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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全本] 【江南第一风流才子】【全】作者:仿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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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第一风流才子40 (清倌开苞、血染白巾)

  伯虎一路被哄抬到这里,也都没了主意了;要走嘛,堂堂一位淫圣又是新科
解元郎的唐伯虎,若是被人传出在妓院临阵脱逃,这可是怎样天大的笑话啊?反
正既来之、则安之,要安之、可插之,若插之、必爽之。若是当真不爽的话,还
仗著有那龙虎山缩阳为阴之玄功,将那鞭隐於腹下,如此一来总不成还有人能将
其挖出再套牢他?於是便安下心来静观其变。

  当伯虎舒舒服服的洗了个澡,有趣的是,虽然服侍他沐浴的两位小丫鬟,是
尚未及弁的青涩少女处子,胯下的处女风向鸡,也只是随意的对她两招招手没啥
兴头,这或许是因为这两人正在发育,元阴尚不足,因此造成感应有限,伯虎见
既然胯下鞭儿没动作,也懒的运功挺它,就任由他吊在那儿。两位小丫鬟则对这
扬州风月场上近来独领风骚的神鞭,则充满著好奇与敬畏,替伯虎洗澡时,一半
时间都斜著眼儿估量这鞭儿的份量,不时交头接耳,咬著耳根子偷笑。

  换了身轻松的红色睡袍,见到厅里圆桌上,安置了精致酒菜,赶了一天的路
还真有些饿,便坐了下来用些美酒好菜。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想起自己怀才於
乱世,文章不能载道,却拚著一身六尺之躯、八寸之具,为了那八卦白巾,必须
血战於床榻,不禁诗兴大发,随口吟道:酒足饭饱,也做了首诗一吐胸中块垒,
便放松心情,在这绣房中东看看西瞧瞧一番,贵宾开苞室果然较一般炮房摆设不
同,精致舒适了许多,想必来这儿住个几夜,千儿八百两的金银总是跑不掉的,
看了一圈後,便回头来试试床榻,又软又柔,还香喷喷的,手在上面摸起来如丝
般柔滑、棉般暖和。上床去试躺了一下,真是舒适无比,正优哉优哉的试著床榻,
却听到开门声,胯下鞭儿剧烈指向门口,伯虎立刻坐了起来。

  只见到传红姑娘像是新嫁娘一般,身披大红喜袍,唯独头上少了罩著脸儿的
红巾,俏生生的低著头走了进来。也没有往床上的伯虎看,只是默默的先在堂上
点燃了两支大红囍烛,同时取了香拜了一拜。膜拜已毕,便将头上象徵处子之身
之丫角髻解了开来,整头秀丽的长发披散下来。

  接著开始对著囍烛解开身上的衣裳,动作并不快,然而却无半分迟疑,甚至
在卸下亵衣之时,那晶洁如玉的手儿仍然没有一丝颤抖。松脱的衣衫随著一双玉
手轻轻拉扯而滑落一地。玉颈,藕臂,香肩,素背终于都暴露在空气中。稍一停
顿,传红姑娘玉手又轻扯亵裤丝带,缓缓将其拉离少女下体,露出那雪白浑圆俏
臀。伯虎见著她那赤裸背影,仿佛一尊完美无暇之雕像,傲然沐浴在囍烛光辉中。

  传红姑娘转过身来,面儿低垂,双颊因娇羞而嫣红,一双小手垂在前方,无
力的护住少女最终之秘密花园,缓缓的走向坐於床沿的伯虎。到了床边,她慢慢
移开护住下腹的手儿,把少女美妙的秘处展现出来。洁白平坦的肌肤上,那一丛
乌黑显得份外惹人注目。

  「公子爷,你果然来了。」传红姑娘边说,羞怯的走向前,跪下身子,将娇
挺双峰展现在他面前。温软的小手轻轻的为他除下了鞋袜,一双玉手在脚板上一
番捏揉,十分关心的娇声问道:「公子一路赶来,脚儿只怕是都走酸了吧,待奴
家为你揉揉。」

  伯虎见到传红姑娘这小妮子摆出如此阵仗,知道此番已是难以全身而退,在
这粉妆院的豪华贵宾开苞楼,绝对是地点合适,又有醇酒、烛光,榻软枕柔,气
氛浪漫,美女温柔体贴,如此怎能再高挂免战牌,在此良辰美景自然跑不掉得要
上马急策、挥鞭夺元。

  箭在弦上正是不得不发,鞭在胯下可也不得不挥,看到先前光景,粉妆院名
妓、鸨母加上妓院大大小小迎宾仗阵,似乎这传红姑娘早就算准自己过来的时间,
同时早就打点好了,等他一来就可以进行点大蜡蠋的清倌人开苞,在这个节骨眼
上,看来只能把所有其它问题丢到脑後,先上了再说。於是伯虎乾脆就舒适的斜
倚在床上,享受著温柔乡里的滋味。

  传红姑娘在伯虎脚上轻揉一番後,便替伯虎宽去衣物,当胯下虎豹霸王鞭露
脸之时,传红姑娘是毫无羞态,完全不在意其巨大、以及虎首豹头、虎纹豹斑之
奇形,彷佛早已自其灵通之情报来源,探知此神兵之特异之处。可不是嘛,远的
那袖红堂姐不说,单单是近的也有王美美、王好好这两位名妓尝过美味,随便问
问就可获得许多珍贵之第一手情报。

  另外传红身在妓家,就算是清倌人,对那男子阳物也是不陌生,鸨母为了做
好性教育,常要清倌人躲在暗室中,观摩其他妓女接客之技巧,因此个个见多识
广,了没碰过,那大小长短各种形状的,见识之多也可如数家珍,绝非一般闺女
可比。对於寻常闺女而言,顶多只有无意中撇见男子在街角掏出行货洒尿露出的
一角而已,那大家闺秀则更是无缘见到了。

  伯虎直到此时全属背动,然而他也知道,通常在妓院中买清倌儿初夜者,往
往是一掷千金的富商巨贾,这些人年纪老迈、脑满肠肥的,那有什么力气去捣弄
青春少女,因此说是替少女摘那处女花冠,往往倒是处子利用他们半硬微软之阳
具为自己破身,常常在一番小点蜡蠋之後,还得要找位巨阳客去点个大蜡蠋,以
後才好开码头接客。

  而咱们号称为淫圣之唐伯虎,正值青春、年轻有为,又有改造之神兵,再加
上练有屡战不屈之玄功,除非是受到暗算,被醉倒、迷倒或是被绑时身不由己,
否则怎可如此被动?於是当传红将他的衣衫脱光之後,伯虎便轻轻将她带上绣榻,
搂著她柔情蜜意的吻了起来。

  传红姑娘被挑逗得不禁微微?开樱唇,把条丁香小舌深入伯虎口中,品尝深
吻的滋味,这种吸吻的快感,使她昏昏迷迷地陶醉其中而不可自拔。热辣缠绵之
长吻,令善於歌唱中气十足之传红姑娘也有些喘不过气来。伯虎放开她的樱唇,
轻抚著眼前艳红烧灼的粉颊,她那双眸碰上伯虎深情目光,不禁露出些许羞涩,
眼神躲闪几下随即低下的头悄悄闭上。

  「传红妹子好美啊。」伯虎轻轻在她耳边说。

  扶起传红的脸蛋,再一次印上她温柔湿润的芳唇。伯虎的手顺著她的粉颈滑
下,牵起她收在胸前的玉手。她那纤手软化在伯虎掌中,伯虎一手揽著她的双手,
另一手探上她胸前起伏峰峦,传红的呼吸顿时紧了起来,轻轻摆动迎合著伯虎的
巧手。他感到她心头小鹿急促的「噗通」、「噗通」响著。她那一身除了伯虎之
外,从未被其他人轻薄过的娇躯,此时却在伯虎抚摸下放弃了先前之矜持。伯虎
的手更放肆地在她酥胸上游动,自乳房基部至坚挺乳尖来回不断地捏弄,使她有
些昏昏然,陷入恍惚迷离之境界,全身松懈的地任由情郎摆布。

  伯虎抚弄著她那一对香暖鲜嫩的乳球儿,只觉得触手滑酥,像一团绵花似地,
软棉棉、硬实实、香滑滑。伯虎轻轻地摸著弄著,两座峰顶的乳头渐渐地浮凸成
珠状。身上那沁人的香气,幽幽地弥散在房中,闻之令人心爽神怡。随著伯虎熟
练的抚弄,她顺从的配合著伯虎爱抚搓揉俏挺的雪乳,一双小手滑向伯虎的手腕,
以握持之轻重反应自身的爽乐。

  伯虎熟练地挤捏著她突出的粉红蓓蕾。像是触及了情欲之穴道,传红情不自
禁地出声呻吟起来。随著她胴体一阵一阵的摆汤,伴著腻到骨髓的娇喘,再和著
醉人的少女幽香,让伯虎那早已因感应处子元阴,完全胀大的肉鞭儿又弹了几弹。

  细腰如水蛇一般地扭动,令胸前双丸前贴,一松一紧地按摩伯虎的胸膛。伯
虎的双手,便改在她丝绸一般光滑的美背和翘臀来回游走,伯虎的鞭儿再度弹向
她柔滑紧致的肌肤,轻轻的抽挥著。

  伯虎放开了传红那樱桃小嘴,继续吻向她的粉颈,双手游移在她纤细敏感的
娇躯上。传红紧紧的搂著伯虎,扭动,配合伯虎的爱抚,磨擦玉体的各个部位。

  伯虎吻向她粉红色的乳晕,吸吮她水蜜桃似的美乳。调皮的舌头逗弄著她的
玲珑乳尖,使得传红口中娇吟更加放浪。张口含入一只肿胀乳珠,又让传红瘫软
下来,双手不由自主的抱住伯虎後枕,涨如樱桃桃般乳珠在伯虎口中滚动不已,
那娇躯也不住扭动,似乎在闪避伯虎灵蛇似舌尖。然而若是乳尖脱离伯虎嘴儿亲
密包围,传红又身躯上扭,去追寻被包裹疼爱之美感,连串的娇吟似赞美诗般自
樱桃小嘴中泄出。

  伯虎一面轮流吸吮逗吻那对可爱乳头,趁她陷於迷离之中,一只手往下触弄
到胯下密处之处女圣地,轻柔地抚摸著她生著柔柔短毛,又暖又滑、肥美的处女
阴户,就那轻轻一下,就让传红起了寒颤,酥麻麻地起了一阵莫名的快感,头使
劲的拱在伯虎怀中,呼吸顿时急促,口气如兰似麝,媚眼微闭,长长的睫毛在她
眼皮子上颤抖,小玉缝里溢出了湿黏黏淫蜜。

  伯虎见传红春情满怀,便将她那娇躯抱在软榻上躺正了,再好好欣赏了一番。
柔嫩细腻的肌肤,因那情欲激汤而白里透红,胸前一对丰乳,原本粉红而圆翘翘
的乳珠,此时像樱桃般腥红上翘,肥白的乳峰,圆软香嫩又耸挺,细窄的腰枝恰
可一握,玉臀肥隆丰腴、结实浑圆,小腹平滑紧绷,正中镶著一只可爱香脐,再
往下面夹於修长玉腿之间,则是坟起之阴阜,迷人的处女圣地。

  圣地上方长满了短而浓密之春草,两片花唇掩蔽在阴毛里,中间夹著一条细
缝,呈鲜艳的绯红色,紧密地合著。为了一探幽境,伯虎擘开她的双腿,轻轻拨
开阴毛,仔细观看那红通通、娇嫩嫩的小玉穴及那粒艳红滑嫩的花核儿。

  雪白的外阴,夹著的幼嫩内阴花唇,如同红珊瑚一般,镶嵌混杂著粉白、粉
红、及艳红色,深绯粉红、分布不均,犹如杂色杜鹃花一般,而这些粉红色部位,
似乎随著发情增强而色泽越是转深。

  伯虎御女甚多,也是首次见到如此特别之异品花穴「杜鹃泣血」,伯虎轻舔
自己乾渴的双唇,头一低终于触及传红微润的花蕊,一股迷人之处子幽香环绕在
伯虎鼻端。他将的舌尖滑过传红微开门扉,一路往下舔舐至会阴敏感而娇涩之肌
肤,弄得她周身剧颤,俏脸娇红,春意渐升,忍不住娇哼著把玉体迎向伯虎,淫
蜜流到女孩洁白玉臀上,在烛光下反射出晶光。传红禁不住哼道:「哥……哥…
…我……好难受……」

  伯虎见大股淫津自花穴中流出,玉户已润滑了,便在那俏臀下方垫了方白绫
巾,然後翻身上马,叉开她的大腿,露出那珊瑚红色而湿淋淋的小春洞,握著大
鞭儿在口儿研磨几下,就用力地奸插进去,她立刻哀叫一声:「啊……好疼……」

  伯虎的虎豹霸王鞭已过关斩将似地,塞进了她那小玉穴之中。如同一把利刃
插进了传红最敏感而柔嫩的地方,混合陌生的疼痛、喜悦、解脱,交织在一起,
让女孩尖叫起来,她竭力扭动著丰满的臀部,似乎想要摆脱开,但是在伯虎与自
已全面覆盖式的相贴,传红的挣扎只换来与他更多摩擦。

  伯虎不由自主的长长吸了一口气,女孩下体柔涩而略为温润的洞壁,紧紧环
护著他那鞭儿,甚至能感受到里面一丝丝颤动,令人爽爽的。缓缓把自己抽离传
红的秘处,再一次猛烈的送入。

  传红痛苦地用小手顶著伯虎道:「情哥哥……不要动……慢一点,啊……好
痛……」

  他的动作猛烈而持续,如同滔滔不绝的巨浪,连著几次冲击,很快就揉碎了
花冠,彻底粉碎传红那脆弱贞洁守护者。

  「唔。。。」传红紧紧咬住芳嘴,无助的微仰起头,眼泪簌簌的滚落下来。

  伯虎既已破去元红,便稍停下来,温柔的吻去传红眼角泪珠,一面柔声抚慰
传红,尽说些「妹子乖,忍一忍,疼一下,待会儿就好了。」安慰话,同时感受
到自己坚硬的肉鞭儿,在她湿滑而致密的小穴被紧紧地困住,四面八方的嫩肉挤
压、蠕动,像是不堪蹂躏,又像是渴望更深更美的刺激,对伯虎的肉鞭又是推挤
又是吸入。

  而伯虎的动作也由先前狂暴变得越是温柔,手儿滑过女孩柔腻的肌肤,抚摸
著她全身细腻的肌肤,哇!真嫩,真滑,这才是天生丽质呢。手又移向女孩的乳
峰,抚摸她那一双紧绷绷,弹力十足的乳房。不一会儿,传红的情欲又渐渐复苏,
津液慢慢自私处渗出,原来的抽泣声,逐渐变成了若有若无的呻吟。

  「啊。。。」乳头传来的微痒让传红轻哼了一声。

  乳珠在他巧妙指尖下再度茁壮起来,传红敏感觉察到自己臀下流有来自於情
缝的津液。

  「传红妹子好乖哟!」伯虎一面轻柔的抽插,手儿一面抚摸著女孩散乱的秀
发。

  「嗯。。。」传红佯羞撒娇似的回应著他的轻薄。

  伯虎将自己的上身抬起,低头看著传红与自己鞭儿结合,那初经云雨的私处,
女孩的阴毛已是一片濡湿,原本紧合的玉门被他的巨大完全撑开了,转成了鲜红
色之唇瓣,随著他进出动作而翻出体外,上面还可以清晰的看到带著血丝的晶莹
露珠,不时顺著臀缝流淌下去。

  随著伯虎的抽插,传红弓起身来甩汤著秀发,娇媚而高亢的呻吟不住飞颺.
挺俏的乳峰激烈晃动,噗滋噗滋的浪潮声,由那滑凝如脂的美腿间传出。传红纤
巧细嫩的蜜唇已是充血肿胀,随著伯虎的深入浅出而翻入卷出。一阵猛似一阵的
冲击下,令她浑身颤抖抽搐,伴随著一声美妙如仙乐的长长呻吟,小穴不可自制
地剧烈抽搐,自花心泄出大量的琼浆玉露。

  伯虎连忙运起龙虎山玄功,将这些阴精悉数吸纳进入。而伯虎那虎豹神鞭被
她阴精一冲,烫得又酸又麻,又感动於处女阴元之赐予,也是身子一阵颤抖,「
噢」的一声长叹,把持不住地一股热腾胜阳精,如同送出白花花的夜渡资一般,
飞射进了她花宫深处。

  传红感受到这股精液的冲射,也用尽力气,将伯虎拉近死命地紧抱住他好一
会儿。

  伯虎接著运起玄功,将虎豹鞭儿抽出,取出最後一方施法白绢巾将这宝贵的
元阴元红转了上去,传红十分关心的看著他做完这些,然後露出满意的微笑,深
情的对著伯虎说了一句:「多谢伯虎哥哥。。。」

  伯虎转过头去,见到传红长长的秀发披散於凌乱床褥上,粉红色的娇躯像晶
玉一般发散出诱人眩惑光泽。半闭半睁的秀目,脸蛋上娇艳的红霞久久没有退去
真是妩媚含羞、无限风情的。再看看小巧微翘的琼鼻、微张的樱桃小口、吹弹可
破的肌肤、雪嫩饱满的乳房,可真是爱煞人了,忍不住回身将她紧紧搂住,那硬
硬的鞭儿,再度插入传红那美滋滋的花穴,两人又再度情深意重的交缠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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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第一风流才子41 (杜鹃泣血、娇女怨春)

  一夜间不知风流几度,两人交缠性交直到双双不支倒地,从彼此身上得到那
甜蜜享受,颇为心满意足,不知不觉进入了梦乡,睡得异常舒服。第二天直到日
上三竿才转醒过来。两人在床上对视一笑,轻轻一吻,此时传红心中有事未了,
而伯虎也是满腹疑问,因此并未在床上赖著,纷纷披衣起身。

  此时侍婢早已准备好早餐,伯虎与传红姑娘稍事梳洗一番,便共进早餐,伯
虎问了传红小姐此间的安排,这才知道原来任性的传红姑娘,心里和外表一般的
刚强,一心想将自己的元阴元红并入那元阴八卦阵中,去南京与伯虎商量时,见
到伯虎推三阻四不乾不脆的,於是便心生一计,下手偷了一幅美人图并留下字条,
她深知此图对伯虎而言至关重要,见到字条後必然会尽快来到扬州。

  另一方面传红也很清楚,自己赎身身价太高,无论是她或是伯虎都无力筹出
赎身费用,於是她便将这些日子所攒金银,全数交付给鸨母,当做自身清倌儿疏
拢破身费,好让伯虎可以在妓院中,正正当当的取她元阴元红,同时还可以在这
极为豪华,让贵宾用来开苞的「摘花楼」,好好住上五夜享受享受,抱定那「只
要曾经拥有、管它天长地久」之心态,做那毕生一次浓情密爱之情欲交流。

  听到传红一番陈述,心中也是恻然,这好强的小妮子,一心只想要洗雪家耻,
又对眼前情郎有所眷念,然而陷於现实生活中少了金银,因此只能做出如此下策
以解当前之急,其实应让还有更为妥当的方法。不过,昨夜爽都爽过了,这「摘
花楼」豪华宾馆也都住下了,为今之计只有快点差个人送信出去,以做好适当的
善後准备。

  早餐过後,传红姑娘早早就将画具安排妥当,静静的等著伯虎将那元阴元红
入画。伯虎见到传红满脸的企盼,自是不敢怠慢,速速取出了沾有传红元阴元红
之白绢巾,传红被伯虎破处时,一心认为元红越多越好,因此动作颇大,以致白
绢巾上留有大块血渍。伯虎平铺在桌面上一番审视,忆起昨夜品监传红异品名花
「杜鹃泣血」,心中顿有领悟。

  先在空白处一番勾勒,描出数朵雪白杜鹃花,然後一路描至些许元红斑点处,
将那元红置於近花心处,外围仍为白色杜鹃花瓣,最後在大片元红处勾描出全红
杜鹃花,接著点染若干石绿为叶,终於绘出了一丛红、白各色杜鹃花。另於高枝
上工笔绘上一只高鸣至泣血之「子规」,最後则在边上题了:「花娇传心声、杜
鹃泣血红」

  传红专注的看著,见到画中题字,隐有自己传红的名字,神情肃穆暗暗点点
头。

  伯虎见传红姑娘一直忧心於家恨未解,於是心中颇有感慨,於是接下去那美
人儿,则画在那淡淡三月、细雨霏霏,子规高啼「不如归去」以至泣血於杜鹃上。
工笔细绘那佳人之花貌盈盈,粉脸桃腮,秀发如云,唇点樱桃,眉盖秋波,手如
柔荑,领如蝤蛴,画中人物真如那蕊宫仙子下世,然而披白穿白,立於朦胧烟雨
中,双蹙眉黛,双手捧心,则似有无限幽怨。画出了一幅「娇女怨春图」。真是
有说不尽的幽怨、道不完的凄美。

  一番心领神会之描绘,这用在元阴八卦阵中最後那一幅的「娇女怨春图」,
也就在扬州风月粉妆院,在感慨万千之中登场了。

  传红见伯虎完成了这幅美人图,一副如释重负之模样,然後便娇笑如花、轻
吐丁香的拿出先前偷取来之「美人玩花图」同时向伯虎陪罪。伯虎只是一笑,取
回那画儿时在传红脸上轻吻了一下。

  元阴入画之正事已了,接下来则是为清倌人破处梳拢之正事儿,所谓的梳拢,
意即将象徵处女的丫角髻,改梳成妇人的髻子,这事儿通常在妓院里有丫鬟会帮
忙做,由於先前伯虎曾於传红手下学那女子彩妆,於是便自告奋勇要为传红上妆
梳头,传红娇媚一笑应允,先在盆儿再洗净脸,便坐下来让伯虎为她上妆。

  伯虎调了胭脂,在她如粉脸庞上画就了一副樱口桃腮,再描上一对秀眉儿,
美女初破瓜,果然风情万千。秋波频盼,似有情稍寄,再对著伯虎用那春葱慢挑,
更犹如那勾魂使者。伯虎见到传红姑娘妆成後,是如此美艳动人又狐媚,心里一
阵阵惊喜,而传红对著镜子左看右看一会儿,不住的点头,自己这徒弟画的妆儿,
还画得真美呢。

  接著伯虎帮著传红梳头,取来那梳子,细心的将传红那缕缕青丝根根梳齐,
然後就替她梳了一个入时的堕马髻,传红从怀中取出了数个月前,伯虎赠她的镶
蓝宝玉嵌映光珠之紫金凤首钗,要伯虎给她结上,妆成之後,果然是沈鱼落雁、
闭月羞花,美艳绝伦。

  伯虎在这一日,抽了个空写了封短信,差人送至扬州教坊司给那袖红姑娘,
接著便与传红姑娘继续那风流缠绵。

  传红的作风与先前那些大家闺秀或小家碧玉皆不同,她虽则在勾栏院里存身
数年,守身如玉,不苟言笑;或许沦落风尘,耳濡目染,对於男女交欢早视为理
所当然,对於床第之事最为爽快,决不会让情郎急得上火,在床上也不会畏畏缩
缩一切处於被动,或是装羞假怯、又爱又怕、半推半就,处於此时此地之摘花楼,
倒颇合伯虎之胃口。

  在这几天,无论日间夜晚,传红姑娘总是说脱就脱,可以脱个一丝不挂,说
干就干,总要干个淋漓尽致。而且敢说敢干,各种姿势毫不再乎,在上在下来者
不拒,要说她的年龄,比起其它七位美女算是最小的,然而伯虎要求与她欢好却
从不皱眉说不,比起其它美人来,可真是後生可畏。

  就是因为如此,这传红姑娘在这几日,与伯虎大半时间都待在绣榻上,舍死
忘生的与伯虎拚命交欢,只当是几天以後,便要与伯虎生离死别,同时将会开始
忍著羞辱,干那送往迎来的皮肉生涯。於是传红把握住与伯虎连结在一起的任何
一刻。

  由於传红姑娘善於歌咏吟唱,在床第间干事时,放开胸怀的淫言俏语甚是高
亢动人,於是伯虎便想在这上面做文章,这天侍婢陈肴列尊于几,伯虎与传红对
坐凫履交错,杯卮频碰、欢饮笑乐。伯虎一时兴起,只见他坐在圆凳上,将胯下
虎豹神鞭鼓起,将传红一手拉近捧搂在怀,褪下她那绡裆,挥鞭入穴,传红姑娘
被伯虎抱搂相狎感到十分兴狂,於是嘴里咿咿嗯嗯的蹲蹲凑凑、起落不定,耸动
著身子与伯虎助兴。

  伯虎见她脸沾绛霞、颜似桃花,看得心里十分动心、真个情火起焰,这时却
将耸动不已的传红按住,要她唱起那扬州俚俗之十八摸。传红听了伯虎要求当场
一楞,随即双颊泛起一片红云,自几上取了杯酒一饮而尽以镇静心神後,便轻启
樱唇,慢声轻吟起那十八摸:传红这十八摸,唱起来与常听街头卖唱那种轻佻快
节奏的打情骂俏不同,声音轻细拔尖,慢条丝理,中气十足。而伯虎一边儿听著,
一边儿用手摸弄著传红所唱著的眉、眼、鼻、耳等部位,同时在胯下运起洞玄子
十三经之入门功夫,令那虎豹鞭儿在传红姑娘花穴之中,像是在打拍子,又像那
指挥捧,一伸一缩、一点一弄的,搔得传红花房痒痒的。唱至四摸时,只觉花房
一阵美快,小泄一阵阴精,将那最後一声「千」字拖得老长,倒在伯虎怀里。

  伯虎稳住下身鞭儿,嘴儿对著传红渡著气儿,没一会儿传红便回过神来,稍
稍挣开伯虎搂著的双手,开始将身上衣裳解开敞著,肚兜儿解开,便坐正身子又
要唱起来,你道是她为何要解开衣裳,难道是太热了吗?非也非也,这可是和她
後面唱的有关系:可不是吗,这些部位若是穿著衣裳,摸起来怎会有趣,当然要
摸到肌肤碰到肉才有感觉,若是要摸到肌肤,倒也不必全脱,只要解开部分就好
了。倒是在六摸、七摸之时,伯虎一双手摸到了传红腋下,轻轻刮了下她那稀疏
腋毛,令传红花枝乱颤、闪躲了一下,像似怕痒一般。这时候上面的嘴儿松了下,
走了个音,下面的嘴儿则是紧了一回,一阵收缩,令伯虎舒爽的呻吟回应。

  伯虎一面笑嘻嘻,一面将双手罩上乳房说道:「没见过这般大的包子。」传
红姑娘红著脸斜睇他续唱道:一个唱一个摸,没多久这十八摸也摸遍了,随著摸
到了下身性感部倍,再加上伯虎胯下肉鞭儿的节拍越打越顺,再唱到下面一段时,
传红的调儿也变了。

  等到唱完这一段时,只见得传红这位小美人目光痴痴,娇媚脸蛋开出朵朵艳
丽红花,浑身瑟瑟发抖,虽然竭力想压抑来自花房的巨大欢娱,却又力不从心,
到了最後一句就倏然而止,一阵咿咿唔唔,花心口儿一松便泄出阴精,身子又倒
在伯虎怀里。

  伯虎身为她最忠诚知音,颇能自那歌曲中听出她的感受,更不用说胯下鞭儿
直接感应到那花道之急缩,於是猛的一个吸气,腰身往下一收,拉开一些距离,
再猛的一挺,「噢」的一声长叹,一股股阳精,像那满堂喝采般的,批批啪啪的
击在花心上。

  传红一番的唱作俱佳,已流了一身风流汗,伯虎手儿顺著娇躯起伏线条滑动,
因那汗水之润滑,摸上去颇有一种酥溶粉腻般之快感。此时倒在他怀里的传红,
在喘息了一回儿之後,不知怎的居然抽泣了起来,哭的是梨花带雨,好不伤心。

  好端端的怎么哭了起来?伯虎赶紧安抚她,只不是那儿碰痛了?还是那儿委
屈到了?或是不愿意边干事边唱曲儿?传红见伯虎如此关心自身感受,也是十分
温馨感动,只是这份感动更是让她情伤,只是摇摇头,抽抽嗒嗒的说道:「奴家
唱到< 左平摸了养儿子> 时,心里想到与伯虎哥哥如此这般的亲爱,也可以为你
生个娃娃哩,只是造化弄人,五日缘份结束就要劳燕分飞,想起来就令人伤心。。。」

  伯虎听她这么一说,心情也有些沉重,怎的将信送到袖红姑娘处,至今仍无
回音,真令人心焦,不过在自己的女人面前,男人没有装孬的权利,於是仍然打
起精神,婉言安慰传红说:「吉人自有天相,山不转路转,将来或许还有柳暗花
明之时,妹子且宽心。」

  传红想到这些天应让要好好追欢,怎可如此扫兴,忙止了眼泪,收拾心情,
与伯虎尽情交欢,把握住这五天珍贵的时时刻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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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第一风流才子42 (恨
生离别、跳出火坑)

  要说那十八摸,可是扬州娼馆中个个都可唱上一段的曲儿,这传红既然是歌
妓,当然早就练过,对於词曲十分纯熟。然而对於传红这般的清倌人红牌名妓而
言,所接的客人皆是附庸风雅之士,一般而言都会点那有文化的歌儿,因此在男
人面前唱十八摸,这还真是第一次呢!

  伯虎见到这传红姑娘唱曲时,会被中间的词意所感伤,因此这十八摸就没叫
她再唱了,倒是选了些香艳的曲儿,在两人缠绵时让传红唱著助兴,当然唱曲儿
可不能躺著唱,於是便用那洞玄子十一式空翻蝶、十二式背飞凫、二十三式山羊
对树、二十七式吟猿抱树等式子,好令传红上半身可挺直,以聚中气歌咏。唯一
一次用了别的法子,是伯虎一时兴起用那三十式三春狗,可惜歌唱了一半,就如
同母猫叫春,狗变成猫,那可就唱不下去了。[ 注三] 数日间的歌舞同乐,令那
伯虎练成最佳床第指挥家,胯下那支指挥棒,节拍精准,指挥舞动起来耍得十分
花俏,常常令传红姑娘有著超乎水准之演出,夜里开窗对著明月,两人坐在窗前
相对搂抱,教鞭儿放在花房中,合作唱出一段新填「黄莺儿」:「衣褪半含羞,
似芙蓉,怯素秋,重重湿作胭脂透;桃花在渡头,红叶在御沟,风流一段谁消受?
粉痕深,乌云半,撩乱情郎收。」

  夜兰人静声传远,粉妆楼的客人听到传红姑娘在摘花楼唱曲儿,无不伫足聆
听,唱得真美啊,一声声销魂蚀魄。正在大厅行走的,无论宾客、龟奴,个个都
受到感召,怒马横枪,个个想要奋勇冲杀,原本打了一炮准备要回营的立刻调头,
才刚进来的客人,抓到一位面前女人的就进去炮声隆隆,龟奴们则个个找墙角放
礼炮。一曲黄莺儿,果然唱得群莺乱舞,好不热闹。

  话说两人在摘花楼数日风流缠绵到了那最後一夜,传红对著伯虎悲伤流泪道
:「奴家数年所积,仅够与君共渡数日之欢,如今夜渡资金尽,今後恨将不再晤。
不知何日尚可共君如今日也?」说罢止不住秋波泪滚,十分哀凄。

  伯虎由於先前一封信儿送到教坊司,一直没回音,也是心惶惶然,听了她这
么说亦流泪道:「传红妹子,古人有云所谓好事多艰、乐必有殃,不幸小生家道
不够丰厚,无那金银与你赎身,好共卿早晚盘桓,如今离别乃十分不得已,真苦
楚人也。」

  二人遂脱衣就枕,合体贴胸。传红足下双钩环勾郎腰腋。伯虎神鞭硬挺入牝
户内,传红以穴迎鞭,才过了数十余抽插,传红已是爽快难禁。伯虎身躯稳住,
运起龙虎玄功令虎豹鞭儿自伸自动,虎豹灵龟似点水之蜻蜓,逗点那花心。传红
则是身颤舌冷,如乘浪之扁舟,浮浮沉沉。

  伯虎边插弄边道:「自此一别。也不知甚日里,可再鸳颈重交。」

  传红忙顶挺回应:「这一分手,亦不晓何时节,重逢鸾俦再偶。」

  两人齐声共吟:「总是相逢时难别亦难!」

  做女的,将那肉鞭儿深藏花房之内。为男的,把娇嫩情穴时时刻刻套於命根
上。二人你贪我爱,女恋男滚热,牝户内粗长异形极大的东西;男爱女丰满,插
入那满玉捻就粉做的玉户。

  这传红又说道:「就死了,守今夜不放肉鞭出牝户。」

  那伯虎也回应:「舍生了,至天明硬挺男根入花房。」

  两人又再齐声颂道:「让我们一齐干死了吧!」[ 注一] 二人自掌灯时分情
话绵绵的相拥互干,直至五更鸡鸣。伯虎七度运起龙虎山玄功,屡泄屡战,硬挺
住一夜七度郎之英姿。传红情穴,容纳犹忙,也不怕揉碎了那杜鹃花穴难为人。
不知不觉阳升东气转,两人是通宵追欢、一夜无眠。

  传红闻鸡声而惊起,乌云撩乱。二人穿了衣服,整理仪容,四腕互抱而泣。
无可奈何,传红只得低泣。便要黯然见著伯虎步出那摘花楼。

  这摘花楼乃粉妆院中最高档之处所,没有吩咐是不准任何人擅入这房门,以
免打搅到正在交欢享乐的贵宾,怎知道伯虎正与传红姑娘依依不舍的话别之际,
自门口走入一位美女,风姿绰约,正是那传红姑娘堂姐、伯虎师姐李袖红姑娘。

  两人看著她突然现身,正在愕然相顾之时,在她身後又走出来一位三十上下
女子,身穿浅绿衣裙,秀发如云,长长地披在肩头,一张白里透红的桃花脸,一
双水汪汪的桃花眼,称得上婀娜多姿,有著十足的女人味。却是教坊司扬州总管
李艳紫姑娘。

  袖红姑娘一见到梨花带雨正和伯虎依依话别的可怜模样,不禁心疼的过来,
将她搂抱在怀中埋怨道:「妹子你怎的如此任性,所幸寅弟及早送信给我,否则
你在清倌人梳拢後,那应鸨母就要安排你去接那俗客,一旦身子有染,以後怎能
再清白做人?」

  传红姑娘只是赖在姐姐怀里哭,伯虎在一旁讪讪然向袖组见礼叫了声「袖红
姐姐。」也向後面的艳紫姑娘见礼,也叫了声「艳紫姐姐。」

  艳紫姑娘风骚一笑,白了伯虎一眼道:「哟!都要娶我那宝贝甥女马凤鸣小
姐了,还叫我姐姐,改叫小阿姨吧!」

  伯虎连忙道:「是是是,小阿姨。」

  接著袖红便要四人都坐下慢慢说话,并吩咐外边龟奴送上早点,边吃边谈。
坐下後伯虎连忙问袖红姑娘道:「小生来到粉妆院後的第二天,随既差人送信到
扬州教坊司,想必袖红小姐收到了,怎的迟至今日才来?」

  袖红姑娘先看了看伯虎,像再看看似受了委屈的堂妹一眼道:「还说呢!奴
家收到信後,连忙就来粉妆院,待我问明传红这小妮子自行付费,给你这小白脸
儿开苞儿,外带五日摘花楼之招待。咱们风月中同行都很清楚,既然银子都付了,
自然是拿不回来了,若是早一天来将你们接出来,可就浪费了这豪华食宿招待,
所以乾脆就等你俩在这里乐够了,再来接你们,我这又乖巧又美丽的妹子,可又
便宜了你这个小白脸了。」

  传红听姐姐这么一说,羞得脸都红到颈子上了,真想找个洞儿钻入。伯虎则
是便吃了软饭一般,满脸尴尬忙转移话题,对著一旁正如丈母娘看女婿般,笑吟
吟看著自己的艳紫姑娘说道:「不知小阿姨为何也会来到此间?」

  艳紫姑娘笑嘻嘻道:「我听到袖红说,传红姑娘与你在粉妆院的事儿,身为
豹房南方总管,也是应该来关心关心下属的,更何况你又是我的甥女婿。袖红说
要为传红赎身,教坊司管著大江南北各家妓院,身为总管出个面儿,这鸨儿就不
敢放刁,这赎身的事也就好办了。」

  伯虎一听,原来她们两人连袂而来,却是为了替传红姑娘赎身的,不禁大为
感动,连忙向她两位一揖到地,感谢不已。而传红姑娘一听自己的姐姐出尽毕生
皮肉钱之积蓄,为自己赎得清白之身,不禁喜极而泣声声叫著「姐姐」。

  一面谈著,一面用毕早餐,由於袖红早已与粉妆院鸨母银两交待完毕,取回
传红姑娘卖身契,於是一行便同回扬州教坊司。

  到了那儿,看到久未谋面的邵元节道长已等在那儿,伯虎便将那画就之元阴
八幅美人图交待给邵道长,请他监定这八份元阴元红是否合宜。

  邵道长张开那阴阳天眼,将那八幅美人图一观之下,面色顿然一变,直说:
「太好了、太好了。」

  接著邵真人便在教坊司之豹房临时总部进行施法,果然是玄术非凡,他房内
画了一组八卦图,中置太极之後,将八幅图分别安置各卦象中,然後足踏太极、
口念咒语,以阴阳生两仪,以阳升阴降,相互交沟转至四象,再由四象转成八卦。
一轮施法已毕,只觉得一阵风儿扫过後,那花儿更形妖艳,画中人物一经施法,
更是栩栩如生,个个如梦似幻、引人入胜。

  邵道长施法已毕,收起阴阳眼,再用肉眼看这些画儿,才一眼就如溺水一般
不可自拔,盯著画儿的眼光就是不肯离开,一旁的袖红姑娘见他似是入了魔一般,
推了他一把,这才让邵道长回过神来,连声直道:「好厉害,好厉害!」

  伯虎看了看在八卦阵的画儿,与先前似乎也没什么不同,自己看时也没有像
邵道长那种入魔的情形,於是好奇问那邵道长,到底那里厉害?

             邵道长一脸佩服道:

  「我说师弟你真厉害,数个月前师兄要你取元阴丰沛之元红,原本只是指望
你取回堪用之元红,怎知你在数月之中,所取来这八个元红皆是极品,方才师兄
开那阴阳眼扫视,发现这八个元红各具那八卦之本质,连最为少见之乾卦皆有,
这会儿师兄可要向你讨教讨教,这元红各是来自何人,何以会有如此奇相。」

  「这。。。」伯虎一听这便宜师兄,居然要问他唐门之闺房隐秘,心中就有
些迟疑,怎奈一旁三位平日极爱谈论八卦[ 注二] 的袖红、艳紫,甚至当事人传
红姑娘,个个都催著伯虎说出各个美人之特点,在三娘教子的压力之下,伯虎只
得乖乖的将各女之异相说出:乾卦谢天香,依据乾为男、坤为女之说法,照理说
从八位女子中,很难找出合於乾卦者,而谢天香那异品名花「急雨扶桑」,极长
花蒂乃女具男相,因此生理上具阳性之乾卦特性,偏生这谢天香又悦来是宾,极
爱结交女性密友,气势与性格上亦具阳性特质,此为最奇之处。

  坤卦陆昭容,为众女中气度最恢弘,为伯虎聘为正室夫人者,平日生活中规
中矩,元阴最为丰沛,如大地养万物之主母。而这坤卦也正是八卦之阵眼所在。

  兑卦春桃,泽乃地承水,必须依附於地,而春桃正好是昭容亲如姐妹之侍婢,
当初伯虎与她主仆两人共同欢好时,她那「桃花舞春风」之名花,接了昭容之淫
津就成了「桃花春雨」,乃造泽之所必须。

  离卦李传红,性格刚烈如火,身世凄凉历经亲人死别,破身之时感受到诸多
生离。

  震卦马凤鸣,震为雷,人机智又慧黠,巧思如电光一闪。异品名花「带刺玫
瑰」激动时,使男子阳具如受雷电震动冲击。

  巽卦蒋月琴,巽为风异品名花「蝶兰双飞」激动时,内阴花唇可扇动起风,
如飞舞之蝶,或是迎风摇曳之蝴蝶兰。

  艮卦九空,艮为山,群山之中必有谷,九空那异品花「幽谷百合」激动时之
「空谷回音」与卦象颇合。

  坎卦罗秀英,坎为水,那异品名花「春雨樱花」激动时,如同流水。若是这
么一说,上面那一位不流水啊?不是都可占在坎卦上?其实最主要是她的商人性
格,如水般柔和,最为和气,和气才能生财嘛。

  伯虎一面形容唐门美女名花特色,自己肉鞭儿进去後那种快美、爽利之感,
描述得十分生动有趣,而邵道长一面就将那异花特色附会到卦象之中,听得一旁
的三位美女如疑如醉、神魂颠倒,果然是太神奇了。

  当伯虎比手划鞭、口沫横飞的将八朵名花一一叙述,而邵道长也依据叙述一
一解读之後,不禁赞叹道:「师弟真是好运,如此八朵名花,寻常人遇到二、三
朵即已难得,居然给师弟收到八朵,若非师弟有那改造神鞭,与玄功护体,若是
令寻常人执行此任务,只怕不到一半就已精尽人亡、功败垂成矣!师弟能够成功,
此真乃天佑吾皇啊!」

  唉!又来了,能够收到八朵名花,是靠著小生的脸蛋俏、文才好、名气大、
手段高、行货强,关那皇帝老子屁事?伯虎嘴儿不说,却是一肚子的不服。

  不知是不是这八卦讨论有那催淫之效,还是受到一旁施过法的元阴八卦阵之
影响,只见那三位美女一面听,一面双腿紧夹扭曲,个个眼中都冒出的欲火,三
人听到最後个个都受不了,先是上前拖著伯虎,伯虎忙宣称:「小生乃有家有室
之人!」

  结果三人松手转身便去拖那邵道长,邵道人忙说明:「贫道乃出家之人!」

  什么出家人,出自己家正好可以进别人家,结果三个女人便要将邵道长拖上
床,伯虎一见不对,怎的自己的女人也和别人瞎起哄,连忙将传红姑娘给拉了回
来。

  於是邵道长被拉进卧房中被艳紫及袖红姑娘狠狠的强暴了一番,而传红姑娘
则将伯虎拉到厢房中将他死死套牢。

  後来据邵道长言,这元阴八卦阵图实在太过威猛,阴气极强,若是男女同处
於这画儿旁边,那女性会受到阴气影响,变得极为强势而积极,因此这邵道长坚
持自称是这「元阴八卦阵图」的第一位受害者。

  另一位坚持自称是第一位受害者的,则是一位姓唐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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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南第一风流才子43(八美入府、九美画出)

  在扬州教坊司经过了不得己之一夜风流,邵道长说道这元阴八卦阵八美图实
在太过厉害,於是让让伯虎将这八幅图收好置入一封套内,然後画了张符纸贴於
封口,请伯虎将这八美图送至宁王府後,再将画取出以破西蕃僧之集皇气法事。

  於是唐寅便又走了一趟宁王府,拜见了宁王并将那八美图呈上,宁王在大厅
上展开看了其中一幅,立刻为之神魂颠倒,真称「好、好、好」,吩咐账房给予
重赏三千金。接著他一张一张翻看,算了一下美人图,一、二、三、四、五、六、
七、八。。。从前面算到後面是八幅,从後面算到前面还是八幅,咦!不是说九
美图吗?怎的只绘了八美,急忙将账房叫了回来说,先给二千金,等唐寅画完九
美图送来时再补千金。

  伯虎听了一肚子腹诽,少掉一张美人图扣个三百三十三两金就好了,怎的一
扣就是千金,好吧,大不了回去再画一幅!

  将那八美图送到宁王辰濠那个老贼处之後,回到教坊司要接传红姑娘回南京,
准备办理婚事来个八美团圆。

  去接传红时,袖红姑娘笑著从怀中取出三只红色封套交给伯虎,一封是传红
的卖身契一纸,另一封是出娼籍的文,最後一只则是要准备丰富妆奁之银票,袖
红对伯虎郑重的说:「传红妹子就交给你了,可要好好待她,可别忘了要为咱们
李家传承香火的约定哟。」

  伯虎接下那封套时,诚恳说道:「君子一言、肆马难追,小弟一定信守约定。」

  临行时,邵真人将伯虎请至密室一谈,他一脸歉容道:「奇师弟,师兄先前
忘了和你说清楚,这元阴八卦阵的中间,还做有一个太极两仪阵心,用来推动这
阵式的运转,而这太极阴阳两仪,阴当然就是八位佳人元红的极阴之气,那阳嘛
……」

  「这阳是从何而来?」伯虎问道。

  「这阳就是师弟用虎豹霸王鞭挑破元红时,留下了那点残阳。。。啊!这元
阴八卦阵,这可是本门这一代诸多长老,穷一生之修练所误出的精心设计,再由
小道运筹维幄,回头想想,当真是精妙无比。可以说是前无古人,後无来者。」
邵真人一谈起八卦设计,一不禁又自吹自擂,自我陶醉不已。

  「师兄早先不是说过小弟阳息丰富么?怎会只有点残阳?」

  「这也是计策奇妙之处,在妓家一个月的训练,阅女无数,让你的阳气颇有
消磨。更重要的是,在最後出师时那销魂八卦阵中,以本教八位高手,将你的阳
气几乎耗尽,仅留少许残存阳气,也正好用来做为破处时所需之处女风向鸡。回
头想想,小道运筹维幄,当真是精妙无比。可以说是前无古人,後无来者。。。」
又是继续自吹自擂,自我陶醉。

  伯虎可是一时气结,急得想出恭了,连声催道:「耗掉阳气日後倒可藉阴阳
交合化阴为阳练回,但我那点残阳究竟和那八卦阵图有何相关?」

  邵真人道:「你的残阳也被做进了阵法之中,与那八个元阴形成环环相扣,
互通声气。」

  见他还没说到重点,伯虎又急著问道:「那又会怎样?」

  邵真人道:「就因为你的残阳被做到阵法中,师弟的气机也受到牵引,只要
这八卦阵法不破,师弟就只会对那八个元阴的主人有所反应,看到其他的女子,
大都没有反应,若是寻常女子要倒贴,你那阳具不但会不举,甚至会倒阳甚至阳
具被八个元阴牵制而内缩。」

  伯虎一听到这个消息,直如五雷轰顶,目瞪口呆的不知如何应对,心里想著
:「这个八卦阵真是十分八卦、非常八卦、八卦到不得了、八卦到胡说八道,居
然如此的厉害,放在百里外的王府,居然还能遥控自己的气机!可叹我这虎豹霸
王鞭,是永远无法再度於风尘中逍遥,只能在自家儿打滚了。」

  想著想著悲从中来,一会儿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就要向那贼道讨回一
个公道,怎知这贼道见那伯虎面相不善,赶紧三十六计走为上策,溜得不见踪影。

  接连几日,这伯虎为了这件事,不时看著自己将要困守家园、有志难伸的巨
阳发楞,因而流下一滴英雄泪的长叹:「悲呼,胯下!」[ 注一] ,此乃後话。

  回到了南京城,带著李传红与祝枝山相见,两人日前在秦淮河见过一面,伯
虎只说这李传红姑娘原是官宦裔,只因连遭颠沛,举目无亲,才辗转的沦入勾栏。
这位八美中年纪最小的还只有一十六岁,不但面貌如花似玉,并且满腹诗书,竟
是一位才女,虽则在勾栏院里存身,可是守身如玉,不苟言笑,过去一向想在风
尘中选出一位如意郎君,谋她的终身归宿。然而才高眼空,平日在她那里出入的
人,在她看来却一律都是俗物,简直没有一个能够托付终身,因此一直还是名花
无主。不想这番却与唐寅看上眼了,这自然也是前世里的缘份,两个人一见倾心,
各自相见恨晚,妓院里的事情,自然全凭金钱作主,俗语说的「鸨儿爱钞」,只
要金钱能够满足其欲望,事情就好办,於是伯虎筹了银子将她赎来,如此便是八
美团圆了。

  祝枝山到底办事老到,经验比伯虎要丰富得多,他见伯虎八位美人已完全有
了著落,只要一一举行婚礼,便可结束这件风流巨案。祝大爷知道唐寅家长辈皆
已故去,没有什么亲属,於是就著手写了好些信,打发唐庆赶回苏州,将周文宾、
文徵明两位解元好友,以及祝家的夫人、眷属婢仆等,一齐邀上南京替婚礼热闹
热闹。

  而祝解元到各府去下聘时,所有亲家居然一致要求,要以唐伯虎的图为聘,
那陆、谢、马等府是书香门第就不必说了,那罗府是财主家,要这画儿做啥?原
来正因为罗府家有钱,早就打听好了,唐伯虎的名画,是千金不易,比那古董画
都要值钱,想想还是要画好了。

  结果在婚礼之前,伯虎便将那四不绘踩在脚底下,拚命的在做画。当然首先
要处理的,就是宁王要的那九美图,唐寅因为没有将九美图画全被宁王逼画逼得
紧,心里总觉不畅。然而先前送去王府的,都是根据真真实实的美人儿所绘,如
今要到那儿去找那美人儿?

  这一日见到老祝从苏州老家召来大大小小的一家子人,见到号称那「云里观
音」的祝夫人时,那花容月貌、国色天香,不愧是配得才子之佳人,只可惜祝老
爷这才子也太过丑了。见到如此美人,忽然灵机一动,画兴大发,心想:真是踏
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要是让祝夫人给我做画中人,岂不妙极!

  他喜孜孜地对祝枝山说明心意。老祝倒是乾脆,只要价钱合适就行,问明了
宁王给的润笔费,一口价一百五十两让自己的夫人入画。

  然而与祝夫人当面谈起时,她则是羞得粉面通红,口里连连说:「这加何使
得!这如何使得!倘若传扬出去,会令我体面难存。」从前妇女连面孔也勿肯给
人家看见,这云里观音自然也是这样。

  祝枝山看在钱的份上,也在一旁帮腔:「伯虎乃当代画绝,若能将娘子花容
流传後世,岂不是段千古佳话!」

  祝夫人本不答允,但经不住唐伯虎横打躬、竖作揖,祝老爷在一旁晓以大利,
缠得没法,只得说:「唐公子一定要画,那就画张背影图,使人家见了也认不出
来。」

  祝夫人的意思是:从古以来,画人哪有画背影的?这么一说,或许可以打消
伯虎之画兴,便不再硬缠了。怎知唐伯虎一听此言,连连拍手称妙道:「祝夫人
真是绝世聪明,我作画多年,倒从末想出过这等新意。」

  祝夫人因话已讲出,只得随著唐寅来到後花园的荷花池畔,一旁的祝解元当
然亦步亦趋,心想这小白脸实在太不保险了,深怕这风流唐伯虎趁著作画勾引他
那标致的老婆。祝夫人半倚羞假山石,把花撒入池中,逗引池鱼作嬉。这一次,
唐伯虎给那祝夫人画了一幅「美女嬉鱼图」。

  只见那画中的美女,肥瘦适中、长短合度;云鬓高耸,粉面低垂,真是画得
亭亭玉立、婀娜多姿,尤其是有一种少妇独特之韵味,活现纸上。画成以後,因
并未画出脸庞,令人生出诸多遐思,万般想像,竟然比另外八幅还要吸引人,日
後被人认为此图乃位居九美图之首。

  交待完第九幅美人图画中人物,倒也要提一下,这画为了和前面八幅规格一
致,於是就绘在那第九条施法白绢巾上。若是看倌还记得,这上面可是有刁书僮
唐庆和骚丫头莲芸初度时胡搞的杰作,有那前门、後庭齐开,童子鸡精元加处子
元红一团乱,红红黄黄的一片,先前伯虎也不知该如何下手,後来黄的部分画成
菊花,红的部分画成水中莲花;人儿则是不相干的云里观音,还真是杂牌一幅哩。
而最後这幅杂牌美人图,可生了许多风波,此乃後话。

  画定这第九幅美人图,便羞了唐庆送往宁王府,那奸王见著九美齐全,而且
这第九幅更引人入胜,心中大悦,立刻交待账房取两千金交待唐庆赠予伯虎。当
唐庆回到南京,伯虎收到这润笔费时可是乐开怀,多绘一幅图就多了一千金,好
赚耶!

  租定了房屋,布置了器具,先将九空、李传红两人,与枝山的夫人结拜为姐
妹收容,然後择定吉日,分发喜帖,著手办理完婚事宜。

  唐伯虎要结婚了的风声一传出去,一些远的、近的各处亲友一齐赶到,就是
那野心勃勃的宁王,也为了伯虎替他画了空前绝後之九美图,也不得不派员送上
贺礼。那个热闹劲儿,可是喧腾一时。

  唐伯虎此时等著做新郎,反而是啥事都没得做,有了祝、文、周几位解元知
交共同出力帮忙,足足忙了半个月才算将八头婚姻分那先後办理好。方始雇了船
只,载著八位美人回苏州,完成了八美团圆之心愿。

  这时候正是乐煞了唐解元,羡煞了世间人,韵事流传到连那位宁王辰濠也要
煞羡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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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第一风流才子44(论功行赏,故布迷阵)

  待八美图送至宁王府,再追加一背面美人图之後,唐伯虎已完成那元阴八卦
计策,又完成了与三位解元在三个月内上那八位绝色美女之赌约,伯虎与八美在
南京完婚後,便将八位美人载回姑苏,就将那桃花坞那所府第,做为那藏娇金屋,
又因四娘子九空皈依佛教,欢喜清静,便在桃花园中造了一座桃花庵,做为诵经
拜佛之处,特别是九空娘子每次被激情抽插燕好之後。

  此时园中桃花正是开得烂漫如锦,满园子除却桃花庵的前後左右栽著些桑麻
以外,余则是桃花环绕,一望无际,人行其中,简直似置身桃花源里,芳草鲜美,
落英缤纷,真使人俗虑涤尽,心旷神怡。唐寅在这时候,撰成了一首长歌:这首
长歌便是「桃花庵歌」,唐寅持著杯,携著佳人,趁那桃花盛开时,便去花间赏
花饮酒,高吟这得意之作。

  这天正在桃花林中欢唱之时,突然来了位不速之各,竟是邵真人找上门了,
说要与伯虎与众娘子至书房密谈,进入书房後邵道长便取出一份圣上密旨宣读,
伯虎及众美又是跪倒尘埃,一阵万岁万岁一番。

  邵道长将那黄卷轴展开不徐不疾念道:「奉天承运,皇帝召曰,查豹房密探
陵林奇完成元阴八卦计策乙案,特重赏密封勋位从五品豹房带鞭飞骑尉副千户,
命妇陆氏昭人封五品宜人,命妇罗氏秀英封六品安人,命妇谢氏天香封六品安人,
马氏凤鸣封六品安人,蒋氏月琴封七品孺人,李氏传红封七品孺人,九空封七品
孺人,春桃封七品孺人。并予执行此案所耗银两及赠银,合计一万两,钦此。」

  众人谢恩起身,邵道长取了件包裹,里面装著就是那与品秩相关之霞帔等物
事,众伯虎的众位娘子见伯虎封了官,众妻妾皆成了官夫人,一时喜气洋洋,吱
吱咂咂、议论不休。

  伯虎倒没那么兴奋,知道这官儿是密封的,而且还是封给代号「凌林奇」的,
恐怕拿出去没啥用处,看到众位夫人这等爱好虚荣,也就随她们乐去了,倒是最
後这银两倒是实用。

  邵道长也带来一份豹房开销清单,伯虎展开一看:「这是大通行的银票一万
两,最後五百两奖励乃是师兄极力争取而来,就不必谢我啦!。」邵道人说著,
便递出了银票。

  伯虎一看便要开始讨价还价,为何不是每位聘礼皆千两,似有职业岐视及门
户之见。

  邵道长轻描淡写道:「豹房有豹房的规距,官家的千金小姐,聘礼千金,平
民八百两,乐户、侍婢依赎身价,这可是不能动的,连皇上选女子进豹房也是这
个价。」

  「善後津贴,若算八位妻子加上我应是九人,怎的只算八人呢?」

  「这个善後费用当然只管计画的受害人,你可是受益人,凭什么可以拿钱?」

  「这添增人口是怎么回事,为何以一年内计?」

  「呵,呵,呵,这乃是小道设想周到,若是你在取元红时,恰巧来一个胎珠
暗结,那么当然需要善後啦。但若是超过一年以後才生下一男半女的,那可就是
你自家事啦。本来是怀胎十月应以十月为计,但是小道以师兄弟的情谊宽限你两
个月,师弟可要好好加把劲啦,哈哈哈。」

  伯虎一听,只是无言以对。众美则是个个面红耳赤,暗啐这个歪道不正经。

  邵道长又道:「师弟此次可是立了大功,那八美图送进奸王府後,随即破了
府中所聚皇气,之後师弟居然另发奇兵,多送了幅美人图进去,不知怎的竟然激
得那些番僧个个吐血,魂归西天,师弟果然是豹房新秀,真是长江後浪推前浪,
後生可畏啊!」

  伯虎一听,心想什么後生可畏,不过就是瞎猫遇上死耗子,算那宁王命衰。

  接著邵道长语重心长道:「不过,也不知那宁王府是否还有高人,若是查出
这元阴八卦阵图之虚实,只怕会对师弟不利,因此师兄想要为你此处住所做些安
排,以保护你一家人不受宁王刺客暗算,以及喇嘛寻仇。再不吗也可防宵小。」

  伯虎一听,似乎邵道长历来这句最像人话,也就听得他的安排。

  桃花坞依山面水,陆路仅条可通,自苏州城一路行来,走了约十余里,但见
碧草如茵的山坡已在眼前,山阴之处有片茂密竹林,林前一湾溪水,溪上一条窄
窄的竹桥,景色秀丽至极,跨足过了小溪小桥後,前有三条小径,通往竹林深处,
过了竹林眼前桃花一片便是那桃花坞。

  依邵道长的意思,就要在这四周竹林依五行八卦设阵,设有多重迷阵,与世
隔绝,从无外人进入,若是外人想要入内,走来走去就会走到原路出去。

  伯虎不信竟有如此神奇之阵法,於是就任邵道长在竹林中布阵,经过半天工
夫,邵道长回来与伯虎说阵已布好,要伯虎前去试阵。伯虎便带了八位美人共同
出了桃花坞,去试那八卦阵。

  伯虎在前带路,顺著中间的小径蜿蜒而行,轻步缓行,直走了约一柱香时间,
却忽然又回到了竹桥之前,三条小径赫然在目,伯虎一惊,这阵法果然厉害。於
是心悦诚服的向邵道长讨教,要如何过阵。

  邵道长呵呵一笑,随即授予过阵口诀,伯虎等人依口诀而行,几个回转,果
然一会儿就过了竹林进入桃花坞。

  邵道人於是就好人做到底,说要将这布阵秘法授於伯虎,好让他可以自行安
排桃花坞外围之阵势,如此将可避免闲杂人等闯入。於是回到伯虎书房,伯虎要
那春桃备好文房四宝,邵道长便取出了一张八阵图纸,随口念出布阵口诀,伯虎
亦振笔疾书,一顿饭工夫就已龙飞凤舞的将布阵法则腾写完毕。此时已是夕阳西
斜,大娘子陆昭容要留客晚膳,邵道长说自己正在辟谷求道,不食烟火,於是飘
外而别,消失於夕阳余辉之中。

  这伯虎是一艺通而百艺通,经过数天心境平和、头脑清晰之探究,几经演练
之後,便将这阵法自行融会贯通,他发现这竹丛倒是布阵的好法子,於是就在桃
花坞外围、道路之间,依那地形布了大大小小的正反八卦阵式,道路的两旁也用
竹林隐掩。

  看倌这可要好奇了,做了这等多的阵法,难道这唐寅果真是怕那宁王派出刺
客?或是喇嘛转世来寻仇?非也非也,唐寅自认这元阴八卦计策十分隐密,应该
没么容易识破,若是真的被识破,罪魁祸首也是龙虎山一干做法的道士,与小生
何干?其实直到他与八美欢度一生、荣登极乐之时,也没见任何一个前来寻仇者。

  嘿嘿,要说伯虎这个布阵可是有深意的,若是说桃花坞那么大个地方,只有
唐寅夫妇几个,怎的照顾得来,自然是有家人仆婢帮忙。

  那唐寅原本就有那书僮唐庆,後来又外带个在南京悦来客栈,与他如胶似漆、
难分难舍的大脚婆娘莲芸,当伯虎完成八美团圆离开南京时,见那唐庆在这段时
间,腿跑得极勤,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於是就花了些银子将莲芸买下,待伯
虎自己完成了八个洞房花烛後,便将剩下的花烛赏给唐庆、莲芸这对宝去拜堂。

  有几位夫人也有陪嫁的侍婢,伯虎与八位夫人挥鞭走马之风流韵事,也不想
让这些下人看到,免得便宜他们看免费活春宫,因此伯虎便想到要用八卦阵法,
将这桃花坞的里里外外分隔开,好让在阵法外的仆婢无法看到阵法内的主人和夫
人们在干啥好事。

  一面布置著阵法,伯虎心中所想的是那次与九空在福地洞天外松林之野合,
以及与蒋月琴在她家瓜棚中的兴云布雨;若是能在桃花坞的桃花林的缤纷桃花间,
与我那面泛桃花娇娇滴滴的美人们,来个探桃花访花蜜,那可有多好,一面布置
著,突然觉得有什么跘脚。咦?是那一个那么大胆,在大爷裤档放了枝大竹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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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第一风流才子45(房事不顺,坦诚沟通)

  就在伯虎於桃花坞,一面布置八卦阵法一面意淫之时,且在这里补述一番,
这些日子他是怎么过的。

  话说这唐伯虎,娶了八美回到姑苏城外那桃花坞,新婚燕尔,日日携著佳人,
趁那桃花盛开时,便去花间赏花饮酒,想必事事如其之意,风流快活得很了。若
是对寻常人而言,每夜有不同的女人可以缠绵抽插,自然可以说是风流快活,然
而对唐寅这具有改造神鞭,具有一夜七次郎实力之大淫客而言,可就有些闷了。
他可真想要来一个唐门大杂烩、八美一锅炒啊。

  看倌这会可要问了,不是八美都己名媒正娶了,难道还不是乖乖一字排开、
抛著媚眼、充满期待、张开娇嫩双腿,任著咱们寅郎胯下那条鞭儿随意挥舞,任
意左抽右打吗?嘿!这事情想起来就令人流口水,身为当事人的伯虎确实是很想
做;对於局外人而言,不用说众看倌想必很想看,就连在下也很想看哩!可惜偏
偏这中间却挡住了一个人,令那伯虎不能如意!

  喝!倒底是何方神圣,竟然跟我们才高八斗、容貌俊俏、身段潇洒、鞭儿神
奇的唐解元过不去?咱们去找他去理论理论。。。啥!您说挡著的竟然是唐门之
中,那艳丽之中带股英俊之气,举止端庄,满口道德文章,一心想要替伯虎「齐
家」的正室陆昭容陆大娘子?。。。哦,嗯!清官难断家务事,这件事还是让伯
虎自己去处理好了。。。

  却说唐寅携八美刚回到桃花坞,立即在次日就被请出绣房去赏花,而昭容则
与众娘子召开唐门第一次「房事会议」,昭容坐于香帏,统领七位花星,左首坐
下三位,秀英、天香、九空。右首坐下三位,凤鸣、月琴、传红。春桃则坐於她
身後护法。

  昭容道:「列位妹妹,奴今僭居首位,你们顺序称呼,一二三四五六等挨序
而派,每人一婢,不可搀越,各执其事。凡官人在室,必欲齐立於前,笑谈毋拒。
每日中馈,派一人掌管,不用亲临。鬟婢任力,止可支管。再一位轮管客至中堂,
点茶不缺,照管童仆而行。再一位司记账目,日费供用。再一位管庄租账出入。
再一位司书往复信札请启。无事时,俱在此室,侍伺官人,若暗叨私狎以媚情鼓
惑官人者,摈出一月,脱下绮裳,同婢一般,服役月满复品。闲暇力,会纺绩则
纺绩,会刺绣则刺绣。若绘画亦可,而题外任情,至於音律蹴鞠,投壶、敲棋,
各有所长,不在前例。又不许谗言口舌,向官人前李是张非。大小之怒詈,一概
忍重,毋以小事不忍而酿大祸。务要同体一心,以守闺教。官人在室,取情欢笑
不论。如官人外出,则照前派而守,即此预定。」

  以上派定任事,如有私狎官人,妄叨幸宠者,摈出帏寞一月,剥下绮裳,入
同婢使,月满复室同事。诸姊各守此例毋违,特示。

  正德十三年暮春日书。」

  昭容阅罢,令春桃粘于绣室壁上。自此唐门家法,被昭容严肃,诸女毫不敢
犯,各各敬服。

  先前伯虎扮女装卖身陆府时,就发现那陆昭容庭训极严,容貌在八美中最为
雍容华贵,文才在八美中最为顶尖,体态又是最为匀称丰腴,出身也是最为出众,
颇有母仪四方味道,放出来就是正室夫人的架势。一入唐门就是闺令森严,从二
夫人到八夫人个个对她服气的很,成了统一战线,而伯虎这一边则变成了孤家寡
人一个,若是陆昭容下了个什么令,是一呼百应,连伯虎都不得不唯唯诺诺,点
头称是。

  而伯虎在新婚之初,与那昭容进了洞房之後,因是与伯虎做正常夫妻敦伦,
昭容再也没有那种在自家偷情之羞涩背德之感,干起事来是如鱼得水,十分欢畅。
此时伯虎与昭容在床上,已没有当初偷情时那种扭扭捏捏,想必可以好好和她沟
通一番在床第间之欲望,於是便向昭容大娘子暗暗透漏,想要一床九好、大被同
眠的意思。

  怎知道这昭容大娘子一口就回绝了,理由还不止一个,包括了什么有些姐妹
可能会害羞,致使雨露不能均沾;又是什么一床九好太过惊世骇俗,若是不慎传
出去会坏了名声;又提到自己若是和姐妹一块儿,有损正室大妇之威严;而最後
咬得最紧的理由,则是为了伯虎身子好,要照顾健康,免得日後会未老先衰。

  咱们这些深闺少女乍知男子之味,又两情相得,行起房事来总是毫不避忌,
总会尽著性子喜欢做事,相公看得我们姐妹这样真心,个个如此娇媚,想必一发
快活,惟恐奉承不周,便拚著命上来做。若是咱们八个姐妹一同上来,寅郎届时
把个身子不放在心上,一个不慎走了阳,马上风,咱们姐妹就要成罪人了,因此
万万不可。」

  说完之後,担心伯虎任性而为,居然为伯虎行房之事,在「唐门家法」上做
了附加规定,只能一天一房,八日後轮空休息一夜,然後再轮起。

  不过在轮到行房的第一天她又用大妇之特权,说因为自己身体娇弱不耐被插,
可以请春桃进房协助。原来这位娇娇滴滴大美人儿,身段似花一般娇弱,娇躯似
水一样轻柔,想要满足唐寅这索求无度、贪欢不休之风月楼主,那里能经受的住?
所以想到会支撑不住,又不忍拂了爱郎兴致,便想到要唤来那亲如姐妹的八娘子
春桃助战。

  其实不仅是她,好些别的姐妹,孤身一人来战伯虎时,倒时时抵挡不住,然
而看到情郎仍是兴致勃勃,不免还要挺身再战,简直算是舍命赔君子了。还不到
一个月,几位娘子便联名请愿,要昭容大娘子收回成命,不要一夜一房,看是几
位姐妹一姐,自行商量当夜是单打独斗还是群体应战,如此较有弹性。

  几位夫人提出这要求,其实各有心思,咱们可以来好好评论一番:先说那与
陆昭容同样身子娇弱挡不太住,持此正当理由的有二娘子罗秀英、六娘子蒋月琴。

  至於七娘子李传红及八娘子春桃则是少年心性,精神健旺,轮到自己时就拚
著命来干,竭力纵欲。常常被伯虎那鞭儿一夜整治下来,要第二天快要到正午才
肯起来,显然也是力有未逮。被几位姐姐看在眼里,纷纷认定她俩也挡伯虎不住。

  那三娘子谢天香,呵呵,她嫁入唐门就是别有心机,一心想要用自己的异品
「急雨扶桑」上那南京第一大美人陆昭容,方便的话还可以指染其它娇媚佳人之
名花。结果嫁进唐门後,倒被卡在与伯虎八夜一次之交欢,完全无法碰其她姐妹,
你道她闷是不闷,这当然要闹它一闹,才可趁机混水摸鱼啊!

  四娘子九空则是崇尚无欲,被安排与伯虎那一夜,因为自身异品名花之「空
谷回音」,可以将伯虎整夜留住,依照她被鞭儿抽插多久,就得念多久的经文忏
悔之例,搞一夜就得颂一日经,也是挺累的,若是和其她姐妹分成一组,或许可
以躲掉些劳役。

  五娘子马凤鸣又是别样心思,她可是天生媚体,交欢则是多多益善,八夜一
次还真少了点,若是与其她姐妹一组,若是她们不堪伯虎之鞭鞑,自己正可以挺
身而出,这正是人弃吾取、你丢我捡,何乐而不为?

  就在几位夫人各具心思,共同认为「苛政猛於伯虎」的情形下,众美於是召
开了唐门第二次之「房事会议」。娘儿间的事,这伯虎当然是一边儿凉快不得过
问!

  由於这女儿家的事有些难以启齿,於是天香便备了些美酒,众女在八仙桌旁
坐了,端正了杯盘,昭容举杯向众女道:「咱们姐妹能够共适良人,真是欢喜极
了,也为各位妹妹感到欢喜,好妹妹,大家饮了这一杯。」众女都喜孜孜的喝了。

  五娘子凤鸣首先就为几位不堪鞭达之姐妹说话,同时又强调,这天地交感才
能孕化生子,若是在房事上,只安排一女恐不能令那伯虎尽性,阳精如丢不出来,
恐会坏了传宗接代之大事,因此建议将八女分为三房,可以令寅郎尽兴丢精。但
稍後又提到,若是女子同房会彼此感应,月事会同来,为了不要冷落了寅郎,得
要好好安排。

  昭容听到这男女交欢之主题,有些难以启齿,於是举杯一饮然後停杯道:「
适才凤鸣妹子言之有理,夫妇交合,主在生子,其次在敦伦。果然咱们女子的身
子会彼此感应,相处日久,月事可能会同时来到,姐姐细想之下确是要考虑,不
知各位妹妹有何高见?」

  各女都红了脸,但知这是正事,大娘子昭容既已郑重其事的徵询大家意见,
可不能嘻皮笑脸,众女你看我,我看你,也不知如何回答。

  昭容见大家不出声,於是自己说道:「妾身与春桃二人的月事平常约在每月
下弦之时。」

  昭容眼光扫到罗秀英,二娘子忙道:「小妹约在月望之时,过两天应会来潮。」

  三娘子谢天香有点畏缩道:「小妹是在下弦之时。」嘿嘿,这可有些撒谎,
明明是近朔日之时,这才呼应她那阴体阳形,不过为了和昭容分为一房,故意说
早了几天。

  四娘子九空娇艳的脸上飞上一点红晕道:「妹子我可很是糟糕,从来没有一
次和上一次同时过。」说著有些懊恼。其实这倒与其平日茹素,血气不足有关。

  六娘子月琴、七娘子传红皆说在月望之时。

  独独五娘子凤鸣是在月初上弦之时。

  昭容微微点头,笑道:「这样的分配倒像是天生注定为了寅郎安排似的,都
没有冲突。」

  众女都为之莞薾,但都觉得心头甜蜜蜜的。

  谢天香因为别有用心,於是道:「姐姐说得是,小妹有个建议,既然姐姐认
为妹子们的月事来潮时间,好似天生注定为寅郎安排的,咱们就不要去扰乱了这
个安排,咱们八位姐妹不妨分成三房,姐姐、春桃妹与小妹一房,秀英姐和月琴、
传红两位妹子一房,九空妹子与凤鸣妹子一房,她们两合为一房後,以後的月事
会成为同时也说不定。」

  昭容觉得这样安排很好,众女都无异议。然而她怎知道,在正式会议之前,
除了谢天香已暗地里和秀英表姐,九空及凤鸣两位妹子谈过,早就想好这说辞了。

  在众人都同意如此安排之後,这一夜就是昭容、春桃、天香三位和伯虎同房,
在昭容看起来,平时已习惯与春桃同房,如今不就再加位姐妹,也没什么大不了
的,可是她却不知道在羔羊中却放进了只女色狼,谢天香此时可是因为狡计得逞,
芳心雀跃不已,春桃则有些担心加了位姐姐,分到情郎的时间会不会就此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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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第一风流才子46(一龙三凤,双双对对)

  昭容见众姐妹都很好说话,一家妻妾和乐状,身为正室大妇,心中很是开怀
高兴,於是再度举杯共祝,同时差人将伯虎叫了进来,就在这八仙桌上安排夜饭,
一面在席间将众位娘子的决定告知伯虎。

  伯虎听到以後不再是一夜一女,可以变些花样交欢取乐,倒也欣喜,连连向
昭容及各娘子敬酒。席间那谢天香也借著与昭容、春桃同科的名义,趁机向「班
长」昭容多劝了些酒,让昭容多喝几杯可是对天香而言可是有预谋的,「酒为色
之媒」这可是天香在当小姐时即深有体验。

  昭容在席间,趁醉一把抓住伯虎的鞭儿说道:「寅郎,今夜你该好好耕耘播
种,让我为你生个娃娃。」

  众美人见到平时端庄的大娘,此时如此大胆表现,都是一副想笑又不敢笑的
忍笑表情,一旁的伯虎则是有些窘迫,轻轻将昭容拉到怀里,柔声道:「娘子,
你醉了……。」

  昭容在伯虎耳边腻声道:「我没醉,寅郎,我想……帮你生个儿子……。」
原来她念念不忘的还是要替唐门生个儿子,而一遂为唐寅「齐家」之愿望。

  天香一听昭容想要儿子,又为昭容斟满一杯,盛赞昭容有宜男之像,必然是
姐妹中第一个生儿子的,昭容一听这番恭维又是一饮而尽。一席下来灌得昭容双
眸滴水,双颊通红,自从听得说自己有宜男之象後,心中大喜,因此酒到杯空,
一辈子喝的酒也没今晚多。使得平日生活十分规律节制的昭容,到掌灯夜寝时,
早已是醉态可掬。

  在昭容心里,总认为夫妇燕好目就是为了受孕生娃娃,各种舒畅感只是附带,
提到交欢时,唯有连到受孕生子才会勇於启齿。这也要到後来,方才领悟到,交
欢燕好带来之快感,也是家庭和乐之根源所在。

  昭容在春桃及天香的扶持下进了闺房,一路上一直说著要娃娃,天香便趁机
满口哄她说会帮她,令那昭容十分的高兴,直夸她是好姐妹。伯虎也随著众美进
入闺房。

  昭容酒後全身娇柔无力,媚眼如丝,气喘吁吁,春桃帮著昭容解了身上衣衫,
也替她褪了内外衣衫,昭容如玉的皮肤透射出隐隐红光,娇躯玲珑有致,无一丝
瑕疵,真是美的令人不敢逼视,诸女都自叹弗如,天香羡慕的叹了一口气,由衷
的道:「姐姐,你真是太美了,咱们女子看了都会动心。」

  昭容听到天香之赞美,高兴的道:「真的吗?真谢谢你,你过来,睡在我身
边,待会儿和春桃妹妹一起共同让寅郎出精,我真的好想要一个娃娃……。」

  天香听了心下窃喜,这下可以名正言顺的上那南京第一名花,於是迅速脱了
衣衫,看也不看伯虎一眼,抚著双胸,跨身上床睡在昭容内侧。

  昭容好奇的摸著天香那浑圆丰满又柔软的酥胸,讶然道:「我从来没有见过
这么大的乳房,妹妹,你才真美呢,摸起来真是舒服,寅郎,你也摸摸看。」

  伯虎走近床前,也在天香乳峰上摸了一把道,呵呵一笑道:「可惜大娘子统
领全家,至今才知道天香三娘子为全家奶子最大、最柔、最软者,若非如今做了
些妙安排,恐怕至老你都不知姐妹间有怎的好处哩!」

  昭容听了不禁白了伯虎一眼道:「就你没正经的。」

  天香此时可完全没将伯虎的话听进去,一心一意的留意著昭容的玉体,双手
如同玩那珍宝一般,慢慢的在昭容身上审视抚弄。她先是捏住了昭容挺拔丰满的
乳峰,两根手指轻轻拨动乳珠儿。

  「好美的一对奶,真让人爱不释手!」天香诚心赞美著。

  昭容此时只觉得醉晕晕的,呼吸深重,只感到乳房被揉得发酥,天香悄悄在
昭容耳边道:「姐姐,先不忙著要寅郎在你身上出精,先让妹子替你调和调一番。」

  说著她先从昭容耳垂舔起,一路从额头、眼眉、鼻尖、嘴角、樱唇、下颔,
这面容真个是芙蓉为面,娇嫩无比。再往下舔她的颈项、乳房、乳头、腋下、肚
脐、腹,这娇躯真是个软玉温香。然後再一路下去,直到她的耻丘、玉户,到了
这里,真是个如兰似麝。

  天香细看那玉户间的牡丹花穴,果然名器如花中之王,雪白的雪白,艳红的
艳红,上面配著如绿叶陪衬有趣之春草,滴滴露珠溢出,使花房散出股股幽香令
人陶醉。想自己做闺女时悦来是宾、阅女无数,也从未见到比这玉穴儿更雍荣华
贵的了,果然南京第一美人配得这花王名穴!

  天香见到昭容那牡丹名器,也不禁自叹弗如,忍不住便将樱唇贴上那花唇,
开始拿手的亲吻吮弄,此时昭容已是吟声大作,手足酸软,忽然天香咬住了昭容
玉户上的小花苞,舌尖一个旋转,昭容再也忍不住,阴精先小泄一番,两腿张得
开开的,身子抖个不停,压抑的嗯嗯淫哼,终於渐渐无声,最後还喘了一口气,
把头撇在一侧,便背著天香侧过了身子卷屈著,连眼睛也睁不开了。

  天香又开始从昭容侧背开始调弄,向下挪动身体芳舌自香肩起,顺著她侧背
往下舔,右手伸到前方在她可人乳房上一阵揉搓,再收回来以指尖顺著她体侧曲
线缓缓下滑,当舔到美人柳腰侧时,右手移到了她的小腹,在芳脐上轻轻一掏,
都能感到收缩之小腹,现出一种欢愉状。

  接下来是那丰臀,这真是极品,又大又白、又圆又翘,真想在上面咬上一口,
不、不、不怎可以去咬一口,是要极温柔、极享受的舔上一舔,亲近的嗅上一番
它所散发沁人脾肺之肉香。天香虽然尚未尽兴,却还极为欢畅。

  春桃先前见两位姐姐已是坦裎相见,於是便细心的替床边的伯虎宽衣,然後
三两下将自身的衣服也脱了个精光,跟著伯虎爬上床去。

  昭容为了表现那大度,免得天香感到受到自己与春桃原本为主仆自己人之排
挤,便要伯虎先去用鞭儿去宠幸天香,没想到天香一口回绝说,今日初次同房,
不敢抢先,给果两人让来让去,就便宜到一旁的八娘子春桃。

  春桃原本见到她两人都先脱光了,想必今夜恐怕免不了得要自摸排队,等著
大娘、三娘爽过後才轮得到自己,心里实在有些嘀咕,然而事已至此也就豁出去
了,准备要在一旁好好助兴服侍,看看两位姐姐会不会可以早点丢身,好让自己
早些尝那肉鞭美味。万万没想到两位姐姐如此大量,竟然推来推去,若是说那昭
容过去是自己亲如姐妹的主子那就不用说了,连天香三娘子都让著自己,真可是
喜出望外,心里对天香姐感谢得不得了,迫不急待的开始对伯虎动手动脚起来。

  此时伯虎已躺在昭容外侧,歪个头正在看天香玩弄著昭容玉体,同时伸手在
她秀发上轻触。於是春桃便用右手轻轻握住伯虎鞭儿,开始左右捋动缓缓套弄一
会儿,左手则伸到自己跨间,找到了花唇间的小玉芽儿,一边舔著伯虎的乳头。
一会儿之後便轻轻揉著伯虎肩颈部、顺著下来揉他的臀部股肌,嘴儿也跟著吮吻
伯虎身躯,最後嘴儿来到便来到伯虎胯下,微微探头,用舌头托在虎豹灵龟下方,
上唇压住灵龟半边。开始舔弄那虎豹灵龟及虎纹豹斑,最後一口将其含入吸吮。

  只一下子,含在口中的那条鞭儿就昂然勃起,雄伟得令春桃樱桃小嘴无法容
纳,於是又吐了出来,嫩舌则朝根部舔去。伯虎稍稍弯腰,双手一路爱恋抚摸这
美少女柔顺秀发、红霞微升秀脸儿,白嫩光滑颈项。他将春桃拉了起来,侧著身
两手捧住她那玲珑双乳,将口鼻埋进乳沟中,用一对奶子挤压自己脸颊。

  「香,真香…」叼住春桃一粒涨红乳珠儿,吸吮起来,边吸边抬眼看著春桃,
欣赏她那表情。这么一来令她呼吸打著颤,知道此时自己身子极端渴望男子爱抚
抽插,她的双腿扭得厉害,就连香臀都在发颤,小腹也是一下儿一下儿的用力缩
紧,她身上是又躁、又热、又酥、又麻、又痒五感俱全,简直令人狂乱。春桃双
手扶在伯虎头侧,檀口微张,眼神有点儿朦胧唤著:「相公…」

  此时伯虎便爬起身来,将春桃放倒与那昭容并头睡著,春桃则将张开双腿,
手握著鞭儿,慢慢导引往自己那桃花玉户,伯虎将虎豹灵龟在春桃那沾有露珠的
花唇上,左右辗了辗润湿,稍稍离开一些,拖出了两条晶莹剔透的丝线,果然这
妙穴中已是充满了淫津儿,遂将鞭儿一插而入。

  「啊-」从春桃口中泄出一声娇艳的呼声,听得身旁的两位姐姐浑身是又躁
又热,於是两个美艳绝伦的俏佳人抱在了一起,天香将全身慢慢的贴紧在昭容身
上,四乳相对,四肢也相叠,昭容身子轻抖,两人全身就如磨墨似的磨擦,都觉
得舒服透了。天香将秀口贴上昭容的樱口上,先是一阵轻吻,接著将舌尖伸入,
当两条粉嫩舌头相触时,便开始互相交缠,此进彼退,此退彼进,不停在两人檀
口中交换联谊。

  昭容天香两位美人都是丰胸耸乳,四球柔软的大奶子顶在一起,挺立的乳珠
儿完全陷入了软软白肉中,互相挤压的白嫩乳房,侧著看如同两只厚厚肉盘儿,
颇为养眼。

  「嗯嗯…」二女都是哼声连连,不时接住对方的嘴儿以交换津液。

  天香松开双手暂停娇躯磨弄,轻唤一声「昭容姐…」左手便抓住昭容一边嫩
乳揉了起来,右手中指放进樱口舔湿,然後伸进对方胯下,找对了位置,腕部一
勾,整根手指就没入她胯间玉荷包开口儿。

  「啊…」昭容嘴儿大张,秀眼儿紧合,脚儿僵直,上身稍扬,双手扶住天香
肩儿,开始不断用自己耻丘向上蹭。天香觉出一只湿乎乎、毛茸茸东西在蹭自己
手掌,她当然更加努力,左臂紧搂昭容细腰,右手使上了两根青葱玉指,用尽全
力的去挖她的玉缝儿。一阵挖弄後,又将自身湿透的「急雨扶桑」去磨弄那黏润
的「露滴牡丹红」,点点的淫津从两人的花穴中不断溅出。

  一旁伯虎这么用力对春桃一插下去,沾满花蜜的鞭儿深入那桃花穴儿,他一
用力,虎豹灵龟就挤入到花心口了,当整条鞭儿都被娇嫩的花道死死夹住後,他
便不继续向里深入,开始向外抽,如此反复了几次,确定春桃花道已适应鞭儿之
粗大,便运起洞玄子入门玄功,令那虎纹、豹斑缓缓旋转起来。

  「哎呀…嗯…」春桃原本因奇痒而皱著的双眉拧得更紧了,由於有充分润滑,
身体好像被塞住了一样充实,紧胀感从花道向全身扩散,那种感觉是十分舒适。
使得俏佳人不得不承认,伏在身上男子是唯一可以带给自己如此乐趣的好人儿。

  「美…啊…好美…啊…好美…」说完便把舌尖儿插进了伯虎耳孔里狂乱搅动。
伯虎舒服咬紧了银牙,双手抱紧春桃纤腰,臀儿更是用力耸动狂插不已。

  春桃紧咬嘴唇儿,可仍禁不住从嗓子眼儿发出那爽乐哼声,花心所传来快感
超越平日交媾时所能到达。这或许是因为身旁还有一对假凤虚凰在交欢,那淫哼、
那淫靡女子气味,令她特别陶醉,或许过去和昭容一同承欢时,仍有主仆之压力,
如今昭容不再看著,令春桃格外放得开。那泄身冲动已是无法阻挡。

  而一旁两个艳丽佳人,则是搂抱对方颤抖的身体,互相磨弄小穴都更加用力
了。两个美少妇互相磨弄了半天镜儿,都是快感如潮,身体颤抖得越来越厉害。

  「天香妹…啊…我…我没…啊…没力气了…嗯──」

  「昭容姐,啊…我…啊…啊…我也快,快丢了…啊…再…再用力…啊!」

  「啊──」昭容有身为正室之觉悟,首先登高一呼。大妇既已达阵,众人便
纷纷响应,天香也蹭了几下随後登顶。

  接著是亲如姐妹,婢作夫人之春桃,被伯虎鞭儿抽弄得都有点儿神志不清,
春桃雪白贝齿慢慢放松,突然听到身旁昭容所发出一声高亢欢叫,与方才那种轻
声呻吟、呢喃有天差地别,无法抗拒那声音诱惑,微遍过头,睁开朦朦胧胧双眼,
眼前耸乳相叠,丰臀互挤之情景是如此淫乱、香艳。

  半张双目眨了眨,春桃再也无力抵挡花心传来震憾,檀口大张,淫声顿出:
「啊…好寅郎,来了…丢…丢精了…爽啊…啊啊…」她的身体开始剧烈的颤抖,
带动身上相形沉重的伯虎身躯也一起巅了起来,拼命将螓首後仰,好像不怕自己
细嫩颈项折到一般。

  伯虎只觉一阵强大的吸力将自己鞭儿牢牢夹在花道中,直到春桃高潮过後,
浑身都放松了,他才算是将鞭儿自花穴中解放了出来。一旦失去了堵塞之物,大
量的淫汁就从春桃小穴汩汩涌出,顺著雪白丰臀向下流淌过那一张一合的小屁眼
儿,好一个桃花春雨。春桃此时是粉面潮红,香汗满身,气息急促。

  而一旁缠吻在一起的二位美人,也互贴在对方身上不再活动,身体也变得僵
硬。几息之後後,两位天仙般佳人缓缓松下去,天香则侧身歪倒一旁,两人都是
「呼呼」的喘著气,红晕的脸颊上尽是喜悦,也写著倦意。

  天香到底在做小姐时,常干磨镜这勾当,体力恢复得也快,她侧过身,探头
和昭容接了个吻。这亲吻很是柔和,嘴唇儿轻轻相互磨擦,只是偶尔让那舌尖轻
轻碰触。天香将昭容那如云青丝解开,右手手指轻轻撩拨她那一头青丝,左手则
在她那臀腿间抚摸、揉捏赞道:「昭容姐,你果然是粉妆玉琢,肌肤十分滑嫩,
简直就是天仙下凡。」

  天香说完,向著伯虎俏皮的眨个眼道:「小妹已将姐姐身子都调理好,而春
桃妹子也替寅郎暖了身,应可让寅郎在你花宫中丢精了。」

  伯虎转过来伏在昭容身上,昭容已等候伯虎进来,於是天香扶著伯虎沾满春
桃淫津的鞭儿,抵住了昭容牡丹玉户,昭容轻吁了一口气,稍稍移动丰臀,娇声
道:「嗯,好好啊,寅郎,你可以用力一点,我已经准备好了……。」

  天香吸吮著昭容的蓓蕾,另外也腾出自己的一只乳房让昭容抚摸,春桃则在
床上跪坐在伯虎身後将一对贴在伯虎背部,随著伯虎的抽插动作,不停的摩擦。

  伯虎才只缓缓的抽插了数十下,昭容则又进入了高潮,一来是她喝多了酒,
另来是她第一次有好些人侍候她玩这样的游戏,张著迷蒙双眼,看著伯虎的抽插
动作,喘著气道:「寅郎,我……太舒服了……,天香妹子…我……又要丢了…
啊……寅郎……你也要丢精出来……啊,好舒服,……忍不住了……啊……。」
昭容一面说著一面两手胡乱挥动,全身一阵轻颤,下身又泄了一滩。

  天香身子一转,就已来到伯虎身下,将他那鞭儿自昭容牡丹花穴抽出,含入
口中,运起口舌吸夹之功,不住吮舔,左手捏揉阴囊,右手轻扣菊门,春桃也在
伯虎的乳头不住揉弄,轻咬他耳朵,片刻之後,只听伯虎一声深喘,牙关轻叩,
二女知道时候到了,示意伯虎将鞭儿再度插入昭容花穴,伯虎一阵猛烈抽动,昭
容闷声嗯嗯,知道伯虎就要出精,早就期待这一刻,果然听他喉间啊啊作响,身
子一阵剧抖,「噢」的一声长叹,有如倾出醉人美酒一般,阳精终於激射而出,
全部射进了昭容花房。

  昭容感到一股炽热狂流直冲花心,她张开双臂紧紧的抱著伯虎,拼命用她也
双腿紧紧勾住伯虎腰身,用花心口不自主收缩,吸取这股热流,却不料她此番用
力,令伯虎觉得昭容的花房像是一道紧紧吸住鞭儿一般,更是舒服得像腾云驾雾,
十三经玄功不守,又连著「噢」的一声长叹,如在良田中播撒优良种子般,精门
大开狂泄不已,居然真个来了个蓝田种玉。

  好一阵子,伯虎仍拥著昭容,不舍得的起身,二女见他此番风流汗大出,忙
著取巾儿帮他擦汗,忽听身下昭容啜泣之声,伯虎大惊,问道:「昭容心肝,是
怎的了,还是弄痛你了?」

  昭容破涕为笑,抚著他的头发道:「傻寅郎,我还会怕痛吗?我是太高兴了!
天香和春桃妹子都极力帮衬,让你在我身上出精,好完成妾身生娃娃的心愿,妾
身实在太感动了,多谢二位妹妹,我真是太高兴了。」

  伯虎这才宽了心,心情愉快的道:「有众卿如此和乐,实是太幸福了。」

  昭容微微一笑,看看伯虎又看看二女,心中甚是得意。随手在天香玉户轻轻
一摸,发现那里溪水潺潺,只觉她的牝户摸起来甚为舒服,细柔的阴毛薄薄的覆
在耻丘上,两瓣外翻内阴鼓鼓突突甚是丰满,上面细长蒂儿,随著她的摸弄又硬
了起来,天香已颤抖的轻声道:「姐姐,我…我…。」

  昭容啊了一声,在她耳边小声的说道:「你想不想叫寅郎给你……燕好……。」

  天香露出一个不易察觉之狡黠微笑,一边抚摸著她像丝绸般的娇躯,一边状
似极为关心的说道:「还是让寅郎将阳物抵在花房中久些,令那阳精不要流掉,
如此应会较易受孕。」其实她的心里,倒是想要尝尝一旁春桃青春娇嫩的玉体,
昭容听她这么一说,果然信以为真的将伯虎紧紧抱住不放,同时闭上双目小歇。
因为连续高潮,身子酸软已极,已经迷迷糊糊跟睡著没什么区别。

  天香则是一个翻滚到春桃身上,媚眼儿一闪一闪,心中有说不出的得意和喜
悦。低声在春桃耳边说道:「春桃妹子,该是咱们亲近亲近了。」

  春桃因为早先曾和昭容玩过半个磨镜,倒也不会排斥,另一方面也颇感激天
香将今夜与伯虎抽插之头筹送与自己,於是便主动配合她那磨镜。春桃倒是没想
到天香的职业磨镜家功力非凡,令她尝到与先前颇为不同之乐趣,特别是那「急
雨扶桑」泌出淫津之滑润,以及扶桑长蕊在自己花唇间之敏感磨擦。

  天香一面向下顶弄著春桃,还用手轻拍了拍她的俏臀,带动嫩肉一阵轻抖一
面盛赞春桃美丽,春桃被天香磨得羞不可抑,把头埋在天香身上,全身轻轻发抖,
但听得天香这样夸赞自己,也是高兴极了。

  没想到天香这位俏佳人,居然是位女色狼,整个夜里都干著和伯虎同样的勾
当「干弄美女」,两人轮流揉躝玩弄昭容及春桃,只有在两位娇俏美女都被摆平
之後,天香才草草与伯虎随意、然而却极狂野的抽插一番了事。这时伯虎才稍稍
感觉出来,这谢天香混入自己後宫之企图。

  伯虎看到谢天香在昭容及春桃身上,如狼似虎的混了一夜,回想起年初在谢
府被她识破行藏时,最後她决定献身时所说的话:为了昭容小姐,才要嫁入唐门。
当时只以为是天香自视甚高,不服气昭容那南京第一大美女之称号,想要在闺房
之中一别瞄头,然而自从她嫁入唐门这段时间,却是谨守妾室本份,没有与昭容
争锋头之举动,还以为是昭容气势十足,将这些不平都压下了,可真是没想到。。。

  嘿嘿,天生我才必有用,伯虎看出了天香对绝色女子的欲念,心里也有了些
计较,於是便想到一个计策,好一遂他一举横扫八美之愿望。

  於是第二天找了个空档,寻那天香至僻静处,用那话儿去套她心底的想法,
经过一番迂回审问,终於将天香心底,想要上齐伯虎後宫六美的想法给透漏出来,
咦?八美扣掉她自己,不是还有七美,难道眼光太高,其中一美上不了她的法眼?
还是她有啥禁忌?否、否、否,只因为她那表姐罗秀英二娘子早就在嫁进唐门之
前与她有一腿,所以不算。

  当天香将自己那见不得人的秘密泄露给情郎听时,整张脸红得像只西红柿。
然而伯虎则是内心十分欣慰,自己的後宫中居然有志同道合的同志[ 注一] ,倒
可利用她的这点小心思,做个计策,於是便将自己的构想说给天香听,要她配合。

  结果天香一路听著伯虎的计策,一路双目迷离起来,听完计策後,又红著脸
儿,贝齿咬著樱唇,将那伯虎推到一旁春凳上,拉起伯虎长衫下摆、拉下裤头,
然後自己抛下湘裙,卸下底裤,面对伯虎,将伯虎那鞭儿纳入自己花房,脸上百
媚春生,身如乘千里之驹,起落不定,鞭儿贯透花房,淫津泛滥流於春凳,一阵
狂乱抽插,不到一柱香之间,就一声娇啼败下阵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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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南第一风流才子47 (奸夫淫妇,狼狈为奸)

  话说这伯虎为那天香私下计划了淫遍七美之计策,叫她进行准备,而自己则
又暗藏了一个插遍八美之後手,实在是满心欢畅,心想这下果然可以在桃花坞里
做个桃花仙了,於是走在花间高声朗吟,四娘子九空恰巧从桃花庵内走出,见了
他那手舞足蹈疯癫模样,便斜著眼珠微笑说道:「哼!这倒不似桃花仙,简直是
个桃花癫了!」

  唐寅听了,不由得哈哈大笑道:「仙也好,癫也好,说我仙,我便仙,说我
癫,便是癫,我又向谁去计较。」说罢哈哈数声,也回到房中看那天香做的准备
了。

  到底这淫遍七美之计画,为何定要天香来配合呢?原来伯虎想到要用天香陪
嫁时,跟著她带进唐门之佳酿「三杯百步醉」,这个谢府家藏密酿,当年今谢天
香成为大江南北之「处女杀手」,专门用来放倒处女,调教成闺中磨镜密友,如
今谢天香嫁入唐门,已是洗心革面、金盆洗手、杜门谢客,她自己倒是没有想过
要用这酒儿迷奸自己姐妹。

  倒是伯虎依然记得,数月前在谢府著了天香的道儿,令伯虎首度失利於处子,
那次居然被天香给上了。而这「三杯百步醉」还当真好用,既可以让喝醉的人口
不能言、身不能动的无力抗拒,又仍然让她维持神智,知道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
於是就向天香游说,借那「三杯百步醉」一用。

  就与众娘子说,趁这春末夏初之际,那桃花尚未谢尽,就安排一个户外赏花
饮酒很有生活情趣之事,而安排在席间之酒自然就要有个区别,伯虎喝的是一般
女儿红,而众娘子喝的,就是谢府陪嫁而来的「三杯百步醉」,待众娘子醉倒之
际,还不就是任咱们两个男女色狼为所欲为。

  果然天香听了这计策之後,就以直接行动表示十分满意这计策,当下就将伯
虎推倒奸了。

  於是两人就挑了个好日子,在桃花坞的桃花林中,安排了踏青、赏景、饮酒、
吟诗活动。为了避免下人婢女闲看偷窥,或冒失闯入刹风景,唐寅特别在饮酒之
处,新布置了一座八卦阵中之阵,对众妻妾说是可以避免下人闯来扫兴,实际上
就是准备在这里,与谢天香两人对著众位娘子,好好的、痛痛快快胡天胡地一番
哩。

  天香三娘子亲自准备了酒肴,伯虎又特别交待春桃多准备些毯子,铺在桃树
树荫芳草如茵处;明著说是让众人可席地而坐,暗著呢,众看倌心知腹明。

  当伯虎与众美齐聚於桃花八卦阵中,先前繁花倒已落了大半,枝头上冒出绿
叶半遮著新结青果,一半儿青绿,一半儿桃红,十分宜人,阳光柔柔、白云飘飘,
薰风习习,人儿娇娇,好一个吟诗、饮酒,顺便打个野战的好日子。

  众人坐下後,伯虎便举杯祝众美青春永驻,女子青春永驻,这是一定要的啦,
於是众美毫不推辞,纷纷一饮而尽。谢府那美酒琼浆,饮用後果然入口芬芳、香
甘甜美,数位美女双颊已红云微升。接著伯虎还要拿理由邀众美喝,多位美人儿
皆说自己酒性不佳,再喝就要醉倒了。

  唉呀,这怎么可以,得要每人三杯才能够放倒众美,如今才下了一杯,大家
便开始推辞,这後面的计策怎能推得起来?於是就想了个法子,说自己要新做些
诗词,应合著与八美团聚後之生活情趣,美人中若有被吟颂到的,若是被其她娘
听出来的,就得要乾上一杯,以示感谢。

  众美一听,能被自家相公吟颂到那诗词之中,是何等荣幸,乾上一杯理所当
然,很是应该,於是就要伯虎开始吟诗作词。

  於是伯虎站了起来,将手中摺扇刷的一声张开,摆了一个风流潇洒的姿式,
来回踱了几步,想到了前些日子,见到八娘子春桃,手提筠篮,满盛著一篮青油
碧绿的柔桑,盈盈从花间穿出,采桑养蚕之事,当时唐寅笑问她道:「谁在那里
养蚕?」

  春桃那时微笑道:「养蚕的人正多呢,五娘,六娘,七娘她们都高兴养蚕,
你瞧她们都去那边采桑回来了。」唐寅目送四美走後,只觉得四美桑间行十分娇
美、青春洋溢,心中万分喜悦,於是便想著之前所见之印象,吟了一首「一剪梅」
的小令:伯虎吟完道:「可知道小生这词里指的是那些位啊?」

  一旁与他串通好的三娘子天香一个劲儿就说道:「这是讲采桑养蚕的,谁正
在养蚕可就自己喝一杯吧。」

  说完便像是执令官似的,看著凤鸣、月琴、传红、春桃乾了一杯,又再将酒
斟上。

  天香道:「咦,这是在说绘画的,还是画了一半,这倒是谁啊?」

  二娘子秀英用酒杯掩著羞红脸儿一乾而尽,原来秀英先前道是伯虎那画儿值
钱,直邀著伯虎教她画,结果只学了一半就。。。还是乾杯吧。

  伯虎笑吟吟的看著秀英饮下这一杯,於是再续了一阙「一剪梅」:天香又道
了:「啊,这可从外表看不出来了,来来来,还是自己承认吧,那一位这几天心
里尽想著相公的啊?」

  几位娘子你看著我,我看著你,伯虎则顺著爱妻们,一个一个的看过去,凤
鸣受不了伯虎火辣辣的视线,听到这词里又那个「凤」字,想必与自己脱不了干
系,於是成为第一个红著脸举杯的。接著传红、月琴、秀英这三位有好些天未与
伯虎同房的佳人,也娇羞的举杯乾了。只有昭容、春桃与天香昨夜才和伯虎一番
欢好,自然没有这种情怀。至於那四娘子九空,唉,果然道行高深,硬是没有举
杯。

  伯虎看了一眼九空娘子,心里想了一会儿,又顺口吟了一首五绝道:「虚亭
林木里,傍水著栏杆;试展团蒲坐,叶声生早寒。」

  天香见著伯虎往九空那儿抛去眼色,心领神会道:「只有礼佛人坐团蒲,这
定是要四娘子九空饮了。」九空听了,不得已只得乾了一杯。

  伯虎见那昭容喝得不多,正好看到她鬓边插了朵花,刚好四五位娘子都插了
花,於是便吟道:天香一听之後,倒是很乾脆的自己先乾了一杯道:「头上戴花
者各乾一杯。」於是数位戴花娘子各饮了一杯。

  偏偏这九空满头清丝仍然是清汤挂面,当然没有插花,於是伯虎只得再替她
单咏一首道:天香娇笑著对著九空说道:「相公今日一心向佛,特别照顾四娘子
哩。」於是九空再乾一杯。

  停了一会儿,伯虎见到众美至少都饮过两三杯,眼见狡计即将得逞,心中一
乐,於是呵呵一笑道:「下面一首可是即席即景,得与众娘子共饮,小生先乾一
杯。」於是举杯一饮而尽,吟道:众美听他吟罢,也是一饮而尽。伯虎见众位娘
子都饮下了足量「三杯百步醉」,便不再吟诗劝酒,也席地而坐观赏景致,与众
位娘子闲谈家常,等那酒儿的後劲上来。

  果然众美坐了一会儿,大约也就是行走百步的时间,先前多饮者就要禁不住
了,坐在毯儿上的娇躯摇摇晃晃的,眼见就要倒了下来,这酒性极佳的天香三娘
子以及伯虎,就一个接著一个的,接住了不支倒下的佳人,然後将她们一字排开
放倒在铺於青青草地之毯子上。众娘子此时只觉得天施地转,身子麻软,口舌难
动,然而却又神智清楚。

  此时只见到一男一女两只大野狼,两眼色迷迷的,带著不怀好意之微笑,各
自舔著嘴唇准备要择肥而噬。

  这两个淫男荡女似乎已先讲好,七位娘子排出的顺序由左而右是:春桃、秀
英、昭容、九空、凤鸣、月琴、传红。

  说好是伯虎由左边先上,而天香则从右边上,然後一路玩过来;如此安排可
是有学问的。

  对於天香而言,这秀英表姐是老相好,春桃及昭容已乐过了几夜,自然就放
在後面,当然就要先从没上过的几位开始啦。右边的传红及月琴,年纪及排房都
较小、比较乖,因此先上了她们,看看能否借此引起其她几位姐姐的兴致,之後
上起来才有趣。

  对於伯虎而言,既然天香想要尝鲜,当然是要先让著她啦,将春桃放在第一
个也是因为她那房序最小最听话,而且没将她放在昭容旁边,也是怕她顾忌著大
娘子的阃威,不敢放浪,於是中间又夹了位最好说话的秀英二娘子。

  其实伯虎也挺怕昭容大娘子的,若是将她放在右首第一位,若是她真的是心
不甘、情不愿,居然放出一个杀人的眼神,伯虎那鞭儿只怕会当场软下来,後面
的美人也就别玩了。因此在昭容之前先来一位柔顺的春桃,再来一位好说话的秀
英,看看是否就此可以引出昭容的兴致,若是真是不行的话。。。那么只好闭起
眼睛蛮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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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第一风流才子48(天香逞强,磨遍七女)

  将醉倒在桃花树荫下七位美人排排躺好後,伯虎便协助天香,从最右边的传
红开始宽衣解带,将她衣带解开,将夹裤脱去,里衣、肚兜都解下除去之後,再
将外衣合起将胸前掩上,免得她受凉了。然後依续的解开月琴、凤鸣、九空等衣
物。

  天香则是早己等不及要尝鲜了,先解开自身裙带,将裤儿脱去,肚兜儿也解
了开,一对傲视群美的硕大又柔软乳房弹了出来,於是就披著外衣,开始要指染
唐门姐妹了。

  首先上那传红,当她将躺在传红身边,分开掩在她身上的外衫,两手开始在
她身上抚弄之时,传红先是一阵迷惑的眼神,然而到底曾在妓家待过,很快就意
会过来,当天香将那巨乳压在自己玲珑淑乳上,同时用玉户磨著自己那「泣血杜
鹃」之名花穴儿时,传红那眼神倒是挺顺服的。

  天香在传红那娇小的娇躯上,一阵磨弄之後,感觉到十分爱怜,嘴里一直在
赞美传红倒底是能歌善舞的好手,身子娇小玲珑、均匀可爱。只可惜传红当下醉
在「三杯百步醉」之下,否则若有传红回应磨弄工夫,一定会配合融洽、十分有
趣。

  伯虎在天香开始磨弄传红时,还在替一位又一位佳人宽衣解带,直到脱到最
左边,连春桃的那桃花玉户,也在这桃花树荫下露脸时,天香已在传红身上磨了
好一会了。一路过来听到天香一面磨弄传红,一面情话绵绵的诉说,身下的传红
面容如何的美貌,身材如何的可爱,肌肤是如何的柔嫩,自己平日看到她时,心
里是如何的期盼与她同床共枕,享受肌肤相亲,花儿互磨的乐趣。如今多亏寅郎
大量,邀她与众美共欢,令她觉得美梦成真,嫁入唐门与她们成为姐妹,实在太
有趣了。

  呀呀呀,几位美人儿醉倒在地口不能言,但个个仍是耳聪目明,天香对传红
所说的,句句都进了众位佳人之耳,天香这一番话,倒底是啥意思,难到是想要
脱罪,明指著这件性侵众美女之大案,伯虎是主谋,而她只是位共犯吗?呵呵,
在此可要说句公道话,这天香虽是工於心计,爱算计别人,倒也不会一上来就急
著脱罪。

  天香说出这话儿有几层意思,第一件是众位娘子醉倒在地,就她一个人在众
美身上将那豆豆磨来磨去,若是闷著声干,绝非她的作风,就算是当年当小姐时,
将人家闺女诱入自己绣房调教时,就是一面磨弄,一面看著身下处女显现出的眼
神,软硬兼施的用言语赞美、倾诉、戏弄或威吓,期待一经磨弄後能将美女降服,
列入自己闺中密友名单,三不五时可以招来叙叙旧,不致於一度春风之後就人去
楼空失联了。

  因此今日在此良辰美景,美人在怀,当然还是边磨边得讲些肉麻、有趣又贴
心的体己话,以培养培养同志情感,倒底经过这番磨弄,尔後还得仍然是伯虎後
宫中之好姐妹。

  第二层意思是,她这与众位姐妹玩磨镜功夫,可是经过那一门之主的淫解元
的认可,决非私下乱来,有那官人做认证,众位姐妹可以安心享用,不必担心用
到触法之走私货。只是她倒是闪过了大娘子是否认同这个问题。

  第三层意思则是利用自己那肉麻体己之言语,去挑动众位姐妹之春心,那么
磨起来会更有趣。

  至於最早所提到脱罪一事,那当然也是有的啦,不过那只有针对大娘子昭容
说的,到底咱们这支小辣椒,全家大小只怕昭容一位。天香在唐门排名为三娘子,
二娘子是自己表姐,当小姐在家时都是让著自己顺著自己来,有啥好怕?至於排
在自己後面的几位,在她的眼里,不过是任凭自己揉躝的猎物而已。

  唯独这昭容大娘子,在唐门中为大姐头,又是天香当年在自己心中追星之偶
像,这几天上过她那完美无暇的身子後,不知不觉自己又成为沉溺於其中之粉士,
还真是不敢得罪。於是在偷上同门姐妹时,眼睛都不敢往昭容大娘子那儿看,也
深怕看到了杀人的眼神,会令自己玉户中的急雨一下子就停了,而那芙桑花蕊也
会软掉了。

  哎哟,说到软掉,在下为了替天香说明为何一面磨弄一面要讲这些话,却将
那大锅炒好戏中断了许久,不知看倌们胯下的花蕊,不、不、不,说错了,是那
鞭儿也都软了下去?不好意思,让在下帮各位同志再硬起来。。。嗯,这说法有
点儿怪,大伙是风月同志,在下则不是同志。。。这话儿还是有些乱;在下的意
思是用嘴儿。。。说,提到嘴儿有点恶心,还是换成用手儿。。。写,啊呀呀!
解释不清楚了,一句话:言归正传!

  伯虎为七位佳人宽衣解带之後,一面就脱去自已衣裤,这大男人就不必那么
扭扭捏捏,也不伯什么吹风受寒的,一股脑的就将自己剥了个精光,伸了个懒腰
之後,回头看了一下自己的杰作,躺在地上七位绝色佳人,胯下都暴露於微微薰
风之中,几丛黑乌黑油亮的春草间,显得中间九空那白虎格外醒目,最远端天香
那朵花儿正压著传红的名花顶磨著。眼见到如此美景,胯下那鞭儿是不运自动,
顶天立地,极不安份的想要在名花之间好好狂抽猛打一番。正是:先前放倒众美
时,个个星目微张,醉态可掬,然而等到伯虎解她们的衣裳,而天香上了传红的
身子,干那好事时,现在个个都害羞的避上眼睛,一则是从未在绣房之外赤身露
体、十分羞怯,另一方面则是怕会看到令人脸红之事。

  伯虎脱去衣裳後,先跪坐在春桃身边,将她外衣掀开,开始抚弄她雪白娇躯,
春桃感觉伯虎触碰到自己,怯生生的张开秀眼,伯虎深情的看著她,唤了一声:
「春桃乖宝贝。」就这么一声,春桃的眼神便从羞怯转为似水柔情,伯虎低下头
吻著她的樱唇,同时移动身躯,将胯下鞭儿的虎豹灵龟,便顶住她那桃花名穴左
辗右揉了一番,果然花穴中渗出了露珠,而伯虎也顺势顶了进去。

  伯虎自从破了自身的童子鸡之後,除了在罗府醉奸秀英破了她的身子以外,
倒再也未曾女子完全无抗力之下硬上,对伯虎而言,男女交合还是要有感情在里
面,如此才有趣味,既使是最初在扬州风月场上历练时,与那些风尘女子交欢,
总也是婊子受俏,对於他这小白脸十分奉承,从来没有令他觉得像是上了木石美
人,此番将所有娘子都醉翻了,如此岂不像是扬著鞭儿骑木马,像是在抱著假娃
娃玩性爱家家酒吗?

  若是要这么说的话,又算是轻估了唐门美女那眼神的功力,与各朵名花的本
质功夫了,虽然春桃这位小美人醉酒不能动,那会说话的眼神,倒是对伯虎传达
了许多情意,而胯下鞭儿插入那桃花名穴中,引发了「桃花舞春风」之异能,倒
是因为没有腰臀迎合摇摆之混淆,令伯虎埋在花穴中的鞭儿,可专心感受春风吹
拂之快意,伯虎不禁开口盛赞春桃花穴之好处,描述那花唇之蠕动,穴中嫩肉之
交夹,令自己的鞭儿有多么之美快。

  胯下鞭儿一面对著无法动弹的春桃进行插抽,一面嘴里描述著快美感受,令
春桃的眼神更是水汪汪的轻柔飘渺起来,仿佛极为喜悦於自己的名花能够博得爱
郎之赞美,一方面仿佛极为受用於伯虎之抽弄。

  伯虎看那眼神,又怜惜的低头亲了她一下,稍一用力前後抽插数下,春桃闷
哼一声,稍稍皱了一下秀眉,伯虎又硬挺了进去,再一次全根尽入,停了一下,
然後又缓缓拔出享受一下桃花舞春风之律动,接著熟马轻车的,只见他缓插急抽,
又缓抽急插,交互运用,见到春挑秀眉舒展,眼角含春,就知她已入佳境,於是
急抽急插,果然那眼神已有招架不住之势,伯虎见自己运用得宜,心头很是得意,
稍运内力,令鞭儿自行伸缩,偶尔加粗,不时加长,最後稍一鼓气,鞭儿突然加
长直磨春桃花心深处,听得春桃喉中哼了一声,出气多而进气少,果然,春桃已
在急喘中丢了精,伯虎运起虎豹灵龟一阵畅饮,一阵酣醉中「噢的一声长叹」,
一股阳精如同喝醉了「猴儿酒」一般,吐得春桃满花房。[ 注一] 当伯虎在春桃
艳如桃花的两颊各吻了一下,将醉倒鞭儿自春桃花唇间抽出,发现右边远端的天
香已换上了六娘子月琴,这乃是由於传红被磨弄时,本身心里并不排斥,因此两
人不需要多久便同上高潮,於是天香便早一步转换了跑道。

  当天香掀开月琴衫子,露出她那坚挺的乳房时,这纯朴田舍女怵的一惊,眼
神现出一阵惊慌,令那天香忆起昔日初上那些处女之美好时光,真是颇为怀念。
这月琴万万没想到女子之间,居然可以如此玩弄,在心理上有些怕怕,然而一旦
娇躯被磨弄起来,自身名花之本能却是极为凑趣。

  天香那异品「急雨扶桑」名花与月琴异品「蝴蝶双飞」名花,在女女对磨时
有如星月争辉,各自突显本质之异能,扶桑花那长长花蒂,勃起时自是如小指般
可以逗弄女子玉户,而月琴那花穴动情时之时,外翻之内阴自然搧动,也会抚弄
著天香那长蒂花蕊,两人磨弄之时,都有说不出的麻痒爽利。弄得天香连赞美的
话儿,都说得断断续续,中间不时加了个「啊」,「哦」,「嗯」等没有意义,
然而却极有意思的字眼儿。

  伯虎见到天香已上了两位,不敢待慢,急急将洞玄子起手功夫初度用上,鞭
儿扬起直指二娘子秀英。这秀英在做小姐时节,就曾被天香玩弄过,此番醉倒之
时,就已经知道必是伯虎和这调皮的表妹在捣鬼,然而秀英为人一向守规矩,十
分遵守大娘子昭容定下之唐门家规,於是怕被误会与此二奸人勾结,因此也紧紧
闭上双眼,装作啥都不知道。

  然而右边传来伯虎干春桃的淫言,左边传来远处天香玩传红的浪言,秀英早
已深谙这插穴与磨镜两者乐趣其中之三昧,两边淫乐音浪一不断传来,对於秀英
而言如同双重挑逗,当伯虎躺到她身旁,用手探她那雪白外阴时,胯下名花之「
春雨樱花」早已发作,淫津汩汩而流,伯虎轻轻一笑,一语双关道:「英秀宝贝
苦了你了。」

  有啥苦呢?表面上是说将她醉倒,如强奸似的上她,所以会苦;实则是让她
受到两边淫言浪语冲击,明明很想要伯虎狂插一番却不可得,因此是等得很苦。
秀英在伯虎摸著她的牝户时,受到惊吓似的张开了媚眼,然而当伯虎取笑似的说
苦了她,又羞红了脸闭上眼睛。

  伯虎双手拉开她那雪白柔嫩双腿,跪坐在其中并将鞭儿抵住秀英之樱花名穴,
用手指剥开花唇,向前稍稍一顶,然後双手抱住她那丰臀部往上抬高,嘶的一声,
鞭儿便全根而入,秀英那阴壁随著伯虎深入而一紧一松,配合伯虎的前後抽插动
作紧紧的箍住了它,只见她的两瓣外白嫩内鲜红的花唇,紧紧密密的夹紧伯虎的
虎豹鞭儿,翻进翻出,片刻不离,伯虎开始正常的抽动,数十下之後,稍稍加快,
吁吁出声,阴中的水流得更多了。

  伯虎舒畅无比,也是放心畅意抽插。一种无以名状之快感自四肢百骸传来。
秀英也感受到那美快,无法控制的呼吸急促起来,全身本就出不了力,受到一阵
快马急鞭之後,她知道自己溃败在即,但也无能为力,只得顺其自然了,心情这
一放松,花房中淫精狂流,小嘴儿张开急喘著,眼神中之浪态比春桃犹有过之,
一声娇喘之後,就再也没声音了,虎豹灵龟又是一阵畅饮,再於酣醉中「噢」的
一声长叹,一股阳精如同喝醉了「清酒」一般,吐得秀英满花房。

  当伯虎在秀英俏鼻上轻吻了一下,将醉倒的鞭儿自秀英那樱花美穴中抽出,
发现右边的天香又换上了五娘子凤鸣,原来先前天香的「急雨扶桑」与月琴「蝴
蝶双飞」相互一番恶斗,早早两败俱伤,同告终结,於是天香又早伯虎一步换跑
道。

  接下来的凤鸣,似乎早已料到会有这个局面,想必透过其灵通消息网所探得
内幕,再结合当前之场面,就已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她那眼神,仿佛在看戏一般,
看你这三娘子天香,会玩出怎么的把戏!凤鸣之天生媚体似乎是腥荤不忌,当天
香那急雨扶桑之名花,湿湿黏黏的磨上那玫瑰名花时,凤鸣就如同极为受用一般
的闭上媚眼儿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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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第一风流才子 4 9(伯虎威风、狂插八美)

  伯虎拖著那在秀英的樱花名穴中狂醉大吐後变得半硬不软的鞭儿,有些担惊
受怕的来到昭容那躺在毯子的身子边,见到昭容双目紧闭,面容端装的模样,长
跪在她身边,怯怯的叫了声:「娘子」。

  昭容杏眼儿突然圆睁,一副恨铁不成钢的眼神,接著又黯然闭上了双眼,让
伯虎一见之下猛的一惊,原本半软不硬的鞭儿,当场被吓得软垂下来,吊在半空
中不上不下。

  有些尴尬了,原本还想闭著眼儿硬闯玉门关,只是这会儿看到昭容那令人又
敬又爱的玉容,还真的下不了手,伯虎脑筋急转了一番,突然想起昭容的罩门—
—生娃娃,於是俯身在昭容耳边开始了低声细语了这么一套说辞:「娘子啊,今
日这遭可不是小生喜爱荒淫,实在是为了我们唐门,以及各家长辈想要抱孙子的
期待啊。先前娘子规定那一人一夜,以及当前的二三人一夜的方式,令小生深深
感到努力不够,要到何年何月才能让你们八位娘子都怀上宝宝啊?因此我便找天
香三娘子商量,找了这个好日子,好好播个种,若是上苍怜悯我们一家子的诚意,
说不定就此赐给咱们一男半女,娘子可要体谅小生为了各家香火的一片苦心啊!」

  这话儿若是讲给马凤鸣或是李传红,这两位接受过充份两性教育的美女听,
想必她们都会嗤之以鼻,这世上那有用大锅炒的方式求子的?然而给这位思想纯
正,行为端庄的昭容小姐,居然有点儿信了,双眼无力的张开,眼角有些湿润,
伯虎见他那表情,知道自己那番话看似生效了,於是吻了昭容的嘴角一番,十分
诚恳的看著她的双眼说道:「望娘子让小生再多做一番努力,好让咱们唐门早日
有娃娃可抱。」

  昭容听了伯虎此番似是而非的小白贼话,露出了勉强答应的眼神後,叹一口
气又眼儿又闭上了。伯虎就当她是答应了,於是速速运起洞玄子玄功,将鞭儿扬
起後,双手在昭容丰乳上一阵揉捏,接著来到她的下身,在牡丹花穴上一阵舔舐,
终於让昭容起了兴,展现出「露滴牡丹红」。

  於是伯虎握住那虎豹鞭儿,在昭容牡丹花穴口磨了数下,即一捅到底,又鼓
气紧紧辗磨几下,即开始抽插,伯虎为了要能够心安理得的上那正妻昭容,花了
好些口舌工夫,见到一旁的天香似乎就快要解决掉凤鸣了,於是也急著要尽快出
精追上进步,所以就卯足了全力,一点儿也不敢松懈,全力追求高潮,只见伯虎
奋力起伏,狠狠紧压著下方不能回应的昭容,而她那花房则紧紧含著他的鞭儿须
臾不离,如丰厚牡丹花瓣之花唇儿不断的扫弄著茎上的虎纹、豹斑。

  伯虎觉得昭容这花穴儿,较春桃及秀英又要高明些,正在相互比较,心下不
免浮荡,发觉自己的一番冲刺一阵,昭容尚无太大反应,於是双手将她两腿高举,
令昭容那花道纵深加长,於是运起玄功,气贯神鞭,深深投入,直捣花心。

  此时伯虎感到那花心口开始伸张吸吮,花道壁上无数花瓣似突起,千丝万缕
般的将伯虎鞭儿密密缠住。而昭容口中也发出了娇喘,自觉成亲以来,从来没有
享受过如此剧烈快感。此时花房口儿大开,这花穴之内敏感无比,突然花心一阵
酸麻,阴精大量溢出。

  伯虎鞭儿感到花道那异相,不由得格外兴奋,鞭儿更是硬长,臀儿冲刺加大,
片刻之後,感到阴精溢出,虎豹灵龟又是一阵畅饮,忽觉背脊一阵强烈酸麻,精
关已动,突觉一股热力直冲精关,舒畅无比,舒服得仰首大叫「噢」的一声长叹,
猛力加劲,精关大开,於酣醉之中,一股阳精如同喝醉了「女儿红」一般,吐得
昭容满花房。

  而昭容也感到阵阵热精直射花房来,烫得她四肢百骸无一处不美,原本醉得
不能动的玉体,居然全身颤抖。伯虎则趴在她身上不住抽搐,足足泄了好一会儿。
有些手软脚软的趴在昭容丰润的玉体上喘气歇一会儿。

  此时那天香早已与那极为配合的凤鸣,双双畅快的磨到了高潮,已经换到了
四娘子九空身上。

  天香为了尝鲜,十分急色的将那前三位佳人,都不轻不重的磨弄一番打发了,
倒也都将她们弄到春风一度的丢了阴精,然而来到躺到中间的九空时就如同碰到
铁板了,九空佛性坚定,身处七人最中央,左有伯虎连著插三美女之刷刷声,右
有天香磨弄三佳人的淅沥声,身处中央的她,只是默念著经文,为这对白画宣淫
的浪子淫娃纤悔,丝毫不受身旁淫糜气氛而起兴。

  天香那扶桑名花之长长花蕊,对於扫弄勾点一般女子之花唇蒂豆是很有用,
然而却不够格入主「幽谷百合」之空谷,扶桑对上百合淅沥淅沥的磨了半天,看
那九空的眼神,仍是一副「吾不入地狱谁不入地狱」之坚毅神色,著实令人气馁。

  伯虎在昭容身上歇了一会儿回过气来,原本心想要在天香玩过九空之後,直
接与天香换手,结果等了半天,天香似乎无法将九空搞定,於是决定爬起来看看
怎的回事,於是在昭容樱唇上轻吻了一下,说了声:「多谢娘子成全。」便拔出
了牡丹花穴中的鞭儿,起身前来观看天香如何战那九空。

  结果看到九空双目紧闭,一脸老尼入定的模样,转到後方查看两人下身处,
只见到天香那急雨扶桑的一番磨弄,将九空那白虎名穴搞得湿溜溜的一片,然而
那朵百合名花,如同九空的眼儿一般还是紧紧的闭著,一点儿也没有起兴绽开的
模样。而上面的天香则是越磨越急,满脸的不服气。

  伯虎见到这情形,不禁偷偷的会心一笑,以幽谷百合这朵异品名花而言,若
是没见到正主儿,可是不会随便起兴的,显然天香对这百合名花是一筹莫展,看
起来得要助她一臂之力,哦!错了!是一鞭之力才行。

  於是伯虎在天香那努力耸顶的肥美臀儿上拍了几下,示意她先停一停。天香
努力的磨了许久,只觉得自己的急雨扶桑,在九空那不毛之地上,毫无著力之处,
溜来溜去的搞到自己腰都酸了,而且也挺累挺喘的,於是便暂停下来。

  伯虎便将她两人安排成「鸾双舞」的式子,运起十三经玄功将鞭儿扬起,然
後就往那两朵名花间插了进去,原本想要学那「比目鱼吻」的模样,先在两朵花
儿中斯混一番,然後再伺机插入九空的百合花穴中,没想到那虎豹灵龟才碰到「
空谷百合」,那花儿受到阳气牵引,霎时就完全绽放,那鞭儿就滑溜溜的一插而
入。

  当九空感到花穴中突然纳入了鞭儿,如同空谷中有了主儿一般充实,秀眼一
张,销魂的喘了一口气,像是变了人一样,只见她的眼神换成了极尽妖媚和撩人。
而天香也感到花穴儿顶到了根支柱,磨起来也较为实在。

  伯虎鞭儿的深入,这种愉悦令九空深深迷恋,每次被撑破般的饱胀感都让她
有种找到真主般的快乐,她那空谷中虽经伯虎开垦仍是紧窄异常,紧紧的锁著肉
鞭的根部,花壁蠕动收缩裹弄著伯虎的虎豹灵龟,一如九空为人之矛盾,精神上
坚持佛法似要将这突来外物排挤出去,肉体上追求快美,又似要将其纳入更为幽
深所在。

  伯虎闭眼享受著九空四娘子幽谷百合中那温热紧收柔滑之感,再加上黏滑淫
津,令伯虎有另一番脂膏油腻之感,抽送之间肉鞭儿似是埋在一圈厚厚油脂中,
而茎儿上则流有自天香那急雨扶桑而来的淫水,顺著鞭儿滴滴滑落於毯儿上。

  直到二女都被伯虎摆弄得同上高峰,伯虎感到九空花心口阴精喷出,虎豹灵
龟再来一阵畅饮,也觉得小腹下一阵酸麻,精开一开,「噢」的一声长叹,於酣
醉之中,一股阳精如同喝醉了「竹叶青」一般,吐得九空满花房。

  结合著的三位一体,在共抵高峰之後,又分道扬镳,当伯虎自空谷中抽出那
迷醉的鞭儿,天香随既翻到昭容身上,伯虎也滚上凤鸣的身上,只留下九空将只
目闭上,有些苍白的双唇微微抖动,彷佛又在颂经忏悔犯那色戒一般。

  当伯虎一上凤鸣的身子,她那身子也早已被天香撩拨得全身通红,而凤鸣那
眼神似乎在嗔怪著,怎的让我等了那么久,将鞭儿抵住她那玫瑰花穴时,早已是
湿润润的等著迎宾了。伯虎整个身子贴在凤鸣身上,伯虎结实的肌肉紧贴她那柔
软玉体揉擦,伯虎每次起伏,总感到软软的,非常的舒适。

  插在凤鸣近似泛滥之蜜穴中,美妙的玫瑰花穴竟然早有了棘状活肉,原来在
天香磨弄之时,已令她十分起兴的现出名花异相「玫瑰带刺」,然而只靠磨镜功
夫,到底无法磨平花道中的肉棘,自然十分期盼伯虎鞭儿之虎首、豹头,虎纹豹
鞭好好的给她磨磨平。

  花道内突出之肉棘,每当伯虎抽出时都是一阵缠绕刮吮,带来销魂般爽美,
伯虎只觉一阵难以形容的酥麻酸痒,顺著脊骨直透到脑门,直激得他抬头开口,
猛的一番喘息。如果不是自己那条是改造神鞭,而且又久经战阵,恐怕早就得要
缴械了事!

  由於凤鸣对花穴内期待已久,而伯虎那巨阳一突入,就如劈荆斩棘一般,十
分俐落的磨平了那些肉棘,每鞭儿每磨过一次,凤鸣就是一阵的麻痒舒爽,因此
没用到一柱香时间,凤鸣便乐极出精了。

  感到凤鸣花心口阴精喷出,虎豹灵龟再来一阵畅饮,也觉得大腿间一阵酸麻,
身子一抖,「噢」的一声长叹,於酣醉之中,一股阳精如同喝醉了「玫瑰红」一
般,吐得凤鸣满花房。

  而这时候,那天香仍在大娘子昭容身上,一面磨弄一面低声陪罪呢,原来天
香翻上了昭容的身子,发现昭容闭著眼睛没理她,这下子心里就著急了,於是便
贴著昭容的身子,樱嘴儿在她秀耳边吐气如兰,一个劲儿向昭容道不是。

  然而无论她怎样的回失礼,如何的用急雨扶桑去奉承那牡丹花王,昭容似乎
都是无动於衷。於是天香更急了,便源源本本将自己悦来是宾、爱女女磨镜,以
及闺中之时常年久慕陆府昭容姿色才华,一直很想亲近她,当初也是得知昭容要
嫁入唐门,这才决定嫁过来做小妾,好朝朝夕夕与昭容相对看,否则以自己堂堂
谢兵部掌珠,明明就可以嫁到别家做正室大妇、正妻大娘子,又何必来屈就唐门
小星,因此请昭容大娘子体谅她这番情意,接纳她有些离经叛道之女同习性。

  一番话说下来,令昭容心生感慨,一心想要「齐家」,然而要齐唐门这一家
只怕是不太简单。除了春桃是从娘家带来,算是与自己同心以外,其她的姐妹自
己在婚前是一无所知。在这里还有两位官府掌珠,一位大户千金,一位小家碧玉,
一位尼姑还俗,再加上一位自跳脱风尘之名妓,如今这谢天香如倒豆子般的向自
己泄底了,而别的姐妹,又到底各是因为什么缘由嫁给伯虎这风流解元郎,想必
不是那「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简单八字就可以说明,这其中必然还有许多离奇
的八卦。

  想那谢天香向著自己交心,十分在意自己的模样,看她也是可怜,若是仍对
她不理不睬,日後在这个家里可就和乐不起来了,顾念对她坦白从宽,昭容的芳
心就软了,那芳心一软,花心也跟著软了,花心一软这天香的磨弄就有些反应了,
昭容无奈的张开秀眼,对著天香露出了怜惜的眼神,天香眼见她像是肯原谅自己
的模样,双眼绽放喜悦光芒,居然芳心连动花心十分情浓的丢精了,而那丢精後
细腰丰臀仍向下一耸一压的冲劲儿,也令昭容有所感应的小丢了一回。

  当天香这内贼终於得到昭容之谅解,正听到远端那儿有了第三人的声音,原
来竟是月琴发出那有急又快之叫床声。

  当伯虎与凤鸣双双爽爽丢精後,伯虎喘了一番,休息一会儿,抬起头来在凤
鸣额头吻了一下,凤鸣那对媚眼满是风情,仿佛是在说:「太爽了!」,或者又
像是在说:「我们再来一次!」。。。转头看看旁边还躺著两位等待插弄疼爱的
佳人,伯虎心想,或许只是单纯的「太爽了!」。於是就翻身压上月琴健美的身
子。

  伯虎一压到月琴身上,突然听到「啊」的一声,居然是月琴惊叫出声,咦?
不是说「三杯百步醉」後劲挺强的,醉了後口不能言,身不能动吗?怎的这月琴
会叫出声?

  原来这不同的人酒量有好有差,蒋月琴居於乡间,那喝过什么醇酒,不过就
是跟著父兄小尝那白乾、烧刀子般的烈酒,因此酒量稍佳,对於「三杯百步醉」
之後劲耐性也较佳。

  另一方面先前天香上她的身体磨镜之时,她是十分惊慌羞惭,惊出了一身香
汗,又流了风流汗,酒又解了几分。再加上伯虎连番上马下马,不知不觉的就过
了个把个时辰,那酒醉自是消了不少。

  此时的月琴身子不俐落,然而倒是可以发出声音,只是四肢仍软软的,尚未
能起身行动,但若是真能到处走动,也不自该如何自处,主要是身旁这种她打出
生以来,从未看过那种别人交欢寻乐的模样,而且甚至是闻所未闻一男八女白昼
荒淫行为,令她羞得不赶张开双眼,因此当伯虎腾的一下压上来,倒是让她吓了
一跳。

  不过当心爱的寅郎将那可爱的鞭儿抵住自己蝴蝶花穴时,她可就忘了害羞了,
微抬丰臀以自己的穴儿套上鞭儿,稍一吸气就吞进了整根虎豹霸王鞭,伯虎立时
觉得月琴阴中一股无形的吸力和夹磨的紧凑感,在那虎纹豹斑上如蝶翼般搧打的
外翻内阴花唇,更是让他真是舒畅得难以言喻,精神一振立刻与对阵起来。

  这一番激战,与先前闷声猛插大有不同,只见月琴肥美的白臀如风摆柳荷、
摇曳生姿,两球结实硕乳有如波浪起伏,口中急速清脆之淫声浪语,又是寅郎、
又是公子、又是哥哥的叫得煞是好听,连躺在一旁目不能观,声声入耳之诸女,
都面红耳赤、心跳不已,到底从未和那月琴同房过,从来不知居然有人叫床可以
如连珠炮急放,而且是句句清晰,而那身旁才被宠幸过的凤鸣更是口乾舌燥、极
为不耐,要不是身子像是松散一般,她忍不住又要伯虎再插她了。

  伯虎在月琴忘形的承迎之下,那种舒畅、充实美感真是难以形容,腹下就有
一种急速奔出的冲动,本来他只要运上玄功稍一收敛,即可控制自如,但他感念
月琴的情意,不忍她过分迎合自己而脱力,於是低头在她耳边轻声道:「月琴亲
亲,咱们一起出来,我要用力了……。」

  月琴还在好哥哥、好公子的淫叫,一听伯虎的轻声柔语,不由得芳心激汤,
立刻放开心怀,尽情的享受伯虎下体冲刺所带来快感,霎时,花宫内一阵酸麻,
向外延至四肢,口中高呼之淫言俏语,最後传入众女耳中那句居然是:「客人哥
哥我爱你,好美啊。。。」

  月琴丰臀直觉往上猛抬,花心口大开泄出了一大堆精水,而伯虎也在感到月
琴花心口阴精之大泄,虎豹灵龟再来一阵畅饮,也觉得卵蛋间一阵抽拉硬缩,臀
儿猛顶,「噢」的一声长叹,於酣醉之中,一股阳精如同客人喝醉了「烧刀子」
一般,吐得月琴满花房。

  这时天香正在她自幼亲亲爱爱,那模样娇俏表姐秀英身上撒娇,当然是那种
奶对奶、阴对阴相互磨弄的那种撒娇啦,两人早是老相好,驾轻就熟了,後来又
听到远处月琴传来有如快板说书般的叫床声,心里又是新奇又是好笑,听起来挺
逗趣又挺诱人的,心情大好之下也携手同上极乐。

  这会儿倒是伯虎後来居上,已经上了传红的身子了。为了伯虎得以为她报宁
王破其李家仇恨,这个小妮子早就将生死置之度外,身心都无条件交给伯虎了,
因此无论寅郎何时何地要上她,都是二话不说的配合到底,将那妓家精神奉行至
极致,因此当伯虎还未离开月琴的身子,传红欣喜地张大水汪汪的眼睛,胯下那
「泣血杜鹃」异品名花,早已像是铺了红地毯一般的猩红一片,急迫的准备迎接
伯虎那虎豹霸王鞭的进驻。

  伯虎鞭儿一进了传红那杜鹃花穴,由於传红醉酒渐散,已可腰儿轻摆、俏臀
慢摇的微微应合,伯虎深情望著传红,使她那芳心霎时化成一摊温柔的春水,在
胸口激汤,虽是发不出声音,但心中则是狂野的歌咏著深爱寅郎。这可真是严重
的病、越来越重的病,唯一的药就是寅郎关爱眼神与胯下火热神鞭,真是管也管
不住自己了。

  伯虎见她眼中那副忘我之柔情,火热的唇也无所顾忌地叠在她轻颤芳唇上。
传红身不能动,却是极为感动承受他充满情欲之吻,几乎要担心自己是否会因为
这太过美妙感觉而窒息。传红的樱唇是那么柔软、细嫩,在相贴的一瞬,那柔细
触感就已虏获了他的知觉。如梦似幻、如此美好,那气息、那幽香,那全身上下
的一切。

  无可抑制的挺动身躯,已经停不下来,还要更多更多,俯身在她的脸上落下
细碎的吻,再次封住她的小嘴,满心的爱怜使他更深沉狂热地吻她,挑开她的樱
唇,直探向她的舌尖,她口里的芬芳令他神魂颠倒,湿滑的舌尖勾动他的欲火,
他双手拥紧她,将她紧紧压在地面,传红在他的攻势下逐渐意乱情迷,一阵快感
窜向她的小腹,她瑟缩了一下但随即挺上,他男性阳刚的气息渗入她的心扉,鼓
动著她的血脉,一股热流像狂风般席卷著她的全身,她忍不住发出娇吟,呼吸愈
来愈急促。

  撑起上身,手心揉著两只玲珑的玉峰,抚摸著她雪白饱满的酥胸,迷醉地呢
喃著:「好美。。。亲亲太美了。。。」

  「寅郎。。。」胸前传来的灼热使她倒抽一口气,欲情又导引著她所有感官。
他倏地搂紧她纤细後腰,攫住她的樱桃小口,手则轻柔爱抚著她红艳乳尖,并以
拇指逗弄著她,那小小的蓓蕾欣然挺立应合。

  「传红亲亲……亲亲传红……」伯虎反复唤著她的芳名,双唇释放了她的小
嘴,开始往下侵略,从她那粉颈来到胸前,然後他捧起她的双峰,含住那花朵般
甜美迷人的玲珑小丘。

  「啊。。。寅郎。。。」低喘一声,而伯虎则吸吮著她的乳尖,双手则沿著
玲珑雪白揉弄。

  伯虎运起玄功,令下身那鞭儿在他最想要探索的湿润地带,挑逗起她心底欲
火,煽动著官能,以那熟练的技巧,虎豹鞭儿在她最温软的核心嬉戏、撩拨,令
传红觉得已陷进了一团情欲迷雾,在无边无XX界之激情与欲念中迷失,而藏在暗中
那猛虎凶豹正等在那儿,准备将她吞咽。

  「寅郎……」她急切地喘息,从不知道人的身体也能受得了如此愉悦的折磨。
开始了那如泣如诉之吟唱。

  「寅郎……寅郎……」她一遍遍地呼唤著,如子规那般的凄凉,似乎这么喊
著就能早一刻从激情漩涡之中解脱,终於花心一开阴精大放。

  伯虎同样陷溺在快感的洪流里,发颤的身躯,带著汗水的背儿,在在显示他
已到了极限。「哦,传红亲亲……」伯虎也屈服於两人共同营造情欲之中,当他
感到传红花心口阴精之泄出,虎豹灵龟畅快欢饮,也觉得灵龟十分麻痒难耐,「
噢」的一声长叹,於酣醉之中,一股阳精如同喝醉了「小米酒」一般,吐得传红
满花房。

  传红感到一种拥有情郎之圆满!一种被宠溺般安心。而伯虎则爱怜地吻著她
的香颊,在她耳边呢喃甜言蜜语引导著她身子的松驰。

  此时天香也与磨过数次的春桃做了最後的了结。春桃对於与天香同房数夜以
来,她总是让伯虎先来上自己,之後再与自己叙叙感情的方式很是满意,对於天
香很有自己人的感觉,因此春桃值此酒醉将退之时,居然也对著天香做出了扭臀
挺阴之回应,令天香极是满意,两人相互满意的纠结缠绕,终於达成令人满意之
高潮结局。

  这对淫男荡女,连著干了七位美女,当真是淫情欢畅、爽乐无比,一战直杀
了将近两个多时辰,果然大获全胜,对於天香而也,也终於实现一家七美、张开
白嫩大腿给被她磨弄得淫精横流,待天香最後从春桃身上软软的爬下身来,也是
不支的仰倒在她身旁,看著一家排开八位美女,个个裙裤俱开,绽开的朵朵名花
上沾满淫津浪水,个个玉门口中还有一丝白白阳精流出,唯一美中不足是最後一
位名花「急雨扶桑」中尚未灌入阳精。伯虎虽是干得腿软,但看到如此成果,也
是乐得心花朵朵开,决定要补足八美。

  於是伯虎再度运起洞玄子十三经下手功夫,鼓起余勇,将天香抱住死命插干
起来,两人直弄得天昏地暗。其实此时四周景致仍是天清气朗,阳光柔柔,这天
昏地暗乃是指两人一路干来已是头昏眼花,双目所见四周景色都发了黑,搞到後
来,连伯虎自己也搞不清楚自己在干啥,「噢」的一声长叹,最後这一股阳精,
就如同偷来白花花的银子一般,全数都收入了天香之花房中之宝库。

  谁知道这谢天香居然就在这一日来个胎珠暗结,也不知是因为天香本是女生
男相的,在磨弄那七美时,在心满意足之际,带入了众美阴气助其受孕。或者是
伯虎那条鞭儿连在七朵名花中沾够了阴元,压下天香之男相令其受孕。又或是她
需要在白日阳气十足之时,才会使花房大开,始能将阳精收入。

  伯虎和天香丢精之後,两人都累得急喘不已,对於伯虎而言,比当初在龙虎
山出师时打通关还累,至少那一次还有由女子主动的,而这一次则是七个人都不
能动,全部由自己主动,果然吃力,而天香更是从未一次连上七位女子,而最後
又被男子猛插一番,狠狠贯入阳精,因此也早已是魂游太虚,一对狼狈为奸之男
女色狼,上身相拥、下身相连的昏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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