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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全本] 【邪器】(全)作者:知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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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三嫂受伤

  院子里,厢房内。

  张阳凝神一看,不由得讶异地道:「福姑娘?怎么是你?咳咳……」

  「张公子,言裳让你笑话了,小女子这里有药,请服药疗伤。」

  在夜明珠那柔和的光华下,站着一个高挑倩影,那一双独一无二的慧目让人
如沐春风,而又绝不会自作多情,果然是那个天才商贾少女福言裳!

  「不用,我自己有药,效果更好。」

  张阳拒绝福言裳的好意,手掌一动,如变戏法般多出一只羊脂玉瓶,只需一
粒百草金丹,他的内外伤势就迅速好转,让福言裳大开一次眼界。

  在几秒的调息后,张阳双目一开,深邃而明亮的眼睛困惑地看着意外的救星。

  「福姑娘,既然你是王莽的人,为什么又要帮我呢?」

  真正的商人总能看清事物真正的价值,福言裳面对张阳的疑惑,坦然回应道
:「张公子,东平镇之事,福家的确有参与在其中,那是家父的错误决定,言裳
无力阻止,唯有凭一己之力,设法化解福家未来的灭门之劫。」

  福言裳的坦诚超出张阳的预料,这时,外面正值巨狼与两个传令兵对话的一
刻,他耳朵一竖,刚刚平静的眼眸又多了几分波澜。

  「福姑娘,听外面叛军的口吻,你的身分很特殊呀!」

  「张公子乃是天下间少有的聪明人,自不会误解小女子。」

  福言裳眼帘微垂,眼底同样也有一缕迷惑及无奈。

  福言裳话语微微一顿,随即加快语速道:「小女子初至洛阳,王莽本想强逼
我做他的女人,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又突然改变态度。张兄不要这样看着我,言裳
的确不知该如何解释。」

  片刻的喧哗后,外面的邪门妖人竟然没有攻进来,张阳暗自一愣,思维一改
,道:「福姑娘,你这样帮我,我很感激,但这不是长久之计,会连累你一起受
罪。」

  此时,已经响起小心翼翼的敲门声,福言裳微微一笑,那白晰而洁净的玉脸
闪现商人特有的自信。

  「张公子,请随我来。」

  咦,她想干什么?不会是看上本少爷了吧,呵呵。见福言裳竟然把他这跟她
并不熟悉的男人带入卧房,张阳不由得产生无聊的念头,同时不由自主地眼神一
热,以男人的目光打量着商贾少女的蛮腰翘臀。

  「张公子,小心碰到头。」

  张阳还在幻想福言裳裙下的风光,一个极为隐蔽的密道已在他眼前出现。

  两刻钟后,张阳暗自警戒的心弦一松,站在莽王府外的街道上,他忍不住好
奇地问道:「福姑娘,你怎么知道那房中会有密道?王莽那老变态不知道吗?」

  张阳问的随意自然,但福言裳不愧是天才商贾,依然听出「客人」心里的不
踏实。

  「张公子还是对小女子心有存疑呀!请听小女子如实相告。莽王在叛乱前,
一直是福家的靠山,福家自然也给了他许多好处,包括这座王府原本也是福家的
产业,小女子自然知晓一些外人不知道的小秘密。」

  说出让「客人」感觉舒坦的话语后,商贾少女又柔声补充道:「莽王这次叛
乱其实很突然,完全出乎意料之外,福家也是被逼入夥,希望天下太平后,张公
子能在护国公主面前为福家美言几句。」

  「行,只要你们在关键时刻懂得分辨是非黑白就行。」

  当张阳两人对话时,藏身的马车已经远离王府的范围,张阳随便地敷衍两句
,兴沖沖的就要跃下马车。

  「张公子慢行,小女子还有一事相告,不知能否帮上公子小忙?」

  福言裳眼底闪过一抹微不可察的忧愁,为了彻底洗脱福家叛党的嫌疑,她已
经是用尽全力。

  「在公子你潜入王府前,有人用妖术传来急信,不只泄露公子的行踪,还说
张府三少奶奶正在去禁军都尉府的路上,风楼三怪已经带着一对妖人赶去了!」

  一听嫂嫂有危险,张阳哪里还有心思猜测真与假,人已禦剑破空离去,声音
这才飘入福言裳的耳中。

  「福姑娘,这分恩情张某记下了!」

  福言裳闻言靠坐在马车上,苗条的身子一软,顿时如释重负,她费尽心力,
终於换回有价值的承诺,如果事情不出现太大的偏差,福家就算是保住了。

  马车微微一顿,车夫低声问道:「小姐,是离开洛阳,还是躲入别院?」

  「不,立刻返回莽王府,就说我被张阳挟持,反正王莽必有什么地方有求於
我,我暂时不会有危险。」

  福言裳放下车帘,全身透露出一股疲惫,随即对神色困惑的车夫解释道:「
我若逃回东平镇,不待叛乱平息,福家就会被王莽抄家灭族。郑叔,直接从大门
回去,还可以帮张公子争取一点时间。J 那车夫乃是福家的老管家充当,一生忠
心的老人一边赶车,一边忍不住慈祥一笑,以长辈的口吻问道:」

  小姐这么做是不是看上张家四少爷?老朽听说他可是一个废人呀!「「他废
不废与我无关,我只想保住福家上下几百条人命。」

  福言裳深呼吸一口气,脸色迅速恢复平静,明眸中只有商人的气息,毫无半
点男女之情。

  「唉……」

  那老管家从小看着天才绝顶的福言裳长大,自然知道她说的是真心话,而他
虽然不想福言裳喜欢上一个阴人,但更不想她不喜欢任何一个男人!

  「铛!」

  一声金铁交鸣音在洛阳南城响起,在火花飞溅下,只见铁若男左手舞刀,右
手挥索,正与一群敌人生死搏杀。

  「宗主有令,活捉此女,务必要审出张家藏身之所。」

  因为这道命令以及那条太虚法器,铁若男一路从都尉府杀出来,但身上的伤
口却不停在增加。

  太虚玉索虽然强大,但面对三个大虚破天境界修真者的围攻,铁若男还是一
声闷哼,身子重重地撞在墙壁上,撞得墙壁有如蛛网般裂痕密佈。

  风楼三怪的力量虽然远胜铁若男,但他们那枯瘦的脸颊也佈满惊骇,尤其是
风三怪,半截衣袖上还沾着他的血迹。

  先前,风三怪一人就轻易打败铁若男,有点好色的他故意抓向铁若男那饱满
的双峰,不料铁若男却在那一刻猛然仰天一声嘶鸣——一声很诡异的嘶鸣,接着
太虚玉索光芒暴射,竟然击穿风三怪的护体法罩,如果不是其他两怪及时出手,
再加上玉索的光芒一闪即逝,他们在修真界的名号一定会改成风楼双怪。

  风大怪眼睛发亮,很贪婪地盯着那条太虚玉索,威胁道:「小娘子,交出你
手中的法器,本座就放你一条生路!」

  铁若男秀发散乱,香汗淋漓,一道裂口从衣裙上划过,不仅让她肌肤若隐若
现,连肚脐也露出来。

  贞洁、烈性的胭脂烈马怎么能忍受这种羞辱?一声厉斥后,她用尽全力舞动
着太虚玉索。

  古怪的太虚法器虽然没有再次闪现出异常光芒,但风楼三怪本能地眼球一缩
,迅速联手布下三重结界。

  「轰!」

  的一声炸响,铁若男被爆炸的力量炸上半空中,玉索脱手抛飞,正好落在一
个风雨楼弟子的头上。普通的修真者虽然感受不到玉索真正的力量,但也知道那
是天材地宝,不由得腾身而起,主动伸手抓向那条玉索。

  突然夜空中黑雾一荡,一道恍如猎豹的身影破空而至,同一?那,失去主人
的玉索淩空一抖,瞬间化作一把呼啸的狂刀。

  那刀光直劈而下,顿时那个风雨楼弟子一分为二,只见张阳从血雾中穿过,
沾地的脚尖再次腾空而起,一只手挥舞着青铜剑,另- 只手横扫白玉索,杀了风
楼三怪一个措手不及。

  连串变化尽在眨眼间,铁若男的娇躯还向上空抛飞,张阳的飞剑已经与风大
怪的飞剑碰撞在一起。

  「剌啦!」

  在刺耳的金铁交鸣声中,两把飞剑的剑锋对滑而过,拖出一道长长的火花。

  张阳的灵力微弱,但青铜剑不愧为上古法器,张阳以己之长攻敌之短,竟然
在风大怪的肩上刺出一道血花,还逼退其他两怪。

  张阳一击得手,这才离地跃起,无比潇洒地飞向正在下坠的铁若男。

  「四郎……小心!」

  强大的男人总会多一分魅力!铁若男的美眸闪烁着异彩,先是情丝涌动地呼
唤张阳,接着眼球剧烈收缩,惊声示警。

  风大怪受伤,令风二怪与风三怪顿时怒不可遏,两把飞剑同时脱手而出。瞬
间,死神的呼唤让时光再次变得缓慢。

  如果用和大地平行的目光看去,铁若男、张阳以及那两把飞剑正好在同一条
直线上,而铁若男闪避不了,张阳还在耍帅,而飞剑则快如闪电,最后的目标就
是将叔嫂两人「穿」在一起。

  飞剑凶狠地杀来,张阳已经听到身后那有如地狱的呜鸣声,但他却丝毫没有
闪躲的迹象,兀自伸出双臂,抱住花容失色的铁若男,任凭两把飞剑刺破他的衣
衫。

  「钟!」

  奇迹发生了,就在那生死瞬间,风三怪的飞剑竟然偏了一点角度,正好与风
二怪的飞剑撞在一起,两剑光芒一颤,就此贴着张阳两人的身躯飞过去。

  张阳用天下独- 无| - 的术法创造奇迹,极度的虚弱随即侵袭他的心灵,令
他双腿一软,原本搂抱的动作变成扑倒。

  扑通一声,张阳抱着铁若男在地上滚动起来,叔嫂两人一个虚弱,一个重伤
,只能互相搂抱着,四肢交缠在一起,以最为暧昧的方式拚尽全力向远处滚去。

  张阳两人求生的意志虽然强,只是这样怎么能逃得过三大邪门修真者的追捕?

  转眼间,风楼三怪就以绝对胜利者的身分包围住张阳两人,然而他们的眼底
却充满惊疑。

  「黄毛小儿,你对本座的法剑使了什么手脚?说!」

  本命飞剑乃与元神一体,竟然也会有不听指挥的一刻,难怪风三怪吼得虽凶
,却不敢贸然再剌一剑。

  张阳刚强不屈地站起身,护在铁若男的身前,反唇相讥道:「杂毛白癡,是
飞剑嫌你们太噁心了,不想再听你们使唤,懂吗?那叫弃暗投明!」

  「四郎,说得好!」

  一只沾血的玉手握住张阳手腕,万般思绪皆从手上传入张阳的心窝。

  走出张府大门,又面临死神的威胁,令铁若男不由自主少了诸多顾忌,野性
的桥躯主动靠近张阳,大半玉乳从衣衫的裂缝里涌出,重重地贴在张阳的背上。

  「嫂嫂,你怕吗?」

  「不怕。」

  张阳的头颅微微向后一仰,叔嫂两人相依相偎,仿佛一对正在窃窃私语的小
情人,柔情如水,无声无息地消融着世俗禁忌的枷锁。

  叔嫂两人沉醉在柔情蜜意中,却把风楼三怪彻底激怒,一生没得到过女人喜
爱的他们平生第一次那么愤怒。

  在怨恨的大吼声中,三把法剑同时寒光闪烁,恶狠狠地斩向那对叔嫂的血肉
之躯。

  「嫂嫂,我想……」

  寒风吹动张阳的鬓发,面对死神的狞笑,他下意识选择追逐人生那一滴「蜜
糖」张阳的话语虽然没说完,但铁若男却完全明白他的意思,美眸微微一闭,朱
唇一颤,主动迎过去。

  生死都已不重要,禁忌自然被扔到九霄云外。

  在张阳与铁若男的嘴唇之间仿佛悬吊着一滴人生的「蜜糖」吸引着他们的双
唇同时缓缓靠近。

  在唯美的光晕下,三把飞剑显得特别缓慢、特别阴森。

  唇与唇在接近,剑与人在接近,死神与爱神同时在接近,不停的接近……「
嗯……」

  禁忌的双唇碰在一起,在经历连串风浪后,叔嫂两人的心灵第一次正面碰撞
,醉人的火花灿烂四射。

  生之美令天地沉醉,但死之殇却丝毫没有留情。

  眼看生与死就要合为一体,一道结界的光华突然从天而降,彷如一座淡红色
的古钟,把深情相拥的男女笼罩在其中,还荡开风楼三怪的本命飞剑。

  下一?那,一个身穿短裙的美丽女人凭空出现,在幻影化为真实的?那,一
滴血色的酒珠沿着她的唇角滴落而下。

  「滴答」一声,酒珠溅落在地上,晶莹的酒珠消失了,血色则有如薄雾弥漫
般,不仅充斥在众人立身的空间,就连天上的弦月也染上三分红霞。

  「血月玉女!」

  风楼三怪同时脸色大变,在收回飞剑的同时,他们不约而同地向后退了一步。

  血月玉女略显随性地抹去唇角的酒渍,随即仰望着浮云弦月,悠然道:「今
晚月色不错,我的心情很好,不想杀人。三位道友,请离去吧?。」

  风楼三怪还在犹豫,红色薄雾突然一涨,太虚结界的力量震得风楼三怪呼吸
困难,远处的寻常弟子更是滚倒一大片。

  风楼三怪含恨狼狈离去,血月玉女又喝了一口美酒,这才转过身子,与张阳
的目光在虚空中相遇。

  「姑娘,你已帮了我好几次,我们有何因缘?」

  「张兄,琼娘助你并非本意,只是奉六道圣君的法旨行事,你不用记在心上。」

  琼娘那如雕塑般精美的玉脸平静而自然,话语微微一顿,甩手送上一粒药丹?

  「这是本命丹药,能助张兄迅速恢复元气,如张兄不放心,也可将之丢弃。」

  血月玉女还未说完,张阳已一仰脖子把药丸?进去,他呼出一口气,接着双
目一亮,半真半假地道?「干?挺不舒服的,琼姑娘能赐我一口美酒吗?」

  「张兄有意,可以试一试。」

  血月玉女的唇角透出一丝笑意,随即轻轻一拍腰间的血玉葫芦,一道酒箭飞
向张阳。

  邪器少年一张口,美酒悠然飞入,不多不少正好一口。

  「嗯,好酒,可惜不够烈,要是再多蒸馏一次就完美了。」

  「张兄果然是我酒道中人!」

  琼娘那高挑的身子微微一震,第一次认真地打量着邪器少年,不由自主地惊
歎道:「此酒的酝酿之法乃琼娘自创,想不到张兄只品了第一口,就能品出其中
奥妙。」

  血月玉女惊歎连连,张阳则暗自偷乐,身为现代人,他当然瞭解蒸馏法这种
普通的玩意儿。

  迎着血月玉女那闪烁着异彩的美眸,张阳突然心弦颤动,俘虏美人的念头不
可遏制地冒出来。

  张阳动了色心,血月玉女却突然脸一沉,沉声道:「张兄速走,后会有期!」

  张阳的感应并不比血月玉女差,他甚至提前一秒感觉到一股强大敌意的逼近
,不用琼娘催促,他已抱起半昏迷的铁若男低空禦剑飞遁而去。

  张阳刚刚离去,两道血色幻影已破空出现,其中一道幻影与琼娘隔空对了一
掌,另一道幻影则「逮」住张阳破空飞行的轨迹。

  在劲气爆炸声中,血月玉女与左边的白衣人同时后退三步,两人灵力不分轩
轾,右边的白衣人也停下来,不是因为有对手阻挡,而是被一块粗糙的木质权杖
挡住去路。

  「六道圣君有令,三日内不归返道山者,视若圣门叛逆,六道共诛之- 」

  血月玉女话音悦耳,但内容却森寒而冻人,她法诀一动,权杖与身子同时升
空而起,仿佛嫦娥升天,又似罗?从月中走来!

  两个白衣人的目光被权杖牢牢地吸住,太虚真火虽然在他们的指尖跃动,但
双脚却迟迟不敢越过权杖。

  血月玉女束成马尾的秀发轻轻- 飘,俯视着那两人道:「你们是怜花宫长老」
非阴非阳」吧,若不想怜花宫消失,就速速回去劝说你家宗主,俗世红尘不是我
等修真者留恋之地。」

  非阴非阳相互一望,终於在六道圣君的威名下妥协,他们不服气地「哼」了
一声,随即牵手并肩,凭空消失不见。

  在背街小巷的黑暗阴影里,张阳一脸焦急的全速冲刺着。

  邪门妖人竟然又出现了,在没有一元玉女的帮助之下,压力顿时直接压在张
阳的肩上,直到这一刻,他才有- 点后悔。

  唉,早知如此,就不该为了自由,毫不犹豫地解散邪器小组!。后悔的念头
只是一闪而过,邪器少年紧接着心头- 沉,眼珠飞速转动,心想?嫂嫂已经昏迷
过去,一定要尽快回到秘阵为嫂嫂运功疗伤,嗯,也许还可以……一刻钟后,张
阳望着四周的景物焦虑地发出呻吟声,他竟然又迷路了!

  邪器少年一边咒?自己,一边跃上屋顶,准备用他那路癡的目光判断深奥玄
妙、高深莫测的东南西北。

  屋漏偏逢连夜雨,张阳刚跃上屋顶,一枝劲箭飕的一声向他射来。

  俗世叛军竟然在这种时候来搅局,而愤怒的张阳不想再逃,青铜古剑如闪电
般离鞘而出。

  劲箭顿时被斩断,但张阳的手腕也在发麻,他凝神一看,不由得暗自惊歎:
修他老母的,怎么又是他?

  射出劲箭的竟然是上次那个刀疤将领,难怪那一箭充斥着特别的力量。十几
个兵将飞速扑来,张阳不由得大声叫苦,接着- 个飞身跳回背街小巷,更加漫无
目的地向前逃窜。

  逃了好一会儿,张阳刚想歇口气,疤面将军的劲箭又射穿墙壁。张阳顿时头
皮一麻,抱着铁若男再次逃窜。

  当张阳又在三岔十字路口犹豫时,劲箭又神出鬼没地冒出来,将他逼向左边
的小巷。

  修他老母的,吊死鬼投胎呀!连串咒?在张阳的心中回荡,他咬紧钢牙,用
尽全力,犹如奔马般向前逃窜,十几秒钟后,他眼睛一亮,意外地发现已经看到
目的地。

  呵呵……本少爷的运气真好,连老天爷都帮我!

  嗯,怎么这么巧,会是敌人的阴谋吗?

  张阳迅速地从张府旁边飞过,然后极其小心地藏在暗处。他的怀疑很有道理
,但事实却证明有时还是会出现巧合。

  半刻钟过后,张阳看了看铁若男那苍白的脸颊,不敢再耽搁,他向前一窜,
以最快的速度打开秘阵。

  悬空的石门一开一闭,无形的命运之手又把张阳扔回郁闷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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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三戏美嫂

  地下密室很快响起一阵喧哗。

  侯爷夫人接过重伤的铁若男,张守礼立刻火冒一 1一丈,厉声质问道:「小
四,你这混蛋干了什么?竟连累若男受了重伤!」

  在张家众人想来,张阳阴柔而无能,自然是铁若男的累赘,所以张守礼的质
问看似理智,其实也暗带偏颇。

  「三弟,小四能带着弟妹回来已实属不易,你就不要再责备他了。」

  「二哥、三哥,三嫂可不是因为我受伤,是风雨楼的邪门妖人……」

  张阳绝不是甘受委屈的人,又急又快的把真相说出来,至於福言裳之事他则
只字未提,只说是从混乱中意外逃出来的。

  张家众人半信半疑,而张守礼正要追问,苗郁青已从内室快步沖出来,丰满
的胸脯起伏得很厉害,急声道?「你们别吵了,若男的伤势太严重,我的医术不
高明,芷韵又不在,这可如何是好?」

  片刻后,整个地下空间都沉浸在忧急及愁苦中,张守礼提出要出去找丈夫,
张守义则凝重地出声阻止。

  兄弟俩第一次有了争执,於是不约而同地看向正国公与忠勇侯。

  「若男受的并非一般的伤,找到寻常大夫也是枉然,大家还是另想法子吧!」

  忠勇侯这么一说,张守礼虽然急得原地打转,但也听话地打消冲动的念头。

  张阳一直没有说话,直到四周一片死寂时,他这才出声道:「父亲、叔父,
孩儿在药神山时曾随百草老人习过一种救命方法,也许可以试一试。」

  「你……好吧,老三,让你四弟进去试一下。」

  没人对张阳有信心,但百草老人的名头却够响亮,守在铁若男床边的张守礼
挪开半边身子,忍不住再次问道:「小四,是百草老人亲自传授你的吗?」

  「嗯,当时为了医治冷蝶,百草老人特别指点我,那种术法可以点燃活人的
源生之火。」

  废物张阳竟然有这种奇遇,令张守礼心底的嫉妒不由得又强烈三分,但还是
身躯- 退,把床边让给张阳。

  张阳的实话没人相信,谎话却通行无阻,令他不由得暗自苦笑一声,随即凝
神垂目,坐在床边,足足调息一分钟,这才极其小心翼翼地握住铁若男的手腕。

  人类肉眼可见的光芒从张阳的掌心钻出来,有如流水般涌入铁若男的体内,
每过一秒钟,张阳的神情就会痛苦一分,豆般大的汗珠不停从那扭曲的脸颊上冒
出来。

  张阳的艰辛在无形中提升众人的信心,随着时间过去,随着他越来越扭曲的
表情,所有人的呼吸都急促起来。

  「轰!」

  突然,一股力量从张阳的身上爆炸而出,他座下的锦凳炸成碎片,身后的茶
杯飞上屋顶,而众人都受到震荡冲击,尤其站得最近的张守礼最倒楣,仿佛被巨
人一拳击中,整个人贴到墙上。

  瞬间,室内一片狼籍,但神奇的是床榻四周却丝毫没有损伤,铁若男就连鬓
发也没有乱。

  「混蛋,我杀了你!」

  头晕眼花的张守礼不愧是武将,一个飞身跃回来,不由分说地一把就抓住张
阳的衣领。

  「守礼,不要冲动,你看,若男的眼睛在动,她快醒啦!」

  苗郁青对张守礼的脾气很瞭解,第一时间就分开兄弟两人,随即惊喜地坐到
床边,仔细地为铁若男把脉。

  铁若男苍白的脸颊果然恢复几分红润,眼帘在颤抖几下后,她就醒了过来。

  张守礼立刻松开张阳,在铁若男美眸张开的?那,他那高大的身躯佔据铁若
男所有的视线。

  张守礼激动的呼唤让铁若男茫然的目光缓缓凝聚在一起,她想开口却说不出
话来,唯有以目示意,对张守礼轻轻点了点头,随即头一歪,再次昏迷。

  不待张守礼又把怒火烧到张阳身上,苗郁青抢先道:「若男没有大恙,只是
太虚弱,所以睡着了,养息几日应该就会痊癒. 」

  「婶娘,侄儿的医道没有那么好,只有芷纤才能完全治癒嫂嫂。」

  张阳平静而自然地接过话头,略显无奈地摊了摊手,随即解释道:「我只是
强行用源生之火压制三嫂的内伤,十二个时辰内如果不能继续治疗,她一定会伤
上加伤。」

  苗郁青微微一怔,下意识地追问道:「四郎,你既然能救第一次,一定能把
若男彻底治好,对吧?」

  「婶娘,三嫂也是我的家人,我当然愿意救她,不过……我灵力不足,刚才
已经耗损许多元气,还是……另找高明吧。」

  张阳全身上下都散发着怕死的肢体语言,心中却是无比得意。

  张阳的表演果然如愿,众人都能看出他眼底的犹豫,而张守礼「听话」地抓
住他的手腕,以命令的口吻道:「小四,快救你三嫂,三哥会补偿你的,你想要
什么尽管说,三哥一定替你弄到!」

  我想要明媚销魂的三嫂——这句话,张阳当然只能放在心底,回复本性的他
,神情更加犹豫,连动作都显得十分迟疑。

  在关键时刻,正国公登场了:「四郎,不就是消耗元气吗?岂能比得上你嫂
嫂的性命,张家没有窝囊废!」

  张守义见正国公发话了,也晓以大义地道:「小四,要为家人着想,如果你
有何三长两短,哥哥们一定会代你侍奉三姨娘到终老。」

  张家众人也纷纷大义凛然地劝说,仿佛劝张阳英勇就义一样,而张阳也仿佛
一个被逼上刑场的胆小鬼,紧咬着牙道:「那……好吧,有请婶娘为小侄多准备
一些药材补品。父亲,你们就退到外面吧,孩儿要封闭门窗,连续为三嫂治疗三
天三夜。」

  「啊,你要我们都出去?」

  张守礼眼睛一瞪,一想到他的妻子与别的男人独处一室,他就十分不快。

  「三哥,先前的情形你也看到了,有第三个人在,不仅你们容易受伤,就连
我也会因为反震而走火入魔。」

  张阳这么一说,所有人都不由自主地向外退,而张守礼虽然潜意识有不妙的
预感,但想到张阳是个阴人,他还是退出内室。

  当众人凝重的脚步声逐渐消失,内室门窗紧闭的?那,张阳扑通一声倒在床
上,抱着肚子笑得脸颊扭曲,看似无比兴奋,但又隐约透出一股愤懑,最后全部
化为邪魅,仿佛心中的一把利刃化为春风。

  他的确不是好儿子、好兄弟,但家人这么一番作为,终於让张阳为他自己的
「坏」找到理由,坏得更是理直气壮,水到渠成!

  「天地正法,须弥万化,现!」

  邪器少年以从未有过的认真态度朗声念出法诀,随即手掌一摊,百草凝神丹
从灵力空间内悠然飞出,落在他的掌心上。

  百草凝神丹用来治疗铁若男的内伤绝对是浪费天材地宝,而这才是张阳救人
的倚仗,先前一番的装模作样,全是为了此刻的叔嫂独处。

  张阳得意地看了看百草凝神丹,随即把宝丹扔入自己的口中,修真圣药入口
即化,他呼吸一热,紧接着吻着铁若男的檀口。

  圣药流入铁若男的体内,令她的气机迅速回复,而张阳在渡完药后,却没有
松口,而是更加用力地搅动着红舌,吮吸着他三哥的妻子、他亲嫂嫂的香舌。

  几秒后,铁若男有了知觉,她在半梦半醒间,含羞带怯地回应着张阳的热吻。

  「嗯唔……」

  羞人的呻吟声开始在铁若男的唇角飘动,令张阳浑身血液一热,红舌更加用
力地追逐着铁若男的香舌,而且越吻越用力。

  「啊!」

  突然张阳发出含糊不清的惊叫声,上身就像被针刺到般猛然一缩,不由得离
开铁若男的朱唇,一缕血丝随即从他的嘴角缓缓流出来。

  铁若男完全醒过来了,而且还听到外面张守礼的声音,在脱离生死一刻后,
她的思绪也回到世俗的轨道,怎能忍受张阳这般的轻薄?

  铁若男美眸一眨,强自从床上坐起来。

  「嫂嫂,我还在替你治伤,你不要动……」

  张阳抢先一步抓着铁若男的双肩,又把她压回床榻,随即故意扬声大喊道:
「三哥,你劝劝嫂子让她不要挣扎,不然我不好动手。」

  鲁钝而刻板的张守礼变得无比听话,立刻顺着张阳心意大声道:「若男,听
小四的,躺好不要动。」

  张守礼的声音穿过两层门窗,飘入铁若男的耳中,令她顿时芳心一阵混乱,
五味杂陈,对张守礼的劝说是又气又怨。

  张阳唇角一挑,平添三分邪恶,一边轻揉着铁若男的香肩,一边低语道:「
好姐姐,让我替你疗伤吧!」

  张阳的神情怎么看也不像在疗伤的样子,令铁若男美眸一瞪,骂声从心窝沖
出来,沖到唇边却本能地压低声调。

  「四郎,我们之间不可能的,你放开我,不然我就大叫了!」

  「不放,死也不放!」

  张阳恶狠狠地回瞪着铁若男,男人的豪气与女人的野性在目光中激烈碰撞。

  这是一场战争——男人与女人的战争,禁忌与世俗的战争!?张阳想赢,铁
若男怕输,叔嫂两人就这样你瞪我,我瞪你。

  几个?那后,豪情万丈的张阳首先打破僵局,一个飞身扑上去,男人的胸膛
压在铁若男的双峰上,把那原本高耸而饱满的双乳压得向四方抛荡。

  惊叫声从铁若男的嘴里迸射而出,她抡起拳头就要打张阳,就在这时,门外
的张守礼又说话了。

  「若男、小四,什么声音?」

  「三哥,我正在替嫂嫂疗伤,这很危险,你一定要守好门口,不要让人进来
打扰我们。」

  「好、好,我一定守好,四弟全靠你了!」

  张守礼急声回应,同时听到铁若男又一声闷哼,他不由得大感心疼,更加认
真的当起守门将军。

  房内的床上,叔嫂两人就像摔跤一。样,在狭小的空间动起手,两人有意无
意间都选择了只动手,不动口,仿佛两个演激情床戏的默剧演员。

  铁若男的擒拿格斗技巧明显远远高於张阳,在几个回合后,她翻身压在张阳
身上,赢得全面的胜利。

  张阳的手脚难以动弹,但好在他是邪器,鸳鸯戏水诀光速运转,胯间猛然窜
起一样「武器」重重地戳在铁若男小腹下的柔软处。

  「嗯……」

  张阳这一击,狠狠地击中铁若男的要害,令她的身子顷刻间软如春泥,倒在
张阳的身上。

  「四郎,不要、不要……我真要叫啦!?啊……」

  铁若男羞窘慌乱时并不比宁芷韵好多少,同样是手足无措,浑身颤抖。张阳
两手飞舞,三两下就脱掉身上的衣衫,然后逼视着铁若男,沉声道:「嫂嫂,我
要你,不管你叫谁来,我都要定你了!」

  越轨的话语那么蛮横而霸道,但听在铁若男的耳中,却生出一丝欣喜的感觉。

  原来,女英雄也有少女梦,也期待男人的征服。

  铁若男芳心一颤,人妻的贞洁立刻充斥着她的心窝,那一缕欣喜瞬间化为羞
愧:唔,我在想什么呀?丈夫就在门外,我怎么能与四郎这样纠缠!

  「四郎,你混蛋,想要逼姑奶奶成为淫娃荡妇呀,哼!」

  怒气在铁若男的心窝爆炸,她那修长的美腿不由分说地狠狠踢向张阳的下体。

  野性佳人脚不留情,可惜一个重伤初愈,一个龙精虎猛,张阳随手一抄,轻
易捉住铁若男的美腿,只听哗的一声,他竟然将她的下裙撕成碎片。

  衣裙碎片还在空中飞舞,邪器少年已- 口咬住铁若男的脚趾。

  「啊……」

  铁若男的玉体并不像宁芷韵那么敏感,但张阳这一咬,却令她的脑中如遭雷
击般,不由自主地打开记忆的闸门。

  臭小子、王八蛋,在帐篷里的时候,他就是这样咬芷韵的吗?啊……还咬,
好疼呀!他咬二娘的时候也不见二娘喊疼呀!因为觉得张阳不公平,令胭脂烈马
更加生气,两腿用力踹起来,张阳用了好大的力气,才将半裸的铁若男压在身下。

  「四郎,你再这样,我……唔……」

  铁若男又一次被张阳吻住,而张阳不再说话,只是一味地吮吸铁若男的舌尖
,大手同时半强迫地钻入她的衣裙内,近乎疯狂地揉捏着那对丰满的乳球。

  这礼不是柴房,也不是墙角,张阳的欲火终於肆无忌惮、狂野不羁地侵袭亲
嫂嫂——铁若男张阳征服甯芷韵时是温柔甜蜜,但在对付铁若男时则像一条发情
的公牛、一匹等待交配的野马。

  「哗!」

  铁若男的衣裙彻底变成两半,饱满的乳峰跳跃而出,两颗羞红的乳头毫不知
危险,欢快地映入张阳那充满欲火的眼中。

  「嫂嫂,给我吧!在柴房与墙角的时候,你不也很快乐吗?」

  张阳一边淫玩铁若男的美乳,一边用灼热的口吻提起叔嫂两人的秘密情事。

  「你……混蛋!」

  羞人的记忆更加充斥着铁若男的心灵空间,她一时的迷离竟然成为张阳撒野
的理由,令她不由得气苦,在气极之下,她护住乳尖的双手顿时一松,而张阳立
刻逮住机会,一手捏住铁若男左边的乳球,大口则吸住右边的乳头。

  「滋滋……」

  铁若男的拳头不停捶打在张阳的肩背上,可张阳还是吸出羞人的声响。

  「嫂嫂,你也想了吧?你自己摸摸,看它多大、多硬呀!」

  张阳竟然邪恶地抓住铁若男的手,半强迫的让铁若男摸着她自己的乳头。

  淫邪的招式果然威力强大,野性如铁若男,也不得不为身体的反应大感羞愧?

  唔……真的好挺呀,还好痒……啊,越摸越痒了!

  当乳球与乳头胀大到极限时,也是躁痒钻入铁若男心房的?那,在心慌意乱
下,她忍不住重重地捏了她自己的乳尖一下,虽然缓解了难受,但紧跟而来的骚
痒却强烈十倍,张狂百倍!

  一个小时后,铁若男还在挣扎地反抗,还坚守着人妻的最后一道防线。

  张阳突然扬声道:「三哥,现在什么时辰了?」

  「快到午时了!四弟,你饿了吗?三哥马上吩咐下人送吃的。若男,你要吃
什么?」

  「我……啊!」

  铁若男刚张开檀口,张阳的手就趁虚而入,探入她的两腿间,那火热的掌心
覆盖住整个桃源禁地。

  铁若男那微微隆起,好似小馒头般的阴户在张阳的掌下颤抖,那茂密而柔顺
的芳草在指缝间欢呼,令铁若男忍不住再次舌尖一颤,又引来张守礼关切的询问。

  在羞乱之下,铁若男扬起的拳头变得又轻又慢,仿佛在替张阳捶肩一样,而
且还要强装平静地道?「守礼,我没事,内伤已经好了……」

  「三哥,嫂嫂的内伤已好了三成,你不用太担心。」

  张阳抢先破坏铁若男说破真相的念头,同时指尖一挑,私密处的薄纱又一次
化为两片,就像上次一样,暧昧春风吹得薄纱轻轻飘荡。

  转眼间,叔嫂两人已是一丝不挂,肢体交缠,张阳随即又低声刺激道:「好
嫂嫂,你与三哥根本是两个世界的人,干嘛要委屈自己?让我爱你吧,好嫂嫂!」

  「四郎,不要再说什么爱情之类的胡话,我不懂,我只知道咱们是叔嫂,绝
对不能……唔……啊……」

  张阳喷着热气,缓缓压向铁若男的朱唇,令她下意识的用手撝住檀口,张阳
的嘴唇则向下一滑,她的另一只手便急忙捣住双乳。

  下一?那,张阳的热吻扑向铁若男的桃源花径,舌尖一卷,发出让人面红耳
赤的吮吸声。

  「啊!」

  铁若男从未承受过这种阵仗,野性的她只在幻梦中梦过这种滋味。

  此时,张阳只是轻轻吸一下,已吸得她惊叫出声,浑身有如触电般不停抖动。

  「小四,你嫂子怎么在惨叫?」

  张守礼的声音充满气愤,而张阳虽然听到了,但他可没有空闲回答,舌头重
重地舔过铁若男的花瓣蜜唇。

  张守礼连问两句,本能的靠近内室。

  铁若男又忍不住低吟一声,然后急忙代替张阳回道:「相公,我伤口裂开了
,四郎正在调息打坐,你不要……叫那么大声,啊,小心惊扰到他。」

  张守礼在内室的门外停下脚步,同时张阳邪恶地伸直舌尖,「滋!」

  的一声,剌入铁若男的蜜穴。

  「嗯……啊……」

  铁若男知道不能再出声,但却怎么也忍不住,呻吟过后,她挣扎着半坐而起
,却不料抬起上身的动作,反而把双乳送入张阳的魔掌中。

  「噢……」

  一股春水从花径内喷出,张阳张开大口吸得激情万丈,把铁若男的阴唇吸得
恍如盛开的花朵。

  受不了啦,真受不了啦!呜……守礼,快进来!铁若男从不知道原来男人吻
那里会是那么舒服,她在快感中开始哭泣,在心里不停在呼唤她相公来救她。

  嫂嫂高潮了!。铁若男全身软绵绵地躺在他面前,最后张阳咬了一下铁若男
的阴蒂,然后挺直胸膛。

  关键一刻要来临了!张阳咬牙发誓,这一次一定要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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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叔嫂欢鸣

  「夫人、夫人,回答我,你怎么一直在……」

  张守礼一直在听铁若男那怪异的叫声,如果房内的不是阴人张阳,他早已沖
进去,如果铁若男不是受重伤,他也早已破门而入。

  「相公!」

  在危急一刻,铁若男突然跳起来,奇迹般的力量大增,一下子就跃到门口,
可惜张阳早已布下一个微弱但却恰到好处的结界。

  「若男,你没事了吗?太好啦!小四这废物还真有点用。」

  张守礼还在用言语眨低张阳,却不知道他口中的废物正挺着粗大硕长、傲视
无双的大肉棒,一步一步的向他妻子逼近。

  与此同时,一片黑雾无声无息地飘荡而出,让张阳的结界从弱小变得无比神
奇,幻烟——可爱的萝莉阵灵及时苏醒了。

  「嫂嫂,不要再让礼教束缚你,你问问你自己的心到底要什么?说吧,大声
的说出来,张守礼听不见的。」

  「我不要……成为……淫娃荡妇!」

  张阳两人的对话飘不出去,张守礼的声音却传进来:「若男,你以后不要太
亲近小四,会让人说闲话,他就是个废物,还是动不动就让女人庇护的懦夫。J
被嘲笑的张阳停下脚步,邪魅一笑,幻烟随即照张阳的意志,让结界打开一丝缝
隙。

  在张守礼啰嗉的追问下,铁若男有点茫然地回道:「相公,四郎……还在调
自j ,……」

  铁若男话音未完,她的双腿已被张阳强行分开,虽然她不肯定张守礼听不听
得见,仍兀自紧咬着银牙,不敢剧烈反抗。

  画面一闪,铁若男趴在门内,张阳则以背身插入的姿势站在她身后,而张守
礼则在一门之后。铁若男顿时觉得浑身有如火烧,背德的罪恶感与刺激感同时纠
缠着她矛盾的心灵。

  「四郎,住手,不然……我杀了你,啊……」

  铁若男想反抗,但潜意识里,她却害怕因此伤到张阳,伤到这个让她感到痛
苦、矛盾的男人。

  「混蛋,不要……我是你嫂嫂,不能……我们这样会被天下人耻笑……」

  铁若男想屈服,但也过不了矜持礼教这一关,唯有在狭小的空间拚命晃动下
身,闪躲着张阳的入侵!

  「嫂嫂,要不……你夹紧双腿,像上两次那样救我吧。」

  终於张阳妥协了。

  「好……来吧,臭小子,要……就快一点。」

  在微妙意念的弥漫下,铁若男反而催促起张阳,把她的腿缝给张阳淫弄,这
原本是无比羞人,此时却变得无比轻松。

  张阳先从铁若男身后握住她的双乳,然后才缓缓插入腿缝,肉棒一热,紧贴
着阴唇刮过去。

  「啊……」

  因为已不是第一次这样,铁若男的芳心竟然没有压力,取而代之的是强烈的
摩擦快感。

  「嫂嫂,叫我一声相公,好吗?叫呀!」

  张阳哀求道,肉棒则威胁着铁若男,一连几十下用力的耸动,龟冠已把铁若
男的阴蒂摩擦得晶莹剔透。

  「你……混小子,我不叫……不叫,啊……相公!」

  铁若男忍受不了欲望的肆虐,终於若有若无地叫了一声a 「嫂嫂,再叫,我
好想听,再叫我相公。」

  张阳一边继续耸动,一边巧妙的把铁若男的上身向前压,让俯身撑门的铁若
男一低头,立刻看见他肉棒忽进忽退的销魂画面。

  「唔……相公、相公……」

  铁若男心儿狂跳,脸儿火烧,而每叫一次相公,她看着张阳肉棒的目光就会
多一分水色。

  在不知不觉,铁若男的私处已是春水泥泞,张阳的肉棒进出间发出「噗唧、
唧噗」的天籁仙音,而她叫「相公」的声音也越来越迷离、越来越大声。

  「嫂嫂,爱不爱我,你爱不爱我?」

  「不……不爱,我不爱你,呀……」

  「好嫂嫂,那你就再叫我相公,大声的叫,不然我不相信。」

  不成因果的话语却牵动铁若男的心神,而铁若男为了证明她不爱张阳,先用
力夹了张阳的肉棒一下,然后仰起玉脸,大叫道……「相公?」在这?那,幻烟
竟然又打开结界的一丝缝隙,而早就在门外走来走去的张守礼一下子扑到门上,
无比欢喜地问道:「夫人,你叫我何事?」

  天啊,守礼竟然听到了!这怎么回答?混蛋四郎!浑身酥软、心如乱麻的铁
若男毫无准备,下意识一顿,认真地思索着回应的话语。

  就在这时,张阳微微向下一蹲,肉棒巧妙地调整姿势,趁着铁若男出神的机
会,他无比坚定地向上一耸。

  「滋……」

  插进去了,张阳的肉棒插进去了,终於插进铁若男的蜜穴内。

  「呀!」

  近似绝望的惨叫声在结界内猛烈打转,强烈的充塞感从私处直沖向脑海,让
铁若男瞬间脑海一阵哀羞与悲鸣?好胀呀!还是被四郎佔有了!臭小子,竟然真
的插进去了,呜……相公,对不起!

  张阳的肉棒其实只进去一小半,而铁若男已是人妻,但娇嫩花径依然不能适
应那巨物,就像卡子一般卡住了龟冠。

  不待铁若男的哀鸣散去,张阳已经强忍着心灵与肉体的双重快感,缓缓摇动
着圆头。

  「唔……唔,别……别摇了……臭小子。」

  羞怒的嫣红弥漫着铁若男全身每一寸肌肤,而张阳这么- 摇,摇得她意乱情
迷,无比羞涩。

  天啦,怎么还有这样的动作?啊……四郎真会弄!唔……又羞又乱的铁若男
咬紧银牙,呻吟从齿缝与唇缝间飘出,变异的颤音很轻微,但却被幻烟送出去。

  在门外的张守礼心头咯登一跳,他竟然听到铁若男发出的呻吟,那可是只有
在行周公之礼时才有的声调,他们当夫妻这几年,他其实也没听过多少次。

  「夫人,你、你……在做什么?」

  「我……我……啊……」

  铁若男羞得浑身有如火烧,她本想随口敷衍,不料张阳故意往上一挺,肉棒
插入的方向虽然不对,但却弄得她花?颤抖,芳草飘荡。

  「若男,到底怎么回事?小四还在里面,你发出这种声音……成何体统- 」

  张守礼厉声斥责着铁若男,在他想来这是天经地义,却不知道他这一骂,反
而加速铁若男心灵的坠落。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铁若男心灵深处的怨慰瞬间爆发,纠缠已久的情丝再
无阻碍,不过她依然不愿主动,只是把注意力放在紧抵在门板的双手上。

  张阳何等聪明,立刻温柔许多,并悄然调整肉棒插入的方向。

  「滋……」

  在柔腻的夹击下,肉棒一寸寸地插进去了,铁若男的私处有如花瓣般缓缓盛
开,一丝一丝地包裹着张阳的欲望之根,而这一入虽然只有两寸,但摩擦、充塞
的快感却有如飞瀑洪流般,猛烈地充斥着叔嫂两人的身心。

  「啊……喔……」

  灵欲交融的滋味让人天旋地转,张阳与铁若男不约而同彼此贴近,「啪!」

  的一声轻响,铁若男的裸背已靠入张阳的怀中。

  铁若男身酥骨软,娇喘如兰,迷离的美眸半侧回首,含羞带嗔地凝视着毁去
她贞洁的张阳。

  张阳的目光充满着柔情、坚定、执着,还有邪魅的诱惑,他下体缓缓推进的
同时,灼热的唇舌也缓缓吻向铁若男的烈焰红唇。

  「嗯……四郎……」

  胭脂烈马一旦被驯服,癡情之丝远比常人紧密,而随着张阳的插入,她那娇
嫩的阴唇立刻蠕动着。

  肉与灵的火花何等灿烂,人性之欲何等唯美,偏偏这个时候,张守礼说教的
声音又传来了。

  欲望交融说来话长,现实只不过片刻之间,张守礼连连指责铁若男几句,却
不见回应,他终於有了一丝警觉。

  「若男,你为什么不说话?是在生我的气,还是……」

  这种敏感时刻,张阳的大手还要在铁若男的乳头上轻轻骚动,弄得她又忍不
住呻吟一声。

  「嫂嫂,快告诉他,说你……想他了。」

  「我……臭小子,你……太坏了,啊……J 张阳的肉棒还往花径内推进,而
他竟然要铁若男向她丈夫那样说,罪恶感与刺激感彻底点燃铁若男体内的每一条
血脉。

  「守礼,我……我想你了,嗯……啊……」

  在应付张守礼过后,铁若男向后一撞,同时回眸娇嗔道:「四郎,要就快一
点,不然就给姑奶奶拔出去。」

  铁若男心灵的「异变」只在?那,她修长的双腿用力一蹬,瞬间回复独有的
魅力。

  「哦,好嫂嫂!。」张阳欢喜得浑身颤抖,这才是他最爱的嫂嫂,与众不同
的三嫂铁若男。

  张阳的心窝一荡,突然想起铁若男身披轻甲,纵骑飞驰时的飒爽英姿。

  「啪!」

  响亮的肉体撞击声震得空间颤抖,张阳终於尽根而入,小腹压得铁若男的美
臀发红,而斜向上插入的肉棒则弄得她身子向上一升,还穿着绣鞋的脚后跟离地
而起。

  全根插入了,张阳终於全根而入了,粗长的肉棒温柔地深深插入铁若男的体
内,滚烫的龟冠撩拨着花心。

  铁若男的呻吟再次飘出春色空间,令在门外不解风情的张守礼脸一红,下意
识紧张地看向四周。

  「夫人,为夫知道……这几日冷落了你,但你也要理解,朝廷正值多事之秋
,为夫怎能沉溺於儿女私情?」

  张守礼的声音让铁若男更加气苦,蜜穴的蠕动更加紧密,张阳则全身每一个
细胞都在欢呼……原来这么多天嫂嫂都没与张守礼同房,哈哈……从今以后,嫂
嫂一定是我张阳一个人的,也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男人天生的独佔欲望轰然爆发,张阳双手揉捏着铁若男的美乳,「啪!」

  的一声,肉棒拉开大开大合的欢爱序幕!

  「嫂嫂,叫我相公,快叫我相公……」

  张阳那邪恶的声音又响起了,还有一丝羞乱的铁若男美眸如波,瞪了张阳一
眼,然后随着身子的上下抛荡,她檀口一开,满足他的愿望。「相公、相公、相
公……啊!」

  伴随着铁若男的呼唤,张阳开始狂野的耸动,虽然张守礼的声音还不时传进
来,但叔嫂两人已经完全听不见了。

  「啪!啪!啪……」

  张阳已搂着铁若男的腰肢,每一次尽根插入时,他必然会双手用力,把铁若
男那浑圆而翘挺的美臀用力向他的胯间撞击。

  喔……嫂嫂的屁股真圆,果然与想像中一样销魂而迷人,虽然没有百草夫人
那么肥美硕大,但却更有弹性。嗯,如果能插进嫂嫂的后庭,呵呵……男人果然
是欲望无边的动物,张阳刚一得到铁若男的身子,就已邪恶地想到她那还未开垦
过的后庭花蕾。

  「臭小子、王八蛋,姑奶奶总有一天,要……啊……要杀了你!」

  野性四溢的铁若男乳头直往上翘,骂声冲口而出,她仿佛感觉到张阳邪恶的
念头,臀丘猛然一缩,连带着花径也缩小到极限,夹得肉棒难以动弹。

  「嫂嫂,杀吧,你杀了我,我也杀了你,咱们抱着一起——下地狱??」

  张阳的大手往下一探,摸到铁若男腿上奔流的春水,在沾满一手的蜜汁后,
他轻轻拨弄着铁若男的乳头,淫靡的水色随之弥漫。

  「好,下地狱,咱们一起——下地狱,呀……」

  特别的情话挑动着情弦,令胭脂烈马纵声欢鸣,身子主动向下重重| 沉,让
张阳的肉棒「噗」的一声,插入子宫花房内。

  禁忌的呻吟从叔嫂两人全身窍穴喷薄而出,张阳拨弄乳尖的手指再往上一弹
,沾着蜜汁的指尖钻入铁若男的嘴里。

  铁若男香舌一颤,竟然含住张阳的手指,无比妖娆地吸光指上的淫汁,最后
还一?一吐地「玩弄」着指尖,就像在?吐肉棒一样。

  「呃!」

  瞬间,室内淫靡之色百倍翻腾,张阳仿佛看到另一个嫂嫂,一个欲望绽放、
妖媚勾魂的绝色美人。

  啊,这不是嫂嫂,不是铁若男,是——更加销魂夺魄的胭脂烈马!张阳的心
窝疯狂咆哮起来,再也忍受不了妖媚嫂嫂的诱惑。

  「嫂嫂,再叫我相公,叫我相公!」

  佔有欲烧红张阳全身的每一个毛孔,铁若男只是这么一咬手指,就让他脊背
一挺,酥麻如闪电般游走在全身。

  「嗯……四郎,你叫我什么?你这淫贼叫我什么?」

  铁若男的花径收缩得更加猛烈,先前只是夹得张阳的肉棒难以动弹,此时不
仅是「夹」而且还往里面「吸」张阳的心窝如擂鼓般狂跳,阳根再也逃不掉也不
想逃,他喘着大气道?

  「嫂嫂,啊……老婆、好老婆,你是我张阳的……女人!」

  「相公、相公,好相公……大肉棒相公……」

  铁若男一边羞人至极的?喊着,一边单手撑在门板上,空出一只玉手从两人
的胯下穿过,一把捏住张阳的精囊。

  「若男,你……你……不像话,成何体统!」

  幻烟竟然把铁若男这一句?喊送到「听众」的耳中,萝莉阵灵果然聪明,逐
渐把握住张阳的习惯与爱好,连他邪恶的尺度也学得恰到好处!

  刻板而迂腐的张守礼瞬间面红耳赤,还以为铁若男在门内动情想他,不由得
慌乱地看向四周,深恐被其他人听到。

  「若男,你疯了吗?你可是国公府三少奶奶,怎能像青楼女子般不知廉耻!」

  张守礼的斥责声飞入淫靡空间,张阳的肉棒一抖,邪恶的刺激让他背脊的酥
麻更加强烈,铁若男则剧烈一抖,眼底的妖媚之色顿时消失许多。

  在张守礼的骂声下,铁若男回复三分本性,不敢相信先前她的所作所为,下
一?那,羞愧化为强烈的惊恐,她一只手抓住门框,另一只手向后推,身子用力
扭动着,意图甩脱张阳的肉棒。

  「不要……四郎,快拔出来,不能……泄在……里面。」

  「嫂嫂,好老婆,我要射……射在你里面?。」

  张阳的肉棒抖动得越来越厉害,并「砰!」

  的一声把铁若男抵在门板上。

  铁若男的乳房被门板挤压,乳头在摩擦中爆出羞人的快感,在她芳心绝望的
一刻,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呼喊着她丈夫的名字,希望他能破门而入。

  门外,张守礼听到铁若男的呼喊,但他却拘泥於礼教,反而一脸羞愧地转身
离去,不想再听到铁若男丢人的呻吟声。

  迂腐的张守礼走到门口时,突然耳朵一颤,听到铁若男发出一声从未有过的
尖叫。

  「相公、相公,不要呀!」

  门内,随着张守礼的远去,铁若男的尖叫声已经被哀羞充斥,她嘴里、心里
、脑海里的相公,已变成她的小叔——张阳。

  伴随着铁若男那哀羞与迷离交织的尖叫声,张阳的阳根狠狠一抖,龟冠插入
幽谷深处,沸腾的阳精轰然暴射而出。

  射出来了,张阳的阳精射出来了。

  射进去了,小叔的精液悉数射进嫂嫂的花径内,灌满三哥妻子的幽谷花房。

  佔有了,张阳彻底佔有铁若男身心的每一寸空间,佔有她最后的一片净土。

  张阳的阳精还在激射,一发一发的激射,而两行莫名的泪水滑出铁若男的眼
眶,流过脸颊,洒落而下。

  就在这一?那,正在虚空下落的泪珠突然炸成一片水雾,在泪雾弥漫中,扔
在床下的玉索如有生命般腾空而起,一道光芒射入铁若男的眉心。

  雾气中,只听「啵」的一声,铁若男竟然甩脱还在射精的肉棒,接着发出悦
耳动听但却令张阳感觉陌生的笑声。

  「咯咯……」

  在妩媚的笑声中,铁若男突然一把掐住张阳的咽喉。

  「嫂嫂,你……啊,你是谁?」

  张阳顿时大惊失色,一个严重不妙的预感在他的脑海中轰然爆炸。

  「张小儿,你不是想对付姑奶奶吗?咯咯……姑奶奶来了,你收服我呀!」

  妖灵两字像一道闪电般劈开张阳的元神空间,在死亡阴影的笼罩下,他忍不
住大感迷惑……嫂嫂怎么会突然成为妖灵宿主?我与嫂嫂相处这么多天,明明没
有感觉到妖灵气息,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咯咯……张小儿,你连杀我两
个姐妹,今日姑奶奶要让你魂飞魄散,永不超生!」

  一株幻影玫瑰在室内凭空出现,硕大的花瓣托起「铁若男」的身子,花朵下
,玫瑰的尖刺栩栩如生,散发着迷人而致命的野性光华。

  「你是……刺欲玫瑰!马上从我嫂嫂体内滚出来,贱人!」

  张阳一声大吼,不顾脖子传来的剧痛,一拳打向突然冒出来的玫瑰妖灵。

  刺欲玫瑰怒声一哼,完全无视张阳的拳头,五指一紧,掐得张阳的脖子急速
弯曲。

  「哥哥!」

  在危急时刻,幻烟变回上古法剑的原形,疾射灵化元神的后心。

  刺欲玫瑰又一声不屑冷哼,一根花刺从玫瑰幻影内飞出,剌尖与剑尖相撞在
一起,竟然发出金铁交鸣声,花剌再一抖,轻易就把幻烟逼到屋角。

  邪器加上阵灵,在刺欲玫瑰的手下竟然连一招也过不了!

  幻影玫瑰还在「成长」已把刺欲玫瑰的身子托升到屋顶上,她妖媚而阴森地
一笑,缓缓地「抽」出第二根花刺,对准张阳的心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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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剌欲玫瑰

  「不要!。」张阳无力反抗,在危急时刻,玫瑰尖剌一颤,铁若男的声音猛
然从剌欲玫瑰的嘴里蹦出来,接着刺欲玫瑰的左手抓住右手,两手互相扭打起来。
如此天赐良机,幻烟怎会放过?三尺剑锋光芒暴涨,再次狠狠刺向妖灵的后、也
o 「妹妹,不要伤嫂嫂的身躯,缠住她!」

  张阳及时惊声阻止,上古法剑剑芒一顿,瞬间化为十数条丝带,紧紧缠住刺
欲玫瑰与铁若男合- 一为一的身躯。

  「四郎,快杀了她,我支援不住了!」

  铁若男前一秒还一脸焦急,下一秒突然一脸狰狞,疯狂地大笑道:「张小儿
,杀呀,快杀呀,嘎嘎……」

  「四郎,快……」

  铁若男的气息如流水般消失,源生之火转眼间只剩下一缕火星。

  在如此生死时刻,绝不容许有半点妇人之仁,幻烟化作的一条丝带淩空一抖
,化成一把利刃,只等着张阳狠下心来一声令下。

  杀,嫂嫂必死?不杀,嫂嫂会生不如死!这、这……修他老母的,呀!万千
意念在张阳的脑海中- 闪而现,张阳的怒吼轰然咆哮。

  「滋!」

  利刃没有刺入刺欲玫瑰的身躯,张阳的肉棒则充塞着依然泥泞的幽谷花径。

  「啊……」

  刺欲玫瑰舌尖一弹,发出一道愤怒与欢快交织的呻吟声,在肉棒刺入子宫花
房的?那,又一个奇迹发生了!

  张阳先前射入铁若男花心的阳精,一接触到再次插入的阳根,顿然沸腾翻滚
,还闪烁出神奇的光华,就好似男人的龟冠是火柴,点燃这一团欲望之火。

  刺欲玫瑰的惊叫无比慌乱,叫声突然发生变化。

  铁若男的气息随着阳精的光芒直线上升,双腿主动缠住张阳的腰肢,不顾一
切地迎合耸动着!

  「四郎,快……用力、用力……插我,用力……啊……」

  「嫂嫂、嫂嫂,喜欢我插你吗?」

  「喜欢,嫂嫂好喜欢,好喜欢四郎的大肉棒!?呀!。」叔嫂两人加上两个
「非人类」飘浮在春色空间中,飞舞在欲望的波涛上,肉棒与花径猛烈交缠着、
战斗着……禁忌的激情染红铁若男身子的每一寸肌肤,也冲击着刺欲玫瑰的心灵。
刺欲玫瑰自然不会甘愿失败,一边拚命推挤着张阳的身躯,一边极力嘲讽道:「
张小儿,你们叔嫂通奸,奸夫淫妇,下流无耻……」

  「啊,四郎,干她,用力干她,让她知道什么叫下流!」

  铁若男夺回上身的控制权,双手立刻探向「妖灵」的下身,揉捏着芳草密佈
的阴户。

  「刺欲玫瑰,这叫爱情,你懂吗?估计你也不懂,肯定一辈子没有男人爱过
你,不然怎会被男人杀死?哈哈……你就是一个老女人,没有男人爱的老女人!」

  刺欲玫瑰用心理战反击,张阳则更加厉害地玩弄着对手的心灵,同时一连十
几下疯狂插入,冲击着「老女人「的肉体与元神。

  剌欲玫瑰刚要怒斥,铁若男又出声了:「四郎,不要与她啰嗉,快干她,用
力干死她,啊……嫂嫂最喜欢四郎的大肉棒?。」

  「嫂嫂、好老婆,以后要不要四郎干你,就这样干你?」

  「要,嫂嫂要四郎干,一辈子都要四郎干,啊,插……插破啦!」

  虽然是在刺激刺欲玫瑰,但铁若男也承受着相同的刺激,她心弦一颤,不由
自主地喊出心灵深处的?喊。

  「啊……嫂嫂,我要射啦,要……射出来啦!」

  「四郎,射吧,用力射在嫂嫂里面,啊!啊……妖女,你也一起享受四郎精
液的冲击吧。」

  虚无空间,元神世界内,力量大增的铁若男扑向刺欲玫瑰,刺欲玫瑰本能的
想逃走,但铁若男的心房却情丝密佈,织出一张野性而又细腻的情网,将妖灵困
得寸步难逃!

  现实空间,张阳只觉铁若男的花径猛然一缩,花心的吸力比以前强十倍,倏
地他整根肉棒向里面猛插,连带半个精囊都挤入阴唇的肉缝内。

  「呀!」

  极乐的欢鸣声在结界内久久激荡,阳精有如长江大河般狠狠射入铁若男的子
宫花房内。

  铁若男陡然身子一挺,- 道特别的光华在她眉心一闪一灭——妖灵消失了,
邪器成功了,张阳在毫无准备下,捕猎第三个妖女元灵。

  刺欲玫瑰化为虚无的一刻,铁若男发出情欲交融、无所顾忌的醉人呻吟声。

  铁若男紧紧搂住张阳,身子在高潮中不停抽搐、扭动着,花心连绵颤抖,花
瓣开合不休。

  「砰!」

  的一声,张阳与铁若男摔回床榻,叔嫂两人的身子再次紧紧一贴,随即突然
进入梦乡,而他们的下体一直深情地交缠在一起。

  幻烟又变成小萝莉形态,她呼出一口惊险之气,随即好奇地趴在床边,仔细
地观察着张阳与铁若男连接的部位。

  张阳与铁若男进入梦乡的那- 刻,东都外面,百里亭的营帐内,好几个女人
同时从梦中醒过来。

  完美女奴清音第一个惊醒,她刚坐起身,宇文烟也睁开眼眸。

  清音两女的气息都异常活跃,曾经的一代邪门美姬率先道:「增加了,我的
灵力又增加了!?咯咯……」

  「我也是!」

  宇文烟看着那跳跃在指尖的真火,忍不住问道:「小音,怎么会这样?」

  「咯咯……我不知道,上次在万劫崖上也发生过一次这样的事情。」

  紧邻清音两女的营帐内,甯芷韵莫名惊醒后再也睡不着,她本想找清音两女
聊天,不料意念刚刚!动,她柔软的身子竟然飘起来,一下子撞在屋顶上。

  「唉!」

  歎息声在刘采依的房里悠然飘动,她望着身边的灯盏,目光少有地弥漫着千
头万绪,久久没有平静下来。

  洛阳城,张府秘阵中。

  时光悠然过去,张阳叔嫂俩足足睡了五、六个时辰,中途只有张守礼来敲一
次房门。

  迂腐而刻板的张守礼不见里面有声音,他竖耳倾听,听见铁若男悠长的呼吸
声,他不仅没有怀疑,反而露出满意的神情,以为铁若男终於懂得什么叫体统与
规矩。

  时光一到,梦醒了,情还在。张阳与铁若男四目相对,他看到她眼中盛满的
情意,再没有以前的矛盾与痛苦。

  嫂嫂终於是我的了,呵呵……张阳张开双臂,有力地抱向铁若男,深情而不
失激情,不料迎接他的却是铁若男的闪亮弯刀!

  「臭小子,你竟敢强暴姑奶奶,姑奶奶阉了你!」

  「啊,嫂嫂,小心,伤着它你会更伤心的- 」

  张阳护着下体连连闪躲,而怨气爆发的铁若男则一刀接一刀劈出,每一刀都
直指那可恶的孽根。

  「王八蛋,叫你坏、叫你凶,弄得姑奶奶疼得要死,杀了你!」

  铁若男动作之际,步伐很扭捏,难怪会那么生气。

  「嫂嫂,是我不好,下次一定温柔,嘿嘿……」

  铁若男的弯刀本已慢下来,但张阳这得意的偷笑,立刻又点燃她的羞窘怨火。

  铁若男一刀劈开桌子,令张阳吓了一大跳,急忙转移话题:「嫂嫂,你怎么
会被妖灵附体?你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吗?」

  「我怎么知道?莫名其妙就被妖灵找上了!」

  铁若男的注意力果然转移到妖灵的身上,一想起捕灵时的情景,野性如她也
不禁颤音微飘,羞得浑身有如火烧。

  「哥哥,灵化元神是从这件法器里出来的!」

  幻烟走到那条玉索面前,用她那无可置疑的专业口吻,分析道:「这件法器
与刺欲玫瑰有特别的联系,应该是她的本命法器。」

  「妹妹,你是说……这玉索本来就是妖灵的东西?」

  「嗯,而且是用元神真火淬炼而成的。」

  幻烟的补充让张阳与铁若男同时呼吸发紧,强烈的困惑一重接一重地涌入俩
人的脑海中。

  刺欲玫瑰的本命法器怎么会在娘亲手里?她又为什么要送给铁若男?铁若男
又为什么能不合常理地运用自如呢?娘亲事先知道妖灵的存在吗?这一切是偶然
的巧合,还是娘亲有意的设计?

  如果换一个怀疑的物件,张阳与铁若男都不会想那么多,但一落到刘采依的
身上,他们不由得越想越複杂,越想越混乱,最后他们相视苦笑,一切都只能等
待神秘的刘采依的亲口解释。

  张阳重重地歎一口气,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唉,真是看不透娘亲呀!怎么也
看不透!

  在强自压下烦恼后,张阳嘿嘿一笑,突然又搂住铁若男,又要开始「治伤」
「四郎,不要,幻烟还在看着呢??」

  野性佳人也有害羞的一刻,幻烟则在她羞涩的心灵又添了一把猛火。

  「三少奶奶,你不用害羞,尽管与哥哥交合吧!你要是又受不了,幻烟可以
替你让哥哥发泄。」

  一个「又」字,恍如一道幸福的惊雷炸得铁若男两耳嗡鸣,再也不敢与单纯
的小萝莉对视。

  「哈哈……妹妹,你放心,哥哥不会太用力的,哎哟!」

  张阳得意忘形,顿时遭到铁若男的一脚偷袭,在一声痛叫后,张阳以超出以
前的速度,抓住铁若男的美腿,纵身一扑,室内很快就响起时而羞怯,时而野性
的呻吟声。

  三日时光过去了,张家众人一早就来到房间外。

  房内,张阳的眼底多了一丝烦躁,铁若男则横了他一眼,娇嗔道:「坏东西
,小心眼。」

  铁若男大步走到门口,玉手在碰到门闸的一刻,又回头道:「四郎,放心吧
,我不会让你难受的。」

  铁若男的深情在目光中野性飞扬,张阳顿时乐得眉开眼笑,然后脸色急速发
白,装出一副元气大损、连路也走不动的样子,应对着众人各有不同的目光。

  张守礼第一个进来,看到铁若男完好如初,容光照人,而张阳则气息奄奄,
他心中的一块巨石立刻落地,在兴奋之下,禁不住抓着铁若男的手腕。

  「守礼,婶娘她们来了,不要让人笑话,咱们去向公公请安吧?。」

  铁若男巧妙地闪开张守礼的热情,然后迈步迎出去,扔下张守礼愣在当场,
在张家十几个人的注视下,他本想追上去,但双脚却一动也不动,还故意装出一
副大男人无所谓的模样。

  苗郁青来到张阳的床前,略显紧张地为张阳把脉,直到确定张阳只是疲惫过
度,她不由得如释重负,柔声关怀道:「四郎,好好留在房中静养,婶娘这就去
替你熬补品。J 」婶娘,你对侄儿真好。「张阳双目一红,忍不住扑入苗郁青的
怀抱。

  「傻孩子,婶娘自然要对你好,别乱动,小心静养。」

  苗郁青温柔地抚摸着张阳的头,就像哄小孩子一样哄着比她高了一头的张阳。

  「婶娘,侄儿还想在你的腿上躺一会儿,好吗?」

  张阳一脸可怜兮兮,令苗郁青芳心一软,情不自禁点了点头,还换了一个姿
势,让病弱的张阳躺得更加舒服。

  张家众人与下人纷纷微笑,有人羡慕,有人则是鄙夷,还有人同情,就是没
有一个人怀疑阴人四少爷。

  其余人等纷纷退去,一会儿过后,张阳在美梦中身子一侧,脸正对着苗郁青
,那灼热的呼吸喷打在苗郁青的小腹上。

  「嗯……」

  苗郁青的娇躯陡然一颤,差一点跳起来,她在稳住身子后,下意识向门外望
去,眼底第一次有了 j丝羞涩。

  啊,四郎的鼻息怎么那么热?他真的……睡着了吗?好奇怪呀,难道……阴
人的鼻息都是这样的吗?唔……又来了!苗郁青的双腿悄然一颤,幽香的气息从
她柔媚的朱唇涌出,而苗郁青更加慌乱了,她想立刻离开,但一丝诡异的酥麻又
戳中她心房的软处:嗯,四郎这么可怜,怎么能随便丢下他呢?忍一忍就是了,
这么多年都忍过去了,怎么会忍不住这一时半刻呢?

  苗郁青那鼓胀的胸脯一次重重起伏,勉强压制着莫名的慌乱。

  时光又过了十几秒,虚弱的病人又在梦呓声中微微蠕动:「婶娘、婶娘,母
亲、母亲,不要丢下四郎。」

  侄儿竟然在梦中呼唤母亲,而这母亲指的是我吗?啊!苗郁青瞬间美眸发润
,在张阳的梦话中,她的的母性有如洪水氾滥般,不由得紧紧地搂抱张阳一下。

  在这唯美光晕的弥漫下,张阳的脸颊又随之挪动,鼻尖已经隔衣触碰到苗郁
青那柔腻的小腹。

  「呼……」

  张阳的鼻息越来越浓烈,一浪接一浪的在苗郁青那羞人的部位团团打转,而
因为张阳那几声呼唤,苗郁青继续坚持着,咬牙强忍着,不过她越是忍,灼热的
呼吸越是放肆。

  啊,四郎的鼻尖怎么动起来了?不能动,不要动呀,四郎要醒了吗?苗郁青
心弦一颤,而张阳在她小腹上摩擦的鼻子却停了下来,一脸「童真」的少年身子
再一动,睡得更加舒适。

  嗯,四郎还在做梦,幸好是做梦,呀,好热呀,坏小子!?宠溺之心在苗郁
青的心中打转,而几丝羞红则悄然爬上她的脸颊,在越来越强烈的热气冲击下,
久旷的贵夫人又一次慌乱地四视。心想?嗯,侯爷在哪里呀?唉,想他也没有用
,他已经好多年都没有……「晤……」

  一道呻吟从苗郁青紧咬的唇缝里飘出,她那修长的双腿先是剧烈挣扎,然后
逐渐失去反抗的力量,最后猛然咬住丰润的下唇,双腿夹得无比的紧。

  同一?那,苗郁青的双手无意识的一收,把张阳的脸压在她的怀抱上方,而
张阳的脸颊已经压到那饱满的乳峰上。

  「呃……啊……」

  几秒后,紧绷的颤音化为羞怯的呻吟,苗郁青的双腿软了,银牙松开了,一
缕湿痕在裙下悠然扩散。

  天啊,我竟然做了这种事,竟然抱着侄儿做了这种事,唔……苗郁青的玉脸
瞬间红若滴血,她用尽全身力气,小心翼翼地把张阳脑袋放在枕头上,随即逃出
这羞人的地方。

  苗郁青一离开,张阳立刻张开双眼,他眼中既有情火,也有丝丝愧疚。!开
始,张阳真的没有多想,但当苗郁青的幽香钻入他心中时,邪器之火又一次不可
遏制地爆发了!。鸳鸯戏水诀近乎本能地钻入苗郁青的体内。

  嘿嘿……想不到大婶娘这么敏感!唉,这样做会不会伤害到她呢?下次千万
不要再失控了!在暧昧而迷离的回忆中,张阳进入梦乡,露出心满意足的!。一
轮风浪过后,京城张府难得平静下来。

  张阳抱病在床,铁若男身为受惠之人,自然应该经常探望,而张守礼跟来一
次后,随即被日趋紧张的战局拉进议事书房。

  一对情火正热的叔嫂哪能按捺得住?那怕片刻的机会,张阳的肉棒都要刺入
铁若男的花径。

  叔嫂偷欢,灵欲交融,天下大势却时起时伏,变幻不定。

  铁家大军十日前已开始平乱,大军一路上摧城拔寨,如履平地,眼看就要打
到东都,不料王莽竟然请出天狼尊者,在东都城外摆出一座上古妖阵。

  此阵端是妖邪,竟连刘采依一时半刻也难以破解,平乱大军在阵中死伤无数
,气势大挫。

  消息传入城内时,正国公不由双眉一皱。他原本要联合城内1 批忠臣良将来
一个里应外合,杀王莽一个措手不及,如此好的计划不得不取消。

  很快,第二个坏消息又传来,王莽带着邪门妖人进入皇宫,已经破了一个奇
门法阵,抓住一大群后宫女人,虽然皇上没有在里面,但谁都知道,有天狼尊者
这老怪物在,皇上被俘只是早晚之事。

  张府议事书房内顿时阴云弥漫,愁雾飘荡。

  张守义无奈地道:「父亲,城内妖人太多,正道十山又不见动静,即使我们
不惧生死,其他同僚恐也会生退怯之心,唉!」

  张守礼有气无力地附和张守义所言,末了,愤然怒?道:「这王莽贼廝真是
无耻,俗世沙场他竟然用妖阵对敌,呸!」

  正国公沉声歎气,看着依然斗志不振的忠勇侯,无奈地道:「你们三姨娘传
来密信,要我们设法盗取阵图,我这两日派去几波高手,却一个也没回来,唉!」

  正国公府虽然也有通晓术法的客卿,但又怎斗得过邪门三宗的倾巢人马?听
着并不意外的结果,就连自诩忠勇的张守礼也禁不住低下头。

  「父亲,孩儿愿意再闯莽王府,盗取阵图。」

  养病三日的张阳第一次走进书房,好似初生牛犊不畏虎,一出现就大夸海口。

  张守礼忍不住讥讽道:「小四,别以为从莽王府逃出来一次,就会有第——
次的好运。」

  自信的微笑在张阳的脸上浮现,想起自己的精液刚刚灌满铁若男的子宫花房
,他面对张守礼的嘲笑更加显得从容自信,大度不凡。

  「三哥,小弟能进出一次,就能进出两次。既然连我们都认为闯莽王府是找
死,那王莽肯定也这样认为,他得势时,肯定也是防范最为松懈的一刻。」

  张阳的话音微微一顿,陡然慷慨激昂道:「此时不去,更待何时!我就是死
了也死得其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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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再查内奸

  张阳越是热血沸腾,张家众人越是神色不屑,人类心底的嫉妒,让他们不想
看到原本的废物,竟然骑到他们的头上去。

  这一次,正国公却一反常态地没有阻挠张阳,反而鼓励道:「四郎,你的忠
勇为父已经看到,你哥哥他们说得也没有错,莽王府群邪聚集,你又有何好计划?」

  「回父亲,不能力敌,唯有智取,孩儿想借用一人,唯有此人,必能助孩儿
潜入莽王府,顺利得到阵图。」

  「哦,你想让何人助你?说吧!」

  不只正国公,所有张家人都看向家将统领西门雄。

  西门雄武功高强,通晓阵法,又不是张府主子,陪阴人张阳去闯龙潭虎穴,
自然是最合适的对象。

  不料,张阳却说出一个让所有人意外的名字——火雷真人!

  画面一闪,张阳走入地牢,与神色委顿的邪门妖人正面相对。

  「火雷,你想死,还是想活?」

  张阳唇角一挑,笑得人心中发毛,对付无耻的对手,他比对手更无耻,一亮
青铜古剑,道:「想死,我这就送你一程?想活,立刻给我磕头请安。」

  火雷真人的山羊鬍子一翘,只是愣了几秒,随即扑通一声跪下去,道:「张
公子,小人想活,想活……啊!」

  一粒药丸突然弹入火雷真人的嘴中,张阳更加邪魅地笑道:「火雷,你听说
过毒手玉女吗?她是我的女人,这药丸是她平生最强的傑作,连她师父百草真人
也解不了,味道怎么样?」

  悠然自得的话语中,张阳解开封住火雷真人经脉的禁制。

  火雷真人恢复自由后,立刻又跪下去,比张阳想像中还要识时务,大声道:
「小人早就想为公子爷效命,曹孟与公子爷斗,那是自寻死路,愚不可及- 」

  在连串恭维过后,火雷真人小心地问道:「不知道公子爷要小人做什么?小
人愿为您做牛做马。」

  「我要你带我进入莽王府,盗取一张阵图,事成后,我就给你解药。」

  火雷真人还真是聪明,听张阳说了前一半,他已猜到另一半,主动道:「公
子爷放心,小人对莽王府的地形很熟悉,而且公子还可化妆成勾命,他的遗物也
正好用上,再加上小人从旁协助,定能助公子爷一臂之力。」

  「嗯,还真是个好法子。J 张阳忍不住双目一亮,拍着火雷真人的肩膀,讚
歎道:」

  你还真是聪明,修道前是做什么的呀?哈哈……「「小人的俗世父母是挑担
小贩,小人自小跟随他们四处行走,十余岁后为了生计,才被迫加入风雨楼,如
今能替公子爷效力,是火雷的无上荣幸,呵呵……J 火雷真人说起他的过往,忍
不住流露出强烈的感慨,很能打动人心。

  「原来你经历还挺複杂的,难怪与寻常修真者不一样。好好跟着本少爷,包
你以后吃香的,喝辣的,哈哈……」

  两个同样无赖、同样油滑的男人相视大笑,张阳还真对火雷真人生出几分好
感,心想:嗯,这傢伙留下来,也许以后真能派上用场。

  几分钟过后,当「勾命」与火雷真人站在张家众人面前时,所有人都对刘采
依的易容术竖起大拇指,连带着对张阳的信心也强了几分。

  张守礼则暗自不屑地思忖:难怪废物小四敢再闯莽王府,原来是仗着三姨娘
教他奇门异术。哼,靠女人庇护的懦夫!

  带着很多人的期待,秘阵石门又一次缓缓开启。

  张阳探头看着外面的夜色,随即飞身一跃,带着火雷真人隐入夜色中。两秒
后,石门缓缓合拢,就在只剩下一丝门缝的?那,一只信鸟突然从门缝飞出,以
超越常理的速度展翅破空。

  「飕!」

  突然,一枝箭羽从一棵百年树冠内射出,射穿鸟儿那小小的身躯。

  「咯咯……」

  在野性四溢的笑声中,铁若男从树冠内跃身而出,淩空接住下坠的鸟屍。

  原来这是一场戏,张阳特意用他为饵引出内奸,而他一离开,对方果然急不
可耐地放出信鸟。

  铁若男一边检视绑在鸟儿腿上的密信,一边心生甜蜜与羞涩,想起昨天与张
阳在房里的一段对话。

  「嫂嫂,我相信福言裳,一定是有人告密,所以你才会落入妖人的重围。」

  「四郎,你是说,真正的内奸还在府里?我们冤枉阿马与三婶娘了吗?J 」
嗯,阿马很有可能是被真正内奸所杀,那个怜花宫印记也极有可能是栽赃嫁祸。

  我问过父亲,除了他以外,别人只有在石门开启后才能对外通信。「「啊,
四郎,我明白了,你没有说出福言裳之事,是为了避免打草惊蛇,难道你……」

  「我要再出去一趟,让内奸自己现形!啊……」

  张阳胸膛一挺,豪气光芒万丈的同时,他又发出欢悦至极的呻吟,滚烫的精
液射进铁若男的幽谷花房内。

  回忆到这里,铁若男忍不住双腿一颤,仿佛又一次被张阳的欲望之根插入心
窝里。

  丝丝幽香在铁若男的裙下飘动,她随即用力深呼吸,强自压下小麦色肌肤上
的嫣红,这才大步走回秘阵。

  石门一开,现出正国公与忠勇侯并肩而立的身影,两个朝廷重臣的眼底都透
着一丝凝重。

  铁若男把死鸟递向正国公,道:「公公,四郎猜得不错,府里果然还有叛军
的细作!」

  「啊!」

  正国公看到信鸟的第一眼,他与忠勇侯就不约而同地脸色大变,一副不敢置
信又痛心疾首的表情。

  东都城外,叛军军营内。

  风雨楼主与怜花公子受到王莽军上下的无限尊崇,但他们却没有丝毫喜悦。

  两位邪门宗主站在一座山丘上,怜花公子的声调充满怨气:「曹兄,你我身
为一宗之主,竟然要为天狼山守阵,他们则在皇宫享乐,太可恶了??」

  风雨楼主对「女人」的小心眼不在意,在意的则是不妙的未来,他皱着眉头
,苦笑道?「怜花兄,三宗联盟已名存实亡,照此情形下去,你我两宗必会沦为
天狼山的马前卒,甚至被他们?掉也不是不可能。」

  一口凉气顿时钻入怜花公子的嘴里,他终於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脱口而出
道:「曹兄,那我们立刻回道山吧,此处不宜久留- 」

  「天狼尊者叫我们看守阵眼,他会轻易放我们离开吗?唉!」

  风雨楼主沉闷低歎后,瘦小的身躯猛然一抖,爆发出二一分怒气,声调一扬
,道:「我风雨楼绝不会任人鱼肉。怜花兄,耐心等待,机会一到,我等就返回
道山,他日再与天狼老儿清算细帐。」

  夜色下的莽王府依然亮如白昼。

  「啪!啪!啪!」

  淩厉的皮鞭声,女人的惨叫声、还有刺耳的机关转动声,在王府刑房内声声
交织,就连侍立在铁门外的王府亲兵也忍不住双腿打颤。

  好狠,太狠了,简直比王爷还要狠!相同的念头在几个亲兵的目光中互相传
递,他们无人敢发出一点声音、做出一点动作,更别说向里面偷窥。

  阴风阵阵,冷气飕飕的宽大囚房内,几百根蜡烛沿着四壁绕了一整圈,闪烁
的烛火映照着墙上、地上,甚至是屋顶上的千百个刑具,每一个刑具都是血迹斑
斑,怵目惊心。

  「咯咯……各位皇妃娘娘喜欢这里吗?」

  一道得意中透着怨恨的女声从一块黑幕后传出,飘到十几个满身绫罗绸缎,
珠光宝气,但却无不面如土色的女人耳中。

  「郡主,本宫待你不薄,你记得吗?去年中秋夜宴,本宫还与你一起赏月。」

  一个三十余岁的皇妃呈大字型被锁在墙上,她抢先出声哀求,说到激动处身
子一动,锁住她四肢的铁环立刻收紧,环上的利齿随即沾上血肉。

  「华贵妃,我自然记得,你还赏了本郡主一块月饼呢!咯咯……既然你我有
如此交情,那你能告诉我皇上藏在哪里吗?」

  「我……呀!」

  华贵妃只是迟疑一下,锯齿铁环已猛然咆哮,只听「喀喀喀喀」四声脆响,
铁环好似野兽巨口般恶狠狠地?掉华贵妃的手掌、脚掌。

  绝望的惨叫只有半声,坠地的断掌还在抖动,华贵妃已经昏死过去。

  诡异而阴森的黑幕后又传出凶残女声:「来人呀,把这贱妇拖出去,装进甕
中,做成甕人。呸,竟敢用一块月饼羞辱本郡主- 」

  华贵妃的鲜血为刑房多增添一笔「图画」随即黑幕中伸出一只手,指向另一
个妃子。

  「郡主饶命、郡主饶命!本宫真不知道皇上藏身在何处!」

  那个妃子躺在一张大木板上,哀声求饶的同时已吓得小便失禁。

  「真噁心,来人呀,给她堵上。」

  「不要」不……呀!」

  一根大碗公般粗的大木棒插入那妃子的下体,转眼间,又一个皇家女人胸穿
肚烂,屍体躺在木板上,死状充满屈辱。

  「你们还有谁想回答本郡主?没有人让本郡主高兴的话,你们……统统……
都要死!」

  王香君的声音多了三分狂暴,她真不愧是王莽最宠爱的女儿,特别锺爱此等
虐杀手段。

  「王香君,哀家就是死,也不会让你们这对狗贼父女高兴。」

  一个雍容华贵的中年美妇被绑在特制的刑椅上,她强自坐正身子,并微微闭
上双眸,等待着死亡的降临。

  「咯咯……皇后娘娘,你可是一国之母,真舍得死吗?」

  只见- 条钢丝缠住皇后的脖子,勒得皇后脸色发紫,但这还不是王香君真正
的杀招,随即一根形状羞人的木棍突然从椅面正中冒出来,噗的一声,插入皇后
被撕破的亵衣里。

  皇后顿时在死亡与羞辱中痛苦呻吟,一个青春少女惊叫道:「母后!不要杀
我母后!。王香君,你休得放肆,不然我三姑姑打进东都,必然灭你王家十族!」

  「哟,这不是明珠公主吗?还想用你公主的身分对付本郡主呀!咯咯……好
,本郡主就留下你母亲的命!」

  王香君话一说出口,钢丝果然松动几分,但那根木棍却旋转起来,皇后本可
以抬起下体,但那样肯定会被明珠看到,令她不得不咬紧银牙,承受着木棍的肆
虐。

  「贱人,原来皇后娘娘也这么贱呀!不知公主如何?咯咯……」

  王香君笑得阴森而邪恶,笑了一会儿后,她很兴奋地下令道:「来人呀,为
明珠公主松松筋骨,慢慢的来,务必让皇后娘娘看得清清楚楚。」

  刺耳的机关转动声立刻响亮许多,五条铁炼把明珠淩空悬吊,缠住她的四肢
与脖子并不停向外拉扯,彷如五马分屍般,接着,又一根无比粗大的木棒冒出来
,缓缓向上升起,并棒头正对着明珠大张的双腿尽头。

  「皇儿、皇儿,王香君,放下明珠,放下……呜?。」

  与此同时,两根牙籤强行撑开皇后的眼帘,明珠的叫声惨绝人寰,而皇后母
女连心,顿时嘶声尖叫,并疯狂地抖动凤体,差一点勒断脖子,但无论皇后怎样
哭泣、咒?、哀求,五条铁炼还是缓缓拉直、绷紧、扯动……好几个妃嫔已经活
活吓晕过去,王香君则在黑暗中欢喜得手舞足蹈。

  「皇后娘娘,看见了吗?你女儿又长高了!咯咯……最后的机会了,再不说
,她就要变成一堆烂肉了。」

  「我们真不知道皇上的藏身之处,只有护国公主才知道,求求你放过明珠吧
,呜……」

  皇后流着血泪哀求,在极度绝望之下,她连先前那求死的勇气也没有,而在
死亡边缘的明珠早已崩溃,充血的眼珠猛烈乱转,被勒紧的喉咙不停发出咿唔之
音,也哀求着凶残的王香君。

  「看来你们真的不知道呀,唉,不审了!」

  黑幕后传出王香君失望的声音,就在皇后以为死亡阴影要过去的?那,她身
旁的两个妃子突然被刑具绞成人球。

  一连串的惨叫声接连响起,鲜血、肉块、脑浆、内脏,曾经的皇家美人纷纷
变成惨不忍睹的「东西」「皇后娘娘,现在只剩下你们母女了,谁先呢?」

  王香君深吸一口浓烈的血腥气,如恶魔般的手掌在皇后与明珠之间指来指去
,最后缓缓指向明珠。

  「报!」

  这时,一个传令将领跪在门外,以极其颤抖的声调道:「启奥郡主,王爷驯
养的信鸟飞回一只。」

  「信上说什么?」

  虽然是机密大事,但王香君的好事被打扰,她语调中还是充满杀机,而那正
要撕裂明珠下体的木棒终於暂时停下来。

  传令将领在王府的地位不低,但也被王香君的冷声吓得面如土色,唯有掐着
他自己的大腿,极力完整地报告着信上内容:「回郡主,信上说火雷真人已投降
张府,张阳化妆成勾命,两人已离开张府,意图前来盗取阵图。」

  「哦,张阳,就是天狼老神仙特别提到的那小子吗?嗯,知道了,下去吧,
本郡主会亲自迎接,看看这小子有何特别之处。J 」张阳「两字意外地救了那将
领一命,当他走出刑房时,低头一看,这才发觉腿上湿漉漉的,全是他的鲜血。

  王香君虽然比她父亲还要残暴,但却不失女人天性的缜密,府中虽然还有风
楼三怪、非阴非阳等邪门高手,但她还是扬声道:「速速传信入宫,请巨狼仙人
速速回府,协助捉拿张阳小儿??」

  整个莽王府迅速动起来,而此时张阳却一点也没有进入龙潭虎穴的意思。

  张阳站在距离张府不远的一个屋顶上,环目四望着弥漫着肃杀之气的夜下东
都,忍不住呼出一口大气。

  火雷真人真的很聪明,当劲箭射落信鸟的那一刻,他已经明白所谓冒险盗图
只不过是一个幌子,而他则是用来取信细作的棋子。

  火雷真人眼珠一缩,忍不住闪过一抹微不可察的诧异光华,他随即山羊鬍子
一抖,试探着问道:「公子爷,接下来咱们做什么?」

  「嗯,咱们在城里随便逛逛,回去后我就给你解药。」

  戏分顺利结束,张阳既不想潜入龙潭虎穴,也不想立刻回府,而是想多多品
味自由的空气。

  「公子爷,邪门三宗在城里还有一个秘密据点,里面存放着大量从俗世搜刮
而来的天材地宝,小人愿为公子爷再立一功。」

  「好,反正没事干,就去看一看吧。哈哈……」

  一听到有好处,邪器少年顿然双目放光,纵声欢笑,与火雷真人讨好的笑声
浑然相合。

  一刻钟后,夜风一卷,两道身影跃进一栋废弃的大宅内,站在院子中间,院
子地上还残留着大量乾涸的血迹。

  「这里是某个倒楣大官的宅子吧,不像还有活人……」

  略显困惑的话语说到中途,张阳突然腾空而起,闪开一道致命的剑光。

  「火雷,你比我预料的还要狠呀!。怎么,不想要解药了?」

  张阳可不是善男信女,更不会真的信任火雷真人,早就防备着他这一招。

  火雷真人伸手接住倒飞而回的本命飞剑,一向浮滑的目光竟然变得阴森而凶
狠,他冷笑道:「张小儿,在本座面前玩这种伎俩,你还嫩了点!拿下你这自以
为是的议货,自然不愁没有解药,嘎嘎……」

  「是吗?你以为把我引到这偏僻的地方,就没人来救我了吗?」

  张阳一脸悠闲,不待火雷真人的灵力四方搜寻,他又主动道:「不用害怕,
我已经帮你查过了,四周没有第三个活人,正合适。」

  合适!什么合适?张小儿为什么一点也不慌乱?火雷真人的心脏咚的一声猛
烈跳动,本该得意的他反而露出不妙的神情,仿佛对面站的不是张阳,而是一个
等着他上去送死的恶魔!

  请续看《邪器》8

本次更新字数12万8千,更新章节数10章。

[ 本帖最后由 yzooy 于 2012-4-2 00:15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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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器-08
本集字数: 59839
  内容简介:
  张阳孤身来到莽王府,却被修真高手们围攻,正欲逃走时,小玲珑竟出现了,
并告知他王香君的位置!之后张阳得知皇后等人被关在刑房,但当他来到刑房欲
救出皇后与明珠公主时,却被一把匕首插穿胸膛……
  张阳带着皇后与明珠公主来到张家祕阵,却听到苗郁青被当作内奸关进大牢,
张阳在气愤之下居然跑去劫狱……
  目录:
  「第一章」——热血豪情
    「第二章」——暴虐器魂
    「第三章」——横扫群雄
    「第四章」——恶女恶报
    「第五章」——皇家母女
    「第六章」——野性爆发
    「第七章」——真正内奸
    「第八章」——皇后拔棒
    「第九章」——计中有计
    「第十章」——突袭皇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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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热血豪情
  夜下东都,在阴森而残败的废宅内,邪门大虚修真者与邪器少年对峙而立。
火雷真人眼珠一瞪,本该得意阴笑的他却神情凝重,抢先一声低吼,扑向神色怪
异的张阳,近似疯狂地嘶吼道:「张小儿,本座要让你生不如死,像狗一样哭泣,
尝一尝人间苦难!」
  一想起上次意外的落败,记恨之火随即从火雷真人的眼中迸射而出,虽然他
经常做丧家犬,但败在张阳这等不学无术的豪门公子哥手中,他怎能咽得下心灵
最深处的那一口闷气?更别说成为他的跟班了!
  「咦!」大虚灵力在院子里纵横咆哮,而身处在风暴中心,张阳竟然还有心
情发出一声蔚异的惊叹。
  张阳从火雷身上看到一团火,一团不屈不挠、不愿向命运屈服的偏执恨火!
这家伙看上去很滑头,想不到还有这种火气呀!嗯,以前的我何尝不是也有这么
一团恨火!千百道杂念的闪过尽在刹那之间,张阳一边胡思乱想,一边突然消失
在火雷真人的眼中。
  火雷真人顿时心神一惊,一股莫名的压力变成强烈的恐惧,好在经常的落败
已让他经验丰富,前扑的身形不慢反快,同时在身后布下一重大虚法罩。
  青铜古剑果然在火雷真人的身后出现,那呼啸的剑芒斩碎火雷真人的残影。
火雷真人能感觉到背后那刺骨的寒气,他往前冲的身子再次加速,并用尽全力跃
向墙头。
  形势突变,令狡猾的火雷真人不再想擒拿张阳之事,只想先逃走再说。
  「火雷,本少爷答应你走了吗?滚回去!」
  虚空一颤,张阳凭空突现在墙头上,而随着他一声狂野的暴喝,雷霆般的一
拳就打碎火雷真人的护体法罩。
  一声炸响,火雷真人坠地,院子瞬间多了一个人形的大坑,而邪器少年则傲
立在墙头,以睥睨天下的目光冷冷地看着火雷真人。
  「你……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
  「张小儿,本座拼命修炼,为什么竟然不如你?王八蛋、狗杂碎、不长眼的
贼老天,为什么……」
  最后的逃生希望没了,火雷真人索性不再伪装,愤怒的咆哮、疯狂的嘶吼,
既是咒骂张阳,也是质问老天。
  「混蛋,竟敢骂我哥哥,本姑娘要灭了你的元神,哼!」
  张阳一拳立威,对于火雷真人的破口大骂仿若未闻,但幻烟却生气了,与人
类一样的怒火中烧,狠狠地刺向火雷真人的眉心。「妹妹,不要杀他。」
  张阳及时出声阻止,而越来越有人味的幻烟虽然错开剑锋,但却将剑柄一甩,
狠狠的将火雷真人打晕过去,这才轻哼着飞回到张阳的身边。
  张阳看着像狗一样昏死的火雷真人,篥不住感慨万千地叹息一声。他虽然不
相信火雷真人,但直觉却告诉他,这个不一样的邪门妖人先前所说的痛苦身世肯
定不是虚假的。
  「唉,弱者的悲哀呀!」
  邪器少年人生中第一次在正面决斗中大获全胜,而看着苦苦挣扎的火雷真人,
他突然想起以前的自己,又突然想起巨狼、想起丘平之,甚至是曾经身为「同伴」
的金光。
  这些所谓的强者不都曾经这样俯视着弱者吗?不都曾经这样蔑视过我张阳吗?
怒火在张阳拳头上瞬间爆发,但一股感同身受的思绪却倔强地占据他的脑海——
从今以后,我张阳绝不欺负为生存而挣扎的弱者,我只教训那些自诩正义的王八
蛋!修他老母的!
  激增的力量点燃张阳的热血,他略一寻思,便把解药塞入火雷真人的嘴里,
随即把他扔在原地扬长而去。
  东都洛阳,某间既不大也不小的客栈内。
  即使店门紧闭,客人也早早回到房间,但大堂里还有一个客人。
  「小二,再拿酒来。」此女的声音既不够清脆也不够甜美,但却有着洒脱不
俗的气息,原来女人的美也可以豪情洒脱。
  「客官,小店的好酒已经……没有了,请客官千万不要动怒……」
  掌柜不停躬身作揖,他虽然是一介小小商人,但却精明得很,知道眼前这美
丽绝色的「女酒鬼」绝不能得罪。
  「那就拿次等烈酒出来,多拿一些,我自己调一调就行了。」
  血月玉女大气地挥了挥手,如雕塑般线条分明的五官微微一皱,透出三分烦
躁,毕竟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留在这俗世之地,而且还一留好几天,害得她腰间
的葫芦变空,她又怎能不恼?
  「琼姑娘乃酒道中人,怎能随便委屈自己?」一道雄浑男声从店门外响起,
店门随即悠然打开,只见一个身穿叛军盔甲,脸带一道刀疤的中年将领大步而入。
「你是何人?咦,你带有我血月洞天的青梅血泉?」
  「琼姑娘果然名不虚传,孙干虽也自命酒痴,但远不及姑娘。」孙干手掌一
摊,一坛美酒就从他掌心中凭空突现。
  「你到底是何人?竟然能拥有我血月祖师亲自酿造的天之佳酿?」血月玉女
一见那酒坛,透着七分醉意的美眸顿时光华爆射,仔细打量着孙干。
  孙干看着那坛美酒,眼底充满着不舍,暗吞口水,道:「在下只是一个无名
小卒,自然配不上此等仙泉。」话语一顿,孙干眼神一变,浑身流露出崇拜之气,
下意识地仰望夜空,道:「在下是奉护国公主之命,特来转赠此酒。」
  「护国公主,刘采依?」血月玉女的双眸多了几分惊叹,短袖一动,若有若
无的烟波轻轻一卷,酒坛便自动地飘向她。
  「孙将军,护国公主有何事所托,尽可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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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上知道琼姑娘多次仗义出手,助我家少主脱险,特命在下多转达一句谢
意。」孙干以军礼重重感谢血月玉女,随即回归正题道:「少主身处在狼群中,
器魂极有可能再次失控,主上有一粒药丸,请琼姑娘在需要的时候给少主服下。」
血月玉女坦然受了一礼,并微笑着点了点头,随即洒脱地道:「孙兄,有此美酒,
可愿坐下一醉?」
  孙干的喉咙响起咕噜声,但他却强自俯身告退,道:「此乃主上所赐,在下
不敢逾越,还请琼姑娘见谅。」
  人影去,店门关,大堂内又恢复一片沉寂。
  血月玉女摇了摇头,对看起来本有几分英雄气息的孙干略感失望,青梅血泉
虽然近乎完美,但酒道中人七分在意,三分在酒,她一人独酌,总有一丝美中不
足的遗憾:唉……天下间洒脱之人真是太少了!酒儿呀酒儿,懂你之人更是千里
难寻呀!
  血月玉女醉眼蒙龙时,张阳正在大街上闲逛。
  心性微妙变化的张阳意念一动,上古法剑飘出一股飘渺烟雾,完美地包裹住
他的身子,在幻烟的结界掩护下,他不再潜行,反而闲庭信步地直向叛军走去。
  一队队巡逻叛军从张阳身边走过,甚至包括飞来飞去的邪门修真者,但竟然
没有一个人发现张阳——他们苦苦搜寻的邪器就在他们面前晃来晃去。
  「哥哥,我的力量能发挥到三成了!咯咯……你也越来越强了!」
  「妹妹,谢谢你,哥哥不会再让你受伤了卜」张阳轻抚着剑身,就像抚摸情
人的肌肤般,动作无比温柔。
  「嗯……幻烟也不会再让哥哥被恶人欺负了!」
  萝莉阵灵发出舒服的呻吟声,寒光四射的剑身轻轻跃动,仿佛正在主人腿上
打滚的小猫,也像正在情人怀中撒娇的少女。
  「妹妹,太虚高手能发现我吗?」
  「哥哥,只要你不走近他们十尺内,即使是太虚破天境界的修真者也感觉不
到咱们的存在;如果哥哥再捕猎一个灵化元神,幻烟的力量肯定还能继续恢复。」
  「呵呵……好,为了妹妹,哥哥一定不会放过下一个妖灵。」
  强者滋味的诱惑终于改变张阳的念头,巨狼的欺辱、嫂嫂的受伤,还有勾命
与巧匠那一场热血飞扬的决斗,有如道道惊雷般惊醒张阳的男儿豪迈之血。
  「异变」的少年第一次暗自思忖:也许当邪器并不是一件坏事,没有危险,
怎么会有幸运呢?
  人生不能总是一种轨迹,谁说弱者心中就没有一团热血!
  一刻钟后,张阳眼神一动,万千思绪尽沉心底,随即从幻烟的结界中悠然走
出来,敲着一家并不起眼的字画铺店门。
  不待恐惧而又烦躁的店家赶人,张阳先隔着门笑道:「在下姓张,家里排行
第四,曾与你家小姐有两面之缘,心忧你家小姐近况,特来探听一下。」
  「客官请稍等。」店家半信半疑地回道。
  过了一会儿,另一道匆忙的脚步声出现,店门迅速被打开,出现福家老管家
郑叔的身影。
  「张公子,果然是你,我家小姐已在后堂等候多日,请公子入内一叙。」
  「福姑娘安好呀,那就太好了,呵呵……」
  欢欣在张阳的脸上浮现,他走在郑叔的身后,问起福言裳救他后的情况。郑
叔的语气也流露出强烈的困惑:「张公子,说来也怪,当日小姐回到莽王府时,
王莽竟然没有丝毫怪罪,反而允许我家小姐继续自由进出。」
  话语一顿,忠心的郑叔又忍不住补充道:「张公子,老朽句句属实,绝无半
句虚假,您可不要误会我家小姐与叛贼勾结。」
  「郑叔多心了,福姑娘要是与王莽勾结,我早就死在王府了。」
  张阳虽然理智清明,但心底的困惑从未消失,这也是他前来探听福言裳消息
的一部分原因。
  张阳两人穿过精致但略嫌狭窄的字画铺后,又走过一条小小的回廊,接着一
座宽广、奢华的宅院突兀地出现。这前后院落的布局无比巧妙,也唯有天下第一
商贾之家,才能在寸金寸土的东都城如此随意地浪费土地。
  再走一段路,转过那奢华而富贵的庭院,张阳看到一处幽雅之所,在青松修
竹中露出雅舍一角,而在修竹之间,一道苗条的倩影悠然静立,那淡蓝的衣裙微
微随风飘动,与修竹、素草、青松还有竹角小楼浑然一体。
  福言裳微微一笑,目光还是那么亲切自然、还是那么淡淡的拒人于千里之外。
「言裳见过张公子。」
  「福姑娘总是这么客气,你能安然无恙,我也就放心了。」
  张阳与福言裳互相行礼,说是生疏,但彼此的话语又透着亲切;说是熟悉,
但两人的称呼却又过于客气,而他们似乎都很享受这种「古怪」的关系。
  走进竹楼后,一男一女隔桌而坐,在几句简单的寒暄后,不待张阳开口,福
言裳已主动问道:「张公子此来,是否为了探听阵图之事?」
  「福姑娘真是聪明,一眼就看穿我的脑袋,哈哈……」张阳是发自心底的惊
叹,忍不住又多看福言裳的「慧目」一眼。
  福言裳恰到好处地回了张阳一记微笑,便简洁明了,开门见山地道:「不瞒
公子,小女子也一直在留心此图。王莽带着邪门妖人入宫搜寻皇上后,便把此图
放在王府密室,由妖人重兵看守。」
  有钱能使鬼推磨!天下最有钱的福家得知消息的手段自然远胜寻常人物,张
阳对此毫无意外,心神则集中到那间密室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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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福姑娘,密室的位置你知道吗?」
  张阳眼中充满希望,但福言裳却摇头回道:「张公子,此密室乃王莽后来自
行修建,小女子并不知道,不过张公子不用着急,修建密室的工匠乃我福家下人,
密室机关的图样在此。」
  「多谢福姑娘,你又帮了在下一次大忙!」
  张阳俯身一礼,随即迈着自信而豪迈的步伐,御剑飞向莽王府。
  风云一转,张阳糊弄张家众人的戏语竟然变成事实,他孤身来到莽王府外,
浑然不知一大群邪门修真者正在期待他的光临。
  张阳一过王府围墙,森冷的杀气立刻扑面而来。
  张阳凝神一看,就见两个邪门修真者埋伏在他前面,距离不到十米,却完全
没有感应到他的出现,兀自瞪大着眼睛,看着墙头。
  邪器眼珠一缩,得意与惊疑的念头同时出现:莽王府怎么一副如临大敌的模
样?不仅三步一哨,五步一岗,而且全是被世人尊为「仙人」的修真者当守卫。
  疑惑一闪而过,得意则占据张阳的眼底,随即他从两个暗哨身边悠然飘过,
突然伸手在邪门女弟子屁股上抓了一下。
  那小有姿色的女弟子立刻回身给了那男弟子一巴掌,还低声斥责,叫对方不
要痴心妄想。
  被挨打的男弟子胀红着脸,捂着脸颊后退半步,并暗自委屈念叨:「干嘛这
么凶?心里想想也犯法呀?呜……」
  张阳自然乐得眉开眼笑,在走到一层埋伏圈前,他忍不住捉弄之心,又在一
个长相难看的女弟子屁股上掐了一把。
  只见那个满脸横肉的女弟子先是猛然回身,然后一把扑倒身旁的男弟子,而
那还不明白状况的男弟子本要呼叫救命,却被张阳恶趣味的点了穴道。
  丑女强奸壮男的戏码上演了!片刻后,在黑暗中,传出男人痛苦、委屈的啜
泣声。
  附近几个邪门修真者也看到这一幕,不由得抱着肚子,笑得浑身发抖,而密
不透风的防线就此露出一个缺口,张阳随即迈着四方步,悠然走过去。
  「嘿嘿……真好玩,看来所谓的「仙人」也有七情六欲呀!本少爷今天心情
好,专门替月老分忧。」
  张阳走过前庭,杀入中庭后,发现莽王府的守卫越来越严密,而他老远就看
到风楼三怪的身影。
  张阳小心地绕过风楼三怪的防守区域,又从两个不男不女的人妖远处飘过,
在几个迂回后,他距离密室大门只有十余丈距离。
  在密室四周,最后一道严密的防线一字横排,张阳抬头看去,立刻就看到潜
狼——这个与他有一面之缘的天狼山高手。
  修他老母的!这天狼山的狼崽子在东平镇时追杀得最起劲,还敢咒骂娘亲张
阳心中顿时涌起怒火,幻烟便化作一缕黑雾悄然飞出,随即缠住一个天狼山弟子
的狼牙棒,黑雾一抖,狼牙棒猛然跳了起来。
  一声尖叫陡然撕裂夜空,潜狼如利箭般直冲而起,在清朗的月光映照下,所
有人都清楚看到潜狼的屁股上插着一根狼牙棒,周围的人顿时哄堂大笑。
  幸好张阳不敢使用太多灵力,使潜狼所受的伤远小于羞辱,而身在半空中的
他不愧是邪门高手,先拔掉爆他菊花的狼牙棒,随即一声狼嚎:「布阵,有敌人
潜入!」
  潜狼的大喊声还未落地,百米外两个邪门弟子突然中招,被看不见的敌人扔
上夜空。
  杀气一现,三宗人马都感应到张阳的气息,人潮立刻四方合围而上,阵形又
快又猛,而且无比严密。
  「呵呵……一群白痴!」
  张阳在制造混乱后,又抢在敌人动作前隐去身形,如鬼魅般飘到密室门前,
趁着密室前的守卫被混乱吸引的刹那,他的双手有如幻影般飞洒。
  学自盗月婆婆的技术在这一刻大放光芒,张阳轻易就破坏门上的连环机关,
至于那强大而玄妙的结界阵法,对他来说更像是开门揖盗,无上欢迎。
  十秒钟后,张阳的身影已从门缝里挤进去,并在守卫的目光转回来前,迅速
地消失在门缝中。
  「唉,竟然花了这么长时间,要是再见到盗月婆婆,一定要再哄哄她老人家
多学几招。」术到用时方恨少!张阳一边怀念着修真界第一神偷的技术,一边穿
过几层没用的结界,很快就走到摆放阵图的书架前,乐呵呵地要伸手去拿。
  阵图平静地离开书架,四周丝毫没有异常,张阳的得意笑容刚刚浮上唇角,
突然轰隆隆一阵巨响,四周墙壁瞬间倒塌。
  月光穿过烟尘,照在张阳僵硬的脸颊上,也映照在一大群邪门修真者的脸上。
以倒塌的密室为中心,四面八方包括天空上,无不是邪门三宗上百名高手的身影,
把张阳围得水泄不通。
  「小子,本座看你今天往哪里逃?我家祖师有命,你若乖乖束手就擒,本座
可以不杀你,留下来慢慢玩,嘎嘎……」
  巨狼扛着那丈余长的巨型狼牙棒,站在三宗伏兵前,高昂着头颅,蔑视着弱
小的猎物。
  「巨狼,你能抓住你家少爷再说。」张阳声音未完,人已凭空消失,即使是
太虚高手也感应不到他的气息。
  风楼三怪与非阴非阳顿时神色大变,下意识挥动飞剑,在身前扫出片片剑光。
巨狼兀自盯着废墟,潜狼则扬声大骂道:「你们这些废物,慌什么?有我巨狼师
兄在,还怕张小儿逃得了吗?退后,不要影响我天狼山行动!」
  虽然名为三宗联盟,但自从天狼尊者出现后,就连潜狼这等人物也敢随意喝
斥风楼三怪与阴阳双妖这等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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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雨楼与怜花宫弟子们虽然心中不忿,奈何天狼山的形势比人强,他们只能
向后足足退出十丈,把肥肉留给天狼山独自享用。
  两秒后,巨狼狞声一笑,狼牙棒升空而起,随即猛劈而下,在大地烟尘四溅
中,现出张阳抛飞的身影。
  「师兄,将张小儿交给我,我要亲手弄死他。」
  因为先前爆菊之仇,这时潜狼从巨狼身边越过,狼牙棒呼啸怒吼,有意扫向
张阳的胯间。
  「第二章」——暴虐器魂
  张阳身在半空中,本逃不过潜狼这杀招,好在他对狼牙棒发出「深情」的呼
唤,令对手的法器诡异地停顿半秒。
  半秒虽然眨眼即逝,但已经足够张阳从鬼门关跑回来,还有时间收灵力,再
次消失不见。
  潜狼应该从巨狼口中听说过张阳的诡异本领,虽然他一棒扫空后,感到很震
惊,但却不见丝毫惊诧,随即狼牙棒的手柄猛然斜向后一撞。
  「啊!」虚空先是出现一片血雾,接着才出现张阳抛荡的身影。
  受伤的张阳眼底无比惊骇,又试了两次后,他才发现幻烟的「隐身」竟然对
潜狼没有作用。
  「张小儿,很奇怪是吗?」潜狼摸了摸他那还沾有血迹的屁股,咬牙切齿地
道:「沾上本座的天狼香,你就是化成灰,本座也能把你筛出来!嘎嘎……你不
是喜欢捅屁股吗?你潜狼爷爷会找一百头公狼,每天让你爽一百次!」
  「潜狼,你回家慢慢被狼干吧,你家少爷没兴趣。」张阳讥笑一声,随即抹
去嘴边血迹,转身就逃。
  莽王府四周虽然早已被上百名大虚高手围得水泄不通,但仇恨之火却让潜狼
身子一俯一纵,恍如一匹真正的恶狼般,紧追着张阳。
  「师弟,小心!」巨狼突然厉声提醒,同时也俯身飞跃,在低空留下一长串
的残影,速度与气势比潜狼强了一倍以上。
  同一刹那,向前奔逃的张阳意外地凌空后翻,他双手撑地,双脚向上,狠狠
踹在潜狼的肚子上。
  虽然潜狼及时加强护体法罩,但还是被张阳这一脚踹得五内翻腾,口吐鲜血,
自大的「狼躯」直向月亮飞去。
  「呀!」张阳一招得胜,怒吼声从全身每一个毛孔迸出,并顺着先前一脚之
势,他倒着身子腾空而起,手持上古法剑,如闪电般杀向潜狼。
  守在空中的两个天狼山弟子急忙飞扑而下,「轰!」的一声炸响,三人身形
交错而过,张阳身上虽然多了两道伤痕,但对手也滚到地上。
  「天地正法,须弥万化,诛!」黑发飞扬的张阳凌空一翻,在清朗的法诀声
中,青铜法剑脱手飞射而出,追上潜狼。
  可惜,刹那的耽搁令潜狼回过气来,大虚破天境界的灵力一闪,狼牙棒挡住
张阳的飞剑。
  剑走偏锋,狼牙咆哮!两件法器在夜空下疯狂绞杀,张阳与潜狼则急速坠落
至地面。虽然张阳略占上风,但巨狼狰狞的面容却正在下面等着他。
  「嗷呜!」狂暴的狼嚎声震得风云颤抖,巨狼再也不想慢慢折磨张阳,他只
想一击必杀,把张阳这个可怕的邪器狠狠砸成一团肉酱!因张阳灵力进步得太快
了,快得不合常理、快得让人心惊胆颤!
  「巨狼道兄,手下留情!」
  一只血玉葫芦伴着洒脱女声之前出现,而葫芦飞过之处,一道淡红色的结界
挡在张阳与巨狼之间。
  「轰!」的一声,灵力爆炸,火花四射,点缀着夜空繁星,灿烂迷人。
  结界破碎了,但张阳也被血月玉女横空救下。
  下一刹那,几把偷袭的飞剑从王府外飞射而入,虽然只刺穿两个普通弟子的
身躯,但却掀起邪门三宗的大混乱。
  琼娘怎会放过这机会?她一个飞身从缺口杀出,直到百丈外才足尖沾地,然
后脚踩血玉葫芦,破空而去。
  天狼山人马动如狂风,毫不混乱的追向琼娘,可惜风雨楼与怜花宫却「素质」
低下,有意无意的朝四方乱跑,拖了天狼山的后腿。
  「小贱人,敢与天狼山作对,不知死活!」巨狼一声怒吼,太虚真火几乎包
裹住全身,他就似一头来自地狱的烈焰之狼,风驰电骋地追向血月玉女。
  潜狼紧跟着也跃出王府围墙,但冲出不到百丈时,精于追踪的他猛然一抖鼻
子,脱口而出道:「不对,张小儿还在王府!师兄……」
  潜狼扬声呼唤,但巨狼与琼娘一追一逃,潜狼只是微微一顿,太虚高手的速
度已把他甩得无影无踪。
  这时,潜狼回身大吼道:「风楼三怪、非阴非阳,带着你们的手下跟本座来。
张小儿想玩,本座就玩死他,嘎嘎……」
  在王府内,张阳果然在黑暗中全速飞奔,意图从另一边逃出凶险之地。
  突然,花丛摇曳,风儿送来一串如银铃般的欢笑声。
  「咯咯……四少爷,我就知道你会往这个方向逃,奴婢等你很久了!」
  「小玲珑?又是你这可恶的小丫头!」
  张阳每次见到小玲珑,总会气不打一处来,但又隐约间觉得两人还没到你生
我死的地步,那感觉很怪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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