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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全本] 【色城2011岁末征文·文心雕龙第四届(乱伦)】(全集) 作者:sis001原创作者(2012年10月10日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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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7号作品:



               牧女迷情


作者:壹人仟面
2011年11月09日发表于:sis001
排版:sis001藏书馆


            (一) 女儿也是女人

  白金龙看了看墙上的挂钟,已经过了晚上七点了,随手点上颗烟,踱步到了
阳台,往下望去,视野尽头,远远的跑来一个一袭白色长裙的女孩子,看那窈窕
的身影就知道是个小美女,只是急匆匆的身影破坏了她原本该有的静逸的气质,
即便这样还是惹得路人驻足观望。白金龙脸上露出一丝诡异的微笑。看来今天晚
上有好戏唱了。

  白金龙是金源私立学校的体育教师,这个学校据说学生的家长都是商业或者
政界的精英,这从出入门口的豪车就能看的出,政界的一水国A打头的奥迪,商
界的则是各种跑车、越野百花齐放,进到校园的停车场就好像去了国际车展一般
无二。

  当然从教学质量上看不出这个学校的特殊,因为这个学校是游离于国家教育
体制之外的,初中不参加中考,高中不参加高考,到了毕业的年龄就全部留学他
国。

  这个权贵云集的学校只有白金龙是个特例,他说好听的是个人民教师,说不
好听就是个穷教书的,还是教书中的最底层,体育老师。虽然在这个所谓贵族学
校薪水比平常的地方多些,打头了一个月能赚2万元,但对于每年50万的学费
来说简直就是杯水车薪。但白金龙还是把自己的女儿弄进了这个学校。

  起初有人说白金龙这是打肿脸充胖子,也有人说他是深谋远虑准备掉个金龟
婿,可当看到白金龙平常的座驾之后所有人都闭了嘴,竟然是整个Z国都没有几
辆的布加迪威龙!

  白金龙就是这样一个神秘而奇怪的人,更加奇怪的是他从来都是独来独往,
从不捎带着他的女儿上下学,而让她自己走回家,还不允许搭乘别人的车子。虽
然学校离家不算太远也有足足5公里路,如果5点下课走回来,最早也要6点才
能到家。

  你们猜的没错,那个匆匆跑来的白裙少女就是白金龙的女儿,芳名雪琪。今
年17岁。

  虽然年龄还小但已经出落得如出水芙蓉一般,170cm的身材修长匀称,
即便穿着裙子跑步多有不便,但那奔跑的姿势如小鹿一般和谐舒展,尤其是胸前
那一对小兔儿,随着动作上下颤动,显得更加结实挺拔,除了比成人略显单薄,
已经是非常完美了,再加上一袭飘逸柔亮的黑发随风飘展,更加让所有男人浮想
联翩、血脉喷张!

  有这么一个完美的女儿,白金龙应该非常骄傲才对,可是此时的他眼光里只
有一丝冷漠和……戏谑!

  「哗啦,哗啦!」随着钥匙撞击的声音一阵响起,从大门外闪进来一个慌慌
张张的身影,白雪琪终于进了家门,她抬头看了一眼客厅里的挂钟,一下子从由
于运动变得红扑扑的脸色变的苍白了起来。

  「爸爸,我回来了……」喘息中略带颤音的声音还是让人听起来像天籁一样
美妙,这是属于少女独有的声音。

  「现在几点了?」白金龙慢悠悠的从阳台踱进屋里。

  「爸爸,现在7点一刻了……爸,我不是有意回来晚的,我是因为路上遇上
了……」雪琪试图解释。

  「闭嘴!晚了就是晚了!哪有那么多理由!」白金龙不耐烦的挥挥手。

  「对不起……爸爸……」雪琪有些委屈又有些恐惧的把头深埋在了胸前。

  「看着我!说回来晚了怎么办!」白金龙吼道。

  「对不起……爸爸……我下次不敢了。」雪琪像受惊的小鸟一样,慌忙抬起
脸来,大大的黑眼睛里已经擎满了泪水。

  不得不夸赞老天爷的巧夺天工,把雪琪的容貌刻画的如此美丽,精致的瓜子
脸、波光灵动的黑眼睛、长长的睫毛、小巧的鼻子,所有一切都搭配的是那么完
美,即便是哭泣的时候也美的让人窒息。

  而此时此刻这个可爱人儿的神情就好像被逼到墙角的小猫一样楚楚可怜。

  「爸爸,我知道错了,我……」雪琪看了一眼白金龙的冷漠的神情把要说的
话咽了下去,然后默默的脱了鞋,径直走到屋子中间的一个圆凳前,站了上去。

  雪琪回头望了一眼白金龙,看到他没有任何软化的趋势,仍然冷漠的望着自
己,只是嘴角多了一丝玩味的笑意。

  雪琪知道自己没有被放过的希望了,只好双腿微分,弯下腰,大腿绷直,用
手抓住了自己的脚背。

  再次感谢老天爷!除了给了雪琪完美的身材和秀丽的容貌还给了她柔软的身
体,在小圆凳上做着下腰动作的雪琪竟然一点看不出吃力,要知道这样的动作只
有体操运动员才能做到这样的程度!

  「哼哼,算你识相!你是我的女儿,我让你几点回家你就得几点回,你看你
长得招人的样儿,不管教你还不早晚跟人跑了啊!记住了,以后七点不回家就爬
到这个凳子上来,不要让我废话!」白金龙恶狠狠的说道。

  「雪琪永远是爸爸的,您放心吧,我以后一定早点回家伺候爸爸。」雪琪的
声音还是那么悦耳,只是头朝下增加了些鼻音。

  「记住,腿绷直,手不能离开脚!坚持一个小时!来,让爸爸检查检查你动
作何不合格。」白金龙说着说着,惊人的一幕发生了,只见他把手沿着雪琪的脚
踝向她裙内摸去,看胳膊的动作分明在他女儿的长裙内侧摩搓着。

  雪琪的身子明显一颤,但没有反抗,嘴里轻微的随着白金龙胳膊的动作呜咽
着。似乎在痛苦,似乎在享受。

  「雪琪真乖,爸爸奖罚分明,看你罚站辛苦给你按按摩。」白金龙的语气渐
渐有了变化,从之前的冷漠严肃变得流里流气的了,好像在调戏少女的流氓。

  「哦……爸爸……别……」雪琪突然身子激灵一下,差一点从凳子上掉了下
来。

  「那么敏感啊,爸爸摸的是哪里啊,雪琪你教教爸爸。」白金龙嘿嘿的笑出
声来。

  「啊……啊……别……这是……女儿的……小腿……啊……」雪琪雪白的身
子现在突然隐约泛着红光,声音断断续续的好像带着哭腔。

  「现在是女儿的膝盖头儿,别……爸爸……好痒……不要啊!」雪琪身子突
然一紧,白金龙的动作也随之戛然而止。隐约的看出,白金龙把自己的大手侵犯
到小女孩儿大腿内侧,但被受到惊吓的小女孩夹紧大腿阻止了大手继续的前进。

  「哼!」白金龙一声冷哼,也不用力,就这样仍由雪琪夹着自己的手。

  雪琪听到了白金龙的冷哼,身子都僵直了一下,随后又犹犹豫豫的放松了身
体。

  「对不起,爸爸,您继续检查女儿吧……哦……嗯……啊……嗯……」

  刚刚放松了身子的雪琪身子又不由自主的摇晃起来,嘴里发出了诱人的哼叫
声:「别……爸爸……不要啊……」小女孩儿哀求着。

  白金龙的大手刚刚恢复自由就马上顺势向上直捣黄龙,把整个手掌都贴在雪
琪被一层薄薄包裹住的丰满的下体上揉搓起来。

  「雪琪,你是爸爸的,爸爸想怎么着你就怎么着你,如果你不听话我更乐意
惩罚你,我觉得这样我更加舒服,所以我不介意你反抗,听懂么?告诉爸爸,我
在干什么?」

  「呜……爸爸我听话,求求你原谅我。爸爸现在正在摸我的下身,摸的我好
舒服,啊……别……爸爸……求你饶了我吧……」雪琪弯曲的身子此时感觉摇摇
欲坠,伴随了白金龙的动作前后摇摆,却不敢把腿夹紧。

  虽然隔着裙子,看是能看清白金龙此时的动作,四指搭在小女孩儿丰满的屁
股上,大拇指却没在踪影,明显是已经进入了小女儿的身体里。

  雪琪的小脸已经憋红了,不知是因为头冲下的原因还是因为别的。强忍着不
让自己逃离白金龙魔手的玩弄,害怕招惹到更残酷的惩罚,感觉着大拇指在身体
里不断的蠕动进出,她的身体也变成了淡淡的粉红色。似乎听到「啵」的一声,
白金龙把自己作恶的手抽了出来。

  雪琪感觉如释重负又似乎有些失落。

  「爸爸就这样放过我了么?」雪琪想着,觉得这不太符合爸爸一向的风格。

  果然,白金龙又把手指顶住了雪琪的下体,只不过这次是在裙子外面。

  「啊……不要啊……爸爸!」雪琪的声音突然充满了惊慌,小屁股也不由自
主的左右扭动躲避着白金龙的继续侵入。

  「啪」的一声,白金龙毫不犹豫的在雪琪的屁股上狠狠的来了一巴掌,然后
恶狠狠的说:「老实点,不然把你屁股打烂!」雪琪身子被迫停止了扭动,却不
由自主的颤抖起来,装如筛糠。

  看情形,雪琪已经不止一次被她爸爸猥亵了,又有什么让雪琪如此害怕呢。

  这个答案马上出现了。

  白金龙隔着雪琪的裙子和内裤就用食指往女儿身体里捅弄着。像幻觉似地,
每一次手指的插入雪琪身后的裙摆就变短一截。哦!不!这不是幻觉,随着几十
次的插入,雪琪后面的裙摆竟然渐渐变短了,好像孔雀一下子变成了鸵鸟一样。

  「嗯……呜……嗯嗯……爸爸……别这样……好难受啊……」雪琪呜咽着,
眼泪不由自主的滴在地上,可身子却还是保持着高高撅起屁股的姿势不敢放松。

  白金龙又捅了几下,明显感觉到了阻力,雪琪的身子也伴随着白金龙的动作
前后摇晃、摇摇欲坠。估计这已经是雪琪身体的极限了,她那神秘之处的容量只
能接受这么多,白金龙终于停了手。

  「乖女儿,现在已经过去一刻钟了,你还有45分钟的时间。如果你是听话
的好宝宝的话,在这段时间就好好想象一下我平常干你是什么样子,这样你小穴
里就会有足够多的淫水流出来。」

  「我希望我回来检查你的时候,你的水水能把你的裙子从你小逼里顶出来。
这段时间我会给你录像的,不许用手,腿不许弯,保持这个姿势,我到时候来检
查你。如果没出来,嘿嘿,到时候爸爸好好疼你!」白金龙意犹未尽的用手指又
在雪琪下身用力捅了两下,惹得雪琪一阵叫痛,然后就施施然向外屋走去。

  可怜的雪琪孤零零站在凳子上,如果她站起来,就好像维纳斯的雕像一样清
纯美丽的艺术品,而现在却被暴遣天物的被自己爸爸命令摆着羞耻难耐的姿势,
更何况下体里还塞满了布料,这场景,嗯……似乎还是艺术品,只是散发着淫靡
残忍的味道。

  白金龙一转身来到自己的书房,打开电视,电视里赫然出现了雪琪的身影!

  原来这里可以监视到雪琪的一举一动,连雪琪不断发出的哼声都清晰可闻。
只见电视里的雪琪尝试扭动着身子,足足5分钟,似乎没有起到任何作用,小脸
因为着急都憋红了。

  尝试未果,小女孩儿似乎放弃了努力,静静等待着自己的命运。白金龙也预
想到了这个结果,之前对雪琪的折磨和难为只是为了之后的节目找一个借口和铺
垫罢了。于是白金龙开始着手布置新的折磨雪琪的道具了。

  只见白金龙找出一条粗糙的麻绳,上面已然打大小不一的好多绳结。白金龙
熟练的把这条绳子挂在墙上早已经准备好的挂钩上,然后伸手压了压绳子,试试
它的伸缩性。

  很显然,白金龙早就预谋好了想让自己的女儿完成不了自己的任务然后被惩
罚骑在这个麻绳上,通过来回行走继续折磨可怜女儿的阴部。此时白金龙都能想
象的出雪琪踮着脚尖骑在这个麻绳上一步一挪的样子,看着这些绳结摩擦着没入
自己女儿的下体,而且越往两边走越吃力的样子,白金龙阴险的笑了出来。

  所以说万事都有个万一,白金龙的如意算盘打得呱呱响可是当他回到电视前
的时候,眼前的一幕让这个久经人世的老江湖也不禁目瞪口呆。

  如果不是看着雪琪站在高台上,屁股上还挂着一坨布,现在的场景就好像一
个人把着雪琪的屁股在死命的干着她。只见雪琪忘情的哼叫着:「哦……哦……
爸爸……你真棒……使劲插女儿……再深一点……用力……干死我吧……」

  伴随这哼叫的是雪琪疯狂晃动的身子,屁股上挂着的布条上下急速的晃动,
可以想象出雪琪的包裹着布条的小穴也在激烈的耸动着。

  白金龙怀疑是不是有个隐形人在干着自己的女儿,甚至有冲过去一探究竟的
冲动。

  「雪琪,你真是一个天生的小骚货啊!」望着电视屏幕,白金龙感觉自已硬
了。

  「哦……啊……」雪琪突然声音尖锐起来,那叫声蜿蜒高亢,屁股上的布条
肉眼可见的湿了一大块,明显从雪琪身体里退出了一大块,湿哒哒的散了开去。

  雪琪竟然凭想象就让自己达到了高潮。

  「嗨……」雪琪并不知道自己的爸爸在隔壁惊讶着,她只知道自己身子中明
显还有一段布条摩擦着自己的小穴内部。

  「爸爸,你还想要么?那再来一次吧!」雪琪自言自语。

  白金龙目不转睛的望着屏幕,他终于看到雪琪跟空气做爱的完整过程,先是
轻喘微咽如泣如诉,然后是婉转缠绵直奔主题,雪琪竟然在正常做爱插入的时间
闷哼了一声,最后是狂风暴雨激情澎湃。雪琪体内的布条早就经受不起着激情,
从女孩儿身子中排了出来,湿哒哒的包裹着雪琪丰满的屁股,可她恍若未觉,还
在和空气激烈的云雨着。

  「啊……」从雪琪的小嘴中传来了性感的长音,「噗」的一声,身后的裙子
颜色明显更深了,喷满了女孩儿的爱液,连裙子下摆都被波及到了。

  如果不是雪琪轻轻喘息的声音仿佛一切都静止了。白金龙呆立在显示器前,
好像一个雕像,唯一有动静的是他下身支起越来越高的帐篷。突然,白金龙如梦
初醒般把自己的鸡巴掏了出来,然后冲到雪琪的身边。

  「小淫妇,谁干的你这么爽啊,水漫金山了啊!」

  「啊,是爸爸,只有爸爸这么厉害啊!」

  「好!让爸爸再疼你一次!蹲下!把屁股撅过来!」白金龙粗暴了一把把雪
琪的君子从下至上撕成了两半,湿透的纯白内裤包裹着丰满的肉体呈现在了面前
他甚至迫不及待到没有脱掉这层遮羞布就把自己的鸡巴顶了上去。

  雪琪很乖巧的蹲下身子,把自己的小穴调整到让爸爸最好侵犯的位置,虽然
这个姿势有点吃力但比刚才罚站的时候要好多了。

  没有任何的延迟,「扑哧」一声,父女二人就对接成功了,紧接着白金龙就
好像对雪琪有仇一样,死命着抽插着,似乎被空气抢了自己的女儿非常的不爽,
一定要证明自己被空气强,尽管是自己下的命令,或者是女儿完成了之后不能继
续自己惩罚的游戏而郁闷。

  无休无止的抽插,知道雪琪晕倒才得以结束,白金龙终于神气十足的把自己
的大棍子从雪琪的身子里拔了出来,伴随喷出一股淫液来。仔细看白金龙的肉棒
上赫然染满了一层血色!雪琪是处女!这怎么可能!

             【017号作品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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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8号作品:



          姨来了,咦?硬了,妈的。妈!


作者:ps012345
2011年11月09日发表于:sis001
排版:sis001藏书馆

  「通过上半年各级各部门的积极工作,我市招商引资工作又取得了突破性进
展,初步形成了以农业食品加工为基础,工矿企业为主导,高新技术产业为龙头
的新型经济局面。下半年的工作思路已经经过了我市市委常委会的讨论,将依旧
遵循……」

  这是我为2011年换届选举大会写的发言稿,第三遍审核无误后,我开始
想象自己坐在高高的主席台上发言的场景。白云大妈那句经典台词怎么说来着?
那场面,那真是:锣鼓喧天,鞭炮齐鸣,红旗招展,人山人海呀。哎!就这点出
息,引段话还得套用大妈的。

  哎……可惜,发言稿是我写的,但到时却不是我在上面读。我,只不过是个
秘书而已,而且还是个文书秘书。我无奈又苦笑着摇了摇头,打开打印机,准备
将发言稿打出来。

  叮铃铃……桌上的电话响了。

  「喂?哦,刘秘啊?嗯,写出来了,好的,你们什么时候回来?好,那你先
去会场安排吧,到时我叫人把稿子送过去。」

  刘秘何人也?王市长生活秘书也。不错,你猜对了,就是跟在领导后面端茶
倒水提公文包的。可悲,当初王市长升了市长之后,说要再招个女秘书,我还想
着男女搭配干活不累呢,原来最后是他一人独用。就像这会儿,我在绞尽脑汁写
稿子,人家呢?和咱平级,却陪着领导到处吃香喝辣。

  叮铃铃……电话又响了。妈的,忙!

  「喂?谁?什么亲戚?哦,你跟她说我忙,让她在一楼会议室等会。家事?
哦,你带她上来吧。」

  门口保安打来的,说是来了我的一个亲戚,找我有事。这还是得托王市长的
福,他的级别高了,我也跟着沾光,托我办事的挤破门,而且都清一色的跟保安
说是我亲戚。你想啊,真要是亲戚还用亲自找上门吗?不过保安刚才说是一个中
年女人,就少见了,而且还是要谈家事,我倒要看看是谁。

  稿子打出来了,字体有点偏,我又重打了一份,正在这时,响起了敲门声。

  「进来吧。」我带着官腔不屑地回应着。别说我官僚主义,你得分人去,托
你办事,你还要屁颠颠地讨好吗?要是当初这点都把握不住,我也不会当这个市
长秘书了。

  应声而进的,是个中年女人,着一件白色风衣,穿一条黑色长裤。咦?怎么
这么面熟呢?

  「大凯啊,哎呀,没进过衙门,我被保安直接地领着上来的,都快转晕了。
当初我就说嘛,俺家大凯就是个官料,你小时候到我家玩时我还和你妈说呢。」
没等我搭话,她就走进来了,手里提着一个大南瓜,还有几块黄地瓜。

  「哈哈,哈哈。坐吧,坐吧。」只是面熟,我还真想不起来她是谁了,不过
自称是亲戚,就应该沾点亲,咱不能给咱妈丢脸不是?

  「行,行。你坐着就行。这是我给你带的咱农村的土特产,来时你那姥娘说
是给你买箱奶买点肉,我说啊,他不稀罕这些,当官的都不吃人粮食,还是直接
性地给你带点土特产吧,这个纯天然,哈哈,你看我这嘴。」她一边说着,一边
将带来的那些东西一股脑地放在了我办公桌上,正好砸在我新打出的发言稿上。
弄上了厚厚的一块泥巴,完了,又得重打。

  我有点来气了,我都不认识你,只是面熟而已,跟你笑笑是给你面子,你还
当真了?

  「别,别,我不缺这个,你坐,你坐下。」我没好气地回答她。

  或许她也看出我有点心烦了,很干脆地「哎」了一声之后就坐我对面沙发上
了。然后,指着茶几上的金色烟灰缸,问我是啥材料的,不会是金的吧?

  我没搭理她,继续开打印机打印稿子,这样的人真是少见,有事你就说嘛?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要是说了,我能不知道吗?你不说,我肯定不知道……妈
的,我又要学大妈们患羊癫疯。

  「不好意思哈,我正在赶稿子,我还真想不起你是谁来了,多少年都没回去
了,我啊,一些亲戚都不认识了。」我打破僵局,主动问话。

  「哈哈,俺家大凯可是有老多年没回去了,你那姥娘前几天还直接性地说起
你呢。我是谁啊?你猜猜。」她见我主动开腔了,又随意了几分,将那风衣脱下
放在沙发上,里面穿的是红色的毛衫。哇塞,她奶子真大。

  罪过,罪过。不过,我一见奶子屁股大的女人就格外来劲。这才仔细观察了
下她。年龄四十来岁,一看就是干农活的,肤色有点黑,不过一看脸上就知道搓
了好多护肤品,有点亮晶晶的。奶子不小,最起码一手难以掌握,而且还不见下
垂。黑色的裤子不算紧身的,但是她的屁股和大腿肯定很粗壮,大腿和小腹把裤
子撑得圆鼓鼓。

  「哈哈,别打量了,直接跟你说吧,你得叫我姨。我和你妈一个老爷爷。你
妈年轻那会在生产队干活,后来我嫁到了别的村,我跟你妈可好了,你回去问问
就知道了,你就说,我那个翠姨是谁来?她肯定直接性地就知道。」她一边回答
着我,一边晃着双腿。

  妈啊,你啥时候直接地认识了这个翠姨啊。她跟我就说了几句话啊,直接性
地说了N个直接性了。

  「哦哦,我大致想起了点,我妈肯定说过,哈哈。」我感觉有点尴尬,回应
着她。

  「哈哈,我就说嘛,一跟你提,你直接性地就能想起来。」翠姨依旧晃着两
腿跟我说,「你忘了,你上初中那会儿,咱俩还见过呢,当时你还没搬出来,我
去过你家的,还在你家缝过鞋底呢。那时我就说,俺大凯长大肯定是块官料,长
得文文静静的,而且还直接性地那么用功。」

  初中?我是高一从农村搬出来的,真有点想不起来了。看着眼前这个略显丰
满的女人,我倒是想起了初中时的那些往事。

  记得那时正是性启蒙的时候,初三之前没学会手淫,每天下面都涨得难受。
上课时看到女老师穿个裙子露个大腿的就兴奋,站起来回答问题时都得用书遮挡
住。

  夏天,女人们都在门口乘凉缝鞋底,我就凑着过去听她们拉家常,更重要的
是可以看他们的大腿。记得那时流行蹬脚裤,女人们都穿着,有的坐在板凳上分
着双腿,有的弯着腰搓麻线。我看过了无数女人的阴沟,意淫了无数女人大腿。

  「好吧,翠姨。哈哈。你这是来找我为啥事呢?」看到了这些,想起那些,
心中不自觉地产生了对她的亲近之情。

  「唉!我就直接性地跟你说了吧,我是来找你想想办法帮帮我的。」翠姨叹
了口气,接着说:「前几年,你姨夫看人家开石料厂的挺挣钱,就想着也办上一
个。这不,又是借钱,又是贷款的,花了二十多万,好不容易办下来了,上头又
有文件说是要所有石料厂直接性地停产。唉……」

  停产所有石料厂,这个是市政府决定的,我当然知道。现在市里加快招商引
资,想彻底摒弃高污染行业,停产石料厂是治理的重中之重。

  听着翠姨讲起了石料厂,就想起了那年暑假我叔叔家盖厂房。二叔是有能耐
的,当时机加工行业才刚刚兴起,二叔贷款买了几台50机床,给出口企业加工
零件,很赚钱。现在不行了,干这个的多了,给人家加工一件零件一分没有,要
是有次品还得赔钱,光赚从粗坯上削下来的那点铁屑钱。

  那年为了盖厂房,全家人都去帮忙,我清楚地记得大叔开着拖拉机,拉着一
家老小去石料厂搬运石头。女人们站在车斗的前面,扶着拖拉机斗,男人们站在
后面,我和堂弟站在中间。

  当时我站在我妈的身后,扶着妈的肩膀。车子是颠簸的,老妈是穿着蹬脚裤
的,我的鸡巴是硬硬的。为什么这段记得那么清楚,因为我心中的秘密就是在那
刻开始产生的。拖拉机越是颠簸,我就忍不住往前靠,原来我妈的屁股那么的柔
软,原来顶上去的感觉那么爽。也就是从那刻起,我才开始在老妈身上打起了主
意。

  翠姨继续讲着:「关了就关了吧,都关了也行啊。可是人家还有几家直接性
地开着好好的。你姨夫一打听,原来人家使了钱。他就也找人送礼,开始人家不
要,还要强拆,后来终于找对了人,又送了好多钱,好不容易办好了证。」

  「是啊,这事我知道。咱市里为了保护环境,而且上级也常来督导,关键是
污染太厉害了,再说,那些拉石头的车把路都压坏了,市财政光往里搭钱,因此
才下决心要关停那些无证经营的。」我点燃了一根烟,插进去了这段话。

  「唉……这不刚还完帐,可是……可是,前段时间说是那个管事的被逮了,
这不,你姨夫也直接性地搭进去了,人家说他是行贿……」

  翠姨无奈地用手搓了搓腿,腿终于是不再晃了,微微分开着,从我坐得这个
角度正好能看见那两腿中央,或许是她把裤子提的太高了,紧紧地裹着,不像少
女的紧俏,却更有熟女的滋味,裆部得有三指的宽度,好诱人。

  「你说的是不是环保局的那个黄局长啊?」我将目光上移,盯着翠姨问。

  「对,就是姓黄的。前几天刚逮的。」翠姨急切地回答我:「你说,他要是
真进去了,孩子还上着学呢,这可咋办啊?」

  「行,别急。我先打电话问问。」我吐了个烟圈,拨通了检察院王处长的电
话,简单说明了下,对面问我进去的人叫什么名字。

  翠姨连忙跑过来,站在我对面,两手扶着办公桌,赶紧的跟我说了名字。这
口烟抽得有点猛了,呛得我咳嗽了下,吐出的烟雾使我眼睛很难受。不过,就在
一米之外,透过烟雾,我的目光正好落在了她的胸脯上。我一边听着电话,一边
打量着翠姨的身体。奶子真的不小,从小腹开始有点微凸,一直到下三角。两腿
很粗壮,显得中间那地方很饱满,裤子被挣得很紧。

  王处长问我是那人的什么关系,我说是自家人。然后他说这个案子有一点难
办,现在正在立案阶段,上面纪委也来人了,要将这个案子作为一个典型来处理
的。我问他现在到底是走的检察院还是纪委,他说现在还在检察院,不排除纪委
会深度介入。

  不过,王处长最后说了句,这个案子涉及的人比较多,我这位姨夫呢,实际
上是可有可无的,涉及金额不高,看王市长的面子呢,他觉得可以立案就终结。
不过,最好还是让我跟王市长打个招呼。

  这就好办了,王处长说的已经很明白了,只要王市长肯出面要人,检察院肯
定不会给这位表姨夫立案了。挂了电话,看翠姨仍旧站在我面前,我突然想,要
是跟她说的这么简单,岂不是显得我太没能耐?

  更何况眼前这位熟女勾起了我这么多回忆,哪能这么容易就打发了她?不过
话说回来,翠姨这个姿势真的是很诱人,可惜看不到她的背面,不知道现在屁股
翘不翘。

  还是再回忆下那次去拉石头的事,我就站在我妈背后顶啊顶,我妈肯定也感
觉出来了,在前面扭啊扭,想躲闪我,可是这一扭呢,又加深了我的刺激感,第
一次射精,就这么喷在老妈屁股上了。

  翠姨开口问我的时候,我的目光还停留在她的胸脯上。我让她坐下,她就很
听话地转身坐回去了,屁股果然够翘,比我妈的还要圆。我站起来接了杯水给翠
姨,然后坐在她旁边的沙发上。

  「唉,翠姨啊。我问了下,这事不好办呢。」我将手中的烟掐死在那个金色
烟灰缸里,低声地向她说。

  「不好办?哎……这几天我可没少跑啊,又是送礼,又是请客的。他们都答
应的挺好,可是不用多久就打电话来说办不了。唉……」翠姨软软着身子坐在沙
发上,又叹了口气。

  我不知道她说的这些所谓的「他们」是什么人,不过听她这口气肯定是一些
小卒子而已,平时吹的挺猛,实际上啥事也干不成。我两手扶着头靠在沙发背上
继续打量着她。或许,人家当时答应她,也和我一样呢,为了意淫她而已。

  翠姨向我这边斜了斜身子,继续说:「他们当时都答应我能办的了,你说不
好办,看你也挺实在的,是不好办还是办不了?你跟姨说句实话,要是需要钱什
么的你可得直接性地跟我说啊。」

  「哈哈,翠姨,你说的可真见外。跟你说实话吧,这个事啊,要办也简单,
只是……」我偷瞄着翠姨的下体说道。

  「只是什么?哎呀,你跟你姨还用的着卖关子吗?说就行。」翠姨一边说着
一边往我这边靠,隔着两个沙发的扶手,摇了下我的胳膊,而我的目光呢,也丝
毫没离开过她的大腿和小腹。

  又想起了往事。搬家后,学会了手淫,却远离了那些大妈婶子们,意淫的对
象一下就少了,再加上那次和老妈的拖拉机激情,慢慢地就将老妈作为我手淫的
唯一幻想对象了。然后我就偷偷在爸妈的床上躺着手淫,想象着老妈屁股。

  后来有一次,我拿着老妈的文胸连着手淫了两次,实在太累了,就在老妈的
床上睡着了。后来感觉有人在摇我肩膀,就像翠姨这样轻轻摇一样。醒来之后看
到老妈在恶狠狠地看着我,更为尴尬的是发现我的下身是赤裸的,于是我便抬起
屁股跑了。

  就像「直接性地」一样,好像翠姨是习惯性的,她的双腿又晃了起来,像是
在勾引人,又像是在展示两腿的丰满。跟你们说,知道最刺激的是什么吗?就是
让你喜欢的女人看出你在意淫她。就像我喜欢某某同事,和她说话的时候,我就
故意看着她的胸脯说,我就故意让你看出来我在意淫你。但是呢,我就不说,你
自个儿琢磨去吧。

  「只是……这事担的责任挺大。上级纪委都介入了,搞不好,不但人弄不出
来,还得搭上一批。」我继续着我的挑逗性注视。

  当然,我说的有点重了,你以为政府真要廉洁办案吗?黄局长那事我是大概
知道的,这是王市长的事,王市长就要办他,因为啥?当初王市长竞争市长的时
候,有个副市长是他的竞争对手,被王市长挤兑走了,而这个黄局长正是那个人
的亲信。你说,王市长能容忍这个定时炸弹吗?就盼着抓他把柄呢。至于受牵累
的那些人,只能做冤大头了。

  「那……那,大凯,你说这事咋办才好呢?我知道这肯定挺让你为难,但是
你可不能看着你姨家破人亡了啊。」说着说着,翠姨竟然轻声抽泣起来。唉,女
人啊,一哭二闹三上吊,这招不好办啊,幸亏当时没去信访办。

  「姨,哪有家破人亡那么严重啊,哈哈,你想多了。这样吧,我尽量办吧,
这事我总不能给你下保证吧。」我用手拍了拍翠姨的后背,算是安慰她了。总不
能让一个女人在我办公室哭闹吧?

  翠姨听到这些后,竟然马上破涕为笑了。又说起了马屁话,俺家大凯怎么怎
么样之类的。不过,她马上意识到了什么,或许是注意到了我的目光一直停留在
她下面,她下意识地往下拉了拉羊毛纱,然后低头看了看。

  这又让我想起了往事。自从那次手淫被老妈发现,我老实了好一阵,不过老
妈也从没找我谈过话什么的。时间一长,我便又大胆起来,开始偷看老妈洗澡。
因为房子是复式的,有上下三个洗手间,两个能洗澡。而门口那个厕所外面是个
晾衣服的阳台,从厕所过不去,只能从餐厅一侧过去,但是厕所与阳台中间有个
窗户。

  当然,这个窗户是贴了窗花的,后来被我戳了个小洞。每次老爸晚上出去喝
酒的时候,我就盼着老妈洗澡。渐渐地,我对老妈意淫的主战场转为了这里。每
次老妈洗澡时,我都会在一墙之隔的阳台上边欣赏边手淫。可以这么说,老妈的
里里外外我都是很清楚的,当然,里面的那些东西要说后话了。

  老妈的阴毛不是很多,但是屁股丰满,小腹如同翠姨的一样,略微突出。我
一边手淫,一边幻想老妈站着被我抽插。

  直到有一次,我脱光了裤子再偷看的时候,被老妈发现了。突然之间,窗户
就被打开了,而那时,我还正用手握着鸡巴做最后的冲刺。老妈一巴掌打在了我
头上,我的精液也喷在了墙上。

  我抬头一看,老妈正用浴巾遮着身子,看我注视她,她就使劲往下拉浴巾,
可惜浴巾太小,遮住了下面就漏了上面,遮住了奶子,又漏了阴部。我再一次跑
了,老妈也依然没有再提起。

  奇怪了,我不承认我是情场老手,但对于应变能力和心理承受能力我还是自
信的。按说这种情况我在平时早偷着乐了。但现在面对翠姨,我却觉得不好意思
起来,脸上觉得火辣辣的,右手也不自觉地放在自己裆部做个掩盖。

  姜还是老的辣,翠姨的尴尬就在那几秒。马上,她就又转移了话题,开始询
问起我父母的情况来。不过不知是尴尬还是别的原因,她的双腿不再晃了,而是
微微打开了一道缝,又露出了中间部位那三指的宽度来。

  我也不好意思再一直注视,一边回答着她,一边偷偷瞄上几眼。尴尬的气氛
就这么继续着。

  太尴尬了,咱再说点以前的。再后来呢,单纯偷看老妈就不能再满足我的情
欲了,我开始看黄色书籍,那时网络还不是很发达,这样的精神盛宴还停留在这
样那样的大大小小的书本上。现在想来,还是无纸化办公好啊,鼠标一点,想看
什么看什么。

  其实我以前发帖讲过了,下面四段是贴的我以前的发文。

  老爸比较忙,晚上经常回去很晚。那时候通信还不是很发达,老爸买了一个
数字传呼机,晚上回来晚了,老妈就打电话呼他。但是数字传呼机得需要找电话
回才行,有时可能找不到电话机,老爸就回不了。

  老妈和我一般都是等到他回家后才睡。老妈背上有牛皮癣,不严重,就是皮
肤有的地方发红,在老爸不在的时候,她就让我给她挠。当然,我那时只限于摸
摸而已。一般都是老妈掀起衣服趴在沙发上,我坐在后面,除了能享受到视觉的
冲击外,偶尔能大着胆子摸摸屁股。

  高中搬了家,到了城里,从此不再给老妈挠痒痒了。妈找了一家工厂上班,
早晨和我坐一路公交,那一路公交人很多,我家正好在线路中央,一般都没座。

  后来学着开始在车上顶妈妈,慢慢地形成了习惯,上车之后我肯定站在老妈
后面。冬天没事,夏天穿的少了就不敢了。后来还是大着胆子往上顶,妈妈的屁
股很大,但是属于那种大而不耷拉的类型,显得屁股很宽,中间部位很空。老妈
或许是碍于情面,从来没说过我,但是肯定能感觉出来。顶了她半年多,后来老
妈厂子倒闭了。

  大学之后,我很老实了,也找了女朋友,尝了性爱的滋味,对老妈基本没感
觉了,甚至想想以前那些事很后悔。

  后来有一年家里人要到我上学的城市玩,去了好几个人,包了一个面包车。
我领他们转了一天。下午,他们要回去,就把我送学校。由于人多,座位不够,
老妈看我累的不轻,就让我先坐,她在我前面蹲一会,反正我一会儿就下。这样
,我坐在最后一排,老妈蹲在我前面第二排的过道上。

  以前的面包车不像现在的一样,像当时很流行的那个昌河,还有松花江,都
很短的。老妈蹲在我前面,我就伸不开腿了。只能尽量屈着。后来一不小心,脚
伸到了前面,夏天嘛,我穿着凉鞋,能清楚的感觉到老妈骑到了我脚面上。当时
很兴奋,就一直这么伸着,老妈也一直这么骑着,直到我下车。这是第一次接触
老妈下体。

  思绪又飘了回来,翠姨喝了口水,我也又点了根烟。

  「你啊,才多大,以后不能抽烟啊,抽烟对身体直接性地不好啊。」翠叶端
着水杯对我说,放下水杯的时候,两腿又分了下,慢慢地,她就成大字型正对着
我了。

  我感觉自己的鸡巴快要爆炸了,今天是怎么了,今天早晨上班之前才和小紫
做了次,怎么这么容易就兴奋了呢。

  「啊啊,哈哈,工作压力大,抽根烟解乏,习惯了。」我也放开了胆子,继
续盯着她的双腿看,丝毫不在意她在看我哪里。

  「那你现在面对你姨也感觉压力大吗?哈哈。」

  「哈哈,不大,哈哈。」

  「对了,你抽什么烟?我这还有两盒呢,儒风泰山,都忘给你拿出来了。」
说着就翻过身去翻她风衣的口袋。

  我说完不用的时候,她已经掏出来了。由于是背对着我斜坐着,我看到翠姨
的羊毛衫很小,一弯腰就露出了半截白白的皮肤,里面好像穿的是紧身的黑色羊
毛裤,很滑的那种,我喜欢。

  我说不用客气,我这里有,显然她不高兴了,立马拆开了,拿出一根来硬塞
给了我,然后拿过我的打火机硬要给我点上。无奈之下,我只好掐灭了这根,接
了过来。

  「翠姨,这事啊,你也别太在意了,更不用跟我客套。刚才我也说了,这事
要办啊,也不难办,这样吧,我尽力,我尽力吧。」我弹了下烟灰,目光马上转
移回翠姨那,只是这次,我看的是她的眼睛。

  「嗯,大凯,俺可就直接性地靠你了。你那弟弟才上高中,以后才是花钱的
时候,我一个娘们能干啥啊,可全靠你了啊。」嘴上一边说着,两手放在了腿,
就像是用两手掰开的一样,大腿又分开了点。

  我也很配合,边吐着烟圈,边注视着她两腿的表演,边回应她:「行,姨,
你都这么说了,我只能按你的话照办了。」

  「咳咳。」翠姨咳嗽了两声,我的第一感觉就是这是在警告我,立刻把目光
移开,又弹了下烟灰。

  「没事,刚才吞了你一口烟。」翠姨像知道我想的什么,像是在解释一样。
等我再转过头看她的时候,她的两手已经上移到了大腿根部。这个姿势,就像是
日本的AV女优一样,把着两腿亮骚。

  「哦哦,算了,我不抽了。」我敢肯定,这是在暗示我什么了,那我还怕什
么?将右手移开,故意打了个哈欠,然后低头看看下面,下面早已成了小帐篷。

  她能看不到?只是,她没任何反应。我半躺在沙发上,看到的却是她的双腿
已经张开到了最大限度,两手来回在腿上搓着。

  好吧,既然这样,不如试探下吧。

  我用手心隔着裤子揉了揉鸡巴,她仍然没什么反应。我站起来,站在她的面
前,心想,这是你逃避我的最后机会了。你要是引开话题,我就走开,你要是再
没反应,就是你默认了。

  令我兴奋的是,翠姨仍然没说任何话,只是脸色潮红了一些,两眼直勾勾地
看着我鼓起的裆部。好吧,我也感觉自己要爆发了。我转身走到了门前,然后回
头看了下她。

  翠姨很疑惑地站了起来,我一边回头看着她,一边伸手摸索到了门锁,然后
「咔嚓」一声,门上锁了。我慢慢走了过去,一直紧盯着她的下体。

  还没走到跟前,我就看到翠姨在腰部摸索着什么,原来是开始动手解腰带,
等我一把搂住她的时候,她已经只剩下内裤了。我一边抱着她,一边摸索着她的
下体。

  「大凯,你要了我吧。姨给你……」翠姨在我耳边哈着气说。这招往往是我
用在老妈与老婆身上的,没想到被一个女人给调教了。

  我的裤子是她给脱下来的,等到我下体被脱光了,我把她推倒在了沙发上。
翠姨脸色更红了,自己将内裤脱去,我看到了她乌黑茂密的阴毛,鼓鼓地阴阜,
还有下面黑黑的阴唇,红红的阴道口。

  「大凯,来吧,要了姨,姨好久没要了。」翠姨一边抚摸着自己的大腿,另
一只手伸出来,让我过去。

  我捋了捋鸡巴,压在了她身上,然后对准她的阴道,随着翠姨小声「啊」地
一声,我应声而入,等待一段时间之后,我开始体会起来,什么感觉?比老妈要
松,这是我干的除老妈之外的第二个中年女人,而且还是老妈的一个堂妹,感觉
刺激。

  「大凯,嗯,你的真大,没事,你动吧。恩……你是俺见过的最大的。」她
说完这句话的时候,我的鸡巴又硬了三分。

  「姨,你见过几个啊?」我开始缓慢抽插起来,别说,真动起来还真的别有
洞天呢,虽说刚进来感觉有点松,但越往里越紧,感觉龟头陷在了一团肉泥里。
莫非,她的阴道很短的缘故?

  「你都干俺了,俺就直接性地跟你说吧,好几个了,你姨夫能开的起这厂子
来,我的身子可没少帮忙。」翠姨抱着我的后背,轻声说。

  果然不出我所料,她开的不是厂子,是窑子,靠卖逼赚钱的。不过,我不鄙
视她,这年头,不就这回事吗?就像刘秘一样,不靠卖逼,她能当得了市长的秘
书?

  「哦……你的怎么越往里越紧呢?」我不自觉呻吟起来,感觉里面好像有张
小嘴一样,紧紧地吸允我的龟头。

  「嘿嘿,是吧?他们都这么说。比你媳妇厉害吧?嗯……你的也真够硬的,
年轻的就是好啊。」

  「比她强。哦……」

  「那比你的情人呢?怎么样?姨是不是里面紧?」

  「紧,比我插过的都舒服。」我这可不是奉承,是实话。当然,我没情人,
不过现在有点忘我了,她问什么,我答什么,完全没有经过大脑思考。

  「那,比你妈呢?」

  「你的外面松,里面紧,我妈外面紧,里面……」没等说完,我就意识到不
对了。

  「哈哈……」她笑了起来。

  我当时应该马上跟她解释下的,应该说听错了,以为是问的我媳妇呢,不过
那会儿大脑正缺氧,根本没转过弯来,我却说了句:「不是,不是,我真没有肏
过我妈……」

  天煞的女人。我的大脑真在那一刻短路了。秀逗!

  「哈哈,没事,你回答无效,改天我去问问你妈得了。我就说姐啊,你有没
有被你儿子肏过啊?我可是被他肏了,恩……他的好大好硬呢……」

  我不再回答什么,这个女人不简单,我越是多说,越不利。于是,只管加重
了力度,直把她肏的轻声呻吟起来才住嘴。

  不知道已经插了多少下了,感觉翠姨的淫液已经流在了沙发上。坏了,沙发
是布艺的,不好清理,我便让她起来,我在下面。

  翠姨很配合,起来后媚眼如丝地看着我,看来这女人确实饥渴了。我没有搭
理她,依着沙发靠背坐下,她两手把着自己的大腿内侧,待到对准了,便一屁股
坐了下来,把我的鸡巴顶到了最里面。该死,里面好烫。

  翠姨开始上下动起来,然后又坐我双腿上用腰部前后动。感觉太舒服了,我
的鸡巴好像进到了一个火炉里一样。特别是她前后动的时候,频率很快,鸡巴被
掰弯了又捋直,没出几下,我就感觉难以把持了。

  于是示意她放慢动作,好像她也感觉出了我要爆发,便趴在我身上不动了,
等待我往上进攻她。我的双手也没闲着,将她的羊毛衫拉起,从后面解开胸罩,
奶子便露出来了。乳房很圆,奶头很大,我忍不住用手捏了捏,她便受不了了,
身子痉挛了几下,然后又快速在我鸡巴上磨了起来。

  「别动了,再动,我可要射你了。」我两手按住她的屁股,将她身子压弯,
软软的奶子隔着我的衬衣压在我的胸脯上。

  「射就射吧,嗯……姨还真希望你射进来,能射你妈,不能射我吗?哈哈哈
哈。」

  我没有回应她,等到刚才那段快感过去了,我提起了她的屁股,让她半蹲在
我身上,然后下身上停,一次次地将鸡巴又送进了她的阴道内。

  我低着头,看着自己的鸡巴缓慢插进去,又快速被她拔出来,像是在看自己
的AV,又像是在观摩一场实战演习。每次鸡巴挺进的时候,她的小阴唇会被我
带进她的阴道内,而拔出的时候,小阴唇又会恋恋不舍地紧紧含住我的鸡巴……

  正在纠缠不清的时候,办公桌上的电话又响了,我只得让她下来,然后示意
她趴在办公桌上,屁股真圆,很瓷实。使劲打了一巴掌,我从后面插了进去,然
后接起了电话。

  「喂,刘秘。好的,刚到是吧?没问题,十一点之前我送过去,下午两点的
会是不?你问下王市长,办公室需要参加的是谁,好的。」

  是刘秘的,刚和王市长从省城赶回来,跑官去了。

  「嗯……憋死我了,我可想直接性地叫出来了。刚才是谁啊?一个女的?」
翠姨将上身紧紧贴在我办公桌上,将屁股高高翘起,迎接着我的抽插。

  「嗯,王市长的秘书,这样深不深?」

  「嗯……深,都被你顶到头了。嗯……是你的情人吗?」

  「呵呵,还都是我的了,这是王市长的秘书,你说是谁的情人?」说完这话
我便将上身也压在了翠姨身上,然后用两手从她腋下穿过,勾住她的肩膀,下身
在她的屁股后面很用力地研磨起来。

  翠姨也不再说话,闭着眼睛,轻声呻吟着。搂着这么个熟女肏着,真是舒服
之极。没有少女的苗条,却有少女没有的丰腴,让你感觉整个人都陷在了肉的海
洋中,让你不由得想对着她里面的那团嫩肉发力。

  不出几个回合,我就又受不了了。翠姨是老手,当然能感觉出来,她用一只
之手从下面摸着我的阴囊,很温柔的抚摸。而我,则加重了力度,直把整个实木
办公桌都撞得摇晃起来。

  最后,在翠姨「嗯嗯呀呀」的呻吟声中,我的所有精液都被她用手捋着射在
了她的子宫中。在打了几个哆嗦之后,我的鸡巴仍然硬硬的插在她的阴道中,而
我,也仍旧压在她的身上,呼吸着她的发香。

  后来,两人都穿好了衣服。翠姨留了我的手机号码,说是过几天给我打电话
问情况,我跟她说最近市里要换届选举,别让她着急,但是这事我肯定给她办,
让她放心。

  翠姨心满意足的跟我道别,我则重新坐回办公椅上,继续重新打印。临走的
时候,翠姨回过头来又用手摸了摸自己的大腿,然后转身走了。那意思好像要表
达什么……

  我,现在坐在椅子上,还在回想着刚才发生的一切。一个小时不到的时间,
却发生了我意想不到的事。到底是我赚了还是翠姨赚了?妈的,不想了。给妈打
个电话,中午回家吃。嗯?我说的是吃饭,你以为我要干啥?瞎想。

  咦?南瓜。「姨,你的南瓜。」

  远远地飘来一句话:「是你的南瓜。」

             【018号作品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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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9号作品:



               霸占柔母


作者:linallydevil
2011年11月13日发表于:sis001
排版:sis001藏书馆


                (一)

  赵敏最近遇到了一些让她感到心烦的事情。

  自从丈夫几个星期前去外地出差以后,一系列怪事便开始发生在她的身上。

  原本保持着良好作息习惯的她突然发现自己的保持了好几年的习惯突然被打
破了。

  每天早上七点都会准时起来的她,总是会给自己的儿子准备早餐,然后督促
儿子上学。

  可是最近这几天,这一个星期来,她往往都是一觉睡到儿子来房间叫醒她,
她才会起来。

  这还不是最关键的,最关键的是,每次她起来之后,都会感觉到浑身疲惫。

  就好像做过什么剧烈运动一样。

  刚开始她并没有注意太多,可是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了快一个星期。每次她
都得支撑着疲惫的身子才能起来。

  而且晚上都会做恶梦,梦里仿佛一个年轻强壮的身躯压在自己的身体之上,
但是自己却还不能反抗,连一丝力气也使不上。

  持续好几天了。她越来越感觉到奇怪。

  同样的问题好像还不只出现在她身上,就连自己高一的儿子也一样。每天起
来都是一脸的疲惫。连续几天下来,黑眼圈都浮现在脸上。

  虽然说疲惫,可是每次起来之后,她都感觉自己的身体异常充实,就好像做
了什么理疗一般,整个一天都十分的精神。

  按道理来说,丈夫离开了好几个星期之后,也没有性生活,应该会感到异常
的空虚才对,可是,事实却正好相反,不但没有空虚寂寞的感受,反而有些精神
焕发。

  这让她百思不得其解。公司里的同事见着了还直夸她气色好。这让她也一阵
窃喜。

  虽然今年已经是三十好几的人了。可是对于自己的形象她还是十分注重的。

  本来加上她自身的条件并不差,稍微的一乔装打扮,便依旧显得年轻貌美。

  不少公司里面的男同事都被她迷得两眼发光。可是她性格却十分保守,从来
不在外面做些背叛自己丈夫,自己家庭的事。就连公司老板屡次向她示好,都被
她厉声拒绝。

  在她心中,自己的身体,除了丈夫之外,是任何人都不能碰得。

  这天晚上,她还是如同往常一样,睡前喝了一杯白开水,有利于睡眠质量和
身体健康。但是一直感到不对劲的她留了一个心眼。睡前,将家中的DV打开,
偷偷的藏了起来,对着自己的床位,看看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同样的情况,再次出现了。第二天一大早,她依然感觉到异常的疲惫。起床
之后,她第一时间将藏好的DV给拿了出来,打开观看着里面的录像。里面的画
面让她顿时呆住了。

     ***    ***    ***    ***

  我看着妈妈早上起床之后那略显憔悴的样子,和苗条的身躯,顿时让我胯下
的肉棍为之一震,一股强烈的欲火顿时从我的小腹传来。

  虽然昨天晚上已经做过一次了,可是现在却没有感觉到丝毫疲惫。依然兴致
高涨。

  此时的妈妈正穿着一件雪白的睡裙。肩上的吊带还一边滑落到了肩膀下面,
露出了肩胛部分大片雪白的肌肤。虽然不丰硕,但是却高挺翘起的双峰,纤细的
腰肢,以及白色束裙下那两条雪白而修长的美腿。顿时让我几乎克制不住自己。

  我偷偷的透过门缝看着此时的妈妈正专注的注视着手中的DV,她的一张俏
脸显得异常的苍白,嘴唇还在不住的颤抖。浑身微微的在发颤。我知道,她此时
一定异常的气愤,和羞辱。

  趁着妈妈此时没有注意到我正在房间之外,我悄悄的推开了房间的门,脚步
轻盈的向她走去。悄悄的来到了她的身后……

  一双强健而有力的臂膀将张雪从背后给死死的抱住,她顿时惊吓得连手中的
DV也掉落在了地上。挣扎中回头一看,让她万万没有想到的是,那个人是居然
是他……

  我伸出双手紧紧的环抱住了妈妈瘦弱的娇躯,两只大手手掌顺势抚摸上了妈
妈高耸而酥软的双峰。五指毫不停歇的开始抓弄起那小巧的玉乳起来。

  「啊……小杰,你……混蛋。」妈妈顿时脸色难堪的扭头怒斥道。

  她的一只手立马抚上了自己的胸口,试图将我握住她双峰的手给拽开。但是
我并没有给她这个机会,双手愈发用力的抓捏着她的酥胸,同时,上身狠狠的往
下压去,将她纤瘦的身子压到了墙壁上。

  因为身体失去了重心,她不得不腾出一只手来按在墙壁上,才避免摔倒的后
果。

  「妈咪,没有想到吧,居然是你的儿子每天晚上在那么卖力的喂饱你空虚寂
寞的身体。还不好好感谢感谢我?」我邪笑着继续大力的抓弄着她的一对玉乳。

  她脸色潮红,娇躯微颤,带着几乎怒斥的音调责骂道:「畜生,你不是人,
连自己的妈妈也……啊……」

  还未等她把话说完,我便松开她的身躯,将她像一旁的床上用力一推,让她
整个身子都坐到了床上。不待她反应过来,便俯下身子,一把将她雪白柔软的右
腿纳入了怀中,同时手上微微用力一掰,将她双腿根部分了开来。

  只见那同样乳白色的丝质内裤透过裙底展现在我的面前,妈妈似乎被我粗暴
的反应一下子给镇住了,居然忘记了反应。任我轻松的掰开了她的右腿,同时左
腿似乎还配合的曲起来,踏在床的边沿上,形成了一个十分淫荡姿势。

  「啊……不要。」随着妈妈又是一声惊呼,我将她那小巧的丝质内裤一把从
她的胯间撕裂破烂。露出了两瓣迷人弓起的肉丘,一片稀疏却有柔软的黑色毛发
顿时印入我的眼帘。

  「妈咪,就先让儿子为你服务一下吧,让我也来尝尝妈咪你淫荡的味道。」
说完,我埋头,将脖子探长,伸入到了妈妈的私处。

  我的左手用力一掰,妈妈那原本小巧而又精致的两瓣肉丘被我拉了开来,露
出了里面鲜红的肉色。两瓣酥软的密唇被我拉扯成一个扩开的形状,将妈妈里面
的隐私部位彻底的暴漏在我的面前。

  妈妈紧紧一皱眉,不顾眼前那凌乱的秀发的遮拦,匆忙的伸出双手想要制止
我的恶行,但是我却抢先一步咬上了她敏感的密唇。一阵酥软而又嫩滑的感觉从
我齿间传来。

  「啊……不,不要……快松开。」妈妈顿时一下子慌了神。失声惊呼而出。

  我的侵犯没有丝毫的停歇,先是让妈妈疼痛的失去了反抗了,随即立马伸出
长长的舌头,开始对着那鲜嫩的蜜穴开始了新一轮的进攻。

  妈妈一只小手慌忙的捂上了自己的嘴唇,另一只手不停的推挡着我的头,试
图不再让我更加接近她的私处。可是妈妈的力气却十分的小,她那推挡就好像在
无力的抚摸着我的头一般,再加上此时她的私处正遭受着我舌头的袭击,更加让
她无力阻拦我的行动。

  「不,不要……你怎么……怎么,可以这样子……对妈妈,快……快松开,
不然我……啊!嗯哼……啊……」妈妈的话语颤颤抖抖,而且还为等她说完,便
被我那舌头的舔弄给弄得不能控制的低吟出来。

  有了前几次的经验,妈妈身上的敏感部位此时早已被我摸熟,此时我不断的
加快舔弄的速度,让她不断的哼唧着。

  她秀美的长颈微微的向上扬起,细细的黛眉微微紧皱,优美的腰身因为刺激
用力的向后仰起,弓成一道美丽的弧线,如果不是她身后是床的围栏的话,说不
定此时她早已仰瘫在床上了。

  虽然她的左腿并没有被我给牵制住,但是此时却一点力气也使不上,只能放
任它曲起,就好像在配合我的舔弄一般,无力的摇荡着。

  我的头在她的胯间频繁而有节奏的耸动着。不断的伸出舌头划过她密唇和蜜
穴周围的嫩肉。她的胸部也随着我的动作而不断的起伏着。

  「不要……快停下……」妈妈撅着嘴角,微眯双眼,一脸痛苦的呼喊道。

  唯一还在挣扎的右腿此时被我牢牢的搂在怀中,任我在她的私处为所欲为。

  右脚紧致小巧的脚趾微微因为身体的兴奋而在不断的向上翘起。

  我的两只手指顺势来到了她的密唇处,随着嘴上动作的更加深入,食指和中
指将她的两瓣密唇微微的分开,露出了里面已经微微有些湿润的嫩肉,粉嫩的红
色足以说明,妈妈这性感的娇躯被爸爸开发得还不够好。

  随着我越来越快的舔弄速度,我感觉到妈妈似乎浑身猛的一颤,身子紧紧绷
直,从她鼻音里面发出阵阵尖锐似得哭音。一阵潮湿的液体顺着我舔弄的蜜穴慢
慢涌了出来。

  没想到,她居然这么轻易就被我舔到高潮了……


                (二)

  「果然是个淫荡下流的妈咪啊,连自己亲生儿子的舔弄都可以让你这么快到
高潮,原来平日里你高高在上,温柔娴淑的样子是装出来的啊?装给外人看得是
吧?妈咪?只有在自己的亲生儿子面前才表现出你最真实的自己是吧?我亲爱的
妈咪?」我抬起头,一脸贪婪的看向了还在高潮之中,不断痉挛的妈妈。

  或许是妈妈太久没有经受过高潮,又或许是这样一次突如其来的高潮让她实
在是接受不了。在高潮过后,尽然让她一时间没有了反抗,也没有了挣扎,只是
单纯的瘫倒在床上,无力的喘息着。

  我欲火攻心的扑向了床上依然软绵无力的妈妈,搂住了妈妈那高挺翘起的酥
乳,粗鲁的将妈妈的身子,抱起来,扭转了一个方向。

  妈妈的娇躯被我那略带粗暴的动作给拉扯得身子失去平衡,差一点从床上滑
落下去。在我用力的动作下,妈妈此时只是不断的摇摆着一头秀美亮丽的黑发,
希望我能够停下来,可是,此时的我已经是欲火中烧,哪是她说停就能停得下来
的。

  我一边伸出手掌一把狠狠的扶助了她差点滑落床下的下半身,一边掀开那本
来就不怎么长的睡裙。用力一提,将她整个柔弱的躯体完全的推上了席梦思上。

  或是是我过于急促的动作,使得妈妈的娇躯侧坐在席梦思的边沿,摆出了一
个及其诱惑的姿势,两条雪白修长的双腿侧摆在身体的一侧,就仿佛受了委屈的
女孩一般,浑身颤抖。

  「小杰……听我说,你这样,是违法的,是违背道德的。我是你的妈妈,我
们不可以这样子……」妈妈一双美眸扭过头看向了我,哀求的说道。

  「是吗?可是妈咪,谁叫你太漂亮了呢?每次看到你我都忍不住会勃起,我
正在长身体的时候,当然会有需求呢,要怪的话,不要怪我,就怪你自己太漂亮
太诱人了。」我边说边将双掌拖住了妈妈雪嫩的双臀,用力往上一推,让妈妈的
屁股高高的抬了起来,正对着我的眼前。

  那鲜红的两瓣嫩肉完全看不出来是一个生过孩子的母亲的私处,反而看起来
更像是一个处世不久的人妻少妇一般鲜嫩。湿淋淋的淫液已经布满了她的私处,
妈妈美妙的身躯已经将她现在饥渴的内心给出卖了。

  「看,妈咪,你果然有够淫荡的,下面都湿成这个样子了,还在强撑什么,
就好好放松下自己的身体,跟儿子一起享受一下快乐吧。」

  我稍稍的一抹妈妈的蜜穴,沾上了些许她的蜜液,仓促的涂抹在了自己早已
怒胀的肉棍上头,蓄势待发,准备与自己的亲生妈妈合为一体。

  妈妈最后时刻,脸色上布满了恐惧神色,大声的呼喊:「不……不要,我们
这是在乱伦。不能再错下去了……」

  她的娇躯不断扭动,想要摆脱我的控制,可是妈妈一个柔弱女子又怎么会是
我一个正直壮年的男性的对手呢?

  我不顾妈妈的抵抗,将她的上半身往下一压,使得她的臀部更加的翘起,拍
了拍她肉感十足的玉臀,邪笑道,「妈咪,准备接受儿子的敬爱吧……我相信你
会爱上这种感觉的。我来啦,妈妈!」

  随着我一声低沉的怒吼,右手掐住妈妈左半边雪臀,用力往外一掰,左手握
住坚挺的棍身,半蹲在妈妈的身后,对着那泥泞的蜜穴慢慢的压了上去。

  随着妈妈娇躯猛然一震,那粗大的龟头顶开了两半柔软的密唇,对着那湿热
的密道插了进去。

  「不……啊!」妈妈发出了撕心裂肺般的痛声呼喊。

  趁着我的肉棍刚刚插入妈妈温暖而又湿润的体腔内,我立马双手张大,分别
的按在了妈妈的两瓣肉臀之上,微微用力一掐,紧接着将她已经无力抵抗的娇躯
往后一拉,顺势下身向前一顶,将我的肉棍完完全全的插入到了妈妈的体内,我
和她的私处此时已经是紧密的结合到了一起。

  「啊,妈妈,我终于又回来了。回到我刚出生时的地方了。我终于故地重游
了。妈咪,好紧,好湿热啊。夹得我好爽。」

  「啊……好疼啊,不要,快停下啦……太大了。」妈妈痛苦的侧扭过脸,贴
在床单上,哀求道。

  「那么,我就要开始享用了哦,妈咪,就让儿子今天好好尝尝你淫荡肉体的
滋味吧。」

  说完,我开始将肉棍缓缓抽出妈妈的躯体,还未等她反应过来,便毫不客气
的再次将肉棍全根插入。

  「哇……啊……」妈妈那带着哭意的鼻音立马从小嘴中传来。

  又是一次用力的插入,我的胯部狠狠的撞击到了妈妈酥软的肉臀之上,一阵
肉波的荡漾立马随着我与妈妈的撞击,从她雪臀上传开。

  妈妈此时依然无力的支撑起上半身,想要向床的另一端爬去,但是此时的她
似乎已经浑身无力了,就连双臂支撑起自己的身体也变得异常的艰难。

  看到妈妈想要逃离我的控制,我不但没有丝毫的阻止,反而随着妈妈的移动
跟着移动自己半蹲在她身后的身体。始终让那粗大的肉棍紧紧的贴合在她的蜜穴
之上。

  右手放肆的在她娇嫩的臀部抚摸着。带着满腔成就感的侵犯着她那高贵的躯
体。

  「妈咪,才刚插进来,就忍不住想要动了?屁股扭得这么骚,那好,就让儿
子好好成全你,帮你这个荡妇解解饥渴,好好享受着吧。哈哈。」

  我舒畅的在妈妈的体内抽插着阳具,感受着妈妈狭小的密道带给我的舒适,
随着我的每一次挺动,妈妈的娇躯都会克制不住的向前微微一抖,同时也将她的
娇躯慢慢向前挪动一点。

  我不急不忙的耸动着胯部,慢慢的感受妈妈的温暖。同时将妈妈那洁白的睡
裙慢慢的向上挽起,缠绕在她的腰间,两边的肩带也被我蜕下,挂在背胛上,露
出了两只浑圆秀气的乳房。

  妈妈那盈盈一握的纤腰正扭曲成一个斜侧的角度,默默的承受着身后那欲望
的顶撞。两只粉嫩白皙的胳膊无力抵抗的侧摆在身体一侧,随着我的每一次动作
而不停颤抖。

  那平日里被她保养颇好的一头乌黑秀发,也随着我的动作而不断变得愈发散
乱。

  我此时舒畅的在妈妈身后,那妙曼的曲线尽收我的眼底,就连妈妈臀缝间那
微微泛红的小菊花也不停在我的眼皮底下收缩着。

  「快停下……疼,小杰,不要……」妈妈眉头紧皱,不断的向我哀求道。

  我粗糙的五指深深的陷入她酥软的臀肉当中,妈妈雪白的肌肤和我黝黑的肤
色形成鲜明的对比,那细腻的触感让我更加的迷恋。

  「妈咪,你的屁股好美,我早就想插进去了,让你一天到晚那么骚,我要好
好惩罚惩罚你,接招吧。我的妈咪。」

  我又一次深深的见肉棍插入妈妈的蜜穴,稍作停顿,感受着那壁腔内挤压的
感觉和滑腻。手掌稳稳的在她雪白的臀部拍击了一下。「啪」随着那肉体的声响
发出,妈妈更加痛苦的皱起眉头,刻意的抑制住自己的闷哼声。

  我茂盛的黑色耻毛也不停的随着身下的耸动而触碰刮擦着妈妈的酥臀。两个
硕大的蛋丸也不断的飞击着她的密唇周围。甩荡着发出阵阵肉响。

  妈妈秀脸紧皱,那亮丽的秀发早已在我粗暴的动作中散乱一脸,就连妈妈那
原本秀气细长的双眉也扭曲起来。

  妈妈不能自主的惯性移动着躯体,在床上挪动着。「啊……太大了,不要,
不要再进来了,会……坏掉的。」

  「妈咪,怎么样?我的肉棍大不大啊?讲出来听听。」我戏谑的看着妈妈痛
苦的挣扎,故意问道。

  「啊……你,你……混蛋……哇,哇……」还不等妈妈说完,我又是一次大
力的顶撞,那粗大的肉棍分开了她娇小的躯体,刺入深深的体腔内部。

  「好像,顶到底了,顶到花芯了,妈咪,你的身体,好棒啊!真是一种享受
啊。」

  妈妈只能无力的用着那幽怨的眼神看着我,却无法再发出什么斥责。

  那纤细的长腿此时无力的支撑起她的屁股,小腿则扭曲的向外撇成一个外八
字型,我的每一次努力都使得她小脚紧绷。

  我腾出双手慢慢的跟着我的抽插抚摸上了妈妈那光洁的背脊,粗糙的皮肤和
妈妈那光滑的肌肤摩擦触碰着。不仅是手感上得到了极大地满足,就连视觉上也
是一种享受。

  「妈咪,你的身体真的好美,给爸爸一个人享用实在是太浪费了,应该把好
东西拿出来大家一起分享分享,女人长的那么漂亮就应该给男人干得,尤其是自
己的妈咪,我说得对吗?」

  「不……不呀,你……别乱……哇……啊,轻……轻点!」妈妈被我下身粗
壮的攻击顶得语无伦次。不断的被自己的呼喊,和急促的娇喘给打断。

  「说!骚货,是不是该让儿子好好干一干?」我边大力的刺入,边大声的问
道。

  「没……没有……不是……这样,不要……那么大力……呀……」妈妈此时
听到我那羞辱的言论,不停的摇摆着乌黑的秀发,否认道。

  「不承认?我要干到你承认为止。」

  我不由分说的伸出双手扣住了妈妈平坦光滑的小腹,半蹲的身子站直起来,
双手同时用力一抬,将妈妈从席梦思上拖拽了起来。

  妈妈那无力柔软的娇躯此时根本提不起意思反抗。就像失去了支撑的布娃娃
一样任由我摆布着。

  我拖着妈妈的下半身慢慢的往床下走去,整个过程中妈妈只是象征性的踢了
踢自己一双秀气的玉足,不仅没能和我摆脱开来,反而更激起了我淫虐的欲望。

  我一把扯住了她那已经凌乱不堪的秀发,将她的上半身从床上拉了起来,将
妈妈整个人箍着搂下了席梦思。

  右手从下往上探握住妈妈右腿纤细的腿弯,向两边用力的分开,将她整个身
体推到了床的边沿。

  并用力的将她的臀部拉高,形成了一个双腿叉开,上身下伏,双手撑着床沿
的姿势。

  稍稍固定了一下她的臀位,见妈妈并没有太大反抗,便再次从身后搂住她的
纤腰,将肉棍向蜜穴深处塞去。

  「啊……」妈妈再次失声呼喊出来。

  或许是姿势的一下子突然改变,让妈妈重心失衡,那种自上往下的插入借代
着重力的影响,使得那粗大的肉棍插入的力度变得更加的大,一下在她显然无法
适应过来,不断的扭摆着头部,失声呼喊。

  那黝黑而又狰狞的肉棍就仿佛打桩机一般重重的插入到妈妈娇小柔弱的躯体

  之内,嫩红的密唇在肉棍粗鲁的进入和拔出之时而不断的往外卷翻着。带着
丝丝润滑的淫液,不断飞溅而出。

  「说!我们在干什么?妈咪!」

  「啊……不,不可以……太深了……」妈妈痛苦的迷上双眼,不断喘气的答
道。

  「说不说?不说,那就干到你说为止,骚货。」

  我更加专注和卖力的对着妈妈那娇小的蜜穴抽插着,一边稳稳的将妈妈的纤
腰固定在我胯间的高度,如果不是我双手用力的搀扶的话,那么妈妈肯定会立马
瘫倒在地上,无力站起。

  和妈妈那稀疏的耻毛相比,我的更加的浓密,一次一次的撞击中,就连那毛
发也显得那么的纤弱无力。

  「你在干什么?妈咪,说!」

  「啊……不要,不……好……羞人,你怎么……可以这样……我是,妈……
啊呀……」

  「干得就是妈妈你这个骚货,平日里装清高,装贞洁,现在不还是被自己亲
生儿子干得淫水直流?你要是不这么骚,我这个做儿子的怎么会看到你就冲动?
就是你骚才会这样!是不是!骚货!」

  「不……没有……我……不是……你,混蛋……啊……不。」妈妈的小嘴此
时只能微张才可以勉强发出回应。但是此时的她依然苦苦的坚持着一个母亲最后
的尊严,不肯配合我的胁迫。

  「好,让你尝尝我的厉害,让你不说!让你骚!让你淫荡!骚货!」我每一
次怒骂都咬牙使劲往妈妈下体撞去,每一次都发出巨大的肉响,妈妈的纤腰如有
折断了一般挂在我的双臂之间,随着我的不断耸动,有韵律的在空中摇摆着,如
果不是她的双手此时还支撑在床沿边上的话,那么她肯定垂到在地。

  「啊……啊……啊呀,不要……我,说……太……大,力……啊了。」在我
一连串迅速的撞击之下,妈妈终于忍耐不住痛楚,哀声求饶了。

  看着她那腰间洁白趁一团的丝质睡裙在空中不断飘荡,我羞辱道,「什么?
妈咪?你刚说什么?我没听错吧?你说你是?骚货?」

  「嗯……啊哼……呀,是……是啊,你轻……轻,哇……点……啊。」妈妈
失声哭喊了出来。

  「平日里那么清高,温柔的妈咪,居然亲口说自己是骚货?妈咪,我没听错
吧?」

  「呜……嗯……我,是……求你……了,小,一点……啊,力气,唔……啊
太大了,会……坏掉的。」

  「哈哈,原来妈咪你果真是个骚货啊,天天被男人干得骚货,平常在外人面
前都是装的啊?骚货就是骚货,被自己儿子干,还这么爽,是不是骚啊?既然妈
咪你也承认你自己是个骚货了,那么你说,骚货是不是该被男人干呢?一直干到
死啊!」

  「唔……求你了,放……过妈,妈……我真……啊,的不行……了,好……
哇……难受。」妈妈不停的哀求着。

  那两只形态优美的娇乳就如同短线的风筝一般在空中不断飞舞,洁白的皮肤
在阵阵粗暴的撞击中不断的留着丝丝汗珠,那缕缕秀发也随着我和妈妈舞动的身
体而不断四处飞扬。

  那两修长纤细的玉腿就连自己稳稳的站在地板上也做不到,完全依靠我的扶
持才能勉强不到下去。妈妈的蜜穴里面不断传来火热的紧凑感,淫液也分泌得越
来越多,就连皮肤也变得一片绯红。

  身子还在不断的颤抖。「骚货,是不是应该多干几次?尤其是像妈妈这么淫
荡的骚货。干到死都值得,对不对?妈咪?」

  「恩,是啊,是……啊,不……啊……要那么……呀……大力……呜呜……
了,求……嗯哼……你了。妈……妈不……啊……行了。」

  我突然身子猛的向前一探,用力的将妈妈已经酥软的躯体推向了床铺之上。

  一个踉跄,我和妈妈先后扑倒在了席梦思之上,我健硕的下体依然结实的插
在妈妈的密道之内。她已经无力跪倒在床铺之上。

  两瓣雪白的肉臀,被我刚才激烈的撞击给冲撞得一片通红,胯间的私处已经
是一片狼藉。

  还没等她的身体稳住,便一下子如同烂泥一般,侧倒在了穿上,优美的身体
曲线毫无遮拦的暴露在我的面前。

  我伸出双手,抓住了她瘦小的脚腕,往后用力一拉,将她拖拽到了我跟前。

  此时的妈妈早已神智迷糊,任由我掰正她的粉臀,按压在了席梦思之上,重
新跨坐在了她的身上,再次按住她的嫩臀,将肉棍继续顶入她的密道内。

  此时的妈妈一只脚摆在床上,无力的弯曲着,另一只雪白的大腿则顺着床沿
滑落到了床下,无力的曲着脚趾,上身倒在床上,被我用双手紧紧按住了她的柔
臀。

  「我的肉棍干得你爽不爽啊?妈咪?」

  「呜呜……不要……再这样了,我们这样……下去,怎么对得起你的……爸
爸啊。」妈妈稍微的得到了一个短暂的空隙得以舒缓自己敏感的身体。便立马想
起了用爸爸来抑制我的兽行。

  「爸爸?他要是知道,自己的儿子这么『能干』他一定会高兴的。自己外出
出差,儿子居然能把自己的妈妈照顾得这么的好,他肯定会很欣慰的。」

  「不……」妈妈最后发出了绝望的哭声,任凭我再次将肉棍深深的插入了她
的体内。

  跨坐在妈妈身体上的我就如同胜利的猎人,而妈妈则好像是我的猎物,在猎
人的身下,猎物被肆意的淫虐和蹂躏。

  「妈咪,你要是不那么骚,我肯定不会像今天这么做的。要怪不要怪我,谁
要你每天穿制服,穿短裙,穿丝袜,还有高跟鞋的?你穿成这样,又故作清高,
排斥男人,其实骨子里面却是一副贱样,等待男人来插你的话,我是不可能干你
的。做母亲的没有一个做母亲该有的样子,所以,就别怪我这个做儿子的不客气
了。一切都是因为你,知道吗?我的骚货妈妈。你才是才引起这一切的根源。」

  当妈妈听到我斥责的话语的时候,再也无法忍受住自己的屈辱,眼泪立马哗
哗的流了出来。

  我俯下身子一拉将她秀美的长发拉起,看着她布满泪痕的脸蛋,同时下身依
然不间断的在她蜜穴里面抽插着。

  抚开了她凌乱的秀发,看着她屈辱的表情,一边忘情的抽插说道:「妈咪,
你说是不是你的错?我是不是应该好好的干一干你呢?惩罚惩罚你。我亲爱的妈
咪。」

  「唔,小杰,妈……妈错了,求……你了,快停……下吧,我以后不……会
再穿成那样了。」妈妈用着乞求的眼神看向了我。

  「不!妈咪,从今以后,在我面前,你必须穿成那样,而且没有我的命令,
你不许穿上胸罩和内裤,知道了吗?妈咪?」

  在妈妈恐慌的眼神和我淫邪的笑声中,我更加卖力的将肉棍顶入妈妈的躯体
呢。

  我的双手死死的扣住了妈妈的两瓣臀肉,开始了最后的冲刺。

  「啊……不……要丢了……要来……了啊,不……」

  此刻间妈妈娇柔的躯体绷得异常的紧密,浑身不住的颤抖,我知道她要高潮
了。所以我牟足了劲,毫不停歇的冲着她的小嫩穴抽插着。

  「爽不爽?妈咪?儿子历不厉害?比爸爸能干吧?」

  「啊……呜呜,好热,快来了……你厉害,你……呀厉……害啊……」

  我此时全身压倒了妈妈的身体上,将她重重的压在了床上,不停的挑拨着她
的娇躯,亲吻着她的脖子。

  「来了……来了……啊……要丢了……」妈妈在高潮达到的这一瞬间仿佛再
也不能控制住自己的躯体,变得异常的敏感,更加主动的扭动起自己的粉臀,配
合着我的抽插。

  在她最后一声长长的呻吟声中,全身痉挛,达到了那罪恶的最高潮仿佛忘却
了是自己的儿子在强奸自己,有的只是无限的欲望,和性爱……

             【019号作品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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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0号作品:



               戏梦成真


作者:一片色心
2011年11月13日发表于:sis001
排版:sis001藏书馆

  钥匙插进锁孔里发出转动的开锁声时,王小雅正坐在家里的电脑前看娱乐新
闻。这个熟悉的声音让她心跳微微急速,嘴角浮现出一丝淡淡的笑意。其实,从
逐渐走进门边的脚步声,她就已经听出是谁来了,这个脚步声和掏出钥匙开门的
声音,其他人也许听不出有什么特别,但她能听出来,是他来了。

  门打开了,一个高大的身影走了进来,关上门。王小雅这才转过头,望向这
个熟悉的身影。脸上的笑容更明显了,那是幸福的,欣喜的微笑,但她身子没有
动,她要等着来人走过来。

  高大的身影脱下外套挂在门口衣架上,走进王小雅,双手放在她肩上。王小
雅穿着睡袍,敞开的领口内,一对玉乳半隐半现,乳沟嫣然。

  「没有尾巴吧?」王小雅问。

  「我让助理去租了一辆车开来的,该死的狗仔队,我就不信这也能被他们发
现。」来人说。

  「你看,咱们又上新闻了。」王小雅指着电脑上的娱乐新闻网站。

  来人拉过一把靠椅,坐在王小雅身边,看向电脑。新闻标题是「樊文才王小
雅共赴朋友聚会,故意拉开距离以避嫌疑」,正文大意是说,近期绯闻频频的老
少配影星樊文才和王小雅昨晚被记者发现共赴京城一富商的晚宴,两人相隔四五
分钟先后进入富翁宅邸,期间只是礼貌地点了点头算是打招呼。

  「这帮孙子!这样也能出一篇新闻!」樊文才笑骂一声,却并不真的生气。

  王小雅笑吟吟地看着这个大自己28岁的男人,伸手抓住他满脸的络腮胡,
稍一用力,就扯了下来,一边扯一边说:「又来这套,都说了,这是最拙劣的化
妆。」扯下假胡子后,樊文才光洁英俊的面孔就露了出来,王小雅轻轻抚摸着这
张犹如古希腊雕像般轮廓分明的脸,忍不住凑上去亲了一下。

  樊文才也搂过王小雅,两人吻在一起,片刻,四片嘴唇才分开。50岁的樊
文才看上去仿佛才40出头,保养得当加上天生一副好皮囊,让他浑身上下散发
出一股浓郁的成熟男人魅力,这股魅力从他二十岁踏进娱乐圈起,始终吸引着少
女熟妇们,经久不衰。

  受制于娱乐圈的隐性规则,樊文才一直对外保持独身身份,也很少绯闻,尽
管他的银幕形象多是潇洒帅气的万人迷,但经纪公司一直要求他保持钻石王老五
的形象,不能公开地与任何女性有情爱之事,直到三年前遇到王小雅。

  那是他们合作电影「乖女筱筱」,这是一部无法在国内公开放映的电影,却
在戛纳国际电影节上斩获了评审团大奖,之所以无法在国内公映,是因为樊文才
和王小雅在电影里扮演的是一对有乱伦关系的父女。这部探讨女性恋父情节的电
影在国际上引起了震动,获得了评委们的一直赞赏。

  也是因为这次合作,樊文才和王小雅互生情愫,但两人的经纪公司都严禁他
们公开这段感情,因为樊文才一贯是以「始终得不到的钻石王老五」形象出现在
公众面前,而王小雅还是一颗刚刚发出光辉的新星,她的经纪公司也要保护她的
成长。

  也许是两人相互吸引得太甚,以至于一向比较谨慎的樊文才居然在跟王小雅
幽会时被无孔不入的狗仔队发现了蛛丝马迹,善于借题发挥的狗仔队当然不会错
过这种猛料,几番加油添醋的报道后,在国内娱乐圈引起了一阵轰动。让樊文才
和王小雅各自的经纪公司有些恼火的是,两人居然对此不是很在乎。

  「让他们去报道吧,大不了,我不在娱乐圈混了,嫁给你。」这是王小雅对
樊文才说的话,让樊文才感动了很久,他自己也说不清楚,踏入娱乐圈这么多年
了,御女无数,但这个王小雅,却让他一种从未有过的心动。那是一种什么感觉
呢?有点像他们合作的那部电影「乖女筱筱」里的那个父亲。

  那是一种想跟自己的亲女儿乱伦的冲动。

  让他欣喜的是,王小雅告诉他,她自小没见过父亲,所以把他想象成父亲,
反而让她更有那种全身酥麻的性愉悦。

  此时此刻,看着这条新闻,两人都心照不宣:报道就报道吧,大不了公开这
层关系,就让这帮狗仔队造成既成事实,经纪公司也不得不面对现实。

  其实,现在两人关心的,不是这些绯闻报道,而是一个更为重要的事情,一
份医院的验血报告。

  「验血结果是明天出来,是吧?」王小雅躺在樊文才怀中,轻声问。

  「嗯!我把手机号留给那个医生了,让他结果一出来就告诉我。」

  「你把手机号留给他?」王小雅又是惊讶又是嗔怪。

  「不是488那个,我专门买了张卡,是个新号码。」樊文才隔着王小雅的
睡袍轻轻捏了捏王小雅发育挺拔的乳房。

  「要摸就伸进来摸!」王小雅心里说,但嘴里吐出的话却是:「真是老奸巨
猾呀!」

  樊文才似乎明白了王小雅此刻心里所想,按在她睡袍上的手一下伸进了睡袍
里面,触碰到了王小雅的乳房,调笑说:「再滑也没你这儿滑。」

  王小雅低头看了看樊文才按在自己乳房上的大手,又抬头看着他,轻声问;

  「如果我们真是亲生父女呢?」

  樊文才按在王小雅乳房上的手明显停住了。

  「怎么?不敢了?」王小雅心里说,但这话她没有讲出口。

  两人虽然早就同床共枕,但相聚时间其实并不多,一方面因为各自的片约不
断,另一方面也因为各自经纪公司的阻挠和控制。

  两个月前,樊文才去王小雅家,看到她挂在墙上的亡母相片,大吃一惊,那
是他以前的情人王冰,难道……他说出自己的发现。王小雅也是一惊,告诉他,
母亲一直对她说,她的父亲在她未出生时就死了,而且,是个负心汉,母亲始终
没有告诉她父亲的名字,也没给她父亲的相片看。

  但她母亲王冰生性风流,还在她年幼时就经常跟不同的男人混在一起,其中
一个男人在她十六岁时就趁王冰不在家时占有了她。有时她想,也许母亲自己都
不清楚她的父亲是众多男人中的哪一位。从小受母亲影响,王小雅也养成了水性
杨花的生活作风,但在她内心深处,却一直盼望着一个父亲似的男人。

  在她十八岁的时候,王冰尝到了风流的苦果,被一个爱她而又恨她不忠贞的
男人乱刀捅死,男人随后也自杀。

  樊文才听了她的身世,心中惊疑不定。当初他跟王冰有过一段情缘,但就是
因为王冰私生活太放荡,争吵过几次之后,两人分手。那么,王小雅会不会是自
己的女儿呢?

  当樊文才说出自己的怀疑后,两人都惊惧起来,樊文才开始明白自己为什么
对王小雅一见钟情,也许是父女之间天然的亲情纽带使然,这点他一直没有明确
地意识到,如今才一下醒悟过来。而王小雅也才意识到,自己一见樊文才就觉得
特别投缘,原来潜意识里就是对亲生父亲的渴盼。

  那晚两人商量了很久,第二天仍然惴惴不安。互不联系了一个月,后来抵挡
不住各自对对方的思念,又凑在一起。两人其实心里都已有了一个不便言明的念
头:就算是父女,也要做情侣,这样,感觉更刺激。在樊文才提议下,两人去医
院验了血型,看是否有血缘关系。

  此刻,听到王小雅说出这句话,樊文才摸在她胸口上的手停了下来,王小雅
微微转过脸,看着樊文才,樊文才在她脸上看到了炙热的情欲和失望两种情绪交
织着。他放在酥胸上的手忍不住又开始动作了,用食指和中指夹住了已经挺立起
来的,细嫩的乳头,轻轻捻动,同时在王小雅耳边唱:「一呀摸,二呀摸,摸到
了乖女儿的胸口边……」

  这是「乖女筱筱」里父亲跟女儿情戏时唱的改编版《十八摸》中的一句。

  「讨厌!」王小雅嗔怪了一句,却并不生气。也没有摆脱放在乳房上的禄山
之手。

  樊文才正要接着唱下去,挂在衣架上的外套里传来了手机铃声。

  「谁的短信啊?」王小雅问。

  樊文才有些不耐烦地起身走向外套,掏出手机。王小雅看着他阅读短信时的
表情变化,先是怔了一下,接着有些凝重,随即又似乎轻松起来,但眼里还是有
为难的表情,他转过头,两人目光碰在一起。

  「谁发的?什么短信啊?」王小雅对情郎的表情变化感到疑惑。

  樊文才一言不发,走过来,把手机递给王小雅,王小雅接过一看,上面的短
信内容是:「陈先生,经本院查验,您的血型为A型,代女士的血型为B型,你
们是父女关系。西三医院马俊。」

  马俊是西三医院血液科的医生,陈先生、代女士是他们二人的化名。

  两人目光相对,片刻无语。

  终于,还是王小雅先开了口:「爸爸!现在你还想要我吗?」

  樊文才从王小雅的眼里读懂了她的欲望,一下坐在刚才坐的那张座椅上,接
着就伸手把眼怔怔看着自己的王小雅搂了过来,四片嘴唇再次贴在一起,樊文才
的舌头伸进王小雅香软的樱唇中,王小雅也伸过舌头迎接着父亲,父女二人的舌
头搅在一起,在对方嘴里探索着,蠕动着。

  良久,樊文才才有了说话的机会:「爸爸要你,爸爸就是要自己亲生女儿的
身体。」

  「好的!太好了,女儿也想要爸爸来干我,来要了女儿的身子吧。」

  「要的,爸爸要的!爸爸其实这些天来一直希望你真是我的乖女儿。」

  「我也是,终于让爸爸来干我了,爸爸来奸污我了,女儿好高兴!」

  两人意乱情迷地诉说着,同时用手在对方身体上摸索着。樊文才双手抱起女
儿,向卧室走去。王小雅的领口几乎没有遮掩地敞开着,把自己傲人的双峰展现
在爸爸眼前。就这样让樊文才把自己放在卧室那张宽大的双人床上。

  看着眼里燃烧着欲火的爸爸,王小雅笑问:「见到失散二十年的女儿,你就
一点不悲喜交加一下吗?」

  樊文才侧躺在王小雅身边,捏弄着女儿挺拔柔嫩的乳房,故意夸张地叹口气
说:「唉!这种悲喜交加的场面,爸爸在电影里表演过很多次了,现在真要做出
来,连我自己都说不清楚到底是真情还是假意,也许,我都麻木了吧,现在,不
想演戏,只想好好跟乖女儿亲热亲热。」

  王小雅有些害羞,毕竟是跟亲生父亲肌肤相亲,她知道爸爸说的是真话,其
实她也没有太多悲喜之情,恐怕高涨的情欲更强烈一些,这种又害羞又渴盼做爱
的心情,她曾在「乖女筱筱」里演绎过,现在,是真的了。

  「爸!」能这样喊一声,她等了近二十年,现在终于可以嗲声地叫出来了,
「再给我唱十八摸吧!我想听。」

  樊文才低下头,亲了亲女儿的额头,这是一个纯粹父亲对女儿的吻,是啊!
现在明确了两人的身份,他是要好好跟女儿调调情,做好这两人都明了的第一次
父女乱伦。

  「一呀摸,二呀摸,摸到了乖女儿面边丝,乌云飞了半边天。」一边唱一边
真的就去抚摸着王小雅的一头秀发。王小雅配合地偎依在父亲身上。

  「二呀摸,三呀摸,摸到了乖女儿的小鼻尖,悠悠热气往外俺。」,伸手疼
爱地捏住了王小雅挺拔的鼻子,轻轻揪了揪。王小雅俏皮地吐了吐舌头。

  「三呀摸,四呀摸,摸到了女儿的小嘴边,樱桃小嘴笑连连。」这次不是用
手去摸女儿的嘴,而是凑上去吻了一下。

  「四呀摸,五呀摸,摸到了女儿的肩膀边,肩膀同郎一般宽。」双手揉捏着
王小雅的双肩。顺势往下一剥,就把王小雅分来就半批着的睡衣剥了下来,王小
雅的上半身完全裸露在爸爸眼前了。

  「五呀摸,六呀摸,摸到了亲女儿的奶子前,出笼包子真新鲜。」两手一边
一个揉搓着女儿王小雅的乳房,用轻重缓急各种力道玩弄着,捏得王小雅娇喘连
连:「唱啊!爸爸!怎么不唱了?」

  樊文才正低下头含着女儿的乳头吮吸着,哪里还顾得上唱小曲。在王小雅的
催促下,才一边舔咂乳房一边含含糊糊地唱:「舔啊舔,舔啊舔,舔到了女儿的
肚脐眼,小肚子软软让爸眠。」

  王小雅一听父亲改了歌词,咯咯娇笑,感到父亲正在用舌头舔着自己的小肚
子,而且在往下移。王小雅心痒痒地等着父亲吻下去,谁知樊文才却唱道:「舔
啊舔,舔啊舔,舔到了女儿的屁股边,好像扬扬大麦掀。」唱到这里,竟然吻向
了女儿的屁股沟。

  「那儿脏!」王小雅嘴里这样说,屁股却往上抬了抬。樊文才翻过女儿的身
子,让她侧躺着,伸出舌头探进了女儿翘臀中的那道肉缝,王小雅的屁股其实并
不脏,反而有股悠然的肉香。王小雅的肛门被爸爸舔得痒痒的,情欲更是一浪接
一浪地浸遍全身。阴部早已是春水泛滥。

  樊文才的头从女儿两腿间向前钻过来,赫然出现在眼前的正是女儿春水潺潺
的阴唇。

  「舔啊舔,舔啊舔,舔到了女儿嫩穴边,亲女儿的阴唇好香甜。」这句纯粹
是他的临场发挥了。唱完这句,他的嘴已经完全覆盖在女儿的两片湿漉漉的阴唇
上了。

  「啊!爸爸!」王小雅按捺不住地浪叫起来,「给我,我也要爸的棒棒。」

  樊文才舍不得地立起身,快速地脱光自己的衣裤,挺立的鸡巴骄傲地向女儿
炫耀着自己的雄伟,王小雅也三下五除二脱下自己本就不多的衣服,父女二人顿
时一丝不挂地赤裸相对了。早就性战过多次的这对亲生父女很快就呈69式粘在
一起了。

  王小雅——现在该叫樊小雅——几乎是饥渴地一口包住父亲粗长的阴茎,一
下抵到了咽喉处,再慢慢套弄着,用舌头灵活地舔着阴茎顶端的马眼,在冠状沟
处括弄着,带给樊文才阵阵酥麻。

  樊文才满嘴都是女儿的淫液,樊小雅似乎天生异香,连阴部的水都有股特别
的美味,阴部也没有其他女人那种骚味,而是一股淡淡的香气,说不清是什么气
味,反正挺好闻的,让樊文才非常迷恋。他舌头在女儿阴蒂上逗弄着,品尝着女
儿鲜嫩的阴唇。樊小雅被爸爸舔得不断挺起下身,以便得到更舒爽的触感。

  樊小雅只感到,爸爸这根粗长的阴茎,含在嘴里跟插在屄里一样的销魂,那
种充满口腔触及喉咙的鸡巴气息,让她这个尝过无数男人的小荡女也禁不住像初
尝情欲滋味的处女般迷恋,这是因为乱伦的刺激吗?也许,但不止于此,还因为
身上的这个男人浑身上下的男性魅力中,最集中的就是这根神勇的鸡巴了。

  她也算是个做爱高手,此时使尽浑身解数,吸吮吞吐咂舔咽,让自己和爸爸
都充分享受到口交的快乐。

  「好了好了!雅儿!」樊文才嘴巴暂时离开女儿的阴部,用一种无奈的口气
笑着说,「这次,让爸爸先射在亲女儿的小屄里吧。」

  樊小雅听了爸爸的话,心里一动,情热和幸福同时交织在心中,这是明确父
女关系后的第一次欢爱,爸爸想要按照传统的做爱方式,把精液射进亲生女儿的
阴道里。于是她恋恋不舍地松开嘴里的鸡巴,两人调转体态,樊文才拉过一个枕
头让女儿垫在屁股下。

  樊小雅大大地分开两条修长的玉腿,双手抱膝,让阴道充分展现在爸爸的眼
前。樊文才跪在床上,将被女儿含得湿漉漉的鸡巴对准那个迷死人的嫩屄,轻轻
一用力,粗长的鸡巴就缓缓进入了阴道中。

  「噢!」樊小雅闷哼一声,阴壁紧紧地夹住父亲的鸡巴,樊文才在女儿的束
缚下,用力一挺,鸡巴就尽根而没,完全插进了女儿的阴道。接着又缓缓地往外
抽,抽到屄口处时,再猛地用力插进去,接连十几下快速的抽动,继而又转为较
为平缓的抽插。

  虽然不是第一次跟樊文才欢爱,樊小雅还是被父亲肏弄得娇喘连连,浪声不
断:「哎哟!爸爸……爸爸……舒服……好爽啊!肏死女儿啦……」

  「乖女儿,肏死你!肏死亲女儿……再叫我……」

  「爸爸……爸爸……亲爸爸……肏亲生女儿……女儿好爽啊……我被爸爸肏
了……」

  「舒服……干亲女儿真刺激……爸爸爱死你了!」

  「女儿也好高兴……好过瘾……女儿的骚屄就要给爸爸肏……肏烂!」

  「对……肏烂你的小骚屄……肏烂亲女儿的小骚屄……小嫩屄……」

  「哦……捅翻了,女儿的阴唇被爸爸捅翻了……啊!」

  父女二人淫声浪语,夹杂着肉体的撞击声,组合成一首欢欣酣畅的乱伦交响
曲。

  「啊!来啦……我要来了……女儿要……」

  樊小雅忽然脸上抽搐,眼神迷离,呼吸急促,快速地挺动腰身,见女儿如此
反应,经验丰富的樊文才也赶紧加快抽插的频率,使劲地肏着身下的亲女儿,短
短两三秒内,他也感到了那股全身酥麻的冲动。

  「爸爸也要来了……来……来啦……」

  叫声未息,一股浓浓的精液喷了出来,毫无保留地射进女儿的阴道中,受到
父亲精液的冲击,樊小雅闭了几秒的阴精也喷涌而出,父亲和女儿的淫水一股又
一股地从各自的性器中喷射出来,交织在樊小雅阴道内,二人都暂时停止了呼吸
只顾拼命挺动下半身来迎合对方。

  终于,在长达三分钟的高潮后,樊文才倒在女儿赤裸的身体上,享受着那份
兴奋未息的余韵。两人意犹未尽,吻在一起。

  良久,四片嘴唇才分开,樊小雅笑吟吟地看着父亲,两人之前已经欢爱很多
次,但这次的感觉与以往不太一样,两人都更加亢奋,因为这是一次实实在在的
父女乱伦。也许是因为这是一次明确的父女乱,太亢奋的缘故,樊文才射得比以
往都早。

  「爸爸好像很兴奋,一点都不难为情。」樊小雅将酥胸贴在父亲身上,一只
手抚摸着父亲软塌塌湿漉漉的鸡巴说。

  「能肏到亲生女儿的小嫩屄,爸爸当然兴奋啦!」

  「爸爸好变态!」

  「雅儿也是个骚女儿啊!这块小骚屄,不知给多人男人肏过呢。」樊文才用
手在女儿的阴部探了一下。

  「嗯!女儿再骚,最喜欢的还是爸爸的鸡巴。」樊小雅毫无廉耻地说。

  「咱们就是一对骚父女,真是老天有眼,让咱们有这段机缘。」

  「爸!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

  「拍『乖女筱筱』的那段救你的戏时,看着你光溜溜地被绑着,楚楚可怜的
样子,我就想,我一定要保护好这个女孩,不管是演戏还是真实生活中,后来拍
那段肉戏时,我就搜索以往的记忆,想象着睡在我身下的真是我女儿。」

  「爸爸是方法派嘛!真会假戏真做。我也是在拍那段床戏的时候,那种感觉
仿佛真的在跟亲爸爸做爱,那种奇妙的感觉,太美妙了。」

  「现在你知道,确实是真的了。」

  「看来,咱们父女都有乱伦的潜质,所以,现在做起爱来一点都没有心理障
碍。」樊小雅的身体越来越紧地贴着父亲,父女二人赤裸的身体纠缠在一起,形
成一幅非常淫靡的画面。

  「以后我们怎么办呢?」

  「我要嫁给你,咱们不公布咱们的父女关系,合法地注册结婚,这样就不用
躲着那些该死的狗仔队了。」

  「合法地注册结婚?那你要给爸爸戴多少绿帽子呀?」樊文才戏谑地捏了捏
女儿的乳头,捏得樊小雅眉头微微一皱。

  「女儿是小骚屄嘛!当然会忍不住去找别的男人,不过,爸爸这根骚鸡巴也
不会只肏女儿这一块屄吧?不过,女儿答应你,女儿的三个洞,爸爸都可以肏,
别的男人,只能肏女儿的骚屄。而且,爸爸想看女儿跟别的男人肏屄的话,女儿
也会悄悄录像下来给爸爸看。」

  「好的,爸爸也答应你,爸爸这根鸡巴,只肏我乖女儿的骚嘴和骚屁眼,别
的女人,爸爸只肏她们的屄。」

  「一言为定。」樊小雅伸出手指,父女俩拉钩约定。

  一星期后,一条娱乐新闻登上各大娱乐媒体头条:「樊文才跟玉女明星王小
雅正式注册结婚!」

  樊文才在影坛辉煌三十年,以至于媒体上登出他的名字时,无需再在前面加
上诸如「××影帝」、「天皇巨星」、「国际巨星」之类的头衔,而樊小雅则是
刚刚走红影坛的「玉女明星」,无数少年和中年男子心目中的清纯美女。所以这
条新闻在长达一个月的时间里都是街头巷议的重要话题。

  按照娱记们的说法,两人因为「乖女筱筱」 而相识相知,经过三年隐秘的
爱情长跑,有情人终成眷属。

  在领到结婚证的那天,樊文才家里,樊文才看着《娱乐周报》上关于他们结
婚的消息,心情舒畅。樊小雅走过来坐在他身旁,一起看着这则新闻。

  「至少,当我老了的时候,有子女照顾我了。」樊文才凑过去吻了一下身旁
的樊小雅。

  樊小雅把头靠在父亲肩上,爱怜地说:「当然啦,我的爱人爸爸,要不然,
我嫁给你干什么,就是为了好好照顾你嘛。」

  「有个女儿真是好啊!」樊文才欣慰地说。

  「还得付笔钱给那个马医生呢。」樊小雅说。

  樊文才痛快地说:「这笔钱是应该付的,封口费嘛!跟他签了保密协议,他
就永远不会说出咱们的关系了。」

  虽然他们去验血时用了化名,但作为公众人物,马俊医生不可能不知道自己
接待的是谁,所以,樊文才才跟他签了保密协议,用法律来保护这个秘密。

             【020号作品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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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1号作品:



                血疑


作者:bigcock
2011年11月13日发表于:sis001
排版:sis001藏书馆

                (一)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纵我不往,子宁不嗣音?--《诗经·郑风·子衿》

  「今年过节不送礼,送礼还是脑白金!」

  老头和老婆儿换了身行头,在电视上唱着扭着。

  丝丝青烟从林海手中的烟卷飘起,到了半空中,渐渐散去。

  「记住明天换衣服。男人没女人照顾还真不行,笑笑一生病,看你变得多邋
遢,胡子刮了没有?」

  梅吟雪抱着一摞刚熨好的衣服从卧室走出来。

  「怎么学起抽烟了,你是大夫,又不是不知道抽烟不好。」

  梅吟雪过来一把夺过林海手中的香烟,掐灭了,在旁边的沙发坐下。

  「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男子汉要坚强,你可是我们母女的靠山。看看,这
阵子又瘦了。」

  梅吟雪关切地注视着林海。

  「妈,你也瘦了!」

  「是不是还没有消息?」

  梅吟雪眼神中有一丝渴望,又有一丝躲避。

  林海点了点头,两眼盯着正播着广告的电视屏幕。

  「电视上,报纸上都登了广告,都两个多月了,白天我又打电话,还是没信
儿。我估摸着我那岳父说不定已经不在人世了。」

  话一出口,林海便觉后悔不迭,余光中瞥见梅吟雪身子一颤。

  「不……」

  一声尖叫,梅吟雪头一窜,堪堪就要倒下,幸亏林海眼疾手快,一把抱在怀
中。

  「妈,怎么了?」

  「没事儿,笑笑,我在和咱妈说话。」

  看着怀中的女人脸色发白,鼻息也没了,林海慌了,赶忙把梅吟雪平放在腿
上,左手掐住女人的人中,右手解开女人衬衣上的第一道扣子,松开了文胸,隔
着衬衣在女人的胸口按压起来。

  软玉温香抱满怀。虽然再过两个多月,怀中的女人就五十岁了,但岁月似乎
并没在她身上刻下多少印记,依然拥有魔鬼般诱人犯罪的身材和如少女般吹弹可
破的肌肤。阵阵幽香透鼻,半敞的领口遮挡不住两座高耸的洁白滑腻,甚至隐隐
约约可以看见一座峰顶上的那粒嫣红。

  林海咽了口唾沫,艰难地把目光移开,却不由自主地不时偷瞟两眼。小腹中
一股火苗腾起,林海在心里骂自己「卑鄙无耻下流」,胯下却不听使唤地竖起了
旗杆,顶在梅吟雪弹性十足的屁股上。

  林海有着一米七九的身高,英俊帅气,更兼事业有成。二十四岁来到青海省
人民医院,不过三年时间就声誉鹊起,被称为青海脑外科头把刀,今年二十九岁
就被提拔为外科副主任,林海还有着上海男人特有的温柔体贴。

  如果眼光能够杀人,林海的妻子梅笑已经不知被杀死过几千上万次了。单位
里、社会上也不乏一些女人向林海大胆示爱,但都被林海一笑置之,妻子梅笑本
身就是万里挑一的美女,还会有多少女人能让林海动心?但是对于怀中的这个女
人——丈母娘梅吟雪,林海心中却总有个魔鬼在攒动。

  「呼……」梅吟雪长出口气,悠悠醒来。

  「妈,对不起,我不该信口开河。也许再过几天就有消息,也许我和岳父没
那么像,所以至今没人认出来。」

  「小海,你就不用宽妈妈的心了。他可能早就不在了,要不一定会来找我们
母女的。怪只怪妈当初不够勇敢,没有抱着襁褓中的笑笑去上海找你岳父,如果
找到就……」

  叹了口气,梅吟雪泪光盈盈。

  「其实我早就有种预感,要不就早让你帮我打听了。妈一直在逃避,妈总在
幻想着笑笑他爸有一天会突然降临在我们面前。」

  「我真没用,我怎么就不能和笑笑配上对呢?笑笑!妈妈一定想办法,一定
想办法救你。」

  「妈,这怎么怪你,你不必自责!现在技术发达了,没有血缘关系也能找到
配对的,说不定奇迹就在眼前。」

  「小海,我知道你在安慰妈妈。这半年来,我也看了不少这方面的资料,虽
然不像你专业,但也知道不少白血病的知识。没有血缘关系配对本来就不容易,
笑笑这种情况陌生人能配上对的概率更是几千万分之一。」

  「妈,你不要太过担心。笑笑的病虽说发展很快,但即使没配上对,按现在
的技术,维持个四五年还是没问题的,四五年之后,可能新技术出来,这病就不
算难治了。就是多花些钱,咱还是能花的起,毕竟我在这个位置,还能多享受些
社会主义优越性。」

  梅吟雪这时才觉到有个坚硬的东西顶在自己的臀沟,再看领口有些凌乱,脸
上腾起一团红云,挣扎着坐起来。

  林海扶起丈母娘安坐在沙发上,心里又暗骂了自己几句。期期艾艾地说道:
「妈,对……不起,我……」

  「没……别……我知道你们年轻人好贪欢,笑笑你们差不多每天都……夜夜
笙歌。」

  梅吟雪红着脸,搜肠刮肚找着合适的字眼。

  「笑笑病了,你们次数少了,可能还不习惯。但慢慢的习惯了,节制一点也
好。我们传统文化里有养精一说,虽然按现代科学来说有点荒诞,但老祖宗的智
慧不会没有一点道理。小海,无论如何,你可不能做对不起笑笑的事啊!」

  「妈,你放心!我不会对不起笑笑的!」

  「妈,哥,你们过来一下。」卧室中梅笑喊道。

  梅吟雪整了整衣服,和林海一起走进卧室。

  「妈,哥,你们过来坐床上。」

  梅笑拍了拍床铺。

  「我的病是不是很难治?」梅笑边说边偷偷掐了一下林海。

  「不!」梅吟雪和林海异口同声道。

  「我正在和上海那边的专家联系,你的病不是什么大问题,当然也不会说好
就好,需要些时间。」

  「是啊,你哥刚跟我说,白天他和上海那边还联系了,已经拿出了一个医疗
方案,先征求你哥的意见,然后再把方案细化一下,你哥说了,到时候咱们到上
海治,那边的医疗条件要好些。」

  林海对丈母娘暗竖大拇指,女人真是天生会说谎的动物。

  「你们就别再骗我了,好治你们还会愁眉苦脸?我早就想让你们告诉我真相
了。笑笑一直很乐观,其实笑笑也很坚强。说吧,我得的是不是白血病?」

  「你怎么这么想?」

  「妈,你看家里多了好几本白血病的书,你女儿这么聪明,还会想不到?」

  林海望着梅吟雪,两人交换了一下眼神,微微点了点头。

  「笑笑,哥跟你说实话,你是得的白血病,妈和我没给你说,是因为大家对
白血病额误解太深,怕你知道了影响治疗。其实现在白血病已经算不上不治之症
了,电视也报道过,有很多治疗成功的案例了。难道你对哥没信心?」

  「哥,我信你有办法的,我有点恨你们一直瞒着我。其实不管这病治好治不
好,有妈,有你,我这一生足矣。哥,还记得你最喜欢的那句墓志铭吗?『他曾
恣意地活过,死时亦然。』。不要害怕我背上包袱,我会积极配合治疗的,虽然
现在就死,也不枉此生,但我还要争取治好病,活下去,和妈、哥天长地久。」

  「笑笑又胡说了,天长地久那只能用在你们小两口身上,哪能在我这老太婆
身上乱用?」

  「老太婆?哈哈,有这样貌如天仙的老太婆?让那十来个厅级省级的无聊男
人流着口水排队,想让老太婆垂青。妈,你知道我的同事第一次见到你,都说你
是我姐姐,你忘了当初哥第一次到我们家不是还叫你姐姐?」

  「去你的,会取笑妈妈了。只要你心情好,没心理负担,我就放心了。早些
休息吧,你身子弱。小海也早点休息吧,明天不是还有手术吗?」

  「晚安!妈妈!」

  「晚安,笑笑!晚安,小海!」

  梅吟雪离开后,梅笑把林海拉倒在床上。

  「嘻嘻,你是不是对妈妈有不轨行为?」

  「别乱说!夫君我可是正人君子。」

  「正人君子的外表下,藏着肮脏的灵魂。嘻嘻!正人君子电脑里怎么会下那
么多A片?」

  「嘿嘿!那还不是为了增加情趣,用眼下时髦的话说,我们也是在为构建和
谐社会尽一份力。你看起A片来兴致也不比我差呀?」

  梅笑钻进林海的怀中磨蹭着:「人家还不是为了讨哥欢心嘛。」

  「别转移话题。刚才妈妈为什么尖叫,我发现妈妈脸是红的,是怎么回事?
还不老实招来?」

  「真的没有什么?那是咱妈妈,我怎么会做出对不起她,也会伤害到你的事
呢?」

  「没这贼胆,可未必没起贼心。妈妈这样的大美人,你会一点不动心?咱俩
每次到最后,你都要说『肏你妈』,是不是在心里早就把我妈上了一千次了?」

  「你这小脑瓜子,都想些什么?」

  林海把梅笑拥入怀中,看着这张宜嗔宜喜的俏脸,心里暗下决心,笑笑,我
一定想法治好你,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可能!


                (二)

  伐柯如何?匪斧不克。取妻如何?匪媒不得。--《诗经·豳风》

  才九月份,西宁已经下了一场大雪,银装素裹,把这个本就纯净的城市装扮
得更加纯洁。三个人都很喜欢雪。林海刚到西宁第一次碰到下大雪,兴奋得冲到
院子里满地打滚,至今还常被同事们拿作聊资。

  梅吟雪更是对雪有种痴迷,林海总有种感觉,梅吟雪就是雪的精灵所化,几
年前的一个冬天,一家人到北山赏雪,雪刚住,空中还时不时有几片雪花如柳絮
般飘飘荡荡,烟雾迷蒙,北山烟雨。

  是北山的胜景,但林海总觉得北山雪雾更美,梅吟雪身着雪白的裘皮大衣,
站在积雪中,背后远处是美丽的岗什卡雪山,林海在按下快门的刹那间,只觉得
梅吟雪恍若从雪峰上飘然降临的仙子,说不出的超凡脱俗,圣洁美丽。

  今年一家三口没有心情再去赏雪了。这些天,梅笑时不时流露出些烦躁,梅
吟雪总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一和林海目光相遇,就慌忙躲开。

  林海心中有些不安,这天晚上,林海正想和梅吟雪谈谈,没想到丈母娘却先
开了口。

  「小海,有没觉得笑笑这两天脾气有点变坏?」

  「妈,是有点儿,我也在想法开导她。虽然笑笑有思想准备,但接受这个现
实还是有点残酷。谁遇到这种事都会这样的。笑笑乐观,也很坚强,过些日子就
会好的,我倒是担心你,别太忧心了。」

  「妈问你,可要说实话。笑笑和陌生人配型成功的可能性有多大?」

  「我让上海那边的同学做了个DNA分析,笑笑这种情况,没有血缘关系的
能配型成功的概率很低,但可能性总是有的,老天会帮助笑笑这么善良的人的,
说不定这种小概率事件就会让我们遇上。再说,科技发展这么快,也许很快又找
到新的治疗办法了。」

  「如果不能配型,笑笑还能维持多久?」

  「长了我不敢保证,三年应该是没问题的。」

  「那就好,那就好。妈跟你商量个事。」

  「妈,你说,一家人还客气什么?」

  「妈……妈想嫁人。」

  「什么?」林海脑子嗡地一下,「怎么想嫁人?也是,妈也该寻找自己的幸
福了。」

  「妈吗这些天一直在想这个事。妈要是结婚了,生个孩子,兴许就能救笑笑
了。」

  梅吟雪把想法说了出来,一下子如释重负。

  「妈,你要结婚我不反对,但一定要找个情投意合的。别光为了笑笑,你的
幸福才是最重要的。否则,我心里会不安,笑笑心里更会不安。」

  梅吟雪淡然一笑。

  「你不反对就好,只怕笑笑不同意。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说这事。」

  林海心里一阵酸楚,妈,知不知道女婿的心里在滴血,可我能反对吗?

  「要不,我先试谈一下笑笑,让她好有些心理准备?」

  「也好。我要去睡了,你也早点休息吧!」

  看到梅笑用被子蒙着头,似乎已经睡着了,林海悄悄脱掉衣服,钻进被窝。

  呼隆一下,梅笑翻身投入林海的怀抱,仅仅拥住林海,轻轻抽泣起来。

  「怎么了,笑笑?」

  「哥,我……我对不起你!」

  「小傻瓜,又在想什么?」

  林海轻轻为梅笑擦拭着眼泪。

  「哥你为什么你要娶我?人家男人都喜欢比自己小的女人,可我比你大了两
岁。」

  「我爱着你,你喜欢我,我们这是上天注定的缘分,谁也逃不掉的。你忘了
我对你说过,咱俩第一次见面,我就像贾宝玉第一次见到了林妹妹,差点脱口而
出,『这个妹妹我在哪里见过?』你不也说过,在我之前人家给你介绍了那么多
男朋友,没有一个让你动心的,可一见到我,就好像已经相熟几十年。你说我不
娶你娶谁?」

  「哥,对不起!我没有为你生个孩子。」

  「我们不是约好的嘛。趁着还年轻,我们在事业上多做出点成就,晚一些要
孩子,也为我们二人世界多留些时间和空间。等你病好了,我们就要孩子。」

  「可我还能好吗?我知道这种病治好的希望很小。过去有一部山口百惠主演
的日本电视剧《血疑》,那个幸子……那个幸子不就是得的白血病吗?」

  「那是几十年前的事了,现在医学发达多了,只要能找到配上型的造血干细
胞,就基本上能治好。」

  「配上型那不得有血缘关系才行?我父亲去世的早,妈妈如果能配上型,也
不会整天闷闷不乐了。哥,等我死的时候,我也要和你到青海湖租个游艇,在你
怀中静静离去。」

  不知为什么,梅吟雪一直告诉梅笑父亲早逝,林海觉得在笑笑小时候这样讲
可以理解,现在为什么还不肯告诉她真相呢?

  「笑笑,你那小脑瓜子别天天想那么多。你要树立信心,不是给你说,我跟
上海那边的同学联系了,现在正在寻找合适的捐献者,没有血缘关系的虽说配上
不容易,但也不是没有可能。」

  「笑笑,还有一个办法,就是让咱妈生个孩子,就很可能解决配型问题。」

  梅笑破涕为笑,食指捣了一下林海的脑门。

  「我就知道你没安好心,又想打我妈的主意了?也好,我没给你生孩子,让
妈妈代替我给你生个孩子,也算了了一桩心事。」

  「你胡说些什么啊?我怎么能做哪种事?我是说可以让妈妈嫁人。」

  「不行不行,我可不让妈嫁人,妈要想生孩子只能和你生。」

  「可别乱说,妈知道了会生气的。我可不愿做违背妈妈意愿的事。」

  梅笑支起脑袋,望着林海。

  「那么说,要是妈妈愿意就成。」

  「嘿嘿,只要妈愿意,我就做出点牺牲又何妨?」

  「好伟大!好崇高!有点为了伟大事业英勇献身的味道。」

  「笑笑,说笑归说笑,可别让妈妈听到了,惹妈妈生气。」

  林海满脸的严肃。

  「哎,我觉得这事儿能成,妈妈还是很喜欢你的。」

  「那是长辈对晚辈的喜爱。」

  「不完全是。还有一种男女间的情愫在。凭着我女人的感觉,错不了。还不
是你说的,女人一旦尝到了性爱的快乐,就会像吸大麻一样上瘾。妈妈守寡几十
年,真不知怎么熬过来的,我想她一定经常要忍受着情欲的煎熬,好几次我都感
到妈妈看你的眼神有种渴望。」

  「那也许是因为我和岳父长得像,妈妈有时候看着我想起了岳父。妈妈这么
端庄圣洁,就像女神一般。」

  「女人有几个天生风骚的?过去你还说我纯洁呢?现在被你调教得在床上还
不是个小荡妇?有没有觉得妈妈其实有媚骨?只要你上了她,凭你的本事,她很
快就会离不开你,到了床上只怕比我还要骚。」

  其实林海第一次见到梅吟雪,就觉得在她端庄美丽的外表下,有一种天生的
内媚。婚后,梅吟雪一直跟小夫妻俩住在一起。年轻人精力旺盛,热情似火,晚
上经常是搞得惊天动地,开始一段时间,早上起来,梅吟雪目光一和林海相遇,
就慌忙回避,脸上轻飘起些红云,直到过了差不多三四个月才习惯了。

  林海还回忆起,结婚半年后的一次,就在小夫妻快要攀上欢乐的高峰时,林
海鬼使神差地冒出一句「肏你妈」,梅笑惺忪着「醉」眼,嘴里哼哼唧唧的「肏
吧,肏吧」,身子却打着摆子,比平日里更加亢奋,林海似乎得到鼓励,竟放开
嗓子,高喊了几遍「肏你妈」。

  第二天早上起床在客厅里碰到了梅吟雪,见梅吟雪盯着自己,脸红红的,眼
神有些异样,林海脸一红,赶快低下头,想着,这下糗大了,昨晚自己那么大声
音,肯定被丈母娘听到了。

  林海巴不得马上看到美艳的丈母娘在自己身下婉转娇啼,但心中始终对梅吟
雪有份敬重。

  「如果不能得到她的心,我可不愿强行夺走她的身体。」

  「我的男人真贪心,不光要人家的身子,还要人家的心。你忘了张爱玲的名
言,『到女人心里的路通过阴道。』占了她的身,还怕得不到她的心?男子汉,
大豆腐,勇敢些,别前怕狼后怕虎的。」

  「我怕?哥怕过什么?我只是不愿伤害了妈妈。」

  梅吟雪抚摸着林海坚挺的下体,笑道:「谁说男人只会用下半身思考?我的
男人下半身想的不行,但还是能保持着理智。看来还得我亲自出马,只是到时候
和新人上了床,可别忘了结发妻。」

  二人说笑间不觉性起,一时满室生春,梅笑拖着病体,婉转承欢,林海爱惜
梅笑身体,终是不很尽兴,这也更加坚定了梅笑撮合母亲和老公的念头。


                (三)

  凯风自南,吹彼棘心。棘心夭夭,母氏劬劳。--《诗经·邶风·凯风》

  看过新闻联播,梅吟雪深吸了口气,让忐忑了两天的心平静下来,走进小两
口的房间。

  「妈……」

  梅笑刚吃了药,半躺在床上,见母亲进来,慌忙坐起来。

  「躺着,别起来!」

  梅吟雪快步走过去,坐在床头,关切地望着女儿。

  「妈,你来了,我正好有件事求你。」

  「笑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客气?什么事儿?你说。」

  「妈你得先答应我我再说。」

  「好!妈答应你。你说什么妈都答应。」

  「妈!你看我现在这个样子,哥得让你多照顾了。」

  「我还以为什么事呢,说的这么隆重。放心吧,现在妈妈不就在帮你照顾小
海吗?」

  「我是说不是光现在,是要一辈子。」

  梅笑咬字咬句,说得很庄重。

  「妈当然会一直帮你照顾小海了,不光现在,等你病好了,妈妈也会帮你照
顾的,但可不敢保证一辈子,妈总要走在你们前头。」

  「不嘛,就要一辈子。」

  「好好好,一辈子就一辈子。」

  「妈,哥这个人好不好?」

  「当然好了,你哥可是万里挑一的。」

  「那,妈你喜欢哥吗?」

  「这还用说,一家人哪有不喜欢的?」

  「我是说当初。」

  梅吟雪一怔:「当初不喜欢,我会把你嫁给他?」

  「妈,那假如,我是说假如,你年轻时候遇上哥,会不会追呢?」

  「死丫头,妈跟你哥是两代人,错着那么大岁数呢。再说我们那时候可都含
蓄得很,哪像你们现在小青年那么浪漫。」

  「妈,我不说了是假如嘛。你就把自己想成是我姐,你比我先遇上了哥。」

  「那姐也会像你一样疯狂地爱上他。谁让你哥长得有帅,还那么有才,没有
哪个姑娘会补迷上他的。哎呀,上了你的套了,我是你妈。」

  梅吟雪俏脸微红,内心里却是波澜起伏。当初第一次见到林海,梅吟雪几乎
惊呆了,「青哥」二字差点脱口而出,太像了,太像了。

  「我说妈妈刚开始时老想阻止我,原来是妈妈也暗恋上哥了。」

  「笑笑,你再胡说,看我不撕你的嘴。妈妈当初还不都是为了给你把关,妈
可不想让我的宝贝女儿轻易被别人骗了。」

  梅吟雪当初从惊呆中醒过来,马上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这个年轻人搞不好
是他的儿子,长得那么像,又都是上海人,那他和笑笑很可能是姐弟,不行,一
定要阻止,同时梅吟雪心里又隐隐作痛:「自己一个人这么多年,辛辛苦苦把女
儿拉扯成人,一直在等待着他回来找自己。可他全然把自己忘了,又悄悄地结婚
生子。」想到这里,梅吟雪又不禁迁怒于林海。

  梅吟雪一方面设法阻挠两个年轻人的热恋,为此母女有一段时间关系搞得很
僵,一方面有四处打听林海的底细,还偷偷瞒着女儿约见了林海几次,经过仔细
的盘问,确定这个年轻人和他没什么关系,才转而支持女儿和林海的恋爱。

  自从女儿和林海确定了关系,宛如一缕春风拂过静静的湖面,梅吟雪那半是
枯萎的心又变得生机盎然起来,梅吟雪开始注意穿着打扮,过去一直素颜朝天的
她也开始薄施粉黛,偶尔还会放纵一下自己,做出小女儿娇态。梅吟雪非常喜爱
林海,看着林海心里总是甜甜的,有时候还会有几分兴奋,几丝慌乱,是因为他
是自己的女婿,还是「他」的影子,还是……

  「妈,你要真是我姐姐就好了,我们就可以学那娥皇女英。」

  梅笑把母亲从思绪中拉了回来。

  「笑笑!越说越离谱了。」

  「妈,我觉得真对不住哥,也没能为哥生个孩子。」

  「你还年轻,等病好了,有的是时间生。」

  「我要病好了,一定给哥生一大群孩子。」

  「可是,我的病能治好吗?」梅笑神色有些黯然。

  「怎么会治不好?别胡思乱想,我说的你不信,你哥是专家,总该信吧。」

  「妈,我知道你和哥都是在安慰我。原来看电视也多少了解些,要亲人的骨
髓移植才行。妈肯定和我配不上型,要不早就做手术了。」

  梅吟雪鼻子一酸:「笑笑,妈对不起你,妈真没用!」

  「妈,这怎么能怪你,只能怪女儿命不好,不能一直陪着妈,还有哥。」

  「笑笑,你不用担心,妈妈一定会想办法治好你的病。妈妈来就是想和你说
件事。」

  「什么事?」

  「妈妈……妈妈想嫁人。」

  「嫁人?为什么?我不要你嫁人,我不要你离开我。」

  梅笑摇着梅吟雪的手,还以为妈妈在开玩笑。

  「这事儿我已经考虑有些日子了。楼上你王阿姨给介绍那个黄省长,一直催
着去见面。这件事我下决心了,如果合适就尽快结婚。」

  「妈妈真的要嫁人?那个黄省长不是好人,老婆刚死不到一个月,就来打妈
妈的主意了,仗着是个副省长就了不起了?」

  梅笑有些急,心里有些堵。

  「我已经决定了,来给你说一声,合适不合适我会把握好的。」

  「决定了的事来给我说什么。是不是贪上人家的权力了?」

  梅笑出离愤怒了,声音抬得高高的。

  梅吟雪苦笑了一下:「不是,我贪什么权利,我要那权力干吗?」

  「哦,不稀罕权力,那是想男人了。守了几十年的寡,这会儿感到寂寞了?
要找个男人安慰了?想要男人,家里有男人啊,哥不就是男人。」

  梅笑搜寻着最恶毒的字眼,似乎这样才能一吐胸中的郁闷。

  梅吟雪没料到女儿说话这么恶毒刻薄,心中是又气又委屈,眼泪夺眶而出,
举起巴掌,看到女儿脸色憔悴,泪光盈盈,鼻子又是一酸,捂住脸,转身向门外
走去。

  林海在客厅听见梅笑的大声吵嚷,赶忙推门而入,看到丈母娘掩面哭泣着向
外走,狠狠瞪了梅笑一眼:「怎么能这样跟妈说话?」转身跟着来到了岳母的卧
室。

  梅吟雪正趴在被子上哭泣,听见女婿进来,赶忙翻身坐了起来,用手抹了把
眼泪,鼻子还在不停地抽搐。

  「妈,我都听见了。笑笑这阵子脾气不好,你别跟她一般见识。」

  林海抽了两张面巾纸,递到岳母手中,在岳母身边坐了下来。

  「我不怪笑笑,是我不好,惹笑笑生气了。」

  「你也别太迁就她,她有病脾气不好,但也不能那样跟你说话。不过她说那
个黄省长也不是没一点道理,刚死了老婆就想着找新的,不说他人品多不好,至
少不是有情有义的人。」

  「我这年纪也不追求什么感情,如果只为了感情,这么多年都熬过来了,也
不会这会儿去嫁人,我也离不开笑笑你们。只要能找个可靠些的,素质高点,老
了能做个伴就行,最主要的还是希望能帮助救笑笑,可我真没想到笑笑反应这么
激烈,我该怎么办啊?总得想个法子救笑笑,可笑笑这生气了,只怕又会加重病
情。」

  此时,当初生下笑笑背后别人说三道四,自己独自一个人把笑笑拉扯长大的
艰辛,笑笑日渐憔悴的面容,笑笑气愤的表情,恶毒的话语,自己不被理解的无
奈,万般滋味用上心头,梅吟雪胸中似被一团东西塞住一般,抽泣声越来越大。

  「妈,你委屈就放声哭出来吧,哭出来也好受些。」

  林海轻轻地把手搭在梅吟雪的肩上。

  「哇!」地一声,梅吟雪一扭身,趴在林海的肩头,放声痛哭起来,此时,
只有女婿的肩膀才能支撑起自己那脆弱的娇躯。

  林海把梅吟雪拥入怀中,阵阵幽香扑鼻而来,让林海手足无措,但此时有不
能躲避,他明白眼前的女人好像风雨中弱小的藤蔓,自己必须充当一棵大树,为
她遮雨,为她支撑。

  梅吟雪娇躯乱颤,紧紧地抱住林海,胸膛随着抽泣起起伏伏,一对高耸的乳
房挤压着林海的胸膛,软玉温香,林海不知道是享受还是惩罚,一双手挪来移去
的,最后只好轻放在梅吟雪的背上。

  「笑笑,妈这是为了你啊!都怪妈没用,不能直接救你,呜呜……」梅吟雪
如泣如诉。

  「哥!青哥!是你吗?这些年你去哪儿了?也不来看俺娘俩?」

  梅吟雪玉臂紧紧勾着林海的脖子,脸也向林海的面颊贴去。

  林海想躲避,又不忍心,心里更有一丝兴奋,右手抬起,轻抚着梅吟雪的秀
发。

  「青哥,听听你的意见,我这样做行吗?怎么,你也反对!那还有什么办法
能救笑笑?」

  「你说小海他能救笑笑?」

  「青哥!青哥!你别走,雪儿还有好多好多话要对你说。」

  梅吟雪嘴巴张得大大的,双手乱舞,额头上的汗珠向下滚。

  「妈!妈!你醒醒!你醒醒!是不是做梦了!」

  林海用手按压着梅吟雪的后心。

  梅吟雪从迷蒙中悠悠醒转,一看自己和女婿耳鬓厮磨,「哗」地一下,俏脸
布满红云,耳根发烫。慌忙推开林海,整了整衣襟,安坐在床上。

  「妈,你刚才魇住了。」

  「我没事儿,小海,你快去看看笑笑怎么样了?」

  林海回到自己的卧室,看到梅笑用被子蒙着头,还在轻轻抽泣。

  听见林海过来,梅笑扑入丈夫的怀抱,泪眼盈盈。

  「笑笑,你真不该那样对妈说话,看把妈气的,妈还不都是为了你。」

  「哥……笑笑也好后悔,那会儿不知怎么就控制不住自己,光想发脾气。」

  「妈的真实想法,是要生个孩子来救你。我也劝过妈,没必要为了这伤害了
自己,现在医术也可以异体配型,我想总会能遇到的。妈是想早点救你,也更有
把握点,毕竟亲体效果还是要比异体好得多。」

  「我知道,可是我不想妈离开咱们,更不想看到妈嫁给外面那些恶心的臭男
人。」

  「在你眼中男人都是恶心的臭男人了。」

  「不,哥就是香男人,除了哥,别的都是臭男人。」

  「笑笑,我陪你去给妈道个歉,好不好。」

  「嗯!」梅笑点了点头。

  推开房门,来到床前,梅吟雪「噗通」一下跪在地上。

  「妈,我对不起你,刚我说话那么难听,你打我一顿吧。」

  「快起来!」

  梅吟雪起身把梅笑拉了其阿里,拥入怀中。

  「妈没生你气,妈是在怪自己,惹笑笑生气了。」

  「妈,哥刚才都跟我说了,妈妈是为了我,可笑笑真的离不开妈妈,笑笑不
愿妈妈嫁人。妈妈如果嫁人,笑笑会难过死的。」

  「好笑笑,妈妈不嫁人,妈妈不离开笑笑,你哥会想办法治好笑笑的。」

  母女俩相对而泣。

  「妈,你打我吧,你打我一顿,笑笑心里才好受些。」

  「傻孩子,妈妈怎么舍得打你?你从小到大,妈妈从来没动过你一指头。」

  「妈,你也别惯着笑笑,叫我说真该打,妈你舍不得,让我来打。」

  林海高高举起巴掌,一副恶狠狠的样子,手猛地向下一会,到最后却遽然减
速,巴掌轻轻落在梅笑的屁股上,揉了揉。

  这一下子把母女都逗乐了。

  「笑笑,你有病在身,还是早点休息吧,妈妈从来就没生你的气,真的,快
去吧!」

  「妈,今晚我要和你睡在一起。」

  梅笑扑过去,腻在梅吟雪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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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段时间有些忙,第四部分让大家久等了,今天赶时间写了一部分,争取明
天把这一部分写完。

  欢迎热心的朋友帮忙排版,先谢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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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

                (上)

  摽有梅,其实三兮。求我庶士,迨其今兮。--《诗经·召南·摽有梅》

  一连三个晚上,母女俩都睡在一起,每天都咕咕唧唧到后半夜。林海发现白
天梅吟雪总在有意无意地躲着自己。

  周末是梅笑的生日,林海在老厨房私房菜订了个房间。老厨房私房菜虽然地
处市中心,但由于在西宁宾馆院内,比起大多数饭店,环境要幽静雅致得多,林
海有半斤多的酒量,在上海人中已经算不错的了,但比起梅吟雪母女,就要甘拜
下风了。

  茅台一打开,扑鼻的香气弥漫开来,勾起了梅笑的馋虫,虽然梅吟雪坚决不
让女儿饮酒,但禁不住梅笑的死乞白赖,最终开恩让梅笑喝一两,并且声明只能
喝这么多。

  几杯酒下肚,饭桌上的气氛热闹起来了,三人海阔天空,从国际大事、国内
大事到本地发生的奇闻琐事,到了后来成了母女俩的回忆专场。回忆起梅笑小时
候的种种轶事,还有拉扯长大的不易,母女俩泪光盈盈,脸上又洋溢着幸福。梅
笑不时扑入梅吟雪的怀中撒娇,不失时机地给母亲敬酒,还撺弄着林海给妈妈敬
酒。林海跑前跑后,寻找合适的角度,把融融的母女情记录进镜头中。

  「哥,你别光当摄影师了,来,我给你和妈妈拍个合影。」

  「靠近一些。好!」

  「再来一张,哥拥抱一下妈妈。」

  梅吟雪略微迟疑了一下,大大方方地凑向林海,两人拥抱在一起。

  「哥,来给妈妈一个吻,感谢妈妈对我们无私的付出。」

  林海心里一震,盯着岳母的美目,梅吟雪那已被酒精烧红的双颊显得又红了
几分,看着林海,微微闭上了眼,林海在岳母的面颊上蜻蜓点水地轻轻一吻。

  梅笑按下快门,哈哈笑着:「看你们还羞羞涩涩的,倒像那初涉爱河的少男
少女。」

  梅吟雪啐道:「再胡说,看我不撕了你的嘴。」

  「好,不胡说,我给大家唱个歌赔罪。」

  梅笑清了清嗓子,扯开喉咙,唱了支花儿:「上去个高山者望平川,平川里
有一朵牡丹;看去是容易折去是难,折不到手里是枉然。」

  梅笑的声音清亮悠扬,没有用一点发声技巧,有种金石的质感。

  歌声刚落,林海先鼓起掌来:「笑笑的歌如天籁之声,如果要去唱歌的话,
那些女高音都得回家抱孩子了。」

  「谢谢捧场,来,哥,干一杯。不过也就在这里夸夸就行了,人家那都是经
过专业训练的,我哪敢跟人家比。」

  「论起技巧,你肯定不如她们。但她们中的许多人只靠技巧来敷衍,失去了
真心,歌声也就失去了灵魂,反倒不如民间草根歌手更能打动人。就像这花儿,
刚开始听到,觉得歌词比较粗鄙,曲调也比较单调,但听得多了,就会体味到其
中的美,会感受到这是融进西北民族血液的音乐,那些民间花儿歌手一代代用自
己的真情在传唱,比起那些富丽堂皇的音乐更有感染力。」

  「笑笑,你花儿整理得怎么样了,这可是你姥姥当年的心愿啊,妈妈没能完
成,就要靠你来完成了。」

  「妈,这事儿我记着呢。青海的这部分基本整理完了,甘肃、宁夏的在整理
中,我这一病,把这事儿给耽搁了,等我治好了病,会很快把这件事完结了。」

  「我只是问问,你现在专心养病,先把那放一边,等病好了再说。听你姥爷
说,你姥姥当年还把花儿和昆曲结合,创了一个新调,可惜后来抄家遗失了。都
怪我,要不是我,妈妈也不会英年早逝。」

  梅笑看目前神色有些黯然,忙吧话题岔开:「妈,我已经献歌了,妈妈是不
是也给大家献段舞?好几年没看妈妈跳羌族舞蹈了。」

  「妈妈老胳膊老腿了,哪还能跳舞?」

  「妈妈就跳一个嘛,谁说妈妈老,人家多少人都说咱俩是姐妹哩。」

  梅吟雪喝了不少酒,又听了女儿的歌声,心里其实也有些按捺不住兴奋。

  「这里地方小,怎么跳?要跳也得回去再说。」

  「好,可不能反悔。」梅笑欢呼起来,「妈,你也得把青春永驻的秘诀传给
女儿,免得过些年,女儿成了妈妈,妈妈成了女儿。」

  「你这丫头,没大没小,就喜欢瞎说。我每天都给你们煲汤,那是白喝的?
别忘了咱梅家怎么说也是医药世家,就那还常常嫌烦,不愿喝,这养颜最重要的
秘方就是食补,当然还得睡眠好,生活规律。你们年轻人就是太不知道节制,疯
起来可劲儿地疯,睡起来没明没夜,天冷了不知道加衣服,鞋跟高得恨不得只踮
着脚尖。以后要多听妈劝,多喝汤,生活要规律,有节制。」

  女人家说起美容,总是没完没了,不知不觉间,第二瓶茅台也喝了一大半,
梅吟雪已经有些醉眼迷离了,指着梅笑道:「你这丫头,今儿可是把妈给害了,
灌了妈妈这么多酒,身子这会儿都软了。」

  回家的路上,梅笑开着车,林海和梅吟雪坐在后排。娇慵少力的梅吟雪把螓
首倚在女婿的肩头,领口微敞,天鹅般的颈子上微微有些汗津津,汗香、肉香、
香水的余香酿在一起,透鼻而入,林海本来因为喝多了酒跳动加快的心脏更是快
要蹦出来了。借着酒胆,轻轻用手搂扶着梅吟雪的香肩,微闭了眼,细细品着芬
芳,只觉得如腾云驾雾一般。

  梅笑一路上还喋喋不休地和母亲谈论着养颜美容的话题。

  「武则天69岁长出新牙,后来又白发变黑,换新眉,原来还以为瞎扯,看
来如果善于养生,还真有可能。」

  「武则天的事当然是真的,还为此改了年号。这种事情虽然少见,但并非没
有,不过一般的平民百姓没有记下来罢了。长寿驻颜,一要看先天,按现在的说
法就是遗传基因要好,这第二就要靠后天保养了。」

  「武则天真是奇人,七十多岁了还要有男宠,女人七十多还能过性生活?」

  「怎么就不能,前两年不还报道过七十多岁的妇女生孩子的事。古老相传,
善于养生,老了不单容颜如同少女,就连生活各方面也都和少女没什么两样。」

  「妈,你说武则天身上的奇迹,和她的性生活是不是也有关系?」

  「那当然也有关系了。」梅吟雪兴致颇高,侃侃而谈,「孔老夫子说过食色
性也。性是上天赋予生物体繁衍后代的一种本能冲动,阴阳和合,水火相济,达
到至高至美的境界,获得生理和心里的极大满足,对养生是大有裨益的。按现代
医学的研究成果,性高潮时可以促进内分泌系统的平衡,分泌一种多肽的物质,
对抵抗疾病,防止衰老都大有益处。」

  「纵欲固然不可取,有些禁欲的修行方法也是没道理的,至少对养生来说是
有害无益的。其实古人也总结不少经验,像《素女经》、《洞玄子》等,可惜后
世把它们或视作淫秽之作,或视为淫乱秘诀,不好好地重视。至于后来的采阴补
阳、采阳补阴之术,就谬种误传,堕入邪道了。」

  「妈妈如果有人滋润,只怕容颜和十八九岁的小姑娘差不多。」

  梅吟雪稍作沉吟:「把妈说成妖精了。笑笑有个好男人,可要好好珍惜,把
心情放开,多注意些养生之术,再过几十年,保持现在的容貌也不难。要学房中
术,我们梅家有本相传是武则天写的《则天大圣玉房心经》,回去交给你好好研
习。」

  回到家,打开空调,梅吟雪指导梅笑做了个醒酒汤。醒酒汤一下肚,梅吟雪
和林海的酒劲儿很快就醒过来一大半,在梅笑的再三纠缠下,梅吟雪换上石榴纱
裙,表演了一段羌族古典舞蹈。

  舞蹈表现的是闺中少妇思念远征的丈夫。梅吟雪手持洞箫,时奏时舞,呜咽
的箫声展现了少妇的幽怨思念,羌族舞蹈夸张的扭腰耸胯动作勾勒了少妇的向往
渴求。高耸的胸,细细的蜂腰,肥美的玉臀,修长的腿,莲藕般的胳臂,削葱似
的十指,加上天仙一样的容颜,曼妙的舞姿散发着无尽的诱惑,轻薄的纱裙遮不
住喷发的火焰。

  林海掏出手绢擦了擦鼻尖的汗水,赶忙筑起相机,留住着美妙的瞬间。梅笑
看得如痴如醉,等想起来拿摄像机拍下来,梅吟雪已经戛然而止。

  「不行了,好久没跳了,一会儿就满身是汗。」

  「妈,我正准备拿摄像机,怎么就停了?」

  「不行了,今天酒喝得太多,动作都走样了。」

  「妈,找个时间我把你舞蹈录下来,以后上了年纪可以拿出来回顾回顾。」

  「也是,真羡慕你们年轻人,赶上现在,什么好东西都有,可以把美好的青
春影像保留下来,像我们这代人只能从脑海中回忆残存的片段了。」

  「人家现在的小年轻,不少人婚前都要拍一套写真。」

  「你们现在也还年轻,也可以去拍一套啊。」

  「我也想去拍,可不想去影楼。妈,要不你帮我们拍吧!」

  「还是人家影楼拍得好,又有化妆。」

  「我就喜欢素面朝天,展示生活中的自己。像影楼拍的,有些都认不出是谁
了。妈,等会儿你就帮我们怕吧,我去穿上婚纱。」

  「好,只要不嫌我拍的不好。」

  「哥,今夜我要嫁给你了。」梅笑深情地望着林海一眼,唱了一句,过去抱
住梅吟雪,轻吻了一下,「妈,谢谢你,我好幸福!」

  「对妈也这么客气,快去换衣服吧。」

                (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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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来计划第二天就把这段写完,有本来计划第二天就把这段写完,有事情一
耽搁就一周过去了,对大家说声抱歉。

  欢迎热心的朋友帮助排版捉虫,谢谢!

  从学写作文开始,就有一个坏习惯,写的文章一遍过去,极少回头琢磨修改
的,有需要改进之处也请大家多提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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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客厅到卧室,梅笑拍了几张婚纱照,然后脱去了婚纱,身上除了一条丁字
裤,差不多算是一丝不挂,摆了个Pose。

  「死丫头,就这样光溜溜穿着婚纱,快点换衣服,我等着给你拍呢。」

  「换什么衣服,我就是要拍这样的,才有纪念意义。」

  「羞不羞?这样的也敢拍?」

  「有啥好羞的,留着自己欣赏,有不是去展览。拍些裸体的,几十年后拿出
来,看看自己当初也有这样年青美丽的胴体。妈,快给我拍吧。」

  梅吟雪摇了摇头,随着梅笑变换姿势,「啪啪」按动快门。

  「哥,别傻站着,来咱俩合个影。」

  「我这里清洁溜溜的,你倒是穿的端端正正,也太不协调了。」

  梅笑说着,伸手把林海的衣服扯开,把林海脱得只剩下一条裤头。

  林海平时给人的感觉有点瘦削,这下裸了身子,身上的肌肉有棱有角,线条
分明,浑身没有一点赘肉,显得精壮强悍,平角裤头里鼓鼓囊囊的,难以遮住男
性的骄傲。梅吟雪觉得暗暗喝彩,微微有些眩晕,脸颊有些发烧。

  「不行,我不拍了。」

  梅吟雪作势欲走。

  「妈,你就好事做到底。现在年轻人很多都拍裸体写真,总不成让我和哥去
影楼拍?」

  「你们去影楼拍好了。」

  「妈,你忍心到影楼女儿的身子被外人看去?我的好妈妈,女儿求你了,女
儿不知道还能求你几次?」

  梅笑眼眶有些湿润。

  梅吟雪心软了:「好,妈给你们拍。不过你们也得照顾妈的脸面,别太过分
哦!」

  搂着仅着一绺遮羞布的娇媚的妻子,那边美艳的丈母娘给小两口记录下一个
个亲密的举止,林海丹田火苗悄然升起,虽然极力夹着腿,拼命想些无聊的事来
分散注意力,可掩抑不住下体一点点隆起,满脸的窘迫让梅吟雪也觉得好笑。

  忽然梅笑蹲了下来,把林海的裤头向下一扯,林海的大鸡巴一下就挣脱了束
缚,「嘭」地弹了起来,打在梅笑的俏脸上。梅笑赶忙双手捧住,把鸡蛋般大小
的龟头递到嘴边。

  梅吟雪又羞又急,作势欲走,偏偏腿脚不听使唤,心里有一丝看更真切些的
渴望。

  「妈吗,你不常把哥当做自己的亲孩子嘛,自家孩子的身子还有什么不能看
的,妈,女儿就求你了,女儿想把这些美好的都留下来。」

  梅吟雪又一次禁不住女儿的软语相求。梅笑也脱下丁字裤,彻底的赤裸着身
子,和林海摆了一个又一个亲昵淫靡的姿势,到后来甚至互相亲吻起性器。

  梅吟雪也豁出去了,虽说脸一直火辣辣的,心里不停地念叨着:「没什么,
只是拍几张照片,满足女儿的一个心愿。」但还是一张张拍了下去,甚至小两口
摆出的几个性交姿势,梅笑要求的性器特写也都一一拍了下来,但内心却是波涛
汹涌,下体变得泥泞不堪。

  梅笑也渐渐欲火高升,当林海以狗爬式插入后,欢快地叫了起来:「哥,使
劲!噢……」

  「啊……」

  梅吟雪尖叫一声,放下相机,趔趄着逃了出去。

  梅吟雪跑到自己的房间,趴到床上,心里又一种说不出的委屈,眼泪夺眶而
出,抽泣了一会儿,只觉得内裤湿答答的,很是不爽,起身拿纸巾擦了擦下体,
脱了衣服,换上睡衣,躺进被窝,闭了眼睛,隔壁卧室里「啪唧、啪唧」声和梅
笑高一声低一声的欢叫声不绝于耳,林海那健美的身体,硕大的男性骄傲不住在
眼前晃动。拿被子蒙住头,捂上耳朵,声音还是一丝丝飘进来,异常清晰。

  「两个小兔崽子,可害苦妈妈了。」

  梅吟雪手指插入穴中,企图减轻些骚痒,但却正如抽刀断流,借酒浇愁,骚
痒反而更加厉害,涓涓细流开始向外溢出。

  「小海,小海!妈……」

  梅吟雪拧了一下自己,怎么能有这荒唐念头呢?

  「不管了,小海,妈愿意给你生个孩子,好救救笑笑。这也是救笑笑最好的
办法了。小海,知道吗?妈答应笑笑了,妈要你……」

  隔壁房间里战鼓隆隆,这边梅吟雪辗转反侧,实在有些骚痒难耐,起身把前
年女儿给自己买的电动阳具刚拿出来,却听得梅笑大叫:「我要死了……」

  接着一个低沉的男人声音:「肏你妈,我肏你妈!」

  「肏吧,肏我妈吧,我们娘俩都让你肏。」

  一股热流从梅吟雪下体涌出。

  「不行了,妈……快来救我……」梅笑大叫一声,然后就没了声音。

  梅吟雪扔下电动阳具,也不顾睡衣半敞,慌忙冲进女儿的房间。

  林海发射后正趴在梅笑的娇躯上温存,听见动静,一翻身滚了下去,脸扭向
里边,甚是尴尬。

  「笑笑,你怎么了?」梅吟雪也顾不得许多,急忙跑到梅笑床头。

  梅笑翻着白眼,悠悠地呼了口气:「妈,没事儿,我太兴奋了!」

  「唉!怎么就不知道爱惜身体,你现在还病着。小海,笑笑任性,你不该也
放纵啊!」

  「妈,别埋怨哥,是我今天太别兴奋,想好好放纵一下。」

  「没事就好,那我走了。」

  「妈,别走,躺下说会儿话。」

  梅吟雪顺从地躺了下来,内心没有一丝的挣扎。室内弥漫着房事后的淫靡气
息,如同蜜蜂嗅到了鲜花的芬芳,这久违的气息让梅吟雪身体深处产生一种说不
出的愉悦,也唤醒了沉睡多年的欲望。

  「浴巾都湿成这样,也不撤了?」

  梅吟雪红着脸,微笑着盯着梅笑,轻声说道。

  梅笑向母亲的怀中凑过去,有些不好意思:「妈,等一会儿,下边还在流着
呢。妈,不好意思,把你吵醒了。」

  「妈本来就没睡着。」梅吟雪刚出口,觉得说得不合适,忙加了一句,「你
们这么疯,谁能睡得着。」

  说完,脸上热辣辣的。

  「妈,你都听见了?」

  母女俩互相咬着耳朵。

  「这么大的声音,只怕楼上楼下都听见了,妈又不是聋子。」

  「妈,我今天高兴,好久没这么尽兴了,今晚上太舒服了,让我少活一年都
愿意。」

  「你们这些年轻人,就是不知道节制。那一会儿还在追问着如何养生,这会
儿就愿意为一时欢娱折些寿命。」

  「妈,哥是不是很色很色?」

  「你们……」梅吟雪一时语塞,「快活,干嘛扯上别人。」

  「妈,你听了是不是也很兴奋?」

  梅笑说着,伸手探入梅吟雪的胯下。

  「没有……你……」

  梅吟雪把女儿的手推开了,又羞又气,后悔怎么急着过来,就忘了穿上内裤
了,扭转身就要离开,却被梅笑抱住,笑嘻嘻地说:「都湿了,还说没有。」

  「胡说……就是没有。」

  梅笑抓住林海的手,塞到梅吟雪的桃花源,还促狭地把林海的手指往下按。

  「哥,你来做个见证,妈妈是不是湿了?」

  「你们……」

  梅吟雪涨红了脸,腿儿紧紧夹住。

  林海触手处滑滑腻腻的,蜜汁打湿了手指,洞口的嫩肉微微在颤抖,隐隐传
来一股吸力,在梅笑的按压之下,中指刺溜一下滑进暖暖滑滑的蜜穴,林海也是
一惊,要把手抽出来,却被梅吟雪的大腿夹得死死的,穴肉把手指箍得紧紧,好
似蟒蛇紧紧缠住猎物。

  「真紧,又暖又滑,真是极品!太他妈爽了!」林海手被夹住,索性细细品
味,手指感受着花房的紧致细密,手掌手背摩梭着细腻丰腴的大腿,林海闭着眼
暗暗赞叹,咕噜咕噜地吞咽着口水,脑子已经有些飘飘然了,小腹处腾地升起一
团火。

  梅吟雪挣扎着想离开,却浑身酸软,穴心更是一阵骚痒,那根可恶的手指还
在蜜穴中轻轻探索,羞人的淫水不听使唤地汩汩流出。

  「哥,怎么又硬了?顶到人家屁股上了。是不是对咱美女妈妈动心了?」

  「起来,让我走!」

  梅吟雪挣扎着。

  「妈,你不是说要救女儿吗?良辰吉日,郎有意,妾动情,就让哥好好孝敬
你吧!」

  梅吟雪听了这话,不在扭动,闭了眼静静躺着。

  「嘻嘻,我该给新郎新娘让地方了。」

  梅笑起身,抓起那条湿了一大团的浴巾,裹在身上。甫一下床,只听得「哔
哔剥剥」一阵香,梅笑穴中的精液和着淫水顺着大腿流了下来,梅笑冲着梅吟雪
不好意思地一笑,用浴巾的一角捂住下体,拿了条干浴巾扔到床上,欢快地走出
门去。

  「失败,太失败了。」

  林海像只斗败的公鸡,从梅吟雪身上翻身下来,只是手指机械地捻弄着梅吟
雪的乳头。

  一向骄傲的林海,常在梅笑面前吹嘘金枪不倒,能御女无数的林海,曾经幻
想过多少遍岳母在自己身下玩转求欢,哀声求饶,竟是如此不堪一击,这么快风
卷残云般地结束了战斗。

  也许是幸福来得太突然了。只觉得从梅笑把自己的手牵向那让自己梦牵魂绕
的桃源洞口起,一下子就如腾云驾雾一般,整个身子一直在空中飘着,到现在还
恍恍惚惚,如在梦中。

  只记得梅吟雪把浴巾垫在屁股下,向自己投来销魂的一瞥,目光中有羞涩,
有渴望,欲说还羞,半拒半迎。

  只记得下体有膨胀了几分,更硬更烫,猴急地腾身趴到岳母丰腴的娇躯上,
雨点般的吻打在岳母的秀发、额头、眼睛、鼻子、脸颊和红唇上。

  只记得企图用舌头撬开岳母的牙关时,却遭到了岳母顽强的坚守,不知为什
么岳母的身子已经做出了热烈的回应,但却不肯赏自己些口水。

  只记得伸手去解岳母的睡衣,却发现带子已经解开,睡衣已经卷至腰间。

  只记得岳母滚烫的小手有意无意的碰了一下自己的大鸡巴,如触电一般立即
逃开了。

  只记得岳母丰若无骨的娇躯像蛇一样扭动,臀部不时上挺,手还搭到了自己
的屁股上。

  只记得本想好好逗逗身下这久旷的女人,故意用鸡巴在肉缝间磨磨蹭蹭,但
却不知怎么一下子就被吸了进去。

  只记得蜜穴是那么紧,那么滑腻,热热的、嫩嫩的,密密匝匝地紧箍着大鸡
巴,让自己差点刚插进去就丢盔卸甲。

  只记得深吸了一口气,乖乖地潜伏不动,脑子里想着CPI、油价、楼市涨
跌,下一届谁会进常委,春哥、凤姐、小月月的光辉形象轮流在脑海闪现,好不
容易把敏感度降了下来,身下这可恶的女人偏偏又开始扭动起来,穴肉蠕动着,
花心吸吮着,把好不容易消耗了不知多少脑细胞刚刚建立起来的一丁点信心击得
粉碎,只好鼓起余勇,奋力抽插起来。

  只记得在自己的努力耕耘下,身下的女人的身子越来越烫,扭动得越来越厉
害,指甲把自己的背部皮肉掐得生疼,大腿在不住地打颤,女人正在向情欲的高
峰快速攀登,不争气的小弟弟却偏偏受不了穴肉的绞杀,在二百多抽后不可遏止
地喷涌而出。

  只记得女人停止了扭动,身体仍在颤抖,迷离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幽怨,双手
紧按在自己的屁股上。

  只记得向女人说了声:「对不起!」,女人对自己安慰了一句,却无法记起
那是句怎样的话。

  「哥,遇到对手了!」

  梅笑推门而入,爬到床上,拨弄着林海垂头丧气的小弟弟。

  「大力水手,这会儿成了落汤鸡,平时对我那么凶,这会儿这么腼腆。哥,
不吹嘘了?这会儿知道女人的厉害了吧?」

  林海臊得恨不得有个地缝钻进去。

  「笑笑,别这样说,都怪妈不好。」

  「呵,刚春风一度,可就护起情郎来了。」梅笑不忘臊妈妈一句。

  「哥,别往心里去,千里马也有失蹄的时候。男人就是太虚荣,实际男女间
的战争哪一次最后的胜利者不是女人?还是老子是明白人,『天下之交也,牝恒
以静胜牡』,『玄牝之门,是谓天地之根,绵绵呵,其若存,用之不堇。』。」

  「哥,今天像个毛头小伙子,太心急了,妈妈的宝贝可是万里挑一的无毛馒
头屄,比那个杨海玲的可是漂亮多了,可惜哥像猪八戒吃人参果,没仔细欣赏品
味。来,妹妹让哥重振雄风。」

  梅笑说着,低下头伸出舌头在林海的龟头上舔起来。

  梅吟雪偷眼望去,梅笑卖力的吸吮着,啧啧有声,扭动着身子趴到了林海身
上,秘处压在林海的嘴上,晃动着雪白的屁股。林海如小狗舔盘子一般,把梅笑
淅淅沥沥的浪水都吸入口中。梅吟雪面红耳赤,赶快闭上眼睛,把垫在屁股下的
枕头摆了摆正。

  真不要脸,没羞耻,完全无视老娘的存在,在我面前就做这种羞人的事。一
点也不讲卫生,那上边还沾着精液和浪水。

  不对,不要脸的是我,是我这没羞耻的娘和女儿抢男人。精液还在花房中激
荡,我应该离开,不!不能离开!为了女儿的性福,我得帮助这男人重振雄风,
拾回自信,从刚才小海的神情看得出他很懊恼,很羞愧,我必须帮助他,男人就
得哪儿跌到哪儿爬起来。

  小海,其实你做的不差,只是你要求太高了。虽然时间短了点,虽说稍有些
遗憾,再有一秒钟,妈妈就要爆炸了,但你那粗壮的宝贝,刚劲的抽插,有力的
喷射,已经经让妈疯狂,让妈难忘。只是我们俩都太兴奋,妈有些紧张,有没有
感觉到妈全身一直在痉挛?这才留下了些许遗憾。

  这绝不是小海的真实实力,我知道他们小两口曾经彻夜的盘肠大战,笑笑说
那一夜他们春风五度,笑笑还说小海每次都要在一小时以上。我知道他有这样的
能力,第一次见到他时,从他的外形和面相我就看出来了。笑笑和小海确定关系
时,我曾笑着对笑笑说,你今后有福了。

  真不要脸,怎么净想这些?

  情欲的大门一旦打开,就像决开的堰塞湖。我真的控制不住自己。我早就知
道自己成了小海意淫的对象,小海是这么优秀的男人,健硕颀长的身材,英俊的
外表,幽默的谈吐,一颗宽容博爱的心,还有蒸蒸日上的事业,都是女孩子梦寐
以求的男人,我承认小海对我也很有吸引力,偶尔也有过不伦的念头。

  但无论如何我不能和女儿争夺男人,即使女儿再大度。笑笑这几夜天天死缠
烂磨,想尽办法让我接受,我知道女儿的一片孝心,虽然她以救自己为借口。但
我最终答应了女儿,只是为了救她。

  不曾想今夜我就躺倒了他们的床上,女儿的这种方式让我感动,但也有些不
顾老娘的面子,不知道老娘这样该有多尴尬?

  当女婿真的插进来,我感觉有点害怕,身体的敏感程度超出了我的想象,我
已经无法掌控自己,不知道今后会发展成什么样子。青哥,对不起,肉体上我已
经背叛了你,但感情上你一定要帮助我,别让那个男人占据了我的心房。我只为
救我们的女儿,所以我拒绝小海把舌头侵入口中,我一直用睡衣遮挡着胸膛。青
哥,你要帮我,我害怕自己会迷失。

  「笑笑,你是不是想了?」

  梅笑翻身下来,笑着说:「想,可我吃不下了。边上还有位大美女等着你安
慰呢?去吧,哪里跌到哪里爬起来。这会儿可别囫囵吞枣了。」

  扭头对梅吟雪道:「妈,让哥再孝敬你一次吧,也给个涨涨信心。」

  梅吟雪拿手捂住眼睛,羞羞答答的。

  梅笑在林海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快去吧,美女已经默许了,别让美女等急
了。」

  梅吟雪拿开手,望着林海,一副不情愿、无可奈何的神情,眼神中分明又透
着渴望。

  林海按捺住兴奋:「妈,我来了。」

  掀开被子,凑向梅吟雪的下体。

  果然是极品,白生生,红艳艳,恰似馒头一条线。这就是传说中的无毛馒头
屄!林海觉得自己不知道几世修来的福分,第一个念头就是一定要吃上一口。

  洞口布满露珠,但自己刚才射进去的那么多精液竟然一点也没流出来。

  「脏,别……」

  林海的唇覆了上来,梅吟雪感到一阵酥麻,那可恶的舌头更是撩拨着自己的
小红豆,接着又滑下去,企图撬开自己紧闭的宫门。

  「不脏,很香很香……」

  林海简短地应了一句,又忙着舌耕去了。

  梅吟雪只觉得淫水越来越多,充满了花房,开始如涓涓细流般的溢出,一会
儿就会把那些化开的精液带出去了,花心处是越来越痒了,屁股不由自主地向上
顶,让蜜穴更紧贴在林海的唇上。

  伸出小腿到林海的胯间,在鼓胀的阴囊,灼热坚硬的大宝贝间磨蹭着,梅吟
雪觉得自己快要融化了。

  「不要……我要……」

  梅笑笑道:「哥,快点进入主题吧,美人已经受不了了。」

  「喔……」男人舒爽地哼出声来。

  「嗯……」女人强自压抑,从鼻孔中奏出动人的音符。

  「妈,放松一些,人家说放开了,达到高潮,可以增加受孕的机会。」

  这一次激战了一个多小时,林海一点点找回信心,卖弄着自己的实力。

  梅吟雪一次次冲上快乐的巅峰,只觉得自己宛如汪洋中的一叶孤舟,一会儿
被巨浪抛下空中,一会儿又从浪尖跌落下来。

  可恶的女儿不知什么时候吧自己遮掩着胸部的胸衣扒开,高耸的圣母峰在男
人灼热的大手中变换着形状,可恶的女儿也不忘做帮凶,噙住自己一颗勃起的乳
头吸吮起来。梅吟雪只觉得有电流在四肢百骸乱窜,身体不住地痉挛,花心在颤
抖,子宫全部温润开放,象潮水中的海葵,温柔地祈求着他再进来,为她完结,
也热烈地保住它,使它不全然脱出。

  「不行了,给我吧……」

  梅吟雪扭动着,乞求着。

  林海感受到穴肉强大的压迫力,再也无法控制自己,大吼一声,把全身力气
集中在一处,猛烈地撞击数十下,终于酣畅淋漓地蓬发了。虽然是第三次射精,
似乎这一次更有力,量也更大。

  「青哥!青哥……」梅吟雪低声呼唤着,张口咬住了林海的肩头。

  狂风暴雨后春风和煦。下体依然紧密结合在一起,林海温柔地亲吻着、抚摸
着身下让自己如痴如狂的美艳岳母。

  最终,再强大的男人也抵御不了自然法则,林海的宝贝无可奈何地萎缩成了
柔弱的肉虫,恋恋不舍地滑落出来。

  梅吟雪突然使劲儿把林海从身上腿下去,呜呜咽咽抽泣起来。

  「妈,怎么了?是不是哥表现还是不及格?」

  「你们,你们……欺负我。」

  「妈,我们哪敢欺负您?」

  「你们……你们……叫妈难堪。」

  「妈,哥是孝敬你。已经成了哥的女人,有什么难堪的,该好好享受才是。
我还以为哥表现不好,原来是妈顾忌面子。妈,咱把面子放下,尽情享受做女人
的快乐。哥这么强,我们做他的女人多幸福。」

  梅吟雪正色道:「我是他的岳母,不是他女人,他的女人只有一个,就是梅
笑。妈不是一个随便的女人,你不明白妈的心,妈只是为了救你。」

  「小海,妈和你只有欲没有情,我不会为你动心的,你也不要想着偷走我的
心,我心里只有笑笑的父亲。我只是让你帮我生个孩子救笑笑。今天是妈不好,
不该来你们床上,让妈好没面子。」

  「妈,你这成了借种了,让我们的风流无敌大情圣情何以堪?」

  「笑笑,别打岔,听我继续说。以后只能到我床上做,做完后你要回到笑笑
床上。等我怀上孩子,我们的关系就结束。如果不同意,我们就到此为止。」

  林海不理解,这两次岳母的身体表现分明对自己动情了,可这会儿口气为什
么这么决绝,无奈地看了看梅笑。

  梅笑伸出舌头,做了个鬼脸:「妈是长辈,哥,咱就听妈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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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后事情比较多,看来是不能如期完成了,还有一章就结束了,我会挤时间
赶出来。欢迎排版,欢迎捉虫,先在此致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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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

  天不老,情难绝。心似双丝网,中有千千结。--《千秋岁宋·张先》

  果如梅笑所言,时间是一剂良药,虽然白天梅吟雪还极力保持着一份矜持,
但身体却是越来越敏感了,在床上也越来越投入了,高潮时喊叫的「青哥」也变
成了「哥」,不过在体位上还是不愿做过多的尝试,除了传统的男上女下,只多
了个认为是可以增加受孕机会的狗爬式。

  有了雨露滋润,梅吟雪愈发显得明艳照人,媚光四射,连梅笑都有些吃醋。

  沃土承接了良种,很快梅吟雪就有了身孕。就在梅笑自诩女诸葛,林海也洋
洋自得,以为已经俘获了美人的芳心,梅吟雪却和小两口摊牌,宣布关系到此为
止。

  林海未免有些沮丧,梅笑安慰道:「是你的早晚是你的。妈只是还不能完全
打开心结,一个女人阴道被你占领了,又为你怀了孩子,还怕心不属于你?」

  时间一天天过去,梅吟雪越来越散发着母性的光辉,妊娠反应倒不太剧烈,
脾气却变得容易焦躁,有时候还独自发呆。

  转眼三个多月过去了,很快就要春节了,梅吟雪越发觉得心里不安,再三犹
豫,最终决定去塔尔寺做个忏悔。天寒地冻,林海自是放心不下,坚持要求陪同
前往。

  驱车向西南二十多公里,便到了塔尔寺。塔尔寺大主持宗康活佛和林海都是
省政协委员,彼此都很熟悉,塔尔寺的医明经院是藏医学的传承者,林海和他们
也有不少交往。

  宗康活佛在大金瓦寺门口迎住了林海和梅吟雪。

  「林施主吉祥,今日怎么有闲暇光临敝寺?」

  活佛向左右介绍道:「这位林施主别看年纪轻轻,可是我们青海人民医院的
头把刀,是救死扶伤的活菩萨。」

  林海合什道:「活佛过奖了,我不过是想些办法从肉体上救人,活佛拯救的
可是人的灵魂。」

  「这位是林太太吧?都说林施主娶了青海最美的一朵花,真不是虚传。」

  林海和梅吟雪都微红了脸。

  「不是,这是我的岳母。」

  「岳母?怎么看也不到三十岁。」

  「哪里?都老太婆了,已经快五十的人了。」梅吟雪微笑着说。

  「我岳母是广济堂梅家,家传些养生驻颜的秘方。」

  「哦,广济堂梅家,原来如此。梅家几代都是敝寺的大檀越,过去生意可是
火得很,光青海的虫草三成都是经过广济堂的手出去的,还不说茶叶、盐巴、皮
毛的生意。」

  说话间,一行人已经到了殿内。

  「活佛,这一次来主要是内人不幸染上了白血病,母子连心,我妈她天天牵
挂,特意来为内人祈福,还要烦劳众上师唱诵经卷。」

  宗康活佛道:「吉人自有天相,夫人的病会好起来的,一会儿我和众位上师
同颂经卷,为夫人祈福。」

  梅吟雪从包里拿出一万元,交与宗康活佛:「活佛,这是点香火钱。」

  宗康活佛道:「女菩萨诚心礼佛,可敬可佩,不过敝寺发起了一个捐助项目
专为治疗高原地区百姓眼疾,不如把这善款用到这里,更能体现施主的善念。」

  梅吟雪道:「这点是我礼佛之心,那个项目我也有耳闻,足见佛祖慈悲,众
上师善念,我也为此特别准备了点善款,虽然不多,也略表存心。」说着,又从
包中拿出五万元现金。

  活佛间如此说,让左右收了钱,又给梅吟雪出具了五万元的捐款收据,接下
来便开始做起法事。众喇嘛盘膝正襟危坐,一对筒钦呜呜鸣响,声震四野,接着
法铃清脆,木鱼高亢,众喇嘛微闭双目,念念有词。梅吟雪跪在佛祖像前,心中
默念、叩首,叩首、默念。

  诵经完毕,梅吟雪见活佛身边桌上放着签筒,心中一动,宗康活佛早看出梅
吟雪的心思,拿起签筒摇了摇,递到梅吟雪的面前。

  梅吟雪抽了一支,看了看,递给林海。

  只见签语是:知者不惑,仁者不忧,勇者不惧。

  林海递给宗康活佛,道:「大师给解解看,签语上怎么写着论语的句子?」

  活佛道:「上上签啊,不惑不忧不惧,明指不用担心什么。签语上既有佛家
的偈语,也有诗词或其他经典语录。中国儒释道三家,虽然修行法门不同,说法
不一,其实追求的目标都是相同的,都是希望大众过上安定幸福,没有烦恼的生
活。」

  「孔子说仁者爱人,佛祖普度众生,先贤们都拥有大慈悲,大爱心,悲天悯
人,才有此大胸怀,大追求。林施主和女菩萨都是智者、仁者、勇者,生活中一
点小的波折肯定很快就会克服。」

  林海和梅吟雪同声道:「谢过活佛。」

  梅吟雪道:「有活佛指点迷津,没什么好担心的了。」

  中午,活佛招待梅吟雪和林海一顿素斋,席间,活佛谈起梅家昔日的辉煌,
也为梅吟雪父亲在文革中的不幸遭遇唏嘘。

  「虽然父亲也收了不少委屈,但他一直没有后悔,没有埋怨过。父亲说,财
产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献给国家,为大众谋福利,也算财尽其用。八
四年国家落实政策退还部分财产,我别的都没要,就要了广济堂,一来为立身养
命之本,二来药店有救死扶伤之效,也可以了了自己身为女子,虽不能济世,但
可救人的心愿。」

  「女菩萨有慈悲心肠,广济堂在女菩萨手中肯定会发扬光大。」

  「说不上什么发扬光大,身为女子,但愿能守好这份祖业就行了,其他不敢
说,只追求『遵肘后,辨地产,炮制虽繁,必不敢省人工;品味虽贵,必不敢减
物力』,货真价实,童叟无欺。」

  「这就是了,老实做人,踏实做事,才能基业长久。女子未必不如男子,想
当年的武则天又有几个男人能及?」

  「但武则天后世可是被认为成背德乱伦,秽乱宫廷,淫荡的女人。」

  「那不过是后世一些卫道士、理学家的成见,无非是说武则天先做了父亲的
才人,又做了儿子的皇后,当时也尽人皆知,除了被政敌拿出来谩骂,下至普通
百姓,上至达官贵人,当时人们并没有觉得有多大逆不道。」

  「至于后来养男宠,一是彰显皇帝之威,二是也为了生理的需要,男皇帝可
以三宫六院,女皇帝养个把男宠也没什么,当时人们也都认为天经地义,可见大
唐时并没那么多条条框框,唐玄宗把儿媳妇夺过来,还不是成了千古爱情绝唱?
只是到了后世,理学家把礼教搞得僵化,成了对人性的束缚。」

  「须知这乱伦的说法是人们为了后代健康而提出的,那些没有血缘关系的,
辈分上虽然乱了,但人家真心相属,为什么要强用乱伦的罪名把人家拆开?过去
游牧民族有『妻后母、报寡嫂』的习俗,汉人觉得是背德乱俗,但是游牧民族觉
得很自然,这不过是不同的文化,不同的习俗,不同的道德观念,说不上谁是谁
非。」

  「可以说没有武则天对士族阶级的打击,大力提拔出身于下层的士人,也就
不会有后来的开元盛世。」

  梅吟雪默然。

  林海借口道:「活佛说的是,一个人主要看他为别人做了多少事情,政治家
们要看他为国家民族做了多少好事,普通百姓则要看如何对待亲人,如何对待身
边的人。不管是佛家的善还是儒家的仁,只要大家用爱心待人,就无愧此生。」

  「林施主虽非修行之人,却深得佛理。佛祖说,万物皆有佛性,诸恶莫作,
众善奉行,便得佛法大意。」

  下午,林海和梅吟雪驱车往回赶,刚进入西宁市区,梅吟雪提出有一些不舒
服,要到宾馆休息一下。

  到了前台,梅吟雪抢到前边,只要了一个房间。

  进入房间,关了门,脱去外罩,梅吟雪把包和宗康活佛赠送的欢喜佛放在桌
上,转身紧紧抱住林海,粉拳在林海肩头擂动,呜咽着说:「早知如此绊人心,
何如当初莫相识。为什么?为什么让我遇上你?」

  发疯也似的亲吻,几乎喘不过气来,近乎撕扯地脱光了衣服,梅吟雪把林海
推到在床上,腾身而上把林海那傲人的男根吞入泥泞的甬道中。

  宛如正在征服烈马的旗手,梅吟雪借着床垫的弹力,在林海身上自由地驰骋
颠簸,三个多月的压抑,三个多月的渴望,一下子爆发出来,化作用之不竭的动
力。

  快速有力地起落了二百多下,梅吟雪忽然停了下来,翻身下床,跑浴室拿了
两条浴巾,叠在一起,塞在林海屁股底下,又一次跨坐上去,尽情地耸动起来。

  林海捉住了梅吟雪高耸坚挺的圣母峰,揉捏着,脸上一直充满着笑意,有幸
福,也有惊讶。

  「笑什么?闭上眼!」梅吟雪抓起枕巾,盖在林海的脸上。

  「噢……怎么这么快!」

  梅吟雪停止了耸动,少停片刻,又开始如筛糠板旋动起雪白的丰臀,林海阵
阵舒爽,深吸口气,咬了咬嘴唇,才止住喷发的冲动。

  「噢……受不了,不管了,出来就出来吧……」

  梅吟雪又重新提臀耸动起来,堪堪十几个起落,猛抬起屁股,把林海的大鸡
巴吐了出来,接着「哗」的一声响,淫水如箭喷出,击打在林海的小腹上。

  林海扯开枕巾,激动地望着这美艳的妇人,以前在成人片中才看到的潮吹现
象,居然让他在现实中遇到了。林海一把把女人抱在怀中。

  梅吟雪趴在女婿身上,喘着粗气,又羞又嗔道:「坏蛋,都是你,让人家出
丑……」

  林海手搭在岳母的屁股上摩挲着:「妈,真好!真好!你太棒了!」

  「别叫我妈,叫我雪儿!」

  林海兴奋得差点要跳起来,他知道这意味着岳母终于完全接纳了自己。

  紧搂住梅吟雪,在那张有着绝世容颜的俏脸上嗅着吻着,嘴里呼唤着:「雪
儿!雪儿!你知道有多好,这是我第一次亲身感受潮吹。」

  「什么潮吹?」

  「就是你刚才水儿往外喷射。」

  梅吟雪红了脸:「别说,羞死人啦!我也不知怎么了,就控制不住。」

  「控制不住就对了,雪儿!也不要控制,这是女人极度高潮的象征,据说极
少的女人才会有潮吹。」

  「笑笑没有吗?」

  「没有,要是人人都有就不稀罕了。说真的,在床上笑笑没你好。」

  「真的……不许你这样说,笑笑才是你的女人。」

  「妈!不……雪儿!你也是我的女人。」

  「我不是,妈……雪儿只是你的淫妇,只是哥的小淫妇。」

  「嗯!女人……妈……小淫妇,不管什么,在我心中你和笑笑的分量是一样
的。」

  梅吟雪抱着林海的头,伸出舌头在女婿脸上舔弄着:「不行,你要爱笑笑更
多些,心里留个角落给雪儿就行了。」

  「妈,我在你心里是什么位置?我知道你还一直想着岳父。」

  梅吟雪攥起拳头,在林海胸膛上捶打着:「为什么这会儿你要提别人呢?你
这坏蛋,不光偷了我的身子,还偷走了我的心。笑笑她爸我永远忘不了,也不会
忘记,毕竟那是一段经历,一段刻骨铭心的经历,但时间久了,我虽然还会想起
他,但只占我心里的一小部分,你知道吗?小海,妈心里现在装的都是你。」

  「妈,可别冤枉好人,我可没偷你。」林海做出一副很委屈的样子。

  「好,不是你偷我,是我偷了你,妈是个坏女人,偷了女儿的男人。」梅吟
雪嬉笑着,心里有种莫名的刺激。

  林海调笑道:「妈,你没有偷我,我也没偷你,我们俩是郎情妾意,勾搭成
奸。」

  「去你的,什么勾搭成奸,难听死了。」

  「妈,雪儿,我想问你,怎么忽然就想通了,放开了?」

  「听了活佛一席话,我彻底想通了。还是笑笑说的对,女人韶华易逝,红颜
已老,应该珍惜着刹那的芳华。自从被你占了身子,我就知道自己已经堕进深渊
不能自拔了。与其我也痛苦,你和笑笑也烦恼,还不如彻底放纵自己,我重新找
回做女人的快乐,你和笑笑也可以安心了。」

  手指在林海的额头上捣了一下,说道:「只是便宜了你这个坏蛋,我们母女
俩……母女俩都跟你……」

  林海呵呵地傻笑。

  「妈,我想亲亲你!」

  「亲呗!」

  梅吟雪把红嘟嘟的嘴唇凑了上来。

  「我要亲你那里!」

  「那里脏,我去洗洗。」

  「不洗,我的雪儿浑身没一处不是香的!」

  梅吟雪平躺在床上,支起双腿,把那美妙无比光洁无毛丰满艳丽的阴户呈现
在林海眼前。

  「造物主居然创造出这么绝妙的物什。」林海暗自赞叹。仔细地端详,似乎
想把每一点细微之处,都印在脑海;温柔地抚摸,如同把玩一件价值连城的羊脂
玉。最终还是猴急地把嘴唇覆盖上去,伸出舌头舔弄上端那颗殷红挺立的红豆,
舔弄湿淋淋滑腻腻的一线天。

  林海的动作很轻很温柔,如同羽毛在阴户上拨弄。梅吟雪浑身如遭电击,花
心处痒痒的,麻酥酥的,美妙的声符从鼻孔哼出来,身子不住地扭动,屁股一个
劲往上挺,把肥嘟嘟的阴户送到林海的嘴边。

  林海还不忘抽出空儿来赞叹:「真好!真美!太漂亮太完美了!」

  「不好,都说白虎会给家人带来不幸,我半岁就失去了母亲,父亲又在文革
中受了不少罪,现在笑笑又得上这个病,是不是都因为我是白虎?会不会对你也
有影响?」

  「妈,你也信这个?那是胡说八道,没有一点道理。白虎很稀少,看起来又
漂亮,说不定是人们嫉妒才编出来这一套说辞。妈,白虎已经是千里挑一,馒头
屄更是万里挑一,像你这样集白虎和馒头屄于一身的,全国也不知能找出几个?
这样美的东西,闲置着多可惜。我真是几世修来的福气,让我遇上这么美妙的宝
贝。」

  「去你的,你个小坏蛋,闲置着可惜,便宜了你这小坏蛋就物尽其用了?」

  林海也不答话,又低下头下起功夫。

  梅吟雪「噢噢喔喔」地欢叫着。

  「小海,小海,哥,让我也亲亲你。」

  林海一阵激动,本来已经坚硬如铁的大鸡巴闻言又跳动了起来,趴到岳母那
丰腴细腻的娇躯上,和梅吟雪做成了69式。

  生涩的技术,笨拙的动作,林海知道这是身下这个美艳的女人第一次为男人
口交,虽然牙齿时不时把敏感的龟头碰得生疼,林海还是感到莫大的满足,也更
加卖力地用舌尖撬开紧闭的宫门。

  「不成……又要出来了……快……我要……我要……」梅吟雪蛇一般地扭动
着,哼叫着。

  一股热流喷涌而出,林海张大嘴噙住梅吟雪的阴门,如饮仙露般把岳母的淫
水全部吞进肚中。

  梅吟雪再也忍不住了,不知哪来的力气,一翻身把林海压在身下,跨坐到女
婿的胯间,把火热滚烫的大鸡巴纳入穴中。

  房间里春风激荡,战火再起。

  连续三个多小时,两人变换着姿势,不停地做爱。梅吟雪泄了六次,林海也
三度在销魂窟中爆发,如果不是梅吟雪身子有些酥软,如果不是考虑对胎儿的影
响,只怕两人还舍不得离开。

  回到家里,梅笑看到两人略显疲惫的神态,会心地笑了,晚间更是发现了林
海背上的抓痕。笑着问林海:「怎么就从了呢?」

  「佛法无边。」林海乐滋滋地回答。


                (六)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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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段时间一方面事情比较多,一方面胳膊有点疼,一直没接着写,今天抽了
点时间,本想完成了,结果未能如愿,只写了大约一半,先将就着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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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汝爱我心。我怜汝色。以是因缘。经百千劫。--《楞严经》

  觉醒会焕发出难以置信的力量,久旷的妇人比初识肉味的少女更容易沉溺于
性爱。夕阳更知道时光的宝贵,所以倾其所有把天空渲染得五彩斑斓,也许是为
了弥补逝去的芳华,也许是想要紧紧抓住这迟来的绚烂,梅吟雪放下矜持,拼命
放纵自己,有一次和林海正爱到深处,女儿悄悄爬上了床,母亲也没恼怒,而是
大度接纳了。

  媚骨天生,梅吟雪在性爱上展现了惊人的领悟力和想象力,饥渴地从林海那
里,从A片上汲取营养,高贵、优雅、妩媚、风骚,还有孕妇特有的骄傲完美地
集中在梅吟雪身上,不单林海为之神魂颠倒,连同为女儿身的梅笑也为之惊羡,
为之醉倒,甚至有些酸酸的。

  母女俩也常常拿着对方开涮。

  「妈,要是你加入AV,那北条麻妃就得靠边站了,AV届第一熟女非你莫
属。」

  「呸!我只听说过有个叫梅笑的拍过不少片子。你说说,模样长那么好,家
境又不错,为啥要可怜兮兮的,去拍那种片子?唉!」

  梅吟雪看美咲的片子时就常常感叹,这会儿拿女儿开涮也不忘了一声叹息。

  过了元宵节,传统上算是过完了年。年味还未完全散去,梅吟雪已经开始感
到几分惆怅。林海也看到了岳母抚摸着肚子,脸上现出焦虑的神情,知道岳母的
担心,其实林海早就有了个想法,晚上和母女俩商量了一下,第二天去找到了院
长,说准备送梅笑到上海治病,请了两个月假。院长并未立即答复,说要商量一
下,让第二天下午等答复。

  第二天下午,院长把林海叫到办公室。

  「我们几个商量了一下,这里虽说离不开你,但也不能耽误了给梅笑治病,
两个月的假不够吧?」

  「我知道这里也需要我,我想先过去安置一下就回来,等做手术时再请假过
去。」

  「工作重要,梅笑治病更重要。工作上除非难度特别大的手术,别人还能顶
一顶,治病的事可是耽误不得。今年有一个到复旦医学院进修的机会,我们决定
让你去,这样给没笑治病学习两不误。」

  「谢谢院长!太感谢了,领导们为我考虑这么周到。」

  「小林,上海是你的故乡,那边不少你的亲朋好友和同学,我们希望你不要
忘了青海这片土地,这里更需要你。我提前给你透露个消息,年底班子调整,厅
里希望提拔年轻专家进班子。」

  「谢谢院长!院长放心,当初我离开上海到西宁来,就是觉得在这里能发挥
出更大的作用。我没什么宏伟的抱负,多挽救一个生命就是对我最大的奖励。」

  复旦医学院是林海的母校,有了同学和老师们的帮忙,梅笑很顺利地安排住
进了华山医院,梅吟雪临时住在学校招待所里,林海这些日子成了大忙人,既要
应酬同学们的接风洗尘,又要忙着整理房子。

  三周后,房子收拾好了,林海接梅吟雪回家去住。

  「妈,还习惯上海吧?这里的气候和饮食都和西宁差别很大。」

  「习惯。别忘了我母亲是江南人,我对这边有种天生的亲切感。」

  梅吟雪的母亲是苏州望族家的小姐,她爷爷当年日本人来的时候做过维持会
长,实际上搭救过不少国共两党的抗日志士,还常为苏北的新四军弄到些当时急
缺的药品。这位大小姐可不像大多的江南女子那样婉约淑静,从小都喜欢到外边
疯跑,崇拜的是霍去病、班超这等人物。本来准备好步两个哥哥的后尘去美国读
书,但由于时局的变迁,五十年代到了北大读书,在这里遇上了梅吟雪的父亲。

  虽然有不少江南的世家子弟追求这个才貌双全的,但没有一个能入梅吟雪母
亲的法眼,她总觉得这些男孩子过于纤弱,有些脂粉气。而梅吟雪的父亲长得威
猛高大,见识不凡,身上更有一种豪气,在他的努力追求下,终于抱得美人归。

  「外婆真是非凡的女子,即使到现在,内地人还大多认为青海是苦寒之地,
怕去了受不了。」

  「是啊,你外婆外公都是非比寻常的人,可惜生不逢时。」

  「那是一段颠倒黑白,不分是非的时代,是国家和民族的创伤。太姥爷可是
为大军解放青海立下大功的,外婆她们家也是为革命做过贡献的,那时候怎么就
不讲这个了?」

  「那时候亲不亲,阶级分,谁给你讲的这个。我爷爷为解放青海做的贡献再
大,也抵不上我们梅家世代羌族大土司的身份,妈妈她爷爷更不用说,是做过伪
职的,谁管你真正做过什么。」

  「更不用说父亲生性耿直,反右的时候中了引蛇出洞的招。不过父亲直到最
后,也没为经历的坎坷抱怨过,只有两件事让他遗憾,一个是觉得没照顾好我母
亲,母亲是因为跟着他受苦才导致早亡;一个是一生蹉跎,年轻时候的抱负梦想
都化成浮云。」

  很快,林海开着从同学那里借来的车子到了家。

  这是一套四室两厅的房子。

  「这是我父亲留下的房子。现在看起来装修有点过时,我也没重新装修,住
外边总是不方便,简单收拾一下,早点回家里住。好在当年装修时比较用心,材
料都很好。」

  「挺好!有点怀旧的味道。人总是会怀旧的,越上年纪,越容易回想起过去
的时光。」

  梅吟雪站在客厅四处打量着。房子装修显得有些年头了,但还是处处显示着
海派的精致典雅,墙上的壁纸是新贴的,客厅里挂着谢稚柳的一副字、一副荷花
图、一副江南山水,还有一副达利的油画,猛一看有些突兀,细细品味,却觉得
非常和谐:「这些字画是我外公的收藏,被外公视作命根子,外公去世时留给了
父亲。」

  「你外公是科学家,艺术情趣也这么高雅。」

  「哈哈,外公有句广为传诵的名言,『艺术是科学的情人,他们的共同追求
就是美。』走,去看看咱们的房间。」

  「去你的,我要自己一个房间。」

  「你一个人睡,我不是放心不下嘛。」

  「有啥好担心的?这三个礼拜我一个人住宾馆不也没什么嘛。」

  「好雪儿,是在怪为夫了。这段时间我不是天天应酬嘛,这么多同学朋友,
大家都好久没见面了。我也想晚上到宾馆陪你,怕被人撞见了,影响不好。」

  「谁是你的雪,我是你妈。你也有怕的时候?我怎么只知道你色胆包天?」

  梅吟雪凑到林海身上嗅了嗅,抽抽鼻子道:「怎么有女人的味道?」

  「哪里有啊!有也是雪儿的味道!」

  梅吟雪乜着眼:「这些天喝完酒就没有出去娱乐娱乐?都说上海滩是花花世
界,小姐个个如花似玉。男人嘛,都意志薄弱,有时候把持不住也是难免的。给
妈说说,有没有失足?给妈说说,妈不怪你。」

  林海腆着笑:「失足没有,失身倒有过一次。」

  梅吟雪眼睛睁得大大的,盯着林海。

  「前天晚上,让他们给我灌醉了,喝到了最后,一扎啤酒有一大半都浇在身
上,后来发现连内裤都湿了。你说这是不是湿身?」

  「说真的,妈,酒后同学们也有邀请去夜总会,都被我拒绝了,也就和大家
一起去钱柜唱唱歌,我觉得不要说干坏事,就是去了那种地方就是对不起你和笑
笑。有的同学拿我开涮,你们别把林海给带坏了啊,人家可是边疆来的,民风纯
朴,哪像你们这样腐朽堕落。还有说,才不是,人家林海守着仙女一样的老婆,
夜总会那些脂粉女子还不污了人家的眼?」

  「还有一起来的那个是你的小姨子?比你老婆还漂亮,是不是有一腿?」

  梅吟雪半嗔半喜:「什么时候学的油嘴滑舌?你没告诉他们我是你岳母?」

  「费了好多口舌才跟他们解释清楚,你不知道他们有多吃惊?我心里那个得
意啊,可不是一腿,是天天都有一腿。」

  梅吟雪顿了顿足,伸手就要揪林海的耳朵,刚好到了卧室的门口,林海推开
门,顺势把梅吟雪拥入怀中,伸脚把房门关上了,两人忘情地激吻在一起,连梅
吟雪的包都掉落在地板上也不自知。

  良久,梅吟雪推开林海,手无巧不巧地碰到了林海胯下的隆起。

  「让人家快喘不过气了,坏蛋,天天不操好心。」

  「不能说天天,要说日日。雪儿,是不是想了?」

  「流氓。人家才没想。」

  「真的没想,只怕上下口不一,让我摸摸下边这张嘴怎么说?」

  「大流氓,大坏蛋!你不想人家,人家也不想你这个坏蛋,要想也是想小弟
弟。」

  梅吟雪一边躲闪,一边伸手拉开了林海牛仔裤的拉链,五指合拢,隔着内裤
捏住了林海的勃起。

  「哈哈,小弟弟还不是听我的。」

  「听谁的还真不好说,我来问问弟弟。」

  梅吟雪蹲下身子,把林海的内裤向下一扒,狰狞的龟头「嘭」地一下弹在梅
吟雪的嘴角。

  「弟弟,你也学会闹人了?我问你,是不是听姐姐的话?」

  「哦,点头了,那就是说『是』了!我再问你,是不是不听那个坏蛋的?」

  梅吟雪说着,抬头乜了林海一眼,旋即用红唇轻轻碰了一下龟头。

  「哦,又说『是』,真乖!姐姐一会儿给你蜜糖吃啊。弟弟!知道姐姐多想
你,还有小妹妹更想你,小妹妹已经三周不知肉味了。整天跟着坏蛋在外边跑,
也不知道来看看姐姐,还有……妹妹,姐姐把你咬下来,让你天天陪着姐姐。」

  说完,张口深深含住了林海坚硬滚烫的大鸡巴。

  「小妖精,要迷死人!我肏!我肏!哥要插进你喉咙里,把你喉咙插穿!」

  林海按住梅吟雪的后脑勺,耸动起来。

  「咳咳!要呛死我了!男人真是粗鲁!」

  梅吟雪一把推开了林海。

  「对不起,我太兴奋了。谁让我的雪儿越来越会诱惑男人了。」

  「胡说,雪儿才不会诱惑男人,雪儿只会诱惑哥。」

  林海把梅吟雪拥入怀中,一手摸索着梅吟雪的腰带:「雪儿,我要!我要肏
你!肏雪儿的屄!」

  最后一个字林海说的很重。

  「哥!雪儿也要!雪儿要让哥肏!让哥肏雪儿的……屄!」

  梅吟雪星眸微闭,俏脸绯红,撕扯着林海的扣子,声音却一点点低下来,最
后几个字竟声若蚊蚋。

  衣服散落了一地,两具滚烫的胴体缠在一起,在床上翻滚着。

  「老婆,想死我了!」

  「别叫我老婆,你老婆还在医院里!」

  「不是老婆,是小老婆嘛。」

  「不是,人家年纪大,要是也是大老婆!哎呀,怎么窗帘也没拉上,快!」

  梅吟雪双手捂着眼睛,催促着林海。

  「没关系,外边看不到的!」

  「看得见,看得见!羞死人了!快去!」

  林海起身拉上窗帘,打开灯。

  「别开灯?」

  「我要好好看看我的雪儿!」

  梅吟雪扯过枕巾盖在脸上。

  「有啥好看的?又不是没见过,这几个月还没看烦?肚子大起来了,腰也粗
了,不好看了。」

  「好的风景,春夏秋冬各有颜色,阴晴雨雪各有味道。雪儿的身子哥啥时候
看都喜欢。」

  灯光洒在妇人身上,散发出一种温润柔和的光辉,小腹微微有些隆起,奶子
更加丰满挺拔,乳晕也大了些,颜色深了些,迷人的三角地带也显得愈加肥腴饱
满,依然粉红紧闭的宫门泛着水渍。

  林海喉咙发干,咕噜咽了口唾沫,分开梅吟雪修长的玉腿,低头吻了下去。

  「别!让我先去洗洗!」

  「不洗!不洗!这味道多好!等做完再去洗!」

  林海在那颗殷红的相思豆上吻了一会儿,又像小狗吃食一样在梅吟雪光洁无
毛的阴阜上舔得啧啧有声,接下来用舌头撬开紧闭的朱门,拢起舌头,深入进去
搅动。

  梅吟雪在身下像蛇一样扭动着,屁股向上顶着,一只脚伸到林海的胯下,柔
细的脚趾在林海的卵蛋上、玉柱上轻抚着,嘴里哼哼唧唧地吟唱着。

  「唔……噢……深点,再深点!喔……好难受……舒服……」

  淫水从花溪深处不住地涌出,梅吟雪的屁股底下已经湿了一小片。

  「哎哟,不行了,要泄了……怎么这么快,快!快起来,一会该出来了。」

  梅吟雪扭动得更剧烈了,双腿架在林海的肩上,一对玉足在空中乱蹬,屁股
向上耸动得更勤了。

  林海也加大了力度,舌头在梅吟雪的宝穴中进进出出,手指揉捏着阴门顶端
的那颗相思豆。

  「噢……」

  梅吟雪向上猛一躬身,屁股悬了起来,一股热流喷涌而出,打了林海一脸。

  屁股落下,梅吟雪胸部急剧起伏,两腿软绵绵地耷拉下来,穴中的淫水还在
阵阵向外喷射,林海张大嘴,迎接这来自心爱女人蜜穴中的甘露。

  流水渐渐缓了下来,变成了淅淅沥沥的雨滴,盖在脸上的枕巾不知什么时候
已经落在一边,梅吟雪迷离着双眼,伸手拉了一下林海。

  林海趴到梅吟雪的娇躯上,梅吟雪一手抚摸着林海的背,一手捻着林海的乳
头,香舌舒卷,舔食着林海脸上的水珠。

  林海揉搓着岳母高耸的圣母峰,坚挺火热的巨蟒在梅吟雪的胯间探头探脑,
戳戳顶顶。

  梅吟雪耸动肥美的玉臀迎合着,「嘤咛」一声,被林海戳中了相思豆,一阵
酸麻。

  梅吟雪媚眼如丝,眤声呼唤着:「我要!我要!快点!」

  「什么?没听清?」

  「坏死了!哥,快进来……把大鸡巴插进来,肏雪儿的屄!」

  梅吟雪已经急了,哭求着,伸手抓住林海的大鸡巴,引向自己的美穴。

  林海本想再逗逗丈母娘,但却抵挡宝穴深处隐隐传来的吸力,耸臀把大鸡巴
插了进去。

  「喔……」

  「噢……」

  滑腻、温暖、柔细、紧致。

  坚硬、滚烫、粗壮、饱胀。

  两人魂儿都飘起来了,骨头都是稣的。

  半个钟头,仅仅半个钟头的时间,林海已经一泄如注了,期间梅吟雪又泄了
两次身。

  半个钟头对林海来说绝对算是比较逊色的战绩,但这一次质量却如此地高,
堪称一场痛快淋漓的交媾。

  「妈,这次是不是快了点?」

  林海依然不肯退出,细细品味着岳母花心的颤动,享受着甬道的挤压,一双
手在岳母的身上不住抚摸着。

  「妈已经美得差点死过去了,憋得太久了,就会快点。这样更好,每次都两
个小时甚至更多,妈这把老骨头也受不了。」

  林海一点点在软化、收缩,梅吟雪推了推林海。

  「下来吧,一会儿该流出来了。别把孩子给压坏了。」

  林海抽了些纸巾,递到梅吟雪手中。

  「这会儿想起孩子了,刚才是谁大喊大叫的,使劲儿!快点!插深点!肏死
我吧!」

  梅吟雪接过纸巾捂在洞口。

  「你坏啊!人家还不是让你给弄的忘乎所以了。你这男人应该冷静点,可刚
才像狂风骤雨,恨不得把人家给插穿了。」

  「碰到你这又骚又浪,妖媚入骨的女人,能冷静还是男人吗?浑身都要爆炸
了,我都恨不得整个身子都钻进去。」

  「嘻嘻,整个身子都钻进去,那不成了我儿子了?」梅吟雪说完,耳根不禁
有些发烫。

  「儿子就儿子,反正我不是管你叫妈嘛。妈,儿子肏得好不好?」

  「好,好!我这个儿子最会肏妈了。咦!再给我点纸,怎么射这么多,又要
流出来了,看来这些天还真没干坏事。」

  「我不是说过,不会对不起你和笑笑的。」

  「嗯,我信,你可永远不要做出对不起我们母女的事。」

  「妈,你就一百二十个放心,我今生今世不会对不起你和笑笑的。」

  「不光今生今世,还要来生来世,永生永世。」

  「嗯,永生永世,下辈子我还娶你们母女俩。」

  「才不要,莫不成我们母女上了你的贼船就再也下不来了?连下辈子还要搭
进去。」

  「哎呀,又要流出来了。」

  「嘿嘿!这就叫下流无耻。」

  林海嘻嘻坏笑着,梅吟雪要揪林海的耳朵,林海早躲开了,一骨碌坐起来。

  「走咱们去洗洗吧?」

  「嗯!」

  「走啊!」林海站起来,却看梅吟雪依然躺着没动。

  「动不了了,抱我过去吧!」梅吟雪娇声道。

  林海伸手抱起梅吟雪,梅吟雪环抱住林海的脖子,身子一纵,双腿盘子林海
腰间,不成想夹在两腿间的纸团掉落,「啵」的一声,一团阳精和淫水的混合物
流了出来,落在林海的小腹上。

  「不好!」

  梅吟雪刚开口叫出声,却见林海稍作下蹲,双手掏过梅吟雪的大腿,捧住两
片圆润白嫩的屁股,身子一耸,把玉茎纳入宝蛤中。

  「让我来把她塞上。」

  林海抱着梅吟雪,一步一耸,慢慢悠悠走进了浴室。

  (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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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想一口气写完再发出来,这章内容还真有点多,近期肩周炎越来越厉害,
胳膊疼每天不能码字太多。

  剩下的争取节前完成。写出来的部分先贴出来,以答谢狼友们的鼓励支持,
也给狼友们一个念想。

  您的支持,我创作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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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浴室中水汽氤氲,花洒下一对男女纠缠在一起,弥漫的雾气,微黄的灯光,
狭小的空间,暖暖的细流,这些催情的元素综合在一起,让本已深陷情天欲海的
男女更是情欲贲张。梅吟雪娇喘闷哼,时而引颈高吭,发出野猫叫春似的呜鸣;

  林海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涌向下体,坚硬的男根几欲爆裂,如刚出炉膛的铁
块,急需放进池子中淬火。

  林海推转梅吟雪的身子,便要从背后插入,却被梅吟雪挣开了。

  「别在这里,你去床上等我吧!」

  「可是你看他,已经等不及了。」林海卖弄地抖了抖大鸡巴。

  梅吟雪纤纤玉指弹了一下女婿的龟头:「乖,去吧!忍一会儿,妈把头发吹
干就过去,等会儿妈会给你个惊喜!对了,把我的包包拿过来。」

  林海悻悻地走进卧室,找了条大浴巾铺在湿了一半的床单上,躺上去,闭着
眼,五指在大鸡巴上轻拢慢捻,焦急地等待着娇媚的岳母。

  「等着急了吧?」

  软玉温香欺身而上,室内飘来一丝菊花的清香,梅吟雪笑盈盈地把俏脸凑过
来。

  林海拥住梅吟雪,把如酥的娇躯覆盖在自己身上。

  「再不来,就要自焚了。女人啊,就是能磨叽。」

  梅吟雪抚摸着林海的脸颊:「乖,别生气!人家不是磨叽,人家是在为你做
准备。」

  「我看看准备的什么节目?」

  「马上你就知道了。妈问你,你们男人是不是都有处女情结?」

  林海怔了一下,道:「应该都会有些吧?」

  「那妈没把处女给你,是不是有点遗憾?」

  林海哈哈一笑:「真是傻瓜!你要把处女给我,那我怎么遇见笑笑呢?其实
最重要的是两颗心在一起。」

  「妈总觉得欠着你。妈身上还有一个地方没有开垦过,你那次想要,妈思想
还没准备好,妈现在想通了,笑笑能做,妈也能做。刚才妈在浴室灌了肠,油也
涂过了。」

  林海激动万分,紧紧的搂住梅吟雪,一阵狂吻,恨不得把梅吟雪给揉碎了。
其实对于肛交,林海虽不排斥,但也没有特别的嗜好,和梅笑也只是偶尔调剂一
下,林海觉得肛交只是为了满足男人的征服感和占有欲,更多的是来自心理的刺
激,难以达到正常性交那样心灵和肉体共振的极度快感。

  但对于梅吟雪的意外奉献,林海还是无法抑制内心的兴奋和感动,他知道美
艳的岳母绝不是为了寻求刺激,而是对自己全身心的献出,这是一种无法用文字
表达的爱,爱的那么彻底,那么纯真,爱的毫无保留。

  梅吟雪跪在床上,摇晃着雪白丰满的大屁股,操着昆曲的腔调:「官人,奴
家陪你唱曲后庭花,来来来,采了奴家的菊花吧!」

  褐色的菊花微微泛红,泛着油光,雪白的肥臀抖起波浪。林海抱住梅吟雪的
屁股,亲吻舔弄,舌头由外及内,最后落在了菊花台上,这里的菊花清香更加浓
了。

  「真是好菊花,还飘着香味。」

  「哪里会有什么香味啊。不是你们都叫她菊花嘛,我就洒了些菊花精油在上
边。」

  林海在菊花上卖弄着舌功,双手不停地在梅吟雪身上游走,乳房,美臀,阴
核,桃源圣地,都是林海的重点袭扰对象,一会儿工夫,梅吟雪便娇喘连连,蜜
汁四溢了。

  「快给我!要!」

  梅吟雪呻吟着发出了邀请。

  林海龟头刚碰到股沟,忽然想起件事来,起身跳下床。

  「你……干什么呀?」

  不一会儿,梅吟雪回头看到林海支起了三脚架,摆好摄像机。

  「又要录啊!真变态。」

  「你不觉得这特别有纪念意义吗?」

  「可别不小心弄个艳照门什么的。」

  梅吟雪像小狗乞怜般晃动着屁股,嘻嘻笑着。

  「我们又不想出名,怎么会弄出艳照门?」

  林海在梅吟雪的玉门处掬了把蜜汁,涂在梅吟雪的菊门,中指插进去,感觉
里面油腻光滑,这才把龟头顶在了菊门上。

  「哥,轻一点。只要菊花残,莫要满腚伤。」

  林海龟头刚一陷入,正待往里推进,却见梅吟雪一哆嗦,腿一软,身子塌了
下去,旋即又支起身子,撅起屁股。

  「我还是有点紧张,你的那么大,可要轻一点。」

  「妈,你要是没准备好,咱就还是走正门吧?」

  「不,做什么事第一次都不容易,我下了决心的事,决不会半途而废。」

  「妈,放松些,笑笑能行,你也能行。」

  林海按住了梅吟雪双胯,先把大鸡巴在蜜穴中捅了几下,浸泡得像淋了油似
的,然后对准菊门,徐徐挺进。

  龟头整个进去,梅吟雪事前的工作也准备得够充分,里面没有丝毫的艰涩,
正准备继续挺进,却见梅吟雪臀部抖动,菊门紧缩,刚好卡主了棱沟,夹得林海
生疼。

  林海俯下身子,亲吻着梅吟雪的脊背,双手在梅吟雪的乳房和阴核上揉捏。

  「放松点儿,放松点,这和走前门没太大差别,一会儿就会适应,就会舒服
了,你看那些洋人就特别好这个,也是弄得高潮连连。」

  梅吟雪脑子想着片子中外国女人肛交时的享受劲儿,还有笑笑那种舒服的表
情,敏感部位又被林海挑逗着,渐渐放松了身子,全心接纳林海。

  云收雨散,梅吟雪蜷缩在林海的怀中,林海捧着摄像机,两人津津有味地欣
赏着自导自演的旖旎剧情。

  「感觉怎么样?」

  「还行!虽然高潮时感觉比前边还是稍差了点,但却另有一种刺激,也说不
清,反正心里感觉不一样。」

  「贾宝玉说,女人是水做的,还真说的是。妈,你看你流了多少水,走后门
也能潮吹,真了不起!我就不明白,明明插的是后边,怎么把前边给捅漏了?」

  林海在梅吟雪脸上亲了一口。

  梅吟雪粉拳在林海胸膛上擂着:「你坏,你坏!都是你!把人家弄得这么下
流!」

  「哈哈,下流,可不就是下流,不是流,是在喷!哥就喜欢你下流!」

  「坏死了你!人家一个正经的女人,让你给变成了一个骚女人,变成小淫妇
了。」

  「骚了好,骚了我才喜欢,你就是我的小淫妇。」

  「嗯,妈是哥的小淫妇,是哥一个人的淫妇,这辈子都是哥的小淫妇。哥!
你这大鸡巴要是能天天插在妈的身子里多好!」

  二人打情骂俏,在床上小憩了一会儿,才起来冲了身子,套上睡衣,林海领
着梅吟雪看看其他房间。

  「本该先带我参观参观屋子的,都是你,先干了半天。」

  梅吟雪菊门初次遭创,走路还有些趔趄。

  「这是父亲生前的卧室。可惜母亲去世得早,没住进这个房子。」

  林海推开门,室内弥漫着檀香气味,桌子上香炉里的三炷香早已烧尽了。

  梅吟雪走上前去,点了三炷香插进香炉,两个相框倒扣在桌上。

  「照片怎么没挂起来?看这都倒了。」

  「我是准备把照片放大一些再挂起来,还没来及。」

  梅吟雪笑道:「父母一定知道你在干坏事,替你害羞,面朝下倒了下来。」

  梅吟雪扶起一个相框,端详着照片:「这是你母亲,真漂亮!」

  「说实话,没你漂亮。」

  「你妈气质多好,一看就像是大知识分子家里的千金。」

  梅吟雪扶起另一个相框,一看照片上的人,心里一紧,接着是一阵酸楚。

  「青哥,是你吗?」

  梅吟雪失神地叫到,扭脸直盯着林海:「你父亲是不是叫林长青?」

  「妈,你忘了当初问过我好几次,我父亲叫林国栋。」

  「你父亲是不是左肋有三颗红痣。中间那颗大,两边的稍小些?」

  梅吟雪眼前浮现出一幅画面,简陋的小屋里,单人床上,一对赤裸的少男少
女相拥在一起。少女捻着少男肋间一字排开的三颗红痣。

  「青哥,这三颗红痣,中间的是你,两边的一个是我,一个是我们未来的孩
子。」

  「不对,雪儿,你看两边的一样大,说明是两个老婆,一颗是你,我的大老
婆,还有一颗是小老婆。」

  「你坏啊!还想左拥右抱,看我不先把你阉了。」

  「饶命啊,我可不想做公公。」

  室内,女孩的俏骂声,男孩的求饶声……

  梅吟雪话一出口,心中五味俱陈,恍惚中有种预感,当年自己担心的事有可
能会是真的,心里却期望能得到林海否定的回答,证明自己已沉寂多年又忽然冒
出的担心不过是胡思乱想。

  「妈,你怎么知道。」

  林海话刚出口,就后悔自己回答得太匆忙了。世界这么大,世界又这么小,
只有在小说戏曲中才会发生的情节竟活生生出现在自己面前,刚才还在自己身下
婉转娇啼的美艳丈母娘居然是母亲口中的「青海那个狐狸精」,失去这个女人,
生命将会黯淡多少?更可怕的是,如胶似漆的娇艳美妻竟是自己的亲姐姐,她能
离开自己吗?自己愿意和她分离吗?

  担心成了现实,梅吟雪如五雷轰顶,只觉得天旋地转,身子晃晃悠悠就要倒
下,却被眼疾手快的林海给抱住了。

  林海拥着梅吟雪,也不知该如何开口安慰,只是机械地把手掌放在梅吟雪的
后心上,一遍一遍地向下捋着。

  感觉梅吟雪螓首在自己的肩头抽动,林海劝道:「妈,你想哭就哭吧,大声
哭出来好受些,我知道你心里憋屈,心里有恨,你想骂就骂吧!」

  梅吟雪抽搐得更厉害了,但却没有眼泪,心里只觉得空荡荡的,有恨有怨,
但却又恨不起来。

  「我没人可恨,也恨不起来。我只怨老天,为什么这么捉弄人,要惩罚惩罚
我一个好了,我是坏女人,可晚辈们是无辜的啊!」

  「青哥,当初只以为那是句玩笑,没想到一语成谶。当年的还是山盟竟然弃
之如履?」

  梅吟雪捶打着林海的胸膛,抽泣声越来越大。

  「青哥,其实我不怨你,也不恨你,真的!我能理解,我也看过《孽债》,
我知道这种事很多很多。可是,我真的很想你来找找我们,来看看我们母女。你
知道笑笑老问我『爸爸去了哪里?』,小时候我哄她说,『你爸爸在从事一个保
密项目。』,后来长成大姑娘了,我只会骗她说『爸爸已经为国捐躯了』。」

  「青哥!我知道你不来找我们,肯定有难言之隐,或许害怕我会影响你的幸
福,其实不会的,难道你还不了解雪儿,雪儿只会为你祝福,不会影响你的家庭
的,雪儿只是想证实,你在心里还挂念着雪儿。」

  说了这许多,梅吟雪心中闷气稍解,眼泪却一直不住哗哗流下,伏在林海的
肩头大声哭泣起来。

  「妈,我们林家对不起你,我对不起你,爸爸对不起你!妈,不管怎么样,
你都把小海当做你的亲儿子,我一定尽我所能,给妈幸福。」

  「孩子,不管你的事,你没有什么对不起我的,你爸也说不上对不起我,这
都是时代的烙印。小海,你爸就没给你提起我?」

  「爸爸从来没说过,只听妈妈和爸爸吵得厉害的时候,说过一句,现在才知
道说的是你。」

  「你妈是怎么说的?」

  「我妈说……说了你可别生气。」

  「我不生气,说给我听,你妈是不是骂我?」

  「我妈一辈子都没骂过人。我小学时那一次,妈妈和爸爸吵得最凶,话说得
最难听,她搂着我,边哭边喊着,林国栋,你不要我们娘俩,你走吧,滚出去,
到青海找你那个狐狸精去吧!」

  「我在你妈眼中成了狐狸精了。」

  「妈,你别生气!我妈那时候已经病得很厉害,常常发脾气,隔三差五都要
和爸爸吵一架。爸爸每次都是一声不吭,尽由妈妈撒完气。妈妈小时候阻拦红卫
兵批斗外公,被打伤了脑袋,落下了病根,到了后来经常头疼,精神狂躁,当时
找了很多医院也治不好,妈妈在我上五年级的时候就去世了。」

  「所以后来我中学毕业杯推荐上复旦生命学院的遗传工程专业,我却选择了
复旦医学院,后来把脑外科作为主攻方向。」

  「你妈也够不幸的。」

  「嗯,妈挺可怜的。妈剩下我后,爸爸一直在参加一个绝密项目,常年不回
家,等到我上学了,爸爸才回家多一些。爸爸去世前拉住我的手说,爸这辈子有
两条罪,一个是对不住你们母子,没好好照顾你妈,也没好好照顾你;还有一件
就是对不住青海。」

  「对你们母子爸是没法弥补了,对青海爸希望你到青海多治病救人,多为青
海奉献,也算弥补一点爸的过失。我主动报名到青海援边,也受了我爸爸不少影
响。」

  「对了,爸爸肯定一直没有在心里记着你。爸爸的临终遗言,我原来只是想
青海留下了爸爸青春的足迹,爸爸对那里特别眷恋,很多知青提起上山下乡的地
方都是感情特别深。现在我明白,爸是心里想着你。妈,你先坐下来,我去拿件
东西。」

  一会儿,林海捧来一个精致的木盒子,盒子的八个角都用铜皮包着。林海用
工具把盒子上的锁撬开。

  「这个盒子父亲晚年常拿出来看,常常看得出神。爸爸临终时候嘱咐把这个
盒子陪着他一起烧了,我没有舍得,觉得这里边肯定都是爸爸的心爱之物,应该
留着做个纪念。妈,来看看这里面有没有和你相关的东西?」

  打开盒子,首先映入眼帘的是盒盖里面贴着的一章素描,画的正是梅吟雪的
模样,素描的右首贴着一张身着军装的少女照片,一看便知是梅吟雪,素面上面
的空白处题着几句词,正是那有名的《卜算子》的上半阙:君住长江头,我住长
江尾,日夜思君不见君,共饮长江水。

  梅吟雪含泪轻声吟道:「此水几时休?此恨何时已?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
负相思意。雪儿未负青哥,青哥负了雪儿。」

  盒子上面放着一个醒目的红绸布包裹,打开绸布,里面包着的是一支永生钢
笔,一块上海牌手表,绸布上题着几句诗,馈我以笔,赠我以表。

  月下起舞,灯前娇笑。

  撮土为香,永以为好。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吾今负汝,罪恶滔滔做牛做马,来生相报。

  梅吟雪流着泪,把表和笔攥在手中:「这是当年恢复高考,你父亲考上了复
旦,我用攒下来的钱给他买的。」

  下面是几封信,还有一本封面印着「为人民服务」的笔记本。

  第一封信是装在空白信封里,打开看,只见上面写着短短的几行:雪儿,我
的亲亲!身体可好?

  我回到了上海后,回家探望了父母。几年不见,父母老了不少,母亲天天想
我,哭坏了眼睛,现在视力很差,作为儿子,我愧对父母啊!

  说些高兴事儿,今天我到学校报到了。学校很美,校名是毛主席亲笔题的,
学校里有名的大学者就有一长串,如苏步青、谈家桢、周谷城等等,中文系有位
朱东润教授,还和鲁迅一样是文学研究会会员呢!

  学生们来自天南海北,操着不同的口音,年龄相差很多,有四十多岁的中年
人,还有十五、六岁的小孩子,不论男女长幼,个个都是神采飞扬,欢笑写在脸
上。大家不管认识不认识,见面都互相打招呼,互致问候,表白一番好好学习,
为实现四个现代化增砖添瓦的豪言壮语。

  可惜的是,这封信注定发不出去了,一报道学校教务处就告诉我们,要参加
三个月封闭的军事训练,这三个月不能和外面接触,也不能通信。我也就少写两
句,等三个月后和第二封信一起给你发过去。

  对了,差点忘了告诉你,我改了名字,新名字叫林国栋,咱俩不是有过誓言
吗,今后要成为国家栋梁吗?以后你给我写信记得用这个名字,否则会收不到的
哟。
          此致敬礼!

                              爱你的青哥

                             某年某月某日

  梅吟雪哭泣着道:「我从来没收到过你的信,怎么知道你改了名字,怪不得
我发了几封信,都说『查无此人』给退了回来。」

  下面一封信封上赫然盖着「退回,原因:地址不详」的戳,下面连着两封也
是这样。

  第二封信这样写着:雪儿,我的亲亲!近来好吧!

  三个月紧张而丰富多彩的军训生活结束了,结束的那天,我们和部队的教官
都是难舍难分,抱头痛哭。三个月的军训不光让我们掌握了一些军事常识,还锻
炼了我们的体魄,更重要的是通过学习,提高了我们的政治觉悟,提高了大家的
组织纪律性,提升了大家团结友爱的精神。

  每天晚上还由教授们亲自为我们补习基础课,真的感觉过去耽误的太多,有
那么多的知识要去学习掌握,我们的班主任老师陈教授是我们物理系著名的专家
教授,这学期他负责教我们普通物理课程,陈老师在课堂上给我们讲了很多世界
著名的物理学家,很多原来我都不知道,大名鼎鼎的牛顿原来还知道,还有一位
比牛顿还要伟大还要聪明叫做爱因斯坦的。

  我还是第一次听说,原子弹就是在他的理论指导下研制成功的,他最大的成
就是相对论,他说空间是弯曲的,他还说时间是随着速度变化的,速度越快,时
间就会越慢,如果是光速,时间就会停止,超过光速,时间甚至会退到从前。我
想要是我能造出一个光速的汽车,我们俩坐在上面,不就可以一直不老?

  给你报告个喜讯,军训期间我被任命为排长,军训结束后,我就成了我们班
的班长。我们班二十多个人,只有一个女同学,有的同学戏称我们是「红色男子
军」,称那位女同学是我们的「党代表」。我们班里有些同学已经结过婚了,还
有同学已经有了孩子。我们俩也真应该在入学前先登记结婚,我知道你是为了我
好,非要推到等我毕业再登记结婚。

  昨天,陈老师请我和另外两个同学到他家做客,陈老师的女儿也陪着我们,
他女儿叫陈琼文,比我要大上半岁,她考进了我们学校的外语系,她人长得很漂
亮,气质很好,我敢说你俩见了,肯定会成为好朋友。

  她的知识面很宽,学的是英文,但也许是耳濡目染吧,对物理学的一些掌故
也很熟悉,她人很开朗,很健谈,非得让我叫她姐姐,我想本来就比我大,叫她
姐姐也是应该的。她的英语说得极好,我俩约定以后她帮我补习英语。

  星期天回家看了父母,父母的气色比我刚回来好了些,不过母亲的视力却是
越来越差了。我得找个时间把咱俩的是给父母说说。

  好了,该熄灯了,就写到这里吧。农场里最近发生了什么有趣的事儿?来信
讲给我听听。你的学习也不要落下,上次是命运对你不公,如果不是刚好赶上生
病,说不定我们现在在一个学校读书呢?知识真的很重要很重要,你要抓住机会
啊,下次考试考上大学。此致敬礼!

                              爱你的青哥

                             某年某月某日


                (下)

  以下是第三封信的内容:

  雪儿:我的亲亲!

  这两周我一直焦急地等待你的回信,尤其是最近一周,简直有度日如年的感
觉,谁知道等来的结果是一封退回的信,我不知道是出了什么事情?是地址不够
详细吗?从前父亲给我写信也都是只写上「青海八一农场」就收到了,这次怎么
就不行了?我走的时候有个传言说咱们农场会撤销,不至于这么快吧?这么长时
间你怎么也不给我来信?

  对了,怪我,一定是我改名字没法收到你的信,现在觉得改名有点太草率,
如果因此和你失去联系,该是个多大的错误。这一次我在地址上加上县名,我还
要把退回来的信寄到你西宁家中,让岳父大人转交。想起来心里还真忐忑,咱们
的事你也没给岳父大人汇报吧?还不知道能不能接纳我?

  上个周日我回家把咱俩的事给父母说了,还给父母看了你的照片,父母直夸
你长得像仙女儿,还说看上去就是个好姑娘,还说相信我的眼光不会错的。但遗
憾的是并没有得到他们首肯。

  父亲说:「我没文化,也不懂恁多大道理,但我也是打那过来的。恋爱时会
什么都不考虑,但结婚以后可是实实在在地过日子,你妈俺俩一天老一天了,身
体也不大好,尤其是你妈的眼睛,我们希望你以后能在我们身边有个照应,咱家
也没门路,可没办法把这姑娘调到上海,你愿意这样远隔几千里做牛郎织女?」

  我理解父母的心情,他们也是为我着想,但我更相信爱情的力量,虽然距离
几千里之遥,但两颗相爱的心紧紧连在一起,万水千山不能阻断我对你的思恋。
我会做他们的工作,让他们答应的,看得出他们内心里也是很喜欢你的。当然,
还不知岳父喜欢不喜欢我呢?

  现在想起昨天的一件事还忍不住笑。昨天,琼文姐看到了你的照片,你知道
当时她什么表情?可惜文字没法再现当时的场景,可以说她有种惊艳的感觉。知
道她怎么说?

  「Yoursweetheart?」

  我点点头。

  「Beautiful!FuckingBeautiful!」

  我听懂「beautiful」是「漂亮」的意思,但后半句不是很明白。
我问琼文姐「fucking」是什么意思,琼文姐脸一红,不肯告诉我,让我
自己查去。在我死缠烂磨下,琼文姐才把这个词拼给我,还特别叮嘱:「不许现
在查,晚上回去查。」然后腆着笑凑到我跟前:「跟姐说,怎么把人家天仙一样
的妹妹给骗到手?」

  回宿舍查了后,我知道「fucking」什么意思。嘻嘻!是做那事的意
思,临行前我不是Fuck你一晚上吗?哈哈!我大约明白,「fucking
beautiful」用中文说大概是「真他妈漂亮」的意思,笑死我了,想不
到琼文姐这样的美女也说起脏话。我觉得琼文姐有点嫉妒你的美貌,一个女孩能
被美女嫉妒,雪儿,知道我多高兴吗?我太骄傲了,雪儿,我为你骄傲!

  雪儿,我真的太想你了,你常常出现在我的梦中,不怕笑话,有时候早上醒
来,发现很丢人,把内裤给弄脏了。我有没有出现在你的梦中?

  此致

  敬礼!

                          天天想你的青哥

                          某年某月某日

  梅吟雪脸一红,轻啐道:「这也写?」接着抹了把眼泪,幽幽叹道:「造化
弄人!造化弄人!只怪我们俩没有缘分。怪不得当时我寄去的几封信都是查无此
人被退回,也就敢这么巧,他走后两个月,我们农场就解散了,也刚好我父亲调
动了工作,搬了新家。含泪惜别,竟成永诀,而今更是天人永隔。」

  林海道:「这都是时代造成的,那个大变动的时代,每天都发生着大变化。
看看这一封写着什么?」

  最后这封信时间上隔了半年多,打开这封信,只见写道:

  雪儿:对不起!我是个坏蛋,是个懦夫!我卑鄙、无耻、下流、自私,我该
千刀万剐!这一会儿我只想跪在你面前,由你打,由你骂,任你踹,任你践踏,
心里才会好受一些。

  这封信我写了又撕,撕了又写,最终还是写下来这些文字,虽然知道这封信
你还是收不到,但我还是试着寄过去,这件事不能瞒着你,你应该知道,虽然这
会对你打击很大。

  我和琼文姐订婚了,婚礼就定在假期。

  我不想跟你解释,也没脸跟你解释。一切解释的语言都是苍白无力的辩解,
都是精心编织的谎言。我只能说我是个懦夫,缺乏一颗勇敢的心。我没有顶天立
地的气概,不是一个真男人!一个人是如此的渺小,如此的无助。你是一个好女
孩儿,上苍一定会眷顾你,让你找到真正爱你呵护你能陪伴你一生的好男人。

  祝你幸福!

           天下第一负心汉、薄幸郎,活该天打雷劈的林长青

                    某月某日

  「连我都有些很父亲,他怎么能这样抛弃你呢?真是当代陈世美!」

  「不!我了解你父亲,他肯定也很无奈,肯定也是迫不得已。这就是命!人
生不该有那么多巧合,可是看似偶然的巧合常常却决定了人生的命运。」

  「咱再看看这本日记,总得有些说法吧。」

  下面把几篇和本故事相关的日记摘录于此,为叙述方便,省去头上的日期和
天气状况。

  其一

  雪儿!告诉我,我该怎么办才好?

  实际上,最近两周我心里就隐隐不安,琼文姐看我的目光总是火辣辣的。

  下午上完课,我又去找琼文姐补习英语。在燕园,我们俩独占了一个亭子,
估计其他同学吧我们当做情侣,都识趣地绕开了,给我们提供了一个安静的学习
环境。但今天多少有些不对劲儿,琼文姐总是一点点地挨近我,身子几乎贴住了
我,我试着躲了几次,但结果反而是贴得更近,我只好苦笑着放弃了努力。

  琼文姐的发梢时不时地扫在我的脸上,少女的气息直扑鼻端,让我感到很尴
尬,但一看琼文姐认认真真帮我辅导的样子,我心里暗骂自己自作多情,把琼文
姐往坏处想了。

  天滴起了雨滴,我总算找到了解脱的借口,提议回去,别一会儿雨下大了。
园子里、草坪上,人们也渐渐散去。琼文姐说:「我们在亭子里,又淋不着。今
日事今日毕,剩下这一点我们学完再走。我还真喜欢淋点雨呢?」

  见琼文姐这么说,我也不好再坚持。

  等到学完今天的课,天已经更加阴暗了,雨大了起来,燕园里只剩下我们两
个人了,这季节的雨来得快去的也快,我们就在亭子里静候雨小下来。

  都是那可恶的雷声,突如其来的一声惊雷打破了宁静,琼文姐尖叫一声,扑
入我的怀中紧紧地抱住我,我本能地向外推,但双手触到琼文姐瘦削的双肩,我
有些于心不忍,一个受到惊吓的女孩子本能地扑到你的怀中,在她的心目中一定
是把你作为强者,作为能为她提供庇护的人,何况又是对我这么好受我尊重的琼
文姐呢?我改变了手势,抱住她的肩膀,安慰着她:「别怕!别怕!有我在!」

  雷声过后,琼文姐抬起头,直直地看着我,火辣辣的目光让我害怕,我正准
备把她推开,琼文姐却伸手来抱紧我的脖子,在我脸上亲吻起来,嘴里还说着:
「我爱你!我爱你!」

  我试图躲闪,却无法闪开,我向外推着琼文姐,嘴笨得不知说些什么好,只
反复嗫嚅,只简简单单地吐出几个词:「姐……别……我……」

  琼文姐红着脸,语速比平时快了许多:「姐知道你心里没有我,姐知道没有
梅吟雪漂亮,姐知道配不上你。」

  「姐……不是……」我想解释,想安慰琼文姐,却找不到合适的词汇。

  「知道吗,打从第一眼见到你,姐就喜欢上你。姐爱你!姐爱你!上帝啊!
你既然把让我遇到了弟弟,为什么又把梅吟雪送到弟弟身边?我恨!我恨!为什
么不把梅吟雪的颜色分我一半?梅吟雪!我嫉妒你!」

  「姐!你永远是我的好姐姐!」

  「不!我不要做你的姐姐,我要你爱我!只要你和梅吟雪没有结婚,我就有
爱你的权力,我会一直追求你。我相信,时间会改变一切!」

  琼文姐说完,一把推开了我,流着泪奔向雨中。

  说句心里话,琼文姐人长得漂亮,又见多识广,心地非常善良,是男人们梦
寐以求的良伴佳侣,雪儿,如果没有你,我会接纳琼文姐的。但爱情是自私的,
我有了你,美丽多情又善良的雪儿,心里如何还能容得别人?

  总得找法子打消琼文姐的念头,可有什么好办法呢?我不能用粗鲁的方法,
不能伤害琼文姐,也不能伤害我尊敬的陈老师。雪儿,盼着你今晚入我梦中,教
我一个好法子。

  其二

  昨天物理课后,陈老师单独叫住我,问我为什么这两周没去找琼文姐,我推
说有别的课落下了些,正抓紧时间先把落下的课补上去。

  「我不知道你们俩之间发生了什么,但我看得出一定有事情发生。小文这孩
子母亲去世早,我比较娇惯她,是不是她跟你耍小性子了?她虽说比你大半岁,
但我总感觉她还是小孩子,很不成熟,有啥惹了你的地方,你还要多原谅些。」

  「不,陈老师,姐很好,真的,确实是我这两周有些忙,即使你不找我,我
明天也会去找姐的,这两周的英文还要让她帮我好好补补呢!」

  「没事最好,小孩子间闹点小矛盾也正常,只是都别记在心上就行,我毕竟
和小文有代沟,你们年轻人更好沟通些,你要替我多照顾她!」

  陈老师面带微笑,有宽慰,有期盼,也有赞许。

  下午放学后,我去找了琼文姐,多少还有些尴尬,琼文姐还有点羞涩。还是
琼文姐更开朗,很快我们之间就恢复常态。也许是琼文姐想通了,但愿如此吧!

  其三

  一个学期这么快就要结束了,原来有个想法,暑假时间比较长(注:初次恢
复高考是在1977年冬天,学生们春天入学。),我准备假期到青海找雪儿,
最好能在假期和雪儿把结婚证领了。但没想到学校征求大家意见,准备给大家补
课,大家基本上一致同意了。

  假期只休息五天,五天时间连到青海一个来回也不够,只好先放弃了,毕竟
过去缺的太多,知识还是需要多补补,学习更重要些。我们的事晚一些也无妨,
雪儿,你可要等着我,别跟别人跑了哟!

  雪儿,还要告诉你,我们的事父母已经基本同意了,尽管还留个小尾巴,但
不是问题。父亲说:「我尊重你们的意见,不过你也要为今后仔细考虑考虑。」
时间真的会改变不少事情。

  其四

  早晨睁开眼,发现自己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琼文姐也是赤身露体,像小猫
一样蜷缩在我的怀中,一条腿还搭在我的腰上。我胡腾坐了起来,雪白床单是几
朵刺眼的红梅更是刺痛了我的心。我混蛋!我都干了些什么啊!我狠狠地抽起自
己的耳光。

  琼文姐也醒了过来,抓住我的手腕,紧紧抱住我:「别这样!你别自责,要
怪就怪姐姐,是我勾引了你。」

  「姐……我对不起你……我是混蛋……」

  我抱住琼文姐,失声痛哭。

  琼文姐也流着泪。

  「不关你的事,要怨就怨姐姐。你知道姐姐的心,姐姐爱你,姐姐一直爱着
你!姐姐不后悔,真的不后悔!能把第一次献给我最心爱的男人,姐姐很幸福!
姐姐知道你心里只有梅吟雪,不会接纳姐姐,姐姐不在乎。你放心,姐姐不会让
你承担什么。」

  记忆的碎片一点点拼起来。昨天是星期六,琼文姐请我去她家里做客。陈老
师到北京开会去了,只有我们两个。姐姐做了很丰盛的晚餐,打开一瓶白兰地,
我俩天南海北,谈得很热烈。天很热,我们俩也渐渐放开,身上衣服越来越少,
最后我只穿个大裤衩,赤膊上阵,姐姐上身也只剩下了背心,下身换上了短裤。

  不知不觉中两瓶酒已喝干,也许是因为天热,也许是酒精的作用,火星嘭地
被点燃,我们俩就抱在了一起。

  我恨自己,恨自己为什么就没有柳下惠的定力?恨自己为了自己的一点肉欲
怎么就把雪儿给忘到了一边?我对不起两个好女孩,一个是美丽温柔的雪儿,一
个是漂亮热情的琼文姐。无论我怎么做,都有一个要受到深深的伤害。

  其五

  两个多月来,我都没再去找过琼文姐,甚至刻意躲避着陈老师。

  昨天下午,陈老师来找到我,递给我一张字条,神情中有一丝责备:「小文
住院了,这是她的床位,你去看看她。男子汉,要敢于担当,躲避不是办法。」

  按照字条,我找到了琼文姐的病房,看到这是妇产科的病房,我心里咯噔一
下。

  琼文姐住的是单人病房,我推门进去,琼文姐正靠在床头看书,我把麦乳精
和鸡蛋糕放在床头柜上,看着琼文姐有些憔悴的脸庞,心里又是酸痛又是自责。

  「姐,对不起!我……让你吃苦了。」

  琼文姐拉我坐在床头。

  「我说过,不怨你。你怎么知道我住院了?」

  「是老师告诉我的。姐,我是混蛋……我……」

  「别说什么,我不让爸爸告诉你,就怕你有心理负担。你不要责怪自己,不
要自己背上包袱。姐没怨过你,姐从来没后悔。」忽地坐起来抱住我涕泗滂沱:
「可怜了这个小生命,还没长成人形。我很想生下来,可惜来的不是时候。我有
罪,我害死了一条生命。」

  从医院回来,我心里一直很沉重。我罪孽深重啊,我不仅玷污了琼文姐的身
子,这下琼文姐又做了人流,一个女孩子今后该承受多大的压力?如何受得了人
们背后的指指戳戳,闲言碎语?还有尊敬的老师,我怎么对得起他呢?

  雪儿,你不会怀上孩子吧?老天保佑!

  其六

  陈老师托人向我父母提亲了。

  二老跪在我面前,求我和琼文姐结婚。看着二老日渐衰老的身体,还有母亲
近乎失明的眼睛,我的心都要碎了,我是不孝的儿子,老人给我下跪,我简直还
不如畜生,当时我只能违心地先答应下来。父亲又拿出很多例子,说某某知青在
农村结过婚,回来又重新找了一个,某某知青在农村都有了孩子,回来后还又找
了一个。

  父亲说:「咱们不向那些人学,我也知道你心里惦着雪儿,可你俩又没有结
婚,如今和人家陈教授的姑娘又出了这种事,你要是抛弃人家,叫人家一个姑娘
家如何做人?人家大教授的脸又往哪儿搁?」

  我知道,尽管做的很隐秘,但还是没有不透风的墙,我也感到了同学们对我
异样的目光,也偶尔听到背后的一些风言风语,还有陈老师这些日子心情也明显
不太好。

  当然,我也有一种选择。放弃学业,和家庭决裂,到青海去找雪儿。但是我
不能,历尽艰辛,生我养我的父母,我还没有对他们尽到一点孝心,如何能够在
他们心口上再插上一刀?还有琼文姐,我一个男人尚且感受到留言的压力,她一
个女孩子今后如何在社会上立足?还有陈老师,我最尊敬的老师,一位大名鼎鼎
受人尊敬的教授,尊严该受到多大的伤害?

  男人不仅要有爱情,更要有事业,如今我还学业未成,壮志未酬,如何能半
途而废?雪儿,你记得临别时你也说过,「好男儿志在四方。不要儿女情长,英
雄气短。」

  雪儿,我只好做当代的陈世美了。雪儿,你骂我吧,你打我吧!这辈子我永
远无法偿还你的情了,这辈子最让你受伤的就是我了!一生一代一双人,争教两
处销魂。相思相望不相亲,天为谁春?

  而今才道当时错,心绪凄迷。红泪偷垂,满眼春风百事非。

  情知此后来无计,强说欢期。一别如斯,落尽梨花月又西。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骊山
语罢清宵半,泪雨霖铃终不怨。何如薄幸锦衣郎,比翼连枝当日愿。

  其七

  岳父的生命就快走到尽头了,琼文姐的病发作的频率也越来越高。

  岳父拉住我的手,气息微弱,声音需要要凑到跟前才能听清楚。

  「国栋,我对不起你,当初没告诉你小文脑子受过伤,这几年让你受连累。
原来的时候也没看出有什么不正常,没想到现在成这个样子。我的日子不多了,
你要好好照顾小文,我心里有愧,没照顾好她们母女。小文曾经给我说过,她想
和你离婚,自己去住精神病院,我以小海还小为由阻止了她,其实也有点私心,
也只有你才能照顾好小文,只有你能受得了她发病时的不分青红皂白。」

  「爸,你放心,姐姐是我的亲人,我会好好照顾她的。」

  前几年我参加研制运载火箭这个绝密项目,连着几年都没进过家门,说实在
的,我欠着她们母子,我对不起姐姐,也对不起小海,我一定会好好弥补。到了
这个年纪,我才深深地感到,比起事业来,亲情更重要,亲情一旦错过,是无法
弥补的。我会好好照顾姐姐的,我会和她白首偕老的。

  其八

  小海就要毕业了,我为这个儿子而骄傲。学校里动员大家支援边疆,小海也
很感兴趣,来征求我的意见,我知道他是因为我的身体而犹豫。

  我鼓励他报名,并动员他到青海去,我说:「到那里你的生命更有价值。」

  其实还有一个原因,我心里一直埋着一个秘密,没有对儿子说,几十年过去
了,仍然摆脱不了对那方水土还有那个人的思念,我当初给儿子取名「林海」,
又何尝没有这种思念的缘由呢?

  这些年我也曾想着去找她,可找到了又有什么意义?我又有何面目去见她?

  我又如何能去打破她平静的生活?

  我知道自己的日子不长了,但愿儿子能到那里,多救几个人,多为那里的百
姓解除些痛苦,也算替我赎回些许罪过。

  读过这些文字,梅吟雪虽还在抽泣,却已经不再流泪,更多的是欷歔,林海
反倒觉着心里憋着口气。

  「妈,你真的就不恨爸爸?他怎么就没想到你一直未嫁?他怎么就没想到你
也怀了孩子,并且忍受了多大的痛苦屈辱把姐姐拉扯大?」

  「我不恨,真的不恨,也恨不起来。你父亲的选择也无奈,他不这样选择,
会让更多的人受伤。」

  「那你心里还一直念着父亲?」

  「和你父亲的那一段也算刻骨铭心,不可能轻易忘怀,但也毕竟都过去了。
这么多年,我一直有个念头,想得到你父亲的下落,如今,一切都知道了,心里
却也释然了。人生是一本厚重的书,过去的一页再精彩,再让人难忘,也终究要
翻过去,尘封在记忆中,每天都要有新的一页等着去打开。」

  「妈,那我们?」

  却见梅吟雪正色道:「记住,我是你妈。不只是你岳母,虽然你不是我的儿
子,但要是在过去,你也得叫我妈。」

  林海心里一凉。

  梅吟雪破涕为笑,捣了一下林海的脑门:「傻瓜,妈虽然登记的是汉族,实
际上更应该算作羌族,我们羌人历史上儿子娶母亲也算不得什么。忘了妈说过,
妈是你的女人,今生今世都是你的女人!」

  林海心花怒放,抱住梅吟雪亲了一口。

  「别闹,你想没想过笑笑怎么办?」

  「我……」

  林海刚才也觉得这是个棘手的问题,但没去深想,这会儿一时语塞。

  「我想这事先别告诉笑笑,等她治好病再说。」

  「嗯,我也这么想。咦?笑笑是我亲姐姐,那我是不是可以和她配型成功?
原来怎么就没想到在我身上试试呢?」

  「是呀!要是早这样,妈也不至于陷入你的魔爪,也不至于这么辛苦为你怀
孕生孩子了。」

  「妈,就像你说的,这是命,你命中注定要做我的女人,命中注定要给我生
孩子。」

  「妈遇到你,是在劫难逃。注定要做你的女人,注定要为你生孩子,还注定
如果你喜欢,妈给你生一大群孩子。」

  「笑笑要知道真相后,会怎么样?」

  「按笑笑粘你的劲儿,我想她知道了也还会和你在一起。」

  「我也不想离开笑笑。」

  「可你们这是乱伦啊!」

  「咱俩不也是乱伦吗?」

  「咱俩……不……那不一样,咱俩没有血缘关系,那不算,笑笑可是你的亲
姐姐。」

  「乱伦又怎么样?我们两情相悦,有不影响别人,乱伦又怎么了?听说欧洲
有个国家准备修改法律,让乱伦合法化呢!我们不说出去,谁知道我们是姐弟?
顶多不生孩子就是了,再说按现在的医术,想生孩子也不是不可能的。」

  「只要你们俩心里没负担,我就放心。乱伦就乱伦吧,我们已经乱了,就接
着乱吧。笑笑那么使劲儿地撮合咱俩,说明她血管里本来就流着乱伦的血液。」

  「雪儿,我的好雪儿,我爱死你了。」

  「不要叫我雪儿,叫我妈!」

  「我不是天天叫你妈?」

  「我想让你叫的,不是女婿叫岳母的那种,是儿子叫母亲的那种。」

  「妈……」

  「哎……」

  「妈,儿子要吃奶?」

  「来吧,妈喂你!」

  「妈,什么时候有奶水?」

  「等你妹妹生下来就有了。」

  「不是妹妹,是女儿!」

  「是妹妹,妈妈生的女儿,当然是你妹妹,妈妈生的女儿要是叫你爸,那笑
笑该怎么叫你?」

  「笑笑也是妈的女儿,嘿嘿!那我自然该升一级了。」

  「你个坏蛋,笑笑是你姐姐,可一直叫你哥,已经让你占便宜了,还想占大
便宜?乱了,乱了,全乱了。」

  「妈,我的喜欢乱伦的亲妈,儿子要肏你的屄。」

  「肏吧,屄是你的,想肏就拿去肏吧!」

  ……

  「噢……喔」的呜鸣声,「哼哧哼哧」的出气声,「啪唧啪唧」的撞击声,
「卟嗞卟嗞」的溅鸣声,还有老式木床的「吱吱」声,汇成动人心扉的五重奏。
间或夹杂些窃窃私语。

  「真是水做的妈妈!」

  「才不是水做的,是雪做的,让你给弄化了。」

  「嗯,是雪做的,妈妈是雪的精灵。」

  「别太深,小心伤了孩子。」

  「你说,女儿是不是也在和我们一起享受快乐。」

  「你个淫棍,色鬼!告诉你,以后可别想着打我们女儿的注意。」

  「嘿嘿……女儿好,女儿好,女儿是爸爸的小棉袄……哎哟……」

  ……

  林海的干细胞和梅笑配型成功,梅笑做了第一次手术,身体很快恢复不少。

  七月份,梅吟雪顺产下一个女婴。林海费了不少口舌,向同学们解释岳母当
初为了救女儿,做了试管婴儿手术,让大家也纷纷赞叹母爱的伟大,也所幸女儿
更像梅吟雪和梅笑,才没露出破绽。

  梅吟雪住在单人母婴房间,梅笑捧着一罐鸡汤,林海拎着一罐黄豆炖猪蹄,
放到床头柜上。

  梅吟雪正在给孩子喂奶,皱了皱眉头:「还喝猪蹄汤啊?这奶涨得宝宝都吃
不及,儿子,来,这个奶给你吃。」

  「羞!羞!跟自己女儿争奶吃。妈就是偏心,光让哥吃奶,也没让女儿吃一
口。」

  「你小时候吃过了,你哥没吃过。」

  「哥,我说妈天生媚骨吧,不愿拍片真是AV界的大损失。哥,听见没有,
你让梅吟雪这狐狸精给迷得神魂颠倒了。」

  「你这死丫头,有你这样编排自己妈妈的?看我不撕烂你的嘴。我是你哥的
老婆,你哥喜欢我还不是应该的?」

  「我也是哥的老婆啊!」

  「我是大老婆。」

  「我才是大老婆。你凭什么是大老婆?」

  「我年龄大,当然是大老婆。」

  「谁先入门谁才是大老婆,就算你是妈妈,也只能做小老婆。」

  「小老婆就小老婆,男人就喜欢小老婆,是吧?哥!」

  「你们别争了,你们母女俩都是我的好老婆,我看我早晚得让你们娘俩给榨
干了。」

  「才不会呢?只会越来越年轻,精力越来越旺盛。别忘了妈妈和我不光有吸
精大法,还有还精入髓的仙术。」

  「好了,笑笑,别闹了,好好养养身子,半个月后还有一次手术,移植宝宝
的胚胎干细胞。」

  「妈,哥,我觉得自己最幸福了,将来我们全家人的血都在我身上流淌。」

  半个月后,梅笑做了第二次手术,两个月后,梅笑完全康复。

  十一月初,梅笑发现自己怀了身孕,经过DNA测试,孩子没有遗传方面的
问题。

                尾声

  春节期间,大堡礁附近的海面上,一艘游艇在漂浮着。

  一男两女躺在椅子上说笑着,边上遮阳伞下,婴儿车中一个几个月大的孩子
甜甜地睡着。

  「小海,来!帮我吸吸,胀得难受。」美艳的妇人掀起胸衣,把丰满饱胀的
乳房塞进旁边男子的口中。

  「妈,你偏心,光让哥吃奶,也不给女儿吃一口。」

  「笑笑,妈不喂你奶,哥喂你。」

  林海吐出奶头,坏坏地笑着,手指了指自己的裆下。

  「哥。你真坏!大流氓!」

  梅笑扑入林海怀中,嘴里骂着,纤纤玉指伸进了男人的裤衩中。

  「哥,比起幸子,我幸福多了!谢谢哥,你的血,还有宝宝的血,让我获得
了新生,可以和你厮守终生,不,还有咱妈,我们三个厮守终生。」

  「不是三个,还有宝宝呢,对,再过半年笑笑还要给我们生一个呢,应该是
五个!」

  梅吟雪挺了挺胸,把林海的头往下按了按。

  「吧唧、吧唧、吧唧……」

  浓浓的奶香,和煦的阳光,轻柔的海风……

             【021号作品完】


[ 本帖最后由 lzddzqp 于 2012-9-18 13:01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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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2号作品:



               李族之长


作者:爬爬乌龟
2011年11月14日发表于:sis001
排版:sis001藏书馆

  六月的蜀中,闷热的让人窒息,即使是夜晚,这种窒息也没有丝毫的减弱,
特别是,当你被绑在柱子上的时候。

  刚刚醒来,感觉到四周几十双眼睛盯着我,都是一种能够杀人的眼神。头好
痛,终于想起晕倒之前,我正在和那个可爱的人做着可爱的事,想到这儿,我在
几十双眼睛面前,可耻的硬了。

  我叫李纯阳,是这个家族中众多子女中不起眼的一个,属于如果某天突然的
消失也不会有人注意的那种。或许是第一次被家族里的人关注,我的脸上竟然有
一丝的红晕,虽然事后我一直否认是害羞,而是火把烤的厉害,毕竟像我这么无
耻的人会脸红是很丢脸的事情,特别是在这个无耻的家族里。

  「纯阳,你居然做出这么丧心病狂的事情,你怎么解释!」说话的是一个老
头子,我的二叔,也是现任的族长。说实话,我做的事情放到外面的确是天理不
容的事情,但在这个家里,我觉得根本不算什么。

  「我做了什么?只不过是操了你的宝贝女儿,我的堂姐,她是自愿的,我也
是自愿的,这好像并不违反族规的。」

  「是的,这不违反族规,可是你为什么没有告诉我们一下!」说话的是我的
姑姑,老爸死的早,我是姑姑一手带大的。

  「有什么好说的?操就操了,你们还想怎么样?」懒得和这群老家伙解释,
但我实在想不通到底哪点做错了。

  「你不会不知道吧,晴儿和你搞在一起的时候是第一次。」晴儿是堂姐的名
字。

  「那又如何,我也是第一次。」我还是觉得自己很冤枉。

  「什么?你也是第一次!你第一次竟然……」姑姑惊讶的说不出话来了,确
实,在这个家族里,二十二岁才刚刚摆脱处男之身确实是很匪夷所思的事情。不
过没办法,谁让我太不起眼,连最下等的侍女也不愿意跟我打友谊炮。

  「好了,你现在把事情原原本本的给我说出来,说不定能饶过你这一次。」

  小妹倩儿给二叔搬来了一张椅子,悄悄的向我眨着眼睛。

  事情其实是这样的。

  作为长子嫡孙,我本来应该有着皇子般的待遇,但因为老爹在死的太早,我
更是从记事起就没见过那生出我的老娘,所以一直未受重视,加上功夫、长相、
才学都平庸无奇,所以从未有人注意过我。

  那天我在河边洗澡,忽然听到水边有哭泣的声音。

  「谁在那里?」我壮着胆子走过去,却什么都没有发现,这种感觉很不好,
大白天遇到鬼。

  「是阳弟吗?快来帮帮我!」原来是堂姐李纯情。

  「姐姐,你在哪?」我还是没有发现姐姐的身影。

  「我在水边啊!」堂姐略带哭腔的声音让我感觉到毛骨悚然。

  「为什么我看不见你?」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早醒来就这样了。」

  不用想,肯定是乱吃药搞的。我们李家每个人都求仙炼丹,仙药没炼出来,
春药、毒药却炼出来一堆。说起来也是胆大,什么东西都往嘴里送,结果搞得许
多人都英年早逝,我那死鬼老爹就是这么消失的,死的连渣都不剩。

  现在堂姐是透明的,也就是说根本看不到,从理论上来说,纯粹的精神体才
能做到,但我相信堂姐还没有这个本事,那么只能剩下一种可能性了,她的身体
会随着周围的颜色而变化,俗称的「变色」。

  对于变色,是一种很奇怪的现象,只要她接触过的东西,都会跟她一样具有
变色的属性,也就是全部都是隐身状态。

  「我该怎么做?」我真的没有碰到这么棘手的问题。

  「你脱了裤子,往前走三步。」我只能照着堂姐说的做。

  「好,头往下一点,不对,再往上……嗯……就是这儿,用力的舔,用牙齿
咬……噢……」

  我照着堂姐说的做,嘴里咬到的软软的,还透着一股香气,肯定是晴儿的乳
房啦。堂姐的乳房细腻,一小粒的乳头也是少女般的坚挺。

  「好了……你下面的棒棒往前一点……」

  「但是它还没有硬起来。」我看着自己的小弟弟,一副半软不硬的状态,其
实已经是难为它了,对着空气要是还能硬起来,我就是淫神了。

  「那你别动。」

  突然间,我感觉到自己的小弟弟进入了一个温暖的腔道,应该是堂姐的小嘴
了。说实话,堂姐的小嘴长得很性感,不是烈焰红唇的那种,但却充满了青春的
气息。

  「噢……再快点……啊……你竟然玩深喉……」堂姐的口技真的没话说,瞬
间我的下面已经是一柱擎天了。

  「好了,你躺下把。」

  我依照表姐的吩咐,躺在水边的沙地上。

  虽然看不到,但触觉却是真实存在的,堂姐的小嫩屄已经在我的肉棒上来回
的滑动。

  「啊……果然还是棒棒好……」看来堂姐之前已经被憋了好久,还没进去就
已经有了一个小小的高潮。随着她的高潮,她那穿着绣花鞋的小脚慢慢的显现出
来,这是药效褪去的证明,但仅仅露出了小脚,看来需要很多次才能解决问题,
但麻烦是,这种程度的刺激,会越来越弱,堂姐也会越来越难以高潮,手头又没
有皮鞭、绳索等工具,就算玩捆绑、滴蜡、灌肠等高难度动作也玩不起来。

  显然,堂姐也想到了这一点,「这样磨要多久啊?看来只能进去了,你忍住
啊,小弟!」这话听起来真的好诡异,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说忍住,好像角色反
了。然而这句话从堂姐嘴里说出,就显得理所当然,因为堂姐是家族的圣女。

  根据不知道哪个变态族长开始订立的族规,每届族长的任命并不是靠推举或
指定出来的,而是能够进入圣女身体的男人才是族长。圣女的培育也很简单,在
刚出生时就喂食一种家族的秘制药,所有的都喂,但只有能够锁阴的才是圣女。

  说来也奇怪,每次圣女都只有一位,可能是体质问题吧。堂姐就是这一辈的
圣女,在堂姐十六岁的时候,族里几乎所有的男性生物都在堂姐的阴道口尝试着
进入,但没有一个成功的,包括现任族长,我那个二叔。曾经有一位堂兄与堂姐
要好,试图帮助堂姐打破这种禁制,当然,更重要的是为了族长之位。

  不知道那位堂兄用了什么办法,竟然把钨钢做成了肉棒的形状,套在他鸡鸡
的前面,按说这个史上最坚硬的安全套的庇护之下,应该能够完成这个艰巨的任
务,但悲剧发生了。

  钨钢是深入到了堂姐的体内,也确实接触到了那薄薄的肉膜,但眼看就要成
功的一刹那,硬度在世上数一数二的钨钢,竟然被堂姐的小嫩屄夹扁了!当然,
里面的肉棒也是一样。从此以后,没有任何人敢碰堂姐。在这个淫乱的家族里,
看着比自己小的妹妹都可以日日宣淫,而自己却只能是看着,堂姐的郁闷可想而
知。

  于是堂姐就拼命的炼丹,无论什么乱七八糟的药都往嘴里送,结果就变成了
这个样子。

  「晴姐姐,我还是处男啊,你饶了我吧。啊!」我本以为堂姐只是做做虚假
的性游戏,没想到她竟然想要干我!我只能拼命的大叫。

  「哈哈,你尽管叫吧,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理你的!」干啊,这婊子铁了
心要搞我,我倒是也无所谓,可是我那从未开过荤的弟弟要怎么办啊。我拼命的
挣扎,可是堂姐的功夫比我好太多,我根本没有办法,看来只能这样了。我转过
头,对着沙滩默默的流着眼泪。

  「放心吧,我会对你负责的。」看我不再挣扎,堂姐有了一丝不忍,轻轻的
抚摸着我的头发,嘴唇在我的额头上亲吻。负责,负责你妹啊,我鸡鸡马上就要
没了,你拿什么来负责?你负的起吗?但实力摆在那,也只能够任她施为了。忽
然,我想起了一位先贤的名言:生活就像被强奸,如果不能反抗,那就闭上眼睛
享受把。

  反斗都保不住弟弟了,索性我双手向上,找到应该是乳房的位置,大力的揉
捏着堂姐的奶子。

  「噢……弟弟你好厉害……哦……」堂姐又开始发骚了,胯下的淫水也把我
的肉棒打湿了,说也奇怪,人在恐惧的时候应该是硬不起来的,但偏偏的我的弟
弟仍然一柱擎天,是你自己找死,别了,我的鸡鸡。

  「我要来了哦,小弟!」堂姐呻吟着,对准了我的小弟,用力的往下坐着。

  疼,除了疼还是疼,我想处女开苞的疼痛也不过如此吧,如果形容起来,就
像是你走在大街上,突然迎面走来壮汉,对着你下面就是一脚,噢,不,是一直
的踢。根据医道来说,人在极致痛苦的时候,会自然的失去知觉来保护身体,但
为什么我却还是如此的清醒?为什么他妈的我还不晕啊!我晕,我再晕……

  大约过了有十几秒钟的时间,但我觉得自己像是过了一年,「进、去、了、
多、少……」我咬着牙拼命的从嘴里挤出这句话。

  「噢……阳弟你好厉害啊……已经进去了好长了,有半寸了……」妈的,半
寸连头都还没进去已经疼成这样了,要是全进去那我的命还在吗?算了,豁出去
了,我把心一横,从衣服兜里拿出了自己炼的丹药,一半塞到我的嘴里,一半塞
到表姐的嘴里,死马就当活马医吧。

  我因为在家族里不受重视,所以没有堂姐那么多材料来炼丹,只能用他们用
剩下的余料来搞,所以一共也就炼了这么多,我炼的叫回梦丹,是我自己起的名
字,作用就是让服药者产生幻觉,借此来摆脱现实中的痛苦,说白了就是一种幻
药,我平时也经常吃这种药,但从来没吃这么多过,因为药性太强了。

  然而,百试百灵的丹药,在这次居然神奇的失效了!想想也是,连这样的剧
痛我都能够保持清醒,这幻药虽然霸道,但总归是有些限度的。

  当我仍在心里盘算是去哪个皇宫做总管的时候,奇迹出现了!

  堂姐本来紧闭的阴户,竟然慢慢的松了下来!我腰杆一挺,小弟长枪直入,
顺利的插入到堂姐的阴道中,随着堂姐的一声呻吟,我突破了哪个守护她二十三
年的肉膜,让她第一次享受到了男女之乐。而我,也在这个时候一泄如注。别笑
话我,处男能坚挺这么久已经不容易了,何况……堂姐的小屄实在是太舒服了!

  堂姐的阴道就像是一张小嘴,两旁的褶皱挤压着我稚嫩的小弟,在突破处女
膜的一刻,竟然从里面产生出了一股吸力,把我的小弟爽的不知东南西北。

  看来是回梦丹起效果了,但是回梦丹只是幻药啊,想来想去,只能说是我运
气好到爆,或者说,是我的小弟运气好。

  随着我的一泄如注,堂姐竟然也高潮了,随着她的高潮,她的身体也慢慢的
显现出来。堂姐真的很美!翠绿色衣裙,高高挽起的秀发,迷离的眼神,粉红的
双颊,诱人犯罪的美乳,让我真的好想再来一炮,但这该死的幻药这个时候却起
效了,让我进入了另一个世界……

  「我醒来的时候就是这样了,还有什么要问的吗?至于那狗屁的族长之位,
你还没死透,我也没兴趣。」二叔的脸色阴沉,花白的胡须一动一动的,看来是
极力克制的表现,也难怪,女儿的初夜没了,族长之位也要没了。

  「哈哈!这就是命啊!」二叔仰天大笑,突然从嘴里吐出一口鲜血,倒地不
起。

  这事情实在太突然了,突然到所有人都愣在了当场。按说二叔处于绝对的强
势地位,搞死我像捏死一个蚂蚁一样简单,这么多年的族长生涯也让他见识了许
许多多的大风大浪,居然连这点打击都受不了,真的说不通,难道是因为……我
又回想起自己的那个空间的事情,我猛然间对事情的脉络有了大概的印象。

  「啊!」正当我回忆的时候,突然感到一阵剧痛,妈的,我的弟弟着火了!

  原来大家都愣在当场,不知道哪个家伙手里的火把没拿住,倒下来正好落在
了我的弟弟上。

  「赶快救人!」姑姑是第一个反应过来的,一边把我从柱子上解下来,一边
扑灭我弟弟上的火苗。幸好姑姑反应快,只是烧掉了一些毛,要不然我的小弟弟
就要报销了。

  忽然,周围的人又全都不动了,包括双手正握着我肉棒的堂妹倩儿。今天晚
上,所有的人都不正常了,虽然一直也都不怎么正常。家里所有人都退后,跪下
来,高声的呼喊:「参见李纯阳族长!」而所有的女性都跪走到我的面前,用一
种崇拜的眼神盯着我的肉棒,将它含在嘴里,然后退下,根据族规记载,这是族
长继任仪式。

  我定定的站在那,只剩下胯下的小弟弟在一抖一抖的迎风而立,骄傲的昂起
它的肉头。我低头一看,原来是这样,在我的弟弟上,出现了一个特殊的符号,
是它——火之印记,族长之印。

             【022号作品完】

***********************************
  后记:想写一个长篇的故事,这个算是前序把,单独的拉出来作为短篇的投
稿,第一次在贵吧发帖,希望大家多多支持。排版方面可能有些问题,见谅。我
搞了好久,可是段落间的空格还是没有,郁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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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3号作品:



            女儿吟系列之VIDEO


作者:islandcn(中国岛)
2011年11月14日发表于:sis001
排版:sis001藏书馆

***********************************
  首先要感谢谢广大网友对女儿吟的支持和厚爱。前段时间发表了《女儿吟之
欲求》。原本想玩弄一下缺陷美,但是不想弄巧成拙,大现其丑。

  欲求的后续可能和VIDEO的前半章有许多的相似之处。笔者还没有信心
能把握得不让网友视觉疲劳,同时也想刻意留一下个联想的空间。

  有网友问,女儿吟其它四篇会不会是欲求的续写?答案尽在此文,应该说都
是相似的父女设定,只是方式和过程,以及道具不同。

  也许此篇有太多太多的前辈写过,套路也差不多,但是笔者仍想用自己的方
式,尝试一次。也许会有不同的味道。
***********************************

                (上)

  又是一次劳心伤神的应酬,赵胜贤满身酒气,踏着摇拽的脚步从同事的座架
上下来。仰望自己所居住的大厦,赵胜贤有些欣慰、有点惆怅。不知道这是第多
少次了,反正每月都至少会有一、二次这种应酬。

  「赵欣已睡了吧?」记不得现在几点,依稀感觉差不多快十一点了吧。女儿
大了,十七八岁的年纪也懂得自己照顾自己,不用他太过操心。成绩一直都还保
持在中上的位置,考个大学应该没有问题。

  汽车的颠簸加上吸烟的副作用,猛然间胃中翻涌,赵胜贤不得不扶着楼道门
口的墙作休息。

  「又喝多了,唉!」每次疲惫的时候,他都会想起那个背叛他的女人。

  「罗敏……」他咬咬牙,都是因为她……因为她才如此幸苦,虽然她也成为
了赵胜贤前进的动力。

  女儿才两三岁,还在咿咿呀呀学舌的时候!前妻就恨心抛下他们净身出户,
据说是跟了一个富商老板,追求她向往的舒适生活。赵胜贤虽然家境并非大富大
贵,可也算殷实。几年的夫妻恩爱,养儿育女竟然留不住她的人、她的心?

  好不容易搀上了楼,勉强没有吐得稀里哗啦,结果一躺在床上就顿时天眩地
转。

  「不行!好难受,洗个澡可能会好些。」赵胜贤揪起身,先冲了个凉。感觉
还是晕晕的,只好坐在电脑前,玩点什么来让自己醒醒酒。

  供应商提出过一起去happy一下,被他婉言拒绝了,一来现在和他们是
第一次打交道,没熟到同嫖同乐的地步。二是他还记挂独自在家的女儿。最近治
安不太好,附近的街道,前些时就发生过入室强奸抢劫案。虽然他们家的小区有
保安,可还不是有人被偷过。

  「还真是的,有点寂寞啊!」赵胜贤自嘲得笑笑,免费玩小姐的机会都放弃
了,活该自己闷骚。

  捣鼓了半天,下棋嫌人慢,看电视剧又想睡觉,心里总那么点堵得荒。

  「好久没看过了。」为了怕影响女儿学习,电脑就一直放在他的房间。平时
带点色彩的小电影都不敢看。偷偷下载的AV片总还是有一两部,只是隐藏得相
当深罢了。

  赵胜贤翻了几个文件夹才记起藏在什么位置,想女儿应该不会那么容易发现
吧,而且她也不怎么懂电脑,除了上网聊天、偷菜。

  「噫!」赵胜贤感觉很奇怪,印象中应该不止一部,可现在只剩下一个文件
名很陌生的视频。

  「赵欣动过?」赵胜贤的第一反应就是女儿,除了她,不可能有谁碰这台电
脑。如果是她,全删了也不稀奇,但怪异的事,为什么会留下一部?「是她无意
中下载的,保存到这里的吗?」只剩下这个解释能说通。他马上翻开下载器,发
现果然保存目录指向此处。

  「太不小心了。」赵胜贤木木的脑袋有点痛,被女儿看到了父亲收藏的色情
片,肯定会留下不好的影响。说不定又是一阵怪罪和奚落。

  「欣欣不会看过吧?」女儿窘迫着满脸通红,注视着电脑里淫秽的画面,羞
涩得将手伸到腿间的样子,不由自主的钻入赵胜贤的脑海。

  「应该不会吧。」赵胜贤自我安慰似的,为女儿,也是在为自己开脱。忽然
觉得自己怎么会有如此龌龊的念头。

  不过还是有些匪夷所思的,偏偏又留下一部。徨然间,又有种错觉,会不会
是自己很久前下载过,因为某种原因,没有下完的片子,巧合之下就幸存了下来
呢?酗酒后的大脑已没有余力,深入探讨其中的来龙去脉,索性点开一看究竟。

  随着视频的读取完成,画面中出现一张酒店客房的双人床。这不是日系A片
的一贯风格,更象是自拍类视频。没有反光板折射的面光和侧光,淡黄的床头灯
和节能顶灯,使画面略显阴暗和粗糙。不过随后将焦聚调整到床头的位置,采光
才好些,看样子应该是晚上拍的,赵胜贤记忆中应该没下过这种自拍短片。

  接着好像听到有人小声的对话,可能是录制的问题,根本听不清,也不知道
是哪一国的语言。赵胜贤正思索着,一双女人的腿便出现在床上,只见纤细的小
腿迈着轻盈的步子走向床头。

  一条浴巾由镜头上方飘下,并被视频中的女人扯着撂在旁边。

  「会是欣欣下载的吗?」实在想不通原由。视频里只有女人的腿在床头走来
走去,不知道在搞什么,完全不知道接下来是怎么样的内容,也不知道女主角是
谁。所以赵胜贤还是一头雾水。

  只见床上的女人象是确定好镜头的位置一样,搂着胸部,小心的蹲坐下来。
交差的双腿刚好隐藏住了双腿间最重要的部分。可在她下蹲的瞬间还是露了点黑
影。赵胜贤根据稀疏的耻毛,判断女主角应该还是少女的样子,可能还是学生。

  学生或许还和女儿的年纪相仿。

  「真不知道现代的年青人是怎么一回事,纯属胡来。」但一想到和女儿差不
多青春年少的肉体,作为正常的男人,不免兴奋异常、热血沸腾。

  床上的少女始终没有露脸,镜头只照到脖子。两鬓的长发垂在胸前,发稍的
长度还有少女的身材都和欣欣近似,赵胜贤不禁又联想到女儿,幻想出女儿祼身
坐在床头的模样。

  或许是酒精的作怪,但是赵胜贤还是埋怨自己太过无耻,老是想些肮脏的事
情。

  视频中的少女似乎还有些挣扎和犹豫,这么久都没有男主角上来,怕是准备
表演自慰吧。一个人偷偷的做还好,要对着镜头的确需要不一般的勇气,赵胜贤
多少羡慕那个帮少女拍视频的男人。

  只见她踌躇了片刻,最后还是下定决心般,将手伸进腿间后,呈M状曲膝缓
缓打开双腿。

  虽然有手的阻挡,不过股间的春光仍是相当的诱人,女人蛊惑的曲线尽在此
处,是任何男人都无法抵挡的。这也是男人为什么都喜欢看女人自慰的原因,唯
美却不淫秽。

  「呵呵……」镜头前的少女嘻笑着颤抖,应该是摄影师为了缓解气氛,讲了
什么有趣的段子。果然,少女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肌肉也不如开始的僵硬。

  少女放在私处的手指,微微张开又迅速合拢,调皮的轻轻翘起少许便赶忙放
下,大概很羞涩在镜头前暴露性器。赵胜贤猜想着少女是初处拍片吧,不如女优
来得自在、洒脱。

  「嘻嘻。」又是一阵调笑,少女扭动起来,看她脖子转动,可能还是不好意
思按照摄影师的要求,摇头拒绝吧。

  光是看女主角光光的裸体,赵恩泽就硬起了肉棒,对演员的扭捏显得有点着
急。在寂寞的情怀下,他也忍不住将手放到胯间,同时迫切的希望少女赶快开始
进入正题,也好让他看一下粉嫩的花溪。

  少女忽的移开遮住蜜唇的手,仅仅只是短短的一秒钟,少女接着又挡住了股
间,不过已经能够满足赵胜贤的好奇心。一条紧闭的肉缝,没有凌乱的杂毛,干
净而甜美。

  「才出来做没多久吧。」很久没看过如此稚嫩的阴部,不觉眼前一亮。不象
大多数A片里发黑的肉唇,让倒人胃口。

  没多久,少女的手开始作弓起状,蠕动着压按私处。

  「开始了吗?」护在胸口的手稍稍偏开了些,露出其中半个椒乳并在握手中
把玩。

  视频中出现了个细小的声音,可能是拍摄者不太满意。少女跟着调整了一下
坐姿,才将整个双峰都坦露出来。

  纷红的颗粒,淡淡的乳圈,只有真正少女才有的特征,在赵胜贤的心中泛起
无数涟漪。

  「真可爱啊!还是学生吗?」纯洁的性感,撩拨着赵胜贤情欲的本能。解开
皮带和拉链,赵胜贤掏出胀痛的肉棒,随着视频里少女的抚慰,摩擦阴茎。

  「嗯……」少女娇柔的一声轻哼,将他的兴奋拨到更高的层次。

  「这么年青就这样,唉!」联想到和女儿差不多的年纪,不知是悲哀还是庆
幸。好在欣欣很懂事,至少不会发生这种事情。

  少女在股间的手由压按,变成了上下滑动,被遮挡的花唇在手指尖处若隐若
现。此时镜头拉近到少女的大腿根部,纤指经过凹陷处时,能看清微翻出的粉色
媚肉。花溪经过反复压按磨擦,逐渐湿润。随着镜头继续放大,可以瞧见肉缝渗
出的晶莹液体,在灯光反射下闪烁其间。

  「现在的女生,真是大胆啊!」直追日本AV的大尺度演出,看得赵胜贤心
潮澎湃。同时也惊叹那对偷情的少年,竟然自拍这样的视频,连女性最私密的部
分都敢大胆暴露,而少女随后的动作更让他亢奋不已。手指V字形分开花瓣,隐
藏的女性生殖器官刹时一展无疑。

  「咕!」赵胜贤吞下大口唾液,这几乎是最刺激的瞬间。精致的粉红褶皱、
湿淋的花穴,无论从哪种角度都无可挑剔,让他控制不住产生想要插入的冲动。

  「好美!」赵胜贤惊叹着显示屏里的春光,开始套弄手中的肉棒。但是只能
眼巴巴光看,真是嫉妒死人!

  少女故意挑逗似的并起手指又张开,肉唇分合间又从甬道中分泌出新鲜的花
蜜,黏在手指上形成一幅淫靡的画面。最后她还改成用食指和无名指拨开,让中
指可以自由屈伸,按摸一直被肉壁包裹的部分。赵胜贤可以清晰的查觉到手指每
一次触动,所带给少女的颤抖。

  这种视觉上的诱惑最能给于男人震撼,当她尝试着让中指沿着壶口的轮廓画
圈。更多的花蜜将手指打湿,淫光闪闪的指尖,无疑也勾着赵胜贤的视线,滑入
水淋的腔道。

  「嗯!」少女动情的呻吟,手指头陷入的一刻,赵胜贤也几乎忘记了呼吸。
干净的指甲在粉色的洞口消失,好似他的龟头也连带着一起拉入,燃烧着赵胜贤
旺盛的欲火。

  不过少女只是浅尝即止,抽出的中指继而又开始描绘肉缝的形状。不知道,
是不是摄像者的要求。少女将大姆指和食指张到最大幅度,并还嫌不够似的,用
另一支手拨开洞口的褶皱,让镜头可以拍摄到甬道的内部,腥红、艳丽的黏膜。

  画面中肉壁在蠕动收缩,叙述着少女对欢爱的渴求,一种进入的邀请。放大
的焦距连花唇边细小的寒毛都能轻松抓取,细腻干净的股间看着就怡人,连没有
深红的色泽的菊穴都十分惹人喜爱。能够占有眼前少女的肉体是多么的幸福,几
乎有着处女的洁净和纯真。

  少女的手指再一次探入幽穴,这一次并非只是在洞口停留,缓缓的将手指直
插到根部轻轻搅动。

  「呃……」好似很有感觉,或许她正幻想的床尾的男人刺进她的蜜肉。就在
她抽出手指的当口,甬道和指间的连起一根细细的透明银丝线。可惜的事,没拉
多长就断了。少女好象有所查觉,接着再深入一次,又拉出一根长长的丝线悬挂
在画面中间。

  「真的不知道是在哪里学的?」赵胜贤偶然记起了他收藏的小电影里有这一
段,想来那少女应该也是照着成人电影里的肉容学的吧?「现在的小年青……」
社会在发展,现代的小孩可以接触的东西实在太多。赵胜贤孩童时代,哪有什么
欧美、日系的成人电影,顶多只有小录像厅里,偷偷在通宵时,才放的港台三级
片。

  镜头开始跟着亮晶晶的手指一路向上飘移,经过稀疏的草从,在肚脐的洼地
逗留。那个瘪瘪的浅坑,在赵胜贤看来有点眼熟。随着呼吸轻轻起浮的肚皮,暧
昧又别有一番风味。那是女人孕育生命的地方,也是世人降临的起点。仿佛预示
精液进入她的身体,会在这里留下爱情的结晶。是否在告诉她心爱的人,她想同
他一起在这里刻下永恒的烙印呢?

  没等赵胜贤细细回味,手指又带着他领略壮丽的峡谷。两座挺拔玉峰光采夺
目,吹弹可破的明艳肌肤叫他欲罢不能。小手轻拽胸口的果实,椒乳便象果冻般
跳跃起舞。

  「小丫头挺会玩弄诱惑啊,真是个小妖精。不知道会迷死多少人,还好不是
欣欣。」赵胜贤忍不住拿女儿作比较,同样的年纪,不一样的人生,如何不叫人
惋惜?正值年少就如此堕落,他万万不能接受女儿也是如此。

  少女用双手揉捏双乳,在镜头前挤出各种形状,大姆指拨弄尖端,时不时还
哼唱出醉魂的音符。

  「嗯……呵……嗯……哼……」寂静的午夜里,少女的娇喘在赵胜贤耳边萦
绕。

  光是肉体就如此火辣,真不知道是不是长得也很可人。作为男人,总会迷恋
美女的容貌。欣赏也好,唾涎也罢。古人云:秀色可餐、食色性也。赵胜贤为人
父母也免不了落入俗套。

  更象是能参悟人心一般,镜头和手指一起向上爬升直至少女的脖颈,赵胜贤
的心也揪了起来。

  「要露脸了吗!」握着肉棒的手几乎出汗了,赵胜贤搞不懂自己竟会有些紧
张。意外又可惜的是,视频虽然没有加码,但少女贴着一层白白的面膜,将她容
颜遮了个严严实实,看来是早有准备。

  赵胜贤一阵失落,却不防碍他继续获得快感。少女舔吮着残有蜜汁的手指,
灵巧的香舌,直把人往对口交的臆想上牵引,恨不能含吸的是自己火热的阴茎。
灵舌缠绕手指尖,就象抚弄龟头一样的色情,赵胜贤也产生出了被口腔包围的错
觉。

  随后焦距回收、调整,让少女身体完整得出现在画面正中。她也差不多也已
经放开了姿态,做好准备,正式进入主题。

  「开始了。」少女直直伸向股间,毫不花俏的做作,没有女优夸张表情。只
见她抿着嘴,神色微显凝重。果然,真正要开始做了,她还是会紧张。

  刚才活泼的气氛消失无踪,和在镜头前玩弄器官不同,要集中经神在被注视
的情况下自慰到高潮,仍是很有难度、很羞耻的事情。

  拨开蜜唇,手指划过小肉核,惊起少女阵阵搐动,紧咬下唇苦闷不已。

  「呃……啊……」她可能并不知道,在别人面前表演下流的动作,对感官的
刺激会加倍敏感。

  只见她经过数次试探,好象有些能适应那种特别的刺痒后,开始快速的重重
揉按被薄皮裹着的花芽。

  「呵咝,嗯……呃……」赵胜贤可以感觉到,她似乎并没有刻意去呻吟,完
全是肉体对欲望最真实的体现。绝对不是日系情色片中,假装的以及后期配音的
淫叫。

  「马的,小骚货,要是能玩一玩,也不枉此生啊。」赵胜贤手里的肉棒在跳
动,膨胀的欲火,一发而不可收。

  「嗯……嗯……嗯嗯……」虽然没有用特写,但也能看见痉缩的蜜穴一张一
合,渴求着肉棒般吐若兰息。

  恨不能把自己的阴茎塞入那饥饿的小嘴,赵胜贤不自觉的也加快了手中的套
弄。

  「啊,啊……哈……啊……啊……」少女的双腿,下意识的夹紧。她从肉核
得到了足够的刺激,再也忍不住要将手指放入躁动的甬道。仅仅只是挤弄花穴外
的肉唇,就有不少透明的蜜汁陆续涌出。少女把黏液涂抹在四周,让有点干涩的
外阜都变得湿滑起来。

  「啊……」终于等到这一刻,指头的进入为身体带来活力和愉悦。熟悉的触
感好似使蜜壶十分兴奋,连面膜都掩盖不住,少女甜美的容颜。这时,她的另一
支手也加入进来,撑扶在大腿内测,尽可能不使双腿拼拢,让手活动的空间更开
扩自如。

  赵胜贤随着少女一系列的动作,血脉上涌直冲头顶,清醒之中有又分朦胧,
被酒麻痹的神经崛起不间段的亢奋,追寻着颠峰的快感。

  「啊……啊……呃……嗯……」手指的游戏在找到了焦点后,由缓慢逐渐加
速。并非女优演绎的那样大起大落,而是简短迅速的反复抽送。

  女性真实的自慰表演,要比商业化的视频来得刺激的多,镜头再一次拉近,
可以瞧见手指出入的同时,带出更多的汁液在穴口汇集,沿着沟谷向下绵延,将
跟着耻骨肌收缩的菊花也都一起淋湿。

  「水真多啊,干起来一定很爽。」赵胜贤品评着少女敏感的肉体,幻想着插
入她的嫩穴时顺畅交融的感觉。

  「啊……哈……啊……嗯……嗯……呃……嗯……」如梦呓般的娇吟,愈来
愈密集的从少女的鼻腔中迸出,手指进出的速度也越发迅猛。甚至不能顾忌镜头
的拍摄,紧夹起双腿,侧匐在床头进行最后的冲刺。

  「咝……啊……」赵胜贤也临近高潮的边缘,快速的套弄使手腕微微发酸。

  「马的,好想射进去啊……」有近个把月没有碰过女人了,许多年前,曾经
不用戴套在阴道中射精的感觉也几乎完全淡忘。

  「啊……」温热的液体喷洒到小肚子上,还有一些黏黏的部分从肉冠涌出流
到手上。射精之后,余下强烈的空虚,没有蜜壶包围的余韵,也没有灵与肉的痴
缠。

  「噫……噫……呃……」少女好象还没有完成,镜头抖动了几下,然后摇晃
着接近她的腿根。

  短暂的自动的对焦之后,画面中出现的是那股间被夹着的纤手,还在缓缓的
抽送,洞口周围满是溢出的花蜜,淫靡又蛊惑。镜头中大腿内侧肌肉出现明显抽
搐,那绝对是女性高潮时所产生的痉挛。赵胜贤长这么大,还从来没看到如此细
致的高潮反应,比由阴茎感受到的紧夹和蠕动,要真实得多,震撼的多。

  接着镜头跃过少女的大腿向上移动,激情过后猛烈起伏的酥胸透着片片的红
润。好象觉查到摄像机的靠近,她难为情似的慌忙用胳膊挡住面部。

  镜头之外的看不到的部分,不知道是不是摄影师用手在戳她。少女扭捏了一
下,调皮的瞪视镜头,却又把脸捂住了。

  赵胜贤一边用卫生纸清理残渍,一边关注着视频里的动向。他猜想着,会不
会要揭去她的面膜,一展她的真容呢?

  镜头利用手臂和脸蛋的间隙,紧紧追着躲藏的少女。

  「不要啦……」这是少女第一次出声。那银铃般的娇嗔竟然和女儿欣欣非常
的相似,赵胜贤不由心头一震。

  好似摄影师一阵捣鼓,少女嘻笑着求饶。

  「好痒……不要……」她推耸着摄影机抗抵和排斥。按道理讲,短片应该就
止结束了,这种不必要的花絮照说都会被剪掉。

  赵胜贤看了看视频剩余的时间,只有不到2分钟,应该快了。他很想一睹少
女的风采,这个和女儿相似的女学生。

  「好了……停,我准备好了……」熟悉的嗓音让赵胜贤紧张起来,意外出现
的视频本身就透着诡异,且有种不同寻常的不祥预感。

  镜头稍稍留出了点距离,少女端正身姿,胸口隆起应该是最后的深响呼吸。

  白皙的手指拎起面膜的一角,忽然间,她又迟疑了一会。确定吗?她可能在
试问自己。关键的一刻,是担心视频传到网上,还是害怕被熟知的人见到?

  赵胜贤的心跳猛得加速到极限,产生几乎窒息的错觉。他不知道自己为何会
如此紧张,那个从身材到声音,从年龄到脸形都和女儿相仿的少女。他过分的在
意,也许是在他潜意识中,害怕在自己的女儿身上也发生似的事情。

  面膜一点点的被拉起,少女的真容也一点点显现。

  「是一个什么样的清纯模样呢?」赵胜贤好奇着,提起半悬的心。看过她最
淫荡的一面,也许会对这个女孩有微微特别的情感。

  最不愿意看到,也最不能接受的事情,在忽然间发生。突如其来的打击是他
完全没有预料的,一瞬间赵胜贤有若置身冰窑,又若被抛入火海。心口象被什么
重重得一捶,震得他的肉体肢离破碎。一颗心,悲痛欲绝。

  「欣欣!」面膜下的俏丽容颜,绝对不会弄错。刚才躺在床上自慰的少女竟
然是自己百般呵护,视若掌上明珠的女儿。

  赵胜贤眼前一黑,猛得怒火中烧。

  「怎么会?怎么回事?竟然做这种不要脸的事情。」隔壁熟睡的女儿,在自
己不知道的情况下和别的男生开房,还录下视频。如果不是被他无意中发现这段
视频,自己还不知道会被蒙在鼓里多久。这种片子要是被人恶意传到网上,自己
的脸就要丢到全世界了。

  顾不得是午夜十一点,还是凌晨。如果不搞清楚,他不仅不得安睡,而且还
会气得半死。她不要脸,自己还要脸,事关她一生的幸福和荣辱,不能不重视起
来。

  赵胜贤愤怒的冲到女儿的房门口。

  「邦、邦、邦。」手拍到痛,他也不觉得,只想尽快问清事情的原由,制止
这种事情的继续发展。

  「欣欣,你给我起来。」赵胜贤狂暴的大吼。解释,他需要什么样的解释他
自己都没有想过,完全是靠本能的反应。

  「爸……什么事啊?」欣欣揉着眼睛,迷糊的打开房间。

  「啪……」赵胜贤一个掌捆扇在女儿稚雅的脸上。赵欣一个不稳,退坐到床
尾,捂着肿痛的脸,困惑的望着父亲。

  「问我是什么事?你自己做了什么都不知道吗?」赵胜贤酒精上脑似的,根
本收不住自己的脾气。从来没发过火的他,今天就象发狂的猛兽,全然失去了自
我。

  「我……我做了什么事?」欣欣很委屈的样子,不知道她倒底是因为什么惹
恼的爸爸。

  「还有脸问……」赵胜贤扬起手,恨不能一巴掌将女儿打醒。

  「你给我过来自己看。」他一把拽起女儿,拖向自己房间的电脑前。

  「你还要不要脸,谁教你做这些的?」赵胜贤颤抖着手,重新打开视频。

  电脑显示器里,又一次出现女儿赤裸的身影,正是她张开双腿展示花溪的特
写镜头。粉嫩的肉缝现在已不能给他带来兴奋,而是深深的耻辱。

  「你这样做,对得起谁?」他猛得一推女儿的头,秀发飘散开的瞬间,透过
灯光可以看见她的脸上四道鲜红的掌印。

  「说!」剧烈狂跳的心导致含有酒精的血液,迅速完成体内循环,也让全身
的肌体都充斥着愤怒的火焰。

  「说啊,有脸做,还不能说吗?」十七岁的年纪,开房、手淫、自拍视频。
不能做的都做全了,就差没有把交欢也一起录下来。

  「你妈是贱货,你也是!」赵欣只是默默的哭泣,一次辩解都没有。

  「我辛辛苦苦养你十几年,是让你学着偷人的吗?」妻子不顾女儿年幼就离
家而去,这份心酸苦悲有谁知道?好不容易将赵欣拉扯大,却是这样的不争气。
什么不好学,要学坏;学着那些不三不四的人作贱自己。

  「为什么不说话?」赵胜贤又是一巴掌打在女儿的左脸上。

  「啊……」赵欣一个不稳,跄踉着栽倒在床上,还是不肯吭声。

  「贱人,你和你妈一样犯贱!」赵胜贤四下一望,没有趁手的根棒物,干脆
解下皮带,抽在女儿的大腿上。

  「啊……」赵欣抱着伤痛的腿,缩到怀里。结果又是一皮带,抽在她的屁股
上。

  弓起的大腿暴露出睡裙下白色碎花的内裤,圆润的臀瓣,呈现漂亮的弧线。
内裤中间一条凹槽,勾勒出肉缝的形状。刚看过女儿自慰的视频,赵胜贤仿佛能
穿透内裤的布料,看到粉红稚嫩的蜜唇,不觉中肉棒胀大了少。

  「我打死你,这种不要脸的女儿,就当没有过。」皮带重重的打在搂抱着大
腿的小臂上,宽宽红痕立刻显现在她柔滑的臂膀上。

  「啊……」赵欣咬牙强忍着身上鞭打刺痛,她没有反抗,也没有逃避。打在
女儿身,痛在父母心。可接二连三的抽打,赵欣却连一句认错都没有。

  大多数时候,父母的责骂,都是因爱而恨,只要好好的认错,往往能消解怒
火。可偏偏欣欣今天硬是不肯低头似的,赵胜贤胸口的无名火更是烧得凶猛。

  「我打死你,马的,打死了,也不用操这份闲心。」哪有父母真要想要打死
自己的亲生孩子,都只是说说而已,一种善意的恐哧。

  「说还是不说……」又一阵狂暴的皮带雨降临到欣欣的身上,大腿、小腿、
手臂、和屁股瓣上,一道道鞭痕历历在目。赵胜贤气得发抖,而女儿仍是默不做
声。

  没有人劝阻,只怕赵胜贤真会打得女儿皮开肉绽。

  他很迷惑,最近也没有发现女儿有奇怪的举动,和平常没有什么两样。没有
频繁或者长时间的和谁通过电话,还没有出现有事没事抱着手机发短信,每天上
网的时候也没有鬼鬼祟祟的聊QQ,更没有夜不归宿的现象。每天回家的时间都
很正常,根本没有早恋的丝毫倾向。

  除了有一次他出差,可也是第一天晚上走的,第二天下午回的,难道是那一
天?

  可是她和那个男生,也要有在一起接触的时间,才会建立感情,最后才……

  是同班的男同学吗?同一条回家的路?或是每天送她回家?是谁,那个混蛋
是谁?

  他胀痛着,晕乎乎的想不出什么特别之处,一脑子的疑问要把他的头撑破挤
暴。

  赵胜贤换过手拿皮带,一只手揪起赵欣的胳膊,打算将她拉起,结果欣欣坐
起的同时,睡衣的吊带滑落肩头,露出半个酥胸。浑圆的椒乳,和深凹的谷沟在
夜半的灯光下,闪现媚惑的艳景。

  「为什么要这样做啊?」赵胜贤感到气馁,含辛茹苦的带大赵欣,为的是什
么?那是他人生最后的寄托,一辈子的期望。不求她多么的有出息,但至少懂得
爱惜自己,能够幸福美满。

  「说啊……」赵胜贤推耸女儿的头。

  「马的,哑巴了?是他逼过你,还是他强迫威胁你?」视频中看不出女儿受
到什么胁迫,但他似乎还抱有侥幸,也是为自己找个下台的借口。他不可能真的
一怒之下打死女儿,打死也无法真正解决问题。

  赵欣咬咬下唇挤出两个字:「不是……」女儿终于开口,是希望,可也是绝
望。

  「不是,不是你都和他那样?你怎么这么下贱?」他又是一巴掌扇到女儿脸
上。

  「婊子,你妈当婊子,你也当婊子。」胸口一阵气闷,心头有如锥子扎般刺
痛。

  「我赵家,上辈子造了什么孽,出了个婊子窝。」赵胜贤被堵得慌,气血不
畅似得几近抓狂。

  「为什么?」他差不多是憋着最后一丝耐心,红着眼睛悲切的问道。

  不可能没有原因,就这样傻乎乎的任人玩弄。哪怕是早恋,也不会因为一个
心动就,可以没有顾忌的胡来。

  「喜……喜欢……他……」赵欣犹豫着还是吐了出来。

  「喜欢!」赵胜贤的肺都要气炸了,怎么有这么傻的丫头,喜欢非要这样的
牺牲吗?

  「喜欢?要你读书,你跑去恋爱?」想着自己受尽委屈,用健康的代价换来
业绩,供她读书。她却一点不理解、体谅父亲的辛劳,好好的对待这来之不易,
学习的机会,而随意挥霍,怎么叫人不伤心。中学生早恋不是什么稀奇事,赵胜
贤也有过思想准备,可是跟人去开房就太过分了。

  「喜欢?你就跟人去开房,上床?」赵胜贤继而一掌又掴了上来,可能是用
力过猛,赵欣被扇得扭过身,用手肘支撑在床上。

  「喜欢就让人拍……拍你手淫?」赵胜贤几乎咽哏,那种只在幻想间才会出
现的龌龊事情,竟然发生在自己女儿身上,还有比这更悲哀的吗?

  「啊!」赵胜贤操起左手手中的皮带,结结实实抽在赵欣支撑的手臂上,她
一下失去重心的扑倒在床上。

  「啊……」反手一鞭,皮带掠过女儿的大腿,又留下一道血印。赵欣本能的
曲膝,收缩逃避。这一次,双腿张开的幅度较大,暴露出更多的股间。

  女儿的小屁股尖翘丰盈,赵胜贤一看到被内裤包裹的部分,肉棒在刹那间坚
挺起来。在他印象中应该没有出现过的一小片椭圆形湿痕,可是现在……

  赵欣好似也有所感应,赶忙伸手遮挡,但男性的欲火己经雄雄燃烧。父亲狂
暴的责罚,不但没有效果,竟然让使女儿产生另类的性感。

  「挡什么挡?现在怕被看了?」或许是残余的酒精在作祟,赵胜贤的意识出
现偏差,肉冠的酥痒感让他有种剥下女儿肉裤插入的冲动。

  拉开赵欣的手,蜜汁浸湿的内裤跃入眼廉。赵胜贤只觉得脑袋胀胀的、晕晕
的,呼吸沉重快要负担不起狂跳的心脏。

  「这是什么?说这是什么啊?」赵胜贤拽着女儿的胳膊,指着她的屁股沟问
道。他当然知道那代表什么,可不知道为何,他就是想要赵欣亲口说出来。

  「不……不要……疼……」大概是赵胜是用力过猛,无意间倒撇了女儿的手
臂。

  让父亲看到湿湿的股间,受到鞭打还会有奇妙的反应,被当成淫荡的变态,
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面对质问,赵欣不知道如何解释,只能任由爸爸责骂、殴
打。

  「你还会难为情?你被人拍的时候怎么不难为情?」赵胜贤越说越激动,想
到那个变态男人拿着摄影机猥琐的拍摄女儿的裸体。她还不知羞耻的展示自己的
性器,就狂躁的想要杀人。

  「别这样,求你,爸爸……」或许是想让喜欢的男人高兴,女性会都愿意接
受男人过分的要求,只在两个人单独相处的时候,任何羞耻心都会隐藏起来。可
是这种事情毕竟不能和父亲分享。

  女儿越是抗拒,他越是兴奋。赵欣手指插入肉穴的样子,在他的心里烙下不
可磨灭的印记。甚至不可控制的联想,那个男生因为受不了女儿自慰的诱惑,在
女儿身上驰骋的画面。

  「我倒想看看你有多难为情!」被酒精麻醉的理智,根本阻挡不了兽性的步
伐。赵胜贤一手按住女儿的腰,伸手到她的屁股上,拽住内裤就往下扯。

  「不要……爸……不要呀……」赵欣拉住被剥落的内裤边缘,试图抗挣父亲
的性暴力。

  手背传来屁股光滑的质感,迷人的股沟脱离了内裤的包裹,呈现在赵胜贤的
眼中。距离女儿的性器越近,他更是把握不住奸淫的邪念。

  想到她在那个男生面前,或许早就生动脱光,敞开双腿等待着阴茎的进入了
吧?而在自己面前,还装着一幅清纯的样子,赵胜贤就不住翻涌着强烈的嫉妒和
醋意。

  「给别人看的时候,你没怎么没说不要?」深陷在仇恨的欲火不能自拔,他
又一掌扇在赵欣脸上。

  「不……不是……的……」或许是心虚,赵欣无力反驳,拉着内裤倒退着向
床中间缩,结果双腿拼拢的时候,给了赵胜贤一个绝佳的机会。

  「有脸拍手淫的视频,不敢让我看?」赵胜贤抓住女儿的腿拖向自己,趁着
女儿收手护住准备第二次扇过的耳光,赵胜贤一把将赵欣的内裤扯到膝盖上面。

  这一次是从正面,近距离的欣赏到女儿的私处,虽然双腿夹紧,但从他的角
度,恰好可以一眼望见闭合的细缝。果真同视频中一样,没有一丝杂乱耻毛的股
间,白净得犹如初生的婴孩。

  「啊……」被男人火辣辣的盯着阴户,赵欣又羞又急。慌乱之下只有拉着短
裙边角遮盖暴露的下体。

  「不是已经湿了吗?我来看看你有多么的淫贱。」说着,赵胜贤除去女儿膝
盖处的内裤,大大的将她的双腿拉开。

  修长的双腿有着华丽的曲线,继承了她的母亲的优点。不但笔直并且比例完
美,使人第一眼见到就忍不住浮想连连。交错在左腿外侧的鞭痕,在此时并没有
给赵胜贤带来多少愧疚,却意外的有种特别的性感。

  「别这样……爸!不要啊……」赵欣露出惊恐的表情,父亲淫邪、腥红的双
眼,象魔鬼一样的神色让她后怕。

  「你妈没生你之前,就开始偷人,别以为我不知道。」压抑多年的憎恶在面
对女儿的肉体时,猛然间暴发。

  「本以为,我的包容可以让她能回心转意,其实她就是个荡妇,真是婊子无
情。」他把女儿拉向自己。

  「我赵胜贤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女儿,说不定是跟别人留下的孽种。」赵胜贤
的亲戚族群里,从未有过这种淫贱的基因,没有人象他一样丢这么大的脸。

  「爸……别这样,我好怕……」赵胜贤的话让欣欣的心中冰凉,似乎从此以
后,父女间就不再有温情。

  「你不是我女儿,我没你这样放荡的女儿。」意乱情迷的赵胜贤走进了一个
死胡同,甚至把种种虚无的猜想当作真实。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赵欣特异的敏感体
质刺激了他,受虐狂的变态反应成了他无法接受的本因。

  「爸……我是爸爸的女儿,我是……」赵胜贤意外的反应,估计是赵欣完全
没有预料的,她可能以为被发现,会毒打一顿,辱骂一顿,但绝不会是现在这个
样子。

  「我赵胜贤的女儿,不可能做出不知羞耻的事,你这个婊子一样的东西,怎
么可能是我女儿。」不管赵欣是如何的反抗,最后仍是被他拉近身前。他一个跃
起,跪在女儿的腿间,接着就上来撕扯她的睡裙。

  「反正已经不是处女了,不是想要男人吗?就让你尝尝男人的滋味。」一个
大胆不伦的念头在赵胜贤的心里滋生。赵胜贤已经彻底发狂,没有约束和第三者
的敲醒,光靠他自己已很难醒悟。

  双腿已经不能并拢,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用她微弱的力量,拉着父亲的手腕
阻止他,撕破身上最后一层遮羞布。

  「爸……我知道错了,你不要这样,不要……呀……」少女终究拗不过成年
壮男,睡裙从襟口处破烈,然后一分为二。只在视频中端详过的乳房,曾无意间
扫视过的玉峰,现在完整的呈现眼前。

  洁白无瑕、细腻水嫩,用任何优美的词语来形容都不为过。只希望能握在手
中,感受光滑的肌肤所传递过来的质感。

  「不是喜欢被人干吗?喜欢被人摸是吗?现在一样很有感觉吧?」多少年没
有触碰过如此柔软的酥胸,同那些干瘪粗糙的妓女相比,就象天堂一样美好。

  「爸……不,不可以……」被父亲粗暴的揉捏胸部,赵欣羞愧难耐。不象被
外人强奸,只有屈辱。不能言语的尴尬,还会产生永不会消失的鸿沟。

  「不可以?这么湿还有什么不可以。」赵胜一把探到女儿股间,黏滑的水泽
早就泛滥四处。

  「跟你他妈一样,天生就是个淫娃。今天我就非要看看可不可以。」赵胜贤
松开女儿,脱下裤子。极度坚硬的肉棒立刻挺立在赵欣眼前。

  没有温柔的前戏,赵胜贤也没心情欣赏女儿赤裸的春光,一条心只想把肿疼
的阴茎塞入她水淋的蜜穴。

  「不是的,我……我不是的……」赵欣胡乱蹬踢着双腿拒绝赵胜贤的靠近。

  「不是什么?拍那种见不得人的东西,不就是想被人操吗?你这个喜欢被人
干的婊子,让我看看你有多浪?」他将女儿甩动的小腿拖到后腰,迅速摁住比较
容易控制的大腿,引导肉棒对准蜜壶,将她压在身下。

  「啊……不要,不要啊!」火热的异物接触在私处的关键部分,即刻被强奸
的事实,不由得她不慌乱得祈祷走火入魔般的父亲苏醒过来。可她连挣扎的机会
都没有,赵胜贤握着女儿的玉乳愤力一挺,肉冠迅速没入其中。

  温暖湿润的包围,是戴着套子所感受不到的,多年和妓女的交姌早就使他厌
倦,哪个男人不想在女性的甬道中自由伸展?只此一刻,抽插的冲动便连绵不绝
在他脑海中翻滚。

  忽然,龟头遇到阻塞不能继续前进。赵胜贤以为内部也许还未扩张开,所以
干涩阻挡了肉棒。于是退出来一个猛刺,果真一下进去了许多。

  「啊,痛……痛啊……」赵欣紧咬着牙关,一幅痛苦的表情。

  「痛?装什么装啊。」女儿的哭喊赵胜贤并没在意,麻木的肉棒感觉相对迟
钝,但还是微微感觉到有紧箍的东西。可连自慰的视频都拍过了,怎么可能还会
是处女?应该是破瓜没多久,肉穴比较紧罢了。前妻第一次和他做过之后,也还
痛过几天。

  「爸,轻点,真的好痛……」女儿突然间好象变得柔媚娇羞起来,全然没有
刚才的恍惚和哀怨。

  「小骚货,和你妈一个样,只要被男人干就发骚,老子干死你个贱货。」此
时在赵胜贤眼里,母女二人简直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到床上就淫荡得象个
妖精。

  「爸……我爱你!求你了,轻点。」赵欣主动搂住赵胜贤的脖子,献上甜甜
的一吻。

  「下贱货,呵哼……」赵欣主动的投怀送抱,让赵胜贤的肉欲更加是无所顾
忌。他缓缓的抽动逐渐让蜜壶适应,等完全滋润之后,便开始迅猛的抽插进来。

  「嗯……嗯……嗯……」可赵欣却没有愉悦的表情,紧皱的眉头似乎很是难
受。

  「怎么,这不是你想要的吗?不高兴?被那个男人干你更爽吗?」赵胜贤很
郁闷,在床上,他一向是所向披靡,哪个女人不都被他插得舒舒服服,给脸色你
老爹看么?

  不过狭窄的甬道紧紧挤压着肉棒,那是妓女们松驰的烂穴无法给于的紧握和
刺激。也没有讨厌的塑料的包裹,赵胜贤抽插得更加畅快和酥爽。大概是出于嫉
妒,嫉妒第一个占用女儿的男人,他又进出得越发凶猛。

  「啊……不,不行,痛……好痛……」可能受不了父亲的粗暴,赵欣推着他
的胸膛想要挣脱。

  「又不是处女,痛什么痛,别他妈的一装,就要老子心疼你,你就是个十足
的骚货。」光是面对摄像机的勇气,绝对不是一个处女所具有的,而女儿手淫时
的技巧,和撩拨男人情欲的手段都显得过余娴熟。

  「嗯,嗯……」女儿的绵弹般乳球在他的抽耸下波起云动,鼻腔的哼吟仿佛
默认了他辱骂。

  「那个王八羔子,搞你的时候,不痛吗?」一个陌生、模糊的男人在她的雪
肌嫩颈上猥琐的舔吮,还有他色色眯在女儿蜜壶中进出画面,让赵胜贤为之感到
痛苦和锥心,就象看到他的前妻也在别的男人胯下承欢一样。

  「你为什么好好的不学,要学你妈?」前妻的不忠象是难以愈合,流脓的伤
口。而女儿堕落的,偏偏要扒开疮疤,撒了一把盐,还吐了口唾沫。

  「干死你,干死你个淫娃、贱货。」母女的先后堕落,给他的双重打击,几
乎造成他人格的分裂。

  象是命运的捉弄,失去妻子,现在又要失去女儿吗?赵胜贤不能接受这样的
结果。

  「啊、啊、啊啊。」赵欣在他的大进大出之下,短促的娇喘,让人分不清是
愉悦还是痛苦。

  娼妓做作的假意浪叫,多年来混淆了他的视听,他甚至更愿意相信女儿的鼻
音,是因为快感的来临。

  「被操得很爽是吧?看你的样子,被他操过很多次了吧?」赵胜贤其实很纠
结,明明他最不愿意知道到女儿和别人发生过多少次关系,却忍不住想问。

  就象爱上一个女人,偏偏又在意她之前有过的男人。特别是夺走她第一的男
人,无数想象那男人同他欢好的情节。

  「没……没有……」听到女儿找矢口否认,他虽然不相信,起码感觉不坏。

  「没有吗?没有很多次?你还愿意为他手淫?」和前妻从相恋到结婚生女,
五六年的光景,她也从来没当着自己的面自慰过。连口交都是在极不情愿之下完
成。女儿竟然会为了一个没有多深感情的人,做这么大牺牲。不是她很开放,就
是那个男生的手段不一般。

  「不……不是……啊……啊……痛啊……」赵欣夹着屁股,向后退缩,但被
赵胜贤牢牢控制住,没有成功。

  「马的,喊两声疼,就想要我放过你。」赵胜贤因为女儿的不配合,有点心
烦意乱。

  「老子干得你不爽,是不是?」郁闷的情绪堆积在他心头。在外面淫荡得就
象娼妇,回到家就在他面前装纯洁。和她妈一路货色,指不定什么时候,又让他
的老脸丢尽,叫他生不如死。

  「人,人……家是第,第一次……不……要了……啊,痛……好痛……」看
来赵欣并不象是在说慌一样,可赵胜贤停不下抽送的欲望。

  「第一次!不可能,那个在视频……之后……」听到女儿苦闷的诉求,赵胜
贤有点犹豫。任何一个男人都不可能看到女人自慰而无动于衷,连他仅仅通过视
频录像就忍不住手淫一翻。并且那段短片绝不会是固定着,自动拍摄。傻瓜也看
得出来,对焦和移动都是由另一个人完成。虽然从头到尾,都没有出现男人的身
影和嗓音。

  「她在骗我吗?没有理由啊!」女儿不可能拿贞操开玩笑,是什么地方出了
错?越理越是乱,宿醉后的头脑本就不够灵敏,正处于快感集聚的过程之中,任
何关于逻辑方面的思考都是白费。

  「真?真的?」赵胜贤无法相信,但是他还是忍不住试探着问了一句。心中
暗想,应该不会是她玩得什么把戏吧?

  「嗯……」是呻吟,还是回应,他已分不清。是不情愿,也是不舍,赵胜贤
就是没有办法减缓速度,肉冠处膨胀的尿意十分明显。只差一点点,只需要再多
一会,就可以实现梦寐以求的射精,射在少女的蜜壶之中。

  人性的贪婪和自私都在赤裸裸丑恶的欲望之中得到充分体现,奸淫女儿的不
伦之罪,也由于所谓酒精的作用,和对女儿的憎怒变成合理的惩罚。

  「咝……咝……」紧致的肉穴起到了关键性的作用,强有力的摩擦迅速、增
加并提升了龟头前端的快感,喷射由冲动即将成为现实。

  「嗯……啊……」赵欣大概发现父亲正处于亢奋的中心,不忍打断似的,停
止了挣扎。感受着父亲在自己体内的脉动,而她没有再乞求停下,强忍着疼痛,
从鼻腔中挤出轻轻的哼诵。

  「马的,贱货……骚穴这么紧,想迷死你男人啊!」无论如何,他都不敢相
信女儿真的是第一次。嘴里的辱骂,更象是麻痹欺骗自己的理由。

  赵欣咬着下唇,即使父亲说得相当难听,也都不回应,不辩驳。一心想要他
射进体内一样。

  「哈……啊……咝……哈……」赵胜贤的动作在最后,终于缓慢下来,他颤
动着将灼热的浓浆浇灌进女儿的花房。然后匍匐的她柔弱的肉体上疲惫得连眼睛
都睁不开。

  「爸……爸爸……射了吗?」父亲停下抽插,好似也止住了下体的疼痛。温
柔的抚着父亲的短发,关切的问询。

  一身汗一出,酒好象全醒了。所有的怒火都随着白浊的精液被送出体外,对
怀中的女儿也再恨不起来,只是女儿的关心透着种怪异的感觉。

  「射了吗?」赵胜贤很是错愕,他在干什么?他强奸了自己的女儿?因为一
段自慰的视频?头很痛,他感觉自己糊里糊涂得犯下涛天罪恶。

  「爸,我爱你……爸,欣儿一直做的梦终于实现了。」怎么回事?女儿忽然
提到实现了梦,是什么梦,和他有关吗?欣欣无厘头的『痴语』使他很迷惑。

  「不知道为什么,我常常会幻想被爸爸强奸!」赵胜贤一个激灵,从女儿身
上跳起,慎慎的盯着一脸羞怯的赵欣。

  「你……」赵胜贤蒙了,都不知道该如何应对,女儿说幻想被自己强奸。太
过离谱得就象天方夜谭,可又是实实在在的亲耳听到,实实在在的发生,正如他
的阴茎仍放在女儿的蜜壶中一样。

  「每次想象被爸爸强奸的镜头,我就忍不住,想要……」赵欣说到关键的地
方,难为情起来。

  「会忍不住手淫。所以……所以……」赵欣无意识的轻咬手指,是否在担心
接下来的话什么严重的刺激父亲,赵胜贤那可怕模样,让她恐惧。

  「所以什么?」赵胜贤耐不住重新暴发的怒火大吼道,也许是太过震撼才会
这样。又或者是害怕自己听到最不愿听到的答案而机械的产生排斥。

  欣欣先是被惊吓得一愣,可能是怕错过唯一一次解释的机会,抢着说道。

  「其实……其实那个视频是雯雯帮我拍的。你认识她的,前天来过我们家张
雯莘。」赵胜贤晕眩着差点支撑不住。视频是另一个女生拍的,和女儿的幻想联
系在一起。那么短片就不是女儿无意中留下,而是为了有意激怒他,完成不可能
的强奸。

  「怎么回事?」赵胜贤又产生还在酒醉的错觉,象是场梦一般的不真实。肉
棒也融化般几乎感知不到存在,只有一片肉乎乎、湿润的包围感。

  「那刚才……」女儿的挣扎、羞耻、抗拒在他心里组成一幅幅幻灯片,重复
回放着。

  「为了让爸爸感觉更真实啊!」赵欣害臊似的抿着嘴,想了想决定再让父亲
吃颗定心丸。

  「我说喜欢他,其实那个人,就是爸爸你呀。」说着,女儿的脸浮现出千般
娇柔万般妩媚。

  「我就是想着要让爸爸看,才有勇气那样做的。」见父亲的脸由暴风雨变为
小雨,又转成多云,感到危险过去,又不怀好意的笑笑。

  「没想到爸爸,会吃那么大的飞醋。不过,我真的好高兴。」这个玩笑开得
太过过火,可女儿一脸洋溢的欢心,赵胜贤却竟然生不起气来。

  「爸爸不相信吗?嗯……」赵欣想极力证明自己所说的话,并担忧父亲不信
任。刚才赵胜贤恼羞成怒得都不愿承认自己是他女儿,那种阴影始终刻画在她幼
小的心灵上。

  「我也拍了她自慰的样子,爸爸要看吗?」女儿同学的手淫镜头,听起来就
香艳无比。

  「爸爸好色哦,讨厌。」赵欣嗔呢着捶打父亲一拳,弄得赵胜贤莫名其妙,
却又哭笑不得。应该是在蜜穴中跳跃的阴茎被女儿查觉了吧,身体的机能反应,
他有什么办法,仅仅只是透过女儿的话自然的联想。

  两个女生开房,互拍自慰的视频。大胆令人意想不到又荒诞离奇。现在的女
生脑袋里到底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照目前的情况看,赵欣很可能真的是第一次,而他——这个禽兽父亲,刚刚
强奸了女儿,夺走了她人生中最宝贵的贞操。他不由自主的低头望向两人这间的
结合部,虽然根本看不到什么,完全是无意识的行为,大概是在做最后的确认。
如果侥幸的话,如果没有破处的红色血绩,如果只是一场虚无的春梦,或者他不
用承担沉重的道德谴责,还有强烈的内疚和愧欠感。

  「爸,怎么了?」女儿好似十分担心着他,凝重的神色有太多的不确定。

  「我……」被女儿设计的一场强奸,赵胜贤困惑着,究竟是谁对谁错,又似
乎难以找到应对方法。

  他的震怒是因为女儿不自爱,丢尽了家人的脸,他惩罚的理由是,她自甘堕
落的和男人放纵。可到最后变成了,由于他的自私,以及武断的判定,凭借不切
实际的猜想借着酒劲,糟蹋了女儿。

  赵欣自拍手淫的视频,固然有错,但最多是打一顿,再好好教育。然而现在
却无法挽回的毁了女儿一生的幸福。

  「爸……是我自愿的,要怪就怪欣欣吧,欣欣太无耻,才会……才会……」
父亲忧郁的样子让她不安,父女之间突破正常的亲情之后,会是什么样子,她并
不清楚,完全是一时的冲动,没有顾及后果鲁莽行为。

  「疼吗?」赵胜贤看到欣欣手臂上有伤痕,一寸来宽的疙瘩,当时自己竟然
下得了手。

  「还好,己经不痛了。」真的不疼了吗,在赵胜贤的记忆中,小时候被父亲
用皮带抽的时候,可是钻心的疼,而且还疼了好几天。先前在极为震怒的情况之
下,几乎是下得死手。

  「对不起!」身为父亲,女儿因为自己受到伤害,心中不免阵阵酸涌。

  「没关系的爸爸,过几天就会好的。反正明天周末,不出去的话,别人就看
不到了,到周一应该就不会明显了。」女儿的善解人意既窝心,又让他愧疚,只
怪自己太傻,太自私。

  赵胜贤扒在女儿身上,始终不自在,这绝对不是父女之间应该出现的情景。
软化的阴茎出现滑动的迹象,他稍稍动了动,试图感觉会不会突然掉出来。

  「爸爸要出来了吗?」赵欣红着脸小心的问道。

  「嗯!」其实是很普通的一句话,可赵胜贤仍是感觉很别扭,就象在提醒他
和女儿乱伦的事实。

  「等等……」赵欣慌张得四处找着什么,赵胜贤才惊觉,如果直接出来,一
定会弄脏床单。他也跟着左右扫了一眼,离书桌上的纸巾卷有一、二米距离。余
光中,他发现了女儿也一同注意到电脑旁的卫生纸,还有一团皱巴巴用过的在一
起。

  赵欣调皮的偷笑起来,弄得赵胜贤脸颊滚烫。

  「不许笑……」赵胜贤故作严肃,此刻的他要有多尴尬就有多尴尬。

  「噗嗤!」父亲越是这样的假正经,她越是忍不住。

  「还笑……」赵胜贤瞪大眼睛横着女儿,心中却『咚咚』打鼓。看着女儿自
慰的视频手淫,太过龌龊,虽然他当时并不知道,但在赵欣的眼里可能会理解成
别的样子。

  「好看吗?」赵胜贤态度的转变,赵欣也胆子大了起来,她似笑非笑,认真
的望着父亲。

  「还要不要拿?」这个问题无论怎么回答,似乎都是错,回避或许是最能接
受的方式。

  「好远……」在她看来只是一二米,但却遥不可及,和男人没有经验的她,
想不到更好的办法。

  「跟着我,我们一起动。」赵胜贤和前妻也曾经遇到过这样糟糕的问题。在
妓女身上发泄,根本不需要考虑关于卫生纸的事情,他也差不多遗忘的干干净净
了。

  「怎么动,我不会。」赵欣天真得凝视父亲,在脑袋里搜索各种,关于男女
在这种时候一起横向移动的可能性,而不会把软软的阴茎掉出体外。

  「我说动,腰和腿就一起用力,向那边移。」赵胜贤努力讲解腰和腿如何用
力,结果赵欣还是摇头表示不懂。

  「弓起背把腰抬起来,大腿这里要用力……」赵胜贤说得激动,一巴掌摸到
女儿大腿上沿,柔滑凉爽的肌肤让他心中一搐。

  「呀……不行,腿好酸……」鞭打、破瓜,长时间的张开双腿,赵欣已没有
力气抬起屁股,更别说扭腰移动。

  「总不能……」突然一簇白色碎花的布团出现在他的视野中,就在床边一支
手能够得着。刚才急于找卫生纸,全没往那条内裤上想。女儿贴身的衣物,触碰
起来总会有些奇怪的感觉。

  「这个……」赵胜贤勉强勾到女儿的内裤,捏在手里的时候,恰巧刚底部的
湿痕朝向赵欣。

  「那是……」见到同内裤格格不入的浅黄色,赵欣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受虐狂的词她不是没听过,却从未感觉如此的近。她害怕父亲误解,但还是会错
了意。

  「爸爸打我的时候,就在想一定很生气,然后接着就会兽性大发,所以不知
怎么搞得就……就……」也许真正要她露骨得发达自己的欲望,还是很困难,不
过足够让赵胜贤清楚理解。

  然而他其实是想问,用那条内裤可不可以临时用一下,却意外得到另一个答
案。他瞄了一眼手中的内裤,才彻底明白,女儿当时的心情。想象着会被自己强
暴,所以才会被抽皮带的时候产生性感。赵胜贤忽然觉得女儿,很傻得可爱。但
是这个代价太沉重了。

  「用这个擦吧。」赵胜贤也不好再深究那个问题,让他,让女儿都会更家难
堪。

  「啊!」赵欣好象发现了自己的失误,拽过内裤放到股间,偏过头不好意思
再看父亲的眼睛。

  「好了。」只见女儿头扭到一边,咬着下唇,一脸委屈又难为情的样子,赵
胜贤就感觉好笑。

  「真的吗?」他有点象个孩子赌气似的,一报被女儿耻笑的怨仇。

  「讨厌……」赵欣怪嗔着,嘟起嘴巴。

  「我出来了。」随着话音落下,赵胜贤抽出软绵绵,带着血丝的阴茎。多余
的残浆被女儿用内裤堵住,但己经足以证明,是他亲手采摘了女儿的处子之花。

  「爸爸讨厌……」担心污渍弄脏床单,赵欣用手裤捂着私处,挣扎着扒起来
奔向洗手间。虽然小心翼翼,可床上仍旧留下了一小片湿痕。赵胜贤望着皱巴巴
的床单,愣愣的发呆。

  从某种层面上说,他是被引诱,被设计的受害者,如果没有那段视频,也许
什么都不会发生。但强奸亲生女儿,禽兽不如的行为无法饶恕,哪怕是因为误认
为女儿自甘堕落,又有酒精推波助澜,也不能洗刷他的罪孽。赵胜贤感到喉咙干
痒、嘴唇苦涩,连手心也微微冒汗。他既是手足无措,又无可奈何。事以至此,
再多的自责又能怎样?

  他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走到洗手间的,在推门的一瞬才警觉,女儿正裸身在里
面擦洗。

  「爸……进来了吧。」她还没适应和父亲的新关系,在赵胜贤第一次推门的
时候,便条件反射的惊叫起来。但已经和他有了事实,于是不忍心再把他关在门
外。

  「嗯?」赵胜贤进来的时候,赵欣几乎没做任何的遮挡,仅仅用手臂护住胸
部,身体稍稍偏向里面,拿着花洒正冲着私处。

  「我以为你洗好了。」赵胜贤进退两难,和女儿靠得太近,让他感到很不自
在。

  「我洗好了,在等你过来,免得关了水又要调半天。」赵欣好象并不介意,
就象热恋中的小女人,为了心爱的人就什么都能忍受,要怎样都可以。

  赵欣一眼就瞟见,父亲胯间垂头丧气的阴茎,甚至感觉几分切,并不象想象
中的丑陋。

  「这衣服还留着干嘛?」掑破的睡裙被整齐得叠在洗衣机盖上,在赵胜贤的
心里仿佛一根针扎得他混身刺痒。

  「唉,别扔……」绵绸的布料从手缝中溜走的刹那,赵欣的眉宇间流露出藏
不住的一丝失落。

  「怎么?」赵胜贤很奇怪,那不是生日礼物,也不是特别重要的东西,女儿
怎么会如此紧紧。

  「没什么……」赵欣递给父亲花洒,取了一条毛巾挡在胸口便让出冲凉的位
置。

  「那件衣服有什么问题吗?」他拿着花洒冲淋起来,心中的满是疑惑,禁不
住回头观望。女儿默默的弯腰,用手巾擦着股间,神情暗然得让他不忍。

  「爸爸是笨蛋。」赵欣气鼓鼓的丢下一句莫名其妙的话摔门而去,更是让他
摸不着头脑。

  「噫?」被他撕破的睡裙,明明丢在卫生间门口的垃圾桶里,可在他离开的
时候已经不知所踪。

  冲凉后一身的阴霾和愁绪都一扫而光,好像人都轻松了一结。赵胜贤心中第
一个念头就是回房找条四角内裤穿,他很喜欢那种宽松的舒适感。

  然而,他一进房间第一眼就见到,赵欣裸身坐在电脑前。

  「欣欣,你在干嘛?」她不是生气了吗?为什么会在自己房里,半夜了还在
弄电脑。

  「爸爸不是想看,张雯莘的视频吗?」趁女儿没有回头,他赶紧翻开抽屉找
裤子。已经和她发生了关系,照说不应该感到尴尬和紧张,可他还是象缺失了什
么一样,心里没底。

  「我没说过。」让他一个人还兴许还能接受,父亲和女儿一起看她同学的自
慰短片,想想都怪异,哪怕他已经不仅仅是父女。

  「你有想过呀。」赵欣侧过身来,好象想到了什么,脸上一红,却见父亲正
在穿短裤。

  「切,我都没穿,爸爸比我还怕羞啊!嘻……」她把脸搁在扶着椅背的手,
瞪大眼睛笑盈盈得调侃赵胜贤。

  俗话说:身随心动,脑海中轻轻掠过的一线暇想,在转瞬间就透过紧密结合
肉体,传达给了对方,丝毫作不得假。起初他并没在意,那知赵欣竟然当了真。

  「不早了,你也快点睡吧。」赵胜贤想往被窝里躲,可能在冲破伦理的珈锁
后,他也需要时间来适应。

  「讨厌,是不是男生都这样?自己舒服了,就不想理我们女生了?」女儿闷
闷不乐起来,父亲的态度似乎有点冷淡,和原先的预想完全不一样。

  前妻也曾抱怨过,完事之后倒头就睡,自私得一点情调都没有。女人都感性
的动物,非常在意云雨的过程和之后的浪漫和安抚。

  「不是,主要是现在太晚了,应该早过了十二点了。」赵胜贤找不到更合理
的借口,只能硬生生的搪塞。

  「反正明天周六,爸爸不是也休息吗?」在女儿的撒娇赖皮之下,这个理由
完全不成立。

  「来呀,看我拍得怎么样?比雯雯拍得好些,还是差些,我都还没仔细看过
呢?」欣欣跑过来挽住父亲的胳膊,连脱带拉得拖向书桌。

  「真的要一起看吗?」香艳的手淫片段一定又会让他在女儿面前出丑,搞不
好还会和她再来一场混乱伦理肉博大战。很久没有过一夜两次的经历,欣欣又刚
刚破身,经受得了再次的持久冲击吗?赵胜贤犹豫间已被女儿推到电脑前。

                (下)

  赵胜贤揣着几许不情愿、几丝纠结、点点好奇甚至还有些难为情的腼腆,被
女儿硬生生的摁在椅子上。

  「好久没坐爸爸身上了!」赵欣娇滴滴的样子,就足够让他兴奋。面对女儿
赤裸的胴体,一条四角裤阻挡不了肆虐的肉欲,恐怕他没有办法坐怀不乱。

  就在他的眼皮低下,一对跳跃起伏的大白兔老是在诱惑他的目光。还有性感
的一双美腿,不禁把他的思绪一并带入深沟谷涧的溪地。

  不过人一清醒过来,即使已经发生,但对于违背伦常的事,仍早不能释怀。

  赵欣侧坐父亲的腿上,轻松自得,可赵胜贤却是紧张而窘迫。

  短片在她纤指轻点下开始播放。同样的开场,同样的一双秀腿出现在画面正
中,一样白晰如水嫩的肌肤,不同的是张雯捷的身材较女儿瘦弱一些。

  看到女儿同学的裸体,人到中年的赵胜贤荡漾起青春时的悸动,可是在知道
了女主角的身份,还有拍摄者正是怀里的女儿,莫名的产生奇怪的联想。

  两个风华正貌的女生,互拍着对方的裸体,而且还录下了放纵的自慰视频?
欣欣在在拍她的时候,是不是象现在一样的一丝不挂呢?她也拍这样的短片给谁
看呢?是父亲吗?还是恋人?张雯捷?不就是和赵欣一样,也是单亲家庭的孩子
吗?

  因为两个人的处境很相似,所以女儿和张雯捷从一认识就走得很近。她会不
会和她的爸爸也有了不伦的关系?她们也做过他同女儿做过的事情?

  随着他思绪的偏移,裤档里的阴茎也跟着不安分起来。

  「爸……」赵欣害羞的把脸靠在了他的肩膀上,赵胜贤感触得到她脸上的红
热。

  「男生是不是看到女生下面,就会有反应呢?」肉棒的活跃,全都反应在女
儿的屁股上,他根本无从隐瞒。

  「那属于生理反应。」作为男人虚伪的真实体现,估计大部分男人遇到这样
的问题,都会采用相同的方式。

  「那……会想要吗?」看不到赵欣的表情,不过可以查觉的到,她的脸更烫
了。

  「要看什么情况了。」说得大义凛然,有哪个男人会不想?但他实在没有勇
气赤裸裸的说出自己最真实的想法。

  「现在呢?」女儿一步步的追问,一步步的把他逼到死角。是否女人在献出
了处子之后都变得比男人更大胆,更直接了呢?

  「不想……」赵胜贤想都没想就否定了,错了一次还情有可愿,一错再错就
是不可饶恕的了。

  「真的不想?」赵欣坐正了身子,女人考虑问题的角度和男人是完全不一样
的。特别是处于恋爱心态中的女性。

  「欣欣,我们这样法理不容,不能再错下去了。」女儿正值青春的莽撞期,
不会考虑后果,但他不能。

  「是不是,你们男的在得到女生之后,就厌倦了?」赵欣忽的心中一酸,泪
水就奔涌出来。

  「不是那个问题,我是你爸爸,你不明白吗?我们之间是不可以的。」赵胜
贤恨不能立刻把女儿从腿上撵下来,一男一女赤裸的粘在一起太过危险。

  「那刚才呢?」赵欣也异常的倔强,在她纯真的心里,或许只有爱与被爱,
也不论是怎么样被禁锢的情感。

  「因为我喝了酒,而且太生气,所以糊里糊涂的……」女儿蜜穴的紧握感,
还荡漾在脑海。少女肉体的美妙不可言语,但却在他心口的,刻画出深深的罪恶
感。

  「原来爸爸,也这么自私!」欣欣咽哏着,忧怨的盯着父亲。

  「不是的,欣欣……」赵胜贤知道女儿误解了,可他没有别的办法。

  「借口,都是你们男生的借口。」或许在她的同学之中,就发现过类似的事
情,所以她才会如此敏感。

  「不是借口,我是你爸爸,就这一点,难道还不够吗?」光是血亲的乱伦,
就已经违法,还需要什么理由。如果算上强奸,都可以让他坐牢了。万一丑事败
露,不止是她,赵欣未来的日子将永远抬不起头来。

  「不够,不够。」赵欣哭喊着。

  「爸爸你把我强奸了,你爽完了,就不管我了,也不需要我了。我是什么,
是你泄欲的工具吗?」女儿的早熟是他出乎意料的,她吐出的每一个字,仿佛都
是对他的审讯。

  「强奸、家暴、乱伦,你还对她做了什么……」

  「够了,你再大点声音,全世界都知道了。」夜深人静的时候,保不定谁还
没睡,被人听了去,他们都没好日子过。

  「我偏要……是不是要再强奸我一次。」赵欣故意拉高声音,象是对父亲的
挑衅。

  「你……你到底要怎样。」赵胜贤感到怒不可竭,但还是忌惮丑事外扬。女
儿可不象他,关键时刻还能压制自己的情绪。一但她陷入极端,将难以控制。

  「你说呢?」赵欣冷冷的回了一句。那带有憎恶的表情,象极和她第一次吵
架的前妻。

  对于赵胜贤,绝对是一个富有挑战的难题。说白了就是要他再干女儿一次,
虽然字面比较隐晦,可里面的意思太过露骨。

  「你真是和那个贱货一个样。」这一次,他一点没有醉意。女儿的偏执再次
激起了他,愤慨的怒火。真的很想看狠狠的抽她,一解心中的怨气。

  「我是贱货,我骚,我下流。我喜欢被爸爸强奸,不可以吗?」或许赵胜贤
的某些态度,让她心灰意冷,冷得她几乎要自我放逐。

  「打我呀?再打我呀?用皮带抽我,抽死我……抽不死,让我下面湿湿的,
再操我一次。」说着赵欣已是泪流满面。赵胜贤知道她是在赌气,气他的自私,
气他的虚伪和懦弱。

  赵胜贤很想说,「信不信我真打死你。」不过转念间,发现好象被女儿牵引
鼻子,引向潘多拉的魔盒上的封印。很可能是赵欣有意激怒他的陷阱,使他再次
失去理智而疯狂。

  「我不想打你,我也不能再做对不起你的事情,原谅爸爸!我对不起你。」
赵胜贤叹着气,低下了高昂的头。他真的手足无措,不知道如何是好。

  「哼……是不是碰都不想碰我了?」女儿的表情相当的认真,犹似最后的通
碟,认真得让赵胜贤感到害怕。

  「是……」他宁愿伤一次女儿的心,也好过自私的放任。

  「好!你别碰我,以后也别碰我……永远都不要碰我。」赵欣咬了咬牙,从
赵父亲身上愤然跃下。

  「我恨你。」她任由泪水横流,没有回头的象是一种悲伤的绝别,女儿摔门
而去。

  「欣欣……」赵胜贤一阵头大,落寞的靠在椅背上。哪有追索着要爸爸奸淫
的女儿,她绝对可称得上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感觉竟然有些情侣间闹别扭的味
道。

  女人都是要哄的,他深知肚明。赵欣说的生气,摆明了要给他点「压力」。
你哄哄她开心,她一会就象没事人一样。你跟她较性,她绝对有能力气死你,再
绝点还会有可能自我放纵。在单亲家庭的环境下,任何极端的事都有可能发生。

  「怎么搞?要等明天再说吗?冷却一下,应该能够说得通吧?」和妻子打过
冷战的赵胜贤,女人的小情绪他还是了解一点。可是,也许就是这种一次次的冷
漠,一次次的争吵,两个人僵持的过程中,被人横刀夺爱。

  「她的性格,真象她妈。」不止是个性,身材的均称,娇好的面容,都跟一
个模子倒出来的一样。

  电脑里的视频,随着名叫雯雯的少女,自慰到高潮而结束,但他一点那种心
情都没有。要他在清醒的状态下,再和女儿做出乱伦的事,和逼他去杀人、放火
差不多。

  坐了约十分钟,赵胜贤坐不住了。前妻和女儿不同,他和妻子之间的关系是
合法的,放她十天,也没什么关系。女儿想不开,可没有什么束缚她的东西。

  正渡到女儿房间前,他犹豫了。敲开门说什么?他根本不知道从何说起,要
说什么?就算解释完之后呢?她会听得进去吗?女儿能原谅自己吗?求得她的原
谅,最直接的办法就是再和她做一次。然后一次变二次,二次变三次,直到无法
自拔。

  「还是等明天吧。」举起的手,还是无力的放下了,他找不到可以说服自己
的理由。

  「对不起。」赵胜贤不知道里面的女儿听不听得到,但这句道歉象堵塞在只
喉咙的鱼刺,不吐不快。

  有若和发现妻子不忠的那个夜晚,辗转反侧、彻夜难眠。后悔、焦虑、愧疚
甚至连恐慌都缠绕在他的思绪之中直至拂晓。其间女儿自慰的画面和她柔滑触感
肌肤,还时不时夹杂其中。

  太阳从水泥森林中冒出头,在他房间的墙上,投射出一道斜影。赵胜贤愣愣
得,看着阳光一点点的偏移,看到口干舌燥,泛着苦涩才艰难得从床上爬起来。

  他打开房门,空荡荡的客厅勾起点点失落。往常,女儿会买好早餐等着他起
床,还送上甜甜的烂灿笑容。

  一晚未睡,腹中已是空空如野。

  「欣欣最喜欢吃的是牛肉面吧?」他凝望了一眼,女儿紧锁的房门,一股暗
然,一阵迷茫。

  赵胜贤盘算着各种女儿起来后见面的场景,费尽心思设想出一幕幕切入的画
面。结果几次差点打翻早市上,路人甲的面条、路人乙的粉丝。好不容易,历尽
千辛万苦买到了赵欣最爱吃的朱记牛肉面,当他拎着早点回来的时候。欣欣正津
津有味的吃着蛋炒饭,完全无视他存在的盯着电视机。

  本打算借着买来早点的契机,缓和一下他们之间的隔阂,却被女儿在无形中
化解掉。他郁闷得吃掉两人份早点,等了近一两个小时,也没找到合适的时机。

  赵胜贤对客厅进行大扫除,每当临近女儿。她抬腿的抬腿,挪窝的挪窝,主
动得根本不需要他吱声。他第一次发现和生气中的女人,搭个讪都困难重重。他
做完清洁,假装懒洋洋得坐在侧面的沙发上。心讨,我做清洁你都没跑,应该是
留有机会的吧!哪知他一屁股刚坐下,赵欣立马关上电视关门回房。

  那个郁结啊,妻子和他斗气,时不时还挤兑两句。还能从她的话语中了解她
的想法。赵欣一句话都不讲,都不知道她真实的想法是什么。

  「是不是碰都不想碰我……好!你别碰我,以后也别碰我……永远都不要碰
我。」昨夜女儿最后的一句话,此时在他的心里来回飘荡。

  「我恨你……」赵胜贤宁愿她恨自己一时,也不愿被人唾弃一世,如果能改
女儿心意的情况下。

  男人也希望被人珍爱,那是一种幸福。可被不能爱的人错爱,竟是万分的痛
苦。他抱着脑袋窝在沙发里,忧闷得无处宣泄。

  「咚……」赵欣打开房门。忽然间,他欣喜着,想要冲到女儿面前抱着她解
释一翻,什么都好,只能要和她说话。但一见到她的装扮,不觉紧张起来。

  赵欣涂着浓浓的口红,黑色的网袜把她的玉腿的曲线,描绘得更加修长、均
称且性感。黑色相当的紧身裙刚刚包住屁股,短得一弯就会露出屁股似的。镂空
白色小坎肩,不会让吊带个部分的显得过于暴露,可也将女人的妖娆充分展现出
来。

  如果换作他人,赵胜贤可能会觉得十分养眼。而在自己女儿身上,多了些刻
意,反倒低俗得象个雏妓。

  「你这是干什么?」赵胜贤三步并作二步,拦到正准备开门的女儿身前,拉
住她的胳膊。

  「放开我!」赵欣挣扎着,誓要甩开父亲的控制。

  「穿成这样,你要上哪?」他感到惊恐,女儿不伦不类的穿着,绝对不是正
常的上街而已。

  「不用你管。」无法挣脱被钳住的手臂,她转过头来瞪视父亲。

  「我是爸爸,怎么不能管你。」赵胜贤快抑制不住暴发的怒火,差点一巴掌
掴上去。

  「关你什么事,放开我……」右手被拽住,欣欣便用左手去开门。

  「不说清楚,不许出去。」他拉着女儿的手,猛得向房里一扯。大概是用力
过大,同时查觉的小腿被什么一撞。眼睁睁看着赵欣跌趴下去,却来不及反应。

  「啊!」女儿匍匐在地上,短裙也撩起了大半在腿根以上,股间全然大开。
赵胜贤热血沸腾,夸张得如鱼网的裤袜里,肉肉的屁股,竟然完全没有内裤的痕
迹。

  「连……内裤都不穿,你还想出门,你要不要脸?你怎么这么下贱?」裤档
里勃起的欲火也阻止不了父亲的激愤。他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挫折感,此时假如手
上有把刀,说不定他真有上去,剁了赵欣的冲动。

  「我贱……我愿意,你管不着。」赵欣翻过身一脸不屑。不过不知道是有意
还是无意,她的腿张得更开了。

  刚才由于是背面,只能瞧见圆圆的股沟。换到正面,网袜的黑色线条,那条
害羞的细缝半遮半掩的投景在父亲的瞳孔中。

  而且网袜的洞眼的直径大约有一寸左右,由于紧身设计,裤袜贴在肌肤上,
形成轻微凹陷感。这种近似强索捆绑的勒痕,很容易在男性的心里造成特殊的刺
激。

  「不知羞耻的东西,我发现你是欠操。你想被人强奸是怎么?啊……你怎么
这么犯贱啊?」越是狂燥,想要插入的欲望越是炽烈。女儿穿着网袜在小巷,被
几个陌生男人围着,撕裂的吊带裙,和穿过网线在女儿肉穴进出的肉棒,成了赵
胜贤脑袋里唯一的画面。

  「不能让这种事发生,不能……」女儿堕落了,怎么办。要怎么阻止,要怎
么才能让走上歧路的女儿回头。

  「我就是犯贱!我就是想被人奸,你不是喜欢这样吗?你的电脑里,有好几
部不都是强奸穿着丝袜的女人吗?」犹如一记闷棍,打得赵胜贤几乎站不稳。几
部?「强奸穿着丝袜的女人」,的确是有过几部这种类型的片子,久得他都差不
多忘了。

  留下的只有一个他最最喜欢的,昨天刚刚发现被删。照这么说,赵欣早就发
现了那些视频,基本上是一出现在电脑里,就被她知道了,而且对他的藏品了如
指掌。

  「你……」赵胜贤被哏得说不出话来,所有的震愤都在突然间消失,就象出
现巨大海墙的海面,在眨眼间变得风平浪静一样诡异。

  他不知道女儿,是不是通过他所下载的电影洞悉他的喜好。不过他每当看到
街上穿着丝袜的女人,他都忍不住多瞟两眼,甚至会想象被丝袜包裹的美臀。那
些成人视频,预览图上妖艳的性感女优也更使他的兴奋。

  此时的赵欣弓着一条腿坐在地上,也不遮挡暴露的股间,毫不介意被父亲看
到。网线下的花泽透着淫靡的味道,少女的肉缝点燃着赵胜贤旺盛的欲火。

  是他的责任吗?女儿看了父亲的成人色情片,由一开始的好奇,到把自己幻
想成视频中的女主角。由于缺乏男性角色,继而开始把父亲当作臆想的对象。

  「你怎么?」赵胜贤不知道怎么形容,想骂人又骂不出来。荒诞离异得连历
经人生半辈子的他都不知道如何应对。

  「要打我吗?」女儿死脸似得瞧着他,伸直双手。

  「要不要把我捆起来?」赵胜贤立刻联想到了色情电影里,女主角被红强捆
绑,摁在沙发上从后面奸淫的镜头,胯部的阴茎根着充血,肿胀得生痛。

  他被气得上下发抖,却无能为力。恨不能扑上去扯破女儿的黑裤袜,教训教
训她,但又极为抗拒。

  「为什么要这样逼我?非要操你,才不开心吗?」赵胜贤气闷、苦楚着。困
惑换作别人,是不是还求之不得呢?

  「不想?」赵欣歪着脑袋问。

  赵胜贤摇摇头,不是他不想,是不能想。自己的亲生女儿,又不是别的什么
女人,不能自私的于取于求,随意发泄生理的欲望。

  「那我走了。」赵欣爬起来,也不整理衣衫,径直走向门口。

  「站住!」他拉住女儿,不许她靠近大门半步。

  「干什么?放开我!」赵欣冷冷得,不禁使人汗毛竖立。

  「你要敢走出这个门,就别怪我不认你这个女儿。」赵胜贤此时只剩下最后
的一张王牌,除了打骂,他不知道还有什么能挽回女儿叛逆的心。

  「你昨天不就说过,我不是你女儿吗?现在又是了?」昨夜的疯狂,是他最
不愿被重复提及的愧疚。越是伤痛,赵欣却越是要不断得在上面踩踏。

  「爸爸,不对。爸爸不该这么说。」他无奈的低下头。那样伤人最深的话,
如果不是气极,怎么也不会说出口。

  「没关系,是不是又有什么关系,而正我在你心里和妈妈一样淫贱。」女儿
没有看他,也没有要强硬的挣脱,只是注视着门口。

  「如果,你不把我挷起来,我随时都会走出这道门。」赵欣狠狠横了父亲一
眼。

  「永不回来。」一字一句都似在赵胜贤的心脏上刻出条条血痕,真的要失去
妻子后,再失去女儿吗?失去人生唯一的寄托和希望吗?

  「你……」赵胜贤扬起手,这一巴掌能把女儿搧醒,他绝不犹豫。

  「打呀?怎么不打?」赵欣眼里没有丝毫的惧色。

  「打完,之后我立马走人,再不用你操心。」女儿瞪着他。那神色和前妻的
奸情揭发出来,最后一次挣吵时同出一辙。

  「妈的,贱人!」赵胜贤拖着女儿拉回房里。

  「想要绑是吗?」赵胜贤拉着她四处翻找,可找遍客厅卧室,只看到阳台上
一双晒干的长丝袜。

  「喜欢被绑是吗?」或许是因为和前妻的联系,又触动了他敏感的神经。压
抑的情绪又一次突破禁锢迸发出来。他取下丝袜绕住赵欣手腕,打上死结。拴在
布艺沙发的金属扶手上。

  「爸!你硬了。」赵欣流露出来轻蔑的笑意。

  赵胜贤牵着欣欣找寻绳索的时候,裤档里摇摆的肉棒相当明显。丝袜的带来
柔滑触感,就象抚摸在女儿细腻的美腿上。在系赵欣手腕时,胯下也出现一阵阵
的涌动。女儿股间的景象,一次次冲击着他的脑海。

  明明都一直有感觉的,这是她耍的小花招,可仍是不自觉得落入埋设好的圈
套。是女儿演得太逼真,还是他太笨。

  「原来爸爸喜欢这样啊!」被她恶作剧的耻笑,赵胜贤恨得牙痒痒!『啪』
他用颤抖的手重重拍在女儿,弹翘的小屁屁上。

  「妈的,你个小疯子,叫你骚。」网袜强线的质感加上肌瓣的恬滑,不经意
间又在他焚烧的欲焰上浇油。

  「啊……」女儿呼喊的声调,故意提升了两个八度,听起来更象是娇嗔的呻
吟。

  「浪货!」女儿的浪叫,无疑使他兴奋异常,特别是她一边还扭动网眼裤袜
下的股间。『啪』又一巴掌搧在她的肉瓣上。

  少女青春浑圆的屁股,实在让他爱不释手。打在上面的弹性反馈,使人念念
不忘。

  「啊!痛……爸爸,我好象湿了……」一波接一波的血脉上涌,脑海黏滑的
软肉的样子不断重现。亢奋的中枢神经不断发出插入的指令。

  「真你妈的淫荡,和你妈妈一样犯贱。」赵胜贤虽然嘴里骂得相当的重,可
心里止不住对女儿的怜惜。

  「我就喜欢爸爸操我!我只为爸爸一个人犯贱。」赵欣不知廉耻的淫声浪语
道,充分的激发了父亲的辱虐心理,胀痛的肉棒迫不等待的想要被温暖的蜜穴包
围。

  他再一次拍打女儿的翘臀,顺带着将手指探入股沟的花泽。虽然肉缝没有想
象中的春潮泛滥,可洞口也明显水波荡漾。

  「贱货……爽了吗?」赵胜贤继续向前摸索着,穿过网眼掐揉蜜缝顶端的花
核。另一支手撩起腰间紧身短裙,一直撸到胸部以上,把一双水灵的椒乳解放出
来。

  「嗯……讨厌!呀,好痒。」女儿夹紧双膝,招摇的晃动美臀。他可以清楚
的查觉到欣欣大腿内侧的括约肌在用力的收缩。

  「我怎么有你这样,骚包的丫头。」赵胜贤把玩着女儿的乳峰,感受青春肉
体鲜美的活力。

  「嗯……爸爸,呃……不喜欢吗?」赵欣哼唱起来,好似很有性感的反应,
预示着她的身体已经准备好等待他的宠幸。

  以父亲的角度,他并不希望这样变态的沉沦下去,可他无法否认,心里充斥
着无比幸福的情感。

  「真是受不了你个小妖精。」手掌下的阴户湿淋淋一片,他很意外,女儿竟
是如此敏感。

  「爸……好痒,哈哼……快点进来。」欣欣把屁股向后耸,用私处磨蹭赵胜
贤的掌心。

  「呃……我想……想要……」绑在扶手上的双手绞在一起,苦闷的好似很急
切。

  轻微虐待的刺激,加速了赵胜贤的肉棒的涌动,几乎脱出休闲短裤的限制。
他站到女儿的身后扯下裤头,引导阴茎顶在股间湿漉凹陷的位置。

  ,道德的理智早在愤怒、嫉恨、恍惚、挣扎及踌躇间,被消磨殆尽,肉欲泯
灭了良知,只剩下冲破伦理的激情。

  「嗯……」火热的肉冠一触到蜜穴,便有融化的错觉。赵欣也立即撅着屁股
凑向龟头,迫切渴望更深层次的寄慰。

  媚肉的若亲吻的吸吮着肉棒,只是轻轻一推,阴茎便迅速没入。完全没有初
次的阻塞,交融得十分顺畅。赵胜贤似乎能洞察到内壁的蠕动,蜜壶的紧夹成为
他抽送的动力。

  「啊……好舒服,爸……真的好爽哦!」女儿一脸嫣红,轻咬下唇,妩媚的
望着他。

  女儿每回含情默默的呼唤一声爸,他都情不自禁的一阵冷颤。如果不是父女
该多好。一声爸爸包括了太多太多的责任和义务。

  「小妖精……美死你了吧!」对女儿,他真有些无能为力,他没有尽到父亲
的责任,还被她带入堕落的泥潭。

  「好美……好舒服……啊哼……快……快一点。」赵胜贤担心女儿的嫩穴受
伤,缓缓的推送着,让甬道能充分扩张,适应他粗状的肉棒。

  此时,每每都能顺利进入到深处的花心,蜜壶已经润滑得足够经受粗暴的抽
插。

  「啪!」他扶着欣欣的腰,一巴掌拍在圆硕的肉瓣上,大力冲刺起来。

  「啊……」轻度的痛疼,并不影响她从父亲身上获得快感,反而产生另类的
甜蜜。

  女儿媚惑的浪叫,是对最直接的鼓励。

  「啪……啪……」接着双两巴掌拍上去,骚穴也根着紧缩,使肉冠进出时的
酥痒更加明显。

  「啊……啊……呃……嗯……」好象因为酸软的关系,赵欣支撑不住身体的
重量,匍匐在沙发上,迎合着父亲的节奏,向后耸动股间,以增加抽插的幅度。

  肉与肉的碰撞,隔着裤袜的弹性,被浸湿的网线也磨擦出独特的情调。经过
丝网勾勒的臂部曲线,带给视觉强烈的震撼,要比全裸的时候亢奋得多,也新奇
得多。

  和前妻都不曾有过的欢爱,却在他和女儿之间上演。从来都只敢偷偷幻想过
的画面,竟然成为现实。然而激动之中,又有一些矛盾的情愫,乱伦、强奸、虐
恋等不安的因素仍是困绕着赵胜贤。

  「干死你骚货!」总有那么点隐隐的担忧,转化成不愿面对的抵触心理,和
对深处伤痛的宣泄。

  耐不住烦躁的愁绪,赵胜贤狠狠的在女儿肉股团上扭掐了一把。

  「操……」重重的巴掌之后,绵弹的质感回馈到手心,他心里也是一搐。

  「嗯……」赵欣苦苦的咬唇忍受,夹着双腿牢牢锁住粗鲁的阴茎。

  「欣欣好高兴啊……好快活呀……」她不担没有疼痛产生抗拒,好似更为兴
奋。

  「真是比你妈还骚!」女性的生理结构决定了,从背后进入,比正常位要紧
致的多。不觉间,肉棒已经出现有了喷射的征兆。

  「爸……不行……嗯。」赵胜贤轻抚着女儿的背,想让她放松,同时也稍稍
减缓了速度。希望能持久一些。

  「不要,嗯……嗯……快……快一点……啊……呃嗯……」处于绝顶边缘的
赵欣,马上表现出不满,他只好放松胯部的肌肉勉强坚持。

  「噫……噫……呃……」女儿紧皱着眉头,趴在沙发上,双手抓着坐垫,全
身僵硬起来。

  不能给女儿什么,起码也要满足她一交完美的高潮。他刻意不去理会肉冠前
端的感反应,尽可能的大幅度快速的抽动。

  「啊、啊、啊、啊!」交合的耸动,使空气和水份摩擦出的「噗、噗」的音
符,淫靡的乐章,叙述着父女之间淫耻的不伦畸情。

  肉色的丝袜系着少女的手腕,黑白条纹的紧身吊带裙也被撩到胸口上,让一
对白里透红的尖翘玉乳,跟着她的娇喘迎着风起舞。和黑色镂空的网眼裤袜下,
真空的胴体拼凑出一幅淫艳的画面。愉悦在她稚雅的体内汇集,赐予她快乐源泉
的竟是她亲生父亲。

  「爸,我爱你!我真的好爱你!」赵欣在父亲的宠溺下,到达人生第一次肉
欲的巅峰。她红噗噗的脸上,洋溢着甜美的幸福。

  「我也爱你,宝贝……」赵胜贤很欣慰,他抚摸着女儿香滑的背脊,将所有
的积蓄都送往她甬道深入的子宫。

  「还会痛吗?」停止了抽送,感受着自己和女儿身体的沟通。

  「嗯,已经不痛了……里面满满的,好充实。」赵欣匍在沙发上,重重的喘
息。

  「就是,腿好酸……」她已经无力的跪在地上,如果不是父亲的肉棒还插在
蜜壶里,恐怕她都要趴在地上了。

  「要我出来吗?」看着女儿撅着屁股,有些别扭的样子,不忍心让她继续坚
持。

  「嗯,不要……想要爸爸在里面,多待一会。」欣欣嘟起嘴。

  「谁知道,爸爸出去后,会不会又不理人家。」女儿撒娇着。

  「爸……抱抱我……」因为手被固定在沙发上,只能摇摆着身子,想要赖在
父亲的怀里。

  赵胜贤把胸口贴在女儿背上,可手仍扶在她的腰间。

  「哪有这样抱的……」欣欣不满足的哼哼,又扭动了起来。小屁股在他的胯
间厮摩,弄得赵胜贤心里痒痒的。

  赵胜贤忽然又不好意思起来,毕竟是自己的女儿。虽然肉棒仍在她的体内脉
涌,可他竟然感到少许的难为情。双手缓缓移向欣欣的胸前,指尖触到酥软的波
峰,不禁兴奋的雀跃。

  「我……」他不知道该如何表达,总感觉亏欠女儿太多。

  「嘻……我知道!」欣欣调皮的一笑,他从背后看不到女儿的脸,但从肌肤
上传来的震动,可以觉察到她心中的喜悦之情。

  「知道,什么?」赵胜贤一阵错愕,女儿比他还了解自己的想法吗?

  「我爱你!爸爸……这就够了。」欣欣没有再说话,只是静静的趴着,享受
着这一刻,不一样的温馨。

  很多年都没有和女儿一起逛过街,喧闹的人群让他紧张。特别是和女儿有了
一层特殊的联系,这种不能释怀的小小情感一直都使他甚为纠结。

  女儿挽着他的手臂,让他不免有些抵触,每一个细小、亲蜜的举动都会造成
他的不安。

  「贤……这件衣服,好不好看。」赵欣拿了件,公主小短装比在身前,亲昵
的唤着父亲。这是他们约定好的称呼。他担心着父女不经意流露出奇怪的表情,
会让别人『误解』。

  「嗯……好看,欣欣穿什么都好看。」他很不愿意在女装店里多呆,身边无
数有意无意的眼光,总象针扎着他。

  「喜欢就买下吧!」他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只想女儿快点买上一两件,赶
紧走人。

  可赵欣却总漫不经心的留连于各个时装店,精心挑选着不同款式的少女装。
选了无数个样子了,但总是只看不买,挑来挑去的让他晕头转向,也不知欣欣倒
底喜欢哪一种。

  赵胜贤很后悔,因为过分好奇心的驱使,想弄明白她为什么非要把那件被撕
破的连衣裙留下。答案是知道了,可前提条件却使他懊恼不已。

  「那是爸爸第一次强奸我的证据!也是我和爸爸初次亲密的纪念。」女儿淘
气的表情还时刻印在他的脑海,这就是女人的小心眼么?赵胜贤哭笑不得。

  「贤,为我买件内衣吧,以前的又小了。」赵欣驻足在一间内衣店前。

  「你自己选吧,我在外面等你。」有两个地方几乎是男人的禁区,一个是内
衣店,一个是超市的卫生巾专柜。

  「人家是穿给你看,你不进去怎么行?」女儿把酥乳压在他的胳膊上挤弄,
撒娇打混的骗赖。

  「别闹了,别人在看。唉!你喜欢就行。」赵胜贤警惕的巡望四周怪异的眼
光,心里慌张的不住乱跳。

  「不去也行,那我一件件的穿出来给……」欣欣歪着嘴,假装淡描淡写的样
子。

  「爸爸看!」她红着脸,『爸爸』两个字虽然很轻,但差点让赵胜贤把心都
跳出来。

  「怕了你!我都说了多少遍!不能乱喊,你也不怕……」女儿吐了吐舌头,
鬼灵精怪的俏皮样,任谁也生不起气来。

  女性内衣店除了前妻还赵欣的时候来过几次,再就没来过了。琳琅满目色彩
艳丽的内衣层层叠叠摆满了并不大的店面,时不时擦身而过的少女少妇让他大为
窘迫。

  「贤,这件怎么样?」赵欣取了件黑色蕾丝的文胸,眨着眼睛问道。

  「嗯,嗯,买了吧。」赵胜贤感觉附近的店员,眼神中透着怪异。一个中年
男人和十多岁的少女挑选内衣,本身就很不正常。估计不是把他当成怪大叔,就
是占女学生便宜的变态教授。

  「嗯?你好象不怎么喜欢。」女儿见他老是望向门口,脸刷的一下又滚烫起
来。

  「你喜欢那个样子的吗?」她害臊贴近父亲的耳边。

  「什么?」女儿手上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款式,赵胜贤有些摸不着头脑。

  「男人都这么色吗?」她带有一丝轻蔑的瞄着父亲。

  「那不是跟没穿一样?」一边说着一边扫视店门口,人型模特身上的一套情
趣套装。

  这时赵胜贤明白过来,他不好意思把眼睛老搁在店里,只好到看看外面过路
的人群,哪知被女儿误解。

  其实,每一个进店的人都会留意到那套性感的暴露时装。粉色文胸的罩杯被
刻意拿掉,但托举的功能还在,让女性的乳房集中,而且更高耸。外面一件几乎
全透明的短掛,并且只在胸口上方有一粒纽扣。下面是条开档的高腰迷你内裤,
配上吊带粉色系绒毛丝袜。极度诱惑且色情。

  别说是女儿,他自己都不敢多看两眼,生怕被人当作变态。但事与愿违,他
想不被人乱猜都不行了。

  「贤!我想穿穿看吗。」赵欣天真的凝望着他,有些害羞,又十分认真的表
情。通红的脸蛋上,好象很是期待的样子。

  「算了,别!」已经尴尬得让他想要逃离,那套情趣服,说什么都不敢碰上
一碰。

  「嘻……虚伪。」女儿被他无奈又恐慌的模样,逗笑了。是否每个小女人都
会这样,男人越是窘迫,她们越是开心。

  「我就要,你答应赔我一件衣服的,我现在就要它了,你看着办吧。」赵欣
信心满满,她毫不担心父亲不会就犯。

  让女人穿上性感撩人的暴露服饰,好象每个男人都有过的幻想。赵胜贤不是
不情愿,可是众目睽睽之下,毕竟让人觉得猥琐。特别是他还带着一个,清纯模
样的「女学生」,论谁都免不了会往歪处想。

  不远处女店员是笑非笑的面容,够让他头疼了。那种是个正常人都以启齿的
话,就更是说不出口。他甚至可以想象得到,收银员脸上奇怪的表情。

  「欣欣……欣欣。」赵胜贤小声的唤着女儿的名字,可她偏偏故意躲开。偶
尔偷偷一笑,却就是不给他商量的机会。

  女儿发起疯来,真的什么事都做的出来。设下圈套诱骗他强奸就是最好的例
子,而且还是两次。

  不大的内衣店,他们已经追逐了两、三圈,眼看着其它人的目光越来越多的
在他们身上聚积,赵胜贤更是心急如焚。而且赵欣根本没有要离开的意思,还故
意赶最性感,最暴露的内衣挑选比划。他毛椒火辣的,可又不能发脾气,一个不
小心说漏了嘴,所有的脸面都要丢光。

  「亲爱的,好看不?」赵欣举起一件吊带公主裙。棕色镂空花边从肩袖延伸
到襟口,超低胸的设计正好坦露出媚惑的乳沟,透明外裙里薄薄的白色内衬,轻
薄的面料透视出女性的妖娆曲线。

  「欣欣……」赵胜贤板起脸,严肃的瞪视女儿。

  她不但不以为意,还轻桃柳眉。拿着短裙奔向店员。

  「可以试穿吗。」赵欣边问,边在身上比试着。

  「试衣间在里面。」店员又瞧向赵胜贤,眉飞色舞着。

  「你这是干什么?」他好不容易抢到机会,在试衣间门口挡住女儿。

  「试衣服啊!什么干嘛?」欣欣绕过父亲,伸手掀开试衣间的门帘。

  「想看看吗?」女儿朝他妩媚的一笑,便钻入试衣间,留下一脸苦闷的赵胜
贤。

  他隔着门帘无法硬闯,一大堆话被憋在胸口,气闷得几欲吐血。

  「别闹了,你也不嫌丢人。」他不敢说大声,只能尽量靠近门口蛐蛐的讲。

  门帘里面传出,唏嘘的布料摩擦声,应该是女儿正在换衣服。他立刻脑海不
由自主的浮现女儿穿着超薄短裙的撩人模样,裤档的阴茎也随之胀大。

  「你要怕,就快去买呀。」赵欣的声音平淡,却不轻柔,连他都听得真切,
一米开外的店员难不准不会听到。

  赵胜贤又踌躇起来,买不买都使他倍受煎熬。他只想快点离开,所有的心情
都被女儿破坏的干干净净。

  他一咬牙:「妈的,死就死了。」再折腾下去,还不知道现多少眼、要丢多
少人。

  「小姐,门口左边模特上的衣服,一套多少钱?帮我拿一套。」赵胜贤摸着
额头,难堪的轻声低问。

  「哦?哪一套?」在他看来,那个收银的小丫头,曲型是明知故问,他明明
讲得很清楚了。更可气的是,她还不厌其烦问东问西:「你说的是门口左边?」
她探出身子,向门口张望:「我看看,是那套粉色的吗?」

  「胸罩和内裤要不要?」

  「丝袜也要吗?」最后好象生怕别人都不知道似的,还用大嗓门在那嚷嚷。

  「是的,我说了,全套。小声点行吗?」赵胜贤想死的心都有了,全场的所
有女性都在向他行注目礼。不少人红着脸颊,有两个少妇模样的还在一边小声嘀
咕:「麻烦你快点。」受不了现场尴尬的气氛,他埋头对收银小姐催促到。

  「喂,小唐!帮我看一下门口,粉黛佳人套装的标牌,价格我忘了。」只见
她利索的敲着键盘,却毫不顾忌客户的感受。

  「哦,对了,还有那条开档内裤的产品编号。」收银的一句开档,所有在场
女顾客都投来了鄙视的眼神。他真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先生。」忽然有人在背后拍他。赵胜贤暴跳着转过身来,几乎是大吼着:
「什么事?」店员被吓得魂都快没了,愣愣的指了指试衣间。

  赵欣拔开门帘,探出看大半个肩膀。歪着头对他招手。光滑的香肩上只有一
根吊带,他很怀疑,女儿是不是连内衣也脱了。

  待他走到试衣间,下巴差点没掉在地上。

  「你怎么……」后面的一句『脱光了』硬生生的被他咽了回去。

  「喜欢吗?」赵欣穿着公主吊带裙,下摆刚盖过腿根,胸前的两粒葡萄和私
处的黑森林时隐时现。她还轻轻的转了一个圈。裙角飘扬时,稀疏的耻毛在他眼
前一闪。赵胜贤顿时一阵晕眩。

  「妖精。」,绝对是妖精,女儿不但迷死人。把他整得够呛,还没得脾气。
衬裙不仅挡不住出墙的春光,而且使她曼妙的身材在朦胧之中尽现蛊惑。

  妩媚的笑容、半张的杏唇、白皙的水水的胴体、还有大腿和手臂上微红的鞭
痕,无不极尽挑拨着他发狂的兽欲。如果不是身在内衣店,赵胜贤恨不能马上插
入女儿的骚穴,狠狠惩罚她的捉弄。

  「回去收拾你。」赵胜贤不敢多看女儿的身姿,夏天单薄的休闲西裤掩盖不
了他的冲动。

  「呵呵,大色狼!」女儿丢下一句笑骂,便躲到门帘之后。

  终于回到家,赵胜贤感觉自己的老骨头都快要散架了,他赖在沙发上一动不
想动。

  他忘不了,在离开内衣店时,女店员忍俊不止的模样。这种荒唐的事情,估
计将会成为她们茶余饭后的笑柄。

  赵欣后来还拖着他,又逛了数家的店,如果不是有所斩获,他只怕非崩溃不
可。他是累趴了,但女儿仍是精力充沛。一回来,她就兴奋得蹦跳着躲在房里,
还知道是在试衣,还是在干什么。

  「她在试那套衣服吗?」无意间瞟到女儿紧闭的房门,他便忍不住好奇,她
穿上那套情趣内衣会是什么样子。一点点小紧张,一些些兴奋。

  「欣欣……」他弄不清自己此刻的真实情感是什么,如果说最初强暴女儿,
是因为震怒和酒精的麻痹,那么第二次,是因为什么呢?冲动?之前还有极为愧
疚和亏欠的心理,而现在就不在乎了吗?

  昨夜又是数次的疯狂,泯灭了他的良知么?责任心和道德感在和女儿一次又
一次的交欢之中,被完全丢弃了吗?就象女儿淘气的时候,他的第一反应不再是
准备殴打和责骂,而变成了想用奸淫作为「惩罚」。

  「吱」女儿房门打开的瞬间,他的心都要跳到了嗓子眼。还未见到欣欣的身
影,他竟已经矗立起坚硬的肉棒。

  赵欣从房间里小心翼翼的渡步出来。令他顿感意外,曾经大胆得让他咋舌的
女儿,竟然也有羞怯的时候。就算她脱得一丝不挂,他都不会吃惊。可偏偏这一
次她却捂着胸口,掩着下体,很是难为情的样子。

  是因为这件衣服吗?都敢自导自演自慰短片;在内衣店脱得光光,只穿一件
薄得能看到肉的公主短裙;甚至不穿内裤就想要出门的她,什么时候转了性呢,
莫非又是她的圈套?

  女儿越是害臊,他反而越是想拨开她的双手。半遮半露的诱惑确实更能撩拨
男人的情欲。

  「感觉好奇怪哦。」赵欣低头审视一下自己的装扮。微露疑惑的神色,也使
赵胜贤揪起强烈的好奇心。

  「真的很特别吗?」他也暗讨着。

  粉色的透明纱衣,裸露出女儿柔美的曲线,原本白皙的肌肤,在薄纱一片粉
粉的反射下,彰显出隐约之美。看不清被手臂盖住的椒乳,可没有罩杯的纹胸仍
然印衬出球形的轮廓。

  腰间的蕾丝吊带,最初是为了防止长筒袜滑落而设计的,但经过数十年的发
展,被赋予了许多风尘的味道。近代西方情色片中便是数不尽的吊带丝袜,看不
厌的风骚佳偶。粉丝丝袜上装饰着层层绒毛,与众不同的视觉享受,让人忍不住
想要上去抚摸。

  「怎么呢?」赵胜贤也是不解,没有如他所料的那般,蹦蹦跳跳的跑出来诱
惑他,不太象她的性格。

  「嗯,怪怪的说不上来。」女儿撇撇嘴。

  当人们穿着衣服的时候,会有一种天然的安全感。脱光了倒还好,只是在穿
着这种情趣装后,没有了习惯了的那道屏障,所以会有莫名的不安和失落。而赵
胜贤则以为女儿在作戏,吊他的好奇心。

  「是你吵着要买的。」他很憋屈,就是这件衣服搞得他灰头土面,出尽了洋
像。

  「爸爸,不想看吗?」她睁着大眼睛邪邪的一笑。

  「想要我打你屁股,是不是?敢调戏你老爸。」赵胜贤猛然坐直,仿佛准备
起身。不想看是假的,花了一千好几,不看一眼实在太可惜。

  「不要……好怕呀。」女儿嘻笑着,把手捂到身后,结果前面大开。

  没有罩杯的纹胸不仅让玉峰尽露,且托举得更为挺拔尖翘,双乳被往中间集
中,挤出深深的沟谷。鲜嫩的蓓蕾令人垂涎,撑在透明纱衣上,一个小尖尖,粉
粉的可爱至极。

  开档的底裤也是别有趣味,镂空的花边在阜丘处开岔,伸展出少许黑线头,
细腻的肌肤在腿根凹陷出一道细缝。

  赵胜贤看过多次女儿的下体,但绝对不如现在这般诱人。也许是因为她全裸
的时候,身体的每一寸都吸引住了他的视线,并没有太多的注意,也不好意思紧
盯着私密的部位。而此时,情趣内衣突出了女性身体最性感的区域,给了他一个
全新的视觉震撼。

  「呀,被看到了。」女儿好象刚回过神,才发现走光似的惊呼,又把慌乱重
要部位保护起来。

  赵胜贤直看得欲火升腾,却又不好表现得猴急。他可以非常肯定,欣欣是假
的,一股报复的心理油然而生。

  「死丫头,整你老爸!好玩么?」特别是在内衣店里的尴尬,更让他无名火
起。

  「过来,自觉点,让我打顿屁股。不然……」他已经震慑不住女儿,最多也
就能假装恐赫一下,要不也不会弄到这般田地。

  「不要……」赵欣一扭身,衣角飘了起来。手指盖不住的波球闪亮出圆满的
弧形,翘翘的屁股肉也煽动着他的兽欲。

  「不要?」赵胜贤一倾身,有若饿虎扑食的态势。

  可惜,女儿好象早有准备:「啊,救命啊,强奸啊!爸爸强奸女儿啊!救命
啊!」边喊着一溜烟的闪入她的房内。

  「臭丫头,还想跑是不是?」赵胜贤还是晚了一步,只能眼睁睁看着,欣欣
摇摆的屁股沟消失在门后。接着『嘭』的一声把他挡在外面。

  不知道为了什么,他的心被弄得痒痒的,象肉在嘴边又吃不到的酸。他忐忑
的握住把手,这一刻他竟然紧张得手心冒汗。每次都是女儿主动,他只是顺势而
已,所以道德责任的压力要小许多。如今这道房门仿佛伦理的枷锁,打开它虽然
轻而易举,但内心背负的谴责重若泰山。

  门果然被反锁,赵胜贤一点也不意外,这是女儿对他的考验,也是理智和欲
望对他的试炼。这一瞬间,他几乎开不了口喊,女儿的名字。

  门锁的响动被赵欣查觉,或许她现在应该正背靠着门等待着。

  「贤!喜欢我这样叫你吗?」这个称呼总让他感觉不甚自在,太过亲密的使
他本能的排斥。

  「还是……喜欢我喊你爸爸?」见不到她的表情,但可以预感到,她和自己
一样激动着。

  被女儿喊爸爸,十几年早就习惯,只是每每交姌的时候,总会提醒他,乱伦
的事实。怎么喊,对他来说并无所谓,也许称呼不同,心态也会不同。

  「我还是喜欢喊你,爸爸!」女儿的声音很轻,喜悦之中带有一丝的腼腆:
「爸……想要吗?」答案其实相当明了,可赵欣就是要他亲口说出来。

  「想要吗。」他在问自己。女儿透明内衣下的胴体,已经将他撩拨得欲火焚
身。是坚持还是放弃,在和女儿突破人伦之后,还是会有所挣扎。

  「嗯!」再次违心的否认,好像并不容易。

  「有多想?」是不是女人都喜欢这样捉弄人,甚少赵胜贤是恨得牙痒。非要
让他难堪么?非要让他鼓起勇气和面对良知的拷问吗?

  他有些想要退缩,并不似情人间的调情那样释然,毕竟父女之间的性爱,有
着不可饶恕的罪恶。

  「很想!」他知道是赵欣的小把戏,可又不忍心惹女儿不开心。

  「想要什么?」赵胜贤明显可以听出女儿话语中的笑意。能够让她开心,是
作为父亲的他稍感欣慰的事情。转念一想,就算在女儿面前扮小丑又怎么样?哪
怕出尽洋像也值得。

  然而,要用最露骨的话表达自己最真实的想法,他还是很不好意思。

  「想要你的身体!想要插入你的小穴!想要狠狠的操你!」这些词语,他都
想到了,却不是一个父亲能说出的话。

  「妈的,死丫头。」赵胜贤心中一阵激愤,差点骂出口。手中回忆起女儿肌
肤的质感,胯下的肉棒也在蠢蠢欲动。他不愿回答,无意中手一用力,房门竟然
应声而开。

  「我这是怎么了?」门开的瞬间,他反而恍惚起来。

  白色纱帘在微风的吹抚下飘摇,遮挡住夏日的夕阳,留下一片懒懒的昏暗。

  赵欣躺在床上,一支手随意的搁在胸前,掩不住欲出的粉乳。双腿曲膝交错
间,几分羞涩、几分媚惑。

  女儿温婉的望着他。

  「爸……」齿语之中,尽是柔情蜜意。

  「小妖精,好玩吧?看老子怎么收拾你。」女儿的肉体,赋予了他强烈的冲
动。所有的委屈、挣扎和愤怒都在顷刻间暴发,赵胜贤跪上床边,笑骂着扑向女
儿。

  「不要啊!」赵欣一个翻滚逃离了他的魔掌,嘻闹之中仍是爱意绵绵。

  丝袜上的绒毛掠过他的手臂,爽滑的羽绒在他的心里荡漾起波纹。赵胜贤趁
势抓住女儿莲藕般的小腿,斩断她再次脱逃的退路。

  赵欣侧躺在床上,大概是被他又气又怒,又假装严肃的表情逗乐,望着他偷
笑个不停,连胸口的肉球都跟着弹跳起舞。

  「敢笑话你爸?」被女儿嘲笑的同时,暗藏的邪恶也迸发出来。

  「我倒来看看,我的小妖精发春了没有。」他拉着赵欣的小腿拖向床中间,
并握住另一支腿大大的分开。

  极为相似的一幅画面,第一次同女儿发生了不正常的关系时,他也是发狂一
样,将她的双腿强行分拉开。

  「啊!」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被扯成人字,女儿先是一惊。

  「就不给你看。」刹那间,她迅速的把手伸到私处,捂住了暴露的花溪。鲜
嫩的蜜唇在赵胜贤眼前一闪而过,就让他有肉棒肿痛起来。

  「不给我看?」他忽的扫视到床的另一边,有几双今天购物时所买的丝袜,
刚刚拆过封就在手提带的外面。用长裤丝袜捆绑女儿双手时的兴奋,到现在都记
忆犹新。

  就他伸手拿丝袜的空隙,欣欣被放开的一条腿又收回去并拢,弯曲的膝盖正
好和她放在股间的手处在同一位置。机会难得,赵胜贤立刻用丝袜将她的手腕和
膝盖一同绑住。

  不过欣欣好像并没有反抗的意思,微笑着看着父亲系住自己的手脚。

  「看你怎么挡。」他毫不费力的,将女儿被捆绑的腿连同手一起掰开。

  「嘻嘻,还是看不到啊。」她的另一支手紧接着又捂在肉缝上,笑得咯咯乱
颤。

  赵胜贤本情不愿这么做,无奈之下只好再拿过一条黑色丝袜。

  「讨厌!」女儿露出委屈的表情,撅起小嘴。

  「不要了啦!」小腿本能的一缩,又抿了抿下唇。

  「真的很想看吗?」她俏皮的眨眨眼睛。

  「还来是不是?看我怎么收拾你!」他恶狠狠的瞪了女儿一眼。先在她的膝
上五公分打了一个结,然后拽着丝袜准备系住她左手的手腕。

  「不要嘛……」赵欣好像并不愿意两支手都被捆住,在丝袜靠近的一瞬收了
上去。她的胳膊横放在腹间,酥胸急促的起伏着。这种微轻微的变态,使两个人
都渐入疯狂。

  女儿斜躺在床上,双腿被动的呈现M型。私密的花涧无所保留的落入他的眼
中。只有过四、五次的性爱,肉唇还完好的紧着,两小片褶皱的花瓣,轻轻探出
头来。而凹陷的裂缝之中渗出的点点湿润,使赵胜贤心中狂涛浪涌。

  稚嫩的甜美溪谷,让他忍不住有想要亲吻的冲动。嘴唇渐渐的靠近,小巧的
菊蕾跟着紧紧的收缩。

  「爸,人家还没洗澡,好脏!不要啦……」赵欣害臊的咬着手指,父亲的鼻
息喷打在私处,却并不很排斥,或许还有些期待。

  「呃……」舌头扫过私处,女儿全身的肌肉都抽搐起来。

  「讨厌啦,好痒!」赵胜贤舔吮露在外面小片的蜜唇,惊起一阵抖缩。

  舌尖挤开湿滑的软肉,向里面钻动。

  「嗯……」赵欣动情的抓住父亲的脑头发,弓起腰背。

  「爸……别这样,好难过呀。」舌头的挑弄产生酥酥的酸痒,使她更渴求父
亲的进入。

  「这是对你,调戏我的惩罚。」赵胜贤虽然这样想,但并没这样说,否则未
免显得他太小孩子气。

  「不要你求我,我就不是你爸!」他加紧了舌头的动作,连吸带咬的肯着女
儿的阴户。

  「啊……」这是从未有过的刺激,湿湿的舌头灵活的仿佛小虫在到处乱穿乱
咬,有点排斥,有点恶心,还有些喜欢。

  「不要了,呃……痒!」她不住的紧夹双腿,可又不能阻止父亲的活动,女
儿被撩拨得焦躁难耐,可又无能为力。

  赵胜贤绝不会轻易放弃这个报复的机会,挤在缝隙中间,推开蜜唇挺进到花
核。舌头挑起阴户顶端的尖狭处,突起的小肉粒,又是一阵吮咬。

  「啊!不要……嗯……嗯……」女儿的手在他脑袋上似抓挠,不消一刻便缴
械投降。

  「想要,爸!想要……别弄了。」她主动的迎合着他的吮吻,挺起腰臀让他
的胡渣摩擦搔痒的穴口。

  他还嫌不够一样,又回到花汁泛滥的洞口,细细品味甘甜的琼浆玉露。

  「好湿,这么快就受不了了?待会爽死你。」女儿敏感的体质,使他极为兴
奋,她的蜜穴越是湿漉,他越是起劲。

  「爸……求你了,饶了我吧……」她已经被折磨得如饥似渴,父亲的逗弄几
乎把她的心完全掏空。

  「欣欣错了,再也不敢了……啊……啊……爸爸,快进来吧,嗯呀……不行
了……呀……」女儿一点不吝啬浪荡的淫语,只求赵胜贤能快点满足她。

  在得到足够诚意的哀求后,他也觉得差不多够了。肉棒早已膨胀到极限,就
算女儿不求饶,他估计也坚持不了多久。

  赵胜贤一路向上亲吻,经过耻丘后,又是一块洼地。小腹中间的肚脐和视频
里面完全一致,他当时怎么就没有警觉,世界上绝对不会有两个一样的肚脐。

  「好讨厌!干什么呀你!」她不耐烦的勾着父亲的头向上拉,可他还在用舌
头在肚脐搅动。

  感受女儿呼吸的时候,小肚子美妙的收伏是很有意思的事情。这几次都没有
遮孕,也不知道是否在这里面,已经有了新的小生命。还记得前妻还着赵欣的时
候,就是从这里倾听她在里面淘气的翻滚。

  「你月经是什么时候。」一直都没有机会问,如果不知道安不安全,心里总
会时刻记挂着。

  「嘻,爸爸,才想起来关心人家了?」听赵欣的口气,他放松了下来,但清
楚她对怀孕的事情了解多少。

  「我还以为,爸爸只知道自己快活,都不管人家的。」女儿的话让他羞愧不
已,他原来都是那么的自私,万一她真的怀孕怎么办,还要陪她去堕胎吗?

  没有准确的答复,他也不知道能不能再射进去,家里很久都没有保险套之类
的东西了。

  「那?」赵胜贤猜不透女儿家的心意,还有有点不安。

  「上个星期结束的,会怀宝宝吗?」赵欣捧着他的脸,歪着脑袋看着他在肚
子上的脸一下子青,一下子白了。

  「啊!」他弹跳起来,不是会不会的问题,如果没有意外,那是肯定的。

  「那你为什么告诉我?」如果女儿说不要射在里面,他怎么也会注意的,现
在什么都晚了。

  「那怎么办?」女儿无助的望着他。欣欣没有经验,可不是没有,都怪自己
不小心。赵胜贤很沮丧的把头搁在女儿的肚子上,仿佛能听到肚子里面的种子正
在生根发芽。

  「肯定是不能生下来。」他眼前一黑,只听到自己砰砰狂乱的心跳。

  「不,我就要生,我要给爸爸生个宝宝。」赵欣好象一点也不紧张,跟没事
一样嘻笑着。

  「你说,宝宝以后叫你外公?还是叫你爸爸呀?」赵欣抚着父亲的头,又笑
得花枝乱颤。

  「就你还有心情,出大事了小傻瓜。」一瞬间,什么欲望都被一盆冷水浇灭
了。

  「反正已经那个了,爸爸还有先进来吧!下面好痒!」女儿又使劲拉他的脑
袋,想要怎么爸爸的溺爱。

  「可是……」他犹豫不决起来,一想到要把女儿送到堕胎的手术室,他就不
寒而立。

  「嘻,你上来,我有好消息告诉你。」他恍惚着爬上女儿的香肩,把头埋在
她的颈窝亲吻。

  「爸爸快进来,进来我就告诉你。」欣欣大胆的将手探到父亲的胯间,握住
他的肉棒就引向蜜壶。赵胜贤似乎见到了希望,是女儿故意骗他的吗?虽然她说
得跟真的样。

  赵胜贤弓着屁股,硬是不向前。

  「还敢调戏你爸是不是?」他退到女儿的胸前,咬开纱衣唯一的钮扣,直取
玉峰上的蓓蕾。

  「嗯哼,呀……疼,我错了。别……」被父亲疯狂的揉捏、啃咬报复,酥软
的娇乳被蹂躏的不成样子。

  「你不说,我就不进来。」虽然确定不了,她倒底是真的还是假的,但从她
的笑声中,感觉有多半戏耍成份。

  「你好坏呀,爸爸!别弄了,我说,我说还不行吗?」女儿喘着粗气,赵胜
贤终于停歇一会儿。

  「这两天就该来了吧,上个月的今天来的。」她用被捆绑的腿勾在父亲的屁
股上,手扶在他的腰间,向自己的腿根拉拢。

  刚才被吓得不轻,胸口的巨石现在才真正落地。

  「上个月的今天,最晚不会超过一个星期,也就是说今天几乎绝对安全。」
一想到不会让女儿怀孕,雄雄欲火便无所顾忌的凶猛燃烧。

  「臭丫头,差点被你唬住。有你这样捉弄人的吗?」今天三番二次最她整得
够呛,怎么也要搬回一城。

  「不想要就直说。」他把屁股往后缩,阴茎差点从欣欣手中脱掉。

  「想……想要……好想好想。」他被关在门外的时候三缄其口,彷徨了半天
才说出口,女儿则比他开朗得多。

  「想要什么?」赵胜贤虽是气闷,但他知道,不过是女儿的调皮劲,好玩而
已。当然不会真的生她气。当然也不会太便宜她。他含着乳尖,用上下牙齿叼着
果粒,左右切咬。

  「嗯……想要爸爸进来。」对于欲望,欣欣无需掩饰,否则也不会算计父亲
了,诱他强奸了。

  「进到哪里?」还没听过女儿说出最羞耻的话,很知道她会不会难以启齿。

  赵欣本就通红的脸越发滚烫,她使劲想要父亲屁股的靠近。

  「讨厌……想要爸爸插进女儿的小穴啦!」此刻的她,急切的渴望得到性满
足,空洞的躯壳需要父亲来充实。

  「小骚货!」他由女儿的胸口吻到脖子,找到她柔软的红唇。

  「羞羞脸!」这一次,他主动追逐欣欣的舌头,让爱与欲纠缠在一起。

  「嗯……」她鼻中轻轻哼吟,是给赵胜贤最尖奋的回应。

  赵胜贤调整膝下的位置,并使女儿的双腿足够分开。右手由她穿着毛绒丝袜
的小腿开始,一直到被开档裤包裹有翘臀上。掐了一把肉肉的屁股瓣,狠狠吮着
她随之僵直的舌头,才把阴茎对准水淋的蜜壶。

  他收回了吻,端详着陶醉的女儿,和前妻相似的容颜,让他有几分触动。这
是那个女儿离去之后,留下的唯一财富。欣欣的许身算是对他的补偿么?

  「爸……我是爸爸的小骚货,永远都是……」赵欣猛啄他的嘴,伸过舌头再
次和他交织在一起。

  龟头挤开润滑的花瓣,缓缓的刺入。甬道湿漉的程度都不需要抽动,就可以
直接一插到底。

  强奸、丝袜、捆绑、情趣服,一天之内父女二人,把连大多数情侣之间只敢
想象的情节都玩了个遍。照此发展下去,只怕更变态的事情都能成为现实。赵胜
贤没有多想,幸福的沉浸在蜜壶的紧握感中。

  「爸……我爱你!最喜欢看你在我身上卖力,让我快乐的样子,嘻嘻!」赵
欣搂着父亲,含情默默的盯着他,加速进出时认真的表情。

  「真是不知羞耻,让人听了去,会抓你爸爸坐牢的。」和女儿乱伦的事情,
比作强奸犯都要严重,亏她还乐呵呵的。

  「那就在让爸爸坐牢以前,好好的疯狂一次吧。」女儿吻在他的唇边,弓着
腰迎合着他的抽插。

  「这么想你爸做牢啊?干死你个小妖精。」说着,他又加快了一分速度。

  「嗯……嗯……我不想要爸爸做牢,我要爸爸每天都奸淫我。」她将父亲搂
紧,害怕失去他似的。

  「好想把我融到爸爸身体里面,永远都不分开。」她微皱眉头,从喉咙里哼
出愉悦的音符,欢爱的快感在她体内逐渐滋生。

  轻滑的绒毛挂在他的屁股上摩挲,总感觉痒痒的,即增加了另一种情趣,也
间接的加强了肉冠的敏感度。而女儿因为丝袜的关系,藕莲小腿总是勾不住父亲
的后腰老是掉落。所以她不得不一直挺着腰迎接赵胜贤的冲撞。

  一次次挺进,一波波潮涌,汗湿了他的背,也浸湿了赵欣股间下的吊带和内
裤。在女儿洁白的床单上,刻画着淫邪的印痕。

  「嗯……嗯……啊……嗯……好美,好舒服……」不自不觉中她抓挠着父亲
的背,一股肌电流涌起她亢奋的中枢神经。她一点不介意放下她的羞耻心,满足
身上男人的虚荣。

  「爽死了……啊……啊……爱死你了!爸爸!呃……啊……」呻吟也是一种
宣泄,比起咬牙忍受要快乐的多,刺激的多。也能真正的敞开心扉,放飞属于两
个人的激情。

  「我也爱你,宝贝儿。爱你这个小骚货。」如果说以前都含带着对前妻的嫉
恨。这一次,他才算完全的把身心都给了女儿,不再有半点杂念。他知道,都是
因为女儿主动的牺牲,用她的小手段,一点点撬开他紧锁的心门,一点点修复他
流胧的伤疤,使他淡忘曾经背叛他的女人。

  赵胜贤搂着女儿的大腿,把肉棒送入最幽深的花心,享受美妙紧致的体验。
也不再抵触欣欣搂着他的脖子索吻,与柔唇交接的一刹,主动痴缠起来。

  「嗯……嗯……嗯……」赵欣哼唱着,喷打出来的热气,和他的呼吸,浓浓
的混合在一起。他睁开眼,却见女儿一脸嫣红、闭目迷离的表情。

  「真可爱!」怀中的欣欣稚气的面容上,赫然呈现出成熟的性感,散发出女
人的媚惑。他禁不住吻去她嘴角溢出的唾液,又在女儿眼皮上轻啄了一口。

  赵欣半眯双眸羞涩的微笑:「呃……呃……再快一点好吗,爸爸!」她撑着
腰,极力配合着父亲的节奏。

  经过昨夜几次磨合,赵胜贤已经掌握了一些女儿的兴奋点,并不用大进大出
的刺激蜜壶的肉壁,只要快速的在靠近花心的深处反复摩擦,就能轻易把她推到
巅峰。

  果然稍作调整,媚肉便立刻收缩着夹住阴茎:「嗯……嗯……嗯……」女儿
用力并拢双腿,集中肉棒带来的快感。

  摇曳的纱帘漏过窗外的凉风,冷却室内的燥热,可冷却不了两个人的热情。
日落西山暗淡了床上荒唐不伦的身影,却余下「叭叽、叭叽」的淫靡之声,父女
亲情在爱欲的交合中升华。

  「啊……啊……啊啊……」欣欣不再追寻他的激吻,仰头挺胸尽情呻吟,释
放少女的情怀,做最真实的自己,做真正的女人。

  女儿的大腿内侧传来明显的抖搐:「呵……呵……」她由哼呻变成粗喘。赵
胜贤奋力冲刺,让高潮的余韵在她体内无限扩大。

  「嗯……好舒服哦!爸爸……真爽。」欣欣亲昵的拥吻父赵胜贤。抹干他额
头上的汗渍,抚着他花白的头发,神色中透露出丝丝怜惜。

  吻过女儿刚刚吞咽,上下浮动的喉头,感触从她震动的声带发出银铃般的嗓
音:「爸爸,累吗?」女儿是如此贴心,几乎带着无微不至的关怀。曾经前妻也
问过,可以没有现在这般舒坦。

  「还好……」肉冠能察觉得到,蜜壶满足似的蠕动。一紧一松的握着他的阴
茎,好像也在慰问一样。

  「要我怎么做,才会更有感觉?」赵欣有点难为情的歪歪脑袋,缺乏性经验
的她还不太懂得如何营造情趣和调动快感。此前的行为纯粹属于模仿。

  赵胜贤彷徨间,还是不好意思和女儿讨论床上技巧,这不是一个正常父亲该
教授的东西。

  「不用!」其实他很想让女儿夹尿似的夹紧,那样会爽很多。每一次结合,
欣欣的甬道都会更湿滑。所以摩擦的酥痒也要来得稍慢一点。或许是他抽插的时
间在延长,所以女儿才会以为是自己做得不够好。

  「嗯……嗯……」好像担心打断父亲的注意力,可又怕不够舒爽,几次想问
都止住了。

  赵胜贤也奇怪,这次感觉来得特别慢,龟头处的酸痒总是只有那么一点点,
就是不能再进一步。

  「嗯……嗯……」欣欣勾拉着没有被丝袜捆绑的膝盖,努力张开双腿,使父
亲能更自如些。只是绝顶后的肉体虚脱乏力,仅仅只能坚持一会便松垮掉。

  数十次猛烈的抽送也没有出现愤射的尿意,赵胜贤几乎想放弃,但还是舍不
得。女儿温暖水淋的蜜穴,实在让他情不自己。

  「欣欣,累了吧!」赵胜贤放缓了速度,四十多的身体,毕竟不象二十多岁
正当年的时候。

  「爸,我不累!很舒服,很充实呢!」她勾着的大腿又一次滑落,干脆扶着
小腿曲膝着撇向外侧。

  「要不要从后面?」趁着他趴在女儿身上,稍适休息的当口,欣欣贴在他耳
边轻语。

  「要不要,打欣欣屁股?」她一边嘻笑着眨眨眼睛,一边抚摸着父亲微颤的
背肌。

  「小妖精,你不怕疼吗,这么欠打?」赵胜贤好气又好笑,想到前夜和昨天
下午的强奸,肉棒不自觉得在她体内脉动。

  「爸爸,还是想那样啊!」欣欣害臊起来,零距离的交融,真的藏不住半点
心思。

  「只要能让爸爸高兴,什么我都愿意。」她甜甜的一笑,如蜜糖般在赵胜贤
心中荡漾。

  「你呀!」他玩笑似的在女儿股瓣上一拍,引起蜜壶一阵收紧。

  「啊……」欣欣装模作样的娇呼,竟然点亮了他一处灵光。

  也许是凑巧,抽打女儿屁股激起肉洞的收缩,恰恰迎合了他的冲刺,所以自
然而然的加强了亢奋的原点。

  带有轻微虐待的性爱,说不清会有什么副作用,他很不情愿用这样的方式获
得快感。因为人永远都不会满足,总会想要尝试新的东西,女儿还年轻,对性的
放纵也等于间接的伤害。

  「嗯……你象夹尿那样夹紧,我们再试一次。」终究有那么些自私,他完全
应该放弃,抽离女儿的身体。可就算是身为父亲,在欲望面前也仍然脆弱。

  「好啊!」欣欣兴奋的扭扭屁股,摆好姿势等待赵胜贤再次的冲击。

  「我爱你爸爸!」休息片刻后,恢复了少许体力,她拉着膝盖盘在父亲的后
腰上。

  刻意收紧的甬道不再如此前的顺畅,肉棒进出的吃力起来,但酥酥的感觉迅
速集结,汇聚成浅浅尿意。

  「呃……嗯……嗯……嗯……」欣欣仿佛也很有的感觉,不似若有若无的轻
哼,父亲的短出短进,重新点燃了她的欲火。

  「会梅开二度吗?」新婚燕尔之时,也让妻子连续两次高潮,初尝禁果的女
儿或许也会同样的敏感吧!如能使欣欣重新领略做为女人的幸福,也不难为她为
自己的牺牲。抱着让女儿第二次登顶的态度,赵胜贤加速在甬道中穿梭,倾其所
有似的凶猛抽插。

  「啊……嗯……嗯,嗯……嗯……」欣欣偏着头咬着下唇,任由他舔吮雪白
的脖颈,在父亲腰间和后背的手指差不多掐入肉中。

  「啊……啊……好爽,好快活……啊……嗯……」在肉冠的推挤下,蜜壶的
每一分褶皱都受到强烈刺激,还有完全松懈下来的肉体继承了初次的高度,在瞬
息间占据了神经中枢的亢奋点。

  「快活吗?爸爸也很快活……」狭窄的通道让赵胜贤找到了生命活力的源泉
了,一波接着一波的舒爽直达后脑。

  「她要到了?」欣欣紧绷的娇驱,显然正处在巅峰的边缘。他得到即将射精
预兆的同时,也希望满足女儿。

  「呃……啊……啊……」赵欣几乎喘不过气来,咬着牙急促的短哼。大概是
高潮来得太过凶猛,找不发泄的目标,而唇边恰好碰到父亲的肩膀,便下意识的
一口咬下去。

  赵胜贤忽觉肩头一阵刺痛,可怨不得他人。

  「咝……」喷射的快舒畅和伤口的火辣并至。随着最后几次抽动,终于将浓
浆源源不断的送入女儿的子宫。

  「哈……嗯哼。」女儿虽没松口,不过已经不再有咬合的力道,她耸着股间
接受赵胜贤的浇灌,让甘甜的温热在体内扩散。

  「爸爸射了好多呢!」宫道的痉挛渐渐退却,两个人的心跳和喘息交错在彼
此的胸前。

  「多吗?」阴茎还在蜜壶中脉动,残余的最后几滴精华也被蠕动的媚肉全部
榨取、吸纳。

  「嗯……现在有我好多的兄弟姐妹在里面呢!」她调皮的一笑,在父亲有面
颊上淡淡的一吻。

  「欣欣是不是很骚,刚才又到了。」她低眉含羞的把头埋在赵胜贤的脖窝。

  「不是啊……每个女人都有过梅开二度的时候。」肩膀虽然仍会隐隐作疼,
可他非常的开心。

  「嘻……这叫梅开二度呀!我还以为……」女儿声音越来越小,原来她只有
在这个时候才最为害臊。

  「不过,你的确很骚!」过去的三天如梦如幻,总感觉不真实。如果不是女
儿香滑的肌肤的质感,他真会以为是场梦,一场淫艳而微酸的梦。

  「骚得勾引你爸,还不骚吗?」如果重来一次,他真的不会冲动的强奸自己
的女儿,只有禽兽才这么做。

  「爸爸不喜欢吗?」赵欣水汪汪的大眼睛,直勾勾的凝视着他。就象女人总
会问的那一句,「你爱我吗?」透露出她内心的不自信和不安全感。

  「喜欢……」赵胜贤深深的吐息着,这句话不算违心。可略略带有惆怅的味
道。他们之间的男女之爱本身就是个错,如果有爱,也应该停留在幻想的阶段,
而不是行动。

  「爸……你看那边。」因为手被绑在膝盖上,她只能向书桌的方向噜噜嘴。

  沿着女儿所指的方向看去了,赵胜贤赫然一惊。书桌上用书本垫好角度的卡
片式数码相机,正对着他们两具纠缠在一起的赤裸驱体。红色的红外灯在一闪一
闪,召示着他们淫乱的一幕,被全部摄录下来。

  「以后不许你在看乱七八糟的电影,要看就只能看我们的……」赵欣又重重
在他另一个肩头咬了一口,「我们再来一次好不好……」

             【023号作品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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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4号作品:



               凤凰来敲门


作者:oasis白眉
2011年11月14日发表于:sis001
排版:sis001藏书馆


                (一)

  今天的天气格外的晴朗,和煦的阳光照在我漂亮老婆的脸上,使她显得格外
的清秀美丽动人,她最爱穿素色的衣服也是我平时不让她穿很过火得衣裳,上身
穿着红色风衣,在风衣的深处是黑白条格色的紧身毛衣,紧身毛衣衬托坚挺的双
乳,似乎在跃跃欲试扒开毛衣与世人们见面打招呼。

  风衣的下身是紧身牛仔裤,蹦的老婆小屁股圆圆的,每个男人看见都想向前
揉捏等一下。紧身牛仔裤被毛茸茸的靴子套隆,在靴子的深处给人以遐想。

  我轻轻的坐起观看这个只属于我的尤物。典型的瓜子脸上镶嵌着一双水灵灵
的眼睛,眼睛上方是弯弯的柳叶眉,这两个部位时常把我勾的深渊一马,不用言
语的挑逗我就摆下阵来,高挑的鼻子更添加美色,有点像混血鼻子,长得恰到好
处,樱桃小口让我想入非非,红红的嘴唇加上银白牙齿的衬托,显得格外靓丽,
每当她吃水果时我会偷拍甚至和她一起享用。

  拥有这样老婆,此生值矣。看面前的睡美人我脑海中想起了往事。

  那是2002年9月的一天,伴随着一声童音道:「新娘子来啦,新娘子来
啦!」

  整个道路都沸腾了起来,只听鞭炮的爆炸声比啦啪啦,筒、咜。夹杂着小孩
子的欢笑声,汽车的汽笛声,真是声声刺耳。声音直奔天空,要把天空冲个大窟
窿告诉宇宙这个好消息。几分钟之后车子缓缓的向前推进,首先引入眼帘的是首
辆三开门的奔驰,后面跟着5辆红色奥迪,在奥迪的后面是6辆红色马六,长长
的车队犹如一条红色巨龙慢慢蠕动。

  这时头辆车子停了下,门子一开下来个身高170穿黑色西服的男士,这正
是新郎我的表哥,漫步小跑的绕过车子来到车子的另一侧打开车门双手用力的抱
起新娘,这时人们期待已久的新娘终于登场,我们几个拿着彩带直奔新郎新娘喷
去,在这期间我仔细的观察了我这位表嫂。高挑的身材,不胖不瘦十分匀称。

  刚烫的卷发黑亮亮的,在阳光的的照耀下着实耀眼。两个炯炯有神的大眼睛
就像黑明珠一样,给她增光不少,两片薄薄的嘴唇涂抹着粉红的口红,淡淡的一
笑露出洁白整齐的牙齿,眼睛也眯成了一条缝隙,给人迷离之感。继续往下走一
道深邃的深沟暴露在眼前,在深沟的两侧是若隐若现洁白如玉的山峰,衬托乳沟
的深邃,似乎告诉人们陷入此沟者不能自拔。

  白色的婚纱与黑色西服遥相呼应,在白色婚纱下面是一双红色水晶高跟鞋,
高跟鞋与婚纱被玉腿连接着,形成优美的曲线。这是表嫂给我的第一印象让我久
久难以忘怀,直到我娶了娇妻后才慢慢忘掉。但时常也是我打飞机的对象之一。

  2004年表嫂和表哥生了小孩,我和父母还去探望过,他们看孩子而我去
看孩子的妈妈,虽然生过了孩子但不能掩盖表嫂的丰韵,甚至比结婚时更显得娇
媚,犹如一朵菊花美丽的绽放,显得格外靓丽勾人心魂。不到两年听老妈说表哥
和表嫂正闹着要离婚,不知道什么情况,但最后也没有离。我也并不关心,没有
细打听,因为我当时正在热恋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

  2006年我正在办公室里忙碌着,这时门开了经理走了进来后面还跟着个
白领女人,经理开口:「小王啊,忙着呢!」

  「赵姐啊,我正在打表格,一会给您送过去。」

  「哦,好,这是我们公司的新客户,苏菲保洁公司的吕小姐,你们认识一下
吧。」

  我把目光移到赵姐身边女人身上,妈呀,这不正是表姐吗?我如同一脚蹬空
从大厦上摔入云层,我还没反应过来,表嫂几步走过来伸出手来说:「太好了,
原来表弟是你啊。」

  我反应过来赶紧伸手迎接握手:「欢迎你,表姐希望我们合作愉快。」

  「原来你们认识,那你们好好洽谈有了结果小王告诉我,吕小姐失陪啦。」
赵姐说完转身离开了。

  我和表嫂客套了几句就开始谈业务上的事情,就这样一个月内我和表嫂拉近
了关系,时常的出去吃饭,也知道了表哥的一些事情,原来表哥外面有许多相好
的,表嫂一直忍耐着,可表哥并不收敛甚至有时偷和要表嫂的苏菲产品去和情人
欢乐,用表嫂的话就是:「那我的东西去给那些狐狸精用,没良心的东西。」,
我也只好劝说她别生气。

  有一天谈业务已经谈到了晚上8点,我和表嫂都没有吃饭,他邀请我去她家
里吃,吃完好继续商洽工作,我只好答应打电话告诉老婆自己忙,这是常有的事
情老婆已经习惯了。

  到了表嫂家里由于时间仓促我们就吃得涮锅,吃着火锅有些燥热了,表嫂把
她的外衣脱了,露出了白色的薄薄线衣,透过线衣我看到了红色的内衣,红色的
胸罩饱含着绽放的胸部,随着嫂子的来回摆动奶子就如篮球一样上下弹跳,看我
口干难耐,赶紧松松领带,死死瞪着胸部。

  「想什么呢?是不是太累了?」嫂子露出白色的银牙微笑道。

  我赶忙说:「哦,没有,只是你家的红酒太猛了有些撞头。」

  「哈哈是吗?那你可要练习酒量啊,你这样怎么应酬啊?」表嫂左手托着腮
微笑道。

  「是啊,我要练练,来嫂子再给你满上。」我说。

  「好,预祝我们顺利完成工作,干杯。」表嫂双手举杯对我说。

  我赶紧起身:「好,合作愉快。」就这样我们喝了2瓶红酒。

  酒足饭饱后拿出文件开始工作,这时哪有心思工作啊,我已经把外衣脱了就
剩下一件衬衫,如果没有衬衫的包裹,我的胸肌会完美的展露在嫂子的面前,即
使这样也见棱见角,两个鼓鼓的胸肌衬托我的彪悍。

  表嫂借着酒劲靠近我说:「怎么这么热啊?我的头脑都晕了。」

  我并没有理会,之后更靠近我说:「你干什么呢?我怎么这么热啊?」

  说着顺手甩了下她长长如丝般的秀发,这时我感到一股清香沁入我的肺中有
种飘飘然的感觉,顿时热血沸腾底下也有了感觉,一把就把表嫂暴入了怀中,直
接和她热吻了起来,表嫂还假装的恐惧的尖叫了一声:「啊?」

  当我强吻她时,她用3成的力想把我推开,当推到一定程度有不使劲了,我
用强大的双手搂住了她那细细的腰肢,她也不做作了伸出玉手紧紧的缠住我的脖
子。我随即用手脱掉了线衣,一身火红的内衣展露在我面前,随着手指往下看原
来还是连体的,哈哈刺激着对我有挑战性,赶紧帮她脱掉了裤子,一个红色的连
体内衣浮现在我面前,我就像发了风的牛直扑内衣,来回的闻吻舔啊!

  弄得表嫂「嗯、嗯、嗯」的低声呻吟,手朝着乳沟抹去双手使劲的把乳罩一
扯,只听见「刺啦」一生,白嫩白嫩的馒头露在面前,我用手肆意的揉捏着,用
嘴吸吮的,发出闷粗的喘气声,表嫂双腿已经紧紧的缠住了我的腰部。

  「看来她是等不及了,不过我要让你细水长流感受我的强大。」我暗想到。

  顺着胸部往下舔一直舔倒了腰部,随手把内裤扯了下来,捧到鼻子闻了闻,
一股香气加尿骚味和女人的体香迎面扑来,这气体比茅台还厉害,伟哥都要给其
让路。我的血液循环加速,来回在她肉体上索取者。

  这时表嫂拿起了酒往她肚脐眼到了点娇媚的说:「你要吗?」

  我猛的低下头亲吻着她的美腹,逗得她带着哭腔淫乐到:「啊!好痒,呵呵
儿,啊!痒死啦!求你别舔啦求求你。啊!嗯!」

  亲吻了1分钟停了下来,表嫂双眼迷离挑逗的对我说:「你想要我命啊?」

  说着又把一盒酸奶倒到了自己的胸部,腹部,穴穴。看到此处心想:「这娘
们真会玩啊!以前和老婆从未这么hy。」

  随即我又猛地亲吻起来,表嫂一阵一阵的嚎叫:「啊!爽,啊!用力。」

  舔到穴时我看了看,原来表嫂还是个嫩女人,小穴十分细嫩,跟老婆的差不
多,只不过老婆的比她小一号。一会表嫂已经穴水流成河,我赶紧提枪上驴,使
劲的插了进去随着表嫂一声尖叫我开始抽插起来,嘴用力的吸住她粉红的嘴唇,
像是恶狼一般想把她吞噬掉。

  双手来回在她身体上游荡,她也十分配合的享受着,阴道使劲的收缩张弛,
似乎要我的阳具拉到最深处,使劲挤压着我的阳具,没想到30岁的女人还这么
紧,看来表哥并没有怎么碰她啊,要不怎么这么能干啊?

  我们正在气喘吁吁的做着,一阵铃声让我们停下。原来老婆打来电话,我平
平气血:「喂,老婆啊,我正在加班啊。」

  「你怎么老加班啊?这都几点啦?你还回不回来啊?还要我不?」老婆撒娇
道。

  表嫂抬起玉腿用脚来回在我的脸上蹭,搞的我心里慌慌的,赶紧到:「要要
要,我的好老婆,不要自己也要你啊!明天你想跑都跑不掉,我让你成最快乐的
仙姑。」

  「不要脸,谁稀罕啊,你赶紧忙吧!不打扰你了,我睡了,少抽烟啊注意身
体。」老婆关心着。

  「恩知道了,再见爱你的老公。」我一边托着一只脚一边挂了电话。

  「嘻嘻,老婆、老公好亲热啊?」表嫂嘲笑着。

  「表嫂你还嘲笑我,今天我都要虚脱了。」我埋怨道。

  「别叫我表嫂,就跟我多大使得,人家的便宜你也占了,还想叫表嫂遮羞过
去,没门,你叫我吕美林得。」表嫂嘴撅的很高显得高傲不可一试。

  「好好,我的吕儿(驴儿)宝贝。」说着将她抱起成莲花坐台式,使劲的吻
奶子,底下使劲的抽插着,这时我用牙齿用力的咬下奶子的葡萄珠。

  「啊!」一声尖叫,没等叫玩又咬了咬另外一个樱桃,也伴随着一声尖叫:
「啊!」

  再看,表嫂的白乳已经被我印上了两口牙印。

  「你呀的真咬啊!疼死我啦。」说着用手拍大我的胸脯接着说:「让你表哥
看见,他又要打我啦,你说怎么……」

  怎么两个字还没说完我用力的抽插起来,表嫂屁股使劲前庭上身后仰发出刺
耳的「啊、啊、啊」的欢叫声。

  随着这悦耳之声,我的弟弟使劲收缩张弛扑哧一股股热浪射到了表嫂的阴道
内,瘫软的身体倒在了表嫂的身上,一会拔出弟弟擦擦身体的汗水,只见表嫂下
身还在打颤哆嗦,看来是被我干的不行了。我心里暗自窃喜。

  表嫂坐起身来透过迷离的眼睛放出软弱无力的媚光,双手抱住我的脖子少气
无力的说:「今天你是我美林的,我要,我还要。」

  「都这样了你还要,看来我还行,要就来吧。」心中暗道。

  就这样一晚连战了6次,早上起来双腿都不听使唤飘飘然,只见表嫂赤裸裸
的还在酣睡,小嘴半微张,红仆仆的脸蛋像红苹果一样,看到这里我赶紧拿出相
机拍了几张。

  「哈哈,以后有机会就找你来玩,唉,表哥啊,你怎么这么不识货啊,这么
好的尤物都不要,给小弟我也是应该的,肥水不流外人田吗?」心中暗暗窃喜。
仔细检查穿好衣服回家去了。

  一个月后,傍晚6点手机铃声响起,拿出来一看是吕美林来电,心中未免一
慌,究竟她打电话什么事呢?


                (二)

  我接过电话:「喂?请问您找谁?」

  对面传来了娇滴滴女子的声音:「想我了没,我是你的美林啊!你们男人就
是,得到了之后就把人家忘得一干二净,你和你表哥都是小没良心的。」

  「来,让我亲一个,我这一个月来时时刻刻都在想你啊,你想杀我啦!」我
挑逗道。

  「那好啊,既然这样那就今天晚上,姑娘我在陪你一次。」表嫂信誓旦旦的
说。

  我心想:「擦,还陪我一次,谁陪谁啊,我现在腰还酸呢。」

  对面继续说着:「你还得还我一件东西?」

  「什么东西啊?是不是让我请你吃饭啊?」我豪不在乎地说。

  「想得美,一顿饭就把我打发啦!我的内裤你拿走了吧,都已经一个月了,
该物归原主了吧。」

  「是我偷的吗?好像你硬要塞到我包包里的吧!你的体香现在还犹存啊。恩
你真是个尤物啊!我还真舍不得你啊!」

  「撒谎吧,男人就会油腔滑调,你让你老婆闻闻啊!看她不编死你!我弟媳
妇没我这么好脾气吧?」

  「嘿嘿,他处差啦!怎么也要半个月才会回来,我可以往家里带女人啦。哈
哈……」我傻笑着。

  「你真没良心,刚不见几日啊,就勾搭上别的狐狸精啦?你让我作呕。」对
面有些激动。

  「我说的女人是我表嫂美林,她是狐狸精吗?你说。」我嘲笑着。

  「你就坏吧,讨厌,不理你了,今天晚上来我家吃饭,我公婆也在,你也不
是外人就过来吧。」

  「这样好吗?他们也是我的亲戚啊!这样怕穿帮啊!」我有些犹豫。

  「你怕什么,他们知道我们是生意伙伴,早就说让你过来吃饭,不管了,你
要是不来我就打电话给你,实在不行我找你去。看着办吧。」威胁的语气。

  「好好,我的姑奶奶,我去我去还不行吗?就这样吧我挂啦!亲一个。」我
笑着说道。

  「晚上我让你亲个够,让你阳痿,嘻嘻嘻……」对方淫荡地笑着。

  挂了电话我驱车前往。

  「叮咚、叮咚……」按几下门铃。

  「吱抝儿」门开了,引入眼帘的是为家庭主妇,高高的红色水晶高跟鞋,上
面是黑丝包裹着的玉腿,膝盖上部被白色的围裙盖住,围裙上方是黑色的工作西
服,西服里面是白色的衬衫,衬衫衣领上的扣子敞开着能够看到细嫩的皮肤,这
还能有谁正是我表嫂,想小燕子搬飞奔过来,伸开玉手把我抱住轻声说:「等你
好长时间了,我漂亮吗?」

  我赶紧用手支开她,四目相对如饿狼般瞪着,这已经告诉了她答案。「小明
来了啊,好久都没看见这孩子了,真是越长越精神啊,赶紧屋里坐。」姨夫热情
的张罗着。

  「哎呦,小明啊,你怎么老不上姨妈家来做客啊?快快做。」姨妈一边说着
一边倒茶水。

  「由于工作太忙所以没常来看您二老,您最近可好,晶晶(表哥的孩子)都
涨这么高了。」我摸着小孩说到。

  「快叫叔叔。」姨妈对孩子说到。

  「叔叔好!」小孩有些认生。

  寒暄了几句开饭了,满桌子美味佳肴我也不客气连吃在喝,他们频频布菜,
表嫂一个劲的给我倒酒,「这个骚货没憋什么好屁吧?」心理暗想着。在席间美
林嫂子用腿在我的裆下来回游荡,搞得我心惊胆战,时不时对我抛来媚眼。酒足
饭饱后又陪姨夫姨妈做了会,聊聊家常之后告辞,离开表嫂家开车回家,来到家
门口,还没上楼就见表嫂走了过来。

  「你没有我快把,想我了吧?等不及了吧?」

  我赶紧拉她手迅速上了电梯:「你公婆知道不?」

  「切,我傻啊,告诉他们和你约会啊?当然是公司有事啊!」表嫂不懈的说
到。

  「那就好。」我有担心答道,很快到了家中,二话没说就相拥了在一起,四
肢手互相抚摸着对方,舌头交织在一起互相吸食对方的唾液,如同牛郎织女一年
到头终于相见了。

  我把表嫂抱在沙发上揭开了黑色的西服顺手脱下了白色衬衫和西服,双手开
始揉捏粉白的大奶子,表嫂发出呻吟和急促的喘息声,听到耳里让我欲火中烧,
用力吻向脖颈,表嫂很配合,使劲一挺让我亲吻,胸部的两个奶子来回和我胸肌
摩擦。

  我赶紧脱下衣服光裸的压在玉体上,表嫂的褐色短裙早就被我撕扯下去,蕾
丝内裤已经有些潮湿,顺手趴下,用嘴将苏菲卫生巾叼下去,拿在了鼻子旁闻了
闻,带着嫂子的体温体香,还带着嫂子私处的味道--骚气。

  「这怎么又骚又香啊?」我咧着嘴问道。

  「能不骚吗?人家尿尿的地方,再说为了你今天人家是新换的,你那里不骚
吗?」表嫂斜视的问道。

  我露出一丝邪恶的笑容,指指自己的下部:「尝尝不就知道了吗?」说着把
自己的阳具送到了表嫂嘴边,她紧紧的闭着嘴巴不肯张开,我使劲捅了其腰部一
下,顺着「啊」地一声我把阳具送了进去,口了几下吐了出来,她皱起了眉头:
「你几天没洗澡了,腥骚刺鼻,饿心死我啦。」

  「就刚5天。」我不在意的说道,没等表嫂回答又送了进去。

  「呜呜呜、嗯嗯、唔……」表嫂发出难耐的声音。

  在她的舌头和唾液催促下,我的阳具坚挺起来,龟头红亮洪亮的,表嫂如同
在吃棒棒糖,含出含入,这让我更加兴奋加速了节奏,使劲的抽插,几次都插到
了表嫂咽喉处,表嫂有些吃力了开始推我,我双手抱住她的后脑勺使劲抽查,没
几下身体一哆嗦,射出子孙万代,射在了表嫂嘴里……

  「咳、咳、咳……」表嫂瘫软在地上连咳带流泪,估计精液已经流到了她的
胃里,好像痛苦难耐,不一会恢复了正常。又开始舔我的阳具和咪咪,不一会又
挺了起来,赶紧插入阴穴开始享受表嫂的肉体。

  「啊!你轻点,好疼。」表嫂嚷嚷道。

  我放慢了速度双手抬起玉腿放在我的胸前,嘴开始舔起嫂子的玉脚,脚趾像
肉做的葡萄珠一样,挨个的含在嘴里把玩,弄得表嫂带着哭腔求饶:「啊!嗯好
痒啊,停下,啊啊,求求你好痒啊……」

  不一会儿表嫂到了高潮,我的阳具明显感觉到一股股的热流喷洒在我的龟头
上,十分的滚烫,看来表嫂已经开始尿了,表嫂双眼迷离:「啊使劲,老公快干
我,我是你的,来啊,干死我吧……」

  听到这里我使劲热吻其香唇,在舌头、胸部、阴道的刺激下,我身体一挺射
出了子孙万代,表嫂发出了一声「额嗯」累坏了终于能歇会的淫声。拔出弟弟只
见沙发上已经湿了一片,刺鼻的腥味直奔鼻孔。休息了片刻,表嫂收拾了一下,
像个乖巧的小猫趴在我怀里。

  小憩了一会,半个小时后她起身去了浴室,我已经缓了过来,推开浴室门走
了进去,开始和表嫂洗鸳鸯浴,二人躺在浴缸里不断的打情骂俏,我帮她洗咪咪
阴道来回滑动把玩着,肥皂泡泡在空中飘舞,微弱的灯光让我们若隐若现,洗发
水的淡雅清香如同春药搬刺激着我们,四目相对不约而同的相拥在一起,表嫂双
腿分开抬起。

  我顺势压了下去,弟弟借助肥皂的润滑,如同泥鳅一般钻进了深深的黑洞洞
里,这次是另外一番情调,在水里打泡是从未有过的事情,热热的水蒸气侵蚀着
皮肤,胸部被两个大奶子摩擦着,睾丸在水里温泡着,弟弟被热穴紧紧的夹着,
别有风情,什么春宫图、天上人间、神马都是浮云。

  不大工夫我就再次射精了,浑身瘫软在浴缸里,享受着温水美人的陪伴,真
是摇摇欲坠,从浴缸中走出刚要擦干身上的水,表嫂像找了魔一样扑腾跪在我眼
前,二话不说用嘴叼住了我的弟弟,来回的吸食者,口口都深入到喉咙。

  我满脸愕然,后来反应过来也配合嫂夫人做了起来,眼看着疲软了的阴茎又
挺了起来,表嫂就像吹箫一样把玩我的阴茎,难怪,表嫂以前获得过市级音乐大
奖呢,吹箫还不会吗?

  「哈哈,吹吧,慢慢吹……」心理充满了征服感,只见表嫂闭上了眼睛似乎
身临其境,似乎在个人演奏一样。

  浴室里只听见水龙头「哗啦哗啦」的流水声,加上水蒸气,犹如演奏了一曲
农村山林音乐,让我想起《小桥流水人家》、《荷塘月色》的景色,实在是美妙
啊。

  我正在享受着山林的清香美景,完全忘了嫂子在干什么,这时嫂子加快了动
作,时而吐出时而吞进,一点一点的加快了节奏,我的阳具随着坚挺,之后硬如
钢铁。

  再后钢铁要被血液融化一般,随着「啊」地一声,我在次射了出来,睁眼一
看射在表嫂的脸上,一只眼睛被精液糊住了,右嘴边还多了到白胡子,看见此景
我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正在我得意之时,忽然浴室的门一开,闪进一个女人的身影,脸上带着我精
液的表嫂转过去观看究竟,露出了茫然而惊恐地神色,我顺势望去,吓的我胆裂
魂飞,心想:「怎么她来了?我的婚姻看来到此为止啦!」


                (三)

  我回头望去,原来站在浴室门口是位少妇,头戴白色的毛线小帽,帽子遮盖
着丝丝如线的秀发。一张瓜子脸,动画人物的眼睛,高高略小的鼻子,下方是红
润的樱桃小口,真是唇红齿白,白嫩的脖颈上带着一条白金项链,正是我送给她
的。

  项链下方是白色体恤,白色体恤外面是银白色的长身风衣,风衣和白色的休
闲裤很难辨认界限,银白色的靴子更增添一分清纯,真是此女只因天上有,美国
有雅典娜,中国有此雪山白狐。白色的体恤更突出此女子胸有大志的气度,让人
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焉。

  此女子正是我老婆的亲姐姐李雪,她只比我妻子大2岁,但是成熟度却相差
甚远,她如同白雪公主,而妻子就是灰姑娘,不可同日而语。李雪在2006年
结的婚,由于是包办婚姻所以和丈夫一直没有孩子,直到去年冬天其夫君因为出
车祸而死亡,现在单身一人,老婆和我也一直在给她找对象,可是她一个也没看
上,似乎并不着急。

  看到大姨子站在门口,我嘎巴嘎巴嘴想说什么又没有说出什么,李雪见到此
景二话没说转身离去了,我立刻阳痿了,和表嫂立刻穿好了衣服,表嫂真是个骚
货,干了这么久规整规整描眉打鬓之后更显得风骚,亲我一口离开了。

  我静静的坐在沙发上等着审判的到来。屋子静悄悄的,只听见钟表秒针「滴
答、滴答」声。

  「不行,李雪要是说了,我和老婆就要离婚了,我们家庭就完了,我的孩子
怎么办?不行,绝对不能让他泄漏。」我绞尽脑筋的思考着。

  周五的晚上我来到李雪的家门口,轻轻的敲了几下门,门开了,李雪出现在
面前。

  「姐,我能和你说点事情吗?」我十分胆怯的问道。

  「进来吧。」大姨子冷落冰霜言道。

  我进屋坐在沙发上,大姨子坐在对面。我首先开口:「姐,那天的事情是个
误会。」

  「哦?误会,那我倒要听听,一对孤男寡女赤裸着身体在浴室里是误会,而
且那……那种姿势还……」大姨子眉头皱起质问道。

  「我承认我是做了对不起李雨的事,但是事出有因,李雨最近很长的时间身
体不适,现在又出差了,我实在是饥渴难耐,所以作出了傻事。」我为自己辩解
道。

  「你还好意思说,不要为自己辩解了事情做了就要负责,你和李雨很长时间
没亲热,难道还有我……」说到这里大姨子脸红了没有说下去。

  「你要说你都一年了没有过性生活,都没有去乱搞是不是?眼前有好的你不
要啊。」心理埋怨道。

  「是是,是我不对,我只是一时失足成千古恨,希望姐姐你不要告诉李雨这
件事。」我哀求道。

  「我是一定要告诉他的,他是我妹妹,我要对她负责,不能再让她受到伤害
了。」李雪斩钉截铁。

  「姐姐,球球你了,我们还有孩子,如果我们离婚了,孩子怎么办?李雨也
不会幸福的。」我激动的站起身说到。

  「谁说没有丈夫就过不好了,谁说没有父亲孩子就不活了,现在单亲家庭孩
子出色的数不胜数,总比她长大后知道自己父亲的丑事强得多。」李雪辩解道。

  「哼,有像你那样吗?没有了丈夫你不难受吗?我就不信你好过,你买胡萝
卜、黄瓜干什么用?真是道貌岸然。」心理咒骂道。

  不管我怎么说,大姨子就是不同意,嘴皮子都磨薄了,李雪就是静静的坐着
一句话:「不可能。」

  气得我两眼冒火顿时邪恶的念头出现在脑海中,猛地站起身走到李雪面前双
手使劲按住李雪两肩,把李雪骑在了跨下:「好,你不让老子好过,你也别想好
过。」说着我就撕扯她上身的衣服,衣服扣子被撕开了,用嘴强吻其脖颈。

  「啊!不要,你这个畜生……」大姨子嚎哭道,我并没有停止,继续进攻,
手开始解开她腰间白色的皮带,白色的休闲裤也被我扯到期跨下露出了雪白色内
裤的冰山一角,李雪用尽全身力力的将我推开,挥起左手照着我右脸扇区,只听
「啪」的声巨响,我右脸立刻肿了起来,上面出现了明显的五指山,不知道为什
么我并没有翻脸,反而冷静了许多。

  这时李雪蹲在地上,双手抱陇趴在膝盖上头往里一扎呜呜呜的哭泣起来。

  「我怎么这么命苦啊?婚姻父母做主嫁给了比自己大10岁的男人,刚刚有
了感情却又抛我而去。」说完又「呜呜」的哭泣起来。

  「我没有亲人,只有妹妹最亲了,现在你又来欺负我,我怎么这么命苦啊!
呜呜呜……」双肩抖动着。

  看来李雪动了真情,借着这个机会哭诉了出来,是啊她说的不错,这几年她
受的打击真是很多,即使是个男人也难以承受,都说李雪会比李雨过得幸福,但
恰恰相反。我慢慢的走过去掺住她的双肩想扶起她,她左右摇摆肩部不让我服。
「姐,我错了,都是我不好对不起。」说着我再次扶她,李雪慢慢地站起不停地
抽屉着,我拿来纸巾帮她擦干眼泪和鼻涕。

  抱在怀里低声说到:「姐,你并不孤独,我爱你,我会为你撑起一片天。」
李雪有些反抗但并未逃离我的怀抱。

  「我爱你们姐妹,如果你愿意我想为你做任何事情,除了和李雨离婚。」我
紧盯到看看李雪。

  李雪低下头,露出了一丝微笑,加上害羞的红润,这位美人犹如雨打的荷花
楚楚动人。他没有回应,我继续说到:「如果嘴不对心天诛地灭。」李雪把头微
微的贴在了我胸前在享受着体温。

  此时我热血沸腾开始吻了她,大姨子没有反抗,我解开白色风衣的纽扣,从
这位白狐身上滑落,双手抱住她圆圆的臀部,李雪意识到什么,下意识地躲闪,
我怎么会放手呢,就这样亲吻她的玉茎,散发着女人的香气,李雪高昂着头让我
狂吻着,玉手把已经让我拔下的裤子脱掉,露出了白色的内裤。

  我将她白色的T恤脱掉,露出了白色的蕾丝胸罩,一身白色闪闪耀眼,看得
我目瞪口呆,李雪害羞的低下头,似乎告诉我:「你还看什么,还不赶紧。」

  这个女人现在略显娇小,小巧大桥再世也不过如此,我赶紧脱光了衣服赤裸
裸的站在她面前,她害羞道:「你……你怎么……」

  没等话说完我过去把她抱到了卧室里,放在软床上,开始亲吻抚摸她,拨开
白色的乳罩露出两座玉峰,白白的奶子发出肉的气息,闻一口可多活10年,亲
一口可活20年,我用舌头舔噌这对白乳,「嗯嗯」大姨子发出低沉的声音。舌
头顺势滑倒乳沟,真深啊,比我的阳具还要狭长。

  亲到腹部,大姨子实在忍不住「扑哧」一声的乐了出声来,这让我更加的嚣
张,拔下她白色的内裤,内裤上还镶嵌着美少女战士的图像,拿过来闻了闻舔了
舔,香,涩,汗气味、女人气味、私处的气味,真是五毒俱全,脑子顿时晕了,
就像吸了大烟一样飘飘然,开始用舌尖舔外阴和腿根两侧。

  「嗯,啊。痒痒……」大姨子发出渴望而哀求的美音。慢慢的舔到了阴蒂,
李雪敏感了,双腿微微收缩而又微张享受着舌尖的刺激,不一会大量的淫水「滋
滋滋」的喷射出来,喷到了我脸上。看到这里李雪害羞的睇过纸巾快擦擦,我用
手把淫水放在嘴里吃掉了,看到此景李雪满面羞愧通红的脸旁格外美丽。

  「不要紧,这是我自愿的。」当我刚要提枪上马的时侯,大姨子赶紧拦住不
让上。

  我说:「我带着tt呢,不会有事情的。」

  李雪摇摇头没做解释就是不让上。她跪在床上让我站起开始为我口交起来,
弟弟感觉到他柔软的舌头在龟头上游荡,是不是在马眼儿上画圈圈,眼神迷离的
看着我,不一会有了感觉要设了,赶紧叫她停止,她反而加快乐节奏,身体一哆
嗦射出了白色的米粥,在大姨子红唇衬托之下显得格外纯白,像奶油一样,没想
到李雪用粉红舌头一舔把奶油吃了下去。

  正当我愕然之时,李雪也已经把我的弟弟稀释干净,真是一点没有浪费全部
吃了下去。我提出让她胸交,他同意了,但是没做过,在我再三的调教下有了起
色,肉棒被白白的奶子夹着在深深的乳沟里游荡,奶子不仅香而且细滑,我的肉
棒开始发热感觉奶子凉凉的但感觉很舒服,原来李雪在奶子上图了肥皂沫沫,要
不这么滑而凉呢。

  「好舒服啊,雪儿嫁给我吧,我要你做我老婆。」我呻吟道,看见我要高潮
了,大姨子开始急速推揉,很快肉棒就象着了火一样万物都能被融化,雪儿眯着
双眼舌头在嘴边画圈圈,做出挑逗的表情,我「啊、啊」一声把精液射到了乳沟
里,两座玉峰被银河隔离开来,从远处看去像个阿拉伯数字「1」。

  李雪赶紧用手擦净涂抹到脸上。

  「你在干什么?」

  「美容啊,我看你有没有阳刚之气。」李雪媚笑着。

  「日,你怎么不再吃下去啊?」心理暗想到。

  两人蜷缩在被窝里,只露出两个头,紧紧的贴在一起,就这样度过了美好的
一晚上。

  自从和大姨子结合之后就没找过表嫂,表嫂似乎也不敢来了。又到周五了,
我的qq里一个头像闪动了,打开一看。

  「我的煤气坏了,打电话没人来,你能过来看一下吗?如果……如果不方便
就……姐李雪。」

  我顿时手足无措,没了主意,我应不应该去啊?


                (四)

  今年的冬天格外的寒冷,从嘴中呼出的团团的白烟,路面上还有未化完的积
雪,道路两旁光秃秃的树枝与北风伴舞,为这个冬天添加了一份寒意。我独自一
人走在回家的路上,内心像火山要喷发一样搅的的五脏六腑翻滚。

  「我到底怎么了?这样做会伤害到老婆的,会破坏自己家庭的。我怎么做?
如果不去万一她先告状我将一无所有,去则是饮鸩止渴。我该怎么办啊?」

  脑海一片空白,好险被车子撞到。最后还是决定去李雪家和她解释清楚一刀
两断,不要伤害她的妹妹。我下定决心后直往李雪家走去,来到门前按下门铃,
不一会吱抝一生门开了,一个美丽的少妇映入眼帘,我走了进去,烹一声门关上
了。屋子里暖气铺脸,感觉暖和多了。

  「姐,你不说暖气坏了吗?在哪里啊?」我问到。

  「哦,就是在这里,怎么也打不着了。」顺着她指点的方向望去,原来是管
子的接头,我走过去看看,之后揭开外套扣子想脱掉外套,李雪赶紧跑过来帮我
往后脱掉外套,这就是李雪温柔的一面,无论过节还是平时每次我和老婆来到她
家都有种温馨的感觉,她给男人舒适温馨之感,就如同日本的家庭主妇。

  我检查了一下原来是管子有些松动我拿胶布捆上,防止煤气泄漏,之后还是
点不着,再仔细检查原来是阀门关的死死的。

  「这是谁的杰作啊?这点小事还值得叫物业来修吗?莫非是有人……」心理
暗想到。

  修好之后李雪笑盈盈的跑过来:「好了吗?」燕生言语的问到。

  「哦,好了,你也是经常检查检查,煤气管子有漏气的地方。你经常一个人
在家多危险啊?煤气可不是闹着玩的,我已经修好了你试试吧。」

  我像个大男人的关心到。「谢谢你啊,我也不太懂这个,我试试。」李雪边
说着边试着点火,结果修好了。我坐在沙发上休息会,不是修理累坏了而是走着
回来的,这时大姨子李雪端上茶来让我喝。

  「嗯!真香啊!这是福建省的大龙袍吧?」我好奇的问到。

  「哎呦,我还想着考考你这是什么茶呢?对这是大龙袍我们单位上次出去旅
游买的。」李雪说着坐了下来。

  「恩,是好茶叶,我还真渴了,好好品品。」我边喝边说。

  「你最近忙什么呢?好长时间没看见你啦。」李雪盯着我问到。

  我一听好悬,没被水噎着:「我没事经常让你看见干什么啊?」心理暗想,
嘴上说:「哦,我们公司最近接了笔大单子所以比较忙。」。

  「哦,原来是这样啊,还以为你故意躲闪我呢?」李雪疑问道。

  「怎么可能呢?没有没有,我确实忙。」我尴尬的说道。

  李雪起身离开了不知道她干什么去了,我还是在哪里贪婪的品着茶,喝了几
杯后觉得还是和大姨子说清楚吧!起身拿起外套:「姐、姐你在哪呢?我有事和
你说。」

  连问了几声无人答言,我开始向里走去,来到大姨子的卧室推门望去我惊呆
了,大姨子上身只穿了个透明的背心,背心里面是白色的胸罩,下面是红色内裤
内裤前面还有一朵花,在红色和白色的衬托下显得大姨子皮肤白嫩细腻,宛如天
上仙女下凡一般。我惊愕的问:「你,你,你……」草你了半天也没说出话来。

  这时,李雪像风儿一样朝我飞来随着一股淡雅之香铺面而来,大姨子抱住了
我的身躯,我顿时感觉云里雾里像吸烟吸猛了一样,脑海一盘空白。一会反应过
来挣扎的说:「我们还是别……」

  没等我说玩,李雪用它那纤细的手捂住我的嘴,不让我说下去,似乎她明白
我要说什么:「我明白,你放心我不会纠缠你的,不会让我妹妹伤心的。」

  「我这几天想你,彻夜难眠。」李雪羞答答低声道:「你你今天喝了我的茶
你要偿还。」

  我晕:「擦,在怎么感觉喝了茶像卖了身一样,大红袍比大烟还贵。」心理
暗想。

  李雪主动出击永玉唇亲遍我的脖颈隔着衣服亲我的咋头,顿时我就被这个美
女俘获了,手里的衣服从手中掉落在地板上,上身的衬衫和裤子被李雪剥落在木
地板上就剩下了一个内裤,这时李雪拉着我的手跑到了卫生间,开门进去我俩被
雾气笼罩,哇如同仙境一般,透过微弱的灯光看到浴室里有个注满温水的浴缸。
我问到:「这你早就布置好了?」

  李雪两腮泛起了红晕羞涩的点点头:「是,我我我……」我了半天没有说出
来,我替他说:「我什么,我想你了?」李雪轻轻的啪了我胸脯一下喃喃的说:
「谁想你了。」

  说着李雪帮我脱下了内裤,见到她还整整齐齐的我顺手就扯下了她的背心和
乳罩,内裤也被我扯了下去扔到了客厅里。我开始舔玩她的美乳,李雪娇滴滴的
说:「先洗澡,你会让你亲个够。」

  我听到这里二话不说抱起她坐进了浴缸说实话狭小的浴缸让人很不舒服,李
雪开始帮我洗洗四处全身,真是舒服啊感觉像是在会所里找小姐。一会自己的弟
弟直了起来红润硕大的龟头浮出水面,李雪看到扑哧一笑,我只了指,李雪开始
口交起来真是舒服啊,下面热水泡着蛋蛋上面舌头来回在龟头上打转估计神仙也
不过如此吧。口了一会李雪抬起头来,嘴上挂满了泡沫像个小伙一样。

  「哈哈哈……」我大笑起来,「娘子,你长胡子里。」

  「讨厌,你还笑话人家。」李雪小嘴一倔怨声到。我二人擦干后来到卧室开
始干正事。李雪躺在了床上扭动着身躯,犹如一条美人鱼在床上来回摆尾,又如
同白蛇在床上爬行,勾的我热血沸腾一个猛虎扑食压了上去,李雪「啊」的一声
大叫,估计我使劲大了,我开始亲吻她的美乳,不断的吸食者,像是索取她最后
一滴精华。

  「啊,好痒嗯恶嗯呢。」李雪娇声的意淫着。顺着美乳亲到腹部,再由腹部
往下来到了茂密的森林处,桃色的小穴映入眼帘由外阴亲到内因,在亲到阴蒂,
这时李雪已经醉眼迷离,下面已是沼泽一片,我觉得时机成熟顺势插了进去好紧
啊。

  「啊恩……」李雪呻吟着,我来回抽插李雪配合着我的动作,细细的腰肢翘
起嘴里还说着:「用力啊,用力我是你的人。」

  我用力猛插,李雪发出「啊、啊、啊」的娇声和喘息声,两个双峰也来回摆
动,犹如蜜桃一样在我眼前晃动,随着眼前的景象更让我兴奋用力的插着,查到
李雪的子宫深处,李雪高潮了从他的底部深处流淌出阵阵的爱液,热汤、粘稠的
爱液射到了我的龟头上,我的枪被李雪阴部肌肉仅仅的包裹着,不大功夫我缴械
了,子孙万代射到了她的阴道里。

  精子似乎在呐喊:「哥们冲啊,卵子妹妹就在里面,我进去就随便拉。」

  我伟岸的身躯朝李雪倒去压在了她娇小的躯体上,弟弟还在阴道里包裹着,
感觉李雪还在隐隐的抽搐,看来她真的高潮了。

  二人休息了一下,我以为完事了,没想到李雪坐起身来又把玩起我的阳具,
我被他甜的神魂颠倒又听了起来。双手抬起李雪的玉腿并拢把小穴露出来使劲的
插了进去,一边插着一边舔着她的玉脚趾,时不时舔舔她的脚心,李雪发出「咯
咯」的淫笑声,并喊:「求求你饶了我吧,嗯嗯啊啊,呵呵呵,求求你别舔了,
我受不了了。」

  「哈哈哈,见到我的厉害了吧,让你看看我的淫威。」只见李雪的阴部开始
流淌大量的粘稠液体,把床单阴湿了一片,看来李雪没怎么做了,首先穴紧,其
次水多,再次容易达到高潮。「我小子艳福不浅啊,二个女人都被我占有了,哈
哈看来岳父岳母大人你们上辈子欠我的啊。」心理充满了征服感。

  查了十分钟感觉累了,就停止了一会,卧室里充满了爱意和爱液的气味。我
想赶紧完事,拉起李雪来到梳妆台前,让李雪面朝镜子我从后查了进来,李雪对
着镜子伸出舌头在嘴唇边打圈,两眼迷离的斜视着我,两个奶子想两个大鸭梨来
回晃动着。

  我依然没有射意,犹抱着李雪来到窗户前,开始顶查,啪啪啪的撞击声,娇
滴滴的女子淫叫声,楼下汽车的汽笛声犹如一场音乐交响曲,声声入耳,我开始
加大力气李雪发出「哼哼、嗯嗯哼」母猪声,看来她又高潮了,随着阴道不断的
缩紧我的小弟弟再也扛不住了摆下阵来,一股扫射射向黑洞的深处,随着「啊」
的一声我倒在了床上。李雪则是瘫软在地板上。

  小憩了一会,李雪一瘸一拐的手势干净,看眼里我是笑在心中:「我还年轻
啊,我的青春我的梦……」

  我也累的筋疲力尽,离开李雪的家扶着走廊回到了家中,外面还是冬天,树
枝被北风压弯了腰,发出「嗷嗷」的怪叫声。我还是我,冬天会过去,北风会停
止,树枝会生叶,而我……

  老婆的一声:「唉!你都睡醒了。」把我从回忆中拉回。我笑笑说道:「十
啊,盯着你看了很久了。」

  「是吗?那我好看吗?」老婆问到:「比我姐姐好看吗?」

  我下的一身冷汗:「都好看都好看。」

  「走吧我们去购买年货去。」老婆拉起我出了门,在回来的路上我们碰到了
李雪,老婆和她亲热的半天我在后面像个小弟一语不发,跟在他们后面,临分手
我和李雪相识一笑和老婆回家了。

  来年的春天我听道老妈说:「表哥和表嫂离婚了,因为表哥发现表嫂有了外
遇,表嫂则称你表哥先有的外遇而且还有照片,据她说你表哥不止一个情人,估
计有的都生孩子了,真是够乱的,你们年轻人怎么了?好好的生活不过非要离婚
不可,看来你们80后需要经历磨难才能明白什么是真爱。最苦的是那个小孩子
啊。」听了母亲的言语我没有说什么。

  一转眼又到了冬天老婆在被窝里告诉我:「姐姐李雪要去广州了,据说是公
司派遣的。其实她可以不申请啊!在这里有我们多好啊,广州那边人生地不熟,
自己又是个女人,我的姐姐怎么想的啊。」我心中一酸自言自语道:「该开始新
的生活了。」

  老婆说:「嘿你还真行姐就是这么说的,估计姐李雪想开始新的生活了,希
望她找到个好的归宿。」听到这里我把老婆压在了身下开始热吻起来,想把自己
的子孙万代全部给了老婆……

  今年的冬天比去年还要冷,北风还在刮着和枯干的树枝伴奏者甚人的音乐,
今年是个旱年没有一朵雪花飘落,我一个人独自走在路上……

             【024号作品完】

***********************************
  我这么结尾有些伤感我想说几个问题:

  A、男人可以找女人但是要先顾家照顾好自己的老婆和家人灾区玩。

  B、不要乱伦尤其是小姨子,玩不好会给好多家庭带来巨大的伤害。

  C、淫乱适度做个身心健康的男人。家庭当先,事业其次,女人次之。

  最后祝大家新年快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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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5号作品:



               乡村故事


作者:牧笛醉晚秋
2011年11月14日发表于:sis001
排版:sis001藏书馆

  如雾气般的小雨下个不停,小军拢了拢身上的衣服,抬头看了看已在眼前的
田坎,清叹了口气。终于完了,小军傻傻的笑望着田埌的尽头,根本不就理会旁
边田里老王头看傻瓜似得眼光,扛起农具,扔掉没种完的油菜,慢悠悠的向家走
去。

  「小军啊,看这雨越下越大了,咋不快点走跑回去呢?」老王头披着雨衣冲
小军喊着。

  「湿都湿了,跑回去还能变干不成,真是的,傻啊。」小军呶呶嘴,轻声的
回答着,也不管老王头听不听得到。

  「呵呵,傻小子有傻福,有个好姐姐啊……」老王头摇了摇头淫荡的笑着低
语,见小军根本不搭理自己,弯下腰继续着,「将剩下不多的种完早点回家了,
这雨一时也停不了啊。」

  「怎么还没回来?」晓月望着越下越大的雨,在还是土地胚子的屋子里不停
的徘徊,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里尽是焦急和期待,娇俏的脸蛋儿上柳眉微锁。

  「这傻小子,下雨了也不知道回来,肯定是一根筋的想做完了回来得到自己
的奖励吧。」想到这里,晓月的脸颊不由的染起一朵红霞。有些事上,弟弟似乎
并不傻的。

  「不管了,得去田里找找他了。」晓月拿起家里仅有的一把伞,反手随便带
了带门,冲进越来越大的雨水中。地上还好没多少积水,晓月小心的惦着脚在雨
路中轻巧的跃过一个又一个的低洼水坑,细雨丝丝的飘落在轻荡在脸旁的发丝,
滚落在细腻圆润的脸庞上。丰满的双峰在薄薄的毛线呢里随着跳跃不停的上下波
动,煞是诱人。

  「姐,你在干嘛,你,你去哪里?」小军从田间小路刚转进大路,便一眼瞧
见自己姐姐打着伞在跳着舞,恩,小军是这么认为的。因为裤子怕打湿而卷起,
一双莲藕般的小腿白生生的露在外面,白洁的脚上沾着些许泥土,反倒衬出那种
动人心魄的白嫩。

  「呃,你……你快过来,下雨了,怎么不早点回家,你,你急死我了……」
晓月再也不管水坑泥洼,急忙跑过去站在小军身旁,将雨伞几乎全部罩在小军的
头上。因为小军身高比晓月高上许多,晓月吃力的向上举着左手,一对饱满的乳
房紧紧的顶在小军的右手臂上。「你怎么不跑回家,下这么大的雨,淋湿了会生
病的。」晓月责怪的望着小军说道。

  「我……」

  「好了,快走吧,拿着。」晓月将伞一把塞给小军,拉着小军往回走。

  「姐,俺不打伞,给你。」小军嘟着嘴道。「反正俺都淋湿了,俺不冷。」

  「要你拿着就拿着,听话啊,乖。」晓月靠在小军身边说道。

  「我这不是一样的可以遮雨吗,你身高比我高,你打着我就不会淋湿的。」

  「哦……知道了……」小军一副乖巧的样子配在这么一副体魄上看着让人有
着一种混乱颠倒的错觉感。

  漫天的雨水似乎没有停歇的意思,不多时,晓月的右半边身子也慢慢的淋湿
一大块。薄薄的毛线衣本就紧紧的抱箍着一对丰满的双峰,现在淋湿的一块胸部
轮廓更加明显,顶端的一颗凸起似乎也清晰可见。

  老王头跟在晓月姐弟后面,看着晓月挺翘的臀部随着走动优美的扭动着,被
雨水淋湿而渐渐明晰的两瓣让他不觉口干舌燥,下身好久没反应的老二也开始蠢
蠢欲动。老王头孤身一个人住着,老伴生病去得早,儿子儿媳出去打工,他自己
种着几分田混自己一口饭,日子倒也过得悠闲轻松。而老王头跟这一对姐弟也是
邻居,他还不时的接济下这姐弟二人。

  晓月姐弟二人父亲因为帮人盖房子从楼上摔下来死得早,母亲有着间歇性精
神病,从他父亲出事后已经不知道跑哪里去了,一直是晓月拉扯着弟弟长大,而
弟弟似乎也遗传了母亲的病,人有些木讷呆板弱智。眼看着晓月出落成漂漂亮亮
的大姑娘,也曾有人提亲,还处过一段时间,但最后不知道什么原因还是吹了,
从那以后晓月就拒绝一切提亲。

  老王头想到这,也不由的嘘嘘不已,真辛苦这娇弱的小女孩了。而老王头也
曾对晓月明里暗里的暗示过好多次,自己帮村着他们姐弟一些事,让晓月晚上有
时间陪陪他,但晓月都基本对其无视,让老王头既佩服又恼怒。叹了叹气,老王
头摇摇头,不想了。

  回到家,晓月反手将大门关上,拿了条干毛巾递给小军后,连忙去后屋抱了
些干柴放灶台里烧水。待添够柴后,试试水温,拿过洗澡洗衣通用的大木盆,加
好水吩咐小军自己脱衣服洗澡。待得进房拿衣服出来时,小军刚好脱完衣服站在
木盆里。

  「啊……」晓月不由的双眼含水,满面通红。虽说自己不是没看见过弟弟的
那东西,但大白天的这么站着看得这么清楚还是第一次。一根如棒缒似得肉棒高
高的挺起,斜斜的向上翘着,红红的龟头被包皮抱箍着露出一半,煞是惊人。

  「姐,你怎么了?」小军看着呆呆的晓月木讷的问道。「还不快点来帮我洗
啊,我冷……」

  「哦,没事……好,来了……」晓月将衣服放在旁边的椅子上,挽起袖子,
拿过毛巾在温水里洗了洗,站在小军身后轻轻的擦拭着。抚摸擦拭着小军健壮的
身子,晓月心底有股暗流在涌动,她想起了最后处的对象跟他做得事,那种酥麻
的快感……我怎么了,晓月暗暗的骂着自己,这是我弟弟,不能做那事的。

  晓月沉下心,让小军坐下,自己蹲在小军面前清洗着他得胸膛,而双手不时
的碰触到挺翘向肚子的肉棒。忽然晓月感觉到一种异样,小军的呼吸似乎越来越
粗重。她抬起头瞄向小军,发现小军死死的盯着自己的胸部,低头一看,一大片
百花花的乳肉露在外面。

  原来刚才自己换了一件桃心小睡衣,只披了件外套,也没拉上拉链,弯腰蹲
着,衣领敞开着,一道深深的乳沟和白花花的乳房露了出来。晓月赶紧拢了拢衣
服,娇红着脸,转到小军身后去擦洗。

  「不……姐姐,我要看,我要看球球……我,我好难受……」小军拉着晓月
的手不让她转过去撒娇说道。「今天我把事做完了,姐姐要奖励我的。」

  「你,哎,小军也长大了啊……」

  「好吧,今天想吃什么,等洗完澡姐姐一定帮你去买。」晓月轻叹口气。其
实家里根本没多少钱了,父亲的一点抚恤金被村里左扣右挪的也没多少了。

  「我,我要吃奶……」小军憋着个脸细声的说道。

  「什么?喝奶,好,待会再去买吧。」晓月悠悠的答到,一瓶奶打算三四块
钱,可以买一天的菜了啊,她心中暗暗的思量着,为了弟弟,有什么不舍得呢。

  「我不要买,我要姐姐的奶……」小军扭捏的说道。说完也不待晓月反应过
来,双手一把抱住了她拖进了澡盆中。

  「啊,小军,你干嘛,不行的……」晓月被小军拦腰抱住坐在他身上,小军
双手用力的揉捏着晓月丰满的玉乳,男人原始的兽性一旦被激发,正常人都是很
难控制住的,何况小军脑子有些问题。

  「放手,小军……不行的。」晓月涨红着脸哭啼着说道。晓月很怕但心中其
实也有一种对男人的渴望,一种生理的需求。

  看到晓月哭了,小军想放手,但这时候他心中有一种更强的欲望强烈刺激着
他,让他更紧的抱住晓月,头埋在晓月胸前乱拱着。

  看着小军像个小孩子似胡乱的在自己胸前寻找着什么,脸上的表情似乎很兴
奋却又很痛苦,晓月心中又不由的涌起一种疼怜,弟弟这辈子是不可能找到女朋
友了。

  家里没钱,脑袋又有些不好使了,自己也没用,自己给不了他什么,难道连
他这点要求也不能做。晓月停止了哭泣,脸上有着一种决然,轻轻的抬起小军的
头,望着小军说道:「很难受吗?难受就听话,先让姐姐起来啊,小心感冒着凉
了。」

  小军看着自己熟悉的姐姐,似乎突然间感觉到一种不同的气息,他不知道是
什么,他有点怕怕的问道,「姐姐,没事,我不难受了,我乖,你不哭……」如
果老王头看到的话,他会知道,这个女人,对是女人,哪个小女孩已经成为真正
的女人,这种气质上的改变。

  「没事,姐姐等下就让你舒服,先起来擦洗干净。」晓月说完,让小军站起
来,用毛巾沾了水在小军依然挺立的肉棒上轻轻的抚摩着。

  「啊……姐姐,舒服……」小军扶着晓月眯着眼睛叫道。

  「好了,擦干净了换上衣服吧。」晓月把衣服丢给小军,让他将水倒掉,自
己又换上一些温水,脱掉衣服清洗起来。看着自己娇美的身体,晓月自己都有些
迷醉。消瘦的双肩,却并不失圆润,挺拔丰满的双峰搭配着嫣红娇小的乳头,平
坦顺滑的小腹,后翘圆润的臀部,纤细修长的美腿,一切都是那么的恰到好处。

  出水芙蓉侨佳人,美,好美啊。晓月并不知道,此时有着一双眼睛在双插门
的门缝外偷窥着。小军看着姐姐美妙的身子,下身刚穿上的短裤顶起个大大的帐
篷,口水也不自觉间也流了出来。人类最原始的本性,在小军身上表现的一览无
遗。

  晓月细细的擦洗完身子,穿上唯一一套还算是比较新款的内衣,拉着小军向
房间走去。家里这唯一的一间房子以前一直是父母住的,自从他们不在后,晓月
和小军就搬进去睡一起,只不过分头而睡。

  晓月坐在床头,让小军挨着自己坐着,平时他们也经常这样坐在一起,只不
过今天他们穿得比较少而已。

  「小军,你不是要吃奶吗?来,吃吧。」晓月抱着小军躺在自己怀里,脸上
满是慈祥柔和的光芒。晓月轻轻的解开胸罩带子,指引着小军的双手慢慢的攀上
自己的双峰。男人最原始的天性,对乳房的喜欢让小军双手从最初的生疏慢慢的
变得灵活轻便,不时的在双峰顶端揉捏轻挤。晓月俯下身子,让双峰在小军的脸
旁轻晃。

  「啊……轻点……」小军一口含住了晓月的右乳,牙齿轻轻的碾磨着丰乳顶
端翘立的葡萄,惹得晓月不由一阵轻呼,她手也没闲着,在小军的乳头上轻轻的
磨蹭着,这是以前的男朋友经常要求她做的,她知道这样能让男人舒服。自己已
经没有亲人了,自己不能再失去这最后的弟弟,她要尽一切的努力让他快乐,包
括自己的身子。

  小军不时的含弄着晓月的双峰,双手时不时的揉捏着空闲的乳房,口中发出
了一阵阵的吸允乳头的声音。晓月双手在小军身上四处游走,最后停留在腰部下
面,穿过短裤,用力的握住了坚挺的肉棒,轻抚着龟头。

  「啊……姐姐,舒服……」小军松开含着乳头的嘴,大口的呼吸着。

  「小军,舒服吧,来,躺在床上来。」晓月现在也有些动情了,既然决定给
弟弟了,她反而没有什么压力,什么伦理纲常,那是有钱人讲得故事,我们穷人
没有钱,弟弟没女人,我给他,其他的我都不管了,我也管不着。晓月心中思量
着。快乐,快乐就好,弟弟快乐了,我也快乐。

  晓月让小军平躺在床上,脱下了小军的短裤,跪立在他身下,双手撸动着肉
棒,抬头看着小军。

  「啊……姐姐……舒服……」小军低着头望着姐姐套弄着自己的肉棒,脑中
有顾冲动时时的冲击着自己下身,原来人可以这么舒服的,他现在才知道。哪个
尿尿的东西被姐姐弄起来真舒服。

  套弄了一会,晓月觉得手似乎有点累了,用口,晓月记得以前男朋友让他这
么做,但她死活不答应,还被骂土渣。我就不给你,晓月暗想道,这样肯定更舒
服,我给我弟弟。晓月低头用舌头轻轻的在露出来的嫩红的龟头上舔弄一会,就
一口含着整个龟头。

  「哦……姐姐……好舒服……好舒服……啊……」小军挺起下身叫唤道,下
身不由自主的上下摆动起来。一种酥麻的感觉由大脑向下身肉棒传出,「啊,姐
姐,不行了,我,我要尿尿了……」说完,要摆脱晓月的双手,但晓月毕竟有过
知道是怎么回事,松开嘴,更加快速度的上下套弄起肉棒。

  「啊,尿了……姐姐……」小军下身挺起到了最高点,一股股的精液冲天射
出,滚滚的热烫的精子被晓月用左手遮盖着回落到右手中,她怕弄脏了床单,家
里并没换洗的。

  「舒服吗,小军。」晓月轻笑着望着小军问道。

  「舒服,姐姐,好舒服,比吃糖还舒服……」小军轻喘着气说道。在小军的
记忆里,吃上甜甜的糖是他认为最舒服的,当然,是在这以前。

  晓月下床去洗了洗手,拿来毛巾正准备擦洗下小军的肉棒,却发现似乎根本
没有变小的迹象。不是射完就变小的嘛?晓月疑惑的想道。因为他以前的男朋友
就是这样子啊。

  「姐姐,我还想要……」小军红着脸不好意思的说道。

  「啊……」晓月瞪着双漂亮的大眼睛,不可思议的望着小军。

  「好吧,姐姐帮你……」晓月也不擦拭肉棒了。把毛巾放在床边椅子上,脱
掉内裤,她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湿了,而且湿得很彻底。一片片的阴毛被淫
水沾湿紧贴在大阴唇上,晓月抬起湿漉漉的阴道,扶着小军的肉棒,轻轻的坐下
去。

  「啊……」两人几乎同时轻声呻咛起来,好涨好满啊,晓月感觉到一种发自
内心的充实感,似乎比以前的男友的还大。好热好湿好紧啊,小军最直白的想法
却显示着这个美丽女人的阴道是何等的极品。

  晓月并不敢一次性坐到底,半蹲着开始慢慢的上下抽动着身体,在肉棒被淫
水充分湿润后才放松身体,整个人缓缓的坐了下去。

  「啊……」晓月开始有些迷乱的呻咛起来,双手抚摸着自己的玉乳,盈盈一
握的细腰轻盈的摆动着。

  「姐姐,好滑,好舒服,快……」小军说完不由自己的上身挺起,双手抱着
晓月的柳腰想翻身起来,下身的肉棒因为起身而不由向外滑落。

  「啊,小军……慢点……别……哦……」小军突然而至的举动让晓月一惊,
她舍不得刚让自己有了一些乐趣的肉棒离开自己的身体。晓月一手勾搭着小军的
颈脖,一手扶着小军的肩膀慢慢的躺下去,小军这时候出乎意料的很是配合的慢
慢放倒晓月,抱住姐姐的双腿开始趴在她身上卖力的抽插起来。

  啪啪的肉体接触的声音回响在房间里面,湿湿的雨水气混合着满室的淫液问
道,让整个房间充满着暧昧的气息。

  「啊……小军……姐姐好舒服……」晓月充满诱惑的呻咛让小军男人的雄风
大发,俯下身子趴在晓月身上一边一手玩弄着高挺耸立的乳房,一边张嘴吸允着
粉红娇嫩的乳头。

  「姐姐,你的肉肉夹得我好舒服啊……」小军抬头望着晓月高兴的说道,下
身更加快的抽插打击着晓月的身体。

  「啊……弟弟……好弟弟……你让姐姐舒服死了……啊……不行了……」晓
月眯着双眼,绯红的脸上露出满足的神情,檀口微启,娇喘吁吁,双手紧紧的抱
着小军,一对玉腿绷得笔直笔直的,屁股努力挺起向上迎合着小军更深的插入,
大呼一声,瘫软在床上。

  「哦,姐姐……我,我又要尿尿了……」小军在抽插了数百下后,终于忍受
不住,将肉棒紧紧的顶在晓月身体深处,一波波滚热的精华被注入晓月的阴道深
处。

  「啊……哦……」晓月感受到一股股滚烫的液体狠狠的撞击在自己身体的最
深处,不由的高声呻咛起来,双手死死的抱住小军的肩膀,长长的指甲尖深深的
掐入小军的肌肉里。投入的两个人却没有发现简陋的房间后面塞着硬纸板的破碎
的窗户后面,老王头瞪大着眼睛,正一手板着纸板,一手在下身狠狠的撸动着。

  「我一定要得到你这小贱人的身体,晓月妹子,让你乖乖的趴在我身下服侍
我。」

  窗外的雨似乎慢慢的停止了,静静的房间里都能听到外面屋檐上雨滴滚落下
地面的滴滴答答的声音,细细的呼吸声回荡在房间里面。春光四季有,何必待三
月。晓月穿着内衣怀抱着熟睡过去的弟弟,轻轻的抚摩着他地胸膛,我们这样是
不是真的可以?晓月似乎又开始有了一些犹豫,恍惚间好像看到窗外有个影子晃
动,一陈细碎的脚步传来。

  「谁……」晓月轻轻的抬起弟弟的头将他放在床上,拉起被子盖在他身上,
起身披上一件厚外套,对着窗外问道。

  「哦,是我……」老王头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你有什么事么?」晓月站在后门口却并没打算开门的问道。

  「呵呵……晓月妹子开下门,我有点事跟你说。」老王头还是一如既往的平
静声音传来。

  「哦,等等。」晓月本不想开门,但想想老王头平时对自己和小军都还挺照
顾的,虽然有点色色的,可也没做过什么出格的事,倒是自己找他帮过几次忙,
也还是把门打开,将老王头让进房间。

  「上次看见你家二楼暗阁楼里有几样工具,我做个椅子,借我用用……」老
王头似乎真没什么意图,进门开门见山的说道。晓月暗道自己想多了,自己家虽
是平房,但正屋前半部分装了几块预制水泥块,可以放放不是经常用到的杂物工
具,而自己家上面确实有一些。

  「哦,好的,我帮你照着吧。」晓月说完进去房间拿过手电筒和老王头一起
顺着踩在上面咯吱响的梯子爬了上去。

  「在这里,是这个吧,啊……你干嘛……」晓月拿起几样工具刚转过头,却
看见老王头一脸淫笑着抱向自己,「晓月,我跟你说过多少次,有事找我嘛,你
跟你弟弟做的事我都看见了,哈哈,想不到你在床上这么淫荡啊。」老王头搂着
晓月,双手在她身上四处游走,最后停留在晓月高挺丰满的乳肉上。「哈哈,感
觉真舒服,年轻就是好啊,这肌肤滑嫩清香的。」

  「你放开我,别,不要这样……啊……」晓月听着老王头的话很愤怒也很羞
愧,虽然自己说不怕流言蜚语,但真让别人知道了,她还是害怕面对的。晓月双
手紧紧的护住胸部,板起了脸对老王头说道:「再不放手我叫人了……」

  「哈哈,你敢叫,你敢叫人,就不怕我将你和你弟弟乱伦的事情讲出去。」
老王头眯着眼色迷迷的看着晓月:「来吧,俺可比你那傻瓜弟弟会疼人哦。」

  「滚……你给我滚……」听到老王头提到把自己和弟弟的事情抖出去,晓月
就已经浑身发抖,当听到他骂弟弟傻瓜时,她再也忍不住大骂起来。

  「你……好……你他妈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明天看你怎么出门……」老王
头气愤愤的甩了甩手,反身过去准备下楼梯。

  「不,不行,不能让他传扬出去了……绝对不行,我……就算我没事,可弟
弟,弟弟以后出去不天天被嘲笑,被欺负……」晓月心中思索着,怒从心中生,
恶从胆边起,她从身后对着老王头狠狠的推过去。

  突然感觉到身后的不对劲,老王头本能的向旁边挪了挪,却见晓月举着双手
从自己刚才站立的地方扑了过去,老王头本能的想去抓晓月,双手一捞,抓住了
晓月后颈的外套领子。「你,你想干嘛……」老王头开始有些害怕了,他第一次
面对一个小女子感觉到了一种透彻心底的寒气。

  「呵呵……」如银铃般却充满着绝望悲切的笑声从晓月口中传去,「你说我
想干嘛,你一个可以当我爷爷的人想对我做什么,你不问问你想做什么……」

  「可以的话,帮我多照看看下我弟弟,好吗?」晓月的双眼含泪的望着老王
头,「您其实是个好人,可为什么要逼我呢,放手吧……」晓月双手高举,让外
套顺着自己双手滑落,死了好,一切解脱,只是可怜弟弟一个人……如秋冬飘落
的成熟的果实,晓月重重的摔落在泥土地上,红红的泥土如被枫叶覆盖过一般,
无比刺眼……

  「姐姐……姐姐……」一阵阵的干瘪嘶哑的疼哭声回荡在小小的村庄里,让
人心酸……

             【025号作品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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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6号作品:



               妈妈互助团


作者:wangdi1992
2011年11月14日发表于:sis001
排版:sis001藏书馆

  神奇艺术学校和它的名字一样,是一所充满奇迹和神秘的学校,它建校不到
十年,就已经培养出数十名在艺术领域有杰出贡献的人才,其余学员也都有所建
树。不过、如果仅仅是这样,确实还不足以凸显它的神奇。

  神奇艺术学校第一个神奇之处是因为它有一个古怪的规定,学校每年只招收
10名11……13岁的男生学员,其他招收的条件不明,只是要求备选的学员
由妈妈带到学校进行面试,只要校长点头就可以入校,军事化管理,学期三年。
而校长大人就如同长了慧眼一般,每次被她看中的学生在毕业之后都十分出色,
他们中有很多过去都很不被别的学校看好。

  神奇艺术学校的第二个神奇之处在于学校的校长大人,校长大人早年是一名
非常有名的画家,她绮丽的外表、高贵的气质以及他在艺术方面深厚的造诣,使
她在业界深受好评,被称为H市第一美女作家,她几乎将她全部生命都贡献在了
艺术方面,30岁那年她忽然放弃了画家的工作,毅然开了这所神奇艺术学校。

  至今已经是第十个年头了,由于一直以来学校的突出成就以及美女校长的魅
力,我们的校长大人被大家爱称为H市第一校长大人。

  而我们的故事就是从神奇艺术学校开设第十年的初秋季节开始开始讲起……


                (1)

  早上。

  新型的住宅街的一角,车库旁边的电线杆上,有一个写着「垃圾处理」的看
板。

  看板下面就是专为周围住户扔垃圾的地方。

  今天也是同样的,垃圾的回收车刚走不久,一些垃圾的碎片散落在四周,清
扫街道的人还没有前来清扫。如果说平常的时候,并不用担心垃圾会飘到到处都
是,因为勤劳的清扫妇会准时前来清扫。

  女人:「这不是三恵妈妈嘛,早上好啊。」

  三恵:「阿……久美妈妈,早上好。」

  叫做三恵的这位女士,此时正手握着一个小扫把打扫着卫生。

  三恵,半个月之前刚搬到这里。家庭主妇,和丈夫儿子生活在一个三口之家
里。但是,丈夫长期在外工作,现在基本上就是和儿子两个人在一起生活着。

  和三恵妈妈说话的人叫做久美,两个人是邻居。她和三恵妈妈的境遇不同,
她是一位单亲妈妈,自己开着一家美容店,自己带着儿子生活。

  久美走到三恵面前,看到三恵手中的扫把,疑惑的问道:「今天清扫的大妈
没有来吗?三恵妈妈怎么自己打扫起卫生来了。」

  三恵笑了笑道:「是啊,这么晚了清扫妇还没有来,我怕一会垃圾会飘得到
处都是,所以就来清扫一下。」

  「三恵妈妈可真是勤劳啊。」

  「哪里哪里,我除了会做些家务什么也不会,哪像久美妈妈那样自己做大老
板。」

  「什么大老板,开一家小小的美发店而已,累个半死,就能糊口而已,哪像
三惠妈妈你啊,有老公疼你,我呀,那是羡慕嫉妒恨,呵呵。」

  三恵心里一阵苦笑,自己虽然有丈夫,但是常年不在家,和单亲妈妈几乎没
什么两样,不过俗话说,家丑不可外扬,三恵并不打算向久美诉苦,只是淡淡的
笑了笑。

  久美看了看表道:「真是抱歉,我必须赶着去上班,不能帮你什么忙了,不
如这样,我给居委会的人打个电话,让他们赶快找人来打扫,你就回家照顾孩子
吧。」

  三恵摇摇手道:「不用,不用,我家里也没什么事,就当作是锻炼身体了,
久美妈妈快去上班吧,我这里真的没什么关系。」

  「这样啊,那好吧,三恵妈妈,以后有什么是随时可以来找我,我们即是邻
居,您儿子弘树和我儿子志刚都在一所学校上学,所以请三恵妈妈千万别跟我客
气。」

  三恵笑着答应了,两人就挥手道别了。

  看着久美的背影,三恵心中很是温暖,刚搬来不久就能遇到热心的邻居,真
是一件幸运的事。


                (2)

  三恵,此时正在收拾则儿子上学的东西。

  今晚是三恵的儿子弘树去神奇艺术学校见老师的日子。

  三恵回头看看自己儿子,这次竟然能被神奇艺术学校录取,真是感觉不可思
议。

  弘树是个十分胆小、孤僻的孩子,十分怕见生人,面试的时候表现的也十分
不好,一句话结结巴巴的说了半天,三恵实在想不到校长大人会点头答应他们的
申请。

  昨天学校给三恵打来电话说今晚老师和校长要在学校见他们母子,真希望自
己儿子可以表现好一些。

  「妈妈。」

  「怎么了,弘树。」

  「妈妈,真的要去吗?」

  三恵一听儿子现在似乎还有打退堂鼓的想发,气的直皱眉头。

  「弘树,这可不是去玩,而是去上学,好不容易能进神奇艺术学校,你可一
定不能让妈妈失望。」

  「嗯……但是,我有一点紧张。」

  儿子孤僻胆小的毛病又犯了,三恵心中叹了口气。

  「不要怕,弘树,要积极些,都是你的同学,不要害怕,再说妈妈也会去,
和妈妈一起,没什么可害怕的。」

  弘树虽然还有些紧张,不过还是点点头答应了。

  「好吧,那么我们出发吧,迎接你的新学期。」

  「嗯。」玉树点点头答应道。

  一路无语,三恵和弘树彼此都在想着心事……


                (3)

  教室里,校长大人,弘树的班主任正在里面等着他们。

  「晚上好,是三恵妈妈和弘树吧,欢迎来到神奇艺术学校。我是这所学校的
校长我叫缨花,站在我旁边的这位是弘树以后的班主任左和子老师。」

  「啊,您好,缨花校长,左和子老师。」三恵一般向着她们问好,一边悄悄
地打量着她们。

  这位被称作第一校长的缨花校长果然是名不虚传,将近40岁的年纪不仅丝
毫不见老态,反而全身散发出一阵熟女魅力;但缨花校长最引人注目并不是她出
色的相貌,而是她自认而然散发出高贵的气质,三恵也算是阅人无数了,可即使
是最闪亮的明星也没有没有这样的气质。

  果然不愧是被称作第一校长的称号。再看缨花旁边的左和子老师,27、8
岁的年纪,虽然没有缨花校长那样绝佳的气质却有一张亲和力很强的脸,月牙一
样弯弯的笑眼,笑起来有两个浅浅的酒窝,让人一看就很舒服的感觉。

  「您……您好,我……我叫弘树。」弘树因为紧张连话也说不清楚了。

  三恵皱了皱眉头,自己孩子真是太胆小了,这样的表现老师一定会不喜欢他
吧。

  三恵抬头看了看主任樱花和左和子老师,只见她们面对畏缩的弘树没有半分
厌恶的表情,反而柔和的看着他。三恵心中放松一些,看来神奇艺术学校果然是
名不虚传,也许真的能把弘树教好。

  「好了,我们不要站着说话,请跟我到这边来吧。」缨花校长开口说话了。

  「是啊,三恵妈妈、弘树请这边坐吧……」班主任左和子接口道。

  「谢谢。」三恵鞠躬道。

  弘树也跟着鞠躬,但是什么话也没说。

  当三恵和弘树坐好,左和子老师已经将几本书放在了他们面前的桌上。

  「三恵妈妈,弘树和您是第一次来到学校,具体的一些事情容后我会和您和
弘树解释,今天把您叫来其实是为了参加学校的一个互助会活动,妈妈和孩子是
分开活动的,一会我会带您去活动室,左和子老师会带玉树去另一个活动室。」

  弘树听到要和妈妈分开很是害怕,小脸一下子煞白了起来。

  左和子老师看到了弘树的样子,走到弘树旁边,蹲在他身边道:「弘树,别
怕,老师和大家都是很亲切的人,一定会好好照顾弘树的,一会的活动非常有意
思,玉树一定会喜欢的不得了,相信老师,好吗?」

  说着,左和子老师向弘树伸出了手,又给了他一个鼓励的眼神。

  弘树看到左和子老师那秀美善良的脸庞,心中安定了不少,轻轻点了点头,
把手伸向了左和子老师。

  看着儿子的样子三恵心中倍感安慰,拍了怕儿子的脑袋,对左和子老师递了
一个感激的眼神。接着又对主任樱花道:「那个,缨花校长,活动之类的我看让
孩子一个人参加好了,既然现在老师答应帮我照顾他,那么是不是我就不要参加
了,让孩子们在一起玩就好了。」

  缨花校长摇了摇头道:「我们觉得您还是应该参加这个活动,其他孩子的妈
妈也都会参加这个活动,这个活动不仅是同学们的交流,也是家长之间的交流,
彼此加深了解,对孩子以后的成长大有帮助。」

  三恵听到缨花校长这么说自然不能再拒绝。

  缨花校长看到三恵妈妈没什么异议,回头对左和子老师道:「左和子老师,
那边准备好了吗。」

  「恩,全部准备好了,我这就带弘树过去。」左和子老师应道。

  缨花校长点头答应,左和子老师让弘树和妈妈道了声别。牵着弘树的手,在
三恵妈妈的目送中离开了教室。


                (4)

  弘树一路上都很紧张,抓着左和子老师的手一直不敢放开。

  左和子带着弘树来到了一个房间的门口。

  推开房门,弘树就愣住了,这里是一个小小的温泉室。

  弘树疑惑的看向左和子。

  左和子笑笑道:「怎么样,弘树,喜欢泡温泉吗?」

  弘树点点头。

  左和子接着道:「今天的活动就在我们学校的温泉室里进行。你自己现在温
泉里泡一会,一会儿大家就会过来,好吗?」

  原来今天的活动是泡温泉,弘树想到。泡温泉当然是不能叫老师和自己一起
泡了,于是弘树对左和子点了点头答应。

  温泉很舒服,温暖的泉水浸泡着身体弘树紧张的心情得到了缓解。

  弘树在温泉里面泡了20分钟,已经泡的有些疲惫了,见还没有人来,就起
身冲起了澡。

  澡堂里一个人也没有,冲了一会儿的弘树又开始害怕了起来。

  就在弘树害怕的即将哭出来的时候,弘树听到了门外的声音。

  浴室的门开了。

  弘树更加紧张了起来。

  慌张的往门外看去。

  忽然,弘树愣在了当场,一动也不动。

  不,应该是说,一动也不能动了。

  「你好,弘树。」

  有人走进了浴室,带着笑脸的的和弘树打招呼。

  「呵呵,弘树,还记得阿姨吗?」

  这个说话的人,竟然是弘树的邻居久美阿姨。

  虽然很惊讶,但是真正让弘树完全不发动弹的理由……那是,久美妈妈竟然
什么都没有穿,就这么全裸的站在弘树跟前。

  硕大的乳房,流线性的腰肢,平坦的小腹,以及下面浓密的阴毛,全都看的
一清二楚。

  「啊……那个……」弘树完全结巴了,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阿姨不穿衣服。

  弘树的脑子一片混乱,急忙用双手捂住下体,但是现在确再也离不开久美阿
姨的裸体上。

  从刚刚搬过来开始,弘树就很喜欢久美阿姨,和自己做家庭主妇的妈妈不同
的,久美阿姨总是一副干练的模样,头发总是盘起来,身上总是穿着女士西装,
打扮的永远是一丝不苟。对于胆小孤僻的弘树看到亲切又干练的久美阿姨,总是
觉得很有安全感。弘树喜欢久美盘起的秀发、宝石一样又大又亮的眼睛,还有她
爽朗的笑脸,也算是弘树第一次懵懵懂懂的感情。

  这个往日总是将自己包的严严实实的久美阿姨就那么一丝不挂的站在了弘树
的面前,盘起的秀发已经散落在身后,湿乎乎的贴在皮肤上;那干练的小西装已
经不在,一对硕大的乳房在久美的胸前耸立着;肉色丝袜已经不在,白花花的美
腿暴露在空气中;黑色的小高跟鞋也早已脱去,一双赤裸裸的小脚就那么踩在地
上。

  正在弘树一团乱的时候,又有一个女人走了进来,是一个身材十分高挑的女
人,高挑女人,同样的,什么也没穿,是全裸的。

  这个女人弘树从没有见过,看起来不到40岁的样子,身材非常高挑,至少
有1米75以上的个头,其中、她的一对修长的美腿就占了身体的一半。那对美
腿不仅修长,而且纤细、笔直,特别是走起路来出奇的好看,弘树觉得她走路的
姿势像极了电视上T台上的模特。

  高挑女人的胸部是那种尖尖的,微微向上翘起的样子,虽然不大,却显得特
别好看。高挑女人的皮肤很白,是那种羊脂玉般的白皙,在灯光的映照下显得晶
莹剔透。

  高挑美女较有兴致的打量着弘树道:「你好啊。」

  「……」弘树。

  高挑女人道:「嘿呀嘿呀,这个孩子好像傻掉的样子。」

  久美笑笑向她介绍道:「这个是我邻居三恵的儿子,叫弘树。」

  高挑的女人踏着猫步走到弘树面前,躬下身子和弘树打招呼道:「你好,弘
树,我是美纪,初次见面,请多关照。」

  弘树傻傻的看着眼前自称是美纪的女人,此刻弘树只有一个感觉,真美!美
纪的眼睛是细长型的,睫毛很长、很卷,媚眼如丝,配合上她略带玩世不恭的微
笑,绝对是个标准的美熟女。由于弓着身子,美纪一头飘逸的长发如瀑布般倾洒
下来,胸前娇乳也因为引力作用自然下垂,两颗粉红色的小樱桃在美纪的胸前微
微颤动,弘树感觉自己呼吸都变得困难了。

  美纪见弘树一声不吭,不满的道:「喂,小孩,阿姨都自我介绍了,你怎么
也不大声招呼啊。」

  「您……您好……」玉树意识已经混乱,只是下意识的回应着。

  「叫美纪阿姨。」美纪道。

  「美……美纪阿姨。」

  「哎、呵呵,欢迎你参加,妈妈互助团。」美纪道。

  「妈……妈妈……互助……团?」


                (5)

  「哎呀,没有听到过啊?左和子老师没有跟你说吗?」美纪皱眉道。

  这时候,门又开了。

  弘树向门的方向看去。

  开门的人,竟然是……竟然是弘树的班主任左和子老师。

  「呀呀,来晚了,抱歉哦,弘树,和大家都打过招呼了吗?」

  此时弘树的嘴已经张得像碗一样大。

  原因只有一个。

  左和子老师,也是全裸的。

  表情和刚才见到玉树时没什么变化,唯一的不同是,什么衣服也没穿。

  左和子老师额前整齐的刘海此时正湿漉漉的垂下来,残余的水滴正从发梢滴
到左和子姣好的面颊上,左和子脸上依然带着招牌式的微笑,在两个小小酒窝的
点缀下显得异常可爱。身材略微娇小的左和子胸前却顶着一对圆鼓鼓的乳房,两
颗粉红色的樱桃镶嵌在这对巨乳上,让人忍不住去采摘。

  与左和子的皮肤是很白,和美纪的那种玉白的肌肤不同,左和子的肌肤是那
种牛奶的白色,看起来就觉得软软滑滑的,让人恨不得咬上一口。左和子的下体
没有阴毛,由于正紧紧夹着双腿,弘树只能隐隐约约看到左和子老师两腿中间有
一块隆起的肉丘,正在懵懂的弘树不住的吞着口水。

  「左和子老师你来正好,这个孩子,还什么都不知道呢。」美纪微锁着眉头
道。

  「啊,是的,因为弘树今天是第一次参加妈妈互助团,还完全没有跟他说明
过呢!」左和子微笑着回答。

  「怎么能什么都不知道,这不太好吧?」美纪眉头锁得更紧。

  「不会的,这是校长大人的主意,她认为这样会比较好。」面对锁着眉头的
高挑女士,左和子依然是微笑着回答。

  「既然是校长大人的意见,那你们给他解释吧。」美纪不置可否的道。

  「呵呵,弘树,对不起喽,一定吓了一跳吧。」久美道。

  「额……」弘树。

  「别担心,接下来我们要和弘树做很开心的事,弘树,你一定会喜欢的。」
久美道。

  「有……有趣的事情?」弘树不知道为什么做有趣的事情要不穿衣服,但是
看到阿姨们的裸体,弘树只觉得又兴奋又紧张。

  「哎……弘树,你现在最想知道些什么?」美纪插口道。

  「妈妈……互、互助团……是做什么?」

  「妈妈互助团……一年级两名同学、二年级和三年级各一名学生,还有学生
的妈妈们,一个小组总共八个人一起组成一个互助小组。」久美道。

  「互助……小组……」弘树一般胡思乱想,一边咽了一口唾沫。

  「对,互助小组。」美纪道。

  「弘树你是一年级的学生,我的儿子志刚是二年级的学生,美纪的儿子叫幸
人,等以后班级的第一次分组还要会有一名和你同年级的孩子和妈妈加入我们的
小组。」久美接着道。

  「小组、是做什么的?」

  「呵呵,是妈妈们和孩子们一起做有趣的事情的小组。」美纪道。

  「有……有趣?」

  「是的,学很多非常有趣的事情。」说着美纪还用用媚眼瞟了一下弘树的下
体,弄得弘树赶紧把下体用双手捂紧。

  美纪又是一声坏笑,伸手就把弘树的双手拉了起来。

  「瞧你那个傻样,害什么羞,阿姨们都没有害羞,小男孩反而害羞起来。」

  弘树不好意思再捂住自己的小鸡鸡,小脸通红的看着妈妈们。

  「弘树,你知道什么是做爱吗?」美纪忽然道。

  弘树愣了一下,然后摇摇头,弘树虽然在电视上听过这个词,但是具体怎么
做确实不知道。

  「那么,你自慰过吗?」美纪又道。

  「额……」

  接着弘树又摇摇头,完全没听过这个单词。

  几个妈妈看到弘树的反应互相看了一眼,点了点头。

  「弘树,你有没有自己完小鸡鸡,然后觉得很舒服的时候呢?」美纪问。

  听到这话,弘树咽了一口吐沫,但是没摇头。

  「有,是吗?」弘树。

  弘树确实有过自己玩小鸡鸡的时候,开始很兴奋,然后忽然一堆白色的东西
喷了出来,吓得弘树再也不敢玩了,以为是生病了呢。

  「果然有吧。」美纪追问道。

  「快点想起来哦。」久美也道。

  「就是就是。」美纪道。

  「家里的小孩子经常自慰,妈妈一般都完全不知道。」久美又道。

  说着久美咯咯地笑了起来,其他的妈妈也跟着笑了起来。

  在妈妈们的笑声包围中,弘树觉得极其尴尬。

  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脑袋里昏昏沉沉的。

  「用手玩小鸡鸡,很舒服吧?」美纪道。

  「是啊,一定是很舒服。」久美道。

  弘树的脸红的要烧了起来,现在弘树只想跑出去。

  「那个……我……」

  弘树感觉身上开始变热,连忙又捂住了自己小鸡鸡。

  忽然……

  「别挡着了。」左和子突然插口道。

  随着左和子老师的话音刚落,弘树的手又被从鸡鸡上拿了开来。

  「啊!」

  手突然被拿开,被挡住的部分全部暴露在妈妈们眼前。

  「看啊,看啊,已经勃起啦。」美纪道。

  「看来接下来,没什么可担心的了。」久美道。

  美纪的手忽然放到了弘树的龟头上,用力的恩了下去。

  弘树第一次被别人抓住鸡鸡,一种奇怪的感觉充斥全身。

  「啊……嗯……嗯……」

  弘树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美纪阿姨白皙细长的手指。这双完美的小手此时正
在弘树的阴茎上,轻轻揉搓着。

  弘树不知道为什么,全身一下失去了力气。

  身体被阿姨们支撑着,鸡鸡被美纪妈妈玩弄着,弘树的脑袋昏昏沉沉的。

  「阿……嗯……恩、吖……」

  「怎么样,舒服吗?」美纪边说边说边用食指在弘树的马眼上用力一按。

  一股强烈的刺激感从马眼直窜到胸口。

  「阿、阿、阿、阿……」弘树不禁忘情的呻吟起来。

  「呀……已经变这么大了。」左和子忽然道。

  「令人意外的大呀,明明这么小个子。」美纪说道,一边用美目较有兴致的
打量着弘树,一边加大了揉搓的力度。

  「啊……啊……啊……不行、不行……停……停下来……啊……」被美纪妈
妈上下套弄着阴茎,弘树感觉自己的阴茎在美纪阿姨的手中猛烈地跳动起来。

  「呵呵……好有精神的鸡鸡啊,阿姨好喜欢。」美纪笑着说了一句,然后又
继续套弄起来。

  嫩呼呼的小手在阴茎上来回套弄,发出「扑哧、扑哧」的声音。弘树心脏不
正常的急促起来,脑子里满是美纪妈妈在自己阴茎上套弄的小手,脑子里晕乎乎
的,做梦一般。

  「啊、已经有东西流出来了……怎么样……感觉舒服吗?」美纪说道。

  从阴茎到全身,弘树感觉像被电流穿过一般,下浮一团火热,呼吸随着阴茎
的震动而急促起来。

  「已经变得黏糊糊得了……现在,感觉怎么样?」美纪道。

  心跳加快,呼吸急促,无法思考,一声声的呻吟在口中发出。

  「啊……嗯、嗯……嗯……」

  「美纪,够了吧,再弄小弘树没准就射出来了。」久美有些不满得到。

  「哎呀……一开心差一点就忘了呢。」美纪笑道。

  接着、美纪妈妈的小手放开了弘树的阴茎。

  「美纪阿……阿姨。」

  忽然弘树想到了,美纪妈妈是自己学长的妈妈,想到了自己同学的妈妈竟然
糅……糅我的鸡鸡……这简直,不能理解,然而现在从鸡鸡到全身的感觉,又是
那么真实。

  「那么现在……」美纪正要有所行动。

  「呵呵。」久美突然发出一声浅笑。

  然后,久美阿姨,竟然……

  「啊……」

  「嗯……嗯……」

  久美竟然一口将弘树的阴茎含在了嘴里,用灵巧的小舌头舔弄起来。

  迄今为止,弘树从没有体验过的从没体验过的感觉。

  无法思考,弘树感觉下体像火一般暴热。

  「呜……呜……嗯……嗯……」弘树很没出息的张大了嘴,发出了啼哭般的
呻吟声。

  全身巨震,完全不能动弹。

  久美阿姨……久美阿姨……竟然,在舔我的鸡鸡。

  敏感的阴茎被软乎乎的樱桃小口包围着。

  用于排泄的鸡鸡,竟然被久美阿姨含在嘴里,怎么可能。

  「呼……呼……呼……」

  久美的舌头开始一圈一圈的舔着弘树的龟头,弘树感觉一股热流涌了上来,
腰部一阵巨震。

  「呼……呼……呼……」

  久美阿姨抬起眼睛看着弘树,嘴里发出奇怪的声音,舌头卷着弘树的龟头,
一下一下的舔弄着。

  「呼……呼……呼……」

  「阿……阿……阿……」

  被口腔包裹着的阴茎竟然是如此的舒服,弘树感觉自己在梦境一般。而更让
弘树觉得梦境一般的是此时正在吞吐着自己阴茎的人竟然就是就是自己熟悉的邻
居,是自己同学的妈妈,是自己一直敬仰的久美阿姨。

  是梦吗?弘树不禁向跪在自己面前的久美望去。此时久美也望着弘树,四目
相对,弘树觉得全身一震。没错、是久美阿姨,那位弘树一直敬仰的久美阿姨此
时一双美目正在径直的望着他。这双弘美目树看过很多次,可这是唯一一次,从
上往下望着。眼神中没有了往日的威严,没有了往日的高高在上,却多了几分亲
近,几分鼓励和几分诱惑。


                (6)

  正在弘树胡思乱想之际,妈妈们却在互相交谈了起来。

  「哼……气死我了……一下子就让久美抢走了弘树的鸡鸡。」美纪不满的说
道。

  「嘻嘻,美纪姐,不要着急,有的是时间,等一会吧。」左和子老师笑着说
道。

  「哼,久美这家伙,每次都要跟我抢。」美纪说着,脸上倒是没有什么生气
的样子。

  这会儿,久美忽然将弘树的阴茎整个含进嘴里。

  「嘶……嘶……」

  随着这暴强的刺激下,弘树的腰部也不由自主的挺了起来;久美的头开始前
后动了起来,嘴里也开始发出一阵阵怪异的水声。

  「扑……扑……扑……嗯……嗯……」

  久美阿姨一边不同的套弄着,同时目光也转向了上方。当她看到弘树入哭泣
般、同时还夹杂着快感的表情时,更加卖力地前后动了起来。

  「呼……呼……好……好好享受吧……弘树……」

  「嗯……滋……滋……」

  「嗯……嗯……嗯……」

  久美闭上眼睛,再次全心全意的给弘树口交了起来。

  头的动作加快,收缩的嘴唇奋力地吸着弘树的阴茎。

  「嗯……啊……滋……滋……」

  久美的舌头卷起弘树的龟头,一遍遍的爱抚着,嘴里满是弘树从阴茎里流出
的水的味道。

  「嗯……嗯……呀、呀、呀……」

  弘树感觉快感已经从阴茎一直传到了腰间,被久美阿姨用小嘴和小舌头服侍
着,只剩下一声声的呻吟。

  「阿……阿……恩啊……啊……我……我不行啦……好涨……我觉得……觉
得好涨……嗯……嗯……嗯……」

  听到玉树的声音,久美更奋力的吸了起来。

  「滋……滋……滋……滋……」

  「呜……呜……呜……」

  「嗯……嗯……」

  「啊……要出来了……要……要射了……」

  「阿……嗯、嗯……射吧……全……全射在阿姨嘴里……」

  听到久美阿姨的声音,弘树一下子兴奋到了极点,腰部奋力向前一顶。

  整个阴茎一下子顶到了久美的喉咙,久美的表情变得有一些痛苦,不过就没
不仅没有避开,反而将整个脑袋都埋在弘树的胯下,让弘树的阴茎一直查到她的
喉咙里。

  感受到整个下体都被久美妈阿姨的小嘴紧紧包围,弘树再也受不了,一下在
久美的喉咙里爆发出来。

  「啊……射了……射、射了……啊、啊、啊、啊、啊……」

  大量的精子从弘树的阴茎中射出,顺着久美的喉咙流了下去。

  「嗯、嗯……」

  久美的喉咙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一次次将弘树的精液吞进肚子。

  「嗯……嗯、嗯、嗯……弘树……好、好厉害……射了、射了这么多……阿
姨都快喝……喝不下啦……」

  「啊……」

  直到弘树全部的精子都被久美喝下去,久美才把弘树的阴茎吐了出来,一口
一口的深呼吸,刚才似乎被憋坏了的样子。

  「射得真多,弘树,你真的太厉害了。」久美脸上的潮红还没有退去,声音
充满了诱惑。

  「啊……那个,对不起……久美……久美阿姨……我、我实在是没忍住。」

  说着,弘树又想做错了事一样,蜷缩成了一团。

  久美坐到了到弘树身前道:「傻孩子,阿姨怎么会怪你,弘树的精液这么美
味,阿姨高兴还来不及呢。」

  「真、真的?」弘树抬起头看向久美。

  这么近的距离,弘树忽然注意到久美嘴角还挂着自己的精液。

  久美笑了笑,伸出了小舌头,将嘴角的精液卷进了嘴里,然后一脸享受的样
子。

  「哇啊,弘树的精液真是太好吃了,弘树,谢谢你,让阿姨享受到这么美味
的精子。」

  「真的,久美阿姨,我的精子真的好吃吗?」弘树满脸通红的道。

  「当然了。」久美笑的十分真切,美丽的大眼睛都眯成了月牙形。

  「那么弘树呢,刚才舒服吗?」久美问道。

  「那个。」弘树羞得不知道怎么回答。

  「舒服吗?」久美又道。

  弘树的脸涨得通红,又看到久美真诚的面庞,轻轻的点了点头。

  「呵呵、那就好,弘树表现的非常好,阿姨要去梳洗梳洗,弘树在这里歇会
好吗?」久美柔声的说道,不等弘树回答,久美又向着左和子和美纪道,「老师
和美纪也和我一起去吧,让弘树自己歇会儿。」

  说着久美就拉着左和子和美纪走出了房门。


                (7)

  「哗哗」的水声响起,弘树茫然的冲刷其身体。

  我、我在久美阿姨的嘴里射精了,这是真的吗?可是身上的感觉明确的告诉
自己,一切都是真的,弘树甚至还能感觉到方才久美阿姨的呼吸喷到下体的那种
热度。不可思议,弘树感觉整个世界都在旋转……

  「射精的怎么样,是不是很舒服?」左和子老师声音打断了弘树的思路。

  「……」

  不知什么时候左和子三人又走进了房间。

  「男孩子不要婆婆妈妈的,快回答。」美纪叉着腰说道。

  「阿……那个……很、很舒服……」弘树小声的答道。

  左和子满意的点点头,接着道:「累了吧,去躺椅上歇会吧。」

  左和子指向浴室的躺椅上。

  弘树道:「那个吗?」

  左和子点头道:「是的,躺在上面休息一会,老师教你一点知识。」

  「好……好……」

  弘树平躺在躺椅上,左和子走到弘树眼前,双腿跨坐在躺椅的两侧,身体微
向前倾。

  左和子:「弘树,看到了吗?」

  弘树:「……」

  左和子一边微笑着笑着,一边用手放在自己的阴唇上,两只手指v字形的张
开。

  左和子身体更加前倾,阴部几乎贴到了弘树的脸上。

  「弘树看,这个是就是女人的阴穴,是弘树阴茎最喜欢的地方。」

  弘树目不转睛的望着左和子老师的阴穴。

  这、这个就是女人的阴部,第一次看到,粉红色的肉瓣像花瓣般张开。

  左和子:「来,说一遍,老师的小穴。」

  弘树:「老……老师的小……穴。」

  左和子:「对,小穴,接下来……」

  左和子用三根根手指插进自己的小穴。

  「看,就像这样的插进去,把你的阴茎插在里面,然后来回摩擦,再像刚才
那的射精。非常舒服哦。」左和子此时也不禁有些害羞了,「呀,真是有点不好
意思?」

  叶子:「有什么不好意思的,看,已经湿了不是。」

  久美:「呵呵,老师加油哦。」

  美纪:「是啊,童真猎取,老师真是幸福那。」

  左和子:「哎呀,不要取笑人家了。」

  叶子:「没有啊,我看老师是一副期待的样子。」

  左和子:「那个……呵呵。」

  周围的母亲们在互相交谈着,但是弘树的视线已经完全集中在了左和子的阴
部。

  阴部……老师的阴部……阴部……阴茎……插进去……

  弘树的脑子里,被色情的信息灌满着,耳朵里什么也听不到,只感觉下腹一
阵火热,刚软下去的下去的阴茎又开始膨胀起来。

  小穴……鸡巴……插穴……

  方才在久美嘴里射精的感觉再次复苏,嘴里含糊不清的呢喃着,脑子中充满
了快感。

  此时左和子也看向了弘树。

  「弘树,刚才老师教给你的东西,都记住了吗?」

  「……」

  「老师的小穴,也想更舒服。」

  「……」

  「老师的小穴,想要弘树的阴茎插进来。」

  「……」

  「愿意让老师舒服吗?」

  「阿……愿、愿……意。」

  得到答案,左和子的眼睛又笑的变成月牙形。

  「接下来,弘树,那么……」

  左和子微笑的看着弘树,两腿分了开来,腰部沉了下去。

  左和子一只手扶住弘树的阴茎,对准自己的小穴,坐了下去。

  「弘树,要和老师做爱了。」

  弘树已经勃起的阴茎,先是感到火热,接着就被一团柔软包围。

  「阿……阿、阿……阿……」

  「恩、阿……喔、喔……」

  那团热度从龟头一直到整个阴茎,一种又麻又痒的感觉升上心头。

  「阿……阿……哦、哦……和老师做、做爱,舒服吗?」

  弘树没有回答,不知道怎么回答,只是一声声的呻吟着。

  左和子引导着弘树。

  「弘树,跟着老师的动作,用力的挺起腰部,把弘树的阴茎、茎,深、深深
地插进老师的小穴里。」

  弘树听到左和子的话,开始自己挺起了腰部。

  「啊……对、就……就这样……用力、用力插进老师的小穴里。」

  「啊……啊……老师、老师的小……小穴。」

  阴茎在老师的小穴里抽插着,弘树感觉一股气流涌向了心脏。

  「哇……哎呀、呀……好大……好舒服……弘树的阴茎好大,老……老师好
喜欢。」

  「啊……用力,再用力点,老师还想……想更舒服。」

  硬邦邦的阴茎在左和子的小穴中进进出出着,一次次的摩擦着左和子阴部内
壁的嫩肉。

  「啊……好舒服……弘树弄得老师……啊……好棒,老师好幸福。」

  「弘树,你……你呢,和老师做爱,舒服吗?」

  说着左和子用力扭动着腰部,将弘树的阴茎整个吞进了自己的阴道里。

  「啊,弘树的阴茎……好大……快插到老师子宫里了。」

  弘树听到了老师的鼓励也越发激动起来,腰部的动作加快,被温暖的屄肉包
围,快感在全身流窜着。

  「啊……啊、恩啊……」

  「啊……对,就这样……不要停、学得真快……老师好舒服。」

  睡椅上下摇动,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无法形容的快感在弘树心头流淌着。

  「嗯……嗯、嗯……嗯……哼……」

  左和子和弘树的性器互相拍打着,发出啪啪的响声。

  「啊……啊……弘、弘树……怎么样……舒服吗?」

  「啊……啊……是、是的……好舒服……恩啊……」

  「舒服、舒服的话……就大声告诉老师。」

  「舒、舒服……」

  「和老师做、做爱……舒、舒服吗?」

  「啊……嗯……太……太……舒服了。」

  左和子要不得动作加快了,身体由于剧烈运动开始出汗,汗水将她的秀发打
湿,粘粘的贴在肌肤上,显得很是狼狈。

  由于兴奋,弘树的声音也加大了。

  「啊……小穴……插、插老师的小穴……插老师的小穴好、好爽……」

  「嗯……恩啊……老、老师被弘树的阴茎……插、插得也好舒服……」

  左和子的小穴里开始流出淫水,从阴道口缓缓涌出,粘粘的、将两人互相结
合的肌肤紧紧吸住。

  「啊、啊、啊……」

  弘树在左和子的屁股下面大声喘息,腰部上下摆动着,每一次冲刺都更加兴
奋。阴茎已经肿胀到了极限,弘树感觉下体一阵巨震。

  「老师……我、我不行了……要、要射了……」

  与此同时,大量的精子从弘树的阴茎里喷射出来。

  「啊、啊、啊、啊、啊……」

  阴腔内部被精液一次一次的敲打着,左和子兴奋地发出一声声娇喝。

  「咿……咿、呀……呀……」

  从阴茎射出来的精液将左和子的阴部填的满满的。

  「啊……太棒了……弘树的精液太棒了……好、好多……全射进老师的阴道
里了……」

  火热的精子在左和子的阴道内燃烧,弘树感觉自己的全身也在燃烧,腰部有
上下跳动几次,将残余的精子全部射进左和子的阴道内。

  「嗯……啊、啊、啊……」

  「啊……好棒……老师的小穴里,几乎被射满了……都要、都要射到子宫里
了。」

  当最后一滴精子都射进左和子的阴道的时候,弘树已经累得躺在长椅子上大
口的喘着粗气。

  左和子缓缓站起身子,精子从灌满的阴穴中缓缓流出,顺着左和子的大腿流
淌下去。

  左和子用手指扒开湿淋淋的小穴,对弘树道:「弘树你看,看你的精子从老
师小穴流出的样子,知道吗,弘树,这是你和老师做爱的证据,记住了吗?」

  「老……老、老师……」

  「呵呵,弘树真的让老师吃惊,竟然一次能射这么多,老师的小穴,都被弘
树的精子灌满了。」

  左和子边笑边说着,看了眼已经块流到膝盖的精子,有注视着弘树,开心的
眼睛眯成了月牙形。

  这时候,其他的妈妈们看到左和子的样子,都开始抗议起来。

  久美:「老师,你好了没有啊?」

  美纪:「就是的,老师要我等到什么时候嘛。刚才还说不好意思,现在却自
己爽个没完。」

  左和子连忙摇手道:「呀呀,不是那样子的……实在是,弘树他、他太厉害
的,才会……」

  叶子回头看了一眼弘树,插口道:「你们看,弘树好想还想要的样子。」

  「……」

  叶子:「阿姨们也想和弘树做爱,好不好?」

  妈妈们一起点头,全都一脸期待的样子。

  弘树的脸又羞得红了起来。

  美纪:「诶呀,害什么羞啊,刚才你射精的样子阿姨们可全都看见了。」

  叶子:「呵呵,没这么说,弘树容易害羞,你可别吓着他。」

  说着叶子走到了玉树的跟前,收手擦了擦玉树额头上的汗水,笑着道:「弘
树,你好,阿姨叫峰山叶子……那个,健太你见过吧,和你一个班的,我是他的
妈妈。」

  美纪也走过来到:「我是野田美纪,你好,弘树。」

  弘树:「啊……你、你好。」

  弘树看到陌生人又开始紧张起来。

  左和子:「弘树,你看,妈妈们都很喜欢你呢,不用害怕,妈妈们都很温柔
的。」

  弘树看到左和子老师在身边,心里渐渐放松下来,轻轻的点点头。

  左和子:「那么,接下来,你也像和老师做爱那样,让这三位妈妈也快乐,
好不好?」

  叶子:「是啊、是啊,弘树,今天是你第一次参加活动,阿姨们的小穴,今
天全部属于你一个人。」

  弘树看了看娇小的左和子老师,又看看高贵的久美妈妈,看看丰满的叶子妈
妈,又看看身材高挑的美纪妈妈。心中被兴奋填满,脸已经羞的通红,眼睛却已
经离不开老师和妈妈们的裸体,脑子里混混沌沌的,像在梦里一般。

  这一夜就像做梦一样,弘树不记得自己射了几回精,不记得和妈妈们做过几
次爱;脑子里只有几位妈妈们的成熟肉体,此起彼伏的呻吟声,还有那充斥在空
气中,久久不曾散去的淫液的味道……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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