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印

[转帖最全] 【红绿江湖】(1-6.6)【作者:潜龙】

0
             第06回、娇娘献身

  花翎玉随着水姌流走进房间,装潢布置虽不及花映月房间奢华,却典丽矞皇,
不落俗套。而房间内最显眼的地方,莫过于墙壁上的牡丹图,浮翠流丹,色彩鲜
明艳丽,画上还有唐人罗邺的亲笔缮写:落尽春红始着花,花时比屋事豪奢。

  买栽池馆恐无地,看到子孙能几家。

  门倚长衢攒绣毂,幄笼轻日护香霞。

  歌钟满座争欢赏,肯信流年鬓有华。

  只见花翎玉交手于背,仰起头来,念着画中的诗句。水姌流走到他身边,柔
声说道:「这幅牡丹图,却是于浪蒐集而来,听说珍同拱璧,也不知真假?」

  花翎玉回过头来,却不言语,只是微微一笑。

  水姌流挽着他的手,来到一张楠木条凳坐下,白玉似的柔荑,仍是紧握着他
的手,按在男人的大腿上。只见她抬起一对明如秋水的眼眸,柔情绰态的看着他,
徐徐道:「翎玉,娘首先要和你说声对不起,在尚未得到你同意下,我擅作主张
为你做了一件事。」

  花翎玉顿感愕然:「是么?不知是什么事情?」

  水姌流淡然一笑:「这几天我让珚儿送给你的汤水,其实并非什么助功行气
之药,却是一碗以『菟丝子』煎成的汤药。」

  花翎玉一笑道:「我虽然不知『菟丝子』是什么东西,但我相信,娘是绝对
不会加害于我,便是毒药,那又何妨!」

  「你真的这样信任我?」水姌流似乎有点感动。

  花翎玉用力点下头。水姌流微微一笑:「你要记住,江湖险恶,什么事情都
会发生,尤其遇着漂亮的女人,更要加二小心。」

  「这个翎玉不同意,我相信不会个个都是蛇蝎美人,不说旁人,只说我面前
的娘,就十足一个八月花神,直是色艳桃李,却又怡颜温柔,如何来看,也不像
一个坏女人,不知翎玉的说话对不对?」

  「你这张嘴巴怎会长得这么甜!」水姌流冁然一笑:「难怪南宫姑娘这样喜
欢你!好了,咱们说正题吧。没错,『菟丝子』确不是毒药,它非但没有毒,还
对男人有极大益处。常服此药,能够补肾益精、养肝明目,它还有一个好处,若
是配合药材加以提炼,可使阳具雄伟粗壮,增强其坚硬度,而且只要服上几次,
便可见效。」

  花翎玉心中大乐:「竟有这般神奇!无怪我这几天总觉不对劲,下面那行家
伙,竟然会粗大起来,原来是这个原故!对了,这种汤药可以时常服用吗?」

  水姌流点头轻笑:「可以,我会将配方告诉珚儿,待你们成亲后,她自会为
你煮汤煎药。但仍有一点,皆因各人体质有别,器干强固,亏损衰弱,人人都有
不同。此药对你是否有效,现在仍未能确定,还待察查清楚,方得知晓。」

  花翎玉皱起眉头:「要如何得知对我是否有效?」

  水姌流道:「最直接的方法,我先要看看你的阳具外观,是否开始变粗,茎
头是否变大,再查验你的硬度和精量,接住下来,就是测试你的持久能力。」说
到这里,水姌流的粉脸微微一红,续道:「好了,你现在先脱去裤子,让我看清
楚它的变化。」

  花翎玉先是一呆,旋即动手松脱腰带,心想:「当初她帮我打通穴道时,早
就把我上上下下看清光了,眼下我又何须害羞!」不用多少功夫,花翎玉已将内
外裤子脱掉,掀起上衣的下摆,晃着一根已呈半硬的阳具,直挺挺的站在水姌流
跟前。

  水姌流看着这根充满青春气色的肉棒,心头不禁嚭嚭地跳,暗暗赞道:「好
漂亮的一根东西,珚儿真可谓寻到宝了。」见她伸出柔荑,轻轻提起肉棒,花翎
玉登时打了个哆嗦,水姌流一笑,抬起头看着他:「你怎么呀,抖得这样厉害!」

  「我……」花翎玉一时不知如何应对。

  水姌流自当心里清楚,只是暗地一笑,接着左手捧住卵袋,右手以掌心包裹
住龟头,缓缓磨蹭。

  花翎玉直爽得扬眉吐气,阳具立时胀大起来,长有七八寸,粗逾一围。

  水姌流点头道:「汤药果然对你有效,比之我第一次看见它时,确实是粗大
了。」跟着手持肉棒,往来撸动数下,旋即点了点头,似乎感到相当满意。

  「翎玉你可知道,阴茎的长度大小只是其次,但对女子而言,硬度才是最重
要。」水姌流停下动作,但依然握紧阳具,瞧着花翎玉道:「只要那话儿够坚硬,
足可令女子欲仙欲死,亦会对你增加好感。反之,纵使你有尺多长的大阴茎,但
软不叮当的,自然讨不到女子欢心。」

  花翎玉笑问道:「我……我这行货还可以吧?」

  「嗯!」水姌流美眄流波,徐道:「你呀,下面变得如此坚硬,我的宝贝女
儿可有得享受了,瞧来『菟丝子』对你确实有效,现在就要看看你的精量如何,
能否给我多生几个白白胖胖的小孙儿。」

  花翎玉骚头一笑:「说到这个是多是少,目前恐怕不易看出来!」

  水姌流「噗哧」一声,揜嘴笑道:「谁说看不出来。」见她放开手上的阳具,
似笑非笑道:「你自己来,用手握紧它,把你下面的精液套弄出来。」

  「什么?」花翎玉听得张大嘴巴,险些反应不来,马上摇头道:「我……我
相信不行!」

  水姌流又是一笑:「我可不信,难道你从来没有自己弄过?」

  「不……不是这样!」花翎玉期期艾艾,口讷起来:「只是……只是我不习
惯在人前做这个,恐怕会弄不出来……」

  「真没你办法!」水姌流道:「我来帮你总可以吧!但你先要把上衣脱去,
免得弄脏了衣服。」

  花翎玉想到刚才给水姌流拿住下身,那种感觉着实舒爽受用,便即把衣服脱
个精光,赤条条站在当场。

  但见水姌流绽出一个甜甜的笑容,在他跟前问道:「你喜欢我在前面为你弄,
还是喜欢我在后面抱着你弄?」

  花翎玉想起在通道时的情景,那时给水姌流从后抱住,背上被她两团柔软挤
压着的感觉,当下全不思索,说道:「喜欢……喜欢后面。」

  水姌流也不做作,来到他背后,那对玉雪娇嫩的柔荑从后绕到前面来,同时
握住粗壮的肉棒。花翎玉顿感一阵美快,随觉玉手慢慢挪移套弄,耳边传来水姌
流的话声:「很舒服吧,你就乖乖的给我射出来,好么?」

  这时的花翎玉只有点头,闭上眼晴,感受未来岳母的抚慰,无奈炷香时间过
去,依然无法弄出来,害得水姌流手麻指软,不依道:「你怎么仍不射,是否我
弄得不好,或是我对你全无吸引力?」

  「不是,不要误会……」花翎玉连忙摇头:「娘你乃仙女般的美人儿,足令
任何男人倾心留恋,实是有股让人无法抗拒的魅力,翎玉当然不会例外,只可惜
是……它就是不肯出来,但我平时自己弄,却不是这样的!」

  水姌流嫣然:「我真的这么好?」只见花翎玉用力点头,水姌流又再低声道:
「这样好了,你现在闭上眼睛,幻想着最心爱的人儿,便如你的南宫姑娘,想着
自己和她正做着最淫荡的事情,相信会令你快些完事。」

  花翎玉想想也是,又闭起了眼睛,但一想到南宫筱,脑子里就呈现着于浪和
她的情景!在他眼前,正是刚才二人浑身精赤,抱作一团,而于浪兀自提枪弄棒,
使劲抽插着南宫筱的粉穴。

  更可恨的是,南宫筱却显得一脸陶醉,一对美目始终紧盯着男人,不怨不尤
和他对视着,见她眼神幽怨若泣,却又痴然似醉,嘴里不住送出妩媚的呻吟,不
时向男人送出淫荡的说话:「爱郎,我的好夫郎,筱儿整个身子都是你的了,求
你用力插人家,便是给你插坏了,筱儿都是心甘命抵……」

  花翎玉看见于浪一轮邪笑:「我只是代你未来夫君行那周公之礼,你怎会叫
起我夫郎来了,你的夫君应该是花翎玉才对。」

  南宫筱仍是呢呢痴痴瞧着他:「我虽然喜欢玉郎,但筱儿更喜欢你做我夫君,
谁叫你长得这么俊,又弄得筱儿这么舒服,害得人家总要晚晚想着你,在床上想
着你手淫,若不这样,就难以安然入睡!」

  「不,不……筱儿你怎可能这样……」花翎玉猛地睁开眼睛,竟然叫出声来。

  水姌流听见,已猜想到是什么,在他耳畔柔声问道:「你是否想着南宫姑娘
和于浪呢?到底你想着什么,可以告诉我吗?」

  花翎玉脸上一红:「没……没什么!」

  水姌流微微笑道:「刚才在你想得入神之际,阴茎就不停乱颤,像快要射出
来似的!可想而知,你所想的事情必定很刺激了,要不又怎会有这种反应!」

  花翎玉当然不敢直说,只好默言不语。

  便在此时,水姌流忽然收回双手,娇柔的话声,随即在身后响起:「翎玉,
不许你回过头来,知道吗?」花翎玉不知就里,点了点头。接着后面传来窸窸窣
窣的綷縩声,过不多久,背部已被两团柔软磨蹭着,那种肉贴着肉的感觉,却异
常地清晰。

  花翎玉心下一颤,暗忖:「刚才的声音难道是脱衣服声,这样岂不是……」

  思念未落,已被一股滑腻从后搂抱住,两条如脂似雪的玉臂,慢慢伸到前面
来,玉指一紧,整根阳具已被她握住。

  水姌流又柔又软的话声再次响起:「人家为求你早点射出来,只好这样子了,
现在我全身一丝不挂,你可不要偷看喔。」

  花翎玉当然答允,猛点着头。水姌流低声笑道:「你未来岳娘正在用身子诱
惑你,可知道么?但你不能想入非非,人家这样做都是为了你,可不准你乱来。
好了,现在你继续闭上眼睛,去想你的南宫姑娘吧。」接着徐徐撸动肉棒,极尽
淫事。

  只见花翎玉再次合起眼睛,脑子里满满都是水姌流的绝容,他凭着背部传来
的触感,那股丰满而硕大的感觉,他能够百分百肯定,水姌流的身材定然超乎于
常人。

  水姌流对着这个俊逸的女婿,手上还把弄着他的大阳具,又岂有无动于衷之
理,牝户里早已是淫浪滚滚,水儿不住夺门而出。她曾经想过,他若不是自己女
儿的未来丈夫,恐怕真会做出丑事来!但想到他仍是童子之身,这样送给了自己,
又怎能对得起女儿!可是原始的欲火,却不停环绕着她,实在令人难以煎熬,便
是不能真个销魂,来个赤裸裸的拥抱总可以吧!

  花翎玉经她一番套弄,直爽得魂儿都飞到半空,不禁仰起头来,频频嘘喘着
大气,脑海里一时南宫筱,一时水姌流,总是杂乱个不堪!倏地,于浪那张淫邪
的脸孔,倏忽间又再重现在眼前,只见他淫笑道:「筱儿,用你下面吮实我的大
肉棒,我将快要射给你……」

  「我的好夫君,你就射进来吧……」南宫筱幽幽的盯着他道:「人家喜欢你
的精儿,求你弄大筱儿的肚子,让我为你生个小于浪好么?」

  于浪笑道:「你真想花翎玉做个冤大头吗?」

  「筱儿不理这么多了,谁叫人家喜欢你,想要成为你妻子!筱儿求你了,求
你用力地射,将所有精儿都射给我,贯满你的筱儿……」

  「不可以……」花翎玉听得大吃一惊,劈然叫将起来,但下身却违背了他,
变得出奇地兴奋,阳具卜卜乱抖,接着「噗嗤嗤」的射出精来,力度又凶又猛,
竟然射出数尺之遥,连连四五发,方行精尽!

  水姌流笑道:「果然又猛又多,精量竟比常人多出一倍。」

  花翎玉舒爽完毕,一时忘了形骸,突然从水姌流的怀抱转过身来。

  「呀!你……」水姌流猛地一惊,但已无法阻止,一对乳尖擦过男人的胸膛,
身子不由轻轻一颤,不依道:「你……你好坏,现在都……都给你看光了!」

  「对……对不起,我一时忘记!」花翎玉脸上红成一片,正要回过身去,却
被水姌流用力抱住。

  「看都看了,现在还有什么用。」水姌流仍是一手搂着他,一手移到他胯处,
继续握住他的阳具:「对我说,刚才你是否射得很痛快?」

  花翎玉点头:「我发觉今回射得特别多,相信又是『菟丝子』的关系吧?」

  「嗯」水姌流颌首道:「翎玉,凭经验告诉我,『菟丝子』确实对你很有效,
最后我想知道的,就只剩下你的持久力,但这一方面,恕我不能和你检试了!」

  花翎玉聚紧眉头,问道:「为什么?」

  「不为什么,只是……」水姌流说到这里,脸上不禁微微一红:「只是要测
试你的持久力,就必须……必须进入女子的身体才可以,因此……」

  花翎玉道:「这样和用手弄有何分别?」

  「当然有所不同,用手套弄,只会有阴茎上的感官,但和女子交合,情形就
全然不一样,不但令男子的兴奋度大大增高,除了插入阴户的触感外,还有胞宫
所产生的收缩力,会不停挤压着男子的阴茎。再加上视觉的诱惑,女子淫荡的挑
逗,都能加速男子射精的时间,现在你明白吗?」

  花翎玉胀红着脸道:「可是,可是我真的很难受,就是很想要你……」

  「咱们怎能够这样!」水姌流轻轻抚摸着花翎玉的俊脸:「翎玉,不是娘不
愿意给你,但你毕竟是童子之身,第一次就应该和你妻子做,就算是珚儿都可以,
又岂能白白将自己糟蹋在我身上?」

  「但我……」花翎玉盯着水姌流,见她不但美泽监人,而且风流婉转,早已
酥倒在那里!只觉她们母女二人,同样是旷世无匹的大美人,怎可能令他不动心!

  水姌流与他碍望半晌,终于微微叹了一声:「我实在不能让你插进来,这样
好么,娘就用口为你弄一会,如何?」

  花翎玉的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水姌流看见,佯嗔道:「你呀,竟然和其他
男人一样坏,总喜欢占人家的便宜!」话后徐徐蹲下,看着眼前的肉棒,果然头
大棱深,粗硬过人,芳心一阵欢喜,挽在手中,上上下下把玩良久,才吐出丁香,
在龟头舔了一下。

  「啊……」花翎玉立即打个哆嗦:「娘,不要停,再……再多舔几回……」

  水姌流抬眼望向他:「只要你舒服就好!」便即舔吮起来,一对玉手把棍拿
卵,使出手段,尽情挑逗,当他含住整个龟头时,花翎玉又是一声呻吟,一对大
腿撑得笔直。

  但见美人手口齐施,将龟头越含越紧,像要把精液吸出来。花翎玉又畅快又
难过,伸手抓住她一只乳房,满手饱满柔软,不由淫心大炽,着力揉搓。

  水姌流也不阻止,任其予取予求,反而吃得更加卖力。

  花翎玉越发难以忍受,叫道:「娘,我……我真的不行了……」一话说完,
马上将水姌流扶起,接着双臂一伸,已把她横抱而起,直向床榻走去。

  「翎玉你……你想怎样?」水姌流心知不妙,但已被花翎玉放在床边,一双
美腿仍是垂在床榻之外。

  花翎玉火红了眼,抬起美人两条雪腿,见那娇嫩处红红白白,便如二八女子
一般,粉腻饱满,煞是动人。花翎玉咽了一下口水,叫道:「娘,对不起……」
话音甫落,龟头已抵到花户口。

  水姌流叫得一声「不」,接着牝户已被巨物撑开,整个龟头直闯而入,将个
玉门挤得滴水不漏:「啊!翎玉……」舒服畅悦的娇吟声,即时从水姌流口里逸
出。

  花翎玉发觉内里紧窄无比,裹得阳具好生爽利,当下用力一捅,直杀了进去,
满满的塞爆了阴道:「好美,怎会这样紧?」

  水姌流知道已经无法挽回,只得尽张双腿,任他乱捣,但阳具带来的震撼,
却又美得入心入肺,龟头每次深投,总要咬着花心嫩芽,酸麻甘酥,一时也难以
形容。

  花翎玉初尝个中滋味,也不知轻重深浅,死命疾捣,不觉百来回抽戳,才稍
稍放缓。而水姌流早就美得咬拳摇首,暗暗小丢两回,方知这个未来女婿的厉害,
心里在想,若是经她再番点导,将来必成一代淫棍,讨尽天下女子的芳心。

  待得花翎玉趴在她身上喘气,水姌流立即伸出双手,箍着他头颈,一对美眸
只是牢牢盯着他:「你实在太冲动了,一声不响就弄进来,现在咱母女二人都便
宜你了!」

  「对……对不起!」花翎玉大感惭愧,但看着眼前这张花容玉貌,确是越看
越美,简直美得让人心悸,当即低下头来,凑唇索吻,只想好好亲吻她。

  水姌流配合着他,徐徐送出香舌,与他舌尖紧密绞缠,彼此又舔又吻,情景
异常恩爱。

  拥吻一会,水姌流把舌头慢慢抽离,在他唇边道:「我知你为了南宫姑娘,
心中一直记恨着于浪,现在这样都好,于浪戏淫你的未婚妻,你却偷回他身边的
女人,总算大家扯个直,相信这样会令你心中好过些。」

  「娘,你千万不要误会,我不是为了筱儿才这样做,其实是因为你太诱人了,
翎玉一时忍耐不住,才会……」还没说完,水姌流已用手掩住他嘴巴。

  「我当然知道,娘没有怪你。」水姌流轻轻一叹:「近这十年来,我身边就
只有于浪一个男人,我俩人就俨如一对夫妻,今天我给了你,或许是天意的安排
吧!虽然是这样,你可不能冷落我的珚儿,只要你肯答应我,娘的身子随时都可
以给你。」

  花翎玉道:「娘放心好了,翎玉不但会对绯珚好,也会对娘好。」

  「你不要纸托下巴口轻轻哦!」话后亲了他一口:「你动一动好么,今晚就
尽情要娘吧,如果想射,就射进娘身体里,只要你喜欢就是了。」

  花翎玉那肯怠慢,徐缓抽送起来,叫道:「娘,你里面真的窄得紧要,勒得
我好舒服!」

  水姌流微笑道:「我和一般女子确是有些不同,一如你娘亲花蕊宫主,她是
以武功修为收紧阴道,而我却使用补物,道理都是相同。而珚儿也是和我一样,
长期服用滋阴养颜之物,如羊乳山药羹、乌鸡虫草汤等,再加上本门留下的秘方,
便能青春常驻,还可达到收阴养精之效。」

  「原来是这样。」花翎玉一笑。

  「关于这方面的事,我有时间再和你说。现在你最重要的事,就是用力抽动
你的大阳具,将我送上天去!」旋即扳下他脑袋,送上甜甜的樱唇。

             第07回、母子情深

  花翎玉看见水姌流如此主动,立即盖上她小嘴,随即一团欲火涌上脑门,在
想:「她说得很对,于浪藉机淫弄我的筱儿,老子就要他的女人本利归还。何况
这个岳母娘又长得波俏慢脸,一身肌肤嫩如处子,下面还有一个紧屄儿,如此出
众的美娇娘,早就不该让那个淫棍独自拥用!」

  当下用力吻住水姌流,一手握住她的丰乳,下身使劲疾捅,干得啪嗒声响。

  「啊!翎玉……我的儿……」水姌流美得大张玉腿,在他口腔里不停呻吟:
「娘快要不行,就……就快要出来了……」

  「娘,我干得好不好?」花翎玉抬起上身盯着她,看见水姌流轶态横出,脸
上云谲波诡,知她快将高潮,不禁加重下身的力量,再问道:「我和那个淫贼相
比,谁弄得你舒服?」

  水姌流高潮在即,整个人梦梦铳铳,岂能开声回答他,只「嗯」了一声,却
掩着嘴儿,双目满盈水光,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模样好不动人。

  花翎玉痴痴的瞧住她,阳具没一刻停顿,奋勇直捣。水姌流终于抵受不住,
身子连连抖动,旋即大泄而出。但花翎玉仍不肯放过,依然记记尽根,直插得爱
液迸溅,不觉流了一席。

  水姌流双手抱紧他头颈,哀声道:「求你停……停下来,娘受不住了……」

  花翎玉听见,缓得一缓,又再发狠乱捣。

  水姌流躲一棒槌,挨一榔头,如何受得住,只好伸手到二人交接处,一把握
紧男人的肉棒,娇喘道:「你且停一停,先让娘为你……为你舔一会。」

  花翎玉心中大乐,连忙抽出阳具,急煎煎挪身到水姌流头上来。

  水姌流瞧他一眼,柔声说道:「你这个小鬼,才首次闻得女人香,便不要命
的乱来!既然这样,娘就成全你,教你早点泄出来。」五根玉指握住龙筋,小嘴
倏张,连汁带水把整个龟头含住,只见她手口并用,不住吞阳吐龟,使出百般手
段。

  花翎玉立时遍体皆酥,垂眼看着身下的美人,见她眼光如水,脸带桃花,着
实色色动人。花翎玉看得淫兴昂然,不禁啧啧连声,心中暗道:「怎样来看,她
这张脸面都只是个二十来岁的女子,如何像个年过三十的少妇,真个教人难以相
信,莫非她懂得反老还童之术!」花翎玉看得心遥目荡,一时神无所主,手里拿
住美人的玉乳,放情抚捏!

  水姌流足足舔了盏茶时间,才吐出肉棒,轻声与花翎玉道:「娘又想要了,
你再弄进来好么?」

  花翎玉听见,猛地点头,忙即跪到她双腿间,正欲重响战鼓,却看见水姌流
已为他大张双腿,露着一个嫩绰绰的蜜屄儿,花翎玉觑眼看见,不禁暗咽涎唾,
登时受不住眼前的诱惑,当下俯身凑头,先在花唇抚弄一番,再将花蒂拭捻一会,
才探出舌头,来回乱舔。

  「啊!翎玉……」水姌流没想他会如此做作,美得仰起花房,任他施为,口
里只管嚘嘤娇啼,岂知花翎玉越弄越见厉害,快感一波接着一波,水姌流几乎便
要大叫出来,赶忙掩住嘴巴。

  舔得片刻工夫,水姌流又觉撑持不住,双腿间已见淫水如注,答答下滴,竟
又小泄了一回。

  花翎玉一边舔弄,一边握紧下身阳物,撸得风风火火,忽见水姌流汁水长流,
知她来了高潮,顿感自豪起来,当下乘胜追击,立刻直起身躯,提起七寸大棒,
直捣了进去,颠头簸脑的狠投急耸。

  强烈的胀塞感,挤得牝内膣肌连战,牢牢勒绞住入侵的阳具,嗍得花翎玉眉
轩睁目,浑身舒爽,再看眼前的水姌流,见她目波盈盈,似水荡漾,口里不停吐
着嘤咛,实是迷人到极点!

  花翎玉看得淫火攻心,连忙握住水姌流双乳,搓圆捏扁,下身没棱没脑的疾
捣,弄得美人玉躯晃摇,七颠八倒,而那根硕大的巨龙,依然坚挺不衰,不曾漏
出一丝一滴。

  「我的儿!娘……娘受不住了,你快快泄……泄出来吧……」只见水姌流香
汗如珠,紧蹙双眉,看怕不用多时,敢情又要丢身了。

  「娘再忍一忍……」花翎玉兴头正旺,不肯停顿半刻,仍是大刀阔斧插个不
休,谁知这一忍,却忍了半个时辰,方见花翎玉闷叫一声,送出子子孙孙,将个
岳母娘射得一丝两气,几乎魂不附体!

  花翎玉泄得全身一软,趴在水姌流身上,不住喘着大气,待得回过气来,搂
住水姌流的娇躯,在她身上又亲又摸,再次追问道:「到底我和那淫贼相比,谁
弄得你舒服?」

  水姌流抬头看着他,柔声道:「你为何要和于浪比较,莫非你害怕不及他,
担心无法满足南宫姑娘?」

  花翎玉虽然给她捅破了心事,但也不敢否认,说道:「我确实是有点担心,
到底我做得好不好?」

  水姌流秋波斜溜,探头过去亲了他一口,微微笑道:「似乎你真的很着紧南
宫姑娘!」见她略一沉吟,接着道:「好吧,娘就直话直说。于浪在这方面,确
实比你强一些,他除了天赋异禀,拥有一根超乎常人的大阴茎外,在床上还很晓
得疼人,不会像你刚才一样,只顾狠命乱来!你要知道,攻人必须要攻心,对女
人亦如是,倘若给她遇着疼爱自己的男人,女人又岂有不着迷之理。」

  花翎玉犹如给她浇了一头冷水:「我……我该怎么办?」

  「你不用太担心,先听娘说完。」水姌流伸出柔荑,轻抚着他的俊脸:「便
因为女子喜欢人疼爱,当她和自己心爱的男人交媾,都会特别容易产生高潮,其
道理就是这样。不过对女子一味温柔,有时也会适得其反,皆因只要是人,多多
少少都会有种被虐的心态,男人只要用得适时,看尽时机,对女人稍稍作些凌虐
的事情,随时会将她推向极度满足的高峰。」

  花翎玉显得似懂非懂:「何为适当时机,该要怎样做。」

  水姌流淡淡一笑:「男人对女子的心理和喜好,必须要有多些认知,起码要
摸清自己女人的兴趣,而于浪对这方面,他就掌握得很好,所以每每都能取得女
子的芳心,就是这个原因。」

  花翎玉默默地听着,水姌流接着道:「人的心理是相当复杂,女子就更甚,
她总是让你捉不到,猜不透,使男人难以估量!你可知道,于浪为何要我带你到
暗道偷看?」

  听见水姌流开头的说话,花翎玉也十分认同,但听到最后那一句,又变得相
当惊讶:「莫非是有什么原因?」

  水姌流点头微笑:「于浪这样做,当然有其原因,就因为南宫姑娘实在长得
太美了,以她的姿容,又有那个男人不想打她主意,便是于浪这等曾经享尽美色
的男人,对她都赞不绝口,就可想而知!再加上南宫姑娘品性随和,处处随方就
圆,但凡这样的女子,必定耳软心活,极容易受男人引诱!而且她修习的武功,
半正半邪,最易陷入情欲的深渊,以她这样的性子,又岂能忠于一个男人,安于
一隅!」

  这一番言语,确令花翎玉忧心如捣,忐忑难安!

  「于浪知道你对南宫姑娘情根深种,担心你和她成亲后,会难以接受妻子的
背叛,倒不如在你未成婚之前,让你把事情看个清楚明白,若然你认为自己无法
忍受,就该下定决心,马上斩断情丝,免得自己将来后悔。」

  花翎玉皱起眉头,摇首道:「我和筱儿从小一起长大,大家彼此相爱,若要
我放弃她,这个实在万万不可以!」

  水姌流点头微笑,又道:「要是你舍不得放弃南宫姑娘,甘愿承受这个风险
都要娶她为妻,你就要做好心理准备,打后南宫姑娘便是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情,
你都不能怪责她,皆因这是你自己的选择,为了夫妻将来的幸福,你现在必须想
清楚。」

  花翎玉轻轻一叹:「对于这方面,我实在不知自己能否做到!每当我看见她
和别个男人亲热,心里就又酸又痛,便如喝了几坛子老醋,又如针刺一样痛楚,
总之难受之极!」

  水姌流一笑:「因为你实在太爱她,才会有这样感觉,瞧来你是无法放弃南
宫姑娘了!」

  花翎玉缓缓点头,旋即看着水姌流,说道:「娘,有一件事相当奇怪,我每
次只要看着她和其他男人好,不知为何,我竟然会产生一股莫名的兴奋,下面自
自然然就硬起来,就像刚才一样,光是想着筱儿和那淫贼亲热,我就马上射了出
来,你道奇不奇怪!」

  水姌流忍俊不禁:「你这个人真孩子气,为何总要叫于浪做淫贼!」

  花翎玉听后一怔,却不回答她,水姌流再不追问,摇头道:「罢了,看你至
今仍是对他记恨在心,但这个亦很难怪你。」接着轻轻推了花翎玉一把,低声道:
「给你压在身下闷气得很,你先将下面拔出来,我再慢慢和你说。」

  花翎玉笑道:「我着实有点不舍得离开,你的小牝屄丰腻紧煖,待在里面就
是叫人受用……」话后,抽出阳具滚到一旁,扭头看着水姌流的俏颜。

  水姌流绽出一个迷人的笑容,侧过身子,压着花翎玉半边胸口,把个丰乳牢
牢贴紧他,一只柔荑同时伸到他双腿间,握住仍未完全颓落的阳具,细细的为他
捋将起来,口里道:「要是你觉得舒服,待咱们说完话儿,你若想再要娘,大可
把它再弄进来,你说好吗?」

  「当然好。」花翎玉喜道:「我也要他再尝一尝戴绿头巾的滋味!」

  水姌流听得此话,立时春情涌动,抬起脚胫缠上他一条大腿,悄悄磨蹭着水
屄,低笑道:「翎玉你如此恨于浪,却又打不过他,若是你想报仇,就来找娘好
了,咱俩多送几顶绿帽儿与他,为你消消气。」

  花翎玉心中大乐,暗忖:「俏岳母娘这句说话,不是挑得明明白白么!」一
笑道:「翎玉可不客气了,打后我便将这口闷气全消在娘的身上,到时可不能翻
口!」

  水姌流点了点头,说道:「只要于浪不在,娘随时都可以给你。」

  花翎玉揶揄道:「我就是喜欢那淫贼在旁,在他面前和你好,一于将他气到
半死。」

  水姌流脸上一红,伸手轻轻捶他一下:「你这个小坏蛋,要是南宫姑娘也在
场,我倒无所谓,到时不知是谁被气到半死哩!」

  花翎玉登时无语,水姌流又道:「不要再讲混话了,说回你刚才的问题吧,
你说看见心爱的女人和男人好,就会生出一股兴奋,其实这个问题不难解答。因
为不论男女,都会存在些许被虐的病态心理,只差程度的轻重而已,甚至轻到连
自己都难以察觉!」

  「是么?」花翎玉糊涂起来,皱着眉头道:「哪有人会喜欢受到虐待!」

  水姌流摇了摇头:「我说的虐待,并非直接施与肉体上的虐待,而是精神上
的虐待。当你看见心爱的女子和别个男人好,心里第一个反应就是气恼,甚至想
和那个男人拼命,但又会不自觉地挑起一股难言的兴奋,这就是人类难以察觉的
虐心反应,而这种感觉,亦只会在亲临其境,亲眼目睹的情况下才会发生,平日
根本不会出现这种状况。」

  花翎玉兀自沉思,却发现自己确是如此,只要想到南宫筱和男人亲热,就会
立即抓狂起来,但与此同时,又会产生一阵无法形容的亢奋,满脑子里,总是幻
想着二人的淫邪情景。为此,他已不知手淫了多少次!

  只听水姌流又道:「不妨和你说,咱们女人也有这种心态,而且除了精神上,
还会喜欢男人对她肉体上的虐待,有这种心态的女人,为数着实不少。还有一点,
每当女子红杏出墙,背叛爱人或夫君和男人欢好时,这种背德的行为,确实会令
女子感到格外兴奋,更加投入性爱。为何于浪刚才在南宫姑娘跟前,总是不住口
提起你,于浪就是要挑起她的背叛感,将她推上肉欲的高峰。这种行为,也是虐
心的一种。」

  花翎玉笑问道:「娘,你现在可有这种感觉?」

  水姌流听见,忍不住在他身上挤了一挤,微微点头道:「当然会有,而且非
常强烈!我不只是于浪的女人,亦是你的未来岳娘,却瞒着自己的女儿,先行吃
了她的甜头,这种背叛的罪恶感,恐怕一般女人都难以尝到!」

  花翎玉又笑道:「这是好还是不好?」

  水姌流瞄了他一眼:「你还说,若不是你硬要抱我上床榻,人家才不会对不
起于浪和女儿,更不会弄到这个田地,任由你予取予求!」说罢,握紧男人的阳
具,肆情疾套。

  「啊!娘……」花翎玉呻吟一声,看着水姌流道:「娘你弄得我好舒服,下
面……又硬起来了,很想要……」

  水姌流「嗤」声一笑:「你不说娘都知道,人家都握不拢了,还硬得这般烫
人!可是,我还没教你怎样讨好女人呢,难道你不想听么?」

  花翎玉道:「我当然想听,只是……只是下面忍得难受!」

  水姌流嘲笑道:「才第一次和女人做这种事,就不懂得节制!」接着眄睨他
一眼,柔声道:「娘真的怕你了,你且侧过身子向着我。」

  花翎玉依她所言,侧起身躯卧着。只见水姌流抬起一条美腿,绕过他的身子,
牢牢缠绕着花翎玉的熊腰,把个粉屄儿紧紧贴住他,玉手把住肉棒,轻轻撸动几
回,便将龟头挤了进去:「嗯,娘又要给你撑满了……」

  一阵出奇的紧窄,直勒得花翎玉眉舒嘴张,马上腰肢使力,望里狠狠一捅,
只闻得「吱」一声响过,登时尽根,龟头已点着深宫的肉芽。

  「啊!」水姌流娇呼起来,胞宫顿感又酥又麻,却又美得无从言喻,立即手
扳脚缠,箍紧男人的屁股,不许他妄动,半张着水盈盈的美眸,哀求道:「你且
停一停,便这样顶着人家好了,千万不可动。」

  花翎玉听见,也不知就里,只好停住动作,问道:「娘,有什么不对吗?」

  水姌流轻轻摇头:「没有事,娘很舒服,只是给你一下挑着花心子,酸得想
要泄出来!」接着亲了他一下:「我曾经历过多个男人,若论到阴茎的坚硬,就
只有你最厉害,就连于浪都比不上你。」

  「这是真的么?」花翎玉心中大喜:「我总算有一样能胜过他了!其实这一
切都是归功于娘,『菟丝子』果然是神药!」

  「嗯!」水姌流颔首道:「此药原本是珚儿父亲钻研所得,并且亲身体验,
曾服用『菟丝子』多达二个月之久,效果粲然显着,阴茎确实粗长了不少,可能
他年事已高,血气稍减,硬度实在不如你。」

  花翎玉邪邪笑道:「这样说,娘是喜欢翎玉了?」

  水姌流道:「你是珚儿的未来夫君,我若果不喜欢你,又怎会将女儿嫁你。」

  「我的意思不是这个……」花翎玉握住她一只乳房,一边把玩,一边道:
「咱们摒除绯珚姑娘不说,只说娘你自己一个?」

  只见水姌流脸上升起一抹红晕,涩道:「娘说了,你可不准乱想,也不许你
生气。其实我和于浪一起都有十多年了,而我的心早就给了他,已经不可能再喜
欢上其他男人!可是娘确实很疼你,才会和你做这种事!但这样并不代表我会放
弃于浪,将心转移给你,希望你明白这一点。」

  花翎玉点头道:「翎玉明白,但我就是不服气,为何所有美貌女子都迷醉于
他!你如是,我母亲如是,便连筱儿都是这样……」花翎玉一想到南宫筱,恐怕
此刻仍是赤条条的躺在床榻上,正承受着于浪的大肉棒,不禁又冒火起来。

  水姌流是个聪明人,看见花翎玉双眼泛着怒光,已知他所想,当下道:「不
要再生气了!今回你就好好的卧着,让娘侍侯你好吗?」一话说毕,掇身跨上花
翎玉下身,牝户仍然满满地裹住男人的阳具。

  花翎玉张大眼睛,视线全落在水姌流的俏脸上,当真越看越觉她美冠一方,
风仪端丽,再看她的酥胸,浑圆饱满,乳首粉艳迷人,宛如未经人事的少女般鲜
嫩,直看得他心迷意荡,双手同时伸向前去,十指抓捏,将一对美乳纳入手中,
痴痴的说道:「娘这对奶子真美,又圆又大,还这般柔软……」

  水姌流向以自豪的身段,已不知迷倒多少个男人,便是于浪亦称赞不已,此
刻听见花翎玉的说话,亦不觉得意外,只是微微一笑,移开他贪婪的大手,佝偻
腹肢,身子向前弯下,把一个乳房送到花翎玉嘴前,低声道:「娘知道你的心意,
你爱怎样便怎样好了……」

  花翎玉眼见一颗乳头抵在唇边,那里还再忍得,当即张嘴含入口中,大肆吸
吮起来。

  「嗯!你轻一些……」水姌流双手支撑上身,垂下头来,瞧着男人的馋相,
徐徐道:「翎玉你可知道,我家的珚儿,比之我还要满丰多呢,将来你俩结成夫
妻,就知道娘没有骗你。」

  花翎玉心想:「前阵子我误将绯珚姑娘是筱儿,已感觉她本钱十足,现在想
来,应该不下于她娘亲!」当下吮紧奶头,下身从下往上徐徐挺动,开始抽送起
来。

  水姌流忍不住呻吟一声,快感随之而来。只觉花翎玉的肉棒又硬又烫,龟头
老是刮着柔嫩的膣壁,弄得阴道酥麻爽利,登时便给他挑起了欲筋,连忙撅起丰
臀,任其施为:「啊……我的儿!娘太喜欢你了……」

  花翎玉吐出口里的蓓蕾,双手搂紧美人的纤腰,棒下着力抽送:「翎玉也很
喜欢娘……」发觉牝内果然美妙无穷,不但湿滑柔腻,而且紧绷烫热,煨得整条
阳具爽乎乎的,简直销魂蚀骨!

  水姌流娇喘着道:「你若是喜欢娘,就……就用力狠狠干,把你的……热情
全射给我……」

  「我会的……」花翎玉雄赳赳的杀将起来,直干得她满脸痴迷,花魂离体!

  这场云雨,足足接近半个时辰,方得完事。但二人却不知道,这趟颠鸾倒凤,
已落入他人的眼中。

             第08回、辟恶除患

  时值上弦,月色昏黄,已是眠鸥宿鹭之时。便在此刻,一条黑影从墙头翻身
而下,着地无声。看见那人行动矫捷,身手颇为高超。见他几个起落,已穿过花
木扶疏的庭院,来到一座阁楼,经过堂前东西两侧的厢房,最后停在一个房间前,
柔和的烛光从房间里透将出来,显然房内之人仍未就寝。

  但见那人在门上轻轻敲了四下,暗号儿过去,房间内传来一个沉厚的声音:
「是管豹老弟么,进来吧。」

  那个管豹应了一声,伸手推门而入,只见房间富丽宽广,到处精工雕镂,显
得豪华淫逸。

  管豹环视房间一眼,见无异状,走到房间的中央,见那紫檀床榻前落下蝉纱
帷幕,还隐约见得床上的一男一女。管豹立即打住脚步,不敢再走近前去,抱拳
说道:「司空大爷吩咐的事,管某已经办妥,她们母女二人,确是已回到宣城。」

  原来床上那个男人,正是司空择。说到这个管豹,乃是横行宣城的鼠窃之辈,
是个罡神泥鬼的人物。管豹武功虽然不强,但轻身功夫却十分了得,皆因他在宣
城熟门熟路,司空择便邀他探查水姌流母女的下落。

  「你且在这里等我一会,待我办完事再说。」司空择吩咐完毕,腰下却没一
刻停顿,一根黝黑的阳具兀自抽送如飞,干得床上的女子不住口呻吟。

  「啊……老爷!小雨快要……要不行了……」这个小雨仍不到二十岁年纪,
长得娇俏可人,却是司空择近日所收的婢妾,正自挨着男人的抽插,刚到欲泄未
泄之时:「求老爷……再……再狠一点,用力肏你的小雨……」

  「小贱人,就是爱挨肏,今晚老爷就好好喂饱你!」

  「老爷不用怜惜小雨,全都发泄在……在小雨里面吧,人家……要老爷的…
…热精,要老爷灌满人家……的小淫屄……」

  管豹耳里听着这般淫言浪语,不禁想起刚才水姌流的淫行骚态,胯处的肉棒
登时「噗噗」乱跳,竟然硬了起来,心里在想:「刚才那个美人儿当真是俊得紧,
要是能给我肏上一两回,便教我折寿十年也不打紧!」

  待得二人完事,管豹已在房间站了炷香时间,方见司空择披衣下榻,掀开纱
帐走了出来,一面束上腰带,一面问道:「你说吧,她们在何处落脚?」

  管豹望了一眼帐后的小雨,隐隐见她仍然卧在床上,司空择见他犹豫不语,
遂摇了摇头道:「你不用担心,尽管说就是。」

  「是……」管豹才应得一声,整个人便此呆立当场,望如木鸡,久久不言不
语。

  司空择见着,皱紧眉头盯着他:「你还在待什么,有话就直说……」但他又
怎会知道,管豹刚才一话未完,已被一道暗劲封住了穴道。

  就在此时,窗外忽地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你想知道莆氏母女下落,又何
须问他,直接问我岂不脆快了当!」话声一落,旋即黑影闪现,窗户前已多了一
个男人。

  司空择心下吃惊,身子倏地连退三步,喝道:「是什么人?」

  但见那人长相英伟洒脱,是个年约四十的俊逸男人,见他微微一笑,坦坦施
施道:「难道你不认得我?没想司空大爷竟会如此善忘!」

  司空择定睛细看,终于给他记起来了,脸上不由变色,木讷起来:「原来…
…原来是你……」

  此人正是于浪,管豹适才在屋外偷窥,早就全落入他眼中。当时管豹使出一
招「仙鼠挂树」,双脚倒钩屋檐,头下脚上,在窗口向房间偷窥。于浪本想立即
上前将他擒住,但回心细想,见他能有这等身手功夫,绝非一般鼠窃狗偷,不免
起了疑心,便随尾悄悄跟来,方得知晓他是司空择派来的人。

  但于浪却没料到,花翎玉已然打通任督二脉,兼之闯过蝉蜕神功第二层,武
功已自不弱,竟不曾发现屋外有人,当真是无能之极!那时于浪在想:「此子历
练如此不足,全无警惕戒备之心,手里一抱住女人,就难以兼筹并顾,长此下去,
他早晚要大吃苦头!」

  于浪见他认出自己,颔首一笑,接着敛容道:「当日你追杀莆氏母女二人,
本爷已经放你一马,可惜你却不知自悔,仍然不肯就此罢手,这样便怨不得他人
了!」

  司空择曾经在于浪手底下吃过大亏,心知单凭自己一人之力,绝对是讨不到
半分便宜!司空择一念至此,惧意暗生,立即左右顾盼一眼,只望现在有人走进
房间,或是有人通风报信,才会有一线生机。

  于浪见他眼神闪缩,已猜到他心中所想,当下冷笑一声,徐步走到床榻前,
一把掀起薄如蝉翼的床帐。这时的小雨早已吓得缩在床头角落,骤然看见于浪站
在眼前,心下猛地一惊,失声大叫起来:「啊!有贼……有贼呀……」

  司空择听得小雨大呼大叫,同时一惊,生怕于浪突然发难向自己出手,双手
连忙一抬,护住前胸,又再疾退两步。小雨这下一叫,登时响彻夜空,深宵间显
得格外刺耳!才不到半刻时间,屋外犹如翻了锅似的,立即闹哄哄起来。

  于浪在心里暗笑:「今晚我既然到得这里,自然要把旧账一次讨个清光,你
这个丫头倒懂得帮忙,免我四处去找那两个龟儿子!」思念方讫,房门「砰」一
声响,已经被人推开,十多人同时涌进房间来。

  正是堂上一呼,堂下百诺!司空择看见来人甚众,登时放下心头大石,气焰
熏天而起,大刺刺说道:「你单人匹马竟然够胆来这里撒野,简直是不知死活!」

  于浪一笑:「对付你们这伙饭坑酒囊,本爷一人已绰绰有余!」接着脸色一
沉,望向众人道:「司空奉、司空白,快快给我滚出来!」

  只见两个人越众而出,其中一人颧骨高耸,满脸酒刺,跋扈嚣张道:「好大
的架子,司空奉就在这里,兄台到底是谁,敢问有何高见?」

  于浪瞧着那人上下打量一眼,目光移向他身旁的猴腮小子,说道:「当日你
在街头仰仗人多,满嘴油腔滑舌调戏姑娘,还想伤人性命,今天我倒要看看,你
的『黑蜂香』有多大本领!」

  那个猴腮小子便是司空白,这时听得『黑蜂香』三字,马上想起前事来,戳
指道:「你……你就是那个……」

  于浪一笑:「你终于还记得我!没错,那天点倒你的人,正是本爷。」

  司空白想起当日的情景,若有芒刺在背,身子往后一缩,颤声喝道:「给我
……给我上……」旁边众人不知于浪的厉害,立时铿锵大作,个个亮出手上兵器,
把于浪团团包围住。

  于浪心下冷笑:「好一伙不知天高地厚的流棍!」心念刚过,一把钢刀已从
头顶砸落,但见于浪左手一翻,两根指头已夹住刀刃,旋即「啪」的一声,钢刀
立刻断成两截,右手顺势点出,封了那人的穴道,随即游身而上,左右开弓,只
听得「啪嗒」之声此起彼落,全是兵器刀棒堕地的声音。

  才是片刻功夫,已见房间横七竖八,卧满了人,全都是被于浪点倒在地,只
剩下司空父子三人,大眼瞪着小眼,早就吓得杜口结舌。

  于浪盯着司空择道:「你三人自己动手,还是要本大爷出手?」

  三人看见于浪的身手,自知性命难保,但要引决自裁,亦是万难做到,既然
搏手无策,倒不如与他拼个你死我活!

  司空择素来老奸巨猾,为人阴险诡诈,当下背着双手走前两步,手指向身后
兄弟二人递了个暗号,口里说道:「阁下武艺非凡,佩服,佩服!只是你我两家
向无过节,又何必为了两个女子伤了感情,阁下不妨开个条件,大家四司六局,
将事件摆平下来。」

  于浪一笑:「咱们彼此之间,似乎并无什么感情可言,又何来伤感情之说!
况且,你父子三人坏事做尽,正是『天不盖,地不载。』,实是天理难容……」
一语未毕,司空择倏忽出手,右手向前一扬,一阵清香直扑于浪面门。与此同时,
司空奉、司空白两兄弟同时发难,从两旁直抢了上去。

  这一下偷袭全无半点先兆,出手既快且准,在这伸手可及的距离下,眼看于
浪万难避过这一劫!岂知于浪全没当作一回事,竟然不闪不躲,左手斗然递出,
已扣住司空择右手脉门,指力到处,司空择立时惨叫一声,软倒下来。旋即听得
「碰碰」两声巨响,司空兄弟二人犹如断线鹞子,分别往两边墙壁飞了过去。

  于浪挺一挺身躯,站在当场扫了三人一眼,不屑地道:「就凭你们这等微末
功夫,便想在此横行作恶,简直是找死!」接着走到司空白跟前,说道:「现在
你三人武功尽废,我也不妨关照你一声,你前时以『黑蜂香』所伤的人,正是香
蕊宫的少主人。本大爷脸软心慈,还可留下你们性命,但香蕊宫是否和我一样慈
悲为怀,倒要看看你们的运数了!依我来看,你等若想仍有命在,就快快打叠行
装,离开宣城,从此改名换性,或许还有些许生机,我的说话亦到此为至。」话
后冷笑一声,接着身影一晃,人已越窗而去。

                ◇◇◇

  南宫筱却不知道情郎在暗道里偷看,早已将她和于浪的淫行全收进眼底。当
她和于浪完事后,想到花翎玉气冲冲离去的情景,心里不由愧疚起来,却又夹着
小许担心,她真的害怕情郎会为此生气,便立即告诉于浪,要前去看看花翎玉,
好歹也要安慰他一番。

  当南宫筱来到花翎玉房间,却看见他不在,心里更是栗栗难安,但她又怎想
到,自己的情郎却和水姌流正在翻云覆雨,做着那床笫风流之事。

  整个晚上,南宫筱寝不能寐,晨起,又再来见花翎玉,待得房门打开,看见
花翎玉睡眼惺忪,一副仍未睡醒的模样,便问道:「还没有起床吗?」

  「嗯!」花翎玉徐徐点头,骤然想起南宫筱昨夜的事,心头又有点不惬气,
沉声问道:「一大清早,找我有什么事?」

  南宫筱听他言语冷漠,知他还在生气,当下走上前去,投怀送抱,将他牢牢
拥抱住,抬起螓首柔声道:「玉郎对不起,可以原谅筱儿么?」

  花翎玉低头看着南宫筱,见她一脸恧然赧愧,寄颜无所的样子,亦不禁心头
一软,伸手环住她腰肢,只觉纤不盈握,筋不束骨,再见她美目盼兮,容色艳异,
色欲之心登时活了起来,盯着她问道:「我昨晚离去后,你和那个淫贼又弄了多
久?」

  南宫筱见他至今仍念念不忘,知他还在记恨这件事,垂下头来,轻声道:
「就……就只做了一次,人家便匆匆来找你,但你……你又不在房间。」

  花翎玉想起自己和水姌流的事,当真回味无穷,阳具竟又作怪起来,说道:
「当时实在有点气闷,所以到外面舒口气!」他不敢将实情告诉南宫筱,毕竟也
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

  「是筱儿不好!」南宫筱再次抬起头,瞧着情郎的俊脸:「其实昨天中午,
我已从你师父口里得知,知道你……你已冲破了第二层。玉郎,你说我知,昨晚
你来找我,是否……是否想和我……」

  花翎玉点了点头:「确实是这样。当然,你若肯和我亲热,固然是好,就算
不做那种事,我只要能看你一眼,抱你一会,都是好的。但……但没想到你竟然
……」

  「真是对不起!」南宫筱脸上升起红晕:「其实……其实你来找我之时,人
家正在……正在和你师父那个,因此不想你进来看见他,免得你生气。」

  花翎玉想起南宫筱前时的说话,打算藉着这几天的机会,要尽情和于浪交欢,
汲取多一些真元。他一想到这里,浑身都滚烫起来,问道:「难道你这几个晚上,
都……是和他在一起?」

  南宫筱全不隐瞒,向他点了点头:「筱儿确是天天和他在一起,有时只会做
一两次,也有时一天三四次,而且不只在晚上,就像昨天,你师父午间已经待在
我房间,便连晚饭也不曾用,就一直……一直……」

  花翎玉听见,气得青筋暴现:「他就一直和你做,干你一整天,是不是?」

  「嗯!」南宫筱颔首承认:「确实是这样,在你来之前,咱们……已做了三
次,那时是第四次!」南宫筱停顿片刻,又道:「玉郎,你可以原谅我,体谅筱
儿么?老实说,经过了这几天,我在你师父身上真的受益不少,功力确实增进了
很多!可是……可是我对那种需要,亦开始感到渐渐强烈,只要给你师父轻轻碰
一下,摸一摸,我就会产生一股异常的欲望!」

  花翎玉摇头一叹,暗忖:「岳娘的说话没有错,眼下来看,筱儿的性欲只会
变得越来越难控制,将来咱们做了夫妻,我恐怕还要一直受这种折磨!」

  南宫筱见他这副长吁短叹的模样,心里更感愧疚,双手抱得他更紧,仰起俏
脸和他道:「人家知你不高兴,但筱儿保证,打后会好好服侍你。」

  花翎玉怔怔看着她:「这样说,你现在就不能好好服侍我了,对不对?」

  「当然不是,人家又不是这个意思。」南宫筱连忙道:「我今儿一大清早来
找你,莫非你还不懂筱儿的心意?」

  「你是说……你是专程来找我……」花翎玉虽然不感到意外,但心里仍是一
喜。

  「筱儿就快成为你的妻子,自此之后,人家这副身子当然是夫君了,更不会
轻易给别个男人?」接着微微一笑,在花翎玉鼻头捏了一下:「除非……除非你
无法满足筱儿,就作别论!」

  「什么,你竟敢和我说这种话!」花翎玉叫将起来,问道:「你和我说个清
楚明白,你我成婚后,是不是还想和其他男人好?」

  南宫筱踮起脚跟,在他脸上亲了一下:「人家已经说得很清楚,若然你不能
满足我,可就不要怪筱儿,到时我不但要找其他男人好,还会当着你面前和他做,
把你气个半死。」

  「你这个小淫妇,看我今天怎样收拾你……」说罢,双手将她横抱而起,迳
往床榻走去。

  南宫筱搂住他头颈,笑吟吟道:「瞧来你看着我这个美人儿,已经快要忍不
住了!玉郎,我爱你,筱儿很想现在就给你,但你要和你师父一样,用下面的大
棒儿狠狠干筱儿,人家就更加爱你了……」南宫筱不住用言语挑逗他。

  花翎玉将她放在床上,立即宽衣解带,盯着她道:「就因为那个淫贼够凶狠,
所以你才这样喜欢他,甘愿张开双腿,让他把阳具插进你身体!」花翎玉不甘示
弱,同样以淫语回敬她。

  南宫筱一笑:「你知道就好,因此你要加把劲喔!」

  这时,花翎玉已把衣服脱个精光,赤条条的卓立在床榻前。

  南宫筱把眼一看,微微心惊,娇颜即时抹上两团红晕,忍不住掩上嘴巴,显
得大为惊讶:「它……它怎会……」见那阳具龙蟠筋现,朝天直竖,鹅卵大的龟
头上,红丹丹的闪然生光,竟比以前粗长了不少:「玉郎你……你这里怎会大了
这么多?」

  花翎玉不想直说,含笑道:「我也不知为什么,自从服了绯珚姑娘送来的汤
药后,下面就变得粗大威猛起来。觉得如何?我和那淫棍相比,绝对不输给他吧?」

  南宫筱呆呆的瞪大眸子,看了良久,忍不住伸手过去,轻轻握在手中,顿觉
五根玉指竟然无法把它合围,况且坚硬无比,不由暗暗惊喜,自忖:「它真的粗
大了不少!若说长度,确比不上他师父,但论到粗壮肥大,可有过之而无不及,
倘若给它进入我身体,不知会是怎生模样!」

  花翎玉见她痴然如醉,不免得意起来:「筱儿,用嘴儿帮帮我?」

  南宫筱抬眼瞧着花翎玉,送他一个甜美的微笑:「它这般粗大肥胖,人家也
不知能否容得下!」接着一手捧住卵袋,细细搓揉,一手把住肉棒,在龟头马眼
处舔了一下。

  花翎玉从下身传来一阵酥麻,忍不住打了两个哆嗦:「啊!筱儿……」

  「舒服吗?」南宫筱抬眼看着他的反应,只见花翎玉不住价点头,南宫筱更
是一喜,张开樱桃小嘴,把个龟头徐徐塞入口中,大力吞吐起来。

  「啊!好……好舒服!」花翎玉打从心底叫出来,忙即垂下脑袋,看着美人
的做作,却见她搬唇递舌,吃得「唧习」有声,衬着她那毛施淑姿的美貌,当真
诱人到极点,目光下移,盯着她胸前两座玉峰,虽是隔着衣衫,仍是高高地耸起,
直是惑人心脉。

  花翎玉越看越上火,一把握住一只乳房,只觉着手丰满挺弹,让人难以挑剔,
忍不住大肆搓揉起来。

  二人含屌抚乳,弄了一刻有余,仍是不肯罢手。

  南宫筱有滋有味舔了多时,才吐出灵龟,抬起螓首向花翎玉道:「玉郎,筱
儿实在受不住了……」边说边松去衣带,自己动手脱起衣服来。

  花翎玉一笑,连忙跳上床榻卧定,瞪大双眼看着南宫筱脱衣,直到她把衣服
脱个清光,展露出一身玲珑玉雪的美躯,花翎玉已无法把持得住,伸出双手便要
抱她。

  南宫筱侧身躲开,并与他甜甜一笑:「你乖乖的卧着,让筱儿服侍你。」话
后趴到花翎玉身上,用手支起上半身,将一个丰满的乳房送到他嘴前:「筱儿想
你舔它……」

  花翎玉自当不拒绝,左手握住一只乳房,大嘴一张,便已含住一颗乳头。

  「嗯!」南宫筱低低唤了一声,抚摸着爱郎的俊脸:「玉郎,你可知道筱儿
有多爱你……」说话间,南宫筱用手挽住坚硬的阳具,将那龟头抵在自己的牝户,
不停地磨蹭。

  花翎玉给她这般一弄,如何忍得住,叫道:「让我进去,我要你……」

  南宫筱点头微笑:「人家都想你进来。」连忙把个龟头对准门户,纤腰缓缓
往下落,登时便进了半根:「嗯!里面……里面给你胀坏了……」

  花翎玉一笑:「岂有这么容易坏!」旋即用力往上一挺,巨龟直闯而入,牢
牢顶住花宫深处,顿觉内里油滑一片,犹似投入重湖叠巘一般,异常受用。

  南宫筱被他满满地一捅,俄而魂飞魄散:「啊,筱儿要……要升仙了……」
阴户猛地翕动起来,强大的收缩力,将整根阳具嗍得紧紧密密。

  花翎玉却不闲着,双手握紧一对乳房,放情把玩,下身「噗噗」的乱捣,立
时干得淅淅沥沥,花汁四溅。南宫筱使劲抱紧身下的情郎,嘴里不停娇声呻吟。
她何曾想过,今天竟会遇着如此坚硬粗胖的阳具,一下子几乎要她泄出来!

             第09回、韩寿分香

  这一回南宫筱终于体会到情郎的威力,他那粗大的阴茎,不但将花径团团撑
满,且又烫又硬,熅熅然煨得牝户美快非常!

  南宫筱满目痴迷,凝眼看着花翎玉,软语呢喃道:「玉郎,你……你变得这
般粗大,人家……人家都受不来了……」

  花翎玉笑道:「变粗了不好吗?你与我说一说,现在是否胀得很舒服?」

  南宫筱听见,桃腮生晕,丰臀配合着身下的男人,忽起忽落,套弄着他的粗
大:「舒服,筱儿真的很……很舒服……」她只觉情郎的龟头记记见底,挑得花
心子酸酸麻麻,弄得胞宫怒放,爱液横流,想止都止不住。

  花翎玉嘴角含笑:「今天我终于可以拥有你,没料到你里面会这么紧,裹得
我寸步难行,简直叫人爽透了……」

  「筱儿以后……就是你的人了,人家没能将第一次给你,只要玉郎不嫌弃人
家,我打后什么都会依你,会好好服侍你。」

  「有你这句说话,我就放心了!现在我已闯过神功第二层,再无什么要害怕
了,从此以后,筱儿你就不要再去找那个淫贼,还有那个冷秋鹤,你可以答应我
吗?」

  「冷公子倒还可以,但……但你师父可有点困难,这是宫主交付下来的事情,
筱儿又怎敢不听,况且……况且人家这几日里,内力确是进展神速,相信不用一
年功夫,筱儿的修为必然大有增益,虽然未能臻至化境,但瞧来也相差不远了。」

  「你总是搬出这番道理,却不曾为我想一想!」花翎玉实在心中有气:「你
我都快要成为夫妻了,难道还要我瞧着你和其他男人……」

  没让花翎玉说完,南宫筱已抢先道:「玉郎,不要生气嘛,筱儿这样做也是
逼不得已,但我应承你,人家会好好控制住自己,好吗?」说话刚落,顿觉膣内
的肉棒猛地一捅,力度既猛且狠:「啊!很……很深?我们……我们不要……再
说了,用力爱筱儿吧……」

  但花翎玉依然气苦难抑:「看来你仍是舍不得离开那个淫,我再问一问你,
到底我让你舒服,还是他弄得比我好?」见他不停连连疾捅,但心里总不忘和于
浪比较。

  「都好……」南宫筱忽然弯下身躯,唇贴唇的磨蹭着:「你们二人……同样
令筱儿舒服!玉郎,求你再……再狠一点,筱儿快要抵受不住,想……想要去…
…」

  花翎玉听她这样说,更是心头妒恨,双眼盯在南宫筱的俏脸上,见她两眼迷
离,水汪汪的甚是诱人,这一张临近高潮的表情,当真美得难以形容,心里暗忖:
「这样一个水当当的大美人儿,本来只有我花翎玉独自拥有,不想在她心中,竟
还存在着其他男人!筱儿呀……筱儿,你可对得起我!」花翎玉想到心头火滚,
当下腰板加力,在下使劲疾捣,把个南宫筱弄得不住口呻吟。

  「啊!玉郎……」南宫筱畅快难当,只将个身躯大上大落,不停乱晃,数十
下一过,实在挨磨不过,娇躯抖得几抖,大泄起来。

  花翎玉双手箍定美人的纤腰,仍是深投重戳,干得花汁乱飞。

  「筱儿,筱儿……真的不行了……」南宫筱给他连番重击,登时身酥骨软,
身子再也无力支撑,整个人趴在花翎玉身上。

  这一个早上,二人梅开几度,足足弄了两个多时辰,方行止歇。

  转眼过了三日,花翎玉和南宫筱终于离开于浪大宅,回到香蕊宫。

  二人一走进宫门,便即来到花映月居处。花翎玉首先禀告母亲,自己已经闯
过蝉蜕神功第二层,正向第三层迈进。花映月听见,脸上露出微笑,心想:「于
浪果然是个人物,玉儿能够闯过这难关,确是拜他所赐,我儿得到这样一个良师,
亦算是玉儿的运气!」

  花映月向儿子道:「你今天闯过神功第二层,同时打通了任督二脉,都是你
师父的功劳,可不要忘记。虽然这样,毕竟你修为尚浅,打后仍要多加勤练。而
且,但凡修习一门上乘内功,越是厉害的武功,就越容易走火,必须谨慎小心,
决不可操之过急。」

  花翎玉默默点头,花映月接着又道:「玉儿,这里没你的事了,先行回去吧,
我还有事要和筱儿商量。」

  待得花翎玉告辞离去,花映月挽住南宫筱的玉手,笑问道:「玉儿这个孩子
我很清楚,最是耐不住性子,倘若我没有猜错,玉儿闯关之后,第一时间肯定会
去找你。筱儿你对我说,玉儿是否已经得到你的身子?」

  南宫筱听得双颊飞红,可是在宫主跟前,她又不能不承认,只得轻轻点下头。

  花映月脸上嫣然:「我这个儿子怎样,可满你心意?」

  南宫筱的一张俏颜更加红了,见她又是一个点头,旋即想起一件事来,腆然
道:「宫主,筱儿……有些地方不明白,到今天还是想不通。」

  「什么事?」花映月瞧着她。

  「前阵子……我……」南宫筱着实难以启齿,但在好奇心驱使下,却令她鼓
足了勇气,说道:「我前时也曾见过玉郎的宝贝,但才事隔几天,他的东西竟然
……竟然变粗变大起来,他和以前简直判若两人,你道奇怪吗?」

  「有……有这一回事?」花映月亦大感意外,问道:「你可有问玉儿?」

  南宫筱颔首道:「玉郎对我说,近日绯珚姑娘每天都送一碗汤药给他,玉郎
喝过汤药后,他的宝贝就开始变大,兴奋之时,还变得相当坚硬。宫主,世间上
真有这般神奇的事么?才是几天功夫,玉郎那里不但变长了,最厉害是粗壮了不
少,尤其那个头儿,圆滚滚、胖墩墩的,比之他师父还要粗胖呢!」

  花映月听得兴味盎然,她和于浪曾经几番缠绵,对他的粗长大小已是了如指
掌,若南宫筱所说属实,花翎玉的阴茎,岂不是非同小可!

  南宫筱见她想得入神,还道她已想到了什么,问道:「宫主,究竟是什么一
回事?筱儿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花映月摇了摇头:「我也想不通是何道理!但绯珚给玉儿喝的汤药,必定是
莆夫人的主意。她是药王之妻,或许莆夫人有什么秘方妙药,可以使男人有此变
化也说不定。不过我相信,她是不会对玉儿有什么歪念头,这个你大可以放心。」

  南宫筱点头道:「这方面我都相信,玉郎毕竟是她未来女婿,莆夫人绝无理
由会加害于玉郎,但这件事实在太神奇了!」

  花映月一笑:「这样岂不是便宜了你。」

  南宫筱脸上又是一红,当她想起和花翎玉在床上的情景,确是让人回味无穷,
心里不禁甜丝丝的。

  花映月接着道:「这段日子你和于浪怎样?和我说一说。」南宫筱却不敢隐
瞒,羞红着脸,都一一和花映月说了。花映月听后,牵着她的柔荑,说道:「你
且盘坐下来,让我看看你的进展怎样?」

  南宫筱依言照做,盘膝坐在地上。花映月同样坐在她身后,伸出双掌贴在她
背心「魂门」「魄户」两大要穴上,慢慢推动真气,不用多少时间,但见二人头
顶微有白气冒出,正是内力已达至火候之象。

  自来修习内功,不论为了强身治病,还是为了修练上乘武功,都必当水火互
济,阴阳相配。玄阴诀虽走阴柔路线,同样需要阳息为助,若然只修习少阴、厥
阴、太阴、阴维和阴蹻诸路经脉,势必阴寒积蓄,凶险之极,倘若内息稍有走岔,
立时无救。

  正因为如此,但凡修习玄阴诀的女子,避免相冲相克,必须另走蹊径,藉着
与男子交媾,汲取其阳息,再化作己用,达至阴阳调合,方得大成。

  过了良久,花映月缓缓放开双手,站起身来,说道:「你的内力果然大有进
展,想必你在这段日子里,显然朝朝夕夕和于浪淫媾,深耕易耨了!」

  南宫筱害羞得不敢答话,花映月看见她这副难为情的样子,不禁微微一笑,
又道:「好了,你和于浪的事,我也不好再多说。我现在有一事要告诉你,自从
你离宫后这段日子里,宫中又生出了不少小风波,虽然不是什么大事情,但相信
这件事,非要你亲自出马摆平不可。」

  「喔,宫里出了什么事情?」南宫筱感到有点愕然,怔怔的瞧着花映月。

  花映月摇头笑道:「还不是冷秋鹤和柳青二人,他们正是为了你这个美人儿,
终日合气打热椎,不时持刀动杖,相互搏斗,若非单超在旁伸手拦阻,恐怕真会
弄出大事来!」

  南宫筱一听,立时螓首低垂,暗忖:「他们两人年纪也不小了,怎可以还和
毛头小子一样,镇日里争风吃醋,打吵起来!」但想到二人得知自己回宫,便急
巴巴的候在宫门相接,心里又感到一阵甜蜜!

  花映月道:「他二人均是名门子弟,况且是香蕊宫同道深交的朋友,倘若在
咱们宫里发生什么事,本宫实在难以交代!筱儿,关于他们的事,你就瞧着办吧,
知道吗?」

  南宫筱连忙点头:「是,筱儿知道。」

  晚饭过后,南宫筱悄悄走进盈庭水庄,她今次并非来此和冷秋鹤约会,而是
前来柳青的居所。

  南宫筱很了解冷秋鹤的性子,知他是个腹有胸襟之士,颇通情理,为人较容
易相与。但柳青却不同,却是个豪迈不群,卓荦不羁的人物,对他必须谆谆善诱,
此人方能入耳。

  柳青一打开大门,即见一个体态轻盈,绝丽超群的人儿站在跟前,心中不由
狂喜:「筱儿,没……没想到今晚你会来我这里!快……快进来……」

  南宫筱送他一个甜甜的微笑,款步走进屋来,轻声道:「人家又不是首次来
这里,你为何显得如此惊讶?」

  柳青上前一把牵着她的玉手:「我这段日子每天思念着你,看见你突然出现,
自然是高兴!」

  南宫筱回过身子,与柳青面照面对视一会,顺势偎在他怀中,抬起头来,一
脸柔情看着他:「人家都想你……」

  柳青伸出双手,将她整个娇躯环抱住:「筱儿,可知我想你想得多辛苦!」

  「筱儿又怎会不知。」话后闭上一对美目,踮起脚跟。柳青再蠢也明白她的
意思,立即低下头,吻住她的小嘴。

  南宫筱热情地吐出丁香,任由柳青含在口中,还不时口舌相缠,挑逗着男人
的性欲。

  「唔?筱儿你真甜美……」柳青从牙缝中绽出一声赞叹,右手缓缓移动,终
于落在南宫筱高耸的乳房,享受着美人的柔软。

  「嗯……」南宫筱舒服地轻唤一声,对他的搓揉全不阻止,霎时间,腔内的
香舌却变得更为缠绵需渴:「咿……柳青……」

  直到一炷香时间,这个亲吻才慢慢终结,二人依依不舍抽离嘴唇。

  南宫筱一脸迷醉,仍是含情脉脉的看着柳青,柔声道:「我刚回到香蕊宫,
便听见你和冷公子的事,你可知道我有多不安!」

  「这个时候,你不要再提起这个人。」柳青似乎怒气未平。

  南宫筱微微一笑,抬起柔荑轻抚着他的脸:「不要这样好不好,你越是这样,
我只会越感到不安!」

  柳青道:「这是我和他的私怨,又与你何干!」

  南宫筱摇了摇头,叹道:「你们若不是为了我,又怎会弄成这样子!听我说
好吗,打后不要再和冷公子动刀弄枪了,可以应承筱儿么?」南宫筱软语相求,
语气既柔情又温婉,便是铁胆铜心都要融化了。

  柳青长叹一声:「我真是不明白,这个姓冷的家伙有什么好,值得你这般维
护他!还有,他不时在我跟前嘲弄讽刺,对我说你已经是他的人,叫柳某不要痴
心妄想,如此张狂的混人,岂能够不好好教训他。」说到这里,柳青看见南宫筱
腆然垂头,心头不禁怔忡起来,狐疑问道:「莫非……莫非他的说话都是……真
的……」

  南宫筱牢牢抱住柳青的熊腰,徐徐抬起俏脸,向他轻轻点下头:「这……这
确是真的,冷公子和你一样,都是曾经……曾经……」下面的说话,南宫筱已羞
赧得难以开声。

  「啊!筱儿你……」柳青听得脸皮括搭:「这……这到底为什么?」

  南宫筱痴痴的看着他:「都是筱儿不好,谁叫你们二人都对我这样好,害得
人家心荡神迷!都是你,当天你若不是这样欺负筱儿,人家才不会迷忽忽的,让
你有机可乘占了筱儿的身子!虽然是这样,但筱儿却没有怪你,而且更没有后悔,
谁叫人家喜欢上你!若不是,我又怎会一而再,再而三和你好,让你这个坏人为
所欲为!」

  柳青低头瞧着眼前这个尤物,见她长得绮年玉貌,妍丽无双,心中实在爱极,
不由长长叹了一声。

  南宫筱接着道:「筱儿心里虽然喜欢你,但你我始终是有缘无份!不要忘记,
你已经是个早有家室的人,还有了一个孩儿!而冷公子也是和你一样,同样有了
妻子!再说我自己,很早以前,我就和香蕊宫少主人订了婚事,筱儿早晚都会嫁
与他。眼下咱们虽是相亲相爱,其实只是雾水情缘,你说对吗?」

  柳青确实不敢否认,点了点头:「可惜我终究放不下你!」

  南宫筱一笑摇头:「不会的,只要你心中仍有我,我心中也有你,这已经很
足够了,毕竟在这段日子里,你我曾经有过一段难忘的美好时光!」只见南宫筱
在他脸上亲了一下,低语道:「若是你忘不了我,打后还想要筱儿,人家便是嫁
了人,亦会暗中和你好!除非……除非你再不要筱儿……」

  「你的说话是……是真的?」柳青听见,登时瞪大眼睛。

  「嗯!」南宫筱点了点头,低声道:「我应承你就是,决不反悔。还有,说
不定再过半个月,筱儿便会和玉郎圆婚,咱们见面的机会就不多了,藉着这些时
间,筱儿会多些来见你,你道好吗?」

  柳青点头道:「怎会不好,只是你……你这么快就嫁给他?」

  南宫筱再次颔首:「若非玉郎要修习一门武功,我早就成为他妻子了,现在
他已功成行满,相信宫主会立即与咱们圆婚。」南宫筱柔情似水的看着他,又再
轻声道:「柳青,你现在是否还生我的气,不想要筱儿了?」

  「不……你怎会这样说!」柳青猛地摇头:「就算我怎样,柳某人都不会对
你生气。」

  南宫筱一笑:「既然这样,你为什么仍然呆着?人家……人家想要你,很想
你马上进入筱儿身体。」话落,伸手到他裤裆,果见一根大物硬如铁石,兀自高
高竖起。南宫筱不由笑道:「原来它早就想要筱儿了,我为你将它放出来好么?」

  柳青连连点头。南宫筱亲他一口,开始为男人宽衣,不消片刻功夫,柳青已
被她剥了个精光。只见他下身有着一根庞然大物,看来虽不及于浪和花翎玉粗大,
却足有一手掌长短,盘根错节,黝黑壮硕,实是一根坚甲利兵的神器。

  南宫筱往那巨物瞧了一眼,再抬眼望向柳青,微笑道:「它怎会硬得这般厉
害,好吓人呢!」旋即握紧肉棒,轻轻撸动。

  柳青浑身舒服无比,一对眼睛只盯着南宫筱,见她蛾眉曼睩,双眸盈光,其
姿其貌直美得不可言喻,心头一热,立时吻住她的小嘴。

  南宫筱一手攀上他脖子,一手撸动着肉棒,已和柳青吻得火动情涌。

  「啊,筱儿!你……你实在太美太可爱了……」柳青给她弄得淫火高烧,连
忙握住她一只美乳,恣情狠捏。

  如此站着亲热一会,南宫筱再也忍受不住,开始沿着头颈往下吻,亲过男人
的乳头,再顺着胸膛向下移,最终吻上男人的肉棒。

  柳青又是一阵舒爽,挺起阳具直插进美人口腔。南宫筱似乎并不厌恶,还有
滋有味的吸吮起来,弄得男人不住口叫爽。

  过不多时,柳青再耐不住了,一把扶起南宫筱,气急败坏道:「我……我要
你,马上就要你……」伸手探到她腰间,解去她的罗带。

  南宫筱以身相就,任他作为,只见三扯两拨,已令美人光溜溜一片。南宫筱
回身搂住他,轻声说道:「看你猴急成这个模样,难道便这样站着要人家,多累
人!」

  柳青一笑,牵着她来到床榻。南宫筱早就淫兴大动,已顾不得矜持,双手搭
上柳青肩头,鼻息也急促起来:「快来爱我,筱儿今儿随你怎样玩!」柳青将她
放倒在床上,立即趴到美人身上,乱香乱摸,好一番厮磨缠绵。二人渐渐浑然忘
我,火炽的情欲再一度攀升。

  南宫筱被他弄得好不难过,春潮一浪接一浪涌现,喘声道:「好人,不要再
折腾筱儿了,先疼一疼人家好么?」

  柳青把住一只乳房,嘴里含着另一颗乳首,正吃得滋味,听见南宫筱的说话,
不由笑道:「柳某不是正在疼你吗?」

  南宫筱见他调侃,忍不住在他背上轻轻捶了一下,为了让男人开心,便放些
淫言浪语与他听:「人家是要你下面疼,要你用大肉棒来弄,来嘛……」

  柳青仍感不满意,嘴里吃着,下身却用他的坚硬不停磨蹭:「想我弄你哪里?」

  南宫筱被他折磨得遍体酥慵,哀鸣不胜:「求你了……快给筱儿!人家要你
弄那湿湿的牝穴儿……」

  柳青一笑道:「你且再说清楚些,想要我的肉棒怎样弄?只要你的说话令我
满意,我马上给你。」

  南宫筱委实难熬之极,又是向他一阵轻打,半张着水汪汪的美眸,探手握住
男人的阳具,边撸边道:「就是……就是把它插进……筱儿的小屄里,要它出出
入入捅人家……」说到这里,已是急不可耐,自拱纤腰,只待大棒光临。

  柳青听得欲火熊熊,直起了身躯,扳住南宫筱两条玉腿,大大地张开,露出
一个红艳粉嫩的宝穴儿。柳青凝眼一看,见那玉缝水光闪烁,肥美的蛤口不住地
翕动,如此诱人的情景,柳青又怎能再忍,当下握紧乌亮的阳具,先把个龟头在
门前蹭了一会,沉腰疾挺,只听得美人「哟唷」一声,已见肉棒全根而没,紧紧
的被甬道包裹住!

             第10回、山东白侠

  柳青插进一个奇紧窄小的仙人洞,只觉里面油滑一片,每一抽提,膣内便生
出一股强大的收缩,将整根肉棒勒得酥麻甘畅!再看眼前美人的娇颜,在他强猛
的抽戳下,却是一张颦眉蹙额的难耐表情,既可爱又诱人!

  「筱儿你真是很美,那个花翎玉能够得到你,简直羡煞了天下男人!」柳青
看着如此艳色绝世的美人儿,不禁心头发热,棒下毫不留情,记记尽根。

  「啊!再这样下去,人家……人家真会快活死了……」南宫筱情痴痴的看着
男人,玉牝微抬,承受着他的冲刺:「抱我,人家想……想你抱住我……」

  柳青一笑,俯身趴在她身上。南宫筱伸手搂住他头头,在柳青脸颊亲了一口,
嘴唇贴着他耳边,低声道:「你今天怎会这样动兴,每下……都这么用力……要
筱儿,真想插坏人家才开心吗……」

  「谁叫你一声不响便离宫,一去就是十几天。」

  「筱儿不是回来吗!对我说,这段日子你可有想着我?」南宫筱轻轻抚着他
的脸,温柔地问。柳青一笑点头,南宫筱又亲他一下:「你对筱儿真好,不枉我
一回到香蕊宫,第一时间就来见你!」

  「听你这样说,难道你……还要去见其他人?」柳青皱起眉头:「莫非是去
……是去见那个冷秋鹤?」

  「嗯!」南宫筱点下头,凝望着他:「你想知,人家就说你知,但不准你生
气!其实,筱儿在给你之前,已经……已经和冷公子做了好几次,而他和你在我
心中,都是筱儿心爱的男人,今天我回到香蕊宫,又岂能不去见他!」

  柳青的眉头皱得更紧:「这样说,你们见面后,想必会……」

  还没待柳青说完,已见南宫筱微微一笑,接着轻轻点头:「相信会和现在一
样,筱儿同样会脱光全身衣衫,让冷公子来抱我,让他下面插进筱儿的身体!若
然你觉得无法忍受,打后不再要筱儿,人家也不会怪你。可是在筱儿心里面依然
不会变,你仍是我的男人,仍是人家心爱的男人!」

  一连串淫荡露骨的说话,登时惹得柳青欲焰昂扬,心中又怒又妒,当下运劲
于棒,疯狂疾捣,弄得南宫筱不停娇啼啜泣,快感一浪接一浪。

  「啊!柳青……」南宫筱箍定男人的脖子,拱起腰肢,只望肉棒弄得更深。

  柳青听着美人如诉如泣的呻吟,着实迷人之极,心中如何舍得这个绝色佳人!
况且他是个有妻室之人,而南宫筱亦快要嫁与花翎玉,她就是再美再好,相信亦
难和她长相厮守,不由暗自叹了一声!

  南宫筱只觉龟头下下至底,捅得花宫乱颤乱跳,却又美得销魂,只得攀住男
人的臂膀,哀声道:「你这般发狠,害得人家好想……好想泄,啊……不要……
不要磨那里面,求你用力顶住它,让……让筱儿泄……泄给你……」一话甫落,
深处连番抽搐,玉液滔滔不绝,一浪浪涌出,直浇向柳青的龟头。

  柳青给那暖流一冲,马眼倏地张开,几乎便要射精,一惊之下,赶忙拔出阳
具,连着膣内的汁液,顺着势头拖扯而出,弄得褥子湿了好大一片。

  南宫筱正自美得神昏意乱,顿觉阴道突然一空,忍不住叫出声来:「不……
不要……」而牝里的花汁玉液,依然湲湲不歇,汸汸奔流。

  柳青回过一口气,怔怔瞧着南宫筱的娇靥,见她满脸酡红,状如醉酒,使她
更添几分颜色,亦不禁看痴了,想起自家的妻子丁如嫣,也是个世所难求的天香
国色,但似乎仍不及眼前这个美人儿!一时瞧得兴动,情不自禁吻上她小嘴。

  没想南宫筱比他还要热情,一根香舌直闯入柳青口腔,灵蛇似的舌尖,不住
与他卷缠追逐。柳青一面和她亲吻,一面握住南宫筱的乳房,细细搓揉,发觉手
上之物,不但柔软饱满,且充盈着青春的弹性,触感实在异常美好,不禁加大手
中的力度,把一只乳房搓圆捏扁,弄得形状百出。

  二人亲吻良久,淫兴暴增,南宫筱伸手到柳青身下,握紧坚硬的肉棒,轻声
与他道:「筱儿又想要了,给我吧……」

  柳青点头一笑:「我想和上次一样,你背向着我,咱们坐着弄。」

  南宫筱向他甜甜一笑,知他想从后面把玩自己的双乳,遂点了点头:「只要
你喜欢,筱儿都依你……」话后二人撑身而起,柳青大刺刺的坐在床榻上,南宫
筱背向着他,回手握住男人的阳具,把个龟头对准阴户,身子缓缓而下。

  「啊!好硬……」南宫筱轻唤一声,只觉肉棒撑开窄小的甬道,渐渐往内深
进,直到抵住花心的肉芽,才侧头往后,瞧着柳青道:「它真的很硬,人家的屄
儿都给你撑满了……」

  柳青双手探前,分握两个玉乳,十指恣情搓弄,问道:「我硬还是那个姓冷
的肉棒硬?」

  「你们都很厉害,同样弄得筱儿好舒服!」两只玉手盖上男人的手背,助他
揉磨,微微笑道:「冷公子和你一样,总是喜欢一面抽插人家,一面玩弄人家的
乳房!你对我说,筱儿这对宝贝漂亮吗,可比得上你的妻子?」

  这番充满诱惑的言语,听在柳青耳朵里,如何能不兴动,双手握紧一对玉峰,
唇游粉颈,低声道:「你不住口称赞冷秋鹤,看来你对他确实不错!但筱儿你可
有想过,姓冷的小子可能并非真心对你,只是贪图你的美色,还有你这副好身子,
他其实将你当作一个玩物而已!」

  南宫筱「嗤」声一笑:「那么你呢,是不是也当我是玩物?」

  柳青道:「柳某人和一般男人不同,并非是到处留情的风流种子,若不是自
己喜欢的女子,决不会在她身上劳神费力。」

  南宫筱淡然笑道:「你和冷公子如出一辙,都是这般和我说,也不知你们真
假!」话罢,身子徐缓起落,用紧簇的膣腔套弄柳青的肉棒。

  柳青蹙起剑眉:「你……你里面比刚才还紧,箍得我好舒服!」

  「我都舒服!」南宫筱眉梢含春,发觉体内的肉棒越插越深,煨得她整个人
酥酥麻麻:「嗯……好酸!花心都给你弄开了……」

  柳青使劲握紧美人两只丰乳,想起自己和南宫筱快活完之后,不知她会否立
即去见冷秋鹤,一想到这里,心头不禁微微发酸,问道:「一会你真要去找那姓
冷的小子?」下身配合着南宫筱的动作,频频往上疾挺。「人家……没有说一会!」
南宫筱套弄不止,扭过头望向他:「如果你……嫌弃筱儿,不想人家……人家留
在你这里过夜,说不定我……真的会去找他呢……啊!好舒服,再是这样舒服下
去,筱儿……又要给……给你了……」

  「我怎舍得你离去!」柳青仍是没一刻停顿,使劲猛捣:「只是想问你一句,
你去见他,莫非只是为了和他寻欢快乐?」

  「你……你真的想知道?」南宫筱含情脉脉看着他,却见柳青点下头。

  南宫筱一面晃动着身子,一面道:「筱儿可不是……为了这个去见他,但我
清楚知道,冷公子他……他决不会如此安份对我,必定……必定会脱光筱儿的衣
服,亲遍人家的身子,接着就和你现在一样,用他的大屌儿插入筱儿下面,用力
肏人家,而你心爱的筱儿,也是没他法子!谁叫……谁叫人家天生脸软心慈,搁
不住人求两句说话,只好顺着他意,任他为所欲为了!」南宫筱不住放出露骨的
言语,意在挑动男人的兽欲。

  柳青果然听得欲念狂飙,捣戳的力度越来越猛烈,一下子,干得美人眉黛颦
蹙,哀啼不胜。柳青问道:「你在姓冷的面前,也是这般和他说话么?」

  「嗯!」南宫筱喘声道:「谁叫你们……你们男人都爱听这些,只要一听见
……自己的女人和别个男人好,都会……会立即兴奋如狂。可是……筱儿没有在
他跟前提过你,怕他听见后,又会和你……和你动手动脚,人家……可不想你们
为了筱儿伤了和气……啊!又顶到那……那里了,肏得好深……」

  「为何现在你又不怕,竟将你和他的事都告诉我?」

  南宫筱娇喘吁吁道:「若不是听见你俩……为了我厮斗,筱儿才不和你说呢!
啊,柳青,再……再狠一点,用力肏筱儿,人家又……又有些意思了……」

  柳青听了她一番说话,已觉有点把持不住,当下没棱没脑,奋勇疾捣,把个
南宫筱捣得心迷意荡,四肢发软,整个身子再也支撑不住,往前扑倒,软软的趴
在床榻上,一个浑圆丰硕的屁股,依然高高撅起,呈露着那片交接之地,正好让
男人瞧得一清二楚。

  「好美的一个牝屄儿!」柳青盯着这个好物,忍不住赞美一声。看见自己一
根乌亮的大棒,棒根精水淋漓,不住价在粉屄里出入!再见花穴四周,早已泥泞
一片,确实春色澹荡。

  柳青瞧得心遥目荡,发狠狂抽,近百下一过,即见南宫筱香肌战栗,不停口
嘤咛,柳青知她高潮将至,更是加多几把力,猛觉膣室忽地生出一股强大的吸力,
牢牢绞紧自身的阳具,登时爽得魂魄离体,一个按忍不住,阳精暴射,连连数发,
尽数注入美人的花宫!

  二人双双倒在床榻,柳青趴在南宫筱背部,双手仍拥抱住她,嘴里吐出一口
气,叹道:「真个舒服!」还没软掉的阳具,依然插在水淋淋的嫩屄中,但他却
没料到,一股精纯之气,正自一点一滴被南宫筱吸了过去。

  一会子功夫,二人慢慢回过气来,南宫筱侧过螓首,看见柳青的脸颊正搁在
自己眼前,亲昵地吻了他一下,柔声细语道:「今回你射得很多呢,还这么烫人,
要是给你弄大了肚子,教我如何和未来夫君交代!」

  柳青一笑:「你就嫁给我好了。」

  南宫筱嫣然笑道:「人家才不要,筱儿可不想和你娇妻争男人!」

  柳青道:「你这样做都好,起码你不会跟了那个姓冷的小子。」

  南宫筱微笑点头,彼此耳鬓厮磨,说道:「冷公子和你都是我心爱的男人,
你们那一方有事,筱儿都不想!听我说,打后就不要因为我而与冷公子殴气了,
可好?」

  柳青摇头道:「但事情岂有这样简单,便是我不去惹那个家伙,相信他亦不
会领我情,我和他似乎天生就是死敌,想要化解,可真不容易。」

  「只要你肯应承我,筱儿自有办法劝服冷公子。」南宫筱为求停息二人纷争,
彼此相安,不得不再下点迷药,轻声道:「柳青你可知道,人家实在很不想和你
分开,希望永远能够得到你的疼爱!说不准,人家嫁给玉郎后,恐怕还会忍耐不
住,偷偷的瞒着夫君和你二人见面,要你继续……继续疼人家!」

  「就只怕到得那个时候,那位花家少主把你管得死死的!倘若给他发现了,
柳某人便是不死,恐怕也得去层皮!」柳青一笑,搂着她亲了一下。

  南宫筱微微笑道:「要是你害怕,人家只好去找冷公子了,到时你可不要眼
馋才好!」

                ◇◇◇

  济南柳袁庄,庄主柳天石原是少林俗家弟子,年轻时因一次机缘,巧遇一名
野鹤闲云的山林高人,传了他一身绝世武功。柳天石听从那名稳士的嘱托,当他
功成之日,打后十年必须行侠江湖,祛蠹除奸,造福武林。

  柳天石在这十年间,闯南走北,终于闯出一个好大的名堂!只因为他喜欢白
色衣服,江湖上的白道中人,便给了他一个绰号,称呼他为『山东白侠』,正好
与武当首徒司马秋云的『武当黑侠』齐名并价,无分轩轾。

  就在柳天石三十五岁那年,认识了妙音派一名入室弟子,名叫袁菲晔。当年
的袁菲晔,才只有二十二岁年纪,却长得娇俏可人,美不尽言!

  二人成婚后,终日你侬我侬,不知羡煞多少人。后来夫妇合璧,在济南买地
盖屋,取名为柳袁庄。

  不久,袁菲晔诞下了柳青,就在儿子两岁那年,竟然发生一件大事情来。就
在一个盛夏的晚上,袁菲晔的丫鬟突然冲进柳天石的书房,气急败坏与柳天石说,
看见夫人一丝不挂,陈尸在房间里。

  柳天石当时听见,自然大吃一惊,匆匆走进房间一看,只见妻子袁菲晔竟是
全身赤裸,横尸在床榻上,牝户四周却狼藉一片,小缝处仍见有精液流淌,显然
是先奸后杀,而且还是不久之前的事。

  柳天石看着妻子的尸身,简直悲痛欲绝,首先叫丫鬟关好所有门窗,守候在
房间外,不许任何人进入,才开始检查尸身,发觉妻子身上全无外伤,亦无中毒
的迹象,但是心脉尽断,明着是被凶徒施以重手所致。从种种迹象显示,她大有
可能先被人封了穴道,再行逞奸杀害。

  那时柳天石在想:「晔妹的功夫不弱,内力也有相当火候,如此来看,凶手
的武功必然在她之上,而且高出了不少,方能无声无息将她制住!若不是这样,
这个凶手极有可能是晔妹相识的人,才会令她失去戒备之心,让他有虚所乘!但
不论如何,这个凶手便是跑到天涯海角,我都要将他找出来!」

  饶是如此,转眼之间已过了二十年,杀害袁菲晔的凶手仍是全无着落!再说
柳天石唯一的儿子柳青,皆因他资质所限,至今仍无法传承柳天石的绝学,对柳
天石来说,确实是一件憾事。

  是日晚饭刚过,柳天石打算到屋外走走,却看见管家陈三向他走过来,见他
步伐急促,便知陈三有重要事情找他,问道:「有什么事?」

  陈三躬身道:「老爷,金彪已经回来了,正在厅上等候老爷。」

  柳天石点了点头,挥手道:「知道了,你去办自己事吧。」

  看着陈三远去,柳天石回身向大厅走去。大厅之上,只见一个身高体横的大
汉坐在椅子上,正是那个金彪。柳天石自从建庄后,开始广发徵招江湖人士,一
来可以守庄保家,二来作为伸张庄内的势力。经过二十多年的奋斗,柳袁庄的声
名日益鹊起,俨如一个江湖大门派。

  金彪投奔柳袁庄已有十多年,极得柳天石信任,但凡重要的事务,大多交由
他处理。当金彪看见柳天石走进大厅,马上站起身来,叫了声老爷。

  柳天石示意他坐下,自坐在太师椅上,问道:「可有探到少主的下落?」

  金彪道:「在下经过十几天多方打探,终于知道少主人身处江南,目前正在
香蕊宫作客。」

  「香蕊宫!他为何突然跑到那里去?」柳天石低头沉思。

  「据我所知,少主人曾经寄居千金镇不远的潮音庙,当时是接到香蕊宫的请
柬,邀请少主人到他们宫中作客,少主人才会应约前去。但却没料到,少主人在
香蕊宫一住,便住了接近一个月,在下觉得奇怪,便再去打探清楚,看看究竟是
什么原因,但还是探不出来。」

  柳天石点了点头:「这样我就放心了,香蕊宫向来和咱们交好,相信不会有
什么事。」接着长叹一声:「唉!今次他一声不响,突然离开柳袁庄,一去就三
四个月,杳无音信,还好现在知道他所在,也可以向他妻儿交代了!」话后站起
身来,向金彪道:「你一路奔走忙碌,早点回去休息吧。」

  金彪躬身告辞,走出大厅。

  柳天石又是摇头一叹:「香蕊宫宫主为何会邀请青儿作客,内里肯定有什么
原因,莫非是……」柳天石一想到这里,双眼登时发亮起来。

                ◇◇◇

  柳天石来到碧霄阁,正是柳青和妻子丁如嫣的居所,才走进屋来,已见一名
丫头上前行礼,柳天石挥手让她退下,迳往柳青的房间走去。

  敲门声响过,即见一名少女打开房门,看见是柳天石,连忙躬身向他一礼:
「老爷。」这名少女一身丫鬟打扮,只有十六七岁年纪,却长得仙姿玉质,正是
丁如嫣的贴身婢女冉冉。

  只见柳天石微微点头,步进房间,边走边问道:「少夫人睡了没有?」

  「还没有。」冉冉笑道:「少夫人刚刚说起老爷,岂知老爷就来了。」冉冉
走在前头引路,二人往内寝走去。

  柳天石听后一笑,问道:「少夫人说起我什么?」

  冉冉回过头来,轻轻一笑:「冉冉不说,老爷一会直接问少夫人好了。」

  还没进入寝室,已见一名天姿国色,貌赛舜英的美人儿走了出来,见她温温
文文道:「爹,嫣儿还道你今晚不来了!」接着走到柳天石跟前,投身倒在他怀
中,犹如小鸟依人似的,整个娇躯全偎在他身上。这个绝色美人并非是谁,就是
柳青的妻子丁如嫣。

  丁如嫣原是柳青姨娘家的小女儿,二人从小便有来往,到得丁如嫣十来岁,
已出落得花儿一样,甚是娇美迷人,就在丁如嫣十五岁那年,她在父母的安排下
嫁了给柳青,次年,夫妻俩便有了一名男孩,直到孩子满岁,就交由乳娘来照顾,
至今,孩子已是三岁了。

  柳天石抱着这个漂亮的儿媳,顿觉自己年轻了几十年,浑身都充满了活力,
想到她全身赤裸,光溜溜的卧在床上,婉转承欢,享受着自己身下阳具肏弄的情
景,柳天石不由得血脉贲张,子孙棍立即硬将起来,牢牢抵住美人的小腹,答道:
「爹现在不是来看你吗!」说着伸手轻抚她的发鬓,举止万般温柔。

  冉冉在旁看见二人亲热的模样,已是见怪不怪,只是微微一笑,识趣地走向
床榻,开始为二人整理床铺。「爹……」丁如嫣抬起一对明亮的眸子,看着柳天
石:「嫣儿好想你,今晚就留下来陪人家好么?」

  柳天石点了点头:「你的说话,我又怎会说不好。」凝视着丁如嫣,看见她
的五官轮廓,实在是美得无懈可击,忍不住道:「嫣儿你进入我们柳家,当年才
是十五岁,没想到只是几年光景,看见你越是成熟,人儿就越发漂亮,实难怪青
儿会这样喜欢你!」

  「他才不是呢!」丁如嫣见他提起柳青,便想到自己和他父亲的风流事,脸
上登时升起一抹红晕,害羞起来。但一想到柳青,她心中又有气,娇嗔道:「青
哥若是喜欢嫣儿,就不会抛下我在家,自己却跑到外面去!」

  柳天石知道儿子一声不响悄然离去,内里必定有什么原因。

  便在这时,柳天石突然想到一事,不由暗叫一声不好:「难道……难道青儿
他……他已知道我和嫣儿的事,才会一气之下离庄!若非这样,青儿决计不会一
反常态,留下妻儿在家,独自一人跑到江南去。」想到这里,背上立时冒出冷汗
来。

  只见丁如嫣抬首问道:「爹,到现在还没有青哥的消息吗?」

  柳天石听见丁如嫣的说话,便安慰道:「你不用担心,我已派人探得青儿的
下落,现在他身处江南,正在香蕊宫作客,想必不用太久,他便会回来。」

  丁如嫣听见丈夫去了江南,心头又是一酸,看着柳天石,撒娇撒痴起来:
「他……他回来也好,不回来也好,人家才不去理他……」玉手摸到柳天石胯处,
马上触着一根庞然大物,兀自硬邦邦的顶着手掌心,心中不由一荡,连忙握在手
中:「爹,它……它好硬呢……」

  柳天石一笑:「因为它想要你,不知你可愿意容纳它?」

  「嫣儿……愿意!」丁如嫣徐徐撸动手上的阳具,含情脉脉看着他:「我能
够成为爹的女人,实在是嫣儿的福气!」


              【第四卷 完】

[ 本帖最后由 皮皮夏 于 2018-2-12 22:13 编辑 ]
本帖最近评分记录
  • 皮皮夏 金币 +2 意思一下 2016-8-19 00:57

TOP

当前时区 GMT+8, 现在时间是 2024-6-7 02: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