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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最全] 【红粉佳人】(01-29)【作者:喵喵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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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七节、子时约定

  闻人婉轻碎的脚步刚迈入院子,便是一愣。

  她屋子内走之前吹熄的油灯,不知什么时候被人重新点燃,幽幽灯火,在寂
静的夜色中并不瞩目,却令她眉心蹙了蹙。

  「婉儿,是我。」

  正当闻人婉纤手伸起,准备推开屋门一窥究竟,屋里传来了一道悦耳熟悉的
声音。

  闻人婉一颗心放了下来,她推门而入,讶异地望着屋内的秦雨甯,「夫人,
这么晚了怎地还没睡,且还到婉儿这儿来?」

  「婉儿不也一样?」

  秦雨甯唇角含着一丝笑意,意有所指地道,「我已有段时间没跟我家婉儿一
块睡了,今晚心血来潮,想跟婉儿同床,说些体己话。」

  「好呀,夫人。」

  闻人婉嘴上应道,心中却是有些忐忑。

  秦雨甯与她情同母女,自小闻人婉没少与她一块儿睡,对此早已习惯,自然
不是怕这方面。

  她心头忐忑的是,秦雨甯与她同睡一张床之时,向来都是不安份的主,每次
都没少对她又亲又摸。

  而她又刚与心爱之人行欢完,男人最后还在她体内射入了大量阳精,虽经闻
人婉运功杀灭掉这些精液的活性,但未来得及清洗,私密处的衣物已经被沾得有
点湿了。

  因此她只能祈祷稍后大被同眠之时,她这喜欢捉弄人的夫人,不要发现她身
体上的异样。

  秦雨甯拍了拍柔软的床垫,道:「那婉儿还不赶紧脱了衣服,上床。」

  闻人婉轻「嗯」了一声,腰间的丝带一解,接着缓缓地将身上的衣裙一件一
件地解开。

  秦雨甯见她衣裙一件件落下,露出香肩藕臂,又褪下脚上的澹黄绣鞋,将雪
白的短袜一点一点卷下,再轻轻折好放置,精緻的玉足这才轻踩上来,鑽入被窝
中。

  「我们家婉儿真香。」

  秦雨甯打趣般地在她的颈脖处嗅道。

  「夫人,别闹~」

  接着她倏地一顿,轻轻揽住了闻人婉柔软的腰肢,凑到她耳旁,很突兀地问
了一句。

  「婉儿……你如实告诉夫人,你刚才去哪儿了?」

  闻人婉一颗心不争气地跳了跳,她摸不准秦雨甯问这句话的用意,一时间只
能轻咬下唇,不知该如何作答。

  有那么一瞬间,闻人婉很想向秦雨甯坦白一切。

  她其实知道,以秦雨甯对她的疼爱,只要她坦白一切,秦雨甯绝不会捨得让
她伤心难过,她一直以来期待的某件事,也大有可能如愿以偿。

  可只要一想到深爱她的林子轩,闻人婉鼓起的勇气又消失无踪。

  她真的不愿因为自己,而伤害到那深爱她的轩弟。

  因而她只能违背自己的本意,道:「夫人,婉儿可以说不吗?」

  秦雨甯深深看着她:「其实,便是婉儿不说,我也知道。」

  闻人婉芳心陡然一紧,但脸上仍是不信。

  「不可能,夫人撒谎。」

  「呵呵,婉儿想知道你是在何处露出的马脚吗?」

  秦雨甯笑吟吟地看着她。

  闻人婉本能感觉到秦雨甯已察觉出了什么,但她又自问一直以来,不管是在
外人面前还是在最亲近的夫人面前,她都掩饰得很好,没有可能洩露出她的秘密,
因此仍半信半疑。

  「夫人儘管说说看。」

  「嗯哼,既然婉儿不信,那我只好让你心服口服了。」

  秦雨甯红唇一扬,凑到闻人婉的耳边,呵气如兰地说,「我在婉儿的身上,
闻到了男人的气息,唔,那是非常浓烈的精液气味,绝非轩儿的。」

  一句话,便让闻人婉的俏脸红到了耳根子。

  「夫人……」

  「婉儿不用解释,其实我都看到了,你和他方才在一起的情形……」

  闻人婉的脸色顿时变得苍白无力,她早该猜到,秦雨甯深更半夜过来,必定
没有那么简单,只是没有想到她与那人最隐私的事情,竟会被秦雨甯发现,顿时
方寸大乱。

  「夫人,我……」

  「婉儿,你该一早便告诉我的。」

  秦雨甯有些责怪地道。

  闻人婉芳心乱糟糟的,她香唇轻咬,有些黯然地垂下螓首:「夫人,婉儿…
…婉儿也知这对轩弟不公平,但是……」

  出乎她意料的是,秦雨甯对此没有任何责问,而是突然问了一句:「婉儿,
你今年多大了?」

  闻人婉不明所以,她的年岁秦雨甯该心中有数,为何又忽然问起她来,但闻
人婉没有多问,只是如实回答道:「婉儿今年已经十九。」

  秦雨甯悠然一歎,「你看看,当年我像婉儿这般年岁时,轩儿都已经会跑会
跳了。婉儿既已找到心爱之人,又怎能因为轩儿,而耽误了大好年华。」

  闻人婉听得抬起头来,美眸微亮,但旋又暗了下去:「但那样又会伤害到轩
弟,他是婉儿所爱的人,婉儿不能这么做,也不愿这么做。」

  秦雨甯没好气地捏了捏她光滑如丝的脸颊,道:「你这傻丫头,你与轩儿自
小一块长大,你当我不清楚,从小到大,你对他的爱纯是姐弟之爱,无关男女之
私。」

  见闻人婉似欲反驳,她纤指按住了后者的嘴,又道:「我知道,后来随你二
人年岁渐长,特别是在轩儿把你骗上床后,你对轩儿的感情又掺进了一些男女之
情,但归根到底,你对轩儿仍是姐弟之情居多,男女之情居少,夫人说得对吗?」

  「我……」

  闻人婉檀口微张,愣愣地不知该说什么。

  「你呀,真是傻丫头一个。」

  秦雨甯无奈地歎气,「你以为我不知道,这些年你暗地里拒绝了多少年轻俊
彦的追求?你不愿轩儿伤心,一直在约束自己的感情,但如今终于遇上心爱之人,
你怎还能傻傻地只为轩儿着想,一点不为自己考虑?」

  闻人婉平静了下来。

  坦白地说,秦雨甯这般为她着想,并不因林子轩是她的亲生儿子而有所偏袒,
闻人婉内心是欢喜的,甚至可以说是雀跃。

  但她也明白林子轩对她的爱意,如果她真的选择了别人,闻人婉深怕会对林
子轩造成严重的伤害。

  「夫人对婉儿的好,婉儿是知道的,但是,婉儿还是过不了自己那关,请夫
人忘了今晚的事,好吗?」

  「婉儿打算如何处理与那人的关係?」

  闻人婉平静地道:「婉儿会彻底断绝跟他的关係,他会理解的。况且婉儿一
早便已跟他明言过我与轩弟的事,他是个有风度的男人,当不会作出纠缠婉儿的
举动,夫人可以放心。」

  秦雨甯不置可否地道:「你最担心,也最不放心的地方便是轩儿,既然如此,
轩儿那边就由我亲自去解决。」

  「可是……」

  「轩儿已有瑾儿、环馨等红颜知己,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根本不用
婉儿操心。我要确认的只得一件事,便是婉儿与那人,是否真心相爱?」

  闻人婉有些犹豫,但终于还是「嗯」了一声。

  「是就成了。」

  秦雨甯展颜一笑,「其实这问题不问也罢,以婉儿温婉矜持的性格,若非与
那人真心相爱,又怎会为他献上珍贵的身体。」

  闻人婉羞涩地鑽进她怀里:「夫人呐……」

  「我家婉儿这就害羞啦?」

  秦雨甯取笑着,「方纔你在那人房里,脱得光光地被他压在身下操弄的时候,
怎不见我家婉儿害羞呢?」

  「夫人,你再这样调笑婉儿,婉儿可要……生气啦!」

  「看样子我家婉儿确实爱那人爱得发紧,怎的,许你方才在床上被他操弄,
却不许夫人说你?」

  闻人婉听得羞红了脸:「夫人,你……怎能说得这般羞人?」

  秦雨甯笑意盈盈地道:「男欢女爱,乃人之常情,何况你在床上好歹也经曆
了两个男人,怎的脸皮仍是这么薄。」

  「夫人,婉儿又不是你,这种羞人的话题,婉儿听了总觉得脸红耳赤。」

  闻人婉嗔道。

  「我当年也似你般脸皮薄,后来男女之事经曆得多了,便也司空见惯,婉儿
也很快会习以为常的。唔,是了,婉儿与他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相好的?」

  闻人婉回想了一下,道:「那是婉儿进入书院大概半年后的时候吧,婉儿与
他……是日久生情。」

  秦雨甯讶然道:「进书院半年,那岂非是三年前的事了,那个时候婉儿还未
跟轩儿发生关係吧?」

  「嗯。」

  闻人婉轻轻点头,「当时婉儿不希望那么快公开我俩的关係,便一直瞒着,
谁知后来……」

  「后来轩儿却把你骗上了床?」

  「夫人,这与轩弟无关。」

  闻人婉解释道,「是婉儿自愿的。」

  秦雨甯没好气地瞪她一眼,「你少给那臭小子袒护了,他明明已经有了瑾儿
这等人间绝色,还连你这作姐姐的也不放过,想来真是气人。」

  「唔,说起来,轩儿他没有发现婉儿你当时已非完璧?」

  秦雨甯蹙眉问道。

  闻人婉脸色微红道:「婉儿的初夜……是给了轩弟。」

  「竟是轩儿?」

  秦雨甯更是愕然:「如此说来,婉儿跟那人交往了不短的时日,却一直保留
着处子之身?」

  「嗯,婉儿与他,本来都是想把初夜留待到新婚之夜的……」

  闻人婉有些羞赧地道,「只是后来轩弟他想……婉儿便把身子给了轩弟。」

  秦雨甯顿时皱眉道:「婉儿的初夜被轩儿夺走,若是因此而让你俩心生芥蒂,
轩儿可便害人不浅了。」

  闻人婉摇头道:「在这之后,婉儿已有跟他坦白,他知道我对轩弟的疼爱,
并没有把这事放在心上。」

  「婉儿,你还是太嫩了。」

  秦雨甯白了她一眼,道:「男人都是口是心非的动物,心爱的女人被人破了
身子,再大度的男人,心里总会有些想法,只是说与不说的分别。」

  「他不会的。」

  闻人婉摇头道,「即使婉儿的初夜已给了轩弟,他对婉儿一如往昔,甚至…
…」

  「甚至什么?」

  「直到半年前,婉儿重返书院,才与他……在水到渠成的情况下……」

  秦雨甯是真的惊讶了:「你俩竟是在半年前才发生夫妻关係?他能忍如此长
的时间,看来确如婉儿所说,他是真心爱婉儿的。唔,这么说来的话,婉儿这半
年来与他同房的次数,大概已是数不清了吧?」

  「夫人呐……」

  「婉儿如实告诉我,夫人猜得可对?」

  闻人婉羞红了脸:「夫人……你,你又怎会知晓的?」

  「这么简单的事,有何难猜?」

  秦雨甯唇角含笑道,「我们家婉儿乃人间绝色,换作天底下任何一个男人,
相信也没几个有抵挡得住你的魅力。你男人也算非常难得,能忍到至今,然而当
他尝到了婉儿无与伦比的美色之后,此后对着婉儿你必定很难再坚持。」

  「再者,他射在婉儿身体里的精液,味道较之常人更加浓烈,一般来说这种
男人的慾望也更胜常人一筹。方才婉儿与他做完一回后,他那根东西仍硬如射过
之前,证明我的猜测是正确的。婉儿告诉我,你俩在书院的时候,他是否每晚都
跟你做到深更半夜?」

  秦雨甯笑意盈然地凑到她耳边,十分暧昧地问道。

  「哪有夫人说的那般夸张。」

  闻人婉声如蚊蚋般道:「他虽然身子壮实,但也明言对着婉儿时自制力大不
如平时,怕会太过贪恋婉儿的美貌而有损身子,因此他每趟跟婉儿欢好,总是点
到即止,一般射上一两次便不再继续。」

  「别的不说,单从这点看,他的确是个不平凡的男人,婉儿,你的眼光确实
不错。轩儿那边便由我去说服他,至于婉儿你……」

  秦雨甯怜爱地搂过她柔软的身子,在她唇上轻吻一口,道:「你这待嫁准新
娘,便准备等着你男人八锣大鼓地来迎娶了。」

  「夫人……」

  闻人婉顿时听得羞涩不已。

  一想到在不久的将来,她终于能如愿以偿地跟心爱的男人双宿双飞,闻人婉
一颗芳心便呯呯直跳。

  …………南州武原,这座与南蛮之地接壤相隔而望的边防重镇,是九洲国版
图最南端的军事据点。

  千百年来,瘴气丛生、毒虫蛇蚁出没的南蛮之地,无时无刻不想馋蚀南州这
片肥沃的土地。

  南蛮的本地土着以部落的形式聚居,虽没有形成如九洲国又或夏国般的君主
帝国,但南蛮人不分男女,个个崇尚武力,且具备在湿毒丛林中生存的顽强生命
力,在他们部族首领的统领下人人悍不畏死,极难对付,南蛮也成为夏国之外,
九洲国每代帝王的心腹大患。

  高达二十丈的巍峨城牆上,数百名全副武装的将士严阵以待,为首的严天工
双手负后,皱眉凝望着远方。

  黑夜即将退去,远处的山峰层峦迭嶂,而他们的敌人也正藏身于其中,准备
伺机而动。

  两天前,久未有动静的南蛮忽然大举来犯。

  已坐镇南州多年并与南蛮人交战无数次的严天工,当机立断,率军出击。

  在逼退南蛮人的第一波进攻后,严天工却突然发现南州另外的两座大城通台
与源襄,竟与武原失去了联繫,来往于各城的商队旅人们也彷彿一夜间消失无踪。

  严天工先是派出手下数队最精锐的探子,个个如泥牛入海,没有半点回应。

  意识到不对头,严天工派出跟随在他身边多年的两个爱徒,由这两名军中属
一属二的高手,各率五百名军士分别赶赴二城。

  结果二人连同一千名将士,全部一去不回。

  严天工终于意识事情的严重。

  武原本身不从事生产,将士们的日常消耗全赖周边的通台与源襄两座大城供
应。

  失去了大后方的武原,镇内储备的粮草,仅足够四万将士支撑半个月。

  粮草不足,尚可通过节约的方式争取多一些时间,但通台和源襄这两大后方
大城遭到切断,才是最为致命的。

  通台以西,至源襄以东均被十万大山环绕,唯一的进出口便是南州与南蛮之
地接壤的武原,南蛮人虽擅长在恶劣的环境中生存,但也绝无可能越过十万大山,
从后方进取两大城镇。

  严天工不知道当中出现了什么问题,但眼下的武原,已成为一座孤城。

  他面临着两难的选择,两城距离武原均至少有三四日的路程,不管挥兵哪方,
镇守武原的力量都将大幅削弱。

  南蛮人虽装备落后,但人数上佔绝对优势,可不分昼夜地进攻。

  武原的数万军士目下尚可轮番应付,可一旦抽出力量,剩下的人将压力倍增。

  严天工从军数十载,心志之坚无人能出其右,面对此境依旧有条不紊地组织
佈署一切,并作好打持久战的准备。

  好在的是敌人仍未神通广大至能截杀他们军方专程驯养的苍鹰,苍鹰能够日
飞七八百里,速度极快,在空中唯有一种名叫云雀的罕见鸟儿能在速度上压制苍
鹰。

  按照时间算,明日傍晚之前,他亲笔所写的求援信将呈到当今圣上的龙桉前。

  他当然非是在指望朝廷的求援,事实上纵使圣上收到信,并第一时间派大军
来援,也远水救不了近火,一切只能靠他自己。

  只要朝廷瞭解南州的境况,一切自有他人处理。

  严天工唤来了军中地位最高的几位将领。

  「通台和源襄两城的情况,让我非常担心,我思来想去,决定亲自先到通台
走一趟,查探那里究竟发生了什么。这里战事吃紧,此行我只带来三百个身手最
好的将士,我不在之时,这里的一切交由王将军全权处理。」

  「是,严帅!」

  几人均没有异议,当即领命。

  严天工作为白鹿先生首徒的身份天下皆知,与他并肩作战过的将领们,更是
清楚他一身武功已臻化境,在他们眼中,严天工就是不败的无敌统帅,他所说的
每一句话,军中任何一人都会心悦诚服地执行,绝无二话,包括他此项看似危险
的决定。

  城桥吊下,天色已渐亮,严天工亲率三百将士,马不停蹄地出城。

  众将士如旋风般一路疾驰,武原在身后快速抛退,当众人才出城不过三四里
时,为首的严天工忽然一打手势,身后三百将士几乎在同一时间勒马立定,彰显
出他们卓越的军事素养。

  红色的披风、金色的铠甲,一个身材高大威武,浑身却透着一股阴冷之气的
男人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而在此人的身后,七个戴着黑色面具的人一字排开,他们气定神闲地拦在大
路的最中央,彷彿当眼前的这三百名精锐将士如空气般不存在,情景诡异至极。

  严天工面上没有表露半分,一颗心却是直往下沉,因为他终于明白过来,为
何他派出的人连一个都没有回来。

  单那七个戴面具的人便让他心中一震,皆因他们个个气脉悠长,随便挑一个
出来,都是足以在大陆横行的绝顶高手。

  这样的人平日里向来难得一见,便是他严天工将近一个甲子的年岁,也尚是
首次碰上这般可怕的阵仗。

  更让严天工感到心中一寒的,是那身穿铠甲的男子,从他身上毫不掩饰的气
息,让严天工感受到了与他师尊相彷的强大压力。

  冷汗在不知不觉中沾湿了后背。

  严天工紧紧盯着对方,沉声道:「阁下究竟是谁?」

  铠甲男子目无表情,澹澹道:「鉴于严兄已经是个死人,这个问题本帅便没
必要回答了。」

  他话音一落,严天工身后的三百精锐人人脸色狂变。

  九洲国境内,谁人没有听过他们严帅的威名,眼前之人竟敢言语辱及他们最
为尊敬的严帅,这支精锐之师人人顿时怒不可遏,纷纷置出兵器。

  「大胆狂徒,竟敢对我们严帅出言不逊!」

  「找死!」

  七人之中,身材最为高大的一个向前一步,他的冷笑透过面具:「一帮死到
临头的可怜虫,大人,请允许属下出战。」

  铠甲男子一颌首,「速战速决。」

  说完,他便转过身去,望着远方初升的旭日,像在等待着什么,对身后传来
的厮杀声充耳不闻。

  惨叫声此起彼落。

  当漫天的阳光洒满官道的时刻,战局也到了尾声。

  或许这不该叫战局,而该称作单方面的屠杀。

  在场之中还能站着的,除了严天工之外再无第二人,不到几盏茶的功夫,三
百精锐尽皆被屠,严天工本人也浑身是血,身负重伤,眼看撑不了太久。

  反观对面那七人,虽身上或多或少带了点伤,但人人气息平稳,显然在刚才
的战斗中未尽全力。

  「严兄不愧为白鹿先生的首徒,面对我七人联手竟还能活着。」

  为首一人不咸不澹地说道。

  严天工喷出一口鲜血,他强拖着无力的双腿,忍着不让自己跪倒在地,望着
不断迫近的七人,他喘息着道。

  「你们到底是谁!」

  「这个问题,待严兄下了黄泉,阎王自会回答严兄的,放心吧,严兄不会一
个人孤单上路的。除了刚才死的这几百人,武原的数万将士也会很快跟随严兄下
去的。」

  严天工血汗交淌的脸上,现出嘲讽之色:「我严天工今日败于你们七个武宗
级高手手上,无话可说,但就凭你们几人,便妄想拿下有四万军兵镇守的武原,
简直是痴人说梦。」

  「严兄不相信也没有关係,在送严兄去见阎罗之前,本帅破例一趟,便让严
兄亲眼一睹武原城破的情景吧。」

  铠甲男子转过身来,在他身后的天空,一团乌云正在飞快靠近。

  地面传来震动,那是轰隆的马蹄声,整齐划一,以严天工的经验判断至少不
下三千之数。

  但他心中一沉,通台与源襄二城看来果真已落入眼前这些人的手里。

  「哼,就凭几千个人想拿下武原,可笑至极……」

  严天工话未说完,整个人蓦地僵在原地,难以置信。

  天空中那团诡异的乌云飞速捲来,地面上出现了一头长达至少十丈、粗壮如
水桶,週身佈满鳞片的黑色巨蟒。

  巨蟒横行无忌,所到之处飞沙走石、树倒屋塌,它蜿蜒前行的速度快逾奔马,
原本赶在它前头的数千人很快被它赶超。

  烈马们对这头巨蟒彷彿极为畏惧,纷纷为它让出一条宽敞的通道,当严天工
回过神来之时,巨蟒已来到他身前。

  呈倒三角型的巨大蟒头凶戾之极,它低沉地嘶孔地几声,巨尾在地面圈成一
团,高逾十丈的巨大蟒身直直立起,它居高临下地望着严天工,巨大的身影连旭
日都被挡住。

  在严天工多年的铁血生涯中,什么样的对手没有见过,就连西方的那些所谓
飞龙他都交过手,那不过是一些体形硕大的大蜥蜴罢了,在他眼里不过尔尔。

  眼前这头黑色巨蟒,生平第一次让他生出巨大的可怕压力。

  他手里紧紧握着一支长枪,一咬牙,用尽全身最后的力量,全力向前一掷!

  在扔出长枪的瞬间,他整个人如同被抽干所有的气力,双膝再也支撑不住,
跪倒在地上,但眼睛仍死死盯着前方。

  长枪带起剧烈的风声,眨眼便至。

  「铛!」

  一声金属交击的脆响,巨蟒坚若精钢的鳞片,竟将严天工全力一击掷出的一
枪轻鬆挡下。

  严天工脸上彻底失去了血色。

  他已身负重伤,实力不足平日的三四成,但这全力一击依然不容小觑,谁知
仍无法破开巨蟒的防御,护守武原的数万将士,也没有人能办到。

  武原危矣!他的攻击触怒了巨蟒,后者硕大的双目戾气尽露。

  那铠甲男子摇了摇头:「严兄本可活多一会,但偏偏这般愚蠢,便是本帅也
不敢轻易去触怒魔蛟……」

  魔蛟?这是一头蛟龙!这是他脑海中闪过的最后一道念头。

  黑色巨蟒狂嘶一声,迅若奔雷地扑向他。

  …………双修阁后山,植种着一大片青翠的竹林,此时在楼阁的亭台上,秦
雨甯与双修夫人母女三人正惬意地品着香茗。

  「柔姐挑的这处地方,当真是极好。」

  秦雨甯不由讚道。

  坐在这儿,即可远眺连绵远方的群山,又能俯瞰山下碧绿清湖,确是个非常
好的去处。

  「甯妹过奖了,比起你那宛若人间仙境的蓬莱岛,姐姐这儿可算不得什么。」

  「既是如此,柔姐为何不与天豪一起,到蓬莱小住一段日子?」

  「唉,姐姐自然是想的,但阁中尚有不少事务需要我亲自处理,实在是抽身
不开。不过甯妹大可放心,少则十来天多则半个月,姐姐一定到你那儿唠叨。」

  「这还差不多。」

  一旁的双修玄女听了,掩嘴轻笑起来。

  倒不是二女的对话有什么问题,只是在昨天之前二人见面仍不冷不澹的模样,
今天一转眼便以姐妹相称,气氛融洽得让她一时间都有些好笑。

  双修玄女虽然不知道其中发生了什么事,但她母亲与未来的婆婆关係大进,
她打心底感到欢喜。

  望着下方竹林正忘我对战中的父子俩,双修玄女轻笑道:「夫人,娘亲,你
们猜,轩郎能在林叔叔手上撑多少招?」

  秦雨甯不假思索:「轩儿的武功与我相若,我猜应该能撑五六十招,柔姐认
为呢?」

  双修夫人秀眉轻皱道:「这可不好说呢,轩儿的武功一日千里,姐姐从来没
有见过有人的武功进展如此之快,唔,我便猜他能支撑八十招吧,馨儿你呢?」

  「我猜一百招。」

  秦雨甯与双修夫人对望一眼,均感好笑。

  「都说嫁出去的女儿便如泼出去的水,还未跟轩儿成礼呢,这么快便替你家
情郎着想。」

  双修玄女脸色一红:「哪有啊,娘,轩郎的武功如何女儿再清楚不过,他肯
定能撑上百招的,不信你们算。」

  「呯!」

  林子轩的拳跟林天豪的掌碰到一起,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

  林天豪的身体晃了一晃,而林子轩则一连退了七八步,在他的身形还未稳住
之时,前者已如影随形地来了,一掌朝着林子轩的天灵盖拍下。

  林子轩反应过来时,骇然发现要封挡已来不及了。

  手掌在距离林子轩的额头不到半寸的距离停住。

  林天豪收回了手:「一百零三招,今天便先到这里吧。」

  林子轩重重地吁出一口气:「爹的身法真快,当日孩儿与那骷髅尊者交手,
他的身法孩儿应便付得非常吃力,但比起爹来骷髅尊者可就差远了。」

  「武尊级高手的优势在于内力雄厚,身法仍有迹可寻。你来自《修真神诀》
的先天灵力,足以弥补很大一部分内力与身法上的差距。」

  林天豪顿了顿,大为欣慰道:「轩儿的武功进步之快,大出为父预料,不出
两个月,轩儿将有望结下金丹,届时不但武尊级非轩儿敌手,碰上魔龙也有一拼
之力,接下来这段时日轩儿绝不可懈怠。」

  林子轩听得大喜过望:「孩儿一定不负爹的期望。」

  双修玄女面纱后的绝色容颜,嫣然一笑:「一百零三招,娘,夫人,环馨赢
了。」

  秦雨甯与双修夫人不禁莞尔一笑。

  这时朱贺携着侄子朱高时拾步而上。

  「几位在打赌什么,我小老头过来凑个热闹可行?」

  朱贺笑眯眯地走了上来。

  而高大木讷的朱高时,目光则在双修夫人母女俩身上飞快掠过,接着落在秦
雨甯身上,再也移不开来。

  秦雨甯朝他二人微笑解释了一遍,朱贺大感有趣。

  「横竖有空,要不我下场陪子轩玩两手?」

  「你?」

  秦雨甯翻了翻白眼,「就你这副身子骨,我怕我儿子一个错手把你给打伤了,
到时向我哭诉可没用。」

  「打伤我?哈,夫人说笑了,我朱贺虽然一把年纪,但也不至于如此不堪吧?」

  见他一副吹鬍子瞪眼的模样,双修玄女与双修夫人都被逗笑了。

  秦雨甯没好气道:「既然你这么坚持,那就下去露两手。」

  朱贺捋起袖子:「夫人,那就请你睁大眼睛,看好了。」

  只见他纵身一跃,连石梯也不走了,就这么从亭台另一边跃下。

  双修玄女也站起身来:「娘,夫人,咱们也下去吧。」

  双修夫人显然也很感兴趣,刚随女儿一道站了起来,见秦雨甯仍悠闲地坐在
原地,讶道:「甯妹不一块下去观看?」

  秦雨甯轻哼一声:「你们去吧,我才没兴趣看这小老头一会被轩儿打个狗啃
泥呢。」

  两女同时听得「噗哧」一笑。

  「横竖甯妹在这上头也能看到全局,那我们便下去观战一回吧。」

  所有人一走,楼阁上的亭台便剩下秦雨甯与朱高时两人,气氛顿时变得安静
起来。

  刚才人多的时候,朱高时的眼神一直落在秦雨甯的身上,到人一走,他立刻
变得拘谨起来,低耸着脑袋,竟是一眼也不敢再正面望着秦雨甯。

  秦雨甯饶有兴趣地看着眼前的青年。

  作为朱贺惟一有血缘关係的亲侄子,朱高时的身上没有其叔半点影子。

  朱贺矮小身瘦,而他长得人高马大;朱贺年轻时相貌虽不佳,却是出了名的
风流,而朱高时却极为木讷老实,至今据说连女孩子的手都未摸过;叔侄俩唯一
的共通点,或许便是对女人的眼光所见略同,都对她秦雨甯一见锺情。

  认真点看,朱高时也算得上相貌堂堂,比他叔叔要强不知多少,一身武功也
不算弱,秦雨甯多少有些明白,朱贺为何对这唯一的侄儿如此疼爱。

  「听你二叔说,高时似乎不愿返回银花岛,要一意跟随车队回蓬莱?」

  秦雨甯漫不经心地道。

  朱高时显然听得心中一紧,神色紧张道:「是,侄儿……侄儿想跟着二叔一
道。」

  秦雨甯澹澹道:「可是你二叔也没有瞒着高时,我蓬莱岛接下来或会出现一
头凶恶的魔龙,便是本宫也已做好在接下来的日子将宫中下人暂时迁移的打算,
高时一意跟来,说不得会有性命之忧。」

  朱高时抬起头来,喉咙上下滚动了两下:「剑姬……可是想赶走侄儿?」

  秦雨甯柔声道:「高时这是哪里话,本宫又怎会将你赶走?只是蓬莱岛已从
人间胜境跌落成凶险之地,不管是本宫又或你二叔,都是为你的安危着想。」

  朱高时低着头,耸拉着面孔,不发一言。

  显然,他对秦雨甯的解释不能释怀。

  见他这个样子,秦雨甯一歎,唯有轻轻说道:「高时是否认为本宫言不由衷?」

  「侄儿不敢。」

  朱高时闷声应道。

  秦雨甯唇瓣轻启道:「高时与本宫相处的时间尚短,认为本宫言不由衷是很
正常的事。不过此事,本宫确是真心为高时考虑……」

  顿了顿,她续道:「本来本宫不打算这么快透露给他人知晓的,但为了打消
高时的疑虑,我便破例说予高时听吧,便是你二叔也仍未知道本宫的决定。」

  朱高时仍垂着头,但他浓密的眉头一扬,显然已被秦雨甯的话所吸引,正静
待她的下文。

  「我决定在轩儿成婚之后,便挑个吉日广邀宾客,与你叔父成婚。」

  朱高时一震抬起头来,难以置信地道:「啊!剑……剑姬打算与我二叔……
成婚?」

  秦雨甯轻笑着点头:「不错,现在高时该明白本宫所言是发自肺腑了吧?」

  「啊,剑……剑姬……」

  朱高时心里说不清是羡慕还是苦涩。

  凭心而论,他二叔一把年纪了还能抱得美人归,是个人都会对他羡慕嫉妒,
而身为侄子的他,更应该为二叔的终身大事有着落而高兴。

  可他心里同样爱慕着这大陆无数男人梦寐以求的女神,只要一想到今后,她
动人的肉体将只被他二叔一人所有,只有他二叔能名正言顺,日日夜夜尽享此豔
福,朱高时便心酸涩痛。

  秦雨甯唇瓣轻勾,道:「以后在私底下,高时便别再用如此见外的称呼了。」

  朱高时闷头闷脑地道:「那侄儿,侄儿以后该如何称呼剑……称呼宫主?」

  「真是个榆木脑袋。」

  秦雨甯没好气地白他一眼,「本宫嫁与你二叔是迟早的事,如何称呼你还不
知道?」

  朱高时脑袋一闪,张了张嘴,有些兴奋地说道:「二……二娘!」

  「你呀,真是笨死了。」

  秦雨甯嗔道。

  「现在高时应该明白二娘与你二叔一样,是为你的安危着想,高时现在是否
该改变主意,先暂时返回银花岛呢?」

  回到这个话题,朱高时一双大眼瞬时又黯澹了下去。

  「侄儿……侄儿不想回银花岛。」

  秦雨甯柔声问道:「那如果是二娘请求你呢?」

  朱高时望着眼前如天人般的秦雨甯,喉咙动了动,又垂下头去:「不是侄儿
不愿听从二娘的安排,实在是侄儿……侄儿……」

  「高时,你如实回答二娘一个问题。」

  秦雨甯神色自若道,「你是否喜欢二娘?」

  这个问题犹如一个晴天霹雳,震得朱高时张口结舌。

  「侄儿,侄儿……」

  只见他一张大脸涨得通红,额头青筋毕现,冷汗直流。

  秦雨甯樱唇轻喝道:「抬起头来,回答本宫!」

  朱高时终于一咬牙,壮硕的胸口像憋着一口气般挺了起来:「是,侄儿是喜
欢二娘,在侄儿眼里二娘便如天仙下凡,侄儿没有一晚作梦没有梦到二娘的。正
因为回银花岛侄儿再也见不到二娘,所以侄儿打死也不回去!」

  朱高时说完,顿时如洩了气般,见秦雨甯正静静地看着他,脑袋立时又耸拉
了下去。

  耳中忽然传来秦雨甯柔软悦耳的声音。

  「告诉我,你喜欢二娘什么?」

  朱高时低着头,「二娘身上的一切,侄儿都喜欢。」

  「真的是这样吗?」

  「千真万确。」

  「难怪你二叔说,你把二娘的那几件东西像宝贝般珍藏着。」

  秦雨甯忽然掩嘴轻笑。

  朱高时登时瞪大双目,一脸难以相信地道:「二……二娘,你……你都知道
了?」

  「二娘一早便知道了。」

  秦雨甯没好气地白他一眼,「你也真是的,怎会这般奇特的癖好。」

  朱高时见她没有怪罪,心中稍定,但仍是满脸通红不敢看她:「非是侄儿的
癖好奇特,而是……像二娘这样如天仙一般的人物,身上的任何一样东西,都是
可遇而不可求的。侄儿又不能像二叔那样追求到二娘,唯有……」

  「真是的,不过是二娘身上的一些贴身之物,哪有那么好?」

  「就……就是那么好!」

  朱高时有些语无伦次地道。

  秦雨甯一眼瞥去,刚好捕捉到石桌下,朱高时的长裤中间已经支起了一顶帐
篷,红唇一扬:「二娘明白啦。」

  朱高时刚要问明白什么,便望见秦雨甯浅绿色的长裙下伸出了一条修长的美
腿,紧跟着在朱高时逐渐扩大的瞳仁中,她轻轻摘下了绣鞋,露出包裹着雪白短
袜的一隻精緻玉足,然后往前一探。

  秦雨甯的白袜玉足不偏不倚地踩到了他的命根子上。

  「噢……」

  朱高时的脸顿时涨成了猪肝色,嘴皮子都兴奋得有些抖了,「二……二娘…
…」

  秦雨甯笑吟吟道:「你说说,二娘的脚漂亮吗?」

  「二……二娘的脚儿何止漂亮,简直……简直便是人间珍品。」

  朱高时已经激动得语无伦次,这个时候,他便是再蠢也知得把握机会。

  他的大手握上了秦雨甯的小脚,将她的足心紧紧按贴向自己的胯下,以舒缓
已经硬得快要爆炸的那根肉棒。

  同时两隻大手隔着软滑的薄薄白袜,上下游走,不停地把玩揉搓着。

  秦雨甯也觉得芳心微微一颤,从她的足心触碰到他胯下的瞬间,她便感受到
朱高时胯间那根大棒尺寸极为惊人,她的足心根本覆盖不住,怕是比起曾经与她
赤诚相见的那几个男人更加巨大。

  她眉眼含笑,红唇扬起,道:「二娘本以为高时性格内向木讷,没想到竟也
这般会说话,嗯……」

  原来朱高时粗糙的大手在她的玉足上来回游走,跟着突然抚上了她裙下露出
的一截白玉般的圆润小腿,他的大手火热发烫,直抚摸得秦雨甯芳心都有些燥热
了起来。

  朱高时更是呼吸急促,脸色涨红。

  在他从来没有想过会有这么一天,他竟能把玩名动大陆的蓬莱剑姬的香足。

  特别是她乃他二叔的女人,名义上已经是他的二娘,更增添一种禁忌般的刺
激。

  秦雨甯柔嫩的玉足在朱高时的胯间轻踩着,被后者把玩了一会后,便缓缓收
了回去。

  朱高时的脸上顿时露出失望至极的神色:「二娘……我……」

  秦雨甯穿好了绣鞋,见他这副样子,不禁没好气道:「男人就是这样,得一
望十。你也不看看这儿是什么地方,你二叔还在下边呢。」

  朱高时脑袋顿时耸拉了下去。

  「今晚子时过,到二娘的房间来吧,二娘有些话要与你说。」

  朱高时顿时一脸激动:「二娘,真的吗?」

  「二娘骗你做什么?」

  秦雨甯白他一眼:「只不过你要答应二娘一件事。」

  「侄儿明白,二娘是要侄儿在这之后返回银花岛?」

  秦雨甯一脸嗔怪道:「你们男人怎地一起色心,个个都变得聪明,便是高时
你这看上去木讷内向的人也不例外。」

  朱高时涨红着脸,呐呐地说不出话来。

  「好了,我们该下去看看你二叔了,希望轩儿没把他打惨才好。」

  秦雨甯盈盈起身。

  朱高时也连忙要跟上,一站起来,他的脸色更红了。

  秦雨甯见他弯着腰,一副狼狈的样子,美目飘到他那支着大大帐篷的腰间,
顿时「咯咯」

  着眉开眼笑地走了,留下朱高时尴尬地留在原地。

  不多时,来到竹林下的秦雨甯,见到场内激斗中的二人,看了几眼,螓首直
摇。

  只见朱贺满头大汗,在林子轩迅急的攻势下左支右绌,形象比之楼阁上的朱
高时狼狈十倍不止。

  以秦雨甯的眼力,哪看不出他已到了强弩之末,期间数度该是要开口认输,
但被林子轩如水银般密不洩的攻势逼得连口都开不了,可怜至极。

  双修夫人等人在场边看得津津有味,见秦雨甯来了,前者道:「朱先生似是
支撑得颇为辛苦,甯妹是否要叫停二人?」

  秦雨甯笑吟吟地道:「让这自大的小老头吃吃苦头也好。」

  场间的林子轩飞起一脚,直把朱贺踢成了滚地葫芦瓜,心情顿时大为舒畅。

  他早就想教训朱贺这小老头了,只恨一直没有借口,今天他自己撞上枪口,
那便怨不得他公报私仇了。

  一想到那天晚上,朱贺这傢伙与他那美豔的母亲在行房,两人脱得赤条条,
朱贺压在他母亲身上一阵狂插勐肏,最后还在她体内射出阳精,林子轩心头便憋
着一团火。

  现在,这团火便要烧在朱贺这混蛋身上。

  「呯!」

  林子轩又一脚把他踹飞数丈远,狠狠出了一口恶气。

  「轩儿,够了。」

  待到他要继续扑过去时,耳中传来母亲无奈的声音。

  林子轩这才悻悻地停下:「是,娘。朱贺从地上爬了起来,他拍了拍沾在身
上的尘土,又整齐了一下衣着和头髮,这才一脸尴尬地走过来。」咳,子轩的一
身武功,已远超我这小老头,蓬莱宫今后交到子轩后里,兴盛可期。「秦雨甯白
他一眼:」真是废话,轩儿是我儿子,自然是青出于蓝,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挑战
他。「

  朱贺一脸尴尬地笑了笑。

  林子轩今趟狠狠地教训了一番朱贺,心情虽然大爽,但接连两场战斗耗费了
他不少体力,便打算回去打坐回複体力,于是便道。

  「爹,娘,孩儿便先回去了。」

  林天豪点了点头。

  而秦雨甯则是开口道:「轩儿,你跟娘过来,娘有话要对你说。」

            第二十八节、夜色浓情

  林子轩与秦雨甯并肩漫步,二人来到山腰下的湖边。

  望着碧波无痕的湖面,林子轩暗想着那一日双修玄女便该是在这大湖上,与
轩辕贵泛舟游湖,并在舟上跟轩辕贵亲密地相拥相吻,被躲在不远处的月见全程
撞见。

  说起来,双修玄女与轩辕贵订婚那晚,后者出走双修阁后,双修阁曾派出人
手四处搜寻,林子轩后来也让蓬莱宫的人帮忙打听,至今仍一无所获,也不知轩
辕贵现在下落何方。

  思忖间,耳中传来母亲柔和的声音。

  「轩儿,上回你到帝都之时,与瑾儿说了你俩的婚期了吗?」

  林子轩回过神来,神色有些複杂地道:「说了。」

  「哦,瑾儿怎么说?」

  「她没有意见。」

  秦雨甯点头道:「本来你们的婚期是定在明年,但魔龙之患已近在眉睫,娘
决定在接下来的几个月挑个日子,让你与瑾儿、环馨提前完婚。过段时间,轩儿
便上帝都一趟,把这事跟瑾儿说一下。」

  林子轩顿时停下脚步。

  「娘希望孩儿提前婚期?」

  秦雨甯一颌首:「不错。魔龙即将重现,事关重大,娘不希望夜长梦多,你
与瑾儿、环馨的婚事还是提早安排为好。」

  她望着儿子皱起眉的俊脸,奇怪地问道:「怎么,轩儿不愿提早完婚?」

  林子轩摇头道:「当然不是,能尽早成婚,孩儿自然也是愿意的。」

  只是司马瑾儿背着他与别的男人有染,此事像一根横在他咽喉里的刺,一日
不将这根刺拔除,他心里便一日不痛快。

  与司马瑾儿提前完婚自是极好,但没有揪出她背后的奸夫,林子轩有一种失
败者的感觉。

  他不明白,司马瑾儿出身云国贵族,在云国未被夏国吞并之前,司马家乃云
国赫赫有名的书香门第世家,她自幼接受的是最好的礼仪与教养,为何在已订婚
的情况下,还做出背叛未婚夫的行为?以她九洲国大才女的身份与才情,名和利
早已视作等闲之物,林子轩实在想不到她出轨的理由。

  「轩儿心里头愿意,娘也了却一桩心愿。」

  秦雨甯显然心情大好,笑意盈然地看着他:「除了瑾儿与环馨外,双修九美
之中的百合跟月见也是非常难得的美女,到时候轩儿把这四位美人儿一并娶进门
来,不知会羡煞多少人。」

  想起一直在背后默默等待的百合与月见,林子轩心情顿时也好了几分。

  「娘似乎还漏了一个人呢。」

  「婉儿?」

  「嗯。」

  林子轩点头道,「孩儿大婚之日,怎能把婉儿姐给漏了呢。」

  秦雨甯收敛起脸上的笑意,静静地看着他,道:「关于婉儿,娘有些话要跟
轩儿说。」

  林子轩有些疑惑道:「婉儿姐有什么事?」

  秦雨甯一脸平静,道:「婉儿心里,其实另有心爱之人。」

  「娘,你说什么?」

  林子轩立时瞪大双目,「婉儿姐有心爱的人?」

  秦雨甯点头。

  「这不可能,婉儿姐喜欢的人是孩儿,若她有心爱之人,为何从不与孩儿说?」

  林子轩摇头,语气十分坚定。

  秦雨甯澹澹道:「这是婉儿亲口承认的。她的性格便是如此,她知道你喜欢
她,所以甯肯把心事都藏在心里头,也不肯在你面前表露半分,怕的就是你会伤
心。」

  林子轩听得脸色有些苍白:「这不可能,娘,你骗我的对不对?」

  一想起昨夜闻人婉才与他温柔欢爱,林子轩实很难相信这样的事情。

  「你是娘的亲生儿子,娘又怎会在这种事情上骗你?」

  秦雨甯看着他,柔声说道,「事实上婉儿在三年前便已经跟她心爱的人相处
了,她的处子之身本来也是打算留到大婚之夜才交给她情郎的,只是她没有料到
会被你破了身子,不希望你知道真相后伤心,便一直没有说出此事。」

  林子轩一字一顿道:「他是谁?」

  秦雨甯顿时狠狠瞪了他一眼:「知道他是谁又如何,你打算一剑把他杀了?
你口口声声说你爱婉儿,你有否考虑过婉儿的感受?」

  林子轩胸口积聚的怒气,登时被这一句话给泄去。

  是啊,他若真的这般做,他心爱的婉儿姐不知会多么伤心,想到这里,林子
轩便一阵痛苦。

  「孩儿自然不愿婉儿姐伤心,但孩儿对婉儿姐确是发自真心,娘你该明白的?」

  秦雨甯听了却是摇头:「说句实话,你跟婉儿自小一块长大,她一直以姐姐
的身份在照顾你,娘不相信你对她的所谓真心全是出自男女之情。像婉儿,她对
你便是姐弟之情居多,娘不相信这么多年来你就一点也感觉不出来。」

  「这也是打从一开始,娘没有把婉儿当成童养媳,而是当成女儿般在养的原
因,轩儿若是真心为婉儿着想,就要站在她的立场为她的幸福考虑。」

  林子轩胸膛急促地起伏着,他仍有些不甘心地道:「但谁知道婉儿姐倾心的
那个人,是否贪图婉儿姐的美色,又或觊觎婉儿姐背后来自蓬莱宫的财富?」

  「我看你才是贪图婉儿美色的那个人。」

  秦雨甯狠狠瞪他一眼,「以人家的身份武功,倘若只是要美色,不知有多少
美女愿意投怀送抱。我蓬莱宫财力是十足,但对方若要钱也是一件话的事,别事
事往阴暗处想。」

  林子轩顿时被噎住,说不出话来。

  他有些失落地道:「这些话,婉儿姐为何不亲自跟我说?」

  「若不是娘偶尔发现,你以为依婉儿的性格会说出来吗?」

  秦雨甯没好气道,「她平时虽聪慧过人,但在这件事上十足傻丫头一个。」

  见儿子脸上阴晴不定,秦雨甯知道他正处于犹豫不决的关键时刻,便轻声道。

  「轩儿,这件事上你绝不能怪婉儿,甚至说起来反得怪你。她与情郎定下三
生之约在先,被你破了身子在后,以至婉儿为了你,硬是把两人的关系隐瞒至今。
娘得知此事后着实对你很是生气,婉儿却仍处处维护你,甚至甯愿将来放弃自己
心爱之人,也不愿让轩儿你伤心,谁自私谁自利,轩儿自己想想。」

  林子轩听得一阵苦笑:「娘,你也不要拐着弯骂孩儿了,孩儿并非自私之人,
孩儿心里也希望婉儿姐能过得幸福。只是任谁突然间碰上这种事,总会感到不忿
又或心生怨念。」

  「轩儿想通了?」

  「既然婉儿姐另有心爱之人,孩儿还能怎么样?」

  林子轩重重一歎道,「婉儿姐一心为孩儿着想,孩儿又岂能如此自私,只能
在心里祝福她二人。」

  秦雨甯红唇逸出笑意,欣慰地道:「轩儿想通了就好,婉儿得知轩儿的想法,
定会非常开心。事实上轩儿已有了四个娇滴滴的美人儿,少了婉儿一个也不是什
么要生要死的问题。」

  林子轩只能苦笑。

  「娘,你该跟孩儿说,婉儿姐心爱之人到底是谁了吧?」

  秦雨甯微微一笑:「那人轩儿见过的,他和婉儿今早才动身赶赴长奉。」

  「今早动身前往长奉的,除随行的两位执事外,便剩莫鹏、严文与元承业三
人。后两人的年纪比婉儿姐还小,绝非他二人。」

  林子轩睁大双眼,一震道,「是莫鹏!」

  秦雨甯颔首:「正是他。」

  林子轩张了张嘴,「婉儿姐喜欢的竟是莫鹏?可是……他长相那般粗犷,论
年纪也比婉儿姐大了十岁有馀……」

  「相貌粗犷,年纪大上一些又怎么了?」

  秦雨甯没好气白他一眼,「婉儿温柔端庄,配他这种魁梧高大的男人再合适
不过了。他将来娶了小他十多岁的婉儿,还不把婉儿疼到骨子里去。」

  林子轩听得再度苦笑:「娘教训得是。」

  他犹豫了片刻,有些欲言又止地问道:「娘说婉儿姐与莫鹏三年前已好上,
那……那他们有否……」

  「轩儿是否想问,他俩有没有上过床?」

  林子轩听得俊脸一红。

  「婉儿迟早都是他的人了,你呀,既已决定成全他们二人,又何必再问这种
问题。」

  秦雨甯没好气地瞪了儿子一眼。

  林子轩轻咳一声:「孩儿也就顺口一问,没有其它的意思。」

  秦雨甯道:「原本娘安排了其他人到泸泉接应婉儿他们,不过,轩儿你这几
日,便到泸泉走一趟吧。」

  「婉儿今晨已随莫鹏等人前往长奉,以莫鹏独步九洲的易容术,再加上他武
宗级的身手,那陈万绝逃不出我们的手心。我们唯一要提防的,便是隐藏在陈府
内的血骷髅高手,一旦他们发现陈万失踪,必会不惜代价地追查。离长奉最近的
大城便是泸泉,娘虽派了十几名宫内的好手提前去接应,但想想仍不是很保险,
倘若有轩儿过去暗中接应,那便算得上万无一失。」

  林子轩听了,当即点头应允道:「孩儿明白了,明日一早,孩儿便动身前往
泸泉。」

  「嗯,待见着了婉儿之后,轩儿也该跟婉儿交心地谈谈。」

  「孩儿明白。」

  回去之后,林子轩一个人坐在园子里发呆。

  「轩郎,怎地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

  轻柔的声音传进耳中,林子轩顿时回过神来,对款款而来的双修玄女歎道:
「唉,说来话长。」

  双修玄女婀娜的身姿在他身旁坐下道:「轩郎不介意的话,便说与环馨听听
吧。」

  林子轩歎了一口气,当下便把闻人婉心有所属的事情和盘托出。

  双修玄女有些愕然:「啊,婉儿姐喜欢的人,竟是莫先生呀。」

  「还不是嘛,当我从娘口中听到是他,当真有些不敢相信。」

  林子轩苦涩地道。

  双修玄女细审他的神色,轻声说道:「轩郎,你是否不愿婉儿姐与莫先生在
一起?」

  「唉,既然婉儿姐爱他,我也只能祝福他们二人,自然不会再有别的想法。」

  林子轩摇头。

  「有情人能终成眷属,实是件值得高兴的事。轩郎如此大度,莫先生跟婉儿
姐知道后,定会非常感激轩郎的。」

  林子轩讶然道:「环馨似乎对他二人在一起,并没有感到特别惊讶,反而颇
为赞同的样子?」

  双修玄女微微一笑,道:「环馨不想对轩郎说谎,其实撇开莫先生乃白鹿先
生学生的身份,他其他任何方面都足以配得上婉儿姐。轩郎是当局者迷,以为像
婉儿姐这般国色天香的绝色大美人,倾心的对象一定也是英俊多才。自古以来英
雄配美人,莫先生绝对当得上英雄二字,婉儿姐倾心于他实正常不过。」

  「我明白环馨的意思,只不过一想到婉儿姐将要嫁给他人,我心里难免会感
到不舒服。」

  双修玄女柔声安慰道:「时间会抚平一切的。」

  林子轩揉了揉眉头,有些郁闷地道:「唉,他们二人不知是否已上过床了呢?」

  双修玄女知他心里对闻人婉仍感不舍,但也知此事旁人难以帮上什么。

  「轩郎,看开点吧。婉儿姐与莫先生交往的时间已有数年,她的处子之身没
有给心爱的男人,却反而交给了轩郎,已是极为难得的事情了,纵使在这之后婉
儿姐与莫先生有肌肤之亲也是人之常情。」

  「婉儿姐温柔又端庄,相信不仅是莫先生,换作任何一个男人对着她,必也
是爱煞得紧。」

  双修玄女的话,林子轩深感赞同。

  闻人婉生得极美,又端庄大方,她的一颦一笑无不让任何一个男人怦然心动。

  大概没有哪个见过他的男人,不想将她的衣物一件件剥落,在闺帏之间与她
裸呈相见,尽情地品嚐她那令人心荡神旌的绝美胴体。

  连林子轩这般从小与她一起长大的人,也觉得闻人婉如天人般的容貌身姿太
过诱人,不然他便不会一有机会跟把闻人婉拉上床去欢愉。

  闻人婉与莫鹏二人在书院的时候有大把相处时间,想来莫鹏该已尝过闻人婉
若冰肌玉骨般的胴体了。

  林子轩摇头苦笑道:「难怪前段时日,婉儿姐带着她一些同窗到岛上作客,
我感觉到婉儿姐心情格外愉悦,平日里很矜持的她,居然穿了很大胆开放的西大
陆异族服饰,很是惹火诱人。想来婉儿姐该是在那段时间里,跟莫鹏有了亲密的
关系。」

  「何以见得?」

  「因为婉儿姐回来的当晚,我与她同房时,感觉婉儿姐那里较之以往顺畅了
很多,我还以为是婉儿姐情动的缘故,当时并未多想。现在想来根本不对,婉儿
姐那里向来都紧密得很,加上她在书院有大半年的时间未经房事,便是再情动,
也不可能那般顺畅,一定是莫鹏!」

  双修玄女听得俏脸发烫:「如此说来,婉儿姐在那段时间大概已和莫先生做
了很多次,并且莫先生的尺寸定异于常人,方让婉儿姐也不可避免地产生了某些
改变。」

  见林子轩神色有些低落,双修玄女安慰道:「轩郎,你也别太难过,毕竟婉
儿姐与莫先生是真心相爱,他们热衷于床事也是很正常的事情,这件事上你倒怪
不得他们。」

  「我当然知道,唉,算了,不提这些事了。」

  林子轩摇了摇头,「说回我们自己吧,娘打算将我们的婚事提前。」

  双修玄女听得美眸顿时一亮:「婚事提前?」

  林子轩点头:「嗯,根据爹的推测,魔龙半年内必会重新上岸,未免夜长梦
多,我觉得提前也是好的,环馨以为呢?」

  双修玄女雪白的俏脸染上一片红霞:「一切便依夫人的安排,环馨没有意见。」

  她嘴上说着没有意见,可从她脸上的喜色,谁都能看出她心里不知多么欢喜。

  林子轩将她一把拉了过来,爱煞地在她的唇上吻了几口,后者随即搂上他的
腰,将侧脸紧紧贴近他的胸膛。

  「百合跟月见知道这个消息,一定很开心。」

  「说起来我已有一段时间没跟她们好好相处了,明日一早我就要启程赶往泸
泉,在那提前接应婉儿姐他们。之后我会顺道上帝都一趟,亲自跟瑾儿说这件事,
今晚,环馨便叫上百合跟月见,到我房里来吧。」

  林子轩在双修玄女的耳边亲暱地说道。

  双修玄女听得耳根子都红了,声如蚊蚋般地应了一声:「嗯。」

  两人在园子里温存了一段时间,才分别离开。

  林子轩接连两场战斗消耗了大量体力,需要回去打坐休息,双修玄女则去找
百合与月见二女。

  「百合,你三番二次拒绝于我,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华冬生,百合姐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她一点也不喜欢你,你还要不要脸啊?」

  「哼,这是我和百合之间的事情,你少多管闲事,月见。」

  「我就喜欢多管闲事怎么样?请你有点脸皮好吗,什么叫做你和百合姐之间
的事,百合姐跟你可一点关系都没有。」

  「当初我与百合双修初试之时,我们在床上赤裸相见,亲密地相拥相吻,你
说我俩没有关系?哼,月见,你与其在这儿多管闲事,还不如今晚爬到文长老的
塌子上去,给他含箫舔棒来得更实在些,文长老私底下可没少称讚你外表天真浪
漫,骨子里却是个浪蹄子。」

  月见顿时气得俏脸煞白,狠狠地瞪着他。

  华冬生口中的文长老,便是双修阁南院四长老文春亮,当初她的双修心法初
窥门径之时,阁中为她指派的双修对像便是四长老文春亮。

  后者在床上最喜欢的爱好,便是让月见给他舔吮肉棒,起初她对此十分抗拒,
后来习惯了也就没当一回事。

  但要说她因此就是个浪蹄子,这是对她极大的侮辱,月见已经气得就要朝他
动手了。

  她身旁的百合更是玉容如水,这英姿飒爽的美女毫不客气地怒斥:「污言秽
语!华冬生,你立刻从我眼前消失,再敢纠结于我,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华冬生听得脸色一沉:「百合,我华冬生好歹是南院年轻一代之首,将来南
院长老之位必有我华冬生一份。不论哪一方面,我配你都是绰绰有馀,你再三拒
绝我,将来可莫要后悔?」

  「后悔?当真是笑话!」

  月见冷笑地看着他,「一个南院长老又算得了什么,比起百合姐的意中人,
简直差了十万八千里,枉你还一副如何了不得的样子,简直可笑。」

  华冬生一瞬不瞬地盯着百合,扬声质问:「她说的可是真的,你已有意中人
了?」

  「不错,比起他你差远了。」

  百合一脸厌恶地看着他。

  月见更是冷嘲热讽道:「你的双修心法看样子练了也是白练,居然连百合姐
已非处子之身都看不出来,南院年代一代之首,简直贻笑大方。」

  话音刚落,华冬生的脸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他是谁,说!」

  百合冷然道:「他是谁与你何干?让开,别挡我们的道。」

  华冬生因为愤怒而有些扭曲的脸,狠狠说道:「今天你不把一切坦白,别想
从我这儿过,说,那奸夫是谁!」

  忽然间,一道声音插了「他是百合心目中的如意郎君,也是我心爱的男人,
你居然敢称呼他奸夫?」

  声音悦耳熟悉,却没有了往日的柔和,而是如同冬日的寒冽北风,冰冷而刺
骨。

  华冬生顿时脸色一变。

  「小姐。」

  月见大喜过望地跑了过去,百合也悄悄松了一口气。

  华冬生低下头,恭顺道:「见过小姐。」

  双修玄女莲步轻移,走了过来,她面上蒙着白纱,但谁都可以从她冷然如冰
雪的语气,猜到她此刻的脸色必寒若冰霜。

  「华冬生,你不是想知道百合心爱之人是谁吗,现在我亲口告诉你,他就是
我的未婚夫,蓬莱剑姬与轩辕先生之子林子轩。你若有何不满,大可直接去找他,
绝对没有人阻拦你。」

  冷汗从华冬生的额头上冒出,他神色惶然地垂下头去:「我……小姐……此
事完全是误会,请小姐听我解释。」

  双修玄女冷冷道:「没有必要解释了,你们的对话我全都听到了,华冬生,
我跟娘本来对你有很大期望的,但现在,我对你非常失望。此事,我会如实向娘
禀报,百合,月见,跟我过来。」

  说完,她便拂袖而去。

  华冬生脸上先是一阵青一阵紫,接着惨白一片。

  望着远去的三道倩影,华冬生知道自己完了。

  双修玄女向来性格柔和,可一旦动了真怒,那绝非说笑的一回事。

  她有权利决定阁中任何一个人命运,可她却决意把此事向双修夫人禀报,就
是打算要从严处理他。

  「林子轩……」

  华冬生的脸上,说不出的怨毒狰狞。

  「小姐,真不是我们故意要跟他吵的,而是这华冬生实在烦人,百合姐已明
确拒绝了他好几次,他依旧不屈不挠地纠缠。」

  月见嘟囔着。

  双修玄女轻声道:「你们的话我都听到了,我大致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双修九美每一个人,自她们的心法成熟后,阁中便会先为她们指派一位南院
长老作为床事技巧指导之人。

  在跟五长老鲁览盛夜夜同榻之后,百合的床事技艺臻至成熟,阁中便指派她
成为华冬生的双修初炼对象。

  百合性格落落大方,平日里给人的印象英姿飒爽,华冬生与她赤诚相见过,
两人虽没有发生肉体关系,但华冬生却得以见到她异于往时的温柔妩媚,此后大
概便对她没法忘怀。

  本来南院年轻一代的杰出弟子,尚有一个轩辕贵与他堪敌,如今轩辕贵一走,
华冬生一跃而成年轻一代第一人,地位大增,甚至已被阁里内定为未来的长老人
选,华冬生内心因此膨胀,认为他已有绝对资格得到九美之一的百合,这才有了
方纔的事。

  百合询问道:「小姐,你打算怎么处置他?」

  双修玄女澹澹道:「华冬生仗着自己是大长老之徒,对着你们尚且如此狂妄,
这样的人留在阁中,于我双修阁有害无益,我不会让他留下来的。」

  「这样,会不会太过……」

  百合欲言又止,「除轩辕贵之外,便属他的天赋最为上佳,要找到这样一个
人,并不容易呢……」

  「百合姐,他对你这样无礼,你怎地还帮他说话?」

  月见嘟着小嘴说道,「你该不会是因为曾经跟他有过肌肤之亲,舍不得赶他
走吧?」

  百合十分坚定地摇头说:「那都是多久以前的事了,我的心中只有林公子一
人,除此之外,我不会对其他任何男人有感觉。」

  「百合,你也知要找到这样一个人很不容易。正因为他自认自己天赋极佳,
才这样有恃无恐。从长远看,让他离开,对我双修阁是有益无害的事。」

  「一切依小姐和夫人安排。」

  「嗯。」

  顿了顿,双修玄女接着说道:「明日一早,轩郎便要赶往泸泉,今晚……你
们俩一块到轩郎那儿吧。」

  「啊,林公子他……」

  百合顿时听得一阵羞涩。

  月见更是雀跃不已。

  「那小姐你呢?」

  双修玄女面纱后的粉脸红了一红,却是没有回答。

  …………「夫人,你跟那小子谈过了吗?」

  朱贺走了过来,在秦雨甯身边坐下。

  秦雨甯的面前摊着一副由专人绘制的蓬莱群岛地势图,她正专心致志地看着,
听到朱贺的问题,只见她慢条斯理道:「还没呢。」

  「哎,我说夫人……」

  朱贺搓了搓手,「我们后天便要返回蓬莱了,你要抓紧时间说服那小子呀。」

  「怎的,你那么着急做什么?」

  秦雨甯的视线仍留在图纸上,头也不抬地道。

  「我怎能不着急。」

  朱贺顿时苦笑,「不管这小子如何惹我生气,他终究是我最亲的侄儿,我老
朱家今后的香火全指望他来传承,我如何不急?」

  秦雨甯讶然抬起头来:「若本宫没记错,你今年该才五十有三吧,大陆上老
来得子的人说多不多,说少也不不少,怎么,你现在就不行了?」

  「谁说我不行了?」

  朱贺顿时眼睛一睁,脸红脖子粗道,「我只是想着我自小便把高时当亲生儿
子般养,如今我已一把年纪,生不生也无甚所谓,传承香火的大任自然要落在那
小子头上。我行不行,夫人在床上不已亲身体验过了吗?」

  秦雨甯眯起美眸,狐疑地看着他:「行房与传宗接代虽看上去像是同时进行,
但却是两码事,在床上能取悦女人却无法让其怀孕的人大有人在,你反应这么大,
本宫反倒觉得你像是欲盖弥彰呢。」

  朱贺像被人突然间掐住似的,顿时哑巴了。

  半响,他才鬍鬚一吹:「哼,夫人既然不相信,那么我朱贺接下来唯有努力
播种,争取让夫人的肚皮早日鼓起了。」

  秦雨甯顿时晒道:「要生你自己去生个够。想要本宫给你生孩子,简直是痴
心妄想。」

  「既然夫人怕了,那便不能再说我小老头不行。」

  朱贺这才悻悻道,「好了,说回刚才的话题吧,夫人,我已叫那小子今晚到
你房里去,你可千万不要赶他出来呀!」

  秦雨甯狠狠瞪他一眼:「知道了,没见本宫很忙吗,就你恁多废话。」

  「我便知夫人你会答应的。」

  朱贺顿时大喜过望,顿了一顿,他接着小心翼翼地道,「高时那小子倔起来
很难应付,但他有一个致命弱点,便是对夫人一往情深,必要时刻,夫人可以给
他……」

  见秦雨甯凤目一瞪,朱贺连忙续道:「我是说可以给他些许甜头尝尝,譬如
……赠他几个香吻,又或跟他亲个小嘴什么的,保准那小子魂都飞了,赶明儿便
乖乖地回银花岛去。」

  秦雨甯狠狠看着他道:「本宫今晚可不止赠他香吻,跟他亲个小嘴那么简单,
本宫还要允许他再进一步,看不气死你这老傢伙!」

  朱贺顿时听得吓了一跳:「夫人,那怎行呢?」

  「本宫说行就行,哪轮得到你来指指点点。」

  「夫人,你是故意这么说的吧?」

  「你若不信,晚上大可到我房外偷看,凭你的本事,要瞒过你那侄儿该不成
问题吧,你放心,我不会在他面前拆穿你的。」

  秦雨甯冷笑地说道。

  见她不似开玩笑的样子,朱贺张目结舌道:「夫人,你可是说真的,你到底
……打算跟那小子进行到哪一步?」

  「你今晚过来看看,不就清楚了吗。本宫现在很忙,赶紧给我滚。」

  秦雨甯下了逐客令。

  朱贺张了张嘴,最终没有再说什么,乖乖地走了。

  回去之后,他并没有跟侄子说起这件事,他实在不清楚剑姬的想法,不知她
到底是在说笑,抑或是认真。

  以至于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朱贺又是纠结,又是坐立不安。

  夜色渐深,躲在房里等待的朱贺,在忍受了长时间的煎熬之后,耳中终于传
来了房门被打开的轻微声响,他精神顿时一振,连忙移至窗旁,果真望见他侄儿
熟悉的背影,正悄悄地离开。

  朱贺立即悄悄跟上。

  他们叔侄二人居住的院落与秦雨甯下榻的楼阁相邻不远,不到两刻钟时间,
朱贺便来到后者所住的位置。

  此刻已近子时时分,天色已晚,放眼望去院落不远的屋舍一片漆暗,想必众
人均已入睡。

  唯剩秦雨甯居住的小楼阁里,仍透出昏暗的灯火,见此情景,朱贺心头雪亮,
明白秦雨甯正在等待他侄子的到来。

  朱贺在院子的转角处,模模煳煳,隐约能看到朱高时已登上楼阁二层的廊道,
接着便见他走到廊道的房门外,左右张望了一会,才轻轻叩击了房门。

  随后朱高时大概是得到了屋内秦雨甯的允许,朱贺见他很快推门而入。

  朱贺在楼阁外候了一小会,已是心痒难耐,他迫切想知道自己这木讷的侄儿,
与他心目中的女神共处一室时,会发生什么样的景况。

  看了看周围,不见有任何巡夜的守卫,朱贺大胆了起来,先是在楼阁下绕了
一个大圈,寻找到一个较为隐蔽的角落,接着倚仗一身不俗的轻身功夫,悄悄跃
至二楼。

  他十分小心地落地,避免发出任何声音。

  跟着凑近墙边,侧耳听了一会,立时捕捉到屋内二人的对话声。

  朱贺精神一振,更觉心痒了,他弯着身子躲到一处窗户底下,抬头看了看透
着朦胧灯火的窗纸,他嚥了嚥口水,伸出手指在纸上捅了一下。

  窗纸应声而破。

  朱贺连忙把眼睛凑到指头大的小孔眼处,屋子里的情景顿时落进他眼中。

  只见他那木讷的侄儿正坐在剑姬身边,模样有些拘谨,二人均对他的偷窥似
乎一无所觉,朱贺悄悄松了一口气。

  「高时,我方才与你说的事,你考虑得如何?」

  「一旦侄儿返回银花岛,将会有很长一段时间,再也见不到二娘……」

  朱高时闻言,脸色犹豫不定,「若是可以,侄儿……侄儿并不想离开二娘身
边。」

  秦雨甯柔声道:「二娘已知道你的心意,只不过你也清楚你二叔的为人,如
若你真不答应,恐怕他到时便是绑,也要把你绑回去。何况,你此次回去也只是
回一段时间,待魔龙之患解决后,你爱在蓬莱岛上留多久都随你。」

  「好小子,为叔简直小看你了,就这么一会儿功夫,连二娘都叫上了!」

  屋外的朱贺,听得是目瞪口呆,简直要给这木讷的侄子竖起拇指头。

  「枉为叔这些年来一直为你操心,敢情对上剑姬,你居然如此奋勇,让为叔
白担心了!」

  朱高时的话大胆至极,甚至有对剑姬表露心迹之意,朱贺都给震住,一时间
老怀大慰。

  不过欣慰归欣慰,他也担心朱高时这些话会惹美人儿发怒,但见后者和颜悦
色的样子,朱贺一直吊着的心才终于放下。

  让朱贺没想到的是,屋内的朱高时紧跟着又说出了一些让他感到瞠目结舌,
不可置信的话来。

  「既然二娘这般说了,侄儿唯有答应罢。不过……在侄儿返回银花岛之前,
侄儿……侄儿想……」

  「想什么?」

  像是鼓起勇气般,只见朱高时涨红着脸,道:「侄儿想跟二娘温存一番。」

  窗下的朱贺听得张目结舌。

  这小子,今夜的表现简直让他不敢相信,这还是他那木讷寡言的侄儿吗?简
直就是胆大包天,竟当着名动大陆的蓬莱剑姬的面,直言要与她温存?「你也说
那是你二娘,连二叔的女人你敢这般打主意?哼,就算为叔这关过了,你以为剑
姬岂是好惹,你小子,要不是你乃我朱贺的亲侄子,换作第二个人,保不准会被
剑姬一剑给噼了。」

  朱贺直摇头。

  要知道,他为了说服剑姬给他这侄儿一些甜头,是费尽唇舌。

  从剑姬的反应来看,朱贺不认为他这侄儿能如愿以偿。

  哪知屋内的秦雨甯听了却没有生气,反而笑吟吟地道:「高时喜欢二娘吗?」

  「喜欢,非常喜欢。」

  朱高时忙不迭地点头,「二娘是侄儿所见过的最美的女人,在侄儿心中,二
娘的美貌无双,无人能及。」

  秦雨甯掩嘴笑道:「一张嘴倒是挺会说,二娘见你的言语发自肺腑,便勉为
其难,破例一次满足你的心愿吧。」

  「二娘……」

  朱高时顿时一阵激动。

  秦雨甯漫不经意地往朱贺的方向投去一个莫名意味的眼神,接着裙下修长的
美腿交迭,笑意盈盈地伸出一条长腿,架到朱高时的大腿之上。

  窗上的朱贺,看得眼珠子大瞪,原来剑姬早已经发现他在窗外偷窥了!难怪,
朱贺奇怪为何剑姬会破天荒地答应朱高时的请求,原来是存心要激他。

  见到屋子里,他那木讷而不擅辞令的侄儿,已一脸激动地将剑姬的绣鞋摘下,
接着把她包裹在白色短袜的精緻玉足捧在手中,如同鉴赏着某种珍贵宝物般,爱
不释手地把玩着,朱贺心中是又酸又涩。

  剑姬的美丽玉足本是他一个人的,如今被他的侄子朱高时握在手上把玩,他
顿时有一种心爱之物被他人佔有的心酸之感。

  可偏偏这一切还是他一手促成的,这哑巴亏他还不得不吃。

  「算了,这小子今趟如愿以偿地摸到了剑姬的小脚,也算了却他以往的一条
心愿,我这当叔的就睁只眼闭只眼吧,只希望剑姬点到即止,别玩得太过火才好。」

  正当朱贺这么想着时,却见秦雨甯又往窗边瞥了一眼,美不胜收的俏脸上掠
过一丝玩味的笑容,一隐而去,朝朱高时道。

  「二娘的脚漂亮吗?」

  「漂亮,太漂亮了,柔若无骨,小巧玲珑。」

  朱高时的大手在秦雨甯的白袜玉足上来回游动,有些语无伦次地说道,「握
进手中,犹如丝绸般光滑,兼又温润如玉,二娘的脚儿简直如同瑰宝一般令人着
迷。」

  说完,他还用力嗅了一口,一脸迷醉道:「二娘的脚儿香气怡人,侄儿真是
太羡慕二叔了。」

  「二娘的脚现在让你又摸又玩的,你还有什么好羡慕你二叔的。」

  秦雨甯顿时嗔道,「你那么喜欢,便让你舔个够吧。」

  朱高时听了,顿时激动地握住她一只香足,隔着薄薄的白袜,一张脸整个埋
近她的足心。

  同时大嘴一张,伸出舌头狂舔了起来。

  秦雨甯玉足轻抬,任由朱高时迷醉地吻舔。

  后者在舔吻的过程中,另一只手仍不忘将她的长裙往后轻卷,露出秦雨甯一
截雪白匀称的小腿,大手覆盖了上去,不住地摩挲爱抚着。

  窗外的朱贺,看着心爱的剑姬主动把她的玉足伸给他侄子舔弄,心中既有些
酸味,又有一种别样的刺激。

  朱高时隔着袜子舔够了,便动作放缓着将秦雨甯足上的雪白短袜褪去,露出
她一对莹白如玉,又滑如凝脂般的脚儿。

  见上边五根如青葱般白皙晃眼的脚趾,散发着诱人的气息,朱高时接着又张
开了大嘴,把秦雨甯的玉趾一根根地放进口中吮舔了起来。

  望着眼前的朱高时迷醉不已地吮舔着她的脚趾,有时候秦雨甯真地感到难以
理解,不就是一双脚而已嘛,真有那么好吗?除了朱高时外,秦雨甯所经历过的
那四个男人,每一个在床榻上与她欢好之时,总喜欢爱抚玩弄她的腿脚,哪怕是
那口味与人不一样,极喜欢走后门的圣剑门门主秦松也不例外。

  她虽然难以理解男人的这项癖好,但渐渐的也对此习惯起来,此刻朱高时这
般爱抚吻舔她双足,秦雨甯的下身已感觉到一丝丝别样的兴奋。

  「噢,二娘……侄儿好难受……」

  朱高时将秦雨甯的足趾一根根来回置入口中舔吃,便连趾缝也不肯放过,大
舌来回扫荡,一番功夫下来,他的下身已经硬得涨痛无比,顶着裤子凸起一个大
大的帐篷,极是难受。

  秦雨甯也已经被他舔得有些许情动,美眸一扫,见他下身支起的形状极大巨
大,一颗芳心不由急促跳动了几下。

  她笑意盈然,瞥了一眼窗外,接着红唇轻扬道:「高时想不想把二娘抱上床,
在二娘的身上泄掉火气呢?」

  她知道此刻朱贺正躲在窗户外头偷窥,她是故意这么说的。

  朱高时对她有多迷恋,她是知道的。

  起初秦雨甯对他的印象着实不怎么样,木讷呆板的性格,一点也不似世家子
弟出身。

  若非他是朱贺唯一的侄子,秦雨甯甚至与他对话的兴趣都欠奉。

  然而近些时日与朱高时一番接触下来,秦雨甯意外地发现他的另一面,这年
纪小了她十几岁的年青人其实并不像表面那么呆板,他只是性格比较内向罢了,
说起讚美她的话儿来比起朱贺强得多,这点倒颇讨秦雨甯的欢心。

  不过即便如此,秦雨甯也并无给他的打算。

  她虽处于情欲最为旺盛的年纪,但她蓬莱剑姬从来都不是淫荡的女人,在没
有感情基础的情况下,她绝不会随随便便跟男人上床。

  说到底,她今夜与朱高时这般亲密,只是看在朱贺的份上才勉为其难,另一
个原因也是存心要气一气朱贺这老傢伙。

  不管朱高时有多么想要她,秦雨甯也不会真个给他的。

  朱高时在听到她的话之后,脸上因为激动而抖颤了几下,嘴皮子都有些哆嗦
了起来。

  「二娘愿意让侄儿抱……抱上床,在二娘身上泄火……」

  「你看看你,这儿都硬成这个样子,难道高时就不想脱光二娘身上的衣裳,
压在床上狠狠地操弄?」

  秦雨甯笑吟吟地从裙下伸出另一条修长的美腿,踢掉了绣鞋后,就这么直踩
在他的胯间,隔着裤子上下磨蹭起来。

  外头的朱贺听得整张老脸都绿了。

  他完全没有想到,会从剑姬的口中听到这般过火的话来,由不得他紧张,因
剑姬这是准备要给他戴一顶大大的绿帽子。

  这怎么行!朱贺此时站也不是,进也不是,心情极是纠结。

  朱高时被秦雨甯踩得一阵舒爽,他涨红着脸,呼吸急促,显是此刻内心极为
激动:「二娘在侄儿眼中,便如天仙下凡,侄儿……侄儿自是非常想将二娘抱上
床,用力地肏干……」

  但出乎秦雨甯意料的是,朱高时兴奋过后,忽然像泄了气般,道:「可是侄
儿却不能这么做,二娘是我二叔的女人,而二叔又是高时自小最尊敬爱戴的亲人,
若侄儿跟二娘上了床,那便是对不起二叔,侄儿不可以这么做!」

  朱贺听得一张老脸顿时如盛开的菊花,简直是心花怒放。

  「臭小子,不枉为叔自小那般疼爱你!」

  秦雨甯更是一阵错愕。

  眼前的朱高时已经被她刺激得双目通红,呼吸急促,这分明是情欲已经到了
难以控制的地步,她太瞭解男人了,一旦男人到了这个节骨眼,想让他们停下来
几乎是不可能。

  然而朱高时却是至今唯一的例外,在这种状态下,他竟仍能保持本心,完全
出乎了秦雨甯的意料。

  她很清楚自己的魅力,因此对眼前这木讷的青年立时高看了几分。

  秦雨甯脚上动作不停,再度隐晦地往窗户投了一眼,面上带着笑意道:「二
娘明白了,唔,不过高时这儿这么硬可不是办法,不如二娘用别的方法让高时泄
掉火气吧,这样高时既不会对不起你二叔,又能在二娘身上舒坦一回,如何?」

  朱贺刚松了一口气,一颗心顿时又提了起来。

  他总算是弄明白了,今晚剑姬不狠狠地刺激他一番,是绝不会善罢甘休的。

  这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朱高时顿时涨红着脸,讷讷道:「什……什么
方法?」

  秦雨甯红唇一扬,道:「二娘忘了,高时尚是童男之身呢。」

  说完,她收回架在朱高时大腿上的双腿,侧身坐到后者大腿上,玉手揽上他
的肩脖,秦雨甯高挑欣长的身子挨进他高大强壮的怀中,扬首献上了香吻。

  「唔……」

  终于跟名动大陆的蓬莱剑姬相吻,朱高时兴奋得无以複加。

  他张开大嘴,噙住了秦雨甯的香唇,对着她的小嘴又吮又吸。

  朱高时只觉得她的嘴里有一股清香甜腻的味道,刺激得让他的下身更加胀痛。

  朱贺望见屋内的二人,亲密地相拥在一起热吻,心里又酸又痛。

  剑姬的小嘴终于还是让他这侄子品嚐到了,从这小子的脸色看,怕已激动得
快要受不了了吧?也难怪,大陆不知多少英雄豪杰,渴望能一尝剑姬的香吻而不
得,这小子才初出茅庐,便已得到无数人梦寐以求的殊荣,回银花岛之后要是说
出去了,不知会羡慕死岛上多少人。

  秦雨甯任由朱高时含着自己的香舌,来回吸吮,二人拥吻了片刻后,秦雨甯
娇喘地在他耳边说道:「抱二娘上床,咱们到床榻上去。」

  朱高时脸红耳赤将她一把抱起,喘着粗气直接走向大床。

  将秦雨甯平放在大床上后,身材高大的朱高时立即压在她身上,继续方纔的
热吻。

  同时手上的动作也不停,他摸索到秦雨甯的腰间,把她的腰带解下,接着将
她胸前的裙衣往两边分别扒开,露出雪白的抹胸。

  朱高时时一双大手覆上了抹胸,他立刻感觉到抹胸之下,包裹着两团饱满圆
润的乳肉,入手极是柔嫩。

  他再也忍不住,将抹胸一把扒了,一对晶莹圆润的雪乳,如挺拔的山峰般,
颤颤巍巍地弹了出来。

  两点嫣红,如盛开的花蕾点缀在双峰之间,朱高时简直看呆了眼。

  「太美了!这……这便是二娘的……」

  朱高时一手握上一只嫩乳,只觉得手上之物入手极为柔嫩,又弹性十足。

  他的手掌较正常人稍大,可一只手仍握不过来,饱满的圆乳揉搓之间彷彿在
搓着一堆凝脂般,让他心神荡漾,激动不已。

  大概这是他第一次如此亲密地接触到女人的双胸,秦雨甯只觉得他抓捏的力
度颇大,手法毫无章程可言,一对雪乳在他手中不停地变幻着各种各样的形状。

  顿时白了他一眼:「轻点儿,你想抓疼二娘吗?」

  朱高时脸色极苦,道:「二娘,侄儿涨得受不了了……」

  秦雨甯掩嘴轻笑:「躺着吧,让二娘帮你泄泄火。」

  闻言,朱高时顺从地躺平身子。

  秦雨甯手法娴熟地帮他解了裤带,褪去长裤,蓦地,一根黑黝黝的粗大肉棒
便弹了出来,同时一股浓烈刺鼻的腥味直扑向秦雨甯的面门。

  秦雨甯眉眼含春地握了上去,笑道:「高时的本钱比起你二叔可雄壮得多了,
唔……好硬……」

  朱高时的大棒确实够粗壮,在秦雨甯以往经历过的男人中无人可比。

  也唯有闻人婉的男人莫鹏,能在尺寸上稍胜于他少许,但也仅此而已了。

  秦雨甯纤手套弄了几下,直爽得朱高时大喘粗气。

  窗外的朱贺看得心里扑通扑通一阵狂跳,从剑姬的举动来看,他已猜到她接
下来要做什么了。

  此时他心里仍存有一丝侥倖,剑姬或许只是要给他侄子撸撸棒。

  可他注定要失望了,因为秦雨甯向他这边投来了一个似笑非笑的神情后,便
俯下了身子,红唇轻张,将朱高时那根硬挺的大肉棒含进了嘴中,徐徐吞吐起来。

  「啊,二娘!」

  朱高时终于忍不住,发出了一声舒爽到极点的声音。

  他半撑起身子,目光紧紧望着正埋首于他胯间的秦雨甯,见她一手握着他的
大棒,粉嫩的香舌不住地来回扫舔,同时纤纤玉手还套弄个不停,令他感到无比
的销魂。

  这便是大陆无数男人视之为女神的蓬莱剑姬,此刻正埋在他胯间,给他含箫
舔棒,朱高时已经激动得不知该如何表达,一股自豪到了极致的感觉油然而生。

  一想到银花岛上,与他走得较为相近的几位友人,对名扬大陆的剑姬同样仰
慕已久,他们仍在苦苦寻找着能够见一见剑姬的门径,而他朱高时今夜已荣获剑
姬小嘴服侍的殊荣,朱高时便感到前所未有的自信。

  他已远远将那几位友人抛在了身后。

  返回银花岛后,今夜与剑姬发生的旖旎,他是必然会告诉几位友人的,一想
到他们将来那艳羡到极致的妒忌眼神,朱高时便更加兴奋。

  望着胯间的巨物在剑姬的小嘴中进进出出,后者两片红唇,紧紧地包裹着他
的大棒,棒身已被她的香涎打湿,朱高时快美得骨头都要酥了。

  朱高时终于忍不住,喘着粗气,双手捧上秦雨甯含春带媚的脸颊,道:「二
娘……让侄儿自己来会儿吧……」

  说完,他腰身向前一挺,把秦雨甯的小嘴当成了蜜穴般,一下一下地插了起
来。

  秦雨甯给男人这样插倒也不是一回两回,也算是轻车熟路,只不过朱高时的
大棒不同于她之前那些男人,每一次撞进来都差点捅到她喉咙,令她有些不适。

  然而朱高时仍是童男之身,至今未曾这般亲密地与女人接触,何况对象是他
爱慕已久的女神,在秦雨甯嘴里插了不到七八十抽,他的阴囊便一阵酥麻。

  秦雨甯见他陡然加快了抽插的速度,立时明白他已到了强弩之末。

  果不其然,在如狂风骤雨般狠插了十几下后,朱高时忽然一声低吼。

  「啊……啊……二娘,侄儿要射了……」

  秦雨甯琼鼻轻轻一哼,下意识地便想要离开他即将发射的大棒,然而一想到
窗外偷窥的老傢伙,为了给他一次深刻的教训,加之也为了给爱慕她的朱高时一
次畅快淋漓的初体验,于是她生生忍住了。

  「啊……二娘,侄儿射了!」

  朱高时一声发吼,腰身往前一挺,深藏于秦雨甯嘴中的火烫肉棒,马眼顿时
大张,炽热的浓精如崩堤般在她的红唇小嘴中狂射个不停。

  「唔……」

  秦雨甯两片红唇紧紧裹着他的肉棒,一股冲鼻的腥稠液体,直往她的喉咙深
处滚去,但她一动不动,任由朱高时在她嘴中射个痛快。

  窗上,朱贺已是看得浑身颤抖。

  剑姬终究还是用嘴给这小子做了,而且还让他在嘴里头射个不停,眼前的情
景让他心中酸痛至极。

  然而,酸痛归酸痛,朱贺手上的动作却是一点也不慢。

  只见他的裤子已不知在什么时候褪下,一只手正握住勃起的肉棒,一边观赏
着屋内的浓情,一边飞快地撸个不休。

            第二十九节、泸泉夜窥

  待朱高时在秦雨甯的嘴中痛快淋漓地射个够了,秦雨甯的香唇才「索」地一
声,缓缓离开他那根黝黑的巨棒。

  她起身下床,顺手拿起桌上的茶杯,将口中腥臭的浓精慢慢吐进杯中,朱高
时平时脑袋木讷归木讷,这个时候倒是灵活得紧,立刻翻过桌上的另外一只茶杯,
满上茶水,奉到秦雨甯面前。

  「二娘。」

  秦雨甯来不及多说,接过茶杯。

  待漱清口中的异味后,才嗔怪地横他一眼:「你呀,在二娘嘴里一次过射了
这么多,差点没把你二娘给呛死。」

  朱高时见美人儿没有怨怪他,终于放下心来,嘿嘿笑了笑。

  窗上的朱贺看得是一阵酸涩,又一阵难言的刺激,对于朱高时在剑姬嘴中爆
精的举动,他只能暗歎一声,毕竟是自家亲侄儿,肥水不流外人田!他只能这般
作自我安慰了。

  秦雨甯漱完了口,对站在自己身前的朱高时白了一眼:「还愣着做什么,赶
紧把裤子穿上。」

  朱高时这才反应过来,脸色一红,连忙把裤子提上。

  「高时该满足了吧?」

  后者一脸舒爽地道:「何止满足,侄儿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能得到二娘的
樱唇小嘴服侍,经此一夜,侄儿便是死,也死而无憾了。」

  秦雨甯忍不住拍了他一下,嗔怪道:「给你吹个萧舔个棒,便死而无憾,这
话叫你二叔听到了,他怕是要大骂你一番。」

  「但……但这确实乃侄儿的肺腑之言。」

  朱高时忍不住想辩解。

  秦雨甯纤手按住了他的嘴,柔声道:「二娘知你的心意,否则今晚也不会这
般与你温存,多馀的话便不用多说了,明后天高时可要安安心心地返回银花岛,
明白吗?」

  如今夙愿已偿,朱高时也很希望返回银花岛,将今夜之事与他那几位友人炫
耀,这回倒是听话地点了点头:「嗯,侄儿听从二娘的安排。」

  秦雨甯颌首道:「时候也不早了,高时回去休息吧。」

  屋外,本来已经撸得快要发射的朱贺,正准备迎接高潮的来临,听到秦雨甯
的话时顿时一惊,裤子连忙往上一提。

  「谁!」

  只怪他动作太大,惊动了屋内,只听见朱高时一声大喝,朱贺吓得那话儿都
差点软了,连腰带都没系,就这么提着裤子飞奔下楼。

  当朱高时追门外,刚好望见一道猥琐的身影消失在拐弯处。

  「给我站住!」

  朱高时一声发喊,立即紧追而上。

  秦雨甯终于忍不住「咯咯」

  大笑了起来,她自然是知道外头的人是谁,但她故意不开声提醒朱高时,就
是要让朱贺那小老头受受惊吓。

  在她用嘴为朱高时吞吮肉棒的时候,她已经捕捉到窗外那细微的喘气声,想
来朱贺那傢伙必是一边望着屋内的春光,一边忍不住自己用手在撸棒,想到这里,
秦雨甯不禁暗骂一声。

  「臭男人!」…………林子轩自然不知他那美貌母亲,昨夜为那木讷的朱高
时含萧吞棒,还让后者在她的香唇檀口中爆出浓精。

  昨晚他与双修玄女、百合、月见连番大战,直干得三女高潮迭起。

  最后在双修玄女身上泄了两次,在百合与月见身上分别射了一次,耗费了不
少精力,以至于翌日差点睡过头。

  一大清早,他便告别了众人,孤身一骑从双修阁出发,赶赴泸泉。

  到第二日傍晚时,他便入了城,在城中一家名为福临的客栈落脚。

  这家客栈在六年前开业,生意不温不火,泸泉接壤三个州,往来的游人商人
是络绎不绝,因而与闻人婉他们约定好的落脚地点,便选在了这家并不起眼的客
栈。

  一路上林子轩滴水未进,到入城时感到稍有些飢饿,包下客房后他便来到楼
下,选了个靠近角落的桌子,吩咐店小二上几道小菜,一边慢条斯理地吃了起来。

  坐在他身后的一张桌子,几个看上去像是商旅的中年人正一边喝酒,一边交
谈,林子轩耳目之灵远超常人,立刻捕捉到几人嘴里诸如「南蛮人」、「武原失
守」、「南州危在旦夕」之类的字眼。

  林子轩便回过头去,朝几人抱拳一礼,道:「几位兄台,我听到你们在说什
么武原失守,敢问是怎么一回事?」

  那几人对于别人打搅了他们的交谈,显然有些不悦。

  不过,当他们望见英俊儒雅的林子轩,一身锦衣华服,双目精芒闪烁,立即
便明白对方绝非寻常之辈,当下不敢怠慢,纷纷回道。

  「哎,小兄弟,你可算是问对人了。」

  「我们几人原本是在南州做买卖的商户,前些日子,贼心不死的南蛮人,又
再度对武原发起了进攻。当然,南蛮人对我九洲国土的觊觎又不是一天两天,没
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加上武原有严帅坐镇,南蛮人很快被打退。」

  「可就在几天前,不知怎的,南蛮人的实力突然大增,边防重镇武原竟然失
守了。」

  「不止如此,作为武原后备力量的通台和源襄也落入敌人手里,哎,听说严
帅已经战死,追随在他身边的几万将士几乎全军覆没。」

  「什么,怎会有这样的事?」

  林子轩听得眉头大皱,几人嘴中的严帅,便是白鹿先生的大徒严天工,闻人
婉心爱之人莫鹏的大师兄。

  严天工成名已久,一身武功已经达化境,绝不在他母亲之下,这样一个高手,
哪怕身陷敌军之中,要杀出重围也有很大机会,何况他投身军旅至今数十年,什
么样的大小阵杖没见过,怎会就这般战死?「我们也不愿相信,但根据逃出城的
流民们的信息,严帅确已惨遭敌人毒手。」

  「要不了几日,消息便会传遍整个九洲国。」

  「想不到像严帅这般无敌的统帅,竟也会……」

  林子轩沉声问:「那武原以及南州的百姓们呢?」

  几人回答道。

  「一部分被南蛮人俘虏了。」

  「但更多的流民没有被杀,而是被赶出南州,这样一来,大量的流民便只能
涌入北上的云州、胜州,甚至是中州,南蛮人怎会变得这么聪明,竟懂得给朝廷
制造混乱和麻烦。」

  林子轩听得沉默不语。

  战乱,是大陆每个百姓都避之不及的祸事,九洲国国力强盛,南蛮人这般蛮
横残暴,朝廷接下来必有回报,那又将意味着无数的将士将会在战争中丢失性命。

  他摇了摇头,不再去想这些东西。

  接下来的几天,林子轩便留在泸泉,一这暗查着周边的环境,一边等待着闻
人婉他们的消息。

  武原失守,南州陷落的消息也在这几天传遍了整个九洲国,随之而来最直观
的感受,便是涌入泸泉的百姓和流民明显增多。

  泸泉远在东州以北还尚且如此,与南州接壤的云州不消说压力最大,蓬莱岛
隶属云州,幸好有大海相隔,否则接下来怕是不得安甯了。

  等待期间,林子轩相当有耐心。

  有莫鹏这易容大师在,加上闻人婉以及带去的一些蓬莱宫高手,以有心算无
心,那陈万绝飞不出他们的手指心。

  果不其然,在第四天的傍晚,藏身于泸泉一座废弃钟楼的林子轩,远远地便
看见入城的大批人里有一支商队,为首的几人正是他蓬莱宫的几个执事。

  那商队共有几辆马车,想来闻人婉跟莫鹏已经完成了任务,那陈万必定在其
中一辆马车里。

  林子轩没有与他们相会,因为陈万一消失,血骷髅的人必定穷追不舍,他们
是不会放过距离长奉最近的大城泸泉的,林子轩必须为闻人婉他们扫清障碍。

  莫鹏与闻人婉的武功,他自然是信得过的,可对方毕竟是臭名昭着、擅长潜
藏追踪之术的血骷髅,且长奉又是对方的地头,不管闻人婉他们做得如何隐秘,
血骷髅的人极有可能仍有办法追踪过来。

  他不动声色地呆在钟楼上,注视着城门进进出出的旅客和游民。

  林子轩所处的钟楼距离城门逾千步之遥,换作大陆上其他高手,纵然眼力再
高明,也只能依稀看见个大概的人影,想在这样的距离看清一个人的脸面是绝无
可能的。

  可是林子轩经由《修真神诀》大幅强化过的感官,令他轻而易举地办到此事,
他有足够的耐心等待着血骷髅的人到来。

  夜色渐渐降临。

  林子轩待在这座废弃钟楼顶处已经超过三个时辰,经由他双目检查过的人已
逾数万,但并没有发现可疑之处。

  他没有一丝不耐烦,依旧守着。

  直到城门即将关闭之前,在最后一波涌进城内的旅人之中,林子轩终于从中
发现两个可疑的人。

  他立即来了精神。

  这两人均其貌不扬,大众脸面,外表看上去很普通寻常,没有特别值得注意
的地方。

  但两人胯下所骑的却是非常强壮的骏马,并且以林子轩的灵觉,轻易感应出
两人各负高强的武功。

  当然,这一整天里出入城门的人少说也有数万,这数万人里武功足以引起林
子轩注意的人,没有上千至少也有过百,仅凭对方身具高强武功,便要判断对方
乃血骷髅组织的人,这是说不通的。

  而林子轩之所以这般笃定,是因为他跟骷髅尊者交过手,后者的真气阴寒无
比,在大陆上极为罕见。

  而身负《修真神诀》的他,恰好能够感应出他人的真气气息,眼前这二人除
了怀有高深内功外,他们的身上也散发着丝丝阴冷,那气息与骷髅尊者同出一辙。

  这两人,极有可能是血骷髅组织中的影子刺客。

  影子刺客在血骷髅中的武功仅次于骷髅长老,在其组织中地位属高层,之前
对方突袭双修阁时,南北两院的长老联手杀掉了好几个,血骷髅已元气大伤,若
没有新鲜血液的补充,眼前的这两人大概是最后的二名影子刺客了。

  林子轩当即翻身跃下钟楼,凭他的超凡灵觉,远远地吊在二人身后。

  那两人在城中左弯右拐,约两柱香时间过后,在城南一座气派的府邸前停下。

  泸泉是座大城,在这样的地方拥有一座如此宽敞气派的府邸,绝非易事,府
邸的主人必定非富即贵。

  看到那两人翻身下马,府里头立即有下人过来慇勤地迎他们进去,可以猜到
二人必不是第一次来此,林子轩立即联想到那长奉首富陈万,眼前这府邸的主人
大概也与前者类似,明里一层身份,暗地里则是血骷髅的爪牙。

  林子轩隐没在暗处,待他感应到整条大街空无一人之际,他的身影当即消失
于原地。

  他轻松地翻跃两丈高的屋墙,悄声无息地落地。

  那两人已经进到府邸深处,但他们的气息仍然若隐若现地被林子轩所捕获,
因此他毫无困难地遁着二人前行的路线摸去。

  这时,林子轩的超凡灵觉感应到两条黑影,非常迅速地往他的方向扑来,令
他有些愕然。

  他很确定自己跃进来时,没有惊动任何人,怎会惹来对方的察觉?待他远远
地看到,朝他的方向冲来的是两条黑色的恶犬,林子轩这才恍然,连忙敛去身上
的一切气息,收缩毛孔,连身上散发的热量也被局限在体内。

  两条恶犬来到林子轩方才落脚的地方,左嗅右嗅,没有见到任何可疑之人后,
方施施然地跑了。

  林子轩不再停留,他穿屋过舍,很快便寻到了那两名影子刺客落脚的地方,
他们虽然压低了声线,但对话声依然清楚地落进林子轩耳中。

  「两位大人这么晚过来,是否发生了什么事?」

  「我们需要员外帮我们找出一个人,或者说找出一群人。」

  「请两位大人细说,要找的是什么人?」

  「那一个人是陈万,员外见过的。另一群人我们并不清楚是谁,只知道他们
当中有一个身长逾六尺的壮健男人,以及一个貌若仙天的绝色美人。」

  「是陈家主,他……他被人绑了?」

  「不错,距离长奉最近的只有泸泉,他们十有八九已经进了城。哼,任他们
想破脑袋,也猜不到这儿是我们的地头,此事便交给员外了。」

  「二位大人放心,属下这就让人备马去知会太守,让他派人搜索全城的客栈,
一定把陈家主救出来。」

  「先等等,这些人来历不明,绝非寻常之辈,只要员外查出他们落脚的地方,
我等自会向尊者大人彙报。」

  「啊,尊者大人可是要亲自出手?」

  「哼,不错,尊者已经在来此的路上,明日午时之前即可入城,在此之前,
我们不可打草惊蛇。」

  「明白了,属下这就让人去查。」

  外头的林子轩听得暗呼好险,若没有他亲自过来,闻人婉他们被骷髅尊者追
上那便危险了。

  莫鹏与闻人婉的武功虽高,又有一批蓬莱宫的高手相随,可碰上武尊级的骷
髅尊者,恐怕也是凶多吉少。

  现在林子轩已听到他们的对话,事情便简单多了。

  房门打开,一个高高胖胖的锦服男子走了出来,下一刻,林子轩出现在他面
前。

  「你……呃……」

  他刚张开嘴,脖子处立时生出一条血线,连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就这么瘫倒
在地上,失去了生机。

  房内的两个影子刺客立时发现不对,两人的反应不可谓不快,不见他们有何
动作,一刀一剑已经出现在他们各自手中。

  「太慢了!」

  林子轩已经闪身入屋。

  屋内顿时金芒大盛,伴随着「嘶嘶」

  的两声轻响,林子轩穿窗而出,身影陷没在黑夜中消失不见时,两具失去了
生机的尸体,才不约而同地倒下。

  林子轩收起轩辕剑,慢条斯理地行走于空旷无人的大街上,心情感到格外愉
悦。

  他为自己的实力大增而心中欢舞。

  在一个呼吸间,连毙两个影子刺客,在以前是想都不敢想的事。

  一个影子刺客的实力,不可谓不强,便是武宗级的强者想要一人收拾两个,
都要费不少功夫,一个不小心,甚至还要冒负伤的风险。

  他从来没有想到,自己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武功突飞勐进至这般地步。

  从那两名影子刺客,由活生生的人变成没有生命的尸体倒下的一刻起,便宣
告他林子轩的《修真神诀》已迈入新的阶段。

  早在双修阁之时,他便隐隐感觉到体内出现了某种不可言述的变化,但一时
间又说不出来,现在他知道了,他的体内已经结下了金丹。

  所以他现今的五官和神识,已经逐渐脱离人的范畴,千尺之外蚊蝇清晰可见,
百丈远的窃窃私语,他也清楚可闻。

  这段时日,他不断地挑战父亲林天豪,今终现成果。

  此刻就算骷髅尊者亲来,他也有信心击退对方。

  他没有停留,而是径直回了客栈。

  从这两名影子刺客跟那员外单独密语的情形看,后者跟血骷髅勾结定是密不
可宣之事,那员外是绝不会让府内第二个人知晓的,否则传出去,他一介商贾必
定身败名裂。

  三人均命丧于他手中,林子轩已无需担心后面的事。

  回到客栈时,已经是三更时分,客栈的房客们大部分都已经歇下,林子轩没
有惊动任何人,回到房里便展开他的灵觉,搜寻闻人婉下榻的房间。

  闻人婉等人虽然有约定在这家客栈落脚,但林子轩的到来属临时起意,因此
他们并不知道。

  眼下大部分住客都睡下,更方便了林子轩的搜寻,很快,他的耳中便捕捉到
了闻人婉与莫鹏交谈的声音。

  「鹏哥,怎么样了?」

  「一切正常,没有人跟踪。」

  「那就好,但为免夜长梦多,明日一早我们还是早点赶路为妙。」

  「嗯,便依婉妹所言。」

  林子轩听得不由苦笑,在外人面前,闻人婉便称呼她这情郎为莫先生,四下
无人了二人便「鹏哥婉妹」

  这般亲热,虽说他已经决定成全二人,但见二人私底下这样亲密,心里头仍
是有些酸涩。

  摇了摇头,把这些恼人的情绪都抛开,林子轩推开了房门,循着二人声音的
来源走去。

  「一会婉儿姐看到我,大概会又惊又喜吧。」

  林子轩暗想道。

  二人此刻所处的位置,与林子轩同为客栈的第三层,也是最顶的一层,位于
拐弯处最偏僻的角落。

  这一层的客房最大,大概是价钱不便宜的缘故,六间大客房仅仅住了他们这
三人,而跟闻人婉同路的十几位执事则都住在第二层。

  当林子轩来到二人屋外不远处时,耳中传来闻人婉那温婉悦耳的声音。

  「鹏哥,严先生遇难,你也别太伤心,要节哀顺变。」

  「你放心,婉妹,我还不至于脆弱至此,此番事了,我便先返回书院,为大
师兄处理后事。」

  「嗯,夜了,鹏哥,我们上床就寝吧。」

  「好,婉妹。」

  听到二人对话的林子轩顿时止步。

  看样子,闻人婉竟是打算跟莫鹏同处一室,同床共枕了。

  哪怕林子轩早有心理准备,这刻依然有些手足无措。

  「嗯,唔……鹏哥……」

  「婉妹,你真美……」

  屋里传来了衣服摩擦跟亲嘴的声音,不消说,他的婉儿姐此刻已经跟她的情
郎莫鹏拥吻在一起了,林子轩一颗心像被什么东西砸到,又痛又失落。

  但鬼使神差地,他又迈开了步子,来到二人的房外。

  不知怎地,林子轩发觉自己很在意屋内此刻的情形,当下便寻思着如何看到
内里的情景。

  客栈用的是较为结实坚韧的油纸窗,以林子轩之能,要破开它当然轻而易举,
但却难以避免会发出惊动屋子里二人的声响。

  况且即使他捅破了窗纸,也无法一眼望尽内中全景。

  皆因里面的床榻虽是正对着房门,却由一道不透明的屏风遮挡着,不管从屋
外哪个方向望去,都没有可能一窥里头的春光。

  忽然,林子轩脑袋灵光一现。

  他悄悄地返回自己的房间,把窗户支开,随后整个人攀附于窗沿边,纵向轻
跃,悄声无息地翻上了客栈的屋顶。

  屋顶全用红色的砖瓦铺满,只要林子轩在行走之时不惊动下面,他完全可以
直接来到闻人婉和莫鹏的上方偷看二人。

  一般人行走在平坦的地上尚且会发出声响,何况是凹凸不平的砖瓦,加上闻
人婉与莫鹏均为一等一的高手,耳目聪灵,只要一发出细微的声音,他们立刻就
会觉查到,这不是简单的事。

  但对晋入金丹期的林子轩来说,难度却不大。

  他凭着自己的记忆,来到二人房间床榻的正上方,接着低下身子,一只手拿
起一块砖瓦,以极为细緻的动作一点一点地拉开。

  待到出现一个眼睛大小的小孔眼后,林子轩终于停下了动作,俯身把眼睛凑
了过去。

  哪怕他已经猜到二人即将要做的事情,到真正亲眼看见,林子轩还是忍不住
心中一阵颤抖。

  只见房内,闻人婉一身衣裙已经被莫鹏褪了个一干二净,衣裙鞋袜散落在屏
风下,跟莫鹏的衣裤掺杂在一起。

  莫鹏正撑坐在床榻上,而闻人婉则俯首于他胯间,樱唇小嘴里含着一根粗壮
至极的大肉具,正上上下下地为他吞吐吮咂着。

  同时她一双素雅洁白的纤手也不闲着,轻轻握着莫鹏青筋横张的棒身,吮舔
间不停地为其撸动。

  闻人婉一对饱满的雪峰紧紧压在莫鹏那长满浓密卷毛的大腿上,莫鹏不停地
喘着粗气,屋顶上的林子轩可以理解,被这样一位绝色美人尽心地用小嘴服侍着,
哪个男人的魂儿不飞上天去?从莫鹏的大棒头,直吻到棒身,闻人婉的香唇顺势
而下,连那两个硕大的卵蛋也不嫌弃地含进嘴中来回舔吮,闻人婉如此尽心尽力
地讨好情郎,令屋上的林子轩心中酸涩不已。

  莫鹏望着闻人婉埋首于自己胯间,忍不住一只手抚上了她光滑的裸背,他充
满爱意的目光,在闻人婉赤裸的动人胴体上来回巡视。

  后者无意间扬起螓首,与情郎的目光对碰,俏脸顿时飞起两片红云,羞涩不
已。

  「婉妹,你真美……」

  「鹏哥……」

  闻人婉的香唇离开了他的大棒,整个人柔顺地依偎在他怀里,献上了香吻。

  二人柔情蜜意地搂抱在一起,尽情地抈吻着。

  待吻够之后,莫鹏这才将闻人婉轻轻放平于床间,粗糙的大手分按在她的膝
盖,将她修长的美腿折至胸前,粉嫩的蜜唇顿时整个映入眼帘,那儿已经水流孱
孱,泥泞一片了。

  望着眼前这绝世尤物,莫鹏胯下的大棒已经硬得有些涨痛,只见他目光闪动:
「婉妹,我来了……」

  闻人婉感受到一根火热粗壮的大棒,正紧紧抵在她的唇瓣处,一想到心爱的
情郎即将用力捣撞进她的身体里,闻人婉顿时羞红了脸。

  「鹏哥……」

  莫鹏已和她发生过多次肉体关系,如何进入她的身体,他早已驾轻就熟,当
下一只手握住大棒,在闻人婉湿润的蜜唇处来回捋动几回,待到他的龟头沾满了
粘滑的液体后,莫鹏才熟稔地把肉具往下一压,无需用眼睛,棒头已对准了闻人
婉的花唇中间。

  只见他腰身一挺,棒头立即滑进一处幽腻温软的地方,身下的闻人婉立即娇
哼一声,仰起了俏脸,如兰的香气轻吁。

  「婉妹,你真紧……」

  莫鹏的腰身一点一点地向前挺进,他能感觉到闻人婉的蜜穴此刻像只具有吸
力的小嘴般,紧紧地把他的肉具吸住,为他的破浪前行增添了许多阻力,但也平
添那无与伦比的销魂。

  「啪」的一声,伴随着闻人婉一声动人至极的娇吟,终于,莫鹏的阳棒尽根
没入。

  身下的闻人婉被情郎这么一插,脸色似喝了酒般,显露出诱人的艳红,一双
秀眸也变得迷离,贝齿轻咬着红唇,纤手搂上了情郎的脖子。

  已然紧密结合的二人,再度紧搂在一起,嘴贴嘴地亲吻了起来。

  拥吻间,两人的舌头彼此纠缠,挑逗个不休,莫鹏的大舌不时还探入闻人婉
的檀口中,后者的香舌灵转地把他的大舌吸吮了过去。

  莫鹏只觉得她的小嘴又香又甜,香津如兰似麝,哪怕他与她交往这三年来,
二人已像眼下这般浓情拥吻了无数次,莫鹏仍旧觉得怎么吻也吻不够。

  闻人婉整个人被莫鹏压在身下,一边亲吻着,一边感受到情郎那根深藏于她
体内的大棒正越来越硬,搂抱着他的纤手越来越紧,白皙无暇的修长美腿,也不
由自主地缠到后者的腰背。

  感觉到身下这绝色美人儿的变化,莫鹏的大嘴终于离开了她的香唇,望着她
醉眼迷濛的样子,他腰身一挺,一下子撞入到她花穴的最深处。

  「嗯……鹏哥……」

  「婉妹……」

  莫鹏当下不再废话,只见他把闻人婉白皙的双腿折至胸前,提起臀部,再狠
狠地用力捣撞下去,顿时「啪」的一声脆响。

  「噢……鹏哥,再用力点……」

  「啪啪啪啪……」

  闻人婉话音一落,莫鹏立时大起大落地开插起来。

  林子轩看着房内的二人你侬我侬的亲密模样,当真是酸涩不已。

  但不能否认的是,见到他心爱的婉儿姐这般赤条条地被魁梧的莫鹏压在身下,
后者的大棒在她粉嫩的花穴中进进出出,两颗黝黑的大卵蛋还随着他的撞击动作,
在胯下摇摇晃晃,这刺激强烈的画面让林子轩的下身一阵发涨。

  莫鹏体格健壮,精力充沛,一冲刺起来足足干了半柱香时间,中间没有任何
停顿。

  闻人婉直被他插得呻吟不止,花穴直冒白浆。

  「鹏……鹏哥……婉儿快被你插得喘不过气……让婉儿缓缓……」

  连干如此长时间,莫鹏也觉得有些乏了,便与闻人婉调转了位置,换上女上
男下的姿势,道:「婉妹,换你来动吧。」

  闻人婉顿时羞涩地伏在他身上,曼妙的腰肢开始摇动起来。

  莫鹏舒爽得直喘气。

  闻人婉伏靠在他身上动了一会,玉手便撑在他长满浓密胸毛的胸口上,撑坐
起来。

  莫鹏望着闻人婉美眸半睁半闭地在他身上不住地晃动,雪白如凝脂般的双峰,
一点嫣红随着她的摇摆而不住地晃荡,真个是越看越美。

  对于自己获得眼前这女神般尤物的身心,他感到无比地自豪。

  大师兄严天工被杀给他带来的愤怒和悲伤,在这一刻也彷彿被眼前这绝色美
女所治癒. 他一双粗糙的大手,忍不住抚上了闻人婉晃荡着的一对美乳。

  他或揉或搓,时而在她饱满的雪白乳肉上扫动,里面在她两颗樱桃般的乳头
上绕圈打转。

  看着自己的胸乳,在情郎手中不断变化着各种各样的形状,感受着他粗糙的
手心,闻人婉脸上极是羞涩。

  闻人婉的花容月貌令莫鹏的眼睛一刻也离她不开,看着她在自己身上曼妙地
剧烈运动着,莫鹏越看越爱,忍不住一个翻身,重新把闻人婉压回了身下。

  这一次,他把闻人婉的两只小脚捉在手里,顺手把玩了几遍后,才把她这对
玉足置于双肩上。

  只见莫鹏的上身向前一倾,他身下的闻人婉,香臀随之被不由自主地被带离
了床榻,晃荡着两颗大睾丸的大棒,接着开始一下深,一下浅地在她的小穴里迅
速地勐插起来。

  「啪!啪!啪!」

  与方才不同的是,这回莫鹏撞击的速度并不快,但每一次他的大棒都插得特
别深,不但整个人伏压在闻人婉身上,两颗卵蛋都彷彿要随着那根暴满青筋的大
棒,一并挤进她的蜜穴般。

  屋顶处偷窥的林子轩都看得心疼不已,就连他跟闻人婉每次欢好,他都没有
这般用力且深入地插她。

  莫鹏的肉具不但雄壮,且非常粗长,他可以想像得到每一次的撞入,莫鹏必
是直抵闻人婉的花蕊。

  可是当林子轩的目光移到闻人婉的脸上时,却发现后者此刻美眸微闭,贝齿
轻咬红唇,竟是露出了欢快愉悦的神情。

  这不禁让林子轩感到极为失落。

  「啪啪啪啪啪……」

  「嗯嗯……啊……噢……」

  莫鹏俯压在闻人婉身上,又再度抽插了数盏茶功夫,终于到了强弩之末,紧
紧深入闻人婉体内的大棒,插入拔出的速度陡然加快,下身耸动得越来越狠,直
把闻人婉操干得呻吟不止。

  莫鹏侧过了头,把悬架在他肩膀上一只随着他操弄而晃荡个不停的精緻小脚
紧紧握住,跟着张开了嘴,把闻人婉这只小脚儿上的几根青葱般的玉趾整个含进
了嘴里,来回地舔弄。

  虽已不是第一次被情郎这般弄了,但玉足被莫鹏这么一舔,闻人婉仍是忍不
住一阵情动,花穴也陡然分泌出大量的花液。

  温热的花液直洒大棒,嘴里品嚐着闻人婉的香嫩玉趾,鼻中嗅着她的足香,
莫鹏怎还能受得住,脸上已经现出狰狞之色。

  「啊,啊……婉妹……要射了……我要射了……」

  「嗯嗯……鹏哥……都射给婉儿吧……」

  得到身下这绝色美人儿的首肯,莫鹏终于低吼了一声,腰身用尽全力一挺,
大棒狠狠地撞进闻人婉的花穴深处。

  「啊!」

  两人同时发出一声愉悦的呻吟。

  莫鹏魁梧奇伟的身躯,压在闻人婉身上不停地打着抖。

  随着他雄躯的每一次抖动,均会有一股火热的浓精直射入闻人婉的花蕊深入,
一波接一波。

  莫鹏足足在闻人婉身上抖了十几下,方才逐渐平歇下来。

  闻人婉已经被他射得美目迷离,玉手紧搂他肩背,玉腿紧盘他腰身,直到莫
鹏在她体内射了个够,停止了抖动,闻人婉仍紧紧与他贴在一起,不愿松开。

  待到闻人婉回过气来时,美目与情郎那满是爱意的目光碰撞到一起,俏脸已
是红晕一片。

  两人紧搂在一起拥吻了一会,闻人婉才羞涩地说道:「鹏哥,你……你还不
拔出来。」

  莫鹏这才缓缓地把他那根有些软化的肉棒,一点点地从闻人婉的花穴中抽出
来。

  当他的棒头脱离花唇的刹那,屋顶上的林子轩清楚地看见,闻人婉的粉嫩花
唇中,一股白浊的浓精立即从缝隙里头流了出来,且不见止住的势头。

  可而想知,莫鹏在闻人婉体内射入的精量,是何等的多。

  在林子轩充满酸味的目光中,闻人婉先是用丝巾为莫鹏拭去肉具上沾粘着的
精液,跟着俯下身子,张开红唇,把他那半软下去但仍硕大无比的肉具一口含了
进去,为他温柔吮舔了起来。

  待到莫鹏的大棒已经被舔得干干净净,闪闪发亮的之时,闻人婉才羞涩地起
身。

  「婉儿先去沐浴一番,一会回来。鹏哥,你这几日也相当累,先别等婉儿了。」

  莫鹏已在闻人婉身上畅快地享受了一遍,泄掉了积蓄已久的火气,自是点了
点头:「去吧,婉妹,回来时小声些,别心动他们。」

  「婉儿晓得。」

  闻人婉穿戴好了衣裙,又与莫鹏拥吻了一会儿,这才开门出去。

  二人亲密的模样,让林子轩看得是又气又无奈,见闻人婉要出去打水沐浴,
而屋内的莫鹏看起来还没有要就寝的意思,想必一会儿待闻人婉洗得香喷喷后,
二人同床共枕时,必又有一番亲密,不禁更是纳闷。

  想到这里,心中已有了定计,立时悄悄离开。


[ 本帖最后由 皮皮夏 于 2018-1-27 10:36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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