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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全本] 【笑傲风流1-156章】 作者:扬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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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没有看武侠小说了,尤其是带色的,长篇,不错,楼主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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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待楼主的更新啊,长篇的武侠是很受欢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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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仅只是借用了一些人物,完全是一个新的故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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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第078章控制妈妈戏女儿

  宁中则溪口里是一阵的痉挛,花径里面鲜嫩的肉壁褶皱着,在痉挛中时紧时松。
爱水如潮涌一般,顺着张勇霖的手指,汩汩的流淌了出来。下体芬芳气息为也随着爱
水愈加的浓郁了起来。

  宁中则香肩微微颤抖,臻首不得不抚在翘起的膝盖上面。如果不这样,恐怕脸上
那高潮的表情,就要被女儿给看破了。她两只手好像叠在了一起,上半身这么一弯,
就把长裙给盖着了。她拼命压抑着快感,花径却不由自主的在抽搐中不断用力,紧紧
的夹着张勇霖的手指,享受着巅峰的快乐,她应付着岳灵珊,推脱道:「珊儿……珊
儿……哦……没事,我只是头有点晕……过一会儿就好了!你放心吧。」

  宁中则忽然灵机一动,她一边劝慰着岳灵珊,一边用手指轻轻的按在张勇霖的头
顶,悄悄的写着字。

  张勇霖本以为宁中则在跟自己闹着玩儿,他心中一乐,扭头就狠狠的吸吮了一下
美妇人的大腿,直到那雪玉般的大腿上,留下一个深红色的吻痕。宁中则心里一荡,
忍不住就想高叫一声,可她不能啊,只好两腿紧紧的夹着张勇霖的脑袋,又仔细的在
张勇霖的头顶写着字。

  张勇霖这下子会意了,他仔细的感觉着宁中则的笔画,宁中则写道:「求你,别
闹了。」

  张勇霖伸出手在宁中则修长的大腿上,也轻轻的写着字:「我是谁?」

  「你是张勇霖啊。」

  宁中则耍小聪明道。

  「还想被当着灵珊的面,让我再抠抠花径吗?」

  张勇霖威胁道。

  受到威胁的宁中则心里却是羞涩中又有着怪异的甜蜜,她写道:「你是我的好丈
夫。」

  「恩,做了你的丈夫,那又有什么好处啊?」

  张勇霖写道。

  宁中则脸一红,嘴里暗骂这个坏小子,可心里却是甜甜蜜蜜的,她写道:「我教
你一套剑法吧,绝对很厉害的。」

  「不行。除非是床上剑法!不然我现在没有兴趣啊。岳母。」

  张勇霖调戏道。

  一句「岳母」又让宁中则心里怪怪的。她写道:「那你要怎么样?」

  「你猜啊?给你三次机会。」

  张勇霖写道。

  站在一旁的岳灵珊不解的望着母亲,从母亲的侧面可以看到,她的脸红陡然变得
异常的红润,在这红润之下,仿佛有一层薄薄的羊脂在轻轻的流动着,粉底红晕,美
艳动人。就连那雪白的玉颈都微微发红。

  岳灵珊心中奇怪,嘴上说道:「娘,你怎么了,咦,怎么突然有股子香味呀?」

  宁中则的脸已经红的不能再红,可听了女儿的话,芳心里还是忍不住的一阵惭愧
。高潮虽然刚刚过去,可余韵犹存的她,整个身心仍是舒服异常,喘息声变小了,颤
抖变轻了,可花径里娇嫩异常,溪口半翕半合的含着那闹人的两根手指,她只想惫懒
的躺在床上,稍稍的休息一下,可是外有女儿,下有女婿,她只能继续趴在膝盖上,
努力的平息心情,平定一下那欲仙欲死般的快乐感觉。

  「娘,你要不要喝点水啊?要不要吃些葡萄」岳灵珊不知所以的担心道。

  宁中则一边摇了摇头,一边继续写道:「那……晚上。」

  「晚上做什么?」

  张勇霖戏弄道。

  「做……做那个啊。」

  「做那个呀?」

  张勇霖故意不解道。

  「做爱」「不明白。什么是做爱啊?」

  张勇霖装糊涂写道。

  宁中则脸红了,她恨不得捶裙下那家伙一拳。

  「娘,你好些了没有?」

  岳灵珊关切的问道。

  宁中则身子动了下,正准备直其腰来,不再理这个讨厌的霖儿,可她身子只是微
微晃动了下,张勇霖似乎就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那插在花径里尚没有拔出来的手指
,竟然微微的一蜷,轻轻的挠在了异常敏感的肉壁上面。

  「啊!」

  宁中则冷不丁的叫出声来。

  「娘,你……你怎么了。我……我……」

  岳灵珊慌了。

  「珊儿,我没事。」

  宁中则低沉这声音说道:「你……你出去吧,我休息一下就好了。」

  宁中则一边说,一边飞快的在张勇霖的头上写道:「就是……干……我。」

  她的心嗖的一下飞到了天上,脑子里想得都是自己和乖徒弟的风流韵事。

  岳灵珊拒绝道:「娘,那怎么能行了?珊儿扶你上床休息一会儿吧。」

  女婿的两个手指还插着自己的花径里面不肯拔出来呢,这要是让女儿扶着自己,
那还不立马就漏了陷儿啊。

  宁中则说道:「不用了,珊儿,你……你就坐在床边陪陪娘吧。娘等一下就好了
。」

  这个时候从玉腿上又清楚的传来两个字:「几次?」

  宁中则的心酥了,她简直就想马上躺在徒弟的怀里面,什么道德礼节全部抛之脑
后,和张勇霖好好的大战一场,可是,她不能,条件不允许啊。她羞涩的在张勇霖的
脑袋上写了一个「一」字,可想了想又突然抹掉了,重新写道:「随你。」

  「随你」这个词,一来确实是宁中则自己的心里话儿,二来宁中则也怕张勇霖耍
无赖,继续和自己笔聊下去。现在在女儿的监视下,这种偷情的感觉是是怪异的,是
快乐的,可是却也是十分惊险的,要是让女儿给发现了,那……那情何以堪啊。所以
,她写出了这个无比淫荡的词语。

  果然,腿上传来了一句话:「不愧是我老婆,正合我意。」

  宁中则放心了,可是张勇霖却继续写道:「在什么地方?」

  「华山侧峰。」

  宁中则回道。

  「不去。」

  「主峰?」

  「不去。」

  「那……那去哪里啊?」

  「我房间!」

  张勇霖写道。

  宁中则愣了,张勇霖虽然是华山派的掌门人,可他并不是独院居住的,他还是和
弟子们住在同一个院子里面,左边是劳德诺,右边陆大有。这……这自己要是去了,
万一叫出声来,那……那岂不是丢死人了。宁中则犹豫了,可是她陡然觉得花径里的
指头,又有了运动的趋势,她无奈之下只好写道:「好。」

  那指头不再动了,见张勇霖也不再挑弄自己了,宁中则深吸一口气,直起了腰身
,努力的用平静的心情说道:「珊儿,你也看到了就是为娘这份功力,要学着紫霞神
功,仍然有些力不从心,你现在功夫还差些,要好好打牢底子才行,知道了吗?」

  宁中则随口瞎扯,教育着岳灵珊。岳灵珊却没想到自己的母亲竟然只是借题发挥
而已,还一本正经的点了点头,只是这点头之时,目光自然就随着臻首下移,忽然,
岳灵珊突然不动,两只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宁中则看。

  美妇人敏锐的觉察到自己女儿的异常,她心里登时「怦怦」直跳,天呢?珊儿是
不是发现了什么,这死丫头片子也……她也是过来人了,她……她不会看破什么吧?
宁中则想着,忍不住低下头就看自己的裙子,二郎腿下,杏黄长裙被高高抬起,并没
有什么异常啊?怎么……珊儿这是在看什么?

  宁中则想着,目光不由自主的在自己身上游弋起来,想看看自己身上有什么不对
,莫非是裙子上粘着了爱水了吗?不可能啊?自己虽然一泄千里,可是都是泄在了床
上,还有……还有身下的裙子上啊,这上面的长裙可都是被自己抬得高高的呀?莫非
是她闻到了爱水的淫靡味道?宁中则忍不住皱了皱鼻子,自己动情的时候,下身忍不
住会放出淡淡芬香,这香味儿倒是把爱水的腥臊味儿给掩盖着了。那女儿在看什么呢
?莫非是霖儿露出了什么马脚,这也不可能啊,这个小坏蛋,一只手还在抚摸着自己
的大腿,另一只手还有两个指头伸在自己的爱穴里面呢?那脑袋则轻轻的靠着自己高
抬起的那条大腿,正在用的他的头发,轻轻的摩擦这自己的玉腿,阵阵麻麻、痒痒的
感觉,让她不时的用手轻轻抚摸一下大腿,挠一挠痒痒。

  宁中则的目光看了一遍,又看了一遍。当她的目光移到自己酥胸的时候,脸上像
火烧了一般炙热炙热的,脑袋忍不住嗡的一响,宁中则这才发现,女儿看的不是别的
地方,而是自己的酥胸,由于张勇霖的挑逗,还有自己的动情,本就硕大的酥胸,这
一下子更是饱胀娇挺,异常的丰满,像两个半球似的,对称的倒扣在胸口上,而峰尖
处那两粒葡萄,本来是圆圆的小小的,可现在由于充血,也涨大了,变成了两个圆溜
溜熟透了大葡萄,在被玉峰拱起的小衣上面显露出两个异常凸翘的犹如玻璃球一样的
圆点。

  宁中则忍不住将自己的外套拉了拉。

  岳灵珊却惊叹道:「娘,你……你哪里好大啊!」

  宁中则装作薄怒的样子,责怪道:「你这小丫头片子,以后要用功练剑,看你整
天想得什么东西啊!」

  岳灵珊老老实实的点了点头,可她又飞快的做到了床边,撒娇着说道:「娘,你
就告诉我,告诉我嘛,师兄,他……他好坏的,你喜欢那个地方大的女人,我……娘
,你就告诉我吗?」

  说着,她还指了指宁中则的玉峰。

  这声音娇中带嗲,听到张勇霖耳朵里又是一阵子悸动,刚才宁中则被内外夹击,
在挑逗中羞愧,在羞愧中快乐,在快乐中敏感,在敏感中迅速就达到了巅峰,这活色
生香的一幕被张勇霖看了个正着,心中是欲火大升,可却是无处发泄。岳灵珊这娇嫩
的声音,再让张勇霖色心大动的同时,也惊异于这母女之间的话题竟然是这么的开放
。他心里更有一种得意洋洋,嘿嘿,珊儿,你问问你妈妈,这可是问对了人了。嘿嘿
,要是宁中则和岳灵珊一起躺在床上,让我逐个的享用一番那该多好啊!

  宁中则的右手好像无意似的放在了裙子上,轻轻的敲了两下张勇霖的脑袋,嘴里
则说道:「你呀,你……你整天想这么多乱七八糟的做什么啊?霖儿,不会嫌弃你的
!再说你的酥胸已经不小了,比起云儿来说,已经大多了!」

  「可……封妹妹,她……她有自己的特点啊,师兄都说了,封妹妹下身的那个地
方,是百里挑一的,还是什么名器呢?可是珊儿的,却是……却是一般的,甚至连一
般的都不如,珊儿哪里……哪里好短的,每次师兄都只能插……放进去一半儿。」

  「哼,那是他的东西太大了!」

  宁中则说道。

  「娘。」

  岳灵珊瞪大了眼睛,迷惑的问道:「你……你怎么知道的?」

  宁中则的脸又一次像火烧过一样,这……这个死丫头,还挺会拿人话茬的,宁中
则脸色一正,说道:「你……你刚才不是自己说过的嘛。你呀,什么话都往外面说,
以后不许再说了,被人传了出去,丢脸的可是你师兄了!」

  「嘿嘿,女儿知道的,我也就是跟你说说嘛。咱们又不是外人嘛。」

  岳灵珊憨笑着说道。她话的意思是指女儿和母亲是关系最亲近的了,当然不是外
人了。

  可听在宁中则的耳朵里,宁中则则是心里一动,好像女儿是在影射什么一样,她
赶紧抬去头来,仔细的看了看岳灵珊,见岳灵珊还是老样子,才放下心来,她还以为
岳灵珊看破了自己和张勇霖的关系一样。可是她一平静下心里,立刻就明白了岳灵珊
的意思,心中一羞,暗骂自己怎么老是想歪了啊,竟然想到和珊儿共侍一夫,这……
真是太羞人了。

  「娘,你给女儿说说嘛,女儿绝对不会告诉别人的!」

  岳灵珊缠着了宁中则。

  宁中则无奈之下,只好指了指桌子上放着的那一盘水果说道:「你呀,多吃些水
果就好了。」

  「真的吗?」

  岳灵珊诚恳好学的问道。

  宁中则点了点头,岳灵珊飞快的从桌子上拿了那个水果盘,又重新坐在床边,对
宁中则说道:「最好是吃哪种啊?是葡萄,还是苹果、还是雪梨啊。」

  「恩……随便了。只要多吃就可以了。」

  宁中则敷衍道。

  「娘?」

  岳灵珊不满的说道。她说话的时候,手腕轻轻的一转,水果盘一斜,几粒葡萄就
轻巧的滚落到了地上。岳灵珊赶紧弯腰去捡,宁中则生怕她看到张勇霖,赶紧扶着她
说道:「珊儿,别捡了,掉地上就脏了,我告诉你吃什么好。你就吃这雪梨吧。」

  「吃梨吗?」

  岳灵珊脑袋转了转,说道:「娘,你骗人!」

  宁中则精神恍惚的「嗯」了一声,在她裙下的张勇霖轻轻的将手指从花径里面抽
了出来,她心里一松,正想蜷腿,将张勇霖给踢倒床下面去。再被张勇霖这么戏弄下
去,恐怕自己早晚得在女儿面前露馅。

  可是她陡然觉得一只手,又把自己的溪口给撑开了,她一下子又不敢动作了。接
着,美妇人宁中则就觉得溪口陡然一凉,这娇嫩的溪口一涨,一个圆溜溜冰丝丝的东
西被塞进了花径内。「葡萄」宁中则愣了,这张勇霖这个小坏蛋竟然把珊儿掉在地上
的葡萄给塞进自己的花径里面了。湿热的花径里陡然降低了温度,花径在刺激之下立
刻紧缩了起来,将着葡萄给紧紧的夹裹着。一丝丝凉意很快就从下体冲到了美妇人的
脑海里面,宁中则好像突然置身于一个冰雪的世界里,身子忍不住又一次轻轻颤抖着


  玉腿上面明显的传来一句话:「放松点,我再塞几个进去。要是弄破了,这后果
,你可要想清楚哦。」

  这使坏的小家伙竟然还敢威胁我,宁中则心里暗道。可是张勇霖向来都是一个胆
大妄为的主,宁中则也怕他做什么出格的举动来。可是花径受冷自然收缩,宁中则就
是想让它张开口,也是一时半会儿办不到的事情,于是,她只能将两条腿往两侧大开
着,以便于张勇霖的继续作业。

  「娘,你忘了我从小都爱吃梨啊,怎么,怎么还是没有娘这么大啊。你……你骗
人。」

  岳灵珊不满的说道。

  宁中则一面感觉着下体,张勇霖在溪口的四周轻轻的安抚了一会儿,又再次塞进
去了一个葡萄。花径里又是一阵的收缩。张勇霖飞快的在宁中则的腿上写道:「自己
小心点,不能弄破了葡萄哦。」

  宁中则芳心一颤,又是羞涩,又是无奈,又是新奇,还有一点好玩儿。她一面小
心的移动着自己的玉臀,配合着张勇霖的动作,另一方,还在想怎么样才能应付女儿
。可张勇霖忽然又在她腿上写道:「去把珊儿的上衣扒掉。」

  宁中则愣了,身子明显的僵硬了一下,霖儿这个家伙到底要做什么啊?

  正文第079章中则戏灵珊

  见宁中则只是发愣,并没有要按照要求做动作的样子,好玩的张勇霖又开始在她
白皙的玉腿上写字催促道:「快啊,再不快点,徒儿我就出来了。」

  宁中则脸上红晕渐退,可心里却不免七上八下的。一边是女儿,一边是情人,而
且这情人还是女儿的老公,自己的女婿,这让她不知道是该听从张勇霖好呢,还是拒
绝他才好呢?听从他的话,可这小坏蛋会不会继续让自己做一些更加难堪的事情呢,
可要是不听他的话,这小冤家的影子,早就在宁中则的心里生了根发了芽,宁中则是
一点也不想离开他,这美妇人的芳心里竟然隐隐有些担心,这小徒弟会不会就此生气
了呢,抑或以后不再离自己了呢?

  岳灵珊在母亲面前撒娇,却没有的得到往日的效果,不禁有点不乐意的埋怨道:
「娘,你怎么总是走神啊?」

  「啊,我哪有啊……你刚说的什么呀?」

  面对这女儿的逼问,矛盾中的宁中则不得不再次把注意力集中到女儿身上,一双
眼睛不由得瞟向了岳灵珊的酥胸。珊儿身材高挑,那酥胸犹如一个馒头似的,并不像
她自己说得那么小。在宁中则看来,珊儿的酥胸应该比封幼云的还要大一些,只是,
只是封幼云不知道是不是从小在江南长大的缘由,蛮是江南女子的娇小样貌,由于身
材小巧,才衬得酥胸颇大。

  岳灵珊见母亲不住眼的看着自己的酥胸,她忍不住娇嗲一声:「娘,你说说嘛?
到底有什么办法呀?教教女儿吧。」

  「办法当然有了,你把上衣脱了,娘帮你按摩按摩。」

  宁中则不假思索的脱口而出。这话一说出来,她心里就有些羞涩了,天啊,这…
…自己怎么竟然真的听从了那个小坏蛋的话。宁中则羞愧的芳心里,有另一种声音在
自己安慰自己:反正女儿是他的媳妇儿,身体早被他看了不知多少遍,这……这应该
也没有什么吧。

  宁中则这么一说,岳灵珊自然是相信自己母亲的,她听了之后想也没怎么想,就
直接站起身来,将自己的外套轻轻的脱了小去,里面是粉红色的绣花小衣。这小衣松
松蓬蓬的,胸部的位置被玉峰顶的老高,小腹处却是一片中空。看来岳灵珊并不像宁
中则那样是喜欢紧身衣的。

  「娘,可以了吗?好要不要再脱呀?」

  一心想丰胸的岳灵珊,在母亲面前也没什么拘束。听说宁中则愿意教自己丰胸,
她一时也高兴了起来。

  「不,不用了……啊……」

  宁中则正说着,裙下的张勇霖却嗖的一下,用手轻轻的拉着了宁中则的两条腿,
将宁中则悄悄的向床边移动了一下。

  宁中则被张勇霖一拉,屁股一下子移到了床边,身子向后仰去,它忍不住以为自
己这个小徒弟生气了,要把自己给拉到地上,把两人的关系给彻底的暴漏了呢。宁中
则的心怦怦直跳,一下就窜到了嗓子眼处,她当时心中一阵惊慌,想也不想就说道:
「脱,你都脱了吧。快,快点。」

  宁中则的话刚说出去,就发现张勇霖不再用力拉扯自己了,她暗暗出了一口气,
这个小冤家,还真是异想天开,不知道还不会出些别的难题来。

  岳灵珊悉悉索索的托着自己衣服,一会儿,上身就清洁溜溜了。一双莹白挺拔的
馒头型玉峰傲然挺立,白玉凝脂的酥胸之顶,有两片小小的粉红色圆片,它的中心,
则是两粒高跷葡萄,就若含苞欲绽的花蕾般含羞乍现,葡萄的中心,还有一个浅浅的
小窝儿。

  宁中则有点不知道该如何处理了,难不成这张勇霖,还想让自己去抚摸珊儿的酥
胸吗?那……那多难为情啊。她心里正胡思乱想呢,就觉得自己的下体陡然一热,一
张大嘴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吻在了自己的溪口之处。宁中则身子不由自主的就是一颤
,天啊,他……他想做什么?难道,他……

  本来花径里被塞入了葡萄之后,下面就涨涨的颇为难受,宁中则一动不敢动,生
怕一不小心挤破了葡萄。现在张勇霖抚在花径口处,突然用力的吸吮着。宁中则陡然
就觉得花径里好像突然被抽真空了一样,整个肉壁忍不住的收缩了起来。天啊。这…
…这会不会把葡萄给压破了,这个小坏蛋难道是想用这种方法来戏弄自己不成,要是
葡萄被压破了,他……他会不会把责任怪在我的头上啊。他……不知道他会怎么来惩
罚我,让我多陪他两夜,还是做别的羞人的事情。天啊,他不会是向让我在公共场合
和他调情吧。

  宁中则心里慌乱着,她不得不气沉丹田,两条腿再次岔开,尽力的想把花径口给
张开。

  「噗」的一下,一个葡萄被张勇霖吸了出来。其余的葡萄也在吸吮的过程中轻轻
的向前滑动。「哦」宁中则忍不住叫了一声,就仿佛花径里仍然插着金刚杵一样,不
过这金刚杵不再是滚烫火热的,而是变成了冰凉冰凉的,这丝丝冰凉在滑动中更是给
了宁中则意想不到的快乐。她忍不住两手撑着床,身子向后仰着,以便于葡萄的输出


  「娘,你又怎么了。」

  见宁中则突然又不理自己,而是摆了一个奇怪的造型,好像扎马步一样,岳灵珊
不仅好奇的问道。

  宁中则红晕刚刚消退的俏脸一下子有红了起来,她眼睛一转,说道:「珊儿,我
……我在教你丰胸之术啊,你过来好好跟我学学吧。」

  岳灵珊诧异的望了眼宁中则,她有点不敢相信,丰胸术怎么会要摆出这样的一个
造型啊。

  看女儿有了怀疑,宁中则有点着慌了,这一会儿自己的行为是有些怪异了,怪不
得女儿会怀疑自己呢。可是当一个人扯了第一个谎言之后,总是忍不住去想办法弥补
,进而扯下第二个谎言。

  宁中则说道:「怎么您不相信娘吗?娘难道会骗你吗?来,你学了娘这个法子,
保准以后把霖儿迷的云里雾里的。嘿嘿……」

  「真的?」

  看来还是张勇霖的比重比较大,听说可能迷住张勇霖,岳灵珊又有点相信了,她
当下立刻做到了床边,学着宁中则的样子,摆着造型,嘴里还虚心的问道:「娘,下
一步怎么办呀?」

  由于第一个葡萄被吸出,而剩下的两个葡萄并没有立刻滑落到桃源洞口,距离洞
口还有一段距离。而又由于葡萄的滑动,花径的内壁受了刺激一下子又重新有点充血
的感觉,褶皱也多了起来,也不利于葡萄的滑动了。于是,花径口处,张勇霖的吸吮
更加用力了。

  「哦」宁中则呻吟了一声。这是一种奇妙的感觉,过去金刚杵在抽出的过程中,
并不能带动花径收缩。而现在,张勇霖吸吮越是用力,这花径就越窄,花径越窄,这
葡萄就越不容易出去,而葡萄每次向外动一动,对花径的摩擦也更加剧烈,快感也更
加充分。

  下体的快感让宁中则再一次的沉默了。岳灵珊焦急的问道:「娘,你又怎么了。


  「没……没什么。听着:气存丹田,出关元而入会阴,气,彭而胀之!」

  宁中则信口说道,其实也不能说是信口,毕竟她自己这会儿也正在这么做。岳灵
珊按照宁中则的指点,这么一试行,她倒不觉得胸部有什么变化,反而觉得花径突然
有点开阔了些,她登时脸上一红,说道:「娘,您怎么教我这……这种招数啊?好…
…好丢脸啊?」

  宁中则脸一红,说道:「珊儿,娘这是为了你好啊,你……你刚才不是说,花径
又窄又短吗?这……以后你和霖儿做那事儿的时候,就可以用这个方法,来取悦与他
了。」

  岳灵珊眼睛一亮:「娘,这真是一个好办法,谢谢娘。还有吗?」

  「还有。」

  宁中则忽然心思一动,她想化被动为主动,嘴里说道:「你先躺在床上,闭上眼
睛。」

  「哦」岳灵珊相信了宁中则的话,依言躺在了床上,闭上了眼睛。

  正文第080章洛阳战群娇

  见女儿闭上了眼睛,宁中则迅速将自己的长裙拉了起来,看着面带戏谑笑容的张
勇霖,宁中则娇羞之中,又是异常的恳求着张勇霖,小手轻轻的向下挥了两下,示意
张勇霖重新钻回床下。

  张勇霖却不理他,只是笑吟吟的瞟了眼正躺在床上的岳灵珊,丰满的玉峰挺着着
,异常的诱人。张勇霖伸出手去,一下子抚摸在岳灵珊的脚踝上面。天气颇热,可是
岳灵珊的娇躯却带着丝丝的凉意。摸在手里是异常的舒服。

  岳灵珊奇怪的说道:「娘,你的手好热啊,还粘兮兮的,你怎么摸我脚踝啊。」

  宁中则生怕岳灵珊睁开眼睛看到了张勇霖,她连忙一侧身子说道,将岳灵珊的视
线挡着,她解释道:「我给你按摩按摩。别担心,这按摩就是要从脚底开始,慢慢向
上的。」

  「师娘,师娘,你在吗?」

  当张勇霖的大手正准备从脚踝上升到小腿的时候,院外突然有人喊道,听声音是
三弟子梁发。

  张勇霖一愣,飞快的钻到了床下面,而宁中则也赶紧整理了衣服,岳灵珊也匆忙
的穿起了衣衫。宁中则走到卧房的门口问道:「梁发,有什么事情吗?」

  「禀师娘,有洛阳来的江湖朋友前来拜山,要是要见掌门的,弟子找了半天,也
没有找到张师弟,就来禀报师娘,请师娘示下,应该如何处理。」

  梁发站在院门外恭恭敬敬的说道,这弟子果然是有礼貌的,莫说直接走进来了,
就要目光都不往有所不为轩里面看上一眼。

  「恩,知道了,你先请来人到「剑气冲霄堂」坐下,我马上就去。」

  宁中则在屋内说道,她心中暗示疑惑:洛阳来的人?华山派和洛阳武林界没有什
么交往啊?怎么洛阳会派人来呢?

  听说有人来拜山了,岳灵珊自然不会在这个时候耽误母亲的时间,她二话不说,
也赶紧穿了衣服,只不过穿衣服的时候,目光偶尔从床边划过,就见绣着碧水鸳鸯的
床单上似乎湿了一片。

  见岳灵珊发愣,宁中则的目光自然也落到了床单上面,靠着床梆子的地方,湿漉
漉的一片,正是刚才自己流下来的爱水。宁中则的芳心登时又是一阵「怦怦」直跳,
她生怕女儿再多看一会儿,看出来什么端倪了,连忙说道:「珊儿,你先出去找找你
师兄,让他赶紧去「剑气冲霄」堂,他可是咱们华山派的掌门人了,有些事情还是要
让他出面的才好。」

  这几天,宁中则一心一意的教导张勇霖,为了避免张勇霖分心,宁中则还要求岳
灵珊和封幼云不能去找张勇霖,搞的岳灵珊心里整天都是念着情郎,今天找宁中则学
习华山玉女剑法,其目的也不过就是为了能够经常见到张勇霖罢了。听了宁中则的吩
咐,就像「奉旨泡妞」一般,可以正大光明的去找张勇霖,岳灵珊当即就出了有所不
为轩,去找张勇霖了。可是,张勇霖是在宁中则的床下面躲着呢,她在外面找哪里还
能够找到啊!

  见岳灵珊出去了,张勇霖就从床下面爬了出来。宁中则看见了,忍不住「扑哧」
一声,笑了出来,哪怕武林高手的床下也是很脏的,张勇霖衣服上全都是浮灰,连头
发上面也沾了不少,整个一灰头土脸的土拨鼠一般。

  张勇霖却还是浑然不知,他踌躇着说道:「洛阳有人来,莫非是洛阳王家?」

  「洛阳王家?」

  宁中则一愣:「难道是人称金刀无敌的王元霸吗?」

  张勇霖点了点头,见宁中则一副奇怪的样子,不禁问道:「师娘,你认识此人吗
?」

  宁中则摇了摇头:「这王元霸「金刀无敌」的名头虽然响亮,可是手底下并没有
什么绝活,「无敌」,呵呵,江湖上叫无敌的人多了,可是又能有几个真正做到的啊
!」

  张勇霖一笑,宁中则的反映恰恰说明,这金刀无敌王元霸在宁中则这样的江湖好
手眼里,根本不算什么。宁中则突然奇怪的问道:「霖儿,这王元霸和我们华山派向
来没有什么来往啊,他怎么会突然派人上华山呢?」

  张勇霖一窘,心中按暗忖道:这个死老头,不会是听说老子当了华山掌门,要过
来抱大腿的吗?是不是想催着老子赶紧娶了他的两个孙女啊?

  见张勇霖目光闪烁,神色之间似乎有些踌躇的样子,宁中则心下奇怪,她好奇的
问道:「霖儿,你是不是认识这个王元霸啊?」

  「哦,恩,算不上认识,只是见过一面罢了。」

  张勇霖说道。

  「莫非是听说你当了华山掌门,所以赶来祝贺的吗?可也不对啊,这日子已经过
去好久了,这里距离洛阳也不是很远,他要是有心,早就应该多了才对,这……」

  张勇霖扭扭捏捏的说道:「师娘,我跟王元霸确实不是熟,不过我和他的两个孙
女却……却还是有点关系的,我们定了亲事。」

  「什么?」

  宁中则一愣,她不仅又好气又好笑的说道:「你……你都是他孙女婿了,你还说
跟他不熟,那到底要什么关系,才算的上熟啊。」

  张勇霖见宁中则并没有责怪的意思,他笑嘻嘻的走到宁中则的身边,揽着她的柳
腰,调戏道:「至少要像咱们之间这种关系吧。袒胸露乳的赤诚相见,没有什么不可
以对人言的!不过,他一个糟老头子,我可是没什么兴趣。要是……」

  宁中则一个转身脱开了张勇霖的搂抱,指着张勇霖的衣服说道:「你看你,一身
脏兮兮的样子,还不赶紧拍打拍打,堂堂华山派的掌门人像一个土老鼠一样,等一会
怎么见人啊,这要传到江湖上,岂不是被人笑死。」

  「这怎么可能。要真的传到江湖上,我估计会被人给羡慕死的。」

  张勇霖有些得意的说道。

  「羡慕你这个脏老鼠,那可能吗?」

  宁中则撇了撇嘴,不过她还是走回到张勇霖的身边,像一个小妻子一样,殷勤的
帮着张勇霖拍打着灰尘。

  「师娘,你想啊,这要是传到江湖上去,肯定得有人问,这华山派掌门人张勇霖
张少侠,为什么会脏成这个样子啊,肯定得有人联想了,说不定就会有些无聊的汉子
杜撰道:」

  你还不知道啊,那张少侠是从他丈母娘的床第下钻出来的啊?「……「张勇霖得
意洋洋的说着。

  宁中则忍不住轻轻的掐了一下张勇霖的胳膊说道:「你要死啊,这话你怎么还自
己说出口啊。这样让灵珊知道了,那……那多伤心啊?」

  张勇霖嘻嘻一笑,忽然又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宁中则稳不住问道:「你又怎么了?」

  张勇霖摇了摇头,仿佛意犹未尽的说道:「哎,要不是今天这王元霸派人打个岔
,徒儿我现在说不定已经在同时享受母女花了啊,哎,可惜,可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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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第081章洛阳战群娇(2)

  看着张勇霖又摇头,又晃屁股的,一副错失机会、扼腕痛惜的样子,宁中则忍不
住嗔道:「谁要和你同时玩啊。」

  可芳心里却忍不住的一跳,脑子里净是那旖旎的场景,俏脸微红了。

  张勇霖谄笑道:「女人脸一红,肯定是想老公,老实交代,师娘你,是不是想母
女同侍一夫了啊?」

  宁中则心事被说破,有点气恼的啐道:「想你个小鬼头啊。赶紧出去吧,免得客
人等的久了。说不定,是那两个娇滴滴的千金大小姐来千里寻夫来了。」

  「啊?」

  听宁中则这么一说,张勇霖不知为何,竟然愣了一下神。

  宁中则见张勇霖有点心不在焉的样子,笑着问道:「怎么了,莫非你想「吃了吐
」吗?这可是两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啊。」

  张勇霖叹息着摇了摇头:「师娘,徒儿我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大丈夫,怎么可能
做「吃了吐」的勾当呢?我是想她们这么一来,再加上灵珊你们三个,我那张小床,
怎么睡得下啊!哎,得弄张大床了!」

  「呸,你想得还挺美的!」

  宁中则笑着锤了张勇霖一下:「谁要和你大被同眠啊,呵呵,好了,张大掌门,
不要再说笑了,你还是快的出去吧。我等下换了衣服在去。」

  张勇霖一听,更是自告奋勇的说道:「师娘,让徒儿帮你换衣服吧。」

  宁中则似乎很是宠着张勇霖,点了点同,竟然同意了。张勇霖高高兴兴的站到宁
中则的身旁,说道:「师娘,那徒儿给你脱裙子了。」

  说着,他解开裙子的一口,拉着裙腰,一点一点的往下退着,他一边脱,一边说
道:「各位朋友,现在大家来到的是雪臀山,雪臀山终年白皑皑的,挺拔峭立,中间
有一深沟,将雪臀山一分二合,深沟的之中别有洞天,最免得是菊花洞和桃源洞,菊
花洞里曲径通幽,异常紧俏,桃源洞中,溪水潺潺,销魂蚀骨。桃源洞外,还有一片
黑色深林,香骚相继,让人闻之心旷神怡。这……」

  「你……你好讨厌啊,别说了,快点脱吧。」

  宁中则又羞又急的说道。

  张勇霖嘿嘿一笑,在宁中则翘臀上轻轻的扭了一下,他大拇指扣着裙腰,另外四
个手指在光滑如玉的美腿上面,轻轻的由上而下滑过。宁中则一阵心跳身颤。

  接着他又脱了宁中则的亵裤,轻轻的挑弄了一下溪口,说道:「师娘,你要小心
啊,里面的葡萄不能破哦,晚上,我要尝尝这爱水泡葡萄的滋味!」

  宁中则脸一红,在张勇霖的荤话之中,似乎又有些心动,下体更是不由自主的流
出一股水来。惹得张勇霖哈哈大笑。

  宁中则屁股一扭,也不再管春光乍泄的事情了,赶紧跑到衣柜边,拿出一个白色
的亵裤,还有一个水红色的长裙穿上,接着上身又穿了件长衫。

  两人一前一后出了有所不为轩,宁中则先去了「剑气冲霄」堂,张勇霖则在外面
逛游了一会儿,方才姗姗来迟般的走了进去。这「剑气冲销」堂很宽阔,左右两边各
有四个朱漆的圆立柱,这立柱年代依旧,朱红色渐渐变成深红,显出岁月的痕迹,每
个柱子的左右两侧各放置了两把褐色老桐木椅子,椅子中间这是一张一色的茶几。正
对着大门的后墙上挂着一副华山常青图,图下面是张八仙桌,桌旁一边一把褐色高背
椅子。宁中则正坐在其中一把椅子上面,劳德诺、梁发、施戴子等弟子,则分列其左
右,而那个来拜山的人则坐在立柱下的椅子上面。

  那男子四五十岁年纪,满脸的褶子,笑起来颇为谄媚,仿佛总是在讨好别人一样
。这人看起来有点脸熟,好像是王家的人,至于到底是谁,张勇霖却是有些记不清楚
了。

  这男子见张勇霖进来了立刻站起身来,向前走上两步,谄笑道:「小人王坤拜见
张大侠。」

  他一边说着一边留意张勇霖的表情,见张勇霖只是客客气气的一笑,赶紧介绍道
:「小人是洛阳金刀王家的管家,在洛阳曾经见过张大侠一面的。」

  「哦,王管家辛苦了。不知王老爷子最近身体可好啊?」

  张勇霖随口问道。

  「张大侠,你可不知道,王家最近出了大祸事了!」

  王坤垂头丧气的说道。

  「出大事?出什么大事了?」

  张勇霖诧异的问道,金刀王元霸功夫虽然差些,可也算是个江湖上二流的好手了
,比起五岳剑派的掌门人那自然是远远不及的,可对付那些寻常的街头恶霸却也是绰
绰有余的,再加上王元霸这个很会做人,对人向来是客客气气的,与人结怨的可能性
并不高啊。张勇霖心里一动,莫非是青城派的余沧海要对福建的林平之一家动手了吗
?这……这……自己现在和林平之也算是沾亲带故了,他要是腆着脸来请自己,自己
还真不好意思不去,再说,这辟邪剑法要是落到了有野心人的手里,对自己也是一个
莫大的危险了。

  张勇霖沉思了片刻,暗暗打定了主意,如果真的是为了辟邪剑谱的事情,自己说
不得要赶去福州一趟了。可惜,可惜自己这两天一直被宁中则看着练习什么华山剑法
,没有时间去思过崖寻找风清扬,要是自己学到了独孤九剑,那可就天下大可去之了


  王坤脸色惨然的解释道:「张大侠,你当年……不是,你上个月不是在洛阳除奸
杀了木高峰吗?现在木高峰的朋友赶来寻仇,杀上了王家,他们约定要在这个月的20
号,在洛阳和王家比试一场。一决胜负。」

  张勇霖一愣,他仔细想了想那个木高峰确切地说应该是马家丽杀的吧,不过马家
丽是自己老婆,她杀的和自己杀的没什么区别啊。他奇怪的问道:「那……那你们大
可以将这事儿推到我头上啊。让他们来找我好了。」

  忽然,他又转换了口气,冷冷的说道:「哼哼,他们要是敢来,来一个我杀一个
,来一双,我杀一对!让他们有去无回!」

  见张勇霖豪气冲天,这王坤的胆子似乎也大了一些,他夸赞道:「老爷子也是这
么说啊,他说只要请了孙少爷回去,那自然是万无一失了。至于,至于是谁杀的木高
峰,其实也不重要,邪魔外道人人得而除之啊!」

  听话听声,张勇霖有些明白了,想必是王家丽那个小丫头片子,得意忘形,到处
和别人说是自己杀了木高峰,这才惹得木高峰的朋友追到王家。

  他微微一笑:「家丽做事向来粗心了一些,不过没有关系,木高峰的朋友,又算
得了什么呢?我跟你下山去洛阳看看就是。」

  他转身对宁中则施礼道:「师娘,既然王家有事,徒儿就想去王家一趟,看能不
能帮些忙,不知师娘意下如何?」

  宁中则深深的瞟了一眼张勇霖,她是舍不得自己这个徒儿的,可是人在江湖,身
不由己,「情、礼、义,恩、仇、怨」都是避无可避的。莫说王家和张勇霖有着姻亲
的关系,就算没有关系,凭借着木高峰作恶多端的江湖恶名,王家求上华山,华山派
也断然不能置之不理。否则的话,一定是会被江湖侠义道所看不起的。

  于是,宁中则点了点,说道:「那你路上小心一些。」

  「是,师娘。还有,师娘,徒儿想请几位师兄和徒儿一道下山,想助一臂之力,
不知道师娘,你意下如何啊?」

  张勇霖话题一转继续说道。

  听了张勇霖的话,宁中则瞟了眼自己的几个徒弟,梁发、施戴子、陆大有等人都
是跃跃欲试,宁中则笑了:「那就梁发、施戴子、高根明、陆大有你们四个跟着你们
掌门师弟,一起去吧。」

  心细的宁中则,并没有让张勇霖去选,这几个弟子都想出去历练历练,让张勇霖
去选,难免会有人会失望,即然这样,还不如自己这个长辈出面指定的好。

  梁发四人听了脸上登时就变得异常高兴,而其他的弟子则是面露羡慕,只有劳德
诺还是古波不惊的一副表情。张勇霖和梁发这些人的辈分,是按照年龄来重新排了一
下,他现在正好是排行老七,宁中则笑着看了看几个弟子,说道:「你们都先先去吧
,对了,霖儿你等下到有所不为轩去,我再教你一招剑法。」

  「是,师娘!」

  众弟子齐声说道。

  岳灵珊在一旁也说道:「娘,我也要去。」

  一旁的封幼云显然也是跃跃欲试,只要宁中则放了岳灵珊,她必然也是要出面求
情的。宁中则脸色一正,说道:「你们两个都不能去,不是说要跟着我学习华山玉女
剑法的吗?他们走了,我正好有时间来叫你们这套剑法!」

  岳灵珊小嘴嘟着,简直都可以挂酱油了,一脸的不高兴的样子,而封幼云虽然收
敛了些,可也是满眼的失落模样,陪着她那娇小的身材,楚楚可怜的样子让人忍不住
的同情起她来。真是一个尤物胚子,一颦一笑之间,在自然而然之中就能让人砰然心
跳。再长大些,恐怕比她老妈还有魅力。张勇霖心中忖道,他转而心里一暗,不知道
现在宁中萍在做些什么,自临潼一别,到现在也没有见过面了。

  封幼云见不能跟去,她强压着心中的羞涩,说道:「师兄,我……我帮你收拾收
拾东西吧。」

  「等下,我也去。」

  岳灵珊说道。两个小 女孩心思很简单,她们都想趁着这个机会和张勇霖好好的再
呆一会儿,毕竟张勇霖这么一下山,最快也要这个月底才能赶回来了。

  俗语常说:姜还是老的辣。宁中则见岳灵珊和封幼云争先恐后的要帮张勇霖收拾
东西,她淡然的一笑:「那正好,灵珊和幼云你们两个就去给你们师兄收拾行李好了
。霖儿,你跟我去有所不为轩,我在多教你一招剑法!」

  说着,她趁人不注意,抛了个异常电人的眉眼。

  张勇霖心里是一阵激荡,莫非师娘,还想来次床上送行吗?

  他赶紧点了点头,做出一副勤奋好学的样子,说道:「多谢师娘,王管家,你在
这里稍等片刻,等我学完了剑法立刻下山,诸位师兄,大家也赶紧准备准备行李吧。


  武功一是讲究天赋的,二是讲究火候的。梁发他们的资质在华山中还算比较好的
,过去除了令狐冲,他们是谁也不服气。可是这几天陪着张勇霖练剑,一招剑法,他
们要练个半月才能基本掌握,可张勇霖只是需要1天就够了,目瞪口呆之下,这几个人
早就是心服口服了。宁中则要传剑法的事情,在他们看来那是理所当然的,连羡慕的
心情就淡了很多。

  于是张勇霖就跟着宁中则进了有所不为轩。刚刚进入,他就关了院门,这个动作
也很正常,就算是在华山派里面,传授功夫也会避开别的弟子的,不为别的原因,主
要是因为怕弟子们私下看了,见猎心喜,功夫不到家就强行练习,反而有害无益。

  见张勇霖鬼鬼祟祟的关了门,宁中则忍不住瞪了他一眼,道:「你关门就关门,
怎么鬼鬼祟祟的呢?」

  「我……呵呵,」

  张勇霖压低了声音笑道:「师娘,你要教我床上剑法,我怎么能不赶紧关好房门
窗户呢?」

  张勇霖说着,还轻轻的抚摸了一下宁中则的翘臀。忽然,他想起了那两个仍然留
在花径之中的葡萄,遂用低低的声音淫笑道:「我那两个葡萄,还好吗?」

  宁中则白了他一眼,说道:「这会儿又是走路,又是坐做的,早就破了。」

  「是吗?」

  张勇霖说着,突然蹲下了身子,撩开宁中则的长群,翘着头说道:「让我看看,
是不是真的破了。」

  宁中则水红的长裙,下面又是白色的镂空轻丝亵裤,在阳光的透射下,连白嫩的
玉腿都有些发红,那亵裤更是粉红的一片,看是根本看不出来有什么异同的,于是,
伸出手来,在宁中则的溪口轻轻地一摸,笑道:「师娘,你骗人啊,哪里是干的啊!
徒儿,要金龙吸珠了!」

  正文第082章洛阳战群娇

  这次的调戏是在光天化日之下,又是在有所不为轩的院中,和卧房大不相同。端
庄贤淑的宁中则见张勇霖又一次的钻到她的裙下,一边用粗糙的大手轻轻的掠过溪口
,另一边出言调笑,两腿修长的玉腿下意识的紧紧合拢在了一起,一只玉手则是飞快
的按在微微隆起的肉丘之上。

  裙下的张勇霖就见两条浑圆玉柱紧绷着并在了一起,将自己的一只手正好夹在了
中间,而大腿的根部,由于宁中则的按抚,水红长裙紧紧的贴着白色的亵裤。似乎感
觉到了张勇霖火辣辣的目光,宁中则娇吟道:「霖儿,别闹了,我让你进来是准备教
你夺命连环三仙剑法的。」

  张勇霖一愣,这次他是明显会错了意思,他还以为宁中则是舍不得自己离开,特
别找自己来做个临别的爱抚,哪想到宁中则竟然还真的是要教他剑法,张勇霖纳闷的
说道:「这剑法很厉害吗?等徒儿回来了再学也不迟吧?」

  他边说边行动,被夹在玉腿中间的大手,食指向上一翘,正好在宁中则的蚌缝划
过。镇岳诀的内功本来就是充满着阳刚气息,这手指灌注内力,犹如一个犹如一根炙
热的铁棍一样。宁中则陡然觉得下体一热,花径中的那两粒葡萄似乎也随着这团热气
,略略涨大了些。整个花径陡然传来一阵充实的感觉,就觉得两腿无力,身子一软,
无声无息的靠着了大门后面。

  紧绷的双腿一下子松开了,张勇霖嘿嘿一笑,一双手一左一右,分别拽着了白色
亵裤的一个边。他轻轻的往下一拉,就将亵裤给拉到了膝盖处,形成了一个大大的「H
」型。浅浅的一缕黑草,粉嫩的两片鲜贝微微吐出,中间一天神秘的细缝,掩盖着幽
幽的桃花源洞。

  张勇霖伸手剥开两片鲜贝,桃源溪口乍现,可能是里面塞着两个葡萄的缘故,这
溪口正少见的张着小嘴,似乎冲着张勇霖微微浅笑。

  张勇霖脑子一转,笑道:「师娘,把手身在下面,你用点力气,将葡萄给挤出来
吧。」

  「哦……啊?」

  宁中则陡然反映了过来,她刚开始还以为张勇霖要继续将葡萄给吸出来,虽然慢
了些,可是那葡萄移动的过程,对她来说,也是异常的销魂,没想到,张勇霖竟然连
吸都不想吸了,反而变成了观看。

  宁中则双手扶着裙下张勇霖的脑袋,说道:「霖儿,你饶了师娘,师娘,恐怕,
恐怕弄不出来它们呀?」

  张勇霖摇了摇头,说道:「师娘,你不试一试怎么能知道呢?说不定很简单呢。


  「哦……」

  宁中则知道自己这个小徒弟就爱想些稀奇古怪的诏书来戏弄自己,可是自己却偏
偏喜欢被他戏弄,听张勇霖这么一坚持,宁中则放心一软,竟然也跃跃欲试了起来。
她当下平静了一下心情,气沉丹田,两条大腿陡然一摆,溪口在大腿的扯动下,似乎
也变大了一些,张勇霖歪着脑袋凝神细看,他说道:「师娘,徒儿看到葡萄了,快了
,快了,马上就下来了,用劲!」

  宁中则拿出当年生孩子的气势,努力的阔开鲜贝,张大溪口,想让葡萄掉下来。
可当年生孩子,那是茶壶煮饺子,肚子里有货,可现在却不行,这葡萄太小了,完全
用不上力气,更何况,另一方面,她还害怕把葡萄挤破了。

  可惜,这葡萄似乎还有弹性,随着宁中则的用力,它微微变成了椭圆形,宁中则
一旦松口气,它立刻就恢复了原状,「噗」的一下,又缩了进去。宁中则试了几次,
似乎鬓角都见了汗,也没有弄出来一个。她羞涩的说道:「霖儿,不是我……我弄不
出来了!」

  「那……那可怎么办呢?」

  张勇霖叹息的说道:「只差了一点点了。」

  从宁中则第一次还是尝试,张勇霖就是这么说的,可是葡萄在宁中则的花径里,
具体是什么位置,宁中则还是大致知道的,那葡萄根本就没有动,这……这个小坏蛋
,无非是想看自己……自己溪口一张一合的样子。

  「师娘,求你了,你放了师娘吧。」

  宁中则说道。

  张勇霖嘻嘻一笑:「师娘,这……现在不弄出来,等我走了,你怎么弄他们出来
啊。」

  「我……我有办法了。」

  宁中则红着脸说道。

  「什么办法啊?」

  张勇霖不解说道,一双手在宁中则白皙的大腿上摸来摸去。

  「我……我用手抠啊。」

  宁中则无奈的说道。

  「那你现在就把它抠出来,就是了。」

  张勇霖说道:「快点,你试试行不行吗?不然,我一走,这东西放在你花径里面
,岂不是难受的要命。」

  难受吗?倒也不是很难受,这葡萄很轻,走路的时候也没有什么下坠的感觉,反
而花径里有股子充实感,让这个熟女心里还有点满足的感觉。不过,宁中则知道张勇
霖的意思,自己这个徒弟,无非是想让自己当着他的面,做哪些羞人的动作。

  就像老夫少妻一样,老男子一般都会疼爱自己年轻漂亮的媳妇儿的。反过来也是
这个样子,宁中则现在已经把张勇霖当作了秘密老公,对张勇霖那些稀奇古怪的要求
,不仅不会拒绝,反而会好奇的尝试一下。

  于是,她一手将自己的水红长裙拉到腰间,一手轻轻的探到胯下,她两腿撑开,
身子半蹲,扎成马步的样子,鲜贝分来,细缝裂开,溪口一下子就彻底的暴漏了。两
个修长白皙的手指,就这么伸了进去。

  「哦……」

  宁中则轻轻的呻吟了一下,手腕突然向下,手指间夹了一个葡萄出来。

  张勇霖张嘴就把葡萄给吃了,宁中则叫道:「别,好脏。」

  「呵呵,我女人身上的东西,怎么可能脏呢?」

  张勇霖嬉笑道。

  宁中则脖子都有些发红了,再次将两根手指探了进去,这次的葡萄位置很深,不
像刚才那粒那么容易拿了,花径里面越来越窄,两个手指根本没办法伸开,更糟的时
候,在张勇霖的盯视下,在指头的时进时出下,宁中则竟然慢慢的有了快感,「哦…
…哦……啊……啊……」

  的呻吟了起来。

  张勇霖嘿嘿的笑了,他这样淫笑一下子提醒了宁中则,天啊,自己……自己这不
是在徒弟面前手yin吗?她登时拔出了手指,站起身来,平静了一下心情,说道:「霖
儿,我们,我们还是练剑吧。」

  「练啊,不过,还是先把葡萄弄出来吧。」

  「我……我弄不出来了,你……你帮我吸出来吧。」

  宁中则羞涩的说道。

  「哎,刚说帮你吸,你还不让。难道我会骗你嘛。你看,现在又请我吸了吧。」

  张勇霖说道。

  「是的,你……请你快点帮我吸出来吧。」

  「那你总得摆好姿势吧。」

  张勇霖笑道。

  「啊,还要姿势啊。」

  宁中则的脸再次泛红了,她犹豫了一下,双手扶着门闩,身子下弯,犹如一弯新
月,硕大的臀部,整个的冲向了张勇霖,嘴里说道:「霖儿,这个姿势好吗?」

  「恩,还可以了,不过这裙子总要拉上来吧。」

  宁中则听话的将裙子的后摆,拉到了腰间,修长丰润的玉腿岔开着,在股沟之下
,露出一个小小的肉包,中间有一条狭缝,在宁中则用力之下,狭缝也大开着,露出
溪口的样子。张勇霖深呼一口气,吻上了去,用力的吸吮着。时间紧迫,张勇霖生怕
岳灵珊她们再找上门来,虽然心里很想和宁中则大战一场,可也只能放弃了这个想法


  「啊……啊……」

  葡萄在干涸的花径中滑动,给宁中则带来了奇妙的感觉,让她忍不住的呻吟起来
。「啵」的一声,葡萄出来了。

  宁中则深吸了一口气,站起身来,向前走了两步,水红裙子随身闪动,张勇霖一
下子便从裙子下面暴漏了出来,宁中则慎重的说道:「这三招剑法,是华山剑宗的绝
招之一。当年剑气两宗华山比剑,剑宗的前辈仗着这夺命连环三仙剑法,杀了气宗好
几位前辈,这剑招狠辣异常,在关键时刻,说不定可以用来保命啊!」

  见宁中则说得这么慎重,张勇霖也有些好奇起来,他站起来说道:「那请师娘,
给徒儿示范一下。」

  宁中则点了点头,她从房中拿了一把长剑。脚尖点地,身子跃在半空,内力激发
,长剑剑风陡涨,「呼」的一声,长剑如水银泻地一般从半空中直劈下来,这一剑剑
势迅猛,直劈对方脑门,一副置对方与死地的样子,全然没有一般的华山剑法轻盈灵
动,更不像衡山剑法那样诡异多变,倒是有些嵩山剑法气势雄浑的样子。张勇霖暗暗
点了点头。

  如果这招剑法在打斗之中,突然使出。长剑从半空落下气势极大,对方想架开长
剑已经不太可能。一般情况之下,敌人能躲避了,张勇霖一下子就想出了三四种法子
来躲开这一剑。而高手过招意在争先,就算是躲避也应该侧身转到一旁,以便于下一
步的进攻。张勇霖心中忽的一动,如果是独孤九剑,和敌人强攻应该攻击何处呢?对
方此剑挥出之后,下腹确实是一大破绽,可是,对方这一剑蓄势一足,就算你抢先刺
中对方的下腹,可对方一样可以砍中自己的脑门。张勇霖摇了摇头,要破解这一招看
来只能是抢先攻击,不能等对方身子跃起,蓄势已成。

  宁中则看张勇霖若有所思的样子,心中一喜,再次高声说道:「霖儿,看我的变
招。」

  宁中则从空中落下,长剑还没有劈到人腹部,宁中则长剑圆转,拦腰横削。

  张勇霖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气。这剑法的创始之人,恐怕是专门想用这剑法对付高
手的啊!只有高手才会去想着争先,想着侧转身子,而不是大步后退,使自己落了下
风,可是,一旦侧转身子,那么这一招就极具凶险了,稍有不慎恐怕就要被人拦腰展
成两节了。张勇霖眉头一皱,这种情况下,大概只有三种选择了,第一是身子急剧下
弯,抢在长剑之间将身子弯成拱形,躲开长剑,可是这一招有一个明显的缺陷,和「
下山容易上山难」一样,弯腰的过程重心从上到下,不费吹灰之力,可是直腰就难,
大敌当前,有了这一点点时间上的迟钝,那可就是致命的了;第二种方法,就是脚步
点地再次后退,可是这么一退,就登时被对方占了上风,想扭转局势可就难得多了;
第三种方法,自然纵身提气,越过长剑了。

  张勇霖想到这里,心中不禁一凛,他陡然想起前些日子,在华州碰到宁中萍的事
情了,当时宁中萍好像就是用得这两招剑法,当时自己也是跃了起来,可是……

  就见宁中则好像早就知道对方要跳起来一样,长剑反撩,直刺对方后心窝。这一
招变招快极,对方人在半空,无处借力,再加上背后不生眼睛,势在难以躲避。

  宁中则使完剑法之后,将剑招一收问道:「霖儿,你可看清楚了剑法中的变化了
吗?」

  张勇霖点了点头:「师娘,这……这是剑宗的剑法吧。」

  宁中则一笑:「你倒是颇有眼光,这确实是剑宗的剑法。当年气宗比剑胜了之后
,气宗的前辈对这套剑法极是佩服。这气宗、剑宗只不过是在高深武学上有了差异,
功夫的基础是一样的,用剑的时候,运气的法门区别也不大,知道了气宗的方法,再
反过来推导着这」夺命连环三仙剑「的运气法门就简单的多了。当时前辈们钻研了一
阵子,就把这剑法的诀窍给彻底的掌握了。」

  当下,宁中则就将剑法的要义又讲了一遍,把运气的法门,也说了一下。

  张勇霖仔细的听了一遍,他记性极好,功夫学起来也快,当下就练习了起来,宁
中则在一旁有指点了几下。

  就在张勇霖练习的空挡,就听有人「当当」的敲着大门。一个黄鹂般娇脆的声音
说道:「娘,张师兄,你们在里面吗?」

  竟然是岳灵珊的声音,想必这小丫头片子和封幼云很快就收拾了张勇霖的行囊,
现在赶过来要抓紧时间,来叙叙离别的情绪了。

  宁中则知道女儿的心事,当下也不好阻拦什么。满天下的丈母娘,只要知书达理
的,恐怕没有人几个会盼着自己的女儿和女婿天天闹矛盾的!她深深的看了眼张勇霖
,转身到了院门口,将大门轻轻打开。外面两个娇俏的美人儿正往里面探头探脑呢。

  见了宁中则之后,封幼云有些害羞,岳灵珊则是仗着自己的身份,说道:「娘,
你还没有教完张师兄吗?」

  岳灵珊和封幼云一动一静,可是脸上分明是一片期盼的眼光,恨不得立刻冲进院
子里面,宁中则一笑说道:「等一下吧,让他琢磨琢磨,马上就好了。」

  张勇霖神情专注的练着剑法,似乎对岳灵珊和封幼云的到来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在
意。毕竟曾经沧海难为水嘛,现在张勇霖情人加老婆有8个了,现在又是从华山这个爱
巢挪到洛阳王家那个爱巢,对他来说,离情别绪肯定是有的,可是绝对不会想封幼云
和岳灵珊那么多。条件不同,心境也不一样了。

  见张勇霖在哪里一本正经的练剑,岳灵珊和封幼云又是高兴,又是惆怅,高兴是
因为自己老公的功夫又高了一些,惆怅的是,他什么时候才练完啊?救人如救火,他
肯定是很快就要下山了,这……这留给自己话别的时间,不知道还有多久啊!

  又过了一阵子,张勇霖一收剑法,冲着宁中则说道:「师娘,这剑法徒儿记下了
,以后会时常练习的!」

  还没等宁中则说话呢,岳灵珊欢呼一声,直接跑到张勇霖的身旁说道:「师兄,
你路上可要小心啊,对了,到洛阳一定要格外的谨慎,千万不要和别人持强斗狠啊!


  见宁中则并没有责怪的意思,那边的封幼云也走了过来,说道:「师兄,珊儿姐
姐说得对,你要注意安全啊,木高峰为人那么坏,他的朋友想必也好不到哪里去!卑
鄙无耻的招数肯定很多,你到时候,可要多加小心啊!」

  张勇霖将长剑套入剑套,手腕向后一抖,长剑犹如一道彩虹,在张勇霖的背后,
划了一个抛物线形,稳稳的落在了院子深处的剑架之上。

  「师兄,好漂亮啊!」

  岳灵珊由衷的赞道,眼睛里直冒小星星。封幼云则是皱了皱下眉头,轻声啐道:
「耍帅。你到底有没有听到我们说得话呀?」

  张勇霖一手揽着岳灵珊的柳腰,一手搂着封幼云的蛮腰,左手是高挑而丰满的岳
灵珊,右手是娇小可爱的封幼云,他眼睛还调情般的向宁中则眨了眨眼睛,嘴里感叹
道:「环肥燕瘦,不外如此啊。不管是当年的唐玄宗还是汉成帝,都是只有一个美女
,而我却有几个,哈哈哈,人生最大的幸福莫过与此啊!」

  在这封幼云和岳灵珊的耳朵中听来,那分明是指得自己,心中暗自得意,而在宁
中则听来,再加上张勇霖那个挑逗的眼神,无疑说得是自己,心中也是一阵的高兴。
她转身出了院子,留给张勇霖小夫妻三个一点单独的时间。

  见宁中则出去了,封幼云的胆子登时大了很多,她说道:「师兄,你下山了可要
经常想着我们啊!」

  「那是自然,有这么娇滴滴的老婆,还能不想着吗?」

  张勇霖说笑着,轻轻的捏了一下封幼云的蛮腰,蛮腰纤细,没有一点赘肉,摸起
来光滑柔嫩,弹性颇好。

  可能摸着封幼云的痒穴,她忍不住咯咯的笑了起来,蛮腰一扭,并没有挣脱的意
思,更像是一种欲拒还迎。

  「我不信,你要发誓!」

  岳灵珊在一旁说道。

  「我啊,我发誓,如果……」

  张勇霖只是说出了「如果」两个字,那边岳灵珊唰的一下,伸出葱白嫩手,挡在
了张勇霖的嘴巴前,轻声道:「我不要你发誓,我……我好想跟你去!」

  现在的张勇霖功夫大进,再次去洛阳,怎么说也要去洛阳城东绿竹翁哪里见见任
盈盈了。如果岳灵珊他们跟着,恐怕自己就没有空闲去调戏调戏任大小姐了。于是张
勇霖,坚定的拒绝道:「珊儿、云儿,不是我不带你们去,而是你们现在的功夫正处
在一个瓶颈期,只要好好努力,过了这一关,功夫就会大进。以后,我们夫妻三剑合
璧,一同闯荡江湖,岂不是更好吗?」

  宁中则的反对,再加上张勇霖的劝说,岳灵珊和封幼云只能是乖乖的呆在了华山
。当下,张勇霖跟着王坤,带着梁发、施戴子、高根明、陆大有等师兄弟四人,下了
华山,直奔洛阳而去。

  正文第083章救了平之她妈

  张勇霖等人下了华山,在渭水坐船,入黄河,直取陕州(今三门峡)到了陕州,
六个人下了船,改骑王家的快马,直奔洛阳而去。一路上张勇霖兴之所致,还和梁发
等人较量了一下剑法,张勇霖将自己练剑的心得一一告诉了四人。几人一路上互相切
磋,倒也不至于枯燥。这一路上风平浪静,没有一丝一毫的意外,更没有什么艳遇,
只是过崤山之时,张勇霖偶尔听说有山民在山中采到了一颗成人形的何首乌,他花了3
00两银子,买了这支何首乌。至于做什么用,张勇霖倒也不清楚,不过,反正他也不
在乎这300两银子,全当买了一个收藏品。

  他们时间上也抓的颇紧,不到七天的时间,就到了洛阳城外。他们路过城外官道
上的酒肆的时候,突然看见有四人竟然横着飞出了酒肆。

  这四人直直的跌在了官道上。让策马狂奔的王坤吃了一惊,赶紧拉住了缰绳,正
要出声喝骂。可是定睛一看,这飞出的四人,他竟然都是认识。踩马镫,勒缰绳,王
坤赶紧下马,嘴里吃惊的说道:「二夫人、大小姐,大姑爷,还有表少爷,你们,你
们……这是怎么了?」

  他不能相信的看向了酒肆,里面空荡荡的,只有一个桌子上有客人。

  这两男两女里面,张勇霖只认识一个,那就是这个「二夫人」就是金刀王元霸的
二儿子王仲强的老婆莫向梅,至于那个大小姐、大姑爷还有表少爷,他却是一个也不
认识。这四人被人扔了出来,脸上除了惊愕莫名,额头上隐隐约约还透着一股子紫青
颜色。张勇霖心念一动,她们莫非是中了毒。

  张勇霖下马之后,见王坤上前准备去扶那个什么「大姑爷」张勇霖伸出胳膊,挡
住王坤,冲莫向梅说道:「二婶,你是不是中了毒了?」

  莫向梅见张勇霖来了,心中喜色一闪而过,她想张嘴说话,可是却被对方封着了
穴道,只好眨了眨眼睛。这妇人瓜子脸,上宽下窄,脸颊两侧有些小小婴儿肥,双眉
微微上挑,由浓密渐渐稀疏,眉梢之处犹如轻烟,丹凤眼睛,眸子犹如星辰一般明亮
,黑色瞳仁中微微反射这阳光,勾人心魂,她鼻如悬胆,嘴巴不大不小,唇成粉色,
清淡文雅,隐隐露出洁白的一排皓齿,她面庞白皙,模样犹如精雕细刻一般,亮丽可
人。莫香梅头上梳着发髻,上面插着一个丹凤吊坠的金簪,下面是一个雕凤碧玉簪,
既有金光之闪烁,又有玉色的清幽,真的异常诱人。她极为装扮自己,身穿一件粉底
绣着多朵粉红桃花的圆领长衫,这淡素的色泽,宽松的款式,轻而易举的掩盖住了她
那成熟而丰满的身材。

  莫向梅眨眼的动作,在她自己看来,那是普普通通的回答而已,回答张勇霖刚才
的问题,可在张勇霖看来,那眨眼的动作确实异常的妩媚,让他心里不禁一荡。

  目光从莫向梅身上划到另一个妇人身上,这妇人面色粉嫩,白皙的肌肤下,隐藏
着暗暗的红晕,她一张圆脸,眉毛平直而浓密,同样也是一双丹凤眼睛,可是双眸则
清澈如水,配合这微微隆起的脸颊骨,给人一种可爱的样子,她鼻子挺立,鼻尖浑圆
,樱桃小嘴,朱红双唇。这人在成熟的韵味之下,还流露着一股子纯情可爱的样貌,
让看了再看,百看不厌。

  至于那两个男人,张勇霖就直接的忽视掉了,他手握长剑,扫了眼酒肆里面,那
里面只有一桌客人,乃是两个女子,其中一人,身穿蓝布印白花衫裤,自胸至膝围一
条绣花围裙,色彩灿烂,金碧辉煌,耳上垂一对极大的黄金耳环,足有酒杯口大小。
这女子约莫甘七八岁年纪,肌肤微黄,双眼极大,黑如点漆,腰中束着一根彩色腰带
,双脚穿着一双草鞋。这女人风韵味儿十足,可看那装扮样貌,显然不是中原人士了
。另一个女子则是一身白衣长衫,头上顶了个斗笠,看不出相貌来。

  张勇霖拱手道:「请问两位姑娘,不知我这四位亲眷身上所中的毒,可是阁下所
放的吗?」

  白衣女子并没有说到,可蓝衫姑娘却说道:「没看见我们正在吃饭吗?他们中的
毒又不是什么之命的东西,只要过了一会儿自然好了。」

  这声音婉转娇柔,荡人心魂。

  声音虽然好听,可是话里的内容未免有些带刺。可张勇霖似乎脾气甚好,只是微
微一笑,继续说道:「那不知我这四位亲眷是如何得罪了阁下呢?」

  「你这人有完没完,我都说了,我们只是想找个清净的地方吃顿饭而已,让他们
走,他们不走,我们只要请他们出去了。莫非你还要替他们强出头不成。看你的样子
,年纪轻轻,功夫又能高到哪里去,还是趁早一边站着吧!」

  这女人说起话来肆无忌惮,混没有把张勇霖这群人放在眼里。张勇霖还好些,梁
发、施戴子等人是各有怒气,陆大有更是直接拔出剑来说道:「那我倒要请教请教阁
下的高招了。」

  他一个纵身,陡然将长剑刺出,正是华山派名震江湖的一招剑法「有凤来仪」一
招之中暗含着十八路变化。

  可那女子身子忽的一晃,「嗉」的一下子,就闪到了陆大有的身边,小手一抖,
一个鸳鸯红手帕陡然就出现在了手中,冲着陆大有就是轻轻的一挥儿。

  陆大有心知对方这是要用毒了,可自己正在进攻,身子已经来不及向后移动,眼
看着手帕就挥了过来,似乎还隐隐约约带着点点清香。

  就在这关键的时刻,陆大有陡然觉得自己后腰一紧,被人抓着了腰带,生生的拽
了回来,而自身子两侧也突然出现一股子强大的气流,将身前的空气,直直的劈向了
对方。

  蓝衣女子这种使毒的法子,避过的法子很多,可是像这样通过内力将空气硬生生
的逼回来,还是第一次。她当下忍不住「咦」了一声。就在她一愣神的功夫,剑光轻
轻一闪,照的她两眼有些发花,她方才惊愕的发现,在哪股子气流之中,竟然暗含着
一把长剑,此时,这长剑直直的指向了自己的咽喉。

  高手过招,争得就是这眨眼的瞬间。

  那蓝衣女人一边紧紧向后退去,于此同时,左手手腕下沉,猛地一抖手,一条青
蛇小蛇就直接抛了过来,接着右手又是一沉一抖,一个褐色的蜈蚣又跑了过来,这女
子手中不知道有多少毒物,向后退却的七八步之间,已然抛出了十几种毒物来。

  可这些毒物都被张勇霖直接的漠视了,他内力膨胀与身,衣服犹如鼓风了一般,
高高的鼓了起来,这些毒物还没有跑到张勇霖的身前,就被他内劲所反射了出来。而
长剑还是直直的指向了蓝衣女子的咽喉。不过张勇霖显然已经是手下留情了,不然只
这会儿功夫就足以将蓝衣女子一剑刺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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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第084章救了平之她妈


  眨眼的功夫,就见到蓝衫女子已经身处险境。「功夫,很好嘛。」

  酒肆里另一个女子,终于说话了,这声音淡淡的,似乎还含着点点惆怅。不知伊
人为何如此憔悴?她娇叱一声,飞快的拔出剑来,一个鱼跃,人在半空,长剑划出一
个优美的圆弧,直直的劈向了张勇霖的脑门。

  看这招剑法,虽然这白衣女子也不是什么江湖上的绝顶高手,可是仍算得上是一
流的好手了,长剑犹如水银泻地一般,流畅快捷,让人防不胜防!整个局势似乎就这
么被逆转了,如果张勇霖继续攻击蓝衫女子的话,自己不免被白衣女子的长剑所伤;
如果撤剑回挡的话,那么蓝衫女子则会轻而易举的逃离自己的控制。看那蓝衣女子,
在谈笑风生之际,却出手狠辣,动辄取人性命,绝对是一个不容易对付的角色。她一
旦逃脱,有了这次的经验,怕就怕以后见了自己就立刻转身而逃,这人一身毒物,那
可就再也难以捉住她,逼问解药了,再者说,这种满身都是毒的人,打败她容易,要
想降服他,可就难了。

  就在这两难时刻,张勇霖终于品尝到「一个好汉三个帮,一个篱笆三个桩」的好
处。见白衣女子动了手,梁发、施戴子两人齐齐拔剑在手,攻了出去。梁发长剑向上
斜指,攻向白衣女子的华盖穴,施戴子长剑横切,飞快的斩向女子的膝盖。

  白衣女子人在半空,手腕一抖,长剑圆转,只听「当」的一声,这一剑正好击挡
住了梁发的攻招,人借剑势,轻轻一跃,便跳到了一边,这女子嘿然一笑:「原来你
们是华山派的,岳不群刚死了没多久,你们不思替岳不群报仇,怎么跑到洛阳来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横剑在手,又一次的攻了过来,白衣飘飘,人影剑影混在了一
起。梁发、施戴子功夫一般,登时就被逼的手忙脚乱了起来,左扭右支,险象环生,
看来这白衣女子的功夫要比梁发他们高明太多了,刚才是人在半空,被两人出其不意
,这才一时落了下风,现在卷土重来,两人登时就有点支撑不住了。

  高根明、陆大有见了,也赶紧拔处长剑,攻了过去。可四人联手对付一个女子,
竟然也明显落了下风。哎,自剑气两宗火并以来,华山派日渐式微,弟子们的功夫也
是越来越差。

  「住手」张勇霖陡然暴喝一声。由于他是掌门人,梁发等人听了连忙各自舞了一
个剑花,护住周身,闪身退出圈外,而那白衣女子似乎有恃无恐,并没有趁胜追击。

  大家将目光投向张勇霖,这才赫然发现,张勇霖已经长剑剑尖就点在蓝衣女子的
咽喉之处,只要他在轻轻向前一用力,这蓝衣女子就要香消玉损了。

  「你是什么人,没想到华山派年轻一辈竟然出了你这样了不起的人才,蓝教主的
功夫算不上一流,可是这使毒的法子却是江湖上一等一等的好手,没想到,你竟然可
以用内功将这些毒物避开,是毒气不能侵入体内,这份功力,莫说是华山,就算是在
江湖上也应该是凤毛麟角的了,哦,对了,我想起来了,想必你就是华山派新任的掌
门人张勇霖了。嘿嘿,人人都说岳不群是个伪君子,不过,他看人眼光当真不错,竟
然教出了你这样的徒弟。」

  白衣女人轻声说道。

  「蓝教主?」

  张勇霖一愣,他下意思的问那个蓝衣女子道:「你是五毒教的教主蓝凤凰吗?」

  那蓝衣女子似乎并不对自己的危险处境有什么太大的担心,她嘻嘻一笑,柔声说
道:「你也听说过我的名字吗?不过你却说错了,我不是什么五毒教的教主蓝凤凰,
我是五仙教的教主蓝凤凰。」

  这声音极是悦耳、妩媚,让人忍不住浮想偏偏,这娇媚无限的声音,听起来绝对
不像是什么初出茅庐、人事不通的处子,更像是究竟风雨的红尘女子,很容易就抓到
了男子的兴奋点,让男人忍不住的涌起一股子原始的冲动来。

  女人并不一定要长的如何的国色天香,能轻而易举的激发起男子兴趣的女子都是
好女子。

  听了这娇媚的声音,张勇霖却将目光从蓝凤凰的脸上,又转移到了那白衣女子身
上。这并不代表张勇霖对蓝凤凰没有兴趣。得陇望蜀的心里,人人都有,唐玄宗还不
是得了杨贵妃,又上了贵妃她姐姐等一家子女性亲属。任何事物都是有相对的,由蓝
凤凰,张勇霖很快将念头转移到了另一侧那个白衣女子的身上,刚才这女子在坐着,
也看不出来什么,现在她站起身来,这身材妙曼,婀娜多姿,该瘦的地方绝无一块赘
肉,该胖的地方是一团丰腻,玉手白皙,脖颈粉嫩,这人是谁?莫不成是日月神教的
圣姑任盈盈吗?

  「你眼睛转来转去,又在想什么坏主意呢,你们中原人就是这点不好,做事从来
都不爽快,你是不是想让我放了他们四个吗?本来,我也没有要了他们性命的意思,
只是稍微惩罚一下罢了,不过,你现在拿着长剑要逼着我给他们解毒,我要是听了你
的话,岂不是弱了我们五仙教的名头。」

  蓝凤凰声音娇媚,落落大方的说道。

  张勇霖瞟了眼蓝凤凰,长剑唰的一下从她的咽喉前退了下来,拱手说道:「正所
谓不打不相识,在下从来都没有胁迫蓝教主之意,尚请蓝教主见谅。」

  蓝凤凰睁着她那圆溜溜的大眼睛,眼珠骨溜溜的转了几转,笑道:「嘻嘻,你这
样就放开了我,就不怕我跑了吗?」

  张勇霖微微一笑:「蓝教主乃是江湖上成名的高手,堂堂五仙教的教主,想必说
话一定是一诺千金的,你说要放过他们,自然是不会为难他们了。」

  蓝凤凰咯咯一笑:「可我也说过,那是刚才了,现在张大掌门先出手,小女子才
被迫还手的啊。」

  她话音一落,身子微晃,左手中己多了柄寒光闪闪的匕首,突然向张勇霖胸口刺
去。

  张勇霖早就在提防蓝凤凰,这时见她攻了过来,嘴角只是微微一笑,长剑一举,
后发而先至,蓝凤凰的身影还没有提到张勇霖的身边,便被他的长剑给逼到了一边,
这么一来,她的匕首便全然没有了攻势。眼看着就要再次被张勇霖止住,她手腕一抖
,这匕首竟然想暗器一样,被她打了出来,直直的戳向张勇霖的脑门。

  张勇霖微微一笑,长剑一横,「嘡」的一声,将匕首磕飞,紧接着又是一招无边
落木,再次直刺蓝凤凰的咽喉。有磕飞匕首的这个动作,这招剑法就慢了半拍,蓝凤
凰身影向后击退,眼看着就要脱离了张勇霖的控制。

  张勇霖嘴角浮出一丝笑容,长剑尚未使老,右脚轻轻一点地,身子一转,竟然反
向攻向了白衣女子,蓝凤凰大惊:「圣姑,你要小心,这人功夫极好的!」

  正文第085章救了平之她妈(3)

  圣姑?果然是任盈盈。张勇霖心中大乐,「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
夫」他正想找个机会去绿竹翁哪里,拜见拜见这位温柔可人的任大小姐呢,没想到两
人竟然这么有缘,在洛阳城外就提前偶遇了。

  唯一美中不足的事,自己竟然和这样娇滴滴的美女成了对手,让自己的蓄谋已久
的计划,陡然失去了触发点。原着中,令狐冲是怎么在无意中俘获任盈盈的芳心的呢
?痴情,只有痴情二字。熟知《笑傲江湖》的张勇霖,早就准备依样画葫芦,用这一
招,一举俘获任盈盈的芳心,只要她放下了心中的提防,自己又不是令狐冲那样鲁男
子,只需三两手按摩,七八句情话,就足以让任盈盈投怀送抱的了。一旦生米做成了
熟饭,那就什么也不用担心了。

  可现在竟然莫名其妙的和任盈盈成了对手了,这……这可怎么办才好呢?张勇霖
的脑海里陡然出现了两种方法:第一动嘴,用嘴皮子的功夫,折服两人,让他们乖乖
的送上解药;可蓝凤凰看起来憨直,一股子山野气息,好像是没有什么心机,而对面
的任盈盈似乎也是清纯可人,可惜,这两人都是见过大世面的,在五毒教蓝凤凰说一
不二,手段狠辣,在日月神教,任盈盈虽是众人眼中的小公主,可是教中乌烟瘴气的
倾轧之事,她也是一清二楚。这两个人显然都是有主见的,绝非是岳灵珊哪种三言两
语就能蒙混过关的人。自己停下来,对她们待之以礼,说不定这两个美女就趁机溜之
大吉,自己可就是追也不是,不追也不是了。

  这第二个办法,那当然是动武了。通过张勇霖最开始的观察,那白衣女人(也就
是任盈盈)的一举一动,谈吐之间,无不流露着久为人上人的不凡气度。张勇霖心里
明白这白衣女子的地位显然要比蓝衫女子要高,现在更是确定了这人就是任盈盈,而
那蓝衫女子,显然就是五毒教教主蓝凤凰。虽然任盈盈的功夫很好,但比起自己来说
还是差了一截,更可况,这人身上并不像这蓝凤凰那样,藏有那么多稀奇古怪的毒虫
。只要抓住了任盈盈,进而威胁蓝凤凰交出解药。这似乎已经成了在蓝凤凰脱离张勇
霖剑网之后,张勇霖唯一能做的事情了。

  动武吧。张勇霖心中暗暗下定了决心,就算是为了林平之他妈,老子今天也要和
未来老婆动动手了。张勇霖打定了主意,长剑犹如灵蛇一般,在他的手里,婉转如意
,变化无常。一剑挥出,剑风凛凛,长剑还没有刺过去,这剑势依然是不可阻挡,炙
热的内力夹带着空气,一股子热浪一下子就涌到了任盈盈的身前,让她犹如置身与火
炉旁边一样。

  任盈盈的功夫看来是经过高手的调教过。强敌在前,似乎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吃惊
,她身子一晃,不退反进,手里的短剑一抖,竟然紧贴着张勇霖的长剑斜斜的滑向了
张勇霖握剑的手腕。

  早就听说魔教的功夫阴狠怪异,今日一见果然如此。张勇霖心中忍不住暗暗称赞
了一声,也不知道这招半守半攻,化守为攻的剑招,花费了魔教多少高手的心血。这
招剑法,既然贴着的张勇霖的长剑,显然已经是架着张勇霖的攻势,她顺势滑下,俨
然是在化守为攻了。

  若是两个月前,张勇霖恐怕只能后退撤剑了,可现在他将衡山、华山的剑法融会
贯通,当下只是手腕轻轻一转,长剑由竖便横,在自己身前略一停顿,挡着了任盈盈
的短剑,接着手腕用力,长剑自左向右,平平的画了个圆弧,朝着任盈盈的脖子而去
。这也是一招半守半攻。如果任盈盈撤剑招架,那么接来下必然是陷入张勇霖狂风暴
雨般的剑招之中。

  任盈盈的短剑却没有去招架,她葱白的小手一翻,短剑绕过长剑竟然直直的刺向
张勇霖的心窝,这一下子是典型了两败俱伤的打发了,不管是心窝,还是咽喉都是人
最脆弱的地方,只要命中了十有八九都是或不下来的。正因为脆弱,也不存在什么谁
先谁后的问题,哪怕是张勇霖先刺中任盈盈的喉咙,可是任盈盈在惯性的作用下也一
样能够将短剑插入道张勇霖的心窝里。

  在这危机时刻,张勇霖也懒得去想,任盈盈是真的想同归于尽,还是只是想借着
这招剑法赌自己一定回撤剑?他一边左脚轻轻点地,身子向右一侧,让开任盈盈的短
剑,右手一转,使出「南迎艳阳」长剑由上而下直直的劈向任盈盈的右臂。这个时候
,张勇霖陡然明白了刚才这两招为什么这么险呢?无非是他自己想一亲芳泽,让任盈
盈近了身的缘故。

  任盈盈贴着张勇霖,充分发挥自己短剑,一寸短一寸险的优势,就算是华山剑法
精妙绝伦,也不给他发挥的余地。可惜张勇霖也是功夫好手,他清醒过来之后,当然
不会做这样避长用短的战术,一个侧身就拉开了和任盈盈的距离,长剑如风,他手下
不再留情,登时就将任盈盈罩在了一片剑网之中。

  任盈盈就觉得剑影灵动,忽上忽下,有时刺要穴,有时斩四肢,剑光晃动,有如
一张巨大的罗网,将自己罩在其中,让人防不胜防。

  「圣姑,我来助你!」

  见任盈盈的情况不妙,蓝凤凰娇叱一声,也加入了战团。

  张勇霖身子一侧,长剑挥舞以一敌二。他呵呵一笑:「蓝教主,其实在下并没有
什么恶意,只要你交出解药而已。人生在世,得饶人处且饶人,这人命只有一条,总
是宝贵的,你又何必一定要取人性命呢?」

  蓝凤凰以为她加入了战团,就算战不了上风,只好可以找到机会,帮助圣姑,全
身而退吧。可仅仅斗了两个回合,她便赫然发现,自己加入战团之后,这形势似乎更
加恶劣了,这……这张勇霖的剑法,变换如意,剑风一会儿炙热,一会儿清凉,身边
渐渐形成了一个气场,劲风凛凛,刮得人脸生疼不说,似乎这劲风形成了一个漩涡,
将自己身不由己的吸引了过去,可一旦踏入,自己出手的速度慢了,方位也差了,还
几次竟然攻向了圣姑,或者将圣姑的攻招给揽了下来。她偷眼看了看任盈盈,任盈盈
头戴着斗笠,看不清楚具体的表情,可是这剑法不像刚才那么一板一眼,用剑如风,
显然心里也渐渐着急了起来。

  蓝凤凰眉头一皱,高声说道:「且住,你们中原有句话说得不错,「救人一命胜
造七级浮屠」,我就给你解药救了他们四个吧。」

  蓝凤凰的想法很简单,再这么打下去,万一圣姑落在了这人的手里,那自己的罪
过可就大了,还不如找个台阶先下来再说。

  张勇霖一笑,他收了长剑,跳出圈外,拱手说道:「多谢蓝教主,蓝教主深明大
义,让在下十分佩服,如果有闲暇时间,蓝教主可以去我华山住上一段日子,在下必
然扫榻而应!」

  蓝凤凰从怀里掏出一个青花小瓷瓶,抛给张勇霖说道:「你把瓶塞打开,让他们
四个人闻一闻就好了。恩……等我有空,我一定去华山拜访拜访你。」

  见那青花小瓷瓶眼看着就要砸到自己身上,张勇霖左手虚凝成爪,轻轻的冲着小
瓷瓶一抓,这小瓷瓶竟然在这一抓之下,半悬在空中一动不动。他生怕在瓶子外面涂
有毒药,只能用内力强行把瓶子托住。

  「好功夫!」

  蓝凤凰叫道:「张掌门,你果然功夫高强,这……这就是凌空摄物了吧。不过,
你未免太也瞧不起人了,我说给你解药,就一定会给你的。」

  蓝凤凰的声音娇媚之极,就连那声「张掌门」明显是带着点薄怒,可是这话音儿
确实异常的悦耳,就像一只柔嫩的小手正在胸膛上轻轻的按摩着,让人不仅无处生气
,还有些魂飞心荡的感觉。张勇霖忍不住摇了摇头,这……这要是在床上,这声音叫
起床来,那不知道如何销魂蚀骨了。

  张勇霖在娇柔的声音中,不禁微微一怔,却忍不住的解释道:「人在江湖,也是
身不由己,不像蓝教主这样,可以纵横云南无拘无束的。」

  「嘻嘻,你要是想无拘无束,也可以来我们云南啊。不过,你这什么华山派掌门
人可就不能当了。」

  蓝凤凰笑吟吟的说道。

  张勇霖有点不明白,诧异的问道:「这是为何啊?」

  「嘻嘻,我们苗家姑娘各个貌美如花,你要是去了云南就再也不会想着出来了,
那岂不是当不成华山掌门人了。」

  这本是戏弄之言,见张勇霖没有发笑,反而一般正经的摇了摇头,蓝凤凰不解的
问道:「怎么,你不相信吗?」

  「呵呵,不知道苗家的姑娘和蓝教主相比如何?如果各个都像教主这样年轻漂亮
,宛如邻家小 妹妹一眼,那么我就相信了你的话了。」

  张勇霖嘴角含笑说道。

  女人都有爱美之心。蓝凤凰见张勇霖不过20左右的样子,听他夸赞自己想他的妹
妹,心中大喜,脸色犹如春花初绽,大增娇艳之色,微笑道:「圣姑,你看,他这人
倒也有趣,不像那些中原武林道的年轻人。」

  「哼,登徒子之流,有什么有趣的,蓝教主,这里已经没有我们什么事情了,我
们走吧!」

  任盈盈冷冷的说道。

  张勇霖一愣,他万万没有想到,和蓝凤凰调笑两句话,竟然惹得任盈盈生气了,
自己华山派掌门人的形象,江湖有为青年的形象,登时变成了一个登徒子,他脑筋急
转,叹了口气:「谁道闲情抛弃久?每到春来,惆怅还依旧。日日花前常病酒,不辞
镜里朱颜瘦。河畔青芜堤上柳,为问新愁,何事年年有?独立小桥风满袖,平林新月
人归后。」

  他本想念首廖寂的诗,没想到鬼使神差之下,竟然念了首艳词。

  正文第086章

  蓝凤凰明眸一闪,诧异的说道:「张掌门,你这是在吟诗吗?你……你好有才华
啊!当个掌门还真是委屈了你了。」

  「蓝教主我们走,早就听说华山掌门人岳不群是假仁假义,没想到他的徒弟更是
不堪,带假仁假义这张脸皮都不要了!出言草率,轻薄无行,哼哼……这是正道中人
也不过而尔。」

  任盈盈冷冰冰的说道,虽然隔着面纱看不清轻纱之后那张俏脸到底是何种表情,
不过,听着声音,想必也一定是俏脸含煞的多些。

  张勇霖本来想念句诗词,表示一下自己的深沉,没想到竟然马屁排到了马蹄子之
上。

  看着两人转身就走,脚尖点地,身影一晃,转眼之间移到了一丈开外。张勇霖情
不自禁的摇了摇头:要是没有梁发他们四个人跟着该多好啊,自己不就可以肆意而为
了吗?有他们在,自己这个华山掌门当的还真是不自在。梁发等人见这两个女子转身
就要走,他们正想阻拦,看到张勇霖摇了摇头,以为是掌门的意思是要放了这两个女
子,四人转念一想,暗暗点了点头,对方虽然有辱骂华山派的嫌疑,可这事好说不好
听,还不如故作大方,装作没听见算了。

  张勇霖又从怀中掏出一块手帕,用手帕轻轻的捏着青花瓷瓶,打开瓶塞之后,一
股子腥臭的气氛,迎面而来。张勇霖立刻屏住呼吸,他一手拿着青花瓷瓶,另一只手
,轻轻的揽着莫向梅的腰肢,把她扶了起来,接着,将青花瓷瓶轻轻的放在莫向梅的
鼻下。嘴里说道:「二婶,你闻闻看,如果不是解药,我再去追那两人!」

  莫向梅被点了哑穴,只能眨了眨眼睛,表示同意。张勇霖半蹲着莫向梅的身前,
一手抚着她的玉背,一手拿着瓶子,让莫向梅呼吸。莫向梅身上的那件绣着粉红桃花
的圆领长衫,较为宽阔,这领口就微微向外面翻着,圆领口和肌肤之间就有一个狭长
的细缝。而张勇霖为了扶住莫向梅,就半蹲在妇人的身旁,为了更够让青花瓷瓶能够
顺利的送到莫向梅的鼻下,张勇霖也只能低垂着头,看着方位,可这么轻微的一低头
,目光从莫向梅白皙的脸庞,飘落到朱红的嘴唇,然后是尖尖的下巴,再接着是粉红
的衣口,恩……张勇霖微微一怔,目光竟然轻而易举的钻进了衣领之中,衣口之下,
白皙的肌肤渐渐隆起,许是因为天气闷热的愿意,莫向梅竟然没有在穿小衣,长衫内
只有一件米黄色的抹胸,这抹胸质地精巧,不像岳灵珊的抹胸那样,在一块布的上下
两边各自缝上一个松紧带;莫向梅的抹胸,竟然像两个小碗一样紧紧的扣在玉峰之上
,她的玉峰较大,这抹胸完全不能遮掩胸前的诱人春光,露出大块大块的肌肤来,更
妙的是,阳光透过粉红长衫,雪白的肌肤是粉嫩的,米黄色的抹胸也是粉嫩的,如果
不是仔细辩驳,恐怕还真的分辨不出,还以为莫向梅没有穿内衣呢。这两个米黄色的
玉碗,中间竟然使用一个白玉环连接。这……这要是正面透过这白云环不就可以清清
楚楚的看到一线天般的玉沟了吗?靠,靠,真他妈的是富人啊!张勇霖心中暗道,这
老王家有钱,女人身上穿的衣服也相当的诱人。不像岳灵珊他们,更不是封幼云一家
子能比拟的。

  莫向梅被点着穴道,身子都不了,也不知道张勇霖在想什么,在做什么,她只知
道,这青花瓷瓶,放在自己鼻子下面已经有很久的时间了。这气味是异常的腥臭,可
是吸到鼻子里面之后,整个身子反而一片冰凉,说不定已经是化解了毒药了吧。

  哎,太窄了。张勇霖边看边联想,可想象的再美好也没有亲眼所见的好啊,这…
…这圆领衫开口要是在大一些才好啊!他这么一想,登时想起来自己是做什么的了。
自己可是在救人啊,怎么半路上欣赏起春色来了呢?任盈盈说老子是登徒子,还真是
说得挺对的,恩……不对,这是莫向梅衣服没有穿好,可不是自己要看的。她穿成这
样,想必也是不怕被人看的。张勇霖想着心里立刻就平衡了过来,他一面将青花瓷瓶
赛伤口,一面运气于掌,双手扣着莫向梅的双肩,两手发力,丝丝内力注入云门穴。
莫向梅被点的穴道登时就解开了。

  她扭头说道:「张少侠,多谢你了。」

  许是以为在太阳下暴晒的原因,莫向梅的脸颊微红,额头上带着点点细汗,沾着
丝丝刘海,让人忍不住向伸手帮她理一理秀发。小嘴翕动,露出里面两排洁白的牙齿
,朱唇柔润,在阳光下,嘴角的边缘亮晶晶,让人忍不住向冲上去,抱着她的臻首,
狠狠的亲吻一下。

  张勇霖强行压抑住内心的冲动,笑道:「二婶,咱们是一家人,还用得着这么客
气吗?对了二婶,这三位是?」

  莫向梅活动了一下自己的手腕,让血液运行开,这才从地上爬起来,走到王夫人
的面前,轻轻的替她解开了穴道,张勇霖也赶紧解开了林震南还有林平之的穴道、莫
向梅对张勇霖招了招手,说道:「霖儿,只是你的三姑姑,这是你的三姑父,大名鼎
鼎的福威镖局总镖头。这个,是你的小表弟,叫平之。」

  张勇霖脸上带着笑容,一一和他们见礼,心里却在想,这姓林的一家人怎么会来
到洛阳了呢?按照金大侠所着的《笑傲江湖》这一开场,就是林平之一家家破人亡的
惨事。可张勇霖的穿越应该说是提前了至少两年,关于福威镖局,张勇霖一直很关注
,他知道,一旦青城派的余沧海大举进入福建,那么刘正风会不会很快就要金盆洗手
了呢?林平之一家完蛋,对张勇霖影响不大,可是刘正风可不能被嵩山派给灭了满门
啊!

  衡山派的刘正风师兄弟六个人太不团结,这种关键时刻,未必用的上。可是自己
的华山派实力微弱,向对付嵩山派可不大容易。现在的张勇霖可以说是江湖上的一流
高手了,可比起左冷禅来说,肯定还是有所不及的,本来,如果张勇霖学到了独孤九
剑,那就可以和左冷禅一战了,可是,事情是接二连三的发生,他压根就没有上思过
崖找风清扬的机会。

  张勇霖这边心思暗动,那边的林平之却是富家公子心性,他一把拉着张勇霖,说
道:「张大哥,咱们比较比较功夫吧,也让我知道知道,我的水平到底有多高!刚才
那个毒女人,一身是毒,完全看不出来功夫的深浅。我输得很干脆,你赢得好像也不
太光明正大吧。」

  「平之,不要胡说。张掌门乃是江湖上一等一的好手,就你那两下子,还差的老
远呢!」

  林震南笑着说道。林震南功夫不高,可是在经商上面,却是行家里手,福威镖局
在他的掌控之下,走镖的地方几乎扩大了一倍,两广、福建、两浙、湖广,南半个中
国都有他的镖局。既便如此,他依然进取心十足,眼下正在打着四川、河南、陕西等
地的主意,听说岳丈和华山掌门结了亲戚,林震南是高兴异常,他就带着老婆孩子,
一路北上,准备赶在王元霸生日的时候,接着给王元霸过寿,趁机和华山派拉近关系
,有了华山派的照应,河南、陕西基本上就能够拿下来了。

  林震南轻轻的责怪了一下儿子,转口又开始夸赞其张勇霖来,无非是什么年少有
为、功夫高强等话语,张勇霖微微一笑,连声谦逊。直到过了一炷香的功夫,张勇霖
的才有机会,问莫向梅说道:「二婶,我在华山听王坤说,木高峰的朋友来寻仇,不
知道都有那些人啊!」

  「哦,都是些邪门外道的高手,什么漠北双雄、双蛇恶乞,恩,听说他们的人还
没有完全来齐,居然白板煞星也回来!」

  莫向梅边想边说道。

  「什么?白板煞星也来?」

  不等张勇霖说话,梁发等人抢着问道,显然,他们对杀师的大仇人是异常的嫉恨
的。

  张勇霖也是一脸严肃的望着莫向梅。他心里暗暗转着念头,这漠北双雄、还有双
蛇恶乞,他有点印象,还想都和日月神教有些关系,可白板煞星却是左冷禅的好朋友
啊,他……他来洛阳做什么?难道他还真的和木高峰是好朋友吗?恩……说起来也奇
怪,木高峰那样的心狠手辣,卑鄙无耻的人,也会有好朋友吗?这些人来洛阳,到底
是为了给木高峰报仇,还是为了什么?任盈盈此时出现在洛阳,是她本来就在这里居
住呢?还是有什么专门的目的呢?这洛阳离华山近,可是离嵩山更近啊!

  正文第087章

  这王家毕竟是洛阳城的地头蛇,酒肆的一幕,很快就传到了金刀无敌王元霸的耳
中。听说张勇霖来了,老爷子猛的松了一口气。一面吩咐下人打扫客房,收拾午饭,
另一面带着儿子亲自来到洛阳城外相迎。

  前些日子,凭借着衡山刘三爷弟子的身份,王元霸已经觉得是有点高攀了,短短
的几个月,张勇霖竟然已经当上了华山派的掌门人,这让王元霸刮目相看的同时,更
是注重其礼节了,这可是华山派的掌门人啊!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大门派了,除了少林
、武当,这五岳剑派应该是江湖正道最大的一股子势力了吧,比起峨眉、崆峒、昆仑
等派,似乎还有强上一些。

  可惜,老爷子显然是出门没有看过黄历,他和两个儿子王仲强、王伯奋,走出府
门,抬眼就见府门斜对面的老柳树下有个男子,正斜靠在柳树上乘凉呢。这男子头戴
一个草帽,身穿酱紫色短衫,腰里系着一个紫红腰带,下面则是青色长裤,脚下穿着
一双草鞋。老王家所处的地段也算得上是洛阳较为繁华的地方,街口的东西大道上人
来人来,叫卖声、讨价还价声不绝于耳,平时也是有人耐不住天热偷偷的跑到这胡同
里纳凉的。

  王氏父子对此也是见怪不怪,本来依着王伯强的性子,这些人十有八九是要被一
顿暴揍,扔到街上去的,可是王元霸年纪大了以后,性子也柔和了些,不需他们随手
伤人。于是,这纳凉的人虽然不多,可总还是有那么几个的。

  王元霸只是随意的扫了一眼,等着仆人牵过了马匹,就准备上马直奔城外,迎接
他的孙女婿,谁曾想,那穿着酱紫色短衫的男子竟然站直了身子,冷冷的冲着他说道
:「老头,你就是那个金刀无敌吧?」

  「放肆,你是什么人,竟然敢对我父亲如此无礼。」

  性格暴烈的王仲强立刻喝骂道。

  「呵呵,我啊……无名小卒一个,当然是比不上金刀无敌了,嘿嘿,无敌……无
敌,赶在江湖上叫「无敌」,总得有点斤两吧,今天,就让你家大爷我来掂量掂量。


  那男子对王伯强的喝问混不在意,只是笑吟吟的看着王元霸。

  阴冷的目光让王元霸心头一颤,这人恐怕是故意来找茬的吧?这些年来,他心性
已经平和了许多,当下拱手说道:「「金刀无敌」只是江湖上的朋友抬爱,送在下的
一个绰号而已。江湖之中能人奇士极多,在下岂敢自居无敌啊?」

  「呵呵呵,你这老头倒也知趣,即然这样,老子倒是不好和你计较什么了,你自
己向武林朋友写个文书,自此后再不用金刀无敌这个名号吧。」

  男子的话说得轻飘飘的,可是这语气和内容其实有点欺人太甚了,江湖之人,明
显都有些喜欢吹牛的脾气,王元霸的功夫其实也不弱,比起岳不群这样的高手当然有
所不及,可也算的上是江湖上准一流的好手了。这金刀刀法,是家学武功,向来是传
内不传外,传男不传女,这样徒弟的范围就限制的很死,不像华山派那样可以到处寻
找有天赋的弟子,这家族中的弟子,总不能代代都有很多男孩子吧,也不可能代代都
有人才吧,这功夫自然不像华山派那样可以不断的推陈出新,越来越强盛,能守住自
己家族在江湖上的名望已经是实属不易了。

  更何况王元霸还算是个人才,刀法还不错,在江湖上落一个「金刀无敌」的名头
也算正常,毕竟人家也算是谦虚的,没叫什么「打遍天下无敌手」、「江湖第一人」
这样的名号,再说人家已经说明了,自己在「金刀」这个领域,算是无敌的。

  可是这江湖绰号就相当于是自己的脸面一样,是一个人安身立命的基础,对武林
人士向来是头可断、血可流,江湖绰号不能丢。对于这点,江湖人士都是知道的,杀
人不过头点地,再大的仇怨,也不过就是一命偿一命罢了,从来没有人逼着别人自去
绰号的。如果王元霸真的大摆筵席,说自己再也不用「金刀无敌」这个名号了,那么
估计老王家在江湖上就算是真的玩完了,仍谁也看不起他了。

  听着这话,就连王元霸的脸色都是一变,更不要说王仲强、王伯奋兄弟二人了,
这两人抽出刀来,就直奔那男子而去。王元霸心性平和,可并不代表他好欺负啊,看
着兄弟二人冲了过去,他并没有阻拦什么,只是高声提醒道:「仲强、伯奋出手小心
点,这是闹市,出了人命,官府那边不太好交代!」

  他老王家在洛阳也算得上是有头有脸,和江湖游侠一样,那些人杀了人拍拍屁股
一走,官府也没什么好办法,可他们要是惹上了人命官司,可就有点麻烦了!

  王仲强、王伯奋兄弟二人拔刀在手,冲着那陌生男子就杀了过去。他们两个功夫
一般,可是河南这地界有少林和嵩山派镇着,还真的很少有什么江洋大盗、魔教高手
的出没,没有经过生死厮杀的哥俩感觉向来都不错。一个大咧咧的,长刀斜劈,准备
从脖子直直劈向下腹,一个大刀直刺,看走势刀尖是直直奔向了那人的肚脐儿。

  那人并不躲闪,只是「桀桀」怪叫两声,兄弟两人陡然觉得眼前一花,老柳树下
面的那个人影,竟然登时就消失了,等下一刻再出现的时候,已经到了两人的身前。
两人的长刀都已经砍向了那人的身后了。兄弟两人心中暗叫糟糕。后面的王元霸高声
叫道:「手下留情!」

  那陌生人却恍如未闻,他暴喝一样,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见他手中陡然出现了一
把四尺来长斩刀,手起刀落,挥向了一旁的王仲强!这一刀犹如电闪雷鸣一样的快捷
,王伯奋余光瞥见了那男子的动作,一面急急的收住刀势,一面高声提醒道:「二弟
,小心!」

  他刚才进招极猛,仓促之下哪里收的住手,而王仲强比他很是狠辣,这别说收刀
势了,就连身子都在不由自主的向前。

  那陌生人手起刀落,就听到一声惨叫,王仲强依然中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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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第088章

  眼见王仲强半拉胳膊被砍了下来,看起来身子摇摇欲坠,而那陌生人一刀命中之
后,依然跳出圈外,嘴角微微上翘,一脸若无其事的样子。王元霸又惊又怒,他既挂
念二儿子王仲强的伤势,又担心那陌生人再次痛下杀手,他一把从孙子手里夺过长刀
,一个鱼跃跳到了王仲强的身边,用眼神示意王伯奋去扶住王仲强,一面高声喝问道
:「你是何人,我们王家与你到底有何仇怨!」

  另一边王家俊、王家驹双双抢出,高声叫道:「爹爹,你……你没事吧?」

  「仇怨,嘿嘿嘿,这要问问你的两个乖孙子了!」

  那人笑嘻嘻的说道。

  王元霸心里一惊,他恨声说道:「莫非你也是木高峰的朋友吗?你们不是说要等
到月底的时候,一切解决吗?你怎么不遵守约定。江湖中人以信义为先,你……你怎
么能出尔反尔呢?」

  原来,王家丽杀了木高峰,可是王家丽毕竟是个女孩子,又是一个马上要出嫁的
人,王家几个男人一商量,就把杀木高峰的人,由王家丽转到王家俊、王家俊兄弟俩
头上,让他们兄弟也有个名头,以后闯荡江湖,也有面子不是。所以,江湖上的人,
都以为杀木高峰的是金刀王家的两个子侄。

  「哈哈哈,王元霸你老糊涂了吧,老子本就是邪派的,信义这玩意儿,只要那些
伪君子才会遵守!在老子面前,这东西狗屁不是!」

  那人忿忿不平的说道,看来这人似乎对正道还有一些偏见。

  「你……你……」

  王元霸气氛异常,简直都想和这人拼命了。

  「你还是算了吧。」

  那人毫不客气的说道:「要是你孙女婿来了,说不定还可以和我斗一斗,你嘛,
哪里凉快,去哪里呆着吧!」

  树要皮、人要脸。听这陌生男子的话越来越不客气,王元霸终于跳了过去,和那
人斗在了一起。王伯奋见了,连忙将二弟,将给王家俊兄弟看管,自己也跃过去助阵
。王家俊兄弟功夫低微知道自己过去也没有什么用,一个扶着父亲,一个赶紧吩咐下
人找郎中,王家驹脑子要灵活一点,他突然想起张勇霖就要进城了,他赶紧打马去城
门寻找张勇霖,盼着他赶紧来,赶走这个恶人!

  比起王伯奋来说,王元霸的功夫确实要好上一些,可是,父子两和那陌生人这么
一放对,王元霸忍不住微微摇头,正所谓天上有天,人外有人,刚才在一旁看的时候
,只是觉得这人轻功很高,招式有点不循常理罢了。可是这个一抖,王元霸是连连遇
险,并不是那人的功夫比他高的太多,而是那人的刀法太过于怪异,总是从意想不到
的地方出招,让人防不胜防。

  「不错,不错,老头,你还是有两下子的,不过,距离这无敌,可是差的也太远
了吧。呵呵。今天老子心情好,就送你归天吧。老子一人大破洛阳金刀门,呵呵,传
到江湖上也是一件盛举啊!」

  那男子说着,刀法陡然加快。四五尺长,三指来宽的斩刀,突然一横,「当」的
一声,挡着了王元霸的攻招,接着他手腕用力,长刀之上,灌注内力,横着就将王元
霸的金刀向右侧推了过去,正好封着了王伯奋的进攻之路,王伯奋如果还要继续进攻
的话,就会一刀看在王元霸的胳膊上。

  王伯奋无奈之下,只好强行守住招式,另一方面,他准备侧转到男子的身后去,
和父亲前后夹击。可惜,他左脚刚刚抬起来,还没有跨步呢,就见下盘突然伸过来一
条腿,「嗵」的一下,正好替在他的裆部,正所谓「打人不打脸,踢人不踢小弟弟」
这一脚正中裆部,痛的王伯奋大叫一声,长刀「当」的一声就掉在了地上,两手护着
裆部,嗷嗷大叫,冷汗登时就流淌了下来。

  王元霸大怒,这人……这人也太阴损了,先砍了二儿子的胳膊,这又费了大儿子
的命根子,他怒极攻心,长刀上下翻飞,竟然只攻不守了。在王元霸的狂攻之下,那
男子似乎也有点诧异,不过,这人也着实狠辣,竟然面对这王元霸同归于尽的打法,
他竟然没有一丝的惊诧,只是他并不想刚才那样,和王元霸抢攻,而是四下游走。

  王家只有刀法还算能拿得出手,步伐轻功都是比较差的,那人这么一游走,王元
霸纵使有杀敌之心,却是有心无力,他追不上啊!这两三个回合之后,王元霸的破绽
便渐渐显露了出来。再加上王元霸毕竟是个老头了,内力也不算强,打斗时间一久,
这攻势就渐渐缓了下来。

  那人嘿嘿一笑:「这王家刀法却是凶猛,不过走的确实纯阳外家功夫路子,这套
功夫大概四五十岁的时候,是最强的,你年纪又大,气力不足,内力又不济,打了这
么救,是不是累了啊!嘿嘿,老子,行行好,送你归西好了!」

  那男子说着,内力从丹田,在全身运行,下面脚步如飞,绕着王元霸打转,上面
手腕一动,斩刀挥舞,王元霸登时就觉得四面八方到处都是刀光,到处都是人影,处
处都暗含着杀机,那酱紫颜色,在外圈走转如风,让人分不清都东西南北。不大会儿
功夫,王元霸的手臂、大腿、肩头等地都受了伤,可是这人显然对王元霸同归于尽的
打法很是忌惮,一触就走,绝不和王元霸缠斗。

  王元霸毕竟打斗经验丰富,见此情景,他暴喝一声,认准了柳树的方向,金刀直
劈过去,身子紧随着想冲出重围,另一面他暗暗运气与左手掌,时刻防备着,来自背
后的偷袭。他的想法很简单,就是冲到柳树下,背靠柳树而战,拖到张勇霖来了再说
。毕竟背靠柳树要比现在,孤零零的站在路上,四处受敌要好。

  王元霸这么一动,也就给了那人一个机会,他「唰」的一下住了脚,竟然停在了
王元霸的最前面,长刀挥出,竟然不利王元霸的金刀,直直劈向王元霸的面门,刀风
四起,吹得王元霸脸颊生疼。王元霸心里陡然一凉,今天这条老命是要交待到这里了


  王元霸刚才战在路中间,他虽然出于下风,可是对手不可能一招致命,这就给了
王元霸反击的机会,可是王元霸年纪毕竟打了,这外加功夫到了一定年纪,会逐渐下
滑,他坚持不了太长时间,所以,他一定要选择突围,可是,他这么一突围,长刀横
劈,护着自己右侧和前方,左手凝成拳装,准备护着自己的左侧和身后。可他这么一
攻出去,对方立刻就看清楚了他的攻招,应付起来就容易的多了。

  王元霸横劈这一刀,从右向前,要划过一个90度的扇形,而对方竟然站在王元霸
的神情,径直砍向王元霸的脖子,占了地理位置的便宜,对手虽然后出手,却能先到
达。说起来很慢,其实这都是电光火石的一瞬间,王元霸发现情况不妙,两脚点滴,
身子飞快的向后移去,他退得很快,耐不住别人的刀法更快,虽然没有砍中王元霸的
脖子,请将他的前胸给重重的劈上了。这鲜血登时就激射出去,王元霸眼前是一片血
雾,让他看不清楚敌人的东向,他只能是一手抚着伤口,一手挥刀护着上盘,还没等
他喘口气呢,就陡然觉得背心一凉,接着一阵剧痛从后心传了过来。

  他好喝一声,耳边似乎还隐隐穿了一声呼喝:「白板煞星,看你今天往哪里逃!


  在这危机的时候,张勇霖终于赶到了,王元霸背心中了大刀,显然已经活不成了
,而自己的岳父王伯奋瘫倒在地上一动不动,生死未知,令人奇怪的则是,他双手不
知为何,竟然死死的捂着下阴。

  「嘿嘿……张掌门,你来晚了,王元霸已经被老子给宰了,呵呵,至于你嘛,我
有空在收拾你!我徒儿「青海一枭」死在你手上,我早晚找你算一算这笔血债!」

  说着,他左脚一蹬地,整个人像一只大鹏鸟一样,轻轻的跃上了对面的房顶,头
也不回的朝着东面跑了。

  不管岳不群收自己做徒弟,是真心的也好,还是虚情假意的也好,毕竟自己现在
是华山掌门人了,这白板煞星就是自己的仇人,见了面无论如何也要试试能不能把他
给拦下来,替岳不群和王家报仇!张勇霖这么想着,也就窜上了房顶,朝着白板煞星
的方向追了下去。

  这洛阳城颇大,白板煞星的轻功也不错,两人一会儿跳房顶,一会儿过马路。张
勇霖追了一阵子,突然住了脚,这白板煞星一个劲的要逃,自己想追上他也真有点麻
烦,更重要的是,这会不会是敌人的调虎离山之计呢,或者是诱敌之计呢?张勇霖想
着,也就停下来脚步在这追击了。

  他四下打量了一下周围的环境,这一路上追进下来,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来到
了一个破庙外面。他想了想这里应该是洛阳城北,这一带居住的百姓穿着服饰,都是
极平常的粗布衣衫,而且各个面黄肌瘦的,看起来都是穷苦人家。这破庙年久失修,
也算得上是正常的了,毕竟人都吃不饱饭,还哪里有余钱来装饰寺庙呢。

  他摇了摇,正准备找个人闻一闻道路,陡然听到庙里面由一个妇人,尖声叫道:
「你……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抓我来,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嘛!我丈夫是福威镖局的
总镖头,我爹爹是金刀无敌,你们……」

  一个男子猥琐的笑声打断了妇人的话:「小娘子,我们抓你来,当然是知道你是
谁的了。你如果不是林震南的老婆,我们爷们可没有心情抓你来。呵呵……说吧,辟
邪剑谱在什么地方放着呢?你要是说出来了,咱们自然是什么话都好说,立刻放了你
,还是说不出来,呵呵呵,林夫人,你这细皮嫩肉的,老子还真舍不得拿鞭子抽你,
老二,怎么办呢?」

  「靠,大哥,你这话太别扭了。你是问你兄弟我呢,还是问你裤裆里那条人鞭呢
?嘿嘿嘿,这打了太可惜,你说,我们该怎么办啊?」

  张勇霖眉头稍稍一皱,难道是林夫人被抓来了。妈的,这……这也太巧了吧?我
刚刚离开,就有人把林夫人给抓来了?难道是调虎离山之计,不对呀,如果是调虎离
山计怎么可能把我又重新给引到这个地方来了呢?

  张勇霖摇了摇头,管他呢,先看看情况再说,轻轻一点底,运起轻功,真的踏雪
无痕,连一点声音都没有。他轻轻的跑到破庙的主殿侧墙,透过侧墙的窗户朝里面,
看了过去。一个三十多岁的女子正靠着朱漆斑驳的立柱一动不动的站立着,看样子已
经被点了穴道。这女子面色粉嫩,皮肤白如玉,双眸清如水,两眉上挑,鼻尖浑圆,
樱桃小嘴,朱红双唇。一股子成熟的味道,正是林夫人!

  正文第089章

  男人的淫笑,让林夫人很是惊慌。可惜穴道被点,她是一动也不能动,只能低声
哀求道:「两位大侠,我们……我们林家哪有什么辟邪剑谱的,我们的辟邪剑法世代
相传,都是口授,哪有什么剑谱啊。」

  「嘿嘿,这么说来,你是不愿意说了。「漠北双雄」的名头,不知道你有没有听
过啊。」

  一个男子沉声说道。

  「你……你是漠北双雄?」

  林夫人的俏脸一下子就变得煞白煞白的,心里难免有些惴惴不安,这漠北双雄是
兄弟俩,老大叫白熊,老二叫黑熊,他们可以说是名震江湖,一般的江湖人都很是惧
怕这兄弟两个,倒不是因为他们有什么高超的功夫,而是这兄弟俩由一个特殊的爱好
,那就是吃人肉!

  见林夫人面无人色的样子,白熊面带得意的说道:「呵呵,小妞,哦,不对,说
是你小妞呢,你年纪又了大了一些,可要说你是老妞吗,你却又是风华正茂。」

  他眼睛瞟了瞟林夫人高隆的酥胸,忍不住咽了口涂抹儿,继续道:「你莫要怕,
只要你老老实实的交出辟邪剑谱,我们兄弟就立刻放人!」

  「嘿嘿,如果交不出来,大哥,兄弟我今天才知道这「秀色可餐」是什么意思,
这美人儿,咱们先玩一阵子,等玩腻了,这不就可餐了吗?」

  黑熊在一旁威胁道。

  骤见吃人魔王,那是任谁都会害怕。可是这时间一长,林夫人反倒镇静了下来,
毕竟她受制于人,身子动都不能动一下,别说是反抗了,就连逃跑都办不到。林夫人
定了定心神说道:「两位大侠,我们林家是真的没有什么辟邪剑谱啊,你们定然是听
错了传言了!」

  「放屁,当年林远图名震江湖,这总不是假的吧!他的功夫不就是辟邪剑法吗?
可为什么到了林震南手里,却变得这么低微,肯定是因为林震南资质鲁钝,无法领悟
,这才辱没了你林家祖上的英名!你快拿出来,给我们兄弟看上一看,指出你们林家
辟邪剑法的好处来,教天下英雄尽皆知晓,岂不是于你林家的声名大有好处?」

  白熊循循善诱道。

  见林夫人闭口不言,黑熊猥琐的说道:「大哥,咱们先搜搜她的身,说不定她把
辟邪剑谱藏在了身上了呢?」

  林夫人吃了一惊,冰清玉洁的身子,岂肯让这两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坏人玷污了呢
,她一脸的焦急神色,心里盼着有人能解决自己,嘴上却只能不住的解释道:「没有
,两位大侠,我身上是绝对没有藏着什么辟邪剑谱的,再说,我们林家真的没有什么
辟邪剑谱啊!」

  黑熊和白熊互相看了一眼,哈哈大笑。黑熊说道:「林夫人,你这可是此地无银
三百两啊,你要是还不说,没办法,我就只能搜身了。」

  说着他伸出双手,横握成爪状,对这林夫人的酥胸跃跃欲试,大有「抓奶龙爪手
」的架势。

  张勇霖脸色一沉,就准备出手了,这么好的女人,怎么能让这两个粗人玷污了呢
!他正要拔剑从窗子中跳进屋中,对漠北双雄来个偷袭,不管怎么样,先保住林夫人
的清白再说。他的剑刚刚拔出一半,就听到院外有轻轻的脚步声,接着一个粗狂的男
子声音传来:「白熊、黑熊,你俩在吗?」

  说话间,就见一个青袍汉子闯了进来,张勇霖「唰」的一下跃上房檐,用手死死
的抓住屋檐的椽子,将身子拉平在屋檐下,他眉头微微一皱,里面白熊黑熊的功夫一
般,可看这青袍人的样子,功夫恐怕比漠北双雄,还要厉害一些,这……以一对三,
罢了,看着林夫人娇滴滴的份上,就算拼了性命也好护她周全。张勇霖暗暗打定了主
意。

  而大殿里,白熊问道:「夜猫子,你怎么来了!你的耳目还真是厉害,这么偏僻
的地方都被你找到了,说实话,有什么事啊?要是为了辟邪剑谱的事情,说不得这兄
弟也做不成了!」

  夜猫子计无施嘴角一撇:「你们把辟邪剑谱当成个宝贝,在我看了,它也不算什
么。我今天来可不是为了这什么辟邪剑谱的,你们大可放心。不过作为兄弟,我要劝
你们一句,这辟邪剑谱恐怕邪门的很,当年林远图用起来确实威震江湖,可为什么儿
子、孙子用起来却全然不是那么一回事儿呢?这或许是因为林震南他们资质的问题,
也有可能是这功夫有什么古怪,林远图是有意没教他们吧。」

  漠北双雄一愣,白熊翻了翻眼睛:「夜猫子,你小子诡计多端,你他妈的是不是
故意这么说,让我们放了林震南一家,然后你来从中渔利啊!妈的,老子才不上你的
当呢!」

  「放屁。」

  计无施有点生气:「我今天来是因为……」

  忽的,计无施走到一侧的墙角处,冲着漠北双雄挥了挥手,招呼他们过来,接着
压低了声音:「是因为……」

  声音越来越小,张勇霖在墙外就渐渐听不清楚了。

  「什么?」

  漠北双雄一齐说道:「你说得可是真的,那……她待我们有大恩,竟然有人欺辱
她,那就是欺辱我们啊,这……这我们可要赶紧过去了!莫被别人抢先一步。」

  计无施点了点头,转身就准备出门,却正好看见了林夫人,遂问漠北双雄道:「
这个女人怎么办?」

  「嘿嘿,计大哥,那事儿,咱们一会儿就能办完,这女人就把她藏到神殿后面去
吧。这样儿,咱们才能两不误啊!」

  黑熊笑嘻嘻的说道。

  计无施笑着摇了摇头,催促道:「快点,快点,咱们要赶紧过去了。等一会儿消
息传开了,要动手的人多了,咱们可就抢不到头功了!」

  黑熊将林夫人藏到了大殿的神像后面,两人跟着计无施渐渐走远了。张勇霖有些
发愣,这……这些人应该都是任盈盈手下的那些江湖豪客,这是准备做什么大事呢?

  张勇霖刚下华山,对江湖上的消息知道的不多,他想了想实在是想不明白,如果
按照《笑傲江湖》的记载,这些人的出现,是因为令狐冲受伤了,他们忙着要给令狐
冲治伤?张勇霖心中一跳:妈的,莫非令狐冲没死,和任盈盈又勾搭上了,这……这
不可能吧。令狐冲要是真没死,他不早就回华山去了,怎么可能在江湖上浪荡啊!

  张勇霖望了眼大殿的弥勒佛,心中不断转着念头,我是先调戏调戏林夫人呢,还
是跟着漠北双雄看看发生了什么事情呢?

  张勇霖思考着,他的目光由土黄色的大肚弥勒佛身上,渐渐上移,这大殿有五米
来高,在弥勒佛的头顶,还有一个宽宽的隔板,将大殿分成了上下两层。张勇霖心中
一动,他从怀里拿出一个面罩,将脸遮上,轻轻的跃到弥勒佛的身后,将林夫人给抱
了出来。然后右脚一点地,身子轻飘飘的就跳到了隔板上。这隔板上浮灰很多。张勇
霖运气于手,轻轻的挥舞了两下,将灰尘赶到了两侧,这才将林夫人轻轻的放在了隔
板上。

  八月的天气正是异常炎热的时候,林夫人也是轻纱薄裙,素雅之中,又带着点点
清凉。她上身云纹白纱衫,轻如飞鸿,薄如蝉翼,透过这白纱可以清楚的看到里面的
月白色圆领无袖衫,上好的湖丝料子做成,看起来都是白净一片,异常的光滑,犹如
一片皑皑白雪,这雪白之中,一峰突起,在胸前将衣衫高高顶起。轻而易举的就吸引
住了男人的目光。下身则是素色的五摺大摆长裙,犹如走起路来迎风飘摆,犹如月宫
仙子翩翩起舞一般。这往下这是浅蓝色的绣花小鞋,上面绣着两个睡莲。

  林夫人出身富贵,搽脂抹粉,身子隐隐带着一股子花香味道,让张勇霖情不自禁
的深吸一口气。淡淡清香传来,让人心旷神怡之际,色心涌动。

  正在张勇霖欣赏美妇人的当口,林夫人轻声问道:「你……你是何人?我,我丈
夫是福威镖局的总镖头,你救了我,我丈夫一定会给你很多钱。聊表心意的!」

  张勇霖压低了声音说道:「钱,我所欲也,美人,我更喜欢!」

  正文第090章捏馒头了

  林夫人心中暗叫糟糕,这真是刚出狼口又入虎穴,她慌不择言的说道:「大侠,
虽然我看不清你的长相,可是,看你的身手想必也是江湖上成名的高手,这……我只
是蒲柳之姿、残花败柳之躯,实在是配不上大侠的垂青,尚请大侠放了我吧。我夫君
一定会……这……我定然会在江湖上广泛宣扬大侠您的侠义行为,还有,如果大侠不
弃,我……我可以给你介绍江湖上的一些俏丽端庄的小姐,给……给你认识啊!」

  「呵呵,不必了,「若水千尺,我只取一瓢」,我现在要采的就是你这个漂亮的
玫瑰花啊。」

  张勇霖嘿嘿笑道。

  张勇霖一边和林夫人斗嘴,一面则上上下下的打量着林夫人。那火辣辣的眼神,
让林夫人心中是一阵阵的慌乱,仿佛自己身上的衣服,正在着男子的注视下,一件件
的被剥掉,露出那贞洁的胴体。三十多年来,她第一次被人这么无力的注视着,这男
子的目光,和刚才漠北双雄的猥琐目光完全不同,漠北双雄的言语和目光,只能激起
林夫人心中的怒火,她心里只有一个想法,就算是咬舌自尽也要维护自己的清白之躯
。而这个男子的目光则不一样,在火辣辣的欲望之中,还带着一股子欣赏的感觉,仿
佛自己的娇躯就是一副上帝的完美杰作一般。从他的眼睛里,林夫人可以清楚的感觉
到这个男子那火热的情感,这团火热,毫无疑问的可以将她完全燃烧,让她彻底的坠
入其中;另外这男子的目光中流露的是一种赞许,而不是漠北双雄哪种妄图急切占有
的渴望,这点点的差别,让细腻的林夫人轻而易举的分辨了出来:漠北双雄只不过是
想找一个发泄的容器罢了,那这男子则是想找一个共赴欢乐巅峰的合作伙伴。

  感觉不同,所做的反应也不同,在漠北双雄面前,林夫人是惊恐下的慌乱,是惊
怒交际之下的无可奈何,而现在,在张勇霖的面前,林夫人则是心悸下的慌乱,让她
在羞涩之中想躲开男子的目光,想远远的躲在一边去。

  她心中慌乱了:「大侠,我……这俗话说:宁吃鲜桃一筐,不迟烂杏一个。我…
…我已经是身为人妇,你……你应该去找那些云英未嫁的江湖女侠才是,我……我已
经老了。」

  「呵呵呵,怎么会呢?王大姐,当我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觉得你应该是属于我
的。在我眼睛你不仅没有老,反而浑身散发着诱人的成熟味道,看到你,我的心都沉
醉了。」

  张勇霖凝视这林夫人,轻轻的说道。

  面对着张勇霖的暖暖情话,林夫人显然是抵挡不住了,如果这男子像漠北双雄那
样,她一定会开口斥骂,哪怕被对方杀了,也是死得其所。可是,这男子偏偏是那么
的彬彬有礼,啊不,不能叫做彬彬有礼,应该是一种有礼和无礼之间,他的目光是那
么的惹事讨厌,可这目光中却又包含着丝丝的赞叹,他的话语是那么甜蜜,甜蜜中又
带着点让人无法拒绝的霸道。这人……这人真是个无赖。

  说他是个好人吧,可他偏偏不能控制了自己,还用言语在戏弄自己;说他是个坏
人吧,可他偏偏不像漠北双雄那么性急,一下子就暴漏了自己的兽欲。就算骂他,他
恐怕也会以为是「打是亲,骂是爱」吧?

  「我……我哪有想你说得那么好,我都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孩子的母亲了,这……
这还不够老的了吗?」

  林夫人幽幽的说道,她眼睛低垂着似乎在躲避着男子的目光。忽然,她心里一惊
,我……我这是怎么了,他抓着我不放,而且还在口花花的调戏我,就算他伪装的好
,可是他的目的是什么,难道自己还不明白吗?为什么,我竟然还在这里和他交谈,
而不是直接喝骂呢?林夫人有点茫然了,她脱口而出:「你……你到底想做什么?」

  「嘿嘿,你说呢?」

  张勇霖贼兮兮的笑道。他躺在林夫人的身旁,用手支起脑袋,目不转睛的看着美
妇人。

  林夫人看了男子两眼,羞涩的转移了目光,心里面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为
什么面对着漠北双雄,我会时刻盯视着他们,生怕他们的脏手碰到了自己,可是,可
为什么对这个男子,我会羞涩的移开自己的目光呢?林夫人暗暗的询问着自己。

  「夫人……」

  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姐姐,你在哪里呢?」

  一个妇人的声音接着响起。

  林夫人心里一喜,家里人来了,那男子就是她的丈夫林震南,而那妇人则是她的
弟妹莫向梅,林夫人张开嘴,正要喊他们。张勇霖一下子捂着了林夫人的樱桃小嘴,
脑袋凑到她耳朵旁边说道:「林夫人,不要说话,不然……后果自负啊!」

  林夫人明亮的眼睛一下子转到了张勇霖的身上,被捂着的嘴巴微微蠕动着,想必
她是想知道,到底是什么后果。

  张勇霖轻轻的抚在林夫人的耳边说道:「我现在松开手,不过,如果你叫得话,
我就扒光你的衣服,嘿嘿,然后……杀了你丈夫。想必你也知道,我的武功应该比你
丈夫要好的多!」

  林夫人突然生气了,男子在她心中的那点好印象,一下子消失了。她杏目圆瞪,
轻声说道:「无赖!」

  「哦」林夫人身子猛的一抖,忍住轻轻的叫了一声。原来,张勇霖的手突然下滑
,一下子按在了林夫人的酥胸上。

  林夫人面露薄怒,不过刚才的威胁让她有所顾忌,她压低了声音,斥责道:「你
要做什么,拿开你的脏手!」

  张勇霖嘿嘿一笑,低声说道:「我刚才不是警告过你了吗?让你不要说话,不然
后果自负。摸摸馒头,不过是一种惩罚罢了。这还是隔着衣服摸,如果你再说话的话
,我就要伸到衣襟里面去了。」

  林夫人脸一红。

  「姐夫,我们大殿里面找找看,如果没有,我们往前面找吧。」

  莫向梅说道。两人说话间,就闯进了大殿里面。外面是明晃晃的大太阳,里面则
颇为阴暗。由光亮到阴暗,人都会由一个短暂的适应期,在这段时间里,对大殿里的
东西,是看不真切的。张勇霖也就抓住了这一瞬间,从隔板上抠下两个小木块儿,朝
着莫向梅和林震南打了过去,分别集中了莫向梅的气门穴和林震南的云中穴。俩人登
时就站立在大殿门口,一动也不动。

  张勇霖的动作,被林夫人看了个一清二楚,她担心的追问道:「你……你做什么
?怎么没有动静了,你是不是杀了他们?」

  「嘿嘿,放心,在没有真正得到你的芳心之前,我是不会杀他们的,当然,得到
之后,就更不会杀他们了。不过,你猜,你的叫床声,林震南能不能听出来呢?」

  张勇霖笑吟吟的说着,他一脸的正经模样,谁知道竟然说出这么猥琐的话语来。

  「你……你要做什么?」

  林夫人慌乱了。

  「你说呢?」

  张勇霖轻轻的捏了捏那柔软而极富弹性的馒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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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第091章抓馒头了

  下面大殿里站着的是林震南,上面隔板上,张勇霖却在调戏着林夫人。在男人不
远的地方,玩弄这人的老婆,真是太邪恶了。曾经沧海难为水,一般的货色,张勇霖
根本是看不上眼。像林夫人这样,姿色虽然不错,也颇为吸引张勇霖,可是,谁让她
出现的时间不对呢,硬是撞上了任盈盈这样的美娇娘,刚才张勇霖心里想得,无非就
是「我和任盈盈的二三事」想的就是怎么和任盈盈相识、相爱,怎么和这美人儿缠绵
一场。

  林夫人在张勇霖心里的地位就有点下降,他只是想占占便宜,至于进一步的发展
,以后再说。可是,就在张勇霖准备摸两下就走的时候,林夫人的老公林震南竟然出
现了,刺激啊!张勇霖上过三个熟女(这三个人还正巧都是他丈母娘)可是,在妇人
老公的面前,调戏妇人的事情,却从来都没有做过。

  林震南踏入大殿的一瞬间,张勇霖心中欲火陡然激增,嘿嘿,就当着林震南的面
,好好的玩弄玩弄这风韵颇佳的林夫人吧。

  见张勇霖轻轻的安抚在了自己的酥胸上,隔着柔滑的衣衫爱抚着,林夫人心如鹿
撞,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大声的喝骂,可自己的丈夫正在殿下面站着呢,自
己一出声,不是被他听了个正着,虽然自己夫妇之间关系和睦,自结婚以来,从来没
有红过脸,这林震南对自己是关爱有佳,事事顺着自己。可是,他一旦要是知道自己
的妻子,被别的男人玩弄过,恐怕这段婚姻就再也维持不住了,自己这个家可能就毁
了。

  林夫人思前想后,怒斥的话到了嘴边,又变成了哀求,她压低了声音,说道:「
大侠,你……你放过我吧,我求求你了。」

  看着林夫人水汪汪的眼睛,梨花带泪,这眼泪随时都能滚落下来,张勇霖眉头一
皱,压低了声音,威胁道:「别哭,你要是流泪了,我就立刻把你的衣服扒光,然后
在你老公面前,和你相爱一场!」

  林夫人怔住了,她的心情看来是极不平静,委屈、惶恐、害怕、羞涩、惭愧,各
种各样的感情在她心中不断的翻滚着,连带着呼吸也是错乱的,时重时轻,让轻轻握
着妇人酥胸的张勇霖,清楚的感觉到那团丰肉的忽而上挺变大,又忽而下伏变小。

  林夫人努力的止住了泪水,勉强的冲着张勇霖挤出了一个笑容。张勇霖低声道:
「小娘子,你这么做,不就对了吗?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等会儿有你
享受的。绝对让你食不甘味,以后除了我,再也想不起别的男人来。

  这男子的荤话,让林夫人听也不是,不听也不是,她心里暗暗唾骂这男子真是无
赖,脸上却不得不挂着点点的笑容,迎合着男子,免得他在弄出一些非分的要求,反
正酥胸已经被他摸了,实在不行,就让他摸一摸算了,哎……只要能抱住清白,让他
摸一摸算了。

  不说林夫人心里暗暗转着心思。张勇霖见林夫人面带苦笑,没有半点开心的样子
。他反而心中偷乐,如果在这种情况下,如果林夫人还是满心欢喜,那么张勇霖就不
会和她这么费尽心机的调情了,直接大战三百回合了事,然后就是一走了之。没有贞
洁观念的女人,张勇霖只能把她当做一个发泄的工具,根本不会爱上她。张勇霖笑道
:「林夫人,看你笑得这么开心,看来对我……哦不,是对我金刚杵是信心十足啊!


  「我,我哪有……」

  面对着张勇霖的口花花,林夫人矢口否认。

  「你没有,那你干嘛要笑啊?」

  张勇霖笑嘻嘻的问道。

  「我……」

  林夫人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说,实话实说的话,不知道这男子会不会翻脸,可是
,不实话实说,那……那该如何解释自己的微笑呢?

  「哦,我知道了,想必是我摸的你很舒服吧?」

  张勇霖问道。

  听着张勇霖赤裸裸的挑逗话语,林夫人目光游移,含羞带怒之中又不得不虚与委
蛇,她心中甚至还殷殷期盼,就这样把,就这样用你的言语来挑逗我吧,只要……只
要不让我失身就好。

  见林夫人不说话,张勇霖有抚摸又抓,一下子将林夫人的右峰狠狠的抓在手里,
衣衫陡然被纠合在了一起,周围是一片折痕。

  林夫人吃了一惊,幸好她反应快,没有叫出声来,她心中暗呼:好险啊。思想上
却再也不敢走神,压低声音娇脆的说道:「你……你轻点,哪里……好痛!」

  「哦?那你说这么一抓舒服呢,还是刚才那样抚摸这舒服呢?」

  张勇霖问道。

  「抚摸着舒服。」

  林夫人无奈之下,只好低声的回答。虽然明知道自己是被迫这样子说,可是林夫
人双眼不禁微微的一眯,白皙的脸庞上,陡然在两颊显出丝丝红晕,白的清纯,红的
娇俏,真是诱人。

  这美妇人的羞涩之情,被张勇霖看了个正着,凤眼微眯,星波传情,俏脸带红,
朱唇勾魂。让张勇霖内心砰然直跳,整个世界仿佛突然抽离出去,只剩下眼前这个娇
滴滴的美妇人。他心神恍然,脑袋忍不住低垂下去,就像亲吻在那红唇之上,享受着
销魂的时刻。

  林夫人被点了穴道,她一动也不能动,看着男子的大嘴就要亲吻下来,她既不能
躲,也不能叫,只得认命的闭上眼睛,静静等待那羞愧和屈辱时刻的到来,可她等了
一会儿,却没有等到双唇接触的感觉。美妇人缓缓的张开了眼睛,却赫然发现,这男
子也正睁大了眼睛,嘴角微翘,面带笑容的看着自己。林夫人微微出了一口气,莫非
这男子良心发现,不再为难自己了?

  这个想法像闪电一般的划过,就再也没有回来。因为,张勇霖说话了,他轻轻说
道:「林夫人,你觉得怎么做,酥胸的感觉才会更舒服呀?是这样吗?」

  说着,张勇霖的大手在林夫人高耸的右峰上,来来回回的磋磨着,五指扣着玉峰
,时而下探到乳根,时而上缩到玉峰的半腰儿,在五指收缩的过程中,馒头状的玉峰
,被轻轻捋起,玉峰陡峭,傲然矗立,在五指下探的过程中,这玉峰则轻轻被向左推
去,一下子边将双峰中的沟壑一下子填平。在这收放之间,随着张勇霖手指的移动,
原本颇为凉爽的玉峰,渐渐发热了起来,这种热量和过去丈夫的爱抚,完全不同,丈
夫的爱抚,是将自己的体温传了过来,而现在,则是玉峰自己渐渐发烫,反而觉得这
男子的手是冰凉的。这么大热的天气,有这个一个冰凉的手,轻轻安抚在自己的身体
上,也是一种说不出的舒服,林夫人心中突然出现了一下羞人的想法:这大手,放在
玉峰上,感觉似乎也不错啊!

  见林夫人在爱抚之下,不但没有了什么不满和怒斥的表情,反而渐渐有了享受的
样子,张勇霖嘿嘿一笑,无情的击中了林夫人的心事:「林夫人,你好像很享受的样
子哦?」

  正文第092章脱吧脱吧

  林夫人躺在隔板上,身子虽然被点中了穴道,可是那玉峰上传来的美妙感觉却是
不折不扣的送到了她的脑海里。炙热的酥胸,带动着美妇人的整个胸膛,仿佛置身于
一片火海之中,在烈火之中悄然耸立,在铄烧之中勃然膨胀。不用扯开衣衫观看,对
自己的胴体美妇人还是相当的熟悉,那团细腻的丰肉,早就在抚摸下渐渐的充血,变
得鼓鼓涨涨,那汉白玉般的肌肤,像裹着一层薄薄的红纱一样,红润起来,而那玉峰
下侧,本来清晰可见的青色血管,应该也彻底的隐藏在这红纱之中。

  这人真的好会玩……玩胸。一个念头想闪电一般从林夫人的脑海里闪现。而那一
抓一放的艳丽触觉,又持续的传到到脑子里,脑子里登时犹如翻江倒海一般,到处都
是那羞人的回声:这人真的好会玩胸啊……

  林夫人是过来人了,床第之间的事情,她经历了很多,除了一枪见红的第一次之
外,她对房事的感觉更多像例行公事一般,像是妻子对丈夫应该尽的义务一般。每次
当她刚有一点感觉,刚找到犹如醉酒之后,哪种轻飘飘,魂魄飞扬的感觉,就发现丈
夫一泄如注,沉沉睡去了,这就像去戏院子听戏一样,听得正高兴,马上就到了高潮
迭起的情节了,可唱戏的角儿破音了,嗓子哑了,让你的快感和兴奋一下子就湮灭了
,登时这颗心儿四下没着落,只剩下空荡荡的一片。

  她没有感受到,真的是从来没有感觉过,这么奇妙的按摩手法。大手时松时紧的
轻轻抓放着,仿佛春雨一般及时的降落到干渴的田野里,抚慰着田野躁动的心情。玉
峰是那么的火热,如果没有这只大手,如果林夫人可以行动自如,那么她肯定会忍不
住轻轻的解开衣衫,露出丰滑的玉肩,含羞的褪下短褂,让火热的身上暴露在空气中
,如果确定四下无人,她一定会偷偷的将素手按在胸膛之上,恍如春风一般,轻巧的
掠过玉峰,带走那团炙热。可现在,她被点着穴道,感觉依旧,可惜身子却一动也不
能动。于是,她只能控制这自己的呼吸,当男子放松的时候,她深深的吸一口气,整
个胸膛涨大了些,酥胸也更加挺翘一些,去粘着张勇霖的大手。

  如果说男子的五指是消暑的冰块,那么男子晃动的手掌则是在充满暗示的挑逗着
,这男子的手掌是虚握着的,手掌与玉峰的平台是有间隙的,可是,手掌中心却隐隐
约约的触碰到了峰尖,正是在时隐时现的接触,让林夫人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他
好会玩啊。

  一个冰凉一个火热,接触之际则有热量的传递,分开之时则有阴阳两极之间莫名
的吸引。接触的时候,这手掌在轻轻的旋转,带动着峰尖也前后左右的旋转着,这峰
尖仿佛被人来回的拨弄着一样,可偏偏让林夫人没有丝毫屈辱被玩弄的感觉,反而有
着淡淡的舒服,这玉峰真的是太热,热的让人都想娇叫起来,热的让人都想不顾一切
的将衣衫解开。手掌离开的时候,正是男子下压玉峰的时候,这馒头般极富弹性的丰
肉,在压力之下变得平扁起来,可是这玉峰的下压和峰尖的凸翘是对立的,两者形成
了一个和谐的统一,在下压的过程中峰尖傲然挺立,似乎在寻找着那让人舒服,令人
销魂的手掌,可惜却是众里寻他千百度,怎么也接触不到,等男子由下压松手之时,
这肌肤弹性的玉峰,像一只白兔一样活泼的跳跃了起来,让峰尖和手掌做了一个亲密
的接触,接触之后,又是一个美妙循环的起点。

  林夫人微微眯着眼睛,像鸵鸟似的,将自己的脑袋埋在沙子里面,完全不去想是
否存在着危险,也不去思索干柴烈火是否会擦枪走火,劈劈啪啪的爆燃起来。她好像
忘记了自己正陷入魔掌之手,反而静静的享受起这美妙的时光了。

  可惜,这男子真是个无赖,他在林夫人抵抗微弱、心荡魂飞之际,又一次将林夫
人从选择性的遗忘中,拉回到了现实里。男子抚在林夫人的神情,低低的嘲讽道:「
夫人,你好像很享受的样子哦。你看看,下面那人可是你的老公啊!」

  林夫人局促的皱了皱眉头,凤眼睁开,星波荡漾,微红的小嘴不知何时竟然变得
有些明亮了起来,张勇霖心道:莫非林夫人在我没有主意的情况下,伸出香舌舔了自
己的嘴唇吗?如果不是,这小嘴怎么可能变得湿湿的,油油的呢?

  林夫人小嘴翕动着,一脸委屈、羞涩而又无可奈何的问道:「你……你到底要我
怎么嘛?我……你怎么样才肯放过我呢?」

  「你说呢?」

  张勇霖笑吟吟的问道。他身子躺在隔板上不去看林夫人的表情,然而将头低了下
来,靠着林夫人肩膀旁边,顺着她衣领的狭缝,往里面看去,里面是红润的一片,恍
如一片红玉一般,艳光流动,异常诱人。

  女人的感觉似乎都是非常的敏锐。林夫人忍不住的绷紧了身子,她虽然不能动,
可是却意识到,这……这个无赖一定是在偷窥这自己。林夫人期期艾艾的说道:「我
……我让你摸……摸……哪里好了。」

  「哪里?」

  张勇霖眼睛一亮,左手登时就从玉峰上游了下来。注意是「游」不是「滑」滑下
的话,只能是从玉峰的一侧滑落。而「游」的意思则好像盘山公路一样,从峰顶来来
回回的打着转儿,点点回落下来。这大手在小腹上抚过,眼看着就要到达林夫人神秘
的三角地带。林夫人慌不迭的解释道:「不是哪里,是……是胸,我让你来……来抚
摸……抚摸我的胸。」

  「哦?原来是这样的,你早说嘛?」

  张勇霖在林夫人张口解释的那一刹那,左手飞快的按在玉腿根部交汇之处的那微
微隆起的肉丘上面。听了林夫人的话,这大手在移走之前,小拇指顺着肉丘向玉腿的
内侧滑下,大有一探桃源洞之事,林夫人俏脸一红,求饶道:「你……你玩……不是
你抚摸我的胸吧。」

  张勇霖贼兮兮的一笑:「刚才摸的你还舒服吗?」

  张勇霖脑袋翘了起来,目光在林夫人的注视之下,在妇人的娇躯之上来回的游弋
着,一会儿瞄两眼胸脯,一会儿扫两下小腹,一会儿又盯着妇人的下身不放。林夫人
心中暗忖道:如果说不舒服的话,他……他会不会提出更加非分的要求呢?恩,这人
这么的无赖,想必一定会提出别的要求吧,我……我不如就先迎合他好了。

  拿定了主意之后,林夫人点了点头,就在那点头瞬间,林夫人的凤眼一下子全是
羞涩之情,让张勇霖神色一荡,下身的金刚杵忍不住就蠢蠢欲动起来,就像把林夫人
就地正法,不过,他忍了下来,咱现在可是色中高手了,那些急色的事情,陡然做出
来,岂不是失了面子吧,今天可要好好的想想法子,一举征服这个林夫人,让她从今
往后,心里只会想着我一个人,林震南也好,林平之也罢,都让她抛之脑后。

  同是赞同的意思,可点头和亲口承认,对女人的触动是绝对不一样的,张勇霖嘴
角轻笑:「林夫人,你点头是同意呢,还是反对呢,在下有点不明白啊!」

  林夫人在心里轻轻的啐了一口,「点头同意,摇头否定」这是三岁小儿都知道的
,这人这是个无赖,偏偏和自己装糊涂。

  「同意。」

  「同意什么呀?」

  「同意你说得话。」

  「同意我说得什么话呀?」

  张勇霖循循善诱道。

  林夫人避无可避,有点明白了张勇霖的意思,她的脸一下犹如盛开的桃花一样,
红中带嫩,嫩中带娇,整个的粉红一片。她低声说道:「你抚摸的我……挺舒服的!


  「我抚摸你哪里了呀?」

  张勇霖乘胜最近。

  林夫人用眼睛的余光瞟了一眼大殿门口站立着的自己的丈夫林震南,羞愧的说道
:「胸,你抚摸我的胸,摸的好舒服!」

  张勇霖得意的笑了:「这胸已经抚摸了一遍了,咱们是不是该换个地方了呀?老
是在一个地方摸来摸去的,你总会觉得烦闷的呀?」

  林夫人暗叫一声苦,她哀求道:「那那你……你想要做什么呀?」

  「我啊,我当然是想和夫人你,在天犹如比翼鸟,在地好似连理枝啊。就怕夫人
你,不同意啊。」

  张勇霖略带惋惜的说道。

  「你明知道我不同意,那你……你就换一个要求了。」

  林夫人说道,她语气虽然坚定,可眼睛里全是哀求之色,说白了,她生怕这个男
子在自己丈夫面前,对自己霸王硬上弓。那……那自己真是无地自容了。

  「这样吧,我解开夫人你的穴道,咱们……恩,你自己把衣服脱掉,让我好好的
欣赏一下你的娇躯,然后就放了你还有林震南林总镖头,你觉得可好啊?」

  张勇霖提出了一个新建议。

  林夫人犹豫了,她不确定的看了看张勇霖,生怕这个男子到时候变卦。张勇霖看
林夫人狐疑的眼神,他笑了:「夫人,请你放心,在下只是上上下下仔细的欣赏一翻
,绝对没有一丝一毫的不敬之意,当然了,如果夫人你自己请求我的话,那自然是另
当别论了。」

  林夫人脸红了,心里忍不住暗骂了一句,这人说得话也太过无耻了,什么叫做「
我请求他」不过,现在这男子占着上风,林夫人也只能是仔细的思考男子的建议,到
底是听从他好呢,还是拒绝他好呢。如果拒绝了,这男子会不会提出更加难堪的要求
啊?毕竟自己丈夫可是在下面站着的。可要是同意的话,自己的娇躯岂不是要在这陌
生男子的眼前暴漏了呢?这……这该如何是好啊?

  张勇霖轻轻的叹了口气:「哎,看了夫人不会同意了,那……那在下只能霸王硬
上弓了!」

  「慢,我同意。不过,我们能不能到那边去。」

  林夫人身子不能动,她只能用自己的目光去示意,这隔板的正前方,弥勒佛的头
顶上,哪里是有一块帏布遮挡的。在那里宽衣,就不怕被丈夫看到了。

  张勇霖看了两眼,和气的点了点头,显然他只在乎能不能欣赏到熟女宽衣图,至
于说是在什么地方,他倒是不太在意了。

  张勇霖轻轻的解开妇人的穴道,妇人中府穴被封,解穴有好多中方法,可张勇霖
偏偏用了其中最是难堪的一种方法,在妇人大腿根部内侧的阴廉穴上轻轻一点,趁机
还在妇人的玉腿上揩了一下油。这妇人就觉得身子陡然一轻,穴道登时被解开了,接
着,玉腿一热,男子的大手已经轻轻握着了自己的玉腿,丝丝的热量一下子就从男子
的大手上传动林夫人的玉腿之上,相隔不远的神秘三角地带立时就感到了一阵阵的暖
流袭来,整个下身似乎一阵的轻松,让人不由自主的变得庸赖起来。男子嘻嘻一笑,
将大手抽了出来。

  林夫人脑子里除了一阵懒洋洋的感觉,只剩下一个疑问:他的手怎么突然变得这
么火热了?

  两人悄悄的移动到了帏布后面,这大殿颇高,站在隔板上面,头也碰不到屋顶,
张勇霖站起身来,笑盈盈的说道:「林夫人,开始吧。」

  林夫人背对这店门口,整个人在帏布遮挡下,处在一团黑色之中。这表情也看的
不太真切,张勇霖微微一笑,他不等林夫人说话,身影一晃。林夫人就觉得眼前一花
,张勇霖的身影就消失了,等她再次看到这男子的时候,这男子的一手已经扣在了自
己的咽喉上,张勇霖笑了:「夫人,咱们还是按照游戏规则来,我的功夫你也看到了
,在你有异动之前,我有充足的时间,有足够的手段来制止,你最好还是不要有别的
什么想法,不然,一切后果自负。当然了,其实,我是希望你有别的想法的,因为那
样我正好得偿所愿啊,不过有人可能就要家破人亡了,哎。可惜,可惜。」

  林夫人被张勇霖的功夫震惊了,她只有一个办法,就是老老实实的脱衣服了。

  正文第093章帏布后的风流事

  这帏布是系在一根左右横贯大殿的麻绳之上,不知道究竟挂了多久。那本应是深
蓝色的帏布,落满浮尘,在岁月的蹉跎中,演变成成一团的灰黑色。麻绳与褐色屋顶
之间,还有一尺来高的距离,大大小小的蜘蛛网星罗密布,隔板上也厚厚的一层飞灰


  在这样一个破旧而又脏兮兮的环境里,让林夫人这样一个风华正茂的美妇人,宽
衣解带,似乎有点大煞风景。就连张勇霖心中都有泛起了一丝犹豫,在这几乎是废墟
的隔板上,让这样娇俏的女子,解长衫,褪罗裙,这……这岂不是对美妇人的一种亵
渎吗?不行,这样不行,张勇霖不由自主的轻轻摇了摇头,他简直都要出声阻止,他
都想提出换一个地方再脱衣的建议,可是,话到了嘴边,他却生生忍住了,为什么呢
?因为现在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啊?

  他和好几个妇人都有亲密的关系,可是和那些妇人发生亲密的关系,大都是在机
缘巧合之下,一言以蔽之,就是「缘分」啊,不发生关系,那么那些妇人、或者自己
必然是有些损失的,比如和邓雁云,自己机缘巧合之下,竟然在垂死关头内力大增,
连破两关,到达了江湖一流好手的境界;比如和宁中则,如果不是宁中则身中毒镖,
性命垂危,自己也不可能帮她宽衣吸毒,然后耳濡目染之下,干柴与烈火,陡然的结
合了;而与宁中萍则更是富有戏剧性,这美妇人脾气暴躁,疾恶如仇,以为自己是登
徒子,连连下杀手,终于激怒了张勇霖,让他使出欲火滔滔拳,一拳打中宁中萍,在
悄无声息之中,激发她内心深处的情愫,让她近乎吃了春药一般,结果,张勇霖赫然
发现,这宁中萍竟然是自己的师叔,没办法,这要救啊,可惜,宁中萍过于羞涩,以
至于耽误了时间,yin毒爆发,两人糊里糊涂的就成了好事。

  而现在,这情况和过去的那三人都不一样,最重要的差异和吸引力在于,林夫人
的老公,福威镖局的总镖头林震南就在大殿里站着呢?帏布之外,站着林震南,帏布
之内,林夫人在羞涩的宽衣解带,这旖旎的风情与怪异的场景在和谐中达到了统一,
这种感觉是张勇霖从来没有经受过得,在林震南的眼皮子底下和林夫人赤膊大战千八
百下,这将是多么诱人、多么难得的一个机会啊!

  在这种情况下,林夫人可能会爆发出前所未有的能量,是夹的更紧,还是身体更
敏感,甚或是快感的巅峰来的更快呢?林夫人在癫狂的活塞运动中,是婉转低吟,委
曲求全,还是不顾一切的激昂高叫、享受自我呢,或者是紧要牙关,勉力坚持呢?

  基于以上种种考虑,张勇霖并没有提出换地方的建议,不过,还是体贴的说道:
「林夫人,这地方太脏了,不如,你还是将衣服递到我手里吧。」

  帏布横挂,外面的大殿里亮堂堂的,而张勇霖所在的地方,由于窗户漏光,也算
比较明亮,而她自己所占的地方,则正好处在了帏布的遮挡下,由漆黑到昏黄,在这
一片幽幽的暗色之中,林夫人的羞涩之情,稍稍的还能减轻一些,毕竟,自己所处的
地方幽篁,那么张勇霖的视力就会受到一定的影响,几遍自己脱了衣衫,他……他也
未必能看的清楚,特别是那神秘的丘陵、沟壑,在黑郁郁的丛林遮掩下,在幽篁的环
境里,他……他可能根本就看不见。至于外的地方,哎……到了这个地步,只要不失
身,就……就由得它去吧。

  林夫人微微低着头,正想解开月白色玉带的环扣,却突然听到张勇霖的话。从张
勇霖的话里,林夫人没有听到一丝善意,反而,她心里一半是难为情,一半是凄苦感
,这个男子有怎么可能轻而易举的放过自己呢?他所谓的将衣服递给他,无非是想让
自己从幽暗的阴影中走出来,让……让这属于自己丈夫的胴体,在他眼前展开罢了。

  可是,林夫人又不得不依从,事情到了这一步,难道还能反对吗?反对的后果,
是她所不能承受的。林夫人叹了口气,不知道是在感慨命运不公,还是在叹息自己红
颜薄命,她低垂着头,微微吸了一口气,让小腹轻轻的向内凹了进来,然后,两手抓
着玉带环扣的两侧,向中间合拢,请无声息的将玉带,解了开来。

  玉带一开,云纹白纱衫一下子脱离了束缚,一下子轻摆了起来。林夫人一手拿着
腰带,一手整理了一下长衫,抬玉足,迈碎步,向张勇霖走来,想把这腰带先交给张
勇霖。这隔板比较年代很久了,上面突然站了两个人,都有些经受不住,要是不走动
的话,或许还没事,林夫人这么一走,登时传出一阵「咯吱吱」的木板受挤压的声音


  林夫人心里紧张,她生怕殿内的丈夫发现,赶紧止住了脚步。毕竟福威镖局总镖
头林震南,只是被点中了穴道、身子不能动弹而已,可是这听力犹存,眼睛也是可以
转动的。林夫人心中暗忖:自己刚才这两步路,会不会已经被丈夫,听到了呢?现在
丈夫的目光是不是已经敏锐的上瞟到了帏布上呢,这……这帏布年代久了,有些地方
难免有破洞,这……丈夫会不会看到自己的身影呢?

  隔板在林夫人的脚下被压弯了,不管是向前走还是向后走,都会发出声音,那么
是提气纵身,也会发出声音,想让它不出声唯一的办法就是保持住这个下弯,让木板
在下弯中平衡起来。妇人不敢走动了,好在这里距离张勇霖似乎很近了,她玉臂轻摆
,玉手一抬,将腰带请抛给了张勇霖。

  张勇霖轻轻的接了过来,压低声音说道:「多谢娘子,请娘子继续宽衣。」

  听了男子调笑的话语,林夫人的心一下子又不争气的怦怦乱跳起来,也怪不得背
这男子调戏,这动作,这动作是多么的暧昧啊,可是,更暧昧的还在后面呢。她伸出
葱白一样,白玉凝脂般的细手,一个纽扣,一个纽扣的解开了长衫,这云纹轻纱衫是
斜襟的,这纽扣本就不多,脖颈下一个,左峰一个,蛮腰的侧面一个,轻轻松松的被
解开了,可是这轻纱衫可不像刚才的玉带那么有分量,这件衣衫本就是夏装,薄如蝉
翼,这……这能抛过去吗?抛过去他能不能接着呢?万一接不住,他……他会不会继
续提出一些羞人的要求呢?

  林夫人心中很矛盾,她思前想后,满声细语的问道:「我要丢了,你……你能不
能接到啊?」

  「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妇人要「丢」了,在下应该是「射」才对
,怎么能接呢?」

  张勇霖挤眉弄眼的说道。他这么一说,让妇人心中又是一团乱麻,一会儿责怪自
己干嘛要说「丢」不说「抛」让这男子抓着字眼,来戏弄自己;一会儿,又觉得这男
子还真的是脑子灵活,做事不拘一格,不像林震南那么的呆板,这种闺房情趣,却是
从来都没有说过的,有那么一瞬间,这林夫人心里升起了「恨不相逢未嫁时」的想法
,只不过这想法,很快就被林夫人给排除在脑海之外了。

  她自己沉浸一阵胡思乱想之中,一会儿想到些羞人的事情,俏脸不禁红彤彤的,
一会儿,又在摇晃着臻首,似乎想否定什么一样。忽而娇柔无言,忽而含羞带臊,让
张勇霖看的犹如身处淡烟浓雾之中,迷离失所,如痴如醉。

  林夫人东想西想的,不知道为什么,这娇躯竟然渐渐的发烫了,她一脸红,暗暗
的啐了一口,自己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因为最近一直赶路,所以没有……这身子也变
得敏感起来了吗?这……她心里想着,陡然有想起自己现在所处的环境,还是赶紧先
脱了吧,脱完之后,过了这关再说,不然的话,如果在被这人给挑逗几下,万一自己
真的忍不住做了什么丑事,那可就一失足成千古恨了。

  林夫人想着,她也不再去想张勇霖能不能接到轻纱衫,就这样轻轻的对着张勇霖
一抛,这轻纱脱手之后,在空中飘舞着,虽然水平的方向上是冲着张勇霖的,可是具
体的轨迹则是先轻飘飘的上扬,接着在空中漂浮着慢慢下来。张勇霖却不用手去接,
见轻纱衫飘了过来,他身子微微向前,脑袋一伸,竟然用头将轻纱衫给顶了起来,这
轻纱一下子就裹在了男子的脑袋上。张勇霖嘿嘿一笑,鼻子皱了皱似乎在闻着衣衫中
的淡淡香味,嘴里还评价着:「不错,花香怡人,但愿娇躯更迷人啊!」

  林夫人的心有一次忍不住的怦怦跳了起来,这个人,还真是花样百出,他那样的
轻薄自己的衣衫,让林夫人心中竟然泛起一丝怪异的感觉,就好像被戏弄的不是轻纱
衫,而是自己的娇躯一下。

  胸前的玉峰不争气的再次膨胀着,鼓鼓囊囊的顶起小衣,这酥胸又一次燃烧了起
来,整个玉峰滚烫异常。林夫人心头一颤,好热,好想抚摸一下自己的乳房啊。这…
…这是怎么回事?明明那个男子就在自己对面站着,双手轻轻握着自己的衣衫,可是
,自己的乳房怎么会再次出现被他抚摸时的火辣感觉呢?

  林夫人心里飘忽着,犹豫着,愧疚着,不能摸,自己绝对不能摸,下面有自己的
老公站着,对面又有这么一个无赖,如果……如果自己就这么按摩下去,恐怕……恐
怕会被这无赖给……给占了便宜。「如果夫人你自己请求我的话,那自然是另当别论
了」男子调笑的言语,陡然在林夫人的脑子划过,让她心里一阵困顿,我……我不要
……

  她心里暗自下着决心,脱衣的速度也快了起来。没有法子,乳房太热了,不能安
抚的话,让它暴露在空气中,说不定也会让它降降温。

  林夫人心里想着,小手放在身前,轻轻的解开小衣的丝带。她右手缓缓一拉,将
小衣脱了下来,轻轻的又抛给了张勇霖。

  一摸深蓝的抹胸就这么呈现在张勇霖的眼前。林夫人去不急着去脱抹胸,反而弯
下腰将长裙给推了下去。

  林夫人含羞带怯,在惴惴不安的心情下,在滚滚热流的熏染下,全身潮红。那凹
凸有致、曲线纤秀的美艳胴体,几乎已全部呈现在张勇霖的眼前,只剩那神秘浪漫深
蓝色的抹胸和同色丝质的亵裤,遮掩羞人的高耸玉峰和神秘溪谷。半透明丝质抹胸包
裹着丰满的双峰,两点粉嫩的樱桃依然在峰尖上淡淡透出,雪白丰满的酥胸因林夫人
急迫的喘息,形成诱人的波浪,性感的抹胸里从未暴露的丰满玉乳,已经在抹胸的衬
托下傲然挺立在眼前,即将任凭自己为所欲为的抚摸揉捏;剪裁合度紧贴玉股的亵裤
,把最诱人的沟壑幽谷凸凹曲线完全呈现,轻纱质地的亵裤可以略微透出一蓬淡淡的
芳草,蓬门今始为君开,这诱人的秘密花园将在自己的开垦浇灌下重现生机春意盎然
。张勇霖微笑着打量这林夫人。

  在张勇霖赤裸裸的目光盯视下,林夫人就觉得仿佛有一双大手在自己的娇躯上,
随着目光上下游走,又是磋磨,又是安抚,娇躯在目光中轻轻颤抖,紧张的心也忍不
住怦怦乱跳,一会儿她想到了大殿里站着的丈夫,一会儿就想到自己的家庭儿子,可
是,那滔滔的热流、欲火,更是让她想到往日的夫妻生活。张着嘴巴的张勇霖没有吞
口水,平日里端庄的林夫人却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或许,她是想用借着这口水来浇
灭自己心中的欲望吧。

  林夫人在喘息中,抬起自己的玉手,想脱掉抹胸,让自己裸露吧,让他看完,让
他满意的离开吧。她想着,玉手就抚上了双峰。

  「哦……」

  一下轻轻的触摸,让林夫人忍不住的娇吟了一声。怎么会这样?抚摸着玉峰的双
手再也不肯离开双峰了,仿佛双手一离开,那团熊熊的火焰就会将自己彻底的燃烧一
下。只有爱抚,才能让玉峰的温度稍稍降低。我就想按两下吧,林夫人想着,可按了
两下,她陡然发现小穴里面犹如有数只蚂蚁在轻轻的爬过,芊芊触角微微的抚摸着干
涸而褶皱的肉壁,麻麻的感觉忽然从下阴飞速的传了上来。天啊,身子怎么这么热,
哪里……那里怎么会这样?

  「我……我好想……」

  一个念头轻轻在林夫人的脑海里划过。

  张勇霖微微一下,他明白林夫人已经是欲火上身了,他运气轻功一下子闪到林夫
人的身前,轻声笑道:「夫人,可要在下帮忙吗?」

  「要,不……」

  林夫人脑子里满是挣扎,她脸颊红艳,双唇紧咬,轻轻的摇了摇头。

  「那夫人,就继续脱吧……」

  「脱吧……脱吧……」

  男人的声音仿佛有魔力一般,在林夫人的脑海里轻轻的回荡着,她双手激烈的搓
揉着酥胸,在搓揉中将酥胸一把抓了下来,中间蹦跳出一对巍巍颤颤的白嫩乳球。

  「下身呢?」

  看着不断抚摸自己乳房的林夫人,张勇霖轻声问道:「要不要我帮你抚摸一下啊
?」

  张勇霖说着话,一双手轻轻的放在那没有一丝一线遮掩的乳房上,他的手轻而不
急地抚摸揉捏着,手掌间传来一阵坚挺结实、柔软无比而又充满弹性的美妙触感,令
人血脉贲张。轻轻地用两根手指轻抚那傲挺的玉峰峰顶,打着圈的轻抚揉压,两根手
指轻轻地夹住林夫人那动情充血勃起的樱桃,温柔而有技巧地一阵轻捏细揉。

  林夫人被那从敏感的乳尖处传来的异样感觉弄得浑身如遭虫噬,一颗心给提到了
胸口,脸上无限风情,秀眉微蹙,媚眼迷离,全身娇软无力,轻轻的靠在张勇霖的身
上,才不致瘫软地上。脑中一波一波无法形容的酥麻快感,迅速扩散到整个下体,林
夫人饥渴已久的欲念强烈反扑,仰起头来,大口喘气,小声的呀咦道:「别……别摸
,我……我丈夫在下面。」

  张勇霖听话的住了手,那乳房却顺势变得极其火热,而且极为瘙痒。怎么会这样
?林夫人在情欲中不下细想,用手紧紧的抓着张勇霖的大手,狠狠的按在自己的乳房
上。此时无声胜有声,她的心事暴漏无疑。

  张勇霖微微一笑:「林夫人,你这是怎么回事啊?这可不是在下主动要摸的呀?


  「我……」

  「你不请我,我可是不会摸的哦。」

  张勇霖低声嬉笑道。

  「我……是我请你摸的!」

  林夫人娇柔的说道。

  见张勇霖抚摸了起来,林夫人似乎送了一口气,她斜斜的靠在张勇霖的身上,看
着那被黑布遮着的脸,突然抬起手,将黑布扯了下来。

  「是你?」

  林夫人讶异道。

  「姑姑,可不就是我吗?自城郊一见,小侄是一直牵挂着姑姑啊。」

  张勇霖并没有在意身份的暴漏,反而地笑着说道。

  张勇霖不等林夫人再说话,低头向她亮丽的红唇吻下去,红唇柔软得令人心荡,
他饥渴的吸吮着,舌头往她牙齿探去,一开始她牙齿紧闭,一副坚壁清野的样子,但
很快地双唇就像崩溃的堤防般无力抵抗,任凭扣关的入侵者长驱直入,只能娇喘咻咻
的任由张勇霖的舌头在自己的檀口里放肆的搅动,舔舐着樱桃小嘴里的每一个角落,
没多久,林夫人已逐渐丢掉矜持羞涩的理智,香舌再不受自己的控制,主动伸出,紧
紧的缠在一起,玉手也主动缠上张勇霖的脖子,身体瘫痪乏力,却又是灼热无比。

  「姑姑,你该脱亵裤了。」

  张勇霖说道。

  「你……你怎么……」

  林夫人激吻之后,灵台恢复了些许的清明。

  「你要是反抗,等回了,咱们就只好在林姑父的面前好好的干一场了。」

  张勇霖威胁道。

  林夫人心里半是担心,半是渴望,胸膛里燃烧的欲火片刻之后,就将那点点理智
给烧了个一干二净。她躬身脱下了亵裤,这美艳尤物终于全身赤裸,一丝不挂的横陈
在张勇霖的眼前,本是白玉凝脂般的胴体因为羞涩情动覆上了一层薄薄的红霞,晕染
得格外的娇艳动人。羞人的私处亳无遮掩的暴露在张勇霖眼前,心慌意乱的她只能紧
并浑圆修长的双腿,聊胜于无的掩饰此一时刻的惊慌失措;顾得了上面、顾不了下面
的窘境,双手掩面,紧闭秀眸,又惊又怕却又无可奈何。多年来,她何曾被人如此玩
弄过?

  「姑姑,你想要吗?」

  张勇霖轻声的说道。

  林夫人忍不住嗔了眼张勇霖,她心里羞涩,不肯开口,可是身体却明显的出卖了
心事。一双玉手在张勇霖大手离开之后,继续轻轻的搓揉这酥胸,两条腿不断的摩擦
着,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卸去心中的滔天欲火。

  张勇霖蹲下身子,从林夫人纤巧的小腿开始,吻过圆润的膝盖,直到丰满的大腿
,一直吻到了她的沟壑幽谷。一瞬间,林夫人只觉得幽谷内春潮涌动,幽谷仿佛充满
了热气,那丛萋萋芳草立刻湿漉漉的了。

  随着张勇霖的舌头由腿部往上舔去,林夫人玉体上下的每根神经都开始亢奋起来
。当张勇霖那灵蛇般的舌头来到她的大腿内侧时,林夫人紧紧闭合着美目,将自己的
樱唇咬得发紫,而身子更是不由自主地扭动着,在她的大脑中,只有一个念头就是不
要叫出声来。

  张勇霖用手按住她的腰肢,舌尖毫不留情地沿着林夫人丰满浑圆的大腿一直朝那
双腿交会的凸起丘谷前进。

  「啊……」

  林夫人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无法压抑的呻吟。

  就在林夫人紧张得浑身都要沸腾时,张勇霖的舌头却出人意料地越过了她湿热欲
出的沟壑幽谷,来到了她平滑柔软的小腹上,在她迷人的肚脐上溜溜打转尔后一直舔
向了她那对丰硕高耸的乳峰。

  在林夫人不停的颤抖中,张勇霖的舌尖来到了她丰硕乳峰的下端,用鼻子和嘴唇
轻微而快速地摩擦着雪白丰满的乳峰下沿,整个雪白饱满的乳房因而轻微地振颤起来
。林夫人那圆实而挺拔的乳峰,从未有过地向上耸立着,乳晕的红色在不断扩张,而
乳尖早已充血勃起坚硬异常,她的胸部就像一座蓄势待发的火山一样,随时都会因情
欲而喷发。

  张勇霖再也按捺不住,一口含住了林夫人的一只雪乳,疯狂的舔拭吮吸着;手上
则同时握住了另外的一团美玉雪峰,尽情的搓揉抚弄起来。林夫人原来紧闭的美目此
时却在不由自主地煽动睫毛,白嫩的面颊上不知不觉就染上了两抹艳丽的桃红,显得
格外的妩媚和娇艳;呼吸也立刻变得喘息急促起来,娇喘吁吁,嘤咛声声,丰满挺拔
的双乳在心爱的张勇霖不断的揉弄下,像害羞的少女一样披上了粉红的纱巾;两点殷
红的樱桃,也因为强烈的刺激成熟挺立起来;肥美的幽谷沟壑里面,晶莹粘稠的爱液
更是早已潺潺流淌出来。

  「啊……」

  突然的震撼让林夫人再次忍不住喊出了声,她无从发泄这强烈的冲击,只能一手
捂住嘴巴,不禁扭动圆润的玉体。这样欲擒故纵的挑逗,对于一个虎狼年纪的成熟美
妇来说无疑是残酷的。不到数秒,林夫人那隐藏在丰硕饱满乳峰深处的快感完全苏醒
了,带着一丝激动,带着一丝愉悦,带着一丝贪婪,她的情欲已经强烈到了无人能控
制的地步。林夫人感受着那麻痹充血后更加挺立的,她颤抖着将头左动右摇,发出了
低低的呻吟。

  「姑姑,我真的……真的好喜欢你。」

  张勇霖在林夫人的耳边说道。忽然,他双手抓着林夫人的柳腰,将林夫人的娇躯
轻轻往天上一送。双脚一离地,林夫人不由自主的伸出玉手,拦着张勇霖的脖子,以
便保持平衡。

  张勇霖将林夫人的身子送到半空,又突然下来,林夫人不明所以,大腿分来像八
爪鱼一样,牢牢的依附在张勇霖的身上。而张勇霖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退下了裤子,金
刚杵勃然挺立,粗如铁棒一般,就这样直直的插入林夫人的小穴中。

  那蜜穴不堪刺激,羞人的淫水不断潺潺涌出。张勇霖一枪中的,硬生生地直捣黄
龙插到了尽头,虽然缝窄洞紧,但泛滥湿热,娇嫩充满弹性的美穴,仍满满的将张勇
霖的金刚杵吞入,一下子全根尽没。这妇人的花径好长啊。

  张勇霖直达林夫人甬道深处的时候,他的喉头也情不自禁地吼出一声:「噢……
」,太舒服了,神仙般的感觉。张勇霖声音刚刚吼出,就被慌乱的林夫人给遮挡住了


  「求你……不要这么大声。」

  林夫人娇喘这说道。

  「那……那我有什么好处啊?」

  张勇霖低声问道。

  「你……」

  林夫人妙目瞪了一下张勇霖,心中微微发苦:「你……你想要什么好处?」

  「如果我们干的高兴,以后姑姑就跟了我吧,否则咱们就像平常人一样,当此时
没有发生,如何?」

  林夫人点了点头。

  张勇霖杵入深穴,感觉着自己的杵头好像被什么东西紧紧的包围住,灼热紧窄、
温润滑腻,肉壁还在微微蠕动着踌躇着痉挛着,好像玉蚌一样,吸吮着他的杵头,又
麻又酥。关键是幽谷娇美柔嫩,爽滑细腻,居然是一个名副其实的「玉壶」伴随着张
勇霖金刚杵的进入,淫水汩汩不断地流淌出来。

  「哦……」

  林夫人紧咬着牙关,一来是生怕出声,被丈夫听到,二来也像是禁不起这突来的
凶猛侵袭。她秀眉紧蹙,泪水横流,娇弱有如风中的细柳,让原本想大肆挞伐的张勇
霖不由得升起了无限的柔情。林夫人的花径狭长,可是林震南从来都没有开发的这么
深入过,陡然被金刚杵拼命刺入,有点吃不消了。

  张勇霖慌忙停了下来,手、口齐用,爱抚起来。

  在张勇霖的轻怜下,林夫人感觉道那疼痛逐渐消去,羞涩难堪的静默中,下体处
粗大火热的男根,将花径赛了个严严实实,传来满涨的充实感和阵阵酥麻,迷蒙的泪
眼慢慢转成了一片缱绻,那睽违已久的销魂快感将她累积压抑的性欲整个挑起,她春
情复炽,娇喘吁吁,不觉中主动的扭了下身体,柳腰丰臀款款摇摆,享受金刚杵和蜜
穴摩擦所带来的酥麻快感。这时的她,有如一朵任人娇花,羞涩柔弱,却又渴望甘霖
滋润。

  张勇霖当然能体会她现在的反应和需要,心中暗暗得意,有些明知故地问道:「
姑姑,还痛吗?」

  林夫人闻言大为羞涩,娇喘呢喃道:「已经……不疼了,只是……只是里面有些
……痒……」

  张勇霖一笑,故意说道:「姑姑,那怎么办呢?」

  「侄儿,你帮帮姑姑啊……哦……」

  林夫人只觉侵入自己胴体深处的金刚杵,火热、粗大、坚硬、雄伟,它似乎自具
生命,不待主人发号施令,就蠢蠢欲动跃跃欲试,分身自动起来,自己紧紧夹住也无
济于事,令林夫人无法控制地发出一声呻吟。

  张勇霖探路的杵头寻觅到敏感湿热的花心,在美穴肉壁的紧握下顶住研磨旋转摩
擦,使得花心也起了颤栗共鸣,与杵头你来我往地互相舔吮着。张勇霖深知林夫人已
经饥渴欲狂春心勃发春情荡漾,她需要张勇霖揭开她端庄妩媚的面纱,涤荡她作为贤
妻良母的贞洁羞愧,用最有力的抽送,最快速的冲刺,最强劲的摩擦,让她达到高潮
的巅峰而心悦臣服。

  张勇霖含住了林夫人在迎合扭动间颤颤巍巍晃动的一只丰硕饱满的乳峰,一边吮
吸咬啮,一边大力举拉妇人的身躯,猛烈强悍地挞伐着林夫人敏感的玉壶花心。

  张勇霖不再调笑,逐渐缓慢的插送起来,并用厚实的胸膛紧贴住她那一对坚挺怒
耸、滑软无比的傲人玉乳,挤压磨蹭,好不舒爽。

  欲求不满的成熟女体,情欲像火般的沸腾着。在张勇霖磨来蹭去、缓抽轻送的挑
拨下,细致的乳头挺起,迷人的胴体激烈的扭动着,鲜红欲滴的双唇微微张开,吐出
令人迷醉的声音,小蛮腰忘情地摇晃,迎合深入体内的大肉棒。看到被金刚杵顶起的
高贵女神,不堪情欲焚身,不断低吟出淫声浪语,张勇霖知道自己已将她带入了男女
床笫之间如痴如狂的激情中,动作或深或浅,时快时慢,在她的桃源洞里进进出出,
直把林夫人抽插得死去活来。看到林夫人抛开一切的淫荡模样,张勇霖加快了进出的
速度和力道,一连串的猛力抽送,记记深入肉洞深处,撞击敏感的花心,小穴里的淫
水泛滥有如洪水决堤,应合着结实的小腹不停撞击雪白的耻丘,发出啪啪的响声。

  林夫人终于在张勇霖胯下尝到了前所未有的鱼水之欢,禁不住阴道里传来的阵阵
酸痒酥麻的快感,鼻息咻咻,美妙地呻吟着:「哦……哦……」

  张勇霖看着在他胯下被他的金刚杵插得娇啼婉转、抵死逢迎的林夫人,心中充满
了的征服快感,让他更起劲地冲刺着。

  既痛苦又舒畅的美妙快感让她发出不知所以的娇吟浪哼,柳眉不时轻蹙,娇喘吁
吁,嘤咛呻吟:「好侄儿,轻点……啊……大力点……喔……」

  「姑姑,你可高兴啊?」

  「高兴。」

  「那你可愿意永久的做我的情人呢?」

  「我……哦……」

  在张勇霖不断的逗弄下,林夫人白玉凝脂般的玉体泛红、媚眼如丝,嘴里不停地
哎哎哼哼着,完全陶醉在男欢女爱的肉体快感中,欲火高涨、饥渴淫乱的林夫人用双
腿紧紧地勾住张勇霖的虎腰,任由年轻情郎抽插在她成熟艳丽的胴体上,一下一下的
狂扭配合着张勇霖挺动抽送的腰身,完全不由自主地沉沦在那波涛汹涌的肉欲快感中


  她好像高歌欢唱,却不知道为什么只是潜意识里,竭力的咬着牙关,让那些淫声
浪语,最终只划为「哦哦阿啊」的轻歌。

  张勇霖的金刚杵毫不间歇地在她幽谷里进进出出,沾满晶莹透亮的淫水,并且不
停的发出卑猥的「咕唧咕唧」的声响,林夫人只觉得幽谷花心被插得火热,眼冒金星
,魂消魄散,一次又一次的在欲海狂涛中起起落落。极度快感在四肢百骸到处流窜,
禁不住全身的酥麻酸痒,林夫人纤腰一弓,鼻中发出荡人心魄的颤吟,肉洞之中一阵
痉挛,温热腻滑的淫水像开了水掣一样喷洒而出,热烫顶在花心深处的硕大杵头,张
勇霖也舒服得不想再控制那有如脱缰野马般的性欲,金刚杵在一阵抖颤之后,精关一
开,大股炙热的岩浆强劲地喷射入林夫人那柔嫩敏感的子宫内,烫得林夫人再次花心
痉挛高潮袭来,一股股混合着男女温热黏滑的淫水从下身深处流向体外,湿透了她和
他身体的交合处。

  「吱吱呀呀」声音从隔板上传了下来。间或还有这女子低低的吟唱,和肱股相撞
的「啪啪」声,大殿门口的两个过来人,登时就明白了隔板上发生了什么事情!女的
羞涩,男的向往。可是,如果那男的知道内情,恐怕就再也向往不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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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第094章帏布后的风流事

  帏布在轻轻的抖动、隔板在「吱吱」的欢唱,隔板后面,沉浸在欢乐中的男女,
男的是虎背熊腰,精神抖擞的站着隔板上,铁杵横矗,一枪直挑花心;女的则是香汗
津津,琼汁肆意,本来就不大的丹凤眼睛,更是似闭似眯,长长的睫毛遮挡在那秋水
怡人般的双眸上,让明眸中闪烁的妩媚,犹如遮上了一片黑纱,如迷雾一样,让人看
见之后,就坠落其中难以自拔。

  莫向梅和林总镖头刚刚进入大殿,就被莫名其妙的点了穴道。在穴道刚刚别点的
那一霎那,她的心里忍不住是一阵子的沮丧和担心,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也落到了哪一
高 一胖两个坏人的手里。可是等了一会儿,始终没有人站出来。这院子里,大殿里一
直是静悄悄的,是谁下的手?他下一步想做什么?莫向梅不停的思考这个问题,她眼
睛四处的打量着大殿,这个大殿,年代一久,屋顶上的椽子已经被岁月画上了幽黄的
痕迹。房顶上的红瓦应该也是残破不全,隐隐有数条光线照下来,在地上形成一个个
圆形的光斑,在那残破的地方,有几个蜘蛛网迎风抖动着,给人一种说不出的孤寂感
觉。大殿的正前方是一个大肚弥勒佛,原本应是金装的佛祖,仿佛也脱去了金灿灿的
袈裟,换上了土黄色的僧袍,唯有那笑容可掬的神采,在幽幽的岁月里,依然如故。
这佛祖头上面,则是一个阁楼一样的空间,一个隔板,一帘帏布。

  被敌人点了穴道,可敌人却始终不出来。莫向梅原以为敌人是有意戏弄,可时间
拖长了之后,她又觉得不像,如果敌人真是有意的捉弄自己,又怎么会始终不出闲呢
。正在她思索的时候,等然听到隔板「咯……吱吱……」

  的声音。

  隔板上有人?莫向梅心中想着,她扫了眼身旁的林震南,见林震南也看向自己,
想必他也是这么想的。这声音只是短促的一下,大殿就再次归于一片静寂之中。莫非
是自己听错了,或者,上面不过是一只老鼠?

  又等了一会,「咯吱吱」的声音有一次响起,而伴随着隔板的欢唱,可以清楚的
听到一个女子的呻吟声,这声音媚到骨髓里面,让莫向梅心中忍不住荡起一丝涟漪,
原本悬在嗓子眼的心儿,也在这呻吟中重新落回到了肚子里面,「怦怦」的跳动起来
。她不是什么涉世未深的黄毛丫头,她在听到声音的那一瞬间,就辨认出来,这声音
不是什么重伤后的痛苦声,而是欢乐声,是在满足生理需要中的兴奋声。她的脸一下
子红了,心中不禁的啐了一口:什么人,这么无赖,竟然在寺庙里面做这种丑事!她
想把耳朵塞上,不去听着淫声浪语,可是,她被点着穴道,走又走不了,动又动不得
,只能这样直愣愣的听着。渐渐的,她的呼吸也忍不住急促了起来,一动也不能动的
身子,有些地方渐渐痒了起来,原本只要主意集中精力用心的去冲击穴道,这些瘙痒
很容易就能被遗忘掉,可是,在这一声声浅浅的叫床声中,她哪能那么专心的集中精
力了,于是一个地方痒,传到了另一个地方,不一会儿,浑身上下就觉得热腾腾的,
身子好像出了一层细汗一样,粘粘的,很不舒服。

  她瞟了眼林总镖头,这林震南似乎在一口一口的吞咽着唾沫儿,她轻轻的暗骂了
一句:男人果然没有一个好东西!她心里想着,忽然就看到那帏布一晃,像被风吹一
样。虽然她心里在暗骂这狗男女,就算急不可耐的要办事儿,可以回家、客栈里面啊
,居然跑到这里来打野战,真是恬不知耻。可有一条,人都是好奇的,她心里虽然在
暗骂,可是眼睛却是不是的朝着帏布瞟上几眼,想看看那里面到底是在做什么,这男
人也太强了吧,好像,那个女人好像都叫了大半个时辰了吧。可惜那帏布只是微微的
抖动,帏布后的景色,她是一样也看不到。

  现在帏布好像被风吹开了,她赶紧去看,结果里面是黑咕隆咚的什么也没看到,
她心中忍不住叹息了一声。「呼」的一下,她突然听到脖子后面一阵风声传来,跟着
脖子一痛,眼睛一黑,接着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听到大殿里「噗通」、「噗通」两声,林夫人软绵绵的扶着悬挂帏布的麻绳,娇
声叫道:「你……你把他们都杀了,我……我跟你拼了!」

  「嘿嘿,姑姑,怎么会呢,他们都是我的长辈,我怎么会杀他们呢。不过,姑姑
,嘿嘿嘿,你打算怎么和我拼啊,咱们是不是找个地方在大战一场啊。刚才那地方灰
太多了,咱们只能玩一玩玉女飞仙,等下次到了床上,侄儿还有很多别的花样,保你
满意。」

  张勇霖口花花道。

  「你……谁要和你再……」

  林夫人羞涩的住了口,看了眼跌倒在地的老公林震南,心里是一阵的慌愧,可是
,在慌愧中,她又忍不住的看了眼张勇霖,红玉般的俏脸,登时更是娇艳动人,她尖
叫到:「你……你怎么不穿衣服啊。」

  她羞愧的看了眼张勇霖胯下频频点头的金刚杵,又是娇羞又是惊愕。

  「嘿嘿,我的衣服不是在你手里拿着的嘛。你不递给我,我又从哪里找衣服穿呢
,要不,我把莫婶娘的衣服,脱下来暂时借来用用。」

  说着,光溜溜的张勇霖就要弓下身子,去脱莫向梅的衣服。

  林夫人登时急了,自己已经这样了,岂能……岂能害了弟妹啊,哦,林夫人心里
突然否定道:也不能算害了,失之桑榆收之东隅,虽然有些对不起丈夫,可是,和…
…和他在一起,那种快乐却是从来都不曾体会过得。这个羞人的想法在她的脑海里一
划而过,见张勇霖要脱莫向梅的衣服,林夫人赶紧叫道:「别,我给你衣服,真是的
,你莫婶娘是女子,你怎么想去脱她的衣服呢?」

  「嘿嘿,那我去脱了林姑父的衣服吧,我来比比看到底是我的本钱大,还是他的
本钱大。」

  张勇霖笑嘻嘻的说道。

  林夫人嘴上说不过张勇霖,赶紧将他的衣服,向下一抛,说道:「你还是穿你自
己的衣服吧,对了,我想起一件事来,你不要胡闹了。我有件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你!


  张勇霖接着衣服,一边穿,一边问道:「什么事情啊?」

  「刚才那漠北双熊,好像是要找你麻烦。」

  林夫人回忆着说道。

  「恩?找我麻烦,嘿嘿,他趁我不在,竟然偷袭了你们,还把你绑到了这个地方
,我还正准备找他们的麻烦呢?他们还敢找我的麻烦!那我就在王家等着他们好了,
我倒是看看这两只熊,有什么惊世骇俗的本事!」

  张勇霖大咧咧的说道。他自信当然是有本钱的了,张勇霖的功夫已经是一流好手
,正在想着绝顶高手迈进,至于那两个不成器的塞北双熊,他自然是不用放在眼里了
。也许,现在张勇霖心里琢磨的就是怎么对付左冷禅了,毕竟要保护刘正风一家,维
护华山一派不被嵩山派兼并,和左冷禅早晚都是要一决高下的!

  看着张勇霖自信的样子,林夫人心里也是微微一动。自信的女子最美丽,这话套
在男人身上,也不算错。林夫人云英未嫁之时,也是豪迈激昂的一个小女侠,自从嫁
给了林震南之后,渐渐的被改成了现在这种温柔的性子。林震南最经典的话不是这么
说得吗:江湖上提到「福威镖局「四字,谁都要翘起大拇指,说一声:」

  好福气!好威风!」江湖上的事,名头占了两成,功夫占了两成,余下的六成,
却要靠黑白两道的朋友们赏脸了。而且他还自吹自擂的说道:这诀窍在于:「多交朋
友,少结冤家「。福威,福威,」福「字在上,」威「字在下,那是说福气比威风要
紧。福气便从」多交朋友,少结冤家「这八个字而来,倘若改作了」威福「,那可就
变成作威作福了。

  林震南功夫不高,为人和气,自然也就没有什么霸气了。这女人要是识文断字,
难免盼着自己老公文采风流,状元之才,要是这女人是功夫的爱好者,她自然是喜欢
的自己老公的功夫越高越好。面对这么一个和气的林震南,林夫人心里,多多少少还
是有点遗憾的。

  林夫人走了下神儿,愣了一会,才在张勇霖怪异的眼神中醒悟了过来,她羞涩的
说道:「我听他们说,好像你得罪了一个什么人,这个人来都很大,而且对他们都有
恩典,所以,他们想替那个人出头,不,也不能算是出头吧,听他们的口气,是准备
把你整治一顿,然后再讨好那个大人物!」

  林夫人听到的毕竟只是只言片语,说起来也是含含糊糊,很不确定的样子。张勇
霖有点困惑了这是什么意思?自己哪有的罪过什么大人物啊?哦,如果硬要说自己得
罪了大人物的话,那么应该是左冷禅才对样。

  可是左冷禅?漠北双熊、夜猫子计无施和左冷禅也有勾连,这……这漠北双熊不
好讲,可这夜猫子计无施那肯定和左冷禅是没有一点关系的啊,这人好像是魔教的吧
?魔教?登时,张勇霖愣着了,莫非今天在城郊和任盈盈交手的事情,已经传到江湖
上了,这些所谓的三山五岳的好汉们,准备找自己下手?这是谁tmd造的谣的,我……
我是喜欢任盈盈的啊!

  正文第095章

  张勇霖愕然的站立在大殿之中。刚才在脑海中划过的那个念头显然让张勇霖吃惊
不小,这黑熊白熊、夜猫子计无施莫非都是去找自己的麻烦不成?这……这应该怎么
办啊?如果单是对付漠北双熊,张勇霖那自然是信心十足,可是要对付整个黑道的高
手,自己现在势孤力单,就算是加上华山派,也绝对不是漠北双熊这群黑道高手的对
手啊,而且,现在和这些黑道高手打起来,完全是莫名其妙啊。

  张勇霖心中念头飞转:一定要抢先找到任盈盈和她解释清楚才好,把这谣言消灭
在萌芽状态,否则的话,自己的麻烦可就大了。

  张勇霖打定了主意,转过身来对林夫人说道:「姑姑。这黑熊白熊本来就是冲着
王家来的,现在突然却改了主意,要对付我,这……这变化未免太大了一些,恩,你
说,这漠北双熊会不会有什么阴谋诡计啊!」

  林夫人是王家的女儿,对王家的感情那自然是十分深厚的。考虑到这一点,张勇
霖才把漠北双熊追杀自己的事,和王家联系在一起,这不也是趁机卖个不费吹灰之力
的人情,增加自己在林夫人心中的地位嘛。

  听了张勇霖的话,林夫人果然是一副深思的模样,她想了想说道:「恩,你说得
很有道理啊,这……这会不会是漠北双熊使得什么诱敌之计啊。你……你还是跟着我
们一块儿回王家吧,在家里面,有我爹爹和弟弟他们,咱们合兵一处,纵使敌人强一
些,我们也不用怕他们!如果,现在你去追查他们,说不定就中了他们的奸计了!」

  张勇霖刚才的话只是一个借口,主要目的是想趁机抽身去找任盈盈解释一下误会
,取消黑道中人对自己的追杀令。可他来洛阳不是为了救王家嘛,所以他话里面就捎
带上了王家,也好卖林夫人一个人情。

  可惜,张勇霖显然是没有想到林夫人竟然想得这么远。他听了林夫人的话之后,
难免一愣,林夫人的话虽然是为张勇霖考虑的,可是这话却和张勇霖心中的想法相差
千里。

  张勇霖摇了摇头:「我们在明,敌人在暗,他们了解我们的一切,而我们对他们
却是一无所知,这……这打起来,我们肯定是要吃大亏的,所以,我决定还是去跟踪
一下漠北双雄,探听探听他们的消息,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虽然有些风险,可总比
带着家里苦等要好的多啊。」

  林夫人担心道:「这,这可是十分凶险的啊!听塞北双熊的口气,好像很多人都
要追杀你,这……万一被他们发现,可就难办了!」

  张勇霖大包大揽的说道:「我是王家的女婿,王家的事,就是我的事。虽然凶险
了些,可是换来大家的安全,那也是值得的!」

  林夫人眉头轻皱,犹豫着说道:「可是,现在漠北双熊已经走了很久了,还怎么
跟踪啊,要是……」

  说着,林夫人臻首微微一低,俏脸飞红,模样羞涩,姿态动人。她话虽然没有说
完,可是话里面那三分嗔怪之意却是暴漏无疑。林夫人的潜台词无非是说:要不是,
要不是我们两个在这大殿里做……做那事儿,怎么可能会浪费这么长的时间呢?

  张勇霖自然明白林夫人的意思,他嘿嘿一笑,道:「姑姑,好像刚才侄儿只是想
看一看这姑姑的胴体,可是姑姑却……」

  张勇霖挤眉弄眼的说着,林夫人臻首微微抬起,凤眼瞪了张勇霖一下,伸出白嫩
的小手,一下子按在了张勇霖的嘴巴上面:「讨厌,我,我还不是中了你的奸计,被
你这个小坏蛋给占了便宜。」

  「嘿嘿,姑姑,这不能叫占便宜吧,这应该是双方同时得利啊,嘿嘿。我主动,
有主动的快乐,你迎合,不是也有迎合的舒畅嘛?再说,我好像也不是主动的吧?」

  张勇霖嘻嘻笑道。

  林夫人的脸一红,嗔道:「你还说,现在说说你准备怎么办吧?」

  「我当然还是找找这漠北双熊好了。至于怎么找,姑姑不要操心了,虾有虾行,
蟹有蟹道,总之,我一定能在洛阳城找到漠北双熊的。姑姑,你还是赶紧回王家吧,
大家合在一块,力量也大一些。而且,我刚才赶到王家的时候,王老爷子中了白板煞
星一刀,生死未卜,你还是回去看望一下吧。」

  「什么?」

  林夫人吃了一惊,她爹爹的功夫她是知道的,在河南武林界也算是赫赫有名的,
竟然被人打伤了。林夫人心里着慌,又见张勇霖已经下定了决心,也不再劝说,转眼
扫过仍然昏迷不醒的林震南和莫向梅,问道:「那,那他们两个怎么办啊?」

  张勇霖一笑:「现在我就救醒他们。他们醒了以后,咱们就说,就说我在追踪白
板煞星的路上,顺便救了你,咱们正准备回王家的时候,路过破庙,听到大殿里面有
声音,赶来查看正好,正好看见他们两个人昏倒在地上,然后就救了他们。」

  林夫人点了点头,张勇霖伸手解开了莫向梅的穴道,而解林震南穴道的时候,张
勇霖手上暗暗用劲,按照欲火焚身拳的招法,飞快的点了林震南关元穴、会阴穴等穴
道,将内力微微注入,打乱了林震南正常的生理脉络,让林震南在不知不觉中变成了
一个废物。这还算张勇霖比较厚道,只是废了林震南。要是使出男拳的最高境界——
迷性拳的话,林震南从此就变成了「不爱红装爱武装」了,一个大老爷们从此就喜欢
上男人,不喜欢男人了。

  当然,这欲火滔滔拳使用,也是看对方的功力的。如果对付功力和张勇霖差的太
远的人,比如林震南,那自然轻轻一按就可以达到效果。如果对手功力相差不多,比
如岳不群这样的高手,那就要真的一拳一拳打下去了,慢慢激发内劲,将对手打出内
伤来,用内伤来掩盖对方的注意力。功夫高手对自己的身体都是很敏感的,如果对方
不受伤,想悄悄的刺激、破坏他的经脉,到达欲火滔滔拳的效果,那简直是不可能办
到的事情。

  林震南、莫向梅被救醒之后,他们只是简单的询问了一下,张勇霖救两人的经过
,听了张勇霖的说辞之后,林震南和莫向梅自然深信不疑。就算他们有疑问,怀疑的
也不是张勇霖和林夫人,而是在想那隔板上到底是谁和谁在做啊?自己是怎么被打晕
的?

  救醒两人之后,林震南、林夫人和莫向梅自然是回转王家,而张勇霖则另走一路
,准备去寻访漠北双熊。两拨人分开之后,张勇霖自然不是满大街的去找什么漠北双
熊,解铃还须系铃人,找飘忽不定的漠北双熊,还不如去城东绿竹翁哪里去找任盈盈
呢!

  可是,找任盈盈总要有个油头吧,这莫名其妙的就找上门去,恐怕会惹得任盈盈
的怀疑吧。在这绿竹翁所住的胡同口,张勇霖犹豫了。

  正文第096章

  站在胡同口,看着胡同深处竹丛中的柴门,听着琴韵叮咚,张勇霖不禁浮想连连
,要去见任盈盈总要找个理由才好啊。他脑子里想起令狐冲是怎么和任盈盈搭上线的
,一是靠那本《笑傲江湖》二是靠讲述自己单恋的痴情故事。讲故事,张勇霖自然是
没有问题的,可是,去哪里找本棋谱呢,而且,在眼下这个节骨眼上,一旦离开了洛
阳,错失了和任盈盈讲和的机会,那可就危机重重了。

  张勇霖在胡同口徘徊着、犹豫着,时间急迫,好的法子却是一个也想不出来,张
勇霖忍不住叹了口气。

  便在这时,铮的一声,一根琴弦忽尔断绝,琴声也顿时停了下来。一个苍老的声
音说道:「贵客枉顾蜗居,不知有何见教。」

  张勇霖眼睛一眯,这绿竹翁功夫不弱啊,自己叹了口气,竟能被他轻而易举的听
到。当下,张勇霖拱手道:「请问,老人家可是绿竹翁前辈吗?」

  「老朽只不过是一个老篾匠,只会编个竹篮,打个篾席,前辈两个字可是不敢当
的。」

  那苍老的声音缓缓说道。

  「常言道:术业有专攻,闻道有先后。这音律一道只和人品相连,至于具体做什
么事情倒也不屑去计较了!」

  张勇霖顺口就给绿竹翁带了一个高帽。

  「呵呵,」

  绿竹翁呵呵一笑:「莫非贵客也懂音律?」

  「音律浩大如海,小子岂敢说一个「懂」字,只不过家师却是音律的高手。」

  张勇霖说道。

  「哦,令师是何人啊?」

  「衡山刘三爷。」

  「原来你是衡山派的,衡山派的高手历来都是音律中能手,我看你功夫不弱,想
必也是音律能手了。刚才的话,也太过谦虚了。」

  绿竹翁说道。

  「竹翁见笑了,实不相瞒,在下的功夫还算可以,只不过自上衡山之后,醉心于
武学知道,对这音律还真的是不太明白。所以,小子今天是诚心向竹翁讨教的!」

  张勇霖解释道。

  「呵呵,少侠这话,倒让老朽越听越不明白了,令师刘三爷在江湖上也是赫赫有
名的乐府名家,你为何舍近求远、舍亲就疏呢?」

  这学琴只不过是张勇霖迫于无奈找的一个借口,见绿竹翁这么追问,张勇霖自然
是狡辩道,说什么自己现在已经脱离的衡山派,再找刘正风学琴就有点不太妥当,所
以想再找一位音乐大家跟着学习,来到洛阳正好听闻竹翁前辈技艺超群,所以特来登
门拜访,拜师学艺。

  这理由也忒破了点,而且你说是拜师吧,双手却空空的,而且在胡同口还犹豫了
半天,另外,你是来学琴的,手里却拎了一把宝剑,这……这恐怕有些不合情理吧。

  绿竹翁呵呵一笑,正要说话。却从正屋里突然传来一个柔美的女子声音:「竹师
侄,既然这少 年想学琴,你便教教他也好。」

  绿竹翁明显是一愣,他诧异了一下,方才说道:「是,姑姑!」

  张勇霖眼睛一跳,任盈盈说话了。看着绿竹翁的意思,本来是不太愿意教自己的
,甚至都不愿意让自己进门。可是任盈盈却突然的发话,让绿竹翁收下了自己,莫非
……她有什么阴毛,不,阴谋吗?张勇霖心里飞快的转着念头,他倒不至于自恋到认
为自己风度偏偏,让任盈盈在不知不觉中爱上了自己。

  听了任盈盈的话,绿竹翁陡然热情了起来,和蔼的说道:「小友,进来吧。」

  绿竹翁刚才颇为傲气,虽然不是很明显,可也是以前辈自居,没想到转眼之间,
竟然和张勇霖平辈论交了。

  张勇霖迈步走进竹丛穿过木门,只见前面有五间小舍,左二右三,均以粗竹子架
成。一个老翁从右边小舍中走出来,笑道:「小友,请进来喝茶。」

  张勇霖见这绿竹翁身子略形佝偻,头顶稀稀疏疏的已无多少头发,看起来老态龙
钟,可精神却十分矍烁,当即躬身行礼,道:「晚辈张勇霖,拜见前辈。」

  绿竹翁呵呵笑道:「老朽不过痴长几岁,不用多礼,请进来,请进来!」

  城郊巧遇,这任盈盈当时可是拂袖而去的。即便她心里没有什么怨恨,但至少生
气那是肯定的了。而绿竹翁先倨后恭,也是在任盈盈出声之后,莫非这任盈盈要设计
什么手段来对付自己吗?

  张勇霖小心的随着绿竹翁走进小舍,见桌椅几榻,无一而非竹制,墙上悬着一幅
墨竹,笔势纵横,墨迹淋漓,颇有森森之意。桌上放着一具瑶琴,一管洞箫。家具虽
然简陋,可倒也和绿竹翁淡然的隐居生活相得益彰。

  绿竹翁从一把陶茶壶中倒出一碗碧绿清茶,说道:「请用茶。」

  张勇霖双手接过,躬身谢了。绿竹翁道:「小友,听你自我介绍。可是新晋的华
山派掌门人啊?」

  张勇霖却不作伪,当即说道:「竹前辈,正是在下。」

  「呵呵,堂堂华山派掌门人,却跑到这简陋之地,跟一个老篾匠学琴,如果传扬
出去,岂不是平白的弱了华山派的名头吗?」

  绿竹翁抚须笑问。

  「这名头嘛,却是自己挣得,而不是别人给的,只要行得正坐得端,但求问心无
愧,江湖上的闲言碎语,又何必在意呢?」

  张勇霖混不在意的说道。

  「说得好。」

  隔壁传来任盈盈的声音:「张少侠既然是刘三爷的弟子,想必对音律也是相当精
通的,不如抚琴一曲,让我们听听,也好指点你一下。」

  张勇霖讪讪一笑:「不瞒前辈,在下虽然是刘三爷的弟子,可对音乐一道却真的
是一窍不通啊。」

  「琴为心声,我看你胸襟豁达,心中的意境比琴声要好上十倍,这样看来,你学
琴,倒也不难。学琴者,无非有二,一曰:琴胆,二曰:琴技。这琴技嘛,自然就是
操琴的手法了,至于琴胆,却不太好学。」

  张勇霖虽然不太了解弹琴,可毕竟是刘门弟子,在刘府呆了一两年,对弹琴多少
有些了解,他听了任盈盈的话,不禁一愣。这乐律十二律,分别是黄钟、大吕、太簇
、夹钟、姑洗、中吕、蕤宾、林钟、夷则、南吕、无射、应钟。此是自古流传下来,
据说当年黄帝命伶伦为律,闻凤凰之鸣而制十二律。瑶琴七弦,具宫、商、角、徵、
羽五音,一弦为黄钟,三弦为宫调。五调为慢角、清商、宫调、慢宫、及蕤宾调。这
些都是学琴的基本,可他从来都没有听说过有琴胆这么一回事?

  张勇霖奇道:「前辈,这琴技一说,弟子还曾听过,可这琴胆嘛?不知道作何解
释啊?」

  「弹琴之人,不仅要发琴声,而且还要发心声,使心声与琴声合一,方才能够达
到最高的境界。弹琴之人,在田野中,奏出徐徐春风,在厅堂之上,则可以奏出富丽
堂皇。居所不一样,琴音也不同,这需要琴胆了。否则,没有人听的时候,弹奏的好
,有人听的时候,就难免心里着慌,跑音走调了。」

  听了任盈盈的话,张勇霖登时明白了,这琴胆,说白了就是练练胆子罢了。他偷
眼看了下脸现喜色的绿竹翁,不明所以的问道:「敢问前辈这琴胆,该如何练习啊?


  「这个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可就难了。」

  任盈盈一边说,一边还微微轻叹了一声。

  张勇霖心中一动,来了,看着任盈盈准备耍什么手段?张勇霖心中暗忖:只要任
盈盈不下狠手,自己见招拆招,时不时施展一下手段,把这个涉世未深的小丫头,给
骗到手里。

  张勇霖沉声问道:「前辈请讲,只要是弟子做得到的,一定尽力而为!」

  「每日中午可在闹市之中,弹琴一个时辰,作为练习。」

  张勇霖一愣,隔了一会儿,见任盈盈不再说话,他才诧异的问道:「前辈,就这
些吗?」

  这算什么刁难啊?在闹市里面练琴,这不算什么吧?

  听了张勇霖的反问,任盈盈也是一愣,在她看来,这男子一点琴技都没有,让他
在闹市里面叮叮咚咚的弹琴,岂不是大丢面子,再加上这张勇霖身份不同,他还是华
山派的掌门人啊,在这种大庭广众面前弹琴,恐怕连带着华山派也会被江湖中人鄙视
的。可没想到,张勇霖竟然一点都不在乎。

  任盈盈不仅有些好奇,她顿了顿问道:「少 年人,你学琴莫非只是为了令师吗?


  「回禀前辈,这是也不是。说是呢,确实是因为家师爱琴,我身为弟子的人,也
难免对琴箫有些爱好,说不是呢,原来在家师门下尚不觉得,可在江湖上行走之后,
弟子才发现,江湖凶险、人心叵测,正道之人,未必人人正直,魔道中人,也未必各
个都是滥杀无辜之人。江湖纷纷扰扰,让弟子也是忧心忡忡,因此也想寄情于琴声,
像先贤那样做一个隐者。哎,江湖虽大,却是知音难寻啊。如果有一日,能找到一知
音,一人吹箫,一人抚琴,岂不是人生一大乐事。」

  张勇霖连连感慨道。

  「呵呵,我听闻张少侠不仅仅是刘三爷的乘龙快婿,还和华山岳姑娘、还有洛阳
金刀王家的两位千金都有婚约在身。有这么多人陪着,少侠难道还寂寞吗?」

  任盈盈的话语里面多多少少有了那么点鄙夷之色。

  「前辈可是觉得弟子是好色之人吗?弟子纵使风流了一些,也绝非做作的小人。
弟子妻妾虽多,对他们却是真心实意,永不相负。好色不好色,风流不风流,不能只
看妻妾的多少,要看这妻妾是不是幸福的。弟子别的不敢夸口,只要是嫁到我张家的
媳妇儿,各个都是幸福的。这些门亲事里面,也没有一门是弟子仗势凌人强定婚约的
。不信的话,前辈可以去查查看。」

  「嘿嘿,这是你的家事,跟我又有什么相关。可是,你既然对他们一心一意,为
什么还要去再找知音呢?」

  任盈盈又问道。

  「哎,这只是在下的一个奢望罢了。现在的江湖暗波激荡,日月神教与我们五岳
剑派积怨甚深,要想化解绝非一朝一夕之事,而五岳剑派之内,左冷禅野心勃勃,妄
图五派合一,弟子虽然不才,可毕竟是华山掌门,在这种情况下,又怎可能脱身归隐
呢。我想找一个知音,只不过是想在凶险的江湖之中,多享受片刻的安宁罢了。」

  「哦……你,你想化解五岳剑派和日月神教恩怨吗?」

  任盈盈奇异的说道,忽然,她情不自禁的摇了摇头:「这……谈何容易啊?」

  「事在人为嘛。」

  张勇霖淡然的说道。接着,他站起身来,深深一礼道:「前辈,那过几日弟子就
来学琴了,弟子此来洛阳,为的是金刀王家的一桩公案,这两天时间上可能有点来不
及。」

  「金刀王家的公案,那是什么事情啊?」

  任盈盈奇怪的问道。

  「哦,是这样的,三个月前,王家的千金王家丽杀了塞北明陀木高峰,现在漠北
双熊,还有白板煞星赶来寻仇,弟子要先打发他们,才能安心学琴。」

  任盈盈点了点头,轻轻的叹了口气:「那你去吧。仇杀之事,冤冤相报何时了啊
!」

  张勇霖辞别了任盈盈,一路上心里是奇怪连连,没想到这任盈盈竟然没有刁难自
己,就这么轻而易举的让自己跟着她学琴了,这么一来,时间有了亲近的机会肯定不
少了。至于漠北双熊,要赶紧找到他们,按任盈盈的意思,解决了他们,也免得他们
在纠缠王家,耽误自己学琴。

  张勇霖边走边想,穿过了两个胡同。忽见前面胡同口处,站着两人,一个又高又
瘦,一个又矮又胖。张勇霖嘴角轻轻一笑,这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这两人正是漠北双雄。

  见张勇霖浑然不惧的走了过来,高个子问道:「小子,你是不是华山掌门张勇霖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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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第097章

  暮色沉沉,张勇霖一脸的平静,他缓缓的抽出长剑,手腕儿一抖,「唰」的一下
舞了一个剑花,接着剑随手转,从前向后转了一个半圆,背在身后,轻声笑道:「不
错,正是在下。不知两位英雄尊姓大名啊?」

  张勇霖话语淡然恬静,就像根本就不认识两人似的,除了没有拱手施礼之外,依
足了江湖规矩。张勇霖岳驰渊停一般的往那里一站,倒也颇有江湖高手的气概,漠北
双熊陡然也收了轻视之色,正准备按江湖礼节打个招呼再战。

  哪曾想,张勇霖话音刚落,就见他身形陡然一晃,长剑不知何时已经横握在手,
剑尖一点,直直的指向高个子的咽喉。那高个子显然没有料到张勇霖说动手就动手,
一代宗师陡然之间就变成了偷袭的小人,当时来不及招架,只能堪堪的连退数步才躲
过张勇霖的长剑。

  张勇霖一剑逼退白熊,剑尖一转,长剑圆转如意,时而如烟云锁山,诡异难测;
时而如灵蛇轻舞,俊秀飘逸,这剑法犹如水银泄地一般,一层层铺洒过去。对方破绽
暴露之时,长剑犹如青蛇吐芯,迅捷快猛,端的是有进无退,一招伤敌;如果对方拼
死狂攻,以命搏命,这剑法却又仿佛隐入着灼灼的剑光之中,似乎到处都是张勇霖的
长剑,可漠北双熊想碰到张勇霖的剑柄却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

  漠北双熊越打越是心惊,转眼间20多个回合下来,兄弟两人都挂了彩,两人呼喝
连连,拼死力斗,心中却是不由自主的打起了退堂鼓。忽然,黑熊高喝一声:「夜猫
子,你tmd还不出来?再不出来,老子们就交待在这里了!」

  「急什么,来了!」

  一个阴沉的男子声音,突然从房顶传来,伴随着这声音,是一张巨大的渔网,从
高向低撒了下来。

  张勇霖暴喝一声,长剑前送,一招无边落木逼退两人,接着右脚狠狠一踹地,身
子犹如闪电一般飞快的后退闪过渔网。他双脚还没来得及落地,身后的街口处陡然闪
过一个人影,明晃晃的一把大刀,直直的戳向张勇霖的后心。

  张勇霖一声长啸,提气纵身,左手握拳狠狠向左侧的土墙上狠狠一击,土墙微微
摇晃,「簌簌」落下不少的尘土来,张勇霖也接着这一击之力,身子生生的向右平移
了半米,长刀划入张勇霖的衣衫,擦着他的左腰斜斜的轻掠了过去。张勇霖心中大惊
,当下也不敢再停留,右脚顺势轻轻的踩了一下右侧的土墙,三两下就跳到了屋顶之
上。

  妈的,好险!张勇霖心中暗道。这个念头刚刚划过脑海,就见眼前红光一闪,一
团粉红色的烟气将自己笼罩了起来。毒烟!

  「蓝凤凰,这张勇霖是我们兄弟抓到的,你他……横插一脚是什么意思啊?」

  白熊恼怒的在胡同里仰着头说道。

  一个娇柔的声音咯咯笑道:「漠北双熊,我一直只是在这里旁观,可惜,你们三
个人都抓不住他,我这才出手。嘿嘿,这也不算为了江湖规矩吧。再说这人已经到了
我的手里,我肯定是不会放的。要想夺,就上来试试吧。」

  蓝凤凰说着话,袖子一挥,漠北双熊和计无施身前,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出现了几
个蜈蚣、蝎子一类的毒物。

  蓝凤凰功夫怎么样,谁也没见过,大家也不太清楚。可是,蓝凤凰作为五毒教的
教主,这使毒的功夫,可以说是独步武林的。漠北双熊见了这等毒物,一时间也颇为
忌惮,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倒是计无施在一旁说道:「蓝教主,我们费这么大的功夫
,只是想活捉此人。江湖上的好汉们准备在五霸冈开英雄会,到时候将此人开膛破肚
。你要是一刀杀了,岂不是让大家白白跑了一趟吗?」

  蓝凤凰黛眉微蹙:「什么五霸冈英雄会,我怎么没有听说过。」

  「蓝教主,这人得罪了……一刀杀了他,岂不是便宜了他,到了五霸冈让他好好
尝尝咱们的手段,也算是替……替……出口恶气啊!」

  计无施继续劝道。

  蓝凤凰一笑:「好吧,既然江湖上这么多英雄好汉要追杀此人,咱们五仙教也不
会吃独食的。五天之后,咱们五霸冈再见。这人,我就带走了!」

  蓝凤凰说完,从屋顶上拽起软绵绵的张勇霖,往身后一背。别看蓝凤凰是个女子
,背起张勇霖来,不费吹灰之力。她运起轻功不一会儿就出了洛阳城,一路朝北而行
,到了黄河渡口,上了一艘大船。

  这船舱颇大,前面是客厅,绕过青石花鸟的屏风,则是蓝凤凰的闺房。闺房的后
面还有两三间小房子,想必是五仙教弟子们的住房了。蓝凤凰上了船,吩咐教众将张
勇霖抬进自己的卧房里面。

  这船上的教众竟然都是女子,将蓝凤凰带了一个男子上船,不但没有什么羞涩的
样子,反而嘻嘻哈哈的走上前来,一个紫衫圆脸两颊带着浅浅的梨花涡的女子笑着说
道:「教主,嘻嘻,教主你也动了心吧,这……这男子还长得不赖啊!」

  听了这女子的话,旁边的几个女弟子们也开始评头论足了起来,有的说张勇霖眉
毛好看,有的说张勇霖鼻子挺翘,有的更粗犷一点的则撇撇嘴说道:「这小白脸,最
怕的就是银样蜡枪头,中看不中用啊。」

  说着伸手就像摸摸小张勇霖。

  见女弟子们嘻嘻哈哈的笑成一团,蓝凤凰将俏脸一绷,说道:「胡说八道,你们
知道什么!这个人很重要,你们把他抬到我的卧房里面,我亲自看管!」

  女弟子们不敢再说话,不过相互之间,眉梢嘴角微动,话虽然没说,这意思却是
表达的清清楚楚:教主动情了!教主看上的男子,她们自然不敢再戏弄,将张勇霖老
老实实的抬到了蓝凤凰的闺房里面。

  此时无声胜有声,弄得本来想跟着进闺房的蓝凤凰,有些心慌的在客厅里喝了碗
五宝花蜜酒,等女弟子们都退出去之后,方才走进了闺房。这闺房不大,四米来宽,
四米来长,两侧各有一个雕花的木窗,木窗上悬着淡黄色轻纱垂帘,河风徐徐,垂帘
轻舞,带动着右侧老梨花木方桌上放的蜡台,也摇曳生姿,照的整个屋子忽明忽暗,
配合着船身摇动,别有一翻风味。木桌上除了蜡台外,还放着几个黑漆漆的小坛子,
不知道里面装的到底是什么。木桌两侧各有一把褐色木椅。与屏风相对的正前面墙上
,悬挂着一红一黄两把一尺来长的短剑。右侧窗户旁这是一张竹床,上面铺着湘竹席
子,一头放着一个竹枕,靠着窗子则放着一条鸳鸯红薄毯。张勇霖正躺在这竹床边。

  蓝凤凰走到张勇霖身边,歪着头,看了张勇霖两眼,轻轻的叹了口气:「可惜了
,好多的一个少 年郎君,可惜偏偏得罪了圣姑。哎,得罪了圣姑就算是大罗金仙,也
救不了你了!」

  她说着话,顺手就想封住张勇霖的穴道,毕竟,她的迷魂失魄烟也差不多到了时
间了。

  黄玉一样光泽的小手,只是轻轻一动。可没想到一直微微闭着眼睛的张勇霖,却
突然睁开了眼睛,大嘴一咧,调笑般的挤出一个笑脸来。蓝凤凰被唬了一跳,忍不住
问道:「你……你怎么醒了,哦……」

  还没等蓝凤凰说完,张勇霖飞快的坐起身子,「噗噗」两下点中了她的穴道。张
勇霖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

  张勇霖走到窗前,看了看外面。清风吹散乌云,一轮明月斜挂天穹,幽明的月光
铺洒大地,照得河面上银蛇乱舞。四下里一片幽静,偶尔从远处的渡口传来樵翁的声
音,隔壁的女弟子们,呼吸细长几不可闻。张勇霖眼睛一转,立刻明白了过来,蓝凤
凰的功夫一般,那些女弟子们的功夫,又能好到哪里去,现在她们的呼吸如此轻微,
不是功夫高声,而是她们有意的屏住呼吸,似乎在偷听。

  张勇霖嘴角轻翘,抚在蓝凤凰的耳边说道:「蓝教主,在下有些事情不明,想向
教主询问一二,不知道教主可否相告啊?如果蓝教主愿意告诉在下的话,就眨眨眼睛
,在下立刻帮你解开穴道,如果不同意,嘿嘿,那只要让蓝教主尝尝在下的功夫了!


  蓝凤凰飞快的眨了眨眼睛。张勇霖一笑:「蓝教主,你最好配合一点,否则的话
,在下就只能辣手催花了!」

  蓝凤凰再一次眨了眨眼睛。

  张勇霖轻笑着解开了蓝凤凰的哑穴。还没等张勇霖说话呢,就见蓝凤凰嘴角一动
,像吹口哨一样「咴呼」一声,接着木桌上的一个罐子里「咕咕」一声虫鸣,接着一
个黑糊糊硬币大小不知道是什么的昆虫,闪电一般的冲向了张勇霖。

  张勇霖手中无剑,对他反而是一个便利,他左手揽日月,右手抱乾坤,在胸前随
意的划出了一个太极图案,那飞虫到了张勇霖的身边,似乎被什么东西挡着了一样,
再也不能前进一步。张勇霖凝内劲于双手,陡然挥出,一拳将飞虫击在木墙上,那小
虫登时就丧了性命。

  张勇霖再次点了蓝凤凰的穴道。他心有余悸的说道:「蓝教主,你这可是敬酒不
吃吃罚酒了。在下其实就是问几个简单的问题,绝对没有什么恶意的。至于漠北双熊
说得什么大人物,在下已经知道是谁了,对她的身份知道的一清二楚,关于这点,是
绝对不会向教主询问的。在下只是想知道,这追杀令到底是谁下的命令呢?是任大小
姐,还是别的什么人?」

  蓝凤凰听张勇霖说了「任盈盈」的名字,惊愕万分,如果不是被封着哑穴,想必
她一定会反问张勇霖,怎么会知道圣姑的?

  蓝凤凰眨了眨眼睛,张勇霖狐疑的说道:「你是想让我给你解开哑穴?可是,你
怎么保证自己不再出什么阴招呢?」

  张勇霖幸好内力强劲,否则刚才必然会被那个飞虫咬着,这……这以后可就生死
难测了。

  对这么一个浑身是毒的女子,张勇霖很是头疼,忽然,他嘿嘿一笑:「蓝教主,
得罪了!」

  他从墙上拔出短剑。手腕一抖,舞了一个剑网,轻轻的罩着了蓝凤凰。片刻之间
屋中伴随着剑光,是一缕缕布条随之飘舞。这布条飘舞之间,不断的有黑色蜈蚣等毒
虫飘落,也被张勇霖一只只全部刺死。然后,他又跑到木桌前,将那些黑罐子的盖,
小心翼翼的盖上。

  接着,他方才有些放心的转过身来。喷血,绝对喷血。就这眨眼的功夫功夫,身
穿蓝布印白花衫裤,自胸至膝围一条绣花围裙,腰中束着一根彩色腰带的蓝凤凰,就
变得清洁溜溜了。不能算作清洁溜溜,至少还留了一个天蓝色细纱亵裤。

  按着张勇霖本来的意思,是要给蓝凤凰留个内衣内裤的,谁知道苗人风俗,竟然
是不穿束胸、肚兜儿类的内衣的,这下子,蓝凤凰的上身就彻底的暴漏了出来。

  烛光下,微黄肤色的蓝凤凰,更是犹如盛开的野菊一样,自然清新之中,不乏撩
人的姿态。富有青春活力的圆脸,让人忍不住想轻轻的捏一下,感受那丝丝的柔滑。
双眸则清澈如水,剑眉平直浓密,瑶鼻挺立,鼻尖浑圆,樱桃小嘴,半翕半合。厚厚
的双唇,充满着光泽,让人忍不住想一亲芳泽。

  玉颈细腻,香肩圆润,浅浅的锁骨犹如玲珑般轻轻现出,锁骨之下,酥胸怒翘,
犹如两个馒头一般轻轻的扣在胸前。要注意,这还是蓝凤凰站着,如果下弯柳腰,那
么这酥胸将会更加的挺拔。如果是平躺在床,用大手横握着酥胸,从两侧向中间轻轻
一挤,凸的高耸,凹的深邃。正所谓乳房在手,横推成岭,沟壑悬崖两相间。好胸有
多种,外形是其一,而峰尖则是锦上添花。蓝凤凰的峰尖是圆珠型的,粉嫩中有微微
下陷,应是通着那母爱的源泉,而乳晕则是淡淡的一片,黄色与粉色相趁,煞是诱人


  「咕嘟」张勇霖咽了一口口水。

  正文第098章

  相对于中原来说,苗疆男女之间风气开放。当中原还停留于「父母之命,媒妁之
言」的时候,苗疆已经有对山歌,抛花篮等各种各样的方式来表达男女爱情。女子在
情事上的胆大妄为更是让中原人瞠目结舌,以为淫荡。蓝凤凰长于苗疆,对着男欢女
爱之事,看的太多,往日里自我感觉自己的心里承受能力似乎也变大了不少。

  只不过那都是心里的想法,等这羞人的事情真的落在了自己的身上,蓝凤凰羞涩
之情果然只是一闪而过,立时就变得俏目圆瞪,满脸的怒容,如果不是自己穴道被封
,身子一动也不能动,说不定立刻拔剑而出,找这个无耻的张勇霖拼命了。

  这微黄的肌肤,在幽黄的烛光下,显出健康的古铜颜色,高峰深沟之间,流露着
别具一格的风采。张勇霖的妻子们大都长的白皙,像这种微黄肤色的却是少有。这让
张勇霖忍不住又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下蓝凤凰动人的体态,方才微微一笑,由衷的赞
道:「真是一个前凸后翘,凸凹有致的好身材啊!啧啧,让人过目不忘,过目不忘啊
。」

  如是往日听到如此的赞誉,蓝凤凰一定是满脸的欢喜,可是,在眼下这种环境下
,听到这样的评语,却让蓝凤凰眉头一皱,嘴巴轻轻一瞥,一副不屑一顾的表情。而
隔壁的房间听到张勇霖的话之后,似乎响起几声窃窃私语,莫非是那些五仙教的女弟
子们正在暗自欣羡。

  虽然被这苗疆的女子所鄙视,张勇霖却没有一丝一毫的伤怀或者不悦,他一屁股
在这竹床上,压低声音说道:「在下听说苗疆风俗开放,男女共浴都是常有之事,今
天在下只是事急从权,教主身上的机关太多,我才不得不出此下策。还是那个老问题
,不知道蓝教主考虑的如何?」

  蓝凤凰从小哪受过这等委屈,眼睛里似乎怒火直喷,可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
低头。她直直的望着窗子,想了一会儿,轻轻的眨了眨眼睛,同意了张勇霖的话。

  张勇霖微微一笑:「好,那在下就给教主解穴。」

  面对如此诱人的胴体,张勇霖不占些便宜又岂能甘心呢?他解穴不点别处,偏偏
伸手大手轻轻揉了揉蓝凤凰的乳中穴,一丝阴柔的内力透过指尖注入穴道之中。丝丝
的内力带着点点的冰凉,在娇躯中划过,犹如将一块薄冰投入到炙热的干锅中,转眼
之间,已经被蒸发的无影无踪。唯独留下一片清凉在脑海中翻来覆去,在这闷热的秋
季让人回味不穷。

  蓝凤凰就在清爽中被解开了哑穴。她既没有翻脸痛骂,也没有做什么奇怪的小动
作,在哑穴解开的一瞬间,她神情恍惚的,似乎在细细的体验那清爽的气息。直到张
勇霖低低的浅笑声,惊醒了沉寂的凤凰。

  蓝凤凰的一个反应当然是要双手抱胸了,可惜,她哑穴虽被解开,别的穴道却是
始终被封着。无奈之下,蓝凤凰皱着眉头说道:「你要问什么问题?赶紧问?」

  「呵呵,声音不要那么大嘛,被你那些弟子们听到。这些年轻的女弟子万一冲动
起来,在下下手不知轻重,万一伤了她们的性命,岂不是伤了咱们的感情。」

  张勇霖地笑着说道。

  蓝凤凰不满的瞪了张勇霖一眼,却不言语。

  张勇霖笑道:「我想的问是,是谁向外面散布的消息,说是我得罪了任大小姐呢
?这个消息,任大小姐知道吗?」

  这话刚一说完,这船头陡然响起阵阵音乐之声,不是箫声,不是琴声,不知道是
何种乐器吹奏起来的,这乐声婉转,高低有间,轻重有序,细听起来,仿佛是模拟环
境一样,有小虫的轻鸣声,有徐徐的夜风声,间或蛙声阵阵,还有不知道是何物发出
的「窸窸窣窣」的声音,紧接着曲调一转,极高之处,仿佛是男子在高声欢唱,低柔
之地,又想女子在低眉浅吟。配合着音乐之声,又有五仙教的女弟子们轻声歌唱。歌
声轻柔,曲意古怪,无一字可辨,但音调浓腻无方,简直不像是歌,既似叹息,又似
呻吟。歌声一转,更像是男女欢合之音,喜乐无限,狂放不禁。

  张勇霖听了,脸上不仅浮起一丝笑容,早听说五仙教风气开放,莫非这女弟子们
不甘寂寞,站在船头高歌引诱路人不成?

  他笑吟吟的看着蓝凤凰,正准备出言戏弄一下这娇俏的蓝教主。没想到蓝凤凰樱
桃小嘴,忽张忽合的配合了起来。苗音呶呶,虽然不知道蓝凤凰究竟唱些什么,可是
,蓝凤凰一张嘴,这妩媚的声音顿时让那些女弟子的歌声失色不少。

  蓝凤凰本就声音娇脆,此时忽而低眉呻吟,忽而兴奋高歌,娇柔的声音在轻吟浅
唱之间,荡人心魄。那声音是温柔的,让人听在耳中,只觉得回肠荡气,似乎这交合
之声,正是自己和眼前这个美人儿一同发泄出来的一样,张勇霖脸,嗖的一下涨得飞
红,仿佛正在挺枪入洞,极力抽插着;这声音又是风骚的,它犹如一支新发的杨柳,
在春风荡漾下轻轻抚弄着张勇霖胸膛,一点一划,极富诱惑,胯下的大肉棒,冷不丁
陡然站立,兴致勃勃,频频点头。这声音又是妩媚的,它像一个循循善诱的老师,恰
如其分的勾起学生渴望的冲动,让下午刚刚泄过火的张勇霖,让这个心情颇为平和的
男子,又陡然激情澎湃了起来,内心的欲火由下而上,不断的上扬着。

  「哥哥,嘻嘻。」

  勾人夺魄的声音,轻轻的从那微翘的小嘴中吐了出来。

  张勇霖但觉身处一片黄纱罗帐之中,说不出的慵懒无力,眼皮子也情不自禁的耷
拉着,仿佛在得到人生最大满足之后,在高潮巅峰退下之后,想悄悄的昏昏入睡。这
正在似醒非醒之间,那「哥哥」的呼唤声,犹如一道炫目的闪电划过这浓浓迷雾,让
张勇霖张勇霖忍不住就想听从妹妹的吩咐,嘻嘻的欢笑声,更在自己周身作用不断的
想起,张勇霖勉力的张开眼睛,想找到在自己身边调皮欢唱的妹妹。黄纱曼曼,红烛
摇曳,张勇霖就身处中晕黄色的朦胧之总,仿佛在极远的天边,正笑立着一个身材婀
娜的美女,他竭力的睁大眼睛看去,这美女似乎赤裸着娇躯,正在向自己招手。张勇
霖笑了:若在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妹妹,我来了。」

  张勇霖伸出双手,步履蹒跚的朝着那女子走去,只不过步履之间似乎天地都在晃
动,一步一摇走的极慢。

  「哥哥,点一下妹妹的紫宫穴吧。」

  蓝凤凰轻柔的说道。

  「好,紫宫穴。」

  张勇霖讨好似的的谄笑着,紫宫穴?紫宫穴……张勇霖一愣,他陡然惊醒了过来
。妈的,竟然是苗疆迷魂夺魄曲!张勇霖登时变得一身冷汗,他顿时明白了过来,这
蓝凤凰不知道用得何种手段,竟然通知隔壁的弟子们,让她们奏乐伴唱,引自己入股
。恩,要不是这蓝凤凰过于心急,想让自己给她解穴,差地就上了她的当了。

  张勇霖自然不知道,蓝凤凰与他离得太近,这迷魂夺魄曲,是在勾引男人欲火的
同时,将男子渐渐控制住,而现在蓝凤凰穴道被点,自己不能动,距离张勇霖有近,
如果再不让他解穴,自己岂不是要被张勇霖给战了便宜。

  张勇霖清醒了过来,黄纱不见了,船也不摇了,除了蓝凤凰轻声歌唱之外,四下
是静悄悄的。这迷魂夺魄曲似乎也很费体力,没多大功夫,就见蓝凤凰浑身湿漉漉的
,犹如刚刚洗浴完毕一样,香汗淋淋,晶莹剔透。在烛光的照射下,青春的娇躯艳光
闪闪,夺人眼目。

  张勇霖嘴角轻轻一笑,眼神再次恍惚了起来,而那高大的身躯在清醒之后,又一
次摇晃了起来,并且跌跌撞撞的朝着蓝凤凰走了过去。

  一阵张牙舞爪之后,张勇霖好不容易握着蓝凤凰的香肩。大手摸摸索索渐渐从蓝
凤凰的玉肩上一路滑下,移到了胸前,一下子就攀登上了那令人血脉贲张的丰满高耸
的乳房。柔软、娇嫩、饱满、滑腻,蓝凤凰的酥胸果然不是一手就能掌握的,不但触
感犹如丝绸般光滑、美妙,而且弹性惊人,握成雪梨,抓成圆球,可塑性极强。

  张勇霖轻轻的抓了两下蓝凤凰的酥胸。刚才转眼就消失不见的冰凉内劲,又突然
在蓝凤凰的酥胸上乍现,将整个酥胸衬得冰凉一片。而那紧握着酥胸的大手,则是炙
热难耐,让蓝凤凰忍不住想脱离这火热的魔爪,可惜,她不能动弹。

  张勇霖奇怪的举动,让蓝凤凰疑心大起。便在此时,张勇霖嘴里轻轻的嘟囔道:
「紫宫穴,紫宫穴在哪里啊?」

  原来这个傻子竟然不知道穴位的所在,还以为他脱离了自己的控制呢?可是自己
怎么教他认识紫宫穴啊?蓝凤凰伤了脑筋,这紫宫穴在锁骨的下面,左峰乳根的上面


  蓝凤凰皱着眉头,无奈的说道:「哥哥,不要摸……我告诉你紫宫穴的地方。你
别乱动了。」

  张勇霖摇了摇头,惊喜的说道:「不用你教,我知道,我知道子宫在什么地方了
。」

  说完,张勇霖弯下腰,刷的一下,将蓝凤凰的那蓝色妖姬般销魂的亵裤,登时退
到了膝盖的地方。修长的美腿,和着蓝色的亵裤,登时组成了一个动人的「H」张勇霖
心中笑了:既然是「H」那就把「H」进行到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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