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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全本] 【色城2009岁末征文·文心雕龙第二届(江湖)】(全集) 作者:sis001原创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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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5号作品:



               白雪公主


作者:qlplayboy
2010/01/27发表于:sis001
排版:sis001藏书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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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直想yy一下白雪公主的后记,按照常理说后面的故事就儿童不宜了,感
谢这次征文给了我机会,所以就毫不犹豫地写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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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自从白雪公主与七个小矮人在森林里生活后,日子一天比一天无聊。一
开始八个人还经常玩玩一后多皇的游戏,后来白雪公主越来越觉得小矮人们确实
很「矮」,渐渐地感觉到欲求不满了。

  此日,正好周游世界各地的皮诺曹路过白雪公主的森林,于是白雪公主竭力
邀请他留下来玩两天。而七个小矮人虽然妒火中烧,但是畏惧公主的「淫威」也
是敢怒不敢言。

  皮诺曹早已今非昔比,经过在世界各地的游历,分别学习了日本的空手道,
韩国的跆拳道,中华少林武术,泰拳,西式老拳;早已是一代高手。

  而且凭借着帅气的脸蛋和高超的身手,在各地深受欢迎,经常上演什么「英
雄救美」的把戏,品尽天下燕瘦环肥,如今见到传说中的白雪公主,皮诺曹马上
来了性趣,心里琢磨着怎么才能搞到手爽个一两下。

  当天夜里,白雪公主借着酒醉,缠着皮诺曹送她回去休息,七个小矮人「不
服气」,以多打少,装模作样地挥舞了几下拳脚,结果自然被皮诺曹毫不费力的
放倒,最后让放浪形骸的小皮抱得美人归。

  远远地,七个小矮人看着白雪公主酒醉中带着暧昧的眼神向自己这边扫来,
吓得腿都差点儿软了,赶紧四散逃开,心里默默地为皮诺曹祈祷着。

  一路上,皮诺曹的咸猪手不时的装作无意在白雪公主身上揩油,公主也不在
意,直接就挂在了皮诺曹身上,呼出的酒气直接扑向他的耳朵,搞得小皮一阵激
动,直接竖起了帐篷,走路立即歪歪扭扭起来。

  进屋后,两人一拍即合,白雪公主趁势躺倒在了床上,并且把「失足站立不
稳」的皮诺曹拉了下来。皮诺曹「不小心」正好压在了白雪公主身上,两人鼻尖
对鼻尖,呼出的气息互相影响着;小皮近距离看着绝美的容颜,再也不掩饰,直
接吻了上去。

  白雪公主虽然是装醉的,但是也有了几分酒意,所以也就不加掩饰,直接和
小皮抱成一团,主动脱起了他的衣服。一时间床上衣衫飞舞,不一会儿,白雪公
主和皮诺曹就一丝不挂,坦诚相见了。

  皮诺曹施展开自己多年学习实践的御女大法,对着白雪公主洁白丰满的胸部
抓摸揉捏,十八般武艺轮番施展,不一会儿就搞得白雪公主娇喘连连了。

  见得美人儿情动,小皮抓住时机扩大战果,乘胜追击,对着颤巍巍的竹笋尖
儿一口咬了上去,使劲的吮吸着殷红的小樱桃,另一只手不断地绕着另一个乳晕
划着圆圈。

  白雪公主在皮诺曹熟练地手法挑逗下,早已急不可耐,不知不觉间就大开了
双腿,抓着皮诺曹的肉棒就要往自己身体里塞。但是皮诺曹乃是色中老手,怎么
可能让她如此称心如意?含着乳头的嘴用力一吸,白雪公主受此刺激,手上的力
气不觉就小了。

  皮诺曹趁势将空出来的手伸到白雪公主两腿之间,沿着肉缝上下摩擦了几个
来回,发现已经湿的一塌糊涂,便捏起了探头出来的小肉芽,拨弄着柔软细密的
阴毛,不时的伸出一截手指在洞口探查一番;一时间白雪公主更是没了力气,只
能喘息着任他为所欲为。

  皮诺曹一张口,两只手三管齐下。当白雪公主浑身上下渐渐透出绯红色的时
候,小皮突然转变了策略,调情的手法停了下来,把自己早已坚硬如钢的肉棒对
准洞口,一插到底,这一下子只听「呲」的一声,白雪公主受此刺激,直接一阵
痉挛,翻了白眼。

  白雪公主浑身上下一阵颤抖,花径急剧地收缩起来,一股暖流打到了小皮的
肉棒上,把他舒服得不知天南海北,无法言喻。皮诺曹爽完这一阵儿后,久经沙
场的肉棒立即高速的插了起来。

  只见他一会儿次次顶到花心,一会儿用上了比较省力的九浅一深的呼吸调节
法,一会儿旋转着进出,还不时地用自己的手指在白雪公主胸部和胯下按摩着。
白雪公主此刻早就爽的不知东南西北了,口中浪叫连连。

  看着传说中的美人儿在自己的胯下呻吟婉转,被自己干得成了荡妇,皮诺曹
的虚荣心迅速膨胀。决定趁热打铁,彻底征服这个国色天香的美女。于是默运自
己在某个喜欢日自己的国家学过的邪法,内力缓缓流转,经下体连接处流经白雪
公主体内。

  皮诺曹控制着真气在白雪公主体内的流转,邪恶真气在白雪公主体内循环,
经过十八个周天后再由下体连接处回到小皮体内,回来后的内力中看起来似乎没
有什么变化,可是白雪公主体内则留下了一些邪恶真气的种子。

  原来这门邪恶的内力可以达到在受术者体内种蛊类似的效果,只要经过几个
小时的酝酿,受术者体内的种子就会自动成长,此后受术者只要一看到施术者就
想着如何被干,并且没有了自主思考的能力。

  中此招者无一不是无比凄惨,沦为性奴,受命于人卖淫,甚至欲求不满精神
崩溃种种惨不忍睹,令人发指。因为受术者中招后完全受施术者奴役,为了追求
性快感可以放弃任何羞耻心和道德心,做出种种无法想象的事情,所以即使在某
国境内也是被禁止的。而皮诺曹学到此功完全是出于机缘巧合。

  看着白雪公主浑然不知自己被做了手脚,皮诺曹嘴角流露出招牌式的淫贱笑
容。一边脑中意淫着未来自己的旅途中身边多一个性奴的美好「日子」,一边毫
不减速的抽插着。而他丝毫没有注意到白雪公主意乱情迷的眼神中突然露出的一
丝清明。

  原来白雪公主与七个小矮人除了经常一起干「爱干」的事情外,也经常练习
上古功法,虽然种类只有一种,但是威力远超现代的武术水准。此上古功法是七
个小矮人在森林中无意中发现的,以后就八个人一起练习。

  「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谁也没有想到白雪公主居然是练武的天才,
虽然和小矮人们一起修炼,但是进步却比他们快了几十倍不止,而内力修为更是
一人不可思议的超过了七人的总和。

  「一法通,万理明」,白雪公主此刻发现了一股阴冷气息的内力由皮诺曹的
肉棒进入自己体内,便假装不知,默默护住了周身要害,姑且看他想干什么。待
得真气运转几个周期后便搞清楚了,轻松化解了体内的诡异内力留下的种子。

  此时皮诺曹还沉浸在自己的美梦中浑然不觉,又干了N个小时后,皮诺曹终
于得到满足,一股强大压强的液体射入了白雪公主体内,直射得她一阵狂叫,爽
的不亦乐乎。

  爽完后的皮诺曹抽出自己软塌塌的肉棒,刚想翻身躺在床上休息。谁知还不
到一分钟,刚才被干得浑身无力的白雪公主突然翻身起床,看着皮诺曹疲软的肉
棒直接一口含了上去。皮诺曹此刻虽然比较疲惫,但是美人情重,毫不客气的接
受了她的好意。

  肉棒被含硬后,白雪公主挪动自己臀部坐了上去,当起了「女骑士」。一上
马立刻激烈地上下运动了起来,搞得皮诺曹一阵激动,差点儿当起「快枪手」。

  经过几个小时的激烈运动,强状如皮诺曹也有点儿吃不消了,但是好不容易
搞定了白雪公主,怎么能够被她看扁了?皮诺曹强运自己的「御女心法」,保持
着肉棒屹立不倒。他就不信白雪公主的体力是无限的。

  一开始皮诺曹还能够支持的比较轻松,随着白雪公主运动的幅度越来越大,
频率越来越快,渐渐的额头开始冒冷汗了。这个细微变化一般人是看不出来的,
但是身经百战的白雪公主显然不在此列,不经意间流露出一丝蔑视的眼神。

  皮诺曹发现自己被看扁了,大怒之下,内力疯狂运转,把已经处于疲软边缘
的肉棒拯救了回来,一个翻身,把白雪公主压在身下,重新开始了冲刺。白雪公
主讶异了一下后,很快地闭上眼睛开始享受了。

  一个小时后,皮诺曹强行提起的内力开始运转不畅。

  两个小时后,皮诺曹动作渐日渐慢,额头汗珠隐现。

  三个小时后,白雪公主重新变为「女骑士」,此刻皮诺曹脸色苍白,面无人
色。

  四个小时后,白雪公主竭力的摆弄着皮诺曹的胯下小虫,皮诺曹已经晕了过
去……

  第二天晚上皮诺曹悠悠醒来后看到的第一张脸就是白雪公主一副欲求不满的
神情,吓得他连裤子都顾不得穿,直接跳了起来,撒腿就跑,结果一夜征伐的后
果是成了软脚虾,还没跑出门就被白雪公主毫不费力的抓住脚踝倒拖了回来。

  「公主饶命啊,小人以后不敢了。」皮诺曹此刻已经顾不得什么大男人的尊
严了,只想着怎么从这里逃命。

  「哦,昨天你对本宫做手脚的时候不是很神勇的么?」白雪公主此刻哪里还
有半点儿被控制的神情?

  皮诺曹一阵哆嗦,自己莫非今日要命绝于此,而且是活活的精尽人亡?白雪
公主则露出了恶作剧的笑容,「不过呢,只要你能让本公主满意,还是可以饶你
一命的。」

  可怜的小皮此刻哪里能发现白雪公主的阴谋,偶得活命稻草立即抓着不放,
「请公主大慈大悲,我就算做牛做马也愿意。」

  「不需要你做牛做马,只要这样做就行了。」

  白雪公主说着,一把抓起皮诺曹的头按到了自己两腿之间,「说真话,说假
话……」

  一个月后,森林里传来了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公主,你还是杀了我吧。」
此刻的皮诺曹哪里还有半点儿武林高手的风范,鼻青脸肿的,脸上不知是什么液
体,看起来就像一把鼻涕一把眼泪。

  接着就传来了一声天籁般的声音,「说真话,说假话……」接着杀猪般的惨
叫声又黯淡了下去,不过只有七个小矮人知道,到底哪个声音的主人更加恐怖一
些。

             【115号作品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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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6号作品:



           我心中的搜神记——潜行大荒


作者:woaishuine
2010/01/28发表于:sis001
排版:sis001藏书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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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已经开始写我的情节了,可能写的不好,甚至颠覆了老情结,但这是我心
中的搜神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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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云枭和蚩尤钱钱在鼓浪屿等了一年后,依然没有科大侠和乔城主的音讯,
他知道他们回不来了,还是没有改变他们的命运,老天的惯性还是那么巨大。在
这一年的时间里,他和蚩尤武功大进,互相切磋,练习五行谱,向五族的豪杰询
问招式,加上老天的赐福,筋脉大成,功力已接近小仙级,离芊芊加冕圣女的日
子还差一年,他决定先去大荒游历一番,见他的一个「母亲」九翼天龙缚南仙。

  于是他和蚩尤和芊芊说:「芊芊,乌贼我决定要到大荒去,在一年后回来,
打听一下蜃楼城中人的下落,看看能否遇到乔城主和科大侠。」

  蚩尤到,「我和你一起去吧。」

  「不行,你必须留下来,坚守汤古,防止水妖的反攻,还有必须要照顾好芊
芊。」

  「行,我留下来,你路上一定要小心。」

  「我知道了,芊芊你要好好照顾自己,不要任性。」芊芊嗯的一声,默默地
答应了。

  此时芊芊已经深深的爱上了杨云枭。才看见他的第一面,由于它独特的阳刚
之气(杨云枭现在是至阳之体,对女人的吸引力很大呀)。在后来的日子中由科
大侠的不再,他更加依靠杨云枭了。

  于是杨云枭开始踏上了真正属于他自己的争霸之路。

  经过了三个月的环游,杨云枭来到了天帝山,来到了天帝山他才发现与玉屏
山的不同,玉屏山是四峰对立,中有狭长山谷。险峻停摆,感觉一股互不降服的
感觉,而天帝山远看气势宏大,让人有种膜拜的感觉,是真正的帝王之气。

  在山中走着,突然遇到一个小女孩版的女人,她身穿黄衣,腰间带着一只玉
角,她身边匍匐了一只巨大的怪物,周身碧绿,光滑透亮,头顶三支尖角,倒像
是一只大昆虫。瞧见杨云枭朝这望来,立时六足一蹬,立了起来。一双大如车轮
的碧眼直楞楞地瞪着他,过了片刻,懒洋洋地扑煽扑煽翅膀,重新匍匐在地上。

  杨云枭心中默道,想必这就是流沙仙子洛姬雅了。大荒第二妖女,神农的暗
恋者,好像最后也爱上了拓拔了。这时,流沙仙子首先问道,「你是谁,竟敢私
闯天帝山。」

  这时那只那七突然伸出六尺余长的细舌,贮备进攻。只是杨云枭急忙说道:
「仙子,且慢,我乃神农弟子杨云枭也。」

  「胡说,他明明叫拓拔野,怎么会是你?」

  这时杨云枭也蒙了,心中暗想难道他和姑射仙子见过,难怪我一直都称自己
杨云枭,但他也不担心,这时他拔出无锋剑准备战斗。

  流沙仙子惊叫一声无锋剑:「无锋剑怎么会在你这里,你到底是谁?」

  「我就是神农的弟子,我有五行谱为证。」这时他拿出五行谱。

  洛姬雅看到五行谱,安抚了那七。问道为什么又叫拓拔野,我答道:「拓拔
野只是一个化名,现在叫改名杨云枭只是为了让我记住教训,我本孤儿,养父姓
杨,养母复姓拓拔,所以又叫做杨云枭。」

  看到洛姬雅没有了杀意,问道:「仙子又和贵干,我能帮的上吗?」

  洛姬雅想正缺一个药罐子行,就拿你当了,脸上充满笑意。杨云枭看见她笑
了,知道躲不过去了又得遭罪了。

  洛姬雅给了杨云枭一颗记忆珠,同时给了他一个药丸,这个药丸是百毒所致
洛姬雅让杨云枭服了下去,杨云枭二话没说立即服了下去,洛姬雅露出了惊讶的
表情,说到:「你真是傻子,我让你服,你就服,你就不担心我让你吃的是毒药
吗?」

  「仙子给的肯定不会害我这个神农弟子的,你和神帝本为知己,一定会帮我
的。」

  「傻子,你真是一个傻子,就是一颗毒药,百毒所致,有你受的,呵呵。」

  杨云枭感到浑身剧痛,他不担心,因为他是至阳之体,百毒不侵,在鼓浪屿
时,他曾被一条毒蛇的毒液射入体内,但没有事只是略有疼痛,一会随着一股尿
液的尿出,感觉很舒服,他问过老神医,老神医告诉他他乃纸样质体百毒不侵,
千年难遇的好身子。突然感到腹部火热,由于毒液太多,暂时迷住了他的神智,
只能通过做爱发泄出来。

  他突然深处手把洛姬雅拖倒在地,洛姬雅也没防备,他的嘴亲上了她的嘴,
洛姬雅懵了,感觉浑身失去了力气,第一次有人亲她,喊道:「不要。」

  可是已经晚了,杨云枭不能控制自己的身体,上体被欲望的本能控制住了。
他粗鲁的扯掉了他和洛姬雅的衣服,没有柔情的抚摸,只有欲望。他把阳物顶入
她的玉穴完全是蛮力,丝毫不讲技巧,更不会怜香惜玉,一寸一寸的挤进了女孩
儿粉嫩阴唇间细小无比的肉孔里,直到睾丸打在她雪白的玉臀上。

  「啊……呜呜……疼……疼死了……呜呜……求求你……放……放了我……
啊……好疼……」洛姬雅立刻就大声的哭叫了起来,她只能感觉到下体在被不断
的扩张,身体的其它部位都已经失去了知觉,根本谈不上挣扎了。

  她忘了她是大荒第二妖女,现在她只是一个女人,一个正被强奸的女人。杨
云枭开始缓慢的摇动屁股,把大阳物从女孩儿的阴道里一点儿一点儿的抽出来,
再一点儿一点儿的插进去,只是她蓬门初开,紧凑异常,还没经过缠绵的前戏,
体腔里基本上是干干的,她又处于恐惧之中,膣肉极度的收紧,想快肏都不行。
洛姬雅已经昏过去了。

  就这样随着嗯啊的抽插,直到杨云枭把他的精华射入了洛姬雅的玉穴。他也
醒了,轻轻的把阳物从玉穴中抽出,俯下身把洛姬雅脸上的眼泪舔干。他知道他
蛮烦来了,他得好好的把她劝住。

  后事在下文,敬请期待。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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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情征文之一:



             风化史歪传之黄硕


作者:zbxzll
2010年01月15日发表于:sis001
排版:sis001藏书馆

  根根长枪浸淫水,泛花淘尽英雄;鸡巴松软龟头空,老屄依旧在,何患夕阳
红。

  情色故事,不登大雅,但凡如厕,读拭两用。恐尔久硬,搞点笑话,使尔萎
靡,实是负责。天地良心,特晓读者!

  但为啥一开头就要恶搞这么着名的两句?只是因为这个故事要讲的,乃是三
国时期一个叫黄硕的女人。如此这般的强套了些关联,无别意,勾引大家观欲而
已!

  黄硕这个名字听着一定陌生,这一点也不稀奇,在男人天下的古代中国,她
的很多应该传世的事迹都被沽名钓誉的男人剽窃了去,这个男人就是她的丈夫。
一提起她的丈夫,就如雷贯耳、赫赫有名、人尽皆知了。她的丈夫就是——诸葛
亮。

  三国时代,是个社会动荡的时代,各色人物诸如仁君、奸臣、勇将、谋士纷
纷登台亮相,争当主角。其中倒也有醉月飞花的美貌佳人,可惜寥寥。一部《赤
壁》影视宏篇,男人如蚁,女人却不过两个,其中一个还有点不男不女。

  对于牛逼后世的诸葛亮而言,如果他泉下有知,英灵永存的话,道应该好好
记着把功劳都安在与他荣辱相关、休戚与共的他妻子身上,也就是我的女主角,
只在历史上以丑闻名的黄硕。

     ***    ***    ***    ***

  「师傅,今天讲什么?」史风刚一进教舍,就被黄硕拉住胳膊。

  「快去坐好,今天讲木工机械。」史风推开黄硕,一脸严肃。

  「我就喜欢学这个。」黄硕欢天喜地的跑回座位,老实就座。

  史风端坐师位,闭目凝思,超级计算机立刻将有关知识映入他的大脑,他略
约筛选后,开口道:「仔细听着,记好笔记,%……*#@@!*((&%#!
@#¥%%……」史风就如跳大神的一般,只是嘟嘟囔囔的背书,全无讲解。这
样的老师实在少见。

  黄硕,他唯一的学生,在下面一句不落、一字不少的认真记录。黄硕的两个
丫环,在一边做着研墨等辅助工作。

     ***    ***    ***    ***

  本来,史风一直都在京城混,但京城兵乱不止,他看着揪心,就决定离开京
城。史风东南行,晃荡到这个沔阳地方,见还太平,就暂停步旅,找了家客栈住
下。客栈,也是一个饮酒清谈(喝着小酒,吹着牛逼)的地方,史风无聊时,便
也加入清谈「队伍」,不难想象,他每每语出惊人,没几日,就出了点名。

  人,就怕有名!本地有个名士,叫做黄承彦,正在为女儿找老师,于是就找
到了史风。史风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史风为什么没想想呢?因为他根本就不能想,再想就挨饿了。

  这又是为啥?因为他已经要没钱花了。

  话说东汉从董卓开始,连年战乱,商贾不行,这时又是豪强地主、士族地主
分而统治,这些地主占地拥民,都形成了区域性的自给自足的社会经济,所以商
业活动极为惨淡,就便是必须的交易,一般多以粮食布帛当钱用,东汉的五铢钱
只用于油盐酱醋等小额买卖。这给浪子般的史风,出了极大的难题。

  粮食布帛不可能随身携带,即便是铜钱,多了也是拿不动。金子就更不用提
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已经没有人把它当钱用了,再说当钱用也还是不行,
因为金子贵重,史风消费,不过衣食而已,他花不出去。

  (笔者闲话:关于重量,两汉、三国时候,一斤为十六两,一两等于二十四
株,一钱五铢,七十七个钱就是一斤,那时候的斤略小,大概现在的九两多点,
这样一千个钱就有现在的十二斤多重。一个人能携带几串钱?关于货币,三国时
候没有银子作为货币一说,因为中国产银少,那时想做货币用,也不可能满足社
会需求;关于地主,一般人都以为所谓封建社会的地主都是一样的,其实不然,
每个不同时期的地主是不同的,笼统的叫法混淆了概念,也混淆了本质。)

  等史风见到了黄承彦的女儿黄硕,再次领略了什么叫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从前史风穿越古代,每每雷人,这次却是被人雷。这个黄硕真是人如其名,
身体壮硕,头发焦黄。更让史风接受不了的是,皮肤那个黑呀,黑到超出了中国
人对人长得黑的承受底线,史风确信,她变异成非洲黑人了。

  再仔细看了几眼后,史风不禁想,难道是哪个黑人也有他这样的穿越能力,
跑到这里来,把黄承彦的老婆给搞了。又觉得不太可能,暗中慨叹基因突变的伟
大和诡异。

  不过这并没有影响史风的去留,因为要想混口饭,就得找点事。

     ***    ***    ***    ***

  黄承彦之所以给黄硕找老师,主要是考虑女儿貌丑,怕嫁不出去,如能学点
知识,有点文化,多少也算是有了些儿过人之处,说不上哪个傻帽就会相中!但
前几任老师,都是没两个月就都借口跑掉了,把个黄承彦差点没气死。他却不想
想,面对其女,尚能饭否?

  有了前车之鉴,所以黄承彦对史风,真是十分客气,百般哄着。可怜天下父
母心!

  史风穿的不仅是锦衣,吃的不仅是玉食,就连住的也是高间!这高间不光器
具高级,配套也高级。黄承彦为了让史风不生去意,竟然把宠爱的侍妾都配套给
了他,服侍日常起居。吃人家的,穿人家的,还肏着人家的,史风教授起来倒也
卖力,一时很满足。

  这侍妾的妾,不同于妻妾的妾,后者是指小老婆,是有名分的,而侍妾,通
俗的说,就是没有商业活动的私妓,等同于主人的物品,既可以主人自用,也可
以拿出待客。黄承彦用以接待史风的侍妾,名唤张钰,体态丰盈但不失线条,容
貌平平也不失妩媚。所以,史风这次穿越,有了一个比较稳定的泄欲工具。

     ***    ***    ***    ***

  做奴的,就应该有个做奴的样儿,所谓奴颜,尽做奴的本分,所谓媚骨。这
个张钰,史风怎么看,都做到了这两点,但据张钰自己说,她自从为奴后,被送
来送去,不停的更换主人,辗转到了黄承彦这里,才得到些许宠爱,日子稳定了
下来。史风听后心想:黄承彦看女人的眼光确实不怎么样!

  但张钰毫不矜持的媚骚劲儿,史风也够服气。黄承彦是不是就得意张钰这一
点,史风不清楚,他清楚的是肉枪要再不磨磨,恐怕也会生锈。所以,史风到黄
承彦家的一个多月,每夜必淫张钰。(笔者闲话:那时娱乐项目少,也没啥夜生
活,吃饱喝足也就肏屄那点事!)

  有时候在白天史风也会有需要,为了方便,一点一点的,史风让张钰身上穿
的越来越少,只要不被外人看穿就可以。

  他只要按一下张钰的肩膀,张钰就会立刻蹲在或者跪在他的胯间,掏出他的
阳具,认真仔细的吮吸,他可以主动插一会儿,也可以完全由张钰服务到底;他
可以射在张钰的脸上,也可以射进张钰的口中,这完全凭他一时的兴致。射在张
钰的口中时,不用他要求,张钰会主动把精液咽下去,并做出很开心的样子。

  史风也可以随时拉开张钰的衣带,三国时的衣服比较简单实用,衣带一开,
他可以很方便的将鸡巴插进张钰的屄眼或者屁眼。张钰的屁眼已经被几个男人插
入过,黄承彦就是其中之一,所以他不需要开发,可以直接使用,插入张钰的屁
眼就同插入屄眼一样容易。比较而言,他还是更喜欢插进屁眼,因为屁眼有更好
的紧度。

  就是史风插入张钰的屄眼时,只要姿势允许,他一般也是将一根或者两根手
指插在屁眼里,有时候是三根,多是在他比较兴奋时。隔着张钰屄眼和屁眼间的
肉膜,他可以摸到坚硬的肉棒,以及感受到肉棒进出时给阴腔造成的变化。

  有时他很想把整个手掌或者攥紧拳头后,插进张钰的屄眼或者屁眼,看看张
钰有什么样的反应,可是考虑到那样会把两个肉洞撑松,鸡巴再肏时,快感会降
低,所以决定稍晚再尝试,或者等到有其他女人可以替代。

  史风为了尽早对张钰进行拳交,甚至想过向黄承彦再要一个女人,不论是美
妓还是女仆,但他立刻为这种贪得无厌的想法感到羞愧,于是作罢。

     ***    ***    ***    ***

  这日,史风看到黄承彦站在庭院中,踱来踱去,偶尔叹息,上前问道:「不
知黄公有何难事,竟自叹息。」

  黄承彦道:「女儿已经十八岁了,竟然还没有一个上门提亲的,真是愁死我
了!」

  史风道:「黄公可听说诸葛亮这个人?」

  黄承彦反问道:「可是隆中的诸葛亮?」

  史风答:「正是。我觉得他和您的女儿黄硕倒是很般配!」

  黄承彦惊诧道:「先生不是取笑小女吧,那诸葛亮是何等的人物,怎会看得
上小女?我知道先生博学广文,难不成也懂得算命?」

  史风笑答:「殊才必有殊癖,黄公不试怎么知道!」

  黄承彦一听,又惊又喜,忙道:「先生何不明示?」

  史风道:「已经说的够多了,天机嘛,我怎么敢全部泄露。」

  史风卖了个关子,不想说的太多,转身给黄硕上课去了,剩下黄承彦一人傻
呵呵的怔在原地。

     ***    ***    ***    ***

  看得久了,史风倒也不觉得黄硕难看。其实,黄硕虽然发黄肤黑体态丰硕,
容貌倒也端正,尤其活泼好动的性格,让史风觉得还蛮可爱的,这也许是他这个
二十一世纪的人对黄硕的发色肤色较能接受的缘故——史风经常看毛片,尤其喜
欢欧美的,当看到黑妞出镜时,也是兴致勃勃,一点也不反感,有时甚至有了穿
越到非洲去搞几个黑种女人尝尝鲜的念头。

  下课的时候,黄硕又像往常一样跑过来,缠着让史风讲点「课外知识」,史
风道:「看看你,一点儿也不知道愁呢,你爹为了给你寻找一个如意郎君都愁坏
了。」

  花季少女,情窦乍开,提及婚嫁的事,黄硕本应害羞,就连她的两个丫环赵
薇和周迅都脸红了,她却还是笑嘻嘻的说:「我才不要什么郎君,天天能和师傅
在一起我就很开心。」

  黄硕的脸也许红了,只是被黑遮盖了去!

  史风一听,心想:难道这小妮子,么事也不懂?就打趣说:「师傅和郎君可
不一样,有了郎君你会更开心。」

  黄硕道:「还能开心到哪去?师傅倒是说说。」

  史风觉得:自己这哪里是为人师表,要是再说下去,岂不成了教唆犯。于是
说道:「那可不是师傅能说的,问你妈去。」

  黄硕突然哈哈大笑起来,笑够了才道:「不用问母亲,不就是像师傅和我父
亲侍妾那点儿事吗!」

  史风一下子明白,竟然被捣蛋的弟子给作弄了一把,她哪里是不知,是故装
不知,一时尴尬,也故装生气,眼睛一瞪,说道:「你竟敢取笑为师,看我不打
你!」

  黄硕见了,急忙摇着师傅的胳膊,哄起人来,「师傅,您可别生气哦,弟子
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史风忍着笑道:「下不为例。走,吃饭去。」

  黄硕眨巴眨巴眼睛,拉着长声对师傅道:「食色性也!」说着,夺门先出,
跑没了影。「你这个小妮子,真是找打。」史风喊叫着,也追了出去,一点儿师
傅的样也没有了。

  黄承彦赶巧望到,见师徒二人这般融洽,心甚慰!

     ***    ***    ***    ***

  黄承彦一直想再和史风聊聊,但感到史风总是躲着他。为了女儿的终身大事
计,他也顾不了许多了,就收拾收拾,带着几个家仆去了隆中。这是一次在二十
一世纪的中国可以上中央新闻联播的举动,黄承彦的心里是既忐忑又踌躇:诸葛
亮,毕竟不是一般的男人,而自己的女儿,也确实不是「一般」的女人。

  关中丧乱,中原鼎沸,荆州,还算是一片干净的乐土,为了避难,各地的达
官缙绅、商贾士子都跑到了荆州,使荆州形成了空前的畸形繁荣。诸葛亮一家,
本来住在琅玡郡,由于父母早亡,由叔父抚养,在天下大乱的时侯,他及兄弟姊
妹随叔父一起也来到荆州,在荆州城外二十里的隆中,经营出一个象模象样的小
农场。

  现在,诸葛亮的叔父已经亡故,大哥诸葛瑾老远跑到东吴做了个小官,姐姐
诸葛惠也远嫁到南彰,家中只剩下诸葛亮和他的弟弟诸葛均。诸葛亮看到哥哥做
官,实际上心里是很痒的,比看见美女都痒,但他嘴上却说:苟全性命于乱世,
不求闻达于诸侯。有才又能憋住,这一点就不是常人所能做到的,可这一憋,憋
到了已经二十五岁,还没有一点眉目,并且,也耽误了一些别的事情。

  在二十一世纪看来,一个男人二十五岁尚未婚配,实在是稀松平常的事;但
是在古代,尤其是兵荒马乱的年月,一般十五、六岁,甚至十三、四岁就结婚,
小丈夫、小媳妇成双成对,象诸葛亮这样二十五岁还未成家的,就显得有些格格
不入了。

  (笔者闲话:古时之所以习惯早婚早育,尤其在战乱时期,笔者估计有两点
原因,一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死翘翘了,趁着活着赶快传宗接代,二是穷的不行
了可以卖,饿急了甚至可以吃。)

  诸葛亮凭自己的条件,是很想成为名门世家的乘龙快婿的,可惜,没有一个
名门世家请媒婆光顾他家的门槛,这是门第的限制,他再有才也没有办法。仕途
让他憋闷,婚事却让他憋屈。

  所以,当黄承彦勇敢的破除世俗观念,不用媒妁之言,自己主动找上门来对
他说「诸葛亮,听说你也老大不小了,正在忙着讨老婆,我有个丑闺女,身体胖
胖,黑不溜秋,头发也黄不拉几,但才能却能配得上你!你要,还是不要,给个
痛快话。」时,诸葛亮受到启发,脑袋一热,也要搞点惊世之举,给自己做做广
告,就没有经过大脑思考的答应下来。

  没想到史风先生果然神算,黄承彦喜出望外,真想立刻回家把这震天撼地的
好消息向街坊邻居、友人同窗、七大姑八大姨显摆显摆,但没有飞机坐,他只好
骑马返回,路上把马累死了,就骑家仆的,把家仆丢在后面,又累死了又换马,
又丢下一个家仆,最后到家时,是骑着一个路上买的毛驴回来的,而家仆,也是
一个一个单嘣儿回来的。

     ***    ***    ***    ***

  黄承彦去隆中的时日,在史风身上发生了一些很爽的事情。

  那日晚饭后,史风回到房间,突然感到尿急,就准备上厕所。张钰却是殷勤
到家了,竟然捧着个夜壶过来。夜壶一般都是夜间上床解衣后,因为外出不方便
才使用的,史风这时候对着夜壶,虽然有点别扭,但却不能瞎了女人的一番好意
啊!

  史风掏出鸡巴,对着夜壶鸟完,习惯的抖了抖。张钰是半蹲的姿势,史风尿
时,她望着鸡巴射出的尿线媚笑着,史风一抖鸡巴,就有几滴尿液抖到了她的脸
上,她先是意外的一愣,继而竟然射出舌头去天嘴边的尿液,够不到的,就用手
抹到口中。

  要说这张钰确实有股奴性,只这几下,就把史风看硬了。史风示意张钰放下
夜壶,随便给啯上几口。张钰当然听话,把夜壶放到一边,双手扶正鸡巴,用嘴
巴含住,就给啯了起来,一边啯,一还边痴痴的笑着。

  不一会儿,包皮和龟头间的尿液已经变成张钰的唾液。史风想,既然你这么
喜欢,那就再来点儿!史风暗暗使劲儿,可是鸡巴太硬,又刚尿完,腹肌绷了几
绷,才挤出一股。这下又把张钰搞懵了,因为她知道史风不会这么快射精,但确
实有东西从龟头射出来,也是热热的,很有力道。不是精液,难道是尿,正思想
间,舌头已经告诉她,真的是尿哦!她抬头看史风,看到史风正戏虐的看着她。

  作为奴婢,当然要取悦于人。张钰的嘴巴暂时离开鸡巴,她慢慢的张开口,
让史风能看到黄橙橙的尿,然后合上嘴,咕噜一声,咽了下去,最后偏着头张开
口又让史风看,无声的告诉史风,她很愿意喝他的尿,只要他喜欢。

  史风真是服了!他抓住张钰的后脑,决定狠狠的抽插这张淫荡而又识趣的嘴
巴!这时只听窗外「妈呀」一声,史风急忙喊:「谁?」就听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渐渐远去!

  被人偷窥,史风顿时觉得脸上火烧火燎的,而且,他已经听出那叫声分明是
黄硕发出的。史风一时不知所以,竟愣在当场。张钰似乎并没有当回事,又含住
鸡巴慢慢的套弄,但史风分了神,鸡巴也不自觉的软了。

  史风推开张钰,他觉得脑袋有点乱,黄硕这丫头这么晚了来干什么?难道是
特意来偷看的?现在竟然被看到,师徒以后怎么相处?

  史风正想着,又听到窗外有人叫他,是丫环赵薇的声音:「史师傅,你没有
安歇吧,我们小姐让我请您过去。」

  史风心想,这不明知故问吗!随口问道:「这么晚了,她有什么事情?明天
再说吧!」

  史风整理衣服,张钰赶紧帮忙。

  「小姐没说,只说请您马上过去。」丫环赵薇在外面应道。

  「你先回去,我这就过去。」

     ***    ***    ***    ***

  女儿家的闺房,男人是禁止入内的。而史风却被丫环赵薇直接领进黄硕的房
间,这让他更是摸不到头脑。黄硕见史风进来,一本正经的给史风见礼,那窗外
偷窥的事,就向根本没发生一般。

  黄硕又亲自给史风倒水,这本该是丫环做的。

  史风向四圈看了看,觉得黄硕的闺房布置的很别致,黄硕待在里面,似乎有
点不协调,就打趣道:「这房间是谁给你布置的啊,肯定不是你吧。」

  黄硕很聪明,知道师傅的意思,就假装生气的说:「当然是我自己布置的,
我长的难看,难道就不知道什么是美吗?」

  「嘴巴就是厉害,师傅是和你开玩笑的。咋的,真生气了?」

  「嗯!」黄硕很能装样。

  史风说道:「你不尊重师傅,师傅还没有生气呢!师傅只开个玩笑,你就生
气?」

  黄硕一听师傅提起窗外偷看的茬口,一下子憋不住笑了起来,说:「我就是
因为刚才的事才请师傅过来,要给师傅赔礼道歉的。其实人家不是故意不尊重师
傅,刚才是有事儿问您,赶巧在窗外听到,人家好奇,就从窗缝偷看几眼,本来
是要悄悄走了的,可看到张钰她……我一惊讶没忍住就叫了出来。」

  黄硕虽然害羞没有说出喝尿的字眼,却情不自禁的用手指了指师傅史风的裤
裆,一个女儿家这样的动作,实在是有点出格。但这个女儿家是黄硕,她可不同
于一般的女儿家。

  史风见黄硕没太当回事儿,也就放心了。其实他主要担心黄硕的敏感反应,
他的难堪反倒次要。黄花大闺女没事,一个大老爷们又能怎么的!

  但史风还是说:「非礼勿视,你即使是只动了看的念头就是不对的。」

  黄硕又调皮起来,说:「但师傅不是教诲说,有好奇心才会有创造力吗?」

  史风对着这样的徒弟,真是没辙了。

  「难道你的好奇心就是要观察师傅的男女之事吗?」

  「不是对师傅有好奇心,只是对男女之事有好奇心,不过是赶巧师傅以身为
教一下而已。」

  黄硕振振有词,一点儿不觉得这不是她该说及的话题。

  「就是男女之事,也不是你个大姑娘应该好奇的。」

  「大姑娘怎么了!要是父亲把我嫁了出去,我一点儿不明白能行吗?」

  话说的很有道理,几乎把史风噎住。史风只好劝导说:「那个事情是不需要
教习的,到时候自然领悟,何况你出嫁时,你母亲也会告诉你一些事情。」

  「凡事还是早知道的好,为啥要等到那时!」黄硕这时候又开始眨巴眼睛。

  史风已经了解这个徒弟,只要她一眨巴眼睛,就没什么好事。果然,还没等
史风说话,黄硕又说道:「师傅,反正我已经看见过了,你就再身教一次吧!」

  史风气极反笑,他真想说:你还要不要廉耻。但又觉得话太重,就说:「简
直岂有此理,且不说我教你会被你父亲打死或者轰走,就是我不怕,难道张钰不
怕吗?她不过一个奴婢,你父亲是可以说打就打、说杀就杀的。」

  黄硕似乎早有计划,接道:「当然不是那张钰。」

  「除了她师傅还能和谁?」史风问着,脑袋突然嗡的一下,「难道要师傅和
你?这个万万不可,师傅和你,如同父女。」

  黄硕一听师傅误会了,竟然联系到她,有生以来第一次脸红了,是能被别人
看见的红,黑里透红。

  「才不是我呢,我长得这么丑,师傅怎么会喜欢!」黄硕不得不赶紧解释,
同时用眼睛瞄向两个丫环——赵薇和周迅。

  赵薇和周迅再笨也明白小姐的意思,吃惊的同时早就羞臊的低下了头。

  「他俩可是黄花大闺女,破了身以后怎么嫁人。」史风没想到黄硕是这么计
划的,人的本性,内心一动,竟然不自觉的问出这样的话来。

  黄硕一下子明白有门儿,忙解释说:「她俩是奴婢,奴婢怎么能嫁人。要不
是她们从小和我一起长大,一直服侍着我,我天天护着她俩,早被我那好色的父
亲夺了去。我现在把她俩送个师傅,也不光是要了解那男女之事,主要还是感谢
师傅的教诲,同时希望师傅多教授我知识,不要早早的离开我。」

  按道理,徒弟用女人酬劳师傅,在三国时期也不算什么事,只是这女徒弟把
女人送给师傅玩,真的是千古奇谈。

  史风道:「真的是感谢师傅?那为啥还有附加条件?」

  黄硕嘿嘿的笑,说:「顺便嘛!反正我也看过师傅的那个了,就是不懂男欢
女爱那一层。」

  「竟敢玩弄师傅于掌股之间,对师傅用美人计,师傅明天就走。」这又不是
二十一世纪,揣上人民币赶上二路汽车说走就走的事,不事先计划下,根本走不
成,史风说的当然不是真话。

  黄硕却信以为真,急忙站起来,又跑到史风跟前,拉住史风的胳膊说:「不
要师傅走,不要师傅走,难道您也和以前的师傅一样讨厌我吗?这不是美人计,
我是真的感激师傅的,我不要了解男女之事了!」

  史风噗嗤笑了,看着黄硕那可爱的黑脸蛋,不忍让她过于担心。

  「哎呀,师傅又耍人家,我不干啦,我还是要看,要从头到尾、一点儿不落
的看师傅怎么行周公之礼,翻巫山云雨。」黄硕明白师傅逗她,一时觉得委屈,
又不依不饶起来。

  「师傅都不喜欢她们,你怎么看呢?」

  「师傅必须要喜欢啦,你不要她俩我就每晚扒你的窗缝看你和张钰。」

  师徒二人再没有一句认真的话了……

             【友情征文之一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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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情征文之二:



                遣怀


作者:蘑菇汤头(juyfafa012)
2009年12月04日发表于:sis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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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篇本是四大女名捕一文的背景设定,现在挖出来丰富一下,也算做补充或
是前传。正好拿来友情征文,共合起承转合四部分,后面的更新也不专门开贴,
贴在后文就是。此篇不参评,也就不设权限了。当然版主以为不妥的话还是帮忙
加个权限,预计这文两天就能全贴出来,总共也不过2-3W余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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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 起之章 落拓江湖载酒行

  杨柳岸,月晓,风残。

  牧野歌斜倚在柳树下,瞧着湖上的画舫。未几,便见画舫上转出一婀娜的身
影,浅笑盈盈的望着湖畔上那慵懒的少年。

  二人相隔二十余丈,却互相瞧得分明。

  那佳人明目皓齿,身段窈窕,在朦胧的月色映照下,真好似贬下凡尘的月宫
仙子一般。反观牧野歌却是一副落魄模样,腰间斜挎了一把破旧的黑刀,身上的
衣衫破破烂烂,几乎难以蔽体,唯独身后那尺许长的酒囊倒是光鲜。

  二人相视半晌,却同时相逢一笑。

  只见那佳人樱唇微启,缓缓道:「一别十余年,没想阿哥你还是这么一副模
样。」

  语境中却带着几分凄凉,几分惋惜。

  牧野歌却是毫不在意似的,只是略约直了直身子,将腰间的黑刀随意丢在一
旁,拿过背上的酒囊遥指了一下画舫,自己又嘬了一小口,这才微笑回道:「倒
不如妹妹快活。」

  两人相隔虽远,说话之间声音也不高,却互相听得分明,不知是心有灵犀抑
或内力修为已然到了一定的境界了。只是两人年纪看上去不大,开口便是十年之
数,确是有些妖了。

  「你还好意思,一去十年,今日却怎么想起我了?」

  佳人这声音倒是有几分撩人的酥意,柔媚入骨,不过牧野歌似是见惯了,并
不以她的撩拨指责为意,仍旧淡淡微笑着道:「若不是前些日子里突然听楼子里
的人提起,我倒还真差点记不得。」

  他这话说的有些许揶揄刻薄,那女子听了粉脸微白,显是不满他这么一番抢
白,却不露形色的悠悠叹道:「楼子,楼子,你就记挂着你那破楼子,你可知咱
们那孩子如今可好?」

  牧野歌乍听得女子此番说法,竟是怔了一怔。不知是因为她所提起的孩子或
是其它。不过也只是顿了一下,随即又恢复了那副浪荡不羁的神情。只是嘴里不
住喃喃念道:「孩子,孩子,你说我们的孩子……」

  这么一来显是暴露了他内心的想法,原来做出那么一副不羁的样子多半是假
的,却实是和那画舫上的女子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纠葛。那女子瞧见牧野歌此番
情态,兴许也暗暗高兴,嘴上却不依不饶的接道:「是啊,我们那苦命的孩子一
出世就不见了爹爹,不知道哪个负心的汉子居然这么狠心。」

  「他……好么?」牧野歌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激动,不由呼喊了出来,可是
话到一半声音却低了下去。也许是心里有愧,期期艾艾地,居然不知道说些什么
了。

  半晌才脱出一句不伦不类的问候。

  「是个女孩子,我让她随我姓高了。」那女子淡淡的说道,似是心中也被勾
起了神思,悠悠叹了一口气才续道:「不过我现在也不知道她到底好不好,随了
怜花那丫头的性子,多半也是受苦吧。」

  说话间那烟视媚行的女子自怀中掏出一面小镜,痴痴的看着镜子中的容颜。

  神思不知飞去了何处。

  弹指十年,韶华催人老。那佳人虽说驻颜有术,可毕竟岁月不饶人,况且江
湖多风波,这些年来她一个人飘摇多半也苦了自己,实不知年华几何。牧野歌虽
说将一切看在眼里,可是他却惯了伶仃的生活,若是突然回到那女子身边,多半
也会逃开。若非此次实在是有事求她,真想永生不见。

  只是奈何,人在江湖。

  默然半晌之后,牧野歌才悠然道:「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孩子的事
儿,既然随了怜花那丫头,多半也不会坏到哪儿去,此次相约,实是楼子里出了
点事儿,这才不得不专门来请高大姐回去做主。」

  高大姐长叹了一口气道:「唉,也罢,当年我离开青楼的时候便想到会有这
么一天。」声音带着几分萧索。

  两人这一番对话,虽不多,但中间却多是不作声,抑或长吁短叹,倒是过了
有小半个时辰,月色已然挂至柳梢。所谓月上柳梢,人约黄昏。只是那一弯残月
却多了几许凄楚。

  牧野歌又捧起酒囊浅酌几口,突然重重咳嗽了几声,竟是咳出一丝血花来,
身体也开始摇摇欲坠。

  高大姐眼见于此,才惊觉牧野歌一直强撑,顾不得许多,双足轻点,自画舫
上跃起,二十丈许的距离竟须臾便过,这等轻功端的是惊世骇俗了。

  她一跃至岸上,便将牧野歌一把揽入怀中,查探之下才发现他五脏俱错,居
然受了极为厉害的内伤。以她所知牧野歌的武功,能将其伤至如此厉害的,天下
怕也不过屈指可数的几人。

  「你……」牧野歌被她抱住,身子还欲待挣开,却是一口气已然用尽,昏昏
然软倒在高大姐那温香软玉的怀抱。

  高大姐也不由心焦若焚,只是匆忙道:「莫用劲,楼子里的事情,我自会出
面。你且好好休养,先让我为你镇住这伤势。」

  月色温柔。人更温柔。

  高大姐将牧野歌带回画舫,寻了一处干净的舱房,将他平放在榻上,看着牧
野歌那苍白的脸庞,居然有些痴了。她当日一气之下离了青楼,多半也是因为牧
野歌伤她太深,不过此时真的见了他,原本的满腔恨意却是不知该遣至何处。

  素手触及牧野歌那饱经沧桑却依旧英挺如昔的脸庞,不由想起往日那些日子
里缱绻,原本是她生命中最快乐的时光,却因为楼子里的人而变成了如今一觉十
年的噩梦。

  一个女子,又有多少青春,多少十年。饶是她这等江湖儿女,纵使武功练至
绝顶,却依旧斩不断那一缕情丝,不得已才凭着一艘画舫遨游五湖,做那风尘中
的神仙。可是高大姐却知道自己心中自始至终都无法忘记眼前这张俊秀的脸。

  其实牧野歌又何尝不是呢?

  他这十年,除了与怜花那丫头还有些往来,其余多半都是为了青楼的事情在
江湖中奔波,兴许,也只是为了当年的一个承诺。为了高大姐一手建立起来的青
楼。

  轻舟摇曳。高大姐的画舫此时已泛至湖心,四顾无人,她这才放心为牧野歌
疗伤。

  原本她一门功夫传自天竺,却是修那欢喜禅法,少不了男女交合之事,当年
便是看中牧野歌的俊秀,才让他在楼子里得以步步高升。这十年来,高大姐不是
没有过男人,多少江湖英杰为了求她一夕之欢而寻遍了五湖四海,却极难见到这
神秘的画舫,也只有牧野歌能如此轻松的寻着她罢。

  高大姐只在需要练功的时候寻找一些武功底子不错的青年英豪,还必须被她
亲自相中才能得以和她共度良宵,不过牧野歌自然不在此列。

  他是高大姐的第一个男人,也是唯——个她曾经爱过的男人。

  年近四十的高大姐,此时在灯影摇曳下倒似是个怀春少女一般撩人心魄,就
连重伤的牧野歌也看得痴了,这些年他身在青楼,多半也遍历风尘,御女无数,
却从没遇到过能和高大姐相提并论的女子,便是曾经和他有过一夕之欢的,那位
养在深宫之中的人儿,也比不得高大姐容姿。

  他此番受伤,却也是因为楼子惹上了那些人,那些江湖中人永远不愿意招惹
的对象。

  虽说怜花那丫头在庙堂之上深受重用,朝廷这才对楼子里的事情睁一只眼闭
一只眼,可是今次他遇到的对手,却着实让他觉得有些无奈。

  「你觉得好些了么?」高大姐略施手段,暂时镇住了牧野歌的伤势,可是若
要根除却不得不与其双修。所以说话间的口气竟带着几分羞赧,让牧野歌也不由
为之一怔。

  他唯有轻舒口气应了一声,「嗯。不碍事儿了。」

  高大姐明明知道他心中所想,却不愿强迫与他,牧野歌也是自晓自家事儿。

  两人却这般对望了许久,竟没人开口。

  蓦地一个脆生生的女孩子声音响起来,「姨娘,你在里面么?」

  高大姐似是这才醒起画舫上另有一人,对牧野歌解释道:「夭夭是我收养的
孩子,也是苦命的人儿。」

  话音未落,却见一个白衣丫头推门进来,怯怯地道:「姨娘,我睡不着。」

  牧野歌向她瞧去,发现这丫头不过二八年华,却出落的别有一番神韵,和高
大姐二人相映成辉,倒真好似一个嫦娥一个玉兔。尤是那一对秋水滟漪的眸子,
竟是十足的神似年轻时的高大姐。

  「她……是你收养的……」牧野歌不由的想起高大姐方才说过的话,却不信
高大姐所谓的收养,只把这唤作夭夭的丫头当作了自己的女儿。

  高大姐却不由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娇嗔道:「瞧你这猪哥样子,莫不是见到
人家漂亮的女孩子都以为是你的妻儿不成?」

  牧野歌何时见过高大姐如此的小女儿情态,饶是如此,竟不知该如何答她,
讷讷的说不出话来。那夭夭却不住嚷道:「姨娘,船上莫不是来了客人么?是不
是又要夭夭陪客人做那个……」

  牧野歌听闻此言,默不作声,心下却不由惋惜这女孩子居然似是目不能视,
而且似乎高大姐还让夭夭陪客人……

  高大姐也被夭夭这番抢白弄得哭笑不得,只得对牧野歌解释道:「没有你想
象中那么龌龊,只是夭夭善舞罢了。」说完拉过夭夭揽在怀中,竟像哄小孩一般
哄起她来,又喃喃道:「可惜这么一个伶俐的丫头,眼睛不好使不说,还总像个
长不大的孩子一般教人操心。怕是小时候受惊失了心,这么些年来一直和寻常人
家四五岁大的孩子一般。」

  牧野歌这才明白,不过被夭夭这么一耽搁,两人方才那种紧张暧昧的情绪却
早飞至九霄云外,此时到真好似一家人一般安宁祥和。

  待高大姐哄夭夭睡熟,这才记起疗伤之事,方才夭夭那么一番说辞,牧野歌
自然也知道她这画舫上曾经来过其他男人,却不知此时他心中作何感受。高大姐
自是不理会,却难免有些芥蒂,也不好就在夭夭身边施术疗伤。若不是牧野歌那
伤势必须双修之功,高大姐也不至于如此窘迫了。

  虽说二人早已熟知彼此身体,甚而都有了孩子,可是毕竟十年不见,一时半
会之间要做那档子事儿多少有些难耐。

  好在高大姐久历风尘,牧野歌也是欢场老手,情绪虽然有些不对头,可是彼
此只是眼神之间的一来二去便能互通心思。牧野歌自然知晓身为一个男人此时该
做些什么,他见高大姐居然有些羞赧,便一把将她环抱起来,低头就吻在了那一
对樱唇之上。

  高大姐被牧野歌强吻住,十年来内心的凄苦一下子不由涌上了心头,热烈回
应着他的同时,泪水却不自觉的浸满了眼眶。牧野歌感觉到脸上润湿的痕迹,自
然知道高大姐这么些年来的苦楚,双手抱的她不由更紧。嘴巴也寻上她的双眸,
吮吸着那不住渗出的泪痕。

  高大姐被他如此温柔的动作勾起了记忆深处的痛。以往那些和她交欢的男人
都只是恋栈她的肉体而已,从来未曾有过如此温柔的举动,一时之间只是任由牧
野歌的轻吻,顺着眼眶一路至耳根、脖颈,胸前,似是要将她整个人都用这刻骨
的温柔吞噬一般。

  牧野歌轻吻的同时,双手自然的斛开了高大姐身上的束缚,将那一袭白纱轻
轻褪去,露出了雪白的脖颈和消瘦的肩膀。不时在她雪白的肉体上留下深深的吻
痕。

  高大姐的上身只留了件月白色的小衣,脖颈上挂着的绳带都被牧野歌解开,
只能将将覆盖住前胸,那一对浑圆的玉乳也呼之欲出。螓首更是仰至后面,享受
着牧野歌温柔的服侍,双眸微张,香舌轻吐,好不撩人。

  牧野歌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只是对于高大姐,他自己都说不清到底是欲还
是爱,抑或二者都有,纠缠不清,可是美肉当前,他那浪子本性便表露无遗,由
不得想那么多。只是温柔的侍奉着佳人,雪白的肌肤上,每一处都留下了他的吻
痕。

  「嗯……莫要耽搁,你的伤势要紧。」高大姐此时还记挂着牧野歌的伤势,
却是催促着他快些,不要只是恋栈自己的肉体。

  牧野歌也明白高大姐的心思,听她如此说也不好再继续,此番重逢,既然高
大姐已然不计前嫌,自然日后还有快活的时候,念及此处,他也放开了高大姐的
身子,褪去了自己身上那破烂的衣物。露出精壮的身子,就连胯下那一条肉龙都
早已跃跃欲试了。

  高大姐却比他动作还要娴熟几分,刹那间便一丝不挂。那成熟的肉体在昏暗
的灯光下看起来竟是如此诱人,直教牧野歌都看直了眼。

  「呆子,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点坐下运功。这心法你还记得罢……」

  牧野歌这才回过神来,当下收敛心神,盘膝坐在榻上,抱元守一。高大姐见
他知道轻重,也明白牧野歌此时的伤势不能再拖,微微吸了一口气,便盘身在他
身上,将那胯下雄起的妖物纳入了自己的桃源洞中。

  「唔……」

  肉棍乍一接触到蜜穴,高大姐和牧野歌两人都不约而同的发出了一声轻呓。

  高大姐是因为很久没尝试过牧野歌如此雄壮的阳物,而牧野歌则是很久没遇
到如此紧窄的肉穴,两人这一番交战,便似那天雷引发地火一般一发不可收拾。

  好在二人都熟谙这门功夫,忙运气凝神,保着灵台一点清明,下体却自然运
动起来。

  就这番观音坐莲的姿势,两人不住的交合,体内功力阴阳相融,牧野歌的伤
势也神奇的愈合着。淫声浪语更是不绝于耳。高大姐直觉快感如潮,却不得不收
摄心神,此番交合虽说乐趣无穷,但也同样凶险无比。

  哪想此时一阵女子的啼哭自隔壁响起。高大姐听到了这声音,心知夭夭必是
出了事儿,可是运功正值紧要关头,牧野歌早已进入神息之境,对于外界之事不
闻不问,可是高大姐却仍心有旁骛。而啼哭不住响起的同时,一道人影蓦地出现
在高大姐身后。阴笑道:「嘿嘿,风尘三绝高仙子,想不到你也会落入我的算计
中吧?」

  高大姐不由心神大乱,就这么一耽搁居然不觉运功岔了神,浑身一阵瘫软,
竟是伏在牧野歌身上动弹不得,连话都说不出口。牧野歌更是就此昏死过去。


          (二) 承之章 楚腰纤细掌中轻

  高大姐不用回头就知道来人是谁,这个阴恻恻的声音她做梦也无法忘记。十
年前,就是这个人逼使她离开青楼,离开她所爱的男子,没想到十年之后,他却
始终不放过自己。

  恨一个人可以恨多久,高大姐不知道,可是自从记事以来,她就把身后的男
人恨到了骨子里。牧野歌虽说是高大姐的第一个男人,可是高大姐的第一次却是
被这个人残忍的夺去了,之后他更是残忍的夺去了她的一生。就连她躲入风尘之
中的这十年,这个男人都像梦魇一般紧紧包围着她。

  而此时,男人那肮脏的双手却再一次的触及了高大姐赤裸的肩头,可是高大
姐却无力反抗。那对手掌就好像有魔力一般,顺着高大姐的肩头自前面滑下,触
及她那一对浑圆饱满的酥胸。指尖上冰冷的触感让她又一次陷入了深深的噩梦之
中。

  略微调息了一下,高大姐才渐渐恢复了说话的能力。忿然道:「你把夭夭怎
么样了?」

  「原来那个可爱的丫头叫做夭夭啊,倒是不错的名字呢,却可惜那粉嫩的丫
头了。落在我手里的女人下场会是怎样你难道还不清楚么?哈哈哈哈……」男人
凄厉的笑着,声音无比的阴森可怕。高大姐自然明白他话中的意思。她当年就曾
经尝过这个男人的恐怖之处,可是没想到夭夭居然因为她的缘故再次落入这男人
的魔掌之中。

  可是那都是之后的事情了,便是眼前的煎熬就难以忍受,男人很明白高大姐
身上的敏感点,仅仅是规律地轻揉胸部就让高大姐感觉体内似乎有一股邪火在烧
一般,况且方才自己以双修功法为牧野歌疗伤正进行到关键的时候被打断,体内
积蓄的欲望本就吊在那里不上不下,甚是难受。

  而经这男人的一番撩拨,下体竟不自觉的流出了潺潺春水。

  男人显然也发现了高大姐身体上的变化,只是,他却不慌将高大姐的身子扶
起,而是让牧野歌那早已瘫软的肉棒依旧塞在高大姐的蜜穴之中,看着那阴水流
出,滑腻的液体沾满两人交合处的样子似乎很是激发了那男子变态的欲望。更是
不住的调笑高大姐道:「啧啧啧,没想到武林中人人梦寐的高仙子居然这么经不
起玩弄,尿了身子?」

  男人在高大姐身边的耳语让她感觉羞愧的无地自容,可是身体上的反应偏偏
是暴露了她体内的欲望。莫说她此时无力反抗,便是功力未失,就在男人这高明
的手法之下,高大姐恐怕也禁不起这般玩弄。男人仅仅是双手轻抚,便让高大姐
不由发出了淫叫:「求求你,不要在这里,不要被他看到……」

  高大姐在此时显是知道自己失身难免,却是不想被牧野歌醒来之后瞧见她羞
人的模样,只得屈辱的求饶,若非男人早在她心里种下了不可磨灭的阴影,以她
一贯的性情,怕早已拼得个玉石俱焚的下场了,此时却只能无奈的忍受着男人的
玩弄。

  男人不紧不慢的道:「嘿嘿,我今日既然找上了你,自然不会这么轻易放过
你的,这男人还算有点用处,我也不会害了他的性命,否则当日受我一击,又怎
能把命留至此时。」

  「原来,要对付青楼的人是你?」高大姐这才知晓牧野歌之所以受伤就是因
为身后的男人,可是不知这狂魔一般的人,何时又有了官家的身份了?青楼作为
江湖中一个庞大的组织,一直以来和庙堂之上的那些大人物作对,朝廷早就有心
铲除,若不是牧野歌和怜花还有几分往来,怜花还能在朝中周旋一下,怕是楼子
早就出问题了。

  只是没想到朝中那些人这次居然找回了这个狂魔,对付他曾经一手创立的青
楼。高大姐不由有些担心怜花的安危。她虽久居江湖,但是这等事情却时时牵绕
着她的心,若说她对青楼一点也不关心,怕是也没人会相信,否则牧野歌也不会
找上高大姐了。

  高大姐只是不知这狂魔的目的到底是青楼,还是自己?一时之间虽然想了许
多,可是身体却被那狂魔挑逗而起了最忠实的反应,下体空虚的不行,若不是使
不上力气,怕是早就拖出牧野歌那瘫软的肉棒,而换上更加实用的东西了。她却
不愿开口求那人,下体不停扭动,但仍是难以聚起半分力气,好不难受。

  「嘿嘿,是不是很想要啊?你这套心法本就是我传授的,自然知道你现在在
想什么了……」男人继续用言语折磨着高大姐,而不给她肉体上的满足,这般撩
人心神的逗弄最是难耐,饶是久历风尘的高大姐也开始有些无法忍受,眼神渐渐
迷离起来。口中只是呓语般的求饶道:「求求你……不要再弄了……」

  男人并不理会她的哀求似的,一点都没有放过她的意思,而手指轻触的地方
却都是高大姐身上最为敏感的地方,他熟知眼前的这个女人身体的每一处,也自
然知道她现在最想要的是什么,却偏偏不称她的心意,而是狰狞地咬牙道:「放
过你?你可知道这十年来我过的是怎样的生活?十年前你对我做过什么,又凭什
么让我放过你?」

  说着,男人拉过高大姐瘫软的手臂,碰触在他下体。

  那里只有一堆烂肉!高大姐其实心里清楚,十年前,若不是她假意屈从,后
来设计让这个狂魔丧失了男人应有的那种功能,怕是,也不会有今天这般江湖地
位,而只能充当男人的玩物罢了。没想到,十年之后,他突然又出现在自己的身
后,这个恶魔,这个让她无数次在噩梦中惊醒的男人……

  「哈哈哈……」

  高大姐却不由的笑了出来,笑得是如此的凄厉,却又是如此的开心。

  「你知道么?我从来不后悔做那件事儿……」

  「你背叛了我,背叛我的下场。」男人说到这里,突然停了下来,原来夭夭
不知何时进到舱房之中,在她模糊的视线中,那个魔神一般的男人,却有一张如
斯寂寥的背影。

  十年……

  对于一个小女孩来说,也许十年只是匆匆一瞥,弹指一挥,她原本不应该保
有什么苦涩的记忆。二八年华的夭夭,正是人生中最美丽最灿烂的芳华,却因为
一段刻骨铭心的仇恨,而渡过了暗无天日的十年。

  「爹爹。你放过姨娘好么?」高大姐却没想到,这脆生生的声音自夭夭口中
说出的时候,带给她的那种震惊……

  她管身后的男人叫——爹爹?

  男人也是一怔,脸上狰狞的表情瞬间转为温和,狂喜般的咆哮着:「你……
终于……肯叫我爹爹了……」

  突如其来的变化,让高大姐不由失神,她想起十年前自己逃出青楼的那个雨
夜,那个茅舍中依偎着的人影,那个六岁的小女孩,蓦然间一切似乎离她越来越
远。

  「哈哈哈,我也有女儿啦……」狂魔般的男人突然发出狂笑,那种狂喜,在
狭小的船舱里回荡着,却无比落寞。

  「她……是你的女儿……」高大姐也似乎想起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不住
喃喃道:「她是你的女儿……她……是你的女儿……你的女儿……」

  高大姐一生虽然拥有男人无数,可是除了牧野歌,便是这身后的狂魔让她一
直难以释怀,一个是爱,一个是恨,可是爱恨纠缠到最后,却如同一场大梦一般
不可思议。

  她一直以为,那个早应该死掉的女孩,却是一直陪伴在她身边度过了凄凉的
十年。人的一生,又有多少个十年?

  就连那狂魔也不知十年来多少次梦到这个让自己魂牵梦绕的孩子,如今却在
这么一种不可思议的情况下,开口唤了他一声「爹爹」。颤抖的双手早已经离开
高大姐无力的娇躯,而是捧住了夭夭那苍白秀丽的脸蛋。

  夭夭脸上挂着泪,却犹自倔强的用她模糊的视线试图看清眼前的人,她不止
一次看到过这个人,在她六岁之前,在她逃开这个男人身边之前。只是十年的时
间改变一个人太多太多,曾经的狂魔此时流露出的一副慈父的神情却是她今生再
也无法看清楚的了……

  为了爱恨纠缠的二人,小小年纪的夭夭暗自背负了如此厚重的沉痛。

     ***    ***    ***    ***

  牧野歌悠然转醒的时候,却正好看到高大姐犹自带泪的俏脸。

  他不觉的轻吻了一下高大姐的眼眶,眼角的泪花说不清是苦涩还是欣悦。

  「你怎么哭了?」牧野歌并不知刚才发生的一切,只是听到夭夭的一生惨呼
之后,高大姐和他的行功便受到冲断而陷入了昏迷。「夭夭怎么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如此关心这个初见的少女。也许是爱屋及乌,也许是
那一只眸子里蕴含的伤逝。他看得出来,夭夭的过去一定充满了悲伤,可是高大
姐在的时候,他很少敢提起别的女人,哪怕是高大姐收养的一个孩子而已。

  高大姐推开牧野歌的身子,抹了抹眼角的泪珠,缓缓道:「她没事儿。只是
走了……」

  「走了?」牧野歌听出她声音中的凄萧,却不知这走了是什么意思?

  「嗯,去了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

  「……」

  沉默,良久的沉默。牧野歌突然抱住了高大姐的身子,他知道高大姐此时需
要的是什么,往往很多时候,一个女人在最脆弱的时候,需要的是一个男人温暖
的怀抱。

  牧野歌虽然是一个浪子,可是他也是一个男人。

  高大姐想要推开他,可是这熟悉的温暖让她无法拒绝。她也需要一个男人发
泄她的痛苦。

  尽管这痛苦,是眼前的男人永远无法了解的。

  牧野歌的手指是温柔的,比起那狂魔的粗暴,让高大姐却感到更多的快乐。

  女人有时候很矛盾,在痛苦的时候,往往喜欢更为粗暴的折磨,可是痛苦到
了极致,需要的却是温柔。

  又不仅仅是温柔。

  「用力……占有我……好么?」高大姐几乎是喘息着,对牧野歌说出这样的
话。

  下体的火热却提醒着她所能承受的极致。

  被撩拨起来的情欲夹杂着种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感混合在一起,化为了无边
无际的火,从高大姐身体的每一个细节处开始燃烧起来。那火热的胴体是牧野歌
从来未曾感受也从来不敢想象的。

  坚挺的肉棍一次又一次的肆意侵犯着高大姐紧窄的甬道,似曾相识的场面却
又完全的不同。悲哀的却只有充斥船舱内的淫声浪语。

  疯狂么?

  牧野歌也不知道。

  他更不知道,为什么此时他的心,居然是痛的。

  好像一壶醇香的美酒,最为醉人,喝多了之后,头却是最为难受。

  云收雨霁。

  「青楼的事情,我会帮你解决的。答应我……不要再回去了好么?留下来陪
我……」

  「嗯,不过在那之前,我要帮你把夭夭找回来。」

  又是重重的一吻,牧野歌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会做出这样的决定。也许仅仅
是因为他看到了高大姐此时的眼神,如斯的落寞……

  牧野歌,本就是一个江湖上的浪子。


          (三) 转之章 十年一觉扬州梦

  烟花三月,繁华似锦。

  牧野歌虽然在心里答应了高大姐一定要帮她把夭夭找回来,这是他第一次从
心里对一个女人许诺。不轻易许诺的人,往往就是一诺千金的人。

  可是牧野歌却很着急,他根本毫无头绪。虽说从高大姐那里多多少少的了解
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可是那狂魔此时的身份始终是一个谜。更重要的是,一时之
间无法动用楼子的势力,让他有些不知所措,只能一路向着长安,祈祷能碰碰运
气。

  此时他身在巴蜀,而楼子却远在两湘,若是回去一来二去未免耽搁了时间,
况且此次突然发生这样的事情,明显是那男人针对楼子还有高大姐他们的阴谋,
只是不知为何突然改变了主意罢了。

  多半是因为夭夭的身世吧,理不清事情头绪,牧野歌也只能顺着这方面去追
查了,因此他还是决定先去长安。起码问问怜花也好,尤其从高大姐口中得知自
己和她的女儿的消息之后,牧野歌多半也想到自己的孩子此刻便是和怜花一同居
于长安。想到这里,步履也不由的轻快了许多。

  行了大半个月,牧野歌才越过了巍巍秦岭,一路上,专拣人迹罕至的地方行
走,一来是省了些许路程,二来不愿暴露行踪,毕竟此刻的他,身上多半已经背
上了通缉榜文了。虽说高大姐应承他处理楼子的事情,可是若此事真的因他而起
的话,那暗藏的敌人怕不只是对付楼子那么简单了。

  这一日到了陈仓府,离长安不过一两日路程,牧野歌心下才略微安定了些。

  既然那狂魔有官家身份,多半总会在朝中露面,那时追得他的行迹,若能得
怜花相助,说不得能寻回夭夭也不一定。匆匆吃过晚饭,牧野歌寻了间驿馆,将
身上剩余不多的碎银子全给了那驿官,央他为自己送封信至怜花府上,就说这一
二日便至云云。待亲眼见那信鸽飞远,这才安心寻了一处破庙,歇息去了。

  朦胧中,倒是似梦似醒之间,仿佛见到一窈窕女子在门口含笑而立,眉目盈
盈。又过了一会,却变成一伙官兵,手执明晃晃的钢刀在那边喊打喊杀。要么就
是横卧在美人榻上,乳波摇晃,覆雨翻云之间,确实疲倦之极,不由得沉沉睡去
了。夜间更是浑浑噩噩地梦个不断,抑或修罗屠场,抑或红粉骷髅,好不吓人。

  却不想第二日起来,浑身乏软,竟是感了风寒,好在他武功底子甚深,倒不
至于倒地不起,只是行动之间难受至极。要知道练武之人平日里身体康健,极难
生病,若是得了病,则是难得转眼便好的,况且牧野歌自从被那狂魔伤了之后,
虽然得高大姐以双修功法疗伤,但还是多少有些积疾,所谓积劳成疾,便是他目
下的情形了。

  唯有忍着伤痛,艰难前行,原本一两日的行程,倒是耽搁了足足十天功夫,
这一来二去之间,待得他行至长安城下,却是一阵目眩,竟是昏死了过去。隐约
只看见高大姐和怜花的身影,还有那狂魔,夭夭,以及一个看不清面目的伶俐丫
头,不住的再他眼前闪现。

  长安作为皇城,倒是一派歌舞升平的景象,况且正逢盛世,万国来朝,虽说
江湖上风波诡谲,却丝毫影响不到这千古帝都。就连守城的兵甲都是一副神情倨
傲的样子,不过牧野歌突然昏倒在地,却不见有人过问,说不上世态炎凉,但却
怕招惹是非的心思,在每一个匆匆行人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

  好在怜花自从几日前收到牧野歌的传讯之时,便张罗着手下打探他的行迹,
牧野歌昏死在地约有半个时辰之后,终于被人发现,送回了怜花的府上。

  牧野歌悠悠醒来的时候,却已经是天色将黯了,睁眼看到的,便是怜花那张
憔悴的俏脸,一时竟是哽咽着不知该说些什么。

  「莫讲话,你且好好歇息。」怜花就坐在榻边,伸出一双葱葱玉手轻抚着牧
野歌的脸。饶是如斯熟悉的面容,却也有许久不见了。只是语声之中微微有些颤
抖,显然是心神不定。

  「我……」牧野歌只开口说了一个字,便觉得浑身乏力,连发出的声音都虚
弱不堪,没奈何只得看着怜花,那柔情仿佛要将眼前的佳人融化一般。只是脑海
中突然又浮现出高大姐那张脸,还有夭夭那痛苦的眼神,心中没来由的一痛。原
本伸出了一半的手,又缩了回去。

  怜花将这一切瞧在眼里,知道他心中难受,虽然身在朝堂,但是江湖之中耳
目众多,牧野歌和高大姐之间的风闻还有楼子里的事情她多少也是略知一二,况
且二人虽情意无限,奈何身份地位都不能让他们在一起。怜花自打武帝去后,倚
着太平公主的萌荫才爬至如今的地位,以她一个女人的身份,自是不易。

  若不是牧野歌始终以楼子的势力左右江湖动向,暗暗帮助于她,她怕是早在
风云诡谲的朝堂斗争之中落败身死了,二人之间,有时候只要一个眼神就足以说
明一切了。

  此时的怜花唯有轻叹一声,悠悠站起了身子,在牧野歌挣扎的眼神中盈盈离
去了。

  牧野歌这一病,足足在床上卧了三个月。其间怜花来瞧他不过三五次,他所
在的地方,本就是怜花在长安的一处隐秘别院,要知道牧野歌身上还背着通缉榜
文,怜花虽然位高权重,却也不好将他置于自己府上,只得如此安排。

  这一日,牧野歌刚刚能下地行走,身体虽然仍旧虚弱,伤势却回复了七七八
八,他正在院中随意散步,享受难得的宁静,三个月里,他已经将高大姐的约定
告知了怜花,请她帮忙寻找夭夭和那狂魔的下落,一时之间虽然心急如焚,却也
只能安心养病了。好在半个月前,怜花得到消息,说是有了那狂魔的踪迹。牧野
歌这才心急着想要恢复,好去追查二人的下落。

  据怜花所言,那狂魔倒是从巴蜀饶至两湘,协同当地的官兵铲除了楼子明面
上的势力,然后北上入关,一路回长安来了。想来也就半月间便能行至长安,牧
野歌也不由得有些激动。激动归激动,却只能暂时继续养病,毕竟此时就算怜花
肯帮助自己,二人合力也未必是那狂魔的对手,此事确实还需从长计议。

  而且得知楼子终于还是出事儿的消息,虽说心里猜想得到只是那狂魔做给朝
廷看的表面文章,但是那些死去的兄弟毕竟都是在楼子里同生共死过来的,还有
楼子里那些苦命的女子们。想到这里,牧野歌不由得惦记起高大姐来,还有那个
孩子……

  虽说他也问过怜花,怜花却只说孩子不在身边,而是被一位有道高僧带去了
法门寺修行了,一时之间牧野歌竟不知该不该去看看,心下也有些犹豫到底见到
那孩子之后又当如何面对了。

  总之是,千头万绪,纠缠不清啊。

  又过了几日,算起来正是那狂魔回长安的日子,牧野歌再也按捺不住性子,
也没待知会怜花一声,悄悄潜了出去。行至朱雀门外的大唐西市,混迹在人群之
中的牧野歌倒是不虞被人看见,他这些日子虽说憔悴了许多,但是,在怜花的别
院里修养,却是染上了几分高门的习气,比原先那副落魄的样子不知道俊朗了几
倍。

  况且他身上的衣物更是光鲜,所谓人靠衣装,一时之间真的很难让人把他和
原来那个邋遢的江湖汉子相提并论了。

  匆匆而过的三个月,竟然仿佛许多年似地,能将一个人改变这么多。归根结
底还是牧野歌心态上的变化。自从再见高大姐之后的这一段日子里,他想通了许
多事情,所以对于怜花,他也没有那么多愧疚了,反而是平静了许多。总之,这
一次帮高大姐追回夭夭之后,他就打算和高大姐两人一同去隐居,泛游于江湖之
上,而那些风波,早已经被他看得淡了。

  是啊,争来争去。到头来还不过是一场烟花。

  在长安城中晃荡了半个下午,却没有丝毫那狂魔的踪影,莫不是消息有误?

  想到此处,牧野歌倒也不急于一时,随性的在长安城转悠起来。待得天色将
幕,他才悄悄潜回了别院。

  只是没想到,怜花居然在那边候了他整整一个下午,脸上的神情满是担忧,
及到看见他平安回来,才悠悠长出了一口气,有些嗔怪的道:「你就这么一声不
响的走了,我还以为你去找那狂魔拚命,害得我没来由担心一场。」

  怜花虽说已经年近三十,但是在官场混迹多年,丝毫不显老态,却是个韵味
妖娆的妇人,此时一番嗔怪,倒显出几分女儿家的娇羞,只是神情间的几分憔悴
总是难以隐藏。

  牧野歌心里没来由一痛,不曾想他无意间的行为倒是教怜花如此困扰,上前
行了几步,将伊人揽在怀中,轻声道:「对不住了,我也只不过想去瞧瞧罢了。
下次出去一定知会你。」

  怜花偎依在他的怀中,头靠着他的胸膛,感受着男人身上的味道,幽幽地低
声道:「我还不是担心你……」

  「嗯,我知道。」牧野歌见到怜花此番行径,自然知道她心中之情,对于感
情方面的事情,他总觉得自己亏欠怜花太多了,所以哪怕仅仅是这么抱着佳人,
便能给她足够的满足了。怜花太辛苦了,牧野歌不由低头轻吻了一下她的额头。

  哪想怜花突然昂起了头,紧闭着眼睛,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牧野歌心中一
叹,却也顾不得许多,有时候情动不过瞬间,他便狠狠的吻在了怜花柔滑的樱唇
之上,轻轻咬着她的舌唇,感受着那异样的温润。随着两人鼻吸的加重,牧野歌
已经将舌头伸入了怜花的口中,在深处采撷着玉人的津液,不住的卷起怜花的香
舌来回扫动。

  「阿哥……」怜花轻呓了一声牧野歌的名字,双手紧紧的缠住了他的脖颈,
用力的回吻着我,两人怎么也无法摆脱彼此了。一番热吻过后,直到牧野歌感觉
有些喘不过气来,才放开了怜花那如玉如花的樱唇,深情的注视着她那闪着泪光
的双眸。

  「怜花,你瘦了。」牧野歌环抱着怜花的腰肢,在她耳边轻声道。说完开始
肆意的舔吮着怜花的耳根,他知道这里是最容易让怜花动情的地方。也许,唯有
这样能给她一丝补偿吧。

  由于亲密的接触和剧烈的热吻,怜花双颊上浮现出花朵一般艳丽的红霞,埋
首在牧野歌的胸前,享受着他的轻吻,而胸前的双峰在情欲的刺激下慢慢的挺立
起来,隔着薄纱在牧野歌的胸膛跳动、蹭弄,却像小女孩一般的调皮可爱,又是
那么的温暖、柔软,极大的撩动着牧野歌的神经,让他不得不把注意力放到美人
的胸前,一对魔掌更是不自觉的攀上了那坚挺的所在。

  「怜花,你真美。」再也无法忍受这样的刺激,牧野歌开始轻轻的解除了怜
花胸前最后的束缚,那一对玉兔直接就袒露在了他的眼前,一双大手更是直接覆
盖在了怜花那诱人的乳峰之上,手指还不时的拨弄着怜花胸前的突起,鲜红的蓓
蕾在异样的刺激之下不由的挺立了起来。

  「嗯……阿哥……要了我吧……」怜花娇羞的说着,丝毫没有平日里在朝堂
上的风采,活脱一个情欲初开的处子一般,牧野歌也知道怜花此时的心意,尽管
内心还有一丝踌躇,却被怜花自己解开的衣衫完全的扫除了。

  多么完美的玉体啊,浑圆坚挺的双乳小巧而又挺拔,如缎的肌肤更是雪白无
暇,尤其那诱人的神秘花谷,更是让牧野歌感到一阵阵的晕眩。

  「怜花,我……」没等牧野歌说完,怜花竟然主动的摸索着他股间的坚挺。

  果然,早已竖立的龙头在玉手的婆娑之下不住颤抖着。毕竟牧野歌这样的浪
子,三个月的禁欲生活对于他来说,也需要好好的抒发一下。如果眼前的人不是
怜花的话,如果不是和高大姐有了那样的约定的话,他早已经扑了上去了。此时
的牧野歌,却只能闭上了眼睛。

  「阿哥……对不起……」看到牧野歌的反应,怜花自然知道他心中的挣扎,
可是……想到有些事情,怜花不由得狠下了心,出手点住了牧野歌的穴道。

  「怜花!你!」突然之间穴道被点,本来想推开她的牧野歌也没办法,只能
眼睁睁的看着两人之间的关系变得越来越复杂。

  「对不起,阿哥,你就当成把这一场梦吧。」说完,怜花轻轻的将牧野歌推
倒在了床榻上,顺手从身边的小几上取出了一瓶药,喂到了牧野歌的嘴里。牧野
歌虽然心中痛苦不堪,可是身体上的刺激却依旧那么强烈,竖立起来的龙头丝毫
没有软倒的迹象,反而在药力扩散之后,变得更加的狰狞。

  「为什么这样!不要啊!怜花!」牧野歌知道,怜花刚才喂他的药是他们师
门的独门秘药,可以短时间内大幅提升一个人的功力,而代价就是需要一个内功
高强的处子来做炉鼎,这个女人从此之后功力散尽不说,甚至,可能有生命的危
险。

  他没想到怜花居然为了自己,做出这样的牺牲,这个一直默默的依恋着自己
的小师妹,居然为了他甘愿舍弃这么多。

  可是此时他根本无法抗拒,怜花看着他痛苦的表情,甚至狠心的点了他的哑
穴。然后跨骑在他的身上,狠狠的坐了下去。

  「啊……」一阵撕心裂肺的痛呼同时从怜花的嘴中和牧野歌的心中响起……

  而药力的运行却无法停止,牧野歌甚至什么时候冲开了穴道都不知道,他渐
渐的,在药力的支配下迷失,变成了一只情欲的猛兽。龙头一次又一次毫不停歇
的在怜花娇嫩的花谷中进出,肆意的摧残着她的肉体。

  很快的,怜花就在牧野歌在她体内的横冲直撞下泄了身子,第一次就喷出了
无数的阴精,而牧野歌毫无知觉的吸收着这些来自怜花的精华。怜花却丝毫没有
感觉到快感,而是无尽的痛楚,身体上的,还有心里面无尽的痛苦……牧野歌却
完全失去了理智,第二次,第三次,无数次的用龙头冲击着怜花的娇嫩的花谷,
鲜血,染红了雪白的床榻……

  夜,漫长。


          (四) 合之章 赢得青楼薄幸名

  牧野歌再一次醒来的时候,怜花已经消失无踪了,还是昨夜的那张香榻,还
有那触目惊心的血渍和污秽,牧野歌却心痛欲裂。

  旁边的小几上,留了一纸香笺。上面用娟秀的笔迹写着一首小诗。

  青梅何所栖,
  纵马倚相思,
  千里烟云散,
  回首君……

  牧野歌知道,那最后没有留下的两个字,就是他和怜花幼时的约定。

  不弃。

  不离。

  如今一番情形,牧野歌也唯有徒叹奈何。同样从青楼出来的两个人,却因为
不同的路,最终还是要走到对立的位置上,牧野歌知道怜花的心思。可是怜花却
不明白,此时的牧野歌早已放弃了楼子,只是怜花放不下……

  香笺背后还有一行小字。「七月十六、法门寺、高力士。」牧野歌虽然不知
道这是什么意思,不过还是决定去法门寺看看。哪怕不是为了看自己的女儿,仅
仅是为了怜花的心愿。

  时光飞逝,牧野歌早在两个月前便离开了长安,他知道怜花不会再见他了,
可是他却不愿走远。而且一直没有高大姐的消息,这教他很担心。

  法门寺离长安跑马不过三个时辰的路程,两个月以来,牧野歌就在法门寺的
周围游荡。却始终没有见到自己的女儿,他只有等。此时的牧野歌,又恢复了以
前那副落魄的样子,甚至连夭夭的消息也置之不顾了,更不用说楼子。终日借酒
消愁的他,除了等着七月十六的那一天到来以外,人生似乎完全失去了目的。如
果说在楼子里的时候,牧野歌还算是风流浪子,此时的他,便连街边的乞丐都不
如。明明看开了一切,却一切都没有看开。

  也许,真的只有高大姐的怀抱,才能给他温暖吧。

  很快的,炎炎七月,已经过去了一半。牧野歌也终于等到了这一天,七月十
六。法门寺门前人潮涌动,比平日里多了许多,不仅仅是香客,就连不少王公公
子都跑来了,更为奇怪的是,居然还有不少江湖人士。要知道,天子脚下,这些
江湖人士向来是避而远之的,也不知道今天到底是什么日子,此时的牧野歌也略
微收拾了一下行头,看起来比平日利索了许多。

  熙熙攘攘的人群中,牧野歌就蹲在平日里占据的角落,那漆黑的破刀早被他
藏在了褴褛的衣衫里,目光如炬地打量着过往行人,试图找寻丝毫可疑的线索。

  然而一整天过去了,都没有发现什么奇怪的地方,直到天色将暮,鼓声响起
的时候,都没有什么奇怪的人经过。牧野歌心下诧异,难道怜花留给他最后的消
息并不是表面的意思?除非寺内有问题。

  一念及此,牧野歌也不耽搁,原本他的武功就不弱,悄悄潜入寺中也不是一
次两次了,可是今天翻过寺墙之后,却发现了极为奇怪的事情。

  寺门刚刚关闭不久,按说那些和尚们都应该在鼓声之后去做晚课的,可是此
时寺内的和尚倒是两三人一组的在寺内巡逻,仿佛在提防什么敌人一般。好在寺
内和尚虽多,武功却大多平平,他小心翼翼的潜入,在夜幕下,倒也没有惊动旁
人。

  夜色掩映下,牧野歌仿佛鬼魅一般向深处探去。

  法门寺之所以出名,倒不是有什么得道高僧,而是藏有佛骨舍利。这些天牧
野歌早已将寺内的情况摸得一清二楚,除了方丈智能禅师之外,就只有戒律院首
座智高禅师和塔林管事智慧禅师,这两人在江湖上稍微有些威名,尤其在关中武
林,天子脚下,更是算得上数一数二的江湖好手了,可惜比起牧野歌来说还是差
了几分。

  此时的牧野歌自负对付三人合力都是绰绰有余,是以倒也不担心被发现后围
困在寺内,只是怕打草惊蛇,这才小心翼翼的行动。

  可是他在寺内绕行一圈之后,却没有发现任何异常的地方,除了本该去做晚
课的和尚依旧在夜巡,让原本松懈的警戒加深了许多之外,竟没有丝毫动静。正
当他纳闷之时,塔林那边突然升起了冲天的火光。

  「走水啦,走水啦!」突发变故之下,寺内的和尚竟不慌不乱,只是靠近塔
林那边的喧哗大了一些,其它地方的和尚竟然依旧在势力范围内巡视。奇怪,反
常即为妖,突然失火本来就不应该,可是,这些和尚竟然无动于衷,莫非是有大
敌?

  牧野歌不由心中惊奇,而就在此时,诡异的事情发生了。

  三道人影突然从塔林的方向窜出,直奔正殿。此时牧野歌正立于鼓楼之上,
寺内的情形瞧得分明,莫不是有人来窃取佛骨舍利?可是这与怜花的留讯又有什
么关系呢?他不由得一头雾水,不过还是运起轻功,几个起落之间便到了大殿顶
上,潜伏于阴影处。此时大殿中隐约传来的声音却叫他震惊不已。

  「秃驴,把女儿还我!」这声音却是如此的熟悉。正是牧野歌苦苦追寻的那
狂魔。只是不知他口中的女儿,是不是夭夭?牧野歌顺着窗口向内瞧去,果然见
那狂魔傲立于大殿之中,而刚才进来的三道人影,却是智能、智慧、智高三人。

  而那狂魔身边却还立着一个女子,只是背对着瞧不清楚面貌,而那熟悉的背
影,却让牧野歌不由得一愣!

  高大姐!

  她怎么会和这狂魔又搅在了一起?难道他们两个都是来寻夭夭的不成?

  牧野歌正在思量要不要下去相助的时候,却听智能禅师喧了声佛号道:「高
大人,此女已经被皇帝征选入宫,吾等也只是在别人托付之下代为照料而已。烦
请大人不要为难。」

  「哼!皇上的决定,我自然不敢忤逆,我今日前来也并不想为难众位高僧,
只是……」话说了一半,那狂魔的语气便从开始的激愤变为阴沉。显然是智能的
话影响了他。只是没想到夭夭居然被皇上看中,这又不知是怎么一回事了。牧野
歌自然不清楚其中的缘由。

  原来那日那狂魔平了青楼的表面势力之后,便居功自傲,更是因为夭夭一直
在他身边,倒是让他生出了几分为父的快乐,便带着夭夭回到长安,而就在那一
日,不知怎得夭夭居然被皇上看见,想来却是那丫头使了心计,多半更是和怜花
有关。

  倒是高大姐自牧野歌离去之后,不知用什么法子,还是只身找上了那狂魔,
央求他救回夭夭,才有了今日之事。只是不知怜花那丫头怎么晓得将一切安排的
如此……

  「贫僧也知道高大人身边这位姑娘爱女心切,可是高大人你难道真的不为自
己的前途着想么?要知道,如果那丫头进宫,高大人您可是连带着平步青云,指
日可待啊。」牧野歌在一旁听着,也没想到智能和尚居然如此势利,一番话竟说
的那狂魔有了几分心动。

  那狂魔本意以青楼为引,想要控制高大姐,为她对自己造成的伤害报复。后
来突然多了个夭夭,却更让高大姐只得跟在他身边,毕竟对高大姐来说,夭夭不
单单是和她相依为命许多年,更是曾经救过她。而对那狂魔来说,虽说初见夭夭
时有几分欢喜,不过这丫头的心机深沉,却是和他一样。倒不如……

  「高力士,你答应过我什么?」一直默不作声的高大姐突然开口了。

  她这么一问,倒是让那狂魔又多了几分迟疑。从开始的激愤到后来的阴沉,
在到现在的迟疑,高力士心思转了好几趟。却迟迟不知怎么开口。

  「罢了罢了,你不帮我我自己救,只愿你不要阻我。」说完这句话,高大姐
就直接对智能三人动手了,饶是她武功不弱,可是在三人包夹之下却险象环生。

  智能等三人竟不顾高大姐身为女流,合力出手,更是招招阴毒。实在是有负
高僧之名。

  牧野歌看到这里,再也不加躲藏,突然加入战圈,那狂魔见了牧野歌,终于
下定主意,与智能等三人合力围攻二人。

  牧野歌虽然得到怜花传功,功力大进,堪堪能抵挡高力士的进攻。却不防高
力士杀招之时,高大姐舍身为他挡了这一击。才杀了智能等三人,重伤高力士,
废了他的武功。

  高大姐最后央求牧野歌放过高力士,牧野歌依言放了他。又在寺内找到了被
藏起来的夭夭,高大姐此时却命悬一线,伤重难治。

  牧野歌欲带夭夭和高大姐去寻怜花医治,而夭夭却决定进宫不愿同行,高大
姐神伤之下,撒手人寰,牧野歌目睹伊人消逝,黯然离去。从此放荡与江湖,再
次组织起青楼的势力,与朝廷势力作对。

             【友情征文之二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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