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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全本] 【歪七扭八作品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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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节礼物(全) 翻译:歪七扭八

                第五章

  1999,父亲节

  那之后的许多年,他们一直都幸福的在一起。玛丽怀孕期间,杰克像一个丈
夫一样无微不至的照顾着她,当然,几乎所有的父亲都是这么关注自己的孙辈出
世的。

  当然,他们中的大多数并不了解一边干着自己的女儿,一边感觉着那婴儿在
母亲的子宫中踢动的美妙感觉。杰克相信,自己一定比其他的父亲更经常地感受
到孙儿在女儿体内的踢动。

  可能是他们在女儿怀孕期间干了太多次的关系。她变得非常饥渴,而她肚子
里的孩子,则或多或少的制造了点麻烦。她不得不干得更轻柔点,或者禁止满足
于父亲舌头所带来的快感。她感到无比满足,并希望在孩子出生后,仍能这样。

  杰克还负责一切照顾孕妇的工作,他将玛丽的睡房变成了预产房,并成了玛
丽的预产期教练。他保证女儿正确的饮食,定期看医生,甚至在女儿上班时都跟
着。

  在他的孙女妮可儿出生的那个早上,杰克来到医院并看望女儿和婴儿。生产
并不很顺利,可玛丽恢复得很快。当杰克走进来时,她正坐在床上,照顾着自己
的女儿。

  对杰克而言,那无异于「圣母与圣子」像一般的神圣景象,他就那样站在那
里,看着那一幕,并感到无比的幸福。

  玛丽看着她并说道,「她真漂亮,爸爸,可是,他本应该是你的。」话一出
口,玛丽就知道自己错了,她看到父亲眼中的幸福消失了,变成了痛苦。

  「噢上帝啊,对不起,爸爸。」她说道,「我答应你,我再也不会说这种话
了。」

  杰克勉强挤出笑容,回答道:「没关系,玛丽。我希望她是我的,可是你知
道,这不可能。我们不要再说了。」

  玛丽和妮可儿回到家中两个月后,杰克和玛丽间的感情愈发热烈了,只是杰
克始终注意着玛丽的感受和健康,以至于玛丽不得不主动提出要求。

  一天,玛丽正一如往常般喂着婴儿,而杰克则看着这一景象,并为之感到深
深的迷醉。

  可玛丽并不知道父亲到底是怎样的感受,于是问道:「爸爸,是不是我喂妮
可儿让你觉得不高兴了?」

  杰克被这问题吓了一跳:「不,玛丽。这景象美妙极了,你为什么会认为我
不高兴呢?」

  「噢,该死。我们回家以后,你都没试过用你的大肉棒填满我的小穴呢!你
甚至没有让我为你口交。」

  「我只是不想催你。亲爱的,我想等你都准备好再说。」

  玛丽笑了:「噢,我准备好了。你要再不来,我就要把你按倒了!」她放下
了孩子,并向父亲伸出手,示意他把自己拉起来:「和我一起来卧室吧,爸爸,
你会知道我是否准备好了。」

  五分钟内,父亲和女儿就已经赤裸裸的躺在床上相互亲吻了。玛丽可以感到
父亲的大肉棒戳弄着下体的嫩肉,龟头上渗出的体液把她的下体弄得湿漉漉的。

  「看来您已经够急切了。爸爸,我还担心生下这个孩子会让我无法引起你的
性趣了。」

  「不会,玛丽,没什么会让我不再想着你。过了这么久,我们终于可以在一
起了,我一直想着让你知道我有多想你。」

  「我爱你,爸爸。」玛丽轻声说道,同时为父亲带上避孕套。

  在女儿为自己带上避孕套时,杰克可以感到一股无法抑制的爱意从心底迸发
出来。他自己都忘了这一点,而她却始终记得。于是他相信,玛丽会为他的余生
带来无比的幸福。

  他插入女儿体内,体验着那异样的感觉。这是九个月以来他第一次带上避孕
套,感觉有点怪怪的,但他很高兴能再次回到女儿体内,眼下的感觉,将是他要
学着习惯的。

  「还好吗?爸爸?」

  杰克向他微笑,「还是最好的,玛丽。我爱你,我的小女儿。你记得吗?」

  玛丽的脸上绽开了幸福的笑容,「是的,我知道,爸爸。可我希望能听你亲
口说出来。而且,我希望你能用你的大鸡巴填满我的小穴,我想你用这种方式向
我证明。」

  第二天,杰克和玛丽醒来时,都已经筋疲力尽。玛丽一方面要满足自己亲爱
的父亲兼丈夫,一方面要照顾她的孩子。杰克则是因为在他这个年纪,一晚上四
次已经榨干了他。

  他转过头,看着女儿心满意足的照料着自己的孙女,不由得相信这样的疲倦
是值得的。

  玛丽看到他醒来并说道,「哦,昨晚真是太美妙了,爸爸,不是吗?」

  杰克看着玛丽,然后看着那一小堆避孕套。他向女儿笑了笑,又不由得呻吟
了起来。

  玛丽咯咯的笑着,然后换上了严肃的表情,「我想最有趣的事情就是我们其
实用不着那些避孕套。我可以吃避孕药,爸爸。以后,我们都用不着避孕套了,
我不骗你,爸爸。我会每天在你面前吃药的,我会信守诺言。」

  「别傻了,玛丽,」杰克说道,「只要你告诉我吃过避孕药就行了,你从没
有对我撒过谎。」

  杰克和玛丽又回到了那「正常」的生活中。当然只不过是一个离婚了的男人
和他离婚了的女儿生活在一起,帮助她抚养自己的孩子。

  唯一令他们担心的,是妮可儿可能会泄露他们之间的事情。只要她提到杰克
和玛丽睡在一张床上,就可能带来一场灾难。他们想过放弃学校,自己教育孩
子 ,却在最后放弃了。

  他们和身边的人几乎都没有什么联系,而那些疑心重的邻居则已经开始怀疑
了。随着妮可儿逐渐长大,玛丽小心的让她逐渐理解家里面发生着什么,并知道
不要和外人提起这件事情。

  小妮可儿是一个非常美丽的孩子,并很快学会把祖父玩弄于股掌间。这并不
困难,因为杰克无比宠爱自己的这个孙女,尽一切力量满足她的所有要求。

  玛丽看着这一切,并第一次产生了对自己的母亲的同情。她开始理解克莉丝
因为这一切而受到了多大的伤害。但她毫不后悔,因为她也爱着妮可儿,而且很
高兴杰克能那么喜欢她。

  而现在,十四年后,玛丽已准备好给父亲带来另一个美妙的父亲节。

  杰克站在台阶的底端,等着玛丽和妮可儿一同去教堂。他听到台阶上的脚步
声,并抬起头,不禁屏住了呼吸。妮可儿正穿着一件对她来说显得太小了点的白
色裙子,没有戴胸罩,年轻的胸部骄傲的挺立着,胸前的小草莓清晰可见。

  杰克猛然意识到,如果从裙子底下看上去的话,将会发现女孩没有穿内裤。

  玛丽出现在女儿身边,并牵着女儿的手走下台阶,来到祖父身边。玛丽亲吻
了杰克并将女儿的手放在他手中,「父亲节快乐,爸爸。」

  杰克感到一阵晕眩,他看着孙女的手,然后抬起头看着妮可儿的眼睛,女孩
也笑了,「是!父亲节快乐,爷爷!」

  妮可儿紧紧地拥抱了杰克,以至于他可以清晰地感到两颗小小的突起压在自
己胸前。杰克猛然感到自己的肉棒硬了起来,并为之感到惭愧。

  「玛丽,这太疯狂了,我不能和她那样。她还是个孩子!」

  玛丽叹了口气,「爸爸,她知道所有的事情。从两年前起她就纠缠着我说要
加入我们了。而我不想像妈妈那样,在这场战争中输给自己的女儿。我希望,如
果我能参与其中,你会在干着我们亲爱的小宝贝时还能想着我。」

  杰克可以看到玛丽眼中闪烁的泪光,不由得推开了妮可儿,把女儿揽入怀中
亲吻着。他紧紧地抱住玛丽,希望能藉此让她感受到自己的爱。

  「不要担心,玛丽。我对你的爱远超过你的想像,你是我的生命,我的小宝
贝,你知道吗?」

  玛丽猛然觉得,什么一直压在她肩上的重负猛然消失了,不由得哭了起来:
「爸爸,爸爸……」

  杰克也哭了起来,他伸出手,将妮可儿也抱在怀中。他不希望孙女觉得自己
被排斥在外,这一家人便紧紧地拥抱在了一起。

  几分钟后,他们又都笑了起来,然后妮可儿说道:「我们都爱对方,这太好
了。那么,可以上床了吗?」

  杰克摇了摇头:「可是,妮可儿我想你知道我有多爱你的妈妈,我无法以同
样的爱回报你。」

  「没关系,爷爷。我想,总有一天,我会找到一个那么爱我的人,而现在,
我只想做爱而已。求求你,爷爷,」她撒娇道,「来吧来吧,和我做爱吧。」

  「是的,爸爸。」玛丽说道,「来吧。你总是满足她的所有要求的,为什么
要拒绝她而让所有人失望呢?我想看着你和她做爱,我想看着我亲爱的女儿把她
的第一次献给我亲爱的爸爸。」

  杰克明白到自己不会在这场争论中获胜的。

  「那么,」他说道,「我猜我们可以像从前那样开始,就像你和我那样。先
试试口交,我仍然觉得她太小了。」

  「啊哈,爷爷。」妮可儿回答道,「如果你要口交的话,就明天吧。至于今
天,我要你和我做爱,现在!」

  杰克笑了,并看着玛丽:「当时你可没有这么急迫。你慢慢的带着我向前来
着。而这个小婊子则会在她想要的时候要,丝毫不管别人。好吧,妮可儿,只要
你想要的话,只要那不会让我们两个都受不了的话,我们来干吧!」

  「YIPPEEEE!」妮可儿兴奋的喊道,飞快地冲上楼梯,向主卧室跑
去,「快点,你这个老东西!」

  她一边跑一边回过头喊,「最后一个脱光的最后一个上床哦!」

  玛丽向父亲笑道:「她还应该学着慢慢来,不是吗?」然后她也跑上楼梯,
「慢着,妮可儿!」她说道:「穿着裙子!直到我告诉你脱下来才脱下来。你的
爷爷喜欢亲自给小女孩脱衣服,相信我!」

  杰克慢慢地走上楼梯,一边想着自己在面对着什么。

  他怎么会让自己的孙女说服呢?这又会给他和玛丽的关系带来什么改变?当
然,他的女儿说他很高兴,而且她想在旁边看着,可在这一切之后,她还能爱着
他么?

  他走进自己的睡房,并突然明白到这一切都不重要了。

  他性感的小孙女正期待着他的大肉棒,几乎有点迫不及待了。走上楼梯的这
段时间让他的大鸡巴稍微有点软了下来,而现在,看着妮可儿躺在床上,身上穿
着那件白色的裙子,却显得什么都没有遮住,它的肉棒立刻硬了起来。

  玛丽看着父亲走向床头,并按住他的肩膀说道:「小心点。」

  她耳语道:「好好待她,就像你待我的第一次那样。」

  杰克笑着亲吻了她,然后走到床头。

  他伏下身亲吻着孙女柔软的嘴唇,舌头伸入她嘴中。伸出手抚摸着她全身,
清清的揉搓着她的乳头,抓捏着她胸前的嫩肉。

  妮可儿则发出忘情的呻吟声,她随即热烈的回应着祖父的吻,几乎是恶狠狠
的把舌头伸入祖父嘴中,和他的唇齿纠缠在一起。

  几分钟后,杰克坐在了床上,并看着自己的孙女。她穿着那白裙子的样子看
起来美极了,让他决定尽可能晚一点脱下它。

  他轻轻的抓住裙子的下摆,向上拉到女儿腰间,并终于看到了她紧窄柔嫩的
下体,上面覆盖着整齐美丽的金红色嫩毛,让他几乎忍不住想要把手伸进去一探
究竟。

  「稍稍打开你的腿,妮可儿。」他说道。

  妮可儿稍稍的张开了腿,下体的嫩肉一如花苞般绽放,花径间的美景便一览
无余的出现在杰克眼前。他用指腹打开女儿的双唇,两眼随即盯在了花瓣顶端的
嫩蕊上。杰克决定从这里开始。

  妮可儿猛地向后一仰,并深深地吸了口气。在她年轻的生命中,从没有过如
此美妙的感受。她几乎是立刻意识到,自己会从此爱上这种感觉的。而且爷爷,
或者妈妈都会乐意为她这么做的。

  她看着玛丽,并欣喜地看到妈妈正在脱去自己的衣服。并不由得想像着,妈
妈的下体会是什么味道呢?或者她们可以相互来呢?

  杰克继续舔噬着妮可儿的阴蒂,直到这小女孩再也受不住为止,然后他向下
用舌尖扫弄着花径内里的细嫩门扉,偶尔把舌头插入到花径中。

  女孩下体的味道简直太美妙了,让他不由得想起他第一次给自己的女儿口交
时的情景。并希望玛丽也是在十四岁的时候想到以肉体取悦自己的,他们整整错
过了两年的美妙时光。

  「噢!爷爷,太棒了……」妮可儿呻吟道,「再舔舔我的阴蒂吧……求求你
了……」杰克可以感到妮可儿就要达到高潮了,但他不希望和孙女间的第一次亲
密接触这么快地达到高潮,所以,他从孙女的阴蒂上挪了开来,将一根手指插入
了她股间的嫩肉中。

  妮可儿下体的嫩肉向什么活物般猛然夹裹了上来,妮可儿开始下意识的耸动
着臀部,仿佛想让指头在自己体内更深入一点似的。

  「喜欢吗?妮可儿?你更想要哪个?继续舔你的阴蒂?还是把你小穴里的指
头再插深一点?」杰克问道。

  「噢……上帝啊……爷爷……」女孩尖叫道,「我都要,快干我!干我!」

  杰克微笑着回到孙女的下体,一面舔噬着绽开的花瓣,一面把指头深深地插
入女儿体内,寻找着她的处女膜。在触到那层嫩肉时,他想着是否要用指头捅破
它,最后还是决定不要。如果她想干的话,那就干吧。

  「噢……啊……啊……啊……哦……」妮可儿尖叫着向无比的高潮攀去。

  当然,之前她经常用自己的手指达到同样的高潮。而这一次,则是一个男人
引领着她达到高潮,这感觉好多了。

  最后,她再也忍不住,并在颤抖中猛然泻了出来。杰克笑了,和近亲而且还
是未成年少女发生性行为,足够他在牢里面呆几年了,可是,那又怎么样呢,他
只希望自己的小孙女喜欢这个,并且一直想要他这么做才好。

  妮可儿则还在回味着刚才那个美妙的高潮,她可以感到祖父从自己的下身挪
到了身上,脸紧贴着自己的胸部。随即猛地撕开了自己双肩的衣襟,乳尖的红润
肌肤便裸露在空气中。

  杰克看着孙女的胸部,并不由自主地发出赞叹声。这是他第一次看到这么年
轻的女孩的胸部,而那美妙的景象远超出他的想像。女孩的双乳骄傲的挺立着,
带着些婴儿肥的肉嫩丰润,乳头红润发亮,因为刚才的高潮而显得颜色略深。

  他伸手轻轻揉捏着女儿的乳头,感受着那魅惑的嫩软和弹性。这和他第一次
抚摸玛丽的胸部时不一样。两年的差距让玛丽的乳房在他们第一次做爱时便已经
发育完全,而妮可儿的则还带着未成年的娇柔和嫩弱。

  他俯下身,将孙女的乳头含入最终,妮可儿不由得发出另一次呻吟。祖父吸
吮着她乳头的感觉让她几乎无法自持。那一刻,女孩猛然想着给自己的孩子哺乳
时,是否也会有同样美妙的感觉呢?

  对杰克而言,那感觉同样美妙。他把女孩乳尖的嫩肉,连带乳头一同含入嘴
中,双唇吸吮着她乳际的白嫩肌肤,舌尖舔弄着乳头。女孩年轻而光滑的肌肤舔
起来美妙极了。

  玛丽看着自己的父亲和女儿肢体纠缠着,心中满溢着对两人的爱,却又夹杂
了些许的嫉妒。这嫉妒令她感到惊讶。她曾以为自己会为父亲的肉棒深深插入女
儿体内而感到嫉妒,却没想到自己会为父亲舔弄女儿的下体和双乳而嫉妒。

  玛丽从未感受到女性躯体的吸引力,却不由自主地想像着如果和女儿做爱会
是怎样的感觉。

  在舔弄了很久孙女的双乳后,杰克抬起头问道:「准备好了吗?妮可儿?」

  明白了爷爷的意思后,女孩的下体下意识的抽紧了。她知道爷爷已经准备好
了,却还希望自己也准备好。

  「噢……当然,爷爷。」她柔声回答道,「干我吧!」

  玛丽终于加入了床上的两人之间,轻柔的亲吻着自己的女儿并说道,「你最
好先给爷爷口交一下。」

  「不,妈咪!」女孩回答道,「我不想他在我的嘴里射出来。我要他干我,
我真的想要!」

  「我知道,女孩,我不是让你用嘴满足爷爷。你只要舔弄一下,保证在第一
次插入你的身体时,他的鸡巴又硬又湿。我也可以替你做,不过今晚是你的。」

  妮可儿垂下头看着杰克的大肉棒,看着肉棒前端闪亮的性液,不由得咽了口
唾沫。她很想尝尝爷爷的大鸡巴的味道,而她的妈妈又给了她尝试的机会。

  「好吧,可是,如果你敢在我嘴里射出来试试看!爷爷。」她又羞涩的补充
道,「至少,今晚不行。」

  杰克没有说话,只是跪在床上,把鸡巴送到妮可儿嘴边。当妮可儿抬起嘴将
祖父的肉棒含在嘴里时,杰克却觉得从没有这么难以取舍过。

  那一瞬的感觉如此美妙,让他禁不住就像在孙女嘴中射出来,将灼热的精液
满涂在她的唇齿间。而唯一令他控制住自己的则是靠着不断的提醒自己,在女儿
的花径中射出,在她的体内填满自己的精液将是更美妙的感觉。

  妮可儿努力将祖父的肉棒含在嘴里,却只能含进去一半,于是就这样开始前
后舔噬,不时用双唇,舌颊裹住祖父的肉棒,前后吸吮。龟头前渗出的性液的味
道遍布到她的每一个味蕾上,她简直爱上了这美妙的味道。

  口交的味道真是太好了,女孩暗暗下定决心要尽快--明天早上就是个不错
的选择--尝尝祖父的精液的味道。

  杰克让孙女舔了几秒钟就不得不从她湿吮的嘴中抽出自己的肉棒,而妮可儿
则像失去了最好的玩具般显得略微失望。

  「小心,我的小可爱,」杰克说道,「你差点让我在你嘴里射出来,你可不
想的哦,至少今晚是这样。」

  杰克看着玛丽并说道:「现在。」

  玛丽点了点头,杰克在妮可儿的股间跪下,摆好位置。玛丽抬起妮可儿的上
身,这样她和女儿都可以看到杰克夺去自己的孙女处女的那一瞬。

  杰克抓住自己的肉棒,并顺着女儿股间的裂缝上下摩擦着,将她的爱液和口
水,以及自己的性液混成了一团,将女儿下体金红色的细嫩毛发染亮了。然后小
心的对准花径的入口,慢慢的插入。不慌不忙的,但却坚决地向花径深入挤入。

  当妮可儿感到杰克的鸡巴挤入她处女的阴道中,她不由得紧握住母亲:「噢
噢……它好大,好大!妈妈,第一次的时候,你也觉得这么大吗?」

  「是的,宝贝,不过那时我比你大。我相信你一定会觉得那太大了。」就在
那一瞬,杰克的大鸡巴遇到了,并毫不犹豫地撕裂了妮可儿的处女膜。

  「好疼,妈妈,妈咪!」女孩禁不住惨叫道,「好疼,好疼!」

  玛丽把女儿再抱紧点,「我知道,宝贝,我知道。可是不会很长的,这痛苦
很快就会过去的。你已经成为女人了,而且,以后再也不会疼了。你可以随自己
高兴的想干多少次就干多少次了。」

  杰克为给自己的孙女带来这样的痛苦而多少感到内疚,他停了下来并说道:
「对不起,妮可儿。我不知道会那么疼。我会试着让你好受一点,真的,你要我
做什么。」

  妮可儿小声的啜泣着,但随即擦掉眼泪说道,「什么都可以吗?」

  杰克笑了,「只要你想要,而我又做得到,就可以。」

  「好的,爷爷!」妮可儿脸上露出了得意的酒窝,「现在没有那么疼了,你
能不能稍稍的动一下,我想,这会让我忘记疼痛的。」不待回答,杰克就开始小
心的抽插。

  他的鸡巴被女孩下体年轻而紧绷的肌肉裹得微痛,而这感觉却让他更加欲罢
不能。不由得希望孙女的下身能够永远这么紧致。

  同时,他又担心自己是否控制得住,孙女是那么紧,感觉那么好,他并不认
为自己能支撑太久。就在那一瞬,他已经感到自己下体的肌肉开始隐隐抽紧。

  他抬头对玛丽呻吟道:「我没带避孕套!你有没有给她……」

  「吃避孕药?」

  玛丽回答道,「没有,我忘了这回事了,不过她的月经应该就在这两天了,
应该是安全的。」

  杰克点了点头说道:「我最好还是射在外面,我们不能冒险。」

  「不!」妮可儿尖叫道,「我要你在我体内射出来!」

  「可是,妮可儿亲爱的,」杰克说道,「如果我在你身体里……」

  「我要你!」妮可儿尖叫道,「你答应过要为我做任何事情的!那么,我要
你在我身体里射出来,让我怀孕!你答应了。你说过什么事都可以的!」

  杰克觉得自己仿佛中了陷阱。他答应过,可这怎么行呢。他从未想过妮可儿
会成为他的孩子的母亲,就像她的母亲,像他的女儿,她这样想着。他抬起头看
着玛丽,希望能从她那里获得支持,可随即知道那是不可能的。

  玛丽正竭力掩饰自己声音中的痛苦和愤怒,可还有那么一丝从她的语气中漏
了出来:「是的,爸爸,射出来吧。给她个孩子。」

  杰克恍惚间,看到自己十四岁小孙女怀孕了的样子,她稚嫩的腹部因为怀孕
而肿大,双乳填满乳汁而显得丰盈肥硕。而同时,他又意识到自己是那么的言不
由衷,只要想想孙女的乳房因为充盈着乳汁而便得近乎透明般的景象,就让他无
法忍受了。于是,他猛然达到了高潮。

  「啊……」他呻吟道,可以感到自己的精液像被无比的巨力挤压着一般射入
孙女体内。

  一次一次的,仿佛用不止歇般,以至于他立刻明白,即使玛丽说的是真的,
女儿的经期已将来到,她仍有很大的几率怀孕。更何况在接下来的几天里,他们
一定还会反覆不止,可他再也无法控制住自己。他只能试着说服妮可儿放弃那个
疯狂的想法。

  「噢!噢!妈妈,我感到了,我感到了!」妮可儿尖叫道,「他射出来了,
在我的身体里,全部在我的身体里!在我的小嫩穴里!」

  玛丽将面孔藏在了女儿的双肩后,让她看不到自己脸上的痛苦和泪水:「是
的,宝贝,我知道。爷爷在你的身体里射出来了,那精子会变成你的孩子。你这
个幸运的小家伙。」

  激情过后,三个人睡了一会。醒来后,妮可儿几乎是迫不及待的要求爷爷再
来一次,而杰克则坚持他们应该谈一谈。

  「我们不能这样,」他说道,「在我们这样做的时候,有一些事情必须说清
楚,当然,只要好好想想,就会知道那些事情不合情理。我的意思是,真的,妮
可儿。你不是真的想要一个孩子,不是现在。而且不是跟我这样的老家伙,这会
造成很多问题的。学校里的孩子会嘲笑你,会把你当成妓女,而警察会介入,因
为你太年轻了。医生会进行检查,并测试出我是父亲并把我送进监狱。你知道,
这是违法的,你太年轻,又是我的孙女。」

  可妮可儿才不管这些呢,「可你和妈妈不也是违法的吗?」

  「是的,」杰克说道,「但我们做了很多预防措施,保证不会有人发现。例
如用了避孕措施。」

  「所以,我应该吃避孕药,爸爸?」玛丽问道。

  而妮可儿则接过了嘴,让杰克不得不忽略她的问题。

  「嘿,我并不是世界上唯一怀了孩子的十四岁女孩。两年前,珍妮·麦肯泰
尔就怀了孩子,那时她才十二岁。真该死,在我们学校里有那么多怀孕的女孩,
他们甚至为此设立了特别的班级。可是,如果你不愿意的话,我不会强迫你信守
诺言的,爷爷。可是,在年底以前,我想要怀上一个孩子。如果你不肯的话,我
一定能在学校里面找到肯这么干的男孩。」杰克瞪着他。

  「你不会是认真的吗?妮可儿?」

  「我是认真的,爷爷!」女孩回答道,「我想生个孩子,而且,现在就要,
我希望这孩子是你的。可如果必须的话,我也不介意是别人的。」

  「这个家里有过这种事情。」玛丽自言自语道,可杰克听见了她的低语。

  妮可儿点了点头,「你不能逼我吃避孕药,你不能逼那些上我的男孩戴避孕
套。除非你把我拴在地牢里,你不可能让我不跟别的男人干!如果你不想让那些
混蛋家伙们把鸡巴插进我的小穴的话,就只有一个办法,用你自己的鸡巴填满我
的小穴!」

  杰克仔细的考虑着,他仍然为强迫玛丽接受一场没有感情的婚姻而内疚着,
而妮可儿的情况则更糟,她会献身给学校里所有男孩,一点保护都没有的裸呈在
那些丑陋的家伙们面前。

  谁知道她会不会染上爱滋或者别的什么呢?所以,他不得不干自己的孙女并
让她怀孕,他不是在虐待她或者骚扰她,他是在保护她!

  「你这该死的家伙,你只能为她这么做!」杰克转向玛丽,「你有什么要说
的吗?她不听我的,却或许会听你的。」

  「我想这是她和你之间的决定。如果你想上她,让她怀孕的话,我不想也没
法阻止你。」

  「可是,玛丽,」杰克继续道,「你不会认为这是一个好办法。」

  玛丽叹了一口气,「你知道我在想什么,爸爸,该死的,你很清楚我在想什
么。该死的,你知道我想要什么。」

  杰克明白自己是彻底的失败了,可他却觉得无比的欢欣,而且他已经得到了
玛丽的许可。

  他给了妮可儿一个苦涩的笑容并说道,「那么,2比1,我想我输了。可你
还年轻,而且我们是亲人。所以,我们会在你怀孕期间关注你的一切。现在,来
吧,你这个小婊子,如果你那么想怀孕的话,我们就再来一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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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节礼物(全) 翻译:歪七扭八

  第二天早上,杰克·泰勒醒来后,只觉得无比疲倦。他的孙女是那么贪得无
厌,而且,他已经很久没有一晚上支撑四次了。

  幸好玛丽在这里,他能够入睡全是因为最后女儿接手了。昨晚,他最后看到
的是玛丽正在伏下身贴向孙女的下体。

  杰克看了看房间里,并发现妮可儿还在睡着,在床中间蜷曲成了一团。门开
着,于是可以听到水声,他很快起身并走进浴室。

  杰克走进浴室时,玛丽正站在药柜前,看着手中的药片,杰克伸出手抱住了
女儿的肩膀。

  「玛丽,我们必须在妮可儿醒来前谈一谈。」他说道。

  「我们该谈什么呢,爸爸。我已经答应让她怀孕了。」

  「我就是想谈谈这个,孩子。」

  「后悔了吗?爸爸。」玛丽说道,「你已经答应给她一个孩子,如果你不想
守诺的话,你必须自己干。我不会给你任何帮助的。」

  「不,玛丽,」杰克说着,将女儿抱入怀中,「我知道昨天的事情让你受伤
了,我没有给你的,却给了她。」

  「我受得住,爸爸。」她回答道,「不管怎么样,她只是你的孙女,我想,
她生下你的孩子会比我生要来的安全。而且,你好像没有什么选择,我相信她说
的会找别的什么男孩的事情是真的。」

  「或许我应该让她那么做,」杰克说道,「我想她只是想怀孕,而不关心谁
是孩子的父亲。而她选择了我,则是因为我会照顾她和孩子,而别的男生她拿不
准。」

  「可这和你不一样,玛丽。」杰克说道,「如果我是妮可儿的父亲,这一切
对你就不同了,不是吗?」

  玛丽不由得哭了起来:「为什么要提起这件事?我花了整整十五年的时间来
接受这一点,接受我永远不能怀上你的孩子的事情。我爱妮可儿,爸爸,可是她
不是我最爱的孩子,她不是你的。」

  杰克抱紧了哭泣中的女子并说道:「我很抱歉给你带来这么多的痛苦,我无
法完全体会你的感受,可我想说,如果你还想……」

  杰克没有说完,因为玛丽的嘴唇猛然堵住了他的嘴,她的舌头温柔而有力的
伸入他嘴中。

  玛丽停止亲吻并看着父亲的眼睛:「你说的是真的吗?你可以让我怀上你的
孩子吗?」

  杰克点头时,她把避孕药放入杰克的手中,「证明给我看吧,爸爸,证明你
不愿我再吃这种药了。」

  杰克看着手中的药片,禁不住笑了,然后张开手掌,让药片从指缝间滑落到
抽水马桶中。然后把药柜中所有的避孕药揉成一团扔进了垃圾桶中:「是否要再
吃药完全取决于你,你能原谅我吗?我让你等了这么久。」

  「这得看你了,你觉得能让我比妮可儿更快怀孕吗?」

  「我不知道,」杰克笑道,「我想我很乐意尝试的。」

  「该死的。」玛丽突然叫出了声。

  「怎么了?」杰克问道。

  「昨晚,你睡后,我答应妮可儿在她的经期间,我都不会跟你做爱的。这该
死的小家伙抢去了接下来的整整一个星期。」

  杰克又笑了,「她是很狡猾,可我不觉得这有什么区别。避孕药的药效也需
要一段时间才能过去,不是吗?」

  「是的,」玛丽说道,「我想是的。而且说实话,我不介意等那么一阵子,
只要想着下次你的大鸡巴插入我的小穴时,能让我怀孕,我就不介意等待。我爱
你,爸爸。」


                终 曲

  妮可儿和玛丽都没有如她们期望的那么快怀孕,而更令玛丽不能接受的是,
妮可儿最早在怀孕测试中呈现阳性。

  当玛丽也出现了相应的症状,并验证怀孕后,女儿们相互比对着自己的怀孕
期。

  玛丽抓着日历并禁不住咯咯笑了起来。

  「时间真是太巧了,」她说道,「妮可儿会在母亲节当上母亲。而且爸爸,
我想我又会有一个父亲节的礼物送给你。」

  杰克笑了,「这很合理,不是吗?尤其是对我们这样的一个家庭来说。你有
没有想过,如果妮可儿生了一个男孩,你的孙子会是自己的兄弟,而我的孙子会
是自己的儿子,而妮可儿的儿子会变成她自己的叔叔。」

  「是的,妈妈。」妮可儿插了进来,「如果你生了个女儿,你的女儿既会是
你的姐姐,又会是我的姐姐。她还是我的姨妈,因为她会是我的儿子兼叔叔的姐
姐。」

  尽管开着玩笑,杰克却还担心着,并坚持妮可儿和玛丽做一个完全的检查。

  他们在医生的办公室里,而杰克则解释着他希望对两名女性的孩子都进行一
个完整的检查。

  苏利文医生看着他们三个人,并记起了那些传闻,杰克的要求让他疑惑了起
来。最后,他说:「首先,从外部观测来看,所有的特征都显示为正常的婴儿,
完全健康。」

  当杰克听到时,他显然松了一口气,这令苏利文医生愈发确信,「我们会很
快安排更详细的测试,在那之前,你能否告诉我,为什么要接受这么详细的测试
呢?」

  玛丽知道该来的终于来了,「苏利文医生,我告诉你的任何事情都是病人和
医生间的隐私,受到法律保护的,是吗?」

  医生点头后,她继续问道,「这对妮可儿也适用吗?」

  「不,」医生说道,「她是未成年人,我必须向警方报告她的性行为。我还
会向警方报告她所告诉我的有关她的性伴侣的任何信息。」

  玛丽和妮可儿看了对方一眼,然后玛丽转向医生并说道,「苏利文医生,我
的父亲是这婴儿的父亲。这是他为什么担心并期望进行所有的测试,至于我的孩
子,我没有什么可说的。」

  医生点了点头,并看着妮可儿问道,「那么,年轻的女士,能告诉我,你曾
经和谁发生过性关系吗?」

  而妮可儿只是笑着摇了摇头。

  医生点了点头,说道,「很好。」苏利文医生带着一种奇怪的神色看着杰克
并说道:「你知道我不会说任何有关你和你女儿的事情,而当警察得到我提交的
有关妮可儿的报告时,他们可能会得出自己的结论。他们可能会要求基因测试来
判断孩子的父亲是谁。尽管我无从臆测你做了什么,可我不觉得让法律牵涉其中
会对情况有什么帮助。我建议你在我提交报告前离开镇子,而这份报告会在一个
星期后提交。」

  「谢谢你的警告,医生,可我不知道应该去什么地方。而且,我必须保证玛
丽和妮可儿得到最好的照顾。所以,除非你告诉我一个医生不会问任何问题的地
方,我真的不知道应该去什么地方。」

  苏利文医生叹了口气,他摘下眼镜擦了擦,再戴上。抬起头看着泰勒并且问
道:「你有可以上网的计算机吗?」

  「有的。」妮可儿回答道。

  「很好。」苏利文医生说道。他在一张名片上写了点东西,并推给妮可儿:
「这个电子邮件地址可能会有帮助。我从没有给它写过信,不过我相信这能帮上
你们,这是一对和你们有着类似情况的夫妇。我相信他们和那些和你们有着类似
境况的人联系过。他们甚至知道一个地方,可以向你们提供庇护。」

  医生垂下头,随即低声道:「如果你和他们联系,告诉他们,他们的父亲还
爱他们。」

  一个星期后,警察到达杰克的住所,来询问妮可儿时,发现她已经不在那里
了。

  玛丽解释为了避开邻人的流言蜚语,她把妮可儿送到了一个未婚妈妈的庇护
所。

  她递给探员一张名片:「如果你要找妮可儿的话,可以联系这个电话,找詹
妮·瑞奥丹小姐。我相信瑞奥丹小姐会合作的。」

  警官看著名片并叫了出来,「嘿!这个地方在南美洲!」

  「是的,有问题吗?」

  警官叹了口气:「有问题,在那里我没有执法权,如果瑞奥丹小姐不合作的
话,我怎么让她合作呢?」

  「我不知道,警官先生。」玛丽回答道,「这实在不是我的问题。」

  「那么,如果你的女儿回来了的话,我们有一份法庭的命令要求对她的婴儿
进行亲缘测试。对你的家庭,我们有些问题需要等这份测试来回答。」

  「我想,这不大可能。警官,孩子会被人领养。」

  警官一边喃喃地念叨着要去一趟南美,一边离开了。玛丽笑了,让他走吧,
她想着,他只能在那里找到一个应答机。至少,希望他喜欢那边的嘉年华会。

  警察发现玛丽也怀孕后,他们开始怀疑起来,可是缺乏明确的证据,他们没
法得到法庭的命令来检测玛丽的孩子的亲缘性。法官指出玛丽已经成年,她怀孕
并不能作为非法性行为的证据。

  妮可儿回到家中时,并没有带回可以进行亲缘测试的孩子,警察对她展开侦
讯,而女孩拒绝合作,案件就此搁浅。警察没有太关注泰勒一家,因而从未意识
到妮可儿经常离开家。

  他们从未意识到她经常在一个州界外的孤儿院中呆很长时间,尤其照顾一个
被「遗弃」的孩子。

  泰勒一家在一年后搬离小镇,他们收养了那个孩子。这是一次私密的收养,
由瑞奥丹儿童抚养中心安排的。

  当杰克向他的新邻居们介绍他的「养子」比利时,邻居们惊讶的发现这孩子
和泰勒一家是那么相像,看起来就像一家人一样。

                【完】

[ 本帖最后由 aili123 于 2008-10-25 13:24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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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姊弟(全) 作者:歪七扭八

               恋.姊弟


作者:歪七扭八
2004/06/28发表于:风月大陆


  浅仓百合子整理好明天开会用的文件,一抬头,「啊」的一声低呼:「都这
么晚了!」

  墙上的电子钟显示着7:17PM。

  隔壁座位的日向洋子探过头来,道:「百合子学姐,我们一起去吃饭吧。」

  百合子急忙站了起来,将挂在椅背上的外套穿上,向洋子道歉说:「不好意
思,我还有其它的事,一起吃饭的事改下次好了,夏实,我先走了,明天见。」
说完,百合子快步走出办公室。

  坐在对面的佐间夏实笑道:「百合子就是这样,每次到了下班时间就这样匆
匆忙忙的。她说的下次妳可别当真啊,洋子,我和百合子同期进来公司,到现在
四年了,还没一起吃过晚餐呢。」

  洋子讶道:「真的吗?百合子学姐是有甚么要紧的事吗?」

  夏实歪着头答道:「百合子不肯说,我也不太清楚,只知道大概是家里有事
吧。」

  「真奇怪,会是甚么事呢?」洋子自言自语。

     ***    ***    ***    ***

  百合子拦下一辆出租车,坐了进去,向司机道:「到东都疗养院……」停顿
了一下,然后又道:「麻烦请开快一点。」

  百合子隔着车窗,看着外面的景物缓慢的向后移动,心里焦急的又道:「司
机先生,我赶时间,可不可以再开快一点?」

  司机是一位老先生,回过头苦笑道:「真抱歉,小姐,听广播说前面出了车
祸,路都被塞住了,没办法再快了。」

  百合子应了一声,没有说话,只是频频低头看着手上的腕表,心中的焦虑全
部显现在脸上。

  肚子突然发出「咕噜噜」的声音,百合子这才注意到自己还没吃晚餐。

  (连我都感到饿了,那他岂不是更……)

  想到这里,百合子如坐针毡,心里有一股冲动想要下车,用跑的去说不定还
比坐车更快哩!

  「好了,终于排除了!」

  司机回头道:「小姐,车祸已经排除了,现在可以加快了。」

  「嗯,麻烦你快一点。」

  百合子看着窗外,外面的景物开始快速的向后移动起来。

  车子到达东都疗养院时,百合子看了一下时间,已经是八点十分。

  「浅仓小姐,今天比较晚喔。」

  柜台的护理人员向百合子打趣的说道。

  「抱歉,今天公司比较忙。」

  百合子弯腰道歉道:「给你们添麻烦了,我弟弟呢?」

  「浅仓先生还在里面,不过一直不肯吃饭,大概是等不到浅仓小姐,所以在
闹脾气呢!」

  「真是对不起,我弟弟真是太麻烦你们了。」百合子再度道歉。

  「应该的,浅仓先生有一个这么关心他的姊姊,我们大家都很羡慕呢。」

  百合子露出不好意思的笑容,向弟弟的病房走去。

     ***    ***    ***    ***

  病人靠着床头坐在床上,身前架着小餐桌,但桌上的杯子却打翻了,果汁从
桌面上流了下来。

  看护妇手中拿着饭碗和汤匙,想要帮病人喂食,但病人却对递到嘴巴前的食
物视若无睹,只是不停的前后摆动上身,口中呢喃:「姐……姊姊……姐……」

  「浅仓先生,你先乖乖吃饭,浅仓小姐再过一会儿就来了。」

  看护妇对病人的不理不睬渐渐失去耐性,把汤匙塞在病人的嘴巴里,试图强
行灌食,病人突然手臂一挥,将看护妇手中的饭碗打翻,碗里的食物通通洒在病
人的身上。

  「浅仓先生你……」

  看护妇忍不住提高音调,但却又忍了下来,对于一个智能退化的病人那能当
真的动怒呢?

  何况眼前的这位病人,已经是她遇过最容易照顾的病人了,不但不吵不闹,
而且还会自己进食,想大小便时也会出声,自己只要帮病人做一些简单护理就可
以,受雇看护两个月以来,一直都很顺利。但今晚却不知道怎样,原本每天晚上
固定来接病人回家的家属并没有来,病人也一反常态的先是发脾气大吵大闹,稍
微平静下来之后,就是是像现在这样不肯吃饭,自己一个人喃喃自语。

  看护妇好声好气的道:「浅仓先生,不吃点东西是不行的。」

  百合子一走进病房,就看见看护妇正忙着清理病人身上的食物,而病人却仍
然只是不停的摆动着。

  「英树,姊姊来了。」

  百合子连忙走到床边,扶住病人的身体,让病人停止摆动。

  「浅仓小姐妳来了!」

  看护妇如释重负的道:「浅仓先生一直不肯吃饭……」

  「给您添麻烦了。」百合子向看护妇说道:「您可以先走,这里我来就可以
了。」

  「那怎么行?」

  一番推托之后,看护妇离去。

  百合子收拾完毕,抓起英树的手,轻轻的打了两下,佯怒道:「怎么这么不
乖呢,给宫本太太找麻烦?」

  英树笑了起来,握住百合子的手,吃吃笑道:「姊姊,姊姊,姊姊。」

  百合子温柔的看着弟弟,嘴角露出笑容,眼眶却忍不住红了起来。

     ***    ***    ***    ***

  「哼哼……哼……呃……」

  睡到半夜,百合子醒了过来,睡在旁边的英树一直发出哼声。

  「怎么了?」

  点亮床头的台灯,百合子坐了起来。

  虽然感到疲倦,但她仍然打起精神,柔声问道。

  「哼……呃……哼……」

  英树微弯着腰,双腿夹紧,两腿的内侧不停的摩擦着,身体翻来覆去,脸上
露出苦忍的表情。

  「想上厕所是吗?」

  百合子陪着英树来到厕所,让英树进去后,自己则倚着墙壁,闭上眼睛守在
外面等候。

  等了三、四分钟,英树一直没有从里面出来,百合子敲门道:「好了吗?好
了就出来喔!」

  「哼……姊姊……姊姊,哼呃……来……呃……」里面传出英树的呻吟声。

  百合子推开门走了进去,只见英树站在马桶前面,双腿夹紧互相摩擦着。

  「甚么事?」

  英树胀红了脸,表情像是快要哭了出来,双手按住自己的胯处,身体不停的
摇动着。

  「尿尿……哼……尿尿没有……」

  「不想尿尿吗?……」百合子剎时明白弟弟的意思了。

  将英树带回房间躺下后,百合子红着脸,脸上露出羞怯的表情,缓缓的把英
树的裤子拉下,英树的肉棒立刻弹了出来。

  百合子跪坐在一旁,轻轻握住肉棒,慢慢的套弄起来。

  「不是前天才做过吗?怎么今天又想要了?」

  百合子埋怨的低声说着,像是在说给英树听,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英树睁大眼睛,看着自己的肉棒被一只纤细的手掌握住,温柔地在上下套弄
着,眼里射出兴奋的目光。

  「哼……呼……」英树发出舒服的哼声。

  「很舒服是吗?」百合子轻声笑了出来,另一只手开始轻柔的抚摸肉袋。

  「姊姊……姊姊……哼……唔……」

  百合子滴了一些婴儿油在手掌上,细长的手指如弹琴一样,在英树怒气勃发
的肉棒上轻揉慢抚,不时用指腹轻按涨的红中发紫的龟头。

  每当龟头受到按揉,英树的腰都会忍不住挺耸一下。

  「姊姊让你更舒服喔!」

  百合子将散落在脸上的头发掠到耳后,低头将英树的龟头含住,英树如遭电
击,身体剧烈的颤了一下。百合子的下颚微微用力,嘴唇将肉棒束住,然后头部
开始上下摆动起来。

  「啾啾……唧唧……哼……嗯……」百合子卖力的摆动头部,肉棒沾满了百
合子的唾沫,嘴角冒出白色的水泡。

  垂散的头发随着头部的动作飘动着,百合子用手掌按摩着英树平坦的小腹,
鼻息吐出的热气喷在英树的胯间。

  在昏暗的黄色灯光下,英树双腿之间的体味,淡淡的阿摩尼亚尿臭味和成熟
男性的体臭混合在一起,在百合子的鼻息热气蒸腾下,渐渐弥漫整个房间。

  百合子似乎也动情了,一只手伸到自己的双腿之间,隔着内裤,用指腹摩擦
着秘缝,屁股忍不住扭动起来。

  「哼……姊姊……姊姊……」

  百合子感觉到口中的肉棒急速的跳动起来,知道英树快要到了,于是更加强
口唇的吸吮力道。

  「啊啊……呃……」英树低叫一声,屁股向上一耸,百合子立刻感觉到一股
热流在口中爆发,浓烈的气味立刻冲向鼻子,百合子的喉咙一咽,将英树射出的
精液全部吞下。

  百合子抬起头来看着英树,英树露出愉悦的笑容。

  百合子将英树的裤子拉上,在英树的耳边温柔的哄他入睡,不一会儿,得到
发泄的英树即沉沉睡去。

  百合子无声的叹了一声。智能虽然退化到幼童程度,但身体毕竟是二十四岁
的成年男性,天生对性的欲望是无法克制的,因此百合子照顾弟弟十年来以来,
虽然对此感到羞耻,但每个星期都会替弟弟手淫一次,排泄积蓄在体中的男性欲
望。

  更令百合子觉得难堪的是,开始原本只是用手替弟弟发泄,但是有一次百合
子做到半途,突然觉得心烦意乱,焦躁不安,好像鬼迷心窍似的,竟然低头用嘴
巴帮弟弟吸出来。

  从此以后,百合子都是手口并用,而自己好像也渐渐沉迷在这种禁忌的快感
之中,每次替弟弟手淫时,也都会忍不住的抚摸自己的身体。

  百合子将床头灯关掉,在黑暗中继续未完的手淫。

  百合子将内裤褪到膝盖,仰躺在英树的旁边,一只手捻着自己的阴蒂,另一
只手的手指插入秘穴内,快速的抽动起来。

  「嗯……」百合子忍着不发出声音,强烈的快感不停的从体内涌现。虽然如
此,百合子却仍然感到一股空虚的感觉,要是有更粗大的东西……

  百合子想起床底下的电动阳具,那是二个月前自己偷偷透过邮购买的,但是
到目前为止仍然没有用过,百合子为自己竟然买下这种下流的东西感到羞耻。

  百合子的手探到床底下,将电动阳具取了出来。

  (要是插进去的话……比用手指舒服几百倍。)

  百合子犹豫着,虽然肉体渴望有更粗大的物体插入,但心里深处却有一股排
斥感。

  (不行……我不是淫荡的女人……而且……如果……)

  百合子止住自己的思想,要是再想下去就会触及自己不愿回想的事情。

  百合子在心中交战着。

  最后终于达到妥协,百合子启动开关,电动阳具开始快速的震动起来,但是
并没有插入,只是抵在穴口上。

  秘穴口的肉唇上传来强烈的麻痒感觉,百合子舒服的要晕了过去,忍不住握
住自己的乳房,大力的揉捏起来。

  「啊……啊……」百合子挺直了腰,脸色倏地发红,身体猛然一颤,达到高
潮了。

  高潮的余韵还没完全消退,百合子却被心里的罪恶感淹没了。

  (你真是淫荡的女人,替弟弟做完那件事,竟然还不知羞耻的手淫了……)

  (不,我不是淫荡的女人!)

  (还说不是,可以用手完成的事,为什么还要用嘴巴呢?)

  (那是因为……)

  (因为妳想要他的肉棒,是不是?)

  (不是那样的,我只是……)

  (又要用照顾弟弟当作借口了?)

  (我……弟弟他……我不能失去他……因为……但是……)

  混乱的思绪让百合子难以成眠。

     ***    ***    ***    ***

  「百合子学姐,妳的黑眼圈好明显喔!」洋子凑到百合子的面前,仔细的盯
着看百合子的脸。

  「有吗?」百合子别过脸,闪避开洋子的目光,窘道:「可能昨天晚上没睡
好」。

  「还说没有,刚才开会的时候,百合子妳一直在打瞌睡哩!」夏实停下手边
的工作,道:「幸好课长没注意到,不然妳就惨了。」

  「百合子学姐,睡眠不足是我们女人美丽的大敌耶,一定要注意。」洋子得
意的道:「像我,每天都睡得很好,早上起来都美美的。」

  夏实好奇的问道:「有没有甚么秘诀啊?我最近有一点失眠。」

  洋子嘻嘻的笑了一声,压低声音道:「我的秘诀是……每天睡觉前,和男朋
友畅快的做一次,然后就可以很快的睡着了。嘻嘻!」

  夏实「噗嗤」一笑,笑道:「甚么嘛,这算甚么秘诀,这样妳每天是可以睡
的很好,不过你的男朋友可就累了。」

  「管他哩,他是我的奴隶嘛,哈哈。」

  百合子桌上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百合子接起电话,听到对方的声音,百合
子心中一惊,脸色微微一变,但立刻又回复正常。

  「我是浅仓,是……我立刻就去……」

  百合子挂上电话,夏实问道:「谁啊?」

  百合子道:「课长,要看上个星期的销售报表。」

  夏实道:「无聊,高桥这个家伙就是这样,销售报表和我们总务课有甚么关
系?」

  洋子道:「听说高桥课长是因为公司派系斗争失败,所以才调到我们总务课
的,是总经理派的眼中钉,随时都有可以被赶出公司。」

  「大概吧。」百合子心不在焉的应了一声,带着数据往课长办公室走去。

  「浅仓小姐。」

  「是。」百合子站在办公桌前,戒慎的回答道。

  高桥课长将资料丢到一旁,身体往椅背一躺,斜眼看着百合子,道:「浅仓
小姐,我找妳来,是要谈谈妳最近的工作情况。」

  「是,请课长指示。」

  高桥课长取出另一份文件,道:「浅仓小姐,妳在我们总务课也算是资深人
员了,怎么连这种错误都会犯呢?」

  高桥指着文件中的一处,道:「妳过来看看。」

  「是。」百合子走到办公桌旁,看着高桥手指的地方。

  「是我的疏忽。」百合子鞠躬道:「我一定立刻改过。」

  「不只是这个,浅仓小姐最近的工作态度似乎也不太好。」高桥抬头看着百
合子,冷冷的道:「今天开会的时候妳一直在打瞌睡,是对我有甚么不满吗?」

  「不,绝对没有,课长您误会了,我只是因为……」

  「百合子……」高桥突然改了称呼,亲切的道:「是不是工作遇到甚么问题
呢?」

  百合子感觉到自己的屁股受到抚摸,脸色一变,但仍强做镇定,脸上挤出一
丝笑容:「不、没有甚么问题。」

  「有甚么问题就要反映,」高桥的手掌轻揉着百合子的屁股,道:「不然我
做上司的怎么会知道呢,百合子,妳说是不是?」

  「是,要是……有甚么问题,我一定向、向课长报告……啊!」百合子低呼
一声,她感觉到那只手侵入到裙底,隔着内裤在抚摸着。

  百合子颤声道:「课长,请不要……」

  「百合子不是很喜欢吗?」高桥猥亵的道:「这么快就湿了,嗯?」

  「不是的……」百合子痛恨自己的身体为何这么敏感。

  「下班后一起去宾馆如何?」高桥突然将脸贴在百合子的小腹上,深吸了一
口气,道:「百合子的味道真香,我的下面忍不住都都硬起来了。」

  「请、请……不要说下流的话。」

  「要是百合子能帮我吹出来就更好了。」

  「不、我不要……」

  裙底下的禄山之爪已经突破内裤,手指搓揉着百合子的阴部。

  「不然用手帮我打出来,好不好?」

  「不、不……」

  高桥道:「上次百合子不是帮我手淫了吗?」

  「请不要再说了……」

  高桥看准百合子内向,不敢声张的个性,好几次在办公室里对百合子伸出魔
爪。

  「百合子的技术很好,让我的肉棒很舒服。」

  高桥的手指捻了百合子的阴蒂一下,突来的强烈刺激使百合子双腿一软,跌
坐在地上。

  高桥下流的笑道:「哦,百合子妳想帮我手淫吗?」

  高桥掏出勃起的肉棒,炫耀似的抖了两下,骄傲的道:「很大吧?」

  百合子别过脸不看。

  「别害羞嘛,又不是第一次见面,哈哈!」

  高桥抓起百合子的手,放在自己的肉棒上。

  (快点结束吧!)

  百合子开始快速的套弄高桥的肉棒,高桥爽的「呵」了一声。

  「真舒服……百合子的手真是舒服……这次就先这样,下次妳要用嘴帮我吹
出来。」高桥闭上眼睛,享受百合子的服务。

  (为什么要欺负我?)

  百合子心里有一股冲动,恨不得捏碎手中的肉棒。

  「百合子妳……啊呀!」高桥痛的叫了一声,从椅子里跳了起来,按着自己
的下体。

  百合子夺门而出,掩着脸奔向洗手间,躲进隔间里,痛哭失声。

     ***    ***    ***    ***

  「洋子,我问妳一件事。」

  「讨厌,这个时候、候……别说话嘛。」

  档案室里,两名男女光着下半身,激烈地交媾着。

  日向洋子扶着档案柜,挺起屁股,接受岩野茂夫由后方猛烈的插入。上半身
虽然还穿着制服,但胸前的钮扣已经解开,胸罩被褪到腰间,洋子丰满的乳房在
地心引力的作用之下,显的更加肥硕,乳球随着下体的撞击而前后摇晃着。

  岩野一手按着洋子雪白的屁股,一手伸到前面搓揉着洋子的乳房,柔软的乳
肉在手掌的玩弄下变换各种形状。洋子体内泌出的淫水,从两人交合之处的缝隙
泊泊流出,沿着洋子的大腿缓缓流下。

  「嗯哼……哼……」洋子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呻吟,毕竟是在公司里,
怕别人发现,不能彻底的放开来享受,但这种偷偷摸摸的刺激感,却让洋子更加
兴奋。

  「再深一点……呃……唔……好舒服!」洋子回过头看着岩野,露出媚笑。

  「洋子,妳真是淫荡的女人。」岩野突然打了洋子的屁股一下,腰部更是用
力的挺动着。

  「你也不是好东西……啊啊……已经有老婆了还和我在一起……哼嗯……」

  「是你先勾引我的。」

  「不过你也没拒绝啊……」

  「哪个男人会拒绝自己送上门的肥肉?」

  「可恶,你把我当成肥肉……唔……再用力点……揉我的乳头……啊啊……
好麻啊……」

  岩野依言对洋子的乳头展开攻击。

  「你们课里那个浅仓小姐……」

  「百合子学姐吗?你问她干甚么?」

  「原来她叫百合子啊!」

  洋子娇嗔道:「讨厌,不准你想其它的女人。」

  「好奇问一下而已哩。」岩野道:「浅仓她有没有男朋友啊?」

  「没……嗯哼、好像没有……你该不会想对学姐下手吧?」

  岩野笑道:「既然没有男朋友,那我就有机会啦!」

  「我有男朋友,你还不是和我……」

  「妳不一样嘛!」岩野淫笑道:「我们说好只是玩玩而已,洋子妳该不会当
真吧?」

  洋子啐道:「谁当真?你这个好色的老头!」

  「好色老头和淫荡女人刚好配成一对,哈哈,天造地设啊……唔、洋子,我
快忍不住了。」

  洋子急道:「再忍一下子,我也要到了……」

  岩野双手紧紧扶住洋子的屁股,猛力的快速抽插起来。

  「可以射在里面吧,洋子?」

  「哼嗯……今天可以……啊啊……到了……到了……」

  「唔……全部射给妳……呼,洋子妳的里面在吸我的龟头,呵……好爽!」

  洋子推开岩野,低头看着自己的下体:「真恶心,你怎么射这么多出来?」

  洋子拿出面纸,仔细的进行清洁工作。

  岩野扶着档案柜,大量射精之后有点头晕,勉强笑道:「都是洋子妳太性感
了嘛,恨不得把所有的精液都射给妳。」

  清洁完毕,洋子把沾有精液的面纸扔到岩野身上,重新整理好自己的服装。

  「我先走了。」洋子回头警告道:「你最好别对百合子学姐动甚么歪脑筋,
不然我就去找你太太,把我们的事抖出来。」

  「是、是。」岩野脸上露出苦笑,但心中却已经开始计划如何开始将百合子
弄上手。

     ***    ***    ***    ***

  百合子看着坐在对面的英树,微笑道:「生日快乐,英树。」英树也笑了起
来。

  在旁人看起来,英树的笑容显的有些痴呆,但是对百合子来说,这却是最纯
真的笑容。

  百合子将一个红色的盒子推到英树的面前,温柔的说道:「这是你的生日礼
物,打开来看看。」

  英树将盒子打开,拿出一个精美的相框,里面夹着百合子和失智之前的英树
一起合照的最后一张相片。相片里的百合子还是个高中生,英树也才升上国中,
两个人搭着肩膀,对着镜头摆出胜利的手势。

  英树指着相片,道:「姊姊……姊姊,英树……我……」

  「这是姊姊最喜欢的一张照片,希望你也喜欢。」

  「喜、喜欢……英树、呃、喜欢。」

  英树的手指笨拙地拿起桌上的饮料:「好、好喝。」英树对着百合子一笑,
咕噜噜的用吸管喝了起来。

  百合子强忍着流泪的冲动,脑中的思绪一片混乱。

  刚才去接英树时,主治大夫将百合子唤去。

  「浅仓小姐,对于浅仓先生的情况,妳应该也发现到最近几个月以来,退化
的现象越来越严重了吧?」

  百合子颤声道:「是。」

  「老实说,我对于浅仓先生还没瘫痪感到惊讶,浅仓先生目前四肢还能够活
动,我认为这简直是奇迹。」

  百合子感到一阵晕眩,连忙扶住旁边的椅子。

  「浅仓小姐请坐,我说明一下目前浅仓先生的病况。」

  百合子缓缓的坐下,主治大夫取出英树的脑部断层扫瞄胶片,指着其中的一
块阴影处。

  「浅仓先生的病况已经十年了。」主治大夫道:「虽然这十年来医学进步了
很多,但对于脑部的这个区域还是完全没有任何进展。人类的大脑是很精密的器
官,目前所知的脑部知识,只占全部脑部的极小部份,所以十年以来,浅仓先生
在这个部位的积血,一直没有动手术清除,因为动手术的风险太大,后遗症是如
何也完全无法预测。」

  百合子脸色苍白,仔细听着医生的说明。

  主治大夫另外取出一迭胶片,道:「这几张分别是在五年前、三年前和去年
拍的,脑部的积血并没有很明显的变化,但是这张,还有这张,是三个月前,和
这个月初所拍摄的,而这一张……」

  主治大夫停了一下,续道:「是前天照的,这三个月以来,浅仓先生脑中的
积血部位开始明显扩大,而且速度越来越快……」

  (不、不要再说了!)

  「我就明白的说了吧,浅仓小姐,照目前的情况看来,我预测浅仓先生很快
就会陷入昏迷……。而且没有再醒过来的机会,妳最好有所准备。」

  主治大夫的话仿佛是晴天霹雳,在百合子的耳边轰隆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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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姊弟(全) 作者:歪七扭八

  百合子曾经乐观的以为,最糟的情况大概就是目前这样吧,自己也已经习惯
了这样的生活,早上将英树送到疗养院,然后去上班,晚上再接他回家,日复一
日,年复一年,十年的时间就这样过了。但是现在突然听到英树有可能昏迷,永
远无法再醒来,剎时之间,百合子感到自己的生活方式和生命存在的价值几乎完
全崩溃。

  原本今天要庆祝英树二十五岁生日的心情完全消失,百合子带着英树来到一
家餐厅,百合子替英树点了意大利面和汽水。

  「来,张开嘴。」百合子将面条卷在叉子上,温柔的喂着英树。

  「好不好吃?」百合子拿起餐巾,擦拭英树嘴角的沾酱。

  英树满足的笑着。

  若是看在别人眼中,或许会以为两人是一对热恋中的亲密情侣,男的英俊挺
拔,女的美丽婉约,怎么看都是非常相配吧。

  回到家中,百合子服侍英树洗好澡,哄着他睡下。

  百合子洗浴完毕,坐在英树的旁边,静静看着英树的睡颜。

  (我就要失去他了……)

  (英树,再多陪陪姊姊啊!)

  (不要抛下姊姊一个人孤单单的。)

  百合子拭去脸颊上的泪水,和衣躺在英树的身边。

  最近英树的体力和精神状况衰退许多,百合子想起已经有一个月没替英树发
泄体内的欲望了。

  (如果你真的要离开姊姊,就让姊姊替你做最后一次吧!)

  「英树,英树!」百合子摇着英树的身体,英树睡眼朦胧的醒了过来。

  英树坐了起来,不知道百合子为何叫醒他,疑惑的看着百合子。百合子没有
说话,脱下英树的裤子,英树的肉棒软绵绵的倒在两腿之间。英树明白了姊姊的
举动,发出兴奋的哼声。

  百合子对着英树一笑,双手磨娑着英树的下体。不一会儿,肉棒渐渐的硬了
起来。

  「英树的好大啊!」百合子赞叹的道:「姊姊最喜欢英树了。」

  英树痴笑了起来。

  百合子跪在英树的双腿之间,低头含住肉棒,英树抚摸着百合子的头发道:
「姊姊、姊姊……英树、喜欢……姊姊。」

  百合子开始用舌头舔吮英树的龟头,发出「啾啾」的吸吮声。

  「哼哼……哼哼……」百合子试着将英树的肉棒含得更深。

  「唔……」百合子眼睛向上看着英树,只见英树睁大眼睛,盯着自己。百合
子吐出肉棒,嫣然一笑,起身脱下裙子和内裤之后,让英树重新躺下。

  百合子倒转身体伏在英树的身上,回头对英树道:「来,英树也帮姊姊。」
百合子扭动屁股,下体在英树的鼻间摩擦着。

  虽然智能退化,但是在性欲本能的驱使下,英树似懂非懂的伸出舌头,舔了
百合子的阴部一下,百合子娇哼一声,身体一颤,柔声道:「就是这样,英树好
聪明,再来。」

  受到姊姊的称赞和鼓励,英树开始舔百合子的秘缝,「啊……英树好棒!」
百合子也重新含入肉棒,仔细地用舌头将肉棒的每一处舔过;温暖多肉的手掌轻
柔地抚揉着棒身,感受着成年男性散发的体热。

  「英树舔得姊姊好舒服……嗯……舌头伸进去……咿……就是这样……英树
真聪明……啊啊……那里……再多来几下……」

  百合子不停的泌出淫水,全部被英树吸入口中。

  百合子的秘穴就好像幼童手中的棒棒糖一样,英树完全被吸引住了,不停地
舔吸着这奇妙的器官,百合子很快的就到达高潮。

  英树不明白为什么这美味的汁水似乎永远舔不完,而且越舔越多。

  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不停的从下体里传来,酥麻的愉悦赶让百合子全身发软,
百合子忍不住将秘穴压在英树的脸上。

  (英树,这就是姊姊的味道,你要永远记住啊!)

  (英树,射在姊姊的脸上,也让姊姊记住英树的味道!)

  百合子疯狂地舔吮着英树的肉棒,英树的腰开始抖起来。百合子吐出肉棒,
继续用手套弄,指尖刺激着龟头。

  「啊!」英树低吼一声,一股热浓的精液喷射而出,射在百合子秀丽的脸蛋
上。百合子将脸上的精液用手拨入口中,然后低头吸着英树半软的肉棒,将残精
也全部吞下。

  (这就是英树的味道!)

  百合子眼中含泪,看着英树专心地舔着自己的秘穴。

  英树的肉棒在百合子的刺激下,又重新硬了起来。

  (姊姊永远不会忘记英树的,英树也要记得姊姊啊!)

  百合子把最后一丝的羞耻感抛去,放开身心,将全部的精神都投入到如何带
给英树欢愉。

  (这是最后一次了,这是我报答英树的最后一次了!)

  姊弟两人陷入狂乱的喜悦中,泪水、汗水、淫水纵横交织,直至深夜。

     ***    ***    ***    ***

  英树陷入昏迷已经三个星期了。

  百合子坐在病床边,握着英树的手。英树一动也不动的躺在病床上,除了胸
口还有轻微的起伏之外,外表就像个死人一样。

  百合子强迫自己要接受英树不再醒来的事实,但百合子就是无法忘怀,毕竟
两人相依为命过了十年啊!

  百合子打算辞去工作,全心陪伴在弟弟身边。父母车祸过世遗留下的巨额保
险金,还有乡下老家的祖产,省吃俭用的话,够两人过一辈子吧,百合子想。

  百合子回想起小学的时候,两个人一起玩,一起上学的快乐时光。

  上了国中之后,百合子有了自己的同侪朋友,渐渐的和弟弟疏远了。英树变
得叛逆了,逃课逃学,偷钱打架,在电玩场游荡。

  百合子开始讨厌这个不断惹出麻烦的弟弟,英树也开始讨厌这个处处限制自
己的姊姊。

  (那一天,爸爸买了新的照相机,要我和英树合照,我们虽然搭着肩膀,对
着镜头比出胜利的手势,但我却一点都不想和他合照,因为我发现英树这讨厌鬼
偷看我的日记,而且还在上面乱画……)

  (我和英树大吵一架,我生气的打了他一巴掌,英树握起拳头,举起手臂,
我害怕的以为他要动手打我,没想到他又把手放下,只是愤怒的瞪着我……我发
誓永远都不和英树说话,我诅咒他发生意外!)

  (然后……隔天就发生了那件事……)

  (是我诅咒了英树,是我害了他,一切都是我引起的!)

  百合子试着将那件事彻底遗忘,但无论她如何努力,永远无法抹灭的伤痕已
经身烙在她的记忆里。

  百合子泪流满面,低声啜泣,握着英树的手贴在自己的脸颊上,爱怜的摩擦
着。

  (英树,姊姊会永远陪伴你的。)

     ***    ***    ***    ***

  「浅仓小姐?」

  百合子抬起头,疑惑看着眼前有些面熟的男人,但又想不起他的名字。

  男人道:「我是营业课的岩野,我们见过几次的。」

  百合子想了起来,点头道:「岩野先生。」

  「我听说三个月前浅仓小姐辞职了,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妳」。

  百合子回头看了病床上的英树一眼,道:「我要照顾弟弟。」

  岩野探头朝病房内看了一下,道:「我听护士说,这家诊疗所里,有一个小
姐辞掉工作,全心照顾陷入昏迷的弟弟,应该就是浅仓小姐吧?」

  百合子微微苦笑,不想多谈英树的病情,问道:「岩野先生,你怎么会来这
里呢?」

  岩野叹了一声,用哀伤的声音道:「有一位从小很照顾我的长辈,上个月中
风送到这里来,虽然没有生命危险,但是却不省人事……我小学的时候父母因病
去世,若不是这位长辈的照顾,我、我……每次当我感到灰心的时候,就会想起
他对我的关怀和鼓励。」

  岩野的眼眶泛红,声音也有些哑了:「现在我有一些成就了,正想要好好报
答他时,没想到却发生这件事……抱歉……」

  岩野擦掉眼泪,笑道:「让浅仓小姐看笑话了。不过我现在所能做的,就是
陪在他身边,希望他能够转好醒来。」

  百合子受到岩野的情绪感染,眼眶里也挂着泪珠,强忍着不让它留下。

  「浅仓小姐三个月来都在这里照顾弟弟?」

  百合子低头拭去泪珠,平复自己的情绪后,道:「嗯。」

  岩野苦笑道:「虽然我很敬爱这位长辈,但光是这三日天照顾下来,就让我
感到厌倦,我刚才还在考虑明天要不要继续呢!浅仓小姐能够持续三个月,真让
我佩服。」

  百合子微微一笑,没有答话。

     ***    ***    ***    ***

  「浅仓小姐……浅仓小姐……」岩野露出得意的笑容,看着躺在床上的百合
子。

  在岩野一再的劝说之下,百合子和岩野二人,一同来到附近的酒馆。

  百合子本不欲同去,但岩野以「偶尔也该放松一下心情,若是浅仓小姐一直
不肯休息的话,万一累垮了岂不更糟」的说法,勉强说动了百合子。

  毫无戒心的百合子,在岩野风趣的言谈之中,不知不觉的醉倒了。

  岩野见计谋得逞,心中暗喜,扶着百合子走进一家宾馆。

  「浅仓小姐……百合子!」

  「嗯……」饮酒过量的百合子眉头微皱,双眼紧闭,脸颊发红,神智不清。

  岩野觊觎百合子的美色已久,在酒精的催化下,百合子的娇颜更显得娇艳欲
滴,岩野色心大动,迅速的脱光百合子的衣服。如羊脂白玉般的雪白肉体,毫无
防备的呈现在岩野的眼前,岩野暗赞了一声,再也忍耐不住,往百合子的身体压
了上去。

  岩野握着百合子的乳房贪婪地揉捏着,嘴唇用力舔啜着粉红色的乳头,发出
「啾啾」的声音。岩野的色爪来到百合子的双腿之间,抚摸着光滑的大腿内侧,
最后来到百合子的下体,先是在外面揉了几下,然后用手指拨开秘唇,慢慢的探
入。

  「哦,非常紧哩,该不会还是处女吧?」

  岩野记得百合子的年龄,应该是二十八岁了吧,没想到竟然还是处女。岩野
心中大喜,好久没有碰到处女了,怎么可以平白的浪费呢?

  岩野爬到百合子的双腿中间,将两条腿分开成M字形,仔细的看着百合子的
秘处。

  「嗯,还是粉红色的哩,太好了。」

  岩野伸出舌头,像条毒蛇的钻入百合子的秘穴里。

  「百合子的淫水真多,是好色的体质。哈哈!」岩野吮着百合子体内泌出的
淫水,心中大乐。

  「哼……咿唔……」虽然是在昏睡中,但百合子仍感觉到身体的异样,忍不
住发出呻吟。

  岩野嗅着百合子腿间的体香,舌头猛舔着百合子的阴蒂。敏感的部位受到攻
击,百合子的身体扭动起来。

  「嗯……哼……岩野先生……」

  听到百合子叫自己的名字,岩野吓了一跳,连忙一看,只见百合子的双眼仍
是闭上,原来只是梦中呓语。

  岩野见百合子的秘穴已经充份湿润,自己的肉棒也硬的快要爆了,于是将肉
棒对准百合子的秘穴。

  「嗯……岩、岩野先生?」百合子突然张开眼睛,疑惑的看着在自己身上的
岩野,神智还没完全清醒过来。

  岩野见百合子醒来,心中一惊,但目前的状况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脸上露出虚伪的笑容,回看着百合子,不动声色的将肉棒轻轻抵在百合子的秘处
裂缝上。

  「浅仓小姐,我会好好爱妳的……」

  百合子一惊,剎时明白目前自己的处境,双臂连忙推拒,身体挣扎起来:「
岩野先生,不要,快住手!」

  岩野被百合子突如其来的挣扎推到一旁,但已经到嘴边的肥肉,怎么可能甘
愿没咬一口就白白放弃,岩野立刻往百合子的方向扑去。

  「不要、快住手!」百合子猛烈的反抗着,但无奈人小力弱,而且酒精的作
用也还没完全消退,百合子又落入岩野的掌握之中。

  在纠缠中,岩野的脸上挂了彩,被百合子的指甲抓伤,一丝血液从伤口流了
出来。

  「百合子,妳就死心吧!」

  「不要、不要、不要……」全身都被岩野压制住,百合子只能拼命的摇头,
口中哭喊。

  眼见岩野狰狞的表情逐渐逼近,百合子的脑海里浮现一个模糊的记忆。

  (不要、快住手!)

  (一名高中少女全身被压住,身上的制服被撕开……)

  (少女不停的哭喊着……)

  (男人丑陋的器官逐渐靠近……)

  (有个男孩冲了过来……)

  (『放开我姊姊!』)

  (少女大叫……)

  (『英树,救我!』)

  「英树,救我!」

  岩野一愣,暂停了动作,不解百合子为什么突然叫出「英树」这个名字。

  岩野狞笑道:「没有人会来救妳的……啊啊啊……」

  百合子看准机会,体内不知道从哪里冒出一股新生的力量,膝盖猛力向上一
撞,撞在岩野的肉棒上,右手抄起床头柜上的烟灰缸,用力一挥,敲在岩野的头
上。

  岩野如杀猪般的惨叫着,脸色发白,双手抱着下体,全身痛苦的蜷曲起来。
百合子迅速地穿上衣服,逃出房间。

  「呼、呼、呼……」百合子胸口急喘,无力的靠在路边的邮筒上。

  百合子试着平缓自己的情绪,但心中仍是激动不已。十多年来压抑在心底深
处,不愿意回想起的恶梦突然猛烈的爆发出来,记忆的狂涛一下子就将百合子淹
没。

  (『快放开我姊姊!』)

  (『英树,救我!』)

  (『小鬼,少在这里碍事,滚开!』)

  (男孩大叫冲了过来,赤手空拳,无视对方五名凶神恶煞般的大汉。)

  (男孩一再地被打倒,但却仍然一再地爬了起来。)

  (『放开我姊姊!』)

  (『难缠的小鬼!』)

  (男人抄起铁棍,猛力一挥,打在男孩的头上。)

  (男孩倒地不起。)

  (『英树、英树!』)

  (男人转向少女。)

  (『不要、不要、啊啊啊……』)

  (男人逞完兽欲,扬长而去,抛下少女和男孩。)

  (少女拖着污秽的身躯,全身发抖,爬到男孩的身边。)

  (『英树,回答我,英树,说话啊!』)

  (男孩双眼紧闭,没有回应。)

  (『浅仓先生,从这张断层扫瞄片显示,您的儿子英树的脑部受到重击,这
个部位产生积血,很抱歉,目前的医疗技术还没有办法治疗,很有可能无法醒过
来,就算醒过来,也会有智力退化的情形……』)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不要、我不要!』)

  「不要、我不要!」百合子大叫起来。

  「英树……英树?」百合子茫然的抬起头,口中喃喃自语:「英树……英树
呢?」

  精神涣散的百合子想要回到英树的身边,不知不觉竟然走到马路中间。

  「叭叭叭叭!」

  「找死啊!」

  刺眼的车灯迎面而来,百合子茫然的看着,紧急煞车的摩擦声音由远而近。

  「快让开!」

  驾驶惊慌的表情清楚可见,已经停不住了!

  百合子突然感到身后一股力量把自己往前一推,百合子向前扑倒,「碰!」
撞击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百合子奇迹似的毫发无伤,回头一看,只见驾驶跳了车来,急忙跑向五、六
公尺远处,一个人倒卧在路上。

  驾驶将那人翻转过来,急道:「喂,你没事……吧?啊啊!」

  驾驶惊叫一声,抛下那人,跑回车上打电话叫救护车。

  那人昏了过去,虽然看起来没有甚么外伤,但口鼻却冒出血来。

  「英树!」百合子大叫!

  百合子奔了过去,无暇想到为何昏迷不醒的英树会出现在这里,将英树抱在
怀中。

  「英树,你快点醒过来,你醒过来啊,姊姊不能没有你啊!英树!」百合子
状似疯狂,不停的哭喊着。

  救护车的「伊哦」响声从远处传来。

     ***    ***    ***    ***

  (姊姊!)

  (谢谢妳这么多年的照顾,谢谢。)

  (我要去和爸爸妈妈相会了,姊姊。)

  (姊姊一个人要坚强啊!)

  (再见了,姊姊。)

  (英树!不要离开姊姊!)

  百合子「啊」的一声,从睡梦中醒来。

  搭乘救护车一齐来到医院,百合子彻夜守在病床旁边,刚才忍不住疲倦,趴
在病床上睡着了。

  「原来是梦……」百合子吁了一口气,看着病床上的英树。

  英树仍是昏迷不醒,头部缠绕着绷带,除此之外并无外伤,不过医生对于为
何昨夜英树会突然转醒,并出现在车祸现场感到大惑不解。

  「英树,你又救了姊姊一次。」

  百合子深信,昏迷中的英树是感应到自己有危险,所以才会醒过来,并及时
解救自己。

  「虽然你昏迷不醒,但毕竟我们是姊弟啊,我们的体内留着相同的血液,彼
此的心灵能互相沟通,所以你才会来救姊姊的,是不是,英树?」

  百合子在英树的耳边低声说道:「英树,姊姊爱你。」

  主治医生走了进来。

  「医生,我弟弟没事吧?」

  医生皱着眉头,似乎有着难言之隐。

  「唉……」医生叹了一口气。

  百合子脸色一变。

  「不、不,浅仓小姐,妳别误会。」医生连忙道:「这、这真不知道该怎么
说……或许只能用奇迹来形容吧。」顿了一下,续道:「我当医生二十几年,从
没遇过这种情形。浅仓先生脑部的积血,可能是因为受到车祸撞击的关系吧,竟
然消失了……」

  「那我弟弟是否……?」

  「脑中的积血虽然是已消失了,不过有轻微的脑震荡现象,至于能不能够转
醒,这就很难说。如果是一般外力撞击造成的轻微脑震荡,大概三、四天就可以
醒来,但是浅仓先生毕竟昏迷这么久了,昨天虽然不知道甚么原因醒过来……我
只能说,再观察一阵子看看了。」

  「是吗?」百合子失望的看着英树。

  「那么我先走了,如果浅仓先生的病况有甚么变化的话,我会再通知妳的,
浅仓小姐。」医师转身离去。

  「英树,你听的见姊姊吗?」

  「不管还要多久,姊姊相信你一定可以再醒过来的,姊姊一定会等妳的。」

     ***    ***    ***    ***

  一如往常,百合子依时来到护理站,准备领取英树的流体食物。

  从护士手中接过餐盘,百合子转身走回病房。

  「学姐,她就是那个浅仓小姐啊?」护理站内,一名新进护士看着百合子远
去的背影,好奇的问道。

  「就是她,二年来一直在医院照顾她弟弟,从没有一天停过。」

  「真是怪人!要是我的话,三天就已受不了了。不过她长得还真漂亮,几岁
啊?」

  「应该快三十了吧,还没结婚,也没看过有甚么男朋友之类的人来找她。」

  「那当然,有哪个男人愿意和这种拖着一个半死不活的弟弟的女人交往?」

  百合子回到病房,先将餐盘放在一旁的柜子上,来到窗边,将窗帘拉上,阳
光立刻射了进来。

  「英树,今天也是个大晴天呢!」

  「英树,你最喜欢的柏木选手,昨天击出生涯第五百号全垒打哩!」

  「英树,上野动物园新诞生了一只小象,报纸上有刊登照片,好可爱喔!」

  「英树,你知道世界一百公尺赛跑最新纪录是多少吗?九秒六三耶!」

  「英树,你知道吗……」

  百合子一边打扫病房,一边不停的对着英树说话。

  百合子相信,英树虽然不能给她任何响应,是他是听的见的。

  百合子打扫完毕,洗了手,走到病床边坐了下来,打开装食物的塑料碗盖。

  「英树,吃饭了,姊姊喂你。」

  百合子细心地将汤匙里的汁水喂入英树的口中。

  「嗯,英树好乖。」百合子拿纸巾擦拭嘴角流下的汤汁。

  百合子耐心地喂食完毕之后,拿湿毛巾替英树擦拭身体,将英树的身体翻转
成侧躺,然后按摩英树的四肢。

  「英树,你知道吗,昨天国会通过『罗莉防制惩罚法』法案,引起很多自称
来自『恶魔岛』的奇怪又变态的人抗议呢!」

  每天例行的护理工作完毕,百合子转身收拾餐盘。

  「英树,你知道吗?下个礼拜三是姊姊的生日,迈入三十岁了耶,你要送我
甚么礼物啊?」

  「我知道……」

  「姊姊想要……?!」

  百合子吃惊的回头一看,只见病床上的英树张着眼睛,正也回看着她。

  百合子不敢置信,说不出话来。

  (我是在作梦吗?)

  「姊姊……」英树的声音有些沙哑,向百合子伸出手。

  「英、英树!」百合子大叫一声,扑上前去,抱着英树的头,喜极而泣。

  「英树,姊姊终于等到你了,太好了,英树,你终于回来了。」百合子不停
的亲吻英树的脸颊,泪流满面。

  「英树……」

  「姊姊……」

  听到百合子的叫声,护士急忙奔了进来,猛然看见眼前的情景,呆了一下,
转头向外面喊:「快、快请松田医生来,说昏迷两年的浅仓先生醒过来了!」

     ***    ***    ***    ***

  「姊姊,谢谢妳,我爱妳。」

  在灼热目光的注视下,百合子含羞的低下头,唇边露出浅浅的羞涩微笑。

  英树托起百合子的下巴,深深凝视着百合子。

  「英树,不要这样看姊姊。」百合子面颊潮红,忍不住闭上眼睛,轻轻的别
过脸,细声的道。

  「不,我要永远看着姊姊,姊姊,我爱妳啊!」

  「但是,我们是姊弟啊……」

  英树用坚定的口气对百合子道:「我不管别人怎么看我们,或是说甚么闲言
闲语,我就是爱妳,姊姊……难道姊姊妳不爱我吗?」

  百合子急道:「不,不是的,我也爱妳,英树……只是……」

  英树对着百合子的双唇轻轻一吻,轻声在百合子的耳边笑道:「我当然知道
姊姊是爱我的,不然姊姊怎么会愿意帮我手淫呢?」

  百合子含羞道:「你知道了?」

  「最近逐渐想起一些从前的事情。不过,姊姊似乎很享受呢!帮我做完,自
己还会忍不住手淫起来。」

  「啊!」百合子低呼一声,将脸埋入英树的胸前,不依道:「不是这样的,
你别乱说,姊姊只是……」

  英树温柔的抱着怀中的百合子,低声的道:「姊姊,妳愿意给我吗?」

  百合子仰起头看着英树,双眼朦胧的道:「但是……姊姊已经不干净了。」

  「不,在我的心中,姊姊永远是最纯洁的。」

  英树低头深情的吻着百合子的唇,良久唇分。

  百合子迷醉的叹了一声。

  英树将百合子轻轻的抱到床上躺下:「姊姊照顾我这么久,现在换我服侍姊
姊了。」

  英树慢慢的脱下百合子身上的衣服,百合子害羞的用手摀住脸不敢看。

  「姊姊的身体好美。」

  英树在百合子的旁边跪坐下来,温柔地抚摸着百合子无瑕的肌肤,百合子微
微发抖。

  英树握住百合子饱满的乳房缓缓地揉弄着,手指轻捻着粉红色的乳头,「啊
啊……」百合子叫了出来。

  英树由上而下亲吻百合子的雪白的颈项、胸口、乳房、腰枝,最后来到百合
子的两腿间。分开百合子的双腿,露出浓密的阴毛和紧闭的秘唇。

  英树调笑道:「姊姊的毛好多,真是性感。」

  「啊,不要这么说这种下流的话!」

  英树嘻嘻一笑,低头吻住百合子的秘穴。

  「哼……」百合子娇喘一声,背部弓了起来。

  「姊姊真敏感。」英树的舌头灵活的伸入百合子的阴道里,舔啜着百合子的
阴蒂,百合子咬着下唇,不让呻吟声从口中发出。

  「姊姊,不需要忍耐啊,好好的放开享受吧!」

  英树手口并用,双指在秘穴里快速抽插着,舌头则来回舔着百合子的耻部。

  「嗯……哼……咿唔……啊啊……英树……姊姊好舒服啊……」百合子放开
身心,尽情享受弟弟带来的服务。

  「让我再闻闻姊姊的味道吧!」

  英树加强攻势,百合子如地上的活鱼一样,全身乱颤,口中不停发出阵阵动
人的娇吟。

  英树恶作剧的轻扣着百合子的屁眼,笑道:「姊姊,这里我也要喔!」

  「啊、那里是……脏啊,不行的……」百合子的拒绝软弱无力。

  英树用指腹轻揉着百合子的屁眼,将百合子紧张的肌肉揉松之后,食指慢慢
的探了进去。

  「姊姊,进去屁眼了喔!」

  「啊啊……不要欺侮姊姊……哼……哼嗯……」

  前后交攻,秘穴和屁眼同时受到英树手指的侵入,百合子感到快感不停的传
来,将自己淹没。

  「啊啊……英树……英树……姊姊好舒服……哦哦……」百合子突然甜啼一
声,全身一颤,一股热烫的淫水从体内涌出:「啊啊……姊姊、姊姊到了……」

  英树连忙将口凑向百合子的秘穴口,将百合子的淫水吞吸入口中。

  英树满足的看着百合子,嗅了几下鼻子,笑道:「好怀念,这就是姊姊的味
道。」

  「讨厌,英树又不是小孩子了。」百合子坐了起来,道:「也让姊姊来回忆
英树的味道吧!」

  百合子让英树躺下,英树的肉棒早就硬梆梆的了。百合子痴迷地看着英树的
肉棒,纤手握住棒身,上下套弄了几次,然后低头含入口中。

  「啊!还是现在的感觉比较舒服,以前总是迷迷糊糊的,姊姊的温柔无法完
全体会到。」

  百合子娇媚的横了英树一眼,开始专心的服侍英树的肉棒。手掌温柔的搓弄
着英树的肉袋,百合子细心的舔吮着龟头和棒身,舌头还会灵巧的钻进尿道口,
轻轻的啜着。

  「唔、姊姊的技术真好……啊啊,好爽……」英树按者百合子的后脑,手指
拨弄着如丝般的黑发,腰部一耸一耸的,在百合子的嘴里缓缓抽插着。

  「唧唧……英树的肉棒真好吃……啾啾……」

  百合子将肉棒吐出,用脸颊贴着英树的棒身,感受从肉棒传来的火热。头一
偏,百合子由下而上将英树的肉袋含入口中,「唔……唔……呃……呼……」百
合子发出模糊的喘息声,舔着英树的肉棒根部。

  「姊姊,啊……姊姊,我忍不住了……要射了……」

  「不要忍耐,射到姊姊的脸上来。」百合子抬起头,对着英树的龟头,手指
加紧对英树的肉棒刺激。

  「射、射了……」英树腰间一阵酥麻,一股热精「咻咻」的射在百合子美丽
的脸上。

  「啊,这就是英树的味道。」百合子沉迷在精液的洗礼之中,感受着空气中
的精液味道。

  百合子握着英树半软的肉棒,用肉棒把脸上的精液全部拨入口中。

  「姊姊,喜欢我的味道吗?」

  「喜欢,姊姊最喜欢英树的味道了。」

  英树嘻嘻一笑,猛然翻身将百合子压在身下:「姊姊,该是时候了。」

  百合子的眼里露出一丝惊惶的神色,但随即散去,又羞又怯又喜的的迎上英
树热烈的目光,点了点头。

  英树低头吻了百合子一下,握住肉棒,轻轻抵着百合子的秘穴,百合子的身
体缩了一下。

  「姊姊,不要怕,我会温柔的爱妳的。」

  百合子的眼眶泛起泪水,微笑道:「姊姊知道,英树会好好爱姊姊的。」

  「不要哭啊,姊姊,应该高兴才对。」

  百合子任眼泪从脸颊流下,道:「姊姊是太高兴了。」百合子搂着英树的宽
背,柔声说道:「英树,好好的爱我,好好的爱姊姊啊!」

  「姊姊,我爱妳。」英树的肉棒缓缓的深入百合子体内,百合子眉头轻蹙,
娇弱的模样让英树心疼不已。

  「姊姊会痛吗?」

  「不、不要紧,英树,全部进来吧,让姊姊完全的拥有你。」

  「姊姊!……」感受到百合子的爱意,英树毫不保留地深入:「姊姊,我爱
妳。」

  「英树,姊姊的英雄,姊姊的好弟弟,我也爱妳。」

  姊弟俩沉浸在深深的无限情意中,直到天明,直到永远。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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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金时代(全) 作者:歪七扭八

               黄金时代


作者:歪七扭八
2006/05/06发表于:龙门客栈


  跟在菲德列船长和海姆斯上尉之后,我走出船长室,来到甲板上。

  甲板上挤满了水手,每个人手中都紧握着所有任何能够拿来做武器的东西,
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的气氛,除了偶尔某个人突来的咒骂声以外,没有任何人在交
谈,所有人眼中所关注的,都是在千码以外的两艘阿拉伯船。

  雷尔森中士,同时也是船上的治安官,领着手下五十六名士兵,正在做开战
前的最后准备:有的士兵在火药室钻进钻出,抬出一桶桶的火药和炮弹,堆放在
炮门旁,有的在为枪枝装填弹药,并在枪管上套上刺刀,为肉搏战做准备。

  牧师穿梭在甲板上,手中握着圣经和念珠,为船上所有的人祈福,并冀求上
帝降祸给敌人。

  菲德列船长替换下第一领航员,亲自接管掌舵的任务,抬头看着天空。

  我也抬起头看。

  天空中万里无云,太阳高挂在正上方,散发出毒辣的阳光,空气中只有轻微
的风在流动,要是在平时,这个时候我早就昏昏欲睡,脱光了上衣,懒洋洋的躺
在床上,但是现在我却紧握着手中的剑,脑海里拼命想要记起几乎快要遗忘的,
小时候父亲所教授给我的剑术。

  海姆斯上尉放下望远镜,对着旁边的雷尔森中士低声说了几句话。

  看见海姆斯上尉一副笃定的表情,我心中稍微感到放心。如果票选王家海军
模范的话,那海姆斯上尉肯定会是最佳人选。

  对于他的威名,我早有所耳闻,据说他在海军学校毕业后的第一次出海航行
中,很不幸的(或者说是很幸运的)遇上了恶名昭彰的葡萄牙王家海盗,当时年
轻的海姆斯准尉英勇的率领十人小队,冒死登上对方的旗舰,成功的掳获敌人的
舰队司令,并且在敌人落荒而逃时,以精准的炮术击沈了一艘敌舰。

  此后,海姆斯在东印度和西班牙与葡萄牙的斗争中屡建战功,令敌人闻风丧
胆。

  这一次公司趁海姆斯上尉返国休假的机会,动用了好大的关系,才邀请到海
姆斯上尉担任「月神号」首航的护卫工作。

  我看着海面上渐渐逼近的阿拉伯船只,仿佛可以看见敌船上绑着白色头巾,
留着一大把落腮胡,手拿阿拉伯弯刀,口中高喊「阿拉万岁」的阿拉伯海盗就在
眼前,想到阿拉伯海盗残忍的传闻,心中忍不住感到一股战栗。

  「罗尔,现在情况怎么样?」

  我回头看去,哈伦先生正从沙龙室(船上高等船员开会及休闲的房间)探出
头来,脸色发白的问着我。

  「不太妙……」

  我向他皱了一个眉头,哈伦先生哀呼一声「上帝保佑」之后,又缩了进去。

  哈伦先生是公司的高等商务员,这一次担任公司最新投资建造的月神号首航
的负责人。哈伦先生在东印度任职超过二十年,以谈判时的灵活手腕与善于虚张
声势著名,对公司商务的拓展有极大的贡献,不过遇上战斗的事,他可就吓得魂
不附体,除了高呼「上帝保佑」之外,就只能躲起来了。

  我,罗尔.雷理斯,在总公司的办公室窝了一年之后,好不容易争取到以实
习商务员的身份出海,并且有幸和哈伦先生在月神号上共事,我在公司的前途正
准备飞黄腾达的时候,却没想到第一次出海就遇上了以凶残闻名的阿拉伯海盗,
我不禁埋怨自己的运气不佳。

  「轰!」

  突然传来一声巨响,我还没搞清楚是什么事时,看到甲板上的水手都急忙的
蹲下,我也下意识的蹲了下来,顺着众人的目光看去,只见船舷外五十码处爆起
冲天的水柱,原来阿拉伯船首先开炮。

  「愚蠢的家伙……」耳边听到海姆斯上尉的冷笑,只见他领着手下的士兵巍
然而立,丝毫不受炮击的影响,「我们还在射程之外呢。」

  水手们重新站了起来。海姆斯上尉的话不知道是在说阿拉伯海盗愚蠢,徒然
浪费弹药,还是在耻笑我们大惊小怪,无法分辨危险与否。

  「来吧,该死的阿拉伯人!」上尉英俊的脸孔充满了兴奋的神情,平时和善
的眼神被凌厉的杀气所取代,一双眼睛紧盯着阿拉伯船。

  「升主帆!」

  菲德列船长高呼一声,操帆手迅速的升起主帆,原来这时海面上吹起大风,
船长想要顺风加速脱离阿拉伯船的追踪。上尉快步冲到船舵前,快速的和船长交
谈着,两人似乎在争执什么,看来最后是上尉取得胜利,只见船长手一挥,操帆
手的领头儿楞了一下,一时无法明白船长的意思。

  「升三角帆!」船长又一声大喊。

  水手们大吃一惊,升三角帆的意思就是要逆风而行,而此时逆风的方向就是
向阿拉伯船驶去。不趁顺风加速脱离,反要逆风迎向敌人,众人纷纷叫了起来。

  海姆斯丝毫不理众人的叫喊,擎起手中的望远镜,再一次的看了正快速接近
的阿拉伯船,然后低声向雷尔森中士下令,中士应命去了。阿拉伯船一前一后的
逼近,阿拉伯战歌的声音顺着风势传到船上,清楚可闻,水手们除了在心中咒骂
船长和上尉把众人带入死地之外,只能打起全部的精神准备应战。

  上尉的眼睛内充满了狂热,仿佛要喷出火来,要将眼前的敌人焚烧殆尽。

  「轰!轰!轰!」对于自己送上门来的猎物,阿拉伯海盗当然是不会轻易放
过,领先的阿拉伯船对准月神号开火。

  「该死!」我听见船长一声叫骂,然后感觉到船身一阵突然的猛烈转向,在
船长精湛的操舵技术之下,月神号以些微的距离堪堪避过敌人的炮击。

  这时海姆斯上尉大喊:「开火!」

  右舷的十六门加农炮同时发出怒吼,火光与硝烟顿时遮蔽了我的目光,只听
上尉发出一声嚎叫,好像恶狼在捕获猎物后的仰天长嚎。

  硝烟散去,我急忙看去,只见一艘阿拉伯船正缓缓下沈,船舱里不时传出爆
炸声响,船上的海盗纷纷跳船逃生,另一艘阿拉伯船震慑于我们精准的炮击,速
度慢了下来,并开始抢救落水的同伴。甲板上的水手立刻爆出欢呼声。

  「降三角帆!」

  船长又一声下令,月神号转向,主帆吃满了大风,加速航去,将剩下的一艘
阿拉伯海盗船远远抛在后面,终至消失在海平面上。上尉吩咐了雷尔森中士几句
之后,在水手们钦佩的目光之中,踱步到自己的船舱门前,转头向我说:「彼得
森实习员,请代我向船长转达,我肚子饿了,希望在半个小时后能吃到迟了两个
小时的午餐。」

  经上尉提起,我也才感觉到肚子早就饿的叫了起来。两个小时前,为了迎接
即将到来的战斗,船长下令每个人只用一点面包匆匆裹腹。

  在向船长转达了上尉的话之后,船长下令伙房开伙,并宣布每个人可以有双
份伙食,并且将多分配到一罐西班牙葡萄酒,以庆祝今天的胜利。

     ***    ***    ***    ***

  这一天,在经过加纳利群岛后,我们的后方出现了一艘船,朝我们的方向驶
来,我们朝那船打信号,等待她的到来。那船接近之后,才发现她也是一艘航向
东印度的船只。船的名字是「海星号」,船长是彼得.铁森。

  当天晚上,我们受邀到海星号共享晚餐,搭乘海星号派来的一艘小救生筏登
上海星号,迎接我们的是伯多先生(海星号的高等商务员)、彼得船长和米汉中
尉(他是海姆斯上尉的学弟)。

  我们被领进沙龙里,分位坐定后(当然身份最低的我是坐在最靠近门边的位
子上),之后侍从开始上菜,在伯多先生和彼得船长殷勤的招呼中,晚餐的气氛
非常热烈,我们享用了美味的烤牛腿肉(海星号的厨子肯定比我们的好)和葡萄
酒。

  我注意到伯多先生的旁边空着一个位子,桌子上一副餐具没有人使用,难道
还有一个客人没来?

  用完餐,撤掉了餐\桌后,这时伯多先生响应了我的疑惑,他向侍从吩咐说:
「请库恩夫人来见我们的客人。」

  我们都惊讶的看着伯多先生,没想到海星号上竟然有女眷?

  伯多先生笑着说:「她是我妹妹,我的妹夫是杨.彼得森.库恩。」

  听到杨.彼得森.库恩的名字,我们更是惊讶不已,没想到会和这位目前在
公司里炙手可热的人物扯上关系。二年前,库恩以二十六岁的年纪,被董事会提
升为总主管,掌管东印度所有的贸易事务,是有名的强硬派,嗜好杀戮的名声更
是常被提到,他在公司内鼓吹应借着火与剑,一劳永逸地夺下英国与葡萄牙在东
印度地区的贸易势力,独占亚洲所有的贸易点。

  「库恩一年前到巴达维亚任职,我这一趟船虽然说也是为了生意而来,不过
最重要的还是送我妹妹和库恩团聚。」

  沙龙室的门被打开,一阵香气扑鼻而来,库恩夫人盛装走进沙龙,每个人的
目光都被这姗姗来迟的美人所吸引。

  库恩夫人有一张姣好的脸蛋,脸色显的有些苍白,但却丝毫不减她的美丽,
反而更显的楚楚动人。夫人的身高不高,但娇小的身材却有着发育良好的女性特
征,高耸的胸口在灯光照射下,映出一道深邃的乳沟阴影,有如蜜蜂般的纤细腰
枝,搭配上浑圆的臀部,散发出难以抵挡的性感魅力。

  库恩夫人首先为迟到而道歉,并解释说因为身体长途航行感到不适,因此无
法出席晚餐,怠慢各位绅士感到抱歉,然后在伯多先生的介绍之下,我们一一对
库恩夫人行礼致敬,并表示丝毫不在意夫人的迟到,能够等待夫人这样美丽的女
士,是身为男性的荣幸。

  交谈以库恩夫人为中心热烈的展开,库恩夫人甜美娇嫩的声音,还有不时从
樱桃小嘴发出如银铃般的笑声,让在场的每个人在听惯了水手粗声粗语之后,格
外感到舒服。

  此外,夫人伶俐的交际手腕,总是适时转换话题,不让任何人有受到冷落的
感觉(不过即使如此,我还是注意到,引起库恩夫人注意和交谈最多的,还是属
于我们之间最英俊的海姆斯上尉),身处在这沙龙里,让我有仿佛如沐浴在春风
中的愉悦。

  接着伯多先生演奏起拿手的小提琴,在悠扬的音乐声中,我们每个人都有幸
和库恩夫人跳了一支舞。之后的谈话在不知不觉中分成了几组,两位高等商务员
在沙龙的一角谈论着公司未来的发展走向。

  两位船长交换彼此海上航行的有趣经历;中尉以还有一些私事的理由先行告
退;而上尉和库恩夫人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出了沙龙。只剩下我一个人孤伶伶的坐
在位子上,浅酌着手中的葡萄酒。

  我感到一阵气闷,也走出沙龙想要透一透气。外面已经完全暗了下来,月亮
和繁星取代太阳,接管了天空,海面上除了倒映的月光和不远处的月神号的灯火
外,一片漆黑。

  阵阵的凉风徐徐吹来,我的精神为之一振。我在甲板上漫步着,和值勤的水
手随意攀谈,听着他们大谈真假难辩的大海奇闻,什么有人曾经看过一百呎长的
巨大海怪,一口就吞下一条大鲨鱼,什么有人甚至见识过上帝显圣,保佑他渡过
有史以来最猛烈的风暴。

  我突然觉得尿急,于是快步走到船尾,对着大海解放体内蓄积的废水,在抖
了几下之后,我舒畅的重新系好腰带,这时我听见一声「嗤」的一声低笑,我转
头寻找笑声的源头,在船尾灯光无法照及之处,我吃惊的发现,海姆斯上尉和库
恩夫人正亲昵的搂在一起。

  我小心不发出一点声音,在救生筏的阴影中隐藏好自己,带着兴奋的心情,
好奇的窥看着上尉和夫人,心中奇怪他们俩人怎么这么快就搅在一起。

  只见库恩夫人倚在上尉怀中,上尉双手环抱夫人纤细的腰肢,低头亲吻夫人
的脸颊。上尉的手不安分的爬上夫人挺耸的胸部,隔着衣服柔捏着饱满的乳肉,
夫人不时发出娇媚的低笑声,似乎很乐意任上尉无礼的施为,娇小的身躯在上尉
的怀中扭动着。

  「这么急啊,我们才认识不到三个小时哩!」虽然夫人刻意压低了音调,但
由于我处在下风处,靠着风的传递,我仍然可以很清楚的听见交谈的内容。

  「我忍耐不住了……」上尉低笑着,腰间在夫人的屁股上磨蹭着,充满性挑
逗的意味,「嗯……妳好香……」

  「你好无礼……」夫人抓住上尉正往她最私密处探去的大手,娇嗔的打了一
下,倏地转身和上尉面对面相望,大胆的仰起脸,和上尉亲吻起来。上尉贪婪的
吸吮夫人甜嫩的嘴唇,两人的舌头热烈的交缠着,夫人被吻的喘不过气来,发出
「嗯哼」的呻吟声。

  唇分,夫人轻轻的推开上尉,两人之间拉出一条银丝。夫人娇喘吁吁,脸颊
红晕的像要滴出血来,含媚的勾魂眼神斜眼瞟着上尉。我可以清楚的看见上尉的
脖子上冒出血筋,似乎再也无法克制自己,猛地将夫人推向旁边的救生筏上。

  我大吃一惊,差点就叫出声音来,好不容易才吞下几乎脱口而出的呼声。现
在上尉和夫人就在我眼前不到二呎的地方,我只能更缩起身体,冀望不被发现。

  夫人靠着救生筏,上尉掀起夫人的裙子,接着我听见一声轻响,一下子还不
知道是什么声音,接着只见上尉手中握着一团东西,凑在鼻子前用力的嗅着,脸
上露出诡异的笑容,我立刻明白了,原来上尉扯下了夫人的内裤,刚才的那声轻
响是夫人的内裤被扯破的声音。

  对于内裤被扯破这件事,夫人好像一点儿都不在意,反而双臂搭住上尉的颈
子,口中无声的说着:「你还在等什么呢?」

  受到夫人的邀约,上尉迅速的解开裤带,露出早已勃起的肉棒(哦,上帝终
究是公平的,我心里想,虽然上尉生着一副迷死女人的英俊脸孔,但至少我的家
伙还是比他的大),将夫人转身背对自己,撩起裙子,从后面进入夫人的体内。

  夫人「哼」的一声低呼,声音中透露出久旱逢甘霖的喜悦,屁股迎合着上尉
的抽插,向后挺动着,一丝强抑的诱人低吟从她的口中逸出,听在我的耳中,也
激的我欲望高涨。

  「哦,爱蜜娜,妳真是淫荡的女人,妳里面夹的好紧……」上尉气喘如牛,
按住夫人雪白的屁股,喘着说:「好舒服,真是太爽了……」

  夫人的呼吸也渐渐加重起来。借着月光,我看见夫人的双颊酡红,双眼半睁
半闭,脸上充满迷醉的神情,看来十分享受。上尉的手也没忘记夫人另外一项傲
人的天赋,将夫人的上衣顺着肩膀拉下,两团乳肉立刻弹出。

  夫人柔滑的乳肉在月光下更显的吹弹可破,不过上尉这时可没有闲情逸致来
慢慢的享用,他用近乎残暴的手法(愿上帝保佑夫人),粗鲁的蹂躏着夫人的双
乳,一下子抓,一下子捏,一下子扭,一下子揉,乳肉随着上尉的手掌,变幻成
各种无法形容的形状。

  夫人的眉头轻蹙起来,似乎感受到胸前所受的折磨,可是却没有表示任何反
对的意思,反而更加激烈的迎合着,「啪、啪」的肉搏声传入我的耳朵。

  看着夫人因弯腰而下垂,更显的硕大的胸部,我的脑海里却想起一件和眼前
所见完全无关,从其它人听来的消息,据说在英格兰的王家科学院里,有一位年
轻的爵士,正在苦心思索为什么苹果会往下掉,而不是往上飞的莫名其妙理论。

  (为什么胸部只会下垂,而不会往上飘呢?要是爵士在这里,想必会有一套
很好的解释吧。)

  在我异想的同时,两人也接近了终点,上尉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夫人也更努
力的挺着屁股,我甚至可以感觉到从两人交合处所散发出来的热力,一滴淫水随
着上尉的肉棒抽出,溅上了我的脸颊。

  「爱蜜娜,我的女神,我要射了……」上尉低吼一声,腰一抖,随即颓然的
趴在夫人的背上。

  夫人嗔怨的看着上尉,责怪上尉没有经过她的同意,就把精华注入她体内,
要是怀孕了该怎么办?

  上尉笑着没有回答,脸上的表情似乎在说:「不,我一点都不担心,我知道
像妳这种会勾引男人的妖精,自然会有办法不让自己受孕的,不是吗?」

  匆匆的整理好仪容,上尉贪恋的又和夫人热烈的接吻之后,两人才一前一后
的消失在转角处。那一夜回到月神号后,我的脑中不停的浮现上尉和夫人做爱的
情景,更让我想起远在家乡的爱雪,那可爱又可恨的爱雪,竟抛下我和我最讨厌
的罗夫结婚。

  我不知道水手们是如何在漫漫的航程中发泄自己的欲望,二十一岁的我(上
帝怜见,我至今还是个处男),股间有一团烈火,炙的我难以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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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金时代(全) 作者:歪七扭八

  月神号和海星号一直同行,在到达阿伯罗和斯岛(位于南美巴西外海)后,
海星号要停锚进行补给,我们则因为之前为了躲避阿拉伯海盗而延迟了预定的航
行进度,再加上我们所带的食物和饮水也比较多,所以哈伦先生和菲德列船长决
定继续前进,希望能赶上预定的进度。

  和海星号分手后,船程朝向崔斯坦.达.昆哈群岛(位于南大西洋),数日
之后,我们到达这个群岛所在的纬度,但是却没有发现它们。

  这个消息立刻引起一阵骚动,因为我们原本预定要在崔斯坦.达.昆哈群岛
进行补给,虽然船上的饮水食物还算供应无缺,但食物的份量就比较紧急,船长
下令从今天起每个人的份量减少三分之一。

  西北风将船吹向东方,往好望角的方向吹去。船务会议决议在抵达好望角后
再进行补给。我们保持这个方向相当长一段时间,食物也越来越缺乏,幸好后来
出现黑色斑纹的海鸥,水手们用纷纷木棒打下来,除了拿来吃之外,也把牠切成
碎片,涂上猪油装上鱼钩做饵,很短的时间就钓到一些鱼。

  见到海鸥就表示好望角已距离我们不远了。我们往北看去,见到一片陆地,
那正是好望角。不过正当我们要接近时,该死的葡萄牙人竟然破坏国际间的协议
(任何国家的贸易船都可以在好望角进行补给,即使两国正在交战中),竟然从
陆地上开炮攻击我们,我们当然也开炮还击。

  不过因为我们的加农炮火力不及葡萄牙人的大炮,只好放弃登陆的意图,决
议让船航过岬角而不停留。

  (之后我想,葡萄牙人之所以会破坏协议,可能是得知海姆斯上尉在我们船
上的缘故,想要一报多年来的宿仇。)

  虽然无法进行补给,不过航程还是必须进行下去。这时候新鲜的食物已经吃
光,饮水也即将见底,船员代表来到沙龙,表示已经有三十几个人病倒,而且每
天都有新的人增加,坏血病的情形开始在水手间蔓延,要求将船只尽速靠岸进行
补给,否则即将会有水手死亡。

  最后我们在雷尼昂岛投下了船锚。一些生病的人从他们的床上爬起来也想登
陆。哈伦先生派出单桅小艇前往视察,发现许多陆龟和蓝田鸽,岛上并未住人,
也没有其它船只靠岸的迹象。

  水手们相互扶持登上雷尼昂岛,许多生病的水手对我说:「只要闻到陆地的
气味,我们的病就好一半了,现在登陆了,我们的健康几乎就像是在家里一样的
好。」

  水手们开始搜集食物,有的补抓陆龟,有的前往内陆的湖泊抓鱼,有的走入
林中想要寻找水果。船上也在忙着,水手打开所有的炮门和枪口,以便使舱房能
吹进新鲜的空气,之后尽可能的将船倾倒,将附着在船底的贝类以小灌木和刷子
擦洗干净,以防止牠们钻入船板,造成漏水。

  我们总计在雷尼昂岛停留了二十一天,我们有了充分的食物和饮水,水手们
的健康也都已经完全恢复,于是我们重新升起船帆,扬帆航行。

  在到达巽他海峡后不久,发生了一件难以料想的火灾,火灾所引发的一连串
痛苦让我至今余悸犹存。

  事情要先从我的工作说起。商务员在还没抵达目的之前,在船上基本上是没
事做的,除了偶尔参加船务会议,定期审阅航行日志和清点船上的货物。由于我
的身份只是实习员,船务会议上没有我开口的地位,航行日志里一些机密数据也
不是我能知道的,所以落在我身上的工作,也只有每两个星期一次的清点工作。

  这一天,我做完货物清点的工作后,来到储酒室里,顺便点一下酒剩下的数
量(船长临时交代的,最近他发现有一些水手偷酒喝),这时,一个叫做巴德的
酒吧助手,依照过去的惯例,在每天下午带着小容器进入储酒室,将容器装满白
兰地,以便在晚餐发给每位水手半杯酒。

  他带着一盏蜡烛,将烛座插在一个桶子上。我们两人一边聊着,一边进行着
自己的任务,他突然叫了一声:「着火了!」

  我转头一看,只见一桶白兰地开始着火(可能是他不小心撞倒了烛台,烛蕊
落入他斟酒的酒桶里),火势立刻烧到桶外,然后迅速的延烧到下一层甲板铁匠
的煤炭间当中。

  接下来的情形我不知道该如何有条理的描述,我只记得我立刻招来好几个水
手帮忙灭火,可是火势非常迅速,蔓延了整个储酒间,更糟的是,被浇灌的煤堆
冒出了大量的浓烟,我的视线几乎被完全遮蔽,好不容易才找到舱门逃出来,接
着我听见哈伦先生和海姆斯上尉激烈的争辩着。

  哈伦先生要求将火药抛出船外,以免火势引燃了火药,而海姆斯上尉则反驳
说,没有火药的话,要是遇上了敌人要怎么办?

  火势已经逐渐失去控制,而且浓烟密布,舱房里的水手纷纷逃了出来。有的
水手忙着取水灌救,有的则开始放下单桅小艇和救生筏,准备要逃离这艘陷入绝
望的船只,就在这时,炮舱的方向传出爆炸声,船身猛烈一震,许多人都被抛入
水中。

  这时所有的人都已经放弃抢救,争先恐后的想要登上救生筏,我拉着哭天喊
地的哈伦先生(我想他会遭到公司的降级处分),抢上了挤满人的救生筏,就在
我们划离月神号不远,一声宛如天罚似的巨响在我们的耳边爆发,一股炙热的空
气吹在我的脸上,把我的头发都烤的卷了起来。

  我瞇着眼睛看着冲天的火光,月神号被炸成千百个碎片,木块四散乱飞,猛
地一块碎片朝我的方向飞来,我急忙转头一缩,不过还是慢了一步,只觉得一阵
火辣疼痛,一片尖锐的木片刺入我右眼下的脸颊,所幸刺的不深,并没有伤到眼
睛,事后经过治疗只留下了一道约一吋长的疤痕。

  四艘实时脱离月神号的救生筏和小艇聚集在一起,我们清点了人数,只剩下
七十六个人,损失了约四分之三的人。菲德列船长抱着一根桅杆,在海上漂流了
一阵子后被救起,而可怜的海姆斯上尉,为了抢救还没离开月神号的士兵们,英
勇的牺牲了自己的生命。

  当天晚上,我们在船的残骸边过夜。早上,天刚亮的时候,我们在附近寻找
残存漂流的食物,幸运的搜寻到一些腌肉、起司和湿了的面包。船长和第二领航
员(第一领航员也不幸葬身大海)试着寻找罗盘或是分度器,不过都无法找到。

  船长下令把船桨收进来,在还没搞清楚方向之前,胡乱的划桨只是徒然浪费
力气,并要水手们脱下身上的内衣,用来当船帆,并用船边的挂绳做成帆索,搭
成一面风帆。我们整天漂流在海上,靠着天象航行。我们利用晚上的时间航行,
但是晚上非常冷,以致于每个人都直打哆嗦,但是白天的气温却又非常炎热,几
乎要把人晒干。

  经过六天的的漂流,仅存的一点点食物吃完了。饥饿或许还比较容易捱过,
但是渴的像要着火的喉咙却令人无法忍受,船长不时要制止一些几乎发狂的水手
想要喝海水的举动。有的人切下自己的鞋尖,放进口中咀嚼,希望能够藉此分泌
口水,来减轻口渴的感觉,也的人还开始喝自己的尿。

  我也跟着这么做(只要它能减轻我的口渴,我什么都愿意做),但喝到后来
变的很不舒服。

  这一天晚上,天空下起大雨,水手们都仰天张大了嘴巴,猛喝着雨水。船长
下令放下船帆,平铺在小船里面,用船帆来接雨水,并收集到两个小木桶中,以
备以后饮用。

  雨下到半夜才停,我们虽然解了渴,但随即而来的寒冷却更让人受不了,每
个人都缩着身体,借着彼此的体温来取来。

  我和哈伦先生抱在一起,我的牙齿冷的直打颤,觉的好像有点发烧,不知过
了多久才昏沉沉的睡着。

  天刚亮,我就听见有人高兴地喊说:「同伴们,快起来吧!陆地!我看见陆
地了!快点起来吧!」于是所有人都开始划桨,朝陆地的方向前进,并在约一个
小时后到达了陆地。

  船长跪下来亲吻土地,并高声赞美上帝的恩典和仁慈。水手们开始寻找食物
和饮水,他们找到了许多椰子树,却无法找到淡水,于是我们喝了许多椰子汁解
渴,然后吃椰肉充饥,不过因为吃得太多,有许多人都闹肚子痛,直到肚子得到
解放之后,先前的痛苦才消失。

  我们朝内陆走,当先的几个人发现了一个土人的村落。他们回来报告说,听
见土人所使用的话言是马来语,于是船长就派出了三名待过东印度,通晓马来语
的人过去交涉。

  我们一群人被土人领进村庄,土著问我们从哪里来,我们说我们是荷兰人,
并问这里是哪里。土人比手划脚的说着,我完全都听不懂,所幸哈伦先生懂的一
点马来语,向我翻译着土著的话,这里是苏门达腊,往下走(其实是往南)是爪
哇。

  我们摸遍了身上所有的口袋,好不容易凑了八十个里尔,向土人交换他们提
供的食物。我们饱餐一顿后,开始考虑前往爪哇所需的补给,我们向土人提起我
们要到巴达维亚,并说到杨.彼得森.库恩的名字。这时土人的神情一变,原本
和善的态度变的非常凶恶,并转身离去。

  我立刻想到,这位现任总主管—─未来总督的热门人选—─对土人一向非常
严酷,动辄屠灭整个部落,该不会这个村庄也曾经遭受过到杨.彼得森.库恩的
恐怖手段?

  船长也发觉得情况不对,有越来越多的土人聚集过来,手中握着各式武器,
有弓箭,有长矛,也有斧头和铁耙。船长当机立断,下令所有人撤退,雷尔森中
士指挥着士兵殿后,我们迅速的朝上岸的方向奔去。

  大约有二、三百个土人在追逐我们,他们嘶吼尖叫着,不停对我们发射弓箭
和投掷长矛,只要一有人落后,立刻就有斧头劈落。我们登上救生筏,急急忙忙
地让船启程。一些土人试图攀住船舷,想要强行上船,水手们就用船桨敲破他们
的脑袋,并夺过土人的斧头和长矛,再有想要登船的土人,就把他们杀的肚破肠
流。

  船至外海,我们总算摆脱了土人的攻击。我们再度计算人数,发现我们失去
了十六个人(愿上帝安息他们的灵魂),有的人是在村庄被杀,有的是在逃跑时
落后,有的是因为来不及登上小艇,被我们所抛弃(我很不愿意这样说,不过要
是我们不抛弃他们的话,恐怕我们全部都会被土人杀死)。

  唯一值的高兴的是,在逃跑的途中,有些人顺手摸了几袋米和八只鸡,总算
稍微有了一些补给。

  我们顺风沿着海岸航行。幸存的六十人和仅有的一点食物,船长很谨慎的妥
善分配着,不过没几天还是就吃完了。我们再度登上陆地,水手们立刻分散开来
寻找食物,不过不敢再太深入内陆,以免又遇上了敌视荷兰人的部落。

  不久,船长宣布,借着观察山的形状和走向,他可以确认我们已经进入,并
即将通过巽他海峡,「非常接近」我们航程的终点巴达维亚了。

  我们集合好了人,依照船长所指的方向航去。天黑后不久,我们在远方的海
面上发现火光,水手们都放开喉咙大吼,希望能引起注意,不过哈伦先生却担心
如果是土人的船只,岂不是自投罗网?所幸那是一艘欧洲船只,也不是敌对的葡
萄牙船,几乎令人难以相信的幸运,她竟然是海星号!

  彼得船长热烈的款待劫后余生的我们,谈到月神号的情形,菲德列船长欷嘘
的说着和海星号分手后所发生的种种惨事。

  哈伦先生问起海星号怎么会在这里出现,彼得船长解释说,海星号在一个月
前就已经抵达东印度,奉总主管的指示,担任巴达维亚和占卑之间的运输工作,
目前正载着满舱的香料要返回巴达维亚,而伯多先生和米汉上尉则奉派加入孔雷
理斯.雷尔森的舰队,前往中国寻找通商的机会。

  三天后我们抵达巴达维亚(在漫长的十一个月之后),哈伦先生、菲德列船
长(当然我也跟着去了)必须前往总督府报到,而船员们则被分配到其它船上。
我们换上了新的衣服,被领到总督府的大厅,没想到出来迎接我们的竟然是总主
管杨.彼得森.库恩,还有他的妻子库恩夫人。

  在库恩夫人的解释后,我们才明白了总督最近因为病重无法起身,所以由总
主管代行职务。

  库恩先生不像我们之前想象的那么冷酷和高不可攀,他温和的听着哈伦先生
的报告,在听到海姆斯上尉坚守岗位,英勇殉难的时候,甚至流下了眼泪。他没
有指责哈伦先生和船长的失职,反而称赞我们能够沉着的率领残存的船员平安抵
达。

  当库恩先生听完一切后,他邀起我们一起共进午餐,库恩夫人亲切的招待我
们,马来人仆役不停的端上我从来没吃过的热带食物,并且喝了许多酒。库恩先
生说起共和国在东印度发展的情形,谈到葡萄牙在此地的影响力已经大大减弱,
而曾经友好的英国则成为新的对手。

  虽然还没撕破脸,但彼此的关系颇为紧张,我们则向总主管说了,我们出发
时国内的政治情势,共和国在美洲开拓了新的殖民地,不过国内的宗教纷争却有
越来越激烈的情形。

  我们在巴达维亚待了六天后,库恩先生为我们任命了新的职务:菲德列船长
获得一艘新船,现在他成了「多特少女号」的船长,哈伦先生不但没有遭到降级
处分,反而升任万丹商馆的长官,而我则成为合格的初等商务员,留在巴达维亚
城内,协助处理和中国商人贸易的事情。

     ***    ***    ***    ***

  时间过得很快,我来到东印度已经三年了。我晋升为高等商务员,总管本地
中国商人贸易的事宜,并且娶了珍妮为妻(她是公司从国内孤儿院买来的众多妇
女之一,运送来东印度做为职员的妻子),有一个一岁半的儿子,而在上个月,
珍妮告诉我她又怀孕了。

  我持续和菲德列船长和哈伦先生保持通信。虽然和公司签的合约已经到期,
但是船长说他已经离不开大海和东印度了,而且也娶了一个马来妇女,生了三个
小孩,而哈伦先生则是终日在万丹的商馆里忙着,虽然他抱怨永远处理不完的工
作,不过我看他倒是乐在其中。

  库恩先生在两年前成为公司的第四任总督,得以完全一展他多年来的抱负。
他加强对香料群岛的控制,在各地兴建城堡,从国内招揽各种所需的工匠、牧师
和士兵,加强对葡萄牙人的攻势,甚至对于英国人,也准备要把他们驱逐出东印
度。

  大体来说,我很满意我在东印度的事业和生活,大大的超出了我出国之前的
期望,不过唯一让我感到非常苦恼的,也是我当初所始料未及的,竟是我和库恩
夫人之间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

  大概是在一年前吧,我接到总督府来的邀请函,函中以总督先生的名义邀请
我们全家前往府里一聚。这种邀请在那一阵子颇为频繁(虽然我曾经怀疑,以我
的身份竟能有如此荣幸)。

  我也没有想太多,只是在心里纳闷:我听说总督先生在三天前动身前往班达
群岛,处理当地土著的骚乱,怎么会这么快就回来了呢?而珍妮因为要照顾患了
感冒的儿子,无法和我一同前去,所以那天晚上,我就独自一人,提着珍妮准备
好要送给夫人的自制家乡口味的腌肉,前往总督府赴约。

  来到总督府,我惊讶的发现,客人竟然只有我一个人。库恩夫人没有多说什
么(我强做镇定没有多问,而总督先生果然还在达班),一如往常招待了我一顿
丰盛的晚餐。餐后,夫人端出了从家乡来的白兰地,我们两人隔着一个小桌对坐
着,品尝难得的美酒,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

  事实上,我简直快坐不住了,椅子上好像有针在刺一样。我平日和夫人的往
来并不多(通常在总督府的宴会中,我都只顾着和其它的商务员聊天,是珍妮和
其它职员的妻子负责和夫人闲扯),如今这样面对面的坐在一起,让我感到非常
的局促。夫人这次假冒总督先生的邀约,肯定有什么我所不知的特别用意。

  不知道是谁先提起的,我们聊到了两年前月神号与海星号的旧事(好险,总
算有一点话题可以打破尴尬的局面),我们分享了彼此在航程中的有趣经历,当
我说到海姆斯上尉以精准的炮术,把阿拉伯海盗打的落荒而逃时,夫人的脸上亮
起了异样的光彩(该死,我想起了那次偷窥的经验),然而说到上尉罹难,和接
下来所发生的一连串惨事时,夫人的情绪则明显的沈寂了下来(她应该是想起和
上尉之间的一段风流往事吧)。

  我看夫人似乎情绪不佳,便想藉此趁机告辞.这时,夫人说出一句话:「罗
尔,我很寂寞。」(罗尔?她一向都是叫我雷理斯先生的!)当我的脑子正忙着
解读这句话的真正意思,还没想出该如何回话的同时,夫人站了起来,朝着我走
过来,我也连忙站了起来。

  「夫人,妳……」我吶吶的看着越来越接近的夫人。

  夫人突然投入我的怀中(快的我不知道该如何反应),脸伏在我的胸前,不
停的低声啜泣着。我一时慌了手脚,不知道是不是应该轻拍着她的肩膀,安慰她
不要难过(虽然我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还是应该想起彼此身份有别,严
肃的拒绝她这种突如其来的失礼举动。

  就在我脑子一片空白的时候,夫人仰起脸来,眼中含着晶莹的泪光(她的表
情那么的无助,令人忍不住想要抱住怀中,好好疼惜一番),轻声说:「吻我,
罗尔,吻我。」

  事后想起来,我那时一定是失去了理智。闻着夫人身上袭人的香气,看着夫
人微张的娇艳红唇,我无法克制自己体内瞬间燃起的渴望,我低头,痛吻两片香
嫩的唇瓣,我粗鲁的强行侵入夫人口中(不,我只是响应了夫人无声的邀约)。

  我们两人的舌头激烈的交缠着,彼此交换着口中的唾沫。似乎连她的唾沫都
是甜的,我贪婪的吸吮着夫人的口涎,迷失在如真似幻的美梦中。

  我们倒在铺着波斯地毯的地板上,迫不及待的解开彼此身上的束缚。夫人那
如白羊般的雪白胴体使我眼前一亮,浮凸有致的丰满,让我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
刺激。不像珍妮那因为发育时营养不良而导致的瘦小身体,夫人拥有着傲人的天
赋,饱满的胸脯,多肉的丰臀,结实而又修长的腿部,散发出男人无法抵抗的性
感。

  搓揉着两团柔软的突起,手指挑弄着上面两颗熟透的樱桃,张嘴含入口中,
用牙齿咬,用舌头舔,用嘴唇吸,也用手指拽,用各种我想的到的方法玩弄着,
夫人像发了热病似的全身打颤,喉头发出阵阵嘶哑的呻吟。

  「哦,罗尔,你太好了,我是你的了……尽情的玩弄我吧……」我分开夫人
的双腿,她的身体好像融化似的,不停泌出动情的汁液,我跪在两腿间,舌头沿
着大腿滑到夫人的秘处,舔吃着女性的花蜜。夫人浓密的耻毛搔刮着我的口鼻,
每当我呼出的热气吹在她的秘处时,都会引起她的身体一阵颠动。

  「啊啊……好人,你逗死我了……哼嗯,快点进来吧,别再让我急了……」
夫人迷醉的看着我股间骄傲的硬挺,眼神中射出贪欢的情欲,不顾羞耻的说着赤
裸裸的淫话。

  我呼应着夫人的邀请,将夫人的双腿抬到肩上,把她的身体向前拗折,让她
的私处完全展现在我的面前。我握住肉棒,对准夫人早已就绪的湿润肉洞,却不
直接插入,而是用龟头先在外边摩擦着充血的淫唇,一下子轻轻插入,却又立刻
退了出来,这立刻又引起夫人双腿一阵乱踢,腹上的软肉一阵发抖。

  如此逗弄着一阵子,夫人几乎发狂的要求我赶快占有她,这时我才抛开一切
花招,长驱直入,进到最深处后毫不停留,立刻大肆挞伐她的肉体,猛烈的在她
的体内左冲右撞,完全没有想到我从中国商人那里听到的什么「九浅一深」的东
方神秘招式,拳拳到肉,没有保留任何一丝力气。

  夫人痴狂的在我的肩上、背上又抓又咬,在我猛烈的攻势之下,毫无招架的
能力,只能任我摆布,原本媚人的眼睛略微失神的向上反白,嘴边控制不住的唾
液在泛着红晕的艳丽脸蛋上横流,强烈的快感以我们的交合处为中心,流窜在她
的全身四肢,原本还能说话的小嘴已经说不出任何话来了,只能随着一阵阵的冲
击发出无意识的销魂娇喘和呻吟。

  最后我力竭的在夫人湿热的体内洒下我的男性精华。我们两人虚脱的抱在一
起,感受着欢好后的余韵,交流着彼此的体温。

  夫人渐渐的回过神来,在我的额头、脸颊和唇上亲吻,说着最动人的情话,
赞美我让她欲仙欲死,快活不已。

  我这时才惊悟到自己犯下了什么错事,一个初等商务员竟然勾搭上总督的妻
子,如果被发现的话,不是开除那么简单就可以解决的,在东印度,总督就是上
帝,所有人的生死都操在他的手中,就像捏死一只蚂蚁那样简单。不过更让我感
到疑惑的,是为什么夫人会找上我?

  「不,罗尔,请不要强迫我。」夫人拒绝回答我的疑惑,但是在我一再地逼
问之后,夫人才娓娓道出了她和总督不为人知的秘密:库恩先生早年在海外的一
次战役中,受了重伤,回国疗伤后却发现他已经丧失了男性的能力,心灰意冷的
库恩先生从此全心投入工作,将家中的年轻妻子冷落在一旁。库恩夫人忍受不住
闺中寂寞和性欲的煎熬,开始勾搭其它的男人。

  听到这里,我的脸色一变,原来我竟只是她排遣寂寞和泄欲的玩物。夫人见
状连忙抱住我的肩膀,泪水从她眼中流下,她哀声乞求我不要生气,并说对于从
前放荡的生活感到非常后悔,因此才会来到东印度,想要摆脱过去不堪的回忆。
那为何又会找上我呢?

  夫人止住了泪水,娇羞的说(像个小女孩似的红着脸),我是她来到东印度
的第一个男人。

  她很讨厌这里,讨厌这里炎热的天气,讨厌这里漫天飞舞的蚊虫,讨厌这里
又酸又辣的食物,讨厌这里到处都是的黑色土人(我告诉她,他们是深棕色,非
洲黑人才是真正的黑),讨厌这里到处都是商人市侩的谈话,讨厌这里到处都是
水手粗鄙的叫喊。

  总之,她讨厌东印度的一切,但是这里有一个真正的绅士(我飘飘然),她
发觉自己爱上了那个年轻的商务员。

  即使如此,她补充说,她当然还是爱着库恩先生,以一个妻子的身份爱着她
的丈夫。至于对我,则是以一个纯然女性的身份爱上了我(其实我不太明白她真
正的意思为何)。

  那海姆斯上尉呢?我忍不住问她(出于男人嫉妒的天性),如果她真的为过
去的放浪感到忏悔,那为何又会在船上和上尉搞上了呢?

  夫人楞了一下,然后像一个当场被逮获作弊的女学生一样低下头,先是惊讶
我竟然知道那件事(我向她坦承了那次的偷窥),然后羞愧的表示,她只是想藉
由和海姆斯上尉的一段短暂出轨,作为和过去生活彻底切断的一个最后纪念。

  (幸亏上尉死的早。如果海姆斯上尉没死,我怀疑夫人能不能真的守的住自
己的诺言,我必须承认,上尉是我见过最英俊的男人了。)我们约定了以后相见
的暗号,并且约好了明天晚上再聚。

  夫人依依不舍的在总督府门前送我,一次又一次的吻别后(夫人支开了所以
的仆人),我才踏着月光回家。

  从那之后,夫人成为我的情妇(或者是我成了她的情夫)。我非常惊讶夫人
的大胆和贪欲的程度,除了总督前往外地的日子时,我们几乎整个晚上都在一起
之外,甚至总督在的时候,在总督府的宴会里,她总是趁着其它人不注意,把我
拉到无人的阳台上,或是在衣橱里,享受着快速偷情的刺激。好几次差一点就会
被发现丑事,我给吓得心脏差点从嘴巴跳了出来,幸好靠着夫人的急智总是可以
惊险的瞒过。

  虽然我总是担心迟早有一天,从外面回来的总督会撞见他的妻子和一个商务
员正全身赤裸的躺在他的床上,干着他永远无法再做的事,怒不可遏的他一定会
把我碎尸万段。

  但我却无法从这种刺激之中脱离(我感叹自己薄弱的意志力),我沈迷在夫
人媚惑的眼神里,贪恋着她的美好肉体,明知这种一时的快乐只会酿成大祸,但
是我却身陷其中,无法自拔。

  (我能快速的升任为高等商务员,除了优异的工作表现外,我不得不怀疑,
这其中是不是有夫人为我在总督的枕头边说话,这或许是除了肉体外,和夫人偷
情的唯一好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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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金时代(全) 作者:歪七扭八

  总督重新派任我的职务:担任前往中国的舰队商务员。总督组成了八艘船的
舰队,再度任命孔雷理斯.雷尔森为指挥官,若有可能,首要目标就是要从葡萄
牙人的手中夺下澳门,另外就是前往培士卡多利司群岛(即澎湖群岛),在那里
想尽一切办法和中国人做生意。

  总督送出许多书信,命令沿途共和国属下的所有商馆供应一切所需,并且调
拨船只加入我们的行动,务必要达成打开与中国通商的大门。

  三年来我接触到成千上万的中国商人,深深觉得中国人是一个奇怪的种族,
在他们的身上,我看到各种互相冲突的性格,但他们却似乎调适的很好,让我迷
惑不已。

  我常常受到中国商人的邀请,前往他们的家中吃饭。我发现他们非常重视幼
童的教育,中国小孩必须读一本叫做「四书五经」的书,讲的是二千年前一位叫
做孔子的人的言行纪录,中国人教导他们的孩子,必须模仿孔子的一切,以能够
成为一个「君子」(就是我们所说的绅士)。

  然而在这些中国商人的身上,我却很少看到他们拥有「君子」的性格。掺了
沙的胡椒、发霉的茶叶、上层装的是完好的瓷器,但下面装的却是破烂货,在吃
过几次亏后,我学会在面对中国商人时必须特别的小心注意,以免被他们层出不
穷的花招所骗。

  不止对我们荷兰人或是其它的欧洲人,他们对同是中国人的同行也是诡诈百
出,散播不利对方的谣言,暗中扯别人的后腿,彼此勾心斗角,而这样一来,每
每让我可以藉势从中取利,狠狠的赚他们一笔。

  他们教导孩子诚实和守礼的重要,但是他们却一点都不诚实和守礼,不过回
到家后,他们却又摆出一副「道貌岸然」(容我卖弄一下我的中国话)的样子,
教训着不乖的孩子。

  他们对于不同的人所表现出来的不同态度,也让我惊讶他们竟能够如此迅速
的转换。中国人鄙视本地的土人,称他们为「南蛮」,他们欺骗、压榨土人的劳
力,但是面对当地的土王时,却又卑躬屈膝的跪在土王的面前,恳求施以小小的
恩惠。

  当土王被他们的花言巧语说服,签下了明显不公平的契约后,他们又立刻换
了一副嘴脸,残酷的虐待不服从的土人,残忍的程度甚至让我无法用言语描述出
来。

  当和我们欧洲人做生意时(我知道他们在背后称我们叫「红毛鬼」),他们
一下子虚张声势,好像我们非他不可,但只要我们坚定立场,他们又立刻变的低
声下气,苦苦哀求;他们善于说谎,不过当被揭穿时却又毫不羞愧,反而大谈空
言。

  他们的卫生习惯极差,虽然身上总是穿着干净的衣服,但却随地吐痰,非常
的恶心;他们的家里总是由仆人打扫的一尘不染,不过出到门外,却又堆满了垃
圾和秽物。

  这种充满了矛盾的种族,让我无法相信,我所见到的中国人,和马可波罗所
见到的「高贵的人」是属于同一个种族。不过我听说中国是一个很大的国家,面
积比法兰西、神圣罗马帝国、普鲁士,甚至英国加起来都还要大,他们的人口比
全欧洲还要多。能够建立如此巨大国家的种族,或许自有一套和欧洲人不同的智
慧和知识吧(姑且称之,只是我难以理解)。

  经过一个半月的航行,我们抵达澳门外海。我们在岸上大炮的射程外下锚,
检视船员,并让他们在船上做军事演练,为即将到来的战斗做准备。我们总共有
十五艘船,当中包括两艘英国船(联合次要敌人,打击主要敌人)。

  隔天傍晚,指挥官派遣四艘船开到澳门城下(也包含我所在的胜利号),距
离海岸大约是一个加农炮射程的距离,并且对着城内发射了五枚炮弹。

  当天晚上,趁着无月的黑夜,我们搭乘小艇上岸。

  清晨,天刚破晓,我们对澳门展开奇袭。指挥官下令船上所有的加农炮和火
炮对准澳门猛轰,米汉少校率领约六百名士兵进攻(我不参与战斗,以观察员的
身份跟在后面)。

  葡萄牙人在海岸上构筑防御工事,我方人员英勇地冲向葡萄牙人的阵地,遭
到葡萄牙人强力的反击。葡萄牙人得到一些日本人的帮助,葡萄牙士兵在阵地内
向我们射击,日本人则挥舞着长刀,发疯似的吼着向我们冲来。

  很不幸地我方的火药桶被击中着火,使得我们的火药供应陷入困境,我们无
奈只好退回小船,划回大船。

  我们统计总共损失了一百三十名士兵,而且有相当多人受伤,米汉少校是第
一个登陆的人,肩膀遭到射伤,腹部被日本人割伤,所幸因为上帝的恩典,并没
有生命危险。

  无法成功攻占澳门,两艘英国船和四艘公司的船离开舰队,返回东印度,另
外则有三艘船起程前往日本,指挥官下令其余的船只转向,前往培士卡多利司群
岛,寻求和中国人贸易。

  我们抵达群岛中的一个小岛,在那里下锚(一些在那里捕鱼的中国渔船看到
我们就立刻逃走),不过那里只有少量的淡水,而且找不到新鲜的补给品供应,
因此只好分出三艘船前往福尔摩沙,中国人在一个叫做大员的地方进行贸易,我
们在那里得到许多新鲜的食物。

  十天后,我们前往中国海岸,许多中国小船都来和我们交易。有一批中国海
盗向我们提议合作,立刻就被指挥官拒绝。

  那些海盗的船未经许可的自行挂上共和国的旗帜,却劫掠他们自己的同胞,
让我们非常的生气,再一次见识到中国人的卑鄙。

  我听说海盗的头领是一个姓郑的中国人,聚集了很多日本人,在沿海进行劫
掠,中国官员却一点办法都没,因为在国内有很多人起来反抗中国皇帝的统治,
让他们无力剿灭这批海盗。

  我们再度回到培士卡多利司群岛,和其它从巴达维亚来的船只会合。在那里
我们开始建造堡垒,设立商馆,准备以此为据点和中国人进行贸易,并且同时截
掠西班牙和葡萄牙人的货船。

  不久,中国政府派来官员商讨有关贸易的事宜,答应了和我们贸易的约定,
但最后并未实现任何一项诺言,他们只是希望藉此赶我们离开澎湖。

  指挥官接获总督府的命令,对于中国的顽固和愚弄非常愤怒,决定以武力强
行打开与中国的贸易大门。我们总共五艘船驶进一个海湾,先用大炮一阵乱轰,
然后派遣士兵登陆。

  我们掳获许多中国人,把他们送回船上,准备要卖给奴隶贩
子,中国人的抵抗很弱,我们占领了一个村落,并在那里扎营过夜。

  隔天,一位上尉率领大部分的士兵前往四周扫荡,我则带着十六个人展开我
的探险。

  附近的中国人听说我们登陆,早就都逃跑了。随行的士兵闯入无人的房舍,
将财物洗劫一空。我们穿过许多无人的村庄,看来中国人走得非常匆忙,到处都
可以见到散落的衣物和包袱,许多家畜在路上乱跑。

  我们宰了一只羊当作午餐,并且喝了一些在房子里找到的中国酒。中国酒非
常难喝,味道又苦又辣,真不知中国人的舌头是不是有问题。

  绕过一片竹林后,我们赫然发现河边聚集着一群人。我数了一下,总共有三
十多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他们大声的谈论着什么,完全没有发现我们,而
且手上都没有武器,如果他们对我们攻击的话,我们可以很简单的解决他们。

  士兵们发现其中有年轻的女人,请求我允许发动攻击。我知道他们已经很久
没有碰过女人,而且自从攻打澳门失败后,转往培士卡多利司群岛筑城,很久都
没有休假,累积了不少压力,于是答应他们。

  士兵们开始射击,打死了一些中国人,其它人则惊恐的四处奔逃,士兵们立
刻跃出树林,追逐着自己看上的女人。我则来到河边,发现河里有一个用竹子编
的大笼子,里面有一个人正艰苦的想要抬头呼吸。

  我连忙拉起竹笼,救出这个奄奄一息的年轻女人。我想起曾听中国人说过,
这叫做「浸猪笼」(古怪的中国名字),是用来惩罚不贞的妇女,把人关进笼子
里,浸到河里淹死(非常残忍的行为)。

  我拍打着女人的背部,手指伸入她的口中抠挖,让她呕出肚子里的河水。女
人虚弱的张开眼睛,似乎非常害怕的发现,救她的人竟然是个「红毛鬼」,又晕
了过去。

  我脱下外衣,披在女人身上,把她抱了起来。士兵们发泄了欲望后回来(他
们原本要杀那些女人,我阻止了他们),惊讶的看着我怀中的女人,我对他们露
出古怪的笑容,他们立刻会意的笑了起来,说我懂得拣,竟然找到一个这么漂亮
的女人。回程时我们顺手捉了几头羊和猪,带回船上当作补给。

  我们的行为终于引起中国官员的反应,在回到培士卡多利司群岛后不久,中
国政府通知愿意和我们重新协商,指挥官派人前往中国签约,没想到却传来不幸
的消息,我们的代表在一次宴席中遭到中国官员下毒,登陆的三十多人只有三人
逃了回来。

  正当我们愤怒的想要报复,却发现中国发动了一百多艘船和好几千名士兵包
围了培士卡多利司,我们原本想要一搏(因为中国人的武器非常的落后,只是人
多),但是生病的人很多,指挥官衡量局面,只好下令拆城撤出培士卡多利司,
将病患送往福尔摩沙,率领剩下的船返回巴达维亚。

  原本以为我们的失败会遭到总督的严厉处分,但总督却因为和英国人在普罗
伦岛的战斗中取得胜利,英国人被彻底逐出东印度,从此独占了香料和胡椒的生
意,巨大的胜利让他正处在兴头上,听过我们的报告后,只是痛骂了我们几句,
就把我们赶出他的办公室,放了我们一马(好险!)。

  回到离开一年的家中,我的儿子雅各踏着摇摇晃晃的步伐向我走来,珍妮怀
中抱着一个可爱的女婴,是我还没见过面的女儿,我亲吻着女儿的脸颊,并取名
为伊莉萨白。珍妮疑惑的看着我身后的陌生黄种女人。

  我向珍妮说,她是我在中国救的女人,她的名字叫「蓉娘」(我教了珍妮好
久,她才学会这个中国名字的发音),是我的……我的奴隶(我原本想说是「仆
人」,不过蓉娘说我是她的救命恩人,她的命是属于我的了,无论做牛做马她都
没有怨言,所以说「奴隶」或许比较贴切。)

  蓉娘在十五岁的时候,因为家贫被卖入一个大户人家当小妾,曾经有过两个
孩子,但是都不幸夭折。一年前,她被突然闯入的长工强奸,不敢声张的她只能
隐忍,却被长工以此为要挟,屡屡奸污得逞。

  三个月前,正当她再次受辱时,被家中的大妇撞见,长工当场逃跑,留下她
以不守妇道的罪名遭到指控,虽然她百般否认,但却没有人相信,被处以「浸猪
笼」的刑罚,幸好我及时发现相救,才让她逃过死劫。

  听完我的解释,一向同情心过剩的珍妮早就哭的泪流满面,还是蓉娘不停的
安慰她才得以止住。两人虽然言语不通,但比手划脚一番之后,却也相处的十分
融洽。

  珍妮自小生长于孤儿院,对各种家事都非常的拿手,但是谈到育儿却笨手笨
脚,常常不小心让雅各一下跌了跤,一下碰了头,让我十分心疼。

  而蓉娘生过两个小孩,再加上从前在大户家中负责照顾其它妻妾的小孩(她
是个不得宠的小妾),对育儿颇有一套,所以她「当仁不让」(这是她的说法)
的成为雅各和小伊莉萨白的保母(虽然我不大相信中国式的育儿方法,不过看雅
各和伊莉萨白长得很好,我也就放心了)。

  一天傍晚,我从商馆回到家中,除了一个男仆在整理前院外,整间房子静悄
悄的,我穿过大厅,来到我的房间,只见珍妮正搂着雅各在床上睡着,伊莉萨白
在她自己的婴儿床上也睡的非常香甜。

  我退出房间,听见后院有人在交谈,顺着声音的方向走了过去。蓉娘和一个
仆妇正在收拾晾干的衣服,见到我来,两人连忙向我问好,我向她们点了点头,
示意她们继续,不必在乎我。

  仆妇抱着衣服走进屋内,蓉娘则提着水桶在井里打水。

  蓉娘弯着腰从井里拉起水桶。只见她涨红了脸,双臂使尽的交互向上拉,整
个腰身也摆动起来。看着这一幕,我突然感到欲望勃发,蓉娘虽然穿着宽松的长
裙,但随着弯腰的姿态,浑圆的屁股向后翘了起来,一扭一扭的,有着说不出的
性感,带有几点雀斑的微黑脸颊上,透着桃红的血色,一滴辛勤工作的汗珠从额
上留下,说明了她是一个充满生命力的年轻女人。

  我咽了一口口水,轻声走到她的身后,从后面一把抱住她的腰。

  蓉娘吃惊的叫了一声,先是慌张的挣扎着,回头看清身后的人是我时不再反
抗,只是张大了眼睛,呼吸急促,羞窘的看着我。我对她微微一笑,低头在她的
后颈深吸了一口气,亲吻她纤细的肩膀。蓉娘的身体一颤,全身的力气像是被抽
干了一样,四肢松软无力的垂下,口中喃喃地说:「不、先生……我……」

  我用嘴唇封住她的话,将她推到靠在一棵树上,我的手伸入她的衣服底下,
隔着肚兜(中国式的内衣,非常精致的小玩意)搓揉她尖挺的乳房。

  蓉娘的脸色瑰红,摇晃着小巧的脑袋,不知该如何应对我这突然的侵袭,几
次想要推开我却又不敢,过去遭到强奸的记忆又重新浮现,只不过现在意图「强
奸」她的,不是那个丑陋粗鄙的长工,而是她的救命恩人,待她如亲的主人。

  我的手温柔的在蓉娘身上流连着,抚平她痛苦的回忆。她不再惊恐的发抖,
而是温顺的在我的怀中扭动身躯,我们两人面对面的贴在一起,我感觉到她的体
温逐渐升高,呼吸之间包含着一股诱人的女体芳香。长裙滑落在她的脚边,我的
手抬起她的一条腿,架到她的胸前,她的秘处彻底的展露出来,泊泊的花蜜早已
湿润了她的股间,顺着光滑的大腿滴落。

  她闭上眼睛不敢看我,眉头蹙了起来,鼻翼随着呼吸微微搧动,贝齿轻咬着
下唇,模样惹人怜爱,我微微蹲身,然后又迅速立了起来,肉棒由下而上贯入她
娇小的身体内。蓉娘倒吸了一口气,无声的张口低呼,眼角渗出一滴泪光,我伸
出舌头舐掉泪珠,屁股开始挺耸起来。

  蓉娘低声的呻吟着,从没有过的户外交合让她感到羞耻不已,但刺激的感觉
也是前所未有的,她逐渐迷失在快感之中,原本站在地上的一只脚,也不觉得钩
上了我的大腿,整个人悬挂在我的身上。

  我的肉棒被蓉娘紧窄的肉洞夹的非常痛
快,炙热的花蜜不停的洒在龟头上,让我大呼过瘾,更是加重了力道和速度,在
蓉娘的身体里驰骋着。

  「啊!」身后传来一声低呼,我转头看去,只见珍妮摀着嘴,双颊通红,瞪
大了眼睛看着我们。

  「过来!」我说,唤住转身要走的珍妮。

  「我听说你回来了……我、我不知道你……我……」珍妮结结巴巴的说着,
怯生生的走到我的身边,一双眼睛不知道该往哪里看才好。蓉娘开口想要说些什
么,却又不知该如何解释。我抽出肉棒,将蓉娘放在地上,一把抓住珍妮,珍妮
顿时挣扎了起来。不要,她低声拒绝着。我无视她的拒绝,强迫她抬头看着我,
让她明白我才是这个家的主人。她屈服了,任我脱下她的衣服,露出她瘦小的身
体。

  珍妮害羞的遮住胸前和下体。已经是两个孩子的母亲,但她的身体还是像个
女孩一样纤细,不过虽然没有丰满的肉感,但却有一股让人忍不住想要拥入怀中
好好呵护的冲动。

  珍妮的身体非常的敏感,任何一个轻微的抚摸都会引起她一阵狂乱,也是如
此,她对于性的需求不高(甚至有点排斥,她觉得自己的身体淫荡,而虔诚的她
认为淫荡是撒旦的陷阱),再加上两次生产,让身体状况原本就不甚佳的她,更
显的虚弱,我已经有一阵子没有碰过她了。

  不过经过蓉娘几个月的调养下来,她的健康已有所改善,脸色红润不少,瘦
弱的身上也长了一些肉,开始有成熟女性的韵味了。

  虽然很快的珍妮的肉洞就已经湿润了,但就像初夜一样,珍妮还是那么的紧
张,身体僵硬的跟木头一样,我不禁为珍妮这种根深蒂固的扭曲宗教思想感到恼
怒,孤儿院那些该死的老修女给小孩灌输了错误的观念(什么性是罪的屁话)。

  我将她放倒在铺着衣服的地上,略微粗暴的强行分开她的双腿,珍妮更是脸
色发白,甚至额头上冒出冷汗,但我的欲望就像即将爆发的火山,没有什么可以
阻止我占有我的妻子的身体.

  突然蓉娘抱住我的手臂,她指了指珍妮,对我摇了摇头,然后跪在珍妮的身
边,身体伏到珍妮的身上,张口含住一边的乳头,另一边则用细长的手指灵活的
搓弄着。

  我惊讶的看着蓉娘突如其来的举动,只见在她的抚摸挑逗下,珍妮开始逐渐
放松,像冰块在太阳的照射下融化一样,珍妮原本紧闭的小嘴开始吐出难耐的低
微呻吟,原本僵硬的身体开始有了反应,随着蓉娘的手指到哪,她的身体部位就
是一阵颤抖。

  我惊喜蓉娘施加在珍妮身上的魔法,珍妮几次试着想要阻止蓉娘,但蓉娘只
要在她的身上某个地方稍加用力,立刻就使的珍妮一声娇啼,身体一阵颠动,举
到一半的手只能无力的放下,毫无抵抗余地的任蓉娘摆布。

  过了一会儿,我发现珍妮的眼神中出现了从来没有过的迷茫,脸颊红润的像
是要滴出血,身体如有虫在爬似的不停蠕动着,这时蓉娘向我点了点头,不用说
话我也能明白她的意思,我立刻把肉棒对准目标,一口气插入珍妮的体内。

  我惊讶完全放开身心的珍妮竟是如此的投入和狂野,仿佛是另外一个人,珍
妮细弱的双臂使出吃奶的力气,紧紧的抱住我的肩膀,指甲掐进我的肉里,双腿
缠住我的腰间,不停的用力向内钩,好像要把我全身都挤进她的体内。

  我当然也没有辜负珍妮的「好意」,像是初尝禁果滋味的小伙子,完全没有
任何技巧和花招,任凭欲望的本能支配,猛烈的发动攻击,一次次的贯穿珍妮的
肉体。

  再加上蓉娘不时在我喘气稍歇的时候,有时舌舔,有时指搓,有时掌揉,在
我们两人的交合处煽风点火,更是将我和珍妮彻底卷入肉欲的烈焰中。

  从此以后,我和珍妮,还有蓉娘,过着只羡鸳鸯不羡仙的三人生活(形容的
非常贴切的中国诗句)。在珍妮向天主忏悔的颂祷声中,我和蓉娘一次次的把她
推落淫荡的地狱中,享受性爱的甜美滋味。

     ***    ***    ***    ***

  我的故事就说到这里。

  在归国的航程中,我回忆着过去二十多年的经历,每一件事都像昨天才发生
一样的鲜明。

  随着共和国势力的扩展,我的足迹几乎踏遍了整个东印度,我不敢夸称自己
造就了共和国神圣的荣光,但我确实参与其中。

  珍妮,我的妻子,在五年前一次热病后蒙天主召见,蓉娘成为我家实际上的
女主人。

  雅各和伊莉萨白顺利的长大,雅各跟随我的脚步,也加入了公司,目前派驻
在福尔摩沙,是热兰遮城的商馆长官,深获福尔摩沙总督的重用,至于美丽的伊
莉萨白,七年前嫁给一个年轻的中尉,现在是一位高贵的上校夫人哩。

  船长通知我已经看的见共和国的陆地了。我放下手中的笔,握着多年来一直
陪伴着我的荣娘的手,漫步来到甲板上。

  感受海风的吹拂,听着海鸥的鸣叫,水手的声音还是一样的粗犷,大海的气
味还是一样的清新。故乡啊,我朝思暮想的家乡啊,妳的游子终于回来啦。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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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城诀外传(全) 作者:歪七扭八

               连城诀外传


作者:歪七扭八
来源:巨豆情色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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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庸小说内,除《鹿鼎记》之外,最喜欢的就是《连城诀》了。《连城诀》
也是我看武侠小说的第一本书。狄云和水笙历尽千辛万苦中能成眷属,是最令我
感到欢喜的结局。

  这一次终于完成这一篇「外传」,总算一圆我多年来的梦想。虽然笔法剧情
低劣,但终究是我苦思良久,耗费一番心血而成,诸位看官给个回应吧!另外,
这一篇文章一定不会有头没尾,一定会有个交代的,一定。

  最后,本文的情色内容不多,盖因我欲千方百计保住水笙的贞洁,所以喜好
重碱口味的看官,就请多多包涵了。
***********************************

                (一)

  黄沙滚滚的青石官道上,一条纤细的人影独自走着。

  那是一名二十一、二岁的少女,肤色微黑,极为俏丽的容色上布满了疲倦神
色,一身青色长衣沾满了风沙。

  少女掂了掂包袱,轻轻叹口气,包袱内只剩下最后一件首饰,变卖之后所得
的金钱也只能够应付五、六天的开支,接下来的日子该如何过呢?

  腰间系的长剑应该可以换到不少钱吧?但自己又怎么舍得呢?爹爹生前最珍
视的收藏就是这把「骊龙剑」,终日爱不释手的把玩着,刘伯伯几次要求割爱相
让,爹爹总是婉拒。出走的那一个晚上,进入爹爹的房内取了出来,这把剑是充
满了自己对爹爹的怀念啊!

  况且,自己一人孤身行走江湖,若没有兵器在身岂不危险?以自己的武功,
寻常的翦径毛贼不放在眼里,三两下就打的他们落荒而逃,几次遇到武林中的败
类,贪于自己的美色,仗着武功要来相欺,也是靠着这把劈金断玉的宝剑总算能
够有惊无险的击退敌人,保住自己的贞节。

  正思量间,路旁及人高的草丛里突然传出「沙沙」的声音,似乎有人隐身其
内,少女立刻提高警觉,宝剑出鞘,指着草丛叱道:「什么人!鬼鬼祟祟的躲在
那里?」

  「嘿嘿……倒挺机灵的……」冷笑声中,一名面貌猥琐的男人,涎着脸的从
草丛中走出来,下流的眼神在自己的身上来回梭巡着,口中不住的淫笑着:「才
不过抓个痒而已就被你发现了……不错……功夫不差啊……」

  「报上名来!」少女见到男人无耻的模样,心中更怒,潜运内力准备动手。

  「姑娘家别那么坏脾气,来,我胯下痒得很,你给我抓抓。」

  「无耻!」少女娇叱一声,挺剑疾刺男人胸口。男人见状,口中大喊一声:
「我的妈呀!杀人啊!」着地一滚,堪堪避过这一招,嘴里仍是胡说八道:「姑
娘别生气,咱们搂搂抱抱亲嘴岂不快哉?何必动手呢?」

  少女使出「劈风式」,手中长剑舞成剑花,把男人四周全都包住。男人左支
右拙,脚步踉跄,口中大呼大叫,似乎是招架不住,但偏偏却每一招都被他极为
惊险的躲过。

  少女越打越怒,越打越惊,知道这回遇上对手了,这人虽然一副地痞无赖模
样,但瞧他闪躲的身法,却是自己平生少见,动作看似迟滞,但却隐含极高明的
武功在内,分神看看四周,敌人应该没有帮手,当下凝神静心,稳扎稳打,也不
急着进攻,暗中寻找空隙。

  男人眼里闪过一丝狡猾的神色,猱身向少女一扑,双手成抓,往少女胸前袭
去。少女只觉得眼前一花,男人粗重炽热的鼻息已呼在自己的颈边,男人满是脏
污的双手离自己胸前只有三吋,大吃一惊,倒转手中长剑,掌心发劲,长剑脱手
而出,「回马枪式」直刺男人的背心,脚下运劲一蹬,倒飞三丈。

  男人嘻的一笑,回身顺手抄住长剑,大喊一声:「留神了!」手臂一挥,长
剑向少女激射而去。少女见状,伸手成莲花指搭在剑柄上,脚下一旋,顺势将长
剑的力道消去,「锵」的一声,宝剑入鞘。

  男人笑道:「好个『天女飞旋』,在下领教了!」一纵身,立刻消失的无影
无踪。

  少女手臂阵阵发麻,刚才虽然以「天女飞旋」化去长剑的力道,但仍是震的
自己的手臂酸痛不已,这种功力,除了爹爹和其三位结义兄弟之外,自己从无所
见,这个无赖样的男人竟会是和爹爹同等的高手?

  少女惊疑不定,心想此地不宜久留,展开轻功,跨步离去。

  「不像啊?」原本消失无踪的男人又从路旁的一棵大树上跳下,抬头往树上
说道:「二姐,你说是不是?」

  「你刚刚使那个下流招式别向别人说是我教的!」一名穿着淡黄色长裙的女
子从路旁的草丛中走出来:「好好的一招『双龙夺珠』,被你使的成个什么样?
『登徒子摸乳』?没地丢我的面子。」

  男人看看树上又看草丛,叹道:「二姐,你的『虎纵术』可是越练越好了,
你什么时候从树上跑到草丛里我可一点都没察觉到。」

  女子年约三十岁,面目如画,极是秀丽,抿嘴笑道:「那还用说,十几年的
功夫可不是白练的,如果被你发现了,我还能做你二姐?『风虎云龙』成了『风
龙云虎』,岂不是难听死了?」

  「正是,正是。」男人笑了一阵,正色道:「二姐,说正经的,你刚刚瞧着
她,跟传闻里的不太像啊?」

  「何止不太像?根本就是大大的相反。你没看见,你使『双龙……登徒子摸
乳』时她的神情啊?」

  「我哪有空去瞧她的眼神,眼前一对玉乳怎舍得放过呢?」

  女子道:「你跟我说笑不打紧,回去别在你大哥面前胡说八道,你大哥可不
像我这样好脾气。」

  「是,是。你说她的眼神如何?」

  「她的眼神啊……」女子的脸上突然闪过一片绯红,「就像我……我跟你大
哥洞房那一晚……第一次看见……看见……」

  「看见什么?」

  「你大哥的……那个……」

  「哪个?」

  「不过我是又羞……又喜,她是又羞又怒……」

  男人搔搔头,道:「这我可不大明白了。」

  女子笑骂道:「等你以后娶媳妇就自然会明白了。你面具还不摘下来,戴上
瘾了啊?」

  男人笑道:「你不说我倒忘了。」伸手往脸上一抹,原本猥琐的面容登时变
成一副俊逸非常的青年脸孔,手里多了一副人皮面具:「三哥做的面具实在是精
巧,一点破绽都没有。」

  「是啊!」女子笑道:「要不是知道是你,光我看见这张脸,非得好好揍个
饱不可。」

  「哈哈,真不愧是有名的『风虎云龙……母老虎』,果然是好大的脾气,哈
哈!」

  女子也不生气,笑道:「走吧,该回去向你大哥报告了。」话说完,一个闪
身,消失的无影无踪。

  「果然是好功夫。」青年叹道:「不过慢慢走不也是挺好的吗?干嘛这样飞
来飞去的,不会累吗?」

     ***    ***    ***    ***

  「照你这么说,花铁干那厮的话可是一点都不能信了。」

  「那还用说,花铁干那家伙我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你没看见他盯着
我的那种眼神,看了就恶心。」

  一名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听完妻子的报告,道:「江湖中传言,那女子行为
不当,勾搭淫僧,谋杀亲父……」

  「不,我看她仍是个闺女。」

  「哦?你怎么知道?」

  洛阳城内,名震中原武林的「风虎云龙」之二,为首的莫少风和排行第二的
妻子「母老虎」凤菲,正在自宅中相谈。

  凤菲横了丈夫一眼,说道:「我又不是没做过闺女,怎么不知道?」

  「你不做闺女已经十一年了,还记得那么清楚啊?」外表严肃的莫少风也只
有在夫妻二人时才会露出难得的笑容:「我可记不大清楚你闺女的时候是什么模
样?」

  凤菲嗔道:「跟你说正经的,你别扯到别的地方去。」

  莫少风把妻子拉进怀里,双手环抱着妻子的纤腰,笑道:「好,咱们来说正
经话,做正经事。周公大礼是再正经不过的正经事了。」

  江湖中人称为「母老虎」的凤菲却一点虎威也发不出来,被丈夫结实的搂在
胸口,丈夫温热的胸膛和浓厚的男子气息,让凤菲全身软绵绵的,就像猫儿一般
的温驯,一动也不动的偎在丈夫的怀里,手指在丈夫的胸上轻轻划圈,柔声道:
「现在还是白天耶,羞死人了!」

  莫少风低头吻在妻子丰润的嘴唇上,低声道:「有什么关系,关起门来谁知
道?」伸手探进妻子的裙内,温柔的抚摸光滑修长的大腿。

  「好痒……」凤菲娇吟一声,夹住在自己双腿间不安分活动的大手,说道:
「别这样,少龙一会儿就回来了,让他看见多不好意思。」

  「那我就快一点。」

  「谁要你快?」凤菲抛了一个令人心醉的媚眼:「晚上我可要你『慢慢』来
呢……」

  莫少风嘻嘻笑的放开凤菲,说道:「这是你自己说的,晚上可别讨饶啊!」

  凤菲「嗤」的一笑,顺手摸了一把丈夫高挺的裤裆,说道:「你养好精神,
今晚非把你榨干不可。」笑声中,带着一阵香风出房离开。

  莫少风闻着空气中妻子的香味,想起妻子娇俏的模样,心里无限的爱怜。夫
妻二人结发十一年,仍是如新婚一般的如胶似漆,片刻都舍不得分开,若不是家
中进进出出的武林人士太多,真恨不得整日和妻子在房内抵死缠绵。

  更难得的是,妻子十一年来为自己照顾幼弟少龙,嫂代母职,竟毫无一丝怨
尤,让从小丧父丧母的少龙得享家庭的温暖。如今少龙已经十八岁,武功也已经
有小成,让终日为武林事物奔波的自己能够心无旁骛,成大侠之名。

  想到这里,嘴角边不由得露出一丝微笑,心想娶妻如此,夫复何求?

  「大哥!我回来了!」莫少风回过神来,往门口看去,只见莫少龙踢踢踏踏
的拖着脚步走了进来,不由得眉头一皱,笑容敛去,说道:「少龙!你都已经十
八岁了,仍是这般轻浮模样,走路也不走好!」

  莫少龙吐了吐舌头,笑道:「大哥,吃饭了没?我肚子快饿扁了。」

  「别跟我胡说八道,快去把脸手洗一洗,你嫂子在厨房,准备吃饭了。」

  莫少龙知道眼前一脸严肃的大哥实在是对自己再关心也不过,只不过放不下
身为兄长的身份才一直是扳着脸孔说话,笑道:「好香!是糖醋溜鱼!不过二姐
做的菜我可舍不得吃,光看的就饱了。」

  「还再胡说八道。」

  「对了,大哥,二姐跟你说了没?」

  「你是说她的事?」

  「是啊,我看她孤身一人,挺是危险的。倘若……」

  「倘若出了意外,实在是对不起水世伯的恩惠。你把我的话传出去,谁要有
胆欺犯她就是与我作对。」莫少风沉吟道:「这样还不够……你去请徐伯来。」

  不一会儿,一名七十多岁、白发苍苍的老头儿来到莫少风的面前。

  「少爷有什么吩咐?」徐伯是莫家的老仆,从小看着莫少风长大,即使现在
莫少风已经年届中年,仍是改不了口。

  「徐伯,这次可要劳烦你了。水世伯的女儿你知道吧?我是想要你在旁护卫
她……」

  莫少龙兴奋道:「我也要!」

  莫少风道:「你别插嘴,赶快进去洗脸洗手。」

  莫少龙哼的一声,迳自离开来到厨房。

  凤菲笑问:「脸怎么这么臭?又挨你哥骂了?」

  莫少龙把缘由向凤菲说了,凤菲笑道:「要是我也不让你去。」

  莫少龙不平道:「为什么?我的武功不比徐伯差啊?」

  「你一个十八岁男子跟在人家一个姑娘的身后,让好事之徒知道,哪还有好
话可说?一定会说她勾引男人,毫无羞耻。徐伯就没关系了,水姑娘小时候还给
徐伯抱过呢。」

  莫少龙无话可说。

  「我看你是太闲了,家里呆不住。这样好了,有件事劳你给我跑一下腿。」

  「什么事?」

  凤菲道:「也不是什么要紧事,回头我拿支老蔘给你,你帮我送去荆州府给
我妹妹,她两天前刚生产完,给她补一补。」

  「琴姐生了啊?男的还是女的?」

  「是个小胖家伙,你顺便给我送个红包去。」

  「好啊,我吃饱饭就走!」


                (二)

  从藏边雪谷回到家后,水笙觉得四周的一切都变了,变的令自己不知所促,
求助无门。

  温柔的表哥不再温柔,和蔼的长辈不再和蔼,人人都用一种鄙视的眼光对待
自己,认为自己勾结淫僧,谋杀亲父,是人人当诛的天下第一淫妇,而自己的澄
清只被认为是狡辩,自己的一切一切都被当作是无耻淫荡。

  而更令人难堪的是,那一对对藏在虚伪的道学面孔之下的淫猥眼神,仿佛要
剥光自己的衣服一样。如果眼神可以强奸一个人,自己不知道已经被强奸多少次
了。

  水笙再也承受不了。于是在一个晚上,水笙取了父亲的遗物「骊龙剑」,带
了几件首饰和衣物,离家出走。

  一个月来在江湖上独自游历,靠着自身的功夫和,也许还有着几分运气,水
笙避过了几次凶险,但这一次似乎没这么好运了。

  面对数十名凶神恶煞般的敌人,水笙心里早就怯了,赖以护身的「骊龙剑」
在一阵激烈的拼斗后落入敌人的手中,眼前敌人贪婪的目光,让水笙不由得全身
发毛。

  为首一名大鼻子的人淫笑道:「我说姑娘,我看你还是乖乖的投降好了,我
这些兄弟可是很粗鲁的,一个不小心弄花你的脸,岂不是可惜了你这副花容月貌
么?」

  「无耻!」水笙暗暗提运内力,只觉得丹田空空如也,一丝内力也没有,双
腿不停的发抖,豆大般的汗水布满了整个脸上。

  大鼻子呼啸一声,数十名手下向水笙扑了过去,水笙防的了左边,顾不了右
边,拳脚无力,没两下就被制服了。

  「轻点、轻点!」大鼻子道:「人家水嫩嫩一个姑娘,怎受得起你们这样粗
鲁?」

  大鼻子解下自己的裤带,向水笙走去。

  水笙心里一阵惊恐,颤声道:「你……你想干什么?」

  「那还用说?」大鼻子用手托起水笙的下颚,口中啧啧,赞道:「好一个标
致的姑娘,这一次艳福不浅啊!」

  大鼻子向一旁的一个胖子道:「你也把裤带解下来吧。」

  胖子闻言大喜,心想这次可爽翻了,连忙解下裤带,禄山之爪就要向水笙伸
去,旁人是个个看得欣羡不已。

  哪知大鼻子骂了一声:「急什么?」一脚踢翻了胖子,抢过胖子手里的裤带
把水笙的双手反剪在背后,用自己的裤带绑起来,再把胖子的裤带系在自己的腰
间,说道:「打野炮老子虽然也曾经做过,但是风沙大,蚊虫多,做起来不大舒
服,还是在房里做比较好。」

  由于双手被反剪在后,水笙的身体自然向前挺出,前襟呈现出尖挺浑圆的胸
线,大鼻子淫笑几声,一手握住,用力的揉了几下。

  「啊!」水笙何时受过这种污辱,羞的惊叫出来,「住手!」

  大鼻子笑道:「果然是绝品。哈哈哈,众兄弟们,带着未来的押寨夫人回山
吧!」

  水笙绝望了,想到自己会遭受的下场,水笙心里闪过一副既熟悉又陌生的面
容,晕了过去。

  而在数十里之外的洛阳城内,受莫少风之命的徐伯才正要出门。

  一切似乎都太迟了。

     ***    ***    ***    ***

  不知过了多久,水笙悠悠醒来。一回过神,水笙立刻想起了自己的处境,连
忙坐起身来,往四周看去。

  只见自己身处一间房间之内,屋内摆设简单,角落燃着熊熊的火炉,再低头
一看,原本的青布长衣不知道什么时候换成蝉翼般的薄纱衣,身体也洗的干干净
净,美好的胴体隐约可见,心下一惊,难道自己已经受到侵犯?

  但身体又没有丝毫不适的感觉,水笙心里惊疑不定,突然门外传来说话声:
「姑娘,你醒了吗?」

  水笙立刻就要起身逃走,但却全身酥软无力,一点力也使不上,那人已经推
门而入。水笙连忙抓起被单,遮住自己裸露的身躯。

  一名绿衫少女捧着一盅热汤走了进来,说道:「你醒了?肚子饿了吧?先喝
汤吧。」

  水笙颤声道:「你……是谁?放我……走……」

  绿衫少女叹了一声,把热汤放在桌上,来到水笙的面前,道:「我也是被他
们抓来的,我叫玉芳,我不会伤害你的。」

  水笙稍稍定下心神,道:「他们……?」

  「他们是这一带势力最大的土匪,叫做黑石寨。领头的那个大鼻子,叫做张
福……」

  「有……什么方法可以逃走?」

  玉芳叹道:「我被抓来快一年了,从没见过有人成功逃跑的,被抓回来只会
受到更残酷的凌辱。」

  「那我……」水笙抽抽咽咽的哭了起来,想到自己将会受到的凌辱,全身不
禁颤抖起来。

  「看开一点……」玉芳想起自己的遭遇,眼眶也红了起来,但仍是打起精神
安慰水笙:「总是有机会的……」

  「新郎倌来也!」两人正伤心时,房门突然被打开,一条人影闯了进来,正
是黑石寨的寨主大鼻子张福。

  张福见两人相拥而哭,大声嚷道:「洞房之夜哭什么劲儿?」一把推开了玉
芳,粗鲁的抓住水笙的脸颊:「不过新娘子哭起来到也挺美的,哈哈哈……」

  清澈的泪珠犹挂在水笙的脸庞上,张福低下头去,张嘴伸舌舔掉泪滴。水笙
如遭电击,浑身剧颤,忙甩头摆脱张福,缩身在床角,被单抓的紧紧的,生恐张
福看到自己赤裸的肌肤。

  「嘿嘿……新娘挺怕羞的……」张福转头看见玉芳站在一旁,说道:「不如
这样,我先和这丫头来一炮,新娘子可要看仔细学着。」抓住玉芳,就往自己的
裤裆按去。

  玉芳久遭凌辱,怎会不知张福的色心如何?心想能保住水笙的清白一刻算一
刻,说不定搞的张福满意,就此离去那是更好,虽然也终究只能暂时保住水笙的
贞洁,终不免还是会遭狼吻,但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玉芳伸手解下张福的裤子,一根昂然的阳具立刻挺了出来,玉芳一张开嘴,
就把鸡蛋般大小的龟头含了进去。

  张福呼了口气,道:「用心点吸,吸的老子爽快,待会喂你的肉穴。」

  玉芳不停的前后摆动头部,阳具在嘴里进进出出,沾满了口水,发出淫猥的
光芒。玉芳用眼神的余光向上看着张福,只见张福眼中射出狂野的欲焰,直盯着
水笙,心下一急,更是卖力的舔吸张福的阳具,想要吸出精来。

  张福感觉到底下的快感增强,低头道:「教了你这么久总算开窍了,也不枉
费我一番教导了,很好,就是这样,就是这样。」

  玉芳吸的嘴都酸了,龟头一次次的顶在自己的喉咙内,痛苦的想要呕吐,但
为了保护水笙,仍是毫不放松的吸舔着。

  张福道:「新娘子可要仔细学着,待会儿就换你了。」

  水笙闻言更是惊慌不已,看着玉芳满脸痛苦的神情,胃里忍不住就要痉挛起
来。

  「也该差不多了。」张福自言自语,推开玉芳,就往水笙走去。

  玉芳见状,连忙抱住张福的大腿,说道:「给我,我还要……我要你,喂我
的……肉穴……」

  「丫头今天发骚啊?可惜我今天要陪新娘子,没空陪你……」一掌击在玉芳
的后颈,玉芳昏了过去。

  水笙惊得叫了出来,张福淫笑着道:「刚刚有没有看仔细?没有的话也没关
系,我亲自教你,嘿嘿,嘿嘿……」

  张福抢过水笙手中的被单丢在一旁,水笙全身缩在一起,惊怕得连动也不敢
动。

  张福隔着纱衣来回抚摸水笙的后背,说道:「我的小绵羊别怕,哥哥我用肉
棒来安慰你。」

  「住手……住手……不要再说了……」

  张福不停说着下流的话语,一双肥手贪婪的抚摸水笙身体的每一处,水笙想
要挣扎,却全身使不出力,只能任张福胡作非为,一点反抗能力也没有。

  「啊……不要……」水笙感觉到张福的手来到了自己最隐密的地方,羞耻地
叫了出来,可恨那只手却毫不留情的揉捏挖蹭自己娇嫩的唇肉。

  「要进去了喔……」张福分开水笙的大腿,跪在两腿之间,一手伸到水笙的
腰下,把水笙的下身抬了起来,一手扶住自己的阳具,炙热的龟头顶在水笙紧闭
的肉缝上。

  水笙知道自己终于要毁在张福的手里,紧闭双眼,紧咬着下唇,心里又一次
的浮现了那个面容……

  不是父亲……

  不是表哥……

  是他……

  「喔喔喔喔……」张福才刚顶进龟头的一半,就感到极度的紧密,不由得舒
爽得叫了出来。正要奋起全身之力长驱直入,就听到外面大喊:「老大!老大!
大事不好了!」接着三个手下跌跌撞撞的闯进房里,见到房内的景象,又忙退了
出去,不停的说道:「老大,你先等等,人家杀上门来了!」

  张福被这么一搅,什么兴致都没了,抽出阳具,匆匆的穿好衣服来到屋外,
问道:「什么事大惊小怪?」说话之间,又有六、七人退到房前,一个个浑身是
伤。

  「莫少风……莫少风杀上门来了!」

  「什么!」张福大吃一惊,叫道:「拿我的家伙来!叫所有的兄弟们上!」

  张福接过手下拿来的大砍刀,快步向前堂奔去。

  一进到前堂,只见莫少风如神将一般的威风凛凛,拳打脚踢,没有人能在他
手下过的三招的,挡者披靡。

  张福见状,大喝一声,大砍刀向莫少风直劈而下。莫少风长啸一声,双掌运
劲一并,把大砍刀夹住,脚下鸳鸯连环踢在张福的胸口,踢的张福向后飞出,口
中鲜血直吐。

  「张福,今日你恶贯满盈!」莫少风脸色突然转为紫色,又变为青色,瞬间
又呈红色,如此连续变了三回,右掌击在张福的天灵盖上,只听得骨头碎裂声,
张福全身筋骨俱碎,如一滩泥般的软倒在地,一命呜呼。

  「好一招『霹雳手』!」莫少风回过头,见妻子凤菲扶着一名昏迷的少女从
后堂走了出来。

  凤菲喜道:「大哥,你的霹雳手终于大成了。」

  莫少风笑道:「让你瞧见了。她是谁?」

  「你不认得她?」

  「我该认得她吗?」

  凤菲道:「亏你还放话别人不准动她,说什么『欺犯她者,就是与风虎云龙
为敌』?」

  莫少风喜道:「她就是水世伯的女儿?」

  凤菲道:「正是。你从前没见过她吗?」

  「有是有,不过那是十几年前的事了,那时她不过是个小孩子而已。」

  凤菲笑道:「却没想到十几年不见,小女孩变成了大姑娘。」

  莫少风道:「难怪徐伯一直找不到水姑娘,原来竟落在张福的手里。我早就
想挑了黑石寨,只不过一直分不开身。」

  凤菲道:「还好我们来得及时,她的清白总算保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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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城诀外传(全) 作者:歪七扭八

                (三)

  水笙睁开眼睛,眼前是一副笑嘻嘻的俊逸脸孔。

  水笙惊叫道:「你是谁!」

  「少龙,你别吓着人了。」凤菲走进房内,笑着把莫少龙赶出房外,来到床
边坐下,柔声道:「水姑娘你不用害怕,在这里一切安全。」

  「这里是……?你是谁?」虽然不认识眼前的美妇,但水笙打从心里的感到
安心。

  「水姑娘,我是……」凤菲把一切向水笙说明。水笙侧着头,道:「你这么
说,我倒有一点印象……莫少风……莫少风……啊!我想起来了,莫少风就是那
个大胡子哥哥!」

  凤菲笑道:「正是,正是,不过他以前是大胡子,现在不是了。大哥,你进
来吧!」

  莫少风摩挲着自己的脸颊,进入房内,在一旁坐下,道:「水世伯对我们莫
家的恩惠,是永远也报不了的,水姑娘,我看你就在这里住下吧。」

  听人提起爹爹,水笙的眼眶又红了,凤菲埋怨道:「你哪壶不开提哪壶,瞧
你,把人家弄哭了。」

  「水世伯有这样一个优秀的女儿,也应该会含笑于九泉之下吧。」

  「你还说!」凤菲也把丈夫赶了出去。

  「凤姊姊……」水笙扑在凤菲的怀里痛哭失声,因为想起了父亲,也因为这
一个月来独闯江湖的艰辛。

  凤菲只是温柔的轻拍水笙的肩头,柔声道:「哭出来就不难过了……」

     ***    ***    ***    ***

  房内,两具赤裸的人体激烈的交缠着。

  凤菲修长的双腿紧紧夹住莫少风的腰,一手抵着丈夫厚壮的胸膛,一手忘我
的搓揉着自己的美乳,股间不停的向上迎合著强力的冲击。

  「啊……哈啊……美啊……美死我了……我要升天了……大肉棒哥哥操得妹
妹好爽啊……顶到……花心了……要来了……啊啊啊……我要死了……」凤菲不
断的说着淫言浪语,来表达出自己的痛快,也更加刺激了莫少风,更是卖力的一
次次突刺在妻子专属于自己的秘穴。

  「好哥哥……吸我的奶……喔喔喔……美……美死了……」凤菲娇躯乱颤,
乌黑的秀发飘荡在脸上,雪白的肌肤覆盖着一层小汗珠,一对丰满的乳房在莫少
风略微粗暴的蹂躏之下,变成各种诱人的形状。

  莫少风伏下身,伸出舌头舔吮着妻子圆润的耳垂。熟悉妻子每一处的性感,
莫少风一次又一次的不断挑动妻子最原始的欲望,耳垂、后颈、腋下、乳头、肚
脐、大腿内侧、脚底,都是莫少风进攻的目标,尤其是当自己带着短刺的胡须的
脸颊摩擦着那些敏感部位时,更是最佳的催情工具。

  「来了……来了……啊啊啊……」承受不住丈夫一波波猛烈的攻势,凤菲已
经泄出了两回,虽然已经精疲力竭,但感觉到穴内仍是坚实满涨,丈夫仍是埋头
苦干,当下一脚踢开丈夫。

  莫少风正爽快时却被中止,当下楞在一旁,摸不着主意,不知是哪里得罪了
爱妻,正要说话时,妻子却一个掉头含住了自己的阳具,口中含糊的说道:「舔
我的穴……用舌头……」

  莫少风见妻子变换把戏,心头更喜,张开大嘴把妻子的秘唇完全含进嘴里,
用力的吸吮着。凤菲只觉得下体有一股极强的吸力,不停的把自己的浪水吸出,
浇得莫少风是满头满脸,又有一条灵动的肉舌不停的在肉穴内游移,一下快速的
挑动着珍珠,一下又是缓慢的刮着自己的肉壁,令自己快美非常。

  莫少风感觉到自己的阳具被温热的嘴唇紧紧的吸住。妻子的丁香小舌不停的
在阳具的孔眼上来回舔舐,贝齿轻啮着龟头,更是有一股说不出的激动,几次差
点就要决堤而出,都是好不容易才忍住。

  凤菲吸了好一阵子,见丈夫的阳具仍是不停的跳动,一副剑拔弩张、杀气腾
腾的模样,媚声道:「人家嘴巴好酸……」顺手打了丈夫的阳具一下。

  莫少风痛得叫了出来,心里一发狠,调转枪头,往妻子的秘穴狠狠的插入。

  凤菲浪叫一声:「死冤家……插死我……顶到底了……」

  莫少风只觉得阳具的酥麻感越来越强烈,腰眼发酸,当下运起「霹雳手」的
内力,阳具登时涨大一倍有余,而且更加坚硬,搞的凤菲是哭天喊地高声浪叫。

  「干死我了……啊啊啊……哈啊……大肉棒……干死妹妹……」浪叫声中,
凤菲又泄出了一次。

  莫少风再也憋不住,精关一松,大股大股的浓精疾射而出,注入妻子的秘穴
内。莫少风顽皮心起,拔出仍在喷射的阳具,对准了妻子秀丽的脸庞,射得凤菲
满脸都是精液。

  「讨厌,射的人家全身都是弄种味道。」凤菲没好气的埋怨丈夫,「黏糊糊
的,你以为很好受吗?」

  莫少风笑嘻嘻的看着妻子,柔声道:「我爱你。」

  凤菲深情的看着丈夫,绽出极美的笑容,道:「我也爱你。」

  两具炽热的身体再度纠缠在一起,直到天明。

     ***    ***    ***    ***

  「莫大哥替我作主……」水笙把在雪谷中发生的一切告诉莫少风。

  凤菲在一旁早就听的火冒三丈,忿忿道:「花铁干这厮实在太过无耻,枉称
还是『南四奇』四侠之一,想不到行事如此卑鄙下流,想到跟这种人齐名,我就
忍不住要恶心。」

  莫少风沉吟道:「南四奇与北四怪分领南北中原武林,互不相犯,如果我们
就这要去找他理论,恐怕会惹起不少风波。南方现在以花铁干一人在武林中的地
位独大,形势更加对我们不利。」

  凤菲怒道:「哪里管他那么多,讲不过就打!」

  莫少龙也在一旁鼓吹道:「是啊大哥,二姐说的不错,讲不过就打。况且我
们就不一定会讲输他。」

  莫少风瞪了莫少龙一眼,道:「如果世间是都可以这么解决,讲不过就打,
那我也不必如此辛苦了。」

  凤菲道:「难道就这样放过花铁干?水妹妹的名节就这样任人糟蹋?」

  莫少风叹道:「当然不能就这样算了,不过,总得要想出个万全之策,既能
恢复水姑娘的名誉,又能不伤南北武林的和气。」

  凤菲道:「那你有什么办法?」

  莫少风道:「现下还没有……」

  凤菲嚷道:「你说了那么多,还不是等于没说!」

  莫少风道:「一切以大局为重……」

  凤菲驳斥道:「放屁!我们姑娘家的名节难道就不重要?大局为重,大局为
重,难道如果有一天我被花铁干强奸了,你也以大局为重?」

  莫少风急道:「你……何出此言?唉,话不是这样说?」

  「我不管啦!反正我明天就去找花铁干算帐,不把那厮的皮剥下三层来,我
绝不罢休!少龙,你去不去?」

  莫少龙兴奋道:「去,当然去,我当然要去,让他们瞧瞧我们北四怪的威名
不是嘟嘟乱吹法螺的。」

  莫少风道:「少龙你……唉……」莫少风知道妻子平日虽然以自己的主意为
主意,但一旦决定要做一件事时,却是任何人挡也挡不下来:「好吧,你们既然
要去,我也不阻你们,不过切记一句,得饶人处且饶人。」

  凤菲道:「花铁干若有我值得饶的地方自然会饶过他,否则我非要打的他不
成人形,连他妈都认不得。」

  莫少龙叫道:「好呀!母老虎发威,这下有好戏看了!」

  水笙让莫少龙这一逗,不禁露出一丝微笑,欣喜这世间原来还是有好人,而
自己的名誉恢复可期。

  莫少龙见状,笑道:「笑了,笑了!二姐你瞧,水姊姊笑起来可多好看。」

  凤菲笑道:「就是啊,水妹妹你不必忧心,一切有我给你作主。」

  水笙道:「多谢凤姊姊,多谢……龙弟……」说到这,水笙无暇的脸蛋不禁
浮起了两片红霞。

  莫少龙看见水笙人比花娇的如此美态,不由得看的傻了。

  莫少风和凤菲夫妻两看在眼里,相视一笑,心里都起了相同的念头。

     ***    ***    ***    ***

  是夜,夫妻二人在房里低声密商。

  莫少风道:「不过不知道水姑娘的意思如何?」

  凤菲道:「这交给我,我一定把她说的服服贴贴。况且水妹妹独身一人,早
点找个归宿也是好的。」

  莫少风点头道:「正是,如此一来水世伯也可以安心了。」

  「我看这事一定成的。」

  莫少风道:「你这样有把握?」

  凤菲道:「之前几次给少龙介绍亲事,都给他装疯卖傻的轰了出去,你知道
为何?」

  莫少风摇头道:「还不是少年心性,定不下来?」

  凤菲露出含有深意的一笑,低声道:「所以我说你老扳着一张脸,少龙见着
你就怕了,难怪你一点都不懂你弟弟的想法。」

  「这小子有什么想法?」

  凤菲笑道:「少龙是我从小带大的,他的脾气习性我摸的可是一清二楚,我
告诉你,少龙喜欢年纪大一点的。」

  莫少风讶道:「这……这是为何?」

  凤菲道:「之前的几门亲事,叫介绍来的姑娘家都是比少龙小个一二岁的,
而少龙又特别喜欢黏着我,我这就留意上了,原来是因为我的关系。」

  「你的关系?」

  凤菲道:「你这个做大哥的,当真是一点都不理解你弟弟,这叫做『恋母情
结』。」

  莫少风一愣,好一会儿才恍然大悟,笑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水妹妹比少龙年纪大三岁,不多也不少,你没看见少龙盯着水妹妹的那种
神情?」

  莫少风兄长脾气又发了,道:「少龙盯着水姑娘看?岂有此理,书是读到哪
里去了?这岂非太失礼了?明早我好好说他几句。」

  凤菲道:「你别多事,少龙可是以礼相待。那你整天盯着我看,岂不也是无
理至极?」

  莫少风笑道:「那不一样,我们是夫妻。而且我也有『情结』。」

  「你又有什么情结?」

  莫少风双掌突然抓住妻子的双乳,嘻嘻笑道:「恋乳情结。」

  凤菲笑骂道:「死不正经。」

  刹那间,整间房里充满了夫妻间的情爱。

     ***    ***    ***    ***

  这一夜,一对青年男女满怀心事。

  这一边,莫少龙喜孜孜的躺在自己的床上,回忆日间水笙的娇态,当真是沉
鱼落雁,闭月羞花,看的自己是心头怦怦乱跳,呼吸加速。

  另一边,水笙则是支颐着眉头,坐在桌边静静沉思。想起了爹爹的慈爱,想
起了表哥的无情,也想起了他……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想起他的时候比
想起爹爹和表哥更多,而他呢?

  曾经听他提起过要报仇,仇家好像是万震山,万震山自己也曾经见过,武功
也不低,但总觉得这人心术不正,爹爹几次不欲见他,他却厚着脸皮也不肯走。

  他找万震山报仇,结果如何呢?他练了血刀恶僧的刀谱,武功应该进步很多
吧?但及不及的上万震山呢?

  他似乎还有一个心爱的师妹,那自己的一番苦思,难道会落的没有结局?

  我在这里想他,他又是否会想起我呢?

  水笙彻夜未眠。


                (四)

  「花前辈,我们这一次来……」

  「凤女侠和莫少侠这次来到江南,不知去过西湖了没有?若还没去过,明日
老夫……」

  凤菲、莫少龙和水笙一行三人来到江南找花铁干讲理。花铁干见三人来势汹
汹,尤其领头的「母老虎」凤菲更是一副摆明就是来找麻烦的脸色,当下摆出笑
脸,设下宴席起三人入座。

  凤菲见花铁干以礼相待,而且毕竟人家是前辈,总不能不给人家面子,也就
隐忍着心中的怒气,先看看花铁干究竟要如何。

  莫少龙可就没那么好耐性了,三番两次要挑明了讲话,却都被花铁干东拉西
扯,乱以他语的蒙混过去,一下大谈武林轶事,一下介绍江南风光,听的莫少龙
是一肚子火。

  「多亏了你们,水侄女才得以平安的归来,老夫在这里替义弟多谢二位的相
助。水侄女,多吃点,这两个月在外头吃了不少苦吧?你汪表哥一会儿就到。」

  水笙只吃了几口,就一直低着头不讲话,听到表哥汪啸风要来,浑身一震。

  凤菲见状,在水笙耳边低声细语,水笙轻轻点头,仍是不语。

  莫少龙听他提起汪啸风,心头更气,当下所有的怒火全部爆发,把酒杯往桌
上重重一放,大声道:「花前辈,我们这一次来,是为了水姑娘的事。」

  花铁干笑道:「多谢莫少侠的关心,水侄女就像我自己的亲生女儿一样,水
四弟不幸遭难,我自当负起照顾水侄女的责任。」

  凤菲见莫少龙这样沈不住气,恨不得就要翻桌动手,而花铁干仍是老神在在
笑脸相对,暗暗心想:「花铁干这老狐狸果然名不虚传,也难怪大哥不欲和他正
面冲突。」

  这时汪啸风来到,一见到水笙,喜道:「表妹,你终于回来了,你可想死我
了。」

  水笙娇躯剧震,抬头一看,只见汪啸风面容比自己出走前消瘦了许多,双眼
布满血丝,显是因为自己的出走而非常担忧。

  想起昔日两人双骑行走江湖,虽未言明,但彼此都已默许非卿莫娶,非君莫
嫁,是何等的幸福喜乐,不禁眼眶一红,恨不得扑入她的怀中痛哭一番,以发泄
心中种种愁绪。

  但又想起自从自雪谷回来之后,他看着自己的那种眼光,满是鄙视和猜忌,
视自己为蛇蝎猛兽,靠近自己好像会污了他的名声地位一样,令自己心碎不已,
几次欲辩白只是更加深彼此的不信任,于是又硬起心肠,冷冷的道:「我不想见
到你。」

  汪啸风何曾又忘的了水笙呢?他与水笙,青梅竹马,一同学艺,一同行侠江
湖,是人人欣羡的一对,舅父水岱几次暗示要把女儿嫁给自己,更是让自己高兴
不已。

  但是自从听了花铁干的一番话之后,心里相信了水笙早已失身于淫僧,表妹
虽然几次向自己辩白,但江湖中沸沸扬扬的传闻难道是假?又想,自己是江湖中
的后起之秀,放眼江湖同辈中谁能和自己相比,难道要我娶这个虽然自己心爱非
常,但却失身于恶徒的残花败柳?岂不是徒遭人耻笑,我汪啸风岂是会甘心头戴
绿帽?

  这次水笙出走,汪啸风嘴里虽然不说,但心里终究还是非常担心,终日无思
茶饭,担心表妹会遭到什么灾祸,毕竟两人十数年的情感终究无法立刻割舍,但
是自己是绝对不会和表妹结为夫妻的。

  听到水笙说「我不想见到你」,汪啸风心里一阵抽痛,难道表妹心里早就没
有我了?但又感觉到总算去了一个祸胎,不必再见到表妹那种令自己又心疼、又
嫉妒、又怨恨的眼神,心疼表妹悲惨的遭遇,嫉妒那小淫僧得到表妹的贞操,怨
恨表妹没有为自己守贞,心里隐隐升起一股莫名快慰的感觉,但仍是说道:「表
妹,我……」

  莫少龙现在一颗心思都放在水笙的身上,见到水笙的旧情人出现心里不由得
紧张起来,见汪啸风来纠缠,立刻说道:「水姑娘说不想见到你,你还不滚。」

  汪啸风这才注意到一旁还有两人,一名艳丽非常的美妇和一名俊逸潇洒的青
年,不禁多看了美妇一眼,转向青年道:「你是谁?凭什么叫我滚?」

  凤菲见汪啸风的眼神无礼,哼了一声。

  莫少龙道:「我叫莫少龙,北四怪风虎云龙的龙就是……」说到一半,只觉
得眼前景象一晃,脑袋非常沉重,全身转绵绵的似乎一点力也没有,心里一惊,
勉强转头向花铁干看去。

  只见,花铁干露出阴狠的笑容,慢慢的站了起来,莫少龙刹那间觉得天旋地
转,还没来得及开口,就眼前一黑,晕倒过去。

  凤菲功力较深,发现着了花铁干的道,奋起余力站了起来,喝道:「花铁干
你……」想要动手却觉得丹田内力消失的无影无踪,「你好卑鄙……」

  花铁干冷笑道:「凤女侠躺下吧,哈哈,哈哈哈……」狂笑声中,凤菲也晕
倒在地。

  功力最浅的水笙,早已晕迷的不省人事。

  只留下一脸惊疑的汪啸风不知发生何事的呆立在一旁,和花铁干凶狠阴毒的
豺狼神情。

     ***    ***    ***    ***

  不知过了多久,凤菲醒了过来,发觉身处在一间光线微弱,幽暗的房间内,
自己被双手双脚被分开绑在两条交叉的木条上,身上的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剥
光了,露出自己丰满动人的身体,转头看见莫少龙像肉粽一样,双手双脚被紧紧
的绑在一起,而水笙则是衣衫完整的昏睡在一旁的木床上。

  凤菲历练江湖已久,压下心头的惊慌,暗暗静神凝思:「我敬花铁干是武林
成名的前辈,虽然人品不佳,但总不至于行那小人之道,却没想到他竟会做出如
此卑劣之事,在饮食中下毒。到底是什么毒那么厉害,连我都没发觉?」

  正凝思间,花铁干和汪啸风走了进来。花铁干的目光肆无忌惮的在凤菲的裸
体上下梭巡,眼神中流露出淫猥的欲焰。而汪啸风则是畏畏缩缩的跟在花铁干的
身后,不时偷偷抬起头来看着裸身的凤菲和躺在床上的水笙。

  凤菲给花铁干的眼神看的心头发毛,怒道:「花铁干,你还不放开我们!」

  花铁干笑道:「凤女侠果然好功夫,你中了我无色无味的『化功散』,我估
计最少你还要半个时辰才会醒过来,没想到这么快就醒了,哈哈,哈哈。」

  凤菲道:「想不到你如此卑鄙,比血刀门的恶僧更不如。」

  花铁干道:「血刀门的恶僧是如何恶法,凤女侠你问我水侄女应该会比较明
白,哈哈。」

  汪啸风听花铁干提起自己最心痛的事,忍不住道:「花伯伯,你……」

  花铁干笑道:「汪贤侄,你不必急。凤女侠,我自从十二年前在泰山和你夫
妇俩一会,就一直念念不忘你那丰满的肉体……」

  凤菲怒道:「呸!你到底想要如何?」

  花铁干淫笑:「男人剥光女人的衣服想干嘛?凤女侠你不会不知到吧?」

  凤菲怒道:「你敢?」

  「母老虎果真是名不虚传,被脱的赤条条的仍是好大的脾气。若是在平时,
我怎赶捋虎须呢?不过面对一个裸身的女人,那还有什么敢不敢?」

  汪啸风似乎被花铁干狂邪的气势所感染,不禁向前走上一步,贪婪的看着凤
菲雪白的肉体。

  凤菲心里暗暗心惊,但嘴上仍不肯示弱,道:「你难道不怕我风虎云……」

  花铁干大笑打断凤菲的话,从怀中取出一物,道:「你看这是何物?」

  凤菲见了大叫一声:「七巧神针?」

  花铁干看着手中七只金针,笑道:「正是七巧神针。」

  「杨三弟他……」

  花铁干道:「北四怪风虎云龙好大的名头,但在我花铁干的眼中不过是个屁
而已。『翻天云』杨四海上个月就死在我的掌下了。至于莫少风……嘿嘿……」

  风虎云龙排行第三「翻天云」杨四海精于伪装和医术之道,七巧神针是其贴
身携带之宝物,用来替人针灸疗伤,灵验无比,现在落在花铁干的手里,定是凶
多吉少。

  「至于莫少风……」花铁干道:「近十年来好响的名号,老子听了就不爽。
『人屠』仇猛、『山鬼』厉向、『沙龙』王宝……」一连说了七八个名字,「你
应该知道吧?」

  「你……」那七八人都是武林有名的巨盗悍匪,行事凶残、杀人如嘛。

  「没错,他们正一齐向洛阳城去,目标当然是莫少风。」

  「枉你享有侠名,竟然勾结黑道,迫害同道。」

  「南四奇只剩我一人,北四怪一灭,中原武林唯我独尊,到时候,我要风得
风,要雨得雨,何人不听我号令?哈哈,哈哈,哈哈哈。」

  凤菲叫道:「你疯了!我丈夫不会被你这小人所害的,他一定会来找你。」

  「是啊,我疯了,我是个疯子要来强奸鼎鼎有名的凤女侠,哈,哈哈……」
花铁干脱去全身的衣服,露出精瘦的身体,胯下的阳具早已怒张,吐出丝丝透明
的液体。

  凤菲杏眼圆睁,骂道:「你这畜生!你敢碰我!」

  「那要试试看才知道。」花铁干枯瘦的大手抓住凤菲肥美的乳房,狠狠的揉
了起来。

  凤菲的身体何曾给丈夫以外的男人碰过?花铁干一碰到她的肌肤,凤菲立刻
全身起了鸡皮疙瘩,只觉得恶心欲吐扭动身体想要摆脱,嘴里叫道:「住手!」

  凤菲扭动身体,却更加激起了花铁干的淫欲,手指用力捏住凤菲樱桃般的乳
头,向上拽起,凤菲敏感之处受到侵犯,身体立刻诚实的做出反应,乳头高高挺
起,乳晕泛着粉红色的光芒。

  花铁干笑道:「莫夫人很敏感哦,跟处女一样,乳晕还是粉红色的,是不是
丈夫没有好好疼你啊?」

  凤菲羞愤欲死,不停的剧烈扭动身体,呼叫道:「住……手……畜生……住
手……」

  汪啸风也脱下了衣服,两只手在凤菲光滑的身体上贪婪的抚摸着。

  这时,一旁的莫少龙也醒了过来,见到自己最敬爱的嫂嫂遭到如此无耻的羞
辱,叫道:「你们两个狗娘生的!住手!」恨不得立刻扑上去把两人痛揍一顿,
但苦于双手双脚都被特制的牛筋绳牢牢绑住,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凤菲任两只禽兽
凌辱。

  花铁干用力揉着凤菲两片娇嫩的秘肉,伸出舌头吸舔凤菲丰满的乳房,汪啸
风则是抓着两瓣雪白的屁股肉,粗暴的用手指插进凤菲紧密的菊穴。

  「啊……」凤菲悲鸣一声,没想到自己引以为傲的身体竟会落入两名无耻的
淫贼手中,心内悲苦,大叫:「大哥……愿来世再做夫妻!」牙齿用力在舌头一
咬,舌头断成两截,大量的鲜血涌出。

  花铁干大惊,没想到凤菲竟如此贞烈,连点凤菲周身十数穴道,想要止住泉
涌般的鲜血,但终究为时晚矣,凤菲已失血过多,香消玉殒。

  花铁干大怒,叫道:「你以为自尽就没事?放屁!活着的时候得不到你,难
道对付一个死女人我会没办法?」解开凤菲尸身的绳子,放倒在地,自己趴在凤
菲尚有微温的尸体上,把自己的阳具插进凤菲的秘穴内。

  花铁干大叫一声:「紧啊!老子插死你,老子插死你!」不停粗暴的蹂躏着
凤菲浑圆的乳房,舌头用力舔着凤菲的脸。

  汪啸风被花铁干的狂态惊的傻了,一动也不动的看着眼前奸尸的恐怖景象。

  莫少龙嗔目欲裂,嘶喊道:「住手!花铁干!你这他妈的,狗养的杂种!住
手!」

  花铁干回头看了莫少龙一眼,双眼发红,露出森森白牙,狂笑道:「老子就
是要奸死这臭婊子,你又能如何?」说完,又猛烈的抽插凤菲的秘穴,凤菲的穴
内流出一丝丝尚未凝固的血液。

  「我不会放过你的!」莫少龙叫道:「王八蛋!我不杀你誓不为人!」

  花铁干嘿嘿冷笑,拔出阳具,把凤菲的尸体翻转过来,扒开屁股肉,阳具又
重重得插进凤菲的菊穴内。

  莫少龙急怒攻心,「呕」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

  不一会儿,花铁干浑身一抖,在凤菲冰冷而紧密的菊穴内射出阳精。花铁干
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拔出垂软的阳具,走向昏迷的水笙。

  汪啸风叫道:「花伯伯你干什么?」

  花铁干狂笑道:「水笙这烂婊子,老子不狠很操她一操,怎对的起我那该死
的结义兄弟?哈哈,哈哈。」

  汪啸风急道:「不可以。」

  花铁干一拳打在汪啸风的肚子上,汪啸风被这突来的一击打的如虾米般蜷曲
着身体倒在地上。

  汪啸风呻吟道:「花伯伯住……住手……」

  花铁干道:「怎么?舍不得?你舍不得这个勾搭淫僧的淫妇?我告诉你,这
一切的一切都是他妈的老子我胡诌出来的,她根本没有和那小淫僧干上,这他妈
的小淫妇还是个处女,还没开过苞!」

  汪啸风被花铁干的话惊的叫了出来,道:「花伯伯你……表妹……」

  「不过现在老子就给她开苞,干的她爽歪歪!」花铁干有点失了心智,狂笑
来到床边,道:「我那结义兄弟不知道前辈子做了什么好事,生出这样一个标致
的女儿,哈哈,哈哈,老子现在就来尝尝处女的滋味……」

  莫少龙呕出一口鲜血,觉得力气恢复了一点,知道体内的毒素因此减弱了几
分,运起家传「霹雳手」的内力,大喝一声,双手双脚同时用力向外一绷,牛筋
绳登时断裂。

  莫少龙跳起身来,却又双腿一软,跌坐在地,知道体内毒素不除,自己的功
力难以凝聚,少量失血虽然可以逼出一些毒素,恢复一些功力,但却难以是花铁
干的对手,唯有大量的失血才可以排出大量毒素,一咬牙,右手五指并成手刀,
往自己左肩一砍,一条左臂登时卸了下来,大量鲜血喷射而出。

  汪啸风叫道:「花伯伯留神!」

  莫少龙一脚踢翻汪啸风,狂运全身功力凝聚在右掌,向花铁干扑去。

  花铁干剥光水笙的衣服,正准备奸淫水笙,浑没留意后头的动静。待莫少龙
掌风袭体,这才惊觉。花铁干心神虽失,但武功仍是毫不含糊,当下一个旋身,
避开了背心的要害,莫少龙击在花铁干的右肩,花铁干哼了一声,向后跌坐。

  莫少龙一招得手,强忍着左肩的剧痛和失血过多的昏眩感,右手抢起水笙,
转身往门房的方向窜去。

  花铁干挺腰弹起,左拳一招岳家散手「直捣黄龙」击向莫少龙,莫少龙展开
凤菲所传的「虎纵术」,避过这一招,几个纵跳之后,带着水笙逃逸无踪。

     ***    ***    ***    ***

  两人千辛万苦回到洛阳城,却发现莫府已被烧成一片白地,忙问邻人发生何
事,竟是数日之前七八名强盗强闯莫府,围攻莫少风,莫少风奋起对抗,击死五
人,但莫少风终究寡不敌众,力竭败死,敌人临走前放火烧屋。

  莫少龙悲呼一声,向后摔倒。

  左肩上的重伤和亲人死亡的噩耗,让数日来心力交瘁的莫少龙,再也承受不
住,口中猛吐鲜血,悲啸一声,就此死去。

     ***    ***    ***    ***

  水笙安葬了莫少龙,心想自己是如此不祥之人,凡是和自己扯上关系的人一
个个都不得善终,心内凄苦万分。

  想到花铁干从此独霸江湖,自己的处境更是危险,天下之大,难道竟无我水
笙栖身之地?那一副面容又一次浮现在心里。

  是他,在自己身处雪谷绝境时救了自己。

  是他,在自己受众人鄙视时挺身替自己辩护。

  在那一副普通的面孔之下,包含着一颗极为善良的心,一颗不适应于险恶江
湖的心,一颗足以让自己终身无畏依靠的心。

  回去吧!回去吧!

  水笙心里这样呼喊着。

  回去吧!回去那个与世无争的雪谷吧!

  他也一定会回到那个山谷的。

  回去吧!

     ***    ***    ***    ***

  水笙来到了昔日的山洞内,洞内的一景一物还是跟当初离去时一模一样,只
是积上了一层薄薄的灰尘。

  水笙拿起那件羽衣,搂入怀里,心里充满平静。

     ***    ***    ***    ***

  狄云在丁典和凌姑娘坟前种了几百棵菊花。他没雇人帮忙,全是自己动手。
他是庄稼人,锄地种植的事本是内行。只不过他从前很少种花,种的是辣椒、黄
瓜、冬瓜、白菜、茄子、空心菜……

  他离开荆州城,抱着空心菜,匹马走上征途。他不愿再在江湖上厮混,他要
找一个人迹不到的荒僻之地,将空心菜养大成人。

  他回到藏边的雪谷。鹅毛般的大雪又开始飘下,来到昔日的山洞前。

  突然之间,远远望见山洞前站着一个少女。

  那是水笙!

  她满脸欢笑,向他飞奔过来,叫道:「我等了你这么久!我知道你终于会回
来的。」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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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爱(全) 作者:歪七扭八

                母 爱


作者:歪七扭八
来源:巨豆情色网


  「嗯嗯……啊……」

  隔壁房间传来一阵阵的呻吟声,不用说,一定又是国雄在「欺负」玉芸了。

  可恶!国雄这家伙也未免太不像话了吧!现在才晚上七点半耶!刚吃完晚饭
才半小时而已,就在「做爱做的事」了。

  我诅咒你早泄!

     ***    ***    ***    ***

  时间是半夜两点三十八分,我悄悄的进入国雄的工作室。

  等爬上了工作椅,我已经是气喘吁吁,没办法,椅子实在是太高了,国雄那
家伙有一百九十几公分高,所以他的椅子也就特别的高了。

  打开电脑,连上网路,我开始浏览色情网站。

  一张张火辣辣的美女图,一直刺激着我的下腹,我不知不觉的把手伸近裤裆
里,搓揉着勃起的肉棒。

  「呼……」等感觉到射出了两次,我深深的吐了口气。

  最近这几天打手枪有点过火,感觉有点儿累。整天在玉芸丰满的胸前磨磨蹭
蹭,教我不兴奋也难。

  抬头看看时钟,四点零八分,也是该睡觉了,明天还要去医院检查身体呢。

  切断连线,关闭电脑,我努力的挪动着屁股,好不容易来到了椅子边,转个
身,把肚子顶在椅子边缘,伸长了腿,终于构到了地板。

  放低重心,双脚终于踩实了地,突然间,两脚一软,身体疾向后倒去,一屁
股的摔倒在地,「咚」的一声,脑袋结结实实的撞在地板上。

  「哇……啊……呜呜……哇哇……」

     ***    ***    ***    ***

  「怎么可能?一定是被盗打的!」收到了电话帐单,国雄惊天动地的大叫起
来。

  「小声点啦!别吵到宝宝了。」玉芸横了他一眼,轻轻的抚摸着我的头。

  「你看!这个月网路拨接费用!五千多块!怎么可能!」

  「还不是你自己用的。」

  「不可能,我这个月上网不到二十小时!是你偷上吧?」

  玉芸啐道:「你别胡说,我才没空上网呢!就算我有上,可也不能说是偷上
吧!」

  国雄嚷道:「我一定要到电信局问个清楚。」

  「哼哼……」我心里暗笑着,「是我上的,怎样!白痴!」

  「我们别理他,宝宝乖……」玉芸柔声唱着自编的歌儿,「宝宝乖……」

  还是我的玉芸最好了!

     ***    ***    ***    ***

  死八婆!你说完了没啊!

  隔壁的胖太太从早上九点就来找玉芸聊天了,到现在都快十二了,还不走!
我肚子快饿死了!

  「所以我说啊……」胖太太又在说人家八卦了,「那个王太太一定是……」

  「嗯……」玉芸频频抬头看着时钟,呵欠连连,暗示着胖太太,口中不置可
否的应着,「是啊……是啊……」

  「连你也这么说……」

  「啊……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知道……我知道……张太太你……」

  你到底有完没完啊?你知不知道我这个年纪,脾气是特别的爆啊!你再不走
我可就要发火啦!

  肚子饿!肚子饿!肚子饿!

  我每两个小时就会肚子饿,就要吃东西!

  你这个不积口德的老太婆,我肚子饿!

  「哇……哇……」我的脾气终于爆发了。

  「唉呀!看我聊的都忘了时间了,我要去替我小孩送便当了。张太太,有空
在聊。」

  「宝宝别哭哭喔……宝宝乖乖……妈妈疼疼……宝宝吃奶奶喔……」

     ***    ***    ***    ***

  「太棒了……就是这种感觉……」

  嘴里不停地吸吮着小巧的乳头,温热的乳汁注入喉中,只觉得肚子里暖烘烘
的,洋溢着幸福的满足。

  玉芸轻哼着小曲儿,低头看着正埋首于双乳之间不停吸吮的小宝宝,嘴角露
出微笑。

  「宝宝吃饱饱就赶快睡觉觉……这样才会长大大喔……」

  太棒了!不管吸多少次也不会感到厌烦,玉芸的乳房实在是天底下最舒服的
地方了。不知不觉的,我的肉棒又硬了起来。

     ***    ***    ***    ***

  「宝宝……洗澎澎罗……」

  玉芸抱着我走进浴室,把手伸进小澡盆里试了试水温。

  「洗净净才不会生病……我的宝宝才会赶快长大大……」

  玉芸把我的衣服脱光,微微笑道:「小鸡鸡……嘻嘻……快长大……」手指
撩拨我的肉棒。

  玉芸把我放进小澡盆里,用手掬起冷热适中的温水,淋在我的身上,挤了一
些沐浴乳,在我的前胸后背涂涂抹抹。

  玉芸纤细柔嫩的玉手,抚的我舒服的呻吟了出来,「啊……伊……伊……」

  「宝宝说洗澡澡好舒服喔……」

  我摆动双手,踢着双脚,激起了片片水花,把玉芸的衣服都溅湿了。

  「宝宝不乖……嘻嘻……妈妈也要洗澡澡……」

  玉芸褪去全身的衣服,我看的呆了。

  「妈妈漂不漂亮……宝宝说……妈妈漂亮……」

  美呆了!玉芸的身体实在是美的没话说。即使看过了很多遍,我仍是被眼前
美丽的景象所深深吸引。

  雪白无暇的肌肤,泛着淡淡的粉红色,丰满健美的双乳,配上淡红色的娇小
乳头,极是诱人。不堪一握的纤细腰枝,平坦光滑的小腹,修长浑圆的长腿……
还有还有……芳草菲菲的……

  玉芸打开莲蓬头,坐在小板凳上,淋浴着全身,空出来的右手,在自己的身
体上不停的搓洗着。

  眼前美女入浴的景象,怎能不兴奋呢?

  玉芸张开双腿,右手拨开柔细的阴毛,仔细的清洗着女性最私密的地方。当
指尖触到柔嫩的阴唇,玉芸微微呻吟了一声,脸上泛起红晕,露出羞涩中带着喜
悦的微笑,低声喃喃,「臭阿雄……说什么用嘴巴舔我这里……」

  什么!那个肌肉发达的丑男竟然……

  可恶!孰可忍,孰不可忍啊!「欺负」玉芸也就算了,竟然……竟然……

  「洗好了……」玉芸抱起我,拿起挂在墙上的毛巾,擦拭我的身体。处于极
度亢奋的肉棒在玉芸温暖的双乳摩擦,我不禁腰间一麻,射了出来。

  「啊哟……讨厌……才洗净净的……宝宝不乖……又尿尿了……又要洗一遍
了……」玉芸轻轻捏着我的鼻头,亲了我的脸颊,微笑着说:「宝宝不乖……打
屁屁……」

  「我回来罗!」

  是国雄那个臭家伙回来了!一点都不懂的怜香惜玉吗?

  「我在洗澡啦。」

  「那我也一起洗!」

  等一下!谁准你进来的?别进来!你不知道我在里面吗?

  「讨厌……」玉芸嗔道。

  「一起洗罗!」

  臭国雄,别再「欺负」玉芸了!

     ***    ***    ***    ***

  「你快回来!宝宝中邪了!」玉芸歇斯底里的对着话筒哭叫着,电话的另一
端当然是国雄了。

  「什么?你……」

  「你快回来……」

  「好……你等我……我马上从公司回来……」

  其实我根本没中邪,只是不小心让她看见我在上色情网站。

  平常下午的时候,玉芸总是会小睡个一个钟头,而我总就是趁这个时候潜到
国雄的工作室内上网。谁知道,今天玉芸睡三十分钟就醒过来了,赫然发现应该
躺在婴儿摇床里的我竟然在上网,而且还是上色情网站!这一下惊得她是六神无
主,失去了平日的冷静,连忙打电话通知国雄。

  挂上电话,玉芸急的犹如热锅上的蚂蚁,一刻也坐不住,脸上都是惊惶的神
色。

  「对了……」玉芸猛然想起什么似的,抱起我就往门外冲。

  「张太太你……」隔壁胖太太在自家阳台上喊着。

  玉芸头也不回的直冲而去。

  「急什么?赶去死啊?」

     ***    ***    ***    ***

  「廖大师……我这孩子……」

  「嗯……待我屈指算来……唉呀!」

  玉芸惊道:「怎样?」

  「大事不妙啊……」

  「大师……你快说啊……」

  「你这孩子恶鬼缠身,恐怕是活不过三个月了!」

  「啊……」玉芸险些昏了过去。

  「不过……」

  听得大师语气有变,玉芸急道:「大师……求求你救救我孩子……无论如何
救救我孩子……」

  「嗯……是有一方法可就你孩子,不过……不行不行!此法万不可行……」

  玉芸跪着哭求道:「大师,不管什么方法,请大师一定要救我孩子……」

  「女施主请起,看女施主如此诚心,本座也只好甘冒天诫,老实对你说了。
依这孩儿的命格来看,本应是大富大贵,前途无量之相,但却因为女施主前世为
恶太过,虽然侥幸没有沦入畜生道,仍是转世为人,但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
是不报,只是时候未到,女施主前世所为之恶因,尽数在你这孩儿的身上种下恶
果……」

  「那……那该如何化解……」

  「欲化解你孩儿身上的恶果,那就要先化解女施主前世所为之恶因……」

     ***    ***    ***    ***

  「我现在就请空空大神降驾,附在我的身上,你就求空空大神替你孩子化解
吧……」

  只见那廖大师甩着头,如同喝醉酒一样摇晃着身体,口中念念有词,双手不
停地比划着没人看得懂的手势,突然,全身一个剧颤,廖大师两脸翻白,大声喝
道:「是谁请本大神降驾!」

  「是我……」玉芸从来没有见过这种场面,颤声道:「民……民女……何玉
芸……」

  「大胆!见本大神还不下跪!」

  玉芸双腿一弯跪了下去,「民女何……何玉芸有事相求……请大神……」

  「吓!不必多言!本大神已知道了!」

  「求大神相助民女……」

  「你前世作恶多端,你儿死不足惜,但念你诚心相求,本大神不惜千年道行
特来助你……」

  「是……多谢空空大神……民女今后必努力行善……」

  「好吧……把你的衣服脱下来!」

     ***    ***    ***    ***

  玉芸,别听他的!他只是个骗财劫色的神棍啊!

  「要化解你所种之恶因,必须由本大神所修练之真龙之气,注入你的体内。
男为阳,女为阴,善属阳,恶属阴,你之恶因集中在你身上极阴之处,只要把本
大神纯阳之龙气和你的极阴相融合,就能化解你的恶因,你儿之恶果也就能因此
消失……」

  那个半秃着头,留着两撇小胡子的,不知道是廖大师还是空空大神的男人,
脱下自己的衣物,露出瘦可见骨的身体,脸上磔磔的诡异笑容,有着说不出的阴
森可布,跨下硕大的毒蛇昂头吐信,吐出淫靡的透明液体,缓缓的走近玉芸。

  「大神,你……」玉芸全身颤抖,那皮包骨般的骷爪握住玉芸丰盈的肩头,
玉芸只觉得要呕吐出来。

  「你不用怕,嘿嘿……」望之慈祥可敬的廖大师摇身化为宛如地狱的恶鬼,
粗暴的把玉芸搂进怀中,玉芸的身体碰到了那令人生畏的毒蛇,连忙向后一缩。

  「嘿嘿……你不用怕……只要把我的龙气注入你的体内就会好的……」

  玉芸紧张的五脏六腑都绞在一起,想要挣脱廖大师,却是全身发软无力。

  「啊……不要……」廖大师抓住玉芸的乳房,如捏面团般的搓揉着。

  「很好……」廖大师把玉芸推向房间里靠着墙壁的一张床,「躺下来……」

  「忍住……只要可以救宝宝……我一定要忍耐……」玉芸瑟缩着身体躺在床
上:「老公……对不起……我要救宝宝……」

  廖大师趴在玉芸柔软的身体上,吐出舌头,舔着玉芸的脸颊和颈项,混合着
烟、酒、槟榔的恶臭冲进鼻子里,玉芸简直快吐出来了。

  「嘶……」廖大师吸了口气,闻着玉芸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香味,露出满意
的笑容。

  「我现在就把龙气注入你的体内……」一手揉弄着玉芸的乳房,一手顺着纤
腰、小腹,来到了芳草萋然的肉缝。

  「不要……」玉芸绷紧了全身,只觉得阴毛被撩开,尖细的手指拨弄着敏感
而柔嫩的阴唇,「不要……」玉芸心里呐喊着。

  廖大师熟练的冲开肉瓣,狎玩着充血的阴核,把毒蛇对准了小穴,准备长驱
直入……

  「哇……哇……啊……哇……」我拼命的发出声音想要引起外面人的注意。

     ***    ***    ***    ***

  「碰」的一声巨响,一条人影踢开房门,旋风般的冲了进来。

  是国雄!

  国雄抓住正准备施淫的廖大师的后颈提了起来,重重的在肚子上揍了两拳,
在狠狠的甩像墙壁,提起脚来,毫不留情的踹在那因为惊吓而从此无法危害的小
蚯蚓上。

  「老公!」玉芸扑进国雄的怀里,「对不起……对不起……」

  国雄脱下外套披在玉芸的身上,轻轻拍着玉芸啜泣的肩头,柔声道:「乖宝
宝……别哭……别哭……乖喔……」

  「宝宝他……」玉芸急忙抱起我,轻轻摇晃着。

  「宝宝别哭……乖喔……」玉芸抚着我的胸口,柔声道:「宝宝乖……」

  「伊……伊……啊……伊……妈……妈妈……妈……」

  玉芸惊喜道:「老公你听,他叫我妈妈了……」

  「伊……啊……妈妈……妈……」

     ***    ***    ***    ***

  为什么国雄会及时出现?

  原来是隔壁那个胖太太……

  「我看见张太太好像怪怪的跑出去……」胖太太事后告诉警方:「跑到那个
神坛那里,我就觉得不大对劲……那个神坛以前就有听说有在做『黑』的,只是
一直没有证据,刚好张先生回来找他老婆……我就告诉他……警察先生……阿我
这样算不算是协助破案啊?可不可以有那个好市民奖啊?什么?没有喔!你们是
在做什么警察的啊……

  等一下……等一下!你们是那个电视台的?要上电视喔!那我先去梳一下头
发……TVES喔!有啦有啦……我都有在看你们那一台啦……就是那个李五端
嘛……不是啊……是张雅腥喔……对啦对啦……我一时给他熊熊记错了啦……歹
势……歹势……」

     ***    ***    ***    ***

  「嗯嗯……啊哈……喔……别在那里,我受不了了……老公,我来了……」

  越来越不像话!现在是大白天耶!死国雄又在「欺负」玉芸了。

  「啊啊啊……喔喔……不要啊……来了……」

  「宝宝……我要射了……」

  虽然我非常不爽国雄他一再地「欺负」玉芸(虽然玉芸是很喜欢给国雄「欺
负」),但是,我相信国雄个能够带给玉芸幸福的男人,所以,看着每次被「欺
负」后都一副幸福样的玉芸,我也就没话可说了。

  「哇哇……哇……妈妈……爸爸……饿饿……妈妈……饿饿……爸爸……」

  「老公……停一下……嗯……宝宝在肚子饿了……嗯嗯……啊……嗯……」

  「没关系……呼呼……再一下就好……呼呼……宝宝饿一下没关系……」

  「不……不行啊……啊啊啊啊……嗯嗯……老公,又来了……又来了……」

  「宝宝……我也要……要……呼呼……」

  死国雄!臭国雄!烂国雄!

  我肚子饿!给我生个弟弟或妹妹来!

     ***    ***    ***    ***

  以上的事情是发生在两年前,现在我已经两岁又八个月了。

  你或许不相信一个两岁的小子会使用电脑,认为以上所说的都是假的,但不
管怎样,我只是忠实的记载着发生过的事实。

  总归一句话,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天底下什么怪事都有,信不信由得你!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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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前时区 GMT+8, 现在时间是 2024-5-23 15:4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