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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最全] 【焚天愤天淫魔阴魔】【更新至267章】作者:唤醒黄昏的细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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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节淫尼猥狎

  虽然西蜀正给仙邪间所蕴酿的决斗,弄得乌烟瘴气,更在暮烟四起之际,显
得瞑漾苍茫,景色幽暗,可是在迷离的气氛下,巫峡的舟运更汹涌频繁。从乌鸦
嘴港口蜂拥而出的舟群,泄放出凄然哀叫:“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如此江山,
何时才能返吾家故物啊!”

  舟中人多是年才半百,却已须发全白,满脸皱纹。这些饱经轩辕老怪斗得肢
离破碎的老人,只因略有储蓄,反倒招来“扫地出门〔之祸,闹得家破人亡,绝
不受惑於那些”五千年不变〔的魔音,忍痛外移。看着生於斯兮长於斯的乡土,
将要面临“河山依旧,人物全非〔之变,陷入老怪的”乌天铁幕〔下,那还忍得
住不老泪纵横,泛盈腮颊。

  更肠断的是:面对着天真又孺慕的幼年子女,不知人离乡贱,那寄人篱下,
饱受歧视的逆境,永不翻身。有意识浅薄的儿孙,受不住外洋生态,轻率回流,
才知变产卖宝所得,经海外仙派的洗炼後,连原来洞府的灶窟也买不回了。

  国破家亡,虽关气运。气运何以如此,还不是短视者多。上代的经验,往往
为下代所轻蔑。不思本质,但信巧语花言,懒得思考,更贪图女色,北上寻欢,
陷入老怪的“二奶村〔魔阵中。阵中灿女专修魔教的奠教基础”一杯水〔淫功,
牢绑着了那些老淫虫,把魔徒的孽种,扣入这些淫虫名下,闹出“居蜀权〔风波,
几乎使蜀山陆沉。

  这些外逃、北上的舟群,在一明月,清光四射下,穿插巫峡,却是谁都不屑
一望那山脚下的一名十三四岁的少年,亍亍独行,径自向山上走去。

  那时已是秋深时分,金风扑面,树叶尽脱。少年走的是险峻的逼厄山径。遥
见山脚下卧着一个道人,只穿着一件单衣,身上十分褴楼,旁边倒着一个装酒的
红漆大葫芦,大醉後睡得正熟。

  正是一醉乾坤大,壶中日月长,醉眼看世界,是世人皆醉,还是他独醉呢?

  如此落拓不羁,是因眼看大好神州沦入赤魔之手,自甘埋没在风尘中。那不
肯屈身事仇的一点志气,能改变这浑浊的江山世道吗?可幸他还有钱买醉,远离
尘嚣,用不着为涓涓滴水,饱受趋炎附势的奴才所蹂躏,算不上人间至惨了。

  可惜世人但说耳闻岂可作真,那知眼见也有虚假。後来才知此君是峨眉仙侠
中风头最劲的醉道人。故作姿态,以单衣示人,擅长扮野,作修炼基础。处身善
信之间,却身醉意醺,人在心不在。仙魔神佛也未能透视此道友心怀!

  少年触景伤情,哀思汹涌,不知不觉中滑到舍身岩前。眼前冥冥遮目,头上
一轮红日,照在云雾上面,反射出霞光异彩。朦胧中面对笔削孤峰,下临万丈深
潭,令人目眩心摇。回头向山下一望,只见一片冥漾,哪里看得见人家。在云雾
中行走,只见白云一片片从头上飞来飞去,对面也不能见人。真是相逢对面不相
识,更是人心隔肚皮。纵使同衾共枕,也是由误会而结合,了解即分开,见亦是
不见。若在云雾中行走一样,稍个失足,便要粉身碎骨了。

  连山寺的庙宇,都藏在烟雾中间,问津无路。正是佛门广大,不度无缘之人。
缘从何来?还不是有着互相利用的价值!所以穷究佛理,不如贿赂神明。头上一
轮红日,照在云雾上面,反射出霞光异彩,给它蒙上庄严外表,迷惑众生,内里
又那能脱得了藏污纳垢。

  真要降魔卫道,却是道法虚无。佛祖释迦牟尼的指月录说得好:法法本无法,
无法法亦法,今付无法时,无法何曾法。所谓各司各法,还赖力能维持。一旦魔
高我弱,虚无的道即告反覆,自陷绝境,如这少年一样,无望生存。

  这少年身世扑朔迷离,难以本名示人。户籍虽名阴呵,但年岁不符合他身长
规律,自嘲为阴魔。到舍身岩前,本来是要自了残生。但天下事毕竟各有前定,
冥冥之中自有主宰。因山中出了一个蛇妖,早晚口中吐出激昂毒雾,结连云霞,
映着山头的朝霞夕阳,反成了此山一个奇景。这百多年来,人家见此山云霞灿烂,
十分悦目,就把这山叫做云灵山,显示着灿烂悦目的外观,却不悉内中却是淫秽
之极。但对阴魔而言,恰是日元得地。太极图演示天机:阳中藏阴是阴中之阴;
阴中藏阳是阳中之阳。不容於党济,却是敌方瑰宝。阴魔一时贪看境色,徘徊奇
境,得机缘巧合,成就了一代亦魔亦侠,不邪不正的盖世阴魔。

  阴魔在陶醉着云霞的灿烂中,迈近三岔口,从这里往西南走去,便是上成都
的大道。正西一条小道,也通成都,比大道要近二百多里,要经过许多山岭,都
是古树叁天,怪石嵯峨。造就此等如梦如幻的颇多奇景,却是这包藏祸变的灿烂
云霞,就从这些山岭飘出。忽听背後呼呼风起,腥味扑鼻。回头只见山石旁边一
团浓雾中,隐约现出两盏红灯,窜将起来,现出是一条青蛇,张开血盆大口向阴
魔噬下。阴魔手快,双手扼托蛇头七寸。但那蛇把七八丈长的蛇身一卷,紧紧缠
住阴魔身子不放。蛇口喷出毒气,笼罩阴魔五官。阴魔动无馀地,难抗毒气除除
侵入,令呼吸困难,渐渐昏迷。

  危急间,一头极大的仙鹤,头顶鲜红,浑身雪白,金睛铁啄,爪如铜钩,足
有八九尺高下,飞啄而来。那蛇因蛇首七寸要害被握,无法逃窜,被那鹤一嘴擒
住。先将蛇头咬断,再用长嘴轻轻一理,将蛇身分作数十段。那消几啄,便已吃
在肚内。抖抖身上羽毛,一声长叫,望空飞去。晃眼间,便已飞入云中。阴魔亦
昏迷过去。

  岩前一座茅庵,并不甚大,门前两株衰柳,影子被月光映射在地下,成碎阴
满地,显得十分幽暗。庵内梵音之声不绝,遮盖着禅房内泄出的云雨零声、乐极
呻吟。禅房内庵主白云大师全身一丝不褂,肌肤白晰丰腴,骑在阴魔的赤裸身上,
以阴魔肉棒为轴,套入隆凸的耻丘,摇动着圆润挺翘的丰臀,剧烈的澌磨回转,
不断痉挛。

  长长的肉棒深深抵顶着子宫内壁,激起一阵阵的快感酥麻了道,让煎熬的淫
水汩汩直流,湿濡濡的自洞泌出,沾满了穴外覆盖着阴魔肉的一大遍茂密乌黑毛
发,在每条细嫩鬈曲,互相缠绕的阴毛上凝结成泡沫。更被奇热无比的巨,把已
是半残的肉炙得又酸又痒,都在发颤,荡吹出热浪薰风,把泡沫爆破,吹起细长
的阴毛向四下飞扬,隐约得见那肥厚的阴唇吮着阴魔的粗,不停地颤抖。内里波
涛汹涌,令雪白的小腹肚皮不停的抖擞起伏。

  纤细的腰肢不堪摇撼,随玉磨曳摆,疯狂不安的扭动,十分带劲,摇晃着那
双累硕玉乳。两只昂突雪亮的肉团,不堪根基荡浪,忐忑颤荡,随着上下起伏的
身体颤抖摆甩个不停,乳晕也随之扩大隆起,涨凸在雪白双峰的顶端,映出一片
猩红,发散着穴传来的灼热,亮漾着丝丝汗迹,化作蒙蒙雾气,陪衬着白云大师
的淫呼浪叫,透达室外,为庵内的门徒所初闻,显示出身下阴魔的性能力,超卓
不凡,前所未见。

  白云大师虽是峨嵋派的中坚分子,但也不是有着由衷的“是其是,非其非〔
的能力。因上有大罗金仙的幕後定位,考究功行,以谘垂顾。稍有差误,即使不
致形神俱灭,身败名污,坎入阿鼻地狱;也会堕返红尘,重捱劫火,再过那生老
病死的苦日子。又岂敢挑战那大罗金仙暗中摆弄的宇宙机制及其效率,只能向失
宠的天仙嚣骂,蒙蔽善信苍生,编织玄门正宗的标签。

  必须有妖魔的名目,才有仙佛的疆界。白云大师据守蛇妖穴侧,名为对抗蛇
妖,却容它近在咫尺如此猖獗,实则浑水摸鱼,采补受蛇妖淫气沾染的受害者真
元,以充实修为。多年来阅人多矣,但无如身下少年之奇。探之无有根基,丹田
亦无真气,元阳若有,吸之却无着力之处,更显虚荡。曰其无,则肉却灼热异常,
挺坚胜钢,持久不泄。搜刮之再,得来的是肉壁磨擦的刺激,觉到久违了的酥痒,
一波波自阴户袭散开来,带着令人酥酸的电流传遍全身。给阴魔急挺时,热辣辣
的头直刺花芯深处,滔天热劲烫得玄关颤震,自下体爆发直震天灵,忍不住发出
惊人的嘶叫後,频频喘气,把阴魔拥个结实,阴户磨得急快,耸动频频。一股莫
名的充实满足感却又涌上心头,不觉动了淫兴,欲重温那真阴挑动,将泄不泄的
奇趣。

  阴魔早已在刺激中苏醒过来,但觉得涨逼的肉给道嫩肉套得紧紧贴贴的夹含
着,阵阵猛烈收缩,不住的挤啜磨擦,令全身抖擞。硕大的龟头已经抵到一个似
骨非骨,似肉非肉的花心,带来一阵的酥麻,气息急促,脊椎任脉涨缩频繁,发
放出空前的清凉沁入天灵,遂陶醉其中,暗暗调和气息,无张眼之意。但热的刺
激令腰干自动屹挺,刚劲强冲。

  白云大师一阵急颤,如电流般冲击着她的全身,黑色的闪电在她的脑门强烈
爆炸,牝门一紧,从子宫室内喷出了元阴。知乐不可极,连忙收摄那度入阴魔体
内的真气,回守牝门玄关,扯回逸出的元阴。阴魔觉到寒气撤退,牵动龟头热浪,
若如无数的虫蚁在啃噬,兴奋得腰臀更急骤上挺,恨不得整个儿进入那子宫深处。
白云大师被顶得“啊”声尖叫,魄散魂离,无力把元阴收回窍穴。

  良久阴魔才觉身上人俯伏下来,饱满坚实的乳球沉甸甸的压得胸膛酥爽。张
开眼见到一张外观约四五十岁的如花笑面,轻触压贴,送上流转的秋波,盈水欲
滴,荡意撩人。光脱脱的粉搓螓首,有着赤裸的视觉,引经尖挺的鼻子,发放咻
咻的气息,挑逗着淫狎的意欲。鼻尖触下阴魔鼻尖,轻轻揩磨,激发阴魔鼻翼翳
动,不住地喘气,上震山根张扩,引入兰麝气息,直透心房,再钻到丹田处,鼓
动欲火高涨,荡魄销魂,不自觉的张口呼气。更招来红艳丰唇中吐出丁香芯舌,
伸入口来,挑开牙关,逗弄腔颚,搂动着、舐吮着留下香满齿间,沁透胸腹,甘
香诱欲。引逗得阴魔双臂环抱白云大师,捧住琼首,用力吸吮。竟吮入一道真气
涌经督脉存入气海,揉结成团,才过关元入龟头,竟聚合茎球热气,导入身上人
花心,与元阴沟接,扯出丝丝清寒之气洒落龟头。

  白云大师如此借体自娱,由湿吻度过真气,行采补大法,反采自己元阴,享
受奇趣又不虞错失元阴,已忘了采撷阴魔的元阳。更在淫兴蒙蔽下,竟无注意阴
魔何以竟可长刚不泄。但己身真气要分心两用,毕竟耗竭快又情趣减。更因所守
的蛇妖已茁壮到无法操纵,需要师妹餐霞大师的蜈蚣除患。便念起处,飞剑传书
餐霞大师会知发现奇才珍品,约带蜈蚣前来。

  才转念间,一线剑光直入禅房,轻笑下出现餐霞大师。一颗光滑无瑕的圆顶
头颅,无损玉容秀美,光彩照人。眉目春盈冶荡,水汪汪地泛出媚光,衬托出双
颊晕红,朱唇红润鲜亮。项长的瑶鼻已是喘息咻咻,衣履尽脱,展示出躯娇艳,
斜削的美人肩,顺敛入盈握细腰,衬托起玉乳丰涨高耸,乳尖朝天,衬着丰满的
臀肉,共同晃摆颤动,幻出亮白乳波,抛荡着乳球上两颗嫩红蓓蕾,四面招摇。
修长的玉腿肌肉匀净,移动间腿根处丝茸震摇,迎风荡漾,闪映露珠反光。耻毛
长而不浓,黝黑柔顺,依稀见肉,口两片粉红淡褐的肉唇吐掩可窥。站立禅床侧,
伸手摸索阴魔全身穴脉,方知更胜师姐所说,蕴藏稀世玄精,星眸闪出狂喜之色,
穴毛团隐隐蒸发雾气。急推白云大师退出阴魔肉,跨上阴魔身上,摆动胯下阜丘,
急速噬入阴魔巨。

  欲念狂涨的餐霞大师,因平生未逢大器,小窥阴魔这奇葩宝,苍惶鲁莽的急
挫,竟如被凿入穴,唧声锐响下全根套尽,淫水如洪流四射,满阴魔全身,连口
鼻也溅上了。阴魔巨正给白云大师灌入真气,弄得兴奋亢涨,在巅峰状态,坚热
硬长得远在她想像之外。餐霞大师一时不察,未以真气防御,加上快速的磨擦及
重重的顶抵花芯,那尖锐插入的感受如同剑气直破天灵,榨出尖锐的叫声,凄厉
中夹带着兴奋满足的音调,震动全庵,连庵外森林中的鸟兽也急飞狂奔,恍如世
界末日。阴魔也不好受,如遭硬削,狂啊了出来,如非白云大师的真气还储在龟
头护持,真怕给这一挫撕裂了。需呼吸了几回,才使宝贝恢复知觉,感到肉给餐
霞大师的穴紧紧缠死,却毫无动静,而餐霞大师也伏在身上也不言不动。

  白云大师则暗怪餐霞大师不先助己,却在欲火兴头,鹊巢鸠占,故意乘虚而
入,教导阴魔手按餐霞大师後颈尾闾,自己跪身阴魔顶上,以一双玉臂围堵着那
双硕大乳球,挟稳阴魔头颅。双掌持定阴魔肩胛骨,输入丝丝真气,用逗欲术播
弄餐霞大师的春情窍穴,沃发餐霞大师体内分泌,引发淫气泛滥。餐霞大师内受
巨撑满壁,虽然穴惯用,本是带点松弛,但对淫蛇秽气鼓催下的茎,坚挺硕大过
甚,竟如纳凿,不堪容拥,更被引发的熊熊的欲火烫炙得壁翻腾,加重磨擦,增
添火油,倍升敏感下,壁狂缩,使幼嫩的神经末梢触受从来未有的热熨,不及疏
导,炙得肉震颤,更是负薪救火,动辄都磨蹭有力,擦出火热电花,播送入魂灵
深处。一时间餐霞大师中枢失控,神魂荡漾,在连连的性高潮迭起下,娇嫩的肉
体不堪刺激,不停娇哼狂号的颤抖着。

  白云大师更把螓首伏上阴魔胸膛,烈火红唇倒吻阴魔厚唇,伸出温香有力的
舌尖,触压阴魔舌底,度入真气,导入阴魔龟头,抵住餐霞大师穴心嫩肉,蒸出
热气如浪,急转倏旋,钻的餐霞大师玄关酥酸,元阴随淫水汹涌狂泄而出。元阴
流失的危机响起警号,令餐霞大师回魂,调息真气。尤幸阴魔丹田未练,容积不
宽,餐霞大师可回气下索回元阴,却也是情近虚脱,无力把元阴收回窍穴,又舍
不得那泄泻抽啜带来从未有过的奇趣,依然玩弄欲火如故。阴魔在白云大师真气
引导下,肉一涨一啜。那才啜入的元阴,但都刚到口边即被扯回,弄得奇趣下留
下丝丝阴寒由会阴上传,中和灼热的任脉。

  餐霞大师乐得玄关无力,才依依不舍放出肉,代白云大师热吻阴魔,玉手抽
出一个长匣,乃是精铁铸成,十分坚固。盒盖揭开,里面伏着一条二尺四寸长的
红蜈蚣,遍体红鳞,闪闪发光。两粒眼珠,有茶碗大小,绿光射眼。是餐霞大师
幼年在闺中当处女时,极其淘气的代表作,当年被捉到时,不过三两寸长。百馀
年来,蜈蚣经餐霞大师用符咒催炼,饲以仙丹灵药,不但神化无方,可大可小,
并且颇通灵性,俏俏爬出长匣,伏在餐霞大师身下舔啜流下的淫水。

  白云大师重新跨上阴魔巨,更觉纳凿,肉壁匝紧得前所难有,加上本是疲兵,
那堪餐霞大师蓄意报复。餐霞大师暗怪他乘虚而入,弄得元阴失调,故意教与阴
魔更激辣的逗欲手法,摆弄阴魔双掌,按上白云大师丰硕乳球外侧,以姆指贴压
乳蒂,馀指搔弄腋窝。自己照样把阴魔头颅藏入柔韧的乳球隙罅中,手抓阴魔臂
肘,输入真气激荡白云大师那两处关隘。此两处直通雌性生殖器官,一旦遭受刺
激,无不被弄得穴子宫翻腾,花芯酥软。

  白云大师受真气袭入体内窍脉,更觉狂暴,一波波电殛以壁为中心,扩散到
全身,屁股也不断痉挛着。终於浪叫一声,全身发软,瘫软在阴魔身上,浑身抽
搐颤抖,叫作死去活来,全身的浪肉都在发颤。咿呀咿呀的喘粗气,彷佛是悲鸣
似的呻吟。对餐霞大师度入的丝丝真气,经阴魔龟头引逗花芯啜吸玄阴,更难握
守玄关。外力抽采,虽不比自己操纵的心分两顾,但却吸力轻重却不由自主。

  迅速崩溃,情急中嗥吼声撕若裂生魂,无力啜回元阴,只得求饶,由餐霞大
师扶离巨,再用淫水饲喂蜈蚣。

  这时一轮红日,已从地平线上往上升起。二仙奋意起身,各舒一弯玉臂,分
托阴魔雄臀,三位一体,往山谷中走去。由阴魔左右逢源,昵揽粉颈,耳鬓澌磨,
双掌垂下分握着二仙一方玉乳。触手丰腴馨爽,於轻搓力揉中,榨来充实的酥爽
感觉。二仙沿途淫笑盈盈,不住思量着阴魔巨的刚坚耐啜,更不时探出玉手,伸
入阴魔衣内,抚弄阴魔肉,轻拢慢拈,引发内阵阵激流,轮回冲刷,起动起肉激
昂怒鼓,虎虎生威,蹬跳冲挺。二仙估量阴魔情动,再输入真气,探勘窍穴。终
是茫无头绪,摸不到玄精藏处。但肉的灼烫,导触仙体内饥渴细胞,撒娇骚动,
春意更泛眉梢。

  行行停停,不觉近午,才走到一处山谷。只见山势非常险恶,寸草不生。此
力能所聚之核心,气流涡回成压,弱草无从生长,与外围疏密悬殊。其极者,激
成突变,是龙卷之风。风後一切荡然无存,重新定位组合。虽知其患也,亦无挽
於天地规律:动常动之惰性。是以人间贫富无可均也,仙凡无可通也,直至物极
必反。所以仙业也必经四倍九数,三十六个甲子,为期二千一百六十年,大地春
分线移照入黄道十二宫的令一宫之际,则来一次四九重劫。

  山谷中有一个大洞,深黑不可见底,即力能所聚之核心处也。今日阴魔被搬
了上来,洽是此谷中霸主应上劫数。白云大师走到离洞口不远,嘬嘬呜呜叫了几
声,即见狂风大起,洞中一阵黑风过去,冲出一条大蛇,金鳞红眼,长约十丈,
腰如缸瓮,行走如飞。白云大师手中飞出的一道紫光,抵挡着那蛇口吐出来的丈
许长火焰。餐霞大师更将手上的玄英剑放出来,化作一道青光,朝蛇头扫去。那
蛇将蛇身在一堆,喷出烈火毒雾与这两道剑光对抗。饶你仙剑厉害,也是不能伤
它分毫。

  阴魔则受二仙命令,在剑光掩护下,手持长匣,迈近蛇妖背後。二仙明为令
阴魔施放蜈蚣突袭,实则令阴魔狂吸蛇妖的淫气以助催情,冀图奸劫玄精。眼见
阴魔迈接蛇妖火圈核心,亦无昏迷迹象,唧唧称奇。但因作夜荒淫达旦,玄精未
尝,却太耗元气,元阴也未归窍,精疲神惫,真气薄弱非常,紫青两道剑光,虽
然如常矫捷,跃耀长空,围绕着蛇妖的火焰,蔓延出光圈处处,色彩穿插,幻化
无定,为青天添美景,与烈日争辉,但却是曜而不凝,威力逊甚。若非蛇妖刻印
着二仙往日的威力,疑是诱饵,二仙怕难全身以退。

  阴魔已挪贴蛇妖,触入火焰边缘,餐霞大师遂命阴魔将铁匣抛入火焰圈内去。
铁匣才告离手,即迅速销熔,但也足以护送蜈蚣,穿越那火焰的最高温外层。

  这蜈蚣溜出匣外,迎风便长,通体红光耀目,照得山谷皆红,扑入火焰内层
深处,蛇妖的身上。那蛇妖拼命的喷火喷雾,腾挪闪避,却已挥不开身上蜈蚣,
火焰更收不回身上。片刻间,蜈蚣一口将蛇的七寸咬住,那蛇也将蜈蚣的尾巴咬
紧,两下都不放松,在山头上大翻筋斗。妖蛇身外火圈满天乱飞,映日争辉,终
於两败俱伤,皆力竭而死。

  阴魔因受蛇妖淫气泛滥贯盈,面红赤热,双目喷火,只一灵不昧,与淫气抗
衡。二仙相视,会心淫笑,同觉阴道酸软,莫说举步艰难,连站立也摇摇欲坠,
勉强硬提真气,抱起阴魔,也不及回庵,就飞下那深不可测的洞穴。洞下颇为平
坦,泥土松软,就地把阴魔放倒。代脱下衣後,二仙哔然,又惊又喜又怕。因见
阴魔遍体通红,肉更是涨粗越倍,火红铁棒般灼热坚硬,翘挺得老高,湿洒洒的
蠕动不已。二仙顿觉震颤入,腰软骨酸,快速自宽衣着後,可见双腿之间的阜已
是泛滥成灾,湿濡濡的淫水汩汩直流,堕如珠串。

  餐霞大师伏下娇躯,移就,试图套入,但阴唇稍为触压那火热的尖,即被灼
烫得淫水狂飚,热流传炙壁,刺激得酸软收缩,痹入百脉,回汇入穴花心,内外
兼炙得涨爆,直冲天灵。意识陷入昏茫,不想动,亦无法用力。阴魔巨受淫水感
应,冷热交错,涨缩间助长欲焰,淫气亢张淹没那谨存的一丝神智,下意识为涌
胀欲爆的肉,寻个囚笼,匝着它,要它安安分分。张臂抱紧餐霞大师,翻身压下,
火红的巨即冲入餐霞大师那淫水盈满的道,狂冲暴刺,不停不休。

  二仙老虽已多经战阵,松散颓阔,亦已知悉巨的强劲,早已灌输真气入迫护
持。但在胎儿头般大的龟头扩撑下,餐霞大师也被刺得几乎昏眩过去。奇热无比
的龟头塞得花心颤动欲裂,火辣辣的撑裂刺痛由子宫传入心脾,痛得她双眉紧皱,
泪满睛眶,红唇猛然张到极大,凄呼惨叫,撕肝裂肺地发泄出来,玉臂粉腿不由
自主虚空乱辉乱撑,只馀娇躯被阴魔揽实,火热巨塞满穴,动弹不得。一阵翻天
覆地的浑身抽搐,冷汗发散後,阵阵的酥麻刺戮着全身每个细胞,使充盈太虚的
尖厉哀号混着满足兴奋的音调,听来更荡魂蚀魄。

  女子的生理结构为待受方,动静不由己意,性趣难得宣泄,积存着内郁的动
能。苟无安份之志,则一旦接触刺激,颇易一发不可收拾,为激情淹没,尽撤藩
篱,甚至自动献身。所以节日狂欢,失身甚众。那些以自我为中心的浪货,崇尚
感受,更不知防栏为何物,只须被惑上两句花言巧语,即难以不成公共尿壶。其
甚者,非一后数皇,双马异窟同槽,数队轮奸,不足言欢。

  旁观的白云大师亦听得惊心动魄,但看餐霞大师遍体湿淋,光脱脱的头额闪
着汗光,双目紧闭,柳眉深锁成坑。强猛的抽插冲刺的迫力,将穴内的淫液成泡
沫,自那涨迫的大小阴唇爆破出来,似是辛苦的忍受。但在同是女性的体会,却
感受到个中欢愉,如同身受,戮入道深处,浑身颤栗,知是旷世奇遇。

  餐霞大师承受着阴魔巨的冲击,舂米似的越捣越快。在阴魔那无尽止的一冲
一抽下,如一下一下连串的电爆,一股股触电般的性趣霎时窜遍每一个窍穴,炸
透全身每个细胞、壁、窍脉、花芯、天灵,周而复始。弄得全身狂抖,无力摆动,
意识在惊涛骇浪中突抛急跌,魂不附体,元阴蜂涌而出,只能以毕生修为,扯回
涌出的元阴,啖果回甘後,更觉奇趣无比,回味无穷,如痴如醉。历经多个时辰
的无休止撞击,阴魔才回气静止,餐霞大师已被得连骨头都化掉了,留下强烈的
馀韵在体内颤抖,一团泥般混身瘫软在阴魔身下。

  白云大师目睹阴魔的粗迫撑餐霞大师的大小阴唇,扩张得会阴欲裂,出骚水
潮满,热烫成浆,糊在肿如肉包的淫唇,如化瓣伞张,真是触目惊心,感应着自
己的阴唇阴蒂也淋痹酸软,更耳闻餐霞大师的淫呼嗥叫,若是凄惨离魂,但在同
时女性的感觉上,却体会到那憾动元灵深处,释放历世淫火郁积的极限境界,传
经耳膜震穴,使本是半残的璧也耐不住刺激的发颤着,产生了电流似的麻痒酥痹,
互冲传动,恍如几千几万只虫儿在爬,挖出湿濡濡的骚水自洞涌出,但就冲不去
那些可恶的小东西,被弄得奇痒难忍。

  本想把阴魔抱过身上来,给自己杀痒杀火,也给餐霞大师舒口气,才知阴魔
已是半昏迷,更把餐霞大师揽得疯狂的紧。若强行斜开,怕会毁了这给与自己绝
世淫乐的淫海奇葩,也毁了旷世难逢的异宝玄精,无奈守在两条颤震的肉虫旁边,
自去搔挖阴道,却又无法搔到痒处,更是越搔越痒,难熬得不由自主的地扭动腰
肢,扯动白皙圆滚的乳球一上一下的起伏,震撼心肺,喷出火热的咻咻急喘到口
乾舌燥。

  几乎给酥麻弄得休克,才见阴魔松弛下来,放开餐霞大师,连忙抱过身上来,
迫不及待的撩拨巨,却见巨依然强劲灼热,虽是略有收敛,也比作夜粗大逾半,
玄精未泄。更思乘机泄欲采精,不给阴魔喘息回气的机会,纳巨入大小阴唇,强
忍撑迫之痛,施展采补的吸阳法诀。阴魔仍在半昏迷中,体内的蛇妖淫气未过,
只是阴魔一灵不昧,以流通的血脉,将淫气疏导四散到身体各部。经白云大师再
度点燃欲火,四肢百骸的淫气重新炽盛,急速汇入巨,汹涌沸腾的力量在龟头激
荡,立即燎原,要再闯囚笼,抱紧身下淫尼,重新狂插不休。白云大师虽已有所
准备,仍是蹈上餐霞大师遗辙,魂飞魄散,尖厉哀号中享受着淫虐的性满足,自
认不枉今生。餐霞大师则在一旁调息,准备接班。

  如是二仙经七昼夜的爆炸後,阴魔才能收敛滚流热血,疏导入脉,安静下来。
二仙亦疲惫不堪,可是对玄精却无点滴收获,又舍不得,只好轮流吞噬阴魔的肉,
狂吸力啜,舔得舌痹口酸,也难索丝毫玄精,才依依不舍回庵休息。临行对阴魔
晓以时势,道是现今剑客派别甚多,本身的峨眉派除与昆仑派历久争持外,与新
创的华山派与五台派,更是形同水火,都是邪正不能并立的原故,必须剑法有成,
才能自保,嘱咐好好藏身洞底,但就不教他炼气法门,只刮下蛇肉为阴魔食用,
不虞他会跳高高的洞口,蓄意囚为禁脔,永享此异禀珍肴,不榨出玄精,誓不罢
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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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节血魔育魔

  这阴魔并非天生异禀,只是前生有着离奇的身世,被残破气海,拆毁根基。

  身边尽是言不由衷,口蜜腹剑之徒。在奸笑、假笑的只手遮天下,恶毒的奸
徒无不用其所极,讲得漂亮,做得阴毒,尽力迫害。一切需求,定必被千般针对,
万般诬蔑,为任性败坏。难以适应的则誉之天大恩惠,祭起“为他好〔的封条压
下,非要他接受不可。必夺尽一切,有绝,赶到绝,人海中无容身之处,令其只
能吃所指定的监趸式米饭,收监趸式薪酬,在寒缺下毫无选择的屈服,更声言是
他自己喜欢拣的。总之有人讲无讲,人人都系人,就只有他不是人,任何人都大
晒对晒,要他屈从任何人的感受,无论是否合理、合法,就是他不准他有感受。
尽是纵容所有人的空间,当然他就不会有存纳的空间了。

  所以阴魔但觉稍见心诚的,今朝欢见,明日即却咫尺天涯;居心叵测之徒,
挥之不去,碍得寸步难行。终日被巧言混蒙内藏恶毒的心态行为所伤害,虽无可
歌可泣的悲惨片段,但比肉体的伤残更刻骨铭心。更凄凉的受害者也有同病相怜
的难友,谱写那人生大部分的背景,只是对数人仇怼吧了。比起:那受着豺狼的
软禁,蓄意诬蔑,众所归,一生尽在短痛中的人生,极其炯异。触目尽是阴险狼
毒之辈,无有共鸣,有天地不容之势,长年积聚的仇怨可焚天毁地。悲凄的仇恨,
侵蚀心识,无边的精神伤痛,无个避处,生不如死,怨的是整个宇宙。更因下丹
田被毁,无法习练後天真气。更无可信师友,唯有埋首经典,偏向先天真气法门,
专修脊中任脉。脉气自动调节,无挂无碍,才能生生不息,支援筋肉,长坚不疲。

  後天真气修炼下丹田,储真气为本体,聚发体外为用,用以克敌制胜,扩展
生存空间,改善自己处身的环境。气聚越强,所拥则越多,越是秀出群伦,名动
仙界,有一呼百和的顺境,契合那一犬吠形百犬吠声的羊群世态,进而叱吒风云,
退则傲翔天下,享受着仙界的更多公平,甚至於超越公平。先天真气则修炼上丹
田,只培养真茹,孵育真气,滋养内息,不能用於外表,更无自保之力,虽可柔
顺如水,随遇而安,却要付出永受屈辱摧残的代价,长存於虚空旷野之外,不断
受逐。

  修道人急功近利,更列上丹田为禁区,所以失传。阴魔前身得不到後天真气
为用,被目为废物。至厂卫失势,有心人暗度陈仓,巧护阴魔转世。经十多年藏
匿後,适逢山脉动裂,被放了出来。因餐霞、白云二仙不知转身底蕴,又纵欲贪
淫,窥觊玄精,度入真气探勘阴魔全身穴脉,给阴魔接触到後天真气流动的门径。
更因二仙心怀不轨,蓄意禁锢,回避着不指导阴魔修习後天真气的现行法则。

  阴魔唯有以己所长的先天真气指挥後天真气,却就此因缘巧合,契合宇宙自
然规律,先後天真气相辅相成的前古真诀,突破後天真气孤生独长的时弊,消化
了蛇肉中的後天真气,玉成了这淫糜大地的一代天娇。

  二仙但知真气来自窍穴中的元气,长於雄性是元阳,雌则元阴,极之宝贵,
尚纵欲而不失,却不悉元气从何而来,如世人苦觅大地之有限矿藏为宝,但不思
矿藏何以形成。人体也是自然宝库,一切自足,成之血髓为主体。血髓泌出玄髓
初气,与後天肉粹组合,其凝结者聚於内为阳精阴液,轻清而浮於外层者为元气,
直待玄髓初气化尽,阳精阴液始成形。玄髓不足,则元气无所依而散失变坏,如
亢龙登极,有退无增,或靠挹注采补以维持也。後天真气只能捡拾化出的馀资元
气,而不知玄髓更为重要,是保养元气的根基。先天真气的层面在於玄髓而非元
气,牵引出了二仙的玄髓。二仙仅能拼力扯回元阴,给阴魔的先天真气收尽玄髓
而不自知,更以蛇妖的淫气培养阴魔以娱己,育成盖世淫狼。

  阴魔饱经世态,知道庸人多厚福,越是天分高的人,定必越是多敌。是因越
有独立思考的能力,越是不甘随波逐流,任由既得利益者播弄,於是难容於权威,
是权威惧怕其既得的地位受到威胁。所谓一力降十会:智力更高也抗不住权力、
暴力,反倒招出杀身之祸。所以根基越是丰厚;一旦机缘来到,一鸣惊人时,若
不能一飞冲天,成不了天下无敌的大器,必召物忌,肯定是天下公敌。

  为佛为魔,只在一线之间,强则身存膺佛而弱则亡身为魔。佛即是魔,魔也
是佛,本来就是同源,如一个铜板,一方是字,一方是背。现於世人,字耶、背
耶,系於世人立场,处身在铜板的那一方矣,亦系於能否扫尽那处於另一方的世
人。

  阴魔得二仙玄髓,以先天真气调养後天真气,数个时辰即把所得的融会贯通。
先天是本,如格物有理,循源据理,更揭其不足、歪误之处。但只识催动真气,
还未识化气为用,更未悉气海存聚之法,不能用之於体外。却是一面咀嚼蛇肉,
一面思考着:二仙既为仙侠中的骁楚,竟然双剑合攻也胜不了蛇妖,此妊育蛇妖
之洞,必有其不平凡之处。况且归路已绝,在此黑狱之内,那堪论奸。二仙淫榨
不出精液,或倍之至三百、六百,广作招徕,必有精尽油枯之日。於是趁此空闲,
冒险深入洞底探讨,期望有所发现,死里逃生。

  阴魔的先天真气,修的是上丹田,为人体最神秘之处,浩瀚若如海,其为世
人认识的区域,小得可怜。一旦得逢突变,通畅了少许未明区域,就是有预见、
预感的能力,或是无发解释的第六感。先天真气就是开发这神秘领域之媒介。只
是阴魔在前生时的环境,全无生路,巧妇也难为无米之炊。今日面对错综复杂的
歧路又歧路,剑仙也迷途的迷阵,阴魔就是觉到蛇妖来往出入洞底的轨迹。追到
蛇道尽处,突见血光频频闪烁,妖氛诡异。但预感到,经此一劫,颇有剥复之机,
便不作逃亡之想。

  原来洞底深处有微隙,仅容声息互通,远达西昆仑星宿海北岸,小古刺山黑
风窝,前辈魔头邓隐师徒被禁之处。邓隐是二仙之师,峨嵋派祖师长眉真人的师
弟,一同入道。因爱恋魔女而真情流露,不服师门之欺世盗名,尸居庙堂,颇想
真心为苍生切切实实做事,致被逐除名。转为效法师叔连山大师,投入异派。後
来更得魔教秘籍血神经,由此改名血神子,只炼就魔光鬼焰,已无人能制。待时
机成熟,夥同师兄长眉真人把万民拯救出异派魔掌。长眉真人禅让他为群仙领袖,
其三徒也叱吒北洋多年,可惜自我中心太强,要贯彻自己理想,藐嘲绝地多风雨,
轻上琼楼最上层,误信长眉真人这生死之交,而堕入「两仪微尘阵」中被擒。长
眉真人囚他师徒四人在黑风窝内长受风雷之苦,宣称是为他们减消罪孽,实则严
刑驱迫他掏出宝经求解脱。

  那血神经实是三十三天外,混沌初开前的异宝,非仙凡所能毁伤。当初邓隐
不肯交出,死口坚称异经已毁,不给对方以焚化为借口作吞没。为此经,长眉真
人竭尽心力,化上全副精神在你虞我诈的心战中,因而推迟了一甲子飞升。邓隐
亦唯恐受骗,怕真经离体即被夺去,强自忍耐,到长眉真人道成飞升三年後,才
吐出血神经,修炼那最高层次,深奥难明,无法练成的血影神光。蛇妖便是用修
炼时所化出来的血肉,饲养成的兽奴。得其丰盈真气馀威,岂是区区二代弟子所
能抗衡。若非阴魔怀调先天真气,色空不异,迈近火焰而不伤,护送铁匣到火焰
边缘,谁也近不了那极高温的火焰外层,尚能完整无缺。

  二仙歼灭蛇妖,邓隐非是不知,但蛇道狭窄,而本身受风雷困厄,爱莫能助。
亦因肉身被囚,难躲仇敌攻击,不敢出头干预。只得任由二仙在洞底纵淫,颇亦
惊奇阴魔竟能在多日来,长战不停亦不泄,本就欲把阴魔引下来。再探得阴魔通
行先天迷阵,丝毫无误,更感震撼,忙经蛇道透出的血光,笼罩阴魔,触透经穴,
传回所得,竟是个平平无奇的凡胎,不禁诧异万分,传音垂问。

  阴魔身在鬼焰中,遍体百脉受阴火内焚,炙得神智半昏。那鬼焰本身是由邓
隐的後天真气炼成,虽能迫压上丹田,却无能侵入,对一般修士,颇能夺其思虑,
无奈阴魔的先天真气,流畅上丹田内,非後天真气所能涉达,所以阴魔仍是一灵
不昧,邓隐却毫不察觉。不过阴魔也无须作伪,因自身对此也是一片茫然,只能
坦言说是:遍阅群经,无师自通。以刚易折、柔长存,无储则不盈,不生则不灭,
有馀可补不足,得经脉圆通、血气流畅矣。邓隐惊奇於阴魔悟性,生念借之以破
解血神经的疑难处。

  其实人体是一个自在宝库,一切自足。只要血脉畅通无阻,抗体自会修补一
切伤患,排斥毒素,歼消入侵细菌。凡夫俗子所以百病丛生,只因微血导管有所
淤塞,如畅江大河,滔滔洪水,枉流主干,却对土地过门而不入,於是沙漠旱地,
仍是乾涸,无所裨益。苟有冲入,却无出处,若上善的德水,利万物而自居其恶,
终成藏污聚垢,更成助恶。纵有灵药,输运之不到,何治成之有?苟以虎狼猛药
加之,则在未消灭害病之前,已尽毁无辜,反速其死。

  金枪不倒之迷,更不是对血液循环一节交白卷的西牛贺洲修士,所能发掘出
来。血液畅通,自会产生及储存一种酵素,合成一氧化氮於皮内。当受到情欲幻
想或肉感官刺激,生殖器神经末梢就会源源不绝释放一氧化氮,维持茎海绵体膨
胀,更从茎体逸出,刺激那揩触的壁,给淫侣持续高潮。所以一旦茎软下去,淫
侣就立即索然无味。角先生的制作虽可比真更巨更坚,更可再用热水加温,但就
是缺少一氧化氮,与真的感觉无可比拟。那些软如粉肠之流,塞入松弛的穴,就
只能给淫侣一个恍如无物的印像。这就是缺乏一氧化氮的存在及溢出所致。

  血神经本是先天仙法,虽以血为名,所练的却是以先天真气<智>洗涤後天
<行为>血肉皮囊,达无相<同流>境界。邓隐迷於“上乘不着相,本来无物,
万魔止於空明,一切都用不着〔之义,所以受阻於血影神光的进境。阴魔详释其”
不着〔为不驻,亦不是假空,而是随环境而现同色。於红尘人间,或曰变色龙,
或曰和稀泥,或曰跟红顶白,以求晋身之阶。其“无物〔是心中不受一切阻隔实
际环境的”幻念〔所挂碍,不致行差踏错。那“空明〔是同色不异,所谓色不异
即空,空不异者同色,路路畅通无阻也。总之,外表随法轮<权威>常转,现三
十二相,不为物碍。善恶无所分,则何有分於法?达同流合化,就是空明境,万
魔即我、我即万魔,而”止〔於万魔,哪还有敌我之相呢?

  邓隐知其然,但随而修之则障碍重重。阴魔以大道如歧路,非实践难为领悟
其阻力源头。遂不厌其详的点滴追问,尽得血神经全文及修为精要,以先天真气
为基,分析血神经,到最高层的血影神光关键处,才知其误於“自证〔之道,执
外相为自我,随境而迷。

  须知“万相随念而生,念头动处,仍还本来〔就是根於自证。所以佛曰:一
念之间。意识中植有念头处,则万相纵使来归,也定遭过滤,所谓物以类聚。一
切不谐合所根植的念头,不是视如不见到,就是受到排斥、歪曲。能”生〔的只
是可是那些能“随〔所植之念而融洽者也,所以终必在”本来〔踏步。邓隐早年
曲意钻营,已为超我意识这客家占代地主,在“自证〔中主客颠倒;不能固其内”
念〔于己身立场,不能以己身立场演化身外环境。所谓根寻水,叶朝光,是根是
叶,所动的方向不同。反自身质素的颠倒逆行,如同自残,那得不亡。

  更有甚者,堕入六识幻觉,误将幻入的识障固执为真环境,如同步处幻境。

  须知天上真月,水中幻月,虽仙佛也难分难解,或曰其遥不可及也。但身边
的人文科学,不也近在眼前,何尝可分?

  人心如火,变化可於刹那之间。今刻的我,可以推翻前刻的我。苟是此刹之
言出自衷心,於下一刹那,亦何尝不变,那能真实之有?更其甚者,言不由衷,
或为面子,或为顾忌,或为利害,或为玩笑,多有不负责任之宣。更有我叫你做,
我没有说我会做,不是居心不良,也是生虫拐杖。由是等等幻言织成幻识之念,
信之即入黑犁地狱。是以佛修心眼,直指根源,从人皆有佛性的人性取决,鉴定
其必然反应,才见真月。

  邓隐克己复幻,为幻所惑,自残根本。更强做幻境,逼别人解脱、舍弃。亦
把无固定相的无相,解为“无〔却一切:舍弃血肉内灵。开步差,步步错,只能
在”本来〔的幻景踏步,自我毁灭。

  但阴魔因先天真气为修道者所不屑,透露出来只会招来藐屑及不信任,而邓
隐亦已尽削血肉,无法回头。更因自己多年来饱受迫害,深知兔死狗烹之道,不
敢不有所保留。而且强权贵显只会听顺耳之言,苟有所问怎麽办,就必须对方说
出合权贵心意的方法,於是不敢告之真相。其为神光需用先天真气段练肉身,化
整为零,功成後可渗入被虏者的三尸元神内,销化其肉身,替代其外表,所以不
毁皮相。

  顺着魔头的误解为毁化自己血身,视皮为障,遂告之:要破障则剥皮可也。

  魔头已陷入有“幻〔无”我〔的死域,对此深信不疑,甘受绝大痛苦,竟将
自身人皮,生生剥去;再将全副血身炼化,成为精气凝炼的一个血影。又将随死
的三个爱徒,一一如法施为。

  阴魔确知精气不论如何凝练,少却肉身,根本无法自我生息。无皮囊保护,
更无法抵受罡气冲击而不散。魔头虽是自取灭亡,但那凝练了的精气所作攻击,
亦非他所能抵御。可幸邓隐也是对先天真气一无所知,因曾详察他的经脉,见他
下丹田全无真气,二仙未有教他养气、炼精之道,料阴魔也爬不上那深不可测的
洞穴,未对他作任何禁制。

  阴魔的先天真气,能操纵後天真气,虽不识储入下丹田,发气为真力,但可
在体内生息。蛇肉内丰硕的後天真气,竟为先天真气滤了下来,滋筋润络,身轻
胜燕。趁魔头师徒争相剥皮入关後,借地洞石壁中的罅隙以着力,或於平滑处,
以掌心吸力,若壁虎攀登,轻而易举升越洞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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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节淫恶慈云

  阴魔逃脱虎口,本无深造求道之心,而二仙囚他於地洞,必有所索,难以尽
信。因知权与力所聚之处,越近核心,其压力越重,只有爱恶之分,毫无理律可
凭,只需有足够能力罗织报告,即可摆布众生矣,所以伴君如伴虎,虽频末之变,
亦足致命。血神经的幕後渗透的宗旨,更合阴魔那饱受针对,酿成不敢出面承担
的内怯个性。

  人不风流只为贫,一文钱可迫死英雄汉!能折腰换取五斗米,已足为阴魔羡
煞。往往为涓滴浊水,也被折磨再三,残尽尊严。对那些以扶贫为名,靠为善信
敲诈救济,作修道基础的道人,只偏私眼前一片树叶,漠视整个森林,惯得那些
害群之马的刁民,所得享受更胜那些辛苦工作之善信,还极其不满於不准畅意游
埠。为这点规限,即大肆泣告地状为伤残尊严。想到多少善信,辛勤劳碌也无游
埠的财力,莫说空闲;将人比己,阴魔难禁哀怨,此命之苦,无有比拟,玄天有
知,何必生我。

  所以活不下去,总是钱作怪!今朝身轻胜燕,腾挪飞快,上落百丈只如常人
迈步,高墙旷地再非阻隔,从此海阔天空任鸟飞,无须再为饥寒,屈身受侮,可
远走他乡,永离人间地狱。谋财之心既定,对像莫如成都,此间聚一省之资,只
须偷窃富户浮财,已足敷用。人生希望重燃,自绝之心亦淡薄下来。

  阴魔择其为富不仁而盗之,为自我信念作挺,取之不伤阴德也。更有甚者,
是这些作奸犯科之徒,所得钱财皆见不得光,不像正途所得的钱财可以见光,留
在明处以方便坚锁固封。黑钱不能重守,就只能暗匿,所以不法之徒,必用暗格
藏宝,就是不能以坚壁重护引人注意。对阴魔来说,简直是垂手可执,因为先天
真气的精要是开导脑海的神秘境界,再得後天真气为传达。先後天合运,相辅相
成,即可探索事物於指掌之间,随修为高低而悉远近,可勘觉到所触之物的内部
情况,暗格全无遮掩可言。

  财富无忧,则必转思安全。阴魔觉到餐霞、白云二淫仙有囚己於深洞的意图,
必有所谋,为免於受害,颇需求庇。以敌人的敌人可以为群,阴魔於二仙告诫时,
及离庵寻蛇妖之际,隐约闻得峨眉群仙,与五台派势不两立,已着手挑衅五台派
在成都的根据地慈云寺。借通风报信为名,阴魔希望或可自我举荐,得攀护荫,
是以先行暗入窥探,了望环境。

  这慈云寺乃成都有名的禅林,离城有二三十里,寺门外一片茂林,嘉树葱笼,
林外只能见到红墙一角,每有阵风吹过来,必带有梵音之声。庙门匾上,写着
“敕建慈云禅寺”六个大金字,更是名传蜀地。方丈智通和尚自他的师祖五台派
太乙混元祖师在两次剑仙正邪大战中败亡後,便来到这成都郊外,密林深处,经
营这座慈云寺,得师祖姑许飞娘幕後支持,窃得“敕建”名义,便是勾结权贵的
成果。勾结需财,智通和尚虽是淫凶极恶,因鉴於他师祖的覆辙,颇懂得兔儿不
吃窝边草,平时决不在本地做案,尽往远方邻省作买卖,顺便抢几个美貌女子回
来受用。所以内里尽管是藏污纳垢,外表却是华贵堂皇,庙产甚多,寺外周围十
里内一切人家,名义上种的全是寺里的庙产,其实质多半是凶僧党羽。

  阴魔趁着月黑风高,悄然飘上庙宇围墙,见到这名颂一方的宝刹,盖得非常
伟大庄严,里面尽是回廊曲殿,衬以花木扶疏,非常雅静。东面是茂林入口,西
面靠着大殿,北面墙外有墙,外墙之外有狗群聚集,似是野狗,却全无野狗那种
迫切觅食的意态。墙内是庙中院落,殿房共有三百多间。从这後殿绕过大殿,过
两层院落,又是一个大殿,殿旁有一座石壁,高约三丈。壁後一坐假山,当中隆
高,旁边俱倾斜,离南墙有三四尺距离。墙外一株黄桶大树,有一横枝伸入墙内
这边来。

  蒙中见横枝上,从假山顶跃来一条赤裸人影。虽在夜黑无月之际,阴魔也看
到这人影的胸膛上平似飞机场,腿根却无垂累,几疑是个阉人。当来人挪近庙墙,
即看出是个雌货,耻骨突,阴毛短硬稀疏,色调残黄,撑在两条瘦杆似的枯腿上,
受着摺垂的小腹压迫。身躯无肉,三围同码,就是一个圆筒,突兀起洗衫板似的
肋骨,楔入出两条枯瘦手臂,抓着硬粗的垂肩的短发,露出独角似的前额,被粗
短的眉毛组成的稀疏眉条所托着。两眼蒙松无神,鼻梁扁塌,口阔露齿,唇若猪
厚更虚而涨,纹条多而杂乱。吓然是成都街头巷尾所鄙议的跳水皇后张玉珍。

  妖女借名为练习魔教奠教至宝“一杯水〔的跳水套特技,攀黄桶大树的高枝,
潜入寺内与知客僧了一互通声气後回到树丫来。稍为作势,即从枝上跃起,把身
子反卷作一团,後空三翻,把咸煎饼的乳袋,及墨黑过死牛肺的扁垂阴唇,滚动
三转後展身落水,水花不溅,其穴准确无误的套上池中水面下的一条模拟阳具,
水有声甚响。魔教曾凭此技,称冠宇宙,蠃得一众淫虫附和结盟,势力大增,迫
得雄霸天下的灵峤宫另眼相看。

  阴魔却嫌妖女的冤猪头怪样,香艳的奇艺在她身上演出,只能是东施效颦,
益增其丑,污眼之至。趁妖女落水後,未重攀上树丫前,飘到假山顶处。落足处,
阴魔的先天真气催动後天真气,即觉到假山中空,内里高达三丈。环绕顶处一转,
寻觅机关入口,却发觉那砌成假山的石头,其中一块已因年久失修,与邻近石块
不大黏稳。觉到假山腹内不存在人体气息,阴魔胆子大了起来,推歪石块而入,
再移之回原位,才飘身落下。山腹内颇像一个洞穴,除入口处是一方石壁外,四
面都是四五寸厚,尺多宽定制的窑砖所堆砌,两层砖石之中竟夹着一层铁板,如
此坚固,必是重地。

  阴魔虽是胆小如鼠,但自持有着主人也不知道的缺口,胆子大了起来,更思
一探深浅虚实,才决定是否晋身投靠。洞穴外观虽然牢固,却在壁上丈多处设有
地道出口,通到四个密室的最後一间。这些密室都盖在地底下,是智通半生菁华
所藏聚之所,专供他宣淫行乐之用,连接着三处地道。另一处通到方丈室内,由
方丈室又可由夹道走去後殿阶前;还有一处,直通北墙以外,那里四面高墙困厄,
有数十间华丽房子,便是一干妇女的住处,大多数女子都是被凶僧抢来,逼迫成
奸。除了由这一条地道出进,去供和尚淫辱外,简直门可出。谁也不敢越过高墙,
遭恶狗分尸的惨死。

  探过其馀两条地道後,阴魔摸上最前一间密室,觉到只有一个女子的体气,
却是在呻吟喘息,心下大奇。阴魔自淫沟餐霞、白云二仙後,虽未识修炼後天真
气,但却能分辨真气的存在,觉到密室内女子是个凡女,料定是遭囚禁的可怜虫,
以自己的力量可随时制她死命,便放胆潜入。看见一条窈窕赤裸的身形,卷曲在
床上,伸手下搭耻阜,以纤纤玉指揉着阴唇的缝隙上一稞珍珠大的阴蒂,轻旋厮
磨。

  阴蒂是女性神经最多,感觉最丰富敏锐的性器官,平时被阴蒂包皮包裹着,
只有进入性兴奋状态後,才会肿起突露出来,亦是阴蒂处於兴奋状态下才会体会
到高潮。阴蒂头部在充份勃起後触之,有着鼻头尖处一样的硬度,距阴道口上缘
边有一至四公分,距离越近,越易得到高潮。不超过一公分的妇女,每次性关系
时都能获得肉体的满足。距离远的就难以被茎擦到,於是痕痒难受的女伴就得要
後拗腰身,企图把阴蒂凑贴上茎去。此时茎必被耻骨屈压,龟头就重撞壁,很快
就支持不住。因惯性拗腰之故,後腰内弯,香臀就难免翘起,所以相书称之为淫
相。

  密室中的女子就是阴蒂距离阴道口上缘边甚远,所以淫名早着,本是一个赃
官女儿,名叫凤仙。这赃官从长沙城卸任,就再无不法之徒利用之处,匪群反噬,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这是报应吧。船至川东,被智通洗劫,将凤仙抢来。因她
姿色出众,颇受凶僧宠爱,夜无虚夕。但侍奉大爷,可不同淫荡苟合,可以主动
还击,在取悦大爷之际,绝不敢放任她自身的需求,令大爷早泄,缩短大爷的兴
头,挫败大爷的威风,所以有感觉也只能压下,极力表演出被大爷征服的假像。
和尚走後,凤仙就只有低泣自渎。

  可是女性的性感觉区位不像雄性的专在龟头,阴蒂被捺多了,痕痒的地方就
移转到另一处,穴深处就恍似有千万只蚂蚁在里面爬动,奇痒难忍,想搔又无法
搔到痒处,那感觉几乎要让她发疯,只能闭着眼在封锁道的知觉。突然觉到一根
火辣辣的粗棒插入腹中,撑裂感由下体传出,痛得她双眉紧皱,紧咬残唇,全身
轻颤不已。那是阴窥见活色生香的美女自渎,感应到那迫切的情绪,引发体内的
蛇妖淫气,茎猛胀,热血汹涌龟头,变得灼烫无比,必要有个穴匝束它,才可令
血气回归,於是就势贴近,无声无息的捣入凤仙的痒穴内。

  风尘女子为势所迫,曲意迎逢,就自发出心理上的讨厌,郁抑着壁的需求,
得不到宣泄,引致自闭道知觉。心理影响生理,日久就成无甚知觉的废,逐渐萎
颓,既松弛也无弹力。但阴魔巨本越常人,更受蛇妖淫气催撑,任凤仙的穴如何
自闭,也痛得几乎昏眩过去。小嘴狂张尖声大叫,双手双腿虚空展撑,花心被龟
头塞得颤动欲裂开一般,如同死去活来。这就是身心两残的风尘残女的剩馀知觉,
因快感的知觉都在欲沟不遂下萎掉了。只有如针刺般的轻微苦楚,激发大量的燥
热,在完全陷入身心都有如火烧般的被虐待感的巨大漩涡中,才能产生几若昏迷
的高潮,所以趋向性虐。

  阴魔虽然觉到巨已把凤仙的塞得迫满,却远比不上餐霞、白云二仙那经真气
洗炼的道,有着强劲的韧性与弹力可以反匝,再近看这胯下艳女,更觉她花悴云
残。一张粉面已血无华色,带有憔黄,发毛是黄而不润,眉疏也散,眸睛神气浮
弱,目下乾枯暗黑,唇白色苍,乳袋显见虚荡,肌肤无甚亮采弹性,蒂粒嵯色褐,
乳晕浮松。长期在性欲不调下的风尘女子,穴用得无可节制,任嫖客竭泽而渔,
而又得不到畅快的宣泄,气血郁结成败坏,身心两亏。

  阴魔的先天真气能解人意,感觉都凤仙的需要,双手毫无顾忌的以指骨挟凤
仙乳蒂,扭捏住她松弛的乳房,手指深深陷在肉团内,用力挤揉。凤仙这些风尘
女子长期活在屈辱中,就是养成喜欢自己像个玩物似的被男人折磨、摧残,居然
发出欢欣的声调,夹在哀鸣中,令阴魔升起一股男性的征服欲,加快巨那强壮又
粗暴的撞击力道。凤仙越是受虐,所产生的反应居然更强烈,只见她出气多吸气
少,恍如窒息般睛目翻白,哀鸣响彻密室,在阴魔模拟餐霞、白云二仙经他身上
施展的采补大法,凤仙即告身体连颤,元阴狂泄而出,为阴魔饱噬入窍。

  阴魔纳回龟头气血後,凤仙才淫欢过後,回过神来,也不介意是谁扒上身来,
只首先追问身上的小淫虫是谁。须知入得密室,谁都是大爷,何以召姬泄欲,但
也得分级数,她凤仙颇因姿色得宠,可不是等闲之辈可骑上鞍子来,何况是个毛
头小娃儿,虽然人小庞,捣得她骨酸肉疲,畅快平生,也得问个清楚。阴魔留有
後路,也不怕她泄露,坦言承认是个小偷儿,伪称跟随喜的施主进来,想偷点香
油钱,偶然进入了密室,却出不去,当然不会泄露那假山顶的秘密缺口。凤仙知
到眼前少年竟是个小偷,即时换转了一个心态。

  须知妓女之贱,必需其贱在心,因为终日侍奉大爷,就不能把她自己当人,
才可讨大爷的欢心。所以略有自尊的心态,必被排斥侮辱。积存的自卑就是要宣
泄才能心理平衡,就有着姑爷仔的需要,令她有着自觉是人的空间,性能力的强
弱却在其次,宁愿在性欲泛滥下,自暴自弃的投入性虐作发泄。当然最美好的是
有着阴魔这样强劲的巨,既可满足受虐心态,又无皮肉之苦。阴魔的潜入,是唯
一的姑爷仔选择,再巧逢阴魔的长期受侮所孕育出懦弱内怯的外表,更像女人汤
圆,招人搓揉的欲,切合需要。凤仙当然存心包庇,更夸张的描述庙内的凶残,
哄阴魔匿藏下,作为她的泄欲秘具。

  阴魔的先天真气已能从插入凤仙花芯中的龟头,感应凤仙的心识,确认不是
陷阱,当然乐得有个探消息的驻点,便答应下来。凤仙既知这小姘头,见不得光,
就不能再逗留在密室,给随时入来的和尚发现,强忍疲惫不堪的乐透走肉,带阴
魔到她的囚屋去。这些妇女都被抢来的,秉性坚贞的当时就不免一死,那些素来
淫荡,或者一时怯於凶威的,也不过顶多给他淫乐一年,以後便弃充舞女,依他
门下势力之大小,随意使用,因而透浸欲海,道的知觉已操纵了意识,只要是个
雄性,就必先想到检验一下对方的性具,一时群雌粥粥,尽在阴魔下受尽虐待,
在惊呼竭嚎中享受畅快的奸淫。

  众姬中独有杨花,颇为持宠,盛气凌人,但包庇阴魔却是比谁都紧张,也令
阴魔颇真乐不思蜀。她本来是个女飞贼,於三年前,潜入庙中,却逃不出去,束
手就擒。智通见她容貌平常,本无兴趣染指,因恨她敢在太岁头上动土,本想叫
阖庙僧徒将她轮奸,羞辱一场,要不阴脱而死,也都送她归西。谁想将她小衣脱
去以後,就露出一身玉也似的白肉,真个是肤如凝脂,又细又嫩。智通也为之淫
心大动,便去占了一个头筹。

  谁想此女不但皮肤白细,且是阴蒂竟长贴穴口上缘,因而高潮叠起。真正是
在高潮时的呻吟声,发自内心的迫切,有急迫感,听起来必异於口发的声音,若
源於体内而出。杨花更甚,若出自内子宫,透喉而出的婉啭哀啼,倍令淫侣消魂。
而且淫浪异常,纵送之间,妙不可言。智通这淫僧虽然阅女甚多,也从未经过那
种奇趣,纵使性情是极端的喜新厌旧,但与杨花春风一度後,从此宠擅专房,视
为禁脔,不许门徒染指,本是留杨花长居在方丈室内。

  偏偏师叔金身罗汉法元的弟子毛太来到庙中的第一天,杨花又恃宠而骄,嘲
讽智通的阳具软弱无能,和智通闹翻。智通盛怒之下,更急於要和峨眉剑侠为仇,
想拉拢毛太同他的师父,增厚自己势力,便将杨花送与毛太,以为拉拢人心之计。
毛太得了杨花,如获异宝,自然是感激涕零。可是智通离了杨花,再玩别人,简
直味同嚼蜡,又不好意思反悔,只有等毛太不在庙中时,偷偷摸摸。如此反主为
客,好生懊悔,再被那杨花故意引逗到哭笑不得,越发难舍,打算将杨花换回。
毛太自然万分不愿,但以自己在人篱下,也不好意思独占。从此两人便也公开起
来。三角式的恋爱,最容易引起风潮。两人各含了一肚子的酸气,碍於面子,都
不好意思发作。

  一日毛太回到後殿旁边自己的卧室窗下,隐隐听得零云断雨之声,轻轻扒在
窗根下,看到他同智通的公妻杨花,白羊似地躺在他的禅床上,智通站在床前,
正在杨花内贾其馀勇,奋力驰骋,喘吁吁一面加紧抽插,一面喁喁细语。正碰上
智通战乏之际,一面缓冲,一面问杨花道:“我的小乖乖,你说真话,到底我比
那厮如何?”

  毛太在窗外听到这一句,想起杨花背着智通,老说是对自己如何高情,同智
通淫乐,是屈於凶威,没有法子。今天难得看见他二人的活春宫,乐得偷听他们
说些什麽,好考验杨花是否真情,越发聚精会神,沉心静气,去听杨花如何答复。
这一听,酸气直攻脑门,几乎气晕了过去。

  原来杨花天性淫贱,又生就伶牙俐齿,只图讨对方的好,什麽话都说得出来。
只见她星眼微扬,把樱桃小口一撇,做出了许多淫声浪态,才说道:“我的乖和
尚心肝,你不提起他还好,提起那厮,简直叫我小奴家气得恨不能咬你几口才可
解恨。想当初自蒙你收留,是何等恩爱,偏偏要犯什麽脾气,情愿当活忘八,把
自己的爱人,拿去结交朋友。後来你又舍不得,要将小奴家要回,人家尝着甜头,
当然不肯,才说明一家一天。明明是你的人,弄成反客为主。你愿当活忘八,那
是活该,可怜的是小奴家。你想那厮两条毛腿,有水桶粗细,水牛般重的身体,
压得人气都透不过来。也不知他碰到什麽大钉子上,把手指头给人家割了两个去,
叫人见了都恶心。亏他好意思骗我,还说是小孩时长疮烂了的。这话只好哄别人,
小奴家也会一点粗武艺,还会看不出来,是被兵刃削去了的?我无非是为你着想,
利用他将来替你卖命罢了。依我看,那厮也无非是一张嘴,未必有什麽真本事,
恨不能有一天晚上,来几个有能力的对头,同他打一仗,倒看他有什本领。如果
只是稀松平常,就趁早把他轰走,免得你当活忘八,还带累小奴家生气。”

  她只顾讨智通的好,嘴头上说得高兴,简直把毛太骂了个狗血淋头,万没想
到毛太听了一个逼真。毛太性如烈火,再也忍耐不住,不由怒从心上起,恶向胆
边生,再也无心计及利害,喊一声:“贼淫妇,你骂得我好!”

  话到人到,手起处一道黄光,直往杨花头上飞去。智通出乎不意,仓猝间,
也慌了手脚,一把将杨花提将过来,夹在胁下,左闪右避。毛太已下决心,定取
杨花性命,运动赤阴剑,苦苦追逼。幸而这个禅房甚大,智通光着屁股,赤着脚,
抱着赤身露体的杨花,来回乱蹦,又在肉搏之後,气力不佳,三四个照面,已是
危险万分。

  正在慌张之际,忽然窗外来了知客了一的一道白光,将毛太的剑光敌住。智
通因见毛太突如其来,背地说好友阴私,未免心中有些内愧,又见杨花危急万分,
只想到舍命躲闪,急糊涂了,忘却用剑。得这一刹那缓冲,便把脑後一拍,即有
三道光华,直奔黄光飞去。杨花趁此机会,抢了一件衣服披在身上,从智通胁下
冲出,逃往复壁而去。智通亦暂时把她留在囚屋,免得刺激毛太。

  所以杨花身份特殊,不过也是脱不了风尘心态,看她一身白肉,似白非白,
触手如抹凝脂,肌理幼细,柔嫩若微,虽是指尖搔捺,也若陷棉团,简直是是淫
贱天生。虽是乳房塌若土堆,典型的贱相,却堪搓揉,更身怀宝八大名器之一:
曲径藏幽。道的前段极尽九曲十三弯,而後段却是中空宽大,又是暖和湿润,不
虞刺激那插入的龟头,可以颐养歇息,虽是松弛而又无匝弹之劲,但有阴魔的粗
撑满,也尽可领略那龟头插入时,推垒撞壁的最高滋味。一般率直的道只能拉扯
龟头皮,但曲径藏幽则於推撞是直接其磨擦龟头正中,那酸麻带痹的滋味,丝路
般扩散,直痹上灵台中滚荡。

  再是杨花的穴口不堪粗搿分,阴蒂被扯入穴口内圈,直接刮磨茎,比一般的
妇女,阴蒂只能在肉全部插入後才撞击茎根部,刺激强上千百倍。那惨烈的痛中
带痹的高潮,令杨花嗥吼裂云,若从阴蒂爆出,透经脏腑才穿口而出,也能透过
阴魔耳道,震撼灵台。直至龟头藏幽,杨花才能稍作回气。

  一时男盗女娼,其乐融融。心灵上的和谐,最是阴魔一生一世在受迫害中所
非常缺乏的。今朝得润,真是天堂不让,阴魔本来还想冒险带走她们,过正常生
活。可是一经涉及外间世界,群姬就露出天下都是大爷的贱相,人人都是人,就
听她的不是人,无可调和。可幸在这若是二人世界的环境中,不受影响。阴魔也
硬起心肠,唧采众姬元阴而勤炼血神经。当群姬奉召去後,阴魔就轻而易举翻过
高墙,能以先後天真气合运,感觉到狗群集散处,轻而易举跨蹋树丫处飞渡,连
狗群也察觉不到丝毫气息,无碍阴魔往闹市逍遥。

  这一日,阴魔往望江楼小饮,见靠窗的四张桌子中的一张,被一个一身穷相
的道人,在那里伏身而卧,赫然就是在峨嵋山脚下见到的醉鬼。在成都处了一阵
子,就听到这无处不在盛传的醉道人,例行长期失踪,只有蒙骗善信的托任时,
才会出现,以破烂衣袍见人,看似穷极,可是酒量极大,每日一喝起码十斤,不
醉不止,一醉就睡,醒又喝,临走还要带这一大葫芦酒去,每天至少总可卖他五
六十斤顶上的大曲酒,花在醇酒之资,足够他日日换上崭新的锦袍玉带。纵使身
在群中,挂名访察民间疾苦,济世扶贫,也只是有姿势,无实际,无时无刻不在
饮得醉醺醺的,充耳不闻苦难之声,却暗中支持轩辕老怪派来的黑工,残害善信
的生计,更怂恿黑工施展独门秘技,红卫兵邪功冲击总部,压迫那些不甘屈服的
雇主时,真是个超凡的卓人。

  今日清早,醉道人就上来喝酒,直到晚饭时候,一坐就是七个时辰,日前已
定座的客人都来了,还不肯让出,摆明存心挑衅,却怪人家未在他进来时,先向
他明说定坐之事,还诬诋人家欺负他这出家人,反蛮的要霸住桌子不走。定座的
一班无赖共有一十七个,滥充民粹,上京朝圣,沿途招摇过市,借读万卷书不如
行万里路,经历学问为名,遇有名山胜迹,就去游览一番,大出风头。

  这群民粹中的宋时有眼不识泰山,又是一个十分狂躁的人,见醉道人一身穷
相,说话强横,不禁大怒,便走上前向那道人脸上打了一个嘴巴。只听“啊呀”

  一声,竟是宋时痛得捧着手直嚷,红肿起来,而被打的醉道人却丝毫无损。
任谁都知道内有玄虚,醉道人却仍是执意不认帐,硬说是宋时使错力,屈了筋。
直待诈了酒帐,再加五斤大曲酒,才合着宋时一只手,只轻轻一揉。宋时除了手
上尚有点红外,已是不痛不肿。阴魔的先天真气合运了後天真气後,已能感应到
近处的真气流动,知道真气是藏入了宋时被经脉。见微知着,定是用真气陷人於
死地,却还听他惺惺作态的道:“好了。下回可不要随意伸手打人呀。”

  只见醉道人出了酒楼,任是行人如何挤法,总离他身旁有一二尺空隙,好似
是被搬移了也不自知的。对一般凡夫俗子,道人就可以摆脱踪影,但阴魔暗中摄
着他的真气,一路跟到云寺南墙外的菜园来。只见醉道人从口中溢出一丝真气,
直入菜园,知是久经传闻的传音入密的运用,料到这跳水妖女不是简单人物,必
有变故,着意留神。也不回到众姬的屋群,就匿上黄桶大树的最高处,静寂调息,
监视着菜园的动态。

  果然到夜琛人静,妖女张玉珍就赤裸了发育不全的骨架子,攀上黄桶树丫,
扒过南墙,在假山上的低洼处,会见知客僧了一,悄然细语後,返回树丫如常跳
水插池,罩棒入的苦练“一杯水〔淫功特技。了一则回到後殿,安排了十六件作
法事用的饶钹成一堆。阴魔料到明日来随喜的众民粹,定会丧命於此,只是不解
何以比对人数,短了一面饶钹。有意看着事态的发展,也就继续留在树顶叶丛里。

  到午牌时分,众民粹即如行程安排出现,由知客僧了一招待,引往佛殿禅房
中去游览,到导入方丈禅室後,了一便借故匆匆走出。这间禅房面积甚广,处南
墙西角,离大殿约百馀步,东边是窗户,北边是门,靠西边是禅床。墙上挂着名
人字画,惟独禅床当中,孤孤单单挂了一个中堂,笔势粗俗,满纸匠气。那中堂
下面横着一个磬锤。

  阴魔匿身南墙外黄桶大树,恰好从窗口望到宋时伸手去取磬锤,即觉到屋外
的了一发动真气,宋时手上经脉中的真气随着波动,震了一下,把那辐中堂碰凹
了进去,露出一个约一人高,一尺三寸宽的凹槽,上面悬着的一个小磬。再觉真
气波动了三次,便听得三声钟响,接着是一阵轧轧之声,同时墙上现出一个小门,
门前立着一个艳装女子。那是招唤姬妓的玉罄,艳娃应声入侍,春光外泄,见了
众人,“呀”的一声,连忙退去。

  时下许多出家人,表面上是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清净寂灭,一尘不染,
暗地里却是交结官府,左右施政自肥,稍不如意,便以上告魔宫为要胁。更有奸
盗邪淫,无恶不作的也很多,倘或被看破行藏,便起了他的杀机。宋时一见有暗
门,还藏着女子,还未知死星照命,竟想大大地敲他一下竹杠。可惜适才进来的
那一座门,已不知去向,变成一面黑黝黝的墙,四扇窗户全都是生铁打就,更从
外面下了闩。除了禅床上所现小门外,简直是无门可出。

  众民粹只得从小门进去,鱼贯而入。这一群送死队进门後,又下了十馀级台
阶,便是一条很长的夹墙中甬道,非常黑暗,走了约有百馀步左右,前面又走十
馀级台阶,上面微微看见亮光。拾阶而升,便是一座假山。由这假山洞穿出去,
前面是一座大殿。石台阶上,盘膝坐定了智通和尚,面貌凶恶,身材魁伟,赤着
上身,跣着双足,身旁堆着一堆作法事用的饶钹。後边站定两个女子,披上大红
斗篷,满面脂粉。

  宋时还虚张声势,要禀官治凶僧的不法之罪。那凶僧智通本是凶残恶匪,早
以立心杀人灭口,发出一阵狞笑,唤来了几十个凶僧,将他们十七人捆绑在桩上。
这些无行文丑,平日交通官府,持势凌人,敲竹杠、造声势,民意自命,动则示
威为荣。这时一旦阶下成囚,俱已胆裂魂飞,只识放声大哭。那凶僧见到这般哀
苦,不禁哈哈大笑,便对身旁侍立的两个女子说道:“你看他们这班穷酸,真是
不值价。平常端起身分,在区内作威作福;一旦被困遭擒,便这样脓包,好似失
了乳的娃娃一样,很烦人,下去歌舞一回吧。”

  旁立两女子道声遵法旨,便将所披大红斗篷往後一翻,露出白玉般的娇美身
段。原来篷内竟然一丝不挂,肤如凝脂,赤裸裸跳入院中,夸张着粉弯雪股,对
舞起来。腿踢处,方寸地隐约可见,毛茸摇荡。两廊下也走出一队执乐器的凶僧,
出来凑热闹。正是毛腿与玉腿齐飞,鸡头共光头一色,一时歌舞之声,把十馀人
的灵魂悠悠唤转。众民粹虽见佳丽当前,清歌妙舞,但在这生死关头,那有心情
鉴赏。有身家的新贵,自有许多尘缘抛舍不下,不由的放声大哭起来。真是流泪
眼观流泪眼,断肠人遇断肠人,哀声动地,禅堂几乎变作了孝堂。连那歌舞的女
子,见了这般可怜状况,虽然怵於凶僧淫威,不敢停住,也都有点目润心酸,步
法错乱。

  那凶僧正在高兴头上,哪禁得众人这样煞风景。铙钹响处,十六面飞钹嵌在
木桩上,十六个人头也滚了一院子。只有一个身量太小的周云从,为死友所遮,
侥幸暂延残喘。云从自分必死,已是语无伦次。那两个女子到底是女人家心肠软,
便对凶僧央求。凶僧看在这两个心肝份上,让他多活三日,命知客增了一把周云
从囚在石牢之内。了一以慈悲为名,不给周云从上绑,带他绕过大殿,走过两层
院落,到一个大殿旁的一座高约三丈的石壁前,向石壁上一块石头一推,便见那
石壁慢慢移动,现出一个洞穴。了一将云从推入石洞,将石壁封好,就是阴魔潜
入来的假山腹内。

  这周云从籍贯贵州贵阳县,以锦松自命,实是一条臭淫虫,早在家乡就盛传
他勾搭长工妻子,臭薰财经界,到年越知命,才入士登科。料不到上京朝圣,会
陷入这不见亮光,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石牢,只能哭累了睡,睡醒了就哭。
忽然一道亮光一闪,照得石洞光明。猛抬头,看见石洞顶上,有一个尺许大的圆
洞,垂下一条长绳在那里摇摆。

  周云从逃命要紧,两只手倒援着绳往上爬,累得他力尽筋疲,总算够着洞口,
使劲把身子抛到了上边。再好容易扒下假山,挨到靠墙的地方,才知离墙尚有三
四尺的距离。他这时已将生死置之度外,准备拼一个死里逃生,将身往前一纵,
凭空往墙外飞去,觉得脚面好似被什麽东西很重地打了一下,便栽倒墙下水池中,
昏沉过去,不省人事。等到醒来,已身在菜园,为张玉珍父女搬入室内,连忙苦
苦哀求搭救性命。

  张玉珍的父亲真名叫张琼,人称张老四,是四川路上的一个剧盗,外号分水
燕子。十年前被迫金盘洗手,恰好与智通和尚早年有一面之缘,被招揽过来。名
义上是租着庙中菜园耕种,主持新花社,实是把守南方外围。因业务交易,常与
峨眉门下接触,极其羡慕峨眉派的「民为主」带来的豪华生活,不满五台派的统
一计划,只供头目穷奢极侈,连他这个社长也不及人家一个仅入流的徒众,所得
的舒适享受,渐渐被「民为主」迷惑了。张玉珍借跳水皇后的衔头,社交之便,
与醉道人勾搭上线。知客僧了一多涉外事,与张老四一样心思,互为表里。今年
春天,来了妙通和尚,俗家名叫毛太,看出了张老四的行径,向智通和尚进谗,
为知客僧了一所悉,便曾向张老四告警。

  此时张老四知道明天雨住,庙中和尚往石洞查看踪迹,定然看出周云从逃到
这理。魔宫的法则,对自己人往往比对敌人更凶残,灭绝人性。一旦牵上干系,
就是送到庙中,也难免受疑,宁枉无纵,必须亡命天涯。听周云从自吹身价甚高,
富甲一方,掌理财经大权,正好乘此机会,混入那朝思暮想的世界,一过奢华生
活,便哄骗周云从道:“智通气数尚还未尽,与本城文武官员俱是至好,还买了
很好的名声,有的是钱,又精通武艺,会剑术,爪牙很多,官府就是认真去拿,
尚且决不是敌手。为今之计只有两条路可行。一是要为我自己与女儿安全打算,
最好把你捆上,送到庙中。一是我父女弃家舍性命来救你,同你一齐逃走,你可
得要给小女一个名份。”

  云从面对迫婚,无异分出一半家财,但此时此地,若是肉随砧板上,别无选
择,只得上前跪倒,大礼叁拜,向一个年纪己比自己还小的人,叫了一声岳父。

  张老四满眼前途盛丽,将云从扎上背後,绕着墙直往官道上走去。才走出五
六里地,便见醉道人前来接应,收云从为徒,保存这个活口,为扫荡慈云寺的导
火线,同往云从家乡进发。

  一切都逃不过阴魔的窥伺,眼看知客僧了一搬开假山上的石块,垂下绳索给
周云从逃走,才知那缺口是内奸安排。那饶钹少了一面,就是有意留下一个活口。
再见苦主已被放出,更从众姬讲述所耳濡目染的派系势力,知道智通的辈份、修
为也甚低,加上强敌压境,自身难保,慈云寺已是时日无多,遂生了离开之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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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节邪兮正兮

  阴魔本是吊着张老四父女,直至醉道人出现,不想再跟下去,就折返回庙。

  走到树林旁边,忽见树林内一团白雾,有几十丈方圆,好似才开锅的蒸笼一
样,把那一块树林罩得看都看不清,可是旁边的树木,都是清朗朗的。此时秋高
气朗,这林中怎会有这麽厚的浓雾,对一般普通人,也明显知道有点希奇。身怀
先天真气的阴魔,更觉到浓雾内的真气强烈凝聚,似乎是传闻所说用,法术逼出
来的灵雾障,知到事态绝不寻常,应是大难来临觉自飞了。

  阴魔不再入庙,折回城内时,业已清早,见一家饭铺已开门营业,便落座以
思筹今後动向。随即见一个瘦小枯乾的老头儿,又瘦又黑,一脸的油泥,穿得十
分破烂,拖着两只脚後跟露在外面的破鞋,跑来铺内狂点贵菜,吃了一个不亦乐
乎。阴魔感到老头儿的真气不弱,再看他的荒谬行径,比对寺内姬娘们说的仙界
典故,肯定这老头儿是如幻如真的仙界中枢人物,追云叟白谷逸。素传他敲诈勒
索,有其精妙的手法,明知是悖理逆情,却有着他的一套无懈可击的说法,走着
别人行不通的法律罅,扰攘人间。

  看着这老滑头,故意作出明显的鬼鬼鼠鼠动态,只有白痴才会不疑心他是骗
吃骗喝,但要作供,却又很难形容得清楚,无法令人入信。店家也以为自己聪明,
借头借路逗留在这老滑头背後,监视着他。阴魔觉得这老滑头真气丰盈,无可能
不知道背後有人,但就故意装作,等待他眼前见得到的夥计不留意,便溜出店去。
店家也是谨慎的了,便是追了出来,也等这老滑头出了店门,才拉他回去,却把
他穿的一件破大褂撕下半边来。其实店家不用力,破大褂也是裂开的,因为阴魔
觉得到这老滑头自用真气割断的,所以裂缝非常齐整。

  这是老滑头耍猴子的时间了,装作勃然大怒,不承认是逃走,说他是出来看
热闹,还怕店家不放心,故将他的包袱留下。众目睽睽之下打开包袱,内里除了
几两散碎银子外,还有珍珠一串,颗颗黄豆般大小,足足一百零八颗,纵使是仿
制品也高出账单千万倍。店家哑口无言,这老滑头就反叫,要店家赔大褂,说这
件衣服,比珍珠还贵,非让店家赔衣服不可,又不肯说出价钱。

  这时就是老滑头的弟子周淳前来交接的时段了,当然是诈作不知的经过,被
老滑头唤过来,吩咐周淳得不到赔偿就要放火烧房,还惺惺作态的道:“咱爷儿
俩,不能落一个白吃的名,你得先给完酒饭帐才讲数。我走了。”

  好了,有个第三者作公正仲裁,何以漫天开价了。要是不服气打官司,却是
富不与官争。虽然谁都把法治高唱入云,结果还是权力话事。只要够面子势力撑
腰,法则写明‘所生'也可以判成’领养'也有等同福利;当前公司职员转过新
公司後,那职员以前司身份所做的所作所为,可硬要新公司负上全责。只要有权,
就可偏听那些荒谬走腔的伪言为可信,由他说可信的人的证供讲晒。官司堂费更
是奢侈之极,无一百万一日的堂费,就无公道可言,也是任有权的官为所欲为,
判那不认为可信的人对一切堂费负上全责。所以周淳就显示一下他在仙家的法界
地位,店家就噤若寒蝉,被一件破衣服,敲了不个一个神农时代的的古董价钱。

  阴魔此时百般无聊,就生心看看那仙界的中枢人物白谷逸是怎样的私隐生活,
效法狗仔队吊着周淳到武侯祠侧的望江楼。却见到一个青年,作武生公子打扮,
长得面如冠玉,十分秀美,只是满脸带着不正之色,两眼直勾勾地望着楼下。

  原来江边停了一只大船,船上有许多女眷,内有一个女子长得十分美丽。看
她一张宜喜宜嗔的娇面,白中透红,光滟滟地闪动着若有似无的光泽,衬托在浓
黑的缨髻,明艳动人。淡淡的峨眉相影着水灵灵的大眼睛凝聚秋水,眼神慧黠俏
喜中带着狂野大胆。小巧的鼻子微皱,露出淘气神色,和丰满红艳的小巧樱唇不
动也若撩人。如此可喜娘,阴魔这经历了峨眉淫仙与慈云荡姬,如初尝血腥般贪
嗜的幼狮,那能不动心。看她正在离船上轿,展露出摇曳生姿的轻盈体态,吸引
着不少狂蜂浪蝶,只是等闲不敢碰上来,因这家主人姓王,本是江湖人物,在成
都颇有威名。周淳就挟着侠客标签,借故攀交,一同回归施家巷。

  此时成都正是满城风雨,稍有姿色的女子,被采花贼先奸後杀了多人,墙壁
上都是题下了‘张亮'二字。一个绝色女子,如此招摇到热闹的望江楼旁边上落,
虽是成都一霸,也太自持过份。阴魔一时好事,要看看周淳在弄甚麽手段,却撞
上桃花煞,被引动了体内淫气,涉身作案,因巨太强致败,慌忙远走,绕转九华
山,逢迎上奇特遇合接踵而来,容他默默修炼成:化身千万,无所在、亦无所不
在的阴魔。

  此转捩之夜,阴魔踏上成都郊外,施家巷时,夜色初深,还未是采花作案的
好时机,因行踪难掩。只是阴魔自持形影飘忽,窜流若风,经个月多来在慈云寺
群姬身上采补修炼後,比逃出蛇洞时更快多倍,非凡夫肉眼可察,可轻易潜入,
预先匿藏。摸近王家大宅,即见一座灿丽堂皇的重楼高阁,飞檐叠堡耸矗云宵,
睥睨群邻,顶上最高的一个小阁还是灯光明亮。

  光明丛中的荫暗处,因光差大,最是难看清楚,是匿藏的首选之地。当然在
搜查的时候,也是先搜的地方。只是阴魔自持移动快过常人视线,无须墨守成规,
便窜上常人难攀的小阁飞檐,即从阁内人气流动中,感应出只有一人在内,却是
气息微喘,似是欲火煎熬的呻吟春声。

  阴魔闻声动意,色胆包天,无声无息藏下阁内,见到屋中人竟是望江楼前离
船上轿的绝色少女,赤条条赖在一条春凳上辗转反侧。虽是黄毛丫头,但已亭亭
玉立。流线而下斜的美人肩,弯落纤幼圆浑的小蛮腰,如葫芦中摺,显出腹无赘
肉,脐上更是低坦,勾勒出玲珑窈窕的完美曲线。肌肤雪滑玉嫩,白皙细腻,肉
光耀目,在兴奋中呈现出粉红艳彩。玉脸红若火炭,鼻翼翳张,不住喘气,把螓
首摇得髻发蓬乱,在後仰中衬托起乳峰高耸,丰挺挑逗,坚腴中隐隐的胀动抖擞,
挥摇着鲜艳挑红的乳蒂,招惹垂涎,另有一股清纯的媚态,非虎狼年华的徐娘所
能有。山越高,显得流水更狭。修长玉腿挟叠不安,藏匿着两腿之间的迷人玉峡,
却封不箸萤萤水光,溅黏在稀疏初长的阜上阴毛,随腿股摇处,迎风飘荡,依稀
窥见晃动时半露的阴唇,隐隐透着红光,口紧贴,若有若无地吸吐张阖,应是鸿
沟未凿,竟是如此欲焰焚心。

  只因这家主人身隶武林,交游广阔,开门揖入伪君子,为侠义标签所愚,疏
於防范,被奸徒在其娇艳女儿的茶中,下了猛烈春药。娇娃欲火澎湃,血脉沸腾,
穴奇痒难熬,如万蚁噬咬,不由自主的扭动着圆臀,模仿偷窥得来,那些姨娘在
春凳上,承受奸淫的荡态。因稚女未懂世情,又好顾影自怜,未灭灯火。所以浪
蜂犹在等待中,却给阴魔撞了入来。

  阴魔经二仙淫沟後,体内淫蛇秽气不时冲激着肉的欢乐细胞,回味那奸淫的
亢奋。巨本就胀撑不休,硬中传布着酸酸软软的骚麻,弄得浑身不安,非要匝实
它,劲擦它一个彻底的爆炸,无法舒畅。虽有慈云群姬众套捋,总觉残松浮,缺
乏二仙的紧匝劲道,对束压血气会归,无甚帮助。一直给二仙的白柔韧的女体及
紧缩有劲的道,缠扰着心识,却又不敢涉险寻仙,只期望处女的紧凑更有匝力。
犯罪心理早已形成,那里抗得了幻像成真,而且鼻识更多了阵阵幽香,由清新娇
嫩的躯体蒸发出来,比虎狼年华的牝马更纯净无杂,那能不轰然冲动,淹没一切
警觉,忘却此来初衷,一心撞入香,尽情发泄。

  少女的娇嫩肌肤既酥且软,富於弹性,於揩贴处若激生似有似无的静电,透
入痒酥酥的感觉,可以荡魄销魂,惹动着心灵的陶醉。那欲火高涨的娇娃已香汗
淋漓,给热腾腾的道薰炙得陷入半昏迷的境界,只觉着强有力的拥抱,一股从少
男身上传来的刚阳之气,马上传遍全身,教她如痴如狂,完全淹没在官能感觉中,
受着男体的挤压着那迫胀若散的肌肤,更刺激的是被坚厚的雄性胸膛,压着那若
淤塞成痹的乳球,送回滚烫的气血,蒸腾着热炽的体香,从千万个毛孔透出,变
得更为浓洌。

  阴魔为女儿体香所激,浑身热燥,体内淫血聚入已坚挺炙红的巨,抗议阴魔
的挥迟缓,不停的挥舞,撩扫着娇娃的耻毛。娇娃的敏感阴唇接触到炽热的龟头,
被烫炙得身心舒麻,发出释放性的呻吟,刺激着阴魔的耳识,如火上添油,胀酸
得无可压制。阴魔的残馀灵识,亦顾虑到嫩狭窄,蓬门未开,无论怎样体贴,也
必哇叫,故先行热吻,封闭娇娃的樱桃小嘴,把湿润的香舌吮个稳牢,才挥动肉,
捣入穴深深深处。这一冲,把阴魔固结了成为虎狼牝马上下两口的嫩草,甘作奸
淫玩物,对雏马却临怯场。

  皆因那未经开凿的幽兰小径,虽是春潮涨满,湿滑泥泞,更在生理上具有弹
性作适应,但终是有其极限,何堪巨凿劈。在阴魔是觉到茎被栓梗卡紧,柔韧的
弹力,匝得内血气回旋流转,无奈是未经真气洗炼的壁,匝束力量却比二仙是差
得多,只是优胜过壁残松的慈云群姬。

  但娇娃所受却是道被一根灼烫的粗棒凿穿,火辣辣的撑裂感由下体传入,痛
得她四肢痉挛似的挣扎着,全身颤栗不已,觉到体内的火赤热浪化为刺骨寒风,
无孔不入的穿入全身的毛细孔内。没几下子抽插,已使娇娃的片片落红,随骚水
涌出,也溜走了她的一生。内炙热的粗在左冲右插,带上她心头上的却是寒森的
千刀万剐,撕心挫骨,脆弱的神经更像寸寸断裂,涌上喉头,却被阴魔禁锢着舌
头,封密了嘴巴,无从发泄,积压入脑壳内窒息着。终於释放了一切灵力,任爆
出穿云破石的凄伧惨叫,撕肝裂肺地爆出凄婉尖厉哀号,充盈太虚,坠满九幽。

  阴魔也好在先天真气精纯,反应极其迅速。惨叫声才出娇娃喉头,即知事败,
刹那间已射出窗外,亡命爬升那庄後耸立的崖壁,到庄中人闻声出视,阴魔早已
翻越悬崖,逃入重山腹地。

  阴魔转世前,极受迫害,四面楚歌,本就胆小如鼠,自料难逃围剿。却不知
他逃得太快,那娇娃在半昏迷中,本就看不清楚他的面目,便已香消玉殒。望江
楼前所见的武生公子冲入粉楼内时,阴魔已攀越崖壁。

  这武生公子就是神行无影粉牡丹张亮,早在望江楼前,娇娃出外拜佛後,离
船上轿回府之际,已锁定了她是下一个螳螂爪下的寒蝉,自我认定必可黄雀在後,
捕获那插臧嫁祸他的采花贼。此采花贼肆虐成都多时,先奸後杀,却把他张亮的
名字用血写在壁上,令他含冤莫白。一般剑仙都知他师伯智通和俗名毛太的师父
妙通,都是色中饿鬼,谁也想不到他是兔崽子小相公,专供妙通泄欲,本身却是
天阉的,无攻之能。他明查暗访,已猜想到是师父仇人周淳所为。岂料临门出了
意外,阴魔把牝蝉奸了,溜之大吉,就由他这黄雀做了代罪羔羊。

  张亮冲入阁,未有看到阴魔身影,失望中呆了一下,才站定脚步,对阁内了
望一眼,周淳也冲了上来,认定张亮收割了他的耕耘,欲火化为怒火,杀气腾腾。
张亮面对师父仇人,也份外眼红,不共戴天。周淳拥有名门标签,骗得王家信任,
有着地利、人和,张亮送命周淳剑下,做了阴魔的替死鬼。作成了阴魔远走黄山,
途中打下血影神光的基础,迎接那连串的巧遇,成就了焚天大业。

  阴魔逃离施家巷後,向西面高山攀越,因见识过餐霞、白云二仙离开蛇洞的
身法,内心总是杯弓蛇影,怕白谷逸追来。倚仗气脉持久,轻盈飘渺,上高落低
迅速过人,专拣悬崖峭壁,窜高堕急。遇有深江大河,即潜匿水底,潜流百里,
再由水边峭壁攀升崖顶。非无人迹之路不行,於深山大泽中匿窜,穿越丛岭密林,
兼寻幽访秘。途中有发现隐密秘洞,即一匿数日,修筑神功基础,及神搜山野,
看有否追踪。

  个多月来,一直登高攀壑,终於站上极高峰顶,滇西大雪山之巅。极目尽是
乱山杂沓成串,不见边际,因附近群山俱是地势超昂,才显不出它接天的高处。

  只觉天气酷寒奇冷,冻云迷漫,纵横着千万年以来的冰雪,冻得又坚又厚,
多半转成了玄色,表达出这是超高的穷荒,亘古无人。环抱颠顶的南面山峦,峰
高壑深,不是上插玄穹,便是下临无地,在昏茫暗雾掩蔽下,形势异常险峻,四
山静荡荡的,休说是人迹,连个生物影子都休想见到。

  阴魔身下的孤峰,起自来路的一片大山岭,孤立突,高刺云表,冰雪纵横,
分明是个亘古无人的冰雪穷荒。巅顶後形势立变,忽然分裂,成了一个极险峻的
大峡谷,若无底深壑,其深莫测,裂处不宽,却陡峭削立,非近前不易看出。

  离顶下百丈俱是冰坚雪滑,满布云雾,阴沉沉的惟有寒风呼啸,吹得谷中寒
云,似狂涛一般浮涌不已,上面却一点风气俱无,连个攀援之处都没有。形势既
极险恶荒寒,死气沉沉,又多是冰雪倾覆,多年累积而成,并无一处洞穴。只有
阴魔的先後天真气合运,才感应到云下的流水潺潺,必有其出口之处,才敢冒险
攀下,切底摆脱踪迹。

  先是白云霭莽,一片浑茫,穿过这约有数十丈厚的上层云带,身外忽然旷宇
天开,眼界却极宽阔,简直另是一个天地,终古光明如昼,朵云片片下,永无黑
夜,比起上面雪山荒寒阴晦之境,大不相同。来路上空那座峰崖竟是直插到底,
孤峰下云层两旁,翼然森列着苍古奇石,当中现出一座广崖。那崖形虽极灵秀,
当中并无洞穴,崖外有百十株旃檀林,宝盖璎幢,龙伸凤翥,无不瑰丽灵奇,森
秀特出。林外不远,是一片阔大无垠的湖面湖水清深,平湖若镜,一碧千顷。

  阴魔徐徐下降,只觉湖水有点异样,不敢直落崖前,先往湖边飞堕。落地一
看,湖水深碧莹滑,与寻常清波迥不相同,似是传说中的圣泉灵乳。望入旃檀林
木,形如宝盖云幢,璎珞四垂,异香飘引,当中有禅关宝座,像是西藏佛家圣地
大雪山青莲峪後峰崖之上,大智老禅师的坐关雪洞,佛家六大圣域之一。

  传说大智禅师乃我佛如来座下第四十七尊者阿修利罗,在北宋末年转世,以
广结善缘为本,虽具无边佛法,降魔本领,决不妄开杀戒灭魔。所遇恶人恶物,
悉以佛家无上愿力慈悲引度,皈依净土,功德本将圆满。但终於仍是众牲好度人
难度,羁绊红尘。一个与他渊源极深的恶人,最前生是个有道行的女散仙,被邪
教中极厉害的神魔所乘,暗中挟制,附入身上,宛如附骨之疽,形影相随,不能
摆脱,变成刁狡穷凶,无所不为,造了许多罪孽。屡经度化,总是恍然若悟,不
久又复重蹈覆辙,因此积恶甚众。

  禅师为此女恶孽太重,迫得为她伐毛洗髓,欲求去尽恶根。因事出强求,此
女受不住佛光昼夜的侵照,由苦痛生出怨忿来,骤然激怒,再经魔头暗中挟制,
蛊惑播弄,竟忘恩反噬,妄想乘着禅师入定之际,以所有邪法、异宝全力发动,
暗下毒手,占据禅师法身。禅师早已发现此女身上附有邪教中极厉害的神魔,本
意是想故作不知,依然循序渐进。到了紧要关头,眼看功成在即,魔头突然发难
来拼,动作又是绝快。那护身佛光厉害非常,此举无殊以卵敌石,法宝固是无功,
魔头也受不住佛家圣火威力,突然向此女反克,人与魔即将同归於尽。

  禅师因积久成嗔,一时不及收法,嗔念一动,立启杀机,猛施佛家极大法力,
先将神魔除去。神魔虽除,此女已成了一堆白灰,禅师违了昔年宏誓愿力,延误
正果。尚幸法力高强,将此女元神保住,未致形神俱灭,遂有不度此女回头,决
不证果西归之誓,候她一十二个甲子。

  此女罪孽深重,自应先转轮回,备诸恶孽,受完孽报,仍皈净土。从此每隔
六十年开关一次,此女必须头一个赶到雪山,呈述自身功过,并受佛法点化。算
到现在,已到第九个甲子,一切冤孽已完全消尽,只内中只有一个夙仇,原是一
个女散仙,在快成道时被她所害,死得极惨。此女散仙已因性情所激,入了魔道。
若干年中,此女为了妖女,也不知耽误了多少功行,遇正教中人诛戮时,不论多
麽艰危,必以死力来拼,不将人救走不止。妖女一逃,她只断後,决不还攻,也
不对敌,只等妖女到远逃不能追上,就立即遁走。似这样如影附形守定此妖女,
暗中护持了数十年,可是从不与妖女一起,彼此之间直如陌路。

  一位性情古怪,素不服人的散仙,本不喜佛门中人,故以诛杀妖女为饵,随
用禁法将她制住,使其备诸苦痛,迫令开口解释。妖女因孤立无援,日虑危亡,
欲遁往海外,回头见大强仇在处治那屡救自己脱险的夙世冤家,便欲引为助力,
不知自量。就在那散仙将要行法禁制此女元神之际,猛出不意,施展全力冲上前
去,企图将人救起便逃。那知散仙更是早知就里,焉能容她将人救走,只一举手,
便一同制住,一同尸解坐化,再去转世。前孽已解,应於此甲子功德完满。

  阴魔怯於大智禅师威名,但本身却又愤世嫉俗,不信传闻,兢兢业业的潜上
宝座,却觉到座後山壁虽是深处中空,却浑成一体,全无通路。极尽先後天真气
之能,才觉到壁後空处与水道相通。池下既是出路,阴魔便潜下池底,即感到法
力逼人,威力极大,隐隐描出法器像是传说中的七宝金幢,是西方嘛罗偈波提尊
者千年前所用降魔至宝,具有无上威力,非是身上的基因图谱吻合的法器,无可
入主。此宝经偈波提尊者佛法封锁,在池中心灵泉穴内,再加大智禅师佛法封闭,
多高道行的前辈神僧仙长,也未能算知它的底细。

  以阴魔的先後天真气为导,也只能涉隙趋避,向水流的下游窜去。途经壁後
空处的旁支,遥望窟窿内的大智禅师,从真气感觉到,只是一具空皮壳,即时领
悟,所谓坐关出关,实是借禅师虚名,冒充顶替。禅师既亡,所谓先将神魔除去,
实是神魔将禅师除去。佛魔不分,欺世盗名九甲子了。要以一十二个甲子引度之
女,实是受那魔头挟制。被维护的妖女则是魔头爱宠。

  阴魔於感慨中,随水流激泻万丈,冲出了南面的深壑,折向东南方的来路,
见一望无际,才松下一口气,确认摆脱追踪。还是不大放心,尚要潜下激流,下
放千里,上落悬崖峭壁,但知不留踪迹。经元江,横跨哀牢山脉,穿越十万大山
的一列巅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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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节淫诱戾终

  这时已是隆冬季节,阴魔流窜了两个月多,路过巫山,见下面风景灵秀,形
势幽险,一面峭崖垂下孤,上缠一个如花似玉的娇娆,婉转悲啼,弱不禁风,好
似失足坠崖,悬身求救,挣扎中衣衫剥落,裂缝处处,暴露出雪白丰腴的肌肤,
亮如电闪,殛入阴魔眼帘,挑起了遗忘多时的如焚欲火。不暇细思,即趁此孤山
寂寥,荒无人迹,可肆无忌惮,便纵身下窜把温香软玉抱个满怀,但觉触手氛香,
焚烧兽性,断然跳落万丈悬崖,切断踪迹。

  娇娃竟无惊惶之色,更是满面喜容,粉脸亦是热情如火,微微地闭着媚眼,
隐含荡意,逞娇送媚。不但语言柔婉,声如莺簧,线条美好而带着野性的红唇,
展露在阴魔眼前距离只有数寸,送上亲亲热热的猛吻,尖长的香舌伸进阴魔口中,
吐出的温热气息。阴魔舐咬吸吮着香滑的娇舌,感觉到一股酥麻酸痒的滋味传遍
全身。

  魔女一双柔软而充满弹性的雪滑嫩臂,紧紧的抓缠阴魔,娇媚呼痛,也不惮
避袒胸露乳,任由碎裂衣衫零落四散,形同赤裸,全身依偎在阴魔怀抱中,将高
耸的乳房贴在阴魔的胸膛上,胴体也不停的扭动,伴着销魂的呻吟声。还故意将
腴韧的小腹抵在阴魔腹下,柳腰款摆,不知是推拒呢,还是迎送,把个巨臀猛往
上挺,穴也无所遮掩,就向阴魔茎揩贴磨擦。

  阴魔经历了近百日的水出水入,身上衣着本就残敝不堪,裤浪处受到巨经常
勃兴的冲刷,早已疏稀若透。怒感应到魔女口磨处的湿润骚水,弹起狂伸。残透
的衣物经夹迫,废若棉絮,任由巨刺破,直穿入了那已是洪流灌满,似有薄膜阻
的窄狭道,一压即过,颇像还是处子之身。

  阴魔巨经过多月来的血影神光洗炼,已能略敛锋芒。而魔女虽是处女之身,
新近出山,但也有五十年修为,才捱得起阴魔巨一插,但也被凿得嚎嗥震天,四
肢掰撑,既痛又快的性趣殛入中枢,冲散约束,任真气回归窍穴。阴魔才觉出魔
女的後天真气甚有基础,竟能敛刃藏锋,才知闯祸。阴魔一呆,欲火稍泄,才想
起荒山危崖,焉能有此孤身美女。穴如此凑紧,却承受得起巨凿,不类俗女凡躯。
细看娇躯晶莹,不见伤瘀,肯定有诈,一时胆小惊疑,自知甩身甚难,一心摆平
魔女,再逃之夭夭。

  自持有巨舂捣,道行深厚的餐霞、白云二仙也失魂求饶,何况此小小魔女,
初经淫道,立心不理壁的剧烈收缩,牢匝龟头,更疯狂疾速的抽插,使磨擦剧烈,
擦出阵阵震栗由丹阳升起,而逐渐传全身。也令魔女在痛楚中感到心神恍惚如飞
入云端,骄躯一阵急颤,涌出骚水如洪,双手紧抓阴魔肩膀,那种不可言谕的迫
泄感,使她魂魄离体,若飘入虚无太空。续受暴雨狂风,千军万马的冲刺,舂米
似的越越快,弄得魔女全身狂抖,昏了又醒,醒了又昏,颤抖不止。

  映入眼帘那雪白沉甸的圆滚乳房,受着狂插的推力,震腾腾的来回冲荡,两
颗嫩红蓓蕾颠簸的跳跃着,浑身抽搐颤抖,摆动不已。连娇喘也鸣呼无力,只是
含糊呻吟,像是出气多入气少,听来是多麽刺激。螓首无力下垂,美目翻白,恍
如窒息,衬着蓬乱的发丝,有着一股狼狈态。全身渐渐酸麻,现出香汗淋漓的疲
惫,终於从欲仙欲死的臻境,发出惊人的嘶叫,然後像泄气的皮球一般软化下来。
阴魔则趁胯下淫侣,茫然休克之际,抽窜逃。却不知早在淫沟前,已被魔女的热
吻,经香舌送过了千里蛊香,与魔女体内的母蛊,息息相关。

  当阴魔窜入深山绝壑,发现有双崖对峙,下藏幽谷,共只一条出路。谷的尽
头藏有洞府,前面生着数十百竿特产大竹,有水桶般粗细,高达六七丈,森森矗
立,蔽日插云,因风振籁,声若鸣玉,与泉响松涛相互应和,为山中风景灵秀之
处。入洞後,先天真气却是觉到洞窟深处潮湿黑暗,满是封藏的毒菌,只要被它
钻入骨髓,便是神仙也难救得。当然识者不惧,阴魔还存心体会毒菌的生长属性,
与灭克之法。

  才小有所悟,忽听异声破空,由远而近,甚是凄厉。一股黑烟已疾如电驰,
由空中直射下来。落下地来,现出一个身穿翠叶云肩,腰围翠羽短裙,臂腿裸露,
头插金刀,胸前斜挂着一串死人骷髅的少年赤足魔女。身材容貌俱都美艳,只是
周身黑烟浮动,碧光环绕,映得面色绿阴阴的,又是那样装束,看去有点怪模怪
样,更狰狞可畏,就是刚才被阴魔奸得休克的娇娆。

  这魔女温娇,乃苗疆四恶中鬼母之孙女。鬼母身入邪教,是因幼年长坎於恨
海,养成禀性乖僻,却保留了一点赤子之心,窥晓天道,更知警惕,常存人不犯
我,我不犯人之心,向不轻易为恶。只惜众所归,非恶不聚,也不容於正邪两极,
所收弟子七人,心性也无一善良。晚年自知不容,难脱大劫。遭劫时,温娇尚在
襁褓,第二弟子何焕奉命有事在外。鬼母临劫乞怜,以迫门人同行转世,免贻後
患,求得极乐真人答应,由她自了。

  等何焕回时,鬼母已觉不支,知道制他不了,又见他平日心性较为和善,更
惑於孺婴何辜,要托何焕抚养。却不知环境对人之标签,早就於落地铸成。既是
为世所忌,若无天变可祈,定必沦亡。从恶则终生受挤,转奴於善,也只是人海
囚徒,生不如死。鬼母不甘认命,要何焕滴血,立下永不为恶的重誓。料他到底
容易受人引诱,自取灭亡,决意暂时不授他那本门七宝,待他守诫闭洞,清修四
十九年,到时带温娇回祖师灵窟归宗,才放七宝出现。

  何焕葬师以後,遍向同道朋友辞别,说奉命闭洞叁修。隐居在巫山夜叉崖魔
洞之中,与左道妖邪断绝来往,闭洞栽培孤女。届四十九年期满,何焕携温娇入
苗疆祭祖,恭领七宝後,重起雄心,再建鬼母山玄阴寨,自命赤发寨主,留下温
娇,独自云游去招朋结党。

  温娇一向隐居在巫山夜叉崖魔洞之中,从未收摄生魂炼宝害人,不特无什恶
行,并与左道妖邪断绝来往,守身如玉,只嫌独居寂寞,日常都用魔镜四下查看。
偶尔闲眺峭壁,见阴魔跳跃如飞,竟一见钟情,才色诱淫奸,却不知世事玄妙,
以一夜情始,必因一夜情终,不是自动献身,就有百夜恩情,这就是寡头思维,
终必育祸之故。温娇极乐後回魂,醒来知被饱餐远飘,阴魔已形影俱缈。因有蛊
香与她心灵相通,遂有能力追索,循蛊息搜索,表面上是奸郎重入掌中,却为他
自己埋下死亡孽因。

  温娇循蛊香追入阴魔匿藏的秘洞,竟然就是鬼母埋骨之所,也不知是缘是孽,
面容骤转悲愤,将手一指,左肩上斜挂的十二个白骨骷髅突然口喷绿烟,鬼眼闪
闪放光,头上绿发蓬松倒竖,纷纷厉声呼啸,作势欲起,狞恶非常。那十二元辰
白骨神魔相继暴长,离身欲飞时,魔女却又迟疑,手朝胸前一拍,项下所悬一面
三角金镜突射出一股冷森森的白光,将那十二神魔一齐罩住。那十二元辰白骨神
魔也回复成其大如拳的骷髅,一个个绿发红睛,突颧凸口,自骨森森,獠牙外露,
神态已极厉,随着魔女手指,突然自动张口,七窍生烟,厉声飞起,穿入洞中。
魔女温娇送出十二白骨神魔念珠,附入阴魔体内,图永为控制,自己则将魔装去
掉,在收起魔光,又是一个俏艳佳人。

  魔女也是凡人修成,就是有着凡女的心态,穴给你揩过了,你的命就是她的
了,就要对她好,一切都要依她心意,还要有灵犀可通,不用言诠,更要保证後
果必需美满,若有任可差池,也只是你自把自为。她口头上就说是对你极好,点
好法,就完全凭她的意思,你要知情识趣,自动入牢,衰左就必定系你不尽心合
作。总而言之,奴才也不如。魔女放捋了阴魔肉,首件要做的事,当然是要阴魔
滴血受蛊,立誓入门。

  内洞前的广阔空间,孤伶伶的一间小屋,安置着一个小魔坛,坛上石英棺内,
就是魔神暴尸之处,名为供众生瞻仰,实是被群魔所逐,入不到魔祖陵园。棺前,
魔女披上轻纱,薄若透明,透视出赤裸迷人的肌肤,雪白柔嫩,性感,而又透着
春薰,依照祭典仪式面对魔像祀拜,翩翩起舞。

  跪在魔女身後的阴魔,也是赤体轻纱,看着她那雪白丰满柔嫩性感的胴体,
透过轻纱若隐若现,称得上是曲线优美。纤细的腰肢更显得两片粉臀又肥又白,
高翘浑圆,挟出深深的臀沟,舞起来一扭一摆的,真有一番迷人心神的情趣。躬
身之际,粉臀翘勾若鸭子尾巴,从一双玉腿之间透视到丰突的耻阜,毛浓密掩,
蔓延到谷道去,可见内分泌之盛,淫火之强,难为她能忍欲至今,应是隔绝断离
的环境压着,也因此一旦脱出,就迷溺沉沦。若非巧遇阴魔,怕会是天下壮男的
灾劫,精尽枯在她的魔内,白骨成坑了。

  魔女拜罢,转过身来。贴近阴魔眼帘的就是魔女小腹下那浓密壮长的阴毛,
茸茸的覆盖耻阜,把迷人心神的罅,遮得只隐隐现出丝丝粉红色的艳光,显示着
她那非常旺盛的性欲,而且欲望极为强烈。这就是女性最自豪,也是最令男人销
魂之妙地,性趣乐园的桃园仙洞,令阴魔体内的淫气弥漫,兴奋得心藏简直要跳
出胸部来了。

  随见魔女俯下身来,那肥白丰满的的乳球,在雪白的酥胸下,一?@ 抖的在
阴魔眼帘前摇摇摆摆,距离又是那麽近,紧紧贴在半透明的轻纱里,有若拍上面
来,送出两个鲜红大乳蒂,经柔胀的乳晕嵌在肥白的乳球上面,亮出迷人的焦点,
紧紧贴在半透明的轻纱上,很清楚的显露出来了。那种娇媚治荡的模样,更是勾
人魂魄。

  阴魔心头燃爆起一阵强劲的情欲烈火,也兴起破坏祭祀的心思,伸出手去,
直接插入她的轻纱内,摸着她那一双柔软滑嫩重甸甸的大乳房,握揉搓捏,更以
大姆指压捺着那两粒变硬的乳蒂,触在手中是酥柔兼具,弹韧极佳,不由得赞叹
道:“娇姐!你的两个肉球真棒。”

  魔女被蹂捏得睑热心跳,外现着两粒粉红的乳蒂硬胀挺立,内理血涌气浮,
明显是真气有着滞碍,被阴魔的先天真气觉到魔女施入魔神石英棺的真气若断若
续。後天真气有五行法力,能扭曲那凝系五行物质为一体的互扯力,隔断物质结
构中的核子与电子间,那比核子本身还大上千万倍的空隙。魔神的石英棺的物质,
正在受着真气扩阔的关键时刻,因真气不继而回复正常密度,封闭在石棺内的毒
菌就出不得来。

  魔女的後天真气只能照祭典仪式依样画胡芦,不知被阴魔破坏了,功败垂成,
还强忍着体内的酸麻胀痹,舞完典礼,监阴魔滴血入栓魂牌。当然魔棺内毒菌未
出,滴下令牌的血就没有毒菌鉴认血液基因,不能导带另一种致命毒蛊,栓魂牌
绝无功效,反被阴魔窥了机密,暗中盗了何焕的栓魂牌。因为阴魔虽然色欲火旺,
但经先天真气调节,不驻碍心田,对十二元辰白骨神魔的随身监押,触发了前生
的仇心恨火,早起杀机,当然思虑到斩草除根。

  魔女强撑到蹈罢祭礼,已像一滩烂泥,把整个丰满的娇驱,紧紧偎压在阴魔
身上,一双丰满温香极富弹性的大奶房,压在阴魔肩胛,藏阴魔的头颅入乳坑中,
从胴体飘出粉香和肉体香味,芬芳贯鼻,使阴魔全身如触电般的亢奋起来。阴魔
抬起手掌,扫拨着魔女下体那长竖蓬松的阴毛,於热浪如潮从内喷出的穴口,感
到丝丝的柔软清凉。魔女被扫的阴毛却由耻阜根处的骚动,融入酥酸的知觉,使
那无力的娇躯更是疲软,觉到壁更热炽,更敏感。当阴魔划开阴毛,伸入那美妙
的神秘地带,轻轻碰触那快感中心的阴蒂,魔女不禁打了一个寒颤,一阵冒汗似
的清凉掠过全身,却是由幽谷泄出,带有丝丝寒栗,过後更炽热酥痒,浑身难受,
软软的塌在阴魔身上,娇喘呼呼的呻吟着:“哦┅哦┅你别这样┅我┅我受不了
啊!”

  魔女呼叫得声线都有点异样娇柔,颤抖着而又充满了性感,真像是一只叫春
的雌猫一样,听得使人是惊心动魄。而阴魔的另一只手也早已捏掐着魔女的肥大
丰臀,一阵阵气血被捏入道深处的花芯,魔女被摸得喔喔淫叫:“啊┅啊┅弟弟
┅亲弟弟啊┅你┅你┅你揉得我┅好┅好难受啊!好难受!啊!”

  究竟都是初临欲海,淫叫中带着娇羞,也泛出强烈的兴奋,便她心跳急促,
脸红如火,混入一股从少男身上传来的刚阳之气,传遍全身每个细胞,教她如痴
如狂,肉流出的湿湿骚水,黏得魔魔满手。压着阴魔颈项,使魔魔脸颊整个的紧
贴在她那丰满而有弹性的乳房沟中,窒息中,把魔女的急促心跳,都听得真切清
楚,显示出魔女的欲火激荡,高烧到灵台上去了。抖震的淫声浪语助长了阴魔体
内淫气,也使阴魔酥软,被拖坠落坛前地上。

  揭开轻纱,阴魔挥动炽热巨向魔女嫩贴近。魔女给阴魔在悬崖下捣得三魂七
魄齐飞,再见巨的狰狞庞大粗壮,真有点触目惊心,但更觉震颤炙入道,酸痹交
集。这就是姣婆的又痕又怕痛,口不应心的低声呓道:“弟弟,姊姊上次好痛,
等下你要轻轻的慢慢的好吗?”

  魔女口中说慢,下体的毛茸茸耻阜就迫不及待的迎上狰狞巨。阴魔知有恶鬼
缠身,无脱身之法,必须毁灭对方才有自己的生路,欺魔女虽是基因的生理上奇
淫,但後天对性的智识却是一无所有,定然不知采补的削骨夺髓,再不用强插急
攻,改为轻柔缓进。龟头才磨过阴唇,魔女已被一股酥麻震栗直透心扉,反映出
道内层痒痒酸酸的,驱使她拼命地弓起柳腰,挺起香臀猛向上托,急要套入阴魔
巨的全茎。

  阴魔巨被全程迎入,硕大的龟头抵到一个似骨非骨,似肉非肉的软环,就是
女人的花芯,是女人身上最敏感的地方。一股触电般的感觉,霎时传遍魔女的每
一个细胞,蚀骨销魂的深入到她的灵魂深处,鼻里哼出荡人心魄的颤吟。内膣肉
将茎紧紧包裹住,紧窄得很是厉害,虽然不及餐霞、白云二仙的修为琛厚,钳束
之力稍逊,但却无那惯用後的松弛,柔韧的力度黏贴入巨的每个细胞,互相抵磨
出气血奔流,酥融融的舒畅。

  阴魔志在元阴,依当日二仙真气在体内运行的路径,导真气入龟头,急转倏
旋,细磨魔女花芯,钻的魔女浑身酥酸,热气直透中枢,中枢神经也瘫痪了。魔
女感到插在肉洞的阳具越发的炽热,禁不住全身的酥麻酸痒,体内的深处,犹如
被融化的熔岩所吞掉一般,愈变愈热,让难以言谕的异样感觉冲击着。灵魂彷佛
出窍,到了九霄云外,整个人像充饱了气似的轻飘飘,浮甸甸的。身体的的反应
逐渐强烈,那股酥痒酸麻的滋味爽得魔女玉体轻颤,一波波快感以道为中心,扩
散到全身,呜呜的哼着。浑身的神经都被道的性爱快感所包围了,意识开始模糊。
眼神转趋茫然,视线模糊,身体痉挛,被阴魔的轻捣急抽,弄得花芯一张一弛,
快感越来越强烈的,如黑色的闪电在她的脑门爆炸,解除大脑抑制的作用,除了
那轻飘飘如云雾中浮游的意识外,竟然完全没有记忆。孺动的身体似乎应和着一
种韵律,不停的抖颤,无力的呻吟。热腾腾的子宫最深处,爆发出汹涌无俦的岩
浆,一股股温热腻滑的阴精便喷薄而出,热腾腾的阴精浇在阴魔的龟头。内壁不
停的紧急收缩,颤抖了无数次,如醉如痴,脸上泛出淫靡妖艳的桃红色,骨肉皆
酥,瘫痪烂死如蛇,於湿涅涅的汗渍中昏睡过去。

  阴魔采得修士的元阴,才觉到有别於慈云群姬。经修炼的元气与蛇肉中的真
气,同属後天,可相辅先天真气,加强五行肉体的威力。剩下的玄髓才与群姬类
似,有筑基功效,但用不出力来,只是不明白何以从二仙内得来的却无元气。

  阴魔有此增益,更无时无刻不在挑逗魔女,终日奸淫。魔女欲迷心窍,丧志
蘼灵,不知是基因淫重,还是阴魔厉害,竟於半月内从一个纯洁修女,变成淫荡
无节,非澌磨不欢的淫娃。每当淫後半昏迷,意识模糊知际,就难有保留的节制,
给阴魔尽套毒誓、蚕蛊的隐秘,只可惜後天真气的修练方法,非言语所能形容,
不得要领。

  阴魔以先天真气催动灵觉气息,详叁究理,知悉所谓毒誓,是於滴血发誓时,
中了魔蛊。蛊毒也只是细菌寄生体内,须按时祭祀,以洞内独有毒气,以毒攻毒,
中和毒素。埋藏的令牌,内藏引发魔蛊的相克毒蛊,经基因指认,可在一定的范
围内,寻踪引法。自身既未受制於栓魂牌,即可放胆辣手摧花,只恨自身不解法
力,必须借刀杀人。於详问何焕的一切时,得知魔女当年得了峨眉派元元大师弟
子王娟娟许多好处。王娟娟因在明宗室靖王府中,争夺九龙铜宝镜同夜光珠时,
曾伤了十几条人命,被囚三十六年。何焕借此渊源,嘱魔女招揽王娟娟入伙。魔
女本来不愿多事,但沉溺淫海,长泄元阴,必然引致魂灵失润,意志薄弱,被阴
魔晓以大义,挑动情感,说是岂能任由恩人受那活罪,就被诱上罗浮山。

  罗浮山原是人间福地,遍山皆是梅花,景色幽奇。每到十月底边,梅花盛开,
一直开到第二年春天,才相继谢落。阴魔为要嫁祸魔女,需要弄成一式打扮,最
好借口就是串树叶为衣,以树木为掩护,方便潜入山里去。虽然借口其差,魔女
更是自以为是,把丈夫牢锢在一丈之内,有讲无你讲之流,但却已被阴魔奸得元
阴尽泄,意识模糊,只要略加挑逗,就欲火焚身,除外别无他念,到高潮叠起,
神魂飞散後,就任由阴魔摆布。

  阴魔看她眉心一皱,就知她内心抗拒,要心愿得偿,就要在这罗浮山口,给
魔女一客最後淫餐,装出盼求的样子把魔女拥入怀中,由额头吻起,拖下耳垂,
魔女就即告淫兴爆燃,娇躯发热,螓首不安的摆动,情不自禁把丰满撩人的樱唇
凑过来,伸过密甜的香舌任品尝。一阵强劲的舐吮就令魔女浑身发软,拖着阴魔
坠垂下地。阴魔决心竭泽而渔,不再用渐进手法,於敞开魔女衣襟之际,魔唇吻
移下魔女乳沟,双手分必握捏魔女两只丰韧乳球,已令魔女全身颤抖。魔唇再移
下吻上魔女那深深脐穴,即觉魔女小腹擞阵,微闻娇声喘喘。到吻达那女性最神
秘的毛茸茸奥区,魔女突然“啊─”声脱口呼叫,张撑开那条浑圆的粉腿,为他
开放了大大的一切,更震腾腾的环钳着阴魔镜项,一双香郁的玉手紧紧的抓牢阴
魔头额,可不知是想推开,还是想按压入耻阜去,纤柔的小蛮腰也是不安的剧烈
扭动。

  阴魔伏下头去,继续那使她要命的动作,让舌头吐着闪烁的火焰,在魔女的
阴核上下游移,或轻或重地摩擦。这小小的火焰迅速燃蔓魔女全身,令全身骨节
酥麻酸痒得几乎快要松散开来。这可爱美死人的舌头,也是这讨厌的舌头,害死
人的舌头在不停的翻搅、吸吮着。魔女西斯底里的呻吟着、呓叫着,全身的血液
都快要冲到脑际上去,只感到快要爆炸似的,那要命的舌头。下体窍飘出浓烈的
淫靡异香,引得阴魔心旌浮动,有着令人如醉如痴魔力。

  阴魔当然能礼会魔女的反应和需要,心中暗暗得意,活动也更加强。魔女被
煎熬得似快要昏倒了,并且感到全身飘飘然,像是乘云驾雾似的,魄飞九宵云外
而上九重天了,保不住本身的重量,被吊在半空中,是上不抓天,下不着地,迷
失的叫吟着,真是难过透了。阴魔舌头还在拼命的掏掭,深入再深入的搅动,要
更发掘她的秘藏。魔女心中热焚焚的烈火,烧得更旺盛,快要把她烧焦了,涌出
谷的滚漫骚水,若是火到即乾,化作香氛贯入阴魔鼻腔,也传过魔女的熊熊欲火,
直闯龟头。只是阴魔别有所图,强压下去。魔女被弄得血液狂速奔流、冲击她兴
奋的细胞、兴奋难耐,惊心动魄的浪叫道:“啊!亲弟弟!姐姐难受死了!

  哎呀!“

  彷佛悲鸣似的淫叫,听来也更荡魂蚀魄,叫着也动着,一双玉掌就是有着狂
力的把阴魔的头嘴压入穴去,小蛮腰摆得急剧狼忙,涌出骚水如洪水,泛滥满至
阴魔口鼻,贯入了强烈的麝香气氛,催逼阴魔淫火,把龟头涨得似痹似痛,也带
来了窒息的感觉。阴魔可没兴致去饮啜骚水,就弄不下去,才游身穿过魔女的钳
腿,挥巨,入穴,一插到底,溅起骚水四散盈尺。

  魔女已被煎熬得有点麻木,但觉穴空虚,要更高耸,更猛烈的挺动巨臀,迎
接阴魔那有力的侵入,拼命纠缠,─恨不得要将巨噬吞下肚似的,忘形忘命的撞
上去,迎接那那勇不可当的冲插,拼命地扑向性欲的火焰,去享受劈凿穴所给予
的欢乐情趣,享受那性的高潮,集酸、甜、麻、痛於一身,致骨酥肌软,快感像
波浪一般不停涌出。神经系统都被这激烈的性爱侵食了,整个人陷入疯狂状态,
知觉中只存有道的习习酸痒,本能的从挤压,再挤压的磨擦中,去骚捣穴里面的
酸痹,止住那种刺骨的奇痒,像是要把阴魔整个吃下肚似的,换来一阵一阵的充
实,一直深到她的灵魂深处,撞得她魂失魄散,娇嫩的肉体不堪刺激的发颤着,
她口中不时还发出「啊┅┅啊┅┅嗯┅啊~~」的腻人春声,喘急淫叫,又似哀
怨非常,最後终於达到奸淫之顶点,欲海的高峰,也告元阴消竭。阴魔看着魔女
神智不清,一双修长的粉腿犹自不住的轻颤着之际,为她套上树叶串成的叶衣。
魔女犹是陶醉和迷恋着欲的顶点,剩馀之馀味还没有自她身体中离去,就在浑浑
噩噩中任阴魔拖着,借树为掩饰,潜入山去。

  依魔女复述王娟娟当年所说的路径,阴魔在後山中寻到一个山洞,进口处很
窄小,越走越深,尽是螺丝形的小道,越走越觉往上,渐渐看见前面露出亮光,
鼻端时时闻见梅花香味。转过一个钟乳下垂的甬道,进入一块平坦的草原,上面
长有成千株大可合抱的千年老梅,开得正盛。前面一片峭壁,写着“香雪海”三
个摩崖大字,下面有一个洞口,因是万梅环绕,洞中有四时不谢之花,所以叫做
香雪洞,是元元大师驻锡之处。王娟娟就是囚在这片梅林中。

  魔女深知名门正宗的弟子,外表上极重男女授受不亲,虽然立心拖王娟娟落
欲海,以开发她的享乐人生,也绝她回头之念,但不敢操之过急,教阴魔於梅林
外守候,阴魔乘机要求指挥十二元辰白骨神魔作耳目。魔女神识犹存着高潮的馀
韵,无心思考,也无从警觉到阴魔竟能与十二元辰白骨神魔通讯,娇笑声中赞赏
了阴魔的合作,许下给阴魔一矢双的诺言,就招出十二元辰白骨神魔,吩咐一番,
才满姗姗的进入梅林。阴魔看魔女身形消失入梅林中,即向峭壁下的洞口走去。
适才的洞步步往上,这个洞却是步步往下。到通道弯曲处,阴魔的先天真气探觉
到强盛的後天真气贯盈,知道接近了元元大师的穴室,就不敢再前行,指挥十二
元辰白骨神魔去送死。

  这些魔头也不是从有道之士炼出来,只是鬼母应劫前拣选一些禀赋尚佳的凡
夫炼成,经过後天五行的金削火熬後,已失却语言能力,只能伊伊呀呀的表达出
是与否的心态,连接收语言的区域也因受伤成残,而不大理解所听的词意。阴魔
的先天真气,不涉五行肉质,可经脑电波传达,成了魔头们企求的救世主。底层
的魔鬼,本身长在高压下,无出路可言,变成爱幻想,脱离现实,被封闭成愚昧
无知。一旦不安份,不能分辨那成仙入道的「挂羊头卖狗肉」必须心法,往往被
漂亮的蓝图引动了狂热和希望,因而被驱使得盲目付出一切,以至粉身碎骨。

  十二元辰白骨神魔因语言阻隔,本来就不太理解魔女是要它们监视阴魔,却
给阴魔的花言巧语,说是解救它们,信口雌黄编排元元大师积聚太重元气,气多
身子弱,被元气拘禁,失却仙家的生命真谛,缺的就是它们的精神层次,只要能
奸淫了元元大师,就能借体换身,超入仙界,当家作主。对元元大师的迷惑沉沦,
必须强行示威,展露魔鬼那超仙界驴的驴意,舞尽极淫贱猥秽的表演。低层的魔
鬼就是蠢,盲目支持,才有仙界的得心应手。看十二元辰白骨神魔一声呼啸,就
冲入香雪洞去淫沟元元大师。阴魔也立即回头,怂恿魔女为十二元辰白骨神魔复
仇。

  阴魔逃达洞口还有十馀步,见一座石屏後隐约放光,转过屏後,见一个年青
女子,用手中剑把一块石板掘开,那光从一块石板底下一把一尺三寸长的小宝剑
发出。才将石板盖好,忽听有脚步之声,从外进来。暗处看明处,格外清楚,来
人是两个女子。前面走的一个,身上衣着服全是树叶作成,身材炯娜,眉目间稍
含荡意;後面走的一个,穿着一身蓝布衣服,脸容非常美丽,颈上拖了一串锁链,
就是魔女解放了王娟娟同来。

  二女走到屏风前面,便立定不走,争论起来。魔女说道:“这三十六年的长
岁月,如何熬得过去?你师父所说不用她自己动手,便会有人用飞剑斩你,这句
话,不过吓吓你罢了。如果不是你要回来取东西时,我们怕不走去有几百里路麽?
你怎麽又要害怕呢?”

  蓝衣女子说道:“我师父的厉害,我是深知的。我这些宝物的,当初辛苦得
来,颇非容易,就连在洞中受这十几年的,也为这些东西而起。埋宝时节,师父
将当年炼来防魔的青霓剑埋在上面一层,对我言过,倘若我再存贪念去盗宝时,
那青霓剑自会取我首级。我虽舍不得又跑回来,但叫我亲手去掘那石板,我实在
无此胆量。”

  魔女闻言笑道:“我因你当年对我有许多好处,後来才知你在此受罪,恰好
寨主要求像你一般的人才,所以不远千里,前来相救。十馀年不见,怎的就这麽
胆小?你既害怕,你说出地方,待我替你去取如何?”

  蓝衣女子道:“就在这石屏後面一块石板底下,你须要小心在意才好。”

  魔女便转过石屏,手中持了一杆钢叉,叉尖上红光闪闪,将石板掘开,再掘
起一块小石板,从内中取出一个石匣,穿蓝衣的女子连忙接过石匣道:“想是宝
剑已被师父取去。宝物既得,我们快走吧。”

  魔女不知天高地厚,还怕入宝山空手回,说道:“既是无价之宝。洞外光明,
不如洞中黑暗,可显此二宝神奇。何不取出,让我开开眼界呢?”

  那蓝衣女子好似受了人家恩惠,无法拒绝,很为难地把手中石匣打开。只见
那石匣有八寸见方,四寸厚。里面装着一面铜镜,镜背後盘着九条龙,麟角生动
非常,晶光四照,寒光射目。另外还有一粒径寸的大珠,方一出匣,登时合洞光
明,照得清澈异常,把洞中照得如在青天白日之下。

  就在石匣打开的刹那,隐藏在石屏後的阴魔,就觉到一股後天真气从匣内放
出,牵动年青女子手中的青霓剑,牵应到王娟娟颈上锁链。一道青光过处,穿蓝
衣的女子“哎哟”一声,尸倒洞口。阴魔暗叫可惜。魔女一抖手中叉,那叉便飞
起空中,发出烈焰红光,与那青霓剑格斗。阴魔随即觉到洞後真气涌来,立即冲
上洞外峭壁上,便听到元元大师断喝道:“大胆妖孽,竟敢来山扰闹!”

  到阴魔抖散树叶衣饰,换回衣冠,魔女已化作一溜火光,逃出洞外。元元大
师受十二元辰白骨神魔之淫秽贱相所激,杀心狂炽,真气贯入青霓剑,扫出匹练
的青光,把魔女所化火光,一扑即灭,洒落漫天血雨肉泥。阴魔见大患得除,也
怕元元大师感应到自身的存在,慌忙北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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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节淫蒸师娘

  阴魔见识了魔女温娇的飞遁,才知剑仙有飞行本领,怕被从空中侦察,不敢
再攀崖抢高,锐意於丛林水底,常猎虎猿为食,用血影神光法理,剥皮为披以混
淆视察,也储下了不少走兽毛皮。从罗浮流窜至长沙,不敢下平原,折向东走,
到九华山後的醉仙崖,目睹崖前的一片枯枝寒林,静荡荡的,荒凉可怖,寒鸦在
巢内也冻得一点声息皆无。阴魔给这妖异的境像吓得欲回头绕路,却在犹疑的刹
那间,天外飞来一道光芒,辉煌耀目,贬眼间即降落身前,光影内浮出一名女道
姑。见她才待开口说话,突然怔着。

  这道姑容颜清丽,身形纤秀,腰挺腿直,一派高贵气息,挽上观音大士式的
道髻,衬托得像是宝相庄严,却在凝视阴魔的刹那,凤目即出细眼媚丝,星眸似
开未开,似闭未闭,泄出淫荡水光,逗人心弦,引燃阴魔的欲焰,熊熊肆虐,把
硕巨肉挺托前冲,把衣袍撑起如伞。敏感的龟头擦拭衣物,酸麻的快感刺激肉中
细胞震栗,推动肉抖擞挥舞,舞得衣袍汹涌波涛,泛起层层浪影,明显的觉到阵
阵幅射,透澈出龟头外去,射入道姑靶内,化为热能四炙,回传来丝丝牵引,温
馨快感。

  道姑亦明显现出反应,丰腴的双颊泛现红晕,春意盎然,娇俏的脸庞所呈现
的圣洁气息,叁杂了淫荡的妩媚,闪现出饥渴神色,那种娇贵而治荡的模样,就
是天下最迷人的荡妇的风情。宽蔽的道装掩盖不了那摇曳生姿的轻盈体态,玲珑
性感的身段,尤其那一对尖挺的乳房像要透衣而出,乳头高高耸起,震荡得衣襟
浪翻。腿间内又热又骚痒,令纤细的柳腰奈不着莲足乏力,摇曳不安,肌肤抖颤。
强忍道的波涛汹涌,伸出红亮的馥香舌尖,抵扫一遍那微湿的丰艳红唇,深深吸
了一口气,宁下精神,露出鹭鸶般淫笑道:“贫道乃峨嵋派掌教夫人苟兰茵。前
方岩下美人蟒即将出困,奇毒无比。餐霞大师赞荐小施主不惧蛇毒。可否与贫道
共结善缘,齐塑功德?”

  语音娇腻,若弦外有音,锐成实质,挑逗着阴魔体内的欲火,燃起阵阵酥熔
滋味,薰逼着魂灵心志。

  这苟兰茵本是奸国奇花,天生淫质,壑欲难填,奸淫的生理需求,永无静止
之期。自癸水初泛,即奸遍村里壮男。任那淫虫如何粗壮,一经入,莫不皮黄骨
瘦,终生废。闻齐漱溟小时便有异禀,刻意招郎入幕,经多年祈待,才得共结连
理,却不消数年,齐漱溟即为旦夕需索,弄得面颊深陷,有皮无肉,已无举之力。
苟兰茵也只能终日叹气,最後想得一计,借机咏叹道:“花不常好,月不常圆;
人生百年,光阴有限,转眼老大死亡,还不是枯骨两堆?虽说心坚金石,天上比
翼,地下连枝,可以再订来生之约,到底是事出渺茫,有何徵信?这无情的韶光,
转眼就要消逝,叫人想起,心中多麽难受呢!”

  只要挑起这废物的出尘之心,远出求道,不在身边阻手碍脚,即可大开方便
之门,招来狂蜂浪蝶,穴不愁空虚苦痒了。齐漱溟亦知喻其性交能力消逝了,羞
惭无地。为求逃避削骨之刀,上峨眉山寻师求道,遇见长眉真人,许下宏愿,要
代完成伟业,得晋身为徒。本欲静叁玄秘下乘,重续琴瑟静好,从此刘桓注籍,
葛鲍双修,天长地老,驻景有方,不必羡他生之约矣。其大师兄玄真子,怜他修
非所求,曾提点之,道:“师弟这般儿女情长,将来难免魔劫呢。”

  齐漱溟听不出弦外之音,还笑答道:“师兄不要见笑,我求师的动机,也起
於儿女情长啊。”

  玄真子洞悉其挂碍,有空可用,荐为副手。再因玄真子身怀隐秘,怕站上台
前最高处,则难以掩饰他卧底峨眉的任务。齐漱溟因此得受推诿,备登储位,到
此才知从师时,为求目的,草率承诺,不知所负之苛,以致终身埋首党争,耗尽
生力,肉也萎缩至无,更无淫奸之能矣。无可奈何之下,只能与苟兰茵约法三章,
只需顾全体面,任她面首万千。苟兰茵得道後,专修注,欲海中从无敌手,单只
音频挑逗之功,从未逢过抗拒之能。

  阴魔虽被淫火煎熬成崩塌岩浆,但先天真气仍然护持元灵,更因她提及餐霞
大师而惴惴不安,不知对方是否知道了那不可告人的奸情,又怕再被囚禁,但直
觉那是否认不来。於是故弄玄虚的装作诧异,道:“道长无认错人耶?”

  苟兰茵亦诧异其定力,更加重惑心音煞,嗳昧轻笑道:“餐霞大师沫在小施
主身上的壮阳香,是贫道独家祭炼的,认得错吗?”

  阴魔图穷匕现,羞得满面通红,淫火更炽,语声也是期期艾艾,道:“小子
我全无法力,正要寻大师学艺,能帮上忙吗?”

  苟兰茵见无拒意,自己亦心猿意马,不及计较对方何以还能静处,仍未扑上
身来,也不想浪费春宵片刻,直接提领道:“贫道收你为徒,施行催生大法,玉
成於你,好吗?”

  阴魔也未知何谓催生大法,更不知是何後果,只知道剑仙挟持法力,有着无
限权威,正是话你错你就要认,打你你都要企定,坚持自己没做错,就等如说了
「法制不公道、不可靠」的话,这是万万不能。法界中人是不容许有作这种挑战
的,剑仙从不出错。既是点名要拜师,就要即刻弯身行礼,动作稍慢,就是欠缺
诚心,罪大恶极。苟兰茵也急不及待,拥抱起阴魔,涌泄出淫蘼肉香,淹没阴魔
嗅觉,呵出呻吟般喘息,在阴魔耳边梦呓道:“待会可有得你拜到筋疲力竭的呢!”

  阴魔就薰醉在淫蘼肉香,挤入软馥温馨的娇躯中,淫思汹涌下,初试剑仙的
飞行,进入山後一个小洞内。这洞本是监视妖蛇的驻扎地,却被苟兰茵辟作阳台,
布置得简单实用。最为精巧的是那十二品莲台的靠背倚屏,何以平放为床,莲台
花瓣本是竖立为栏,也可缩入台下,外显是一具修真法器,实则是一件用作奸淫
的工具。

  苟兰茵先放下阴魔,脱下道袍,内里竟是一丝不挂,妖艳性感的胴体,在阴
魔眼前展露。一对完美得毫无瑕疵,弯弯上翘的玉乳弹跳而出,淫荡的摆荡着,
丝毫不见松弛,乳晕已经隆起,衬着粉红乳蒂,尖挺而呈粉红。这麽饱满的笋形
乳房,高耸出圆润纤秀的腰肢外,是乳球的极品,火形带木,散发淫荡天生,欲
火炽烈魅力,显有一股野性的韵味,更充满了兽性的诱惑。

  人在五行中,乳球也分五行。火形尖翘形圆,基底窄起,乳蒂勾上;水形圆
浑,基底窄起如囊,内藏如水;木形修长,基底平起,竹笋般耸生;金形坚实,
基底较窄如珠;土形软塌,基底多是阔如泥丘。此是五行正格,金藏於土是同源,
属四大的地,所以金形弱後则成土。火、水二形罕有,木形也是百中无一,凡俗
女子多是金、木二形。水火不相容,火金难全,水中藏土则浑。木形塌後,是土
抗木,垂而不泻,尚可浪荡诱人。土性垂,再带木性,则塌如虚皮,向两边泻去,
是木克土,乳球中的极击劣品。木中带火,是火性不强,只长而勾翘。苟兰茵一
双玉乳是火中带木,其火旺,即淫火旺,是淫中极品。

  苟兰茵更是肌肤雪白幼滑,温润透红,腴软如脂,散出淡淡光晕,晶莹剔透,
幻彩滟滟,极其娇艳。秀长玉腿的肌肤细白柔嫩,对比出内侧的黑亮阴毛,更是
闪耀。穴洞口,两排竖毛有五寸多长,随风荡漾,黝黑鬈曲,互相缠绕,隐隐透
着红光,若有若无地吸吐张阖,异香扑鼻,涟涟流出,一股淡淡的淫水味从窍飘
入阴魔嗅觉,艳香浓烈。淫靡的异香,彷佛有魔力似的引得阴魔心旌浮动,如醉
如痴。这是一个性欲特别旺盛的淫妇,但在一个男人的眼里,这曲线夸张而充满
欲火的女人在挑逗异性时,也呈现了她自己强烈的需要。

  阴魔眼见这样一个尤物,光溜溜的迈近身前,已是色授魂予,更何堪被拥入
怀,以纤纤玉手剥过清光,摸遍周身大穴,更温柔的套捋着那挺得怒高,欲火如
焚的巨,加沫独家壮阳香。苟兰茵却见巨如恶龙,已是张牙舞爪,龟头狰狞,又
粗又硬,在玉掌中翘坚如铁,粗壮得前所未见,颇有点触目惊心。触觉到一股滚
水沸腾般的力量在龟头激荡,泄出阵阵精液气息,拨助淫火,令修为深厚的剑仙,
饱历欲海奸淫的荡妇也浑身无力。

  几经调息才能归纳欲火,把赤条条的阴魔摆上莲台上,作观世坐莲之姿势。

  此式规限雄的活动空间,由雌主控接触点,最适宜於雌御雄的催生大法。苟
兰茵盘起阴魔膝腿,看着巨的一柱擎天,在跨上阴魔腿盘上,坐下娇躯以噬之入
玉之际,真有骑驴的感觉,倍加兴奋。淫火燃化体内气血,热气蒸腾,体香被热
气所激,变得更为浓洌,由身上的毛孔散发到空气之中,沁出的香汗点点如雨,
混着中人欲醉。情动而溢出的爱液微薰,麝香阵阵,撩人心魂,渗入阴魔鼻腔内。
阴魔爽得疑在梦中,但下有龟头撩拨的阴唇,上有触眼的笋翘乳球,巍峨摇晃,
却是真实无讹,真想咬上一口,只是不敢做次,看着乳波如浪,却迟迟未觉坐下
套。

  苟兰茵赤裸裸的坐上阴魔盘膝之际,也为硕大的撑伞龟头擦得心悸意荡。觉
得阴魔巨太强,真有处女初沟的怕痕又怕痛的心态,慢腾腾的下坐。无奈触觉到
百战无敌的阴唇压下阔撑的龟头时,火灼的热能燃起强烈的酥酸感,如电流击中
入脑门,眼前一阵金星飞舞,令腰腿无力,一沉到低。激情狂潮排山倒海地扫过
全身,触电般的快感,从脖子到跨间的蜜穴,一直线的穿透。陡然「啊~」的一
声,发出惊人的嘶叫,而那绷紧了的娇躯,突然像泄气的皮球一般软化下来。

  快感慢慢变强烈全身火灼酥麻,所有的力气於瞬间被抽乾,又乾又瘪,骨软
精疲,神魂飘荡,小腹好像有一团火在烧,无力自控。酥麻酸痒,直钻心灵,不
停的抖颤,忍不住发出断断续续的无力呻吟,陷入捣散了的陶醉,整个人像是在
瞬间好连骨头都化掉了,混身瘫软如泥,灵魂彷佛出窍,到了九霄云外,只存着
那酸入肉,酥入骨中的感觉,及那平坦而有弹性的雪白的肚皮的不停起伏,在阴
魔的小腹上摩擦着。

  阴魔觉到巨全根被苟兰茵噬入阴内,竟是宝八大名器之上品,玉蚌香涡。这
嘴阔之淫妇,户形如田螺,阴唇甚大,内部却窄小,前端的螺旋体还会伸缩,柔
韧的壁有如旋梯,能急速收紧,将来紧紧束在穴中,栓梗卡牢,动弹不得,受壁
回旋澌磨。穴内深处的子宫也可收可放,有着极强的吸力,更像小嘴一样凑着龟
头尖端吮吸,忽松忽紧的轻揩龟头,刺激肉,令阴魔血气贲胀,催逼经脉,通体
涨麻痉挛。香涡流出的骚液散发出如兰似麝异香,反过来又会进一步催激淫侣的
情欲。可幸这观音坐莲式限死了阴魔巨的阔活动,没给阴魔强抽猛捣的更大苦头,
直待苟兰茵回过气来。

  因个子较小,再加上苟兰茵坐在腿上,阴魔头颅仅及丰腴的玉乳,藏入乳沟
内,鼻嗦口舔,还手拥匝纤腰,捏抚着每寸香肌,身下的巨更作怪,在玉蚌香涡
内,竟能一涨一缩,与涡吸力互扯,波动花芯内元气,若非功力尚浅,又缺乏移
送空间,真怕苟兰茵在失神中被盗去不少元阴。

  苟兰茵暗叫一声侥幸,即环伸玉臂缠绕阴魔颈项,轻轻扯昂阴魔头颅,俯下
螓首,凤目中淫荡的水光,幅射入阴魔灵台,禁锢着阴魔的後天中枢。鼻尖互擦,
把鲜艳欲滴的烈火红唇印下阴魔厚唇,度过香沃的舌尖,吐出如麝如兰阵阵幽香
热气,让阴魔狂啜甘露,吞下湿润的津液,藏有丝丝真气,配合着擦摩阴魔後颈
的兰花似的指尖,承接导入的真气,跃动於阴魔任脉,储入下丹田内。

  凝脂玉手再轻柔的在阴魔身上游抚,输入丝丝真气,顺经脉流动於体内漂流,
再驻入每个窍穴,引动窍内玄髓化气。阴魔玄髓充沛,後天真气汹涌以来,流经
处灼热如火,引得体内元阳燥亢,快感狂涌,冲入茎,令巨更添涨热,在苟兰茵
的穴内不住膨胀。到穴容积的极限,阳具的血气受到收束,爆入龟头,炙热阳刚
罡气左冲右突,欲火烧得浑身好像要爆裂开来,有说不出的难过。

  苟兰茵扭动蛮腰,十分带劲,圆翘而挺的两片雪臀,含挟着居中直入的阴魔
热,忽左忽右,时上时下的圆磨转动,磨得凝聚在龟头的元气,化为一股股的热
潮,卷动往还於龟头中。阴魔更感到胀痹的酸麻,猛然一紧,丹阳剧烈跳动,向
核心聚压,爆破极限,一股元阳疾喷而出的冲入内花芯,震撼深处如尽搬沉积,
轻松无比的性趣。

  苟兰茵阴窍迅速接纳吸入元阳真气。虽从餐霞大师处得知阴魔异禀,但亦未
料到如此不凡,为阴魔的灼热肉所震憾,内如纳火炬,火苗喷灌百脉,炙得通体
酸淋烫热,外肤蒸出香汗如雨,玉乳震腾,蒸逼欲炸,内洒下淫液失禁,穴紧缩,
添激爆炸。更感元气涌入的奇趣,淘醉得近乎昏迷。娇媚呻吟声不断泄出。几经
艰难才能驾御真气,收入丹田,储入全身窍脉。把馀剩下的元气,透过花心回馈
阴魔,助阴魔导储入下丹田,再流洗百脉,贯通真气。

  如此催生大法,实是揠苗助长。未经修练的丹田容纳不了多少元阳所化真气,
全由施术者受益。窍脉的玄髓,添补不易,禀赋不强者,终身难有寸进矣。阴魔
从魔女温娇、白云、餐霞及慈云诸姬所得而存於窍穴的玄髓化为後天真气,为苟
兰茵所得,不用经历苦劳而超越众同侪之上。

  阴魔亦在苟兰茵淘醉的刹那间,作化整为零的奠基。所修练的血影神光已刚
成基础,本来就是培植血髓,养育玄髓,化为元阳,得此先、後天真气变化要诀,
挟有充盈的先天真气,即能运用,生生不息,进入第一层的媒化。玄髓化的元阳
已可随意离体,永保沟通。再得运用後天真气的法诀,肉竟能急缩猛胀,於无所
移转的局限下,做成狂抽劲插,被苟兰茵助导真气凝练百脉时,更引发体内淫气,
不顶不安。阴魔猛顶一次,苟兰茵就全身麻酥,心房就颤动一次,被擦得穴热超
火山,化成火烫的蒸气窜撞百脉,若炽熔岩浆滚滚而冲。苟兰茵被冲得肉壁爆炸
得如全身粉碎,失控下狂呼尖号,灵魂浸迷在淫浪快感中,已不能再专心施法。

  直待阴魔淫气稍懈,静止下来,才能重拾意识,接收涌入的元阳,丰盈得如
充沛宇宙。可惜元阳虽沛,只是寄存;却平添了的不少修为,与空前的性趣。淫
趣与元阳兼得,机缘极之罕有,岂能不稍事回气,即再湿吻过气,尽情挑逗,令
爆炸、狂呼不断在洞内生化不息,淫生醉死,飘飘欲仙。

  苟兰茵虽有心竭泽而渔,但惜器浅,光是阴魔窍穴内所挂存那些采来的元髓,
也扫不尽,何况先天真气所通灵的玄髓,又岂是苟兰茵所能窃据。苟兰茵饱噬元
气,暖极思淫,放下莲台倚屏及台边花瓣,推倒阴魔侧卧。阴魔望着她双眼微闭,
胸膛起伏急促,喉中阵阵哼声不停的传出,腰肢轻扭高挺的迷人娇态,也是激情
万分,一股男性的征服欲顿由心中发出,极力想征服这身下的淫娃,挥着炽热巨
?直攻丹田小腹,穴最深处,龟头热气如浪,抵住花芯嫩肉,急转倏旋,钻的苟
兰茵浑身酥酸,热气直透花心来瘫痪苟兰茵的中枢神经。

  苟兰茵感受到那股从少男身上传来的刚阳之气,心跳急促,如痴如狂,深深
迷恋上那肉儿在花芯里钻啜时,所带来的一波波浑身颤栗的快感,把骨子里的骚
媚浪劲全吸出来。那种无法言谕的快感,刺激得她全身燥热不止,酥淋得意识开
始模糊,神魂荡漾,花芯涨满热燥,一股热腾腾的阴精浇上阴魔龟头,达到了生
平第一个高潮,恨不得能够合而为一体。淫荡的扭、迎、摆、夹。男的像出山的
猛虎;女的像饥渴的野狼。阴唇陷下去又翻转出来,户内传出很有节奏的滋滋淫
声,每一次都渗出大量浓稠骚液。

  娇躯抖得更剧烈,彷佛被地狱的火焰燃烧,一波波自穴向全身袭散开来,带
着令人酥酸的电流传遍了身子的每一处,性高潮连连迭起,整个人像充饱了气似
的轻飘飘,浮甸甸的情欲顶点,真教她陶醉和迷恋,性感成熟的脸上也现出极度
欢愉的神情来,泛出高潮後的淫靡妖艳。这个治艳骚荡而又奇淫纵欲强的荡妇、
淫媚十足,骚浪透顶,真是天生的尤物,教阴麽回味无穷。可惜好事多磨,忽听
一阵极奇怪的笛声,由醉仙崖那边随风送来,惊醒这对欲海淫侣。

  那醉仙崖下,封锁着一个蛇身人首的妖怪,名叫美人蟒。被峨眉派鼻祖长眉
真人锢洞内,用了两道符篆镇住,已数百馀年。真人锢而不杀,命其徒子徒孙留
守锁云洞,就是要收伏此妖蛇,作护教诛魔的刽子手。

  长眉真人虽是神通广大,也摆脱不了‘王道迂阔而莫为'的拘束。这是宇宙
规律,天和的平衡。蚂蚁尚且贪生,所以要驾驭群众,必须有容为大,才能沽名
钓誉。容了别人,己身又纳安何处,就必须要有「挂羊头卖狗肉」的手法。虽有
标榜双蠃以惑世,但世事零和,有蠃者必有输者,是第三者矣。身入赌局,绝难
自清。纵使被诛者有十恶不赦之罪,也必有唇亡齿寒,兔死狐悲之辈,假上天好
生之德,吹毛求疵,交相责难,使慈悲蒙瑕。只有藏灵子说得坦白,不敢叁与铸
炼照妖镜,就是说不定有朝一日,他自己也在镜中现出原形,是个妖邪。

  所以单丝不成线,独木岂称林,必要聚众集结,才有驾凌群众的力量。对有
利益冲突的异己,必须有杀手集团作借刀杀人之用,可供披上画皮的伪君子,置
身事外,才可以假其公信力,装作公正、公平替杀手掩护开脱。有此分工合作,
才能事半功倍。既有分工,即有阶级,其鸡口牛後之差别,是主奴之戚,判若云
泥。此妖蛇自有主张,不甘为奴,致越禁越毒,其毒无比,无人能近。蹉跎多年,
不只毫无进展,而且连诛杀也束手无策。更不幸是那两道镇蛇符篆被其徒孙毁了
一道。

  长眉真人储徒妙一真人齐漱溟的爱子转世李家,妙一夫人为遵前生之约,收
养回山,赐以道名金蝉。金蝉年轻好动,於秋未冬初时,见满山的红叶和柿子,
如同火一样又鲜又红,映着晚山馀霞,灿烂夺目,便一时兴起,带了金丸同宝剑,
偷偷溜了出去游山。途中遇上一匹小马,才一尺多长,驮着一个七八寸的小人在
枫林中飞跑。

  那小人小马,名叫肉芝,原是雌雄两个。那雌的常得雄芝的精液滋补,功力
较深,化成小人;雄的因经常消耗元气而较弱,只能做牛做马,却都是仙凡不可
多得的灵药。平常人若吃了,可以脱骨换胎,多活好几百年;有根行的修士人吃
了,便可少费几百年修炼苦功。这种奇异的灵药,都自知其功效必然带来死神照
命,无可超脱。喜欢你就是要你死,你不死,他们的福幸无门;必须采撷了你的
生命,才有他们的活得灿烂。此就是所谓天生万物以养人也!是因人类主宰着世
界所致。

  世界本是由能量固成分子,分子受引力聚结为力场,力为变动之必须。能稍
事抗衡人类的力量者,只有毒虫猛兽。幸而灵药有辟毒之天赋,能利用自己所长,
择有猛兽毒虫栖身之所,为生长地,以防人类的侵袭。但此借暴抗暴,如走钢索,
侧重平衡,既要躲入毒圈之内,但迈近猛兽毒虫身边,则同样无幸。

  那肉芝知道人若走到那禁锢妖蛇的崖下,便要中了蛇毒,晕倒在地。但被金
蝉追急,慌忙中,失却平衡,逃近了那妖蛇身旁。那妖蛇对这两个肉芝早已垂涎,
如今送上门来的好东西,岂肯轻易放过?总算成了小人的肉芝修为较高,跑得快,
未遭毒手。但仍是马的肉芝逃得稍慢,被那妖蛇一口吞了下去。妖蛇得此灵药,
越发厉害。

  那追肉芝的金蝉,追到崖下那妖蛇的小洞中,见那个洞大小,钻不进去,便
拿宝剑去砍那山石。那剑原是苟兰茵当年入道时炼的头一口防身利器,慢说是石,
就是钢,遇见也难免两断,竟然不能砍动那山石分毫。金蝉定眼一看,发现石头
上面有几个像蚯蚓般的字,一时性起,便把餐霞大师赠他的金丸照着那山石打去,
无意中破了头一道的符篆,洞口那块石头便倒了下来。接着一阵黄风过去,一阵
腥臭之气扑鼻而来,中人欲呕。从石缝中穿出一个女人脑袋,披散着一头黄发,
身子好似是夹在山石缝中,两只眼睛一闪一闪的,发出一种暗蓝的光,呱呱的叫,
又尖又厉,非常怕人。原来那两道符篆被金蝉破掉一个,禁它不住。

  妖蛇经多年囚禁,渐渐知晓到独力不足持,学识讹诈,扮可怜,示意金蝉把
山石再炸碎一块,给它出来。金蝉犹豫了片刻,猛然想起在这深山穷谷人迹不到
的所在,怎会藏身在这崖洞之中,莫非是妖怪吗?但又不敢肯定。正在委决不下,
妖物已等得有些不耐烦,脸上渐渐现出怒容,两只眼睛一闪一闪的,发出一种暗
蓝的光,又朝着金蝉呱呱的叫了两声,又尖又厉,非常怕人。怨怼得非常狼恶,
既要自焚,又要示威,比那争遗产,讼欠薪,追旧债,也无此激昂厉烈。真是善
门一开,群丑齐来,业败家衰,难恃三代!

  金蝉本是小孩子心性,吃软不吃硬,才想给它吃些苦头,那妖物已忽然震怒,
猛然使劲将身子向前一蹿,蹿出来有五六尺长,张开大口咬去。幸而当时擒蛇的
长眉真人早已防到此着,又用法术将它下半身禁锢,所以只能蹿出半截身子,便
不能再往前进。现出是人首蛇身,蹿出来的半截身体是扁的,并不像普通蛇那麽
圆。周身俱是蓝鳞,太阳光下,晶光耀目。金蝉既然看出它是妖蛇,便将金丸放
出。谁想金丸刚刚出手,便有一阵天崩地裂的声音,把他震晕在地。亦惊动了锁
云洞中的妙一夫人苟兰茵,把他救回。

  因此,苟兰茵更为师尊遗命,忧心如焚。喜闻餐霞大师推荐阴魔的异禀,蛇
毒所不能害,即急飞往那羁绊阴魔的蛇妖深洞时,阴魔已深入洞底的迷阵,只留
下壮阳香混合阴魔的丝丝体味。苟兰茵也不敢轻涉天然迷阵,失望而回。眼看醉
仙岩日渐阴森,一筹莫展,竟及时巧会阴魔,为公义的诛蟒,也为私情的淫奸,
喜从天降,破格收了这不明来历的弟子,以为笼络,另以催生大法,意图握杀阴
魔进境,预妨後患,未料阴魔异,竟带给她从未能有的高潮,而陷溺奸沟至茫然
不知时日过。

  苟兰茵定神一算,已淫奸了三昼夜了。忙对娇躯上的阴魔道:“醉仙崖妖蟒
明日午时便要出洞,如今它已在那里召集百里内毒蛇大蟒。你快到醉仙崖前涧边,
会同你的便宜子女徒儿诛蟒吧。”

  说到‘便宜'时,穴又再发热炙烫,骚痒难当,壁猛缩,淫荡的妩媚荡人心
魄。阴魔被挟得肉酸软,震荡间擦得如电花激发,浑身震颤,见身下淫妇面泛蘼
红,目光淫荡,乳蒂坚挺,便淫气再燃,欲火重然,两臂一使劲,把苟兰茵的臀
部紧紧的抱住,巨深深顶入穴底处,不停地旋砖,压回龟头中的郁积,更要把淫
妇骨子里的骚媚浪劲全都磨出来。苟兰茵花芯被磨得火网焚炙,狂嗥不绝,但毕
竟修练多年,只叫了一阵子,就强忍晕痹,推阴魔起身,握着阴魔的肉无限依恋,
轻轻捋动,安抚阴魔道:“诛蟒事急,事後约好餐霞、白云,给你个够的。好吗?”

  匆匆的传授阴魔御剑之法,以为诛杀妖蛇之用。阴魔的先天真气,本是穷天
究秘,得了後天入门法诀,瞬息间已身剑合一。苟兰茵喜见诛蛇有望,於送阴魔
出到洞口时,还是压不下心的兴奋,及娇躯内的高潮馀韵,托起阴魔下颚狂吻得
气喘若绝,指着阴魔的鼻尖,像是告诫,也是讨好,呢声道:“那些孩子,根基
未稳。你这个假父可不要勾引她们,他日大成了,奴家定安排给你开苞。”

  忍着腿根的淋软,推阴魔出洞,看着阴魔驾起刚才送赠他的飞剑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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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节尸堆偷情

  阴魔初驾剑遁,穿峰越岭到了九华前山锁云洞前,只见衔山的夕阳,照得洞
前一片清朗朗的疏林如火般红。才待降落,忽听林内有一个小孩的声音说道:
“姊姊,你看那个贼和尚,鬼头鬼脑,在那里东张西望,不安好心的啊。”

  听声却不见人影,旋即又是一个声音答道:“你这孩子,为什麽这样张惶?

  那个和尚有多大胆子,敢来动九华山一草一木?他若是个知趣的,趁早走开,
免惹晦气!“

  好个狗仗人势,是甘为牛後的威风。鸡口虽然自在,但也只能威及自家门内。
正如这时树林前正路过的矮胖和尚,名叫金身罗汉法元,本是峨眉派鼻祖长眉真
人的师侄石道人的徒弟,资质甚高,但被目为心术不正而受逐,改投五台派,也
算是派中有数的人物,此行就是替慈云寺广约助拳而经过林前。听得敌人当面嘲
笑谩骂,却连人家影子都看不见,不由心头火起,叵耐不知道人家藏身之地,无
从下手,只得暂忍心头火气。阴魔却不知凶僧蓄势待发,心急会合苟兰茵子女,
遂驾剑光飞进林内,却似遇到无形的阻隔。

  原来乾坤正气妙一真人因子女年幼,近邻九华俱都是异派旁门,恐怕出了万
一,特在这洞门右右,就着山势阴阳,外功符篆,摆下这颠倒八阵图。一经藏身
阵内,敌人便看不见阵内的人,外看只是一片树林,清朗疏澈,多厉害的剑光,
也不能飞进阵内一步。法元见阴魔立定,估量已与那说话的人凑到了一块,便冷
不防暗下毒手。忽地回身,把後脑一拍,便有数十道红线,比电还急,直往林中
飞去。就在此刹那间,阴魔只听身边一声娇喊:“是娘亲的剑!”

  即时眼前一亮,站定一男一女:女的是一个绝色女子,年约十八九岁,乌黑
油亮的秀发霞披玉肩,若飞瀑流溅,传来淡淡发香,似是寒梅幽兰,却更似雍容
高贵的玫瑰香。脸上淡红的微晕上,闪亮着星光的眼睛,瑶鼻直长润厚,丰唇红
艳,修长高贵的娇躯穿着一身紫衣,衣下双峰峭挺。那个小孩,年才十一二岁左
右,面白如玉,胸前微敞,戴着一个金项圈,齿白唇红,眉清目秀,浑身上下好
似粉装玉琢一般。就是苟兰茵的子女,灵云、金蝉。

  阴魔面对绝色,在蛇毒淫气催逼下,淫心热炽,但对着这便宜女儿,又不敢
染指,显得神情腼的自我介绍。灵云平日本是落落大方,加以道行深厚,心如明
镜,一尘不染,却不知怎的,给阴魔身上发散的淫气,刺激得春心荡漾,莫名其
妙地起了一种特别感觉,弄得她心猿意马,白如莹玉的脸颊上红潮不断。樱桃成
熟了,自己也说不出所以然来,无缘无故,偏偏就是忸怩不安,在高贵的外表下,
心浮气躁。

  林内春色如幻;林外的法元却见阴魔在这一刹那的当儿,忽然隐身不见。剑
光也停止不进,好似有什麽东西隔住一样。大怒之下,挥动剑光不住地上下飞舞。
剑光过处,在这周围数十丈方圆内,树枝树叶齐飞,枯枝败梗,坠落如雨,合抱
的大树,也平空截断下来。只是中间这方丈的地方,剑光只要一挨近,便碰了回
来。相持了一会,是奈何它不得。林中的人,依旧有说有笑。法元听见人家说话
的语气,好似不把他放在心上,大有藐视之意。

  法元自太乙混元祖师死後,自信除了峨眉派领袖剑仙乾坤正气妙一真人齐漱
溟同东海三仙、嵩山二老外,别人皆不是自己敌手。如今被敌人当面嘲笑,不但
无法近身,连人家影子都看不见,费了半天气力,反给人家当玩笑看,情知真正
现身出来,未必占得了便宜;想要就此走去,未免虎头蛇尾,不禁又羞又气。正
在纳闷间,忽然眼前一亮,站定一男一女:男的是阴魔;女的便是灵云。这突然
的出现,倒把一个金身罗汉法元吓了一跳,闹了一个不知如何应付才好。

  忽然一颗金丸,夹着一阵风雷之声,从斜刺里飞将过来。法元措手不及,被
打在左肩,疼痛万分,忍不住破口大骂。一边嚷,一边便放出剑光,直往那一双
男女飞去。只见那女子微微把身一扭,身旁宝剑如金龙般一道金光飞起,与法元
的剑斗在空中,难解难分。金光红线绣出瑰丽悦目的影像,遮掩着浓烈的杀机,
掩护着好几道金光,夹着风雷之声劈空而至。这次法元已有防备,便都一一躲过,
目注金丸来路,只见离身旁不远一个断崖上,站定一个幼童。法元便将剑光一指,
分出一道红线,直往那小孩飞去。这是一个冷不防,灵云也吃了一大惊,已不及
分身去救,忙喊道:“蝉弟留神!”

  阴魔也急忙将剑光放出,追上前去。金蝉将手中十二颗金丸,朝那红线如连
珠般打去,一面拨头往崖下就跑。那金丸被红线一击,便掉下地来,可是红线也
顿了一顿,十二个金丸打完,金蝉也已逃进一个山洞里面。灵云也朝着剑光喷了
一口气,剑光即化作一道长虹,把空中红线一齐圈入。阴魔也趁此机会,逃进洞
中。

  这时日已平西,一轮明月如冰大小,挂在林梢,衬着晚山晴霞,传来的一阵
破空的声音未了,崖前已经降下一个道姑,一个少女,是离此一百数十里,黄山
五云步的万妙仙姑许飞娘。她与法元原有同门之雅,却反装不认得法元,大声说
道:“何方大胆僧人,竟敢在九华山胡闹?你可知道这锁云洞,是乾坤正气妙一
真人齐漱溟的别府麽,知时务者,急速退去,俺许飞娘饶你初次,否则叫你难逃
公道!”

  法元正待反唇相讥,忽然醒悟:是许飞娘这密谍在点醒他,即想到:“幸喜
老齐未在此地,不然我岂不大糟而特糟?”

  於是越想越害怕,说道:“看在道友面上,我去也。”

  说罢,忽地收转剑光,破空飞去。那灵云还待不舍,飞娘连忙拦阻道:“云
姑看我的薄面,放他去吧。”

  正说时,金蝉已走出洞来,嚷道:“你为何把贼和尚放走?须赔我金丸来!

  这是餐霞大师送我的,玩了还不到一年,便被这贼和尚分尸了。“

  灵云气道:“好没羞。总是爱闯祸,闯了又要做姊姊的出头。你暗放冷箭,
得了点小便宜,还要得寸进尺。那和尚好不厉害,仙姑不来解围,正不知我倒霉
不倒霉呢。刚才阴师弟因救你,差点没有把一把好剑断送在和尚手里。还好意思
寻我放赖?”

  金蝉可真是第一福人,福在语出金石,悲天悯人,壮志凌云。但切身励行,
就识放赖在别人身上。听了他姐姐一阵奚落,把粉脸急得通红,鼓着两个腮帮子,
说道:“我的金丸算什麽,只要没有把师兄的宝剑断送,你会心疼吗?”

  一路说,一路便往洞中走去。灵云听了金蝉之言,重新勾起欲潮,不禁脸上
起了一层红云。这许飞娘包藏祸心,借九华山相离黄山甚近,常来竭力拉拢,在
伪装的友善的面具下,藏的是佛口蛇心,奸笑的道:“江湖上异人甚多,我们但
能不得罪人,就不得罪人。想你成名之时,少一个冤家,便少一层阻力。下次不
可如此造次。”

  这是混淆敌我的一个恶毒烟幕。一条毒蛇,不去得罪它,它会放弃噬人吗?

  本来就是势不两立的敌人,以仁慈对之,任其长大,是残害自己,是伪君子
保护同党的借口。当然,她同党得罪人时,她不是另有说法,就是不闻不问了。

  许飞娘说到此间,金蝉截口道:“我们越怕事,越有事。峨眉斗剑之前,起
初我们是何等退让,他们这一群孽障,偏要苦苦逼迫,到底免不了一场干戈。我
们但能得手,除恶务尽,去一个少一个。这就是邪、正两道争斗存亡。”

  这金蝉平日最恨许飞娘不过,所以说完就懒得理她,扯了阴魔退入内洞。飞
娘装模作样的叹了一口气,道:“我看贵派不但能人甚多,就你们这一辈後起之
秀,哪一个将来不是青出於蓝?我寻了几十年来,就寻不出一个像你兄弟这样厚
根基的。”

  凡事不合常理,必有不可告人的内心。说得越漂亮以掩人耳目,暗地下的手
段,就更为毒辣。飞娘说时,指着同来女子道:“就拿她来说,根基同禀赋不是
不好,要比你们姊弟,那就差得太远了。她名叫廉红药,乃是我新收的徒弟。有
一天晚上,她家失火,我赶到时,她父亲业已身首异处。我便驾起剑光追上一伙
强人,可惜都被他们逃走,连名姓都未留下,只留下一个包袱。打开一看,内里
的她已晕了过去。是我把她救醒,将她父亲尸骨安葬後,她执意要拜我为师,以
候他日寻那一伙强人报杀父的深仇。”

  那廉红药已是珠泪盈盈,凄楚不胜,十分可怜。灵云哀怜她的身世,竟未有
想到以许飞娘今日的功力,已超越其一代祖师的师兄,何以制伏不了几个毛贼。

  外表看来像匪徒杀人抢人,实是正好为她造机会,是要借此示恩於廉红药,
好收她为徒,可是连凶徒的身份也留不下,更大肆宣扬,那不是叫仇人匿迹,增
报仇的困难!那红药亦十分巴结敬仰,与灵云越说越投机,临走时还依依不舍。
许飞娘的故意招摇,纵徒交结正派,引致後来瑛姆义愤填膺,登门夺徒。

  灵云怕见阴魔,竭力压制春情,亦不回内洞。刚刚起在半空,便遇餐霞大师
问她何往。灵云脸色通红,羞於启齿,也说不出所以焉来。餐霞察言观色,即知
深意,便道:“只要你能意识不染一尘,外魔来之,处七情六欲如平常行事,只
要心内无罪恶感,何来堕劫可言,你怕它何来?”

  真是至理名言。自作孽,不可活,自己定了自己有罪,用枷锁囚了自己,带
着罪恶感见人,何来气壮!别人见他气势矮上一截,谁不愿乘人之危,尽情利用,
那能不堕劫呢!所以要给世人加上原罪枷锁,谁也要矮他的宗教一头,他就可是
标榜着:我就是神,我就是真理,登上神的独生子宝座。轩辕老怪的战友地缺魔
君,善长假好心,办真坏事,面对铁案如山,还震震有词,内心无罪恶感拘束,
人矮气高,终於独揽大权。罪恶感本是心理障碍,是由尘识染来的幻觉。天生万
物以养人,一切植物、禽畜,那个不是生命。一日所需,伤生多少?又何来罪恶
感呢?不迷於幻法,超脱尘污,直照真空,方现菩提。

  灵云似懂非懂,也不便再往黄山,辞别大师回洞,藏在暗处,正听见金蝉用
言语激动阴魔,道:“那些人名为剑侠的家伙,作事一点都不爽快,老是推三阻
四。我们老是迁延不决,养奸贻患,将来一发,更不可收拾。古人说得好:”除
恶务尽;先下手的为强,後下手的遭殃。'日前我在黄山,见着朱文姊姊,谈起
此事,她倒很慷慨地答应帮我,但也是怕她师父见怪,只悄悄地将餐霞大师的法
宝偷借我好几样。你也看不起我这个小孩子,不肯帮我的忙。我人虽小,心却不
小。难道我就不会一个人去?你胆小怕事,我就独自去,也不要紧。“

  这是金蝉的长处:说由他说,做则自甘力薄,只用拨言激人,待有自视甚高
之人轻身舍命,行先死先。灵云恐他再乱说下去,现身出来拦阻,道:“没羞。

  勾引你朱文姊姊,去偷师伯的镇山之宝,如今师伯大怒,说要将她逐出门墙。
你好意思吗?娘亲为了你鲁莽的破了禁符,不知化了多少心血,今日才侥幸遇上
师弟不惧蛇毒。“

  金蝉听罢,又羞又急,愤叫道:“文姊她偷大师镇山之宝,借与我去除妖是
一番义气,不想为我害她到这般地步。”

  两眼晕起红圈,几乎哭了出来。灵云漂了阴魔一眼,也耳根红透,心情扰乱,
逃避的接下道:“关於你文姊姊的窃盗官司,大师还在装聋作哑。反叫她前来助
你成功。你不要又发疯了。把盗来的法宝,取出来,让我们看看吧?”

  金蝉听了,即破涕为笑,忙往内洞取出餐霞大师镇洞之宝,一个尺许大的锦
囊装有三寸直径的一粒大珠,黄光四射,耀眼欲花;其馀尽是三尖两刃的小刀,
共有一百零八把,长只五六寸,冷气森森,寒光射人。但要他试炼,他却一窍一
通。灵云气极,对金蝉骂道:“你看你够多荒唐,勾引良家女子做贼,偷来的东
西连用法都不知道。你拿时也不问问怎样用吗?”

  这是练精学懒的好处,不识就用不着去做,不做不错,不就完美无瑕了吗!

  不用锐身铤险,福泽悠长呢。谦受益,自有勇夫舍命,何乐而不为!当然要
借口多多。金蝉带愧说道:“大师有十二样镇洞之宝归她保管。她便挑了这两样
给我。没有说出怎样用法,偏偏大师回来。我连忙将二宝藏在身旁,上前叁见。
临别时,大师对我微微一笑,好似已知道我们私弊。只是我存有侥幸心理,想借
此宝助我成功。”

  忽听洞外传进一种声音,非常凄厉,只见星月皎洁,银河在天,借着星月之
光,往醉仙崖那边看时,只见愁云四布,彩雾弭漫,有时红光像烟和火一般,从
一个所在冒将出来。再看星光,知是子末丑初。灵云也着了慌。忽然从洞外飞进
一人,金蝉大吃一惊,不由喊道:“姊姊快放剑,妖蛇来了。”

  阴魔也着了忙,首先将剑放起。灵云道力高深,看见来人是谁,连忙叫道:
“来者是自己人。”

  来人见阴魔的剑光来得猛,便也把手一扬,一道青光,已将阴魔的剑接住。

  等到灵云说罢,双方俱知误会,各人把剑收回。阴魔知道自己莽撞,把脸羞
得通红。燥热中,淫气发散更甚,得二女春情勃发,若非另有人在,颇会投怀送
抱,任君闯撞蓬门,洒扫花径,摘采骊珠。

  金蝉已迎上前去,拉了来人之手,向阴魔介绍。朱文得知是阴魔,更是心如
鹿撞,因对乃师淫行,亦隐隐知情,更有偷尝禁果之心,引动孔雀开屏的心态,
卖弄的道:“醉仙崖妖蟒明日午时便要出洞,如今它已在那里召集百里内毒蛇大
蟒。”

  把天黄正气珠交与灵云道:“此珠乃千年雄黄炼成,专克妖蛇。请师姊找一
个高峰站好,等妖蟒、毒蛇聚在一处,便与师姊的剑光同时放出。”

  又取出三枝药草,长约三四寸许,一茎九穗,通体鲜红,奇香扑鼻,交与各
人一枝,对阴魔说道:“此名朱草,又名红辟邪,含在口中,百毒不侵。但那美
人蟒太毒了,金仙也皱眉,只有你能接近穴口。我们须在午时以前,将这一百零
八把仙刃插在妖蟒洞口外。插时离蟒洞甚近时,有朱草也难避免毒侵,要靠师弟
你了。妖蛇修炼了数千年,非仙剑所能伤得它分毫,只有七寸子及肚腹正中那一
道分水白线是两处要害。伤了这两处致命的地方,也只能减去它大半威势,才能
仗师姊的珠和剑去收得全功。少时你手执这一技如意神矛,站在崖上,看清它的
七寸子,心矛合一,刺将出去。”

  再拿起诛邪刀,连同身旁取出金光灿烂的一枝短矛,都拿来交与阴魔。交付
时双方手掌互触,阴魔不自觉的抚拖一下,朱文却手如触电,血脉奔腾,不知所
措。灵云也觉感染,连忙收敛,支开朱文注意力,道:“那妖蛇的头已出洞外。

  你们在它洞前布置,岂不被它察觉了吗?“

  朱文才如梦初醒,喘气吁吁道:“听恩师说,昨晚子时,那妖蟒业将身上锁
链弄断,正在里面养神,静待明日午时出洞。不到明日午时,它是不会探头出来
的。”

  这时已是寅未卯初,灵云等一行四人出了洞府,将洞外八阵图挪了方向,把
洞门封闭,然後驾起剑光,往醉仙崖而去。

  醉仙崖上,四人将诛邪刀顺洞口往东埋好後。朱文、金蝉下水涧洗涤,灵云
远在东方的山坡上守候。崖上监视妖蛇的阴魔虽有仙草含在口中,也觉着腥味刺
鼻。这时日光已渐渐交到正午,忽然洞中冒出浓雾烟火,那蛇洞中凄厉的鸣声也
越来越盛,隔涧对面蛇群陆续游过来向洞中妖蛇报到,开排而列,刚好就留下当
中那埋刀处的一条道路不走。最後来了一大一小两条怪蛇,其疾如风,转眼已到
崖前,分别两旁踞。大的一条,是二头一身,长有三四丈,通体似火一般红,从
颈上分出两头,各生一角,好似珊瑚一般,映着日光,闪闪生辉。小的一条,长
只五六尺,一头二身,浑身俱是豹纹,用尾着地,昂首人立而行,口中吐火。只
见那雾越来越浓,烟火也越来越盛,简直看不清楚洞门。

  忽听洞内一阵砰砰的轰隆之声,震动山谷,洞口猛然冒出一团大烟火,依稀
看见一个茅草蓬蓬的拟人脑袋突穿出来。阴魔的先天真气感应不到五行生气,略
为犹豫,那脑袋即缩了回去。跟着洞外群蛇一齐昂首长鸣,声音凄厉,磁人毛发。
霎时间,日色转淡,惨雾弭漫。砰硼一声,封洞的石头激出三四丈远;洞口又是
冒出一团大烟火,在这一转瞬间,照得洞口分明。一个人首蛇身的东西,长发披
肩,疾如飘风,从洞口直蹿出来。

  阴魔在这间不容发的时候,以先天真气导行血神经法诀,屏除六识,专以心
为眼,用意识驾驭神矛,念中对准那妖蟒致命所在,身矛合成一道金光飞射过去。
只听一声惨叫,那神矛端端正正插入妖蟒七寸子所在,钉在地下,矛杆颤巍巍的
露出地面。阴魔亦立即驾起剑光破空升起,顺刀道飞向灵云那边。

  那妖蟒的上半身才离洞数尺,其馀均在洞内,痛极大怒,不住的摇头摆尾,
只搅得几搅,把山洞打坍半边。在石块四散纷飞中,妖蛇口吐烟火,猛将头一挥,
呼的一声,将仙矛脱出数十丈远,颈间血如涌泉,激起丈馀高下,犹负伤往前直
窜,其快如风。窜出去百十丈光景,又再动转不得。地下埋的一百零八把诛邪神
刀,一一冒出地面,恰巧对着妖蟒致命处,当中分鳞的那一道白缝,将那整个妖
蛇连皮分开,铺在地上。任凭它怎样神通广大,连受两次重创,哪得不痛过死去
活来。

  它所到的终点,正是灵云所站的山坡下面。其馀怪蛇大蟒也都赶到,由那为
首两条怪蛇,过来衔着妖蟒的皮不放。只见那妖蛇猛一使劲,便已挣脱躯壳,虽
是人首不变,蛇身却是通体雪白,无有片鳞。灵云与阴魔二人正看得出神,忽见
朱文狼狈不堪的飞来,叫道:“师姊还不放珠,等待何时!”

  朱文说完,便倒在地下,金蝉也随後追到,慌忙用手扶起朱文。灵云即将天
黄珠放出,便有万道黄光黄云,满山俱是雄黄味。那妖蛇亦长啸一声,张口吐出
一个鲜红火球,四面俱是烟雾,飞上天空与天黄珠碰个正着。只听朴的一声,天
黄珠把毒蟒的火球击破,化成数十道蛇涎从空落下,烟雾也随之下撤。一群毒蛇
怪蟒,正窜到半山坡,被天黄珠的黄光罩住,一条条骨软筋酥,软瘫在地,挤在
一团。灵云、金蝉将剑光放出,万道黄光中,如同神龙夭矫一般,杀个不停。朱
文在金蝉怀中业已看见,便勉强使劲去推金蝉道:“蛇身有宝,可以救我,快去
斩蛇取来。”

  说时也好似力气不支,话言未了,已倒在山石上面。阴魔心想自己不怕蛇毒,
便提剑便往下坡斩蛇。在天黄珠光也照不透的重雾中,妖蛇已瘫痪不动,见阴魔
走近,便将头扬起朝阴魔喷了一口雾气,那是蛇的丹气。阴魔对毒免疫,但丹气
不是毒,给禁锢着了。

  那妖蛇竟亦知阴魔禀异,扒过来跨越阴魔头颅,以人首口中的叉舌挑开阴魔
衣袍,含入肉。幼长的蛇舌,灵活的卷缠茎,随意分段束紧放松,更胜穴的匝束,
三叉的舌尖舔刮龟头的快感,别是一般痹痛的刺激。壁全面的接触茎,压力均匀
而散,不及蛇舌的蕾粒直接刮刷龟头的刺激,集中而又尖锐。肉受到的不是压榨,
而是龟头的震颤扯起全身筋络抽搐,放出冷流攻掠脏腑,令百脉缩冷。阴魔无从
抗拒的挺腰屹股,呻吟泄压。在蛇舌的分段匝缠松紧下,被驱涌入龟头的元阳,
为妖蛇榨啜。

  如此压榨,元气添补不易,可幸阴魔有丰厚的玄髓,由先天真气导引下,源
源不绝的化作元气,换取宣泄的性趣。妖蛇吸得无尽的元阳,才知合作可贵,蛇
皮竟一层接一层的蜕化,渐渐化为人身。除头颅特大外,身子竟然蜕化得与一般
少女大小,身材纤细,皮肤滑溜柔嫩。耸长纤细的蛇腰十分带劲,双乳小巧坚实,
椒发盈握,为蛇性属土,土中藏金,是土形正格。蒂晕结实聚拢,乳尖绛朱鲜红,
淡柔清雅。玉腿纤秀有力,压着阴魔口面的耻阜丰软低平,阴毛细密,黏稠贴盖
穴罅缝,泄出涓涓滴滴的淫液,渗透阴魔口腔,骚味混着乳香,更令阴魔燥亢,
刺激阳气,为体内冷流中和後的收缩,漂荡更速。

  阴魔的阳气经零化後,虽离体亦能永保沟通。真气在蛇身的转化,给他察得
一清二楚。竟然在畜牲身上得蜕皮大法,补血影神光的缺憾,可以回复原貌。妖
蛇眼看将大功告成,蜕成人身後,放开阴魔肉,调转娇躯,即将要以穴套入阴魔
巨,享受人的乐趣,更完成元丹的移转。就在敏感的阴唇触及龟头,为灼烫的肉
烤薰神魂的那刹那,给妙一夫人飞剑分首。

  妙一夫人经与阴魔三个日夜的奸淫後,得阴魔玄髓,竟也不惧蛇毒,早已潜
伏在侧,窥妖蛇水火未济,妖气留在原躯人首,青黄不接,未过人身,防御最是
薄弱的一刻,猛施突袭,诛杀妖蛇,把小奸郎据回,拧了拧阴魔面庞,又是兴奋,
又是酸溜溜的道:“你真是个香包,蛇也会识货。”

  看着阴魔巨一柱擎天,龟头狰狞怒胀,受妖蛇储入作引导的丹气,在龟头内
激荡,红光隐隐,若晶莹剔透,令巨更形诱惑,欲火贪求叠同兴奋。也不替阴魔
解脱禁锢,就在浓厚的蛇雾中坐落阴魔身上,仔细的擘开口,兢兢业业的套入肉,
缓缓的笠噬下去。终是硕巨罕逢,免不了被擦得酥酸麻软,香肌抖擞,呻吟不绝。
良久才套尽巨,款摆蛮腰,团团转动玉臀,吸啜龟头内的妖蛇丹气。无奈丹气稠
浓,互黏极强,重甸甸的抽不起来,又剪不断,稍一力竭回气,又给溜回龟头去
了,弄得她内心如火,壁膣肉酸麻。洞猛然痉挛紧缩,将含住的茎吸吮着,一股
股酥痒的感觉令腰肢不胜负荷,着手下撑,送交那尖笋长乳达致阴魔唇边。

  阴魔看着妙一夫人丰腴火热的娇躯每一部分都在颤动,雪白的肚皮不停的起
伏,圈摆着一双雪白明润,竹笋形的丰腴玉乳,狂乱淫荡的摇晃,乳蒂鲜红闪艳,
划出圈圈虹影,配以销魂的娇腻呻吟,直是煽动欲火,浑身散发热情烧火的魅力,
鼓胀着炽热的巨,於柔肌包处,更被勒得强韧。处於一紧一吸之间,更觉身上淫
妇旋扭摆摇得够劲够力,又刷又磨,包住了肉茎不快不慢地转动,被弄得兴奋无
比,轻轻颤动,若融化在火烫的户中,化作一股酥麻迅速导入心房。当龟头丹气
若离未离之际,似牵动着浑身每个细胞,酸痹无力,本能的似送非送,也似迎夺
的挺腰上撑。

  妖蛇的丹气虽是抑制得阴魔浑身懒洋洋的无力动弹,但腰力却强得不能自主,
更巧在妙一夫人力虚换气的刹那,把她顶散了三魂七魄,顶得妙一夫人花芯火爆
若散,却又不敢嗥号。难为了娇软蛮腰,本能的猛拗,荡起胸前双乳,上下跳跃,
夥同艳丽鲜红的乳蒂,在阴魔眼帘上,划出诱惑无比的润亮乳浪,冠上彩虹,再
经汗水润泽,光耀刺激,更加猛阴魔体内淫气,催逼得浑身火热胀麻,就强烈反
应的狂顶上去,顶得妙一夫人魂荡无力,俯撑下汗香四溢的娇躯,把鲜艳的乳蒂
垂入阴魔唇间。

  阴魔年才十三,个子一般,加上妙一夫人的笋乳项长,乳蒂恰好到口,为阴
魔含入舔啜。那浓郁的乳香,本来是带点骚味,是动情分泌,为刺激异性的天然
配备。阴魔得嗅觉、味觉煽助,神魂更荡,快感热流如巨浪冲刷,酸麻痹软齐来,
顶撞更为卖力。妙一夫人给顶得花芯酸痹,炸入窍穴百脉,爆得丝丝漂散,又不
敢狂叫,怕坡上儿女听了去。强忍下,咬得阴魔肩背齿痕累累,抓得阴魔背脊添
上数不清的指甲痕。紧张的气息,宣泄不去,更添爆炸力。体会偷情的消魂,刻
骨铭心,更着力澌磨,引得阴魔挺撞更频,爆得灵魂出窍。

  磨缠了个多时辰,妙一夫人还是啜不到丝毫丹气,眼看浓雾将散,才不得已
抱起阴魔,又舍不得放下。强行宁下心神,命阴魔挑着那水缸大小的人形蛇头,
道:“蛇脑中有一粒红珠,名为蛇宝,乃千年毒蟒精华。无论中了多麽厉害的毒,
只消用此珠在浑身上下贴肉运转,便能将毒提尽。”

  说罢,肉紧难舒,抱着阴魔飞上坡去,命灵云、金蝉二人把剑收起,把天黄
珠收了回来,但见山下通地红红绿绿,尽是蛇的尸身脓血,铺了一地。金蝉低头
看着朱文,见她已是晕死过去,不禁号陶大哭。妙一夫人看了这般景象,不禁点
头叹道:“情魔为腲,一至於此。”

  偷偷斜窥了阴魔一眼,心如鹿撞,酸腿软,不能自己。见儿子如此痴情,更
添身酥腰折,暗暗以阴魔身躯,磨擦身上敏感区域,更是舍不得放开。於是阴魔
仍旧伏在妙一夫人身上,由灵云背起朱文。金蝉忽然想起肉芝,便对夫人将前事
说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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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节分盛嫩

  原来朱文、金蝉二人下涧洗手,朱文认为杀这个妖蛇倒不成问题,惟独怕肉
芝让外人混水摸鱼,轻易得去,便对金蝉道:“肉芝乃天生灵物,各有仙缘,不
必一定属之於我;倘被邪魔外道得了去,岂不助他凶焰,荼毒人世?我看弟弟你
入门未久,功行还浅。我把家师给我的红霓剑借你斩蛇,将肉芝擒到手中,送给
与你。你也无须同姊姊他们客气,就把它生吃下去。好在他们功行高深,也不在
乎这个。”

  金蝉听了,笑道:“我起先原打算捉回去玩的,谁要想吃它?偏偏它又长得
和小人一样,好像有点同类相残似的,如何忍心吃它?”

  无欲乃刚,不贵难得之物,与天地无争,当然免却不少祸害。但亦只有金蝉
这类人,生来带有上代福荫,坐享其成,才刚强得下来。柴米夫妻百事哀,不锋
劫争命,活得下去麽!

  朱文道:“呆弟弟,你哪里知道,这种仙缘,百世难逢,岂可失之交臂?况
且此物也无非是一种草类,禀天地灵气而生,幻化成人,并非真正是人。吃了它
可以脱骨换胎,抵若干年修炼之功,你又何必讲妇人之仁呢?”

  金蝉摇头道:“功行要自己修的才算希奇,我不稀罕沾草木的光。况且那肉
芝修炼千年,才能变人,何等不易,如今修成,反做人家口中之物。它平时又不
害人,我们要帮助它才对,怎麽还要吃它?难道修仙得道的人,只要於自己有益,
便都不讲情理麽?”

  讲情理就容不下私心!人谁无三朋四友,利益牵连,同舟共济或同流合污,
才会互相标榜,提名推举,共享权力滋味。要权要力就讲不来道理,如秀才遇着
兵,有理讲不清。要讲道理也要实力才成,纵使有开明官府,要是拿不出百万文
一天的官司费,何来门路去求取公道?

  朱文听金蝉强词夺理,不觉娇嗔满面道:“你这人真是不知好歹!我处处向
着你,你倒反而讲了许多歪理来驳我,我不理你了。”

  无力的喊购公道,有力的又谁敢挑衅朋友,自取孤立。大公无私,难获支持,
权力中心何来沾边。若是不恋名利,谁也懒得攻击他,所以主宰赐金蝉为第一福
人,但也只能享有天外神山,道理就只能在他的小圈子讲,权力中心没他的位子
了。

  金蝉见她动怒,转身要走。不由慌了手脚,连忙赔着笑脸说道:“文姐不要
生气,你辛苦半天,得来的好东西,我怎好意思享用?不如等到捉到以後,我们
禀明大师和母亲,凭她二位老人家发落如何?”

  朱文道:“你真会说。反正还未捉到,捉到时,不愁你不吃。”

  真是痴情女子才会养出负心郎!为甚麽要愁他不吃,难道到了自己手,就不
能自己吃吗?

  忽然灵云御剑飞来,说道:“你们看天到什麽时候了,如今崖内已经发出叫
声来了。”

  朱文和金蝉侧耳细听,果然从崖洞中发出一种凄厉的啸声,和昨晚一样,都
着了忙。朱文把红霓剑递与金蝉,道:“擒妖之事,有你三位足矣,我去等那肉
芝去。”

  说罢,飞往崖後面去。灵云究因金蝉年轻,不敢叫他涉险,便哄他道:“我
同你站在一起吧。”

  金蝉道:“这倒可以遵命,不过这条蛇是要留与我来斩的。”

  别人辛苦拼命,失败丧命,连名子也留不下一个;成功了就是由他去出风头。
不过物先腐而後虫生,谁叫山河大地,有着这多蠢才、奴才呢!

  灵云点头应允,同回坡上。站好之後,灵云又怕阴魔失事,要前去嘱咐一番,
便叫金蝉不要离了方位。

  男女之间,确是非常关切。这些关切,在同性恋中也出现不来的。究其因,
是贺尔蒙做成祸根。男女一旦来电,应是心理影响生理,产生贺尔蒙,而连带着
发出一种幅射,为对方感受过来,也刺激对方的贺尔蒙分泌。这些程序是生命之
秘,做成当事人也觉不来的情绪,主宰着人的生态行为,其极者,真有一嗅馀香
死亦甜。那些陶醉的感觉,就是生命延续下去的诱因,交由小脑的非自主神经系
统操作。但大脑的自主神经却对怀孕的威胁不满,创出婚姻制度,要现时的生命
活得长久。矛盾中,弄得少男少女:“心思思,有件事,遇疑难,也不知。”

  灵云玩火去了,留得金蝉闲置无聊,忽然看见从地面上钻出一个赤条条雪白
的东西,等到仔细一看,正是他心爱而求之不得的肉芝,已跪在面前,叩头不止。
金蝉看了,便朝它说道:“小乖乖,到我这里来,我决不吃你的。”

  那肉芝好似也通人性,闻言之後,一步一拜到金蝉跟前。金蝉用手轻轻将它
捧在手中细看,那肉芝通体与人无异,浑身如玉一般,只是白里透青,没有一丝
血色,头发只有几十根,也是白的,却没有眉毛,面目非常美秀。

  金蝉便问它道:“如今你见了我,不但不跑,反这样的亲近,想你知道我不
会害你吗?”

  那肉芝两眼含泪,不住地点头。金蝉又道:“你只管放心,我不但不吃你,
反而要保护你了,你愿意和我回洞去吗?”

  那肉芝又朝他点头,口中吐出很低微的声音,大约是表示赞成感激之意。一
方有爱,一方须受保护,各有所求,亦有所付,这就是缘份。金蝉有上代馀荫,
才有护花之力。光是痴情一片,那就是前生冤孽了。

  金蝉正在得意之间,忽然灵云回来。她渡不过鹊挢会牛郎,皆因妖蛇穴口的
毒雾极浓所阻隔,显得神情烦恼。肉芝见了灵云,便不住地躲闪,几次要脱手跑
去。金蝉知它畏惧,一面将它紧抱,一面对它说道:“来的是我的姊姊,不会害
你的,你不要害怕。”

  话犹未了,灵云已到身旁,那肉芝狂叫一声,惊死过去。金蝉埋怨灵云道:
“姊姊你看,你把我的小宝宝给吓死了。”

  灵云早已看见金蝉手上的肉芝,便道:“不要紧。如若它不死,我们正好带
回洞去,大家玩耍玩耍;它如若死了,我们索性把它吃了吧。”

  金蝉正待回言,那肉芝已经醒转,直向灵云点头,闹得他姊弟二人都笑起来。
金蝉道:“这个小东西还会使诈。”

  力不胜,得行智,智者诈也。数千年来,妇女只是权威人士的玩物,无权无
力,生存空间就靠智力愚弄那些冤大头,所以说谎、使诈当然比男子优胜。一旦
叁政,骗取舆论、选票,当然技高一筹。

  灵云道:“你不知道,此物深通人性。刚才你如见它死去,把它放下地来,
它便入土,不见踪迹。你是怎生把它得到的?你的仙缘可谓不小。”

  金蝉便把肉芝自来投到的情形,述说了一遍。灵云道:“照此说来,我们倒
当真不忍伤害它了。”

  金蝉高兴得跳了起来,说道:“谁说不是呢,陪我们修道多麽好。”

  好不好,要看立场在那里。对他自己的修为,就好不到那里去,更为峨眉招
了不少贪心的敌人,若非阴魔从中周旋,自保之力不足,定必象齿焚身,门派覆
亡呢。

  夫人听完,叹息道:“想不到你小小年纪,便有这好生之德,不肯贪天之功。
只是可惜你┅┅”

  说到这一句,便转口道:“果然此物修成不易,索性连根移植洞中,成全了
它吧,以免在此早晚受人之害。”

  说罢,命灵云先护送朱文回洞等候,复又携着金蝉去觅肉芝。才走出数十步,
那肉芝已从路旁土内钻出,向她母子跪拜。夫人笑道:“真乃灵物也!”

  那肉芝用小手作势,比个不休。夫人明白那肉芝的意思,是要引他们到灵根
之所,便随定它前行。那肉芝在前行走,与金蝉相离约有十馀丈右右。刚刚走到
崖旁转弯处,便有一个黑茸茸的东西飞起,崖畔闪出一个矮胖男子,相貌凶恶,
把後脑一拍,一道黄光,便要往空中逃走。那矮胖子,便是庐山神魔洞中白骨神
君心爱的门徒,碧跟神佛罗袅。金蝉忙将朱文的红霓剑放出,一道红光过去,削
掉罗袅一条左臂。臂上提着的黑茸茸的东西,同时也坠落下来。原来是一个头发
织成的网,肉芝正在里面,跌得半死。

  肉芝醒转後,带夫人等走回一个山石缝中。清香阵阵,从内透出,涌现一株
灵芝仙草,形如鲜香菌一般,大约一尺方圆,五色缤纷,奇香袭人,当中是芝,
旁边有四片芝叶。妙一夫人取出一把竹刀,将灵芝四围的上,轻轻剔松,然後连
根拨起。忽然从芳香中,嗅着一丝腥味,只见石洞旁壁下伏着一只怪兽,生得狮
首龙身,皮发亮光,六足一角,鼻长尺许,两个金牙露出外面,长有三尺,削铁
如泥。妙一夫人叹道:“天生灵药,必有神物呵护。这个独角神琳被害,所以灵
芝大难临头。”

  说时感触到怀抱中的人肉灵芝,令人爱煞。借金蝉对那神兽剥皮,拨牙之际,
湿吻斯摸,虽不能真个,亦聊胜於无。情欲泛滥中,竟触起呵护灵芝的独角神琳,
为灵药殒身,自知独力有限,决定分润同侪,共荣共存。阴魔因此才能顺利遍洒
甘露,广闯群雌穴。

  师徒二人躯体在欲焰澎湃中澌磨,几忘金蝉的存在,正要在光天化日,席天
幕地下重演淫行奸沟,却给金蝉一声惊呼,冲破了欲色梦境。那是金蝉剥好神兽
後,忽见地下一枝白色小箭,式样新鲜灵巧。伸手去拾时,好似触了电气一般,
手脚皆麻,连忙放手不迭喊叫。夫人捡起一看,说道:“这是白骨神君的白骨丧
门箭,刚才朱文正是中了罗袅的暗算,所以几乎丧了性命。”

  三人回转洞府,朱文已由灵云先行驮回,仰卧在石床之上,声息全无。夫人
叫灵云、金蝉将灵芝移往後洞,便用剑将蛇前额劈开,取出一粒珠子,有鸭蛋大
小,其色鲜红,光彩照耀一室。再取出七粒丹药,将朱文的牙齿拨开,放在她口
中。然後对阴魔酸溜溜道:“可真又便宜你了。”

  夫人将朱文衣袍解开,坐於石床沿边,把阴魔拥入香怀中坐稳。阴魔嵌入香
的软玉怀中,肩贴柔韧的玉乳,脊底感到穴喷出来的灼热,依夫人指导伸出双掌,
一掌按紧朱文腿根穴,另一掌压着红珠,在她的心窝间搓揉,来回转荡不停。少
女的躯体比虎狼年华的雌马坚韧得多,一双乳球挺屹不堕,触指柔滑细腻,乳蒂
鲜红有彩,娇嫩可人。但含苞待放的花朵却欠缺肉欲盛开那香郁,无那似动非动
的松软诱惑,挑逗着淫欲的春情。是件泥塑玉雕的摆设,看得好,嚼不香,傀儡
般任凭摆布,只能满足破坏或占有的欲望。兼且阴魔在施家巷受惊甚深,那撕心
裂魄的尖叫尚若绕撩心头,虽然肉嫩毛馨,也是惊悸多於欲火。

  夫人抱着阴魔,於身後伸双手入阴魔衣内。一手按压阴魔脐孔,传真气入阴
魔气海,抖擞起元阳,穿经过脉,由阴魔手心传入红珠,将珠气驱入朱文体内,
周天一转,再由朱文阴泄出,经阴魔另一掌心,过经脉,入会阴,由夫人另一握
紧阴魔肉的玉手收回。

  茎触手灼热,伸缩胀腾,富於辐射,勾起那些奇趣滋味,身心酥溶,穴再度
潮涌泛滥,若痕若痒,酥麻处处,害得真气时断时续,於情都浓处,忍不住揽紧
阴魔,用阴魔背肌擦磨乳蒂,舒缓痕痒、欲焰。间中搓揉一番那撩人心乱的肉,
才能再调理真气。阴魔被火一般的热烘娇躯拥挤着,已是血滚阳燥,更是怒受激,
冲翻元气,回涌肉,昂嚣骚动,使真气回流,扯入红珠珠气。借浮滥的气脉,默
默引导血影神光,纳为己用。

  转了有半个时辰,朱文脸色由青转白,由白又转黄,虽然有些转机,还看不
出甚麽功效。夫人也由焚心欲火中脱出,脸上明显觉得惊讶,也露出为难的样子。
正要决定牺牲朱文童贞时,金蝉却抱着芝仙入来。

  原来那金蝉想起肉芝能使人长寿,起死回生,於是跑到那灵芝植处跪下,口
中不住的默祝。片刻,那灵芝顶上,透出一道霞光,打上钻出一个婴儿头颅,一
会儿便现出原身,跳下地来,朝金蝉点了点头,又用手向前洞一指。金蝉知是允
了他的要求。当下抱着它,往前洞走到夫人面前。

  那芝仙朝夫人道出,他三灾已去其二,为避免大劫,自愿放舍灵液,比服用
全身更有功效,可是因此要损失了三百多年的道行,要求阴魔元阳作补偿。夫人
便对它道:“你只管放心,必如你愿。”

  那仙芝还是好似有点不舍得,又无可奈何的样子,慢慢走到阴魔跟前,含啜
阴魔肉。小小口,扩展到尽,也只仅含套龟头,匝得紧紧的,有点粗硬,脱不了
草木本色。小小舌尖就在龟头系带间舔刷,若摄风抽水,滚动囊睾丸,感受着草
木阴气,凉中带寒,卷起漩涡溢出。一双微细玉手,更抚搔囊,催促阴魔元阳排
流。

  阴魔元气离体,也能沟通,觉着阳气涌入它的卵巢,调炊龙虎,聚合丹成,
才把丹药渣滓,泄出道。虽是渣滓,也是精华,不过所谓损失道行,真是鬼话连
篇,反而巩固了它的千年修为,妊娠元胎,真是使诈高手。

  灵云捧着玉杯在芝仙的下接着灵液。那细细的缝处,流出一种极细腻的白浆,
落在玉杯之中,微微带一点青色,清香扑鼻,光彩与玉杯相映生辉,流有大半酒
杯左右。夫人忙喊道:“够了够了!”

  你够嗟,它还未够,那肉芝在阴魔腿根,只是摇头。口腔却擦得阴魔气血浮
滥,元阳汹涌而出。一会儿功夫,那白浆流有一酒杯左右,便自止住。金蝉看那
芝仙时,它已是面容惟淬,委顿不堪,扮得似模似样,蠃得金蝉又是疼爱,又是
痛惜,一把将它抱住。与灵云一齐带到後洞看护。

  妙一夫人用玉匙盛了小许芝液,拨开朱文牙关,正待灌了进去,忽然看见起
初塞在她口中的七粒丹药,仍在她舌尖之上含着。暗惊白骨箭的利害,无怪乎灵
丹无效,原来未吞入腹中。又恐芝血灌了下去,同样不能入腹,顺口落出,不单
前功尽弃,而且万分可惜。忙叫阴魔跨上床来,骑在朱文身上,双腿钳紧朱文头
首。狠着心肠,两手扣定朱文下颚,使劲一按。咋喳一声,朱文樱口大张。阴魔
将肉插入朱文口内,俯卧在她身上,用肚脐压着红珠,贴在朱文乳沟中间。一手
塞住朱文穴,中指入扣壁,姆指根轻压朱文阴核,另一手三指塞入夫人内。

  夫人侧卧床边,扶紧阴魔,捧着他的头,饮下芝液,唇对唇,舌对舌运行透
体大法,用真气带芝液经阴魔肉逼进朱文体内,解化白骨丧门箭的尸毒。芝液化
尽,真气则过朱文会阴,由阴魔手脉回收,再带入下一口芝液。三周天後,朱文
腹内咕隆隆响个不住,脸色已渐渐红润。

  阴魔适才上来时,觉得她浑身冰凉挺硬,口舌俱是发木的。旋忽觉得她在怀
中,如暖玉温香一般,周身软和异常,樱桃小咀,贴很得紧凑。阴魔两个香在手,
暗中轻轻捏着作比较,觉得处子之身,略嫌硬韧,但那紧凑弹力则不是那些老可
比拟的。妙一夫人给阴魔捏得浑身酥软,欲火狂飚,元灵薰醉,真气难以操控自
如。好几口芝液竟不能行法透体,灌入阴魔肚内去。

  朱文猛然一个急嚏,接着一口浊气冒将上来,腥臭无比。夫人知尸毒已然化
解,正待排出体外,於是起身离床,收好红珠。阴魔也早已作好准备,急忙挫身
运气,压得朱文唇无隙缝,茎深入喉咙,那喉蒂擦刮着茎头,力道集中,份外敏
锐震撼。激得气血涌入,肉膨胀,压迫更强,刷刮更烈,不由自主双手紧朱文两
个乳球,巨抽耸,将那口浊气抵了回去。一来一往,比骋驰穴另有一番滋味,虽
无穴那软融感觉,但因喉管较硬,喉蒂的刮磨,酥麻得似若痛痹,却非穴所能供
应。相持了半碗茶的光景,便听朱文下身,砰然放一个响屁出来,臭味非常难闻。
阴魔也顾不得掩鼻,急忙又运动丹阳之气,度了一口过去。妙一夫人也道:“好
了!好了!不妨事了!好人儿你快下来吧。”

  这时朱文,业已缓醒过来,猛觉口中塞满,头上骑住人,玉乳被捏,穴也觉
湿热痕痒,又羞又急,猛一翻过身来,把不留神的阴魔一推,翻跌下床去。这时
阴魔已得透体大法精要,即时在地上全神修炼,零化肉身,由第一层的媒化进入
第二层的液化。夫人只道他累了个力尽神疲,心如刀割。宁宁神对朱文道:“你
妖毒虽尽,精神尚未复元,不必拘礼,先躺下养养神吧。”

  看看灵液所剩无几,也给朱文服用了。心虚虚的暗道:“真这麽巧?连浪费
的也算到了?”

  朱文见是身上人竟是阴魔,方知良缘失落,巨塞喉的滋味只堪追忆。借羞赧、
头晕,坐在床上,心扉上刻下阴魔的格印,深入骨髓,回味着那热深入喉腔的灼
热柔韧的滋味,挑拨春心,令梦魂牵绕,不能自己,也割断了对金蝉的情根,不
为情劫所羁,但也身在曹营心在汉,播下隐患,无法融会天心双环心心相印的最
高境界。

  夫人为实践诺言,抱着半真半假的疲惫阴魔前去侧洞,从金蝉怀中取过芝仙,
传过真气助芝仙以松弛仙体,把穴套入阴魔肉。芝仙经常享受雄芝马,容纳宽度
比樱唇更甚。阴魔觉得肉被罩得实实的,另有性趣。不过究竟是草木精华,但嫌
粗糙,难及动物穴软柔。芝仙也婢学夫人,施展采补淫功,渴望榨出阴魔玄精,
立地成道,超越三劫。可惜阴魔洞悉它的狡诈,有点反感,本就不太动心,况且
玄关牢固,岂是区区草木之灵所能动,只释放元阳,交调芝仙体内元阴,再回归
洗炼自身抗体系统。转升排毒功能至於化毒,从此百毒不侵。芝仙虽然失望,尝
不到玄精,但元阴经调和後,体质日趋坚强,浑身比玉更润,更白更青,有助逃
脱最後一劫。

  夫人完成对芝仙的承诺,抱着阴魔回到前洞,朱文业已借了灵云的衣裳换好,
见到阴魔更春心荡漾,满面通红。夫人道:“那白骨箭好不厉害。白骨神君远隔
数千里,那解药也难到手。嵩山二老虽有灵药,得到也不会复元。幸有芝仙舍身
相救,你师弟异禀天生。”

  朱文经夫人提起,更口腔酸软,穴潮生,扭动难安。夫人见此,也触动淫情,
重飚欲焰,心神彷佛,浑身燥热。忙叫灵云将借来的几件法宝,交与她带去。更
为她新愈之後,精神疲惫为理由,要灵云、金蝉陪同前往。三人出了洞府,已是
夕阳西下,便驾起剑光,前往黄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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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节轮奸淫榨

  朱文、灵云、金蝉三人才离洞外,这里妙一夫人已猴急狼忙,压下阴魔,要
噬阴魔的巨,但又吞不下菇蕈似的龟头,虽是唇厚罅阔,骚水缺堤泛滥,瀑出壁,
加强润滑,也挤得唇酸麻,痹荡魂魄,才含入龟头,更舞得娇臀汗淋,腰脊软痹,
神魂被刺激的若散,才套尽茎。舒了一口气,把阴魔揽得实实的,肉紧筋酥,呢
声嗳气道:“峨嵋在三五年之後就领袖群仙。你资质这样好、又天赋禀异,奴家
已约了白云、餐霞及一些手帕交前来,给你尽兴。不要嫌弃,就在我这里叁修吧。
小心肝,我已少不得你,不要令我绝望。”

  说时,交颈贴颊嘶磨,捏面呵耳,肉匝缩,像要把阴魔连骨吞噬,才觉称意。
真有:今日方知奸淫乐,宁舍残生也不哀。阴魔被那娇喘微微的如麝如兰阵阵幽
香热气,在耳边呵痒,薰的意乱情迷。丰满腴软的火热胴体娇驱入怀,紧缠的拥
抱肌肤相触,柔软而富有弹性的双乳,贴压着胸膛,压出乳沟的芬风汹涌,不停
厮磨旋动,沁出的香馥的汗味,混着中人欲醉撩人心魂的爱液微薰,麝香阵阵。
被硬胀挺立起来的两粒乳蒂,刮出丝丝静电,挑拨聚在体内的欲火,化为一股股
的热潮,流向茎,胀撑龟头,更被玉匝得紧紧的,收束内血气,催促气血循环,
有助修炼血影神光,当然求道心切,千依百顺。但却有天生的叛逆个性,不甘驯
服,故意倚身入香怀,双臂环匝肥大高翘的丰臀,使劲的紧紧抱住,拗腰抽出,
若即若离的只留下龟头在夫人的大小阴唇间出入。

  夫人知感多在边,阴唇束紧,被偌大的龟头在穴中左撬右挖,撑入刮出,磨
擦得骨酸肉痹。龟头过尽的刹那,颈较幼,大小阴唇相继回弹,震颤得神经中枢
如堕千尺深渊,浑身收紧,四肢抓缩,刺激奇趣横生。一下一下的弹奏令夫人魂
漂魄荡,骚水蒸发,沉淀浓密。於抽插磨擦中添增激烈,引得夫人淫水泛滥出,
随阴魔巨弹抨穴阴唇,演成反应式抽筋,穴内壁罗挛不休。身体的反应逐渐强烈,
被内酥淋的快感所溶化,使得骨软精疲,混身瘫软如绵,意识开始模糊。又更被
阴魔强匝娇臀,动弹不得,酥麻酸痒,不停的抖颤,张口欲叫,却只能发出唔唔
春声,酸软无力的呻吟,反而更激起阴魔的欲火。示弱的呻吟,在征战逗不起怜
香惜玉,反更挑拨雄威。壁匝压力越大,反抗力越强,加上淫水浓深,炙火滚热,
性趣由纠缠而生,应血脉运行而传输全身享受。阴魔被刺激起强烈反应,密袭式
速插猛抽,把淫液蒸发,散出丝丝寒流,飘扫囊,寒入骨髓。盛热中一丝寒流,
更觉差比,添生抽搐,弹刮更速。

  阴魔可不知自己得了红珠丹气修补法身,内蕴更盈充沛,进步神速,奸力更
超卓非凡,热烫中若触静电。任妙一夫人仙修炼有年,也经不起微密的电能,密
击集射。越悬殊集中,对心脏所求越殷,心压越高,夫人渐渐不支,全身骤间虚
虚荡荡,怎恁地有一股酥麻直透心扉感觉,深到她的灵魂深处。灵魂被炼火煎熬,
彷佛已被抽离体,溢出窍外,整个人轻飘飘如腾云驾雾,浮甸甸的真不知身在何
处,像是到了九霄云外。呻吟更是微弱,穴抽筋失控。逐寸销熔,体内酥麻得骨
骸无力,瘫软如泥,只能梦呓般哼哈吐气,陷入昏迷境界,却不料这样子对阴魔
更是刺激。阴魔见夫人已无反应,估道她感觉饱和,却想着更攀高潮,龟头弹刮
更一冲急过一冲,更形疯狂。

  幸好白云大师应邀飞来,知是极乐失控,忙替下夫人,把阴魔巨接过自己穴
来。阴魔的茎饱沾夫人淫水,抽出时湿淋淋的刺激着白云大师的视觉,令穴酸痒
潮湿,心内也是急不及待。阴魔的疯狂意识也未退,加上夫人的骚液,润滑如油,
一插直抵白云大师花芯深处,来势甚是急骤。白云大师老被火热的巨刮凿,只觉
一根火烫的粗棒似已撑裂底花芯,而顶入腹中,知感未及疏导,被刺痛痛得她双
猛睁,滚烫的热流冲激入心肺,不由自主的手挥足撑,像是要自我的五马分尸,
狂呼号叫:“哟呀!心肝儿,你顶穿我的肺啦!”

  阴魔被吓得慌忙抽回肉,急促的磨擦添加刮挖,更令穴中气压受到急剧下降,
若把子宫内的精灵扯索出来。白云大师被抽得三魂七魄也随同飘荡,下意识的疯
狂抓紧阴魔,双手双腿紧紧抓搂住阴魔,把个巨臀猛往上狂挺,要抓回巨,喔喔
哔哔,无意识的喧叫气促。只见白云大师在怀中,出气多吸气少,恍如窒息般美
目翻白,贴身的浪肉都在发颤,火一般热,阴魔颇有不知所措。直待半响後,白
云大师才如释重负的轻嘘一口气,见阴魔呆呆的茫然若失,心生内疚,怜惜的呵
抱着阴魔面庞,陶醉中笑道:“呆子,吓坏了你啦!这是女人极乐的境界,只有
你才办得到。你真厉害,比在蛇洞时更强劲,今後的日子可真少不了你啦!不过
乐极可会生悲,若到了夫人这现象,可真会马上风的。”

  说着,又觉到穴又酸又痒,刮擦不到的阴蒂受壁刺激所充血,胀得难受,腼
腆着指导阴魔运的姿势。阴魔唯唯受教,更感威风,随白云大师指导,雄风浩荡
的把龟头撑入内,略把雄迄前,令龟头压迫阴蒂,毕直的插下抽升,行九慢一劲,
阴蒂得到集中的磨刮。白云大师只道这招式专刷男性至敏感的龟头,颇耗阴魔性
力,可惜强弱悬殊,虽是以己之长,拼敌之短,还是一样招架不来。

  这一劲插,由阴魔演来,速若雷霆,把白云大师被刺激得难及疏导,冗积在
阴蒂神经末梢的知觉,却硬炸出来。酥痹的极乐直凿入白云大师的脊椎而上,殛
入神魂的驻地灵台,阵阵波涛汹涌澎,一波衔着一波冲撞,极乐得有点负荷过量,
压出尖锐的嗥叫,所有的力气都像於瞬间被抽入双臂去,把阴魔匝揽得紧紧的,
贴压着涨撑的大奶房,感觉到胸口当真就有一把大火在炽烈燃烧乳球。这股滔天
热劲冲撞得浑体火灼酥麻,震得丰腴的肉体不堪刺激般发颤着,产生几欲昏迷的
高潮。

  可幸随来的九插是慢熨,引导馀劲酸麻的漫延白云大师全身,爽快得不思动
弹。舒服中觉到丝丝静电,窜流浑身每个细胞,浴淋着一阵阵酥麻的蚀骨销魂欲
融化感,酿造一股炽热火红欲焚的气劲,把快要溶化的全身每个细胞,带下麻痹
的壁去,排荡出抖震而又淫荡的呻吟,从花芯子宫溢出火艳的红唇。

  阴魔的巨被罩在白云大师穴内,觉到烧窑般的慢火流转,泡炙着龟头中每个
细胞,散出丝丝温热,烫入心胸,感应到那双非常松软又具弹性的乳球在颤动,
像要渗出水来,去发散周身血液翻腾的热能,从相贴的乳沟中激荡涌出,蒸上颊
面,若把白云大师的一张粉脸烧得娇艳通红,滚得一双淫眼也睁不开来,鼻息喘
嘘嘘的如锅炉喷出蒸气,呼应着内肉壁如火如荼的搅动,带着滑腻的黏水,把阴
魔的巨舔舐,更会发出吸力,若要把阴魔的元灵也要吸出来。阴魔巨在吸啜中,
更血气翻腾,催促体内蛇妖淫气、妖蛇丹气、仙芝玉液,冶合得滚酿,带着先後
天真气洗炼每条经脉,促使巨冲击更急,更蒸炙白云大师那无力操持的元灵,只
剩下肉软抖蠕,气息临歇。

  妙一夫人也适好回气,娇呼阴魔停止抽插。恰好餐霞大师也已安顿下被夫人
遣来的灵云等三人,驾剑光赶到,见二仙频临险境,不无触目惊心。但极乐当前,
生命何足恋栈,毅然接力,幸有夫人清醒了,指点着,少吃了巨莽入大小阴唇时
的苦头。虽然控制着巨缓缓迈过,也被偌大的龟头擦得穴酸痹,魂腾魄荡。餐霞
大师知感也是不同二仙,引导着龟头撑入後,令阴魔的身子略为下挫贴前,肉压
贴口近会阴处,下刮唇底,向上方肉壁推撞。

  这招式也是以敏感的龟头作磨擦重点,颇费性力,但也一下一下的刺锥那贴
近阴蒂皮下的敏感点。对普通人来说,是支持不了多久,但阴魔奸力非凡,在先
天真气疏导下,酸麻的感觉导散迅速,回气比餐霞大师快得多,就能长刮长有,
令餐霞大师的敏感点爆发出一束束幅射似的微雷,从道直震入灵台。於剧震中,
餐霞大师哔出惊人的嘶叫,瘫痪了三尸元神,使全身颤起了一阵轻飘飘的悸动,
柔软的娇躯绷紧一下,即泄气般软化下来,但穴膣肉却猛烈收缩,匝勒着阴魔的
巨,不住痉挛缠磨。

  阴魔巨竟被挟得气囚血阻,诧叉见餐霞大师雪白平坦的肚皮在眼前颠簸,连
一双大乳房也随着一起波动,颤抖着乳球上的乳蒂,更是勾魂摄魄,发出成熟妇
人盛放的媚力,也表现了穴不堪承的挣扎,露出淫眼反白,喘声「荷荷」

  的哀叫,听来是多麽的刺激,更惹起的狂耸的冲动,聚合体内元气涌入茎,
与穴的痉挛缠磨对抗,把匝勒压回的气血再度攻坚,洗炼先天真气所本的血神经
心法。

  妙一夫人与白云大师在旁调息,也不察觉到餐霞大师已在瘫软中,承受着一
下一下的刺刮那敏感点,丝毫也回避不来,也舍不得那离魂似轻飘飘的欲生欲死
的滋味,一次尝过就会上瘾,甘之如饴,只企盼能再持久一点,亦不在乎死死生
生,任由口中呓喔的淫荡呻吟声,逐渐低弱得几近呐喊。到妙一夫人回气复原,
才惊觉到餐霞大师也以六识临泯,慌忙把阴魔巨拖离餐霞大师外。

  三仙真是险死还生,幸逃淫劫,也惊叹不已,不敢再由阴魔主动,更互传一
个眼色,要以人海车轮战,榨出阴魔的玄精。先用蒲团荐托阴魔臀部,一仙盘膝
调息,圈压着阴魔双腿,不使上挺,藏阴魔脚拇指於户,抵阴魔脚掌作输气。

  另一仙则斜压上阴魔胸膛,热辣辣的湿吻,输入真气以呼应脚掌来的真气,
齐闯阴魔玄关。馀下一仙作主持,坐上阴魔下身,套巨,施展鲸吸采补秘法。真
是如狼似虎,囚劫无异。三仙可随意变换姿势,操纵刮擦的接触点,直接刮到穴
骚痒处,舒适畅快。若不胜高潮冲击,可以转移揩擦到膣肉丰厚之处,集中磨刮
在龟头,弱一点的雄也难持久。

  可是世事无绝对,阴魔有的是超凡独特的巨。对车轮般的匝磨,配合着上另
二仙樱唇湿吻,脚掌透入真气,挑逗阴魔动情穴位,焙遍着阴魔全身经脉,却有
着强者独有的强者享受。阴魔不用操劳,肉体所觉更胜辛苦抽插,涨麻漫散,元
阳亢奋,源源不绝生化流出,撑得龟头到极限时,偌大的巨竟能自行伸缩急怂,
无须挺臀,带着劲热的灼火,强悍上凿,更因巨把三仙穴撑得满满的,令其避无
何避。三仙虽有耸身逃避的空间,但也总是後知後觉,反应缓慢,免不了强悍刮
的高度刺激,频频号啕爆炸。

  三仙轮流调息,旦夕宣淫,无遐传授阴魔真正心法,却因此而不杂乱血影神
功的进度。在奸淫交合中,阴魔因无需动作,在无止无息间,更能专心在暗中静
修炼蜕皮透体血影神光大法,於不知不觉间诱出三仙玄髓,以先天真气转化之为
元阳,注三仙,调炊元阴,把真元分存三仙体内窍穴。三仙修为精进,超越常轨,
睥睨同侪,但惜有幕後主持而不自知。内中酸甜苦辣,非外人能知悉评论,但表
面风光,足以羡煞旁人。阴魔只学到三仙依女性催情脉穴,所施挑情手法,而尽
悉女性情窍,成了无可抗拒的可怕淫狼。

  三仙深藏阴魔於九华山别府,旦夕需索,得阴魔之元阳,竟能助长功力,更
视为至宝。但阴魔在别府中受到不停的轮奸重榨,转眼个月有多。自给白云大师
破身以来,竟从未被榨出半点玄精。三仙知玄精功效更胜,引以为憾,齐生心向
玉清大师求摩伽大法,期望阴魔的玄精能帮助她们突破修为的极限。

  辟邪村玉清观主摩伽仙子玉清大师,出身异派,於异派主宰仙运之际,退隐
自睦,专研天地交沟之秘,得摩伽一脉真传,并不比修罗魔教,及喜欢佛禅逊色
多少,蠃得《摩伽》为号,确认表表。难得功深不滥,为吃不到葡萄的弱者,奉
献「玉罗刹」之名。及後异派逊禅牛耳,摩伽仙子受了佛门顶尖高人、神尼优昙
点化後,摒弃魔相,一心归道向善,多年来还是保存了妙龄样貌,妙相庄严,十
分美丽。

  这日,外出归来,直入客舍见妙一夫人、白云大师及餐霞大师。三仙表明来
意求学摩伽大法。玉清大师知所进退,落结善缘於当时得令的人物,不敢守秘惹
祸,怀璧招灾,慷慨无酬的传了心法後,嗳昧的道:“大法修炼不易,三位不用
先试试功效如何,才投入大量的精神时间吗?”

  三仙相视愕然,白云大师诧道:“甚麽!你和许飞娘闹翻了,不就是不肯重
投欲海吗?”

  那许飞娘本是太乙混元祖师的师妹,人称万妙仙姑,膺平西王之选,身价甚
高,据传说她仗着以《万妙》为名的生来妙处,把她师兄的本领完全索到手中。

  当日太乙混元祖师因争逐名门正宗,与峨眉派结下深仇,在峨眉山玉女峰斗
剑,被峨眉派的齐漱溟斩去一臂後,含恨退隐。却死心不息,依附哈哈老怪,与
司空湛、司太虚结为轴心,组织五台派。在茅山修炼十年,炼就五毒仙剑,二次
进迫峨眉派到黄山顶上。眼看峨眉派即将覆没,却平空又来了东海三仙:苦行头
陀,玄真子、追云叟白谷逸出来干涉。太乙混元祖师被苦行头陀将五毒剑收去,
又中了无形剑,七天之後,便自身亡。许飞娘因不曾出手交锋,便趁空遁走,绝
口不谈报仇之事,表面上说是脱离旋涡,遁迹黄山五老峰後五云步里。

  此地恰如她的本性,城府深若断崖,削立千仞,险峻异常。因为未曾与峨眉
派中人交过手,破过面,所以餐霞大师才能容她在黄山居住。偏偏她又在天都峰
上得了枝仙芝,返老还童,看去如同二三十岁的女子一般。可惜生性弄权,双颧
高突横撑,配着尖削脑袋,斜窄下巴,活脱脱像一支菱角,只是训练有素,能撑
起形如四字、亦如字的笑容,霎眼似娇。若不迷於那笑容的局部,而贯通全相,
则那方口、角面之冲突,甚难入目。

  经五十年苦修,许飞娘的本领反在她师兄之上,才微露祸心,暗中勾结滇西
毒龙尊者。因毒龙尊者与玉清大师本有同门之谊,於十年前,许飞娘值此为介绍,
得经常到玉清大师驻处走动。玉清大师起初本因见她深受师兄恩爱,却眼看师兄
遭了毒手,也却好似无事人一样,漠不关心,毫无一点同门情义,很看不起她。
後来经不起她十分殷勤,表演得虽然忘本,倒像是改邪归正,又下得一手好棋,
因此来往颇密。谁想许飞娘不知怎地想入非非,以为玉清大师同她一般下贱,看
得上毒龙尊者那老废大蛇,来作说客。玉清大师听了满心大怒,当时便同她宣告
绝交。

  今日玉清大师见问前事,竟嘻嘻笑道:“看不起那老残废,可不就要吃长斋
的吧,更不是怕了她这毒妇。她临走时,还用言语恫吓我,说她五十年苦心孤诣,
近在咫尺的餐霞大师都不知道她的用心。她又说她并不是惧怕餐霞大师,只因她
有一柄天魔诛仙剑尚未炼成,不愿意此时离开黄山吧了。如今机密被我知道,希
望我同她彼此各不相干,否则誓不与我罢休。我就偏偏要暴露她的秘密,难得你
们带来了猛男,我可更要气气那老粉肠呢。”

  餐霞大师哼了一声道:“她的假面目骗不了人,就是等她自己揭开时,她的
劫数就临头了。至於这小色鬼┅┅┅”

  说时,歉然的望了望妙一夫人。妙一夫人笑骂道:“你这个鬼精灵,真识打
蛇随棍上。我们饮水思源,又怎麽少得了你的一份呢?。”

  玉清大师春意盈然的道:“择日不如撞日,不会是舍不得吧?”

  餐霞大师心有憾然,道:“我们行坐都带在身边,说舍得是骗人的。不过对
你的加入是无异议。但我们定要在旁观战的,你适应得来吗?”

  玉清大师傲然笑道:“小儿科嗟!”

  客舍房内,阴魔还在赤裸调息。原来等着玉清大师回来时,经已轮战多番,
却一点也无损那巨的雄姿,威猛狰狞,蕴育着的玄精已达成“玄精即我,我即玄
精〔的身精合一的筑基境界,迈向炼精化气,炼气化神到纳米至微,才臻大成。
此时正在内敛的玄精,突然骚动,传来一阵心悸,像是危机光临。睁眼一看,见
到三仙伴入一个绝色美人,虽是妙龄模样,神情却内蕴着洞悉幽深的精明,包藏
在谦逊礼让的外表下,令人飞蛾扑火,为娇媚的秀色,死而无憾。

  阴魔看着美人儿,摇曳生姿的轻盈体态,莲步姗姗的迈近身前,虽是一身佛
门装束,却是带发修行,大士髻也难掩其云霞细致,乌黑滑亮,环垄着娇俏的脸
庞,有着色彩鲜艳的线条,放射出圣洁的气息,而又叁杂了淫荡的妩媚,经丰厚
的红唇呈现出来,流转着撩人的艳光,照耀得润挺的瑶鼻更耸直而又柔和,配上
高而弯的娥眉,才容得下广阔的眼帘,守卫着两泓秋水莹莹的凤目,於开合之间,
表达出不同的灵魂信息。

  此时流露出的目光却是透彻而又惊讶,为阴魔巨的粗庞狰狞所憾,虽是摩伽
高手,在异派中身份高贵,非淫海奇葩也无缘问津,但遍会英才,也前所未见如
此奇珍巨,龟头更为玄精丰盈而催涨,其圆径粗超茎越倍,触目慑神所露出的迷
离眸影,又灵动又妩媚,似无底深潭。娇还未受凿,已酸麻酥软,血液翻腾发热,
玉乳滞涨,感到各处有似麻似痒的味儿,震腾腾的宽衣上前。

  一对完美得毫无瑕疵的玉乳沉甸甸的弹跳而出,波涛般起伏,幻出了柔美无
瑕的汹涌乳波,峰顶上面两颗嫩红鲜艳的蓓蕾微微颤动,跳跃着的欲望之火,是
迷人的焦点。竟是木形兼水的稀世奇珍,有木形的长而挺,乳球基底窄而耸起,
得五行的水生木,滚圆峭拨,有五行木性的结实及水性的柔顺软韧适应,排名虽
然在火形兼木之下,却无火旺的激烈淫质。但给阴魔的绝世巨诱惑下,乳晕也见
续渐扩大,蒸蕴出浓郁的乳香。

  这样硕大饱满的乳房,竟长在一副纤秀的娇躯上,显突出大者越大,秀者越
秀,互映得小蛮腰玲珑浮凸。幼滑细腻的肌肤晶莹剔透,莹白中隐隐透出一层因
性兴奋而呈现的粉红色光泽,幻彩滟滟,照耀着丰腴而不垂的粉臀,枝分出秀腴
的玉腿,连结出丰而不突的耻阜,墨林稀疏,隐隐透着红光,若有若无地吸吐张
阖,异香扑鼻,涟涟流出。

  如此绝艳的娇娃,先俯下螓首,张大樱唇,也难为她扩开到极大,才纳吞得
下龟头,运用香舌在龟头上舔、吮、咂、啜。舌尖卷处,输入真气为导,呵出真
气穿入丝丝极幼冷流,钻得龟头麻痒奇趣,肉内每个细胞都在弹动,引导出阴魔
体内的元阳,果然魔法无边。阴魔被挑逗得神魂火热,啊声呻吟,热血汹涌,在
龟头处沸腾激荡,连青筋都涨得圆大,本是惊怯的巨也从深藏的体内缓缓伸出,
湿洒洒的,坚挺炙红,蠕动不已,在玉清大师口腔内强劲的跳动不休,暴长直插
深喉,炙灼得口腔酸麻,直撼灵台。碰得道行高深至已超脱欲海的玉清大师也情
不自禁,鼻息咻咻,心如鹿撞,体内涌起的热潮越发强烈,露出饥渴的浓媚春情,
面泛桃花,赤裸裸的娇躯也泛出淫靡妖艳的桃红色,泛入久旷的道,又热又骚痒,
有若蚂蚁在流窜,酿出浓烈的黏稠骚液,香津涓滴而出,氛香上飘,令阴魔薰得
如醉如痴。

  玉清大师竟被惹动欲火,上下口受煎,吐又不舍,又不得不吐,只得压下口
腔多磨几遍,舌尖重重的缠绕龟头,香唇啜匝揩磨龟头底部,徘徊眷恋的缓缓半
挤半退,良久才退至茎球,真想恨恨的咬下去,却竟然用不上力,轻声幽怨的呓
道:“好个小冤家!真舍不得毁了你。”

  无限恋栈的放开口中恩物,跨上阴魔身上,再三回顾才收摄心神,坐下娇躯
套阴魔巨入。果然摩伽大法不同凡响,竟能随意松弛嫩,纳下偌大的龟头,才调
气收紧壁阴唇,紧紧地收夹,柔中带韧的膣肉一圈圈的锁夹巨,投入炽热火焚的
气劲,竟是中极品的千环火罩。膣肉一环一环的接踵蠕动,时紧时松的收缩匝压,
要把痉挛的龟头熔化,挤出玄精来。穴深处的子宫也有着极强的吸力,凑着龟头
马眼又刷又含,一紧一吮之间,发出漩涡般的牵引力道,使得内元阳滚滚欲动,
引动血液在阴魔体内奔腾澎湃,酿成一股滔天热劲冲撞得阴魔浑体酥麻。

  在这千环火罩下,已是鲜有不精弛气涌,玉清大师还未想施展摩伽大法,竭
泽而渔,但膣肉千环循环缩榨再三,也捋不出半滴玄精,反而欲火回涌,渐及丹
田,才嘘唏无奈,发动摩伽大法播送魔种。真气一转,先经阴魔耳根植入柔腻幽
延的呻吟,是从体内发出的不堪承受的宣泄,有别普通声音的特殊频率,似断还
续的回荡心脾。水汪汪的灵眸再吸引着阴魔眼神,播送出冶艳妩媚又显得凄婉哀
伤的娇弱求怜,隐隐带着一种荡人心识的异样魅力,勾得阴魔魂游魄摄,迎迓着
魔种放射的静电,由阴魔眼神侵入,潜入天灵散化,穿入尾闾,震腾巨玄关,迎
向穴内丝丝极幼电流,在湿润的池内冲击翻动。

  挤入阴魔怀内的乳蒂,也揩擦着阴魔乳头,呼应着龟头的冲击,使玉乳滑溜
颤抖,若怨爱郎鲁莽,弱化阴魔心识,愿挤出心肝,奉递娇娆心内,手足拥抱紧
凑,榨逼狼忙。伏下的酥嫩娇躯,也若溶若化,若揭开皮肤肉膜的阻隔涌入真诚
无我的心识,渗透入阴魔心房,爱得阴魔恨不得爆破狂射,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的生生世世,永久痴缠,却又柔滑得溜滑难抓,又不忍施加重力,令气机郁滞,
筋脉熔化如泥又宣泄无门,酿成火热的洪流,催促肉炙热,彷佛被地狱的火焰燃
烧。即使在体外,都可以看见一团朦胧红光,慢慢加强亮度。魔种已是植入玄关,
但就突不破外障,难登另一重天。玉清大师三施大法,未竟全功,娇呼道:“小
妹功力不足,三位姊姊快来助阵啦。”

  三仙已闻大法精要,虽然未修成播种功能,颇知配合之道。玉清大师先按上
阴魔肚脐上,妙一夫人横跨阴魔头上,穴阴唇与阴魔嘴唇紧贴逼凑,一手叠上玉
清大师按着阴魔肚脐的掌上,白云大师与餐霞大师互相反向,斜身插入阴魔与玉
清大师间,用穴阴唇贴紧阴魔左右乳蒂。各分一掌聚叠阴魔脐上,另一掌分别贴
压尾闾,及阴魔颈脊,玉清大师另一手加叠最上层。

  玉清大师主导,真气流经叠上的玉掌,分传三仙,经三仙穴发功,聚入阴魔
体内。阴魔得四仙气滚炙,香气浓郁,三仙热浪聚合在阴魔肚脐上,由玉清大师
贴脐之手,调添魔气,推入阴魔玄关,响应玉清大师穴寒流,共同汇力催谷,添
补魔种闯力。茎不断受到挤压,阴阳交泰的「鼎熟泛潮」聚丹成熟,无边欲火烧
得浑身有说不出的难过,迸散出赤红色的妖异光芒,把阴魔的玄关躯涨得爆炸,
轻飘飘如腾云驾雾,穿上另一重天,龟头的玄精也热腾腾的喷出,汹涌无俦。血
影神光提早初成,也迫导了阴魔深入歧途。

  四仙合力破阴魔童身,对阴魔一生,是祸是福,至焚天後,也无从定论。血
神经由邓隐覆述,还是脱不了皮为身外障之念,达至高的精神层次,将五行之源
的玄精炼化到纳米微波。功成日,还是要舍弃法身,血影神光本经脑电波放射,
不能肉身成圣,於精神的高层次教化世人,行无量施受,神光广耀大地,可不经
杀戮,直透天下众生三尸元神,开尽民智,在统一的爱心下,达成天下大同,息
争於无形。只是不知要待何年何时何日,才得竟其全功。而仙业多劫,自保尚且
无力,能否如愿成道,不被狙杀,机会极其缈茫。当此天下昏庸,竟无半丝正气,
魔邪遍地,肯定是赶不及八恶现形,群仙第三次大斗剑的四九重劫,内任炎黄子
孙内受轩辕老怪奴役屈杀,外遇八恶联军地毡式扫荡,死亡殆尽了。

  全靠阴魔的速成,才改变炎黄子孙的族运,却是以暴易暴。因这淫施的血影
神光经泄精破胎後,虽经修补,也无可复原到经脑电波发放的纳米精密,而五行
之源的玄精离体,令先後天失衡错配,渐渐与後天五行格格不入,只能经五行淫
沟,施出了玄精,穿过淫妇的三尸元神,集合有限的功深淫妇,支配着心存破坏
之狂徒,抛头颅洒热血,踏上无边血海,动运五行法力作强存弱亡的殴斗。

  玉清大师得阴魔玄精後,即时运功鲸吸,透体直入窍脉。至满盈难以再纳,
才叫三仙换位接精,依次是妙一夫人、餐霞大师、白云大师。玉清大师得如此丰
收,修为直追宗师。三仙则更上层楼,只是到白云大师接精时,阴魔已修毕血影
神光,重敛精气,所施不多。离体的玄精虽能为新主突破修为规限,仍是忠於旧
主,伐髓之法向阴魔展露无遗,更暗暗转变她们的基因,四仙从此受阴魔暗中影
响。

  三仙得偿素愿,必须回山闭关,炼化玄精,竟认定阴魔精尽魂虚,不肖再顾,
还是妙一夫人有点可惜,托玉清大师尽力补养。玉清大师精修有年,已不用入静
炼化,亦见尽精尽魂虚之辈,才觉到阴魔玄关虽破,但只泄出龟头的成熟的玄精,
精囊的源头未见损伤,更有精进突破的深造,但却不敢欺瞒三仙而独占檀郎,知
到花好月圆,也是能者得之,缺无敌的修为,必为强者夺去,所以半真半假的保
证能把阴魔调养出生机,但要三仙承诺,任阴魔遍洒杨枝甘露,莫招怀璧之灾。
三仙也知祸福无门,无奈依词誓约,恋恋不舍下把阴魔留在玉清观内,觅地隐修。
除白云大师所得甚少外,妙一夫人与餐霞大师竟赶不及慈云寺诛邪一战,也因此
冲破常轨,突飞猛进,超越乃师,与玉清大师继峨眉上辈长老涅後,支撑大局。

  玉清大师独拥檀郎,喜不自胜。玉罗刹的凶名,是她对妄想食天鹅肉者的一
面,对着罕有的郎君,当然是完美的表现。毕竟魔教出身,脱不了色相的卖弄,
虽是媚眼光彩真能透睛入魂,也薰得阴魔神晕意醉。相看两不厌,只有敬亭山,
山也有爱,情动生机,才能长青不老,婀娜多姿,时时刻刻有着灵犀一点,心意
相通,为君演变,达求完美,那能生厌。但内心还是以阴魔玄精为基础,终日缠
战不休,冀图凭藉所学渊博,以巧驭力,诱阴魔自投欲火,焚关弃守。但阴魔玄
关极其稳固,而玉清大师的後天真气还是隔了先天真气一个层次,压不倒先天真
气流畅的上丹田,单打独斗就无法再啜出玄精,阴魔已能操纵自如。可是玄精也
在四仙身上未能发挥血影神光的妙用,皆因功力悬殊,欲向功力较低的炉鼎试剑,
那非得有机会偷食不可了。这日趁玉清大师外出,就从理观弟子张瑶青处套得当
日逃离成都後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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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节诛杀绿袍

  当日醉道人费尽千方百计,安派周云从这民粹从死难中逃生,作为问罪五台
派的本钱,更把周云从抬上总管高位。可恨跳水皇后那妖女犹记魔教给她的荣耀,
极力唆摆那老淫虫忘掉往日仇怨,而那臭虫也珍惜那万贯家财,恐受波及,不肯
出头,要回贵州特区,主持财政,改变初衷,要财经维持不变。

  这边失却借口,那边五台派却要追究施家巷王玉英被奸死的冤案。因检查王
玉英遗体,竟全无精液分泌留下,而对照张亮的基因图谱,却不乎合成都被奸杀
诸女内所遗下的精液,张亮死得冤枉。只是官府在峨眉派的排山倒海的民意压迫
下,草草将张亮这守门亚炳强屈了案。理由就是张亮身上的焊全新,未曾用过,
就是做案後换过了的证据。周淳还不自量力妄想要挑慈云寺山门,带头挑衅,引
峨眉大举,消灭多臂熊毛太这大患。

  当年多臂熊毛太慕周淳的名,结成盟兄弟,为毛太的强奸抢杀辩护,互彰义
气。那一年周淳在前往扬州路上,攀上一家卸任官员的大江船作应酬,到了晚上
三更时分,忽然听得有女子哭喊之声,就出在自己船上。连忙纵回去,只见毛太
在船舱内绑着一个美貌女子,已是赤裸裸被奸得穴流精,污秽狼藉,竟然就是周
淳妻子。周淳不由气冲牛斗,乘毛太未知自己与被奸妇女的关系,不及防备,假
意助奸,乘毛太不备,从背後用绝招刺了过去,也只将他手指断去两个,被毛太
逃去了。毛太从此便削发出家,拜五台山金身罗汉法元为师。神州赤化後,周淳
失势,怕毛太寻仇,没奈何才带上女儿轻云避往四川。邀天之幸,得有名的剑仙
餐霞大师看上了轻云生有仙骨,收为末代弟子。从此周淳冒认黄山餐霞大师为师,
招摇撞骗,竟招白谷逸青睐,收为弟子,共同狼狈为奸。

  这时周淳走临慈云寺庙门,忽然叭的一声,一块乾泥正落在周淳的脸上,见
到相隔二十多丈外,有一个人影往树林中一晃,便自不见。周淳不禁气往上撞,
拨腿便追,追出十馀里路,便见前面人影星驰电掣,眨眨眼不知去向。是白谷逸
知徒莫若师,他功力不济,庙内又来了瘟神庙方丈粉面佛俞德。这凶僧本是金身
罗汉门下,是毛太的师兄,只因那一年滇西的毒龙尊者到金身罗汉洞中,看见俞
德身高八尺开外,相貌奇特,大头圆眼,大耳招风,垂着两个金环,形状非常凶
恶,面白如纸,一丝血色也没有,透出一脸的凶光,竟然非常喜爱;硬向金身罗
汉要去收归门下。此时俞德带来了毒龙尊者的五毒追魂红云砂,十分厉害。

  周淳被林中人影引走,可惜在劫难逃,失意下竟窥觊陆地金龙魏青的妻子,
与毛太狭室碰头,被毛太祭动金身罗汉法元所赐的赤阴剑,追得如丧家之狗。虽
躲入树林之内,却还是被那道黄光追杀,扫得树枝纷纷坠落如雨。在这间不容发
的当儿,忽然一声长啸,飞下一道青光,其疾如电,恰恰迎头将黄光敌住,是醉
道人跑来拦截。在这天色昏黑的时候,一青一黄,两道剑光,如神龙夭矫,在天
空飞舞。忽然西南天空有三五道极细的红线飞来,醉道人因不能露面,忙架起周
淳返回城内。

  周轻云也恰好炼成飞剑到来,因恨毛太不过,不听醉道人吩咐,入寺偷袭,
一道青光如掣电一般一阵微风,直往毛太胸前刺来。饶毛太躲闪得快,也免不了
左膀碰着剑锋,一条左臂业已断了半截下来。智通忙将後脑一拍,飞出三道光华,
上前敌住。俞德的法宝俱是用宝物炼就,取用较慢,也将他的太乙圈放起,成一
个丈许方圆、金光灿烂的圈子,去收来人的剑光。圈儿方才放出,周轻云已身剑
合一,化道青光,忽地穿窗飞出,破空而去。

  俞德只见南面天上有一道青光在逃,与智通往前追赶,追到青光处的树林,
便将手中红砂往空一撒,洒出一片黄雾红云,夹着隐隐雷电之声,顿时间天昏地
暗,鬼哭神号。这子母阴魂夺命红砂,乃毒龙尊者镇山之宝,只要沾一点,重则
身死,轻则昏迷。醉道人为救轻云,拼出苦修百年炼就的心血剑光放出,拦住红
砂去路,轻云才得逃生。果然红砂厉害,剑光离俞德十丈左右,一着红砂便跌到
尘埃。醉道人虽然心痛,因怕红砂厉害,不敢去拾。

  俞德见黄雾红光明明将敌人剑光罩住,为何却不见敌人踪迹,只离身旁十丈
左右,一柄一尺三寸许的小剑,中了红砂,虽然受了污秽,跌落尘埃,仍是依旧
晶莹射目,在手中不住地跳动,好似要脱手飞去;又好似灵气已失,有些有心无
力的样子。

  轻云又羞又急,又气又怒,乘俞德不留神,箭一般疾驰飞过,劈手夺去小宝
剑,更双脚并齐,照着俞德胸前一蹬,赏了俞德两鸳鸯脚,更借力使力,斜飞几
丈高远,发出青光,身剑合一,破空飞身逃走。忽见正西方半空中有几道红线飞
来,知是毛太的师父金身罗汉法元到来。追云叟掐指一算,知是未到撕开假面具,
开衅把火挑起来的时候,连忙现身招呼醉道人撤退。

  醉道人从内鬼了一所泄漏过来的机密,知道智通自周云从逃出後,料到迟早
必东窗事发,料定峨嵋派早已长驻碧筠庵虎视眈眈,必须先发制人,於是联络许
飞娘,与师叔法元合力,广邀群邪助阵。许飞娘也已按捺不住,料定区区一个慈
云寺,岂放在峨眉派心上,只是一条设法开衅的导火线,把异派消灭,好让他们
独自称尊,便暗中介入,广招助拳。

  而且内鬼也传来讯息,说法元将断臂与毛太接上,敷上灵药加紧包扎,送回
五台山将息。俞德是假装重伤,引敌入伏。一个毒龙尊者的首徒,又岂是区区鸳
鸯连环腿所伤得了。白谷逸以大举在即,索性忍耐些日,终於说道:“还有几个
应劫之人未来。再说除恶务尽,索性忍耐些日,与他一个一网打尽,省得再让他
们为害世人。准定明年正月初一,以绝後患。”

  白谷逸更怕周淳的奸杀嫁祸的事给揭发了,忙率领周淳回洞府,留周轻云在
辟邪村玉清观。临行追云叟将太乙钩赠醉道人使用,比较原来宝剑还要神化。把
他的剑带回山去,用百草九转仙丹一洗,还归原物。

  这当轩辕老怪席卷神州,威挟蜀山时候,智通师叔金身罗汉法元也想勾结群
魔,朋比为奸,图报当年祖师败亡之仇。应邀而来中有佼佼者如:华山烈火祖师
的得意门人秦朗;西藏毒龙尊者弟子粉面佛俞德;庐山神魔洞白骨神君教下,武

  彝山飞雷洞七手夜叉龙飞。一众在许飞娘掩护下,待机而动。

  阴魔从周轻云及张瑶青的叙述中,得知张亮顶了罪名,一心安乐。自认血影
神光初成後,能液化肉身,如同透明,正好找本派世仇的艳姬采撷。兼且晋身了
玄门正宗,处身上流社会,有着卓着的声誉,虽然干的仍是奸淫的勾当,但也只
是内里偷偷摸摸,外表上却冠冕堂皇,所以很怕旧日丑闻,公诸世上,对慈云群
姬生出灭口之心,便偷到那成都城外慈云禅寺去。

  这日慈云寺内群邪正在商议如何浑水摸鱼时,忽听四壁吱吱鬼声,众人毛发
皆竖,一阵阴风过处,烛焰摇摇变成绿色,霎时间地下陷了一个深坑。鬼声息处,
烛焰依旧光明,由坑内先现出一个拷佬大的人头,头发胡须好似乱草窝一般,绞
做一团,藏入碧绿一双眼光,四面乱闪,身体却又矮又瘦,长不满三尺,穿了一
件绿袍,丑怪异常,声音又是微细,如同婴儿一般。不是法元、俞德预先使眼色
止住,众人见了这般怪状,几乎笑出声来。这便是无耻贱妇,媚奉畜牲,生产出
的杂种後代,百蛮山阴风洞绿袍老祖,乃是魔教中南派开山祖师。

  此等畜牲出来的後裔,有着一个特徵,就是善长聚敛,修成内丹,可供奉那
些当时得令的仙邪魔佛,互相勾结,不劳而获。因为仙邪魔佛都需要以济世为标
榜,但从艰苦修为所得,实在不敷挥霍。正派用的是神雷,即一雷天下响,有讲,
无人讲,虽是雷声大,雨声小,讲就天下无敌,下巴轻轻,但也消耗不少资源;
邪派用的是阴雷,即大声夹恶,更要资源积聚成弹,才能大派用场,但也用多,
消耗多;魔教用的是元神,赤裸裸表现内心的野蛮,也须资源饲养小鬼;佛门用
的是光,即得个睇字,消耗最小,也须善信奉献。所以无论谁个仙魔得道,都少
不了这些畜妖的席位。

  绿袍老祖的斗大头颅内藏有与生俱来的玄牝珠,为万妙仙姑的理想恩物,千
方百计才为搬弄毒龙尊者,托求得绿袍老祖秘密到慈云寺来。这绿袍老祖刚好修
练了一桩法宝,名叫百毒金蚕蛊,专吃人的脑子。放将出去,即遮天盖地,无论
何等剑仙,被咬上一口,必定毒发攻心,狂奔远跑而死。此来慈云寺,名为建设
「太平门」对抗轩辕老怪,实则意图残杀蜀山群仙。

  龙飞性情暴躁,本要约同绿袍老祖、俞德,即往碧筠庵杀一个头阵。这龙飞
与智通原是师兄弟,自从五台派教祖太乙混元祖师死後,便归入庐山神魔洞白骨
神君教下,炼就二十四口九子母阴魂剑,非常厉害。但金身罗汉法元则劝大家等
待晓月禅师到後,再作通计划。

  那晓月禅师也是峨眉派剑仙鼻祖长眉真人的徒弟,在道教中原名灭尘子,生
来气量偏狭。因对师弟妙一真人齐漱溟末学新进,反倒後来居上,有些不服,因
此被长眉真人渐渐对他疏淡,晓月已含恨在心。长眉真人临去时,更把道统传与
玄真子与齐漱溟,差点没把晓月肚皮气炸。长眉真人也对暗作警告的,对众弟子
道:“此番承继道统,原看那人的根行厚薄、不以功夫深浅为标准,不以入门先
後论次序。不过人心难测,难免功深者日後为非作歹,遗羞门户。我走後,倘有
不守清规者,我自有制裁之法。”

  说罢,取出一个石匣,再说道:“这石匣内,有我炼魔时用的飞剑,交与齐
漱溟掌管。无论门下何人,只要犯了清规,便由玄真子与齐漱溟调查确实,只须
朝石匣跪倒默祝,这匣中之剑,便会凌空而起,去取那人的首级。如果他二人所
闻非实,或颠倒是非,就是怎样默祝,这石匣也不会开,甚或反害了自己。大家
须要紧记。”

  长眉真人此举,也是不得已。功夫更深,又谁能深得过灵峤宫。一般弟子只
学识呼叫口号,成就有限,将来也不过尔尔,只能依附灵峤宫。唯有展望一二个
根行深厚的弟子,默默修成,才能挑担大梁,等待三英二云出世,就是不能给晓
月禅师压死了下去。所以明处借东海苦行头陀支撑,暗里向灵峤宫借来玉匣仙剑
镇压,待妙一夫人和餐霞大师长成。

  晓月满心不快,又奈何他们不得。强打笑颜,敷衍了一阵,便假说下山行道,
跑到庐山隐居,所谓眼不见心不烦。不想游经天台雁荡,在插虹涧遇见追云叟。
因论道统问题,追云叟恼羞成怒,先动起手来,也竟然落败。事被众同门知道,
都派晓月不对,晓月才一怒投到贵州野人山,去削发归佛,拜了长狄洞的哈哈老
祖为师,炼了许多异派的法术。到底他根基还厚,除记恨齐漱溟外,并未为非作
歹。许飞娘知他含恨甚深,常思压下妙一真人,显示长眉真人无识人之能,一吐
心中郁气,便飞书挑拨,请求晓月下山主持比剑,由法元亲身三顾紫金泷,受了
不少委屈,才求得首肯。

  当日俞德在周轻云的鸳鸯脚下诈伤诱敌,法元也离了慈云寺,去约请三山五
岳的剑侠能手助拳,在九华前山锁云洞前受灵云姊弟嘲笑谩骂,巧遇许飞娘这密
谍赶到,明为解围,暗中点醒,便借着台阶就下,往金顶走去。金顶乃九华最高
处,山势雄峻,为全山风景最佳之地,上有地藏菩萨肉身塔、归元寺。可是紫面
伽蓝雷音所住的归元寺,只留下一摊血迹冻成血冰,两截禅杖断在地上。法元知
雷音自身难保,便急忙离开。想起许飞娘忍辱负重,隐居黄山五云步,别存深意,
以黄山近在咫尺,法元便驾起剑光飞去。

  这五云步原是山中最高寒处,而又最为神秘的所在。法元只知由前山文笔峰
抄小径过去。但从文笔峰处只看到层翠叠峦,岗岭起伏,空山寂寂,除古木寒鸦,
山谷松涛之外,偌大一个黄山,正不知从何处去寻那五云步。正在进退为难之际,
忽听远远送来一阵细微的破空声音,离法元不远,从空中落下一个东西。忽地又
现出一道白影,细细一看,原来是一个穿白年幼女子,比箭还快,业已将落物拾
在手中。跟着峰脚下又转出一个穿蓝衣的女子,喊着适才那个女子道:“师妹抢
到手啦吗?是个什麽东西?”

  穿白的幼女孩就是餐霞大师的弟子朱文,好似并未看见法元在旁一样,旁若
无人的答道:“是一信封,我们进去看吧。”

  那蓝衣的女子乃是餐霞大师的大弟子吴文琪,入门在周轻云之先,因她飞行
绝迹,捷若雷电,人称女空空。文笔峰乃是大师赐她练剑之所。吴文琪把信接过,
看了一眼即微微一阵冷笑,向法元说道:“大和尚法号怎麽称呼呢?”

  法元到底在五台派中是有名人物,在女孩面前不便说谎,日後去落一个话柄,
还说因为怕餐霞大师,连真姓名都不敢说。便答道:“贫僧名唤法元。”

  吴文琪即哈哈大笑道:“你原来就是金身罗汉法元哪,不必找五云步了,这
正是许飞娘给你的信,等我姊妹二人看完之後,再还与你吧。”

  说罢,便把手中信一扬。法元看得真切,果然信上面写有“法元禅师亲拆”

  等字。因听说是看完之後才给他,便着急道:“这是贫僧的私信,外人如何
看得?”

  吴文琪闻言,笑道:“有道是‘捡的当买的,三百年取不去的。'此信乃是
我们拾来的,又不是在你庙中去偷。修道人正大光明,你是一个和尚,她是一个
道姑,难道还有什麽私弊,怕人看吗?既经过我们的山地,我们检查定了。如有
不好的事,你还走不了呢。”

  法元见吴文琪似有意似无意,连讥讽带侮辱,满心大怒。知道许飞娘叫人送
信,连送信人都不肯与他见面,其中必有很大的关系。情知飞娘与峨眉派表面上
假意拉拢,如果信上有机密的事,岂不误却大事?又不知餐霞大师在家否,不敢
造次。只得强忍心头火,打算来一个冷不防,抢了就走。

  那吴文琪也是非常伶俐,不等法元近前,便将信递与朱文手中。法元再也不
能忍受,正待放剑动手时,忽然峰後飞也似地跑过一个十六七岁的男孩,喊道:
“两位姊姊休要动手,看在可怜的兄弟份上吧。这封信是我送的,要是出了差错,
我得挨五百牛筋鞭,叫我怎麽受哇?”

  朱文道:“师姐,你看他怪可怜的,把这封信给回他吧。”

  这就是马屎凭官势。法元不敢招惹餐霞大师,只得强忍着怒,把信接过,恐
怕二女再说话奚落,将足一顿,化作几道红线火光,破空而去。转过云巢,找一
个僻静所在,打开书信一看,上面写道:“晓月禅师西来,爱莲花峰紫金泷之胜,
在彼驻锡,望唾面自乾,求其相助,可胜别人十倍。”

  那莲花峰与天都峰俱是黄山最高的山峰,紫金泷就在莲花峰旁不远,群峰环
峙,烟岚四合。法元上了立雪台,走过百步云梯,从一个形如石鳌的洞口穿将过
去,诧见别有洞天。此时天已垂暮,前面云铺海上一片寒林处横起一匹白练,一
霎时云气蒙蒙,布散成锦。群山在白云簇绕中露出角尖,好似一盘白玉凝脂,当
中穿出几十根玉笋。再回顾东北,依旧清朗朗的,一轮红日,被当中一个最高峰
顶承着,似含似捧。奇境下的这条道路,却是山势逼厌异常,下临无底深渊,底
下碎石森列,长有丈许,根根朝上。此时云岚翳,天色越发黑将下来,遇着这样
栈道云封,苍岚四合,对面不见人的景物,兼且那黄山顶上,罡风最厉害,又在
寒冬,修道的人纵然不怕寒威,也觉着难於忍受,便待天色甫明,云岚已散,才
趁着朝日晨晖,往紫金泷而去。

  泷前只见两旁绝涧,壁立千仞,承着白沙那边来的大瀑布,声如雷轰,形同
电掣。晓月禅师本驻藏边打箭炉,一则爱此地清静;二则听说此地发现一样宝物,
名为断玉钩,乃是战国时人所铸,就在这泷下泉眼中,所以驻锡在此。

  法元看见涧对面走过一个小沙弭,挑着一对大水桶,身法又快又乾净,知是
晓月禅师的门徒,讨好的喝了一声彩。小沙弭只是借挑水练功,自知修为有限,
言不由衷的赞颂,听入耳中好比讽刺,怒叱胡说,出言无状,把法元诬作前来偷
取宝贝,动手驱逐。法元此来有求於人,纵使对着一只狗,也得只矮三分,岂敢
用飞剑取胜,却连中几下重手法,倒晃出去十几步,差点没有跌倒在地。这一下
勾动无明火起,一拍後脑将剑光飞出,便见崖後面飞起一道紫巍巍的光华,将法
元的剑光截住,走出一个不僧不道的中年男子,枯瘦如柴,二目深陷,满面的病
容,披散的头发也未用发箍束住,穿了一件半截禅衣,就是晓月禅师大弟子病维
摩朱洪。互通姓名後,便各将剑光收转。那小沙弭是晓月禅师幼徒通臂神猿鹿清。
二人举动闪烁,言语支吾,说晓月禅师於今早天还没亮,就起身往别处去了。

  法元疑心晓月禅师不愿见他,见朱洪又是神情非常冷淡,既然表示拒绝,只
得无精打采地往山下走去。

  忽见正南方飞来了几道红线,是秦朗打此经过。秦朗本是奉乃师华山烈火祖
师之命到滇西去,也要到打箭炉去拜访晓月禅师。路遇滇西红教中传灯和尚,才
知晓月禅师隐居黄山紫金泷,特来代请,约到慈云寺相助。二人相见,法元说出
他两个徒弟说他出外云游去了,如果在家,成心不见,去也无益。秦朗料他为断
玉钩西来驻锡,决不会出门远去。认为别处不是没有能人,但能制服追云叟的,
还是真少。法元也甚以为然,便同秦朗回了原路。

  刚刚走到泷前,便见鹿清正在洞外,好似很不痛快,直说胡闹。法元把好话
说了许多,鹿清只是摇头,不吐一句真言,道一声“得罪”,便转向崖後自去。

  法元见了这般景况,但是无可如何。只得离了紫金泷,往山脚下走去。

  忽然空中一道青光带着破空声音,箭也似的降落一个相貌奇丑的十七八岁的
少年。身形矮短,头颈间长发散披,满脸青筋,二眉交错处有一块形似眼睛的紫
记,掀唇露齿,一口黄牙,相貌非常丑恶,打扮得不僧不道,便是万妙仙姑最得
意的门徒三眼红薛蟒。薛蟒说是奉许飞娘之命,来请法元万不要灰心短气,非晓
月禅师下山,无法抵敌追云叟。许飞娘的百灵斩仙剑尚未炼就,暂时不能下山相
助。业与晓月禅师飞剑传书去了,望法元继续进行。

  法元、秦朗二人一秉至诚,再度步行到紫金泷。鹿清看见法元师徒回转,不
待法元张口,便说乃师刚回,请法元放心回庙,到了紧急时节,晓月禅师自会前
来相助,因另有要事,又匆匆下山去了。法元疑是故意推辞,鹿清他心中疑虑,
便向他说道:“我师父生平从不打诳语,说了就算数,二位只管放心吧。”

  法元见鹿清说话胸无城府,正想同他多谈几句,便听崖後洞中有一个病人的
声音唤道:“清师弟,话说完了,快回来吧,我有事找你呢。”

  法元知受冷待,离了紫金泷,便往江中消遣一番,再渡江上黄鹤楼上去沽饮。
酒客间有一富家公子陶钧,长得丰神挺秀,神仪内莹,根基厚异,简直生就仙骨。
法元便请秦朗先自一人往沙去,本想等陶钧下楼时,故意自高身价,卖弄两手惊
人的本领,好让陶钧死心塌地前来求教。不想陶钧早被一个小老头的更高明的手
法勾上了,正在连日朝思暮想,看法元和秦朗不断地用目看他,交头接耳,小声
秘密私谈,鬼鬼祟祟的那一副情形,心中更是怀疑他二人对自己不怀好意。忽然
耳旁吹入一丝极微细的声音说道:“你左边坐着的那一个贼和尚,乃是五台派的
妖孽,他已看中了你,要想等你下楼,用强迫手段将你带走,收你作徒弟。你如
不肯,他就要杀你。我现时不愿露面,你如想拜我为师,可用计脱身,我在鹦鹉
洲下等你。”

  那小老头说话的一种功夫,名叫百里传音,完全是练气功夫。剑仙的剑,原
是运气内功,臻乎绝顶,才能身剑合一,可刚可柔,可大可小。把真气练得细如
游丝,看准目标,发将出去,直贯对方耳中。声音虽细,却是异常清楚。漫说搂
上楼下,这十数丈的距离,就是十里百里,也能传到。但目标以外,纵是近在咫
尺,连法元这等也是异派剑仙中有数人物,也是一点也听不见呢,於是有讲,人
驳。如此沫黑的手法,正是自我标榜玄门正宗的一贯技俩,功能挑动民愤,把羊
群心态的善信纳入正义奴隶的圈中,任由驱策。不过要登堂入室,可更要通过测
试,显示有伪诈的优异质素。陶钧以订菜待友蒙混了法元,借如厕遁走。

  法元等得瞑色满江,昏鸦四集,仍不见陶钧回来,只得会帐下楼。走到江边,
忽见对面来了一个又矮又瘦的老头,喝得烂醉如泥,一手还拿着一个酒葫芦,步
履歪斜,朝着自己对面撞来。法元的功夫何等纯熟,竟会闪躲不开,砰的一声,
被撞个满怀,撞得倒退数尺。那老头更哇的一声,将适才所吃的酒,吐了法元一
身,更连一句客气话也不说,扬长而走。

  法元衣袍尽湿,无奈入店,将衣服用湿布擦了一擦,放在屋内向火处去烘焙。
到了三更时分,估量这件僧衣业已乾。不料不但僧衣踪影不见,连那十几两散碎
银子,俱已不知去向。门窗未动,全没丝毫声息,竟是偷个一净二光。明知是有
敌人存心和自己过不去,来丢他的丑。但没有衣服和银子,慢说明天不好意思出
门见人,连店钱都无法支付。法元是有名的剑仙,绝不能一溜了事,其势又不能
张扬,丢不下住霸王店的面子,唯有趁此黑夜,上大户人家去偷些银两,写明异
日清还。於是罪证确凿,给耍个不亦乐乎。

  忽然一样东西当头罩下,法元在急迫中,放起剑光乱砍一阵,原来正是将才
被那人偷去的僧衣,被砍得乱七八糟,成了碎片,不能再穿,适才偷来的二十两
银子,也不知去向。猛一回头,忽见桌上亮晶晶地堆了大大小小十馀个银裸子,
正是适才被人偷去之物。末後留下一张纸条,上面写道:“警告警告,玩玩笑笑。
罗汉做贼,真不害臊。赃物代还,吓你一跳。如要不服,报应就到。”

  如此迫人作恶,大霸欺细霸的警恶惩奸,天下人不是贫死,就都是贼了。无
奈形势人比强,连体面资源的自顾,也力有不逮,一切梦想理想公道的空谈,毕
竟都是无力不行,报应就只是任由鱼肉矣。

  纸条底下画着一个矮小的老头儿,一手拿着酒杯,一手拿着装酒的葫芦,并
无署名。法元看完纸条,猛然想起,原来是他。无怪自己深通剑术,内外功俱臻
绝顶,脚步稳如泰山,任凭几万斤力量来撞,也不能撞动分毫,怎麽适才会让一
个醉鬼几乎将自己撞倒?

  这赛仙朔矮叟朱梅原在青城山得道隐居,因百十年前,在嵩山少室寻宝,遇
见东海三仙中追云叟白谷逸,整整在嵩山少室相聚了有十年,人称嵩山二老。金
身罗汉法元原是石道人的徒弟,石道人就是那朱梅的师弟。石道人因见他心术不
正,不肯将真传相授,法元才归入五台派门下,所以与朱梅狭路相逢,相见不识。
法元知朱梅既有神出鬼没之能,又能隐形藏真,最爱偷偷摸摸,便不及等到天明,
连夜驾起剑光逃走,回归慈云寺。

  如此艰难三顾请来的能人,当然推崇备至。那绿袍老祖自大成狂,自是很不
以为然,但喧宾不夺主,更是对许飞娘邀来的贵宾不便作声。龙飞则执意要先去
探个虚实,当下拉了俞德,带了弟子柳宗潜,前往碧筠庵。

  这时正在丑初,阴魔早已潜入慈云寺秘室,趁群魔聚议之际,暗探群姬存活

  ,惊见人面全非,仅留下杨花、凤仙二女。为探诸女下落,现身与杨花聚旧。
杨花喜见旧爱重临,得以再度享受强劲,那能不立即赤裸侍奉。可是今时不同往
日,阴魔已脱胎换骨,享受过剑仙的名,本身能力及殷鉴力都超越当日多多,极
尽九曲十三弯的曲径藏幽,虽然是宝八大名器之一,但在一个凡女体内,松弛不
堪,味同嚼蜡,所以只运用初成的血神经基础,束幼肉,直抵花心深处,才解束
放回原来大小作抽插。以宝的强悍,只十数澌磨,杨花已骚水狼藉,神智不清,
被先天真气感应了脑海的记亿。原来群魔聚集,都是采补的高手,群姬本就被阴
魔摘得体虚气弱,真元已亏,何堪再摘,相继虚脱身亡,只杨花、凤仙二女,怀
有宝特长,或貌美出众,惹得怜惜,才得留下命来。

  阴魔证实了後顾无忧,只须於破寺之日,乘乱屠宰二姬,即乾乾净净的埋葬
了这一段男盗女娼的丑行,满心欢喜的潜出寺外,正巧见寺内飞出万朵金星,是
绿袍老祖的百毒金蚕蛊。追随着万朵金星的去路,走到武侯祠,便见白雾迷漫,
笼罩里许方圆,简直看不清楚碧筠庵在哪里,只是雾气四周仍是清清朗朗。这时
俞德三人早已到达,被那万朵金星飞近身旁,幸好俞德的如意圈光华能阻隔金蚕
去路,但身在金蚕丛中听得那一阵吱吱之音,也颇怕人。金星在空中略一停顿,
便从两旁绕分开来,过了光华,又复合一,直往那一团白雾之中投去。

  就在这一刹那当儿,忽见白雾当中,冒出千万道红丝。那一簇金星才一接触
红丝,便听见一阵极微细的哀鸣,那许多碰着红丝的金星纷纷坠地,花炮一般,
落地无踪。而後面未接触着红丝的半数金星,好似深通灵性,见事不祥,电掣一
般,拨回头便往来路退去,那千万道红丝也不追赶,仍旧飞回雾中。俞德看了个
目定口呆,扯着龙飞,驾起剑光转回来路。随即雾中飞出玉清大师,阴魔才得告
知青城派鼻祖极乐真人李静虚,正与轩辕老怪谈判,要光荣撤退蜀山。

  极乐真人当年领袖群仙,弟子遍天下,有「驻无落日」之称,盛极一时。自
与五台派两次大斗剑後,门人死亡殆尽,沦为靠垄那驾凌天下的灵峤宫的应声虫,
隐到云南雄狮岭长春岩无忧洞静叁玄宗,得悟澈上乘,缩成婴儿,自号极乐童子。
他炼就的三万六千根乾坤针,正是曾经臣伏旗下的绿袍老祖的克星。绿袍老祖在
蜀山搅局,激怒灵峤宫,真人在灵峤宫的压力下,要诛杀绿袍老祖。这时真人正
求并入五台派西支的共同盟体,不愿介入峨嵋五台之争,偏袒一方,只答应诛杀
绿袍老祖,代世人除害,才邀约玉清大师帮忙,先将碧筠庵用白雾封锁,从雾中
放出乾坤针,将金蚕除了一小半,再由玉清大师掩护醉道人,引绿袍老祖出慈云
寺。

  玉清大师见阴魔竟随了百毒金蚕同来,大吃一惊,忙现身嘱咐阴魔返回玉清
观。阴魔满口答应,却阳奉阴违,更胆大妄为,还想抢在前头,潜入寺内,暗杀
杨花、凤仙二女。

  经一番延缓,阴魔再度潜入慈云寺内,液化法身,藏在檐顶坑窟时,俞德才
各驾剑光回到寺中,装作没有看见金蚕被歼这一回事。因为俞德深知绿袍老祖为
人心狠意毒,翻脸不认人,所以待了一会,晚一点回去,以防绿袍老祖恼羞成怒,
拿他们出气。果然俞德未及发言,绿袍老祖便厉声质问,俞德那敢说出所见,推
说记错了路,耽误了一些时间,进不去那一团浓雾,便自回转。绿袍老祖闻言,
只是怪笑,声比枭号一般,令众人俱都毛发森然。看他伸出两只细长手臂,如同
鸟爪一般,摇摆着栲栳大的脑袋,睁着一双碧绿的眼睛,慢慢一步一步地走下座
来。

  恰好,一个凶僧头目名唤盘尾蝎了缘的,正端着一点心,被知客僧了一送了
上来,做了替死鬼。众人但听一声惨呼,看绿袍老祖将了缘一把捞在手中,一手
将胁骨抓断两根,在一声惨呼下,张开血盆大口,就着破开的软胁下,一吸一呼,
先将一颗心吸在嘴内咀嚼了两下。随後把嘴咬着了缘胸前,连吸带咬,把满肚鲜
血,带肠肝肚肺吃了个尽净,然後举起尸体,朝外打去。吃完人血以後,眼皮直
往下搭,微微露一丝禄色,好似吃醉酒一般,垂着双手,在座上沉沉睡去。

  众人虽然凶恶,也不曾见过这般残酷惨状。

  忽然一阵微风过处,烛光影里,面前站定一个穷道士,赤足芒鞋,背上背着
一个大红葫芦。众人当中,一多半都认得来人正是峨眉门下鼎鼎大名的醉道人,
看他朝大众施了一礼,说道:“昔日太乙混元祖师创立贵派,虽然门下品类不齐,
众人尚不失修道人身份。因误信恶徒周中汇之言,多行不义,轻动无明,以致身
败名裂。谁想自他死後,门下弟子益加横行不法,奸淫杀抢,视为家常便饭,把
昔日教规付於流水。有的投身异端,甘为妖邪;有的认贼作亲,仗势横行。我峨
眉派扶善除恶,为世人除害,难容尔等胡作非为!现在三仙、二老同本派道友均
已前往辟邪村玉清观,定明年正月十五夜间,决一个最後存亡,且看还是邪存,
还是正胜!”

  言还未了,恼了秦朗、俞德、龙飞等,各将法宝取出,正待施放。法元虽然
怒在心头,到底觉得醉道人孤身一人,胜之不武。忙使眼色止住众人道:“你也
不必以口舌取胜。明年正月十五,我们准到辟邪村领教便了。”

  醉道人施了一礼,正要转身。阴魔见闹不起来,难遂所愿,竟不知天高地厚,
从液化中聚合法身,朝绿袍老祖叫道:“更有门下弟子竟然如此凶残,今日定要
诛此凶魔。”

  众人出其不意,而匿藏在寺外暗中监视的极乐真人和玉清大师,更想像不出
阴魔从那里冒出来,只见一道清光无色无风,从醉道人身後,电射绿袍老祖。以
绿袍老祖之能,也只等到剑光近身才得发觉,急施玄功变化,狼狈避开,但也衣
袍破裂,危险之极。绿袍老祖怒极,发出一声极难听的怪笑,摇摆着大脑袋,伸
出两只细长鸟爪,从座位上慢慢走将下来。忽然面前一亮,一道金光如匹练般,
电也似疾地卷将进来,便听娇声叫道:“小冤家,你真会惹祸!还不快走!”

  那道金光来去迅速非常,如闪电一般,飞向空中。这霎眼间,殿上的醉道人
已不知去向。阴魔还死心不息,在金光闪耀中再道液化,留下等待机会,连一心
要带走他的玉清大师,因从未知闻有液化的法术,更要专注绿袍老祖,也没留意
阴魔的去向。绿袍者祖一声长啸,从腰中抓了一把东西,望空中洒去。手放处,
便有万朵金星,万花筒一般,电也似疾飞去空中。接着绿袍老祖将足一顿,也无
影无踪。

  阴魔见法元、俞德忙喊众人快收回剑光法宝,由老祖一人施为,料到闹不起
来,才从地砖罅隙经沟渠泻出寺外。只见最前面一道青光,飞也似地逃走,後面
这万朵金星,云驰电掣地追赶。看看已离青光不远,忽见万朵金星後面,飞起万
道红丝,比金星还快,一眨眼间,便已追上那万朵金星。後路已被红丝截断,逃
走无门,万朵金星被万道红丝碰个正着。但听一阵吱吱乱叫之声,那万朵金星如
同陨星落雨一般,纷纷坠下地来。接着便是一声怪啸,四面鬼哭神号,声音凄厉,
愁云密布,惨雾纷纷。只见地面上万朵绿火,渐渐往中央聚成一丛。绿火越聚越
高,忽地散开来。绿火光中,现出绿袍老祖栲栳大的一张怪脸,映着绿火,好不
难看。因骄矜过甚,忽略蚕身合一,就此一线之差,看着至宝金蚕,被克星消灭
了个净尽。

  绿袍老祖现身以後,便从身上取出修罗幡,是一个白纸幡儿,上方绘就七个
骷髅,七个赤身露体的魔女。正待将幡连摇,召回金蚕残躯,忽地一团丈许方圆
的五色光华往幡上打到,将幡打成两截,那五色光华也同时消灭。接着一道匹练
似的金光从空降下,围着绿袍老祖只一绕,便将绿袍老祖分为两段,金光也便自
回转。倏地又东北方飞起一溜绿火,飞向老祖身前,疾若闪电,投向西南方而去。
地下只倒着绿袍老祖的下半截尸身,上半截人头已不知去向。

  後天五行,相生相克,没有任何法宝可以遍压天下。即使连有相生的法宝为
掩护,可以是反克己方主宝的克星,如火宝生土,土宝克水,令火不惧水克。纵
有敌方水宝生木之木宝护航,也木生火旺,生自己主宝,胜负难定。但若木宝本
身是另一敌人的主宝,水木两宝都是主体,夹攻下,只要法力不是悬殊,火宝这
方必败无疑。所以好汉架不过人多,更防不了有心人暗算无心人的偷袭。魔法无
边的绿袍老祖,只看自己优胜处,自命不可一世,就败在极乐真人和玉清大师的
偷袭下。

  阴魔凑合过来,见到一个十一二岁幼童,穿着一件鹅黄短衣,项下一个金圈,
赤着一双粉嫩的白足,活象观音菩萨座前的善才童子,与玉清大师在说话。玉清
大师回头嗔道∶“你这惹祸精,还不快来拜见极乐童子李老前辈。这次若非老前
辈大发慈悲,这绿袍妖孽的金蚕,怕不知道要伤害千万数生灵,也不知有多少同
道要遭大劫呢!只是我多年炼就的一块五云石,深深被孽障断送了。”

  真人道:“这妖孽生就一粒玄牝珠,藏在後脑之中,适才不及施放,便被我
将他斩死,被他的弟子连头偷了逃走,必定拿去为祸世间。我做事向来全始全终,
难免又惹下许多麻烦了。”

  醉道人也御剑飞回,拜见真人之後,又谢了相助之德,便恭恭敬敬地请真人
驾临辟邪村去。真人认出阴魔用的是妙一夫人入道时的飞剑,但剑光奇异,颇有
创意,竟想求夫人让徒,光大青城,便应邀到玉清观去。这时一群仙侠因碧筠庵
贴近民居,更为躲避金蚕,已全体移居二十馀里外的辟邪村玉清观来,夫人却不
在观内。真人便垂问玉清大师。玉清大师是内情中人,肯定夫人恋奸情热,绝难
舍弃擎天巨,自己也不想玄精远离,婉言示拒。群仙更邀请真人相助破慈云寺,
真人叹道:“你们各派比剑,虽有邪正之分,究竟非妖人可比。我怎好意思代死
去的朋友,混元祖师整顿门户?”

  由来鹬蚌相争,渔人得利。当年青城、五台争霸,却是两个战场,太乙混元
祖师只是傀儡,与极乐真人私底下却是至交。後来两败俱伤,做就了灵峤宫的雄
霸仙界。若更不能一致对外,难脱灭亡之祸,但先安内,则如长眉真人容纳轩辕
老怪,养成祸胎,後来虽尽力剿匪,却被哈哈老怪怂恿太乙混元祖师出作儿皇帝,
殃遍神州。可幸未受惑於哈哈老怪的“同种同文〔邪法,也结果被灵峤宫操纵掌
上。众生道心不齐,任他先安内还是拒外,也必无剥复之机。

  真人说罢,袍袖一展,一道金光,宛如长虹,照得全村通明,起在空中,便
自不见。嵩山二老中矮叟朱梅向不服人,亦自叹不如。阴魔窥得玄功妙用,更增
偷食之心。

  嵩山二老的追云叟白谷逸邀请不到极乐真人,转问素因与玉清大师,道:
“令师神尼优昙何不肯光降?”

  素因答道:“家师说有诸位老前辈同众道友,已尽够施为。如果华山烈火禅
师忘了誓言,或滇西毒龙尊者前来助纣为虐时,家师再出场不晚。家师已着人去
下过警告,谅他们也决不敢轻举妄动了。”

  追云叟闻言道:“烈火、毒龙两个业障接着神尼警告,当然不敢前来,我们
倒省却了不少的事。许飞娘想必也是受了餐霞大师的监视。不过这到底不是根本
办法,我向来主张除恶务尽,这种恶人,决没有洗心革面的那一天,倒不如等他
们一齐前来,一网打尽的好。”

  志大才疏,非奴即敌,都是坏事之源。高估自己的人也难堪信托,明知故犯
的更居心可诛。要是烈火、毒龙齐来,神尼优昙未必支持得起。许飞娘身後也有
不少妖仙,一但撕破面皮,餐霞大师怕也独力难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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