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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全本] 【朱颜血系列】【全】作者:浮萍居主、RKING、紫狂、小悴、寒江、白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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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夜夫妻俩轮流给慕容紫玫输气疗伤。慕容胜虽然年纪不过二十余岁,但天
资极高,武功出类拔萃,在江湖中的名声远过于深藏不露的父亲慕容卫。他与雪
峰神尼弟子林香远联姻的消息一传出,立刻引起轰动,因此伏龙涧才有那么多宾
客。夫妻俩欢欢喜喜的并骑南下,没想到刚到林家,妹妹就追了过来,而且身负
重伤。

  一路颠簸,紫玫的伤势愈发沉重,直到黎明时分,她才睁开眼睛,微弱的叫
了声:「二师姐……」

  林香远点了点头,小声道:「别说话,你哥哥正在给你疗伤。」

  慕容胜两手按在紫玫背心,头顶冒出缕缕白气。不多时窗外传来一声鸡鸣,
他缓缓收功,温言道:「哥哥、嫂嫂都在这里,你放心休息一会儿,有什么事晚
些再说。」

  紫玫困倦欲死,可这些天所受的委屈、痛苦梗在心头,不由眼圈发红,扑到
慕容胜怀中放声大哭,「爹……爹被他们杀死了……娘也被掳走了……」

  慕容胜虎躯一震,目中精光大盛,喝道:「怎么回事?谁下的手?」

  林香远把他发颤的大手合在自己温软的掌心里握紧,待紫玫说完,她立即起
身整理行装。

  自己过门不及一月,公公身死,婆婆被掳,小姑也身负重伤,这个闻所未闻
的星月湖是究竟何方妖孽,竟然这么厉害?还有三师妹纪眉妩。她武功虽然不及
自己,但飘梅峰弟子岂是易与之辈?她的牵丝手是师门一绝,等闲江湖中人根本
不是对手。两位师妹联手,却被一个糟老头子赤手空拳打成重伤……

  慕容胜恨不得立刻回到伏龙涧,查找敌人的线索,给父亲报仇。林香远也是
忧心如焚,可紫玫伤势未癒,把她一个人留在这里既不安全又不放心。如果两人
分路而行,一方面夫妻俩正如胶似漆,舍不得分开,另一方面即使追上沐声传,
一人之力难有做为。

  商议片刻,两人决定先把紫玫送到飘梅峰,然后再联袂北上,虽然一来一回
要耽误半个月的时间,但要安全许多。

  紫玫心急着要见师父,执意立刻启程。经过一夜救治,她的伤势已经大有好
转,林香远也没有相劝,三人匆匆离开临邛。

     ***    ***    ***    ***

  飘梅峰座落于十万大山之中,峰上常年积雪,生有万株红梅。自百余年前开
山师祖在此立派,到雪峰神尼已经传了四代。

  四代中飘梅峰一脉单传,门下弟子都落发为尼。雪峰神尼昔年云游四海,眼
见天下纷攘,生灵荼炭,心生不忍。因此她接掌门户后打破规矩,收了四名俗家
弟子。希望她们能以武功扶危济困。她的弟子也不负师望,风晚华与林香远都是
名震江湖的侠女。

  四天后三人进入川南。此时正值三月,连绵不断的群山绿意初萌,熏风拂衣
温润如醉。

  一路上哥嫂不惜耗费真元竭力相助,慕容紫玫的伤势轻了许多,但沐声传数
十年的功力非同小可,背上时不时还隐隐作痛。这还是沐声传脚下留情,因为宫
主有命,慕容紫玫必须活捉,才没有踢断她的脊椎。

  中午时分,三人来到鹰嘴峡。峡谷长约一里,入口只容一人进入,里面却甚
是宽畅,正像一只鹰嘴。紫玫背上又疼了起来。她伏在马背上暗自调息,脸上却
带着笑容,「瞧,桃花都开了。」

  林香远看出端倪,心下暗叹,顺着她的小手看了过去。峭壁上果然生着一棵
虬屈的桃树,嫩绿的枝桠间一朵桃花耐不住性子抢先一步悄然吐露芬芳。

  「江北淮南间有个桃庄,每年春季桃花似海,落下的花瓣像雪一样,又香又
深。紫玫,到时咱们一同去看。」

  慕容紫玫眼光从那朵将开未开的桃花上收了回来,悠然神往地说道:「像雪
一样啊……」

  林香远正待开口,突然心生警兆。

  山路旁的崖上立着一个势若猛虎的大汉。他满面虬髯,额缠银带,披散的长
发在风中猎猎飞舞。银白色的长袍挽在腰间,衣袖高高捋起,腕上带着金灿灿的
护腕,长度直到肘上,手中握着一柄铜轮般的两面巨斧。高大的身躯充满威武的
气势,在阳光下闪闪发光,状如天神。

  三人立刻勒马停步,手按兵刃。

  「在下金开甲,星月湖金堂长老。」那条汉子的声音并不响亮,紫玫两耳却
被震得隐隐发麻。

  慕容胜缓缓拿出斩马刀,他对这名声势惊人的大敌丝毫不敢掉以轻心。林香
远握着自己的寒月刀,心神却放在身后。

  峡谷入口处冒出几十名白衣帮众,当先的白银香主挥手打出一枚银梭。林香
远看也不看,反手挑落。

  金堂另一名香主青铜举起狼牙棒腾身而起,朝林香远背上猛击过去。林香远
凤目生寒,也是腾身而起,凌空交了一招。金铁交鸣声响彻峡谷,青铜势大招猛
的一击居然被硬生生挡了回来。白银连忙抢上,挥舞银枪与林香远战成一团。

  金堂是五行门实力最强的一门,除了白银、青铜,还有黑铁、明锡两名香主
外,此刻两人正带着十余名帮众在前拦住去路。

  金开甲率领本堂倾巢而出,志在必得。眼见林香远以一敌二犹占上风,不由
心下暗惊,一抡巨斧,从崖上飞身而下。慕容胜灵巧的翻了个斤斗,避开巨斧,
斩马刀闪电般斩向黑铁香主腰间。金开甲不待双腿踏地,巨斧一转,由直劈变为
横扫,仍朝慕容胜肩上劈去。

  慕容紫玫长剑出鞘,策马向直奔金开甲,同时射出两枚小弩。金开甲铜斧一
翻,像面盾牌般挡开弩矢,接着张开大手,抓向紫玫的长剑。

  若在以往,紫玫肯定会试试他的外功究竟有多么厉害,竟敢赤手来自己的长
剑。

  但她几日前刚在沐声传手下吃了大亏,此时便小心起来。一招凤凰展翅挽出
几朵剑花,虚虚实实点向金开甲胸前大穴。

  金开甲不闪不避,反而挺胸迎向剑锋。「叮」的一声脆响,剑锋刺在金堂长
老的膻中穴上果然如中铁石。紫玫这一剑只是探探虚实,见状立即抖腕刺向金开
甲的双目。金开甲眼睛一眨不眨,手中巨斧狂风般掠起,直劈剑身。

  紫玫怎敢与他硬拼?身形一晃,杀入拦路的人群中。金开甲正待追击,忽听
身后传来一声惨叫,接着刀风及体。

  林香远在江湖上闯荡已久,虽然与白银、青铜斗成一团,却时刻留意着另一
边的情况。她与慕容胜心意相通,都想先尽量除掉其余高手,再合力与金开甲这
个强敌斗上一斗。

  可白银、青铜都是身经百战的魔宫高手,只与她游斗,企图把林香远缠住,
让长老先收拾慕容胜。林香远几招一过,已经明白他们的用意,眼看无法速战速
决,只好斩杀一名帮众,突身偷袭金开甲。

  金开甲旋身扬起巨斧,快捷无伦的劈在林香远弯刀上。林香远手上一震,连
忙运功抵住。巨斧在金开甲手中宛如一根轻盈的羽毛,金光左右翻飞,每一下都
落在刀锋上。到第十七招,林香远手上一松,弯刀已被巨斧击飞。

  金开甲斜身抢上,正待封住她的穴道,却不料林香远只是诈做不敌,纤手一
扬抛出数枚钢针。打在膻中穴上的两根飞针被护心铜镜挡住。另两枚飞针直射眼
中。

  金开甲连忙扬头,堪堪避过一枚,却被另一枚飞针斜斜射进左目。他生性悍
勇,不顾眼中剧痛,一拳击在林香远胸口。少妇应手抛飞,还未落地已被白银、
青铜牢牢抓住。

  慕容胜见妻子被擒,暴喝一声,斩马刀寒光大盛,劈断明锡香主的三节棍,
一刀斩下他的头颅。接着刀交左手,格开黑铁的短戟,右手挽住妹妹的腰肢,将
她抛了出去,喝道:「快走!」

  慕容紫玫银牙一咬,提气轻身,脚尖点在崖上,轻烟般逸出重围。

  白银带着十余名轻功高超的帮众衔尾猛追,余下五十余人的则围成一团,猛
攻慕容胜。慕容胜背靠绝壁,斩马刀见招拆招,沉心应战。

  金开甲一把拎起林香远,厉喝道:「放下刀!」

  慕容胜势若猛虎,挥刀又伤了一人。金开甲失了左目,心头火起,摸出飞针
抵在林香远眼上,「贱婊子!敢刺瞎老子的眼睛,老子把你两个招子都废了!」

  林香远黑白分明的美目中寒光似水,毫不示弱地与他对视。

  金开甲冷哼一声,锐利的针尖对准瞳孔,毫不留情地刺进秋水般的秀目。

  眼珠一阵刺痛,针尖升起一团红云,接着便陷入无尽的黑暗之中。林香远一
声不吭,嘴角却不由抽搐起来。从今往后,色彩缤纷的世界就与自己绝缘,剩下
的只有黑暗……她不知道自己面临的不仅仅只是黑暗,而是比黑暗更可怕的地狱
生活。

  针尖在眼球中搅了搅,再拔出时,寒月刀明媚灵动的大眼已成了两汪血泊。

  两枚飞针分别刺在林香远眼中,细小的血珠从针尾滴滴落下,像一串鲜红的
血泪。

  金开甲跃上巨石,叫道:「慕容胜!瞧瞧咱家怎么操你瞎眼的老婆!」

  慕容胜面沉似水,刀锋一转,砍中一人的大腿。那人惨叫声中,金开甲扯碎
林香远的衣衫,将她娇嫩的身体平摊在巨石上,然后托起雪臀,挺身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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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月的群山草萌花绽,一派欣欣向荣。暖洋洋的阳光穿过山林,落在狭谷中
的一块巨石上。

  一个威猛的大汉伏在石上,金黄色的背脊布满汗珠,在肩头,露出一截白净
优美的小腿,秀丽的脚趾随着大汉的动作微微摇晃。

  金开甲大吼一声,把精液射进少妇体内。然后赤身立在石上,看着下面的恶
斗。

  慕容胜身上已带了七处伤痕,犹自苦战不退。周围的白衣人围成扇形,刀枪
齐施,轮番进击。旁边倒伏着十余具尸体,或胸或腰或颈,被斩马刀砍中的伤口
血肉模糊。

  「青铜退下,黑铁上。」金开甲冷声喝道。

  圈外的数十人中跃出一人,加入战团。青铜提着狼牙棒恨恨退出。

  「大伙轮着上,尝尝寒月刀的滋味。慕容胜!出一招,就操你老婆一下;伤
一人,你老婆就多了个干老公。仔细看着,大伙怎么操你下贱的老婆!」

  青铜腾身而起,托起林香远的膝弯,在她秘处掏了一把,桀桀怪笑道:「姓
慕容的,你老婆的屄可真紧。」

  慕容胜面无表情,刷刷刷连出三刀,又伤了一人。

  狞笑声远远传来,「林婊子这身肉可真白,嫩得掐得出水儿,慕容胜你小子
艳福不浅啊。」

  斩马刀划了个圆弧,挡开一把鬼头刀。

  「啪啪」几声脆响,「这对奶子又肥又大,摸着真舒服……喂,慕容胜,咂
过你老婆的奶头没有,甜着呢!」

  刀光一闪,砍中一名汉子的小腿。

  「……九百九十八、九百九十九、三千!三千招,哈哈,好功夫!能撑这么
长时候。再多撑一会儿,让爷仔细操操你老婆。」刚刚赶回的白银解着衣服高声
说道。

  他踢了踢高耸的乳房,「他妈的,怎么这么脏?」

  黑铁笑道:「你去追那个丫头,咱们可没闲着,这都干了十来回了。」

  「操,啥鸡巴寒月刀、神仙侠侣,还不是让人随便操的烂货。慕容胜,看看
你老婆的骚屄……」

  慕容胜斩马刀狠命一抡,迫开围攻的众人,抬头朝石上看去。

  新婚妻子白嫩的身体悬在半空,丰满的大腿被几个男人狠狠拗到身后,娇美
的玉户纤毫毕露。白银捏着细嫩的花瓣用力向两边拉开,原本细窄的秘处被扯成
桃形,连最隐密的肉穴也完全暴露出来。

  白银并起手指捅入妻子迷人的肉穴,粗暴地搅弄起来。红艳的嫩肉扭动着,
流出股股白浓的液体……

  慕容胜胸口炸裂般剧痛,握着长刀的大手颤抖起来。围攻的帮众散在一旁,
满脸冷笑地看着他。

  白银掏摸片刻,拣起银枪,将枪尾对准肉穴狠狠一捅,没入半尺有余。林香
远下体一阵剧烈地收缩,十几个男人的精液从中飞溅出来。

  慕容胜少年得志,纵横江湖无往不利,与林香远成婚后更被视为神仙侠侣,
却不料这光天化日之下眼睁睁看着妻子被人轮奸凌辱。

  「老黑,把林婊子的屄翻开,让慕容大侠看清楚。」

  黑铁淫笑着扯开两片阴唇,让众人看清银枪在滑腻的红穴内进出的情景。

  慕容胜回刀横拖,头颅带着一串血泪飞上半空。

  金开甲一把接过头颅,冷笑道:「可惜可惜,见不到你瞎眼的老婆像狗一样
被人操的俏模样了。」

  白银抖手拔出银枪,捅入林香远肛中,然后将她按在石上,狠命操弄。银枪
磨擦着岩石,急促响动着,林香远秀发黑瀑般披散开来,插着钢针的美目中,细
细的血泪从沾满精液的脸颊上不住淌下。

     ***    ***    ***    ***

  「你……你……你是…龙儿……」百花观音颤声道。

  宫主盯着她的双眼,一言不发,但冰冷的目光已经说明了一切。

  「你……怎么会在这里……你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百花观音看着他怪
异的阳具痛哭失声。

  「这都是拜你所赐……」宫主声音像生锈般嘶哑。

  百花观音脸上挂着透明的泪珠,怔怔看着自己的亲生骨肉。

  萧佛奴本是大燕皇帝慕容祁的宠妃。十六年前燕国大将姚兴突然叛乱,攻入
京城,慕容家族一夜之间国破家亡。当夜来袭的有星月湖数十名高手,混乱中宫
中亲侍慕容卫临危受命,接过宝藏地图,拼死救出有孕在身的萧皇妃,却失落了
太子慕容龙。

  他本想等皇妃生下孩子后,起出宝藏,图谋复国,却不料是个女儿。灰心之
余,慕容卫隐居伏龙涧,只图个平安罢了。

  星月湖阴宫主的目的只在燕帝慕容祁,结果慕容祁自杀身死,萧佛奴逃得无
影无踪,只抓到年方五岁的大燕太子,便把火气都撒在这个孩子身上,施以诸般
酷刑。

  十余年来的折磨,慕容龙非但没死,反而长得身长玉立俊雅非凡,与慕容祁
当年一般无二。阴姬干脆把他留在密室,作为娈童收为己用。慕容龙天份极高,
他装作浑忘了小时候事情的样子,尽心竭力伺候妖妇。

  阴姬本来只把他当成宠物,不曾传他武功。后来慕容龙阳具改造的越来越厉
害,连她也吃不消,于是便把慕容当成一件刑具,专门用来折磨掳入宫的女子。

  其中有一个女子本是江湖中令人闻名丧胆的艳女,擅长采补之术,因为受不
过折磨,便把功法都传给了慕容龙,想求他放过自己。结果反被慕容龙先吸干功
力。

  慕容龙奇功在身,藉机不动声色地取吸了十余名女子的功力。这些女子武功
高低不一,门派各异,他来者不拒,尽得其长。而后又得人暗中指点,进境一日
千里。

  数月前他趁星月宫主练功时突然出手,制住了妖妇,然后立即假传旨意,登
上宫主之位。众位长老虽然心有余虑,但慕容龙得到叶行南与朱邪青树两位护法
的支持,本身尽得阴姬功力,又杀伐决断,接连处死两位长老,余下的都凛然相
从,不敢稍有违抗。

  他知道自己的位子还未坐稳,想尽办法提拔新人,清除旧有势力。如今土、
火两堂已经都换成他的心腹。

  阴宫主一直告诉慕容龙,是他母亲把他丢下不管,与他人私奔,宫主见他可
怜才收回来抚养。慕容龙虽然不信,但对抛弃了自己的母亲却恨之入骨。待手头
有了势力,他立即派人寻找母亲的下落,一个月前,终于得知母亲是在伏龙涧。

  不但嫁了人,还生下了两个孩子。

  慕容龙气恨填膺,当即便命霍狂焰和屠怀沉灭掉伏龙涧,把百花观音和慕容
紫玫掳至宫中。他以为母亲失贞,因此制作了石驴等物,用来惩罚这个背夫抛子
的淫妇。此时得知慕容卫本是太监,不禁怒气尽去。

     ***    ***    ***    ***

  多年未得母爱的慕容龙,对母亲的肉体产生了莫大的兴趣。他放缓声音,慢
慢道:「那个妖妇已经被孩儿制住。娘,与孩儿欢好后,咱们一起去收拾她。」

  百花观音连忙合紧双腿,惊叫道:「龙儿,我是你亲娘,怎么可以……」

  「亲娘又如何?我听说南朝刘宋的皇帝还与亲娘交欢呢——娘,你放心,孩
儿会温柔一些……」

  萧佛奴挣扎着躲到一旁,身子蜷成一团,哭叫道:「龙儿……你怎么可以做
这种禽兽行径呢?」

  慕容龙冷哼一声,抱住母亲香软的肉体,阳具从臀侧滑向秘处。

  百花观音拼命用手挡住下体,珠泪飞溅。

  慕容龙不耐烦起来,掰开母亲的大腿,用膝盖压紧,勃起的阳具立刻抵在微
绽的花瓣上。

  百花观音哭的喘不过气来,抽咽着捂住下腹,「孩子、孩子,不要啊……」

  嗅到母亲芬芳的体香,慕容龙早已按捺不住心头的欲火,一挺腰,立刻插入
滑腻的花径。

  百花观音面色变得惨白,悲鸣一声,死死捂住面孔。

  「娘、娘……」十六年来慕容龙终于重新回到母亲的怀抱,甚至进入亲母体
内,他兴奋地浑身颤抖,如疑如醉地在母亲香软的身上起伏。

  一旁的星月宫主仍安详地伏在台上,像一只蝴蝶凝固了她的美丽。

     ***    ***    ***    ***

  慕容紫玫倚仗轻功逃出星月湖金堂帮众的追捕,一路不敢稍作停留,直奔飘
梅峰。待看到峰顶的小小庵堂,紫玫眼前一黑,倒在白皑皑的雪地中。梅树一阵
轻摇,落花旋转着掉在玫瑰仙子的红衣上。

  「来,喝点水。」

  一只柔软的手掌扶在脑后,将她托了起来。紫玫没有睁眼便扑身抱住那个温
暖的身子,叫道:「大师姐……」

  风晚华连忙放下汤药,柔声安慰。她比紫玫大了十岁,双眉修长入鬓,目如
寒星。虽然未曾剃度,但她长年追随师父,因此只穿了件淡青色的长袍,迥异于
几位师妹的艳色。但她颀长的身材和脱俗的气质与众女相比,毫不逊色。

  雪峰神尼却不在山上。月前神尼赴南海云游,飘梅峰只剩风晚华一人。听完
师妹的哭诉,风晚华沉思片刻,拿起流霜剑,「你在这里等师父,我下山去寻林
师妹。」

  紫玫急道:「师姐,你一个人怎么行?」

  风晚华拍拍她的肩头,「放心吧。我在暗处,不会与他们硬拼。」

  慕容紫玫嗫嚅道:「……我也去……」

  「你伤势还未痊癒,在这里也好禀报师父。」

  紫玫眼圈又红了起来。

  「林师姐、纪师姐都是为我被擒,我也要去救她们……」

  把小师妹一人留在山上也不是办法,风晚华叹了口气,「我先助你疗伤,明
天一起下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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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鹰嘴峡风光如昔,空荡荡了无人影,只有遍地血迹,诉说着三天前的恶战。

  风晚华游目四顾,突然跃上那块巨石。当日散落的衣物已经被山风吹走,只
留下大片大片干涸的白色液体。

  慕容紫玫跟着跃了上来,只看了一眼,胸口便被堵住。白色的污渍印在青黑
色的石头上分外醒目,隐隐显出一个女人上半身的形状。身形下面积了厚厚一层
黄白相间的污渍,令人见之欲呕,上面略稀薄了些,却夹着两滩发黑的血迹。

  凤晚华不愿让小师妹多看,连忙拉着她跃下巨石。

  姐妹俩一路无言,脑中却都记着石上的白色人形。虽然没有纪眉妩的消息,
但落到星月湖恶徒手中,娇怯怯的纪师妹可怎么承受得了?

     ***    ***    ***    ***

  沐声传却不管纪眉妩是否承受得了,只要不死就行。一路上不仅星月湖帮众
随时都可以侵入她的身体,沐声传兴致来时甚至把她扔到街头村中任人玩弄。

  他与霍狂焰不同,对暴虐手段兴趣不大,却最喜欢看女子屈辱的模样。对方
越高贵,沐声传就越痛快。被等回到星月湖,这个温婉和顺的豪门千金已经被奸
淫无数次。

  慕容龙翻开纪眉妩的眼皮看了看,眉头微皱,寒声道:「慕容紫玫呢?」

  沐声传弯下佝偻的身子,「属下无能,慕容紫玫负伤逃走,请宫主治罪。」

  慕容龙早就想除掉这个老家伙,但沐声传是星月湖元老,居木堂长老之位已
有二十余年,素有威望,他也不敢轻易下手,于是呵呵一笑,温言道:「沐长老
孤身一人能生擒雪峰神尼门下高徒,已是大功一件,何罪之有哇。」

  沐声传神声木然,躬身道:「多谢宫主恕罪。」

  慕容龙盯着沐声传的背影看了一会儿,拖着纪眉妩的脚踝走入石宫。纪眉妩
秀发拖在石板上,两眼无神,被扯开的双腿间又红又肿,幸好沐声传送来时还把
她洗了洗,才没有当时精液四溢的样子。

  慕容龙推开玉门,笑道:「娘,孩儿来看你了。」

  百花观音倒在床上,呆呆看着室顶,恍若未闻。

  慕容龙把纪眉妩扔到床上,一边奸淫取乐,一边吸取她的功力,微笑着道:
「雪峰神尼门下果然不俗,年纪轻轻功力可不浅。」

  百花观音眼珠呆滞地转了一下,慢慢说道:「……她是玫儿的师姐,你就放
过她吧……」

  慕容龙含笑道:「娘既然吩咐了,孩儿自然听从,我绝对不会弄死她。」

  百花观音艰难地喘了口气,头轻轻侧到一边。

  纪眉妩早已被折磨得神志不清,死尸般毫无反应。

  千娇百媚的娇小姐被搞成这般模样,慕容龙也没太大兴趣,吸取完纪眉妩的
功力,便精神抖擞的站起身来,走到艳女身后。

  他两手拎起阴姬的花瓣向两旁用力扯开,直到肉穴内的嫩肉翻出体外,绽成
一朵大如手掌的肉花才笑嘻嘻地说:「娘,我带你去看场好戏。」

  慕容龙扶起百花观音,挟着软绵绵的星月宫主,走入右首第一个甬道的第二
间石室。石室门楣上镂着一个小小的「丑」字。

  推开门,里面便传来一阵低沉的吼声。

  沉闷悠长的声音回汤在石室内,虽不凌厉,却充满狂暴的意味,萧佛奴顿时
一阵心悸。

  慕容龙拿出一颗明珠放在壁侧的灯台上,珠辉渐放光明,映出一头壮硕无比
的巨牛。角如弯刀,蹄似铜碗,周身遍被尺许长短的鬃毛,毡毯般垂在地上。

  阴姬被慕容龙摆成跪伏的姿势,臀部高高抬起,雪团般的臀肉间娇艳的嫩肉
半开半闭,媚态横生。慕容龙分开巨牛身下的鬃毛,拉出一只粗如手臂的阳具,
将拳头大的龟头送到星月宫主秘处,然后朝艳妇花蒂上轻轻弹了一下。

  他阅女极多,深知女性的敏感所在,这一弹虽轻,劲力却分了数层,直入经
脉。艳女下体一阵抖颤,暖融融的阴精应手喷出,正射在龟头上。

  巨牛扬头吼了一声,巨阳一挺,硕大的龟头像铁柱顶住星月宫主臀间。但它
的阳具实在太过粗壮,饶是阴姬半年来倍受折磨,也无法轻易容纳。被巨牛在臀
间一顶,她光润的身体顺着桌面向前滑动,顶在石壁上,柔颈软软一侧,露出一
张艳丽的面孔。

  她眼神中充满刻骨的恨意,显然身体虽不能动,但神智依然清楚。

  巨牛铜铃般的巨眼中布满血丝,向前踏了一步,长鬃遮住艳女雪白的身体。

  阴姬美目猛然睁大,喉头「呃呃」连声。

  慕容龙含笑撩开鬃毛,观赏仇人被巨牛奸淫的艳景。手臂粗的巨阳大半已刺
入艳妇体内,进入时红艳艳的嫩肉一丝不剩尽被挤入肉穴,只见一支青筋暴露的
粗黑肉棒直直没入雪臀正中,几乎将浑圆的玉臀撑碎;拔出时雪臀中像是鲜花盛
开般,翻出一团娇红。肉花时收时放,透明的淫液点点滴滴从肉棒上溅落下来。

  阴姬顶着石壁一动不动,只有雪白的小腹一鼓一鼓,显示着巨阳进出模样。

  慕容龙按在星月宫主滑腻的肚皮上,感受巨牛抽送的力度,笑道:「贱人,
你不是喜欢被大家伙操吗?这下爽了吗?」

  阴姬内功尽失,被手臂般的巨阳一阵猛捅,下体剧痛欲裂,几乎晕了过去。

  慕容龙把百花观音抱到巨牛身后,让她看清巨牛两腿间那个变形的雪臀和不
断翻卷的嫩肉,得意地说:「娘,这个贱人害得我们家破人亡,今天孩儿终于报
仇了。」

  百花观音并未见过阴姬,此时看到这样一个美艳的妇人被儿子如此凌辱,心
头不但了无恨意,反而暗生怜惜。她低声说:「杀了她吧。」

  慕容龙一怔,「何必杀了她?让她活着让咱们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不比杀了
她更好?」

  巨牛向前狠狠一顶,粗大的阳具整只捅入肉穴,连阴阜上的毛发也被带入体
内。百花观音不忍再看,闭着眼说:「杀了她!」

  慕容龙沉默片刻,点了点头,「好,我杀了她。」双臂一紧,拥紧萧佛奴的
身体,热情如火地说:「娘,来和孩儿欢好一次……」

  百花观音心如刀割,一掌打在慕容龙脸上,痛心疾首地说:「你怎么变成这
样的禽兽?连亲娘也不放过?」

  慕容眼角一跳,狞声道:「娘,你也寂寞这么多年了,就让孩儿好好安慰你
吧……上一次你不就被孩儿操得欲仙欲死吗?」

  百花观音玉脸涨得通红。那天她确实被儿子奸得高潮迭起,那根怪异的肉棒
似乎每一下都顶到体内最酸麻的地方,汹涌的淫水几乎浸湿了整条被褥。

  此刻被儿子当面说出,她又羞又恨,雪白的纤手挣扎着拼命打在儿子肩头。

  慕容龙哈哈一笑,抱着母亲旋风般掠进自己所居的天字甲室。

  幽幽珠辉中,映出一头巨牛尖利的长角,和它身下一具娇艳欲滴的美体。

  纪眉妩仍躺在地毯上,娇美的身体大半被雪白的长绒遮掩,只有胸前高耸的
圆乳挺着两粒殷红的乳头,仿佛雪野中樱桃,红艳夺目。

  慕容龙振铃唤来侍从,「把纪婊子送到亲字丙室。嗯,每天最多二十人,别
把她弄死了。」

  百花观音仍在徒劳地挣扎着,听到这句话不由的一呆,「你不是答应放过她
吗?」

  慕容龙淫笑着在母亲脸上摸了一把,「孩儿只答应不弄死她,娘刚才也听见
了。以前宫里掳来的女子,有的一天能接一百多人呢。」

  「她是你妹妹的师姐!你怎么可以这样……」

  慕容龙的脸色突然变得严肃起来,沉声道:「娘,慕容紫玫真是我的亲妹妹
吗?」

  百花观音哭着点了点头,「玫儿是你爹的遗腹子,你的亲妹妹。孩子,娘收
养胜儿,就是把他当成你……」

  慕容龙目光一寒,半晌又问道:「妹妹人称玫瑰仙子,是不是长得很美?」

  百花观音听出他声音里的淫邪意味,颤声道:「你……你想怎么样……她可
是你的亲妹妹……」

  慕容龙舔了舔嘴唇,「亲妹妹才是正好——那样生下的孩子才能保证我们家
族血统的纯正……」

  百花观音惊叫着捧住儿子恶魔般的俊脸,厉声道:「那是乱伦!佛祖菩萨不
会放过你的!生下的孩子只会是白痴!你会被雷劈的!」

  慕容龙噗哧一笑,「娘,你还信什么菩萨呢。说乱伦,这才是呢!」说着重
重压在母亲身上,肉棒长驱直入,挺进肉穴。百花观音痛不欲生的捧住面孔,泪
水从指缝间不住涌出。

  慕容龙一边抽送,一边悠然神往地想像着妹妹的美貌身体。百年来数十国家
旋起旋灭,亡国的原因如出一辙,都是老子英雄打得天下,又被无能的儿子轻易
丢弃,这都是血统的缘故。

  阴姬的话他还记得:极西之处有一国度,历代皇室都是亲兄妹互相婚配,虽
然生下的孩子多是白痴,但间或会有天才……

  「再多的白痴我也不怕,只要有一个天才的儿子能继承我的宝座,再留一群
女儿与他婚配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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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晚华和慕容紫玫一路追出十万大山,却没有丝毫线索。

  两人寻到川西武林人士打听消息,众人对流霜剑的大号闻名已久,此时又有
芳名远播的玫瑰仙子,自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但他们都未听说过星月湖的名
号,至于那群白衣人,有人似乎见过,说两日前看到这么一帮人乘车跨马一路向
东,不过没有见到大名鼎鼎的寒月刀和慕容胜。

  当下两人立即向东追去。

  两人进入湘西,慕容紫玫想起父亲的好友白沙派掌门人楚连雄,他与父亲相
交多年,可能会知道些线索,于是提议去找白沙派打听一下。

  风晚华一向独往独来,结交的武林中人并不多,这样漫无头绪的寻找也不是
办法。两人问明路径,便直奔白沙塘拜访楚连雄。

  楚连雄见慕容紫玫和流霜剑联袂而至,不由大喜过望,连忙把两女迎入客厅
中。

  听说老友命丧星月湖妖孽手中,楚连雄浓眉高挑,一掌把一张桃木桌拍的粉
碎,怒道:「侄女放心!慕容兄与我恩连义结,此事伯父为你作主!」

  慕容紫玫含泪致谢。楚连雄立即分派人手,四处打听星月湖的消息。

  当夜两女便住在楚宅。慕容紫玫一路劳顿,此刻暂时放下心事,不多时便沉
沉入睡。风晚华却一直盘膝调息。半夜时分,她轻轻的拍醒了慕容紫玫,示意她
起身。

  慕容紫玫一头雾水地跟着师姐从门上的窗棂翻出,借门廊的掩护潜往主厅。

  待风晚华停住脚步,她忍不住问道:「师姐,你做什么?」

  淡黄色的剑穗在夜风中微微飘荡,风晚华低声说:「楚掌门下午的样子有些
过于激动了,你瞧,这时候厅里还亮着灯。防人之心不可无,我们过去看看。」

  慕容紫玫点了点头,深夜亮灯确实也有些诡异,正是因为自己的不提防才使
纪师姐落入敌手,此举虽然无礼,但毕竟小心无大过。

  两女轻功过人,悄无声息地推开侧窗,轻轻巧巧便落在梁上。朝下一看,慕
容紫玫顿时倒抽一口凉气。

  厅中一个红袍汉子坐在主位上,一个身体白皙的女子正伏在他胯间吸吮地啧
啧有声。楚连雄则立在一旁,满脸堆笑,怎么看都不像是下午那个豪气干云的楚
掌门。

  「起来吧,让我看看你的屄还紧不紧……」淫笑声中充满暴戾意味,正是火
堂长老霍狂焰!

  那个女人媚笑着直起身子,摇着乳房坐到霍狂焰腿上,两臂圈着他的脖子,
圆臀轻晃把怒张的肉棒纳入阴中,然后缓缓坐下。

  霍狂焰捏着女人的乳头淫笑道:「还行,挺紧。」

  那女人一边圆臀起落竭力套弄,一边腻声道:「只要长老高兴,就是奴婢的
福气……」

  霍狂焰哈哈一笑,搂着女人亲了个嘴,「小芸这张嘴越来越甜了,是不是喝
老子的精液喝多了?」

  何小芸嘤咛一声,把头埋到霍狂焰须发间。

  慕容紫玫还第一次见到这么在知羞耻的男女,不由俏脸通红。风晚华却不动
声色,只静静看着厅中。

  霍狂焰舒了舒腰,让何小芸套弄得更深些,懒洋洋说:「楚连雄,你什么时
候把掌门之位传给小芸啊?」

  楚连雄腰躬得更低了,「还请长老再宽限几日。」

  霍狂焰不置可否,问道:「那两个丫头还在后院?」

  「是是,请长老示下。」

  「先稳住她们,等明天水长老赶到,再来收拾那个流霜剑!」接着淫笑道:
「寒月刀那身肉真他妈又香又滑,老子操得她直翻白眼……不知道流霜剑什么滋
味儿……」

  慕容紫玫闻声一颤,剑鞘碰在梁上。霍狂焰立生感应,一把推开正在套弄的
何小芸,腾身而起。

  风晚华翻身从梁后落下,长剑出鞘,闪电般划向霍狂焰腰间。霍狂焰没想到
她出招如此快捷,大惊失色,连忙向后翻滚。身子一扬,胯间顿时剧痛,那根仍
然勃起的阳具伸得太长,结果被剑锋齐根斩断。

  霍狂焰暴喝一声,须发怒张,身下的鲜血箭一般激射而出,重重掉在地上。

  风晚华正待合身抢上再补一剑,杀掉这个淫及师妹的恶徒,却见霍狂焰从怀
里掏出数枚黑色的圆球抛了过来。

  慕容紫玫知道厉害,连忙叫道:「快闪!」同时射出两枝小弩。

  风晚华急忙柳腰一收,拧身避过。几枚破空雷同时炸响,立刻把房顶炸出一
个大洞。趁厅中烟雾弥漫,楚连雄和徒弟何小芸立即拥着肩头中箭的霍狂焰逃出
大厅。

  风晚华和慕容紫玫身在险地,不敢多留,立刻从房顶飞出,没入茫茫夜色。

     ***    ***    ***    ***

  慕容龙把精液射进母亲体内,俯在红唇上吻了一口,「娘,我这就去杀了那
妖妇。」

  百花观音的眼泪似乎流干了,木然躺在床上,对儿子的举动毫无反应。

  石室内巨牛仍在狂猛地挺动,慕容龙失笑道:「这家伙还真能操的,都一个
时辰了吧。宫主,快活吗?」

  阴宫主还是圆臀高举的模样,但此时巨大的牛鞭似乎嵌在了肉穴内,当巨牛
拔出阳具时,雪白的臀部也随之被带地后挫,阴部红艳艳的嫩肉也不再翻卷,只
在体外鼓成一团,越来越大。被奸淫这么久,她的淫水早已干涸,粗大的肉棒紧
紧撑着肉壁,正把体内的嫩肉一点点扯出,要不了多久就会脱阴而死。

  慕容龙不想让她这么着就死了,两指捻住花蒂接连运功。艳女娇躯不住的颤
抖,股股阴精泉水般涌出,不多时便在桌面汇成一滩,随着桌腿淌在地上。

  肉棒被温热的阴精湿润,巨牛抽插的更加爽利,片刻后它低吼一声,粗壮的
阳物深深埋在艳妇体内,射出大团大团的精液。

  待巨牛退开,阴姬臀间还留着一个拳头大小的浑圆洞穴。精液淋淋漓漓从肉
洞中滚落出来,不时还飞溅出浓白的阴精。慕容龙一连运了三十余次劲气,阴宫
主喷出的阴精越来越少,最后只剩下星星点点淡红的液体。

  慕容龙笑道:「都射出血来了,贱人,这回可是快活死了吧。」被阴姬折磨
多年,慕容龙早已恨她入骨。要让她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受尽各种折磨方解心头
之恨。可自己既然答应了母亲要杀死她,只好忍痛割爱了。

  阴宫主被连续数十次高潮摧残得气若游丝,她早已丧失了行动和语言能力,
只能无奈地接受一切凌虐。

  慕容龙捏着阴宫主的柔颈将她举了起来,窒息的痛苦中,下体的快感还在不
断袭来。双腿无力地垂下,微微分开。肉穴内淌出的精血沿着大腿内侧的雪肉蜿
蜒而下,一直流到脚尖。

  慕容龙狠狠盯着阴宫主艳丽的面孔,指尖劲气越来越刚猛,生生震碎了她秘
处的经脉。

  阴姬像是又一次高潮般下体猛然喷发,但这次喷出既不阴精也不是血液,而
是拳头大一团嫩肉。深藏体内的花径整个翻出暴露在外,不住颤抖,接着鲜血潮
水般奔涌而出……

  慕容龙拎着淌血的艳尸回到主室,想让母亲亲眼看到妖妇脱阴而死的样子。

  推开华丽的玉门,他手指一松,尸体软软倒在甬道中。

  百花观音身子悬空,颈中缠着一条白绫,端庄华贵的面孔毫无生气。她身上
紧紧裹着洁白的床单,显然不愿儿子看到自己赤裸的身体。

     ***    ***    ***    ***

  天色渐明,塘中轻纱般的薄雾散开,露出一池碧绿的荷叶。风晚华盘膝坐在
树枝上,静静看着对岸白墙灰瓦的宅院,身边是慕容紫玫灿如朝霞的娇脸。这个
顽皮的小姑娘迭遭大难,已经成熟了许多。

  她星眸半合,正在调息体内的真气。一路上慕容紫玫练功不辍,再有哥哥和
两位师姐的鼎力相助,她的凤凰宝典愈加纯熟。虽然还胜不过霍狂焰等人,但也
有一拼之力。

  昨夜两人逃离楚宅,却没有走远。好不容易有了林香远的消息,她们都不愿
轻易放弃。于是伏在附近的密林中,监视白沙派的动静。

  一队车马远远行来,数十人分着红、黑两色,当是星月湖水、火两堂帮众。

  「你在这里等我。」说着风晚华长身而起,脚下的树枝一弹,轻风般踏着荷
叶掠过池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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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狂焰脸色灰暗,无复往日的嚣张。几名火堂帮众抬着他送到马车上,楚连
雄和一个颇有几分姿色的橙衫女子诚惶诚恐跟在后面。旁边两名男女身着黑衣,
虽然面色肃然,但眼中都流露出几分不屑。

  身着橙衫的何小芸悄悄把一个小包塞到烈焰手中,烈焰绷着脸把霍长老的阳
具放进车厢,另一只手却在小芸圆臀上重重捏了一把。黑衣女子看到这一幕,差
点儿笑了出来,连忙扭脸轻咳一声掩饰过去。

  「玄冰,宫主怎么说的?」霍狂焰在车里哑声问道。

  「宫主吩咐,无论是否擒到慕容紫玫,五行诸堂长老、香主四月初三必须返
回神殿。」黑衣男子答道。

  「几位护法呢?」

  「叶护法仍在宫中,朱邪护法和屈护法属下不知。」

  霍狂焰松了口气,只要叶行南在宫里就有救了。他曾亲眼见过叶护法将一个
女人四肢砍断,把腿接到肩上。这等偷天换日的本领,接上自己的阳具只是小事
一桩。他有气无力地扬了扬手,马车缓缓启程。烈焰、玄冰等人随行而出。

  风晚华冷冷看了神色委靡的楚连雄一眼,当日伏龙涧被袭,多半就是他通风
报讯。但此时追踪霍狂焰要紧,回头再找他报仇。

  风晚华避过白沙派巡逻弟子,越墙而出。里许宽的池塘一晃而过,待奔到岸
边,她忽然停了下来,一脚踏在翠绿的荷梗上,长剑竖在背后,随风轻轻摇动。

  水面细波粼粼,映出一个仙子凌波般的优美倒影。风晚华伸出细白的手指撩
了撩秀发,玉容恬淡自若,像观赏风景般悠然看着水面。

  不多时,池水微微一动,一个人影直直从水底升起,先是乌亮的头发,然后
洁白秀美的面孔、曲线玲珑的身材浮现。待膝盖露出水面,那女子轻轻一纵,落
在风晚华对面的荷叶上。晶莹的水珠带着流淌的阳光从黑色丝衫上不住滚落,像
一串明珠掉在池中。

  微风乍起,吹皱一湖春水,也吹起两女的衣袂。

  黑衣女露出一抹欣赏的眼神,「流霜剑果然名不虚传,这样的定力,姐姐也
要甘拜下风呢。」

  风晚华神色不变,淡淡道:「何方妖孽,竟敢与我谮称姐妹?」

  水柔仙顿时怒气勃发,她身为星月湖五长老之一,一向心高气傲,这次见到
流霜剑的风采暗暗心折,忍不住称赞了一句,却不料气质脱俗的风晚华如此盛气
凌人。秀眉一挑,立即出手。

  风晚华正是要激怒这个大敌,不待她手掌挥出,长剑后发先至,流霜般的寒
光点点飞出。

  水柔仙挡了几招立知不妙。金、木、火、土四堂为擒个慕容紫玫损兵折将,
她本以为另有缘故,一交手才知道风晚华的功力与自己相差无几。此时被她占了
上风,稍有不慎只怕会饮恨此地。

  风晚华灵台清澈,招招抢攻,不给水柔仙一丝机会。片刻间两人已交了数十
招,水柔仙起初心浮气燥,被她一轮急攻一口气始终缓不过来,连忙脚下一沉没
入水中。风晚华随即潜身入水。

  水面波光起伏,一片荷叶突然凌空飞起,远远落在一双纤足旁。慕容紫玫不
谙水性,只能攥着剑鞘焦急地在岸边守候。

  不多时,水下传来一声闷雷般的巨响,两道水线箭一般分开。风晚华从水面
跃出,立在慕容紫玫身旁。水柔仙从池塘另一端上岸,脚下一个踉跄,跌跌撞撞
的朝楚连雄宅中奔去。

  慕容紫玫正待渡水截杀,却被师姐一把拉住。风晚华手指微颤,面色苍白,
低声道:「快走。」

  慕容紫玫这才知道师姐也受重伤,连忙托起她拔足飞奔。这边楚连雄等人追
出来,已不见人影。

     ***    ***    ***    ***

  慕容龙盯着母亲华美的面孔,眼神不住变幻,良久才起身离开。他围着石厅
中央的太极图走了两圈,突然低骂了一句,快步走入通往神殿的甬道。

  叶行南室内药香扑鼻,两人交谈半天,叶行南呵呵一笑,点了点头。

  百花观音轻咳着缓缓睁开眼睛。

  「娘,你醒了?」慕容龙柔声的说着,托起母亲的柔颈,将一只玉碗送到唇
边,「娘,喝口水……」

  萧佛奴摇了摇头,推开玉碗,一边咳嗽一边凄然说:「你让我死……」

  「娘,你我母子好不容易团聚了,为什么要死呢?」

  萧佛奴红唇颤抖着说道:「你……你做出那种事……我还怎么活……」她热
泪滂沱地哭道:「你怎么对得起你爹爹……」

  慕容龙阴森森道:「你是说那个连手下都管不住的老家伙吗?让我们孤儿寡
母流离失所吃尽苦头——是那老东西对不起我吧。」

  萧佛奴泪眼迷蒙地看着自己的亲生骨肉,半晌才凄声道:「你怎么能这么说
……他是你亲爹啊……」

  「那当然,我又没不认他——你还是我亲娘呢。」他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
兴奋地问道:「娘,孩儿跟爹的鸡巴谁的大?」

  萧佛奴喉头顿时噎住,说不出话来。

  慕容龙兴致勃勃地说:「肯定是孩儿的大了,娘,你每次都流好多水呢!」

  萧佛奴俏脸粉白,忽然一头朝石桌碰去。她实在无法忍受儿子的奚落调戏,
只想一死解脱。额头重重落下,碰到的却是一只炽热的手掌。

  慕容龙喘着气把母亲压身下,俊脸激动得扭曲起来,萧佛奴哭叫着拼命扭动
身体,但她的挣扎只能使儿子更加兴奋。

  又一次被儿子强暴,百花观音眼泪流干了,嗓子哭哑了,心也碎了。

  慕容龙一边抽送,一边吸吮着母亲的乳房,含糊不清地说:「娘……你身子
真香……奶子真软……屁股真圆……娘,让儿子操你的屁眼儿好吗?」

  萧佛奴喉中发出一阵似哭似叹的悲鸣,身体就被儿子翻转过来。慕容龙掰开
丰满的肥臀,把头埋在雪白的臀肉间,舌头顺着优美的股沟来回舔舐,然后吸住
浅粉色的肛窦,将舌尖挺入肛内。

  萧佛奴浑身酸软,在儿子的舔弄下不住颤抖。

  慕容龙舔了片刻,拔出湿淋淋的阳具抵在菊肛上,萧佛奴娇躯立刻绷紧,屏
住呼吸,心狂跳不已。粗大的龟头缓缓挤入肛洞,布满颗粒的棒身刮在菊纹上,
有种异样的快感。

  慕容龙开始还担心弄伤母亲,但母亲滑腻肥嫩的臀肉使他欲火高涨——怕什
么!有叶行南在,伤得再狠也能治好!念头一起,腰间立刻奋力一挺。狰狞的肉
棒顿时撕裂了脆弱的菊肛。母亲后庭的鲜血染红了儿子的阳具。

  萧佛奴肛中剧痛,几乎晕了过去。没想到慕容龙竟然还把沾血的肉棒递到她
面前,笑嘻嘻地说:「娘,我爹给你开苞的时候是不是这样子?」百花观音呆呆
看着恶魔般的儿子,柔颈一垂,又不省人事。

     ***    ***    ***    ***

  风晚华刺中水柔仙一剑,也被她的反击震伤了经脉。幸好她本身功力既高,
又有紫玫相助,调息两个时辰已压住了伤势。这里是白沙派的地面,两人不敢久
留,顺着霍狂焰离开的方向一路朝西北进发。三日后进入大山深处。

  慕容紫玫一路扶着师姐,此时额头不禁渗出细细香汗,看上去倍加娇艳。在
山林中找了处空地歇宿,她便站起来拿起长剑,「大师姐,我去找些吃的。」

  风晚华一怔,「不是带着干粮吗?」

  慕容紫玫作了个鬼脸,笑靥如花地说:「背着太累,路上我把它扔了。」

  风晚华哑然失笑,「深山野林,你去哪儿找啊?」

  慕容紫玫弯腰扎紧小蛮靴,「没关系,路上我看到好多野兔呢。」她轻轻跺
了跺脚,兴高采烈地说:「晚上我们就吃兔子肉!」

  风晚华道:「别跑远了,快去快回。」

  紫玫「哎」了一声,纵身跃入密林。

  刚才见的野兔这会儿却一只都碰不上,慕容紫玫在周围绕了一圈,无奈之下
只好向山林边缘走去。

  远处隐隐响起马蹄声,慕容紫玫立刻警觉起来,飞身攀上大树,从密叶间向
外张望。

  一个白衣少女乘着白马沿山路缓缓行来,一边走一边四处张望。

  看清她的面孔,慕容紫玫顿时心花怒放,从树上一跃而下,欣喜地大叫道:
「小……你是小莺还是小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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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7

  那少女被从天而降的慕容紫玫吓了一跳,半晌才回过神来,期期艾艾说道:
「是慕容姐姐啊,我是白玉莺。」

  当日白氏姐妹仗义相救、赠衣赠马的侠举,慕容紫玫一刻也不曾忘怀。此时
在荒山中碰到白玉莺,紫玫不由笑逐颜开,拉着她一同去见大师姐。风晚华早已
听紫玫说过白氏姐妹,很感激她们的援手之德,连忙含笑致意。

  白玉莺见到这位名震江湖的侠女,不禁有些紧张。她与妹妹玉鹂回家没住上
几天,活泼好动的白玉莺就耐不住性子,商量好让妹妹先伺候双亲,自己到南方
游历一番,没想到在大山里迷了路。她在山里转了一整天,正心急如焚,可巧竟
又遇上了玫瑰仙子。

  慕容紫玫好不容易用小弩射中一只野兔。兴冲冲拎回宿处。此时天色已晚,
红彤彤的篝火摇曳中,映出三张各具美态的俏脸,三女烧烤兔肉,言笑晏晏。

  白玉莺听到风晚华击伤星月湖水堂长老,楚楚动人的秀眸中不由流露出崇慕
之色。

  风晚华苦笑道:「星月湖长老果然厉害,我占了先机还只是两败俱伤。下次
再遇上她,只怕难以讨好。」

  白玉莺着问道:「两位姐姐准备往哪里去呢?」

  宛如白玉的手指捏着树枝慢慢转动,慕容紫玫道:「师姐,你伤势未癒,不
如先找个地方休息一番。」

  风晚华思索片刻,点了点头。现在即使追上霍狂焰等人,她也难以动手,还
是先觅地休养,治好伤势。

  慕容紫玫和白玉莺都是初入江湖,风晚华用剑鞘在地上划着,「我们现在在
湘西,星月湖妖人一路是朝西北走的。等出了大山,离武陵已经不远。不如我们
先到武陵,怎么样?」说着含笑看了紫玫一眼。

  慕容紫玫脸上一红,旋即笑道:「那咱们就去沮渠展扬家扰他几日。」

  沮渠展扬是飘梅峰的常客,与神尼门下尽皆相熟。风晚华笑道:「玫瑰仙子
大驾光临,展扬可是求之不得。」

  慕容紫玫身上流着一半鲜卑人的血液,并无寻常儿女的羞态。她与沮渠展扬
青梅竹马,早已芳心暗许。想到展扬哥哥温存的笑容,紫玫吃吃笑了起来,半晌
才说:「他们迁到武陵七八年了,不知道伯父伯母怎么样了……」言下颇有几分
惆怅。

  风晚华怕她又想起父母,连忙岔开话题。

     ***    ***    ***    ***

  萧佛奴悠悠醒来,只觉肛中似乎涂了药,又麻又凉,但还有隐隐的痛意。竟
然被亲生骨肉强行奸淫后庭,百花观音心如刀割,身子一动,便欲再次寻死——
即使死了,也再无面目去见祁哥……

  挣扎片刻,萧佛奴才发现自己手脚被紧紧缚住,她喘息着睁开眼,正看到慕
容龙恶魔般的笑容。

  「娘,你醒了。」

  萧佛奴心头震撼,颤声道:「你想做什么?快放开我!」

  慕容龙在她耳珠上轻吻一下,柔声道:「娘,孩儿是怕你寻死……」

  萧佛奴叫道:「你难道能捆我一生一世吗?」

  慕容龙摇了摇头。

  萧佛奴泣声道:「求求你了,龙儿,你就让娘死吧……」她无力的摇着头,
珠泪纷纷而下,凄婉的神情令人望之生怜。

  慕容龙叹息道:「孩儿怎么舍得?」他捏着百花观音肥嫩的圆乳,扬声道:
「娘的身体又香又甜,屁眼儿紧凑凑、软绵绵,孩儿还没有操够!」

  萧佛奴放声尖叫,臻首拼命在枕上猛磕。

  慕容龙冷冷看了半晌,叫道:「叶护法!」

  叶行南带着一个包裹走入室内,目光闪闪地盯着百花观音柔美的躯体。

  「动手吧!」

  叶行南翻开包裹,取出一柄细长的尖刀,轻巧地在萧佛奴左腕上划了一道。

  他手下极有分寸,刀口宽不过一指,虽然深可至骨,却避开了密布的血脉,
只切断了腕上的筋络。

  不等百花观音惊叫出声,叶行南已经又划开了她的左肩。雪白的肌肤间立刻
冒出一抹血珠,红如玛瑙。叶行南十指如飞,迅速拿一个钢镊探进肩上的伤口,
凭着指尖灵敏的触觉摄住百花观音左臂的手筋向外拽出。一手在贵妇臂上不断地
揉捏着,使筋腱松开。

  柔白的玉臂上肌肤隐隐抽动,难言的剧痛席卷而来,萧佛奴秀眉拧紧,痛苦
万状。不多时,一根带着血膜的玉白手筋便从刀口中缓缓露出,越来越长。叶行
南神色凝重,左手夹着数十枚银针一一插进百花观音臂上,仔细挑住筋络慢慢拨
动。

  萧佛奴左臂手筋已断,只能死死握紧右拳,抵抗手筋从臂中一丝丝抽离的痛
苦。她痛得两眼翻白,死死咬住牙关,一个字都说不出来。纤美的脚尖在白绫中
绷得笔直,片刻间浑身便布满细密的汗珠。

  慕容龙满脸兴奋,忍不住把手伸到母亲下体掏弄起来。阴蒂上一股有如实质
的劲气传来,萧佛奴秘处立刻淫水奔涌。

  一柱香工夫后,百花观音的手臂外观看来一无异状,但整根手筋已被完整取
出。叶行南将弯曲的细筋放在盘中,立即敷上药物,裹住伤口,接着切开右臂。

  两条长约尺半的细筋静静放在盘中,乳白色的表面上沾着丝丝血迹,还有一
些零零碎碎的血膜。

  萧佛奴两腿间淫水淋漓,肥厚娇嫩的花瓣在儿子指下颤抖不已,花蕾般的阴
蒂高高挑起,色泽赤红。她被强烈的痛楚和同样强烈的快感冲击地魂飞魄散,只
能从牙缝里急促地喘着气。

  叶行南将百花观音翻转过来,握住光润如玉的脚踝,指间寒光一闪,已割开
脚腕的肌肤。

  薄刃从脚筋下穿过,「崩」的一声轻响挑断脚筋。然后再剖开腹股沟,将腿
筋两头切断。腿上的筋腱太长,他又在膝弯后平切一刀,细玉般的肌肤上立刻留
下一个整齐的刀口。

  叶行南手指一分,鲜红的肌肉尽数绽开,露出其中的筋络。他手指如飞,迅
速拿起钢钩勾住脚筋,向上一提。萧佛奴曲线优美的小腿应手而起,从臀后柔柔
斜翘起来。

  叶行南一手按住百花观音的玉足,一手握着钢钩缓缓使力,从修长的玉腿中
间把腿筋整个抽出。脚筋比手手筋略粗一些,不必再用银针相助。但相应的疼痛
也更加强烈。

  萧佛奴秘处敞露,浓白的阴精在慕容龙内力摧发下有如泉涌,不待四肢的筋
腱尽被抽完,她早已不知是因为疼痛还是快感而昏迷过去,腿间的锦被上黏乎乎
尽是淫液。

     ***    ***    ***    ***

  第二天三女一早就出发,负伤的风晚华乘马,慕容紫玫和白玉莺步行跟在后
面。

  中午时分,三人已走到山腰,远远能看到山下的农田。再走里许,耳边隐隐
传来水声轰鸣。走近一看,原来是一条巨龙般的瀑布。浩浩荡荡的波涛从高近百
丈的悬崖上飞流直下,像万石雪玉落入深潭,激起漫天水雾。

  时值三月,天气渐热,慕容紫玫一路奔行,身上已是香汗淋漓,看到清澈的
潭水不由心下一动,「小莺,咱们下去洗个澡吧!」

  白玉莺微微一愣,旋即含笑应允。

  深山空无人迹,慕容紫玫大胆地除去外衣,只着一件蓝色的抹胸走入潭中,
「呀!真凉。大师姐,你也下来吧,嘻嘻,这里好多鱼呢。」

  风晚华倚在树旁嘱咐道:「你水性不好,这么凉的水小心抽筋。」

  白玉莺羞红了脸,慢慢脱去外衣,朝四周张望了一下,才小心地踩进水里。

  慕容紫玫已走到齐腰深的水中,她被冰冷的潭水激的娇呼一声,掬起一捧水
洒向天空。

  水花四散,映出一道小小的彩虹,紫玫脸上充满了欣喜,看着这道小巧弯虹
渐渐消散。此时她脸上沾着晶莹的水珠,这一笑直如玫瑰含露,娇美无匹。

  紫玫吸了口气,潜到水底,试图绕着深潭游上一圈。她想藉机想练习水性,
免得像上次般只能观战。雪白的肌肤映在微蓝的潭水中,仿佛一具曲线玲珑的美
人鱼。可这条美人鱼只游了十丈左右,就憋不住抬起了头。看到白玉莺还穿着亵
裤,紫玫恶作剧的游了过去,想把它扯下来。

  白玉莺同是北方人,水性较紫玫也好不了多少,见状连忙闪避。一时间空山
寒潭中充满两名少女的惊呼和娇笑,柔美的肢体在水面不住起伏,春情无边。

  慕容紫玫最擅轻功,眼见相持不下,干脆运功浮起。玉手一圈一翻,已使出
飘梅峰的绝技,娇笑声中拿住白玉莺的脚踝。接着紫玫潜到水下扯住裤脚一拽,
白玉莺光洁的雪臀顿时暴露出来。

  白玉莺急急扭动身体,玉腿开合间露出一抹黑色。慕容紫玫在水中嫣然一笑,
正待浮出水面,却觉腿上一麻,便直直沉了下去。

  白玉莺慌忙拉起紫玫,叫道:「风姐姐,慕容姐姐抽筋了。」

  风晚华连忙跃入潭中,刚刚抓住紫玫的手腕,突然脸色一变,抬掌格开白玉
莺袭来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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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玉莺脸色惨白,一边与风晚华相斗,一边朝潭边游去。风晚华挽着被封了
穴道的师妹,在水中也无法施展。她顾不得去想白玉莺为何突然袭击自己姐妹,
只见招拆招,力保不失。

  两女同时踏在潭岸,白玉莺自知不敌,扭头便奔。风晚华怎容她逃走,放下
紫玫立刻追了过去。

  白玉莺一言不发,迳直没入密林。风晚华腾身而起,片刻便抢在了白玉莺身
前,回掌朝她胸前拍去。

  身后风声响起,几条人影同时从树上扑下,剑、锤、指直奔流霜剑背心。风
晚华招式不变,柔肩微闪,突然加速与白玉莺对了一掌。后者立刻嘴角溢血,向
后抛跌。风晚华一招伤了白玉莺,立即借力跃起,立在树巅。

  林中人影闪动,除了刚才出手的三人,还有十余名黑、红服色的汉子,正是
星月湖水、火两堂帮众。

  烈焰、玄冰、清露三名香主品字形把风晚华围在中间,静默片刻后突然同时
出手。

  这三人武功各异,烈焰的铜锤力道刚猛,清露的弯剑阴柔狠辣,玄冰虽是赤
手,但他的凝神指劲若寒冰,变化万端。即使是平时风晚华对付这三人的合击也
颇感吃力,况且此刻赤手空拳,伤势未癒. 斗了五十余招,已经是险象环生。

     ***    ***    ***    ***

  「娘,来,喝点粥。」慕容龙柔声说。

  百花观音四肢瘫软,无力地倚在儿子手臂上,眼睛木然看着自己的手指。

  肩腿的伤口已然癒合,萧佛奴看上去仍如往日般端庄美艳。她无数次努力着
想抬起手指,可始终毫无反应。已经七天了,萧佛奴仍不敢相信儿子竟然会残忍
地将把自己手筋脚筋完全抽去。

  「娘,听话,张开嘴……」

  她喉头抽动一下,缓缓合上美目。

  慕容龙低低笑道:「是不是想让孩儿那样喂你呢?」

  密密的睫毛下沁出一滴晶莹的泪水,仿佛月色下凄迷的珠光。

  慕容龙俯在母亲嘴上痛吻一番,然后将妖异的肉棒捅进娇美的红唇。触手四
面支起,撑开百花观音的牙关。萧佛奴小嘴圆张,直直躺在榻上。自从儿子第一
次强迫她口交来,百花观音无数次试过想把这根罪恶的阳具咬断,但她只是个弱
质女子,面对妖魔般的慕容龙,满口细白的银牙连那些触手都抵抗不了。

  稀粥顺着肉棒流入口中,百花观音喉中一呛,咳嗽起来。慕容龙放下瓷碗,
肉棒柔柔进出几下,他小心不压紧舌根,免得母亲呕吐。

  这样一口一口灌了许久,最后触手一收,肉棒深深顶入萧佛奴咽中,将浓精
激射入内,慕容龙才笑嘻嘻直起身子,「娘,是粥好喝还是孩儿的精液好喝?」

  百花观音凄然睁开眼睛,悲声道:「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你究竟想要什么
……」

  慕容龙俊美的面孔上掠过一丝复杂的神色,轻轻道:「十六年了,妈,那时
候孩儿才五岁,每天作梦都会梦娘抱着我喂着吃饭。」

  他小心地擦净母亲的唇角,「有次下大雪,我偷偷跑到殿外玩雪……后来尿
急,才发现手都木了……我哭着跑回去找你……你笑着帮我解开衣服,把我抱在
怀里……」

  他搂住萧佛奴香软的躯体,闭上眼,呢哝般说道:「……我还记得娘身上很
香——就像现在一样;手很软,很暖和……我躺在娘怀里撒尿,那么小……」

  百花观音颤抖着咬住红唇,泪如雨下。

  慕容龙突然双臂一紧,厉声道:「可是你后来把我扔下了,自己跟着别人跑
了!」

  百花观音惊呼道:「不是这样,我……」

  慕容龙掩住她的嘴,急促喘了几口气,慢慢平静下来,「不管怎么说,我被
一个人扔在这里,被妖妇折磨得人不人鬼不鬼——娘,我并不恨你,我知道你也
没办法。但你为什么要死呢?难道孩儿不疼你吗?我……」

  「叮当」,银铃声轻响。慕容龙听出是神殿守卫有事禀报,匆匆披衣起身,
说道:「只要你乖乖听话,我肯定会好好照料你,就小时候你照顾我一样。给你
喂饭、洗澡、便溺……还能让你体会到人世莫大的快感……」

  他在母亲下体拔弄一下,淫笑道:「有没有手脚都无所谓。」

  萧佛奴脑中轰然一响,她这才知道儿子是要把自己当成个婴儿般的玩物……

  「启禀宫主。金长老飞鸽传书,周秦两国正在潼关交战,他押着寒月刀林香
远绕道汉川,四月初一返宫。」

  慕容龙点点头,「霍狂焰呢?」

  「楚连雄送来消息,三月二十二日、二十三日霍长老与水长老与风晚华和玫
瑰仙子接连交手,两位长老身负重伤。白沙派正在加紧追踪两人。」

  慕容龙身子一震,流霜剑竟这么厉害?

     ***    ***    ***    ***

  慕容紫玫穴道被制,只能眼睁睁看着几名星月湖帮众围住自己半裸的身体。

  宝蓝色的抹胸已被潭水浸透,湿淋淋贴在身上,曲线尽露。四肢的雪肌玉肤
还不断淌下水珠,果真是娇艳欲滴。

  风晚华沉心静气,双掌绵绵密密守住要害。堪堪斗了百余招,真气运转已略
有不畅。她双目如冰,一掌击倒烈焰,同时也被玄冰点中一指,左臂顿时阴冷刺
骨,抬不起来。

  再斗十余招,伤势再无法压抑,不由樱唇一张,吐出一口鲜血。风晚华自知
难以幸免,最后运起毕生功力与玄冰硬拼了一掌。这一掌只及她平时七成力道,
但已将玄冰震得口吐鲜血。清露藉机欺身抢上,点了她的穴道。

  一场剧斗,星月湖两名香主身负重伤,但终于擒到了风晚华和慕容紫玫,飘
梅峰四大弟子已尽落魔掌。

  烈焰和玄冰被属下扶起疗伤,白玉莺还躺在地上不住喘着气,星星点点的血
迹随着她的呼吸飞溅出来,沾在那张可爱的圆脸上。

  「装什么死?还不赶快爬起来!」清露一声厉喝,白玉莺连忙挣扎着撑起身
子。

  「霍长老给你的东西呢?」清露淡淡说。

  白玉莺垂下臻首,当着周围十余名男子的面褪下湿漉漉的亵裤,然后敞开双
腿。

  慕容紫玫这时才看清,刚才她腿间的那抹黑色竟然是一个木塞——她竟是带
着这个木塞在山中跋涉终日。

  「去抱着那棵树。」清露说完便不再理会,迳直走到风晚华身边微笑着伸出
两手,抓住衣领向两边慢慢拉开。

  青衣渐渐分开,露出洁白的胸脯。两抹浑圆的乳肉间夹着一道深深的乳沟,
散发着处子的幽香。

  白玉莺乖乖抱着一棵大树,俯身弓腰,两腿微分,高高翘起雪臀,任星月湖
群众轮番奸淫。看着她酥乳在粗糙的树皮上不断碰撞,慕容紫玫终于明白过来。

  白玉莺与妹妹根本未曾到家。与紫玫分手后,这对毫无江湖经验的姐妹花当
日下午被霍狂焰亲自带队追上。霍狂焰见白氏姐妹难得的相貌如一,玉雪可爱,
舍不得像以往般辣手摧花,便把两女带在身边尽日淫辱。

  慕容龙急于生擒萧佛奴和慕容紫玫,五堂仓促出手,计划不周,结果被紫玫
一路逃至飘梅峰。雪峰神尼威名赫赫,金开甲也不敢轻易入山。消息传来,慕容
龙便命五行诸堂回宫商议。

  其时屠怀沉伤重不起;沐声传已返星月湖;金堂诸人带着林香远正在途中,
只有水、火两堂在湘西一带,接到楚连雄的情报,霍狂焰立功心切,抢先赶到白
沙塘。没想到一招就伤在风晚华剑下。

  五长老除沐声传外,尽数受伤,又搭上数名香主,星月湖此役可谓是损兵折
将。

  水、火两堂料想风晚华和慕容紫玫必然会沿途追踪,便扣住妹妹白玉鹂,让
玉莺诈作偶遇,一路留下标记。就在紫玫在潭边戏耍时,两堂已精英尽出,潜伏
在侧。

  清露满脸微笑的把手伸进风晚华怀中。青衣间白光闪动,露出两只饱满坚挺
的玉乳。风晚华双目微闭,恍若未觉。清露伸出尖利的指甲在她乳尖上重重掐了
一把,冷笑道:「流霜剑好大的名声,原来也不过尔尔。倒是这对奶子挺招人疼
的……」

  慕容紫玫上山时,风晚华已经名动江湖。从入门那天起,她就把这个风采照
人,技艺超群的大师姐视为偶像。可现在大师姐却在自己面前玉乳坦露,任人玩
弄。看到那女人像摆弄玩偶般用弯剑挑开风晚华的裙裤,紫玫不禁心如刀割,手
脚冰凉。一阵寒意袭来,紫玫才想起自己只有件抹胸遮体,不禁芳心揪紧。

  旁边突然传来一声痛叫。受了内伤的白玉莺已经支持不住,跪在地上,一个
男人正抱着她的圆臀,把乌黑的肉棒捅进窄小的肛洞。白玉莺嘴角溢血,圆脸上
挂满泪珠。

  一个黑衣人朝自己走过来,紫玫心脏一阵急跳。虽然身为胡人,但她从小住
在飘梅峰,对贞洁的珍视一如几位师姐。假如像白玉莺那样任人凌辱,她宁肯自
尽。

  蓦地,一个东西落在身上。却是自己的红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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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黑衣人托起慕容紫玫软绵绵的身体,帮她套上衣服。尽管宫主有严令,
但那人还是忍不住在玫瑰仙子幽香四溢的雪肤上悄悄捏了几把。纤足被陌生人攥
住手心里揉捏,慕容紫玫又是恶心又是恼怒,恨恨瞪了他一眼。那人连忙放手,
若无其事的站了起来,走到白玉莺身边,把早已勃起的阳具捅进她的小嘴里。

  虽然不知道他为何大发善心,但穿上衣服,慕容紫玫心里顿时安安了许多。

  风晚华此时却是身无寸缕。清露用剑脊在她赤裸的肉体上来回拖动,慢慢伸
到腹下。白嫩的阴阜布满乌亮的毛发,微鼓鼓起,正中两片窄窄的红肉紧紧合拢
着,没有一点缝隙。清露把弯曲的长剑平放在风晚华两腿间,剑尖拨开花瓣,缓
缓向内探入。

  风晚华仍是双目微闭,无动于衷的模样。清露心头火起,手中一紧,便欲刺
入流霜剑处子体内。

  「住手。」玄冰勉力叫道。他与风晚华硬拼一掌,受伤不轻,调息多时也未
能制住丹田的剧痛。但看到清露如此暴殄天物,忍不住开声喝止。

  玄冰位在清露之上,清露也不敢悍然下手,冷笑一声收起弯剑。

  玄冰抬了抬手,自有几名帮众过来搀起他和烈焰。

  吸了口气,玄冰缓缓道:「擒下玫瑰仙子和流霜剑,大伙功劳不小。先赶上
霍长老,一道回宫。」

  众人齐声应喏。

  星月湖帮众在林里追踪了三天,此时大功告成,都是心花怒放。慕容紫玫是
宫主禁脔,风晚华既是大名鼎鼎的女侠,又是处子之身,要等长老发话,这可苦
了白玉莺。她抱着马颈,阴阜顶在马鞍边缘,两腿弯曲,敞露的秘处正对着男人
的阳具。

  那人也不动作,只靠马匹奔驰时快时慢的随意抽送。等他发泄完,便拎起白
玉莺凌空扔给附近帮众。这一路她在马背上不停穿梭,但没有一次是坐在上面。

  时而仰身平躺,时而被男人搂在怀中,时而蹲在鞍上——无论那种姿势,肉
穴中始终抽着阳具。

  清露有意折辱风晚华,特意挑了匹马,去掉马鞍,将风晚华赤身放在上面,
用绳索穿过马腹将她两脚捆在一起。马匹突起的脊骨卡在肉缝中,正压住花蒂。

  柔嫩的秘处顶毛发耸然的马背上,不住摩擦。

  天色渐暮,一行人奔到大山边缘。烈焰和玄冰伤势难以抑制,脸色发灰,众
人只好停下歇宿。

  「呯」的一声,白玉莺被人从马上扔下来。她不住咯着血,手脚抽搐。倍受
折磨的下体又红又肿,在腿间鼓成一团。浊白的精液不住涌出,沾在身下嫩绿的
青草上。

  众人对她毫不理会,只忙着安置各人的宿处。

  「嘿,流霜剑真够骚的,流了这么多水儿!」一个汉子怪叫着掰开风晚华双
腿,把玉户举到众人面前。

  风晚华身体敏感,一路颠簸,使她密闭的花瓣翻卷开来,湿淋淋一片水光。

  一群男人围着赤裸的风晚华指指点点淫声浪语不绝于耳,「什么流霜剑?不
就是个流水儿的贱人嘛。」

  「没人碰呢,都湿成这样,让大爷操几下,还不爽得尿出来?」

  「寒月刀是她师妹吧,也浪着呢。几十号人操了一整天,她还直哼哼呢…」

  十只手在风晚华身上四处乱摸,浑圆的乳房被捏得不住变形。有人甚至把手
指伸进她滑腻的下体,浅浅捣弄。

  慕容紫玫使劲眨了眨眼,把泪水硬压回去,侧脸看向一边。白玉莺的目光正
朝这边看来,与她眼睛一触,立刻垂了下去。

  看到她眼中的泪水和唇角的鲜血,紫玫的恨意渐渐消散。虽然出卖了自己,
但小莺也很可怜……

  清露分开众人,拖起风晚华放到紫玫身旁,笑道:「别怕那些家伙。风女侠
阉了咱们霍长老,没他老人家发话,谁都不敢动你呢。」说着在风晚华下体掐了
一把。

  一路沉默的风晚华突然睁开双眼,目中精光大盛。

  清露一惊,连忙抽身退开,手却被两条浑圆的大腿紧紧夹住。接着胸口如受
雷击,一股刚猛的力道震碎护体真气,直入心脉。

  风晚华一掌击倒清露,玉指由肩至踝快捷无伦的拂过紫玫七处被封的大穴,
然后托在师妹腰间用力甩出。

  紫玫浑身一震,凤凰宝典的真气立刻流动起来。她在空中回头望去,正看到
师姐口中鲜血狂喷,仰身倒下。

  慕容紫玫柔躯一旋,在空中划了个优美的圆弧,合身扑下,掌起肘落,已击
倒两名星月湖帮众。她凤凰宝典已有小成,虽然难与长老级高手对抗,但对付这
些帮众却是游刃有余。此时含怒出手,招术更是狠辣异常。纤手一沉击在一人下
阴,那人根本没想到这个仙子般的小女孩会下此毒手,两眼一翻,便即毕命。

  飘梅峰诸弟子以风晚华武功最高,俨然有宗师风范;林香远英气过人,与人
对敌凌厉而不狠辣;纪眉妩性情温和,牵丝手招术细腻绵密,直如春风,温婉有
余,刚劲不足;而紫玫身上却流着慕容家族的血液。

  这个家族百年来数起数灭,说不尽的荣辱悲欢。但每个姓慕容的不仅相貌俊
美,而且都有种奇异的活力。慕容家曾有一位先祖,十岁被封为大司马;十二岁
国破被掳入敌宫,当做娈童;十余年后起兵反叛,自立为帝,数年中杀掠无数—
—慕容紫玫并不知道这些,但这股与生俱来的野性血液却使她迥异于三位师姐。

  坐在风晚华身前的烈焰伤势未癒,此时见到慕容紫玫来势凶猛,只好出手抵
挡。

  紫玫劈手拧住他的手腕,皓腕一翻已将他的腕骨拧断,接着肘尖撞住胸口。
烈焰伤上加伤,顿时一命呜呼。

  慕容紫玫踢开烈焰的尸体,正待挽起师姐,却见眼前寒光闪动,余下的八名
帮众拾起兵刃围了过来。紫玫斜身抢入,春葱般的玉指如兰花绽放,硬生生朝其
中一把长剑夺去。

  「住手!」旁边传来一声厉喝。

  玄冰拿着清露的弯剑抵在风晚华喉头,「动一下我就杀了她!」

  慕容紫玫两手握拳,美目喷火般怒视他。师姐拼着重伤冲开穴道救出自己,
却因此落人敌手,毫无抵抗之力。

  玄冰手一紧,剑锋刺入雪白的肌肤,「退到一边!」

  紫玫恨不得掐死他,但只能依言退开。

  「跪下!」

  风晚华喉上渗出一缕鲜血,紫玫慢慢跪在地上。

  「封了自己两腿和右臂的穴道!」

  慕容紫玫秀眉一挑,却没有动作。

  「封不封!」玄冰厉喝着,弯剑又刺入一分。

  紫玫恶狠狠盯着他,咬牙道:「敢伤我师姐一根汗毛,我定把你们都碎尸万
段!」

  玄冰冷笑一声,左手探到风晚华下腹用力一拽,揪下一把带着血珠的阴毛扔
到一边,然后拿起剑鞘抵住风晚华下体,叫道:「再不封住穴道,我可要给你师
姐开苞了,流霜剑在江湖好大的名气,被剑鞘开了苞,也是武林中一桩趣事。」

  「王八蛋!我慕容紫玫发誓:定要把你们一个个碎尸万段!挫骨扬灰!」慕
容紫玫一抹眼泪,腾身而起,红衣飘飘宛如鲜花般飞入密林。

  待慕容紫玫飞远,玄冰满脸的狞笑立刻消失得无影无踪。手指一松,弯剑掉
在地上,喘着气说:「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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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容紫玫含泪急行数十里,一路出了大山。她并非不想在旁伺机相救,但星
月湖众人有了戒备,万难下手。况且霍狂焰、水柔仙等人还在附近,自己道路不
熟又是孤身一人,势难相敌,一旦露了影踪只怕难以脱身。

  一轮残月,满天繁星。低垂的夜幕下,空旷的原野无边无际,平伸向远方。

  紫玫借星光辨明方向,朝武陵奔去,到拂晓时分已是真元渐尽,疲惫不堪。

  玫瑰仙子咬紧牙关竭力支撑,但速度却慢了许多。

  身后马蹄声响,她凝神听去,辨出只有两匹,料想并非星月湖追兵,也未放
在心上。

  来骑渐近,一个人低声笑道:「奇怪,大清早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那儿
来的小娘子?」

  「腰一扭一扭的,还挺好看……」

  慕容紫玫心下大怒,倏然止步,朝后看去。

  两个身着锦衣的纨裤子弟正笑嘻嘻打量着她,待看清紫玫的倾城艳色都愣住
了。

  紫玫飞身而起,抬脚将一人踢了下去,划了个优美的弧线落在鞍上。

  另一人大惊失色,连忙勒马闪避,却被一只欺霜赛雪的玉手拧住衣襟,没等
他醒过神来,便腾云驾雾般飞到水田里,溅了一身泥水。

  紫玫一夹马腹,牵着那匹空马纵马急驰。

  其时南北连年交战,淮河以南马匹奇缺,能乘马出行,这两个也非同寻常路
人,但遇上玫瑰仙子这等强徒,两人直如做梦一般就被劫了。

  三月二十七,午时。慕容紫玫进入武陵城。

  沮渠家原本也在伏龙涧,数年前才迁至此地。武陵位于沅江之北,地方虽非
富饶,但远离中原,连年的征战并未影响到这里的平静。

  青石铺就的街道宽不过两丈,与洛阳、长安等名城数十丈的大街相形见拙。

  几个老人懒洋洋坐在门前半眯着眼有一句没一句地谈着古记,高大的杨树无
风而动,翠绿的树叶光芒闪动。

  慕容紫玫不由得放缓脚步。清脆的马蹄声在午后宁静的阳光里悠然响起,她
突然感觉到一种久违地安详。

  血腥的乱世中,这里就像是沉睡中的乐土。也许这正是沮渠伯父脱离武林,
隐居此处的缘故了。

  沮渠夫人匆匆迎出,惊喜道:「紫玫你怎么来了?你一个人吗?你娘呢?」

  「……我路过这里,来看看伯父伯母……」

  沮渠夫人喜出望外地拉住紫玫,「六年不见,紫玫长成大姑娘了,你娘呢?
还好吗?」

  「……还好……」

     ***    ***    ***    ***

  风晚华那一掌已是强弩之末,虽然重创了清露,却未能取她性命。星月湖三
名香主一死二伤,狼狈追上大队。

  霍狂焰气色略有好转,闻说生擒了流霜剑,顿时狂声叫道:「把死婊子带过
来!」

  众人把五花大绑的风晚华拖到车内,一名帮众小声道:「流霜剑途中冲开穴
道,伤了清露香主……」

  霍狂焰从那人腰间拔出长剑,一剑将风晚华的右臂齐肘砍断。风晚华浑身一
紧,玉脸变得惨白,断臂垂在胸前血如泉涌。霍狂焰狞笑着扯出缠在腰间残肢,
在风晚华皎洁的身体上细细涂抹,「死婊子,我看你还怎么使剑!」

  风晚华身上沾满自己的鲜血,肌肤更显得晶莹如玉。她十八岁仗剑走江湖,
八年来斩妖除魔,侠名远播。如今被人砍断手臂,不禁心底滴血。

  霍狂焰拿着残肢在风晚华脸上、唇上一阵乱抹,「死婊子,味道好不好?张
嘴,咬一口。」

  鲜血从唇间流入喉中,风晚华香舌微颤。

  霍狂焰将手臂放在她两乳间,伤口压在唇上,然后提起长剑刺入风晚华肩头,
穿过琵琶骨,钉在地上。一直凝聚功力的风晚华立刻真气涣散。

  白玉莺吓得面无血色,垂着头一声也不敢吭。

  风晚华浑身浴血,两肩各插着一柄长剑,胸口放着自己的断肢,看上去凄惨
万端。霍狂焰怒火稍解,斜眼看见白玉莺,冷哼道:「臭婊子,老子给你的屄塞
呢?」

  白玉莺娇躯一颤,低声道:「大爷们要用奴婢的贱屄……塞子……丢了!」

  霍狂焰浓眉倒竖,咆哮道:「敢丢了?把鹂婊子拉过来,操死她!」

  白玉莺哭道:「奴婢不是有意的……大爷饶命……」

  白玉鹂被人拉着跌跌撞撞的走过来,与姐姐抱头痛哭。她下身还有未干的精
液,显然刚被人奸淫过。

  星月湖帮众扯开白氏姐妹,一群人把白玉鹂按在地上,轮番插进她红肿的秘
处,狠狠操弄。白玉鹂被他们粗暴的动作捅得哭叫不止。白玉莺直直跪在一旁,
想起因为自己过错而让妹妹受苦,哭得更是伤心。

  失去手臂的风晚华却没流一滴眼泪。霍狂焰有心凌辱流霜剑,可他的宝贝鸡
巴还在车内的小布包里。眼见风晚华还是处子之躯,想来想去,还是等回宫请叶
护法出手救治,然后再亲自给她开苞——到时非把这个贱人操得死去活来!

  霍狂焰这时才想起正事,问道:「慕容紫玫呢?」

  玄冰、清露都在车内养伤,当时在场的一个帮众答道:「流霜剑冲开穴道,
把玫瑰仙子放走了……」

  「他妈的,一群废物!逃哪儿了?」

  那帮众比划了一下,「朝那边去了——两位香主伤得太重,属下无法去追,
请长老治罪。」

  跪在一旁的白玉莺突然道:「奴婢知道。她说去武陵找一个叫沮渠展扬的人
……长老,求你饶了我妹妹吧。」

  霍狂焰目光一闪,片刻后答道:「你也去挨操吧。」

  白玉莺松了口气,连忙俯身掰开雪臀。

     ***    ***    ***    ***

  沮渠展扬急急奔入后宅,「紫玫,真的是你?」

  慕容紫玫款款起身,叫了声:「展扬哥哥……」

  沮渠夫人含笑站了起来,拉起女儿明兰,「你们先聊,我去给你做饭。」

  明兰只有十四岁,偷偷做了个鬼脸,笑嘻嘻去了。

  厅中顿时静默下来,沮渠展扬上前一步,拉起紫玫的小手,低声道:「你怎
么一个人来了?」

  慕容紫玫心头一酸,泪珠滚滚而下。

  沮渠展扬急切地说:「别哭。紫玫,怎么了?」

  沮渠展扬身长玉立,身上有种阳光般明媚的男子气息。慕容紫玫抹了抹眼泪,
「没事。我只是想你了……」

  沮渠展扬脑中一晕,怔在当场。虽然两人青梅竹马,相识多年,但这个蛮横
可爱的小丫头还是头一次说出这种情意绵绵的话,心里顿时乐翻了天。

  慕容紫玫哭出心中郁气,抬头微微一笑,「展扬哥哥,我们出去走走吧。」

  这一笑直如奇花初绽,艳光四射,沮渠展扬眼中一亮,连忙点头,「后面有
个花园……」

  时值三月末,小巧的花园内葱茏满目,繁花似锦。紫荆已经略有凋零,但满
架蔷薇开得正旺,阶前海棠怒放,池中荷如碧玉,牡丹、芍药、荼蘼各各吐露芬
芳,空气中流淌着醉人的香气。

  慕容紫玫深深吸了口气,缓缓吐出,半晌才说:「这里真美……」

  十六岁的少女立在群花之中,雪肤花貌,顾盼生姿。那种活色生香直群芳失
色。沮渠展扬心神俱醉,柔声道:「在这里多住几日,我带你去武陵源看看。」

  慕容紫玫摇了摇头,「我明天就走。」

  「这么急?」沮渠展扬略觉失望,旋即道:「我跟父亲说一声,明天送你去
飘梅峰。」

  慕容紫玫也是愁肠百结,她打定主意隐瞒家中的惨变,不打扰这里宁静的生
活。只是沮渠展扬并非外人,究竟告不告诉他呢?

  一阵柔风吹来,花丛中两人衣袂飞扬,宛如一对画中璧人。慕容紫玫伸出玉
掌,把一片落花轻轻接在手心,轻声道:「你愿不愿意在飘梅峰陪我一年呢?」

  沮渠展扬一愕,「这么久?明兰还小,明年我去飘梅峰陪你半年好吗?」

  紫玫幽幽叹了口气,点了点头。

  沮渠展扬诚心实意地说:「陪你多久都行,但我是家里唯一的儿子,离开一
年,我实在放心不下……」

  紫玫展颜笑道:「我是逗你呢。展扬哥哥,终南山离这里有多远?」

  「你要去终南山?」

  紫玫把玩着腰间的小弓弩,柔声道:「不是。听说终南山有神仙,我只是好
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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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清晨,慕容紫玫离开武陵。沮渠展扬一路送出数十里,直到天色将午才
勒马止步,依依不舍的挥手作别。

  等离开他的视线,慕容紫玫立即改道西北,直奔终南山。独自奔驰在辽阔的
平原上,紫玫感到一种空荡荡毫无着落的痛楚。

  她现在毫无办法,师父不在山上,所有的亲人、师姐都落入敌手,天地如此
之大,却似乎只剩下她孤零零一个人。紫玫忍不住心中的郁闷和酸楚,突然放声
尖啸,可无边的旷野中连回声都没有。

  有几次她恨不得立即回到武陵,把一切都告诉沮渠展扬。但每次拉住缰绳,
她就犹豫起来。

  还是先寻到宝藏,看里面究竟有什么值得星月湖垂涎的东西。然后再回飘梅
峰——不行就叫上展扬哥哥一起去南海找师父。

     ***    ***    ***    ***

  沮渠展扬半是惆怅半是甜密地回到家中,却见大门半掩,门前的小斯不知跑
到什么地方玩去了。他翻身下马,举步进大厅,刚叫了一声「爹」,便愣住了。

  一个红袍汉子满目凶光地高坐堂中,脚下踩着一个血迹斑斑的花白头颅。

  「爹!」沮渠展扬失声叫道。

  红袍汉子缓缓抬起脚,然后用力踏下,那颗头颅立刻脑浆四溅,爆裂开来。

  沮渠展扬呆呆看着父亲血肉模糊的头颅,猛然胸口剧痛,脚下一虚,半跪在
地上。几条人影围过来刀枪齐施,他被突如其来的惨状惊呆了,勉力挡了几招,
出手绵软无力,连平时的四成功力都施不出来。

  红袍汉子腾身而起,猛扑沮渠展扬。烈火般炽热的劲气直逼头顶,沮渠展扬
抬掌封挡,只觉右手一阵剧痛,四根手指已被火焰令齐掌切断。红袍汉子下手极
辣,双臂一圈一合,将沮渠展扬右臂绞得粉碎,接着封了他的穴道。

  「慕容紫玫呢?」红袍汉子寒声道。

  他的声音粗旷中带着一丝尖音,听上去不伦不类。沮渠展扬剧痛彻骨,咬牙
道:「你们是什么人?」

  霍狂焰见他倔强,挥了挥手,帮众立刻从后堂带出两名女子。

  沮渠夫人年近四旬,身体略为发福。看到丈夫惨死,顿时吓得尖叫起来。

  霍狂焰阳具被割野性未改,他急着回宫请叶行南救治,也不多说废话,几把
扯尽沮渠夫人的衣衫,拧住丰满的乳房,狞声道:「小子,说不说?」

  沮渠展扬惊怒交加,牙关格格作响。

  「噗叽」一声,霍狂焰十指如钩,将那只肥乳抓得粉碎。血肉从他指间稀泥
般溢出,浠浠沥沥落在地上。沮渠夫人惨叫半声,晕了过去。

  沮渠展扬目眦欲裂,双目通红。眼见霍狂焰又抓住母亲另一只乳房,嘶声道
:「紫玫回伏龙涧了!」

  霍狂焰将另一只乳房硬生生揪下,抖手扔到沮渠展扬面前,「伏龙涧早就成
了白地,她还能回哪儿?」

  破碎的乳房在眼前微微抽动,沮渠展扬只觉耳中轰鸣,天旋地转,张张嘴,
却没有发出一丝声音。他模模糊糊看到那个红衣人把手伸进母亲胯下,嘴巴一开
一合,似乎在说些什么。母亲倒在地上,两手握住胸前巨大的伤口,两腿不住扭
动。

  沮渠展扬呆呆盯着垂死的母亲。他清楚地看到母亲肥厚的阴唇突然涨大,肉
穴内红光闪动。接着两条大腿猛然分开,扭曲着翘在体侧。肥厚多汁的嫩肉瞬间
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撕成碎片,血肉雨水般星星点点飞向空中。

  巨响过后,沮渠夫人的秘处已经荡然无存,只剩半截血淋淋的下腹。模糊的
血肉间,一块残存的子宫软软滑下。

  霍狂焰仔细审视半晌,决定以后火药只用三分,等操完风晚华之后,把她的
屄炸成个血洞。千万不能一下炸死。他转身问道:「慕容紫玫在哪里?」

  昏昏沉沉间,沮渠展扬已经咬破了自己的嘴唇,他一边吐血,一边无力地摇
了摇头。

  霍狂焰嘴角挑起一丝狞笑,劈手抓起沮渠明兰。

  十四岁的沮渠明兰吓得气都不敢出,乌溜溜的大眼睛傻傻看着这个恶魔。

  沮渠展扬满头冷汗,「哇」的吐了口鲜血,嘶声道:「放下明兰!她、她、
她……她去了飘梅峰……」言罢心如割,他从没想过自己会背叛紫玫,但……

  霍狂焰撕碎明兰的衣衫,抓弄着她白羊般肉体,厉声道:「还敢骗我!把那
死婊子拉上来!」

  门外传来一阵铁链响动,一名红衣人半拖半拽地拉着一个浑身血迹的赤裸女
人走了进来。

  两根粗逾人指的铁链从女人左右琵琶骨穿过,黝黑的铁链沾满血肉在伤口不
住摩擦,铮然作响。她颈上挂着一截手臂,臂修长的手指光滑细白,在胸口来回
晃荡。右臂只剩下半截残肢,创口还裹着血淋淋的白布,显然是刚被人砍断。

  虽然肢体不全,遍体是血,但高耸的乳房,细致的腰身,以及血迹下片片白
净,仍能看出她优美的体形和白皙的皮肤。她嘴中直直插着一个竹筒,遮住了面
孔,筒口微微露出一点柔嫩的红色,依稀是舌尖的样子。

  霍狂焰似乎对她恨之入骨,抓住铁链两端来回抽动。粗糙的铁链穿过肩上未
逾合的伤口,立刻带出丝糊状的缕缕血肉。那女人浑身颤抖,喉中不住闷响。忽
然臻首一垂,露出秀美的面孔。

  「风师姐!」沮渠展扬失声叫道。这个被人残虐的凄惨女子,竟然是名震江
湖的流霜剑!那个光彩照人的飘梅峰首徒风晚华!

  霍狂焰一脚把风晚华踢倒,劈开明兰的双腿,在沮渠展扬眼前把手指捅进明
兰略显幼稚的玉户内。明兰两腿拼命合拢,痛叫连声。妹妹处子的鲜血顺着粗黑
的手指一滴滴落在地上,沮渠展扬心疼欲裂,喃喃道:「她真是去了飘梅峰…」

  霍狂焰拿出一粒指尖大小的黑色圆球,蘸着鲜血塞进明兰秘处。肉穴血如泉
涌,那粒黑色的圆球嵌在绽裂的嫩肉内,时隐时现,宛如一只诡异的眼球,散发
着恶毒的光芒,「这么嫩的小美屄,炸碎了怪可惜的。没办法,谁让她哥哥是个
多情种子,宁愿看着妹妹的小处女,被两根手指头捅破也不开口呢?」

  沮渠展扬眼前一黑,不省人事。

     ***    ***    ***    ***

  水柔仙受的是内伤,因此没有随霍狂焰同去武陵。四月初一,她带着受伤的
帮众回到星月湖。

  宫主对白氏姐妹很满意,又听说生擒了风晚华,几乎将飘梅峰一网打尽,和
颜悦色的温言嘉奖了几句。连霍狂焰擅自带着俘虏行动也未加追究。

  金开甲比水柔仙早了半日回宫,刚由叶行南看了眼上的伤势。得知自己眼睛
已经无计可治,他满腹怒火,正准备去狠狠折磨林香远一番出气,不料水柔仙突
然来访。

  两人都是深资长老,相识已久,水柔仙开门见山地说:「我觉得新任宫主不
妥。」

  金开甲独目寒光一闪,「有何不妥?」

  「当日宫主传位时,你、我、沐长老都不在宫中。这位新宫主本来不过是个
无名无姓的娈童,为何宫主会传位于他?」

  金开甲沉声道:「我曾问过,此事有叶护法、朱邪护法两位作证,确实是宫
主亲自传位——三个月前新宫主格杀土堂长老,我正在场,他用的武功确实是宫
主亲传。」

  水柔仙抬起玉掌,屈下一根手指,「我有五个疑问:第一,宫主为何传位之
后就不再出现?」

  金开甲沉吟道:「也许是宫主闭关修炼,颇费时日——宫主一直在修炼本教
镇教神功太一经。」

  水柔仙又屈下一根手指:「第二,新任宫主为何要杀掉火、土两堂长老?」

  「赤、涂两位长老办事不力也是有的,宫主新任,杀人立威也是常理。」

  「第三,新任宫主为何要灭掉伏龙涧?」

  「慕容卫手中有藏宝图,正是怀璧之罪。」

  「第四,新任宫主为何要千方百计得到紫玫?甚至不惜与飘梅峰为敌?」

  金开甲呵呵笑道:「水长老这就是不懂男人了。玫瑰仙子生得千娇百媚,如
花似玉,我见之犹怜,何况是宫主这样的年轻人?」

  水柔仙不动声色,屈下最后一根手指,「朱邪护法和屈护法在哪里?」

  「半月前接到可靠消息,雪峰神尼在南海一带出现。两位护法赴南海截击神
尼。」

  水柔仙沉默片刻,微微摇了摇头,「你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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