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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全本] 【朱颜血系列】【全】作者:浮萍居主、RKING、紫狂、小悴、寒江、白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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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2

  秀美的脚掌静静踏在红绸上,凄艳无比。失去血色的肌肤晶莹剔透,让人不
由想起主人的轻盈体态。

  慕容紫玫审视半晌,低声道:「不是我娘的。」

  慕容卫松了口气,问道:「是谁送来的?」

  那名手下惊得面如土色,「……是……是个穿黄衣的胖子……放下盒子就走
了……」

  「去追!叫许、周、朱、尤四位首领各带十名兄弟分路搜索,门前与他见过
面的兄弟都跟着去。记住,不许声张!」吩咐了手下,慕容卫凝神思索自己有何
仇家。

  紫玫此时看出残肢也并非二位师姐所有,便从鬓角拔下银钗,挑开盒中所铺
的锦缎。

  锦缎下露出一张信笺,紫玫略一过目,俏脸顿时涨得通红,玉指一弹,将信
笺钉在木匣上。

  淡黄色的信纸在风中脆脆作响,上面墨色纵横:写着几行大字:「今夜子时
献出宝藏、慕容紫玫。否则伏龙涧鸡犬不留!」

  字迹剑拔弩张,最后落款的「龙」字,写得更是跋扈张扬,直欲破纸飞去,
显然书者功力极深。

  「爹,什么宝藏?」

  慕容卫沉默片刻,忽然剑眉一挑,说道:「伏龙涧虽然贫弱,但向来本分,
寨中自给自足,哪来的宝藏!」声音虽响,但他心里却忐忑不安,「谁?究竟是
谁?居然知道宝藏?还点明要玫儿,莫非……不可能!」

  他心下忐忑不安,「如果真的是她找到这里,定然不会只要玫儿,难道夫人
已经……」

  「老爷、小姐,吃饭了……呀!」进来禀报的小婢推门看见桌上的断足,不
由花容失色。

  紫玫飘身搀起小婢,掩上房门,温言道:「别怕。」

  小婢战战兢兢看着断足,突然惊叫道:「秀儿!」

  慕容卫和紫玫脸上同时变色,秀儿是母亲的贴身丫环,昨日随百花观音同去
礼佛,怎么会被人斩断脚掌送到寨中?

     ***    ***    ***    ***

  百花观音萧佛奴此时已经遇险。

  昨日午间她带着秀儿、吴震和八名随从一路赶到临河镇,路上突然遇袭。

  数十名黄衣汉子将众人围在中间,一言不发的动手斯杀。为首的是一个黄袍
胖子,看上去像个富家翁般满面笑容,但掌力沉浑,下手死辣,数招间伏龙涧八
名随从便或死或伤。吴震见势不妙连忙挡在车前,一边挥刀向那名胖子砍去,一
边叫道:「夫人快走!」

  百花观音只听车外绝叫之声不绝于耳,刚刚掀开车廉,又是一声惊天动地的
巨吼,接着一团黄影狸猫般跃入车中,伸指点在主婢两人腰间。

  一招得手,那个黄衣胖子倒是呆了一下,「百花观音名声恁响,居然不会武
功?」

  闪电般的突袭已结束,一个黄衣人抱拳道:「屠长老,外面九人七死二伤,
请长老示下。」

  那个叫屠长老的胖子摆了摆手,「不留活口。」

  黄衣汉子刀枪齐施,将两名垂死的随从尽数杀死,连几具尸首也补了几刀。

  残忍的屠杀使萧佛奴惊骇得几欲晕倒,吴震高大的身体仰身倒在车旁,整个
面部和前胸血肉模糊,像被巨石砸过一般没有半寸完好的皮肉。

  马车重新奔驰起来。屠长老淫笑着在百花观音光洁的脸蛋上捏了一把,伸手
解开她的穴道。萧佛奴把背贴在车壁上,紧张地盯着面前这个笑眯眯的胖子颤声
问道,「你们是什么人?为何行凶伤人?」

  柔颈裹在乌亮的貂裘间,更显得其白如雪。高耸的圆乳随着马车的行进轻轻
摇晃,风韵十足。她相貌与紫玫略似,但相比于紫玫年纪尚幼的秀丽,百花观音
显得更为美艳。她年纪不过三十余岁,气质高雅华贵,宛如贵妇,玉容端庄正如
观音,怎么看都不像是武林大豪的妻室。

  屠长老色欲大动,狞笑声中一把扯住她的锦袍。百花观音惊叫着向旁闪避,
但她一个弱质女流怎敌过武功高强的屠长老,一挣之下便被那个胖子拉到怀中。

  屠长老不理会她的疑问,伸出舌头在百花观音娇美的脸庞上一通乱舔。腥臭
的唾液使她几欲作呕,萧佛奴挣扎着扭过头,两手竭力推搡。忽然腰间一凉,锦
袍硬生生被撕下一块。

  萧佛奴气恨交加,一掌朝屠长老那张丑陋的肥脸上打去。屠长老不闪不避,
反而张开大嘴,将她的玉指噙在嘴中。

  百花观音一阵恶心,连忙缩手,指上微微一痛,指节已被屠长老咬住。湿乎
乎的舌头在手指间钻来钻去,如果是紫玫肯定会一把将他的舌头拽下来,但百花
观音却是四指拼命张开,躲避那条恶心的舌头。

  车厢中「哧哧」声不绝于耳,每一声响起,都有一片碎锦离开身体。屠长老
十指宛如铁钩,不多时便将百花观音的锦袍撕碎,露出白嫩的肌肤。

  黄衣胖子十指翻飞,像猫儿戏鼠般在她身上四处乱摸。三十余年来萧佛奴享
尽荣华富贵,即使在伏龙涧众人也对她尊崇有加,何曾受过这种羞辱?百花观音
惊惶失措,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惊叫。忽然股间一凉,那双大
手一把捂住她的下阴。

  百花观音心道今日难免受辱,毫无反抗之力下,只好凄然合上美目,摊开身
体,任他为所欲为。可那只手只在娇柔的花瓣上来回揉搓,并未深入。

  手指下细腻的肌肤丝般顺滑,屠长老虽然欲火中烧,却不敢侵入百花观音的
身子,他一把拉起秀儿,撕碎她的衣服翻身压了上去。秀儿痛叫一声,股间流出
一抹新红。

  百花观音眼里充满泪水,抱着香肩瑟缩在一旁。等屠长老发泄完兽欲,秀儿
已经气息奄奄。

  马车在一所院内停下,屠长老挟着两个赤裸的女人跳下马车。夜色已深,堂
中却灯火通明,一个红衣汉子迎出来接过两女,在灯下看了一眼,「啧啧」笑道
:「百花观音有三十多岁了吧,模样比这丫头还俊俏,怪不得宫主念念不忘。」

  屠长老道:「百花观音宫主可是交待过。这丫头随便。」

  红衣汉子嘿嘿一笑,把秀儿丢到堂中,喝道:「把屁股抬起来!」

  秀儿略一迟疑,红衣汉子抬脚踩在她手上狠狠一拧,小手立刻血肉模糊。

  屠长老摸着肚子笑道:「霍长老脾气火爆,不像我这么好说话。小姑娘,你
还是老老实实听霍长老吩咐,免得吃苦。」

  秀儿刚满十五,此时又痛又怕,早吓得呆了。霍长老见状又要朝她另一只手
上踩去,百花观音连忙掩在爱婢身前,乞求道:「她刚刚破了身子,就饶她这一
次吧。」

  霍长老淫邪地盯着萧佛奴熟美的身体,拉开红袍把狰狞的肉棒递到百花观音
面前,挑逗地在她唇上擦了擦。

  百花观音玉脸飞红,连忙侧过头去。

  「儿子女儿都生下来了,还装什么处女……」霍长老欲火大动,伸手就想去
拉百花观音的头发。屠长老干咳一声,他才悻悻然转过身去,喝道:「死丫头,
把屄抬起来,让爷操死你!」

  百花观音还想哀求,却把屠长老一把拉住,「别操心她了,有你乐的呢。」

  堂角放着一块马鞍状的巨石。弯拱状的石背上有一道宽寸许,长四寸左右的
沟槽,里面斜斜嵌着一根玉石雕就的圆柱状物体,表面雕着两条盘龙,鳞甲飞扬。

  石鞍石棒刀迹尚新,当时是新制不久。

  萧佛奴被这个怪异的物品弄得满头雾水,只听屠长老笑嘻嘻说道:「刚刚制
成,请观音试用。噢,这是石驴,仿照官府木驴所造,不合适的地方,还请大士
多包涵。」

  百花观音优雅美艳的俏脸上满是惊恐羞耻。她见两人不敢侵犯自己,心下略
为安定,没想到竟是要留着身子让石制的淫具来折磨。萧佛奴花容失色,闪身欲
避,却被屠长老一把抱住。

  粗糙的大手握住膝弯,将百花观音两腿分开。光润的玉股间,娇艳的花瓣微
微绽露,对准石棒慢慢套了下去。

  冰凉的石棒一点一点没入嫩肉,先是玉白色的龙头挤入肉穴,接着是龙身、
龙爪、龙尾……

  萧佛奴妙目圆睁,十余未被人侵犯过的肉体却被异物捅入,那种刺骨的羞耻,
使她忘了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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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3

  秀儿忍痛抬起臀部,把秘处完全暴露了出来。霍长老对她滴血的肉穴毫不理
会,迳直刺入菊肛。他的肉棒本就粗大,此时略一运功,顿时炽热如火,只抽送
数下,秀儿便晕了过去。

  百花观音已被屠长老放在石鞍上,两膝触到地面,她挣扎着想站起来。霍长
老手中寒光一闪,将秀儿那只完好的手掌齐腕割下。百花观音被秀儿的惨叫吓呆
了,面无血色的看着仍在抽送的霍长老。

  霍长老拿起那只断手冲百花观音扬了扬:「坐好了。不就是捅你的骚屄吗?
又死不了!」

  百花观音看着断腕上飞溅的鲜血,像被抽去了全身力气,再也动弹不得。

  黎明时分,马车离开大院。车厢中一个气质华贵的美妇优雅地跪坐在青黑色
的石鞍上。云鬓散乱,神情凄婉,姣丽的玉容一片苍白,胸前浑圆的乳房随着车
厢的颠簸抖动不已。

  同样颠簸的还有那根深入体内的石棒,接上了触到地面的铜轮后,它便开始
摆动起来。升起时硬生生顶到子宫入口,落下时又狠狠把花径撑开。稀薄的淫水
早已干涸,肉壁由疼痛到麻木,再由麻木到阵阵剧痛。周而复始,永无止歇。美
妇双目紧闭,耳边似乎还响着小婢的惨叫。

  霍狂焰生性残虐好杀,发泄完兽欲后,便兴致勃勃的折磨起秀儿来。他用绳
索将女孩的肩部和腿根扎紧,然后一寸一寸割去秀儿手脚细嫩的肌肤,欣赏着少
女的哭叫藉此取乐。

  百花观音眼睁睁看着爱婢四肢渐渐变短、消失,而躯体依然完美如故,只觉
得手脚冰凉,没有一点知觉……

  不知走了多久,马车终于停住,待黄衣人将她抱离石鞍,龙纹上已是血迹斑
斑。

  百花观音艰难的睁开眼睛,面前轻纱般的薄雾正缕缕散开,露出一泓碧水。

  水面甚是宽阔,但嵌在山腰群峰合抱之中,却显得精巧细致,宛如一颗蓝宝
石般灼灼生辉。

     ***    ***    ***    ***

  亥时将至,伏龙堂黑沉沉一片。除了出门的几位首领外,伏龙涧精锐尽在于
此。

  慕容卫眼中突然寒光一闪,吸了口气,扬声道:「星月湖的妖孽,赶紧出来
吧。」

  府门西边的箭楼上传出一声阴恻恻的笑声,黄衣胖子屠长老长身而起,「在
下屠怀沉,特奉上薄礼一份。」说着抖手扔下一个人头。守在伏龙堂外的亲随跃
身接过,刚触到那颗头颅,人还在半空中突地一僵,直直跌了下来。

  不用看慕容卫就知道那颗人头是自己的属下,如此霸道的毒药,更证实了他
的想法。但当初行事隐蔽,没有留下什么踪迹,为何十余年后会被他们找门来?

  慕容紫玫静静立在阶前,精致的面颊宛如七宝玫瑰,在夜中流光溢彩,似乎
还散发着淡淡的香气。

  东边的箭楼上站起一个三十来岁的粗壮汉子,服色火红,须发怒张,他高叫
道:「慕容卫!子时将至,你考虑清楚了吗?」

  慕容卫淡淡道:「不必废话,下来受死吧。」

  身着红袍的火堂长老霍狂焰怒吼一声,抬脚挑起一团雪白的物体丢了下来。

  这次没有人再敢出手去接,都眼睁睁看着它从高处跌落,激起一片血光。

  那是个四肢皆无的少女,股间还不停地流着鲜血,只剩躯体的肉段竟然还微
微蠕动。看到秀儿的惨状,慕容卫脸色大变。那个娇贵的女子要是落入星月宫主
手中,会有什么样的遭遇?一向镇定的慕容卫不由手指微颤。

  突然金光一闪,直直没入秀儿的胸口,只露出一截洁白的羽毛。慕容紫玫一
箭射死秀儿,免得她再受苦,抬头盯着霍狂焰,冷冷道:「下来吧。」

  暴喝声中霍狂焰从十余丈外的箭楼直扑下来。

  慕容卫曾与星月湖五长老之一交过手,深知对方极为难惹,当即挺刀挡在女
儿身前。

  墙头百余人同时现身,分着红黄两色,正是星月湖五行门中火土两堂属下。

  长剑寒光似水,慕容紫玫飘身抵住烈焰、猛炽两名火堂香主,身后伏龙堂精
锐纷纷杀出。

  霍狂焰红袍一展,从袖中掏出一对火焰状的奇形兵刃,他的火焰令是武林一
绝,可刺可勾,砍、切、劈、削样样俱全,甚至可以套锁对方兵刃。

  慕容卫长刀斜抱,待他气势攀至巅峰时才一刀劈下。霍狂焰左手封格,右手
火焰令前伸,直插慕容卫的胸口。

  「铛」的一声巨响,霍狂焰右手刚刚挥出,就被慕容卫一刀劈得倒飞回去。

  慕容卫与霍狂焰硬碰硬拼了一招,心下大定,面前这个火堂长老功力还不及
当年的沐声传,如果单打独斗不出三百招就能要他的小命。

  屠怀沉飞身掠下,加入战团。霍狂焰怒吼连声,像团怒张的烈火围着慕容卫
狂击猛撞。屠怀沉却默不作声,他体形矮胖,身法却灵如狸猫,与霍狂焰的刚猛
恰成一对。破山锥与长刀交了一招,屠怀沉脸上的喜色顿时一扫而空,他没想到
这个名声并不响亮的慕容卫功力如此之高,较之朱邪护法也弱不了多少。

  再过数招,他胖脸一颤,失声叫道:「混元气!」

  慕容紫玫闻声不由芳心微震。父亲从未传过她们兄妹武功,哥哥慕容胜也是
艺出旁门,今日见爹爹的武功如此之高已是大出意外,现在又听说父亲练的是混
元气更是大惑不解。她曾听师父说过混元气威力惊人,但练这门内功必得童男之
身,可父亲却是娶妻生子……

  伏龙堂众卫不是星月湖帮众的对手,不多时便死伤累累。土堂巨石、轻尘两
名香主见己方已稳操胜券,立刻转身与烈焰、猛炽两人合攻紫玫。

  慕容紫玫独斗两人还有些吃力,见状立刻长剑一翻刺向巨石香主,巨石长盾
扬起,厚背刀从盾下穿出,疾劈紫玫腰间。

  长剑在盾上轻轻一点,紫玫借力飘身而起,两臂伸展,红衣飘飞,宛如红云
飘舞般斜斜掠上堂前的石屏。她的凤凰宝典只练至第四层,功力不足,但轻功却
是超乎寻常。石屏本是绝地,此时对于长于轻功的慕容紫玫来说,既免被众人围
攻,又可随时掠向四处檐墙角楼,绝地反而成了进可攻退可守的宝地。

  慕容卫一连三刀,将屠怀沉劈得连连倒退,接着回手在身后划了一个半圆,
迫开霍狂焰,破了两人的合击。霍狂焰脸色血红,怒目圆瞪,袍袖充满了风般鼓
起。

  慕容卫知道五行火堂擅使雷火,身形微晃,已经绕到屠怀沉身后,好让霍狂
焰投鼠忌器,同时长刀疾出,直取屠长老腰间。屠怀沉扭身用破山锥挡住刀锋,
但被这势大力猛的一招劈的坐到地上。慕容卫得势不饶人,体内真气一转,合身
朝屠怀沉头上劈去。屠怀沉勉强提起破山锥挡在面前,看来万难抵挡。

  星月湖诸人心恨手辣,霍狂焰很可能会不顾屠怀沉生死悍然使出雷火,慕容
卫长刀劈出,同时留了三分力气戒备身后。

  坐以待毙的屠怀沉忽然大嘴一张,一丛黄沙箭矢般劈头盖脸朝慕容卫射去。

  这样大面积的细小暗器根本无法抵挡,慕容卫连忙闭目运功硬生生的受此一
击,手中长刀加速落下。

  「当」的一声巨响,长刀重重劈在破山锥上,将钢锥生生砸入屠怀沉胸口,
顿时砸断了三根肋骨。

  但这招含沙射影乃是屠怀沉护身绝技,当日吴震就是被他如此一招击杀,面
容尽毁。慕容卫虽然内功精纯,脸上也不免血花四溅,两眼顿时盲了。

  慕容紫玫从石屏上飞身而起,长剑直刺霍狂焰眉间。霍狂焰两手一举,火焰
令挡住长剑,顺势一绞锁住剑身。

  兵刃交击,紫玫长剑几乎脱手,她心神不乱,右手在剑柄后一推,同时左手
挽起小弩,两道金光一上一下分射霍狂焰胸腹。

  待霍狂焰侧身闪避,紫玫藉机扶起父亲,右足一点掠上石屏,接着毫不停顿
的跃向高墙。守在墙上的两名红衣汉子举刀砍劈,只听「叮叮」两声轻响,两人
钢刀截断,翻身掉下高墙。

  慕容紫玫用师父所传的护身宝刀「片玉」击杀两人,抢上墙头。正待跃下,
突然耳旁一声巨响,父亲背上闪起一团火光。

  霍狂焰掷出破空雷,立刻跃起。待烟雾散尽后,他才发现道路上空荡荡没有
一个人影。

  屠怀沉身负重伤,慕容紫玫又从自己手里飞了出去,宫主传下的命令一样都
没完成,霍狂焰不由心头发急。他两个月前与屠怀沉刚刚被提升为长老,正是努
力报效宫主知遇之恩的时候,却闹了个两手空空,想到宫主的手段,霍狂焰冷汗
都出来了,一面发动人手追捕,一面把伏龙堂翻了个底朝天,搜寻宝藏的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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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4

  伏龙堂内外伏尸处处,二百余近卫已尽数被歼。只剩十几名年轻女子供众人
泄愤。

  霍狂焰已经连续奸死两名女子。他身具异功,一运气阳具立即炽热如火。被
他奸淫的两名女子尽是下体焦黑,如遭火焚。余下的女子看到姐妹陈尸堂中惨象
都吓的噤若寒蝉。

  这些女子根本不可能知道宝藏的消息,擒下她们只为屠杀取乐。霍狂焰长刀
一挥,将一名女子拦腰砍成两截,然后舔了舔刀锋上的鲜血,嘴角扯出一个狰狞
的笑容。

  众女纷纷惊叫着逃避,却被四周帮众刀枪并举驱入堂中。霍狂焰狂笑着在裸
女中穿插劈削,刀锋到处白嫩的肌肤顿时血光乍现,粉腿玉臂四下纷飞,不多时
他已是浑身浴血。霍狂焰杀得性起,抛下长刀,单凭赤手撕碎女体。看到这血腥
的一幕,周围的帮众尽是目露凶光。

  霍狂焰反手抓住一只乳房将它捏得粉碎,然后踩住女人的脚踝,伸手握住另
一腿的膝弯猛然一扯,把那个女子从两腿中生生撕裂。

  霍狂焰拎着一只雪白的大腿缓缓转身。他看上去状如疯魔,其实心里忐忑不
安:恐怕这是最后一次快活了,原来火、土两堂长老都是因为小事见诛,这一次
……

  堂中只剩最后一名女子,瘫软在地,瑟瑟发抖。霍狂焰慢慢走了过来,手里
的大腿拖着半片身子,那只完好的乳房还在微微颤动。他冷笑一声,抬脚将女人
踢了起来,抖手掷出一支长矛。长矛在空中一闪,从秘处贯体而入,「腾」的一
声钉在横梁上。

  雪白的女体一阵痉挛,再也不动了。鲜血顺着露在阴外的枪杆一连串滴落下
来。

  天际响起一阵「隆隆」闷响,这是今年第一声春雷。

     ***    ***    ***    ***

  父亲宽阔的后背一片焦黑,鲜血露珠般渗出,渐渐连在一起。慕容紫玫心头
酸楚,叫了声:「爹爹。」眼泪扑扑簌簌落了下来。

  慕容卫背部被破空雷炸碎,伤处深可见骨,幸好内功精湛,还能勉强护住心
脉。他喘了口气,说道:「放……我下来……」

  紫玫摇了摇头,「等到了山下,我们去找大夫。」

  「来不及了……快些……」

  紫玫银牙一咬,腾身而起,没入山林。

  慕容卫盘膝坐下,闭目调息片刻,说道:「他们是星月湖帮众。十六年前阴
宫主率众来袭,我拼死救出你们母女,但失落了你哥哥。」

  慕容紫玫惊道:「我哥哥?」

  慕容卫苦笑一下,没有回答她的疑问,「你去找神尼,请她出手相助。」他
喘了口气,受伤的眼中突然涌出一串血泪,「你母亲被掳入星月湖,一时不会便
死……找到母亲,她会告诉你所有的事,小心星月宫主,那妖妇行事心狠手辣,
手下能人异士极多,单是五长老……便不易对付……」

  慕容紫玫虽然满腹疑问,但不敢打断父亲的话。她屏住呼吸,把一字一句都
记在心中。

  「对你母亲说,慕容卫无能,虽死有愧……」

  「爹!」

  慕容卫竭力咽了口气,伸指在地画了一个似花似云的图形,再开口时声音突
然变得尖细:「宝库……在……终南……弯岛……天地君亲师……贾银思……丁
贵……忠……」话音未落,身子已经僵硬。

  马蹄声从远处传来,慕容紫玫抹干泪水,朝父亲的尸身磕了一个头。红衣一
展,轻云般向山下掠去。

  雷声隐隐响起,接着春雨洒落,似乎要洗去这一路上的鲜血和泪水……

     ***    ***    ***    ***

  莫名其妙的被人施以淫刑,带到陌生的湖边,百花观音早已连日的淫虐折磨
得木然,只怔怔看着碧蓝的湖水。

  湖水中映出一张端庄美丽的脸庞,圣洁中带着凄婉的苦难。

  但在舟子眼里可没有什么圣洁。他的眼珠子在这个赤裸的美妇身上滴溜溜乱
转,心里直发痒。屠长老这次掳来的女人可真是绝色,按宫里的规矩,用不了几
天就能轮到自己了。瞧这身细皮嫩肉,操起来肯定舒服得要死……

  湖中是一个月牙形的岛屿,月牙中间的碧波中嵌着一块巨礁,上面树着一根
高大的旗杆,却未挂旗号,两者遥遥相对,宛如星月。

  岸上两名紫衣人上船扶下百花观音,岛上的道路皆由青石铺就,整洁异常。

  岛屿正中是一座怪石嶙峋的山峰,一座巍峨的大殿倚山而建,气势雄伟。

  殿内幽暗冰冷,即使是白天还点着火炬照明。火光摇曳中,巨柱上的盘龙像
是活物般隐隐而动。

  一个面色苍白的男子面无表情地坐在大殿之上,座下的宝椅镶金嵌玉,华丽
比无,身后树着一扇高大的玉制屏风。

  随行的紫衣人跪下朗声道:「禀宫主,百花观音已经奉命押到。」

  宫主摆了摆手。众人立刻退出大殿,掩上殿门。

  百花观音羞涩地掩住胸乳,凄声道:「你我素不相识,为何要这样对我!」

  凄婉的声音在殿中隐隐回响。

  那宫主脸色苍白,高挺的鼻梁显出他胡人的血统。闻言淡淡道:「你是萧佛
奴?」

  百花观音一愣,她还抱着一线希望,以为他们是掳错了人,此刻得知对方的
目标正是自己,心底不由升起一股寒意,颤抖着点了点头。

  「你知罪吗?」

  百花观音怔怔摇了摇头。

  那男子脸色阴冷,两眼幽幽看着她,仿佛满腔恨意。良久,他站起身来,缓
缓走到百花观音身边,托起她的下巴,仔细审视。

  萧佛奴又羞又急,扭头避开,「你究竟要怎么样?」

  那男子下颌一收鼓起两道肌肉,显然是咬紧牙关。「你知罪吗?」

  「……不知道。」

  「啪」,宫主一掌扇在百花观音娇美的玉脸上,留下五道鲜红的指痕。

  萧佛奴倒在地上,惊恐地捂着脸蛋,吓得不敢作声。

  宫主手指微微发颤,暴喝道:「来人!」

  殿角闪出两个紫衣人,垂手听令。

  宫主指着那个沾着百花观音血迹的石鞍道:「把这贱人架上去!不许停!」

  百花观音悲呼一声,猛然朝金龙盘柱撞去,如果一直这样被人淫辱,真不如
死了干净。

  宫主手指一弹,隔空封了她的穴道。缓缓说:「淫妇有木驴之刑,这石驴是
我特意命人打制,就是为了惩罚你这个下贱无耻的淫妇!」

  百花观音如闻晴天霹雳,自己平生贞洁无亏,怎么会被人称之为淫妇,更要
受此耻刑?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这人肯定是弄错了!她
有心申辩,但宫主为了防止咬舌自尽,一并封了她的哑穴,因此虽然有满腹的委
屈,却一字都说不出来。

  百花观音心煎如沸,柔颈一侧昏了过去。紫衣人托着她的腰身,面无表情继
续推着昏迷的美妇绕殿而行。

  痛恨多年的女人终于落到自己手中,那宫主满心快意,不由仰天长笑,声震
殿宇。

  殿内辘辘之声不绝于耳,优美的身体在石鞍上前仰后合,秀发飞扬。毛茸茸
的貂裘中那张精致的玉容神情惨淡,殷红的乳头在白嫩的乳球上不住跳动,在火
光中划出道道诱人的红影。

  婀娜的腰肢一点都不像是生过两个孩子的妇人,仍是玲珑有致。修长的大腿
无力的从青黑的石头边垂下,光润如脂。股间出一丛乌亮的毛发,随着石棒的摆
动,毛发下红艳柔美的嫩肉时隐时现。

  宫主冰冷的眼神流露出一丝伤感,他死死盯着那具成熟美艳的肉体,眼中泛
起一层血红,突然身形一闪,鬼魅般消失在屏风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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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5

  晨曦中升起几缕炊烟,大河玉带般绕过一片房屋。连年的战乱,民间生活甚
苦,临河镇虽是方圆百里最大的镇子,也没有多少人家。此地是黄河上游,数十
年前还是大片农田,如今塞外诸族铁骑纷至,饮马黄河,定居于此的汉人十室九
空,良田已尽成牧场。

  慕容紫玫精疲力尽的缓步入镇,她听吴叔说过此地有马集,准备买马代步,
不料一夜春雨,镇上了无人迹。

  紫玫怔了一会儿,此去飘梅峰数千里之遥,自己孤身一人又没有在江湖行走
的经验,这该如何是好……三师姐所居的洛阳与二师姐所居的临邛都在途中,不
如先去洛阳寻纪师姐帮忙。

  慕容紫玫抬起头,却见几名红衣汉子从长街尽头缓缓走来。她连忙转身,心
里暗暗叫苦。后面是几个黄衣人,同样手持兵刃步步紧逼。接着两侧墙头涌出十
余道身影,当先一女身材娇小,正是昨夜交过手的土堂香主轻尘。

  慕容紫玫娇吒一声,飞身而起,反手拔出片玉,准备故技重施,猝不及防下
先除去墙顶的敌人,觅机逃生。

  墙顶的黄衣汉子两臂一展,手里拿的却是蛾眉刺,他不闪不避,直刺紫玫的
喉头、下阴,出手下流。紫玫心里暗骂,提气翻身而起,避开蛾眉刺,落在了墙
头。

  交了两招,紫玫皓腕一翻,片玉光芒闪动,将那人的钢刺、手指齐齐削断,
接着狠狠砍入那人胸膛。

  但此时星月湖帮众已经把她围在中间,轻尘、烈焰各据一端沿墙步步紧逼,
巨石、猛炽则分站两侧,周围七黄八红十五名帮众围成圆圈。

  慕容紫玫纤足踏在墙头,短刀横胸,红袂飞扬。

  这下麻烦了,恐怕是逃不掉。究竟是力拼而死,还是束手就擒,藉机报仇?

  星眸寒光一闪,紫玫握紧刀柄,倔强地扬起头。就让哥哥替自己报仇好了。

  面前是烈焰的铜锤,身后是轻尘的柳叶刀,两旁还有巨石的铁盾和猛炽的厚
背砍刀眈眈相识,星月湖十二香主有四人在此,墙头那个鲜花般的美少女已是插
翅难飞。

  烈焰暴喝一声,铜锤划出一条黄影猛砸下来。慕容紫玫像被锤风激起般向后
飘飞,片玉直刺轻尘肩头。轻尘相貌俏丽,手中的柳叶刀宽不足三指,长仅有一
尺,就像是小孩的玩具。

  眼见片玉刺来,她腰身一斜,柳叶刀闪电般劈出,竟是寸步不让。紫玫纤手
一沉,朝刀背削去,轻尘知道她宝刀厉害,招势并未用老,手腕划了个半圆,刀
尖挑向紫玫柔颈。

  若在平时,紫玫倚仗宝刀的锋锐自然不惧,但此时身边大敌环伺,如果被她
缠住,那就不用打了。脑后风声一紧,紫玫反手挡住烈焰的铜锤,左手挽住小弩
对准轻尘的胸口松开机括。

  片玉在铜锤上划了一道深约寸许的刀口,紫玫右手被震得发麻。轻尘躲开弩
矢,两脚像沾在墙头一般,柔腰平展,一招柔风卷叶削向紫玫腰间。刀光闪动,
尽量让她摸不清刀锋所在。慕容紫玫娇吒一声,出人意料地从墙头腾身而起直扑
巨石。

  巨石的铁盾长刀可攻可守,对紫玫来说最不利于速战,当下其余三位香主都
想到她是声东击西,并未围攻反而散开守住去路。

  金铁交鸣声不断响起,片刻间铁盾便被砍出十余条刀痕。巨石藏身盾后,心
下暗喜,这小丫头看来只是幼稚,她宝刀再利,毕竟只有五寸来长,怎么可能砍
碎铁盾?况且内力不足,再砍几下,不用打,她自己就累趴下了。

  紫玫咬牙又是狠狠一刀,刀尖穿透寸许厚的铁盾,但自己也被震退一步。她
似乎刚刚明白过来,不再与巨石硬拼,侧身往盾上一靠,挡开身后一名红衣汉子
的铜棍,然后借势跃起。

  巨石一舞长刀正待追击,突然胸口剧痛。他不敢置信的看着胸前插着洁白的
箭羽,狂吼一声,重重倒在雪中。

  轻尘眼尖,看出紫玫先在盾上砍出缺口,然后藉机暗暗缝隙中射入一箭。巨
石用惯了铁盾,根本未曾留意胸口要害,毫无防备下顿时送命。轻尘连声娇喝,
十余名帮众分成三组,各由一名香主带领轮番进逼。

  慕容紫玫竭力相抗,不多时已香汗淋漓。好在她宝刀在手,宫主又吩咐过必
须生擒,众人也不敢痛下杀手,否则早己尸横就地。

  紫玫刀弩齐施,又伤了四名帮众,但左臂也中了一棍,剧痛彻骨。她自知难
以幸免,浸透鲜血的红衫一闪抢身而出,招招进攻,完全是以命搏命的打法。

     ***    ***    ***    ***

  「好不要脸!」长街尽头传来一声娇喝。

  紫玫顾不得回头去看,先避过烈焰的铜锤,又削断了一把钢叉。而猛炽的厚
背刀离膝盖已不足两寸,紫玫握紧片玉,咬牙盯着猛炽粗黑的脖子,拼着两条腿
被废,也要砍下他的脑袋。

  猛炽正暗喜得手,忽然听到脑后风声突紧,他顾不得击倒紫玫,连忙转身抵
挡。「啪」,一枚暗器正中面门,打得猛炽鼻血长流,他心里猛地一惊,仔细看
时却是一团雪球。猛炽气得暴喝一声,忽然一阵寒风吹在背上,冰凉的感觉直入
心脏。

  紫玫藉机刺死猛炽,喘着气抬起头来,只见两名白衣少女蝴蝶般在刀光剑影
中翩翩起舞。她不及多想,迳直杀入战团。

  星月湖的四名香主已损其二,十六名帮众也折了半数。烈焰、轻尘见两女武
功不弱,万难讨得好去,只得尖啸一声,铩羽而归。

  紫玫手足酸软,一跤跌坐在雪地上。那两名白衣少女奔过来搀住她的手臂,
吱吱喳喳地问道:「你怎么样呀?这么多血,你伤在哪儿了?痛不痛?他们到底
是谁?你叫什么名字呀?姐姐,你长得好漂亮啊……」

  慕容紫玫苦笑着说:「你们一个一个问好不好……」

  「我叫白玉莺,她叫白玉鹂,我们是姐妹,孪生的哎。」

  紫玫喘着口笑道:「怪不得你们俩长得一样,连酒窝都生得一毫不差呢。」

  两姐妹吃吃的笑了起来。她们年纪与慕容紫玫相仿,肌肤胜雪,眉枝如画,
无论发式、装饰都一模一样,就像彼此的影子娇美无二。

  紫玫动了动左臂,发现肩骨无恙,顿时放下心来,「我叫慕容紫玫,多谢两
……」

  还没说完,白氏姐妹便惊喜地叫了起来,「哎呀,你就是玫瑰仙子啊,怪不
得生得这么美呢。」

  慕容紫玫一怔,没想到自己的名声竟然这么响亮。

  白氏姐妹是安定八极门弟子,回家途中路过临河镇,不料遇见名声鹊起的玫
瑰仙子,姐妹俩都是喜不自胜。

  白玉莺问道:「他们是什么人?这么多男人欺负你一个,真不要脸!」

  慕容紫玫犹豫了一下,坦然将家中遭遇的惨变合盘托出。万一自己落入了敌
手,也好有人知道是怎么回事,如果能将讯息传到哥哥嫂嫂耳中最好。

  白氏姐妹听完,不约而同的拍拍胸口,「那帮家伙真是太坏了!」

  紫玫神色黯然,沉默一会儿,展颜道:「幸好遇上两位姐姐,救了小妹。」

  白氏姐妹小手攥成拳头,异口同声地说道:「行侠仗义正是我们习武之人的
责任!」

  听到这样老气横秋的话语由两个黄莺般清脆的声音说出来,紫玫差点失笑出
声。但看到她们坚信不疑的表情,慕容紫玫心头一阵感动。

  三人来到绦县已是午后,紫玫继续朝西南走洛阳、巴蜀去寻师父,白玉莺、
白玉鹂则改道东行。三人认识时间虽短,却是一见如故。慕容紫玫喜欢这对姐妹
花的热心和可爱,白氏姐妹更喜欢这个勇气十足的美貌少女。临别时三人依依不
舍,白氏姐妹更让出一匹马,送给紫玫。

  白玉莺抱着马头说道:「小白你可要乖乖听话,记住把紫玫姐姐送到飘梅峰
啊。」

  白马像是听懂了似的扬了扬头,发出一声长嘶。

  白玉鹂拿出一件大红披风,掩住紫玫身上的血迹,又包了几件衣服递给她,
这才挥手告别。

  慕容紫玫目送姐妹俩消失在地平线上,叹了一口气,转身望着南方的茫茫林
野。

  这里离三师姐所居的洛阳还有三天的路程,去飘梅峰最少还需一个月。

  她摸了摸马头,「小白,你可要把我送到飘梅峰啊。」虽然模仿着白玉莺的
口气,逗自己开心,但紫玫眼神却充满了落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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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6

  「淫妇,你知罪了吗?」

  百花观音被痛苦和羞辱折磨得神智模糊,穴道刚一解开,便浑身瘫软,连头
都支不起来。

  宫主幽深的眼睛冷冷看着面前的美妇,自己这么多年的痛苦、委屈、耻辱都
是因为这个狠毒的女人。

  也许狠毒的女人都长得特别美,或者漂亮的女人总是心肠恶毒——至少,他
所遇到的女人都是如此。苦等这么多年,终于有机会惩罚这个狠毒的淫妇,他兴
奋的手脚发颤。萧佛奴,我要让你后悔自己所做作的一切!

  一股软绵绵的温暖感觉春风般拂过身体,百花观音慢慢睁开眼睛。腰臀被一
双坚硬的手掌抱住,白嫩的背脊靠在一个男子怀中,光润的大腿左右分开,扯成
一条直线。一片滑不溜手的凝脂间,肿胀的肉穴高高鼓起,艳红肥厚的嫩肉鲜花
般盛开。

  发觉自己羞人的姿势,百花观音顿时面红过耳。但身子微微一动,手脚就被
身后那两条手臂钢箍般夹紧。她挣扎着叫道:「你认错人了……我……我不是那
样子……」

  宫主面无表情,冷冷说:「淫妇,你还要狡辩吗?」

  萧佛奴一向优雅华贵,从容有致,但此时心里惶急,不由泪水滚滚而下,哭
着说:「……我是伏龙涧寨主慕容卫的妻子,根本就不认识你……我也没有做过
坏事……」

  宫主猛然怒喝一声,一掌将镶金嵌玉的宝座扶手拍了个粉碎。

  巨响过后,大殿里一片死寂。

  百花观音被他的暴怒吓得娇躯颤抖,说不出话来。

  宫主胸口的起伏慢慢平缓下来,伸手按在百花观音下体娇柔的花瓣上。

  百花观音挣扎着扭开身体,叫道:「别碰我!」

  「哼!你这个贱人,以为我会操你的贱屄吗?这样下贱的淫妇,还不配让我
来操!」宫主咬牙说着,拿出一根粗大的金龙。

  百花观音俏目圆睁,惊叫道:「不要!不要啊!」

  宫主满脸恨意地握着金龙,将狰狞的龙首,慢慢伸向百花观音下腹。

  冰凉的金属触到玉户上柔嫩的肉片,百花观音尖叫道:「你杀了我吧!杀了
我吧……」

  「那太便宜你了。」宫主冷冷道。

  坚硬的金龙没入鲜红的嫩肉,鳞甲刮在肉壁上,传传阵阵痛楚。百花观音满
脸泪光,痛不欲生的放声大哭。

  她哭得越厉害,宫主就越开心。他手中一用力,尺许长的金龙硬生生捅入近
半。百花观音哭声一顿,红艳艳的小嘴僵在半空,痛得喘不过气来。

  「啊……啊…啊……呀!哎呀……」

  金龙进出间,百花观音痛叫连声。本来已经受伤的秘处被这个陌生男子一番
粗暴的捅弄,又流出血来。殷红的血迹顺着鳞片的纹路,一直淌到那只冷冰冰的
手掌上。

  眼中看着翻卷的嫩肉,鼻间嗅着颈中发际的芬芳,宫主心中欲火与恨意交织
在一起,越烧越旺,几乎忍不住要扔掉金龙,把自己更为狰狞的巨阳抽到那个温
软滑腻的肉穴内,狠狠操弄一番。他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忽然两手握住萧佛奴
的膝弯一分。沉重的金龙从血淋淋的肉穴滑落,「当」的一声,重重掉在地上。

  宫主把几近昏迷的百花观音放在残缺的宝椅上,伸手解开衣衫。手指刚碰到
衣襟,又僵住了。他仰天看着黑沉沉的殿顶,种种惨痛泛上心头。思索间,喉结
上下微动,心神激荡。

  「他妈的,操这个人尽可夫的烂婊子,没得污了自己的鸡巴!」片刻后,宫
主慢慢直起腰,挥手一掌打在百花观音美玉般的俏脸上。

  昏昏沉沉中,百花观音听到他说:「我还给你这个淫妇准备了一匹玉马。去
尝尝它的滋味……」

     ***    ***    ***    ***

  慕容紫玫不敢在城镇内停留,在路上寻了户农家,婉言求住。那户农家见到
紫玫的相貌几乎以为是仙女下凡,慌忙收拾了最好的一间住房,又取来被褥,打
扫干净。

  紫玫见那家主人还要出门借米煮给自己吃,心里过意不去,连忙拉住那个妇
人,「大娘,别费心了,我跟你们一同吃好了。」

  那妇人搓了搓围裙,期期艾艾地说:「那……那……那可不成……」

  紫玫好说歹说,才留住了她。

  不多时,饭菜端上来。是一碗粟米,一碗腌罗卜。紫玫赶了一天的路,粟米
虽然粗砺,也吃得十分香甜。

  正吃间,门边忽然露出一个小小的人头。紫玫抬眼看去,却是个七八岁的孩
子,眼巴巴看着她那碗黄澄澄的粟米。紫玫招了招手,「小弟弟,你过来。」

  手刚刚扬起,那孩子就连忙跑开了。

  紫玫心里纳闷,悄悄走到窗边张望。

  歪歪斜斜的厨房里影影绰绰坐着一群人,里面没有点灯,看不清面目。她暗
暗握紧短刀,移到门边。

  门外脚步声响,有人朝这边走了过来。

  紫玫一把扣住那人的脉门。「呀」的一声惊呼,一个东西从那人手里掉了下
来。

  藉着室内的火光,紫玫看出那人是房东的大女儿,知道自己风声鹤呖,闹了
误会,连忙脚尖一挑,把那个还未落到地上的东西挑了起来。

  紫玫看着那碗黑乎乎的东西不由一愣,「这是什么?芝麻?」

  女孩惊魂未定,「稗……稗子……」

  紫玫皱了皱眉头,「稗子?拿稗子干什么?」

  「给……给奶奶送饭……」

  「给你奶奶吃这个?」紫玫吃了一惊,忽然明白过来,「你们吃的什么?」

  那女孩低下头默不作声。

  两人沉默片刻,紫玫把碗放到女孩手里,慢慢走到桌边。粟米的香气阵阵飘
来,她却没有半点食欲. 用来照明的火把渐渐熄灭,紫玫躺在炕上,呆呆看着土
坯中露出的稻草,心里五味杂陈。

  两天前她还是个不知人世苦恼的小女孩,无忧无虑,只会为了早上没能睡会
儿懒觉而不开心。短短两天时间,她尝到了生离死别滋味,也看到了人世间的苦
难。原来人世间会而这么多苦楚……

  想着想着,紫玫心头一酸,怔怔落下泪来。

  第二天一早,紫玫悄然离开,临行前,她把身上的金钗、银镯,甚至连腰里
的佩玉也拿出来,一并放在桌上。她知道这并无法改变他们的命运,但她不能不
这么做。

     ***    ***    ***    ***

  三天后,慕容紫玫红衣白马进入洛阳城。

  如今天下割裂为十余个国家,互相攻伐不断。其中以定都洛阳的周国最为强
大。周帝姚兴本是燕国重将,篡位称帝已近二十年。

  洛阳城墙高大,气势恢弘,是天下有名的坚城,同时也是最为繁华的都市。

  紫玫顾不上观赏这座名城的风貌,依照三师姐所说的方位寻找纪大将军府。

  纪眉妩母亲早亡,父亲纪重依照母亲的遗愿送她拜雪峰神尼为师。她虽然出
身豪贵,却没而一点盛气凌人的傲态,举止娴雅,性格柔顺,是一个温婉多礼的
大家闺秀。

  她比紫玫早入门一年,两人年龄相差两岁,亲如姐妹。飘梅天天气苦寒,每
年最冷的三个月,纪重都会接女儿回家。这一次二师姐林香远与紫玫的哥哥慕容
胜成亲,她也一同赶到伏龙涧,婚礼之后才回到洛阳。

  纪眉妩喜出望外地挽起紫玫的手,「你怎么来了呀!手这么凉,快进来。」

  慕容紫玫乍见亲人,几天来的伤心、委屈一下子涌上心头,抽抽咽咽地哭了
起来。

  纪眉妩见师妹神情有异,连忙把她拉进自己的闺房。

  室内温暖如春,金丝缠成的熏炉里飘着缕缕轻烟。一个华服少女坐在床头,
见两人进来,款款起身。

  「这是我师妹,慕容紫玫。这位是七公主,今天来找我玩。」纪眉妩一边给
两人介绍,一边把紫玫的披风取下来,「你不是一向穿红衣的吗?怎么换了白色
的,这是湘绸,做工很精致啊。」

  听到师姐宛如家常的话语,紫玫慢慢平静下来,囔着鼻子小声说:「这是借
人家的,我的衣服沾了血,穿不成了。」

  纪眉妩一惊,「谁的血?路上遇到强盗了吗?」

  「我杀了几个人。」紫玫「哇」的一声又哭了起来,「师姐,我爹死了。」

  「啊?」纪眉妩抱住紫玫的肩头,「怎么会……紫玫,先别哭,慢慢说。」

  七公主见两姐妹有话要说,赶忙起身福了一福,轻声道:「纪姐姐、慕容姐
姐,我先告辞了。」两人把她送到门外,外面自有宫女、太监伺候。

  七公主暗暗看着紫玫细白的手指,心下艳羡不已。一般生为女儿,偏生她们
能自由自在的纵横江湖,快意恩仇。自己就没有这个福气了,只能一辈子深居宫
中。

  环佩之声远去,慕容紫玫擦干了泪水,将这几天发生的事一一告诉师姐。

  纪眉妩听罢,沉吟道:「师父曾说过伯父的武功极高明,在当今武林也是有
数的高手。星月湖究竟是何方神圣,会有这么多强徒?」

  紫玫摇了摇头,「我爹没有来得及说……」

  纪眉妩见师妹眼圈又红了,连忙温言宽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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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7

  殿角放着一匹与真马同样大小的玉马,鬃毛飞扬,前腿一曲一直,像是刚从
殿外跑来一般,栩栩如生。马背上有一团深入石纹的血色,宛如天成。正中竖着
一支粗大的玉棒,色呈微红,上面镂刻花纹,布满颗粒。棒身不知用何物磨制,
灯火中光晕流淌,滑润无比。

  宫主托着百花观音正待放她上去,殿外突然响起一个清丽的女声:「启禀宫
主,慕容卫的尸体已经带到。」

  「啊?」百花观音与宫主同时叫道。但百花观音声间里充满了惊骇,宫主却
是满心欢喜。

  慕容卫结满冰霜的长须稀稀落落,没有一丝生气。宫主伸脚狠狠踩在慕容卫
脸上,狂笑道:「死得好!死得好!慕容紫玫呢?」

  轻尘低声说:「慕容卫武功高强,屠长老身负重伤。属下等竭力盘查,未找
到宝藏的线索。慕容紫玫杀死巨石、猛炽两位香主突围逃生,霍长老正带人沿途
追赶。」

  宫主心下一凛,宫中五长老、十二香主都是江湖中一流的好手,又是有备而
来,没想到出动了火、土两堂,还无法生擒慕容紫玫,雪峰神尼门下竟然如此了
得。

  默想片刻,宫主松开脚,脸色一板,「如此无能!交待的两件事一件都没办
成!轻尘,你可知罪?」

  轻尘身子一颤,伏在地上磕头道:「属下知罪,求宫主恩典,让属下戴罪立
功。」

  宫主冷冷哼了一声,目光在轻尘颤抖的秀发、肩头上来回扫视。眼角一扫,
突然看到慕容卫颌下光溜溜一片,那丛长须已尽数脱落。他心下起疑,顾不上理
会轻尘,摸手在慕容卫下巴上摸了摸。触手宛如冰霜,但光滑如石,竟然连毛囊
也没有一个。

  他一言不发的撕开慕容卫的下裳,仔细看了一眼,身体顿时僵住。半晌后,
他突然仰天爆发出一阵狂笑,「这个老东西竟然是个太监!哈哈哈哈……」

  宫主收敛笑容,小心的扶起百花观音,脸上的恨意淡了许多,温言道:「没
想到他是个阉人……」

  百花观音忧伤地看着「丈夫」的尸体,泪水一滴滴落在高耸的圆乳上,对宫
主的话恍若未闻。这十余年来,他对自己忠心耿耿,当初若不是他拼生相救,自
己母女早已化为刀下冤魂了。同时也心中讶异,难道宫主是因为自己嫁了人而要
惩罚自己?他究竟是谁?

  自己所受的苦楚原来只是误会……萧佛奴越想心中越是酸楚,眼泪是越流越
多。

  宫主俯身抱起百花观音香软的身体,目光转到轻尘身上,立刻转冷,寒声道
:「你随我来。」

  轻尘连忙起身,跟着宫主走到屏风之后。

  屏风后是一扇小门,宫主一扳机关,小门无声无息地滑入石壁,露出一条长
长的甬道。

  轻尘还是第一次进入这个宫中禁地,不由心下忐忑。甬道两旁并列着十间石
室,洞顶一条线嵌着十余枚硕大的明珠,散发出淡淡的荧辉。

  甬道走尽之后,面前现出一个圆形的大厅,高约十丈,形状浑圆,大厅中央
是一个半人高的圆台,色分黑白,交织成一个浑圆的太极图。大厅顶部镶着一个
银白色的月牙,不知是何物制成,竟然像真月亮一般发出清冷的光芒。月牙周围
嵌满大大小小的明珠,宛如群星捧月。

  除了进来的那条甬道,周围还有四扇石门。轻尘算着路程远近,知道此时已
深入怀月峰中部,不由心下骇异。自己被收入星月湖门下已经十余年,却从来不
知道主殿后还有这么庞大的建筑。

  宫主抱着伤痛欲绝的贵妇径直走入对面石门,门后又是一条向上的甬道,两
排并列着数间石室。甬道尽头最高处是一个华丽无比的玉门,门楣上刻着一个小
小的甲字。

     ***    ***    ***    ***

  室内覆盖着厚厚的毛皮,尽是纯白颜色,绒毛直没脚踝。正中是一张巨床,
锦衾绣被宛如花丛。

  宫主把百花观音放在床上,拉过锦被,顺手拂了她的穴道。萧佛奴身上三天
来第一次碰到温暖的被褥,她疲倦已极,不过时便沉沉睡去。

  宫主盯着跪在地上战栗的俏丽女子,忽然一笑,柔声道:「把衣服脱了。」

  轻尘不敢怠慢,立即解开米黄色的劲装,褪去裙褌,然后除下身前的抹胸。

  她虽然已年近三十,但长年修习内家真气,身体依然像少女般玲珑有致。当
宫主冰冷的手指碰到肩头,轻尘不由颤抖了一下。

  「怎么?不乐意吗?」

  轻尘忙道:「属下不敢。」

  「哼,我看你好像有些不开心啊。」

  轻尘虽然身在魔教,但一向洁身自好,十余年来从未让男子近身,此时听到
宫主口气不善,连忙勉强挤出一个笑脸,低声说:「谢主子恩典。」

  「怎么?还让我伺候你吗?」宫主懒懒说。

  轻尘连忙膝行到宫主身前,俯首解开他的衣衫。当看清宫主身下狰狞巨物,
轻尘的俏脸顿时吓得雪白。

  那根阳具还未勃起已有半尺长短,龟头足有儿拳大小,紫红发亮。棒身上螺
旋状绕着一圈圈的突起,像是嵌着一颗颗暗红色圆珠。棒身中部鼓起一圈肉瘤,
瘤上遍布肉刺,然后又细了下去,一直到阳具根部。根部与小腹相连的地方像章
鱼般伸出一圈长如人指的触手,但比手指细了许多,数不清多少。

  看到如此恐怖的怪物,轻尘心里呯呯乱跳,脑中一片混乱。

  宫主等的不耐烦,略一运功,那些触手「啪」的一声合紧,裹住棒身,挤得
密不透风。

  轻尘惊醒过来,艰难的咽了口吐沫,张口含住宫主的龟头。她拼命伸直了脖
子,尽量吞入。但宫主的阳具实在过于长大,龟头已经挤入咽喉,嘴唇才刚刚碰
到那些肉刺。

  她喉中做着吞咽动作,被棒身紧紧压住的舌头使劲卷动,舔弄上面的颗粒,
柔软的红唇间,倒生的肉刺起伏不定。对于那些触手,她的口腔已经无能为力,
只能瞧着它们在眼前忽屈忽伸,示威般动个不停。

  肉棒渐渐勃起,坚硬似铁,死死撑开牙关,龟头挤在喉中,塞得轻尘喘不过
气来。忽然喉中一松,龟头退了出来。棒身上的颗粒打在牙齿上隐隐作响。

  勃起的肉棒长近尺许,粗如小儿臂,沾满口水的突起一颗颗闪动着妖异的光
芒。

  轻尘身为十二香主之一,面对再强硬的对手也未曾怕过,但此时看着这根阳
具,心里不由泛起阵阵寒意。她细声哀求道:「求主子轻一些……」

  宫主冷笑一声,「你自己上来吧,轻重随你。」

  轻尘面红耳赤地跪伏在宫主身上,两手先在秘处揉搓一会儿,待久未经人事
的花径渗出蜜露,才对准阳具缓缓坐下。

  粗大的龟头挤入花瓣,像火热的拳头伸入体内。轻尘咬紧牙关用力沉腰,螺
纹状的颗粒划在肉壁上阵阵酸疼,当那个肉瘤没入花瓣,顶在阴道口时,轻尘再
也坐不下去,只好耸身退出,再使力向下。虽然套弄多时,肉瘤始终卡在肉穴之
外。

  她害怕宫主生气,悄悄看了他一眼。

  宫主似乎并不在意肉棒未能尽兴,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伸手玩弄着她的乳
尖。

  轻尘松了口气,圆臀抛上抛下,动作更加卖力。习惯了那些颗粒之后,痛楚
渐渐消散,久旷的秘处传来阵阵直入骨髓的酥麻,肉穴内淫水淋漓。

  半个时辰之后,轻尘娇躯一颤,已然泄了身子。宫主见状翻身而起,将轻尘
压在床上,下身一挺,巨阳狠狠插入温暖多汁的肉穴,连肉瘤也没入其中。

  轻尘低叫一声,只觉柔嫩的肉穴被坚硬的棒身完全撑满,龟头紧紧抵住子宫
入口,又酸又麻。颗粒、肉刺磨擦在肉壁上,无微不至,留在体内的触手像手指
般拂弄着花蒂,下体快感连连。

  接着肉棒退出,轻尘才也感觉到肉刺的真正威力,粗大的肉瘤本已经气势凌
人,此时上面密布的倒刺一根根都勾在肉壁上,几乎把她的魂魄都勾了出来。肉
瘤只进出几下,轻尘便尖叫着浑身颤抖,阴精喷涌。

  宫主冷冷一笑,下身猛然一挺,就在阴精喷出的同时,狠狠刺入,这次连触
手的尖端也没入轻尘体内。

  轻尘满脸潮红,星眸半睁半闭,手脚无力的微微抽动,感受着那股莫大的快
感,口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宫主又抽送片刻,待她身子又一次火热起来,立即挺腰长驱直入。他的阳具
早已抵至阴道末端,这次刺入他没有立刻拔出,而是继续前伸。狭小的子宫口被
龟头挤得连连倒退,阴道内再没有一丝空隙。

  轻尘颤抖着等待又一次高潮,忽然阴道口处一紧,那些没入体内的触手翻卷
过来,勾住阴道口的嫩肉,向外扯动,肉棒顺着被扯直的肉壁直入肉穴深处。接
着体内一震,龟头已经挤入宫颈。

  轻尘痛得尖叫起来,「主子……主子……轻一些……别再进了……」

  宫主冷笑道:「不舒服吗?」

  轻尘忍痛道:「伺候主子……是属下的福气……」

  「不愿意主子这样操你吗?」

  轻尘含泪说:「属下人是主子的,主子想怎么……操,就怎么操……」

  宫主哼了一声,腰身使力。轻尘虽然武功高强,也痛得面容扭曲,但只能咬
牙死死忍着。

  肉棒撕开宫颈挤入子宫,终于停了下来。轻尘痛得死去活来,刚刚松了一口
气,忽然体内一热,肉棒像火柱般炙热起来。接着真气像被阳具吸引一般涌出丹
田。

  轻尘大惊失色,连忙撑起身子,想退出肉棒。这时她才发现自己手脚软绵绵
没有一点力道。而刚才的两次高潮使她全身收紧,连在体内不断流动的真气也都
蓄入了丹田。

  轻尘想放声大叫,可舌头也不听使唤。她呆呆看着宫主,不明白他为什么要
吸取自己功力。即使把自己搾干,他最多只能吸取自己一半的功力,另一半都在
采补中白白浪费。自己身为下属,自然会拼死效力,何必费此周折?

  那张苍白的面容渐渐模糊,终于消失在黑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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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8

  慕容紫玫在纪府住了一夜,第二天与纪眉妩并骑南下。两女一路昼行夜伏,
风餐露宿,受尽奔波之苦。乍然从将军府的锦衣玉食落到荒效野外,娇怯怯的纪
眉妩固然没有一句怨言,慕容紫玫也未说过谢字,两人都把此事视为理所当然。

  好在两女内功不弱,尽抗得住风寒。

  进入陕南后,路上颇为不靖。今年天气严寒,塞外牧民马畜多死,因此南下
掠夺定居农户的食物财产。占据关中的秦军连战连败,根本挡不住如狼似虎的牧
族。官府自顾不暇,那还有工夫赈济灾民?陕南多山之地,本就贫瘠,这一番侵
扰之后,顿时流民四起。

  路上有几起亦民亦匪的盗贼见是两个漂亮女孩孤身行路,想捞些便宜,但这
些拿惯锄头、钉耙的乌合之众怎是雪峰神尼两位高徒的对手。纪眉妩和慕容紫玫
略施小技,波澜不惊的穿州过府,二月二十九,两人抵达清化。

  进入蜀地,两人都松了一口气。相比于中原争战不休,川蜀的平静无异于天
府。

  到清化后,不但纪眉妩身上所带的大笔银两花个干净,连慕容紫玫当日在绦
县官库盗出的金银也被这个三师姐用得差不多了。这倒不是纪眉妩自己享用,而
是她见不得灾民的惨状,一路施舍。

  在客店慕容紫玫数了数银子,叹了口气,「我记得出来的时候咱们带了有近
千两银子吧,有我一半重呢。你还说带得多了,够咱们走到八万里外的昆仑山。
瞧,这会儿还剩十二两……」

  其实不只纪眉妩从来不过问这些事,慕容紫玫以前也以为银子只是用来打银
器、首饰的。若非经此大变,她还不知道自己当日用的小金箭,一支就够平常人
家半年的开销,现在想想就觉得后悔。

  纪眉妩凑过来睁着比慕容紫玫更天真无邪的大眼看了看,小心翼翼的问道:
「省着些,够咱们到飘梅峰了吧?」

  慕容紫玫叹了口气,收起银子:「咱们两个又吃不了多少,差不多够吧。」

  银两多少纪眉妩并不在意,她没把这事放在心上,「紫玫,你昨天说练功时
觉得有些异样,是怎么回事?这会儿呢?」

  紫玫眉头微皱,「我也说不清楚,好像聚气时变得更慢了,丹田好像盛不下
似的向外溢。」

  纪眉妩并未练过凤凰宝典,不知其中的诀要,闻言细想片刻,「是不是过于
求成,练得太勤,出了岔子?穴道上有没有感觉?」

  紫玫摇了摇头,「凤凰宝典不走穴道的。也没什么不好的感觉,就像……就
像拣了一大堆银子,背不动!」

  纪眉妩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你呀……」

  紫玫也笑了起来。

  过了片刻,紫玫脸上的笑意渐退。想起父亲的惨死,母亲落入敌手,不由柔
肠百转。

  「别担心,回山问问师父好了。」

  紫玫勉强露出一丝笑意,但没有说话。

  纪眉妩柔声说:「去外面散散步好吗?」

  紫玫点了点头,长了长吐了口气,纤手在桌上轻轻一拍,叉着小蛮腰说道:
「大丈夫生在天地间,自当快意恩仇,气冲北斗,何必做小儿女之叹!」

  声音刚劲有力,老气横秋,把纪眉妩吓了一跳。

  紫玫说完,格格笑了起来,「小莺小鹂那天的口气就是这样。」接着把那日
白氏姐妹的豪言壮语告诉师姐。

  说完后她望着窗外,沉默片刻,低声道:「我听了之后好感动……」

  纪眉妩道:「她们说的不错,你笑什么呢?」

  「太可爱了,她们比我还小半岁呢。」

  纪眉妩怕紫玫又想起伤心事,连忙拉着她出门。

     ***    ***    ***    ***

  天色已晚,街道空落落没有什么人影。她们只是随便走走,也不在乎市面冷
清。两女拉着手并肩而行,有一搭没一搭的说些闲话,彼此有种亲情般的温馨。

  路边有家酒肆还亮着灯火,慕容紫玫眼睛一亮,「师姐,咱们去喝酒吧!」

  两个女孩子学人家喝酒,纪眉妩哑然失笑,但还是温婉地随师妹走入酒肆。

  老板见是两个美貌女子,不由愣了一下,迎上来小心地问:「两位要用些什
么?」

  慕容紫玫指了指旁边桌上,「跟他们一样。」

  纪眉妩拿出丝巾把桌椅抹了一遍,然后将丝巾一团扔到墙角。慕容紫玫笑道
:「这一路你都扔了百十条手绢了吧,哪有这么干净的。」

  纪眉妩脸上一红,只说了句,「这里倒还干净。」

  旁边那张桌子坐了四、五个人,已经喝得半醉,看到两女的艳色都是目瞪口
呆。

  纪眉妩很少在外面抛头露面,在路上为了遮尘,一直带着面纱。此时被几个
男人肆无忌惮的上下打量,不由面红过耳。她把头扭到一边,不敢接触他们的目
光。

  慕容紫玫秀眉一扬,小手朝桌上重重地一拍,娇声喝道:「看什么看!滚出
去!」

  那几个人已经有了八分醉意,见这个花瓣似的美人儿大发雌威,美态十足,
都是心痒难搔。当先一个摇摇晃晃站了起来,伸手就朝紫玫脸上摸去,醉熏熏地
说:「小美人儿,你叫……」

  话没说完,整个人忽然凌空飞起,投到店外的黑暗里,半晌才「呯」的一声
落在地上,然后再无声息。

  剩下的几个人愣愣看着紫玫,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还不滚!」

  这群人都是当地痞子,一向横行霸道惯了,其中一条壮汉怒吼一声——他没
敢对紫玫下手,而是朝背对着他的纪眉妩白玉般的柔颈中打去。

  大汉粗壮的身体也立刻飞起,投到门外。那个公主般尊贵的女子静静坐在那
里,好像什么都没做,只是手里多了块洁白的丝巾。

  纪眉妩拿着裹手的丝巾犹豫着要不要扔掉。还有三个人,或者等一下再扔好
了。

  她心慈手软,并未像紫玫一样把人甩到十几丈外,也不管那里是墙是地,会
不会把人摔死。那个大汉落在门外众人能看到的地方,趴在地上哎唷哎唷叫个不
停。

  店主人看的瞠目结舌,不知道今天店里来的这两位是仙女还是妖精。

  剩下的三个人还没明白过来,压着嗓子喊道:「大牛,大牛……这是怎么回
事?」

  大牛一边叫痛,一边说:「……妖……妖精……她们会妖术……」

  三个人倒抽一口凉气,傻傻看着这两个美若天仙的女子。没想到喝酒会喝出
妖精来,这可怎么是好?

  紫玫又重重一拍,娇喝道:「还不快滚!」

  那三个人抱头鼠窜,纪眉妩连忙扔掉绸巾,看见紫玫抓起跑的最慢的一个又
要扔出,连忙说:「轻一些。」

  紫玫一笑,抖手把那人甩了出去。

  眼看那人就要落到地上,忽然身子一顿,定在半空。

  两女一愕,只见那人像昏了般四肢软绵绵垂下,身体却缓缓凌空飞了回来。

  那具身体脚不点地的移到门旁,这才掉在地上,身后露出一个面容古雅的老
人。

  他身材瘦长,穿着一袭洗得发白的绿袍。枯瘦的手指像树根一样有力,脸上
像干硬的树皮般布满皱纹,没有一丝表情。只有两只眼睛精光闪闪,看上去还像
个活人。颌下银须飘扬中,那人缓步入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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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9

  慕容紫玫和纪眉妩对望一眼,看出彼此的惊讶。

  那老者一撩袍角,缓缓坐下,离两人隔了张桌子。

  店老板惊疑不定的走过去,躬腰赔着小心说道:「您老要些什么?」

  老者一言不发,只从头到脚打量着两女。被他的目光扫过,紫玫和纪眉妩都
有种被人脱光衣服的感觉。纪媚妩羞的手足无措,垂下头,心里一阵紧张。

  紫玫模仿着父亲的举止,抱拳沉声道:「敢问老丈尊姓大名?」

  老者轻咳了一声,「沐,沐声传。」

  紫玫见他并无恶意,解释说:「这几个人对我们姐妹无礼,因此略加惩治,
没想到惊动了沐老丈,抱歉。」

  沐声传萧瑟的白发微微一摇,干巴巴的说:「你错了。」

  紫玫一愕,问道:「错了?什么错了?」

  沐声传眼中精光一闪即收,苍老的声音毫无感情:「既然生为女子,便要以
男人为尊。莫说被他们看几眼,就是人家要奸你们的身子,你们也该乖乖把腿张
开。」

  他看上去古雅拙朴,没想说话却这么下流,慕容紫玫和纪眉妩脸一下子涨得
通红,紫玫握住片玉,厉喝道:「你是什么人!」

  「星月湖木堂长老,沐声传。」

  两女相顾失声。看他有恃无恐的样子,必有惊人艺业。纪眉妩听紫玫说过霍
狂焰和屠怀沉的功力,心里倒也不是十分恐慌。心想,如果单他一人也不难对付。

  紫玫想的也是一般,三师姐的功力较之霍狂焰相差无几,同是长老,沐声传
也强不到哪里,合姐妹两人之力,绝不会输给他。

  慕容紫玫退后一步,与纪眉妩并肩而立,大声喝道:「星月湖的妖孽,都出
来吧!」

  店外黑沉沉毫无动静。沐声传低叹一声,「对付你们两个小女娃,老夫还要
什么帮手。」

  紫玫冷笑道:「好大的口气!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本事!」说着飞身而起,
片玉直刺沐声传头顶。有师姐在旁掠阵,她抛开顾虑,抢先出手。

  沐声传一动不动,待宝刀离脑门不足两寸才身子一弹,跃到半空一指点向紫
玫腰间。紫玫应指飘飞,回手斩向沐声传的手臂。纪眉妩玉手一扬,长达到七尺
的丝带逼向老者胸口。

  沐声传不动声色,指尖在带端一点,丝带立刻倒卷回来。纪眉妩固然是心下
大惊,沐声传也是出乎意料。这一指他已用上十成功力,原想一招就让她受伤吐
血。但纪眉妩纤手一抖丝带便又掠了过来,力道反而更强。看她不过十七八岁年
纪,这门牵丝手的功夫可着实了得。

  慕容紫玫足尖在梁上轻轻一点,箭矢般激射过来,明晃晃的锋刃带着哨响直
劈沐声传颈中。纪眉妩同时跃起身来,双手丝带围成一个圆形将这个木堂长老圈
在中间。

  片玉迫近面门忽尔向下一沉,划向左肋,沐声传手掌一翻,竟然赤手夺刀。

  紫玫心下一喜,这把宝刀削铁如泥,你功力再厉害,这一下也要把你五根指
头都切下来。

  纪眉妩看出沐声传手指箕张,拇指、食指、中指对准刀背扣去,同时无名指
和尾指微微翘起,一旦沾上宝刀,立刻便会封了紫玫手上谷口诸穴,连忙叫道:
「小心!」

  「啪」的一声轻响,像是木块击在刀背上。紫玫万难之中拉住纪眉妩的丝带
旋身飞出,沐声传的手指弹中片玉,立刻传来一阵浑厚无匹的真气。紫玫丹田中
气轮急转,将真气阻住。

  沐声传看出紫玫功力较纪眉妩相差许多,有把握一指就可震落宝刀,可真气
刚入经络便被一股旋转的气轮震散,竟然出手无功。他脸上一如古井无波,平掌
拍开丝带,两指如钩直插紫玫腹下,手法阴毒。

  紫玫恼得俏脸通红,回手还了一招。沐声传或指或掌,只不离紫玫乳、阴两
处,出手下流卑鄙。紫玫左支右绌,堪堪避过几招,心头气极,当沐声传干瘦的
手指再次伸来,她挥刀朝那根可恶手指狠狠劈去。沐声传两指一合,夹住刀身,
接着手掌一转。

  真气顺着刀身直入手臂,紫玫只觉得手中像握着一个猛然炸开的破空雷,震
得手指发麻。幸好纪眉妩的丝带及时赶到,逼得沐声传回手抵挡。

  紫玫一连退了三步才停住,转念一想明白刚才沐声传的招术正是为了激起自
己的怒意,以致真气不纯。于是先调息片刻稳住心神,才重新加入战团。

  两个灿如朝霞的明艳少女围着一个干瘦的白发老头在酒肆内恶斗不已。昏暗
的灯光下,两女衣袂飘扬,宛如仙子翩翩起舞。老者像干枯的树干般面无表情,
两手或拍或弹,并无花巧,却招招直抵要害。

  慕容紫玫和纪眉妩越斗越是心惊,这个沐声传功夫可要比霍狂焰和屠怀沉强
多了。两人不知道沐声传二十年前便是星月湖长老,而霍、屠两人刚当长老才两
个月。

  三人翻翻滚滚斗了半个时辰,紫玫和纪眉妩都是香汗淋漓。两人内力不足与
沐声传硬拼,便握着一根丝带,互相借力游斗。她们同门学艺,合击之术甚精,
一时间与沐声传斗了个旗鼓相当。

  紫玫瞧准时机,扳动藏在衣内的小弩。两点寒光「扑」的一声没入绿袍,直
直钉入沐声传的胸口,沐声传干瘦的身子向后便倒。

  紫玫喜形于色,趁势挥出片玉。沐声传双目微闭,恍若未觉,待刀风及体,
突然一腿支地,身子车轮般旋转过来,脚跟踢在紫玫的背心。紫玫被踢的横飞出
去,樱唇一张,喷出一口鲜血,脸色惨白。

  纪眉妩抢身挡在紫玫身前,丝带分袭沐声传双目,急道:「快走!」

  紫玫心念电转,沐声传功力惊人,连强弩也敢硬挡,自己贪功急进,中计受
伤,这次是一败涂地,如果自己留下来绝挡不了沐声传三招,只会拖累师姐。一
咬牙,从店门飘身飞出。

  纪眉妩沉下心来,牵丝手绝技尽展,丝带如急雨般向沐声传攻去。她功力远
过慕容紫玫,沐声传也不敢大意。

  拆了四五十招,沐声传查觉出纪眉妩真气略有不济,突然双臂一分,将丝带
缠在臂中。纪眉妩玉手一抬,丝带划出一个圆圈,套向沐声传的脖子。

  沐声传眼中精光大盛,那个圆圈只进了寸许便快捷无伦的倒卷过来,正扣在
纪眉妩腕中。

  纪眉妩大惊失色,连忙回手。沐声传手臂一紧,硬生生把纪眉妩扯到怀中,
接着便封了她的穴道。

  慕容紫玫路上又吐了两口血,勉力奔回客栈,好在沐声传果然是孤身一人,
若再有一个武功一般的帮众,她此时也抵挡不了。紫玫径直越墙掠至马廊,落在
小白背上,挥刀斩断缰绳,拉着师姐的坐骑朝城门驰去。

  沐声传那一脚劲力十足,紫玫真气此刻还无法凝聚,胸口烦闷欲死。她深吸
缓吐,调息丹田散乱的真气,再送到背心的伤处。

  清脆的马蹄突然变得沉闷,已经过了石砌的大路,踏上泥土。接着紫玫听到
耳边一连串「格格」轻响,片刻后,她才意识到是自己牙齿相击的声音。

  紫玫是在担心师姐。略一想起沐声传当初所说的话,她就心如刀绞,手脚也
为之冰冷。禁不住伏在了马背上,伸手搂住小白的脖子,把脸埋在它长长的鬓毛
间。

  「纪师姐……」

     ***    ***    ***    ***

  此刻已近亥时,这个冷清的酒肆里却坐满了人,每个人都坐的笔直,仰脸看
着空中。

  空中悬挂着一个娇滴滴的美女。羊脂般的右手和右脚被一根丝带缚住,丝带
的另一端缠绕在梁上,娇躯横放。挽成云髻的秀发因为打斗而散乱开来,如烟如
雾。

  精致的面容虽然满脸飞红,仍掩不住豪门千金的华贵气息。她左手、左脚软
软垂下。翠绿色的衣衫在空中微微抖动。

  沐声传仰天默想片刻。自己确实大意了,因为求生心切,一接到消息不等枯
枝、新叶等手下来到,便单骑出马。这次虽然擒住纪眉妩,但终究让慕容紫玫逃
走。

  这位宫主喜怒无定,数月间火、土两堂的长老都因小错而被处死,自己……
他暗叹一声,伸手挽起纪眉妩的秀发,手指在她娇美的脸蛋细细摸挲,犹豫着是
不是把她完璧送至宫中。

  纪眉妩又羞又急,珠泪顺着明玉般的面容滚滚而落。

  沐声传计较已定,苍声叹道:「你身为女子,何必学那些武功?」

  他似乎想起一些久远的往事,眼神黯淡起来,像是自言自语般喃喃说:「即
使练到天下第一的地步,也摆脱不了身为女子的宿命……」

  干枯的手掌顺着滑腻的肌肤滑入衣领,纪眉妩动弹不得,只能任他轻薄,不
禁羞愤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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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

  「好,好。又细又滑,又香又软,果然是大家闺秀,养的一身好皮肉。」沐
声传淡淡说着,布满皱纹的瘦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纪眉妩胸前的衣襟在他手上缓缓起伏,闪出一片潮水般的翠光。纪眉妩手不
能动,口不能言。她生性害羞,被陌生人看上一眼就会脸红半天。母亲逝世时纪
眉妩才九岁,从那时起她就没让人见过自己的身子,更衣沐浴的时候,连贴身的
小婢也不让进屋。

  此时却在众目睽睽之下,悬在空中被一个陌生的老头在身上乱摸,这番羞辱
对她来说比死还要痛苦。晶莹的珠泪从微红的眼眶里一连串的落在地上。

  沐声传在纪眉妩胸乳上摸弄多时,然后顺着丝绸般柔滑的肌肤向下朝腰腹摸
去。纪眉妩腰间束着一条华丽的缎带,挡住了他的手指。沐声传木然回手捻住纪
眉妩娇嫩的乳尖,手臂微微一撑。只见纪眉妩胸前的衣服一震,腰间的缎带立刻
断开。

  纪眉妩心下大骇,一半是因为外衣敞露,另一半则是因为沐声传这手功夫。

  布料本来就软不受力,他只碰着胸口一片,内力所到处,居然将腰带都震断
了。

  这般精纯的内力,只怕大师姐也有所不及。

  腰带翻卷着落在地上,翠绿色的外衣立刻垂下一幅,露出里面一层薄薄的皮
衣。沐声传手臂插在衣领内,怔了一下,「这般水红色的兽皮着实罕见。莫非是
东海的鲛衣?纪重是从何处弄来的?」

  纪眉妩窘迫之极,虽然穴道被封,樱唇还是止不住颤抖起来,充满泪水的双
眼中写满惊恐。

  沐声传对这件皮衣倒是很上心,「呲」的一声撕去外衣,然后一粒粒解开白
玉雕成的衣扣,撩起皮衣一角细细审视。半晌后才松了口气,紧皱的眉头缓缓展
开。

  水红色的皮衣下是一件白色的绣花抹胸,裹在玲珑有致的娇躯上,像一抹流
动的月光。

  沐声传俯在纪眉妩柔白细长的脖颈中嗅了又嗅,枯瘦的脸上显出一丝笑意,
「不错,不错,果然是个爱干净的姑娘,赶路还擦着芙蓉露。呵呵,这样绝色处
子,倒是便宜老夫了。」他直起佝偻的腰背,在毫无反抗之力的少女肩上一推,
香软的娇躯应手摇动,敞开的衣衫迎风飘扬。

  轻盈的身体不能自主地在空中旋转起来,纪眉妩紧紧闭着眼睛,但还能感觉
周围那十几道色迷迷的目光。脸上颈上像燃烧般泛起一层艳红,连抹胸下不停晃
动的玉乳也隐隐透出红色。

  沐声传从她身上扯掉外衣的碎片,然后慢吞吞握住她纤细的手腕将皮衣脱下
半幅,接着除去弓鞋。握着小巧晶莹的脚掌抚摸片刻,才慢慢放下。破碎的亵衣
失去束缚顺着光润的大腿一直滑到脚踝,顿了一下,缓缓掉落。

  抹胸轻垂,露出股间迷人的肉色,纪眉妩脸红的几乎渗出血来,浑身战栗。

  沐声传干咳一声,挥手撩起绿袍,就在众目睽睽之下掏出与他外貌一般枯干
瘦长的阳具,走到纪眉妩大张的两腿间,叹息道:「想当年,像你这般功夫容貌
的女子,老夫操过没有一百也有八十。如今年纪大了,兴致也淡了许多,可惜可
惜……」

  这般任人交媾的羞人模样,使纪眉妩几乎吐血。若非穴道被制,她即刻便咬
舌自尽。胸前忽的一凉,带着她体温的抹胸掉在地上,被沐声传一脚踩住。

  枯瘦的老人神情萧索,浑然不似正要进入这具娇艳欲滴的体内模样。他在纪
眉妩胸前揉捏多时,靠着那两团柔韧的美肉刺激,阳具才渐渐勃起。

  她两腿一上一下,竖成一条雪亮直线,腿缝间处子的花瓣被扯得微微张开,
殷红夺目。悬在空中的半边身子还盖着那件没有撕碎的皮衣,白嫩的右乳大半掩
在水红色的皮衣下,在干瘦的手掌间时隐时现。柔颈软软垂在身侧,因羞涩而涨
红的肌肤显得愈加娇艳。

  当布满青筋的手指摸到腹下的嫩肉,纪眉妩脸上的血色猛然退去,白得仿佛
透明。

  沐声传阅女无数,虽然纪眉妩出身豪门,又是雪峰神尼门下高徒,而且天生
丽色,他也未放在心上。两指插入娇嫩的花瓣一分,不用看中指便按在花蒂上。

  一股若有若无的真气从指尖送出,片刻间花瓣内便香露暗滴。

  他握住半硬的阳具苦笑一下,将龟头挤入纪眉妩下体颤抖的嫩肉内,两手扶
在腰后缓缓进入。

  松手后即刻合紧的两片红肉渐渐鼓成圆形,纪眉妩浑身的血液都凝住了,口
鼻间呼吸停顿,全部心神都放在被异物不断进入的秘处。

  正在紧窄滑腻的肉穴内穿行的龟头一顿,触到一片柔韧的薄膜。沐声传一挺
身,阳具居然没能刺穿薄膜。他冷哼一声,默运玄功,肉棒顿时坚硬似铁。再往
内一送,立刻整根没入。

  纪眉妩疼得秀眉拧成一团,泪水连珠价滚落。幸好沐声传并没有在她体内停
留太长时间,只抽送片刻,苍老的阳具抖动着射出几滴精液便退了出来。

  饶是如此,纪眉妩柔美的花瓣间也是落红无数。她向有洁癖,别人用过的东
西,她轻易也不愿去碰。此刻竟然被人在体内射精,这几乎比失去贞洁更让她心
碎。

  「老了,不中用了……」沐声传兴致索然的低叹一声,裹紧破旧的绿袍。然
后缓步走到纪眉妩面前,手指轻拂,已解开她颊上的穴道。

  纪眉妩毫不犹豫地咬向舌头。可牙齿刚刚碰到舌肉,嘴中就多了一个硬如铁
石的物体。

  沐声传伸指挡住她自尽的企图,目中一寒,又封了她的穴道。两眼在纪眉妩
身体上冷冷扫视片刻,挑起她的耳环,淡淡道:「纪大将军果然豪富,这两粒明
珠起码也得三千两银子。可惜可惜,这个明珠般的女儿却不值钱……」他淡淡说
着,弹指解开大牛的穴道。

  沐声传对纪眉妩毫不怜惜,居然像对待一个下贱妓女般,让在座的五个泼皮
一一奸淫这个雪峰神尼高徒,纪府千金。

  纪眉妩平生连男子的手都没有碰过,被一个行将就木的老头奸淫已经痛不欲
生,此时又被街头泼皮蹂躏,喉中鲜血一口接一口溢出,不多时便昏了过去。

  沐声传见纪眉妩双目紧闭,一动不动,便出手把她救醒,好让她眼睁睁看着
一个又一个男人轮番进入自己体内。每一人干完,沐声传立即放人,待五人走尽
后,最后连店老板也分了一杯羹。

  天色渐亮,纪眉妩下体红肉翻卷,肿成一团,鲜血把垂下的大腿染得通红,
一直流到白嫩的脚尖下。肉穴内灌满七个男人的精液,正点点滴滴滚落出来。当
沐声传解开她的穴道,纪眉妩像死了般披着半幅皮衣,软绵绵伏在地上,柔美光
润的身体微微抽搐。

  两个绿衣人推门而入,见到沐声传和地上的纪眉妩都是喜形于色,抱拳道:
「恭喜长老立得大功!」

  沐声传叹了口气,道:「什么大功?不死就算走运了。这是那个小丫头的师
姐……走吧,先回宫覆命。把她带上,路上也好有个消遣。」

  纪眉妩恍若未闻,只伏在冰冷的地上,呆呆看着眼前那条抹胸。揉成一团的
月白色丝绸布满脚印,上面嫩黄的小花已被众人践踏得看不出本来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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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容紫玫一口气纵马狂奔六十余里,实在坚持不住才停下来觅地疗伤。一边
调息一边思索:如果一路换马,四天之后能赶到临邛。虽然不清楚星月湖在什么
地方,但看沐声传连不及召唤帮手,巴蜀应该不是魔宫的势力范围,到时与哥哥
慕容胜、嫂嫂林香远一起出手,定可救出三师姐。

  沐声传孤身一人,即使木堂帮属齐至,最不济三人也可脱身。待救回纪师姐
后,再一同回飘梅峰。请师父和大师姐下山,把这些畜牲斩尽杀绝,报仇雪恨!

  她恨恨的在石上拍了一掌,伤处又是一阵剧痛。

     ***    ***    ***    ***

  已被折磨多日的贵妇昏迷般沉沉入睡,连身边两个人的交合、挣扎都没有把
她惊醒。

  宫主都紧紧压在轻尘身上,那根妖异的肉棒在触手的动作下不断进出着吸取
丹田内的真气。将近两个时辰之后,他才抬起身来,微微一笑。

  星月湖十二香主之一的轻尘脸色雪白,被吸干了精元的身体像失去水份的花
朵般憔悴。

  宫主盘膝将吸取来的精元化归己有,良久才睁开眼睛,伸指隔空朝石壁上嵌
着的银铃一弹。

  「叮」的一声清响之后,一个脸色青黄的老者出现在玉门旁。

  宫主起身抱拳,恭敬地叫了声:「叶护法。」

  叶行南一言不发地走到床前,一指按住轻尘脉门上探了片刻,只说了一句:
「此女武功已废。」

  宫主道:「还劳叶护法处理。」

  叶行南点了点头,正待取过那个垂死的女子,宫主又说道:「请叶护法看看
她的情形。」

  叶行南切了萧佛奴的脉象,从怀中取出两个药瓶,「黄色外敷,红色和牛乳
服用,明日即可痊癒. 」

  宫主把百花观音血迹斑斑的下体擦洗干净,然后敷上药,又取来牛乳调好药
汁,小心地喂到她嘴里。

  百花观音睡了近四个时辰,此时悠悠醒转。看清宫主苍白的面孔,香艳成熟
的身体立刻蜷缩起来,惊恐地睁大美目,不知他又要怎么折磨自己。

  宫主轻轻放下玉碗,刚想露出个温柔的笑容,又记起自己的毕生恨事,便冷
哼一声,淡淡说:「你醒了。」

  百花观音眼眶一红,含泪说道:「你杀了我吧……别再折磨我了……」

  宫主俯身把她抱在怀中,饶是他玩弄过无数女人,此时手臂触到萧佛奴柔软
的乳肉,还是心头激荡。他暗暗吸了口气,稳住情绪,淡淡说:「我带你见一个
人。」

  百花观音惊叫道:「玫儿?你们抓到她了?」转念一想,又问道:「难道是
胜儿?他这么快就回来了?」

  宫主颌下一紧,没有说话,迳直抱着她走到室角。

  室角放着一个四四方方木箱般的东西,上面盖着一块黑绸。当宫主拉下黑绸
时,百花观音不由失声惊呼。

  黑绸下是一个高及腰身的木台,台上伏着一个赤裸的女人。两脚并在一起,
叠放在丰满的大腿下,手臂左右伸展,就像一只做成标本的蝴蝶,被金箍牢牢固
定。

  香嫩的肌肤衬在乌黑的木台上,显得其白如雪,浑圆的玉臀朝上抬起,臀缝
中分,粉红的肛洞和艳红的肉穴尽露在外。单是背影,便看得出这个被耻辱囚禁
的女子定是绝色佳人。

  宫主把百花观音放在台旁的高椅上,然后一挺巨阳,插进艳女滑嫩的肉穴。

  他似乎对她怀有深仇大恨,原本就尺寸惊人的大肉棒在他刻意施展下粗如儿
臂,遍布的颗粒、肉刺完全竖起,几乎要把粉嫩的雪臀捅成两半。

  根部的触手轮状张起,将本来就快被扯裂的阴户完全撑开,柔美的花瓣层层
绽放,就像一朵围着巨阳开放的肉花。

  百花观音还是第一次见到这般形状的阳具,见他狂猛的动作,直吓得手脚发
颤。如果换作自己,这等粗细的阳具只进入一半,就会把阴道撕碎,何况捅到根
部呢。

  伏在台上的艳女却像是不知疼痛,只乖乖摆着姿势任他抽送,细白的手指静
玉般纹丝不动。

  宫主似乎只是为了让她痛苦,在肉穴内折磨片刻便把龟头抵在菊肛上。

  百花观音眼睛一下子瞪得老大,她怎么都不相信这么粗大的肉棒能进入那么
窄小的后庭。可龟头在她的注视下缓慢但毫不迟疑的挤入肛洞,白生生的臀肉向
两边分开,巨阳似乎直接刺入臀肉,没有一丝缝隙。萧佛奴像是被那根阳具插入
自己体内般战栗起来,菊肛阵阵发紧。

  此时她不会知道,有一天自己会乞求这根阳具塞满自己的菊肛。

  肉棒艰难的塞入一半,中间的肉瘤被挡在肛洞外。宫主略一收功,粗大的肉
棒立刻变细,腰腹一挺,肉瘤上的倒刺顺利地滑入后庭。接着肉棒又恢复了原来
的粗细,紧紧地卡住菊门,没有一丝缝隙。

  宫主伸手从艳女胸前扯出一团油嫩的乳肉,指尖掐着乳头用力向外扯动。乳
球被扯成尖锥状,红色的乳尖几乎快要被揪下来。

  「拿着。」宫主把那粒乳头递到百花观音手边。

  百花观音连忙把两手藏到背后,拼命摇着头。乳房本是女人最敏感的器官之
一,被这样玩弄,那女人肯定会痛得受不了。

  宫主冷笑一下,手指一松,乳头立刻弹了回去,肥白的肉球在身上剧烈地跳
动着。他抬身退出阳具,粉红色的肛肉被肉刺勾的翻卷出来,露出一截鲜红的肠
道。

  等龟头离开,弹性十足的肛肉立刻收紧,恢复了原来的迷人模样。

  宫主手指在花蒂上轻轻一碰,肉穴一阵急颤,喷出一股浓白的阴精。他拍了
拍手,微笑着抱起椅上的美妇。

  百花观音根本无力反抗了,但那根肉棒实在太令人恐惧了。她颤声乞求道:
「你让我死吧……」

  宫主脸色一沉,抖手把她丢在床上,冷冷道:「如果不想变成那样就自己张
开腿。」

  百花观音两手捂着脸放声大哭,两腿认命的慢慢张开,绽露出伤势未癒的下
体。宫主伸手撑在百花观音脸侧,将威猛无俦的阳具伸到她两腿之间,对准肉穴
冷喝道:「看着我!」

  百花观音两手哆嗦一下,缓缓分开,露出满是泪光的美艳面容。她泪眼婆娑
地看了宫主一眼,连忙向旁避开。当目光扫到宫主腋下时,她的身体突然僵住,
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脑中充满了怀疑和恐惧。

     ***    ***    ***    ***

  失去了纪眉妩,慕容紫玫孤身一人亡命天涯。她不敢稍做停留,苦忍伤势,
一路急行,终于提前一日,在三月初七傍晚赶到临邛。

  一身少妇打扮的林香远像一朵怒放的牡丹艳光迫人,凤目顾盼生姿。她性格
豪爽,嫉恶如仇,出道不及三年,寒月刀的名声已威震江湖。她与夫君慕容胜一
路柔情密意,昨天才刚刚到家,此刻听到一轻一重两匹马朝大门直奔而来,不由
心下讶然。

  「嗖」的一声轻响,一道寒光从门缝中划入,斩断门闩。事出突然,林香远
身上并无兵刃,但她看出来骑内力平平,赤手立在阶前,暗道:「来的是谁?」

  寒光「叮」的一声扎在地上,林香远目光一跳,认出这是紫玫的佩刀片玉。

  接着大门被猛然撞开,一人一马冲了进来。林香远飞身而起,将气息奄奄的
小姑抱下马来。

  那匹浑身沾满泥土的白马前腿跪倒,发出一声嘶鸣,口鼻间白沫四下飞溅,
显然是经过了长途跋涉。接着一匹空马随后奔入,立在白马旁呼呼的喘着气。

  慕容胜闻声赶至,见妻子抱着妹妹进来不由大吃一惊,连忙掠到墙头四下了
望,看是否还有追兵。

  待他回到卧房,林香远正面色凝重的坐在紫玫背后运气疗伤。慕容胜不敢打
扰,便立在一旁守护。

  半个时辰后,林香远放开手,额头渗出一层细汗。

  慕容胜问道:「谁?」

  林香远摇了摇头:「这人功力比大师姐还胜一筹,紫玫背上经脉受了重伤,
她能撑到现在,多亏了凤凰宝典。」

  紫玫苦忍三天,已经心力憔悴,虽得林香远救治,还是昏迷不醒。慕容胜看
着妹妹沾满尘土的玉脸,不由一阵心疼。

  「在哪里受的伤?为什么奔波数千里来到临邛?难道是伏龙涧出了事?敌人
是谁?」这一连串的疑问涌上夫妻两人心头。

  那匹空马口鼻间喷出大团的白雾,林香远美目中忧心忡忡,低声道:「这是
眉妩的坐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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