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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最全] 【未必不真实】(1-30)作者:金陵笑笑生{2013/10/7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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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七)

  午夜,郊外一幢豪华别墅一楼的大厅里,我走进相连的宽大餐厅,一屁股坐
在镶着大理石台面的餐桌旁,看着桌子上那没怎么动的丰盛晚餐,拿起醒酒器给
面前的空杯子里倒上了一大杯红酒,一仰脖咕咚咕咚一饮而尽。放下酒杯我直接
用手抓起盘子里的菜狼吞虎嚥地大嚼起来,一边看着只穿着睡袍的馨怡和王莹那
两张写满了疑虑的脸。

  几个小时以前,在那个疯狂的夜场,杨琪正轮开手臂抽打着一个女人。尽管
那张脸被无数个耳光扇得青紫和淤肿,还是被我认出了她是冯太,那个丈夫遭了
老虎黑手的女人。

  我不自觉地伸手猛地拉了一把杨琪,她回头看了一眼我的表情,举起的手一
下子僵在半空中,胸口两个赤裸的乳球还因刚才激烈的抽打动作而晃动着,我注
意到她的乳头竟然翘得高高的,像是刚经历了一次高潮似的。

  冯太被壮汉牵着越过我的面前,继续绕着舞台任由主要来自同为女性的殴打
和凌辱。杨琪看着我紧盯着冯太原本白皙的后背和臀部印满了髒兮兮的鞋印,一
脸愤怒的样子,赶紧用力拽住我的胳膊,怕我因沖上去保护冯太而吃亏。

  怒火中烧的我眼看着冯太被再次牵到台上,那个领舞女示意壮汉把冯太领到
舞台中央的一把椅子处坐下,把这个奄奄一息,意识模糊的女人的双腿和双手分
别固定在椅子腿和扶手上。

  「谁是今天我们中间的两个幸运儿。」领舞女举起手中的一把手术刀,刀锋
在强光的照射下发出了寒冷的光。她得意地说道,「他们将有幸品嚐到这个尤物,
不,这个风骚尤物的乳头。」说着她用一只手拉着冯太左乳头上拴着的珍珠链条,
把那颗已经被勒成黑色的肉粒高高地拽了起来。

  手起刀落随着一股热血从冯太乳房上的伤口涌出,那个乳头已经被拎在领舞
女的手上了。在剧烈疼痛的折磨之下,冯太并没有惨叫出来,反而有气无力地抽
泣起来,泪水从肿成一条缝的眼里流出,滑过了肿得像馒头一样的脸颊扑簌簌掉
下来。

  看到我翻身跃上舞台时,领舞女吃惊的嘴还没来得及合上,腹部已经挨了我
狠狠的一脚,身体飞出去的时候,手中的手术刀和珍珠链都落到了台上。冯太身
边的壮汉也吃了一惊,往后退了一步,被我一个箭步沖上去一拳揍在他的左胁下,
我听到了肋骨断裂的卡嚓声。

  全场一片混乱,台下半裸的男男女女象无头的苍蝇似的抱头向出口涌去,几
个看场的打手却逆着人流向台上冲来。我知道我的身手早已不及从前了,不可能
同时对付几个傢伙,於是低头找了一下,捡起了那把锋利的手术刀。

  一个打手的手刚扒住台沿,就被我扑上去,一刀扎穿了他的手背。手术刀被
我拔出来时,他捂着喷涌着血的手一头倒在地上嚎叫起来。我一转身扑向从另一
侧刚爬上舞台的一个傢伙,冲到他面前时猛一蹲身避开了他的拳锋,挥手一刀紮
在他的大腿上,这傢伙马上抱着伤腿倒在舞台上,拚命用手压着汩汩的血流。

  我正观察着其他打手跃跃欲试爬上舞台的当口,眼睛的余光扫见了杨琪居然
在手忙脚乱地解着冯太手臂和小腿上绑着的皮扣。

  「跟着我。」说完我就领头从一侧的楼梯往下走,杨琪则架着冯太跟在我后
面。几个壮汉围在我面前,却一步步往后退,估计是被我刚才连着扎倒两个人连
眼都没眨的气势吓住了。看到他们赤手空拳的样子,想来他们可能从来没料到会
有人来惹事,所以连基本的武器都没有。

  挡在我面前的一个傢伙比其他人退得慢些,距离我很近,我不假思索地挥动
了一下胳膊,刀锋立刻在他赤裸的腹部划开了一条一尺多长的口子,虽然没流很
多血,他却低头看着伤口虚弱地双膝跪倒在地,其他人赶紧和我拉开了距离。就
这样我领着杨琪和冯太来到铁门前,才发现门已经被从外面锁上了。

  「看你往哪儿跑。」一个打手看着我忽然有点不知所措的样子,脸上露出了
凶狠的表情。

  「老虎。」我的脑子里忽然出现了这个名字,「老虎!你给我听着!你那次
弄不死我,你今天也休想!」

  眼前的打手们看着我这个生面孔忽然叫出了他们老闆的名字,面面相觑下意
识地扭头望着对面墙高处的黑暗中。

  「把两个女人留下。」过了一会儿那片黑暗中传来了一个声音,却不是老虎
的,「今天放你走。」

  「我今天就是要把这个女人带走!」我斩钉截铁地回答完,才意识到刚才那
个人是让我把杨琪和冯太都留下。

  「那我呢?」杨琪忽然哀求着对我说,「我可不想留下。」

  「他妈的,你别痴心妄想了。」那个声音又响了起来,「别给脸不要脸!给
你一分钟放下刀,你他妈一个人给我滚蛋!」

  我不能留下杨琪和冯太,尤其是杨琪,虽然今天是她把我带到这里的,但是
我惹了事才连累到她现在也无法脱身,而且她刚才配合我解救冯太的样子,让我
对她又刮目相看。我也深知这两个女人留在这帮人手里的后果,忽然张兰的名字
不知怎的一下跳到我脑子里。

  「老虎。」我定了定神掩饰了一下自己的紧张,用坦然的口气喊道,「这样
吧,我把冯太带走,把这个女人留下,等你明天自己把她还给张总,哦,就是张
兰,她可是张兰的人!」我想起张兰曾经从江总手里搭救过杨琪,於是大着胆子
说道。

  「老虎,你怎么了?」不出我所料,当张兰的名字飘荡在这个巨大的空间时,
老虎那边一下子安静了,「别唧唧歪歪的,快给个话,今天你除非弄死老子,否
则我就得带走这两个女人!」

  我话语的余音还飘荡在这巨大的空间里,杨琪忽然吃惊地盯着我赤裸的胸膛,
我低头一看不知何时那里紮上了一根飞镖似的细管,正在诧异之时,浑身一阵乏
力,眼前一黑就失去了意识。

  「他醒了。」朦胧中我听到一个声音从耳边不远处传来。

  「扶他坐起来,」一个似曾相识的声音穿透了沉重的大脑,我费力地睁开因
被麻醉而瞳孔放大的双眼,那个熟悉的面容和强烈的灯光一起刺入我的眼帘。

  「你们出去吧。」老虎对原来站在屋子里的几个手下吩咐道。

  「老闆,这小子野得很……」

  「没事,你们出去吧。」老虎没等手下的人说完就打断了他们。

  等手下的人出去后,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面的老虎并没有急着开口,盯着我
慢慢地适应着光线,忽然发现自己被剥得赤条条地瘫坐在一张宽大的沙发上。我
想活动一下身体,却发现四肢像是被截去了似的一点感觉也没有,於是只能将耷
拉在腿间的阴茎向老虎袒露着,开始打量起他这间硕大豪华的办公室。

  我的目光最后停留在老虎的脸上,仔细地端详起这张被岁月刻上了很多陌生
的痕迹,但又十分熟悉的面庞,直到和他的目光碰到一起彼此对视着,谁都不知
道该怎样打破沉默。

  「张兰。」当这个熟悉的名字从老虎的口中缓缓说出时,我像是被击打了一
下似的浑身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

  「我们今天来说说张兰,」老虎继续说道,「你应该能猜到是她让你上次逃
过了一死。」

  坐在办公桌对面沙发上的我,慢慢活动了一下还在药力作用下毫无力气的四
肢,装着根本不在意老虎说的话。

  「她已经两次救了你,」老虎说完鼻子里冷冷地哼了一声,然后目光如炬地
盯着我极力掩饰着内心对於张兰的愧疚,尤其是在大学里为了逃避法律的制裁,
居然将自己心爱的张兰拱手献给了他。

  「我就不明白当年你何德何能,能让她为你而牺牲自己。」老虎说完伸手抹
了一下脸,似乎想平静一下自己的情绪。一想到大学时张兰曾经是老虎暗恋的女
神,我对他的这番说话就一点也不觉得奇怪。

  「更让我不理解的是,当年你为何能做出那样禽兽不如的事来。」老虎的话
让我想起那晚在那个黑暗的屋子里,我竟然让他奸污了张兰,我的脸上不禁渗出
了一丝丝的汗水。

  「你和张兰为何最后没结成一对。」老虎忽然话锋一转,「是不是因为那晚
我当着你的面把她给肏了?」说完他仰起头夸张地哈哈大笑起来。

  我的眼前飞快地闪过张兰在老虎身下那屈辱的情形,和赤裸着坐在高平自行
车后座上颤动的丰臀,不知不觉地叹了口气垂下了头。

  「给你看点带劲的把。」老虎说着拿起办公桌上的一个遥控器按了一下,侧
面墙上的一个巨大的屏幕亮了起来,屋子里立刻充满了女人被压抑着的那种痛苦
的呻吟。

  我抬起头看着画面中令人吃惊的一幕,只见桌子上两个一丝不挂的女体面对
面颠倒着抱在一起。仔细一看其实是两个女人的双臂环抱着对方的身体,双手被
绑在对方的身后。两具白皙的躯体上还缠绕着几道绳子把两人紧紧绑在一起,让
一个女人的头正好处在另一个女人的胯间。

  桌子的旁边站着许多赤裸的男人,几只手将两个女人的四条腿大大地分开,
四个大脚趾上还分别缠绕着电线,两个男人正站在用这种奇异的方式绑成的肉粽
子的两端耸动着腰肢。

  接下来的特写是杨琪仰面朝上的面部,为了能拍摄到她因身体的另一端正遭
受的凌辱,而痛苦扭曲的面容,正在她脸的上方埋头苦干的男人微微挪了挪身体,
把他的肉棒从那张秀美面庞正上方一个扩张得变形的肛门里抽出来,挤进它下面
那个已经红肿的光洁无毛的阴户里抽插了一会儿,然后拿着那根肮髒的东西敲打
着杨琪的面庞。

  我看到杨琪稍微抗拒了一下,马上乖乖地张口含住那根肉棒吮吸起来,我立
刻想到了脚趾上那缠绕的电线。就这样男人们轮流上阵侵犯着眼前那三个分别属
於两个女人的入口,近镜头还拍到了杨琪满脸的汗水,想必是体力的透支和轮番
的电击造成的。最无耻的是,每次男人没射精就被换下来,这样男人们可以无休
止地连番轮奸下去。

  杨琪身上的那个女人应该就是冯太,因为她的个子比杨琪略高,当身前的男
人冲击着她身下那属於杨琪下面的入口时,她只能奋力地向后仰起头来减轻男人
躯体的冲击力。

  「怎么样,想不想去试试?」我忽然发现老虎正盯着我有点出神的目光,发
出了淫邪的笑声。

  我满脸羞愧地低下了头,心想着老虎一定注意到面前这具男性的裸体此时无
法抑制的变化了。

  「心疼了吧,你的小秘,哦,还有那个患难之交的骚货,哈哈……」老虎放
肆地笑了起来。

  「老虎,你何必呢,她们只是两个无辜的女人而已。」我低着头躲避着他的
目光嗫嚅道。

  「旁观无辜的女人对你来说不是第一次了吧。」老虎止住了笑声恶狠狠地说
道,「哦,忘了告诉你这不是现场直播,现在她们是这样的情况。」说着老虎将
手中的遥控器按了几下,画面一下子切换到刚才那个舞场的画面,镜头对着舞台
上方悬着的那个铁笼子逐渐拉近。

  我看到铁笼子里两具苍白的赤裸女体互相依偎着,倒在冰冷的铁栏杆构成的
地板上一动不动。我看到老虎忽然抓起桌子上的另一个遥控器按住一个键,刚才
还毫无生气的两具躯体忽然弹了起来,然后绷直了身体剧烈地抖动起来,虽然没
有声音,我似乎能听到她们在通电的铁笼里那撕裂般的惨叫声。

  「老虎,住手!」我晃动着身体挣紮着但无法从沙发上站起来,只能徒劳地
喊叫着。

  老虎松开了按键,两具一丝不挂的女体立刻停止了颤动,身体边蠕动边剧烈
地起伏着,像是在大口地呼吸。

  「我还能调节电压呢。」老虎摆弄着手里的遥控器说道,「不知道多大的电
压,或多长时间的电击能让她们嗝屁?」

  画面中的两具女体忽然绷得比刚才更直,更加剧烈地抖动起来。

  「老虎,你到底想干嘛!」我拼尽全身的力气怒吼道。

  「怜香惜玉了?想做她们俩的救世主吗?」老虎再次松开了按键油腔滑调地
问道,「如果你愿意进那个笼子,我立马把她俩放了。」

  我看着铁笼子下面滴着潺潺的液体,根本不敢想如果把眼前那两具已经失禁
了的躯体换成是我,到底能承受几番这样的折磨。

  「停下,快停下!」看到老虎再次举起遥控器,我慌忙叫到。

  「怎么,想试试?」老虎用鄙夷的口吻反问我道,「没问题,我可以成全你。」

  「别……别这样。」我忽然有点结巴起来,「求你放过我……还有她们俩吧。」

  「你啥时变得这样天真了。」老虎用揶揄的口吻说道,「你不知道这世上有
代价二字?」

  「什么……什么代价?」我慌乱地问道。

  「我清楚以你的为人是万万不会拿自己做代价的吧。」老虎看着我无奈地胡
乱晃动了一下脑袋,似乎想阻止他这么无情的表述。

  「张兰。」这两个字从老虎的嘴中说出,再次象雷电般在掠过我和他之间的
空间,「你怎么不看看你在她那儿还有啥本钱呢?」

  「不要……千万别。」我没搞清楚老虎又产生了怎样的邪恶念头之前,赶紧
试图打断他。

  「我看她对你倒是还很死心塌地的。」老虎拿着控制电流的遥控器在手中玩
着。

  「不……不是。」我盯着老虎手里的动作,生怕他再次按下那个键,「我和
她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

  「如果你真是这样看的话,我出的价格应该不会让你为难的。」老虎说完后,
房间里忽然寂静了一会儿。不经意间我自己也想知道这个关於张兰的代价是如何
的心思,已经被老虎从我等着他继续说下去的神情中侦测到了。

  「这样吧,我给你三天的时间。」老虎缓缓地说道,「你诱使张兰到日本完
成一部AV的拍摄,我就放了她们俩。」说完他用手中的遥控器点了点画面中刚
归於平静的两具女体。

  「什么?你说什么?」我以为我听错了,诧异地反问道。在我的印象里,张
兰应该拥有着在某种程度上控制着老虎的地位,以至於我上次才能从老虎的黑狱
中脱身,所以一时间竟无法理解他为何敢於这样对付张兰。

  「我已经说了,不想重複第二遍。」老虎的双眼在我的脸上逡巡着,似乎想
看破我此时複杂的心里活动。

  「这根本不可能!」我直面老虎的目光斩钉截铁地回答他道。

  「怎么不可能?你不是对她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吗?」老虎也直直地回视着
我的目光,「看样子还是又几分情意的吧。」

  「我和她现在形同陌路,怎么可能接近她,还要带她去日本,而且是在三天
之内。」我一口气说完了这番话,脑海里却闪现着在大学时期和张兰那种种交缠
的画面,但这些画面最后都被老虎那丑恶的器官在张兰身体里进出的情形,和当
年高平家楼门洞里地上的那滩尿液无情地击碎了。

  「哈哈哈……」老虎听我说完,仰头大笑起来,「如果只是些技术层面的疑
虑,应该难不倒聪明如你的傢伙。」

  「可是,老虎你为何要这么做呢?」我忽然感到这一切根本不像是仅仅为了
交换眼前这两个女人这么简单。

  「因为我认为你可以接受这个代价!难道我说的有错吗?!」老虎忽然怒气
冲天地说道,「要不然我现在就让人把你放进那个笼子里,这两个女人立刻可以
离开这里!」说完他夸张地按下了遥控器上放电的键,画面上那两具无辜的赤条
条的女体立刻再次颤动起来。当看到那个像是杨琪的躯体两腿间喷涌出一滩黑色
的污物,老虎兴奋地大笑起来。

  「好了,为了我们的约定,我现在还不能弄死她们。」老虎把手中的遥控器
扔到了办公桌上,拿起面前的一个烟盒,从中抽出一支烟向我扔过来,正好落在
我小腹的阴毛丛中,然后抽出另一支自己点上,狠命地吸了一口,把手中的打火
机扔到我身上。

  「这两个女人就在我这里留三天。」老虎弹了弹烟灰,自顾自地说着,「三
天之后就看她们俩的造化了,要么你完成任务领她们俩走,要么我送她们俩上西
天。」

  我看着画面中的两具躯体渐渐恢复平静,伸手拿起烟和打火机时,才发现自
己的双手已经能够活动了。我用还不是很听使唤的手,费力地点上了烟,也狠命
地连吸了几口,结果把自己呛得剧烈地咳嗽起来。

  「你放心,这三天我会找最精干的弟兄们好好招呼她们俩的。」老虎忽然又
露出淫邪的神情,「然后她们会带着这辈子做为一个女人能得到的最爽快的记忆
上西天,或者继续回到她们原来平庸无聊的人生,让她们在余生回味无穷。哈哈
哈……」

  我透过面前的烟雾盯着老虎的脸出神,彷彿没有听到他在说些什么。

  「你也不要有压力。」老虎忽然安慰起我来,「三天之后,你要是搞定了就
来我这儿,算是救了两条人命。当然了,你也可以选择什么都不做,我到时可以
安排一场大型现场活动,用电笼送这俩骚货上路,一定搞得非常隆重。你如果有
兴趣到时也可以来看看,保准不让你失望。哈哈……」

  「该说的都说完了,接下来要你自己决定。」老虎把手中的烟头掐灭在烟灰
缸里,叫外面的手下进来。

  我拿起他手下扔在我身上的衣物,浑身哆嗦着站起来穿好,看见老虎做了一
个送客的手势,就被两个手下推推搡嗓地走出了他的办公室。

  直到车子停在自家别墅的车道,我才感到身上的药力基本褪去了。我刚走上
台阶,房子的前门打开了,能看到两个女人的背光身影站在门口。

  我忽然想起连晚饭都没吃,再加上折腾了一晚上以后,早已经饿得前胸贴后
背,於是直接来到餐桌前自顾自地饕餮起来。

  「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晚啊?」馨怡在我对面坐下有点迟疑地问道,「要不要
帮你把菜热一下啊。」

  说话时她那两个浑圆的乳球,被睡袍在胸口的深V字暴露了一大半,再加上
那条深深的乳沟,让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在她那里扫来扫去。王莹站到馨怡的身
边,用手轻轻搭在馨怡的肩膀上,偷偷帮馨怡把睡袍往上提了点,但我依然能看
出对面两个女人身上的齐B睡袍下啥都没穿。

  「等我等着急了吧。」我几杯酒下肚子,感到自己从之前所发生的事件而带
来的惶恐中慢慢镇定下来,於是开始和她们打趣起来。

  「我和莹姐都吃过了,才没等你呢。」馨怡说着伸手拉了拉王莹搭在她肩上
的手。

  「没等我怎么这么晚都没睡。」我伸手勾了一下馨怡小巧的下巴坏笑道,
「而且还穿成这样。」

  「别臭美了,我和莹姐说话呢,那么久没见了,好多话说呢。」馨怡娇嗔地
说完还仰脸看了王莹一眼。

  「是的,是的,我们一直聊天呢。」王莹说着忽然脸倒一红。

  「聊啥啊,我奇怪今晚怎么一个电话都没有呢?」我发现王莹的脸红好像泄
露了点东西。

  「莹姐不让我打的,她说怕影响你应酬。」馨怡说完还拉了拉王莹的手加了
句,「是吧,莹姐。」

  「对,对。」王莹说着还伸手理了一下头发。

  「哦,原来是这样啊。」我故意如释重负地说道,「我还以为我撞破了你俩
在磨镜呢?」

  「什么,什么磨镜。」馨怡说着的时候,王莹已经红了脸拉了一下馨怡的手
原想阻止她发问。

  「磨豆腐呗。」我嘿嘿笑着说。

  「别不正经了,我和馨怡妹妹没你想的那么……」王莹本来正色的说着,没
想到却被馨怡打断了,「莹姐我们刚才那个是磨镜、磨豆腐啊?」

  「别瞎说,怡妹。」王莹的脸红的象熟透的苹果似的,「用手不算的……」
她忽然发现说漏了嘴,马上用手掩住嘴咯咯笑了起来。

  「莹姐,你还说你嘴巴紧呢。」馨怡也咯咯笑了起来,边站起身时还摇晃了
一下。她身上那件睡袍的长度仅够把臀部盖上,刚站起来的时候,可能因为坐得
太久,臀部的布料粘在了皮肤上,不但把浑圆的臀形给勾勒出来了,由於布料缩
上去了一些,隐约间能看见她臀瓣浑圆的下缘,更让人冲动的是她那丰腴的臀肉
在薄薄的布料下性感地抖动着。

  我忽然想起当年在大学里,用立拍得相机给张兰拍摄裸照的情景,赶紧拿出
手机对着面前两个娇艳的美人。

  「别乱拍啊,谁让你拍了。」馨怡娇嗔着说着伸手过来要夺我的手机。

  「唉,别抢,别抢,」我躲避着馨怡,「我不拍你,拍王莹呢。」王莹一听
马上开始躲闪起来,往客厅跑去。

  「好,我帮你。」馨怡笑着就扑到王莹身上,将她一把压倒在沙发上。

  「把她衣服扒掉。」我赶紧跟过去指挥着馨怡。

  「不要,不要嘛。」王莹慌张地挣紮着尖声叫道,「我的怡妹妹,你怎么和
他一夥了。」

  「我不跟他一夥,怎么蹂躏你啊。」馨怡一出口就不简单,居然用上了蹂躏
这个词。伸手就把王莹的睡袍往上撩。王莹一看小腹快要暴露出来了,赶紧转过
身去趴在沙发上,正好把一个白花花的屁股露了出来,但她紧紧地夹着腿,无法
看见臀瓣间的春光。我的相机?嚓?嚓响着,飞快地拍着眼前香艳的景象。

  「快把她翻过来。」我忙不迭地指挥着,「我要拍她的奶子。」

  馨怡真的是个好帮凶,闻言马上骑跨到王莹的身上,用力把她扳过来撩起她
的睡袍,在王莹的挣扎中我拍到了几张她乳房的照片。其实更香艳的是馨怡还不
知道自己身上的睡袍,早在剧烈的对抗中缩了上去,那两瓣浑圆的屁股因为跨坐
姿势的缘故,让她臀间颜色略深的肛门和毛茸茸阴户的一部分,也被我一并收到
照片里了。

  「我们快给莹姐姐的宝贝照张像。」馨怡一疯癫起来开心得不得了,双手和
上身压着王莹无法动弹,伸出一条腿插到王莹的腿间,一边急急地说道,「你快
来帮忙嘛。」

  我赶紧扑上去,伸手用力把王莹没被馨怡双腿夹住的那条腿向一边拉开,当
那个修剪过阴毛的阴户,在主人的拚命挣扎中快被暴露时,我忽然意识到这是我
人生第一次用暴力迫使一个女人就范。当年设计在体育器材室迷奸许昕时,我褪
下一个失去意识的少女的底裤那令人震撼的一瞬,虽然被永远印在了我的脑海里,
但远远不如此时用暴力迫使一个女人彻底暴露的兴奋更强烈。

  在用手按住王莹白皙颀长的大腿时,我的手心在凝脂般的肌肤上滑动,看着
被掰开的腿中间那个毛茸茸的肤色稍深的器官被无情地暴露在空气中,我裤裆里
已经变得无比坚硬。我无法让那个胡乱扭动的女性诱人的私处静止下来,为了获
得最起码一个清晰的图像,只能选择了连拍功能。听着手机发出卡嚓卡嚓的声音,
知道它在如实记录着这淫靡的一幕,我恨不能掏出自己的肉棒当场套弄起来。

  「我把莹姐姐那里的小肉肉分开来,你再照几张。」馨怡说着伸出一只手顺
着王莹的阴毛摸索到她的阴户上,居然用手指翻弄起王莹的秘肉来。

  我的激动变得更加无法克制,被馨怡指尖翻开的粉红色湿肉让我产生了强烈
的新奇感,彷彿人生第一次看见女性秘处的模样。我蹲下身子时,尽力控制着因
兴奋而颤抖的手臂,寻找着好的拍摄角度正要按下快门时,听到了嘤嘤的抽泣声。
我和馨怡都吓了一条,赶紧缩回了各自的手。虽然馨怡还压在王莹的身上,但我
能看见王莹委屈的脸上已经梨花带泪了。

  「呜,我到你们家第一天,你们俩就合夥欺负我……」王莹伤心地啜泣着。

  「莹姐,你怎么了,你不会真生气了吧,我们闹着玩的呢。」馨怡像是哄小
孩子似的,把王莹搂在怀里轻轻摇着她。

  「对不起,我就是刚才不知怎么,一下子觉得好委屈,有被人欺负的感觉呢。」
王莹伸手抹了一把挂在脸上的泪水。

  「是不是有被强迫的感觉?其实如果让你自己摆动作,你也不会拒绝吧。」

  我忽然对女人在这种情形下的心里状态好奇起来。

  这几张照片的角度和局部的清晰度都远远不如我在大学里给张兰,以及在办
公室给杨琪拍的那些。张兰的那些照片,对於当年那个初经人事的我来说,让局
部充分暴露的摆拍,满足了少年的我对女性身体细节的无比好奇。

  而杨琪那次在我办公室里,是在一种心理的压迫游戏中,最后袒露出她自己,
但如果说那其中一点心甘情愿的成份都没有,是根本站不住脚的。而只有刚才的
这几张照片,才能让我体会到了女性对被强迫暴露自己身体的性徵让人拍摄的抗
拒。

  「那倒也不一定的,这种姿势好丑的。」王莹边说边把馨怡推开,坐直了身
子把身上的睡袍整理好。

  「有啥丑的,他喜欢看女人那里呢,再说你那里我也看过啊。」馨怡又没羞
没臊地伸手去撩王莹睡袍的下摆。

  「讨厌,我不要的啦。」说着王莹抬手拍了馨怡一巴掌。

  「其实只拍一个身体的局部,谁知道是谁啊。」我一边翻看着手机里的照片,
一边安慰王莹道,「反而被我拍到一张疯丫头的露屄照时,连侧脸都拍上了呢。」

  「是吗,你这个坏蛋,干嘛拍我啊?」馨怡伸手一把夺过我的手机,和王莹
倒在沙发上翻看起来。

  「莹姐,你看你那几张哪有我吃亏啊。」馨怡拿着她自己那张冲着王莹叫起
来。不知道馨怡是否也因为这张露出身体细节的照片不是被强迫拍摄的,所以根
本感觉不到羞耻。她拿给我看时,我故意指点着说照片上看得出她那时在用力,
所以屁眼缩得很小。

  「什么屁眼屁眼的,你才放屁呢。」馨怡听到我故意把屁眼说的很用力,白
了我一眼道。

  「那要不叫屎眼,广东人有这么叫的,总得是个啥眼吧。」我继续逗这俩小
妮子开心。

  「什么啦,怎么啥东西一到你嘴里就变得那么难听啊。」王莹也忍不住扑哧
一声笑出来。

  「菊花门,后庭花,有点文化好吧。」馨怡装着很老成,摇头晃脑地说道,
接着又自言自语地问道,「能看出是我吗?就这么一个小侧脸。」

  「确实一眼就能看出来是你。」王莹捂着嘴吃吃地笑起来「真没羞。」

  「这有什么的?」馨怡边说边靠在沙发上,曲起双腿向两边大张开说道,
「来来来,我让你们再拍几张清楚的。」

  「好了,馨怡别闹了。」王莹推着馨怡的一条腿,把她的胯间合上了,「这
么晚了,玩疯了还怎么睡觉呢。」

  「玩疯了,他说不定就能让我们俩爽了。」馨怡闪动着机灵的大眼睛瞅着我
说道。

  而我看着馨怡大大咧咧的样子,倒一点也没有刚才强迫王莹时的那种刺激感
了。其实我早已不是很多年前那个盯着人体摄影杂志上女体正面模糊的裂缝遐想,
对女人的身体构造充满了好奇的少年。这么多年来,和女友、妻子、甚至欢场女
子的无数次性爱,可能已经让我对正常的欢好逐渐失去了应有的兴奋。

  我无法解释,虽然自己也是性凌虐的受害者,却为何会对凌虐女性发生越来
越浓厚的兴趣。我常自诩为比较阳光的类型,无论是从外形上,还是内心里,而
如今猛然发现自己内心深处其实尚有一小块阴暗的角落,并且正在迅速的滋长和
膨胀。

  「今晚怎么睡啊。」我打了个哈欠面向坐在沙发上的两个美人问道。我心里
还是有点害怕当下的情形发展成另一次失败的性行为,马上做出了到此为止的姿
态。

  「你先洗洗吧,在外面玩了一个晚上,髒髒的,谁要和你睡啊。」馨怡有点
扫兴地率先从沙发上跳下地,和王莹一起拽着我往二楼走,进了主卧后直接一把
将我推进了浴室。

  我飞快地冲了个澡,从沖淋房出来的时候才发现宽大的按摩浴缸里撒了不少
玫瑰花瓣,缸沿上还摆了一溜香薰的蜡烛,看样子馨怡本来为今晚费了不少心思。
我心里对今晚扫了两个女人的兴有点内疚,来到床前时看见宽大的睡床上馨怡和
王莹一左一右仰面躺着,中间空着一个地方。

  馨怡支起身体,做了个有请的手势,我也毫不客气地爬到中间躺下了。我伸
出双臂搂着两个女人的脖子,让两具温软的躯体侧身贴在我的身上,能感到她们
吐气如兰的气息轻轻地撩动着我的脖颈。这就是我新的生活,我知道我应该感到
幸福,但是胸口上还是压上了那块沉重的石头。

  不一会儿两个女人发出了深沉的呼吸声进入了梦乡,而我却保持着并不太舒
服的姿势,生怕打扰了她们的甜梦。我盯着黑黢黢的天花板出神,想着在刚才开
车回来的路上,我还没有最后决定是否要服从老虎,尤其是事关张兰。当张兰这
个名字再次出现在我脑海中时,我的心情立刻变得无法平静。

  对於我而言,张兰曾经是那么的熟悉,包括她身上的每一方寸罅隙。但是自
从在大学里出了老虎那件事,特别是目睹高平和她的关系之后,我只好眼看着她
又重新走进了一个神秘的黑影中,直到我和她最终彻底分开,彼此越行越远。

  我又想起和张兰不久前在会议室的那次不期而遇,虽然她身上的气味还是那
么的熟悉,但是她现在过着怎样的生活,又为何把我诱入老虎的黑牢,最后为何
却还是放过了我,特别是老虎这次为何要这样对付张兰,这一连串的问题让她对
我而言变得因陌生而神秘。而正是这种神秘感反而激发了我重新接近她,瞭解她,
进入她的欲望。

  想起老虎的条件,我虽然看过一些AV,但从没仔细考虑过女演员是如何拍
摄那些镜头的。要把自己的隐秘处、以及和其他人性器官的交合过程,纤毫毕现
地暴露给无数不知姓名的人观看,这会是一种怎样的心态呢。

  想到王莹刚才拚命的挣扎,和最后的情绪崩溃,我想这应该才是被拍摄那种
镜头的女性,甚至男性的正常反应吧。无论如何,AV和其他电影从制作上来说
也不应有很大的差异,反正都是由一群专业人士根据某种事先的策划制作出来的。
说到演员在其中的表现,应该是以表演的成份为主吧。

  这些所谓的女优,无论是为了金钱,或者人气而接受这种工作,从动机上说
应该是主动的,因为她们非常清楚自己会在其中获得什么,失去什么,或者也不
失去什么,因为在当今情欲氾滥的世界,这些对那种女人又算什么呢。

  而对具有张兰这种社会地位和身份的女人来说,女优们所需要的金钱和人气,
前者她不缺少,后者她不需要,所以很难想像她会自愿象女优那样出现在那种镜
头里。难道是要强迫她这样做吗,其实从一开始老虎说出让张兰去拍摄AV作为
放人的条件,这个念头就在我的脑子里闪现过。

  我一下子想到刚才在老虎的办公室里,他恶毒地说他认为我可以接受并能够
诱使张兰去拍摄AV时的表情,在那一刻我不由自主想到为了逃脱刑罚,而让老
虎玩弄张兰的那次。他一定认为那时和张兰处於热恋中的我,都愿意把她拱手让
给另一个男性玩弄,不但旁观整个过程,还指导少不更事的老虎侵犯张兰的身体,
那么以我现在和张兰基本形同陌路的关系,让我去引诱甚至设计张兰拍摄AV,
在心理上是不会有太多障碍的。

  更令人生畏的是,老虎已经从一个曾经遭受过人世间不公的少年,成长为能
操纵他人生死的黑社会老大,照理早已掌握了洞悉人类内心所有黑暗角落的能力。
比如,我自己也无法解释如果当年我只是纯粹的旁观者,为何老虎那根青筋暴突
的阳具,进出张兰湿泞之处的图像能那么深刻地印在我的记忆中?

  更有趣的是张兰,如果那次她被老虎蹂躏全是出於一种自我牺牲,那如何解
释她之后会那么快堕落为高平的性玩物,搞不好是食髓知味吧。也搞不好在那场
水乳交融的交欢中,做为女人的张兰把从被强迫中获得的快感无意中泻露给了老
虎。

  正因为老虎知道我瞭解张兰,如同我知道老虎瞭解张兰一般,所以老虎认为
这是一个我可以接受,并能够完成的任务。而把拯救两个无辜女人的性命,作为
整件事的交换条件,将我一下置於被强迫的局面,从而去强迫张兰。这种凌虐他
人的念头,也只有老虎能想得出来。不管怎么说,对张兰出现在AV场景中的想
像,已经开始让我兴奋不已,反而对思索老虎为何这么做没有了兴趣。

  但问题是如何在三天里完成这样的一件事,这倒真有点荒唐。

               (二十八)

  我开着车去公司的路上,脑子里却还想着刚才在家里,馨怡和王莹那争风吃
醋的样子。

  早上醒来时,我发现只有馨怡一个人睡在身旁,床的另一边是空的。我轻手
轻脚起来,生怕惊醒了贪睡的馨怡。刚洗漱完,馨怡就一头冲了进来,门也不关
就撩起睡袍一屁股坐在马桶上,大大咧咧哗哗地撒起尿来。

  看着她那副睡眼朦胧的样子,我无奈地摇了摇头走下楼来到敞开式餐厅,就
看见王莹在一身职业女装外面围着围裙,正里里外外忙着快把早餐准备好了。

  「快来吃点吧,你是业务部门老总不用坐班,可我今天上午还有一个会,不
能迟到的。」王莹说着把手中的一盘炒蛋放在桌上,解下围裙拿起烤得金黄的面
包片开始抹果酱,然后递给我。

  「你怕迟到还不赶紧先吃。」我掂着手里的面包问她道。

  「我发现你一直不好好吃早餐,我得看着你吃。」边说着她把一杯牛奶推到
我面前,然后把炒蛋、培根和芦笋分别拨了一些到我的碟子里。

  在我的眼前做着这一切时,我能闻到王莹的领口散发着新鲜香水的味道。我
凑近她的后领口,从浓烈的香水味中分辨着那处女特有的体香。拨开她白色丝质
衬衫的后领口,我冷不丁在她如天鹅般优美的后颈上吻了一下。

  王莹吓了一跳,转脸看我的时候,双唇差点碰上我的嘴巴。我顺势一口叼住
她鲜红欲滴的嘴唇,一边吮吸着,一边就把舌头伸进了充满着女性馨香的口中。

  王莹伸出手臂勾住我的脖子,热烈地回应着我舌尖的搅动。我把手伸进她合
体的筒裙时有点费力,她已经不再像以前那样伸手去捉我的手臂。

  当我的指尖抵住她绵软的阴阜时,虽然隔着丝袜和内裤,她还是轻轻哼了一
声,却马上微微分开了双腿,似乎在鼓励着我的入侵。

  「一大早,你们不吃饭,光吃口水能吃饱啊。」不知何时馨怡也来到了餐桌
前,故意大声说道,说完还爆发出一阵咯咯的笑声。

  我和王莹赶紧分开了,我松开了捏在她胸口上的手,把那只筒裙里的手也抽
了出来。馨怡的脸上虽然还挂着盈盈的笑意,但我已经能感到空气中的一丝紧张。
我赶紧端起牛奶喝了一口,王莹也赶快整理了一下衣服和头发。

  我抬头看了一眼馨怡,差点把嘴里还没下嚥的牛奶喷出来。只见馨怡一大早
换了一套性感的粉红情趣内衣,除了绑带外,仅有的几片面料都是又小又透明,
把乳头和腿间的黑色部分全透了出来。

  馨怡看到王莹也错愕地打量着她一大早的这身打扮,好不得意地迈着台步向
我走过来。就这短短的几步,正好展示了她丰腴的臀部完全被丁字裤白花花地暴
露着,行走中那点可怜的布料几乎要被她娇艳丰满的躯体撑破了。

  「莹姐,你不知道,他这个人一直不好好吃早餐,要人喂呢。」馨怡在我另
一边的椅子上坐下,拿起我面前的叉子,叉起一块培根放入嘴里,用充满性感挑
逗的动作慢慢嚼了几下。

  还没等王莹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馨怡已经把嘴凑到我面前,而我竟然也不
由自主地伸出嘴巴包住她鲜香的双唇吮吸起来,正好让她把口中的食物喂到我嘴
里。嚼得不是很碎的培根混合着她的香涎,品嚐起来有种独特的香醇,可能是其
中的油脂和鹹味已经被馨怡的嘴巴消化了一些吧。

  「莹姐,你也试试,喂点炒蛋给他,不然他真的不好好吃饭的。」馨怡侧身
贴过来,把大半露在外面的酥胸压在我的胳膊上,好让她刚洒在胸口的香水气味
径直冲进我的鼻腔。

  「还是算了吧,看来我还是要适应一下你家的生活习惯。」王莹刻意不去看
馨怡裸露着大部分肉体的身子,伸手拿了块面包低头匆匆吃了起来。

  「怎么你觉得我们家生活习惯不好啊。」馨怡有点不服气地轻哼了声,「这
还要适应,我还用下面的嘴巴喂过他呢。就是刚才亲莹姐的那张嘴,好像没少亲
我下面那张嘴呢。」

  「馨怡,人家在吃饭,怎么说起这个了呢。」我马上正色道,「你没看见王
莹一大早起来为我们准备这些早餐吗,而你却在睡懒觉。」说完我还伸手刮了一
下馨怡的鼻子,想缓和一下气氛。

  「我可只看见莹姐坐在这儿让你摸呢。」馨怡翻了一下眼睛说道,「再说了,
今天小阿姨就来了,这些家务事今后她就能全包了。」

  「是吗,她怎么这么快就来了。」我有点诧异馨怡的安排没有事先和我商量,
偷眼看了一眼王莹,她正拿起牛奶咕嘟地喝着,好像在仔细听着我们说话。

  「她一听说我搬回来了,就吵着要来,我也没办法啊。」馨怡脸上一副无可
奈何的表情说道。

  「我得走了,要不然来不及了。」王莹拿起餐巾擦了擦嘴站起身,匆匆走到
前厅大门旁的壁橱前,从里面拿出挎包掏出车钥匙,伸手就要开门。

  我赶紧走过去,伸手摩挲了一下她的后背,伸嘴在她的脸颊上轻轻吻了一下
说,「一会儿公司里见。」

  王莹回头对我莞尔一笑,开门走出去把门在她身后关上了。

  我站在门口听到车道上引擎发动的声音,立刻回头对馨怡高声喝道,「你这
是怎么了!你吃错药了吧!你干嘛这样对王莹?!」

  「我怎么了,」馨怡被我吓了一条,浑身居然抖了一下,眨动着那双美目有
点惊诧地看着我发怒的样子。

  「昨晚你就疯疯癫癫地,把王莹气哭了,觉得在这里被人欺负呢!」我走到
馨怡的面前指着她的鼻子继续教训着她。

  「我,我错了,可是我看到你一大早起来就和她亲热……」馨怡有点委屈地
抽了抽鼻子。

  「算了吧,那算什么亲热。」我压制着心中的不快说道,「你也不是不知道
我和王莹还没发生过性行为呢。」

  「可能是我的生理期快来了把。」馨怡眼泪汪汪地看着我,「你知道我每个
月每逢这几天都很想要你的。刚才一早看见莹姐和你亲热,不知怎么搞的,我小
腹那里一紧一紧的。」

  「那你也不能这样对王莹啊。」我站在馨怡身边搂着她肩膀,用手心摩挲着
她赤裸的肩头用稍微轻柔的语气说道,「王莹对我们怎么样,你心里最清楚了,
而且别忘了是我们请她住过来的呢。」

  「我知道我有点小心眼,我一想到你白天都会和她在一起,晚上回来我也不
能和你单独在一起……」馨怡喃喃地说,「我以后不这样了还不行吗?」

  「好了,好了,」我伸手帮她擦了擦脸上的泪水,没想到馨怡一下子跳起身
搂住我的脖子,一下子把温软的香唇压倒我嘴上。

  我马上伸手搂着她赤裸的背脊,把舌头伸进她的嘴巴里激烈地搅动起来。馨
怡拿着我的一只手按在她的胸口,隔着薄纱的布料,我感到她的乳头已经有点硬
了。我拉开那块细小的布料,把馨怡一侧丰满的乳房拨了出来,慢慢地揉捏起来。

  馨怡轻轻地呻吟起来,因为还在湿吻,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她伸手拉着我玩弄她乳房的那只手,往下滑过她平坦的小腹插到她的内裤里。
当我的手摸到她那里的毛发时,她就松开了我的手,让它自行继续往下时,馨怡
分开了腿。

  馨怡的下面已经一片湿泞,象经历了长久的前戏似的。我在那片秘肉里找到
那粒肉芽,轻轻按了几下就明显硬了起来。

  「我要……我要你像在医院里那样搞我~」馨怡一边扭动着身体脱掉了内裤,
一边拉着我来到客厅的沙发上躺下来,把身上仅剩的乳罩推上去,然后握住自己
的乳房说,「快……快帮我揉揉……」说话的时候,娇喘的馨怡眼里闪动着情欲
的火光。

  我伸手拨开她的手,用手掌包住馨怡白皙丰满,充满弹力的乳球,把它们随
意揉捏成各种形状。我用手指忽地揪住她的两个乳头,慢慢由轻到重持续捏了将
近一分钟才猛然松开,随着一声从胸腔释放的娇吟,馨怡的乳头像是充气似的站
了起来。

  她的乳晕和乳头还不像那些怀过孕、生过孩子的少妇般色深粒大,勃起时还
只是娇俏的两小粒倔强地站着。我兴致盎然地玩弄了一会儿她的乳房和乳头后,
让自己的双手滑过她的胸腹,轻轻落在她的大腿根处,馨怡这时就把身子向后仰
去,曲起腿象接受妇科检查似的把胯往前送,着急着把女性的隐秘处充分暴露出
来。

  我轻轻拨开馨怡那修剪得很得体的阴毛,抚弄着阴户处崭露出来的那些熟悉
的秘肉时,手指扫到了勃起的那粒,刚用指尖稍微弹弄几下,它的尖端就撑出了
覆皮,好像在呼唤着我对它的进一步刺激。我把两只手指伸进了馨怡湿滑的肉穴,
当指尖划过里面那些叠峦的嫩肉时,馨怡的腰肢忽然颤抖了一下。

  我用拇指沾了一些不断涌出的透明液体,轻柔地按摩起探出头的肉芽。馨怡
的阴蒂是非常敏感的,回应着我的抚弄海绵体很快膨胀起来,变得比刚才更加坚
挺,肉穴中的液体顺着她的臀沟流到了身下的真皮沙发上。

  「哦……用力……用力搞我……搞你的馨怡……」她大声地呻吟起来,伸手
揉捏起自己那两粒勃发的乳头时,竟然比我刚才的动作更加粗暴。

  我的两根手指在她的体内搅动得开始有点发酸的时候,馨怡的肉壁忽然开始
收紧,小腹的肌肉开始收缩,大腿根部的肌腱也绷了起来。我加快并用拇指加重
按摩肉芽,终於伴随着一声冲破喉咙的呻吟声,我看到她喷射出一些透明的液体
到我的手心里。

  第一波高潮过去后,我并没有停止手上的动作,让随后而来的一波波高潮一
浪浪地把她抛到快感的顶峰。馨怡身体中央一直散发着雌性淫亵的气味,虽然少
了些少女的清冽,却平添了少妇的浓郁。

  眼前这具美肉种种淫靡的反应,加上让人心旌荡漾的气味,我几乎能听见裤
裆里那个兄弟的呐喊。几次都想由着它的性子把它放出来,让它一头紮进它想去
的那个泥潭里,磨它个逍遥快活,却又怕再次早泄。一想到那样不但丢自己的面
子,甚至会煞了馨怡的兴致,才努力忍住了。

  直到馨怡脸上身上都渗出了莹莹的汗珠,那具不断扭动着的骚浪身体再次绷
直,我才把有点痠软的手从她的肉穴中抽出,看着回缩的肉瓣慢慢把柔嫩的入口
重新覆盖住时,那黏着阴毛的胯间不由自主地被颤动着的肌群上下抛动了一会儿。

  等她睁开眼时,我把沾满她体液的手举到她的眼前,馨怡满脸娇羞,嘤咛一
声伸手勾住我的脖子,把我拉到在沙发上,让我紧紧压到她赤裸的身上,还用赤
裸的双腿环绕着我的腰。

  「我好想你的大鸡鸡呢~」馨怡轻声把如兰的气息吹进我的耳朵。

  「我的手也不差啊~」我盯着她高潮后红晕的面庞,不得不承认女人此时的
风骚样,是她们最迷人的时刻。

  「那还是不一样呢,我喜欢你插我时,你的身体撞击我的感觉~」馨怡忽闪
着会说话的大眼睛。说道「插」字时里面还带着点「操」的发音,「好像要把我
搞死似的。」

  「我看你不是要被搞死吧~」我故意严肃地说道,「是要被搞成仙了吧。看
你流的那些水。」

  「讨厌,女人是水做的嘛~」馨怡小鸟依人地被我搂在怀里说道,「唉,我
跟你说啊,莹姐的水也蛮多的,你刚才伸手摸她下面,有没有摸到一手水啊~」

  说着她自己忍不住先扑哧笑了出来。

  「你怎么知道她水多?你们昨晚我回来前,肯定没干好事吧。」我挑逗着她
继续说下去。

  「人家昨晚等你等急死了,」馨怡忽然有点生气地说道,「莹姐也坐立不安
的呢。」

  「我猜是你先胡来的吧。」我直截了当地质问着小妮子。

  「是啊,我说莹姐你不如让我试试,搞不好你将来就用不着他了,」馨怡得
意地咯咯笑出来。

  「唉,你说说你们怎么玩的,」我掩饰着自己的好奇,装着不经意地问道。

  「我学你在医院里那会儿搞我的手法。」馨怡掩饰不住的得意,「但我没有
把手指插进去。哦,我跟你说啊,莹姐还真是处女呢。」

  「你怎么知道?」我倒有点吃惊地问道。

  「我扒开她那里看到里面有处女膜呢,」馨怡脱口而出说道。

  「还处女膜呢,你知道那玩意儿长啥样?」我看着她一本正经的样子差点笑
出来,「难道你还研究过妇科?」

  「我以前虽然没看过自己,但我一看那玩意儿,中间有一个小孔,肯定就是
啦。」馨怡兴奋地说着,「而且每次我手指一划到她洞口,她就紧张得不得了,
赶紧把我的手推开。也是啊,人家那儿是给你留着的呢。」

  「王莹可是正经人,你个疯丫头别老是撩拨人家,还和人家过不去,」我看
着她兴致很高的样子,故意打击她几句。

  「什么疯丫头,你个没良心的,别忘了我和你也是第一次呢,人家之前也是
纯玉女,可惜失身给你这个大色狼了,」馨怡伸手戳了一下我的前额,然后又笑
着说,「莹姐要不是一直等着你,可能早成荡妇了,你没看见我把她摸得水哗哗
的流呢。」

  「算了吧,你以前是玉女不假,现在早成了欲女估计比她流得还多吧,只不
过自己看不见罢了,」我故意讥讽她道。

  「谁说的,莹姐的手动作太轻了,可能也因为她自己是处女,不知道女人需
要怎样的力度,而且也不敢把手指伸进来呢,」馨怡有点不满地抱怨道,「搞得
我就像隔靴骚痒,越弄人家越飢渴。还是你行,一下子就把我搞定。」说完她还
拿起我的夸张地手亲了一下。

  「可别这样背后说王莹,还啥力度不力度的,哪有个女人样,」我说着慢慢
推开馨怡,坐起身时看到西裤的前门襟上蹭了很多透明的液体,无奈地摇了摇头。
抬手看了一下表,想着王莹应该已经到公司了,那么我也该出门了。

  「下午要去接小阿姨呢,你能早点回来吗,」馨怡整理好胸罩,裸着下身站
起来,跑到壁橱前帮我拿出公文包递给我。

  「估计早不了呢,」我想起老虎那个荒唐的任务,「搞不好这两天还得出趟
差。」

  「那怎么办啊,」馨怡有点为难地道,「小阿姨这次带了好多行李,还有土
特产,我总不能让她自己叫车回来吧,而且这么长时间没见她了。」

  「你让王莹下班接你一起去啊,」我不假思索地说。

  「莹姐,她肯吗,我今天早上还对她那样,」馨怡怯怯地自语道,两手交叠
在身体前面,把隆起的阴阜上那片醒目的黑色挡住些。

  「现在后悔了,」我边说边拉开门,「放心吧,人家王莹可没你那么小心眼。」
说完在她光滑的翘臀上啪的拍了一巴掌,赶紧蹿出门去。

  车开上高架刚汇入已届尾声的早高峰车流,连通手机的车载电话就响了起来,
中控屏幕上显示着公司的总机号码,我赶紧按下方向盘上的接听键,是公司前台
的女职员打来的。

  「公司今天上午紧急召集会议,早上已经把通知发给了杨秘书,可是她今天
一直没来,所以才冒昧直接给您打电话,」前台的女职员礼貌地问好后急急地说
道。

  「是什么会议,怎么今早才通知,」我有点不耐烦的问道。

  「是张总召集的,现在已经在进行中了,如果可能的话请您尽快赶来吧,」

  女职员不可能瞭解会议的内容,只能催促我抓紧时间。

  「哦,我刚想起杨秘书早上向我请过假了,我怕一会儿忘记,你能否替我通
知一下行政部,」我听到她在电话里愉快地答应了,就挂断了电话。

  自从我重回公司上班,一直都没有见到张兰,好像她根本就不存在似的。一
想到马上就要见到张兰了,还有老虎那个荒唐的任务,我心里有点不自在起来。

  杨琪和冯太还深陷老虎的魔窟,遭受着非常人可以想像的淫辱,只有我是她
们脱离苦海的唯一希望。当「脱离苦海」这几个字出现在我脑子里时,禁不住想
到无论我是否能完成老虎的任务,其实她们最终都能达成这个结局,只不过死亡
这个结局对她们两条年轻的生命来说确实显得太残酷了。

  刚走出电梯,前台那个刚才给我打电话的女职员赶紧告诉了我是哪间会议室,
然后看着我急匆匆地从她身边走过。

  不出我所料,刚走近会议室的门口,就听见张兰一个人在那儿高谈阔论。我
推开门看也没有看张兰,径直往长条会议桌她对面那个空着的位子走去,一个司
龄很长的经理赶紧把座椅拉开,我把公文包扔在台面上一屁股坐了下去。会议室
里忽然一片寂静,我抬头看了一眼张兰,她也在盯着我看,当和我目光交汇时,
她垂下了眼睛,伸手把一缕头发别到耳朵后面去。

  我拿起身边那个经理递给我的一叠资料扫了一眼,抬起头向张兰做了个请她
继续的手势,然后一目十行地阅读起那些文件来。张兰轻轻甩了一下柔顺的大波
浪长发,扫视了一眼围坐在会议桌两旁的业务骨干们,虽然语气稍加缓和,但仍
不失蛮横的说道,「我该说的已经说完了,希望大家能抓紧时间,紧紧围绕这个
项目的时间表,保质保量地完成各自手里的工作……」

  我看着张兰翕动的嘴唇,似乎比当年更成熟性感。这张嘴吮吸我的阴茎,吞
食精液的贪婪样子一下子浮现在眼前,我一晃神似乎又看见它正吞吐着高平那根
肮髒的鸡巴。象张兰这样的职业女性,尤其是着有很高社会地位的那些女强人,
应该不会想到,当她们在职场高谈阔论的时候,那些盯着她们貌似仔细地聆听着
的男人中,其实有不少人正在想那张嘴在其他情景下的功能。张兰的嘴难道只伺
候过我和高平的肉棒吗,应该至少还有她现任老公的吧,我不知听谁说她现在是
已婚的。

  「张总刚才佈置的工作,任务艰巨,时间紧迫,请大家务必全力以赴……」
坐在张兰不远的何昆接着张兰的话说道,粗暴地打断了我的思绪。

  「张总,我不明白海外被收购方为何在现在这个阶段忽然涨价,」我打断了
何昆的会议结语似的发言,把手中的资料一把拍在桌子上,其中的几页散了出来,
顺着桌面滑向另一头,差点撞上张兰面前摊开的资料。

  「这个问题刚才张总已经做过介绍了……」何昆试图抢过话头。

  「我做为并购部门的总经理,现在和张总在会议上交流看法,你有什么想法
请会后向我书面汇报,」我再次打断了不知趣的何昆,同时把话题对准了张兰。

  「公司全球总部对这个情况也做了分析,考虑到目前原材料价格持续上涨的
大背景,公司认为可以让收购方考虑被收购方的新条件,」张兰似乎觉察了我刚
才眼神中的不良成分,有意避开了我的视线,做手势制止了还想继续说话的何昆,
尽量用一种平静的语调说道。

  「公司全球总部拥有那么多美国名校毕业的高材生,我想不应由我来越俎代
庖来指出此次工业原料上涨中出现的各种背离,以及这种背离后面隐含的各种可
能性吧。」说道高材生时,我故意用手示意了一下在座的张兰和何昆这两个来自
全球总部的名校海归。

  「我们给客户的建议怎么能建立在可能性上,」张兰忽然目光如炬地面向我,
针锋相对地说道,「这个项目对於收购方能否尽快在海外资源市场佔有一席之地,
从而增强其对原材料的控制权,进而参与全球原料定价的话语权是至关重要的。
所有的收购建议必须建立在合理的确定性上,才是我们对客户负责任的应有态度。」

  我看着张兰因成熟而显得更加俏丽的面庞上隐隐浮现的两朵红云,心里想着
包裹在那身高级女装下的女体是否比当年更平添了成熟的风韵,眼前不自觉地浮
现出那些器官处在性兴奋中的独特模样。不觉中触动了心中那股柔情,竟然有一
种冲动,想马上向她和盘托出她所面临的危险。

  「正因为如此,我认为在做理性分析前,我们的任何建议都无法建立在合理
的确定性上,」我看到张兰扫视到我的时候,她的目光里也闪动着一种柔软的东
西,我装着没看见继续说道,「所以我建议我们目前应该集中公司的资源,首先
对目前市场近期的波动进行理性分析,才能形成给客户合理的建议。」我的话音
刚落,列席的各位资深经理们纷纷交头接耳表达着对我的赞同。

  张兰做了个手势示意大家安静,然后以妥协的语气说道,「如果大家都这么
认为的话,我只能希望我们团队尽快对当前形势做一个有明确结论的分析,以便
公司能及时把合理建议与收购方沟通。需要提醒大家注意的是,我们对客户的服
务除了质量,还必须是有效率的。」

  散会后我回到自己的办公室,经过门口杨琪的座位时我停了一下,看着和平
时下班时整理得一样井井有条的桌面,一想到公司里估计只有我一个人知道她目
前的处境,心中对是否能再见到这充满青春气息的女孩儿有点茫然。

  带着到现在还没有想出如何接近张兰以完成老虎的条件,从而解救杨琪和冯
太的的内疚,我一屁股坐在大班椅上,开始有点后悔自己为何一再和张兰过不去,
这样下去根本无法和她产生应有的交集。

  桌上的电话铃响了,是前台打来的说刚收到我的一个快递,因为杨秘书今天
请假,能否她给我送进来。

  前台女职员刚走出我的办公室顺手关上门,我就迫不及待地撕开了那个信封,
从里面掉出了一本护照和一张电子机票的打印件。我扫了一眼电子机票上的目的
地居然是东京,赶紧翻开了护照,吃惊地发现护照上印着我的照片,但是名字和
生日却是陌生的。我飞快地翻了一下护照,发现在所有的空白页当中有一页上居
然有一个日本签证,签发的日期就是今天!

  我忽然意识到这件事根本不是我想像的那么简单,冒名的护照,日本签证,
往返电子机票,酒店预定单,这些东西让我刚才还认为整件事非常荒唐的念头一
下子被击得粉碎。端详着护照上的照片,我忽然发现有似曾相识的感觉,再仔细
一看照片中的穿着,猛然想起这是我刚回公司时,在行政部重新制作门禁卡时照
的那张。

  我不假思索地拿起了桌上的电话,拨通了王莹的手机,竟然是处於关机的状
态,留言提示音是在会议中。我又拨了行政部的内线,接听的职员说陈总一大早
就在开会,问有什么事可以通过她转告。我想了一下问她是在公司里开会吗,得
到的是对方肯定的回答。我赶紧前往行政部职员告诉我的那间会议室,在装着无
意路过那个门口的时,透过玻璃隔墙,确实看见王莹坐在里面,面对着围坐在会
议桌旁的人们在做着发言。

  我匆匆回到办公室,把手几次搭到电话听筒上又缩了回来。最后还是鼓足勇
气拿起电话,拨了张兰的公司内线。电话接通的声音马上响了起来,我的心咚咚
地跳地越来越急促,竟然闪过把电话马上挂断的念头。

  「喂,」当电话那头张兰熟悉的声音传过来时,我一下子愣在那里说不出话
来。张兰连着喂了几声正要挂断电话时,我赶紧喊了一声「张……总」,那个
「兰」字卡在了我喉咙口,没有说出来。张兰听到是我的声音,在电话里静默了
几秒说道,「是你啊,有什么事吗?」「你现在有时间吗,我想和你谈一下,」

  我忙不迭地说道。

  张兰在电话那头又静默了几秒,我听到她清了清嗓子说道,「我一会儿要出
趟差,现在很忙,能等我回来再谈吗?或者你可以写邮件给我。」

  听到张兰说她要出差时,我的脑子里像被扔了一个炸弹。我刚想问她到哪儿
出差,忽然想起这是公司的内线,只好说了句,「那好吧,祝你旅途愉快。」

  一说完「旅途愉快」,我的喉咙里就像卡了一根刺似的,再也说不出话来,
只能听着张兰说完再见把电话挂上了。我手中的听筒几乎是掉回了机座上,深陷
在大班椅里的我觉得一筹莫展。

  这一切发展得实在太快了,让我原本精於分析的大脑似乎僵住了。我现在其
实还能寻找其他的机会给张兰报信,可是我到底该怎么做呢。

  冒名的护照和当天办出来的日本签证,这些都不可能是一般的人可以做到的,
在这一切的背后一定有一股巨大的势力,难道仅仅是老虎在操弄这一切吗?他为
何要这样做,难道只是为了报复我昨天搅乱了他的场子?他用两个无辜女人的年
轻生命来要挟我,难道真是为了让我去引诱张兰去拍摄AV,去做这件想起来其
实很可笑的事?

  这个谜团背后潜藏的巨大阴谋将在日本这个异国展开,使过程中的各种风险
更加难以控制,如果不能控制的话,会不会威胁到张兰的生命安全。一想到这些,
我立刻从椅子上象弹簧似的跳了起来,不行我得去通知张兰。我在屋里跺了几圈,
心中胡思乱想着,那个曾经让我第一次完整尝试女性和性爱的女人如果就这么死
了,而且是因为我此刻的怯懦才踏上了这条死亡之途,我余生必将被一种无法磨
灭的内疚所折磨。

  张兰曾经为我所做的巨大付出是不言而喻的,如果没有那夜她让老虎得偿夙
愿,我恐怕就得走上另外一条充满荆棘和险恶的人生道路了,而且此生也不会遇
见让我心爱的馨怡了。当年少不更事的我,虽然一开始无法接受老虎给她造成的
不洁,但对张兰还是充满了深爱和感激。我想如果不是后来发现她和高平的那种
隐秘交往,我对张兰的愧疚感一定会逐渐佔上风,从而让我的内心重新平复下来。
可是她为何被高平所控制,并甘心被他用那种方式所淫辱,对我来说还一直是一
个未解的疑团。

  不行我不能失去张兰,虽然现在的她对我来说无异於途人,但因为我和她的
那些过去,宁可牺牲杨琪和冯太的性命,也不该让张兰再受到任何伤害。一想到
这里我一把拉开办公室的门,急匆匆地向张兰的办公室冲过去。

  张兰秘书的座位也和杨琪一样安排在她办公室的门口,她抬起头看着我用焦
急的语气说想见张兰,有点诧异地回答道,「张总已经去机场了。」

  「她这次是上哪儿出差啊?」我脱口而出问道。当「日本东京」这个地名从
她口中说出时,我整个人虚弱地晃了一下,用手扶着张兰秘书的办公桌稳了稳身
子,保持着镇定的步态转身走开,身后传来她关切的问候。

  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后,我立刻上网查了一下今日的出港航班信息,发现最近
的一班飞往东京的航班将在1个小时后起飞,我想张兰一定是乘坐这架航班。我
拿起桌上的电子机票,在电脑屏幕上找到了这个航班,显示着是在2个多小时后
起飞。我赶紧把桌上的护照,机票等文件抓起来一股脑塞进公文包,拎起来冲出
门去。

  我的车刚上了高架就被堵在茫茫的车流中,虽然我内心万分焦急,但也无可
奈何。在车流中慢慢挪动和左插右插之间,我不停地更新手机上的航班离港信息,
希望张兰搭乘的那个航班会晚点,这样我就能在机场截住她了。我要告诉她此去
日本的危险,我要告诉她我还是关心她的,我还要告诉她我其实一直都对她念念
不忘。

  我想起刚从老虎的黑狱脱身时,曾经在王莹的家中做过和张兰欢好的梦。虽
然那只是一个梦,我其实何尝不想有朝一日,能和这个让我初识女性的旧爱鸳梦
重温。一想到老虎的黑狱,就想起我是被张兰诱入老虎的圈套,才遭受了那么多
的凌虐。我现在的举动是否太以德报怨了。

  好不容易开上了机场高速,车速稍微快了一点,我看手机上显示张兰的航班
已经在登机了。

  终於到达航站楼时,我把车扔在国际出发大厅门前,一路小跑到航空公司的
值机柜台,不管其他排着长队的旅客,直接插到第一个换好登记牌,就冲进了出
境检查大厅。

  边检小姐翻找着我护照上的日本签证时,我才想起到我是个冒名顶替者,心
里忽然一阵慌乱。看着她在我护照上盖好出境章,微笑着抬头递还给我,我赶紧
接过来抓在手里,生怕她再拿回去多看一眼。

  等我冲到张兰航班的登机口时,几个航空公司的职员正在收拾东西准备离开,
而所有的旅客都已经不见了踪影。透过落地的玻璃幕墙,我看到一架尾翼上涂着
那只仙鹤的大型客机正缓缓向起飞跑道上滑去。我只能目送着它在跑道上加速,
最后冲向蓝天。

  我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拨通了家里的电话,听到馨怡的声音时,赶紧定了定
神对她说,「我要出一趟差。」

  「几天回来啊,」馨怡在电话那边有点撒娇地问道。

  「哦……那个……三天吧,」我不知为何对她说出了三天,「嗯……

  最多三天。「

  「哦,那很快的,」馨怡有点松了一口气,「对了,我刚才打电话给王莹了,
她说她早点下班,和我一起去接小阿姨。」

  「哦,那就好,」我想起刚才一直打不通王莹的电话,赶紧结束了和馨怡的
通话,拨通了王莹的号码。

  「你能帮我查一下张兰这几天的日程,」我没等王莹说话急忙向她问道。

  「怎么了,你现在在哪儿呢,我刚才去你办公室没人呢,」王莹反问我道,
「你上午打过电话找我吧。」

  「哦,对了,我要出几天差,」我怕她多问,马上先说了出来。

  「没见日程上有你出差的信息啊,」王莹有点不解地问道。

  「哦,是个紧急出差,杨琪今天请假了,没帮我报给公司,」我赶紧回答道。

  「奇怪,我怎么也没看见张兰的出差信息呢,」王莹在电话里有点关切地问
道,「你没事儿吧。」

  「没事,就是刚才赶飞机有点着急了,」我赶紧敷衍着说道,「我刚才跟馨
怡也说了,三天后回来。」

  「你总是先想着她,」王莹有点不快地说道,「什么事情都是这样。

  「我早上找过你,你手机不通啊,」我赶紧解释道。

  「哦,是这样,那你快去快回,」王莹的声音透出了点愉悦,「哦,对了,
我下班和馨怡一起去接小阿姨,你就放心吧。」

  「那谢谢你了,」我真诚地说道,「早上是馨怡不好,你走了以后她还向我
道歉了呢。」

  「是吗,除了道歉你们没干别的,」王莹忽然有点酸酸地问道,「她一早穿
成那样,就是为了向你道歉?」

  「你就别和她计较了,」我回避了王莹的问题。

  「我晚上回去一问馨怡,她那张漏勺嘴一五一十都会说给我听的,」王莹在
电话那头的声音里带着笑意,「我其他事可以不计较,但是这个事,如果我不计
较,我还是女人吗。你刚才说要谢谢我,我等着看你回来怎么谢我。」

  「呵呵,是啊,」我一时语塞,「我这边开始登机了,晚点再联系。」

  「那好,你心里明白就行了,祝你旅途愉快,再见,」王莹用轻松的语气说
完,电话中传来了一个亲吻的声音。我和她道了再见,也回吻了一下,脑子里反
覆想着王莹说的「旅途愉快」这几个字。

  我之前明知张兰即将身陷险境时,也这样对她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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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九)

  出租车停在座落在新宿西口的凯悦丽晶门口,穿着制服的门童帮我拉开了车
门,走向车尾厢想拿行李时我摇了摇手。我穿过旋转门,走过象镜面一样光洁的
大理石地面,来到前台办好入住手续。拿好钥匙转身要离开的时候,听到女服务
生在我身后轻唤了几声,忽然反应过来她是在叫那本冒名护照上的人名,我赶紧
回头向她微笑着来掩饰自己的不自然。

  女服务生双手捧着一个巴掌大的纸盒悬在柜台的上方,我扫了一眼盒上的人
名,伸手接了过来揣进了口袋,然后匆匆走入电梯。

  进了房间后我把包往床上一扔,拆开纸盒从里面掉出一个崭新的手机。除了
出厂设置外,手机里没有任何内容。我用它拨通了我自己的手机,来电号码竟然
不显示。我随手把它扔到了床头柜上,信步走到窗前拉开厚重的窗帘,隔着巨大
的玻璃窗看着外面夜色中闪耀着灯光的市景出神。

  跟随着张兰来到日本这一路上,此刻想见到张兰的欲望变得非常强烈。想起
今天上午还和张兰身处同一个会议室,她那风姿卓越的容貌莫名地让我心动。张
兰现在应该也身处这个巨型城市的某处,她在做着什么,和什么人在一起,很多
年来都没有想过的问题,现在无法抗拒地佔据了我的大脑。

  如果此行的目的是老虎所说的那样,我将会很快见到张兰。如果真像老虎所
说的那样,需要我做诱饵的话,是不是我现在马上撤出,或者不按照他们的指令
行事,张兰就不会有危险呢。这个念头在我登上飞机时曾经闪现过,现在重新开
始困扰着我。

  到目前为止,我对於下一步将要发生的事还不清楚。唯一知道的是,假冒的
护照和签证已经让我顺利通过中国和日本的边境检查,充分说明了这件事背后所
暗藏的那股势力是不可小觑的。难道我接下来的每一步行动都在为虎作伥?

  我被吵醒时睁眼看到盛夏的阳光从窗帘缝中射进来,悦耳的电话铃声此时听
起来却是那么的刺耳。我伸手抓起床头柜上的手机「喂喂」叫了两声。

  「一会儿把地址发给你,请10点前到达,你要抓紧时间出门了。」电话里
的男人用中文说完自顾自收线了。

  出租车开出了东京最后停在一个江户时代的建筑前,我抬手看了一下表已经
过了10点了。古宅门上的汤字让我立刻意识到这是一处温泉水疗中心。一边暗
忖为何会把我带到这里,一边硬着头皮推开了半截的木门。

  接待处是一个穿着和服的女服务生,看见我一个人走进来,站在前庭的中央
环顾着四周,一直笑眯眯地看着我。我迟疑了一下,只好走上前去。还没等我开
口,她从柜台后面小碎步走了出来,手里捧着叠得整整齐齐的白毛巾来到我面前,
嘴里说着日语示意我跟她走。

  我从更衣间出来时,身上就只剩下一个布帘挡在胯下。回廊的尽头豁然开朗,
眼前出现一个日式的庭院,有石灯笼、木桥和几棵修剪地很整齐的矮松。远角是
一个天然的火山岩砌成的汤池,水汽瘟氲的池中只做着一个中年男子。

  听到有人走进池水的声音,他拿开脸上的毛巾向我点点头算是打招呼。我也
回鞠一躬,在他的对角找个位置坐下泡在汤里。看他把毛巾重新搭在脸上,我也
学他盖着脸仰面靠在池沿上。

  刚过了一会儿,又听到木屐嘎嗒声,我循声望去竟然是一个女性朝我们的汤
池走来。她径直来到池边,蹲下用手试了试水温。她把裹在身上的浴巾解下前,
我和中年男子拿下面巾和她打了招呼。她身上只剩下腰间的白布帘,迈腿进汤池
的时候,我瞥见她布帘下的毛发一闪。

  这名女子的面容和身材都保养的都像30岁出头的样子,但我猜她的实际年
龄要再大一些。她头上包着毛巾,一些露出来的头发被水贴在她的脸上,脸颊和
五官都充满了轻熟女的风韵。

  她伸手往自己微露出水的肩膀上撩着水,一副风姿绰约的样子。这是我第一
次经历日式的男女混浴,虽然重要的部位都挡着,但水面下女性的乳房还是清晰
可见的。中年男子没有再往脸上盖毛巾,我踅摸着他装着闭目养神其实在偷眼看
她。

  我正偷观女子水下的春色时,一个20多岁的男子不知何时来到的池边。他
一身黝黑的肤色,虽然个儿不高但满身都是腱子肉。他赤着脚纵身跳到了汤中,
激起的水花打在原来池中三个人的脸上。这应该是在这种场合非常不礼貌的举止,
我用手抹了一下脸上的水,看着池中的这个傢伙竟然咯咯地笑着。

  激荡的池水刚刚平复下来,青年男子又开始搞怪,面向女子站在水中央伸手
到布帘下挠动着,接着还把水下的布帘掀起放下,把自己的肉茎露给她看。女子
脸上露出明显的尴尬,但还是默不作声,把脸微微别过去一点。

  没想到青年竟然伸手解下了自己的布帘,一扬手向女子扔去,女子没来得及
躲开,布帘的一部分贴到了她的脸上。女子赶紧挪了挪身子,让布帘飘开去,眼
睛直瞅我和中年男子,似乎希望我们能出来制止青年的胡闹。

  我最看不惯欺负女人的男人,拳头都捏紧了,正准备起身的时候,忽然一个
毛巾丢了过来。我扭头看到中年男子,面向我摇了摇头,并指了指青年后背满身
的刺青。青年此时面对着女子,把半勃起的肉棒对着女子撸动起来。

  我忽然记起这是在日本,帮会的势力很强大,而且我到现在还没搞清此行的
目的,确实也不该管闲事。

  我刚重新坐回去,青年竟然一下蹿到女子的身边坐了下来。中年男子又重新
闭起眼养神,我也只好垂下头装着没看见。青年开始嬉皮笑脸地和女子搭讪着,
女子往旁边挪了挪身子,他就再贴上去,伸手在水下掂弄起女子的乳房。女子说
了几句可能是不要乱来之类的话,声音一直控制着不大,而男子竟然伸手到女子
的布帘下面去了。

  我有点焦急起来,心里想着为何会被叫到这个地方来,还遭遇了这种场面。

  我正想如何离开这里,如果离开接下来该怎么办,忽然听到女子的惊呼声。

  那边女子站起身来,准备要离开汤池,却被青年拽住一只手。女子挣紮着要
甩开青年另一只扯着她腰间布帘的手,看得出她使出了浑身的力气。青年一急眼,
拉着女子的胳膊将她甩往池中,女子一个踉跄仰面倒在水中。

  虽然是齐腰的水,但她整个人跌倒到了池底。女子摸着池底想要站起来时,
青年一步蹿上去按住她的身体,不让她起来。女子在池底拚命挣扎激起水花四处
飞溅,像一条落网的鱼。青年看她挣扎变弱,就松手把她提出了水面。

  听着女子大声的喘息伴随撕心裂肺的咳嗖声,我都有点不忍继续旁观了。没
想到女子刚一喘定,扭身又要逃,结果被青年再次按到水里。这次的时间比上次
还长,女子到后来已经没有什么挣扎,两只手都飘了起来,才被青年从水里拉起
来拽着她的手拉倒池边,把那具白皙的身子搭到池沿的火山石上。

  青年把气息很弱的女子面朝下摆好,伸手撩起布帘的身后部分,把鼻子凑到
胯间象条狗似的一阵乱嗅,然后拉开女子腰间的一个绳结,一把扯掉了她身上唯
一的一块遮羞布。青年先是打量了一会儿自己的战利品,然手伸手揉搓起女子丰
腴的臀肉,黝黑的双手按在白皙的屁股上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他掰开女子的臀肉对着色泽深啡的女性耻部,远远近近地欣赏着,一边还自
言自语。他忽然想起什么似的,转头对着我和中年男子做了一个邀请的手势。

  中年男子一直在观看着眼前的一幕,伸手解下了自己的布帘,看着自己已经
勃起的肉茎在水中晃了晃,和青年叽里咕噜客气地交谈着,还露出不好意思的神
情。他站起身往女子那儿走时,向我招了招手,见我尴尬地摇了摇手,指着我腰
间被顶得老高的布帘哈哈笑了起来。

  我有点不知所措,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也站起身来,不知为何也解下了布帘,
当雄伟的肉茎露出来的时候,面露吃惊之色的中年男子和青年不约而同地鼓了几
下掌。

  三个男人围在女子赤条条的身体旁边,看着三根肉棒都直挺挺地指着女子的
胯间,青年叽里咕噜说了几句,伸出手比划着,我猜是要猜拳,也跟着伸出了手。
几轮下来竟然是我赢了,两人让到一边,笑嘻嘻地让我先来。我一直想着自己早
泄的样子,暗忖要在日本人面前丢人怎么办,犹豫着没动。

  这时女人似乎有点恢复了意识,身体轻轻扭动起来,这两人立刻扑上去,用
手按住了她,催促我快点上。我只好硬着头皮把肉茎对准女人的入口时,这两个
傢伙竟然还用手掰开了她的阴户,让唇瓣自然分开了。我一挺身将肉棒顶进了女
人的身体,来回运动了几下发现里面还不是很润滑,好在她的肉腔不是很紧小,
让我尚能抽插自如。

  意识模糊的女人似乎很疼的样子,挣扎的幅度大了起来,她被用力按在池沿
上,体内的水都被压了出来,沿着嘴角往外汩汩地流着。不争气的肉棒忽然一阵
酸麻,坏了要丢人了。

  「放开我,我求求你们~」意识模糊的女人咕哝了一串中文。

  被两个日本人按在我身下,被我从后面奸污着的难道不是日本女人,而是中
国女人?不光是我,那两个傢伙也听到了,兴奋地对视着,叽里咕噜地交谈中夹
杂着支那支那的发音,然后面对我说着一些听不懂的话。

  我的大脑瞬时一片空白,想立刻停下来,可是又无法帮助这个女人不被这两
个傢伙继续侮辱。我该怎么办啊,也许最好的办法就是能快点结束,於是我用力
耸动着腰肢,希望增加对肉棒的刺激早点射出来,可是射精的欲望却一点也没有
了。不知道抽插了多久,我都快失去了时间的感觉,连这两个傢伙的脸上都显出
了吃惊的神色。

  女人虽然还在挣扎,却有了明显的分泌,她的耻道变得润滑起来,失去了刚
才的艰涩让我更难寻找射精的感觉。我忽然想到了今天本来预期会见到张兰,当
张兰的脸庞浮现出来时,我不可抑制地想像着现在被这两个日本人压在我身下的
就是她的躯体。

  我忽然能感到女人肉腔的压力,和里面那些褶皱的摩擦,肉茎开始积累快感
带来的刺激。终於在一阵猛烈的冲击之后,我把一股积蓄了很久的精液射进了女
人的深处。

  因为一直用力按着女人,中年男人有点累了,他见我的肉棒退出了女人的身
体,立刻松开了手甩着手腕。青年把女人从池沿上拉到汤池里,让她的下体浸在
水里算是沖洗了。

  他排第二个,可因为等了很久他的肉棒已经软了下去。他拿着肉棒对着女人
一直躲避的嘴巴,恶狠狠地对软绵绵的女人吼叫着。中年男人凑过来,抡起胳膊
对着女人糊满了头发的脸连扇了几个耳光。女人呜嚥着张开嘴把青年的肉棒含进
了嘴里,慢慢吮吸起来。

  青年在奸污女人时,我和中年男人帮着按着她。他半当中还试图奸污女人的
肛门,但没成功。青年抽插的时间不太长就射精了,完事后他竟然也不管中年男
人,跳出汤池跑了。

  中年男人学着青年的样子把女人浸在水里,还用手搓洗了女人的阴户。让她
帮着把肉棒吮吸大了,就再次把她搭到池沿上开始奸污。经历了两次强奸,女人
已经没有什么力气了,乖乖地趴着经受着男人的冲击。

  我在一旁浸在池汤里脑子象僵了一样。中年男人比青年搞得更快就完事了,
他从女人身上滑了下来跌坐在池汤里。女人还面朝下趴着,身体忽然开始抽动起
来,不用问那是因为巨大的耻辱而抽泣。

  「还是我的小神厉害。」

  这句话传到我耳朵里时,让我有恍如隔世的感觉。我感觉在哪里听过同样的
声音说过同样的话。

  中年男人爆发出哈哈大笑,拉了一把还趴在池沿上的女人,她正笑成一团,
滑跌入了汤池。女人从水里再钻出来的时候,一下子凑到我的面前还咯咯地笑着。

  「我的小神,你忘了你的相好了?!」

  我忍不住揉了揉眼睛,再看眼前的人竟然是——李洁!

  高平——就是刚才那个中年男人让女服务生把茶送到池边,和李洁、我一起
品起茶来,补充一下水分。我看着高平比十几年前老了不少,不知道是不是在日
本生活久了了缘故,举手投足都像足了岛国人。

  而李洁保养虽好,可是人比很多年前成熟了不少,难怪我刚才都没认出这两
个傢伙。高平刚给我解释完前面是一场AV的拍摄,还给我指了几处隐藏摄像机
的位置,据说一共有九台。经过剪辑后,这就是一场非常逼真的「温泉强制注入」

  戏。

  李洁趴在池沿上帮我们斟茶,白皙的身体上还留有不少刚才在池沿上擦出的
红印子。一想到她刚才的样子,让我不得不佩服她的敬业。而则我在不知情的情
况下当了一回男优。

  「你刚才表演得很精彩,完全表现出了一个旁观者在那种情况下怎样慢慢变
成了帮凶。」高平讚许地说道,「效果比我预想的要好得多。」

  我无言以对对他的评价,只是埋头喝茶来掩饰自己的窘态。我从来还没有这
样一丝不挂地同时坐在同样赤条条的高平和李洁两人面前,听高平评价我刚才如
何奸污了他的女人。

  「小神,你说我刚才冒出中文的时候你是咋想的,」李洁似乎还沉浸在刚才
拍戏的兴奋中,「我感到你的鸡巴软了一下,接着就变得更硬了,操得更狠了。」

  「这种心理活动很好理解,他本来以为你是个日本娘们,表面上看起来他半
推半就,其实心里并没有什么负担,虽然知道自己在实行强奸。可忽然意识到自
己参与了对中国女人的凌辱,内心肯定有起伏。但男性那种罪恶感所带来的兴奋
很快转化成了异常的性兴奋。」高平试图剖析我刚才的心理活动,「看来你是一
个天生的男优,不是每个男人都能在那种状况下完成性行为的。」

  到这里我基本明白了今天为何会见到高平和李洁了,所谓让张兰拍摄AV是
需要他俩的参与,甚至是我的参与来完成的。

  「唉,小神,过了这么多年你咋还那么厉害啊。」坐在我和高平中间的李洁
嘬了一口茶,瞟了一眼我水下漂浮着的阳具娇嗔地问道。

  「好了,好了,过去的事情我们先放一放。你现在知道我和李洁在日本是从
事AV制作的,我是干导演的,李洁嘛更厉害是制片人。」高平及时打断了李洁
的话头说道,「你也知道这次来日本是为了配合一部AV的制作,女主角是张兰。」

  当张兰的名字从高平的口中说出时,我听着很彆扭,於是喝了一口茶来掩饰。

  「我们的剧本还没有完全定下来,今天想听听你的意见。」高平接着侃侃而
谈,「AV的女主角都有一些固定的角色,例如,人妻啊、教师啊、OL啊的什
么,性行为也不外乎生奸、口交、肛交、放尿、工具等,剧情嘛也有固定的套路,
例如,办公室、户外、巴士、教室啥的,你谈谈有什么想法。」

  我不敢相信张兰的第一个男人和曾经侮辱过他的禽兽,正讨论如何再次侮辱
她的细节。

  「我觉得户外挺好。」不知为何我脱口而出道,「比如在深夜的居住区,一
个男人骑车带着赤身裸体的女人,和夜归者擦肩而过。」

  「唉,那么色情的剧情怎么一下子就被你随口道来,你还真有两下子,以后
我找你做编剧得了。」李洁兴奋地睁大了眼睛。

  「张兰目前的职业生涯让她身上充满了一种独特的味道,是绝大多数女性所
不具备的那种自信和骄傲,让她出演OL应该比较合理。」看着眼前的高平一脸
认真地听我谈想法,我几乎一下不敢肯定那晚在我眼前凌辱张兰是否还是高平,
「但要让一个女人能接受这样的凌辱,之前似乎要有些铺垫。」

  「那在这之前可以安排一些室内的强制调教,」高平竟然能不动声色地接着
我说道,「把她OL身上的自信和傲气摧垮。」

  「我觉得强制调教不如自愿被调教效果好。可如何让原本自信和傲气的女人
自愿被调教,这需要些其他剧情来铺垫吧,比如某种心理威胁,或者调教者掌握
着被调教者不可告人的秘密。」我盯着高平的脸一字一句地说道。

  「那倒不难,每个人都有弱点,不少是来自於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高平
悠悠地说道,但语气中充满了邪恶的味道。

  「那怎样的调教能让一个女人丧失尊严,接受户外的凌辱呢?」我知道自己
正在问出从十几年前那个黑夜开始,就一直纠缠着自己的问题。

  「对女人就算有心理威胁,从开始也要隐藏她将面对的最羞耻的结局,否则
她会立刻拚死反抗。」我知道高平这是在回答我的问题,「可以让她先自行有限
度地在调教者面前暴露身体,然后一步步让她彻底暴露,尤其是性器官的彻底暴
露。」

  原来张兰被高平调教的初期是这样的,我眼前闪过张兰在高平面前彻底暴露
性器官的淫靡画面,可能在我跟踪她那晚之前就发生过了。是怎样的心理威胁能
让张兰背叛我,被高平这样一个她不但不喜欢,甚至反感的男人凌辱。

  「快看啊,你们两个!」李洁指着水下我和高平胯间,不知何时已经青筋暴
突地勃起的两根肉棒欢呼道。高平讲述着如何凌辱我曾经心爱的女人的细节,鄙
夷地看着我努力克制着听者的兴奋反应,而李洁只认为男人们因为在讨论色情的
话题而变硬了。

  「这样的剧情一定吸引人,连两位刚射过精的创作者,又有反应了呢!来,
我帮你俩撸撸,给你们增加点情绪。」说着李洁伸手在水下把我和高平的肉茎拿
在手里,由慢到快地撸动起来。

  「接下来,要让她习惯自己在调教者面前习惯暴露自己。」高平看沉默的我
补充说道。

  「那如何让一个女人习惯暴露自己,这不符合女人的天性。」我想转移来自
肉棒的强烈兴奋,接口问道。

  「那不外乎重複的、大量的、超强度的性行为,性交、口交、各种器具、捆
绑、摄影、放尿、甚至多人轮奸。」高平一口气述说完这一切,似乎他描述的对
象并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难道张兰还遭受过除高平以外其他人的凌辱?当高平说到放尿时,那个黑夜
里单元楼门里的水溅声和地上的那滩尿迹,冲击着我的心脏让我呼吸变得凌乱。

  「但也不能彻底打消她对性的羞耻,那样就不好玩了。必须让她挣紮在性羞
耻和性兴奋之间难以自拔,才能彻底控制她,最终在她身上为所欲为!」高平说
到「为所欲为」那几个字的时候,声音开始有点颤抖。

  就这样高平曾经成功地控制着张兰的情欲,让她甘心被他凌辱,甚至做出户
外放尿这种最羞耻的行为。就连和张兰恋爱了两年的我也只看过一次张兰撒尿的
样子,而且还是在热恋当中,我无法想像她竟然在和我相处的同时,还会给别的
男人表演撒尿,而且还做了很多次吧。

  「还可以设计一个女主角的男友,让他眼看着自己的女友被人凌辱,自己却
在黑暗中自渎、喷射!」高平说完抬头看了我一眼,脸上竟露出了享受的表情。

  我忍不住啊地哼叫了一声,肉棒在李洁的手里跳动着,一股白浊的体液从胀
得紫红的龟头射出,悬浮在水中。李洁伸手搀起我扶着我,让我仰面躺在黑色的
火山岩砌成的池沿上,低头把我还在跳动的肉茎含在的口中,吸溜吸溜地吮吸了
几下。

  接下来她用一只手把我肉棒上的皮肤用力捋下来,用手指箍住根部让尚未消
退的肉茎比射精前胀得还要硬。她开始用另一只手飞快地搓动完全露出的肉茎,
还用掌心摩擦黑红龟头上的马眼。痠软的刺激从刚射精还很敏感的肉茎传来,沿
着我的腰臀一股直冲到我的脚尖,一股直奔我的大脑。

  我啊地一声惨叫了出来,不知何时站起身的高平伸手压住我乱颤的躯体使我
无法本能地蜷缩起来。这种刺激远胜於肉茎在女性耻腔和口腔里抽动的感觉,更
不要说男性自慰时的撸动。

  我能感到自己的呼吸由於心悸已经失去了节奏,整个人像是要被从躯壳中抽
离出来了,我竟然发出了象女人般的尖声呻吟。当一股透明的液体象小便似的冲
出我的马眼时,我像女人高潮似地浑身痉挛起来。

  李洁并没有停下来,反而把我的肉茎箍得更近紧并加快了手上的动作,一股
股液体间歇地在她飞快摩擦我马眼的手指间飞溅着。直到我被高平压着的身体不
停地战抖着,甚至扑腾起来,像极了一条被扔在岩石上的活鱼,李洁忽然松开了
箍着我肉茎的手和高平一起闪到一边。

  李洁最后那几下直接在极度敏感的龟头上的撸动,彷彿直接用手撸着我的心
脏,只见一股腥臊的透明液体朝天射出划着一道弧线飞出去好几米,接着又喷了
几股,一股比一股弱。我的腰肢还在无力的颤动着,直到再没有东西喷出来了。

  「他好像是第一次潮吹呢。」李洁把手在池汤里搓了搓,看着还在微微抖动
的我,像是欣赏着自己的傑作,然后得意地抬头看了高平一眼。我顾不上自己第
一次在高平面前发生性行为,就被他和他的女人联手玩弄的惨样,慢慢平复下来
的身体静静地躺在石头上回味着刚才那摄人心魄的高潮。

  高平冷冷地看着像刚经历了凌辱的一个女人般羞耻地蜷缩起来的我,站起了
身让不长但很粗壮的鸡巴露出水面,伸手把李洁拉到了他的胯间,一下把鸡巴塞
进了她嘴里捅起来。不一会儿他就抱着李洁的头,腰身颤抖了好一会儿才松开她,
然后让李洁为他潮吹,也飞射出了腥臊的液体,只不过他却能在颤抖中一直保持
着站姿,看来早已是个中高手。

  「太精彩了。」李洁不顾嘴边还挂着高平的精液,竟然笑着鼓起掌来,「就
这一会儿一齣戏的剧情就基本聊出来了,就像二位的精液一下子就射出来了。看
这部戏的宅男们射出来的精液,搞不好能把这个池子装满呢。」

  「可这次小神被安排是不能让被张兰看见的,那就只能演那个悲催的男友了,
反正你之前也是她的男友,心理活动代入感一定很强。」李洁抬手拍了一下背朝
着她的我的屁股,还顺手用手指撩了一下我股间的阴囊和肛门。

  和高平在温泉分手以后,李洁开车送我回酒店。一路上李洁习惯性地把手搭
在波棍上,有时还轻轻地擦动着,我忍不住伸手拿起那只手捏起来,回味着刚才
它让我所体验到的人间那最欲仙欲死的快感。

  「怎么啦,又想要了。」李洁扭脸看了我一眼,妩媚地一笑,「别急这几天
我跟着你,让你好好享受享受,没了姐我看你这几年肯定给憋坏了。」

  刚进房间我就要剥李洁身上的衣服,李洁一边回应着我热烈的湿吻,一边伸
手推开我说,「别猴急了,下午还有不少事儿呢,你赶快休息一下别耽误事。再
说一天几次要伤身体的,我的小神!」

  「你知道张兰这次来日本是为了什么?」我悻悻地松开李洁一屁股坐在床上,
装着随口问道。

  「她来玩的吧,谁知道呢。」李洁边说边解开衬衫的纽扣,「我想躺会儿,
你也一起睡一下吧。」

  「那她知道被人安排拍AV吗?」我看着李洁脱去了衬衫,上身只剩下黑色
的蕾丝胸罩,在乳头处是半透明的薄纱。

  「我想她应该不知道吧,要不然还要你去引诱她干嘛?」李洁扭着身体动手
褪下窄裙。

  「刚才高平说的那个方案是有人预先策划好的吗?」我看着李洁露出的黑色
袜裤是那种露出圆形裆位的,黑色蕾丝内裤的面料在耻部也是半透明的,只能勉
强遮住毛发。我想起以前李洁在国内是开内衣店的 .

  「你别管那么多了,照着做就行了,不然……」李洁忽然停嘴不说了。

  「不然怎样?」我赶紧追问道。

  「唉,你别问了,你好好地听话,晚上回来我让你再爽个够,我的小神。」

  李洁背过身去脱裤袜,露出了丁字裤的细带卡在她丰腴的臀瓣间。

  「你这些年在日本一直做AV吗?」我看无法直接问出点什么,就转换了话
题。

  「嗯……干过很多职业。」李洁把裤袜扔在床上转过头,那双原本顾盼生辉
的美目在我脸上逡巡时有点哀怨,「你想知道一个女人在日本能干些什么吗?」

  我知道再问下去有点不太礼貌了,於是站起身给李洁让开了床铺。

  「其实也没啥,女人要生存是很容易的,只要不太老。」李洁背向我伸手到
身后解胸罩时,我伸手帮她解开了搭扣,她着急地说,「你可别动我,我知道你
性欲超强,但你得存点子弹啊,备不住张兰万一想要呢。」

  「你觉得现在的张兰还会吃这一套吗?」我只好转身走到沙发前坐下,脑子
里想着这个俗套的计划是否能够成功,但不论如何见到张兰再看情况决定下一步
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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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必不真实】(29-30) 作者:金陵笑笑生

作者:金陵笑笑生
字数:184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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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九)

  出租车停在座落在新宿西口的凯悦丽晶门口,穿着制服的门童帮我拉开了车
门,走向车尾厢想拿行李时我摇了摇手。我穿过旋转门,走过象镜面一样光洁的
大理石地面,来到前台办好入住手续。拿好钥匙转身要离开的时候,听到女服务
生在我身后轻唤了几声,忽然反应过来她是在叫那本冒名护照上的人名,我赶紧
回头向她微笑着来掩饰自己的不自然。女服务生双手捧着一个巴掌大的纸盒悬在
柜台的上方,我扫了一眼盒上的人名,伸手接了过来揣进了口袋,然后匆匆走入
电梯。

  进了房间后我把包往床上一扔,拆开纸盒从里面掉出一个崭新的手机。除了
出厂设置外,手机里没有任何内容。我用它拨通了我自己的手机,来电号码竟然
不显示。我随手把它扔到了床头柜上,信步走到窗前拉开厚重的窗帘,隔着巨大
的玻璃窗看着外面夜色中闪耀着灯光的市景出神。

  跟随着张兰来到日本这一路上,此刻想见到张兰的欲望变得非常强烈。想起
今天上午还和张兰身处同一个会议室,她那风姿卓越的容貌莫名地让我心动。张
兰现在应该也身处这个巨型城市的某处,她在做着什么,和什么人在一起,很多
年来都没有想过的问题,现在无法抗拒地占据了我的大脑。如果此行的目的是老
虎所说的那样,我将会很快见到张兰。如果真象老虎所说的那样,需要我做诱饵
的话,是不是我现在马上撤出,或者不按照他们的指令行事,张兰就不会有危险
呢。这个念头在我登上飞机时曾经闪现过,现在重新开始困扰着我。到目前为止,
我对于下一步将要发生的事还不清楚。唯一知道的是,假冒的护照和签证已经让
我顺利通过中国和日本的边境检查,充分说明了这件事背后所暗藏的那股势力是
不可小觑的。难道我接下来的每一步行动都在为虎作伥?

  我被吵醒时睁眼看到盛夏的阳光从窗帘缝中射进来,悦耳的电话铃声此时听
起来却是那么的刺耳。我伸手抓起床头柜上的手机「喂喂」叫了两声。

  「一会儿把地址发给你,请10点前到达,你要抓紧时间出门了。」电话里
的男人用中文说完自顾自收线了。

  出租车开出了东京最后停在一个江户时代的建筑前,我抬手看了一下表已经
过了10点了。古宅门上的汤字让我立刻意识到这是一处温泉水疗中心。一边暗
忖为何会把我带到这里,一边硬着头皮推开了半截的木门。

  接待处是一个穿着和服的女服务生,看见我一个人走进来,站在前庭的中央
环顾着四周,一直笑眯眯地看着我。我迟疑了一下,只好走上前去。还没等我开
口,她从柜台后面小碎步走了出来,手里捧着叠得整整齐齐的白毛巾来到我面前,
嘴里说着日语示意我跟她走。

  我从更衣间出来时,身上就只剩下一个布帘挡在胯下。回廊的尽头豁然开朗,
眼前出现一个日式的庭院,有石灯笼、木桥和几棵修剪地很整齐的矮松。远角是
一个天然的火山岩砌成的汤池,水汽瘟氲的池中只做着一个中年男子。听到有人
走进池水的声音,他拿开脸上的毛巾向我点点头算是打招呼。我也回鞠一躬,在
他的对角找个位置坐下泡在汤里。看他把毛巾重新搭在脸上,我也学他盖着脸仰
面靠在池沿上。

  刚过了一会儿,又听到木屐嘎嗒声,我循声望去竟然是一个女性朝我们的汤
池走来。她径直来到池边,蹲下用手试了试水温。她把裹在身上的浴巾解下前,
我和中年男子拿下面巾和她打了招呼。她身上只剩下腰间的白布帘,迈腿进汤池
的时候,我瞥见她布帘下的毛发一闪。这名女子的面容和身材都保养的都象30
岁出头的样子,但我猜她的实际年龄要再大一些。她头上包着毛巾,一些露出来
的头发被水贴在她的脸上,脸颊和五官都充满了轻熟女的风韵。她伸手往自己微
露出水的肩膀上撩着水,一副风姿绰约的样子。这是我第一次经历日式的男女混
浴,虽然重要的部位都挡着,但水面下女性的乳房还是清晰可见的。中年男子没
有再往脸上盖毛巾,我踅摸着他装着闭目养神其实在偷眼看她。

  我正偷观女子水下的春色时,一个20多岁的男子不知何时来到的池边。他
一身黝黑的肤色,虽然个儿不高但满身都是腱子肉。他赤着脚纵身跳到了汤中,
激起的水花打在原来池中三个人的脸上。这应该是在这种场合非常不礼貌的举止,
我用手抹了一下脸上的水,看着池中的这个家伙竟然咯咯地笑着。

  激荡的池水刚刚平复下来,青年男子又开始搞怪,面向女子站在水中央伸手
到布帘下挠动着,接着还把水下的布帘掀起放下,把自己的肉茎露给她看。女子
脸上露出明显的尴尬,但还是默不作声,把脸微微别过去一点。没想到青年竟然
伸手解下了自己的布帘,一扬手向女子扔去,女子没来得及躲开,布帘的一部分
贴到了她的脸上。女子赶紧挪了挪身子,让布帘飘开去,眼睛直瞅我和中年男子,
似乎希望我们能出来制止青年的胡闹。

  我最看不惯欺负女人的男人,拳头都捏紧了,正准备起身的时候,忽然一个
毛巾丢了过来。我扭头看到中年男子,面向我摇了摇头,并指了指青年后背满身
的刺青。青年此时面对着女子,把半勃起的肉棒对着女子撸动起来。

  我忽然记起这是在日本,帮会的势力很强大,而且我到现在还没搞清此行的
目的,确实也不该管闲事。

  我刚重新坐回去,青年竟然一下蹿到女子的身边坐了下来。中年男子又重新
闭起眼养神,我也只好垂下头装着没看见。青年开始嬉皮笑脸地和女子搭讪着,
女子往旁边挪了挪身子,他就再贴上去,伸手在水下掂弄起女子的乳房。女子说
了几句可能是不要乱来之类的话,声音一直控制着不大,而男子竟然伸手到女子
的布帘下面去了。

  我有点焦急起来,心里想着为何会被叫到这个地方来,还遭遇了这种场面。
我正想如何离开这里,如果离开接下来该怎么办,忽然听到女子的惊呼声。

  那边女子站起身来,准备要离开汤池,却被青年拽住一只手。女子挣扎着要
甩开青年另一只扯着她腰间布帘的手,看得出她使出了浑身的力气。青年一急眼,
拉着女子的胳膊将她甩往池中,女子一个踉跄仰面倒在水中。虽然是齐腰的水,
但她整个人跌倒到了池底。女子摸着池底想要站起来时,青年一步蹿上去按住她
的身体,不让她起来。女子在池底拼命挣扎激起水花四处飞溅,象一条落网的鱼。
青年看她挣扎变弱,就松手把她提出了水面。听着女子大声的喘息伴随撕心裂肺
的咳嗖声,我都有点不忍继续旁观了。没想到女子刚一喘定,扭身又要逃,结果
被青年再次按到水里。这次的时间比上次还长,女子到后来已经没有什么挣扎,
两只手都飘了起来,才被青年从水里拉起来拽着她的手拉倒池边,把那具白皙的
身子搭到池沿的火山石上。

  青年把气息很弱的女子面朝下摆好,伸手撩起布帘的身后部分,把鼻子凑到
胯间象条狗似的一阵乱嗅,然后拉开女子腰间的一个绳结,一把扯掉了她身上唯
一的一块遮羞布。青年先是打量了一会儿自己的战利品,然手伸手揉搓起女子丰
腴的臀肉,黝黑的双手按在白皙的屁股上形成了强烈的对比。他掰开女子的臀肉
对着色泽深啡的女性耻部,远远近近地欣赏着,一边还自言自语。他忽然想起什
么似的,转头对着我和中年男子做了一个邀请的手势。

  中年男子一直在观看着眼前的一幕,伸手解下了自己的布帘,看着自己已经
勃起的肉茎在水中晃了晃,和青年叽里咕噜客气地交谈着,还露出不好意思的神
情。他站起身往女子那儿走时,向我招了招手,见我尴尬地摇了摇手,指着我腰
间被顶得老高的布帘哈哈笑了起来。

  我有点不知所措,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也站起身来,不知为何也解下了布帘,
当雄伟的肉茎露出来的时候,面露吃惊之色的中年男子和青年不约而同地鼓了几
下掌。

  三个男人围在女子赤条条的身体旁边,看着三根肉棒都直挺挺地指着女子的
胯间,青年叽里咕噜说了几句,伸出手比划着,我猜是要猜拳,也跟着伸出了手。
几轮下来竟然是我赢了,两人让到一边,笑嘻嘻地让我先来。我一直想着自己早
泄的样子,暗忖要在日本人面前丢人怎么办,犹豫着没动。这时女人似乎有点恢
复了意识,身体轻轻扭动起来,这两人立刻扑上去,用手按住了她,催促我快点
上。我只好硬着头皮把肉茎对准女人的入口时,这两个家伙竟然还用手掰开了她
的阴户,让唇瓣自然分开了。我一挺身将肉棒顶进了女人的身体,来回运动了几
下发现里面还不是很润滑,好在她的肉腔不是很紧小,让我尚能抽插自如。意识
模糊的女人似乎很疼的样子,挣扎的幅度大了起来,她被用力按在池沿上,体内
的水都被压了出来,沿着嘴角往外汩汩地流着。不争气的肉棒忽然一阵酸麻,坏
了要丢人了。

  「放开我,我求求你们。」意识模糊的女人咕哝了一串中文。

  被两个日本人按在我身下,被我从后面奸污着的难道不是日本女人,而是中
国女人?不光是我,那两个家伙也听到了,兴奋地对视着,叽里咕噜地交谈中夹
杂着支那支那的发音,然后面对我说着一些听不懂的话。

  我的大脑瞬时一片空白,想立刻停下来,可是又无法帮助这个女人不被这两
个家伙继续侮辱。我该怎么办啊,也许最好的办法就是能快点结束,于是我用力
耸动着腰肢,希望增加对肉棒的刺激早点射出来,可是射精的欲望却一点也没有
了。不知道抽插了多久,我都快失去了时间的感觉,连这两个家伙的脸上都显出
了吃惊的神色。

  女人虽然还在挣扎,却有了明显的分泌,她的耻道变得润滑起来,失去了刚
才的艰涩让我更难寻找射精的感觉。我忽然想到了今天本来预期会见到张兰,当
张兰的脸庞浮现出来时,我不可抑制地想象着现在被这两个日本人压在我身下的
就是她的躯体。我忽然能感到女人肉腔的压力,和里面那些褶皱的摩擦,肉茎开
始积累快感带来的刺激。终于在一阵猛烈的冲击之后,我把一股积蓄了很久的精
液射进了女人的深处。

  因为一直用力按着女人,中年男人有点累了,他见我的肉棒退出了女人的身
体,立刻松开了手甩着手腕。青年把女人从池沿上拉到汤池里,让她的下体浸在
水里算是冲洗了。他排第二个,可因为等了很久他的肉棒已经软了下去。他拿着
肉棒对着女人一直躲避的嘴巴,恶狠狠地对软绵绵的女人吼叫着。中年男人凑过
来,抡起胳膊对着女人糊满了头发的脸连扇了几个耳光。女人呜咽着张开嘴把青
年的肉棒含进了嘴里,慢慢吮吸起来。

  青年在奸污女人时,我和中年男人帮着按着她。他半当中还试图奸污女人的
肛门,但没成功。青年抽插的时间不太长就射精了,完事后他竟然也不管中年男
人,跳出汤池跑了。

  中年男人学着青年的样子把女人浸在水里,还用手搓洗了女人的阴户。让她
帮着把肉棒吮吸大了,就再次把她搭到池沿上开始奸污。经历了两次强奸,女人
已经没有什么力气了,乖乖地趴着经受着男人的冲击。我在一旁浸在池汤里脑子
象僵了一样。中年男人比青年搞得更快就完事了,他从女人身上滑了下来跌坐在
池汤里。女人还面朝下趴着,身体忽然开始抽动起来,不用问那是因为巨大的耻
辱而抽泣。

  「还是我的小神厉害。」

  这句话传到我耳朵里时,让我有恍如隔世的感觉。我感觉在哪里听过同样的
声音说过同样的话。

  中年男人爆发出哈哈大笑,拉了一把还趴在池沿上的女人,她正笑成一团,
滑跌入了汤池。女人从水里再钻出来的时候,一下子凑到我的面前还咯咯地笑着。

  「我的小神,你忘了你的相好了?!」

  我忍不住揉了揉眼睛,再看眼前的人竟然是——李洁!

  高平——就是刚才那个中年男人让女服务生把茶送到池边,和李洁、我一起
品起茶来,补充一下水分。我看着高平比十几年前老了不少,不知道是不是在日
本生活久了了缘故,举手投足都象足了岛国人。而李洁保养虽好,可是人比很多
年前成熟了不少,难怪我刚才都没认出这两个家伙。高平刚给我解释完前面是一
场AV的拍摄,还给我指了几处隐藏摄像机的位置,据说一共有九台。经过剪辑
后,这就是一场非常逼真的「温泉强制注入」戏。李洁趴在池沿上帮我们斟茶,
白皙的身体上还留有不少刚才在池沿上擦出的红印子。一想到她刚才的样子,让
我不得不佩服她的敬业。而则我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当了一回男优。

  「你刚才表演得很精彩,完全表现出了一个旁观者在那种情况下怎样慢慢变
成了帮凶,」高平赞许地说道,「效果比我预想的要好得多。」

  我无言以对对他的评价,只是埋头喝茶来掩饰自己的窘态。我从来还没有这
样一丝不挂地同时坐在同样赤条条的高平和李洁两人面前,听高平评价我刚才如
何奸污了他的女人。

  「小神,你说我刚才冒出中文的时候你是咋想的,」李洁似乎还沉浸在刚才
拍戏的兴奋中,「我感到你的鸡巴软了一下,接着就变得更硬了,操得更狠了。」

  「这种心理活动很好理解,他本来以为你是个日本娘们,表面上看起来他半
推半就,其实心里并没有什么负担,虽然知道自己在实行强奸。可忽然意识到自
己参与了对中国女人的凌辱,内心肯定有起伏。但男性那种罪恶感所带来的兴奋
很快转化成了异常的性兴奋,」高平试图剖析我刚才的心理活动,「看来你是一
个天生的男优,不是每个男人都能在那种状况下完成性行为的。」

  到这里我基本明白了今天为何会见到高平和李洁了,所谓让张兰拍摄AV是
需要他俩的参与,甚至是我的参与来完成的。

  「唉,小神,过了这么多年你咋还那么厉害啊。」坐在我和高平中间的李洁
嘬了一口茶,瞟了一眼我水下漂浮着的阳具娇嗔地问道。

  「好了,好了,过去的事情我们先放一放。你现在知道我和李洁在日本是从
事AV制作的,我是干导演的,李洁嘛更厉害是制片人,」高平及时打断了李洁
的话头说道,「你也知道这次来日本是为了配合一部AV的制作,女主角是张兰。」

  当张兰的名字从高平的口中说出时,我听着很别扭,于是喝了一口茶来掩饰。

  「我们的剧本还没有完全定下来,今天想听听你的意见,」高平接着侃侃而
谈,「AV的女主角都有一些固定的角色,例如,人妻啊、教师啊、OL啊的什
么,性行为也不外乎生奸、口交、肛交、放尿、工具等,剧情嘛也有固定的套路,
例如,办公室、户外、巴士、教室啥的,你谈谈有什么想法。」

  我不敢相信张兰的第一个男人和曾经侮辱过他的禽兽,正讨论如何再次侮辱
她的细节。

  「我觉得户外挺好,」不知为何我脱口而出道,「比如在深夜的居住区,一
个男人骑车带着赤身裸体的女人,和夜归者擦肩而过。」

  「唉,那么色情的剧情怎么一下子就被你随口道来,你还真有两下子,以后
我找你做编剧得了,」李洁兴奋地睁大了眼睛。

  「张兰目前的职业生涯让她身上充满了一种独特的味道,是绝大多数女性所
不具备的那种自信和骄傲,让她出演OL应该比较合理,」看着眼前的高平一脸
认真地听我谈想法,我几乎一下不敢肯定那晚在我眼前凌辱张兰是否还是高平,
「但要让一个女人能接受这样的凌辱,之前似乎要有些铺垫。」

  「那在这之前可以安排一些室内的强制调教,」高平竟然能不动声色地接着
我说道,「把她OL身上的自信和傲气摧垮。」

  「我觉得强制调教不如自愿被调教效果好。可如何让原本自信和傲气的女人
自愿被调教,这需要些其他剧情来铺垫吧,比如某种心理威胁,或者调教者掌握
着被调教者不可告人的秘密,」我盯着高平的脸一字一句地说道。

  「那倒不难,每个人都有弱点,不少是来自于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高平
悠悠地说道,但语气中充满了邪恶的味道。

  「那怎样的调教能让一个女人丧失尊严,接受户外的凌辱呢?」我知道自己
正在问出从十几年前那个黑夜开始,就一直纠缠着自己的问题。

  「对女人就算有心理威胁,从开始也要隐藏她将面对的最羞耻的结局,否则
她会立刻拼死反抗,」我知道高平这是在回答我的问题,「可以让她先自行有限
度地在调教者面前暴露身体,然后一步步让她彻底暴露,尤其是性器官的彻底暴
露。」

  原来张兰被高平调教的初期是这样的,我眼前闪过张兰在高平面前彻底暴露
性器官的淫靡画面,可能在我跟踪她那晚之前就发生过了。是怎样的心理威胁能
让张兰背叛我,被高平这样一个她不但不喜欢,甚至反感的男人凌辱。

  「快看啊,你们两个!」李洁指着水下我和高平胯间,不知何时已经青筋暴
突地勃起的两根肉棒欢呼道。高平讲述着如何凌辱我曾经心爱的女人的细节,鄙
夷地看着我努力克制着听者的兴奋反应,而李洁只认为男人们因为在讨论色情的
话题而变硬了。

  「这样的剧情一定吸引人,连两位刚射过精的创作者,又有反应了呢!来,
我帮你俩撸撸,给你们增加点情绪。」说着李洁伸手在水下把我和高平的肉茎拿
在手里,由慢到快地撸动起来。

  「接下来,要让她习惯自己在调教者面前习惯暴露自己,」高平看沉默的我
补充说道。

  「那如何让一个女人习惯暴露自己,这不符合女人的天性,」我想转移来自
肉棒的强烈兴奋,接口问道。

  「那不外乎重复的、大量的、超强度的性行为,性交、口交、各种器具、捆
绑、摄影、放尿、甚至多人轮奸,」高平一口气述说完这一切,似乎他描述的对
象并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难道张兰还遭受过除高平以外其他人的凌辱?当高平说到放尿时,那个黑夜
里单元楼门里的水溅声和地上的那滩尿迹,冲击着我的心脏让我呼吸变得凌乱。

  「但也不能彻底打消她对性的羞耻,那样就不好玩了。必须让她挣扎在性羞
耻和性兴奋之间难以自拔,才能彻底控制她,最终在她身上为所欲为!」高平说
到「为所欲为」那几个字的时候,声音开始有点颤抖。就这样高平曾经成功地控
制着张兰的情欲,让她甘心被他凌辱,甚至做出户外放尿这种最羞耻的行为。就
连和张兰恋爱了两年的我也只看过一次张兰撒尿的样子,而且还是在热恋当中,
我无法想象她竟然在和我相处的同时,还会给别的男人表演撒尿,而且还做了很
多次吧。

  「还可以设计一个女主角的男友,让他眼看着自己的女友被人凌辱,自己却
在黑暗中自渎、喷射!」高平说完抬头看了我一眼,脸上竟露出了享受的表情。

  我忍不住啊地哼叫了一声,肉棒在李洁的手里跳动着,一股白浊的体液从胀
得紫红的龟头射出,悬浮在水中。李洁伸手搀起我扶着我,让我仰面躺在黑色的
火山岩砌成的池沿上,低头把我还在跳动的肉茎含在的口中,吸溜吸溜地吮吸了
几下。

  接下来她用一只手把我肉棒上的皮肤用力捋下来,用手指箍住根部让尚未消
退的肉茎比射精前胀得还要硬。她开始用另一只手飞快地搓动完全露出的肉茎,
还用掌心摩擦黑红龟头上的马眼。酸软的刺激从刚射精还很敏感的肉茎传来,沿
着我的腰臀一股直冲到我的脚尖,一股直奔我的大脑。我啊地一声惨叫了出来,
不知何时站起身的高平伸手压住我乱颤的躯体使我无法本能地蜷缩起来。这种刺
激远胜于肉茎在女性耻腔和口腔里抽动的感觉,更不要说男性自慰时的撸动。

  我能感到自己的呼吸由于心悸已经失去了节奏,整个人象是要被从躯壳中抽
离出来了,我竟然发出了象女人般的尖声呻吟。当一股透明的液体象小便似的冲
出我的马眼时,我象女人高潮似地浑身痉挛起来。李洁并没有停下来,反而把我
的肉茎箍得更近紧并加快了手上的动作,一股股液体间歇地在她飞快摩擦我马眼
的手指间飞溅着。直到我被高平压着的身体不停地战抖着,甚至扑腾起来,象极
了一条被扔在岩石上的活鱼,李洁忽然松开了箍着我肉茎的手和高平一起闪到一
边。李洁最后那几下直接在极度敏感的龟头上的撸动,仿佛直接用手撸着我的心
脏,只见一股腥臊的透明液体朝天射出划着一道弧线飞出去好几米,接着又喷了
几股,一股比一股弱。我的腰肢还在无力的颤动着,直到再没有东西喷出来了。

  「他好象是第一次潮吹呢,」李洁把手在池汤里搓了搓,看着还在微微抖动
的我,象是欣赏着自己的杰作,然后得意地抬头看了高平一眼。我顾不上自己第
一次在高平面前发生性行为,就被他和他的女人联手玩弄的惨样,慢慢平复下来
的身体静静地躺在石头上回味着刚才那摄人心魄的高潮。

  高平冷冷地看着象刚经历了凌辱的一个女人般羞耻地蜷缩起来的我,站起了
身让不长但很粗壮的鸡巴露出水面,伸手把李洁拉到了他的胯间,一下把鸡巴塞
进了她嘴里捅起来。不一会儿他就抱着李洁的头,腰身颤抖了好一会儿才松开她,
然后让李洁为他潮吹,也飞射出了腥臊的液体,只不过他却能在颤抖中一直保持
着站姿,看来早已是个中高手。

  「太精彩了,」李洁不顾嘴边还挂着高平的精液,竟然笑着鼓起掌来,「就
这一会儿一出戏的剧情就基本聊出来了,就象二位的精液一下子就射出来了。看
这部戏的宅男们射出来的精液,搞不好能把这个池子装满呢。」

  「可这次小神被安排是不能让被张兰看见的,那就只能演那个悲催的男友了,
反正你之前也是她的男友,心理活动代入感一定很强。」李洁抬手拍了一下背朝
着她的我的屁股,还顺手用手指撩了一下我股间的阴囊和肛门。

  和高平在温泉分手以后,李洁开车送我回酒店。一路上李洁习惯性地把手搭
在波棍上,有时还轻轻地擦动着,我忍不住伸手拿起那只手捏起来,回味着刚才
它让我所体验到的人间那最欲仙欲死的快感。

  「怎么啦,又想要了,」李洁扭脸看了我一眼,妩媚地一笑,「别急这几天
我跟着你,让你好好享受享受,没了姐我看你这几年肯定给憋坏了。」

  刚进房间我就要剥李洁身上的衣服,李洁一边回应着我热烈的湿吻,一边伸
手推开我说,「别猴急了,下午还有不少事儿呢,你赶快休息一下别耽误事。再
说一天几次要伤身体的,我的小神!」

  「你知道张兰这次来日本是为了什么?」我悻悻地松开李洁一屁股坐在床上,
装着随口问道。

  「她来玩的吧,谁知道呢,」李洁边说边解开衬衫的纽扣,「我想躺会儿,
你也一起睡一下吧。」

  「那她知道被人安排拍AV吗?」我看着李洁脱去了衬衫,上身只剩下黑色
的蕾丝胸罩,在乳头处是半透明的薄纱。

  「我想她应该不知道吧,要不然还要你去引诱她干嘛?」李洁扭着身体动手
褪下窄裙。

  「刚才高平说的那个方案是有人预先策划好的吗,」我看着李洁露出的黑色
袜裤是那种露出圆形裆位的,黑色蕾丝内裤的面料在耻部也是半透明的,只能勉
强遮住毛发。我想起以前李洁在国内是开内衣店的 .

  「你别管那么多了,照着做就行了,不然……」李洁忽然停嘴不说了。

  「不然怎样?」我赶紧追问道。

  「唉,你别问了,你好好地听话,晚上回来我让你再爽个够,我的小神。」
李洁背过身去脱裤袜,露出了丁字裤的细带卡在她丰腴的臀瓣间。

  「你这些年在日本一直做AV吗?」我看无法直接问出点什么,就转换了话
题。

  「嗯……干过很多职业,」李洁把裤袜扔在床上转过头,那双原本顾盼生辉
的美目在我脸上逡巡时有点哀怨,「你想知道一个女人在日本能干些什么吗?」

  我知道再问下去有点不太礼貌了,于是站起身给李洁让开了床铺。

  「其实也没啥,女人要生存是很容易的,只要不太老,」李洁背向我伸手到
身后解胸罩时,我伸手帮她解开了搭扣,她着急地说,「你可别动我,我知道你
性欲超强,但你得存点子弹啊,备不住张兰万一想要呢。」

  「你觉得现在的张兰还会吃这一套吗?」我只好转身走到沙发前坐下,脑子
里想着这个俗套的计划是否能够成功,但不论如何见到张兰再看情况决定下一步
吧。

               (三十)

  这家在六本木的居酒屋曾是好莱坞电影的取景地,我半下午到的时候里面的
客人还不多。我挑了比地面高一点靠石柱的一张桌子,恰好能看见入口的情形,
又不太显眼。

  我肚子并不饿,可不好意思干坐着,于是要了一份串烧和一小瓶酒。几杯清
酒下肚,不但没有让我放松,反而使我对一会儿和张兰的会面有点忐忑起来。

  对这个到目前为止还不知如何去完成的任务,除了能确认背后策划这件事的
人或组织很强大,有几个疑点一直萦绕在我心头无法解答。如果要引诱张兰做一
件事,我应该是一个不错的人选,毕竟我和她之前曾爱得死去活来。但是对于拥
有这种强大势力的人或组织,他们犯得着用引诱的手段吗,为何不把张兰绑架了
倒更直接。别说她一个弱女子了,即使我这样的大男人如果在异域被绑架,估计
想让我干啥都行。这个隐藏在背后的人……对!我隐隐感到这是一个人,一个组
织无论如何不会有如此荒诞的念头的……会不会只是为了操纵我去陷害自己曾经
深爱过的女人,来满足变态的心理呢。如果是这样的话,他为何选择了张兰,而
不是其他人,例如馨怡。想到馨怡我心里微微一颤,如果老虎那晚提出的条件是
她的话,我还会答应他吗?除非这是针对张兰的一次行动,可为何有人要针对她
呢?我一直认为张兰已经算得上这个并购阴谋的核心人物了。

  高平和李洁只告诉我到这家居酒屋能见到张兰,我自己得想办法让张兰对我
旧情复燃。对于偶遇的俗套戏码能否奏效,我并不抱太大的信心。一想到今天万
一最后会以肉戏收场的话,我还真得感谢他俩及时治好了困扰了我很久的早泄,
不然我连坐在这里的底气都没有了。上午在温泉发生的那一幕让我一直回味不止,
难道一会儿整个居酒屋也会变成AV的拍摄场地,让这件看似荒诞的任务最后一
气呵成吗?一想到这样做毕竟能搭救杨琪和冯太两条性命,来日本的一路上想预
警张兰逃离虎口的念头禁不住动摇了起来。胡思乱想着这些没有头绪的东西让我
头疼,我一仰脖喝干了杯中的酒,晃了晃酒瓶发现里面已经空了。我举起空瓶招
呼一个正好向我走来的服务生。

  这个服务生正为张兰领位来到我隔壁桌子前,我举在空中的手一下僵在了那
儿。

  张兰看见我时脸上吃惊的表情一闪,有点不知所措地愣在那儿。

  「张兰,是你吗?」我迟疑地站起身来,两手向前伸出着似乎想隔着桌子抓
住她。

  「对啊,怎么是你,」张兰不解地摇了一下头,把柔顺黑亮的大波浪往一侧
一甩,一双乌亮的美眸闪动着,身上那件鹅黄的连衣裙让她充满了成熟的味道,
「我还以为认错人了。」

  「难道有人等你,」我忽然有点疑惑。

  「不知道呢。」张兰略一思索,看着我桌上一付碗筷微微一笑问道,「难道
你不是在等人。」

  「对……没有,没有,」我的心都要跳出嗓子眼了,连忙否认着。

  「那我……」张兰看着我的桌子故意拖着音调说道。

  「对对,要不坐一起吧,」我赶紧向站在一边的服务员比划着示意张兰和我
坐一桌。我想离开座位给张兰拉开椅子,她却径自拉开椅子坐下了。我让服务员
再拿一瓶酒来,张兰提出要换大瓶的。

  「你怎么点了烤串,」张兰看着我面前没怎么动的盘子说道,「这家的面好
吃呢。」我赶紧按照张兰说的让服务员给上两碗荞麦面。

  我等着张兰问我为何也来日本了,为何刚好也在这里。可她什么话也没说,
眼睛看了我一会儿沉思起来,让我觉得有点冷场。好在我们坐的地方光线较昏暗,
没有让她察觉到我的不自然。就这样我和她面对面坐着喝酒,有时她会低头笑一
下,我也只好跟着傻笑一下。等面上来时,我和张兰都已经喝了好几杯酒了。面
的味道真的很不错,我大口地吃着发出吸溜溜的声音。

  「没想到这么多年了,你吃饭还那么香,」张兰慢慢地用筷子挑着自己碗里
的面小口地吃着。我想起在大学里谈恋爱的时候,基本上每天都和她在一起吃饭,
经常是她在食堂买好了饭菜等我。

  不一会儿我就把一大碗面给消灭了,放下筷子用手擦了擦嘴,一副意犹未尽
的样子。

  「你吃饱了吗?」张兰见我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什么也没说就用筷子把自
己碗里的面条往我碗里夹。我赶紧重新拿起筷子捧着碗,几口把她给我的面条吃
完了。我忽然记起在大学昏暗的食堂里和张兰一起吃夜宵,那两具充满青春气息
的躯体在吃饱后,很快会找个地方宣泄过剩的精力。

  「这下吃饱了吧,」张兰也放下筷子,用纸巾按擦着嘴唇,轻声问道。

  「现在比不上十几年前那个小伙子了,」我挠了挠头,憨厚地笑着说道。

  「你不恨我吗?」张兰说完话就垂下眼象是等待判决似的。

  「不,不恨,」我回答的有点迟疑,主要是闹不清她指的是什么。是我和她
一直很坎坷波折的关系,还是那次设套让我进了老虎的黑狱。

  「那,你还爱我吗?」张兰抬起双眼直勾勾地望着我问道。

  「我,我……你知道我还爱着你!」我也回望着灯光下她那双美得让人无法
忘怀的眼睛。

  「没想到,我们再这样坐到一起吃饭已经是十几年以后了,」张兰说着抬眼
看了一下环境,「而且是在这种地方。」

  「是啊,时光飞逝,物是人非啊,」我也感慨道,心里想着一会儿怎么才能
和她亲热起来。

  「我觉得你没怎么变,」张兰似乎在回忆以前的我,「还和以前一样自我,
头脑灵活,但毛躁。」

  「呵呵,」我不好意思地笑了一声,心想她是不是指我最近开会老和她顶撞。

  「你觉得我怎么样,变得多不多?」张兰问完歪着头仔细地听着。

  「你变成熟了,外形上更有风韵,更有气质了,」我不假思索地说道。

  「成熟、风韵,这些词都是对女人『老了』的委婉表达,」张兰叹了口气说
道,「男人都喜欢年轻的女人。」

  「你千万别误会我,」我猜她在抱怨我为了比她年轻的馨怡,对她始乱终弃。
我于是伸手握住了她放在桌上的手,用掌心轻轻摩擦着她温软滑腻的手背说道,
「岁月在我们身上留下的痕迹是无法否认的,可是你依然是我心中那个张兰!」
我语气坚定地述说着。

  「你能送我回去吗,」张兰抬起头时,眼里闪动着一些亮晶晶的东西。

  出租车在道路上疾驶,我和张兰并肩坐在后排,手拉手放在两人中间,一路
上谁都没说话。她拿起捏在手里的手机端详时,一脸若有所思的神情。她摇了摇
头把手机垂下,顺手放下了自己那侧的车窗。夜里微醺的风吹拂着那张皎洁的面
庞,让乌黑的秀发都飘到她身后。十多年前学校的操场上,那个夜晚的风也象这
样拂动着我和张兰的发鬓时,一个大男孩大声地向全世界宣布要娶一个女孩为妻。

  我期盼着早点到目的地,象一个初恋的男孩般激动不已,憧憬着一场摄人心
魄的缠绵,然后带着心爱的女人远走高飞。

  她举起和我握在一起的手,拿着我的手背在的她发烫的脸颊上轻蹭了几下,
重新垂下时把我的手背压在了她的大腿上。薄薄的面料下躯体的炙热泻露了女人
此时的内心。

  下了出租车,我们手挽着手走进酒店的大堂等电梯,象是一对情侣。

  来到她的房间门口,她伸手从包里掏出门卡时,忽然转身搂住我,滚烫的嘴
唇压到我的嘴上。我和张兰就这样在走廊里拥吻着,我叼住她的舌头吮吸着,品
尝着如兰草般馨香的气息。我已经无法掩饰对她躯体的渴求,用力把勃起的下体
顶在张兰的小腹上时,她挪动了一下身体,让坚硬的顶端划过她的腹股沟落在那
倒三角末端的凹陷里,象一对彼此熟知的恋人那样。我大胆地伸手握住她比以前
更丰满的乳房时,她轻哼了一声嘴里含糊说着什么,却被我的舌头搅乱了。因为
还在走廊里,所以我克制着剥去张兰衣服的冲动,让一只手顺着她的腰肢向下滑,
直到把那名贵面料下丰腴的臀肉握在手心揉搓起来。我收了收腹制造了点空间,
把手插到紧紧挨在一起的两具身体中间,手指隔着衣料扣在她隆起的耻丘上。我
慢慢运动着手指,刚摸出她内裤上的蕾丝,弹弄起毛发中间的那个罅隙,女人的
身体忽然一震,用力挣扎着把我推开。

  「我很感谢你今晚能陪我,」张兰整理了一下头发低着头,极力避开我诧异
而审视的目光说道,「可我们都是有家室的人了,这就算是我们之前少掉的那场
正式告别吧。」说完她开门径自走进了房间,砰的一声关上了房门。

  我一个人被孤伶伶扔在走廊里,面对紧闭的房门呆站了好一会儿,一时无法
接受今晚的见面竟是这样收场的。

  回到自己住的酒店,我先在酒吧里泡了一会儿才回房间。李洁开门时吃了一
惊,赶紧把摇摇晃晃的我搀扶进来。

  「唉,你上哪儿喝成了这样啊,怎么还喝啊,」李洁担心地打量着我嘴里絮
叨着。

  我一进房间就伸手在迷你吧乱翻,然后打开一小瓶威士忌,仰脖咕咚咕咚一
口气喝光,一屁股坐到沙发上喘着粗气。一想刚才到被张兰拒之门外的情形,自
我解嘲地摇了摇头,看着眼前穿着浴衣的李洁出了会神。

  「我刚才都睡了,我还以为你今晚在她那儿睡了,」李洁说着还打了个哈欠,
伸了个懒腰。

  听到李洁说她还以为我今晚会在张兰那儿过夜,一股无名火立刻蹿了起来。

  我从沙发里跳起来,伸手把李洁拉到怀里,象剥香蕉皮似的动手把她的浴衣
给剥了下来,露出里面一丝不挂象香蕉肉般白皙的身子。

  「你的衣服呢,」我忽然恶狠狠地叫道,「穿起来,快穿起来!」

  「内衣都拿去洗了,明天才送回来,我今天急着跟你来这里又没带替换的,」
李洁有点惊慌地一手捂着自己的前胸,一手挡着自己的小腹,「这么晚了你别闹
了,我刚才都睡了,我还以为你不回来了。」

  「给我穿上,快点!」我快步走到衣橱前,拿出李洁挂在里面的衬衫和窄裙
扔到她赤裸的身上吼道。

  「好,好,唉,你到底怎么了,」李洁一边急匆匆往赤条条的胴体上直接穿
上衬衫和窄裙,一边颤着声问道。李洁穿好了衣服刚要对着镜子整理自己的头发,
被我一把拽着拉开门来到走廊上。

  我关上门把李洁的身子压在门上,象刚才咬住张兰的嘴那样,叼住她肉感的
嘴唇吮吸起来。她紧紧搂着我,吃力地抬起一条腿摩擦着我的腿。我用舌头在她
口中搅动着,伸手握住了她的乳房,隔着她的丝质衬衫猛地揉了几下开始用力攥
下去,一直拧到她躲开我的嘴,低声惨叫了一声。我在她脸上和脖子上胡乱吻着,
动手撕扯起她的衬衣。布料被撕破的声音回荡在走廊里,她惊慌地看着自己暴露
出来的一片片肌肤,用手胡乱地遮挡着。

  「妈的,不知道被多少男人搞过的骚货,」我心里暗骂道,「还他妈的装清
纯!」

  「你把我衣服都撕坏了,」她带着哭腔小声抱怨着。

  我伸手往上拉了一把她的窄裙,伸手到她小腹下面搅动起来。她竟然夹紧了
腿,让我的手指无法转动。我把她强行转过身去,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把她的窄
裙从后身的开衩处撕开了。她白花花的屁股露了出来,两瓣浑圆中那些深色的肉
体也暴露在灯光下。我让她弯腰撅臀,这样可以方便地抠弄她那些风骚的肉体。
黑油油的耻毛中两大片肉唇无耻地舒展开来,象两片蝴蝶长长的翅膀,覆皮中的
芽粒很快被我搓得又硬又挺,她不敢大声呻吟出来,只能憋着气发出吭哧吭哧的
声音。我把手指伸到她的肉洞里搅动一会儿,然后把淫液抹在她脸上和嘴唇上,
这样反复了几次,眼前风骚的臀部左右晃动得越来越淫荡。她前后两张嘴都准备
好了索求。

  「别,别在这儿,」我拉下拉链时,听到那张嘴压低声喘息着说道。

  我略一思索,把鸡巴揣回了裤裆,三下五除二把她身上几乎被撕成碎片的衣
服剥光了。她开始还极力阻挡着那些碎布料离开躯体,不一会儿就伸手隔着裤子
摸索着我裤裆里坚硬的轮廓,一边娇喘连连。

  我按着她的肩头示意她蹲下,她还以为我要让她口交,伸手就往我裤裆里掏。

  「给我撒尿,我要看你撒尿,」我一把挡开她的手面无表情地说道。

  「快别闹了,我们回房间吧,」她仰头看着我哀求道,脸上的五官都挤在了
一起。

  「我没带门卡,要不你自己下楼让服务员来开门,」我没好脸色地对她说道。

  「你去拿吧,我这样子怎么下楼啊,」没想到她竟然象小女孩似的,眼泪一
下子在眼眶里打起转。

  「我让你尿,你就给我尿!」我忽然吼起来,完全不顾会被其他房间的人听
见。

  「可我尿不出来啊,在走廊里,」她忽然拉住我的手摇晃起来,一副可怜兮
兮的样子,「我们回去,我尿给你看,你让我干啥都行。」

  「可我就想看你在走廊里尿怎么办,」话音未落,忽然听到叮的一声,有架
电梯停在我们楼层。

  一个年轻的服务生一走出电梯就到处张望着,直到看清楚一个赤裸的女人时,
脸上露出吃惊的神色,迟疑着朝我们这边走来。

  服务生快走到我们跟前时,嘴里开始叽里咕噜地说个不停。忽然我们斜对面
的一扇房门打开了,从里面冲出来一个男子,一把拉住快到我们面前的服务生。
刚出现的男人看上去有六十多了身上披着浴袍,附在服务生的耳边嘀咕了几句,
把他拉到自己身后,然后对我彬彬有礼地做了一个有请的动作,让我别受打扰。
我注意到老头把双手貌似自然地合搭在身前,好像在掩盖男性的反应。从他房间
的位置来看,猫眼的角度刚好能清晰地观察到我和女人的行为。我猜他刚才一直
在观看我们,怕好戏被搅了才忍不住跳出来拦住服务生。

  「快点,完事了我们就进房间,在这儿耗着只能延长被羞辱的时间,」我不
清楚女人刚才的那种羞耻神态是否在演戏,现在却真要面对两个陌生男人暴露自
己的身体了。我于是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的反应。

  女人脸上的肌肤在轻微地颤动着,她慢慢分开了腿,体毛中两片湿淋淋的肉
唇垂出了体外,在刚才的活动中又重新粘在一起,象极了边缘长满了褶皱的长长
蚌肉。女人伸手想捂住自己的脸,被我用手挡了一下阻止了。当略带黄色的尿液
带着热气冲得两片肉唇分开了一些时,女人轻叹了一声。水迹沿着唇瓣的边缘展
开象一片瀑布似的,飞流了不少到女人的大腿根和屁股上。

  老头趴在女人的耳边说了几句,脸上带着淫邪的笑意。女人竟然低头用手掰
开了两片唇瓣,瀑布马上汇成了一条水柱。绽开的尿眼被冲出的水流激荡着微微
抖动,两个男人弯下腰仔细观察着令人羞耻的一幕,不时兴奋地交头接耳。我不
知为何伸出手拉着女人的头发,强迫她抬起潮红的脸。不一会儿走廊的地毯上就
洇出了一大片水渍,不少尿液流到了我们三个男人的鞋底。水柱间歇了几次直到
最后完全消失,女人才用力收缩膀胱,把最后的一些都嘀嗒完。走廊的空气中弥
漫着尿液骚哄哄的气息,两个男人直起腰不约而同地吐了一口气,表情夸张地议
论起来。女人松开掰住唇瓣的手慢慢并拢了大腿,虚弱的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

  「你问他们想不想口交,」我按住女人赤裸的肩膀不让她站起来,示意她去
问两个陌生人。女人盯着我格外平静的面容,仰着的脸上肌肉极度扭曲,迟疑地
摇了一下头。

  「没事的,就用嘴巴而已。一会儿回房间就我和你两人,我让你爽个够,」
我在女人身上实验着高平所说的,那种一步步把她推向深渊的方法。

  女人羞耻得全身发抖,转脸面向两个陌生男人用日语叽里咕噜地说着,几次
哽咽不能成语。老头听完兴奋地搓着手,回头对还有点腼腆的年轻服务生嘀咕了
几句,说话时还拼命地点了几下头。

  我做了个有请的手势,老头当仁不让地凑上前去,解开腰带把浴袍的前襟打
开,露出里面一丝不挂的精瘦身体。

  女人为难地看着老人腿间那条松软的肉虫,包皮和他身上的皮肤一样皱皱的。
她拿起这根衰老的器官用手撸开了前端的包皮,让一个灰白色同样皱皱的龟头露
了出来,马眼挂着一线透明的液体。不知是否因为难闻的气味,女人把脸向旁边
别了一下,但很快充满委屈地把它含到嘴里。不知是否因为难闻的气味,女人还
没吮吸就把它吐了出来,干呕了几下。

  「快点,很快就好了,」我语调平静地鼓励着她。

  老头从浴袍的口袋里掏出一个出手机,见我点头同意就递给了服务生,让他
帮着拍摄这淫荡的场景。刚刚吞吐了几下的女人一下瞪大了眼睛,含着老头绵软
的鸡巴想说些什么,被我挥手给制止了。我做了个手势让服务生继续,刺眼的闪
光灯每闪一下,含着鸡巴的女人就顿一下。等到服务生改成录像的模式时,女人
的脸颊随着身体羞耻地颤抖着。

  刚才还缓缓运动着嘴的女人开始卖力地前后摆动起头来,可能是因为老头的
鸡巴一直软绵绵的,无法给她的口腔以充实的感觉,她每次只得把口鼻压在老头
的阴毛上。

  不知道这是不是女人所经历过的最幸苦的口交,服务生拿着手机录像的手臂
都换了几次姿势。连我都开始为女人感到吃力时,女人眼睛闪出了看到希望的目
光。老头的鸡巴不知何时勃起得又硬又粗,上面爬满了曲胀的青筋象是重新焕发
了生命的枯枝。老头屏着气不时压抑地哼一声,女人也开始用鼻腔哼出雌性的呻
吟,声线越来越风骚蚀骨。老人从完全勃起到射精却只有一分钟不到,看着他的
肉棒在女人的嘴里跳动,连我也松了口气。女人把混合着精液的口水吐在地上,
大口地喘着气象是刚经历了场异常激烈的运动。

  「你问一下那个服务生想不想肏你,」我还没等女人抬起头就冷冷地发出了
下一个指示。

  「不,不,我不要他搞我,」女人再次梨花带泪,在两个日本人惊诧的目光
下拼命摇着脑袋,「要不,我还是用嘴……」她见我脸上愠怒的神态做出了让步。

  「对啊,那也是嘴啊,下面那张嘴吧,」我语带调侃,一步步诱劝着说道:
「就一次,一次就好,很快的。」

  女人垂着头一声不响地蹲了一会儿,等她再抬起头时,转脸面向服务生说出
一串日语。

  服务生正和老头在一旁回放刚录的视频,等女人话音刚落,连忙解开裤子一
下褪到膝盖以下,向女人鞠了一躬后把腿间的肉棒挺到她面前。女人默默地帮年
轻男人把肉棒吹得完全勃起了,然后转身趴在地上翘起浑圆的臀部,把性器向后
夸张地挺出来。服务生把短粗的肉棒对准女人早已湿滑得一塌糊涂的骚穴稍微蹭
了两下,黑红的龟头就挤进了女人的身体。这次女人出奇地平静没有发出一点声
音,用双手吃力地支撑着身体,丰腴臀肉迎接着来自身后每次猛烈的冲击,象波
浪似的抖动着。老头一边录着,一边伸手玩弄起女人前后摆动的乳房,很变态地
用力捏她勃起的乳头。在录肉茎出入女人骚穴的特写时,还伸出中指顶在女人白
得耀眼的臀肉间,那粒颜色深得突兀的屁眼上,嘿嘿地笑着。服务生估计很久没
搞过女人很快就到了,射以前他咿咿呀呀哼起来时,我示意他射在外面。可他身
前的女人忽然从胯间伸过手攥住男人的阴囊,直到他抖动着把最后一滴精液都射
进女人的身体,她的手还不停地轻揉着那对皱皱的卵蛋。

  老人按了录像的停止键,向满脸涨得通红的服务生竖起了大拇指,兴奋地发
表着评论。三个男人面前那个赤身裸体的女人,等身后的男人滑出她的身体时即
刻跌坐在地上,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

  我把在地上缩成一团的女人搀起来,让她用手扶在门把手上,捧着她向后撅
起的臀部端详了一会儿,用掌心怜惜地摩挲起她滑腻的赤裸皮肤来。

  「我们进去吧,」女人扭过头来低眉顺眼地对我请求道。我看着白浊的液体
从她还微张的骚穴中溢出,想着年轻小伙的量真不少,犹豫着今晚还要不要用这
个脏兮兮的骚洞来泄欲。

  「问问他们二位还要不要,」我见两个家伙还没有要走的意思,心里有些不
快了。

  女人对着刚猥亵过自己的两个男人说了几句,只见他们俩连连鞠躬摆手转身
就要离开。

  「让服务生开一下门,」我让女人叫住年轻的服务生。

  女人一边鞠躬一边说着日语,服务生忙不迭地伸手从口袋里掏出门卡打开了
房门。我用手轻抵着房门,用另一只手朝电梯做了个有请的动作,服务生赶紧退
了几步转身往电梯走去。

  「主人,您需要我的服务吗。」刚进房间一丝不挂的李洁就从后面抱住我,
故作怯生生地问道。

  「骚屄,刚才两根鸡巴还没把你肏爽啊,」我走到沙发前重新坐下,瞥了一
眼还沉浸在被调教氛围中的女人,无耻地袒露着胸前那对白皙的乳球。我脸上故
意露出了鄙夷的神态。

  「不嘛,你刚才答应我的,」李洁一下子又换回了平时的放浪样,不依不饶
地伸手往我裤裆摸来。

  「滚开,」我抬手一把将她推得跌在地上,「我现在谁都不想碰!」

  「不是吧,应该是想碰的没让你碰吧,」李洁从地上支起赤条条的身体,故
意尖酸地说道。

  「给我闭嘴,你这个千人骑、万人操的公共厕所!」我想此刻只有用最恶毒
的咒骂,才能让这个骚货闭上前面的嘴。

  「对,我是公厕!你的张兰也早不是你的私家厕所了吧!」李洁从地上慢慢
爬了起来盘腿席地而坐,故意让她腿间那「公厕」湿淋淋的入口正好对着我。她
伸手翻弄起毛发中隐现的那些焦红的肉体,说道,「张兰这么些年没和你在一起,
难道她那个屄就能歇下来,不让男人肏?我看她身材那么丰腴,应该没少让鸡巴
捅吧!」

  「请你不要用那样的口气说她!」我说话时瞪了眼前这个不要脸的婊子一眼,
心里真想抬手抽她一个耳光。

  「我知道张兰可是你的心头肉啊!你当年是不是为了她才胆大包天犯下那样
的事呢!哎,你说说最后为何没和张兰走到一起去呢。」李洁说话时抬起一只脚
蹬了我一下。

  我的眼前忽然闪现出老虎在我的旁观和协助下奸污张兰的情景,我的心头一
紧喉咙发干,只好选择紧紧闭上了双眼。

  「别不会是因为我吧,我也很不错的,只可惜年龄比你大,但当年我们也如
胶似漆过的呀,」李洁得意地自作多情起来,「别是我一下子跑了,把你一个人
撇在那儿,让你的心乱掉了吧。」

  「哎,那年那件事以后,你没啥事吧?」我忽然想起她那次被公安抓走的事。

  「只怪我认识了你,倒霉倒得连店都被公安封掉了。好在当时签证办好了,
我就直接来日本了,」李洁叹了口气说道,转过脸又得意地说,「可我把那几个
警察也骗了,胜利完成了你交待给我的任务。」

  「什么,什么,」我简直不敢相信我的耳朵,「你说说警察找你的情况。」

  「那个女大学生出事后没几天,几个警察来找我,问我那天晚上有没有见过
杨凡,我跟他们说根本不认识啥叫杨凡的人。他们拐弯抹角问了几遍,都没把我
诈出来。结果一气之下把我的店给封了。」李洁的这番话象一个炸雷似的,从我
的头顶一直贯通到脚后跟。

  如果警察没有取得杨凡不在场的人证,那么整个计划就应该完全按着我原先
设计的那样进行,也就不需要老虎出来为我顶罪,也就不需要把张兰送给老虎奸
污来让他给我顶罪了!这一切难道是老天给我开的一个玩笑,而且让我过了这么
多年以后才搞明白!

  「你去哪儿啊!」房门在我身后甩上的一瞬间,冲出房间的我听到李洁声嘶
力竭地喊道。

  一路上我心里还焦急地盼望着出租车快点开到张兰的酒店,当电梯的门在张
兰的楼层打开时,我反倒迟疑了起来。门要再次合上时,我赶紧伸手挡了一下走
出电梯。仅仅几个小时候后,我又重新站在这个空荡荡的走廊里,不知道该如何
向她表白我此刻的心情。

  我低头重新思索着张兰为何刚才将我拒之门外,是因为女人天生的对各种可
疑动机的直觉,还是无法接受当年无情抛弃了她的这个男人。可我分明感到了她
的反应,她对我至少还是有感觉的。

  我要为了十多年前的错误向她道歉,我不求她的原谅,只要能向她表白这么
多年来,她在我心中无法替代的位置,哪怕被她讥笑,也是我应该承受的!想到
这里我鼓起了勇气向张兰的房间走去。

  还差几个房间就要到了,那扇原本紧闭的房门忽然打开了,从里面闪身走出
一个男人,回身对里面小声地说了几句话,一脸柔情的样子。我愣了一下赶紧转
身往电梯走去,脑子里一下子变得混乱不堪。到了电梯前拼命地按着墙上的键,
心里暗叫着快点快点,生怕那个男人赶过来和我同乘一部电梯。

  我忍不住偷着朝那个方向看了一眼,奇怪的是走廊里竟是空无一人,张兰房
间的门再次紧闭着。这时我听到走廊那个方向的尽头传出咿呀的一声,接着是逃
生通道的门合上的声音。

  是什么样的人此时会出现在张兰的房间里,难道他就是张兰拒绝我的原因。
这么些年张兰和我在不同的人生轨迹上前行,她的生命中遇到各种男人也是正常
不过的事情。刚才她也说了自己是有家室的人,可从她酒店房间里如此这般走出
来的男人一定不会是她的老公吧!以张兰目前的社会地位,她的身后有一两个这
种男人也很正常吧。一想到张兰此行东京的目的是为了和某个情人幽会,我忽然
对她将我拒之门外有点释然了。

  可到底是什么样的男人和一个女人幽会之后会从逃生门离开呢?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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