

  在我第二轮雷霆万钧的抽送下,她把屁股乱摇、把奶子乱甩,疯狂得像匹癫
马,淫荡得像只发情母狗。我知道,此刻在那小男孩金睛火眼中所见到的景像,
是她浪得发骚的阴户正给我肏得阴唇里外乱反、淫水飞溅四散。

  不知不觉间,男孩原来已经爬到床上,想用更近的距离观察他一生中头一遭
见到的惊心动魄难忘一幕,紧张刺激的男女性交场面。他趴在我和嘉嘉旁边,侧
着脑袋注视着我们两人性器官结合的部位,偶尔又将视线转移到嘉嘉胸前那对垂
下并前后摆动着的丰乳上。

  嘉嘉迷迷糊糊间发觉身旁忽然出现一个人影,定睛一看,原来是那小男孩,
她微笑着摸了摸他烫热的脸,然后抓着他的手按在自己正在被我撞得左摇右晃的
乳房上。男孩起初像触着火般把手缩了一缩,跟着试探性地用一只手轻轻抚着,
捏了几下,接着就受不住引诱了,索性伸出双手捞起她一对奶子又握又搓,玩个
不亦乐乎。

  嘉嘉已经给我肏得死去活来,料不到现在又增添了一名新力军,上下受敌之
下,快感很快又充满全身,没想刚送走了一个高潮,第二个高潮又接踵而来,措
手不及地又全身颤抖不堪。阴户的痉挛传遍整个身躯,一齐在同步抽搐,阴道喷
出的淫水全洒到我阴囊上,弄得我下体黏黐黐一片。

  受到她阴道抽搐的刺激,我的阴茎产生像在给一部抽真空机吸啜的感觉,令
到龟头也随着渐渐发麻,快感开始由龟头通过阴茎传遍全身。再插不到四十下,
我也忍不着跟随着她一同颤抖、一同抽搐,所不同的是,射出的不是淫水,而是
滚烫的精液。

  当充满快感的抽搐停顿时,我和嘉嘉都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倒塌在床上,浑
身乏力,剩下的气力全都用来做深呼吸,手指头也不愿动一下,只有充满精力的
小男孩还握着嘉嘉一对乳房在抚摸搓弄,爱不释手。

  当我恢复神志之后,亦是阴茎软化了从阴道里脱出来之时,龟头拖着白花花
的精液滑出嘉嘉体外,我拿起枕头边的毛巾随便抹拭一下,就用它扪到嘉嘉的阴
户去,堵着继续汨汨往外而流的精液,免得把床单染湿一大片。

  嘉嘉也清醒过来了,对抚摸着她一对奶子的小男孩淫淫地笑着:「哥哥和姐
姐干得好不好呀?」男孩害羞地点了一下头,她伸手按到男孩的裤裆上揉了好几
下,咭咭地又笑起来:「哎唷,小孩子变成大男人了!让姐姐一会洗完澡后,再
教你玩刚才哥哥玩的游戏好不好呀?」小男孩的脸上马上绯红一片,脑袋低垂得
几乎下巴也贴到了胸口上。

  她调头过来向着我单眼眨眨:「丹尼,你先走吧!看来我还有一堂课要上,
你明白啦!」边说已经边用手去拉男孩的裤链了。我怕在场会影响他们的教学情
绪,赶忙拿起衣服穿上,夺门而去。


                (八)

  星期六,阴天,密云有雨。

  虽然今天名义上是到碧茵家吃晚饭,实际上是去见家长。第一次见未来岳父
岳母,难免心情紧张,偏偏坏天气又增加了我心头的压迫感。剃好胡子,把头发
梳完再梳,对镜换了一套又一套西装,总是不满意,领带也不知该配哪条才好,
从来未试过对自己这么没信心,雨点不断敲在玻璃窗上,更增添我心里面的忐忑
不安。

  方府司机驶来的房车把碧茵送到我家,她兴奋得像个待嫁新娘,蹦蹦跳跳地
一走进屋就搂着我亲了一轮嘴,跟着往后退几步,对住我由头至脚用目光扫了一
遍,然后佻皮地说:「你是谁呀?是哪个名星走进这里了?喔,原来是阿龙呀,
真帅!帅得连我都几乎认不出来哩!」又扑上前来连亲几口。

  我们先在尖沙咀精心选购了一具法国云石笔座和一盏意大利水晶台灯给她父
母作见面礼,然后她挽着我的臂弯一同坐回房车,径往方家大宅开去。

  通往她家的浅水湾道,我不知来过多少遍了,闭上眼也知道哪里有个弯,哪
里有棵树,但每次送碧茵回家都只是送到门口为止,从来没有迈进过里头半步,
墙外一切无比熟悉,墙内一切却无比陌生。

  车子停在大闸前,响了两声号,园丁赶忙从里面奔出来开门,司机将我们直
载到屋子大门口的台阶前才停下,替我们开了车门后,接手又替我们提着两袋礼
品盒跟在后面尾随。进了屋,刚走进大厅在红绒古典沙发上坐下,女佣已经捧着
两杯香茶上来,毕恭毕敬地搁在把手旁的酸枝茶几面。妈呀,这一切富豪人家的
排场,顿令我如坐针毡、暗暗汗颜。

  碧茵可能自少就习惯了这一切,不觉得有什么不妥,紧贴着我身同坐在沙发
上,替我拉直西装的皱纹、理理领带,然后双手握着我紧张得微微发抖的拳头,
笑口吟吟地等待着佣人上楼,去通知她父母出来。

  在这紧张的一刻,我不知该坐着好呢,还是站着好,就像一个呆在法官面前
等待着宣判的刑囚。眼前一切景物如照相机镜头校不准焦距,全都模糊一片,直
到两个人影走到我跟前,才晓得挺身站起。

  耳中只听到碧茵的声音:「这是我爸爸、妈妈,这是我男朋友望龙。」我挤
出笑容伸出手去,准备与他们一一握手。

  一抬头和他们对视,脸上的笑容马上僵了起来,眼前所见简直像晴天霹雳,
脑袋「轰」的一声,几乎摔倒在地上。碧茵的妈妈——我的未来岳母,原来……
原来就是几天前才和我上过床的方太太!

  碧茵见我脸色骤变,关心地问我:「阿龙,怎么了?身上哪里不舒服?」

  我定一定神连忙回答:「啊……没,没什么,只是第一次见到你爸爸妈妈,
太过高兴了。」

  方太果然是见惯大场面的人,一点也没有诧异的表情,伸出手来跟我握了一
下,扭头对碧茵说:「囡囡,你真有眼光,结识到一个这么帅的男朋友。」

  方先生也跟我礼貌地握手,扬手招呼我坐下,带着欣赏的目光对我说:「阿
龙,一回生,两回熟,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我们碧茵呀,自少娇生惯养、顽
皮任性,以后就依靠你管教她了。」

  我说:「哪里,哪里,能认识你的女儿,是我一生中最引以自豪、最荣幸的
事。你放心,我会爱她一辈子的。」坐在我旁边的碧茵乐得甜滋滋的,差点没醉
倒在我怀里。

  方先生继续说:「阿龙,我们就只得这么一个宝贝女儿,一向视她如掌上明
珠,能找到一个全心全意爱她的人,我们就放心了,今后你别欺负她啊!」

  我连忙回答:「方先生,我们俩是真心相爱,一生一世我都会对她呵护备至
的,能让碧茵嫁给我,高兴都来不及哩,只怕我高攀不起而已。」

  方先生说:「别这么说,我们夫妇都是开通之人,择女婿但求身家清白,是
否有钱人家并不重要。以后别那么见外,干脆跟碧茵一样叫我做爸爸好了。」

  方太太在旁不发一言,只是静静地听着我们的对话。她穿着一套墨绿色手绣
牡丹花旗袍,仪容娴淑地端坐在对面的沙发上,与几天前在床上的淫姿骚态简直
判若云泥,我开始怀疑自己的判断了,世上真有样貌如此相像的两个人?

  可是马上我的疑问就得到答案,只见她取出一个碧玉烟嘴,含在口里点上一
根香烟,这一连串动作,立即证实了她的身份,怪不得与她头一次见面就给我似
曾相似的感觉。回头望过去碧茵,整个面部轮廓,与她简直是出自一个胚。

  女佣过来通知我们已经开好晚饭了,方先生便起身带我往饭厅走去。往下的
一段时间,我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做着什么,只是机械性地吃饭、回答问题,像
个被人提着线拉扯的木偶,口里塞进的是什么东西,全无味觉,听到的说话,要
过十几秒才有反应,其余时间,脑海里全是和她两母女在床上缠绵的性交情景,
一会是碧茵欲仙欲死的高潮画面,一会是方太如饥似渴的淫荡片段……交替地闪
现着,像只看不见的野兽,一口口地啃着我的心肺。

  直到吃不知味的晚餐好不容易捱完了,我的情绪仍旧平伏不下来,心里只有
一个念头:但愿我的未来丈母娘方太,也跟我一样心怀鬼胎,做了亏心事而哑口
难言,就当两人的暧昧关系从来没发生过吧!想是这么想,但始终她们两母女的
身体里面,不可抹煞地仍然留有我射进去的无数生殖细胞啊!

  司机送我回家的时候,我叫他在中环放下我,自己独个走到兰桂坊的酒吧去
坐一会,好静静地清醒一下头脑,组织一下以后该怎么办。

  酒入愁肠愁更愁,终于灌了一大肚子啤酒后,脑袋麻木了,才觉得稍为释怀
一点,自己和自己解释:我只不过是被方太玩弄的无数性俘虏之一,况且这种家
丑也不是什么风光事,可以四处乱扬,念在她女儿终身幸福上面,或许大家此后
闭口不提、心照不宣呢!

  回到家里拨个电话给碧茵报平安,胡乱塞个借口说楼下山泥塌方,要绕道而
行,所以晚了回来,然后倒在床上,祈盼藉着进入睡梦可以将一切现实遗忘。可
是思前想后,辗转反侧,却彻夜难眠,直到天快拂晓,才能昏昏入睡。

  醒过来时已经是下午四点多,进浴室泡了个热水澡,才觉精神爽了点,拿着
一灌啤酒躺在沙发上怔怔发呆,又让电话铃声吵回凡嚣。

  方接通响个不休的手提电话,传来的一道冷冰冰声音顿令我冷了半截,方太
在那边说:「六点钟,还是在老地方,大专会堂门口的转角处等我。」仍然是那
种带有命令语气的口吻,仍然是不管我说到不到便收了线。

  上了她的车,两人一句话也没交谈,直至办好手续,进了会所房间里面,她
才开口说第一句话:「你先去洗个澡,我在家清洁过了,在床上等你。」还是像
那天进房后时一模一样!

  当我围着浴巾出来时,她已经身无寸缕地斜靠在床背,碧玉烟嘴同样插着一
支轻烟萦绕的香烟。我解下浴巾,赤条条地躺到她身边,她放下烟嘴,伸手过来
握着我软绵绵的阴茎,边慢慢地套捋着,口里边轻描淡写地说:「我该喊你做丹
尼,还是望龙好?」

  我无言以对,她望望我毫无反应的生殖器:「怎么,我的吸引力不够吗?引
不起你的劲?」跟着又把包皮捋尽,握着龟头在抚揉:「可也是,四十岁人了,
哪还能跟年青女孩子比呢!虽然这是你的职业,也不能全怪你。」不知是自嘲,
还是在讽刺我。

  我弄不明这趟是她自己来寻开心,还是来寻我的开心,便对她说:「方太,
你放过我好吧!我和碧茵是真心相爱,虽然我背着她干这种职业,但也是非不得
已,整个市道这么差,我不会偷、不去抢,难道不凭原始本钱维生而呆在家里活
活饿死不成?」

  她白了我一眼:「谁和你讨价还价来着?不再说这些扫兴话了,我是来寻欢
的,你先服侍得我爽爽贴贴后再说。」

  话一说完,她就把我推卧在床,背向我两腿一掰,骑上我身体,跟着俯低头
不由分说就用口含着我的阴茎吞吐起来,屁股一扭一扭地在我头顶挪动,把大腿
越张越阔,接着就将毛茸茸的阴户朝我嘴巴压下来。

  我真有点被强奸的感觉,对着那个碧茵曾经钻出来的洞穴,想到一会又轮到
我的小弟弟再钻进去,确是滑稽得可以,但又有什么办法呢?她两母女的阴户,
都不由得我说不干就不干!

  心里即使万分不愿意,甚至有点呕心,也得用手指捏着她两片小阴唇拉开,
伸出舌头往阴户上舔,心里尽量排除杂念,把她当作一个普通客人看待,期望她
爽过以后,对我手下留情吧!

  舌尖顺着她阴蒂、阴唇、阴道、屁眼轻轻来回扫几趟,然后含着她的小阴唇
吮啜,舌尖在阴核上点了好多下后,又伸进她阴道出入撩拨,同时又将手指插入
她屁眼,进出捅插抠挖一番,直到她阴道开始渐渐泄出淫水,甚至滴了好几滴在
我脸上,她才满意地在鼻子吭出「唔……唔……唔……」的声音。

  她鼻子在吭,嘴巴却不断含着我的龟头在吸啜,一只手捋动着包皮,另一只
手就握着我的阴囊在揉,两粒睾丸给她搓得在掌中滑来滑去,有点发痛,但全副
器官传来的快感,却身不由己令阴茎本能地勃硬起来。

  她把头像参神一样不断上下叩拜,阴茎在她口里便像肏屄一样出入不停,阴
茎越来越硬,血管开始隆成青筋,裹满在阴茎躯干四周,龟头棱肉胀得连边沿都
翘起,在她口中吞吐时,发出一下又一下「噗!噗!噗!」像开启香槟的声响。

  正当我用手抹去她滴在我脸上的淫水时,她一个转身回马枪,面对着我,张
腿蹲在我小腹上,一手扶着阴茎,一手扪着阴户,用龟头顺着两指中的缝隙塞进
阴道,跟着再沉身一坐,「噗嗤」一声,包皮捋尽,龟头上昂,马眼已经触到她
阴道尽头的子官颈,她「噢……」地淫叫一声,身体立即抖了几下。

  她拉我双手去握着胸前一对稍微下坠的乳房,然后两掌撑在我胸膛上,屁股
高低挪动,阴茎自自然然就在她阴户中抽插起来。我已势成骑虎,欲罢不能,只
好握着她一对奶子在搓弄,任得她对我肆意奸淫,尽情纾发她心内的肉欲。

  我闭上眼睛,不敢对她直视,怕想到这种畸形关系一旦被碧茵知道,会使我
临场阳萎,弄到她的发泄半途而废的话,必定会把我恨得咬牙切齿,对我怀恨在
心。为了用肉体讨好未来的丈母娘,我只有把她假想为碧茵,一面抚摸着她的乳
房,一面挺凸着下体,使阴茎勃得更挺更高,好让她的浪屄干得更痛快淋漓。

  她已经在分吃着女儿的一杯羹,但还贪得无厌,好似要完全独吞一般,每挺
起屁股时,都将未来女婿的阴茎拖出到只剩龟头尚留在阴道内,每坐下屁股时,
都压尽到小阴唇碰着阴囊为止,还将屁股四面磨动几下,等龟头在阴道里搅动,
揩擦着尽头的子宫颈。幸而她阴道里源源不绝地流出大量淫水,不然这么强烈的
抽插,不把我的包皮磨伤才怪!

  她嘴里嚷出淫亵的叫床声浪:「噢……噢……噢……丹尼……噢……你的鸡
巴爱死人了……又粗又大……又长……噢……好爽喔!噢……我的骚屄干得好舒
服……净给我一个人享受好了……噢!噢!噢!到了……泄给你了……呀……」

  叫床声中,淫水喷得我胯间湿透,十指抽筋般紧抓着我胸膛肌肉,指甲深深
陷入皮里。跟着她眼皮反上,前胸伏下,趴在我心口痉挛般颤抖不停,接着又抖
了十几下哆嗦,指甲一拉,我胸膛马上给她刮出几条红色血痕。

  我正给她的骚浪劲弄得血脉贲张,暗叹一个在家里那么讲究仪态,在床上却
又变得如此淫荡的豪门怨妇,怎么可以出现两副完全不同的脸孔时,她又意犹未
尽地移身到我旁边趴下,像只母狗一样跪在床上。

  她前伏后仰,屁股翘得老高,一手撑床,一手拐到后面,将两只指头在阴户
上沾沾淫水,然后插入屁眼里捅入抽出,口里向着我叫:「啊……丹尼……用你
的大鸡巴插进来吧!噢……噢……就像上次那样狠狠地肏!来呀!快来呀……」

  我完全受着她操纵,连忙翻身而起,提着鸡巴靠到她屁股后面,她把手指拔
出来时,屁眼已经饥渴地一张一缩,迎候着我阴茎的进侵。

  我把龟头抵住孔心,盘骨一挺,龟头塞进去了,她「啊……」地喊了一声,
将屁股再顶后一点,阴茎又插入了三分一,我索性捧着她两团臀肉,使劲往前再
一戳,屁眼里马上发出「砵……」的一声,直肠里的空气被挤压喷出外面,像放
了一个响屁,阴茎也应声全根尽没,丝毫不剩都插了进去。

  她的屁眼肌肉比阴道更加紧凑、更有弹性,将我的阴茎箍得更紧更实,令我
的阴茎在里面勃起得比在阴道时来得更加坚挺。我不停地抽送,她亦用手指将阴
户上泄出的淫水拨去屁眼,让阴茎带进肛门里,令直肠愈加润滑,形成仿似阴道
般的状况。

  我不再思考,把烦恼全抛诸脑后,只顾专心专意服侍好眼前这个既是我的顾
客,也是我未来岳母的饥渴浪妇,阴茎越抽越顺畅,越插越快速,连续不断的碰
击,渐渐就把她两团屁股撞得通红一片,屁眼也红肿发胀得跟下面的阴户看齐。

  我一边抽送,她一边用手指按摩着自己的阴蒂,飞快地在上面揉动,有时又
把手指插进阴道里抽出捅入,增加带来的快感。双重刺激令她浪得骚劲四溢,不
住地高声大喊、低声呻吟:「喔!丹尼……喔……你真强……你真行……什么痒
都给你搔掉了……好痛快啊……再快一点……快!哇……又丢出来了……」整个
会阴都在抽搐,全身都在颤抖,趴在床上不停地打着哆嗦。

  我见把她喂饱到就快吃不下了,任务总算大功告成,虽然刻意给丈母娘留下
一个好印象,但却希望这是最后一趟了。我抱着她的屁股再快速抽送一轮,连肛
门都给肏反了,才咬着牙根将本来应该射进碧茵阴道的精液,射到她母亲的直肠
里,一边射精,一边心想:这回真是肏她妈的屄了!

  与她洗完鸳鸯浴后,把她抱回床,她挨在床背,让我抚摸着她一对奶子,习
惯性地拿起碧玉烟嘴点上一口香烟,深深吸了一口,昂头吐出串串烟圈后,用媚
眼望着我说:「丹尼,我们这样不好吗?隔不久就来这里快活一下,只要你逗得
我开心,我是不会亏待你的。啊,对了,上次的提议,你考虑清楚没有?」

  我正色对她说:「方太太,我再说一遍,我和碧茵是真心相爱的,而且下定
主意娶她为妻,如果继续和你发生关系,对大家都没有好处。你就成全我们吧!
当我求你也好,你可怜我也好,这次是最后一次了,我真不想纠缠在你们两母女
之间。」

  她又呼出一串烟圈,轻描淡写地说:「你出来做,无非是为钱而已,钱,我
可以满足你,但我们是名门望族,碧茵也是大家闺秀,当她知道你干这行时,不
用我出面反对也一定会离开你的,到时还不是吊篮打水一场空?我劝你还是疏远
她,跟我一起实际点。」

  我坚决地回答:「就算你反对,我也不会离开她的了,方太太,你死了这条
心吧!」

  她放下烟嘴,从手袋里拿出一本支票簿,在上面写了写,递给我:「呐,这
里是五十万,只要你答应我一声,就是你的,如果肯跟我,另外再开多一张。」

  我把支票扔回她脸上,严肃地说:「方太,你太看小我了,我爱的是碧茵,
并不是你的钱!虽然我们当舞男的没有尊严,但还剩一点儿骨气,我要是贪你方
家的钱,还会出来应召吗?早就翘起二郎腿在家吃软饭了。你说我怕碧茵知道,
难道你也不怕给方先生知道?你要搞鬼,最多到时大伙一拍两散,看谁的损失多
一些!」我当着她发青的悻然脸色前,穿上衣服调头而去。


作者: 藏经阁发帖员    时间: 2009-7-31 17:08     标题: 舞男事件簿  作者:林彤

                (九)

  过了提心吊胆的两天,总算风平浪静,方太没有来过一个电话,我渐渐放下
心头大石,大概她也投鼠忌器,不敢将我赶进穷巷,住玻璃房屋的人,总不会没
理智到首先向邻居扔石头吧!

  但回心一想,可能她刚发泄了欲火,心情不太差,可万一过几天后她肉欲攻
心,抱着瓷器碰缸瓦的心态再缠着我不放,又怎样把她打发?为了快刀斩乱麻,
早日将这段孽缘来个解决,我把小张约了出来。

  在酒吧里,我毫不隐瞒地将这一笔乱糟糟的糊涂关系对他和盘托出,连他这
个见惯古灵精怪场面的人也搔起脑勺来,又要不给碧茵知道,又要防止丈母娘的
需索,如何才能两全其美?日后若方太再打电话来相约上床,拒绝不是,答应更
不是,总不能跟碧茵结了婚后,还与她母亲藕断丝连吧!

  忽然间,我想起一个不知是否行得通的办法,就把意思向小张道来:「这样
好不好?如果方太再打电话给我,我就叫你去应酬,反正我身上有的东西,你都
有,她只是需要一个年轻力壮的男人罢了,能在床上把她治得服服贴贴,哪管得
张三李四?说不定你给她看中,用开给我的盘口包起,那你今后也不用再疲于奔
命了。」

  小张点了点头:「如果她愿意,那敢情好,可是她对你有偏见,吃不着的葡
萄总是酸的,假如今后她阻挠碧茵继续跟你来往,又如何化解?」

  我叹了口气:「唉!今天不知明日事,见步行步、见招拆招好了。」

  这时电话响了起来,是一个新客约我半小时后在尖沙咀一间酒店房间见面,
我不好意思地对小张说:「有生意上门,开工去了,这次你先结帐,下次轮到我
吧!对不起,先走。」

  小张把手扬了扬:「算了,别这么计较,就当作是你把一个大客过档给我的
酬谢费好了。」

     ***    ***    ***    ***

  敲了敲房门,里面一把低沉的女声回应:「进来吧,门没锁。」一推开门,
房里全没开灯,黑沉沉一片,只靠窗外微弱的光线射进来,依稀见到一个女子用
背向着我,和衣坐在床沿。可能是害羞的原故吧,既想偷吃、心又怯场,见不乏
这样的女人,等会在床上,你还不是淑女变淫娃?

  我脱下西装外衣扔到床上,对她说:「对不起,让你久等了,先跟你一同洗
个澡才上床好不好?」

  她用低得几乎听不到的声音说:「你自己洗吧,我在家清洁过了。」声线低
沉得有点像患上伤风感冒,但语气又似在哪儿听过。

  我冲洗完后照惯常一样,全身赤裸,下体用浴巾围着走到她身边,准备替她
把身上的衣服脱下来,好接受我的服务。就在这时,她突然把全房的灯光开亮,
我从黑暗中一下子适应不来,眼前刺目一片,隔了二十多秒才清楚瞧见眼前人。

  如果将灯光的忽然亮起,比作划破长空的一道闪电,那么,我此刻的反应,
就好比随后而来的一个轰天响雷。我做梦也想不到,召唤我来的,竟然是我一生
中最爱的人、我的未婚妻——碧茵!

  我冷汗直冒,双腿发抖,抖得连浴巾从腰间掉到地下也不知道,脑袋空白一
片,眼前金星乱舞,就像块木头一样僵硬地站在她跟前,手足无措、无地自容。

  碧茵哭得像个泪人,呜咽着用颤栗的声线说:「我真不希望眼前所见到一切
是真的,刚才我还不停对自己说:不会是阿龙!进来的不会是阿龙!阿龙,你快
对我说:这一切不是真的,只不过是你跟我闹着玩而已!」

  我走到她身边,搂着她肩膀,愧疚地对她说:「碧茵,我知怎样解释都不能
令你满意,你这时也听不进我的任何说话,我只有一个问题,就是想证实一下,
究竟是谁在我背后打这枝毒针?」

  她猛力甩开我的手:「滚开!你肮脏的双手别碰我!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
为,就告诉你,等你栽得心甘命抵吧!前天我收到封用打字机打的匿名信,还附
有一则报纸小广告,信内说,你的未婚夫原来是一个晚晚跟不同女人上床的应召
舞男,这广告中的丹尼就是他了。」

  她用纸巾擤了一下鼻涕,又再说:「我当然不相信自己的心爱男人是这样的
人,自忖不知是谁恶作剧,特意中伤你,笑了一笑就把这封信扔到垃圾桶里了。

  谁知第二天,又再收到封一模一样的信,好奇心作怪下,便使女佣到电话亭
按照小广告上的号码打了个电话召你来酒店。阿龙,不,我这时该叫你做丹尼,
你太令我失望、你太伤透我心了!从今以后,我们之间的恩情就一刀两断,以后
你也不必再来找我,安心当你的舞男好了!」脸上的化妆给泪水冲得一塌糊涂。

  我当然知道发信那人是谁,但这时越解释就越乱作一团,马桶越捅越臭,我
完全处在下风,百词莫辩、前路茫茫,无助得像一只丧家之犬。上天啊!到底我
做错了什么,要得到这样的惩罚?

  碧茵伏在床上不停抽泣,我则呆若木鸡地站在她旁边,两人距离仅是近在咫
尺,但中间的鸿沟此刻却像隔开整个宇宙。眼泪渐渐沾湿我的眼眶,再顺着木无
表情的脸庞流满两腮,我双腿一软,跪在她脚下,抱着她小腿哀求着:「碧茵,
原谅我吧!我出卖自己身体,也是为了筹备与你结婚的费用罢了。」

  她用脚一蹬,我整个人仰倒在地上,她望着我胯下龟缩得剩层皮的阴茎,拼
命摇着头,可能她脑里这时在想:原来这根带给我无限快乐的东西,居然是与无
数女人共同分享!

  她咬了咬牙,跟着打开手袋,掏出一大迭钞票向我扔过来:「谁希罕你的臭
钱结婚!你恨钱吗?我有!尽管拿去!这里是我召唤你来的应召费,别客气,是
你应得的!」整个房间顿时飘飞着红红绿绿的钞票。

  我还没来得及从地上爬起来,她已经抄起手袋往门口冲出去,我随后跟着追
上,到了电梯门就愣住了,不单因为给躲在后楼梯暗中做保镖、现在才现身出来
挡驾的司机拦着,而且我还省起自己仍是一丝不挂,哪里可下得酒店大堂?当回
身进房胡乱找条裤子穿上再追出来时,她已经芳踪全杳。望着电梯楼层数目字的
闪灯不停下降,我的心亦随着不断下坠……

  缩在酒吧一个黑暗角落,不断把烈酒一杯杯灌进身体里面,谁说酒精可以麻
醉神经?喝了差不多一瓶白兰地了,碧茵那一副心碎容貌仍然逗留在我脑海,同
样令我心碎。

  我一筹莫展、万念俱灰,为什么这个社会作奸犯科的人可以朱门酒肉,凭自
己本钱维生的人却落得如此下场?到底是社会的错,还是我的错?还是一开始,
我就不应该做这行?

  每隔十分钟,我就拨一个电话给碧茵,佣人不是说她不肯接电话就是说她已
经入睡,连手指头拨电话也拨麻了,才终于放弃。也好,给个晚上她冷静一下,
明天再找机会向她慢慢解释。

  打电话找小张出来听我发发闷气,他的电话也关了,可能这时他正在做客,
照规矩是关掉电话,避免影响上床气氛。唉,我现在好像是一个被全世界遗忘了
的人,有时想找个人倾吐心事,也可真难啊!

  再斟满一杯酒举到嘴边,电话就响了。碧茵?我兴奋得几乎连杯子也给摔掉
了,赶忙拿起电话接通,原来却是嘉嘉:「嗨!丹尼,那天表演的钱还没算给你
呢,在哪儿呀?我过来你这。」

  我舌头有点打结了:「嘉……嘉?钱我不要了,拜托,拜托!你就让……让
我冷静一下好……不好?」

  她开始觉得我有点不妥:「丹尼,受了什么刺激来着?我帮不帮到你?」我
这时正需找个伴诉诉,管她是谁?把酒吧地址告诉她后,又将整杯酒一仰而尽。

  嘉嘉坐在我身边,静静地听我细说因由,脸上露出理解和同情的神态,一边
按着酒杯不让我再喝下去,一边用手帕替我抹着脸上的泪痕与汗水。她跟我一起
愁怅、一起不忿、一起遗憾,偶尔发出同情的回应,直至我昏醉趴在她的大腿。

  蒙眬间只觉她扶着我离开酒吧,上了计程车才摇着我的头:「你住哪儿呀?
快说给司机听。」我含含糊糊地说出地址,又靠在她肩上迷醉过去。

  过了不知多长时间,可能是到了家门口吧,她挟住我蹒跚走出车门时,一道
冷风吹过,我果然是喝得太多了,胸口立时一闷,张口就吐了出来,不单喷得自
己满身沾湿,连嘉嘉的衣裙都给秽液弄脏一大片。

  我摆一摆手:「谢谢你……送我回家,你走吧,我自己……上去可以了。」

  嘉嘉扶住我的手臂,边走边说:「看你醉成这个样子,只怕一进电梯就躺倒
了。送佛送到西,不把你安全送进屋子,我这个心还是放不下。」伸手进我裤袋
掏出钥匙,边按电梯按钮,边问我楼层门牌。

  躺在床上,整个人轻浮浮的好像在天上飘,什么都在旋转着,连有个人替我
小心地脱去身上的肮脏衣服时,也是在旋转不休,直到她用一条冷毛巾敷在我额
头上,才觉得好一点。我依稀又感觉到她怜爱地轻抚着我的头发,用条热毛巾轻
轻地抹拭着沾在我赤裸身躯上的每一处秽渍,小心、体贴、温柔,就像慈母在服
侍一个生病的儿子。

  她进入浴室洗完澡出来,俯身替我再换过一条冷毛巾时,我睁开迷濛醉眼,
呀,是碧茵?我连忙张开双臂:「碧茵,对不起,我真的不能失去你,千万不要
离开我呀,我爱你!」疯狂地把她温暖的肉体拥在怀中,紧贴得生怕一松开手,
她又再飘然远去。

  她用充满弹性的乳房压着我胸膛,甜腻的小嘴吻着我双唇,柔滑的手掌轻抚
着我脸腮,令我像一个迷路的小孩回到温情洋溢的家,充满了安全。

  我扫拂着她秀发、搓揉着她乳房,爱情的魔力令我烦愁尽消,酒精的效力令
我热血沸腾,她挪身坐上我大腿,阴阜上的一小撮毛发不停地撩拨着我的阴茎,
像斗蟋蟀的触须,很快就把我的阴茎挑逗得一柱擎天,硬梆梆地挺向她腿缝。

  啊!多么舒畅!我觉得勃胀的龟头渐渐进入一个温暖湿濡的地方,柔软紧凑
的皮肤裹紧在它四周,舒服到我不由得把她乳房越抓越紧。

  啊!又进入一点了,连阴茎的躯干也感受到那种让人陶醉万分的意境,我将
她一对乳房大力挤压,方能抵抗那传来的快意。

  啊!完全进去了!我们两人合成一体,她耻骨紧贴着我小腹,我掌中紧握着
她乳房,她中有我,我中有她,还没抽动,已够销魂。

  她的屁股开始挪动,上下慢慢挺坐,皱褶而又润滑的嫩皮套捋着我的阴茎、
磨擦着龟头,带来一阵阵快意;乳房的脂肪随着她身体的高低起伏,在我掌中抛
堕荡漾,乳头逐渐发硬,在指缝间凸挺出外,使我忍不住夹着它捏搓揉磨;下体
不由自主地也跟随着她的节拍往上挺耸迎送,黏黐的液体顺着阴茎淌往根部,沾
湿耻毛、流向阴囊。

  她越动越快,我也越挺越猛,我要将心底的全部爱意,由她与我相连的地方
送往她体内,她默默接受着我献上的快慰,又回赠我更多的酥美。我们尽情地渲
泄着燃烧起来的欲火,忘却人世间一切不愉快的挫折,用肉体的互相慰藉来填平
心灵的空虚,期待进入一个充满爆炸性、令人难以忘怀的快乐世界。

  尽管她压抑着领受到的快慰,由始至终不发一声,但毕竟还是忍不住了,此
刻从鼻孔里开始吭出「唔……唔……唔……」的快乐音调,转而变成「噢……你
弄得我好舒服喔……我爱你……噢……我愿一生一世做你的女人……」的高呼。

  低头含吮着我胸口两粒乳头,拥抱着我在浑身打颤,阴户除了用不断涌出的
淫水洗涤着我阴茎外,还用抽搐着的阴道一下下吸啜着我的龟头。

  我的快感已达升华状态,阴茎被越磨越硬,龟头被越啜越麻,我抱着她圆滑
的臀肉,下体挺高得像巴不得将整副生殖器官都塞进她阴道般紧贴,爆炸性的高
潮充满全身,神经线跟随着她的抽搐而跳动,精液从体内毫无保留地由马眼向她
阴道发射,一股接一股地接受她阴户的贪婪吞食,我的灵魂也跟随着精液的输送
而飞进她体内,与她的灵魂结合成一块,没法分离开来。

  我们就这样静静地紧拥着,全神贯注地吸收着每一下抽搐所带来的快感,不
舍不离。当所有的神经停止跳动,高潮渐渐远去,我们还是像一对连体婴一样黏
结在一起。

  很奇怪,阴茎仍然坚硬地插在她阴道里,毫无软化的迹像,这种射精后依旧
誓不低头的现象是从来没有试过的,可能它也像我一样,但愿两人的灵魂与肉体
今生今世都永不分离吧!

  我在她耳边低声说:「我爱你!答应我,今后再不能离开我喔!」她在我嘴
上深深地吻了一下,轻轻点了一下头。

  我抱着她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屁股如怒海中的波浪般不停起伏,阴茎
在她灌满浆液的阴道中再次生龙活虎地抽插,阴户喷出被挤出的水花,发出悦耳
的「吱唧、吱唧」声响,两人带着粗重的深呼吸,忘情享受着灵欲交流的沟通,
盼望黎明永远不会来,好让我们永久都沉醉在这快乐无限的二人世界里……

  我在香甜的浓睡里苏醒过来,一撑起身,头痛得像裂开一样,看来昨晚酒精
的威力还未完全散去。刚想再躺下,就见嘉嘉从厨房走出来,身上穿着碧茵的睡
袍,手里扛着一个茶杯,走到我身边,在我脸上亲了一下:「丹尼,早上好,先
喝了这杯参茶,再躺多一会吧!」

  我四处张望,不见碧茵影子,抬头向嘉嘉问:「咦,碧茵呢?一天亮她就走
了?」

  嘉嘉用她独有的迷人笑声回答:「你的碧茵从没来过,又怎么走呢?别胡思
乱想了,乖,来抹一下脸。」扶着我的头,像个细心的护士般用热毛巾将我整个
脸抹了一遍,再揭开被单,抄着阴茎把龟头、包皮和阴囊都清洁一番,然后在龟
头上亲吻一下,再把被单盖回。

  我有点胡涂了:「哪昨夜在床上陪我整晚的是……」

  嘉嘉咭咭地笑:「你呀,明知故问,弄了一个通宵,人家现在下面还有点胀
痛呢!」我重回现实,再次堕进失望的深渊。

  往后的几天,嘉嘉都住在我家里,安慰我、劝我吃东西、说笑话逗我开心,
渐渐令我回复信心。回忆起那失落的一夜,我才理解到嘉嘉第一次召我来的那一
刻绝望的心情,以及事后有人在身边安慰与鼓励的可贵。

  我曾经再打过电话找碧茵,可是佣人说她已去了新加坡,短时期不会再回来
了,从此与她一水隔天涯。

  不知是否同是天涯沦落人,又或是同病相怜之故吧,我与嘉嘉相对的日子越
长,就越觉得和她相配。大家都是在风尘中打过滚,身世背景彼此一清二楚,不
会怀着担心给识穿的顾虑,亦不会由于出外应召而受对方白眼,日子反过得轻轻
松松,与世无争。所不同的是,嘉嘉从那天起便洗尽铅华,不再出外应召,专心
待在家里料理家务,还去参加烹饪班,学做几个我喜欢吃的小菜。

  应酬完回到家,嘉嘉就像一个称职的妻子,把我照顾得无微不至:替我打点
好衣服、校好热水给我洗澡、陪我坐在沙发上一同看电视,有时累得太疲倦了,
她又会替我按摩,这一切一切,生自豪门富宅、从来两指不沾阳春水的碧茵是不
可能做得到的。当然,嘉嘉尽了妻子一般的职责,晚上同床的时候,我也回敬丈
夫一般的责任,令她阴户永不会有空虚失落的时刻。

  小小的屋子充满枯木逢春般的温暖和生气,有时我坐在沙发上看报纸,嘉嘉
在厨房里煮晚餐,她形影不离的手提录音机播着最喜爱的歌,一边洗菜口里一边
跟住唱:「你总是心太软、心太软……你无怨无悔的爱着那个人,我知道你根本
没那么坚强……你总是心太软、心太软,把所有问题都自己扛,相爱总是简单,
相处太难,不是你的,就别再勉强……」

  碧茵在我心中的地位,渐渐被嘉嘉取替,我们像一对小夫妻般生活,她甚至
希望替我怀一个孩子,让日久相对而滋生出来的爱情有一个结晶品。虽然如此,
偶尔更深人静或午夜梦回时,脑海中还是会浮现出碧茵不可磨灭的倩影。唉!不
知在大洋彼岸,我的影子是否也会出现在她脑海中呢?


                (十)

  今天很清静,手提电话像哑了一样,响都没响过。从抽屉里取出银行存折出
来算了算,几个月辛辛苦苦的舞男生涯,总算积了笔钱,足够我和嘉嘉的结婚使
用了,反正她和我亲戚朋友都不多,剩下的还可以与她到外地旅行渡蜜月呢!

  想想也真是,她自从跟我同居以来,无怨无悔地照顾我的起居饮食,令我对
人生再次充满憧憬,我欠她的实在太多了,打算结婚后,我就结束这段被人呼之
则来、挥之则去的岁月,与嘉嘉重过正常的生活。

  嘉嘉正坐在梳妆桌前化妆,透过镜子的反射,照出一张清秀可人的脸孔,大
方自然的淡扫娥眉与她以前的浓妆艳抹简直是判若两人,往日饱览风霜而带点落
寞憔悴的脸庞,现在已变成饱满红润、娇丽活泼的俏佳人,回复了少女应有的魅
力和青春,大概这就是爱情的滋润吧!

  由于明天她一位好友出嫁,今晚要去做陪嫁姐妹,所以不回来睡,但临走前
还是把家里一切都料理得妥妥当当。拿起手袋出门前,在我脸上亲了一下:「丹
尼,我出去了,洗衣机里的衣服等我明天回来才洗晾,锅里已经替你炖好一盅补
品,如果要出外,回来时再喝吧!到了她家后我就会打电话回来,拜拜!」

  待她关上门后,我便伏在饭桌上填写求职表格,一方面想碰碰运气,一方面
打发无聊时光。过了不多久,「叮……当……」门铃被按响,我心忖:「这丫头
又漏掉什么了?老是粗心大意、丢三忘四!」

  甫一开门,我整个人就给吓得愣在那里,站在门口的并不是嘉嘉,而是几乎
在记忆中淡出了的碧茵!

  她一进屋就扑向我怀里,紧紧搂着我,令我差点气也抖不过来。她坐到沙发
上,用像哭一样的声线对我说:「阿龙,知不知道没有你的日子是多么难过啊?
在新加坡的一段期间,我渡日如年,没一刻不在想你,没一刻不在怀勉以前我俩
的恩爱时光。

  孤伶伶的一个人,冷清得想死,但也给了我冷静思考的机会。有一天我打了
个电话给小张,本来只想了解一下你近况的,谁知当他把整件事和盘托出时,我
才知道你的苦衷,暗恨自己当时太冲动,错怪了你。忍不住马上回来香港,与妈
妈大吵了一场。现在我们重新再开始过,不会太迟吧?」

  我怎么回答她好呢?此刻的心情就如叶公好龙,当梦幻成真时,反倒使我手
足无措。

  她见我默默不语,再握住我的手按在她肚皮上:「阿龙,我知道你现在正和
一个女人同居,但我不计较你过往的一切,只要你再接受我就行了,你不念我俩
的旧情,也该念这孩子是你的亲骨肉吧!」

  我刚才只顾着发怔,现在才留意到她肚子真的微微隆起,什么时候我播下的
种子,竟然开花结果了?

  就在我思想混乱的时候,碧茵把我拉进房里,躺在床上掀起裙子,按我的头
把耳朵贴到她肚皮上:「你听见他的心跳吗?有他的陪伴,才使我放弃了寻死念
头。你戴避孕套和我相好的那一次,我不是说一两天经期就会到吗?结果月经不
来,令我想起半个月前,也就是我跟爸爸过台湾的前夕,是在你家过夜,那晚你
射进去的精子就在里面扎根发芽了。」

  我听着她子宫里的小生命发出「噗!噗!噗!」微弱而有规律的心跳声,自
己的心脏也跟随着「噗噗」猛跳,抚摸着她鼓胀的肚皮,想着我的生命就在她身
体里延续,不由得往上面亲吻。她把裙子拉得更高一些,露出一双没戴乳罩的奶
子,扯我的手往上摸,我一边握着乳房在搓揉,一边把嘴从肚皮向上一直吻去,
直至像婴儿一样含着她的乳头在吮啜为止。

  她的一对乳房比以前饱胀许多,乳头和乳晕呈深红色,四周围绕着的小肉粒
也凸高起来,乳头受到我的吸啜,分泌出一些米汤样的清淡水液,吃进口里甜甜
的,但仍没有奶味。

  碧茵几个月来第一次再受到男性的滋润,热情很快就高涨,更何况眼前的对
手是自己朝思暮想的梦中人、腹中块肉的亲爸爸。

  她抚摸着我的头,口里发出梦呓般的呻吟:「噢……阿龙……好舒服……我
爱你……从今以后我永远也不会再离开你了……啊……原谅我……」粗笨的腰肢
在快乐而困难地扭摆,手改而从我头顶移到了胯下,掏出早已不知何时勃得坚硬
无比的烫热阴茎在套捋,难舍难离得就像遇回了久别重逢的亲人。

  我先褪下她的内裤,把既熟悉又陌生的阴户抚摸一轮,再转过头俯上去,将
舌尖扫遍大阴唇上所有能够触到的皮肤,才舔向夹在中间的两片小阴唇。她的小
阴唇不再是我熟悉的鲜红色,而变得深紫瘀红,我没有经验,大概这是孕妇应有
的色泽吧,但仍是那么柔软和嫩滑。

  碧茵不再喃喃自语了,因为这时她已经含着我的阴茎在吞吐,狼吞虎咽得像
想把它整个吞下肚里据为己有。我的舌尖清洗完她小阴唇的缝缝隙隙后,两片嫩
皮已经勃胀起来,连上面密密麻麻的皱纹也蹦平了不少,我顺便扯着它们往左右
拉开,露出被遮掩着的阴道口,周围的肉瓣依旧粉红,只不过上面已蒙上一层黏
滑而又闪着光泽的淫水,散发出令人垂涎欲滴的淡淡腥味。

  当我撩舔着那胀大得差不多像小尾指般粗、包裹着阴蒂的皮管外层时,红得
发亮的阴蒂圆头已经迫不及待地伸出来,引诱着我舌尖去与它接触。我用指头捻
着它来回搓转了好一会,才像小猫舔着碟子上的牛奶般把舌头一伸一缩,往上舔
个不休,舔得在阴蒂与我舌尖之间,连满着一条条淫水形成的白色黏丝。

  我舔得性起,索性再将阴蒂含进口里,像吸汽水般用劲吮啜,我每啜一口,
她的阴户便抽搐一下,阴道也同时泄出一股新的淫水,不到一会,她屁股下面的
床单已经给淫水弄得湿成一片。

  到了这时,我和碧茵好像灵犀互通,大家都不约而同把嘴离开了对方的生殖
器官,鼻喷热气、眼冒欲火,准备迎接下一步更亲蜜、更深入的身体接触。我把
她的连衣裙从头顶拉脱后,她身上已经再无寸缕,我一边脱着自己上衣,她一边
动手褪掉我的裤子,我从床头柜的小抽屉取出一个安全套,刚罩上龟头,碧茵已
经伸手替我又捋包皮又捋胶套地帮忙,争分夺秒得像在跟时间比赛。

  坚挺的钢炮已经对准目标,随时可进入她心腹之地,我沉一沉身,用龟头楔
进小阴唇夹缝,趴身刚想弓腰挺进,就醒起这样将全身重量压上她身,恐怕会伤
害胎儿,便改为跪在她腿缝中间,将她两条腿曲起竖高,然后左右推开一点,腾
出的空间刚好够我靠身过去。

  她的小阴唇硬勃得往四面张开,呈现出漏斗形状,而这漏斗的尽头就是淫水
充沛的阴道口,我用淫水湿润一下龟头,将炮位重新校正,盘骨慢慢前挺,龟头
就顺着这漏斗中心长驱直入,顷刻便埋没在洞穴深处。

  我双手扶着她两边膝盖,腰肢在弓后挺前,大幅度地摆动着,阴茎不停在阴
道中抽出插入,时隐时现,像抽水机一样把她阴道里泄出的淫水一下又一下地掏
刮出外,顺着会阴流往床单,令她屁股下那滩水渍的面积不停扩大。小阴唇紧紧
箍着阴茎躯干,被拉扯得一张一合,连带上端交界处的阴蒂外皮也被牵得前捋后
反,揉得阴蒂光秃秃的嫩头又红又胀,布满着如蜘蛛网般的细小红筋。

  碧茵双手用力搓着自己的一对乳房,好像非如此便不足以表达出她正在享受
着阴户传来的一阵阵快感,又从阴道泄出更多的淫水,好像如此才能输出对我的
无限思念和爱意。

  我顾忌着太强烈的高潮会使她乐极忘形,猛烈的子宫抽搐会令胚胎流产,所
以阴茎的每一下抽送,都只是插入四分之三便后退,龟头永不敢力抵她子宫颈,
但尽管如此,也已经令她如痴如迷,爽快得舒畅莫名。

  她上气不接下气,断断续续地发出呻吟:「噢……噢……噢……阿龙……我
爱你……好久没跟你这样来过了……噢……你太强劲了……怪不得连妈妈也……
啊……我是属于你的人……噢……我要丢出来了……」把两个乳房向中间挤压一
起,弓着身连打几个冷颤,再往后一仰,抽搐着抖过不停。

  我见她的阴户像痉挛般又开又合,假使趁此刻再劲抽十来下,肯定会把她的
高潮推上另一高峰,但她抵受得住,肚里的小生命却可能捱受不来。虽然我生平
第一次肏挺着大肚子的孕妇,也知道过于强烈的高潮可能令她吃不消,便渐渐把
抽送速度拖慢,任凭那阴户肌肉抽搐引起的吸啜感,把我龟头棱肉一松一紧地夹
过不休。

  她正给我抽插得如火如荼,见阴茎忽然放慢,急得双腿把我屁股一箍,往里
一拉,我冷不提防下给弄得小腹直向她会阴撞去,阴道里的淫水被挤迫得往外喷
出,龟头也不可避免地力抵花心。

  她双腿夹着我的屁股还不够,又加上双手来助阵,四肢钳着我不能动弹,自
己却挪动着下体上下左右来磨。龟头在她阴道里四下搅动,棱肉将子宫颈又擦又
磨,她舒服得微丝细眼、樱唇半张,酥美得再把哆嗦打个没完没了。

  我见她浪得太厉害了,继续弄下去真恐会乐极生悲,再饿,总不能一餐把粮
都吃完,也该是鸣金收兵的时候了。便拐手到背后把她四肢扳开,将她大腿搁上
我大腿面,挺凸起下身继续把阴茎插在她阴道抽送。

  我捧着她腰肢两侧,肉棍在浆糊洞里戳过不停,润滑和快感令我不自觉地把
阴茎越送越入、越插越深,不单下下龟头直抵花心,连她凸昂的阴蒂也触着我小
腹下的耻毛。

  全身的听觉就只有碧茵的叫床声,全身的视觉就集中在性器对碰的画面,全
身的嗅觉就只有阴道里不断流出来、弥漫在空气中的淫水骚味,全身的触觉就只
有阴茎和她阴道壁磨擦而产生的美快。

  当她阴户再一次抽搐的时候,我的阴茎也在里面跟随抽搐,当她阴户泄出从
未试过这么多淫水的时候,我的阴茎也在里面射出从来没有过那么多的精液,一
股刚射出,又射出一股,好像永不会停止,疯狂地向她尽情倾泻,就有如我倾泻
心底里对她的无限爱意。

  高潮过后,我们再没有说过一句话,静静地搂抱着,胜过千言万语,躺在床
上不舍得入睡,只是用深情的眼光对望,交流着彼此囤积了几个月的心中情怀。

  春宵苦短,转眼天色就变成鱼肚白,象征着生命又开始了新的一页。碧茵带
着微笑熟睡在我怀里,我轻轻把她挪过一边,一方面怕她压着胎儿,一方面想出
厅外坐坐,思考一下今晚当嘉嘉回来时,我要怎样收拾这个摊子。

  点着一支香烟,靠在沙发上,思绪一下子剪不断、理还乱,鱼与熊掌,安能
兼得?一个是初恋情人、怀着我骨肉的未婚妻;一个是患难见真情、在绝望关头
使我重燃希望的红颜知己,接受一个,肯定会伤透另一个的心。唉!上天真会作
弄人,只想要一个的时候,不肯给我;当有了,又赐给我太多!

  正在进退维谷的一煞,桌上的电话响起了,我一边拿起一边心忖:「可能嘉
嘉和一班姐妹玩得太开心了,这时才省起该打电话回来。」谁知那边传来的声音
就是她一班姐妹:「喂,嘉嘉呢?怎么整晚都不见人?全部人就等着她嘛!」

  我开始发觉有点不大对路了:「嘉嘉不是昨晚就到你们那边去了吗?怎么会
还没到?」侧眼刚好瞧见电话旁边搁着她那形影不离的手提录音机,还有一盒录
音带!

  这部录音机她一向都是放在厨房里的,在客厅中出现,有点反常,我也不管
电话里还在嚷着的叫声,一搁上电话,就把录音带放进去播放。静默了令人窒息
的漫长十几秒,就传出了嘉嘉如泣如诉的声音:

  「丹尼,我鼓起好大的勇气才录下这一段话,也可能是你最后能听到我对你
诉说的心声。对不起,我不是有心偷听你和碧茵的私房话,是当我省起忘了带贺
金而回头拿的时候无意中撞到的。一推开大门,就见到睡房门虚掩,里面还传出
一把女声,我知道你是从来不会把客人带回家的,好奇心令我躲在外面偷听。

  你和碧茵过去的一段情,我从你口中知道得一清二楚,也理解要你在我们之
间作一抉择是痛苦的决定,但丑妇终须见家翁,与其要你壮士断臂,还不如由我
作出牺牲。虽然我是一个笨女人,读书少,没见过世面,可是我懂得全心全意去
爱一个人,深爱得连我自己也暗暗吃惊,我愿意将你的苦痛独力承担。

  丹尼,你可能不知道,我从来最提心吊胆的一件事,就是怕碧茵回来把你从
我怀中夺走。有时在恶梦中惊醒,会满身冒汗,心脏蹦跳得几乎从口里跳出来,
但事后却安慰自己:这只不过是个恶梦,终究会有醒转的一刻。今天,最不希望
发生的恶梦竟然成真,而且将不会有苏醒梦破的机会,我只是想好好地去爱一个
人、拥有一个温暖的家而已,可怜连这样的愿望我也没机会达到!

  以前,我很羡慕碧茵,能够亲昵地叫你一声『阿龙』,而不是无数女人都唤
的『丹尼』,但是此刻我却愿意只唤你『丹尼』,因为这个『丹尼』才是我熟悉
的人,这个『丹尼』才真正属于我的世界。当『丹尼』变回『阿龙』的时候,也
就是说,我们生活的阶层已经有了距离,也就是『丹尼』像轻烟一样在人世间和
我身边消失的日子。

  我注定一生命途坎坷,由小到大都得不到自己心爱的东西,恰巧在命运最低
潮的时候,你闯进我的生命,使我生命之火得以重燃,但又在我庆幸能找到一个
好归宿、对人生充满希望之时,命运又把它残酷地剥夺了。

  丹尼,非常感谢你在我一生岁月中,给了我一段这么快乐、这么值得回味的
时光,尽管今后无论我躲在这世界的哪一个角落,你也不必来寻觅我了,就让这
一点甜蜜的回忆伴随着我渡过余下的光阴吧!

  我希望替你怀一个孩子的愿望,碧茵代我达到了,你就好好珍惜这一个小生
命,细心培育他,不要像我一样缺少教养而只能做一个普通的低下阶层,不要让
他遭遇和我一样的命运,要让他生命充满爱心和阳光。

  你和碧茵在房里一直亲热,我就站在房外一直默默流泪,你们每一句温馨的
说话听在我心里,就好比一张利刀一下下地剐,我既羡慕又妒忌,更暗暗自怜。

  现在我的眼泪流完了,要对你说的也都说完了,我会在我的世界里衷心地祝
福着你们,但愿你能偶尔记起这个陪你走过一段短短人生路的旅伴吧!丹尼,我
的挚爱,再见!……」

  眼泪,像泉水般刹地涌出我的眼眶。

  录音带还在转,过了一会后,却播出了嘉嘉最喜欢的一首歌,原来是她匆忙
中没有空白录音带,就把这首歌的带子重录盖过,空气中飘扬着歌曲的下半部:
「你总是心太软、心太软,独自一个人流泪到天亮……你这样痴情到底累不累?
明知她不会回来安慰,只不过想好好爱一个人,可惜他无法给你满分……」

  半年后,碧茵诞下了一个活泼可爱的女婴,清秀的五官似足了妈妈,但方型
脸廓又有着我的影子,我们待她如掌上明珠,小家庭再次充满生气。我给她起了
个名字叫「思嘉」,当碧茵问我这名字是否有特别意思时,我总笑而不答,这个
秘密只有我一个人知道,亦会跟随对嘉嘉的思念藏在我心里一辈子。

  最后碧茵和她母亲终于达成了协议,方太不再反对我和碧茵的婚事,并且中
止了和我的畸型关系,条件是不把这件事抖给方先生知道。我们怕她再纠缠,将
小张介绍给她,而小张凭他久战沙场的经验,果然不负所托,在床上考试及格,
稳握长期饭票。

  碧茵又向她爸爸提议,让我帮他料理台湾分公司的业务,并且一家三口移居
台北。这是方先生一向求之不得的愿望,当然满口应允,不单把总经理的位子让
给我坐,还替我们在市郊买了一栋洋房,从此离开了香港这个留下无限唏嘘和回
忆的十里洋场。

  有时我抱着小思嘉,碧茵挽着我臂弯,一家人漫步在台北入夜的热闹街头,
五光十色的霓虹灯、呼啸而过的摩托车,都影响不到我心中油然而出的一股解释
不来情意:就是希望有一天,当我无意中在繁华闹市的大街上蓦然回首时,竟依
稀见到嘉嘉带着甜甜的笑容,就站在那灯火阑珊处。

  一阵清风吹过,传来不知从什么地方播出的熟悉歌声:「你总是心太软、心
太软,把所有问题都自己扛……夜深了你还不想睡,你还在想着她吗?……喔!
算了吧,就这样算了吧,该放就放,再想也没有用,傻傻等待,她也不会回来,
你总该为自己想想未来……」

               【全文完】

作者: 藏经阁发帖员    时间: 2009-7-31 17:10     标题: A片摄影师手记  作者:林彤

              A片摄影师手记


作者:林彤

                (一)

  人生就是这样起落无常,在短短的一个月内,我就连续尝到了倒楣与走运两
种甘苦自知的不同滋味。

  首先,我任职的广告公司受到市场不景气的影响,终于捱不下去而结业了。
本来我在广告行里也算是一个稍有名气的专业摄影师,收入足以让我过着无忧无
虑的「优皮」生活,现在一下子就像从云端跌回了平地,一切都要重新来过。曾
多次托行内人询问过有否公司愿意再聘我这个经验丰富的熟手,但以目前的惨淡
生意环境,各间公司考虑增加人手的意向甚低,短期内看来是没望了。

  虽然拿着一笔不菲的遣散费,可依我现在的开支,相信很快便会见底,到时
又怎么办呢?真是一个头有两个大。

  俗语说「天无绝人之路」,这不,多年没联络的老同学何昭刚刚就来了个电
话,他约我到湾仔的一间酒吧叙旧,还说有个好门路要关照我。侧闻这几年他泊
了个好码头,出外衣着光鲜,出手阔绰,身旁女伴如走马灯般转换不停,看来捞
得风生水起,盘满砵满,若是能进他公司也任个一官半职,那岂不爽死!

  灯光昏暗的酒吧里人不多,只得几桌客,很容易在一个角落里就找到了他。
见我进来,他挥动戴着耀眼金表的手向我招引,刚坐下,就先替我点上一支烟,
随即又叫了两杯啤酒,寒喧几句后,话匣子就进入了正题。

  「阿林,别怪我说啦,你替老板这么卖命,到头来还不是给他一脚踢开?这
年头,忠忠直直再也不吃香了,倒不如去赚取旁门钱来得实际。你看我,风流快
活,要吃有吃,要穿有穿,要女有女,有哪样缺的?」

  「你老哥说得可轻松,谁不知月亮是圆的?唉,你命好,找到个好靠山,我
可是今天不知明日事,还在等走运呢!」

  「欸,欸,你走运了!」何昭用夹着香烟的手指着我说:「我老板正缺一名
摄影师,你要是肯投到他旗下效命,我保管你财源广进,要啥有啥!」

  「是吗?」我有点心动了:「我以前是拍广告短片的,不知符不符合他的要
求,做不做得来呢?」又随口问多句:「对了,你公司是拍广告片还是拍部头电
影的?原来的摄影师怎么不干了?」

  「哈哈哈……」何昭笑了起来,弹了口烟灰,然后压低声音说:「是拍人体
艺术片的。」又凑近我一些:「正确来说,是人体艺术加动作片。」

  「哦,是功夫电影。」我点点头,有点眉目了:「打斗镜头摆动较快,比起
慢条斯理的广告片难拍得多,不过举一反三,相信我还是可以胜任的。」

  「成!你一定成!」何昭伸手拍拍我的肩膀:「这种打斗是在原地搏击,捕
捉镜头不难,你只要把画面拍得像你以往的广告片那么美,保证老板收货。」

  这对我来说可算轻车熟路,顿时放下心来,不过还是有点奇怪:「既是功夫
片,不会老是在原地打斗吧?而且有些特技我还不太会掌握。」

  何昭用他那招牌笑容哈哈的笑起来:「打斗只是在一张床上面进行,还能远
得到哪去!」顿了顿,他又作补充:「有时候,一个镜头连拍十五分钟都不用挪
动呢!你说简不简单?」

  「床上戏?那不是拍A片吗?」我出乎意料之外。

  「什么A片B片的!」他看看四周无人,又继续说:「是色情电影。」吐了
口烟圈,他再轻描淡写的说:「现在这个市道,拍这个就最有销路了,我们的片
子大多出口到欧美,只要有人买,我们就肯定猪笼入水。」

  我开始考虑要不要趟这淌混水,老半天才挤出一句:「这可是犯法的啊!」

  「嘿嘿!又不是打家劫舍、杀人放火,拍个色情片而已,只要做得密实,你
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原先那个摄影师被逮入狱也并不是因为他拍色情片,只
是搞大了一个未成年少女的肚子,被人家父母扭送到警局去,不然这份好差事还
轮不到你呢!」

  再倔强的人也不得不为三斗米折腰,何况何昭说的也不是全没道理,我不再
犹豫了,举起杯子和何昭一碰:「好,那就谢谢你的关照了,以后请多多指点。
干这种玩意,老实说我还是头一遭喔!」

  「好,够爽快!哥儿俩也别再婆婆妈妈了,上次有部片子尚欠几个镜头才完
结,你就等我的电话通知,到时我带你到片场去。」

  「哇赛!还有片场耶!我一向以为拍这种片子只须随便找个房间就可行事,
想不到还可以搞得这么有规模。」

  何昭对我的惊讶报以浅浅一笑,从包里拿出一本小册子递过来:「这是那部
电影的剧本,为了要前后衔接,你最好先读一下,有红笔标示的地方是上一手摄
影师最后拍摄到的场景。」他招手吩咐侍应结帐,然后转头对我说:「好了,就
这样,我还有点事要办,先走了,希望大家合作愉快。」

  过了两天,果然就接到何昭的电话,我坐进他车上,一路往新界驶去。

  车子在一个偏僻的小山丘旁停下来,那是位于元朗的一座旧货仓,外表看起
来与其它同类的货仓并无分别,掩影在数棵凤凰木后面更令它毫不显眼,可是一
进到里面,设备齐全的装置却让我赞叹不已,无论是化妆台、厕所、浴室、射灯
吊架、反光板、摄影机、电脑现场即视屏……等等都一应俱全,中间还搭建了个
布景,看来似乎是某家豪宅室内睡房的模样,正中当然少不了有张大床。

  我走到摄影机前去先熟习一下操作控制,虽然这是较新款的型号,可对我来
说却绝无难度,摆弄几下便已掌握了要点。这时何昭过来介绍我的助手:「这是
肥波,进来快三个月了。阿林,今后你要多多指点一下后辈啊!」

  「呵呵,林师傅,素仰大名,请前辈不吝赐教。」肥波忙伸出掌来握手,我
客气地回道:「哪里,哪里,后生可畏,如有不明的地方我还得问你呢!」

  原来何昭负责片子的发行兼任场务,这时他已转身过去忙着张罗开镜前的各
项事宜,一边指点着射灯校正角度,一边又与工作人员讲解着剧情,编排着各人
等下的走位,忙得团团转。

  女主角这时也来到了,姿态婀娜地走到化妆台前坐下,化妆师媚姐连忙过去
接过她脱下来的外套挂好,跟着提住化妆箱上前帮她化妆。我扭头望过去,从镜
子的反映里一看到她的芳容,马上惊愕得几乎叫了出来,原来她就是当下最红的
A片艳星--薛莉!

  薛莉主演的色情片,凡是在香港能搜罗得到的我几乎都有收藏,并且珍而重
之,隔不多久就会取出来重温一遍。她身材妙曼、艳光四射、魅力逼人,是我心
目中的意淫对象,又是安慰我春心的性感女神,不知多少次在午夜梦回中惊醒,
换下沾满精液的内裤时,她在我身下扭摆承欢的倩影还残留在脑海中;她更是我
打手枪时不可或缺的必需品,令我在电视机前联想翩翩、如痴如迷,耗费了数不
清的子子孙孙。

  男主角不知何时亦已来到了片场,他担演的色情片已记不清究竟有多少部,
只记得在我懂得看色情片开始就已认识这个响当当的名字--高山。当时他体格
扎实、英俊倜傥,尤其是有一条令人羡慕的大鸡巴,在他主演的片子里,每当看
到女人被他肏得欲仙欲死、浪叫连连时,便会让人不由自主地生出代入感,仿佛
那个欲海猛男就是本人;他也凭迷人的浅笑与过人的耐力,受到无数深闺怨妇们
的垂青,争相自动献身。

  可是岁月不饶人,兼且色字头上一把刀,旦旦而戈的生活很快就削弱了他自
恃的有限精力,在最近的片子里,明显可见到他身材已逐渐走样,不但肌肉松弛
了,还有了个小肚腩,精液量也射少了,之所以还有老板邀他拍片,可能是那根
大鸡巴仍保持不变吧,但是勃起的硬度显然已不及从前了。

  他慢慢脱清全身衣裤,进浴室去洗了一个澡,然后只披着一件睡袍踱进布景
场,坐在床边等候。灯光人员亮起射灯,测光师正挪来挪去忙着对光,我见导演
已坐到他的专用椅子上了,赶快向助手肥波打个眼色,一起推着摄影机,齐齐向
布景场移去。

  这套片子叫《咸湿波士俏秘书》,依照剧本,最后这场戏是说那个好色波士
终于把他貌美的女秘书泡上了手,带她回自己家里来场盘肠大战,我的任务很简
单,由头至尾都是拍摄他们两人的性交过程。

  薛莉这时已经化好了妆,走进场景后,在众目睽睽下旁若无人地脱去身上的
连衣裙,里面光溜溜的什么都没有穿,不知是她习惯一向都是这样,或是为节省
时间早已把胸罩、内裤剥掉了,就这样赤条条的一屁股坐到床上。

  媚姐在旁边替她细心地梳理一下头发,再补点口红,顺手在乳头上也涂抹一
些,令乳头在灯光下显得更加嫣红夺目;薛莉还张开大腿,让她把两片小阴唇也
照样处理一番,以便拍摄性器大特写的时候收到鲜嫩诱人的效果。

  我把镜头推近她阴户对焦时,心脏跳动急促得好像快要从嘴里蹦出来了,朝
思暮想的性感尤物就在我眼前咫尺距离露出她最神秘、最迷人的私处任由观赏,
纤毫毕现,清晰得简直触手可及,又怎不令人血脉贲张?

  薛莉那副魔鬼般的身材可真不是盖的,根本就是拍A片的顶级料子,脸孔艳
丽性感不用说,单就那纤细得盈盈可握的小蛮腰却配上一对巨大的乳房,稍微晃
动一下就足以令人胯下变硬;稀疏的阴毛遮不住阴户的结构,只要大腿一张开,
无论是胀卜卜的阴唇、潮湿的洞口,都可一览无遗地展露在你眼前;尤其是那粒
娇嫩的阴蒂,竟有如红豆般大小,异乎常人的凸出在包皮外面没缩进去,似乎引
诱着你用舌头去舔上一口,光想想便忍不住要喷精。

  高山脱去披在身上的睡袍,胯下阴茎还是软耷耷的,换作是我,那玩意儿早
就在不断点头哈腰了。由于上一组镜头已拍完了两人调情的前戏,这次接拍的是
明刀真枪的肉搏部份,所以一开始就是肏屄。

  薛莉在床上躺下张开腿,射灯集中照射在她阴户上,就只欠高山的阴茎插进
去,导演拿起话筒喊着:「全世界准备……开始!」

  片场的灯光全部亮起,打光师拿着反光板站在高山后侧,将光线反射到两人
性器交接处射灯不能直接照到的部位,我和助手一人推着一部摄影机靠近,他负
责拍两人全身画面,我则负责拍抽插动作的大特写。

  高山翻身趴到薛莉身上,一面揉着她的乳房,一面移动屁股想把阴茎插进她
阴道去,可是挪来挪去都不得要领,小弟弟要不是擦门而过,就是勉强只塞进一
个龟头,刚一抽动又脱了出外。薛莉也发现有点不对劲,伸手下去欲扶他一把,
可是握到手的却是一条软鞭子,只好套动几下希望它会硬起来。

  「卡!卡卡卡!」导演气得从椅子上跳起来:「你他妈的怎么搞的!没事就
少打几炮啦,是不是要全部人看着你打飞机,打硬了才开工啊?不知所谓!」

  高山尴尬地回头向导演敬个礼,脸红红地说:「行,就行了,请再给我多点
时间,很快就会硬起来的。」

  「硬硬硬!要硬刚才就能硬起来啦!你的口才最硬!再这样下去,我看你干
脆就别在这行混,回家专心做你的鸭好了。」导演走到薛莉身旁,柔声对她说:
「莉姐,帮帮忙,试试用嘴替他弄一弄,看能不能起死回生。客人赶着要货,这
部片子只差这一场就功德完满了,拜托!拜托!」

  薛莉也真有职业道德,二话不说直起身子,跪在高山跟前握着他的阴茎放进
嘴里就吸啜了起来。

  导演过来跟我耳语:「继续拍,遇上精彩的镜头免得错过,我们可以剪接到
上一回合里使用。」我点头会意,将镜头移上去薛莉口交的部位,拍摄着她使出
精湛技巧的吹箫过程。

  镜头里出现令人脸红耳热的画面:一个美若天仙的赤裸女子,口里含着男人
的生殖器,时而用舌尖挑逗着那颗半红不黑的龟头,时而又将整根肉棒吞进嘴里
前后套动,手也没闲着,用指尖在卵袋上轻轻搔刮,为等下将要插进自己阴户的
丑陋凶器作着热身运动。

  高山的阴茎虽然还未完全勃硬起来,但由于他天赋本钱充足,这么粗长的一
根肉棒全部塞进薛莉的樱桃小嘴里可也真够她受的,难以想像一会勃硬起来,她
的口腔怎么可以容纳得下这支庞然巨物。

  高山半弓着腰,边享受着薛莉的口舌服务,边伸出双手捞着她胸前一对巨乳
搓揉起来。双重刺激下,他胯下的肉条一下一下地逐渐膨胀,可以看到薛莉的一
边腮帮子明显地给龟头撑起了个圆鼓鼓的凸起。薛莉见状也不含糊,加快了脑袋
前后摆动的幅度,对高山的阴茎深吞长吐,很快就将软皮蛇变成了怒目金刚。

  导演见时机成熟,松了口气,忙喊:「Action!」全部工作人员都安
静下来,将视线焦点集中在薛莉和高山两人身上。

  只见薛莉握着高山的阴茎从嘴里拔出来,一丝透明的唾沫由她两片樱唇连接
到龟头上,晶莹通剔,垂垂欲堕,鲜艳的口红沾染得包皮上凸起的青筋也变成了
深紫色,更显得这根肉棒狰狞凶猛。

  高山握着阴茎在床上跪下,薛莉也很有默契地仰面后躺,双手扶着高山的腰
肢,两腿盘过他屁股勾到背后,尽量将大腿张开迎接他的入侵。高山前俯趴到薛
莉身上,用手操控着阴茎校正炮位,一俟龟头楔入两片阴唇中间,马上将屁股一
沉,偌大的一根肉棒便势如破竹地长驱直入,藉着薛莉的唾沫作润滑,两副性器
眨眼间就只剩下卵袋与阴户紧贴在一起。

  两人正面交锋已不是第一次了,干起来纯熟得简直无瑕可击,尽管肏屄就是
这么回事,但每一下抽插和迎送的角度都恰到好处,令每一细节都毫无遗漏地展
现在镜头面前,不用我刻意调整位置,总能拍摄到最佳画面。

  这样的抽插镜头应该可以连续拍五至十分钟才转换性交姿势,我刚想固定好
摄影机偷空抽口烟,忽然一个奇怪的现象引起了我的注意,薛莉本来凸露出外的
阴蒂受到高山挺动时阴毛的揩擦,竟变得越加肿胀,红卜卜的翘起来像颗小尾指
头;更难以置信的是此时随着高山阴茎的活塞运动,竟从阴道里带出一洼洼滑溜
溜的淫水,顺着薛莉的股沟向屁眼方向淌下去。

  一向以来我对A片的这类镜头都认为是弄虚作假,肯定是制片在上面做过手
脚,绝不相信有哪个AV女郎会在这种场合兴奋得淫水长流,要不是后期加工,
就是预先在阴道里注进某些液体,让阴茎挤逼出外形成淌淫水的画面,想不到薛
莉却让我从此大大改观,不但改观,简直是叹为观止!

  抽插了好一会,高山把鸡巴从阴道里拔出来,肉棒竟湿得如同刚从水里捞出
来一样,薛莉也会意地马上翻转身子趴伏在床上,翘起屁股让高山从后面再来。
这次牡丹垂露、青竹蒙雨,不费吹灰之力便一杆入洞,全根尽没。

  我把摄影机挪侧一些,将镜头对准两人胯下,可是画面却给高山那个卵袋全
占据了,无法捕捉到肉棒在阴户中穿插的细节,没想到这时不用旁人吩咐,高山
已自动抬高一条腿跨到薛莉股侧,卵袋亦即时随着升高,露出薛莉那个湿淋淋的
浆糊潭。

  薛莉也自动伸手抠着自己一边臀肉向外掰开,令小屄微张、肉洞乍现,整个
交媾部位一目了然。我不禁暗暗佩服两人的职业水准,果然是熟能生巧、合作无
间。

  虽然淫水不断泄流出外,可是薛莉却没有「嗯嗯啊啊」的叫床声,我开始还
有点纳闷,怎么都亢奋成这样了,竟会忍得不呻吟出口?后来再细心观察一下四
周,原来并没有现场收音设备,这才恍然大悟,所有「啊啊啊」的叫床声、肉体
相撞的「啪啪」声、性器抽插的「噗嗤」声、淫水磨擦的「唧唧」声,以及背景
衬托音乐,全部都是后期制作时再作配音混合,难怪薛莉被干得再厉害也只用鼻
子轻哼几下而已。

  高山的阴茎胜在够粗长,在大特写的画面里显得更加夸张,薛莉娇小的阴户
被它填塞得又饱又胀,两片可怜的小阴唇撑阔得紧紧裹住肉棒,绷扯到似乎成了
一块薄皮,随着阴茎的抽动而不由自主地在阴道口反覆卷入拖出,相信单是这个
镜头已足以给将来欣赏此片的观众提供视觉上的最佳宫能刺激。

  高山又抽插了百多下,然后趴伏到薛莉背上,伸手向前握住她一对乳房借力
往后一坐,顿变换成女上男下的坐莲招式,我连忙将摄影机推到大床的另一边,
继续追拍两人的性交过程。由于避免电线纠缠,这次由我拍全身画面,肥波则在
原位推近转拍大特写。

  薛莉背对高山骑坐在他大腿上,挪挪屁股调校好小屄适应阴茎的方向,然后
将一头秀发拨到一边,曲起双腿放在高山盘骨两旁,再把身体倾斜后仰用手支撑
体重,开始摆动下体一升一降地用阴户吞吐起高山的阴茎来。

  高山连干两个招式,此刻也显得有点疲累了,正好乐得以逸代劳回一回气,
躺在床上挺着阳具任由薛莉上下套动,自己则从薛莉腋下伸手前去搓玩那对正跟
随身体抛动而弹跳不已的乳房。

  薛莉身经百战,对着高山这根能把寻常女子阴户插爆的巨大肉棒应付得收放
自如,用粗俗点的话语来形容,若把肏过她小屄的阴茎头尾相接排列起来,恐怕
足够围绕整个布景场一圈。她一会抬起下体让肉棒退出到只剩龟头在阴道内,再
用力狠狠坐低,把肉棒吞个寸甲不留;一会又用阴户紧紧抵住阴茎根部,筛动屁
股采取画圆般的转圈招式慢慢研磨,让阴道内壁去挤压肉棒以柔制刚。

  高山起先还能耸动下体去配合性器碰撞来加强磨擦,但在薛莉接二连三的施
展出媚功后,渐渐显得不济了,不单无还手之力,甚至招架之功也丧失至尽,气
喘转促,汗冒如麻,小腹也频频下压,看来快撑不下去了。

  果不其然,纵使他在脂粉丛中打滚了不少岁月,臣服过众多荡妇淫娃,但是
在薛莉的连番攻势下,还是要败下阵来。他托住薛莉两瓣臀肉缓和一下冲劲,口
中喃喃念着:「慢……停一下……我……我要射了……」

  导演做了个「OK」手势,薛莉会意,这场大战已接近尾声了,遂抬臀转身
俯到高山胯下,一边用手套捋着阴茎的包皮,一边张嘴把鼓胀成紫红色的大龟头
含进口里。高山「喔……」闷哼一声,腰一硬一挺,随即打了个哆嗦,薛莉的嘴
角马上渗出一道白色的精液,顺着她唇边慢慢垂下来。

  薛莉笑笑口放开肉棒,趴在床上对着镜头张开嘴,只见舌面上铺满了一层黏
糊糊的精液,她用舌尖舔着那些蛋白质在嘴里搅动几下,「咕噜」一声吞下肚里
去,然后朝着镜头再张开嘴,里面已经空空如也,点滴不留。

  她对着镜头作出一个狐媚的浪笑,慢慢用舌尖舔着遗留在唇边的剩余精液,
津津有味地带进嘴里去品尝,我也配合着将镜头缓缓拉近,并同时把画面作淡出
处理,给剪接人员用作影片完结时叠印字幕之背景。

  「卡!」导演这时满意地大喊一声:「OK!全世界收工!」


                (二)

  回到家里,薛莉那妖冶的荡笑、火爆的性交场面,仍在我脑海中交错盘旋,
挥之不去,勃硬了一整天的阴茎已有点胀痛了,可到现在还是誓不低头,丝毫没
有软下来的迹象。在洗澡时我希望藉打次手枪来舒缓一下,可是套动了好一会仍
味同嚼蜡,再也不能像从前那样一泄为快了。

  薛莉呀薛莉,假如今天与你做对手戏的不是高山而是我,那是多梦寐以求的
美事啊,我愿意倾尽体内所有精华奉献予你,做你裙下不二之臣;假如今天你嘴
里含着的那条阴茎不是属于高山而是我的,能够在你嘴里、小屄内、乳房上,甚
或身体任何一处部位射精,我会射一千次、一万次都嫌不够,即使精尽人亡,在
你那朵淫糜的牡丹花下做个风流鬼……

  躺在床上,薛莉的倩影不断在我眼前浮现,无法安心入睡。糟了,今天只是
拍了一场她的戏,我就这么不能自拔,真是太走火入魔了,以后再拍她影片的机
会多的是,我怎么去面对她那些充满热力的诱惑,怎么去收拾起自己的心情呢!

  辗转反侧之下,终于还是翻身而起,从我的珍藏中找出一出薛莉主演的片子
播放,边看边对着她淫叫连连的画面打了两次手枪,才勉强把体内的熊熊欲火压
制下去,朦朦胧胧进入梦乡。

  还好,那部戏杀清后,接下来的一星期都没有新片开拍,心里掀起的涟漪才
慢慢散去,生活逐渐回复了正轨。

  这一天,何昭又打来电话,老板终于有部新戏要开拍了,他告诉我说,女主
角仍然是薛莉。天呀!好不容易才收敛起心绪,现在又要重蹈覆辙,天天对着一
块到不了口的肥肉,简直是精神虐待,我怎么受得了这种煎熬啊!

  开镜前两天何昭派人送来了剧本,片名是《偷恋隔墙花》,故事大纲是描述
一个十四、五岁情窦初开的单纯小男生暗恋住在他隔壁的一位年青少妇,偏偏这
个表面贤淑的人妻暗地里却是个骚浪的淫娃,她察觉到小男生对她有意思之后,
便刻意制造机会让他接近,最后更设计挑起他的性欲,偷偷带这男生到酒店辟室
寻欢,吃掉了他的「童子鸡」。

  这段畸形的忘年之恋最终给少妇的丈夫发觉了,他把老婆捆绑起来,用针刺
乳头、蜡滴阴户等性虐手段逼使她招认,少妇熬不过去,将奸情和盘托出,但想
不到他得到证实后不以为忤,反倒怂恿妻子带少年回家做爱并容许他躲在暗处偷
窥,最后更发展至大被同眠,在家里胡天胡帝齐玩三人行,一爿斗室春色无边。

  A片的内容虽然来来去去都离不开这三道板斧,但对我来说,一经薛莉亲自
演绎便套套新鲜、与众不同。我觉得薛莉真人比她上镜时还要美、还要骚,那种
美和骚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不在现场绝不会领略得到那种渗入心肺的颤栗,那
种只瞄你一眼就足以让你由早到晚心如鹿撞的陶醉。

  令我好奇的是,这次男主角是个十四、五岁的少年,而A片界里拍摄幼齿影
片一向多是采取记录片手法,既没有剧情铺陈,演员也不须讲究演技,所以行内
从来没有专演A片的「童星」。照剧本看来,这次难度较高,他们到哪去搜刮一
个胆敢在镜头前若无其事地耍枪弄棍,而同时又是个初懂性事的菜鸟?

  新片开镜的日子终于来到了,由于先拍室内的厂景部份,外景最后才补拍,
所以演出仍然是在元朗那个片场进行。按照惯例,开镜首日必须烧香拜神祈求拍
片顺顺利利,而且何昭还要监督布景搭建、服装道具,因此我和他一早就来到了
片场。他有他忙碌,我有我逍遥,花费十五分钟检查完摄影机与电源之后,便拿
了本《花花公子》躲到一边翻看起来。

  肥波领着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这时进入片场,他首先引领着少年去到何昭
跟前:「这是我老大昭哥,快叫昭哥啦!」还在好奇地东张西望的少年赶忙恭恭
敬敬地向何昭鞠了个躬:「昭哥。」

  「唔。」何昭转身上下打量了他一眼,扭头问肥波:「这就是你说的那个朋
友哦?本钱真如你所说的足够份量吗?」眼角匆匆向少年裤裆偷扫一下。

  「昭哥,我哪次试过放你鸽子了?」肥波嘻嘻笑着说:「不是猛龙不过江,
我肥波绝不会胡乱推荐的。」又靠到他耳边说:「我和他经常一起踢足球,在更
衣室里不止一次见过他的家伙了,」用手比了比:「有这么长呢!」

  最后一句连我这边都听见了,少年的脸唰地涨红了起来,用脚轻轻踢了肥波
一下,肥波拍着他肩膀哈哈笑着:「哎呀俊龙,到了这地步还害羞什么?男人能
有这样的本钱,人家羡慕都来不及呢!等下打真炮的时候,别手忙脚乱得连洞口
都找不到才好。哈哈哈哈……」

  一阵扑鼻的香风徐徐飘过,伴随着「喀、喀、喀」的高跟鞋走路声,我放下
手中杂志抬眼望过去,鼻腔一热,几乎喷出血来。

  我梦中女神正仪态万千地踱进片场,她身穿一件无袖的黑色低胸通花上装,
透过缕空的孔隙可见到里面戴着的浅灰色胸罩,可是这个胸罩似乎太过窄小了,
两团肉球还包不到一半,以至使人产生一个错觉:只要她不小心,让胸罩挪下一
分,两粒乳头马上就会弹跳出外;

  下身是条藏青色的迷你短裙,紧紧包裹住两块圆鼓鼓的臀肉,连丁字内裤的
形状亦完整地给勾勒了出来。

  头发是时髦的流行发式,半短微卷,配上一对天然蛋白石的椭圆耳环,细心
修描而又浓淡得宜的化妆,令一抹红唇成为整个面廓的焦点;臂弯挽住一个咖啡
色仿皮手袋,藕色丝袜、漆皮高跟鞋,邻家美艳少妇的形象简直呼之欲出。

  我开始羡慕起肥波那个朋友来,无可否认他确是长得眉清目秀、体格壮硕,
但试问谁个少年时期不是一样青春满载?只不过他身体上某个器官超乎常人,便
可凭此而一亲薛莉香泽,我不禁有点抱怨造物者的厚此薄彼。

  导演最后迈进片场,何昭早已摆妥了香案拜桌,一等导演过去便全部工作人
员齐齐烧香秉拜,合什祈安。仪式过后,各就各位,首个厂景拍摄正式开始。

  薛莉补好妆换上一套住家少妇的装束,脑后挽了个发髻,拿着支鸡毛掸子装
模作样在打扫房间。「咯!咯!咯!」玄关传来敲门声,「谁呀?」薛莉搁下手
上的鸡毛掸子过去询问。

  肥波在门外将镜头对准他朋友,「吴太太,是我,阿龙呀!我想过来借碗泡
面,我家的刚好吃完了。」这少年念台词倒念得有板有眼的。

  我推着摄影机追随在薛莉身后向大门走去,「呦,原来是小龙耶,来,进来
再说。」薛莉打开大门,半请半拽的把阿龙扯进屋内:「你还没吃饭呀?刚巧我
煮好了两人的饭,我那死鬼今晚有应酬,不回来吃了,反正我一个人吃不完,你
就在这儿和我一块吃吧!」阿龙尚未答腔,已给薛莉一把拉到沙发上坐下了。

  「Cut!Good Take!」导演满意地喊停,何昭走过去替他点上
一支雪茄,「这小子叫什么名?」他徐徐喷出一口烟:「演得还可以。」

  何昭招手唤阿龙过去:「来,导演问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田俊龙,请导演多多包涵。」阿龙毕恭毕敬地回答道。

  「唔……叫阿龙的人实在太多了,索性省去一个龙字,今后你的艺名就叫田
俊吧!」导演由头至脚对他打量一番:「嗯,样貌倒也俊朗,在这行混最着重包
装,好好干,你很快就会走红的。」

  「谢谢导演提拔。」阿龙深深地鞠了一个躬。

  这次场景改在另一个布景里拍摄,那是吴太太家的饭厅,薛莉由坐在田俊对
面假藉替他夹菜、勺汤而逐渐移到变成坐贴他身旁,又装作不小心弄翻了汤碗打
湿衣服把外衣脱掉,只穿一件薄薄的半透明内衣陪伴在侧,加上里面空荡荡的连
乳罩都没戴,身体一动,两个肥肥白白的奶子就左右乱晃,与衣服磨擦之下,那
两粒莲子般大的乳头竟硬挺了起来,将内衣撑凸起两个尖尖。

  田俊望着眼前乍隐乍现的春色,嗅着不断钻入鼻孔的乳香,连喝进口里的汤
也忘记咽下去了,一丝丝从嘴角滴答滴答的往下淌。无意中向下一看,乖乖不得
了,薛莉的裙子不知何时已向上卷到了腰际,胯间什么都没穿,一小撮乌黑油亮
的阴毛在小腹下随着风扇吹过来的空气左右摇摆,像在向少年招手:「来呀!来
摸摸我看柔不柔软?」

  血气方刚的少年哪里抵受得住这般要命的诱惑?裤裆中间早已支起了一个高
高的帐篷。薛莉望着那座小小的金字塔,咭咭的低笑着,手指像毛毛虫一样顺着
大腿慢慢向塔尖爬去,到了顶峰,便将整只手掌伏在上面,温柔地轻轻按摩着。

  田俊呼呼的喘着粗气,眼睛一会盯着穿了内衣等于没穿的上身,一会又低头
盯着下身那片芳草发呆,暗恨妈妈只给他生就一对眼睛,无法上下兼顾。

  薛莉揉了一会,转而将手顺着短裤的管口向里面伸进去,田俊吃了一惊,飞
了出去的魂魄似乎煞时回归体内,尴尬地按住薛莉逐渐进侵的手:「吴太太,不
要……我……我……妈妈会骂……」

  薛莉「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傻瓜,谁叫你去告诉妈妈知道?姐姐摸你,
你也可以摸回姐姐呀,这样大家都不吃亏,就算给你妈妈知道了,她也不会骂你
的。」说着,把胸前两团肉轻轻抖了抖:「想不想摸摸看?」

  田俊的脑袋像捣蒜似的点过不停,薛莉掀起内衣卷到脖子下,抓着田俊两只
手放到自己一对奶子上:「试试握一握,不然像搓面团般揉揉也行。还有,以后
不准再叫我吴太太了,要叫姐姐,懂吗?」田俊咽了口唾沫,捧着两团软肉轻轻
揉了几下,很快就掌握要领,一会将奶子紧握掌中搓圆按扁,一会又捏着乳头捻
扭揩磨,玩得开心极了。

  没了田俊双手的干扰,薛莉很快就顺藤摸瓜的在裤裆里触到了一根干劲十足
的热腾腾年轻肉棒。一握进手中,薛莉便情不自禁地低呼一声:「哇!」这根肉
棒子比她想像中的更大、更硬、更粗!再向上摸摸,「天呀!」那个龟头又圆又
滑,胀卜卜、硬鼓鼓,仿佛少年偷了个鸡蛋藏在裤裆里,心里一荡,不由得圈在
手中上下套动把玩了起来。

  田俊玩到兴起,自然又得陇望蜀,抬头向薛莉问道:「姐姐,你的咪咪好美
好香啊!让我吸一下行吗?」说着,舔了舔嘴唇。

  薛莉等的就是这一句,但是却有交换条件:「行啊,不过姐姐让你吸,你也
要让姐姐吸才可以,这样才够公平。」口说着,可手却没停下来,依然在裤裆里
把玩着那根与少年年龄毫不相衬的大肉棒。

  「可是……」田俊有点迷惑地低头看了看自己胸部,不解的说:「我这里平
坦坦的不像姐姐那么大,没东西让你吸啊!」

  薛莉给他逗笑到花枝乱抖:「你这里是小,但有处地方却比姐姐大啊!这样
吧,你吸姐姐的上面,姐姐吸你的下面,两人就扯平了。」说着,手在肉棒上捏
了捏。

  田俊还没充份理解完这句话的含义,薛莉已经主动拉开他的裤链,将憋了多
时的肉棒释放出来。只见那光头小和尚红红嫩嫩的十分可爱,棒身粗,头儿大,
两只手握满,那个光头还是露了出外,比自己老公的还要长出一截;一些黏黏滑
滑的液体凝聚在马眼口,用指头沾沾,竟可以拉出一条长长的细丝,薛莉喜爱得
简直不愿再松开手。

  田俊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薛莉胸前的一对奶子上,顾不得她现在在自己下面
正做着什么,一口叼着颗乳头含进嘴里,马上就像婴儿啜奶般吮吸了起来。薛莉
舒服得眯起双眼,昂起头像猫儿叫春一样哼哼着,要不是这少年郎正埋头在自己
胸前吸奶妨碍弯腰,她早已把那肉棒纳入嘴里了。

  退而求其次,反正到口的烧鹅也不怕它会飞掉,只好一边享受着少年的口舌
服务,一边把玩着那根爱煞人的肉棒过过手瘾,想像着下一步吃这只鲜嫩的「童
子鸡」时,手中这根活力十足的女人恩物在自己阴道里横冲直撞的快活情形。

  田俊吮完左边又吮右边,头在薛莉胸前摆来摆去,要是可能,恨不得把两颗
乳头都同时含入嘴中吸个痛快。可不知道这样轮流刺激薛莉的奶头,却让薛莉更
加骚痒难耐,混身虫行蚁咬,欲火越烧越旺,偏偏能够止痒的工具就握在手中,
这时却不得其门而入,折磨得薛莉人就快要疯了。

  好不容易才盼到田俊吐出奶头喘口气,薛莉马上抓紧机会:「好玩吧?一会
再来,你先到沙发上躺下歇歇,轮到姐姐吸你了。」

  田俊一站起身,松了拉链的裤子马上滑了下去,薛莉干脆顺手替他内外裤一
起脱掉,就这样挺着一根硬梆梆的鸡巴、光着下身让薛莉拖着手拉到沙发上。人
躺下,鸡巴却一柱擎天的朝上直树,薛莉跪在沙发旁握着鸡巴套捋几下,随即俯
身张嘴吞入口中。

  田俊自出娘胎以来何曾经历过这等阵仗,薛莉吞吐没几下他便浑身哆嗦,抽
搐连连,一种从未试过的奇怪感觉由心底悠悠升起,说难过但又很爽,说很爽却
又真的很难过;更矛盾的是,很想叫她停下来,可同时又希望她继续下去,脑筋
越来越混乱,这未经人事的处男根本就不知道该如何去处理这股燃起的春情。

  直到薛莉吞吐一番,将阴茎从嘴里吐出,转而含住龟头吮啜时,田俊再也忍
不住了,他憋红着脸期期艾艾地说着:「姐姐,不要再吸了……我下面胀得很难
受……我……我想……我想尿尿……」

  薛莉是过来人,当然知道这是怎么回事,虽然万分不舍得把龟头吐出,可她
又不想这个处男的第一注阳精就这样浪费在自己嘴里,她有她的打算,她要这个
少年郎迷恋在他第一次射精的地方,要用胯下的盘丝洞绑住少年的心,以后这根
让人爱煞的大肉棒就听任自己随意指挥了,精液长射长有,哪怕没有口福?

  薛莉赶紧把龟头吐出口外,惟恐稍加刺激便火山爆发,糟蹋了这些珍贵的童
精。田俊的阴茎虽然离开了薛莉的小嘴,可是频临射精边缘的冲动依然在体内徘
徊,未能一下子散去,鸡巴在腹下一跳一跳的跃动,极度充血的龟头也由原先粉
嫩的浅红色变成了深红,就这样连续抖动了差不多三分钟,那种奇怪的感觉才慢
慢消散。

  薛莉不敢再碰田俊的阴茎了,只是在卵袋上轻轻摸揉着两粒蛋蛋,她让田俊
继续把玩着一对奶子,笑笑口问:「试过自己用手弄这里吗?」说着,指一指他
的阴茎,田俊不假思索的马上回答:「有呀!每次尿尿我都得用手把着。」

  薛莉摇了摇头:「我不是指这个,」她将玩着卵蛋的手移到阴茎上圈着包皮
反捋几下:「像这样弄,弄到它流出白色的东西,试过吗?」田俊茫然地想了一
会,才答道:「几个月前试过一次,不过觉得越弄越难受,就没有再弄下去了。
白色的东西……嗯……我不知道。」

  薛莉心中暗喜,想不到自己竟能搞到一个如假包换的处男,她继续施展出女
人的魅力:「你没流过,可是姐姐现在下面就在流了耶,想不想看一下?」她由
刚才给田俊吸乳头开始,阴户就不断冒水,相信到现在已泛滥成灾了。

  薛莉把右腿跨过田俊胸口踩到沙发上,左脚微蹲,这样的姿势,刚好把整个
成熟女性的生殖器官清清楚楚地展示在一个青涩年华的小男生眼前。田俊左看看
右看看,搔搔头问道:「姐姐,怎么你的小鸡鸡不见了?那儿还裂开一条缝,掉
出来的皮好像一只大肉蚌哩!」

  「何止裂开一条缝,还穿了一个洞呐!」薛莉用手指捏着两片蚌唇拉开露出
阴道口:「所以姐姐要靠你用鸡鸡把这个洞给塞住,这样它就不会再漏水了。」
也巧,话音刚落,正好就有一滴淫水滴到田俊的鼻尖上。

  「这个容易,等下我就替你塞住。咦?姐姐你那里流出来的水好骚啊!」田
俊擦擦鼻子,惊讶地说。「不过骚得来又有点香,」他竟把擦过鼻子的手指放进
嘴里尝尝:「还有些咸咸的味道。」

  田俊对着面前这个大肉蚌越看越好奇,疑问越来越多,一会翻弄着两片小阴
唇问:「这么大块皮裂开两边,姐姐你不痛吗?」一会又有新发现,指着阴蒂嚷
道:「姐姐,你裂缝上面长了颗大红疮,还肿起来了哩!」再不然就干脆把手指
插进阴道里探探,四周搅动一下,看能不能找出漏水的源头。

  薛莉的阴户给他这样东翻西挖的「研究」了一会,淫水已多到顺着大腿内侧
往下流了,望望那根能为骚屄止痒的鸡巴,替这个少年破处的欲望越来越强;再
望望挂钟,离老公回家的时间却越来越近,继续折腾下去,真怕自己忍不住会在
家里把他就地正法,若被老公回来撞见,那就什么都完了,趁热打铁,立即下定
主意引蛇入洞,将他带去酒店破身。

  薛莉俯低头对田俊说:「哎呀,你看姐姐洞里的水越流越多了,得赶快把鸡
鸡塞进去帮我堵住。来,穿回裤子,姐姐带你去找个地方办事。」

  田俊正在兴头上,突被中断,不满地边穿着裤子边嘟哝道:「让人家多玩一
会嘛!再说了,我还要上学,总不能天天都翘课把鸡鸡塞在你洞里头啊!」

  「所以嘛,你一有空就要过来多帮姐姐塞洞洞。」薛莉摸摸他的头:「乖,
一会姐姐再让你玩个够,还会教多你一个新游戏,但是姐姐这个病可不要随便对
人说喔,不然姐姐以后就不再和你玩了,知道吗?」

  「嗯。」田俊无可奈何地点了下头。

  「卡!」导演非常满意地喊了一声,灯光全部熄暗下来。何昭领着田俊来到
导演身边接受教诲,「不赖!不赖!」导演指着田俊说:「这小子有前途。」随
即吩咐何昭:「拉大队去宵夜,庆贺旗开得胜。」

  这个一气呵成的长镜头,想不到由新人担纲也能做到一个NG都没吃就可以
顺利完成,看来田俊这小子对演戏倒有些天份,加上他身怀长物、脸孔俊秀,若
假以时日,高山在A片界的首席交椅地位相信很快就会被田俊所代替。

  不过以一个十七岁的少年去扮演十四、五岁的男童,总觉得有点美中不足,
况且现在的小孩早熟,十四、五岁已懂很多事了,才不会像戏里那样白痴,但剧
本既然这样写,加上田俊那副天真无邪的娃娃脸也着实能骗倒不少人,谁会傻得
去认真深究?只要片子有销路,买的人看得爽,管他呢!


作者: 藏经阁发帖员    时间: 2009-7-31 17:11     标题: A片摄影师手记  作者:林彤

                (三)

  由于下一组镜头的布景是酒店房间,搭建场景需要好几天,本来最简单快捷
的办法是租个实景来拍摄的,可是由于拍的是A片,老板不想太过张扬,这场戏
决定还是照旧在货仓里演出。

  一切准备工作都进行得很顺利,「Ready……」扩音器里传出导演的喊
声,各人紧守岗位,射灯把酒店房门打亮得如同白昼。「Action!」导演
一声令下,房门「喀嗒」应声而开,薛莉拖着田俊迈进房来。

  薛莉把手袋往沙发上一扔,转身就将田俊搂到怀里,在他脸蛋上「啧啧啧」
连亲几口,再拉着他的手伸进自己腿间:「看,姐姐流的水多得连内裤都给沾湿
透了,快!把鸡鸡掏出来帮姐姐塞住,姐姐等不及了!」

  田俊对这从未到过的新环境相当好奇,举头在房间里东张西望,薛莉见他心
不在焉的样子有点不耐烦了,心急地蹲到他身前主动帮他把裤子脱了下来。当那
条既有童子的粉嫩色泽、又具有成年人尺寸的阴茎再次进入眼帘时,薛莉兴奋得
整个人都酥了,情不自禁地一口就把它含进嘴里。

  龟头受到舌尖舔撩而在嘴里慢慢膨胀的感觉实在太美妙了!「呼……呼……
呼……」薛莉鼻子喘着粗气,抱住田俊的屁股前后摆动着脑袋,对勃硬起来的阴
茎作起了深喉,长长的肉棒子几乎下下都捅插进食道里去了。

  尽管田俊对男女之事似懂非懂,但身体却自然地生出本能的欲望:「姐姐,
姐姐,别再吸了……鸡鸡很难受,我想……我想把它放到你的洞洞里去……」

  薛莉这时也正有此意,匆匆吐出鸡巴,三扒两拨就把田俊的衣服剥光,将赤
裸裸的少年推到床上躺下,随即把自己亦脱到一丝不挂向他看齐。

  田俊的阴茎给薛莉含吮一番后,已呈怒蛙状,龟头仿似蘑菇蕈子,棒身粗壮
如柱,与身体成九十度角像根铁枝一样直指天花板。薛莉一跳上床便跨骑到田俊
小腹上,一个是剑拔弩张,一个是水到渠成,双方皆已准备就绪,于是左手握着
玉茎,右手撑开阴唇,放软身子往下一坐,「唧」的一声,竟全根套了进去。

  我刚把镜头推近到两人交接处,准备捕捉性交画面,「卡!卡!NG!」导
演突然气急败坏地大喊起来:「这是谁负责的?怎么做事嘛,连最基本的常识都
没有,快处理好它。何昭!」

  何昭连忙来到导演身边询问:「出了什么岔子了?」而田俊和薛莉两人不知
哪里做错了,停了下来,但仍保持着插入的姿势楞在床上。

  导演指着电脑现场即视屏的画面高声道:「新人不知道我不怪他,可你们却
不是头一遭拍A片耶,这些东西怎不预先清除掉?快叫人搞定它!」

  我和何昭一齐扭头向屏幕望去,那是由我那部摄影机传过来的大特写画面,
上半部是薛莉的下体,不论是阴唇、屁眼,均巨细无遗,清晰得一目了然;下半
部是田俊的卵袋,嗯……除了卵袋还是卵袋,其它东西都给黑麻麻的一大丛阴毛
全遮住了,除非薛莉把阴户抬得很高才可见到一小截阴茎,否则整个画面的三分
一全是黑漆漆一片。

  何昭反应最快,连忙分派工作:「媚姐,帮帮忙清理一下。」很有默契,那
边厢,媚姐已经在准备着工具了。

  我这时也省悟过来,拍完高山的演出再拍田俊后,总觉得两者间有点什么不
同,但又说不出哪儿有问题。现在回想起来,若留意一下A片大特写里的男女性
器官,就会发现阴毛都经过仔细的修饰,除了在阴阜上留下一小撮作点辍外,其
它全部剃光,以便两副性器在互动时,所有细节都可给摄入镜头,无一遗漏。

  床上薛莉在田俊耳边轻语几句,田俊的脸微红起来,他让薛莉抬起屁股令鸡
巴松脱,然后不好意思地走过去媚姐那边,张开双腿在化妆台前坐下。

  媚姐看来经常要替演员们修辑阴毛,一切动作皆显得那么驾轻就熟,她先拿
瓶刮胡喷沫轻摇几下,对着田俊的下体喷出一堆白泡,然后左手握阴茎,右手拿
剃刀,由上而下逐一把茎干下半部的阴毛剃除;跟着将阴茎上推贴住小腹,刮掉
阴囊四周最浓密部位的毛发,最后才细心处理卵袋皱皮上的稀疏散毛。

  田俊的下体经过媚姐刮毛之后,果然给人耳目一新的感觉,所有器官无遮无
掩,一览无遗。媚姐完事后拿条湿毛巾替田俊把生殖器擦拭干净,还在上面涂抹
一些须后水,刺激毛孔加快收缩,消除由毛头渣子形成的小黑点,令皮肤看起来
更加洁白滑溜。

  田俊回到床上重新躺下,薛莉则跨站在他腰间,准备补拍上一组NG了的镜
头。导演从电脑屏幕上看了一下近镜效果,非常满意,向何昭打了个「OK」手
势,下令开始。

  「偷恋隔墙花第3组18镜,Take2!」拍板一从镜头前移开,薛莉便
抓起田俊的阴茎往自己洞口一塞,屁股一坐,巨蟒重陷湿泥潭,薛莉曲腿跪在田
俊腰侧,反手到后面掰开自己两瓣臀肉,开始「叭叽、叭叽」地套动起来。

  我小心地把镜头校准最好的角度,发现视觉效果的确与前大不相同,前几天
拍摄口交过程时由于薛莉把包皮捋尽到根部,阴毛压伏下去,肉棒挺凸出来,还
发觉不出有什么欠妥,此刻前后比对,果然高下立见,不单鸡巴在阴道出入的细
节清楚玲珑,连小阴唇被鸡巴拖出牵入的动态也在镜头前活灵活现地表达出来。

  薛莉一边耸动着屁股,一边轻抖着胸脯,令自己那对大奶子在田俊面前晃来
晃去,引诱着他握到手中把玩:「小龙,姐姐弄得你的鸡鸡舒不舒服?你也来帮
姐姐搓一搓胸部嘛,你看两团肉给震得乱摇,姐姐好难受啊!」

  我打了个手势给肥波,示意他绕过去拍摄田俊玩奶子的画面,我则继续拍摄
两人性交的大特写。田俊初尝云雨,鸡巴已给薛莉干得不亦乐乎,眼前又有一对
大肉弹在上下抛荡,刺激得魂游世外,整个人轻飘飘的像腾云驾雾一般,闻言才
猛然惊醒,一把向奶子抓去,紧握在掌中搓揉起来。

  薛莉小屄里吞吐着鸡巴,奶子又让田俊困在五指山下,只不过半支烟工夫,
淫水便像缺堤一样从阴道里奔流出来,镜头所见,两片小阴唇把男童的阴茎包裹
得不留缝隙,只有抽出的煞那在棒身遗下一圈白色的滑液,随着尽顶回落,转眼
又把阴茎吞噬得无影无踪,洼洼淫水把田俊的下体弄成了落汤鸡。

  我望过去由肥波那部摄影机传过来的即视画面,薛莉的乳头已涨大为两粒红
莲子,从田俊握着乳房的指缝间挺凸出外,薛莉醉眼如丝,檀口微张,丁香小舌
半伸出嘴外舔舐着自己两片红唇,满足之情溢于言表。

  田俊先前已尝过奶头的滋味,这次当然也不会放过,稍一昂身便叼着一颗,
含在嘴里又吮又舔的吸啜一番,薛莉浑身一颤,「啊……」的低叫一声,软着身
子伏到田俊胸口,舒服得连汗毛都竖了起来。

  田俊始终是童子初次拜观音,加上薛莉爽得忘了形,不觉将坐莲的速度越坐
越快,有节奏地起伏着的屁股仿似在浪涛上载浮载沉的一叶轻舟,把田俊往爆发
的临界点一步步推去。虽然田俊射精的欲望迫在眉睫,可仍不知高潮为何物,匆
匆吐出奶头,气喘吁吁地急叫:「姐姐,你停一停……我又想尿尿了……我……
我尿完了再帮你插洞洞好吗?」

  薛莉此时也正频临高潮关头,哪容得他停下来,一把抱着田俊在床上打了个
滚,变成男上女下压在自己身上,还恐怕他会抽身而出,弯起双腿勾着他屁股固
定住,一边筛动着下体保持磨擦,一边淫叫着:「尿吧……你尿吧……就尿在姐
姐里面好了……啊……不怕……姐姐不会怪你的……喔……喔……小鬼头……真
硬呐……你插得姐姐也要尿了……」

  田俊凭着本能笨拙地摆动下体,模仿薛莉刚才的动作让阴茎一插一拔在小屄
里进出,薛莉则临床督导,扶着他腰肢纠正方向角度,帮助他加把劲狠干自己亢
奋的阴户,誓要把他的童子精榨干得一滴不留。

  田俊冲刺了十多下,那股有生以来第一次遇到的奇怪感觉又再次涌了上来,
阴茎从未试过这么硬挺,龟头膨胀得好像快要爆炸,要尿尿的感觉实在没法再忍
耐下去了,突然小腹一紧、腰眼一酸,体内一道又热又烫的东西从鸡鸡的开口喷
射而出,吓得他边射边道歉:「喔喔……姐姐……对不起啊……我……我真的忍
不住……尿了出来……尿到你里面去了……」

  薛莉的阴道受到这股童精一烫,整个人像久旱的田野盼到了场及时雨,一松
一紧地不停收缩,尽情吸收着这些春露甘霖,一边浑身打颤,一边拉着田俊的屁
股令两人下阴紧贴,保持着肉棒抵在阴道最深处的状态,直到半滴童精都不剩地
全部过档到自己屄里,才依依不舍地松开手,软摊在布满秽渍的大床上。

  田俊懵懵懂懂地傻看着面前爽得几乎虚脱了过去的姐姐,搔破脑袋也搞不清
楚为啥只撒了泡尿进她的洞里,便会让她舒服成这样,更奇怪怎么这次尿尿比以
往任何一次都来得畅快,甚至还埋怨这泡尿竟然那么少,真希望能够没完没了的
尿足一整天。

  这时耳机里传来导演的指示,要我把镜头再扯近一些,拍摄田俊把阴茎拔出
来后,薛莉阴道慢慢流出精液的情景。我调校好焦距,让薛莉的阴户占据了整个
画面,刚好这时田俊的阴茎「噗」一声就滑出了阴道,人也随即挪开躺到一边。

  薛莉尚未消化完高潮后的余波,阴户仍然处在兴奋状态,只见又红又胀的小
阴唇向两边翻开成「人」字形,阴蒂硬挺挺地勃立在顶端,阴道口微微张开,每
隔三、四秒就轻轻抽搐一下,一小股白色的精液从阴道里慢慢渗出,顺着股沟淌
滴而下,积聚在屁眼的凹窝里,盛满了,又再向下流去。

  「卡!」导演满意地大喊一声,鼓着掌站了起来,微笑着向床边走去,他拍
拍田俊的肩膊,赞赏地说:「好,演得不错,有前途!你先歇一会,那东西上面
的水先不要擦干,等下还要续拍,能接得上吗?」

  「行!」田俊信心十足地应了一声,接过媚姐递过来的睡袍披上,坐到一边
去了。媚姐用毛巾把薛莉阴户外的秽渍细心擦拭干净,薛莉这才娇体懒慵地撑身
坐起,让媚姐帮她抹去额头上的香汗,梳发补妆,不时用眼角偷偷向田俊那边瞄
过去,田俊初试啼声便一鸣惊人,看来连薛莉这个号称握鸡巴多过握筷子的A片
皇后也不禁对这新入行的小子刮目相看。

  休息了十五分钟左右,灯光又再度亮起,准备接拍下一组连续镜头,媚姐用
喷壶向田俊差不多半干的阴茎上喷洒一些水份,令阴茎回复刚才湿淋淋的状态,
「准备……」导演喊着:「开始!」我把画面逐渐拉远,对准了床上两人全身后
就固定下来。

  薛莉与田俊并排躺在床上喘着粗气,两人刚从高潮顶峰滑落,浑身乏力,累
得连手指头也不愿动一动。过了好一会薛莉才魂魄重归体内,转身抱着刚被她夺
去了童贞的小男孩,在他脸上「啧啧啧」连亲几口,春风满面地问道:「小龙,
刚才的游戏好玩吧?」

  田俊涨红着脸,腼腆地低声解释道:「对不起啊,姐姐……我不想的,但刚
才真的忍不住,把小便尿到你里面去了,我……我……」薛莉吃吃地笑了起来:
「呵呵,姐姐不会怪你的,你没看见姐姐刚才舒服得很吗?嘻嘻,小鬼头,看不
出来你庙小菩萨大,那根家伙这么厉害,差点把姐姐的命也取去了!」

  薛莉口里说着,手又不由自主地弯到田俊胯下,把那根干得自己欲仙欲死的
肉棒握入手中,爱不释手地把玩了起来。涂着鲜红蔻丹的手指轻握着幼嫩得像婴
儿皮肤般的包皮慢慢地套动,看着粉红色的龟头一下下地从手掌中钻出来又缩进
去,春心一阵荡漾,小屄又痒了起来,顾不得上面还沾满两人的分泌物,俯身一
口就将它含进嘴里。

  田俊躺在床上正乐着,忽见薛莉把自己的东西放入口中,急叫道:「姐姐,
不要!上面有尿,脏……」薛莉咭的一声笑了出来,把龟头吐出口外,向小男孩
上起了生理课:「不脏,姐姐喜欢。知道吗,你刚才射出来的白色东西不是尿,
是精液,你已由小孩子变成大人了。」田俊傻呆呆的还弄不清楚状况,阴茎又被
她含进了嘴里去。

  尽管不久前才射过精,田俊受到如此强烈的直接刺激,半软的阴茎又再充血
勃硬了起来。薛莉从口中的变化迅速知道自己的挑逗已收到预期效果,一边含着
鸡巴深吞长吐,一边撩卷舌头专攻龟头这处敏感的薄弱点。田俊哪承受得住这般
招待,颤抖着弓起身子,嚅嚅呐呐地说:「姐姐……姐姐……我很难受……又想
把鸡鸡塞进你的洞里去……」

  薛莉暗赞一声孺子可教,忙吐出鸡巴往后一躺,双腿叉开,拉起田俊伏到自
己身上来,她边用左手两指撑开阴唇、右手握着阴茎探路,边对满面稚气的田俊
灌输性知识:「姐姐是女生,下面不会长出鸡鸡,这个会流水的洞洞叫屄,是专
门让你们男生把鸡鸡插进去的,所以现在你是在和姐姐肏屄。」

  田俊还似懂非懂地楞着,薛莉驾轻就熟很快已把龟头对准了自己的阴道口,
于是放开双手改为扳着田俊的腰,口里叫着:「来,自己插进去,就像刚才干姐
姐那样,用你的大鸡鸡狠肏姐姐的屄,射精到姐姐里面!」

  田俊相隔短短时间又再旧地重游,凭藉刚才实諓的心得,毫无困难就掌握到
要诀,硬起腰干向前一挺,只觉龟头顺着一条湿滑的通道长驱直入,煞那间,整
支阴茎就被一层温暖潮湿的皮肤完全包围,舒服得难以形容,而且这个紧密地包
裹着阴茎的皮管还会轻轻蠕动,好像要把阴茎牵引入洞穴的最深处,然后全根吞
噬进对方体内。

  我推着摄影机绕到田俊背后,薛莉已自动举起双腿勾在田俊腰间,令自己下
体离床向上翘起,又低声提醒田俊:「摄影机在你后面,身体抬高一些,两脚往
两边跪开,别挡着镜头拍摄。」幸而不是现场收音,否则这句不是台词的对白可
就会令整组镜头穿崩了。

  田俊把膝盖跪到薛莉纤腰两侧,双腿八字形分开,屁股升高,将胯下春光尽
可能清晰地暴露出来,我把镜头由全身远景摇近去交合部位,调整为大特写,而
肥波也遵照导演的指示放弃了原先使用的座立式摄影机,扛着一台轻便小型机跳
上床,跨站在薛莉上面,将镜头对准两人交媾着的生殖器。

  田俊撑起上半身,下体紧贴薛莉的阴户,先作一次深呼吸,酝酿一下情绪,
然后便开始前后摆动抽送起来。「男的身体再靠前点,垂直向下插!」导演的声
音从扩音器里传出,田俊连忙调整一下姿势,用大腿把薛莉的双脚推前顶高,令
阴户朝天张开,鸡巴则像杵臼的杖槌般往下直插,仿佛打桩一样的力捣进去。

  我和肥波两人一前一后捕捉着眼前令人血脉沸腾的性交场面,这些珍贵的镜
头将会剪辑成精彩的色情影片,销售到世界各地,在好此道者家中的电视荧幕上
一遍遍地播放出来,成为夫妇房事中增添乐趣的催情剂,又或者作为孤家寡人的
独身汉深夜排遣寂寞之首选节目,更是打手枪时联想翩翩的最佳辅佐工具。

  田俊年轻力壮,血气方刚,像一台不知疲倦的性交机器,纵横驰骋,卖力抽
送,把薛莉的小屄肏得淫水四溅,噗唧作响。薛莉也不甘示弱,两片小阴唇紧紧
地裹贴在阴茎的包皮上,无论是插入或是抽出,它都如影随形,不舍不离,跟随
着进退反来覆去;阴道像张永远吃不饱的小馋嘴,不管阴茎插得多深入,它都贪
婪地全根吞没,假若卵袋能够塞得进去,相信它也会照吞如仪。

  「啊……小龙,你真强……姐姐爱死你了……喔……喔……对,就是这样,
可以再快点……嗯嗯……揉揉姐姐的乳房……噢……姐姐离不开你了……」薛莉
的腰像蛇一样扭动,开始发出叫床声,淫水犹如关不牢的水龙头,滴滴答答的流
个不停,阴蒂渐渐涨大凸起,在画面里抢去不少风头。

  田俊初出茅芦,自然不会玩弄多少招式,只懂压在薛莉身上专心向小屄猛攻
力插,同时还要腾出一只手去搓揉乳房,额角开始冒出粒粒汗珠,呼气也变得急
促起来。薛莉也好不到哪里去,田俊的鸡巴又长又硬,下下都捅到阴道尽头,子
宫颈受到龟头连续不断的重击,浑身酸麻得几乎失禁,差点连尿都泄了出来。

  「小……小龙,姐姐……哎唷……这下又戳中姐姐的花心了……啊……姐姐
受不了你这样插……喔!又一下……不行了……不行了……你停停……让姐姐回
回气再来……天啊……小鬼你怎么这样厉害……姐姐要被你干死了……」

  照理薛莉身经百战,收放自如,此刻又怎会败在一个小毛头的胯下?我不知
究竟是她戏假情真,给田俊肏出了快感,还是演技已达炉火纯青,让人分不出虚
实,无论如何,她脸上露出的却实实在在是一个偷情少妇放开怀抱尽情纵欲,充
份享受性爱乐趣的淫荡表情。

  田俊听话地停了下来,薛莉喘了好一会,才有气无力地拍拍他屁股说:「这
个姿势插得太深,姐姐的花心都给你撞麻了……呼……你也累了吧……呼……换
过另一种方式,你躺下不用动……呼……让姐姐自己来……」

  田俊依言乖乖转身躺下,我也把镜头拉远为全身,将摄影机推到他们身侧,
肥波放下小型机,回到原先位置继续拍摄。年青人不愧是年青人,田俊虽然不久
前才发射过一炮,鸡巴却不单毫无疲态,反而在阴道里抽插过一轮后,这时更胜
当初,头角峥嵘,青筋微凸,得意洋洋地在摇头晃脑。

  薛莉望着这擎天一柱仿佛又恢复了干劲,二话不说立即翻身上马,她骑跨在
田俊上面双腿微蹲,筛动屁股调整一下方位,待阴唇刚一触及龟头便全身往下坐
落,仗赖着充沛淫水的帮助,阴茎毫不费劲便自动滑入了桃花洞中。

  这次主动权掌握在薛莉手中,快慢随意,深浅由人,最后鹿死谁手还是个未
知数,既然阵势已经摆开,那就先干一场硬仗再算。薛莉虽然控制着全程操作,
但全身体重却聚集在这方寸之地,每次坐下阴茎依然能直捣黄龙,花心免不了又
再成为箭靶,虽说可调校至蜻蜓点水般轻碰即离,但积少成多,快感一来就阵脚
大乱,难保到时又会溃不成军。

  在田俊方面,虽然不用自己抽插节省了体力,但始终把柄是夹在人家屄里,
要收就收,要放就放,由不得自己作主张,万一在紧张关头被她用力挤压几下,
任你是铁打罗汉也得乖乖俯首称臣。不过也有乘虚而入的空子,可以趁她吞吐到
得意忘形的时候去进行偷袭,例如揉揉阴蒂或是搓搓乳房,一样能有机会取胜。

  薛莉筛一筛屁股先让阴道适应一下插在里面的肉棒,然后俯前上身把双手撑
在田俊胸膛,开始抬起下体去套动阴茎。我把拍摄全景的任务交给肥波,自己仍
然负责去处理大特写。

  镜头一路拉近,画面越来越清晰,已经逐渐习惯了这种刺激场面的鸡巴,不
由得又再发硬翘了起来,把裤裆顶起了一大包,幸而大家的注意力全集中在床上
两人身上,我才不致当众出丑。

  只见薛莉用阴道把田俊的鸡巴牢牢裹住,往上提起时连带包皮也一并捋高,
到龟头差不多溜出洞口了,才适时地使劲坐下,将包皮反褪到尽根,可以想像田
俊的阴茎此刻在阴道里受到的刺激有多大。

  果然,到了三百下左右,田俊粉红的阴茎开始变深色,青筋也更形怒凸,硬
度空前坚挺,凭男人的经验,我知道田俊这时已开始生出反应,阴茎充血膨胀,
龟头发大,倘若薛莉一鼓作气乘胜追击,不难迅速令他缴械投降。

  田俊也知道自己的处境,于是使出招数反击,依照剧本扮作无知地往薛莉胯
下一看,惊叫道:「姐姐!姐姐!你下面那粒大红疮又肿起来了!」伸手到阴户
上拨开阴唇,捏着阴蒂轻轻揉压几下,薛莉登时浑身打颤,「喔!喔!喔!」地
哼着,全身软了下来,再也顾不上套动了。

  田俊的注意力又转到了薛莉胸前大奶子顶端的两颗红葡萄上,他一手一粒夹
在指间搓拧扭擦,玩个不亦乐乎,倒是薛莉上下受敌,开始节节败退,原先威风
凛凛的神气样现在已变成宛转娇啼,战况顷刻三百六十度逆转。

  田俊落井下石,趁薛莉阵脚大乱,双手捧起她的屁股,挺耸着自己的下体主
动抽插着薛莉的阴户。薛莉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像疯了一样把脑袋左右乱甩,披
头散发,咬牙切齿,抓着自己的乳房猛搓一通,向极乐高潮又迈前一步。

  田俊无师自通,把薛莉抱在怀里昂身坐起,变成两人相拥着同坐在床上,薛
莉骑着田俊的大腿,鸡巴仍然插在阴道里,一边握着自己的乳房把奶头送进田俊
嘴中,一边跃动身体使肏屄的动作不致停顿。

  两人胯下都沾满了黏糊糊的淫水,生殖器更是湿得一遢糊涂,各人阴阜上仅
有的一小撮阴毛,早已如漆似胶地混作一团,分不清到底哪些属谁,只有分开的
煞那,才依依不舍地各自归位,但毛发间已拉出无数条由淫水造成的晶莹细丝。

  「小鬼……你真棒喔!大鸡巴像长了眼一样……专拣姐姐的死穴下手……哎
唷!姐姐……快活得要昏过去了……我要叫你小老公,小亲亲……小冤家……喔
喔喔……鸡巴头顶到姐姐嗓门上来……呜……这么长……姐姐受不了了……」

  薛莉像鬼上身一样胡言乱语,淫荡得使全场人都受到感染,鸦雀无声,十几
双眼睛都瞪得铜铃般大,目不斜视地紧盯住眼前上演着的活春宫,连见惯了大场
面的媚姐也脸泛红晕,不好意思地把头别过一边不敢正视。

  以薛莉这样一个熟女去饰演偷情少妇背夫纵欲,自然能演绎得活灵活现,可
是要田俊去扮个初尝性事的小男孩,难免会受到性欲驱动而拿捏不准,不自觉地
超越火位,场面渐见失控。但是导演却没有喊停,倒在耳机里叫我续拍下去,这
段片子火辣劲爆,难以舍弃,可以移花接木用在稍后的剧情里。

  床上两人这时已作最后冲刺,薛莉策驹驰聘,田俊霸王抱鼎,彼此均挥汗如
麻、气喘吁吁,肉体相撞「啪啪」之声不绝予耳,一场鏖战已经接近尾声,双方
高潮蠢蠢欲动,风起云涌,山雨欲来。

  「阿……阿龙……姐姐要泄了……加把劲……把姐姐送……送上天去……」
薛莉刚从嘴里断断续续挤出这几个字,就双手搂着田俊的脖子,开始浑身一颤一
颤的打起摆子来,「姐姐……我……我想尿……不,要射精了……」田俊也同时
到达终点,紧张得连捧着薛莉屁股的手指都捺入到臀肉里去了。

  「好……好……跟姐姐一齐泄吧……嗯……嗯……从姐姐后面干……来……
忍住……在姐姐里面射……喔……用你的精液灌满姐姐的洞洞……」薛莉赶忙抽
身而起,转为趴伏在田俊脚边,张开双腿翘高屁股,把湿漉漉的牝户张扬在田俊
面前。

  田俊的鸡巴脱离了薛莉的阴户后仍在不断跳动,像一支高射炮般直指天空,
满膛弹药只等对准目标便立即发射,他这时不用薛莉督促也懂如何操作,一跃而
起靠在她后面,扶着屁股往前一挺,凹凸二物马上阴阳合璧,再次融为一体。

  田俊抱着薛莉的纤腰,下体快速前后摆动,阴茎如拉风箱般在阴道里推入拉
出,波波淫水仿似磨豆浆一样从阴道口长流不息,薛莉被干得失魂落魄,高潮迭
起,头像拨浪鼓般左摇右甩,口里「心肝宝贝」乱叫一通,完全失去了控制。

  我将镜头缓缓向两人下体拉近,整个画面只见到田俊的卵袋紧紧贴着薛莉的
阴户,阴茎已分毫不剩全根塞进阴道里头隐没了,田俊就这样插着抵住不动,接
着屁股抽搐了几下,一股乳白色的精液从两人生殖器交接的缝隙间慢慢憋出,形
成环状围绕在阴茎周围,然后越聚越多,汇集在阴唇中间向下流去。

  「喔……好爽啊……小弟你……你射出那么多……喔……好热……烫死姐姐
了……你好厉害……干得姐姐花心酸麻……啊……爽……姐姐离不开你了……」
薛莉叫着叫着,浑身打了个大哆嗦,四肢一下发软,整个人瘫趴在床上。

  田俊顺势伏在薛莉背后,让两副热辣辣的胴体紧贴一起,静静地享受着高潮
汹涌而至的快感。鸡巴仍然在阴道里一下一下地抽搐,不过这时从肉缝间泄出来
的已不只是白色的精液,还夹杂着缕缕晶莹通透的淫水,混合为一股以爱欲交融
而成的潺滑琼浆。

  「卡!」导演满意地点点头,站起身高喊一声,片场里的全部工作人员都不
约而同地鼓起掌来。何昭微笑着向床边走去,赞赏地拍拍田俊肩膀:「不错,果
然有两下子。」田俊和薛莉却已形同虚脱,像瘫痪了一样趴在床上动也不动,连
回应句话的气力似乎也使不出来了。

  何昭转身向大家高声道:「多谢各位手足通力合作,使工作进度一直保持顺
利,导演很高兴,为鼓励士气,今晚请大家去流浮山吃海鲜庆祝。」全部人高兴
得又再欢呼起来。


                (四)

  由于田俊比一般新人领悟力高,较易入戏,绝无欺场,又会自动配合镜头摆
位,因此影片的拍摄进程比预算中快,上星期只用两日时间就完成了三组少妇继
续与少年辟室偷欢的床戏,今天已准备开拍奸情败露、被丈夫逼供这一幕了。

  一早薛莉就来到了摄影场,边让媚姐整发化妆,边袒露着上胸让道具明叔安
镶假乳头。趁着空档我好奇地凑过去三八一下,那对假乳头是用软胶塑制,涂上
嫣红的鲜艳颜色,底下连着块圆形的肉色乳晕,无论是质感或外观,都与真的乳
头不相上下,骤眼望过去几可乱真。

  明叔细心地把假乳头分别套上薛莉两颗诱人的乳头上,用胶水黏牢,顺手扯
扯不会脱下来了,这才安心地坐回一边。这时薛莉的一对乳房显得更令人触目,
乳头不单肥大饱涨,还硬硬地向上翘起,让人不由联想到女人达到性高潮时身体
器官出现的自然反应。

  由于等下会有丈夫用钢针刺穿妻子乳头的剧情,以薛莉今时今日的地位,当
然不肯假戏真做,于是就得利用道具来掩人耳目了。至于钢针慢慢刺穿皮肉,从
乳头另一边冒出来的大特写镜头,则是由特约替身演员担纲,事后剪接员把这些
镜头与薛莉痛苦的脸部表情互相穿插交替,就可以营造出慑人心魄的预期效果。

  「嘿嘿!昭哥,莉姐,彤哥,喝完下午茶了?」一个口叼烟卷的中年人这时
大摇大摆地迈进片场,向众人打着招呼,他就是在戏里饰演薛莉丈夫的男配角,
名叫余顺。见人对他爱理不睬的,没趣地独自走进浴室更衣洗澡去了。

  余顺这个人中等身材,样貌猥琐,莫说比不上高山、田俊般眉清目秀,甚至
可说有点抱歉,一向以来大多客串流氓、瘪三等跑龙套的小角色,可能恰好符合
这套片子里丈夫的身份吧,于是便被何昭叫了来跟薛莉演对手戏,想不到癞蛤蟆
这趟居然也能吃到天鹅肉了。

  导演照例最后进场,他肥胖的身躯一坐到导演椅上,吸了口何昭替他点燃的
雪茄,便抬头问道:「人都到齐了吗?那好,全世界准备!」

  灯光徐徐亮起,薛莉刚刚和田俊又大战一场,此刻回到家里已疲倦不堪,澡
也懒洗便倒头躺到床上睡觉了。「拎罧六,长衫六……」余顺刚赌完牌九回来,
口里哼着小调迈进睡房,一进门见到妻子海棠春睡的撩人姿态,穷心未尽,色心
又起,鸡巴不禁胀硬了起来,悄悄摸到薛莉身边,掀起她睡袍下摆,准备来个偷
袭珍珠港。

  灯光掩影之下,妻子被内裤紧裹着的阴部微微隆起,中间凹下一条折皱,把
整个阴户的美好轮廓完全勾勒了出来,而鸿沟下端则濡湿一片,黏糊的液体甚至
渗出裤外,沾染得内裤都变成了半透明,连两片枣红色的小阴唇也隐约可见。

  「呵呵,这骚蹄子发春梦了?看来是最近肏得少,正痒得淌水等我干呢!嘿
嘿!」余顺迫不及待地一边脱着自己的裤子,一边拉着娇妻的裤头往下扯,薛莉
正在睡头上,迷迷糊糊地也不多想,由得他胡来。

  余顺左手握鸡巴,右手往妻子的阴户上捞一把,打算涂点淫水去龟头,以便
一插入阴道就可直捅到底,谁知一摸上手就发现不大对劲了,流出来的「淫水」
滑则滑矣,可是却比以往的浓稠,拿到鼻子前一闻,还带点腥腥的怪味。余顺当
场呆住了,这种特有的味道对男人来说是再熟悉不过,心里马上就明白:妻子背
着他在外与人有染,有支替枪早已帮他把娇妻的阴道用精液灌满了。

  余顺怒气攻心,顺手扯下薛莉睡袍上的腰带,二话不说就把她双手扭到背后
绑了起来,薛莉睡眼朦胧,嘟哝了一句:「又想干吗了?让人家先好好睡一觉再
搞嘛!」老公的德性她最清楚不过了,这块塘底瓦,不到水干总不露面,一露面
就挖空心思尽弄些怪玩意来瞎折腾。

  渐渐薛莉就觉得有点不太对路了,绑起了双手、粗暴地扯掉内裤后,老公还
不知从哪儿找来条绳子,将她两只脚一左一右拉开绑在床架两边,使她像劈一字
马般把下体掰得开开的,无遮无掩的私处顿时纤毫毕露,就算上面长有几条毛也
可以一一数出来。

  余顺伸手在薛莉的阴户上一抹,然后把手掌举到她面前:「臭婊子,你说,
这是什么?」薛莉睁眼一瞧见老公掌上的那滩黏液,剩下的惺忪睡意立即全消,
心里暗悔自己大意,偷吃完后竟忘记了抹嘴,只好装着娇羞地说:「坏蛋,还问
哩,趁人家睡着了在下面又摸又抠,人家受不了才流出这些东西嘛~~」

  余顺用沾满精液的大手当口当面一掌掴过去:「你他妈的当我是白痴啊!老
实招来,一共偷吃了多少次,那个男人是谁?」

  薛莉被打得金星乱飞,一阵阵精液腥味由脸上飘入鼻内,尽管证据确凿,这
种事可是打死也不能招认的,仍在一个劲地装冤枉:「哪有哇!老公,人家几天
都不见你回来,心里惦挂着,刚才正做梦和你……」

  余顺见老婆还在装傻扮懵,火一下子就冒上来了,朝着薛莉胸口用力一推,
薛莉不防有此一着,顿时失去重心往后一仰摔下床去。双脚原本就分别被牢牢绑
在床架两边,这一摔可就变成了脚上头下的倒栽葱,整个人形成「丁」字型的挂
在床沿。

  薛莉急得不断扭动挣扎,可是无论上半身怎样使劲,都没法再昂起身,更没
法改变下半身中门大开的不设防状态,由于两条大腿水平拉开几近一字形,阴户
也随着掰开得如同一只煮熟了的肥蚌,连阴唇都向左右翻开了,屄里面的所有细
节均一清二楚地展露无遗,最尴尬的是阴道口还洋溢着不少田俊的精液呢!

  余顺望着妻子那既淫秽又恼人的胯下春色,一双眼珠贼溜溜的转动,思量着
该用什么方法去好好修理一下这个偷汉的贱婆娘。薛莉挣扎了一会,本就疲累得
很的身躯更加乏力了,现在看见丈夫不安好心的眼光扫过来,心里愈加发凉,唯
有希望使出眼泪攻势这一招看能不能力挽狂澜。

  薛莉「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老公,人家真的没有勾男人呀!呜呜……你
先松开绳子,听我慢慢解释,呜呜……冤枉呀!」哪知身体越扭,睡袍就越滑越
低,一对奶子随着摇摆在胸前乱甩乱晃。

  余顺对着妻子梨花带雨的模样不单毫无怜惜之心,反而生出一股虐辱的变态
冲动,蹲在薛莉身旁捏着两粒乳头又拧又扯,直把薛莉搞得痛痒难禁,像条刚上
钓的鱼儿般活蹦乱跳,号哭得震天价响。

  弄了一会,余顺觉得还不够过瘾,于是起身走出房去,看可以找点什么东西
再将老婆加倍整治一下。薛莉见老公跑了出去,暂时止住哭声,她心知老公的企
图,看来这趟苦头是吃定了,但相信大不了又是晾衣夹、胡萝卜之类的小玩意,
以前又不是没试过,只要咬咬牙熬过去,总好过把奸情招认出来。

  余顺在杂物房翻箱倒柜找了一番后,拿着两支蜡烛和一盒缝衣针走回睡房,
薛莉看到眼都直了:「你……你想干什么?」其实老公想怎么做她已心中有数,
但料不到这些普通的家庭用品竟可被老公残忍地利用来作为凌辱工具。

  余顺嘿嘿地坏笑着:「屄痒是不是?我马上就帮你解解馋。」边说着边点燃
一支蜡烛,随手朝张开大口的阴道插了进去。薛莉扭动身体拼命挣扎,谁知越挣
扎蜡烛就往阴道里面越滑越入,晃动的火苗离娇嫩的阴唇越移越近,骇得她满身
肌肉都绷紧了,不仅再不敢乱扭乱动,而且还要运劲用阴道把蜡烛牢牢夹紧,恐
怕一旦放松,蜡烛又再挪入得更深。

  薛莉紧张得连哭也忘记了,只懂僵直着身体惶恐地望着丈夫下一步的动作。
蜡烛很快就有融化了的蜡油流下来,带着热得难忍的余温淌落在肉洞四周,烫得
阴唇都发红肿起。

  余顺从纸盒里抽出一支又尖又长的缝衣针,先在蜡烛的火苗上烤烤,不知是
想藉此消毒免得妻子伤口发炎,还是想增加妻子的痛苦度,只见他捏着薛莉一片
小阴唇拉长变得薄薄的,随即把钢针一戳穿刺而过。

  「哇!痛……救命呀!老公,求求你放过我吧……」薛莉还没痛完,另一边
的小阴唇又遭到了同一命运。烫、痛双管齐下,令薛莉浑身颤抖不已,两支钢针
也随着悚动而在阴户上微震。

  余顺看见妻子难受的表情,虐欲攻心,愈发来劲了,他蹲坐在地上,抓着薛
莉一对奶子使劲搓揉着,两粒乳头被刺激得凸硬起来,直楞楞地夹在指缝中透出
掌外,余顺意犹未尽地又拿出另一支钢针,在火上烤热了从乳头侧面刺进去。

  「呜哇!痛呀!……哎呀……哎呀……饶了我吧!呜……呜……呜……」薛
莉此刻下面的阴户正遭受着酷刑,上面的乳头又被钢针穿刺,两处同时传来的疼
痛使得全身发出阵阵抽搐,几乎连尿都快失禁飙了出来,像疯子一样张嘴狂叫,
可是却不敢胡乱扭动,生怕一不小心让阴道里的蜡烛又滑入一分。

  余顺再抽出一支钢针:「还不愿意说出奸夫是谁吗?呵呵,那好,反正钢针
多的是,到奶子成了马蜂窝时再说也不迟。」见妻子的嘴大大张开着,极想顺势
把鸡巴插进去叫她含含,顺便堵住她的嘴别让邻居听见,可又怕她吃痛时忍不住
一口咬下,那岂不是变成太监了么?想想还是免了。

  薛莉望着在火上烤得滋滋作响的钢针,吓得心脏都快从嗓子眼跳出口外了,
凄戚万分地哀求着:「老公,你每次回来都干得我爽爽的,哪还用去偷汉子呐!
放过我吧,等下我一定会好好地伺候你,你想怎么玩都可以。」

  余顺也不答话,只是在默默地烤着钢针,「哇!妈呀!别再刺了,我受不了
了,你会把我弄死的……」又一支钢针从薛莉的另一边乳头穿过去,旧痛未消,
再添新伤,薛莉喊得像杀猪一样,哭得如丧考妣。

  余顺轮流在薛莉两边的乳头上扎针,左插一支,右插一支,不一会十几支缝
衣针都给扎进了薛莉的两颗乳头上,余顺这才停下手来,坐在地上欣赏着自己的
杰作。只见薛莉的乳头像针扎子一样,上面密密麻麻地插满一支支尖锐的长针,
仿佛有两只金属小刺猬爬上了她的胸口。

  余顺眼角一瞥,发现余下的那支蜡烛还未派上用场,于是拿来也点燃了。滴
蜡!对,这玩意在A片里就看得多了,可自己却从未试过,刚才怎么没想到呢?
余顺倾侧着蜡烛举到薛莉胸口上方,「叭哒、叭哒」一串刚被火焰融化了的烛油
滴落在薛莉的娇躯上,烫得她整个人弹起来,薛莉眼泪流干了,嗓子哭哑了,反
而不再号啕大哭,只是低泣着,在蜡油滴下来的那一煞才痛苦地弓一下身子。

  余顺滴过小腹,滴过肚皮,滴过乳房,甚至连插满钢针、伤痕累累的乳头也
滴过几次,妻子的反应并没有如他想像中那么强烈,余顺兴致稍降,将视线转移
回妻子的阴户上。那里是女人全身最敏感的部位,嫩肉多,神经线丰富,尤其是
屄里的小阴唇内侧,更是神经末梢密集的地方,用滚热的蜡油烫下去,她想不招
供都难。

  爬到床上坐下来,余顺一手举着蜡烛,一手捏着插在小阴唇上的两支钢针拔
掉,薛莉痛得又抽搐了几下,余顺跟着用手指将阴唇撑开,其实薛莉的小屄不用
撑也早已张得开开的,里面积满了不少冷却了的蜡油,可是这些蜡油都是从插在
阴道里的那支蜡烛流下来的,往往流到一半就开始凝固,能流得到屄里面的威胁
性已不高,远不及刚刚一融化就滴下去的新鲜蜡油来得棒。

  余顺用手指把薛莉屄缝里的蜡粒抠出来,再掰开阴唇露出里面粉红色的嫩皮
幼肉,另一手持着蜡烛靠近倾侧,才滴落两三滴,薛莉已痛得五官扭曲,整个人
像虾米一样弓起;再滴多几滴,薛莉顿脸色转白,全身打颤,哭不成声,黄豆般
大的汗水不断从身上冒出来。

  余顺怕妻子捱受不住而休克过去,暂时停下了手,俯身对垂挂在床沿的薛莉
问道:「怎样,愿意说了吗?」薛莉已被折磨得魂飞魄散,哪里顾得上听他在说
什么,就算听到了,也已痛得连话都说不出来。

  「好样的,硬性子,我喜欢。」余顺抠掉硬化了的蜡块,又再把热烫烫的蜡
油对准薛莉屄缝中间滴进去,薛莉已无余力抽搐弹跳,只有阴户痉挛了几下作出
反应,气若游丝地喃喃着:「我……我……我……」

  「我我我,我什么?」余顺喝道:「今天不把你姘头的名字说出来,别怨我
再辣手摧花。」跟着把蜡烛扔到地上,一手捏着阴蒂,一手捡起刚才从小阴唇上
拔下来的钢针,作势要刺进去。

  薛莉已经捱不下去了,如果老公再在阴蒂上穿刺两根钢针,相信自己一定会
虚脱得昏厥过去,她用尽吃奶的气力,好不容易才挤出几个字:「我……我……
我……我说了。」

  余顺嘻嘻的奸笑着:「早愿意说可就不用吃这么多苦头了嘛!他是谁?」

  「他……他……他就是……隔壁的小龙。」薛莉说完,苍白的脸色又羞红了
起来。

  余顺得到了答案,却大大出乎他意料之外,本以为出尽法宝令老婆供出情夫
姓名,他就有可乘之机,若对方是个有钱的冤大头,便可狠狠地敲他一笔,那么
茶、烟、饭、炮与赌本就有着落了,谁知原来是隔壁的兔崽子偷吃窝边草,送顶
绿帽子给他戴的竟是这个连毛都没长齐的鼻涕虫!

  余顺恨得真想开口大骂:你他妈的勾汉子也要挑个有钱人嘛,害老子现在赔
了夫人又折兵,这小子比我还要寒呛,就算把他整个月的零用钱都敲过来,还不
够自己推一手牌九呢,这趟真是白白空欢喜一场了。

  转念一想,也好,今后泡女人就可以名正言顺了,甚至想省掉开房钱带回自
己家里打炮她也无话可说。再不然吃不到西瓜也可以捡粒芝麻,她和那小鬼上床
时让自己躲在暗处作壁上观,饱饱眼福也不错;或者夫妻俩搞搞新意思,反正老
婆已给人干过,干脆说服她让自己也加入,一起玩玩三人行。

  见老婆还软绵绵地倒挂在床沿,抽抽泣泣的仍在哭着,余顺也冷静了下来,
伸手替她把插在阴道的蜡烛拔出,好险!这一分神,火苗已经快烧到了阴道口,
迟点就连阴唇都给烤焦了。解掉绑手绑脚的绳子,扶着她躺上床,薛莉的双腿因
长时间极度张阔,竟一下子合拢不起来,只好就这样以妓女张腿等嫖客趴上来肏
的难堪姿势仰卧着,让余顺慢慢把扎在乳头上的钢针一一拔出来。

  乳头被钢针刺穿时当然痛得要命,这时拔出来也同样疼痛难当,每拔一支,
薛莉就「啊」的大叫一声,眼泪直冒,额头鼓满了青筋。余顺见这样硬拔下去也
不是办法,于是把鸡巴弄硬,插进薛莉阴道里抽动,藉性交的快感分散她对痛楚
的注意力,每抽送三、四十下就拔一支针,到十几支针拔完,余顺也忍不住在薛
莉屄里射了精。

  「卡!OK!」导演看了看表:「大家收拾一下先去吃晚饭吧,饭后回来再
继续完成余下部份。」我除下耳筒,擦了擦汗,正在抹拭镜头,何昭走过来说:
「别忙了,叫肥波干吧,我在福满楼订了窝鸡鲍翅,陪我去喝两杯。」

  在厕所洗了把脸出来,正想找何昭会合,却见余顺把他给拉到了一边,像只
讨吃的哈吧狗般挤着笑脸低声道:「昭哥,帮帮忙,最近手紧,看可不可以先预
支部份片酬……嘿嘿嘿……如果今晚马儿生性,明天请你喝茶。」

  「多谢了。」何昭不耐烦地掏出几张钞票打发他离去:「这些钱赚得不易,
没事就少赌几手啦!死性不改!」余顺连忙接过塞进口袋,不迭地说着:「多谢
昭哥!多谢昭哥!……」匆匆离去。

  我摇摇头,戏里面他扮演的丈夫角色烂赌好嫖,以至将妻房冷落一边,终于
导致老婆深闺寂寞,红杏出墙,而现实生活中的他又何其相似,我忽然想起一句
老话:「人生如戏,戏如人生」,用在余顺身上就最适合不过了。

  何昭驾着他那部宝马跑车,载着导演、薛莉和我四人很快就来到了酒楼,贵
宾房里早已摆好了张八仙桌,侍应生一见我们进来,急忙殷勤地向每人递上条擦
手的热毛巾,一窝炖了差不多六小时的山珍海味正热腾腾地搁在桌面,迎候着我
们去大快朵颐。

  四人坐下开了支洋酒,边喝边闲聊了一会,何昭便向我们分配等下的工作:
「这场床戏基本上已算大致完成,接下来将拍文戏,由于大部分都是对白居多,
所以这次我想用现场收音,以节省事后配音的时间,顺便试试刚搭好的新布景场
隔音效果如何。」他转向薛莉:「莉姐,一会的演出你和余顺移去隔壁新景场,
腾出旧的让阿林拍特约替身穿乳头的大特写。」

  他呷了口酒,又转过来我这边:「文场戏的变化很少,一部机就能搞定,阿
林,那边就交给肥波去干吧,你抓取角度较熟练,所以负责补拍刺乳头的近镜;
替身等下就会到来,余顺分不开身,只好由我亲自操刀上阵。」他笑了笑:「反
正只拍到一双手,谁也分辨不出拿针刺穿乳头的到底是余顺还是我。」

  「啊,对了,昨天又接了三部新片,剧本刚到手,刘大导您先过过目。」他
拿出几本册子递给导演:「主角我初步决定选……」两人开始谈起了公事。

  我和薛莉对他们的交谈没有答嘴的资格,在一旁反正也是晾着,于是便互相
聊了起来。薛莉卸了妆后一点也看不出是个小电影明星,反而像个纯情的办公室
女文员,只是眉目中仍隐隐透射出一丝几乎察觉不出的慑人冷艳;她洗净铅华,
淡妆便服,谈吐得体,一举扫清了以往在我心目中人尽可夫、放浪不羁的淫荡形
象,与银幕上饰演的角色简直判若两人。

  渐渐地我们无话不谈,由影圈新闻说到国际时事,又从流行音乐扯到时装走
势,彼此慢慢熟络了起来。正聊得眉飞色舞,可惜这顿晚饭也已到了尾声,只好
意犹未尽地离开酒楼,登上何昭的车子返回片场。


作者: 藏经阁发帖员    时间: 2009-7-31 17:12     标题: A片摄影师手记  作者:林彤

                (五)

  回到片场,刚拍完上一组镜头的旧景棚已人去楼空,只得测光师一个人在校
对色温,为等下接拍补镜作着准备,倒是隔壁新搭起的布景棚里人影幢幢,原来
全部人马早已移师过去,正密锣紧鼓地筹备着拍摄这组镜头余下的剧情。

  我见特约替身演员还没到来,反正也是闲着,便溜过去看看环境如何。新影
棚是利用原先客厅的旧布景场改装而成,四壁加上了隔音设备,又添置了现场收
音系统,设施完善得与正规的电影公司片场并无二致。

  这场戏是讲余顺利用残忍的性虐手段逼老婆招认了奸情后,怎样再软硬兼施
要薛莉在与田俊偷情时让他躲在一旁窥看,到薛莉无可奈何地答应了,又得寸进
尺地怂恿她去游说田俊,齐玩大被同眠的「人肉三明治」,薛莉虽被丈夫的变态
要求弄得哭笑不得,但回想起先前被刺乳、烫阴的惨况,心里犹有余悸,肉在砧
板上,哪敢不照办。

  这场戏几乎全是对白,而且是薛莉在整部片子里唯一一场不用全裸演出的厂
景戏,气氛自然轻松得多,她身披睡袍,正坐在镜子前让媚姐给她化妆,余顺则
躲在一旁全神贯注倾听着手提收音机里沙田马场的赛果报导,其他人要不是在调
校灯光,就是在测试录音器材;肥波这次独挑大梁,更是小心翼翼地推着摄影机
到处寻取最佳角度。

  「彤哥,昭哥叫我来跟你说,替身已经到了,可以开工了。」明叔过来喊我
回去旧厂。

  一进影棚,只见两个十八、九岁,同穿着热裤T恤的小妞坐在床沿,嘴里嚼
着口香糖,百无聊赖地晃着双腿摇来摇去,正等候着媚姐过来跟她化妆。

  一眼望去,我觉得她们蛮面善的,回心一想记起来了,我收藏的片子里有套
《淫荡姐妹花》就是由她们俩主演,姐姐叫罗紫兰,妹妹叫罗紫莲,年纪只相差
一岁,骤眼看去很难分辨出谁是姐姐、谁是妹妹。

  但是我却有个简单方法,可以轻易将她们区分出来,虽然两人高矮肥瘦都差
不多,但妹妹的奶子却比姐姐的大上一码。

  记得在影片里有一幕群交画面,紫兰趴在沙发扶手上,一个男人捧着她的屁
股在后面抽送,她则替躺在沙发上的另一个男人口交;第三个男人坐在沙发另一
端,妹妹紫莲跨骑在他大腿上,一面耸动着屁股去吞吐他的鸡巴,一面用双手挤
压着自己胸前两颗豪乳,把站在她面前那个男人的鸡巴夹在中间,上下挪动打着
奶炮。

  这么一来,高下立见,那男人的鸡巴已不算小了,可是藏在紫莲的乳沟里,
还是像条裹在热狗里的香肠,全根陷了进去,只是在肉团套动时偶尔露出小半个
龟头。而紫兰虽然腰肢搁在沙发扶手上,胸部悬空,乳房垂下左右乱晃,显得比
仰躺捱肏时稍大,可是与妹妹比较起来,仍是小巫见大巫。

  我这时向两人胸前扫视了一眼,立即判断出坐在左边的是妹妹紫莲,原因很
简单,虽然她们还未脱衣解带,但上身那件薄薄的T恤已经将她们的身材表露无
遗,加上里面没有戴乳罩,连两粒奶头的大小几乎都可以用肉眼量度出来。

  紫莲的奶子浑圆饱涨,白嫩幼滑,确是令不少女人妒忌、让不少男人迷醉的
上帝杰作,就算与薛莉那对引以自傲的极品相比,也是毫不逊色,故此使我看过
那部片子后便一睹难忘,印象深刻。既然要做薛莉的替身,当然必须斤两十足,
不用何昭介绍,我也知道她们两人中紫莲无疑是最佳人选。

  果然,何昭上前跟她姐妹俩讲解了一会剧情后,紫莲就点点头,毫不忸怩地
三两下脱了个清光,将衣裤交到姐姐手中后,赤溜溜的走到床沿,依照何昭的指
示以倒栽葱的姿势躺了下去。

  灯光师调整着射灯,将光线焦点照射在紫莲的胸部上;媚姐则替她在乳房四
周擦上一些粉,令乳房在镜头下显得更加娇嫩洁白;我将摄影机推近她身边,用
俯视的角度抓取画面,务求能把钢针刺穿乳头时的每一细节都捕捉下来。

  何昭脱去西装外套,卷起衣袖,蹲在紫莲的脑袋旁边,比试着看从哪一方位
下手既不遮挡镜头,又能使阴影减至最少。揣摸了一会,终于正式开拍了,何昭
将紫莲一个乳房抓在掌心,用力握紧,令乳头从虎口间凸露出外,抬头望望我,
我打了个「OK」手势,示意这个角度不错,并且随即开动摄影机。

  明叔早已拆开了一盒新缝衣针,逐根用酒精抹过消毒,一支支排好在何昭身
旁的矮几上,何昭捡起一支,对准紫莲那粒乳头的侧面就要刺进去,但针尖刚触
到皮肤的一煞那,他摇了摇头,又把针放下了。

  我心里好生奇怪,何昭是见惯世面之人,什么时候竟变得怜香惜玉起来了?
但是马上就明白过来,原来紫莲的乳房体积不小,何昭一只手抓不下,五指用力
一握,乳头竟滑下掌心中去了。加上紫莲眼望着锐利的针尖往自己敏感部位就要
扎下去,身躯不由反射性的向后缩,虽说是吃得咸鱼抵得渴,要赚这份钱,早就
作好了思想准备,但针刺到肉还是会痛的,心里害怕确实人之常情。

  何昭不愧是个中高手,见招拆招,他先把针搁回几上,腾出两手分别抓着紫
莲一对乳房二话不说就把弄起来。他一会握着奶子一张一弛地轻搓慢揉,一会用
指尖在乳头四周点触式地划圈,一会又将乳头夹在食中二指之间,拇指则在乳头
顶端揩擦……不消片刻,紫莲就已开始发出低沉的呻吟声。

  在何昭不断刺激下,紫莲体内的情欲已逐渐被挑逗出来,她原先绷紧的肌肉
全都放松了,脸泛潮红,柳腰款摆,像个极需男人慰抚的久旷怨妇,舌尖舔撩着
火热红唇,媚眼醉眯成一线,最后忍不住竟把手伸到何昭胯下,在他裤裆上面又
抚又摸。

  何昭对紫莲求偶心切的反应仅报以淡淡一笑,轻轻把她在裤裆上骚扰着的手
拿开,抬头向我打了个眼色,我会意地立即将镜头拉近到让那乳房占满了整个画
面,只见刚才还软软扁扁的乳头,现在竟像变魔术一样,不单充血勃起,还变红
变硬,体积也由原先像铅笔擦般大小膨胀成仿似一粒莲子模样。

  「哇!痛啊……」耳边刚听到紫莲一声惨号,镜头里已看见一支锋利的钢针
从乳头上横穿而过,随着肉体的颤抖而轻轻晃动着,就像古代女子脑后髻子上插
着的发簪。原来何昭趁她正陶醉在快感中,不备之下迅速出招,旗开得胜。

  紫莲突然由天堂掉进了地狱,痛得她连腰都弓了起来,要不是姐姐紫兰在床
上拉着她双脚,准保整个人掉落床下在地上打滚。何昭边按着她双手,恐防她受
不了疼痛自行把钢针拔掉,边温柔地安抚着:「别紧张,将身体放松就不会太痛
了,我会尽量扎浅一点。来,到另一边。」

  趁着紫莲还没回过神来,何昭又抓起第二支钢针,捏着另一边乳头迅速穿刺
过去。紫莲整个人像触电一样弹了起来:「哇!不……痛死人了!这么痛,真的
受不住,这钱我没本事赚,不干了!呜呜……」跟着就哭了起来。

  何昭搂着她的身子固定住,以免因她扭动的幅度太大而令镜头拍得不清晰。
我把画面再推近至乳头的大特写,看着那颗嫣红娇嫩的少女乳头被一支银光闪闪
的钢针穿透而过,心里也禁不住寒了一寒。说也奇怪,可能那里虽然乳腺发达,
但分布的都是毛细血管,针尖冒出外的孔口倒是没有太多血流出,不过单是看见
那粒乳头像烤肉穿在叉子上的恐怖情景,也够人惊心动魄的了。

  紫莲脸色变成灰白,一边啼哭,一边双手护着酥胸,说什么也不肯再让何昭
继续在乳头上扎针了。紫兰从携来的包内取出一条小手帕,心疼地替妹妹擦着额
头上不断冒出的冷汗,尝试跟何昭商量看有没有转圜余地。

  「你看,痛成这样子,叫人家怎么拍呀!当初你与我们商谈时也没有说要扎
十多针,我以为最多扎三、四针才答应接下来的。昭哥,这样好不好,一人走一
步,每边再扎一针就结束,片酬我们也只收一半算了。」

  何昭的脸突然一黑:「只扎两针?大姐,你叫我怎么连戏呀!再说,要莉姐
和全班兄弟重拍上一组镜头来迁就你们,这笔额外开支谁来负责?就算你不要片
酬,也要倒贴给公司一大笔才能脱身耶!」

  紫兰给唬得一下子说不出话,左右为难之间,眼睛一红,看来快要跟妹妹一
起哭出来了。何昭见状脸色一转,站起身靠到她耳边低声细语好言一番,我听不
到他究竟说些什么,只见紫兰听完后犹豫了一会,跟着点点头,从包里掏出一个
化妆盒,再由暗格里取出两粒白色的小药丸,自己先吞一粒,然后把另一粒递给
妹妹。

  紫莲还在哭着,见姐姐把药丸递过来,泪眼蓦然瞪大,眼眸里发出一丝如同
沙漠里的人见到了泉水般的喜悦光芒,何昭适时地开了罐可乐递给她们,紫莲一
接过来便和着药丸吞下,哭声也立时止住了。

  过不了一会,姐妹俩的眼光开始变得呆滞,神情惘然,还作出一些莫名其妙
的举动,一边手舞足蹈,一边吃吃地傻笑,整个人进入了又似轻松、又似兴奋的
状态。我这才知道,原来她们刚才吞下的是迷幻药,习惯服食软性毒品的人一经
「上电」,顿会如登仙境,仿佛飘浮于太空之中。

  何昭趁这对迷幻娇娃正值迷迷糊糊、反应迟钝的良机,招手唤我过去帮他把
紫莲倒竖起倚靠在床边,然后一人抓着她一只脚拉开,分别用布带绑牢在左右床
背,紫莲只是痴痴地傻笑着,毫无抗拒地任由摆布。为防拍摄中途受到她干扰,
何昭又把她双手也倒捆在背后。

  紫莲早已全身一丝不挂,现在大腿一经张阔,阴户也随即门户大开,虽然那
里已不知被多少根鸡巴肏过了,可幸年纪尚轻,两片小阴唇仍保持着少女应有的
淡红色,像一张性感的小嘴般向两旁张开着。何昭用手指拨开稀疏的阴毛,找到
躲缩在皮瓣里的阴蒂,捏着轻轻搓捻了几下,紫莲居然也会作出反应,身体微微
挺起,嘴里哼出迷糊不清的呻吟声。

  何昭点了下头,满意地扭身向紫兰望去,「我是一只小、小、小、小鸟……
我要飞……飞……」紫兰像鸟儿振翅般地拍动着双手,正坐在地板上转着圈圈,
何昭把她拦腰抱了上床,放在妹妹两腿中间,然后再次将紫莲的小阴唇拉开,令
阴蒂凸露出外,对紫兰道:「小鸟乖,看,这里有条小虫子喔,快把它舔到嘴里
吃掉吧!」

  紫兰半睁着迷惘的眼睛,见面前果然有颗浅红色的小肉粒,不假思索地就俯
下身去,伸出舌头在上面一舔一舔的想把它钩出来。紫莲的身体在神智不清中仍
自然地生出快感,小屄被舔得一张一张的不断抽搐,阴蒂越胀越大、越来越红,
人也爽得忘乎所以,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自己胯下那方寸之地。

  何昭打了个响指:「开工。」他一边吩咐着我,一边重新蹲回紫莲身边,左
手握乳房,右手捏钢针,毫不迟疑地对准那粒乳头就扎穿过去。紫莲处在迷离状
态,从屄上持续传来的快感又盖过了只一煞那的疼痛,身体仅本能地抖动一下,
便再次沉醉于性器官的阵阵畅快中。

  我在镜头中拍摄着紫莲左右两边的小乳头,分别接二连三地遭一根根银光闪
闪的钢针穿透,七、八支钢针纵横交错地刺满在上面,已经开始有些鲜血从乳头
的伤口处冒出来了,但何昭面对着这么血腥的情景,仍然神态自若地将一根又一
根的钢针往乳头上扎,顺手得就好像用尖签去刺鸡尾酒杯旁的那粒小樱桃。

  不到一会,排列在小几上的十几支钢针都已刺满在紫莲的两颗小乳头上,骤
眼望过去,每粒乳头都有如戴上了自由神像头顶的桂冠,三叉八角地向四周伸出
锐利的尖刺,显得既滑稽又令人隐隐心寒。

  何昭完事后扶着紫莲的身体固定住,让我再从各个角度拍摄乳头被钢针刺穿
的每一个细节,看来喜欢观赏这种受虐镜头的大有人在,所以剧本才会加入这一
幕,以迎合不同口味的观众需求。

  紫兰、紫莲姐妹俩还沉浸在肉欲的纠缠中,现在却轮到我们继续拍摄接下来
把钢针一根根从乳头上拔出来的片段。为了不用把镜头摇来摇去,何昭打算先把
一边乳头的钢针逐根拔光,然后再对付另一边,至于左右乳头轮流着来的效果,
则留给剪接人员去处理了。

  何昭用力握着紫莲左边的乳房,使乳头凸起得更高,这样钢针怎样从乳头上
慢慢拔出外的特写细节,都可以由镜头记录得清清楚楚。第一支钢针拔出来了,
伴随而出的还有丝丝鲜血,比刺进去时要多些,可能是乳头已给穿刺了一个伤口
吧。紫莲的反应仍然仅是身体轻轻颤抖一下,似乎小屄的快感与乳头的痛楚相比
要强烈得多。

  何昭跟着又拔出第二支、第三支,紫莲的身体不断颤抖,可能她在迷蒙中也
开始感觉到了疼痛,神经线生出自然反应。鲜红的血液一滴一滴地从乳头侧面渗
出来,顺着白皙的乳房表皮慢慢向下流去;相映成趣的是,她的小屄也给姐姐舔
得兴奋无比,泄出的淫水泛滥出阴户外面,沿着耻丘往小腹缓缓淌下,一红一白
两道小溪流,营造出既香艳又惊心的怪异气氛。

  何昭放开紫莲左边的乳房,对另外一颗乳头亦如法泡制,到全部钢针都与紫
莲的皮肉分离后,两行鲜血已在乳头跟脖子间连成一道红色的轨迹,而整组镜头
的拍摄工作也终于大功告成。

  紫兰、紫莲的理智仍未恢复,依然沉醉在她们两人错觉的迷幻世界里,所有
注意力都集中在那粒阴蒂上,何昭走过去将紫兰拉开,我也关上摄影机,过去帮
他把紫莲的双脚从床架上解下来。当把她抬到床上躺下时,紫莲懵懵懂懂中发觉
从下体传来的快感突然中断,竟然还会本能地伸手下去张开的双腿间继续手淫,
一边吃吃傻笑,一边揉着自己的阴蒂以舒解得不到宣泄的性欲。

  明叔递过来一条湿毛巾,何昭替紫莲擦干净乳房上的血迹后,再拉开她的手
抹掉阴户附近的大量淫水,紫莲扭着娇躯喃喃抗议:「不要……人家还要爽……
我要鸡巴……要鸡巴插……」何昭也不管她,匆匆替她穿回衣裤,和明叔两人一
人扶着一个,将姐妹俩拽出片场。

  临出门前,何昭扭头吩咐我道:「这两个妞看来已无法自己摸回家了,只好
由我驾车和明叔一起送她们回去。阿林,劳烦你收拾一下东西,临走前记得帮我
锁门,拜托了。」


                (六)

  他们走后,整个片场一下子变得冷清清的,只剩下我一个人,熄掉射灯,卷
好电线,替摄影机盖回布罩……做完了一切善后工夫,拿起锁头,正想关上电源
总掣出门回家时,忽然想起,隔壁新影棚不知拍摄完了吗?没有我在旁边照应,
肥波不要出大乱子才好。

  新影棚里水静鹅飞,不见半个人影,看来他们这边的拍摄进度比我们那边还
快,早已曲终人散,所有工作人员都已离场归家了。见有几盏灯还在亮着,我转
身去到电源总闸前正准备推上开关,眼角无意中瞥见从浴室里透出一丝微弱的灯
光,依稀还听见好像有人在里面的声音。

  是谁这么勤劳,逗留到最后才走呢?我好奇地走过去一看究竟。哪料眼前看
到的情景让我大吓一跳,原来竟是薛莉!我赶忙缩身躲到门边,不动声色地向里
面窥视。只见薛莉一脚站在浴缸中,一脚踏在缸沿,左手撑开阴唇,右手则把手
指插进阴道里抠,姿势似足了刚才罗紫莲欲求不满时自己手淫的动作。

  意料之外遇上这么诱人的淫糜场面,我全身的血液顿时一下子冲向了胯下,
阴茎立马就勃硬了起来。看着梦中情人在自己眼前做着我只有在梦境里才能见到
的旖旎春色,不禁呼吸加速、汗冒心跳、大脑缺氧、双脚发软,身子轻浮浮的站
不住往前一晃,额头重重的撞在了门框上。

  「谁?」薛莉听到响声停了下来:「谁在外面?」我见瞒不过去,只好现身
出来,尴尬地答道:「莉姐,是我。」

  「啊,原来是彤哥,你还没走呀?」薛莉不愧是见惯大场面之人,不但毫无
腼腆之色,还神情自若地跨出浴缸向我走过来:「哎呀,有彤哥你在就好了。」
她似乎毫不介怀自己是赤身露体,一把拖着我的手就往布景棚中央的大床走去。

  我心噗通噗通地猛跳,她该不会是欲火中烧,找我充当临时炮友吧?正这么
想着,薛莉已往后一仰,躺倒在床上,一手一边扯开阴唇,将阴户端端正正地朝
着我:「余顺那家伙不知怎么搞的,晚饭前拍插蜡烛那组戏时,竟弄了些什么东
西进我里面,我刚才在浴室洗澡时自己抠了好一会,却怎样也抠不着。你帮忙试
试,看能不能把它弄出来,有东西藏在里面,浑身都不自在。」

  嘿,原来是这么回事,我还以为飞来艳福呢!于是平伏一下心情,俯身凑到
她腿间,仔细地向阴道里观察。薛莉双手已经把小屄掰开得阔阔的,里面任何生
理构造一目了然,难怪万千影迷在银幕下对此小丘浅径那么痴迷,小电影皇后这
个衔头可真是名不虚传。

  只见两片如玫瑰花瓣般鲜艳的小阴唇展苞怒放,该皱的地方皱褶,该滑的地
方平滑;一粒赤红色的阴蒂又大又胀,玲玲珑珑地伫立在顶端;阴道口粉色嫩皮
层层复层层,呈环状堆砌在肉洞进口,把守着小径通幽的大关;尿道口深埋在阴
户中央的嫩肉里,像捉迷藏一样让人几乎找不出来;最下面便是灰碣色小屁眼,
尽管曾经开发,但此刻仍像一圈紧缩的橡胶发箍,弹性充沛依然。

  「怎样,发现到什么了吗?」薛莉微微昂起头问,我赶忙收敛一下情绪,再
次将视线专注在她阴道口,「你用手指伸进去抠呀!你手指比我长,一定能抠得
到。」薛莉见我尚在犹豫,干脆抓住我的手指往她阴道插进去。

  哇!极品!极品!光是伸进一根手指,已经可以感受到阴道壁的压力,若这
时被她夹着的是我的阴茎,真不知会舒服成怎样!我将手指越伸越入,接近阴道
末端的位置时,指尖果然触到了一粒软中带硬的物体,我不太确定那是什么,只
好运用阴力小心地、慢慢地将它往外抠。

  薛莉的阴道并不干燥,那粒东西刚刚抠出一点又滑开了,我手指一出一入地
抠挖着,无形中做着捅插式的活塞动作,加上拇指在外面要压着阴户借力,更有
如在按揉着阴蒂,不一会下来,薛莉已被我弄得芳心大乱,俏脸飞满了红霞,阴
道里自自然然分泌出不少淫水,显得更形湿滑,使我抠挖得愈加困难。

  我这份差事有如在向薛莉调情,那粒东西还未抠出来,薛莉已被我挑逗得性
欲飙升,不由自主地「啊……啊……」低声呻吟起来,十指紧紧抓握着床单,大
腿一张一缩,仿佛欲念难捺,在情人身下辗转求欢一般。

  好不容易我终于把那粒藏在薛莉阴道深处的小东西一点一点的抠了出外,拿
起来大家一看,原来是颗凝固了的蜡粒,想必是余顺在演戏时先滴蜡,未清理完
毕就又将蜡烛插入薛莉阴道,以至把这颗蜡粒推到了阴道底端。

  薛莉嫣然一笑:「真的很感谢你啊,彤哥,要不是你帮我把它抠出来,我今
晚就别想入睡了,呵呵,说不定明天还得要去看妇科医生呢!」说完将视线移到
我胯下:「看来我对你还有点吸引力耶,嘻嘻!」

  我随着她的目光往自己身下一看,脸上唰地热了起来,裤裆前高高的撑起了
个大帐篷,想来阴茎由浴室门口勃硬起后就一直没有软下来过。我不好意思地伸
手进裤袋里将阴茎拨到一旁,双眼不敢直视着薛莉,口里支支吾吾嘟哝着:「事
情搞定了就好……嗯,时间不早了,明天还要开工……我先走了。」

  薛莉微笑着把我拉到床沿,将手按在我胯下那个大包包上:「我今晚总算能
够睡场好觉了,可你这样回去真的睡得着吗?」她的纤纤玉手在我大帐篷的顶端
轻轻揉动着:「唷!硬成这样,为了报答你对我的帮忙,替你松弛一下吧!」

  不待我表示可否,她已动手拉下我的裤链,解开皮带,将外裤褪了下来,她
隔着内裤按住鸡巴搓揉了一会,忽地抓住裤头一把扯下,憋了老半天的铁硬鸡巴
嗖地弹出来,像支小刚炮般高高举起,在她面前不住点头。

  薛莉握着鸡巴套动了几下,抬头向我娇媚一笑:「彤哥,本钱不小啊,尤其
是这个头,挺大挺硬的。」说完就张嘴一口将我的鸡巴含了进去。

  我从来都不知道口交也能爽成这样,一向只在A片里见识过薛莉的口功,已
经知道非同凡响,可到了亲自领教时,那灵活的口舌技巧更使我刮目相看。薛莉
先把整根阴茎含在嘴里吞吐一会,然后再退出来只用嘴唇裹着龟头,轻轻地一吮
一啜,强烈的酥麻感从龟头上传来,让我几乎脚都软了,马上用手扶着床沿,才
不至跪倒在地上大出洋相。

  薛莉也感觉到龟头在她嘴里鼓胀得硬梆梆的,抬起媚眼向我抛了个秋波,双
眼笑眯成一条缝,然后吐出龟头,伸出丁香小舌在马眼上像毒蛇吐信般地一点一
触,舔舐着从尿道口冒出来的几滴滑液,再用舌尖均匀地涂抹在整个龟头表面。

  我像发冷一样全身不断打着摆子,龟头胀大得前所未见,表皮绷扯得反着亮
光,而且凸起一粒粒小肉棱,仿似一颗熟透了的大荔枝;一阵阵强烈快意不断袭
来,嘴里不由自主「喔……喔……」地呻吟着,尽管极力拼命忍住,但精液仍在
体内蠢蠢欲动,眼看就要喷薄而出。

  薛莉凭我的反应知道我已精关不固,立即巧妙地转移进攻重点,舌尖离开龟
头逐渐舔向肉冠下的凹沟,绕着沟沿一圈圈地打转。那火候拿捏得恰到好处,龟
头上的刺激一减弱,射精的欲望顿时舒缓了下来,酥麻感也变成一种难以言喻的
酸酸痒痒感觉,虽然没有方才那么令人心神俱酥,但这种虫行蚁爬式的轻舐,却
让人舒服得直入心肺。

  这时薛莉的舌尖动作又有了变化,由绕圈式改为直线型,她把舌头弯起,兜
着包皮韧带,从龟头下缘慢慢往根部扫去,直至去到卵袋边,再回头扫向龟头,
如此周而复始的来回循环,将整支肉棒都用舌头按摩得舒畅万分。我射精的冲动
虽然已被压下来,但阴茎仍是硬得像铁棍一样,尤其是那种特别的酸痒感觉,更
是令我禁不住连腰都弓了起来。

  薛莉见我站在床边呲牙躬身哎哎叫的怪状,咭咭地笑起来,停下了动作,只
用手套捋着鸡巴,抬头向我说:「彤哥,站久了太累吧?嗯,躺到床上来好了,
这样我也可以做得更方便。」

  这小妮子真是善解人意,我匆忙爬到床上在她身边躺下,边蹬着腿把裤子甩
掉,薛莉已俯身帮我解着外衣的钮扣,将上身剥光了。不到一分钟,我已身无寸
缕,赤条条的向她看齐,眼前只见地上一堆乱衣,床上两条肉虫。

  薛莉坐在我身旁,把长发掠到一边,然后又再俯身把我的鸡巴含进口中,这
次由于我的阴茎朝天直竖,她很自然的就玩起了深喉,一手扶着肉棒,一手搓摸
着卵袋,臻首像磕头一样上下摆动,把鸡巴深深的吞入口里去。

  我真佩服她能把口交技巧发挥到如此出神入化的境地,一张樱桃小嘴,竟能
容纳得下如此一根与之不成比例的硬直肉棒,事实上当她把整支阴茎都没根吞入
时,我都能隐约感觉到龟头已顶触到她嗓子眼了,可没想到阴茎退出来的刹那,
她还趁着这空档轻松地用舌尖在龟头上舔撩一番。

  随着她身体的摆动,胸前两个白皙的大奶子也在我眼前晃个不停,反正躺在
床上也是闲着,我不假思索就一手一个捞在掌中把玩了起来。我的鸡巴含在她口
里,她的奶子握在我手中,爽得我不知今夜是何夕,只恨春宵苦短。

  我闭着眼睛享受美快,神魂正漂浮在云里雾里,突然发觉薛莉的动作停了下
来,睁开眼睛一看,原来她已转身骑在我小腹上,一手撑开阴唇,一手握着鸡巴
对位,正准备坐下去。

  往日梦里风流事,如今都到眼前来。素来梦寐以求而不敢奢望变真的幻想,
今天竟成为活生生的现实,我不自禁地在自己大腿上拧了一把,以证实不是在做
梦。尽管我喜出望外,却仍未丧失理智,双手托着薛莉的屁股,以阻止她继续下
降:「莉姐,我……我身边没带那个……」

  薛莉果真是醒目之人,马上就理解我的意思:「你放心好了,我很干净,更
不会怀孕。不戴套子你不是更舒服吗?」

  我还是不大放心:「可是……」薛莉也不以为忤,细心地向我解释:「其实
每一个有份参与拍床戏的演员,隔三天就要到公司指定的医生处检验身体,以证
实没有性病,以免传染给对方。我昨天才验过,所以你大可安心。」

  我惊讶地说:「呵呵,想不到公司也真体恤员工们的健康啊!」

  「你以为啦!」薛莉笑了起来:「老板只是为自己的钱包着想而已,他怕我
们染了病不能开工,令公司蒙受损失,所以才规定要验身的。你想想,这么多人
开工,一天的开支多庞大啊,停拍三五七日的花费不算,而且那些客人都不是善
男信女,若是耽搁了交货期,吃不完还要兜着走呐!」

  我释怀后,手也放软了下来,薛莉顺势往下一坐,「噗滋」一声,整根阴茎
便势如破竹地一点不剩全部捅进了她阴道里。

  一层层又暖又紧的肉瓣把我的鸡巴团团围住,那种舒爽感觉实非笔墨所能形
容,我只觉得阴茎的包皮似乎已与她的阴道内壁融为一体,互相传授着热力、脉
动与激情;不单如此,那些皮瓣还会轻轻蠕动,既像在替阴茎按摩,又像企图将
阴茎引进到阴道更深之处。

  薛莉就这样坐在我大腿上不动,只运用着阴道肌肉一松一紧地挤压着整根肉
柱,即使如此,我已经爽得不亦乐乎了,阴茎随着肉壁的收缩也一胀一鼓地跳动
着,我相信再这样下去,就算不用抽送,也很快就会缴械清仓。

  薛莉上身慢慢俯低,红唇向我的嘴逐渐靠近,我张臂一个熊抱,四片火热的
嘴唇立即就紧密地黏贴在一起。两人的舌头在口腔里互相撩拨、挑逗、交缠,她
上面那张嘴把香津频频渡过来,如醇似蜜,使我齿颊留香;下面那张嘴则淫水泛
滥,如胶似漆,浸泡着我的鸡巴,使我胯间也潺滑一片。

  我们紧紧相拥,仿佛想把两副胴体二合为一,她那对饱满的乳房压在我胸膛
上,被挤成圆圆扁扁的形状,我甚至能感受到两粒乳头在我胸毛的揩擦下,逐渐
硬翘起来;无独有偶的是,两人下体的研磨,也导至她的阴蒂不断受到我耻毛的
刺扎,同样不堪刺激而充血膨胀。

  直至拥吻得快要窒息了,我俩才依依不舍地唇分,薛莉喘顺了气,把上半身
微微昂起,双手支撑在我腋旁,开始慢慢抬降着小香臀,利用阴道去套动我的鸡
巴。淫水实在太多了,阴茎在小屄里滑出滑入毫不费劲,倒是弄出来的声音却显
得分外淫糜,每一次抽送,都会发出「噗滋」一声,仿佛在报着抽插的次数。

  湿滑的阴道减低了我阴茎的敏感度,尽管抽送频密,射精的欲望却得到了缓
迟,故此我才能集中精神去领略一下她小屄的奥秘,我一边搓揉着她两个滑如羊
脂的大奶子,一边细味着阴茎在阴道里穿插的感觉。

  薛莉的小屄属于重门叠户型,阴道里的皱褶一环扣一环,插进去时,龟头像
穿过一层接一层的皮圈,整支阴茎由头至尾都受到充份磨擦;拔出外时,那一圈
圈的嫩皮又把阴茎紧紧箍住,像婴儿的小嘴般吸啜着不放,以至阴茎退出外的那
一瞬间,阴道里的一小截嫩皮也被牵扯出外,直到再插进去,它才跟随缩回。

  薛莉连续不停地套动了二百多下后,开始气喘了起来,不知是奶子被我摸得
太过舒服,还是她已经向高潮迈进,皮肤泛红,呼吸急促,香汗淋漓,鼻息咻咻
地在「嗯……嗯……嗯……」低声呻吟,套动一会就停歇下来,趴在我胸口上轻
轻颤抖几下,然后才又起身继续套动。

  该轮到我发动最后攻击,将她推上高潮巅峰的关键时刻了,趁她伏下身喘息
的机会,我拦腰一抱,在床上一个鲤鱼翻身把她压在身下,抓住她双脚一分一举
搁到肩上,随即摆动着屁股向她小屄狂抽猛插。

  一时间,整个寂静的片场里就只听见我们两副肉体猛烈碰撞的「啪啪」声、
大床摇动的「嘎嘎」声,夹杂着我粗重的呼吸声,以及薛莉欲仙欲死的叫床声,
交织成一首无比动听的性爱交响曲。

  薛莉搁在我肩上的双腿越绷越紧,最后竟蹬直高高举了起来,这样阴户翘起
得更高了,使我抽插时几乎成了垂直向下的角度,像打桩一样下下尽根,直捣黄
龙,卵袋也跟随着上下抛甩击打在她屁股上。淫水一洼洼地被阴茎抽扯出外,沿
着她股沟往下流淌,以至卵袋也沾满了她的分泌,湿漉漉的又黏又腻,将阴毛糊
成一团糟。

  薛莉银牙紧咬,美目半闭,十指使力抓着我手臂,肉紧得连指甲都陷进我皮
肤里去了。突然她一个激凌,大声喊叫了起来:「啊……啊……彤哥……插……
插快点……啊……我来了……大力……插深一点……对……再快些……喔……不
行了……要泄了……啊……」

  我知道她要泄身了,于是以最快的速度、最大的抽幅出力捅插着她的阴道,
希望能带给她一个爆炸性的高潮,令她留下一个永志难忘的美好体验。她的阴道
发出强烈的抽搐,连带整个人都颤抖起来,这时她两腿一缩缠到我背后,双手紧
紧抱着我力拥入怀,藉着两腿在我屁股后面下压,使我的阴茎挺进到她阴道最末
端,直到龟头紧抵在子宫口上了,她才全身绷紧,像筛糠一样抖个不停。

  我不再抽动鸡巴,只静静趴伏在她娇躯上,陪伴着她渡过这个由我们两人携
手共创的绝顶高潮。阴道一下一下地痉挛着,夹得我的龟头酥麻不已,好不容易
才压下的射精感,又再开始冒起头来,我极力憋着,希望阴茎能逗留在她阴道里
多一秒得一秒。

  忽地从子宫里泄出一股滚烫的阴精,不偏不倚地直喷在我紧抵在她子宫口的
龟头上,我的忍耐力霎时间崩溃了,蓄势待发的精液万马奔腾地往上涌,我不再
恋战,昂身将她一个翻转弄成趴伏状,薛莉也识趣地高高翘起香臀,等待承接我
的玉液琼浆。

  我扶住她的屁股疯狂地抽插着,撞得她两瓣臀肉一片通红,薛莉扭摆着如柳
纤腰,边向后挺送着奉迎,边骚浪地淫叫:「啊唷……啊唷……彤哥……你好厉
害啊……干得人家舒服死了……啊唷……啊唷……射吧……把精液都射进我里面
去……喔喔……干死我吧……」

  鸡巴在阴道里强烈地跳动,一道劲力无比的精液像利箭一样直射而出,我趴
伏在薛莉背脊上,双手弯到前面抓住她一对奶子,使劲握在掌中,静静地享受着
第三股、第四股……精液不断喷出来的销魂感觉,直至曩空如洗,我才像被掏尽
了全身精力似地颓倒在她背上,虚脱得不停喘着大气。

  万籁俱寂,整个片场静得连根针跌到地上都能听见,我和薛莉像堆烂泥般叠
伏在床上,疲乏得手指头也不愿动一下,任由我千千万万充满生命力的子孙争先
恐后地游向她子宫深处,品味着高潮过后的那种懒慵余韵。

  薛莉紧窄的阴道盛载不下我俩的大量分泌,分不出究竟是她淫水还是我精液
的黏滑混合物不断从阴道口倒流出来,我逐渐软缩的阴茎再也无法在她阴道里呆
下去了,随着液流慢慢滑出了她体外。

  我躺到薛莉旁边,她也翻过身来,不需任何言语去表达浓情蜜意,我俩又再
紧紧搂抱一团,彼此的嘴唇急切地热吻在一起。

  良久良久,缺氧的感觉才把我们不情愿地分开,薛莉含情脉脉地望着我说:
「彤哥,你真厉害喔,刚才干得人家几乎爽昏了过去,老实说,我好久都没有尝
过这么强烈的高潮了。嘻嘻,看来你也有条件干我们这一行呢!」

  我对自己刚才的表现也相当满意,可口里还是谦虚地说:「哪里,是多得莉
姐你垂青,我才有幸一亲芳泽而已。」歇了下,我又不解地问:「不过在拍片的
时候,我见你每次都有高潮啊!」

  薛莉「唉」的叹了一声,幽幽的说:「其实拍戏时大部份都是装出来的,虽
然有时候的确试过高潮,但那是身不由主的反应,没有和你做那么痛快淋漓。」

  我不禁笑了起来:「有高潮就好,管它怎么引起,有些女人一生中都尝不到
几次高潮呢!」

  薛莉又「唉」了一声:「这不是你想像中那样的……」突然转了话题:「对
了,你有女朋友吗?」

  我期期艾艾地不知怎样回答,虽然有时为了解决性欲,会到兰桂坊泡个妞然
后发展一夜情,但大部份都是靠对着薛莉的影片来打手枪,而这是不可能和盘托
出的,只好实话实说:「我以前做广告这一行,作息时间日夜颠倒,闲暇不多,
哪有女孩子肯以身相许呢!」

  薛莉的回答让我受宠若惊:「那我做你的女朋友好不好?我只一个人住,你
有需要就来找我吧,在家过夜也没有问题。」说着,脸红了起来:「其实你一进
公司我就留意到了,你和他们那些人不同,比较老实,举止文质彬彬,尤其是没
有那种邪门的流里流气。」

  老天爷对我实在是太眷顾了,这么风姿绰约的美女肯做我情人,岂不羡煞旁
人?我忙不迭地点头:「当然好!当然好!有幸高攀,我一定会竭尽全力,在床
上侍候得你舒舒服服,高潮迭起,鞠躬尽粹,死而后已……」

  薛莉吃吃地笑着:「要是只单纯追求性爱,我还愁会缺少吗?只要你疼我、
爱我,寂寞时陪我,不因我的工作而呷醋,我就心满意足了。」她抬起头望着我
说:「信不信由你,其实每次做爱都有高潮也是蛮累的。」

  「呵呵!」我搔起头来:「这东西不是越多越好吗?哪有人会嫌多的!」

  「对男人来说或许是如此,可对女人来说就不一样了,不论肥瘦美丑都可压
在你身上抽插一番,这和妓女又有什么分别?但既要吃这行饭,就得逆来顺受,
遇上个帅哥,就算给他干到高潮倒也心甘情愿;若对手是个猥琐的瘪三,还要被
他干到淫水横流而泄身,那种生理和心理不协调的感受,你是想像不来的。」

  我还是有点奇怪:「和不喜欢的人做爱,照理不容易产生高潮吧?」

  「唉!就只怨我这副身子不争气。」薛莉从床边矮柜上的手袋里取出一包香
烟,点上一支,深深吸了口,吐出一串烟圈,才把她的故事向我娓娓道来。


作者: 藏经阁发帖员    时间: 2009-7-31 17:13     标题: A片摄影师手记  作者:林彤

                (七)

  「说起来已经是两年前的事了,那时我刚满十七岁,会考又不及格,读不成
书,只好到铜锣湾一间日资百货公司当售货员。一次与同事们下班后到卡拉OK
消遣时结识了个男生,他名叫潘家伟,大我三岁,样貌颇俊帅的,在黄金商场贩
卖盗版光碟,我那时涉世未深,受不住他甜言蜜语的追求,很快就把女孩子最珍
贵的第一次给了他。

  少女情怀总是诗,当时我年纪小,天真地以为找到了真爱,把他当成自己的
如意郎君,不顾家里人反对,坚持搬出来和他共赋同居。

  最初他对我千依百顺,出双入对,宛如一对热恋中的情人。过了半年,一天
晚上他闷闷不乐地对我说,上星期他购入了一批盗版光碟,想自己当老板,准备
赚笔钱后就和我结婚,谁知一开张就刚好遇到海关扫荡,弄至血本无归,现在欠
下了人家一笔债,对方又是黑社会,快被追得走投无路了。

  我又心疼又担心,心疼的是他为了和我结婚而弄到如斯田地,担心的是我们
一点积蓄都没有,又何来金钱偿还欠债!

  他捶着自己的胸膛,悲伤地说:『都怪我没有本事,原本想快点和你结婚共
组小家庭的,谁料反而惹祸上身。唉!老天真不公平,为何这样对待我啊!』

  见他不断自责的模样,我不禁抱着他哭了起来:『阿伟,总有办法可想的,
你不如去求求他们,看能不能每月摊还一些,最多待还清以后,我们再慢慢筹措
结婚费用好了,反正我又不是逼你马上就要结婚。』

  他搂着我说:『我求过了,他们怎样都不肯答应,无论如何都要我一次过清
还,不然就派人来对付我,除非……』他欲言又止。

  我见有转机,立即充满希望地问他:『除非怎样?只要我们能够做得到的,
一定会去做。阿伟,我不想见你受到伤害呀!呜呜……』

  他抚着我的头说:『阿莉,他们开出的条件,我就是给砍死也不能够答应的
啊!他们……他们说,要不就叫你去做……做妓女卖淫还债,要不就替他们拍组
露胸的录像,在网上当作偷窥镜头发放,赚到钱后,那债项就一笔勾销。』

  我听完后眼都呆直了,要我钱债肉偿,那等于推我落火坑卖身,可是要我袒
胸露乳给数不清的好色男人作打手枪工具,那以后还有什么颜脸出去见人?左不
是,右不是,更不能眼睁睁看着阿伟遭人寻仇,我也开始惆怅不已。

  阿伟却倒过来安慰我:『算了,阿莉,水来土掩,车来身挡,大丈夫一人做
事一人当,我绝对不会让他们为难你的,大不了我去偷、去抢,也不会让你为了
我而遭别人污辱。我贱命一条,早豁出去了,若再欺人太甚,就和他们拼命!』

  他为了我们俩将来的幸福,连命都不顾了,我还有什么不可以牺牲的呢!无
路可走下,两相权衡我选择了后者。虽然同样犯贱,但至少贞操仍可得到保留,
带给阿伟的心理阴影也没那么深,可一想到从此以后将会处处受人嘲笑、个个视
我为荡妇淫娃,脸该搁到哪去啊?

  既然想不出两全其美的解决办法,惟有向阿伟直言:『真要我选,我宁愿拍
录像,总好过出卖肉体。我想过了,到拍摄时将头发垂下遮住面孔,那就拍不到
我的样貌了,就算片子流传出去,人家也不知道是我。』

  阿伟无限感动地搂住我:『阿莉,我真不知道该怎么报答你才好,只恨自己
不争气,累你受苦了。』他深深地亲了我一口,又再透露一些谈判内容:『其实
他们也说过将来片子发行时,会在你脸部打上马赛克的,不过我根本就不打算答
应他们的要求,所以没对你提起而已。』

  连最后一个顾虑也给排除,我不再担心了,反而希望快快把这件事摆平,好
回复我们以往恩爱的二人世界。主意已定,我安抚着阿伟:『好了,事情就这样
决定,别想太多了,睡吧,明天就给他们电话约个时间。』

  阿伟不睡,却压到我身上,嘻皮笑脸地扯开我的睡衣:『老婆的奶子就要露
给人家看了,我可得先看个够本才行。』边说,边抓着我的乳房搓揉起来。

  那天晚上,阿伟耍出浑身解数,把我干得欲仙欲死,一夜下来几乎没睡过,
干完一次又一次,前后打了三炮,把我弄得全身像散了架似的,早上起床上班时
双脚还发软呐,差点就仆倒在地上。阿伟对我这么好,我更加死心塌地了。

  过了两天,阿伟接到对方电话,说已经准备妥当,可以拍摄了。我向公司告
了假,吃完午饭后阿伟就依约携我来到荃湾的二坡坊,那里早有一辆面包车在等
候着,刚登上车,门立即关上,风驰电掣绝尘而去。

  车厢里除了我和阿伟外,还有四个男人,年龄都在廿三、四岁左右,一边喝
着罐装啤酒,一边在嘻嘻哈哈地胡闹打屁。从他们的对话中,知道皮肤晒得黝黑
的叫阿辉,看上去像个搬运工人;高高瘦瘦、肤色较白的叫阿棠,颇像个学校老
师,但相信不是;身体强壮、浑身肌肉的叫阿祥,看来喜欢运动,甚至可能玩过
健身;坐在前面驾车的叫阿豹,浓眉大眼、气大声粗,似乎是这伙人的头儿。

  我低着头静静坐在车厢里,心里忐忑不安,自从懂事以来,这副引以自豪的
姣好身躯就只有向得到我初夜权的家伟彻底展示过,可是等下就要在几个素未谋
面的陌生男人眼前脱光上身衣服,将一对傲人的大奶子当众暴露出来,虽然早有
思想准备,但对任何一个纯洁的女儿家来说,这始终是件万分尴尬的事情。

  车子颠颠颇颇的走了好一段路,终于停了下来,我向车窗外看看,认得这是
大帽山顶的其中一个烧烤场,可这是最偏僻的一个,位于山脊背后,远离大路,
杳无人迹,四周丛林密布,隐蔽得很,真难以想像会有烧烤人士找到这里来。

  我们众人下了车后,阿豹带领着阿伟和我来到烧烤场旁的一个山坡边,前面
视野广阔,风景优美,举目远眺,心扩神怡,整个九龙半岛尽收眼底。那里还设
有一张长形松木凳,相信是为方便旅游人士歇息观景之用。

  阿豹拿着部手提摄录机,向我们夸张地授述着等下拍摄的内容:『你们俩扮
演一对情侣,望见四下无人就调起情来。阿伟你接着就脱掉你马子的上衣,然后
除下奶罩,记住,她胸部一定要朝向镜头,让我拍到你玩奶子的情况。』

  不对啊,我记得阿伟说只露出乳房就行,并没有抓摸玩弄这一幕,我用手肘
暗中撞了一下阿伟,希望他提出反对,可是他并没有理会我,只一个劲对阿豹点
头应允:『是,明白,豹哥,我会的了。』

  不容我作出抗辩,阿豹已走到旁边的树丛中开始拍摄了起来,其他三人则站
在他身后观看。阿伟搂着我先来一段接吻前戏,跟着就把我上衣的下摆掀起来,
起初我还有点闪缩,但想到只牺牲一次色相,就可把欠他们的钱债全部清还,心
一横就豁出去了,任由他把我的外衣脱掉,上身只剩下一副白色的乳罩。

  阿伟扳着我的身子面对着阿豹的镜头,动手在后面解乳罩的扣勾,我的脸开
始烫热起来,几秒钟后,乳罩一落下,从未被第二个男人看过的娇贵乳房,就要
赤裸裸地袒露在四对色迷迷的眼睛前,任由他们观赏,唯一能庆幸的是,替我脱
乳罩的是自己心爱的男朋友,要是由他们其中一人来操刀,恐怕我会羞愧得无地
自容。

  心绪还在起伏间,只觉胸前一凉,两只又大又挺的乳房已暴露在空气中,树
丛中同时传来几声赞叹不已的怪叫:『哇!好棒的奶子啊!』我本能地想用手去
遮挡,可是却被阿伟在后面拉住了,争持间反而因扭摆身体而令两个乳房乱摇乱
晃,为在一旁窥视着的那伙人徒增不少香艳的动感。

  惊魂未定,阿伟的手已伸到我胸口来,一把握着两团乳球就搓圆按扁,肆意
地在镜头前作出淫秽不堪的动作,树丛里的怪叫又响起来:『大力抓狠些啊!拧
拧她的奶头,对,磨擦一下……哈!硬起来了!』

  我也发觉两粒乳头在阿伟的玩弄下,渐渐勃硬了起来。多羞人的场面啊!当
着好几双充满色欲的男人眼光下,竟做着一向只有在卧房里两人私底下进行的性
爱游戏,我觉得自己此刻活像一个表演脱衣秀的舞娘,毫无廉耻地卖弄着身体上
的私隐部位去博取台下的热烈掌声;更过份的是,竟把在男人挑逗下逐渐兴奋的
过程清清楚楚地被人记录下来,我恨不得地上有个洞给我立即钻进去。

  『阿伟,脱掉你马子的内裤,让我们看看她的小屄吧!』

  『呵呵,奶子这么大,屄一定也很胀了,不知毛多不多呢?』

  『奶子搓这么几下,乳头就翘硬起来了,阿伟你马子好骚啊!干起来一定很
带劲。』

  ……

  林子里七嘴八舌地在叫嚷,粗言秽语听得我脸都红透了,正彷徨无措、羞惭
得几乎要哭出来时,阿豹适时地从树丛里现身:『好了,这个镜头拍完。』我松
了一口气,谢天谢地,总算熬过去了。

  谁知他走到我身旁,又再举起摄录机对准我的乳房,我连忙拾起地上的外衣
挡在胸前。阿豹淫笑着说:『小妞,怕什么?不拍都拍了,这么美丽的奶子,不
给多些人欣赏多可惜啊!好好好,再拍几个大特写就结束。』他拉扯我外衣时顺
手在乳房上捞了一把:『哇赛!果然又嫩又滑。嘿嘿,奶头硬成这样,下面一定
湿透了。』

  自己的女朋友被人当面调戏,我想阿伟铁定会愤怒得跳起来跟阿豹过不去,
谁知大错特错了,他竟帮着阿豹来劝我:『阿莉,送佛送到西,反正都开了头,
就让豹哥拍完最后这几个特写吧,我都不介意,你还顾虑什么?』

  我心又悲又酸,想不到爱郎不但不维护我,竟反戈相向,联同外人一起来欺
负我这个无助的弱女子,我还为了他而牺牲色相呢!好吧,就不顾虑!我嗖地扯
掉外衣扔到地上,挺起胸膛说:『拍吧!你愿意怎么拍就怎么拍!』

  阿豹也不犹豫,举起摄录机对着我两个乳房左拍右拍,又凑近乳头去拍大特
写;阿棠、阿辉与阿祥不知何时已静静围拢在四周,饶有兴致地对我指手划脚、
评头品足;阿伟则站在旁边默不吱声,看着我任由人凌辱调戏,似乎眼前发生的
一切都与他无尤。

  时间好像停滞不前,仿佛过了一千年,这难堪得令人想自杀的场面才得以终
结。当阿豹放下摄录机时,我的泪水忍不住从眼眶里冒了出来,阿伟抚着我的背
安慰我,我使劲把他甩开,最紧张关头不挺身而出作护花使者,拍摄完了才来假
惺惺补救,这么窝囊废的表现,还算是个男人吗?

  我捡起地上的乳罩戴上,刚想穿回外衣,阿豹却将衣服一把夺了去:『哎呀
小妞,还没拍完呐,这么快就急着想穿回衣服了?』

  我怔住了,还没拍完?你们到底守不守信用呀!我把充满疑惑的眼光投向阿
伟,他却别过头去不敢直视我。

  阿豹将他的毛手搭在我肩上:『怎么,阿伟没对你说吗?这就不对了。下面
接着要拍的是,你们调情了一会后,女的感到内急,于是走到旁边的草丛里蹲下
撒尿,刚好有几个男人路过,便躲在树丛后偷看。』他指了指另外三人:『他们
扮演路人甲、乙、丙,勉为其难替你客串跑龙套……』

  接着他说出的要求更把我吓得魂飞魄散:『我则在你前面把撒尿的过程拍下
来。小妞,我警告你,别跟我耍花样,撒尿时整个小屄要清清楚楚地露出来,到
时我会指导你怎么做,若是达不到我说的要求,嘿嘿……偷窥的那些人看得性起
会不会对你侵犯,我可不敢保证耶!』

  我现在就像只待宰的羔羊,孤独无助,就连我最信任的人也背信弃义,抛下
我不顾,任由我自生自灭。我不怀疑阿豹的说话,这伙人什么事也敢做得出来,
为了能逃脱在荒山野岭被几个流氓轮奸的命运,我饱含泪水,依阿豹的吩咐慢慢
走进草丛中,撩起裙子,在地上蹲下来。

  阿豹拿着摄录机也在我面前蹲下,将镜头近距离对准我的下体,『脱裤!』
阿豹一声令下,我用颤抖着的双手揪着内裤裤头,犹犹豫豫地一点一点往下拉,
山风除除吹来,下阴一片清凉,我知道自己最秘密的私处已纤毫毕现地暴露在众
人眼前,并以淫糜的姿态完整地记录在摄录机内。

  阿伟这时已不知躲到哪里去了,是不愿见到自己女朋友当面受人肆意淫辱,
还是内疚地钻进面包车里去反省,我再无心情猜测,总之以我一介弱质女流,是
否能够逃出这四个孔武有力的变态男人魔掌,我已经完全不抱希望了。

  仿佛在有意提升我的羞耻感,旁观的三个人不停发出令人难以入耳的淫词荡
语,虐待着我快将崩溃的神经,加上屈辱、无助、绝望、紧张、害怕……各种感
觉齐袭心头,使我心乱如麻,快要丧失应有的理智。

  『我就说嘛,这小妞果然阴毛浓密,据说多阴毛的女人性欲特别强,我看鸡
巴还未捅进小屄去,她淫水就哗啦啦的流成一大片了。』

  『啧啧!你们看,那两片阴唇真他妈的红润!阿伟这小子也真是,肏得太少
了,换作是我,恐怕一晚至少干她两次,哪还能保存得这么好呀!』

  『少来了,一晚两次?你说的是我吧!嘿嘿,看你见识少就告诉你吧,这种
屄百中难求,收缩性强,特别耐肏,你看看,这妞张开腿蹲下,阴唇仍能紧紧合
成一条缝。哪像你老婆,尽管你一天到晚只顾跟姘头鬼混,一个月也不去干她一
次,肏得够少了吧,但那两块屄唇还不是黑如死牛肺!』

  『你又知我老婆下面是红是黑?啊……他妈的王八蛋!我回去就拿刀把你砍
开九大块!』

  ……

  事情的发展急转直下,完全超出我意料之外,他们几人下流无耻地调侃着,
向我越靠越近,就像几匹垂涎欲滴的饿狼,团团围住一只走投无路的小白兔,我
惊怕得簌簌发抖,整个人都吓呆了,作不出反应,就只懂傻楞楞地蹲着,露出赤
裸的下体任由他们近观细看。

  『好了,小妞,现在开始撒尿。』阿豹的话把我迷迷糊糊的神智又唤醒了过
来,在几双色迷迷的淫眼盯视之下,就算我早憋了一大泡尿,在这样众目睽睽的
环境下又怎能撒得出来?我极力收缩膀胱,放松肌肉,还是半滴尿也挤不出。

  阿豹等得不耐烦了,大声叱喝道:『尿不出就掰开小屄入镜吧!』天哪!这
么淫贱的动作我怎么做得出来!平时小便若有女生在场,我也要关上了门才会如
厕,现在竟要我当着几个男人的面掰开自己私处,我根本就没有这份勇气。

  见我久久没有行动,阿豹的火更大了:『你他妈的不合作是不是?好,那我
叫人来帮你。』话还没说完,其他三人已纷纷自动请缨,我急急应着:『不……
不用了……我自己来。』心不甘情不愿地把手伸往下体,捏着两片阴唇慢慢向左
右拉开。

  『嗯,这才听话嘛。』阿豹说着,将摄录机再靠近一些:『拉得不够开,看
不清楚里面,再掰开些。』我只好咬着牙将阴户拉开至极限,将自己最后一点私
隐毫无保留地贡献出去。我闭上眼睛,不欲见到那几个家伙在我这副淫亵的姿态
面前所流露出的猥琐表情,身体上最后一道关口也告失守,即使被他们再看多几
眼我都无所谓了。

  忽然我觉得阴户上好像有虫子在爬,传来痕痕痒痒的感觉,连忙睁开眼睛一
看,立即骇得我花容失色,原来阿棠折来了一根狗尾草,正用毛茸茸的纤毛在我
的阴户上撩,我想厉声斥责他,却又怕阿豹恼羞成怒,不知会对我再作出什么样
的惩罚,最终还是把说话吞回肚子里。

  我的姑息换来他们更加放肆的后果,阿祥和阿辉有样学样,每人也折来一根
狗尾草,齐齐在我的下体扫来扫去,我痒得几乎蹲不稳,双腿不断发抖,差点连
阴唇都捏不住了。他们分工合作,一人揩擦阴道口,一人专攻阴蒂,一人则在肛
门附近徘徊,我痒得抵受不住,稍稍夹拢一下大腿,见到阿豹圆眼一瞪,吓得我
赶忙将双腿又再张开。

  下体越来越痕痒,酸麻得我全身毛管都竖了起来,小腹开始抽搐,阴户忽缩
忽弛,触觉神经像条绷紧了的弦。我的忍耐力已去到临界点,再也撑不下去了,
浑身肌肉骤然一松,机灵灵地打了个大冷颤,一道憋不住的尿柱急遽地从尿道口
往外劲射出去,洒得前面的草叶都挂满了一颗颗晶亮的露珠。

  『哇哈哈!这小妞终于撒出尿了!』三人望着我喷射着尿液的阴户兴奋得手
舞足蹈,阿豹边催促着他们赶快把狗尾草拿开别挡着镜头,边把握着这短暂的一
刻尽量捕捉我下体排泄尿液的过程。

  我委屈的眼泪也像下面的小便一样滚滚而出,阿伟不知有否躲在一旁偷偷窥
看着我被凌辱的经过?他有否为了区区一笔臭钱把枕边人出卖而感到后悔?无论
如何经此一役,我的心已悲哀至死,对这个我曾经深爱过、愿意为他付出一切的
人恩灭情泯、一刀两断,从这刻开始,所有海誓山盟已告粉碎。


                (八)

  满眶泪水使眼前模糊一片,我只觉几个人影在左右晃动,不知道阿豹是否已
经拍摄完毕,没有他的吩咐,我还是不敢贸然松开捏住阴唇的手指,依然掰开着
阴户蹲在地上,免得他再找借口把我凌辱一番。

  小便已经撒完,只剩下一些余尿沿着阴唇慢慢往下滴,所有被迫作出的羞耻
动作我都做了,想到就快可以脱身离开,真有种从鬼门关跨出来的感觉。

  突然之间,有人从后面抓住我双脚凌空抱起,保持着刚才张腿撒尿的姿势向
那张木凳走去,我就像个被大人抱着把尿的小孩,曲起双脚靠在他胸前,两腿张
得开开的露出生殖器。

  我又惊怕又焦急,这人把我抱到木凳上想干什么,从他顶在我屁股后面那硬
梆梆的部位就已说明了一切。世上没有不吃鱼的猫,我一开始就不应该对这帮人
抱有天真幻想,以为做足他们的要求就会把我放过,这根本是与虎谋皮。

  那人将我在木凳上放下来,从背后松脱我的乳罩,我不断挣扎反抗,双手死
命护着胸部不让他得逞;第二个人过来抓住我乱蹬乱踢的腿,把挂在上面的小内
裤扯掉,我的手又连忙移去下身,紧紧捂着阴部,力求保住最后一道防线。

  手一离开胸部,失去保护的乳房便随着我的挣扎而抛荡摇晃,身后那人趁机
手到拿来,瓜分在左右两手。『救命啊!救命啊!救命啊!』我高声大喊,希望
有奇迹出现,可是在这偏僻的荒山野岭,连鸟也不多一只,哪有半个人影?

  我孤独无援,叫天不应,叫地不灵,陷入了万劫不复的可怕境地。下面被拉
开的腿尚和那人在角力,上面握着我乳房的那双手已经开始搓揉抓摸,放肆地玩
弄起来;混乱中我捂着阴部的手也被人拉开了,另一个人用我的内裤擦擦阴户上
的残尿,随即翻开阴唇,一找到阴蒂便用手指捏住,我还没来得及痛呼出声,阴
道又被一根手指捅进。

  我像一只被扔到沸水里的活虾,在木凳上不停蹦弹挣扎,但是任凭出尽了吃
奶之力,亦无法摆脱似乎牢牢黏贴在我敏感部位上的几只脏手。我从未试过这么
狼狈,披头散发、汗冒如豆,半躺在把玩着我乳房的男人怀中,左右两人均一手
拉着我的腿,一手刺激着我的阴部,我难受得快要疯过去了。

  『好了好了,玩够了就继续开工。』阿豹这时站在木凳旁边,对手下那班喽
啰吩咐道,玩兴正浓的几只手这才依依不舍地离开我身体。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好不容易才能抽身而出,这时又要开什么工?我甚至怀
疑自己神智不清听错了,连忙向阿豹哀求道:『豹哥,你要我做的我都乖乖照做
了,可以放我走了吧!』

  阿豹淫淫地笑着说:『小妞,戏还没拍完,怎么能够说走就走?』

  『还没有拍完?』我惶恐得头皮发麻,急辩着:『豹哥,你刚才不是说拍完
尿尿就完了吗?求求你,让我走吧!』

  『呵呵,偷窥撒尿这一幕是拍完了,可是故事还没完呢!你也想像得到事情
发展下去会变成怎样吧,那几个偷窥的路人看得受不住了,忍不住过去按倒那个
女的就地正法,四人在草地上打起场轰轰烈烈的野战来。』

  我一听完浑身发软,几乎跌落在凳下,早前的不祥预感竟然噩梦成真,马上
就要在镜头前遭到几头色狼轮奸了!看见旁边三人正磨拳擦掌、跃跃欲试,我更
吓得蜷缩一团,牙关打颤地作着最后挣扎,质问道:『豹……豹哥,你刚刚不是
说……说过,不……不会让……他们侵犯我……』

  『小妞,我是说过,可我只说不敢保证呀,是你没听清楚而已。哈哈……』

  我连最后一线逃出生天的希望也完全破灭了,都只怪我没有留意到他刚才话
里的含意,更后悔听信阿伟的谎言。根本一开始就是个陷阱,利用爱情与甜言蜜
语来作饵,引诱无知少女一步步走下永远不能回头的无底深渊。眼前美丽的青山
绿树渐渐转为灰色,我心里的所有爱都已变成恨,整个世界已没有可信赖的人。

  『不!……』在我一声凄厉的长长呼叫中,三人把我从木凳上扛起抬到树丛
里一块平坦的草地上,我全身早已寸缕不挂,他们只须轮流把我按住让另外一人
剥衣脱裤,然后就可以马上在我身上发泄兽欲。

  我被按在地上呈大字型仰卧,全身赤裸,四肢张开,身旁围着三个同样全身
赤裸的男人,他们一边在我胸部与下体上毛手毛脚,一边用自己的阴茎在我身上
揩擦。看不见阿豹,相信他已躲在某一棵树后拍摄着这场淫乱的情景。

  阿祥蹲在我脑袋旁按住我的手,近水楼台自然就想打我嘴巴的主意,他捏着
我下巴把阴茎靠到唇边,要我替他吹喇叭,一股异味攻鼻而入,我恶心得几乎吐
了出来,厌恶地把头扭到另一边,宁死不干。

  谁知另一边所看到的更把我吓个半死,阿辉以半蹲半跪的姿势正把玩着我一
对乳房,我头这一扭过去,视野刚好落在他胯下。我吃惊得眼都瞪大了,真不敢
相信竟有人的阴茎可以这么粗长,黑溜溜的约七、八寸,布满了青筋,我只曾在
阿伟带回来的色情光碟的一套外国片子里看过一个黑人的阴茎比他稍大,但与普
通人比较,可算是鹤立鸡群。

  一想到等下这根巨无霸将会插入自己那娇嫩紧窄的阴道内时,我不寒而栗,
一股凉气由脊椎骨直通到头顶,但我现在已是笼中鸟、砧上肉,任人宰割,容不
得我说不,越想越凄凉,欲哭无泪,心乱如麻。

  仿佛想证实我的想法,阿辉这时站起身来,走到我两腿中间要代替阿棠的位
置:『嘿嘿,这妞的奶子又软又滑,阿棠,我帮你按住,换你去爽爽。』阿棠见
按手的两人有奶子可摸,早已巴不得换位,听他一说,不疑有诈,匆忙让开。

  阿辉用身体卡在我两腿中间,使我不能并拢,一手握住他那根巨棒,吐了口
口水在另一手抹到阴户上擦擦,急不及待地就想闯关。阿棠刚刚蹲下抓住我一边
乳房正欲把玩,扭头看见阿辉竟争先抢拔头筹,不禁大为不满:『喂喂!阿辉你
调虎离山支开我,原来是想偷步抢闸,跟你做兄弟可真要绕路走。也不想想自己
下面那东西有多粗,被你干过了,那屄早给撑阔了,等下我俩干个屁啊!』

  阿祥见状也忍不住搭嘴:『就是嘛,轮着来你也好应该排到最后。』眼角瞥
瞥树林方向,故意提高音量讨好地说:『大伙找乐子也要论论尊卑,豹哥尚未试
味,我们做小的哪敢先尝,我看最好由豹哥来决定先后次序。』

  这个马屁拍得可真受用,话音刚落,就见到阿豹提着摄录机从树后走出来,
他赞了阿祥一句:『还是你有我心,我干完了就到你。』一把将摄录机塞到他手
里,随即三扒两拨脱得赤条条,挺着鸡巴来到我胯间。

  阿辉不得其门而入,仍依依不舍地望着我下体套动着自己的肉棒,阿豹一手
将他推开:『别耍宝了,晾到一边去,最后才到你。』他这才不甘地讪讪走开。

  阿祥拿着摄录机讨好地站到阿豹身边:『豹哥,你慢慢享受,由我拍。』这
次马屁可拍到大腿上了,惹得阿豹破口大骂:『你他妈的找死啊!我也要上镜?
让全世界看我表演啊?你们全都滚到一边去,我干完了这妞你们才好现身。』

  唏唏嗦嗦一阵声响后,草地上就只剩下我和阿豹两人,他抓着我双腿竖起,
朝我阴部看看,色迷迷地赞叹着:『真是个好屄,阴唇还是粉红色的,跟刚开苞
的处女差不多,老子很久没肏过这么嫩的妞了。』边淫笑着,边跪下来将阴毛拨
开两边,握着肉棒抵在阴道口准备挺进。

  若想虎口逃生,这是唯一的机会了,我趁阿豹低下头不留意时,缩起的双腿
朝他胸口使劲一蹬,他一个趑趔往后跌坐在地上,我站起身再一脚踢向他胯下,
他『哎呀』一声,双手捂住下体『哎唷、哎唷』地痛得蜷曲一团,我顾不得自己
赤身露体,朝来路没命地奔去。

  穿过小树林,远远望见那辆白色的面包车,快到大路了,若遇到路过的远足
人士,我就能脱离苦海。突然有人在背后把我紧紧抱住,我吃惊地回头一望,整
个人都僵住了,原来是阿伟!想来他是躲在路旁的草丛中负责替那帮人把风。

  我的心骤然沉落了谷底,费劲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才挣脱魔掌,想不到居
然在阿伟手中功亏一篑!我不可置信地摇着头,无言而怨恨的目光几乎能将他杀
死。阿辉、阿棠与阿祥这时已经追了上来,夹手夹脚把我又抱回到那烧烤场去。

  在阿豹的指挥下,几人用小刀将我的外衣削成布条,四肢分开绑在松木凳的
凳脚上。我又回复了先前那个羞耻无比的姿势,只不过这次不是躺在草地上了,
而是窄长的木凳,更由于双手双脚垂下到背后才被绑起,胸前一对饱满的乳房、
胯下胀卜卜的阴部,现在变得更加夸张地演凸而起。

  就像一个被判处了死刑的囚犯,知道命运已成定局,心情反而异常平静,我
闭上双眼,等待着暴虐的降临。即使把我轮奸至死,你们也一定会有报应的,以
我一己之力无法与你们抗争,就让老天爷来收拾你们吧!

  阿豹揉着他红肿的下体来到我身边,『呸』地向我吐了口唾沫:『你这婆娘
好狠毒啊,几乎把我的小弟弟给毁了!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我让你也尝尝
阴部痛得火辣辣的滋味。你不让我肏吗?我就偏偏要弄到你欲火焚身,自动哀求
我去肏你!』

  不知道他吩咐手下的喽啰们去搞什么花样,四周忽然静了下来,我好奇地睁
开眼睛,只见几人手里拿着些东西正从烧烤场那边走回来。阿辉双手撑开我的阴
户,阿棠一手拿着瓶蜜糖,另一手拿着支毛笔,不断用毛笔沾着蜜糖涂在我阴户
上,不一会,阴户里里外外都浆满了蜜糖,连阴毛都被黏得湿腻腻的。

  一般在烧烤场周围,都可找到来烤肉的人遗留下这些用剩的蜜糖,这不足为
奇,但奇在涂在我阴户上有什么用呢,总不会生起炉火拿我的阴部去烤吧!

  正疑惑间,又到阿祥走过来,他左手撑开我两片小阴唇,右手则用指头按在
阴蒂上揉动,我知道他想挑起我的性欲,到时就会恳求阿豹与我性交了。我当然
不会让他的计划得逞,心如止水,极力忍耐,事实上一个正常的女性,在这样的
情况下尽管如何挑逗,又怎会有情欲产生出来?

  阿祥见方法无效,恼羞成怒,改而曲起手指朝我的阴蒂弹下去,女人最娇嫩
敏感的部位受到如此对付,哪还受得了,我痛得他每弹一下,身子就跳一跳,冷
汗也一股股的冒出体外,弹不了一会,阴蒂已变得红红的微肿起来。

  这时阿祥转身从旁边一丛马樱丹的花朵上捉来一只蜜蜂,放到我凸起的阴蒂
上,我开始醒觉他想干什么,吓得魂魄不齐,全身都绷紧了。像被雷劈中一样,
刹那间从阴蒂上传来一道电击般的剧痛,通过神经线散播到我全身每一角落。

  我痛得弓起了身,视线刚好看见阿祥把螫完我阴蒂的蜜蜂扔掉,可是那根蜂
刺仍留在阴蒂上面,连着的毒囊就像心脏一样『噗噗』的跳动着,继续把剩余的
蜂毒通过那根刺注射进我的阴蒂里。

  不管我如何哭叫、痛楚难当,他们均视若无睹,丢下我躺在木凳上独自受着
煎熬而不理,嘻嘻哈哈地走到一边围在一起打扑克去了。

  很快,阴蒂里的蜂毒开始发作了,整个阴户热得像火烧一样,小阴唇逐渐充
血膨胀,变得又红又硬,向两边翻了开去;阴蒂首当其冲,肿胀得最厉害,已成
一颗花生米般大小,整粒冒出皮管外,颤腾腾地翘了起来。

  我从未试过这样的身体反应,心里又慌又乱,心脏「噗通噗通」狂跳,加速
了血液循环,令蜂毒扩散得更快,不到一刻,全身皮肤潮红,浑身发烫,阴户整
个肿起,并且出现强烈的骚痒感,一直痒到阴道里面。

  不知是大脑受到蜂毒的影响,还是肉体再抵受不住这样的折磨,我的理智开
始有点动摇了,隐隐约约从心底里生出一股希望有人来抚摸一下阴部,帮我消除
那种揪心揪肺痕痒感的荒唐念头。

  阴蒂的疼痛逐渐减轻,可是阴户却越来越痒,虫行蚁咬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越来越真实,仿佛阴户已成了个乱轰轰的蚂蚁巢。不对!我骇得头发都竖直了,
我确确实实感到有蚂蚁在我身上爬,有几只甚至已经爬到我小腹上了!

  我慢慢抬起颤抖着的上半身,希望那只是精神紊乱产生的错觉,『妈呀!』
不看犹自可,一看整个人都慌了神,真的有数不清的蚂蚁密密麻麻爬满在我阴户
上,正贪婪地吸食着涂在上面的蜜糖。

  『救命呀!快些来帮我赶走那些讨厌的东西啊!救命呀!……』我不断大声
呼喊着,他们却置若罔闻,依然在兴高采烈地打着扑克。我由呼叫逐渐变成为哀
求:『谁来行行好……求求你们,帮帮我……呜呜……帮帮我吧……』

  生殖器极度充血加上无数只像汗毛那么细的小脚在上面爬来爬去,感觉就像
被人用羽毛轻轻扫拂一样,更糟糕的是任何细小的缝隙它们都能钻入,偏偏能起
遮掩保护作用的小阴唇又发硬张开,露出里面所有的一切,无论阴唇内侧、阴蒂
上、尿道口、甚至阴道里……都有东西在蠕动,折腾得我都快疯掉了。

  尽管我心里千百个不愿意,可是敏感部位受到这样若即若离、似有似无的轻
触漫扫,加上体内蜂毒的催化作用,捺不住的性欲像雨后春笋一样节节冒升。我
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需要男人的抚慰,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渴望有根东西塞进阴
道里止止痒,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下贱地主动哀求一个陌生人来干我。

  『豹哥……我受不了了……好痒啊……豹哥……过来好吗……求求你……我
下面好痒……好热……很难受……帮帮我吧……豹哥……你想怎样都可以……』
口里不自觉吐出的话,连自己听见都会脸红。

  不知是我声音太低,还是他们故意吊我胃口,连眼尾也不瞧过来。体内的欲
火越烧越旺,大量淫水从阴道里不可抑制地狂泄出外,我实在忍无可忍了,顾不
得少女的矜持,放弃了人的自尊,恬不知耻地大声叫唤:『豹哥……我要!我要
啊!……快过来帮我解解痒……豹哥,我愿意了……快来啊!』

  阿豹慢慢地站起身,狞笑着踱过来:『小妞,早这样子就不用敬酒不吃吃罚
酒了嘛!让我瞧瞧,呦,骚屄浪得发大水了!』俯下身凑到我脸前:『贱货,你
想要什么,我可听得不大清楚啊!』

  我望着他胯下那条晃来晃去的肉棒,急急地说:『我要……要豹哥下面那根
东西……』

  阿豹握着阴茎举到我眼前套动着:『是这个吗?要它来干什么?不说出来我
可不知道该怎么做啊!』

  刚才还丑陋得令人作呕的东西,此刻在我眼中竟变得那样可爱,我恨不得它
马上就来填满我底下空虚得让人发慌的洞穴,磨擦掉里面说不出的难受和痕痒。
我用尽连自己都不敢相信的媚态,极其淫荡地恳求着:『我……我要……要豹哥
的肉棒……来干我……』

  『再说明白些、淫贱些,不然老子的屌硬不起来啊!』阿豹边说边继续套动
着,他的阴茎开始充血变硬,在我眼前散发着无比诱人的吸引力。

  肉欲已战胜了廉耻,我什么都不顾的豁出去了:『我要豹哥的大屌,要豹哥
来肏我!快呀!豹哥,赶快用你的大屌狠狠地肏我吧!』

  阿豹满意地朝三个喽啰挥挥手,退到一边,阿辉过来撑开我的阴唇,阿祥拿
着两瓶矿泉水朝我阴户淋下,阿棠则将附在上面的蚂蚁拨掉,冲洗完了再翻开阴
唇详细检查一遍,又将手指伸入我阴道里证实完全清理干净了,才笑嘻嘻地对阿
豹说:『大哥,这妞的屄冒出这么多水,早就把里面的东西都给冲掉了啦!』

  阿豹的肉棒已经完全勃起,回复了先前张牙舞爪的狰狞状态,他呵呵笑着吩
咐三人:『好了,解开她,我要干得她在我鸡巴下苦苦求饶,绑手绑脚的看不到
反应,不够过瘾。』

  『松开她?你不怕她又再逃走吗?』几人还有些顾虑。『少担心,』阿豹自
负地说:『你们看,这娘们发骚成这样,倒过来还怕我走掉呢!况且赤身露体,
她还能跑到哪去?你们到那边去呆着,别碍着我办事,干完后我再叫你们过来接
棒,一人一炮总够喂饱她了吧!哈哈哈!』

  布条甫一解开,阿豹的肉棒就插了进来,『喔……』我不由自主地发出一下
满足的呼声,不顾双手还在发麻,用力把他搂着,像个频临没顶的遇溺者突然捞
着根救命稻草。无限空虚的阴道一下子得到填充,痕痒感顿时消失了不少,代之
而起的是对磨擦的渴望,好彻底搔一搔我所有发痒的部位。

  肿起的阴部肌肉压迫得阴道更显紧窄,阿豹要分几次抽提才能把整根阴茎全
部插进我阴道里,可仅仅这几下筛动,他粗糙的阴毛便磨擦得我胀大成一个血泡
般的敏感阴蒂生出触电一样的感觉,牵连到受蜂毒影响至亢奋莫名的阴户也像张
喂不饱的馋嘴,紧紧含住他的肉棒不愿放离。

  阴道裹住他阴茎轻轻收缩的动作产生出像吸吮般的效果,使阿豹只顾享受快
感却在最紧张关头停了下来,我难过得几乎连嘴唇都咬破了,一面频频催促着:
『动嘛!豹哥,你动一动嘛!』一面移船就墈的抬起下身自顾自地挺耸起来。

  阿豹如梦初醒,抓住我的乳房大力一握:『想不到你这骚货还真浪得可以,
好,那就来领教一下我大鸡巴的厉害吧!』屁股一沉,随即大起大落地猛干。

  随着坚硬的肉棒在我阴道里不停冲刺,下体的痕痒像被狂风一丝丝吹飞的蒲
公英,逐渐消散得无影无踪。憋到快爆炸的肉欲得到了舒缓,我将一切礼义廉耻
都统统抛诸脑后,忘情地『啊……啊……』浪叫,舒泰得放荡形骸。

  阿豹抽插了一会,可能嫌木凳太过窄小,干得不够畅快,于是要我搂住他脖
子抱着我站起来,边走边干的又去到草丛中那块小平地。我刚躺下,他就半跪半
蹲的骑到我身上,抓起我双腿绕在他腰间,前身一俯又狂抽猛插起来。

  好像被色鬼附上身,我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在阿豹胯下淫哼浪叫,骚态
百出,双腿在他腰旁高高撑起,演挺着阴户承受他肆意奸淫。连我自己也难以置
信地暗暗吃惊,这是怎么了?我怎会变得如此下贱?不但不去抗拒无赖之徒的侵
犯,反而在心底里对他生出感激之情。

  阿豹玩女人的经验相信十分丰富,在他的抽插下我根本无力招架,一波波快
感不断袭来,我双腿越张越开,让出更多空间使他能下下都把阴茎插进我阴道尽
头。高潮开始萌芽,继而向四周扩散,全身都感染到那种令人颤栗的美快。

  就在高潮在望的节骨眼,阿豹却将阴茎拔了出外,拍拍我脸颊,示意我换成
狗爬式让他在后面干。这时我一刻也不愿意停下来,想都不想就连忙转身趴在地
上,屁股高高翘起,露出淫水答答的阴户迎候他继续把我推上飘飘欲仙的境界。

  阿豹抓着我屁股往前用力一挺,硬梆梆的龟头直抵子宫口,撞得我浑身一阵
酥麻,几乎就此泄出身来。他趴在我背上一边抽送,一边抄手到前面握住我的奶
子搓揉,上下夹攻干得我如痴如醉,声嘶力竭地狂呼:『啊……豹……豹哥……
用力……再用力……啊……舒服……』迅速向高潮迈进。

  一阵强烈的抽搐由阴道传至全身,我整个人都颤抖起来,阿豹的阴茎仍在不
停抽插,可是我四肢已发软得无法再支撑两人体重,像崩塌的沙丘涣散在地上,
任凭高潮的快感如电流一样在身体里四处乱窜,冲击得我几乎昏死过去。

  我从未试过有这么强烈的高潮,不知是被阿豹发掘出我埋藏在身体深处潜意
识的淫荡本质,还是拜蜂毒令身体极度亢奋所赐,总之在光天化日之下,我已在
一个无赖歹徒面前被干出绝顶高潮,而且连以往与阿伟的所有做爱中也没有这么
痛快淋漓过。

  阿豹不让我有丝毫喘息机会,他捧着我屁股托高继续冲刺,我筋疲力尽,像
个木偶一样任他摆布,带领着我在欲望深渊里盲目徘徊。

  『呼……呼……』阿豹的呼吸粗重了起来,阴茎越插越硬,抽送的速度也越
来越快,看来他也忍耐不住,即将射精了。我混浊的头脑突然闪过一丝清醒:糟
了!要是怀孕了怎么办?我扭动着屁股想甩脱他的阴茎,可是刚经历完高潮的身
体绵软乏力,又哪敌得过他临射精前那股疯狂的蛮劲?

  『不……不要射在里面……』我惊呼出声。太迟了,阴茎在我身体里跳动了
几下,一道滚烫的热流就喷向阴道深处,我沉痛地闭上眼睛,任由不再纯洁的身
体默默接受着除阿伟之外第二个男人的精液洗礼。

  我完全可以感觉到阿豹的精液击打在我子宫口的强劲冲力,甚至还听到射精
时在阴道里发出的『吱吱』声,一股股精液像一把把锐利的匕首,不断刺向我被
摧残得支离破碎的心。


作者: 藏经阁发帖员    时间: 2009-7-31 17:14     标题: A片摄影师手记  作者:林彤

                (九)

  不知何时,阿辉、阿棠与阿祥已来到我身边,一边套弄着自己的肉棒,一边
向我围拢过来。阿豹已穿上裤子,重新拿着摄录机准备拍摄接下来他们三人轮奸
我的一场淫戏。

  我还没在高潮后的混沌中复原过来,一出淫乱的活春宫又再上演,三人争相
占据有利位置,有的摸我乳房,有的抠我阴道,有的揉我阴蒂,在幕天席地下开
始对我进行第二轮凌辱。

  我洁净无瑕的身躯已被玷污,再也不能恢复回以前的那个我了,阴户里面充
斥满了阿豹的精液,就算有再多几个人射精进去又有何分别?更何况阿豹的阴茎
一离开我阴道,那股空虚的感觉又再逐渐浮现,加上饱含蜂毒的肿胀阴蒂变得格
外敏感,一经刺激,恼人的欲念马上就被挑逗出来。

  『啊……我还要……不够……快来吧……我还要啊……』我仰躺在草地上,
梦呓一般迷迷糊糊地喃喃自语,只在他们某一下刺激力度太大时,身体才自然反
应地弓起来抽搐一下,烂贱得像个低下的妓女在乞求恩客们光顾。

  不知三人是否早已取得协定分好次序,并没有争先恐后地压到我身上来。首
先把阴茎插入我阴道的是阿祥,他毫不顾忌我阴道尚汨汨流淌着阿豹的精液,当
成润滑液一样挥军直闯,『唧』一声便没根尽入,随即刻不容缓地抽送起来。

  阿棠蹲在我胸前,双手挤着我一对乳房,将他的阴茎夹在中间前后滑动。凑
巧的是他的阴茎形如其人,细细长长,饱满的乳房形成的肉沟很轻易就把他整支
阴茎完全裹住,使他既能一边把乳沟当成阴道般干弄,又能一边亵玩着上面那两
粒勃硬的乳头。

  阿辉则蹲在我脑袋旁边寻求口舌服务,他先把鸡巴送到我嘴边,用龟头在唇
上揩来擦去,待我受不住引诱自动张开了嘴后,才塞入口中让我舔舐。他肉棒的
巨形尺码我先前早已见识过了,含进嘴里更觉庞大无比,我用手握着勉强吞入半
根,龟头就已抵到了嗓眼,戳得我眼泪直冒,反胃欲呕。

  当他们占据了我上、中、下三道要塞,不约而同一齐发动进攻时,我忙乱得
根本无暇兼顾,既要扭动腰肢去迎凑阿祥的抽插,又要提防阿辉的巨无霸趁我一
下分神乘虚全根而入,乳头却又被阿棠捏捻得酸酸酥酥,被折腾得泪水、汗水直
流,唾液、淫液横飞。

  承接着阿豹带给我的高潮余波,很快又被他们三人联手再次将我推上第二次
高峰,我含着阿辉的肉棒『唔……唔……』地哼出断断续续鼻音,下面那张嘴也
夹着阿祥的阴茎不断抽搐,泄出大量淫水,爽得他们直呼过瘾。

  在我高潮中他们已互相换位交棒,现在阴道里插着的是阿棠的阴茎,阿辉蹲
在我胸前打奶炮,而阿祥则握着沾满我淫水的肉棒让我含吮。我还没来得及消化
完高潮后的余韵,又要再开始忙碌的工作,顾得用舌头去舔舐阿祥的龟头,却又
顾不得按阿棠的要求举高双腿让他换个角度抽插,更要下下提防阿辉的大肉棒穿
过乳沟往前捅时顶到我下巴来。

  他们玩女人的技巧确实厉害,高潮说来就来,毫无预警地一下子就将我送上
巅峰,颤抖打个没完没了,虽然没有第一次那么强烈,但连续三次泄身,就算铁
打的身子也要给耗垮。我上气不接下气地求饶着:『够了……够了……我真的够
了……别再来了……求求你们,放过我吧……』

  阿豹手持摄录机边拍摄着我狼狈不堪的表情,边嘻嘻笑着说:『哎呀小妞,
这么快就够了?他们都还没出货,用什么去喂饱你的浪屄啊!除非接下来的重头
戏你能够使他们缴械清仓,不然就这么一直玩下去。』

  『豹哥,我真的受不了了……他们几个人一起上,我怎么应付得来呀!若再
玩下去,我定会被他们干死的。』我惟有抓破脸皮跟他商讨:『这样好不好,豹
哥,他们一个一个上,干到全都射出精后就放我走,我保证不报警,守口如瓶,
就当没事发生过。』

  阿豹摇摇头:『一个一个轮着上,那多费时间呐!反正你愿意给他们干,何
不干脆一次过搞定三人。你刚才不是还大喊不够,要再来吗?』

  我还想说下去,阿辉已自动在草地上躺下来,扶着朝天屹立的大肉棒严阵以
待,阿棠和阿祥则一人揪着我一条腿抬起,不由分说用我的阴道对准他龟头就往
下套。我全身重量都倾注在阴道与龟头的接触点,尽管阿辉的阴茎粗大无伦,他
们俩套好后松开手,我向下一跌坐,偌大的一根肉棒竟被阴道完全吞没。

  我的阴道从未试过被撑开得这么阔,虽然有大量淫水帮助润滑,两片小阴唇
还是被他的阴茎扯带得卷了进去,力度之猛可想而知。阴唇被夹在肉棒和阴道壁
之间的滋味真不好受,我要欠身抬臀抽离一截阴茎方可将它拖回到外面来。

  阿辉怕我挣扎松脱,搂着我的腰用力往下按,还同时使劲把阴茎往上顶,我
子宫颈被他的大龟头顶得又酸又麻,阴道被粗肉棒撑阔到极限,浑身软绵绵的用
不上力,只晓趴伏在他胸前不断喘气,心怕稍微挪动一下,阴道就会受不住压力
而撕裂。

  阿豹强人所难,竟要我主动升降屁股用阴道去套弄阿辉的肉棒。天哪!单单
插在里面都已经这么胀满,要是抽动起来,阴户怕不给他撑开两半才怪!但这样
干熬下去也不是办法,明知山有虎,我也只好咬紧牙关乖乖照做。

  我慢慢把屁股抬起,再小心轻轻坐下去,才不过上下挪动几个回合,身上已
经挥汗如雨了。抬起时还好,阴道压力得以减轻;坐下时却就苦不堪言,难以形
容的闷胀感随着肉棒的挺入而步步进迫,直达阴道底端;到完全纳入后,整条阴
道已被挤塞得密密实实,像被插入了一支大号警棍,两者之间缝隙不留。

  我喘了一会气,歇歇后又再去套,应付这根大肉棒我已相当吃力,阿辉却残
酷地落井下石加重我负担,他抱住我屁股,顺着我下降的来势挺起鸡巴往上顶,
每一次器官碰撞时我子宫颈都被他那硬朗的大龟头狠狠戳中,酥麻得我忍不住浑
身一抖,而且由于阴茎太长,产生一种仿佛龟头直捅到胸口上来的感觉。

  经历过三次高潮我已近乎虚脱,现在连吃奶的气力都使出来了,那令人望而
生畏的巨无霸仍纹风不动,丝毫没有泄精的兆头。我没辄了,照这样慢慢套弄下
去,恐怕套到太阳落山也无法将他的精液套出来,一对一都已经这么难办,何况
还有两支阴茎等待我去解决呢!

  就在束手无策的时候,阿祥从身旁绕来我面前,挺着鸡巴对着我的嘴,我尚
未来得及作出反应,阿棠已拐到背后伸臂从我腋下穿过,将乳房握在手中大力一
掐,我吃痛得『啊』一声惨嚎,阿祥就趁我张嘴的刹那把鸡巴插了进来。

  我又回复到先前三英战吕布般的围攻中,上下两支肉棒,中间一双毛手,把
我整治得欲生不得,欲死不能。为了能令他们快点泄精好结束这场奸淫,我用尽
剩下的余力,一边抬动屁股套弄阿辉的大肉棒,一边用嘴去含吮阿祥的鸡巴,至
于阿棠我则无暇提供服务,只有任随他的手在我乳房上吃『自助餐』。

  闹闹攘攘中,忽然感到股缝里有东西在磨磨蹭蹭,然后逐渐向肛门移去,我
醒觉到阿棠正欲打我屁眼的主意,吓得脸都青了,想大叫不行,可是却被阿祥揪
住头发将阴茎不停在嘴中抽动,发出来的只是『唔……唔……呀……呀……』之
闷声,不单不能阻止阿棠的企图,反而造就了机会让阿祥将阴茎插得更入。

  阿棠先用龟头轻轻地在肛门口磨擦,弄得我痒痒的,括约肌本能地出现缩紧
的反应,阿棠也不急,他腾出一手在阴户周围捞了把淫水抹到我屁眼上,然后握
着鸡巴将龟头紧紧抵住我肛门口。那地方阿伟也只使用过两三次,每次都痛得我
眼泪直冒,后来遭我坚决反对才没再搞,想不到现在又要重蹈覆辙。

  在阿棠楔而不舍的坚持下,肛门的括约肌终于因收缩得太久而需松驰一下,
他就瞅准这个空子用力一顶,我痛得『喔』地闷哼一声,紧窄的屁眼已被他挤进
了半个龟头。他耐心地让我就这么夹着,转而去搓我的乳房、擦我的奶头,不到
一会,绷紧的括约肌又需放松,他把握机会,趁屁眼微张的时候将阴茎再捅进一
些,只两个回合,整个龟头已藏身在我肛门内了。

  就这样,我的肛门和他的阴茎进行着断断续续的拉锯战,肌肉一放松,他便
挤入一些,我惟有缩紧;一会后缩累了,刚刚松开他又挤入半寸,害我逼得再次
缩紧……一路争持下来,当然是我节节败退,到最后,他整枝阴茎已成功地一点
不剩完全插进了我屁眼里。

  我不知该说是幸运还是不幸,幸运的是阿棠的阴茎虽然长,却并不算粗,龟
头尖尖的也不像阿辉那样状如菇伞,换作是阿辉第一个来干我屁眼,肯定早给他
撑爆流血了;不幸的是阿棠这条『尖头鳗』恰似一个楔子,先进入,然后慢慢扩
张,对我紧窄的肛门来说刚好是克星,所以才能这么随心所欲地攻城掠地,逐寸
逐寸入侵,轻易突破我的严密防卫而顺利闯进后门。

  阿棠的阴茎进去后,我身上所有能插得进东西的洞穴均已全部被他们三人的
阴茎占据了,他们接着又夹手夹脚将我的身体摆弄成一个近乎S形的姿势:阿祥
抓住我的头发逼我将脑袋昂起,而阿辉就握紧我一对奶子令上半身挺直,阿棠则
在后面托起我的屁股抬离阿辉肚皮几寸,为等下的抽动预留空间。

  三个男人六只手,把我夹在他们中间牢牢固定住,丝毫动弹不得。被迫作出
这个挺胸抬头翘臀的怪异姿势,无论口腔、阴道与肛门的角度,都处在最利于他
们抽插的方位,我觉得自己此刻根本不是一个人了,因为连做人最基本的尊严与
羞耻已统统丧失殆尽,变成了一具专为男人泄欲而设的皮囊。

  几乎在同时,三根肉棒突然开始抽动起来,这几处传来的酸麻胀痛感在脑海
里同时汇集,很快就冲击得我魂不附体,对外界的所有知觉都消失了,全部神经
末梢只聚集在三个不停被肉棒抽插着洞穴里。我被干得四肢发软、汗流浃背,喉
咙『呜……呜……』地发出阵阵悲鸣,差点没背过气来。

  在阴道和肛门内抽插的两支阳具又狠又猛,隔着一层薄薄的皮膜在我下体不
断来回穿梭,阴唇一开始就给阿辉那根大肉棒干到翻开了,现在连屁眼也给阿棠
干到脱肛,两块嫩皮随着肉棒的出入可怜地被卷入拖出,里外乱反;我上面也好
不到哪里去,阿祥的阳具哽得我嘴巴既不能发声又无法吞咽,嘴角垂着一长串泛
满着白泡的唾液,沿着腮帮子不断往下淌,像阴道口的淫水一样长流不息。

  阿辉和阿棠一会儿共同进退,齐出齐入,使我的阴道与直肠忽胀忽空,像痉
挛一样抽搐不已;一会儿又各自为政,乱戳一通,简直连五脏六腑都给他们捅反
了;加上两个乳房又被阿辉握在掌中搓揉抓捏,使我遍体酥麻,要用双手抱住阿
祥的腰才不至软倒在地上。

  我的灵魂轻飘飘的飞上了太空,有如坐上云霄飞车,时而冲向云端,时而堕
落谷底,时而在半空翻腾,眼前金星乱舞,呼吸急促得被捅一会儿就得喘半天,
下体开始逐渐麻木,肌肉不受控制,连想收缩一下阴道与肛门的气力也没有了。

  阴道失去了弹力,又或许已适应了阿辉那根大肉棒,没有先前那么疼痛了,
倒是一皮之隔的肛门却被阿棠的阳具撑成了个大洞。两支肉棒排除阻力后,抽送
得更加收放自如,得心应手,悠然自得地在我胯下平分春色。

  三根肉棒同时在体内进出的感觉十分奇特,可又不太相同,阿辉的肉棒既粗
又大,撑得阴道饱饱胀胀的,每一下挺进都像直捅到子宫里头;阿棠的阳具细细
长长,龟头可顶到直肠末端的幽门,每碰触一下,就酸麻得令人浑身冒起鸡皮疙
瘩;阿祥则专心专意玩深喉,次次把阴茎插进我嘴里时,非深入至卵袋甩到我下
巴上不可,连龟头都戳到我食道里去了。

  尽管已经历过三次高潮,可是我的身体却无法抗拒从各处传来的刺激,依然
生出自然反应,我有点惶恐起来,再这么弄下去,很快又要被他们干到泄身了,
而且这次高潮一定会更加强烈,我这辈子从未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连续得到这么多
次高潮,真怕承受不住而休克过去。

  三人从我的身体反应察觉到已渐入佳境,抽插得更加疯狂了,几支肉棒的快
速活塞运动,像帮浦一样将丝丝快感由我心底里抽取出来,渐渐累积成一股冲激
波,向身体的四方八面扩散。我全身猛的颤抖一下,高潮像颗埋在体内的定时炸
弹,忽地爆发开来,将我的三魂七魄炸成碎片。

  全身的细胞都在跳动,神经线短路冒出火花,不一样的高潮蜂涌而至,我再
也撑不住了,颓然软倒在阿辉胸前,趴在他身上不断抽搐。高潮中他们并没有停
下来,依然在狂抽猛插,将我的高潮推至最巅峰。

  我泄得死去活来,气若游丝,软绵绵的瘫痪在阿辉胸膛,只剩下半条人命。
迷迷糊糊中只觉两条肉棒抽离了我的下体,有人把我抱起来反转,我无力再行挣
扎,只好像个布娃娃般任由他们摆布。

  忽然间,才刚刚空置了的屁眼又再胀满,我勉力睁开眼睛一看,原来是阿棠
与阿祥将我抬起用屁眼去套入阿辉的阴茎,我吓得『哇』一声大叫,神智也马上
清醒了一半,挣扎着欲爬起身,阿祥却搂着我身子向下一压,这一压不单令阿辉
的巨型肉棒全根没入了我肛门,阿祥的阴茎也顺势插进我阴道里。

  幸而经过刚才阿棠的开发,我的屁眼已经变得较为松弛,阿辉的肉棒进去后
也没有太大的痛楚,不过就给撑开得更阔了。阿棠站在背后不让我躺倒下去,顺
便抓着我一对乳房把玩,而前面的阿辉和阿祥却已开始抽动起来。

  我再次前后受敌,遭到两支火烫肉棒合力夹攻,不过泄完身后器官的感觉已
变得麻木不仁,一边心里淌着泪逆来顺受,一边祈求这场噩梦快快完结。

  第一个发炮的是阿祥,可能先前在我的嘴巴里热身得太久了吧,插入阴道里
抽送了不一会就冲向终点,大量精液在我里面发射时,我被磨擦得几乎失去知觉
的阴道还是给烫得浑身发出一个激棱。

  阿祥刚满足地拔出阴茎离开,阿棠马上又趴上来接棒,我闭上眼睛默默等待
着。真教人难堪,我从来没有像这一刻那么下贱,竟急切渴望不相识的男人赶快
在我体内射精。

  第二个发炮的居然是阿辉,可能是阿棠抽送时令我身体抛动而让阿辉渔人得
利吧,不用怎么挺耸也能得到抽插的效果,我只感到直肠里一热,瞬间里面就充
满了黏糊糊的精液,跟着阿辉的阴茎就滑了出外。

  我松了一口气,三人中已有两人交了货,只要剩下的阿棠打完这炮,我就可
劫后余生,回复自由了,但令人沮丧的是,心灵上受到的创伤却永远无法痊愈得
了。

  没了阿辉在下面碍着,阿棠可以无所顾忌地用任何招式来干我,他将我双腿
架上肩膀,让我翘起阴户给他抽插,干得『啪啪』有声,乐不可支。阿辉趁火打
劫,一手握着刚从我肛门拔出来的阴茎蹲在我身旁,一手捏着我脸颊强迫我把嘴
张开,要我替他舔干净沾满秽物的肉棒。

  望着湿漉漉的肮脏阳具,一股又腥又臭的异味攻入鼻孔,我恶心得想吐,赶
快把头扭到另一边,阿辉恼羞成怒,骑在我头上狠狠地扇了我一记耳光:『他妈
的臭婊子还想扮节妇呐,刚才老子肏得你这么爽,还不快回报一下!』

  我按下想吐的心情,噙着泪水屈辱地把他散发着恶臭的肉棒慢慢含进嘴里,
用舌头清理着沾在上面的精液和粪便残渣,低贱得就像条狗一样。阿祥也有样学
样,过来用我一对乳房将他的阴茎揩擦干净。

  阿棠越干越快,下下着力,撞得我下阴隐隐作痛,不过谢天谢地,终于连最
后一个也熬过去了。他气喘呼呼,奋力狂插十几下后,突然把阴茎抽拔出外,走
到阿辉身边将他推开,匆匆把阴茎塞入我口中。

  我还在错鄂间,『噗!噗!噗!』几股浓稠的浆液已从龟头尖端喷射而出,
向我的喉咙冲去,我猝不及防,被呛得咳嗽不停,可是他的精液又多又黏,糊满
了我嗓子眼,从气管咳出来又流进食道去,只好往下咽到肚子里。

  我像堆烂泥一样摊躺在草丛里,浑身酸软得似乎所有骨头都给抽掉了,连动
一根手指头也感吃力困难;下体像被火烧灼过般辣辣刺痛,阴道、屁眼、口角不
断有精液倒流出来。阿豹用摄录机近距离拍摄着我下身这一片狼藉相,其他三人
则围拢来观赏他们的『精心杰作』,嘻笑着交换彼此的『战后心得』。

  『嘿嘿,他妈的干得真过瘾!这妞的屄果然够弹性,给我鸡巴肏过的女人从
没试过不爆裂的,她居然能受得住,真是天生当婊子的好料。』

  『你还好意思说,连屄都给肏翻了,轮到我时,怕两根鸡巴都能插得进去。
啧啧,你们看,现在还一缩一缩的合不拢哩!要不是她屁眼夹得我舒服,哼,老
子到现在还未干完呐!』

  『别吹了吧,她的屁眼你还没喂饱呢!』阿祥过来抬起我的屁股:『喏,看
看,馋得仍张开大嘴,还想再吃哩!』转头瞥了瞥阿棠的下体:『呵呵,可惜你
太亏,无力开炮了。』

  阿棠给调侃得脸色一阵红一阵紫,气呼呼的蹲下『呸!』朝我屁眼里吐了口
痰:『好,你她妈的我就再喂你一餐!』握着鸡巴对准我张开成一个大洞的屁眼
哗啦啦的撒起了尿来。

  我的阴道及肛门已给他们糟蹋得体无完肤,长时间的磨擦令两处表皮均有损
伤,现在遭又臊又热的尿液一腌,更有如雪上加霜,当场痛得我面形扭曲,几乎
就此昏厥过去。

  到直肠盛载满被阿棠灌注入的温热尿液后,阿祥一松开手,我已人事不清的
失去了知觉,像具尸体一样直挺挺摊在地上,不知道后来他们把我怎样处置了。

  我苏醒过来时,发现自己身处一间凌乱不堪的小木屋里,躺在内间一张肮脏
睡床上,相信这大概是阿豹他们几人居住的老巢,从天窗望出去,天已经黑了。
我勉力抬起疲乏不堪的身躯,观察一下环境,看有没有能逃走的门路,可是低头
发觉自己仍是身无寸缕后,不禁惆怅起来:即使逃了出去,又能跑得多远啊!

  可能听见里边有动静,阿辉、阿棠和阿祥三人从外间走了进来,阿祥过来淫
淫地笑着说:『小妞,醒过来了?饿了吧?』他一提到,我才省起已一天粒米未
进,加上先前消耗了大量体力,肚子确实饿坏了,于是点了点头。

  阿祥却双手握着我的乳房:『我是说,你下面那张嘴是不是饿了,需要我们
哥儿仨再跟你打多几炮,喂饱她啊?』说着,一对脏手已在我乳房上搓揉起来。

  回忆起先前恐怖的凌辱场面我犹有余悸,闻言吓得在床上蜷缩一团,可是对
着几个力大如牛的色狼,根本就没有反抗的机会,不到一刻,我又被三个脱得赤
条条的男人围在中间,摆弄出各种淫贱的姿势,应付三根肉棒的蹂躏。

  这一晚,我被他们又轮奸了个通宵,每人都在我体内射出两次,到天都快亮
了,他们的兽欲才发泄完毕,草草把我绑在床脚,各自倒头睡去。

  庆幸他们匆匆了事绑得不太牢,我挣扎了一会便松脱了,在地上随便捡起一
套衣裤穿上,强忍着下体伤口的剧痛,蹒跚着脚步夺门而出,头也不回地离开这
个令我身心受到重创的人间炼狱。

  我不敢回家,况且我永远也不愿意再见到阿伟一眼,我恨死他了!在衣服的
口袋里幸运地找到几张钞票,于是我马上乘计程车去到一个女同事的家中求宿,
她听完了我的悲惨遭遇后问我:『你想报警还是报仇?』报警已于事无补,可是
要报仇,以我一己之力,又如何能办得到!

  她胸有成竹地说:『这不难,我有个姐妹淘做舞小姐时结识了个颇有势力的
黑社会头目,以他今时今日的地位,帮你报仇简直易如反掌,可是……』

  『可是什么?』我焦急地要她说下去:『只要此仇能报,我什么都愿意。』

  『嗯,这就行了。』她接着说:『这人不烟不酒不赌,惟一钟好女色,如果
你肯跟他上床,以你的姿色,保证有求必应。』

  如果在以前,无论为了什么目的要我出卖肉体,根本连想都不会去想,可是
现在我已被人透透彻彻地淫辱过,曾引以自傲的美艳之躯已沦为残花败柳,羞耻
与尊严均荡然无存。连自尊都没有的人,要作决定就很容易了,我不加考虑地回
答她:『好,那就拜托你搭搭线,越快越好。』

  他叫苏国威,三十余岁,在黑白两道都吃得开,是个很有头面的大阿哥,后
来我才知道,他也是这间制片公司的老板之一。他一见到我就惊为天人,二话不
说即答应我的要求;我当然也接受了他开出的条件:先做他的情人半年,事后再
替他公司拍三套A片,片酬各占一半,此后便可回复自由身了。

  那次虽被多人轮暴,我却没有怀孕,可能侥幸遇上安全期吧,我没有把被凌
辱过程的细节告诉苏国威,他亦心照不宣的没有追问。我俩的协定纯属性交易,
我不想因此而「搞出人命」,但也绝无理由要他在性交时戴上避孕套,所以从那
时开始,我就养成了服食避孕丸的习惯。

  别看他是黑道中人,与阿豹等下三滥之辈却有天渊之别,在床上温柔体贴、
呵护备至,使我有时真搞不清楚自己究竟是在出卖肉体,还是将他视作情人,往
往在做爱时不自觉地倾力逢迎、放浪形骸,使他每次都玩得淋漓尽致,将我视作
心肝宝贝、床笫良伴。

  说真的,其实我也乐在其中。我的阴蒂曾被蜜蜂螫过,肿大得有如一颗花生
米,痊愈后虽然变小了一些,但仍异乎常人,再也缩不回包皮里去了,永远胀卜
卜的凸露在阴唇外面。而且由于蜂毒后遗症带来的影响,阴户变得非常敏感,稍
微刺激一下就会欲念飙升,恨不得马上有东西插在阴道里抽送一番才能解痒。

  和苏国威做爱时,下体碰撞少不免让阴蒂频频受到他耻毛的磨擦,他越干我
就越需要,巴不得他的阴茎永远插在阴道里不拔出来。有时候干得我兴致高昂,
半途便反客为主,主动骑到他身上用阴道去套弄鸡巴,那股淫荡无比的骚态,每
每我事后回想起来也会暗自脸红。

  两人愉快地相处了半年,他虽依依不舍,但也很守信用,让我回复了自由,
并介绍我到片场拍戏。记得第一套片叫《欲焰狂潮》,对手是高山。虽然性交是
件易事,但演戏对我来说尚属初试啼声,况且在众目睽睽之下苟合行淫,实难克
服怯场心理,导演一喊开始,我登时手忙脚乱,莫说镜前摆位,就连对白也全都
忘记掉了。

  高山是此行前辈,在他的细心指点下,我慢慢摸索出经验,举手投足都在镜
头前展示出最美好的一面,加上敏感的阴部使我身不由己中途发情,于是戏假情
真地流露出骚媚荡态,不单淫水充沛,而且表情诱惑、高潮迭起,看得银幕下的
观众血脉沸腾、有如亲临其境,因此片子一推出,我马上就一炮而红。

  苏国威对我的表演天份十分赞赏,邀我拍完约定的三套A片后继续为他们公
司效力,片酬他也不再抽成。就这样,我顺理成章地入了这一行,并以自己的天
赋优势击败其他对手,得到了『小电影皇后』的称号。

  不久后,电视台播出一段新闻,一帮黑社会分子在油麻地宵夜时遭到伏袭,
几人身中多刀,被砍至手断脚折、头破血流,从画面中认出,他们是即使化了灰
我也不会搞错的仇人--阿豹及其同伙。

  在这期间,虽然我已恢复了自由身,但与苏国威仍藕断丝连,他对我是食髓
知味,我对他是感恩投报,所以两人偶尔亦会相约出来云雨一番。这天是我拍摄
第三套A片的最后一日,过了这晚,我与他的协定将宣告终结,因此特意约他来
加州花园别墅里庆祝一下,那是他买给我居住及幽会用的行宫。

  两人尽情缱绻,云收雨散之后,我还懒慵慵地摊在床上享受着高潮的余韵,
苏国威递过来一个塑胶小盒:『这是送给你的礼物,你一定会喜欢的。』我心想
定是手表、项链之类,乍惊乍喜地打开这神秘东西,一看之下,吓得连忙扔到床
下去!那是一颗椭圆形的肉团,裹满了血丝,不知是人体上的哪处器官。

  苏国威微笑着搂住我:『你恪守承诺,使我在这一段日子尝到了许多人生乐
趣,我铭感于心。你最后一个要求我也替你办到了,大家彼此再无拖欠。哈哈,
想不到吧?那颗肉蛋是你前男友的睾丸,这小子今后就成半个太监了。』

  唉!阿伟这混蛋为金钱而出卖了自己的女友,现在又为此而断送了下半生的
幸福,我不知是出于惋惜还是感慨,竟然淌下了几滴眼泪。

  苏国威爱抚着我惊魂未定、尚在悉悉发抖的胴体,继续道:『不用怕,一切
都已成过去了。为了表达我一点小小心意,前天已在律师楼签好契约,将这所房
子的拥有权过到你名下了。嘻嘻,其实这才是我今天要送给你的真正礼物呢!』

  短短一年内,我已经历过各种以前做梦也不会想到的离奇遭遇,山穷水尽,
柳暗花明,情节就仿似人海万花筒的一个缩影。哎,其实在这个人欲横流的社会
里,又有谁真的可以独善其身呢!」

  ……

  薛莉向我叙述完她的故事后,捺熄了香烟,沉默了片刻,神情有点唏嘘与落
寞。在银幕上风华绝代、倾倒万人的奇女子,想不到背后还有这么一段迂回曲折
的辛酸遭遇,真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

  薛莉扒开她的阴户向着我,用指头捏着那颗又红又大的阴蒂说:「彤哥,刚
才你不是说女人高潮越多越好吗?你看看,我这儿被他们搞成这样,轻轻磨擦一
下就会冒水、阴茎一插就会高潮,这能算得上快乐吗?」

  说着说着,她的声调高了起来:「我说这其实是种负累!每次高潮来临,心
里便同时浮现起当年的一幕,如影随形地挥之不去,与其说是享受,倒不如说是
折磨更恰当。」

  她闭上眼长长呼出一口气,情绪逐渐平定下来,把头靠在我胸膛上:「高潮
来得太容易、太多,确实令人很累,我宁可像普通人一样,只有在与自己喜欢的
人做爱时才有高潮。我要的是心灵上的快乐,而不只是肉体上的亢奋。」

  我无以应对。的确,心理在压抑,生理却在兴奋,这两者的反差所造成的精
神矛盾,若非当事人是完全无法理解的。

  望着薛莉那水汪汪的阴户、红卜卜的阴蒂,我刚刚在她蜜洞里畅游过一番的
小弟弟又翘起了头来,意犹未尽地盼望再可旧地重游。

  薛莉瞥见我胯下的反应,心情又回复过来,开怀咭咭一笑,心领神会地起身
坐到我大腿上,以「观音坐莲」的招式慢慢纳入我的肉棒,随即揽住我的脖子,
将屁股上下摆动起来。我双手揉着她的乳房,昂头四唇相接,宁静的片场又再次
响起一阵阵男欢女爱的肉搏声……


                (十)

  《偷恋隔墙花》一片的拍摄进展得很顺利,今天已到了最后一组镜头,就是
薛莉、田俊、余顺三人在家里大玩3P游戏。

  一早田俊已到了片场,正和肥波在谈天说地打发时间,不久薛莉也来到了,
就只欠余顺一人。直至导演也现身了,仍不见他的踪影,急得何昭如热锅上的蚂
蚁,两头踱来踱去,打着手提电话到处搜刮。

  好不容易才打听到了他的音讯,那人说余顺下午在旺角的一家地下赌场正赌
得火红火绿,不料遇上警察临检,给抓到警局去了,他又输得七零八落,连自签
担保的钱也拿不出,因此被扣押起来了,看来今天未必能脱身离开。

  何昭气得几乎把手机都摔破了,大骂着:「他妈的,早知这兔崽子信不过,
饭都没钱开了还要去赌!好啦,现在全世界都到齐了,偏偏就给这粒老鼠屎搞坏
一锅汤,这不是明耍我吗?」

  导演也想发脾气,见到何昭的火比他更旺,索性省回了,招招手唤他过去:
「唉,小昭,这人极不可靠,把他列入黑名单,以后永不聘用罢了。可是临急抱
佛脚,到哪去找人来调包作替啊!难不成今天就这样散场?若是给老板知道,你
我都要洗净耳朵听喃呒耶!」

  何昭搔首挠腮,想来想去都想不出办法时,薛莉莲步珊珊地走到导演身边,
微笑着俯下身不知说了些什么,导演眼皮一瞪,向我这边瞧瞧,又跟何昭低声耳
语了几句,何昭讶异地说着:「这样也可以?」便朝我走过来。

  何昭拍拍我的肩膀:「你这小子,这么快就把薛莉泡上手了?」见我一头雾
水的神情,呵呵笑道:「别误会,我不是来算这笔帐的。听阿莉说,你的家伙斤
两不小,应该可以充当余顺的替身。刚刚和导演商量过了,我们都认为你的身材
肥瘦与余顺差不多,只要拍摄时脸孔不上镜,倒可瞒混过关。」

  他见我露出不大愿意的表情,又再好言相劝:「阿林,老同学一场,你就帮
帮我这个忙吧!今天我们只拍下身大特写,其他全身镜头及脸部表情,到余顺回
来后再补拍,剪接到一起就天衣无缝了,这样可以节省许多时间。你也不想见我
为今天这件事而背黑锅吧!」

  我斜眼向薛莉瞄瞄,她吃吃地低笑着,然后像鼓励一样向我点点头,跟着又
再吃吃地娇笑不停。

  虽然整个片场的人对春宫表演都已司空见惯,可是叫自己亲自上场,想来还
没有多少人够这个胆量,我犹犹豫豫、扭扭捏捏,离开摄影机向浴室走去。

  脱清衣裤洗了个澡,下体围条大毛巾走出来,突然省起还要过媚姐这一关,
我臊红着脸转身拐过去,媚姐却早已若无其事地拿着刮刀,准备好为我下面那个
小和尚削发剃渡了。

  我刚在媚姐面前立定,她就一手把我的毛巾扯掉,整副性器顿时无遮无掩地
暴露在她眼前。见我的小弟弟还是软耷耷的垂头丧气,她把剃刀放下一边,二话
不说就将阴茎握在手中套弄起来。

  「你不是要帮我剃毛吗?怎么打起手枪来了?」我的疑问虽没说出口,但肯
定已充份刻划在自己脸上,因为媚姐已开口向我解答了:「傻瓜,肉条软巴巴的
起着皱,刀子一剃下去肯定会刮破外皮,你也不想带伤上阵吧?」

  这时阴茎已经在她掌心发硬勃起,她一手将包皮捋往龟头,一手执着剃刀示
范:「你看看,东西一硬起,皱纹就展平了,刀子剃下去滑溜得很。」跟着换上
一瓶刮胡喷沫向阴茎周围喷喷,又再拿起剃刀熟练地操作起来。

  果不其然,经媚姐的妙手一处理,性器上的毛发除了阴阜上剩余一小撮外,
其他全部不翼而飞,光溜溜的像只拔清了毛的乳鸽,干净得连我自己平时刮胡子
也没有刮得这么彻底。

  「好了,可以开工了。」媚姐在包皮上面涂抹了一些须后水,然后用条热毛
巾包着阴茎,拍拍我的屁股,示意大功告成。须后水向毛孔里渗透进去,整支阴
茎都凉嗖嗖的十分舒服受用,不禁又勃硬几分。

  去到床边,薛莉与田俊已脱得一丝不挂的坐在床上,等着我就位。相当讽刺
的是,这时用镜头对准我调校着角度的却是肥波,而本来担当摄影师的我却变成
了主角,呵呵,乾坤大挪移,全部换了位。

  我坐到床上挨去薛莉身边,却不知该怎么开始,临时被拉夫上阵,匆匆忙忙
连剧本也没来得及看,惟有见一步走一步。薛莉见我呆楞着,掩嘴一笑,过来帮
我将裹着阴茎的毛巾解开,肉棒霍的跳了出来,我更尴尬得不知所以。薛莉一边
套弄着,一边示意我躺到她背后,她自己再侧身卧下,然后翘起一只脚搁到我腰
上,引导着我的阴茎从后慢慢朝她阴户插进。

  灯光亮起,导演一喊「Roll」,田俊便蹲到薛莉面前,让她先进行口交
热身,我则把脑袋藏在薛莉背后以免穿崩,一手举起她搁在我腰间的大腿,挺耸
着屁股向她阴户发动一下下的进攻。

  肥波推着摄影机转过来对准薛莉胯下,捕捉阳具在阴道中抽插的大特写,我
更加不敢怠慢了,凝聚中气运劲将阴茎勃起得更硬,用力在阴道中抽送。渐渐地
淫水开始从阴道里泄出来,阴茎滑动得更畅顺,速度也更快了,以至好几次因冲
力过猛而滑出了外边,全靠薛莉适时地握住阴茎塞回阴道,才使交媾不至中断。

  这个镜头拍摄了差不多五分钟,导演打手势叫我们转换体位,改成薛莉替我
口交,田俊去肏她的屄。我等薛莉仰面躺好,便扎开马步蹲在她脸上,由她用舌
头舔我的卵袋,田俊则伏到她胸前,边吮吸她的乳头,边干她的小屄。

  先后经过两根鸡巴抽插,薛莉有点发骚了,脸色红润得像个苹果,额头渗出
细汗,呼吸加速,喘出来的气喷到我阴囊上热乎乎的,喉咙也断断续续哼出沉闷
的呻吟声。

  这时田俊搂着薛莉一个大翻身,变成了女上男下的招式,薛莉双手撑在田俊
脖子两旁,上身俯下让他把玩自己的奶子,下身则去套弄他的鸡巴,我昂身站到
薛莉面前,将阴茎插入她不断舔撩着舌头的饥渴小嘴。

  导演用手打着圈,示意我等下绕到薛莉后面从肛门插进。我楞了一楞,老实
说我从未干过屁眼,即使上次与薛莉欢好也只是在她阴户里埋头苦干,能探索一
下薛莉后花园的奥秘固然甚妙,但却不懂该如何着手。

  我拔出鸡巴小心翼翼来到薛莉背后,她已经停止套动,并将屁股稍微升高一
些,恭候着我大驾光临。她的屁股饱满浑圆,股沟被挤成一条窄缝,肛门深藏在
内,从外看去只见两瓣白如凝脂的半球体。

  我用手轻轻将臀肉分开,娇小紧凑的屁眼顿现眼前,门扉半闭,皱褶呈放射
性状向四周扩散;下面是隆起的牝户,猷如半个粉红色的蟠桃,两片薄薄的小阴
唇紧紧裹住田俊插在阴道里的阴茎,唇凝春露,隙泛泽光,仿似一只大肥蛤。

  我先用一根手指由肛门的菊蕾纹中间慢慢插进去,薛莉尽量放松括约肌,蠕
动着肛门以迁就我闯关,里面暖暖滑滑的,看来她预早已清洗干净并涂上了一些
润滑剂。我捅插了几下,再将手指换成两根,继续扩张着屁眼的口径。

  看看肛门已张开了一个小洞,于是我一手掰着臀肉,一手握着阴茎,开始向
深腹之地进发。想着容易,做起来却不简单,当龟头抵着肛门口,我便施压往前
力挺,可是无论怎么使劲,龟头就是穿不过去。

  薛莉见我笨手笨脚的舞弄了好一会仍是不得其门而入,扭头一笑,对我这个
初哥拔刀相助。她用手指沾沾阴道口的淫水,均匀地涂满在龟头上面,然后握着
阴茎将包皮往上捋高覆盖着整个龟头,这时才将最前端剩余的一小截包皮朝自己
肛门中间那一个小洞塞进去。

  她松开手说:「好了,试试一直往前推。」我扶着她屁股两侧,身体用力前
靠。真神奇!龟头随着包皮向后卷反,徐徐穿过窄洞,竟轻松地破门而入,现在
括约肌紧箍着的已是肉冠下的凹沟了。

  龟头是整支阴茎勃起后最粗的部位,只要它能通过,其他部份就好办了。我
继续加压,沿着羊肠小道勇往直前,当包皮完全退尽时,我的阴茎已丝毫不剩地
顺利进入了薛莉体内。

  直肠里的感觉又和阴道大异其趣,温度较高,而且仅是进口处紧凑,里面却
稍为宽敞,肉壁上的皱纹也少得多,有点像替阴茎戴上了个滑腻腻的皮套。更奇
妙的是,我可以透过中间那层薄皮,感受到隔壁田俊肉棒的脉动,甚至连他的龟
头处在薛莉阴道里的哪一部位也能触碰出来。

  打光师举着反光板站到床边,提醒我要开始抽动了,我仿效着高山的姿势,
微微侧着身子对住镜头,让我和薛莉两人之间腾出一道缝隙,以便肥波能拍摄到
阴茎在薛莉肛门进出的画面,薛莉也合作地伸手将自己这边的臀肉尽量拉开,加
阔缝隙的视野空间。

  一切准备就绪,我和田俊几乎在同时开始抽插了起来。两支肉棒在薛莉胯下
方寸之地各展拳脚,时而在洞穴深处聚首,时而又在洞口擦身而过,只见双枪齐
舞,肉浪翻飞,干得薛莉魂销魄荡,呻吟一声高过一声。

  肥波将摄影机推到我胯下,从另一角度取景,我也很有默契地弯身伏到薛莉
背上,双脚站前一步,骑在她屁股上面像舂米一样朝她屁眼猛捅。田俊把薛莉一
对乳房让了给我握着借力,他转而去抱着她屁股加劲挺耸,一时间肉击之声此起
彼落,双龙嬉春各擅胜场。

  薛莉上身被我压低,下体被田俊托高,翘起屁股遭受双节棍连环狙击的实况
一一被肥波摄入镜头。在我俩前呼后应的联手对付下,她终于扯起了白旗:「你
们……插慢点……好吗……啊……不行了……要来了……我……再受不住了……
歇一歇……死啦……啊……来了……喔……」

  薛莉两粒奶头在我掌中发硬,娇躯却是越放越软,忽然一个哆嗦,机灵灵的
就泄出了身子。她抓紧床单,浑身打颤,再也无力招架,伏在田俊胸口任由我俩
随意抽插。我和田俊正在兴头上,哪停得下来,顺势推波助澜,把她的高潮推至
一山更比一山高。

  我知道她这个高潮并不是装出来的,表情可以假扮,身体反应却难以模拟,
因为她高潮时阴道的强烈收缩令到整个下体都产生痉挛,田俊首当其冲自然最清
楚,连我插在肛门里的阴茎也感应到高潮的震撼,直肠四周的肌肉抽搐得像按摩
一样挤压着我的肉棒,与插在阴道里的酥美舒畅可说难分轩轾。

  「卡!」导演见薛莉泄到全身发软,脸都白了,怕无法再演下去,于是叫暂
停,大伙先歇一歇再继续。我和田俊抽出阴茎坐到一边,薛莉却乏力得连动也不
愿动,趴在床上虚弱地喘着气。

  媚姐拿着条毛巾过来替薛莉抹拭一下阴户周围的秽液,我这才发觉,她下身
的床单不知何时已被流出来的淫水沾湿了一大片,像个小水洼般亮晶晶的闪着反
光,一次高潮就泄出那么多淫水,也难怪她会虚脱成这样。

  喝了杯媚姐泡的热参茶,再休息一会,薛莉渐渐回过气来,她让媚姐补完妆
后,扭着屁股走到我和田俊身边,在两人的阴茎上各捏一下,娇嗔说:「你们两
个家伙害得我可惨了,像刚出狱十年没碰过女人的囚徒,拼了命地狂插,又凶又
狠。若是只得一个我还可以应付,可你们却像预先商量好一样,双管齐下,专拣
人家要害处捅,要不是我见惯风浪,差点就给你们整死了。」

  嘴里说着,媚眼却向我瞟过来:「等下可要放轻点,人家又不是不让你插,
要是再让人家丢得这么厉害,哼!下次看我不把你给榨干!」

  导演向我们三人简略交代了下接着的剧情,一声令下,烽烟再起。薛莉爬到
床上伏下,像只青蛙般曲起双腿张开,屁股朝向床边,阴户肛门尽露,却因未够
时间恢复元气,仍松开成两个小孔眼。

  田俊和我各自把阴茎套弄了一会,又再显得虎虎生威,他走到床前抱着薛莉
的屁股,将龟头抵在肛门口,由于薛莉摆出这样的姿势使直肠与阴茎已呈一水平
直线,加上经过我刚才的艰辛开发,尽管田俊阳具的尺寸比我稍大,在他逐分逐
分的慢慢挺进下,仍然能一气呵成地全根尽没。

  薛莉待屁眼把整支阴茎吞入后,舒出一口长气,昂身将背贴到田俊胸前,双
手后伸搂住他的脖子,而田俊则双手穿过她左右腿弯,身子一站直,把她整个人
抱起,一面轻轻抛动肏干着她的屁眼,一面转身朝我这边走来。

  薛莉凌空挂在田俊腹前,阴茎从下面插进,仿佛单靠这根肉棒支撑着全身体
重,双腿张成M字型,阴户掰开得更阔了,我迎上前去,操起鸡巴朝着阴道口一
插而入,像火车钻山洞般节节隐没在湿暗的隧道里。

  当我和田俊两人的卵袋碰触到一起时,表示两根肉棒已深深藏入体内了,薛
莉嬲在两个男人中间,变成「夹心阶层」,腹背受敌,手脚难移,默默等待着即
将来临的急风暴雨。

  田俊跟我打了个眼色,两根肉棒开始前推后拥地争相抽动,薛莉胯下门户大
开,摆出一副奋勇迎战的姿态。我和田俊兵分两路,各施各法,他在屁眼里抽插
时,我就将龟头抵着她子宫口旋转研磨;轮到我长抽深插时,他却用阴茎在直肠
里四处搅动,使得薛莉应接不暇,前后两个洞穴无一空闲。

  三人挤作一团,只见屁股撞来撞去,个中细节如白驹过隙,眨眼即逝,肥波
惟有把摄影机推到三人侧面才能取得最理想的视角,将过程一一录入镜头。田俊
演过几场床戏已累积了不少经验,醒目地适时把薛莉朝向镜头那只脚抬高,将人
肉三明治中间的精彩馅料完整无缺地秀给万千观众欣赏。

  别看薛莉历人无数,战绩辉煌,但显然最怕双炮齐轰,刚才我和田俊只不过
稍尽棉力,她已经丢得落花流水,若照这样肏干下去,在我和田俊射精之前,她
肯定会再泄多一次身。

  说时迟,那时快,薛莉开始有了反应,她气喘身热,牙齿紧紧咬着下唇,眼
睛醉眯成缝,本来向后搂着田俊脖子的双手软得无力举起,转而搭到我肩上,整
个上身贴在我胸前,下身却堕了下去。

  垂低的屁股令她双腿劈开得更阔,形成的角度带给我俩更多活动空间,阴户
正面向着我,加上淫液开始泄出,鸡巴在阴道里简直如鱼得水,出入畅通无阻;
丝丝淫水不仅沾得我棒身湿透,还顺着会阴流下肛门,有如替田俊努力耕耘着的
旱路添加润滑剂。

  薛莉频频作着深呼吸,似乎想尽力压抑住不断冒上来的快感,免得交手三两
个回合又要泄身一次,可是目前状况已势成骑虎,身体反应又偏偏与她过不去,
淫水源源不绝,乳头涨硬翘起,连脚趾都向内弯曲了,全身神经像绷紧的琴弦,
稍微拨弄一下就会响起高潮来临的前奏。

  看见薛莉失魂落魄的模样,全个片场的人都知道她很快就要在镜头前作出被
男人们干到高潮的精彩表演。射灯集中打在我们三人胯下,肥波也抓紧机会将镜
头慢慢推近,所有人的视线都汇聚在同一焦点,就只等待着薛莉迎接高潮时阴户
抽搐、淫水喷洒的奇观出现。

  薛莉绷紧的身子突然放松,「啊」地一声长呼,双腿挣开田俊的手掌,向前
一绕缠到我背后,像只无尾熊般攀在我身上,紧搂着抖个不停。虽然再下一城,
我和田俊并没有被胜利冲昏头脑,坚持不懈地干着未完成的工作,在她泄身期间
依然鼓足干劲,力争上游,为这骚娘子的高潮锦上添花。

  其实在薛莉泄身前我已有射精冲动,不过若是先她一步迈过终点,的确太丢
人现眼了,只好硬着头皮干下去,此刻被她高潮时阴道收缩的蠕动所刺激,有如
点燃了导火线,释放能量的意欲刻不容缓。抬眼望望田俊,看来他也不相伯仲,
虽憋气力忍,但神情已透漏出精关不固。

  导演及时打出信号,表示这一幕已到尾声,指点着要我把薛莉放下,好让她
用嘴替我俩一起弄出来。我拔出阴茎,将薛莉软绵绵的娇躯轻轻搁到地上躺下,
这时才发现自己小腹对下滑潺潺一片,原来她高潮时泄出的淫水全喷向我下身,
剃剩的那撮阴毛浸泡在浆液里,像束乱草般黏贴在耻丘上;再看看她的下体,整
个阴户都沾满亮晶晶的骚水,搞得一遢糊涂,像个湿泞泞的烂泥沼。

  我和田俊对站着,硬翘的阳具怒目狰狞,像两支上满了弹药的火炮,严阵以
待,一触即发。薛莉懒洋洋地撑起身子,定一定神蹲到我们中间,先将满头散发
理好拨到脑后卷成发髻,然后两手各握着左右伸出的阴茎放在嘴边。

  她将两个龟头靠拢到一起,待肥波的摄影机推到面前了,便伸出舌尖开始在
龟头上舔起来。丁香小舌由我这边轻轻往田俊那边扫过去,停留一会后,又慢慢
向我这边舔回来,到最后,索性将两个龟头一齐含进嘴理,津津有味地吸吮着。

  我和田俊两人均拳头紧握,小腹下压,被龟头上断断续续传来的酥麻感弄得
四条腿都在微微打颤,玉山颓倒之势迫在眉睫。

  薛莉见状心中有数,于是改变了策略,她用口含着一根阴茎吞吐,另一根则
用手套动,待嘴里的鸡巴被吸吮得快要爆浆了,又吐出来让五指伺候,含进另一
根,如此反覆照应,循环眷顾,使两人的鸡巴都到达急需一泄为快的临界点。

  田俊首先败北,薛莉含入刚吞吐不几下,他的鸡巴就在嘴里发难,本已不小
的肉棒变得更粗更长,膨胀起的龟头撑得薛莉一边脸腮隆起了个圆泡。薛莉双唇
紧紧裹住棒身,一面深深吸气,促使精液由尿道里喷射出来。

  田俊「嗯」的低哝一声,腰干挺直,鸡巴一下下地作着有节奏的脉动,「噗
噗噗」地朝薛莉嘴里不停射精。薛莉把鸡巴退出一些,只含着龟头,手握包皮缓
缓套动,协助田俊把体内的精液一滴不留地全部输送至自己口里。

  田俊倾尽所有,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阴茎慢慢萎缩,脱离开薛莉的嘴唇。
薛莉充满挑逗性地朝肥波的摄影机伸出舌头,只见舌苔上覆盖着一层厚厚的淡白
色新鲜精液,浓稠黏滑,浆满了整个口腔。

  她把舌头缩回去,将田俊的万千子孙甘之若饴地「咕噜」一声吞进了肚里。
面对着这极其淫荡的一幕,我哪还能坚守得住,腰眼一酸,龟头一麻,几大股冒
着热气的精液像箭一样从马眼口飞奔而出,朝薛莉的脸庞直射过去。

  薛莉只顾吞咽田俊的精华,冷不防我突然发炮,俏脸上霎时出现两三道由精
液造成的乳白色花纹,一道横贯额头,一道挂在鼻梁上,有一道甚至从左眼直穿
右眼,连睫毛也给糊满黏起,有说不出的妖冶淫糜。

  薛莉连忙扭头将我的鸡巴含入嘴中,边用舌尖舔撩着龟头刺激排精,边用口
腔承接我继续射出的余下精液,直至嘴里的鸡巴不再跳动了,她才停止吸啜,将
软成死蛇烂鳝一样的阴茎释放出外。

  我清空库存,遍体通泰,气喘吁吁地观看薛莉表演最后的谢幕镜头,她双手
套捋着我和田俊两条软鞭子,把残留在尿道里的几滴余精也挤压出马眼,用舌头
舔进嘴里一一吞下,然后才用手指刮下我刚才射在她脸上的几道精液,像个馋嘴
的小孩般放进口里逐根舔吮干净。

  至此,全组镜头总算拍摄完毕,导演露出满意的笑容:「好好好,非常好,
各位辛苦了。大家收拾好东西,等下拉队去吃庆功宴。」

     ***    ***    ***    ***

  不经不觉过了两星期,又有一部新戏开锣了,这次是由高山、田俊及罗氏姐
妹花主演,不知为何薛莉却榜上无名,可能是她拍完那部片后太过劳累,想歇息
一下,在家静静休养吧。由当日初出茅芦单身匹马闯江湖,到今天在行头里拥有
名利双收的至尊地位,其中不知经历过多少屈辱与辛酸才换取得来,可真够她累
的,趁机休息一下其实也很应该。

  《偷恋隔墙花》推出市面后,好评如潮,销路直线上升,尤其是田俊,凭着
他那张讨人喜欢的娃娃脸,加上天赋异秉及精湛演技,天时地利人和使他一夜成
名,风头甚劲,在A片界里受欢迎的程度直逼高山。

  老板对这棵无心插柳种出来的摇钱树大加赏识,接下来连续几套戏都找他当
主角,反而高山夜夜笙歌,身子早被掏空,渐渐片约越来越少,田俊一帆风顺地
登上了「小电影皇帝」的交椅,终于取代了高山雄霸多年的席位。

  在这期间,与田俊演对手戏的女主角轮换了不下十人,可是一直没见薛莉复
出,有时将镜头对着面前那些搔首弄姿、东施效颦的庸脂俗粉时,我就不其然怀
念起薛莉来,她的笑容是那么灿烂,她的姿态是那么优美,每一举手投足都充满
了诱惑与风韵,让人情不自禁地被她深深迷住。

  几次向何昭打听薛莉的消息,可是他也不知道她的去向,手提电话关了,发
通告没人接,连加州花园那间别墅也卖掉了,根本无法与她取得联络,就像她突
然在这圈子里冒起一样,突然又消失得无影无踪。

  春风过后了无痕,幸而肥波曾将我客串演出的那组镜头做了份拷贝送给我留
念,这成了唯一能见证我生命中确实经历过那段如虚似幻奇遇的实质凭据,也成
了我排解寂寥、安抚心灵的精神粮食。

  我曾经生出过寻找她的念头,很奇怪,我无法形容那种感觉,并非因性欲推
动想跟她再续前缘,而是仅想知道一下她的近况,跟她无拘无束地谈谈天,或者
只是简单的见个面,道句问候,心里的骚动便会坦然。

  这种奇妙的感觉困惑了我不久,际遇的变化更使我的念头无法付诸实现,一
间美资广告公司准备进军大陆市场,重金邀聘我到上海分公司担任总经理,掌管
他们国内电视、电影广告的制作及培养一组摄影人员。

  我向何昭辞去这份曾经令我留下许多美好回忆、见识过不少人生百态的A片
摄影师职位,一个月后便登上飞机,告别了香港这个五光十色的花花世界。


作者: 藏经阁发帖员    时间: 2009-7-31 17:14     标题: A片摄影师手记  作者:林彤

                (十一)

  忙碌而紧凑的业务使我淡忘了这段人生经历,将全副精神都投入在工作中,
直至半年后回港休假,从飞机上望出去如银河落九天似的美丽夜景,才又勾起心
中那份掩埋了大半载的情愫。

  一出机场我就给何昭挂了个电话,约他出来喝酒叙旧,想不到这么夜了他仍
在片场,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于是我便招了辆计程车直入元朗探班。

  时隔半年,人面桃花依旧,一样茂盛高大的凤凰木,掩影着一样毫不起眼的
旧货仓。开门给我的是明叔,他一见面就高兴地拉着我的手:「哎唷!小林,好
久不见了,最近好吗?这么有心来探班呀!」

  他引领着我进到新片场,里面灯光耀眼,人影晃动,中间是搭成普通家居的
睡房布景,少不了的大床上坐着一对穿着浴袍的男女,媚姐在旁边细心地帮他们
化妆;肥波已升级为正式摄影师,还带了个助手,正指手划脚地教导着徒弟等下
要如何走位;我终于望见何昭了,他手拿剧本,在反光板后面低着头和导演商量
着什么,抬头一看见我,哈哈笑着连忙迎过来。

  反光板挡住了射灯的强光,我才看清楚床上那男的是田俊,至于女的则未见
过,但她含羞答答的表情、稚嫩而清秀的容貌,看得出是头一趟涉足这种场合,
双腿修长、肤色洁白、长发披肩,年龄相信还不到十七岁。

  何昭刚想招呼我,导演已在那边大喊「开始」了,他匆匆丢下句:「不好意
思,你先在一旁随便看看,等下我再过来。」就赶忙跑去打点开拍事宜。

  我的心绪慢慢融回到以往熟悉的环境里,就仿佛半年前操控着机器,把面前
一幕幕热辣火爆的激情场面,透过镜头摄录下来散播到全世界,替各地的痴男怨
女排除寂寞空虚,为夫妇的闺房生活增添无限乐趣。

  田俊一手搂着那小妞温柔地亲吻她嘴唇,一手伸进浴袍里轻轻抚摸着酥胸,
女孩满面羞红,欲迎还拒,双手不知该抱着田俊好,还是去阻挡他的怪手入侵,
一切反应都表露出她尚是个初入行的新丁,尽管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但在十几
对眼光的注视下,却连最普通的爱抚动作也没有勇气做出来。

  吻了一会,田俊捉着女孩的手伸到自己胯下,她突然圆眼一瞪,像被火烫到
一样,吃惊地急忙把手抽拔出外。田俊也不强人所难,耐心地循循善诱,把她侧
抱在怀里,拨开她浴袍前襟,握着半露出外的一只乳房轻搓慢揉,继续细心引导
她打开心理关口。

  一只乳房沦陷,另外一只便唇亡齿寒,标志着很快也会遭遇到同样命运,田
俊搓揉的动作范围逐渐向邻土扩张,不到一会两个小肉包已在他掌握之中,浴袍
越撑越开,慢慢从肩上滑落下来。女孩被田俊抚弄得意乱情迷,况且与自己身体
做着亲密接触的又是个年纪只大一两岁的小帅哥,一时间芳心扑扑,春情荡漾,
裸着上身软在对方怀里任由他如取如携。

  田俊成功攻陷了一个缺口,跟着向另一城池进发,他腾出一只抚摸乳房的手
由胸口顺着肚皮往下滑落,弯入腿缝中间,一找到目的物,手指就按在上面轻轻
揉动起来。女孩大概连自己也未尝试过把那里逗弄得这么舒服,哪里该轻、哪里
该重,哪里该揉、哪里该抠,无一不是恰到好处,爽美得频频发颤,不自觉地把
双腿越张越开,四周有没有人在注视也再顾不得那么多了。

  田俊趁热打铁,一边继续上下其手,一边将前身俯低,推压得女孩被逼向后
仰躺到床上,然后他以闪电般的速度一下子脱掉自己的浴袍,雄纠纠气昂昂的大
鸡巴朝天屹立,跟着拉开女孩浴袍的腰带,准备替她解除束縳一同回归大自然。

  女孩正迷醉得神魂颠倒,快乐来源却突然离她而去,抱怨地睁眼一看,有生
以来从未见过那么大的一根肉棒正在自己面前耀武扬威,骇得惊叫一声,如梦初
醒地拉着浴袍裹紧身体,说什么也不让田俊再靠过去。

  导演摇了摇头,好戏刚拉开序幕,马上又剧终了,他不耐烦地喊声「卡」,
黑着脸点上一根雪茄,气鼓鼓地自顾自抽起来。

  田俊见势色不对,拍拍女孩的背安慰她别怕,然后跳下床去到导演身边,与
何昭三人交头接耳低语一番,只听导演无可无不可地说了句:「你瞧着办吧。」
又不再吱声了。何昭打着手势叫灯光师将灯光调暗,又把围在床边的所有人赶到
反光板后面,整个闹哄哄的片场顿时显得冷冷清清。

  田俊爬回床上躺到女孩身边,像个大哥哥一样把她搂在怀里,什么动作也没
有做,只是轻松地跟她说笑聊天。四周灯光暗淡,人烟杳杳,仿佛整个片场就只
剩下他们两人,女孩紧张的心情逐渐放松,整个人藏在一双强壮的臂弯里,被呵
护疼爱的安全感油然而生,蜷缩着的身体又慢慢舒展开来。

  田俊微笑地凝视着她的眼眸,四目交投,像恋人一样施放出的柔情蜜意,仿
似电流般由瞳孔直通心底,甜得连魂魄都给融化掉了。女孩心防尽失,几时被田
俊剥掉浴袍变成赤裸相向,竟然懵懂懂的全不知晓。

  女孩还未发育完全的身躯焕发着少女幽香,一对小巧玲珑的乳房盈手可握,
虽然没有薛莉般引人侧目,但相信今后经过无数男人双手的刺激与玩弄,终有一
天会变得饱满成熟,足以与薛莉媲美;阴户紧紧地夹成一条窄缝,寥寥可数的阴
毛像婴儿头发般柔顺纤细,虽没经过媚姐修辑,仍显得稀稀疏疏,聊胜于无地点
辍着小馒头一样隆起的阴阜,丝毫遮不住胯下春光。

  田俊再次把手掌覆盖在她乳房上面,揉了一会后转而捻着两粒红豆一样的奶
头搓摩起来,女孩舒服与难过齐集一身,像蛇一样在他胸口扭摆不安,田俊低下
头将一粒奶头含进嘴里,空出来的手则用两指撑开闭合的阴唇,按在开始充血的
阴蒂上加压,更把她撩拨得春心难捺、仙飘欲醉。

  田俊弓一弓身将阴茎挺到她手中,女孩情不自禁地一把握进手里,热乎乎、
硬梆梆的大肉棒此时已不再像方才那么让人畏惧了,反而变得相当可爱,尤其是
轻轻套动起来时,那个圆鼓鼓的大龟头随着包皮的移动而一下下冒出外面,像向
初次见面的小妹妹热情地打着招呼。

  女孩虽然已肯主动替田俊进行爱抚,但动作仍是稍觉生硬,对如何摆弄这么
一根巨棒显然经验不足。田俊上身仰后靠在床背上,叉开双脚把女孩拉到腿间,
把着她的手上下移动,示范着套弄男人鸡巴的基本动作。

  在田俊的细心辅导下,女孩很快便掌握到要领,将田俊的鸡巴套弄得昂头怒
目,虎虎生威。田俊见初见成效,一边用赞赏的眼光加以鼓励,一边靠到她耳边
窃窃细语,女孩霎间红霞满面,羞涩地摇着脑袋,可视线仍盯着手中那根让人又
爱又怕的宝贝不愿离开。

  拗不过田俊再三要求,女孩终于鼓起勇气,慢慢低下臻首,怯生生地将田俊
的鸡巴含进小嘴。田俊等了一会,见女孩只是傻乎乎地用嘴叼着阴茎,却不懂使
用唇舌工夫,惟有再向她灌输多些口交技巧。他捉着女孩的手将一根手指伸入自
己嘴里,像吮冰棒一样用唇裹着出入抽动,偶尔又拿出口外,用舌头在指尖上点
触挑逗,或者将整根手指的表皮由头至尾舔舐一遍。

  女孩心领神会,模仿着田俊的动作照办煮碗,一会埋头吞吐,一会在龟头上
蜻蜓点水,渐渐豁汇贯通,操作得纯熟起来。田俊见两人前戏已渐入佳景,向导
演那边打了个眼色,自己的手则弯去女孩胯下,伸出中指向阴道插进。

  女孩的阴户早已痒得像有无数虫子在爬,此刻阴道适时得到充实,舒服得如
遇上了救星,紧紧地夹着田俊的手指,生怕他会抽拔出去,田俊打蛇随棍上,将
手指在阴道里一出一入地抽送起来。

  随着手指抽动,女孩的阴道开始溢出淫水,被指头带到外面沾得腿缝湿濡一
片,整个阴户水光粼粼,并发出有节奏的「吱唧、吱唧」声。女孩呼呼地喘着粗
气,更加卖力地吞吐着嘴里的鸡巴,实在忍不住了,才昂起头「啊……啊……」
地呻吟几声,然后又再低下脑袋继续含吮。

  导演见战火重燃,这才松一口气,示意将灯光陆续亮起,女孩已乐在其中,
根本就无暇留意环境的变化,依旧与田俊一起互相追逐快感,什么羞耻、畏怯,
统统都抛诸脑后了。

  躲在反光板后的各个工作人员重回岗位,肥波这时才在人丛中发现我,马上
高兴地来到我身边,并拖着他的助手来拜见我这个「师傅」,我寒暄了几句后,
便帮他们出谋划策,提醒他们这时千万不要急着过去,免得打草惊蛇,先打开遥
控装置,让摄影机自动拍摄他们的全身画面,等到适当时机才再偷偷溜过去调校
角度捕捉大特写镜头。

  田俊知道女孩这时已被自己收拾得贴贴服服,水到渠成,该是正式上阵大开
杀戒的最佳时刻了,于是从女孩依依不舍的小嘴中拔出阴茎,将她推倒在床上躺
下,然后跪在她两腿之间,提着金枪对准蓬门乍开的玉户挥军出击。

  阳具上沾满了女孩的津液,阴户又已成水乡泽国,田俊只消用龟头撑开两片
阴唇,盘骨一挺,马上就自动滑进了阴道口。女孩阅历尚浅的窄小肉洞突然闯进
来一个不速之客,而且体积又比先前那根指头大上好几倍,撑得下体酥麻涨满,
有股说不出的闷胀感。尽管刚才口交时就心思思希望尝试一下被这根肉棒插入的
滋味,可现在美梦成真,却又叶公好龙,双手使劲撑住田俊的腰,恐防他不解温
柔,强行叩关,令自己撕裂受伤。

  田俊在片场里浸淫了差不多一年,再也不像刚入行时那么冲动冒失了,他老
练地停顿下来,既不前进也不后退,就保持着只塞入一个龟头的现状,给时间她
的阴道慢慢适应。僵持了一会,女孩不胜负荷的感觉逐渐减轻,希望再容纳肉棒
多一些的需求在心底升起,她原本推拒着的手倒过来变成向自己拉拢,田俊顺水
推舟将阴茎又捅入一截。

  如此推推拉拉,田俊的阴茎越陷越深,几个回合下来,整根偌大的鸡巴竟不
经不觉全部插进了女孩那紧窄的阴道内。田俊挪了挪屁股调整一下角度,抬起女
孩两只脚搁上自己左右大腿面,往前一趴,立即大起大落地抽插起来。

  女孩双腿被田俊顶得中门大开,屁股翘起离床几寸,田俊每一下抽插都令她
像在屁股下装了个强力弹簧般跳动不已,既省力又合拍,往往在田俊向下插时,
女孩的下体恰好向上反弹,彼此相碰不但发出清脆的撞击声,还把刚流出来的淫
水挤逼得像天女散花般四处飞溅。

  肥波和他的助手已回到自己那部摄影机旁边,推着机器悄悄绕到田俊背后,
抓紧时机将这个香艳无比的精彩场面收录入镜头。女孩正被田俊干得欲仙欲死,
模模糊糊间发觉整个片场不知何时已变得如同白昼,所有射灯都集中打过来,床
边两个黑朦朦的人影正用镜头拍摄着自己身不由己表演着的活春宫。

  少女本能的反应驱使她头脑清醒了一下,为自己表现出的淫荡骚态羞愧得无
地自容,但这念头随即又被不断涌上来的快感淹没,再度沉沦在肉欲的缠绕中。
她现在已欲罢不能,田俊大肉棒在体内的活塞运动促使她向高潮一步步迈近,就
算天塌下来,也要搂着这帅哥一道同赴仙境。

  床上一对二八年华的金童玉女发挥出迷人魅力,浑身透射出的青春气息迫人
而来,从女孩娇吟莺啼的叫床声、不时咭咭浪笑时嘴边凹下的小酒窝,隐隐约约
重现出薛莉当年的影子。我不知道她姓甚名谁,也不知道她为了什么原因投身这
个行业,但深信她背后总有一个不为人知的激情故事,所以这个圈子才会不断有
新血加入,长江后浪推前浪,创造出无数神话传奇。

  女孩活色生香的诱人胴体,又再次勾起我对薛莉的回忆,此时演出已经渐入
正轨,何昭也放下心头大石,显得轻松自如,趁他空闲兼好心情,我踱过去他身
边,锲而不舍地追探薛莉近况。

  何昭沉默了一会,才开口叹谓:「唉,阿林,想不到你还是这么长情!」他
耸耸肩:「老实说,我真的没有她的确实消息,也没有办法与她取得联系。从道
听途说得来的传闻,据说马来西亚一个华人富商看过她演出的影片后,对她的美
貌与身材朝思暮想、心仪不已,毫不嫌弃她的过去,托人到香港说媒求亲。诚心
之下赢得美人归,薛莉终于嫁入豪门被他纳为第四房姨太太。」

  不管这传闻是真是假,就像一个猜了很久的谜语得到了答案,我飘忽不定的
心绪突然平定了下来,历尽苍桑的欲海奇葩最终也能觅得个好归宿,总该可喜可
贺吧!那一夕缘掀起的圈圈涟漪,扩散得越来越淡薄,最后消失在茫茫人海里。

  何昭拍拍我的肩:「好了,别想那么多,等下拍完这场戏后,和你一起到锦
田酒吧喝个痛快!一醉解千愁。」又故作神秘地低声说:「其实还有一个关于薛
莉的消息,几个月前有人到澳洲旅游时在黄金海岸碰见过她,像其他洋妞一样,
豪放地光着上身在沙滩晒日光浴,看来你下次渡假别回香港了,干脆由上海直飞
澳洲可也。哈哈……」

  我陪着何昭也哈哈大笑起来,不知为何,我现在反而变得心静如水,可能是
再无任何东西值得我去牵挂了吧!

  扭头向大床望去,表演仍在如火如荼地进行,田俊已换了另一个招式,抱着
那女孩的屁股从后面猛干,女孩四肢着地趴在床上,旁若无人地淫声浪叫,看她
的反应应该已进入高潮,从阴道里不停涌出的淫水,在射灯的强光照映下如断了
线的珍珠项链,闪着反光一滴滴落在床上,形成一个小小的水洼。

  曾几何时,同样的场合,同样的气围,造就出一个风姿绰约、气质独特的艳
星,迷倒世间几许痴心汉;时移世易,即使再精彩的戏剧也终有落幕一刻,但宇
宙万物总是循环不息,任何空缺很快就会有另一个补上,自动保持生态平衡。

  眼前这个天真无邪的小女孩,与当初的薛莉又何其相似,单纯简朴得就如同
一块未经雕琢的翠玉。我心中生出一个预感,以她的天赋本钱,再经岁月磨炼,
日后肯定会像薛莉一样艳光四射、魅力迫人、倾倒众生。A片界里,很快又有一
颗耀眼的新星诞生了。

               【第一部完】

作者: 藏经阁发帖员    时间: 2009-7-31 17:15     标题: A片摄影师手记  作者:林彤

              A片摄影师手记
               【第二部】

                (一)

  这次从香港渡假回来,不单解不开我心中薛莉失踪的谜团,还隐隐有一种说
不出的怅闷感。按照何昭听来的传闻,薛莉是嫁入豪门,从此洗尽铅华过着少奶
奶的悠闲生活,那么照理临出嫁前总应该通知一下亲朋戚友,大家高兴一番,不
会话也不扔下一句就突然消声匿迹吧,事情看来绝不像表面上这么简单。

  虽然有股不祥预感,但我又能怎样?况且这只是我在胡思乱想中毫无根据的
忖测而已,但愿此刻她真的如何昭所说,其实是正在澳洲如诗似画的热带沙滩上
无忧无虑地晒着日光浴吧!

  我甩了甩头,努力把这些影响心情的沮丧感觉赶离脑海。可能这阵子日以继
夜的繁忙工作把人也累燥了,什么事情都老往坏里想,就拿刚接到的一个防晒油
广告来说吧,既要设计分镜头的脚本,又要挑选合适的模特儿,兼要找寻符合客
人要求的外景拍摄场地,沉重的精神负担快把人给压垮了。

  我点了支烟,深深吸了一口,起身慢慢踱到落地玻璃窗前,从浦东这边的大
厦高层望出去,灯火处处,整个大上海已沐浴在迷人的夜色之中;隔着黄埔江,
对岸外滩的斑烂霓虹争红斗绿,沿着江边形成一条墔璨夺目的艳丽彩带,像个披
上凤冠霞衣的待嫁新娘,是那么的魅力逼人,那么的惹人遐想翩翩。

  眼前的繁华景色渐渐冲淡了我心中那一丝无名愁怀,烦闷随着从口中吐出去
的缕缕轻烟慢慢消散。唉,与其杞人忧天,不如面对现实,明天还有一大堆工作
等着我去处理呢!我捺熄烟头,把窗帘徐徐拉上,然后走回座椅上坐下。

  员工们早已下班了,偌大的办公室里只剩下我孤零零一人,冷清得有点让人
恹恹入眠的感觉。实在太困了,我打了个哈欠,将文件拨到一边,顺手把台灯关
掉,伏在桌上打个盹,不知不觉就迷迷糊糊进入了梦乡。

  天空中不知何时竟下起了雾,四周白茫茫一片,我在五里雾中到处寻找着回
家的路。头顶上,无数粉红色的玫瑰花瓣从薄雾中冉冉飘下,一片片都沾满了晶
莹的露水,闪着珍珠一样的光泽从天而降,点点浮烁,阵阵幽香,一切都是那么
浪漫而又那么凄美。

  寻寻觅觅之间,前面不远处逐渐浮现出一个苗条的熟悉身影,她披着一件透
明薄纱,内里一丝不挂,雪白的胴体与茫茫雾色融合在一起,只隐约见到上身两
点嫣红及下身那一丛漆黑;一头柔润的秀发轻若游丝,随着跑动的节拍在身后一
起一伏地飘扬;她面带微笑,像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凌波仙子,腾云挟雨地轻飘飘
朝我奔来。

  越来越清晰的倩影吸引了我的视线,定睛一看,那不是薛莉是谁?我惊喜交
集,连忙转身向她迎去。

  我一边跑,一边用手拂开缈缈落下的玫瑰花瓣,积压多时的思念化作无穷力
量,拼尽全力向她靠近。众里寻她千百度,梦萦神牵的俏佳人此刻就活生生地出
现在眼前,无论如何也不能再让她失去,我要把她紧拥入怀,对她娓娓细说离别
后的愁肠苦衷。

  随着一阵香风飘近,薛莉已扑进了我怀中,没有多余的言语,不需激情的酝
酿,一双手臂马上缠上对方身体,两副嘴唇立即像磁石一样紧紧黏贴在一起。小
别重逢胜新婚,此时无声赛有声,没有任何动作更能表达出彼此间的浓情蜜意,
两条舌头不约而同地在嘴里互相交缠,饥渴地索求着对方津液,直到大家都亲吻
得没法再呼吸了,仍久久不愿分离。

  薛莉全身绵软地醉倒在我怀里,呵气如兰,星眸半闭,任由我轻轻抱起她放
躺在厚厚的花瓣簇中。我温柔地褪去她身上那层薄纱,轻抚着她周身滑如羊脂的
肌肤,两粒小巧玲珑的乳头已硬梆梆地翘凸而起,双腿难捺地互相揩擦着,迫切
渴望着我去给予藉慰。

  我一手覆在薛莉饱满的乳房上慢慢搓揉,一手伸到她腿间轻轻分开两片湿润
的阴唇,按在那粒胀大的阴蒂上施以挑逗,她呼吸转促,银牙紧咬,本就天生异
禀的敏感身体渐渐浮起一层桃红,更显得活色生香,百媚千娇。

  我以飞快的速度脱去衣裤,伏到薛莉身上,她马上急不及待地把我搂进了怀
里,我无心再去细细品味她两粒坚挺的乳头在我胸膛上揩擦的美妙感觉,匆匆握
着膨胀得隐隐作痛的阴茎,用龟头轻轻拨开闭合着的湿润阴唇,准备一挺而进,
与薛莉双双融入翻云覆雨的销魂境界。

  眼看就快要进入我朝思暮想的娇躯时,突然一阵寒气袭来,漫天花瓣顿时变
作片片飘雪,薛莉竟像幅褪色的蒙娜丽莎油画,越来越浅色,慢慢淡出于随风乱
舞的雪花中……

  「薛莉!」我大呼一声,骤然惊醒,头脑一时间尚茫茫然空白一片,陷入在
梦境里回不过神来。好一会后才惊魂甫定,只觉气温仍是一片寒冷,仿佛还处身
于刚才梦中那冰天雪地里。

  我茫然若失,心脏「噗通、噗通」地剧烈跳动,口里喃喃念着:「薛莉……
薛莉……」一时还未能从梦境中抽离。这时又有一股冷风拂过,让我毛管都竖起
了,直起身子睁大蒙眬睡眼四处张望一下,可哪里还有薛莉半点芳踪,只不过是
发了一场巫山春梦而已。

  仔细端详一下,落地玻璃窗原先闭合起的帘子不知被谁拉开了,冷气机喷出
的冻风给布幕挡住直吹过来我这边,怪不得会有阵阵凉意。我搓搓手,起身准备
去把冷气机关掉,却发觉本来搭在椅背上的外衣不知何时竟变成披在我肩上,举
目四望,办公室里仍静悄悄的不见半个人影,诡异的情境让我心里有点发毛……
不会吧!莫非……

  正当我半梦半醒、疑幻疑真时,忽然从复印房里传出一些轻微声响,还依稀
看见似乎有人影在里面晃动,我的神志刹那间清醒了过来,急忙大声喝问:「是
谁!」

  正疑愕间,一把娇嗲的声音传入我耳中:「呦,林总,吵醒你了?对不起!
你呀,老是工作得这么晚才走,身体要紧啊!要不要我叫司机送你回宿舍去?」

  我顿时吁了口气,定下神来:「呵,甭了,谢谢,替我冲杯咖啡就行。」原
来是她帮我披的外衣,相信窗帘也是她拉开的了。歇了歇,我奇怪地问道:「大
家都下班了,怎么你还未走?」

  她的声音随着一阵咖啡香气从小房里飘出:「因为有好几份文件明天开会要
用,我忙着在房里复印,也没留意到已过了下班时间,刚刚才搞定呢!」

  她是我的女秘书沉静,二十岁刚出头,结婚还不到两年,这是她毕业后初出
社会做事的第一份工;她丈夫马晓军也是我们公司的职员,在设计部担任美术设
计师,由于还未领到准生证,所以两人至今仍没有小孩。

  沉静做事非常勤奋,不过就是有点……怎么说呢,或许由于工作关系她和我
朝夕相对,因此有时会不拘小节,加上她又喜欢穿短裙,往往坐在我面前做笔录
时,不知是无心还是有意,从她稍微张开的大腿缝中我可以尽览她胯下春色,令
我口述途中也不禁变得断断续续,结巴了起来。

  她偏好穿丁字型内裤,而且花款、颜色天天不同,在我身旁打字时,短裙因
坐下而缩高,引至大半边白皙、混圆的滑溜溜屁股清清楚楚地露了出来,顿时惹
得我心如鹿撞、意马心猿。

  有些时候更夸张,比如我分派她工作,又或在向我作汇报时,她转过来正面
坐,短裙下的诱人景色更加一览无遗。不知是我多心还是她有意,总觉得她此时
一双大腿张得特别开,本已狭窄的丁字裤裆部被勒成一条细小的布绳,深深陷进
两片饱满的大阴唇中间,二、三十根弯弯曲曲的漆黑阴毛从裤沿两边冒出外面,
让我兴奋得几乎连鼻血也喷了出来。

  一遇到这种刺激场面,我都会假装将目光移往别处,不敢太长时间盯住她的
下体,但隔不多久便又受不住诱惑而再度望了回来。可能她也发现到我的视线所
在吧,双腿似乎又不经意张阔一些,使整个阴阜隆起得更高,像个胀卜卜的白面
馒头般令人垂涎不已。

  假如我受不住诱惑而生出自然反应,那可更加不得了,她一察觉到之后,望
向我的眼神会泛起春情荡漾的秋波,俏脸绯红、似笑若嗔,不单没有因此而收敛
一下,反而把腿张得更开了,我甚至隐隐发现她裤裆下端开始笼罩上一层潮湿的
水气。

  虽然明示暗示都已表明了我随时可轻而易举地登堂入室一亲香泽,但说到底
她始终是自己下属的老婆,尽管我欲念高涨,却一直都神女有心,襄王无梦,依
然不敢窃玉偷香。

  这时沉静捧着一杯香喷喷的热咖啡从房里走出来,小心放在我桌上后,见我
有点困乏的模样,风骚地俯下身问:「林总,见你工作得这么疲累,要不要我帮
你按摩一下?」

  透过从窗外射进来的微弱光线,她婀娜的身材玲珑浮凸地尽现我眼前:低胸
窄腰的紧身上衣,令一对丰满的乳房呼之欲出;齐腮短发直溜溜地垂在瓜子型的
脸蛋两旁,修剪得很整齐的浏海在额前齐眉横缀,衬托得两只杏眼又大又圆;佩
戴着一对金属大圆圈耳环,令她既有青春少女的羞涩,又含成熟人妻的风韵。

  我抬头刚想回应,视线恰好落在她的胸脯上,衬衣最顶的两粒钮扣由于没有
扣好,因她上身俯低而露出里面下垂的胸罩,一对又大又白的奶子上半部滑出了
胸罩外,若她再俯低一些,相信连两粒乳头都能完全见到。

  我偷偷吞了口口水,定定神回答:「呵,不……不用。晚了,你还是早点下
班回家吧!」话刚说完,沉静就走到我背后,她边说着:「我以前曾上过两堂按
摩课程的,你试试我的手艺怎么样?」边用手指轻轻捏起我的肩膀来。

  老实说,她的按摩技巧真的不敢恭维,所谓「学过按摩」确有点令人存疑,
起初还在肩上左揉右按,但按着按着却走了样,一对乳房在我背上越贴越紧,我
觉得那两团肉球对我背部的挤压,比她手指在我肩膊下的力度还要来得重,但是
带给我的舒服感却也强烈得多。

  反正刚才那绮梦带给我的欲念还未消散,倒乐得可以趁机吃吃豆腐,我干脆
装傻纳福,闭上眼睛任由她用两团软肉帮我「马杀鸡」。渐渐地我发现她的按摩
有点出轨了,虽然乳房还压在我背后揉动,可两只纤手却由肩头逐渐下滑,伸到
衣服里面抚摸着我的胸肌,到最后,竟用指尖轻轻挑逗着我两粒乳头。

  这哪里是按摩,简直就是男女做爱前的调情嘛!尽管我不断提醒自己千万不
能行差踏错,但始终做不了柳下惠,燃烧起的欲焰有如火上加油,一口口蚕食着
我仅有的理智,胯下的小弟弟不由自主地昂起了头来。

  沉静留意到我的生理反应,一手继续挑逗着我两粒乳头,一手慢慢移到我隆
起的裤裆上抚摸,趁我还在道德边缘挣扎的时候,整个身体靠进我怀里,舌尖轻
轻舔着我耳廓的同时,又拉开我的裤链将阴茎掏了出来。

  「哇!好硬!好大啊!」沉静一抓住我的肉棒就不愿放手。阴茎被她五指握
着上下套动,勃起得更硬了,龟头的马眼口已经开始渗出几滴润滑液,汹涌澎湃
的肉欲已经完全支配了我的思惟,我呼呼地喘着粗气,浑身燥热,坐立不安,仁
义道德此刻对我来说已经一钱不值了,几个月没碰女色所积压下来的性欲如燎原
烈火,一发不可收拾,非得立即发泄不可。

  我不顾一切地扭手把她抱坐在大腿上,三两下将她上衣剩余的几颗钮扣匆匆
解开,揪住胸罩向上一推,两个滑如羊脂的乳房眨眼就被我握进手中。沉静看来
早就有心红杏出墙,她咭咭地笑着:「看你急色成这样子,一点也不解温柔,人
家又不是不让你搞。」自己伸手到背后轻轻一捏,熟练地打开了胸罩扣子。

  急欲做爱的冲动,使我连前戏也不想再花时间去做了,像强奸一样,一把抱
起她搁到办公桌面躺下,首先剥掉她的胸罩扔到地上,随即掀起她的短裙,粗鲁
地把那条窄小的丁字内裤一手扯去,前后不过几秒钟,她整个下身就变得光脱脱
的一丝不挂。

  沉静对我的暴力对待不以为忤,反而一脸甘之若饴的表情,还趁我在脱衣褪
裤的空档,把自己身上唯一的那条短裙也解了下来,然后张开大腿,将阴户无遮
无掩地展露在我眼前,一副请君入瓮的骚浪模样。

  我挺着硬梆梆的肉棒靠到桌边,挪开那杯碍手碍脚的咖啡,提着她两腿大大
分开,然后站在她两腿中间,她自动将双腿缩起用手拉往胸前固定着,屁股微微
离桌抬起,将阴部向前显凸出来。

  这个肥美的阴户我以往已在沉静的裙底窥看过不知多少遍了,但内里奥秘却
到此一刻才由我来亲手揭盅。我用两手的食指分别勾着大阴唇中间向左右掰开,
将沉静身体上只有她丈夫一人看过的私隐部位第一次对外公开出来,两片鲜红的
小阴唇如芙蓉初绽,沾满晶莹剔透的露水,上端瓣末相连形成管状,把羞人答答
的娇嫩阴蒂收藏起来;下端布满鸡冠状的皱纹,掩映着春水潺潺的桃花洞口。

  我用指甲轻轻剥开包裹着阴蒂的嫩皮,因发情而硬凸翘起的阴蒂在皱褶内琵
琶半遮,期待着男人来细心抚慰。我低下头用舌尖往小红豆上一扫一舔,令沉静
「喔」一声叫了出来,跟着我每舔一下,她就浑身颤抖一次,仿佛那是一个通电
按钮,一触动就会将电流输往全身。

  在阴蒂上巡游了一番后,我的舌尖再往下进发,沿着阴道口四周的嫩肉慢慢
兜圈,故意不去碰她的淫洞。只过一会沉静就忍耐不住了,她松开扳着腿弯的双
手,十指插在我头发里向下按,希望能藉此压低我的头更贴近阴户,以增加舌头
伸入阴道里面撩拨的机会。

  我埋首在沉静腿间舔舐吮啜,舌头偏偏屡过其门而不入,她难受得将屁股筛
来筛去,嘴里苦苦哀求:「林总……侬……侬弗耍弄……啊……阿拉了……下面
难受得紧……进去吧……好不好……」急乱中全浑忘了自己是在偷情,不自觉地
流露出与丈夫在家里行房时发浪的骚态来。

  把她带进地狱里折磨一番后,我又立刻将她推到天堂去享受极乐,稍一抬头
张嘴含住她的阴蒂用力一吸,同时并起两指对准她阴道使劲一插,随即快速出入
抽动,舌尖也一轻一重地向夹在嘴唇中的阴蒂顶端舔撩磨擦。

  「哇……死了……死了……噢!噢……哎呀……受不住了……哎……哎……
别再弄了……我挨不下去了……」沉静马上像条鲜鱼一样蹦跳起来,淫水不断泄
出,连空气中都弥漫着一片浓烈的腥骚味。

  一切已水到渠成,该轮到我的小弟弟来大显身手了,于是站直身子,握着阴
茎去她阴道口将龟头沾沾淫水,准备发动进攻。沉静见我提枪上马,喜极忘形,
急忙张开双腿两旁竖起,一手撑开自己阴门,一手探到我胯下抓住阴茎,匆匆对
准自已阴道口便往里塞,我顺势屁股向下一沉,「唧」的一声深陷入内。

  我两手撑在她腋窝旁,上面和她亲着嘴,下身一起一伏地抽插着她的阴户,
仿似铁匠拉风箱,又如万马过泥泞,一时抽送无断,淫声四起。「唔……喔……
唔……喔……」沉静又要顾住跟我接吻,又要顾住叫床,只有用鼻子哼出断断续
续的闷音来抒发她舒畅的感受。

  一洼洼淫水在反反覆覆的抽插中被我龟头的冠状伞带了出来,不止将我俩的
阴毛濡湿得黏糊一片,更被磨擦成无数细小的透明泡沫,沾满在她阴道口四周,
而且还积聚在阴茎根部围成一框淡白色的水圈。

  可能性交前已被我的前戏弄得十分兴奋,沉静很快就来了高潮,她松开我的
嘴,双手搂着我脖子高声浪叫着:「啊……插深一点……喔……对……好爽……
啊……我要来了……有多快插多快……对……啊……」一边举起双脚交叉盘在我
屁股后面,以便我能把阴茎插入到阴道最深处,一边把视线盯着阴茎进进出出狠
肏着她小屄的交合部位,阴道开始出现阵阵轻微抽搐,看来已达泄身边缘。

  看着女人在自己胯下被干出高潮,淫态毕露,相信任何一个男人内心都会充
满自豪感,我边抽动阴茎,边问她:「我肏得你舒不舒服?」她一面打着哆嗦,
一面勉力回答:「舒……舒服……你干得我太舒服了……」

  这时候的沉静,无论谁也不会相信她是个与上司偷情的少艾人妻,其淫荡不
堪的言词、放浪形骸的动作,与靠出卖肉体维生的职业妓女简直毫无区别。或许
将人家的老婆征服在自己肉棒下觉得特别兴奋刺激吧,我每次抽出来时都将阴茎
拔到阴道口才停止,然后再用尽全力往阴道里插得多深就插多深。

  「我干得你爽还是你老公干得你爽?」我学着A片里的对白问她,沉静正想
张嘴回答,高潮就到了,「噢……你……你干得爽……喔喔喔……丢了……我被
你干到丢了……你比我老公……厉害多了……我以后都要给你干……喔……」接
着浑身一颤,整个人便软绵绵地摊倒在桌面上。

  泄身时涌出的大量淫水令沉静的阴道变得异常湿滑,尽管我想在她高潮时也
射精了事,无奈充沛的淫水减低了磨擦力,况且她泄身后形同瘫痪,像具死尸一
样任我如何力肏也没有反应,味同嚼蜡地插多十几下之后我就停下来了。

  约莫过了一支烟时间沉静才渐渐回过神来,她看见我的小弟弟仍然处在剑拔
弩张的勃起状态,满面堆笑地道着抱歉:「对不起啊林总,你实在太厉害了,就
这么几下就把我搞到泄身,自己倒要憋着,真不好意思。这样吧,你先喝点咖啡
歇歇,我清洁一下身体后再和你继续。」

  女人就有这个好处,经历几个高潮也能很快就恢复过来,我接过她递来的咖
啡浅浅呷了口,看着她捡起扔在地下的那条丁字裤,坐在桌面翻开阴唇细心地擦
拭着里面的淫水与流满大腿、股沟的片片秽渍,这幅香艳而淫糜的景像,刺激得
我的小弟弟更加昂头怒目了。

  趁她下地转身帮我收拾着弄得乱七八糟的桌面时,我偷偷走到她背后往前一
推,将她上身压趴在办公桌上,然后抱着她屁股往上一抬,抄起阴茎对准她阴道
口往前一插,龟头轻易地分开两片闭合着的阴唇冲进还留有我体温的小屄内。

  沉静咯咯地娇笑着:「好了好了,冤家,连喝杯咖啡的时间也等不及,不怕
把人家插上了瘾,要你每天都做一次才肯罢休么?」我伸手抓住她一对乳房紧紧
握在掌里,开始从后慢慢捅插着她的阴道:「来吧,看看谁怕谁?干完这趟才知
你耐肏还是我耐肏呢!哈哈!」

  抹干了淫水的小屄又恢复回原来紧凑狭窄的状态,阴道口的鲜红嫩肉跟随着
我阴茎的进退一翻一陷的煞是好看,使我的抽送速度也逐渐加快起来。沉静的淫
声浪语开始在寂静的空间里悠悠回荡,使一向只闻键盘声与电话声的严肃办公室
变得毫不相称地春意盎然。

  「啊……好爽……这个姿势比……比刚才插得还要深……天呀……你那东西
顶到我胸口上来了……喔……好硬……好热……烫得人里面好舒服……哎呀……
又一下……你想把人家捅穿么……」

  叫着叫着,沉静转过头来反手搂住我脖子,满面羞红地在我耳边细声说道:
「林总,我们换个地方试试好吗?不如……」她斜眼望望落地窗:「我们到那边
去。」

  女人就是贪新鲜,什么都要标奇立异,我倒没有所谓,到哪还不是干同一件
事嘛!我吩咐沉静继续搂着我脖子,然后左右手分别握住她腿弯拉开抬起,她光
滑柔嫩的背部紧紧靠着我胸膛,鸡巴仍然插在阴道里,我就这样端着她边走边插
一步步朝落地玻璃窗迈去。

  到了窗前才发觉意境果然与别不同,居高临下,极目远眺,气势万千,整个
华灯初上的上海市都落在我们脚下,一片灯海无边无涯,七彩班烂,闪烁生辉,
仿如身处天上宫阙俯览尘世间的人生百态,有种飘飘欲仙的超凡感觉,徒增几分
浪漫情趣。

  我抬着沉静的身体轻轻抛高放低,用她的阴道一下下地吞吐着我下面朝上直
竖的肉棒,面对着窗前繁华的十里洋场,一股妙不可言的感觉忽然袭上心头,仿
佛我俩正对着全上海一千多万人在表演着活春宫,数不清的眼睛均不约而同地注
视在我和沉静两人性器的交接处,欣赏着她的小屄怎样被我的肉棒狠狠肏至淫水
淋漓,以至达到高潮时抽搐泄身的整个过程。

  我用脚按亮资料柜旁边的地灯,将它的光线调校到向上投射,然后跨到地灯
上方,让聚光焦点恰好落在沉静的阴户上面,再叫她留意前面落地玻璃的景象,
她懵然不觉地乖乖望去,谁知刚看一眼就羞得扭头伏在我肩上,几经呵哄才肯再
将脑袋转回去。

  只见透过玻璃的反射,像面镜子一样将两人交接部位清清楚楚地映照出来,
两片红润的阴唇由于双腿的张阔而大大掰开,随着沉静身体的抛动,我青筋毕露
的阴茎在滴着淫水的阴道中出入穿插,牵动到两旁的小阴唇也像蝴蝶翅膀一样跟
着开合不停。

  外滩五颜六色的绚丽霓虹穿过玻璃透进室内,为我们的胴体染上一层像迪斯
科般的迷幻光彩,并跟随身体角度的变换,仿佛交错着披上一件件不同颜色的华
丽彩衣。我俩一边望着前面玻璃反射出来的交媾情景,一边忘情地将性器官尽力
向对方互相磨擦,像钻木取火一样要把烈焰释放出来--原来苟合行淫竟可变得
如此诗情画意,春光乍泄亦会掀起欲浪狂潮。

  虽然美人在抱,居高临下对着万家灯火做爱确实够刺激,但体力的消耗却也
负荷不轻,这种「龙舟挂鼓」的招式偶一为之尚颇觉有趣,长时间下来可真的吃
不消,趁双腿仍未发软之前,我再插多三、四十下后便把沉静放下在窗旁的地毯
上,由于阴茎一直都插在她阴道内,所以自然而然就成为狗爬式。

  后进体位可比先前省力得多了,沉静四肢刚一着地,我马上就扶住她纤腰将
下身快速前后摆动起来,小腹撞得她屁股「啪啪」作响,干得沉静一边急忙挺送
迎凑,一边像疯了似的淫叫起来:「啊……你的那个……进得好深……啊……」

  「叫我老公!」我抱紧她屁股,用龟头在子宫口狠狠地戳几下,「老……老
公……」她马上叫了起来:「老公……我……我淫荡……我偷汉……来吧,你狠
狠地惩罚我……干死淫妇吧……啊……戳得太深了……顶得我……好麻喔……」

  随着活塞运动次数的增加,情欲也不断地高涨,彼此均已气喘呼呼、汗冒如
麻,高潮逼近的警号已亮起了红灯。沉静开始力有不逮,四肢发软,前身越趴越
低,我索性骑到她屁股上,伏在她背后抓住一对乱晃的奶子借力狂攻,强劲的抽
送动作令阴囊有节奏地往前甩,一下下拍打在她亢奋的淫穴上。

  沉静被我插得淫水狂泄,浑身颤抖,手脚再也无法支撑两个人的体重,整个
人像滩烂泥一样趴平在地毯上,这个角度让我的最后冲刺使不上力,干脆抽出肉
棒,一把将她反转过来面对面,揪起两腿分开夹在我腰旁,然后向前一趴又再插
回她体内。

  沉静的阴道开始出现高潮前奏,一下一下的抽搐像要把我的阴茎扯向肉洞最
底端,阴道壁紧紧包住整根阳具,全身血液似乎都涌向了龟头,我脑海中一片空
白,只懂一味驾驭着硬梆梆的阴茎对准她阴户大起大落地狂轰。经过五分钟连续
不停的雷霆扫穴,两人的快感飙升至极限,高潮达到一触即发的最后关头。

  「啊……林总……不行了……我又要丢了……喔……喔……坏人……干得我
这么爽……叫我以后怎么办……啊……到了……升天了……老公……你才是我的
真老公……啊……我要你天天都干我……」

  沉静泄身的同时,子宫里喷出一大股黏滑的浆液糊满在我龟头上,烫得我猛
地一抖,万子千孙立即蜂涌而出。在这电光石火的一瞬间,我楞了一楞,马上停
了下来,考虑着究竟是在她体内射精呢,还是拔出来射到她小腹上。

  既然她不介意我没戴安全套就直接插入阴道里性交,显然是不怕我在她体内
射精,结婚两年仍没怀上孩子,想来一定已做足了避孕措施。但这只是我的推想
而已,不怕一万,最怕万一,若贪一时之欢而当上了个有实无名的便宜爸爸,那
就真是冤哉枉也!

  沉静虽然正沉醉在高潮的快感里,我仅仅犹豫了这一下,她却马上就察觉出
来,立即用双腿勾住了我的屁股不让我抽出去,轻喘着在我耳边说:「继续……
不……不要停下来……我刚刚到高潮……抽空了很难受……啊……我一直……都
有吃药……不怕有孩子的……你放心射在里面好了……」

  其实这时我想拔出来也赶不及了,第一发精液已迫不及待地在她阴道里闯关
而出,我也不再客气,开始奋起余勇作最后冲刺,双手拉着她肩膀固定住身躯,
下身快速地前后摆动,随着阴茎在她阴道里下下到肉的深插长抽,囤积了几个月
的精液像连珠炮般一股股朝着她花心发射,弹弹中靶。

  她身体随着我阴茎的脉动而同步蹦跳,阴道不住地抽搐吸收着我注入的玉液
琼浆,我俩如胶似漆地搂作一团,四肢相缠,胸腹紧贴,全身所有的触觉只集中
在胯下紧密相嵌在一起的两副性器官上面。

  高潮过后,一切墔璨归于平淡,只剩下窗帘的帏布被冷气吹动而轻轻晃摆,
见证着方才的旖旎春色。沉静仍然搂抱着我,一脸满足地躺在我身下,我被欲火
烧昏了的脑袋开始冷静下来,刚才怎么了?竟然在办公室里与女秘书搞上了,而
更严重的是,她还是自己下属的妻子!

  我心乱如麻,该怎样去收拾残局呢?这件事若一张扬开去,后果实在不堪设
想。我掰开沉静缠在我身上的手脚,匆匆拔出她阴道里尚未完全软化掉的阴茎,
坐在窗边怔怔发呆。

  沉静慵懒无力地慢慢坐直身子,伸手捂住下体准备去厕所清理,突然「唷」
一声抬头向我娇嗔道:「你啊,射得真多……哎呀!连地毯上都流了一大滩。」
急忙拉开旁边办公桌的抽屉抽出几张面纸,一些蒙在阴户上,一些用来吸干地毯
上的秽渍,边喃喃自语:「明天给人见到了多尴尬啊,下次应该先在下面垫条毛
巾……」

  我给她的反应弄到哭笑不得,我还正惆怅着如何善后呢,这个小骚货的心思
却在筹备着「下一次」了。马晓军在公司里是我最得力的助手,许多工作上的难
题都由我出点子帮他解决,假如让马晓军知道连满足他妻子性欲的职责也是由我
代劳的话,唉……我不敢再想下去了。

  「铃……铃……」正当我俩各自各操心时,一阵急速的电话铃声在寂静的办
公室里突然响起,毫无防备的我和沉静都被吓了一大跳。偷人老婆就是心虚,涔
涔冷汗从我额上冒出来:莫非说曹操曹操就到,是马晓军见老婆过了下班时间还
没回家,打电话到公司来找人了吧?

  倒是沉静显得相当镇定,好像预先知道那不是她老公打来的电话,一手掩着
下体的面纸兜接着从阴道里流出来的精液,一边扭着屁股从容不迫地走到办公桌
边拿起听筒:「喂,找哪位?」歇了一会,「……啊,请你等一等……」转身向
我点了点头:「林总你的电话,香港长途。」

  我看了看表,都快九点了,谁还会这么晚打电话来?

  刚接过听筒,那边就传来何昭紧张的声音:「阿林,有薛莉的消息了。」我
喜出望外,急问道:「是吗?她现在在哪?」何昭接下来的话把惊魂未定的我更
吓得魂飞魄散:「她被人绑架了!」

  我脑袋「嗡」的一声如堕冰窖,心想久据心头的不详预感果然灵验了,焦急
地再追问下去,何昭只是吞吞吐吐地似有难言之隐:「唉,说来话长……你快回
来香港吧,见了面我再慢慢跟你细说。」

  不知是担心薛莉的安危,还是刚才跟沉静做爱时体力透支过度,放下听筒后
才发觉双腿发软,浑身微微颤抖,我扶着办公桌定一定神,随即吩咐沉静:「马
上帮我订一张明天最早飞往香港的机票;还有,下午商讨分镜脚本的会议先由你
老公代我主持,我有点急事须回港一趟,大约四、五天后才可回来。」

  突发的变故,使我再也静不下心情去考虑怎样化解与沉静之间的瓜葛了。薛
莉一向性格随和,人缘极佳,我想不出到底谁会向她下毒手,但听何昭的口气,
这事一定有很特别的原因仰赖我去解决,所以才会这么急打电话来求救。

  整件事的来龙去脉虽然要回到香港才能明了,但不知为何,我心里立即升起
一股义不容辞之责,薛莉有难,我焉能坐视不理,无论仇家是谁,赎金多少,就
算赴汤蹈火、倾家荡产也要助她脱离险境。

  我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望着沉静不断打电话向各间航空公司打听飞机航班的
消息,直到有了着落才略舒一口气。连续两个意料之外的突发事件弄得我身心皆
疲,没精打采地吩咐刚搁下话筒、满脸莫名其妙神情的沉静顺便再召辆计程车,
穿上衣服让我先送她回家,然后载我回宿舍收拾行装。

作者: 藏经阁发帖员    时间: 2009-7-31 17:16     标题: A片摄影师手记  作者:林彤

                (二)

  一踏出香港海关,我在机场快线的列车上马上就迫不及待地拨通了何昭的手
提电话,在短短的通话时间内,我开始对整件事有了个粗略了解,绑架薛莉的是
阿豹一帮人,为了报复苏国威上次替薛莉出头派人将他一伙人修理一顿,将薛莉
掳为人质,向苏国威勒索一百万港币赎金。

  一百万这个数目对苏国威来说简直是九牛一毛,他毫不犹豫就马上答应了,
但坚持在交赎款之前必须要与薛莉在电话中直接对话,以证明她确是落在阿豹手
里及目前人身安全。谁知这样一个合理要求却惹怒了阿豹,他认为苏国威讨价还
价是没有诚意,忿然收线后,就一直都没有再联络了。

  上星期,苏国威收到了阿豹寄来的一盒录影带,在画面里可以看到薛莉被囚
禁在他们一处不知地点的巢穴里,受到这伙人一连串令人发指的轮暴及性虐待,
既可以此逼苏国威乖乖就范,又可藉折磨薛莉来对两人之间的积怨泄愤。

  薛莉被苏国威收为情妇在江湖上已是公开秘密,要对付苏国威,从薛莉下手
自然是最佳人选。无论是为了勒索或是报仇,对苏国威来说都是一项极大挑战,
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混混居然敢在黑道里响当当的老大头上动土,不管事件最
后到底怎样解决,苏国威的眉毛肯定已被剃掉了一半。

  可是对我来说,却又有另一番滋味在心头,虽然与薛莉有过几次肉体关系,
但两人之间无名无份,大可隔岸观火;只是不知为何,自从认识了她之后,心里
总有一股说不出的情意结,此刻知道薛莉身陷虎口、生死未卜,焦急、难受的心
情相信不在苏国威之下。

  我一再追问事件详情与目前处理进度,何昭表示在电话中不便细说,只是约
好了在港岛总站会合,然后带我去苏国威的办公室共商对策。

  苏国威的公司位于中环康乐大厦高层,面对维多利亚海港,视野清朗开阔、
装修气派豪华,表面上像是一所金融贸易公司,令人难以联想到竟会与摄制、批
发A片扯上任何关系。

  接待小姐带领着我和何昭来到一个会议室模样的房间里,招呼我们坐下后倒
了两杯咖啡就掩门出去。苏国威很快就进来了,他锁好门,拿起桌面上的遥控器
把圆形窗户的窗帘拉上,天花板也除除降下一块萤光幕,转眼间会议室就变成了
一个小型放映厅。

  「林彤先生是吗?早仰大名,这次老远的把你从上海请回来帮忙,确实不好
意思。」苏国威转身过来向我握手。「苏大哥不用客气。薛莉与我一场旧同事,
现在有难,我岂能袖手旁观?有帮得上忙的地方你不妨直说,我做得到的定当尽
力而为。」我站起身毕恭毕敬地回以一礼。

  「坐,坐。大家自己人,客套话不用说了,我们来谈正题吧!」苏国威边说
边坐到我身边的椅子上,松了松领带,把头转回萤光幕。

  苏国威三十余岁年纪,中等身材,体魄相当结实,国字口面,留个短发小平
头,眉宇间隐隐透出一股精明能干的帅气,言谈简明扼要,神情不怒而威,肃然
一副社团大阿哥的江湖气派。

  「事情起因相信何昭已跟你说了个大概,我们先来看看阿豹最早寄来的第一
盘录影带。」苏国威按下了遥控器的一个按钮:「这班禽兽,简直是群毫无人性
的冷血动物!等下你要是看到难以忍受的场面而感到不适,我可以随时关掉。」

  「第一盘?」我心里惊愕得猛地一跳:「这么说,还有第二盘、第三盘?」
我还没来得及提问,荧幕上已出现了一张皮笑肉不笑的大脸,不用苏国威旁述,
我也知道这人就是阿豹了。

  「嘿嘿!苏老威,不相信你马子在我手里是吗?等下你就会认命了。别怪我
心狠手辣,想当初你为了这个臭婊子把我一班兄弟打伤,我只不过是以牙还牙而
已,你一天不把钱拿来,你马子就得一直呆在这儿让我兄弟们爽。放心,我们不
会亏待她的,每天都把她喂得饱饱……嘻嘻!不过是下面那张嘴耶!」

  阿豹一边说,一边脱着自己的衣裤,不一会就赤条条的脱了个清光。他向旁
边打了个响指,三、四个喽啰马上押着一个女人来到镜头前。那女人双手被绑到
背后,脑袋套着一个SM用的橡皮头罩,只露出一双充满惊恐、绝望的眼睛,嘴
里塞着一个中空的塑胶口衔,「呜……呜……」的哀鸣着,边摇着头,边不断作
出挣扎。

  就像一只被饥饿狼群捕捉到的小羊羔,无论怎样拼命挣扎根本就徒劳无功,
很快她就给按倒在地面的一块木板上,几人用刀子割破她的衣服,左拉右扯的三
两下就将她全身剥光。接着一人按着她的上身,另两人拉着她的脚踝将大腿强硬
分开,让她的下体端端正正地对准镜头。

  阿豹一边套动着早已勃起得铁硬的阴茎,一边向那女人走去,临走前还不忘
回头向镜头打个照面:「苏老威,嘿嘿!你马子淫屄这么涨,奶子这么大,天生
就是一个欠肏的骚货,现在落在我手里,你老人家又不在她身边,只好由我们一
帮兄弟来替你安慰安慰她啰!」

  眼看着阿豹一步一步地向我心仪的性感女神靠近,我的心紧张得提到了嗓子
眼,虽然明知道这是已发生了的事,仍情不自禁地觉得薛莉仿佛此刻就在我面前
无助地遭受这帮无耻之徒的任意蹂躏。

  镜头慢慢向女体靠近,我的心越来越滴血,拳头紧握得咯咯作响,恨不得把
荧幕一掌打破!看来这盘录影带是用小型机拍摄的,画面不太清晰,而且拍摄的
人也兴奋得手一直抖,但这女人的身材体态,尤其是胸前那对百中无一的丰满乳
房,令人一眼望去就认定这是薛莉无疑。

  阿豹来到薛莉两腿中央,一手握着鸡巴,一手往她阴户上摸去。感应到凌辱
即将开始,薛莉挣扎得更厉害了,阿豹像猫捉老鼠一样任由她挣扎一会,突然揪
着她一撮阴毛用力一扯,硬生生把十多根阴毛从阴户上拔了下来,薛莉虽然戴着
口衔叫不出声,但画面上可见她已痛得连腰都抬了起来。

  阿豹不等她痛完就立即将鸡巴往里直捅,看来阴道这时相当干涩,阿豹要抱
着她的屁股借力,自己尽力向前靠拢才能使鸡巴一点点地挺进去。「妈的!臭婊
子,老子干你就要合作一点,别不识抬举自讨苦吃!」阿豹一骂完就开始摆动腰
部抽插起来。

  随着阿豹的抽送动作,薛莉的身体也像蠕虫一样痛苦地扭动起来。旁边制服
住她的几名大汉也趁机在她身上揩油,有人抓着她的乳房乱揉乱握,有人捏着她
一粒乳头又拉又拧;按着她上身的那个人更猖狂,竟然把鸡巴掏出来塞进她口衔
中的小洞里,将她的嘴当作小屄一样肏弄。

  我看得眼睛冒火,画面在眼里失去了焦点变成一片模糊,只觉荧幕上人影晃
动,一帮人像群争食的野兽一样围在这个毫无反抗能力的弱女子四周,疯狂地在
她身上进行着性侵犯,惟有不停传入我耳中的男人们嘻嘻哈哈的淫笑声、女人痛
苦地在鼻子里哼出来的断断续续呻吟声,像刀子一下下剐着我的肉般提醒着我,
这场惨无人道的轮奸一直在持续中。

  身旁的苏国威不愧是见惯世面的老江湖,面对如此撼人心弦的场面仍能保持
住神态自若,心理反应在外表一点也不表露出来。眼见自己心爱的女人受到如此
残酷的对待,正常男人的内心一定是痛如刀割,他却能镇静得像在看一出与己无
关的A片,我不得不对他胸怀城府之深另眼相看。

  可能是薛莉的阴道太过干燥,增加了性器官的磨擦感,又可能是阿豹有意让
下一个喽啰尽快接棒,他卯足了劲朝阴户狂插一通,前后不过七、八分钟光景,
他那一大泡肮脏的精液已全部射进了薛莉的阴道中。

  抓着薛莉右脚的大汉早在阿豹射精前已脱掉自己的裤子,打着手枪作准备,
阿豹刚一离开,他马上就将薛莉的小腿搁上肩膀,顺势往前一趴,龟头对准被扯
得向上昂起的阴户直捅而进,「哔」的一声,阿豹刚刚射进去的精液被挤得向外
喷出,顺着会阴缓缓流下肛门。

  这家伙的鸡巴又粗又大,他每向前挺动一下,薛莉就被戳得连身子都弓了起
来,相信是被龟头不断撞中花心所至。依照薛莉以前的忆述来推测,此人应是阿
辉无疑,他那根巨大的鸡巴把薛莉娇小的阴户撑开得快爆裂了,两片小阴唇被扯
得薄薄的紧裹在茎身上面,随着插入抽出的动作反卷不停。

  我心里暗暗吃惊,真不敢想像薛莉的小屄被他干完之后会变成怎么模样,更
替薛莉此刻受到的苦痛默默伤心。幸而薛莉先前已被阿豹奸过一次,阴道自然而
然会被撑阔一些,加上射进去的精液起到润滑作用,阿辉才能勉强肏进去,要不
然刚才这一下暴力闯关,喷出来的就不是精液而是鲜血了。

  好不容易等到阿辉也射精离场,薛莉却已被干到形同虚脱,软软的躺在木板
上无力动弹,虽然制服住她手脚的几人已放开她去除衣脱裤、排队轮候,她也一
动不动的仍然张开双腿,摆出挨肏的姿势等待着下一位前来开干。

  从画面上看到,阿豹的手下共有十多名,个个都已脱至赤裸,一人接一人地
前去轮奸薛莉,纷纷在她体内射精,然后坐到一旁抽烟等候下一个循环。看来阿
豹是特意安排这样的震撼场面来刺激苏国威,以迫使他尽快交出赎金。

  经过数不清多少人次在薛莉身上发泄完兽欲后,三小时的录影带也终于到了
尾声,镜头这时故意拉近到薛莉阴户上拍摄大特写,将她受到长时间蹂躏后的惨
况纤毫毕现地呈现在我们面前。

  被十多个壮汉轮番强暴后,薛莉原本娇嫩迷人的阴户已经完全走了样。

  阴唇被磨擦得损伤破皮,积满瘀血变成了深紫色,像两片大鸡冠般肿起在阴
户两边;阴毛被阿豹拔掉了一撮,一边多一边少,可怜巴巴的给湿糊糊的精液黏
贴在阴阜上;重灾区的阴道更是不忍卒睹,紧窄的阴道被干成一个大洞不消说,
到现在为止仍合不拢,露出一个恰似阴茎直径般大小的窟窿,里面盛满了男人们
射进去的精液,白花花的像个浆糊瓶。

  这时画面外响起了阿豹的旁白:「苏老威,今天跟你情妇就先玩到这,怎么
样?喂得她还够饱吧?过两天我再给你电话,最好趁这段时间准备好赎金,要不
然我还会有许多花招来招呼她,准保让她爽到天上去。」

  我喘了口大气,总算熬完了这盘令人齿冷的录影带,我擦了擦手心上的汗,
正想跟苏国威说话,荧幕上这时忽然又出现了阿豹的面孔:「威哥,你不愿意交
赎款也不要紧哦!放心,即使这样我们也不会杀掉她的,我们这班兄弟每天都会
轮流干她一两趟,一直肏到她怀上不知是谁的种为止。嘿嘿,威哥,到时你不单
得回你的女人,还有买一送一的大优惠呢!哈哈哈哈……」

  荧幕到了这时才真真正正暗下来,我以沉重的心情问苏国威:「苏老大,你
打算怎么办?阿豹这家伙根本是疯的,薛莉落在他手里,迟早会被折磨死。」

  苏国威:「我知道,所以几日后阿豹一打来电话,我就马上答应立即付款,
不过彼此结下的梁子,必须当面了断,照江湖规矩,一手交钱,一手交人。这件
事是明冲着我来的,薛莉为了我吃尽苦头,我当然有责任把她拯救出来。」

  苏国威突然大力一拍桌子:「阿豹这家伙根本就是存心找碴,这时他又说要
先收到钱才放人,而且节外生枝,说什么对我上次要先与薛莉通话证实她安全的
条件很不爽,因此要将赎金增加,除了先前要求的一百万当作是他手下的医药费
外,还要我将佐敦道德兴街这个地盘让出来给他。」

  说到这,连喜怒不露的苏国威也沉不住气来:「哼!一百万对我来说算是什
么钱,老实说,勒索我只要一百万,也实在太看小我了。钱,我随时都可以给,
地盘,却万万不能让,要是传出去我苏国威为了一个女人竟屈服在几个小瘪三手
里,把辛辛苦苦打回来的地盘拱手相让,将来在江湖上还站得住脚吗?」

  我虽然对阿豹的所作所为同样也恨得牙痒痒,可是这个时候却不是火上加油
的时机,我想了想,对苏国威说:「不如我们虚与委蛇,假装答应他的条件,先
把薛莉救出来,然后再想办法去收拾他。」

  一直都没出声的何昭这时接上了我的话题:「这个点子我们能想到,阿豹自
然也想得到,如果他开出什么条件我们都马上答应,这反而会引起他的怀疑,所
以后来他再打电话来时,苏老大的答覆很坚定,赎金可以增加,但地盘却绝不割
让。阿豹什么也没说就挂断了,直到上星期他又寄来第二盘录影带。」

  何昭一边说着,一边把另一盘录影带放进机子里。从画面中可以看到薛莉仍
然被囚禁在上次的藏参地点,不过镜头拉远了,隐约能从背景中辨认出这是一间
残旧的木建平房,通过木板墙的破洞望出屋外,还可见到一小片海,看来是座靠
近海边的建筑,不过在香港类似的地方太多了,这一小点资料并不足够给我们提
供更详细的准确位置。

  看来阿豹有意把虐待薛莉的手段升级,锉锉苏国威的锐气,画面一开始薛莉
就已被绑在一根木柱上,脑袋仍然套着橡皮头罩,嘴里同样塞了个中空口衔,木
柱两边各有一支较矮的木桩,薛莉双腿呈一字型分开固定在这两支木桩上,姿势
活像一只跳起在半空中的青蛙。

  可能早前她被阿豹喂下了什么药,头罩圆孔里露出来的双眼显得空洞无神,
眸子里以往慑人的神采已荡然无存,只留下一抹绝望、无助与哀伤的呆滞眼光,
头罩外近洞口位置,还依稀可看到两行未干的泪痕。

  薛莉全身衣服被剥光,赤裸的胴体上布满了一道道清晰的抓痕,尤其在那对
傲人的乳球上及大腿内侧更见密集,可以猜想得到这两个敏感部位早前已被这帮
禽兽肆意地玩弄过。

  由于捆绑她的绳子收得十分紧,几乎陷入了肉里,一对巨大的奶子被勒得更
形夸张,加上阿豹他们在乳房和乳头根部分别再用一根细绳缠紧,令薛莉两个乳
房涨大得像哈蜜瓜一样,上面股起的青筋都可以一条条数出来;奶头极度充血,
像颗红莲子,翘起得高高的,看起来既怪异又令人不安。

  下体被拔得残缺不全的阴毛现在已遭全部剃光,干净滑溜得像个未发育的小
女孩阴部,但是由于薛莉此刻两腿左右大张,将整个生殖器的细节都一目了然的
展览出来,似乎毫不掩饰地向人们宣告,这是一具能让所有男人都乐不思蜀的成
熟女体。

  阿豹这次并没有亲自上阵,而是由他十几个手下联手施暴。在薛莉四周很快
已经围满了五、六个大汉,看来他们早有准备,浑身脱得赤条条,而且鸡巴也弄
得坚硬如铁,非常有默契地分别向薛莉展开围攻,有人一把握着她那对肿涨不堪
的乳房就使劲地揉起来;有人站在矮桩上,捧着薛莉的头,把鸡巴穿过口衔中间
那个圆孔肏起了她的嘴巴。

  站在她身前的那人更加快速,连口水也不吐一口作润滑,便急忙握着鸡巴往
阴道捅进去了,也许干燥的阴道能给他带来更强烈的磨擦感,但看来他对于见到
女人因痛楚而表现出的难受反应更感兴趣,每次鸡巴插入时把阴唇都连带扯进阴
道里后,他还要挺起腰往前再推一下,屄都给他肏到凹了进去。

  另一个家伙来到薛莉身后,一手兜着她的屁股,一手用指头插进她屁眼里抠
挖,渐渐由一根手指变成两根、三根……待肛门被撑得有些松弛了,便双手捧着
薛莉臀部,将龟头抵在屁眼口由下向上慢慢挤进去。

  薛莉四面楚歌,可是又不能动弹分毫,眼睁睁的挨受着三个洞口先后一一被
占领,两行清泪不可抑止地在眼眶里溢了出来。当三根鸡巴一起在她体内做着活
塞动作时,薛莉已欲哭无泪了,代之而起的是浑身抽搐,不知是忍受不住这样的
刺激,还是皮肉的痛楚令身体起了痉挛,连大腿的肌肉也颤抖起来。  

  对着荧幕上的画面,我坐立不安,低下头下愿再看下去,何昭拍拍我的肩,
适时地递过来一根香烟,点着后,我深吸了一口,把胸中积压着的满腔抑郁随着
烟雾从嘴里喷出去。

  再抬起头来时,干薛莉阴户的那个男人已射精了,刚拔出鸡巴,在旁边玩弄
乳房的家伙马上就接替了他的位置,随即火撩火急地抽送起来。

  这时站在矮桩上肏着薛莉小嘴的家伙也交货了,可能感觉到口里的肉棒已开
始脉动,薛莉一边在鼻子里「呜……呜……」的发出悲鸣,一边扭头想躲避他在
口中发射,可是她哪能如愿?那家伙双手抱着她的头固定住,盘骨向前力抵,直
至阴毛都戳进她鼻孔里了,龟头才在薛莉的嗓眼「噗噗」地喷出浓精。

  把最后一滴精液都射进薛莉的喉咙里了,那家伙才得意洋洋地抽出鸡巴,在
薛莉的乳房上揩擦干净后回到地面。薛莉嘴里塞着口衔,含着一大泡精液无法吐
出,惟有蠕动着喉咙,慢慢把浓痰一样的腥臭黏液混和着自己的凄酸泪水往肚子
里咽下去。

  这时在薛莉下体埋头苦干的两个大汉,突然像比赛一样把鸡巴快速地在阴道
与屁眼里前抽后插,其狠劲仿佛要将两个肉洞插穿变成一个窟窿为止,想必他们
已临射精关头,正作着最后冲刺,薛莉的身体被撞击得上下抛动,一对大奶也跟
着颤腾腾地荡出泛泛乳波。

  薛莉口里的精液还没吞完,又一根鸡巴捅进她嘴里去,仿佛配合着下面两个
狂肏猛干的家伙,甫一插入他就拼了命似的抽插起来。也许是被精液呛到了,又
或许受不了上下三个洞口同时被粗暴奸淫的冲击,薛莉全身像发冷一样抖起来,
胸部急速起伏,双腿蹬得笔直,连脚趾都向内曲了进去。

  「他妈的!这骚货,老子还没发炮,她就已经爽翻了,里面一吸一吸的啜着
我的鸡巴呢!阿祥,咱们一起来个双响炮,让她再浪一点。」干着薛莉阴户的那
个家伙边加快速度,边气喘喘地对她屁股后面那男人提议。

  就在薛莉的眼睛一眨一眨地开始反着白眼时,前后两个家伙果然差不多同步
在她体内射精,三个人同时发出抽搐,一起体会着阴道和直肠被灼热的精液源源
不绝注入深处的感觉,不过一方是畅快无比,另一方却是悲痛欲死。

  当两个家伙弹尽囊空,依依不舍地把鸡巴从薛莉体内抽出来时,薛莉绷紧的
身躯才得以放松,屁股无力地向下一堕,两股黏稠的精液分别从被干松了的阴道
和屁眼垂吊下来,然后断开「哒」的一声落在地面。

  薛莉还来不及喘一口气,刚才玩弄她乳房的两个家伙已挪身过来一前一后站
在她胯下,薛莉已经没有力量再作出挣扎了,当两颗硬朗的龟头分别抵在屁眼和
阴道口时,她只认命地闭上眼睛,准备挨受下一轮的群奸。

  早前围在薛莉身旁的一大堆人,一个个饱偿兽欲后已先后散去,这时只剩下
三个新接棒的在施暴。镜头一拉,原来还有七、八个大汉因为刚才没有空位挤进
来而在柱子旁轮候,他们一边套弄着鸡巴,一边贼眼溜溜的盯着,等一有人完事
退下火线就立刻补上。

  看到这里我实在看不下去了,转头对苏国威说:「苏老大,来来去去都是这
样,很恶心,我不想再看了,请关掉它吧!」

  没等苏国威开口,何昭就解释道:「忍耐一下看下去吧,我们想你帮帮眼留
意一下背景的物件,看有没有东西可以推测到他们藏参的大约是什么地点。」他
又替我点上一根香烟,指着荧幕说:「你发现吗,用来绑着薛莉的那根圆木柱颇
像渔船的桅竿,旁边还有一块帆布,看来这地方似乎与渔民有关。」

  我重新把视线转回荧幕上,何昭继续解释:「你留意一下右边第二个人坐着
的铁罐,那是一种专用涂料的牌子,一般是渔民用来松在船底防止藤壶、牡蛎等
依附在上面寄生的涂漆,加上墙上的破洞可望见大海,证明阿豹这巢穴是位于某
个渔村。」

  「大哥呀,符合这些条件的地方在香港多的是。」我随口数了数:「无论在
大屿山、香港仔、西贡、流浮山,你都可以找到类似的木屋,我看你们不如追查
一下阿豹电话的来源还比较实际,以苏老大的人面、财力,不难办到吧?」

  「我们早追踪过了,阿豹这家伙狡猾得很,每次用的要不是公共电话亭,就
是由不同区域的酒楼、餐厅打来,」苏国威摇了摇头:「根本捉摸不到。」

  我皱了皱眉:「这样看来,单凭目前的线索,要找到他们的机会简直如大海
捞针。」苏国威认同地点点头,继续说下去:「我们也考虑过他们会否把薛莉偷
运上大陆禁锢的可能性,但阿豹每次打来的电话都在香港境内,看来又不像。」

  我说:「所谓『狡兔三窟』,就算在香港境内,说不定也会有几处不同的藏
参点呢!」

  苏国威却不以为然:「嗯,也有这个可能,不过从第三盘录影带来看,地点
一直没换过,仍然与前两盘一样。而且把人质运来运去,无疑增加了被人发觉的
机率,若非不得已,相信阿豹没必要这么做。」

  我们一边讨论,荧幕上令人齿冷的轮奸戏码还在上演着,前前后后已有十多
人在薛莉身上发泄过了,却还有四、五个在旁边等候。薛莉大概已被阿豹这一帮
手下干到昏过去了,既没有反应,也不再挣扎,只像个布娃娃般软绵绵地任由男
人们的鸡巴在自己那三个肉洞内抽动、射精;头罩上铺满了斑斑驳驳的精液,不
知是吞咽不及倒流出外,还是肏她嘴巴的人见她失去了知觉,干脆喷在脸上。

  到最后一名大汉也发泄完毕离开的时候,薛莉的身体已呈V字型悬挂在圆柱
上,只靠绑着她手脚的四条绳子支撑住体重,布满一道道红色指印的白晰屁股堕
得低低的,阴户与肛门被肏得翻开,下体只见到两个触目惊心的暗红色肉洞,里
面不断溢出黏稠的精液,像义大利面条一样垂在胯下,地面还积了一大滩。

  苏国威按下了停止钮,令人难受的画面终于消失在黑暗中,三个人都没有说
话,气氛有点凝重,苏国威走到窗前拨开帘布,默默望着外面的景色。窗外阳光
明媚,高楼大厦林立,一派太平盛世景象,但是谁又会想到,在这繁华都市的某
个阴暗角落,正上演着一出惨绝人寰的悲剧呢!


作者: 藏经阁发帖员    时间: 2009-7-31 17:16     标题: A片摄影师手记  作者:林彤

                (三)

  桌上的咖啡喝完了,小房内仍静默得很,录影带停止播放后,三人反而没有
了共通话题。最后还是由我出声打破这个闷局:「看来到目前为止,我们什么都
无法做,只能守株待兔等阿豹再联络了。嗯,苏老大,你刚才不是说还有第三盘
录影带吗?不妨播来看看能否在里面再找到新的蛛丝马迹。」

  苏国威转过身来:「没问题。这盘录影带是四天前才寄来的,但内容比先前
两盘更残忍变态,你要先作好心理准备才行。」

  倒是何昭开口替我回答了他:「阿林在片厂拍戏时已见识过不少血腥场面,
相信能受得了,况且有刚才那两盘录影带作缓冲,他没这么不济吧,是吗?」

  「嗯、嗯……」给何昭这么一讲,我倒是没话可说了。

  何昭捺熄烟蒂,换上了第三盘录影带,顺手按下播放钮,荧幕上又再出现了
阿豹那嘻皮笑脸的可憎面容。

  「苏老威,你姘头被我兄弟们肏得人仰马翻的精彩片段看得过瘾吧?呵呵,
可能你身子早被女人掏亏了,这么骚的娘们也没能多干干。她水鸡那个紧啊,跟
我去年干她的时候同样窄,一插进去就把我的懒叫紧紧咬住不愿放,想不多肏她
几次也不行!嘿嘿!害我那班兄弟都肏出瘾来了,三不五时找她打上一两炮,现
在她每天捱肏的次数,算起来比你一年还要多哩!」

  苏国威何曾被人这么揶揄过?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连我都听得有点尴尬。

  「哎呦,一说起来,我的鸡巴又硬了。」阿豹的粗言秽语不断传来:「不过
老是肏屄也有点乏味,我想了个新花样给她来点更刺激的,威哥如有兴趣的话也
可以给点意见啊!哈哈哈……」那淫贱而又诡异的笑容令人不寒而栗。

  我的心开始忐忑不安,天知道再下来阿豹又会想出些什么鬼点子来整治可怜
的薛莉。

  荧幕上的画面很快就解答了我的疑问,只见阿豹说完便去揭开他身后的一张
帆布,一个赤裸的女体出现在画面上,她不断挣扎蠕动着,可是无论怎样扭动,
都不能挣脱紧紧绑着她的绳索。

  跟上两盘录影带一样,她双手被捆绑在背后,脑袋套着橡皮头罩,嘴里塞进
一个中空口衔,但有点不同的是,屁股被搁在一个木架上,两腿张开分别绑牢在
木架左右两边的支柱,上身躺在地面,下体被垫得高高挺起,这样的姿势令阴户
与菊肛均门户大开地暴露在空气中。

  每天都遭到十几名壮汉不停轮暴,她的阴道和肛门已被干得有点松弛迹象,
小阴唇自动翻开,露出红肿的嫩肉及阴蒂;屁眼已脱肛,像痔疮一样隆起;乳房
让木架给遮住看不见,相信也好不到哪里去。

  阿豹接过他手下递过来的两支电动橡胶假阳具,不怀好意地打量着薛莉的下
体,不用想也知道他准备把这两根东西插进她的肉洞里去。假阳具通体布满了大
小不一的凸起物,龟头上面附有几个小吸盘,对下的凹沟边沿绕满一圈短鬃毛,
会在茎体旋转时朝反方向移动。

  他一手执着一支假阳具,毫不怜惜地向两个肉洞捅进去,虽然这两处的收缩
力已经很少,但缺乏了适当的润滑,强行插入始终会因腔壁磨擦产生出令人难忍
的痛楚,薛莉双腿绷紧得连肌肉都鼓了起来,浑身颤抖着被迫纳入这两根怪物。

  阿豹好不容易终于将两支假阳具完全塞入了薛莉体内,随即打开棒子上的电
源开关,与此同时,女体与假阳具都马上剧烈地抖动起来。可以想像,薛莉这时
的感受是如何痛不欲生,阴道壁、直肠与假阳具体干上的凸起物不断磨擦,痛痒
齐来;子宫颈被龟头上的小吸盘吸住扭动,酥麻难耐;加上反方向旋转的鬃毛在
揩擦着G点附近的敏感区,几种不同的刺激折磨得人都快疯掉了。

  尽管是明知被人进行着性虐待,但身体反应却忠实地作出回响,前后只不过
四、五分钟,一股股淫水便不停地从阴道口涌了出来,随着假阳具的转动向四面
八方飞溅出去,有些则往下流下屁眼,被假阳具慢慢带入直肠深处。也幸而身体
的生理反应能使阴道自动泄出淫水,不然这么强烈的磨擦,不把里面的嫩皮刮伤
才怪。

  「嗯……嗯……嗯……」虽然嘴被塞住有口难言,但一阵阵高低抑昂的呻吟
声仍不断由薛莉的鼻孔中渲泄出外,表露出她此刻心中的耻辱正与快感交战,理
智正与性欲抗衡。

  令人难堪的是,生理终于战胜了心理,被假阳具弄出的高潮势不可挡地汹涌
而来,薛莉的阴户发出一下下有规律的痉挛,阴蒂高高勃起,更多的淫水从阴道
口喷洒而出,她胸部向前一挺,心不甘情不愿地接受着高潮巨浪的波波冲击。

  高潮过后,薛莉整个人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瘫软下来,可是插在阴道与屁眼
里的假阳具却没有因高潮的到来而有丝毫停顿的迹象,依旧以原先的速度飞快地
旋转着,把经历过高潮后刚舒缓下来的神经再次刺激得兴奋起来。

  薛莉的呼吸很快又再渐趋急速,肌肉开始绷紧,小阴唇与阴蒂膨胀得更大,
向上高高翘起,阴户里面像打开了个水咙头,滔滔不绝的淫水从缝隙间不断地排
泄出外。我从没见过有女人可以流出这么多的淫水,虽然这是性兴奋时的正常反
应,但这么强烈的直接刺激,已超出了一般人能承受的负荷,此刻薛莉所领略到
的,与其说是快感,倒不如说是痛苦还来得恰当。

  薛莉的腰又再弓起,双腿一蹬、小腹一压,浑身颤抖着再次泄了出来。短短
十余分钟内便连续经历了两次高潮,薛莉明显体力透支,气若游丝、肤色苍白,
疲乏得整个人都摊塌在地面,像具被屠杀后的死尸。

  假阳具继续在转动着,那细微的「嗡……嗡……」马达声,听起来就像一把
无情的钢锯,正不断肢解着薛莉的体魄与理智,也不断挖剐着我的心。

  突然间,呈现虚脱状态的躯体又慢慢蠕动起来,无穷无尽的强烈刺激又唤醒
了近乎麻木的神经,阴户里产生出的快感再次开始聚集,无法抑止地向四方八面
蔓延,下一波高潮正储积着能量准备爆发。薛莉空洞的眼眸里闪出惊恐的神色,
她知道这连续不断的高潮不但会消耗掉她的体能,还蚕食着她的理智,令她最终
屈服在阿豹手中,变成一个可让他随意发泄兽欲的性玩具。

  荧幕上的女体忽然像条鱼般弹跳起来,不知她是想作最后挣扎还是高潮来得
太强烈了,腿像痉挛一样不断抖动,两片阴唇翻得开开的像朵开到荼薇的残花,
淫水由于流得太多了,已经变得很黏稠,缓缓延延地沿着股沟淌落屁眼的凹窝。

  「呜……」薛莉全身僵直,鼻孔里哼出一声长长的悲鸣,第三次高潮汹涌而
来的冲击袭得她连气也喘不及,只是不停地打着哆嗦,泄得死去活来。

  本来看着女人高潮泄身,是男人们梦寐以求的快事,可是现在我目睹着薛莉
在众目睽睽下被弄到丢完一次又一次,心里却只觉得发寒。我开始理解到她以前
曾说过『高潮来得太容易、太多,与其说是享受,倒不如说是折磨』的含意了,
人类灵欲升华的最高境界,想不到竟被阿豹变为行淫作恶的武器。

  说是阿Q精神也好,说是想找个自我开解的理由也好,尽管阿豹利用淫具令
薛莉丢尽阴精至休克,但是比起前两盘录影带中轮暴群奸的场面,我心里的伤痛
倒觉得好过一点,至少此刻在她身体里蠕动着的只是两具没有生命的死物,而不
是好几根男人的丑陋凶器,希望薛莉能一直熬到我们救她逃出生天吧!

  薛莉高潮中绷紧的身体突然一下放松,弓成虾米一样的娇躯也像断了线的木
偶般随之下堕,然后就像堆烂泥般摊在那里一动也不动了。抬高她下体的木架上
早已水汪汪一片,整个屁股都浸泡在从自己阴道泄出来的淫水里。

  插在她下体里的两支假阳具,仍不知疲倦地「嗡……嗡……」响着在她身体
里肆虐,用粗糙的凸粒与刷子般的鬃毛不断擦刮着娇嫩的肉壁。薛莉可能已经昏
死过去了,毫无反应,只有两块小阴唇随住伪具的震动而颤抖着,真怕她会这样
一次接一次地泄身,直至虚脱而死。

  这时阿豹又在画面上出现了,他撑着薛莉两片小阴唇翻开朝阴户里看看,又
捏住阴蒂使劲地拧了拧,薛莉依然昏迷不醒。他招了招手,旁边一个早有准备的
喽啰拉着两根鱼线走过来,这两根鱼线末端都系着一个多头鱼钩,像鹰爪一样向
四方伸开,阿豹揪着薛莉左边的小阴唇,分别将上中下三段穿在鱼钩上,接着对
右边的小阴唇也照办煮碗。

  把阴唇穿好在鱼钩上后,阿豹与那喽啰一人拉着一条鱼线朝反方向走,薛莉
的阴户顿时被扯得开开的,连插在里面的假阳具也因阴道向外翻出而「噗」的一
声掉了出来。阿豹收紧鱼线,直至感觉已拉到最大极限了,才将鱼线绑牢在木架
两边的柱子上。

  薛莉阴户大张,内里乾坤一目了然,阴道微微外翻,一小截被假阳具蹂躏得
通红的嫩皮也露出了外面;两块小阴唇被鱼钩拉开成薄薄的肉片,连上面一根根
微丝血管都清晰可数;肿涨的阴蒂则高高凸起,孤伶伶地竖立在阴户顶端。

  阿豹又拉来一条连着小铁夹的电线,将那夹子夹住薛莉的阴蒂。我的心瞬间
提了上来,天哪!他不是要用电去烙薛莉的阴户吧?

  阿豹好像非常欣赏自己的杰作,得意洋洋地朝薛莉的阴户端详了一会,然后
取过电源开关,向镜头示威性地咧嘴一笑,随即毫不犹豫地切下了按钮。像医院
里进行心脏复苏术一样,电流一接通,薛莉马上整个人从地面上蹦了起来,然后
便像发羊痫一样抖个不停。

  看见荧幕上这么惨无人道的虐待情景,我心里悲痛莫名,凭良心讲,我倒希
望薛莉现在仍昏迷不醒,若没有知觉,就不用挨受这些变本加厉的苦难了。

  娇嫩的阴蒂--女人身上最敏感、最脆弱的地方,此刻正被电亟得「滋滋」
作响,小木架随着薛莉身体的颤抖也在摇晃着,牵扯得被鱼钩勾住的小阴唇越扯
越薄,眼看就快被撕裂了似的;穿过阴唇的小孔也越拉越大,渗出的鲜血把整个
鱼钩都染成了红色。

  薛莉被电得很快醒过来,可是很快又再被电昏过去,一个毫无反应、昏死了
的人对阿豹来说,根本就满足不了他的虐性,他适时地切断了电流开关,让薛莉
得以苟延残喘。看来他打算要把薛莉再折磨多几次,所以将她电昏了也不着急,
只是好整以暇地蹲在一边抽烟等薛莉苏醒过来。

  上次在片场拍摄罗紫莲被虐乳的镜头时,我已觉得匪夷所思,难以想像世上
竟有人如此狠心煮鹤焚琴;现在目睹着荧幕上血淋淋的虐阴画面,皮肤更不期然
直冒鸡皮疙瘩,胆战心惊得有种想吐的感觉。

  饱受摧残的女体终于回复了生命迹像,在地面上轻轻扭动着躯体想摆脱夹在
自己阴蒂上、电得她魂飞魄散的电线,可是这无谓的挣扎不单徒劳无功,反而点
燃了通知阿豹进行第二轮暴虐的信号弹。

  阿豹仿佛等待着的就是这一刻,他一把甩掉了烟蒂,呼的一声站起身,粗鲁
地把铁夹从阴蒂上扯下来,转而夹在一边小阴唇上,又接过手下从旁递过来的另
一条电线,用同样方法夹住了剩下的那片小阴唇。

  刚刚尝完阴蒂被电亟的滋味,女人混噩的神智尚未完全清醒过来,但已经隐
约察觉到阿豹的企图,登时像疯了一样使尽吃奶之力拼命扭摆,可惜收到的效果
尽其量也只是上半身在地面左右滚动而已。

  阿豹拿着变压器的电源开关在旁边无情地奸笑着,宛如猫儿戏弄逮捉到的老
鼠一样任由她作着绝望挣扎,待她体力消耗得差不多了,才突然猛地按下开关,
拉开泯灭人性的第二回虐阴序幕。

  随着电流贯穿阴户的一煞,薛莉马上两眼一反,整个人像被厉鬼附身的神婆
一样发出不可抑止的强烈颤抖,面青唇紫,口吐白沫,只一会工夫就往后一仰,
完全失去了知觉。

  虽然人像死去了一样动也不动,可是阴户却依然在不断猛力抽搐着,沾在小
阴唇上的淫水被灸得冒泡,「滋滋」响着冒起一小股白烟。再过一会,阴道与肛
门开始松弛,慢慢向外翻开,塞在屁眼里一直没拔出来的假阳具也插不牢了,一
点点地退出,最后「啪」的掉在地上,像条没有头的蛇般在地面扭来扭去。

  缺乏了收缩能力的不止阴道与肛门,跟着尿道也开始失禁了,藏在皱缝里的
尿道口受到膀胱的压力逐渐隆起,忽然向外一反,大量失控的尿液有如山洪爆发
般喷射而出,像花洒一样向四方八面飙去。

  老实说,我从未见过人体会有这么异常的反应,全身肌肉都僵硬地绷紧,惟
独阴户却是以很高的频率在不住抽搐,连喷出来的尿柱也呈波浪形地上下抖动;
阴道、肛门与尿道都因失禁而松开,变成了三个大小不一的孔洞。

  可能是阿豹怕电得太久把薛莉虐死了,丧失了手中要胁苏国威的筹码而将电
源关掉,也可能是尿液把电线浸湿而引起短路,在薛莉尿液将近排光而变成涓涓
细流时,电力突然中断了,薛莉有如一个充满气的皮球煞那间被戳穿一样,软耷
耷的一下颓倒在地上,活像一具没有生命的臭皮囊。

  为了更进一步刺激苏国威,阿豹还十分得意地扯着鱼线将薛莉的阴户拉开对
准镜头,把她被电亟得走了样的下体清清楚楚地秀出来,当然还不忘趁机对苏国
威奚落一番。

  「呵呵,苏老威啊苏老威,我帮兄弟每天干你姘头时还大赞她的骚屄够紧够
窄,好肏得很,可是你看看,我只不过跟她来点更刺激的玩意而已,谁知这么快
就没戏唱了,真扫兴!啧啧啧,现在她的屄洞啊,我看宽得连一只手掌都可放得
进,就算你把她赎回去,今后不知道还有没有兴趣去肏她呢?哈哈哈……」

  阿豹说着,拿掉了阴唇上连着电线的铁夹,并起几只手指往薛莉松垮垮的阴
道插进去。薛莉整个下体的肌肉都已被电得失去了收缩力,果然毫不费劲就把手
掌塞入至手腕。

  我不敢扭头去看苏国威的表情,尽管他性格再怎么沉稳内敛,相信此刻的脸
色也不会好到哪去。不知他面对此情此景,心里会否因自己令薛莉招惹无罔之灾
而深深内疚呢?

  「嘿嘿!对了,我刚刚想到一个既可让她爽翻天,又能帮助骚屄收缩的好点
子,要是日后你干起来还有点感觉的话,可别忘了这是我的功劳啊!」

  阿豹说完打个手势,一个喽啰拿来了两个厕纸用完后剩下的空心纸筒,他将
两个纸筒分别塞进了薛莉松开的阴道及屁眼里,拍拍手走开了。画面上薛莉的下
体显得相当怪异,就像从阴户与肛门里都各自伸出一支小烟囱似的。

  「哗啦」一声,一盆冷水朝薛莉兜头泼下,她开始幽幽醒转,一下子从鬼门
关回到现实,神智仍未完全恢复,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四周望望,最后才被塞
在下体的两个奇怪东西唤回部份记忆。她慢慢扭动乏力的躯体,欲摆脱掉这两个
把阴道和屁眼撑开得想收也收不拢的物体。

  才扭动没几下,穿刺着小阴唇的鱼钩便扯得整个阴户辣辣生痛,她勉力抬头
朝自己下体一看,恐怖的情景让她登时眼都直了,若不是嘴里塞着口衔的话,肯
定会大声尖叫出来。她努力把记忆一点一点重拾,拼凑成零碎画面,渐渐地眼神
越来越惶恐,凄哀的泪水开始从眼眶里涌了出来。

  阿豹不知从哪捉来了两只小老鼠,捏着它们的尾巴在薛莉面前晃来晃去。看
着这两只毛茸茸的小东西「吱吱」叫着不断挣扎,下面两个肉洞又被纸筒撑开着
灌进凉风,薛莉瞬间便明白了阿豹想干什么,她吓得脚都软了,两只眼睛瞪得大
大的,嘴里「呜……呜……呜……」地发出悲鸣,似乎在恳求阿豹饶了她。

  望着阿豹提着两只小老鼠洋洋得意地一步步往自己胯间走去,薛莉急得几乎
快疯了,她胡乱蹬着脚想把门户大开的双腿合起来,可是哪能如愿?一番挣扎下
来的结果,只是徒令穿在鱼钩上的两片小阴唇更加受罪而已。

  阿豹来到薛莉两腿中间,曲起指头在阴蒂上用力弹了一下,薛莉痛得浑身一
颤,尿都飙了出来,阿豹狞笑着说:「嘿嘿!很好,已经恢复知觉了,这才好玩
嘛!」说着就把老鼠分别放进了插在薛莉下体的那两个纸筒内。

  眼睁睁望着老鼠的尾巴逐一消失在纸筒口,慢慢向里面爬去,薛莉骇得心胆
俱裂,拼命顿着屁股想把它们抖出来,阿豹却咧嘴坏笑着点起一根香烟,深深吸
了一口,然后按牢薛莉的腿将烟雾朝着纸筒口喷进去。

  两只小老鼠被浓烟熏得在阴道与直肠内乱窜乱钻,薛莉先是惊得全身僵硬不
敢乱动,跟着「喔……」闷哼一声,突然眼睛瞪成铜铃般大,随即便难受地折腾
了起来。她时而腰肢抬起得高高的,身躯弓成像座拱桥;时而把屁股左扭右筛,
仿佛遍体都遭到千虫万蚁在啃咬;时而又浑身抖颤,抓狂得连脚趾都拗屈了。

  我相信薛莉此刻的心情比死还要痛苦,死了还可以一了百了,现在却要活生
生捱受这无穷无尽的煎熬。平时连见到地下有只小蟑螂都会害怕得跳到椅子上,
现在竟有两只这么令人毛骨耸然的东西在自己体内钻来钻去,又怎不叫薛莉给吓
得屁滚尿流、魂魄不全?

  更何况由于它们乱冲、乱撞、乱抓而引起的一股从未领略过的难捺感觉,在
薛莉体内骚动不已,是痛?是痒?是酸?是麻?或是全部都有?连她自己都形容
不来,只知道难受极了,若是这种要命的变态虐待再持续下去,过不多久准会给
他们弄到精神崩溃。

  阿豹惟恐天下不乱,每逢她反应没那么剧烈时,马上又吸一口烟再向纸筒口
喷去,让薛莉无时无刻都徘徊在生死边缘,他则在旁边乐得哈哈大笑,一看准时
机便靠过去落井下石。

  薛莉被折腾得颠来覆去,生不如死,恨不得自己像前几次一样捱受不住而昏
厥过去,可是偏偏神经越来越敏锐,感觉越来越清晰,被迫不断体会着那股连想
起都会头皮发麻、汗毛直竖、恶心欲吐的恐怖感觉。

  已记不清究竟过了多久,直到阿豹玩至过足了瘾,小老鼠也受不了烟熏而纷
纷爬出外溜走,阿豹这才把那两个纸筒从薛莉的阴道和肛门拔出来,可是薛莉仍
像着了魔一样地不断顿臀扭腰,看来那股恼人的感觉或许尚未因老鼠的离去而消
失,又或许薛莉根本已被折腾到神智错乱了。

  镜头到此就一直固定拍摄着薛莉近乎竭斯底里的惊惶挣扎,画面外不断传来
阿豹和他手下的嘻笑与起哄声。最后薛莉耗尽体力,实在没有力气再扭动了,奄
奄一息躺在地面喘气的时候,阿豹才在镜头前露面。

  「怎么样?苏老威,我这点子还不错吧?保准你马子尝过这次爽毙了的滋味
后,一辈子都不会忘记。哈哈!欸,我给你一个提议,要是今后你干她骚屄时嫌
那里被我们弄得太松了,不妨养几只小白鼠当宠物,必要时拿出来照样放进她屁
眼里,呵呵,到时她的浪穴定会收紧得能把你鸡巴咬断。」

  阿豹临走前又回过头来叮嘱一句:「别耍花样,把赎款准备好,过两天我再
通知你接头地点。顺便恭喜你,你马子的肚子终于被我们搞大了,到底是谁下的
种就真的不知道。要想把孽种打掉就得趁早赎人,要是再吱吱歪歪拖延时间,那
就等着当便宜老爸吧!」

  听到最后一句,我再也忍不住了,几乎用吼的声调向苏国威质问:「这到底
还要拖多久呀!我不懂什么江湖规矩,也没有这么多耐性,只知道薛莉现在正受
苦受难,盼望着你去营救她回来,若再拖延下去导至薛莉有什么三长两短,你的
良心过意得去吗?」

  苏国威对我的冒犯不以为忤,反而好言安抚:「放心,薛莉一定会平安无事
的。收到这盘录影带后我已和阿豹通过一次电话,同意安排交款赎人,并约定了
今天六点通知我接头方法。」他看了看手表:「嗯,时间也快到了。」

  知道事情终于得到突破,我激动的情绪稍微安定了下来,反而还因自己对苏
国威的冲动无礼有点抱歉。转头望向荧幕,片子刚好播完,无意中一个细节引起
了我的注意,我马上叫何昭将最后一个画面定格。

  「你们留意看看这间木屋投在外面地上的影子,」我指着荧幕背景墙上那个
大破洞,然后再叫何昭将影带回卷至开始:「前后两个画面比对一下,摄影机的
角度没变,但这个阴影后来却变长了,这表示在这段时间内,太阳已由摄影机的
前面往背后移动了一段距离。」

  何昭马上就明白了我的意思:「也就是说,这个破洞向着东方,换句话,这
间木屋的东面是大海。」

  苏国威赞同地点点头:「嗯,有了这点确实资料,藏参地点的范围现在可以
再缩窄了。香港仔南面向海,流浮山向北,这两处条件都不符,可以剔除。大屿
山东面的梅窝沿岸均为旅游与住宅区,这类旧木屋早已拆光了;而仍有这种房屋
的渔民聚居地却又多在西面的大澳一带,因此位处大屿山的可能性也极低,看来
最有机会的就只剩下西贡了。」

  说到这,苏国威桌上的电话亮起了闪灯,并传出女秘书的声音:「苏先生,
有个叫阿豹的人打来找您,要不要接进来?」他一听,神情立即变得很严肃。何
昭起身伸了个懒腰,扭头对我说:「刚才一直没上厕所,憋得难受,我先去方便
一下,你要不要一起去?」

  他的用意我当然明白,苏国威与阿豹谈判,内容必定会牵涉到江湖恩怨,进
行某些协议时又会泄漏个人隐私,确实不方便有外人在场,加上我沉不住气的个
性可能反而会误了大事,回避一下不啻是明智之举。

  在厕所方便完毕,再抽了一根烟,回来时苏国威已挂上了线,他如释重负地
说:「终于与阿豹敲定了,赎金二百万,我方只许带一个助手,明天下午三点正
在油麻地榕树头等候,阿豹会派人带我们去见他。」

  他拍拍我的肩膀:「林先生,我选定了你做我的助手,这次拜托了。」扭头
吩咐何昭:「阿昭,林先生今天被我们扰攘了这么久,想来也有点累了,我要安
排一下现金,你先送他回去休息吧,明天再接他来这里会合一起出发。」

  本来以苏国威的财富、地位,肯自动向他献身的女人不知凡几,但他这次竟
会为了一个女人而铤险赴会,除了证明薛莉确实有股令男人难以抗拒的魅力外,
也让我看到了江湖上的一代枭雄其实亦有他性情中人的一面。

  「苏老大你放心吧,为了能救薛莉脱离苦海,我一定尽力把事情办妥。」终
究能为薛莉出点棉力,我对苏国威的安排毫不犹豫地就答应了下来。虽然明知阿
豹奸诈狡猾,交涉过程绝不会那么顺利,但我已置生死予度外,早豁出去了。

  回到家中,辗转反侧彻夜难眠,眼前不断闪过以前与薛莉在一起时的快乐片
段,同时却又交替着录影带里她被阿豹一伙人凌辱轮暴的画面,心情百感交集,
久久难以平伏下来。

  明天,一切都是未知数,事情会不会有所变化?薛莉能安全脱险吗?等待着
我的又是怎么样的遭遇呢?

               【第二部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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