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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最全] 【逆天销魂】(修真淫奴妻)(1-47)作者:qz152119{13/07/29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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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尼点化怨灵之后,便缓缓朝府邸之外走去,我不想在城镇之内大打出手,
以免多造杀业,便一路尾随,跟着她来到城外的一所小小庵堂,我抬头一看,破
旧的匾额上写着「牟尼庵」三个字,再配上残墙断壁以及朱漆剥落的大门,心中
情不自禁的涌起寂寞萧索之感。

  女尼进庵之后,大门虚掩着,我便老实不客气的推门而入,全庵只有那女尼
一个人,不知是其他姑子出去了,还是本来就孤庙独僧。

  那女尼跪在蒲团上礼佛诵经,听见动静,回头看见我进来,便起身合十道:
「这位道长,贫尼缘灭有礼了。不知道长光临敝庵,有何指教?」

  我并不答话,目光打量四周陈设,确定并无丝毫机关禁制,方道:「这庵堂
里其他的尼姑呢?」

  我是来杀人的,态度自然倨傲,那女尼缘灭却是丝毫不以为杵,语声仍是不
骄不躁,道:「敝庵香火不旺,高僧、比丘不肯主持,故此唯有贫尼一人而已。」

  闻言,我淡淡一笑:「高僧比丘不肯主持?这大唐王朝虽然纵有千古,横有
八荒,会念经的假和尚真秃驴也是为数众多,但论到佛法无边,女菩萨你认第二,
就没人敢认第一了!」

  当着尼姑骂秃驴,倒是极损,也颇为畅快,但我本为生事而来,所以一心激
怒对方,只等这女尼佛颜大怒,说僵了动手,便一举击杀。

  不料这缘灭涵养甚好,这般当面斥骂之下,仍不紧不慢的合十道:「道长过
奖了!贫尼资质愚鲁,于佛法的领悟不过皮毛而已。」

  听她如此说,真是急惊风碰到了慢郎中,我一时间倒是发作不得,正盘算着
是再次挑衅,还是直接动手,忽听门外有人喝骂:「你这晦气的尼姑!用这破庙
坏了我们村的风水,限你三日内搬走,不然的话,休怪我们使蛮。」说话之人全
无法力,显然只是些凡夫俗子。

  缘灭轻叹一声,对我合十道:「道长请稍候,贫尼去去就来。」说完,她朝
庵外走去,似乎要和外面的人解释一般,我不禁微感诧异,凭她的法力,一个眼
神便可令无数凡人魂飞魄散,怎么会忍这等鸟气?

  微微思索,我便即恍然,在修道的法门中,有出世和入世的说法,看来这缘
灭便是入世修行了。

  所谓出世,就是离开繁华之地,或隐于山谷,或隐于湖海,于林泉之间,荒
岛之上清修,由静中悟道,我一向便是如此了。而入世则恰恰相反,乃是投身于
滚滚红尘之中,不使法力,不显异状,以凡人的身份生活,旁观人情冷暖、世态
炎凉,以求超脱物外,融合大道。

  这两条途径各有千秋,优劣因人而异,倒也说不上哪一种比较好。

  缘灭出庵之后,外面却吵得更加厉害,缘灭细声细气的讲理,却被喝骂声淹
没,虽然事不关己,但我想看看这位佛门大能会如何应对这局面,究竟能忍到什
么程度,便走了出去。

  庵外站了七八位男女乡民,神情冷漠,言语恶毒,不住咒骂,说缘灭和牟尼
庵坏了他们的风水,我用神念查探四周格局,发现庵堂不仅没有破坏风水,反而
将戾气镇住,造福了一方太平,不禁暗暗好笑,若是他们真逼着缘灭离开,只怕
不出三年,此地便要发生瘟疫。

  这些愚夫愚妇行自掘坟墓之事,与我无关,而缘灭受冤更是事不关己,我也
懒得理会,静看乡民围着缘灭咒骂,而缘灭始终合十为礼,轻声解释,任由乡民
欺凌,丝毫没有动手之意。

  这情景宛如巨龙护佑着蝼蚁,蝼蚁却在挑衅巨龙,巨龙反而赔礼道歉,我实
在无话可说,但隐隐之间,我对佛法又有了一层新的领悟,施恩于人,其实不必
望人回报,譬如日月照耀万物,何曾求过丝毫回报?

  这等不求回报的慈悲境界,我不过刚刚触摸到,但那缘灭却远远超越我百倍,
她早已臻至更高境界,此刻被人恩将仇报,亦不起嗔念!

  我试想了一下,要是我对那宋鹏有恩,他反而奸淫我的挚爱紫涵,我是否能
不起杀意,不生嗔念?这一想之下,我不禁怒气勃然而发,我和宋鹏素不相识,
他对紫涵百般奸淫侮辱之后,我都恨他入骨,恨不得啖其肉,饮其血,怎么可能
不生嗔念?又何况是被别人恩将仇报,那时势必不共戴天!

  但我虽然做不到,却佩服能做到的人,所以对缘灭隐隐生出敬意,转念思索,
我跟她素不相识,其实也不必痛下杀手,所谓冤有头,债有主,还是去找六菩萨
报仇才对!

  恨意既去,敬意更增,我刚要出手替她打发了这些蝼蚁,却不想一位村妇忽
然瞥见了我,杀猪般的狂叫道:「大家看啊!这尼姑偷人养汉子,招了个俊俏道
士在庙里淫乐!」

  众人听到这等香艳桥段,立刻向我瞅来,污言秽语更是不绝于耳:「可了不
得了!尼姑偷道士!好淫尼!好贼道!」「这道士相貌如此清秀,淫尼好福气啊!
就不知那话儿中不中用?」「你猜他们每天闭了庙门,是否就在佛像前行那苟且
之事?那想必快活得紧!」

  听了这等无耻诬陷,饶缘灭佛法精深,无嗔无喜,也不禁颇感尴尬,我更是
怒不可遏,袖袍轻抖,就要送众乡民入轮回,缘灭急忙道:「不可多造杀孽!」
双掌合十,将我这一击化解,护住众乡民周全。

  虽然我只是随手出招,但缘灭后发而先至,居然仍能将众乡民救下,不禁令
我微微吃惊,况且我攻的固然轻描淡写,但她守得亦是行若无事,看来我不动用
四象鼎和祝融之眼的话,还未必能稳赢她。

  众乡民浑不知自己已经在鬼门关走了一遭,仍是不住喝骂嘲讽,我看着缘灭,
轻叹道:「你这又是何苦啊?」缘灭虔诚道:「佛门以慈悲为怀,我佛曾以肉喂
鹰,以身饲虎,贫尼亦发宏愿渡尽世间疾苦,故投身于红尘,还望道长成全。」

  我点了点头,不再理会众乡民的谩骂,返身入庵,任由缘灭面对种种污言秽
语,这是她成道之途,便如苦行僧要忍受种种折磨一般。

  过了很久,众乡民骂累了,慢慢离去,缘灭才走进庵堂,重行跪于蒲团之上,
继续诵经礼佛,我坐在一旁的禅床上,听着她虔诚的念道:「···舍利子,是
诸法空相,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是故空中无色,无受想行识,无眼
耳鼻舌身意,无色声香味触法···」

  (注:节选自《般若波罗蜜多心经》唐代玄奘译本,说来惭愧,水龙吟基本
上没看过真正的佛经,只是以前读过的书中曾提到这篇经文,算是现学现卖了。)

  我跟佛门也算是渊源颇深,结交的佛修不在少数,自身更被须弥山镇压一千
三百年之久,却未见灵山之中有任何一位菩萨能如此庄严肃穆,心忧世人,至于
缘灭的涵养更是无人能及,若是佛门大能都如缘灭一般,我怎会和佛门结仇?

  听经良久,我开口道:「缘灭菩萨,你当真是慈悲心肠,虽不能说是前无古
人,后无来者,但在当今世上,确实无人能比你更配得上『菩萨』二字!灵山虽
是八大势力之一,,号称世间净土,西方极乐,但其实···哼哼!」

  缘灭缓缓道:「灵山其实藏污纳垢,众菩萨也利欲熏心,对吧?」我正色道:
「不错!我叶凌玄见过的菩萨当中,惟有你不是佛口蛇心的。」

  缘灭迟疑道:「叶凌玄?这倒像是俗家的名字啊,并不是法号呢,而且听叶
道长的话,似乎见过不少的菩萨啊?」我微微诧异:「你没听说过我的名字?」

  缘灭听我如此说,转头看了我一眼,语声仍是不紧不慢的,但说出来的话足
可将我气死:「叶道长很有名吗?贫尼孤陋寡闻,倒是从未听过。」

  闻言,我不禁颇为无语,最近两千多年来,我的名头虽不说威震三界六道,
但也在修真界广为流传,现在碰了个软钉子,我不禁微微尴尬,看来这缘灭外圆
内方,外表谦和,内心却颇为傲然倔强呢。

  既然说到灵山的菩萨,我自然聊了两句,但我没提曾被镇压之事,而缘灭似
乎也对此事不知情,只是说真慧、灵源等菩萨表里不一,无心向佛,败坏佛门清
誉,应对灵山今时今日之堕落负责。

  交谈了一会儿,话题渐渐转到佛法之上,我对佛道的功法秘术涉猎较多,但
对佛道的大乘思想却领会甚少,不过这也不奇怪,会佛功而无佛性的修士大有人
在,譬如灵山诸菩萨,皆是大智大慧之辈,堪称佛功精湛,法力无边,却又哪里
有一星半点的慈悲心肠?

  缘灭逢佛必拜,逢经必读,对于大乘思想的领悟极深,一番交谈之下,助我
释疑解惑,令我有茅塞顿开之感。

  彼此皆是修真之人,聊完佛理,自然又聊起了功法修行,缘灭精于佛道功法,
于修行上也大有独到见解,而我融汇七道法门,游历各大势力,见闻自然广博,
尽情交流之后,均有受益良多之感,我甚至觉得跟缘灭极为投缘,心底隐隐有相
见恨晚之意。

  长谈七个时辰之后,我对缘灭的事也有了一些了解,她竟是看不惯真慧等菩
萨的所作所为,不愿同流合污,才投身世俗的,她希望有朝一日,能光大佛门,
使灵山变为真正的极乐净土,造福亿万生灵。

  我根本没料到,这看似清心寡欲的女尼竟会有如此雄心壮志,立此无边宏愿!
当真是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我心中不禁更佩服缘灭的胸襟气度,
对她的敬意又增了三分!

  此时已是第二日的清晨了,我跟缘灭整整聊了一夜,却仍有说不完的话,虽
说佛门乃是清净之地,不该如此多口,但知己相逢,怎么可能收的住心中澎湃?
况且,缘灭不是庸僧,我亦非腐儒,自然不拘小节了。

  相互印证大道,正谈到了兴头上,缘灭忽然欲言又止,我忙道:「怎么了?
你我一见如故,有事但说无妨。」缘灭似乎有些不好意思,缓缓道:「有劳道长
稍候,贫尼要诵经礼佛了。」

  闻言,我颇为无语,但也没奈何,只得收拢了残话,示意她自便。

  看着缘灭对着佛像虔诚跪拜,我淡淡道:「自阿弥陀飘然隐去,不知所踪后,
周天六道内,便再也无人能称得上佛祖了,你跪拜一具雕像,纵然再怎么虔诚,
也是没用的。」

  缘灭恍如不闻,仍是缓缓诵经,直到将经文念完,方道:「佛在心中,拜的
便不是雕像,佛若不在心中,便是拜阿弥陀真身,又有何用?」我心有所悟,点
了点头,不再劝阻。

  畅谈之下,时间似乎过得飞快,转眼便到了夜间,我虽无倦意,但缘灭修的
是入世之道,讲求作息尽量与常人无异,便提出安歇,我自无异议,考虑到男女
有别,便到另一间禅房就寝。

  和衣卧倒,睡至深夜时分,房门忽然被缓缓推开一线,一道黑影慢慢走到我
床前,我知道来的人是缘灭,便道:「菩萨,有事吗?」缘灭并不说话,在黑暗
中伸出手,捂住我的嘴,示意我不要说话,另一只手已经伸到道袍里,抚上我的
胸膛。

  我不禁愣住,没料到这笃诚佛法的女尼竟如此大胆放浪,但这等飞来艳福,
自无推拒之理,便把她楼上床,宽衣解带,行闺房妙事。

  缘灭相貌平平,但身材却好,酥胸丰盈,奶尖小巧,纤腰柔韧,圆臀挺翘,
玉足光洁,此刻尽情揉捏把玩,竟有爱不释手之感!

  缘灭白天端庄肃穆,夜晚却狂放无忌,这等差异形成不可抑制的刺激,令我
胯下阳物怒挺而起,忍不住在她阴蒂穴口摸弄几下,微微逗出淫水,便迫不及待
的挺枪刺穴。

  缘灭如此主动,我自然以为她早经人事,但龟头刺入嫩穴,却撕裂一层细膜,
她亦低声呼痛,我这才知道她竟是完璧之身,不禁大吃一惊。

  我立刻就要施法点灯,缘灭却轻声道:「我佛慈悲!别点灯,我不想被你看
到我现在的样子!搂紧我,要我!」我立刻停止施法,但忍不住问道:「你既然
是处子,又为何破淫戒?」缘灭不说话,用香舌堵住我的嘴,令我无法再问下去,
美色当前,我只得抛开其他念头,专心开苞大事。

  嫩穴新破,伤口犹在流血,鸡巴自然不能急攻猛撞,趴在缘灭身上,缓缓耸
动腰身,令鸡巴尽量温柔的抽插着,可缘灭的嫩穴极紧窄,轻微动作都会牵动伤
处,因此她仍是不住轻轻抽气,竭力忍耐下身痛楚。

  我把嘴唇凑到缘灭耳边,轻声问:「还疼吗?」缘灭也轻声回答:「有点疼,
但不要紧的,你想用力就用力吧。」我轻笑一声,把她的耳垂含到嘴里,用牙轻
轻咬着,令缘灭的娇躯微微颤抖,但鸡巴仍是缓缓抽插,使她可以细细品味交媾
的乐趣。

  双手不甘寂寞,一揽纤腰,一揉丰乳,用技巧仔细挑逗着缘灭的敏感带,势
要令她迷上这等轻薄调戏!

  久经欢场的老手,都知道跟女子第一次发生关系是最为重要的,若是不能令
女子高潮尽兴,则不仅颜面大损,而且以后不易再得机会行鱼水之欢,要是阳具
争气,令女子酣畅淋漓的宣泄欲望,再配上甜言蜜语,则可将女子彻底征服,以
后势必死心塌地,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这一成一败之间,相差甚是悬殊。

  缘灭的修为虽高,但今夜刚刚破瓜,于床笫之间的无穷变化,均茫然不知,
稍稍挑逗乳尖、肋下,便已娇呼呻吟,金身颤抖,淫水更是不绝涌出,滋润嫩穴,
令鸡巴畅所欲为,抽插的痛快无比。

  分着双腿,被鸡巴再操片刻,缘灭的痛楚渐去,快感油然而生,虽然无人教
导,但出于本能的低呼:「我佛慈悲,好像不疼了,你快点。」我轻笑一声,促
狭道:「菩萨,什么东西快点啊?」

  缘灭虽是初次行房,但如何听不出这等调笑的下流,当下默默挨操,不再开
口,可事到如今,哪里是她可以做主的?但这毕竟是跟缘灭初次欢好,不能下狠
手调教,以免她受惊吓退,以后没得操了,反为不美。

  既然不能杀鸡取卵,只得想办法循循『善』诱,当下一本正经的道:「菩萨,
你法力无边,贫道确实佩服,但这男女之间的勾当,你终究是初次尝试,还是听
贫道的指挥,保证让你知道男女间别有洞天。」

  缘灭迟疑半晌,轻声道:「我佛慈悲,那你想怎么样?」我强忍笑意,正色
道:「贫道也不想怎么样,就是想你我之间应该坦诚相待,如果你希望贫道的鸡
巴加速抽插,那就说出来,让贫道知道,要是贫道想吮吸你的奶子,也会清清楚
楚的告诉你,如何?」

  听了这番下流话语,缘灭情不自禁的双手捂脸,其实身处黑暗之中,我是看
不到她的动作和表情的,但神念却不受影响,将她的羞惭一览无遗,更把她内心
深处隐隐的兴奋彻底洞悉。

  缘灭的法力不在我之下,立刻发现我在用神念查探她,更加羞愧难当,颤声
道:「我佛慈悲,不是说好了不看的吗?」我笑道:「贫道没看啊!」缘灭微微
嗔怒:「我佛慈悲,你用神念扫视,和用眼看有什么区别?快收了神念!」

  我立刻道:「那你先答应贫道坦诚相待,贫道便收了神念。」缘灭无奈,只
得道:「我佛慈悲,贫尼已经··已经和你这··这样了,还不算坦诚相待吗?」

  听缘灭话里有服软之意,便在她脸颊上轻轻一吻,趁热打铁道:「不算!必
须要说出来!」

  缘灭轻叹一声,道:「我佛慈悲,冤孽啊冤孽!贫尼答应你便是,快收了神
念吧。」她佛不离口,倒是虔诚,但我不甘示弱,立刻凑趣道:「无量天尊!即
是女菩萨迷途知返,贫道便收了神念,请菩萨安心挨操吧。」

  缘灭道:「我佛慈悲,多谢道长!你··快点动吧。」闻言,我立刻拔屌不
操,问道:「应该怎么说?」缘灭无可奈何,只得道:「我佛慈悲,你的··你
的··」

  她不知如何措辞,言语难以为继,我立刻指点道:「鸡巴!」缘灭语带羞惭,
艰难道:「你的··你的鸡巴··快点动··」

  终于得偿所愿,我轻笑道:「女菩萨放心,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话音
一落,腰部猛然发力,鸡巴瞬间洞穿缘灭嫩穴,龟头更捅入子宫之内,可怜她初
试云雨,哪受过如此冲击,一时间几乎背过气去,半晌回不过神来。

  我知道缘灭功力深厚,虽受鸡巴猛力一击,决无大碍,当下不理她浑身抽搐、
四肢痉挛,渐渐加快抽插速度,令鸡巴跟嫩穴不断摩擦,发出潺潺水声,同时将
法力化丝挑逗缘灭的敏感要害,如光头、耳垂、鼻翼、后颈、锁骨、乳头、腋下、
阴蒂、菊花、小腿、脚心、足趾等处皆不放过,令女尼挡无可挡,避无可避!

  缘灭修为虽高,但在房事上毕竟是个雏儿,哪见过这等淫虐阵仗?鸡巴不消
三插两抽,已操的缘灭一佛出世,二佛涅槃,在男人胯下丝毫抗拒之力也没有,
子宫剧颤,穴肉痉挛,连连泄身不已。

  今夜缘灭初开苞,嫩穴自然紧极窄极,箍的鸡巴奇爽无比,所以猛操数百下
后,我也快到极限了,马上盘膝坐稳,将缘灭抱于怀中,令她双腿盘于我腰际,
使出男女面对面的交媾姿势,坐着进行最后冲刺,这招式有个名目,唤作「罗汉
抱钟」。

  缘灭坐于我怀中,口中轻轻呻吟,双臂搂住我的脖颈,将一双丰满酥乳暴露
在我面前,这等艳福自然却之不恭,立刻伸舌头在奶子上狂舔,同时拼命耸动腰
身,令鸡巴在缘灭嫩穴内竭力摩擦。

  又抽插十余下,感觉腰间一麻,知道精关失守,立刻咬住缘灭的奶头,拼命
吸吮,鸡巴也竭力捅入缘灭的子宫深处,将无数子孙播撒在这菩萨的体内,想佛
门广大,无不可渡之人,她定能将我的子孙尽数超度。

  缘灭承接精液,熬忍剧烈喷射之时,双手情不自禁的搂紧我的脖子,将酥乳
压扁在我脸上,口中更是轻轻低呼,「啊」字带着尾音不停颤抖,绕梁的呻吟跟
痉挛的娇躯,都泄露出她内心的愉悦。

  完成交合后,我也有些疲惫,吮着缘灭的乳头轻轻喘息,缘灭也是上气不接
下气,彼此皆享受着高潮的余韵,过了片刻,我轻声道:「菩萨,咱们睡吧。行
房之后好好睡一觉,才是养生之道。」

  (注:这个有待考证,因为水龙吟记得在哪本杂志上写过这个事,说做爱完
不要马上睡,对身体好,具体如何,水龙吟也不确定。)

  但缘灭却不肯安歇,声音恢复冷淡,轻声道:「你先放开我,我要去念经,
念完再睡。」闻言,我不禁膛目结舌,喃喃道:「什么?你要去念经?」缘灭在
我怀中轻轻点头,道:「是啊!我犯了淫戒,自然要去念经赎罪。」

  缘灭的话音平淡,把知戒而犯戒的事情,说的似乎是天经地义一般。

  我不禁好奇道:「你既然怕犯戒律,又为何要来勾引我?」缘灭语带薄怒:
「我佛慈悲!什么叫勾引?说得那么难听!」我只得道:「不是勾引,是吸引,
行了吧?你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

  缘灭反问道:「你觉得呢?」我想不出答案,只得硬着头皮道:「因为我英
俊潇洒,所以你动了凡心了!」缘灭冷笑道:「我佛慈悲!你倒是自负得紧!可
惜根本不对!」我急忙追问道:「那是为什么?」缘灭淡淡道:「你自己慢慢想,
我要去念经了。」

  无可奈何下,只得任由缘灭离去,过不多时,隔壁佛堂又响起诵经声,缘灭
虔诚依旧,我却难以入眠,一时间思潮起伏,千头万绪,时而想起当年新婚之夜
替紫涵破瓜,时而想起在山神庙里调教小乞丐,时而想起在幽冥苦修的姜甜儿,
过了片刻,又想起逝去的郝童,以及她的最后遗愿。

  好不容易挨到天亮,起身穿衣,去见缘灭,想问个究竟,但缘灭跪于佛像之
前诵经,似乎已将昨夜销魂忘掉了,神情肃穆,语带虔诚,一望而知是清心寡欲
的佛门女尼,看不出丝毫淫邪放荡。

  如次一来,我的话便问不出口,等缘灭诵经完毕,也只和她聊修道之事,丝
毫不涉及男女之情,就在我以为这段露水情缘到此为止时,缘灭又一次做出了令
我吃惊的事!

  在入夜之后,她忽然道:「我佛慈悲,天色已晚,请道长先去禅房里稍侯片
刻,待贫尼再诵经一遍,就去陪道长联床夜话。」说话之时,缘灭并不看我,似
乎有些害羞。

  闻言,我彻底无语,但也不再多说什么,依言去禅房等候,静待软玉温香再
来。

  听着那似乎永无休止的诵经声,心底却对缘灭好奇到极点,她究竟是清心寡
欲还是放荡淫邪?这两种矛盾之极的性情,居然出现在同一个女人的身上,真的
是令人难以理解!

  不过转念一想,这事似乎也不奇怪,毕竟缘灭离开灵山之时,我尚未被六菩
萨镇压,这般算起来,她竟入世修行了一千五六百年之久,基本上每日都在青灯
礼佛中度过,独守空房无数个日夜,其寂寞、压抑可想而知,而情欲跟洪水一般
无二,依靠法力强行压制,早晚有溃堤的一天。

  在缘灭最渴望情爱淫欲的时候,我突然出现了,又法力高强、外表英俊,自
然令她难以克制,变得心有挂碍,生无穷无量欲孽,最终在房事上异常主动,借
以发泄积蓄多年的欲望。

  女尼主动求欢倒也罢了,但缘灭这个念经的毛病却着实令我崩溃,先念经,
再操屄,操完屄,又念经,真不知道她怎么想的,或许尼姑们都这样,边挨操边
诵经,无劫无量一身轻!(自己吐槽,有点像广告词,有木有?但这绝对不是植
入式广告,大家尽管放心。)

  过了一炷香的时间,缘灭的诵经声渐渐停止,房门又一次被推开,女尼进房
后立刻投入我怀中,竭力索吻,我却拦住她,问道:「你究竟为什么要这样做?」

  虽然我英俊不凡,但佛门菩萨的定力也是非同小可,不至于轻易破功,难道
是前缘注定,该有这一场风流因果?想到此处,我不禁暗暗欣喜,但我的一番猜
测未必准确,所以还是想听听缘灭的答案。

  缘灭道:「我佛慈悲,我走的是入世修行之途,自然要尽尝悲欢离合,爱恨
情仇,贪淫嗔痴,恐惧怒骂,但大部分男人我实在瞧不上眼,只有你还勉强凑活,
我为了领悟无上大道,只能舍却臭皮囊,受你羞辱糟践,跟你行房便如苦行僧受
难一般,于证道大有好处。」

  听了这番话,就是活佛降世也得立刻涅槃圆寂,直气的我连喷两口鲜血,按
住缘灭就操,鸡巴硬杵进尚未湿润的嫩穴,立刻开始大力抽插,可怜刚破瓜的阴
道,旧伤未愈又添新伤,缘灭连连呼痛,嗔道:「我佛慈悲!你轻点啊!昨晚上
被你弄的伤还没好呢!」

  我一言不发,埋屌苦操,同时竭力挑逗缘灭的情欲,过不多时,她已经动情,
下身情不自禁的流出淫水,口中也传出低呼、叹息之声。

  我故作诧异的问道:「你不是说行房如受难吗?现在怎么爽起来了?」缘灭
道:「我佛慈悲,这就是受难,一点都不爽!」我冷笑一声,继续用缘灭的金身
宣淫,操屄捏乳,,吻唇攒肛,无所不用其极的凌虐着,将她送上高潮顶端。

  看着缘灭在胯下婉转承欢,泄的一塌糊涂,迫使她暴露出与一般女子高潮后
全无分别的愉悦,这才冷冷说道:「女人都喜欢被男人操的高潮,这叫本性,而
非受难!你真想要入世,就要明辩是非!而非断章取义,混淆视听!」

  缘灭不住喘息着,却仍不肯认错:「我佛慈悲!淫戒乃是佛门大戒,淫欲又
岂会是好东西?我跟你交媾的另一个目的,就是为了寻找破解淫欲的方法,就像
大夫以身试病,寻求解方一般!等我找出解法,就用来拯救世人,以免再有人坠
入情欲漩涡,阿鼻地狱!」

  我忍不住怒喝:「好个巧舌如簧的淫尼!操个屄也能立下如此大宏愿!佛门
亦有欢喜禅,你却忘了不成?即是如此,贫道就让你知道知道男人的厉害!」

  话音一落,将缘灭抱起,放到供桌之上,捉住她的脚踝,将缘灭的两条玉腿
杠在肩上,鸡巴打桩似的狠狠抽插,不断开凿着流水的阴户,将初经人事的佛门
菩萨操得死去活来,想呻吟都发不出声音,只会不断痉挛着高潮,把滚滚阴精泼
在龟头上,以求润滑阴道,保护禅屄,便似昏庸战败的君主,除了割地赔款以求
一时残喘外,啥也不会。

  操的兴发,我随意挥手将烛火点着,想一览这佛门菩萨承欢时的媚态,但没
料到缘灭极为抵触,在灯光亮起之后,双手捂脸,同时运转法力,将自身情欲压
下,说什么也不肯在烛光下表演高潮,不住乱叫道:「我佛慈悲!灭了灯,这等
淫事岂可见光?」

  交媾到此时,身为男人的征服欲早已雄起,哪里能容忍缘灭反抗?怒喝道:
「交媾乃是人伦,你竟如此堪不破!连自己的快感都不敢承认,还谈什么渡尽世
间疾苦?」为了克制缘灭,只得同样运转法力,不断刺激缘灭周身敏感要害,逼
迫她再入欲海,重归沉沦!

  但缘灭的法力不在我之下,此刻鸡巴跟浪穴正面硬拼,一时间竟难以取得上
风,当下施展出仙道的双修秘术,似缓实急、忽刚忽柔的抽插,将快感周而复始
的传递过去,但缘灭亦运起佛门禅定之功,竭力忍耐情欲,始终不肯高潮。

  抽插数十下,见仙道双修无功,立刻变招魔道采补,鸡巴的抽插方法转为杂
乱、诡异,深入浅出、三退七进,同时龟头马眼生出吸力,竭力榨取缘灭的阴精,
但缘灭抱元守一,以禅功佛法遍布嫩穴和子宫,硬接硬架,死死锁住情欲。

  这般操了数十下,我所施魔功反而渐渐受到佛法克制,丝毫阴精没吸到,真
阳反而快泄了,无奈之下,只得抽屌换式,使出人道房中术,鸡巴抽插间,既有
儒门的堂堂正正,又有兵家的正奇相辅,一进一退,一张一弛,皆有无穷妙用!

  如此操屄,虽然不会再为佛法所克制,却也难以求取真「精」,想破缘灭遍
布佛法的阴户,实在是难上加难!穷极思变之下,只得再试鬼道秘术,霎时间,
鸡巴由滚烫转为阴冷,龟头更是变得若有若无、似虚非虚,如一团寒雾般在缘灭
浪穴内翻滚,时而融合淫水,时而渗透嫩肉,时而涌向子宫,寻瑕伺隙,竭力探
索缘灭佛功的破绽。

  可任凭鸡巴的攻势如同水银泻地,无孔不入,但浪穴的守势却宛如铁桶江山,
滴水不漏!

  事到如今,我明知妖道交尾也未必能奈何得了缘灭,但所谓病急乱投医,死
马当活马医,此刻也说不得要试上一试了!

  当下屌法一变,抽插之间大开大阖,无匹霸气凌然而出,存心以刚猛之极、
凌厉无比的攻势破去缘灭佛功,好尽情屠戮子宫,凌迟嫩肉,以便将阴精收入
『囊』中。

  顷刻之间,连变仙、魔、人、鬼、妖五道交合之法,这车轮战法收获奇效,
缘灭已是渐渐抵挡不住,子宫酸痒、穴肉痉挛,汗水遍布金身,显得吃力万分,
只要屌上再加一把劲,何愁子宫不泄?

  我正要辣手摧花,缘灭也知道此刻是危急存亡之秋,双手不再捂脸,合十诵
经,脸上一片肃穆虔诚:「··或被恶人逐,堕落金刚山,念彼慈悲力,不能损
一毛。或遭王难苦,临刑欲寿终,念彼慈悲力,刀寻段段坏。或遇恶罗刹,毒龙
诸鬼等,念彼慈悲力,时悉不敢害。若恶兽围绕,利牙爪可怖,念彼慈悲力,疾
走无边方··」

  (注:节选自《妙法莲华经观世音菩萨普门品》鸠摩罗什译本,略有调整,
原经应为:念彼观音力。)

  缘灭这一合十诵经,佛光立刻大盛,子宫不痉挛,穴肉不战栗,五官不扭曲,
四肢不抽搐,若淫男强奸,鸡巴粗狰狞,念彼慈悲力,百操不高潮··

  (注:水龙吟写的,不是佛经,仅仅比着葫芦画瓢而已。)

  见缘灭稳住阵脚,我知道这半天的『埋屌苦操』,已经前功尽弃了,但这是
不欲仙欲死而不休的局面,哪里能抽屌而退?

  我虽然兼修七道法门,但此刻仅余神、佛二法尚未使出,佛法那也不用提起,
只怕三个叶凌玄同时用佛法,也操不过一个缘灭菩萨,毕竟缘灭本就精擅此道,
我若班门弄斧,乃是自寻死路!

  无计可施之下,只得运转法力,睁开祝融之眼,期待神族血脉可以克制诸外
道,将缘灭佛功破去,然后鸡巴便可尽情蹂躏嫩穴,令她再度高潮后,便可证明
交媾并非单纯淫事,而是天道人伦。

  祝融之眼的强横无须多言,但我毕竟低估了缘灭的定力,她虽被神族道术完
全压制,但死死守住精关,就是不肯泄出元阴,难道真的要动用四象鼎?要是借
助这等外力来交媾,会让我有种黔驴技穷的感觉。

  正在仿徨无计之时,蜡烛忽然爆出一点烛花,我心头微微一动,脱口而出道:
「菩萨,你视交媾、泄身为不洁,已经生了执念!此念不消,何以成道?」

  缘灭金身一颤,瞳孔和嫩穴都猛然缩紧,檀口停止诵经,喃喃道:「执念不
消,何以成道?执念不消,何以成道?难道··我错了吗?」自来只有当头棒喝,
令人迷途知返,没想到我这『当屄棒喝』却也管用!

  我挺着鸡巴缓缓抽插她的嫩穴,沉声道:「交欢是否快乐,请菩萨凭良心回
答!」缘灭思索片刻,点头道:「快乐!」只要她承认,就好办了!

  图穷立刻匕见,追问道:「那为何视情欲为疾病,要以自身试药?并且不肯
在灯下高潮?既然交欢无错,错自然在你!」

  缘灭仿佛忽然失去全身力气,喃喃道:「我错了··真的错了··」我忍住
心中狂喜,不动声色的道:「知过能改,善莫大焉!我便以鸡巴助菩萨成道吧!」

  缘灭闭目不再抗拒,任我予取予求,所以没挨鸡巴操几下,就彻底的达到了
高潮,并非在黑暗中,并非以身试药,以自己本心来高潮,正视情欲,正视自己!

  陡然之间,缘灭缓缓上升,离地三尺而悬空,金身大放光明,光头上浮出九
颗舍利,在金身四周流转不定,九颗舍利缓缓融合,最后九九归一,合为一颗七
彩舍利,光芒无比璀璨,其形莫可名状,复归于缘灭顶心,再也不显丝毫痕迹。

  但方圆万里之内,大地震动,诸天作乐,天花乱坠,地涌金莲,芳香充盈寰
宇,种种异状非同小可!无数大能很快就会察觉这种种异状,那时势必再起争端,
我急忙遮蔽天机,令周天六道的巨擎们无法推算来龙去脉。

  缘灭缓缓睁目,无嗔无喜,似乎法力全失,但我知道,其实她已更进一步!

  佛门修士皆有舍利,但大小不一,数量不等,能修成九颗舍利者,便是菩萨
业位,实力和妖王、魔君等天人合一境的大能不相伯仲,但缘灭将九颗舍利合为
一体之后,已经臻至更高境界,堪称佛祖了!

  我大笑道:「周天六道之中,终于又有佛祖出世了,真是可喜可贺啊!」缘
灭双掌合十,肃穆道:「多谢道友助我成道!」

  我急忙还了一礼,跟着道:「佛祖,你这『缘灭』的法名不妥,因我到来,
得缘而成道,岂可叫这等法名?」

  佛祖合十道:「确实不妥,但不知贫尼今后该用何等法名?还望道友不吝赐
教。」我沉吟片刻,方道:「如我所来兴灭缘,就叫『如来』吧!」

  佛祖闻言,稍稍思索便即认同,曰:「大善!」

              (未完待续)

              修真淫奴妻21

  在正文之前,水龙吟先要跟大家说明几个事情,这篇小说在创作之初,并没
有想贴出来,只是自娱之用,后来也是想试试自己的文笔,就头脑发热发出来了。

  所以本文是先有剧情,后有书名,书名不代表任何东西,但也不是完全违背
本书主旨的,如果有人认为跑题,那也没办法,你爱怎么认为,就怎么认为,谁
也管不了,至于本文该归类于那个类型,我只能说这是小说,至于是不是情色,
是不是后宫,是不是调教,是不是绿妻,真的无所谓。毕竟四大名著的作者也没
有按照现在的网站设定来划定分类,如果非要给本文分类,那就当八卦杂志好了。

  论情节红楼梦似乎也该归到情色类,毕竟是有少儿不宜的内容的,虽然少,
但还是有的,可历史学家和文学家肯定不认同,雪芹大神可是著名人物,绝对不
会写情色小说的。

  至于本书的一些内容,很可能引起反感,尤其是宗教人士,如果对本书不喜
欢,请立刻放弃本书。这是本离经叛道的胡扯文,正义之士、道学先生请自重,
不要跟我这等色狼同流合污。

  同时说明一点,在阅读本书的过程中,出现头痛、胸闷、肺燥、肾亏、前列
腺炎、阴道炎等症状,请立即停止阅读,且本书孕妇慎用,儿童需在成年人陪同
下服用,本品性状为电子版汉字,若本品性状发生改变时禁止服用。

  对于很多狼友的观点和疑问,小弟是没办法一一解答的,毕竟码字的时间就
是那么点,每天七点半回家,吃完饭八点左右开始码字,码到十一点半睡觉,能
勉强保证质量和数量就不错了,实在没时间聊天和一对一沟通,只能等到周末,
作总结性回答,这对大家来说是有些失礼的,水龙吟在此表示歉意。

  最近狼友们提出的建议和问题很多,堪称五花八门,无奇不有,实在是很难
作出清晰地答复,所以,水龙吟只能借一件刚刚发生在自己身上的小事来举例,
希望大家能明白小弟的难处。

  事情是这样的,前几天小弟下班后,回家洗了棵白菜,切了点五花肉,准备
炒菜,没料到七八位老同学突然来访,因为他们想给我个惊喜,所以事前没人通
知我,我完全没有准备,家里没有别的菜,只好硬着头皮炖了一锅白菜酬宾。

  菜端上去,有哥们儿问:「这叫什么菜?」我随口回答:「白菜炖五花肉。」
没想到另一位同学夹起菜里的粉皮和八角,质问道:「既然是白菜炖五花肉?为
何有这个?」我还来不及回答,已经有人说:「我从小不吃白菜。」到最后他也
没夹一筷子,一直啃自己带来的瓜子。

  这时有人尝了一口,说:「非常好吃。」大家都尝了之后,有人说咸,有人
说淡,有人说辣椒太辣,有人说没有油水,还有人说开始好吃,但越吃越咸,有
人直盯着五花肉下筷子,有人却爱吃白菜,有人说炖老了,有人说没炖熟,最后
有人说:「红烧肉不是这么炖的!」我说:「这不是红烧肉。」他反问道:「那
你为什么不炖红烧肉?别人都是用五花肉红烧,你干嘛炖白菜?」还有人边吃边
不满,说五星级大酒店炖的更好吃。

  我就觉得非常奇怪,同样的一盘菜,为什麽有十几种、几十种的评价?想了
很久之后,我才明白,问题的关键在于每个人的阅历不同,口味不同,我永远也
无法炖出让大家同时觉得满意的菜,这让我觉得很沮丧。

  第二天,我和朋友谈起这件事,他问了我一个问题:「当时在场的大部分人
是否都尝过你这道菜?最后有剩菜吗?」我回忆了一下,说:「是的,大部分人
都动过筷子,而且不止一次夹菜,所以没有剩菜。」

  朋友说:「那就可以了,因为真正难吃的菜,是不会有人动第二筷子的,大
家把菜吃完了,说明口感还是可以的。而且就算是五星级大酒店的厨师,也很难
把白菜炖五花肉弄得和红烧肉一个味道,你就更不行了。」

  闻言,我豁然而解,菜的口感如何,由掌勺的人做主,但吃或着不吃,由拿
筷子的人做主。在五星级大酒店里会有各种各样的菜,谁都可以选择自己喜欢的
或者不喜欢的菜,但土豆丝和西红柿炒鸡蛋不可能是同一个味道,如果强行回锅
重炒,只会更加难吃。

  小弟要解释的,全在这里了,能明白就明白,不明白就真的没办法了。从下
一章节开始,本书正式更名为:逆天销魂,请广大书迷注意,不然很可能会找不
到本书新章节的。

  最后声明一点,本文所涉及的一切内容,跟现实中的人、事、物完全没有关
联,借用一句家喻户晓的话来说,就是:「本文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正文开始:

  如来刚刚成道,法力尚未凝练,当下缓缓调息,以求根基稳固,而我助她成
道,将这修真界千载难逢的升华过程全部目睹,得益亦是匪浅,当下与自己毕生
所学相互印证,对于凝练化身的把握又大了几分。

  夜去昼来,如来调息已毕,睁开慧眼看着我,淡淡道:「我既已成道,不日
就要上灵山清理门户,你。。可愿随我同往?」

  我正色道:「此事万万不可!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你成道之后,虽有
无边法力,但短时间内气运极低,便如水满则溢,月盈而亏,此时绝不可多生事
端,否则极为不妥。」当日姜甜儿法力全失、身化法宝,凄惨的无以复加,但否
极则泰来,所以她当时的气运盛到了极点,今日如来却恰恰相反,所以我急忙劝
阻。

  如来盯着我半晌不语,我亦毫不退让的回视,过了片刻,如来道:「也罢,
就听你的吧!」语声透着些无奈,既有对自己的服软而不满,又有对我的劝慰而
感动。

  我将如来打横抱起,抛到禅床上,轻笑道:「自然要听我的,你莫以为成了
佛祖,我就奈何不了你了,我的手段多着呢!你法力虽高,还不是乖乖的被我操
出高潮?」

  如来横躺在禅床上,冷笑道:「善哉!我若是运法力死守,你真以为你能赢
我?得了便宜还卖乖,好不知羞!」我凑到她颊边一吻,轻声道:「我另有后招,
你当时纵然严防死守,也未必能改变高潮泄身的命运,但我不愿逼迫你,所以才
以言语点醒你,这番良苦用心,你不可不知。」

  如来抬首送唇,缠绵一吻后,轻笑道:「你说的这么玄,也不知是真是假!
你有何后手,说来听听?」我舔舔嘴唇,回味着如来香舌的余韵,随手取出四象
鼎,放在供桌上,不发一言,任由如来自辨。

  如来是何等修为,自然能发现混沌至宝的妙用,那时无需我开口解释,她自
然会明白我的绝对优势!

  我静观如来把玩四象鼎,等着她失声惊呼,好在自己的女人面前大大卖弄一
番,毕竟混沌至宝太过罕见,而且威力绝伦无匹,没有任何强者能抵挡混沌至宝
的诱惑。

  没料到如来看了半晌,却始终神色平淡,将四象鼎放下后,缓缓道:「你所
说的后招就是这混沌至宝吗?」我闻言一愣,但还是点了点头,如来轻笑摇头不
语,似乎不认可我能凭借此宝取胜。

  四象鼎能镇压诸天万古,如来却似乎并不如何重视,难道她真以为自己已经
天下无敌?骄傲自满,乃是修真大忌,我不禁微微生气,问道:「当时我若祭出
此宝,你绝对没有办法抵挡的!这有什么好笑的?」

  如来轻笑道:「四象鼎并非无可抵挡,你未免太自负了吧?」见她如此猖狂,
我怒气更增,立刻追问:「敢问你要如何抵挡?莫非真以为自己永恒不败?」

  见我发怒,如来也有些后悔失言,略带委屈的道:「混沌至宝又不是只有你
有!这么凶做什么?」

  闻言,我不禁大吃一惊,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急忙道:「难道你也有
混沌至宝?」如来随手取出一个钵盂,也放在供桌上,立刻跟四象鼎产生共鸣,
竟然也是件混沌至宝!

  我急忙仔细辨认,发现钵盂上遍布细细花纹,乃是九九八十一朵莲花,大小
不等,或幽闭,或含苞,或初绽,或怒放,或沾雨,或半凋,九九莲花无一相同,
当真是鬼斧神工,争奇斗艳,组成一幅完整莲图,暗含天道至理,一望而知是无
上神物!

  我倒吸一口凉气,不禁微微颤抖,喃喃道:「十方钵!十方钵!你居然身怀
此等神物!」忍不住转头去看如来,却见她面上微有得意之色,嫣然道:「现在
你知道了吧?我如果不愿意,你是一点办法都没有的!」

  哪里还顾得上争辩这问题,我急忙追问道:「这十方钵你是如何得到的?」
如来沉思片刻,方道:「买来的!」闻言,我不禁两眼发直,颤声道:「什么?
买来的?从哪买来的?」

  混沌至宝的价值无可估量,不知有多少强者为了染指神物而拼命厮杀,阴谋
诡计、尔虞我诈更是家常便饭,上古之时陨落的祝融和共工就不必说了,单看众
菩萨、魔君、妖王、冥君的所作所为以及求神物不得而薨了的烈阳神皇,便可想
象混沌至宝的诱惑力!

  如此神物怎么可能通过买卖得到?看我颇为疑惑,如来调侃道:「从城里张
记铁匠铺买来的,十方钵卖三文钱一个,多加两文钱,还可以送一个四象鼎!」

  听了如来这番连挖苦带损的话,我气得两眼发黑,几乎昏倒,但她平日里庄
严肃穆,今日难得透出一丝顽皮,怎好扫她之兴?所以发作不得,只能笑骂道:
「泼淫尼!和你说正经的,你却疯疯癫癫,没半点正经!」说着话,在如来的屁
股上重重扭了一把,看她捂着娇臀呼痛,这才稍出了一口恶气!

  我把手伸进如来的僧衣,掌心自下而上的托住乳房,手指轻捻豆蔻,刺激的
如来闭目轻叹,呼吸急促,同时逼问道:「十方钵到底是哪来的?」如来轻哼一
声,金身颤抖,呻吟道:「。。就是在这附近找到的。。三百年前。。我诵经礼
佛时。。此神物突然。。突然从地下飞出。。我也不知道原委。。好痒。。」

  既然十方钵出现在此地,那元始经和四象鼎要我找的是什么,似乎也就不言
而喻了。

  但我心中仍有疑问,上次在大宋境内,我可是仔仔细细的找了四年,却没有
找到其他混沌至宝,而且最后元始经和四象鼎催我离开,显然是那里的混沌至宝
已经消失,若非为人取走,便是自行离去。

  要是神物自行离去也就罢了,如果是被人取走。。是什么人能瞒过我的耳目,
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做出这种事?与神物失之交臂,我不禁颇为沮丧,但转念一想,
神物贵精不贵多,以我的道心和阅历,有四象鼎和元始经足矣!

  可是继四象鼎之后,顺次出世的应该是七星环,这天机并非我一人算出,乃
是周天六道所有修士的共识,但现在看来恐怕是所有人都错了!

  不过我转念一想,此事也不奇怪,能算出混沌至宝即将出世的人不在少数,
但神物何时何地出土,究竟是哪一件,以及会落入何人之手,这等细微曲折之处
却难算了百倍,譬如凡人极目遥望,只能看清楚远处有行人,却不能分辨五官男
女。

  因为七星环有比较准确的线索,所以众修士心中先入为主,皆以为出世的会
是七星环!天机深邃,不可琢磨,前途亦是难卜难测,但小心驶得万年船,定要
替如来好好打算一番,以策万全!

  将如来拥入怀中,手握丰乳,轻轻把玩,沉思良久,轻声道:「你身怀神物,
此事大有可虑!答应我,不到生死存亡关头,绝不可动用此宝!」如来初经人事,
受不得如此挑逗,早已酥软动情,伏在怀中任人怜惜,听我如此嘱咐,只是微微
「嗯」了一声,以示答允。

  如来成道之后,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不再对男女之事存任何执念,此刻微
露媚态,轻轻喘息,竟是有异样的风情,况且她身份特殊,实在是诱惑万分!

  轻咬她的耳垂,促狭道:「又想要大鸡巴操了,是不是?」如来虽无执念,
但听了这等下流话语,仍是忍不住羞愧狼狈,轻哼道:「遇到你这等冥顽不灵的
万恶魔头,我就是修成大道也无可奈何!冤孽啊冤孽!」

  在如来屁股上轻扇一掌,低声调笑道:「佛祖应该果敢坚毅,我越是沉溺淫
途,万恶不赦,你越要千方百计的渡化我!今日你用肉身布施,劝我向善,便如
割肉喂鹰,以身饲虎一般,实是无量功德!」

  如来闻言,神色微变,虔诚合十道:「多谢施主指点迷境,令我茅塞顿开,
幡然醒悟,今后我一定助你回头!」她平时倒也算伶俐娇顽,但一涉及到佛理,
就变的迂腐腾腾,但她绝不是假慈悲,因此丝毫不令人讨厌,反而会让人对她心
生敬仰。

  如来在佛理上越憨越木,我越想调戏她,故意道:「万恶淫为首!既然你要
渡化我这淫魔,那就别再耽误时间了!况且,你刚才叫我一句施主,我自然不会
让你白叫!你猜我待会儿会施舍给你什么?」

  如来如何不解我话中之意,直羞得面红耳赤,作声不得,但嫩穴却情不自禁
的渗出浪水,可见她内心亦是颇为兴奋。

  闺房之乐正在于此,我故意凑到她耳边,将玄机彻底挑明,把无耻之语说得
更加坦白赤裸:「我体内淫毒深种,欲借佛祖金身宣泄淫欲,待会我会把不肖子
孙送入佛祖体内,希望佛祖先渡化了我的淫子淫孙,再来渡化我这淫恶魔头!」

  饶是如来定力甚深,也不禁双手捂住耳朵,金身颤布,心有挂碍,又羞又恼
的笑骂道:「无耻!下流!你怎么那么不要脸!没羞!你是没救了!早晚要入地
狱!」她此时欲端庄肃穆而不可得,欲放荡淫媚而不甘。

  这等神情,立刻刺激了我的神经,分开她的双腿,将鸡巴杵到穴口,轻磨两
下,引得如来一阵轻呼呻吟,大喝一声:「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将龟头猛
然捅入流水嫩穴,大力抽插起来。

  如来举着双腿,在禅床上婉转承欢,不再抵触亮光和淫语,竭力迎合抽插,
全心全意的和我融为一体,尽情品味着男欢女悦的无上极乐。

  狂操数十下,渐闻水声潺潺而泻出于两峰之间者(注1 ),我调戏道:「佛
祖,鸡巴操的你爽不爽?」如来的金身遍布细腻汗水,反手抓住禅床,以抵御如
潮快感,但毕竟脸皮子嫩,赌气道:「不爽!一点都不爽!」

  我笑道:「你是佛祖,不可以打诳语的!」

  如来微微一惊,颤声道:「都怪你啦!害我又破一戒!」我边操边赔笑:「
是是是,都是我的错!那你爽还是不爽呢?」如来面带惭色,低声道:「冤孽啊
冤孽!就不能放过我吗?」语声透着委屈,让人情不自禁的生出怜惜。

  我收腰撤屌,正色道:「既然如此,我放过你了。」如来急道:「不是这样
放过!你。。。怎么这样!」我故作不解道:「那要怎么样?」如来嚅嚅道:「
正常交欢就好了,别逼我说疯话浑语,好不好?」

  我笑道:「只要不逼你说淫言浪语,卖力操你,就算放过你了,对吧?」如
来自知失言,不禁双手捂脸,羞得无地自容,但我叶凌玄是周天六道有名的难缠,
哪里能轻易饶了这位新晋佛祖?

  当下仰躺在床上,指着胯下怒挺的鸡巴,对如来道:「佛祖,刚才我放过你
了,现在该你来放过我了!恭请佛祖坐莲!」如来被羞辱的彻底崩溃,作狮子吼
道:「你这等万恶魔头,决不能留在世上祸害女子,我跟你同归于尽算了!」

  我知道这下玩大发了,急忙告饶道:「佛祖,不可妄动无明!」但如来恼羞
成怒间,出手如电,抓住鸡巴猛力一拧,撕心裂肺的剧痛从胯下传来,直疼的我
背过气去,全身脱力,只有出气,没有进气了。

  如来伏在我身上,轻笑道:「知道厉害了吧?以后你再这么大逆不道,我还
出手降魔!看你还敢不敢胡来!」我运起法力,将半折的鸡巴医治好,有气无力
的道:「佛祖,你如此慈悲为怀,我惭愧得紧,果然是‘若以色见我,以音声求
我,是人行邪道,不能见如来’(注2 )。以后我要是再碰你一指头,三头镇海
蛟王就不是人!」

  虽然三头镇海蛟从来不是人,但我今天又证明了一次!看着如来带着满足沉
沉睡去,我不禁有些羡慕,毕竟做完同样一件事后,她可以休息,而我还有别的
事,被取走三藏真「精」后,还要再去调和矛盾,真是伤身体啊!

  清晨,朝阳初升,令万物从梦中醒来,身心愉悦下,跟如来切磋斗法,相互
印证自身领悟的大道。

  我虽然修过佛道,但跟如来一比,就相形见拙了,自然是虚心请教,以期进
步,而如来专精一技,不免对其他法门不甚了解,共同钻研之下,自然都是受益
良多,况且十方钵蕴含的大道我没参悟过,四象鼎蕴含的大道如来也没见识到,
交换了细细参详,令彼此许多修炼上的难题豁然而解,实是有百益而无一害。

  正打得火热、聊得情浓之时,庵门忽然被人叩响,我立刻停手收招,如来轻
声道:「我去看看。」我点了点头,并不说话。

  如来开了庵门,却是众乡民上门拜访,个个神情惭愧,语带虔诚,竭力向如
来道歉,同时大骂自己有眼无珠,务求如来谅解,倒弄得如来颇为不好意思,不
禁连连逊谢。

  送走了众乡民,如来抖抖僧衣,似乎颇为愉悦,斜瞄着我笑道:「久闻叶凌
玄最会讨女人欢心,果然名不虚传。」我微微一笑,道:「小事一桩,不足挂齿!」
让众乡民前倨后恭,痛改前非,不过是举手之劳,却能博佛祖一笑,何乐而不为?

  但转念一想,我却发现了如来话语中的漏洞,立刻追问道:「不对啊!你之
前不是说没听过我的名字吗?」如来伸了个懒腰,神情惬意,故作疑惑道:「我
有这么说过吗?你叶凌玄的大名威震三界六道,堪称近两千年来的最大传奇,只
怕有不知道我这佛祖的,却没有不知道你这淫魔的!」

  我上前搂住如来纤腰,笑问道:「我好人好事做的不少,不知道佛祖听过我
的什么传奇呢?」如来掩口轻笑道:「人家都说叶凌玄好色无厌!心狠手辣!老
谋深算!老奸巨猾!不见兔子不撒鹰!见了漂亮女人就拔不动腿了!不知是真是
假呢?」她说的极慢,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蹦,明显是故意找茬挑衅!

  每次跟佛祖聊天,我都气得半死,她成道前如是,成道后亦如是!为了不被
气的走火入魔,好多活两年,我决定永远不跟如来斗嘴了,我自负伶牙俐齿,但
跟这位佛祖一比,就差得远了。

  不过,被人坑了、骂了却不还嘴,真的不是我的风格,还是沉不住气道:「
出家人不打诳语,佛祖却欺骗我这至诚君子,未免有失身份!」说什么也要骂回
来一次!

  如来笑道:「我佛门首戒妄语,下如和尚、尼姑、喇嘛,中如罗汉、比丘、
金刚,上如声闻、缘觉、菩萨、佛,皆是言行如一,绝无诳语,所以施主不可随
意诽谤我佛门清誉!不过,我说什么,施主就信什么,确实是至诚君子啊!」

  奶奶的操了!如来这话得反着听,就是说佛门上下都是满嘴慈悲,假仁假义,
连和尚、尼姑都不能信,何况是菩萨?眼前这位是更高一等的佛祖啊!我居然相
信她的话,确实是昏了头了!但如来这最后一句实在太损了:「我说什么,你信
什么,白痴啊!」

  本想骂她一顿,结果反而被她多骂一场!现在我自然明白,这位佛祖深藏不
露,居然被她算计了一把,只怕她早有利用我而成道的打算,虽然我的方法未必
全对,但她最终还是成功了。

  看我气得说不出话来,如来轻笑道:「好了!不欺负你了!乖乖的不许哭啊!」
再也承受不住这等挑衅,两口鲜血喷出,昏过去算完。

  尽情胡闹、笑骂一场之后,如来忽道:「你不是说想凝练化身吗?我替你护
法吧!」白了她一眼,我调侃道:「那我真应该多谢佛祖保佑!」

  有如来护法,我自然没有后顾之忧,可以全心全意的凝练化身,这门道术若
是修成,实有无穷威力,再也不用忌惮被人围攻了。

  化身之道,亦是有真有伪,譬如以前六目犼王、真慧菩萨、噬魂魔君等巨擎
分出的法力化身,就是伪化身,威力并不强,仅有本体一成的实力,所以易为人
击破,又不能独立思考,难于应对突发的种种状况,但胜在可以随意凝练,替本
体完成许多事情,比如潜伏到凶险之地查探虚实等等。

  真正的化身之道,乃是元神分化!修成之后,实力极强,又可独立思考,自
然威力无边!但元神分化之时,困难重重,凶险万分,一个不慎,就是形神俱灭
的下场!

  法力运转三周天,真元蓄而不吐,令心境渐渐平静,待状态达至巅峰时,开
始敛神内照,缓缓分割自身元神,这感觉痛苦的无可言喻,却因伤在元神之上,
没有任何办法稍稍抑制,不禁浑身颤抖,难过已极。

  一时间,无数往生相,无尽后生相,皆随剧痛涌入脑海,恍惚中不见光明,
似堕无尽幽冥黑暗深渊,虽伸五指亦不能视,忍不住就想放弃分身、放弃自我、
放弃大道,任凭身躯元神静静下坠,直到时间的尽头。。。

  陡然之间,耳中传来诵经之声:「。。若复有人得闻是经,信心清净,则生
实相,当知是人,成就第一希有功德。世尊!是实相者,即是非相,是故如来说
名实相。。」这声音充满慈悲,令全身暖洋洋的,坠落的速度似乎在变慢。

  如来?那是谁?似乎是我认识的人,我勉强抬起头,竭力睁眼去看,在那无
尽黑暗之虚空上,似乎有十二颗星辰,或明或暗,时显时隐,周而复始,流转不
定,其中有三对星辰凑在一起,两两相依,其余六颗星辰却四散周围,这诵经之
声就是从其中一颗星辰传来的。

  一片黑暗之中,唯有十二颗星辰灼灼生辉,凌驾于万事万物之上,几近于道,
天处其下,地处其下,我处其下。。。这是大道吗?我心中涌起疑问,但。。我
又是谁呢?

  诵经之声始终不断,似乎要助我脱离无尽黑暗:「。。如来说:人身长大,
即为非大身,是名大身。。」但我始终想不起自己是谁,从何处来,往何处去,
经历过什么,忘记过什么,得到过什么,舍弃过什么。。。

  恍惚中,我听到有人在喊:「叶凌玄!」声音飘渺无定,却并非十二颗星辰
所发,我极力去听,发现喊话之人是我自己!求人不如求己,若是自己都不去拼
搏,别人是没有办法相助的!

  叶凌玄是我的名字,我就是叶凌玄!

  霎时之间,一切都想起来了,往事历历在目,前尘不堪回首,能把握的,唯
有现在!

  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万物负阴而抱阳,冲气以为和(注3 )。
我为阴,我为阳,阴阳为我,我为阴阳,大道无边,破而后立。。。

  睁开三对眼睛,看到三个方向的景物,这感觉相当怪异,同时转动三个头,
自己跟自己对视,有扇对面的自己两耳光的冲动!

  如来合十道:「大道无边,你更进一步,修成阴阳化身,可喜可贺!」

  阳化身开口道:「全靠佛祖保佑!」话声传入本体和阴化身耳中,更觉得无
比滑稽,但无论本体也好,化身也好,皆是自我,有一个开口的就可以,实在没
必要三张嘴都说话,虽然现在不习惯,估计以后会适应的。

  如来道:「你感觉怎么样?」我尝试着运转法力,发现虽然成功修成化身,
但法力消耗甚多,而且元神分裂后疲惫不堪,便道:「法力亏损巨大,元神也略
带轻伤,估计最起码也得休养十余日了。」

  如来轻叹一声,道:「我成道时,你说我气运低,你修成化身,看来也是如
此啊。」闻言,我不禁摇头轻笑:「能更进一步,毕竟是喜事,况且调养清修之
后,真元、气运皆会转盛,便如蛇儿退皮,过程虽然凶险,但成功之后自然大有
好处,我的阴阳化身皆有本体七成功力,相信相互配合之下,威力会更加惊人,
冒这番风险也是值得的。」

  如来点了点头,开始轻轻念佛,为我祈福,我回想起分神之时的凶险,若非
她在关键时刻助我一臂之力,我可能已经陨落当场了,她如此待我,我自然颇为
感动,心中不禁涌起一阵暖意。

  分神化身之法乃是无上大道,我自创自练,毕竟低估了反噬之力,但我的气
运一直极盛,陨落的可能本就极低,又有如来这个大援在旁照应,这才敢尝试修
炼,没想到竟是有惊无险,此番得偿所愿,心情极为畅快,便开始调理真元,争
取早日恢复巅峰。

  潜修数月之后,如来的境界已经彻底稳固,我也完全熟悉了化身之术,她便
再次提出前往灵山清理门户之事,这件事非同小可,势必牵连周天六道的兴衰,
我立刻详加推算,以求万全之计。

  但推演之下,却发现此事并不简单,卦象显示灵山会易主,但时机未到,再
深一层的天机就变得比较朦胧了,一连数次推算,都是这等结果,我也无可奈何,
如来心有不甘,和我又联手推算一番,结果却仍未改变。

  如来大道初成,一心想做出一番事业,好度尽世间疾苦,拯救亿万生灵,但
时机未到,也是枉然,不禁有些沮丧。但她性情坚毅,思索一番之后,便要不理
会气数天机,以大法力强行统一灵山。

  我知道此事不可为,便即极力劝阻:「你若不去灵山,则众菩萨为一盘散沙,
相互争斗,但你踏上灵山之后,众菩萨自知无法单独与你抗衡,必然联手行合纵
之计。你虽成就无上金身,但并非永不陨落,若是受数位菩萨围攻,你仍有危险!」

  如来兀自沉吟不决,缓缓道:「若得你相助,此事并非全无机会!」我摇了
摇头:「你错了!此时禅机未到,你我就算强行统一灵山,也势必令佛门元气大
伤,要是其他势力趁虚而入,则后果不堪设想!那时的局面势必更加不堪,周天
六道的亿万苍生反而要受更多苦难,你忍心吗?」

  如来不岔道:「照你这么说,我们岂不是什么都不能做了?还是你怕了那些
菩萨?」话一出口,如来立刻知道失言,不禁面带悔色。

  这一幕,令我有似曾相识的感觉,很多年之前,我和紫涵在一起的最后一天,
紫涵她也曾经认为我过于迷信气数,以此而指责,之后她更违逆我的叮嘱,在我
脱劫前离宫而去,弄得夫妻分离,至今下落不明。

  想到这里,我不禁心中难过,再也不想辩解什么,如来见我沉默,不禁微微
担忧,拉住我的手臂,轻声道:「我错了,你别生气,好不好?我知道你是为了
我好,但以我们现在的实力。。我真的不甘心啊!」

  我淡淡道:「你这次就听我的劝吧,你忍了无数年了,也不差这一时三刻,
日后你会有机会执掌灵山的。而且,我并不怕灵山的诸位菩萨,恰恰相反,我跟
他们有极大仇怨,日后自然会去灵山了断因果!我踏上灵山之日,也就是你接掌
佛门之时!」

  如来道:「好好好!你运筹帷幄,高瞻远瞩,都听你的!不要生气了,好不
好?」将如来拥入怀中,轻声道:「我没有生气,被人误解也不是第一次了,早
就习惯了!」

  「哎吆,听听你这口气,还不是在生气?」「那你让我在你屁股上拧两把,
我就不生气了!」「只拧一把行不行?」「我改主意了,要在奶子上拧三把!」
「。。。」

  山中无甲子,寒尽不知年,每日双修悟道,谈经说法,倒也逍遥,但如来偶
尔还是会显出闷闷不乐之色,虽然她极力不想让我察觉,可朝夕相处之下,我又
怎能不知?我知道如来仍记挂着灵山之事,若不给她一个准确期限,她终难释怀
的。

  可天机如此隐晦,一般的推算秘术已经无能为力了,为今之计,只有自损六
个甲子的功力,施展神游八极,或许可以窥探出一二玄奥。

  如来诵经之时便会心无旁骛,趁此余暇,逼出自身精血,逆转内息,强行探
索天机!

  霎时之间,神念硬挤进命运长河,窥探无穷无尽的后生相,宛如一幅幅画卷
出现在眼前,却都模模糊糊,用尽目力却始终看不清楚,再过片刻,命运长河便
将神念驱退,推演的反噬之力在瞬间大到无以复加,五脏六腑恍若全部融化,周
身经脉几乎寸寸崩裂,鲜血再也抑制不住的狂喷而出。

  元气波动如此剧烈,如来立刻被惊动,冲出佛堂扶住我,焦急道:「你在干
什么?怎么会受这么重的伤?」我用尽全身力气,才能将话说出口:「。。。两
百年内。。。我必定助你执掌灵山。。。」

  喉咙发痒,忍不住剧烈咳嗽起来,鲜血不停喷出,哪里说得出话?如来急道
:「我不是答应你了吗?你为何非要做这种傻事?」我摇了摇头,勉强一笑,想
取出丹药,却抬不起手。

  如来面带忧急,替我取出丹药,喂我服下,跟着将真元不断渡过来,助我疗
伤止血。

  此次受伤,乃是反噬之力重创了元神,有如来全力相助,都调养了一个多月
才复原,实是近年来我少有的重伤!但我毕竟摸索到了一部分天机秘奥,倒也不
是白白吃亏。

  我疗伤期间,如来对我照料有加,但现在见我伤势痊愈,终于忍不住大发脾
气:「我已经答应你,在时机到来前不上灵山了,你为什么这么作践自己?分明
就是成心气我!如此小肚鸡肠、含眦必报,算什么男子汉大丈夫?」

  佛门中人不讲理,我并不是第一次见到,因此倒是丝毫不生气,况且如来的
话语中蕴含浓浓的关心之意,谁又听不出来?

  所谓女人有三宝,一哭二闹三上吊,这三招有时高明无比,有时拙劣不堪,
主要是看谁使这三招,对谁使,如何使,何时使,而男人想破招,其实也很容易,
以沉默挡其锋芒,以蜜语动其心肠,以柔情乱其阵防,以婚姻囚其牢房。

  但女人如果对你没感觉,压根不向你出招,也就是本来无招,你又如何可破?
(注4 )

  女人发脾气,不过是小事一桩,但绝不可等闲视之,每一次争吵,其实都是
增进感情的机会,如果男人应对得当,自然可令女人死心塌地,如果认为对方过
于关心自己,乱发脾气很烦,那就大势已去了。

  先沉默,做惭愧状,待其怒气稍霁,便故作深情,我还不是为了你好?只要
有助于你,我便上刀山,下油锅亦是甘愿云云,此时由不得她不感动,再辅之以
甜言蜜语,赌咒发誓,猛拍胸口,以稳其心,最后慷慨激昂一番,替她安排好日
后大事小事,表明自己把她放在心上,永不敢忘,如此一来,怒目金刚自然变成
了笑面弥勒。(注5 )

  看着如来,我缓缓道:「你立刻返回灵山,但只能以菩萨的身份示人,暗中
培植亲信,尽快稳固自己的根基,并想办法挑拨众菩萨之间的矛盾,待时机成熟,
我便前往灵山助你共举大事!」

  如来点了点头,道:「那你呢?」言下之意是要我随她同行,但我还要确定
两件神物的意图,自然不能轻易离开世俗大唐,便道:「我另有要事,恐怕要跟
你分开一段时间了,你回灵山之后,一定要小心谨慎,切莫自负,众菩萨心机狠
辣、法力高强,你不可不防,千万照顾好自己。」

  如来看着我,过了片刻,轻声道:「原来,爱别离是这么痛苦,我现在才明
白,我会在灵山等你两百年,如果你不来。。。」(注6 )

  我打断她:「放心,我一定会去!」如来点了点头,转身而去,轻诵道:「
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若离于爱者,无忧亦无怖。。。但是,真的有人能离
于爱吗?」这最后一句话,令我心中没来由的一颤,可声音袅袅,她已渐行渐远。

  等如来消失在我的视线里,我回过头,看到夕阳之下,唯余小小的牟尼庵,
是那样的孤零、沉寂,或许它的主人不会再回来了吧,但我相信牟尼堂一定会等
下去,等到天荒地老。。。

  将情绪收拾好,埋在心底,因为接下来,要做该做的事情了。在强行窥探天
机的时候,我隐隐发现了一些端倪,此刻自然要释疑解惑,所以现在是不能受任
何外物影响的。

  虽然种种蛛丝马迹都表明,神物让我找的是十方钵,但我却隐隐有种预感,
这一次仍然没有猜对,而我的预感也很快得到了验证!

  就在如来带着十方钵离开后,两件神物还是让我在大唐继续寻找某物!

  我开始沉思,不断地回忆,企图找出被我遗漏的线索。

  第一次,我遇上了小乞丐,第二次,我遇上了如来,小乞丐不会法术,如来
道行极高,小乞丐身无长物,如来暗藏十方钵,这完全没有相同之处,况且,小
乞丐在我身边之时,神物就开始催我离开,如来离开之后,神物却依然让我留在
这附近。。。

  元始经和四象鼎的指引仍在大唐境内,并没有随如来的离去而消失,但方位
却略有变化。运脉?难道真的是会自行移动的运脉?如果神物让我找的是运脉的
话,我所经历的一切,就不过是巧合而已,但这个结果似乎也不对!

  神物要我寻找的,究竟是什么呢?

         注1:出自北宋欧阳修的《醉翁亭记》

            注2:节选自《金刚经》

          注3:节选自老聃的《道德经》

  注4 :相信大家都知道这段话是谁写的,出自哪里,如果不知道。。。

  注5 :这招真的管用,水龙吟在数位女性身上试验过很多次了,虽不说百战
百胜,但亦难得一挫,不过各位狼友要用此招,还要记得一个字:忍!两个字:
耐性!三个字:沉住气!

  注6 :爱别离是佛家七苦之一,佛家七苦分别是:生、老、病、死、怨憎会、
爱别离、求不得

              (未完待续)

  通知:从下一章节开始,本书正式更名为:逆天销魂,请广大书迷注意,不
然很可能会找不到本书新章节的。


              第二十二章

  山不过来,我便过去,既然问题的答案不会自行出现,那我就主动去寻找!

  元始经和四象鼎的指引并没有离开大唐,按照它们指明的方向,我来到了长
安,大唐王朝的帝都!

  这座帝都的恢宏壮丽就不必多说了,单是其格局,就已锁住上四下八十二条
灵脉,暗藏四夷来朝,八方岁贡的寓意。在众多灵脉交汇之处,隐隐有一道氤氲
紫气盘旋,那里自然便是大唐的禁宫了。

  长安既然是大唐王朝的帝都,城墙四周自然遍布强力禁制,想穿墙而进或是
凌空飞入自然是极难,但真要恃强硬闯,我也能攻进去,只不过彼此无仇无怨,
何必多事?

  按部就班的来到城门处,依照寻常百姓的方法进城,一路无话。

  神物所指引的方位,竟是在禁苑附近,但我遮蔽自身气息之后,仔仔细细的
找了三遍,还是一无所获,不禁暗暗泄气。

  眼看天色已晚,便随便找了一间偏僻静室,盘膝打坐,准备调理一下真元,
却不料房门忽然被人推开,两个人影走了进来,我不欲节外生枝,便隐住身形气
息,静观其变。

  进来的人是一男一女,准确的说,是一位贵公子和一位妙龄女尼,这两人深
夜到此静室,想做什么已是不言而喻,我不禁暗暗好笑,没想到最近这尼姑的行
情倒是很火啊,我刚睡了如来,这里又有思凡的好戏上演!

  但同为尼姑,这位小师太法力平平,但论模样可比如来好看的多了,明眸皓
齿,媚眼如丝,体态轻盈,仙步随风,一颦一笑间,将那位贵公子迷得神魂颠倒,
几欲疯狂。

  那位贵公子的长相也是极为俊俏,说他玉树临风绝不为过,此刻拉着那女尼
不住央告:「明空,小心肝儿啊,朕好不容易才能出来一次,别让朕着急了,好
不好?」

  听到这位贵公子自称为「朕」,我不禁微微一愣,他竟是这大唐王朝的天子,
现任皇帝李治!看来这位皇帝倒是极为不务正业啊,居然在深夜之中,出宫私会
女尼,事情要是传扬出去,立刻就会震动朝野,沦为天下人的笑柄,要是传到那
些居心叵测的势力耳中,更是后果不堪设想!

  但这都与我无关,当下观棋不语真君子,偷窥通奸好观众,静等好戏上演。

  那女尼明空听了李治的话,脸上露出盈盈欲泣的神情,以僧袖拭泪,哀声道:
「皇上,你也知道自己好久才能来见明空一次,明空等得你好苦啊!明空每日在
佛前诵经祈祷,盼望皇上龙体康泰,万寿无疆,皇上,你知道吗?」

  这幽怨无比、凄然欲绝的声音传入耳中,连我都不禁微微动容,那唐皇李治
的道心尚在我之下,自然更是心如刀割,痛不欲生,双臂搂紧明空,哽咽道:
「明空,朕知道,朕一直知道,相信朕,朕每天也都在想着你,给朕一点时间,
朕一定带你回宫。」

  明空听到这句话,眼底闪过欣喜地光彩,但却把这情愫极力隐藏起来,故作
深明大义的劝道:「皇上,你贵为一国之君,有多少大事要办,明空怎么敢以一
人之轻,而令皇上劳神?」声音虽然略带委屈,但所说之词却极为坚毅、恳切,
令李治感动已极。

  看到这女尼如此装腔作势,我不禁暗暗冷笑,本以为姜甜儿的演技是绝无仅
有的,没想到这女尼明空竟也不遑多让!虽然不知道她出家后,受了多少委屈,
但这当尼姑自然不如当宠妃来得痛快!

  一哭二闹三上吊,这明空只出了第一招,就将李治收拾的服服帖帖的,不知
说了多少甜言蜜语,才哄得明空回嗔作喜,但话说回来,明空有如此好手腕,也
不知是谁哄谁了!

  俏尼姑笑颜初开,这傻皇帝自然想立刻行鱼水之欢,搂住明空就要扒衣裳,
明空也知道火候过了,会适得其反,也就半推半就的宽衣解带,将青春妙曼的娇
躯徐徐呈现,直看得李治欲火上冲,两眼发直。

  这小淫尼的身材确实极好,俊貌而细颈,削肩而丰乳,纤腰而肥臀,修腿而
莹足,配上那个光头,大肆标榜着出家人的身份,有别样的韵味,我最近玩尼姑
玩到吐,倒不是特别在乎,但那李治哪里抵受得住这等香艳诱惑?

  就见李治猛扑上前,将明空按在床上,双手乱抓,揉胸抚臀,搂腰摸腿,简
直不知该如何下手才好,一张嘴更是在明空脸上乱亲乱吻,弄得明空又是惊,又
是笑,推拒也不是,迎合也不是,一时间,两人竟弄得人仰马翻,手忙脚乱。

  此刻李治香舌在口,酥乳在手,浅尝辄止下,欲火不仅没消,反而更加灼烈,
胯下鸡巴更是勃然怒挺,青筋毕露,两颗睾丸垂在下面,随着身体的摆动而不停
摇晃。

  明空整日在寺庙里修行,实与囚禁无异,可怜她青春少年,正是欲火如焚的
年纪,如何忍得下寂寞?此刻被李治勾起欲火,也不禁有些浪急,嫣红的奶头傲
然挺起,严丝合缝的嫩穴不停渗出淫水,眼神也变得迷离起来。

  李治虽爱极了这明空小淫尼,恨不能将她生吞活剥,用鸡巴仔细奸淫个千百
遍,但他毕竟每日都有嫔妃佳丽泻火,而明空身处寺院,哪有男人好亲近?每日
只能硬挨欲火煎熬,所以反而是明空比较性急,忍不住用纤指握住鸡巴,轻套两
下,便要引导进自己浪穴。

  但世间之事,往往是主动的一方比较吃亏,在男女操屄行房上更是如此,李
治见明空如此淫浪不堪,骚媚入骨,反而存了调戏捉弄之心,故意按住明空的手,
令她无法摆弄鸡巴,促狭道:「好个淫尼!居然敢勾引朕!你擅自抚摸龙根,可
知这是欺君之罪!」

  明空手捧着李治的鸡巴,雌伏献媚道:「贫尼知罪了,请皇上重重责罚!」
李治伸手抬起明空的下巴,迫使她仰头看着自己,淫笑道:「那你说说看,朕应
该怎么责罚你?」

  明空想了想,道:「皇上就用龙根捅入贫尼穴内,重重鞭挞贫尼吧!」

  李治哈哈大笑,把手指从明空下巴抽回,跟着插入她的嘴中,明空自然十分
识趣,立刻含紧李治的手指吮吸,李治极为满意,笑道:「你这淫尼,当真是败
坏佛门清誉!想让朕把龙根赏赐给你,没那么容易!先替朕吹吹萧吧!」

  明空含着手指,含糊不清的道:「贫尼遵旨!谢主隆恩!」因为说话不清楚,
听起来倒像是「谢主龙根」,俏女尼千依百顺,被摆布出这等淫靡浪态,不禁令
李治眼前一亮,欲火又炙了几分!

  李治大字型横躺于床,怒挺的鸡巴冲天而立,明空面朝鸡巴跨坐在李治胸口,
俯下身子替李治舔鸡巴,吮吸的啧啧有声,但如此一来,明空的胯下神秘花园,
也不禁暴露在李治面前,李治自然老实不客气,抬起手指尽情玩弄明空的阴户要
害。

  李治也是欢场老手,此刻十根手指在明空粉嫩的阴户前穿插来去,重揉阴蒂,
轻抠穴口,偷搔屁眼,刺激的明空娇躯一阵颤抖,汗水细密,布满肌肤,她欲火
无可发泄之下,只能含住鸡巴拼命吮吸,令李治奇爽无比。

  明空为了脱离苦海,所以竭力卖弄风情,小嘴含得颇为仔细,时不时还将李
治的卵蛋吞入嘴里吮吸,并用舌头压着睾丸打转,唇舌不停变着花样,百般讨好
龙根,以求龙颜大悦,就此飞上枝头变凤凰。

  这李治的法力也不算弱,不在当年宋鹏之下,要是做一散仙,也可逍遥自在,
但想肩负起这大唐王朝,对抗四方之敌,却是颇为不易了,若非李世民暗中护持,
只怕他也撑不起大局,大唐子民哪里还能如此安逸?

  李治虽是欢场老手,但日理万机,劳神伤身,又爱纵情声色,虚淘了身子,
此刻被明空叼住鸡巴全力施展淫功口技,过不多时便有射精的冲动,但在女人面
前又不愿丢人,只能运法力拼命忍耐,可此一来,哪还有丝毫快感,反而如上刑
一般,硬憋得白脸儿变紫脸儿了。

  李治硬憋精液,挑逗阴户的手自然缓了下来,明空心机何等深沉,立刻察觉
李治的窘况,赶紧吐出鸡巴,故意撒娇发嗲,作求饶状:「皇上,您真是天赋神
勇,贫尼的嘴巴都酸死了,你怎么还不射啊?」

  李治误以为侥幸过关,如遇大赦,立刻笑道:「淫尼,知道朕的厉害了吧?
也罢,朕就放过你的小嘴,好好操操你的浪穴。」他话虽如此说,但却磨磨蹭蹭
的拖延时间,好调理真元,让鸡巴的射精欲稍稍减弱。

  明空佯装不知,拱到李治怀里,不住索吻,哀告道:「皇上,您就老想着欺
负人,明空不依,定要皇上好好亲亲,才肯让你操!」这话正中李治下怀,自然
不会有丝毫反对,揽住明空一阵乱啃,弄得明空满脖子满脸都是口水。

  估摸着李治恢复得差不多了,明空便娇声哀求:「皇上,明空下边痒的实在
受不了,求皇上赐下龙根,替明空煞煞痒吧!」这声呻吟骚媚入骨,连我都隐隐
有欲火上升之感。

  得了片刻余暇,李治也觉得龟头上的酥麻感差了,不至于一插就射,看来是
整治这小淫尼的时候了,便点了点头,握住鸡巴顶在明空穴口,沾上点淫水,令
龟头润滑,轻轻挺腰,龟头分开两片小阴唇,缓缓刺入明空体内。

  明空被鸡巴捅入浪穴,立刻使出绝招老树盘根,修长双腿紧缠李治腰间,随
着李治的抽插而摆动腰身,竭力应和着鸡巴,看她那股骚浪劲儿,简直恨不得把
李治整个人都吸进浪穴里才痛快!

  还没等李治操几下,明空已开始大声呻吟,淫言浪语不绝于耳:「··皇·
·皇上啊··操··操死明··明空了··受不··受不得了··」李治伏在明
空身上挥汗如雨,笑问道:「朕的龙根操的你爽不爽?」

  明空虽在喘息,却立刻道:「··爽啊··皇上的··的龙根··操死··
操死··操死明空了··亲皇上··你··太会··太会操了··龟头··操进
··子宫··痒煞了··实在受不得··皇上开恩··饶命啊··」

  明空这等销魂浪叫,虽令李治爽极,但她每多叫一声,李治就觉得睾丸里翻
涌一次,只怕明空叫不了三声五声,李治的精液就要从马眼喷出来了,这位九五
之尊急忙放缓抽插速度,以拖延射精时间。

  但如此一来,宛如釜底抽薪,明空只觉得快感迅速消失,下身空落落的,不
禁难受之极,但她也知道李治快要到极限了,如今全指望皇上宠爱,才有脱劫的
机会,哪敢让皇上扫兴?

  明空强忍着穴内空虚,故作媚态横生的模样:「皇上,您再操下去,明空实
在受不了了,明空想换个姿势,要不您躺下,让明空好好伺候您?」

  李治也是欢场老手,虽然失了持久,但经验还在,知道鸡巴离开嫩穴,射精
感便会迅速消退,那时就可再战江湖,难得明空提出要换姿势,自然没有异议,
立刻抽出鸡巴,仰躺床上,将大权交予明空,自己准备享『清福』。

  明空知道李治是个银样镴枪头,怕他忍不住射精,弄的彼此尴尬,因此不敢
马上坐莲,而是伏在李治胸前,伸出香舌轻舔李治两颗乳头,然后一路慢慢吻下
去,借以拖延时间,令李治回气。

  李治生的聪明面孔笨肚肠,到了此时,居然仍以为自己贵为天子,受命于天,
理应事事顺利,所以才有这千载难逢的良机来调理真元,便暗暗运转法力将精液
逼回睾丸,准备先除『内忧』,再解决明空这个『外患』。

  见李治调息已毕,明空便一手握住鸡巴,一手分开自己的小阴唇,分开双腿
缓缓下蹲,把鸡巴一点一点的吃进自己的浪穴,阴唇碰到睾丸时,明空和李治不
约而同的仰起头,发出一声轻叹···

  瞬息之后,明空低下头,朝着李治娇媚一笑,缓缓耸动腰身,浪穴便开始吞
吐鸡巴,行鱼水之欢,男女房事。

  明空这招玉女坐莲练得炉火纯青,一起一伏间拿捏得恰到好处,穴肉的轻吞
慢吮更是细致入微,既让鸡巴品味到强烈快感,又故意延长抽插的时间,确保精
液不会马上射出,当真是令李治爽而不泄,淫而不衰,自然极乐无边。

  如此抽插了六七十下之后,李治已是穷途末路,任凭明空如何小心护持,都
已于事无补,所谓大厦将倾,非一木可支,便是如此了。

  在精液冲到马眼前,李治宛如回光返照般的恢复雄风,挺着鸡巴拼命抽插七
八下,跟着拔出鸡巴,将龟头捅入明空樱唇,把大股大股的精液射入明空的嘴里,
明空自然丝毫不加抗拒,仰着脸承接李治的精液,含着鸡巴的小嘴也紧紧闭起,
她似乎害怕精液会从齿间溢出,不免浪费了龙子龙孙。

  精液臭涩咸腥,明空却甘之如饴,不等李治吩咐,便仰起脖子将精液尽数咽
下,跟着含住龟头大力吸吮,竭力将李治尿道里残余精液吮出,爽的得李治直摇
头,连连称赞。

  李治射精之后,欲火全消,躺在床上闭目喘息,明空被他弄得不上不下,自
然极不好受,但当此之时,她一个寄人篱下的女尼又能如何?伏在李治胸口,轻
轻喘息,装出女子高潮后的满足之色,小心掩饰着自己的情欲。

  李治拉起明空的手,轻吻一记,道:「后宫佳丽虽多,但都是扭扭捏捏,不
似你这般放浪不忌,所以唯有你才能令朕真正满足。」明空不答,轻轻抽泣,泪
水沾湿李治的胸口,李治忙道:「明空,你怎么哭了?是不是朕弄痛你了?是朕
不好···」

  明空哀怨道:「不是的,皇上,明空被你宠幸,很舒服,但是···」李治
面带忧急,追问道:「但是什么?」明空道:「不知何时,才能长久侍奉皇上左
右,明空若能天天伺候皇上,就是死也甘愿了。」

  李治咬了咬牙,道:「朕几次提起此事,可是那班老臣总是诸多阻拦,你也
知道,自从父皇驾崩后,我大唐国力日衰,要是再少了这些文臣武将,那···」
说到此处,李治几乎难以为继。

  明空凄然一笑,轻声道:「皇上,明空知道你的苦衷,只要你心里有明空,
明空也就什么都不在乎了。」她起身穿上僧衣,取出一块锦帕,递与李治,便即
面向窗外,看着当空明月,一言不发。

  那锦帕本是寻常之物,只是上面写了些字,我冷眼偷瞧,写的是一首诗:
「看朱成碧思纷纷,憔悴支离为忆君。不信比来常下泪,开箱验取石榴裙。(注
1 )」字迹娟秀,笔画间牵连极重,似乎下笔之人在书写此诗的时候,心头满是
相似缠绵,在锦帕一角,还隐隐有些许泪痕。

  李治细细品味诗中之意,忍不住潸然泪下,从背后搂住明空,赌咒发誓道:
「明空,你放心!朕这次定会说服那班老臣,很快就会来感业寺接你!」明空点
了点头,默默无语。

  可怜李治贵为天子,却被小淫尼耍的团团转,唉,生得如此俊俏,却是个绣
花枕头,碰上这满肚花花肠子的小浪蹄子,早晚得被治的死去活来了!莫非李世
民也精于推算,早已算出自己的儿子要被人狠狠的整治,所以给他起了李治这个
名字?

  明空帮李治穿衣梳理完毕,李治便即匆匆离去,留下明空独自一人,静守空
房,昏灯一盏,照亮满室孤寂。

  见李治走远了,明空再也熬不住欲火,退去僧衣,躺在床上,自行分开玉腿,
纤指伸到胯下,在阴蒂上轻轻拨弄,口中更是发出若有若无的呻吟。

  如此青春年少,玉体诱人,却要靠手淫来排遣寂寞,这是何等的凄凉?我生
平乐于助人,自然要见义勇为了!

  现出身形,压上明空赤裸的娇躯,趁她惊慌失神之际,鸡巴刺入她胯下的嫩
穴,立刻开始大力抽送,明空的阴户早已充满淫水,抽插起来倒是满顺畅。

  胯下忽然传来强烈快感,将纠缠子宫多时的空虚感彻底驱除,明空忍不住呻
吟出声,但随即强忍住快感,开始极力挣扎,喝问道:「好大的胆子!你是什么
人?」我冷笑一声:「应该是好大的鸡巴吧?在下李渊!」

  李渊是大唐的开国皇帝,李世民的父亲,李治的祖父,但在无数年之前,这
位巨擎就已经陨落了,如此自称,不过是调侃明空而已。

  明空双手乱抓,双腿乱踢,怒喝道:「放屁!李渊早被妖族围杀了!难道你
是死人还魂不成!」捉住明空的双手,按在她螓首两侧,不理会她的反抗,不停
将鸡巴捅入她的嫩穴,美美的奸淫着这位骚浪淫尼。

  鸡巴在明空穴里快进快出,大施淫威,操的明空淫水涔涔流下,娇躯不住颤
抖,这才冷笑道:「你管老子是谁!只要有鸡巴,能操死你这骚货,就是你老公!」

  明空本来就欲火焚身,饥渴异常,被鸡巴操了十余下,已是浪态横生,但却
强行忍住不发出呻吟,极力装出愤怒之色,怒喝:「狗贼!你敢强奸我,当今皇
上一定不会放过你!」

  闻言,放开明空的手臂,握住她的一对丰满豪乳揉捏,淡淡道:「别说是那
昏君李治,就是李世民来了,也不敢把老子怎么样!你要是再敢口是心非,信不
信老子不强奸你了?」

  明空双手已得自由,但却不再反抗,反手抓住床单,承受着肆意凌虐,对于
这个寂寞许久的女尼来说,什么也比不上一根鸡巴,她现在绝对不能没有男人的!

  从乳根处攥紧,迫使嫣红的乳头挺起,再用两根食指分别拨弄左右乳头,时
轻时重,忽快忽慢,同时鸡巴埋在明空穴内,拼命抽插,明空娇躯久旱,对这等
奸淫早已望眼欲穿,尤其是不知我的身份,心生恐惧下,刺激更为强烈,立刻就
要达到高潮。

  眼见明空便要尽情泄身,我赶紧抽出鸡巴,同时停止玩弄她的乳房,令她的
淫欲再次堵死,无法宣泄,这等操而不泄的感觉,比死更难过,明空不禁满脸哀
怨,看着我的眼神满是祈求,只盼我大发慈悲之下,会操出她的高潮。

  我抬起明空的下巴,问道:「怎么了?为什么这么看着我?」明空沉默不语,
我促狭道:「我如果强奸了你,当今皇上不会放过我的,我还是悬崖勒马为上,
你就继续手淫好了,我要走了。」

  我作势起身,明空急忙扑上来,拉住我的手臂,哀声道:「我不会说出去的,
你可以随便强奸我,我一晚上被弄得两次不上不下,实在受不得了,求求你··
·」

  我冷冷道:「明明是你勾引我,怎么可以说我强奸?再说一次,你想怎么样?」

  明空忍不住轻轻抽泣,低声道:「··不是强奸,是我勾引你,快来弄我吧。」
抬起明空的下巴,迫使她仰起头,淡淡道:「不是每个男人都会被你耍的团团转,
你记好了!」

  明空点了点头,我立刻喝道:「说出来!点头算什么?」明空轻声道:「我
记住了!」继续逼问:「记住什么了?」明空歇斯底里道:「不是每个男人都会
被我耍的团团转,我记住了,快来操我吧!」

  明空寄人篱下,使些手段来寻求富贵,也无可厚非,但在她的一言一行当中,
隐隐有小看天下男子的味道,对于这种自以为是的女人,自然要狠狠的践踏她的
尊严,要让她明白,男人宠她,是因为男人爱她,如果男人不爱她,她其实什么
都不是!

  有些女人是吃硬不吃软的,你软她就硬,你对她好,她未必领情,但男人狠
下心来作践她,她反而会死心塌地,用鞭子也抽不走!明空就很有几分贱女人的
味道,被狠狠羞辱一顿之后,就变成了千依百顺的绵羊,任人淫乐!

  轻抚明空的光头,我冷声命令:「自己分开腿,双手抓住脚踝,等老子祸害
你一顿,再用大鸡巴操烂你的骚屄,你要是敢放下腿,就别想我会再碰你!」明
空一言不发,立刻举起双腿,双手抓住脚踝,把自己折叠起来,令胯下的嫩穴彻
底暴露在我眼前,穴内的淫水兀自不停淌出,沾湿了床单。

  握着鸡巴,用龟头在明空的两片小阴唇上缓缓滑动,引得明空一阵颤抖,娇
嫩的肌肤不由自主的泛起了鸡皮疙瘩,颤声道:「插进来吧!快点!我受不得了!」

  我看着明空一片狼藉的胯下,淫笑道:「你的小阴唇颜色不深,合起来也严
丝合缝,倒是蛮标致,但可惜淫水太多了点,暴露了你的淫荡本性!」说着话,
手指按住她的阴蒂,明空忍不住轻哼一声,我冷笑道:搓都还没搓,你就叫,那
要是我使劲搓这浪豆豆,你还不爽死了?「

  明空颤声道:「那里碰不得,会尿出来的!真的!」但她仍然双手紧握脚踝,
不敢有丝毫反抗,对于这种浪蹄子,就不能给她好脸色!所以,痴情的李治永远
也不可能真正征服她,只会被她捏在手心里玩。

  我的手指轻轻搓动明空的阴蒂,命令道:「你也是身有法力之人,给我锁住
阴精和尿液,在我允许高潮前,你绝对不可以泄身,不然的话,有你好受的!」
话音一落,便开始快速搓弄阴蒂,同时停腰,把鸡巴缓缓刺入明空的嫩穴,但并
不抽插,就让怒挺的鸡巴杵在明空的嫩穴里,浸泡在淫水中。

  可怜明空分着双腿,被肆意挑逗阴蒂,还不准高潮,手指没弄十几下,她就
喘若疲牛,浑身大汗淋漓,声嘶力竭的喊道:「··痒煞了··受不得了·实在
受不得了··要尿出来了··」我冷笑:「你试试看!不管是淫水还是尿,你要
是敢泄出一滴来,我就操的你三天下不了床!」

  明空的性技房中术也算不错,但正所谓山外有山,淫外有淫,比起我这大魔
头就差得远了,手指稍动,就令明空娇躯痉挛,汗水顺着雪白的肌肤不停淌下,
因为强忍欲火,明空的五官都已经开始扭曲,俏尼姑变成了母夜叉!

  之前明空跟李治缠绵时,不停找机会给李治回气的时间,那是因为她有求于
李治,如今我可不求明空什么,哪里给她喘息的机会?手指按住她的阴蒂,百般
挑逗,快速拨弄,折磨的明空娇躯不停扭动,在床上左右摇摆,宛如离水将亡的
鱼儿,在垂死挣扎着。

  因为手指附带着雷系法力,揉搓了这一会儿,已经刺激的明空阴蒂肿大起来,
不禁更加敏感,快速拨弄数下,跟着轻掐阴蒂,令明空的堤防彻底崩溃,她虽然
拼命忍耐,但高潮仍是无可抑制的来临,子宫一阵痉挛,将大股的浓稠阴精宣泄
而出。

  鸡巴一直堵在明空子宫口,此刻以逸待劳,将明空泄出的阴精尽数吸走,跟
着手指再搓阴蒂,加大刺激,逼迫她泄出更多阴精,同时喝道:「好个淫尼!没
有我的命令,竟敢随便高潮!我说话算数,定要操的你三天下不了床!」

  不理会明空的哀求,随手取出一件以前抢来的绳索法宝,将明空的双手反绑
在床头,跟着压上她的娇躯,开始大力抽送!进攻时,龟头挤开穴肉,勇往直前,
撤退时,龟棱刮着穴肉,倒打一耙!操的明空泪水涟涟,淫水潺潺,狂呼呻吟,
几欲疯癫!

  没操三五十下,明空已然抵受不住,四肢不停抽搐,檀口发出一声惊天浪叫,
将阴精再次泄出,鸡巴一抖,照单全收,跟着继续施虐,拼命抽插,竭力榨取明
空体内的精华。

  双手攥住明空的丰满豪乳,大力捏的她奶头挺起,跟着用嘴轮流含住两粒奶
头重重吮吸,腰身更是不住耸动,令鸡巴在明空的嫩穴内不停开凿,宛如钻孔挖
矿般的抽取阴精。

  明空乃是久旷之身,此时终于尝到男人的鸡巴,几乎爽的精神错乱,但她也
知道阴精泄尽,就会油尽灯枯而死,不禁苦苦哀求:「··饶了我··再泄下去
··我会死··」

  放缓抽插,问道:「不守清规的淫尼,你泄了多少次了?」明空颤声道:
「··不知道··没空数··也··也数不过来··」我冷笑道:「老子替你数
着,你的骚穴泄了七次了!只要你再泄七次,老子就饶了你!」

  明空吓了一跳,哀求道:「··不行··我受不了··饶了我吧··我给你
··给你做牛··做马··」捏住明空的奶头,缓缓扯起,笑道:「也不用做牛
做马,你给老子做性奴就好了!」明空立刻道:「··好··我做··做你的性
奴··放过我··」

  捏着奶头继续捻弄,我道:「你被我吸了这么多精元,就算现在放过你,你
也法力大损了,怎么办?」明空何等心机,立刻道:「求主人把阳精赐下,奴儿
自然可以恢复法力。」

  见这淫尼如此驯顺,我就不禁颇为满意,俯身含住她的一粒奶头,重重咬了
一下,令她痛极惨叫,才命令道:「你那招玉女坐莲练得颇为到家,如今就让老
子试试看,一炷香之内,老子只守不攻,你要是不能榨出老子的精液,你就等着
再泄七次吧!」

  解开绳索,然后仰躺在床,任由明空施展淫功,明空不敢浪费时间,立刻分
腿蹲裆,把鸡巴吃进穴内,跟着开始时快时慢的耸动腰身,同时穴肉箍紧,竭力
伺候着侵入体内的鸡巴。

  她的淫功纵然精妙,但也很难在一炷香内榨出精液,苦苦哀求道:「··主
人··不行了··来不及了··饶了奴儿吧··」我故意道:「我喜欢看女人揉
自己的奶子!」明空的双手立刻抚上自己的酥乳,大力揉捏,轻扯奶头,做出种
种淫靡不堪的模样,极力挑逗着雄性的快感。

  见到明空这副浪态,我知道已经令她彻底雌伏了,便不再压制自身情欲,任
由快感裹着精液肆意奔涌,喝道:「老子要射了,你那骚屄给老子夹紧,要是敢
浪费一滴精液,老子就活活奸死你!」

  受此威胁,明空娇躯不禁微微一颤,使出吃奶得劲儿,极力将嫩穴夹紧,我
冷笑一声,将龟头硬捅进明空的子宫口,马眼一开,将大股精液喷在她的子宫壁
上,真阳灌体,滚烫异常,明空再也抵受不住这剧烈快感,两眼翻白的昏死过去,
但出于求生的本能,她的身体仍将阳精不断吸收,融入自身真元,完成双修之道。

  看着这位剧烈泄身后昏死过去的的女尼,我不禁微微纳罕,在她的体内,居
然也有一道氤氲紫气!

  氤氲紫气便是帝皇之气,也就是说,这位女尼竟有君临天下的资格!虽然仅
仅只是有个资格,未必真能黄袍加身,但也是非同小可,至少分疆裂土,雄霸一
方是绝无问题的!

  而且身怀氤氲紫气之人,若是修习帝王权术,则事半而功倍!

  但以往都是男子身怀氤氲紫气,从未听说过女子有真龙之体,不过早在千余
年前,我已算出世间气运流转,将有牝鸡司晨,所以才立乱淫一教,招纳女子为
教众,如今出了明空这等怪胎,倒也不足为奇。

  这等天赋异禀的女子颇有利用价值,若是能招揽到麾下,将来必是一大助力!

  曙光驱散长夜,明空也睡足醒来,看我守在床前,不禁微微害怕,低声道:
「你究竟是什么人?」我淡淡道:「本座是乱淫教的教主。」明空吃了一惊,脱
口而出道:「你是叶凌玄!」

  我看着她,并不开口,明空涨得满脸通红,嚅嚅道:「不是··我··贫尼
不该擅呼您的大名,罪该万死!请教主恕罪!」我站起身,走到床边,明空心底
发虚,扯过被子遮掩娇躯,低着头不敢说话。

  我淡淡道:「你怕什么?本座要是真想杀你,你还能活到现在?」明空闻言,
立刻抬起头,喜道:「多谢教主不杀之恩!不知··不知教主有何吩咐?」伸手
抬起明空的下巴,缓缓道:「本座看你也是可造之材,有心抬举你,你可愿意加
入我乱淫教?」

  明空喜极而泣,急忙道:「贫尼自然愿意!教主有所不知,贫尼一向寄人篱
下,受尽苦楚,若得教主栽培,必定死心塌地追随教主!」

  我点了点头,道:「很好!但本座要跟你说清楚,我乱淫教无规无钜,以强
者为尊,日后你若是胜过我,自然便是新的教主,就算你赢不了我,只要你能逃
脱我的追杀,那也可以随时叛教,明白吗?」明空急忙摇头,满脸惊慌,连道
「不敢」。

  我继续说道:「你入教之后,就是我的徒众,自然要听我的号令···」我
话未说完,明空忽然掀开被子,赤裸的娇躯贴了上来,嗲声道:「教主,贫尼昨
夜已经答应做您的性奴,入教之后,自然也是如此,您的任何命令,贫尼都会尽
心竭力的完成!」

  伸手握住明空的丰乳,慢慢揉捏,引得明空微微颤抖,缓缓道:「你这淫尼
倒是很识趣,很合本座的胃口!先说说看,你是怎么认识大唐天子的?」她是个
聪明人,自然明白撒谎是没用的,立刻把她的和李治的渊源和盘托出,没有丝毫
隐瞒。

  这明空俗家姓武,在李世民执政期间入宫,所以她其实是李治的庶母,李世
民诈死闭关后,她便随其他无后的妃嫔一起在感业寺出家,法号明空,为了摆脱
这种孤寂的生活,她才千方百计的勾搭上李治,以期跳出苦海。

  我看着明空,缓缓道:「你知不知道李世民为何突然身死?」明空轻叹一声,
道:「先皇在世之时,我也并不怎么受宠,所以不知道他为何会突然驾崩,不过,
御医一口咬定是旧疾复发,而朝野里却有种种传言,其中流传最广的一种说法,
似乎是中毒而死!」

  我摇了摇头:「你错了!李世民没死,他是躲起来闭关了!」明空大吃一惊,
立刻问道:「什么?堂堂一国之君,为什么要诈死?」我正色道:「一开始,本
座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但现在本座已经知道了!」

  明空好奇道:「他这么做,为了什么?」我抬起手,指着明空:「为了你!」

  明空彻底愣住,喃喃道:「为了我?」我点点头,道:「李治的功力尚浅,
和你同房之后,没察觉你体内的异状,但李世民已经修到天人合一的境界,所以
他能发现你体内的氤氲紫气!」

  一连受到数次震撼,明空似乎已经有些麻木了,不再显露出丝毫惊慌,反而
神色如常,缓缓道:「这么说,我竟有帝皇之命了?李世民为什么不直接杀了我?」
我轻笑一声,道:「你的气运极其悠长,他杀了你,只怕大唐会立刻灭国,他自
己也得受极大反噬,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他怎么肯干?」

  明空半信半疑道:「那他躲了起来,肯定是要用阴谋来针对我了?」我点了
点头,并不开口,她是聪明人,自然能分辨真假!

  思索片刻后,明空不禁汗流浃背,颤声道:「我早就觉得奇怪,我入宫之时,
他本来很宠我,但我侍寝之后···他那么强的法力,怎么可能轻易死去···
原来··」我轻声道:「此刻,他一定在修炼秘术,准备抽取你的氤氲紫气,而
你身在大唐,是逃不出他的魔爪的!」

  明空手足并用的扒在我身上,抽泣道:「教主,求你救我一命,我就是做牛
做马,也一定会报答你!」

  竭力把这缠人的女尼甩下来,冷冷道:「实话告诉你,李世民觊觎你的氤氲
紫气,固然不怀好意,但本座也是别有用心,将来绝对会利用你,你将成为本座
的傀儡和性奴,你要想清楚!本座是真小人,而非伪君子,将这厉害关系与你说
清楚,你同意了,本座再救,不同意的话,也由得你!」

  明空淡淡一笑:「当傀儡和性奴总比送命强,何况··给男人当性奴··也
没什么大不了的!」看她这淫浪模样,似乎真的是没有男人就活不了!

  注1 :出自唐代武则天的《如意娘》

               (待续)

[ 本帖最后由 贼仔 于 2013-3-31 23:23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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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逆天销魂23(原名修真淫奴妻)

  谈拢之后,我便随明空返回感业寺,悄悄潜伏起来,暗中传授明空道法,并
赐予丹药,助她修炼无上大道,她也知道这是防身立命的根本,自然学的一丝不
苟。

  传完道法之后,任由明空自行领悟,我静坐一旁调理真元,西边天空忽然飞
来一朵莲花,我急忙一招手,莲花便落入掌心,一打手诀,花瓣缓缓绽放,花蕊
上写着一行小字:「已平安抵达,万勿牵挂!君所寻之人,必定时时留意!」落
款是「知名不具」四个字。

  如果紫涵身处灵山的话,如来一定能找到她,希望她们都能平安无事才好。

  明空看到我收取莲花,知道这是飞剑传书一类的法术,忍不住酸溜溜的道:
「教主好艳福,这是哪位美人的情书飞笺啊?倒比鸿雁传书还快些。」伸手轻捏
明空的鼻子,笑道:「写这书信的女子,也是个淫尼!」

  明空「呸」了一声:「不说就不说,教主何必骗人?拿着情书来调侃奴儿,
好不正经!」

  我说的是真话,她却以为是玩笑,不过世间之事,大抵如此,你说真话,别
人未必肯信,只因假话往往比较动听,世人皆爱其甜美,反而将真话视作虚妄了。

  转眼一个月过去,那李治忙于朝政,并没有再来感业寺,但明空一心修道,
不再把这位皇上视为救命稻草,倒是毫不在意,我就更乐得清静了。

  不过,明空在修炼帝王权术时进步极快,而修炼其他法术,则进步平平,如
此专精一技的修炼下去,她将来的成就绝对有限,但她资质平庸,如果兼修儒门、
兵家的神通,又最起码要修炼个七八百年,才能有所成就,我哪有如此多的时间
耗下去?不一定什么时候,那两个榆木疙瘩就会催我上路,所以必须要另想他法。

  要是把明空炼化成法宝,倒是可以快速提升她的实力,但那是揠苗助长的笨
办法,当初我急于渡劫,才对郝童和姜甜儿施展此法,以求速成,可明空身怀氤
氲紫气,乃是奇货可居,时间也相对充裕,怎能急功近利、暴殄天物?必然要想
个细水长流的妥善法门。

  一日,明空修炼已毕,我开口道:「你的筋脉过于纤细,炼化元气的速度太
慢,如此下去,你很难有所建树。」明空急忙道:「教主,明空一定努力,绝不
辜负教主的期望!」

  我摇了摇头:「本座知道你很刻苦,但你的天资确实非常一般,若非身怀氤
氲紫气,恐怕你连帝王权术都练不好。」明空低下头,显得颇为难过,我继续道
:「但本座有一门易筋洗髓的秘术,可以逆天改命,再造肌体,但施术之时却痛
苦异常,不知你。。。」

  听到此处,明空眼中恢复神采,立刻道:「只要能练成上乘道法,明空什么
苦都能吃!」

  我正色道:「你太小看这秘术了,这秘术名为「天罡洗髓灌体神通」,要用
法针刺入你周身穴道,强行拓宽经脉,施术时一针比一针痛,最后数针更是痛得
无法形容,绝非人力所能忍耐!曾有无数强者想用这个方法来提升资质,但仅仅
只有两人能忍完三十六针,所以你要想清楚!」

  明空咬牙道:「教主,我想得很清楚,唯有实力变强才能保住性命,痛苦不
算什么!」我点了点头,带着明空进入静室,以防惨叫声被人听到,然后命明空
褪去僧衣,以方便下针施术。

  明空一丝不挂的立于静室,娇躯纤毫毕露的呈现于眼前。雪颈纤细,丰乳浑
圆,柳腰柔韧,玉腿修长,胯下芳草也修剪得整整齐齐,倒是颇为诱人,但这一
个多月来,我已经尽情享用过这淫尼的身体了,所以此刻倒是不怎么性急。

  随手取出一件锁链法宝,锁住明空的四肢,将明空大字型吊起,缓缓道:「
尽量忍耐,别让自己昏过去,痛苦也是修炼道心的法门,如果昏过去,这门秘法
的功效也就大打折扣了!」

  很久之前,我曾帮一名弟子提升资质,当时也是施展此秘术,可那名弟子仅
仅忍到第十针,就支持不住了,所以剩下的二十六针都是在他昏迷的状态下进行,
结果每针只有三成功效,据古籍记载,能在清醒的状态下忍完三十六针的,仅有
两人而已,不知道明空能忍多少针?

  明空强忍着紧张,点了点头,我取出一套戮魂针,随手拈着一根,刺入明空
两乳间的膻中穴,法力顺着针尖注入明空体内,开始强行拓宽经脉。

  无可言喻的剧痛自经脉内迸发,明空猛然仰起头,发出凄厉的惨叫,丰满的
双乳甩来甩去,乳肉相互拍击,发出「啪啪」声,娇躯本能的想蜷缩起来,却因
受制于锁链,丝毫反抗不得,四肢立刻将锁链扯得笔直,节节铁链相互摩擦,发
出令人牙酸的「轧轧」声响,可见明空被剧痛压榨出多少力气!

  第二针刺入明空的大椎穴,剧痛袭来,汗水瞬间遍布明空的娇躯,宛如涂了
一层油脂,令肌肤闪闪发亮,拜剧痛所赐,明空的体温快速上升,将汗水不停蒸
发掉,令静室中弥漫着女子的体香汗味,而明空的惨叫依旧在持续着,撕心裂肺,
耳不忍闻……

  继任脉、督脉之后,第三针、第四针分别刺入冲脉、带脉的要穴,明空的惨
叫声已经变得嘶哑,被吊起的双手不停抽搐,五官也已经扭曲,泪水更是不停的
淌出,顺着面颊向下流,乳头和阴蒂也在剧痛的刺激下挺起,原本粉嫩的颜色也
因充血而变得嫣红异常,显得分外娇艳。

  长痛不如短痛,一次取出六枚戮魂针,刺入明空的肩贞、章门、涌泉,此时
明空已经叫不出声,胯下更是失禁的流出尿液,沾湿了整片雪臀和两条玉腿,原
本整齐的阴毛,也黏成了一缕一缕,静室之中,雌性的气息更加浓郁!

  流汗和失禁都是身体自我保护的手段,所以在施术前,我让明空喝了大量的
水,否则体液流无可流,便会大损真元了。

  再刺数针,明空的眼神已经开始涣散,我知道她快要支持不住了,一咬牙取
出十二根戮魂针,附上真元法力,同时刺入明空周身的穴道,明空的体力已经快
消耗殆尽,受此重创,只轻轻一阵颤抖,便不再动弹,宛如房事过度,毫无节制
的将死妇人。

  刺到第三十四针,明空两眼翻白,终于支持不住的昏了过去,我轻叹一声,
知道她已经忍到极限了,终究还是没撑过去,最后这两针就只有三成功效了,如
此一来,她的经脉虽然拓宽了不少,但修炼起来,也仅有之前四倍的速度而已,
若是能忍完三十六针,便能有七倍的修炼速度了。

  施针完毕,解除锁链束缚,跟着救醒明空,又凝聚水元力帮她洗净娇躯,她
宛如大病了一场,娇躯烂泥似的爬不起来,急忙取出固本培元的丹药,喂她服下,
足足过了一个时辰,她才恢复体力。

  我淡淡道:「你的经脉已经拓宽,而且本座还帮你打通了全身的经脉,以后
能修到何种境界,就看你自己的了!」明空赤身裸体的跪伏于地,颤声道:「教
主对明空有再造之恩,明空永世不忘大德!」

  我点了点头,不再开口,明空极为乖觉,跪行两步,伏到胯间,自觉自愿的
捧着鸡巴揉搓,待鸡巴稍稍变硬之后,便开始伸出香舌舔吮,这淫尼的口技倒是
不错,时而吮吸龟头,时而吞吐卵蛋,双手更是握住棒身不住套弄,过不多时便
有了射精的冲动。

  轻抚明空的光头,看着她卖力的口交,我心中不禁微微叹息,毕生所见众女
之中,论资质、论天赋,最佳的就是小乞丐,此刻明空炼化元气的速度纵然提升
数倍,却仍比那小乞丐逊了半筹,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啊!

  想起那稚嫩娇艳如花蕊的小乞丐,我不禁有些感慨,不知她此刻身在何方?
过的是否快乐?分别近两年,她是否还记得我?会不会偶尔想起我?离了我的怀
抱,她是否还能睡得香甜?

  心情有些低落,不想再压抑情欲,任由精液从龟头喷出,猛烈灌入明空的咽
喉,看着她将精液慢慢咽下,才开口道:「你想活下去,并活得自在,就要不停
的提升实力,并解决你所有的敌人!李世民已经盯上你了,本座会想办法替你拖
延一段时间,之后就靠你自己了!所以在这段时间里,你必须潜心苦练本座传授
给你的道法,如果机会来临时,你却把握不住,本座绝不会再帮你!」

  明空立刻道:「教主放心,明空谨记于心,绝不敢忘!但不知教主有何打算?」
我淡淡道:「既然李世民想抽取你的氤氲紫气,本座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
身,助你夺取他儿子的氤氲紫气!当务之急,是探出李世民的底!」

  明空急忙道:「教主,李世民的神通非同小可,教主可千万要小心啊!」说
话之时,她满脸关切之色,我淡淡道:「在本座面前,你不需要玩弄权术,而且,
你也骗不了本座,还是省点力气的好!」

  马屁拍到马腿上,明空不禁微露尴尬之色,但她心机深沉,跟着咬牙道:「
不错!我是不在意教主的安危,但教主若是有事,明空也必死无疑,所以教主还
是小心为上!」

  这话虽然不入耳,但贵在真心实意,我不禁大喜,扯过明空,强吻一记,才
道:「不错!老子就喜欢听真话,你这淫尼给老子听清楚,在老子面前,要是再
有虚情假意,不尽不实之言,老子操死你!」说完,在明空白嫩嫩的大屁股上狠
拧一记,明空连连抚臀呼痛不已。

  我默默推算天机,将此事的机缘和阻碍盘算清楚,虽说我暗敌明,应该不会
出什么意外,但谋事在人,成事在天,一件事情的成败,不仅需要辛苦谋划,有
时候还得看运气好不好,不过,至不济也可全身而退,不会有何凶险闪失。

  李世民的确切方位,我并不知道,但我知道他只有在长安附近闭关,才可暗
中掌控局面,所以他的藏身之处其实并不难找,可这位人族巨擎得享大名,自然
不是易于之辈,此番跟他交手,还是小心为上!

  悄悄驾遁光搜遍长安附近的险要之地后,基本上可以断定李世民隐藏在昭陵!
我双脚刚踏上昭陵地皮,就察觉到若有若无的皇者气息,立刻用遁法分开土木,
潜伏进去。

  昭陵乃是仿照长安的格局而建,陵内的都市街道、亭台楼阁一应俱全,但却
没有丝毫亮光,更不用说人声犬吠了,四周皆是一片阴暗,在万籁俱静中,一切
建筑都显得阴森恐怖,这陵墓诡异万分,竟似不在幽冥酆都之下!

  小心翼翼的躲避着重重禁制,遁着那一缕隐晦的气息,渐渐逼近李世民的藏
身之所,过不多时,终于接近梓宫,而皇气的源头正在此处!

  映入眼帘的,是一副巨大的棺椁,长九丈五尺,阔八丈四尺,高一丈六尺,
乃是由整块寒玉雕成,就算是凡人的尸首殓进去,也可历千年万载而不朽,所以
这件宝物的价值无可估量,倒也勉强配得上李世民的身份。

  李世民根本没死,所以他也没在棺椁里躺着,而是盘膝坐在那棺椁上打坐,
似乎修炼运功到了紧要关头!我冷眼偷瞧,这位人族大能身形高大,身穿九龙天
圣袍,倒也气宇轩昂,面如冠玉,浓眉如剑,神情不怒自威,一望而知是发号施
令的霸者,虽是闭目行功,但那份君临天下的气概却是一览无遗!

  背后偷袭,乃是小人行径!我乃一教之主,自然以诚信为本!所以在偷袭之
后,我喊了一声:「看招」!但很可惜,这位人皇浪费了我的善举,结结实实挨
了一掌!唉,不听人言,早晚是要吃亏的!

  不过,他中掌在前,我提醒在后,所以这事儿似乎也不能怪他,但李世民明
明知道明空的气运极其悠长,却仍然处心积虑图谋她的氤氲紫气,如此逆天强为,
自然令他自身的气运降到谷底,此刻上天假手于我,给他一些教训,也就不足为
奇了。

  因为我一直竭力遮蔽自身气息,所以这一掌仅有五成的功力,但李世民全无
提防,当场被击出数丈,喷出两口鲜血!

  李世民也是绝世强者,虽然在偷袭下受伤不轻,但立刻便稳住心神,瞬间便
已看清局势,知道不利已极,马上夺路而逃!

  趁他病要他命,乃是颠扑不破的至理,我自然立刻追了下去,但不知李世民
扳动了什么机关,无数毒箭迎面射来,将我阻了片刻,李世民趁机逃出老远。

  机关只能建功于顷刻,袍袖一挥,将毒箭尽数震开,长啸一声,再次追杀起
这位人皇,他受伤之后,功力受损,因此行动略微迟缓,但高手相争,胜负相差
亦只一线,在他逃出昭陵前,我便将他再次截下!

  人岂有甘心就死的?李世民一边负隅顽抗,一边沉声怒喝:「阁下究竟是谁?
为何下此毒手?」我连下杀手,口中却淡淡道:「你逆天而为,死有余辜,人人
得而诛之!」

  李世民身为天人合一境的高手,神通自然是极为了得,但他重伤之后,一身
道法大打折扣,因此硬拼数招之后,他又喷出一口鲜血,渐渐抵挡不住,他自知
败落之后,下场定然凄惨无比,于是红起了眼睛,逆运真元准备自爆,竟想和我
同归于尽!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道身影从昭陵外飞来,手持一件古鼎法宝,硬挡我
一记杀手,将李世民救下,李世民知道来了援兵,不禁大喜过望,哪里还舍得自
爆,急忙跟来人并肩而立,以求自保。

  李世民的援兵既到,我已经很难再斩杀他了,立刻收招回守,喝问道:「不
知是哪位朋友降临,为何坏本座的大事?」

  来人一身道士装扮,约莫二十七八岁,面容俊秀,神采飞扬,宛如玉树临风
般的立于面前,说不尽的风流潇洒,道不完的雄姿英发!

  那道士听我发问,轻笑一声道:「贫道叶凌玄!」我淡淡道:「乱淫教主?
听说你整日东游西逛,依红偎翠,在那温柔乡里享乐,是自在闲人,今日为何要
管本座的闲事?」

  叶凌玄轻笑一声:「贫道一向随心所欲、无拘无束,所谓路不平,铲一铲,
事不平,管一管!今日兴致高,就想出来救个人,积些善缘。」

  我淡淡道:「乱淫教主,本座奉劝你一句话,是非只为多开口,烦恼皆因强
出头!你现在离去,本座可以当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要是你一意孤行,必然死
无葬身之地!」

  叶凌玄尚未开口,李世民已经抢着道:「叶道友,你见到这魔头暗算我,就
算此刻离去,这魔头也一定会杀人灭口,唯有咱们俩联手,才可保全性命!」叶
凌玄沉声道:「不错!开弓没有回头箭,今日我和唐皇陛下同仇敌忾,阁下功力
虽高,却未必能取胜,还是及早收手为好!」

  我冷笑一声:「不识抬举!今后你乱淫教的教众出来行走,可不要被本座碰
上!」李世民抢着道:「叶道友放心,我大唐王朝和乱淫教从此结盟,互为援手,
等我伤愈之后,咱们再八拜为交,在这周天六道内,绝不怕任何强敌,这魔头也
不在话下!」

  我冷笑道:「手下败将,安敢言勇!」李世民勃然大怒道:「奸贼!你若不
是忽施偷袭,岂能赢得了我一招半式?」

  我淡淡道:「狗皇帝,今天算你运气好,有这多管闲事的牛鼻子救你,下一
回,本座倒要看看你怎么逃出生天!还有你,叶凌玄,李世民重伤有你来救,等
你重伤的时候,本座也想看看谁来救你!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咱们走着瞧!」
话音一落,纵遁光离去。

  李世民的气运虽低,但衰而不竭,我若是强行击杀他,反而会令自身的气运
降低,到时候只怕就有人要给我送终了。

  况且百足之虫,死而不僵,李世民虽然一时疏忽,受了暗算,但他贵为人皇,
必然另有后招,最不济也可拼命自爆,那时就成了杀敌一千,自伤八百的局面,
如此损人不利己,傻子才会干呢!

  利用阳化身救他一命,让他欠一个天大的人情,岂不是更上算?何况,此刻
他身受重伤,再也不能左右朝局,明空便大有可为了!留下他的残命,还可牵制
各方势力,何乐而不为?

  本尊返回感业寺,暗中护持明空不提,阳化身却留下来跟李世明周旋,以谋
取最大的利益。

  李世民被暗算一次之后,已成了惊弓之鸟,他怕敌人杀一个回马枪,坚持要
另觅潜藏之地,我自然没有异议,他身为大唐君主,对大唐的情况了如指掌,领
着我来到数百里外的一处秘窟,这才惊魂稍定。

  李世民受伤之后,仍约我同行,倒不是因为我救他一命,他就信任我了,而
是因为他没有别的办法,既怕敌人去而复返,那时他不免孤掌难鸣,又担心我的
来意不善,想查明我来大唐的目的,毕竟各大势力都知道,叶凌玄无宝不到,无
女不欢,总不会无缘无故来到大唐闲逛。

  李世民封闭洞门,先服下数粒丹药抑制伤势,这才轻叹道:「叶道友啊,多
亏你及时出手,才救了我一命啊!」我淡淡一笑:「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那魔头施毒手暗算陛下,贫道自然是义不容辞了!」

  李世民忙道:「叶道友,你救我一命,还叫什么陛下?真是让我万分惭愧啊!
咱们千万别这么客气。」我稽首道:「既是如此,贫道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李世民道:「正该如此!叶道友,你可知道那魔头是什么来历?我隐居的昭
陵,虽不能说是龙潭虎穴,但也是机关重重,禁制无数,可在那魔头眼中,竟似
乎是平坦大道,来去自如!在当今世上,有此本领的强者屈指可数,可我偏偏想
不起他是哪一号人物!」

  我故意沉吟片刻,才道:「这魔头的法力深不可测,手段更是狠辣无比,而
且刻意隐藏了道术路数,我虽跟他交手三招,却看不出他的来历,不过。。」

  李世民立刻追问道:「不过什么?」我缓缓道:「那魔头掌法凌厉,我只能
用四象鼎挡其锋芒,隐隐察觉他的掌力之中,似乎有雷系元力流转!」李世民一
拍大腿,喝道:「那就错不了了!」

  我不动声色,轻声道:「莫非李兄想起这魔头的来历了?」李世民恨恨的道
:「他一开始暗算偷袭,我淬不及防下,被他打了一掌,那一掌中蓄满了火元力,
瞬间便破去我的护身法力,焚伤了我的奇经八脉,哼哼,这手段挺高明啊!」

  我动容道:「精通火系法术的强者不少,但能将火系法术练到如此地步的,
却寥寥无几,天庭火部掌旗使算一个,地府平等王也算一个,天界烈阳神皇也有
这个实力,不过他已经陨落了,剩下的,就只有洪荒妖族的凤凰了,听说南方炼
狱谷中,新出了一只凤凰。。。」

  李世民打断我的话,冷笑道:「烈阳神皇已经死了,那凤凰才出生没几年,
哪有这等功力?这魔头处心积虑的使出火系神通,就是要隐藏自己的真面目!我
若是侥幸没死,自然会以为是火掌旗下的毒手,或者是平等王施的暗算,而我若
是死了,其他强者查看我的尸身,一定也会如此猜想,那真凶就可以逍遥法外了!」

  我微微吃惊,道:「这魔头明明精擅雷系法术,却用火系法术来掩人耳目!
未虑胜,先虑败!好深的心机!好毒的手段!」李世民面色阴沉,缓缓道:「叶
道友,你应该知道他是谁了吧?」

  我伸手指了指天,李世民点了点头,道:「不错!也只有他才有这等本事!」
我疑惑道:「他身为天庭掌旗使,为何要做这种偷袭的事?又干嘛要嫁祸火掌旗
和平等王?」李世民冷笑道:「他老谋深算,自以为天下第一,谁知道他又想搞
什么阴谋?不过,既然让我知道真相,事情决不能就这般算完!将来。。哼哼!」

  雷掌旗是精于推算的绝顶高手,我和李世民都尽量不提起他的名字,以免他
有所感应,连我想嫁祸他,都得事先用元始经遮蔽天机,以防他发现端倪。李世
民算不出前因后果,更深以为是雷掌旗下的毒手,再加上我从旁推波助澜,用不
了多久,这两大巨擎之间便会有一场恶斗!

  但此事不可操之过急,我以退为进,正色道:「李兄,在事情弄清楚之前,
还是不要妄下定论!这位掌旗使法力既高,又精于推算,绝不是好惹的!贫道也
吃过他的大亏,至今还没讨回血债,不也一样要隐忍?何况事情尚未水落石出,
还是要从长计议!」想起惨遭毒手的童儿,我的心不禁微微一痛,黯然神伤。

  李世民道:「叶道友,事情已经十分清楚了,我绝没有弄错!你是不知道啊,
他虽然贵为掌旗使,麾下高手如云,但一直有一块心病,我就是因为知道他的秘
密,他才会来暗算我!你跟他结仇之事,我也有所耳闻,你知不知道,他为什么
要杀你座下的教众啊?」

  闻言,我不禁微微一愣,原本只是想嫁祸一下雷掌旗,所以才故布疑阵的迷
惑李世民,但没想到大唐皇帝和雷部掌旗使之间还有这等渊源,这倒是误打误撞
了!

  况且,我跟雷掌旗原本无冤无仇,在我脱劫之时,他却忽施暗算,击杀了郝
妙、郝童等人,我始终想不明白原因,雷掌旗当时说是为了帮紫涵脱去劫数,我
虽然不信,但也想不出其他的原因,便只能归结到雷掌旗和紫涵之间有渊源,但
现在听李世民这么一说,这件事似乎另有隐情!

  我立刻问道:「他为什么要这么做?」李世民不答,反问道:「被击杀的几
个女子当中,是不是有两个狐妖?」我点了点头,道:「不错!」

  李世民轻叹一声,道:「叶道友,这其中关联着一件大事,涉及天庭、灵山、
洪荒和世俗四大势力,我本来不想泄露这个秘密,但他既然不仁,那也怪不得我
不义!他既然怕这秘密泄露,我就偏偏要说出来!」

  在秘密泄露前,将知情人杀掉,往往被称之为「杀人灭口」!但如果一件秘
密已经被公开了,再杀掉参与秘密的人,就会被称之为「欲盖弥彰」了。

  李世民误以为雷掌旗要杀人灭口,自然要将这秘密抢先说出,那时雷掌旗再
杀他也没用了,他保命的机会就会大很多,这个想法倒是不错,可惜李世民一开
始就被引入歧途了,之后不论如何应对,都只能在错路上越走越远!

  我知道李世民会自己讲下去,所以并不开口,只是静静地等着,过了片刻,
李世民道:「你听没听说过‘妲己’这个名字?」闻言,我脑中如电光石火一般
的一闪,暗暗呐喊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从一开始,雷掌旗的目的就是童
儿和郝妙,至于相助紫涵的话,只是掩人耳目而已!」

  我不动声色,缓缓点了点头,李世民道:「九尾狐王妲己本是洪荒妖王之一,
曾经率领妖族强者相助大商王朝的纣王,跟大周王朝以及灵山、天庭为敌,一场
恶战之后,他们兵败了,纣王自焚而死,妲己却被灵山、天庭以及我们世俗的大
能联手镇压了!」顿了一顿,李世民又道:「而妲己被镇压的地方,就是长安!」

  我大吃一惊,脱口而出道:「什么?就在你们大唐的皇城帝都?」李世民点
了点头,我不禁默默无语,暗暗道:「童儿,你听到了吗?你们的圣祖就在长安!
放心吧!我很快就会助你们的圣祖脱困,了却你未完的遗愿!」

  思索片刻,我又觉得有些不对,立刻道:「李兄,我有一事不明,还需你指
点。」李世民双手乱摇,道:「叶道友,咱们兄弟之间,千万别如此客气。」

  我点了点头,道:「狐族可是洪荒的大族,虽然少了妲己坐镇,已经颇为没
落,但狐族子民数量众多,他雷掌旗为何单单要杀我教下这两个狐女?那么多狐
族子民流离失所,漂泊天下,怎么不见他一一屠戮?」

  李世民道:「虽然所有的狐族子民都在寻找妲己,但妲己被镇压的地方极为
隐秘,而且封锁妲己的禁制非同小可,一般的狐族子民怎么可能救其脱困?这周
天六道内,虽然高手不少,但有谁会为了一个囚徒,去得罪他和真慧菩萨?也只
有叶老弟你,修成天人合一境,又跟众菩萨有仇,或许会管这档子闲事,他杀不
了你,自然要杀那两个狐女灭口了。」

  我沉思片刻,道:「他为何这么害怕妲己?」李世民苦笑道:「妲己也精于
推算,在众多巨擎当中,是唯一能和他匹敌的对手,他历尽千辛万苦才制住妲己,
自然想让妲己永世不得翻身了!」

  我却更加好奇:「那他又为何不将妲己斩杀?既然能镇压,也应该能斩杀才
对?」话一出口,我便觉得不对,当初我被六菩萨镇压,不也有办法保命?这妲
己既然能在推算之道上媲美雷掌旗,自然也是有所依仗了。

  李世民自然知道我曾被镇压的事,但他可没蠢到用此事举例,缓缓道:「他
不是不想,而是杀不了!当年那一战。。唉,太残酷了,太惨烈了。。」这位人
族大能在被偷袭之后,几乎当场陨落,那时他没有丝毫惧怕,但此刻沉浸在回忆
里,居然微微露出恐惧之色!

  虽然我没有亲身经历那一战,但看着李世民惊恐的表情,听着他微微发颤的
声音,已不难猜想那一战的惨烈!

  李世民喃喃道:「天庭、灵山、洪荒、世俗这四大势力正面起了冲突,而天
界、血狱、地府、圣境这四大势力在暗中推波助澜!那时周天之内遍布血雨腥风,
真的是惨不忍睹啊!连天人合一境的巨擎都一个接着一个的陨落,我父皇也被妖
族。。。强者死了白死,弱者的命就更不是命了!」

  李世民沉浸在回忆里,过了半晌,才道:「不好意思,叶贤弟,我刚才有些
失态,你别见怪。」我摇了摇头,示意无妨。

  李世民道:「当时妲己算出败局已定,便运起「妖皇吞天大法」,硬生生吞
掉了天庭、灵山和世俗的几条顶级灵脉,强行把自己催化成不死不灭之身,让众
巨擎无法斩杀她,她反而趁机击杀了数位围攻她的大能,但终究是寡不敌众,被
镇压在长安了。」

  我大吃一惊,立刻道:「居然强行吞噬灵脉,好大的手笔!这可是双刃剑啊,
纵然当时成了不死不灭之身,但等到灵脉开始反噬,可就后患无穷了!一个不慎,
就是魂飞魄散的下场!但这也不失为保命伤敌的绝招!妙啊!这位狐王对自己也
这般狠,就不难想象她对敌是如何狠法了!好手段!难怪能令这么多高手谈之变
色!」

  李世民点了点头,虽然彼此有血海深仇,但他也颇为佩服妲己的勇烈!真正
宁折不弯的强者,不仅可以赢得战友的尊重,更可以赢得敌人的尊重!妲己明知
必败,却仍然竭尽所能的去战斗,正如我们每个人都会遇上无法抗拒的事,但无
能为力并不代表我们认同!

  又闲聊了几句,李世民不着痕迹的问道:「叶道友,今日若非你来得及时,
恐怕我就死无葬身之地了。不过,叶道友既然来到大唐,怎么不通知犬子一声,
好让他尽尽地主之谊啊?我大唐虽不敢说多强盛,但也是礼仪之邦,怎好如此怠
慢贵客?」

  我暗道:「来了!」李世民不弄清楚我的来意,是绝不会甘心的,所以我早
知道他会有此一问,所以在事前就想好了对策。

  当下轻笑一声:「李兄有所不知,贫道一向自由自在惯了,岂敢为了一人之
事而劳师动众?此来大唐也只是游山玩水而已,当时误以为英雄逝世,想来陵前
瞻仰一下人皇巨擎的风采,后来见这昭陵宏丽,也就贪看着景色没走,后来陵内
打得天翻地覆,贫道以为来了盗墓贼,怕他们打扰李兄的安宁,就想进陵驱退他
们,没想到英雄依然健在,当真是可喜可贺啊!」

  李世民哈哈大笑,道:「叶道友!叶贤弟!咱们一见如故,你又何必骗愚兄?
你真的是来瞻仰愚兄的?」我故作不好意思之状,道:「李兄,既然你把话说到
这儿了,我也就实话实说,我来大唐是找一件东西。」

  李世民不顾唐突,立刻问道:「找什么东西?」我淡淡道:「那就不足为外
人道也了!」李世民轻笑一声,道:「是找混沌至宝吧?」我装出大吃一惊的模
样,故意脱口而出道:「你怎么知道?难道十方钵已经落入你的手中?」话一出
口,再装出因失言而后悔之状,就连我自己都以为是真的!

  十方钵原是藏于大唐不假,但已经被如来带去灵山了,他李世民除非也去那
「张记铁匠铺」花三文钱打一个,否则他哪里有十方钵?但谎话只有掺着真话说,
才能取信于人!

  李世民道:「此事也不难猜!叶贤弟你已有四象鼎,寻常的宝物哪里入得了
你的法眼?自然是在找混沌至宝了?叶贤弟,你救我一命,这大恩大德我永世不
忘!所以愚兄也跟你说句实话,我大唐境内真的没有混沌至宝。」我故意冷笑一
声,不再开口。

  李世民无奈道:「叶贤弟,你不信也由你,这大唐就这么大,你慢慢找,找
到就算你的,行不行?咱哥俩儿别为了一件子虚乌有的神物伤了和气!」我点了
点头,道:「好!李兄,你可答应我了,要是找到十方钵,可就归我了!」

  李世民一直不知道十方钵的事,所以也不怕我取走不存在的神物,他试探出
我来大唐的目的是神物,反而放宽了心,当下笑道:「君子一言,快马一鞭!愚
兄既然答应了你,就不会反悔。」他在重伤之余,说了这么多话,不禁颇为疲累,
打了个招呼,就进内洞疗伤调理去了。

  我得此余暇,开始默默推算前因后果,此刻得了不少线索,推算起来倒是轻
松不少。

  原来,雷掌旗一直视妲己为心腹大患,算出妲己即将脱困,立刻开始想方设
法的拖延此事,估计他已经算出我会牵扯进来,所以才对郝童和郝妙下毒手,为
了掩人耳目,他索性连风尘子、陶笑笑和姜甜儿也一起杀了,又故意提起紫涵来
迷惑我,可惜人算不如天算,郝童终究还是留下遗言,嘱托我相助妲己圣祖。

  世间之事,也不知是先有鸡,还是先有蛋,雷掌旗为了防止妲己脱困,才杀
害了郝童,但正因为他杀了郝童,郝童才在死前求我相助妲己,不然的话,我哪
知道还有一条九尾狐狸被镇压着?

  救妲己焉?害妲己焉?善泳者溺于水!精于算计的高手,也终究会有算错的
一天!连雷部掌旗使这等善于推演的大能,都会犯下如此大错,世间之事,又有
谁能算的明白?

  李世民虽然没有尾巴,但也是一条老狐狸!他的伤是我打出来了,我手上岂
无分寸?最多三个月,他就可以痊愈,再好好调理两个月,就可彻底恢复元气,
但他却说要疗伤半年,调理半年,才能复原!看来,这位人皇也惦记着元始经和
四象鼎啊!

  本尊返回感业寺后,对明空道:「李世民已经被我打伤,在半年之内,他是
没工夫来害你了。不过,你以前的法力太低,所在这半年里你要全力修行,能提
升多少实力,就提升多少实力,在半年之后,我会让你立一番功劳,等你成了大
唐的功臣,李世民就不便再对你下毒手了。」

  明空立刻道:「教主放心!明空一定努力!」我点了点头,不在开口,任由
明空自行修炼。

  本尊陪着明空,阳化身守着李世民,阴化身却悄悄离开大唐,前往相邻的大
宋、大隋、大陈等国,把李世民诈死并受伤的消息散布出去,这些国家肯定要验
证这消息的真假,还得调动兵马,所以半年的时间刚刚好!

  阴化身散布完消息,立刻返回大唐,开始暗暗寻找妲己的下落,半年之后大
唐王朝必然大乱,那时正是九尾狐王脱困的良机!

  半年,我要世俗血流成河,积尸如山!半年,我要尼姑为后,囚徒为王!半
年,我要雷部掌旗使后悔莫及!

              (未完待续)


          逆天销魂24(原名修真淫奴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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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故事纯属虚构,文中所涉及的一切内容,跟现实中的人、事、物完全没有
关系,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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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空每日潜心苦修,进步倒是颇为迅速,等我再替她打造几件法宝,应该就
可以应付半年后的大战了,但我遍搜长安内外,却始终没有找到妲己的下落,此
事关系着童儿的遗愿,又牵扯到周天六道内的许多大能,若是再拖延下去,谁也
不知道会生出什么波折。

  一日,明空见我闷闷不乐,问道:「教主,你怎么不高兴啊?有心事?」我
随口道:「也没什么,你还是别问了,知道的太多,对你来说未必是好事。」这
件事若是多一个人知道,只怕风险就要大上许多。

  明空点了点头,不再开口,我忽然想起她是大唐子民,又曾陪伴大唐两代君
主,或许她知道些什么隐秘也说不定呢。当下问道:「明空,你在长安待了这么
久,知不知道这长安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啊?」

  明空看着我,迟疑道:「奇怪的地方?昭陵就是最奇怪的地方,一般人是不
允许接近那里的。」李世民隐藏在昭陵,自然不会让人接近,我暗中也曾搜过那
里,但可惜并没有找到妲己的下落。

  我跟着道:「除此之外呢?就没有其他诡异、奇怪的地方了?」明空想了半
天,摇了摇头,我原本也没抱太大希望,见真的一无所获,就不再开口了。

  没想到过了一会,明空忽然道:「教主,奴儿想起了一个古怪的地方。」我
立刻道:「什么地方?」明空轻声道:「就是这感业寺!」我微微一愣,随即恍
然大悟,真是骑驴找驴啊,我搜了那么多的地方,偏偏把眼皮子底下的感业寺给
漏了!

  当下不动声色,缓缓问道:「这感业寺有什么古怪?」

  明空轻声道:「奴儿在这感业寺待了好几年了,在每年的腊月初八深夜,都
能听到隐隐的唱歌声,虽然听不清楚歌词,但那声音极美,如泣如诉,荡气回肠!
我们这些新入寺的尼姑,曾经想去看看是谁在唱歌,但最后却没人敢去,因为寺
里那些老尼姑们告诉我们,如果去寻找那唱歌的人,就再也回不来了。」

  我道:「这只不过是寻常的鬼故事而已,许多地方都有这种传言,说不上有
多奇怪啊!」明空急忙道:「教主,不是这样的,奴儿虽然没敢出去,但听到歌
声后,还是忍不住从窗户上偷瞧过外面,奴儿看到一个极淡的女子的身影,虽然
看不清她的长相,但奴儿可以肯定她是个绝色美女!」

  我搂住明空的纤腰,顺手摸到她的两腿间,手指轻抠阴蒂,笑道:「你自己
就是个绝色美女,哪还有什么绝色美女能让你这么赞叹?只怕你是念经念多了,
见了鬼了。」话虽如此说,但我对明空的话还是比较相信的。

  明空本来就是一条贪嗜性欲的母狗,此刻被肆意撩拨阴蒂,更是全身酥软,
骚穴里忍不住浪出一汪清澈淫水,颤声道:「教主,奴儿说的是真的!奴儿是你
胯下的禁脔,怎么敢骗你?奴儿自己虽然也长的极美,但确实比不上那个女子,
而且,奴儿见过的后宫佳丽也是不少,没有一人能比得上那个放风筝的女子。」

  女人最在意自己的容貌,美女就更是如此了,明空不是个轻易服输的人,但
却承认自己不如对方,看来那女子当真是极美了,而且明空的容貌已是沉鱼落雁,
却连对方的真容都没看清,就自愧弗如,那这个女人该美到什么地步?当今世上,
也唯有那千娇百媚的九尾狐狸能有此神韵了!

  我的手指捅入明空的骚穴,开始快速抽插,明空忍不住开始大声浪叫,我轻
声道:「你说那个女人边唱歌边放风筝?」妲己明明被镇压着,又怎么能在深夜
里出来唱歌和放风筝呢?

  明空喘息道:「……是的……啊……难受啊……奴儿……奴儿看到……那女
子在……在屋顶凌空……飘过……牵着……牵着八九个风筝……教主……快来操
奴儿吧……痒煞了……奴儿要大鸡巴……」

  八九个风筝?应该是九条尾巴吧?看来妲己的本体被镇压着,无法动弹,但
她的元神却在每年腊月初八的深夜,借封印禁制流转的间隙,悄悄出来透透风呢。
她的法力本来就高出明空甚多,又是元神显化,难怪明空看不清楚,误以为她在
放风筝。

  阴化身立刻返回感业寺,开始寻找妲己的下落,阳化身则时时留意李世民的
动向,这位人皇在闭关疗伤之后,曾用飞剑传了一封书信出去,看来他是把事情
的经过告诉了朝廷里的亲信,并做出了相应的安排。(注1 )

  本尊则继续挑逗明空,见她已经动情,便命这欲火焚身的小淫尼脱光僧衣,
四肢着地的撅起白嫩嫩的大屁股,如此一来,明空赤身裸体如母狗般的等着挨操,
轻抚她光洁的玉背,就像抚摸狗儿的脊背一般,明空耸耸香肩、摇摇大屁股,发
出愉悦的轻叹声。

  明空跪伏于地,撅高屁股,从后面看去,当真是美不胜收,两瓣雪臀极为肥
硕诱人,自尾椎向下,挤出一溜肉沟,浅褐色的屁眼若隐若现,屁眼四周布满细
细褶纹,还生有百十根细细的肛毛,当真是淫靡不堪,再下面就是两瓣嫣红肥嫩
的阴唇了,此刻穴水直流,湿的一塌糊涂,穴口微微张开,似乎想要咬住男人的
肉棒吞吮。

  伸掌在雪臀上猛拍一记,发出「啪」的一声轻响,明空娇躯一颤,发出一声
轻呼,抬起手后,一个淡红色的手印已经跃然臀上!对着明空命令道:「母狗,
用手自己分开屁股,本座要仔细看看你的屁眼!」

  明空本是荒淫之妇,虽身入空门,但禀性难移,淫根难除,虽是日日吃斋诵
经,却恨不得夜夜被男人奸淫侮辱,此刻听了这下流之极的话语,不仅不反抗,
反而大喜若狂,积极主动异常,以光头支地,双手扒住两瓣肥臀,向两侧拉扯,
同时竭力挺起大屁股,以方便男人赏玩宠幸。

  明空自己扒开臀肉,腚沟立刻凸现出来,屁眼怒张,宛如菊花绽放,连阴户
都跟着挺出半寸,显得极为饥渴!

  手指附上法力,在明空的屁眼四周轻轻滑动,引得她一阵颤抖,轻笑道:「
母狗,舒服吗?」明空喘息道:「……舒服……教主快……快插进来……让奴儿
爽爽吧……」

  不理她殷切的求恳,食指缓缓刺入明空的肛门,开始轻轻抽插,拇指同时按
住阴蒂磨弄,刺激这浪妇脆弱的神经,挑逗这淫尼无可压制的欲火!没揉几下,
明空的嘴里已经发出难耐的呻吟,娇躯渗出细细的汗水,肛门不由自主的夹紧手
指,胯下的淫水流得更欢了。

  明空仰起头,娇呼哀求道:「教主,快来弄我吧!」食指从肛门内侧反扣住
嫩肉,问道:「母狗,你要本座怎么弄你呢?」明空被玩的两腿抽筋,嘶声道:
「……插进来……用大鸡巴插进来……用力捅我……」她似乎受不了如此刺激,
边嘶喊边猛烈摇头,光头在灯光下灼灼生辉。

  抽出手指,龟头顶到明空的屁眼上,缓缓挺腰,将鸡巴刺入明空的菊花,明
空收紧屁眼,阻止鸡巴的入侵,摇着大屁股喊道:「……不是那里……教主……
操奴儿的骚屄……」

  反手一掌扇在明空的雪臀上,迫使她停止反抗,喝道:「本座想操哪里就操
哪里,今天就用鸡巴帮你通通屁眼!」明空轻咬下唇,呻吟道:「……教主……
奴儿知道了……轻点……疼啊……」

  挺着鸡巴狂操明空的屁眼,龟头在她的直肠内横冲直撞,将这淫尼奸淫的五
官扭曲,娇躯狂抖,声嘶力竭的喊道:「……教主……饶命啊……奴儿的……屁
眼要……裂了……受不了了……疼啊……」她口中尽管哀求,身体却丝毫不敢挣
扎,跪伏于地,撅着大屁股,任由鸡巴将菊花大爆而特爆!

  被插了屁眼百余下之后,明空已经彻底瘫倒,汗水直流,无力的喘息着,从
屁眼内抽出鸡巴,把明空软绵绵的娇躯抱入怀中,鸡巴跟着捅入骚穴里,开始大
力开垦,这一来明空从地狱爽上了天,四肢紧紧扒住我的身体,竭力迎合着男根
的抽插。

  棍捣穴心,明空不禁微微颤抖,大声呻吟:「……操到花心了……龟头……
操到奴……奴儿的花心了……奴儿的……花心好麻……教主再操……使劲儿操……
操烂奴儿……奴儿的骚穴……」

  再操十余下,明空彻底达到了高潮,四肢虽然在抽搐,却仍然竭力搂紧我的
身体,穴心一开,阴精混合着淫水狂泄而出,她口中发出连绵不绝的呻吟:「啊
啊啊啊啊啊啊……。」这呻吟还带着颤音,显出无比的愉悦满足!

  明空高潮之后,立刻跪伏到胯间,捧起鸡巴吸吮,我心中默默盘算着局势,
任由她自行品箫吹奏了。

  大唐疆域辽阔,土地肥沃,灵脉众多,相邻诸国早已觊觎多时,但是忌惮着
大唐雄兵的勇武,李世民的实力惊人,所以一直无人敢轻启战端,李世民诈死之
后,在暗中护持李治,这些国家仍然无隙可乘,但现在李世民受伤闭关,局面自
然大大不同。

  得此良机,大隋的杨坚,大陈的陈霸先,大宋的赵匡胤势必联手,图谋瓜分
大唐,但那时李世民的伤势已经痊愈,就让他去对付杨坚好了,我再派阳化身相
助李治,击退陈霸先也不是难事,但赵匡胤这一路是最为重要的,还得好好斟酌
下。(注2 )

  阴化身早已返回感业寺,暗中开始搜索妲己的下落,此番终于找对了地方,
过不多时,就在感业寺地下百丈处发现了端倪!

  在感业寺地下百丈处,埋着九尊雕像,分别雕着儒、释、道三教的大人物,
我仅仅能分辨出真慧、灵源、李世民这三位巨擎,但不难猜出其余六尊雕像分别
是世俗、灵山、天庭的大人物,这九尊雕像排列的方位极其怪异,有高有低,看
似散乱,其实组成了一个玄奥异常的封印阵法,牢牢锁住了一片虚空。

  我的神念虽然极为强横,但一时三刻间也无法渗透进这个阵法,看来这里应
该就是妲己被镇压的地方了。

  为了不打草惊蛇,我没有出手试探这封印的威力,但此禁制是三大势力的绝
顶高手联手布下,硬生生镇压了九尾狐王无数年,想来定然是强横无比的!看来
要救这位狐王脱困,没有那么简单。

  我正在观摩阵法封印,思索对策,耳中忽然传来一个极为微弱的声音,我竭
力运转法力,才能稍稍听得清楚些:「外面是哪一位道友驾临,恕妾身不能出迎,
失礼之处,还望道友见谅。」

  这声音平淡异常,又是几近低不可闻,但我一听见此语声,就忍不住心跳加
快,面红耳赤,忍不住想:「世间怎么会有如此动听悦耳的声音?」刚想到此处,
我不禁激灵灵打了个冷战,急忙运转法力压下妄念,没想到这妲己居然如此魅惑,
以我道心之稳固,心神都在瞬间失守!

  本尊和阴化身虽然分处两地,但主次元神间有千丝万缕的联系,阴化身被妲
己撼动心神,也对本尊造成了影响,原本被明空吸吮鸡巴,还能忍住不射,此刻
微微分神,精液已被这淫尼吸入肚中。

  这还是妲己被重重禁制封锁镇压,法力运转艰难,都魅惑如斯,要是她斩断
枷锁,重得自由,可以尽情施展媚功,真不知道要如何逆天了!

  在我恢复神智的一瞬间,妲己已有所觉,轻「咦」一声,诧异道:「道友好
深的定力!当今世上,有此功力的人屈指可数,道友究竟是谁?」我淡淡道:「
狐王归隐之后,本座才踏上修真之途,所以本座的名字,狐王肯定是没听过的。」

  妲己轻叹一声:「如此说来,道友的资质真是万载罕有了,短短数千年,就
能修到如此地步,前途不可限量。」我淡淡道:「狐王,本座来这里,不是和你
讨论本座的资质的,而是助你脱困的。」

  妲己的声音仍是无悲无喜,缓缓道:「彼此全无渊源,道友为何要助妾身脱
困?」话声不骄不躁,这九尾狐王竟似对脱困一事并不在意,我暗赞一声,知道
她定力精深,既已算出自己将会脱困,便对这等注定之事不再患得患失。

  我轻声道:「本座跟狐王的确全无渊源,但本座有位……有位朋友,乃是狐
族子民,她在临终前托付本座,务必救狐王脱困!」妲己听到这里,她的声音终
于有了起伏,颤声道:「是我狐族的孩子让你……让道友来的?是哪一位?道友
说她临终托付,这么说她已经死了?」

  我微微一黯,道:「她叫郝童,已经逝世了。」妲己道:「郝童?没听说过,
看来是最近几千年才出生的小辈了。她姓郝,定是郝火儿的孩子了?」我道:「
童儿死的时候,的确只有一千多岁,但郝火儿是谁,本座并没有听说过。」

  妲己缓缓道:「原来如此,妾身多谢道友了。」我道:「狐王,先不忙谢,
本座还要再过数月才能助你脱困,如果现在就毁去封印,只怕会打草惊蛇,那时
布下这封印的几位巨擎恐怕立刻就到,事情反而会变复杂。」

  顿了一顿,我又道:「不过,本座已经设下一局,尽量引开众巨擎的耳目,
等时机一到,自然会救狐王出去。」妲己道:「妾身脱困之期,本就尚有数月,
此刻道友不必过于劳神。」

  我点了点头,道:「既是如此,本座就不打扰狐王了,后会有期。」阴化身
返回地面不提。

  身处静室,默默推算天机,搭救妲己的事毕竟非同小可,我竭力求稳,以求
全功,但推演之下,却发现一部分天机已经被人遮蔽了,但此举却不是针对我的,
而是针对……。雷掌旗?当今世上,能做到这一步的存在寥寥无几,而会做这种
事的更是只有一个,看来这位狐王也是早有准备啊。

  这样也好,雷掌旗和九尾狐王相互算计,各出神通封锁天机,将卦象搅得一
片混乱,我浑水摸鱼的把握又大了几分!

  思索数日之后,胸中已有成算,手书一封,用飞剑传入地府,让姜甜儿把手
头的事情安排一下,两个月之后来大唐汇合,毕竟明空的修为尚浅,还是让姜甜
儿助她一臂之力才好。

  六耳的法力虽低,但当此用「人」之际,也只好是骡子是马,拉出来溜溜了,
虽然他强调自己是驴,但既然是我乱淫教的驴,也得发挥自己的作用,决不允许
他当懒驴!

  数月之后,李世民的伤势渐渐痊愈,但他无暇来对付我了,大隋、大陈、大
宋三国同时将兵马调到大唐边境,傻子也知道这三国的君主是何打算,因此李世
民忧心忡忡,顾不得静养,每日都潜入长安跟那几位老臣商讨对策,忙的焦头烂
额。

  明空的进步极为明显,虽说时日尚短,她的功力不深,但我专门为她打造了
两件法宝,来提升她的实力,所以数月之后的大战,她或许可以发挥些作用了。
姜甜儿也已经暗中潜入大唐,她修的是鬼道神通,进步奇快,分别近一年,姜甜
儿的实力已经强了不少,正好解了我的燃眉之急。

  许久不见,姜甜儿的装扮跟以前大不相同,她的身材本就偏于清瘦,此刻更
不着片缕,仅以两个骷髅头骨罩在酥乳上,骷髅的后脑已被削去,空洞无脑的颅
腔刚好用来容纳乳房,那对粉嫩的奶头也在骷髅的鼻孔和眼洞中若隐若现,姜甜
儿的下半身更是清凉,女子贴身的褥裤、锦裆踪迹全无,只用一条脊椎骨当腰带,
垂下无数细细的獠牙当裙摆,以遮掩妙处,她若是稍稍弯腰,骨裙下的春光就要
尽泄无遗了。

  在这一年里,姜甜儿每日猎杀阴魂鬼物,身上自然而然的带着几分杀意,又
加上她性子毒辣,心机深沉,举手投足间都透着三分邪气,偏偏生的玉颜无暇,
眼含纯真,给人诡异之极的感觉!但这种阴森恐怖的美,反而会刺激人的原始欲
望,若非大战在即,真想就地正法了这位女鬼小姨子!

  明空和姜甜儿这两个女修,都是笑靥如花,心机深沉,但不知为何,她们见
面之后,竟相互看着不顺眼,一有机会就拆对方的台,彼此的城府明明都很深,
但争风吃醋起来,却跟世间俗女没什么分别,搞得我不胜其烦,六耳更是看到她
俩就躲,如避瘟神一般!

  灵山那位佛祖的法力极高,若是能召来,绝对是一大助力,但如来是我预留
的退路,这最后一招暗棋,能不动用,就尽量不动用,一旦真有缓急,也不至于
一败涂地!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打算,每个势力都有各自的谋划,时间一天天过得飞快,
大隋、大陈和大宋终于联合起来,正式对大唐宣战,决战的日子马上就要到来,
我知道成败在此一举了!

  三国向大唐宣战后,李世民立刻找上我的阳化身,希望我能助他一臂之力:
「叶贤弟,愚兄这次是真的遇上困难了,你无论如何都要帮愚兄一把啊!」说着
话,李世民递过一个储物戒指,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我随手接过储物戒指,神念扫了一下,不禁暗叹:「大唐不愧是世俗五大国
之一啊,这位人皇出手居然如此阔绰!」当下故意露出为难之色,道:「李兄,
周天六道的修士们都知道,我乱淫教一向是中立的散修势力,若是贸然插手世俗
内部的事,恐怕……。」话说到此处,便即点到为止了。

  李世民急忙道:「叶贤弟,你救过愚兄的命,咱们哥俩儿不是一般的交情,
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吧!」我淡淡的道:「李兄,三国联手向大唐宣战,虽然显得
乘人之危,卑鄙无耻,但毕竟是世俗内部的事,外人说不出什么来,但我乱淫教
若是贸然插手人族内斗,恐怕会惹来非议啊,可乱淫教如果被定为大唐的国教……。」

  李世民一咬牙道:「就这么定了!我即刻通知那几个亲信老臣,让犬子出面,
封贤弟为护国天师,乱淫教从此就是我大唐的国教!」我淡淡道:「多谢李兄了!
但小弟还有一件事,希望李兄能答允。」

  李世民笑道:「咱们兄弟还分什么彼此?贤弟尽管说。」我点了点头,道:
「我乱淫教下的一名女仙,久仰令郎是少年英雄,存了爱慕之心,托我向李兄讨
个姻缘,不知李兄意下如何啊?」

  李世民哈哈大笑:「这不过是小事一桩,乱淫教和大唐结为秦晋之好,更可
以堵住别人的嘴,以后咱们相互援手,也就更加名正言顺了!」我点了点头,不
再说话,心底冷笑道:「等我把教下的淫尼明空嫁给你那傻儿子,不知道你还笑
不笑的出来?」

  条件已经谈妥,好处也已经拿到,剩下的就是商量对付三国的策略了。

  我极力倡议由现任唐皇李治亲征大陈国的陈霸先,我自己从旁协助,定可催
破来犯之敌,大隋国杨坚那一路兵马,就交给李世民去对付,他自然没有异议,
但如何对付大宋赵匡胤这一路兵马,我和李世民却产生了分歧。

  李世民认为大唐的兵力虽多,但分成三路之后就显得太少,因此想用疑兵之
法来迷惑敌人,使他们不敢轻举妄动,或是先跟三国中的任意一国和解,哪怕割
地赔款也无所谓,先集中兵力击溃其余两国,再合兵一处,收复失地。

  他这两种策略都是可行的,但我真正的目的是制造混乱,好相救妲己,并给
明空建功立业的机会,若是打不起来,这出戏就没法唱了,所以我极力反对李世
民的提议,但我自然不会蠢到实话实说,而是用了另一套说辞,因为我事先有了
周密的准备,所以我的理由也非常充分!

  「李兄,你想过没有?他赵匡胤虽然要坐镇大宋,不会亲征,但他手下的名
将无数,杨业、狄青、呼延赞、岳飞等人都是久经沙场,你的疑兵之计未必管用!
而割地赔款,固然可以解一时之危,但求和的消息一传开,势必令大唐将士的士
气下降,整个大唐都会人心浮动,那时可就真的万劫不复了!敌人侵略,应该起
仁义之师,迎头痛击才对!」

  「贤弟,我明白你的意思。可如果硬拼的话,咱们的兵力真的不够啊!就算
侥幸取胜,也势必元气大伤啊!」

  「李兄放心,小弟早在数月之前,已经安排了教中的几名得意弟子前来助战,
但因为北冥冷海与大唐相距甚远,所以还需数日才能赶到,李兄尽管派将士前往
雷炎关拒敌,我的弟子必定全力辅佐守将,咱们也不求他们这一路能破敌取胜,
只要能将大宋的兵马阻住一月,大事就成了!」

  李世民正色道:「贤弟,不是愚兄不相信你,但此事关系到我大唐的国运,
千万不能马虎啊!你那几名弟子的修为,究竟如何?」我淡淡道:「李兄,尽管
放心好了!」

  我准备安排阴化身带着姜甜儿和明空前往拒敌,除非大宋也派出天人合一境
的高手,否则短时间内无法攻破关隘,但我的阴化身准备在暗中行事,以便让两
路人马打得惨烈些。

  李世民道:「既然贤弟如此有把握,那事情就这么定下了,愚兄可等你的好
消息啊!」我点了点头,不再开口,李世民自去遣兵派将不提。

  数日后,唐皇李治亲自下旨,将乱淫教定为大唐国教,我也成为大唐的护国
天师,仍让阳化身去受礼,本尊留在感业寺,关注各方动向。

  乱淫教成为国教的消息一传开,整个长安登时群相耸动,万人空巷,朝堂里
更是众说纷纭,无数文武官员极力反对,称乱淫教行止不端,近于左道,教众多
是淫女邪男,堂堂大唐岂可以此为国教?但几位德高望重的老臣力排众议,唐皇
李治也明确表示,此事无可更改,众大臣也只得罢了。

  感业寺是皇家寺院,明空、姜甜儿、六耳自然也很快知道了这消息,明空疑
惑道:「教主,你把李世民打伤了,他应该恨你入骨才对,怎么反而让李治封你
为国师啊?」姜甜儿抢着道:「小师太,我姐夫神通广大、法力无边,岂是你这
青灯礼佛的女尼所能测度的?」

  明空立刻就要反唇相讥,我不耐道:「都什么时候了,还他妈的光顾着斗嘴!
整日狗撕猫咬、猛拍马屁又有何用?有功夫不如多修炼一会!」六耳立刻欢嘶道
:「主人英明神武……。」我尚未开口,两女异口同声的骂道:「闭嘴!」六耳
稚嫩的心灵和卑微的尊严立刻受到严重打击,当时就想躲到马厩里舔伤口去。

  我暗暗叹息:「可怜啊!我叶凌玄纵横一世,教下徒众这都是些什么歪瓜劣
枣?淫尼姑、女色鬼、只会拍马屁的种驴……。」时也,命也,唉!

  叫住六耳,对姜甜儿和明空道:「行了!一个个都别胡闹了!都给我听好了,
此次大宋调集了六十万人马,大唐守军却只有九万,只能依靠关隘来坚守,你们
到达雷炎关后,先隐藏起来,不要轻举妄动,等到双方交战到紧要关头,我会发
出暗号,那时才准你们出手,而且你们三个不能分开,一定要合力对敌!」三人
都知道轻重,一齐点了点头。

  沉思片刻,又道:「明空,你初次与人交手,更要多加小心!宁可不杀敌人,
也要保全自己,明白吗?」

  明空轻声答应了,斜睨了姜甜儿一眼,面露得意之色,姜甜儿嘟着嘴道:「
姐夫,你怎么不关心我一下啊?难道我不是初次上阵,就不会出事了吗?」我道
:「甜儿,姐夫怎么会不关心你?你的阴风幽尸炼制的怎么样了?」

  姜甜儿不满道:「你还好意思问?人家身处幽冥,上哪去找活人的精血、脑
髓来喂它们?来到大唐之后,你又不让人家滥杀无辜,我养的那几头至今都还饿
得半死不活的!」

  阴风幽尸是阴魂的一种,但比寻常的阴魂强大的多,可惜要用活人活畜的精
血、脑髓来喂养,才能提升实力,若是能吞吃万人脑髓,足可杀龙吞云,赤地千
里!

  我淡淡道:「姐夫叫你来大唐,自然是有所安排的。你记住,等大宋士卒开
始攻城抢关,你就把阴风幽尸尽数混在唐军中,能吃多少宋军,就吃多少,多吃
一份脑髓,阴风幽尸的威力就大一些,但切记不可太过招摇,以免引来强大修士
的注意,而且在我发出暗号之前,你不可以随便出手,只能操控幽尸杀敌,明白
吗?」

  姜甜儿为难道:「姐夫,我养的阴风幽尸有一百零八只,要是吃起人来,动
静绝对小不了啊。」我取出一道灵符,递给姜甜儿,道:「也罢,姐夫就再帮你
一把,这张灵符能隐藏你的气息,与黄泉棺配合起来有无穷妙用,你施法驱尸时,
便不易为人察觉,但此符的效力仅有一个时辰,你要仔细。」姜甜儿大喜,急忙
接过灵符,珍而重之的收藏起来。

  我又对明空道:「你是要建功立业的,自然要身先士卒,受人瞩目是免不了
的,你虽是女尼,但主修的是儒门神通和帝王权术,所以我才为你打造玉笔、金
书,你入教的时日虽然短,但总算修行勤勉,如今依仗法宝之利,倒也可以跟其
他修士争一日之长短了。但倚仗外物,终究不是正途,等此战结束后,你还要继
续苦修,千万不可懈怠。」

  明空郑重的点了点头,我接着道:「此次大战,赵匡胤尽起倾国之兵,所以
许多大宋散仙也会随军而来,王重阳、施岑、鲍方、罗玄这四大散仙,不是你们
能对付得了的,我会想办法拦住他们,至于他们的弟子中,也有两个难缠角色,
你们要小心。」

  明空道:「教主,不知这两人是谁啊?」

  我道:「一个是罗玄的徒弟公孙胜,人称入云龙,你们要留意他的五雷天罡
正法,甜儿,你的阴风幽尸尚未大成,更被他克制的厉害,一定要多加小心!另
一人是鲍方的徒弟,大宋统制(注3 )牛皋,虽然法力平平,却是一员福将,可
抓而不可杀,宛如滚刀肉一般,你们也尽量少跟他缠斗。除此两人,其余人等随
你们杀。」

  三人一起点头,我挥了挥手,示意他们先走一步,姜甜儿和明空立刻驾遁光
离去,六耳却磨蹭着不走,可怜兮兮的道:「主人,六耳法力低微,又没有法宝
防身,万一死在雷炎关,就不能再服侍主人了,六耳倒不是怕死,但死在敌人手
下,岂不折了主人的威风?」

  我道:「那你想要什么法宝?」六耳驴颜大悦:「全凭主人赏赐!」我取出
一副铠甲,道:「这副黑风甲是李世民给的,有神风护体之功效,又能增加遁速,
是件防身保命的异宝,就给你吧。你的法力尚浅,一定要紧跟着她俩,否则必有
血光之灾!」

  六耳口中答应着,双手接过黑风甲,立刻披在身上,跟着连连道谢,但就是
不上路,我笑骂道:「你这驴子,当真是贪得无厌!」六耳赔笑道:「主人,宝
甲护身固然稳妥,但还要有件兵器才好。」

  当年杀的修士不少,但大部分的法宝都已经回炉了,李世民给的宝物虽多,
但大都是给教下女仙用的,并无多少男儿能用的兵刃,所以扒拉了半天,才找到
一根日月降魔杖,递给六耳,叱道:「快走!」

  这日月降魔杖得自一位佛门修士,通体由六炼玄铁打造,上面篆刻的阵法也
是独树一帜,别出心裁,因为它在阵法一道上对我有所启发,所以我没有把它回
炉,想留下来当个纪念,今日却便宜了六耳。

  六耳得了兵刃,立刻架起遁光去追姜甜儿和明空,回头喊道:「主人放心,
六耳定会给主人争光,少说也得击杀几员大将!」我摇头不语,暗道:「不给敌
人剁成驴肉火烧,我就烧了高香了!」

  大唐、大宋两军决战于雷炎关,谁胜谁负我并不在意,只要能引起各方关注,
我就可以乘机相救妲己,至于明空和六耳,只是让他们去实战磨砺一番,姜甜儿
也正好可以收取些精血、魂魄练功,这一路有阴化身暗中护持,决无大碍的。

  与此同时,李治的三位皇叔率领大军前往九岩关抵御大隋兵将,明面上是李
建成、李元吉、李元霸领军(注4 ),但其实是由李世民暗中统帅,李治也亲文
武官员,征讨陈霸先,阳化身已受封为护国天师,自然虽君同行。

  大唐国力虽强,但一连派出三路大军,内部就变得极为空虚,本尊潜伏在感
业寺内,缓缓调理元气,静等大战爆发,那时就可相助妲己脱困了。

  注1 :在之前的章节里,主角已经修成了阴阳化身,再加上本尊,一共有三
双眼睛,可以看到三个独立的场景,每个身体都可以自称为「我」,暗算李世民
的是主角本尊,救李世民的是主角阳化身,因为李世民命不该绝,所以主角先陷
害李世民一把,再装好人去救他,以谋取最大的利益,这情节大部分人都看明白
了,但还是有个别的狼友跳着看,所以看不明白,就问我怎么回事,在此特别解
释下。

  注2 :杨坚,隋朝开国皇帝;陈霸先,南陈开国皇帝;赵匡胤,北宋开国皇
帝;本文是修真小说,只是借用这些人名而已。现实中这些军事家、政治家是不
同朝代的,对历史不了解的狼友千万别信以为真啊。

  注3 :宋朝的一种官职。

  注4 :李世民的弟弟,原名李玄霸,是评书中的重要人物,但到了清朝康熙
年间,为了避讳玄烨的名字,改为李元霸,其人死时年仅十六。

  顺便说一下,在现实生活中,很多人说的话跟做的事不相符,在小说中自然
也会出现这种情节,就像叶凌玄对李世民说:「我会从北冥冷海调集弟子」,其
实却安排了明空和姜甜儿以及六耳对敌,明空和六耳早就在大唐,姜甜儿一直在
幽冥,都不是从北冥冷海调来的,与事实不符,但读者看到此处应该能分辨的出
来吧?如果完全相信书中角色说的话,那是肯定要上当的,比如岳不群,听他的
话得过差年。小弟也不想这么啰嗦,但确实有朋友问我为什么,就只能跟大家解
释一下了,小说里面的人物会撒谎,就这么简单。

  因为周三要出差,得周五下午才能回来,所以下一更估计要周末晚上,甚至
是周天才能更新了,提前和大家说一下啊。

[ 本帖最后由 贼仔 于 2013-3-31 23:24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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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五章

  雷炎关地处大唐王朝与大宋国的交界处,关南为宋,关北为唐,此关依山而
建,地势险要,将两国疆域彻底隔绝,实是兵家必夺之地,但世俗人族年年与血
狱魔族、洪荒妖族作战,外患大于内忧,所以此地已经有数百年没有发生过战事
了。

  今日,大宋挥师北上,六十万精兵直指雷炎关,令这座沉寂已久的雄关再次
散发出肃杀之气!

  姜甜儿、明空和六耳前脚抵达雷炎关,阴化身后脚就到,过不多时,大宋精
兵便开始抢关,宋军统帅派了一万骑兵出阵,人人手握符篆,同时用真火点燃,
动作整齐如一,显得训练有素,他们使得是「腾云符」,可在一个时辰之内,令
战马踏云飞腾,以便从空中发起进攻。

  大宋主帅杨业一声令下,一万骑兵升上半空,越过雷炎关城墙,直攻内部,
但见万骑遮天,刀枪蔽日,如乌云盖顶般朝雷炎关压下,声势极为骇人!关内唐
军也是早有准备,战鼓一响,兵将和修士同时抬头伸臂,火炮与箭矢齐发,道术
和符法同飞!

  大宋骑兵身在半空,根本无法躲避唐军铺天盖地的攻击,霎时间,雷炎关的
上空迸射出无数璀璨烟花,人头乱飞,鲜血四溅,大宋的先头部队在瞬间死去近
半!因为同伴用身体和性命挡下了攻击,所以剩下的大宋铁骑趁机冲进城墙,准
备展开巷战,想撕开这座雄关的胸肌和肋骨,挖出心脏!

  大宋主帅杨业看到六千骑兵飞入关内,却没有丝毫喜色,一声号令,五万步
兵开始缓缓逼近城墙,三万神射手也开始朝关内射箭,以掩护步兵。

  大宋骑兵攻入关内,城外又有步兵为后援,关破只在旦夕之间,但唐军却丝
毫不显慌乱,统帅李靖一挥手,一道无形的壁障将雷炎关牢牢护住,把内外敌军
彻底隔绝,外面的步军无法入城,而攻进来的六千骑兵也成了瓮中之鳖,唐军跟
着万箭齐发,登时将城内宋军射成了刺猬!

  双方一番试探,似乎唐军小胜半筹,但我知道,护城大阵在第一次交锋中就
被引出,说明唐军已经是黔驴技穷了!这并非是说唐帅李靖无谋,而是没有办法
的事,宋军数量占绝对优势,李靖就算明知道杨业弃子争先,也非启动护城大阵
剿杀这一万骑兵不可。

  杨业见雷炎关的护城大阵显现,立刻传令三军总攻,步军从地面进攻关前,
骑兵从半空进攻关内,火炮和弓箭手从两侧掩护,六十万精兵同时出手,攻势凌
厉无匹,霎时间,雷炎关的护城大阵都被打的颤抖不已!

  我一直冷眼旁观,知道雷炎关大阵的灵气已经积蓄数百年,浑厚无比,此刻
被数十万大军猛攻,看似摇摇欲坠,其实支撑数日还是没问题的,这道屏障就是
唐军最后的希望!

  见到敌军进攻,唐军也开始反击,他们有护城大阵作掩护,可以无视一切攻
击,并能随意攻击外面的敌人,登时大占便宜,无数唐军或掷长矛,或射箭矢,
或发炮弹,攻击如冰雹般朝城外的敌军打去,宋军阵营立刻一片血肉模糊,死伤
无数。

  眼见士兵死伤不少,大宋一干散仙也沉不住气了,纷纷腾云驾雾,朝雷炎关
飘来,准备为大宋士卒加持防御,并设法破阵,为首的正是王重阳、施岑、鲍方、
罗玄四大散仙,见到他们出马,我知道不能再袖手旁观,当下升起遁光,来到关
前,畅通无阻的穿过护城大阵,引起两军一片哗然。

  凌空立于关前,不着痕迹的扭曲空间,令所有流矢无法进入身周三十丈,跟
着打个稽首,笑道:「四位道友,好久不见!」四仙大吃一惊,齐声道:「乱淫
教主?」语声透着惊疑不定,鲍方立刻举手向后连挥,示意大宋众修士停止前进,
似乎怕我暴起伤人一般。

  我笑道:「正是贫道!四位道友,别来无恙啊?」四仙对望一眼,罗玄道:
「托教主洪福,一向还好。不知教主今日驾临此地,有何贵干啊?」我轻笑两声,
道:「贫道承蒙唐皇错爱,受封为护国天师,听闻边关告急,特来督战。」

  四仙都是微微一愣,鲍方抢着道:「乱淫教不是一向中立吗?教主为何插手
世俗人族之事?」我道:「唐皇已将乱淫教定为国教,食君之禄,便当分君之忧,
贫道身为大唐天师,也自当为国为民。」

  王重阳随手布下隔音禁制,道:「教主,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他李治能给
你的,我们大宋也一样能给你,况且我们陛下也一向仰慕教主的威名,久存拜见
之心,教主若能相助大宋,则彼此皆有百益而无一害,不知教主意下如何?」

  我摇了摇头:「贫道既已投身大唐,便无离去之理,若是临阵倒戈,岂不成
了反复无常的小人?道友,此事再也休提,恕难从命了。」

  施岑沉吟片刻,道:「人各有志,我们也不敢强求教主弃唐归宋,但还望教
主看在往昔的情份上,两不相帮如何?」

  我摇了摇头,道:「今日各为其主,贫道自然要忠人之事,身不由己,得罪
莫怪。」我话音一落,四仙都沉下了脸,罗玄道:「这么说,教主是要一意孤行,
不讲情面了?」

  我叹了口气,道:「修道之人,本不该好勇斗狠,贫道更不愿意与几位道友
交恶,这样吧,咱们五人就都不出手,以免伤了和气,任由两军厮杀,胜负各安
天命,你们看怎么样?」

  因为是阴化身在此,又没有四象鼎为依仗,不能稳压四仙,才跟他们废这么
多话,要是本尊在此,早将他们击败了,哪里会这么啰嗦?虽说四大散仙都是半
只脚踏入天人合一境的高手,但幽冥七十二洞的旱魃早臻至天人合一境,不也照
杀不误?

  四仙听我如此说,开始神念交流,防我偷听,过了片刻,王重阳道:「好,
教主,我们就给你这个面子,今日唐宋之战,无论胜负如何,咱们五人谁也不出
手!」四仙对我存了忌惮之意,宋军也占据绝对优势,才会接受我的提议。

  我点了点头,不再开口,驾遁光远离战场,来到数十里外的一座小山上,静
观战局变化,大宋四散仙也尾随而至,防止我毁诺食言。

  四大散仙虽然被我截下,但大宋其他的修士却不受限制,仍是朝着雷炎关飞
遁,大唐众修士也飞上半空拦截,双方各出奇招斗法,杀得难解难分,但少了四
大散仙居中策应,大宋修士显得群龙无首,渐渐被大唐修士压制住,但双方修士
的数量毕竟只有数千,真正决定胜负的关键,还是双方将士!

  兵家诡诈无常,双方主帅都是久经沙场,深的其中精髓,此时的局面已然起
了变化,宋军分为数股,轮流进攻护城大阵,用持续不断的攻击来消耗大阵的灵
气,这种打法可以减少士卒的伤亡,而唐军依仗阵法掩护,全力反击,甚至不时
有精锐部队冲出大阵进行突袭,或是故意打开一个缺口,引诱一部分敌军入阵,
再集中兵力进行围杀。

  双方大军时进时退,各逞奇谋,姜甜儿等人藏在护城大阵里,却把一百零八
只阴风幽尸悄悄放出,在暗中捕杀宋兵,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活人到
处有,没过一个时辰,已经吃了数千宋军,但宋军漫山遍野,投鞭断流,丝毫不
见减少。

  阴风幽尸饱饮人血之后,开始缓缓提升实力,变得懒洋洋的,行动迟缓,此
时极易为敌人击败,姜甜儿只能将幽尸尽数召回,使用丹药催化,若是放任幽尸
自行进化,需要十二个时辰内才能完成蜕化,但使用丹药催化,半个时辰之后,
幽尸就能再次出战。

  一般来说,修真者不缺时间,没人会如此糟蹋灵药,但现在处于非常时期,
只得从权了,好在乱淫教弟子不多,天材地宝却不少,小小挥霍下,算不得什么。

  半个时辰转眼即过,此时双方将士都已露出疲态,阴风幽尸也已完成蜕化,
我知道时机已到,暗暗传音,令明空、姜甜儿和六耳出手。

  在护城大阵打开缺口诱敌的时候,明空和六耳趁机冲了出去,明空持玉笔法
宝远攻,当真是笔走龙蛇、行云流水,笔尖跃处,皆是死、杀、灭、诛、毁、亡
等字样,连绵不绝的朝宋军打去,这几个字沾之既死,倒也罢了,阵前哪有不死
人的?大宋士卒训练有素,倒也不怕身首异处,仍是前赴后继的杀来。

  但明空写的兴起,一连写了疯、傻、痴、瘫等字样,宋军沾上了就是半死不
活,疯癫者有之,瘫痪者有之,实是生不如死,登时人人惧怕,如避瘟神,到了
后来,明空以狂草一连书写九个「贱」字,朝四面八方乱飞,更是吓得宋军面如
土色,说什么也不敢沾上一丝半缕,阵势登时微微散乱。

  我看到此处,不禁哑然失笑,心下暗暗猜测,若是宋军沾上此字,不知会是
什么模样?

  明空如此飞扬跋扈,自然很快引起了大宋修士的注意,两位散仙驾云飞来,
意欲将她绞杀,但明空有金书护身,又有六耳从旁协助,登时跟两位散仙斗了个
旗鼓相当,姜甜儿得灵符掩盖气息,悄悄隐身一旁,趁其不备,猛施暗算,瞬间
将两位散仙的精气、魂魄尽数抽出,只留下两具干瘪的尸身坠下地来,发出「啪
啪」两声闷响,摔得四分五裂。

  大宋修士见此可怖情景,都是大声喝骂,却因无法察觉到姜甜儿,误以为是
明空和六耳下的毒手,眼见两个活生生的修士在瞬间化为干尸,不禁人人忌惮,
一时间,竟没有修士上来挑战。

  明空一向跟姜甜儿争风吃醋,极为不睦,今日见到姜甜儿连诛二仙,才知她
的法力远胜自己,心肠也是歹毒无比,不禁微微变色,暗生惕惧之意,日后更是
勤修苦练,拼命的提升实力,这是后话不提。

  明空、六耳、姜甜儿两明一暗,配合无间,在宋军中大开杀戒,阴风幽尸蜕
变一次后凶性大增,来去如电,专吃宋兵脑髓,这邪恶暴行登时激起众怒,十几
位大宋修士缓缓合围,准备依多为胜,但大唐修士自然不会坐视不理,也分出人
手来支援,一时间打得难解难分。

  李治、阳化身那一路,已经和陈霸先短兵相接,李世民也被杨坚拖住,本尊
再无顾虑,立刻潜入感业寺地下,准备相助妲己脱困。

  来到封印法阵之外,淡淡道:「狐王,时机已到,本座马上助你脱困。」阵
中传来妲己的声音:「有劳道友了,只要道友将这九尊雕像毁掉,妾身就可重见
天日了。」所谓大恩不言谢,妲己自始至终也没有提一个「谢」字,她的声音也
始终如古井不波,似乎对万事万物都毫不在意。

  祭起四象鼎,将法力催动到极致,猛然朝一尊雕像打去,原本沉寂的法阵在
感应到攻击后,开始彻底发挥威力,九尊雕像同时泛起淡淡的毫光,将四象鼎的
攻击卸掉大半,九尊雕像一阵颤抖,便撑过了这凌厉无匹的攻击。

  看到这一幕,我的心脏跳漏了一拍,虽说没指望能一击建功,但如此凌厉无
匹的攻击轰上去,居然轻而易举的就抵挡住了,这阵法未免太强悍了吧?儒、释、
道九位巨擎联手布下的法阵,果然是威力惊人!

  妲己被这阵法囚禁多年,早已恨之入骨,此刻脱困在即,又见封印法阵逞威
阻拦,不禁冷哼一声,虽然是含怒而发,却仍然魅惑无比,听得我骨头都酥了,
妲己跟着运转法力,从法阵内部开始猛攻,将九尊雕像的威力吸引了过去,我急
忙催动四象鼎,再次朝雕像打去。

  这招里应外合果然收获奇效,四象鼎将一尊雕像撞出了几道裂痕,我知道迟
则生变,当下催动四象鼎连连猛攻,妲己也全力配合,那雕像虽然坚硬无比,却
终究抵挡不住混沌至宝的锋芒,硬挨数记狠招后,在一片沉郁的「嘎嘎」声中,
被轰得粉碎!

  雕像一碎,底座里竟露出一条数丈长的尾巴,绒毛细密,毛色光鲜,此刻随
意挥舞,如白虹贯日,彩练当空,当真是美不胜收,我明知道这是非常时刻,不
应分心,但还是有一瞬间的失神!

  妲己察觉到我盯着她的尾巴发呆,又是一声冷哼:「道友,妾身出去之后,
自会报答道友的大恩,此刻却不是时候!」这位狐王一直镇定异常,丝毫不显悲
喜,但脱困的希望近在眼前,终于还是露出了对自由的渴望。

  话语中虽然蕴含怒气,但听妲己的言下之意,竟想以身相谢,可惜救她脱困
之后,我另有要事需要她相助,是没机会享受她的无暇娇躯了,一叶知秋,一音
一尾而知佳人之美,若是能和这条千娇百媚的九尾狐狸共赴巫山,寻觅云雨,定
是其乐无穷,可惜啊,可惜···

  停下绮念和感慨,开始专心破阵,妲己的尾巴也不停盘旋挥舞,竭力配合四
象鼎发起猛攻。

  每毁去一尊雕像,都会露出一根飘逸的狐尾,封印妲己的枷锁被逐渐斩断,
而阵基被毁,法阵渐渐失去效力,当第九尊雕像被轰碎时,阵中传来凄厉而高亢
的狐啼,一只无比美丽的九尾狐狸自阵中跃出!

  摇曳着九条尾巴,拼命地向上攀爬,向上冲!从漆黑的地底冲到地表,冲上
天空,让阳光洒在身躯上,天风吹拂着九尾狐狸洁白的毛发,像远处的白云一样
徐徐飘动,低下头,深吸一口气,似乎有些陶醉了···

  我凌空而立,与妲己保持数丈的距离,静等她回过神来,过了半晌,妲己才
幽幽的道:「自由了···」是啊,自由了,没有失去过自由的人,是不会理解
这三个字的含义的,但曾被须弥山镇压的我,能体会妲己现在的感受。

  我缓缓道:「狐王,此地不宜久留,你的法力尚未完全恢复,如果布下封印
的那些存在来了,又要横生一番波折。」九尾狐狸淡淡的道:「不错,洪荒众妖
王只能阻拦他们一时,他们很快就会赶来了,你怕不怕?」对于这种问题,我拒
绝回答,冷笑已经说明了一切。

  九尾狐狸转过身来,我登时感觉到一阵窒息,虽然她并没有化成人形,但仍
是艳丽无匹,一双美丽的狐目轻轻眨动,缓缓道:「你既然敢救我,自然是不怕
他们了,我很欣赏你呢!」

  既然妲己不急于离开此地,我也不愿示弱先撤,极力克制着体内的欲望,淡
淡的道:「狐王,本座有一事相求。」

  九尾狐狸的神色没有丝毫变化,但眼中却露出了一丝不屑,轻声道:「我答
应给你的,就一定会给你,你现在就可以拿走你的报酬了!」说着话,九尾狐狸
一阵颤动,化为了女子的模样,因为刚刚脱困,所以她没有衣物遮身,娇躯是完
全赤裸的!

  霎时间,我只觉得热血涌上头顶,浑身燥热不堪,妲己的容貌已经不足以用
美来形容,那是至高无上的,是道!万物皆有道,厨艺是道,琴艺是道,炼丹是
道,权术是道,房事是道···而我在看见妲己的容颜和娇躯之后,就明白了,
原来美丽也是道···

  肤如凝脂、艳如桃李、酥乳纤腰、玉腿莹足···俗!太俗!这等词语怎么
可能配得上她?我生平所见之女子,以小乞丐为最美,但与妲己相比,亦有所不
及,红颜祸水!这就是红颜祸水!

  妲己缓缓道:「你的时间不多,在他们甩开洪荒妖王之前,你必须完事,明
白吗?」说着话,她缓缓分开了双腿,女子身上最隐秘的地方逐渐呈现在眼前·
··

  浑然天成、无可匹敌的魅惑扑面而来,我急忙退后数步,轻叹一声,道:
「狐王,你会错意了,本座所求之事,乃是请狐王和本座联手推算一番,帮本座
查找一个人的下落。」

  妲己微微愕然,随即浅浅一笑,媚态横生,水汪汪的眼睛放出勾魂摄魄的光
芒,掩口轻笑道:「以你推算的功力,居然也有找不到的人?你助我脱困,我只
报恩一次,你真的决定把机会白白浪费掉?」

  她笑了,之前的那种云淡风轻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巧笑靓兮,美,真美,
美得石破天惊,美得惊心动魄,媚,真媚,媚得沁人心脾,媚得骨髓皆醉···

  在一瞬间,我几乎想改口,想冲上去压住她,尽情揉捏她的乳房,把鸡巴捅
入她的阴户,疯狂的抽插,把子孙精华注入她的体内,但我知道,找紫涵的机会,
绝不能轻易浪费掉,跟如来联手,都算不出紫涵的下落,只能寄希望于这位狐王,
她精于推算,连雷掌旗都被她蒙蔽,或许是这天地间唯一可以帮我的人。

  竭力压下体内燃烧的欲火,艰难的说道:「狐王,本座想得很清楚,只要你
和我联手推算天机,你我就互不相欠了!」

  妲己低下了头,我看不见她的脸,刚要开口,妲己忽然抬起头,大叫一声
「啊」,跟着大声道:「你奶奶的!姑奶奶刚刚脱困,心血来潮想勾引个人,你
居然这么不配合!气死姑奶奶了!」

  我大吃一惊,没料到这位狐王竟会说出这等粗俗不堪的话,脱困前她自称
『妾身』,刚脱困她自称『我』,现在居然自称起『姑奶奶』来了!骗子!她根
本就不沉静、不淡然!做作,太做作了!

  妲己喃喃咒骂半天,忽然上下打量我一番,迟疑道:「你确定你真的是男人?」
怒火涌上胸口,脱口而出道:「老子只确定你没有你自己想像的美!」她既然自
称姑奶奶,我就自称老子,既跟她保持对立,又隐隐有一番默契,这一招,可以
用来对付八岁到八十岁的女人,以及八十岁到八万岁的女修士,绝对是屡试不爽!

  妲己盯着我半晌,忽然看了看四周,似乎怕人偷听,然后压低声道:「你不
会和寒月神皇一样吧?」我疑惑道:「寒月神皇?他怎么了?」

  妲己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她喜欢女人!」我白了她一眼,冷哼道:
「老子也喜欢女人!」妲己急忙解释道:「可她自己就是个女的!」我半信半疑
道:「真的假的?」妲己生怕我不相信,立刻道:「真的!绝对是真的!她男人
就是烈阳神皇!」

  可能是被囚困了太久,妲己实在闲得无聊,此刻有人陪她聊天,她就忍不住
打开了话匣子,把这天界神皇家的丑事秘闻和盘托出,居然有点长舌妇的味道!
她身上的气质真是瞬息万变,让人觉得莫测高深!

  我吃了一惊,道:「什么?你是说···」妲己立刻大点其头,我不禁微微
感慨,我老婆虽然被人奸淫折辱,但心里毕竟还是爱我的,可烈阳神皇的老婆居
然是···唉,真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

  若是一般修士,怎么敢谈论八大势力的闲言碎语?只怕前脚说完,后脚就得
脑袋搬家,但我和妲己都跻身巨擎之列,如此闲聊,自然是肆无忌惮,就是真传
入寒月神皇耳中,她也最多心里发恨,徐图后报而已。

  但转念一想,不禁勃然大怒,立刻指着妲己骂道:「老子不喜欢玩男人,你
可别给我胡说八道,四处造谣!你这张嘴,白的都能说成是黑的!」妲己拢了拢
秀发,毫不在意的道:「大美人摆在你面前,给你机会你都不操,你不是太监也
是断袖!」

  我是找她帮忙推算天机的,不是跟她讨论我喜欢男人还是女人的,当下冷哼
一声,道:「废话少说,赶快跟老子找个地方推算天机,没工夫和你扯皮。」

  带着妲己离开感业寺,来到数千里外的一处幽谷密林中,随手布下数道禁制,
准备开始推演天机,妲己忽然凑了过来,抬起她那令所有男人窒息的脸,吐气如
兰道:「你确定你真的不要我的身体,而是要我帮你找人?」

  我的鼻尖几乎碰到了妲己的鼻尖,闻着她身上的淡淡幽香,感受着她赤裸而
娇嫩的肌肤,不禁心跳加快,欲火上升,我知道这位狐王已经开始施展媚术,若
再僵持下去,我很有可能把持不住!

  我抬起手想要推开妲己,妲己微微侧身,把一只玉乳送到我手里,奶头抵住
我掌心,我察觉到那一粒樱桃在快速的变热、变硬···乳肉那么温暖,那么柔
软,我几乎爱不释手,我想偏过头不再看她,却又万般舍不得,我知道这是心神
失守的前兆,当断不断,反受其乱,一狠心,把自己的舌尖咬下,借剧痛的刺激
抽回手,反手挖出自己的一双眼睛!

  妲己惊呼一声,退后数步,几乎跌倒,颤声道:「你干什么?」声音透着愤
怒和惊慌!

  鲜血不停的从眼眶中涌出,顺着脸颊流下,舌尖已断,说话声变得含混不清,
但心却恢复镇定:「我是很想操了你,但我更想找到那个人!你不必再施展媚功
了,没用的!」为了证明我的决心,五指猛然一握,将两颗眼珠捏碎,发出「啪」
的一声轻响,浓稠的液体混合着碎肉,将掌心黏的一塌糊涂。

  妲己幽幽的道:「你要找的人,是个女子吧?」我点了点头,妲己又道:
「我就知道!唉,你真的很爱她!她很美吗?」我淡淡的道:「她自然没有你美,
但在我眼里,她是最美的!」

  妲己轻叹一声,道:「你如此专情,她真的很幸福!你先治好自己的伤吧,
我不会再诱惑你了。」我取出丹药服下,过了一盏茶的时间,双眼和舌尖都已经
重新长出。

  没有多余的废话,我把紫涵的生辰八字以及我和紫涵之间的点点滴滴,都告
诉了妲己,她一直静静地听着,对事情的来龙去脉知道的越详细,推演的结果就
越准确。

  在我说完之后,妲己说了一句话:「你是个混蛋!」我没有开口,我知道她
会继续说下去,妲己看着我,轻声道:「你老婆那么爱你,为了你苦苦忍受千年
的折磨淫辱,你居然留下了宋鹏的元神!」

  我冷然道:「难道我应该杀了他吗?岂不是便宜了他?」妲己怒喝道:「你
留下宋鹏的元神,就说明你对那段不堪的经历耿耿于怀!她被人强奸啊,那么凄
惨,你安慰过她吗?你一直纠结于自己老婆的失贞,却没有想过这结果是谁造成
的!她怨过你吗?没有!可你却在怨她!禽兽!」

  我忍不住辩解道:「那时我法力未成,怎么知道抢本元始经会捅出这么大的
娄子?」妲己轻蔑道:「借口!不用再为你的行为找借口了!你其实更在意自己
的尊严吧?你这种男人真的应该千刀万剐!」我沉默了下来,已经无话可说了。

  过了一会,妲己怒气渐消,不耐道:「你不惜一切代价去找她,总算还有点
良心,赶快开始推算,尽量弥补自己的过错吧!」这时的妲己没有任何自称,但
我却觉得她像是相识多年的老友,或者是红颜知己,会对你发脾气,也会帮你,
但就算在骂你时,你心里也是暖哄哄的。

  缓缓调匀真元,取出元始经,和妲己一起施法,联手窥探无上天机,但大半
个时辰过去了,却依然没有查到紫涵的下落,我不禁颇为沮丧,轻声道:「是不
是那个人遮蔽了天机?」妲己冷哼一声,道:「他的本事再大,也不可能同时骗
过咱们两个,依我看,问题是出在你老婆身上!」

  我也比较认同妲己的看法,可就算紫涵生我的气,不愿意见我,但她从未修
习过推演之道,是不可能自行蒙蔽天机的,她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为何我和妲
己联手,都推算不到一丝半缕的玄机线索?

  我轻叹一声,准备放下元始经,停止无谓的推算,但妲己性子执拗,从不服
输,坚持再推算最后一次,我也不愿轻易放弃,就再次握紧元始经,开始重新推
算,过了许久,卦象依然如一潭死水,没有丝毫波澜,连妲己都忍不住要泄气了,
就在这时,沉寂的卦象终于起了一丝微妙的变化!

  我和妲己都是精神一振,全力推演下去,过了片刻,异口同声的道:「多情
海!」这当真是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注1 )

  血狱多情海,七情魔君和六欲魔君的老巢!既然得到了这一丝线索,我和妲
己立刻顺藤摸瓜的算了下去,一部分天机渐渐变得明朗起来。

  当日引紫涵出宫的,正是七情和六欲这两位魔君,她们传书紫涵,以救我脱
劫为由,迫使紫涵离宫,紫涵虽得我告诫,不敢轻离重地,但毕竟夫妻情深,关
心则乱,况且她修习了六欲魔经,与这两位魔君之间颇有渊源,有了这一番因果
纠缠,所以紫涵才会踏出宫门,落入魔爪。

  将紫涵囚禁在多情海后,七情、六欲就想以此为要挟,迫使我交出四象鼎、
元始经,但那时我仍在须弥山下,于是她们就跟噬魂魔君、六目犼王等巨擎联手,
攻上灵山,打算强行掳人,没想到蚌鹤相争、渔翁得利,被我趁机脱劫。

  这一番因果甚是曲折,紫涵若不出宫,七情和六欲自付未必能要挟得了我,
也就未必会上灵山,我也就未必会脱劫,但前缘注定,紫涵出宫被擒,七情、六
欲以为神物唾手可得,自然要闯一闯灵山了,若是将我救出,我很有可能会为了
紫涵放弃神物,七情、六欲自然就捡了大便宜。

  但人算不如天算,七情、六欲、噬魂、血罗四位魔君进攻灵山,导致血狱空
虚,多情海反而被另一位巨擎潜入,紫涵也从此不知所踪了,七情和六欲无法要
挟我,也就没有立刻发难,而是静等时机了。

  算到此处,便无法再窥探更深的天机了,妲己随手挥散卦象,轻声道:「虽
然没有找到你老婆的准确下落,但只要你到达多情海,就可以得到新的线索了。」
我点了点头,道:「不错,看来是要闯一闯多情海了!」

  七情和六欲是周天六道闻名丧胆的女魔君,而她们的老巢经过多年苦心经营,
定然是铜墙铁壁,壁垒森严,她们占了地利,随时可以和禁制法阵贯通一气,更
加难以对付!

  试想当初的旱魃,也曾融汇阴风城本源之力,我祭出四象鼎都无法压制他,
最后还得自毁三个甲子的功力,动用祝融之眼的最大杀招,才将他重创,就是这
样,也没将他当场击杀,他凭借阴风城本源之力,悄悄隐藏了起来,若是我一时
疏忽,就被他逃出生天了。

  七情和六欲姐妹同心,携手御敌,定然比旱魃还要难缠的多,多情海一行,
恐怕要有一番苦斗了!

  我看着妲己,道:「狐王,内人之事已有眉目,我也就不敢再劳烦你了,你
刚刚脱困,法力尚未恢复,还是觅地疗养的好。」

  妲己曾强行吞噬灵脉来提升修为,可这种急功近利的做法必然有极大隐患,
虽然她应该有办法化解反噬之力,但想必也要大费周章,我挂念紫涵,更不愿意
浪费时间,就此提出分手。

  妲己点了点头,道:「不错,你所托之事,我已经完成,从此互不相欠,异
日再见,不知是敌是友,若起争端,你不必留手。」

  我轻笑一声,点了点头,就要转身离去,妲己忽道:「对了,还有一件事,
你此去多情海,势必跟七情、六欲这两个浪蹄子有一番纠缠,但你记住,你绝对
不可以碰她们,否则,我一定会割掉你的鸡巴!」

  我诧异道:「这是为何?」妲己不悦道:「既然你没有碰我,我决不允许你
碰别的女人!」我不禁愕然,过了片刻,才道:「那我要是碰了你呢?」妲己沉
下玉颜,森然道:「那就更不许你碰别的女人了!」

  闻言,我不禁一阵怒气上涌,冷声道:「老子爱操谁就操谁,要你多管?老
子偏要去操七情和六欲,你能奈我何?」妲己淡淡的道:「姑奶奶言出必行,你
可以试试看!」

  我正欲反唇相讥,妲己忽然猛扑上来,她的身法快如疾风迅雷,我刚要闪避,
鸡巴已经落入她的掌心,柔若春葱的五指猛然一握,鸡巴就被牢牢的锁住!

  柔荑隔着道袍握住鸡巴,缓缓套弄,轻声威胁道:「这根淫棍要是敢随便进
入其他女人的身体,我一定会把它剁碎了!」虽然隔着一层道袍,鸡巴并没有直
接接触妲己的纤纤玉手,但这等朦朦胧胧、若有若无的套弄也是奇爽无比,我忍
不住轻吟一声,随即咬紧牙关,强自忍耐快感,挥手推开妲己。

  我突然觉得妲己有些疯疯癫癫的,估计是被关的太久,脑子出了问题!懒得
再跟这疯婆子废话,架起遁光疾驰离去,心神也转到雷炎关的战场之上。

  激战数个时辰之后,双方人马都已疲惫不堪,只得暂且收兵罢斗,我扫了一
眼战场,已知唐军有护城大阵庇佑,只死了两万人,宋军却死了近十一万,但宋
军还有近五十万人,唐军却仅仅只有七万了,护城大阵最多再支持数日,就要冰
消瓦解,那时唐军必败无疑。

  对四仙打个稽首,笑道:「四位道友,既然两军已经罢斗,贫道也要回去了,
后会有期。」说完,不等四仙开口,便即飘然回关。

  战斗虽然告一段落,但两军都是忙碌无比,救治伤员,埋锅造饭,收拾器械,
打扫战场···

  明空和六耳全力杀敌,乃是大唐将士有目共睹的,纷纷询问姓名、来历,大
加赞扬,二人逊谢一番,才报出名号、门派,诸将都知道乱淫教已被定为国教,
登时视二人为上宾,约他们一起筹谋次日的大战。

  姜甜儿一直没有公开露面,此刻也就不再与诸将相会,与阴化身一起隐藏起
来,缓缓调理真元。

  我知道雷炎关决不可守,于是暗中找机会对三人提点一番:「三日之内,护
城大阵必破,唐宋两军定然会展开巷战,此关被大唐经营多年,布下无数禁制、
机关,所以还可以再多支持一日,但终究是于事无补,你们要多加小心,与人对
敌之时,务必求稳,在唐军溃败前,你们定要及时抽身,绝不可逞匹夫之勇。」

  三人一起点头,我又道:「虽说唐军必败无疑,但大宋人马也得在这雷炎关
葬送二十五六万,剩下的人马也要在此关驻扎休养数日,你们就到下一关荒岭关
驻守,等大唐其余两路兵马取胜的消息传来,大宋自然会退兵的,那时你们就可
以返回长安了。」

  数日之后,雷炎关沦陷于大宋铁蹄之下,但大隋、大陈两国的兵马却被唐军
击退,这消息很快传到大宋,宋朝文武登时分为两派,一派主张继续进攻,抢在
唐军回守前攻克长安,则大事可成,另一派主张立刻撤兵,认为孤军深入敌境,
十分不妥,争吵数日之后,赵匡胤最终决定退兵,原因很简单,在大宋举棋不定
的时候,唐军已经迅速回防,大宋再也无隙可乘了。

  良机一逝,永不再来,在无意义的争吵中,有利的局势已经消失无踪了!但
在撤走前,宋军决定向大唐捅出最后一刀,他们焚毁了雷炎关内所有的建筑,杀
掉了雷炎关内所有的百姓,并安排修士毁掉雷炎关地下的灵脉!

  虽说八大势力内部都有各自的矛盾,但周天群修心里都清楚,世俗和圣境是
自相倾轧最严重的两大势力,因此也是最弱的势力!人族的修炼速度仅次于鬼族,
繁衍能力也是极强,本来具备称霸天地的资格,但世俗却在八大势力中垫底,原
因就在于人族的内斗!

  每次击败其他势力,人族诸国都要竭尽所能的打压友军,暗杀同伴,为了利
益忘记廉耻、亲情、尊严、道义···即便敌人卷土重来,也不会停止自相残杀,
反而会想着让同伴先死,自己可以保存实力,所以每次大的争斗,人族十有八九
是落在下风的!

  人族能延续至今,是因为那些不懈于内,忘身于外的正义之士,在危难时刻
会挺身而出,竭尽所能的帮族群渡过难关,但大战结束,他们就会死在自己的同
胞刀下,或者是变成唯利是图的小人,等下一次大战来临,又会有新的正义之士
出现,前赴后继的锐身赴难,这一幕,已在人族上演了无数次,今后还会重复下
去,直到人族消失在天地间为止!

  大唐虽然取得胜利,但也已元气大伤,至少在三十年之内是绝无可能恢复的,
因此李世民也就更加看重跟乱淫教的结盟,虽然他已经知道是我放走了妲己,但
他却没有提起此事,而是不停地施恩笼络,我趁机提出将弟子许配给李治,他也
非常痛快地同意了。

  为了出嫁,明空必须要先还俗,她俗家姓武,闺名则天(注2 ),所以还俗
后恢复了本家姓名,在武则天入宫之前,我还有事情要嘱咐她,并给她必要的警
告,所以我和她进行了最后一次长谈。

  武则天已经蓄起了满头青丝,并退去僧衣,换上了仙裙宫装,显得更加明艳
动人,在她身上已经看不到那个淫尼的影子,但她的骨子里,依旧是个饥渴而淫
荡的女人!

  我看着她,缓缓道:「你身怀氤氲紫气,又野心勃勃,入宫的确是最好的选
择,路是你自己选的,你永远没有后悔的机会!」武则天小心翼翼的道:「教主
你会帮我的,对吧?」说着话,她将自己的衣衫脱下,脱得很慢,但她每一个动
作都充满了诱惑,因为极有分寸,所以她的淫荡恰到好处,显得极为优雅。

  衣物褪净,无瑕的娇躯呈现在眼前,武则天赤裸裸的拱到怀里,轻声呢喃:
「教主,你一定要帮我,我是你的奴儿,这路是奴儿自己选的,永远没有后悔的
机会,教主尽管放心!。」武则天即将入宫,富贵荣华就在眼前,却仍然自称奴
儿,果然是能屈能伸,为了权势无所不用其极!这个女人绝不简单!

  「抽取氤氲紫气的方法已经传授给你,但你要记住,独处深宫,孤立无援,
你切不可轻举妄动!李世民很快就会察觉你的图谋,虽然他顾忌乱淫教,不会杀
你,但他一定会让李治冷落你,更不会再给你提供丹药、灵石,你只有忍!你天
赋异禀,修炼帝王权术四十年之后,便可有所成就,但你若想和周天群修争锋,
至少还得苦修两百年。」

  武则天的城府亦是极深,深知谨言慎行才是存身之道,当下点了点头,我接
着道:「你失宠之后,定要韬光隐晦,静待时机··」武则天轻声道:「教主,
时机何时会来?」

  我闭目不语,缓缓推算天机,武则天依旧不改见缝插针的本性,自动跪伏到
胯间,撩起道袍,含住鸡巴大力吮吸,享受着武则天的小嘴,开口道:「你身上
的气运浩如烟海,实是我生平仅见,李世民越是打压你,他自己的气运就越衰弱,
最多三四十年,他的气运就会彻底衰竭,那时你的机会就来了。」

  武则天吐出鸡巴,改用玉手套弄,她玩弄起鸡巴来,手法精妙,纯熟异常,
因为她对性欲的贪婪程度,绝对不亚于对权力的渴望!

  武则天伸出舌尖,将龟头上泌出的晶莹液体舔掉,跟着仰起脸,求恳道:
「教主,李世民的气运再怎么衰竭,奴儿也不可能杀得了他,到时候务必请教主
帮奴儿一把,奴儿愿为教主做牛做马!」

  伸手抬起武则天的脸,轻声道:「你这条母狗永远这么识趣,确实值得本座
培养!只要你忠心耿耿,本座一定不会亏待你,这大唐王朝早晚是你的!」随手
取出一瓶丹药,递给武则天:「这是血参丹,你三个月服用一颗,修炼起来事半
功倍。」

  武则天接过丹药,却随手放到一边,看都不看一眼,媚笑道:「教主,奴儿
现在除了一样东西外,什么都不想要!」「鸡巴?」「教主圣明!」「本座还是
只操屁眼!」「教主,这是奴儿入宫前最后一次承欢了,教主能不能··」「闭
嘴!撅起屁股来!」「疼啊!教主···轻一点!疼··」

  入宫前的最后一夜,武则天得到的不只是指点、承诺和丹药,还有大量精液
和无尽欢愉,在这感业寺,在这佛门清净之地,一桩无比肮脏的交易已经完成,
主题是情色和权利,主角是护国天师和大唐皇妃···

  李治终于将武则天纳入后宫,显得欣喜异常,这是他应有的反应,毫不奇怪,
但李世民的态度却颇为暧昧,明知道我这招棋对他儿子不利,竟也没有提出异议,
但从此不再与我相见,每天忙于政务,竭力稳定大唐的基业,因为他诈死的事已
经传开,他也就顺势复出,以太上皇的身份执掌朝局,虽然朝野内外有诸多非议,
但他却充耳不闻。

  对于李世民的态度,我毫不理会,每日待在天师府里修真养道,静玩丹书,
姜甜儿早已返回幽冥,继续猎杀阴魂提升实力,我也准备前往多情海了,正要去
向唐皇道别,天师府的总管突然求见,说大唐来了贵客,太上皇请天师去作陪。

  我微微不悦,暗道:「什么鸟贵客?竟要你老子去坐陪?」当下淡淡的问道:
「不知是哪里来的贵客啊?竟劳烦太上皇亲自下旨。」能让李世民这位人族大能
亲自招待的贵客,还真没有几个,我不禁起了好奇之心。

  那总管道:「回禀大天师,这次来的贵客都是周天六道内的巨擎领袖,天庭
瘟部、雨部两位掌旗使,地府平等、转轮两位王爷,血狱噬魂魔君,大秦嬴政陛
下以及圣境南岳灵尊,太上皇怕怠慢了贵客,所以才请大天师前去。」

  闻言,我不禁大吃一惊,这七个可都是威震天地的巨擎,随便哪一位跺跺脚,
这周天六道就得抖三抖,他们忽然聚集到大唐,并且指名要见我,究竟是为了什
么?

  想来想去,也只有妲己的事了,但我仍然感觉到奇怪,镇压妲己的是天庭、
世俗、灵山的巨擎,跟地府、圣境、血狱可没什么关系,要是雷掌旗、真慧菩萨
找上门来,那是毫不奇怪,可为什么该来的没来,噬魂魔君、平等王他们这些不
相干的人反而来了?

  如果把李世民也算上,此刻就有八位巨擎在等我了,赴鸿门宴虽然凶险(注
3 ),但未必不能全身而退,要是此刻逃跑,不免显得心怯了!是福不是祸,是
祸躲不过!既然他们想见我,那我就让他们见一见!

  注1 :出自南宋陆游的《游山西村》。

  注2 :历史上武则天的姓名是入宫后起的,此处乃是小说演义。

  注3 :地球上的中国人应该都知道鸿门宴的事吧?

               (待续)
 第二十六章

  本故事纯属虚构,文中所涉及的一切内容,跟现实中的人、事、物完全没有
关系,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在本章开始之前,小弟想说明一件事,有狼友提出来,主角分三路跑,却并
没有被人怀疑是他暗算李世民,认为这是BUG,所以小弟特意解释下,在之前的
章节中,已经说过,化身分两种,第一种是法力化身,第二种是元神化身,在第
一章中就有三位巨擎的法力化身被主角炼化,但天地间只有主角练成元神化身,
阴阳化身两路,并没有直接参与战斗,只是起到威慑作用,在大宋四散仙眼中看
来,是主角亲临了,事后他们会认为是主角故布疑阵,用法力化身来拖住自己,
毕竟巨擎基本上都有法力化身,这没什么奇怪的,小弟在此特别说明这一点,方
便大家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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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护国天师本就有随时进入大唐禁宫的权利,李世民在御花园设宴,招待七大
巨擎,指明要大天师坐陪,更是一路无阻,很快就来到御花园外,阴阳化身早已
融入本尊体内,静待时机,以应付可能出现的种种局面。

  刚踏进御花园,就看到众巨擎在游园赏景,其中平等王、转轮王、噬魂魔君
这三位是见过面的,但瘟掌旗、雨掌旗、嬴政、南岳等大能却是初次见面,此刻
正好一睹他们的真容。

  瘟掌旗生得满脸大麻子,身高丈二,披黄金锁子甲,极为雄壮,没有仙道的
淡然,却有武将的霸气!

  雨掌旗却是一位女仙,个子比较娇小,奶子却是极为丰满,一张瓜子脸白嫩
嫩的颇为水灵,穿着一件淡绿色的仙裙,将娇躯裹得紧紧的,迷人的曲线展露无
遗,众生为之颠倒。

  嬴政身穿龙袍,国字脸,神情严肃,不怒自威,倒跟李世民有几分相似,但
却比李世民略矮些,目光看似暗淡,其实光华内敛,修为深不可测。

  南岳灵尊原是血狱叛逃的魔君,但任何种族的巨擎加入圣境后,都得改称灵
尊,再也不能使用以前的名号,以表明心迹,这位南岳灵尊白发飘飘,显得仙风
道骨,哪有丝毫魔道修士的邪气?

  这些巨擎相聚在一处,都是极力隐藏起自己的锋芒,所以看不出他们的修为
高低,但要是以貌取人,心存轻视,定会死无葬身之地!

  众巨擎瞬间就察觉到我的目光窥探,神念当真是敏锐无比,转轮王首先笑道
:「老叶,有好消息,快来快来!」我笑道:「什么好消息?不会是我阳寿尽了
,你要带我去酆都吧?你这冥君跑来跟我说好消息,可吓了我一跳!」众巨擎闻
言,都是大笑。

  噬魂魔君笑道:「这话倒也有理!黑白无常整日勾人魂魄,帽子上却写着
‘一见有喜、一见发财’的字样,今日转轮王亲自来请老叶,更是大喜事!」李
世民接口道:「那可不行!叶贤弟是我们大唐的天师,王爷,你可不能挖墙脚!」

  看这情形,众巨擎倒没有动武围攻的意思,但小心无大过,还是得留神仔细
,况且这八位巨擎的神念始终将我牢牢锁定,宛如八柄快刀悬在头顶,令人寒毛
直竖!

  雨部掌旗使掩口轻笑一声,道:「你们别光顾着说话,给我们引见一下吧。」
李世民是东道,立刻连声答应,替我和众巨擎引见。

  跟瘟掌旗、嬴政大帝、南岳灵尊等人互道久仰,哼哼哈哈一番,单单不理雨
掌旗,这女仙不禁微有愠色,淡淡的道:「叶教主,你怎么只顾跟他们攀谈,却
对小妹视而不见?难道小妹有什么礼数不周的地方吗?」

  我笑道:「姐姐执掌天庭雨部,威名远播周天六道,小弟岂敢不敬?小弟一
向听闻姐姐神通广大,一手控水之法独步当世,号称三千年来水系神通第一人,
是矫矫不群的奇女子,可今日一见……哎!」说到此处,却故意轻叹一声,不再
说下去了,存心引她着急。

  雨掌旗身为天庭大能,自然城府极深,但当着众巨擎之面,还是十分在意别
人的评价,见我住口不言,立刻轻声追问:「今日一见,你定是觉得我浪得虚名
了?」话中隐隐已有怨怼之意。

  我摇了摇头,轻笑道:「小弟之所以叹息,是因为觉得姐姐不仅修为极高,
容貌亦是美丽无比,浑然天成,姐姐的修为精深,是周天群修有目共睹的,但跟
姐姐的容貌比起来,竟似乎仍有所不及,哎,姐姐得天独厚,真是慕煞旁人!」

  雨掌旗听了这番话,虽然竭力想装出云淡风轻之色,却再也无法保留矜持,
笑容从心底钻出,哪里忍得住?但她随即微微蹙眉,轻声道:「那教主为何对小
妹爱答不理的?」

  我正色道:「小弟一见到姐姐,就惊为天人,生怕唐突佳人,所以不敢多看
姐姐一眼,更不敢随便说话。」雨掌旗点了点头,不再开口,但脸上那副得意之
色,连瞎子也看得出来。

  众巨擎见此一幕,都是暗暗传音:「老叶,你花名在外,果然是名不虚传啊!」
「叶教主,难怪这么多女修士都对你趋之若鹜,佩服!佩服!」「老叶,你这也
叫不敢随便说话?我操了,有时间定要和你切磋下驭女之道!」「果然是人不要
脸,天下无敌,树不要皮,必死无疑,你多久能玩了她?先透个底啊!」

  对于这等屁话,我是一概不予理会,含笑而立,沉默是金。

  但我没想到,雨掌旗竟也悄悄传音:「叶教主,你这骗女孩子的手段,倒是
很高明,但不知道你鸡巴上的功夫,是不是也和你的嘴一样高明?」对于女人的
挑衅,我一般会无视掉,但这一次,我决定破例了!

  既然彼此都能放得开,也就不必再费神试探了,暗暗传音道:「淫妇,你的
水系神通在三千年来号称第一,但你知不知道,三千年来最强悍的鸡巴长在谁的
身上?」「切!牛皮吹得太大,小心吹破了!」「我只担心你的骚穴会被操破了!」
「今晚来找我,跟你见个高低!」「最近不行,等有时间我去找你!」「天庭承
露阁,别让我等太久!」

  闲聊半日,众巨擎始终没有提起妲己的事,似乎对这件举足轻重的大事全无
所闻,我自然也不会提,静等他们说明来意。但众巨擎话语之间,并无什么要紧
事,反而是不断提及我最近的所作所为,句句意有所指,明里称赞,暗地里却有
敲山震虎之意!

  过了一会,李世民道:「贤弟,之前和你说的大喜事,还没告诉你呢。」我
点点头,道:「各位不远万里而来,这件事定然非同小可了?」

  瘟掌旗正色道:「不错,叶道友,我们这次前来,是想邀请你参加「安天盛
会」,此次盛会之期定在七年后的端阳节,地点就在仙山昆仑,还望道友能赏光。」

  这可是周天之内的第一盛会啊,到时候八大势力的所有巨擎都会出席,有名
望的散仙也会接到邀请,彼此谈经论道,交换宝物,实是千载难得的机会!

  但以我现在的声望,受邀早在意料之中,所以倒不是特别的激动,当下笑道
:「别说这盛会人人向往,叶某非去不可,单是几位道友亲自相邀,给叶某如此
大的面子,也得走一趟。」瘟掌旗等人见我应允,也都是极为高兴。

  当下宾主尽欢,开始聊些周天六道内的奇闻轶事,我随口闲聊,暗暗盘算,
这些巨擎分属各大势力,绝对不可能为了邀请我而兴师动众,这分明是因为我最
近声名鹊起,又放出了妲己,引起各大势力忌惮,所以联手来示威!

  但我一向独来独往,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所以我并不在意各大势力的态度,
只要谋定而动,便可常保威名!

  静听众巨擎闲聊,雨掌旗正说着灵山最近内斗的事,噬魂魔君也道:「时隔
多年,那缘灭菩萨竟又返回灵山,也加入到佛门的内斗当中,当真是火上浇油,
越泼越旺,现在的灵山,已经四分五裂了!」

  听到此处,我不禁暗道侥幸,如来以菩萨的身份返回灵山,令佛门的内斗进
一步加剧,拖住了真慧菩萨等大能,妲己又安排洪荒妖王拦住了天庭众位掌旗使
,我再调开隋、陈、唐、宋四国精锐,令世俗空虚,妲己才能顺利脱困,如来、
妲己和我并没有事先统一谋划,而是各干各的,但这一拖、一拦、一调之间,竟
是天衣无缝、不谋而合!

  众巨擎对灵山的内斗都颇感兴趣,正在议论纷纷,忽然有太监来禀报,说清
泉宗修士求见雨掌旗,众巨擎都是微微一愣,李世民身为东道,就问雨掌旗见还
是不见,雨掌旗微微不悦,道:「有多大的事,非要巴巴的跟到这里来?真叫诸
位笑话了!还请李兄派人去通传一下,让他们在外面等着,莫扫了大家的兴。」

  清泉宗是隶属于天庭的修仙门派,虽然不是雨掌旗的徒子徒孙,却一向归雨
掌旗统领,此刻突然求见,定有极为重要的事,不然他们也不敢追到世俗大唐王
朝来贸然求见。

  我知道雨掌旗爱面子,不愿降了身份,便递上个台阶:「姐姐,他们不远万
里而来,定是有要事禀报,还是见一见的好,咱们都不是外人,绝不会见怪的。」
众巨擎也纷纷附和。

  雨掌旗故作无奈,道:「既然如此,就让他们进来吧,要是没有什么要紧事
,定要罚他们去天河巡守千年!」众巨擎都是微笑不语,李世民对那太监道:
「你都听清楚了?快去把雨仙子的属下请进来吧。」那太监答应一声,一溜烟儿
的去了。

  过不多时,三名仙修来到御花园,都是身带重孝,神情沮丧,见到雨掌旗之
后,更是跪地痛哭,如孝子哭丧一般,登时将盛宴变成了灵堂!

  众巨擎不好说什么,雨掌旗却玉颜大怒,娇叱道:「本座还没死,你们哭什
么?」我劝道:「几位道友,先不忙哭,有事说事,这里有许多前辈,定能给你
们主持公道!」

  那三名仙修这才站起身来,举袖拭泪,哽咽道:「多谢雨掌旗,多谢这位前
辈,我师父海澜子他老人家被人杀害了!求前辈们主持公道!」说到此处,三人
又要掉下泪来,雨掌旗怒道:「不许哭!有仇报仇,哭有何用!」

  众巨擎听到清泉宗宗主海澜子死了,都是微感不耐,这等小宗门的掌教在八
大势力中多不胜数,死上几百个也没什么稀奇,居然为了这等小事来败坏兴致,
真是不知所谓!但我本是散修出身,深知小门小派的难处,掌教一死,天就塌了
一半,当下安慰道:「哭于事无补,你们师父泉下有知,也不希望看到你们如此
消沉的。」

  三人强忍悲痛,齐道:「多谢前辈了。」雨掌旗对着三人道:「鱼飞,你们
别给本座丢人现眼了,凶手是谁你们知道吗?」

  鱼飞躬身道:「回禀掌旗使大人,凶手是一名女子,十有八九是北冥冷海畔
,乱淫教叶老怪的弟子!」此话一出,我不禁大吃一惊,众巨擎也一齐向我看来
,面上都是惊疑不定之色!

  雨掌旗和瘟掌旗同时喝道:「鱼飞,话不可以乱说的!」鱼飞跪伏于地,连
连磕头,道:「鱼飞不敢乱说,我师父临死前留下遗言,说杀他的人是乱淫教的
女魔头。」

  我教下徒众的确皆是女子,但我并未让任何人去杀海澜子,难道这是天庭的
阴谋,故意布下此局来对付我?我相助妲己脱困,跟雷掌旗之间的矛盾又深了一
层,天庭倒是很有可能要跟我为难,但也没有必要找这等拙劣借口啊?

  我斜睨着雨掌旗,想要从她的脸色上找出线索,雨掌旗察觉到我的疑惑,立
刻道:「鱼飞,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清楚,要是有半句不实之言,本座定会将你
抽髓炼魂!」

  她如此说,自然是要表明心迹,证明这不是她雨掌旗一手谋划的,我微微点
了点头,只要不是天庭设局,那死了个掌门人不过是小事一桩,我杀的修士何止
数千,还在乎被人诬陷一次?

  鱼飞道:「掌旗使大人尽管放心,鱼飞今日以元神起誓,要是有半句不实之
言,定当魂飞魄散!」众巨擎见他以元神起誓,都是点了点头,以元神起誓之后
,便跟自身气运融合在一起,是没有办法作伪的,我也不禁开始相信他的话了。

  鱼飞接着道:「六日之前,我师父发现有一名女子潜入本宗禁地,盗取了一
株四千年份的九叶灵芝草,我师父立刻将她拦下,要她交还仙草,那女子不肯,
就跟我师父打了起来,交手二十招之后,我师父被那女子暗算,全身的经脉寸寸
断裂……」说到此处,他已经难以为继,他的两个师弟也是放声痛哭。

  在场的巨擎都是目光如炬的高手,一听是打了二十招之后才杀了海澜子,都
有些兴味索然,那女子的功力不过尔尔,再说打了二十招,又怎么能算是偷袭呢?
至于海澜子全身筋脉尽断,也并不是什么稀奇事,若是真正的高手去杀海澜子,
一招就够了,而且尸身上是验不出任何伤痕的。

  这是我和雨掌旗之间的事,其他巨擎都没有说话,雨掌旗暗暗传音道:「是
你安排人做的吗?」

  我颇为不耐,传音道:「元始经在我手里,不周山的天材地宝无数,我抢一
株仙草干嘛?我杀人无数,有什么事是我不敢承认的!你们这次来,不就是为了
妲己的事,想给我个下马威嘛!我告诉你,妲己是我放的,我这都敢承认,还在
乎一个小掌门?」

  雨掌旗传音道:「我这不就是随口问一句吗?你急眼干什么?我怕别人多想
,特意传音给你,你生什么气?为了这么点小事,咱俩能不能不吵?」随是神念
传音,但那幽怨之意却已显露无疑。

  我知道这时候一定要先把事情弄清楚,当下轻叹一声,道:「鱼道友,我想
问一下,那女子和你师父交手的时候,用的是什么招式?」

  鱼飞道:「我师父先使了一招‘铁索横江’将她拦下,然后……」他将两人
的招数复述了出来,那女子的路数倒是颇为驳杂,但底子仍是仙道,跟我乱淫教
七道同修却又首重仙道的路数隐隐相合,但凭此就断定杀人者是我的教众,就未
免武断了,所以众巨擎都没有说话,继续听了下去。

  鱼飞道:「到了最后,我师父使出一招‘隔岸观火’,这本是虚招,那女子
果然上当……」这鱼飞老是忘不了自吹自擂,众巨擎早已感到不满,噬魂魔君再
也忍耐不住,喝道:「既然是那女子上当,为什么死的是你师父!」

  鱼飞三人都是勃然大怒,同时抽出长剑,动作颇为整齐,三人手腕一振,姿
势飘逸绝伦,对着噬魂魔君猛下杀手,雨掌旗急忙道:「小畜生,不得对前辈无
礼!」但鱼飞三人功力浅薄,此刻含愤出剑,都动了全力,哪里收的住?

  三柄仙剑刺到眼前,噬魂魔君却恍如不觉,但我知道他魔功深湛,弹指间就
可击杀鱼飞三人,急忙一抖道袍,将三柄长剑卷住,轻轻一扯,将三人拉到身边
,噬魂魔君笑道:「老叶就是心肠好!」

  鱼飞瞪着噬魂魔君,喝道:「这次有这位前辈救你,算你好运,下一次再敢
胡说八道,定要你知道厉害!」此话一出,众巨擎都是哑然失笑,鱼飞竟以为我
救的是噬魂魔君,真是不知所谓!

  雨掌旗见属下如此丢人现眼,再也忍耐不住,正手反手六个耳光甩到三人脸
上,骂道:「瞎了狗眼的废物!」她的玉手娇嫩异常,动作又是极为优雅,纵然
是打人耳光,也令人觉得十分香艳!

  雨掌旗跟着喝道:「你只管据实禀报,多余的废话不要说,众位前辈自会判
断凶手是谁!」

  鱼飞捂着脸道:「我师父以虚招引诱那女子中宫直进,再趁机使出一招‘日
耀云海万仞峰’,想将那女子击杀,但那女子不知怎么就抢到师父左侧,随手一
掌,就将我师父打得重伤,随即逃出山门,不知所踪了。」

  听到此处,众巨擎都不禁微微皱眉,我也暗叹一声,对着雨掌旗点了点头,
总算弄清楚他师父为何会留下那句遗言,大家也都知道了他师父的死因!

  日耀云海万仞峰,这是一记凌厉杀招,周天六道内的修士在对敌之时,遇上
这等大招,若不以大招对拼,便要避其锋芒,再以自身招数反击,这是法术至理
,大道正途,但我乱淫教偏偏反其道而行之,当敌人施放大招之时,立刻抢先出
手,以快速无比的小巧招式打断敌人真元运行,令敌人真元反噬自身,筋脉尽断
而死。

  敌人运使的杀招越是凌厉猛恶,要调动的真元就越多,真元急速流转之际,
必然有一瞬间的空隙,这时就可以趁虚而入!虽说敌人发招之时定会紧守门户、
隐藏破绽,但我乱淫教自然也有攻坚破防、寻瑕伺隙的方法!

  这套法门是我乱淫教的不传之秘,周天六道之内,也只有我乱淫教会如此杀
人,当初我跟烈阳神皇交手数千招,他的烈阳普照、十日同世、焚天煮海等大杀
招均未使出,原因就在这里。

  但此法亦有极大的弊端,若是不能打断敌人的真元运转,被敌人将杀招使出
,这时已来不及闪避,自己不免反受其害,这是不留余地的凶险招数,一经使出
,敌我之间便注定要有一人死亡,所以我传授此法之时,曾谆谆告诫,不到生死
关头,绝不可轻易使出。

  海澜子的经脉并不是那女子震断的,而是自身真元反噬的结果,我乱淫教内
弟子不多,有此功力的更是仅有三人,青蝶、姜甜儿以及…紫涵!

  青蝶仍在天淫宫中苦修,姜甜儿六天前在我身边,剩下的就只有紫涵了!我
缓缓推算凶手的身份,却发现是一片空白,这情况毫不奇怪,我每次推算紫涵的
下落,卦象都会是一片空白,看来下手的人,真的是她了!

  但新的疑问马上出现,紫涵要九叶灵芝做什么?这种增进功力的天材地宝在
外界虽然稀罕,但我要多少有多少,她明明可以直接来找我,何必大费周章?或
许到达多情海之后,可以找到问题的答案。

  众巨擎都推算不出凶手的下落,便都以为是我蒙蔽了天机,我也懒得辩解,
任由他们自行猜测。

  鱼飞跪伏于地,泣道:「请雨掌旗和诸位前辈主持公道。」噬魂魔君道:
「死的又不是我儿子,干我屁事!」跟着架起遁光,径自去了,鱼飞又要破口大
骂,但被雨掌旗瞪了一眼,也就不敢再说什么了。

  嬴政道:「老叶,这是你乱淫教和天庭雨部的事,你跟雨掌旗商量下,别伤
了和气。」他话音一落,鱼飞等三人已经扑了过来,怒骂道:「原来你就是叶老
怪,我们和你拼了!」

  雨掌旗的俏脸宛如罩了一层寒霜,轻提玉足,已将三人踢出数丈,骂道:
「此事有本座全权做主,还轮得到你们来大呼小叫?」雨掌旗下手甚轻,鱼飞三
人并未受伤,爬起来又道:「掌旗使大人,分明是这魔头纵容下属,滥杀无辜,
您一定要替我师父报仇啊。」

  我缓缓道:「此事尚未水落石出,三位道友不可妄动无明,等本座查明真相
,自会给你们一个交代!」鱼飞三人‘呸’了一声,道:「你的弟子杀了人,你
自然是要护短了,却说什么风凉话?」

  三人对着众巨擎道:「众位前辈,请主持公道!」连雨掌旗都没说话,众巨
擎谁肯出头?况且清泉宗的地位跟乱淫教不可同日而语,众巨擎怎么可能为了一
群蝼蚁而得罪巨龙?若是时机成熟,众巨擎自然会毫不犹豫的出手杀我,但此时
求也无用。

  鱼飞三人连连求恳,李世民、嬴政却抬头看天,平等王、转轮王举杯浅酌,
南岳灵尊闭目不语,瘟掌旗以眼神示意三人退去,三人万般失望之下,只能对雨
掌旗道:「掌旗使大人···」

  雨掌旗道:「好了!叶教主已经说了,等事情水落石出之后,自然会给你们
一个交代。」清泉宗只是依附雨掌旗的势力而已,并非有何师承渊源,所以她也
只是随口敷衍,先把事情拖下去,久后自然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迟早会不了了
之的。

  鱼飞三人再也忍耐不住,怒喝道:「雨掌旗,你畏惧乱淫教的淫威,今日是
不肯主持公道了?」我暗暗叹息,这三人阅历浅薄,心无城府,不明白时局变幻
,阴谋诡计,此话一出,他清泉宗转眼就要灭门,海澜子教出这等蠢驴木马,死
了也不冤,他泉下有知,不知该如何后悔了。

  修真之人最重面子,雨掌旗身为女子,气量狭小也在情理之中,更受不得属
下斥骂,但在外人面前,又不便自降身份将三人击杀,直气的粉脸通红,指尖颤
抖,我急忙道:「三位道友不可胡言乱语,我乱淫教绝不能和天庭雨部相媲美,
雨掌旗只是想查明事情的真相,并非存心偏私,你们不可误会。」

  这番话说出来,是想在众巨擎面前尽力弥补雨掌旗的面子,希望她能就此放
过清泉宗一门,紫涵杀海澜子一事,我乱淫教并不占理,却占了上风,没必要再
赶尽杀绝,我的话说完,雨掌旗愠色稍霁,微微点了点头。

  鱼飞怒喝道:「叶老怪,我们师兄弟打不过你,你也用不着惺惺作态!天庭
藏污纳垢,欺善怕恶,实在没什么值得留恋,我清泉宗从此不再听天庭号令!你
们这些所谓的领袖大能,也是趋炎附势之辈,真是无耻之极!道不同不相为谋,
师弟,咱们走!」

  鱼飞慷慨激昂了一番,众巨擎哪肯与他一般见识?都是充耳不闻,毫不理睬
,但我不禁暗暗苦笑,除非是盘古复生,否则谁也救不了清泉宗了!

  眼见三人一起扬长而去,众巨擎都没有阻拦,但我知道,这三人连转世的机
会都没有。

  众巨擎都已没了兴致,筵席就此不欢而散,我缓步朝御花园外走去,雨掌旗
从后面跟了上来,并肩离开禁宫,在街道上信步闲游,雨掌旗忽道:「你最近锋
芒太露,已经得罪了很多不该得罪的人了,还是收敛点好。」

  停下脚步,买了两串糖葫芦,随手递给雨掌旗一串,她怔怔的看着糖葫芦,
并不接过去,我笑道:「糖葫芦是用来吃的,不是用来看的。」说着话,举起另
一串开始吃。

  雨掌旗接过糖葫芦,低下头看了一会,才迟疑着咬了一口,跟着轻声道:
「好甜!」我故意疑惑道:「真的吗?我的这串怎么这么酸啊?」雨掌旗抬起头
,道:「是吗……」趁她抬头的一瞬间,用嘴唇封住她的樱唇,轻吻一记,叹道
:「果然好甜!」

  雨掌旗被偷吻之后,呆立半晌,才露出似笑非笑,似怒非怒的神色,冷冷的
道:「你好大的胆子!」我淡淡的道:「我的胆子一向很大,但我身上还有另一
个地方更大,你想不想尝一尝?」

  雨掌旗不理我的调戏,正色道:「海澜子的事,你总要给我一个交代吧?不
然我的颜面何存?」我看着她道:「行!你在这等我,别离开。」不等她反应过
来,就快步离去,把这位天庭掌旗使硬晾在闹市上。

  就近买了一柄空白团扇,快步返回,递到雨掌旗面前,雨掌旗看了一眼,疑
惑道:「这就是你的交代?」我摇了摇头,指尖运转法力,在扇面上轻划慢描,
一幅图画很快跃然纸上。

  画的是一幅春宫图,一男一女正在忘情交媾,那女子肤色雪白,水嫩异常,
胸前一对丰乳颤巍巍的,深红鲜艳的奶头已经兴奋的挺起,女子半跪半趴,伏在
床上,男子以后位进入女子身体,两人面上都带欲仙欲死之色,大汗淋漓,浑然
忘我,尤其是那女子,玉齿轻咬下唇,稍稍回头,眼神似怨非怨,对身后的男子
又爱又恨,那男子踌躇满志,以眼神回视女子,轻薄中带着几分倜傥。

  小小扇面上的一幅春宫,将闺房之乐演绎的淋漓尽致,人物栩栩如生,姿态
极为传神,令人一看之下,便即血脉贲张,情难自禁!

  雨掌旗看到此处,不禁俏脸晕红,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嗔道:「这下流东西
,我才不要呢!」我笑道:「你若是不要,我就把它扔了啊。」雨掌旗急道:
「你敢!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要是传了出去,我就死了算了!」

  扇面上所绘男女的容貌,正是雨掌旗和我自己,她自然不敢让此画流传出去
,只得半推半就的接过团扇,笼在袖中,我笑道:「好好收起来,咱俩下次就以
身体临摹此画,共觅云雨。」

  这本是极淫秽的调笑,我以为雨掌旗定要大发娇嗔,但她却轻叹一声,道:
「你放出了妲己,想必已经和她···你真是色胆包天,为了女色连命都不要了!」
我急忙道:「我可没碰妲己,信不信由你!」

  雨掌旗盯着我,我亦毫不畏惧的回瞪,过了半晌,她又叹了一口气,道:
「明知道你在说谎,我还是忍不住要相信你,你真是我命中的魔星啊!」我苦笑
道:「苍天可鉴!我真的没碰妲己!」

  但我知道,这话除了妲己,没有人会相信,一个淫男,一个浪女,他们之间
永远不会有清白!本来清白的,也在流言下变得不清白了。

  雨掌旗抬起头,幽幽的道:「是妲己美,还是我美?」我看着她,轻声道:
「你最美!」我的声音很诚恳,几乎连我自己都相信了。

  因为我知道,在自己眼前的女人,一定是最美的,就算她不美,也要说她美
,否则没人陪你睡觉,这一点,在我踏上修真之路前,就已经知道了。在男人心
里,也许永远没有最美的女人,真正最美的,是下一个女人!

  雨掌旗缓缓朝街角走去,头也不回的道:「收敛点!我不希望你死得太早!」
我对着她的背影道:「谢谢!」跟着转身离去。

  这天地间,有人希望我死,有人希望我活下去,今天能轻易过关,真是不容
易啊!

  雷掌旗蒙蔽天机,引我入这鸿门宴,并不是为了要杀我,而是给我警告!众
巨擎也觉得我锋芒太露,所以才会联手来示威。

  但雷掌旗蒙蔽我已经是极限了,自然不可能再瞒过妲己和如来,两女均隐隐
要插手此事,我并非孤立无援,况且对雷掌旗不满的大能为数不少,譬如雨掌旗
,她真的只是为了淫欲而帮我吗?她若是如此肤浅,岂能坐稳天庭掌旗使的位置?

  但我还是输了,雷掌旗摆了我一道,我只能忍着,身怀神物,修成化身,内
有新欢暗助,外有旧爱为援,却只能忍着!对于我来说,这是赤裸裸的侮辱!但
失败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不承认失败!

  我放出妲己,赢了雷掌旗一次,跟着又败得心服口服!虽然我很佩服雷掌旗
,但我不会认输!跌倒了,一定要爬起来!失去的,一定要拿回来!

  活在这荒唐的世界上,自己却不能一直荒唐,要做该做的事,去该去的地方!

  血狱总是充斥着杀戮和死亡,但与幽冥的阴森黑暗不同,这里的天空和大地
都是腥红的,显得异常单调,当然这并非血狱原来的颜色,而是以无数死者的鲜
血渲染无数年,日积月累,杀戮以恒,才变成现在的样子。

  幽冥的杀戮是隐秘而安静的,就像毒蛇潜伏草中,在被咬之前是很难发现危
险地存在的,但血狱的杀戮却是光明正大,肆无忌惮,杀与被杀,都没有任何顾
忌,杀人者兴奋的嘶喊,被杀者悲哀的嚎叫,没人制止,没人理会,血狱的魔君
们并不像十殿阎王一样在意身份,对于自己势力内部的杀戮是完全支持的!

  多情海浩瀚无边,波澜壮阔,宛如无瑕的蓝宝石,是那么的美丽,那么的璀
璨,我几乎以为自己置身于天庭仙境!这还是血狱的一角吗?让人闻名丧胆的地
方竟然这么美,美得让人沉醉!

  我不知道多情海是否真的多情?但我知道,我要找回最重要的一段情,就一
定要进入多情海,并到达大海中心的忘情岛!

  血狱的杀戮和死亡拦不住我,多情海也不例外!但我知道,忘情岛的两位女
主人很有可能将我埋葬在这里,因为美丽的事物往往伴随着致命的危机!

  踏上忘情岛之后,一片绿荫映入眼帘,无数巨树、无数鲜花、无数青草、无
数仙女……无关杀戮,无关死亡,无关丑陋,无关阴谋···

  看到我来临,那群仙女并没有丝毫害怕,反而围了上来,唧唧喳喳的问道:
「你是谁?为何来到我们的仙岛?」「你能来到这里,一定非常了不起!」「你
是男人吗?真的和我们不太一样啊!」「外面的天地是怎么样的?有没有这里美?」

  对于这一群美丽的女孩子不停的发问,我只有苦笑了,因为她们不停的问,
根本不给人回答的机会。

  被纠缠了很久,我才问出七情和六欲住在绝情宫里,费了很多口舌才问出绝
情宫在哪里,又花了很久才能将这些女孩子摆脱掉,最后飞了很久,才见到七情
和六欲。

  七情和六欲不是诈死闭关的李世民,在我踏入多情海的那一刻起,我的行踪
就瞒不过这两位魔君,所以我根本就没有打算搞偷袭的把戏,而是光明正大的上
门拜访。

  绝情宫修建的小巧玲珑、独具匠心,宛如小家碧玉,倒是别有一番味道,我
报上名号,七情和六欲很快迎了出来,七情魔君神色冷漠,似乎对万事万物都不
在意,六欲魔君却极为热情,亲自端上新鲜的水果,请我品尝,但很可惜,我不
是来访友的。

  我看着七情和六欲,这姐妹俩一穿白裙,一穿黑裙,可谓是泾渭分明,连性
情也是大相径庭,七情如冰,六欲似火,天地间至利者,水火也,所以有个成语
叫水深火热!

  宾主落座,我淡淡的道:「贫道此次前来,是想向两位魔君打听一下内人的
下落,还请两位不吝赐教。」七情恍如不闻,端坐不动,六欲轻笑一声,酥胸微
微颤抖,几乎将前襟涨破,娇声道:「尊夫人前些年是在这里盘恒过一段时间,
但早已离去了,难道她没回去找道友?」声音骚媚入骨,似乎是女子高潮时的呢
喃低吟,引人无限遐思。

  我不想再废话,沉声道:「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紫涵是被谁带走了?只要
你们告诉我,我也可以告诉你们一件事!」七情看了我一眼,仍是面无表情,但
眼神却带着一丝嘲讽,似乎认为我没有能打动她们的东西。

  六欲翘起二郎腿,白嫩的双脚没穿鞋袜,翘起的那只玉足轻轻摇动,秀美的
足趾微微蜷曲,无声无息间,艳得惊心动魄,我的眼神立刻被吸引住了!

  六欲魔君毫不在意我的淫邪目光,娇躯反而向后轻仰,把裙下的春光故意泄
露出来,她没穿褥裤,修饰整齐的阴毛和润滑紧闭的肉缝皆一览无遗,我觉得嘴
里微微发干,有些燥热,六欲笑道:「我们姐妹没什么想知道的,道友,请回吧。」

  我轻笑一声,道:「宋鹏所化的石镜曾经落在你们手里,你们应该已经知道
七星环的准确位置了,为什么不去取出神物呢?」七情、六欲闻言,都是面色微
变,六欲喝道:「叶凌玄,你知道些什么?」

  笑而不语,静等这对姐妹上钩,过了片刻,六欲道:「好!你把你知道的说
出来,我们也会把你想知道的告诉你!」我点了点头,道:「封印七星环的禁制
你们破不了,对吧?」

  六欲看着我,冷声道:「是又怎么样?难道你能破的了?」我笑道:「我自
然也破不了,但我早就知道这一点,不用像你们一样兴高采烈的跑了去,两手空
空的回来了!」

  六欲怒道:「废话少说!把这中间的秘密说出来!」我道:「那紫涵的下落?」
六欲哼了一声,道:「圣境,东岳灵尊!」

  我点了点头,道:「时候未到!」六欲道:「什么意思?」我看着她,轻声
道:「让你姐姐来问我,我才会说。」六欲玉颜含怒,娇喝道:「你…哼,姐姐
,你问他。」

  七情仍是面无表情,缓缓道:「何解?」她的声音和六欲魔君全无分别,但
冰冷得多,丝毫没有人间烟火。

  我笑道:「你的声音真好听,我喜欢!七星环出土的时机还未到,那封印是
破不掉的!」六欲立刻追问道:「时机何时会到?」我闭上了嘴,六欲气得牙痒
痒,但却无可奈何,七情再次开口问道:「何时?」我淡淡的道:「不知道!」
六欲大怒,俏脸涨得通红,骂道:「滚!马上滚!再不滚的话,我就杀了你!」

  我淡笑一声,起身离去,出宫之后,疾速飞行,飞出忘情岛后,将本尊化为
尘埃,隐藏起来,阳化身继续朝外飞去,很快离开了多情海。

  过了三个时辰,本尊悄悄的往回飞,巨树、鲜花、青草都在,众仙女不在,
绝情宫还在,七情、六欲已不在,天地间一片空荡荡的,竟没有任何活物,显得
无比诡异!这血狱中的虚伪仙境终于开始露出了一直隐藏的阴暗面!

  隐匿自身气息,我潜伏进绝情宫中,小心翼翼的查探着,没有任何异常,似
乎七情、六欲以及众多仙女已经在天地间蒸发了!

  仔仔细细的查了很久,我才发现一道暗门,为了不惊动七情和六欲,我花了
很久才打开那扇门,门后是一间密室,除了一口井外,什么也没有,我确定井里
没有埋伏后,立刻潜了下去!

  这口井的井筒极窄,仅容一人穿过,下坠了足足万丈之深,才来到井底,离
开井筒之后,外面豁然开朗,乃是个极大的地宫殿堂,足有数万里方圆,规模之
宏大,实是罕见罕闻,而且这地宫以玉为璧,金为砖,明珠为灯,极尽奢华之能
事!

  为了修建这座地宫,七情、六欲竟将整座忘情岛的地底掏空了,真是好大的
手笔!就算是修真者也很难办到这种事,这两位魔君定是花费了很多年时间,才
能开辟出这片基业!

  我仔细的打量着地宫的格局,殿堂的底部被铸成一个大池子的样子,却一滴
水都没有,但这池子实在太大,说是湖泊也不为过,池子的外侧连接着十二条河
道,每条河道足有十丈之宽,也是干枯无水,我不禁暗暗纳罕,天下的奇怪建筑
虽多,但没听说有在宫殿里修湖建河的,都说玉水为腰带,建在殿内岂不成了绳
索捆身?

  因为害怕动用神念扫视会打草惊蛇,所以我只能用眼睛去观察四周的景物,
此刻极目远眺,发现十二条河道绵延向四面八方,最后消失在数万里外的宫殿墙
壁里,似乎成为了地下暗河一般。

  思索片刻,我开始沿着一条河道飞行,朝上游追根溯源,希望能查出紫涵的
下落,至于六欲魔君的话,信了才有鬼!

  飞了一会,我发现前面的宫殿墙壁上有一道门户,河道正是从此处延伸出来
,之前隔得太远,所以没有察觉,又飞了一会,我渐渐看清那门户之内的一切,
这一看之下,不禁大吃一惊,寒毛直竖,在那门户里,似乎是…这怎么可能呢!

  在那门户里,有无数的人影,全部都是男子,皆被铁链锁住四肢,赤身裸体
,凌空悬吊,或胖或瘦,高矮不一,年龄有老有少,肤色黑白各异,一个个都不
能动弹,却都在闭目苦修,如饥似渴的吞噬着天地灵气。

  门户后面乃是一条隧道,这些男子就被吊在隧道的天花板以及墙壁上,密密
麻麻,多不胜数,宛如蜂巢蚁穴,令人头皮发麻,以我的目力,看三万里远近不
在话下,但此刻我竟看不到那隧道的尽头!

  这条隧道里至少有数百万男人被悬吊!这里一共有十二条河道,也就有十二
条隧道,难道这里竟有数千万男人被囚禁着?!霎时间,直如一瓢雪水当头浇下
,我不禁激灵灵的打了个寒颤!

  我心中疑云大起,七情、六欲将这无数男子吊在这里干什么?联想到这十二
条无水的河道,以及那巨大的空荡湖泊,一种可怕的念头渐渐在我心中浮现,难
道她们……

  就在此时,像是要印证我的念头般,一种若有若无、淫靡万状的声音响起,
以我现在的修为,竟也听不出这声音起自何处,但仅仅一瞬间,这声音就充斥在
整个地宫里,所有被悬吊的男子听到这声音,脸上都露出痛苦之色,胯下的鸡巴
同时充血挺起,青筋毕露,睾丸不停缩涨,将精液不断地射了出来。

  数百万男子同时高潮射精,场面异常浩大,浓稠的的体液宛如瓢泼大雨般洒
下,但这等以法术强行抽取精液的方法阴毒无比,所有男子都痛不欲生,拼命的
抗拒、挣扎,但那声音似乎是众男子的克星,任凭这些男子竭力压抑欲火,精液
还是不可抑制的喷出,在这淫刑折磨下,众男子都是全身抽搐,铐住四肢的铁链
也都被扯的笔直,实在是惨不忍睹!

  那河道被禁法加持过,将数百万男子的精液一齐吸入,没过多久,整条河道
都充满了精液,洪涛滚滚,白浪翻天,无尽精液奔腾飞溅,顺着河道汹涌而下,
最后流进那湖泊中,跟其余十一条精液长河融为一体,此时的地宫充斥着浓重的
精液腥味,冲鼻欲呕!

  但那靡靡之音仍在继续,宛如催命的丧钟,逼迫所有的男子将自身精液射出
,许多瘦弱的男子射无可射,就此死去,尸体在禁制的作用下,瞬间化为飞灰,
而强壮些的男子,也拼命吞噬天地元气,竭力延续自己的生命,但这座地宫里的
灵气就这么多,哪经得起这么多人抢夺,还是不断的有人精尽人亡,宛如油尽灯
枯的寒蝉,死在秋风里···

  看到这一幕,我的手足都变得冰凉,冷汗打湿了道袍,心脏猛烈跳动,说什
么也镇定不下来!

  七情和六欲歹毒无比,将这些男子锁住,并传授他们特定的功法,让他们不
停地炼化元气,但他们修习的功法被做了手脚,所以特定的声音响起时,众男子
无可抵挡,被迫将精液射出,所以众男子的修为永远停滞不前,而且很快就会真
元枯竭而死。

  幼年时,我见过采桑人养蚕取丝,跟眼前的这一幕极为相似!但采桑人取丝
,不过养数千只蚕,七情和六欲榨取精液,却豢养囚禁了数千万男子,这手笔之
大,心肠之毒,简直是骇人听闻!虽然不知道七情和六欲要这么多精液有何用途
,但绝不会是什么好事!

  越是猜不透,才越觉得恐怖!我对七情和六欲这两位魔君隐隐生出畏惧感,
就在此时,背后忽然传来六欲魔君娇媚的声音:「叶道友,你似乎对这‘海纳百
川’的奇景很感兴趣啊!想不想成为我的淫奴,每天为我提供新鲜的精液呢?」
她的声音仍然骚媚入骨,但在此刻听来,却宛如无常催命,我不禁大吃一惊!

  不知何时,六欲魔君竟已潜伏到我的背后,她的呼吸都能喷到我的后颈上,
我已来不及回头,暗道:「我命休矣!」

[ 本帖最后由 林子口 于 2013-4-10 19:02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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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天销魂27

作者:水龙吟
字数:14000



  本故事纯属虚构,文中所涉及的一切内容,跟现实中的人、事、物完全没有
关系,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身处敌人巢穴,我的神念不能肆意搜索四周,七情和六欲又占了多情海的地
利,如此双重不利之下,被六欲魔君悄无声息的欺到身后,制住了背心要害。

  六欲魔君娇笑道:「凌玄哥哥,你可不要轻举妄动,小妹久闻你的心机手段
异常了得,若是小妹觉得有任何不妥,可是会马上震断你的心脉,那时你会心疼,
小妹也会心疼,彼此都难过!」她的声音撩人依旧,但却多了几分志得意满!

  我淡淡的道:「落在你手里,要杀就杀,少说废话!」六欲的纤纤玉手始终
按在我背心的至阳穴上,我虽然不敢动,但她也不敢把手移开,我的局面不利已
极,但如此僵持下去,倒未必是坏事。

  六欲魔君轻声道:「凌玄哥哥,小妹怎么会舍得杀你呢?只要你把四象鼎和
元始经交出来,再以元神起誓效忠,小妹立刻就放了你,而且一定给你些甜头,
从此双宿双栖,岂不快活!」

  我轻笑一声,道:「你把我当成是什么人了?不是所有的男人都会被你捏在
手心里的!要杀就杀,我绝不会向任何人效忠!双宿双栖?你姐姐怎么办?」

  六欲娇笑道:「凌玄哥哥,你不用挑拨离间了,我和姐姐无分彼此的,共用
一个男人也是理所当然,绝不会相互吃醋的。说实话,我也不希望你很快就屈服,
凌玄哥哥,让我慢慢折磨你好吗?先折磨你几百年,玄凌哥哥再屈服,我会觉得
更有成就感!我的花样很多的,保准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我不再开口,竭力不去听六欲那邪恶而残忍的话,但那声音仍是不停地钻入
耳朵,令人寒毛直竖,阴化身暗暗准备出手,阳化身也已经急速赶来,宁可战死,
也绝不能落入她的魔掌!

  六欲像捉住老鼠的猫,想尽情地玩弄猎物,娇声道:「凌玄哥哥,你偷梁换
柱,半路折回,手段当真是高明已极,我和姐姐几乎都被你瞒过了,但这多情海
是我们姐妹的天下,你未免太自信了!」

  我仍不开口,阴化身在本尊体内缓缓伸手,对准了六欲魔君的手掌,只等阳
化身赶到,就可放手一搏!

  六欲魔君一只手按住我的要害,另一只手伸到我的身前,探入道袍,握住鸡
巴轻轻揉搓,笑道:「凌玄哥哥,你别乱动啊,万一伤到你,小妹可是会很难过
的!凌玄哥哥,你胯下这根坏东西倒是不小,小妹想玩玩,你应该不介意吧?」
我笑道:「你自便!」

  六欲魔君撸弄着肉棒,媚笑道:「凌玄哥哥,你真好!我决定了,以后我每
天都要榨干你的精液,让你舔我的穴儿和脚趾头,我要你每天都跪在我面前,求
我宠幸你,玩弄你……」

  我打断她道:「宠幸我?不是男人玩女人才叫宠幸吗?」阳化身虽然急速飞
遁,但距离太远,一时三刻间还是赶不过来,只能尽量拖延时间。

  六欲魔君冷哼一声,道:「男人可以玩弄女人,女人为何不能玩弄男人?这
多情海里的男人何止千万,还不都是我们姐妹的玩物?不过,凌玄哥哥,你放心,
小妹玩过你之后,不会杀你的,你是天人合一境的高手,人家不会舍得让你死的!」

  说话之时,六欲的玉手仍在一刻不停的套弄肉棒,玩弄鸡巴的手法精妙异常,
显然是苦修多年,炉火纯青了,在她的挑逗下,肉棒已经彻底挺起,发热滚烫,
六欲把食指压到龟头的下侧,尖利的指甲轻轻滑动,虽然她没有用力,但我仍有
龟头会被指甲割掉的恐惧。

  六欲道:「凌玄哥哥,龟头的下方可是极为敏感的,男人都喜欢女人舔这里,
你想不想人家伺候你呢?」她说的是舔,但顶在肉棒上的却是指甲,我不确定她
要如何「伺候」,只得笑道:「还是算了,见面也没几次,咱们的关系还是不要
发展的太快了,留些未尽之事,更能增加情趣。」

  六欲扑哧一笑,道:「凌玄哥哥,人家真的是越来越喜欢你了,在这种情况
下,你居然还是油嘴滑舌的,真是太可爱了,来,先射一次,就射在人家手上,
人家想尝尝你的精液。」

  说着话,六欲魔君的玉手加快了套弄的速度,肉棒上传来的快感也变的更加
剧烈,但我要是强忍下去,尽可支持一段时间,毕竟射精之后,体力会下降,那
时更难脱困了。

  六欲魔君道:「凌玄哥哥,小妹想喝点你的精液,你别这么小气好吗?女孩
子最讨厌小气的男人,你要是再这么小气的话,人家可就生气了!乖乖的把精液
射出来,人家最喜欢听男人射精时的喘息声了。」

  这位魔君虽然笑靥如花,但其实毒辣异常,我知道再也拖延不下去了,虽然
阳化身尚未赶到,也只能拼命出手了!

  当下故作动情,喘息道:「我要射了,你快……」六欲媚笑道:「射吧!尽
情的射!把子孙都射出来!」

  本尊并不回头,阴化身却从本尊背后猛地冲出,掌心对掌心,震开了六欲按
住背心要害的手掌,本尊也拧身斜窜,将握住鸡巴的手掌甩开,这一下兔起鹘落,
快如闪电,但六欲魔君也是应变奇速,立刻对准阴化身猛下杀手!

  瞬息之间,阴化身和六欲魔君对拼数掌,渐落下风,但本尊已经脱离险境,
祭出四象鼎狂攻狠杀,立刻扳回劣势,六欲魔君的功力与本尊相当,却抵挡不住
混沌至宝的锋芒,只得调动多情海的本源之力,加持自身,但本尊和阴化身配合
无间,仍是稳占先手!

  天人合一境的高手全力相拼,声势自然非同小可,何况一方有混沌至宝在手,
一方有领地本源加持,打斗起来更是惊天动地!

  六欲魔君的法术阴毒无比,每一招都是不留丝毫生机,我虽占上风,但也不
敢过分逼紧,况且七情魔君尚未现身,不知还有什么诡计陷阱,我不禁暗暗戒备,
紧守门户,只等阳化身赶到,才可全力反攻!

  对攻数十招之后,六欲魔君玉手一引,精液长河中升起数十道水柱,宛如数
十条精液巨龙般盘旋攻击,声势猛恶,腥臭无比,闻之几欲作呕!

  我极为讨厌精液的粘稠感,每次行房都尽量不沾上自己的精液,让欢好的女
子吮吸鸡巴,仔细清理之后才会起身穿衣,此刻见到数十股精液巨柱狂攻而来,
不禁反感已极,知道若是硬拼,定是精液满身了,当下暂避精液的锋芒。

  六欲魔君见我闪避,立刻察觉我的心意,娇笑道:「叶道友,原来你不喜欢
精液沾身啊,小妹就偏偏请你洗个澡,洗澡水全是精液哦!别客气,尽情品尝吧!」
说着话,六欲魔君急速施法,长河湖泊中的精液尽数涌起,宛如滔天海啸般的当
头压下!

  眼见得白浊之物从四面八方袭来,我不禁一阵反胃,但终究是性命要紧,催
动四象鼎,全力出手,跟六欲魔君掀起的精潮对轰!

  一记硬拼之后,本尊和阴化身都成了落汤鸡,周身精液,腥臭滑腻,我再也
忍耐不住无明业火,怒骂道:「骚货,你这么喜欢精液,等我抓住你之后,就把
你锁在睾丸里,让你喝个够!」

  六欲魔君微微一愣,随即大喜若狂,笑道:「对啊!我怎么从来没想到啊!
凌玄哥哥,我越来越爱你了!难怪有这么多君临一方的奇女子喜欢你,你真的是
太聪明,太体贴了!以后你只准服侍我和姐姐,心里再也不能有其他的女人,明
白吗?」听她的言下之意,竟是我必输无疑!

  我不禁怒极反笑,道:「从来只有女子求着要服侍老子,老子还没服侍过女
人呢!想跟老子同床共枕,求得一夕欢愉的女子多得是,其中不乏巨擎人物,你
六欲魔君算什么东西?求老子操老子也不操!」

  六欲魔君笑道:「你尽管嘴硬,等你跪在我面前,求我和你交欢的时候,希
望你也能这么嘴硬,也希望你的鸡巴能和你的嘴一样硬!」

  彼此交谈之时,仍在拼命对攻,精液已经沾身,我也就不再有顾忌,本尊和
阴化身分进合击,将六欲魔君重新压在下风,正要猛施杀手,眼前忽然白光一闪,
阴化身已被震退数步,正是七情魔君赶到,解了六欲的危机。

  本尊和阴化身凌空站立,与七情、六欲对峙,形势剑拔弩张,一触即发!我
虽有四象鼎在手,但七情和六欲同气连枝,又能调动多情海的本源之力,胜负尚
未可知!

  七情冷冷的道:「第二元神,恭喜!」六欲也道:「叶凌玄,你修成第二元
神,的确是周天六道内了不起的人物,但却不是我们姐妹俩的对手,只要你立誓
效忠,我们绝不会亏待你!」

  阴化身指着精液湖泊,道:「如此对待天下男子,也叫不亏待?你们虽是魔
道巨擎,但想让我束手就擒,还不够斤两!」

  七情道:「不一样!」六欲道:「我姐姐的意思是说,你效忠之后,跟他们
的地位不可同日而语,我们可以答应你,让你做第一男宠,在这多情海中,除了
我们姐妹,便以你为尊!」

  我笑道:「叶某宁为鸡首,不为牛后,男宠之事再也休提,但两位仙子若是
想招赘夫婿,叶某倒是可以勉为其难的答应!」

  六欲轻笑一声,道:「这又有何区别?」我正色道:「男宠不过是玩物,夫
婿却是一家之主,岂可一概而论?」六欲斜睨着我,笑道:「姐姐,他的野心倒
是不小,咱们答不答应呢?」

  七情仍是面无表情,淡淡的道:「胜者为王,败者为寇!」六欲道:「好!
叶道友,我姐姐说了,只要你能赢了我们姐妹,我们就以身相许,甘居妾妇,若
是你输了,也得立誓效忠,充当男宠,怎么样?」

  我暗暗思索,以本尊和阴阳化身的实力,在加上四象鼎,纵然不胜,也决不
致败落,但阳化身还需半柱香的时间才能赶到,需得想办法拖延一下。

  当下轻笑一声,道:「两位娘子有此雅兴,为夫当然没有异议,但我乱淫教
家法甚严,最重三从四德,夫为妻纲,今日之后,你们可要唯夫命是从了,明白
吗?」

  故意以言语激怒这两姐妹,以免她们发现阳化身的存在。

  闻言,七情微微皱眉,六欲已经开口道:「先别说大话,也许是你成为男宠
呢?那你是不是也得言听计从呢?」

  我正色道:「此战无论胜负,咱们都是一家人了,既是如此,咱们便以元神
起誓,败者固然要永世臣服,胜者也不可随意屠戮败者,夫妇同心,不可勾心斗
角,你们敢吗?」

  七情和六欲都是一愣,轻声商议片刻,才道:「我们姐妹若是输了,一定奉
你为夫君,这是明媒正娶,你自然不能随意谋杀亲妻,但你若是输了,便成为男
宠,乃是露水姻缘,野合而已,我们很可能另结新欢,难以顾全夫妇之义,那时
你想离去,自然随便你,但你若是争风吃醋,我们也绝不留情!」

  我不耐道:「为夫输了之后,若是和你们的情夫争风吃醋,你们就可随意杀
我,行了吧?但为夫若是赢了,你们就不可另结新欢,以免伤了夫妻之情,如何?」

  这是一场豪赌,赌的就是前程和未来,一把定输赢,赢的人可以获得一切,
输的人必定失去所有!

  六欲尚自迟疑,七情已开口道:「言出无悔!」六欲见姐姐答应了,也是无
可奈何,当下一起以元神立誓,再也不能反悔,拖延了这么久,阳化身早已赶到,
暗暗潜伏一旁,静等时机。

  立誓之后,便不能再另使阴谋诡计,除了凭本身实力取胜,再也没有第二条
路好走,此事固然风险奇大,但收益也是无比可观,若是能将这两位魔君收服,
不仅可以查出紫涵的下落,更是得了意外的强援!

  我面临的威胁不少,雷掌旗便是其中之一,此人心机深沉,精于推算,实是
平生之劲敌,但跟天意大势比起来,却又不算什么了!

  时至今日,我仍然不知道神物让我找的是什么,但这些神物绝对不会无缘无
故的出土,这周天之内,定是有极为重要的事情发生,为了应对可能出现的局面,
我才扶持姜甜儿、武则天等人,同时对如来、妲己、雨掌旗等人竭力拉拢!

  虽然神物曾经表示不会毁灭周天六道,但我总感觉它们的目的不简单,若是
能收服七情、六欲,我的势力就可以进一步变强,一旦真有缓急,也可多一分保
命的把握!

  但七情和六欲成名多年,一身魔功精深无比,又占了地利,想将二女击败,
谈何容易?为今之计,只有让本尊和阴化身正面迎敌,阳化身搞偷袭了,化身本
是自我,也算不得违背了誓言。

  我淡淡的道:「两位娘子,为夫要出手了,得罪莫怪!」七情道:「请!」
六欲魔君更不说话,催动魔功,抢先下手,祭起四象鼎见招拆招,登时跟两位魔
君斗在一处。

  多情海的本源之力加持在两女身上,两人的实力凭空提升了一大截,又是相
互配合无间,斗到千招之外,本尊和阴化身渐落下风,六欲笑道:「凌玄哥哥,
你这男宠是当定了,我以后每天都要你射精十次!」

  虽然大落下风,但我依然没有让阳化身出手,我要的是胜利,而不是平局,
当下睁开祝融之眼,开启神族血脉,强行压制魔道功法,渐渐挽回颓势,七情和
六欲都是不惊反喜,六欲更是笑道:「凌玄哥哥,你居然有神族血脉,难怪如此
自信,真是了不起!」

  我轻笑一声,道:「正要向两位娘子领教!」六欲娇声道:「凌玄哥哥,就
算你使出这最后手段,也不见得能逃出我的手心,乖乖做男宠好了,我一定会疼
你的。」

  彼此都是嘴上甜言蜜语,手上杀招凌厉,两女行动如电,魔道歹毒法术层出
不穷,本尊和阴化身联手,使出诸多手段,也终非敌手,到了此时,只能寄望于
阳化身一击得手了,又斗片刻,本尊和阴化身不着痕迹的缓缓后退,将七情和六
欲渐渐引至阳化身潜伏处。

  双方各出全力相拼,都已将道法发挥得淋漓尽致,局面形成微妙的平衡,只
要有新的力量加入,就可打破僵局!

  静如处子,动如脱兔,阳化身从潜伏不动到发起猛攻,仅仅瞬间而已,但饶
是如此,阳化身刚一出手,七情和六欲已有感应,七情脸色大变,道:「躲开!」

  六欲也已知道不妙,身形急速后退,同时催起数百道精液巨柱向阳化身轰击,
玉指连引剑诀,魔气幻化万剑,向阳化身斩下,但阳化身占了先机,宛如附骨之
疽,任凭六欲如何腾挪变化,皆躲不开阳化身的追击。

  七情想要施以援手,本尊和阴化身立刻将她拦下,瞬息之间,六欲魔君已被
封住经脉,动弹不得,但阳化身也被六欲魔君的反扑击成了重伤,阳化身勉强提
起手掌,按住六欲魔君的至阳穴,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当真是眼前报,还
得快!

  我道:「七情儿,还打吗?」七情看了看本尊,又看了看阴化身,最后看着
虽然重伤,却制住了六欲的阳化身,轻叹一声,道:「夫君,我们认输了!」语
声仍是颇为冷淡,似乎对战败后的命运毫不在意。

  六欲嘶喊道:「姐姐,不能认输啊!男人有多卑鄙恶毒,你忘了吗?如果我
们认输,就再也没机会脱离他的魔掌了!」

  七情道:「形势如此,不认输又能如何?」六欲急道:「姐姐,你快走!别
管我!让他杀了我好了,你日后给我报仇!」

  阳化身在六欲脸上轻吻一记,我道:「六欲好老婆,咱俩有这么大仇吗?况
且愿赌服输,你岂可食言?」六欲怒道:「别碰我!」神情颇为倔强,令人又爱
又恨。

  七情道:「夫君,我们输了,自然不会食言,你放了她吧。」本尊将七情搂
入怀中,轻笑一声,我道:「七情乖老婆说放,老公自然不敢不从。」阳化身随
即解开六欲的封印,六欲一恢复自由,立刻反手一掌,将阳化身击飞数丈,肋骨
登时断折了数根,一口鲜血直喷了出来!

  阴化身立刻将阳化身扶起,取出治伤灵丹,替阳化身医治,我不禁惊怒交迸,
喝道:「你竟然违背誓言,不怕魂飞魄散吗?」七情也挣脱本尊怀抱,向六欲飞
去,我道:「连你也是如此?好,你们不惜魂飞魄散,我被骗一次也是应当!」

  阴化身把阳化身收入体内,跟本尊并肩而立,以抵御这两位卑鄙无信的魔君。

  七情一言不发,飞到六欲身边,抬手一记耳光,将六欲打得踉踉跄跄,冷声
道:「夫君已经赢了,我们自当谨守妇道,你要是再敢对夫君无礼,我第一个饶
不了你!」六欲捂着脸,颤声道:「姐姐,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七情轻叹一声,道:「他赢了,就是我们的夫君了,你怎么可以对他下手?」
听到此处,我不禁微微愕然,看来是我误会七情了。

  六欲哭道:「为了一个刚认识的男人,你居然打我!好,我永远也不认你这
个姐姐啦!你那么喜欢他,你去当他的老婆吧!我祝你们白头偕老,千子百孙!」
说着话,六欲架起遁光,头也不回的疾驰而去,七情连喊数声,她均不予理会,
很快消失在地宫的尽头了。

  七情望着六欲离去的方向,双目泛红,娇躯微微发抖,我从后面轻轻抱住她,
低声道:「你妹妹现在接受不了这一切,说的话过于激烈了,你千万别当真,等
过一会,她的气消了,咱们一起去劝劝她。」

  七情轻声道:「夫君如此体贴,我们终身有靠,唉,我妹妹她平时不是如此
任性的,还请夫君不要介怀。」我摇了摇头,道:「我看上去像那么小气的人吗?」
七情魔君回头看着我,一本正经的道:「像!」我登时被噎了个半死,一时间无
话可说。

  精液盈湖的景观虽奇,但毕竟不是说话之处,又被战斗的余波轰得七零八落,
更显得一片狼藉,七情唤出数千名魔女来打扫,我冷眼旁观,都是之前在草坪上
采花戏蝶的仙女,此刻都是赤身裸体,搔首弄姿,显得淫浪入骨,哪有之前的纯
情?

  七情安排已毕,便领着我前往她的居所,毕竟虽有夫妻之名,却相互不甚了
解,彼此间有不少要谈的,况且我还要询问紫涵的下落,自然要寻个清净之所。

  一路尾随七情魔君飞行,我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回思这一仗,只觉得凶险
异常,而且未免赌得太大了,若是输了,岂非万劫不复?但若非甘冒奇险,岂能
收服这对魔君姐妹?此刻虽然赢了,但也是麻烦不断,别的不说,单是紫涵那一
关就不好过!

  以前也曾另结新欢,但毕竟没有名分,只要不被老婆捉奸在床,自然万事大
吉,可现在不是偷吃的问题,是公然娶妻,寻回紫涵之后,还不知要怎样醋海兴
波,横生波折呢!

  胡思乱想半天,也没想出妥善之法,抵达七情的居所之后,更不再想这恼人
的问题,诗酒且图今日乐,功名休问几时成!(注1 )

  七情的寝宫极大,布置的富丽堂皇,一张大床足能容纳数十人安寝,不问可
知,她定是经常和众男宠在此处交欢,七情怕我因此心生嫌隙,要施法将床铺焚
毁,另造新床,我拦住她,淡淡的道:「若是我心中不在意,你根本不用做任何
事,若是我心中在意,不论你如何做,做什么,都没用!」

  七情点了点头,缓缓坐到床边,轻声道:「夫君,那……你在意吗?」我淡
淡的道:「我不应该在意吗?」七情道:「这么说,你还是在意我们的过去了。」
伸手抬起七情的脸,轻声道:「我确实在意,你们姐妹俩的所作所为足以让任何
人疯狂,何况是你们的丈夫呢?但你应该知道,男人往往更在意自己女人的现在
和将来。」

  七情沉默片刻,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但是……」看着七情的难以启
齿,我道:「有什么为难之处吗?」七情迟疑不语,我道:「如果你反悔,我可
以马上写休书,这样你就不算违誓,虽然没拜堂就写休书,有些奇怪,但事急可
以从权!」

  此时抽身,也不失为良策,一来紫涵那里可以交代,二来也卖了个人情,将
来自有好处。

  七情道:「夫君,我不是这个意思,实在是我们姐妹修习的功法有些……有
些不堪,若是七日不饮男子的精液,淫毒就要反噬自身,轻则功力减退,重则道
基尽毁。」

  我微微吃惊,这门功法竟跟淫药欲女醉有些相似,不过仔细想来,宋鹏能调
制出欲女醉,乃是借鉴了六欲魔经,而六欲魔经又是出自七情、六欲这两位魔君
的笔下,彼此有些关联,倒是毫不奇怪。

  沉思片刻,我道:「那也不用囚禁数百万男子啊,难道你们……要喝那么
多?」七情摇了摇头,道:「我们姐妹的女弟子有数十万之众,所以才会每七日
抽取精液一次,供所有女徒修炼,而且我们立那淫刑,也是想报复所有无耻的男
人!我们姐妹幼年时遭逢大变,受尽凌辱,所以我们才用尽一切手段报复男人。」

  我道:「冤有头,债有主,施暴者应受惩罚,但牵连无辜就说不过去了。」
七情道:「既然夫君不喜欢,我们会改的。」

  我看着七情,暗暗叹息,数百万人的性命,岂是一句话能补回的?况且,改
变的理由,不是内疚,而是夫君不喜欢,她们根本没有把那些男人当成平等的生
灵,就像对待家畜般,可以随意宰杀,但魔道修士皆是如此,我也不好再说什么
了。

  从七情的一言一行中,我能够察觉她内心的怨恨,她经历过什么遭遇?为何
会如此痛恨男人,又为何会修炼如此淫邪的功法?

  沉思片刻,我迟疑道:「有没有办法化解你们体内的淫毒?」七情苦笑道:
「我们尝试过不少方法,但收效甚微。」拉住七情的手,沉声道:「世间万物相
生相克,没有无药可解的毒!」

  七情颤声道:「真的有办法吗?」我道:「既然我能找到凝练元神化身的方
法,也一定可以化解你们体内的淫毒,但此事非一人能办,希望你能全力助我!」

  七情眼神透着古怪,似感动,似诧异,过了片刻,才点了点头,道:「妾身
必定全力相助夫君!」我笑道:「别叫夫君了,听着别扭,还是叫老公亲切些。」
七情迟疑片刻,才低声道:「老公……」

  从战败的那一刻开始,七情魔君就说了很多,做了很多,显得温柔贤惠,六
欲魔君虽然看似说的不多,做的不多,但一言一行都恰到好处,将不甘演绎的淋
漓尽致,在这个过程中,她们都没有显露丝毫的异常,但这一切未免太过顺利了!

  虽然我不确定她们是不是在表演,但就算她们是假凤虚凰,我有办法把假的
变成真的!

  七情和六欲受制于誓言,已经不可能再公开的对抗我了,但内心未必真的臣
服,不过,有了夫妻的名分,等于手握大义,我就可以做很多事了!

  花言巧语可以打动女人,但想让女人不离不弃,死心塌地,却仍稍嫌不足,
有些男子不擅言辞,却仍能令女人无怨无悔,原因就在于他们能默默地为女人着
想,甚至是关键时刻挺身而出,英雄救美虽然老套,但绝对是情场良策!

  能不能把事情做好,是能力问题,但愿不愿意做,是态度问题!

  女人在意男人的能力,但也看重男人的态度,男人为了她的事竭尽全力了,
她不可能完全无动于衷,毕竟每个人心里都清楚,不是所有的事都可以解决的干
净漂亮的,有些事情本来就是一团糟,不论如何努力,都只是徒劳,但你帮她分
担,会让她觉得可以依靠,时间久了,会慢慢转变成依赖,到最后便离不开你了。

  当然,情场如战场,变化无常,诡诈难测,对待不同的女人,要有不同的方
式,譬如妲己和雨掌旗,她们未免太过主动了,那就不妨吊一吊她们的胃口,所
谓得不到的是好的,这句话对于女人同样适用,但七情和六欲已经战败,并有了
夫妻的名分,不仅不能刻薄对待她们,反而要大施恩惠了。

  男女之情,贵在真诚,但一味药不能治百病,一颗诚心也不能解决所有的问
题,若稍稍用些权术计谋,往往收获奇效。

  当务之急,是想办法化解七情和六欲体内的淫毒,只要此事办成,再加上三
寸不烂之舌和三尺不软之屌,定可将这对姐妹收于胯下。

  想要找出化解淫毒的方法,就一定要先了解七情所修的功法,以及她的日常
起居、身体状况,通过望、闻、问、切,自然不难了解这一切。

  七情毫无顾忌的将自身隐秘说出,我知道她已经开始信任我了,这是个不错
的开始,何况她平日冷淡,但其实内心如火,比六欲要容易上手的多,先把七情
收服了,六欲也就指日可待了。

  她们修习的功法,跟六欲魔经同源同理,都是引发敌人情欲反噬的法门,这
门功法进步极快,威力也大,但隐患也是不小,每次施法不仅仅是敌人欲动,连
自身也无法幸免,实在是害人害己,长此以往,淫毒无法宣泄,只能靠外物压制
了。

  精液本是至阳之物,又跟情欲大有关联,所以能暂时压制淫毒,但这是将洪
水堵住的笨办法,只治标,不治本,唯有将淫毒疏导宣泄,才是上策!

  我曾传授青蝶等人《云淡风轻经》,助其化解情欲反噬,但那时诸女的功力
浅薄,淫毒积蓄极少,隐患不深,可七情体内的淫毒却是根深蒂固,化解起来难
了万倍。

  和七情商议良久,一致认为应该先从功法入手,借佛道、神道对魔功的克制
之力,从根源上斩断淫毒,令淫毒成为无源之水,再内服灵药,外施金针,将已
经积蓄体内的淫毒徐徐化解拔除!

  当年我炼化祝融之眼,又助如来成道,对神佛二道的无上妙法极为擅长,七
情是魔道巨擘,对魔道法门体悟良多,此刻联手施为,相互印证,对她所修习的
功法大力整顿,去芜存菁,最终将功法反噬降到最低,又选出数十种解毒息欲的
天材地宝,配制内服外敷的灵药。

  这一番功夫,足足花费了半年之久,在这期间,我和七情每月都要去见六欲
数次,想开诚布公的谈一谈,但六欲始终反应激烈,扬言这辈子没有姐姐,更没
有老公,对于这种任性,我和七情只能相对苦笑了。

  大字型躺在床上,享受着七情的小嘴舔弄,轻声道:「虽然你现在仍然需要
精液来压抑淫毒,但服食精液的间隔却延长到一个月,说明咱们已经找对了方法
了。」

  七情吐出鸡巴,改以粉脸轻轻摩擦,呢喃道:「恩,金针拔毒也很管用,但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想彻底清除淫毒,至少要再过四五十年。」

  扯过七情的玉手,轻吻一记,再一根一根的吮吸纤指,逗得七情轻声叹息,
缓缓的道:「你妹妹还是每天和那些男宠厮混,我的头顶已经绿的发亮了,我准
备休了她。」

  七情娇躯微微一颤,道:「老公,她和男宠在一起胡闹,是故意气你的,其
实她谨守誓言,没有越轨交合,最多喝点精液而已……」说到此处,七情也觉得
无法交代了,毕竟背着老公跟奸夫调情,还喝奸夫的精液,就算没有交欢,也无
疑是不守妇道的。

  我道:「算了,你们毕生修习魔道功法,从不压抑情欲,若是让她马上就改
变,也是强人所难,以后再想办法吧。」七情俯身献吻,说不尽的温柔缠绵,半
晌才道:「老公,你真好,这段时间委屈你了,你放心,我妹妹迟早都会接受你
的。」

  轻拍七情的雪臀,示意她躺下,七情立刻躺平分腿,脸上仍是没有表情,但
眼神透着急不可耐,她平时极为冷淡,但一到了床上,却极为疯狂,几乎像一条
母狼,想把男人连皮带骨的吞进去。

  七情的肌肤极为白嫩,此刻玉体横陈,更是无比诱人,手伸到七情胸前,握
住一只丰乳,大力揉弄,七情轻轻哼了一声,道:「老公,快插进来吧,我想要
你弄我。」

  不理会这浪蹄子的求恳,另一只手伸到七情胯下,先抓住一缕阴毛轻扯,再
用手指分开小阴唇,轻轻抠弄,七情的嫩穴早已湿润,此时更是淫水泛滥,俯身
到她胯间,深深吸气,成熟雌性的淫靡气味直冲脑海,令人沉醉。

  七情呻吟道:「老公,快点插进来,被你弄得难受死了!」握住鸡巴,将龟
头抵到穴口,轻轻晃动,刺激着敏感的阴蒂,揶揄道:「平时不是很冷淡的吗?
现在不装清高了?」

  七情的娇躯不停扭动,似乎难以忍受这种挑逗,颤声道:「人家本来就是那
样,不是装出来的……」她话未说完,阴蒂已被按住拨弄。

  一边玩弄阴蒂,一边喝道:「还敢嘴硬?说!是不是平时装清高,一遇到男
人就发浪?」七情道:「……那是以前……现在……真……真没有了……」

  故意道:「这么说,你遇上野男人就浪,对自己老公却一本正经了?淫妇!
其实你很喜欢同时被很多男人操吧?」

  七情微微战栗:「老公……你又想……我再也不敢了……饶了我……」无视
七情吐血般的哀求,阴化身和阳化身从本尊体内钻出,趴到七情娇躯两侧,同时
张嘴,含住两颗奶头大力吮吸,竭尽所能的施暴行淫。

  七情咬着牙,竭力抵御快感,颤声道:「你每次都是三个一起上,不公平!
有种跟老娘一对一!」阴阳化身头也不抬,继续抱着大奶子啃,本尊淡淡的道:
「有本事你也修练化身啊,能赢就好,谁会在乎手段?」说着话,本尊的鸡巴慢
慢捅入七情的嫩穴。

  七情的玉体反挺成弓形,浪叫道:「爽……」本尊冷笑道:「骚货!现在喊
爽,等一会你就喊不出来了!」鸡巴开始大力抽插,阴阳化身吐出奶头,伸手各
握住一只乳房揉弄,同时拉住乳头不挺的扯。

  七情呻吟道:「……老……老公……不行……奶头要断了……操我……再用
力……」本尊道:「浪死你个小蹄子!手别闲着,套化身的鸡巴!光挨操,不干
活,要你这淫妻何用?」

  七情喘息道:「……老公……别生气……我也让你舒服……」说着话,两手
一左一右的握住两根鸡巴套弄,玉颜媚态横生,动作淫浪不堪,令人血脉贲张!

  七情的嫩穴紧窄无比,穴肉咬住鸡巴连吮带吸,夹得鸡巴奇爽无比,这倒也
罢了,但这位娇妻的淫功独步天下,纤手撸弄鸡巴,产生的快感居然不逊色于嫩
穴,实不知她玩弄过多少男人,才能练成如此深不可测的性技!

  抽插数百下后,龟头微微发酥,七情立刻察觉,媚笑道:「……老公……射
进来……插到我最深处射……」说着话,这位娇妻的双腿自动缠住本尊的腰部,
玉手也放开化身的鸡巴,轻抚本尊背脊,令男人能在最惬意的情况下射精。

  欣赏着这位娇妻的淫荡,感受着她的精绝性技,再也压抑不住情欲,鸡巴快
速抽插数下,腰身猛地发力,把龟头捅到嫩穴深处,精华一泄如注……

  双手轻拍本尊的背脊,让本尊静静的享受高潮后的余韵,阴化身竖起大拇指,
我道:「老婆,厉害啊!」七情笑道:「老公,你玩过不少女修士,是不是觉得
自己的床上功夫天下无敌了?」

  本尊并不起身,轻吻七情的脖子,我道:「天下无敌不敢说,但你老公我修
成阴阳化身,三屌齐下,只怕也罕逢敌手了。」七情道:「可你射了,我还没高
潮啊。」阳化身握住鸡巴,轻抽七情的脸,我道:「还有两根鸡巴没射呢,急什
么?」

  七情道:「老公,闺房是女人的天下,女人让你们男人乐,你们男人才有闺
房之乐,如果我们女人真的想赢,你们男人必输无疑的!」

  这可是赤裸裸的挑衅!是可忍孰不可忍!我忍不住道:「老婆,你真以为老
公的三根鸡巴操不翻你吗?」

  七情笑道:「老公,你的三屌齐下,无非是同时插人家的嘴巴、淫穴和屁眼,
以此赌斗,赢了也显不出我的能耐,你老婆我今天让你开开眼界,只用双手和舌
头赢你!」我冷笑一声,道:「老婆,凭你口手并用的绝技,还有撸不射的鸡巴?
你只用手和舌头,自己永远不会高潮,肯定是你赢啊,还比什么?」

  七情道:「老公,你听我把话说完啊,我和你比的不是谁先高潮,而是赌你
的本尊和阴阳化身会同时射精!」

  闻言,我不禁一愣,这怎么可能呢?我如果让本尊压抑情欲,让化身肆意放
纵,自然本尊不射,化身狂射,我岂不是赢定了?但看这位娇妻的神情,似乎也
是志在必得,这倒是奇怪了!我一向谋定而动,此刻不愿贸然答应,当下微微迟
疑。

  七情轻笑一声,道:「老公,你要是不敢赌就算了,反正你我夫妻一体,谁
赢谁输,没什么分别。」我道:「老婆,你不用激将,我就和你赌一次!」这位
娇妻法力高强,淫功深湛,若是平手相斗,我或许没有把握,但此刻我占尽了便
宜,绝无败落之理!

  当下本尊和阴阳化身端坐床边,七情跪伏面前,伸出香舌和双手,同时玩弄
三根鸡巴,本尊立刻死死压抑快感,阴阳化身却拼命放纵情欲,只要不是同时射
精,就算赢了!

  这位娇妻立刻察觉我的企图,开始对着本尊的鸡巴狂舔猛吮,却对化身的鸡
巴轻撸慢捻,将三根鸡巴的快感维持在一个平衡上,但此事也在我意料之中,当
下将本尊的情欲放开,开始压抑化身的快感,如此一来,本尊会马上射精,化身
却仍能持久。

  但我毕竟低估了这位娇妻,在我变化情欲之时,她的口舌舔弄竟也相应变化,
始终对压抑的鸡巴猛攻,对放纵的鸡巴佯攻,三具身躯的快感竟是不分伯仲,齐
头并进!

  我不禁大吃一惊,要是如此继续下去,则必输无疑了,当下每具身躯的欲念
或放或收,各不相同,瞬息万变,竭力令七情找不到顺序理路,但七情的淫功登
峰造极,香舌、玉手配合的天衣无缝,三根鸡巴的欲念不论如何变化,却始终脱
不出她的掌控。

  以我的推算能力,七情是不可能提前预知我三具身躯的情欲变化的,唯一的
解释,是她能在瞬间洞悉三具身躯的情欲起伏,并在一心三用的情况下,随时做
出调整!这是何等的性技?经验?天赋?大道?

  三具身躯的快感就要同时达到顶点,却已无力改变这一切,失去常胜光环的
感觉,宛如从云端摔下,我知道败局已定,再无奇迹了,而七情的追杀仍在继续,
直到我射出精液,山穷水尽才会停止……

  三根鸡巴同时射精,浓浓的腥味喷到七情的脸上,她没有闪避,反而仰起脸
承接着,三具身躯同时仰躺下去,我道:「老婆,你赢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佩服!佩服!」

  七情将三根鸡巴上的残精一一吮净,又将脸上的精液涂抹均匀,才娇笑一声,
道:「老公,献丑了!」我叹道:「可笑为夫一直是井底之蛙,今日才知世界广
大!」

  我若是同时操三个女子,最多能令三女都达到高潮,绝不可能令她们的快感
保持平衡,同时泄身,毕竟人的体质有别,感受到的快感不可能完全一样,但我
无法做到的,七情却轻易做到了!

  这位娇妻的房中术已夺天地之造化,有神鬼不测之机,其功力之深、应变之
速、心思之巧、经验之丰,实是罕见罕闻,当今世上,只怕无人能出其右!

  听到我衷心称赞,七情甚是得意,故作老成道:「知耻而后勇!老公,你要
学的还有很多啊!」

  我道:「贤妻,请你多加指点,不吝赐教了。」当下联床夜话,虚心求教房
中术秘奥,而七情也倾囊以授,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得这位娇妻言传身教,我
始知床笫间别有洞天,从此性技突飞猛进,一日千里……

  清晨是一天当中最适宜拔毒的时候,停止淫戏,让七情服下灵药,开始替她
施针拔毒,一个时辰后,七情沉沉睡去,我出了寝宫,想到地面仙境上散散步,
毕竟长期身处地底,心里有些压抑。

  出宫之后,竟看到六欲站在不远处,似乎在等我一般,我慢慢走了过去,道
:「早!」六欲斜睨了我一眼,冷冷的道:「你每天都跟我姐姐鬼混,难道忘了
自己还有老婆吗?」

  我轻叹一声:「紫涵的下落,你又不肯告诉我,我不在这呆着,能去哪?况
且,你姐姐的病情刚有起色,我怎么能走得开呢?」六欲冷笑道:「男人永远喜
新厌旧,诸多借口!」

  耸了耸肩,无视六欲的不满,准备离去,六欲忽道:「跟我来!」我道:「
去哪?」六欲一言不发,转身离去,我叹了口气,只得跟了上去。

  六欲在地宫里东转西拐,没过多久,来到了一间静室前,她推开门,走了进
去,我立刻跟了进去,毕竟收服她的机会不多,我不愿浪费。

  房间不大,远远无法跟七情的寝宫媲美,但里面也有一张床,六欲就坐在床
边,见我进来,她冷冷的道:「你究竟对姐姐做了什么?为什么她会变成现在的
样子?」

  我故作不解:「她变成什么样了?」六欲道:「你少装蒜!姐姐一直很痛恨
男人,为什么会对你这么好?她现在看你的眼神……哼!我警告你,最好马上离
开,这里不欢迎你!」

  我道:「如果是你姐姐说这话,我一定会马上离开,至于你,还是省省吧!」
六欲道:「你来多情海,不就是为了找你老婆的下落吗?我姐姐现在已经疯了,
绝对不会让你去找你老婆的!但我可以把一切都告诉你,只要你保证永远不回来!」

  我淡笑一声,道:「男人三妻四妾很平常的,你姐姐现在对我言听计从,千
依百顺,最多再过一个月,我一定可以从她嘴里问出紫涵的下落,而紫涵那边我
也有办法搞定,她们一定会很乐意共事一夫的。」

  六欲怒极,额头都露出青筋,喝道:「这就是男人!所有男人都该死!」我
淡淡的道:「可你偏偏离不开男人!」六欲大怒,猛扑了过来,十指泛着耀眼的
血芒,显然是将魔功催动到了极致!

  上次交手,本尊和阴化身联手,就已完全压制住六欲,若非七情提前出关相
救,她已一败涂地,但此刻多了一个阳化身,她却孤立无援,自然很快就被制住,
我道:「没有你姐姐帮你,你是打不过我的,别来招惹我了!」六欲一边挣扎,
一边道:「你就只会欺负女人!连自己的老婆都保护不了,还敢四处沾花惹草!
无耻!」

  六欲的话像利剑一般,瞬间将我的心割得千疮百孔,我放开她,叹道:「你
说得对!我是无耻!」霎时间,只觉得心灰意懒,也许我真的应该离去了。

  六欲道:「你知不知道,你老婆身上发生过什么?」声音透着幸灾乐祸的恶
毒,我不再开口,大步朝外走去,在心里暗暗的道:「我知道的!但我还是深爱
紫涵!」六欲道:「如果你现在走了,你就永远都别想知道你老婆的下落了!我
对姐姐太了解了,我有办法让她不告诉你的!」

  我霍然回头,怒道:「你想怎么样?」六欲道:「我不想怎么样,只不过想
让你看些有趣的东西而已!」忍着怒气,我道:「看什么?」

  六欲不答,手掐法决,房中的墙壁缓缓分开,露出一道小小的瀑布,六欲道
:「这灵梦之泉,可以留下人的记忆,你老婆曾经在此处住过一段时间,所以能
把她经历的一切都幻化出来!我看了很多次,很有意思呢!」

  心中涌起杀意,淡淡的道:「你想死吗?」六欲退后两步,似有畏惧之意,
但仍强作镇定的道:「叶凌玄,我成为魔君之后,就再没人敢像你一样羞辱我,
我一定要让你也尝尝被人羞辱的滋味,只要你看完,我就把你老婆的下落告诉你!」

  我盯着六欲,一个字一个字的道:「你会后悔的!」六欲微微变色,转过头
去,不再看我,灵梦之泉泛起光芒,开始重现紫涵的记忆。

  注1 :出自吴承恩的《西游记》。
 逆天销魂28

作者:水龙吟
字数:11121
  灵梦之泉内留有紫涵的记忆,将我拉回到那段不堪的岁月……

  很久之前,九仙魔宫内,紫涵服下欲女醉,跪伏于地,颤声哀求:「大宫主,
求求你,给我吧……」我知道,淫欲就像挥之不去的魔咒,压榨着她的身体。

  宋鹏端坐椅上,冷冷的道:「又忍不住了吗?真是贪嗜性欲的母狗!」紫涵
抽泣道:「我是母狗……给我吧……」看到这里,我心痛的窒息,那种感觉像是
溺水,虽然拼命挣扎,但却无力阻止水呛进嘴里……

  宋鹏道:「到床上去,自己分开腿!」紫涵丝毫不敢迟疑,无瑕的娇躯仰躺
到床上,将双腿分开,静等宋鹏施虐,宋鹏却不紧不慢的道:「双手抓住足踝,
自己举着腿,要是敢放下来,看我怎么收拾你!」

  紫涵满脸屈辱,却不敢反抗,依言举起双腿,将自己的娇躯折叠起来,胯下
的隐秘嫩穴暴露在宋鹏的眼前,宋鹏躺到紫涵身边,伸出手指,按住阴蒂,引得
紫涵微微颤抖,随即开始大力揉搓,刺激的阴蒂充血挺立。

  紫涵忍不住发出呻吟:「大宫主……好痒……痒煞了……难受……」宋鹏淫
笑道:「贱货,就是欠着我祸害你!」紫涵不敢放下双腿,更不敢反抗,不停扭
动娇躯,躲避宋鹏的指尖挑逗,哀求道:「大宫主……饶了我吧……受不得了…
…」宋鹏捏住阴蒂,轻轻拉扯,道:「你是不是欠我祸害?」

  紫涵无奈,只得道:「我欠大宫主祸害……饶了我吧……」宋鹏道:「贱货,
既然你欠祸害,我就成全你!我要玩你的淫穴,但你不准高潮,要是敢随便泄出
来,就别想喝精液了!」说着话,手指捅入紫涵的嫩穴,大力抠挖,同时捏住阴
蒂,不停地捻弄,刺激的紫涵浑身颤抖,大汗淋漓。

  紫涵以头和雪臀支起身体,反挺成弓形,哭道:「……受不得了……要泄了
……求求你……饶了我这一次吧……」宋鹏手上毫不留情,飞快的拨弄着娇嫩的
阴蒂,对紫涵的敏感要害猛攻,笑道:「你要是敢泄出来,我就把你封住法力,
扔到妓院去!」

  紫涵拼命的摇头,以抵御快感,抬起的玉足都隐隐有抽筋的迹象,喘息道:
「……受不得了……泄出来了……要撒尿……」宋鹏笑道:「淫妇!知道厉害了
吧?」紫涵的娇躯扭动不已,大汗淋漓,哭道:「知道了……饶了我……」

  霍然之间,紫涵的娇躯变得僵直,发出一声高亢的浪叫,雪白的大屁股微微
摇晃,双腿颤抖不已,平坦的小腹轻轻起伏,一股阴精从嫩穴里喷了出来……

  看到这里,我难过的要死,六欲却笑道:「这个小魔头确实很会玩女人,把
你老婆调教成百依百顺的母狗呢!」我没有说话,心在慢慢地滴血,亲眼看到自
己的挚爱受到如此凌辱,真的是任何男人无法承受之痛!

  忽然之间,我觉得这情景有些似曾相识……感业寺!对!和武则天在一起的
时候,我似乎也用同样的方式调教她,但那时我觉得极为快意,可类似的事情发
生在紫涵身上,却让我心如刀绞!

  高潮之后,紫涵软瘫在床上,无力的喘息着,宋鹏脱掉自己的衣服,盘膝坐
在床上,命令道:「淫妇,过来舔鸡巴,舔硬了我就操你!」紫涵娇躯微微一动,
慢慢爬起来,趴到宋鹏的两腿间,伸出手握住已经开始变硬的鸡巴,轻轻套弄几
下,跟着张开樱唇,含住宋鹏深紫色的龟头吮吸。

  六欲恶毒的声音再次响起:「你是不是觉得你老婆是被强迫的?可你仔细看
看,她在被男人调教的时候,其实是很主动地!她喜欢被男人作践!」我怒喝道
:「放屁!紫涵不是这样的女人!」

  六欲道:「你了解女人吗?」我闭上了嘴,不愿再跟她说话,六欲又道:「
事实胜于雄辩,咱们接着看下去,你老婆会用实际行动告诉你,你有多无知!」

  紫涵舔弄的非常仔细,香舌反复游走于肉棒的每一处,将鸡巴吮吸的青筋毕
露,宋鹏仰起头,显然觉得奇爽无比,对于紫涵的口舌也是颇为满意,轻叹道:
「紫涵,你真的越来越会吸了,不枉我每天辛苦调教。」

  紫涵恍若未闻,埋首于宋鹏胯间,将宋鹏龟头上泌出的粘液吮掉,跟着又把
鸡巴抬起,开始大力舔弄龟头的下缘,宋鹏轻呼一声,伸出手,握住紫涵的乳房
揉捏,紫涵微微侧身,以方便宋鹏玩弄自己的身体,似乎已经彻底的沦陷在情欲
中。

  宋鹏轻笑道:「紫涵,我每天都把鸡巴给你舔,你是不是应该谢谢我呢?」
说着话,伸手抬起紫涵的下巴,迫使紫涵仰视着他。

  紫涵的嘴角还挂着一丝唾液,缓缓地道:「谢谢大宫主。」宋鹏仍不满意,
握住乳房的手轻轻揉动,指尖按住紫涵的奶头,不轻不重的挑逗,淡淡的道:「
淫妇,你谢我什么啊?」紫涵眼中掠过一丝屈辱,低声道:「谢谢大宫主让淫妇
舔鸡巴。」

  看到这里,六欲轻蔑的一笑,不屑道:「真贱!」听到这两个字,我不禁急
怒攻心,眼前一阵发黑,再也忍耐不住,阴阳化身捉住她的双手,把六欲按在床
上,本尊掐住六欲的脖子,咬牙道:「你再敢多说一句废话,我就杀了你!」

  六欲没有丝毫恐慌,也不挣扎,轻声道:「杀了我也改变不了已经发生的一
切!」我慢慢放开手,跌坐在床上,我知道她是对的,已经发生的一切无从改变
……

  六欲爬起来,两条玉臂同时环住本尊和阴化身的脖子,凑到阴化身耳边,轻
声道:「你根本不了解女人!你以为宋鹏打造淫具,调配媚药,只是激发你老婆
的性欲吗?」

  我道:「若不是有这些淫刑折磨,紫涵绝对不会堕落至此。」六欲道:「你
只考虑了女人的身体,却忘了女人的心理!」听到此处,我道:「什么意思?」

  六欲道:「那些淫具媚药,固然可以引动情欲,但最主要的作用,还是给你
老婆一个放纵的借口!」我微微皱眉,有些似懂非懂,六欲继续道:「女人的心
和身是一体的,你老婆和宋鹏朝夕相对,时时肆意宣淫,真的对他没有感觉吗?
你老婆的确很爱你,她的心始终无法对别的男人开放,但她的身体需要男人,淫
具媚药,成了她放纵的最好理由!」

  我沉默,不发一语,六欲道:「饮下欲女醉,受制于淫邪法宝,她不仅仅是
无力抵抗,更是不愿抵抗!」我想说些什么来辩解,但却发现自己无话可说,就
在这时,灵梦之泉的画面又开始变化。

  紫涵跪趴在床边,玉背光洁,雪臀丰盈,这本是我一生的珍爱,但站在她身
后的,却是宋鹏,宋鹏握着鸡巴,将龟头顶在紫涵的穴口,调笑道:「淫妇,想
不想大鸡巴插进去,帮你把高潮捅出来?」紫涵把脸埋在床单里,哽咽道:「插
进来吧!使劲插!把我的高潮捅出来!」

  宋鹏轻骂一句:「浪蹄子!」跟着腰部用力,鸡巴尽根没入紫涵的嫩穴,因
为动作过于剧烈,紫涵嫩穴内的淫水被挤了出来,四散飞溅,打湿了宋鹏的双腿
和睾丸,受到如此猛烈的冲击,紫涵情不自禁的仰起头,发出一声嘹亮的呼喊,
呼喊尚未散去,宋鹏已经开始大力冲杀,令紫涵的余音频频颤抖……

  我痛苦的闭上眼睛,指节捏的『咯咯』作响,六欲忽然握住本尊和阴化身的
鸡巴,开始套弄,柔声道:「看着自己的老婆跟别的男人交欢,你一定很痛苦吧?
我来让你快乐吧!」我懒得说话,任由她胡作非为了。

  喘息声将我的视线拉了回去,看着那对纵情交欢的男女,宋鹏站在紫涵身后,
屁股不停耸动,显然鸡巴正在快速抽插,紫涵趴在床边,无暇的娇躯布满细细的
汗水,在灯光下发出淫靡的光芒,宋鹏的抽插逐渐加快,紫涵开始激烈的摇头,
漆黑长发不停飞舞,跟雪白的肉体形成鲜明的对比,显得无比诱人。

  宋鹏忙中偷闲,在紫涵雪臀上轻拍一记,令丰满的屁股抖出一圈波纹,喝道
:「淫妇,挨操还装死!爽的话就叫出来!」紫涵一直在咬牙忍耐,此时张开樱
唇,轻声呻吟,宋鹏颇为不满,抽出鸡巴,紫涵立刻扭动娇躯,似乎难熬穴里的
空虚。

  宋鹏取出七情六欲鞭,在紫涵玉背上连抽数鞭,这法宝不伤肉体,但紫涵的
欲火立刻升起,口中发出难耐的呻吟,颤声道:「大宫主,我不敢了……」宋鹏
骂道:「给脸不要脸的婊子,好好操你,你偏不干,非要我祸害你是吧?」

  紫涵把头埋在臂弯里,哽咽道:「再也不敢了,饶了淫妇吧。」宋鹏道:「
把屁股撅起来,自己用手扒开,把大屁股摇给老子看,老子就喜欢看你这母狗摇
屁股!」

  紫涵稍一迟疑,宋鹏又是连抽几鞭,紫涵再也无法压抑情欲,穴里立刻喷出
一小股淫水,当下不敢反抗,乖乖的撅起屁股,同时用手扒住臀瓣,缓缓分开,
将紧缩的屁眼和流水的嫩穴呈现在宋鹏面前,跟着轻轻摇晃丰满硕大的屁股,看
上去淫靡无比!

  宋鹏极为满意,道:「母狗,我操你的时候,还敢装死吗?」紫涵颤声道:
「不敢了!」宋鹏道:「什么不敢了?说清楚!」紫涵道:「大宫主操母狗的时
候,母狗不敢装死了,母狗一定努力浪叫,全心全意伺候大宫主,饶了母狗这一
回吧。」说着话,紫涵依然不敢停止摇晃屁股,显得无比驯服。

  宋鹏道:「真是贱婊子!非要我打骂作践,你才会听话!」将鸡巴重新插进
紫涵的嫩穴,开始新一轮的抽插,紫涵立刻大声浪叫:「……插进来了……大宫
主……操的……操的淫妇……好爽……操死我了……要尿出来了……使劲操……
大宫主操翻我……母狗要尿了……」

  宋鹏法力虽高,但谈吐粗俗不堪,在他的调教下,紫涵也是满口污言秽语。

  看到这里,六欲凑到我耳边,轻声道:「明白了吗?其实你老婆淫荡无比,
但她一直不肯承认,宋鹏的淫具媚药给了她放纵的理由!我告诉你,你老婆跟宋
鹏单独相处时,是最淫荡的!如果是有别人在场,或者是和别人交欢,她会表现
出反感、抵触,但在只有宋鹏的情况下,她是几乎不会反抗的!」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六欲也不打算给我说话的机会,自顾自的道:「这说明
了两点,第一,你老婆爱你,不愿让你受到侮辱和伤害,所以她才会抵触情欲,
更抵触跟其他的男人欢爱,第二,她虽然不爱宋鹏,但她的身体已经接纳了宋鹏。」

  我的愤怒被堵在胸口,无言可辩,因为我知道六欲说的很有可能是真的,紫
涵不爱宋鹏,却对他产生身体上的依赖,但这不是紫涵的错!

  扯过六欲,将她按在床边,从后位进入她的身体,开始大力抽插,六欲仰起
头,道:「你很痛苦吧?你老婆和那个小魔头用的也是这个姿势!」我低喝道:
「我知道!」

  鸡巴在六欲的嫩穴里驰骋,我却没有感到丝毫的快感,紫涵在大声的呻吟,
六欲也发出高亢的浪叫,幻境和现实中的两个女人像在比赛一样,把自己的畅快
用声音宣泄着……

  不知过了多久,宋鹏趴到紫涵身上,鸡巴紧紧的插在紫涵两腿间,睾丸不停
缩涨,开始射精,大量浓郁腥臭的精液通过鸡巴注射到紫涵体内,紫涵没有反抗,
趴在床上轻轻喘息,眼神迷离,承接着宋鹏的灌溉……

  六欲也在喘息着,我的精液也留在她的身体深处了,她轻声道:「我开始爱
上你了……」我眼前一黑,这句话其实无比的恶毒,她是在提醒我,她被我奸淫
一次,就爱上我了,那紫涵被宋鹏奸淫千年……

  我无力的躺在床上,六欲伏在我胯下,含着鸡巴轻轻舔弄,跟紫涵和宋鹏完
全一样,在那幻境中,我的爱妻也跪伏在另一个男人的胯下,含着射精后半软的
鸡巴舔弄,替刚刚征讨侵略自己的男人清理下身。

  屈辱感涌上心头,我颓然道:」六欲魔君,你赢了!」六欲吐出鸡巴,开口
道:「好戏才刚开始呢,老公,继续看下去,你应该多多了解你这位正房大老婆
的淫荡程度!」

  我淡淡的道:「老公二字,我可愧不敢当!你每天和那些男宠厮混,我可没
有你这么放荡的老婆!」

  六欲的娇躯缠了上来,媚笑道:「老公,你只顾着讨好姐姐,又不疼我,没
人帮我驱除淫毒,我不喝精液,会法力尽失的,不过,我保证,我真的没有和他
们交欢,老公别吃醋!」我伸手推开她,道:「我才不吃醋呢,你想怎样就怎样,
关我屁事!我马上写休书,你从此可以尽情的逍遥快活了。」

  六欲猛扑到阴化身背后,死死咬住阴化身的脖子,阴化身连挣数下,都甩不
开,本尊和阳化身上去连撕带拽,才把六欲扯了下来,阴化身捂着脖子,鲜血从
指间流出,我怒喝道:「又发什么神经!」

  六欲咬牙切齿的道:「孟紫涵是你老婆,七情是你老婆,我就不是你老婆?
你对她们那么好,为何单单要休了我?」我怒道:「你淫邪放荡,不守妇道,七
出犯尽,我乱淫教容不下你!」(注1 )

  六欲道:「孟紫涵就不淫邪放荡?她玩的男人至少也有几百上千个!我从小
和七情一起长大,没人比我更清楚她的底细,她玩的男人比你见过的都多!你娶
了这两个贤妻,头顶早已绿帽如山,无人能及了!」

  我道:「是!你说的都对!可那是她们的过去!在人的一辈子中,总有荒唐
岁月,所以我不怪她们!以为非处子则不洁耶?不知八珍具而厨者先尝,大厦成
而匠人先坐,嫠也何害?」(注2 )

  六欲不岔道:「你能容纳她们,为何容不下我!」我怒道:「你事事处处跟
我作对,岂有丝毫夫妻之情?」六欲道:「我就是喜欢和你作对!」我不耐道:
「简直不可理喻!」

  六欲不再说话,走到屋角,打开一个暗格,取出一盘玉枣,坐到床边,分开
雪白的双腿,把玉枣一枚一枚的塞到嫩穴里,我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
觉得这位魔君一言一行都是诡异无比,极为古怪。

  六欲看着我,娇媚一笑,道:「老公,我这是跟你那位正房大老婆学的!」
我微微一愣,立刻转头去看幻境,宋鹏射精后沉沉睡去,紫涵体内的欲女醉已经
化解了,却不去安歇,而是把一颗颗红枣塞到嫩穴里,跟六欲现在做的事情一模
一样。

  我隐隐有不好的预感,却不敢也不愿再想下去,立刻道:「你在做什么?」

  六欲嫣然一笑,道:「老公,你是问我,还是问你的正房大老婆?」说着话,
她左手的食中二指轻轻剥开自己淡红色的小阴唇,右手拈起一枚玉枣,顺着肉缝
轻轻塞了进去,穴肉不停蠕动,将玉枣嘬到嫩穴深处。

  我强忍怒气,冷冷的道:「当然是问你!」六欲淡淡的道:「老公,我不喜
欢你这么凶巴巴的样子,你还是对我温柔点好!」我闭起了嘴,转头看着幻境中
的紫涵,我知道一切很快会有答案。

  六欲轻弹玉指,定住幻境,轻声道:「老公,你过来抱抱我,喊我两声『亲
老婆』、『乖老婆』,我才让你看下去。」我道:「你找死吗?」六欲笑道:「
老公,你想杀我的话,我不会还手,但我一定会毁掉灵梦之泉的,你就看不到你
这位正房大老婆的表演了?」

  沉默片刻,我走到六欲身边,将她搂入怀中,低声道:「好老婆,亲老婆。」
六欲笑道:「老公,我爱你!待会儿请你吃枣子!」我的声音微微发颤:「你是
说……」六欲不答,再次弹指,让画面演绎下去。

  紫涵将红枣塞入嫩穴后,躺到宋鹏身边,慢慢闭上了眼睛,很快发出轻微的
鼾声,显然这一天的调教凌辱令她极为疲惫了。

  幻境微微一颤,立刻跳到次日清晨,紫涵一觉睡醒,看了看身边仍在酣睡的
宋鹏,轻叹一声,趴到宋鹏胯下,伸手套弄宋鹏的鸡巴,低声道:「大宫主,该
起床了!」宋鹏发出『唔』的一声,便又睡了过去,紫涵微微皱眉,张开小口,
将宋鹏的鸡巴含住,开始大力的吮吸。

  紫涵吮吸的极为卖力,不时发出『啧啧』声,宋鹏的鸡巴很快挺立起来,青
筋毕露,显得极为狰狞,紫涵察觉到宋鹏男根的变化,却舔弄的更加卖力,含住
龟头,开始轻轻摇头,令龟头像摇元宵一般在嘴里晃动,跟着抬起肉棒,含住宋
鹏的睾丸吮吸,香舌将睾丸压迫的四处乱窜。

  如此激烈的口交,立刻刺激的宋鹏清醒过来,笑骂道:「真是守时的母狗!」
紫涵一言不发,埋头于宋鹏胯下,继续吮吸鸡巴,似乎不把精液吸出来,就不会
罢休一般。

  宋鹏掐住紫涵的脖子,将紫涵提了起来,无瑕的娇躯慢慢上升,紫涵丰满的
双乳渐渐凑到宋鹏的面前,宋鹏忽然张开嘴,含住紫涵的一粒乳头大力吮吸,紫
涵不由自主的发出低沉叹息,女人的娇躯在男人的吮吸下开始发烫。

  宋鹏的舌尖围着乳头画圈,刺激的紫涵低声呻吟,娇躯微微颤抖,宋鹏道:
「淫妇,现在就想喝早上第一泡吗?」」紫涵喘息道:「淫妇想喝精液,求大宫
主赏赐。」宋鹏笑道:「老子憋了一晚上,这第一泡精液可是浓的很!不能就这
么便宜了你!」紫涵咽了口唾沫,道:「大宫主,淫妇想喝精液,求大宫主开恩。」

  宋鹏道:「浪货,我让你准备的点心,你弄好了吗?」紫涵急忙道:「大宫
主,淫妇昨天晚上已经准备好了。」宋鹏道:「好!淫妇如此听话,有赏!咱们
互相喂给对方吃!」说着话,宋鹏躺到床上,紫涵将胯下嫩穴对准宋鹏的脸,慢
慢胯坐了下去。

  宋鹏的嘴抵住紫涵的穴口,开始大力吮吸,紫涵仰起脸,轻吟一声,脸上满
是欲仙欲死之色,喘息声也透着欢愉,宋鹏轻拍紫涵的屁股,似在催促,紫涵立
刻弯下腰,含住宋鹏的鸡巴吮吸。

  宋鹏对着紫涵的嫩穴吸吮一阵,紫涵穴内的嫩肉微微扭曲,淫水裹着一颗红
枣落到宋鹏口中,紫涵微微低哼娇呼,声音酥媚入骨,显然被宋鹏吸得酸痒难当,
但宋鹏吃了一颗淫水红枣,尝到甜头,立刻对准紫涵的嫩穴狂吸猛吮,紫涵的娇
躯开始扭动,呻吟声也逐渐高亢,没过多久,又被宋鹏吸走一颗红枣。

  宋鹏尽情的吸舔紫涵的嫩穴,当真是乐此不疲,食髓知味,紫涵腰身不停摆
动,极力躲避着宋鹏的口舌奸淫,但她的胯间正对着宋鹏的脸,能躲避的空间本
就不多,脖子又比腰灵活,紫涵的腰部拼命躲闪,但宋鹏只要微微歪头,就可尽
享口舌之欲,所以紫涵始终无法摆脱宋鹏的口舌追击,在紫涵徒劳的挣扎时,宋
鹏已经美美的吃上了。

  紫涵也知道避无可避,当下含住宋鹏的鸡巴,拼命的吮吸,显然是想榨出宋
鹏的精液,力保平局,但宋鹏的功力胜过紫涵不止一筹,又是调教紫涵多年,淫
威在紫涵心中根深蒂固,这场争斗其实早已分出胜负。

  紫涵吸了半天,累得小嘴酸麻,却是一滴精液都没喝到,宋鹏却从紫涵穴内
掠夺压榨出了数十股淫水和十几颗红枣,宋鹏大占上风之后,停止吮吸,笑道:
「浪蹄子,你输定了!」紫涵得此余暇,却不敢开口说话,以免浪费时间,仍是
叼住宋鹏的鸡巴竭力吮吸。

  宋鹏微微一笑,嘴巴又抵住紫涵的穴口,猛吸十余下,淫水裹着七八颗红枣
被一连串的吸出,瞬间刮过紫涵的嫩穴,紫涵再也抵受不住这剧烈的快感,仰起
脖子,疯狂的摇头,宛如母狗般的嚎叫欢嘶,双手抓紧床单,小腿隐隐有抽筋的
迹象,足趾不停地蜷曲、翘起,再蜷曲、再翘起,我知道,紫涵的高潮被宋鹏吸
了出来!

  紫涵的高潮仍在持续,宋鹏得势不饶人,将嘴巴堵在紫涵穴口,把那七八颗
红枣和着淫水又喷回了紫涵穴里,相互撞击、盘旋飞舞的红枣快速挤开穴肉,直
钻进紫涵的子宫深处……

  这致命的一击打垮了紫涵,紫涵的玉背猛的挺直,僵硬的颤抖着,眼睛瞬间
瞪的大大的,樱唇微微张开,一丝晶莹的唾液从嘴角流下,却叫不出声来,床单
被紫涵的双手撕的稀烂……

  看到这里,我已泪流满面,但宋鹏的凌虐仍在继续,他喷吐之后,立刻猛吸,
将紫涵体内的红枣再次吸出,红枣呼啸着挤开穴肉,仿佛在示威,穴肉根本无力
阻止,任由红枣随意进出,往来驰骋,不过,紫涵终于叫了出来,叫声是那么的
歇斯底里:「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宋鹏咀嚼着红枣,显得极为惬意,紫涵瘫在床上,宛如被抽走了脊椎……

  六欲轻声道:「她所承受的痛苦,你想尝试下吗?」我沉默,不知道该说什
么。

  六欲伸出玉臂,将本尊缓缓勾倒在床上,随即分开腿,跨坐到本尊脸上,说
道:「吸!把我屄里的玉枣吸出来!」她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仿佛命令一般,
我想反抗,却不用自主的把嘴凑到她的穴口,拼命地吮吸着,我可以击败她,但
我没有这么做,透过阴化身的眼睛,我看到了自己的动作,透过阳化身的眼睛,
我看到了六欲的惬意表情……

  六欲喘息道:「老公,自己看自己舔屄有什么意思?让化身来舔我的脚吧!」
我没有反抗,阴阳化身捧起六欲莹白的小脚,轻轻舔弄秀美的脚趾,一根一根的
吮吸着,舌尖伸进六欲的趾缝舔舐,六欲轻笑道:「老公,你弄得我好痒!不过,
老公很厉害哦,可以同时舔我身上的三个地方!我爱死你了!」

  这种被别人凌辱的感觉很难受,紫涵一直在承受这种痛苦吗?

  我没有回答,只想尽情的发泄,因此拼命地吮吸着,六欲嫩穴里的玉枣混着
淫水落入口中,牙齿咬破枣皮,味道很甜,六欲的淫水却有淡淡的酸涩,酸甜纠
缠,有奇异的味道留在齿间,六欲低下头,轻声道:「老公,孟紫涵给你带来的
只有羞辱,你忘了她吧,我和姐姐会好好伺候你的!咱们夫妻一体,定可啸傲天
地!」

  我微微一愣,停止自虐,抬起头看着六欲,沉声问道:「紫涵被谁带走了?」
六欲沉默不语,她的脸上没有表情,但眼底全是怒气,我又问道:「她在哪?」
六欲淡淡的道:「叶凌玄,你要看完这一切,我才会告诉你,我说的不够清楚吗?」

  我轻叹一声,转头去看灵梦之泉,宋鹏躺在床上,紫涵胯坐在他身上,纤细
的腰身不停耸动,雪白的屁股一晃一晃的,紫涵娇躯起伏间,嫩穴吞吮着宋鹏的
鸡巴,紫涵一脸的欲仙欲死,丰满的双乳抖出动人心魄的波纹,宋鹏极为得意,
笑道:「紫涵,我的鸡巴好不好?」

  紫涵一边耸动腰身,一边喘息呻吟,听到宋鹏问话,立刻道:「好!」宋鹏
不耐道:「什么好?说清楚!是不是又想挨鞭子抽?」紫涵微微一颤,道:「大
宫主的鸡巴好!」

  宋鹏听得心满意足,抬起手,握住紫涵的双乳,大力的揉搓,紫涵的喘息声
立刻变得急促,眼神也变得迷离,显然已经濒临高潮了。

  宋鹏立刻开始耸日,鸡巴自下而上的发起猛烈地攻击,紫涵的主导权被瞬间
夺走,娇躯开始不安的扭动,口中发出呻吟声,并逐渐变得高亢,宋鹏欣赏着紫
涵的媚态,越发用力地挺腰,鸡巴宛如长矛般的洞穿着紫涵的嫩穴,紫涵很快发
出哭腔:「……插到了……受不了了……尿了……要尿了……泄了哇……噢……
好深……」

  紫涵如同一只落入陷阱的母兽,发出绝望的嘶吼,而宋鹏就像一位经验丰富
的猎人,操控着锋利的长矛,对准无路可逃的母兽发起猛攻,母兽被动挨打,徒
劳的挣扎着,猎人步步紧逼,不给母兽丝毫喘息的机会……

  陡然之间,猎人胯下的长矛刺出了致命的一击,瞬间刺入母兽的要害,母兽
仰起头,发出凄厉的嚎叫,身躯拼命的扭动、挣扎,却是那么的徒劳,很快,母
兽无力的倒了下去,四肢仍在微微的抽搐,而猎人的长矛仍插在那伤口里,鲜血
顺着伤口涌了出来,猎人伸出手,轻抚母兽的身体,像在检视毛皮的成色,而母
兽眼睛已经失去了神采,空洞而悲哀……

  宋鹏看着被自己奸淫的精疲力竭的紫涵,轻笑道:「紫涵,现在还不能睡觉,
今天可是要犒赏阴厉他们三个呢!」紫涵勉强抬起头,轻声哀求:「大宫主,别
让他们碰我,好不好?」宋鹏道:「已经答应他们了,怎么可以反悔?」紫涵还
想再说什么,宋鹏已经取出孽欲锁,铐住紫涵的双手,牵着她走出了寝宫。

  九仙魔宫大殿之上,紫涵穿着轻薄透明的纱衣,赤着雪白的双足,正自翩翩
起舞,此刻紫涵跳的舞蹈颇为轻狂,只见丰乳乱颤,纤腰轻扭,雪臀摇摆,玉腿
微分,当真是妙相纷呈,淫靡不堪,而宋鹏、阴厉、云翳、天鬼子四位宫主端坐
椅上,目不转睛的欣赏着紫涵的舞艺。

  紫涵的脸上带着放荡的笑容,时而发出两声腻人的呻吟,我隐隐看到紫涵眼
里隐藏的悲哀,但宋鹏等人只是盯着紫涵的玉体猛瞧,四根鸡巴同时竖了起来,
龟头或紫或黑,显得狰狞无比。

  云翳道:「五妹的天魔乱舞越来越厉害了,看得我欲火上升!」阴厉冷冷的
道:「是大哥调教的好!」天鬼子也道:「大哥调教女人的本事一向高明,五妹
能得到大哥日日夜夜的指点,也是不虚此生了!」宋鹏微微一笑,故作谦虚的道
:「雕虫小技而已!」

  云翳急道:「大哥,我忍不住了,快让五妹过来,大家乐一乐吧。」宋鹏看
了他一眼,笑道:「猴急!」云翳不住求恳,宋鹏道:「紫涵,过来!」紫涵停
下舞步,慢慢走到四人身前,宋鹏道:「把衣服脱了。」

  紫涵轻咬着下唇,缓缓把唯一的纱衣脱下,无瑕的娇躯呈现在四人面前,阴
厉、云翳、天鬼子的呼吸立刻粗重了几分,宋鹏道:「咱们五兄妹今天要好好的
乐一乐,紫涵,你可不能让大家扫兴!」紫涵尚未答话,云翳抢着道:「五妹,
三哥的鸡巴涨得难受,快帮三哥舔舔。」

  紫涵虽然万般不愿,但此时亦无可奈何,只得走了过去,跪伏到云翳胯间,
含住怒挺的鸡巴吮吸,阴厉道:「老三,你怎么不按顺序来?眼里还有我这个二
哥吗?」天鬼子也道:「就是啊!上有哥哥,下有弟弟,怎么先轮到三哥你了?」

  云翳毫不理会,低着头看紫涵吮吸肉棒,爽的摇头晃脑,宋鹏道:「别急,
都有的玩!紫涵,还不快握住二哥、四哥的鸡巴套弄,再偷懒的话,我的鞭子可
不留情了!」紫涵微微一惊,立刻握住阴厉和天鬼子的鸡巴套弄,同时伺候着面
前的三个男人。

  云翳道:「大哥的法宝忒厉害,五妹花朵般的人,你怎么下得去手?」宋鹏
冷哼一声,道:「整治淫妇,就不能手软,你越祸害她,她越听话,对不对,紫
涵?」紫涵含着鸡巴,含糊不清的道:「对!」引得四人同时哈哈大笑,紫涵脸
上满是屈辱之色,却不敢停止口手的动作,依然卖力的伺候着三根鸡巴。

  阴厉道:「大哥,你那欲女醉还有吗?给五妹吃点,先把浪劲儿勾出来,大
家才玩的开心畅快。」紫涵大急,吐出鸡巴,哀求道:「大宫主,二哥,饶了我
这一遭吧,我保证好好伺候你们,让你们满意,别用欲女醉,我实在受不得……」
刚说到这,紫涵的嘴又被云翳的鸡巴堵住,无法说下去了。

  宋鹏喝道:「淫妇,还轮不到你做主!」取出一个玉瓶,倒了些液体在手上,
跟着把手伸到紫涵胯下,将液体全抹到紫涵裆里,淫穴内外登时遍布欲女醉,紫
涵丝毫不敢反抗,但泪水立刻流了出来,云翳道:「老五别哭,大家就是乐一乐,
待会给你喝一些精液,就没事了。」

  紫涵微微摇头,仍是不停的吮吸、套弄眼前的鸡巴,宋鹏道:「这淫妇已经
被我抹上了欲女醉,可不能再让她舔鸡巴了,她吸出精液之后,欲女醉就浪费了。」
阴厉和天鬼子点了点头,就要伸手推开紫涵,云翳也只得抽回鸡巴。

  紫涵哭道:「我什么都答应你们,别折磨我了,把精液射给我喝吧,好不好?」
宋鹏道:「一会药力发作,还由得你不答应?现在却是休想,我们兄弟就是要看
你的浪劲儿!」阴厉三人都道:「不错!五妹,大家今天要玩个痛快,现在可不
能射精给你。」紫涵彻底绝望,伏地抽泣,赤裸的娇躯不停地颤抖。

  过不多时,欲女醉的效力逐渐发作,紫涵脸色微微泛红,更增娇颜,看的四
人欲火大炙,紫涵焦急道:「不行了,好难受,快给我!」说着话,紫涵跪行几
步,就要去抓宋鹏和云翳的鸡巴,二人起身闪避,让紫涵扑了个空,紫涵又要去
找阴厉和天鬼子,二人也是嘻嘻哈哈的躲闪,令紫涵无从下手。

  宋鹏道:「紫涵,你只要能碰到我们的身体,我们就让你吮吸鸡巴三十下,
能不能吸出精液,就看你的本事了!」阴厉三人同时道:「妙极!」紫涵无奈,
只得起身去追逐四人,但四人的法力皆不在紫涵之下,这大殿又空旷,紫涵一时
间追不上四人,体内的欲火却是越烧越烈!

  宋鹏又道:「咱们都脱光了,让这淫妇看得到鸡巴,喝不到精液,馋死她!」
阴厉三人哪有意见,立刻将衣服脱光,挺着鸡巴躲避紫涵的追逐。

  这一幕甚是荒淫,四男一女脱得赤条条的相互扑戏,尤其是女子淫贱不堪的
追逐男子,竭力求索精液,当真是罕见罕闻的丑事,但这幕淫戏的女主角偏偏是
我的老婆!

  六欲赤裸的娇躯贴了上来,轻声道:「老公,她如此淫贱,又法力低微,怎
么配的上你?我的身子虽然也不干净,但都是以前的事了,我以后定会谨守妇道,
全心全意的伺候你,好不好?」

  我盯着幻境中的淫戏,心酸无比,但我不能没有紫涵,当下咬牙道:「我爱
她!这一点不会改变!你想当我的老婆,就只能做小的!」六欲笑道:「你看你
娶得这些老婆,个个都……哎!」我闭上了嘴,不想再废话。

  六欲却定住幻境,笑道:「老公,你知道才高八斗的典故吗?」我不耐道:
「当然知道了!突然说这个,你有病啊?」六欲丝毫不以为杵,笑道:「谢灵运
说天下的才华如果分为十斗的话,曹子建足可独得八斗,他谢灵运得一斗,天下
人共得一斗,对不对?」我看着她,冷冷的道:「你身为血狱的魔君,倒是对世
俗了如指掌啊?」(注3 )

  以多情海的势力之大,六欲的男宠之多,她想打听什么消息,自然是轻而易
举的,何况才高八斗的典故在世俗几乎家喻户晓,没什么秘密可言,但她突然提
起这个事,不知有何深意?

  六欲一脸坏笑的道:「老公,你现在的三位老婆可都是不折不扣的淫妇呢,
要是你哪天惹得我们不高兴了,你就惨了!这天下的绿帽子要是分为十顶,估计
你自己就得戴九顶,天下人共戴一顶!」话音一落,她已笑得花枝乱颤,前仰后
合,胸前丰乳抖出惊心动魄的弧度,那双白嫩秀美的小脚轻摇晃荡,令人眼花缭
乱。

  注1 :七出,指的是古代的七出之条,如果妻子违犯其中任何一条,丈夫都
有权利休妻,此处主角说七出犯尽,是故意夸大了六欲的罪过,六欲最多违反其
中几项而已。写到此处,自己先汗一个,这个「几项而已」,实在是有些意味深
长。

  注2 :清代才子袁枚的高论,这段话是说,不是处子之身,不代表不贞洁,
菜做好了,厨师会先尝一尝,房屋盖好了,工匠会先坐进去,此言深获我心,女
人经历坎坷,反而会更珍惜幸福。

  注3 :谢灵运,山水派诗人,曾言天下的才华分为十斗,曹子建独得八斗,
自己得一斗,天下人共得一斗,显然对曹植推崇备至,这句话也是才高八斗的由
来。

[ 本帖最后由 林子口 于 2013-4-10 19:04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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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逆天销魂30



  本故事纯属虚构,文中所涉及的一切内容,跟现实中的人、事、物完全没有
关系,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正文之前还是先解答一些问题,有狼友问紫涵在多情海被玩弄的情节为何没
写,这里说明下,不是没写,是没有,因为七情和六欲只玩男人,不玩女人,抓
紫涵的目的是要挟男主角,所以只是囚禁紫涵,利用灵梦之泉查她的记忆,也只
是为了寻找男主角的破绽,不是有窥淫癖,但计划不如变化快,紫涵被寒月神皇
掳走了,七情和六欲也跟男主角产生了暧昧,七情和六欲的计划就搁浅了。

  有狼友提出来,男主角算漏了一些东西,是不是雷掌旗是小孩的事,这里说
明下,不是的,男主角算漏了的东西,其实是……呵呵,大家自己看,文中会有
交代!

  有狼友问血狱和圣境势力的构成,怎么说呢,血狱是由魔道修士为主导的,
但并不是没有其他的修士,例如多情海就囚禁着许多其他种族的修士,但这些修
士在血狱没有什么地位,也不能参与任何决策,所以只能成为附庸、玩物而已,
只有魔道修士才能真正立足于血狱,世俗、天庭等势力也是完全一样的。

  而圣境是最特殊的一个势力,没有固定的种族为主导,是由七大种族的叛逃
修士建立起来的,内部鱼龙混杂,自相倾轧,论整体实力,在八大势力里名列前
茅,但因为内斗太激烈,所以成了垫底的,叛逃修士连养育自己的种族都背叛,
自然也不会忠心圣境了,在以往的章节中,圣境跟男主角没有什么交集,倒不是
他们不贪图神物,实在是互相扯后腿,心有余力不足,我描写这个势力,只是表
达个人的一种看法,无论拥有多少人才,只要不齐心,是成不了大事的。

  领袖的价值,不在于能打,不在于善谋,而在于凝聚力,令能者各司其职,
领袖也!圣境能人极多,却没有凝聚力,我的评价:一盘散沙,被灭是迟早的事。

  雷掌旗的外貌是小孩,这个设定是一种叛逆心理,因为在以往的小说中,这
类BOSS无论面目狰狞或者慈眉善目,基本上都是大人和老头,此处特意设定小孩
的外貌,让大家换换口味,也幸亏这是修真小说,外貌是可以随意改变的,例如
男主角的外貌是二十七八岁,其实他已经三千多岁了,妲己、雨掌旗、如来、七
情、六欲的真实年龄,其实……万岁,万岁,万万岁,大家知道这个事就好了。

               正文开始

  跟敌人交手的时候,我非常喜欢打闷棍、搞偷袭,所谓成本小、见效快,那
些年,我一直用它!但眼前的十几位巨擎都在拼命厮杀,各自紧守门户,这闷棍
是没机会打的,只能出声劝解,尽量给妲己争取时间。

  以我今时今日的声名、地位,这合事佬大可做的,但这些巨擎打得兴发,心
无旁骛,竟然都不理会,令我面上无光,当下忍不住心头火起,祭出四象鼎,喝
道:「贫道好好和你们说话,竟然当成耳边风,那就别怪贫道不客气了!」

  混沌至宝威力无边,众巨擎都是微微变色,三头镇海蛟喊道:「叶道友,不
是我们不住手,是他们不住手,你可别打错了人!」我刚要说话,雷掌旗喝道:
「叶凌玄,今天没你的事,给我滚得远远地!大家不用管他,先把洪荒妖王打退,
只要将妲己逼出来,大事就成了!」

  我怒道:「雷掌旗,你好大的口气,今日就跟你见个高低!」一催四象鼎,
佯攻雷掌旗,雷掌旗只得弃了六目犼王,转身对敌,我却不与他硬碰,轻笑一声,
斜攻风掌旗和瘟掌旗,将两人逼退数十丈,高手相争,胜负仅相差一线,六目犼
王、三头镇海蛟和玉麒麟压力骤减,不约而同的深吸一口气,缓过劲儿来。

  如此一来,洪荒众妖王自然都明白了我是友非敌,都是精神大振。

  雷掌旗怒极,喝道:「叶凌玄,你……」

  不给他说话的机会,冷冷的道:「喊什么喊?你老子我在这!」这雷掌旗精
于算计,从来只有占便宜,哪吃过亏?但一直占便宜的人,人缘往往不好,所以
见到他吃瘪,不仅众妖王一起大笑,连天庭众位掌旗使都是暗暗快意,但今日之
事,关涉到天庭的利益,他们在大义上还是要相助雷掌旗的。

  雷掌旗怒极反笑:「叶凌玄,等我办完大事,定要把你抽髓炼魂!」我道:
「瞎子咬牙空发狠,有个屁用?有种单打独斗,你敢吗?」

  天庭占了人数优势,我就算和众妖王联手,也是力有不逮的,若是稍有疏忽,
就护不住妲己了,但既然知晓了敌人的优势,自然就要想办法避开锋芒,我提出
跟雷掌旗单打独斗,就是避重就轻之策,一对一的交手,绝非一时三刻间能分胜
负,妲己用不了多久就能化解反噬之力,那时拍拍屁股走人,他雷掌旗还横个屁?

  雷掌旗自然也明白其中的关键,怒喝道:「你是狗一般的人,也配和我单打
独斗?大家别理这无赖,大事要紧!」众位掌旗使相视一眼,就要一齐出手,众
妖王也凝神待敌。

  眼见得争端再起,势必不利于妲己闭关静修,我急忙道:「雷掌旗,不敢单
打独斗,你还猖狂什么?叫别人帮你对敌,你自己捡便宜,岂有这等好事?妲己
是跟你势不两立,与其他掌旗使因果不深,为了你的私人恩怨,你竟然挑起天庭
和洪荒的冲突,你是天庭的千古罪人,不配当掌旗使!」

  我敢叫阵,雷掌旗却不敢应阵,这跟实力无关,就是抓住时机,欺负他雷掌
旗拖不起,之前他设鸿门宴辱我,我反抗不得,今天我当面挑战,冷嘲热讽,他
也反抗不得,这就叫形势比人强!所谓仗势欺人,便是如此了。

  雷掌旗见其余七位掌旗使犹豫不决,似乎被我的言语打动,也不禁微微着急,
立刻道:「我的所作所为,都是为了天庭的兴旺,绝非假公济私,此心天日可鉴!
至于我配不配当掌旗使,你更没资格评论!」

  我笑道:「你是不是怕我动用四象鼎啊?你放心,我只凭本身实力胜你,不
会依仗混沌至宝的!」雷掌旗怒道:「跟天庭的得失相比,我个人的荣辱不算什
么,我不接受你的挑战!」

  雷掌旗拖不起,所以千方百计的避免单打独斗,但我知道,只要我做一件事,
他就再没有退缩的余地!雷掌旗想忍辱负重,我绝不能给他这个机会!

  当下仰天长笑,良久不绝,雷掌旗、火掌旗和风掌旗同时道:「叶凌玄,你
笑什么?」我道:「我笑天庭掌旗使良莠不齐,既有英雄好汉,又有缩头乌龟!」
雷掌旗道:「叶凌玄,你不用激将,我不会上当的!」

  我毫不理会,对着众位掌旗使道:「请教各位,是不是所有的仙道修士,都
有资格成为掌旗使?」众位掌旗使面面相觑,过了片刻,瘟掌旗才道:「天庭内
部的所有仙修,确实都有资格挑战掌旗使,但叶道友是散仙,这不行的,另外,
加入圣境等势力的仙修,也不可以挑战掌旗使之位。」

  我道:「那贫道若是加入天庭,是不是就有资格了?」火掌旗道:「你乱淫
教是大唐的国教,你应该是隶属于世俗吧?」我正色道:「乱淫教的确是大唐的
国教,但这是招揽子弟,传承大道所必需的,贫道算不上加入世俗,各位掌旗使
都有弟子门人在世俗传教授道,难道各位都隶属于世俗?」

  雷掌旗道:「巧言舌辩,无耻奸诈!」我道:「藏头露尾才无耻,利用别人
才奸诈!贫道愿意加入天庭,将这奸诈无耻的老小子扯下掌旗使宝座,贫道身怀
元始经,成为雷部掌旗使后,一定相助各位掌旗使得到混沌至宝,令我天庭正统
更加名正言顺!」

  我许的重诺虽然悦耳,但只是屁话,他们不是不知道,但天庭众巨擎对雷掌
旗也有不满,巴不得我和雷掌旗两败俱伤,既可夺雷部大权,又有机会谋取元始
经、四象鼎,所以他们一定会让我加入天庭。

  而我要的就是一个资格,可以挑战掌旗使之位的资格!

  七位掌旗使对望一眼,相互传音片刻,星掌旗朗声道:「我们同意叶凌玄加
入天庭,你本来有资格挑战任何一位掌旗使,但今日情况特殊,你只能挑战雷部
掌旗使之位,你同意吗?」

  我立刻道:「贫道同意!」这番话说出来,雷掌旗登时变了脸色,但却没有
说什么,因为说什么也没用了!

  雷掌旗无法再退避,而此战无论胜败,我都赢了,因为他已经没时间去加害
妲己了!

  雷掌旗咬着牙道:「叶凌玄,当年我一念之仁,没有将你扼杀,放任你成长
起来,实是我生平最大的败笔,但你也不要得意,你的结局早已注定!」

  我道:「废话少说!今日我不仅想分胜负,还想决生死,咱们就以元神起誓,
败者自散魂魄,如何?」此言一出,天庭、洪荒十几位巨擎尽皆失色,雷掌旗也
是大吃一惊,额头青筋突突而跳,显然心底震颤,难以平静。

  雷掌旗还有气数,我是杀不了他的,就算我强行斩杀他,自己也势必陨落,
这是违背天意的事,彼此精于推算,都知道其中的厉害,但雷掌旗明知道妲己气
数未尽,还是带人来围杀她,这也是违背天意的,我们精于推算,却不等于事事
依从天命,雷掌旗非杀妲己不可,我也非杀雷掌旗不可,因为有些仇恨,是不共
戴天的!

  人的一生当中,有做不成的事,也有抗拒不了的事,但有些事,明知道不可
能成功,还是会竭尽全力的去做,有些事,明知道阻止不了,还是会义无反顾的
去阻拦,所以有一句话,叫知其不可为而为之!

  雷掌旗双目瞪得血红,一个字一个字的道:「好!败者自散魂魄,我们一起
发誓。。」说到此处,他身形一幻,直冲妲己隐匿的山谷而去,竟然不顾颜面的
使诈,想抢先击杀妲己!

  雷掌旗将遁光催动到极致,快如闪电,瞬息千里,妲己闭关无法分心,势必
被他杀害,我来不及追上去,猛掷四象鼎,攻击雷掌旗后心要害,想将他截下来,
但雷掌旗不惜自毁道行来提升速度,四象鼎竟然追不上他,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
一声高亢的狐啼响彻云霄,妲己的倩影冲天而起,显然已经化解了反噬之力,顺
利出关。

  眼见良机已逝,雷掌旗怒不可遏,返身以雷霆双锏硬磕四象鼎,『砰』的一
声巨响,四象鼎被击飞,雷掌旗也被震退百丈,我急忙收回四象鼎,笑道:「雷
掌旗好法力,但不要脸的本事更是天下无双,贫道自问不及阁下卑鄙无耻,但却
想领教阁下的高招。」

  妲己微微一笑,道:「妾身偶尔闭关一下,竟然惊动了如此多的道友,真是
受宠若惊呢,但俗话说和气生财,两位道友有话好好说,还是别打打杀杀的。」
同时暗暗传音道:「雷掌旗的实力非同小可,你和他单打独斗并不上算,我已经
顺利出关,咱们暂忍一时,从长计议才是上策。」

  雷掌旗冷哼一声,道:「叶凌玄,你短短数千年就臻至天人合一境,是不是
觉得自己天纵英才?你得到元始经、四象鼎,一定觉得自己运气极好?许多女子
对你一见钟情,千依百顺,你也觉得很逍遥快活吧?其实你的一切际遇,都是上
天安排的,但我告诉你,你不是天之骄子,而是上天的一颗棋子!」

  我几次三番坏了雷掌旗的大事,本以为他会愤然出手,没想到他却说出这番
话来,看他的神情,似乎不是在说谎,而我也有种感觉,我应该身负着某种使命,
神物让我四处寻找,显然不会是无缘无故的,而且我一生中总是逢凶化吉,遇难
呈祥,最近艳遇更是奇多,许多原本桀骜不驯的女子轻易倾心于我,这未免太顺
利了吧?

  难道雷掌旗知道些什么?

  没等我开口询问,雷掌旗又道:「在你崛起之前,我就知道你可能会对我不
利,但我却没有抹杀你,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我无意当中看到了你的结局,那
才是真正的悲哀!你不用怀疑我的话,你没有前生,也没有来世,迟早会被废弃
掉!」

  话一说完,雷掌旗架起遁光,头也不回的离去了,众位掌旗使和妖王面面相
觑,盯着我上下打量,显得极为好奇,但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秘密,他们能
看出什么?

  我知道要说两句场面话了,当下打个稽首,笑道:「各位法力高强,贫道甚
是佩服,如今痛快的切磋了一番,想必都已经尽兴了,不如大家就此分别如何?」
众位巨擎虽然都不是一般的修士,但此时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雨掌旗暗暗传音道:「你巴巴的跑来救妲己,为了她和雷掌旗拼命,你还说
你和她没关系?」我急忙传音道:「我和她只是朋友而已。」雨掌旗传音道:「
你去死吧!当我是傻子吗!」「我要是骗你,我就是小狗!」「请不要侮辱狗!」
「……」

  我传音解释,费尽口舌,雨掌旗却毫不理会,驾遁光扬长而去,其他掌旗使
见到妲己平安出关,雷掌旗、雨掌旗先后离去,知道无机可乘了,也各自散去不
提。

  洪荒众妖王相互传音片刻,也是各自离去,九翎鸾王、三头镇海蛟还过来打
了个招呼,其余妖王都是一言不发就走,妲己给我一个无奈的眼神,我轻笑一声,
示意无妨,这些妖王桀骜不驯,特立独行,哪里理会礼数?

  等众人消失在视线内,妲己笑道:「没想到你为了我,居然冒死跟雷掌旗拼
命,算你还有点良心!但你以后最好谋定而动,切不可如此冒险!」

  对于妲己的话,我只能苦笑,推算之道威力无穷,但也有极大的弊端,因为
在蒙蔽敌人的时候,也会不由自主的蒙蔽自己人,譬如我修成化身之事,雷掌旗
不知道,妲己也不知道,我本可出其不意的暗算雷掌旗,却被妲己阻止了,她自
以为我敌不过雷掌旗,出面阻止决斗,其实是坏了我的事。

  之前妲己蒙蔽天机,令雷掌旗无法算出她的下落,也是连我也一起蒙蔽了,
但雷掌旗时时刻刻盯着妲己,我却不会有事没事就推算这骚狐狸的动静,若非我
碰巧路过,今日之事就难说了!

  世间之事便是如此,有利就有弊,往往是成也推算,败也推算,不过靠化身
暗算雷掌旗的事,也是我一厢情愿,他身为天庭掌旗使,自然也有隐藏的手段,
既然妲己平安无事,雷掌旗已然败了一阵,我们也怕他狗急跳墙,因此不敢过分
逼紧。

  定下神来,我开始推算自身,果然没有前世,这并非被人用法力遮蔽的那种
空白,而是一片虚无,我以前从没想过去推算自己的前世,毕竟前世的因果跟现
世是没有关系的,胡乱推算,反而可能横生枝节,但现在看来,我自身真的有问
题……

  妲己看我掐指推算,淡淡的道:「你在意他的话?」我道:「或许吧。」妲
己轻笑一声,道:「善泳者溺于水!他就是想让你失去冷静!」我道:「但我确
实没有前世。」

  妲己撇了我一眼,道:「天地间无奇不有,没有前世也不算什么,何况你算
不出前世,就代表没有吗?我们都没见过盘古,也算不出他的前生后世,难道他
不存在?再说了,前世的一切,真的重要吗?我们修真者应该把握现在,而不是
想这些有的没的。」

  我无言以答,但心里总算舒服了一些,虽然我和妲己刚认识没多少时间,但
她给我的感觉就像是多年好友一般,其实她和我都知道,我身上确实有隐秘,但
此时此刻也无从查起,只能把此事暂且放在一旁了。

  我岔开话题:「反噬之力已经化解了?」妲己道:「嗯,是化解了,但最后
收功这一日被他们不停骚扰,元气还没完全恢复。」

  我道:「还要多久才能恢复?」妲己道:「快则两日,慢则五日,应该就可
以恢复了。」我道:「我替你护法,你赶快调理元气吧。」妲己轻笑一声:「对
我这么好啊?是不是偷偷喜欢我?喜欢我就说出来吧,别不好意思!」

  我翻起了白眼,这疯婆子还是这么自恋,当下皮笑肉不笑的道:「你想太多
了!」妲己不以为意,自顾自的开始打坐,脸上兀自带着微笑,显然心情极好。

  数日之后,妲己彻底恢复到巅峰,我见大事已了,便想启程赶往天界,忽然
想起一事,便道:「上次离开大唐之后,我总觉着漏了些事儿,但一直想不起来
是什么,你替我想想看。」

  妲己聪明绝顶,或许能为我释疑解惑,她上下打量我一眼,问道:「那事情
很重要吗?」我皱眉道:「好像不是很重要。」妲己想了想,道:「听说你养了
一头六耳毛驴当坐骑,那毛驴呢?」

  闻言,我恍然大悟,当初记挂着紫涵的事,走得匆忙,竟把六耳落在大唐了!

  妲己推算片刻,伸出纤指在虚空一划,一片景物浮现了出来,妲己道:「这
是卧牛山,你那坐骑落草为寇了!」我抬眼一看,不禁气了个半死!

  六耳占山为王也就罢了,但那卧牛山方圆不过十数里,他竟立了三道寨门,
还盖起了聚义堂、分金殿,当真是驴粪蛋子表面光,打肿脸充胖子,当年那两匹
母马也被他找来做了压寨夫人,盗骊为左夫人,赤兔为右夫人,下面招纳了百十
只马妖,清一色全是雌儿,宛如三宫六院一般,拱卫着六耳黑驴。

  这六耳眼界也高,寻常母马入不了他的眼,招聚的全是千里良驹,啸霜、追
电、的卢、乌骓、黄骠、绝影、呼雷豹、山后雪、爪黄飞电、九烈疾火、蹄血玉
狮子、万里云烟罩……

  六耳入教虽晚,但已得了不少真传,加上六耳黑驴也算异兽,我又给了他两
件法宝,因此法力差些的修士奈何不了他,法力强些的修士都知道我是他主人,
所谓打狗还要看主人呢,谁和他一般见识?那卧牛山也不是什么风水宝地,因此
无人寻他的晦气,在百十里方圆内啸聚山林,横行无忌,倒也逍遥自在!

  那些母马得了六耳的指点,有化为人形的,有人头马身的,有马首人躯的,
有背生双翼的,有头生独角的,当真是有教无类!虽说马是用来骑的,但六耳『
骑』得方式自然大有不同,聚集了这许多母马,这畜生倒会享受!

  妲己忽然缠了上来,玉臂勾肩搭背,笑的花枝乱颤,道:「你的坐骑当真是
与众不同!」妲己说笑时,高耸的酥胸顶在我身上,缕缕幽香也朝鼻子里猛钻,
弄得我心烦意乱,不耐道:「爱美之心,人……驴皆有之,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

  妲己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我不是说你坐骑好色的事儿,你看他写的那两幅
对联……」

  我抬眼去看,只见第一道寨门上果然有副对联,上联是:不爱名马非英雄,
下联是:一生多情负良驹,横批是:爱无止境,我差点吐出血来,他娘的,这是
什么乱七八糟的!

  再往后看,聚义堂门口也有一副对联,上联是:路遥知马力,下联是:日久
见驴心,横批是:任重道远,苍天啊,我乱淫教竟然有如此蠢驴,真是家门不幸,
丢人现眼啊,想我一世英名,今日因这畜生毁于一旦了……

  妲己笑得连眼泪都流出来了,我咬牙道:「好笑吗?」妲己道:「不好笑吗?」
我翻起白眼,不再理这疯婆子,她兀自笑个不停,如银铃般的悦耳,我忽然觉得
能博佳人一笑,这蠢驴未必一无是处。

  妲己勾住我脖颈的玉臂忽然用力收紧,惊喜道:「你快看聚义堂里的那副壁
画!」这语气宛如小孩子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事物一般,我斜眼瞅了一下,立刻张
大了嘴,有些难以置信。

  那幅壁画宽四丈九尺,高八尺,画的是万马奔腾,每一匹都画得栩栩如生,
或人立,或跳跃,或奔行,或嘶鸣,远者不见其简,近者不见其繁,万马攒动,
显得气势浑雄,极为浩大,但达官显贵家中常有如此画作,算不得稀罕,可聚义
堂里这幅万马奔腾却是独一无二,绝无仅有,因为上面多了一头毛驴!

  那驴生有六耳,通体乌黑,四蹄踏雪,膘肥体壮,极为健硕,立在云端,宛
如天神一般,接受万马朝拜……

  妲己笑道:「我只听过万佛朝宗、万山朝岳、万兽朝麟、万鸟朝凤,今天开
了眼界了,见识到万马朝驴,果然是啥人玩啥鸟,啥屄玩啥屌,有什么样的主人,
就有什么样的坐骑!」

  妲己的笑声忽然转急,玉手指着聚义堂一侧的祠堂,笑的说不出话,我顺着
她的纤指看去,不禁差点昏倒!

  那祠堂里供着我的塑像和排位,塑像是纯铜铸就,与我本人一般大小,栩栩
如生,排位上写着:混沌无极乱淫教主叶天尊圣位,这畜生倒是不忘本!但一般
人祭祀,都是用猪牛羊三牲并米面馒头、瓜果梨桃,使盘子分别盛好,以示恭敬,
但这畜生竟然拿驴马吃的草料给我上贡,也不用盘子盛,就用饮驴喂马的食槽装
着……

  妲己笑道:「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己所欲,施于人,驴马喜欢吃草料,就
上贡给你草料,你将来去享祭的时候,将就将就吧,入乡随俗嘛……你这头坐
骑估计已经大名鼎鼎了。」

  觊觎神物的巨擎极多,他们派出的探哨简直是无孔不入,自然也有人把主意
打到我坐骑的身上,虽然没人来为难六耳,可他的一举一动都被人监视着,他的
这些荒唐行径,只怕早传遍了八大势力,我势必因此而被那帮家伙取笑,一想起
来就忍不住上火!

  妲己却笑得前仰后合,不停的调侃,我又好气又好笑,忍不住道:「差不多
就行了,我脖子快被你勒断了!」妲己娇笑一声,突然咬住我耳垂,轻声道:「
你又帮了我一次,现在你想不想要?」我道:「不想!」妲己怒道:「为什么?」

  我嘴上说:「没有为什么!」心底暗道:「现在操了你,让你报了恩,以后
就没的操了,吊着你,以后操你的机会多了去了!」

  妲己刚要说话,远处忽然传来一声狐啼,妲己微微皱眉,没过多久,两条皮
毛光鲜的小狐奔到面前,对着妲己不住啼叫,过了片刻,妲己挥挥手,那两条小
狐朝来路跑去,很快消失在视线中。

  妲己正色道:「西北天山突发天地异象,玄光笼罩数百里,有重宝出土之象,
我怀疑是一件混沌至宝,你有元始经,能算出准确的消息吗?」我取出元始经,
推算片刻,迟疑道:「应该是九宫琴!」

  妲己眼神一亮,道:「我马上调集部众,咱们乘机收了此宝!」我摇了摇头,
道:「不妥!九宫琴虽是在天山出土无疑,但时间却在四个月之后,那时七星环
也将出土!

  妲己想了想,道:「七星环是在南海吗?」我点了点头,妲己道:「两件神
物南辕北辙,你的意思是?」我道:「七星环出土的消息由来已久,光打雷不下
雨,周天群修对它的关注已经变淡了,而天山初显异象,势必受到各方的重视!」

  妲己推算片刻,面色微变:「天山那边的戾气好重!」我道:「不错,南海
虽然也有血光之灾,但远远比不得天山,那里至少要陨落十位巨擎,至于普通修
士。。哼哼!」

  妲己道:「那咱们就南下去取七星环!」我点了点头,道:「为了以防万一,
还是再联手推算下。」妲己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推演一日之后,南下之事的许多细节逐渐明朗,但此行最关键的问题,七星
环花落谁家,却推算不出,而且卦象极为古怪,似乎令有隐情,不止南海,就连
天山也是如此,各方巨擎想将九宫琴收入囊中,恐怕没那么容易啊!

  我停止推演,对妲己道:「事关混沌至宝,天机尚不明朗,多算也是无益,
你先去召集狐族强者,我另有要事要前往天界,等时日一到,咱们在南海碧澜岛
汇合。」四个月的时间,我应该可以救出紫涵了。

  妲己刚要开口,天边忽然飞来一朵莲花,显然是飞剑传书之类的法宝,妲己
伸手一招,那莲花却绕开她的手掌,飞到我面前,我伸掌接过,对妲己道:「是
我的。」妲己嘟起嘴,不耐道:「有什么了不起的?」

  上古时期,飞剑传书一类的法宝极易为外人收取,难保秘密不泄,但域外仙
魔入侵天地的时候,周天群修从他们那里学到了不少诡异秘术,彻底改良了飞剑
传书,别人传书给我,妲己是收不去的,就算她事先在飞剑必经之路上布置阵法,
强行截留飞剑,书信也会自行毁去,不会泄露出任何秘密的。

  域外仙魔的奇术诡异绝伦,周天群修学到的只是皮毛而已,当年域外仙魔利
用一种古怪的阵法,可以快速转移大量强者,令周天群修陷入苦战,当时祝融、
共工、女娲等大能并没有陨落,三清道祖、阿弥陀佛等大能也尚未消失,强强联
手,总算稳住了战局,经历十数次惨烈大战之后,终于将域外仙魔斩尽杀绝,但
那些奇术也就此湮没了。

  那莲花寻到正主之后,绽放出一行小字:「天山异象,疑为神物出土,早作
准备,相机夺宝!」落款是:知名不具。

  我看信之时,妲己本应回避,但她却故意把脑袋凑了过来,丝毫不注意礼节,
但我也不好说什么,只能由着她偷看了,妲己看完,斜眼瞧我,懒洋洋的道:「
混沌至宝出世,是多么大的机缘啊?别人知道这事后,都是藏着掖着的,现在居
然有人主动告诉你?莫非传信人是个白痴?」

  我淡淡的道:「第一个告诉我这个消息的人,似乎是你吧?难道你也是白痴?」
妲己无言以对,瞪着美眸,恨恨不语,她第一次被我呛得说不出话来,真是难得
啊!

  就在此时,天边又冉冉飞来一把小小的雨伞,伞面绘的是江南烟雨,甚是精
致,我随手收了,里面也是一句话:「撒谎精,天山将有神物出土,要是想分一
杯羹,就马上来见我!」落款居然也是:知名不具。

  妲己『哼』了一声,道:「你的红颜知己倒是不少!一个个的跑来巴结你!
这是谁的书信啊?还叫你撒谎精,打情骂俏,也不嫌肉麻!」

  我道:「你还好意思说?我两次为你出头,人家都以为我和你有一腿,我说
我没碰你,人家就叫我撒谎精,我的清白都被你毁了!」妲己剐了我一眼,道:
「你还有清白?我呸!你要是怕人家说你,大不了以后别和我在一起!省得你那
些姐姐妹妹吃醋!」

  我刚要说话,天边又飞来一个花篮,在我身边轻轻飘舞,并无离去之意,妲
己眯起了眼睛,显然已经到了爆发的边缘,我硬着头皮取过花篮,里面也是一句
话:「天界一行若有结果,请来故地一聚,天山有重宝出土,盼君主持大局。」
后面却没有落款。

  我看着花篮,微微迟疑,这是用湘妃竹编制的,在传说中,娥皇、女英是孪
生姐妹,一同嫁给了舜帝,两女共事一夫,恩爱无极,舜帝死后,两女日夜哭泣,
泪洒竹上,就成了泪痕斑斑的湘妃竹,七情以此物传信,自然不是咒我死,而是
……想效仿娥皇女英,要跟紫涵、六欲共事一夫?

  我心中一阵狂喜,知道七情心高气傲,有些事不愿率先低头,但在细微之处
已暗表心意,我若是不解风情,岂不成了呆子?她既然说不出口,就由我这厚脸
皮的来挑明,只要我微微服软,何愁夫妻不睦?

  若是同时和紫涵、七情、六欲共枕寻欢,将这三位娇妻剥的白羊儿似的,随
意亵玩,尽情抽插,岂非人间至乐?想到妙处,情不自禁的笑了起来,妲己淡淡
的道:「看把你乐的!这是哪位佳人让你故地重游,主持大局啊?」

  我心头一跳,赶紧装出苦瓜脸:「朋友,朋友而已。」妲己冷笑不语,显然
并不相信,但这种事越描越黑,没法解释的。

  取出三柄传信飞剑,写上十六个字:「天山凶险至宝难得南海碧澜七星易取」,
落款处画上一片树叶,随手一抛,三柄飞剑隐入云霄,这法术瞬息千里,如来、
雨掌旗、七情、六欲很快就可以收到书信了。

  之前雨掌旗赌气离去,此刻借着神物来搭话,我自然不会让她下不了台,就
此和好,也省了麻烦,至于如来、七情、六欲跟我的关系更是密切,共同进退也
是理所当然的。

  妲己道:「七星环只有一件,你叫这么多人来,怎么分啊?」我道:「加上
你我才五六个人而已,天山那边可是足足聚集了上百位巨擎好不好?何况南海一
行,另有玄机,只凭你我之力,恐怕不易得宝。」

  据我的估计,七星环应该由七情和六欲夺得,但天意究竟如何,还不好说,
所谓肥水不流外人田,宝物落在红颜知己手里总比落在敌人手里强。

  过不多时,灵山、天庭、血狱的回书就来了,都问什么时候去取宝,一一回
复了,众女又都拿蠢驴六耳之事取笑,大肆调侃,我只回了三个字:「你大爷!」

  妲己忍无可忍,不悦道:「你有完没完?传一两封就行了,还传起来没完了?」
我轻笑道:「吃醋了?」妲己道:「我就是吃醋了!怎么样?行不行?可以不可
以?」

  我摇头苦笑:「没影的事儿,有什么好吃醋的?你长得这么漂亮,我都不起
邪念,又怎么会对她们动心思?」妲己想了想,道:「那倒也是!姑奶奶勾引你
这么久,你都没反应,她们就更别提了!」

  这疯婆子的自恋算是没救了,我也懒得理会,开口道:」我先去天界了,四
个月后碧澜岛见。」

  我刚一转身,妲己忽然发出凄厉的惨叫,我急忙回头,却见妲己瘫倒在地,
四肢不停的抽搐,我大吃一惊,却找不到敌人藏身何处,急忙去搀妲己,想先离
开此地,就在我伸出手时,妲己突然跃起,玉指微颤,急速点来,我胸口一麻,
身体立刻僵直,知道中了她的暗算。

  妲己冷冷的道:「你碰了七情和六欲,对吧?」我全身僵硬,哪里说得出话?
但她翻脸比翻书还快,一会笑,一会怒,气质变幻无定,性格诡异多诈,令人不
寒而栗!

  妲己缓缓走到我身边,不知从哪里取出一柄锋利的妖刀,淡淡的道:「你还
想骗我,可惜啊,我才是骗人的祖宗!我说过,你碰了她们,我就要剁了你的鸡
巴,你还记得吗?我向来言出如山,绝无反悔的!」

  我说不出话来,但冷汗已经流了下来,这疯婆子什么事都做得出来,落在她
手里,怎一个惨字了得!

  妲己解开我的道袍,将鸡巴扯了出来,要在平时,有大美人做这等香艳事,
鸡巴早已一柱擎天了,但我瞅见那妖刀上的寒芒,哪里硬的起来?直恨不得缩阳
才好!有心开口求饶,但又口麻舌木,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妲己举刀,对着鸡巴比了比,似在寻找下刀的地方,我心脏扑通扑通的猛跳,
恐惧感油然而生,所谓死亡不可怕,等死才可怕,屠刀将砍未砍,才是真正恐怖
的!

  妲己斜了我一眼,道:「我说的话,你还敢不听吗?」我听她如此说,似乎
有了转机,微微松了口气,想要求饶,却无法表示,急的眼珠子乱转,妲己轻笑
一声,道:「放心,剁下来之后,我替你包扎!」

  闻言,我的心跳漏了一拍,胯下一凉,妖刀过处,鸡巴已经齐根而断,妲己
取出一个装满美酒的玉壶,将断掉的鸡巴放了进去,自言自语道:「鹿鞭、虎鞭
都尝过了,现在用人鞭泡酒试试!」

  妲己解开禁制,我大吼道:「别闹了!还给我!老子靠它吃饭呢!」妲己无
所谓的道:「你吃点灵药,自己再长一根吧!到了姑奶奶手里的东西,还没有交
还这一说呢!」

  我怒道:「操!新的鸡巴要一个月才能长成,老子不当太监,一天也不行,
何况一个月!」对于修真之人来说,只要元气充足,新肉是可以随时长出来的,
但原来的那根鸡巴经历多年苦练,非同小可,新长出来的鸡巴最快也要一个月才
能达到那种境界,岂不是现钟不打,去打铸钟?

  妲己掩嘴轻笑:「我不管!这是你欠我的!活该!」我忍不住破口大骂,妲
己毫不理会,举起玉壶对着月光观看,轻吟道:「寒雨连江夜遇狐,平明送客郎
君哭。天界亲友如相问,一根鸡巴在玉壶。」(注1 )

  自古天子尚避醉汉,这位疯疯癫癫的九尾狐王就更不能惹了,当下一言不发,
架起遁光离去,妲己在身后喊道:「老叶,等人鞭酒泡好了,咱俩喝一杯!」

  所谓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好汉不吃眼前亏,将遁光催动到极致,跑出数百
丈后,我才回头喝骂:「喝你大爷!去死吧!疯婆子,别让我再看到你!」

  注1 :原诗是:寒雨连江夜入吴,平明送客楚山孤。洛阳亲友如相问,一片
冰心在玉壶。出自王昌龄的《芙蓉楼送辛渐》,此处为了应景,略作修改。

[ 本帖最后由 林子口 于 2013-4-28 18:28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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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逆天销魂31

作者:水龙吟
字数:11485
前文链接: thread-4732668-1-1.html

  本故事纯属虚构,文中所涉及的一切内容,跟现实中的人、事、物完全没有
关系,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在第二十八章中有一处错字:丝毫不以为杵,应为丝毫不以为忤,此处是小
弟写错了,一直没发现,在此向广大狼友致歉,同时感谢狼友仲筠兄提示。

  有狼友问妲己割下男主角的鸡巴有什么作用,以后这段情节还会不会有下文,
在此解释一下,妲己做这件事,很可能没有专门的目的,或许是觉得好玩,或许
是吃主角的醋,或许是爱,或许是恨,就像建宁公主剪断韦小宝的辫子,荆无命
废掉自己的手臂,欧阳锋把蛤蟆功传授给杨过,李逵杀掉扈三娘一家,这些人做
这些事的时候,很可能没有特定的目的,喜欢就做了,至于别人是不是理解、认
同,不在他们的考虑范围之内,在常人看来,妲己的行为是怪异的,但洪荒妖王
行事和人类是不一样的,况且被囚禁数千年,要是知书达理,与人为善,反而不
可思议了。

  就算在现实中,也不乏特立独行的人,大家仔细回忆下,我们身边绝对有举
止怪异的人,至少在我们看来,他们是怪异的,但他们自己却觉得很正常,譬如
玩网游玩到骨瘦如柴,在我看来是无法理解的,可确实有人这么做了,报纸上报
道,有人抢劫两块钱,被判了8 年,这位抢劫犯的行为也是很难理解的,但事情
就是发生了,我的分管领导,从不在我们单位上厕所,总是跑到对面的餐厅上厕
所,我也无法理解,但她一直乐在其中,所谓二B 青年乐趣多,就是如此了。

  七情、六欲拿着精液洗脸、刷牙、冲厕所、泡咖啡、做面膜、煮方便面(举
例,不是真的,血狱还没普及小资生活),她们习以为常,处之泰然,而妲己也
有一套自认为合理的行为标准,但男主角肯定是不认可的,至于大家认不认可,
真的不好说……

               正文开始:

  遁光不再停留,潜入天界,直奔广寒宫而去。

  神族修士数量极少,一路行来,偌大的天界空荡荡的,跟世俗、血狱等势力
的喧嚣形成鲜明的对比,不用说修士间相互仇杀、彼此争斗的场景了,连个活物
都看不到,山套着山、河连着河,古树斜影,泉石寂寂,景色虽美,却有种死气
沉沉的感觉。

  广寒宫位于天界东北,我赶到地头,却看不到宫殿的影子,隐蔽气息,仔细
搜索了两天后,才发现广寒宫高悬在万丈苍穹之上,隐于云端,不易察觉,而且
有禁制隔绝内外,不利于潜入。

  我对禁制阵法一道也有涉猎,以前曾潜入昭陵偷袭李世民,这广寒宫应该也
拦不住我,但世事无绝对,上回在多情海失机,被六欲看破行藏,到现在都心有
余悸,暂时不想冒险潜入,所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便是如此了。

  可这位寒月神皇的法力未必在六欲魔君之下,又抓住了紫涵当人质,也不能
硬闯进去跟她硬碰硬,如此一来,就只能在广寒宫外面守株待兔、见机行事了,
就算寒月神皇不会轻易离开巢穴,可她手下的修士不可能永远龟缩在广寒宫里的。

  一连守了十数日,终于有一位宫女踏出广寒宫大门,我立刻悄悄尾随,却见
那宫女信步闲游,在花丛里、溪水旁、白云间、彩虹下采集了不少朝露晚霞,使
云篮轻轻提了便即返回,趁那宫女不备,暗使个定身法,那宫女立刻呆如木鸡,
昏昏沉沉,再分出一缕神念,种进宫女的元神,随手解了定身法,那宫女浑不知
发生了何事,依旧走进广寒宫不提。

  在修士元神内种神念引子的法术,就是恶名昭著、歹毒无比的魂种了,一旦
被人种入魂种,就会成为施术人的奴隶,施术人也称为魂主,被施术的修士自然
是魂奴了,魂主可以查阅魂奴的一切思想、记忆,魂奴不能反抗,也不愿反抗魂
主,就算魂主让魂奴去死,魂奴也会义无反顾的执行命令。

  我以前虽然学过类似的法术,但威力远不及魂种,遇见七情魔君之后,相互
印证大道,彼此倾囊以授,我才修成这门无上邪功。

  那宫女也是天赋绝顶的神族修士,法力不低,但魂种太过诡异隐秘,她并未
发觉自身的异状,浑不知自己已经化为魂奴了,但我身为魂主,可以看到她目光
所能及的一切事物,透过她的双眼,我便可以看清楚广寒宫内部的阵法禁制、道
路格局。

  那宫女魂奴走进广寒宫后,一路并不停留,直进内宫,沿途居然没有碰上其
他的男女修士,整座广寒宫雕梁画栋、金碧辉煌,却宛如死城,鸦雀无声,神族
修士数量之少,由此可见一斑。

  进入内宫后,魂奴总算遇到了其他三位宫女,身上皆有神族修士特有的冷淡
傲然之气,见到魂奴到来,恭敬鞠躬道:「惜姬大人,陛下让您回来后马上去见
她。」魂奴惜姬点了点头,并不开口,沿着长廊一路向内行去。

  长廊尽头乃是一座百丈高的大殿,透过魂奴惜姬的双眼,我看到殿内供奉着
一尊纯金雕像,高六十四丈,闪闪发亮,极为壮观,看来是寒月神皇本人了,当
下仔细去看,却见这位神皇细眉如画,星眸璀璨,琼鼻挺起,樱唇润薄,竟是极
为动人,虽说神族修士无论男女皆是极为俊美,但寒月神皇的容貌还是远出我意
料之外的。

  看完女子的脸,自然要看女子的胸,那雕像的胸部极为饱满,乳肉呼之欲出,
而且浑圆肥硕,是我最喜欢的乳形,两峰之间的诱人深沟,足以埋葬天下豪杰。

  酥胸之下,便是不堪一握的纤腰了,虽是一尊雕像,但也勾勒出完美的曲线,
引人无限遐思……

  压低目光,满含期待的去看雕像的腰胯,一观之下,不禁血脉贲张,这尊雕
像的裙摆竟然撩起分开,将寒月神皇的桃花秘源暴露出来,那阴户雕琢的巧夺天
工、万分逼真,浓密的骚毛修剪的整整齐齐,小阴唇半开半合,阴蒂微微挺立,
最奇之处,是雕像的屄中竟然喷出十数股清泉圣水,宛如寒月神皇在分腿撒尿一
般!

  所谓美女撒尿,流氓嚎叫,岂有不看之理?

  但仔细一看,我不禁怒火上冲,那十数股清泉洒落处,各有一座莲台,每座
莲台上都有一位赤身裸体的女修士张嘴接着泉水,所以并无半点泉水洒漏于地,
而这些女修士的下阴皆被插入中空的竹节,将她们喝进去的泉水引入地下,防止
肚皮被涨破。

  这些女修士皆是世间绝色,却被迫摆出各种淫靡不堪的姿势,承接着寒月神
皇雕像尿出的清泉,她们身不能动,口不能闭,显然已经被人炼化成法宝了,而
且被活生生的砌筑在一座座莲台上,跟整个广寒宫大殿融为一体,永生永世无法
移动,修真者元神不灭,即为不死,她们只能忍受着屈辱、孤寂,永世不得超生
……

  我仔细数了一下,这座大殿之中,一共放置了十二位绝色女修,人、鬼、妖、
仙、佛、魔各一对,单单没有神族的女修士,不过想想也是,神族人丁稀少,不
到万不得已的情况下,寒月神皇自然不会白白牺牲本族修士的性命。

  但这位寒月神皇竟然拿活生生的修士装点宫殿,布置景物,心思之歹毒,当
真是罕见罕闻!

  我不禁暗暗摇头叹息,七情、六欲两位魔君玩弄男人的花样繁多,这位寒月
神皇玩弄女人的手段奇绝,当真是各擅胜场,平分秋色!在强者眼中,弱者跟蝼
蚁没什么分别,想杀就杀,想玩就玩,所以实力才是一切的根本!

  那魂奴惜姬继续前行,来到一处寝宫之外,单膝跪地,轻声道:「陛下,惜
奴回来了,您要的朝露晚霞已经收集好了。」宫门缓缓打开,传出淡淡的女声:
「浪蹄子,进来吧。」这声音宛如天籁,诱人处竟似不在妲己之下,虽无其娇媚,
却透着霜雪般的凉爽,别有一番风情韵味!

  惜姬起身走进寝宫,我暗暗戒备,以防寒月神皇看破魂种秘术,但七情魔君
所传的魔道大法诡异绝伦,寒月神皇丝毫没有发现自己的属下被别人利用了,惜
姬也对自己身体的异状一无所知。

  透过魂奴惜姬的双眼,我终于看到了寒月神皇的真实面目,这位神族大能的
肌肤欺霜赛雪,眉发色作淡蓝,宛如千载寒冰,星眸灿灿,唇红齿白,竟比那黄
金雕像还要艳丽三分,而那份身居高位,不怒自威的气质,更远非一尊雕像所能
比。

  但我已经没精力去注意这位寒月神皇的气质了,因为有更吸引我的美景,这
位神族大能竟然是全裸的!

  寒月神皇横坐在一张案几上,浑圆的椒乳坟起,乳晕颇大,深红妖艳,被雪
白的肌肤映衬得淫靡无比,两粒细细的奶头微微挺翘,当真是美不胜收,纤腰轻
盈,脐下修长的玉腿大大分开,露出含苞待放的骚穴,令人欲火大炙。

  地上跪伏着两位女修奴隶,一左一右,正在舔舐寒月神皇的玉足,这两位女
修也赤裸着娇躯,雪白肥硕的大屁股高高撅起,不时轻轻摇摆,显得淫浪不堪,
而胯下的肉缝儿也是不时渗出晶莹的浪水,显然在寒月神皇的调教下,已经动了
春情。

  见惜姬走了进来,寒月神皇示意一下,惜姬面上微露羞容,缓缓褪去全身的
衣物,跪行到寒月神皇面前,轻声祈求道:「请陛下恩准惜奴舔吮玉户。」寒月
神皇轻笑一声,道:「浪蹄子,好好舔,给朕清理干净,要是舔的不好,定要你
连连泄身,梅开九度!」

  惜姬仰着脸道:「陛下放心,惜奴一定用心伺候。」话音一落,她低下头,
樱唇覆上寒月神皇的阴唇,似是接吻一般,浅酌数记,跟着伸出香舌,顺着肉缝
上上下下的舔弄,过了片刻,开始吸吮阴蒂,嘬的啾啾有声,寒月神皇仰起头,
叹息不已,显然极为畅快,欲仙欲死。

  那两名正在舔脚的女奴也舔弄的越发卖力,同时张开小嘴,含住寒月神皇秀
美的足趾吮咂,香舌钻入趾缝,不停地舔舐,虽然寒月神皇的玉足娟秀白净,毫
无尘垢,但两位女奴依然仔细的清理服侍,曲意迎合着寒月神皇。

  一主三仆,四个绝色女子皆脱得白羊儿似的,八只大奶子拱来抛去,纤腰各
扭,雪腿同分,淫笑浪声不绝于耳,虽是假凤虚凰,但寻欢作乐起来,竟是春色
无边,令人血脉贲张,情难自禁。

  寒月神皇爽极,吃吃浪笑:「惜儿、怜儿、悦儿,你们三个骚蹄子的口舌功
夫有进步啊,待会儿朕定要好好整治你们一番!」说笑间,寒月神皇的娇躯轻颤,
浑圆的乳房微微晃动,白花花的奶肉抖出一圈圈涟漪,显得极为诱人。

  正在舔脚的女奴怜姬吐出寒月的足趾,把寒月的玉足压在自己丰满柔软的奶
子上,用乳肉轻轻挤压着,笑道:「陛下,怜奴想要……」寒月伸出白皙的手掌,
托住怜姬的下巴,促狭道:「小浪蹄子,偏偏不给你!朕就喜欢看你想浪又浪不
出来的骚样!」

  另一名舔脚女奴悦姬也开始用奶子按摩寒月的玉足,将奶头顶到寒月的足心,
轻轻摇晃豪乳,奶头便在寒月脚心画起了圆圈,悦姬抬头笑道:「陛下,要不让
玉奴也一起来伺候吧,她可以帮您舔屁眼的,一起伺候您,您也好好乐一乐……」

  寒月双眉一轩,蓝色秀发轻轻摆动,低喝道:「那只骚蹄子不识抬举,朕还
要好好的磨磨她的性子!」

  惜姬抬起头,将食指、中指插入寒月的嫩穴,开始轻轻地抠挖,小心翼翼的
道:「陛下,玉奴入我广寒宫尚不足百年,对世间无情无义的男子尚未断绝妄念,
伺候陛下时自然不如我等恭顺,只要陛下对她赏罚并用,她迟早会对陛下死心塌
地的。」

  寒月神皇想了想,抬起一只玉足,踩到怜姬的脸上,怜姬立刻用粉脸摩挲寒
月的玉足,寒月对这些女奴的驯服极为满意,轻声道:「玉奴被朕贬为牝马后,
可有怨言?她还是对以前的丈夫念念不忘?」

  怜姬一边用脸摩擦寒月的脚底,一边道:「没有,玉奴惹得陛下震怒后,一
直十分后悔,言辞上也没有怨怼陛下,反而不停的骂自己无用,伺候不好陛下。」

  寒月神皇轻笑一声,道:「她真这么说?」惜姬急忙道:「千真万确!玉奴
现在身为牝马,口口声声要结草衔环报答陛下呢。」

  寒月道:「那怜儿去把她牵上来吧,朕要骑骑这匹牝马,看她是不是任劳任
怨!」怜姬自去牵那牝马,悦姬道:「陛下,要是玉奴服侍得好,请陛下饶恕她
的不敬之罪,不要再让她当牝马了,好不好?」寒月伸手握住悦姬的雪乳,肆意
的捏弄着,淡淡的道:「等她服侍好了再说吧。」

  过了片刻,怜姬牵了一匹牝马回来,那牝马是四肢着地,一路爬进来的,也
是赤身裸体,口中含着一根嚼铁,两端系着绳子,勒向脑后,将嚼铁固定在牝马
头上,多余的绳子延伸成两根缰绳,显然是用来驾驭牝马的,而牝马腰间扎着一
条细细的腰带,腰带上垂下两条马镫,方便主人乘骑。

  那牝马的乳房极为肥硕,因为是四肢着地爬进来的,所以这一对肥乳垂在牝
马的胸前,宛如溶洞里的钟乳石,却又随着娇躯的摇摆而不断晃动,显得淫靡不
堪,雪白的大屁股也是扭来扭去,胯下的骚穴也因此若隐若现。

  看到这一幕,我却没有情欲之念,心底反而涌起哀伤、怜惜之意,因为这匹
牝马就是紫涵。

  终于见到紫涵,百般滋味涌上心头,再也压抑不住心底的情愫,竭力遮蔽气
息,小心翼翼的绕开层层禁制,悄悄潜入广寒宫,虽然有些冒险,但已经顾不得
许多了,好在魂奴惜姬替我探明了道路,从她的记忆里也查清了一部分禁制,成
功潜入的把握大了许多。

  一边潜行,一边注意着寒月寝宫之内的动静,若是寒月神皇发现了我,也好
及时应对,当面锣、对面鼓的硬碰硬,我倒是不怕,但紫涵落在这位神皇手中,
让我大为顾忌,不敢放手一搏。

  寝宫之内,寒月扯过紫涵的缰绳,轻声问道:「牝马,还敢倔强吗?」紫涵
被嚼铁勒着嘴,说不出话来,但连连摇头,以示恭顺,寒月道:「贱货,非要天
天挨鞭子才肯驯服,哼,让朕骑着你遛两圈,若是再敢尥蹶子,朕就给你烙上牲
畜印记!」

  紫涵闻言,不禁微微颤抖,寒月神皇分腿跨上紫涵的背脊,玉足踩住马镫,
左手勒紧缰绳,紫涵被迫抬起臻首,寒月右手一招,祭出马鞭形状的法宝,虚击
一记,发出『啪』的一声轻响,紫涵急忙向前爬去,动作极为熟练,宛如真正的
母马一般,显然是被调教过无数次了,惜姬三女急忙跟了上去,鞍前马后,不离
不弃。

  寒月神皇骑着紫涵奔出寝宫,在大殿上来回驰骋,寒月笑道:「牝马,果然
驯顺多了!哼哼,若是早知道听话,也就不用吃这么多苦了!」紫涵含着嚼铁,
哪里说得出话来?但又不敢不答,喉咙中发出一声嘶叫,算是回答。

  寒月左手一提缰绳,右手马鞭在紫涵臀上轻抽两记,「啪啪」两声响过,紫
涵雪白的大屁股上登时显出两道红痕,紫涵悲嘶一声,不由自主的加速爬行,在
大殿上奔行三圈,已经累得全身大汗淋漓,烛光映照下,娇躯闪闪发亮,香艳无
比。

  寒月跨骑着美人牝马,不禁意气风发,扬鞭一指莲台上的女修法宝,喝道:
「牝马,你要是再敢三心二意,朕就把你也炼化成法宝,让你永生永世不得超生!
眼前这些贱货就是榜样!」

  紫涵早见过这些女修法宝的惨状,听寒月如此说,不禁打了个冷战,越发小
心的奔行,唯恐落得生不如死的下场。

  绕着大殿又奔一圈,寒月猛地一扯缰绳,紫涵急切间收不住脚,不用自主的
人立起来,与真正的母马几乎没有分别,胸前一对大奶子更是不用自主的乱晃乱
颤,显得淫靡不堪,紫涵的动作虽然剧烈,但寒月双足牢牢踩住马镫,雪白的大
腿也夹紧紫涵的纤腰,稳稳地骑在紫涵背上,像君临天下的帝王,驾驭着世间最
健硕的骏马。

  等紫涵站稳后,寒月道:「牝马,不许乱动,朕要玩玩你的贱奶子!」

  紫涵四肢着地,僵立不动,寒月俯下身子,那对浑圆的肥乳压上紫涵背脊,
却伸手到紫涵胸前,去掏摸紫涵的奶子,我看到这一幕,不禁暗暗咒骂:「狗淫
妇,自己明明有一对大奶子,还要来玩我老婆的,等着吧,老子迟早连本带利的
玩回来!」

  绕过层层禁制,一边朝大殿前进,一边暗暗祷告:「烈阳兄,这不是我要欺
朋友妻,实在是朋友妻先欺我妻,拿了我的,一定要还!再说了,你死在这淫妇
手上,我替你报仇,还是有功无过呢。」

  当年我刚知道烈阳神皇的死讯时,便想替他报仇,现在有了机会,就一定要
履行诺言,但方式方法我要自己选择……这等香艳的报仇,可比杀戮有趣多了!

  寒月趴在紫涵背上,不停揉弄紫涵的奶子,揪住紫涵的奶头拉扯,或者伸手
扇打紫涵的乳肉,紫涵一直被情欲反噬,自然受不得如此挑逗,奶头不由自主的
挺立起来,胯下也渗出花露,寒月咬住紫涵的耳垂,轻笑道:「牝马,发情了吧?
想不想朕玩弄你的骚屄呢?」

  紫涵早已被寒月折磨的怕了,急忙点了点头,寒月轻笑一声,指尖用力,将
紫涵的奶头压到乳肉中,跟着下了紫涵的背脊,对怜姬道:「把牝马吊起来,朕
今天要好好玩玩她的骚屄!」

  怜姬祭出绳索法宝,缚住紫涵的手腕足踝,将紫涵大字型的吊起,娇躯与地
面平行,寒月神皇走到紫涵两腿间,笑道:「已经流水了,真是荒淫艳妇呢!以
往被那些臭男人玩弄,真是暴殄天物!」

  寒月随手一指,紫涵的臀瓣、阴唇自动分开,寒月一手按住紫涵的阴蒂磨弄,
一手抠入紫涵的肉穴掏挖,刺激的紫涵娇躯颤抖,原来寒月不仅指法精妙,手上
更运转法力,玩的紫涵死去活来,虽然含着嚼铁叫不出声,但却拼命的摇头,长
发在脑后飞舞甩动,显然是无法忍受胯下传来的骚痒。

  寒月肆意玩弄着,紫涵渐渐达到了高潮,寒月却在紧要关头停止动作,紫涵
被吊的不上不下的,不禁难过之极,泪水情不自禁的流了出来,寒月转头对悦姬
道:「把雪芍花汁拿来。」

  悦姬答应一声,转身离去,紫涵却开始激烈的挣扎,回头看着寒月,眼中满
是祈求,显然是知道雪芍花的功效,寒月『哼』了一声,取过马鞭,在紫涵臀上
连抽数记,这并非勾引情欲的七情六欲鞭,而是驯马用的法宝,抽在肌肤上痛入
骨髓,却不会伤皮损肤,唯有红痕而已,紫涵悲嘶几声,不敢再挣扎了。

  过了片刻,悦姬回来了,手托玉瓶,递到寒月面前,寒月拔出瓶塞,使个控
水法诀,将瓶里的雪芍花汁逼入紫涵屁眼内,随即屈指一弹,紫涵的屁眼立刻合
拢收紧,雪芍花汁便流不出来了。

  我暗暗恼恨,那雪芍花原是排毒用的灵药,但入腹之后,会产生强烈的便意,
紫涵势必要大便失禁,虽说修真之人不食五谷,腹内秽物较少,但在雪芍花的作
用下,就算泄清水也要泄个半天,这寒月神皇如此羞辱紫涵,当真可恶!

  渐渐逼近大殿,准备打寒月神皇的闷棍,只要偷袭成功,就先逼着寒月神皇
吃上二斤雪芍花,让这贱婆娘大便失禁,泄的死去活来才称我心意!

  过了片刻,紫涵小腹内传来「咕噜」声,显然雪芍花的药力发作了,但紫涵
的屁眼被寒月神皇用法力封住,腹内浊气冲不出来,在肠内来回激荡,紫涵不禁
难过之极,大腿开始抽搐,喉中发出沉闷的嘶叫,寒月抓住紫涵的头发,迫使她
仰起脸,笑道:「牝马,这滋味不好受吧?」

  紫涵说不出话来,只能以眼神求恳,寒月取下紫涵口中的嚼铁,紫涵喘息道
:「陛下,牝马难过死了,饶了牝马吧!」寒月道:「现在还不行,你就继续忍
耐吧!」说着话,寒月绕回到紫涵双腿间,继续抠挖嫩穴。

  与之前纯粹的爽快不同,紫涵屁眼里正在翻江倒海,难过的要死,前面嫩穴
却爽极欲泄,两种迥异的感觉同时传入脑海,令紫涵频临崩溃,仰起头长声浪叫,
良久不绝。

  随着寒月神皇手指猛烈抠挖,紫涵的浪叫逐渐变得高亢:「……陛下……难
受死了……肚子好难受……要泄出来了……饶了……」因为小腹内的便意无法宣
泄,迫使嫩穴里的淫肉也变得敏感紧缩,紫涵不由自主的夹紧寒月神皇的手指,
娇躯随着那邪恶指尖的动作而摇摆。

  看到紫涵逐渐动情,寒月神皇趁机在紫涵子宫口大力抠挖,紫涵立刻发出母
狗般的哀嚎,穴内喷涌出大股的浪水,寒月伸手掐住紫涵的阴蒂,轻轻捻弄,紫
涵颤声道:「……陛下……那里不行……要尿了……」

  寒月肆意捻弄着紫涵最敏感的要害,笑道:「骚蹄子,正是要你尿出来!」
没弄几下,紫涵就翻起了白眼,手足用力,将绳索挣得笔直,子宫不住颤抖,大
股阴精随着淫水狂泄而出,寒月神皇掩嘴轻笑:「骚蹄子,尿的真欢啊!」

  紫涵高潮的余韵尚未过去,胸膛急剧起伏,哪里说得出话来?寒月也不在意,
取过一根双头伪具法宝,将一端插入自己胯下,另一端捅入紫涵的阴户,紫涵忍
不住猛烈摇头,发出一声哀嚎,手足乱蹬,寒月扬起马鞭,在紫涵屁股上猛抽几
鞭,紫涵吃痛,才停止了挣扎。

  原来那伪具的两个头打造的并不一致,寒月胯下那一头并不粗大,极为平滑,
紫涵胯下那一头却是粗长惊人,而且布满了疙瘩凸起,显而易见,这并非公平的
较量,而是一面倒的凌虐,况且寒月的实力远胜于紫涵,此刻贴身『肉搏』,紫
涵非得一败涂地不可。

  寒月的胯间抵住紫涵的胯间,寒月的腰肢微微一动,两位艳妇同时呻吟起来,
腰肢摆动渐急,口中呻吟渐响,寒月浪笑道:「骚蹄子,爽不爽?」紫涵喘息道
:「爽……」寒月道:「跟男人那根比起来,哪个爽?」

  紫涵道:「陛下操的我爽……」寒月道:「和你以前的丈夫比呢?」紫涵咬
牙不语,寒月大怒,扬起马鞭,在紫涵背上猛抽数十鞭,打的紫涵长声惨叫,伪
具也在紫涵穴内快进快出,操的紫涵昏天黑地,淫水直流,哀嚎不绝,再次逼问
道:「贱货,是朕操的你爽,还是你丈夫操的你爽?」

  紫涵哭泣不语,怜姬、悦姬、惜姬同时劝道:「玉奴,快快求饶,以免陛下
生气,你那丈夫脱劫之后,全不把你放在心上,终日拈花惹草,逍遥快活,男人
尽是无情意的,你还看不破?」

  紫涵摇头不语,寒月怒道:「这骚蹄子不识抬举,你们不必再劝了,等朕好
好整治她一番,看她是不是还敢倔强!」说着话,寒月挺着伪具快速抽插,双手
伸到紫涵胸前,握住那一对丰乳揉搓,紫涵的欲火渐渐燃烧起来。

  寒月的腰肢越摆越急,紫涵的浪叫也越来越嘹亮,寒月俯视着紫涵的玉背,
微微冷笑,猛地一拧紫涵乳头,同时伪具重重捣入紫涵的子宫,紫涵大叫一声,
又被硬生生的操出了高潮,寒月仍不肯罢休,向后斜退几步,玉指虚点,紫涵的
后庭菊花猛然绽放,被压抑许久的浊气秽物狂喷而出。

  紫涵无法收缩屁眼,响屁和稀屎争先恐后的钻出,紫涵不禁羞愧欲死,泪水
连连,寒月神皇却面带嘲讽,得意之极,惜姬施个水系法术,将紫涵臀上和地上
的污物洗净。

  寒月神皇走到紫涵面前,轻声道:「骚蹄子,看来你还是对男人念念不忘,
你就继续当牝马好了,你什么时候迷途知返,忘记男人,我就什么时候饶了你!」
紫涵不答,低头抽泣。

  终于绕开所有的禁制阵法潜入大殿,再也忍耐不住怒火,猛力一掌,朝寒月
劈去,饶是寒月神皇应变奇速,也已来不及招架,急忙一矮身子,使个懒驴打滚
避开杀招。

  要不是混沌至宝威力太大,我怕误伤到紫涵,只凭肉掌攻敌,寒月神皇岂能
轻易避过这一击?

  所谓趁她病,要她命,不等寒月神皇站起身来,举起右掌当头劈下,寒月神
皇再无回旋的余地,也是反手一掌劈来,双掌一接,我倒退四五步,寒月也被震
得飞出数丈,紫涵和三位女奴都惊得呆了,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我掌心微微一凉,低头看时,不禁大吃一惊,右手手掌已被冰封,寒气顺着
手臂涌来,慢慢冻到了手肘,兀自不停上涌,这法术竟歹毒无比!

  寒月起身喝道:「叶凌玄,你竟敢来广寒宫撒野?」紫涵手足乱蹬,大叫道
:「陛下,求你解了他的寒毒,我永生永世服侍你,再也不敢违抗!」寒月冷笑
道:「做梦!朕就让你眼睁睁的看着他化为冰雕,从此绝了这份念想!」

  我开口道:「寒月神皇,你我无冤无仇,只要你交出解药,我立刻离去,从
此井水不犯河水!」寒月鄙夷道:「呵呵,老婆你也不要了?天下男人果然负心
薄幸,没一个好东西!紫涵,你看看,你的男人就是这么的贪生怕死,你还爱他
吗?」

  紫涵看了我一眼,低下了头,轻声道:「陛下,不管他爱不爱我,请你放他
走,我永远伺候你,再也没有二心!」

  我看着紫涵,轻声道:「紫涵,对不住,我永远爱你,你去求神皇陛下赐下
解药,咱们来世再做夫妻。」寒月道:「想得倒美,今天让你有去无回!」紫涵
急忙道:「陛下,求你发发慈悲……」言辞恳切,催人泪下。

  看到紫涵如此待我,我心底暗暗感动,既然我装出卑贱无耻,她仍以真情待
我,我自然也绝不会在意她的经历,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伸出左手,震断束缚紫涵的绳索,将紫涵揽入怀中,紫涵看着我的右臂,已
经快要冻到肩膀了,焦急道:「陛下,你再不救他,我立刻死在你面前!」寒月
冷哼一声,毫不理会。

  我不禁仰天长笑,喝道:「都说女人头发长见识短,古人诚不我欺,几句假
话,就骗的你们这些个娘们儿团团转,不如一块给我生娃娃儿吧!」

  寒月神皇和紫涵同时愕然,不明所以,我冷笑一声,运转法力,寒毒立刻被
压制的节节败退,过了片刻,就被逼出体外,淡淡的道:「雕虫小技,岂能奈何
得了我?寒月神皇,你未免太天真了!」

  寒月尚未说话,紫涵歇斯底里的喊道:「一别千年,你一出现就骗我,你还
有没有良心……」俯下身,用嘴堵住她的抱怨,寒月怒极,迎面一掌劈来,祭起
四象鼎,将寒月震退,抬头冷笑道:「天界神皇好大名头,在我看来也不过如此!」

  紫涵兀自不依不挠,在怀中百般挣扎,我低头道:「是你骗我在先好不好!」
紫涵叫道:「放你的狗臭屁!我什么时候骗你了?」我道:「我让你别出天淫宫,
你是答应过我的,可你做到了吗?」

  紫涵双手乱打:「我不管!你骗我,你混蛋!」我道:「待会再收拾你!」
转头去看寒月,笑道:「你玩我老婆,我就玩你,先驮着我老婆爬两圈,再分开
腿给我操一顿,然后到我乱淫教服侍百年,咱们就算两清了,不知神皇意下如何?」

  紫涵悄悄拉我的道袍,显然心中极为担心,但我毫不理会,盯着寒月神皇不
放,天界神皇哪受过这等奚落侮辱,直气的玉颜紫涨,柳眉倒竖,半晌说不出话
来。

  我道:「你倒是说句话啊?要是不同意,我可以立刻送你入轮回,那样虽然
吃亏点,但我也不是不能接受!」寒月咬牙骂道:「今天朕不把你抽髓炼魂,你
就不知道朕的厉害!」说着话,祭出至宝盘璃望月刀,当头劈来。

  寒月神皇的出手一招,已经融入了广寒宫的本源之力,我反手将紫涵送出百
丈,托起四象鼎挡刀,硬碰硬的拼了一记,『砰』的一声大响,整个广寒宫都颤
了一颤,我两眼一黑,这位寒月神皇的法力神通竟然浑厚无比,比起雷掌旗也不
遑多让!

  单是这一刀,就将我压入了地面,深陷至膝盖,但寒月也好不到哪去,反震
出百余丈,白玉般的奶子不停颤抖,气喘吁吁,满脸红晕,显然有些吃力。

  试出了寒月的实力,我心中就有底了,虽然她是天赋异禀的神族大能,又吸
取了烈阳神皇的一部分功力,但也不是不可战胜的,这位寒月神皇实力虽强,却
只会硬碰硬,殊乏应变之才,宛如被宠坏的大小姐,不食人间烟火,丝毫不会变
通。

  六欲魔君曾偷偷给了我一些关于寒月神皇的情报,寒月刁蛮任性,不可理喻,
且有磨镜之好,烈阳一直知道,却没有丝毫怨言,一直宠着她,但为了神族的延
续问题,他们产生了分歧,烈阳坚持认为,神族应该跟其他种族通婚,已达到繁
衍的目的,寒月却担心神族会被其他种族同化掉。

  以往烈阳对寒月极为迁就,这一次却寸步不让,寒月极为恼火,发生了剧烈
的争吵,烈阳失手打了寒月,随即向寒月道歉,但寒月扬言,烈阳不拿着混沌至
宝赔礼,绝不原谅,那时连四象鼎都没出世,这分明是存心难为烈阳,结果两人
数千年都没有和好。

  四象鼎出世后,烈阳知道了,寒月也知道了,寒月故意放话,三个月内得不
到四象鼎,便永远不原谅烈阳,所以烈阳巴巴的跑来找我,希望能借取混沌至宝,
我当时法力不够,算不准七星环的出土时间,还想让烈阳去取七星环,但烈阳怕
赶往南海会超出期限,便出手抢夺四象鼎,最后被地府三王联手击伤。

  烈阳空手返回天界,寒月却不依不挠,冷嘲热讽,烈阳受伤后心情烦躁,跟
寒月大吵一架,寒月急了眼,失手将烈阳杀死,但她本来就对烈阳没有多少感情,
也不以为,反而没了丈夫,少了管束,更觉得自由自在。

  寒月出身高贵,又被烈阳呵护的无微不至,总觉得别人宠她是应该的,稍有
违逆,就会大吵大闹,对于这种女子,决不能一味的宠溺,反而要狠狠地打掉她
的骄傲自负,让她明白自己其实一无是处,那武则天把李治耍的团团转,也觉得
自己多了不起,被操了一顿之后,就驯顺老实了,估计寒月神皇也是这种贱脾气。

  祭起四象鼎正面猛攻,阴阳化身搞偷袭,这一招无往不利,很快就制住了寒
月神皇,但我一直算漏了一件事,令此行横生了一番波折!

  阴阳化身封住寒月的经脉,本尊立刻在寒月小腹上连捣两拳,我不打女人,
但女神就另当别论了,寒月挨了两记重的,立刻弯腰蜷缩成一团,倒在地上抽搐,
紫涵和三位女奴料不到神皇大人竟会败落,早已看傻了眼。

  本尊弯腰抓住寒月的一头蓝发,将寒月提了起来,笑道:「我不是烈阳神皇,
不懂怜香惜玉!」寒月张嘴要说什么,不给她机会,把她的头猛拍在地上,『砰
』的一声大响,地板碎裂,吓了紫涵她们一跳。

  阴化身飞起一脚,将寒月踢飞起来,随即重重的摔落在地板上,寒月身为神
族大能,肉体强横无匹,挨这几下只痛不伤,咬牙道:「叶凌玄,你好狠!从来
没人敢这样对我!」

  阳化身拾起双头伪具,走到寒月身边,笑道:「事情总会有第一次的!」左
手分开寒月的双腿,右手将伪具粗大的一头捅入寒月的屄中,猛力斜着一扳,『
啪』的一声,伪具被硬生生的折成两截,寒月惨叫一声,哭泣道:「我会杀了你
的!你记住!」

  我很少对女子如此粗暴,但欺负紫涵就没得商量!

  阳化身抓住寒月的足踝,将她倒提起来,说道:「母狗,乖乖的伺候我和紫
涵,百年之后就放了你!」寒月忽然开始疯狂的大笑,嘶喊道:「叶凌玄,你别
做梦了,你老婆中了我的血神咒,我动念之间,她就会魂飞魄散!」

  我大吃一惊,本尊立刻奔到紫涵身边,细细查探紫涵的身体,果然发现元神
之内有淡淡的血芒流转,显然是类似于魂种的法术,外人极难化解,阳化身急忙
道:「你解开法术,我饶你不死!」寒月冷笑道:「你当我是白痴吗!」

  我道:「那你想怎么样?」寒月面带恶毒的笑容,冷冷的道:「想让我放了
那条母狗,除非你交出四象鼎、元始经,再放开自身元神,让我种下血神咒,成
为我的神奴!」

  天人合一境以下的修士元神孱弱,强者可以随时种下魂种、血神咒之类的法
术引子,但彼此都是天人合一境的高手,元神极为强横,是不能随意控制对方的,
否则我直接在寒月元神内种下魂种,她自然就会放了紫涵。

  寒月神皇冷笑道:「我数到三,你不按我说的做,我就要你老婆死!一……」
紫涵道:「别管她!我死了,你替我报仇!」闻言,我不禁急怒攻心,喝道:「
放屁!你觉得可能吗?」

  寒月神皇毫不在意的喊道:「二!」原本宛如天籁的声音变得恶毒无比,如
同催命的丧钟,将阴霾压上心头!

[ 本帖最后由 林子口 于 2013-4-28 18:28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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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故事纯属虚构,文中所涉及的一切内容,跟现实中的人、事、物完全没有
关系,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前一章中,有一处漏字和一处错字:也不以为,应为:也不以为意,臻首应
为螓首,多谢sunmoonwings兄和仲筠兄提醒,同时向狼友们致歉,虽然校对了两
遍,但还是有错漏的地方。

  正文开始:

  冷静的对手固然难缠,但疯狂的对手却更加可怕,因为没人知道疯子会做什
么!

  如果今天的对手是如来、雨掌旗、七情、六欲等人,那局面还不算太糟,毕
竟在彼此都有顾忌的情况下,可以许以重诺,跟她们和谈,但如果是面对妲己,
那就不好说了,那个疯婆子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属于要命不要钱的主儿,没什么
好商量的,想要对付妲己,就不能跟她撕破脸,得用软刀子宰她。

  可这位寒月神皇胸大无脑,并且已经气得发疯,软刀子是使不上的,而和谈
的可能性也不大,但除了和谈之外,又哪有第二条路好走,只能把死马当活马医
了。

  阳化身开口道:「寒月,就算你杀了紫涵,于我也没有多大的损害,自己却
得陪葬,岂非不值?」寒月冷笑道:「我要你痛苦一辈子!」阳化身道:「男人
尽是无情无义的,而我恰恰是一个男人!她死了,我能痛苦一年就不错了,天下
的淫娃荡妇、名门闺秀数之不尽,我还愁没女人?」

  本尊悄悄对紫涵传音道:「我骗她的,你别当真。」紫涵斜了我一眼,并不
说话,眼中满是幽怨,我这些年的所作所为,她显然也是知道一些的。

  寒月冷笑道:「你要是真不在乎她,就不会和我废话了!你骗不了我的!」
听她如此说,我反而渐渐镇定下来了,她没催动紫涵体内的血神咒,显然也是知
道自己的性命要紧,只要她还没傻到鱼死网破,那就大有商量了。

  不过话说回来,在寒月眼中紫涵只是卑贱的牝马,估计她觉得堂堂天界神皇
和一匹牝马同归于尽,确实不值,而且她真正想杀的人其实是我,要是跟我同归
于尽的话,可能她会毫不犹豫的。

  阳化身点了点头,道:「我的确在乎她,但不可能为了她牺牲自己,咱们各
退一步,我放了你,你也放了她,如何?」

  寒月咬牙道:「你欺上门来辱我,现在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天下岂有这
等便宜事?」阳化身道:「你玩了我老婆,挨顿打也是应该的,你要是心里不舒
服,也尽可打我一顿,只要你放了紫涵,我不还手,如何?」

  寒月道:「我呸!你个臭男人也配让朕打!你跪下来求朕,朕或许会考虑放
了你老婆!你羞辱朕,朕也要十倍、百倍的羞辱你!」

  所谓士可杀,不可辱,要是为了我自己,我自然是宁死不屈的,但我绝不能
拿紫涵的性命去作赌注,若不让这位神皇大小姐出了这口恶气,只怕她蛮劲儿上
来,真的和紫涵同归于尽。

  阳化身双膝跪地,淡淡的道:「寒月,求求你放了紫涵!」心底暗骂:「泼
贱货!浪婊子!你躺在地上爬不起来,老子跪着也比你高些!竟然让你老子跪你,
早晚让你给老子舔屁眼!」

  紫涵泣道:「男儿膝下有黄金,你何必···」本尊淡淡的道:「为了我,
你吃了很多的苦,我就不能为了你受点委屈?」

  寒月得意的笑道:「你不是很威风吗?还不是要跪下来求朕!」阳化身冷冷
的道:「面子我已经给了你了,你要是再敢得寸进尺,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寒
月怒道:「你还敢嘴硬?」

  虽然寒月嘴上仍然不依不挠,但我下跪之后,她眼底那一抹疯狂的愤怒已经
逐渐的消失了,我知道,紫涵的性命应该保住了,但要是一味的服软,只怕寒月
又要嚣张起来了,那时她必然以紫涵的安危来挟制,事情就棘手了。

  所谓打一棍子,给一甜枣,软硬兼施才是谈判之道,现在该给她点颜色了。

  阳化身喝道:「你要是敢伤害紫涵,我就封住你的法力,把你扔进世俗的青
楼里当婊子,让男人随便玩弄你,天界神皇身价不低,玩一次就收一个铜板好了,
放心,在我手里,你没机会自散魂魄的,我要你每天接一百个男人,全部都是最
脏最丑的,然后再去血狱、洪荒找那些变态的男魔男妖玩你,这些种族的繁殖能
力都不差呢,也许你很快就可以下崽儿了!」

  寒月颤声道:「叶凌玄,你敢!朕会杀了你的!」阳化身淡淡的道:「我现
在确实不敢,但要是紫涵有个三长两短,那就不好说了!」

  暗中让魂奴惜姬出来劝解:「陛下,如此两败俱伤,又有何益?不如彼此各
退一步,与人方便,自己方便。」寒月盯着阳化身:「叶凌玄,朕放了你老婆,
你另使毒招暗算朕怎么办?」我道:「大丈夫言出如山,岂有反悔之理?何况你
我可以立下誓言,相互约制!」

  寒月想了想,道:「那你听好了,你辱我太甚,绝不能就这么算了,唯有交
出混沌至宝,再帮朕办一件事,朕就放了你老婆!」

  我道:「四象鼎是我安身立命之物,不可能交给你,至于你想让我做什么事,
先说来听听,万一你叫我自散魂魄,我也得依从不成?」寒月道:「不行!你必
须献给朕一件神物,才能消解朕的心头之恨!朕也不会要你自散魂魄,你死不死,
跟朕有何相干?」

  我道:「那是什么事?」寒月道:「天山即将有神物出土,你给朕夺过来,
再让那妲己来给朕侍寝一个月,朕就放了你老婆,你有元始经,对十大混沌至宝
都有感应,而妲己是你的老情人,自然对你千依百顺了,这两件事对你来说并不
困难。」

  寒月神皇提的这两个条件苛刻无比,我不禁一个头两个大,让妖王妲己来给
神皇寒月侍寝?可能吗?我跟魔君七情、六欲有一腿,明明不关妲己的事,还被
她剁了鸡巴,倒现在都隐隐作痛,要是开口让她来侍寝,估计连蛋蛋都保不住·
··

  光是想想,就觉得寒毛直竖!但是这条疯狐狸的魅力倒是大,连寒月神皇都
对她垂涎三尺,真是男女通吃,无往不利!

  至于混沌至宝,不想要的才是傻子,可天山那边实在是去不得,弄不好真把
命搭在里头,为今之计,只有带着寒月去取七星环了,正好也约了妲己她们在南
海碰面,到时候让寒月自己和妲己说好了,我可没胆子给那疯狐狸拉皮条。

  虽然寒月神皇漫天要价,但我自然可以着地还钱,毕竟这两件事都是难上加
难,若是由着她狮子大开口,只怕我连骨头都不剩!

  当下道:「我可以引领你去抢夺一件混沌至宝,但不能去天山,而是去另一
处险地,至于能不能得手,得看你自己的本事,还有,我跟妲己只是朋友,最多
替你引荐下,不可能直接指挥她做任何事,所以你提的条件,我只能是尽力而为。」

  寒月面无表情,淡淡的道:「那就是你的事了!如果你做不到,朕是不会放
了你老婆的!不过,咱们可以彼此立誓,朕不杀你老婆,你也别来偷袭暗算,你
什么时候替朕办成了这两件事,朕什么时候还你一个如花似玉的老婆!」

  事已至此,也没什么好办法了,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想了一想,我开口道:「你绝不可以再凌辱紫涵,否则我会十倍百倍的还回
来!」寒月冷笑一声,道:「呵呵,看不出来,你这到处留情的浪子,竟然也有
痴情的时候!也罢,朕就答应你,你可以解开朕的封印了吧?」

  阳化身点了点头,捏个发诀,寒月已得自由,从地上一跃而起,反手一掌朝
阳化身打去,口中喝道:「这是利息!」这一招偷袭快如闪电,原本难以躲避,
但我上回吃了六欲魔君的亏,这次早有准备,一斜身,已经避到一旁,寒月喝道:
「朕要打你,是你的荣幸,你居然敢躲?」

  阳化身调笑道:「有事说事,别动手!你这花拳绣腿打人老疼,我不躲岂不
是傻子?」寒月怒极,只追着阳化身穷追猛打,虽然她惦记着神物和妲己,没使
致命杀招,但单凭阳化身也敌不过这位神皇,本尊和阴化身立刻冲上去帮忙,少
了偷袭的先机,又不能猛下毒手,斗了数百招,才将寒月制住。

  寒月被反剪住双手,也不着恼,淡淡的道:「叶凌玄,看不出来啊,你居然
能修成元神化身,周天之内应该无人能敌了吧?」我摇了摇头,笑而不语,寒月
冷哼一声,道:「过分谦虚,就显得虚伪了!」

  我看着寒月,正色道:「我摇头不是谦虚,你给我听好了,是周天之内无人
能敌,而不是周天之内应该无人能敌,你多说了两个字!」寒月涨红了脸,说不
出话来,过了半晌,才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狂妄!」

  我道:「是不是狂妄都不要紧,能赢你就足够了!你给我老实点,要是再敢
乱来,我就打肿你的屁股!」寒月眼皮一跳,不再开口,我试着放开她的双手,
她也不再暴起伤人了,但脸上倔强依旧,似乎心有不甘。

  不再理会寒月,本尊和阴阳化身走到紫涵身边,紫涵怔怔的说不出话来,在
之前的慌乱中,紫涵并没有在意阴阳化身的事,现在平静下来,她面对着阴阳化
身反而不知所措了。

  我道:「化身而已,你慢慢就会习惯了。」紫涵道:「我觉得自己跟你好遥
远!」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本尊将紫涵搂入怀中,闻着那淡淡的体香,醺然欲醉,
淡淡的道:「紫涵,对不起。」

  紫涵低声抽泣,泪水宛如断了线的珠子,本尊仍是紧抱着紫涵不放,阴化身
取出锦帕,替紫涵抹去泪水,紫涵有些不适应,抢过锦帕,自行拭泪,阳化身依
然盯着寒月,怕她突然发疯。

  紫涵抽泣道:「你脱劫之后,为什么不来找我?」我道:「我一直在找你,
可我算不出你的下落。」紫涵刚要说话,寒月冷冷的道:「哼哼,叶道友,你把
别人都当傻子啊?以你推算能力,只怕能跻身周天群修前三之列,你想找这条·
·紫涵,还不是易如反掌?」

  本尊和阴化身都不回头,阳化身喝道:「我们两口子说话,关你屁事?」寒
月喝道:「天下男人负心薄幸,我是怕紫涵上当!」不再理会这大小姐、俏寡妇
的歇斯底里,轻声对紫涵说道:「你身负绝大气运,我算不出你的下落,费了一
番周折,才找到这里。」

  紫涵默然半晌,方道:「气运?原来如此!」我知道紫涵对于气运之说极为
反感,不想再纠缠于这个话题,本尊印上紫涵的樱唇,竭力索吻,寒月忍不住喝
道:「这是我广寒宫,不是你乱淫教,你不要太嚣张。」

  闻言,紫涵微微一颤,似乎有些不安,伸手想推开本尊,但本尊毫不理会,
依然抱着紫涵猛啃狂吻,阴化身转过身来,和阳化身并肩而立,淡淡的道:「我
有求于你,你也有求于我,咱们勉强算是盟友,彼此说话最好客气点!当然了,
答应替你做的事,我一定会替你做。」

  寒月一口怒气无处发泄,扯过惜姬,将她的头按在胯下,喝道:「舔!」同
时对怜姬、悦姬喝道:「过来给朕舔脚!」四个绝色女子的娇躯扭在一起,乳浪
汹涌,臀波浮动,白花花的大腿相互纠缠,情欲在大殿上肆无忌惮的流淌。

  我早已给紫涵穿好了衣衫,看着寒月肆无忌惮的寻欢作乐,微微冷笑,懒得
理会她的愤怒是否得以发泄,执紫涵之手,缓步走到广寒宫的外宫,轻声道:
「等我了却几件旧事,咱们就携手归隐吧。」

  紫涵沉默不语,过了半晌,才开口道:「你··变得好强,连寒月神皇都敌
不过你,我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你了。」我道:「无论实力强弱,我都是你的丈
夫,有什么不好面对的?」

  紫涵道:「不知道,感觉你··好陌生。」刹那间,心底有种恐惧,急忙拉
住紫涵的手:「你不可以觉得陌生,我们之间不应该有隔阂!」紫涵点了点头:
「可能我还不适应吧···」

  哄女人的方法有很多种,眼下需要用不要脸的那一种!

  托起紫涵的脸,轻笑道:「那你就得赶快适应过来,来,先喊三遍好老公,
找找感觉!」紫涵的玉颜泛起红霞,显得有些扭捏:「都什么时候了,还这么没
正经!」不依不挠道:「不管!必须喊!来,喊好老公!」

  紫涵无奈,低声道:「好老公!」故意道:「不行,听不见!」紫涵提高嗓
门,又喊一遍:「好老公!」「没诚意!」「好老公!」「再腻人点儿,要又娇
又嗲的喊,让人骨头都发酥的那种!」「你去死吧!怎么那么不要脸啊!」

  玩笑是拉近距离的最好方法,我和紫涵之间有太多的无奈,但现在不是化解
的最佳时机,那些红颜知己的事,我也没提,只是先用玩笑来打破僵局,等将来
再把心结一一解开吧。

  跟紫涵闲聊着,我把这些年里遇到的惊险、发生的欢乐说了出来,紫涵的话
也慢慢多了起来,开始询问细节,听到高兴处会笑,听到伤心处会哭,隔阂在慢
慢地消失,那种夫妻间久违的恩爱正在重生,揽着紫涵的纤腰,踏实的感觉将心
中盘桓已久的孤寂驱散。

  聊着聊着,紫涵忽然淡淡的道:「这些年,你遇上不少红颜知己吧?」我一
时语塞,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紫涵故作轻松道:「男人风流些也没什么,我不会
吃醋的!」我轻叹一声:「此地无银三百两!」紫涵顺口道:「隔壁王二不曾偷!」

  我了解紫涵的经历,她也知道我的艳遇,彼此心里肯定会有些不舒服,但爱
仍维系着我和紫涵,我不能失去她,她也离不开我,只能彼此包容了,好在修真
者的寿命极其漫长,在将来的某一天,我们一定可以将某些事遗忘···

  和紫涵并肩走回大殿上,那怜姬已被倒吊起来,玉腿向左右大大的分开,寒
月骑着惜姬,用马鞭去抽怜姬的嫩穴,悦姬则替寒月揉肩按背,寒月皓腕一抬,
马鞭带着风声抽在怜姬穴口,发出『啪』的一声轻响,淫水飞溅开来,怜姬娇躯
急剧抖动,却不敢叫,一味咬牙硬挺,幸好那马鞭也是件法宝,只痛不伤,否则
嫩穴哪里还能完好无损?

  怜姬、惜姬、悦姬三个女子时时帮衬着紫涵,我有心替她们解围,故作漫不
经心的道:「一面发娇嗔,碎挼花打人。神皇好雅兴!」(注1 )

  寒月冷冷的道:「我不管你的事,你也别来管我的事!滚!」轻笑一声,我
道:「多么古老的野蛮调教啊,杂乱无章,全无创见,看着也扫兴。」寒月『哼』
了一声:「没人让你看!」

  我点了点头,道:「不错,拙劣的调教伎俩,还是藏起来好,免得贻笑方家!」
寒月一扯惜姬的头发,驾驭着她冲到我面前,冷冷的道:「我玩女人玩了一辈子,
你凭什么说我拙劣?」

  淡淡的一笑:「你要是真能把女人玩爽了,还用得着让我替你找妲己吗?你
自己不就可以征服她了吗?小蹄子,你打架不行,玩女人也不行!」寒月不岔道:
「有本事见个高低!光说不练,有个屁用?」

  我道:「你想怎么比?」寒月道:「就比谁能让女人先达到高潮!」我道:
「不行,我没有女奴,没法比!」寒月道:「你玩你老婆不就行了!」我道:
「不行,紫涵是我的心头肉,决不能成为赌赛的工具!」

  寒月冷笑道:「你想让我把女奴分给你?你别做梦了!」

  我道:「那也用不着,我不能做对不起紫涵的事!其实房中术不外乎言语媚
术,舌功口技,指法调情以及胯下之物的硬、热、粗、长四字要诀,想比试也很
简单,挑其中一项来比,自然可以见真章。」

  寒月沉吟不语,我道:「当然了,你笨嘴拙舌,骂人都成问题,自然说不了
甜言蜜语,跟你接吻比舌功,互舔比口技,我也没兴趣,而且你下边少点东西,
先天不足,只好在指法上分高低了。」

  这番话夹枪带棒,劈头盖脸,寒月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哪里说得出话来?我
并不着急,静立一旁,笑而不语。

  过了半晌,寒月才缓过气儿来:「好!就比指法!」我道:「慢来!比试总
得有点儿彩头吧?」寒月咬牙道:「你想赌什么?」我道:「谁输了,谁就三个
月不碰女人,敢不敢?」

  寒月想了想,道:「好!朕跟你赌了!」我点了点头,道:「既是如此,我
就抛砖引玉,先献丑一番,然后再欣赏咱们神皇陛下的绝世淫功!」随手虚抓,
从地板上吸起几块碎石,这都是之前打斗震碎的,此刻正好拿来卖弄。

  手中扣住九颗石子,正要施展指法,寒月忽然冷冷的道:「久闻叶凌玄最爱
怜香惜玉,果然是名不虚传啊,我座下的女奴跟你没有半点关系,你居然也肯为
她们出头!」我微微一怔,没想到竟被寒月瞧破了心思,看来这位神皇倒也不是
全无心机。

  听了寒月的话,怜姬、惜姬、悦姬都是怔怔的看着我,眼中既有感激,又有
茫然,反而弄得我有些不好意思了,当下干咳两声,掩饰尴尬,笑道:「神皇若
是不敢赌,那此事就此作罢!」所谓请将不如激将,不愁这位心高气傲的大小姐、
俏寡妇不上钩。

  寒月冷哼一声,道:「谁说朕不敢了?朕是怕你输得太惨!」

  手掌托起九颗石子,让寒月、紫涵她们看个清楚,跟着五指一颤,九颗石块
在掌心旋转起来,手指穿插来去,石块越转越急,四散飞溅,但石块每次要飞出
掌心时,都会被手指截住,完全没用法力催逼,单凭指力将四散奔逃的石块锁住。

  过了片刻,指停石止,再递到众女面前,悦姬大着胆子道:「这也没什了不
起,世俗人族耍把戏的比你玩的更好!」我点了点头,轻吹一口气,石粉四散飞
扬,掌中只有九粒石珠,光滑无比,灿灿生辉。

  所谓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紫涵、怜姬她们瞧不出所以然来,但寒月肯
定能看出其中的蹊跷,这些石块并不是随随便便磨平的,而是找到了九颗石子内
部原有的裂痕后,让它们自行震碎的,如果运用神念和法力,那随便哪位修真者
都可以做到,但此招之妙谛就是不借助神念扫视和法力切割。

  找到敌人的弱点,让敌人自己打倒自己,是这一招的精要所在!此招练成之
后,就算神念受制、法力全无,照样可以克敌制胜,而且此招同样适用于房中术!

  寒月柳眉倒竖,一个字一个字的道:「磨杵成针!多情海的不传之秘!」我
微微一愣,没想寒月神皇竟然目光如炬,我修成此招之后,已经融入了自身的大
道见解,与原有招式大相径庭,但她还是一眼就看了出来!

  不同的男人,持久力是不一样的,但都有最易动情的敏感带,此招专门寻暇
伺隙,撩拨男人的薄弱处,同时竭力激引男人的欲火,自外而内的扰乱阵脚,凭
你有铁打的身躯,也熬不过几下套弄!当日七情以口舌指掌大败三根鸡巴,逼得
三具身躯同时射精,就是用的此招。

  寒月淡淡的道:「叶凌玄,你对付女人还真是有两下子,七情、六欲那两个
骚蹄子居然把这门无上淫功传给了你!哼哼!当年多少龙精虎猛的大汉,都在这
招磨杵成针下脱阳而死,如今你将此招引申变化,显然是针对女子胯间嫩穴、菊
门而发,立意当真淫邪歹毒!」

  我淡淡的道:「神皇好眼力!佩服!佩服!还请神皇也露一手,让我们开开
眼界!」寒月冷哼一声:「朕对这些风花雪月没兴趣!」

  我故意轻叹一声:「唉!三个月之内,你是不能碰女人了!可惜,可惜!」
惜姬、悦姬、怜姬都是眼睛一亮,暗暗松了一口气,终于不用被那女淫魔羞辱凌
虐了,但脸上却不敢表露丝毫喜悦。

  紫涵悄悄传音道:「还没比呢,她就认输了?」我不着痕迹的点了点头,寒
月见我使出磨杵成针,自知不敌,也就不再献丑了。

  这位神皇虽然没有独当一面的帅才,但却不是傻子,她眼力奇准,见识也广,
若非被娇惯的不成样子,必是一大劲敌,而她给我的感觉,便似那些纨绔子弟,
精于走马斗狗,擅长淫词艳赋,并不是没有天赋智力,而是没使到正地方,真等
大事临头,却只会暴跳如雷,一筹莫展。

  寒月不愿纠缠败阵之事,扯开话题道:「你说天山凶险,不利于取宝,那应
该去哪里?」我道:「南海碧澜岛。」寒月道:「七星环?」我点了点头。

  寒月对混沌至宝简直是垂涎三尺,立刻追问道:「七星环何时出土?」我道:
「还有两个半月的时间吧。」寒月道:「那咱们现在就去!」我道:「从这里赶
过去,最多两个月而已,用不着这么急吧?」寒月一个字一个字的道:「我说马
上出发,你听懂了没?」

  我耸了耸肩,表示无所谓,寒月召过惜姬三女,嘱咐道:「我离宫这段时间,
你们可将禁制阵法全数开启,以免有敌人趁虚而入。」三女一起点头称是,我不
禁暗暗冷笑:「这位神皇曾经偷入多情海掳人,原来也怕别人抄她的老巢,果然
是贼都得防贼!」

  临行前,寒月执意要带上紫涵,她的心思路人皆知,就是借此来挟制我,逼
迫我替她出力夺宝,而把紫涵放在广寒宫,我也放心不下,生怕再有敌人来掳人,
那就不免横生波折了!

  寒月召出一辆冰凤玉辇,拉住紫涵的手,皮笑肉不笑的道:「叶道友,在你
办成那两件事之前,尊夫人还是留在朕身边的好!」说着话,强拉着紫涵上辇,
两头冰凤一齐振翅,离开广寒宫,直奔南海而去,我只得架起遁光尾随。

  我暗暗下定决心,不论使用何等手段,也要化解血神咒,南海一行本就极为
凶险,可以借此向寒月施压,一定要打破这最后的枷锁!想想自己也觉得委屈,
这些年东奔西跑,腿都累细了,等南海一行结束,定要好好歇歇,我也该享几年
清福了!

  沿途无事,来到无尽南海,放眼望去,碧波无际,水鸟在柔云中飞翔,不禁
心旷神怡,但不和谐的声音却在此时响起,有人高喝道:「前面可是寒月神皇?」
我回头去看,却见一名肥头大耳、面容奇丑的妖修急速赶来,竟是一位天人合一
境的高手!

  寒月并不露面,只在辇内扬声问道:「来的可是西岳灵尊?」那肥头大耳的
妖修立刻笑容满脸,如此一来,那张丑脸显得更加狰狞,大声道:「神皇好记性,
正是小生!」他这副尊容,却自称『小生』,我不禁忍俊不禁,笑出声来。

  西岳灵尊听到我发笑,转头朝我看来,似乎直到此刻才发现有我这个人,看
来他的心思全在寒月身上,我不禁暗暗好笑,真是萝卜青菜,各有所爱,这位神
皇俏寡妇有磨镜之好,居然也有人对她魂牵梦绕!

  西岳灵尊瞪大了眼睛,喝道:「哪来的杂毛,居然敢笑本座!」我毫不理会,
只管赶路,寒月却故意给我找麻烦,轻声道:「西岳灵尊,你在圣境闭关修炼,
不理世事,不知道这位道长的厉害,还是躲得远远地,省的平白送了性命!」

  寒月存心挑拨,她这话刚说完,西岳灵尊已经怪叫一声,直扑过来,双爪激
起凌厉罡风,已经下了致命杀手,我不愿发生无谓的争执,当下斜退三步,避过
这一击,轻笑道:「灵尊莫听神皇开玩笑,贫道这点微末道行,哪里能杀得了圣
境灵尊。」

  我避的轻描淡写,西岳灵尊已然起疑,不再追击,但寒月又开口挑拨:「西
岳灵尊,你要是能把这位道长宰了,朕就让你舔朕的脚趾头!」这话分明是侮辱,
堂堂圣境灵尊,怎么可能去舔别人的脚趾头?我以为西岳灵尊定要大为恼怒,没
想到他居然大喜若狂,颤声道:「神皇,你不是哄小生开心的吧?」

  寒月冷哼一声:「不相信就算了!」西岳灵尊急忙道:「我信!我信!你说
的我怎么敢不信?」寒月道:「那你还不赶快下手?朕的脚好酸啊,等着你来舔
哦,别让朕等太久!」

  寒月的声音又娇又嗲,我听了尚且觉得骨头发酥,那西岳灵尊早已气喘如牛,
显然是精虫上脑了,祭出两面厚重的圆盾法宝,劈头打来,嘴里兀自怪叫不停:
「呔!纳命来!」

  我虽不欲生事,但此时也只能无奈还击了,这一场没来由的蠢斗令我极为恼
火,忍不住喝道:「寒月,你给老子记住!」寒月轻笑一声,显得极为得意:
「你们俩慢慢打吧,谁赢了,谁就来见我,保准有甜头!」说着话,寒月打个呼
哨,那两头冰凤齐声鸣叫,拉着玉辇飞速离开。

  寒月几句撩拨,引得西岳灵尊如痴如狂,如同疯子一般叫嚷着拼命,我不欲
多做纠缠,祭出四象鼎跟他对攻,务求尽早打发了他。

  西岳灵尊一见四象鼎,变色大变,喝道:「且住!你是叶凌玄!」既已动了
手,哪里还理会他的叫喊,仍是猛攻狠打,逼得西岳灵尊步步倒退。

  之前旱魃、七情、六欲、寒月等巨擎能力抗混沌至宝,是占了地利,可这南
海又不是他西岳灵尊的老巢,他没法调动本源之力,数十个照面后,就已经抵敌
不住了,眼见我不听他呼喊停战,不禁起了逃跑之念,但所谓一不做,二不休,
今天不把他毁在这里,以后什么阿猫阿狗都敢骑到我头上来了!

  阴阳化身从本尊体内猛扑出来,西岳灵尊惨叫一声,已被震断双臂,颤声道:
「元神化身,这怎么可能?原来雷掌旗说的是真的,你是这天地间最恶毒强横的
存在···」

  闻言,我不禁冷笑一声,手指插入西岳灵尊的胸膛,挖出那颗跳动不已的心
脏,西岳灵尊狂嚎一声,已然没了气息,西岳灵尊死后,尸身现出原形,我扫了
一眼,原来是只饕鬄。

  阴化身将手掌按在饕鬄的头部,抓出西岳灵尊的元神,不理会他的哀求,施
展搜魂秘术,强行掠夺记忆,本尊将仍在跳动的心脏放回尸体的胸口,这等巨擎
的尸身对于鬼道修士来说是无价之宝,姜甜儿一直缺少能打善战的尸舞傀儡,自
然要给她留着。

  平白打这一架,已然耽误了不少时间,阴化身和阳化身融入本尊,架起遁光
去追寒月和紫涵,心底有隐隐的不安,总觉得这一打岔,已经有什么大事发生了。

  一路都没有追上寒月和紫涵,距离碧澜岛尚有数千里时,终于看到了玉辇的
影子,但玉辇一晃之下,已然冲进碧澜岛南侧的海水里,随即有六七道遁光追着
玉辇潜入海面,我看得分明,那几道遁光正是如来、雨掌旗、妲己以及七情和六
欲,此时离神物出土尚有半个月的时间,她们也都提前到了。

  但不知为何,在一霎那间,我觉得心口空荡荡的,有莫名的恐惧涌上心头,
急忙去看碧澜岛四周的风水格局,这一看之下,几乎昏倒,她们潜入的地方,是
南海一处海眼,而七星环就是藏于无尽仙岛环绕下的碧澜海眼里。

  但碧澜海眼上空,隐隐有一道凶煞戾气盘踞,显然是神物出土的劫运,自来
祸福相依,机缘伴随着灾难,灾难孕育着机缘,七星环镇压诸天万古,有无上之
威能,岂是那么好取的?

  此神物出土,必然令海眼倒涌,淹没周遭岛上海里数百万生灵,但这些蝼蚁
死了就死了,没什么大不了的,凭众女的法力,加上我以元始经护持,最多不过
空手而回,绝不会送了性命,可这碧澜海眼之下,居然另有一道凶煞戾气盘踞!

  上下两道凶煞戾气,互为阴阳援助,表里配合无间,已是锁龙头,镇龙躯,
拽龙尾,其形上绝天,其势下绝地,而且隐秘非常,我虽持有元始经,但没亲眼
看到这格局之前,也被它们瞒过了,而妲己、如来等女更是无法察觉其中的凶险。

  以我今时今日的法力神通,虽不能说天下无敌,但也相去不远了,可看到这
等绝地,还是忍不住想跑的远远的,管他什么七星环、八星环,再好的宝物也不
如命重要,但紫涵和众女已经进入这绝世凶地了,势必九死一生,这可如何是好?

  本以为天山戾气深重,出手抢夺九宫琴的巨擎极多,相互残杀产生的人劫势
必恐怖异常,所以我才邀约众女来取七星环,但这边倒是没有人劫了,可这器劫
竟是远远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再也忍耐不住,取出元始经、四象鼎,怒喝道:「你们摆出这绝杀大阵来坑
我,究竟有什么好处?紫涵她们要是少了一根汗毛,我要你们殉葬!」元始经沉
寂,四象鼎默然,神物做事,永远不解释,虽然无声无息,却已安排好了一切!

  满腔怒火无法发泄,也来不及发泄,硬着头皮朝碧澜海眼飞去,我亲自进去
持元始经指引,众女或许还有一线生机,我若是逃走,她们必死无疑,是我约她
们来取宝的,我自然要负起责任,大错已然铸成,只能咬牙去扛了。

  一路冲进碧澜海眼之内,下潜万丈,才看到众女的踪迹,众女聚在一处海底
洞窟之前,不知在做些什么,我走到她们面前,居然也没有反应,我暗道一声
『糟糕』,只怕她们已被凶煞戾气所伤,急忙仔细查看。

  这一看之下,不禁气不打一处来,七情、六欲盯着如来,雨掌旗、寒月盯着
妲己,都是目不斜视,却又相互提防,局势显然一触即发,而紫涵站在一旁,看
似轻松,却被众女的神念同时锁住,丝毫不敢动弹,难怪连我到来都没人理会,
却是这等阵势!

  但此时实在不是发脾气的时候,当下强行压住怒火,轻喝道:「一个个别大
眼瞪小眼了!先听我说!」六欲嚷道:「听你说什么?老公,这七星环取不取都
不要紧,但你干嘛叫这么多不相干的人来?」说话之时,六欲并未转头,仍是紧
盯着如来。

  六欲话音刚落,妲己、雨掌旗、如来、紫涵一齐惊呼:「你叫他老公?」六
欲昂然道:「是又怎样?」场中瞬间恢复沉寂,妲己和雨掌旗冷笑不已,如来双
掌合十,面无表情,紫涵目光幽怨,一言不发,寒月幸灾乐祸,挤眉弄眼!

  但现在局面凶险万分,已经来不及尴尬了,硬着头皮道:「小事先放一放,
先说大事···」众女齐声道:「这是小事吗?」寒月笑道:「老叶,节哀顺变,
明年我会在你坟头上添把土!」

  我不耐道:「滚蛋!没工夫搭理你!」六欲喝道:「老公,你怎么什么货色
都要啊?寒月是变态,你不知道啊?」妲己接口道:「他知道,但他就是这么混
蛋,吃了鲜桃一口,还惦着那烂杏一包!」

  六欲和寒月齐声怒喝:「你说谁是烂杏!」雨掌旗也道:「吃了鲜桃一口?
叶凌玄,你还说你跟妲己没关系?」如来道:「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紫涵淡
淡的道:「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佩服!佩服!」

  再也忍耐不住,大声道:「都他妈的闭嘴,现在没工夫说这些了,这碧澜海
眼已经凶险万分,再胡闹瞎缠的话,咱们一个都活不了!」谁知众女毫不理会,
齐声道:「那就一起死好了,反正活着也没什么意思了!」

  众女都在气头上,简直不可理喻,只怕周天六道归复于混沌,亿万生灵尽数
灭绝,她们也不会理会,而且她们很可能认为我是在撒谎,借危言耸听来打圆场,
就更加不怕了,只有寒月神皇开口问道:「叶凌玄,究竟怎么回事,这碧澜海眼
有什么古怪?」

  我顿足道:「你们贸然潜入这海眼,已是九死一生了,为什么就不等我来呢?
你们还没发现吗,这里的神物不止七星环一件,五行旗也暗藏在这里!」

  虽说此刻醋海兴波,浪涛滚滚,但这个消息实在太过震撼,众女大吃一惊,
齐声追问道:「什么?」

  我悻悻的道:「现在知道害怕了?七星环和五行旗并不是各自为战,七星环
为阵眼,五行旗为阵基,两件神物的凶煞戾气融会贯通,组成绝杀大阵,令器劫
的威力节节攀升,难以抵挡,而且此阵只有入口,没有出口,宛如铜墙铁壁、天
罗地网,我们陷在阵中,一个都跑不出去!」

  注1 :这两句诗词出自菩萨蛮,但不知作者姓名,年代应该是唐代,我第一
次看到此诗词,是在金庸老先生笔下的《射雕英雄传》。

              (未完待续)

  这两天老婆感冒了,晚上在医院陪她打吊瓶,更新受影响,见谅啊···

[ 本帖最后由 林子口 于 2013-4-28 18:30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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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故事纯属虚构,文中所涉及的一切内容,跟现实中的人、事、物完全没有
关系,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首先感谢狼友们的祝福,我老婆打完吊针之后,已经康复了,多谢大家关心,
也祝大家合家欢乐,身体健康。

  有狼友提出来,男主角的单体实力过强,怎么说呢,个人实力强不代表能解
决所有的问题,在许多小说中,蚩尤、项羽、吕布、李元霸,都很能打,但他们
并没有取得胜利,在本书中,也不是能打就无敌,金庸笔下的风清扬曾经说过,
阴谋诡计,机关陷阱,往往比武功更犀利,原话不是如此,但意思是这样。

  男主角不是有勇无谋的匹夫,可即便如此,他也不可能随心所欲,事事如意,
他内心的梦想,估计一辈子都难以实现,他只想和老婆平静的生活下去,但命运
会逼得他走投无路,实力强,非他所愿,杀人,非他所愿,阴谋,非他所愿,甚
至有时候连做爱也非他所愿,但他不得不做,其实他很少有机会做自己真正想做
的事……

  同为天人合一境的高手,实力也是有高低之分的,譬如六目犼王完全不是雷
掌旗的对手,而西岳灵尊被男主角暗算,也是情理之中的,看过三国演义的人,
应该都记得张飞是怎么死的,所以说单体实力只是一方面,现实中的意外太多太
多,很可能男主角练功走火入魔,自己就死了,当然我还不想被大家砍死,所以
这么狗血的剧情应该不会出现。

  也有狼友提出来,擅自杀掉西岳灵尊,会不会影响气运,导致男主角陨落,
这是肯定不会的,如果西岳灵尊气数未尽,不可能轻易死去,男主角强行斩杀他,
肯定会有诸多阻挠,譬如之前强行斩杀宋鹏,三位巨擎的化身立刻插手,逼得男
主角使出四象鼎,从此步步危机,引人窥窃,而宋鹏目前也没死。

  还有有狼友问,紫涵不是被关在广寒宫了吗,怎么能去天庭抢药材呢,这里
卖个关子,以后会有解释。而十件混沌至宝的名字,我已经发过了,可能那位狼
友没注意,在这里说一下,第一章就已经全部提到过了,分别是太极、两仪、三
才、四象、五行、六合、七星、八卦、九宫、十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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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十三

  总算众女都是神通广大,道心稳固,虽然身陷绝地,也还能勉强保持镇定,
但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六欲忽然冷哼一声,指着寒月道:「是她第一个潜下
来的,我们都是跟着她的!」

  寒月双眉一轩,喝道:「朕想怎样,就怎样,你管得着吗?再说了,朕又没
让你跟下来,你自己窥窃神物,陷入绝地,怨得了谁?」

  六欲素来颐指气使,哪受过这等抢白?眼波流转间,有阴毒血光疾射而出,
而寒月亦毫不相让,冰气翻涌,环绕周身,将血光截下,神魔二道截然不同的法
力开始相互侵蚀,滋滋有声。

  都火燎眉毛了,这两个刁蛮女子还在这撒泼,再也忍耐不住,袍袖一挥,将
血光冰气震散,低喝道:「都住手,同舟共济尚且未必能活命,若是自相倾轧,
十死无生!」

  寒月和六欲齐声冷哼,虽不再出手相争,但却相互瞪视,摩拳擦掌,显然都
憋着想打一架。

  妲己走到我身边,轻声道:「你是元始经之主,有没有办法破解这危局?」
闻言,众女一齐看了过来,一双双美目中满是期望。

  我轻叹一声:「七星环分为阴阳两枚,形成周而复始、流转不定的活阵眼,
五行旗统御金、木、水、火、土本源,可分可合,此刻分化开来,镇压五方,构
成的阵基相生相克,通灵变化,破阵谈何容易啊?」

  如来道:「天地尚有残缺,世间又怎会有全无破绽的阵法?虽说此阵是由两
件神物构成,但也绝对有办法破解的。」妲己、雨掌旗、寒月、六欲齐声道:「
不错!」七情亦微微点头,紫涵却只是静静站立,似乎对周遭的一切都漫不经心。

  我道:「话虽如此,但此阵之诡异凶险还是万难抵挡,咱们不知虚实,如何
破阵?幸好现在离神物出土还有半个月,我们还有些时间,赶快四处查探,尽量
推算天机,竭尽全力找出这阵法的破绽,一线生机,尽在于此。」

  众女虽然相互看着不顺眼,但此时也只能先止息干戈,并肩携手了。

  我看着面前的海底洞窟,开口道:「我一下来,就看到你们聚在这里,定是
有所发现了?」

  众女对望一眼,都不开口,场面有一霎那的沉寂,看到别人都不说话,众女
又都纷纷开口:「是啊,这好像是一处阵眼。」

  「这里有法力波动。」

  「此处地形诡异,定有蹊跷。」

  一时间七嘴八舌,莺啼燕叱,听不清说的什么,这些女子倒是有默契,要不
开口就都沉默,要开口就都抢着说,真是见了鬼了!我不耐道:「你们一个一个
说,乱糟糟的,我听不清说的什么。」

  众女一齐住口,雨掌旗咳嗽一声,道:「这里可能是一处阵眼!」

  我取出元始经,推算片刻,道:「没有神物的威压,这只是其中一处掩人耳
目的伪阵眼,真正的阵眼,是七星阴环和七星阳环,七星环和五行旗即将出土,
都开始释放特殊的威压,以你们的法力,靠近神物三十步之内,就可以察觉到,
大家分头去找,找到之后,不要轻举妄动,立刻传音通知我!」

  众女答应一声,就要分赴四面八方,寒月仍是拉着紫涵同行,我道:「等一
下!」众女一齐停步,我淡淡的道:「寒月,此时你我身陷绝地,已是一条绳上
的蚂蚱,应该坦诚相待,解开紫涵的血神咒,共渡难关!」

  寒月冷声道:「在你替我办成那两件事以前,我不可能解开血神咒!」

  我道:「神物就在这里,你要是有能耐,尽管去取好了,我可以保证这里没
人会阻拦你,而妲己也在你面前,你把你的痴心深情告诉她,看她答不答应。」

  妲己疑惑道:「怎么还有我的事?说来听听!」这自恋狂一听别人对她有痴
情,立刻来了精神,其余几位女子也起了好奇之心,闲立一旁看热闹,我不禁暗
暗皱眉,这些婆娘好不晓事,把这绝世凶地当成了街头巷尾,对这些风月之事格
外上心,连命都不要了。

  我虽然劝寒月向妲己表白,但那只是故意讽刺,借机损她,可我低估了寒月
的白痴天赋,她听了我的话,居然真的跑到妲己面前,神情紧张的道:「我喜欢
你,你愿意跟我共觅云雨之欢吗?我……我功夫很好的,一定好好疼你,让你欲
仙欲死!」

  说话之时,寒月极为紧张,患得患失,显然害怕妲己拒绝,见到寒月这幅德
行,我已经快要吐血了,暗道:「六耳,我终于找到比你还蠢笨白痴的生灵了!」

  我以为妲己会毫不理会这种无理要求,甚至是立刻翻脸,但没有最白痴,只
有更白痴,妲己居然一本正经的问道:「你有鸡巴吗?」而寒月居然也愣愣的回
答:「没有!」妲己歉然道:「那不行的,你没有鸡巴,我也没有鸡巴,怎么弄
啊,再说我喜欢叶凌玄,当着他的面答应你的求爱,好像不合适。」

  闻言,我不禁哀嚎一声:「这么说,寒月要是有鸡巴,也没当着我的面,你
就会答应她?」妲己想了想,迟疑道:「我不确定啊。」我怒道:「你傻啊,这
有什么不确定的?」妲己看着寒月,为难道:「他不同意,还是算了吧。」

  听到寒月和妲己的对答,我和众女都忍不住绝倒,当真白痴一对,果然呆瓜
一双,所谓蠢以类聚,傻以群分,跟这两个疯婆子不是一个档次啊!

  寒月瞪了我一眼,开口道:「他不敢管咱俩的事,他老婆在我手里!」

  妲己道:「那也不行,他城府极深,喜怒不形于色,我怕他心存芥蒂,背后
搞阴谋!」

  我急忙道:「妲己,你让寒月放了紫涵,那时你想和寒月怎么浪,我都不管!
寒月,神物和妲己我都替你找到了,能不能入手,就看你自己的本事了,赶快放
了紫涵!」

  寒月冷哼一声,道:「叶凌玄,虽然和咱们的约定有出入,但凭你也没能耐
摆平这两件事了,不过朕宽宏大量,不与你计较,今天放你一马,从此井水不犯
河水!」她随即手捏法诀,紫涵体内立刻飞出一缕红丝,我知道急忙揽住紫涵,
仔细查探,紫涵元神内的血芒已经消失无踪了。

  压在心头的一块大石终于落了地,我不禁轻呼一口气,却见众女都盯着紫涵
瞧,我顺着众女的目光看去,原来手臂还缠在紫涵腰上,心没来由的一颤,急忙
抽回手,动作急了,更加引人侧目,在一道道异样的目光下,感觉尴尬无比。

  寒月故意道:「叶凌玄,尊夫人已得自由,我祝你们举案齐眉,双宿双栖!」
这位神皇哪壶不开提哪壶,我恨不得立刻出手毙了她,但此时此刻,决不能自乱
阵脚,先咳嗽一声掩饰尴尬,然后扯开话题:「阵基和阵眼都在海眼周围数千里
之内,大家分头搜索下吧。」

  众女皆不开口,分开海水,朝四面散去,虽然一个个都面无表情,但却有淡
淡的愠怒泄露出来,有些事本就难以调和,约她们相会之时,我就已经猜到这局
面了,但这份尴尬无可回避,迟早都要面对,不如来个痛快的,若能享齐人之福,
自然上上大吉,若是各有志向,也随她们高兴。

  一生当中,会有一次次艳遇,但不可能把每个女子都留住,能留下一段美好
的回忆,我已经很知足了,对于雨掌旗和妲己,心底也有些不甘,早知道就先玩
了她们再说,不过美好的记忆倒不光是纵情交媾,也许擦肩而过,慢慢意淫也另
有一番奇趣吧。

  众女离去后,我也准备去找阵眼,拉住紫涵的手,正要架起遁光,紫涵却猛
抽回手,低喝道:「我自己会走!」我道:「你生气了?」紫涵沉声道:「刚才
别人瞪你两眼,就吓得你缩回手去,我能不生气?」

  我道:「有些事我的确对不起你,但我对你的心从未改变,这南海取宝,可
以说是我此生最后一战了,若是侥幸不死,我就要着手归隐之事,虽然有两桩旧
事没了解,但也花不了百年光阴,在那之后,我将飘然出世,做闲云野鹤,这些
女子愿意跟随,我不会反对,若是不愿意埋没泉林,我也支持,就看她们的意思
了,而你……你定要陪着我!」

  紫涵默然,我道:「在我心里,你跟任何女子都不一样,我绝不能失去你!」
紫涵轻声道:「这海眼凶险无比,你我能不能活命,还是个问题,这些事,等将
来再说吧!」

  紫涵架起遁光,朝一个方向飞去,她故意与众女岔开道路,所以这一路倒也
没有其他人搜索,我尾随上去,开始查探阵眼、阵基潜藏之处。

  仔细搜索数日后,众人再次聚首,施个法术,将海水、污泥逼出数百丈,形
成一片干净的空地,以方便交谈。

  众女纷纷将查探到的可疑之处指出,随手炼制一张简易地图,对照着神物布
局默默推算,却越算越心惊,过了半晌,我道:「两件神物在这里盘踞数万载,
尽占周遭险要,已经完全掌控这片天地了,凭我们现在的力量,破阵恐怕很难了。」

  寒月疑惑道:「叶凌玄,你不是有四象鼎吗?让神物抗衡神物,以力破阵,
咱们就可以伺机夺宝了。」

  我苦笑道:「四象鼎主炼化,攻击只是辅助,而七星环套尽天下法宝,隐隐
克制四象鼎,况且五行旗沟通南海灵脉,与七星环相互加持,四象鼎孤掌难鸣,
哪里能对抗两大神物?」

  如来道:「我带着十方钵,或许有办法的。」此话一出,众女又是吃了一惊,
一齐向如来看去,如来毫不在意,取出十方钵,静静站立。

  我道:「十方钵主渡化,没用的,如果我们都在阵外,能随意调动天地元气,
或许可以让四象、十方去对抗五行、七星,但此刻身陷重围,已然大大的吃亏,
而五行、七星依仗地利,却占尽了便宜,所以以力破阵是行不通的,就算是持有
主幻术攻击的六合镜、九宫琴也不济事,毕竟神物空灵,不惧幻术,依我看,除
非同时持有主实体攻击的太极弓和三才印,才有可能以力破阵。」

  七情一向很少开口,此刻却道:「以阵破阵!」我道:「五行旗本就是主阵
法、元气的,想以阵破阵,难啊!如果另一件主阵法、推演的八卦图在我手里,
加上四象鼎、十方钵,倒是可以试试以阵破阵,可现在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

  妲己道:「除此之外,就没有别的办法了?」我道:「只有一个办法,以巧
破阵!」

  妲己刚要开口,头顶传来遁光分水之声,我和众女抬头去看,却见一朵金莲
缓缓降下,竟是一位佛门菩萨到了,而且还是熟人。

  那菩萨看到此地有人,似乎吃了一惊,合十为礼:「我佛慈悲!此地竟然聚
集了如此多的道友,看来神物出土之事是真的了,总算西岳灵尊没有撒谎,咦,
西岳灵尊在哪?老朋友来了,他也不出来迎接?」

  我轻笑道:「智言菩萨,好久不见啊,自从须弥山下一别,甚是想念,西岳
灵尊说府中出了事,先走一步了,他没和菩萨说吗?」当年佛门六菩萨将我镇压
在须弥山下,其中就有这智言,他缩在灵山不出头,我又琐事缠身,一向不曾寻
他的晦气,没想到今天终于碰上了!

  要是在平时碰见智言菩萨,早就大打出手了,但此刻身陷绝地,首先要保住
众女周全,哪有功夫理会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

  智言见了我,愣了一愣,合十道:「叶施主,别来无恙啊?」我笑道:「托
菩萨的洪福,还没死呢,不过既然来到此地,那也离死不远了!」

  我的本意是指此地有两件神物,器劫成倍提升,难于逃出生天,而隐瞒西岳
之死,也是不想再起争端,希望能和他联手渡过难关,但智言菩萨却会错了意,
朝我和众女一打量,淡淡的道:「叶施主身怀元始经、四象鼎,难免引人窥窃,
还是交出来的好!」

  众女围在我身边,是商量破阵之法,智言菩萨却误以为众女窥窃神物,围着
我催逼,当真是裤裆放屁,跑两岔去了,但我也懒得解释,由得他胡猜。

  但人无伤虎意,虎有害人心,这位菩萨气数已尽,却在窥窃神物,显然已经
利令智昏,对众女道:「咱们联手将叶凌玄杀了,平分四象鼎、七星环、元始经
如何?」众女都不是善茬,一个比一个阴险毒辣,齐声道:「正要为天地除此大
害,请菩萨主持大局,毙了这魔头!」

  我淡淡的道:「智言,听闻你和缘灭菩萨颇有仇怨,你和她联手,就不怕她
暗算你?」如来一直以菩萨的身份示人,所以我仍称她为缘灭菩萨。

  听了我的话,智言转头去看如来,开口道:「咱们同属灵山一脉,私人恩怨
先放一放,你看如何?」如来点了点头。

  我暗暗叹息,这才叫祸福无门,惟人自召,他如此冥顽不灵,真是自寻死路,
但多一个人,就多一份力量,逃出生天的把握也就大一些,所以我想再给他最后
一个机会,沉声道:「要人帮忙的不是好汉!你和一干女子围攻我,就不怕人耻
笑?有种单打独斗!」

  只要他接受挑战,我就会饶他一命,毕竟身陷险地,我实在不愿意多造杀孽,
若是智言不识抬举,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智言仰天长笑:「胜者为王,败者为寇!别人要笑,也是笑你无能无知!以
你这种见识,怎配拥有神物?大家齐上!」话音一落,智言手持念珠法宝冲来,
佛心早已化为杀心,凶威滔天,戾气惊人,哪有半点慈悲?

  我既不闪避,也不招架,以怜悯的目光看着智言,既可怜他,也可怜自己,
就是因为有他这种人,天地间才会充满杀戮,而我这种人也因此难得片刻安宁,
所以我才勤修苦练,不断令自己变得更强,我要保护自己,也要保护身边的人,
但很可惜,我已经很强了,却没能好好保护紫涵……

  厉喝声变成惨叫声,智言菩萨受到致命偷袭,下手的有妖王,有掌旗使,有
魔君,有佛祖,有神皇,世间绝没有人能抵挡这凌厉无匹的一击。

  智言菩萨踉跄前跌,面色苍白,发出不甘的嘶吼:「我又没有混沌至宝,你
们杀我干什么?」他的骨骼和筋脉完好无损,但元神即将陨灭,众女拿捏的恰到
好处,杀死智言菩萨,却没有留下一点伤痕,因为女子总是爱干净的,她们讨厌
血肉模糊的肮脏……

  智言菩萨倒在我面前,离我仅仅只有数尺的距离,我能听到他最后的遗言:
「为什么……」

  我知道他死不瞑目,我轻叹道:「是你先要杀我的,我给过你机会,你却没
把握住,甚至是不屑一顾!」我知道他听不见了,永远听不见了,但我忍不住要
说,我跟这位菩萨有极深的仇怨,如果在平时相遇,我也会亲自出手斩杀他,但
他的贪婪、恶毒、愚蠢,却令我觉得悲哀,这就是修真之人的宿命吗?

  压下复杂的心情,我抬起头,对众女道:「以巧破阵是唯一的办法,如果不
成功,下一个死的,就是我们!」抬起手,施法将这绝杀大阵的唯一入口封死,
以免再有人误入此地,又要多费口舌手脚。

  众女都不开口,等着我继续说下去,我摊开地图,手指轻点两处:「阵眼在
七星阴环和七星阳环之间流转,一虚一实,单独攻击一处的话,那处就会化为虚
无,而另一处会变为实体,所以必须同时攻击两处阵眼,并将它们逼离原有方位,
才能破掉这个阵法。」

  如来道:「既然如此,我攻七星阴环,你攻七星阳环!」

  我道:「不行,咱俩的攻势不可能完全一致,蓄力发招稍有偏差,两边的攻
击就都会落空,毕竟神念传音再怎么快,也快不过天生一体的七星阴阳环,而以
小招连绵攻击,威力太小,绝对会被七星环弹开。」

  六欲道:「这还不简单?让我和姐姐去,我们的动作绝对一致!」我摇了摇
头:「五行旗将南海灵气和自身大部分的威能都加持在七星环上,没有神物在手,
你们是破不掉阵眼的,而四象鼎和十方钵已经被我和缘灭炼化了,你们根本无法
掌控。」

  妲己忽然道:「那你就赶快和缘灭菩萨修炼分进合击之术吧,现在还有十天
的时间,应该来得及。」寒月道:「十天的时间怎么来得及啊?他们俩一个精修
佛法,一个乱七八糟,默契哪是这么好培养的?」

  七情淡淡的道:「合籍双修。」此话一出,众女都是表情各异,六欲急道:
「这怎么行?已经有个大老婆在那杵着了,我已经够委屈了,再来一个,我绝不
同意!」紫涵冷哼一声,转过头去。

  妲己咬牙道:「除了合籍双修之外,没有别的办法能快速提升默契了,让这
杀千刀的混蛋跟别人双修,你以为我愿意啊?」六欲刚要开口,我抢着道:「你
们想太多了,能运用十方钵的人,不止是缘灭而已!」

  众女露出疑惑之色,我解释道:「我炼化了元始经,十大混沌至宝都不排斥
我的,换句话说,我可以随意操控十大混沌至宝。」

  雨掌旗道:「这么厉害的话,你怎么不直接收了七星环和五行旗。」

  闻言大是尴尬,我悻悻的道:「我早就试过了,可七星环和五行旗让我死远
点儿。」紫涵抬手拢拢秀发,漫不经心的道:「果然是随意操控十大混沌至宝!」
寒月、六欲、雨掌旗齐声道:「精辟!」

  我取出元始经,用手拍了两下,道:「这不能怪我啊,是它告诉我,炼化它,
就可以操控所有的混沌至宝,可七星环、五行旗不鸟它,我有什么办法?」妲己
疑惑道:「神物再怎么强大通灵,也只是法宝啊,怎么可能会和你说话?你不是
傻了吧?」

  我道:「真的!它们成天和我磨牙,让我到处跑,我能遇上缘灭和你,就是
它们指引的!」众女看着如来,意思是询问真假,毕竟神物太过玄奥,或许真有
此异状也未可知。

  如来合十道:「出家人不打诳语,贫尼得到十方钵数百年,却从来没和贫尼
说过话。」我大吃一惊,本以为神物经常和宝主沟通,也没太在意,可现在看来,
我身上真的有问题!

  众女看着我,交头接耳道:「男人的话果然不能信!」「这混蛋居然敢骗姑
奶奶!看来鸡巴又欠剁了!」「我早说他是个撒谎精,原形毕露了吧?」

  我捧着元始经,道:「快说两句话,告诉她们,我没撒谎!」元始经毫无反
应,我又问四象鼎,也和死了没埋差不多,弄的我和大傻瓜一样儿,众女纷纷道:
「别装了!法宝怎么会说话!有病啊!」

  我道:「它们真的会说话,是吱吱叫的!」众女齐道:「叫你个大头鬼!失
心疯了吧?」我道:「不信的话,把十方钵给我,如果我不能掌控,就说明我走
火入魔,产生幻觉了!」

  众女见我说的坚决,也不禁半信半疑,如来递过十方钵,让我尝试,果然可
以随心所欲的操控,而妲己、寒月、六欲不甘心,一一试过,十方钵却对她们全
无反应,如此一来,我和众女都觉得蹊跷了,同为神物,为何七星环和五行旗会
排斥我呢?

  疑问无从解答,只能不了了之,还是回到原点,想办法破阵才是正理。

  我道:「此刻神物潜伏,阵基阵眼收缩守御,所谓善守者藏于九地之下,咱
们没机会下手,须等十日之后,神物出土之时,大阵运转起来,阵基阵眼便会显
露,那时咱们才可以伺机破阵,但破阵的时间仅有半个时辰而已,毕竟大阵彻底
运转起来的话,咱们也就死无葬身之地了,此即善攻者动于九天之上!」(注1)

  众女纷纷询问该如何做,我道:「你们分头攻打五处阵基,而我会用四象、
十方同时攻击两处阵眼,唯有隔开五行和七星,令它们无法相互援助,才有可能
破掉这绝杀大阵,如果事不可为,我会想办法将大阵定住一瞬间,那时阵法会露
出一丝缺口,你们决不可贪图神物,必须立刻遁走,能逃一个是一个,明白吗?」

  寒月点了点头,道:「朕晓得了。」其余女子却都是花容微变,雨掌旗道:
「将大阵定住一瞬间,代价是什么?」我不愿多说,闭起了嘴,暗暗对紫涵传音
道:「你若是能够逃出去,立刻隐姓埋名,绝不可返回乱淫教,我一生树敌无数,
只怕会有人报复到你头上。」

  紫涵大惊,刚要说话,如来已抢先开口:「强行定住大阵,你会死吧?」我
笑道:「以我的神通法力,最多重伤而已,哪那么容易死?」紫涵哭道:「你撒
谎!我不要再受你的欺骗了!」众女也道:「此事绝不可行!」

  轻叹一声,我道:「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别说你们没有元始经,根本没
可能定住大阵,就算是我出手,也得自毁毕生修为,才能将大阵强行定住一刹那,
此事因我而起,我自然要负起责任,不过,你们可以放心,估计只是法力全失,
应该不至于丧命的。」

  众女默然,寒月忽道:「他不一定会死的,你们用不着担心,臭男人有什么
好,不如你们都嫁给我吧?」众女齐翻白眼,四散开来,离得她远远地。

  我不愿众女过分担忧,安慰道:「只有在破阵失败的情况下,我才会自毁道
行,若是能将阵法破去,反而可以夺取两件神物,也不算吃亏。」

  雨掌旗忽然道:「就算你能掌控两件混沌至宝,也不可能同时攻击两处阵眼
啊!」六欲和寒月齐声道:「他可以的!」妲己和雨掌旗微微一愣,看着我上下
打量,如来道:「他已经修成元神化身了!」

  妲己和雨掌旗都怔住了,齐道:「这怎么可能?远古时期,也只有太清天尊
等寥寥几位大能修成元神化身,他何德何能,岂有这等机缘?」

  我分出阴阳化身,三躯并立,故意道:「唉,可惜不是一气化三清啊。」众
女道:「别不知足了!你修成这门神通,只怕已经罕逢敌手了!」

  妲己更眼冒金光的道:「教教我!好不好?」

  我道:「不行!」

  妲己道:「我不让你白教,有甜头的!」说着话,稍稍弯下腰,露出衣襟里
那条深邃的乳沟,我的鸡巴情不自禁的硬了起来,六欲抢过来,推开妲己,嚷道:
「骚狐狸,别勾引我老公!」

  雨掌旗恨恨的道:「你还不是勾引别人的老公?」六欲不理她,对我道:「
老公,咱们家的绝技,你可不能传给外人!不过,为了你老婆我的安危着想,我
觉得你应该把这门神通传给我。」

  我故意道:「别说是老婆了,就是女儿都不行!除非是亲生儿子,我才会传
授,这就叫传儿不传女!否则我宁可带到棺材里,让这门绝技就此失传。」听了
这话,众女都是若有所思,我笑道:「一个个想什么呢?不会是想着生儿子吧?」

  之所以跟众女胡扯八道,就是想调节下气氛,毕竟十天之后的局面凶险无比,
最坏的情况很可能是我自毁道行,也保不住众女,何不让她们此刻多点欢乐?众
女自然也明白这个道理,纷纷调笑起来,享受最后的轻松。

  所谓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在这绝杀大阵的压力下,反而可以畅所欲言,这
些奇女子之间的敌意在慢慢变淡,我也鼓起勇气道:「此役结束之后,我将归隐,
若是你们愿意,就一起急流勇退吧。」

  众女都是一方巨擎,基业不小,又饱尝了大权在握的快意,纵然对我有些情
意,却也不会轻易放弃原有的一切,都是默然不语,细细斟酌,六欲、雨掌旗尤
其放不下权势,妲己挂念着狐族,如来心系天下苍生,而寒月更是志不在此,唯
有七情有些意动,但和六欲商议片刻,却割舍不下妹妹。

  过了半晌,众女纷纷道:「为何要归隐?有什么难处吗?咱们看看有没有其
他办法。」

  「老公,你修成元神化身,正该大兴宗门,立万世不拔之基,何必埋没才华?」

  「现在也很逍遥,干嘛非要归隐啊,咱们在一起,何事不可为?别归隐了。」

  「贫尼曾立宏愿,救天下苍生于水火,此刻尘缘未了,心有挂碍,却是放不
下,难得解脱。」

  「我刚刚脱劫,族中许多大事尚未妥善处理,老叶,你于何处归隐,将来我
去找你。」

  众女并非无情,但终究牵绊无穷,各有顾虑,重重阻隔之下,兼收并蓄已成
镜花水月,想来天若有情天亦老,我的心渐渐变冷,淡淡的道:「诸位皆有治世
之能,统领一方,也可造福苍生,倒是贫道冒昧了,而贫道才疏学浅,性子懒散,
故此期盼隐居泉林,静听松涛,倒教诸位笑话了。」(注2)

  六欲急道:「老公,也没说归隐不好,用得着这么生分吗?」

  我摇了摇头,道:「人各有志,勉强不来的。」

  七情道:「你隐居何地?」

  我道:「率性而为,自当随遇而安。」

  妲己、如来同声道:「那怎么找你啊?」我道:「不用找,海内存知己,天
涯若比邻。」我也有我的倔强,我也有我的任性,不可能任人召之即来,挥之即
去,世间很多悲欢离合,便是由此而来,就算我明知道过分强势只会伤人伤己,
却依然无法压抑内心的烦闷情绪。(注3)

  众女见我说的决绝,也是默然无语,过了片刻,雨掌旗道:「你心意已决,
我也无话可说,劝君更尽一杯酒,西出阳关无故人!」(注4)

  说着话,雨掌旗取出一坛佳酿,自己先喝了一口,跟着递过酒坛,我也喝了
一口,除了如来和紫涵之外,其余女子也都取出美酒,一时间觥筹交错,开怀畅
饮,没人再说扫兴的话,但心中都不是滋味。

  众女都是呼风唤雨的人物,一个比一个奢华,拿出来的美酒都含有诸多天材
地宝,元气浓烈之极,就算是天人合一境的强者贪杯多饮,照样会醉倒,我喝了
几口之后,已有醺然之意,恍惚中,仿佛有人轻吟:「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
冷落清秋节,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注5)

  见我与众女产生分歧、隔阂,寒月暗暗窃喜,不停的勾引众女,却被妲己灌
得酩酊大醉,这才算消停一会儿,而众女各怀心事,亦不再开口,恰便是别有幽
情暗恨生,此时无声胜有声,寂静之中,平添几分凄凉。(注6)

  十日时间,一晃即过,破阵已迫在眉睫,我道:「最近十日,神物的威压越
来越强,只怕南海修士已经注意到此地的异象了,现在都聚在海眼外围,伺机而
动,大家都小心些,若是成功破阵了,可别被人捡了便宜。」

  雨掌旗开口道:「不过也不必过分担心,南海修士中虽然也有天人合一境的
高手,但都已经前往天山抢夺九宫琴了,留下一些小鱼小虾,殊不足道。」

  我道:「话虽如此,但小心无大过,还是提防些吧,离神物出土还有一个时
辰,按照之前商议好的办法,大家赶往自己所负责的方位,大阵运转之后,我会
发出讯号,你们就开始攻打阵基,尽量分化大阵的力量。」

  众女齐声答应,架起遁光离去,七情回头道:「阵眼是大阵枢纽,反击之力
最强,你自己小心,千万不要勉强,若是力有不逮,就和我们说,毕竟人力有时
而穷,别硬撑着。」

  众女也都停下遁光,纷纷附和,我点了点头,笑道:「放心吧,我怕死得很,
不会硬挺死撑的。」众女笑骂一声,各奔东西,看着这些奇女子的背影,我暗暗
叹息,若是破阵失败,那这一别就成永诀,也许知道我死了,她们会哭的很伤心,
也许很多年之后,她们还会偶尔想起我,这已经足够了。

  我转身去看紫涵,递上一张符篆:「带着这张平安符,你一定会没事的。」

  紫涵并不伸手接符,反问道:「定住大阵的代价是什么?」

  我道:「自毁道行,我已经说过了……」

  紫涵打断我的话:「我想知道真相。」

  我道:「什么意思?」

  紫涵道:「知夫莫若妻,如果仅仅是自毁道行的话,你根本不会那么犹豫。」

  我轻笑一声:「老婆和情人果然不一样。」

  紫涵不耐道:「你别打岔!」

  我黯然道:「有些问题,你已经知道答案了,为何一定要问?」

  紫涵道:「那我不会逃走,留在这陪你。」

  我怒道:「不行!若是破阵失败,你必须马上走!」

  紫涵淡淡的道:「有些事,你已经知道我的选择了,为何一定要强人所难?」

  霎时间,有温热的液体自眼眶流出,我转过头去,用法力蒸发泪水,然后拥
住紫涵,轻声道:「你老公战无不胜,一定可以破掉这狗屁阵法,咱们还有千万
年要厮守,绝对不会死在这里!」紫涵轻笑道:「不错!有些事,我还要好好和
你算算账,你想死,没那么便宜!」

  将平安符举到紫涵面前,笑道:「还是带上吧,起码可以抵御破阵的余波,
等我破阵之后,带你回家大操一顿,我就喜欢看你死去活来的浪态!」一边说着,
一边将平安符系在紫涵手上,然后在紫涵唇上浅酌一记,低喃道:「在这等我,
我很快就回来。」紫涵也低声道:「千万小心,我等你!」

  转身离去,三具身躯分化开,本尊持十方钵赶往七星阳环阵眼,阴阳化身持
四象鼎赶往七星阴环阵眼,只等大阵运转,阵眼浮现,便开始全力破阵。

  随着神物出土时刻的逼近,大阵发出一阵阵沉郁的呜鸣,而且阵阵呜鸣越来
越急,到了最后,呜鸣连成一股,响个不停,整个碧澜海眼忽然一阵剧颤,海底
泥沙翻涌,七星阴阳环同时破土而出,压抑数万年的宝光流转四射,夺人二目,
动人心魂,七彩宝光将天上海下映的一片瑰丽,好看异常!

  没有任何迟疑,将法力注入十方钵、四象鼎,分别朝七星阴环和七星阳环打
去,这一击已经蕴含六成的修为,本以为可以试出阵眼的威力了,但七星环得五
行旗加持,又有南海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元气为后盾,威能超乎想象,受到攻
击之后,仅仅颤动一下,就将两道攻击双双弹开。

  我知道单凭自己绝对破不开阵眼,长啸一声传出讯号,远处众女齐齐回应,
开始攻打五行阵基,竭力分散大阵的威力,我将十成法力注入四象鼎、十方钵,
再度发起攻势。

  似是感受到威胁逼近,七星环阴阳环光芒大盛,这混沌至宝终于开始绽放锋
芒,随着撕天裂地般的一声大响,三件神物结结实实的撞在一起,霎时间万物静
止,过了一刹那,阵眼周围的一切事物都被蒸发掉,本尊和阴阳化身同时觉得胸
腹剧痛,显然都被反震之力击伤了。

  深吸一口气,抬眼向七星环看去,挨了这全力一击,这件混沌至宝竟只偏了
半寸,心中不禁一凉,以这大阵来说,最少也要将镇压阵眼的神物打偏数尺,才
能破掉阵眼,可现在……

  难不成真要自散三魂七魄,以元始经强行定住大阵让众女逃生?

  蝼蚁尚且偷生,不是必死无疑,谁肯甘心就死?祭起四象鼎、十方钵,再次
朝七星阴阳环打去,三件神物再次硬拼,又是一声巨响发出,眼前金星乱冒,口
中鲜血狂喷,三具身躯都受了重伤,一时间只想躺倒在地,静静休养,但此刻哪
有这余暇?

  抬眼去看,却见七星环竟移开了一寸,不禁微微一愣,略一思索,已经明白
过来,原来这阵法紧密无比,也就容不得偏差,前一击将七星环击离阵眼半寸,
它和五行旗相互加持之力就减低很多了,沟通南海灵脉也不那么顺畅了,所以这
一击的力道虽然没有变大,却将它移开了一倍的距离。

  但这么对耗下去,我也未必能撑几下了,毕竟三件神物坚不可摧,硬拼之下
丝毫无损,可我是血肉之躯,肉身再怎么强横,也不可能和混沌至宝比,光是这
两记反震就快送掉性命了,除非是得到主防御的两仪灯,那才可能毫发无伤,可
远水解不了近渴,两仪灯无处可寻,而七星环仍横在眼前,这便如何是好?

  平日的阴谋诡计早已飞到了九霄云外,还是只能老老实实的硬拼,用尽平生
力气,将两件神物再度打向七星环,四肢百骸瞬间麻木了,经脉微微一痛,就失
去了感觉,五官中有鲜血渗出,意识一阵模糊,自身元神已经受了创伤,幸好七
星环又被击偏了半尺,不然就血本无归了。

  这还是妲己她们几个分头攻打五行阵基,将大阵的威力引开了四五成,否则
第一次反震就已经将我绞杀了。

  取出丹药服下,暂时无力发动攻击,看着眼前的三件神物,有种蚍蜉撼石柱,
无能为力的错觉,但有些事,非做不可,即便是死!

  时间无多,稍稍抑制住伤势,立刻发起最后的猛攻,如果还是不能将阵眼破
掉,那就来不及发动下一次攻击了,唯一的办法,就是自散魂魄,将大阵定住片
刻了。

  三件神物在我眼前碰撞,反震之力涌来,能听到骨骼的断裂声,这也是我唯
一能听到的声音了,转头去看,视线早已模糊,但七星阴阳环已经冉冉上升,逐
渐合二为一,向远处遁走,头痛欲裂,一时想不明白,这阵眼是不是被破掉了。

  海底传来的颤抖呜鸣,为我解开了疑惑,这大阵就要崩溃了,那众女也就安
全了!

  心中一振,勉强提起精神,三具身躯融为一体,架起遁光去找紫涵,离开这
里,从此再也没有杀戮、死亡、痛苦、离别……

  终于看到那一抹靓影,忍不住低喝道:「紫涵,我来了!我们回家吧!」紫
涵迎了上来,惊道:「怎么伤的这样重?」

  握着紫涵的手,大笑道:「不碍事,回家了!」向着海面飞遁,眼角瞅见五
道光柱冲天而起,忽然融为一体,化为一杆阵旗遁走,和七星环不是同一方向,
而众女亦分成两拨,分别去拦截两件神物。

  不过,这些纷争与我无关了,神物花落谁家,就让那些喜欢争权夺利的人去
探寻吧!

  身受重伤,又精疲力尽,勉强冲出海面,心头有种恍如隔世的错觉,刚要松
一口气,忽听不远处有人呐喊:「他是叶凌玄,只要杀了他,就可以得到神物!」
抬眼去看,天上海里密密麻麻的全是修士的身影,这都是南海的修士,被七星环
的异象引来的,之前攻不进大阵,却都在阵外守候。

  有人在喊:「他的道行深不可测,大家齐上!」瞬息之间,无数的法宝如疾
风暴雨般打来,紫涵的手变得冰凉,我亦大感绝望,难道今日就是我夫妻毙命之
时?

              (未完待续)

***********************************
  注1:善攻者,动于九天之上,善守者,藏于九地之下,出自《孙子兵法》。

  注2:天若有情天亦老,出自唐代李贺的《金铜仙人辞汉歌》。这一句经常
被其他诗人引用,甚至是当作对联,譬如月如无恨月长圆,对仗极其工整,真的
很精彩,我个人非常喜欢。

  注3: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出自唐代王勃的《送杜少府之任蜀州》。

  注4:劝君更尽一杯酒,西出阳关无故人,出自唐代王维的《送元二使安西》。

  注5: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冷落清秋节,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
月,出自宋代柳永的《雨霖铃》,超喜欢这首词,当年我追老婆的时候,就曾引
用过其中的一句: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现在想想,太他妈肉麻了!!!
不过,我老婆很喜欢,嘎嘎!

  注6:别有幽情暗恨生,此时无声胜有声,出自唐代白居易的《琵琶行》,
当年我老婆非跟我争论这首词的作者是谁,当时她说是苏东坡写的,理由是唐朝
人只写诗,不写词,我争论了半天,被老婆扯住耳朵训斥一顿,终于明白过来,
老婆说的永远是对的,如果不对也要当成是对的,然后我就当琵琶行是苏轼写的,
天下果然太平了,那一夜,我梦见了郑板桥,他告诉我:难得糊涂……
***********************************
        
                        (34)

  虽说虎落平阳,但也不能受辱于宵小鼠辈,一横心,运起残余法力,祭出四
象鼎护住自身和紫涵,杀一个够本,杀两个赚一个,紫涵亦祭起九口龙凤剑准备
放手一搏,至于十方钵,在破阵之后就自行返回宝主如来身边去了。

  数万道宝光迎面射来,而敌人尚在百丈之外,想要拼命都无从拼起,只能被
动挨打,我重伤之后,四象鼎光华暗淡,显然在南海群修的围攻下坚持不了多久
了,转头去看紫涵,轻笑道:「有你陪在身边,此生无憾了!」紫涵点了点头,
脸上挂着淡淡的幸福,迎接这最后的时刻。

  霍然之间,南海群修的法宝一齐转向,宛如渴马奔泉般的朝海底飞去,数万
道宝光没入海水,随即消失的无影无踪,南海群修一片哗然,大为震惊!

  此情此景令我似曾相识,在我法力全盛之时,曾以四象鼎收取千余修士的法
宝,但此刻居然有数万道宝光同时被强夺,这等套物落宝的神通远非四象鼎可比,
我心头一跳,暗道:「七星环!」

  此神物出土不久,绝不可能被众女炼化,难道竟是自行施展威能?既然要救
我,之前又为何要让我重伤?

  南海群修中有人喝道:「叶凌玄手段果然高强,但他已是困兽之斗,大家使
法术毙了他!」虽然不是我下的手,但已经无关紧要了,无数风刀、雷箭、冰锥、
火弹迎面打来,只得硬着头皮催动四象鼎,能挨一刻是一刻了,虽然法力几近枯
竭,但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光挨打不还手,迟早被人耗死,可法力已经所剩无几了,虽有丹药也来不及
服用,一咬牙,分出阴阳化身,同时逼出自身精血强行施法,阳化身伸指疾书,
凌空写了一个『斩』字,字离指尖,立刻幻化成千百个,宛如怒潮一般,向四面
八方涌去,南海群修血肉横飞,惨叫立刻连成一片。

  阴化身跟着就将死去修士的元神抽出,瞬间催化为阴魂,开始反扑其他修士,
当然最主要的目的还是想让阴魂隔在中间,抵消南海群修的攻击,尽量争取喘息
的时间。

  我此刻已是强弩之末,本以为能催化百余只阴魂就算不错了,没料到竟将死
去的千余修士全数催化成阴魂,微微一愣,已经明白是附近的十方钵在提升渡化
能力。

  脑中如电光石火般的一闪,这些神物在暗中帮我?

  本尊立刻尝试着将数千阴魂整合起来,一改各自为战的局面,化为战阵攻打
南海群修,虽然我的法力几近枯竭,但操控大军依然如臂使指,看来五行旗统御
阵法的力量也已经加持在身上了,四象鼎的光华亦逐渐转盛,将袭来的法术尽数
截下,总算勉强稳住阵脚。

  耳边传来无数喝骂叫喊:「这魔头当真歹毒,大家小心!」「书成为泣鬼神,
摄魂冥泣,调兵遣将,他居然能同时运使人鬼两道三门神通!」「乱淫教本就是
七脉同修,都提防着点儿!」「不对,这不是法力化身……元神化身!这魔头修
成了元神化身,今日不将他毙了,等他养好伤势,咱们就万劫不复了!」

  四件混沌至宝虽然或明或暗的庇佑,但法力消耗殆尽,强行抽取精血施法,
令伤势越发沉重,缓缓朝外围杀去,筋脉不时传来阵阵剧痛,眼前数度发黑,几
欲昏厥,心底早已破口大骂,这四个榆木疙瘩联手将老子弄得重伤,此刻却又一
齐来示好卖乖,真是马前不作揖,马后来磕头,不可理喻!

  话说回来,这打一棍子,给一甜枣的把戏,一向是我骗大闺女小媳妇用的,
而且屡试不爽,莫非这些神物暗恋我,特意来撩拨勾引?此时此刻,也顾不得多
想,费尽力气才在数万修士中冲出一条缺口,再也不敢停留,架起遁光逃逸,哪
敢回头看一眼。

  紫涵忽道:「你那几个红颜知己出手了,追兵被她们截下了,短时间应该追
不上来了。」紫涵一直运使龙凤剑斩敌,也已经累得脱力,此刻声音都变得沙哑
了。

  怒极之下,忍不住破口大骂:「这些泼妇光顾着抢夺神物,现在才出手,不
用理她们,南海群修中的厉害人物已经前往天山了,只要她们不自相残杀,死不
了的,咱们先跑路要紧!」受伤过重,我的声音也宛如野兽般的嘶吼,倒吓了自
己一跳,但也管不了许多了,一路疯狂逃窜,自从踏上修真之路后,还没这么狼
狈过!

  一口气跑出万里远近,再也支持不住,眼前一黑,从半空直坠下去,紫涵吃
了一惊,伸手相搀,我喘息道:「来不及回家了,赶紧找地方养伤,不然被人趁
虚而入,你我想死都难!」

  此地尚未脱离南海,但也只好先潜下去了,胡乱选了一处海底洞窟做容身之
所,紫涵布下辟水禁制,又取出数件法宝布阵遮蔽气息,总算心中稍定。

  我早已伤疲交加,取出丹药服下,便再也不想动弹了,一时间只觉得四肢百
骸无处不痛,再也支持不住,合上眼睛,昏睡过去。

  睡没多久,就被疼醒了,放心不下紫涵,伸手去拉她,她也在身边沉睡,这
才松一口气,这一来把紫涵也弄醒了,轻声道:「老公,你没事吧?」我有气无
力的道:「死不了,但想要完全恢复,最起码也要调养几个月了。」

  紫涵道:「此地并不是多么隐蔽,用不了多久就会被人发现,怎么办啊?」
我道:「没事,只要稍稍调养一下,咱们立刻另觅藏身之所。」

  缓缓运转真元,将伤药的药力融进脏腑、经脉,这比自行愈合要快得多,但
稍一运力,就觉得全身剧痛,忍不住乱骂道:「杀千刀的神物,将老子害得这么
惨,咒你们生儿子没屁眼!」骂归骂,还是得硬忍着剧痛运转真元,早一刻恢复,
就早一步脱离危险。

  两日之后,伤势虽没好,但元气稍稍恢复,立刻和紫涵潜入深海,另寻了一
处隐蔽之所,南海群修一直不曾放弃神物,在海底不断的搜寻,有几次险些被他
们窥破行藏,但总算藏的隐蔽,终于化险为夷。

  调养月余,伤势大有起色,立刻启程返回北冥冷海,青蝶、骆晴儿等一众女
弟子见紫涵回归,都是大喜,紫涵也忍不住喜极而泣,搂着弟子互道别来之情。

  伤势尚未痊愈,我也懒得理会这些女人间的莺莺燕燕、痛哭大笑,吩咐一声
闭关调养,便径自回静室歇息,躺在柔软的大床上,忍不住对自己道:「结束了
……」

  终于撑到这一天,从今之后,再也不用奔波劳碌、勾心斗角,忘掉厮杀、放
弃权势,做点想做的事儿吧。

  此次受伤过重,又强行逼出了大量精血,一直闭关调养了半年,才算彻底复
原,出关之后,立刻传音召集乱淫教众,归隐后的许多事情,还要一一安排妥当。

  天淫宫大殿之上,和紫涵并肩坐于云床,俯视下面的一干女子,开口道:「
当初开宗立派,乃是考虑到时运流转,天地间有牝鸡司晨之象,时至今日,我和
夫人准备觅地归隐,斩断尘缘,忘却俗务,你们若是不愿埋没泉林,也可任意离
去。」

  骆晴儿、青蝶、粉蝶、苏雨玲、柯柔儿、汪晗玉、闵文静等一干女子都是相
顾愕然,思索片刻,一齐摇头,我连问三遍,并无人离去,青蝶道:「掌教师伯,
咱们这宗门逍遥自在,又有取用不尽的奇珍灵物,你就是再问八十遍,也没人离
去。」

  我点了点头,道:「既是如此,也由得你们,本教原本来去自如,倒是本座
着像了。」众女齐称不敢。

  跟着和紫涵一起查看一干女教众的进境,她们潜心苦修多年,总算进步不小,
但除了青蝶之外,其余女子并没有踏入天人合一境的潜质,看来继承衣钵之人,
非青蝶莫属了。

  我取出一枚储物戒指,开口道:「青蝶,有两件事要交给你去办,你拿着这
枚储物戒指,去一趟幽冥,交给你姜师叔,这是两位巨擎的尸首,你姜师叔有大
用,同时告诉她,夫人已经回归,不必再盯着地府了,她若是愿意回来,便可随
时回来,若是不愿意,也由得她。」

  青蝶接过戒指,我又道:「另外你再去一趟大唐西北的卧牛山,黑驴六耳在
那里落草,他要是愿意归教,你便和他一同回来,若是不愿意,你便自行回来,
但一定让他把对联揭了,同时让他把本座的牌位撤去。」

  青蝶答应一声,立刻离宫而去,指点众女一番,便和紫涵同返寝宫,分隔两
千余年,彼此的思念情欲早已熊熊燃烧,此刻终于可以尽情寻欢宣淫,享受闺房
之乐了。

  脱去道袍,回头去看紫涵,轻笑道:「老婆,过来,让老公好好抱抱你。」
紫涵俏脸微微泛红,但仍是听话的走了过来。

  伸手去解紫涵的前襟,紫涵面带羞涩,却不抗拒,任由乳房被掏出来,暴露
在空气中,低下头,把脸贴在那对肥硕的大奶子上,感受着柔软温暖,然后握紧
乳肉,迫使奶头凸出,张口含住奶头用力吸吮,紫涵轻叹一声,娇躯微微颤抖。

  将紫涵扯到床边,双臂勒紧她的纤腰,舌头在两只丰乳上来回舔弄,舌尖绕
着奶头画圈,跟着用牙轻咬一记,引得紫涵娇呼一声,手掌伸入紫涵裙内,将贴
身的锦裆撕得稀烂,手指剥开两片小阴唇,立刻察觉那处密洞早已泥泞不堪。

  抬起头,看着面色潮红、微微气喘的熟妇,揶揄道:「老婆,你已经湿了,
真是淫荡呢,是不是动情了,想发骚啊?」紫涵羞不可抑,双手捂脸,但如此一
来,胸前、胯下空门大露,口手并用,吮奶抠阴,刺激的乳头傲然挺立,淫穴浪
水长流。

  紫涵娇躯颤抖不已,终于忍耐不住,垂下玉手按住禄山之爪,哀求道:「不
要……好难受……老公……快来弄我吧……」少了玉手遮面,终于可以一窥紫涵
的神色,但见春情勃发,满脸难耐,眉梢眼角尽是风流,眼波流转间,淫心已经
按耐不住。

  但此时若是挺枪上马,岂不少了几分挑逗之乐?当下双手捉住那一对丰乳,
肆意捏弄,漫不经心的道:「老婆,想让我怎么弄你啊?」紫涵早已欲火焚身,
挺起胸膛,将雪乳压在我的双手上,双臂搂上我的脖颈,喘息道:「我不行了,
你想怎么弄就怎么弄,用鸡巴插进穴里最好……」

  放开满掌乳肉,伸到紫涵胯间,按住那充血挺立的阴蒂,笑道:「用鸡巴插
这里吗?」紫涵连连点头,呢喃道:「别折磨我了,快来吧!」指尖一颤,开始
揉搓阴蒂,紫涵发出难以忍受的抽气声,故意调戏道:「怎么能用鸡巴插呢?万
一高潮了,你会泄的很难受啊。」

  紫涵仰起头,颤声道:「我就是想被你插到高潮,泄出来不难受,老公,给
我吧。」

  看着紫涵那春情勃发的面容,听着那满口的淫言浪语,再也忍耐不住,搂紧
紫涵仰躺在床上,用身体跟那滑嫩的娇躯纠缠,在床上翻滚,紫涵急不可耐,伸
手握住鸡巴,将龟头对准穴口,缓缓沉腰,将鸡巴一点一点的吃进体内。

  龟头顶开穴肉的一刹那,和紫涵一起发出低哼,那种紧窄裹挟坚挺的感觉,
令人忍无可忍,刚要向上冲刺,紫涵已经抢先一步耸动腰肢,胯间嫩穴开始不停
的吞吮鸡巴,抬手托住那对沉甸甸、颤动不已的奶子,笑道:「老婆,你还真是
迫不及待啊,淫荡!」

  紫涵羞红了脸,娇躯却没有停止起伏,依然骑着鸡巴忘情驰骋,爽的穴水直
流,沾满了睾丸,打湿了床单……

  生活中的很多事和做爱是一样的,虽然必定有一个人要先动,踏出第一步,
但后动的人却可以装作不情愿,甚至可以取笑先动的人,这就叫得了便宜还卖乖,
先动的人看似吃亏,但只要坚持下去,收获也是最多的。

  看着自己的女人在自己的鸡巴上翩翩起舞,满足感和幸福感油然而生,但被
动挨打未免有失雄风,伸手按住女人胯间那一粒朱红,手指无需任何动作,女人
起伏不定的身躯已经自动将阴蒂要害和指尖摩擦碾压,霎时间,女人娇躯剧颤,
几乎失去平衡,口手更是惊呼失声,鸡巴能感受到穴肉的痉挛扭曲。

  指尖丝毫未动,却几乎将女人击溃,因为它摆在最恰当的位置,触碰到女人
的软肋,指尖虽无四两,但娇躯亦未达千斤,轻轻一拨,玩弄女人于鼓掌之间。

  紫涵猛地趴伏下来,平滑的小腹压住胯下淫邪的手掌,头却用力仰起,喘息
道:「……那里不行的……会死的……」手掌虽被压住,但指尖却行动自如,既
然她不动了,那就换我来动!

  淡淡的道:「我就是要你死!」指尖围着阴蒂轻轻画圈,紫涵的娇躯忍不住
扭曲一下,借着那稍稍露出的空隙,开始挺腰仰攻,龟头挤开濡湿泥泞的穴肉,
快速抽插,紫涵忍不住低呼一声,将脸埋在我胸前,除了被动挨操外,她已无计
可施了。

  叉开玉腿,跨骑在我的腰际,被鸡巴一下一下的捅着,甘美酣畅难以形容,
紫涵不禁轻咬下唇,闷声呻吟,但女子爽极,便该纵情欢叫,放声淫浪,这等强
忍快感的表情虽然诱人,但终觉美中不足。

  伸手捂住紫涵肥硕浑圆的臀瓣,在雪白的媚肉上重重拧了一记,喝道:「操
的爽就叫出来,光挨操,不干活,真是懒婆娘!」虽是老婆,但也没得商量!

  紫涵痛哼一声,摇摇淫靡的大屁股,眼中满是嗔怪,但还是张开樱唇,低声
呻吟,虽是成熟妇人,但终究有些矜持。

  左手分开紫涵臀瓣,右手在菊穴轻轻爬搔,紫涵略显紧张,喘息道:「老公,
别碰那里,好羞耻……」随口答道:「放心吧!」紫涵稍稍松了一口气,右手食
指却稍稍用力,没入紧缩的屁眼,紫涵的媚眼睁得大大的,眼神颇为幽怨,这才
漫不经心的道:「就是要让你羞耻才有趣!」

  鸡巴抽插百余下后,紫涵的双腿忽然夹紧了,娇躯也开始不安的扭曲,显然
逐渐逼近高潮,当下鸡巴越发猛力上搠,手指也使劲抠挖菊穴,没过片刻,紫涵
的娇躯变得僵硬,龟头能感觉到子宫口开合不定,穴肉也裹紧棒身开始痉挛。

  开口调笑道:「老婆,尿了吗?」紫涵来不及说话,娇躯微微颤抖,低低浪
叫一声,一股阴精挟着大量淫水从身体深处直喷出来,鸡巴来者不拒,将这淫靡
熟妇的精华尽数吸入体内,跟自身真元相融合,这双修之乐妙不可言。

  紫涵被榨取了一次精元,大感疲累,趴在我身上懒洋洋的喘息,两团乳肉压
在胸口,酥软无比,鸡巴在穴内摇晃一下,笑道:「老婆,你泄的爽了,老公还
憋着呢!」紫涵有气无力的道:「别得了便宜还卖乖了,我都累死了!」伸手捏
住紫涵精致的鼻子,调侃道:「是爽死了吧?」

  紫涵拍掉捏鼻子的手,嗔道:「不害臊!就知道祸害人家!」手掌轻抚紫涵
光洁的背脊,笑道:「你泄了真元,却全无所得,对身子不好,还是让老公来给
你进补吧!」紫涵低声道:「你可轻点,我怕被你弄死了。」

  闻言,忍不住哈哈大笑,翻身压倒紫涵,鸡巴由仰攻改为俯冲,定要杀的这
位娇妻丢盔弃甲,屁滚尿流!

  所谓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此刻易地而处,紫涵再也无险可守,鸡巴每
一下都尽根没入嫩穴,宛如压水井一般,将淫水一股一股的挤了出来,紫涵早已
溃不成军,娇躯布满细细的汗珠,两条玉腿牢牢缠在我的腰际,双手反抓住床单,
大声呻吟,浪叫惊天,那对大奶子随着抽插而不断晃动,浪的惊心动魄!

  大力冲杀一阵,紫涵再也支持不住,娇躯反挺成弓形,四肢间歇的痉挛,穴
肉几乎要将鸡巴绞断,嘴巴大张,从喉咙深处发出嚎叫,子宫口急吮龟头,竭力
榨取阳精,我怕紫涵多泄伤身,急忙放纵快感,将精液注入紫涵体内,子宫被滚
烫的精液一煮,紫涵打了个冷战,阴精立刻涌出,鸡巴搅拌几下,使阴精和阳精
调和了,笑道:「老婆,赶快吸了,大补非常!」

  紫涵喘息不已,又羞又恼,却无可奈何,只能将彼此的体液纳入子宫,缓缓
吸取,没过多久,便即恢复精神,但激战方酣,岂能就此收手?令紫涵半跪半趴,
挺着鸡巴从后位进袭,依仗法力高强、淫功深湛,宛如铁骑打流寇,一日数败之。

  七擒七纵之后,紫涵终于上降表,求太平,我本礼仪之邦,便即饶她不死,
夫妻联床夜话,相拥而眠,彼此情浓,心中喜悦也是难以形容,但数日之后,我
却发现紫涵有时候会心不在焉,细问之下,她却说不出所以然来,我见惯世间百
态,又是夫妻相知,思索良久,大概猜到紫涵的一些心事,但却不便开口,以免
徒增伤感。

  又过数日,紫涵仍是神不守舍,只得开诚布公的谈一番了,当下开口道:「
紫涵,这段时间你并没有真正满足,对吧?虽然达到高潮,但却意犹未尽,对吧?」
紫涵吃了一惊,颤声道:「你什么意思?」我道:「你被情欲反噬,稍稍有些异
常,也在情理之中。」

  紫涵怒道:「我没有!」我不开口,看着她,紫涵亦愤然回视,僵持片刻,
紫涵目光软化,哭道:「是的!我已经是个荡妇了!被千人骑、万人跨,正常的
交媾征服不了我,你写休书吧,我没脸见你了!」

  强忍悲痛,我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有了问题,就要解决问题,而不是逃
避!」紫涵道:「你根本不知道我经历过什么,过得有多肮脏,到了现在,也没
什么好说的了,我们的路已经走到尽头,你去找你那些红颜知己吧,无论神通地
位,她们都比我适合做你的夫人。」

  我道:「我把事情说开,只是希望和你好好沟通,如果你认为难以接受,可
以当我没说过。」紫涵道:「是我无颜见你,我只会败坏你的门风,从此天各一
方,未必不是好事!」

  我觉得事情没到这一步,但紫涵实在太过不可理喻,又不是世间凡人,何必
为了一段往事闹得劳燕分飞?彼此相依为命,再过数千年,谁又记得发生过什么?

  我想沟通,紫涵却不听劝解,这就叫矛盾!

  说不通就打,虽然这并不是解决问题的方法,但理智并不是每一刻都能压制
冲动,压倒紫涵,在那吹弹得破的雪白娇臀上狂扇数十记,紫涵又哭又闹,竭力
挣扎,按住她双腕,喝道:「你的经历,我早就知道,有很多人为了不同的目的,
把一切告诉了我,你现在的情况,我也有一些预料,给我三个月的时间,如果还
是不能融洽相处,我就同意你离开。」

  紫涵又挨打又挣扎,也累得不动弹了,泣道:「老公,我们真的能回到以前
吗?」我看着她,坚定道:「不可能回到从前了!」紫涵暴怒已极,猛扑起来,
又抓又挠,连撕带咬,嚷道:「我是被人强迫的,你不可以不要我,你还是男人
吗?再说了,就许你有女人,何其不公?」

  被紫涵欺近身来,一时间甩不脱她,又不能猛下杀手,只得施展肉搏扭打之
术,将紫涵再次制住,慌乱之间,也分不清这是妖族的法门,还是人族的秘技,
压在紫涵身上,我道:「你他妈听我说完行不行?以前的日子过去了就是过去了,
就算什么都没发生,也回不到过去,我的意思是,可以开始全新的生活!」

  紫涵仰头骂道:「你他妈早放屁啊,说话大喘气,捅死你都是应该的!」心
情剧烈起伏,我也颇感疲累,松开紫涵,躺到一边,不耐道:「你不用跟我横,
有你哭的时候!」

  紫涵扑了过来,焦急道:「老公,你可不能不要我!你诡计多端,一定有什
么办法的!」我道:「办法很多,比如咱俩一同抹去记忆,最不济也可以送你入
轮回,然后我去渡你,下辈子一样清清白白,但这些都是掩耳盗铃的下策,真正
的办法,是彼此适应!」

  紫涵道:「适应?怎么适应?适应什么?」我道:「适应你的淫荡啊!」紫
涵气道:「你才淫荡呢!我只是有些不堪的经历,一时间恢复不过来而已。」我
道:「媚药和淫具只是放纵的理由,不是放纵的原因,你孟紫涵天生淫荡,无可
辩解!」

  这番话出自六欲魔君,一开始我并不接受,但后来还是觉得她是对的。

  紫涵闻言大怒,又要发难,我急忙道:「有事说事,别动手!我说的是真话,
而且,我挺喜欢你淫荡的!」紫涵恨恨的道:「你是个变态!」我道:「男人都
喜欢淫妇,难道都变态?」

  紫涵迟疑道:「有些男人喜欢看自己的老婆跟别的男人交欢,莫非你也这样?
好恶心啊!我不要!」这倒是跟六欲同一论调,我怎么净碰上这种淫娃荡妇?

  忍不住骂道:「放你妈的屁!你想都不要想,你要是敢红杏出墙,我保证把
你的屁股打烂!」紫涵道:「那要怎样?」我道:「虽然不可以真的红杏出墙,
但玩点儿假的却不打紧,再说你被情欲反噬,产生了受虐倾向,我可以调教你啊。」

  紫涵道:「什么意思啊?」我道:「你的身体习惯了在强迫下交欢,所以正
常的房事令你意犹未尽,那你说怎么办呢?」紫涵道:「老公,难道你想……」
我点了点头,紫涵羞不可抑,急道:「你去死吧,让我在你面前那样,我还是死
了算了,我可丢不起这个脸!」

  不理会紫涵的劝阻,取出四象鼎,开始打造调情用的淫具,炼器之道分为:
法器、法宝、灵宝、至宝、混沌至宝五个层次,当年宋鹏打造的淫具不过是法宝
级别的,此刻以四象鼎炼制的全是至宝级别,不仅效用提升数倍,而且和紫涵修
习的功法相辅相成,将情欲转化为神通,对她有益无害。

  一件件淫具至宝摆在面前,紫涵口中虽然大骂无耻,但胯下早已湿的一塌糊
涂了。

  捻起一根长鞭,淡淡的道:「淫荡的老婆,在我面前彻底绽放你的美丽吧!」
紫涵咬牙道:「你杀了我算了!」话虽如此,但紫涵却没有丝毫反抗之意,赤裸
着娇躯坐在床边,大腿夹得紧紧的,淫水却仍是不停的渗出。

  分出阴阳化身,三躯并立,笑道:「我不会杀你,但你一定会欲仙欲死!」
说着话,长鞭虚击一记,发出『啪』的一声,紫涵皮肉一紧,嚅嚅道:「老公,
可不可以不要?」本尊道:「只要你能逃出这间寝宫,我就放过你!」

  紫涵立刻跃起,玉足点地,身法如电,瞬间窜出七八丈,臀波乳浪翻涌间,
雪白的娇躯猛夺宫门,直等紫涵的手搭上门把了,阴化身才漫不经心的迈步,而
本尊和阳化身仍是静立不动,似乎毫不在意。

  紫涵的半个娇躯已经探出宫门,挺翘的乳房已经感受到自由的召唤,再踏出
一步便可逃出生天,局面千钧一发,但这一步却永远没机会跨出去了,阴化身的
手掌已经按在那香肩上……

  阴化身将紫涵打横抱起,不理会她的挣扎反抗,回身一掷,娇躯在惊呼声中
划过半空,稳稳地落在床上,这一掷运力极巧,恰恰让紫涵飞到床边,便消了力
道,跌下时轻飘之极,令佳人毫发无伤。

  紫涵伸手扯过锦被掩盖身体,颤声道:「你们想怎么样?」听到她说『你们
』,我微微一愣,随即明白紫涵还是不适应阴阳化身,总以为是三个人,不过这
也无妨,鸡巴本来就有三根,就当轮奸好了。

  阳化身拿起孽欲锁,开口道:「强奸你啊!」如此直白赤裸,紫涵反而不知
该说什么了,本尊扯掉锦被,令最后的遮羞物消失,在女人的尖叫声中,三具身
躯同时扑上床去!

  紫涵的双手被反绑着,骑跨在本尊腰际,阳化身坐在床边,轻抚紫涵的玉背,
看着那急速耸动的纤细腰肢,笑道:「你一被绑起来,浪劲儿果然就上来了!」
紫涵摇头抽泣道:「……老公……别看我……别看我……好丢脸……」

  阴化身凑到紫涵摇晃不已的胸前,捻住一粒嫣红的葡萄,细细揉搓,缓缓开
口道:「你现在很美啊,为什么不能看?」长发在脑后飞舞,紫涵叫道:「……
好羞耻……我快疯了……让我死吧……」

  阴化身走到紫涵背后,缓缓抬起长鞭,轻声道:「好!我让你死!」手臂下
挥,鞭梢落在光洁的玉背上,「啪」,就像江南的雨滴落在屋瓦上,紫涵仰起头,
情欲开始剧烈燃烧,娇躯变得更加炙热,柳腰耸动的越发疯狂,产生要被那对豪
乳压断的错觉,嫩穴也因此更加快速的吞吮鸡巴。

  长鞭至宝可以催发情欲,和七情六欲鞭有异曲同工之妙,但也可以产生强弱
不同的痛感,就看持鞭人如何施展了。

  每过片刻,阴化身都会在紫涵背脊上轻抽一记,逼迫熟妇加速套弄鸡巴,没
过多久,紫涵的淫水就将床单浸湿了一大片,阳化身凑到紫涵耳边,轻声道:「
每一鞭都会让你情欲涌动,可套弄鸡巴会让情欲暂时压制在体内,如此蓄而不泄,
入而不出,你还能坚持多久呢?」

  紫涵也知道我说的是实情,虽然眼中满是绝望,却依然咬紧牙关,显的颇为
倔强,但大汗淋漓的娇躯,却泄露了穷途末路的凄然!

  阳化身伸出手掌,法力化丝缠住紫涵的粉颈、乳头、肚脐、阴蒂、足趾,阴
化身用左手抓住紫涵的长发,右手举高鞭子,本尊伸手抬起紫涵的丰臀,开始主
动抽插,虽然还没有发动总攻,但诸多的埋伏后招,还是让紫涵预感到前途的暗
淡,呻吟道:「……老公……饶了我……」

  本尊和紫涵对视着,轻声道:「老婆,一下就好了!忍一忍!」紫涵想哭,
却极力忍着,身躯变得僵硬,静等兵败如山倒的那一刻……

  第一次!紫涵第一次在我面前展露无与伦比的风情!那是一种极致!紫涵达
至绝顶高潮时的表情,令我终生难忘,就像少年时第一次见到昙花绽放,那种惊
奇与震撼!三具身躯从不同视角欣赏着紫涵的媚态与娇羞,能感受到紫涵娇躯的
抽动,呻吟声无比悦耳,由顺畅转为高亢,再逐步回落,似低喃,似细语,终于
寂灭无声……

  紫涵高潮后沉沉睡去,脸上兀自挂着彻底满足的愉悦笑容,看着她的睡态,
我的心终于变得轻松,她和姜甜儿是不一样的,姜甜儿喜欢身体上的蹂躏折磨,
紫涵习惯了精神上的羞辱轻薄,在被强迫的情况下,才能真正放开,纵情声色。

  守在紫涵身边,听着那均匀的呼吸声,心底极为安宁,过了两个时辰,紫涵
的睫毛微微一颤,缓缓睁开了眼睛,见我盯着她看,不禁有些窘迫,嗔道:「人
家脸上有花啊,这么盯着看?」我笑道:「差不多,你是心花怒放,我是百看不
厌。」

  紫涵微笑不语,我忍不住轻吻那容光焕发的脸颊,低声道:「这回满足了吧?」
紫涵大羞,嗔道:「死相!就你花花肠子多!」我道:「这还是轻的呢,厉害的
还没使出来呢,譬如悬吊劈腿,伪具钻阴……」紫涵急道:「你少来!你打造的
淫妇愁那么粗,想捅死人啊?」

  忍不住辩解道:「这可是我精心打造的至宝,通灵如意,能大能小,怎么会
捅死人,再说了,只要魂魄不散,死去活来岂不痛快?」紫涵道:「那也不行,
太吓人了!」「少来这一套,真插进去就不觉得害怕,只觉得爽了!」「你很变
态哎,你知不知道?」「彼此!彼此!」

  此后夜夜笙歌,日日宣淫,彼此如饥似渴的吞噬对方,像是要把数千年来欠
下的欢愉尽数追回……

  每次都更换不同的调教花样,过了数月,我提出遛狗,紫涵表现的很反感,
但我知道,其实她是很喜欢的,虽然她表现得不情愿,但其实是在等我强迫她。

  取出两件淫具,放在桌上,紫涵咽一下口水,小心翼翼的道:「老公,这又
是干嘛用的?」

  拿起短的那一件至宝,递给紫涵细看,乃是一个腕环,上面有一条细细的晶
链,晶链顶端有一个小圈,笑道:「这是失魂圈,这小圈是套在乳头上的,施法
之后,就会彻底收紧,绝对掉不下来,然后……」紫涵打断我道:「然后让我带
上腕环,那我手臂稍微一动,就会牵动奶头,对吧?你真的很变态哎!」

  我竖起大拇指,笑道:「老婆,你真是冰雪聪明,这可是我精心打造的,你
手腕的动作不论如何剧烈,都不会拉伤乳头,但稍有动作,乳头就会奇痒难熬,
偶尔会有细微的刺痛感,却是锦上添花,更增乐趣!」

  紫涵道:「那你先试试!」我一时语塞,急忙岔开话题,拿起另一件法宝,
刚要说话,紫涵道:「这是锁阴蒂的吧?」我立刻道:「你怎么知道?」紫涵翻
起白眼:「你当人都是傻子啊?短的那一件至宝是一对,刚好让左右手锁两边乳
房,长的这一件至宝虽然有两个脚环,但两条细链却连在同一个失魂圈上,不是
锁阴蒂,难道是锁鸡巴啊?」

  我道:「老婆,短的才叫失魂圈,长的叫落魄圈,以示区别,这样一来,失
魂落魄,何其风雅!」紫涵低骂道:「变态,淫棍,白痴!」随即提高嗓门,喝
道:「要试你先试!」

  不理紫涵的抱怨,施法将紫涵定住,跟着将失魂圈箍住娇嫩的乳头,随即一
掐法决,便在乳头上生了根,任凭如何摇晃,都不会脱落,然后将腕环扣在那双
玉手上。

  紫涵动弹不得,但仍叫骂不停:「恶贼,有种放开我,和我公平的打一架!」
我笑道:「过会就放开你,和你大战三百回合!」将紫涵推倒在床上,含住阴蒂
舔吮几下,在紫涵难耐的淫叫声中,阴蒂已经充血勃起,赶紧用落魄圈箍紧阴蒂,
如此一来,阴蒂便缩不回去了,随即将脚环扣在秀美的足踝上。

  这两件淫具至宝打造的极为精美,遍布奇异花纹,暗含大道至理,所以虽是
调教用的玩物,但却比玉镯金链更细致典雅,戴在紫涵身上,与娇躯相得益彰,
宝光盈盈间,大环小圈将皓腕、纤足、酥乳、嫩穴尽数锁住,细细的晶链穿插来
去,将玉体衬托的淫邪不堪,却又高贵无比。

  解开定身术,笑道:「久仰玉圣法力高强,今日叶某想领教一番!」紫涵顾
不得说话,伸手去扯奶头上的失魂圈,但手臂刚刚抬起,已然牵动这淫邪至宝,
奇痒从乳头扩散,紫涵呻吟一声,忍不住双腿发软,几乎坐倒在地,如此一来,
足踝又牵动胯间的落魄圈,直箍的阴蒂傲然挺立,穴中骚水长流。

  紫涵喘息道:「不行!老公,太难受了!赶快取下来!」我道:「那怎么行,
你不是要打一架吗?」紫涵道:「难受死了,很痒啊,你自己试试看!」

  抢到紫涵面前,握住那莹白的小手,轻轻摇晃,紫涵仰头浪叫一声,情不自
禁的伸手去挠乳头,想借此化解奇痒,但手臂一动,乳头上的奇痒更甚,紫涵哀
求道:「老公,不要了,我不要了,这个真的不行……」

  拿起长鞭,对着无力起身的紫涵连抽两记,引动这熟妇骨子里的淫荡,随即
取出孽欲锁,套住紫涵的粉颈,喝道:「老婆,开始遛狗了,要好好爬,如果不
认真,会挨鞭子的。」

  轻扯孽欲锁,迫使紫涵向前爬,手脚的动作立刻引起乳阴的煎熬,没爬几步,
那丰满的娇躯已经瘫倒在地,紫涵仰起脸,颤声道:「老公,真的不行,实在受
不了!」我道:「相信自己,你一定行!」

  紫涵闭上眼,无力的摇头,有泪水自眼眶渗出,宛如梨花带雨,那种美,那
种凄然,令我无比震撼!刹那间,有心碎的感觉,我蹲下身子,准备解开淫具,
紫涵忽然低声道:「老公,不要可怜我,继续折磨我,你这样狠狠的爱我,我很
喜欢,以后我不论如何求你,都不要放过我!」

  我道:「老婆,你这样淫靡,真的好美,我爱你!」紫涵仰起头,玉颜兀自
带着泪痕,但笑容早已绽放:「我也爱你,我想让你看我痛苦淫乱的样子!」

  站直,挥鞭,驱赶那苦受荼毒的母狗,每爬一步,胯间都会淋漓下淫水,同
时也会不时的仰起头,发出难耐的嘶吼,这是痛苦吗?我曾经以为是!但这个女
人夸张的摇摆臀部,故意将双腿分开到最大,甚至不时的抬起双臂,将雪白浑圆
的胸脯展现在我面前,这一切都告诉我,她是快乐的!

  在寝宫内爬行两圈之后,母狗彻底变成了死狗,牵着不走,打着不走,如果
不是还有粗重的喘息声,我就真的以为紫涵死了,但她胯间喷出的大股淫水,却
令我明白她的幸福。

  盘膝坐在紫涵身边,轻抚那雪白的背脊,让她惬意的享受余韵,良久,紫涵
抬起头,娇媚一笑,那种极为满足的神情,令我欲火大炙,压住汗湿发粘的娇躯,
开始大力抽插,紫涵惊笑道:「老公,别这么急,到床上去!」

  捏住奶子揉搓,胡乱喊道:「骚婆娘淫邪轻狂,放荡不贞,罪大恶极,就地
正法!」紫涵边挨操,边破口大骂:「臭流氓,有种你别操!轻点揉,想痛死我
啊!」

  彼此情浓,抽插数百下后,将精液射进饥渴的子宫,跟紫涵对视着,欣赏着
她承接精液的媚态,而她亦放肆的展露风情,这一刻,彻底的拥有彼此!

  将子孙一点一点注入女人体内的过程,有莫名的喜悦欢愉,恰在此时,紫涵
轻叹一声:「此乐何极?」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得妻如此,夫复
何求?(注1 )

  我刚要说话,忽然发觉青蝶回来了,便以神念传音让她进来,过了片刻,青
蝶推门而入,紫涵急忙爬上床扯被子遮身,羞道:「你这人!孩子进来你不和我
说!」我道:「自家人,怕什么?再说了,你们都是女的,又不吃亏。」「那你
也没穿衣服啊!」「我被看了,我都不急,你急什么?」

  青蝶强忍笑意,开口道:「启禀掌教师伯,事情已经办妥了,但姜师叔不肯
回来,而黑驴六耳拖家带口,收拾东西要花不少时间,所以要晚一些时候才能归
教。」

  我点了点头,这些事早在意料之中,也不以为意,对青蝶道:「你辛苦了,
下去歇着吧。」青蝶微微迟疑,并不离去,我道:「还有事吗?」青蝶道:「姜
师叔还要我捎一句话。」我道:「什么话?」

  青蝶低头不语,我道:「你但说无妨。」青蝶道:「姜师叔让我告诉掌教师
伯,你太天真了!」闻言,我默然片刻,对青蝶道:「你下去吧。」青蝶躬身告
退,紫涵道:「甜儿这话什么意思啊?」

  我摇了摇手,并不回答,姜甜儿虽然未臻至天人合一境,但城府极深,绝不
会信口胡言,她一直希望我建立霸业,可惜我志不在此,她再劝也是枉然,不过
话说回来,我归隐之愿也未必能轻松达成。

  且不说我身上隐藏着极大地秘密,单是紫涵也绝非池中之物,以我的推演能
力,在和紫涵面对面的情况下,都算不出她的命理,这中间定有古怪!

  在南海一役中,诸多神物的表现颇为暧昧,而且七星环和五行旗的异象在出
土前十天才开始显现,可九宫琴的异象却整整提前了四个月,分明是故意引开南
海巨擎,令我可以全身而退,既给我制造麻烦,又让我有惊无险……它们分明是
在向我示威!

  思索良久,却全无头绪,忍不住低声咒骂,紫涵颇为担忧,柔声道:「怎么
了?」我轻叹一声,道:「被人当猴子耍,很不爽!」紫涵道:「是天庭那个人
搞的鬼吗?」我知道她说的是雷掌旗,当下冷笑道:「凭他还没这个本事!」

  紫涵不愿我再纠缠此事,劝慰道:「反正咱们也要归隐了,何必在乎这么多?」
我道:「我还有几件未了之事,一定要在百年内彻底了结,那时才能真正归隐。」

  既要帮武则天谋取大唐王朝,又要帮如来统一灵山,还要给七情、六欲提供
灵药,化解淫毒,以及那位雷部掌旗使大人,就算杀不死他,也不能让他太逍遥!

  想到这里,我急忙问紫涵:「宋鹏被人送入轮回了,我想知道是谁做的,当
初寒月把你带出多情海时,那面石镜落在谁的手里?」紫涵思索片刻,才道:「
我不知道,但寒月敢到多情海掳人,的确是有人给她通风报信,将多情海的虚实
告诉了她,而那个人似乎并没有捞到什么好处。」

  我点了点头,又道:「寒月从多情海掳走了多少人?」紫涵想了想,才道:
「不多,一共掳走了六个人,全是女的。」

  这就对了,从一开始,那个人就只想要宋鹏的元神,对多情海的珍宝美人全
无兴趣,他知道我关心紫涵,所以找好色如命、行事莽撞的寒月来掳人,借此引
开我的视线,令我无暇追查宋鹏的下落,若非如此,他岂能不顺手牵羊?

  不为小利,必有大谋,此人费了这么多周折,岂能全无所图?显然是看中了
宋鹏跟我的恩怨,想借此谋取神物,哼哼,这才叫太天真了!

  虽然不惧怕敌人的诡计,但此刻敌人隐忍潜伏,也无法将他和宋鹏找出来,
只等他们利令智昏、露出马脚,才好一网打尽!

  当下不再纠缠此事,转头对紫涵道:「老婆,这几个月玩调教玩得尽兴了,
明天玩别的。」紫涵漫不经心的道:「明天玩什么?」凑到紫涵耳边,低语一番,
紫涵满脸通红,捂着耳朵道:「真恶心!你果然是变态!我就不明白,你从哪想
出来的鬼点子啊?」

  伸指在嫣红的奶头上轻弹一记,引得紫涵轻声呼痛,这才轻笑道:「天机不
可泄露!」

  注1 :出自李商隐的《无题》,年代是唐代,其实我个人不是很喜欢这两句。

[ 本帖最后由 ls1991lsok 于 2013-5-21 17:42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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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故事纯属虚构,文中所涉及的一切内容,跟现实中的人、事、物完全没有
关系,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之前那一章更新的比较仓促,许多问题没有及时回复,现在回答狼友们的问
题,首先我老婆是知道我在写这本书的,她也给了我很大的支持,因为我个人非
常喜欢写小说,她也希望我能达成梦想。这本书最初没想发出来的,本来就是和
老婆调情用的,那时毛片看腻了,在家里、在宾馆做爱做乏了,开始求新求变,
所以有了《修真淫奴妻》,后来改名为《逆天销魂》,我老婆看了第一章,就和
孟紫涵的反应差不多,大骂变态,却又极为兴奋,但随着剧情的发展,她认为女
人太惨,应该写点男人被虐的剧情,于是多情海那一幕精液长河就出现了,但我
老婆对后宫情节有些抵触,认为男主角不专一。

  另外,我一直以为《琵琶行》是词,经狼友eversleeper、wy3674、agdxgri123
、sandcat2几位提点,我才知道这是诗,实在是不好意思啊,果然是活到老学到
老,唉……

  有狼友提出来,主角破阵破的过于容易,在这里解释下,这是没办法的事,
毕竟很多狼友要求打斗场景描写的简略些,应将情色和剧情放在首位,如果这只
是一般的修真小说,那肯定要长篇大论的破阵,尽量营造紧张而激烈的气氛、塑
立坚毅而决然的人物形象,可情色小说比普通修真多了一些东西,如果全部都写
,章节拉得太长,而且在三四天一更的情况下,实在很难满足大家的要求,毕竟
我只有晚上码字,白天要上班的,时间有限,许多细节实在把握不好,大家见谅
啊。

  有狼友提出来,众女看重神物,而忽略男主角,对男主角用情不深,这个怎
么说呢,目前的情况,七情、如来、妲己是肯定看重主角的,六欲和雨掌旗就有
些不确定了,至于寒月,巴不得主角死,但她们没有立刻出手,最主要的原因是
不知道主角遇险了。

  因为主角是以巧破阵,并没有自毁道行强行定住大阵,所以众女不知道主角
伤得如此严重,以为凭男主的法力,不至于如此凄惨,而且她们彼此抢夺神物,
没注意到主角直接离开了,从主角破阵到遇险,时间很短,她们发现危机,就立
刻出手了。

  在狼友们的回帖中,有人认为男主角和紫涵之间的肉戏不给力,建议我继续
安排别人调教紫涵,也有人非常喜欢夫妻做爱,要求从此融洽,别再让人染指紫
涵,呵呵,我突然觉得好矛盾,大家怎么看呢?

  有狼友提出来,如果紫涵以后还是被人掳走,然后被调教,情节就重复了,
毫无看点,我真的表示无语了,太杞人忧天了吧,我自己都不知道我要这样写,
几位狼友居然先知道了,我直接泪奔,仔细想一下,本文中的情色情节基本没有
前后重复的,当然宋鹏的调教多一些,但也极力求新求变,而寒月是同性恋,女
女调教好歹也算变变口味吧,如果这也算重复,那西游记没法看了,基本上就是
唐僧被掳走,猴子救他,我这本书最起码没这么千篇一律吧?

  也有狼友说男主角调教时爱心泛滥,立场不坚定,这个是故意的,他调教自
己的对象是自己的老婆,而且刚刚进入磨合,如果铁石心肠,毫无人性,合理吗?
虽说这是情色修真小说,但也不能太脱离现实,假设主角无敌,灭绝人性,六亲
不认,唯我独尊,那这本书有看头吗?

  一开始,大家追着紫涵看,要求这个角色戏份多一点,现在又有人认为紫涵
意义不大,不如多写点妲己、六欲甚至寒月,我突然觉得地球很危险……

  最后说一下我码字的情况,工作一天后,六七点钟回家,做好饭吃完,接近
八点了,强忍疲倦码到十一点左右,基本就睁不开眼了,然后三四天一更新,每
章一万多字,而且每章都有校对,尽量减少错字、BUG,最大限度保证质量,在
这种情况下,很难满足所有人,我只能说喜欢看肉戏的,可以跳着看点肉戏,喜
欢看情节的狼友,可以跳着看点剧情,在全文结束后,会做统一调整,将细节合
理、完善,但现在很多情节确实处理的不好。

  我写到这里,肯定会有狼友提出来,其他大神的创作环境差不多,却写得更
好,我只能说,爱因斯坦是伟大的人物,但不是每一个人都是伟大的人物。

  多谢狼友们的支持,否则我也坚持不到今天,水龙吟在此鞠躬,十分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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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开始:

  漫漫长夜,紫涵显得有些心不在焉,连觉也不睡了,对着烛火发呆,星眸不
时瞅来,眼角满是急不可耐,我躺在床上,被她搅得不得安宁,忍不住好笑道:
「淫妇,就这一晚也等不得?想偷汉子也不用这么急巴巴的啊!」

  紫涵伸手拿起蜃龙灯左右摇晃,令烛火忽明忽暗,漫不经心的道:「老公,
你真的不介意我偷汉子啊?」我道:「我答应你了,自然不会反悔!」紫涵将蜃
龙灯重重顿在桌上,发出『碰』的一声闷响,怒道:「我要红杏出墙了,你就不
伤心?万一我弄假成真,看你怎么收场!」

  我不耐道:「老婆,你想太多了,只是幻境而已!你要是真偷汉子,我早他
妈的气疯了!」紫涵回嗔作喜,笑道:「那倒也是!老公,那也别等明天了,咱
们现在开始吧!」

  我翻起白眼,骂道:「他妈的,刚操完,你又想要了?」紫涵扑上床来,嬉
笑道:「不一样,调教是调教,偷人是偷人!」我道:「不行!我累了,明天再
说!」

  紫涵哪里肯依,就在床上施展神通,祭龙凤剑猛斩狂劈,九道寒光将床单锦
被削成碎片,棉絮纷飞间,宛如初冬瑞雪,我见她如此凶恶,惊得滚下床去,骂
道:「浪蹄子,为了偷人,连老公都杀,真他妈的淫妇!」

  紫涵淫心荡漾,闹得不可开交,实在捱不到天明了,只得取过蜃龙灯,一边
施法一边道:「在幻境中,你会迷失自我,忘记所有的经历,但我会保留你的名
字和容貌,让你开始全新的一生。」

  蜃龙灯放出淡淡光晕,紫涵渐渐陷入幻境,不禁昏昏欲睡,但她强撑着抬起
头,用最后残存的理智问道:「在这个幻境中,你也会迷失自我吗?」在紫涵脸
颊上轻吻一记,我道:「我是施术者,不会迷失的,所以你的一切言谈举止我都
能看到,好好展露你的淫荡吧!」

  紫涵想开口,但已来不及了,娇躯一软,瘫倒在床上,我摇了摇头,放下蜃
龙灯,追随这位淫妻进入幻境,开始奇异之旅……

  映入眼帘的,是一处平凡的小镇,由于位置太过偏僻,远离官道,所以这小
镇并不热闹,但却极为安宁,在小镇西北的一处老宅中,每日都有荒唐的淫戏在
上演。

  这处宅邸并不大,但修建的极为雅致,主人姓严,五十余岁,曾为御医,宦
海沉浮几十年,厌倦了勾心斗角,使银钱上下疏通,终于告老还乡了。

  这严老爷医术精湛,又极会做人,在京城那些年颇攒了些积蓄,但怕树大招
风,因此不敢建大宅,家中仆人亦只三四位,闭门纳福,倒也逍遥,但事情就出
在这些仆人身上,有个仆人叫叶大,极贪杯,一日喝醉了酒,从桥上跌下,幸亏
天旱无水,不曾被淹死,但腿却跌断了。

  断腿虽不是致命伤,但却干不了活儿,东家不能养闲人,肯定要撵人的,还
要请大夫瞧病,买药医治,叶大平日贪杯,哪有什么积蓄?

  这一来贫病交加,他老婆紫涵又急又担心,但女人家没主意,只会哭天抹泪
,恨不得去寻死,可天无绝人之路,严府老管家严福忽然上门,说严老爷念着叶
大两口子平日里手脚麻利,要来给叶大瞧病,连汤药钱都一并出了,也不辞了叶
大,依旧给工钱,这真是闻所未闻的好事,叶大和紫涵连连道谢,严福也不多待
,说完话就走,紫涵急忙送出门去。

  到了门外,严福忽然问道:「紫涵啊,严老爷对你们夫妻如何啊?」紫涵不
疑有他,立刻道:「严老爷对我们夫妻有再造之恩!」严福皮笑肉不笑的道:
「那你要如何报答严老爷呢?」紫涵心头一跳,觉得有些不对,只得小心翼翼的
道:「等我丈夫养好伤,我和他一道去拜谢严老爷,从此结草衔环,报答救命之
恩!」

  严福摇了摇头:「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严老爷瞧中你了,你若是知情识趣
,这次的难关便可轻松渡过,不知你意下如何啊?」闻言,紫涵心里凉了半截,
半晌作声不得,严福何等精明,立刻以退为进,故意道:「既是不识抬举,那我
就去回禀严老爷,不管这档子闲事了,你明儿去账房结算叶大的工钱,府里养不
得闲人!」

  所谓贫贱夫妻百事哀,紫涵不禁心乱如麻,若是没大夫瞧病,丈夫的腿就废
了,况且自己干不了重活,每月领的工钱少,少了丈夫,如何养家?只怕要和丈
夫一起活活饿死了!

  严福知道唯有软硬兼施,才能办成这件事,见紫涵不语,便劝道:「你也不
是黄花大闺女,伺候严老爷几晚,你丈夫也不会察觉,等渡过难关,还不是恩爱
夫妻?」事已至此,那紫涵又哪有第二条路好走?只得半推半就的答应了,严福
留下五两银子,让买些排骨吃食给叶大进补,自去回禀严老爷不提。

  没过一个时辰,严福就引着严老爷来了,他曾为御医,接骨治伤轻而易举,
开了药方,让严福去抓药,嘱咐叶大、紫涵一番,无非不能见风、不能沾水之类
的,叶大不疑有他,千恩万谢,紫涵却是不敢看严老爷,但严老爷也不在意,反
而劝两口子搬到严府住,可以就近照看,以免伤势反复。

  叶大推辞一番,但严老爷极力邀请,叶大更是感激,便即答应了,紫涵却知
道严老爷是想就近下手,但自己已是砧板上的鱼肉,哪里逃得出人家的魔掌?穷
家没什么好收拾的,严老爷家里无不具备,当下严福雇了辆马车,拉着夫妻俩搬
到了严府。

  叶大伤后疲倦,服下汤药便即沉沉睡去,严福却盯着紫涵,逼她去拜见严老
爷,紫涵无法推脱,只得磨磨蹭蹭的起身,跟着严福去书房见严老爷。

  进门之后,严老爷正在看书,严福一言不发,转身出了书房,随即将房门关
闭,发出『啪』的一声轻响,紫涵一哆嗦,门外跟着传来反锁声,显然已将退路
封死了。

  严老爷对这一切似乎全无所觉,仍是埋头看书,紫涵硬着头皮道:「拜见老
爷。」严老爷合上书卷,抬起头,微笑道:「紫涵,无须多礼。」

  这位严老爷虽已年过五旬,但保养得宜,精神极好,并没有寻常老人的衰败
,可面上的皱纹和满头的白发,却展示了他的沧桑。

  紫涵极为紧张,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严老爷起身走来,紫涵急退两步,但书
房就这么大,又哪有回旋余地,过了片刻,紫涵已经被逼入死角,忍不住求道:
「老爷,你放过我吧,我真的不能……」说到此处,已经难以为继,泪水自眼眶
涌出,显得楚楚可怜。

  严老爷抬起手,似要替紫涵拭泪,紫涵转脸避过,严老爷淡淡的道:「紫涵
,不要怕,不要抗拒,有得就有失,你得到你要的,我也要取走我要的,你说对
吗?」紫涵无言以对,只能默默抽泣。

  严老爷再次伸手,紫涵没有抗拒,任由那枯柴般的老手擦去泪水,严老爷轻
声道:「来,陪我喝两杯。」紫涵摇头道:「我不喝酒的。」严老爷不去理她,
转身取出酒壶酒杯,倒满美酒,对紫涵招手:「过来。」声音虽然轻柔,但却透
着不可抗拒、不容置疑!

  紫涵想反抗,却不知该如何反抗,不由自主的走过去,严老爷将一杯酒递到
她手里,笑道:「今天要畅饮一番,我已上了年纪,酒量不好的,你若是将我灌
醉了,也许就能保全清白了。」

  紫涵觉得事情不对,但她实在太过紧张,太过害怕,始终想不明白问题出在
哪里,严老爷也端起一杯酒,在紫涵杯上轻轻一碰,开口道:「干杯!」随即一
仰脖子,将酒喝干,紫涵也依样画葫芦,举头饮尽杯中酒。

  一股辛辣滚烫自咽喉涌进小腹,霎时间,如同烈火熊熊燃烧,口中胃里都刺
痛起来,尚未流干的眼泪又被呛了出来,紫涵放下酒杯,双手乱摇,咳嗽道:
「好难喝!不喝了!」

  严老爷微微一笑,又将酒倒满,对紫涵道:「第一次喝烈酒都这样,再来就
好了!」紫涵咳嗽道:「不喝了!辣死了!」严老爷命令道:「再喝一杯!就当
陪陪我,我已是个老人,没有多少喝酒的机会了。」说着话,严老爷举杯痛饮,
紫涵无奈,只得再喝下一杯烈酒。

  心跳的飞快,脸颊发烫,烧的难受,紫涵捂着额头,闷声道:「不能再喝了
,比毒药还难喝!你们男人怎么喜欢喝这种东西,有病!」严老爷不去理她,又
倒了一杯,趁紫涵不注意,抓住她的脖子,将烈酒强灌进紫涵嘴里,严老爷行医
多年,自然遇上过病人不肯服药的情况,这强灌逼饮的手法极为高明,烈酒竟没
洒出一滴。

  三杯烈酒下肚,紫涵再也支持不住,变得昏昏沉沉,严老爷将酒壶递给紫涵
,命令道:「全喝光了,要是剩下一滴,我就不救你丈夫了!」紫涵醉眼朦胧,
早已分不出轻重了,拿着酒壶摇了摇,还有大半壶,抬头痴笑道:「你是个老淫
棍,你想强奸我,你一定会救我丈夫的,对不对?」

  严老爷道:「我说话算数,等我玩了你,自然还你一个活蹦乱跳的丈夫!」
紫涵想了想,才道:「那还喝酒吗?」严老爷笑道:「当然要喝,待会还要给你
喝我的千子百孙和陈年老尿!」紫涵道:「你的子孙?你不是没有儿子吗?」

  严老爷颤了一颤,喃喃道:「本来有的,但喝醉了酒,被马车撞死了!」紫
涵醉笑道:「酒不是好东西!是祸害!我丈夫要是不喝酒,也就不会出事了,我
也就不会被你强奸了……」

  提及死去的儿子,严老爷有些烦躁,喝道:「贱货,快喝了酒,待会老夫要
操个痛快,说不定儿子就有了!」紫涵依言举起酒壶,咕咚咕咚的大喝起来,没
过片刻,已是人事不知了。

  严老爷立刻将紫涵的衣衫扒的精光,露出一身雪也似的白肉,严老爷看着粉
臂、酥胸、纤腰、玉腿,简直不知道该如何下手才好,他保养的极好,筋骨强壮
,又服用了春药,那根黝黑的老鸡巴早已挺了起来,拉起紫涵的手,在鸡巴上搓
弄,跟着俯下身,含住肥硕的大奶子吮吸,一时间只觉得畅快已极!

  可怜紫涵醉倒,哪里能反抗?胯下虽然全无淫水,但严老爷早有准备,取出
香油,搓在鸡巴上,随即掰开紫涵的双腿,将龟头顶在穴口,腰部发力,缓缓刺
入那桃源洞,紫涵微哼一声,随即全无反应,严老爷扛着紫涵的双腿,大力冲杀
,勇武不输少年,将穴肉操的来回翻滚,里进外出,同时双手在紫涵身上胡乱摸
索,揉奶抠肛,无所不用其极!

  紫涵醉态娇媚,玉体横陈,严老爷操了百余下,已然抵受不住,急忙将鸡巴
捅进紫涵身体深处,龟头一抖,射起精来,睾丸缩涨,马眼开合,滚滚浓精肆无
忌惮的排泄到紫涵体内,射精完毕,严老爷抬起紫涵的大屁股,垫上几本书,令
精液无法倒流,只能化在紫涵体内。

  严老爷走到紫涵面前,将鸡巴捅入紫涵的小嘴里,随即掐住紫涵的鼻子,紫
涵不由自主的用嘴呼吸,唇舌稍动,已将严老爷的残精吮净,严老爷微微一笑,
颇感畅快。

  有春药催逼着,那鸡巴丝毫不软,严老爷就势在紫涵嘴里抽插起来,虽说紫
涵烂醉如泥,但牙齿不经意的开合,依然撞得鸡巴微痛,严老爷只得拔出鸡巴,
跨上紫涵娇躯,改以肥乳裹屌,两团白白的乳肉紧锁住黝黑的鸡巴,映衬得淫靡
无比,严老爷欲火大炙,用手按着紫涵的奶子拼命抽插折腾,直搓的乳肉发红,
再将一股老精射了出来,喷了紫涵满头满脸,脖颈胸脯无处不腥。

  严老爷久未开荤,兀自心有不足,扯过紫涵的玉手套弄鸡巴,等着快射了,
再插入紫涵嘴里,将万千子孙赏给了紫涵,然后捏住紫涵鼻子,看着紫涵半呛半
咽的喝下精液,这才心满意足的上床安歇,留下紫涵赤身裸体的躺在书桌上,遍
体精液秽物,淫靡不堪,凄惨无比···

  到了天亮,紫涵缓缓醒来,随即觉得全身酸痛,脸上、脖子上、胸口、胯下
粘糊糊的,嘴里也有腥臭味,不禁打了个寒颤,赶紧一摸衣服,全身光溜溜的,
哪里还有一丝半缕?

  紫涵明白过来,又惊又怕,忍不住嚎啕大哭,严老爷躺在床上,懒洋洋的道
:「哭得这么大声,四里八乡很快就都知道了,你还能见人吗?再哭下去,恐怕
你丈夫也听得到了!」

  紫涵吃了一惊,急忙压低声音,但哪里止得住泪水?娇躯缩成一团,抽抽噎
噎个没完,严老爷叹了口气,起身劝慰,许诺叶大和紫涵都涨一倍工钱,又拿了
五两银子与紫涵,让她和丈夫用渡,费尽口舌,才让紫涵止住哭泣。

  大错已然铸成,便是上吊寻死也保不住清白了,紫涵没了主意,不知该如何
是好,严老爷趁机甜言蜜语,威胁利诱,软硬兼施下,将紫涵死死吃住,紫涵无
法可施,只得走一步看一步了。

  严老爷叫人送了热水来,两人胡乱洗了,紫涵穿上衣衫,急忙去看丈夫,所
幸受伤后睡得沉,对昨夜的一切全无所觉,问紫涵早上起来去哪了,紫涵谎说老
仆吴妈叫去帮些针线,便支应过去了。

  严老爷在药中做了手脚,虽不伤人害命,但令叶大昏昏欲睡,到了夜间,严
福又来敲门,紫涵欲待不理,却担心惊醒了丈夫,又怕严老爷发难,不免断了生
计,只得强忍心酸,去见那老淫棍。

  进了房门,严老爷也不装正经了,直接来拉紫涵,紫涵想要躲闪,严老爷就
说要把事情捅出去,紫涵无奈,只得随严老爷上床,半推半就的宽衣解带,这次
紫涵是醒着的,看到严老爷的一身老肉,不禁一阵恶心,但这老淫棍老当益壮,
身子也算结实,唯有小腹隆起,显得极为滑稽。

  严老爷见到娇滴滴的美人儿脱得赤条条,胯下老屌立刻挺了起来,紫涵偷瞧
一眼,却见那根丑物竟极粗长,黝黑硬热,青筋毕露,与那身老肉极不相称,严
老爷精于世故,早已察觉紫涵的震惊,得意道:「紫涵,这根东西还中用吧?昨
夜可是在你身上连射三次呢!哈哈!」言毕哈哈大笑,紫涵伸手捂脸,羞不可抑。

  严老爷见了这等娇羞媚态,再也忍耐不住,搂住紫涵就要交欢,紫涵左右掙
扎,轻嚷道:「老爷,说话要算话,我给了你,你可要救我丈夫!」严老爷捏住
一只大奶子揉搓,随口道:「放心,我言出必践!」

  紫涵再也无法推脱,躺在床上,任由严老爷轻薄,暗道:「就当被狗咬了,
为了丈夫,豁出去了!」但严老爷是欢场老手,极擅调情,香嘴吮乳,抠阴舔足
,手法精妙,总是弄在紫涵的动情处,如此细细煎熬,折腾得人妇娇喘连连,香
汗淋漓,将一颗淫心渐渐撩拨活了。

  令紫涵趴在床上,严老爷细细舔舐玉背,一路慢慢向下,舔到纤腰时,紫涵
忍不住痒,痴痴笑了起来,严老爷趁机道:「浪蹄子,爽吧?」紫涵又气又羞,
咬牙道:「不爽!」严老爷抽出抠穴的手,将满掌粘液送到紫涵面前,问道:
「那这是什么?」

  紫涵羞的抬不起头来,将脸压在被子上,不发一声,严老爷笑道:「浪蹄子
,这是你流出来的淫水,只有最淫贱的妇人,才会流这么多!」紫涵摇头道:
「不是的!我不是淫妇!」严老爷不和她强辩,扒开两瓣雪臀,一下吻住屁眼,
紫涵惊叫一声,颤声道:「那里脏,别碰!」随即想要挣扎,却被严老爷死死压
住,反抗不得。

  严老爷将紫涵屁眼里里外外舔了三遍,直舔的紫涵淫水长流,大腿根泥泞不
堪,这才抬起头问道:「你丈夫没这么伺候过你吧?」紫涵低声道:「他没有,
太脏了!」严老爷道:「只有男人真正爱女人时,才会帮她舔屁眼!」

  紫涵微微一颤,回味着这句荒诞不经的话,严老爷早已低下头,细细舔弄屁
眼了,手也伸到紫涵胯下,抠挖嫩穴,挑逗阴蒂,紫涵立刻呻吟出声,娇躯颤抖
,却不挣扎了,任由老淫棍在下身口手并用,为所欲为。

  老淫棍折腾半天,弄的紫涵要死要活的,忽然抬起紫涵一条腿,将老脸凑到
紫涵胯间,细细观看,紫涵羞不可抑,急要合腿,却被老淫棍用胳膊顶住,合不
起来,紫涵只觉得一阵阵粗重呼吸喷在穴口,有异样的刺激,弄得芳心大乱,几
乎就要高潮。

  老淫棍立刻察觉紫涵的窘况,越发放纵起来,一低头,猛咬住阴蒂嘬弄,嘬
的紫涵欲仙欲死,娇躯一挺,被老淫棍弄泄了身子,老淫棍如获至宝,将嘴堵住
穴口,把紫涵喷出的阴精吮到嘴里,紫涵又羞又恼,忍不住浪叫几声,玉体颤抖
不已,却渐渐瘫软无力,两条雪白的大腿兀自夹着老淫棍头颈不放。

  严老爷凑到紫涵脸前,一张嘴露出满口浓白阴精,紫涵大羞,急忙转过头去
,哪敢多看?严老爷将阴精咽下,笑道:「小蹄子,这都是你流出来的好东西,
老爷全喝了,你还不谢谢老爷?」

  紫涵低声道:「谢谢老爷。」严老爷道:「你爽了,老爷还憋着呢,你也给
老爷舔舔鸡巴啊!」紫涵羞得几欲昏倒,急忙道:「不行的!」严老爷早已将鸡
巴杵到紫涵面前了,形势比人强,紫涵无奈,只得张开小口,含住龟头,随即被
雄性的腥臊味呛得咳嗽起来。

  但严老爷步步紧逼,紫涵咳嗽完,还得继续舔鸡巴,在严老爷的指点下,香
舌在老屌上不停游走,舔龟含卵,吞吐肉棒,紫涵虽不习惯,但这等生涩的口技
,却另有一番妙趣。

  紫涵趴在严老爷胯下舔了半天,严老爷腰眼渐渐发麻,知道不好,急忙把住
紫涵的头,鸡巴在小嘴里连捅几下,马眼一开,将一泡老精尿在紫涵嘴里,命令
道:「咽下去!这是老爷的子孙,不准漏一滴!」紫涵乖乖的含住龟头,将浓精
一口口咽下。

  射精之后,严老爷搂着紫涵亲吻,趁机上下其手,捏住奶子大力揉弄,紫涵
被玩的发出浪哼,同时严老爷带着异味的口水不停流进嘴来,紫涵也只能咽到肚
子里,过了一会,严老爷的老屌又硬了起来,拍拍紫涵的大屁股,紫涵只得分开
大腿,方便严老爷抽插。

  老淫棍两手抓住紫涵的脚踝,倒提起两条玉腿,鸡巴一捅,已经没入流水的
嫩穴,他年纪虽老,但技巧颇好,与少年人的急冲猛撞不同,慢而持久,宛如小
火煲汤,入味三分,这一番抽插,九浅一深,绵劲中蓄,直把紫涵的高潮操出两
三回还不曾射精,紫涵哪受过这等摧残,口中哭爹喊娘,连连求饶不已。

  严老爷一心收服紫涵当千依百顺的性奴,便不理会她的哀求,只管不紧不慢
的操屄,老肉压住嫩肤,鸡巴在紫涵体内翻江倒海,折腾了一个时辰,彻底把紫
涵操翻了,这才将龟头顶住子宫口,尽情的灌浆,紫涵已被操软了身子,瘫着两
腿承接精液,严老爷射一股,她的娇躯便抖一阵,再也没有抵抗之心了。

  严老爷痛快的射完,拔出鸡巴,凑到紫涵面前,紫涵驯顺的含住龟头,将残
精吮去,满脸讨好,显得淫靡无比,严老爷心怀大畅,搂着熟妇沉沉睡去。

  那一夜后,严福安排了一个老家人照看叶大,以紫涵帮吴妈做针线活儿为由
,时时带了紫涵去给严老爷淫乐,严老爷又配了一副药,让紫涵服用,紫涵喝了
之后,觉得乳房发胀,过了数日,奶子竟似大了一圈,却不下垂,浑圆坚挺、肥
硕淫靡,奶头更是深红艳丽,令严老爷爱不释手。

  但严老爷配的药另有奇效,又过了数日,紫涵竟被催出奶来,这一来,严老
爷又多了一道点心,严老爷精通医理,净给紫涵吃一些下奶的食物,又时时吮吸
紫涵的乳房,将奶水抽干,如此一来,紫涵的奶水越来越旺,严老爷稍微少喝几
口,都涨得她难受,又不敢告诉丈夫,只能强自忍耐,翘首以盼严老爷的召唤。

  到了此时,严老爷依然给她开药食补,故意让紫涵奶涨难耐,看她的笑话,
然后再召到房中细细羞辱取乐。

  紫涵盼了一天,也没见严福或是吴妈来叫人,奶子早已涨的滚瓜溜圆,越发
显得丰满淫靡,到了掌灯时分,奶子已经涨的生疼了,紫涵坐卧不安,在屋里乱
走,叶大奇怪道:「你今天怎么了,这么烦躁?」紫涵哪敢说实话,含糊遮掩过
去,吃完晚饭,伺候丈夫喝了药,叶大立刻沉沉睡去,紫涵再也按耐不住,直奔
严老爷的书房。

  紫涵是出来偷人,丝毫不敢声张,在门上轻叩两记,兀自担心别人听见,不
停的回头查看,生怕丑事被撞破,屋里传来严老爷的声音:「谁啊?」紫涵小声
叫道:「老爷,是我!」严老爷却不开门,沉声道:「紫涵啊,大晚上的不睡觉
,跑我这来做什么?男女有别,不便相见,有事明天说!」

  紫涵知道这老淫棍在耍自己,但也无可奈何,只得小声哀求道:「老爷,人
家奶涨的受不了,求你发发慈悲,替人家吸吸奶吧!」严老爷道:「荒谬!你有
老公,为何来求我?再说你没生孩子,如何有奶水?这等丑事也说得出口,真他
妈的淫妇!」

  紫涵急得哭了出来:「老爷,我是淫妇,淫妇知错了,饶了淫妇这一回吧!
你想怎么折磨我都行,先让我进屋吧!」严老爷打开门,紫涵立刻拱了进去,大
门随即合上,将人伦颠倒的淫邪隐藏起来。

  严老爷正襟危坐,正眼也不瞧紫涵一下,紫涵跪伏于地,伸手解开衣衫,将
两个满涨硕大的奶子暴露在严老爷面前,双手托乳,哀求道:「老爷,实在涨的
受不了,你帮我吸吸奶子吧。」

  严老爷勾勾手指,紫涵立刻跪爬到他两腿间,严老爷掏出半软的鸡巴,在紫
涵脸上狂抽十几下,喝道:「淫妇,瞧我今天怎么整治你!」紫涵喘息道:「我
是淫妇,老爷想怎么整治,就怎么整治!」

  严老爷取出一个精美的架子,宛如方桌,却没有桌面,四根桌腿上各有一个
皮箍,对紫涵道:「淫妇,趴上去!」紫涵微微害怕,但却不敢反抗,乖乖趴了
上去,严老爷随即用皮箍将紫涵的手腕足踝箍住,如此一来,紫涵双腿大开,形
如母畜,不论严老爷如何施暴,她都反抗不得,任人宰割。

  那架子支起了紫涵的娇躯,一对大奶子便软软垂在身下,玉背赤裸朝天,美
不胜收,严老爷又对着架子上的几个机簧调整,抬高紫涵的下颚和腰胯,迫使紫
涵仰头撅腚,更显得凄美无比,淫靡不堪。

  将紫涵摆弄好花样,严老爷取过椅子,坐在紫涵面前,撩起衣袍,将鸡巴戳
到紫涵唇边,命令道:「淫妇,舔鸡巴!老爷做事公平,吸你的奶之前,先给你
喝点精液,这就叫将欲取之,必先予之!」

  那根老屌从来不洗,每天都要紫涵用嘴清理,虽然骚臭难闻,但紫涵早已不
在意了,张口含到根部,仰头缩颈套弄几下,随即嘬住龟头,细细吮咂,严老爷
享受着紫涵的小嘴,手也没闲着,伸到架子底下,去摸那对悬空的大奶子,同时
连连感叹:「这奶子好啊,又白又嫩,肥硕无比,吃了我这么多好药,这奶水大
补啊!淫妇,涨的难受吧?」

  紫涵含着鸡巴,不能说话,但忙不迭的点头,严老爷笑道:「你的奶水太旺
盛了,以后不叫你淫妇了,叫你乳牛吧,从此你就是我养的私畜牲口,每天都要
给我提供新鲜奶水!」随即在紫涵的奶子上轻拍两下,引得奶水发出声响,紫涵
早已被驯化,立刻点了点头。

  严老爷忽然起身,去拿了一支毛笔,又将一碗清水放在紫涵背上,随即坐下
,喝道:「接着舔!」紫涵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也不敢问,低头乖乖舔鸡巴,忽
觉背上一凉,微微发痒,原来严老爷把紫涵的玉背当宣纸,用毛笔沾着清水练起
了书法,连写数行字,已经无处下笔了,但第一行的水字已被紫涵的体温蒸发,
正好下笔,倒是方便。

  写着写着,严老爷的手忽然发颤,已被紫涵吃的射出精来,急忙命令道:
「不准咽下去!张开嘴!」

  紫涵依言行事,露出满嘴浓精,严老爷将毛笔伸进紫涵嘴里,沾了些精液,
又在紫涵唇边一揩,撇去多余的精液,随即在紫涵玉背上挥毫起来,这一次字过
留形,斑斑驳驳,紫涵身上满是精液的腥臭味道。

  严老爷笑道:「你就是最下贱的母畜,不仅要给老爷我骑,还得用背脊驮着
我的子孙!我严家世世代代骑你,你就是千人骑,万人跨的浪蹄子,对吗?」紫
涵虽觉得极为羞耻,但也不敢反抗,乖乖点了点头。

  折腾了半天,紫涵已经撑不住了,奶子涨的越发难受,但满口精液,说不出
话来,严老爷没下命令,她也不敢将嘴里的秽物咽下,手脚又被箍住了,做不得
手势,登时急的直摇头,严老爷笑道:「乳牛,是不是想老爷吸奶了?」紫涵急
忙点头,眼中满是求恳,严老爷心满意足,开怀大笑。

  那架子的腿本就可以伸缩,严老爷摇转把手,将紫涵的身娇躯渐渐托高,然
后把嘴凑到紫涵乳房下面,含住乳头吸起奶来,紫涵被绑住四肢,形如母畜乳牛
,奶子早已涨得像小西瓜一样,忽然被老淫棍猛力一吸,奶水终于得到宣泄,紫
涵忍不住像母牛一样仰天长哞!

  乳阴相连,老淫棍在紫涵奶子上吮个不停,紫涵下身早已淫水涟涟,老淫棍
吃着左边奶子,玩着右边奶子,一会又吃右边奶子,玩左边奶子,紫涵的两个大
奶子予取予求,被老淫棍尽情啃舔,紫涵呻吟不断,媚眼如丝,过不多久,忽然
娇躯一颤,屄中喷出一股浪水,竟被吃奶吃出了高潮。

  紫涵泄的气喘吁吁,老淫棍却是大乐,伸手在紫涵的大屁股上连连拍打,发
出噼啪肉响,紫涵娇声呼痛,更加诱人,老淫棍将奶水吸干,连打几个饱嗝,满
嘴奶香,惬意之极。

  新鲜人乳最补,老淫棍吃饱喝足,体力逐渐恢复,绕到紫涵身后,对准紫涵
大开的胯间抠挖几下,引得紫涵仰头浪叫,这才挺起鸡巴,开始进攻那无法反抗
的嫩穴。

  紫涵被绑住双腿,老淫棍想怎么操就怎么操,抽插之余,老淫棍垂手捏弄阴
蒂要害,并大力抠挖菊肛屁眼,刺激的紫涵大汗淋漓,浪叫惊天,浑不知身在何
处,高潮呼啸来去,已是连泄数次,淫水喷的满地都是,紫涵娇声求饶不已,但
老淫棍毫不留情,枪枪狠,棍棍实,一根老屌如入无人之境,直杀的紫涵丢盔弃
甲,死去活来……

  老淫棍边操边道:「乳牛,大鸡巴操的你爽快吧?」紫涵被操的上气不接下
气,哀声道:「…老爷…你太会操了…大鸡巴…太祸害人…我不行了…饶了我吧
…要被你操翻了……」

  老淫棍哈哈大笑:「乳牛,就是要操翻你!再给你个厉害的!」说着话,指
尖掐住阴蒂,不停揉搓,鸡巴在屄中连捅数下,另一只手猛地抠住屁眼,紫涵大
叫一声,子宫翻涌,阴精狂喷,老淫棍也到极限了,鸡巴一抖,开始射精,这对
奸夫淫妇同时达到高潮绝顶!

  严老爷趴在紫涵背上,两人享受高潮的余韵,相互淫言浪语,奸情正浓,大
门忽然被撞开,叶大一脸怒气,喝道:「狗男女,你们在做什么!」

  紫涵惊叫一声,从幻境中醒来,娇躯缩成一团,哭道:「老公,我好害怕!」
我安慰道:「有我在,你怕什么?」紫涵泪流不停:「我觉得我真的和别人偷情
了……」我道:「我知道,我全看到了。」紫涵急忙道:「那你不生气啊?」

  我道:「不生气!」紫涵疑惑道:「为什么啊?」我道:「因为你偷情的对
象就是我啊!」紫涵道:「啊?我以为你是叶大呢!」

  我道:「叶大也是我,也就是阴化身,严福是阳化身,严老爷就是本尊啊,
你没注意吗,在这个幻境里,除了你,就只有这三个人物会说话,其他的都是虚
影假人,你身在局中,不易发现而已,我本来就不善于幻术,这个弱点你是知道
的,要是让精于幻术的高手来施法,可以让数百万虚影说话。」

  紫涵拍着胸口,长出一口气,忽然气愤起来:「你怎么那么坏,给人家吃下
奶的药!净折磨人!」我道:「可你觉得爽不爽呢?」紫涵想了想,坚定道:
「爽!」看着这位如花娇妻的憨态,我不禁从心里笑出来。

  紫涵忽然道:「老公,再玩新的幻境吧,这次我要在幻境中保留记忆,而且
,我要自己选角色!」我自然没有异议,问道:「那你想要成为什么人物呢?」

  紫涵想了想,兴奋道:「我要当女皇,文韬武略,天下无敌,而你就是另一
个皇帝,十分昏庸,残害百姓,我为苍生计,出兵讨伐你,最后将你打败活捉,
然后…嘿嘿!」她笑的颇为猥琐,显然是想到了什么邪恶的事。

  我强忍笑意,点头道:「好吧!」随即拿起蜃龙灯施法,紫涵昏昏欲睡,硬
支起眼皮提醒:「记住哦,女皇帝,还是很能打的女皇帝··」随即头一歪,沉沉
睡去,脸上兀自挂着娇笑,显然极为快乐。

  我道:「老婆,放心吧!我记住了!母山贼,还是很能打的母山贼…杀官造
反,啸聚山林,骚扰地方,无恶不作,为救百姓于水火,朕御驾亲征,将你擒获
,然后…嘿嘿!」

[ 本帖最后由 ls1991lsok 于 2013-5-11 07:30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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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工作上出了点小问题,这两天码字的状态不佳,连带着更新也受了影响,实
在不好意思啊。

  正文开始:

  大仁王朝,顺天三年,九连山,聚义堂,一名女子正伏案大睡,面前摆着吃
剩的美酒肥鸡,急促的脚步声传来,一个尖嘴猴腮的小喽啰奔到聚义堂上,大声
道:「大王,醒醒!大王,醒醒!」

  那女子抬起头,虽是醉眼朦胧,但却不掩绝色,竟是极美的妙人儿!

  小喽啰见女子醒来,大喜过望,急忙道:「大王,祸事了!咱们九连山闹得
动静太大,当今皇上御驾亲征了!」那女子微微一愣,反问道:「你叫我什么?」
小喽啰疑惑道:「大王啊!」女子疑惑道:「大王?不是陛下吗?」小喽罗回过
味来,急忙道:「对对对!陛下!陛下!」

  那女子正是紫涵,开口道:「谁御驾亲征了?」小喽啰觉得奇怪,但还是乖
乖回禀:「当今天子叶若玄啊!」紫涵瞪大了眼,诧异道:「他来讨伐我?不是
应该我去讨伐他吗?」这话问得不通,带有三分傻气,小喽啰怔在当地,半晌作
声不得。

  就在此时,有个彪形大汉走进聚义堂,小喽啰宛如抓住了救命稻草,急忙道:
「二寨主,你快来看看,大寨主喝多了酒,说起醉话来了。」紫涵道:「你是谁?」
那二寨主焦急道:「老大,我是叶大啊,你真喝糊涂了?」

  紫涵早已觉出不对,但脑中昏昏沉沉,想不明白问题出在哪里,故此沉吟不
语。

  见紫涵不说话,叶大又道:「老大,你不会全忘了吧?你是孟紫涵,九连山
大寨主,掌中一对梅花亮银锤,有万夫不当之勇!领着兄弟们杀官造反,在这九
连山据地称王,从山前过的绵羊孤雁,大官小吏,都得给你交买路钱,若有半个
不字,管杀不管埋!」

  紫涵稍稍明白一些,气道:「怎么成了山贼了?不是女皇帝吗?」叶大道:
「你是女皇帝啊,建立山寨不久,你就登基了,国号大义,但人家大仁王朝不承
认啊。」紫涵道:「我们国号大义,那这个大仁王朝是怎么回事?」

  叶大道:「他们是朝廷,是正统啊,所以来剿灭我们!仁英宗顺天玄皇帝叶
若玄调集了八十三万人马,已将九连山围得水泄不通···」

  紫涵急叫:「敌人有八十三万人马?还逼近山寨了?取我披挂来,赶紧点齐
人马下山,杀他一阵,若是局势不对,就往深山老林里钻··」叶大道:「不用
点人马,咱们一共五六百兄弟,大王吆喝一嗓子,他们就都来了!」

  紫涵气的说不出话来了,过了半天才从牙缝里挤出声音:「敌军八十三万,
我们只有五六百人,这他妈的还打个屁啊!他们就是站着让我们杀,我们也杀不
完啊!」叶大道:「那也没办法啊,前两天下暴雨,冲毁了进后山的路,咱们钻
不进深山老林啊!」

  紫涵泄气道:「那干脆投降好了!」叶大摇手道:「别人投降,仍然是当兵
吃粮,无甚改变,但大王投降,却只做一美妾,怎得称孤道寡?况且,叶若玄曾
下旨,捉住大王之后,要贬为营妓,受那无数兵痞的凌辱奸淫,怎可轻易投降?」

  紫涵大怒:「狗皇帝欺我太甚!既然如此,我誓死不降!但兵临城下,将至
壕边,退路断绝,外无援军,该如何是好?」

  叶大道:「没事,我们可以摆空城计,放开道路,等当今天子和七位王爷上
山,咱们再一涌而出,将他们擒获,大事可成!」

  紫涵翻起白眼,骂道:「空你妹啊!万一狗皇帝不上山,派个先锋领五千人
来接管山寨,那便如何是好,五六百人还能生擒五千人马?」叶大苦着脸道:
「那怎么办?」紫涵恨恨的道:「这狗皇帝疯了?全国的兵马都调集在这里,他
的边疆不用守吗?万一四方蛮夷进攻,或是其他各路反王捡便宜,我看他如何收
场!」

  叶大道:「当今天子贤明,四夷拱服,岁岁来朝,官吏各司其职,百姓安居
乐业,哪来的蛮夷犯境,反王插旗?」紫涵大怒,俏脸涨得通红:「既然天子贤
明,太平盛世,我们为什么要造反?」

  叶大茫然道:「是您领着我们造反的,我们哪知道您为什么造反?」

  紫涵刚要说话,忽听山下三声炮响,敌人已然列阵搦战,到了这时,紫涵也
只得披挂齐整,上马迎敌了,命叶大点齐小喽啰,杀下山来。

  紫涵偷眼去看,却见大仁王朝战将千员、人强马壮,刀枪林立,旗帜鲜明,
步军、掘子军、轻骑兵、重骑兵、弓箭手、刀斧手、弩兵、火炮、挠钩无一不备,
无一不精,再看自己的小喽啰,破衣烂衫,盔甲不全,一共只有七八匹马,万一
战败,逃都没法逃!

  话说回来,不是万一战败,是铁定战败!虽说名将打仗,能以少胜多,扭转
劣势,但以五百弱卒击八十三万雄兵,这个难度太大了点,上下五千年,纵横数
万里,何曾出现这等辉煌战绩?

  但打也是被奸淫,不打也是被奸淫,还如放手一搏呢!紫涵一催胯下马,出
阵大叫道:「我乃九连山大寨主孟紫涵,何人敢与我一战?」

  众将抬眼看去,但见孟紫涵头戴银凤翱翔冲天盔,身披瑞雪沉香荷叶甲,胸
前护心镜与男子不同,分为两片,分别罩住一对大奶子,纤腰缠玉带,秀足蹬素
靴,说不尽的英姿飒爽,立在百万男儿阵前,当真是万绿从中一点红!

  众将再看孟紫涵的兵刃、坐骑,不禁倒吸一口凉气,玉手握着一对梅花亮银
锤,重二百四十斤,一百二十斤一只,胯下一匹骏马,通体雪白,并无半根杂毛,
唯独四蹄血红,马谱上有个名目,唤作蹄血玉狮子,日行千里,夜行八百,渡水
如平地,神骏非常!

  人如玉,马如银,一溜雪白,嫩的惊心动魄,野的风情万种!

  眼见紫涵搦战,大仁国主叶若玄问道:「谁敢出战?」旁边跃出一员骁将,
喝道:「臣敢出战!」叶若玄一看,却是飞虎将军钱辊,喜道:「非将军不能擒
此贼!」钱辊得令出马,执五十四斤飞镰锯齿刀奔到阵前,大骂紫涵,紫涵懒得
通名,当头一锤打去,钱辊不知利害,横刀去架,立时刀折、人死、马塌架!

  众将见紫涵如此骁勇,尽皆失色,叶若玄叹气道:「久闻孟紫涵是天下第一
条好汉,果然名不虚传!」孟紫涵武艺深湛,耳力奇佳,闻言大骂道:「放屁!
老娘是女的,怎么会是好汉!」叶若玄噎了一下,改口道:「久闻孟紫涵是天下
第一条好婆娘,当真了得。」紫涵气道:「还不如好汉呢!」两军将士闻言,尽
皆绝倒!

  眼见飞虎将军阵前送命,早恼了飞龙将军石然,喝道:「钱辊与吾,兄弟也,
今死于贱婢之手,此仇岂可不报?」

  叶若玄大喜:「非将军不能报此仇!」石然挺枪出马,直取紫涵,紫涵更不
答话,双锤一分,已将铁枪磕飞,石然拨马逃窜,怎及蹄血玉狮子神速,紫涵脑
后一锤,飞龙将军登时脑浆迸溅。

  紫涵仰天大笑:「这等脓包,也称将军!还有能打的,速来老娘锤下领死!」
众将见紫涵连诛二将,勇不可挡,尽皆股栗,三王爷叶若雨道:「寻常战将只是
送死而已,非得你我兄弟出马,才可取胜。」二王爷叶若火道:「等我把她生擒
过来,给兄弟们摆弄玩耍!」七王爷叶若川道:「杀鸡焉用宰牛刀,让我先会会
她!」

  叶家八兄弟,老大登基为天子,其余七个便是并肩王,见八弟要出战,叶若
玄急忙道:「老八,小心些,这婆娘不好惹!」叶若川笑道:「大哥放心,瞧我
的!」一催胯下马,来到阵前。

  紫涵尚未出手,背后叶大喊道:「老大小心,这叶若川是天下第九条好汉,
手中雌雄鞭,各重三十六斤,厉害非常啊!」紫涵微微冷笑,并不在意,叶若川
道:「兀那婆娘,快快下马投降,我兄弟便饶你不死,只让你铺床叠被,吮屌喝
精,算是惩戒!」

  紫涵大怒,举锤就打,叶若川提鞭招架,两人杀在一处,斗了五六回合,叶
若川两臂酸麻,拨马就逃,紫涵急起直追,早恼了五王爷叶若雷、六王爷叶若岳,
一齐出马,大骂道:「赶人不要赶上!贱婢,纳命来!」

  叶若岳是天下第八条好汉,掌中七十五斤八卦开山钺,武艺非凡,叶若雷更
了不起,擅使一杆拳横槊,重八十一斤,天下排名第七,两人合力截住紫涵,总
算是救下弟弟的小命。

  三匹马呈丁字厮杀,斗了二十合,敌紫涵不住,叶家兄弟各自逃命,紫涵欲
待追杀,却被四王爷叶若风射住阵脚,急躲冷箭时,叶若雷、叶若岳已经逃归本
阵。

  紫涵单锤一指,喝道:「那放冷箭的贼,可敢出马一战?」叶若风排名天下
第六,本事和叶若雷相差无几,眼见两位弟弟联手尚且不敌,怎敢献丑,当下缩
在阵中不动,三王爷叶若雨怒道:「婆娘休得猖狂,孤王来也!」

  紫涵笑道:「报上名来,老娘锤下不死无名之鬼!」叶若雨道:「孤王叶若
雨,受死吧!」抡起九十六斤方天画戟,分心便刺,他排名天下第五,武艺比几
个弟弟精奇,和紫涵大战三十余合,已是浑身臭汗,拖戟败回,心有余悸。

  紫涵也忌惮冷箭,不敢再追,只在阵前喝骂,二王爷叶若火性子最急,暴跳
如雷,提凤翅镏金镋,重一百单八斤,号称常胜,但紫涵越战越勇,将这天下第
四条好汉的虎口震裂,弃镗逃窜。

  眼见六个弟弟,败了三对,大王爷叶若凌压不住怒火,冲到阵前,紫涵凝神
待敌,背后叶大又提醒道:「老大,叶若凌排名天下第三,您多加小心啊!」紫
涵暗道:「如此看来,大仁天子就是天下第二了,也罢,先击败老二叶若凌,逼
叶若玄出手,将他生擒活捉,这八十三万人马便无用武之地了!」

  叶若凌使一杆亮银盘龙棍,重一百六十斤,跟紫涵大战五十余合不分胜负,
紫涵暗暗称奇,抖擞精神,将双锤使得神出鬼没,叶若凌渐渐抵挡不住,二马一
错蹬,紫涵回头使一招「流星赶月」,银锤带风,呼啸着袭向叶若凌后脑,若是
击实,立刻碎头断颈,总算叶若凌久经沙场,听见风声猛一低头,被扫去头盔,
披发伏鞍而逃。

  紫涵指着叶若玄大喝:「天下匈匈数岁者,徒以吾两人耳,愿与你挑战决雌
雄,毋徒苦天下之民父子为也。」(注1 )叶若玄贵为天子,哪肯与她拼命,笑
道:「我雄你雌,还用决吗?」八十三万人马尽皆大笑,声震天地。

  紫涵怒道:「枉你是天下第二条好汉,这么没种!」叶若玄诧异道:「谁告
诉你朕是天下第二条好汉?朕学的是兵法,不会使蛮动粗。」叶大也低声道:
「天下第二死了很多年了,叶若玄是文人,通晓兵法,有万妇不当之勇!」紫涵
冷哼道:「文弱书生,手不能提,肩不能挑,还万夫不当呢!我呸!」

  叶大道:「不是万夫不当,是万妇不当!这位天子精于房中术,夜御十女,
百战不疲!任凭多轻狂的淫娃荡妇,也得被他整治的服服帖帖。」

  紫涵大怒:「这等昏君也敢称贤明?」叶若玄道:「明君就不宠老婆,不生
孩子了?只要能处理好政务,令百姓安居乐业,便于社稷无亏,于天下无愧!」

  紫涵无言可答,转头对七位王爷道:「叶若玄是文弱书生,如何当你们的大
哥,如何坐稳江山?」此言分明是在挑拨叶家兄弟的关系,君弱而臣强,岂是长
治久安之道?

  谁知叶家兄弟竟一齐嚷道:「他出生的早,自然便是大哥,你以为和你一样
是山贼啊,能打就最大?当皇帝累得半死,有甚么好?当年父皇要立太子,我们
相互推脱,最后母后抓了大哥顶缸,我们现在何等逍遥?」

  紫涵满脸难以置信,被叶家这群活宝气得不轻,还要喝骂,叶若玄早已不耐,
传旨各营,一起冲锋,仗着人多来围死紫涵,紫涵虽然天下无敌,但如何抵挡八
十三万人马?幸亏叶家兄弟想要生擒,不曾放箭开炮,这才给她一线生机。

  紫涵领着众山贼左右冲突,就是杀不出重围,蹄血玉狮子又被绊马索拖倒,
紫涵仰天长叹:「想不到人家一世英名,竟然死于此!」虽是豪言壮语,但『人
家』两字,却不改娇音。

  眼见敌人士卒持挠钩、绳索上前,紫涵无马,哪里杀的出去,便要一败涂地
了,二寨主叶大忽然下马,将坐骑让与紫涵,紫涵感激不已,急道:「敌军已近,
你如何脱困?」叶大凌然道:「天下可以无叶大,不可无紫涵!」紫涵上马,冲
杀而去,人生一世,知己难求,复有何言?

  紫涵前脚刚走,叶大早已投降,胡乱喊道:「英雄饶命,不干小人事,都是
那婆娘逼得!」当今天子秉性仁厚,传令不杀降者,叶大何等奸猾,不好当面背
叛,骗过紫涵,就此脱身。

  紫涵在阵中杀了两个时辰,一对梅花亮银锤打死成名上将六十余员,小卒碎
头折背者更是不计其数,但八十三万人马哪里打得完,终于力尽被擒。

  关于天下第一条好婆娘孟紫涵的最终结局,正史野史中有无数个版本,大仁
王朝编修的《英宗玄皇帝实录》中,说她战败后削发为尼,青灯礼佛,于七个月
后病故,而《仁史·叶若玄本纪》中记载,孟紫涵被叶若玄纳为妃子,于七个月
后病故,但后来的渔州知县,大文豪叶大写的《九连山随笔》中,却给出了一个
骇人听闻的结局!

  《九连山随笔》中记载,孟紫涵兵败被擒之后,受到叶家八兄弟的轮流奸淫,
其后更贬为营妓,日日夜夜受万千军士凌辱,七个月之后,终于熬不过折磨,香
消玉殒了。

  这件事是顺天年间的一大疑案,有人认为,叶若玄是位明君,谦和仁厚,不
可能做出这种事,所以《九连山随笔》不可信,但有更多的人支持《九连山随笔》
的说法,原因很简单,叶大本就是孟紫涵的左膀右臂,他投降之后,肯定是亲眼
目睹了孟紫涵的结局,而官方史料为了迎合当权者,肯定是有所保留的!

  真相早已湮灭在历史的长河当中,而那位奇女子,那位很能打的母山贼,终
究是死了···

  「以喜剧开始,以悲剧结束,紫涵,你觉得如何?」解开幻境,我淡淡的说
道,紫涵跪坐于床上,惆怅不语,单看她的背影,就知道哀、怨、愤、恨已涌上
她的心头,一言不发,生起闷气来。

  口干舌燥,说尽好话,拍胸跺脚,赌咒发誓,哄了千百回,这位娇妻才回嗔
作喜,懒洋洋的道:「想我原谅你也行,但必须让我施法,由我创造幻境。」我
道:「论幻术原是你擅长些,但法力与我相差太远,无法迷惑我啊。」

  紫涵娇笑道:「所以你要放开元神,任由我施术。」头皮一阵发麻,我道:
「还是算了吧。」紫涵哪里肯依,撒娇发嗔,百般混赖,拗不过她,只得陪着她
发疯,紫涵刚要施法,忽道:「对了,在幻境中,不是只有你本尊、阴化身、阳
化身能说话吗?为何叶家八兄弟和叶大都能口吐人言?」

  我诡笑道:「天机不可泄露!」元神化身的确只有两个,但法力化身可就不
一样了,虽说一次操控如此多的化身,极为麻烦,但也令我在化身一道上受益良
多。

  紫涵哼了一声,不再追问,自顾自的施起法来,我放开心灵,任由幻术迷惑,
一阵倦意涌来,忍不住合眼沉睡···

  睁开双目,仍是身处天淫宫寝室,我暗暗纳罕,难道没被幻术迷惑?

  想转头看紫涵,身体稍动,忽觉有些异样,低头一看,不禁大吃一惊,胸前
两团软肉,竟是一对奶子,一阵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难道···耳边忽然传来
一阵笑声,一位男子走到面前,面容竟然是我自己:叶凌玄!

  叶凌玄开口道:「老公,不用怀疑,这个幻境只是把你我对调了而已,换句
话说,现在你是孟紫涵,女儿身哦!」

  从小青梅竹马,用屁股想也知道她想干嘛,当即怒喝道:「无聊!解开幻境!」
紫涵所化的叶凌玄摇了摇头,轻笑道:「老公,咱俩现在行房的话,一定很有趣!」
板起脸,我道:「你别做梦了,解开幻境!」

  紫涵求道:「老公,就一次,分开腿,让我好好操一次!」我道:「休想!
一次也不行!」紫涵不依:「那你平常都操我了,我就不能操你一回?」懒得跟
她废话,开始施法破除幻境,紫涵哼了一声,手捏法诀,凭空出现无数风刃,疾
斩而来,想要阻止我施法。

  在幻境中身份对调,只能使用紫涵的法宝法术防御,一祭九口龙凤剑,将无
数风刃挡下,紫涵冷笑一声,四象鼎出现在头顶,瞬间就将龙凤剑吸走,淡淡的
道:「老公,这可是你常用的招数呢!」我没料到这一手,不禁大吃一惊。

  紫涵分出阴阳化身,三躯并立,将退路尽皆封死,笑道:「老公,别挣扎了,
你是逃不出我的手心的!」

  冷静下来,仔细分析局面,想要破除这个幻境,需要两个刹那的时间来施法,
但紫涵现在的法力在我千倍以上,又有混沌至宝、元神化身,绝对可以在一个刹
那的时间里制服我,形势恶劣的无以复加,逃走的难度比五百山贼杀光八十三万
精兵还大,这便如何是好?

  幸亏刚才没透露法力化身的事,紫涵一时半会还想不起来,总算是不幸中的
大幸,但紫涵接下来的话,却让我彻底绝望!

  紫涵本尊贼笑道:「老公,你不用算计了,没用的!你忘了吗,这里是天淫
宫啊,我还可以调动本源之力!你,绝没有一丝机会的!乖乖挨操吧!」

  阴化身一祭孽欲锁,我手臂一紧,已被反绑住,阳化身跟着将我按倒,我忍
不住骂道:「孟紫涵,等幻术解开,我绝不会饶了你。」紫涵笑道:「我知道,
到时候你想怎么惩罚我,我都无怨无悔,但是现在,我要好好享受···」

  紫涵本尊一挺腰,一根鸡巴戳到嘴边,紫涵道:「老公,帮我含一下,涨得
难受!」

  虽说我一直很喜欢口交,但绝不喜欢帮别人口交,就算是最爱的紫涵也没商
量,当下偏过头,抵死不从,却被紫涵捏住下颚,将鸡巴强行插进嘴里,这鸡巴
的长短形状,跟我现实中的那根完全一样,但我的反感依旧强烈,忍不住一阵恶
心,剧烈的咳嗽起来。

  紫涵急速挺腰,鸡巴捅的嘴里发麻,一股腥液喷进喉咙,我知道那是精液,
忍不住呕吐起来,紫涵兴奋道:「老公,这是人家的东西,你要全喝光哦!」按
耐不住心中怒火,破口大骂道:「孟紫涵,你太过分了,你记着,我会十倍百倍
的讨回来!」

  陷入幻境后才想办法脱离,是下下策,就像在象棋里被将军了,才开始应将
反抗一样被动,如果是落入敌人的幻境,我自然不会放开心灵,就算被迷惑,也
陷溺不深,脱离幻境会轻松些,可主动放开心灵后,已经彻底沦陷在紫涵所创造
的幻境里,想逃离就难上加难了。

  忽然之间,觉得双腿被分开,紫涵的鸡巴已经顶到胯间,轻笑道:「老公,
我会操翻你哦,尽情的高潮吧!」到了这时候,已经顾不得生气了,又急又害怕,
忍不住道:「老婆,慢来,有话好商量!」紫涵笑道:「人家不管!」说着话,
她腰部发力,一种奇异的感觉涌来,觉得有东西慢慢刺入体内。

  阴阳化身也俯下身来吮吸我的乳头,霎时间,快感自四面八方涌来,紫涵急
切道:「老公,爽不爽?原来挺着鸡巴操人是这种感觉!」

  爽也不能说爽,骂道:「爽个屁!臭婊子,你等着,等幻术解开,有你哭的
时候!」紫涵冷哼一声,越发加快抽插速度,鸡巴在体内搅动,一阵奇痒传来,
隐隐有想撒尿的冲动,我久经欢场,自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急忙岔开心思,竭
力避免高潮。

  紫涵初次运使男儿身,威猛不足,柔韧有余,鸡巴一下一下的宰割着,辅以
阴阳化身来撩拨敏感带,确实令人难以抵挡,尤其手足又被孽欲锁绑缚,完全无
法反抗,在快感的边缘挣扎许久,终究难逃高潮的命运,与射精完全不同的感觉
降临,热流自体内溢出···

  一时间疲累欲死,大口喘着气,紫涵揶揄道:「老公,你高潮的时候好美,
好淫荡!」虽然全身酥软,宛如飘荡云端,但仍强打精神,恨恨的道:「放你的
狗臭屁!」

  紫涵抽出鸡巴,带起下身一阵酥麻,偷眼去瞧,却见阴阳化身各执淫具,七
情六欲鞭、淫妇愁、失魂落魄圈、乳摇铃一应俱全,神色陶醉,语声诱人:「老
公,好好享受吧!」霎时间,有绝望在心底蔓延,这下麻烦大了···

  不知经历了多久,噩梦终于结束,没等我发火,紫涵已经跪伏于地,雪白的
大屁股高高翘起,显得淫靡不堪,娇声道:「老公,我错了,请你尽情惩罚吧!」
我道:「你别以为这样就能让我饶了你!」紫涵抬头媚笑:「想怎么惩戒我都行,
老公不用饶了我!」

  实在是怒到极点,祭起孽欲锁缚住紫涵双手,向上吊起,跟着铐住紫涵足踝,
向两边拉开大腿,硬拉成一字马才罢休,手捏法诀,将失魂落魄圈箍上娇躯,折
磨紫涵的奶头阴蒂,跟着举起长鞭,在那光洁的玉背上猛抽数十鞭,身受如此酷
刑淫虐,紫涵忍不住长声惨叫,凄厉之极,娇躯也情不自禁的颤抖起来!

  将淫妇愁捅入紫涵的淫穴和屁眼,万千绒毛刮擦嫩肉,紫涵面容一阵扭曲,
喉中发出母兽般的嘶吼,呼吸也变得粗重,趁机给她灌下五六倍份量的欲女醉媚
药,没过片刻,紫涵的双眼已经充满红丝,跟着手捏法诀,令诸多淫具肆虐起来,
竭力压榨成熟妇人的娇躯,但熟妇每次要达到高潮时,便会停止蹂躏,令淫欲积
蓄在紫涵体内。

  紫涵已经叫不出声来了,娇躯痉挛,面上带着病态的苍白,玉齿将樱唇咬出
了血,显得极为凄美,走到紫涵身后,对着耳孔吹一口热气,低声道:「老婆,
三天后会让你达到高潮的,现在你就忍受折磨吧!」跟着低下头,在香肩上狠咬
一口,深深地齿痕印在那冰肌雪肤上,紫涵仰起头,有晶莹的泪珠自眼角流出·
··

  此后的日子,和紫涵一起穿行于幻境与真实,将那些不能做,不敢做的事在
幻境中实现,演绎出一幕幕悲欢离合,角色更千变万化:权奸与皇后,淫僧与女
香客,屠夫与女乞丐,衙差与女囚,文士与名妓,叛将与女俘··

  幻境数不胜数,却又各有一段香艳,各有一段辛酸,至于『后花园才子会佳
人』的俗套,反而极少,为了营造气氛,分饰多角,我也极力修炼化身之道,许
多细微诀窍一一掌握,在嬉戏中体悟着大道。

  紫涵亦十分快乐,逐渐淡忘那段不堪的经历,每日赤裸着娇躯,摇乳摆臀的
求欢,或是嗲声求恳:「老公,再玩那个女道士捉僵尸,却反被奸淫蹂躏的幻境
吧,再不然就玩女淫贼勾引侠士,秽乱武林的幻境。」

  半醉半醒日复日,花开花落年复年,有娇妻陪伴,每日在温柔乡里打滚,不
知不觉,已经过了五年光阴。

  算算日子,那安天盛会即将开始,对紫涵道:「你让大家准备一下,安天盛
会即将举行,定会有不少稀奇古怪之物出现,好宝贝也是数不胜数,咱们一同去
看看,各人穿着打扮都要得体,免得当众出丑,等准备好了,咱们尽快启程。」

  紫涵答应一声,自去安排了,过了一会,回进寝宫,道:「都吩咐好了,放
心吧,老公,这安天盛会号称周天第一盛会,定有许多巨擎到场了?」

  我道:「那是自然,估计周天内十之八九的巨擎会到场,而且奇珍异宝无数,
功法丹药成山,咱们去见识下,也好开开眼界。」

  没过多久,教下女子都收拾妥当了,便一起出宫,驾遁光直奔仙山昆仑,这
些女子许久不曾出游,此刻极为兴奋,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人比花娇,声如莺
啼,醉人心脾,青蝶、粉蝶更凑上来撒娇,问东问西,随口调笑几句,引得众淫
女花枝乱颤,一路笑语不歇,二十余日后,已经逐渐进入昆仑山脉。

  这座仙山巍峨万丈,乃是周天之内大部分灵脉的发源地,云笼峰崖,树茂峻
岭,飞瀑悬虹,清泉映月,好一派仙气盎然!

  遁光穿梭于昆仑万峰,脚边雾霭,眉梢流岚,不禁心怀大畅,正自赏景观云,
随口闲聊,忽然察觉有人来迎,对众女道:「谨言慎行,莫堕了乱淫教的名头。」
众女一起点头,不再相互调笑,个个端庄,人人贤淑,哪有半分淫浪骚媚,渺渺
前行,宛如下凡仙女。

  过了片刻,瘟掌旗领着四位俊俏仙童来迎,大笑道:「老叶,来的好早啊!」
我亦笑道:「有劳掌旗使大人亲自出迎,贫道诚惶诚恐!」客套几句,瘟掌旗便
引路前行,边走边聊,话题渐渐扯到前几年出土的几件混沌至宝上。

  「老叶,你是不知道哇,当时的天山绝不亚于修罗屠场,那些普通修士死了
千万,也不必说了,连天人合一境的巨擎都死了十三位,你就能想象出那一战有
多惨烈!」瘟掌旗皱着眉头,眼中闪过一丝恐惧,显得心有余悸,能把这位天庭
领袖吓成这样,争夺神物时的凶险由此可见一斑!

  我道:「这么说,出土的神物当真是九宫琴了?」瘟掌旗道:「那还有假?
就因为出土的是混沌至宝,所以各大势力才红起了眼!」我道:「死了十几位巨
擎,都有谁啊?」

  瘟掌旗叹道:「地府宋帝王、仵官王、都市王,世俗汉高祖刘邦,圣境东岳
灵尊,血狱白骨魔君,灵山真衍菩萨,洪荒九翎鸾王,天界元极神皇都死了,星
掌旗、风掌旗也陨落了,散修中也有两位隐世的巨擎魂飞魄散,现在想想,神物
只有一件,争来争去,死了这么多大能,真的值得吗?」

  别的巨擎身死也就罢了,九翎鸾王居然也会死?妲己和他的关系极好,明明
劝他不要去天山,看来还是抵挡不住神物的诱惑啊,果然是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至于雨掌旗、寒月、七情、六欲、如来她们几个,可没功夫去提醒自己阵营内的
巨擎,巴不得别人死了,可以接收领地,扩充势力呢!

  我道:「那九宫琴最终是落在谁的手里?」这才是我真正感兴趣的,其他巨
擎死就死了,干我屁事?

  听我发问,瘟掌旗变得极为岔怒,额头迸起青筋:「不知道!」我急忙道:
「什么意思?」瘟掌旗恨声道:「因为那一战到了最后,九宫琴自行飞走了!白
白死了这么多生灵,自相残杀陨落了十三位巨擎,却是一个大笑话!可恨啊!」

  听了瘟掌旗的话,我沉默不语,暗暗以元始经推算,却发现九宫琴已经有主
人了,但算不出宝主是谁,也无法查探宝主身在何地,看来这件事不简单,绝对
和神物那些不可告人的秘密有关!

  正自沉吟间,瘟掌旗忽道:「老叶啊,你可真不地道啊!七星环和五行旗在
南海出土,你自己跑去捡便宜,却封锁消息,让大家去天山拼命,呵呵,当真是
老谋深算啊!」

  笑了一笑,我道:「我事先也不知道神物出土,只是去碰碰运气而已。再说
了,我哪捡着便宜了?七星环和五行旗还不是落在别人的手里?我忙了半天,身
负重伤,也只是为他人作嫁啊!」

  瘟掌旗淡淡一笑:「那这两件神物是落在谁的手里呢?」这位天庭掌旗使似
是随口发问,但眼底闪出一丝寒芒,与脸上的漫不经心格格不入!

  我毫不理会,坦然道:「不知道!」当初我并没有刻意查探神物的归属,只
要是在那几个婆娘手里,对我的威胁就不大,何必劳神费力的推算?

  瘟掌旗皮笑肉不笑的道:「你不知道,我告诉你!五行旗落入寒月神皇囊中,
而七星环此刻却在多情海!」霎时间,气氛变得微妙起来,瘟掌旗指尖溢出一丝
紫雾,缭绕手掌,忽聚忽散,若有若无,空间被腐蚀出无数细小孔洞,显得触目
惊心,空间随即自行修复,却被剧毒再次腐蚀,生灭之间,诡异绝伦!

  我故作不觉,伸手握住瘟掌旗的手,做把臂言欢状:「是吗?多承赐教!」
剧毒侵入手掌,手臂微微酸麻,随即全无所觉,瘟掌旗施放的剧毒法术竟然霸道
无比!瘟掌旗笑道:「赐教二字,可不敢当!」

  侵入体内的剧毒极为古怪,竟然一刻不停的污染法力,根本无法炼化,但想
杀我却还稍嫌不够,将剧毒缓缓逼出体外,逸散的毒雾随即被天风吹散,瘟掌旗
眼底闪过一抹震惊,随即恢复镇定,彼此一起大笑起来。

  教下诸女和那四位仙童见我和瘟掌旗斗法,尽皆失色,但我和瘟掌旗并未撕
破脸,他们也不知该如何是好,更不知我和瘟掌旗笑些什么,齐齐发愣,我和瘟
掌旗哪里理会,携手前行不提。

  这届安天盛会由天庭举办,一路行来,戒备森严,但却是内紧外松,杀气不
显,丝毫不影响各方宾客的兴致,宴会场也布置的极为大方得体,长三十六里,
宽二十四里,玉砖金阶,雕梁画壁,足可容纳百万修士,哪个宗门靠前,哪个教
派靠后,都按实力划分,显得井然有序,足见天庭花了不少心血在里面。

  至于巨擎人物,一律安排在内场阁楼上,跟普通修士区别开来,以示尊卑,
但也允许每位巨擎带些弟子进入阁楼,毕竟孤家寡人的坐在席位上,也是颇为难
看,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谁不想摆摆谱、争口气?

  有瘟掌旗领路,并无任何阻拦,安排好席位后,瘟掌旗便告罪离开了,乱淫
教弟子不多,全部都进入阁楼,但坐下之后,我发现几位先到的巨擎都是只带八
名弟子,而我带了十四名教众,似乎过于显眼,有些不妥。

  所谓民不患少而患不均,升斗小民尚且如此,何况雄霸一方的巨擎?

  先到的那几位巨擎明显有些不满,眼角撇来,满是挑衅,敌意表露无遗,虽
然彼此不认识,也无仇怨,但瘟掌旗厚此薄彼,无形当中已经令他们和我对立起
来。

  略一思索,已明白这是瘟掌旗故意安排的,他就是借此挑起我和其他巨擎的
矛盾,这位掌旗使的心思倒是比他的法术还毒,不过我也不惧,将错就错,大大
方方的坐下,看有谁敢指手画脚!

  注1 :出自《史记·项羽本纪》,作者司马迁,本文中略有改动。

[ 本帖最后由 ls1991lsok 于 2013-5-11 07:31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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