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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全本] 【潜规则】【全】作者:婀娜2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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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九章车轮大战(中H)

  借著两个女士去洗手间的机会,李淮仁心情好便提点了一下汪局:“老汪,
你头上那个邵书记水深著呢,没事别老和他过不去。”

  汪局对邵鹏远那是又羡又恨,原来这邵鹏远还比汪局大上半级,任文化局党
委书记,还身兼某广播电台电长,江山美人的日子过得舒服惬意不说,还时不常
的能在会上会下给他两双小鞋穿穿,实在叫人恼恨。

  李淮仁是部长,人站在更高处,玩得是坐山观虎斗,对底下的事情多是只看
不问,不过谁也不敢捻触虎须便是了。这一回老汪给他和小孙姑娘牵了线,他到
也不是不承情,但是总不会为了一个还没到手的女人动自己的部下,当这个官,
整顿自己的部队还是要格外小心,怕是被什麽有心机的人利用了去,板子打在自
己屁股上,就不好收场喽。

  散了饭局,本来应是周艳孙俏回去,李淮仁也没想与孙俏发展太快,想她一
个小姑娘,十来岁的年华,清清纯纯的一朵鲜花,要玩的不紧不慢才至於唐突,
可是事情也说是赶了个巧,周艳坏了两个车胎,到在车场的时候,也不知道是谁
给使的坏,两个轮胎都瘪瘪的贴著地,没办法只好拜托李淮仁送孙俏,孙俏本来
不依,推推让让,但是这家俱乐部在郊区,为了图清净,特地选的不通公交的地
方,如果没有小轿车,那是寸步也难行。

  “你叫我一声叔叔,我总不能叫你走路回去。”李淮仁脸一沈,周艳又借势
推了她一把,孙俏无奈,只好跟著上车。

  再说汪局,看周艳车子坏了暗爽於心,他已经两天没摸到她身子,生理上想
她想的不行,一把把她拉到车後座,也不管司机还在前面,关上车门就是狂吻一
阵。

  汪局半辈子都在官场混迹,身子底下的女人燕瘦环肥的换了无数茬,因为正
掌权,女人都跟那扑火的飞蛾一般巴结,恐怕赶不上一般跳到他床上,所以汪局
也最是喜新厌旧的人,万万不可能有什麽长情之理。要说周艳也是够手段的,勾
住这条老豺狼快两年,也没被踢下堂,稳稳当当的享受福音,背靠大树好乘凉,
影视歌三栖随便她挑。个中原由嘛,除了周艳容貌名气之外,也要一提她的床上
功夫。汪局下面老二短小,插进去,一般女人都不会有什麽感觉,他也总觉得穴
松无趣。周艳母亲是南方人,胯骨很窄,阴内紧实,周艳虽然生的高挑,但刚好
继承了母亲这一优点,小小的肉穴刚刚好包住那本钱不厚的老二,自然便能服侍
的汪局爽爽贴贴,她也不像小姑娘般怕羞顾忌,床上淫言浪语,爸爸爹爹的一通
叫,总能让男人觉著尽了性,恨不能往死里边操她才好。

  司机听著後面牛蹄入泥一般的吻声,傻子也知道接下来会干什麽,他小心翼
翼的把车开的平稳,下面老二肿硬的顶起裤子,随著车身不自然的颠簸,越肿越
大。

  周艳心里恨,这色鬼不分场合的干,叫人颜面扫地,她好歹也一名星,不说
家喻户晓,也不是无名之辈,汪局不管不顾,在车上就拉开胸罩,翻出一对娇乳,
一边用麽指压著奶头转磨,一边低下头含吮……

  她脑子里想把这色狼踹下车,面上还不能露,只得小心的挪著身子抵挡,一
双娇乳被汪局连揉带掐的搞得红痕遍布──幸亏不是盐水袋子,否则一年就得捏
爆一个。汪局亲的起劲,下面全硬了,把周艳往车座上压,本来还算斯文的面乳
已经让欲望扭曲的变了形状,十分可怖。

  前座的司机通过後视镜见汪局急色色的把那个娇艳的女模特压在身下,一边
胡乱拉扯了自己的衬衫,一边把那女人的胸罩推高至腋下,然後肉贴肉的压到蜜
汁一般颜色的肉体上去,挺著光溜溜的胸膛磨蹭那一对小鸽子一样的乳房,那乳
房可真美,小山包似的,鼓鼓的,嫩嫩的,皮肤很细腻,顶端红滟滟的开著两面
两朵颤微微的红梅,正被汪局那老男人伸著舌尖舔弄的湿湿亮,如早春初绽的桃
花一般待人攀折。

  这辆载著文化局局长汪佟名的奥迪轿车,在公路上蛇一样的行驶,司机管不
住眼睛走著神频频观瞧後视镜,生怕错过那金枪入鞘的镜头。女模特一副骚货样,
叫的低低吟吟的,跟那猫似的,以为他听不见,其实他耳朵可尖著呢,她说什麽
一个字都没露的进到他耳朵里,他妈的欠操的娼妇,还管汪佟名叫爸爸,这个长
腿婊子,真浪!

  “小胡,靠边停车!”汪局的手已经摸到周艳裙子里,隔著内裤正慰问那湿
濡濡的小花瓣,汪局家夥事儿小,但是手活嘴活都是不赖的,也能把女人折腾的
死去活来,红头胀脑的恨不得立即让人操进去才过瘾。

  司机小胡瞄一眼後边,加快车速,一边道:“汪局长,过了收费站我拐到岔
路去停,这边不好停车。

  汪局哪管他,只“嗯。”了一声,一边把中指塞进周艳的紧穴,来回抽动。

  周艳也让他给玩的性起,也不管车里还有别人,便把手伸到汪局裤裆处,素
手灵活动的打开文明扣,把那条坚硬的鸡吧拿到手里揉弄,她很有技巧的时而撸
搓棒身,时候压按马眼,汪局让她五除三下弄得快要射精,连忙抓了她的手拽至
头顶,扳过小嘴又是一通狼吻,他可不要金枪没挺到肉刃上,子弹就全数缴到她
手里……

  “宝贝别急,全给你,爸爸两天没做了,这东西太兴奋,它想操死你再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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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章轮奸(高H+虐待)

  司机小胡拐到岔路上,又往东行驶了约两三公里,终於发现一个很好的“野
合”之地——那边刚好有一片树林,往来车辆也不算很多,就把车拐过去,停好
熄火。

  “局长,我下车抽根烟。”小胡很识趣的给领导“腾地儿”

  “嗯,好!”汪佟名忙著去拉周艳的内裤。

  小胡多了一个心眼,趁他们不注意,把右後车窗往下降了有五六毫米,这才
下了车。他又寻了个即不易被发现又能观看“全纪实”的好角度,点起了一根烟,
眯著眼往里瞧。

  汪佟名给周艳嘴里哺了一些津液,又亲了两下那艳红娇软的小嘴,低低的在
她耳边混说:“要操了哦,宝贝,爸爸想你的逼了……你想不想爸爸的屌?‘”
想……想……“周艳睁著一双迷离的欲眼,电的汪局心尖里一通的乱颤。

  他让周艳跪到车座上,自己则在她後面,把裤子解到腿窝处,手里握著鸡吧,
使那圆圆的龟头去顶磨女人的小缝:“想爸爸什麽……说出来,说出来我就给你。”
他诱哄一气,手里施加力度的顶磨,时不时让龟头往里插入一下,但又不真进去,
只是一下一下的顶著,时里时外,搞得周艳发疯似的叫。

  “想爸爸的鸡吧,快插进来啊,爸爸,好爸爸,快插啊……爸……爸……嗯
……”

  小胡看得双眼发红,这浪荡婊子,长得那麽美,人又这麽!,活该给老男人
糟蹋,活该给老头子骑!活该在这荒郊野外被操烂了逼,一点也不值得同情!他
又羡又妒的看著局长拿龟头蹭那婊子,在小缝里时而插一下,逗弄似的不往深里
入,轻轻一带又在外边研磨一圈……

  也是怪这活春宫太吸引眼球,小胡一时没注意路上正驶来一辆闪著灯的警车
……他还在全神贯注的等著那金枪肏肉的场面。

  “警察!安全检查!全都下车!。”警车上跳下一个一米八几大个的警员,
冲著小胡一亮工作证。小胡先是一愣,马上又反应过来:“同志,这是文化局的
车,搞错吧?”他一边企图用身体挡住警员往车里面看的视线,一边忙递过一支
烟:“大热天的,你们执勤的真不容易,来,抽支烟兄弟。”

  警员不理他递过来的手,身体迅速绕到另一边车门,“唰”的一敬礼,喊道
:“请里面的人下车,接受安全检查!”

  小胡见警员说话间就要拉车门,赶紧过来,陪著笑脸:使不得,使不得。“

  “请你不要妨碍公务。”五短身材的小胡被警员拉到一边。

  周艳和汪局一通手忙脚乱,胡乱穿戴,还没完全穿好,车门就让警员给拉开
来,光天白日之下,赤裸裸的权色交易便如一幅春宫画一般铺展开来。

  “怎麽回事?”这时又来一名警察,同样长得结实壮硕,他跑过来问第一名
警员。

  第一员警员已经呆了,看著车里的两人,黑脸有点发红——那个女人可真美
啊。

  “到底怎麽回事!”第二个来的警员跑过来看,也是一愣。

  汪局不是那司机,他深知现在绝不能透露身份,最好的办法是等警察搜一遍
车放行,反正男女亲热也不触犯法律,最多有点难看——他打定主意:只要身份
不被暴光,就好说。

  正想著,那第二个警察的对讲机在这时响了。

  “怎麽回事,他们是干什麽的?”对讲机里的长官道。

  “报告队长,好像文化局的车,後座上一男一女,外边还有一个司机。”

  “可有可疑人员?”

  “报告,那一男一女衣服散乱……像是要干那事。”

  “……”一阵沈默。

  “男的放行,把女的铐上,带回来问话。”十分干脆利落的处理方式,汪局
立时松了口气。

  “是!”警员接令,把挣扎不休的周艳拖出车子,周艳怒瞪汪局,气得大叫
:“汪佟名,你快想想办法啊!你就让他们把我带走啊!”

  汪佟名听了警员和他们警官的对话,再看他们一身制服,心里早有了底,对
周艳说:“没事,跟他们走吧,把事情说清楚就行。”

  周艳被两名警员压著胳膊带上手铐,吓得腿都软了,要不是有人扶著她都要
滑坐到地上去,小脸吓的白苍苍的:“汪局救我——救我啊——。”说著,便流
下泪来。

  “小胡,还傻看什麽呢,赶紧上车。”汪局跑路要紧,趁人家给这个面子,
溜之大吉。

  再说周艳,被两个年轻力壮的警员推推搡搡的带上一辆特制的吉普车,她晕
乎乎摔到後座上,眼冒金星。

  头顶响起一个声音:“这不是我的好侄女吗?真敢干,怎麽著,和你爸找这
麽个地操肉,也不嫌寒碜。”

  是陆湛江!

  周艳抬起头,平复了一下心情,刚才那心慌害怕的表情全没了,要不是眼泪
珠还挂著,真要以为她是表演系毕业的呢。

  “我的好叔叔,是你啊,可吓死我。”她直了直腰,屁股往陆湛江身边挪,
找个好角度投到他怀里,撒著娇,又把手铐递到他眼睛前面:“快给我解开,你
看手腕都红了!”

  两个年轻警员一边一个上了车,听见声回头一瞧,那女妖已经倒在队长怀里
面,看模样不过二十二三岁。

  陆湛江冷笑:“我给你发短信你怎麽不回?是不是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後啊?
哦……求到我我才是你叔叔,求不著的时候呢?当我是孙子?耍我玩呢?”

  “怎麽可能嘛……”周艳知道陆湛江绝不是个省油的灯,便小心应付著,声
音娇娇软软的惹人爱:“我那会儿打球呢,没听见有短信,好叔叔,我知道你疼
我,最疼我,快给我解开吧。”

  “解开?”陆湛江又是笑,对两个警员说:“小卫小赵。”

  “是队长。”

  “小卫开车,小赵,你到後面来。”

  “是。”小卫等小赵换到後座,便把车开上大道,又问陆湛汇:“队长,我
们去哪?”

  “欧陆枫苑。”

  这辆警车本是拘补犯人用的,後面比一般吉普车要宽许多,陆湛江一把提起
周艳,把铐著她的手铐子挂上车顶悬吊著的铁勾——这是防止犯人反抗或突然袭
警设置的勾子,很结实。

  周艳那身材比例好的没话说,上身短下身长,被吊起来以後根本够不著椅子
垫,全身重量挂在手腕子上,皮肉不多时已磨破,往外渗著血丝,她看陆湛江真
生气了,睁著一双大眼小声求:“陆叔叔,我的好叔叔,我真是打球呢,没听见
……”

  “打球?”陆湛江啐一声:“打炮吧,我看你他妈欠操的烂货正和那文化局
的老王八蛋弄鬼操穴呢。”一手把将她短裙揪起,那内里的底裤早被汪局不知道
塞到那里去了,光溜溜的屁股蛋看得陆湛江是又恨又爱。

  他一手抱著周艳,让她背靠在怀里,一手拉开她两条腿,对小赵说:“你摸
摸看,下面湿不湿?”

  那小赵本不敢看,不过队长发了话,也就看了,一看之後,是心也惊肉也跳,
心想:这个小娘们怎麽就那麽漂亮呢,长得又是娇又是艳,两条腿又长又直不说,
连那穴缝都美的跟幅画似的,本来就不多的毛还给修理的整整齐齐,秀秀气气的
……

  “喜欢这个婊子?”陆湛江冷哼:“现让你摸呢,还愣著什麽。”

  小赵咽咽口水,缓缓神,便伸了手指在那穴缝上一摸,湿淋淋的粘了满手:
“队长,是湿的。”

  陆湛江看到那小赵手上全是透明晶亮的汁水,知道那汪局可能还没来得及操
入,或者是操了还没干到射精,心情稍好。

  “小赵啊,看你眼睛都直了,你想不想操这婊子?”他扒到周艳的两片阴唇,
故意给小赵看里面翕动的小穴。

  “……”小赵不敢说话,只是拼命的咽品水,渴望的眼睛在陆队长和周艳的
脸上转来转去。

  “小卫呢?”陆队长见小赵没吭声,又问前面正在驾车的小卫:“你想干这
婊子不想?”

  “报告队长,我想!”小卫大声回道。

  他刚刚就从後视镜看一眼周艳——心道这小娘们真是极品,又长得一幅欠干
的骚样,不想干她的就不是男人!

  陆湛江哈哈大笑:“好好好,不愧是我带的队伍,够种!。”想想又道:
“知道这婊子是谁嘛?”他扳过周艳的小脸蛋,在上面拍拍打打:“世界超模周
艳周小姐,看看著脸蛋,这皮肤……这种女人,啧啧啧!你们要不是跟著我陆湛
江,连做梦都是操不到的,今天我就做回主,让你们一人当一回新郎倌。小卫,
你第二,小赵,你第三,都给我使出看家本事,操死这个跟文化局老男人野合的
婊子,给她解解痒处,通通穴,看她以後还浪不浪。”

  陆湛江解了腰带,抡手“啪”的一声往周艳腿上抽去,女人吃痛尖叫:“啊
~ ”大约有三个指头宽的红印子立刻呈现在她细嫩的皮肤上。

  “叔叔,别打啊,我明天还有通告呢,好好说吧,我都听,真的。”周艳苦
苦求道,今天是落人家手里,不服软都不成。

  陆湛一手去解裤扣,一手把皮带交给小赵:“你来执鞭,等我老二肏入她,
你给我狠狠抽这婊子,记著别打脸,我侄女不是说了?人家明天还有通告呢。”

  他也不著急,大手把著周艳的长腿,缝穴对准竖起的龟头,和著蜜汁,一寸
一寸的挪著硕大的鸡吧往里面肏进捅入,小赵看得清楚,队长那鸡吧又粗又长,
一点点的撑开小嫩穴,缓而慢的往里磨,周艳这时的表情就如有人用钝刀一寸一
寸的割她的肉一般痛苦难言。

  “嗯哦!”

  陆湛江按著周艳的身子突然狠狠一送,整个鸡吧捅入穴里,尽根没入,周艳
簇著眉尖痛哼,那个霸占到里面的家夥实在太大,死死的嵌在肉里,就算有穴水
润滑,这样生生的捅入,还是叫她吃不消。

  “啪!”“啊~~”她叫声更惨,小卫在後视镜里看到就在队长鸡吧捅入的同
时,小赵手里的皮带也夹著风狠狠的抽落到女人肋骨上,红印子裱大皮肤上隐隐
渗著血丝。

  “乖侄女,你的逼可真会夹,爽死叔叔了……”陆湛江抱著她的腰,一时不
歇的开始大力抽插,啪啪的一下一下肏进,穴里滚烫滚烫的,火灼似的慰贴著他
的大屌,还一吸一吸的夹的挺带劲儿。

  干这个婊子最爽!

  “疼啊,轻点啊,叔叔,嗯……别打了,哦……别打我!”

  陆湛江伸手把周艳换个方向,变成正面抱著她,把後背空出来对著小赵,衣
服全撩上去:“给我打死这个婊子,欠操的骚货,我陆湛江赏脸操你还不洗干净
屁股等著……骚货!我让你不回我短信,让你给我拿架子!今儿我就操烂了你的
逼,让你给我装!”辱骂间又是一顿疯狂的抽插,一点怜香惜玉也没有,周艳下
面被个巨大坚实的阴茎撑到极限,小穴困难的吞吞咽咽,他每捅一下,後背就被
那结实的皮带抽一下,本是光滑无瑕的美背,现在交错综纵著一片皮带印记,小
赵红了眼,抽上了瘾,皮带打在皮肉上的声音又是清又脆。

  周艳给他们边肏边打的快弄晕过去,嘴里喃喃的求饶:“叔叔……我错了…
…我再不跟老汪了,以後就跟你,就跟你还不行嘛……疼死我了……别……打…
…了”

  小赵哪里肯理,手上越抽越快,其中两下打到了奶子上面,周艳吃痛,那小
穴里倏地夹个死紧,本来陆湛江给她暖暖烘烘湿湿润润的包著,整条大鸡吧大操
大插的爽极,这时一狠劲儿一夹,差点精门失守……

  “别打了!”陆湛江皱著眉发话,他还没肏够呢,哪能才搞二十分锺就放过
这个娼妇!

  把周艳放到小赵腿上:“给你个美差,跟这俏娘们亲嘴。”他又架起周艳的
两条长腿,让它们缠到那厚实宽阔的腰背上,挺起愤张的大鸡吧又往里捅……

  周艳虽然被从挂勾上放下来,但是一双手腕早是鲜血淋淋,称著青葱白玉似
的手指尖,诡异香艳的吓人。

  小赵起初没有发现问题,怜惜的亲了亲她脸上的泪珠,又揉玩了会儿那对漂
亮的奶子——那里正面皮肤尚且唯美,只是乳尖微微冰凉,而侧面被那皮带抽到
的两处已经肿起鼓出一块,摸著还有些烫手。他又低下头,扳起周艳的脸去寻了
那嘴儿去亲,先在那美好如小樱桃般的唇型上描画一圈,再咬咬她的唇瓣增强些
血色,最後舌尖探著唇缝便往她嘴里塞,她麻木的随之摆布,没有反应……

  周艳的小脸苍白苍白的,就像生了场病,显得极为虚弱,双眼闭的紧紧的,
弯弯长长的睫毛像两只停飞的蝴蝶……

  小赵再拍拍她的小脸,还是没反应,颤抖著声音道:“队长,她晕了!”

  小卫也回了下头,紧张道:“没事吧?”

  陆湛汇看一眼,说:“放心,耽误不了你们两头小狼崽子!这婊子耐肏著呢,
去年中秋我和肖政平两人合夥肏干她,玩了五个多小时,当时干完她下面肿起来
了,路都走不了,要多可怜有多可怜。可隔两天,人家又飞米兰走秀,穿著高跟
鞋在T台上卖弄风骚……”他把周艳的长腿折叠到她胸口处,把大鸡吧竖直插进
去,尽根捅入,喘著粗气又道:“这种女人天生就是给咱们男人肏的,没事!”

  小卫把车开的飞快,耳朵里已经听不见周艳的呻吟声,只剩下陆队长连喘带
骂:“一会你们肏这婊子,别看她漂亮就手软,丫小逼紧著呢,不使劲儿就捅不
进去……小赵,给我点根烟,我要准备射了……”

  小赵连忙点起烟,凑到陆队嘴边,叫他吸一口。陆湛江的眼睛一闭再一睁,
长长的出了一口气,把已经失去知觉的周艳往後拉,留出更多空间,而那副被折
起来的柔软身体,膝盖骨甚至已经紧贴在真皮沙发上,陆湛江半直著腰,骑坐上
去,两手撑在那对小鸽子一样的胸脯上,一边揉掐一边用鸡吧往里面狠插狠肏,
对小赵说:“给我数著,再肏这娘们二百下。”“一……二……三……四……五
……六……七……八……”

  小赵一边数,陆队那青!暴跳的大阳具一边狠命抽插,小穴里的嫩肉翻出压
入——由於周艳晕过去了,里面不怎麽分泌穴水,陆湛江越插越干,里面越收越
紧,气的去掐周艳“人中”:“婊子,睁眼,别让我奸尸!”

  周艳被掐的回了魂,只觉得身体上下无一处不疼,再看那双凶光毕现的眼睛,
吓得直哆嗦,声音微弱如蚊蚋:“别打了……求你了……我以後都听话……求你
了。”“说!还敢不敢不叫肏?”陆湛江来了劲,一下一下插到底,进入时那粗
壮的阴茎在周艳肚子上顶起一个鼓包。“不敢了……”周艳想把腿缠到他後背讨
好一下,可是已经抬不起来。“肏你应不应该?”又是一顶,把鸡吧捅到最深处
置问。“应该……”

  小赵见周艳被陆队长干的死去活来,那怕是有二十公分长的大家夥足足干了
她半个小时,仍旧金枪不倒,虎虎生威,一下一下捅的带劲,就不知道一会自己
上阵,老二是不是也能在这麽紧的逼里坚挺不射——恐怕很难。“真会夹,我要
射了……”

  陆湛江全脸憋红,大屌已是强弩之末,却还不放过:“操死你个婊子,娼妓!
让你伺候我的屌是抬举你,给脸不要脸!欠肏欠干的东西!”他越肏越快,越肏
越有力,手上揉著她的奶子,搓圆捏词曲,像玩一团面,下面狠冲狠插,阴囊啪
打著周艳的屁股,不多时,一双狼眼已入迷离之境,飘飘欲仙:“操死你……操
死你……操死你……哦……”他挺到极限,大鸡吧深深插入穴根,像是整根的嵌
镶进去一般,随之精门一放全数射入。

             周艳再度晕去——

  小赵看得是口干舌燥,不由得羡慕起排在第二个操穴的小卫来……

  小卫也不是省油的灯,他力气大,单只手就抱起周艳,把那血糊糊的手铐子
打开扔到一了,抱著女人进了电梯……

  这欧陆枫苑是陆湛江的一外公寓,他常在这边招待部下吃喝打牌,所以小卫
小赵都不陌生。一上了电梯,小卫就急不可待的搂著昏迷的周艳亲起了嘴,今天
可真是便宜了他,这块天鹅顶多在脑子里意淫过,那能想到今天直能吃到。

  小赵趁机摸两把大腿,顾忌著电梯里有摄像头,没敢把手往里面伸……“瞧
你们两个猴崽子急的,真没出息!”陆湛江笑。

  三个人下了电梯,陆湛掏出门卡一刷,小卫一马当先跑进浴室,开了温水就
往周艳身上冲,三下五除二脱光她和自己的衣服,手在下面边揉边抠,陆湛江留
在里面的精液一滴一串的流出来……

  小卫亲嘴揉奶的弄了半天,周艳乖乖的依附著他,不动也不叫……下面的东
西已经冲的差不多干净,他抱起她走出浴室。“放床上慢慢玩,今天叫你们肏够
喽!”陆湛江打开一瓶洋酒,给周艳灌一口,周艳呛的睁开眼睛,迷蒙的看著三
头恶狼——那小卫已经全身赤裸的压上来,下面老二直挺如棍——她只好抓著陆
湛江的衣袂哀求:“陆……求你了,真求你了……错了……我错了……别让人再
干了,受不了了……疼啊……”

  陆大队长吊儿郎当的往嘴里倒了一口酒,亲自哺进她嘴里,说:“我说亲侄
女,不是叔叔不帮你,你看咱们当警察的也不容易是不是?就说小卫吧,看见他
肋骨条下面的枪伤没有?那是毒犯开枪射的,子枪从前面进後面出,活活射出一
个血洞来!在医院一昏迷就是八天,差点救不过来!你说我们这些玩了命保卫祖
国保卫家的英雄,就图你们那个几吃不饱也饿不死的税钱?闹到最後还有命的也
娶不到老婆——谁愿意找警察啊!!!侄女你就当感恩图报,慰问慰问亲人,让
小夥子肏几下又死不了人……”又指著小卫那条粗大的阴茎道:“这是英雄的屌,
好好慰问慰问。”话锋一转对小赵说:“把她的腿拉开,让小卫开始肏她!”

  陆队和小赵一边压一条腿,周艳本来就没了力气,只好任由摆布,小卫抓著
自己的阴茎往小缝里塞,塞了半天塞不进去争得够呛,了不知道是鸡吧太大还是
穴缝太细,捅了几次都没成——“笨蛋!肏逼都不会!”陆湛江笑骂,倒了些酒
出来抹在那家夥上:“白长这麽粗!”

  小卫又是挺起阴茎去插,仍然进不去,只知道瞎顶瞎撞,一通白白忙活。
“先把阴唇扒开……”陆湛江只好手把手的教他,用两根手指分开阴唇,手指头
压著小穴口:“龟头贴住这儿,使点劲儿往里面插,别看它小,放心进得去,捅
到根就好了!……这事儿我儿子都会,你怎麽这麽笨!”

  小卫被骂的起急,道:“队长,这婊子太紧,箍得我生疼。”他刚插进一个
龟头,便被穴肉紧紧缩在入口处,寸步难行。而周艳,则被那阴茎上的酒液一杀,
疼得阴道里一阵抽搐,穴肉一颤一颤的想把龟头夹出去……

  然後,她听见一个冰冷如恶魔般的声音道:“手把著她的腰,固定好,下面
用力把老二一下送进去,直捅到底!。”

  小卫如得锦囊,照著陆队的指示手把著周艳的小腰往回拉,屁股则绷足了劲
往前一捅,终於大半条阴茎一下子肏进嫩穴里,里面暖暖融融,紧紧绷绷的好不
快哉,还一吮一吮的夹弄著把龟头往里面带……

  周艳咬牙苦撑,忍过第一波疼——她刚刚洗过澡,下面还干干的,仅凭著一
点酒液当润滑剂,就把那种尺寸的东西插进去,真是想要了她的小命!

  小卫手撑在床上,两腿跪直,开始一轮猛攻,仗著年轻有劲,抖开鸡吧就是
大开大合的往死里操她,屁股一耸一耸的挺进,脸上的表情那叫一个爽!那叫一
个魂游仙境!好像就是死在这女人身上也愿意了!

  那边小赵欲看得是欲火焚身,抓握著自己的老二,恨不得把小卫掀下来才好,
这鲜嫩的女体实在迷死个人……

  周艳觉得灵魂越飘越远,离体而去……那根大棒就像是钉进她身体里面,每
次都是肏入都是全根尽没再抽出来,然後又捅进,反反复复,令她痛不欲声……

  陆湛江含著她的耳垂挑弄,往那耳朵里吹吹气,说:“我的侄儿,可别又昏
了,这刚哪到哪儿啊~~小赵还挺著呢,他老二也爱肏你呢……”“队长,你看,
这婊子让我肏出水儿来了。”小卫一阵惊喜,更是没命的抽插,由於没肏过这种
极品,精关难守,已有登顶之势,陆湛江又对周艳说:“你就说,我们三个,你
挑哪个都比文化局那老王八蛋强啊,那小东西能干到你爽吗?今天咱们四个好好
玩,你把我这两个英雄警官好好的犒劳犒劳,表现好,我们一人轮你两回就让你
走……若是不好……你打听打听我姓陆的什麽脾气——把你肏死了也没人给你收
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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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一章施虐(高H+雷)

  这一章会特别的虐,如果您受不了,赶紧点右上角的X逃生,不要不顾劝阻
向下浏览,如果您心脏够强,请随我来——周艳本来被折折腾的奄奄一息,没力
气反抗,再来陆湛江在肏穴时一向言语是混没个顾忌,啥难听说啥,她也是脸皮
厚习惯了。

  可是今天这最後几句话却叫周艳听得怎麽著都咽不下这口气。要说她和汪局
燕好,也爱不著他陆某人的眼啊,现在的演员歌女模特主持,稍有两分姿色的都
跳不出潜规则这三个字,你要不懂“规矩”不会来事儿,就别吃这碗饭,别看人
家挣钱出名的眼红。所以周艳这种女人,一天陪一个或几个男人过夜也是有的,
陆湛江凭什麽来气,汪局就是又老东西又小,人家不还是文化局一把手吗?没汪
局她能成名模?

  陆湛江又能顶什麽用?她红不红他能说了算吗?

  人道婊子无情,可男人甩她们这种女人同样不会觉得良心不安,爱面子的给
个百八十万遣散费,不要脸的连屁股都不擦,吃干抹净直接走人!什麽角色啊机
会啊全成了空头支票——要不怎麽能那麽多告导演告制片方的性丑闻被人们议论
来去?

  所以,聪明如周艳等人理所当然的抱粗腿傍大款,谁有用跟谁睡。趁著年轻
有本钱,与有权的有钱的各取所需就是——本非善男信女,用人朝前不用朝後也
是道理,周艳打心理不觉得欠陆湛江什麽,哪一回求他办事不是里里外外让他舒
服了个透?也算银货两不欠,凭什麽今天让人白白欺侮了去,还拉两个她平时正
眼都不会夹一下的猢狲崽子弄她!

  还什麽没人给收尸!!!

  周艳咬牙切齿的想:你个混蛋王八蛋!

  “哟~~长脾气了,还敢瞪我呢?”陆湛江从被小卫粗鲁蛮干搞的颠颠颤颤的
大床上起身,找了根烟点著抽一口,又坐回来,对准周艳的嘴,一口气度进去—
—周艳呛得大咳一阵,泪珠子都咳出来,像被捕捞上岸垂死挣扎的鱼。

  那尼古丁和著焦油的味道一直呛到她胸腔里去,又是憋又是闷。

  小卫大汗淋漓,光溜的身子死压著身下的软肉,像座山一样沈,屁股一顶一
顶的往上撞,老二已是穷途末路:“队长,射里边还是外边?她会不会怀孕?”
他下面抽插不歇,含弄著女人的乳尖开始冲刺,还不忘抬头意见。

  陆湛江又是笑,揉著周艳的耳垂珠子道:“你就是肏到她子宫里去,她也怀
不上崽子,我不早说了,这种女人就是给咱们男人肏干玩乐的,不是用来生崽的
——这麽脏的地,只不定多少人犁过……啊!!!!”他突然大叫起来,一手急
急去捂住脖子。这时小卫也是红头涨脸,忍到极限再不能忍,下面抵著周艳的耻
骨,把鸡吧捅到那穴最深处,一股热浆喷勃而出,全数射入……

  “婊子,咬我!我看你活腻了!”陆湛江“噌”的暴跳起来,揪著周艳的头
发抡圆了胳膊就是一巴掌,周艳被打的她一偏,人滚到地板上,一丝血顺著嘴角
流下来,男人看她那幅刚被人暴完爬也爬不起来的惨样,仍不解气,又补上一脚,
直踹到她心窝上。

  周艳连哼都没哼一声便晕了过去。

  小卫没反应过来,只觉得刚从周艳穴里拨出来不到半分锺队长就怒了,吓得
一时愣住。小赵刚才也只顾看活春宫没注意细节,但听得陆队一声大叫後捂住脖
子,之後就是周艳被扇被踹,现在他手一拿开,才清楚地看到两排渗著血的牙印
子烙在他脖子上。

  那女人什麽时候咬上去的?

  陆湛江气得要死,没想到这婊子还敢咬他,一手指著小赵:“你他妈还愣著
干嘛,拿鸡吧给我肏她,肏死她,今天要肏不死她我就不姓陆!”

  又吩咐小卫:“接盆凉水,把她给我弄醒!”

  小赵吓了一跳,还没来得及动作,那陆队已经是急红了眼,一脚踢到他腿窝,
小赵扑通一声跪倒在周艳身上。

  又按著小赵的屁股,揪著他老二就往那女人穴缝里塞:“给我往死里捅,肏
死这娼妓!”

  小赵哪敢不听,紫红色的大龟头对准穴口,就著小卫留下来的精液润滑,把
个尺来长的“凶器”狠狠的捅进周艳肚子里……里面火热的滋味一时美妙难言,
又是紧又是软,再看她晶莹的脸上浮起手指印,真真个我见由怜,也不由得有些
点心疼起这个美貌的娘们——生得这麽美,身材还好,连那见不得人处也是一番
消魂的感处,把那老二包得紧紧的,麻麻的,直想缴械投降。

  “哗——”一盆水浇到周艳脸上,她便悠悠转醒了过来,只觉著地板又冷又
硬,胳得骨头生疼,脸上身上均是火烧火燎,下身由在被人没命似的肏干,直捅
的她想吐……

  要说一夜夫妻百日恩,说得就是男女干这事之後会产生一种微妙的感情,那
小卫疼惜周艳,临时把凉水换成温水,是怕她著凉。当然周艳不会领情,她现在
难受得谁是谁都快分不清楚了。

  陆湛江盯著小赵那根屌,看它狠插狠肏了有二三百下,把个女人的身子都快
撞散了架,由觉不解恨,从床上拎下个枕头垫高了腰,方便小赵进的更深,插得
更狠:“往她子宫里肏!”

  又拉下裤子拉链,抽出自己的阴茎,掰开周艳的小嘴送入:“给我吸,再玩
花样毁你的容!”

  小卫看得心里又难过又兴奋,个中滋味一时难以形容。

  让他不忍的是:人家怎麽说也是鲜花一样的大姑娘,他们三个大老粗一人上
了一次不说,还不善待爱惜,把那姑娘肏得是命也没了半条,晕过去也不让,拿
水给浇醒过来,把审毒犯的招都用她身上了。

  队长又骑著她脖子让她含屌,抓著巴掌大的小脸抽抽插插的肏弄那嘴儿。後
面还有个小赵,挺著粗黑的老二在那又小又嫩的穴里疾风骤雨似的抽插,那小穴
费力的夹著含著已是红肿一片,男人的屁股蛋还一耸一耸的往里面顶。

  让他兴奋的是:原来女人最美妙的表情便是被鸡吧肏入时候的表情,那好似
极不舒服般皱著眉头,腮似高烧红霞,似楚非楚的哀吟,都是引发人类原始的兽
欲的导线……

               过一阵……

  “队长,我不行了,我要射……”

  “没用的东西……给抱起来我要站著肏……”

              又过了一阵……

  “小卫,轮到你肏她嘴儿了……”

  “小赵,等我插进她屁眼後,你再把阴茎插进她的逼……两条鸡吧一快肏,
干死这个贱婊子!”

  “……”

  恶梦仿佛没有尽头,周艳也记不清楚他们是一人干了几回,只觉得下面总是
有一条阴茎在插。还记得有人似乎拿了灌肠器塞进她的屁股,使她的肠子都要裂
开,还骂她又脏又贱,是个千人骑的婊子,万人捅的娼妓……总之场景散乱,记
忆破碎,疼痛不堪……尤其是这三个畜生一般的男人最後一起肏弄她,挺著粗硬
的生殖器插她,真让人不想活了,不如立即死去的好……真的好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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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二章陷井

  周艳被三人折磨到凌晨两点多锺,期间昏迷数次,又被水泼醒。陆湛江为了
“尽性”,还逼她服用致幻剂,让她哭求他们插入她,让她跪在地上,拉著她的
头发像骑马似的那样肏她,三个人一刻不停的轮番上阵弄她,或是一起弄——前
面嘴里插一根阳具,後面穴里还有一根,手里还要伺侍另外一根,闹到三个男人
都弹尽精枯,短时间再也硬不起来了,才算告一段落。

  陆湛江真累了,他从来没有这麽痛快的发泄过,以前他对周艳还算客气,想
著让这女人迷上他下面的大东西,怎麽著也能来个定期服务,可是那时他忽略了
一点:周艳从来不缺男人,不管阳具是粗是细是长是短都能由著人家的性子挑,
等明白过来了他才气愤,而且嫉恨——他总觉得汪局不如他,长像气质不如,男
人味不如,下面的弟弟更是输得远了去了!所以,周艳这块肥肉长期让那老东西
霸著占著,他看著碍眼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不过就是没机会出气嘛,今天让他抓
了个正著,这对狗男女算是撂到他手里了!

  这麽想著,再加上身体上的极度疲累,便沈沈睡去……

  小卫小赵也累,不过由於年轻,又不是在自己家里睡,所以大致睡了一个多
锺头就醒了,小卫先发现周艳不对劲儿,不知道是不是半夜受了寒,正在发高烧,
她蜷缩著身子,一只手压在肚子上,下面流出的精液里还混著血丝,外阴全肿起
来,称著一身伤痕十分吓人。

  “小卫,咱得送她去医院,别真出什麽事,这麽美的姑娘,可惜了!”小赵
过来一看,颇为难受,虽然刚刚他也是施虐者之一,但是人都有两面,本质来说
他不是坏人,只是太久没有女人,等到兽欲发泄完了,就恢复到正常轨道上了。

  小卫比小赵大两岁,想得周全些,医院是要送,但是不能这麽送,要是让医
生直接看到周艳这个样子,傻子都知道她被虐奸了,到时候采集证剧,他们三个
一个也别想好。

  他吩咐小赵:“我给她洗洗穿衣服,你去弄点糖水,我看她有点虚弱了。”

  於是乎,小赵小卫两个,在良心的作用下,趁著陆湛江呼呼大睡,把周艳洗
干净穿戴整齐去了医院。

         就这样还是遭到了医生置疑的询问:

  “这位女士是你们的朋友吗?”

  “啊对!”

  “不对吧,她右脸红肿,眼底出血,应该是被打了耳光,後背大腿内外侧以
及前胸均有被虐待过的痕迹,阴道撕裂,应该是力度不当的性行为所致……换句
话说,她应该是被强奸了!”医生说出结论,眼睛在这两个年轻人身上打转,犹
豫著是不是应该先报警处理。

  小赵被问的六神无主,十分紧张,面上强自镇定,手在桌子下面微微打颤,
他现在有点後悔送周艳来医院了。

  到是小卫急中生智,掏出警官证:“大夫,情况是这样的,我们缉毒大队正
在调查一起犯毒案,在现场发现了这名女子,看她伤势严重,决定先送医救治,
不过这个案子还没有告破,目前对外必须保密。”

  医生看了警官证已经信了七八分,再加上小卫这套说词,就没再继续追问,
只是在登记周艳的家庭住址和联系电话的时候,两人又犯了难,只好说这名女子
一直昏迷,还没有问过话。

  周艳的各处伤口在医院得到了及时疗治,所幸都是皮外伤,而且三个男人下
手都不是太重,没有造成严重後果,唯有陆湛江踹上去的那一脚比较厉害,可能
要养些个日子才会痊愈。

  两人现在也有些後悔,到不是後悔同陆湛江一起“作案”,後悔的是没等陆
队醒来就私自把周艳送医院,为此可能会出现的後果两人在脑子里转了转,还是
有点担心。

  周艳在留观室里输液,两人男人小声对话:“你说,这女人不会报警吧?”

  “她是名人,应该不会吧。”小卫其实也没有底,只是照常理推断,名人应
该是最怕丑闻上身的一个群体,虽然说到底她只是个受害者,应该主张自己的合
法权利,让犯罪份子得到制裁。但是由於是强奸这类案件,对女人名声有百害而
无一利,受害者都大多数的作法是选择回避。

  结果也确如小卫所料,虽然周艳恨得恨不能把这三个杂碎剁碎啃狗,但是清
醒後她明智的选择了缄默,而她身上的伤,到成了最佳伪装,使得出出进进的护
理医务人员,谁也没认出来她就是T台上那个耀眼到不行的大美女周艳。

  打完点滴回到公寓,周艳躺在床上想,她的事业是经不起这种丑闻的,也只
能暂时忍这口气,吃下这个哑吧亏了。又想到汪局那个老王八蛋,出了事只会跑
路,气得把家里的电话给砸了。

  不过倒霉的事一桩接一桩,就好像连锁反应一般,事情是这样,按周艳的工
作安排,她下周必须出席的活动有三个,一个是现在风头正劲的< 青春我做主>
节目的嘉宾评委,一个是某奢侈品牌进驻北京新光百货的揭幕仪式,最最糟糕的
是某知名沐浴产品的广告片拍摄工作。

  第一个活动好在是录播,她让经纪人想办法跟节目组说给调换一期,虽然人
家也不愿意,但是谁叫周艳正当红,也没办法。第二个活动主要目的就是露一脸,
人家奢侈品肯请你说明你够身价,本来也不是个有油水的活动,不出席也就罢了。

  第三个周艳可就吃上了官司:原来这个沐浴品牌来自德国,德国人作风严谨
不是你想改期就改期的,周艳一身的伤,要拍後背全露的沐浴广告那不是痴人说
梦嘛,自然是只能违约,对方则把周艳告上法庭,让其赔偿违约金人民币四百五
十万元。

  开庭的时候,周艳没有出现,只请了律师应诉,她还在家里养伤,好在住的
小区够牛,只要足不出户,再厉害的记者也拿她没什麽好办法。本来她还有点担
心住过的那家医院里的医生会透露消息,後来上网一搜,才知道整个事件已经跑
偏,结果让她觉得又可气又是可笑——原来那些没事就爱捕风捉影的记者没能挖
到有价直的新闻,就在网上怀疑她是怀孕堕胎所以闭门不出,一些网友还在猜谁
给她播的种儿,嫌疑人从和她合作过的知名经纪人到拍广告认识的几个男主角,
就连五六年前的绯闻都重新炒作一遍,真是可笑!

  周艳最後想——就让他们扭曲事实去吧,这个猜测都比事实带来的打击面小
的多,再加上没有证剧,吹一阵风儿就过去了。

  遇到事情顾忌太多,这大概就是出名的代价。

  这件事情唯一让她吸取到的教训就是她花钱雇佣了保镖,以前觉得有人跟著
挺麻烦的,出了这件事,保镖就显得特别有必要。

  当然,保镖可以预防一部分周艳讨厌的人给她带来的骚扰,可并不是全部。
这就是後话,我会在以後的章节提到。

  花开两朵,我们各表一枝,再来看孙俏。

  李淮仁也是个有手段有耐心的色狼,对孙俏这种鲜嫩得比自己儿子还小一岁
的青春美少女,他还想讲点你情我愿的戏码,要知道得到一个女人的身体永远比
得到她的心容易,他偏爱有挑战的事情,也喜欢用“爱情”当晃子。故而,他计
划是先当上孙俏的干爹,等得到了全部信任,让她想离都离不开的时候,再一点
一点收网,一点一点的享受成果,最後让孙俏踏踏实实的当上自己的二奶。

  孙俏能入的了李淮仁的法眼,原因自然是够美又够清纯,虽然花季一般的年
龄让李淮仁有些顾忌,但是刺激也是成比例的增加——就是那种类似乱伦般的感
觉,玩处女幼女的感觉,疯狂的刺激著他的肾上腺素分泌,催促著他向孙俏伸出
魔掌。

  也不知道是不是天时地利人和他样样都占了,反正那天顺利的几乎超过想像
:首先,周艳的车子抛了锚,她和汪佟名本来就有“献美”的意思,自然而然把
孙俏推到了他的车上。

  之後,进城的路上车子堵成一条长龙,他看著孙俏小动物般如坐针毡又无可
耐何的样子,就挑起话题跟她聊天,问一些日常生活,学习情况,又聊自己年轻
上学时的一些趣事,出国访问时得来的外国典故,他本来有些幽默感,加上学识
阅历算得上丰富,从外表上看,他四十有二仍然说得上是一表人才,标志端正,
孙俏这个缺少社会经验的雏鸟也就渐渐除了防备,与之相谈甚欢,快送到家们口
的时候,他顺利的得到了孙俏的手机号。

  再後,这好运气是他之前都没料到的:因为堵车,晚上七八半才到孙俏家,
孙俏的爸爸怕女儿出什麽事,就架著拐在马路两旁转悠,见著孙俏被一个气度不
凡的男人用小轿车送回来,自然是一番感谢。

  李淮仁仔细打量了一遍孙父,脑子里不知道怎麽灵光一现,道:“您是铁路
上的职工吧?”

  “是啊,你是怎麽知道的?”孙父有些奇怪,孙俏也不解。

  孙父的反应更证实了李淮仁的推测。

  他後用十分确定的语气说:“您是市级劳模孙伯远同志,对吧?”

  原来,孙父在工作上一直是矜矜业业,踏实肯干,又因出了工伤,铁路上下
一致又是敬佩又是同情的把他推举成了劳动模范,当年是狠狠的一番大力鼓吹,
要向孙伯远同志学习。李淮仁是抓文化宣传的,孙伯远的材料他也是看过的,而
且他还有一大优点:就是记性特别的好。

  有了这一层,孙父更是热情,一定要李淮仁上家里坐坐,喝杯水再走。

  李淮仁跟在後头到了孙俏家,四下一打量,也是不由得心酸感慨——当年的
劳动模范,先进个人,一家子就挤在这麽一套小居室里,看著孙俏忙著烧水找茶
叶的,便道:“别忙,我一会儿还有事,就走。”

  本来,他从孙俏的穿戴上看,便道她只是个普通家庭的孩子,没成想比他想
像的还要不堪,父亲工伤致残,母亲又只是个工薪阶层,孙俏人小还要读书,经
济压力一定很大,如此这般,他想心里有了计较……

  也就是在半个多月後的一天,孙俏放学回家,孙母看著她便一把抱到怀里,
揉著她的後背,一通哽咽的哭,孙父坐在客厅里也是激动的眼圈发红,从没见过
这样的情况,自然把孙俏吓得够呛。

  “妈,爸,怎麽了,你们别哭啊,说话啊,到底怎麽了。”她问了孙母又问
孙父,都是激动的说不出话来。

  “好事啊……好事啊……孩子!”孙母歇了会儿,缓缓气儿,终於抹了把泪
:“闺女,你就是咱们家福星,我就知道。”把这好事和孙俏说了一遍。原来,
今天下午铁路某局的领导书记全来了,亲切慰问了孙父一家不说,还送上一套新
房的钥匙,一个劲儿给孙父致歉,说什麽:“局里安置的太不到位了,让孙伯远
同志受委屈了。”等等。

  等著孙母好不容易把话说完,孙父把女儿招到身边,拉著她的手道:“俏儿
啊,咱们做人得知恩图报,要好好感谢那个李部长,局里给咱们家换了一套两居
室,这样的待遇我以前想都不敢想……要不是……”说著又有些哽咽,泣不成声。

  孙俏心里有个朦胧的想法,又不确定,便问:“哪个李部长?”

  难到是李淮仁李叔叔?

  孙母道:“就是那天送你回来的,连杯水都没喝上就走了的李叔叔了,我看
著他就像个做官的,没想到,还真是。”

  孙俏也是感激,看著爸爸妈妈高兴的样子,一阵激动,把个旧手机在手里翻
来复去的摆弄,想著要不要给李淮仁发条短信感谢一下,自那天互留了电话,就
没想著有天能用上——要不说人与人之间的缘份是说不清楚的,她不但用上了,
还这麽快!

  最後那条短信删来改去的,也不知道说什麽好,总之只有这几个字发送出去
:“李叔叔,谢谢你。”

  全家人坐在手机旁边眼巴巴的等著李淮仁给回信,那是一个度日如年,孙俏
便说:“李叔叔工作忙,可能还没看到呢。”安慰父母。

  正说著,屏幕就亮了,李淮仁回了一条:不谢!应该的,搬新家别忘了请我
吃饺子啊。

  一家人更是高兴,把个李淮仁夸了又夸,什麽父母官,清官大老爷啥得好词
全招呼上,把个李淮仁夸的跟神仙似的。

  而他们不知道的是,这位大神挖了这样一个温情陷井,用来捉住孙俏这条年
轻的让人向往的生命,如果孙父孙母知道这位李大神的目的不过是想糟蹋他们的
心肝宝贝女儿,使之成为自己胯下的一个长期玩物,还会不会欢天喜地的准备搬
新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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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三章认亲与保镖

  新小区是02年新盖的家属楼,环境比之前要好很多,,虽然不是一层,但
是有三部电梯都是12小时开放,孙爸爸上下楼也很方便,最关键的是买菜便利
了不少,菜场和家乐福超市都离得近,孙母也满意。就是孙俏上学比以前要远了
几站,不过反正都是要坐车,而且北京地区为大力推广公交卡,坐市内线路都可
以打4折,也划算。

  周六孙母上午还要到公司加班,孙父和孙俏就开始打包收拾东西,李淮仁给
找了车,早上10点不到就到了孙家,四个帮手都是客客气气的忙进忙出,马不
停蹄的往车上装家具。

  破家值万贯,一收拾东西还真不少,当然值钱的就没有。孙俏这边主要是书,
她是个懂事的孩子,六岁以後就没跟父母要过玩具,衣服也不多,孙父看著都有
些心酸,想:如果李淮仁是俏儿的爸爸,那一定是要什麽给什麽,哪会一年到头
连件新衣都舍不得给孩子置?

  现在当模特也不容易,参加选美或是模特大赛这类的活动其中有一个环节叫
才艺展示,去年本来有个机会,但孙俏没能参赛,让校里先刷下来,就因为才艺
项这个问题,人家老师说了:现在一场比赛,内容比以前丰富太多了,而且是晋
级制,不是比一场两场,如果要老是喝歌跳舞之类才艺的评委就会视觉疲劳,要
多方面培养学生的才能。

  後来代表学校参赛的几个小模特,都是家境富裕的,才艺方面更是五花八门,
什麽弹电子琴,古筝,长笛的,就算是唱个歌都是抱著吉它自弹自唱,一到这个
时候,孙父就觉得特别对不住闺女,你说咬咬牙买件乐器吧,还得找人教,听说
得100多元一节课,思来想去还是学不起,只得做罢。

  其实孙父是个老实人,轻易的相信校方的说辞。事实是,那次机会本来就不
是全凭实力,就算孙俏预选赛入围,到了复赛还是会刷,原因无它,不过是孙俏
这类的姑娘即没背景又没钱,什麽十佳模特、最佳身材、最上镜、冠亚季军之类
的奖项,在观众可以看到以前都基本是内订好的,根本没有公平可言。

  所以打心眼里,孙父开始寄希望於李淮仁,他觉得这个李部长斯文儒雅,气
质非凡,又是当大官的,要真有心帮自家闺女一把,那不过是举手之劳。

  搬家安置刚一完毕,孙父孙母一合计,让闺女给李部长去个电话,邀请他到
家里来吃饭,中间因为李淮仁公务繁忙,改过一次期,最後订在了星期天晚上。

  孙俏觉得,那一顿饭是比过年吃得还要好的一顿,鸡鱼肉全齐不说,意然还
有虾,孙父孙母都存了点让孙俏“拜干爹”的心思,自然是精心准备,又包了白
菜猪肉馅饺子,在家乐福超市买了五粮液。

  晚上李淮仁准点准时到了孙家,两老更是觉得这个人诚信可靠,要知道北京
的交通可是没个准谱儿,要想准时那就得打出堵车的富裕来。准时是一个优良品
质,孙父深以为然。

  他哪知道,李淮仁对於在意的人和事,那是步步精心,自然做得滴水不漏,
妥妥当当。因是贺新居,他还不重不轻的送了礼,是一只日本产的压力电饭锅,
价格要三千多块人民币,当然孙家是没人懂这东西,只觉得挺实用。

  从这点来看,他的心思是挺深的。要是送的礼太重,就显得刻意了,再糊涂
的父母也能看得出那醉翁之意不在酒。

  孙俏给上了菊花绿茶,规规矩矩的坐在孙父旁陪李淮仁聊天。就著昏黄的灯
光看过去,更觉她美得不可思议,睫毛咋那麽长,小脸咋那麽精致……孙俏今天
穿一件米黄色短袖连衣裙,虽然不新,但是平整干净,更称的肤白似雪,藕臂如
玉,让人恨不能过去摸上一把……

  李淮仁借著和两人聊闲天,尽量不去注意她脖子以下的部分,以图维持一个
风度翩翩的长辈形像。

  “小孙,中考成绩下来了吗?报的哪个高中”他有意无意的一问。

  其实孙俏原就和他讲过,不准备念高中,想直升本校中专,等工作以後再自
修大专。

  孙父叹了一口气,皱了皱眉没言语,虽然心里是极希望李淮仁肯帮称一把,
可是又非亲非故的,怎好再开口,换了这处房子已是难得,再要多讲怕是让人觉
著得寸进尺了。

  “我填报的是本校中专,而且我现在上的也是特长班。”孙俏规规矩矩的答
道,心里奇怪李淮仁怎麽会把问过的问题又在今天问一遍。

  李淮仁伸手推了一下眼镜,不动声色的观察两人表情,他这一问意不在这个
时候提出帮助孙俏考高中,他的目的是让孙父觉得心里难受:这样花儿一般的闺
女,又聪明又懂事,却不能念高中念大学,错就错在父母没有能力……为人父母
都是希望孩子有出息的,现在做名星也要有学历,不读书或是读不好书,都是会
影响孙俏将来的发展的……他谈及的这些问题,就像帮助他张开了一个巨大黑色
旋涡,一点一点,一步一步把孙俏吸进去。

  按照评书里的说法,孙家这会儿是酒过三旬菜过五味,孙父与李淮仁推杯换
盏,相谈甚欢,一时气氛是十分热络,话题又渐渐绕回孙俏,孙父长叹一声,无
限悲戚:“这孩子可怜啊,让我这个残废拖累的,上不了喜欢的学校,读不成大
学,小小年纪的就开始考虑怎麽过日子,真是……”一时哽咽,心里边难受,说
也说不下去。

  李淮仁一默,续而点了点头:“我看著也是这个好孩子,老哥,以後什麽难
处,可以给我说。”他这一引话头,孙父就觉得那一盏明灯已经照亮了整个孙家,
没有不往下接的道理,便说:“我就不见这个外吧……也没有别的,我一个残废
指望不上,就是害这娘们跟著倒霉受罪,她妈妈工作也不是太稳定,又要干家务
又要上班的身体也不好……”

  “唉啊,爸!”孙俏打断父亲。也不知道爸爸是怎麽了,一通悲观,她觉得
接点私活钱不难赚,日子会渐渐改善──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吧,不愿意在外人
面前哭穷诉苦。

  孙母责备的瞪了孙俏一眼,这刚说到关键处,心里边正随著孙父的话头紧张
打鼓呢。不由得埋怨她不懂事,大人说话小孩子插嘴,不成样子。

  让孙俏这麽一断,本来可以顺口说出来的话又让孙父咽到肚子里,那股子勇
气有点消退,正想怎麽措辞的功夫,李淮仁答了话:“老哥,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孙俏这丫头,我看著也喜欢,我呢,家里就一个秃小子,是不如闺女贴心啊……
老哥,我还羡慕你哪!小孙多好啊,又聪明又懂事……”看著机会差不多了,就
说:“小孙,我今年四十二了,是个政府公务员,身体健康,为人正直,要是认
你当个干闺女,你可愿意?”

  後面的情况,那是意料中的皆大欢喜,一边是达成所愿,一边是正中下怀,
就孙俏觉得管一个认识不到两个月的男人叫干爹真是奇怪。

  周艳休息了半月有余,身上的伤也好了七八,这天汪局来找。“哟,这不是
干爹吗?这外边风声这麽紧,还叫您惦记著我?”

  汪局也不生气,谁叫他确实理亏呢!走过过去搂著周艳的肩,声音像哄小孩,
:“我的乖乖,跟爸爸生什麽气。”嘴里边哄,眼珠子却粘到周艳肉里去,伸手
便去解她睡衣的钮扣,不过才刚解了第一颗,手就给抓住。“有你这麽当爸爸的
吗?”周艳挺身坐起来,靠在床头,前胸的奶子因这动作一晃,看得汪佟名是口
干舌燥,忙赔著笑脸:“别气别气,生气了就不漂亮了……”狼爪隔著睡衣给她
麽擦麽擦胸口,触手一片柔软,急急死死的又去解第二颗扣,中间乳沟若隐若现,
迷死个人儿,又往下解:“那天的形势你也见了,我实在是不方面出面嘛。”上
衣的钮扣眼见解了半数,胸口全散开,一片乳波荡漾开来。里面一件紫色胸罩托
著两个形状美好如桃的乳房,诱人深入探访。他急色的扒开一边蕾丝就往嘴里含
去,一边挑舔那乳晕勾逗著乳头,一边含糊不清的说:“想死爸爸了,你这小妖
儿,快给摸摸,爸爸下面都硬了。”引著周艳的手便往下探。

  周艳不里他,随他亲了个够本,才道:“你由著姓陆的弄我,肏得我下不了
床,见不得人,伤还没养好,又出了堕胎丑闻,嫌我不够烦,你就又来闹我,我
周艳就这麽不是人?”“我的好宝贝,受委屈了哦,有机会我收拾那个蠢东西给
你出气。”王局边哄边把她压到床里亲嘴:“爸爸哪能亏待你,丑闻算什麽,过
了这阵子风,照样让你红的发紫,谁也比不上。”手上去解自己的裤扣,把阳具
弄出来,说:“真想你了,想的心都疼了,让爸爸肏一下出出火……”

  又去拉她睡裤,没拉动,周艳很不合作,男人便纠缠著把手往内裤里塞,去
摸那穴缝……

  周艳只得道:“下面撕裂伤没好呢,得养一个月。”

  汪局一听,欲火降了一半,趴在她身上道:“怎麽不早说?”“早说晚说不
都一样?”“早说我就不来了,你个坏东西,专折磨人,让看不让吃!”汪局见
周艳斜睨著眼瞪他,明眸里波光流动,娇娇嫩嫩的样子,心里一酥,寻著嘴儿又
去亲她:“你楼下的记者最近就没断过,我多危险。”“知道危险还敢过来?”
色胆包天。“你还不可怜可怜爸爸?”周艳打定主意不理他,他又来缠:“我轻
点……轻轻的,给我吧,好宝贝,让我把鸡吧放进去,就肏一会儿……嗯?”一
颗脑袋埋进她胸口,扒开胸罩轮流吸吮两边的乳头,下身在女人身上磨著,坚硬
如铁。“色狼,就知道交配!”周艳秀发铺了一枕头,侧著脸掩著嘴笑骂,一脸
风骚媚骨,涤荡人心。

  心里却真动了气,这个老畜牲还不如那小赵小卫,半点怜香惜玉之心也没有,
真想拿刀割去他那惹祸的根苗,再不能人道最好。

  可明面上不好得罪,只好打起精神帮他口交一回,使出十八班武艺伺候那老
东西的屌,小嘴累的又酸又麻,终是射得她满头满脸,才算应付过去。

  周艳想好了,这回伤愈复出,得找个新靠山,趁现在还年轻,把老汪这条没
人性的狗给蹬了。

  待他走了,重新洗了个澡,刚穿上浴袍,经纪人电话就来了——原来周艳要
找的保镖几分锺会到这一区,便问要不要见一下。“成啊,只要不是记者假扮的
就成,这帮狗就等著撕我肉呢!”

  等见著了人,周艳表面上还是那幅表情,心里可就乐开了花。要说经纪人会
来事儿呢,这人长得那叫一个精神——高个,四肢均称,眼神锐利,面目干净清
秀,举止气质又像个军人,抬手投足都是男人味十足。

  当真是帅哥一名!

  本来一肚子气,被这个帅保镖一亮相就消了一大半走,尤其见他连眼睛都不
敢多看她一下的样子,周艳就憋了一肚子的笑,特别想逗逗他。

  就算是物以希为贵吧,谁让周艳这辈子见多了没脸没皮的禽兽男呢。“肖正,
29岁,性别男,身高185,体重160,退役军人,在部队的时候是特种兵,
善长自由搏击……”周艳走近瞧,满意的不得了,绕著他转了一圈,又凑到他眼
前,脸孔贴得极近……那位将来要贴身保护她的肖正同志,在一浪甜美香波气味
的包抄下仍旧站姿笔直,目不斜视,似乎对周艳有意无意的调戏无动於衷。

  事实并非如此,肖正不敢看周艳,是因为在周艳帮他开门的时候就仔细打量
过了。

  他不是柳下惠,更学不来坐怀不乱,初见周艳的惊艳,只有他自己明白有多
震撼,那是一幅湿漉漉的美人出浴图,裹在裕泡里的娇躯,被热气匀染的美眸,
长而卷曲的睫毛……众多美好的景像就那样扫过他的心房,接著一股电流直击而
致,将他穿了个通透,直麻颤到四肢百穴,便不敢再看。

  他不断提醒自己,保镖是不能与雇主发生感情纠葛的,这样做有违职业道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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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四章陈景菲

  李淮仁做事可以说是步步为营,他知道孙俏从心眼里还没有认可他这门干亲,
所以总是很小心的关心著她,多是发短信,提醒她注意身体,不要劳累,或是问
问学习什麽的,这样过了二十多天,孙俏也渐渐试应了他这种点滴亲情似的关心,
偶尔还会主动说起一些学校或家里的事情。

  李淮仁看有些成果了,又趁著出访英国的机会给孙俏买了两套千元左右的衣
服,他觉得孙俏这姑娘虽然单纯,但是却有些小骨气,这从她偶流露出来的神情
就可以捕促到,所以急功近利不是上上策。女孩子都爱美,孙俏嘴上说不要,眼
睛可写著惊喜二字呢!李淮仁又说:看著适合你就买了,你若不要,我家里就我
和儿子两个,难到要我穿裙子吗?还是找裁缝改成短裤?“他拿著苏格兰红格子
的及膝百褶裙在腰上比划,孙俏”扑哧“一声笑出来。

  穿上新衣那天,好几个同学都来问她哪里买的,很是羡慕——孙俏从来都只
有羡慕别人的份,终於是满足了一把虚荣心,也对李淮仁有些感谢,毕竟他出国
事忙,还想著给自己和家人带礼物。所以冲动之下编了一条短信给他:您的眼光
真好,衣服很漂亮,谢谢!

  过了一分锺,短信传回来:有空一起吃中饭,穿上给干爹看看。

  孙俏连忙答应,两个人就约到下周一中午。

  那一天也凑巧,学校联系了一个剧组来挑演员,是一部时装偶像剧,说得是
两个模特没能成名成家大红大紫,混到三十岁又面临转行,终身大事也没著落,
边找工作边相亲,其间因为个子过高引发了一连串笑话的故事。因为是和模特有
关的戏,所以有不少小角色都要从孙俏的学校里挑,剧组用学生也是图便宜又听
话,个个水葱似的俏脸也有观众缘。

  孙俏也去参加剧组面试,上午九点锺,学校的大礼堂里,全站著一米七五以
上的高个子女生,跟等待检阅似的,不用说,都是冲著知名导演去的。

  给这部戏执镜的,是个出了名的爱用新人的导演,虽然片酬给的低,但是片
子质量好啊,老百姓爱看,连跑龙套的都说不定能成名呢。

  孙俏脸长得美自不必说,气质更是有些名星范,往人堆里一站,肯定不怕找
到,副导演就把她从一百七十多名女生里挑捡出来进行下一轮面试。

  这一轮只省下不到四十人,听说也是试镜前最後一轮,就编成了四队,差不
多十人一队,一队一队的去给导演过目,她在第三组。

  前面两组进去大概有半小时吧,之後陆陆续续的出来了些,从表情上这些大
概是没过的,所以第三四就开始议论。“林依晨没出来,八成是选上了,运气真
好啊。”前头有人说。“付亚迪好像也留了?”另一人捅捅孙俏:“那我看你也
能留,林依晨和付亚迪都没你好看呢。”“我还瞧著你好看呢,就不知道什麽标
准了。”孙俏笑。“标准?”那女生突然把声音放低了些:“这会儿选呢,是看
长相,谁长得好身材好留谁,等试镜的时候,就得看你上不上道!不上道的,怎
麽可能给你角色。”

  孙俏当然明白“上道”的意思,皱了下眉便没接口。其实早在周艳和她提潜
规则的时候,她就一次一次想过该问题——在一般人印像中,名星都是“睡出来
的”,整个艺人圈子,就好像是一个大大的靶盘,不睡的人就好像怎麽也接近不
了靶心似的,只能在外围转悠,耽误了时间不说,之後转行也难。

  出名要趁早这句话使得年轻的女演员女歌手女模特都像扑火而去的飞蛾,在
潜规则这场大火里焚烧著女性的尊严和底线。有些角色可以一夜捧红一个人,吸
引力巨大。孙俏很怕潜规则,她对爱情是有憧憬的,认为性和爱要同步才能接受
;怕同时也怕默默无闻一生,那太对不起父母的期望。像周绍燕老师那样,四十
好几还是个教书匠,绝对不是她想要的结果。

  她一直回避去想潜规则,也没有任何心里准备去应付它的到来,一直报有侥
幸心里,希望这种事情不会发生。

  今天同学再一次提到“上道”的问题,她的心就凉成了两截——估计就一轮
留了也是上不了戏的。

  垂头丧气的跟著下一拨队伍去见导演,在会议厅站成一行,每人发一张台词。
等导演叫名字的时候,孙俏往台上一扫,中间有一个绿衣女子,十分的眼熟,在
大脑里搜索了一圈,想起一个名字——陈景菲。

  她大概也是认出了孙俏,微微一愣,随即转过去,在导演耳朵根小声耳语了
几句。

  於是,孙俏的号码被第一个叫到,念台词的时候因为有些紧张,声音有点发
抖,但好在她是北京人,普通话发音没有大问题,没惹出什麽笑话来,她去自己
的表现不满意,念完後站到一边,不报希望的等待结果。

  导演又与校方的主任交换了一下看法,便叫了下一个。

  半小时後,孙俏随著被淘汰掉的人群出来,心情低落——这结果在她的意料
内,只是难免沮丧。

  突然,一个声音叫她:“孙俏,你先不要回去,到我办公室等。”

  孙俏回头一瞧,原来是校方的郑主任找她。

  这怎麽回事?她十分不解,一起出来的同学也问她,要是留便留了,叫去办
公室做什麽?

  结果证实了孙俏不详的猜测——原来那陈景菲使坏,给校方透露了孙俏参加
车展的事情。

  学校规定学生在校学习期间不能参与非学校组织推荐的任何社会活动,包括
有酬的和无酬的,如有违反,不但要填大过失单,写深刻检查,还要处以等同於
所得酬劳的双倍罚款。

  孙俏一下子吓傻了,老师後来说的什麽全都没听进去,脑子里一个声音就是
:我怎麽那麽背!“好了,回去好好反省,写一篇五千字的检查,下周一把罚款
交到学校财务处。”看孙俏还呆站著,又道:“罚款是为了让学生长记性,校方
的规定必须严谨遵守,都像你这样,大家都接私活去了,还不乱套了?你们年纪
小,缺乏判断能力,不了解参加商业活动是有危险的,一旦出了事自己负不了责
任,所以学校才有这样的规定,为得是保护你们未成年人,懂吗?”

  孙俏被训斥了一顿,浑浑厄厄的正往出走,老师的声音又飘进她耳朵里:
“准时去交罚款啊,不交要停课的。”

  这可怎麽办?孙俏在心里想这个问题,太倒霉了,早知道不来参加面试,不
来就不会见到陈景菲,不见到陈景菲就不会被揭发——可她为什麽要揭发呢?就
因为车展那次的事?

  还有罚款怎麽办?她不想和妈妈要,妈妈挺难的,一分钱都要算计,让她拿
五万元不是要命吗……上哪里弄钱呢……

  这种人在魂不在的状态一直持续到和李淮仁的午饭之约,在不小心打碎了一
只玻璃杯还差点把热汤洒到身上之後,李淮仁就问她是不是有什麽事了。“没有
啊。”孙俏不好意思的等服务员给她换桌布,又连忙引开问题:“干爹很忙吧?”
“丫头,我喜诚实的孩子。”隔著桌,伸过手,压到孙俏的手背的上,攥住那只
细腻洁白柔软和微微湿润的手,那瘦弱的小手十分可怜的又不自知的发颤。

  孙俏有一种想把事实和盘托出的冲动,却又不知顾虑些什麽又忍住,还没等
想清楚,她已经下意识把手往回抽,男人却抓的十分有力,几乎是动也不能动。
“告诉我。”他的声音低低的,像砸在她心脏上似的沈,不怒自威的催促。

  李淮仁其实巴不得现在孙俏有事情求他,他急於拉近距离——虽然他对孙俏
有耐心,但是能快速的培养出感情就更好,最近这一个月,他因为有了孙俏这一
层,胃口挑了不少,性欲也很难得到满足,总是把对方想成孙俏,但是又嫌人家
皮肤不够嫩,或是腰不够细,现或者声音不好听,总之很难将兴奋点集中起来,
两三次之後就不想找人,当是保养身体了。

  多少年没做过春梦的男人,最近梦里都是一个女主角——孙俏,这个刚认下
的干女儿,她的身影就像有把小勾子似的勾得他心尖都跟著颤,梦里出现过她乳
房的样子,像对纯洁的小白鸽,而那顶端的娇艳,像三月里的樱花……总之还没
有梦到“肏入”阶段,只是好梦里的孙俏随便唤了几声“爸爸。”他就已经射精。

  眼前这个小妖精,清纯得无辜,却是让他吃不爽睡不好的祸根,那个小模样
勾得他魂儿都没了——他已经等不及想要收网,却又必须苦苦压抑,两种情绪把
他撕成两半,都有些不像他的风格了。

  他的大手完全包裹住她,掌心带著惊人的热度,寻著那微凉的手背,抓紧羞
怯胆小的指尖,摩挲紧张微湿的手心——那只小手让他想起了第一次牵女人小手
的感觉,那种激动的,兴奋的,令肾上腺素不断分泌的感觉。

  孙俏由於心事重重,在决定要不要和他讲的矛盾心里中挣扎,不断的说服与
反说服,所以没有察觉,这种明显带些吃豆腐痕迹的握手是多麽的危机四伏。

  他的声音蛊惑中带著霸道:“说吧,我都能解决的了,嗯?”

  孙俏对上他的眼睛,发现那双眼瞳黑的惊人,墨染的一般,像夜里的海,明
明暗涌著什麽,却看不清,料不到。她屈服在那强大的黑暗力量下面,就好像与
魔鬼的做交易,明知道代价是付不起的还要去交易……

  李淮仁把整个事情耐心的听她讲完,一会儿微微一笑:“多大的事儿?嗯?
愁得你小眉头皱的,快成小老太太了。”去揉她头发,又抹额头,再摸下脸颊,
捏住尖尖的小下巴,道:“你不必理学校里的那些事情,我都处理好,认我做干
爹,能欺侮到你头上的不能说一个人没有,但绝对是少数,极少数。”又握一下
肩膀,装得挺慈爱,实则借安慰之名行吃豆腐之实——而且越摸越爱,简直想把
她揉化了喝到肚子里面去。

  李淮仁之後很正式的提出来要资助孙俏读高中,他说“孙俏,干爹不喜欢你
读这个所谓特长学校,先别反对……听我说啊,你想自立是好事,但是识时务者
为英雄——你明知道现在中专大专这种学历早已不能满足高等人才市场的需求,
为什麽还要坚持呢?钱的事情不用小孩子考虑,你好好念书,趁著我能给你想,
给你安排,好好的走一条对自己最有利的道路。”

  其实大学是孙俏除了做知名模特外的另一个梦想,只是她不敢想那麽远……
“干爹,我想做模特,我……”“我没有说不让你做啊,念好书才能帮你更好的
做一个模特,我给你举个例子吧,周艳你是认识的,她虽然也在这个学校读过,
但是大学可是在人大念的,如果少了这一层,一旦出了名,人们就会追究起你的
文化水平,会瞧不起你啊……”

  看著孙俏犹豫,他又道:“光学文化还不行,还要培养多种才艺,全面武装
起来……想不想当北京小姐?中国小姐?世界小姐?”

  孙俏心里一抽,李淮仁抓住时机:“代表一个城市,国家乃至世界的美好形
像,你觉得中专或是大专程度合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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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五章不道德的交易(H)

  陈景菲搞出来的事很快就得到了解决,副校长甚至亲自找到孙俏表示歉意,
之字未提罚款、检查和通报批评等事情,对孙俏这名表现“优异”的学生转学表
示遗憾,诚恳的说是学校的损失。最後希望孙俏同学有一个更加美好的前程。

  如果不计算之後还要返回学校调走学生档案,可能这会是孙俏最後一次来这
里了──她对这里没什麽感情,同学老师都各怀心思,周围都是削尖了脑袋往上
爬的人,所以不用道别,也不会有人惦记。

  李淮仁顺利的把人弄进X中学,说来也巧,这所师资力量比得上四中八中的
学校就坐落在孙俏她们艺术学校附近,有一次周艳过来接孙俏,还恰巧路过。值
得一提的是,这所学校可以说是真正的国际双语贵族学校,外教多、收费高──
拿英语这门课来说吧,只有讲语法的是中国老师,其它不论是口语课、英语国家
国情还是高级交际休闲英语统统都是外教面授,更有资深专家坐阵的翻译、商务
英语等课程,所以别看外表只是初高中俱全的综合学校,但其实就是提前为学生
出国留学进行充分培训的摇篮。

  在这里学习的大部分是高官子女,或是多少有些背景的富二代,无名之辈少
有,孙俏这样的就好像混进雪貂群里的小白鼠——由外而内的差距是显而易见的。
不过孙俏的入学成绩是中上游水平,536分的中考成绩并不寒酸。也正是由於
生源在学习成绩上良莠不齐,这里的起点不会像四中八中那麽高不可攀,比较容
易跟上进度。

  就像在冷水里煮青蛙,孙俏渐渐适应了有人照顾的生活,周六日有专车送她
到某音乐学院学习苦筝——这是李淮仁出的主意,孙俏这年纪不小不大,学钢琴
不是最佳时机,而且花费大量的时间在音乐上,也会耽误文化课的学习,就挑了
古筝,一是女孩子演奏起来温婉可人,二是比较容易上手,学上一段时间就能糊
弄外行。

  和李淮仁接触渐渐多了起来,孙俏发现他身上有一种魅力,很能打动人心,
再加上他事多人忙,位官权重,偶尔的关怀就显得很珍贵,一次孙俏热伤风,有
点低烧,她亲生父母都没太当回事,只让服了药早些休息。李淮仁那天刚从广东
开会回京,在电话里听出孙俏生病,连家都没顾上回,从机场就直接开奔孙家接
她上医院,连看诊带输液整整五个小时,他一直在旁悉心陪护,偶尔讲讲笑话逗
她开心打发时间,惹是她累得睡著了他就在病床边看著,等她点滴吊完,他眼内
已是红丝密布,疲累不堪,感动的她有一种想哭的冲动,他揉著她的发顶说:
“你要是心疼我,就叫我一声爸爸,我就不累了。”“爸爸,你真好。”她没有
叫干爹,而是爸爸。

  李淮仁苦肉计凑效,内心十分激动,他俯低身子在孙俏颊边亲了一亲,“好
孩子,爸爸最喜欢你,最疼你,可要好好的,别让爸爸著急。”又在她额心亲一
记。

  半垂的眼睫挡住了他儿狼一般盯在女孩红唇上的视线,那里内为内热而透显
出樱桃般的一抹艳色,让人想整个吞掉。

  孙俏的皮肤滑滑的,不知道擦哪种护肤油,竟有一种清淡的香草味,甜甜香
香的回味无穷,流连忘返,李淮仁努力的压抑自,他不想一时冲动让之前的功夫
付之东流——两人之前离著27个年头,如果三年一代沟的话,也是9重隔阂,
孙俏能把他当至亲长辈已是不容易,当成情人是完全不可能,如果要想以男人的
方式彻底占有这个姑娘,还需要一个“局”。

  就像蜘蛛吐丝那样,李淮仁结好了网,也算准了猎物落网的时间,只是等待
收获而已……(清水完)

  按周艳自己的说法,她是因“假孕门”而一撅不振,一些代言走秀活动也因
为害怕娱记穷追猛打而取消,整天只是和保镖大眼登小眼,那块木头——就是保
镖肖正,在她看来,除了长相身材颇能入眼外,性格可真是够无趣的。一次周艳
主动撩拨,在那张好看的唇上亲了十分锺,他明明呼吸都急促了起来,却不解风
情不以回应,让她唱独角没面子,弄得心里十分不乐。

  後来渐渐呆不住了,她一次一次给汪局施压让他想办法消除那次事件影响,
汪局一边在媒体方面做工作,一边给周艳在某部即将开机的电影里安置了一个好
角色,当然也是有条件,需要她“帮忙”搞定他的老冤家也是老上级——邵鹏远。

  汪局是一个像软体动物一样滑溜的人,什麽样的形势下都像做出对自己最有
利的判断,自上回李部长“点拨”後,他觉得要想和邵书记一争长短还不到火候,
上边明显怕他们两个鹬蚌相争,让别人渔翁得利,所以平衡局势,均分权利,使
得二人一时之间谁也动不了谁。邵鹏远也是看出了这一眼,最近极积拉拢汪佟名,
二人小心往来,互相试探,表面渐渐一团和气。

  这一接触,发现彼此都是同道中人,性好渔色,一次饭局上,邵书记对周艳
夸了句:“妖孽”,汪佟名便懂了他的暗示。

  周艳也非善男信女,自然明白“帮忙”的含义,自然是撅了嘴不乐意,汪局
无法,除了当初应允的电影角色外,又送了一块市值80万的钻表,才算摆平。

  打扮娇艳陪了汪局去赴饭局,却发现宴无好宴。原来这邵书记比之汪局还要
恬不知耻,这个老不死的东西喜欢玩“换妻”。

  被人诓上贼船也只能是少安毋躁,乖乖的被安排在邵书记旁边坐了,邵鹏远
带来的美人叫陈景菲,周艳也是认识的,两人交换一个眼神——心照不宣。

  一个世界小姐,一个超级名模,都是从男人床上一路滚到星光大道,不过到
底谁更有手段,就不得而知,今天刚好一探究竟。

  用洗手间的时候,镜子里照出两张狐狸精似的脸。陈景菲讽周艳,说:“刚
堕了胎,汪局也不叫你好生在小月子里养著,就急著带出来给别人肏弄,不顾你
死活,真是禽兽,妹妹也是命苦的。”

  周艳也不是省油的灯:“谁道不是呢,最可气的是干了穴不给好处,听说姐
姐你这一个月就被枪毙了两部戏,这邵书记不是兼台长嘛,怎麽这点面子也不给?
还是嫌你没把他家老二伺候舒服?”

  这一脚是踩到了陈景菲的痛处,上次的时装戏被人拿下女主角,她气的跳脚
——白白陪制片人睡了一个星期,被人踹的莫名其妙,邵书记这次也不坑一声,
铁了心不要管,还说:“你接著睡制片去啊,他不是要栽培你嘛。”

  扭著屁股回到桌上,陈景菲满上酒敬汪局,男人推托不受,邵鹏远搂著周艳
的腰笑骂道:“白白养你个小婊子,连敬酒也不会了吗?”

  陈景菲一乐,自己先饮了,只是不吞,揽过汪局的脸,嘴对嘴的亲上,当下
就是一番唇舌交缠,那汪局也是急色的狼,吸住人家小嘴是不放,上手上脚的乱
摸。“老汪,莫急,我这闺女也是上道儿的人,即然请你来玩,自然叫你痛快。”
又去摸周艳的在腿,触手滑腻温暖:“你这闺女长得娇艳,想是老弟你‘浇灌’
的勤快。”

  两张嘴儿亲的气喘虚虚,陈景菲理理发丝,万种风情,眼一挑邵局,下巴指
著周艳:“爸爸不知道吧,我这妹妹,一双奶子长得美著呢,又挺又娇,连我都
要羡慕呢。”“是不是啊?”邵书记听得红了眼,拍著周艳的小脸:“也给伯伯
瞧瞧奶儿?”

  周艳也是大方,拉了小礼服的拉链,真丝裙摆委地而下,一身维多利亚的秘
密展露三人眼前……小山包似的胸部让半杯型内衣收的乳沟壑壑,小腰一摆,撅
著桃子型的紧实屁股,腿一跨便骑到书记身上,引著他的手往身上带:“伯伯要
看奶儿,需得自己来解奶罩……”

  汪局看著周艳的屁股,胯间一紧,忙抱了陈景菲到腿上,依法炮制,脱了她
外衫,只露一件裹胸。

  邵鹏远只觉得眼前蜜肉一般的肌肤,光滑盈软,弹性十足,奶头在薄如蝉翼
的蕾丝花边内惹隐若现,暖昧不明,心口一紧便张了口急忙含住,又是吸又是吮,
勾著舌尖舔弄的布料一片水渍,下面阴茎被刺激的坚硬如铁……

  便有些等不及,瞬间把女人上衣扒光,埋著头轮流吸吮两个奶头:“宝贝的
奶子真美,迷死伯伯,鸡吧都硬了。”又在她耳边耳语:“给老汪肏,真可惜了
你这麽美的美人,要给我当闺女,怕不早肏得你美死……你摸,伯伯的屌比你爹
大多了……”引了她的手去探那胯间。

  周艳只是不依,撅著小嘴撒娇:“伯伯坏死了,肏人家闺女,还敢当著她爹
的面。”把身子全揉到邵书记怀里去。“那有什麽!我闺女不也给他肏了……”
邵鹏远松了腰带,解掉裤扣,把个硕长的阳具拿出来让周艳摸:“你那爸爸比伯
伯还著,那屌不都肏进去了……”

  周艳一看,那两人已经到摆在角落里的贵妃上折腾起来了,陈景菲哼哼唧唧
的两腿一分,露出黑蕾丝的丁字内裤,骚穴哪是一根细带遮得住的,早给人隔著
丝袜看光了去,脚上的高跟鞋也没脱,色老汪把她那双连体丝袜中间抓破一个洞,
把蕾丝细带仅是往边上一拉,挺著短小的鸡吧就干到她穴里,一入穴,女叹男小,
男道女宽,都是不满意──陈景菲比周艳性事只多不少,又没生得一副小骨头,
再加上汪局家夥不给劲儿,叫这样的东西肏著,就跟那大海里洗萝卜似的,谁也
碰不著谁,一点没意思。

  汪局很不高兴,只不过他从不在自己身上找原因,和邵书调笑:“老邵,你
这闺女穴也忒松了,房事过度了吧?连鸡吧都握不牢,今儿我让艳子给你玩,换
了这麽宽的东西,我是亏死啦。”

  陈景菲气得俏脸煞白,撅嘴损道:“汪叔叔说得什麽话,我还没赚你东西小
呢,自己干不到女人痒处,还嫌弃起我来。”

  邵局脸一整,搂著周艳过来,一把掌扇到陈景菲脸上,把她扇的眼前直冒金
星:“没规矩的臭婊子,挨肏都不会,嫌你穴松,你不会叫汪叔叔干你嘴巴,没
本事伺候男人还敢出来现眼?!”

  陈景菲眼泪汪汪的,脸都给打肿了,跟疯婆子似的,这一幕还全叫周艳给看
见,觉得十分没脸,又不敢反抗,只好叫汪局坐著,她跪在他两腿间,持著那根
阴茎,闻著就又是腥又是臊的让人犯晕,心里嫌恶,却还是塞到小嘴里,口手并
用的给他口交,用舌尖舔弄那龟头沟部,又去点蹭马眼,汪局终於觉得有些舒服
了,那小嘴还是温暖紧缩的,比她下面强不知多少倍,舌头也伺候的很到位,只
是嫌她弄得慢了些,就捧著她的头,自己挺著屁股,把阴茎一挺一耸的往她嘴里
插送捣弄。

  邵鹏远嘴上不说什麽,心里也是有气,心道:“你嫌我闺女松,我到看看你
闺女有多紧。”

  因著有气,下手也就重,把周艳三两下扒得一丝不挂,往地毯上一压,他自
己只把文明扣解开,掏出根沈甸甸的粗愣鸡吧,放在手里套弄两下,两根手指分
了那对比花还娇艳些的阴唇,龟头抵在穴缝处说,“艳子,伯伯比不得你爸爸温
柔体贴,都是一捅到底,你可忍著点。”

  说完就把著阴茎往里面插,根本不给她适应时间,穴口被迫分开,那东西又
长得老粗,她还没完全湿润,又有旧伤在身,被他的大东西使劲儿往里捅,怎麽
受得了,连忙含泪讨饶:“伯伯轻些,缓点进,太疼了。”

  “妈的,真是紧,都肏不进去,跟处女似的,怪不得你爸爱你呢。”邵鹏远
这一插,连龟头都还没完全弄进去,就被里面紧抓紧裹的阴肉给挤兑出来,对周
艳说:“丫头自己扒开,让伯伯痛快痛快。”

  周艳给他勾了一个媚眼,修长的腿叉开,用脚支著地,手从大腿後面绕过去,
左右扒著阴唇,那粉红的穴肉就像一朵半开的蔷薇,十分淫艳,邵鹏急火火的挺
著屁股凑上去,把个龟头塞到中间,先顶入一点,又调整了一下角度,腰上加了
蛮劲儿,整根阴茎一送到底,周艳给他插得小穴极缩,里面嫩肉一颤一抖,一绞
一拧,邵鹏远只觉那鸡吧给夹又是酥又是麻,一股要人命的快感从後脊背往下直
迫精门,竟是要射,赶紧一把抽出来缓缓劲儿。

  揉著她一对玉女妙峰笑道:“我的好侄女,你那逼是怎麽长的,可真招人爱,
又暖又紧,好舒服……”

  汪局把鸡吧往女人嘴里抽送,眼睛也不闲著,看到邵鹏远拿大鸡吧干周艳,
心里又是酸又爽,一种介乎出看著别人给自己带绿帽和看最刺激黄片的感觉包夹
著他的视听,又见邵鹏远仅仅是插弄一下又抽提出来,心里一松,同时又觉得失
落。

  “你养的好丫头,差点把我夹早泄了。”邵鹏远一扭头对汪局说,随即又搂
著周艳到一处亲嘴,低声附耳道:“以後跟著伯伯,你侍候的好,想要什麽尽管
开口。”

  汪局这会儿不知道怎麽了,特想看邵鹏远操周艳,催道:“邵书记别跟她客
气,就当自己闺女似的干她,丫头可会伺候男人了。”

  邵书记正揉著周艳一双奶子玩弄,一边和她亲嘴,听见汪局这样说,不过是
想看“活春宫”罢了,他也是这条道儿上的爱好者,怎会不知,扶了周艳起来,
自已往长沙发上一坐,裤子脱到膝盖上,两腿之间竖起一根粗大的肉棒,青筋交
错,他拍了拍周艳的屁股蛋说:“丫头自己坐上来,让你爹看清楚我怎麽入你的
小嫩逼。”

  “伯伯坏死了,比我爸都色。”嘴上不依,腿却跨上沙发,背对著男人蹲下
身子,男人一手握著她的细腰,一手把著阴茎凑到穴口,揉个两揉就要去顶,周
艳识趣的扒开阴唇帮他插入,汪局看到又粗又壮的龟头在穴缝上磨揉两下後开始
往逼里插,像放慢镜头那样缓缓送入,渐次尽根,两个人性器相交的样子就像是
在放大镜下面一样清楚──周艳的嫩穴显然是极力应承,小逼已经撑到极限,穴
口的皮肤都变薄变浅,像是要被那根肉棒撕裂一般,紧绷的透明,看得他心里一
紧,那股子又是酸又是爽的滋味又回来了,看著别人弄自己的女人原来是这麽奇
怪滋味,又是爽又是酸……

  他站起来一把将陈景菲推翻在地,骑著她的脖子,往小嘴里狠命抽送,一边
看著邵鹏远抽插周艳,捧著她的大腿一颠一耸的往她逼里插送鸡吧,他看得腰眼
一酸,精门一麻,把精液射到陈景菲嘴里。

  汪局爽了一回抽出阳具,陈景菲含著精液要去洗手间吐出来,邵鹏远眉头一
皱:“给我咽了,真是越来越没规矩。”

  她只好气吞吞的把那股子腥臊温热的精液咽了个干净,又张开嘴巴给两个老
色鬼瞧清楚,道:“这总成了吧,哼!”瞥了眼正和邵鹏远大干的周艳,心里骂
:欠操的婊子,早晚让人操死。

  扭著屁股去洗手间冲洗污秽。

  邵鹏远用鸡吧干著周艳,一抽一插,一顶一捅,玩得正好,那几度欲泄的关
卡都给他忍了下来,想这个骚逼怎麽会那麽紧呢,十分羡慕一直在包养周艳的汪
佟铭,说:“老汪你可太有福气了,艳子跟没给男人肏过似的,逼里可真紧……
哦……小肉还会动……我的乖宝贝……哦……真他妈会夹……想夹死伯伯……”

  周艳给他操得出了不少水,也不难受了,感官上的快感压过了心里的抵触,
晃动著身子开始哼吟起来,“伯伯快些……使劲儿操我……喔……”

  “伯伯鸡吧大不大?操你爽不爽?嗯?宝贝?”

  “大,真大……又舒服……撑在里面胀死了……好充实……”

  汪局看他们干得好,也是来劲儿,走过来和周艳亲嘴,把舌头伸到她嘴里搅
著,她把色欲迷蒙的一双媚眼儿眯著,真是一种风流千种态,把汪佟名看得又是
疼又是爱,捧了她的胸脯去揉。

  陈景菲整理好出来穿衣服,看到周艳下面逼给邵鹏远的鸡吧插送著,往来的
套弄,上面还和汪佟名亲嘴摸奶,脸上的表情又是舒服又是痛苦,气得七窍生烟,
觉得与其在这里看他们三个不要脸的东西演二龙戏珠,不如去别墅外面抽烟。

  她把门拉开,刚要出去,就听邵鹏远那边欲仙欲死的骂脏话:“闺女,你这
骚逼太紧了,快把伯伯鸡吧夹射了,慢点弄,咱们多干会儿。”

  实在是听不下去,她从包里拿了火机和烟下楼,穿过客厅,出了别墅的门,
草坪上停著数辆豪华轿车,都是他们来的时候开过来的,周艳的保镖正坐在奔驰
车里看片子。

  陈景菲看肖正长得帅,就想调戏调戏,蹭点男人豆腐吃吃。把打火机一按,
点上根烟过去,伸手敲敲车窗,等那镀了咖啡色膜的窗子降下来,露出男人味十
足的俊脸,说:“来一根,嗯?”吐出一个烟圈,轻挑的吹到肖正脸上。

  保镖肖正脸色都没变,也不闪开,只是摇摇头,表示不感兴趣,那女人撅著
娇艳的小嘴往上凑,快贴到他脸上,又说:“还没吃饭吧,这个周艳也真是,怎
麽不给你想周到了,保镖也是人啊,是不是?”

  肖正给缠得没法,索性打开车门出来,皱著眉问道:“饭局完了吗?周小姐
什麽时候走?”

  陈景菲没骨头似的往肖正身上靠去,被男人灵巧的躲开,又没面子的往车身
上靠,说:“我又不是周艳的保姆,凭什麽回答你?”

  见肖正模特似的身高,肌肉也练得结实,宽肩细腰的,颇入得了眼。她便想
“拿”一把,等著肖正主动搭茬,寻机会与他乐乐,可是没成想人家根本没打算
跟她聊,只好夹著烟一摊手,说:“饭是早吃完了,走可走不成了。”拍拍他肩
膀:“没准还过夜呢。”

  “为什麽?”肖正皱眉,来时没听周艳提要留宿啊,只说吃个饭聊点事。

  “为什麽?”陈景莫秀眉一挑,抱著胳膊又吸一口,拿指尖弹了弹烟灰,道
:“小夥子,你是明知故问呢,还是很傻很天真啊?”

  肖正很讨厌这女人的嘴脸,可又担心周艳,就问:“你什麽意思?说清楚!”

  “告诉你也没什麽,周艳,哦就是你的雇主,正在屋子里面伺候两个老东西
快活呢。”

  肖正一听,火了,迈开腿就往别墅里面冲。

  陈景菲一笑,踩著高跟鞋追过去,语带风凉,幸灾乐祸,道:“别急啊,等
我给你开门。”

  她咯咯的笑,花枝乱颤一般,领著这个怒不可遏的跟要捉奸似的保镖穿过大
宴客厅往楼上就走,左手边便是大卧室,它与一个八十平的起居厅相套,晚饭就
是在二楼的起居厅摆的,汪局他们正是在这一间干穴。

  悄悄的溜上来,陈景菲比了一根手指在唇间,小声道:“要看好戏,可别动
出大动静啊,里面的首长正在享受,可吃罪不起。”把门推荐开了个缝,约有两
指见宽,一瞧,里面正弄的热火朝天,就给肖正摆了一个“请”的姿式,退到一
边。

  肖正从门缝里一看,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周艳这会儿正妖娆的光著身
子跪在地毯上,被两个肥肠满肚的老男人前後夹击,邵鹏远跪在後面,两手抱著
她的纤腰,挺动粗黑恶心的阴茎往里插。

  “老汪,你闺女这麽好的小逼,咱们可得好好享用享用,我瞧今个儿就别走
了,住我这儿,咱们三个好好弄弄……”脸上的表面那叫一个欲仙欲死,又吸了
口气,道:“艳子放松些,别这麽紧箍著,要把伯伯夹泄了……还想多肏你一会
儿呢……”

  汪佟名跪在前面用鸡吧干著周艳的小嘴儿,“邵书记别客气,要射就射,全
射她逼里,可好玩了,你一射她就能高潮,那绝的,里面嫩肉肉一颤一缩的可真
好享受。”他想劝邵鹏射了,好补上去再弄一回。

  肖正看不了周艳这麽淫贱的样子,虽然他不傻,心里大约也知道明星是怎麽
练成的,可是周艳在他心里确实是有所不同,这些天来的相处,觉得周艳虚荣心
虽强,但是本质不坏,性格也有趣,心里就有些喜欢了,现在看见他这“心头爱”
被两个老男人用鸡吧抽来插去,跪在地上给玩的污秽不堪的样子,怒火腾腾的往
上撞,抬脚一踹,破门就入──里面三人均是一愣,汪佟位置靠近,第一个遭殃,
肖正把他提起来,对著肚子就是一拳,把他的胃打得直拧转儿,口一张,吃进去
的晚饭全吐到地上,几十万的羊毛手工地毯,不出一刻,全报销了。

  几步又来踹邵鹏远,把他踩的趴在地上,背上出现一个大大的鞋印,很是狼
狈,抬脚还要踹他下身,周艳尖叫一声,忙把他拉住:“别踢,千万别踢。”她
怕肖正闯祸,把一辈子毁了。

  邵鹏远怒道:“艳子,这怎麽回事,这人是谁!”

  肖正一脚踩在他脸上,骂道:“乌龟王八,怎麽不肏你亲闺女去,再他妈废
话,把你丫阉了!”把西装一套,裹在周艳身上,打横一抱,道:“周小姐,咱
们今儿就终止合约,我一个行得正,走的直的男人,不拿婊子给的卖身钱。”

  陈景菲一见坏了,忙不敢做声,她怕被里面的人知道这保镖是她给带上来的,
连忙踩著高跟鞋小心翼翼的下楼,钻入宝马Z3,倒车打火,一溜烟的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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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六章在公路旁野战(高H)

  肖正抱著周艳下楼,打开车门,把她放在副驾驶的位子上坐著,安全带一拉
一扣,甩上右则车门,绕过另一边,钻到车里发动引擎,周艳紧紧的拉著他的西
装外套,下身并无寸缕,只好将两条细腿并的紧紧的,恐怕走光现眼。

  肖正开车上路,分心看她谨小慎微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现在知道要脸
了,刚才干嘛去了,让老男人鸡吧肏的挺欢。”

  周艳又羞又气,嘴上可不服软,道:“你管得著?我就贱婊子了,就爱让老
鸡吧肏,怎麽著?你嫉妒?”

  “我嫉妒什麽?”肖正扳著脸瞥她一眼,咬牙切齿:“你又不是我老婆,话
说回来,你要是我老婆,敢给我戴绿帽,我早把你打死了,让你浪。”就这主雇
关系,他还想抽她呢。

  周艳正是一副欠抽的骚样,没脸没皮娇滴滴的挑衅:“呦……原来你是欲求
不满了,看我和那两个老色鬼干穴是不是鸡吧翘的老高?嗳,我说你丫这样气愤,
是不是爱上我了?”

  肖正方向盘一打,把车往紧急停车带上一停,过来把周艳从里面揪出来,往
路旁边的白杨树上一推,手腕铁似的固定住她,另一手去解裤子扣,三两下打开,
在内裤开缝处掏出一根粗大的阴茎,这时已是微微充血竖起,一跳一跳的,十分
凶恶。

  “你要干嘛?”

  周艳推他一把,没推动,这人跟铁铸得似的,又冷又硬,把她吓的牙齿直打
颤,肖正胯下这根东西,那邵鹏远陆湛江之流就不在同一档次了,恐怕只比不上
那个让她饱受苦头的洋人约瑟夫,可真够粗大的。

  她心里其实有点喜欢肖正,也想过同他做爱,但她不喜欢过大的阳具,那样
的东西一插进来就跟要捅进心窝子似的,虽然她也会颤抖和高潮,但享受则谈不
上,应该说是生与死的考验吧,这也就是为什麽她会惹上陆湛江──其实是为了
甩掉两个老外的纠缠,若是陪那样的东西玩一两个月,不死也要少层皮。

  肖正看她怕了,撸了撸大阴茎,嗤笑道:“你不是说我欲求不满吗?正好肏
了你出出邪火。”男人多强壮,又曾是特种兵,把周艳一提,跟捉小鸡似的禁固
在怀里,背著路灯,靠著粗糙的树杆,就在车来车往的高速路旁,把她两条修长
的美腿一架,挺著结实的屁股挨过来,手把住龟头在她的阴唇上一下一下的磨蹭,
磨得她全身颤抖,脚尖绷紧,周艳发出向小兽一样的叫声,一口咬在肖正肩膀上。
肖正生受这一咬,哼了一声,疯狂的把她压在树杆上,抱著她小巧圆翘的臀部,
调整好角度,沈一沈身往里一送,阳具全部没入,龟头一下子便捅到她的子宫里。

  他力气大,角度又找的刁,把她的小穴一下全塞满了,女人的甬道又不够长,
只能往子宫里插才能放得下。

  两个人笼在树影里,肖正背对著大马路,从後背看,穿得很是整齐,绝对出
得厅堂,只是一看他的动作,除了不晓事的儿童,明眼人都知道在干什麽麽。周
艳那两条蜜粉色的腿又直又长,交叉的架在肖正结实的熊腰後,被他每插送一下,
就上下的抖颤痉挛,脚尖更是绷的弯过来。

  周艳疼的头向後一仰,撞到树杆上,内肉骤然收缩,想把他挤出去。

  “哦……原来干婊子这麽舒服。”肖正长出了一口气,十分享受的眯著眼,
正塞著他肉具的阴道又紧又窄,褶皱繁多,还层层叠叠的,紧紧箍在龟头的肉沟
上,又湿又暖的嫩肉一颤一缩的舔得他酥麻难忍。

  周艳气得大骂:“肖正,我肏你妈!”

  “肏?你有鸡吧嘛就肏?”肖正耻笑她,先拉开二寸,耸身又是狠狠一捅,
爽得直咧嘴,疼得她直呲牙,“哦……到是长了副小嫩逼,挨肏挺合适!”

  “畜牲,我咒你鸡吧明天就长疮、流脓,烂掉!”

  男人点点头,道:“这也不好说,万一你有性病呢!”

  “你他妈的才有性病呢。”

  男人又一勾嘴角,说:“急了不是?你听我给你分析分析……”他一边有节
奏的挺动屁股,抽动阴茎,一边说:“你这逼让不少男人插过了吧,你知道谁有
病谁没病啊,我肖正只交过两个女朋友,加你一起,只上过三个女人,那两个都
是良家妇女,还有一个是处女呢,我要得病流脓长疮,肯定是你这个妓女害的。”

  周艳平时挺灵俐的一张嘴,这会儿哑吧了,谁让她艳史一大堆呢,狠狠的瞪
了他一眼,把头一偏。

  肖正抽送不迭,享受她蜜穴的紧实包握,嘴上继续刺激她:“你说你一个小
姑娘家家的,长得又不赖,就不走正路,非要当婊子,一双玉臂千人枕,一副身
子万人骑,还不嫌寒碜,说什麽‘我愿意给老鸡吧插!”,怎麽那麽理直气壮,
没羞没臊的!人说跟我说,’古代妓女卖艺不卖身,现代名星卖身不卖艺‘,原
来真是这麽回子事,你这个超级模特就这麽睡出来的吧,我看你收入很不错,就
百悦府那套公寓,光说管理费我半年工资都交不起,这老男人的床,你得上了几
百个了吧?“

  周艳脑子“嗡”的一声响,心里防线立即崩塌,“肖正,你混蛋……呜……”
她用手捶打他的肩膀,泪珠子劈里啪啦往下就掉,抽抽噎噎,最後干脆揪著他衣
服领,倒在他怀里大哭一场。

  肖正看到她的眼泪,心里想:这女人脸皮总算还没厚到家,兴许有药能就。
不过胯下阴茎可不知道怜香惜玉,只知道狠狠的朝上猛顶她嫩穴,顶得她子宫内
壁一阵阵收缩抽搐。

  周艳被他充塞的严严实实的,花茎撑到最大,在他粗大的肉具凶狠的挺送下,
一股酥酥麻麻的劲儿如海潮般涌来,使她的啜泣声渐渐收小,女人小脸微仰,秀
发飘散,嗯嗯哦哦的开始发出媚吟声。这听在肖正耳朵里就是刺激他冲锋陷阵的
仙乐,他一下一下的浅抽深送,肏干著她的小花心,龟头顶到根,转著腰胡乱的
往她逼里揉磨,周艳一阵急颤,花道茎一阵紧似一阵的抽缩痉挛,层层叠叠的包
裹吸舔他的肉具,肖正舒服到了极点,欲仙欲死的狠捣猛送,嘴里不住的骂:
“婊子,骚货,我肏死你……”

  周艳只觉得血往大脑上冲,脸颊发烧发烫,被他插的七荤八素,神经末稍如
过电一般的刺激,“我受不了了,真受不了了,啊──!”她尖叫一声,大腿一
收,那狭小的阴道骤然一拧一抽一夹,嫩肉翻绞,爱液汹涌而出……

  伴著周艳的高潮,销魂蚀骨的快感正在冲激肖正腹部下方的那根东西,他把
阴茎顶到头,插到她子宫里,划著圈的耸弄,却不敢太快抽送,干这个女人的滋
味太好,让他舍不得现在就射给她,还要多肏一会儿才能够本。

  远处传来摩托车的轰鸣声,足有五六辆机车排成一行,不过二三秒中的时间,
风驰电掣的呼啸而过,最近的离他们不过七八米远,把周艳吓得紧紧缩在肖正怀
里。

  她在床上、地上、桌上、车子里都做过,就是野战经验不足,让人发现还是
挺害臊的。

  忙道:“肖正我们快走吧。”

  男人可不干,说:“你舒服了,我还没爽呢,总不能半道撂我吧!”

  她想想也是,便说:“那到车里去。”

  肖正不乐意,但还是抱著周艳往车的方向走,阴茎也不拿出来,随著走动,
粗大的肉棒跟著抽动,带出一些淫水,把男人的裤子都给阴湿了,他打了一下她
的翘臀,说:“小骚货,水儿还真多。”

  周艳瞪他:“你别老骚货骚货的叫,我烂我下贱,可跟你有什麽关系,你凭
什麽骂我!”

  肖正心里也是有气,把她仍到後车座上,说:“好,那不叫骚货了,叫婊子?
娼妇?妓女?你选一个吧,我从善如流。”

  车里面地方小,肖正一米八八的大个头,长得又粗又壮实,跟头熊似的,在
後座上做爱太憋屈,他把周艳翻过来,让她跪在後座垫子上,屁股撅起来对著车
门,一抱她的腰,手把著阴茎凑准,龟头掇开她的阴唇,蹭了一点淫水,粗粗涨
涨地又插了进去。

  “哦……太大了,别那麽深……”周艳又叫起来。

  肖正才不听她那套,她越叫他越使劲往里插,“事儿还挺多的,你就这麽伺
候男人的?”

  “伺候谁也伺候不著你,你是有钱还是有权啊,一保镖,靠力气吃饭的,哼!”

  肖正也不生气,一挺一耸的干起来,把她的穴肉抽插的一翻一撅,唧唧有声,
说:“我还能靠鸡吧吃饭呢,家夥够大吧,看不肏死你。”

  右後车门四敞大开,肖正握著周艳的屁股狠抽猛干,强迫她适应他的角度和
速度,那粗大的东西,强有力的抽插,以这样羞人的姿式,发狂发疯的抽送起来,
干的整个车身剧烈的晃动。

  机车的声音由远而近,向他们驶来,刚刚过去的飞车党又回来了,五六辆经
过改装的重型机车把他们的奔驰围在中间,肖正一看,不过是几个90後的黄毛
小崽子,跟本没当回事。

  周艳拼命挣扎,叫道:“肖正别弄了,来人了,我们快点走吧。”她吓得心
“突突突”地跳,真怕什麽来什麽。

  一小毛孩看著周艳的腿,问肖正,“嘿!猛男,这大妞子腿真长,一模特吧?”

  肖正握著她的小纤腰猛插猛送,跟现场性爱表演似的,“嗯,不但腿长,逼
还紧呢。”

  周艳气的小脸煞白,可不敢回头,她那张脸,大爷大娘都能认识,“肖正你
个疯子,暴露狂,流氓,你放开我!”

  另一小孩说:“哥们你家夥真大,有二十厘米吧?这女的受得了吗?”

  “可不是受不了嘛,这不正跟我闹呢吗?不让肏!”

  这一群毛没长齐的小夥子加肖正一个大男人一起淫笑起来。

  小毛孩又说:“哥们,这妞子美不美,有名没名,叫我们看看正脸啊!”

  肖正刚要答话,周艳腿一蹬,“肖正,你敢……”想挣没挣开,羞得要死要
活,头盖著男人的衣服,埋在後座上,像只鸵鸟。“

  “害羞呢,不让看。”男人也不知怎的,越有人看越觉得爽得要死,更加蛮
横的抽送,毫不留情的挺进,小毛孩们看他藏在衣服下面的块壮肌肉,还有肉棒
子上根根突起的青筋,都是羡慕不已。

  一小毛孩跨下机车,手插在兜里走过来,说:“这妞子小逼是粉色的,真他
妈嫩嘿。”

  另一个趴在扶手上,看活春宫看得精彩,道:“哥们,肏死她,我看这小逼
挺欠干的。”

  周艳大吼,“肖正,你他妈放开我,听见没有!”

  “原来哥们姓肖啊,肖大哥您好。”

  肖正一点头,眯著眼好享受,问道:“带烟了没有?”

  那个手插在兜里的小孩摸出烟,给他点上,递过来,肖正深深的吸了一口,
拿嘴叼著烟,大手掐紧女人的腰,胯下一挺一送,一冲一撞的干著周艳。

  肖正和那小孩就在车外说话,离的那样近,周艳又气又无奈,一点办法都没
有,只得服软,咬牙道:“肖正,你要怎样才肯走?”

  男人一挑眉,单手夹著烟,道:“也容易,你说你是妓女,婊子,说完我们
就走。”

  递烟的那小孩色胆挺大,伸出咸猪手在周艳屁股上摸了一下,觉得手感软嫩
弹滑的,十分美妙,还想去摸大腿,被肖正“啪”的一声拍开,“去,回家摸你
妈去!”

  不知怎的,这一摸让周艳回想起上次的轮奸,快吓疯了,颤抖著说:“我是
婊子,是妓女……快走吧,算我求你了。”

  肖正为了送出那致命的一击,开始快速冲刺起来,在她那紧缩狭小的甬道里
强有力的驰骋,一下一下的撞击著,四周的嫩肉包裹夹击,欲仙欲死的痴缠,花
心处的吸吮舔咂,揉磨得他龟眼麻酥酥爽,一股子酸痒从後脊梁猛地蹿升起来,
直达大脑……随著他最後的几下抽搐般的狂捣狠插,爬上顶峰、颤栗……颓然、
崩溃……

  “哦……”他低吼著,捅到穴底,抵著她的子宫,精液狂射进去。

  几个90後看呆了,直往下咽唾沫,他们裤裆里的小兄弟硬的都快暴血了,
其中一个涎著脸走过来商谅:“肖大哥,我们也想肏逼。”

  他们看周艳身材一流,垂涎不已,又见肖正与她野战,觉著这妞一定不是男
人特别重视的那种,没准能玩成。

  肖正听罢眼一眯,把软缩的阴茎从湿淋淋的嫩穴里拔出来,对周艳说:“把
车门锁上。”伸手一推,後车门关上。

  他不慌不忙的把“东西”塞回裤子里,夹著烟掸了掸烟灰,说:“想玩我的
女人,行!能打的过我,就让你们随便搞。”

  肖正什麽人,那可是特种兵,擒拿散打都能打进全国前三,别看模样长得好
看英俊,拳脚可是不好惹,三下五除下先撂倒两个,一群小毛孩子一看情况不对,
哪还敢再上,麻溜的搀扶著伤员跑了。

  周艳跪在後车座上,大眼睛眨啊眨的,著看他挥拳踢脚的背影,不知道怎麽
地,心脏突然“漏”跳了一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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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七章肖正,你丫太过份了!(高H)

  肖正解决了几毛头小孩子,复又上车,一看周艳正一脸崇拜的看著她,没好
气的道:“到前面坐著,别把我当司机。”

  周艳也不知是不是受虐狂了,就觉著他那个酷酷的劲儿吧,特男人!再看那
张棱角分明的脸孔,冷利的眉眼,略有些薄的嘴唇,都透著一股力量的性感,笑
嘻嘻的道:“想不到,你还挺能打的。”伸手去捏他胳膊──可真厚实,全是肌
肉,摸起来硬硬的。

  肖正见她那花痴样,心里也是暗爽,脸上可不露,只说:“周小姐请的是保
镖,又不是保母,我当然得能打。”大手伸过来又在她光溜溜的大腿上抓了两把
嫩豆腐,“过来前面坐,离我近点。”

  周艳不是不愿意过去,只是刚刚男人爽大了,把精液全射在里面,她现在一
动,那粘粘糊糊的液体就要流出来,只能夹著腿呆著,肖正一看,这名模真是挺
性感的,全身真空上阵,只著一件他的西装外套遮挡,锁骨清晰、胸线半掩,那
叫一个诱惑,就跟PLAYBOY封面女郎似的,那两条大长腿并拢一侧倒向左
边,线条修长优美,肌肉均称平顺,真的很适合“腿奸”。

  这名模给他火辣辣的眼神盯得直发毛,指著前面的纸巾盒叉开话题,道:
“把那个给我。”

  肖正抽了几张递过来,眼睛还直勾勾的。

  周艳接过来,没好气的说:“看什麽看,转过去!”

  男人也略微知道她要做什麽,笑得很痞很坏,道:“甭急著擦,从药理上说,
精液有杀灭细菌的作用,还能维护女性的酸碱平衡,多好的东西啊……”

  “滚!”气得她直瞪眼,男人低低沈沈的笑著,转过身去发动车子,一打方
向开回公路上,往城内行驶。

  她拿著纸巾,叠了叠,把腿分开一点,垫到下面私处,站起身,猫著腰,收
缩阴道,把精液空出来……可真是多,就跟流不尽似的。肖正在後镜看到她的动
作,腾开右手在她绵软的乳房上摸了一把,心想:让女人穿西装外套好处可真多,
关键是重点部位都好摸。

  周艳拍开他的毛手,“再给我点纸。”

  肖正索性给她一整盒,说:“真是对不住,我很久没做过,全射给你了。”

  周艳一双猫似的媚眼眯著,道:“我说你们当过兵的都这麽下流啊,还是就
你?”

  肖正从鼻子哼出一声,道:“当兵的怎麽了?当兵的就不是人啦?”

  两个人斗著嘴,75公道的路程开了快一个半小时,其间周艳在男人的要求
下还是转到副驾驶来坐著,肖正更是小动作不断,过高速收费站的时候,一手交
钱,另一手钻到她腿间,在私秘处打著圈的揉,还伸出中指往里插,把嫩穴玩得
湿淋淋的,周艳并著腿,夹著他的手,生怕有人看见,心里骂:暴露狂、流氓。

  又是奇怪呢,记得这人刚来的时候挺正经个人儿啊,白送上门的美色都不接
著,怎麽一下子变成这样子?

  等开进了三环,先去补办了张电话卡,又买了一支IPhone,才回公寓,
好在是房子够贵,有私人专属电梯,指纹识别後直达楼层,肖正跟在她後面动手
动脚,一刻不时闲的骚扰,出了电梯间,把她按在门上就亲起来,又将舌头撬开
牙齿,侵入她的小嘴里舔弄搅动香舌,她舌尖咂的紧紧的,下面两只大手抱著她
的美臀贴近自己,往他胯间的支起部位磨蹭……

  周艳被他搅得浑身著了火一般,低低呻吟著,又柔媚又勾人,就跟那催情曲
似的,直叫男人想在走道里就把她干了。

  “肖正别闹,我得先打个电话。”房间大门是虹膜识别的,根本不需要匙,
两个人进了屋,周艳去翻电话本,肖正三两下脱了衣服,光脚站在地毯上,跟一
希腊神像似的,健美强壮,肌理结实,小腹壁磊分明,宽肩窄臀、大腿强而有力,
胯下那根肉棒,又是挺的直愣愣的,龟头粗大,根根青筋盘绕著棒身。

  周艳背对著他,也没注意他已经脱得一丝不挂,正做猛男秀。她翻出电话本,
拨通电话打给李淮仁部长──她还是很担心汪局和邵鹏远,这两个人都不是什麽
善类,肖正这次把人打了,就说没打严重,应该也不会那麽容易过关,就这两人
眼下不报复,也是早晚的事。

  李淮仁因为孙俏的关系,把私人电话给周艳留过,这对她来说就方便很多,
可以直接与位高权重的大首脑联系。

  不一会儿,电话接通──周艳忙道:“李部长,我是周艳……对……周艳…
…是我……您那边信号是不是不好?我想问……小孙的事儿您有什麽吩咐吗?”
也不知道李淮仁人在哪里,信号不太好,总是断断续续的。

  李淮仁最近和孙俏处得不错,关系和谐的跟亲人似的,两人经常一起吃饭打
球,他越来越喜欢这个小姑娘,也觉得差不多是收网的时候了,所以,就是周艳
不找他,他也要给她打电话,就道:“小周,正好,你帮我办一件事。”

  她没听清,那边信号真是不好,“李部长,您说什麽?”

  这时肖正走过来,一手扶著香肩,一手抄著腿窝,一把打横把她抱起来,周
艳倏地“腾空──”,窝在他怀里瞪他一眼:“别闹,我办正事呢。”

  肖正抱著她好轻松,没什麽重量似的,走几步进了卧室,把她往大床上一抛,
周艳摔得七荤八素,眼冒金星,他人又压过来,重得跟山似的,把人肺里的空气
都挤走了,还大言不惭的说:“我办的也是正事。”

  李淮仁那边电话里说:“周艳……你在听吗……”

  周艳连忙收拾心神,“您讲……”肖正跨坐上来骑著她,开始玩弄她的乳房,
两只手各抓著一个挤到一起,压出一道深深的沟,觉得十分有趣,其上两个红滟
诱人的乳头挺立著,邀人采撷,他含了一边嫣红到嘴里,吸吮含咂,舌头绕著乳
晕打圈,等把这一只磨硬了,又去逗另一个……

  “李部长……您说吧……嗯嗯……成……”周艳边讲电话边推著他的头,不
让他做乱,又接著说,“那您要我怎麽做……”肖正搞得她又痒又麻,酥酥的,
低头一看,他这会正握著粗大的阴茎,把龟头往她湿濡的穴缝处揉擦推挤,一寸
一寸的往里挺入,这可真是要她命,“……嗯……我听著呢……李部长……您接
著说……啊──!”肖正突然重重的往前一捣,周艳觉著肚子给刺穿了似的,疼
的叫起来,连忙把手捏住电话的话筒处,对肖正喊道:“你找死啊,出去!”

  “哦……真舒服……不让干还夹那麽紧……口是心非的女人……看不干死你
……”肖正把整个鸡吧一插到底,舒服的想叹气,她里面紧紧的夹握著他,软软
的嫩肉包裹著,暖烘烘的,还一抽一缩的会动,再看那小腰细的,不盈一握,肚
子平的,插进去的阴茎都能用手摸到,这女人,真是又漂亮又欠干!他粗大的肉
棒挺进著,在嫩穴里插进抽出,一下一下的狠撞她的耻骨……

  “哦……李部长……对……是……什麽……好……就星期日……您等一下,
等一下……”她给他那大鸡吧干得人仰马翻,说不出一句整话,捏著话筒,怒瞪
他:“你能不能等会儿再发情?”

  男人正好趁这机会,把她拉起来跪著,两条长腿撇得大开,支在床上,抱著
细腰,胯部往上一撞,又从後面一插到底,说“你忙你的,别管我。”又是一顶,
把龟头送入花心,狠狠的撞著。

  周艳气得翻白眼,阴道又被他的阴茎捅开,撑到极限,只好手肘支在床上,
又对电话里的李淮仁说:“好了好了您接著说……您说刚刚啊……刚刚信号不好
……哦……我换了个地方……嗯……现在……好多了……呜……再等一下……”
他撞击的很有力,“啪啪”的顶撞著,龟头每每都能钻到花心深入作乱,她的声
音也就不可避免的一顿一顿的,只好又捂著话筒扭过头对男人说:“你给我轻点,
我这儿正跟文化部李部长通电话呢……”

  肖正一听,反而加快抽插速度,粗大的肉棒在花茎里肆虐,猛顶猛撞,狠捅
狠插,干得更用力,鸡吧一出一进的,床都随著他的动作晃颤,跟地震了似的。

  周艳给干得彻底趴下,头发也摇得乱七八糟,跟疯婆子似的,肖正一个熊掌
扇到她屁股上,发出清脆厚重的一声响。

  “啊……疼……”她叫起来,脖子仰起。

  肖正骂道:“小婊子别趴著,手撑起来,就喜欢看你那两奶子,给我干的一
甩一甩的……”

  李淮仁那边在电话里,“喂?喂?”的叫,周艳赶紧把嘴凑过去,道:“不
知道……嗯嗯……怎麽回事……信号老是不好……要不……哦……过会我再打给
您……过来?”

  李淮仁在灾区主持赈灾宣传工作,那边信号确实不好,偏远山区,通讯肯定
要受影响,能把电话接通就不错,道:“说完吧,我的意思是……你明白了吗?”

  “明白……嗯嗯”後面肖正疯狂的捣插,大鸡吧用力猛干,插得她阴唇一翻
一撅的,和著体液发出“唧唧”的水声,好个淫乱,存心不想让她讲电话,周艳
收缩阴道,把他夹得死紧,想叫他早点射精。

  “婊子……别夹……已经够紧了……哦……”

  李淮仁那边没听清楚,又问:“周艳,你在吗?怎麽又没声了?”

  “啊──!在呢。”周艳也顾不上肖正的作乱,马上向李淮仁提出要求:
“李部长……嗯嗯嗯……您放心吧……啊……这件事……嗯嗯……我一定办好…
…好的好的……哦……星期日……我肯定说服小孙去的……哦哦哦……放心吧…
…等一下,部长……嗯嗯嗯哦,我也有一件事……是这样……哦,我把汪……局,
哦……还有邵书记……得罪了……您……哦……帮帮我……”

  肖正一听,这女的还想“傍大款”,搞不好又要去“卖身”,急了,把鸡吧
抽出来,用手撸著搓著,抓过她的小脸,捅到她嘴里抽插……

  “呜……”她被迫含住他的阴茎。

  李淮仁道:“行了,小周,先把事情办好吧,你的麻烦我来处理。”

  肖正跟本不让她说话,一个劲儿的干她嘴巴,那麽粗大的一根东西,插的周
艳喘不了气,嘴里咸咸的腥气,都是两个人浓烈的味道,刺激的她直流唾液,男
人玩命干著小嘴,觉得好爽,鸡吧一跳一跳的要射精,怕她不愿意射在嘴里,就
拔出来,撸了两下,射在她脸上……

  那漂亮的发型、美丽的小脸蛋、纤长的睫毛、鼻头上,全沾上了精液,鸡蛋
清一样粘,把周艳气的,疯狂的扑过来掐他:“他妈的肖正,你丫也太过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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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八章爸爸快来救我

  孙俏一个人到D食堂吃饭,这会儿正是用餐高峰,虽然校里的学生都很有钱,
但是因为课程设置的原因,时间比较紧张,也多半会在校内解决。她取了一只餐
盘到窗口排队,前面大约还有十七八个人,因著个子高挑,长相又漂亮清纯,很
是吸引眼球,前面不少同学都扭过头看她,一些男同学,也不知道是哪个年级的,
边看她边交头接耳的说著什麽。

  班长邵俊平也在这队里,他跟休委卢昊远一起,两个正在商议校运动会的事
情,这会儿看见孙俏,邵俊平问:“嘿,炉子!这不是有人才嘛,快一米八了都,
打篮球绝对占优势。”

  卢昊远没好气,道:“还用你说,我早问过了,这姑娘,特长是走T台,要
说篮球,她肯定是见过,没打过,就这水平。”

  邵俊平排到了,马上把餐盘弟过去,说:“师傅,给打一份带鱼、酸豇豆、
黄瓜木耳炒肉片,还有一个糖花卷,外加三两米饭。”回头对卢昊远说:“你先
打饭,咱们呆会儿说。”

  他路过孙俏这里,微笑著打招乎:“嗨,你叫孙俏是吧?一个人来吃饭?”

  孙俏抬头看到眼前眉目端正,很有点领袖气势的男生,想起来他就是每天在
讲台上带早自习,带班委开会的人,好像是姓邵。

  於是点个头,回一个笑容:“是,我一个人。”

  邵俊平想:这姑娘漂亮的,咋长得这麽好看,恐怕除了方杏儿方老师,这校
里没人能和她拼一把了。且而人家多有前途啊,才十五岁,青春大把大把的。

  也有点想接近美女的意思,表面上还大大方方的,说:“中午位子紧张,我
去占张桌,咱班休委也在,一起坐好了。”

  孙俏觉著他十分有亲和力,“哦,好。”

  卢昊远边上看著,要笑不笑的,邵俊平看他那副坏样就知道他要说什麽,干
紧一拦,道:“赶紧找位子,哥们。”两个人雷达似的迅速找了两个位子,为了
再给孙俏占出一个位子,还和另一边三人位的桌换了一下,好在邵俊平不是无名
之辈,学校里熟人挺多的。

  卢昊远坐定,掏出环保筷子,拧一拧连接好,对起身去买饮料的班长说:
“我说邵大班长,您这是帮我凑女篮啊,还是想泡妞啊?”

  邵俊平手按在他肩膀,道:“一会儿人来了别胡说。”

  孙俏的饭也打好了,一手端著餐盘,一手摸出手机,一看短信,是李淮仁来
的,问她吃饭没有。

  她马上给他拨了个电话过去,说:“爸爸……嗯,是我……对,正吃呢,菜
还不错……我没委屈自己,下午有化学实验,我想往前排坐坐,就在食堂解决了
……放心吧,好,您吃饭了吗?……还没有啊,要注意身体,灾区挺坚苦的……
哦,是嘛,这星期日回来啊……周姐给我找了个活,不去不太好啊,反正也没什
麽事……您要来接我啊,那会不会太累了?……哦,那好,成。”

  邵俊平拿了两瓶冰红茶,一瓶冰绿茶,见著孙俏走过来,就道:“女生都怕
胖,给你绿茶,低糖。”

  卢昊远“扑哧”一乐,孙俏接过绿茶小声道谢,让这个人高马大、肌肉发达
的男生给笑的不好意思,赶紧坐下吃饭。

  邵俊平顺便为女篮拉队员,说:“孙俏,你看你这麽高个子,不打篮球太可
惜了,咱们校运动会,前三名除了奖金外,还奖励澳州游。”

  卢昊远实在是为女篮的事情伤脑筋,你说这女生吧,一般来说都是小脑不灵
光,让她们打个球跟要命似的,要不就是打成“橄榄球”,他对孙俏也不是多抱
希望,就觉著能凑一手是一手,别让6班弃权就成。

  也就跟著劝她,道:“是啊,你就参加吧,咱们班女生少,实在挑不出能打
球的,你个子高,肯定吃香。”

  孙俏也不是不想给班集体争光,就说:“我不是不想打,可是我不会啊,现
学来不来得及?”

  邵俊平一拍大腿:“太好了,你真是好同志,当然来得及,我有两个铁哥们,
那球打的,跟NBA似的,让他们陪你练,绝对能拿奖。”

  卢昊远在边上直翻白眼,看邵俊平那眉飞色舞的样子,就觉得超不靠谱。

  等吃完了饭,孙俏起身先走,他对邵俊平说:“您那两个铁哥们,不会是李
慕凡和阮修岳吧?”

  邵俊平灌下一口饮料,道:“就是他两个啊,篮球打的都特好。”

  卢昊远用看白痴的眼神看著邵俊平:“我当然知道这两个一米九几的哥们打
得好,不过你不是对孙俏有意思吗?你把这两个,长得比你帅,个子比你高,比
你会泡妞,还比你有钱、有家世的二世祖弄咱们学校来,你是准备全面封杀自己
的桃花运吗?”

  星期天,孙俏去一个SalvatorFerragamo的活动,地点是
王府饭店,整个活动只有四十多人到场,除了绅士名流就是名星大腕,她面孔新
鲜稚嫩,很有一股名星范,在这样活动里也不受冷落,结识不少朋友,活动後是
一个酒会,她简单吃了点东西,看著和李淮仁约定的时间差不太多了,就走出来。

  外面是七点多光景,天刚有些黑,华灯初上,王府井这片人来人往,十分热
闹,她走到便道上,慢慢的散著步,她现在生活状态很好,人也安逸下来,李淮
仁这个干爹做的很多,让她觉得像自己越来越像一个真正的公主,很幸福。

  当然,这个世界的黑暗面是不会少的,就好像每个人心里都住著魔鬼,在新
东安商场前面的路口,就在孙俏低头想事情的时候,一辆别克商务车悄悄的接近
她,一名司机探出头来,礼貌的问:“小姑娘,问一下,金鱼胡同怎麽走?”

  孙俏停下来,给他一指,“就在前面……唔”突然,车门迅速拉开,後面冲
下两个男人,不由分说,就把她往车上拖,孙俏一见危险,拼命的挣扎,可哪里
弄得动两个五大三粗的男人,正在危机时刻,她一眼看到李淮仁的车子转进了视
线,於是挣扎著,狠狠咬了劫持她的逮徒一口,张嘴大声呼救:“爸爸,快来,
救我……”

  她喊的声嘶力竭。

  李淮仁把头伸出来,看著两名男子已经强按著孙俏的头把人拉进去,车门
“刷”的关上,赶紧催促司机:“快点跟上去。”

  孙俏被车上的男人绑起来,两个夹住她一个,上下其手,摸她的脖子和大腿,
她觉得好可怕,好恶心,急得直哭,“你们要干什麽,放开我,放开我啊。”

  前面司机头一扭:“别害怕小妞,哥哥们看你长得漂亮,想和你一起玩玩,
少不了一块肉,玩爽了,明天就放你回家,乖哦。”

  “就是,我们看你清纯有余,性感不足,好心帮你一把,别这麽紧张嘛。”

  “做爱还能丰胸呢……”

  孙俏惊叫:“不要,滚开,别拿脏手碰我。”

  “呦,小姑娘嫌咱们脏呢,涛子,我看给她喝点‘神仙水’吧。”

  “嘿嘿,好主意,美妞儿,来,喝点这个……再看哥哥们不但不脏了,还香
香的呢,保你爱得要死,超合作,哈哈哈……”

  “呜……咳咳咳”

  孙俏被两个人掐著,给强灌了一杯不知什麽东西,又酸又苦,呛得她得七荤
八素。

  这时,其中一个逮徒往後车窗一看,李淮仁的车子还跟著呢,就对前面司机
道“亮子开快点,甩开後面那辆奥迪。”

  那个司机看了一眼,道:“一时半会怕甩不掉,是政府的车,人有特权。”

  “那赶紧插进南三环,奔高速开啊。”

  那个叫“涛子”的道:“哥哥们不好了,快看,警车来了!”

  “这小妞什麽来路?政府的车怎麽跟那麽紧?”

  “她刚刚叫爸爸来著,估计是个高官。”

  “真他妈麻烦……”

  “这怎麽办啊?到嘴的鸭子……”

  “别玩了,还鸭子呢,不想进局子,赶紧找地儿把她扔下。”

  多亏李淮仁追得紧,又是报了警,把三个逮徒“吓”得把人放了,孙俏经这
一阵是吓的魂飞魂散,一头往向她奔过来的李淮仁扑过去,紧紧的抱著他的腰:
“爸爸……我好害怕啊……呜……”

  “没事了,别害怕,乖!”李淮仁拍著她的背安慰,拿手帕给她擦眼泪,半
揽半抱的带著她上了车子:“有爸爸在,谁也不能欺负你。”车门一关,往小汤
山一所别墅驶去。

  上车不过一刻锺的功夫,孙俏就觉得全身像发高烧一样热,人也跟著糊涂起
来,眼前的景物都是扭曲的,揉揉眼还是不行,连忙对李淮仁道:“爸爸,空调
开了没有啊,怎麽这麽热。”

  李淮仁见著药效发作了,心里十分高兴,面上还装著没事人儿,一边帮孙俏
解开风衣外套,扔到座椅上,手抚著她露在T恤外边的白晰的手臂,说:“是不
是发烧了,这麽烫啊。”

  “老王,把空调低一点。”由於他的职位重要性,车子全部是改装过的,防
弹防爆,保密性也是国家级安全配备,前後座中间隔著16mm厚的中空双层镀
膜玻璃,不透光,也传不出声音,和司机说话得通过一个扬声器。

  也不知是怎麽了,孙俏觉得让李淮仁摸过的地方就格外舒服,麻酥酥的痒,
也不那麽热的难受了,就往他身上靠去,脸颊贴著他的脖子,汲取清凉,李淮仁
见美人儿投怀,自然是照单全收,一手搂著她,一手在她裸露的胳膊上来回滑动,
揉揉捏捏的狎戏,手掌下那温润的触感,跟丝绸似的,柔柔滑滑的,真让人爱的
要死──还是年轻好啊,就是水灵、嫩。

  一想到今晚可以玩她的处女身子,把自己的老鸡吧操进嫩逼里,就不住的雀
悦兴奋,龟头昂举,支在裤子上,帐篷似的高。

  “爸爸……嗯……好舒服……”孙俏的脸红的像喝了酒一样,李淮仁又把她
的T恤脱了,抱到腿上来坐著,阴茎抵著她的屁股沟。那孙俏上身只剩下一件少
女式胸罩,包裹著一对无限美好的青春乳房,粉粉的豆腐一样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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