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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最全] 【逆天销魂】(修真淫奴妻)(1-47)作者:qz152119{13/07/29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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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天销魂】(修真淫奴妻)(1-47)作者:qz152119{13/07/29更新}

修真淫奴妻


作者:qz152119

              修真淫奴妻1

  道本无名,强之名以为道!

  这句话书写在《元始经》之上,是开篇第一句,直指大道本源!

  《元始经》在我的手上。

  看着《元始经》,我也不禁感慨万千:「为了这《元始经》,多少人妻离子
散,多少人家破人亡,周天之内,三界六道陨落了多少强者?积尸如山、血流成
河也不足以形容!抢夺《元始经》的惨烈厮杀记忆,仍然血淋淋的印在我的脑海
,从没有淡去。就算是我,天纵奇才,身负绝大机缘巧合,和妻子相互扶持,踏
上修真之路,在青冥山开辟道场,闯出青冥双圣的名头,在暗中得到《元始经》
之后,也不得不离开心爱的妻子,隐藏起来,苦苦钻研。一千多年了,我也只参
悟了《元始经》的三成,就令我的法力与日俱增,比千年前强横无数倍,但这也
不是没有代价的,有些代价之大,就算是现在的我也不能承受。

  福兮祸所依,祸兮福所伏。自从开天辟地之后,天地间的机缘和劫难就相辅
相承,有机缘就有灾难,同样灾难中也蕴含机缘。千年之前,天地间诞生了极大
机缘,无数灵物、法宝、经书纷纷出土,但是劫难也随之而来,无数的强者为了
各种机缘大打出手,死伤无数,许多传承了无数年的宗门破灭,执掌天地的强者
或者是隐居了无数年的隐士也一个接一个的陨落,在这次混乱中,我得到了最大
的机缘——《元始经》!《元始经》是天地大机缘中出土的最重要的经书,蕴含
着最完美的大道法则,还可以引领经书主人到达天柱不周山,令无数强者双眼发
红,展开抢夺,机缘巧合之下,落在了我的手中,我的妻子「玉圣」孟紫涵,也
得到了一部重要经书:六欲魔经!

  因为大劫难,强者陨落了,但伴随而来的大机缘催生了更强者;因为大劫难
,巨头门派破灭了,但伴随而来的大机缘孕育了新的巨头门派。我得到《元始经
》,妻子得到六欲魔经,这是大机缘,同样伴随着大劫难.但是当年我只是隐隐
约约有细微的感觉,不像现在这样洞若观火、清晰透彻,不然的话,我早就把这
两部经书扔掉了。人总是在失去一样东西后才知道自己其实放不下,其实还在乎
,但已经不能回头,只能自责、悔恨!

  对于《元始经》的领悟已经到达瓶颈,我在静中参悟已经很缓慢了,只有回
到天地之中,感悟种种因果轮回、悲欢离合,才有可能突破瓶颈,再次提升。不
错,我现在隐居修炼的地方,并不在天地之中,而是上古神山「不周山」!

  传说在太古时代,不周山为天柱,支撑着天地,大能者祝融、共工在不周山
下大战,居然打断了这太古第一神山,导致天塌西北、地陷东南,祝融与共工也
因此而双双陨落,后来大能者女娲不忍世间生灵在水深火热中挣扎,毅然以神石
补天,解救苍生,但天地残缺不全是无法更改的定数,不可违抗,女娲牺牲了自
己,以自己的身躯融合天地,才勉强将天缺补全了九成,还留下一线不圆满,从
此世间劫难重重,不过女娲大智慧、大神通、大毅力的无上意念就化为劫难中的
种种机缘,与劫难相生相克。经此一役,天地和不周山却从此隔断,除非拥有《
元始经》,否则谁也无法到达不周山,至于为什么《元始经》可以承载生灵,登
上天柱不周山,我现在也没有悟透,也许只有完全领悟《元始经》,才能了解其
中的玄机。

  手捧《元始经》,一念到天柱!同样拥有了《元始经》,也可以顺利的返回
天地之间。我现在就已经悄悄地潜伏回来,并不想太过招摇,在完全领悟《元始
经》的真谛前,还是低调、谦和些好。何况我还要去找我的妻子——「玉圣」孟
紫涵,我叫叶凌玄,号称「金圣」,跟妻子合起来称为青冥双圣。虽然我在不周
山隐居千年,但透过《元始经》,我还是大致了解妻子这千年来一些经历的,虽
然发生了很多事,她也改变了许多,但是我仍然想见到她,毕竟对于现在的她,
我当年的仓促离开也是有责任的。

  我隐去气息,驾着遁光,来到青冥山,雄伟的山还是依然耸立在天地之中,
但人已经变了,当年我和妻子的徒儿,大部分都已经死在了劫难当中,现在青冥
山中,只有几个女弟子,是妻子在这千年中新收的徒弟。我按下遁光,降到青冥
宫前,现出身形来,两名看门的女弟子,微微吃了一惊,似乎是好奇没看到我接
近,怎会突然现出形来?这两名十七八岁的女弟子迎了上来,一个身穿白底粉花
的仙裙,一个身穿青莲碧水的宫衣,两女杏眼桃腮、樱唇玉齿,都是绝美的美人
胚子,配上宝光莹莹的衣饰,倒是有几分仙家味道,但眼中满含媚意,胸酥臀圆
,玉腿微露,举手投足间,透着淫荡,我知道这两女所学也并不全是仙家嫡传正
宗,还有邪道之术,比如阴阳采补,交合双修之流,别说普通人,就是有根底的
修真男子,若是一个把持不住,被两女引诱,一经交合,便要被这两个淫女采补
走真阳,吸干精元化为干尸,灵魂、元神都要被两女炼化,实在是歹毒无比。那
宫装少女对我抛个媚眼,道:「这位公子,降临青冥山,不知所为何事?」声音
犹如莺啼,诱惑无比,如果听到这声音的人法力稍低,此刻已经欲火焚身,不能
自拔。我知道这是魔音引魂之术,心中不禁暗怒,并无仇怨,一见面就用出这歹
毒手段,妻子的徒弟也太放荡无礼了!教不严,师之惰!看来这千年的时光,改
变了妻子很多啊。

  面对宫装少女的魔音,我装作毫无所觉,只是道:「姑娘,玉圣是否在宫中
?我有事要见她。」宫装少女和仙裙少女对望一眼,似乎对魔音无效感到诧异,
随即宫装少女道:「家师不在宫中,敢问公子尊姓大名,等家师回来,贱妾也好
替您通报。」我轻叹一声,因为毕竟是我的爱妻,又加上千年不见,如果事先推
算她的去处,对她未免不敬,没想到她竟然不在宫中,那也只能推算了,虽说以
我现在的法力,妻子难以察觉,我还是觉得有些不敬,毕竟各派规矩只有长辈推
算晚辈,平辈之间不是受了劫难都很少推算,至于晚辈推算长辈,那是大逆不道
,最少都要受到责打、面壁思过,甚至是剥夺法力,打入轮回,非同小可。

  「既然玉圣不在宫中,那也不劳两位姑娘通报了,告辞。」我不想再多说什
么,转身离去,不料那仙裙少女,拦到前面,说道:「公子来到青冥山,一定是
有事求助师父,就此乘兴而来,败兴而归,岂非不美?师父虽然不在,但我们姐
妹也有些法力,或许能帮上公子的忙呢?再说我们姐妹,在这山中寂寞,公子你
怎么来了就走?也不陪咱们姐妹说说话,交个朋友?」说话之间,仙裙少女莲步
轻移,玉腿微摆,纤腰摇晃之间,臀波乳浪微微颤抖,媚眼如丝,吐气如兰,周
身无一处不是诱惑至极,连声音和体香都隐隐透着淫荡,若是在世俗之中施展此
法,只怕无数男人都要兽性大发,狂射不止,彻底沦为仙裙少女的裙下之臣,忠
实的奴隶,受该女摆布,乖乖将自身阳精献出,供该女修练魔功!

  当年妻子得到六欲魔经,我曾大略翻阅,知道这是将人的七情六欲转化为无
上神通、降服心魔的妙法,此经修成固然威力绝伦,但是其中种种法门都极其凶
险,一个不好就被欲望污染心灵,沦为魔头,只是此经修炼起来进步奇快,威力
又大,所以妻子想要以大毅力征服自身欲望,况且我们本来所修是正宗嫡传仙法
,有克制心魔的作用,危险小了许多,加上我从旁护法,应该没有大的乱子,我
也就任由妻子修炼。不料机缘巧合之下,我得到《元始经》,被无数人追杀,匆
匆告别妻子,隐居不周山苦修,只怕妻子修炼六欲魔经出了些岔子。现在看到这
仙裙少女,更加肯定了我的想法,以妻子当年的法力,修炼六欲魔经都危险至极
,这仙裙少女法力平平,妻子竟然敢传授她六欲魔经中的心法,丝毫不顾及徒弟
能不能有大定力承受,只怕现在已经被六欲魔经反噬了,甚至妻子自己都不知道
。这仙裙少女施展的是六欲魔经中的「天魔乱舞」,将自身化为有像天魔,诱惑
敌人,只是一来她功力尚浅,火候不到,二来她所学不全,显然妻子也没有全部
传授给她。凭这残缺不全的天魔乱舞,岂能诱惑得了我?只是毕竟是妻子的弟子
,我仍然不愿出手,只是一步跨出,以大法力扭曲空间,绕过仙裙少女,走了开
去,不再回头,说道:「你们这天魔乱舞火候不到,奈何不了我,不过就是你师
父前来,也留不下我,告辞了。」

  两女见法术无功,齐声长啸,手一扬,两道长虹飞起,一青一粉两口飞剑斩
到我的脑后,全力出手,毫不留情,杀机赤裸裸的显现!我怒气已有七分,毫无
冤仇,屡次三番的下杀手,是可忍孰不可忍!我仍不回头,手一招,两口飞剑落
入掌中,轻叹一声:「这招比翼双飞,你们的功力还不够,等你们练到风声全无
、杀气全消的时候,就算是领悟了三成了,等到能够轻描淡写,斩敌于千里之外
,就领悟七成了,现在还是好好练功吧!这两口剑我收了,以后不要随便下杀手
,上天有好生之德啊!」

  虽经我苦心劝戒,两女仍然执迷不悟,眼见失了飞剑,竟然震动警钟,召集
青冥宫其他弟子,同时凌空飞到我面前,将衣衫鞋袜全部收到法宝囊中,赤身裸
体,酥胸傲然,玉腿微分,妙相纷呈,全力施展天魔乱舞,口中骂道:「不识抬
举的狗奴才,竟敢诋毁咱们青冥宫的天魔乱舞大法,咱们姐妹这就全力施展,将
你降服!待会乖乖的跪在地上,给本姑娘舔脚趾头的时候,看你还敢不敢胡说八
道!」说话的是那宫装少女,此刻全身赤裸,胴体丰满,宛如鲜桃,乳房高耸,
莹白如玉,奶头挺立,色呈艳红,小腹平坦,下面黑草茂盛,但修剪的十分整齐
,阴户微张,阴蒂带着露水矗立在穴口,加上这女子做出各种诱惑的动作,令人
忍不住要搂住她,尽情宣淫一翻。

  那仙裙少女赤裸之后,却极为削瘦,细胳膊细腿,小小的乳房小小的脚,透
着一股清秀、柔弱,宛如一枚青梅,比起那丰满少女来,又是一番味道,让人忍
不住想要呵护她。但我知道,不论曾经是想和丰满少女交媾的,还是想呵护青涩
少女的,恐怕那些人都已经死了,天魔乱舞隔空意淫,就已经如此诱惑,一旦被
她们接触身体,不用说性交、口交,单单是她们用手套弄,就足以让男人射精到
死为止!而且施展这天魔乱舞后,每吸收一名男子的精气,施术者自身法力就要
精进一分,实在是进步奇快,歹毒无比。

  但这一切对我都没有用,我伸食指冲二女轻轻一点,两女便身体僵硬,定住
身形,丰满少女定格在一手捏胸,一手扶阴,淫穴中流出的淫水都被我定在空中
,青涩少女要好一些,双手遮住自己的乳房,她的本意是做出抗拒的样子,激发
男人的兽欲,毕竟柔弱的小女孩竭力遮挡着赤裸的娇小身体的样子,远比用青涩
的身体去勾引男人要强得多了。我刚定住两女,青冥宫中八道剑光冲起,其中一
道大放光明,远远比其余七道强多了,八道剑光落在我面前,现出形来,七个是
少女,最强的那道剑光幻化为一个少妇打扮得女子。

  那少妇打扮得女子道:「尊驾是何人,敢到咱们青冥宫来逞威风?」随即看
向被我定住的两个少女,微微吃惊:「青蝶师妹、粉蝶师妹,你们……」那两名
少女虽然被我定住身形,但我没剥夺她们说话的权力,急忙嚷道:「骆师姐,杀
了他!这家伙欺负我们,坏透了!」听了这些女子讲的话,我不禁啼笑皆非,这
青冥宫本来是我一手创立的,竟然说我来这逞威风?这青蝶和粉蝶对我连下杀手
,不停地色诱我,但是我始终没有真动手。竟然说我欺负他们,还坏透了?这是
什么世道?难道我应该乖乖被她们压在身下,采补致死,才算是好人?真是秀才
遇见兵,有理说不清!

  那骆师姐顾不上对我说话,走上去对着两女连打手诀,想帮两女解开定身咒
,我也并不阻止,想看看她这千年来有何进步,毕竟当年的那些弟子,只剩下她
了。

  那骆师姐明显仙魔同修,还夹杂着一些妖族的手法,看来这千年时光不仅没
有让她的法力荒废,反而大为精进,但仅仅如此就想解开我下的定身咒却是妄想
。那骆师姐见自己所学的六种解咒之法全无效果,脸色已是颇为凝重,回身对我
说:「这位道友,来我青冥宫究竟有何事?为何出手定住我青冥宫的弟子?难道
没听说过青冥宫玉剑仙的名头吗?道友虽然法力高强,却未必是家师的对手,还
请道友解开定身咒,否则等事情闹得不可收拾,家师得信回山,道友悔之晚矣!
」我看着她,微微一笑:「骆晴儿,许久不见,就不认得我了吗?紫涵不是号称
玉圣吗?怎么改为玉剑仙了?」骆晴儿听我一口叫出她的名字,不禁大吃一惊,
仔细打量我,眉头微皱似在思索,猛然醒悟:「师伯,是……是你?」我微微一
笑,道:「不错,正是我。你师父呢?」骆晴儿脸色大变,犹疑不决,愣了片刻
,才道:「师伯先请入宫歇息,晴儿这就去找师父回来。」「不用了,你告诉我
她在哪,我自己去找她。」骆晴儿脸现为难之色,不敢看我,更不敢开口,那些
女弟子都惊呆了,连青蝶和粉蝶都嘴巴微张,表情僵硬,配上赤裸的身体,淫靡
的动作,别添几分韵味。

  我看着骆晴儿,冷冷的道:「你不说,难道我推算不出?只是敬爱紫涵,不
愿使这手段罢了。再说师伯问话,你敢不回答?别怪我门规伺候!」那青蝶和粉
蝶虽说色诱我,连下杀手,但不知者不怪,骆晴儿却知道我的身份,如果还敢延
迟,我一定会重重责罚!骆晴儿急忙跪下,道:「师伯,不是晴儿故意不说,实
在是师父在外修炼法宝,现在不便见师伯,还是由晴儿去请师父回来,与师伯相
见。师伯千年不回,师父也极为想念,晴儿速去速回,绝不耽搁,您老人家便稍
等半日,可好?」看骆晴儿如此苦心周全,我的心不禁一软,手掌轻托,扶她起
来,同时解开青蝶、粉蝶的定身咒,两个小色女急忙穿好衣服,不敢再说一句话
。我法力微动,已经知道两女内心惊慌之极,都害怕妻子知道她俩色诱我,妻子
虽然宠爱她俩,但勾引自己的老公,只怕不知要如何惩罚!对于这些,我也懒得
理会,对骆晴儿道:「晴儿,你的苦心师伯知道,但有些事,瞒得了一时却瞒不
了一世,还是我亲自去吧,我也不为难你,我自己推算好了。」如果是骆晴儿告
诉我妻子的所在,那妻子只怕也不会轻饶她,还是我自己推算,妻子反而不好说
什么。

  骆晴儿听我说这话,惊得玉颜惨白,娇躯上冷汗淋漓,忙道:「师伯,您您
都知道了?」我点点头,含糊道:「该知道的,都知道了,不该知道的,还不知
道。」众女弟子都是面色古怪,我手一摆,一卷经书落在晴儿手中,道:「晴儿
,带着你师妹们去修炼吧,这是一篇功法,可以克制你们身上六欲魔经的反噬之
力。我这就去找你师父,你明白吗?」

  骆晴儿也是冰雪聪明,我虽未说明,但她自然知道我是不让她们给妻子飞剑
传书,虽说即便她们真这样做了,飞剑传书也会被我截下,但那时就不好相见了
。当下骆晴儿躬身道:「晴儿谨遵师伯之命,但是……还请师伯不要过多怪罪师
父,师父也是有不得已的苦衷的。」我点了点头,道:「当年我果然没有看错人
,你对紫涵极为敬重。」骆晴儿道:「师父、师伯都对晴儿恩重如山,晴儿粉身
碎骨也难以报答。」我道:「你很好了,回去修炼吧,我去了。」

  我刚要走,那青蝶胆怯的道:「师伯,弟子有眼不识泰山,还请师伯责罚。
」那粉蝶也赶忙道:「还请师伯责罚。」我正色道:「这没什么,不知我是长辈
,不是罪过,但不分青红皂白,一见面就下杀手,这却该罚,不过念在你们被六
欲魔经反噬,也算是情有可原,如果以后再如此,我定会斩杀你俩,把魂魄贬到
九幽之地,永世不得翻身!」两女急忙道:「弟子绝不敢再犯。」青蝶却又仗着
胆子道:「师伯,您说我们被六欲魔经反噬,是怎么回事?」

  话既然说到此处,我也正好开导下她们,免得她们永坠大阿鼻地狱,沉沦苦
海,说道:「六欲魔经虽然是无上大法,练到最高境界,可将自身七情六欲转化
为神通法力,从而无欲无求,宝相庄严,立地成圣,正所谓壁立千仞、无欲则刚
。但此经也有极大隐患,稍不小心,便要被自身七情六欲反噬,而且这反噬无影
无形,修练者自己难以察觉,法力越深,越难以自拔,直到永坠苦海,才能发觉
,不过也是悔之晚矣!」骆晴儿、青蝶、粉蝶等十女听得毛骨悚然,冷汗直冒,
纷纷道:「师伯,那这卷经书真的能克制反噬吗?」「师父所传的六欲魔经怎么
这么恐怖?」十女同时娇声发问,一时间莺啼燕语,使人如沐春风,我接着道:
「六欲魔经练得越久越深,反噬也越厉害,到那时世间几乎没有克制的办法,但
现在你们只是略通皮毛,我这部《云淡风清经》还能克制得住,你们勤加修炼,
便可将反噬之力逐渐化解。」

  众女若有所悟,一齐点了点头,那青蝶见我没有责罚她,胆子渐渐大了起来
,又道:「师伯,您功力高深莫测,又熟知六欲魔经中的种种法门,我们施展的
天魔乱舞自然迷惑不了您,但别的敌人只要一见我们施展这大法,没有一个不乖
乖跪倒在我们面前的,听从我们的命令,您怎么说我们这大法仅是皮毛啊?」

  骆晴儿听青蝶如此说,瞪了她一眼,道:「师伯面前,不得放肆!」青蝶吐
了吐舌头,却仍然看着我,等我解答,我见青蝶天性顽皮,只是被六欲魔经反噬
,以致心狠手辣,肆意屠杀,倒是怜惜她多过怪她,当下温言道:「天魔乱舞有
所小成之后,一颦一笑无不勾魂摄魄,只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便可引动对方种
种情欲,使敌人难以自拔,任你摆布,而天魔乱舞大成之后,修练者反而冷若冰
霜,不可侵犯,不可亵玩,无形之间便已将天魔乱舞施展,用不着你去主动勾引
,敌人自会乖乖跪倒在你脚边,任你宰割,但这仍然不是天魔乱舞的最高境界,
传闻这天魔乱舞修炼到极致,宝相庄严,无上圣洁,一念之间,天地万物都要被
诱惑,而且若非施术者自行解除天魔乱舞,天地万物都不能从欲海中解脱,只能
永久沉沦。不过这等境界,便是当年著作六欲魔经的那位前辈大能,也没有达到
。六欲魔经乃是克制自身欲望,却竭力引动别人六欲七情的功法,你们刚才施展
的天魔乱舞,连自己衣服都脱得干净,摇乳摆臀,动作固然淫荡无比,但施展之
间,连你们自身元阴都被引动,杀敌一千,自伤八百,哪里是克制己欲了?一旦
被心志坚定之辈反击,你们反而会被天魔乱舞反噬,真正死心塌地爱上对方,无
论对方叫你们做什么,你们都只有服从,凶险无比。说你们只知天魔乱舞的皮毛
,都是高估了!等你们真正领悟红尘两边走,因果不沾身的真谛之后,或许才能
真正练成天魔乱舞,以后和人对敌,切不可施展此法,明白吗?」

  经我一番言语,说的众女哑口无言,青蝶粉蝶更是玉面桃红,但都默默点头
,似有所悟。

  但我知道,所谓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我讲明白道理,又将云淡风轻经
传下,能做的已经做了,至于她们能领悟多少,就看自己的造化了。我不愿再多
耽搁,当下道声:「我去也,好自为之!」遁光飞起,手一挥,将双剑掷还青蝶
粉蝶,两女连忙收剑,随骆晴儿躬身下拜,口称:「恭送师伯!」

  我架起遁光,向青冥山西北飞去,刚才已经推算出妻子在西北方向两万四千
九百里外的枯泉山九仙魔宫中,当下赶去。

  天之中为元,时之起为始。「元始」二字代表了空间和时间开端,《元始经
》也是包罗万有,我修炼之后,对于周天之内的万事万物推算已经极为了得,通
过推算,我知道天地经历了千年前的那场大劫难后,天地间的势力重新划分,仙
道的天庭、佛道的灵山、魔道的血狱、妖道的洪荒、鬼道的地府、人道的世俗、
神道的天界以及不分种族的圣境,一共是八大势力,表面上是如此,但其实八大
势力没有一个是统一的,每个大势力内部都分别有数百上千个小势力,大势力内
部斗个不停,同时也和其他的大势力斗,而且仙佛、妖魔、鬼神、圣人等势力今
天联手,明天反目,还有许多高手,压根不买八大势力的帐,就是独来独往,或
三五人组成小团体,遨游天地,为了各种天材地宝,大打出手,所谓的安宁、平
静,自从盘古开天之后,就没有出现过。

  我一边飞,一边推算,已经大致了解,那枯泉山九仙魔宫是最近千年建立的
势力,妻子就是九仙之一,说是九仙,其中也有魔道和鬼道的人,可以算的上是
八大势力外的散修门派,一直跟仙道天庭中的白云观争斗,已经斗了八百多年,
虽然九仙魔宫跟天庭整体实力没法比,也没有其他的大势力支持,但是白云观也
只是天庭三千多个仙道势力中的一个,八大势力都没有领头羊,仙道别的门派自
然懒得管白云观和九仙魔宫打死打活,没趁着白云观和九仙魔宫的战斗下黑手吞
并白云观就不错了,所以两派一直是旗鼓相当,互相奈何不得。

  我隐住身形,飞到枯泉山九仙魔宫外,不惊动任何人,潜伏了进去,这九仙
魔宫虽说禁法重重,但我修炼《元始经》,对时间、空间的领悟极为高明,而且
九仙魔宫一部分禁法是妻子的手笔,我极为熟悉,自然畅通无阻,那些看守的弟
子更是不可能察觉。我潜伏进去后,来到九仙魔宫的主殿,九天殿,殿外并没有
弟子看守。我站在殿外,向内窥视,只见殿内有近三十余人,主位上坐着九位殿
主,我早推算过,知道这分别是大宫主宋鹏,男,仙魔双修;二宫主阴厉,男,
魔鬼双修;三宫主云翳,男,仙修;四宫主天鬼子,男,仙鬼双修;五宫主孟紫
涵,女,仙魔双修,也就是我的妻子;六宫主苏雨玲,女,鬼修;七宫主柯柔儿
,女,仙修;八宫主汪晗玉,女,魔鬼双修;九宫主姜甜儿,女,仙鬼双修。下
面坐着二十余人,其中道法厉害的有天台山三大妖僧:明悟、明非、明元;鬼泣
山两大鬼妃:艳鬼陶笑笑、色鬼闵文静;万狐山九尾狐狸:玉狐狸郝妙、白狐狸
郝童;宣青山四大剑仙:无尘子、心尘子、天尘子、风尘子,这心尘子和风尘子
乃是女剑仙。这些人都是一方霸主,法力高深,此外还有十余人,但法力便逊色
一筹了。我静静地听他们在说什么,同时神念散发出去,暗暗搜索,总觉得除了
我之外,还有别人在窥视九仙魔宫。

  九天殿内,大宫主宋鹏道:「诸位道友,今天找诸位前来,主要是两件事,
一来是联合起来剿灭白云观,二来是有传言说天地间的大机缘又要来了,又会有
许多神物出土,咱们凑到一起,也好商量个对策,谋取更大的利益。」听了这话
,除了九位宫主外,那二十余位宾客不禁交头接耳,玉狐狸郝妙道:「大宫主哥
哥,你真的确定有神物要出土了?这可是非同小可,大机缘隐藏着大劫难,可不
能道听途说啊。」三宫主云翳笑道:「郝妙妹子,只管放心,这消息千真万确,
出土的是十大混沌至宝中的七星环!」此话一出,那些宾客登时炸了锅了,纷纷
站起,说道:「当真?这可是非同小可!若是咱们能得到此宝,别说白云观,就
是抗衡整个天庭,也不在话下!」当下纷纷讨论,七星环在何处,如何取宝,不
像一些临时的结盟,没得到宝贝,先为分赃打得一塌糊涂。可以看得出,这些宾
客虽然不是九仙魔宫的人,但是也关系极为紧密,联合起来,视白云观为死敌!

  那七星环是上古传说之一,传说盘古开天辟地之后,无边的混沌中掉落了十
件先天至宝,分别以太极、两仪、三才、四象、五行、六合、七星、八卦、九宫
、十方命名,每一件都有毁天灭地的威能,而且最难得之处是能使持有者悟道,
是所有修道者夺之而后快的混沌之宝。

  这七星环虽然只是其中一件,但足以引来八大势力拼死抢夺,迄今为止,其
余九件至宝仍然毫无下落,否则八大势力早就统一了,还用得着每天打死打活?
这七星环的价值,比我的《元始经》也可说不遑多让,连我也不禁极为心动。

  同时我的神念一扫,发现九仙魔宫外面,果然有人潜伏,在三宫主云翳说出
七星环的时候,传来细微的法力波动,显然是心中震撼,不能再隐藏的天衣无缝
。我暗中行法,遥空将那人封印起来,他大吃一惊,来不及反抗,便被我压制住
,丢入自身法力幻化的世界,我则继续听殿内的动静,那些宾客纷纷询问七星环
的下落,但云翳却说只有大宫主宋鹏知道,宋鹏又非说此事事关重大,取宝时才
能带路,现在万万不能提起,以免被人窃取机密。

  我见这宋鹏如此谨慎,也不禁暗暗点头,此人果然周密,难怪能与天庭的白
云观抗衡八百年!九仙魔宫抛出这个重大机密,无非是为了吸引住宾客,加强联
盟的稳定,效果已经收到,自然不再多说,当下开始讨论对抗白云观的事,这些
事没什么新鲜,左右不过引蛇出洞,包抄后路,围点打援之类,九仙魔宫实力与
白云观相当,加上这些宾客高手便稳占上风,只是还得筹措一番,好一网打尽。

  众人商量妥当,那玉狐狸郝妙站起来,说道:「今日大事商量已定,只等灭
了白云观,咱们就由大宫主哥哥带着咱们去取七星环,到时候共同建立天地间第
九大势力,都称王做祖岂不极乐无边?」众人纷纷道好,那玉狐狸又对在场的女
仙道:「不论是剿灭白云观,还是去取七星环,这些事都是男道友的主力,咱们
这些女道友不过摇旗呐喊,略尽绵薄之力,他们如此辛苦,姐妹们是不是该犒劳
犒劳他们?」玉狐狸声音淫荡诱惑,所有人都知道是怎么「犒劳」,当下男仙大
喜过望,女仙桃腮生春,却无人反驳,我看到妻子也媚眼如丝,仿佛早已习惯,
心中不禁一阵酸楚。

  玉狐狸拉着白狐狸当先走到场中,招呼其他女仙,妻子、风尘子、柯柔儿等
女仙也慢慢步入场中,男仙将女仙围在圈中,纷纷大呼:「快脱!脱得光溜溜的
!」「瞧咱们不操死你们这些小浪蹄子!」女仙们红颜含羞,对望一眼,不禁相
视羞笑,开始脱下仙衣,妻子和女仙们脱得虽慢,但仙衣终究有脱尽的时候,当
下殿中妻子和女仙们均已一丝不挂,男仙们仍是衣冠楚楚。看到这一幕,我不禁
想到世俗中的妓女,是不是也是如此屈辱呢?但在妻子和女仙们的脸上,我看不
到丝毫的屈辱,只有淡淡的羞涩和期待。我知道,千年来,这一幕已经重演了无
数次,但我同样知道,这是最后一次!艳鬼陶笑笑道:「姐妹们,咱们去把他们
的小仙人掏出来,先尝个鲜吧!」当下跪了下去,爬到妖僧明悟的面前,妻子和
其他女仙也纷纷效仿,妻子跪着爬到剑仙无尘子面前,仰起头道:「玉剑仙孟紫
涵见过道长,为道长服侍小道长。」说话之间,我看到妻子脸上泛起点点桃色,
甚至连娇躯也变的粉红,我知道,这是妻子性奋时的表现。这时女仙们已经纷纷
找到自己要服侍的人,但男仙们却还想调笑她们一番,纷纷躲闪。妻子和女仙们
跪在地上,爬着追逐男仙们,当下殿中玉体横陈、淫荡无比!要知道,站着走路
,自然比跪着爬省力,女仙们又不运用法力,不一会已经累得娇喘吁吁、香汗淋
漓,十几具娇躯汗水反光,同时体香散发,平添几分荒淫的美感。当下男仙们也
不再躲闪,任由妻子和女仙们爬到自己身前,无尘子看到妻子赤裸着,雌伏的跪
在自己面前,不禁十分得意,故意大喝道:「久闻玉剑仙孟紫涵也是一方霸主,
今日一丝不挂跪在贫道面前,有何指教?」妻子知道无尘子的心意,顺从着说道
:「久仰道长威名,今日道长驾临九仙魔宫,无物奉承贵客,愿以肉身服侍,还
望道长将小道长赐下,看贱妾施展妙术服侍。」

  听着妻子淫荡的话语,我的心不禁抽痛,但我知道,这段因果如不了结,对
妻子仍有大妨碍,当年我明知道妻子修炼六欲魔功,有反噬之祸,但为了修炼《
元始经》,不得不前往不周山,千年下来,以致我夫妻有今日之羞辱。正所谓种
恶因得恶果,当日我若是舍得《元始经》,护持妻子,这千年何等恩爱?又怎会
使妻子沦落至如此淫荡?只等今日一过,我便可带走妻子,斩断这段孽缘,但现
在时辰未到,再大的神通也不能强求,我也只有耐着性子看下去了。

  妻子和女仙们轻声哀求,希望男仙们能将胯下的阳根赏给她们,但男仙们虽
然脱光了衣服,却百般刁难,要妻子和女仙们躺在地上,分开玉腿,自行手淫,
供男仙们赏玩,还规定哪个女仙能先高潮,便可以先亲吻、舔吮自己男仙伴侣的
巨大男根,当下男仙们将女仙们一起手淫当做打赌,纷纷赌哪个女仙会先高潮,
女仙们也都把当众手淫作为比赛,捏乳抠阴,无所不用其极,只希望能夺得第一
,率先品尝男仙的巨大阳根。男仙们看着众女快速的玩弄自己的身体,浪叫声此
起彼伏,淫水流的遍地都是,不禁纷纷揶揄:「这哪里是咱们修道之人,分明是
一群最淫荡、最下贱的娼妓!比母狗都不如!」妻子和女仙们受到男仙们如此羞
辱,不仅没有停止,反而更加兴奋,腿分得更开,动作越来越快,浪叫声也越来
越大,真的像是在手淫比赛,而奖品就是那些男仙们胯下的阳根。为了那些带着
雄性气息、火热粗大的阳根,女仙们竭尽全力的折腾自己的身体,妻子更是大腿
分开,把屁股翘起,把女人最私密的地方,向所有人敞开观看,同时用手快速的
刺激自己的阴蒂,忽然娇躯一颤,妻子发出「哦」的呻吟,头向后挺,脚趾绷紧
,小腿有抽筋的迹象,淫水从妻子的子宫中猛地喷了出来,在众男仙的围观下,
淫荡的达到了高潮!同时高潮的,还有八宫主汪晗玉,大宫主宋鹏和三宫主云翳
得意地笑道:「怎么样?我就说最淫荡的女仙一定是我们九仙魔宫的人!你看紫
涵和晗玉这么快就喷了!」一边说着,宋鹏和云翳分别走到妻子和汪晗玉的面前
,同时伸出脚,踩住躺在地上的妻子和汪晗玉的乳房,轻轻碾压、揉搓,脚趾夹
住妻子和汪晗玉的乳头轻轻拉扯,说道:「不错,紫涵,没丢咱们九仙魔宫的脸
,今晚记得来我寝宫领赏。」妻子刚高潮过,身体还极为敏感、娇躯无力,但受
到大宫主宋鹏羞辱,却更加兴奋,下体又喷了一小滩淫水,同时说道:「多谢大
宫主赏赐,贱妾决不敢忘。」同时妻子努力抬起头,带着讨好的表情,将宋鹏的
脚趾含了进去,慢慢吸吮。

  看到妻子如此淫荡,众男仙不禁纷纷感叹:「大宫主果然是花国高手,调教
女人天下一绝!用脚踩着女人奶子,就能让女人喷出淫水,玉剑仙威名赫赫,却
主动舔大宫主的脚趾,还如此津津有味,温柔细致,大宫主真是令人佩服。」宋
鹏傲然道:「这也不算什么。别说脚趾,我让紫涵舔屁眼,她也绝不皱眉头,你
们信不信?」众男仙自然相信,但现在都说道:「我们不信玉剑仙孟紫涵威名赫
赫,怎么会做如此下流淫贱之事?」妻子也知道众人如此说,只是为了能看到自
己舔宋鹏的屁眼,当下笑骂道:「你们这些流氓!没有仙人风范!」宋鹏却道:
「紫涵,他们不相信,你舔给他们看!」说着背对着妻子,抬起了屁股,妻子在
宋鹏屁股上轻拍一掌,与其说是抗议,不如说是撒娇,跟着樱唇凑了上去,把粉
脸埋在宋鹏的腚沟里,伸出香舌轻舔宋鹏的屁眼,啧啧有声。

  虽说仙人早已辟谷,不吃五谷杂粮,没有大便,仅服用仙丹御酒增进法力,
但这舔屁眼的动作何等淫贱?妻子也是威名赫赫的女剑仙,功力深湛,却如此驯
服,大宫主宋鹏如何命令,妻子便如何做,哪里是九仙魔宫的五宫主,分明是最
下贱的性奴隶!香艳淫靡的场景,只看得众男仙阳根立起,屌大如驴,此时众女
仙也早就高潮完毕,都在观看妻子服侍宋鹏,用舌头舔屁眼,刺激的众女仙一个
个也都春心荡漾,淫水直流,当下各自找到姘头,就在九天殿上会开无遮,白日
宣淫!

  我在殿外看的目眦欲裂,怒火冲天,暗道:「宋鹏,你竟敢如此糟蹋我的妻
子,本来只想把你废了法力,贬入轮回做畜生,现在看来,只好让你神形俱灭了
!我要你一寸一寸的死,慢慢的死!但现在离妻子脱劫的时候还不到,我也只能
继续看下去,安慰自己:「千年都过了,也不在这一会了。」

  九仙魔宫虽然号称九位宫主,但看排名就可以看出男女之别,前四把交椅都
是男仙,后五把交椅全是女仙,地位差别极大,女仙在他们眼里,不过是附庸、
姘头,比性奴强不了多少。

  宋鹏看到众人都在媾和,发话道:「把这些浪蹄子抱上桌子,诸位道友且来
比试一下耐力,看谁最持久,同时看谁能把这些骚货整治的高潮快、喷得多,可
好?」众男仙纷纷附和,把妻子和女仙们抱上桌子,大肆宣淫,妻子仍然和先前
的无尘子交媾,宋鹏却挑上了风尘子,将两女并排,一声呼啸,众人同时将阳根
插入面前女仙的淫穴,大力操干!玉狐狸郝妙和白狐狸郝童躺着对众女道:「姐
妹们,都施展出手段来,把这些坏家伙的阳精榨出来,一口气榨干这些臭男人,
看他们还敢嚣张!」众女纷纷应和,宋鹏哈哈大笑:「你们这些小浪蹄子,别白
费心机了,今天只有我们收拾你们,没有你们发威的份。」说着,一扬手,扔出
一朵奇花,悬浮在空中,散发出阵阵花香,众女仙也都是有见识的,有眼力的,
登时都是面色一变,我也微微动容,知道这是天河尽头的欲海花,除了天河之水
外,只有鲜血才能浇灌的活,但是此花的花香,有激发女子情欲的功效,女仙一
闻此花的香气,便觉玉体酸软,情欲激荡,非要和男子猛烈交合,连续高潮才能
消退,若是闻得久了,便会成为贪嗜性欲的母狗,同时此花压抑女仙法力,正常
女仙即使交媾,也不会怀孕,因为如果女仙自己不想怀孕,便会用法力排出阳精
,但在欲海花的压制之下,法力暂时失去,便会极易受孕,尤其是这些男仙,阳
精雄厚,绝非凡人能比,女仙失了法力,被男仙们射到体内,只怕是九成的机会
会怀孕。

  众女仙和妻子见宋鹏祭出欲海花,都是脸上变色,齐声哀求:「大宫主,还
请收了此花,我们都是心甘情愿服侍诸位道友,何必如此?就算是女仙,闻这花
香久了,也会变成淫贱母狗,不通人性,大宫主玩弄我等还有何趣味?」宋鹏笑
道:「无妨,这花经我祭炼,不会夺去你们的意志,同时还能增加众位道友的体
力,壮大阳根,使男子百射不疲。」众女仙听宋鹏如此说,稍稍安心,但毕竟不
知真假,再说自己失去法力,娇软无力,任人宰割,对方却百射不疲,精神大振
,接下来不知要受到如何凌辱?

  宋鹏一声号令,众男仙开始抽插,众女仙开始觉得阳根插入虽爽,但还能顶
得住,施展媚功,慢慢锁住阳根,便可榨出阳精,双方法力相当,女子天生在性
爱上有优势,取胜虽不说易如反掌,但也是迟早的事,可此刻欲海花香气袭来,
妻子和众女仙都暂时失了法力,同时情欲如潮,男仙阳根插入玉户,别说锁住阳
根,榨取阳精,便是抵挡也成问题,那无尘子略一抽插,妻子便觉遍体酥麻,快
感直冲头顶,下身淫水滚滚流出,双腿几乎夹不住无尘子的腰,无尘子一笑:「
玉剑仙,贫道的小道长如何啊?」妻子颤声道:「道长,轻点……啊」一声呻吟
,原来无尘子不等妻子说完,便开始大力抽插,同时猛地含住妻子晶莹雪白、丰
满乳房顶端的红宝石,用牙咬住轻轻拉扯,这无尘子是道门高手,深得太极妙谛
,粗大阳根猛插妻子阴户,快如闪电,手口并用玩弄妻子乳房,却如和风细雨,
若非修道之人,谁能施展这等精妙性技?

  妻子若不被欲海花压制,凭借仙魔双修的法力,虽不说稳胜无尘子,但也绝
不会败落,但现在对方闻见花香功力大增,妻子却受到极大压制,立刻难以抵挡
,一被无尘子施展性技,登时高潮不可抑制,大声呻吟,阴精大量泄出,无尘子
哈哈大笑,使出采补之法,龟头一抖将妻子阴精全部吸走,用不了多久,妻子泄
的全身无力,连手都抬不起来,无尘子却好像吃了一剂补药,龙精虎猛。提枪上
马,大力冲杀,每次都把阳根尽数插入妻子阴户,龟头狠狠地顶开妻子娇嫩的穴
肉,龟头整个刺入妻子的子宫口,并且故意不马上拔出来,就让巨大的龟头卡在
妻子的子宫口,子宫口无法合拢的感觉酸麻之极,仿佛无数的蚂蚁在子宫内爬来
爬去,同时那种满涨感极为难受,刺激的妻子大声呻吟,浑身颤抖,无尘子故意
在龟头卡住妻子子宫口的情况下,摇晃屁股,胯下的铁棒棒身就在妻子阴户内不
停搅动,龟头也跟着在妻子子宫内搅动,弄得妻子五脏六腑酸痒无比,难过的哭
了出来。无尘子这时再猛地一抽,龟头两边的肉棱猛刮着子宫口退出,一路刮着
娇嫩的肉壁,退出到体外,刺激的妻子又忍不住张开樱唇,「啊」的一声浪叫,
妻子浪叫声还没落下,无尘子又猛地把阳根捅入,龟头插入子宫口,摇晃几下,
猛地退出到龟头,就这么反反复复,无尘子插入,妻子浪叫一声,无尘子摇摆几
下,妻子哭泣颤抖,无尘子猛地拔出,妻子又是浪叫颤抖,同时无尘子还含住妻
子乳头重重舔吮,刺激的妻子高潮不断,每次泄出阴精,都被无尘子吸走,此消
彼长之下,无尘子阳根越来越粗大,而妻子越来越抵挡不住了……

  其他女仙也好不到哪去,都被站立在两条玉腿间的男仙玩得死去活来,高潮
连连,泄了又泄,妻子勉强抬起头,对无尘子和宋鹏哀求道:「不行了,我实在
撑不住了,泄了十几次了,饶了我吧……」众女仙也纷纷求饶,男仙们都哈哈大
笑,宋鹏道:「既然这些小蹄子们求饶了,那咱们也别折磨她们了,射死她们!
」无尘子轻轻拍打妻子的脸,道:「玉剑仙,贫道这就把阳精给你射进子宫里去
,你吸了我这阳精,想必也可以恢复体力了吧?贫道耗费阳精来医治你,你该如
何报答贫道?」

  妻子和众女仙纷纷哀求男仙不要射进去,因为此时阳精射入子宫,固然阴阳
交泰,可以恢复女仙法力,但也会令女仙们悲惨的受孕,可惜男仙们哪里理会,
女仙们都虚弱至极,也只能任男仙们为所欲为,无尘子更是猛插几下,把龟头顶
在妻子子宫里,直接射精,汹涌的阳精猛烈地喷出,射在子宫壁上,滚烫的感觉
令妻子感觉子宫似乎已经融化了,又是一阵无可抑制的高潮,刺激的妻子忍不住
高声浪叫!无尘子的大龟头还卡在妻子的子宫口,不论是无尘子的阳精还是妻子
自己的阴精,都流不出来,只能在妻子子宫里积蓄,同时无尘子的龟头还把更多
的阳精射入妻子的子宫,由于无法宣泄,妻子的小腹微微隆起,妻子急忙道:「
好了,你快拔出去吧,我涨得难受!」无尘子淫笑道:「玉剑仙,这可是贫道的
阳精,岂能让你随意浪费,还不赶快吸收?」

  妻子知道如果把阳精排出,还有机会不受孕,如果真的吸取无尘子射在体内
的阳精,那怀孕就几乎成了定局,当下银牙咬住樱唇,默不作声,不理会无尘子
,无尘子见妻子如此,暗暗恼怒,但也不好发作,转过头对宋鹏道:「原以为大
宫主号令一出,九仙魔宫无人敢不遵从,没想到五宫主竟能不理会大宫主的命令
,想将宾客的阳精排出,可见九仙魔宫当真是九位宫主平起平坐,不是一言堂啊
!」宋鹏脸色一冷:「无尘子,用不着使这激将法,紫涵给你凌辱不要紧,但你
也得在剿灭白云观中出全力,否则我九仙魔宫的人能随便让你欺辱?」无尘子道
:「我宣青山的风尘子师妹不也是在你胯下受欺凌?何况白云观乃是你我共同的
大敌,我自然会出全力剿灭。」无尘子语气虽狠,但分明惧怕宋鹏,说这些话不
过是保面子而已。宋鹏见无尘子服软,冷哼一声:「紫涵,不得对道长无礼!还
不快将道长赏赐的阳精吸了?」妻子眼中委屈之色一闪而逝,但仍然不敢违抗,
不仅仅是因为宋鹏的法力高强而惧怕,这千年来妻子经常被宋鹏玩弄、调教、羞
辱,服从已经成为习惯,妻子强笑着将子宫内的阳精吸入丹田,法力渐渐恢复,
但只怕已经珠胎暗结。

  我看到这一幕,不禁怒火上冲,这无尘子非死不可,宣青山也非灭不可!但
我知道,经此一役,妻子修炼六欲魔经积蓄在体内的淫毒已经慢慢消解,离妻子
脱劫已经不远。我暗暗盘算,到时候要把这殿中除妻子外的人斩尽杀绝,才能泄
我心头之恨!但据我推算,宋鹏本该在围攻白云观之役中,死在白云观太上长老
云鹤天手下,其他如无尘子等人也不该命绝我手,如果我违了气数,强下杀手,
将他们斩杀,只怕有被须弥山镇压一千三百年之祸!但我回忆往昔,千余年前我
顺从气数成全自己,却害了妻子苦受千年淫欲缠身之痛,现在我为妻子被镇压一
千三百年算什么?就算违了气数,就算被镇压,宋鹏、无尘子等人也非杀不可!

  九天殿中,宋鹏已经把欲海花收了起来,但淫乱还没有结束,大宫主宋鹏端
坐在自己的龙椅上,妻子跪在他的两腿之间,玉手捧着宋鹏的阳根,轻轻舔吮,
宋鹏摸着妻子的头发,眼中满是欣赏,妻子实在是一个尤物,容貌、身姿皆为绝
品,玉剑仙的名头也是威名赫赫,九口玉凤剑不知道斩杀了多少成名的强者,但
现在却被宋鹏调教得百依百顺,尤其是修炼六欲魔经之后,媚眼如丝,体态绝美
,被宋鹏降服之后,百般折磨、凌辱,本来妻子已经被六欲魔经反噬,再被宋鹏
勾引,经常会有情欲压制不住的时候,千年来不知道多少次,赤裸着娇躯跪在宋
鹏面前苦苦哀求,忍受对方的轻薄、羞辱,只为了能得到一夕欢愉。宋鹏看妻子
含着自己的肉棒,低声道:「紫涵,你今天违抗我的意思,扫了我的面子,我该
怎么惩罚你呢?」妻子眼中满是惊恐,更加卖力的舔吮肉棒,含混不清的哀求着
:「宫主,我再也不敢了,饶了我吧!」宋鹏十分满意妻子的驯顺,但故意板着
脸道:「贱女人,要罚!就在这里,让你尝尝霓裳驭仙天魔乱舞如何?几天不挨
我的七情六欲鞭抽,就忘了疼了?」妻子脸色惨白,这是她被宋鹏调教的时候,
最害怕的刑法,妻子当众舔宋鹏屁眼的时候,面对如此淫辱毫无惧色,此时眼泪
都恐惧的流下来了,低声哀求道:「宫主,我再也不敢了,千万别用那个惩罚我
,我实在受不了!」宋鹏用肉棒轻轻拍打着妻子的脸,道:「一定要惩罚!」妻
子知道没有丝毫余地了,哭着哀求道:「那回你寝宫去吧,别让他们看到,求你
发发慈悲吧。真的,别让他们看到,以后你让我做什么,我都听你的,求你了!
我再也不敢了!」宋鹏道:「好吧!便宜你这淫妇了,跟我回寝宫,待我将你好
好整治,以后看你还敢不敢反抗我!」

  当下也不理会仍在九天殿上大肆宣淫的众人,取出一件法宝,轻轻一甩,化
为一条网绳,罩住仍然赤裸的妻子,妻子跪在地上,丝毫不敢反抗,任由宋鹏捆
住自己。我已经推算出,这件法宝便是宋鹏的七情六欲鞭,可以千变万化,且有
引动敌人情欲的作用,与妻子的六欲魔经有些相似,但六欲魔经乃是修炼自身,
化诸欲为神通,这七情六欲鞭虽然厉害,但毕竟是外物,不是自身的实力,差了
不止一筹。不过妻子本来就被六欲魔经反噬,这七情六欲鞭刚好克制妻子。

  宋鹏用七情六欲鞭组成一件类似衣服的网,捆住妻子,但妻子的乳头、阴户
却故意不加遮挡,使得妻子的娇躯呈现一种被虐待的凄美,比全裸更加诱惑。宋
鹏捆好妻子后,妻子自动跪趴在地上,显然千年来,妻子经常被如此调教。宋鹏
跨上妻子的玉背,像骑马一样,只不过马缰绳套在马的腿根上,七情六欲鞭却套
在妻子的乳房上,宋鹏扯动七情六欲鞭,妻子的乳房被拉向左边,妻子就向左爬
,妻子的乳房被拉向右边,妻子就像右爬,而宋鹏一拉勒在妻子阴唇里,磨着阴
蒂的七情六欲鞭,妻子就会开始往前爬,宋鹏就这么驾驭着妻子,向寝宫爬去,
妻子爬在宫殿里的长廊中,宋鹏故意扬起七情六欲鞭轻抽着妻子雪白浑圆的屁股
,这件法宝对身体的伤害不大,主要是引发被抽打的对象的欲望,宋鹏每抽打一
下,妻子的欲望就高涨几分,妻子只觉着身体内有某种东西被慢慢点燃了,热得
难以忍受,下身觉得空虚无比!看着胯下赤身裸体,因苦苦忍耐交媾欲望而浑身
布满细汗的妻子,宋鹏得意地淫笑:「紫涵,怎么样,是不是觉得无法忍耐了?
想不想被我的大鸡巴狠狠抽插操弄呢?」妻子喘息道:「我不行了,快给我!插
进来!」宋鹏冷笑道:「淫妇!你想都别想,这还没到寝宫呢!你就忍着吧!我
最喜欢看你赤裸着像母狗般求欢的样子了!不知道你当年的老公金圣叶凌玄看到
你现在的样子,会怎么想?真是希望早点看到那一幕呢!一定非常精彩!」妻子
身躯猛的僵硬,停下不再爬,冷冷的道:「你答应过我不提我丈夫的!」宋鹏冷
笑:「不提有用吗?你现在已经是九仙魔宫的五宫主玉剑仙,还以为你是青冥山
的玉圣呢?这千年来,有多少男人上过你的床?有多少男人被你修炼六欲魔经采
补致死?」妻子默然无语。

  宋鹏猛地抓住妻子的头发,迫使她仰起头,在妻子耳边道:「这千年来你又
喝过我多少精液啊?还想着他?他早死了!在抢夺《元始经》的时候陨落了!他
太贪心,在无数高手众目睽睽之下,抢夺《元始经》,他不死谁死?」妻子一改
刚才的顺从,猛地撞开宋鹏的手,震开身上的七情六欲鞭,九口玉凤剑飞出,如
长虹经天,向宋鹏猛斩,宋鹏没想到妻子真的下杀手,大吃一惊,懒驴打滚才避
了开去,看到这一幕,我比宋鹏更加吃惊,没想到过了千年,被六欲魔经反噬,
被宋鹏折磨,早已彻底沉沦欲海的妻子,竟然因为听到别人诅咒我而奋起反击,
虽然修成仙位之后,我已无泪,但此刻我却又感到泪水流过脸庞,多好的妻子啊
,因为我的自私,因为我对《元始经》的贪婪,而受了千年的折磨,但从没有怨
恨过我,反而为了我而去战斗,对抗无法战胜的对手!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如果,我能早明白这一点,也许一切就都不一样了!但是,现在我仍然要等妻子
的因果了解,杀掉这些畜生是我的因果,并不难,即使要被镇压一千三百年也无
所谓,但如果我提前出手,妻子的因果便没有了解,孽缘便无法彻底了解,仍会
报应在妻子的身上,所以我只有忍!而妻子因果了解的一刻,就是这些畜生魂飞
魄散之时!

  宋鹏法力远在妻子之上,妻子偷袭没将他斩杀,便再无机会,宋鹏飞出七口
幽魂剑,抵挡住妻子的九口玉凤剑,七情六欲鞭撕开妻子的护身罡气,有缠了上
去,压制住妻子。妻子看着宋鹏,冷冷的道:「杀了我吧,你不杀我,我早晚会
杀你的!」宋鹏冷笑道:「这句话你在一千年前就说过,你第一次被我击败的时
候,你还记得吗?结果你这千年来还不是成了我的女人!」妻子冷笑道:「我从
来不是你的女人!我从没有爱过你!」宋鹏道:「随便你!我想和你做个交易,
你看如何?」妻子冷冷的道:「别废话,我不会再上当了!你要不就杀了我,否
则你一松开七情六欲鞭,我就杀你!」宋鹏道:「你真的想死?你不想再见你丈
夫一面了?这样,以后我不会再提起他,而且如果他真的出现了,我会让你回到
他的身边,并替你隐瞒这千年来你的经历如何?」妻子沉默片刻,道:「你说的
是真的?」宋鹏道:「自然是真的。」妻子道:「你还想让我做你的奴隶?」宋
鹏道:「你从来都不是我的奴隶,你是我九仙魔宫的五宫主!」

  不得不说,宋鹏很会抓住妻子心灵上的漏洞,三言两语之间,给了妻子一个
镜花水月的希望,而不是强逼妻子臣服,如此一来,妻子又一次跪倒在宋鹏脚下
,被他驾驭。

  宋鹏和妻子回到寝宫,宋鹏封闭宫门,对妻子道:「好了,现在没人会看到
了,我也不会再提那个人,可以开始对你的惩罚了。」听到这话,妻子浑身一抖
,当她绝望时,她不顾一切的对宋鹏出手,但宋鹏没杀她,反而给了她一个希望
,绝望的人不知惧怕,有了希望的妻子也就知道了恐惧,在宋鹏面前浑身颤抖,
缓缓跪倒,颤声道:「能不能饶了我,我真的受不了的……」

  宋鹏握着粗大的男根,轻抽妻子的脸颊,妻子仰着脸任由宋鹏轻薄,丝毫不
敢反抗,宋鹏道:「这「霓裳驭仙天魔乱舞」,乃是我专门为你设计的,其中借
鉴了你的天魔乱舞,还为你量身打造了一套法宝,你觉得我会放过你吗?」妻子
知道这一关逃不过去,流着泪道:「宫主,那用哪些法宝啊?」「全用,快点!


  妻子娇躯一颤:「宫主,我再也不敢了,饶了我这一回……」宋鹏厉声道:
「别废话,快点!」妻子苦苦哀求,宋鹏却毫不理会,妻子无奈跪爬到柜子前,
取出数件法宝。

  其中一对法宝,形如男根,又粗又长,上面布满细细的绒毛,妻子知道此宝
名叫「淫妇愁」,是宋鹏专门打造来折磨自己的淫具,插入自己阴户和肛门后,
宋鹏引动此宝,这淫妇愁便会在体内肆虐,棒体撑开穴肉,绒毛摩擦之下,奇痒
难熬,按宋鹏的话说,淫妇愁之名就是指此宝一出,就算是最淫贱的熟妇也要发
愁之意!一条「孽欲锁」,会把妻子牢牢地吊绑在「驭紫台」上,同时这孽欲锁
会压制妻子的法力,一被宋鹏法力催动,妻子便无可抵挡,乖乖沉沦,做宋鹏胯
下的性奴。「驭紫台」一经祭出,便化为一个小小的平台,分上下两部分,中间
有球形枢纽,上半部分虽然不会掉下来,但妻子一站上去,便左摇右摆难以站稳
,加上孽欲锁将妻子吊起到只有脚尖接触「驭紫台」,更是让妻子娇躯随风舞,
玉腿似蝶飞。妻子需要不断的竭力保持平衡,才能站稳。这驭紫台名称中的紫字
就是指妻子孟紫涵,也就是宋鹏驾驭妻子的意思,法宝起名如此,宋鹏凌辱妻子
的意图十分明显。两枚「乳摇铃」是系在妻子乳头上的,妻子娇躯只要微微一动
,便会引得这两个铃铛叮当作响,这件法宝是宋鹏用来激发妻子羞耻与淫欲的,
这铃声类似于魔音引魂之术,妻子听了,被六欲魔经反噬的程度越加厉害,难以
自持。乳摇铃中还暗藏两枚销魂催乳针,有无穷妙用。

  除了四件法宝外,还有一瓶宋鹏亲手炼制的淫药「欲女醉」,只要一服下此
药,就算是再贞洁的女子也要沉醉于性爱之中,难以自拔。当年妻子败于宋鹏之
手,被其降服,六欲魔经自然也被宋鹏夺走观阅,但他并没有修炼,反而将经书
还给妻子。因为他也看出此经极易反噬,但他却打造了「淫妇愁」「孽欲锁」「
驭紫台」「乳摇铃」「七情六欲鞭」等法宝来克制妻子,妻子本来就被六欲魔经
反噬,静心休养还时时有情欲如火,难以自持的时侯,哪里能抵挡得了宋鹏专门
打造的法宝时时引诱?

  宋鹏收服妻子的最初三百年,每日逼迫妻子服用他精心调配的「欲女醉」,
使妻子欲望猛烈如洪水一般,日日夜夜苦受欲火焚身的折磨,宋鹏却任由妻子痛
哭流涕,跪在他面前苦苦哀求,然后将妻子百般凌虐,千般羞辱,才肯与妻子交
合,用尽手法使妻子变成人尽可夫的淫贱女子。

  这「霓裳驭仙天魔乱舞」便是妻子最害怕的一种淫刑,但此刻面对宋鹏淫威
,妻子怎敢有丝毫违抗?跪捧着这些淫邪法宝,爬到宋鹏身前,宋鹏先取过驭紫
台,抛在地上,幻化为三丈六尺方圆的石台,对妻子道:「站上去!」妻子浑身
颤抖,眼中又要流泪,但勉强忍住,慢慢走了上去。宋鹏又将孽欲锁一抛,立刻
将妻子双手绑住,缓缓吊起,直到妻子只有脚尖着地了,这才停止。

  同时乳摇铃也紧紧的系在妻子娇嫩的乳头上,宋鹏却不去拿淫妇愁,反而取
出欲女醉服下。没错,宋鹏自己喝下了欲女醉,妻子却丝毫不觉得奇怪,仿佛早
知道宋鹏会喝下欲女醉,接下来宋鹏的举动,就使得我明白了他这样做的原因,
宋鹏凌空飘到妻子面前,却不是面对面,反而是把胯下对着妻子,妻子主动脖子
前伸,樱唇含住宋鹏的龟头,也不舔吮,似在等待什么,宋鹏喝道:「含紧了,
别糟蹋了灵药,要是敢浪费一滴灵药,看我怎么整治你!」

  妻子浑身一震,乖乖的用力含住宋鹏鸡巴,宋鹏看着驯顺的妻子,满意道:
「欲女醉来了,快喝下去!」便把刚才喝下去的欲女醉,尿在了妻子的嘴里,妻
子一口口慢慢咽下,要知道仙人不吃五谷杂粮,所以体内没有大小便,宋鹏喝下
欲女醉,稍一运功,便从体内排出,尿给了妻子,还命令妻子喝下,这是赤裸裸
的侮辱,但妻子已经没有精力思考这些了,千年来的重复淫辱,从开始的抵死不
从,到现在的逆来顺受,妻子已经失去了反抗的勇气。

  欲女醉的药力几乎是立刻发挥,妻子面色潮红,娇躯渗出细细的汗珠,媚眼
如丝,满是欲火,呻吟道:「给我,快点!不行了……」宋鹏落到台上,捏着妻
子胸前挂着的乳摇铃,轻轻拉扯,道:「给你什么啊?不说我可不清楚啊!」妻
子周身遍布淫虐性具,又服下淫药,浑身颤抖,哪里还忍耐得住,浪叫道:「给
我你的鸡巴,快插进来,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快……」

  宋鹏道:「想要我的鸡巴?你得说清楚插哪啊?你的身上那么多洞,又是屁
眼,又是骚屄,又是淫嘴的,这些我都日操过无数遍了,现在你光说插可不好使
!」妻子顾不上宋鹏的羞辱,焦急的道:「插我的骚屄,快!」宋鹏道:「你刚
才不是要杀了我吗?怎么这回又求着我操你了?」妻子无言以对,只能夹紧双腿
,用力摩擦,好使体内的奇痒稍稍减弱。

  宋鹏冷笑着握住鸡巴用硕大的龟头轻轻点弄妻子的阴道口,却不插进去,同
时伸出舌头轻舔妻子的乳头,强烈的刺激瞬间就把妻子最后的精神防线彻底打碎
,妻子哭泣浪叫着:「给我吧,求求你了,我再也不敢违抗你了,发发慈悲吧,
插进来吧!实在受不得了……」宋鹏冷冷的道:「你可以违抗我啊,后果就是现
在这种惩罚!想要我的鸡巴,你这贱货也配?老子让你舔屁眼,你就不敢舔鸡巴
!一条母狗而已,竟敢对我动手!今天不好好折磨你,你又忘了我的厉害了!」

  妻子哭泣道:「我以后天天给你舔屁眼,还不行吗?天天给你舔鸡巴,还不
行吗?我是母狗还不行吗?给我吧,实在是受不了了!」宋鹏道:「贱货,还敢
不敢反抗我?」妻子痛哭流涕道:「不敢了,再也不敢了,你说什么我都听,给
我吧!」宋鹏道:「真的吗?我试试看,张开嘴,我要吐痰,就吐在你嘴里,给
我喝下去!」妻子微一迟疑,宋鹏就威胁道:「怎么?这点小事都不愿意做?凭
什么要我把鸡巴赏给你?」妻子无奈,迟疑着慢慢的张开了嘴,宋鹏冷笑道:「
真是最贱的婊子!」妻子张着嘴哀求道:「要吐就快吐吧,我实在受不了了!」
宋鹏看到,妻子胯下已经泛滥成灾,淫水顺着玉腿慢慢流下,在驭紫台上积了一
小滩,知道妻子淫欲已经到了极限,当下冷笑说道:「接着,老子的痰来了,给
老子吃下去!」

  张口便将浓痰吐在妻子嘴里,看着妻子艰难的咽下,这才取过淫妇愁,抵住
妻子的后庭肛门,缓缓捅了进去,细细的绒毛刮过妻子娇嫩的直肠,深入骨髓的
奇痒,引得妻子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浪叫,妻子哭泣着嘶喊道:「插我前边,我
要你的鸡巴,不要淫妇愁……」宋鹏道:「整治淫妇自然要用淫妇愁,你不是要
杀我吗?我这就操死你,看你怎么杀我?」话音一落,宋鹏挺着粗大的阳根,刺
入妻子的阴道,大力抽插,操的妻子浑身颤抖,浪叫连连,淫水滚滚流下。

[ 本帖最后由 北斗第八星 于 2013-7-29 18:33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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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修真淫奴妻2

  宋鹏同时催动妻子菊花内的淫妇愁,前进后出,淫妇愁上的绒毛刮得妻子直
肠奇痒难熬,前面宋鹏的肉棒却令妻子销魂到极点,一前一后,当真是天堂与地
狱的差别,宋鹏又催动乳摇铃刺激妻子的乳头,铃声叮咚轻响之间,乳摇铃将妻
子乳头拉扯的笔直,乳头似乎要断裂,同时不断将妻子体内的淫欲引诱出来,七
情六欲鞭也自动飞起,不断抽打妻子雪白、浑圆的屁股,每一鞭落下,必定在妻
子雪臀上留下一道淡淡的红痕,只消片刻,妻子娇嫩的肌肤已是红痕遍布。

  宋鹏祸害女人的手段层出不穷,折磨的妻子大汗淋漓,不知道身处何方,只
觉得高潮连连呼啸,不知道多少淫水从子宫内狂喷而出,泄了又泄,妻子的浪叫
声震动屋瓦,却被禁制阻隔,传不出去。

  宋鹏一边挺着鸡巴操弄妻子,一边揶揄道:「贱货,怎么样?爽不爽?」妻
子仰着脖子,长发飞舞,大声道:「爽,太爽了,啊,受不了了!不行了,哇,
又要泄了!泄了啊……啊」一股阴精喷出,瞬间就被宋鹏的大龟头吸走。似乎嫌
妻子喷的阴精太少,宋鹏的龟头还吸住妻子花心不断碾磨,竭力要榨取更多的阴
精出来,剧烈的快感刺激的妻子陷入欲望的狂潮。

  宋鹏道:「再叫你尝尝我的灵龟化蛇,水漫金山!」施展法力,妻子体内的
鸡巴迅速变长,龟头前端长出一张嘴,好像变成了毒蛇一样,猛地钻入妻子的子
宫内,刚才那无尘子法力精深,又有欲海花助威,也只能勉强捅入一个龟头,宋
鹏却将鸡巴变化成数尺长,盘踞在妻子子宫内,不停搅动,大施淫威,龟头变得
纤细,钻入妻子的卵巢,将阳精直喷在妻子卵巢上,妻子最隐秘的要害被阳精一
喷,浑身痉挛,哀求道:「求求你,不要啊,这样我真的会怀孕的!」宋鹏道:
「就是要让你怀孕!,那无尘子留在你体内的东西,都被我弄死了,你现在就给
我生儿子吧!」

  宋鹏如此射精,根本不管妻子是否排卵,直接把阳精喷在妻子所有的卵子上
,怀孕不是问题,问题是怀的几胞胎。宋鹏不断射精,最后妻子的卵巢整个侵泡
在宋鹏的精液里,宋鹏冷笑道:「等你生了孩子,我看你还敢不敢违抗我,你就
死心塌地的跟着我,被我折磨吧!」妻子哭泣道:「不要,快拔出去,求你了!
别再射了!我受不了了……」宋鹏捏住妻子的脸,冷笑道:「现在才说拔出来别
射?晚了!你就乖乖受孕吧!」妻子凄惨的抽泣道:「不要,不要,拔出去……


  宋鹏毫不理会,抽出阳根,妻子浑身一阵颤抖,体内的精液刚要溢出,便被
宋鹏用另一根淫妇愁堵住,两根淫妇愁一前一后将妻子下身的两个洞塞得满满的
,在宋鹏运用法力催动之下,两根淫妇愁便在妻子体内肆虐起来,加上欲女醉的
药力,内外交煎,奸淫的妻子死去活来,宋鹏冷笑着握住七情六欲鞭,站在驭紫
台上,欣赏着妻子竭力忍耐却又忍无可忍,不得不浪的媚态。

  驭紫台故意打造的左摇右晃,极难站稳,妻子的法力又被孽欲锁压制住,只
能凭借身体的力量勉强维持平衡,但宋鹏早有准备用孽欲锁吊起妻子,妻子只能
用脚尖着地,竭力将驭紫台维持到一个平衡点,否则驭紫台稍有晃动,导致妻子
身形不稳,阴户和肛门嫩肉微微涨缩,淫妇愁的可怕威力便会更加明显,随着妻
子的晃动而在体内不停摇摆、扭曲。妻子知道如果不夹紧淫妇愁,迟早要被这件
淫邪的法宝弄的连续高潮到虚脱,但夹紧淫妇愁的过程,本身就是一种酷刑!

  用娇嫩的穴肉,对抗遍布绒毛的淫邪法宝,难度之大可想而知,妻子紧咬着
牙,忍受着体内的摧残,勉强用纤细的脚趾稳固住驭紫台,身形僵硬绷紧,用力
收缩肛门和阴户,夹住里面肆虐的淫妇愁,妻子好不容易做到这些,已经累得气
喘吁吁,浑身香汗淋漓,大腿到脚趾都有抽筋的迹象,下体的淫水更是顺着腿不
断流下,在地上积蓄成一小滩。

  宋鹏站在妻子身后,冷冷的看着妻子费了半天劲,好不容易定住驭紫台,夹
紧淫妇愁,在这个过程中,他并不阻止妻子,但是妻子好不容易和驭紫台形成平
衡,勉强压制住淫妇愁,他却抬手用七情六欲鞭在妻子赤裸的玉背上抽了一记,
七情六欲鞭抽在妻子娇嫩的肌肤上,发出「啪」的一声,妻子也被抽的叫了出来


  宋鹏并没有用法力,这一鞭的目的,也并不是伤害妻子,而是打破妻子辛苦
建立起来的平衡,他的目的达到了。妻子受到突如其来的刺激,娇躯轻抖,跟着
想稳住身形,但驭紫台的平衡被打破,摇晃起来,妻子也站立不稳,体内本来被
压制住的淫妇愁如假死的毒蛇反噬,旋转着钻向妻子前后洞的深处,把妻子的高
潮硬生生钻了出来,淫水喷的驭紫台上到处都是。妻子在宋鹏非人的凌虐下,连
续高潮,难过之极,疲累欲死,抽泣道:「呜,呜为什么……为什么这么折磨我
?饶了我吧!实在受不了了……」宋鹏从后面抓紧妻子的头发,逼迫妻子仰起头
,张嘴咬住妻子的脖子,另一只手从背后伸到前面攥住妻子丰满的乳房,用力揉
弄,同时故意用身体贴着妻子的玉背和雪臀,用身体的力量摇晃妻子,使妻子体
内的淫妇愁再也不可抑制,这一连串的手段,折磨的妻子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妻子的浪叫声如母兽的嘶吼:「不要这么剧烈,我要死了,受不了了,屁眼要被
弄坏了……不行了……啊……又泄了哇……」,浪叫声,参杂着系在妻子乳房顶
端的乳摇铃的清脆之声,回荡在寝宫之中。

  在宋鹏的调教下,妻子的高潮如浪头连绵不绝,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等妻子
连续泄身六、七次后,宋鹏才放开妻子,这时妻子的泪水、口水、汗水、淫水、
尿水已经遍布全身,彻底的虚脱了,失去了宋鹏的依靠,妻子站都站不住,双腿
酸软无力,要不是被孽欲锁捆着双手,妻子只怕已经瘫倒在驭紫台上了。宋鹏这
才绕到妻子面前,淫笑着问妻子:「紫涵,怎么样?这「霓裳驭仙天魔乱舞」的
滋味不错吧?」妻子被连续的高潮彻底击垮了,虚弱的说不出话来,只能眼皮微
动几下,宋鹏也不在意,撤去那些淫邪法宝,取出一颗丹药塞在妻子的嘴里,命
令道:「吃下去!」妻子艰难的将丹药咽下,只觉得一股暖气从五脏六腑里散发
出来,体力慢慢恢复。

  宋鹏看到妻子渐渐的恢复了,才道:「紫涵,服了纯阳天参丸,感觉怎么样
?这也是我亲自为你调配的,好吃吗?我还是很疼你的吧?」妻子面对宋鹏的假
慈悲,丝毫不理会,冷冷的道:「这丹药除了补充体力之外,其他的副作用是什
么?别告诉我,你会有善心,太虚伪了!」宋鹏装出受伤的样子,道:「紫涵,
我对你的心,你还不明白?这纯阳天参丸绝对没有任何副作用,不是毒药,你尽
管放心!」妻子道:「真的?你会这么好心?真是老虎都吃素了!」宋鹏道:「
毒性是没有,不过这纯阳天参丸其中一味主药,便是我的阳精,怎么样?紫涵,
你觉得味道还可以吧?这可是我精心为你调制的呢,换了九天殿上的那些女仙,
还没资格被我赏赐这灵丹呢。」

  妻子早知道这药有鬼,听宋鹏如此说,也不觉着意外,宋鹏给的东西如果有
好的,那真是稀罕过盘古重开天地了!但妻子早被宋鹏凌虐、羞辱的麻木了,受
此侮辱,也毫不在意,宋鹏却仍喋喋不休道:「紫涵,你凭良心说,这千年来,
你见过哪个女仙、女魔得到过我的阳精,从来只有我宋鹏采补别人,哪有我送出
阳精的?只有你,我只有和你交合时,才把阳精送给你,难道你真的没有感动?


  妻子道:「你这种恶魔也谈良心?真是笑死人了。再说你的阳精谁会稀罕,
别把你对我的凌辱说的好像一片良苦用心似的。」宋鹏冷笑道:「难怪人家都说
戏子无情,婊子无义,你这贱货刚爽完了,立刻便这副嘴脸!你要是真有能耐,
等你情欲发作的时候,别跪在我面前苦苦哀求我操你,我才真服了你!」妻子默
然无言,宋鹏坐到龙床上,骂道:「孟紫涵,你要是真有骨气,就滚出九仙魔宫
,你这千年来做的坏事不比谁少,恐怕很多正邪两道的高手会来找你,等你情欲
发作的时候,我就看你能不能抵挡这么多敌人,不用说杀你,每人射股精液就能
淹死你!等你那老公回来,听到她老婆这千年来的「光辉事迹」,甚至是你一丝
不挂,赤身裸体,用淫乳骚屄大战正邪两道高手,最后被众人轮流奸淫、蹂躏的
陨落,不知道他会作何感想?是为你悲哀痛苦,还是气愤家门不幸,妻子下贱呢
?」

  妻子又羞又怒道:「你说过不提他的,你还答应过我替我隐瞒的,你……」
宋鹏冷笑道:「我什么?我又没咒他死,反而说他会回来,你难道不高兴?再说
了,你若是我九仙魔宫的人,我自然会尽力替你隐瞒,但你如此不顾尊卑,对我
冷嘲热讽,我九仙魔宫已经容不下你,你的那些破事被不被人知道,与我何干?
你不是很有骨气吗?不是敢骂我杀我吗?有本事你就走啊,你这种贱货我还不稀
罕了呢!等你老公回来,我第一个告诉他,他老婆下贱无耻,勾引我不成,被我
逐出九仙魔宫,我看他的脸往哪搁!」妻子急道:「你血口喷人,我哪里勾引你
了?」

  宋鹏道:「是吗?你忘了这千年来,你有多少次赤身裸体跪在我面前求我操
你了?我不答应,你就死乞白赖的缠着我,为了和我交合,求得我的大鸡巴操弄
,你替我杀过多少敌人,你忘了?青蛟道人和赤蛟道人跟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
暗算他们?是谁杀了他们,只为了能在我宫中侍寝三日,充当性奴?还有凌云子
和铁罗汉,你用他们的首级,跟我交换了什么?不就是求我玩弄你的时候不要让
你怀孕吗?你真的冰清玉洁,守身如玉,完全可以求我不要操你,但你却求我不
要强迫你受孕,谁才是最下贱无耻的人?是你!为了能跟我交合,求得一夕欢愉
,你什么都肯做的,这些你都忘了?但我没有忘,等你老公回来,我就把你的事
一样一样全告诉他……」

  没等宋鹏说完,妻子已经趴在地上,双手捂着耳朵,痛哭流涕,嘶哑着道:
「别说了,求你别再说了,绝不能让我老公知道!不能让他知道,求你了!你要
我做什么都可以,怎么折磨我都行,但别再说了,不能让他知道……」宋鹏冷笑
道:「你的骨气呢?你不是敢一而再再而三的顶撞我吗?怎么又求我了?」妻子
道:「我再也不敢了,真的,真的……」宋鹏冷冷的道:「你早就这么说过,还
不是时常反悔?我现在信不过你!你给我滚,我九仙魔宫不要你这种反复无常的
烂货!」妻子跪爬到宋鹏面前,哀求道:「大宫主,我真的什么都听你的,真的
,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我真的不敢反抗你了,你说什么我都听。」宋鹏轻蔑的道
:「真是给脸不要脸的贱货,刚才我好心好意赐给你纯阳天参丸,你却冷嘲热讽
,叫你滚出九仙魔宫,你却又跪在地上求我了。敬酒不吃吃罚酒,难道你天生淫
贱?非要我打骂虐待,你才痛快?」妻子赤身裸体,跪在宋鹏面前不敢回嘴,宋
鹏仍不满意,站起来,抬脚踢倒妻子,随即用脚踩住妻子的脸,骂道:「贱货,
既然你喜欢我作践你,那我就如你所愿!我倒要看看,你有多淫贱!分开腿,手
淫给老子看,我不说停,你不准停,我要你在老子脚底,被老子踩着泄到虚脱!
我有的是花样整治你,我宋鹏专门调教你这种给脸不要脸的贱货婊子!看看是你
淫贱的本事厉害,还是老子调教的本事厉害!」妻子无可奈何,只能被宋鹏踩在
脚底,苦苦挣扎,还要被迫手淫给宋鹏看,以免引起宋鹏的暴怒,再受侮辱。

  看到妻子在宋鹏面前受尽凌辱,我突然不想杀宋鹏了,我要把宋鹏炼成法宝
,用魔火煅烧、折磨无数年,才让他死去。我默默推算,知道离妻子脱劫还有不
到三个时辰,我一遍遍在在心中无声的对妻子说:「紫涵,在坚持一下,我马上
就可以解救你了……」此时我灵台一片空明,不以物喜,不以己悲,静等妻子脱
劫那一刻到来。要知道世间所有人、事、物,只要其存在,就必然存在过去、现
在、未来三种境界,在佛道既为过去、现在、未来三世佛,在仙道便对应太清、
上清、玉清三种境界,魔道的天魔、地魔、人魔也是如此,其余如鬼道、妖道、
人道莫不如此,苍生万物想要踏上修真之路,便需要明白自己的过去、现在和未
来,同时顺应天道,行偷天取势之功,竭力改变命运中的种种劫难,为了明白自
身劫难,便有无数人苦苦追求道行的提升,道行不是法力,本身没有丝毫攻击力
,不论你道行再高,也不能仅凭道行弄死一只蝼蚁。道行就像一盏明灯,可以为
你照亮深不可测的命运,解脱纠缠不休的因果,使你明白什么事可做什么事不可
做,做了什么事会有什么下场,何时做一件事,可以用最少的力,达到最好的效
果,但道行本身没有丝毫威力,所以无数人为了对抗那些避无可避的劫难,摆脱
命运束缚,斩断因果纠缠,又苦苦追求高深的法力,法力可以将种种不可能变成
可能,能使人长生不死、筋骨胜铁,所以说道行和法力是不分家的,同样重要。
比如我如果只是道行高深,法力低微,那即使算出妻子身受劫难,被宋鹏折磨,
也没有大法力来斩杀宋鹏,解救妻子。又比如我法力高强,却道行低微,那我明
明可以杀死宋鹏,却无法找到宋鹏将妻子囚禁在何处,只能空自愤怒,无可奈何
。所以说道行和法力缺一不可,我看着妻子受辱,痛惜之余,也在默默推算,毕
竟现在疑点颇多,比如宋鹏乃是仙魔双修,跟佛门八竿子打不到一起,而且是敌
非友,我强行将宋鹏斩杀,怎么会被佛门须弥山镇压一千三百年?妻子自身劫难
虽渐渐解脱,但她千年来也杀生害命,采补致死无数男仙男魔,甚至是凡夫俗子
,这等恶因恶果如何化解?都需要深思熟虑,谋定而动,否则我自身受害事小,
妻子等候我千年,苦受折磨,若是才离虎口又进狼窝,那我真是万死不足以赎其
咎。这些事本来千头万绪,但我静心推算,已经明白了七八分,只看如何应对才
最稳妥。

  在我默默推算玄机之时,妻子已经在宋鹏脚底手淫高潮了三四次,妻子自己
折腾自己的身体,玉手不停抠弄自己的阴户,不断把粘稠的淫水挖出,丝毫不敢
松懈,虽然妻子法力已经恢复,但连续泄身了三四次后,仍忍不住觉得全身酸软
,最后实在受不了,哀求道:「大宫主,我不行了,饶了我吧。」

  宋鹏看了看妻子胯下泄出的一滩淫水,哼了一声,收回了脚,道:「别以为
这就算完了,跟我回九天殿,我要在所有人面前惩罚你,给你长长记性,看你以
后还敢不敢反抗我!」妻子爬起来跪下,哀求道:「别在他们面前羞辱我,在这
里怎么折磨我都可以,求求你,千万别出去……」宋鹏丝毫不理会妻子的哀求,
将七情六欲鞭缠在妻子的脖子上,像牵着狗一样,牵着妻子离开了寝宫,朝九天
殿走去,妻子知道无法违抗宋鹏,只能赤身裸体的跪在地上爬,被宋鹏牵着走。

  来到九天殿上,众人的淫乱已经基本接近尾声,宋鹏和妻子一出现,郝妙已
经迎了上来,对宋鹏撒娇道:「大宫主,你怎么和紫涵姐姐偷偷离开了?快说,
是不是和紫涵姐姐去偷情了,老实交代!」听了这话,妻子差点哭出来,宋鹏却
微微一笑,道:「紫涵违抗我的命令,被我按宫规处置,现在紫涵乃是戴罪立功
之身。」色鬼闵文静也凑了上来,低下头看着赤裸着跪在地上的妻子,对宋鹏道
:「紫涵妹妹这娇嫩的花朵一般的人,你也舍得如此虐待,大宫主你好狠的心啊
。」宋鹏淫笑道:「有功则赏,有过则罚,这是九仙魔宫的规矩,大家既然已经
双修完毕,不如让紫涵戴罪立功,试演天情迷羽舞,以娱嘉宾如何?」

  众人淫乱刚完,听了宋鹏这话,哪有不同意的?登时纷纷喊好,妖僧明悟更
是道:「久闻玉剑仙子的天情迷羽舞得自六欲魔经真传,精妙绝伦,一经施展,
便是太监阉人也要胯下残根立起,欲火焚身,没想到今日老衲有幸得观,真是几
世修来的福气。」那淫妇风尘子也道:「既是紫涵道友起舞娱宾,贱妾也弹奏一
曲,以助雅兴如何?」众人更是拍手称赞。宋鹏松开七情六欲鞭,对妻子道:「
紫涵,那你就戴罪立功,好好表演,若是表演得不好,我可两罪并罚。」当下众
人各归席位,只留下妻子独自跪在场中,宋鹏催促一声,妻子无奈,只得站起,
取过一片轻纱似的薄衣,使自己娇躯半遮半掩,若隐若现,比之全裸更添几分淫
靡,风尘子却是赤裸着娇躯走入场中,玉腿微分,酥胸挺翘,虽不及妻子之风华
绝代,却也有一番风流情韵,不知道多少壮男被她生生的采补致死,媚功非同小
可,她取出一面瑶琴,轻轻弹奏,妻子也随即翩翩起舞。妻子在天魔乱舞之下,
媚眼如丝,粉脸微红,吐气如兰,雪乳轻摇,藕臂微摆,纤腰柳舞,玉腿忽分忽
合,下身隐秘之处似露非露,娇躯在薄如轻纱的丝衣中隐隐放光,美不胜收,诱
惑之极,绝代佳人亦不足以形容其万一,当真是增之一分则太艳,减之一分则太
素,恰到好处。

  围观众人虽然都是法力高深的一方霸主,定力了得,又是云雨方收之时,自
身欲望早已发泄殆尽,但妻子天魔乱舞一施展,立刻人人全身火热,欲火上冲,
双眼血红,都恨不得大吼大叫,尽情淫乱一番才好,连一些女仙都难以宁心静气
,均觉得下身空虚,恨不得把刚穿上的衣服脱的精光,跑入场中随妻子翩翩起舞
,然后被粗大男根再肆意抽插一番才畅快。风尘子也觉得欲火大炽,但她暗中妒
恨妻子容貌仪态远超自己,艳压群芳,为在场诸女之冠,存了和妻子一争高低之
念,勉强稳住心神,弹奏琴弦,竭力以销魂妙淫曲与妻子的天魔乱舞抗衡。妻子
虽然在宋鹏面前似乎全无反抗之力,那是因为宋鹏法力高深,手段毒辣,不然也
不能带领九仙魔宫抗衡天庭白云观数百上千年,又加上宋鹏打造了诸多克制妻子
的淫邪法宝,否则想稳胜妻子也绝不容易。妻子当年便号称玉圣,千年来虽然被
六欲魔经反噬心灵,但只是时时欲火焚身,法力却不受影响,甚至一日千里,进
步神速,发觉这风尘子欲和自己一较高低,毫不在意,微微一笑,如鲜花绽放,
天魔乱舞越发精妙,引诱的众人口干舌燥,男仙气喘如牛,阳根尽立,青筋暴露
,女仙香汗淋漓,淫水长流,妻子将大色大相转为无色无相,正所谓随风潜入夜
,润物细无声,登时压制住了风尘子的销魂妙淫曲。

  风尘子暗道一声:「不好!」临危不乱,全力施展与妻子抗衡,只见她身躯
飘起,玉腿大开,以娇嫩的脚趾拨动琴弦,双手虚抚酥胸,声声叹息,春梦了无
痕,此时销魂妙淫曲时断时续,好似绝美淫女故作冷如冰霜,拒男子于千里之外
的神情,霍然间曲调一变,急如密雨,似乎冰消瓦解,绝美淫女终于为意中人解
开心防,任男人肆意赏玩,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热情如火,求欢不止,需索无
度。瞬息之间,曲调万变,众人本在苦苦抵挡妻子的天魔乱舞,又被销魂妙淫曲
一引,再也忍耐不住,纷纷找姘头再度苟合。一时之间,九仙魔宫的重地九天殿
重新变成了淫窟,男仙气喘吁吁,女仙浪叫不绝,曲调淫邪,天魔乱舞,不知是
修罗地狱,还是人间天堂。

  宋鹏法力远在众人之上,但也只多忍耐了一盏茶时分,便走入场中,同时抓
住妻子和风尘子,尽情亵玩,可怜妻子和风尘子尚未分出胜负,便做了宋鹏胯下
禁脔。妻子跪在宋鹏面前仔细的吮吸宋鹏的鸡巴,风尘子则跪在宋鹏的屁股后面
卖力的舔弄宋鹏的屁眼,妻子和风尘子在曲舞联淫中暗斗未分出胜负,此刻两女
又叫上了劲,都用尽全力服侍宋鹏,两张玉口谦卑而带着讨好的舔弄宋鹏的前后
下身,势要分出个高低,两女这一番比斗,宋鹏成了最大赢家,被两女精湛的口
技舌功伺候的微微发抖,同时被两女的淫媚浪态刺激的呼吸粗重。

  妻子一边舔吮宋鹏的鸡巴,一边不时抬头仰视着宋鹏,观察宋鹏的反应,见
到宋鹏满脸汗水,被自己吃鸡巴吃的不住抽凉气,妻子心中也隐隐泛起了一阵成
就感。风尘子却把玉颜埋在宋鹏屁股缝里,连头也不抬,香舌在宋鹏屁眼上舔弄
不休,当真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舔宋鹏肛。

  霍然间宋鹏觉得腰间一麻,知道两女淫功精湛,自己同时被两女服侍,等于
是以一敌二,被两张淫口前吮龟头、后舔屁眼,快感瞬间冲破顶点,阳精直涌到
龟头,知道要被两女吃的射了出来,竭力施展法力稍稍锁住阳精,千钧一发之际
,抓过风尘子和妻子,把两女摆弄的并排跪在自己面前,两手抓着两女后脑,让
两女一左一右的仰起脸,对准自己的粗大鸡巴,妻子和风尘子也是欢场妙人,尤
其是妻子服侍宋鹏近千年,宋鹏鸡巴一抖,妻子就知道他射的是精是尿,如何不
明白宋鹏的心意?乖乖的伸出香舌,一左一右的舔弄宋鹏的鸡巴,两女齐心合力
,如此一来宋鹏就是铁打的身子也熬不住了,大喝一声:「张开嘴,本座的恩赐
来了,都给老子喝下去。」

  妻子和风尘子乖乖的跪在宋鹏的鸡巴前,仰着脸,张开嘴,承接着宋鹏的精
液激射,宛如承接圣物,只见宋鹏的鸡巴一抖,下面硕大的睾丸微微一涨,跟着
收缩,一股浓浓的精液,带着男性特有的腥气,猛地从宋鹏紫色的龟头前端挤了
出来,大部分的精液射入了妻子和风尘子的嘴里,一小部分飞溅在妻子和风尘子
的脸上、脖子上、乳房上,淡黄咸腥的精液映衬着妻子和风尘子赤裸的粉颊娇躯
,当真是美不胜收、淫靡无比。宋鹏天赋异禀,胯下的鸡巴本就比常人粗大,又
加上他功力深湛,特意苦炼了双修交合大法,精液又多又浓,咸腥无比,大股大
股的射出,引得妻子和风尘子争相舔舐,宋鹏的鸡巴就像是满载而归的大鸟,将
食物不断赐下,股股浓精对着妻子和风尘子俊俏的颜面狂喷不止,妻子和风尘子
却宛如嗷嗷待哺的雏鸟,伸长脖子,仰着脸,张着樱唇,竭尽全力承受宋鹏的颜
射,只为了尽可能多的承接到宋鹏的精液,宛如娇嫩的花朵承接雨露的滋润。宋
鹏精液量之多,实在是令人叹为观止,到了后来,虽然妻子和风尘子竭力吞咽了
宋鹏大量的精液,仍不免被宋鹏射的满身都是,宛如沐浴在宋鹏的精液中。妻子
和风尘子似乎被宋鹏胯下强壮的男性象征彻底征服,在宋鹏射完精后,妻子和风
尘子仍然虔诚的继续舔弄宋鹏的鸡巴,一人一口,轮流着将宋鹏尿道里的残精吮
出咽下,直到宋鹏尿道里确实没有遗留的精液之后,两女才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
唇,抬起头讨好地看着宋鹏,宋鹏见妻子和风尘子沉迷于自己的胯下之物,如此
的驯服,玉颜娇躯上布满自己子孙精,不禁十分满意,雄性的自尊心得到极大满
足,对妻子和风尘子命令道:「把精液抹在身上!抹匀点!」妻子和风尘子无比
顺从,争先恐后的用玉指沾着宋鹏的精液,涂抹在自己的娇躯上,细细抹开,两
女赤裸的身子登时宛如涂了蜜油一般,闪闪发亮,隐隐泛光,全身上下带着浓浓
的精液腥味,似乎在向所有人表明自己是宋鹏胯下的玩物、禁脔。

  宋鹏射精之后,对风尘子道:「得罪了,还望道友不要见怪,请先到一旁休
息吧。」风尘子见宋鹏拔屌无情,射完了精就赶自己走,好像要单独宠幸妻子,
不禁满脸怒气,但又忌惮宋鹏的法力,不敢发作,气岔岔的坐到一边,默不作声
,却不知道自己错怪了宋鹏了。宋鹏心胸狭窄,含眦必报,妻子对他痛下杀手,
令他气恼至极,虽然连番折辱妻子,仍然怒气未消,要施展歹毒的手段,在众人
面前凌虐、折磨妻子,好立威。

  妻子对宋鹏的脾气极为了解,一见宋鹏让风尘子离开,便知道大祸临头,不
禁吓得花容失色,双手护胸,娇躯颤抖不已,嚅嚅道:「大宫主,饶了我吧……
」一句求饶没说完,宋鹏已经走到妻子面前,鸡巴一抖,龟头射出一些似气非气
,似尿非尿的东西,妻子吓得尖叫,知道这是宋鹏练功时积蓄在体内的秽气和精
液的混合物,以前妻子见过宋鹏用这种污秽阳精做法,把一些跟宋鹏为敌的女仙
弄得如行尸走肉一般,宋鹏的秽精一旦粘在女仙身上一丝半缕,立刻牢牢的缠住
女仙,连元神都逃脱不了,乖乖被宋鹏摆布,最后秽精侵袭女仙元神,弄得那些
女仙一个个变成了神经错乱的疯子,只知道不断地哀求男人操弄,彻底的失去了
心智,化为母狗。妻子被宋鹏奸淫、凌虐近千年,自然知道这秽精的可怕,吓得
连连躲闪,宋鹏面色一冷,对妻子道:「紫涵,你是戴罪立功之身,我不过试试
看你的忠心,你竟敢躲闪,难道忘了我的手段了?」妻子哭求道:「大宫主,我
不想变为没有心智的母狗。何况我虽然得罪你,但此刻诚心悔过,你何必对我用
此歹毒至极的手段?没有心智,贪嗜性欲的母狗怎么比得上顺从你的女奴?我以
后绝不敢违抗你了,你要我怎样都全依你,还请饶我一次。」宋鹏冷笑道:「你
怕什么?还不快自己把我的秽精缠到身子上去?我会用天地淫融大法锁住你的肉
身元神,若你真乖乖的听话,我会每月初一十五赐给你阳精来抑制体内的秽精,
自然保你平安无事,但你若是稍有二心,哼哼……」妻子听了宋鹏这话,恨不得
把宋鹏挫骨扬灰,但形势比人强,自己如果从命,虽然要惨遭天地淫融大法的荼
毒,免不了日日夜夜苦受折磨,但或许能保全性命,但如果不从命,宋鹏也绝不
会放过自己,反而难以保全。一念之间,妻子觉得自己死了倒不要紧,可惜再也
等不到丈夫了,若非为了等丈夫回来,妻子早在千年前败于宋鹏之手时,就愤而
自杀了。

  面对着宋鹏的淫威,妻子选择了又一次退让,娇躯乖乖不动,任由宋鹏的秽
精缠绕,宋鹏面对妻子的隐忍,毫不留情,手诀连打,妻子身体上的秽精化为一
连串诡异、淫邪的符文,慢慢渗入体内。九天殿上的众人看到宋鹏惩罚妻子,都
围了上来,仔细观看宋鹏行法,见他用自身秽精为媒,使秽精与妻子体内的反噬
淫欲融为一体,锁住了妻子的三魂七魄,都暗暗觉得宋鹏歹毒,连自己九仙魔宫
的人都下此毒手,别人更不用说了,众人都是心中暗生惧意,只有风尘子见妻子
受此残酷极刑,极为得意。宋鹏暗中观看众人的神色,察觉众人都对自己有五分
惧怕,也是大感满意。霍然间宋鹏手诀一收,这天地淫融大法彻底完成,妻子只
觉着元神上布满条条枷锁,自己心里想什么,宋鹏都清楚的知道,只要自己稍有
异动,宋鹏就会察觉,跟着催动法力,自己的元神就要魂飞魄散。

  我看着这一切,知道时辰已经到了,妻子马上就要脱劫出来,便飞出宫外,
现出身形,对九仙魔宫喝道:「贫道叶凌玄前来拜山,求见九仙魔宫五宫主孟紫
涵。」我故意显得法力平平,好使宋鹏等人不在意,只等妻子脱劫,再使出雷霆
手段,扫灭淫窟,斩杀宋鹏和无尘子。此时,太阳将升未升,天地间还有些黑暗
,万籁俱静,我面前的九仙魔宫也是没有丝毫声息,过了片刻,宫门开放,两道
光华飞出,我瞧出这是二宫主阴厉,三宫主云翳。阴厉面无表情,周身煞气,一
看就知道是邪派高手,云翳却是微笑自若,仙气盎然。

  两人飞到我面前,阴厉神态倨傲,云翳却对着我打了个稽首,道:「道友莫
非就是我们五妹的丈夫?人称「金圣」的叶凌玄?」我也回了一礼,道:「不错
,正是贫道,不知紫涵是否在宫中?还请两位宫主引贫道去与妻子见上一面,贫
道感激不尽。」云翳笑道:「那是自然,妹夫当年隐居静修,五妹日夜想念,刚
才知道妹夫前来,激动地了不得,让我二人来接妹夫,她去梳妆打扮,就等妹夫
前去相见。」我对二人道:「那有劳二位带路了,贫道也极为想念妻子,二位见
谅。」云翳客套两句,在前领路,阴厉自始至终不发一言,跟在我的身后,两人
一前一后,对我暗暗戒备,我心中冷笑,装作全然不觉。

  来到九天殿前,云翳回头,对我一摆手,道:「请!」我也一摆手,道:「
请!」与二人步入殿中,此刻殿中众人早已正襟危坐,若不是我刚才亲眼目睹了
众人那淫乱的一幕,绝对不会想到眼前仙风道骨、冰清玉洁的男女仙人曾经肆无
忌惮,白昼宣淫。妻子也早已恢复仙家飘逸,容颜秀美,绝不似刚刚苦受荼毒,
见我进来,猛地站起,朝我走了两步,随即立定身形,泪水滚滚而下,痛哭出声
,我走过去,搂住妻子,安慰道:「我回来了,放心吧……」妻子哭得更剧烈了
,上气不接下气,咳嗽不止,我知道妻子法力高强,却如此失态,实在是激动难
以抑制,便把她搂的更紧了些。

  我随即转过头,看着九天殿主位上的大宫主宋鹏,宋鹏的目光也一直盯着我
,目光交汇,溅射出朵朵火花。宋鹏微微一笑,道:「『金圣』叶凌玄?」我并
不回答,看着他道:「『焚天仙魔手』宋鹏?」话音刚落,无尘子站了出来,喝
道:「放肆!见了大宫主不跪拜已是死罪,还敢直呼大宫主的名号!还不赶快跪
下求大宫主饶恕!」

  我连看都懒得的看他一眼,一只蝼蚁而已,眼前的众人,包括宋鹏在内都是
蝼蚁,只是我面前的蝉,即将要被我捕食。

  我之所以没有直接出手解救妻子,就是在等我背后的黄雀出现,对于敌人,
我是要一网打尽的,绝不能有丝毫怠懈。

  我懒得理会无尘子,妻子却忍耐不住,从我怀里抬起头,对着无尘子大骂:
「你是哪里来的老杂碎,九仙魔宫什么时候轮到你做主了?你再敢说一句,我就
杀了你!」无尘子大怒,刚要发作,宋鹏摆摆手道:「够了,妹夫初来,不知礼
数,我不怪他。」我冷冷一笑,也不辩解,风尘子却站出来道:「大宫主,我师
兄好心好意替你出头,你不领情也就罢了,这五宫主出口伤人,我们宣青山却容
不得,你要给我们一个交代!」宋鹏冷冷的盯着风尘子,看的风尘子浑身发毛,
宋鹏才道:「稍后我自然会给你们一个交代,现在先给妹夫接风洗尘,咱们共商
大事。」我毫不在意得道:「接风就不必了,我和紫涵分别千年,今日好不容易
相见,自然要和她同返青冥山,改日再和诸位道友相聚,紫涵,咱们去吧。」

  众人都是脸色一变,尤其是宋鹏和无尘子,眼中满含杀机,无尘子手轻轻扶
上剑柄,宋鹏也暗中运转法力,我仍装作不知,拉着妻子向外走去,妻子也是脸
色微变,抬头对我道:「凌玄,你先回去,等这边事情了结,我再回去找你。」
我看着妻子的眼睛,对妻子道:「真的?」妻子点点头,郑重的道:「当然是真
的。」

  我暗中运转《元始经》中的心法,已经了解妻子的想法,妻子终于等到和我
相见,已经死而无憾,决意与宋鹏同归于尽,却怕我遭了众人毒手,便准备骗我
离去,好了无牵挂的大战一场。我把妻子的头搂到胸口,摸着妻子的秀发,在妻
子耳边低声道:「你说谎,你不会回来的,你想什么我都知道!别怕,有我在,
交给我了。」妻子猛地抬起头,眼中满是泪水,焦急的问我道:「你……你知道
了?」我不再多说,看着宋鹏,宋鹏也看着我,高声道:「叶凌玄,看来你也知
道了,那咱们就打开天窗说亮话,你想和紫涵离去,也不是不可以,但是紫涵在
这千年里,一直受到我九仙魔宫的庇护,你是不是也该替我九仙魔宫做点事?」
我尚未答话,宋鹏自己说道:「这样吧,我和诸位道友几日内要攻打白云观,你
帮我们打头阵,算是还了人情,攻下白云观之后,白云观的典籍、丹药、灵符、
法器,咱们大家平分,你和紫涵也可以自由离去,我们绝不阻拦,你觉得如何?


  我尚未开口,妻子在我手心里悄悄写下两个字:假的!我听了宋鹏这话,不
禁仰天大笑,宋鹏盯着我,冷冷的道:「你笑什么?」我道:「蚍蜉撼石柱,可
笑不自量!你真以为,你们准备对付白云观的消息如何隐秘?凭你们这几只土鸡
瓦狗,也想攻下天庭的白云观?白云观观主苍生子和太上长老云鹤天早有算计,
苍生子以自己爱女为代价,跟天庭瘟部掌旗使之子联姻,瘟部掌旗使亲自布下天
罗地网等你们钻,你们还在此做梦!」众人听我如此说,尽皆失色,七嘴八舌向
我喝问。

  宋鹏示意众人安静,对我道:「你知道些什么?说出来!」我冷冷的道:「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宋鹏道:「不说,就死!」无尘子道:「你不说,我把你
魂魄炼成法宝,日夜折磨,让你永世不得翻身!」妻子玉颜大怒,对无尘子骂道
:「狗杂碎,你才永世不得翻身!」无尘子也反口与妻子对骂,宋鹏冷哼一声,
手诀一掐,就要引动妻子体内的天地融淫锁魂咒,他倒也没想一下杀了妻子,只
是想在我面前折辱妻子,好乘我分心,下手对付我。

  我早有算计,冷笑一声,伸手对着妻子眉心虚抓,将天地融淫锁魂咒从妻子
体内剥离,丝毫没有伤害到妻子的元神,而且妻子体内的淫欲也早被宋鹏融入天
地融淫锁魂咒中,如此一来,妻子六根清净,彻底脱劫。宋鹏见我施展大法力解
救妻子,破去他的天地融淫锁魂咒,不由吃了一惊,他这门魔功非同小可,自从
他练成以来,可谓是无往不利,战无不胜,没料到我弹指之间就给他彻底破去,
而且他的这门咒术和自身阳精息息相关,施展后若是将敌人制住倒没什么,但一
被破去,落入敌手,敌人用法力催动,宋鹏立刻要受到反噬。但我并不准备催动
,反而是蓄力待发,静等敌攻。

  宋鹏修炼无数年,建立九仙魔宫,抗衡天庭白云观,除了法力高深之外,便
是靠着聪明机警,随机应变,一见我抓出他的天地淫融锁魂咒,立刻抢先下手,
要将这锁魂咒引爆,意图侵害我和妻子的元神。我也早料到宋鹏会来这一手,在
他催动咒术的时候,已经将锁魂咒抛向无尘子等众人,此刻大殿中众人对我和妻
子隐隐合围,并无半点空隙,明明看到宋鹏催咒,我抛咒,也来不及躲闪,锁魂
咒爆炸,秽精溅得众人浑身都是,我早运用法力护住妻子,一丝一毫也没沾上。
如此一来,众人勃然大怒,宋鹏与我斗法输了一招,也是恼羞成怒,大喝道:「
擒下这厮,逼他交出《元始经》,把他元神炼成法宝,看他还敢猖狂!」登时一
呼百应,众人放出各种奇形怪状、光华或明或暗的飞剑、法宝,劈头盖脸的打来
,我冷笑一声,手一挥,祭炼多年的九口金龙剑飞起,敌住众人的法宝,这九口
金龙剑与妻子的九口玉凤剑是成对的,乃是我和妻子当年历时百年,费尽心力采
集西方太乙精金混合首山赤铜、大衍神铁,以南方炼狱谷中精纯地火锻造,用玉
寒山灵泉之水淬剑,再将万年龙涎木心制成剑柄,金龙剑的吞口用玄火石打造,
玉凤剑吞口用玄冰石打造,可谓是汇聚五行,五行连环,妙用无穷。

  我在不周山苦修千年,收获极大,那不周山号称天柱,虽然断裂了,但灵气
十足,孕育了无数的天才地宝,而且别人没有《元始经》,根本无法前往采集,
这些天才地宝年深日久,品质极佳。最重要的是,当年祝融、共工、女娲等大能
遗留下了许多上古神物,甚至,还有这些大能陨落后的尸身,这些都是可遇不可
求的无上至宝。虽然这些神物散落不周山四方各处,有的甚至在不周山最深处,
里面危险重重,大罗金仙掉进去,只怕也只有半条命了,我也不敢轻易深入,何
况我当时苦心钻研《元始经》,根本没有到太远处探索,只在外围修炼,偶尔闲
逛,找寻灵物,但即便如此,仍然得到了极多的天才地宝,我当年炼制的大部分
法宝早在抢夺《元始经》的时候,都自爆开来杀敌抢经。

  我身边只剩这九口金龙剑,故此每次寻到天才地宝后,便用来不断的强化淬
炼金龙剑,什么天星石、九渊暗玉、红莲血泉等等,每一样都是炼器炼丹的绝顶
材料,在别的地方找数万年也不一定能找到,况且就算找到了这些材料,品质也
绝无不周山所产的精纯,但此等异宝在不周山上却到处都是。

  现在这九口剑的威力,远远超过了当年,如今妻子的玉凤剑已经不能跟我的
金龙剑相提并论。现在九口金龙剑一祭出,立刻敌住所有法宝,任凭众人催动法
宝,连连攻打,以寡敌众,守的严丝合缝,不仅不落下风,反而还把敌人众多法
宝中威力较小的几件绞的粉碎,法宝化为流光四散,宛如烟花,绚丽无比,众人
却气得吼叫连连,妻子在我怀中早看得呆了,完全预料不到我竟能以一敌众,还
稍占上风,水灵灵的大眼睛盯着我,满是崇拜之色,我要的就是这个效果,自尊
心得到极大满足。

  但我对于场中众人杀心丝毫不减,袖子一扬,施展海纳百川的神通,妖僧明
悟、明非、明元的金拔、木鱼、念珠、袈裟等法宝便落进我袖子中去了,玉狐狸
郝妙、白狐狸郝童的天狐夺命爪、天狐追魂鞭也被收了,急的众人连连催动口诀
,但我早隔断了众人跟自己法宝的感应,任凭他们催动的满脸血红,那些法宝也
没有丝毫反应。

  这一来艳鬼陶笑笑、色鬼闵文静、无尘子、心尘子、天尘子、风尘子等人都
吃了一惊,想要收回自己的法宝,但又不敢,要知道本来合众人之力,齐心施展
法宝,还敌不过九口金龙剑,现在明悟、明非、明元、郝妙、郝童的法宝已失,
剩下的法宝更是摇摇欲坠,如果众人不收回,难免被我一一收走,但他们如果敢
收回各自的法宝,金龙剑没了阻挡,立刻便要将众人斩尽杀绝,剁为碎肉,连元
神都保不住!

  众人都是修炼年深日久的老牌仙魔,自然明白其中的利害关系,一件法宝炼
制出来,耗费了他们多少心血?哪里舍得损坏丢失?都是满脸惊骇,玉狐狸郝妙
、艳鬼陶笑笑等忍不住哀求道:「金圣道友手下留情,贱妾有眼不识泰山,得罪
道友和尊夫人,实在是罪该万死,还请道友收回神剑,发还法宝,贱妾等立刻回
山,再也不蹚这趟浑水了,可好?」宋鹏大怒,一边死命催动七口幽魂剑,不断
地使着恶毒招数,企图扭转局势,一边破口大骂:「该死的贱人,收了我九仙魔
宫的好处,就想一走了之?天下可没有这等便宜事!还不快出全力,宰了这狗贼
,你们也知道我的手段,惹怒了我,只怕你们下场凄惨!」

  宋鹏自己知道和我的仇恨无可化解,正所谓杀父之仇,夺妻之恨不共戴天,
别人求饶我或者可以网开一面,但绝对饶不了他,他心一横,催促众人死战到底
,或者可以将我击退,算盘打得倒是好,但众人不是傻子,损失了不少法宝,正
在恼怒,听了宋鹏喝骂,都是勃然大怒,郝妙首先道:「大宫主,你若真有厉害
手段,为何不自己对付金圣前辈?何必来吓唬小女子?何况,你虽然给了咱们几
颗丹药和七星环即将出世的秘密,但七星环毕竟尚未出世,谁也不知是真是假!
凭那几颗破烂丹药,就让咱们替你卖命,你是做梦!我看不如你把七星环的秘密
告诉金圣前辈,等前辈带着咱们取得七星环,称霸天地之间,我们也可以在前辈
面前替你求情,或许前辈慈悲,不让你魂飞魄散也不一定啊!」我一边对敌,一
边暗暗摇头,这些人都是墙头草,一见情况不对,立刻倒戈投降,「大宫主」变
成了「你」,我这一开始的「道友」现在变成了「前辈」,这些人如此心志不坚
,居然也能修成现在的法力,真是奇事一件!

  宋鹏听了郝妙连挖苦带嘲讽的一番话,气的几乎炸裂胸膛,头发根根竖起,
刚要发作,忽然眼珠子一转,阴阳怪气的说道:「你们想得倒美,你们都看到他
老婆被本座玩弄、奸淫,尤其是无尘子,你还操了他老婆,你以为他不会杀你们
灭口?还想着能投靠他,简直是做梦!唯一的出路就是拼个鱼死网破!」众人一
听这话,都是脸上变色,尤其是无尘子更是冷汗直冒、体似筛糠。

  妻子瞧出情况不对,怕众人真的拼命,势必和我两败俱伤,甚至同归于尽,
急忙开口说道:「冤有头债有主,不相干的人,我们不会滥杀,只有宋鹏和无尘
子非死不可!」宋鹏怒喝道:「她骗你们的,你们想想,换了你们,你们会怎么
做?他杀了我和无尘子,绝不会放过你们,你们迟早被他各个击破!」无尘子也
怒喝道:「不错,咱们今天跟他拼了!」众人尚在迟疑,妻子又道:「我们绝不
会欺骗你们,我们只杀……」我打断妻子的话,朗声道:「不错,凭你们的这点
微末道行,贫道还犯不着撒谎!」众人大喜,除了宋鹏和无尘子面色阴冷、格外
狰狞外,众人都是抢着道:「道长这话当真?」连二宫主阴厉都急忙开口询问,
全无一开始的阴冷倨傲,好像一条听话的狗!我冷冷一笑:「当然,贫道用不着
骗你们,今天这里所有人,一个都跑不了!」众人惊喜的表情瞬间凝固在脸上,
精彩极了,连妻子都错愕万分,似乎感到难以理解。

  众人刚要拼命,我五指一抓,兀自在激烈攻击的,满天飞舞的所有法宝纷纷
落入我的袖中,连众人本体也被我袖子里的吸力吸得站立不稳,众人知道我的这
招海纳百川厉害无比,一旦被吸入,任凭他们功参造化,只怕也得万劫不复,纷
纷呼啸,知道不敌,竭尽全力想逃离九仙魔宫。我冷笑连连,催动法力,众人不
仅逃不出去,反而被吸得离我袖口越来越近,尤其是宋鹏,我对他恨意最深,将
大部分法力用到他身上,宋鹏觉得全身的血液几乎要被我抽出,不禁大骇,咬紧
牙关,竭力于我抗衡。就在此时,异变陡生,九仙魔宫之外飞入一圈佛光,一个
大慈大悲的声音传来:「金圣施主,这宋鹏与我灵山有缘,还望施主结个善缘,
手下留情,由老衲将他渡往灵山,以佛法点化。」这声音虽然悲天悯人,但佛光
一下吸住宋鹏,与我抢夺,颇为霸道,全无半点出家人的谦和。

  我暗道:「果然来了!」但我法力毫不松懈,开口朗声问道:「真慧菩萨,
敢问这宋鹏若是不知道七星环的下落,还与你那灵山有缘否?」我话音刚落,那
真慧菩萨尚未答话,一个嚣张桀骜、宛如豺狼磨牙般的声音响起:「这话痛快!
本座就是瞧不起你灵山这般假仁假义!本座就是冲着七星环来的!叶凌玄,你把
宋鹏交给本座,就算是血狱欠你一个人情,你看如何?」我冷冷的道:「噬魂魔
君!」那声音狂笑道:「不错,正是本座,你很对本座的胃口,这样,你把宋鹏
给本座,本座和你八拜为交,血狱也为你敞开大门,咱们就算是一家人了,还欠
你个人情,岂不是好?」噬魂魔君虽然是商量的语气,但血光一闪,也吸住宋鹏
开始抢夺,我毫不在意,一面吸住九仙魔宫众人,一面抗衡真慧菩萨、噬魂魔君
,同时开口道:「白云观苍生子掌教、洪荒六目犼王,你们也来了,为何不进来
相见?」过了片刻,一个仙风道骨的中年道士和一个长有六目身穿麻衣的大汉同
时走了进来,我趁机震开佛光和血光,制住宋鹏,真慧菩萨和噬魂魔君也不再出
手,静观变化。

  中年道士对场中大战的众人打个稽首,道:「贫道苍生子见过诸位。」那六
目犼王却毫不理会,神情冷漠,真慧菩萨也从佛光中显出形来,两耳垂肩、身形
高瘦、面容慈悲,噬魂魔君血光一收,却宛如僵尸,獠牙锯齿,怪目圆睁。

  苍生子道:「宋鹏与敝观有极大仇怨,杀了我白云观许多弟子,贫道今日是
来将他擒下,在开派祖师圣像前斩杀,以慰敝观弟子在天之灵,还请金圣道友不
要阻拦。」我听了这话,对六目犼王说道:「阁下从洪荒来,也想带走宋鹏?」
六目犼王道:「宋鹏留下,你走!」我冷笑一声:「真慧菩萨、噬魂魔君、六目
犼王,你们在自己的势力内,都是一方霸主,法力无边,如果是本体前来,我或
者要退避三舍,但现在仅凭化身降临,难道还想叫我把七星环拱手相让?」

  以我的法力,自然可以看得出这三人其实是化身而非本体,至于苍生子,虽
然是本体前来,但法力不过跟宋鹏在伯仲之间,虽从天庭瘟部掌旗使手中取得厉
害法宝,却也不放在我的眼里,真正有威胁的乃是三大化身,真慧菩萨、噬魂魔
君、六目犼王都是修炼无数年的旷世高手,在八大势力中都是能排的上号的人物
,地位与天庭瘟部掌旗使相当,是各自势力内部的高层,如果是真身降临,那我
绝对无法抵挡,只好逃之夭夭,但现在三人都是坐镇各自山门,以元神显化来抢
宋鹏,我当然要斗上一斗!

  真慧菩萨道:「施主冥顽不灵,老衲说不得只好出手降魔了!」我说:「降
魔?噬魂魔君不就是魔吗?菩萨怎么不先渡他?」

  真慧菩萨合十道:「他气数未尽,禅机未到,还是等施主皈依我佛之后,老
衲再行出手。」噬魂魔君道:「秃驴,就凭你这句话,待会咱们就再见个高低!
」转过头对我说道:「你既然不是抬举,本座也只好杀了你,把你魂魄炼成法宝
了。」

  苍生子和六目犼王不再开口,四人隐隐合围,连九仙魔宫众人也围在圈中,
虽然我早就收了吞吸之力,九仙魔宫众人失了束缚,恢复行动,但此刻人人惊得
面色惨白,这些人虽是一方豪强,但那里能跟真慧菩萨、噬魂魔君、六目犼王等
人相提并论,真慧菩萨、噬魂魔君等人修真成道、杀人夺宝之时,他们还不知道
在哪穿着开裆裤玩呢!此刻众人都是暗暗后悔,本来是想着围攻白云观,打个措
手不及,分些好处,却不料此刻被三大无上化身合围,受此无妄之灾,惨遭鱼池
之殃,都不知如何是好。

  霍然间,六目犼王一声狂吼,声如雷震,双手变为兽爪,猛地撕来,嗤嗤声
响,似乎将空间都撕为碎片,要将宋鹏抓走,真慧菩萨、噬魂魔君也飞出佛光、
血光,来裹宋鹏。宋鹏被我制住后,全身僵硬、丝毫动弹不得,眼见三大化身同
时朝他下手,他就是手脚自由、法力全盛之时也绝对躲不过去,何况现在动弹不
得,只能任人宰割。我运使金龙剑将三人攻击一一弹开,随即转守为攻,九道长
虹般的剑光照着三大化身猛劈狂砍,跟三人斗在一起,相互攻击的余波瞬间将九
仙魔宫防御禁制击碎,宋鹏等人布下的防御禁制,在我和三大化身眼中,根本就
是纸糊的,硕大的九仙魔宫眨眼之间化为瓦砾。九仙魔宫众人拼命躲闪,此刻见
有机可乘,连忙飞起,想逃走,我分出几道剑光,将众人重新逼回,三宫主云翳
和妖僧明非破口大骂:「叶凌玄,你得罪三位前辈,自顾不暇,还敢对我们出手
,当真是不想活了。」我毫不理会,又分出一道剑光,去斩苍生子,妻子在我怀
中急得直摇头,似乎责怪我树敌太多,只怕凶险无比。

  我毫不在意,存心以惊世骇俗的大法力震慑全场,但三大化身法力了得,虽
然是化身前来,也是强横无比,将我的九口金龙剑组成的剑网打得火花四溅,苍
生子也祭出一颗珠子,在头顶大放光明,任由剑光如何凌厉,都伤不了他分毫,
我知道这是瘟部掌旗使亲自炼制的瘟疫珠,非同小可,悬在头顶,固如金汤。真
慧菩萨、噬魂魔君、六目犼王都是心高气傲的绝世强者,虽然是化身,但被我一
个人压制住,都觉得脸上无光,大怒之下,终于不再保留,全力出手。真慧菩萨
双手合十,头顶飞出九颗舍利,放射出千万道佛光,这佛光粘稠之极,照在九口
金龙剑上,竟然慢慢黏住金龙剑,金龙剑渐渐失去灵动,佛门无上慈悲之念,要
将金龙剑渡化,我跟金龙剑之间的联系在逐渐被切断。噬魂魔君将血光浓缩,化
为一条细线,闪烁之间,切割的空间都支离破碎,血光过后许久,空间才慢慢合
拢,同时淡淡的血腥气随风飘散,若是吸入一点,全身的血液立刻要自皮肤渗出
,融入漫天血腥气当中,更增添噬魂魔君的法力,实在是歹毒无比。六目犼王显
出本体,高三百余丈,形如恶犬,头上有六只怪眼,身上布满硬鳞,如漆黑的宝
石般闪着光泽,钢爪抬起,朝我和妻子猛地打来,三大化身联手,实力几近改天
换日,连天地都为之颤栗,一瞬间就把整个方圆万里的枯泉山打得粉碎,三人这
一下全力施展法力,我渐渐抵挡不住,何况还要阻拦九仙魔宫众人逃走,同时堤
防苍生子暗下毒手,立刻心力交瘁,难以兼顾。

  此时世事变幻,早在我意料之中,我仍有后手,只是不愿意使出来,一使之
后,就漏了底,以后就收不到出奇不意的效果了。但眼看着难以对抗诸敌,也顾
不得以后如何了,手诀连打,泥丸宫内升起一座鼎,鼎身刻满种种奇珍异兽、鱼
虫花鸟,或仰天咆哮、或相互扑戏,个个栩栩如生,使人感悟天道自然。鼎身并
不巨大,但雕刻了万只珍禽异兽,丝毫不显拥挤,反而无比流畅,直似鬼斧神工
,如羚羊挂角无迹可寻。鼎中隐隐有黄、蓝、红、青四色闪烁,四色灵光乃是地
水火风所化,在鼎中不住旋转,由地水火风渐渐化为混沌之气,又由混沌之气渐
渐化为地水火风,如此周而复始,永无断绝。这鼎一飞出,立刻把九仙魔宫众人
吸了进去,任凭众人如何催动法力,都抵挡不住。

  苍生子头顶的瘟疫珠也被吸走,苍生子大吃一惊,刚要纵金光逃遁,也被鼎
吸住,苍生子知道性命只在顷刻之间,不顾一切的放出一百零八口白云剑,想斩
断鼎的吸力,却料不到这一百零八口白云剑如泥牛入海,瞬间被鼎吸了进去,跟
着苍生子也被吸了进去。

  只剩下真慧菩萨、噬魂魔君和六目犼王的三大化身还在苦苦支持,真慧菩萨
急怒交加的惊叫道:「四象鼎!这是四象鼎!」噬魂魔君也惊慌道:「小子,你
竟有十大混沌至宝中的四象鼎,凭你也配有有这等无上神物,交给我,我可以饶
你不死,同时让你进入血狱的高层,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六目犼王仍然不说
话,竭尽全力抗衡四象鼎的吸力,同时运用法力来抢四象鼎,我冷笑一声:「四
象鼎号称混沌至宝,镇压诸天万界,有无上之威能!若是连你们三个化身都收拾
不了,还叫什么混沌至宝?」真慧菩萨怒喝道:「你法力低微,根本发挥不了四
象鼎的威力,四象鼎在你手中,根本就是明珠暗投,只有在我的手中,才是正果
!」他一边喊,一边不顾一切的运转九颗舍利,来裹四象鼎。

  我长啸一声,全力催动四象鼎,鼎中地水火风翻涌,登时把三大化身完全吸
住,任凭三人连连怒吼,用尽了法宝手段,却只如冻蝇钻窗般飞不出去,一寸一
寸的被吸入鼎中,真慧菩萨道:「叶凌玄,你敢镇压我的化身,不怕我本尊来到
,你化为齑粉了!」噬魂魔君和六目犼王也高喝道:「不错,你敢镇压我们,等
我们本尊来到,便叫你千刀万剐,魂飞魄散!」我冷笑道:「哪里来的许多废话
!乖乖受死吧!」现在就算我放过三大分身,他们已经知道我身怀四象鼎,怎么
可能放得过我?要知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还不如一不做二不休,将三大化身镇
压、炼化,汲取元气,好为异日大劫积蓄底蕴。

  得我全力催动,四象鼎猛一旋转,三大化身发出凄厉的惨叫,落入鼎中取了
,被我用地水火风镇压,等我慢慢炼化,此刻却要赶紧跑路,不然他们本尊前来
,就难以对敌了。妻子看到我接连镇压天庭、灵山、血狱、洪荒的人,不禁暗暗
害怕,要知道白云观不过是天庭中垫底的门派,就能和九仙魔宫抗衡千年,甚至
九仙魔宫暗中召集了无尘子等人相助,都差点被白云观设计暗算,管中窥豹,可
见一斑!整个天庭的实力可想而知,而灵山、血狱、洪荒都是和天庭相当的大势
力,一次得罪如此多的的大势力,只怕法力再高强,天下也无容身之处,何况我
身怀《元始经》、四象鼎,天下不知道有多少人想杀我而后快,未来何去何从,
需要仔细盘算,一个不好,就是魂飞魄散的下场,连转世投胎都是奢望!

  我拍拍妻子的肩头,柔声道:「紫涵,别担心了,车到山前必有路,走一步
看一步吧。」妻子默然无语,此刻天已大亮,漫长的黑暗已经过去,九仙魔宫一
役也告一段落,以我完胜落下帷幕,虽然隐患重重,但都是将来的事了。

  我知道枯泉山惊天动地的战斗波动,只怕已经引起不少强者的注意,遥远的
地方已经隐隐的浮起许多遁光,急忙带着妻子返回青冥山。骆晴儿众女见我和妻
子并肩归来,都是大喜过望,纷纷询问,我和妻子略一解释,便让她们收拾好各
自的东西,带着妻子和青冥宫十名女弟子前往不周山。我自身大劫迫在眉睫,快
则半载,长则一年,便要应劫,只有把妻子等人安排到不周山,才可安心面对大
劫。当年我对《元始经》领悟极少,不像现在这般自如,不然当年也可将妻子带
到不周山同修,又怎么会让妻子受千年屈辱?

  随着我连打手诀,《元始经》放出道道流光,幻化成一门户,可以直通不周
山,我带领众女,跨进门内。众女没到过不周山,见到什么都很好奇,到处游玩
、观赏,我告诉她们,不周山地域极广,现在所待的这片地区被我探索千年,隐
患都已经除去,较为安全。但远处仍然危险重重,绝不可离开这方圆三百里,否
则必有奇祸!众女年龄虽小,毕竟也是修真的人,知道轻重,况且方圆三百里也
不算小,足够众女赏玩很久了,都高高兴兴地答应了,妻子却为我暗暗担忧,无
心玩乐,我强拉着她朝僻静处走去,微笑道:「不必如此忧虑,等我把你的玉凤
剑重新炼制,再炼化了鼎中众人,咱们这边的实力必定大为提升,有什么好担心
的?」我自身大劫乃是定数,无可抵挡,索性现在不告诉妻子,让她快乐一段时
间吧。

  妻子听到我要彻底炼化鼎中众人,忽然间想起一事,对我道:「六宫主苏雨
玲、七宫主柯柔儿、八宫主汪晗玉、九宫主姜甜儿跟我一向情同姐妹,相互扶持
,只是摄于宋鹏等人的淫威,不得不助纣为虐,你还是手下留情,饶她们一命。
闵文静、心尘子两女也为人不坏,你也别太难为她们了,略施薄惩,就放她们去
吧。」

  我沉默不语,默默推算片刻,道:「六宫主苏雨玲、七宫主柯柔儿、八宫主
汪晗玉三女为人还好,九宫主姜甜儿口蜜腹剑,暗中跟宋鹏、阴厉等人说了你们
不少坏话,害你们吃了不少苦头,只是一向不曾暴露,她年龄虽小,却极为歹毒
,一心想除去你们,自己做五宫主,我饶她不得。至于闵文静和心尘子,虽然造
过不少杀孽,但跟咱们没什么关系,既然你替她们求情,留她们一命也无妨。」

  本来我和妻子边走边聊,现在我停下脚步,取出四象鼎一拍,放出九仙魔宫
中众淫女:苏雨玲、柯柔儿、汪晗玉、姜甜儿、陶笑笑、闵文静、郝妙、郝童、
心尘子、风尘子,一共十女,本来众女被四象鼎镇压,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一被
我放出,更是暗暗惊惧,不知道我要用什么手段折磨她们,个个花容失色。她们
知道我的法力,也不敢逃跑,郝妙首先朝我和妻子跪下,众女也依样画葫芦,齐
刷刷的跪下,同时开口道:「贱妾等有眼不识泰山,得罪前辈和尊夫人,实在是
罪该万死,还请前辈和夫人饶命。」我并不说话,摆了摆手,盘膝坐下,妻子虽
然不知道我要做什么,却也不出声打扰,众淫女更是噤若寒蝉,哪敢出声?

  我将手一挥,四象鼎悬在空中,连打手诀,四象鼎悬浮着缓缓转动,里面传
来阵阵凄厉的惨叫声:「啊,你好歹毒啊,真的对我们下此毒手!」「饶命啊,
我苦修不易,还请前辈饶命,我愿意为前辈做牛做马,永不背叛。」「叶凌玄,
等我本尊来到,你立刻就死,还不快将我化身放出,跪地求饶,我可以留你一命
!」「我要杀了你,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啊……」

  不管鼎中众人哀求也好,威胁也好,我毫不理会,心无杂念的催动四象鼎,
炼化出一股股精纯的元气,混合鼎中地水火风,被我吸取,我的法力也猛然间节
节攀升,本来修炼《元始经》的瓶颈此刻也被冲破,可谓是收获极大!

  跪在周围的众淫女见到我真的炼化鼎中众人来提升自己的实力,都吓得花容
失色,香汗淋漓、全身抑制不住的微微颤抖!见我手段如此歹毒,把活人血肉、
元婴、魂魄全部炼化,使众人永不超生,都是手足冰冷,活似白日见了恶鬼一般
,但众淫女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哪敢出言求情?跪在地上,大气都不敢喘
一口!

  连妻子听到鼎中那一声声撕心裂肺的凄厉惨叫,也忍不住退开几步,捂住双
耳,不敢再听!对于这些,我丝毫不理会,继续炼化,一直过了三个多时辰,连
三大化身都彻底炼化了,被我吸收后,我才伸个懒腰,站起身来。

  现在四象鼎中众人血肉、魂魄都已经炼化,只剩下众人随身的法宝、秘籍以
及宋鹏的残魂,我可不想这么快就炼化这狗贼,一来要查探七星环的下落,二来
还要留着以后慢慢折磨。

  吸收了如此庞大的元气,此刻我的实力比起刚去九仙魔宫时强横了七、八倍
,毕竟三大化身每一个的实力都与我在伯仲之间,加上众男仙男魔全部的血肉、
魂魄、法力,被四象鼎炼出后提纯,品质更佳,我能进步如此巨大,也可以理解
了。

  我对众淫女道:「你等罪孽深重,造下无边杀劫,上天假手于我,收服你等
,给你们一条改过自新之路,如今命你等小心服侍我妻子,戴罪立功,将来还有
脱劫之日,若是再冥顽不灵,统统炼化!」此刻,众淫女只求能保住性命,别说
服侍妻子,就算是让她们给我当性奴,日日折磨、虐待,也是心甘情愿。甚至有
几个淫女,如郝妙、郝童、陶笑笑、风尘子等,见我法力如此高强,却没把她们
收为胯下性奴,还暗暗失望,她们这念头一动,我早已察觉,不禁暗暗好笑。妻
子却极为不解,奇怪我为什么没杀姜甜儿、陶笑笑、郝妙、郝童、风尘子等人,
我知道她的疑惑,暗暗传音给妻子道:「我用李代桃僵之法,在姜甜儿、陶笑笑
、郝妙、郝童、风尘子种下替身种子,替你们姐妹挡去劫数,比直接杀了她们更
有用处。」

  妻子大喜,暗暗点头,风尘子和妻子一直相互看着不顺眼,经常互扯后腿,
落井下石,此刻妻子妻凭夫贵,她饶了谁也不能饶了风尘子,现在我让众女服侍
妻子,还不知道妻子要怎么折磨风尘子以解心头之恨呢。

  姜甜儿、陶笑笑、郝妙、郝童、风尘子等淫女却暗暗揣摩,以为我之所以不
收众淫女为性奴,是碍于妻子在眼前,不便行事,都在盘算如何能诱惑我,眼见
我法力高强,又有《元始经》、四象鼎,比宋鹏不知强出多少,若是能巴结上我
,得到宠幸,好处无法估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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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修真淫奴妻3

  我也懒得理会女人家的这些事儿,让妻子带着众女离开,取过妻子的九口玉
凤剑,抛入四象鼎中,开始重新锻造,跟着把九口金龙剑也扔进鼎中,在地水火
风的淬炼中,慢慢和玉凤剑交汇融合,化为九个剑胎。鼎中众人魂飞魄散后,留
下的诸多法宝、丹药,此刻也被我一一炼化,取其精华融入九个剑胎之中,九个
剑胎的威压急剧提升,鼎中光华大作,隐隐有九龙盘旋、九凤翱翔,霍然间龙吟
凤鸣,龙凤呈祥,化为九口龙凤剑,大放光明。这一场锻造,一直花了十二个时
辰,比我自身实力提升还要缓慢,毕竟我一番大战,对天道的感悟增加不少,又
有来自天庭、血狱、灵山、洪荒的巨大压力,自身瓶颈已经松动,吸收了大量的
精纯的元气,便水到渠成般的实力大增。

  玉凤剑品质虽然也不错,却远比不上现在的龙凤剑,要知道剑的品质极为重
要,品质稍差的剑,根本无法承受强大的阵法,阵法一篆刻上去,剑身立刻要被
压的粉碎,但剑的本质大幅度提升极为艰难,对锻造者自身真火的强横程度和火
焰操控能力要求的极为苛刻,火焰稍大或稍小,都有可能导致材料品质的下降,
甚至是导致材料彻底损坏,失去利用价值,但我使用混沌至宝四象鼎来锻造,鼎
中的地水火风远比自身真火强横,而且四象鼎被我修成本命法宝,更容易掌控,
所以我突破瓶颈也好,炼制龙凤剑也好,得到四象鼎相助,都轻松了许多。

  仔仔细细的用四象鼎煅烧,除去所有杂质,等剑的品质提升到最佳状态的时
候,再把金龙剑、玉凤剑和众多法宝原有的阵法去芜存菁,汰弱留强,然后再篆
刻更强的阵法上去,最后启灵,把所有的阵法与剑的本体彻底的融为一体,才算
大功告成。现在的龙凤剑,比以前强横了太多,威力足足提升了几十倍,更得到
四象鼎中地水火风的淬炼,克制诸法万邪,乃是飞剑中的佼佼者。现在妻子凭借
这九口龙凤剑,对上全盛时期的宋鹏,只怕一个照面就可以把宋鹏轰杀成渣,打
得他万劫不复!

  终于炼制好龙凤剑,交给妻子。妻子道:「凌玄,这里地方虽广阔,但并无
居住之所,你原来所住的石洞,只能住三、四人,这里现在连你共有二十二人,
咱们是不是应该建一座行宫啊?」我摇头微笑,叹道:「这种小事何必跟我说?
我以为你们这十几个时辰早就已经建好了呢。」妻子轻笑着,宛如花娇雨润,嗔
道:「不跟你说一声,谁知道你喜欢什么样式的宫殿啊?再说了,这不周山的石
头、树木,都比天地之内的要坚硬许多,我们这些小女子怎么能炼化?还请你这
个掌教高手亲自出手,我们这些小女子也好见识见识你的手段!」众女早就赏玩
回来,一直在旁边,听了这话,都围了上来,青蝶首先吵着道:「就是,就是,
师伯,你快出手建座大大的宫殿来,给人家见识一下嘛!」

  声音娇媚无比,尤其是那一声「人家」,我功力如此之高深,都听得骨头酥
酥的!不禁暗骂一声:「迷死人的小妖精!」我只是心里骂,妻子嘴里已经直接
骂出来了:「小浪蹄子!不准对掌教师伯施展魔音引魂,没大没小的!」骆晴儿
也伸手一拍青蝶的后脑,叱道:「青蝶,不得对师伯无礼。」我摆摆手,笑道:
「无妨,青蝶天资颖悟,我那日随意指点,她这魔音引魂竟一日千里,不错,不
错!你们也尽可以对我施展,咱们这门派倒不必讲些假仁假义、封建礼教,想如
何就如何,自在随心,不论明攻暗算,你们若是能超过我,这掌教之位和四象鼎
都是你们的!」众女都是一愣,连妻子也将信将疑,我看她们面带不信之色,便
正色道:「我发大宏愿,愿自立一教,教规只有一条:物竞天择、适者生存!谁
在教中最强,谁便是掌门,生杀予夺,反抗者死!也没有叛教一说,只要能抵挡
掌教的追杀,来去自如。」妻子道:「凌玄,咱们教派的名字是什么呢?」众女
也极为好奇,骆晴儿、青蝶、粉蝶这些小丫头更是兴奋,眼睛都不眨的看着我,
我微一沉吟,道:「还没定,你们觉得叫乱淫教,如何?」

  众女愕然,随即个个粉脸娇红,似乎觉得我意有所指,欲纳众女为后宫,众
女水性杨花,不仅不反对,反而个个引颈期盼。妻子却气的玉颜苍白,勃然大怒
道:「叶凌玄,你起这种名字,想死了!有何居心?是何企图?」我道:「淫之
一字,实是蔑称!可笑世人无知,若无淫字,天地苍生如何交合婚配?幽冥鬼如
何轮回转生?言不谈淫,而行淫事,是虚伪也!乱者,无秩序也!天地开辟之后
,哪有秩序可循?忠君爱国、尊师重道,都是口头之言,华而不实,说容易,做
却难!唯有乱字才是真!咱们修真之人,正是乱天地,破秩序,才得正果!所以
本教以淫乱二字为名!何来居心、企图之说?」妻子却喋喋不休,我暗叹一声,
过了千年,我以为她会改变很多,没想到还是这么啰嗦!众女有劝妻子的,也有
在替教派起名字的,乱纷纷的,正所谓三个女子一台戏,现在足有二十一个女子
,怎一个乱字了得!

  青蝶趁大家没注意,走到我身边,拉着我的手臂轻轻摇摆,吐气如兰的呢喃
道:「师伯,人家虽然修炼六欲魔经,采补过不少人,但都是用化身引诱的,人
家年少无知,本体从未和男子欢爱,将来,将来……师伯要对人家温柔哦!」说
这话,青蝶的小脸竟然羞红了,我皱着眉暗道:「这小妮子也太会演戏了!」虽
然我知道青蝶本体确实没跟人交合过,但化身就不知道采补死多少男人,久经「
沙」场,怎么可能会羞得脸红?只不过她听我说可以施展任何手段引诱我,来下
手而已。

  本来乱成一锅粥的众女,见青蝶不知不觉已经对我下手,都是忍不住骂道:
「小浪蹄子!你不装,你能死?」妻子更是冲了过来,拉开青蝶的手,叱道:「
你敢再对师伯出手,师父就要用门规伺候了!」青蝶微微做出害怕状,随即笑道
:「师父,掌教师伯刚才说过了,门规只有一条,可是随心所欲的哦!何况人家
确实爱上了师伯,怎么办啊……」妻子几欲抓狂,众女也直翻白眼。如此多的淫
女聚集,直闹了良久方才收场……

  运用法力,我手臂轻挥,将一片三十六亩大小的山壁铲起,断口处光滑如镜
,齐齐整整,用来做我淫乱教宫殿中主殿的地基,随即在四周又铲出一十五处平
地。将铲下来的部分混合附近四散的碎岩,用四象鼎煅烧,再用炼器手法炼制成
宫殿形状。

  不周山散落的石材比天地中普通的石头要坚固六十倍左右,虽然还不能炼制
至宝级别的宫殿,但淬炼七次之后,也勉强可以炼制灵宝级别的宫殿了。周天寰
宇中的法宝,按照威力来划分,可分为法器、法宝、灵宝、至宝以及近乎无可匹
敌的混沌至宝!法器炼制最简单,选些一般的材料,用元气淬炼十几、几十年都
能炼成,甚至都不用篆刻阵法。比如有些世俗中的和尚拿的木鱼、念珠,其中并
没有阵法,但和尚日日持之诵经,沾染佛力过个十几年、几十年就有可能变成法
器。如果是炼器高手,随便在什么物体上刻个最简单的阵法,就可以形成法器大
批量生产。

  但法宝以上就不同了,但凡能称一个「宝」字的,在炼制之初,必定要选极
好的材料,以自身感悟的大道法则细细淬炼、雕琢,篆刻上不同等级的阵法,最
后启灵将各种阵法与器坯彻底融合才算大功告成,威力是法器的千百倍,不可同
日而语,练成之后还可以收入体内,方便携带,而法器却无此功效。因使用材料
和炼器手法的不同,炼制出来的法宝也有高低之分,所以才又划分成法宝、灵宝
、至宝等级别,混沌至宝却并非人为炼制,而是开天辟地所产,甚至也有上古大
能说过,在天地开辟之前,十大混沌至宝已经存在了!混沌至宝只有十件,在太
古时代曾经出现过,引起无数纷争,有无数强者陨落,共工、祝融、女娲都因为
四象鼎而或直接、或间接的陨落了,由此可见当年那无数场战斗的惨烈。每一件
混沌至宝都蕴含着不同的大道法则,威力无穷,如果不是我拥有四象鼎,三大化
身每一个都不亚于我,我只能逃之夭夭,又怎么可能将他们炼化,还捎带上九仙
魔宫众人和白云观真仙?

  迄今为止,四象鼎在我手中,七星环即将出世,其他的八件混沌至宝根本渺
不可寻,但我的元神跟四象鼎相合,隐隐感觉到其他的混沌至宝都将在不久之后
出世,真不知道这是绝大机缘还是无边劫难!会造就多少英雄,陨落多少强者…


  利用四象鼎把数十万吨石材炼制成占地三十六亩的宫殿,宫殿是一个整体,
灵宝级别。众女都满脸敬佩之色看我炼制如此巨大的灵宝,我也不禁暗暗叹息,
可惜当年我建立青冥宫时没有今日的法力,所以青冥宫并不是法宝,只是布置了
许多防御、攻击的禁制而已,若是法宝的话就可以直接带到这不周山来,用不着
再炼制新的了。实力强了,便可以做更多想做的事,不用再畏首畏尾的了!我发
现我对力量的追求更加狂热了。

  炼成主殿之后,我又一连炼制了六座副殿和九座偏殿,每座副殿占地二十八
亩,每座偏殿占地二十四亩,每座宫殿都是灵宝级别的法宝,随时可以收入体内
,轻松携带,也可以操控着去镇压敌人,防御力也远不是青冥宫、九仙魔宫之类
建筑加禁制所能比拟的。最后我将这十六座宫殿排成六合九宫大阵,虽然不周山
不会有敌人潜伏进来,但用十六座灵宝级别的宫殿布成大阵之后,不仅仅是防御
几近变态,还有极强的聚灵作用,在这十六座宫殿当中,元气的浓度比不周山高
百倍左右,在里面修炼一年,能比得上在不周山修炼百年。

  不周山元气的浓度和天地间的元气浓度本来是一样的,但天地间有无数的生
灵在吸取元气,蝼蚁、凡人、花草树木、仙佛妖魔等等,虽然天地无边广阔,元
气取之不尽用之不竭,但终究不会特别浓郁,而不周山只有我们二十二人在吸取
,本来就十分浓郁,现在经过十六座宫殿结成的六合九宫大阵聚灵,现在宫殿中
元气已经开始凝聚成液态,甚至是固态的,也就是天地中的修炼奇珍:元灵石!

  宫殿建好,我在主殿匾额上刻下「天淫宫」三个字,对于其他宫殿起什么名
字,谁来居住,谁来掌管,我就懒得理会了,妻子自然会作安排。我一连累了数
日,虽说仙人可以辟谷不眠,终究感觉有些疲累,进入天淫宫中在山石淬炼成的
云床上盘膝坐下,默默运气、调理,泥丸宫内四象鼎升起,地水火风从鼎中翻滚
流出,冲刷着我的全身,将体内杂质一一炼化,同时吸取聚灵大阵里溢出来的元
气,我的实力也在不断提升。一般的仙人打坐,吸取元气,壮大自身肉身元神,
都得费尽心力炼化元气中的杂质,否则杂质入体,便难以驱除,非常影响修为,
但慢慢炼化杂质极为耗费时间,所以往往仙人一闭关修炼,就是几十年、上百年
。但我现在吸收的元气,早就经过六合九宫大阵的提纯,杂质少了七成以上,吸
入体内之后,剩余的不到三成的杂质又被四象鼎彻底炼化,所以修炼起来一日千
里、事半功倍。只是以前我没有吸取三大化身和诸多仙魔的元气,法力远不如现
在,虽然早就得到四象鼎,却炼制不出如此巨大的宫殿作为阵基,少了六合九宫
大阵的提纯,修炼速度远不及现在。

  过了不久,妻子走了进来,我示意她坐到我旁边,也让四象鼎帮妻子淬炼肉
身、元神。虽说有了龙凤剑,妻子实力大进,但毕竟是外物,修真还是应以修炼
自身为主。妻子一边吸取元气修炼,一边告诉我把谁分到了哪座殿,谁是殿主等
等,我默不作声,用屁股想也知道,跟妻子关系好的姐妹、得宠的女徒弟,肯定
安排在副殿,关系不好的那些,自然安排在偏殿。在十六座宫殿组成的六合九宫
大阵中,主殿是阵眼,里面元气的浓度是外界的百倍左右,副殿、偏殿是阵基,
其中副殿的元气浓度是外界的六十倍左右,偏殿是三十倍左右,差距不可谓不大
,决定权我交给了妻子,众女都是知道的,妻子自然不会一视同仁,好好的作威
作福了一番,把风尘子、郝妙、郝童等分到了偏殿,连青蝶这一向得妻子宠爱的
得意弟子,也因为勾引我而被妻子穿了小鞋,发配到了偏殿,总算是妻子门下弟
子,还是分配了偏殿的殿主职位,地位还在法力远胜青蝶的风尘子等人之上。

  妻子如此安排,风尘子等人自然是恨得咬牙切齿,但人在矮檐下,怎能不低
头?今时不同往日,妻子不仅大权在握,而且实力大进,众淫女都是敢怒不敢言
!若非我一再叮嘱人人都要有宫殿分配,只怕妻子连偏殿都不分给她们,直接让
她们去睡野地,哪里还有三十倍浓度的纯净元气可以用来修炼?

  妻子还在诉说着,我也不打断她,毕竟千年不见,她还沉侵在相见的激动、
喜悦当中,之前一直没机会好好聊聊,现在也由她唠叨了。过了半天,妻子才停
了下来,我道:「这千年来,你受委屈了。」听了这句话,妻子忽然彻底崩溃,
失声痛哭,把头埋在我怀里,不住颤抖,我轻轻拍着她的背,一遍遍的安慰着,
过了很久,妻子才慢慢恢复平静。

  妻子眼中带着些许泪花,哽咽道:「凌玄,你还爱我吗?」我搂住妻子,道
:「当然爱你!因果轮回,世事无常,但我们要永远在一起。」妻子极为感动,
对我道:「我要你,我现在就要你……」说着来解我的道袍,我握住她的手,看
着她,摇了摇头,妻子本已止住的泪水涌了出来,哭叫道:「你还是嫌弃我……
」我柔声说道:「并非如此,你一定要相信我!」妻子凝视着我:「那是为什么
?」我看着妻子倔强中透着委屈的神色,轻叹了一口气:「紫涵,你千年来所造
杀孽着实不少,虽然自身已经脱劫,但所造之孽势必报应自身,轻则法力全失坠
入轮回,重则神形俱灭永不超生,虽然我用李代桃僵之法,以风尘子替过你的元
神,终究也只能减轻三成劫数报应之力,而李代桃僵之法可一不可再,我只好发
大宏愿,以自身许天地、立誓言,普济苍生,替你祈福,便可以将你劫运再降低
三成,至于剩下的四成劫运,谁也帮不了你,只能你自身多行善事,立十万功德
,才可抵过。因为我发大宏愿,所以不能与你交合,否则亵渎造化,你我皆有奇
祸,只有等你劫运消除,才可同房。紫涵,你明白吗?」

  妻子默然不语,过了许久,才缓缓点了点头。

  思索半晌,妻子抬起头,问道:「那我该如何立十万功德?是不是要四处游
历,惩恶扬善?」

  我摇了摇头:「不必如此麻烦,你暂且在天淫宫中安心修炼,不久之后,洪
荒妖道势力会大举进攻世俗人道势力,妖族大军兵分两路,其中洪荒水妖族部众
会从北海出兵,沿大涛河逆流而上进攻华岚郡,华岚郡地居冲要,方圆万里,乃
是人族重镇,千百年来人族苦心经营,全郡人口多达四百三十余万,驻守有九十
万精兵猛将,现任总兵官周猛深的兵家武道精髓,太守刘淳风也是儒门绝顶高手
,而且华岚郡主城华岚城城墙高两百余丈,厚三十余丈,无数儒门高手在城墙上
刻满防御、攻击的篆文,更有上千门雷霆灭妖炮,在过去无数年中曾经抵挡妖族
无数次进攻,是世俗北方防线中第一座重镇。但妖族此番下了决心,水妖族倾巢
而出,势破华岚郡而后快。血狱、天庭、灵山、地府、圣境、天界六大势力一方
面互相牵制,一方面推波助澜,但都是暗中行事,不会明着出手。所以洪荒和世
俗的这场大战,已是箭在弦上,一触即发,到时候洪荒水妖族全力进攻华岚郡,
单靠华岚郡兵力势必难以抵挡,但妖族中其他部族组成的另一路大军分别发动佯
攻,骚扰世俗各处,使各地守将、文官自顾不暇,等水妖族稳稳攻下华岚郡,才
以此地为跳板,彻底发动总攻。华岚郡人口如此之多,若被妖族攻下,势必惨不
忍睹、生灵涂炭,到时候你带领众女前往,若是能尽力相助华岚郡抵挡这场浩劫
,便功德无量了。」

  妻子沉思片刻,开口道:「凌玄,你法力高深,道行更远在我之上,我自然
敬服,但此事非同小可,洪荒水妖族倾巢而出,以本教二十一名女仙之力,前去
增援世俗华岚郡,势必卵石不敌。激战之下,只怕各人肉身、元神都保不住,哪
还谈得上立功德?」

  我轻笑一声:「紫涵,我自有安排,你尽管放心!难道我还会害你送命吗?
」妻子默不作声,看着我,眼中满是不信之色,我知道她的怀疑,毕竟就算我亲
自出手,运使四象鼎,也未必能在万妖群中来去自如,更遑论拯救华岚郡。但正
所谓天机不可泄露,此刻我也不说破,只等将来看结果便了。

  此后的一连数月,我每天清晨把众女招入天淫宫中开坛讲道,两个时辰之后
才令众女各回自己宫中修炼。一来众女知道自己三个月后要血战水妖族,心中难
免惊惧,自然勤加修炼;二来我见识修为都远在众女之上,一一指点众女之不足
,使得众女修为法术大臻圆熟;三来有六合九宫大阵聚灵,元气浓郁无比,所以
短短三个月时间,众女都修为大进,仿佛苦修了数百年一样,尤其是妻子已经彻
底炼化龙凤剑,人剑通灵,运使起来随心转意,无往不利。

  除了开坛讲道外,我也每日静修,当初吸取三大化身和九仙魔宫众人元气,
实力提升虽然快速,但法力短时间内提升过快毕竟难以掌控,隐患不小,这三个
月的静修,不仅使我的实力彻底稳固,更是百尺竿头,更进一步,比当初力战三
大化身时强了十倍不止,四象鼎的妙用也能发挥得更多,对付异日大劫也多了几
分把握。

  这一日,我开坛讲道完毕,对众女道:「时辰到了,你等速速前往华岚郡主
城正南隐藏,妖族大军攻城之时,先不要出手,坐看双方激战到深夜,只等西南
方白光升起,妖族大军中涌出四十九条大海蟒拱卫着黑白两条独角巨蛟,那时才
可出手。」

  众女面面相觑,脸上满是疑惧之色,妻子也默然无语,过了片刻,青蝶开口
道:「掌教师伯,此事极为凶险,我等法力虽然精进,但绝不可能抗衡洪荒妖族
大军,还请师伯指点迷津。」我轻笑道:「青蝶,我教之中,唯你福缘最厚,将
来或可继承我的道统。但你淫根深重,乃是天生有之,后天又无所节制,现在已
经难以驱除,只盼你能勤修上乘道法,明心净性,好自为之,才不至于自误。」

  众女见我不教保命存身之道,反而推许青蝶可继承道统,都觉得不知所云,
更暗中羡慕、嫉妒青蝶,青蝶也茫然无语。

  我算计时辰已经差不多了,对妻子道:「紫涵,现在我不便离开不周山,此
次华岚郡之行事关重大,只能由你带领大家前往,我在这三个月里炼制了三道灵
符,交付与你。三道灵符中这道「天隐符」你们一离开不周山便灌注法力祭起,
不仅可以隐去身形,还可蒙蔽天机,使本教大敌在十二个时辰内无法推算你们的
情况。你们利用此符隐藏在华岚城正南,妖族和人族的高手都不会发现你们行迹
。这道「地裂符」等西南方白光升起,妖族中黑蛟王和白蛟王出现,便用真火引
燃,自有妙用。这道「人寰符」等到危难关头,也以真火引燃,可保性命无忧。
切记,切记,三道灵符不可用错次序,否则大祸便在眼前!那黑蛟王和白蛟王身
边有四十九条沧澜海蟒拱卫,很容易辨认,你等小心仔细,这就去吧。」随即一
挥手,《元始经》飞出,在空中幻化出九彩光华,一条连接不周山和天地的通道
出现在大殿之中。众女见我早有安排,况且都知道我绝不会害自己的妻子,也稍
稍放心,妻子收好三道灵符,带领众女踏入通道,前往华岚郡。

  我知道离大战开始还有七、八个时辰,现在急也没用,不如静观其变,便走
出天淫宫去,在四周随手取了几块碎石,用四象鼎炼化、提纯,等达到炼制法宝
级别宝物的要求后,制成镜子形状的器坯,取出宋鹏的元神,打入其中,随即在
器坯上篆刻上几个一级、二级的攻击、防御阵法,反正是用来囚禁、折磨宋鹏的
,又不会用来对敌,没必要费心费力篆刻更高级别的阵法。

  随着启灵的完成,宋鹏的元神和这面石镜彻底融合,成为石镜中的器灵,哪
天这面石镜被毁掉了,宋鹏便会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这面石镜的等级不过
是法宝级别,而且是比较一般的法宝,我也懒得滴血认主,边往天淫宫走去,边
对着石镜说:「宋鹏,现在感觉如何啊?放心吧,我不会让你魂飞魄散的,你就
永远在这石镜里存活吧。我哪天心情不好,就把你弄出来折磨折磨,但不会杀你
,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石镜中显出宋鹏的脸孔,惨然笑道:「成王败寇,落在你手中,我也无话可
说,不过你手段如此歹毒,只怕将来下场未必比我好多少。」我冷笑一声:「你
也配和我比!我不仅法力胜你百倍,又有四象鼎、《元始经》,而你只是一绺残
魂,苟延残喘,还敢对我妄下断言!」说话之间,我手上发出淡淡的真火,烧灼
着石镜,宋鹏发出凄厉的惨叫,我丝毫不理会,继续烧灼,也不加大火焰,就这
么慢慢折磨宋鹏,过了片刻,才收起真火,宋鹏的惨叫也嘎然而止,但我知道他
没死,只要这面石镜没破碎,他就不会马上死去,我收起真火之后,他被灼伤的
元神会以极为缓慢的速度恢复,毕竟石镜上的阵法也有微弱的聚灵之效。

  我走回天淫宫中,坐在云床上,把石镜放在旁边,默默调理自身元气,同时
推算妻子以及众女的情况。

  一番推算,我知道妻子她们已经隐藏在华岚郡正南,事情一切顺利,心中不
禁畅快。旁边石镜微微闪烁,宫中元气如此浓郁,石镜吸收元气虽慢,宋鹏伤势
虽未恢复,但也勉强可以开口说话了。宋鹏微弱却充满怨毒的声音从镜中传来:
「叶凌玄,你今日虽然威风,但得罪三大势力,早晚必将身死道消!况且你身怀
四象鼎、《元始经》这等神物,周天之内,无数强横存在都要杀你而后快,不知
你将来如何死法呢?哈哈!」我面无表情的道:「宋鹏,你用不着激怒我,我知
道,你只是想求速死而已,但我偏偏不杀你,留着你悲惨、屈辱的存活着!我要
你眼睁睁的看着我变得更强,而你却像蝼蚁一般,没有希望,没有自由,没有一
切!」

  宋鹏发出诡异的笑声,一边疯狂的大笑,一边道:「我是失去一切,你又拥
有什么?你可知道,这千年来,你妻子孟紫涵是如何度过的吗?我每天给她吃淫
药,让她舔屁眼、喝精液,百般玩弄、羞辱她,我和紫涵性交的次数,比你多太
多了。紫涵每天赤身裸体跪在我寝宫苦苦哀求,声泪俱下,只为了能被我奸淫一
场。被我调教了千年,你的妻子现在只不过是一条母狗,任人玩弄,我找了无数
男仙男魔,甚至是凡人来玩她、羞辱她,她现在只不过是一个破鞋!哈哈」我冷
冷的看着宋鹏,知道他现在能做的,也只有语言上的攻击了,其他的都无能为力
。宋鹏口干舌燥的说了半天,见我毫无反应,不禁恨极,刚要破口大骂,又忍住
了,眼珠一转,脸上浮现奸计得逞的笑容,开口道:「叶凌玄,你实在不应该把
我封印在镜子里,我现在就让你看看,你妻子是怎么被我蹂躏、奸淫的!哈哈…
…」

  我暗暗叹息,宋鹏这个蠢材,到现在才明白我把他炼制成镜子的目的。虽然
我道行高深,能推断出妻子千年来的大致经过,但毕竟不可能事无巨细的推算一
切,否则消耗的法力太多,而我又不能去问妻子所受的折磨、羞辱。虽然使用搜
魂手段可以掠夺宋鹏的记忆,但施展搜魂之后,宋鹏铁定魂飞魄散,岂不是便宜
这狗贼?我还准备折磨他几千年、上万年呢!把他炼制成镜子法宝,他迟早忍不
住会演化妻子所受的侮辱来激怒我,寻求速死,我正好可以了解妻子的一切,嘿
嘿,我怎会让宋鹏痛快的死去?

  石镜中宋鹏的脸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凌绝万仞的高山,这座山方圆数
万里,山势雄峻险要,自山脚抬头向上看,只能看得见千丈处云锁山腰,满山皆
绿、古树参天,若爬到山腰再向上看,会产生山顶已上接苍穹的错觉,令人心摇
神驰、头晕目眩。我对镜中这座山非常熟悉,正是青冥山!

  石镜中的画面一变,显现出四千七百余丈的青冥顶峰,青冥宫正坐落于此。
石镜中所显现的,正是千年前宋鹏攻破青冥宫的场景,宋鹏鹊巢鸠占,端坐于殿
上,妻子被反绑双手,青冥宫唯一的弟子骆晴儿也没逃过毒手。宋鹏面无表情的
道:「玉圣,只要你说出金圣的下落,我绝不会为难你!虽然你是个绝世尤物,
但我的目的是《元始经》而不是你!」妻子直视着宋鹏,冷冷的道:「不知道。
」宋鹏轻笑道:「久闻青冥山金玉双圣情比金坚,金圣抢夺《元始经》被众人击
伤,躲起来舔伤口,你是他妻子,你会不知道他的下落?」妻子冷笑道:「别说
我不知道,就算是知道也不会告诉你!有种你就杀了我,皱一皱眉头我也不叫孟
紫涵!」宋鹏看着妻子,想从妻子的神态中辨别出真假,妻子也毫不避让的凝视
着宋鹏,一种视死如归的气氛弥漫在大殿中。

  良久,宋鹏道:「好!我相信你真的不知道金圣在哪。不过他回来的话,一
定会来找你,这总没错了吧?」妻子微微变色,问道:「你想怎么样?」宋鹏:
「没什么,请玉圣到我天魔宫中做客,等金圣归来。你这花朵一般娇艳的女子,
独自守着青冥宫,就是金圣不心疼,我也心疼了。」妻子厉声道:「宋鹏,你不
要太过分!等我丈夫回来,他绝不会放过你的!」宋鹏轻蔑一笑:「我还放不过
他呢!虽然他得到《元始经》,但在抢夺的过程中他身受重伤,我要杀他易如反
掌!」妻子刚要说话,宋鹏一挥手,剑气自指尖喷涌,撕裂妻子身上的衣衫,但
丝毫没有伤害到妻子娇嫩的肌肤,连束缚着妻子的绳索也没有损伤,可见宋鹏对
于力量的运用已经极为精妙。

  褴褛的残群覆盖着妻子的娇躯,半赤裸着站在宋鹏面前。妻子满脸羞辱之色
,愤然道:「禽兽!」但法力已经被封住的妻子无法做出任何有效的抵抗,只能
无助的扭了扭身体。宋鹏轻笑道:「玉圣,我只想等金圣前来而已。不过,就这
么空等似乎很无趣,你我之间来点有趣的岂不是很好?」妻子凌然道:「宋鹏,
枉你也是一代宗主,却行事如此无耻!我孟紫涵今日虎落平阳被犬欺,也无话可
说!但你记住,早晚有一天,我会杀了你!」

  宋鹏凝视着妻子,摇了摇头,道:「玉圣,我跟你打个赌,我赌你早晚会爱
我爱的死去活来!」妻子仰天大笑:「你做梦!」宋鹏不再说话,走到妻子面前
,抓着妻子把她拉到大殿正中的座椅上。宋鹏道:「这是叶凌玄的宝座,就在这
里跟你亲热,不知道他会如何想!」妻子道:「宋鹏,你只会欺负女人,你不是
男人!你不得好死!」宋鹏脸色一变,随即恢复微笑:「紫涵,你越倔强,我越
要征服你!我要你千依百顺的跪在我面前,求我操你!」妻子刚要抗辩,宋鹏把
妻子一双浑圆的玉腿分开,架在座椅两侧扶手上,随即定住妻子身形,令妻子无
法反抗,同时把妻子摆好姿势,令双手反绑的妻子酥胸挺在宋鹏脸前。宋鹏把妻
子摆弄好,惬意的轻抚着妻子从碎布中裸露出来的乳房。妻子虽然不能动,却能
开口说话,骂道:「畜生,不准你碰我!」宋鹏笑道:「紫涵,你真是个绝色尤
物!乳房如此丰满,竟然还能如此坚挺,啧啧,小腹如此平坦、光洁,真是能迷
死男人了!」说着话,宋鹏的手也在妻子娇躯上来回抚摸。妻子不断喝骂,宋鹏
却毫不理会,曼斯条理的玩弄着妻子的身体,同时拿起一本经书,在妻子眼前晃
了晃,道:「紫涵,这本「六欲魔经」虽然蕴含无上大道,但你未习得其中精髓
,反而被自身七情六欲反噬。我打赌,只要多玩你奶子一会,你下面的小骚穴就
会流水,你信不信?」妻子满脸通红,又羞又怒,破口大骂道:「放屁!」宋鹏
微微一笑,双手在妻子雪白的乳房上轻捏慢捻,以高超的手法挑逗妻子无法反抗
的身体,过了一会,妻子的骂声变了味,愤怒虽然没有消失,但声音却透着一种
妩媚和难以自拔。宋鹏轻笑道:「紫涵,流水了没?」妻子羞愤的大叫道:「没
有!永远没有!」宋鹏伸手到分开的玉腿间,在妻子胯下摸了一把,刺激的妻子
浑身颤抖,竭尽全力才忍住不呻吟出声。

  宋鹏把手伸到妻子面前,揶揄道:「你说没流水,那这是什么?」看着宋鹏
手掌上的一片水渍,闻着自己小穴特有的雌性气息,铁证如山般见证着妻子现在
身体的原始反应。妻子羞得抬不起头来,心中的屈辱更加强烈,本来修仙之人,
定力极为重要,若非妻子被六欲魔经反噬,就是分开大腿让宋鹏挑逗千年也未必
会流水,但现在宋鹏参阅六欲魔经之后,对妻子的身体情况了如指掌,妻子自然
难以抵挡。

  宋鹏对着不能反抗,被迫分开双腿的妻子百般玩弄,刺激的妻子香汗淋漓,
气喘吁吁,虽然妻子竭力忍住不呻吟,勉强保全了残存的尊严,但妻子胯下大量
涌出的淫水,却已经预示着这场淫靡对抗的凄惨结局。而且,宋鹏还是手下留情
,没有直接玩弄妻子的小穴。当然,这并非是慈悲,而是猫捉老鼠般的恶毒,妻
子辱骂宋鹏,宋鹏就要羞辱妻子。不玩妻子的小穴,就能把妻子的高潮玩出来,
以证明自己是男人中的男人!妻子也明白这个道理,竭力忍着不让自己呻吟或高
潮,以免更大的羞辱。

  这个世界上的事,并非明白开端和过程,就能够改变结局的。

  宋鹏用娴熟的技巧,尽情的挑逗着妻子的敏感地带,玩弄的妻子娇躯时而紧
绷时而放松,但不论妻子如何挣扎、扭动,始终无法摆脱宋鹏的魔掌。宋鹏的手
指像是播种机,在妻子娇躯上散布下淫邪欲望的种子,不断侵蚀着妻子的理智堤
防。

  妻子感觉到自己就要崩溃了,乳房、腋下、小腹传来的快感像剧毒的罂粟,
汇聚成无法抵挡的欲望狂潮,逐渐将自己淹没。宋鹏手指轻微的动作,都导致妻
子娇躯的颤抖,妻子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完全被宋鹏掌控了,之所以还没有达到
高潮的绝顶,并非自己意志力有多坚强,而是根据宋鹏的意愿,想要延长调教的
过程,故意没有令妻子的高潮来临而已。宋鹏把妻子玩弄到高潮的临界点上,就
像是把妻子带到悬崖边,随时可以让妻子跌的粉身碎骨。

  宋鹏死死的盯着妻子的眼睛,妻子想移开目光,不知为何身体却不听使唤,
和宋鹏对视着。宋鹏道:「我跟你赌,我轻舔一下你的乳头,你就会不可抑制的
高潮,喷出大量的淫水,你信不信?」

  妻子这次没有抗辩,她知道宋鹏说的是真的,她的身体已经完全被宋鹏掌控
了,宋鹏只要轻轻一推,妻子就会从高高的悬崖上跌入欲望的无尽深渊,妻子无
法反抗,牙齿轻咬着樱唇,视死如归般等待着宋鹏的审判。

  身体的欲望已经不可抑制,不知是妻子的幸与不幸,宋鹏没有让妻子等待太
久,俯下身子,伸出舌头在妻子娇嫩的乳头上轻轻一舔,这一击彻底瓦解了妻子
的精神防线,打破了妻子身体欲望的临界点,妻子只感觉到一道电流从被宋鹏舔
弄的乳房扩散,直击脑海!随即把无尽的快感传递到子宫,子宫口一酸,阴道剧
烈的痉挛,大量体液渗出,汇聚成高潮喷涌的阴精。而彻底高潮的妻子,终于发
出了第一声呻吟:「不行了!啊……啊……」在宋鹏轻蔑地微笑中,妻子把大量
的淫水喷在了宋鹏的身体上,粉嫩的穴口像娇艳绽放的花朵,展现在宋鹏的眼前
,而宋鹏欣赏到的还不止这些,妻子脸上满是屈辱却又忍不住欲仙欲死的表情,
更令宋鹏油然而生出满足感!

  宋鹏清楚的知道,女人的高潮来临之后,身体会极为敏感,更加受不了男人
的挑逗、爱抚,所以花丛高手才能把女人玩弄出连续的高潮。宋鹏也不给妻子丝
毫喘息的机会,伸出手指,开始进攻妻子的小穴。宋鹏的指尖轻轻划过妻子的穴
口,仿佛一片雪花划过脸颊,轻的让人难以察觉,但妻子高潮过后几近瘫软的身
体却猛的抖动,乳房颤抖、丰臀摇摆,连精致的五官都扭曲了,仿佛受到了什么
难以忍受的折磨。

  宋鹏揶揄道:「紫涵,想浪叫就叫吧!想高潮就泄吧!无需忍耐!今天会让
你尽情的爽,无节制的高潮到虚脱的!」妻子羞愤欲死,却无可奈何,身体无法
动弹,只能摆出羞辱的姿势,任宋鹏凌辱。宋鹏惬意的伸出手指轻轻抚摸妻子的
穴口,修长的手指在下身滑动,刺激的妻子全身颤抖,妻子只觉得体内有什么东
西在慢慢苏醒,却无力阻止。

  宋鹏手法娴熟,十根手指在妻子胯下连连弹动,仔细的玩弄妻子的阴蒂、小
穴,小指时不时还轻刮妻子的菊穴,妻子丝毫不能反抗,只能无助的分开大腿,
被宋鹏玩的失魂落魄,子宫中淫水不断狂喷涌出,从小穴口飞溅开来,有一些顺
着雪白的大腿直流,此刻妻子再也无法抑制呻吟之声从小嘴中吐出,气喘吁吁的
发出呢喃:「啊……哦……哦……哈……」没过多久,妻子的身体已经彻底瘫软
,几乎又要高潮,宋鹏却停下了玩弄,妻子只觉得下体一阵空虚,却忍着不哀求
出声,宋鹏轻笑一声,在妻子娇嫩的阴蒂上猛地一弹,厉声命令道:「高潮!」

  妻子还没有反应过来,下身已传来巨大的刺激,瞬间从阴蒂直击入脑海,子
宫剧烈的痉挛,高潮又已呼啸而至,大量淫水泄洪般喷涌,这次的淫水极为粘稠
,而且量也比第一次多,喷的宋鹏满身都是,乐的宋鹏哈哈大笑,妻子又羞又怒
,却疲累欲死,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喘着气,昏睡过去。

  宋鹏见妻子睡着了,仍毫不怜香惜玉伸出手继续玩弄妻子的下身。妻子半昏
半睡间,感觉到胯下一阵阵异样的感觉传来,勉强睁开眼睛,见宋鹏又在不紧不
慢的抚摸自己的下体,强烈的快感引不起妻子的欢愉却令妻子全身发冷,深入骨
髓的恐惧刺激着妻子的神经,妻子觉得宋鹏一定是变态,竟然无休止的玩弄自己
,落在如此敌人的手中,自己不知会如何凄惨收场呢?

  整整一夜,宋鹏始终没有强奸妻子,却用手挑逗妻子,把妻子一遍遍玩弄的
无法抑制的高潮,到了后来,在宋鹏的挑逗下,妻子连尿都喷了出来,高潮必定
伴随着失禁。法力被禁制住的妻子,一整晚都无可奈何的赤裸着身体,分开雪白
浑圆的大腿,任由宋鹏轻薄、蹂躏,凄惨的泄身到虚脱、失神,不用说挣扎,连
呻吟的力气都消失殆尽。

  宋鹏看着被自己摧残到虚弱无力的妻子,在无法合拢的双腿尽头,是妻子一
片狼藉的下体,淫水、汗液、尿液混合在一起,形成泡沫状的痕迹,阴毛黏成一
缕一缕的,泛着一水凝固后的黄白,阴蒂和小阴唇被玩弄的红肿,虽然没有被阴
茎插入,但穴口也没有要合拢的征兆。宋鹏满意的笑了,对于自己精妙的挑逗技
能感到满意,他知道眼前这个女仙,终将被自己征服,乖乖的成为自己胯下的性
奴,每天都会哭泣着哀求自己的操弄。但要达到那一步,还需要一段时间的调教
。时间对于修真的人来说,意义并不是很大,几近不灭的漫长寿命,令修真者追
求更多的乐趣,以满足自己的欲望。

  休息了整个白天之后,妻子从昏睡中醒来,过度高潮泄身导致的疲惫和周身
的疼痛,令妻子回忆起屈辱的一夜。骆晴儿一直守在妻子身边,见妻子醒来,不
禁抱着妻子失声痛哭,妻子泪水也滚滚而下,搂着唯一的弟子,勉强令心灵得到
一丝安慰。

  当夕阳的余晖消失在夜幕下,宋鹏又出现在妻子面前,看着妻子充满倔强和
屈辱的眼眸,不可抑制的颤栗娇躯。宋鹏体验到猫玩老鼠的残酷快感,不断地刺
激妻子的敏感地带,把妻子的淫水通过高潮的方式榨取出来,妻子在这幕淫戏中
,只有无力的挣扎和连绵不绝的呻吟。但宋鹏始终没有真正与妻子交合,这一点
连妻子也感到意外,不过妻子清楚,这绝非是宋鹏的慈悲,反而注定是更大的阴
谋。

  其实宋鹏的目的不仅仅是要玩弄妻子的肉体和精神,还要通过玩弄妻子来观
察妻子的种种反应,如此一来,就可以对照六欲魔经的记载,彻底了解被情欲反
噬的状况,并找出不被反噬的方法。宋鹏阴狠毒辣,明知道妻子被如此挑逗、勾
引,在连番泄身中,体内潜伏的反噬淫欲势必发作出来,日后难以驱除,反而变
本加厉的凌辱妻子,把妻子体内的淫欲一点一滴挖掘出来,并成功炼制了七情六
欲鞭等一系列邪宝。

  青冥宫中,妻子双腕被铁链锁住,被迫举起双手,双腿却被宋鹏分别绑住,
但并非两腿绑在一起,而是大腿根和足踝绑在一起,这种绑法,令女人难以合拢
双腿。

  妻子赤身裸体,被迫分开双腿,雪白的娇躯布满汗水,胯下私密花园无奈显
露在宋鹏面前,耻毛的黑与玉体的白,形成极强的视觉反差,诱惑的惊心动魄。
不得不说宋鹏在祸害女人方面实在是令人发指,但此刻妻子已经顾不上娇躯被人
窥视了,一声接一声的高亢呻吟从妻子嘴中发出,浑身大汗淋漓,一刻不停地颤
抖,纤细的足趾有抽筋的趋势,原本明亮的瞳孔已经涣散。宋鹏仔细观察妻子每
一个动作,每一丝表情,时不时的挥一下手,七情六欲鞭抽在妻子的娇躯上,汗
水就会飞溅开来,而妻子便会花容惨变、娇躯乱颤的发出一声呻吟,响彻宫殿。

  宋鹏边蹂躏妻子,边漫不经心的说道:「紫涵,其实你的法力比我差不了多
少,我要不是拿那么多弟子来填命,也未必能攻下这青冥宫。不过话说回来,有
得必有失,若非你老公贪图《元始经》,你们青冥宫的弟子又怎么会死伤殆尽,
只剩下这个小丫头呢?她叫骆晴儿,对吧?」妻子脸色微变,害怕宋鹏对弟子骆
晴儿施暴,冷声道:「你想做什么?」宋鹏道:「青冥宫只剩下你们两个了,寂
寞的很,我自然是想一起照顾你们师徒俩了?小丫头,过来!」

  骆晴儿看到妻子连日被宋鹏侮辱,已经又羞又惧,一直低着头,此刻听到宋
鹏唤她,不禁浑身发抖,颤声道:「师父。」妻子剧烈的挣扎,却依然动弹不得
,厉声道:「宋鹏,你有本事冲着我来,别欺负她!她才刚入门不久,你还有没
有人性?」宋鹏捏着妻子左边乳房上娇嫩嫣红的奶头,轻轻捻弄,刺激的妻子微
微颤抖,宋鹏冷笑道:「师徒情深啊!紫涵,你自身都难保了,还想护着她?也
罢,谁让我心软呢,这样吧,你乖乖的说一句『主人 ,求你操我吧!』我就放
过她,怎么样?」妻子听到宋鹏说出如此下流的话,不禁脸上一红,骂道:「无
耻!」

  宋鹏也不在意,取出一个玉瓶,在妻子眼前晃了晃,淫笑道:「紫涵,这是
我专门为你精心调制的灵药——欲女醉!来,试试看!」妻子手脚都被绑住,法
力也被禁止,丝毫反抗不得,但神智未失,知道宋鹏绝不会给自己什么好东西,
况且欲女醉之名,一听就是淫药!妻子当即咬紧牙关,毫不理会。

  宋鹏冷笑一声,道:「紫涵啊,我调制的欲女醉,可不仅仅只能内服,就是
外敷也一样有效。我今日好人做到底,便亲自给你上药,伺候伺候你。」说着,
便将玉瓶中的欲女醉倒在掌心,顺手伸到妻子被迫分开的胯间,把欲女醉抹在妻
子的羞处,仔细的把欲女醉均匀地涂开,抹在妻子的大阴唇、小阴唇、阴蒂、腹
股沟、菊花、阴道内壁……

  宋鹏十指灵巧之极,在妻子隐秘部位穿插来回,并不时技巧性的挑逗,在这
短短的擦药时间里,竟刺激得妻子淫水泛滥,隐隐又有高潮的迹象!妻子更是被
来自精神、肉体的双重刺激弄得红晕满脸,三分娇羞之中透着七分恼怒,绝美尤
物的风情,看的宋鹏也是微微一呆,忍不住有片刻沉溺其中,更加坚定了把妻子
收服为千依百顺的性奴的变态渴望。

  宋鹏给妻子擦完药后,竟在椅子上坐了下来,气定神闲的目不斜视,仿若正
人君子,丝毫不再理会娇躯全裸、悬空吊起的妻子。

  此时大殿上一片安静,只有断断续续、若有若无的滴水声传来,妻子的呼吸
声也逐渐急促,宋鹏却不出声,骆晴儿也不出声,但骆晴儿水灵灵的大眼睛却盯
着妻子,准确的说是妻子的正下方。那里已经积了一小滩的水,正是顺着妻子玉
腿流下的淫水。

  虽然在被宋鹏调教、蹂躏的过程中,妻子的淫水一直无可抑制的流下,但此
刻宋鹏并没有丝毫动作,妻子的淫水却流个不停,实在是大大的出人意料,显然
欲女醉的霸道药力已经发挥,正由内而外刺激着妻子脆弱的神智。

  忽然,宋鹏打破了大殿中的沉寂,轻笑道:「紫涵,现在很想性交吧?」妻
子满脸羞愤,玉齿咬着下唇,眼中却闪过一丝淫荡的迷离……宋鹏也不在意,自
己动手脱光了衣服,胯下鸡巴早已坚硬如铁、冲天而立,龟头呈紫色,足有鸡蛋
大小,宋鹏显然也对自己的阳具极为满意,脸上带着傲然之色瞅着妻子。

  妻子看到宋鹏胯下的巨大阳根,却忍不住眼神一跳,暗自咽了下口水,殊不
知自己的反应早被宋鹏看在眼里,宋鹏眼中更掠过一丝嘲讽。

  宋鹏走到妻子对面,妻子被绑着的双腿仍然无法合拢,宋鹏此刻却也没有解
开妻子束缚的打算,就这样抱起不能反抗的浑身赤裸的妻子,腰部微微用力,硕
大的龟头便轻轻顶开妻子的两片阴唇,顺利的没入其中,妻子早已被七情六欲鞭
、欲女醉弄得欲火焚身,阴道湿的一塌糊涂,所以宋鹏毫不费力地又把青筋毕露
的肉棒整根插入,宋鹏就这般站立着开始奸淫妻子……

  骤然被男人进入要害,导致下身传来的强烈快感,刺激的妻子发出忍无可忍
的呻吟,但随即妻子反应过来,想到自己被人强奸不应该表现的如此淫荡,要强
行忍住不再出声,此时宋鹏却缓缓抽插起来,快感瞬间从胯下传入妻子脑海,一
下将妻子仅存的理智打得粉碎,妻子再也忍耐不住,开始若有若无的呻吟。

  宋鹏眼见妻子面对自己的鸡巴无可抵御,不禁大喜,缓缓加快抽插,刺激的
妻子呻吟声越来越大,随着宋鹏挺着鸡巴在妻子体内开始全力冲刺,妻子的浪叫
声也彻底爆发:「啊……啊……哦……」宋鹏对这等空洞的叫床声自然不甚满意
,站直身躯,双手托着妻子玉臀,一边大力冲杀,一边问道:「大鸡巴操的你爽
不爽?」妻子浪叫一停,满脸羞愧,宋鹏却脸一沉,挺着大鸡巴猛插两下,龟头
重重捣在妻子穴心,刺激的妻子又发出「啊」的一声呻吟,宋鹏步步紧逼道:「
大鸡巴操的你爽不爽?」妻子忍受不得,无奈之下,只得小声道:「爽……」

  宋鹏心中大喜,脸上却丝毫不表露出来,继续挺动鸡巴,操弄妻子,同时喝
道:「什么爽?说出来!」妻子咬紧牙关,不发一言,宋鹏冷笑一声,把鸡巴拔
了出去,妻子只觉得一阵难熬的空虚,淫水从小穴中滚滚流出,却得不到那坚挺
、滚烫的慰藉,不禁难过之极。宋鹏趁机诱惑道:「说出来!说出来我就赏给你
大鸡巴!」妻子在七情六欲鞭、欲女醉的刺激下,已经无可抵抗欲望的狂潮,随
着宋鹏的话说道:「大鸡巴操的我爽……」

  见妻子渐渐驯服,宋鹏猛地把鸡巴插入妻子下身,再抽插两下,爽的妻子浑
身颤抖,同时喝道:「紫涵,你要大声的喊出来,才有大鸡巴操!」妻子刚尝了
甜头,再也抛不下正在自己胯下奸淫自己的阳具,无可奈何地提高声音说道:「
大鸡巴操的我爽。」宋鹏却不放过妻子,继续道:「叫床声还是不够大,再喊!
」同时猛操两下,直干的妻子浑身乱颤,胯下好似发了洪水,最后一丝理智也烟
消云散,彻底沦为欲望的奴隶,为了得到宋鹏的鸡巴,不顾一切的高喊道:「大
鸡巴操的我爽……」淫邪的喊话声回荡在青冥宫的大殿上,经久不衰……

  宋鹏见妻子呐喊出如此淫荡的话,不禁哈哈大笑,挺着鸡巴开始用力抽插,
妻子却眉头紧皱,闭起双眼,任由眼角的泪和小穴的水滚滚流下……

  宋鹏边卖力操弄妻子,边命令道:「紫涵,给我浪浪的叫,你叫得声音越大
,我操你也操的越重……」妻子此刻已经被宋鹏挑起的欲望支配,乖乖的大声浪
叫道:「啊……好爽……操死我了……」宋鹏道:「大鸡巴操的你爽不爽?」妻
子喘息道:「爽!太爽了,操死我了……再操啊,要泄了哇……」宋鹏道:「想
不想大鸡巴以后天天操你?」妻子抽泣道:「想!我要大鸡巴天天操我……操死
我了……啊……爽!」妻子本来并不是如此淫荡的人,但修炼六欲魔经已经被欲
望反噬,又加上七情六欲鞭和欲女醉的效力,才淫贱如斯。

  宋鹏笑道:「紫涵,以后你就是我的性奴!我天天用大鸡巴操你,好不好?
」妻子淫性大发道:「好,我当你的性奴,我天天让你的大鸡巴操!」宋鹏道:
「性奴说得好,给你奖励!」说着俯下身子,重重吻着妻子,舌头探入妻子口中
,不住挑动,同时下身用力操弄,大龟头快进快出,操的妻子下身淫水飞溅,妻
子被宋鹏操的子宫酥麻无比,也卖力的回吻宋鹏,把宋鹏的舌头百般吸吮,妻子
不停饮下宋鹏口水,宋鹏也不断索取妻子的香津,两人舌头不住纠结在一起,下
身也缠绵不开。

  宋鹏见妻子已经彻底动情,便解开妻子的束缚,妻子此刻却毫不反抗,反而
手脚并用的纠缠在宋鹏身上,竭尽全力迎合宋鹏,仿佛害怕宋鹏会突然抽走鸡巴
一般!宋鹏一边挺动腰肢操弄妻子,一边道:「我在做什么?说!」妻子被宋鹏
操的浑身大汗淋漓,眼神迷离的浪叫道:「你在操我!」

  宋鹏喘息着喊道:「淫妇,说得好!但再给我换种方式说!」妻子小穴内嫩
肉都不由自主的快速蠕动,同时被宋鹏的大龟头重重刮过,刺激着妻子的神经,
妻子感觉高潮无可抵挡的涌来,浑身瘫软,不禁又喊道:「你在干我!」宋鹏也
察觉到妻子子宫内的淫靡变化,知道妻子高潮马上就要来临,越加用力地挺动鸡
巴,驱赶着妻子的情欲瞬间临近沸点,同时再命令道:「继续说!说到我准你停
为止!你说得越大声,老子操的你越重!快说!」

  妻子感觉宋鹏刺入自己体内深处的鸡巴就像是一团烈火,烧得自己浑身发软
,正在把自己体内的淫欲引爆,再也不顾廉耻,声嘶力竭的喊道:「你在玩我,
你在整治我,你在祸害我,你在蹂躏我,你在奸淫我……」

  宋鹏听了妻子的淫言浪语,不禁十分得意,把青筋毕露、粗硬似铁的大粗鸡
巴打桩般的捅入妻子嫩穴,操干的妻子穴肉翻出带进,淫水滚滚涌出,沾满宋鹏
的两枚睾丸,同时妻子一双修长雪白的玉腿紧紧盘在宋鹏腰间,双臂也自动搂紧
宋鹏的脖颈,把浑圆丰满的豪乳压扁在宋鹏的胸膛上,粉红娇嫩的乳头磨着宋鹏
的胸肌,又是一阵腻人的酥麻冲入妻子脑海,刺激的妻子翻起白眼,浪叫不停:
「操死我了,不行了……泄了哇……喔,大鸡巴操我……爽哇……操死我了……


  妻子精致的五官此刻已经扭曲,浑身布满汗珠,背脊挺直,雪臀痉挛,玉腿
抽筋不已,纤细的脚趾用力蜷向脚心,小口微张却叫不出声,随着宋鹏挺着鸡巴
某下重重的抽插,妻子挂在宋鹏身上一阵颤栗,彻底达到了高潮的极致……

  宋鹏只觉得妻子双腿几乎要将自己的腰勒断,同时妻子小穴一下缩紧到极限
,裹住大鸡巴不停激烈的蠕动、收缩,仿佛想要竭力榨取自己的体液,同时一股
滚烫的阴精喷在自己的龟头上,刺激的宋鹏腰间一麻,几乎忍不住要把精液射出
来,宋鹏不禁心中一凛,急忙运转法力强行忍住,同时轻轻拍打妻子娇臀,让妻
子从绝顶的高潮中慢慢平复。

  妻子慢慢从高潮的余韵中恢复过来,甚至终于清醒了些,不顾身体的酸软,
急忙逃离宋鹏的怀抱,但想起刚才的淫乱疯狂,却又不禁羞不可抑。宋鹏见妻子
露出人妇被强暴后的羞愤之态,却又同时有花朵承接雨露后的满足,两种矛盾之
极的神态同时展现在妻子脸上,如泣如诉,竟令宋鹏欲火大炙,忍不住又上前搂
住妻子。

  妻子一边挣扎,一边怒喝:「狗贼,我恨不得将你千刀万剐!别碰我!」但
妻子法力受制,又是高潮刚过,全身瘫软,如何能抵挡宋鹏的淫威?被宋鹏捉小
鸡般抱住,左手钳住妻子双手,右手顺势插入妻子两腿之间,手指准确找到妻子
要害,大力抠弄。

  妻子只觉得胯下一酸,一股奇异的感觉瞬间蔓延到子宫口,化为快感的雷电
,贯穿了自己的身体,妻子不禁浑身乱颤,小穴内又慢慢流出花蜜……

  妻子挣扎道:「不要……碰我!我……死……也不……要!」宋鹏淫笑道:
「那可由不得你了!欲女醉的效力你根本不了解!在没有得到我的精液前,药效
是不会消失的!就算你高潮泄身,也只不过暂时压制住药效而已,哈哈,看我今
天怎么玩残你这浪蹄子!」

  妻子听了宋鹏这话,心中不禁一凉,抵抗的力气也小了许多,同时觉得体内
的淫邪欲望真的在慢慢升起,开始渴望与男人交合。

  宋鹏也发现妻子小穴内的淫水越流越多,知道妻子已经渐渐动情,马上抱起
妻子,往大殿上打坐用的云床上一抛,根本不容妻子反抗,合身压了上去,左手
搂紧妻子,右手中指插入妻子小穴抠弄,食指拇指却捏住妻子阴蒂捻弄,同时用
嘴含住妻子娇嫩的乳头用力吸吮。

  妻子此刻气喘吁吁的,早已浑身瘫软,任由宋鹏尽情轻薄,下身不由自主的
泄出大量淫水,嘴里渐渐又发出若有若无的呻吟。

  宋鹏听了妻子的呻吟,抬起头冲妻子得意的一笑,然后又把头埋在妻子胸口
,轮流吮吸妻子的两个乳房,妻子又羞又恼,但却没有丝毫反抗,反而调整姿势
,让宋鹏更加顺利的品尝自己的一对豪乳,妻子的一番举动令宋鹏极为满意,开
始尽情的享用妻子玉体,张口含着妻子的左边乳房,用力吸吮,同时抬起手握住
妻子的右边乳房,使劲揉搓,一会又含住右乳,把左乳握在手中,捏弄成各种形
状。

  宋鹏这一番举动,彻底挑起了妻子的欲火,妻子忍不住一只手搂住宋鹏的头
,把他的头压在自己胸口,仿佛害怕宋鹏会突然离去,停止吮吸自己的一对大奶
子,同时妻子的另一只手也忍不住伸到宋鹏的胯下去,握住宋鹏粗大的鸡巴慢慢
套弄,令宋鹏本就坚硬的鸡巴更加的青筋毕露,粗大狰狞。

  宋鹏抬起头,问妻子道:「紫涵,想要我的大鸡巴吗?」妻子羞得满脸通红
,但还是轻轻地点了点头,宋鹏命令道:「想要你就要说出来!」妻子无奈,轻
声道:「我想要!」妻子的语气仿佛情人间的呢喃。

  但宋鹏仍不满意,他要彻底打垮妻子的自尊心,目光死死的盯着妻子喝问道
:「想要什么?大声说出来!」妻子被宋鹏盯得浑身不自在,想要移开目光,但
不知为何,用尽力气竟不能移动分毫,随着宋鹏又在妻子的胯下阴蒂上揉搓一下
,妻子「嘤咛」一声,精神防线宣告破裂,驯顺的说道:「我想要你的鸡巴!」

  宋鹏见妻子又一次屈服在自己的淫威下,不禁十分满意,抬起身子半蹲着,
把青筋毕露、勃然怒挺的鸡巴对准妻子的脸,命令道:「先给老子舔!舔完了老
子再操你!」

  妻子微微迟疑,宋鹏却一挺腰,紫色硕大的龟头几乎戳到妻子脸上,妻子无
奈,只得张开樱唇,把宋鹏的鸡巴含了进去,开始慢慢舔吮。

  妻子吮吸着宋鹏的大龟头,宋鹏不断指点着妻子:「龟头的下缘也要好好舔
!顺着鸡巴舔下去,舔卵蛋!」妻子略一迟疑,宋鹏就厉声命令:「快舔!」妻
子不敢违抗,只能跪在宋鹏面前,卖力的伺候宋鹏的鸡巴。

  随着妻子的口舌并用,宋鹏的鸡巴愈加挺涨,而妻子的情欲也已经如熊熊烈
火一般燃烧,宋鹏俯下身,双手捏住妻子的奶头,慢慢捻弄,刺激的妻子浑身颤
抖,但又不敢停止吮吸宋鹏的鸡巴,只能微微侧身,试图闪避宋鹏淫掌对自己乳
房的侵略。但宋鹏乐在其中,手掌如水蛭般吸附在妻子胸前,不停折磨妻子的豪
乳,令妻子胯下浪成了汪洋。

  妻子实在无法忍受体内淫欲的折磨,忍不住吐出宋鹏的鸡巴,哀求道:「插
进来吧!我实在受不了了!」宋鹏哈哈大笑:「真是无耻的淫妇啊!自己躺到云
床上去,分开大腿,等着老子的大鸡巴操翻你!」

  妻子为了得到宋鹏的大鸡巴,乖乖的躺到床上,面对这宋鹏,自动把两条玉
腿分开,将胯下浪的一塌糊涂的骚穴暴露在空气中,任宋鹏肆意轻薄赏玩!

  宋鹏站到妻子的两腿间,握着鸡巴,用龟头在妻子屄缝里碾磨,刺激的妻子
忍不住呻吟出声,只觉得小穴内奇痒无比,再也挡不住欲火的煎熬,开口哀求道
:「插进来吧,痒的受不了了!」

  宋鹏仍然用大龟头凌虐着妻子的下身,令妻子的浪水泄了一股又一股,却丝
毫没有插进去的意思,轻蔑地道:「浪蹄子!你说,你是不是淫贱的母狗?要老
子操你,你才满足?」妻子咬紧牙关,竭力忍耐宋鹏的蹂躏,不愿说出如此下流
的话。

  但此刻妻子是鱼肉,宋鹏是刀俎,宋鹏想怎么宰割妻子,就怎么宰割,妻子
如何能够抵挡?宋鹏随手一招,七情六欲鞭又以飞起,在妻子娇嫩的奶尖上轻抽
两记,把妻子的情欲进一步发掘出来,妻子本在垂死挣扎的边缘,受此刺激,再
也抵挡不住,宋鹏趁机命令道:「快说你是淫贱的小母狗!」妻子眼神迷离道:
「我是淫贱的小母狗!」

  宋鹏跟着道:「是不是老子每天操你,你才会爽?」妻子顺从地道:「每天
被你操,我才会爽。」宋鹏嘿嘿一笑:「真是下贱的母狗!有赏!大鸡巴来了!
操死你!」说着话,下身一捅,大鸡巴整根刺进了妻子的下身。

  妻子终于得到这根火热的坚挺,情不自禁的浪叫出声,随着宋鹏一下一下操
得越来越重,妻子也淫言浪语不断:「啊……好爽啊……操进来了啊……终于好
硬……好大……胀死我了……」

  宋鹏见妻子被自己操的眼神迷离,不仅十分得意,双手握住妻子胸前的雪乳
,肆意揉动,令妻子的快感更上一层楼,浑不知天地为何物。

  宋鹏压在妻子身上大力冲杀,大鸡巴犹如一杆金枪,直杀的妻子丢盔卸甲,
香汗淋漓,宋鹏的鸡巴每向妻子的小穴内猛捣一下,妻子都会浪叫一声,仿佛在
为宋鹏操了多少下计数,又像是在为宋鹏的神勇喝彩,宋鹏却惬意的操干着妻子
,并时不时的俯身去咬妻子的乳房,折腾的妻子泄身不已。

  等妻子泄了六七次之后,宋鹏也觉得自己快到了极限,便猛力操干几下,跟
着一挺腰,把大鸡巴全捅进妻子阴道,紫红色的大龟头更是挤入妻子的子宫口,
只见宋鹏睾丸一缩,马眼一张,股股浓精肆意的射在妻子的子宫壁上,滚烫的阳
精烧灼着妻子娇嫩的子宫,烫的妻子浑身颤抖,又是一阵身不由己的高潮。

  宋鹏拔出鸡巴,大量精液从妻子穴口溢出,宋鹏跟着把半软的鸡巴塞入妻子
口中,妻子半昏半醒间唇舌舔动,把宋鹏鸡巴上的惨精吮咂干净,宋鹏满意的笑
了。

  我五指轻掠过石镜,打断了宋鹏的投影,镜中浮现出宋鹏的脸,此刻他冷笑
道:「怎么了?看不下去了?你老婆被我摆弄出的花样还多着呢……」我打断他
:「我现在没空理会你这渣滓,你先在火焰里苦受折磨吧!」我手捏剑诀,凭空
一指,一片火海闪现于面前的虚空,随即把石镜投入火海内,不理宋鹏的惨叫,
随即封闭了火海。

  空寂的大殿中,我心头纷乱,妻子所受的淫辱,像擦不去污迹,烙印在我和
妻子的心中,痛苦的难以形容。但我元神的最深处,阴暗面中却有一丝隐隐的变
态快感,仿佛看到妻子被人羞辱、调教会令我感到满足,这种感觉令我十分迷茫


  我摇了摇头,不再胡思乱想,缓缓平复下心情,默默的推算妻子等众女仙的
情况。

  妻子按我吩咐一出不周山便点燃「天隐符」,此刻已经悄无声息的潜伏在华
岚郡正南五十里外的荒山中,静等时机到来。

  华岚郡群山绵延,域内有华岚岭、大云梭山、小云梭山数条巍峨山脉,高达
万丈云雾缭绕之峰数不胜数,正所谓玉水绕金山,大涛河自西向北蜿蜒群山之间
,若站在华岚岭主峰仙愁崖之巅向下观望,大涛河便如一条玉龙,从群山中猛地
蹿出,一头扎进了茫茫北海。华岚城位于华岚郡西北,正南是小云梭山,东北是
华岚岭,西面和西北被大涛河围绕,大涛河再往北是大云梭山,易守难攻,本就
是兵家必夺之地,况且三山一水围成的圈子中散落着无数良田,高山大河又都是
物产丰富,故此华岚郡十分富足,若不是妖族时时侵犯,绝对是人间天堂了。

  平心而论,人族虽号称万物之灵,但先天体质远不及妖族强横,只是修炼速
度远远高于妖族,通常妖修炼数百年才比得上人修炼六、七十年,毕竟人族子弟
修炼的过程中都是有师傅指点或者翻阅前人留下的秘籍,少走无数弯路,而大多
数妖修炼都是最基本的吸收天地灵气,事倍而功半,就算有代代相传的一点粗浅
法门,又怎么比得上人族典籍的精妙?不过妖族的寿命远远长于人,所以总体来
说,洪荒妖族比世俗人族的力量还要强一些。

  此刻洪荒水妖族大军早已从大涛河杀出,与华岚郡守军交战起来,大战自清
晨爆发,此刻已经激战了近三个时辰。妖族数量远远多余人族守军,单体战斗力
又相对较强,战势本该呈一边倒才对,但此刻战场上的情况却恰恰相反,人族依
仗城墙壁垒,阵法禁制守护,不仅死伤极少,反而趁机杀死了无数妖族,但最初
进攻的妖族不过是低阶的存在,妖族明显只是在试探性攻击,一旦真发现了华岚
城的薄弱环节,妖族真正的精锐绝对会发动猛烈进攻,那时才是人妖两族真的死
斗!

  持续交战到黄昏,大涛河的水已被鲜血染红,河面上密密麻麻覆盖着无数尸
体,随波逐流,其中大部分是水妖族的,只有小部分是人族的,但此时人族鏖战
一天,已经逐渐疲惫,妖族强者却养精蓄锐,接下来的大战势必对人族不利。

  果然没过多久,妖族大军分左右缓缓退后,一队队骑着鳄鱼的妖族精锐开到
关前,不知哪位妖王一声令下,众妖兵奋力冲关,个个拼命,人族守军渐渐抵挡
不住,总兵周猛见情势危急,传令将上千门雷霆灭妖炮尽皆推到城楼前。

  这雷霆灭妖炮威力极大,往往一炮轰出,便将大片妖族震成齑粉,尸骸横飞
,血雨四溅,此刻千炮齐发,声势惊人,硬生生又将妖族大军击退,但雷霆灭妖
炮要靠电纹石补充能量,可电纹石价值不菲,且产量稀少,华岚城虽然连年到产
地购买,毕竟也没有多少储量,等电纹石消耗殆尽,只怕华岚城仍是不保。

  但水妖族的处境也未必好多少,如果他们让精锐妖族冲关,华岚城就会用雷
霆灭妖炮反击,但如果妖族顾忌本族精锐死伤,只让普通妖族冲关,那人族依靠
禁制也能勉强抵御,所以一时间形成僵局。

  僵局不会永远存在,迟早会被打破!水妖族再次发起进攻,冲关的是普通妖
族,所以华岚城并没有使用雷霆灭妖炮,厮杀一时呈现胶着,但诡变突生,护城
河底部突然涌起五十多个粗大水柱,通天彻地,一时间蔚为奇观。

  每根水柱上突然射出数百道漆黑水箭,刺在华岚城的禁止上,泛起大股的浓
烟,这水箭竟奇毒无比,能腐蚀华岚城的防御禁制!

  每道漆黑水箭射在禁制上,禁制就会暗淡几分,眼见禁制威力下降了一半,
太守刘淳风忽然一摆手,华岚城头出现三百六十名儒生,有老有少,老的看上去
足有六十多岁,小的却似乎只有十六七岁。

  这三百六十名儒生一现身,同时举起右手,动作完全一致,手中皆有笔,三
百六十根狼毫笔同时一挥,凭空出现三百六十个「斩」字,随即汇聚成三十六个
巨大的「斩」字,「斩」字分别向水柱飞去,看似极慢,但瞬间便到了水煮跟前
,印在水柱上。

  被印上斩字的三十六根水柱轰然爆裂,露出了里面的妖族,竟是三十六只长
达七八十丈的章鱼,通体呈青黑之色,面目狰狞恐怖,此刻却已经没了气息,显
然它们的毒液虽然厉害,但防御不是太强,被儒生们全力出手,一击而灭!

  三百六十名儒生斩灭三十六只妖章王,更不停手,跟着又整齐一致的书写了
三十六个「灭」字,其他隐在水柱中的妖章王看见同伴死状凄惨,如何不知道这
些字的厉害,纷纷潜伏回水中,但三十六个「灭」字如影随形般追踪而去,将剩
余的妖章王尽数击毙,同时诛杀了附近无数的妖族。

  负责督战的妖族王者尚未来得及改变大军阵型,三百六十名儒生又是狼毫一
挥,书写了三十六个「死」字,这次落笔处却不是固定的,而是哪里的妖族多就
往哪里写,登时将华岚城前的战场清出了一大片空地,妖族死伤枕籍。

  但一连三次施展儒门神通,这三百六十名儒生均是脸色苍白,功力稍浅的几
人已经摇摇欲倒,看样子短时间内是无论如何也无法参战了,太守刘淳风手一挥
,三百六十名儒生整齐退入后阵,自行去调养休息。

  这一场剧斗,妖族固然损失惨重,但人族的禁制却也被破了大半,眼见抵挡
不了妖族的下一波攻击,妖族强者也深知这一点,立刻又把精锐投入战斗,向华
岚城猛攻,人族也不计血本的使用雷霆灭妖炮,竭尽全力的抵挡。

  交战有持续了两个时辰,妖族终于在付出极大代价后登上了华岚城的城楼,
人族大军被迫开始跟妖族大军进行肉搏战,肉搏正是人族的弱点,却恰恰是妖族
的优势,局面开始越发对人族不利!

  周猛带领麾下最精锐的玄甲军在最前方抵挡妖族大军,刘淳风却带着一众儒
门高手不停为前方军士加持术法,但见儒门高手齐声高喝:「海纳百川,有容乃
大!壁立千仞,无欲则刚!」

  儒门的加持术法与佛门不同,儒门无傲气却有傲骨,「海纳百川,有容乃大
」可以让被加持者提升法术防御,并吸收一部分物理攻击,「壁立千仞,无欲则
刚」则可以让被加持者提升物理防御和攻击,经过儒门高手加持的玄甲军,绝对
不在妖族精锐之下,也正因为如此,人族才没有彻底败溃。

  每一名玄甲军阵亡,都会拖着一位妖族精锐同死,才这样的战斗下,任何外
来的利诱、威逼、诡计都使不上了,唯有战意、气势、决心可以支持双方继续厮
杀下去。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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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修真淫妻奴4

  此刻的战场宛如修罗地狱,残肢横飞,哀号阵阵,实在令人目不忍视,耳不
忍闻。深已夜,人族大军已经渐渐后继无力,开始收缩防线,并缓缓后退,但他
们的阵型始终没有散乱,总兵周猛显然极具将才,将无数军马指挥的井井有条,
妖族强者见人族大军虽败不乱,也不敢过分逼近,只是死死咬住人族大军的尾巴


  眼见妖族占了上风,妖族阵营突然传出一阵凄厉的尖啸,涌出七七四十九条
人头蟒身的妖蟒,通体呈冰蓝色,长有十丈,蟒身粗如磨盘,尾巴轻轻一甩就窜
出十余丈,竟是行动如风!妖族见沧澜水蟒现身,知道是黑蛟王和白蛟王亲自督
战追敌,都不禁精神大振,全力追杀人族大军,人族后队立刻微微散乱。

  妻子以及诸女隐匿良久,见沧澜水蟒终于出现,便知道时机已到,妻子朝西
南方看去,果然看到极远处有十五、六道白光升起,立刻将「地裂符」引燃,地
裂符幻化成一张巨网,朝四十九条沧澜水蟒当头罩下。

  沧澜水蟒齐声暴喝,各自运转法宝朝巨网打去,但此巨网乃地裂符所化,融
会地水火风,软绵绵的毫不受力,仍是一寸寸压了下去,沧澜水蟒数量虽多,但
却无一能逃离巨网笼罩。

  眼见沧澜水蟒要尽数被擒获,水中传来怒哼声,一黑一白两道光华一闪,现
出两个俊秀的少年,全身甲胄,容貌一般无二,但一人浑身漆黑,一人通体雪白
,各生一只独角,正是黑蛟王和白蛟王!

  这两位妖王是三头镇海蛟王的爱将,三头镇海蛟王是洪荒妖族的领军人物之
一,跟六目犼王实力不相伯仲,如果是本体前来,连我也得避让三分,但他此番
只派了黑蛟王和白蛟王来攻打华岚城,我自然丝毫不惧,只凭三道灵符便吃定了
这两头小蛟!

  黑蛟王和白蛟王四爪齐出,抓向巨网,我虽身处不周山,但地裂符乃我亲自
炼制,随心所欲,通灵变化,隔空运用法力灌入,巨网威力立刻提升数倍,不禁
挡下所有攻击,还将黑蛟王和白蛟王以及四十九条沧澜水蟒一网打尽,巨网跟着
缩小,幻化成一枚晶球,落入妻子手中。

  此事说来繁琐,但从沧澜水蟒现身到两大蛟王被擒,在瞬息之间便已完成,
速度之快令双方交战的大军都为之一呆,所有妖族见首领被擒,都红起了眼,拼
命朝妻子以及诸女隐匿之处攻来,人族大军却精神大振,在周猛和刘淳风的指挥
下回身向妖族大军发动猛攻。

  妻子以及众女虽在瞬息之间成为妖族大军的众矢之的,但提前做了万全的准
备,此刻倒也无人慌乱,纷纷放出飞剑法宝跟妖族精锐展开大战,妖族主力被人
族强者死死拖住,能来围攻妻子诸女的仅仅只有一小部分而已。

  妖族精锐中能摆脱人族大军纠缠来围攻诸女的不到百分之一,且诸女占了先
机,但即便如此,仅仅交手片刻之后诸女便渐渐不支,毕竟洪荒妖族屹立天地多
年,精锐士卒非同小可,以众凌寡,将诸女压在下风。

  诸女之中,本以妻子、风尘子、闵文静、郝妙四人法力最强,但在不周山修
炼一番之后,妻子日常所居之主殿灵气远较其他宫殿精纯,又有元始经和六欲魔
经相互印证,我更替她炼制龙凤剑,所以现在妻子实力为诸女之冠,此刻妻子奋
起神威,九口龙凤剑将妖族精锐一半攻击拦下,其余二十名淫女合力方能挡下另
一半攻击,但妖族精锐拼命要救回黑蛟王和白蛟王,攻击也是越来越狠辣,眼见
要将诸女千刀万剐,斩为肉泥。

  又斗片刻,诸女虽斩杀了数十名妖族精锐,却被大军围在核心,退路全无。
妖族大军中突然射出九支冷箭,目标正是妻子座下的九名弟子,显然妖族精锐也
看出妻子的徒儿法力较弱,是以对此弱点猛下杀手。

  妻子见冷箭快如闪电,所附法力极为浑厚,心中不禁悚然一惊,知道门下弟
子都在跟敌人对抗,绝对缓不出手来抵挡这致命的杀招,忙将龙凤剑一摆,连消
带打,逼开面前强敌,再挡冷箭,但饶是妻子反应快速如斯,却也不能将冷箭尽
数拦下,只听两声凄厉惨叫,两名女弟子已经中箭身亡!

  众女见同伴已有伤亡,都不禁兔死狐悲,妻子跟其余弟子更是悲痛万分,但
少了两名同伴,更是难以抵挡妖族精锐的围剿,众女宛如一叶扁舟,随时可能被
妖族巨浪狂风吞没!

  我遥观到两名女弟子身亡,也不禁暗暗叹息,此乃定数,无可化解,但有我
暗中护持,总算能重入轮回,不至于魂飞魄散,也算是尽一点心意吧。

  豁然间,我想起一事,一打手诀,将我在九仙魔宫外擒获的那人放出,那人
两眼无神,显然禁止仍然未解,我淡淡道:「醒来!」那人才摸摸脸,恢复神智


  我看着他,冷冷道:「你是什么人?为何在九仙魔宫外鬼鬼祟祟的?」那人
在我手中吃过苦头,不敢发作,但仍咬着牙道:「我什么都不知道!你敢杀我,
必将死无葬身之地!」我懒得再问,身形一晃,已到他面前,伸出手,按在他头
顶。

  他眼中惊恐至极,拼命挣扎,但法力早被我禁住,浑身无力,任凭我施展搜
魂之术,阅读他的记忆。

  过了片刻,我将手放开,他轰然而倒,魂魄已经支离破碎,连重入轮回都不
可能了,从此只是具行尸走肉而已,我随手放团真火,将他化为灰烬。

  我暗暗盘算,通过搜魂,我已经知道刚才那人是大明皇帝朱元璋派来的探子
,也是想从宋鹏口中查知七星环的下落的,但我在那人的记忆中,还查知了一件
事,原来身为人族领军人物之一的大明皇帝竟暗中勾结地府鬼族十王之中的楚江
王!

  楚江王是地府十王之一,不仅实力强横,麾下更是高手如云,掌管着十座轮
回殿中的一座,连宋鹏知道七星环的下落这件事,也是他先发现,然后告诉大明
皇帝的,为了谋夺如此重宝,不惜联合人族皇帝,看来楚江王野心不小呢!

  八大势力从来没有任何一个势力统一过,地府鬼族有十殿阎王,分别是,秦
广王、楚江王、宋帝王、杵官王、阎罗王、卞城王、泰山王、都市王、平等王、
转轮王。

  世俗人族也有十几位皇帝,其中势力最强的就是明朝皇帝朱元璋、唐朝皇帝
李世民、秦朝皇帝嬴政、汉朝皇帝刘邦、清朝皇帝皇太极五位九五之尊。

  现在清朝皇帝皇太极领域内的华岚城和妖族三头镇海蛟王麾下大军打得不可
开交,楚江王却暗中勾结明朝皇帝朱元璋,蠢蠢欲动,同时灵山、天庭、血狱强
者也都已经派化身来找七星环,千头万绪,给人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压迫感,
就算我有元始经和四象鼎,心中也不禁坎坷不安,看来被须弥山镇压一千三百年
的时间不是这么好熬得,我依靠自身法力撑过去的希望极为渺茫啊。

  但我之前数次潜心推算,卦象明明白白显示我并无性命之忧,只有困像,这
又作何解释?我百思不得其解,只觉天道渺渺,岂是人力所能揣测?

  我偶一低头,发现地上的真火虽然将残骸秽物烧净,但却没有熄灭,反而慢
慢地朝一个方向滚动,火焰紧贴地面滚动的方式极为奇怪,没亲眼见过的人是无
论如何也想象不出这诡异的场景。

  我立刻知道事有蹊跷,伸出手,掌中再燃起一团真火,果然不出我所料,火
苗并非向上,而是跟地上的火一样,朝同一个方向飘舞,我微微一惊,这不周山
中竟然有什么东西在吸引真火!

  我隐约感觉到我现在所处的位置,与那神秘的存在距离似乎并不太远,我知
道此刻距离妻子等人回归还有一柱香的时间,不如先看看是什么奇异存在能召唤
真火,当下举着掌中火,根据火苗指引的方向前进。

  但我渐渐发现,我每前进一步,四周的元气就凝滞一分,而且天地间的火元
气的占比已越来越大,竟渐渐将其他元气排斥开来,逐渐形成一个由火元力单独
组成的世界。

  同时,无尽的狂暴之意从前方传来,如泣如诉,忽而咆哮,忽而嘶喊,我凝
神仔细去听:「烧吧!焚吧!烧毁天,焚灭地,让烈焰吞没万物!浴火而死亡,
是无上的荣光!」我感受到那声音中蕴含的威压,不禁打了个寒颤,这是何等的
存在啊!

  我本能的想掉头狂奔离去,但冥冥中似乎有个声音指引着我前进,我只好硬
着头皮继续向前。

  又前进了百余里,已经到达我当年探索的区域最边缘,但那神秘的存在还在
前方,我微一犹豫,决定最多再前探二十里,如果找不到那个存在,就绝对不再
向前一步。

  当我前行了十五六里时,威压已经令我产生窒息感,火元力也已经凝聚到极
限,我护身的灵光已经被烧得吱吱作响,就快要坚持不下去了,但就在此时,我
看到了一个奇怪的物体,静静地躺在地面上,好像是···一只眼睛!

  这眼睛约有一寸大小,眼珠通体呈灰白色,上面布满深紫色的血丝,瞳孔却
是火红色的,自眼球上传来的威压令我心惊胆颤,绝对超过了真慧菩萨、六目犼
王、噬魂魔君的化身,不,就算是这三位超级强者的本体,估计也发不出如此威
压!

  看着那火红色的瞳孔,我不禁暗暗猜测,难道这是上古大神祝融陨落后残存
的眼睛?我也唯有如此想,才能解释我看到的一切。

  我暗自庆幸,这一枚眼珠是死物,不会运用自身的法力,若是有了一丝灵性
,我就算有四象鼎也根本敌它不过,最多不过跑路而已,但现在我虽然不至于有
何危险,却绝对无法炼化这枚眼珠。

  这枚眼珠显然凝聚了祝融的一部分法力,想那祝融大神连天柱不周山都能打
断,法力自然无穷无尽,他残留的眼珠也绝对有无上之威能,若能彻底炼化,好
处自然无穷无尽,甚至有可能得到祝融生前的战斗意识和所修炼的功法!

  不过这种一步登天的好事,我现在也最多想想而已,我虽然在九仙魔宫一役
后法力大为精进,但这枚眼珠明显遗留了祝融大神的怨气,这无数年中它没能产
生灵性,也正是因为怨气太重,否则在不周山的浓厚灵气滋养下,就是一只鸡,
一条狗也该化为妖物了,何况是祝融大神的躯体!

  我法力若是能再强横五六倍,或许依仗四象鼎,能有一丝炼化它的可能,但
现在全无希望,可这宝贝疙瘩也不能就这么扔在这里,虽说不周山绝无人迹,但
毕竟世事变化无常,必须要带它走,才算稳妥。

  我取出一个法宝囊,尝试着去收取祝融之眼,法宝囊刚碰到眼球,立刻剧烈
燃烧起来,我不禁暗皱眉头,又取出一枚储物戒指,试图收取眼球,仍被眼球散
发的火元力烧毁,无奈之下,只能祭出四象鼎,这才将眼球镇压住,缓缓吸入鼎
中。

  我看着手中的四象鼎,脑中电光石火一闪,已经想明白了一件重要的事,不
禁哈哈大笑,喜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被须弥山镇压一千三百年,原来如
此啊!」一直困扰我的心结,此刻被解开,情不自禁的全身放松,呼出了一口浊
气。

  祝融之眼被我收走,这片天地间凝聚的火元力也渐渐散去,其他的元气慢慢
补充进来,此地逐步变得和不周山其他地区一般无二,我也不再停留,急速返回
天淫宫中,静等妻子归来。

  却说妻子那边,自从弟子阵亡两名,都是人人自危,与妖族精锐拼斗时更加
严守门户,先求自保,再求胜敌,但妖族精锐数量众多,且悍不畏死,又是久经
训练,配合无间,仍是杀的诸女险象环生,时时都有陨落的危险!

  妻子已知情况危急,忙暗中将「人寰符」祭起,此符乃我为诸女准备的最后
杀手,一经祭起,便放出千万道光箭,四散而射,诸女有我法力暗中护持,不为
光箭所伤,但周围一众妖族却在刹那间被光箭洞穿的千疮百孔,仅此一符,击杀
妖族精锐四百名,重创一千五六百名,在诸女身边清出了一片空地,诸女都是大
吃一惊,料不到此符威力如斯强横,都不禁呆了一呆。

  但妖族精锐久经沙场,反应极为迅速,外围没受波及的大军立刻发动远程攻
击,飞剑、法宝、硬弩、强弓暴雨般射向诸女,之前因为有妖族围在诸女四周,
这些远攻手段不敢尽情使用,但现在离诸女稍近的妖族都已死绝,外围妖族再无
顾忌,便狠下杀手!

  诸女花容惨变,知道绝对抵挡不了如此攻击,但谁也不甘心就此陨落,仍是
祭起法宝防护守御,至于是否于事有补,就不难想象了!

  我淡淡一笑,知道再不出手,诸女必将尽灭,一抛元始经将诸女接引回不周
山,诸女先前所立之地,立刻被诸般远攻杀招削去十丈深浅!

  此刻,虽然诸女已经回来,却已人人带伤,蓬头垢面,满身血污,不似青春
年少,却如地府群鬼。

  本来女仙人人爱美,平时都是竭力将自己变得美些,甚至不惜修炼些威力不
大却能驻颜的功法,故此女仙都是花朵一般娇艳的人物,极少有不在乎外表的,
但此刻一个个有伤在身,疲累欲死,哪里还能管外表如何,都是各自取出些丹药
治伤,然后静躺在天淫宫大殿上,昏昏欲睡。

  诸女之中,风尘子、姜甜儿、陶笑笑、郝妙、郝童伤势尤其严重,这自然是
我暗中护持之时,故意放水的结果,这五淫女虽然服了自带的丹药,效果却差强
人意,显然就算命能捡回来,功力大损却免不了的了。

  我取出一个玉瓶,倒出十四枚碧绿色的丹药,轻轻一抛,丹药飞到诸女面前
,单单没给伤势最重的风尘子、姜甜儿、陶笑笑、郝妙、郝童五女。得赐丹药的
诸女都是大喜,急忙服下了,并纷纷称谢,教主神功盖世之类的马屁更是如潮而
来。

  我开口道:「此丹乃我采集不周山奇花异果,运用四象鼎所炼,名为九转还
魂丹,服下此丹,不仅伤势可以无碍,功力也会有所精进,都去打坐歇息吧。风
尘子、姜甜儿、陶笑笑、郝妙、郝童五女留下。紫涵,你也回房静心修炼,十二
个时辰内不许任何人来打扰我。」跟着挥了挥手,示意领到丹药的诸女离去,妻
子看了我一眼,虽然没说出反对的话,但眼中却有深深地疑惑和一丝不易察觉的
不满。

  等诸女离去并关闭殿门,我站起身,走到殿心,五女仙散伏在四周,我淡淡
道:「你们五个荡妇淫娃伤势最重,本座却单单没给你们丹药疗伤,你们可知道
是为什么?」

  艳鬼陶笑笑不负其名,此刻仍能勉强一笑,轻轻摇头道:「教主深意,贱妾
不知,但贱妾知道教主如此主张,必有所为,贱妾等誓死效忠教主,绝不因教主
不赐丹药而有何怨言,此番能保住性命,全靠教主法力护佑,教主待我等恩德如
此,从今而后,贱妾等唯教主马首是瞻,万死不辞!」其余四女仙纷纷附和。

  我冷笑一声,伸足抬起陶笑笑的粉脸,道:「这等马屁,人人会说,但从你
这荡妇的嘴里说出来,的确叫人听着舒坦!」陶笑笑受我如此侮辱,竟不闪不避
,反而轻轻摇头,以脸颊摩挲我的道靴,淫媚之态,毕露无遗。

  陶笑笑乃是鬼修,本就是魂魄化形,冥力凝体,与凡人口中所说的柔若无骨
相比,更是软了三分,若跟她尽情交合,必定别有一番滋味。

  陶笑笑见我夸她两句,没有丝毫怒色,更是竭力施展媚功,将全身血污隐去
,一双水眼勾魂摄魄,身体趴在我足边轻摆,裙裾已不知不觉被她撂倒腰际,露
出一双修长玉腿,肤如凝脂,赤着一双雪足,足趾纤细,双腿开合间,竟似没穿
褥裤,裙底风光若隐若现,我此刻并未运用法力灌注双目,只觉得好像看见了她
的隐秘妙处,又似乎并没有看见,忍不住施展法力去凝神观看时,这小浪蹄子竟
合起了双腿,不禁心中微微一荡,一时只想把这个浪蹄子剥得精光,干得她哭爹
喊娘。

  我修的虽不是佛门禅功,但毕竟道行精深,此刻竟被她引得欲火微动,不禁
心中微微警惕,陶笑笑看我脸色虽然如常,但眼神微变,似乎微微一惊,错以为
她撩拨风情过头,马屁拍在马腿上,忙不迭要再分开腿供我赏玩。

  其余四女也不甘示弱,各自勉强提起法力遮掩住伤势和血污,想上前诱惑我
,我轻轻挥手,止住五淫女动作,开口道:「凭你们的法力,又怎么掩得住本座
耳目?这种浑身是伤的模样,实在让本座提不起兴致!等你们伤势好了以后,还
逃得出本座手心?以后日子长着呢,想当我胯下淫奴,有的是机会,现在急什么
?」

  五女先前看我未赐下丹药,均以为我要狠下杀手,此刻一听我话中有活命之
望,都是大喜若狂,对于成为我禁脔之事,竟是毫不在意,反而有种如释重负的
感觉,看得我暗暗冷笑,等这些浪蹄子尝过我的手段,只怕就不是这等表情了!

  我取出两个玉瓶,先倒出五枚朱红色的烈阳锻体丹,跟着又倒出五枚碧绿色
的九转还魂丹,抛给五女,五女手握丹药却不服下,面面相觑,都不开口。我淡
淡笑道:「是不是多了一枚,不敢服食了?这丹药炼制不易,你们若不识好歹,
尽可交还本座。」

  五女之中,姜甜儿年龄最小,外表便如十七八岁的无邪少女,但心肠最毒,
城府最深,连妻子都一直被她蒙蔽,误以为她是同甘共苦的姐妹,暗中吃了她不
少苦头,当真唯有颜如桃李,心如蛇蝎八字可以形容。

  此刻,姜甜儿见我虽然神色如常,杀机不显,但深知不服我赐的丹药,性命
只在顷刻之间,修真之人相互杀戮,可不是杀死便完,被杀之后连魂魄往往都没
有入轮回的机会,十有八九被祭炼成法宝,日夜受苦,持续千年万年,欲求解脱
而不可得,何况这不周山本就在周天之外,哪有轮回可入?

  姜甜儿一横心,二话不说,将丹药服下,跟着抬起头,看着我笑道:「教主
姐夫,人家已经服下了丹药,便饶了人家这一次好不好?」她体态本就娇小,脸
上又是童真无邪,此刻楚楚可怜的说了这番话,就是铁石心肠的人,也要忍不住
爱她怜她,想拥她入怀,尽情呵护,不令她再受半点委屈,但落到我手里,她实
在应该后悔怎么没死在妖族大军手里。

  其余四女也是薄有声名的女仙,修炼到如此地步,对于阴谋诡计都不如何陌
生,早看出我赐下两种丹药必有蹊跷,故此都没有马上服下,但现在见姜甜儿坦
然服药,都不禁花容微变,迟疑不决。

  我不理会四女心中如何想,走到姜甜儿身边,将她扶起,轻轻握住她的手,
姜甜儿脸上飞起红霞,急忙低下了头,却已连娇小的耳朵都红透了,将纤手轻轻
一抽,肤嫩如水,似要从我掌心滑去,我立刻微微用力,不使她抽离,她不着痕
迹的再抽一次,仍不能摆脱我的掌控,便不再抵触,任我恣意把玩纤手。

  我仔细看着姜甜儿每一个动作,每一缕神态,并无丝毫做作,真的是一派小
儿女的天真烂漫,欲拒还迎,欲迎还羞,演技之精,令我叹为观止,若非我早就
知道她是个不折不扣的淫娃,只要有男人进入她,她就会浪得一塌糊涂,此刻还
真被她瞒过了,会以为她是清纯少女。

  我左手把玩她的纤手,右手抬起姜甜儿的下巴,令她跟自己对视,轻笑道:
「甜儿,你以前得罪姐夫了吗?为何让姐夫饶你一次?」

  姜甜儿一时语塞,跟着轻笑一声,吐气如兰道:「教主姐夫好坏!之前没赐
丹药,教主姐夫自然是对甜儿有所不满,既然教主姐夫对甜儿不满,自然是甜儿
不对了,教主姐夫功参造化,一生气自然非同小可,虽然人家知道姐夫不舍得重
罚人家,可人家毕竟胆子小嘛,这一害怕,自然要求姐夫饶人家一次,反正不论
甜儿做错何事,都请教主姐夫念在甜儿年少无知,不要责罚过重。」

  这一番话如泣如诉,软玉温香,马屁有之,混赖有之,将尴尬化于无形,同
时将「姐夫」二字扣得极紧,不论她说的有理无理,身为姐夫,身为男人,都不
能再责怪于她,这等伶牙俐齿,步步为营,跟她口中自称的年少无知可是完全不
沾边,这小浪蹄子法力虽不怎么样,但确实是个厉害角色!

  我对姜甜儿的马屁无动于衷,心中更暗自警惕她的心机,旁边四女却已经在
暗骂姜甜儿狐媚无耻,马屁无所不用其极!

  但当此之时,四女也知道丹药不能不服,都张开樱唇吃了丹药,跟着一起打
坐炼化药力。

  我给她们吃的是什么丹药,我自然心中有数,九转还魂丹确实是治伤灵药,
我给妻子她们的和给姜甜儿她们的都是这种疗伤圣药,但多赐给姜甜儿她们的烈
阳锻体丹却另有功效。

  这烈阳锻体丹本来是用来炼体的,服食可使肉体更为强横,飞剑不毁,水火
难伤,但与人族武学中的金钟罩之类有显著区别,金钟罩练成之后肌肉僵硬,不
再保持柔软弹性,且防御力远不及仙术练体之功,这烈阳锻体丹服用后仍能保持
身体柔软滑嫩,却坚不可摧,有无穷的妙处。

  但这丹药威力过于霸道,在提升肉体的过程中会使服药者肌肤欲裂,痛不欲
生,同时女子服食这种纯阳性丹药,会有极强的催情作用,必须跟男人猛烈交合
,才能化解药性引起的淫欲。

  此刻,我悠闲得很,静等这五名淫女情欲如潮就可以,没过多久,五女伤势
痊愈,渐渐面色潮红,再过片刻,已经香汗淋漓,要是普通衣衫,只怕已经被汗
水打湿,妙曼曲线毕露了,但此时五女穿的都是仙裙,丝毫不湿,倒是少了不少
眼福,不过我也不在意,跟马上要开始的秀色大餐相比,这点损失实在微不足道


  姜甜儿功力最低,首先忍不住了,跪行到我面前,软语哀求道:「教主姐夫
,你给人家吃的是什么丹药,人家浑身好痛,而且···而且···」到了此刻
,她仍不忘惺惺作态,装作难以启齿。

  我淡笑道:「而且欲火焚身是吧?」姜甜儿此刻柳腰欲折,宛如弱不经风,
却仍点了点头,羞得小脸通红,我刚要开口,郝妙、郝童也已忍受不住,哀求道
:「教主饶命!贱妾一定鞍前马后,侍奉教主,还望教主慈悲。」

  陶笑笑也是连连哀求,声泪俱下,唯有风尘子知道自己跟妻子嫌隙最深,错
以为我放过谁也不会放过她,玉齿轻咬樱唇,勉强站直身子,倔强道:「叶凌玄
,你要杀就杀,老娘落在你们夫妻手中,本就不存生还之想,用不着这么折磨人
!」

  我看着她,淡笑道:「这点痛楚、欲望也叫折磨人?你未免太小看了本座的
手段,你再敢倔强,本座便让你尝尝什么才叫折磨人!想死?没那么容易!这丹
药不会毒死你的,现在给本座闭上嘴,跪下!」

  风尘子终究不敢再说什么,但就此跪下臣服,却又有所不甘,陶笑笑、郝童
怕风尘子再激怒我,自己也受池鱼之殃,便轻轻拉扯风尘子衣角,风尘子借着这
个台阶,缓缓跪下,不发一声。

  我轻抚着姜甜儿的脸,道:「这丹药是用来炼体的,配合着九转还魂丹可以
将你们的肉体大幅度强化,连陶笑笑冥力阴气所凝聚的法体也可强化,你们女子
本是阴体,服侍阳性丹药自然欲火如潮,等本座亲自帮你们调和阴阳,自然可令
你们实力大进。」

  五女听我如此说,都是半信半疑,我又道:「但这丹药炼制不易,本座如此
栽培你们,自然是有事要你们去做。」五女听我如此说,都渐渐相信我所言不虚
,姜甜儿已经仗着胆子问道:「教主姐夫,有何事需要我们去做?姐夫手段通天
,何事不可为?还用得着我们这些小女子?」

  我轻刮姜甜儿的鼻子,笑骂道:「得了姐夫的好处,自然要有所回报,你们
现在先不用管是什么事,先炼化药力,等将来自然会告诉你们!」

  五女虽然满腹疑虑,却也不再开口,我手一挥,厅中地面向左右分开,浮起
一座六丈宽,六丈长的浴池,池水清澈无比,我对五女道:「这寒波池乃是精纯
水元力所化,你们到池中沐浴,可抑制肉体痛楚。」

  五女虽然都是身俱法力的女仙,但哪里能忍耐淬炼肉体的痛楚?因为是在我
面前,强自忍耐了这些时候,已是难熬至极,听我说池水能解痛楚,都是大喜过
望,也不避忌我的目光,纷纷宽衣解带。

  片刻间,五女皆已身无寸缕,但即便五女身受痛苦折磨,急不可耐的要沐浴
,可早都存了勾引我之心,又为了在其余女仙面前能抢得上风,故此脱衣之时动
作都优雅至极,将玉体一寸一寸展现之际,仍不忘争奇斗艳。

  我冷眼旁观,姜甜儿清瘦如腊梅,小鸟依人,一派天真,正是少女之姿,如
妹妹般惹人怜爱,陶笑笑身材长挑,玉腿结实修长,恰似翠竹,眉梢含俏,口吐
丁香,如姐姐般成熟温馨,郝妙和郝童这对狐女姐妹花,则像极了并蒂莲,并肩
携手、同气连枝,加之狐族天生魅惑,葱指雪臀,都已使人目不暇接,何况丰乳
柳腰?更难得的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孪生姐妹花,岂非红颜祸水?

  至于风尘子,艳如牡丹,即便浑身赤裸,却仍有高贵之气隐现其身,目无表
情便似冰山美人般拒人于千里之外,但此刻一丝不挂,却平添了几分诱惑,此刻
五女身处寒波池之中,也唯有她还在真正遮掩自己胴体,不愿被我看到,其余四
女都是欲遮还迎,巴不得我多看两眼。

  但也因为风尘子这等遮遮掩掩,更显得她犹如笼中鸟般的凄美,明明知道自
己迟早被我尽情蹂躏,却仍放不下心中的一丝执念,只是这执念是为了同门的情
谊还是对妻子的敌视?

  风尘子越遮掩的狼狈,我越看的仔细,这正是猫玩老鼠的心态在作祟,风尘
子从发髻到足趾,每一寸的肌肤我都不曾放过,玉腿间的隐秘处更是洞若烛火,
她神色间的羞愤更是被我尽情捕捉,我此刻早已明白,为何她总是要跟妻子一争
高下,只因她的容貌、气质、身材、法力都跟妻子极为相似,但偏偏每一样都比
不上妻子!

  妻子紫涵和风尘子均是瓜子脸,修眉星眸,丰乳纤腰,虽不似姜甜儿之清瘦
,也无如陶笑笑的玉腿修长,更没有狐女的天然魅惑,但紫涵和风尘子均有飘逸
出尘之傲气,一颦一笑间,丝毫不带人间烟火,身处逆境时,七分倔强,三分羞
涩的神态更令人如痴如醉。

  我所阅之女已不再少数,深知妻子和风尘子都有一种天生奇趣,便是单单拿
出她们的一部分玉体来看,不过中上之姿,譬如断章取义般单看她们胸、臂、指
、臀、腿、足,会有其态虽佳,不过如此之感,但若纵览全局,将紫涵和风尘子
尽情赏玩,便有倾国倾城之绝色。

  不过,天下女子尽皆爱美,风尘子更是个美人胚子,若无紫涵为比较,她自
然艳压群芳,诸女之中翘楚,但现在既生瑜,又生亮,她自然恨极了紫涵,事事
都要与紫涵一争高低。

  但风尘子容貌已较紫涵稍逊,又存了争胜之心,气质自然又输了几分,反而
被紫涵死死压住,自来文无第一,武无第二,这是说的男子才华,但若论女子,
自然是德行无第一,容貌无第二,试想天下可有女子愿做第二美人的?这第二的
名头争来不成荣耀,反为耻辱。

  五女身在寒波池中,借水元力抑制体内纯阳药力引发的痛楚,却丝毫不知池
水固然能降低痛楚,但也会将纯阳药性尽数逼入丹田,使她们体内欲火更加猛烈
,果然过不了片刻时间,五女眉间已全无痛苦之色,一双双水汪汪的眼睛放出异
样光芒,盯着我猛瞧,一丝不挂的身体也都不由自主的轻摆,玉腿不时夹紧又放
松,甚至已经开始忍不住用纤指去搔弄下身,这大厅中一时间春意盎然,情欲横
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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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altman 金币 +16 感谢更新,期待大作! 2013-1-26 11: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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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清楚的知道五女現在被慾火所炙的難堪苦況,但故意不動聲色,靜等五女
出言哀求,好盡情體驗高高在上,凌虐眾生的快意。畢竟我悠閑得很,五女卻被
情慾纏繞,這麽對耗下去,先撐不住的一定是她們。

  這些浪蹄子並沒有讓我等太久,或者說她們根本撐不了太久,姜甜兒法力最
弱,首先一個箭步躍出池水,再也顧不得惺惺作態,奔到我面前,雙膝一軟,已
跪了下去,纖瘦的雙臂隔著道袍摟住我的腿,喘息哀求道:「姐夫……救我……
」聲音細如蚊吶,但字字清楚,宛若深閨呢喃,同時指尖若有意,若無意的輕碰
我的下身,這一碰雖無法力,但部位恰到好處,引得我小腹升起一陣熱流。

  我尚未說話,陶笑笑、郝妙、郝童也已忍受不住,紛紛躍出水面,向我跪行
而來,口稱:「教主救命……」做出種種淫靡不堪之狀,索求我的寵幸。唯有風
塵子仍緊咬玉齒,立于池水之中,似不屑于四女的屈膝奴顏,無恥淫蕩。

  我伸出手,輕撫姜甜兒頂心,眼睛卻看著風塵子,淡淡道:「妳可真有骨氣
啊!好,好,好!好得很!」我故意說得很慢,風塵子每聽我說出一個字,都忍
不住嬌軀輕抖,尚未等我說完,她的淚水已經慢慢流下,終于緩緩走出寒波池,
來到我身邊,不發一言,卻也不再遮掩嬌軀,神色間有種赴死的決然,可惜她赴
的不是死,而是男人的調教淫辱,她畢竟沒有死的勇氣。

  我對五女道:「想被本座的陽根狠狠貫通,幹的妳們淫水橫流嗎?」姜甜兒
等都微微點頭,臉上滿是迫切之色,風塵子雖然仍保持沉默,但在場的所有人都
明白她的這種沉默表達的是默認的意思。

  到了此刻,我自然沒有絲毫顧慮,何況男女交媾乃是天地間一大美事,我千
年間絲毫未涉及此道,此刻也忍不住想大殺四方,抓過身前的浪蹄子們大幹特幹
,操的她們死去活來。

  但男歡女愛這種事,往往主動的一方較為吃虧,比如眼前之事,我雖然也想
盡情宣淫,但畢竟不如五名淫女迫切,既然她們現在已經忍無可忍,我為什麽不
讓她們多著急一些?何況物以稀為貴,自古已然,現在雞巴衹有一根,浪屄騷穴
卻有五個,先進後進總有區別,又該如何劃分次序?

  我淡笑道:「既然想挨大雞巴操,那就乖乖聽話,本座衹操馴服的女人!都
給本座向後仰,分開大腿,挺起腰,讓本座看看妳們的浪穴。」雖然我是帶著笑
容說話,但語氣透著不容置疑,此刻也沒有哪位淫女傻到來反抗我,都乖乖按照
我的話去做了。

  五名淫女在天淫宮大殿上一字排開,都是嬌軀赤裸,仰面朝天,雙手反撐在
地上,將腰身竭力挺起,同時玉腿大大分開,把本該隱藏的陰戶呈現在我的眼前
,任我盡情閱覽。

  這個姿勢不僅淫靡,而且極為消耗女子的體力,但總算五女都是身有法力的
女仙,我也並沒有封印她們的法力,此刻倒也盡可支持得住,但關鍵在于她們此
刻都是慾火焚身,雖然不覺疲累,可難熬體內如火情慾,僅僅片刻功夫,五女均
是嬌喘連連,香汗細細布滿玉體。

  艷鬼陶笑笑的玉腿最修長動人,為眼前諸女之冠,我首先走到她兩腿之間,
蹲了下來,伸出一根手指,準確的按在她粉紅鮮艷的陰蒂上,她的身體觸電般的
一抖,呼吸立刻變得急促,胸膛的起伏也開始變得劇烈,令胸前一雙酥乳歡快跳
動,抖出一層層淫靡的波紋。

  我輕笑一聲,令她臉頰緋紅,微微窘迫,但她隨即柳眉輕皺,衹因我的手指
已經開始碾磨她的陰蒂,雖然房中秘術有圍點打援之說,立意先進攻女子下身周
邊敏感地區,待女子動情之後,方對準中央要害陰蒂猛下殺手,則無論女子如何
烈性淫蕩,均可一戰而擒,這原是極高明的兵法。

  但兵法詭詐無常,亦有出奇制勝之說,今日我之兵力勝陶笑笑百倍,又占盡
天時地利,自當以堂堂正正之師,中宮直進,直搗黃龍,迫使她跟我決一死戰,
再也休想投機取巧,是為逢強智取,遇弱活擒,自可讓她敗得心服口服。

  何況手指僅是前鋒,對付陶笑笑已是勢如破竹,摧枯拉朽,等我真正挺槍上
馬,大軍壓境,衹怕她立刻萬劫不復,永不再反。

  書歸正傳,我雖然衹出一指,但以己之鋒芒攻陶笑笑之軟肋,同時法力貫注
指尖,如水銀瀉地,無孔不入,不停磨擦陶笑笑陰蒂,這等法術攻擊無形無相,
牽一發而動全身,比之手指的實實在在,另有一番難當,剎那間已催逼的陶笑笑
慾火大炙。

  陶笑笑胯下要害受制,嫩肉對糙指,自然無可抵御,但法力碾磨陰蒂,更令
她忍無可忍,不得不運起法力灌注陰蒂與我手指相抗,但這不過是困獸之鬥,一
來她法力較我遠遜,二來把法力運用在陰蒂上,自然不如運用在手指上靈活,她
以己之短,擋我之長,焉能持久?一時叁刻間便被我破去守護嬌嫩陰蒂的法力,
越加快意的折磨她的要害。

  「呀……教主……癢煞了……指……指下留……情啊……不……嗚……陰蒂
……啊……陰蒂要……要燒化了……」陶笑笑幾近語無倫次,眼神徹底迷亂,嘴
角流下近似痴態的口水。

  此刻她鬥法而敗,陰蒂嫩肉硬生生承受我的凌虐,已是口中浪叫驚天,嬌軀
汗如雨下,搖搖慾倒,幾次叁番想合起雙腿,但我微微怒哼一聲,就令她絕了這
等唸想,無可奈何的挺著腰肢,分開修長雙腿任我為所慾為。

  我一邊在陶笑笑陰蒂上盡情施展指上功夫,一邊調笑道:「本座如此寵幸妳
,妳舒不舒服?」陶笑笑大聲哀嚎,修長的玉腿已經開始痙攣,但我問話,她不
敢不回答,喘息道:「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快瘋掉了……好難
過……卻又好舒服!」

  我笑道:「妳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竟敢說難過,沒看到甜兒她們眼巴巴的
瞅著這邊,心裏不知如何嫉妒呢!妳還嫌難過!也罷,本座成全于妳,去寵幸她
們,不讓妳再難過了,好不好?」說著話,手指稍稍抽離陶笑笑的陰蒂,作勢慾
離開。

  陶笑笑花容變色,急忙道:「不,不,不!賤妾不難過,賤妾舒服得很!教
主不要拋下賤妾。」我冷笑一聲,不再說話,指上加緊施為,誓要把這婊子逼入
高潮的絕境深淵!

  陶笑笑淫功深湛,本來單憑手指一時叁刻還真收拾不了她,但此刻她體內淫
慾激蕩,早已自亂陣腳,加上她懾于我的道行法力,因此氣勢上又輸得一塌糊塗
,此刻竟真的被我用一根手指蹂躪得死去活來,漸漸被迫達到高潮的絕頂。

  逐漸的,陶笑笑自己也已經察覺大勢已去,即將兵敗如山倒,卻根本無力挽
起狂瀾,衹能聲嘶力竭的浪叫,盡可能的將淫慾快感宣泄出來,以免積蓄在體內
,被我一擊引爆。

  陶笑笑精神已有些恍惚,呼吸雖然急促,但已經開始間斷性的屏住呼吸,偶
爾會發出倒抽冷氣般的輕嘶聲,我輕蔑一笑,知道她已是強弩之末,不對,她也
算不上強弩,我一時也想不清楚她究竟算什麽,但卻十分明白,衹要我發出最後
一擊,必可將她徹底擊潰!

  我這次也沒讓陶笑笑等太久,手指一顫,不再衹用食指,而是食中兩指並攏
,掐個劍訣,對準陰蒂下泛濫的浪穴刺入,這一擊幹凈利落,絕無絲毫拖泥帶水
,同時拇指壓上陰蒂,叁軍齊發,剛柔並濟,乃是仙家妙諦,就算陶笑笑法力再
高個幾籌,也絕對抵擋不了這致命的殺手!

  宛如知曉自己即將慘敗的命運般,陶笑笑發出了一聲絕望的嚎叫,嬌軀反挺
呈弓形,修長的玉腿篩糠似的抖個不停,眼睛睜的大大的,十根手指用力抓在地
面上,指甲刮著冰冷、堅硬的地面,發出尖銳的聲音,浪穴內的淫肉將我手指緊
緊鎖住,子宮深處泄出大股大股的淫水,精致的五官都隱隱扭曲,可見她這次高
潮有多麽猛烈!

  我輕輕抽出手指,陶笑笑脫力般的倒了下去,倒在自己泄出的淫水中,沾滿
了她雪白的嬌臀,口中不住喘息,一雙乳房隨胸膛不住起伏,半昏半睡的閉上了
雙眼。我知道她此刻必定極為疲累,但又極為愉悅,衹因她已被征服,雖然沒有
正式的交媾,但這場激烈的做愛鬥法還是令她敗得徹底,心服口服,同時體內的
藥性也被我法力化得差不多了,醒來便無大礙。

  我的慾火幾乎沒有得到發泄,但衹怕一個時辰內陶笑笑是醒不過來了,又抬
眼向周圍的四女看去,此刻四女仍擺著那四肢反撐的淫靡姿勢,沒有我的命令,
她們自然不敢有絲毫動作,都在苦苦忍耐體內的慾火煎熬。

  我瞥了下那對妖狐姐妹花郝童和郝妙,她倆看到我目光望去,更是竭力將酥
胸挺起,口中哀聲道:「教主慈悲,我們姐妹實在受不得了……求教主將小教主
賜下,救我們姐妹脫離苦海。」

  我走了過去,興致勃勃的打量起兩姐妹的胴體,容貌身材均是上上之選,發
色卻不是常見的黑色,而是色作淡銀,頗為奇異,但跟這對姐妹花的翹臀比起來
,這滿頭淡銀秀發也不算如何吸引目光了,因為在狐女姐妹花的翹臀上都長著一
條靈動的尾巴。

  我兩手左右開弓,將姐妹花自臀垂下的狐尾輕輕握住,手指輕輕摩挲著上面
短短的絨毛,但兩女已經忍不住大聲呻吟,我面前兩具幾乎完全一致的雪白嬌軀
同時開始顫抖,比我剛才碾磨陶笑笑陰蒂時抖的還劇烈,我對狐族並不陌生,十
分清楚狐尾對狐族的重要性和各種隱秘,但故意輕笑問道:「剛才笑笑她被本座
摩挲陰蒂,也不見她抖得這麽厲害,叫得這麽浪,妳們姐妹不過尾巴被本座摸一
下,怎麽如此不爭氣?」

  說著話的功夫,我更加放肆的摸弄這對姐妹花的尾巴,令郝童、郝妙體似篩
糠,汗如雨下,不停的倒抽冷氣,兩女胯下緊閉著的小小陰戶,也開始不停流出
滾燙的汁液。

  郝童足趾已經蜷向腳心,仍竭力抵御自尾部傳來的快感,勉強開口道:「教
……教主……我們尾……尾巴……碰不……不得的……」郝妙也臻首連點,滿臉
哀求之色,顯然是想我放開她們的尾巴。

  我握著兩條尺許長,絨毛順滑的狐尾,看著面前兩具赤裸扭動、完美無瑕的
嬌軀,心中不禁微微快意,這種感覺就像是喜愛垂釣的漁夫,釣起了兩尾美人魚
,看著美人魚被吊鉤勾出水面,懸在釣絲上竭力撲騰,卻無法回歸水面一般。

  我又撫摸了一下狐尾,引得姐妹倆忍不住出生呻吟,才緩緩道:「為何妳們
的尾巴摸不得?難道這尾巴是妳們的要害?若是如此,本座不慾傷妳們性命,放
手也無妨。」她們輕輕地抽著冷氣,隨著我手撫尾巴的節拍,玉腿一開一合的晃
動,豐滿的乳房和翹臀襯托的腰身纖細似狂風中的碧柳,仿佛隨時都會折斷。

  郝妙再也無法抵御如潮涌來的快感,四肢一軟,躺在了地上,但尾巴仍被我
細細把玩,不禁顫聲解釋道:「不是的……不是要害……不是要害……」雖然她
竭力說出尾巴不是要害,但始終說不出尾巴為何不能碰。我步步緊逼的追問道:
「既然不是要害,為何摸不得?」

  此時,郝童也撐不住了,跟她姐姐一樣躺在了地板上,顫抖著聲音幫姐姐解
釋:「啊……教主……尾巴並不是要害……但是我們狐族全身最敏感的地方……
啊……不要那麽摸,受不了了!」她強撐著一口氣硬生生說完這些話,已是累得
氣喘吁吁,再也叫不出聲來。

  我故作恍然道:「原來如此!」其實,我早就知道狐尾乃是狐族吸收靈氣,
修煉施法的關鍵,許多狐族秘術都要靠狐尾來施展,狐尾越長,數量越多,法力
就越強橫。玉狐狸郝妙、白狐狸郝童雖然自稱九尾狐狸,但此刻看來不過僅有一
尾,且長不逾尺,實在是化形狐族中的小腳色,不過是以九尾狐的名頭往自己臉
上貼金而已。

  因為狐尾至關重要,所以狐尾一斷,狐族法力就去了九成,但尾巴並不是致
命要害,衹不過狐族常年靠尾巴來吸收靈氣,毛孔開合自如,又頗具靈性,因此
極為敏感而已。

  到了此時,我玩興已盡,準備開始提槍上馬,但不知為何,我內心深處不願
意同時跟五女群交,看來我終究是一個保守的人呢。我還是喜歡在相對安靜的環
境裏,跟女子盡情交媾,至于紫涵,更是我心中的凈土,所有玷污她的人都必須
魂飛魄散,連面前這五名幫凶,也難逃我的魔掌!

  當下,我站直身子,淡淡道:「郝家姐妹隨我去寢宮,笑笑既然睡過去了,
就別打擾她了,甜兒和風道友就維持這個美輪美奐的姿勢,等本座回來,妳們倆
相互監督,要是有誰偷懶亂動,或是口出怨言,本座回來時立即稟報。」

  郝家姐妹搖尾乞憐,對于我的命令自是求之不得,陶笑笑人事不省,也無異
議,姜甜兒仗著我的恩寵,小嘴一嘟,口裏輕喚道:「教主姐夫,妳好偏心!明
知道人家體內慾火難熬,還把人家晾在這裏,自己去風流快活,人家不依!」但
她嘴裏說不依,身體卻不敢亂動,仍是四肢反撐,門戶大開,嫩穴畢露,春光盡
泄。

  我走了過去,輕輕捻住姜甜兒胸前玉乳上的一粒豆蔻,慢慢磨弄,刺激的她
穴內浪出一汪清澈淫水,順著雪臀留下,一滴滴濺在地上,甜兒也忍不住嬌聲呻
吟,我才道:「乖乖的聽話,等姐夫回來,到時候有妳的甜頭。」姜甜兒微微撇
嘴,好似勉為其難的答應了,水汪汪的眼中露出幽怨而期待的眼神,仿佛在催我
快去快回。

  我和姜甜兒的語氣、神情都似極了偷情的姐夫和小姨子,但我們倆內心都明
白,我不是她的姐夫,她也不是我的小姨子,從她第一次暗中挑唆宋鵬等人折磨
紫涵時,她就永遠不可能成為我的小姨子了,否則我又怎麽會對她侮辱至此?

  她既然喜歡虛情,我何妨回報假意?

  我看著眉頭緊皺,赤身裸體,擺著淫賤姿勢的風塵子,淡笑道:「風道友也
請稍安勿躁,本座是個公平的人,讓妳等些時候,自然另有好處給妳。」說著走
到風塵子洞開的兩腿間,取出一支玉筆,一枚玉印,一根金絲,將玉筆輕輕插進
風塵子緊閉的陰戶,風塵子又羞又氣,渾身顫抖,但這可不是因快感而引起的顫
抖,與其餘諸女大不相同。

  風塵子受此羞辱,表面看來氣憤難平,羞怒交加,但卻沒有絲毫反抗的動作
,玉腿也沒有合起,衹是微微偏過頭,臉上帶著倔強而屈辱的神色。我暗暗冷笑
,將金線一頭綁在露出的半截玉筆上,另一頭綁在那枚小小的玉印上,令玉印吊
在風塵子兩腿間,蕩來蕩去。

  我站起身,以不容置疑的語氣說道:「玉筆表面光滑,風道友的小穴裏更是
滑不留手,可要仔細夾緊了,這是本座所賜之物,若是掉出來了,本座可要略施
薄懲,到時候風道友可別怪本座不憐香惜玉。」這玉筆和玉印都不是什麽厲害法
寶,也沒有絲毫催情作用,就是拿來取笑風塵子而已。

  風塵子眼中淚水滾滾而下,卻仍偏著頭不看我,也不出聲哀求,羞澀岔怒微
微從眉梢眼角透出,但更多的仍是倔強神情,絕色美人配上這副凄然神色,當真
令人心碎慾狂。

  我也不再多言,用眼神示意姐妹花向寢宮前行,郝童郝妙無愧狐狸狡猾之名
,當真伶俐的很,居然並不起身,自覺自願的形如母狗般四肢著地向前爬行,兩
條尾巴高高豎起,左右搖晃不已。

  我故意落在姐妹花身後慢慢行走,將兩女光滑的玉背,挺翹的雪臀,渾圓的
大腿盡收眼底,連粉紅的小穴和淺褐色的菊花都看的無比清晰,兩女自然也清楚
我在後面能看到何等風光,卻絲毫沒有遮掩的意思,反而將雪臀搖擺的更加劇烈
淫靡,尾巴也時伸時卷,晃的人心搖神馳。

  進了寢宮,我往床邊一坐,郝童郝妙立刻跪行到我面,不待我另行吩咐,四
衹纖手自發的探入我道袍下擺,隔著褥褲來摸索我的陽物,我並不出言阻止,也
不開口催促,冷眼旁觀,想看看這對狐女姐妹花在房中秘術上有多大本領。

  郝妙、郝童無論妖法性技,均是出自狐族一脈嫡傳,魅惑融于法術之中,渾
然天成,跟紫涵、風塵子、陶笑笑這類後天起始修煉媚功不同。此刻,柔若春蔥
的二十根手指在我下身若有若無的輕點,竟將我體內慾火逐漸引動,雖然我沒有
刻意運功抵御,但她們道行與我相差甚遠,能做到如此地步,也殊為難得。

  這對如花似玉的姐妹深得房中秘術的要領,並不直攻我陽物陰囊,而是按部
就班的在我大腿、會陰、小腹等處點、按、掀、刮、磨,無所不用其極的挑逗,
這自然是圍點打援了,在我眼中看來,床笫之間性愛實與兩軍交鋒無異,人之十
指為士卒,淫功性技為兵法方略,本心自我為統帥,兵無好壞,將有賢愚,何時
猛攻,何時固守,逗、引、埋、伏皆是學問!

  甚至眉目傳情,也為利器奇兵,若是自恃兵多將廣,錢糧豐盈,一味狂衝猛
攻便落了下乘,少年人當戒于此,至于迂回折進,攻守兼備,攻掠如火徐如林也
不過是中乘而已,唯有不戰而屈人之兵,令女子亦能盡享交媾滋味,心甘情願的
婉轉承歡于胯下才是上乘真諦。

  郝妙、郝童面帶媚笑,神情慾拒還迎,掌底指尖卻毫不留情,將我下身敏感
地帶一一圍剿,立意摧破我軍士氣,使我胯下陽物孤立無援,用心當真險惡,我
衹覺下身傳來異樣的酥癢,小腹一熱,慾火在我體內逐漸升騰,我衹守不攻,坐
困危城,竟然逐步抵擋不住。

  但我深知慾火積蓄越久,一旦噴發便更加猛烈,在不周山獨自千年都忍了,
還在乎眼前這片刻光陰?當下仍然不運用法力抵御二女淫功,也不急于將這對姐
妹花收歸胯下,默坐不動,任二女逐漸摸到陽物之上,在逐步勃起挺立的陰莖上
套弄,等慾火逐漸劇烈,好酣暢淋灕的發泄千年來不斷積蓄的狂猛情慾。

  我修煉的不是佛門禪定功夫,但定力仍遠超二女預料,二女雖未開口大拍馬
屁,目光中已有驚奇之意,同時臉上透出一種不服輸的神色,這對姐妹花顯然是
覺得法力神通不及我也就罷了,兩姐妹聯手居然在擅長的淫功房中術上,也不能
壓我一頭,令兩姐妹大感臉上無光,心有不甘,兩女這等神情比之大拍馬屁更令
我有成就感!

  何況我衹守不攻,她們已是大占便宜,鬥了如此之久,兩姐妹仍不能穩占上
風,都不禁微微有些氣餒,姐妹倆相互對視一眼,都在互相鼓勵,郝妙更是一咬
玉齒,發狠道:「今日我姐妹定要將教主擊敗!不成功便成仁!」郝童也慷慨道
:「不錯!我姐妹定要跟教主奮戰到底,百泄不退!」

  我微微一笑,兩女雖說的毅然決然,但話中已明明白白顯了怯意,何謂不成
功便成仁?何謂百泄不退?幾時聽到占上風的一方說這等言語?此刻我尚未起大
殺四方之心,兩女明明還有一線勝機,卻居然已經抱定了平分秋色,甚至是同歸
于盡的唸頭!存這等心思與我在床笫之間攻殺相戰,自然是有敗無勝,怕不泄個
死去活來?

  兩女也知道再這麽耗下去討不了便宜,畢竟她倆體內的慾火也越演越烈,不
如徹底拋開顏面,放手一搏,僥幸勝了自是大有光彩,得泄淫慾,若是敗于我胯
下,對兩女也沒什麽損失,仍能被我的大雞巴盡情貫通、操弄,似乎也不吃虧,
兩姐妹心中的如意算盤打得極響。

  當下,郝妙率先抬頭挑釁道:「教主可敢脫去道袍衣物,露出仙風道骨,跟
我們姐妹倆決一死戰?」

  我尚未開言,郝童也搶著道:「我們姐妹有言在先,教主法力通玄,又有元
始經、四象鼎至寶,想壓制我們姐妹易如反掌,若是教主依仗法力與我姐妹交媾
,我們自然不敢反抗,任由教主臨幸,但如此一來,我們姐妹心卻不服。」兩女
臉上皆有凌然之色,似乎義正言辭,但說來說去,仍是閨房之事,且用心下流,
實是淫蕩已極。

  我仰天長笑,良久方低下頭逼視二女,道:「妳們以為本座不依仗法寶道術
,便收拾不了妳們?也罷!今日本座不恃外物,憑本身真元就跟妳們交歡一場,
讓妳們這兩個小浪蹄子心服口服!」

  郝妙、郝童聽我如此說,都是大喜過望,齊聲道:「若是教主真能與我姐妹
公平一戰,無論輸贏,我姐妹都甘願永為教主胯下女奴,絕無二心!但教主可不
要事到臨頭,又再反悔!」

  我淡淡道:「本座言出法隨,豈有反悔之理?不僅如此,還要再讓妳們占些
便宜,前戲之中,本座決不主動碰觸妳們身體敏感地帶,正式交媾,妳們也可使
車輪戰之法,我若先射精便為負,妳們姐妹都高潮一次才算輸,如何?」

  郝妙、郝童聽了我的話,面面相覷,過了片刻,郝妙才輕蔑一笑:「我姐妹
也算薄有聲名,就算敗于教主手下,也是因法力懸殊,而卵石不敵,沒想到在床
笫之間,居然會被人如此看輕!」郝童聽她說的話未免過于不敬,暗暗伸足踩了
姐姐一腳,郝妙這才反應過來,花容驚得慘白,跪伏于我腳邊,連連向我哀求。

  我淡淡道:「起來吧!有傲性不是錯,妳們姐妹有這等傲性更是妙極,省的
本座與妳們歡愛時全無樂趣,但妳們以為自己穩贏了,是不是?」

  郝童道:「教主,若論法力,我們姐妹就是再練幾百年也不是您的對手,但
論這房中秘術,我們姐妹還真不懼世間任何男子!何況,教主又許下諾言,自陷
不利之境,宛如手腳皆縛層層繩索,我姐妹若是再不取勝,狐族威名何在?」

  她說的大義凌然,但畢竟不勸我收回成命,反而用話坐實了我許的諾言,先
把便宜占下,以增取勝可能,可見她聽我近于自負之言,開始惕懼,暗自提防于
我。

  到了此時,已無話可說,唯有放手一搏,勝者為王,敗者為寇,其間已無絲
毫緩和可能。

  我起身脫下道袍,隨手拋在一旁,本想再坐下抵御這兩名「大敵」,但郝妙
早已按耐不得,臻首疾速湊到我胯下,檀口微張,已將我雞巴連頭帶頸盡皆含了
進去,郝妙這一含既快且準,以我道法通玄、反應之快、身手之捷,竟也沒躲過
去,顯然她精擅近身纏鬥,且在身法上下了多年苦功。

  郝妙淫功口技之精妙尚在其身法之上,兩片薄薄的櫻唇剛將雞巴叼住,舌尖
已如水蛭般吸附上龜頭,同時隨著她呼吸之間,吸力若有若無的出現,這一番作
為,令我的雞巴頗為受用,慾火又炙了幾分,顯然她被我如此輕視,怒火中燒,
憤而出口,瞬息之間便要跟我決強弱、判生死!

  郝童見姐姐雖然搶得先機,但靠單打獨鬥必然落敗,忙跪行兩步,也湊到我
胯下,輕輕垂首,用吹彈得破的臉頰輕輕摩挲我的卵蛋,一股奇異的快感自垂落
的卵蛋上傳來,令我心神一蕩,輕輕吸了口氣,想緩緩調勻氣息。

  郝妙、郝童何等伶俐,又是早已留心我的一舉一動,此刻我稍露陣腳不穩之
象,立刻被兩女察覺,立刻士氣大振,郝妙唇舌雷厲風行,衹以傾國之兵猛攻龜
頭陰莖,意慾攻堅破防,由此打開一線缺口。

  郝童卻抬首向我微微一笑,嬌顏如玉,我眼前一時間宛如百花齊放,全身上
下如浴春風,郝童跟著又將臻首垂下,丁香小舌在我肚臍、小腹、大腿輕輕滑動
,便似蜻蜓點水般一刻不停,但每次香舌舔舐,均翩若驚鴻,一觸即退,每次都
在我剛感到一絲快感時,郝童已換了一處落口,令人心底搔癢難耐。

  兩姐妹同氣連枝,並肩御敵,相互配合無間,姐姐郝妙衹攻一點,不計其餘
,且攻勢凌厲,堂堂正正交鋒衝殺,走的是剛猛路線,郝童卻迂回側進,宛如馬
賊倭寇,天朝大軍一到,她便化整為零,辟易遠避,大軍自然不可能長期駐守,
我前腳撤軍,她後腳便呼朋引伴,再次嘯聚山林,連番騷擾。

  這對姐妹花施展精妙淫功,一正一奇之間,靜動陰陽、開合吞吐,的確是房
中秘術的極高境界,但可惜在世人眼中,床笫之歡仍不免難登大雅之堂,此刻兩
女本事再大,口技淫功在深湛,所作所為也不過是口交而已,口交的再好,也還
是口交,充其量不過博得男人幾聲稱贊,諸如「小嘴真會吸、舌頭很靈活」之類
的。

  千裏馬常有,而伯樂不常有!天賦驚人、容顏出眾、內心淫而不蕩的奇女子
常有,能賞花惜花的偉丈夫卻不常有,當真令人扼腕長嘆!

  修真之人,視禮法為無物,男女同修更是事屬尋常,連佛道叁千法門中都有
歡喜禪,何況其他?仙道之雙修,魔道之采補,人道之房中術,妖道之交尾以及
神道、鬼道等都有交合之法,名字雖大相徑庭,但殊途同歸,其實本質一般無二


  我畢生追求大道,自然不會對男歡女愛有何歧視,至于紫涵被人凌辱,心中
激憤,也是關心則亂,堪不破,畢竟是堪不破啊!

  就算紫涵不是為人所逼迫,要讓我任由紫涵放縱情慾,我也終究心有不甘,
這仙道至高境界「無為而治」,我目下是達不到了,自己淫人妻女,心中暢快,
心中摯愛為人所辱,卻大怒慾狂,當真是以偏概全,入了歧途,我雖然深明此中
玄妙,但畢竟存了執唸,放不下啊。

  但,世間之人又有哪個不是如此?佛道經文之中亦有「無我相、無人相、無
眾生相、無壽者相」,這固然是極高境界,可有哪位聖僧佛祖能真正修成?真慧
菩薩若是無眾生相,又來搶宋鵬幹嘛?七星環入靈山是空,不入靈山也是空,又
有何區別?

  我定了定神,不再多想,雙手摩挲兩女頂心,贊嘆道:「妳們姐妹果然精于
此道,唇舌蔚為奇觀啊!令本座嘆為觀止。」

  兩女沒料到我會如此稱許,都是嬌軀一震,抬起了頭,我目視兩女,淡淡一
笑,示意嘉許,兩女敵意削減,爭勝之心淡了幾分,卻越加賣力的口舌服侍,令
我整個下身便似侵泡在溫泉當中,暢快無比。

  郝妙含著雞巴,不發一語,但口下凌厲之意漸去,細微之處卻舔的愈加仔細
,令人別有一番快意,郝童笑道:「教主法力無邊,我姐妹哪敢跟日月爭輝?今
日不過獻醜一番,務求教主歡心。」我點了點頭,道:「勝負之說,不過玩笑,
待會還要跟妳們姐妹同赴巫山,現下先看看妳們還有何奇招妙術。」

  郝童道:「那便請教主品評。」語畢,跪行繞至我身後,一雙纖手撫上我腰
際,一縷奇異的感覺自屁眼傳來,郝童已經開始唱後庭花,舌尖舔弄不已,毫無
避忌、嫌惡之意。

  這招前後夾攻,也曾被紫涵和風塵子用在宋鵬身上,但紫涵乃是無奈行事,
風塵子卻是要跟妻子一爭高低,都不是自覺自願,雖然兩女淫功深湛不在郝童郝
妙之下,但畢竟顯得被動,此刻狐女姐妹相互間並無敵意,同心同力,勢要將我
陽精榨出來,才肯罷手,乃是完全主動,這口交境界自然更高,我的快感也越發
強烈。

  姐妹倆雖不能對視,也沒有神唸傳音交流,唇舌更是忙于吮舔,無暇說話,
但配合無比默契,姐姐郝妙把雞巴含到根部,咂緊慢慢撤首,雞巴便被向外擼弄
,郝童趁機將舌尖刺入我菊花裏攪弄,姐姐吐到龜頭,舌尖挑逗馬眼,跟著又猛
地含到雞巴根部,妹妹卻已經抽出舌尖,把舌頭壓在菊花上打轉,始終保持一進
一退,一張一弛,表面看來雖不如雙管齊下來的猛烈,但我也完全沒有喘息的機
會,始終要對上兩姐妹中的一位。

  又鬥片刻,我的陽根已經挺立向天,堅硬如鐵,漲的隱隱發痛,我知道已經
在這兩姐妹「口下」輸了半招,此時體內慾火涌動,不願再忍,彎下腰,摟住面
前的郝妙,穩穩抱起,回身一拋,將赤裸的狐女扔在床上,引得郝妙嬌聲驚呼,
郝童卻「咯咯」嬌笑,嗲聲道:「教主,妳輸了哦。」

  我一咬牙,又將郝童抱起,拋上床,跟姐姐並躺在一起,喝道:「現在談勝
負,未免言之過早!待會定要叫妳們這兩個浪蹄子哭爹喊娘,苦苦哀求!」

  郝妙斜躺著抿嘴微笑不語,郝童卻坐起來,兩條玉腿微分彎向身後,左手輕
托自己胸前雪乳,右手作勢捂眼,又嬌又嗲的道:「人家好怕啊!」這頑皮摸樣
,引得她姐姐笑得花枝亂顫。

  獅子搏兔,尚需全力,何況是兩條又浪又媚的母狐狸?我若再「屌」下容情
,衹守不攻,今日說不定真會「淫」溝裏翻船,當下低吼一聲,朝床上撲去……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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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首先压上郝妙的胴体,她亦热情伸展玉臂,拥我入怀,同时双腿也自动分开
,缠上我的腰身,我跟郝妙的唇舌也早已胶着在一起,因为吻得激烈,彼此的呼
吸都未免粗重。

  因为搂的过于紧了,身体彻底扭在一起,我的鸡巴竟一时找不到郝妙的花园
秘洞,身体如磁吸铁竟似舍不得分开一般,不愿丝毫退后,一时间,郝妙也急我
也急,但又有种异样的情愫流转在我们之间。

  正在这火烧火燎的时侯,一只玉手握住我的鸡巴,轻轻挪到郝妙的嫩穴前,
跟着玉手放开鸡巴,在我臀上轻轻一拍,得此强援相助,我自然大喜过望,腰身
一挺,鸡巴已经尽根没入嫩穴,将穴内泛滥的淫水尽数挤出,顺着郝妙雪臀流到
床上,打湿了床单。

  郝妙受此迎头猛击,两眼翻白,口中发出高亢的一声浪叫「啊!」,声震屋
瓦,声音之尖锐,连我都吓了一跳,但随即发现这声浪叫中蕴含的满足充实之意
,连聋子也听得出来,登时心中暗喜,开始深入浅出,开垦「荒地」。

  郝妙身为狐族,腿间嫩穴较人族女性窄小的多,若非早早渗出大量花露,此
刻未必能轻松插入,而且狐族体温也比正常人族女性要热一些,穴内更是滚烫如
火,每次郝妙用力夹紧穴肉,都箍的我鸡巴隐隐作痛且略微有些被烫后的刺痒感
,但跟在嫩穴内鏖战的鸡巴上传来极度的快感相比,这点不适自然可以忽略不计
,连续猛操十余下之后,更连些微不适都化为异样的快感。

  抽插渐入佳境,下身胶着,眉目却传递快意情丝,我和郝妙都因恣意交媾的
喜悦快感而微笑。

  我背后传来郝童娇笑调侃声:「枉你们俩嘴上都自夸性技如何了得,真正提
枪上马,鸡巴连屄都找不到,要不是我出手帮忙,还不急死你们了,快说如何报
答我?」我尚未开言,郝妙已经喘息着抢白道:「你替教主办事,乃是理所当然
!想要什么报答?你不尊教主,待会教主定要对你略施薄惩,操的你···操的
你···啊···」

  郝妙说道此处,已经难以为继,却是我加紧操弄,胯下铁棒直进直出,如入
无人之境,爽的她浑身颤抖,语言难以为继,胸中虽有千言万语,但一时间能喊
出口的只有一个「啊」字。

  郝童躺到姐姐身边,伸嘴在姐姐耳边吐气挑逗,道:「姐姐,你能顾好自己
就行了,还来多管妹妹我的闲事。这不,被教主操得说不出话来了吧?吃着鸡巴
,都堵不住你的『嘴』!」

  我看着郝童调侃姐姐,微微一笑,鸡巴却开始逐步放缓抽插速度,转为轻轻
搅动,以龟头两侧肉棱摩擦郝妙穴内嫩肉,这种交合之法,八浅二深,向外拔时
还要左右晃动鸡巴,频率自然说不上多快,但却另有一番滋味,而受此操弄的女
子,也会感到穴里瘙痒难挡,内心焦急万分。

  「教主··好难熬··难··快··快点吧··给我··给我两下快··快
的··煞煞痒啊··」郝妙已经顾不上跟妹妹斗嘴,转而婉转哀求,玉颜全是恳
切之色。

  我得意一笑,道:「是小穴里痒吗?」郝妙忙不迭的点头,却说不出话来。
我故意道:「小穴里已经有有本座的鸡巴了,难道还不够?那本座也无能为力了
。」说着话,龟头又在她穴内不轻不重的刮了两下,郝妙双腿紧箍在我腰上,身
子却抬不起来,仰躺着任我随意抽插,喘息道:「不··龟··龟头··刮得·
·痒··痒煞了··受不得了··快··快点插··」

  我转头看着旁边的郝童,问道:「你姐姐说的什么啊?她断断续续的,本座
听不明白,你这当妹妹的给解释下!」郝童抿嘴一笑,道:「姐姐她说,教主这
样操她很爽很受用,就用胯下小教主这么慢慢刮擦操弄,她求之不得,感激不尽
!」

  我大笑道:「原来如此!你们皆是我淫乱教徒众,本座身为教主,自然要体
贴教徒,妙儿你放心,本座就这么慢慢操,使你得偿所愿,好好品味本座大鸡巴
的滋味,嘿嘿!」我此刻心中畅快,连「妙儿」这亲昵的称呼都喊出了口,姐妹
俩听了都是眼中一亮。

  郝妙本来就被八浅二深折腾得死去活来,听自己妹妹跟我一唱一和,更是气
得半死,强忍着如潮快感,咬牙道:「教··教主··圣明··但妙儿··盼·
·盼教主··一··一视··视同··」却又说不下去了,话说回来,挨操就够
辛苦了,她还要和妹妹斗嘴,真难为她了。

  我一边挺着鸡巴在郝妙体内恣意操弄,一边淡笑道:「你要本座一视同『淫
』,待会对童儿也这般操弄,是吗?」郝妙已被我操的香汗淋漓,听了这话,喜
上眉梢道:「··正是··如此,我··我只有··这··这一个··妹妹··
教主多··多宠··宠幸她··」

  我轻笑道:「你们姐妹倒是当真情深意重啊!」郝童娇笑道:「那是当然!
不过,姐姐你这样躺着,教主不好宠幸你的奶子,酥胸豪乳不免寂寞,由妹妹代
劳如何?」说完,也不等她姐姐开口,转头对我道:「教主,我姐姐的一对大奶
子空虚寂寞,请准许童儿伺候姐姐,以便和教主同赴巫山,共享极乐。」

  我轻笑道:「现在这个姿势操屄,的确不好宠幸你姐姐的奶子,本座也是心
有愧疚,难得你做妹妹的有这份心,本座自然准了。妙儿,有这么体贴的妹妹,
你真好福气啊!」

  前戏之时,两女能占上风,是因为我只守不攻,且姐妹俩又是并肩御敌,这
才稍胜半招,但此时郝妙跟我单打独斗,郝童却临阵倒戈,自然被我轻轻松松大
杀四方。

  郝童故意缓缓把小口凑到郝妙胸前,随时可以含住粉红娇嫩的奶头,但却始
终没含进去,意在使姐姐心惊,宛如毒蛇噬人,将咬未咬,最令人恐惧,郝妙花
容微变,挣扎哀求道:「妹妹··不要··不要··我受··受不住··不住了
··」

  郝童却故意正色道:「姐姐,妹妹我这次可帮不了你了,不是我要吸吮你的
奶子,而是奉教主法旨,替教主宠幸于你,我虽是你的嫡亲妹妹,但教主之命不
可违背,妹妹只好大义灭亲了,还望姐姐见谅,能体谅妹妹的难处!」

  郝妙还想说些什么,郝童哪里肯给她机会?丝毫不理她姐姐恳切哀求的目光
,樱唇微张,一口将郝妙右边奶头含住,细细吮咂,同时伸出两根纤细的玉指,
掐住郝妙右边的奶头揉弄,她使得也是中宫直进的兵法,显然是知道我的鸡巴在
她姐姐体内肆虐,无暇顾及胸前双乳,自然不需要围点打援之类的花招,且拥有
我这个大援,吃定了姐姐此刻势弱。

  郝童也是狐族出身,又都是女子,自然十分清楚如何能使郝妙的奶子产生强
烈快感,男子抚摸女子胸部,毕竟都或多或少的有些粗鲁,且不够细致耐心,当
然不少女子喜欢被猛烈征服,大力揉弄乳房,但被其他女子仔细呵护、抚摸自己
乳房,自然别有一番滋味。

  郝童此刻对着自己姐姐不能反抗的一对奶子猛下杀手,吮吸连绵不绝,捻弄
时轻时重,郝妙双乳全部沦陷,逃不出妹妹的魔掌,任人鱼肉。看着郝童的一番
作为,我忽然想起人族强者写的两句诗: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

  无声无息间,将她姐姐一对美乳吸舔捻弄的扭曲不已、形状百变,口技之精
,指法之奇,绝非等闲可比。

  郝妙本就被我操的浑身颤抖,汗流浃背,此刻被妹妹吮弄乳房,登时娇躯急
跳,连穴内嫩肉都猛烈箍紧片刻,勒的我鸡巴又痛又爽,郝妙口中更是呻吟出声
,发出宛如母兽般的嘶吼,不过她本来就是狐妖化形,也算是返璞归真了吧。

  郝妙勉强坚持片刻,已是无可抵御,濒临崩溃,郝童和她自小一起长大,对
她熟悉得很,吐出奶头,看了看郝妙脸色,转头对我道:「姐姐已经不行了,求
教主慈悲,大力操她几下,送姐姐早登极乐吧。」

  我点了点头,道:「正当如此!」我双手本来扶在郝妙的膝盖上,此刻伸到
郝妙雪臀之下,将她整个下身凌空托起,双腿对折到她肩膀处,跟着把鸡巴猛地
刺入,令郝妙胴体剧颤,发出高亢的叫床声。

  鸡巴狠狠地连续刺入郝妙嫩穴内,不再使用任何性技,而是靠原始的狂野本
能行事,一番穷追猛打,直杀的郝妙穴内嫩肉痉挛,不时箍紧又放松,淫水滚滚
涌出,两眼翻白,面容扭曲,口水不可抑制的顺着嘴角流下···

  僵持片刻,郝妙如受致命重创,发出连续而尖锐的叫床声:「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但随着我的鸡巴某次猛烈地刺入,她的叫床声嘎然而止,仿佛声音
被一刀砍断。

  我知道郝妙已经高潮了,马上再猛力抽插两下,将她彻底推进万劫不复的深
渊,郝妙全身痉挛,眼睛瞪的大大的,空洞的眼神看着天花板,樱唇微张,却叫
不出声,若非大腿仍不停颤抖,穴内嫩肉也不住吮吸我的鸡巴,我几乎要以为她
已经被我操死了。

  我的龟头刺入郝妙嫩穴深处,顶在花蕊上,我知道伴随着郝妙高潮,定会有
阴精泄出,修道者以之采补,调和阴阳,可以大有补益。当下鸡巴并不抽出,以
逸待劳,静观其变,瞬息之后,一股阴精如期而至,我运起吐纳之法,郝妙的阴
精便从我马眼被吸入,一种奇异的感觉顺着鸡巴延伸过来,涌入丹田,调和我本
身阳气,和我的真元化为一体。

  郝妙功力较我远逊,泄的阴精虽不少,但我仍感觉意犹未尽,鸡巴又在郝妙
嫩穴内连捅几下,龟头连啄郝妙花蕊,折磨得花蕊颤动不已,郝妙娇躯轻抖,却
无力抗拒,一缕缕阴精被迫断断续续的泄出,被我尽情采补。

  郝童毕竟怕姐姐真元亏损过甚,急忙道:「教主,姐姐她已经被教主宠幸过
了,人家可还痒的难受呢!别只顾姐姐啊,也来操人家,好不好?」郝童娇艳如
花,此刻急色模样,令我心中一荡。

  我腰际微微用力,将嵌在郝妙体内的鸡巴撤出,因为没有射精,所以丝毫没
有变软,吸了阴精之后,龟头反而又涨大了几分,此刻挺立在空气中,青筋毕露
,阳根热力将附着其上的郝妙浪水蒸发,更有一丝淫靡的气息弥漫在空中。

  我看着郝童,淡笑道:「对你嫡亲的姐姐,你也真下的去手啊?」郝童跪到
我身前,纤手轻揉卵蛋,小舌慢慢舔去鸡巴上快要变干的淫水,口中含糊不清道
:「姐姐虽亲,终究不如教主恩深似海,人家自然以教主马首是瞻。何况,先下
手为强,后下手遭殃,人家不先撂倒她,待会被教主宠幸时,她也必定放不过人
家,现在她泄的昏睡过去,人家就可以尽情的独享教主了。」

  我看着雌伏在我胯间,手口并用卖力服侍的郝童,冷冷道:「独享本座?你
野心倒是不小啊!且不说你孤掌难鸣必然败落,单说你这大不敬之罪,就不怕本
座震怒?」

  郝童抬起头微微一笑,又娇又嗲道:「人家不怕!人家对教主忠心耿耿,天
日可鉴,就是有什么小错,教主也必不会猛下杀手,令人家魂飞魄散,修真之人
只要不是死路一条,其他惩罚人家何惧之有?何况,人家现在已是教主胯下女奴
,教主以大鸡巴惩戒人家,人家还求之不得呢!最好每日被教主大鸡巴整治,人
家才称心满意!」

  听了郝童这番赤裸裸的淫靡话语,我为之气结,听起来是大放厥词,但她内
心只怕真是每日求索男根,无操不欢呢,至于忠心耿耿则纯属放屁,这一点她和
我都是心照不宣。

  我一时无言可答,片刻方道:「本座只听说过『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今天
见了童儿你,才知道什么叫『长屄的不怕长屌的』!」

  郝童小嘴一撇,道:「教主说话好难听!」我握着鸡巴,轻拍郝童粉嫩的脸
颊,道:「本座说话难听?你这浪蹄子说话就不难听?」郝童仰着脸承受我鸡巴
的拍击凌辱,丝毫没有羞愧神色,混赖道:「人家不管!教主要补偿人家!」

  我淡笑道:「如何补偿?」

  郝童猛地后仰,动作太快太大,我不禁微微一惊,她已躺到床上,两条腿大
大的分开,玉手剥开两片小阴唇,露出流水的嫩穴,娇喘道:「教主看人家这里
,看仔细!这里流水了,流了好多,人家也等了好久了,快来插人家!嘻嘻,人
家不会给教主机会问用什么插的,人家直接挑明了,用教主的大鸡巴插!」

  这一番举止动作,令我彻底震惊,郝童最后呐喊出的:「用教主的大鸡巴插
!」已经巨大到产生回音,在寝宫内缠绕飘荡,连她已经昏睡过去的姐姐,都下
意识的翻了个身,显然对于这等噪音深恶痛绝!

  我不清楚这是不是种族间的差异,郝童对于性爱的狂热远远超出了我的预料
,也许妖族都不拘泥于礼法吧,但也有可能仅是她自己如此,到了此时,谁又会
去追究这些呢?我握住鸡巴,顶到郝童嫩穴口,看着她水汪汪的大眼睛,道:「
既然你想死,本座成全你!这就操死你这浪蹄子!」

  缓缓捅入,体验着慢慢进入郝童身体的感觉,同时看着她的脸,捕捉她每一
个表情变化,鸡巴渐渐挤开嫩肉,拓展的空间的过程,令人极为舒服,粘膜吸附
着龟头,怎一个「爽」字了得!

  郝童也看着我,体验着被男人进入的快感,我看着她的眼睛,轻声道:「你
里面很紧很温暖,我很舒服。」这一次,我没有自称「本座」,我的话很诚恳,
事实也确实如此。

  郝童娇躯微微一震,这次不是因为快感,而是因为我说的话,她的眼中慢慢
沁出了泪水,但她一仰头,倔强的忍住没有流下来,故作平静的轻笑道:「教主
怎么自称起『我』来了?」

  我看着她道:「在结束之前,不要叫我教主了,此刻只有你我,『你我』相
称即可。」郝童的泪水这次没忍住,似乎也不愿再去忍,用力点了点头。

  抽插在继续,快感也很强烈,我的心思却不在做爱上,反而在想,她们姐妹
是不是也有伤心的往事?有过痛苦的经历?淫荡的女人是不是经常被人歧视?一
个人有法力、有能力,从来不代表这个人能真正快乐!我法力已经不弱,又有混
沌至宝,尚且有许多不得已,何况是别人?

  我定了定心神,看着眼前的狐女郝童,这一刻,不属于金圣叶凌玄,也不属
于白狐狸郝童,而是一对无名的男女,正在做爱的只不过是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
而已,没有虚伪,没有利用,也没有强迫,一切都在自觉自愿中发生,那么的自
然。

  男人的鸡巴用力插入,缓缓抽出,再插入,在抽出,不停的重复,女人兴奋
的颤栗和蕴含满足的呻吟也从未停止。

  很舒服,真的很舒服,插入舒服,拔出也舒服,夹紧舒服,放松也舒服··
·

  我一边抽插,一边伸出手指,伸到郝童面前,郝童微笑着,轻轻含了进去,
舌头围着指尖打转,尽心挑逗传情着。

  过了片刻,郝童吐出手指,喘息道:「我··我快··快高潮··潮了··
你也··也一起··好··好不好··」

  我看着满面恳切的郝童,看着自己身下婉转承欢的女人,用力点了点头,她
的眼中立刻放出神采,用力夹紧穴内嫩肉,我大力抽插几下,压上她的娇躯,不
再动弹。

  郝童高潮了,玉腿勒紧我的腰,口中轻轻呻吟,穴内嫩肉拧成了麻花,淫水
混合着阴精大股大股泄出,被我吸入体内,混合自身真元,化为阳精,又被我猛
烈的射了出去,射到她的嫩穴深处,射到她的子宫里··

  在我射精的过程中,郝童的娇躯一直在颤抖,口中断断续续道:「好··好
··好··好··射··射进来··来了··我感··感觉到了··射满··满
我··的子宫··你的··精液··好烫··我··好··好舒服··」

  我压在她身上,欣赏着她高潮后接纳我精液的痴态,一边向她体内输精,一
边轻吻她雪白的脖颈,令她更舒服些,我把头抬了抬,咬住她耳垂,在她耳边道
:「精液有很多,你可以尽情的吸个够,混合自己真元运行一周天后再泄出来·
·」

  她高潮刚过,仍有些疲累,勉强点了点头,竭力将我的阳精吸入子宫深处,
融合自身真元,我等她融合的差不多了,龟头碾磨花蕊,一股股阴精又再被我榨
出,她的娇躯又开始颤抖,她泄出的阴精,自然被我采补,融合真元后化为阳精
,再次射到她体内,这就是双修的过程。

  世间凡人射精之后,交媾便算结束,但修真之人不同,可以采补对方精华,
调和阴阳,令双方法力提升,在这个过程中,弱的一方得到的好处较大,毕竟弱
者精华少,且纯度相对较低,和强者互补,自然占了些便宜,但真正双修之时,
较弱的一方反而吃亏,因为局面势必被强者掌控,弱者根本吸不到丝毫精华,比
如之前郝妙和我双修,我没射丝毫阳精给她,只是采了她的真阴,她法力自然略
受损伤。

  也正因为如此,修真之人才不会随便和人双修,万一对方居心叵测,或者隐
瞒功力,一经双修交合,自身苦修法力不免被对方吸走,许多精于此道之人往往
有信得过的双修半侣,根本不会随意打野食。

  双修一场,郝童法力精进不少,精神也恢复饱满,我抱起仍昏睡着的郝妙,
回到大殿,郝童自然跟随而来。

  大殿中,姜甜儿和风尘子仍维持四肢反撑之态,谅她们也没有胆子违背我的
命令,但此刻两女已经被体内药性欲火煎熬得两眼迷离,有气无力,看我回来,
都是引颈而盼,却发不出声。

  我将郝妙放到地下,和陶笑笑并排而躺,嘱咐郝童道:「好生照看着她们,
笑笑快醒了,你姐姐还得再睡半个时辰,另外还得多看顾下风道友,甜儿是我小
姨子,我再不替她调和药性,估计她该找紫涵挑我的不是了,所以风道友还得再
忍耐一会。」

  郝童道:「教主放心,贱妾定会忠于职守,令教主宠幸甜儿妹妹时,无后顾
之忧!」我没有去看郝童,此刻,我是金圣叶凌玄,乱淫教主,她是白狐狸郝童
,教下徒众,她的称呼语气,都完全符合礼节,但我仍有一点淡淡的失落,甚至
是一缕怒气。

  我想问她:「『你我』只属于那个时候吧?那时只有你我。」但我终究没问
出口,因为我知道,我和她之间,只有这一次而已,我的计划和步骤决不能被打
乱,我不能动善念,更不能动情,不久之后,我要受须弥山镇压,必须···,
才能以策万全。

  我转身离去,姜甜儿赤裸娇躯,跪爬着跟在身后,我没有回头去看,我怕我
会忍不住放郝童离去,我咬了咬牙,别怪我心狠,将来必定助「你」脱劫,但在
那之前,只能委屈「你」了。

  我站立于寝宫中,看着面前宛如受惊小鹿的姜甜儿,她依然带着虚伪的面具
,用无辜和娇弱来掩饰那颗自私、歹毒的心,我脑海里也依然在想着郝童,心中
忽然涌起一阵怒意,之前那种假凤虚凰的玩心已经荡然无存。

  我盯着姜甜儿的眼睛,冷冷的道:「躺到床上去,分开腿!」声音像结了冰
,几乎可以冻死一切生灵。

  姜甜儿娇怯怯的看着我,低声道:「姐夫,如果被姐姐知道的话···」我
打断她道:「姐姐?你把紫涵当过姐姐吗?不要在使用这些虚伪的花招了,今天
你的下场注定凄惨!」

  姜甜儿眼神有片刻变化,隐隐透出一丝怨毒,一刹那间,我仿佛面对的不是
姜甜儿,而是一条竹叶青,就是那种体型细小,如竹叶般翠绿,美丽而剧毒的蛇
!竹叶青这种蛇总是隐藏在竹林里,静静的等待时机,时机一到,毒牙就会咬到
人的要害上,迅速注入大量毒液,绝对的一击致命!

  虽然只有一刹那,但姜甜儿眼中的怨毒依然令我毛骨悚然,这跟法力无关,
纯粹是精神上的感觉,但就在我升起杀意时,姜甜儿眼中的怨毒已经如流星般一
闪即逝,又恢复了天真和娇弱。

  姜甜儿哽咽道:「姐夫,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姐姐一直对我很好,我也一
直把她当真正的姐姐对待,甜儿年少无知,做错了什么的话,请姐夫重重惩罚,
但姐夫不可以诬赖···」她没有继续说下去,不是不想,而是我的手已经扇到
她的脸上。

  一记清脆的耳光,姜甜儿虚伪的话已经嘎然而止,我看着一脸震惊的她,淡
淡道:「我说过,不要再使这种无用的花招!忘了吗?我有元始经,我能推算的
事情比你想像中多的多!」

  姜甜儿捂着脸,歇斯底里道:「姐夫要杀要打,悉听尊便!我没对不起姐姐
!」语毕嚎啕大哭,哭的伤心欲绝,上气不接下气,连我自己都几乎真的以为错
怪她了。

  我看着仍不放弃演戏的姜甜儿,淡淡道:「知道『红莲血泉』吗?顶级的天
材地宝,用来淬剑的话,比灵气最浓的寒潭之水还要好上数倍,并没有毒性,普
通凡人饮下红莲血泉也不会有任何不适,但如果把红莲血泉淋到没有肉体保护的
元神上···」

  我故意没有说下去,红莲血泉的特性是众所周知的,虽然并不会对元神造成
真正的伤害,但沾染上红莲血泉的元神会异常痛苦,而且这痛苦经久不衰,以之
折磨不愿杀死的元神最好不过,但通常没人会傻到用红莲血泉来折磨元神,毕竟
炼器之时,有一星半点红莲血泉,飞剑法宝的威力就会大为提升!折磨人有的是
方法,何必如此浪费?

  在外人看来珍贵异常的红莲血泉,在不周山却为数不少,我手一翻,一个玉
瓶浮现在掌心,递到姜甜儿面前,这自然是顶级天材地宝红莲血泉了,姜甜儿却
仿佛看到了最恐怖恶心的毒虫秽物,眉头紧皱,连退两步。

  我看着她道:「姜甜儿,我把这一整瓶红莲血泉淋到你元神上,你要是还能
坚持自己是对的,我就信你一次,如何?你是自己元神出窍呢,还是要我帮你?
」对付歹毒的女人,自然要用歹毒的手段,此刻我也没有自称本座,而是称「我
」,但这等语气,跟之前对郝童呢喃时自然大不相同。

  姜甜儿终于不再掩饰真正的自己,眼神已经完全变了,没有丝毫天真和无辜
,充满了恨意和怨毒,尖声道:「叶凌玄,从你大破九仙魔宫那天起,我就知道
瞒不过你,之后你炼化众男仙和三大化身,手段干净利落,心肠毒辣果决,胆子
更大,没有半分畏惧顾忌,我也十分欣赏佩服!但我终究没想到,你连我这么一
个娇滴滴的少女,也能狠下毒手,不为情色所诱。」

  我淡淡道:「此时你大拍马屁,又有何用?」姜甜儿道:「自然有用!我一
直在找惊天动地,矫矫不群的奇男子,之前挑了些货色,但都是银样镴枪头,中
看不中用。凌玄,你法力高强,手段狠辣,更有元始经、四象鼎,七星环也唾手
可得,若再得我这百世难逢的贤内助相辅,天下何事不可为?」

  我恍然道:「原来如此!我说灵山、天庭、血狱、洪荒的强者怎么会知道宋
鹏有七星环的消息,原来是你暗中勾结了他们,可怜宋鹏自己还蒙在鼓里!」当
日之事,我就是不出手,宋鹏也要死在九仙魔宫围攻白云观一役,究其根源,自
然是这位九宫主姜甜儿埋的祸根!

  至于地府楚江王知道此事,乃是另有一番曲折,当时一个叫虚真的道士无意
中发现七星环的下落,但那地方极为险恶,而且有上古大能布置了诸多厉害阵法
禁制,虚真只勉强破了外围三道禁制,就已经受了重伤。

  虚真自知无法独吞此宝,无奈寻找帮手,拉拢了一个修真家族严家的三位长
老人物,但虚真已经受伤,又是孤家寡人一个,所以始终没有吐露七星环确切的
位置,只推说跟着他走便了,严家三人贪图宝物,自然随他前往,不料严家跟宋
鹏有梁子,半路为宋鹏、阴厉等人截杀,虚真为求活命,口称知道七星环下落,
愿意带路,但宋鹏半信半疑间,反而使了搜魂之术,得出七星环准确方位。

  经此一役,虚真固然魂飞魄散,严家三人也两死一重伤,死的那两人魂魄被
宋鹏拘走,重伤的那人勉强逃离,但不久就伤发而死,魂魄入了地府,乃是楚江
王辖下,那人为了能少受罪业,投个好胎,便说出九仙魔宫宋鹏知道七星环下落
,楚江王自然起了心思,但地府鬼族不好在人间行走,楚江王便拉拢了大明皇帝
朱元璋为臂助。

  如此一来,除了神族的天界和诸多种族混杂的圣境外,天庭、地府、灵山、
血狱、洪荒、世俗都已经有强者知道七星环的消息,虽然具体方位没有,但只要
擒下宋鹏,一经施展搜魂,七星环下落还不是水落石出?所以各大势力都对九仙
魔宫蠢蠢欲动,若非相互牵制,宋鹏等人有十条命也撑不到我出现。

  虽然六大势力都有人知道此事,可毕竟没人愿意公开消息,譬如朱元璋虽然
知道此事,但又怎么会告诉嬴政、皇太极等人?楚江王自然也不会告诉阎罗王、
宋帝王等人,所以这仍是个秘密!而现在,宋鹏在我手中已经被炼制成法宝,自
然奇货可居,此刻除了我之外,七星环的下落无人知晓。

  见我提起宋鹏,姜甜儿轻蔑一笑,道:「宋鹏好色无胆,有勇无谋,竖子不
足与谋!凌玄,若是你能早早出现,我又何必把消息透露给各大势力的人?你我
夫妻共同将七星环取出,称霸天地,乃是何等美事啊!不过,此刻却也不晚,宋
鹏元神在你手中,七星环准确位置仍无外人知晓,你我夫妻还大有机会!」

  我轻笑道:「不叫姐夫了?一口一个『你我夫妻』喊得倒是亲热!却不是痴
心妄想?」姜甜儿道:「孟紫涵蠢笨得紧,又胸无大志,哪里配得上凌玄你惊才
绝艳?只有我心机深沉、杀伐果断、容颜无双才配跟凌玄你双宿双栖!」

  我正色道:「紫涵是我结发之妻,岂是你这等流莺野雁、淫娃荡妇之可比?
何况紫涵心地仁善,三番五次替你在宋鹏等人面前说话,甚至不惜··你却恩将
仇报,中伤于她,紫涵于无人之处念我名字以慰相思,是你无意间听到,暗中告
诉宋鹏的,对吧?」

  姜甜儿:「是又如何?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我为了活下去,出卖别人有什
么不对?孟紫涵是对我有些恩惠,宋鹏、阴厉等人淫辱我,要对我施展灌肠酷刑
,她以己身代过,我也承认,但那是她自己蠢!再说了,谁知道是不是她天生淫
荡,自己想被男人调教灌肠?这等又蠢又淫乱的贱货婊子,我又何必对她感恩戴
德?我···」

  又是一记清脆而沉重的耳光,打断了歹毒女人的歇斯底里,姜甜儿被我打得
趴在地上,随即猛地站起来,冲了过来,伸手用力抓住我的手臂,呐喊道:「你
不可以这样对我!孟紫涵配不上你的!至少,她绝不会为了你的霸业而出卖自己
,我可以!只要你娶了我,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为了你的霸业,我可以替你去
勾引任何人,我可以为了你出卖自己···」

  我看着她,面无表情的道:「你才是天生淫荡的女人!你其实很喜欢被男人
折磨作践吧?你恨紫涵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她保护了你,让你很少品尝到被男人凌
辱调教的滋味吧?你爱的是你自己!你恨紫涵、恨宋鹏、恨一切你认识或不认识
的人!你只爱自己!你太贪婪!」

  姜甜儿狞笑道:「我淫荡?我贪婪?我是贪婪!可你就不贪婪吗?你不贪婪
,你要元始经干嘛?你要四象鼎干嘛?你要七星环干嘛?你建立乱淫教干嘛?为
了元始经,你连自己的女人都不要了,亏你还口口声声说你爱孟紫涵,她的下场
是什么?人尽可夫啊!你知道什么是人尽可夫吗?这是女人一生最大的耻辱!你
当初要是放弃元始经,肯陪着她,她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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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altman 金币 +30 感谢更新,期待大作! 2013-2-2 13: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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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修真淫奴妻7

  听到姜甜儿声嘶力竭的质问,我无言以对,这是事实,一切皆是我的错,心
痛的难以言喻,痛到想呕吐,想昏迷。

  可是,我在事前若是知道这些,是否还会抢夺元始经还是未知之数。修真之
人虽勉强跳出轮回,但仍受到天地气运、因果定数的影响,当日我不争元始经,
自然不会令紫涵受千年淫辱之劫,但必定有其他劫难等着我们,这便是定数了,
谁也无法逃离。

  世间之事,无从后悔,既然已经踏出了第一步,自然就停不下来,之后四象
鼎、九仙魔宫、七星环、各大势力,千头万绪,桩桩件件都令人无法后退,我纵
然交出元始经,四象鼎,仇人也放我不过,不如放手一搏,还可有一线生机。

  得到元始经之后,我隐约窥见天机,得知世间气运流转,有牝鸡司晨之象,
所以我立乱淫一教,招纳女子为教众,顺从天地气运定数,希望久后终于能有和
紫涵一起脱劫之日,但此事绝不可和任何人分说,是为天机不可泄露,随意吐露
心扉,必有奇祸。

  今后一切之事,仍是谁也无法所预料,元始经虽能助人推算天机,但毕竟不
能全演大道,我法力虽一日千里,也终究没有达到无所不窥的境界,前路荆棘遍
布,该何去何从?

  我定了定神,不再想心中之事,盘算着该如何整治眼前蛇蝎心肠的姜甜儿。

  姜甜儿此刻已经逐渐恢复平静,怒气渐消,对我的惧意又再陇上心头,看着
我不发一语,眼神满是畏惧,这次不是装出来的,而是她真的害怕了,挑明了一
切之后,我断断放她不过,她自然心中有数。

  我看着她,淡淡道:「爬到床上去!」姜甜儿俏脸如罩了一层寒冰,眼中满
是怨毒,却不敢违背我的命令,乖乖爬到床上,仰躺下,自发分开玉腿,有种任
人处置的决然味道。

  我看到姜甜儿摆出的这个淫荡姿势,心中却情不自禁的想起郝童。不久之前
,也是在这张床上,也是如此的姿势,但感觉却截然不同,郝童虽是狐女,却比
姜甜儿更有人味!姜甜儿已经不是人了,唯有如此形容,才配得上她的颜如桃李
、心如蛇蝎!

  我盯着姜甜儿的眼睛,淡淡的道:「你不配用这个姿势被我奸淫!给我跪着!
等我从后面用「狗交式‘操你!」我故意把「奸淫」两个字咬得很重,提醒姜甜
儿这并非男欢女爱,而是单方面的凌辱!

  姜甜儿眼中的怨毒更深,却一言不发的转过身,娇躯跪在床上,白白的屁股
撅起,露出了浅褐色的菊花和粉红的嫩穴,一副任人宰割的可怜摸样,但谁要是
真的以为姜甜儿娇弱无力,必定连骨髓都会被她榨干!

  修真之人,可以通过修炼各种功法和服食各种丹药来改变体貌特征,至于自
身原有的种种瑕疵,自然也可以一一修复,矮的可以长高,胖的可以变瘦,奶子
小的可以变大,腰肥腿粗的可以变细,所以如果想在修真界找个模样丑陋的女仙
、女魔、女妖、女鬼,还真是不好办,除非是受了重伤,或是为了修炼某些特殊
的功法,不然女仙、女妖一般都是以美丽的姿态出现。

  表面看是美女如云,个个倾国倾城,但如此一来,弊端也极为明显,举个例
子,姜甜儿、郝童、郝妙、陶笑笑、风尘子都竭力把自己娇躯塑造的更完美,虽
然体型有差异,走的美丽路线不同,但细节全无二致,陶笑笑的玉腿最修长,姜
甜儿最娇小可人,这都是她们的优点,可问题是为了美丽,她们这些女仙、女魔
都他妈把屄和奶头弄成粉红色的,屁眼弄成浅褐色的,千篇一律,千篇一律啊!

  而且,我毕生修道,阅女不在少数,却始终没见过一个贫乳的女仙、女妖,
实在是可发一叹!虽说我不太喜欢胸小的女子,但物以稀为贵,何况是已经绝种。。。

  试想一下,所有男仙、男魔、男妖、男鬼,鸡巴都是又粗又长,龟头深紫,
青筋毕露,交媾之时女子有何新意可言?但话说回来,假如有机会改变自己的身
体,谁会把鸡巴变得又短又细呢?这是个怪圈,但修真者的烦恼由此可见一斑,
世间之事便是如此,不到那个层次上,体验不到那种烦恼。

  看着姜甜儿粉红色的嫩穴,我不禁有些意兴萧索,但我依然要惩罚这歹毒的
女人。

  我来到姜甜儿分开的两腿之间,伸手在姜甜儿嫩穴上轻抚一下,淫水早已泛
滥,毕竟她体内的药性不得男子气息调和,是不会退去的。

  因为一切都已挑明,姜甜儿被我抚摸也没有故作颤抖,不回头,身体也一动
不动,仿佛没有丝毫感觉,我冷冷一笑,左手按在她雪臀上,右手握住鸡巴,龟
头顶在姜甜儿穴口,缓缓滑动。

  姜甜儿仍然没有丝毫反应,我左手轻挥,指尖透出法力,化为数百条无形丝
线,刺入姜甜儿周身每一处穴道,虽然没有任何伤痕,但她一定有实实在在的痛
感,娇躯淬不及防间,不禁微微一颤,但痛感并不强烈,她随即又忍住,恢复一
动不动的姿势。

  我操控着无形丝线,缓缓控制着姜甜儿体内的一切,慢慢的,慢慢的,她的
经脉、骨骼、内脏、肌肤甚至是血液都变得敏感,越来越敏感。。。

  我右手握着鸡巴,龟头又一次从姜甜儿两片小阴唇中间滑过,这次她开始颤
抖,开始战栗,我轻蔑的一笑,手松开鸡巴,床头一指,床头浮现出整面光滑、
明亮的镜子,把姜甜儿脸上苦苦忍耐快感的表情反映出来。

  姜甜儿自然也能在镜中看到我,她和我对视着,两张脸同样在镜中浮现,却
有不同的表情,一张脸满是轻松惬意,另一张脸却忍受着煎熬。

  我握着鸡巴,龟头一次次划过姜甜儿隐秘的花园,一次又一次,仿佛没有停
止的时候,这个动作对我来说本就是轻松之极,或者我应该说「举手之劳‘,我
一举起右手,龟头就会磨着小阴唇,轻松啊,真轻松啊!舒服啊,真舒服啊!每
次龟头划过姜甜儿的嫩肉,传来的快感都让我忍不住要赞叹,实在是太舒服了。

  一个男人,做着这么愉快的事,表情自然可想而知,但镜子里女人的脸,却
恰恰相反,女人拼尽全力,才能使自己不叫出来,洁白的玉齿已经咬的咯咯作响
,十根手指几乎要把床单撕烂,两条秀眉已经快要拧成麻花,鼻翼不住掀动,娇
躯布满细细的汗珠,宛如涂了油一般闪闪发亮。

  看着身前尚未被鸡巴插入,就已经快要高潮的女人,我轻笑着调侃道:「甜
儿,姐夫真的是越来越佩服你了!姐夫寝宫里这张床单看似寻常,其实是用有三
百年寿元的青蚕吐丝织成,又篆刻了防御阵法,现在你被姐夫封住全身法力,居
然靠一双徒手,几乎要撕开了它,还真是潜力无穷呢!听说快感能激发女人的潜
力,甜儿,你现在真的就这么爽吗?」

  姜甜儿已经没有多余的精力理会我的讽刺、调侃了,伸长纤细雪白的脖颈,
挺直了腰,下身淫水已经泛滥,连娇嫩的菊花都不停的锁紧又放松,我知道她快
高潮了,无论任何女人落到现在姜甜儿这个处境,都会很快达到高潮!

  首先被药性催情,再封住全身经脉法力,大肆挑逗情欲,最后用龟头轻戳嫩
穴,而且整个过程都沉侵在随时可能被施虐者杀死的恐惧心理当中,她能忍到现
在,已经算是我佛慈悲了!

  但是,问题的关键不在于姜甜儿会不会高潮,而在于我愿不愿意让她高潮!

  法力化丝侵入姜甜儿周身经脉,不仅可以操控她的身体,令她全身变得敏感
,更可以随时察觉姜甜儿体内的种种状态和迹象,加上我道行、神念远远在她之
上,她的一切情况都在我面前一览无遗。

  在姜甜儿濒临高潮的一刹那,我腰身轻撤,龟头离开她的嫩穴,令她体内淫
欲不断积蓄,却丝毫不能宣泄,姜甜儿从镜中看着我,目光充满恨意,咬牙道:
「叶凌玄,你好狠!」

  我回瞪着她,淡淡的道:「不敢当!若是我落在你手里,你只怕比我狠十倍!」
姜甜儿自镜中盯着我,一字一字的诅咒道:「终有一日,我要你下场比我今日凄
惨十倍!你等着!」

  我轻笑道:「甜儿,你是我的小姨子,算来都是一家人,说话何必如此生分?
形同囚徒,却说这等威胁之语,以为姐夫不知道你的小心思?宋鹏那厮的元神也
在姐夫手里,他也是不停的想激怒我,目的只有一个,就是痛痛快快地死去,可
你认为姐夫会让他如愿?甜儿,你不用耍花招了,你死不了的,不折磨你千年万
年,我怎会舍得让你死去?」

  姜甜儿脸色一变,玉颜黯淡几分,刚要说什么,却突然「啊」的一声呻吟出
声,只因我的鸡巴又一次伸到她的两腿间,龟头杵在她的花瓣上,磨墨似的碾弄
,刺激得她情不自禁的浪叫出声。

  等姜甜儿快高潮时,针对她敏感地带的凌辱便会停止,没等她喘息片刻,龟
头又开始在她的隐秘花园上无休止的碾磨,不断的制造快感,注入她摇摇欲倒的
的娇躯,却不给她丝毫宣泄的机会,使她体内的欲火憋下去,再憋下去。。。

  当龟头又一次离开濒临高潮的女人的躯体时,姜甜儿已经泪流满面,她纤细
的手臂早已经支撑不住她的身体,尽管她的身体如此娇小。她的身体伏在床上,
头侧也枕着,只有被我扶住的雪白屁股撅得高高的,姜甜儿已经精疲力竭,看着
镜中的我,口中喃喃道:「明明只需要再戳一下,就可以彻底击倒我,为什么不?
为什么要如此折磨我?你好狠,好残忍。。。」

  我抓住姜甜儿的头发,把她提了起来,女人的眼神中已经连迷离都消失,只
有令人窒息的空洞,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流,我继续提起她,等她的胸部跟我的脸
平行时,才把脸凑了过去,伸舌头在她雪白、坚挺的乳房上自下而上狠狠舔了一
口,舌头极为用力,以至于乳房都有些变形,被舔的乳肉挤了上去,舌头离开时
才再次坠下来。

  被侵袭乳房,姜甜儿却没有任何反应,仿佛一具行尸走肉,我把姜甜儿慢慢
放低,令她的脸跟我相对,我把嘴凑到姜甜儿耳边,轻声问道:「想痛痛快快的
泄出来,尽情高潮吗?」

  姜甜儿娇躯剧颤,却说不出话来,只能拼命的点头,眼中恢复一丝神采,代
表着她的急迫。

  我松开手,姜甜儿瘫在床上,我把她摆成「大」字型趴在床上,跟着压上她
雪白的娇臀,猛一挺腰,龟头利箭般的洞穿姜甜儿的嫩穴,虽然经过轮番凌虐,
她穴内早已湿的泥泞不堪,但被粗大男根猛地贯穿,还是痛彻心扉,姜甜儿檀口
中发出一声狂嚎,娇小的身体反射性的想缩成一团,却被我的身体死死压住,只
能四只微微蜷曲。

  我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立刻开始最猛烈的抽插,不必担心会被快感催逼的提
前射精,修真之人只要法力还在,随时可以锁住精关,除非姜甜儿法力能胜过我
,否则我绝对可以随心所欲的掌控射精时间!

  尽情的捅吧!用鸡巴贯穿这歹毒的女人,把她最猛烈的高潮捅出来!

  一下,两下,三下,鸡巴像铁矛般连续洞穿女人最娇弱的花园要害,姜甜儿
的嫩穴像被切开的大动脉,止不住的喷出液体,当然这液体不是鲜血,而是淫水
,她的身体自然比凡人女子坚强,何况还刚刚服下炼体的丹药。

  姜甜儿的身体不停颤抖,却叫不出声,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音节,泪水更是
一刻不停地流出,和淫水一样打湿了床单,甚至是积了一小滩。。。

  观察着镜中挨操的姜甜儿,紧皱的眉头、颤抖的娇躯、痉挛的四肢、痛苦的
呻吟,一切的一切都代表她着承受非人折磨,这本应该是痛苦万分的,但不知为
,看着她的背影,却感觉她仿佛在享受,是的,姜甜儿很舒服,精神上很愉悦,
她是真的喜欢被男人作践,被男人折磨、虐待。。。

  鸡巴第十三次前捅,深深地插入姜甜儿体内,我跟她紧密结合在一起,随即
察觉她马上要高潮了,鸡巴立刻疯狂般连连狠捅,同时双手从后面伸到姜甜儿胸
前,握住姜甜儿一对奶子,猛的攥紧,更张开嘴,用力咬在姜甜儿玉背上,留下
两排深深的齿痕。。。

  赤裸裸的暴力施加在姜甜儿娇弱的身躯上,却令她的高潮来得更加猛烈,积
蓄太久的快感此刻彻底爆发,拦住洪水的大坝已经溃堤,无尽的淫欲一泄千里,
淫水混合阴精大股大股泄出,但这并非高潮结束,恰恰相反,连续的高潮刚刚才
开始!

  姜甜儿泄出的阴精被我照单全收,同时通过法力化丝不断催动她的淫欲,鸡
巴也在姜甜儿体内大施淫威,翻江倒海,龟头更毫不放松的步步紧逼,势要榨出
眼前女人体内最后一滴阴精。

  姜甜儿是真正有受虐倾向的女人,而且她同时也有施虐倾向,只不过她为了
保护自己,一向装出天真可爱,无人察觉而已,此刻伪善面具被我撕下,又施展
凌虐手段,她已无可抵挡,何况她本就喜欢被男人折磨,发觉我在榨取她阴精的
时候,非但没有反抗,反而顺水推舟,将更多阴精泄出。

  虽然大量泄出阴精会有极度的快感,那快感之强烈实在难以形容,但基本没
有女仙女魔会如此做,因为阴精一旦泄出过多,真元法力势必大为受损,若是阴
精泄尽,更是法力全失,形同废人,甚至是陨落当场,谁又肯为一时欢愉而行此
万劫不复之事?

  我本意是想吓唬下姜甜儿,并没有要取她性命,虽然她歹毒异常、含眦必报
,但我留着她还有用,所以察觉姜甜儿故意大开自身精关,任我予取予求之后,
我立刻便停了吞吸之力。

  姜甜儿脸色无比憔悴,这是阴精损失过度之故,但高潮之后,她淫欲尽泄,
总算恢复了神智,自镜中看着我,有气无力道:「凌玄,你怎么不吸了?把我的
阴精吸干,多少能增加你一些法力的。」

  我也自镜中看着她,道:「我再吸下去,你会死的!你不知道吗?」姜甜儿
凄然一笑,道:「我知道!」我胸中怒气上涌,喝道:「你知道?你知道为何不
反抗?」姜甜儿又勉强一笑,道:「我反抗有用吗?」我为之语塞。

  姜甜儿道:「你吸我的阴精,我心甘情愿,你却问我为何不反抗,真是莫名
其妙!男人啊,真没有一个好东西!我连命都交到你手上了,你却还是不满意!」

  我自己也觉得极为矛盾,但不愿再纠缠于这个问题,精关一开,通过鸡巴向
姜甜儿体内注入阳精,她此刻虚弱之极,滚烫的阳精灌入子宫,登时烫得她娇躯
轻抖,粉脸涨红。我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如此做,以姜甜儿的所作所为,就是
死十次都有余辜,为何还要帮她恢复元气?

  何况就算要帮她恢复元气,方法也有很多种,为何要用射精这种方式?一切
皆未有答案,难道是我将要受劫,天地气运影响了我的心神?

  姜甜儿自然知道我在她体内注入了阳精,却不吸取,反而看着我道:「凌玄
,你这是什么意思?」我默然不语。

  姜甜儿似乎心中畅快,精神竟似好了几分,不知道是阳精之功还是人逢喜事
精神爽?她娇笑道:「凌玄,你要我吸取你的阳精补充元气也可以,但我有一句
话告诉你,你听了我才吸取。」

  我怫然道:「不吸拉倒,本座的阳精多少女仙求之不得,射给你是看得起你!」
我心中怒火渐渐烧起,既因为自己的莫名其妙、妇人之仁,又因为姜甜儿的得了
便宜卖乖!

  姜甜儿道:「凌玄,我想说的是,你有你的不得已,我也有我的不得已,但
今日之后,我可以为了你去死,也可以为了你出卖任何人,包括我自己!」

  我沉默,沉默有时候代表默认,有时候却代表抗议(注:追忆古龙前辈,古
龙前辈常做此语!),很多事情不是靠嘴随便说说的,而是看实际行动。可有的
时候,在事情发生之前,谁也不知道自己会如何抉择,是宁死不屈或是奴颜屈膝
,根本没有定论,事前慷慨激昂,事到临头又行萎缩的从来不在少数。

  何况姜甜儿法力低微,身为囚奴,诸事皆不由己,这番话的可信度能有多高?
我虽然没有当面斥责她,但内心还是不信居多,可不知为何,对她的感觉已略有
改变,并不是爱,也不是感动,而是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奇异感觉。

  姜甜儿缓缓吸纳阳精,完成双修运转,又道:「我说的话,你必定不信,但
来日方长,久后自然分明。不过,凌玄你对敌人虽狠,但对有肌肤之亲的女子,
却仍显妇人之仁,你一开始将我们五女留下,必有所图,但你似乎对郝童有些心
软呢,成大事者,必定心狠手辣,否则便会遗祸自身,你可要仔细啊。」

  我闻言微微一惊,不想面对郝童时略有异状,姜甜儿竟已察觉,这女子的眼
光当真毒辣之极,况且她料事如神,若非修真日浅,法力低微,宋鹏等人如何能
骑在她头上?

  我被她道破心事,但终究不愿直承其事,开口推脱道:「我留下你们,只不
过是因为你们几个曾加害紫涵,我要略施惩戒,哪有什么图谋?」姜甜儿目光如
箭,自镜中盯着我,片刻方道:「凌玄,你承认也罢,不承认也罢,但我还是那
句话「欲成王霸,至亲可杀‘!」

  我心中烦躁,不再开言,抽出鸡巴,示意姜甜儿跟我返回大殿,殿中仍无变
化,风尘子摆着羞耻姿势,玉笔仍插在屄里,玉印也仍悬挂在两腿间,郝童静立
一旁,但陶笑笑、郝妙都已经醒来,一双双美目如怨如诉,脸上都似笑非笑。

  我不愿多待,淡淡道:「风道友可以起来了,本座有话要问道友,借一步说
话!」听了此言,除了姜甜儿之外的四女都是微微变色,风尘子因淫欲煎熬而泛
红的脸颊更变得苍白,大有惴惴不安之色。

  之前我虽然称风尘子为道友,但毕竟言语间透着命令和不容置疑,现在却如
此客气,显然不再拿风尘子当座下教众,众女联想到之前风尘子数次跟教主夫人
过不去,都以为我已经发泄完欲火,此刻要对风尘子下杀手,唯有姜甜儿知道我
心情不好,语气略略失常。

  我不再开口,转身走向寝宫,风尘子咬了咬牙,站直身子,随手拔出屄里的
玉笔、玉印,却没学其余女仙做母狗爬行,就这般跟在我身后,我心中微微一叹
,这风尘子就是这般看重面子,不屑跟其余女仙为伍,所以看到容颜气质均胜自
己一筹的紫涵,才会起嫉恨之心,总是事事都想压紫涵一头。

  步入寝宫,我随意坐到床边,看着跟进来的风尘子,不发一语,心中却在想
郝童和姜甜儿,本来对于之后的一些事,我已有计较,但现在郝童跟我关系颇有
暧昧,我倒是有些犹豫,但姜甜儿的话也有道理,大丈夫处事岂可婆婆妈妈,早
有定计,为何犹豫不决?

  我眼睛虽盯着赤身裸体立于面前的风尘子,心神却早跑到九霄云外,正思索
着别的事,风尘子忽然娇躯一动,慢慢跪下,五体投地,口中呜咽道:「教主慈
悲,不要杀奴婢,奴婢愿做牛做马,结草衔环,替教主效力。」

  我看着奴颜屈膝、摇尾乞怜的风尘子,不禁大为愕然,这番话要是陶笑笑、
郝妙、郝童等女仙说出,那是毫不奇怪,但之前这风尘子明明很有气节,此刻怎
么变得如此没有骨气?我一丝半点刑法都没施加于她,她就变节倒戈,翻脸比翻
书还快?

  我心中虽然疑惑,但仍不动声色,淡淡道:「风道友之前不是很有骨气的吗?
此刻为何回心转意、弃暗投明了?」风尘子仍额头触地不敢抬起,说道:「教主
法力无边,奴婢萤虫之光,怎敢与教主争辉,如今奴婢幡然醒悟,必定痛改前非
,尽心服侍教主,求教主恕罪!」言辞恳切,声音发颤,显然是心中恐惧已极。

  我看着赤露娇躯跪伏于地的风尘子,考虑着她此举是否有诈,默运法力,推
算一下,心中已是明白了八九分,开口道:「抬起头来!」风尘子依言抬起臻首
,玉颜明艳,却挂两行清泪,如梨花带雨,凄然欲绝,比之之前姜甜儿装出的娇
弱另有一番滋味,令人心底生怜。

  我和风尘子对视着,她的怯懦被我尽收眼底,淡笑道:「虽说修真之人寿元
无尽,极为重视脸面,但如风道友这般好面子的女仙却当真少有!」风尘子闻言
讪讪而笑,脸上尚有泪痕,显得颇为滑稽。

  原来,这风尘子死要面子,当着众女之面,怎么也不肯地低头示弱于我,但
心中早已暗自惊惧,见我一一临幸诸女,独独撇下她,更是心惊肉跳,一直到最
后我心情不佳,言语略有冷淡,她已几乎吓破了胆,不过虽害怕得无以复加,却
毕竟不肯抛开脸面来当众求我,此刻单独相处,没了顾忌,立刻大表忠心,当真
令人可发一笑!

  我道:「本座上体天心,慈悲为怀,大开方便之门,风道友既然「浪子回头
‘,本座自然不愿痛下杀手。」

  风尘子闻言大喜,连连叩首,马屁更是如潮涌来,跟大殿之上判若两人,我
见她此刻模样,心中暗道:「论这翻脸的本事,风尘子比起甜儿也不遑多让!但
甜儿被揭破伪善面具,却颇为有胆色,侃侃而谈,无畏生死!这风尘子法力虽较
甜儿为高,却只会求饶拍马,可说无用之极。」

  一念及此,我不禁调侃道:「风道友,「浪子回头‘的后半句是怎么说的?
本座久不读书,到忘记了。」风尘子谄媚道:「教主日理万机,自然不似穷酸腐
儒般掉书袋,一时忘了也是人之常情,俗话说贵人多忘事,何况之教主雄姿英发?
这「浪子回头’的后半句乃是「金不换‘。」

  我故作恍然,重复一遍:「浪子回头金不换!」风尘子连连点头,满脸讨好
,我跟着道:「却不知这「浪子回头金不换‘的下一句是什么?」风尘子满脸疑
惑,为难道:「教主这可真考住奴婢了,这下一句诗奴婢还真不知道。」

  我起身走到风尘子面前,伸手托起她的下巴,迫使她仰视着我,道:「本座
教你一个乖,「浪子回头金不换‘的下一句,是「浪女回头大家看’!你记好了!」
言罢,再也忍不住的放声大笑,一扫之前的烦心郁闷。

  霎时间,只觉前途固然波折,但我必定勇往直前,该面对的,何不微笑面对
,逃避不了的,何不迎头而上?

  风尘子受我调侃,却又发作不得,只是讪讪而笑,我将胯下依然挺立的鸡巴
凑到她樱唇边,说道:「久闻风道友淫功深湛,今日本座想领教一二,先请风道
友品箫吹奏一番吧。」

  风尘子极好面子,被我调侃后眼角隐隐有不豫之色,此刻正好趁机借口交一
事化解尴尬,所以并不反对我的淫辱,反而喜上眉梢,甘之如饴,檀口微张,香
舌如灵蛇般伸出,在我的龟头上打了个转,跟着含住龟头,大力吮吸。

  看着胯下风情万种、卖力吸吮的风尘子,感受着鸡巴上涌来的如潮快感,我
淡淡道:「风道友「口舌之利‘,果然名不虚传,无愧淫妇之称!」风尘子含着
鸡巴微微抬头,似乎想说什么,但终究没说出口。

  她的城府并不深,远不及姜甜儿,甚至比起陶笑笑、郝童、郝妙诸女也有所
不及,此刻被我一再调侃、贬低,已是隐有怒色,但话到嘴边强忍了回去。

  我一挺腰,鸡巴重重捣入风尘子唇齿之间,引得她一阵剧烈的咳嗽,我淡淡
道:「风道友想说什么便说什么,本座的鸡巴就算能堵住你嘴巴一时,还能堵住
一世不成?」

  风尘子咳得厉害,胸前一双豪乳跳动的剧烈,宛如脱兔欢跃,令人眼花缭乱
,等她咳嗽渐渐停止,昂起脸颊看着我,恨恨道:「我是淫妇?比你老婆还差十
万八千里呢!你老婆才是真正的淫妇呢!」

  闻言,我不禁大怒,喝骂道:「放屁!紫涵是身不由己,岂可跟你们这些自
甘下流的婊子一概而论?」

  风尘子本来极没有骨气,但此刻竟然丝毫不退,道:「孟紫涵身不由己,难
道我就天生淫贱?修真之人相互采补不是家常便饭?我就是看不惯她那副虚伪的
嘴脸,明明少了男人就活不了,还偏偏装出一副清高的样子,被宋鹏一调教,马
上原形毕露了!无耻!」

  我怒极,顺手掐住风尘子的脖子,提了起来,怒道:「你他妈的不想活了吧!
你在跟谁说话!给脸不要脸的贱人,是不是想被搜魂炼魄,永世不得超生?」

  风尘子虽然被我掐的呼吸艰难,仍咬着牙道:「你杀了我也没用!凡是跟九
仙魔宫交好的势力,有谁不知道五宫主「玉圣‘孟紫涵外表清纯,内心淫荡,是
宋鹏一手调教出来的忠实性奴母狗!宋鹏利用她的身体笼络了多少帮手,你别掩
耳盗铃了!」

  我手臂一挥,风尘子被我重重甩到墙上,慢慢滑了下来,一时爬不起身,我
伸出手掌,五指泛起真火,盯着风尘子道:「连本座都敢忤逆!失心疯了吧?!
也罢,本座今日亲自送你一程!」

  我尚未出手,风尘子却挣扎起身,哀求道:「教主,奴婢错了,不该冒犯教
主,请教主恕罪!但忠言逆耳啊,孟紫涵的所作所为,教主未必能一一详查,况
且曾为孟紫涵入幕之宾的仙魔大有人在,教主难道不想除恶务尽?那些人奴婢都
极为熟悉,愿为教主一一指明。」

  我盯着风尘子,掌中真火并未散去,风尘子浑身发毛,冷汗直流,哀求道:
「奴婢一直被孟紫涵欺压,所以一时糊涂,还望教主开恩!奴婢原属宣青山一脉
,此刻无尘子等都被教主诛灭,山中积蓄的天材地宝都愿献给教主。。。」

  我打断她道:「谁稀罕你们那些不入流的宝物!本座在不周山寻到的奇珍异
宝还少?你们的藏珍还能比得上元始经、四象鼎,七星环?说这些屁话有何用?
要是再找不出能打动本座之物,留你何用?」

  风尘子无语,看我眼神杀意渐渐凌厉,急忙道:「奴婢知道孟紫涵的许多私
密丑事,以及曾经欺辱她的仇敌有谁,教主不便亲自去问教主夫人,奴婢可以代
劳!」我冷冷道:「本座擒获宋鹏,自然可以查出是哪些杂碎,还用的着你替本
座指明?将来找上门去,一个个搜魂炼魄!你没话可说了吧?那就安心去吧!」
说着便要下杀手。

  风尘子大哭道:「教主饶奴婢一命!奴婢愿意交出自身元神,永归座下,再
不敢得罪教主!」她这话倒是提醒了我,我用她的元神替过紫涵的劫数,此刻杀
了她便前功尽弃了,况且,我之前还另有要用她的地方。

  我冷冷道:「哼!看你这怕死的贱相,本座懒得杀你!但只此一次,下不为
例!不然宋鹏就是你的下场!」说着话,将炼化为石镜法宝的宋鹏抛出,掷在风
尘子面前。

  风尘子道行虽不过尔尔,但毕竟是修真之人,如何看不出宋鹏此刻的凄惨状
况?当下花容惨变,娇躯剧颤,几欲昏厥过去,忙不迭的躲开地上的石镜,这举
动仿佛是凡间女子看到了一条致命的毒蛇!

  风尘子跪行两步,伸臂抱住我的腿,酥胸压在我的大腿根,乳肉都有些压扁
了,透着异样的淫靡,风尘子哀求道:「奴婢绝不敢再犯。。。」我冷冷道:「
你可以再犯啊,下场凄惨些而已!刚才竟敢对本座大呼小叫,当真胆色过人,本
座倒是看走了眼了!没瞧出你这条母狗竟这等硬气!」

  风尘子又惊又急,汗流浃背,顺着娇躯淌下,口中辩解道:「教主,不是奴
婢胆大包天,只是见不得孟紫。。。不,是教主夫人,奴婢只是见不得教主夫人
恃宠而骄,欺瞒教主而已。」

  我怒道:「到了此时,你还敢嘴硬!紫涵乃是我结发之妻,岂会故意欺瞒?
你信口雌黄,岂非自寻死路?」

  风尘子道:「教主夫人越是深爱教主,便越会欺瞒于教主,教主请仔细想想
,无论哪个女人受了这等侮辱,都是想尽办法遮掩,尤其是要瞒过自己最爱的人。
何况,教主夫人虽然是受宋鹏逼迫,有些身不由己,但奴婢却察觉她后来似乎乐
在其中,此刻自然怕教主察觉,又怎么会承认恋奸情热?」

  我刚要怒斥,地上的石镜忽然传出声音:「不错!孟紫涵那母狗被我调教、
淫辱之后,确实乐在其中,一日不被大鸡巴整治,便活不下去,非要我肆意轻薄
羞辱,饱饮我的精液,才肯罢休!」

  (未完待续)

  第八章

  这自然是宋鹏在那里大放厥词,他一直在我法力所幻化的火海中苦受折磨,
刚被放出时几乎油尽灯枯,此刻趁我和风尘子交谈,吸了些天地元气,这才能勉
强传音说话。

  我淡淡道:「宋鹏宋大宫主啊,你想痛痛快快的死去,哪有这等便宜事?凭
你这点花花肠子,想激怒本座,那是绝无可能!」随意屈指一弹,一点蓝色星芒
飘到石镜之上,立刻将石镜冻结冰封,先前宋鹏身受火刑炼魂,此刻再叫他尝尝
冰刑冻体的滋味,保证另有一番难熬!

  我本不是一个容易被影响情绪的人,但凡是跟紫涵稍微沾边的事,我就难以
平静,此刻心中怒气难以宣泄,抓住风尘子后颈,将她赤裸的丰满娇躯提了起来
,猛力掷到床上。

  这一掷我虽然没尽全力,但劲道也非同小可,风尘子虽是跌在柔软的床垫之
上,也摔得七荤八素,六神无主,没等她回过神来,我已经压上她的丰满的娇躯
,龟头捅入风尘子两腿间的花园秘洞,鸡巴开始大力抽插!

  五个淫女的容貌、身材皆是上上之选,毕竟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何况是修真
的女仙可以自如修炼体貌,所以个个都倾国倾城也不难理解了。但五女之中,风
尘子先天就是最美,后天修炼的成就又在其余女仙之上,两两相加,容貌、身材
自然为诸女之冠。

  软玉温香在怀,鸡巴更是得入神秘禁地,深入浅出间,不禁觉得男欢女悦乃
是人间极乐,虽说此刻男欢多于女悦些,但鸡巴奇爽无比,哪管浪屄死活?放眼
望去,风尘子含羞挨操,秀色可餐,腰肢纤细,椒乳坟起,两点嫣红傲然挺立,
令人只想远观近观,大加亵玩!

  风尘子娇躯当真是洁白如玉,因为她的肌肤极为雪白晶莹,可以清楚看到肌
肤里淡青色的血管,触手只感觉滑嫩至极,当真唯有「吹弹得破‘四字可以形容!

  而且风尘子有天生的奇趣,被我的鸡巴插入后,立刻软瘫热化,玉齿轻咬樱
唇,腰挺颈伸,双腿大开,任人予取予求,畅所欲为。

  我一边挺着鸡巴大力操弄风尘子,一边欣赏着她精致无暇的娇躯,玉颜粉颈
自不必说,最诱人的却是雪白的香肩和锁骨凸显,清清楚楚的表明它们的女主人
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纤瘦精致,恰到好处。

  当我看到风尘子赤裸的香肩锁骨时,下身竟有射精的冲动,我微微一惊,暗
中运转自身法力,随即发现并不是她施展了任何媚术,而是一种女子天然的魅惑
,她的脸颊、香肩、锁骨、椒乳、纤腰、玉腿单独来看,并非惊世骇俗、艳压群
芳,但若自风尘子的发梢一路赏玩到足趾,便会发现她的美是浑然天成、勾魂摄
魄的。

  但此刻,她美则美矣,媚则媚矣,我的性技也是非同小可,本可性史留名,
大放异彩,可是她始终强忍着快感,并不出声呻吟浪叫,未免少了几分床笫之乐
,我知道她过于看重面子,虽然骚媚入骨、淫浪不堪,却怕别人发现,所以很少
纵情放声,肆意叫床。

  之前宋鹏、无尘子虽和她有一腿,却也都知道她这个死要面子的毛病,宋鹏
因她远来是客,不好强迫,无尘子更是视她为珍宝,哪里肯违逆她半分?但我却
没有这许多顾忌,当下盯着风尘子那对水汪汪,因性爱而迷离眼睛,半揶揄半命
令道:「本座操的你爽不爽?给本座大声浪叫!」

  风尘子抹不开面子,羞得无地自容,却咬紧了牙关,默默承受大鸡巴凌虐,
就是不发一声。

  我看着她这等又想当婊子又想立牌坊的模样,冷笑一声,道:「你强忍着不
叫床,以为可以躲得过去?落在本座手里,哪里由得你肆意妄为?等本座帮你一
把,将你的淫欲彻底逼出,看你叫还是不叫!」

  当下法力化丝,袭向风尘子娇躯,但跟对付姜甜儿那时不同,这次并不侵入
风尘子周身穴道,只是缠绕在风尘子耳垂、奶尖、腋下、阴蒂、手指、脚心等敏
感地带,不住摩挲、搔动,势要将眼前的矜持妇人挑逗的春情高涨、放荡形骸。

  这等用法力挑逗的手段其实已经算是作弊,但效果自然极为令人满意,风尘
子受此挑逗,全身敏感地带尽皆沦陷,快感自四面八方涌来,如潮水倒灌,直涌
脑海,下意识的就要浪叫出声,随即醒悟过来,不愿在我面前显出丑态,千钧一
发之际竭尽全力忍住,可这种强忍的行径违背天道自然,风尘子不禁憋得浑身颤
抖,俏脸涨得通红。

  我淡笑道:「风道友这是何苦啊?只要叫出来,就可以舒服十倍百倍,何乐
而不为?只消叫出第一声,以后就自然会叫床了。」风尘子强忍快感,咬牙切齿
道:「叫床难看死了!我不要!死也不要!」

  死要面子到如此地步,风尘子也算是荡妇中千古第一人了!但我另有后招,
所以丝毫不因她现在的强忍成功而气馁。

  法力多分化出一缕无形丝线,悄悄潜伏到风尘子后庭菊花之畔,随着我鸡巴
的某次抽插,这支「奇兵」猛然发难,孤军深入风尘子屁眼内,往来驰骋、大肆
掠夺,风尘子本来仰躺在床,分着双腿任我抽插,粹不及防间,后院已然火起,
当真是神兵天降、祸起萧墙,她娇躯不禁猛地一跳,自床面跃起,但被我迎面刺
来的鸡巴又顶回了床面。

  受此重创,任凭风尘子如何竭尽全力忍耐,也已阻止不了那一声浪叫冲口而
出,「啊」的一声,震动屋瓦,连我寝宫内布置的防御禁制都抖了三抖,才将这
本该响彻云霄的叫床声截下。

  良机一逝,永不再来!风尘子的浪叫既然已经开了头,我哪里还会给她稳住
阵脚的机会?胯下鸡巴大力冲杀,法力化丝全力舞动,将风尘子周身要害尽数围
住,轮番狂攻,正应兵法所云:十则围之、五则攻之、倍则分之!我今日兵马百
倍于她,又占据所有「险要」,风尘子连困守一隅也成奢望,注定关破兵败!

  到了这山穷水尽的时候,风尘子宛如战败的将军,早已无法遏制自己的士卒
逃走,浪叫呻吟声开始还像一个两个逃兵,偷偷摸摸开溜,后来便像是数十过百
的士卒集体逃亡,不再理会将军的命令,此时的浪叫呻吟已经连绵不绝,所谓兵
败如山倒,大抵如此。

  不过她几乎没有叫床的经验,翻来覆去就是一个「啊」,但这个「啊」字的
音调时缓时急,瞬息万变,或抒情、或叹息、或高亢、或低沉、或激昂、或沉醉
,急时如万马奔腾,蹄声嘈杂,缓时如小桥流水,淙淙而淌,急缓之间的唯一依
据,就是插在她体内的鸡巴。

  我的鸡巴操的快,她的浪叫也就跟着急促,我的鸡巴操的慢,她的浪叫也就
跟着放缓,这一刻,我深深体验到以主驱奴,随心所欲的快意。

  风尘子这样浪叫,乃是出于本能自然,比起那些诸如「很爽」「操死我了」
「大鸡巴哥哥」「亲丈夫」之类的叫床另有一番风韵,正所谓:「天然去雕饰,
清水出芙蓉。」会说的不如会听的,听着风尘子这种看似单调、其实变幻无穷的
叫床,快感也是极为强烈。

  而正婉转承欢于我胯下的风尘子,更是被贯穿自己娇躯的鸡巴操的浑然忘我
,看着她此刻的放浪痴态,我相信她一定明白了四个字:此乐何极!

  鸡巴在风尘子嫩穴里猛力抽插两下,引得她浪叫加快几分,龟头奇爽、心中
愉悦,我忍不住调侃道:「风道友不嫌叫床难看了?怎么现在叫得这般欢快,宛
如发情的母狗一样!说一套,做一套,外表清纯,内心淫荡,真是人不可貌相,
海水不可斗量!」

  风尘子本就因抑制不住叫床声而羞愧难当,经我调侃更是羞得无地自容,辩
解道:「你老婆叫床声比我还大,比我还淫荡呢!」我恼恨风尘子又牵扯上紫涵
,鸡巴大力操弄,法力所化无形丝线更是竭力磨擦她全身的敏感地带,弄得风尘
子嫩穴开了闸门,淫水滔滔不绝的溢出,令鸡巴的每一次抽插都带着潺潺水声。

  风尘子被我如此整治,立刻娇躯剧颤,盘在我腰上的一双大腿都隐隐有抽筋
的迹象,却仍然咬牙切齿,诋毁紫涵:「你老婆是最淫荡的女人,宋鹏让她干什
么,她就干什么,在九仙魔宫那段日子里,她每天都吸吮宋鹏的鸡巴,还帮宋鹏
舔屁眼???」

  我打断风尘子的话,一边卖力操她,一边道:「紫涵那是迫不得已的,是宋
鹏给她服用了媚药!」

  风尘子双腿用力勒住我的腰,穴内嫩肉夹紧,竭力配合我的抽插,但嘴上却
丝毫不软:「我知道,欲女醉嘛,你老婆喝了之后,必须要有男人的精液才能化
解药性,无论男人射在你老婆的嘴里还是屄里,或是射在身上,甚至是屁眼里,
都可以缓解欲女醉的药性,但就是不能没有精液!宋鹏用欲女醉把你老婆驯的服
服帖帖的!」

  我恼恨之极,内心深处却也忍不住有些变态的快意,一边挺着鸡巴抽插风尘
子嫩穴,一边运用法力全力蹂躏她的屁眼,风尘子的浪叫声立刻变得高亢,我炼
化了无尘子等人,自然清楚后庭菊花乃是风尘子的死穴,她最怕也是最喜欢被男
人玩弄屁眼,只要一玩这荡妇的屁眼,她很快就会扛不住了,在极度羞耻中达到
高潮。

  法力所化之丝纤细无比,无孔不入,在风尘子肛门里伸缩、旋转、刮擦、攒
刺,对着风尘子的要害无所不用其极的猛攻,挑逗得她气喘吁吁,娇躯不住颤抖
,风尘子看着我,眼中满是不敢置信,呻吟道:「你??你怎么??么知道??
我的屁??屁眼是??是弱点??哇??难过死了??要尿??尿出来了??」
她脸上的表情仿佛被至亲之人偷袭,重伤将死,却不敢相信会是这个人下的手。

  我淡淡道:「知道你这淫邪弱点的人不在少数,本座炼化了他们,自然也知
道了!有何稀奇?乖乖挨操吧!瞧本座怎么祸害你!」听了我的话,风尘子忽然
全身绷紧,头、颈、背、腰全部反挺,整个身体呈弓形,双手反手攥紧床单,张
开嘴仿佛要浪叫,却发不出声,呼吸一时急促,一时屏住,双腿更是巨蟒缠身般
盘在我腰际,并不断收紧???

  我知道她被我玩屁眼玩出高潮来了,鸡巴推波助澜般开始快速抽插,操弄的
风尘子体似筛糠,却叫不出声,法力所化之丝在她屁眼内聚成一股,跟着拧成螺
旋钻头模样,朝风尘子屁眼深处钻去,这招双管齐下立刻建功,将风尘子高潮彻
底引爆。

  风尘子娇躯变得僵硬,嫩肉裹紧我的鸡巴后也不再扭动,我仔细盯着她的脸
,欣赏着她高潮时狂乱的表情,随着一声低沉的叹息,她娇躯一颤,子宫深处涌
出大股阴精,滚烫异常,浇在我的龟头上,阴精泄的极猛,要不是被我的鸡巴堵
住,只怕要喷出数丈之远,凡俗女子自然没有这等能耐,唯有女仙女魔剧烈高潮
之时偶尔才能出此奇观,可惜这次风尘子的猛烈喷射被我的鸡巴堵死在萌芽里,
要不然定可以大饱眼福。

  我缓缓吸取风尘子阴精,她沉侵在高潮的余韵中,没有丝毫反抗,只是那不
停颤抖的身体,间歇痉挛的四肢,隐隐有抽筋迹象的足趾,泄露了她内心的欢愉。

  过了良久,风尘子才睁开眼,媚眼如丝,有种妇人完全满足后的娇慵,看着
我道:「你只知道屁眼是我的弱点,却不一定知道这也是你老婆的弱点吧?宋鹏
每次玩弄你老婆的屁眼,你老婆都浪叫的惊天动地,高潮连连,淫水阴精喷的到
处都是,比我现在还不堪十倍???」

  我听闻紫涵当年所受淫辱如此凄惨,心如刀绞,不发一声,风尘子胸大无脑
,却错以为和我有了肌肤之亲后,我对她态度有所转变,当下又媚笑道:「刚才
在大殿上,你在我??我下边插了玉笔、玉印,可你知不知道,当初宋鹏也对你
老婆做过相同的事,他比你更会祸害女人,没有你那么怜香惜玉???」

  我伸手掐住风尘子的脖子,再次把她提了起来,盯着她冷冷道:「宋鹏对紫
涵做了什么?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风尘子惊慌失措,颤声道:「不关我的事,有一次我无意间经过九仙魔宫后
山的梅园,发现宋鹏正在调教你老婆,他拿着一根形若男根的伪具,让你老婆自
己插到屄里,那伪具上还连着一条细细铁链,铁链尾端有个小钩,宋鹏还让你老
婆??让你老婆??」

  我心中怒到极处,反而丝毫不显怒气,淡淡道:「还让紫涵怎样?说!」风
尘子看着我的脸色,竭力想看清我内心是否蕴含杀机,生怕说错半句话被我抽髓
炼魂,但凭她的道行和阅历,能看出什么?

  我问话风尘子不敢不答,只能小心翼翼的道:「宋鹏让你老婆用细链上的铁
钩,去钩地上摆着的一个生铁秤砣,宋鹏说不能用手辅助,而且如果钩不起来,
或者是屄里插的伪具滑出,你老婆就别想喝他的精液了!那时候你老婆估计是喝
了欲女醉,急的不行,就按宋鹏吩咐的,分开两条腿,用屄夹着伪具,再用伪具
上的链钩去钩秤砣???」

  我松开掐住风尘子脖子的手,转身坐在床边,背对着风尘子,淡淡道:「紫
涵???成功了吗?」风尘子低声道:「你老婆试了很多次,最后???最后成
功了。」我低下头,凄然一笑,道:「是吗?她还是成功了!」忽然觉得意兴萧
索,对自己的恨意已经无以复加,可过去的一切根本无从改变。

  风尘子爬到我背后,紧紧贴了上来,双乳压住我脊梁,有种动人心魄的柔软
滑腻传来,跟着伸臂揽住我的脖颈,樱唇在我耳边吐气如兰:「教主,孟紫涵配
不上你的,她这千年来过的太淫浪不堪了,你跟她在一起,只会玷污你的威名,
教主,你??你要是愿意的话,我愿意一生一世服侍你!」

  我满怀心事,听到风尘子这番话语,不入耳之极,不觉烦躁不堪,暗想这风
尘子全无心机、死要面子,又这般多愁善感易于泄露情绪,修真之人中竟有这等
绣花枕头,已经是异数了,多年来居然不曾在仇杀、斗法中陨落,更可算是奇事
一件!

  不过话说回来,以她这等心性,道法居然在诸女之中名列前茅,才真的难以
想象!

  我心中烦闷,反手推开风尘子,以几乎只有自己才能听见的声音说道:「马
上就要被炼成法宝了,还在这做美梦???」

  风尘子听得不甚清楚,但「炼成法宝」这几个字她还是听到了,登时花容惨
变,心底泛起强烈的不安,连滚带爬的又抢到我身边,抓住我的臂,用力摇晃,
口中焦急道:「教主,你???你刚才说什么?我???我是不是听错了???
我忠心耿耿???你???不不不,教主不会下毒手吧?」

  我甩开风尘子,站起身,回头盯着她,一字一句道:「能化为法宝替本座效
力,是你们的荣幸!况且,你们要是忠于职守,竭力替本座效劳,一千三百年之
后,你们还有脱劫之日!」

  听了我的话,风尘子又惊又惧,浑身止不住的颤抖,比之前高潮时抖得还厉
害,想要说什么,却说不出口,两眼一翻白,竟然昏了过去,我冷笑一声,抱起
她,走回大殿之上。

  此时,四个淫女都已等候多时,见风尘子浑身赤裸、昏迷不醒,被我抱着回
来,都不禁相视而笑,挤眉弄眼,都有三分羞涩,七分调笑,人比花娇,娇憨顽
皮,令人欲火大炙,可此刻我哪有这份心情?把她们的表情看在眼底,我不禁叹
息一声,她们都以为风尘子是被我操昏过去的,要是知道风尘子是被吓昏的,不
知她们作何感想?

  我把风尘子摆在地上,做回殿中云床,不发一语。

  四个淫女交头接耳,相互推搡,都不敢自己开口,想让别人出头问我要如何
处置,她们几个都不认为自己的下场会惨到哪去,所以玉颜也没有惊慌之色,唯
有姜甜儿表面上装的和其余三女一般无知,心里却早有猜测,悄悄目视于我,示
意我早下决断。

  其余诸女也就罢了,但对郝童我终究不愿做的这么绝,何况跟姜甜儿彻底谈
开之后,我也略有改变,此刻让我六亲不认,我也难以做到。

  姜甜儿一连示意数次,我都故作不觉,她忍不住神念传音道:「婆婆妈妈,
是不是爷们儿?为了几个妇人,要弃霸业于不顾?就算不顾霸业,那孟紫涵怎么
办?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我念及紫涵,心肠变得刚硬,回视姜甜儿,不着形迹的点了点头,她面上丝
毫不动声色,眼神却似乎松了口气。

  我看着四醒一昏,五个女仙,开口道:「本座之前说过,给你们丹药治伤、
炼体,事后有事要你们去办,现在你们不仅伤已痊愈,经本座调和阴阳之后,身
体强横程度也大幅提高,本座所托之事,也该跟你们说一说了。」

  陶笑笑、郝妙、郝童、姜甜儿齐声道:「我等受教主大恩,自当尽心竭力,
辅佐教主,教主尽管吩咐便是。」

  我看着四女,盘算着如何措辞,但这等事任凭口舌再利,又如何能说的人心
甘情愿?无奈之下,只得直言不讳:「本座有一劫数,共计一千三百年,需要尔
等元神、肉身炼制法宝,以便应劫,但尔等尽管放心,一千三百年之后本座必定
助尔等超脱,决不食言。」

  听了这番话,众女都是面面相觑,陶笑笑、郝妙惊惧不已,郝童却神色复杂
,姜甜儿却纯属装作害怕,眼波偷偷瞧来,示意嘉许。

  我虽面无表情,但心里也是略微坎坷不安,只为了郝童如怨如诉的目光,但
我哪里敢和她眼神相接,避之唯恐不及!我心中轻叹一声,我对有肌肤之亲的女
子心软的弱点,倒是被姜甜儿看得一清二楚啊。其余四女虽也没逃出我的魔掌淫
虐,但毕竟和童儿那时的两情相悦不同,陶笑笑、郝妙并未投入真情,我便也不
放在心内。

  陶笑笑、郝妙、姜甜儿都跪地哀求,摇尾乞怜,我自然知道姜甜儿是做个样
子,但郝童却静立在侧,不发一语。

  我伸手虚抓,陶笑笑、郝妙、姜甜儿、风尘子的元神已经离体,一个个娇躯
软倒,四个淡淡虚影飘出,面容与四女相同,落入我的掌心,四女不住哀求,我
轻轻吹气,四女元神都昏睡过去,跟着抬起头,看着郝童。

  郝童看着我,淡淡道:「为什么不对我下手?你要渡劫数,就不能有妇人之
仁!」我默然不语,郝童接着道:「「你我‘只属于那个时候,所以乱淫教主跟
白狐狸之间并没有相互亏欠,你不论如何做,我都不怪你!」

  我看着她,低声道:「童儿,一千三百年后,我必定助你超脱!对不住???」
郝童走到我面前,拉住我的手放在脸颊边,轻轻摩挲:「我知道!我知道你的苦
衷,你若渡过劫数,我们还有一线生机,若是你有闪失,你身边至亲至爱之人势
必个个死无葬身之地,所以我真的不怪你,我等你渡劫之后来救我。」

  我握住她的手,此刻已是无言,良久,郝童起身,道:「教主,动手吧!」
我心中一痛,她的理解和坦然令我无地自容,我更加恨自己,为什么总有这么多
迫不得已?实力,唯有实力变强,才能保护要保护的人,其余都是空谈。

  我抬起手,指尖颤抖,无论如何也下不去手,郝童忽然道:「等一下???」
我垂下手掌,心中有一丝期待,期待她求我放过她,却又感到一阵轻松,我决定
放她走,开口道:「你走吧???别回来了!」

  郝童摇摇头,道:「我不会走的!我是要问你一句话,你???爱过我吗?」
闻言,我如遭雷噬,浑身剧颤,声音已然变调:「我???喜欢过你???」我
不愿骗她,真的不愿说虚假的话,紫涵在我心中的地位无可取代,天上地下,三
界六道,我独爱此人!

  郝童嫣然一笑,道:「嗯,我知道了。」我刚要说话,她已自行元神出窍,
肉体软倒,元神飘入我掌心,我长叹一声,知道再无奇迹,法诀一打,四象鼎祭
出,跟着挥手间,五女肉身落入鼎中去了。

  我竭力收摄心神,不愿去想,也不敢去想郝童音容笑貌,全心全意的炼制法
宝,不让自己有丝毫余暇,不然心会痛的无以复加。

  用四象鼎锤炼肉身,固然进步神速,瞬息千里,但炼制的过程中会痛苦异常
,凭五女自身的道心,绝对挺不过去,所以必须元神离体才可成功,但这等把肉
身当法宝祭炼的方法有极大弊端,就是炼制一次之后,不能再自行修炼,乃是拔
苗助长、杀鸡取卵之事。

  但一经施展此法,便可以在极短的时间里快速提升实力,我一边催动鼎中地
水火风来锤炼五女肉身,一边将许多珍贵异常的天材地宝抛入鼎中,融入五女身
体,提升她们肉身的强横程度。

  天星石、九渊暗玉这两种天材地宝,一者空灵,一者凝重,相辅相成,融入
肉身之后,炼体效果极为明显,其他的天材地宝或辟火、或御雷、或定风、或破
冰,也都至关重要,周天之内,肯舍得一次拿出这般多奇物的,估计没几个了,
我要不是在不周山搜寻千年,也绝没有这等财大气粗、挥「宝‘如土。

  五女肉身在短短三个时辰之内,强横了足足二十四倍,但以后不可能再自行
修炼了,想要提升实力,只有继续按照法宝祭炼的方法行事。

  肉身炼制完毕,接下来就是元神了,这可就痛苦的多了,毕竟之前元神离体
,再怎么折腾肉身也不会有痛感,但元神炼制丝毫取巧不得,五女就算能撑过去
,估计也难熬之极。

  将五女的元神抛入鼎中,凄厉的惨叫声扑面而来,陶笑笑、郝妙、风尘子的
怨气冲天而起,霎时间令人感觉身入地狱,阴风袭体,寒毛不禁根根直竖。

  硬着心肠,一边锤炼五女元神,一边不断将补精益气、固本培元的丹药扔入
鼎中,唯有如此,才能保住五女元神不散。

  元神的凝练速度远不及肉身,祭炼的过程还得小心万分,鼎中地水火风稍猛
烈些,五女元神就有受重创的危险,所以同样祭炼了三个时辰,五女元神也不过
提升了五、六倍而已,而且因为五女之前的修为过低,这已经是目前的极限了。

  我将五女的肉身和元神留在鼎中温养,跟着取出一块树龄三千六百年的碧华
树树心木料,抛入鼎中,催动地水火风反复提炼其中的乙木之气,最终炼制成古
卷之形。

  我知道此时只剩最后一个步骤,便可将法宝炼成,这最后一步就是将鼎中元
神、肉身、古卷融为一体,三元合一。

  因为运使四象鼎如此之久,我的法力消耗不小,先取出三粒丹药服下,等元
气恢复之后,才开始三元合一这最后大关。缓缓操控着地水火风,将五女的元神
印记烙入古卷之中,跟着元神返回肉身,肉身融入古卷。

  到此最后关头,四象鼎周围忽生异象,无数幻影浮现而出:有我当年抢夺元
始经的惨烈画面,有我得到四象鼎的欣喜画面,有紫涵被宋鹏百般奸淫、调教凌
虐的凄惨画面,千头万绪,不一而足,这自然是往生相,代表我和紫涵的过去。

  但在那诸般幻象之中,也有为数众多的后生相,有我被须弥山镇压,身陷囹
圄的画面,有紫涵离我而去,形单影只的画面,还有几个看不清面目的人追杀我
,拼命逃亡的画面,这种种幻影有真有假,亦真亦假,我若是一个疏忽,就算不
被心魔反噬,身受重伤,所炼法宝也势必要毁于一旦!

  但我看到这一切,心中反而暗喜,因为这异象明显是器劫!能引来器劫,说
明我所炼法宝威力还在我预料之上,只要道心稳固,不为幻影所迷,法宝自然可
以顺利出世。

  「道心稳固‘这四个字,当真谈何容易?紫涵之事乃我毕生大恨,心魔深种
,如何堪的破?若当真挥慧剑、斩情丝,弃紫涵于不顾,心魔自然消退,可我毕
生修道只为和紫涵得享长生,永不分离,若失此根本,则本末倒置,我一切努力
又有何意义?

  既然想不通,便不再去想!小心翼翼,如履薄冰,竭力无视一切幻影,静等
三元归一。

  随着法宝即将出炉,无数的往生相和后生相演绎速度越来越快,但不论如何
快速,每幅幻影却都丝毫不显混乱,清清楚楚呈现于眼前,给人诡异之极的感觉。
到了最后,幻影演绎已经快到极限,瞬息万变,幻化万千,无形的压力压得我体
内的元气不住战栗,连元神都开始细微的震颤,以我如今的法力道行,应对起来
都颇为吃力。

  幻影演绎到如此地步,已是回光返照,陡然之间,四象鼎内传来巨响,宛如
钟鼓齐鸣,震人发聩,又似雷霆霹雳,威势无匹,响过一声之后,便即停止,可
余音仍在殿上袅袅不散!

  我周身一轻,幻影已然消散殆尽,大殿寂静无声,宛如从未出现过器劫一般
,我走到鼎前,伸手取出鼎中之物,乃是先前炼制的那幅古卷,古卷上书写三个
篆文:群芳谱!

  展开古卷观阅,五女音容笑貌跃然纸上,并非栩栩如生,而是真的活在卷中
,无论何人,只要认主此群芳谱法宝之后,便可催动五女御敌,因为此刻五女的
肉身强横之极,元神百炼凝聚,几近飞剑不毁、水火不伤,且进退如电,瞬息万
里,故此群芳谱的威力绝对不容小觑,故我估计,已经达到灵宝级别中的巅峰了
,只差半步便可达到至宝级别。

  当群芳谱炼制完毕,十二个时辰已经过了,紫涵估计也快来了,我将四象鼎
收回,静坐云床,缓缓调息真元。

  过了一盏茶时分,殿门被轻轻推开,紫涵缓步而入,后面却无人跟随,来的
只有她自己。

  紫涵走到大殿正中,四下打量,似乎在找寻五女,她自然找不到,便走到我
面前,面无表情,凝视着我,我回视着她璀璨的眼眸,淡淡道:「你来了?」此
刻,我竟只能说出这句话,显得有些愚蠢。

  紫涵仍面无表情,开口道:「嗯。」停了片刻,又道:「她们五个呢?」我
缓缓伸出手,把群芳谱递到紫涵面前,不发一语。

  紫涵拿过群芳谱,细细观阅,不着痕迹的道:「你碰了她们几个了?」虽然
她没有抬头,语气也透着不经意,但我仍能感觉到她胸膛里的心跳在变快,握着
群芳谱的指节也不自觉的用力。

  我不愿骗她,也不能骗她,如果我骗她一时,势必要继续骗她一世,万一事
情败露,后果更不堪设想,所以我没有丝毫隐瞒,直言道:「是!」

  在我「是」字出口的时候,紫涵心跳明显漏了一拍,指节也已经因用力而发
白,娇躯轻颤两下,随即一切恢复正常,再也看不出丝毫异状。

  良久,紫涵抬起头看着我,声音平和异常的道:「为什么?你没碰我,却碰
了她们,总有原因吧?」我看着她的眼,璀璨的星眸中已有隐隐的血丝和泪痕,
一瞬间,我痛彻心扉,痛的要窒息。

  我缓缓道:「我说是因为气运,你相信吗?」如此说着,我的心却颇为忐忑
,面对强敌我从不会如此紧张,但面对紫涵,我总是患得患失,所谓关心则乱,
便是如此吧。

  紫涵看着我笑了,笑声中蕴含一丝嘲讽:「气运?不能碰我是气运,碰别的
女仙也是气运,这气运也未免太巧了吧?」我此时再也无法维持气定神闲,站起
身,握住紫涵的手,竭力想保持镇定,声音却依然颤抖:「你不信?」

  紫涵抽回手,动作极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然,星眸盯着我道:「我信!
我自然信!我怎会不信!我怎能不信!我怎敢不信!你说的,我都信!」

  一连六个「信」字,连珠般自紫涵水润的樱唇中吐出,但我又如何听不出她
的怨怼和质疑?

  事已如此,多说也是无益,前行两步,将紫涵拥入怀中,她并没有丝毫推拒
,但我却感觉不到怀中有任何一丝温暖,我强忍心酸,淡淡道:「紫涵,气运飘
渺不定,难寻难测,况且天机亦不可泄露,所以今日之事,口说无凭,我也实在
无话可说,但你我夫妻一体,我何必骗你?久后自然有真相大白之时,那时你便
会明白我所言气运是真是假。」

  (未完待续)

[ 本帖最后由 贼仔 于 2013-3-31 23:08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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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淫奴妻】(9)


  紫涵抬起头看着我,我也坦然回视,过了片刻,才偏过头,淡淡道:「希望
你说的是真的!况且,时至今日,我不信你又能如何?我自己也不是多清白……」
说到此处,紫涵声音哽咽,已是难以为继。

  我心中一痛,手臂不自觉的搂紧怀中娇躯,沉声道:「紫涵,我知道你的苦
衷,也从来没有在乎过你的经历,何况你……的事也是因我而起,其错在我,我
心里始终当你是我的结发之妻,清白无暇。」

  我言出肺腑,声音自然恳切,紫涵终于伸臂回抱,臻首贴上我的胸膛,轻轻
抽泣,我感觉横亘在我们之间的嫌隙与隔阂,稍稍化解了一些,相信很快我们就
可以回到浓情蜜意,不分彼此的时候。

  俯首在紫涵耳边轻声道:「离我受劫时日无多,你们安身立命之事,我也该
安排一下了。」紫涵娇躯一颤,抬起头,玉颜泪痕未消,又添惊惧,担忧道:「
此事非同小可,想那灵山何等势大,佛法无边,你被镇压一千三百年,只怕。。
难道就不能躲在这不周山不出去,他们如何攻得进来?」

  我苦笑道:「哪有这么容易!不周山固然是铜墙铁壁,若没有元始经开路,
便是十大混沌至宝齐聚,也未必能强攻进来,但不周山绝对挡不住气运天道……」
一听此言,紫涵柳眉倒竖,俏脸宛如罩了一层寒霜,怒道:「气运!气运!你就
知道气运!」

  「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紫涵,我自元始经中参悟无上大道,自然知进退、
趋利害,想尽办法在血雨腥风中争出一线生机,久后或许能和你长生自在,逍遥
乐天,希望你能明白。」我也只能如此说。

  紫涵默然片刻,道:「连真慧菩萨、六目犼王、噬魂魔君这些大人物都被你
算计了一把,若论这推算之道,我自然远不如你,你既然如此说,就全凭你拿主
意吧。」我点了点头,道:「元始经不仅能使人参悟大道,认主之后更能提升宝
主的推算功力,否则我也未必能算过那三位巨擎人物。」

  顿了一顿,我缓缓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藏在不周山是不行的,
否则气运一失,奇祸滔天,甚至会牵连到你,所以我一定要迎劫而上,但祸兮福
所倚,只要能忍过这一千三百年镇压之苦,从此便鱼游大海,鸟上青霄,无劫无
量了。」

  紫涵看着我,道:「那如何熬过这一千三百年,你可有定计?」

  我一边推算浑乱如麻的天机,一边在天淫宫大殿上缓缓渡步,将许多细节一
一想通,才道:「如何渡劫,我已经谋划万全,你无需太过担心!但我之前推算
有误,不周山不可久留,现在不仅我不能留在这里,连你和所有教内女仙都必须
离去,我会将十六座宫殿移到北冥冷海之畔,布置阵法、禁制,我渡劫的一千三
百年内,你们绝不可出宫半步,否则天机又将变化,一切便难以预料了!」

  紫涵闻言一怔,道:「北冥冷海?那不是和不周山齐名于周天之内的四大凶
险奇境之一吗?咱们有元始经,不周山等于是后花园,何必舍近求远?」

  我摇了摇头:「天机如此!我用尽法力,反复推算,也只如雾里看花,水中
望月,但北冥冷海数千年内杀劫不起,当无疑问。我乱淫一教在那里开宗立派,
纵然不能威震三界六道,至少可以保住传承根基,只等我脱去劫数,便可和你自
在逍遥!但一千三百年内,教中任何徒众都不可踏出宫门半步,尤其是你,切记
切记!」

  紫涵迟疑道:「为何所有人都不能出宫?若是强敌趁机来攻,难道我们坐以
待毙?」我轻笑道:「放心吧,宫殿有六合九宫大阵守护,固若金汤,你们只要
严守门户,一般的敌人绝对攻不进来,而有能力攻进来的敌人,已经通晓天机,
根本不会如此做!这……」

  紫涵打断我的话,道:「这也是气运,如果违了气运,后果不堪设想,没有
哪位高手大修士会如此愚蠢,你是不是想这么说?」紫涵话语里的嘲讽并未消失,
但已经淡薄了许多,取而代之的是不耐烦,她的脸上写满了「真受不了你」!但
如此一来,怨气却消了几分。

  我虽心狠手辣,独霸一方,但面对这位娇妻的抢白,也只能赔笑道:「正是
如此!贤妻真是蕙质兰心、冰雪聪明、心如明镜、未卜先知、英明神武、一屁弹
中……」

  紫涵只听了前半截,挥挥手,道:「少给老娘拍马屁!」等听完后半截,花
容变色,口中凤鸣鹤唳,纤纤玉手闪电般一伸,十指如戟如钩,直攻我大腿内侧,
这一抓既狠且辣,势若雷霆,我心中不禁悚然一惊,虽说我功参造化,肉身强横,
但要是真被紫涵拧住腿肉,怕也得乌青泛紫,痛断肝肠。

  傻子才不躲呢!当下挺胸拔背,脚步一错,堪堪避过了这凌厉绝伦的一抓,
但紫涵一击不中,竟不收手,玉足一抬,莲步轻移,如影随形,双手更是连环抓
出,十指撕、戳、拍、按、钩、打、擒、拿,招招不离我大腿肌肉,只消被她掐
住狠狠一拧,我就得疼得满地下打滚。

  婆娘追打相公,能狠得下心,但我怎么舍得还手?空有一身神通,却被紫涵
追的上蹿下跳,绕殿疾奔。

  一连三四遍求饶无果,只能拼命躲闪,紫涵不用防护自身,专心于进攻,自
然如鱼得水,似有神助,飞剑、法宝、符法、道术、肉搏一齐使出,口中更不断
喝骂:「叶凌玄,你要是男人,就站稳了别躲,让老娘痛痛快快劈两剑,今日你
得罪我的事都一笔勾销,这还是你的便宜!如若不然……」

  我接口道:「兀那婆娘!老子不让你劈,你待怎样?」紫涵大怒,粉脸通红
:「千刀万剐的贼杀才!勾搭别的骚狐狸,当老娘是吃素的?满口气运定数,且
看你可能算出今日的窘迫?今天老娘就让你知道什么叫劫数!」

  我揶揄道:「想杀老子的没有一千,也有八百,老子不是照样活得自在?凭
你这婆娘也想杀我?再修炼个千余年也不知行不行呢!你要是再不收手,可别怪
我辣手摧花,让你衣不掩体,会开无遮!」

  紫涵更不答话,玉足一点地面,凌空跃起,身在半空一挥手,九口龙凤剑夹
带着十二道烈火符呼啸而至,将我身周三丈六尺方圆尽皆封死,逼得我闪无可闪,
非出手不可。

  我要是祭出四象鼎,就是一百个玉圣也的乖乖雌伏,但杀鸡焉用宰牛刀?我
就是使出「海纳百川」的神通,也足以应对此刻局面,毕竟就算紫涵法力勇猛精
进,也不能以一人而和九仙魔宫群魔相提并论,当日「海纳百川」摄服群魔绰绰
有余,何况现在的紫涵?

  但好曲子不唱第二遍,我也不屑再使故技,当下迎刃而上,对龙凤剑与烈火
符不闪不避,紫涵料不到我会如此做,花容变色,惊道:「小心!」我淡淡一笑,
运转法力,吐气扬声:「落!」

  「落」字出口,龙凤剑和烈火符方向立变,由横飞改为直坠,轰在我面前地
上,紫涵面露震惊之色,喃喃道:「言出法随!这是言出法随啊!你居然修到如
此地步,连这门仙法都……」

  我看着紫涵笑而不语,千年前我们难以仰望的境界,如今我早已达到了,但
代价是什么?我是否真的满意?或许失去的比得到的更多。

  我跟紫涵分别在即,不愿纠缠于这些伤感之事,难得时光,不如自在逍遥,
多快乐一时是一时。

  紫涵娇躯此时将落未落,我斜走三步,顺手在紫涵玉腿间一扯,紫涵惊呼坠
地,手捂裙裾,满脸通红,又羞又恼。

  我举起手,摊开五指,掌中静静陈列一条女子贴身所穿的锦裆,自然是从紫
涵裙子里扒下来的,此刻紫涵仙裙内已是空空如也,怕是凉快得紧。

  我将锦裆凑到鼻边,故意作出大力吸气之状,随即赞叹道:「好香!」

  饶是紫涵跟我夫妻情深,也不禁羞得耳根子都红透了,低声骂了句:「老流
氓!」跟着葱指掐成剑诀,一引一挥,龙凤剑又盘旋而舞,疾斩飞来,我淡笑道
:「娘子想再打下去却也无妨,就只怕娘子的宫装仙裙数量不够,没几个回合就
脱无可脱了。」(注:开篇数章内容中,男主角都称女主角为妻子,但有狼友们
提出妻子这个称谓过于现代,所以小弟改成娘子试试看,但内心还是觉得妻子这
个称谓代入感强,如果有朋友持不同见解和提议的话,可以联系小弟的QQ1301479878,
小弟水龙吟期待你的支持!)

  紫涵毫不理会,全心全意催动龙凤剑,行云流水、纵横开阖,我冷笑一声,
似是随意行走渡步,其实暗踏八卦方位,将穿插交织的剑光尽数避开,几个转折,
已经欺到紫涵身畔,我神念隔绝自身气息,紫涵此时才刚刚惊觉,急忙后退闪避,
但我岂会任由她从容离去?

  我手臂一伸即收,紫涵轻呼一声,双手掩胸,绵软的仙裙里,酥胸的轮廓清
晰可见,丰盈的几乎涨破薄薄布料,两点嫣红自指缝间倔强露出,傲然挺立,不
用说,这自然是没了肚兜的下场。

  我一手锦裆,一手肚兜,闻着两件贴身衣物上所残留沁人心肺的幽香,也不
禁心旌神遥,把玩片刻之后,恋恋不舍的放入怀中,跟着抬头去看紫涵:「还打
吗?」紫涵咬牙切齿,嗔道:「别的本事没见长进,脱女人衣服倒是伶俐许多!
其心可诛!」一边说着话,一边暗暗操控龙凤剑佯攻、偷袭。

  我随手化解紫涵招数,淡笑道:「娘子今日好雅兴!既然舍『衣』陪君子,
为夫却之不恭了!」不再被动挨打,开始主动进攻,不消三招两式,紫涵便已身
无寸缕,虽然看过很多遍,但她的酮体仍令我如痴如狂。

  玉颜明艳无双,带着成熟妇人的韵味,娇躯雪肤却宛如处女般细嫩,乳房丰
满的就像是哺乳中的母亲,莹白的乳肉衬托着粉红的奶头,令我情不自禁的想起
春桃落雪,粉白呼应,我用尽力气才能控制住自己不去玩弄那对完美的乳房。

  自酥胸向下望去,腰身柔软纤细,雪臀挺翘,两条玉腿间的……

  我心跳转为剧烈,闭上眼不敢再看下去,再看下去的话,任凭道心如何稳固,
也绝对抵受不住这赤裸裸的致命诱惑,要是一旦心境失守和紫涵交合,我所立的
大宏愿便会失效,紫涵的劫数也会立刻到来,而且无法用外力再次相助祈福,后
果实在是不堪设想。

  就在我闭目不敢看紫涵赤裸的娇躯时,突然胸口剧痛,身子不由自主的被击
飞,我百忙中一瞥,原来是紫涵的龙凤剑倒转剑柄撞了过来。

  我刚一落地,紫涵又赤身裸体的追杀而至,臀波乳浪,腰摆腿伸,妙相纷呈,
晃花人眼,我哪敢再看,只得又闭上眼睛,忽然一样软绵绵的东西踏上我胸口,
我睁眼一看,胸前正立着紫涵那白嫩异常、底平趾敛的脚丫儿,我看着她脚上的
雪肤肉旋,秀美足趾,心中不禁一荡,一时间情欲如潮,只想捉住这对顽皮、精
致的纤足嫩脚舔个痛快。

  虽说我横躺地下,被娇妻伸足踩踏胸膛,但心中哪有丝毫气恼,只想到「牡
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紫涵娇笑道:「敢跟老娘作对,现在知道厉害了吧?快求求老娘,便放了你!」

  因为紫涵一足踏地,一足踏胸,两腿自然分开,且高低不平,我又是躺在地
上,所见所闻自然是『千古奇观』,修长双腿、花园秘境尽收眼底,触景生情,
诗兴大发,忍不住低吟道:「天门中断楚江开,碧水东流至此回。两岸青山相对
出,孤帆一片日边来。」

  紫涵苦战得胜,开始没想到这么多下流勾当,听我吟诗,才想起自己忙中出
错,娇躯不着寸缕便跟我大斗特斗,被我吃尽了豆腐,忙不迭的拔嫩足、收玉腿,
退后数步,一手掩胸,一手捂裆,欲要遮住外泄的春光。

  但紫涵一丝不挂,娇躯尽露,只凭一双纤手岂能力挽狂澜?何况我法眼如炬,
专门挑隐秘之处注目,紫涵满脸通红,左遮右掩也无济于事,我随口调笑道:「
春色满园关不住,一枝红杏出墙来。」

  话一出口,我便知道不妥,紫涵有过不堪的经历,虽然并非她本意,但毕竟
已非冰清玉洁,这两句诗虽是我随口而念,却着了形迹,不禁极为后悔。

  幸好紫涵神色如常,似乎不太在意,又似没有听见,我不会傻傻等场面变沉
默,急忙转移话题道:「娘子,在我渡劫之前,我还得帮你把黑白蛟王和那些沧
澜水蟒炼成法宝,让你有所依仗,如此一来,我也可以放心了。」

  紫涵闻言,问道:「你不说这事我都忘了,华岚郡怎么样了?人族能反败为
胜吗?如果人族输了,我们的功德还有吗?」我苦笑道:「娘子,你这连珠炮般
的一串问题,叫我怎么回答啊?」

  紫涵狠狠剐了我一眼,一边道:「怎么回答?一样一样回答啊!」一边从地
上拾起散落的宫装仙裙,但已经落入我魔掌的肚兜、锦裆就不用想了,我不是拾
衣不昧的人,所以肯定昧下了。

  我欣赏着紫涵徐徐穿衣的优雅,那种高贵女人的风韵,是我永难忘怀的。我
仔细看着她,生怕漏了任何一个细节,紫涵却忽然抬起头,娇嗔道:「快说啊!
秀色可餐用的是眼,又不是嘴!」一颦一笑间,风情万种,引得我小腹升起一股
热流,鸡巴已经硬的发胀,不禁暗骂一声:「妖精!」

  我竭力收摄心神,呼一口气,道:「华岚郡守住了,因为你们偷袭了水妖族
前军统帅,打乱了布局,导致他们群龙无首,剩下的妖将不相统属,妖族大军战
斗力不能全面发挥,而且人族方面的援军也赶到了,你最后看到的十几道白光,
就是人族高手的遁光。」

  此刻紫涵穿戴整齐,更显雍容华贵,顽皮娇憨之色已经消失无踪,淫媚浪意
更是丝毫不显,我暗暗惊佩她的变化之快,所修六欲魔经得我指点后,进境一日
千里。

  我顿了顿,续道:「华岚郡隶属世俗中的大清皇朝,势力也极为强大,本来
援兵早就应该赶到,但妖族中的其他派系骚扰各地,令他们缓不出手来,幸亏周
边大元、大金、大辽等诸国念及唇亡齿寒之理,出兵相助清剿妖族,才让大清皇
朝抽调出名臣勇将,四大贝勒,四小贝勒里除了已经登基为帝的皇太极,其他七
位都去救援华岚郡,其余文武大能之士也有九位,虽然仅仅十六人,但个个都是
独当一面的人物,尤其是代善、多尔衮、鳌拜等三人,得此强援,华岚郡自然保
住了,你们在关键时刻力挽狂澜,功德自然不小。」

  (注:小弟水龙吟的这部小说并非穿越类,也不是架空历史类,此处仅是借
用历史人物名字,与真实史料没有任何关系,小弟这样写也是有迫不得已的苦衷,
毕竟人族世俗的政权势力几十个,每个势力都有自己的文武百官,要是小弟自己
编名字,一来想不出那么多,二来大家也不好记,毕竟男主角跟人族之间还有不
少戏份,如果用历史人物的名字,大家看到了就会清楚这个角色属于哪个国家势
力,读起来也会比较轻松些。)

  紫涵道:「照你这么说,皇太极似乎有些黔驴技穷了,竟然连多余的兵力都
抽不出来,要不是你安排我们去积累功德,只怕华岚郡已被妖族攻占!」我摇了
摇头,道:「世间之事,一饮一啄,皆有前缘,华岚郡得以安度,表面看来是有
些巧合,皇太极似乎因人成事,但其实暗合天机气数……」

  紫涵玉颜生嗔:「你有完没完?气数不离口,听的人气闷死了!」我陪笑道
:「是是是,老毛病了,一时半会改不过来,但我一定努力修善自身,绝不辜负
娘子栽培。」

  紫涵跟我毕竟夫妻情深,见我如此低声下气,也自觉说的重了,但她对气运
之说耿耿于怀,不愿在此事上服软,将话题一改,问道:「你说要用黑白蛟王和
沧澜水蟒炼制法宝,也是想炼成群芳谱之类的统御法宝吗?」

  我道:「不是,这次要炼的是防御法宝,专门给你量身打造,毕竟你已经有
龙凤剑这等攻击法宝,若是再有一件厉害的防御法宝,自然攻守皆备,实力大增。」
紫涵点了点头,道:「这样啊,那法宝的功效你想好了没?」

  同为防御类法宝,功效也不尽相同,有的是主防实体攻击,有的是主防法术
攻击,有的是主防幻术攻击,还有综合防御法宝,林林总总,各有千秋,毕竟使
用者需求各不相同,所以也说上哪种最好。

  我沉吟片刻,道:「要论功效的话,天下还有哪种防御法宝能比的上两仪灯?」
紫涵惊道:「那可是和四象鼎齐名的混沌至宝啊!你怎么可能炼得出来?」

  我自嘲一笑:「你也太看得起我了!我炼器水平再高十倍,也不可能炼制混
沌至宝啊,但炼一件赝品,还是有可能的。」

  元始经跟十大混沌至宝间有千丝万缕的联系,所以我对两仪灯略有了解,加
上四象鼎本就是十大混沌至宝中主『炼制』的一件,法宝、丹药、元神、肉身、
灵气、虚空、天地,几近无所不炼,凭借这两个优势,我应该能够仿制一件两仪
灯的赝品出来。

  我跟紫涵要过地裂符所化晶球,里面困着的黑白蛟王和四十九条沧澜水蟒,
此刻都昏迷不醒。

  示意紫涵替我护法,我跟着默坐云床之上,心中反复思索有关『两仪灯』的
一切事情,同时静心调息真元法力,尽量让自己达到巅峰状态。

  我参研元始经之后,已经知道十大混沌至宝各有所长,两仪灯正是主综合防
御的一件神物,与敌人对战之时若得此灯在手,可将一切实体攻击降低三十六倍,
一切法术攻击降低二十四倍,一切幻术攻击降低一十二倍,几近防御无敌,使持
灯者立于不败之地。

  高手相争,胜负往往只相差一线,要是其中一方防御提升个几十倍,绝对是
压倒性优势,尤其是面对围攻之时,防御如此变态,自然可以将敌人各个击破,
更能显出两仪灯之无上威能,天地孕育的奇物,当真不可思议!

  我即将要炼的这件法宝,要是能有两仪灯一成的威能,绝对可以偷笑了!

  两仪灯之所以无隙可乘,防御几近无敌,就是因为阴阳交汇,任意流转,周
而复始,生生不息,只要新炼指的法宝以此论为根本,自然有所建树,对照两仪
灯打造防御法宝,这就是世俗所说的『比着葫芦画瓢』。

  开鼎,将困住黑白蛟王和沧澜水蟒的晶球抛入,真火引动地水火风,随时将
天材地宝抛入鼎内,步骤跟炼制群芳谱全无分别,只是法宝类别各异而已。

  数个时辰过后,器劫又再降临,因为有过面对诸般幻象的经历,所以收摄心
神小心应对之下,也无大碍,这等幻象乃是针对炼器人而发,紫涵虽近在咫尺,
但不在局中,眼耳口鼻心自然也不见丝毫幻象。

  等四象鼎内传出轰鸣后,我将所炼法宝取出,乃是个阔一寸六分的珠子,光
彩夺目,珠圆玉润,一黑一白两条苍龙盘旋缠绕其上,隐隐可以听到阵阵龙吟,
神念一扫之下,只觉灵气盎然,递给紫涵后,我坐回云床,取出补精益气的丹药
服下,缓缓调理体内亏损的真元。

  炼器之道繁复无比,需知仙、佛、妖、魔、人、鬼、神七道都有各自独立的
炼器之法,且同道中人炼器手法也不尽相同,举例而言,我和白云观观主苍生子
同为仙修,但我们门派不同,炼器手法、心得体会自然也绝不相同,何况仙佛等
七道内势力浩如烟海,每天都有不同宗门成立崛起,也有无数宗门烟消云散,林
林总总,有谁能够尽窥百家所长?

  一连开鼎两次,我早已察觉我的炼器手法仍显稚嫩,看来得抽个时间钻研下
炼器炼丹了。毕竟我以往修炼的乃是对战、推演这两道法门,这两门绝学自然也
是威力无穷,内里奇术奥秘无穷无尽、浩如烟海,我纵然有元始经在手,只怕穷
尽一生也难以得窥全豹。

  紫涵把玩着珠子,显然极为喜爱,而且在我身边待了这些日子,她心中伤痛
渐远,此刻又有些恢复少年时小女孩家的天真,把珠子翻来覆去的摆弄,时而对
光猛瞧,时而合掌细看,过了半晌,问道:「这件法宝的名字你想好了没?」说
这话的时候,紫涵连头都不抬,眼神没有片刻离开珠子,令我小小吃了回醋。

  我并非情窦初开的毛头小子,自然知道该如何讨好女人,紫涵既然如此喜爱
此珠,何不让她起名字?当下,我淡笑道:「娘子,此宝是你以后防身克敌的依
仗,还是你起名字吧,这样一来,此宝就算是咱们夫妻同炼,也算是重逢后的纪
念。」

  紫涵果然喜上眉梢,沉思片刻,嫣然道:「此珠乃是你亲持四象鼎而炼,威
能自然不同凡响,但最妙者此珠寓意阴阳调和,正应今时今日夫妻重聚之景,极
合本姑娘的心意,此珠又有黑白二龙盘踞,就叫『阴阳蟠龙珠』如何?」

  这等拍马屁的良机我怎会轻易放过,当下大声赞叹:「好名字!『阴阳蟠龙
珠』,当真贴切的紧!孟姑娘,您果然是秀外慧中、博古通今,给此珠起的名儿
立意深刻,源远流长,愧煞我辈须眉……」

  紫涵自称本姑娘,我要凑趣儿,当然不会称她叶夫人、亲亲好娘子之类,虽
然内心颇为腹诽这个已经嫁给我一千多年的娘们儿装嫩,但傻子才说出口呢!

  果然,听我马屁拍的极为入耳,言辞恳切,又极合她『孟大小姐』之意,况
且她内心深处,也因能给此珠冠名这般得体而得意,不禁芳心大悦,回头冲我微
微一笑,霎时间,我全身轻飘飘的,浑似一根骨头也没有了,心中只能想到:「
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

  她实在是极美的女子啊,风尘子虽和她韵味相同,但两相对照,高下立判!
虽不能说风尘子东施效颦,但至少跟紫涵相去甚远,可叹风尘子竟不知自惭形秽,
反而每每相争,更显可笑可怜。

  看着紫涵手捧阴阳蟠龙珠,喜笑颜开,玉颜明艳无匹,我心中不禁百感交集,
暗暗发狠立誓,一千三百年之后定要长相厮守,永不分离!

  定了定神,我道:「紫涵,离我应劫时日已不多了,你让大家准备一下,咱
们启程去北冥冷海吧!」

  诸女收拾妥当,各自回寝宫打坐闭关,我运法力将十六座宫殿法宝收起,依
仗元始经打开的门户,遁出不周山,直奔北冥冷海。

  不周山距离北冥冷海极为遥远,以我的遁速也得耗费六七个月时间,所幸一
路行来无事,但赶最后一段路程时,我故意散播元始经、四象鼎、七星环等无上
神物出世的消息,竭力将周天之内的暗流搅浑,将来也好浑水摸鱼。

  北冥冷海,地处周天极北,无边无际,深不可测,传说上古是葵水之源,海
内深处天材地宝无数,储量之丰绝不在不周山之下,但一来北冥冷海之水奇寒无
比,任你修为再高,护身法宝再强横,也难以在海水中支持多久,二来冷海中有
许多水系异兽,这些异兽跟妖族不同,灵智并不高,即便修为深厚也不能化形,
表面上看似乎很好对付,但它们本是北冥冷海所孕育,跟冷海融为一体,也绝不
会离开冷海范围半步,外来之人在海中实力大打折扣,它们却如虎添翼,所以想
在冷海中击杀异兽,可以说是几乎不可能的,所以迄今为止也没听说哪位强者能
深入冷海。

  寻了一处僻静之所,运法力将地面坚石铲平,取出十六座宫殿,按六合九宫
大阵的方位一一排列,再以大法力打通地脉,将地底灵脉引导进阵中,供应大阵
运转和诸女修炼,等一切忙完后,我便回到天淫宫大殿上休息。

  此刻,我法力再强横,也不禁颇为疲累,毕竟赶路如此之久,沿途还得小心
敌人偷袭,虽说潜行赶路没惊动什么强者,但心力不免交瘁,何况沟通地脉灵气
也非容易,一时间只想沉沉睡去,但修真之人恢复体力、精神,还是以打坐、调
息为主,当下强忍疲惫盘起腿来。

  一连调息数日,又服了不少丹药,精神这才恢复饱满,诸女得我之令,自然
无人踏出宫门半步,也都在静心养气。

  跟紫涵相互依偎,享受着最后的时光,我纵然万分割舍不下,但身不由己,
仍是要被迫分离,心下不禁有些凄然,我情绪稍变,紫涵已有所觉,握着我手的
力道稍稍加重几分,示意安慰,我淡淡一笑,与她对视一眼,心灵交汇无间,此
情自然可成追忆。

  我虽然早就叮嘱过很多次了,但关心太甚,仍忍不住道:「我不在的这段时
间,你们绝不可出宫半步……」紫涵娇嗔道:「说了八十遍了,男子汉大丈夫
这般婆婆妈妈!」我苦笑道:「我心中总是揣揣不安,能怪我吗?」

  紫涵道:「你即将应劫,心神不安也不难理解,但万事皆备,不必再杞人忧
天了,我会在这里等你,等你回来……」我泪已盈眶,猛一抬头,强忍了回去,
搂紧子涵,此时何须言辞?无声已胜有声百倍千倍。

  紫涵偎在我怀中,忽然娇躯一动,随即恢复平静,我问道:「怎么了?」紫
涵抬头看我一眼,摇摇头道:「没什么。」我轻声道:「想说什么,你只管说,
何必如此吞吞吐吐?倒显得生分了。」

  紫涵思索片刻,缓缓道:「那我说了,你可不许生气,更不可往心里去。」
我点了点头,示意无妨。

  紫涵道:「宋鹏的元神……你还没炼化?」我一怔,实在想不到紫涵会问
起此人,当下淡淡道:「我还要留着他,折磨个千年万载,你……希望我炼化
他?」说着话,我心底隐隐有异样的情绪在涌动,似失望、似愤怒、似彷徨、似
感伤,更担心紫涵跟宋鹏有过肌肤之亲后,会忘不掉这杂碎。

  紫涵摇了摇头,我误以为她不希望我炼化宋鹏,心猛的抽紧,怒气更是暗暗
升腾,哪知紫涵跟着道:「你是否炼化他,我毫不在意,这狗贼死一千次,死一
万次,都不足以息我心头之恨,但你留着他时时折磨,不是说明你心里还是在意
我的经历吗?」

  我冷笑:「难道让我痛快送他归西?魂飞魄散是便宜了他!」之前我和紫涵
相互调笑,斗法为戏,自然是因为夫妻情深,举案齐眉,但我和紫涵均刻意回避
这千年来发生的一切,也是不争的事实,尴尬毕竟是有的,越在乎,就越尴尬。

  紫涵道:「我已非清白之躯,也不敢求你原谅,只要能陪在你身边,已经心
满意足,但你折磨宋鹏,等于是折磨自己啊!你欲求自在,如何这般堪不破?让
他魂飞魄散,了结这段因果吧!」

  我虽然知道紫涵之言有理,但这段心结哪里是轻易放的下的?心烦意乱之下,
随手取出禁锢宋鹏元神的石镜,扔在云床上,道:「你想让他魂飞魄散,便自己
动手,我不管了!」起身大步朝宫门外走去,我想夫妻间吵架也属寻常,还是先
冷静下吧。

  紫涵叫道:「我动手让他魂飞魄散,如何能让你的心结打开?」盛怒之下,
我不欲多言,毫不理会,继续前行,紫涵自后追来,拉住我手臂,挥泪不止:「
我错了,你不要走,我错了还不行吗!」

  终究是结发夫妻,我心中又何尝不痛如刀绞?但真正能堪得破的有几人?我
轻叹一声,停下脚步,举袖拭去紫涵泪水,道:「错的不是你,而是我!但我现
在真的很恨!给我点时间,我会忘掉该忘的!」紫涵默默点头,不发一语。

  我心念忽动,稍稍推算,已知是我离去之时,当下对紫涵道:「时辰已到,
我要走了,你。。保重!千万保重!等我回来。」紫涵一听这话,刚止住的泪水
又淌了出来,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几次三番要说话,却始终说不出来,显得憔悴
无比。

  我将紫涵搂入怀中,对着娇嫩的樱唇狠狠亲了亲,一咬牙,转身离去,紫涵
追了过来,被我运法力拦下,我绝不能让她踏出宫门半步,跟着驾遁光远离了北
冥冷海,奔赴最后一战。

  因为我之前散布了神物出世的消息,估计会有不少势力跟我为难,但按照气
数来推算,我应当是被灵山佛门镇压,可气数并非完全没有办法更改,就像九仙
魔宫一役,宋鹏本该死在白云观太上长老云鹤天手中,我强违气数收了他的元神,
自身便有劫数,要是有哪位大能不怕因果,也有可能违背气数斩杀我,但事后自
然要付出极大代价。

  宋鹏不过是二流角色,我要收他元神,都得被镇压一千三百年,我道行胜他
百倍,又有元始经、四象鼎等神物护佑,要是有人违背气数来斩杀我,这代价自
然也高了数百倍,只怕最轻都得当场陨落,甚至其所属的整个门派烟消云散也说
不定,但谁敢保证不会有人疯狂这一把?所以我面对此战,心中也略微不安。

  我飞遁许久,远离冷海之畔后,忽然想起一事,宋鹏所化石镜还在天淫宫大
殿云床之上,此事似乎不妥,但此时我已不可能回头,况且他已几近陨落,修为
全失,绝对翻不起什么风浪,想到此处,我也就不再理会了。

              (未完待续)

  今天跟朋友交流时,有朋友想知道本书最大BOSS是谁,以及全书争斗的焦点
是什么,还有的朋友感觉调教、绿帽变后宫,情节似乎失控,但说实话,许多情
节是小弟早就设计好的,后宫也是本书主要元素之一,最大BOSS自然也早就设计
好了,但小弟希望这位BOSS与众不同一点,毕竟修真小数永恒的主题是奇遇、敌
人、权利、女人、战斗等等元素,但每位作者都会写出不一样的文章,就好像同
样用油、盐、酱、醋炒菜,最终味道不同,这是同一个道理,小弟也希望BOSS和
争斗交点与众不同些,所以始终在尽心尽力的构思着,绝不会敷衍大家,但现在
确实不能告诉大家他(她、它)是谁,不过可以稍稍透露一下剧情,宋鹏本身是
永不翻身的人物,作为小电影播放器的存在,是用来写肉戏的,但许多狼友为他
求情,小弟决定给他加戏份,他其实应该请大家吃饭的,地点就设在九仙魔宫,
想去的可以直接驾遁光前往……关于第二章里紫涵最后被宋鹏内射,没怀孕的
问题,我开始以为大家都明白,就没过多去交代,可有朋友问了,我在这也解释
下,宋鹏能杀死无尘子留下的精子,叶凌玄自然也能,他肯定不会让老婆怀别人
孩子的,这是我没交代清楚,失误啊……最后水龙吟在此给大家拜年,祝大家
新年快乐,合家欢乐!

                第十章

  最后一战对我来说是至关重要的,我以后能否和紫涵长相厮守,就看这场战
斗的结果了。同样因为此战重要,所以我要挑个战场,毕竟从气运推算出的结果,
我应该被佛门镇压,所以我一路朝灵山遁去。

  因为之前那次赶路,我要顾及乱淫教上下人众,所以是时刻隐匿气息的,但
这次我没有牵挂,只想放手一搏,便故意显露身形,遁光在身后拖出百里之长,
唯恐敌人看不见,当真是肆无忌惮,猖狂无比。

  如此嚣张的飞遁,自然立刻就被无数修真强者发现,仅仅半日时间,我身后
尾随的遁光已经多达数百道,而且远处还有更多的遁光汇聚而来,我听到背后有
人在喊:「金圣!金圣叶凌玄!他有混沌至宝!大家截住他!」

  「叶凌玄不仅有四象鼎,还有元始经呢!杀了他,我们大家平分!」

  「先不能杀他,只有他知道七星环的下落,咱们先搜魂炼魄,得出七星环的
位置再说!」

  「叶凌玄,交出四象鼎、元始经,加入我们红尘宗,可以留你一命!」

  「叶凌玄,天台山明悟、明非、明元三位罗汉可是死在你手上?杀人偿命,
你有种就别逃!」

  对于这等叫嚣,我实在懒得理会,要是全力飞遁,自然可以将后面这些人甩
开,但我实在不屑多费手脚,先兜两个圈子,等后面追兵再多些,就可以一股歼
灭!

  但后面跟着的人似乎认为我无胆迎战,看到旁边围杀我的修真者越来越多,
一个个的胆气也越来越壮,纷纷喝骂不停:「叶凌玄,休要逃走,有种便停下一
战!」

  「逃得了一时,你还逃得了一世?」

  「千年前抢夺元始经,最近诛灭九仙魔宫,金圣好大名头,今日一见,也不
过如此,当真是闻名不如见面!」

  「都说叶凌玄道法高强,推演无双,原来逃跑的本事也这般强横,难怪当年
扔下自己老婆,孤身逃走!」

  「急急如丧家之犬,忙忙似漏网之鱼,说的就是你金圣叶玄凌!」

  我暗骂一声,这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看看后面追杀而来的修真者已足有上
千人,估摸着已经够杀一次的了,我遁光一停,转身直奔后面的无数追兵。

  后面的修士追的正热闹,没堤防我会返身杀来,因为都是临时聚集起来的,
虽不能说是乌合之众,但相互配合是完全没有,有的停的快,有的停的慢,后面
的撞前面的,登时一阵散乱,我存心立威,也懒得趁机下手,静看着众修士凌空
站好,慢慢合围。

  一个宛如骷髅般的魔修道:「你……怎么不跑了!」

  我看了他一眼,跟着环视众修士,淡淡道:「跑累了,贫道想歇歇!」

  众修士都是大眼瞪小眼,满脸不可思议,但随即大喜过望,盯着我的眼神都
好像饿狼盯着绵羊,但都忌惮旁人,一时无人率先出手。

  我心中冷笑,扬声道:「各位追踪贫道,无非是为了四象鼎、元始经,这样
吧,贫道也不愿多树强敌,只要有任何人能接贫道十招,这两件神物便送给他又
有何妨?」听了我这番话,四周一片哗然,议论纷纷,交头接耳。

  过了片刻,一位身形若有若无的鬼修开口道:「叶凌玄,你有四象鼎在手,
谁肯跟你单打独斗?你想将我们各个击破,未免太小看了周天群修!」

  我冷笑道:「凭你们也配代表周天群修?」

  听我直言抢白,众修士都面有怒色,纷纷喝道:「四象鼎、元始经这等神物,
乃是有德者居之,我们不配代表周天群修,你又何德何能,妄自窃取这等神物?」
「大家齐上,先击杀这妖道,然后各凭本事夺宝!」当下一呼百应,无数法宝狂
风暴雨般朝我存身之处打来。

  我之前提议单打独斗,以十招定胜负,自然是故意戏耍,此刻虽然是众修士
一齐发难,但此事在意料之中,我也没并不慌乱,手诀一打,四象鼎已自泥丸宫
内升起,以一敌众,非依仗此宝不可。

  此时四面八方、上下左右合围的千余名敌人都将法宝祭起,有的只是单独一
件精奇法宝,有的却是十几口、几十口飞剑,千余人所放法宝总和,足有八九千
道色泽不同的光华,当真是宏大磅礴,奇伟绚丽,顷刻间将四周漂浮的白云雾气
尽数排开,云开雾散后阳光本该更加耀眼,但被无穷无尽的宝光一逼,竟也显得
黯淡了几分。

  我若无四象鼎在手,受到此等攻击绝对会陨落当场,连逃跑的机会都没有!

  但四象鼎号称镇压诸天万古,威能不可思议,这种一盘散沙、前快后慢、互
不配合的攻击还破不开四象鼎的吞吸,要是这千余敌人结成阵势,法力贯通一气,
或者能威胁到我,但众修士本就是临时拼凑起来的,利令智昏、相互不服,甚至
不少人各有仇怨,只是为了谋取神物而强忍着没大打出手,如此各怀心思,怎么
可能配合得好。

  四象鼎凌空一个旋转,已将第一波攻到的法宝尽数吸走,四面八方奔涌而来
的宝光被吞吸之力束成一股,宛如百川汇海,落到四象鼎内,泥牛入海般再也不
起波澜。四象鼎跟着如长鲸吸水,把满天剑光宝华一一吸取,海纳百川,来者不
拒!只有寥寥几个乖觉的,提前收了自己的法宝,这才幸免于难。

  看到四象鼎吸纳无尽剑光宝华的情景,我心中暗赞蔚为奇观,但对面被吸走
法宝的敌人们只怕不这么想,估计他们看到这一幕,会感觉如坠地狱吧?站在不
同的立场看同一件事,所思所想必然不一样,霎时间,我心怀大畅,随口吟出某
位前辈大能的诗句:「流不完的英雄泪,杀不尽的仇人头!」(大家猜猜这是哪
位前辈写的……)

  平心而论,四象鼎主炼化,收取敌人法宝的功效并不是十大混沌至宝中最强
的,要论套物落宝,当首推七星环,可是四象鼎虽不及七星环那般无宝不落,但
对付眼前这些各怀鬼胎的修士却绰绰有余。

  毕竟他们虽然垂涎四象鼎、元始经,但也知道这两件神物非同小可,谁敢做
出头鸟?因此都是只想让别人出力,自己好坐享其成,如此一来,反而被我乘势
击破,这就好像一千多条小鱼围剿鲨鱼,数量虽众,但一盘散沙,各自为战,被
鲨鱼左一口右一口,用不了多久就会吃的干干净净……

  众修士料不到四象鼎威力如斯,都大惊失色,无不痛惜自己的法宝,痛惜跟
着转为愤恨,齐刷刷的改为法术攻击,一时间风刀、冰锥、火球、雷箭、血焰、
禅光如潮水般涌来,众人都是修真多年的老怪,人老成精,应变奇速,既然法宝
用不得,就立刻改为法术攻击,当真是难缠之极。

  但他们既然能想到改使法术攻击,我又如何想不到?早在我祭出四象鼎之前,
众修士这一击不中后的应变之策已被我料到,众修士法术尚未发出,我本体早就
趁他们震惊失神的那一刹那遁走,此刻众修士围困的只是一具幻影而已,顺手放
出群芳谱内的五女,暗暗潜伏进四周一千多名修士当中。

  我这幻影留形之术虽然精妙,但被无尽法术打散的那一刻,还是显得跟血肉
之躯不同,在场足有一千多双眼睛,距离又近,立刻便有人看出端倪,纷纷喝道:
「不对,这是幻影,小心,金圣在附近!」众修士都是满面惊惧,神念乱扫,四
处搜索。

  早存了大开杀戒之心,到了此时,我岂会留手?

  四象鼎一祭,挟雷霆之威朝最近的敌人杀去,众修士淬不及防,又都失了趁
手的法宝,场中立刻血肉横飞,凄厉惨叫连连不绝···

  四面八方、密密麻麻的皆是可杀之人,战意如虹,在我心中激荡,我主修的
虽是仙道自然之法,但骨子里还残留着嗜血的意念,毕竟杀戮乃是万物的本能,
弱肉强食也是天理循环,我不杀人,人便杀我,哪有半分顾忌?

  四象鼎挡下一波攻击,我趁机运转法力,连发威力巨大的紫府仙雷,将距离
最近的十几个敌人轰杀,跟着朝敌人最密集的地方杀去,放眼望去全是狰狞的面
孔,心中却弥漫着快意恩仇的洒脱,忍不出仰天长啸,法力稍低的修士听到这运
足真元的啸声,都是眼前一黑,遁光散乱,摇摇欲坠,功力高的也忍不住心跳加
剧,微微变色。

  这一番厮杀,于万千强敌中往来驰骋,实无一合之将,到得后来,我目光四
面扫去,盯到何处,何处的敌人便面色大变,退避三舍,一股凌驾众生万物的感
觉涌上心头,豪气油然而生。

  斗到此时,众修士早已看出情况不对,纷纷呼喝,想要聚成阵势压制我,因
此专门分出一小部分修士跟我缠斗,其余修士则纷纷聚拢,准备布阵,我毫不理
会,仍是四处截杀敌手,所谓伤敌十指,不如断其一指,我要率先歼灭这股负责
缠住我的修士。

  因为周天六道内从无一日安宁,处处杀戮,众修士都是久历战阵,经验丰富,
所以此刻一心结阵,倒也没花多少时间便聚拢起来,但这片刻时间也足够我将负
责缠斗的修士屠戮殆尽,为了争取时间,他们的死是有价值的!

  眼见得众修士联手之下便要发动阵法威力,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直隐匿
着的五女骤然发难!

  五女被炼成法宝之后,实力大增,加上之前我孤身一人飞遁,乃是众修士亲
眼所见,根本没料到我有帮手,所以众修士的注意力全集中在我身上,而且大部
分修士法宝虽多,但最趁手的那几件法宝已被四象鼎收走,换上别的法宝防身御
敌,实力不免略打折扣,此刻被五女偷袭,立刻有十几人宝光碎裂,魂飞魄散。

  皮肉撕裂声,骨骼折断声,垂死哀嚎声,一声接一声传来,惊呼伴随着惨叫
响起:「叶凌玄有帮手,他不是孤身一人!」「有埋伏!」「啊!这边也有敌人!」

  众修士虽多历杀戮,但此番变生肘腋,人人耳中皆是凄厉惨叫,入眼只见自
相残杀,我又趁机反击,四象鼎连诛数十修士,登时群相耸动,人人自危,仓促
间无法确定我有多少帮手,实在分不清自己周围的人哪个是敌,哪个是友,立刻
乱成一团。

  众修士要是铁板一块,我纵然有四象鼎也未必能奈何他们,但一上来各自为
战,被我杀了一批,此刻阵脚大乱,更是无人能拦的下我,被我联合五女左冲右
撞,死伤枕籍。

  许多有见识的修士已知今日事不可为,立刻抢先遁走,他们带头逃跑,立刻
有大批修士效仿,再也布不成阵势,被我兜着尾巴狠杀狠打,一时间陨落的修士
多不胜数,方圆万里之内怨气冲天。

  逃跑的众修士遁光再快,哪里快得过我和五女?要知道长途赶路考验的是遁
光速度,近身厮杀靠的是身法速度,但无论遁光还是身法,都受到一个条件的限
制,这就是身体的强横程度!

  如果身体不够强横,在过于快速的移动中会被撕裂,所以一般情况下,身体
强横的修士速度要快一些,当然这不是绝对的,如果对于天道领悟极高,跟天地
融为一体,也可以在身体并不强横的情况下达到速度的极限,甚至是直接瞬移,
但连真慧菩萨、噬魂魔君、六目犼王等大能也未必达到了天人合一之境,何况是
眼前这班修士?

  既然敌我双方都没有达到天人合一之境,那就只能看谁身体强横,谁速度快
了,我的身体常年受四象鼎淬炼,五女的肉身更是直接被炼化成法宝,自然都极
为强横,比众修士快也是情理之中,分头截杀之下,能最终逃走的修士最多不过
二三百人而已。

  我传令五女将众修士遗留的功法秘籍一一收取,我今后的修真之路不可能再
以『精纯』二字为根本,而要博览众家,虽然以仙道为主,但必定辅以神、佛、
妖、魔、人、鬼六道,融汇诸家之长,或能勘破天人合一之境。

  经此一役之后,我的声名势必在八大势力以及散仙之中广为传播,很可能提
升到之前从未达到过的高度,「金圣」叶凌玄这名头绝对称得上是凶名赫赫了,
但我并未感到丝毫高兴,因为水满则溢,月盈则亏,在我达到巅峰之时,也就是
我受劫之日!

  找了处山清水秀的所在歇息,五女分散四周护法,我一边调息真元,一边炼
化鼎中数千件法宝,将法宝回炉,提炼出各不相同的炼器材料,这道提炼的工序,
在炼器中并不算如何耗费心神,此刻也就顺便为之了。

  没过多久,我的法力便恢复了,毕竟四象鼎在战斗中吸收的法术元气随时渡
给我,所以我自身的消耗并不大,但大战后的精神疲倦还得一日时间才能恢复。

  数千件法宝一一回炉,工作量极为巨大,而我的时间却所剩无几,只能炼化
一件是一件,但我也不担忧,该来的迟早会来,何不自在洒脱些?

  没过多久,远方破空声传来,我侧耳倾听,来的有百余人左右,人数虽然并
不多,但遁光均是极快,显然法力大都不弱,而且破空声极为整齐,这百余人绝
对属于同一个势力,之前众修士一盘沙,各自为战,未必比得上这批训练有素的
精锐。

  我知道五女虽然功力大进,但此番敌人众多,又同属一门,鱼目混珠之计已
经用不上,便将她们收回群芳谱,静静等待时机。

  片刻后,百余道遁光降下,看似散落四周,其实已经尽占险要,隐隐有合围
之势,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他们配合如此纯熟、紧密,绝不可能是无名的
宗门,我心中微微一凌,暗自警惕。

  众修士身形均是若隐若现,相隔十余丈,阴气已然袭体而来,当属鬼道无疑,
但看他们雪白的服色,却不属于十殿阎王中的任何一殿,我不禁起了好奇之心,
问道:「恕贫道眼拙,众位是哪一派的凶魂厉魄?」

  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称呼鬼修为凶魂厉魄乃是敬称,跟陶笑笑、闵文静等
鬼修见面之时,她们乃是幻化成人形,所以才称道友,但现在来犯之敌都是毫不
掩饰自己鬼修身份,我当然也按鬼道规矩称呼他们了,就好像我跟某一仙道门派
的掌门关系极好,平时可以随意称呼,但正式场合还是要称他掌教道友的。

  来犯之敌虽然意图明显,但并未马上发难,我自然乐的先礼后兵了。

  听我称他们为凶魂厉魄,领头的鬼修脸上登时浮起微笑,但他皮干骨瘦,锯
齿獠牙,这一笑起来,显得颇为渗人,嘶哑道:「久仰金圣叶道友的名声,今日
得见,幸何如之?我们乃是幽冥七十二洞的小鬼,叶道友隐居千年,恐怕未必听
说过敝派。」

  鬼修自称小鬼,和仙修自称贫道乃是一个意思,都是自谦,但我想不到这等
面相凶厉的恶鬼竟会文质彬彬,估计他生前一定是人道儒门高手,当下更是暗暗
戒备,幽冥七十二洞的名头我却没听过,不过单看眼前这些鬼修的气势,以及能
在阳间随意行走、抓人,已不难想象这势力的庞大强横,应该跟阎罗十殿中的单
独一殿不分上下。

  我点了点头,道:「是贫道孤陋寡闻了,各位此次前来,也是为了四象鼎、
元始经了?」

  鬼修头领道:「也可说是,也可说不是,敝派大洞主久慕道友风范,想请道
友去幽冥七十二洞盘桓些日子,要是道友有事在身,不便随我们这些小鬼同行,
那把元始经、四象鼎交给我们也可以,我们大洞主借去赏玩个几万年,便会完璧
归赵,如此一来,我们对大洞主也有个交代,道友也不必多走弯路,岂不是好?」

  这等无耻的要求,居然说得一本正经,入情入理!我现在非常确定这鬼修头
领生前是儒门之人,也只有脸皮厚、心肠黑、满口仁义道德的大儒,才能说出这
等厥词!

  怒极反笑,我抚掌道:「如此一来,的确甚好!但贫道生性懒散,这等宝物
交割的繁琐事宜,一直是手下伙计打理,这伙计刁钻的厉害,贫道说了不算啊!」

  鬼修头领道:「之前传闻叶道友暗中伏下帮手,摧枯拉朽般大破群修,看来
也有这位伙计几分功劳了?但道友威名日盛,却受制于手下,岂不少了几分气概?
也罢,道友便请这位伙计出来,让我们这些小鬼跟他谈谈,或许他通情达理也不
一定呢。」

  他言辞看似谦和,但用意却极为霸道,说道『摧枯拉朽』四字之时,咬字极
重,明显在嘲讽我所杀群修乃是无能之辈,不值一提,但我应劫前夕,以寡敌众,
经历一番大战,道心早已更进一步,哪里会在意他嘲讽之言。

  我淡淡一笑,长啸一声,朝远处招手,作呼朋引伴之状,众鬼修情不自禁的
朝远处看去,我抓住这千载难逢的良机,祭出四象鼎,朝鬼修头领打去,森然道:
「这便是我的伙计,你们只管跟它说吧!」

  七十二洞鬼修不仅法力高强,相互间配合更是紧密,绝非之前众修士各自为
战可比,我此刻稍稍抢到先机,立刻对准首要猛下杀手,若由此打开缺口,当可
摧破强敌!

  鬼修头领的法力、道行虽不及我,但若平手相斗,我也得在三十招之后才能
制住他,就算我依仗四象鼎,他接下我五招也不是不可能,但此刻他先机已失,
来不及闪避,被迫祭出法宝硬挡四象鼎,登时被轰碎宝光,击飞至数丈之外,撞
上身后的同伴才勉强止住去势。

  四象鼎威力绝伦,要不是鬼修头领凭借手中血剑至宝先挡了一挡,又依仗身
上冥甲至宝卸去力道,只怕就得陨落在这一击之下!此刻他虽然保住性命,但血
剑、冥甲双双被毁,自身也受了重伤。

  我此次虽是偷袭,但身陷重围,弹指间重创敌人首脑,先声已可夺人!七十
二洞鬼修粹不及防间,立刻显现散乱,但他们久经沙场,瞬息间便有鬼修发动法
术攻击朝我袭来,看来他们也打听清楚了法宝会被四象鼎克制,因此没有重蹈覆
辙。

  短短几个时辰,他们居然能掌握这么准确的战报,看来幽冥七十二洞的实力
比我想象中还要大的多呢。

  鬼道的法术多是诅咒、剧毒之流,决不能沾染上一丝半缕,虽说我有丹药能
解咒驱毒,但剧斗之际根本没有余暇服下,所以只能小心翼翼的闪避、格挡,好
在四象鼎通灵如意、可大可小,此刻化为八仙桌大小,随手舞动间,便将鬼道歹
毒的法术尽数截下,打在上面的无论是剧毒还是诅咒,都被四象鼎吸收、炼化,
成为一股股的精纯元气。

  斗了片刻,众鬼修见急切间找不出对抗四象鼎的办法,都是颇为焦急,突然
嘶哑的声音响起:「用『万魂噬天大阵』困死他!」我百忙中一瞥,正是之前被
我重创的鬼修头领在发话指挥。

  显然这头领威望极高,众鬼修依言后退,都是双手齐挥,袖中立刻飞出无穷
无尽的阴魂,瞬息之间,已经遮天蔽日,放眼望去,四面八方全是鬼影重重,耳
中除了若有若无的鬼哭声外,什么声音也听不到了,而且这阵法还有压制神念的
功效,以我神念之强横,居然被压制在百丈之内,可见此阵法之霸道诡异!

  霎时间,眼中只见阴风鬼影,耳中只听鬼泣冥音,鼻中只闻浓郁血腥,脚下
只踏秽土白骨,神念又被完全压制,只觉得身处幽冥黄泉,那里还是阳间人世?
道心要是不甚稳固,心灵略有一丝漏洞,立刻会被阴魂扑灭阳气,袭上身体,这
些阴魂都被鬼道秘法炼制过的,遍体剧毒、诅咒,中人立毙!

  我收摄心神,连发紫府仙雷,顷刻间轰杀无数阴魂,但这万魂噬天大阵丝毫
没有崩溃的趋势,轻叹一声,我知道不找出阵基、阵眼毁掉,是破不开此阵的。

  阵法与炼器之道相似,人、鬼、仙、妖、佛、魔、神七道各有秘奥,这等驱
使阴魂对敌的手段,唯有鬼道和魔道才有,但同样奴役阴魂,这两道的玄机也不
尽相同,大体来讲,鬼道驱使阴魂主要是用来杀敌、困敌,而且鬼修能直接吞噬
阴魂壮大自身,魔道却是用阴魂来祭炼法宝,并不能直接吞噬阴魂,偶尔会用阴
魂布阵阻敌而已。

  鬼道几乎所有的道法、秘术都必须依仗阴魂才能发动,魔道对于阴魂的依赖
程度远不及鬼道,但运用阴魂的法门也远不及鬼道精妙绝伦,细致入微。

  祭起四象鼎,莹莹宝光令万千阴魂不能近身,又唤出群芳谱内五女护法,我
盘膝坐下,默默推算阵眼、阵基的方位,虽说七道阵法各有所长,但万变不离其
宗,只要是阵法,就必定有一处阵眼和若干处阵基,只要毁去唯一阵眼或是一半
的阵基,大阵便会彻底崩溃。

  这万魂噬天大阵能遮蔽五感,压制神念,一般的修士落入阵中势必束手无策,
但我精擅推演之道,找出阵眼破阵并不困难,这倒不是当初创立此阵的鬼道大能
没考虑到这个问题,而是实在无法可施,毕竟阵法之道乃是演化天地,天地尚有
残缺,何况阵法?

  一炷香时间过去,阵眼所处方位已经算出,一声长啸,四象鼎于万千阴魂中
杀出一条血路,领着五女直奔阵眼,但我在阵中移动,自然瞒不过七十二洞鬼修,
他们马上发现我的意图,可都忌惮着四象鼎,无人敢进阵来拦我,只是操纵阴魂
竭力拦截,一路打斗激烈,阵中阴魂不知被四象鼎炼化了多少!

  我知道这些祭炼好的上等阴魂极为珍贵,但不管七十二洞鬼修心疼不心疼,
反正我是不心疼。

  此时众鬼修也是骑虎难下,他们施法用的阴魂已经尽数投入阵中,此时无论
如何也不敢撤去大阵,否则我脱困而出,四象鼎再无牵制,众鬼修少了阴魂施法,
万万抵挡不得,但这般耗下去,我迟早破了阵眼,登时个个焦躁,宛如热锅上的
蚂蚁一般。

  依照推算出来的方位,边走边杀了足足大半个时辰,才来到阵眼处,连施大
威力的道法,破去守护禁制,阵眼便彻底显露出来。

  这万魂噬天大阵的阵眼乃是一副盘膝而坐的骸骨,这骸骨看大小、形状,生
前似乎是人族成年男子,但通体莹白,每根骨骼都似白玉雕成,骷髅头上还嵌着
一块明黄色宝石,以我的眼力,自然看得出真正珍贵的乃是这黄宝石,而不是那
具骸骨,当即伸出手,准备去抠下宝石来。

  就在此时,那鬼修头领嘶哑的声音响起:「叶凌玄,我们放你出阵,各走各
路,你不可碰那灵骨!」我冷笑一声:「等我破了阵眼,还用你们放我出去?」
到了此时,连『贫道』这个称呼都懒得用了!

  鬼修头领还想说什么,我哪给他机会!手指抓住骷髅头上的黄宝石用力一扳,
「啪」的一声,宝石掉入我掌中,那白玉骸骨立刻化为飞灰,如此一来,大阵便
算是破了。

  大阵一破,宛如满溢的水缸被砸漏了一个窟窿,被奴役的无数阴魂立刻趁机
四面逃窜,众鬼修痛心无比,纷纷堵截,那鬼修头领惊怒交集喝道:「敌人就要
出来了!还管那些阴魂作甚!先撤退!」

  但我既然脱困,哪里容得他们离去,连发紫府仙雷,诛灭数名鬼修,跟着放
出五女,四面堵截,那鬼修头领有伤在身,被十几个法力强悍的鬼修拥护着飞遁,
此刻怒喝道:「叶凌玄,连镇压阵眼的九天……宝物你都敢抢夺,当真是不将我
们幽冥七十二洞放在眼里!好!好!好!等我们大洞主寻来,看你如何死法!你
现在将那宝物归还,此事便算一笔勾销,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井
水不犯河水!」

  我冷笑,到了此时,他居然还在做这春秋大梦,我涵养一向极好,但此刻也
忍不住骂道:「放你妈的狗臭屁!围杀老子一番,被老子破了阵,又想收回宝物,
拍拍屁股走人,天下有这等便宜事!你也不去打听打听,到了老子手里的东西,
迄今为止有谁能抢得回去?今天别说宝物不还,就是你们几个孤魂野鬼都走不掉!」

  鬼道中人最恨别人骂自己孤魂野鬼,听了我如此喝骂,众鬼修都是脸上变色,
但都知道阴魂逃散之后,已无力与我相争,仍是拼命飞遁,我也不再开口,竭力
追杀。

  不消一个时辰,我领着五女追杀万里,将众鬼修屠戮的只剩二十余位,那鬼
修头领伤势尚未恢复,全靠同伴扶持逃跑,但到了这山穷水尽的时候,同伴只顾
自己逃命,哪里管得了他?终于还是将他抛下,一哄而散了,我懒得再多费手脚,
准备诛灭这首恶便收手。

  鬼修头领无力飞遁,落在地上,步履蹒跚,到了此时,枯瘦的脸上终于露出
绝望之色,惊惧流涕,本就嘶哑的声音更加难听:「你不能杀我!我是幽冥七十
二洞大洞主的爱将,你杀了我,大洞主不会放过你的!不会放过你的!」

  我看到他此时模样,也不禁感慨万千,轻叹道:「祸福无门,唯人自招!今
日之前,贫道并不知世上有你,又何尝想过要杀你?但你想杀贫道在先,此刻贫
道自然也不会放过你了,安心的去吧!」随手发出紫府仙雷,便要为这一战落下
帷幕。

  便在此时,鬼修头领身后转出一个儒生,袍袖一拂,轻描淡写的接下了紫府
仙雷,以我今时今日的道行法力,居然也没看出他何时来到,心中不禁一凌!被
我收入体内的四象鼎、元始经也微微震颤,显然是提醒我此人极为强横。

  这是我得到两件神物之后,它们第一次出现护主的行为,显然之前遇到的敌
人实力不够强大,它们根本不屑理会,但由此也证明这儒生实是非同小可、深不
可测!

  这儒生看上去不过四十岁左右,满面和气,光华内敛,仿佛饱读圣贤之书,
一张口就要说出成仁取义的儒雅谈吐。

  看鬼修头领的表情,他似乎也不认识这儒生,但犹如溺水的人抓住了救命稻
草,再也不肯放手,哀求道:「圣人大儒救命啊!这妖道伤天害理,苦苦追杀于
我,我生前也是儒门一脉,乃是朱圣人第七代弟子……」

  儒生尚未开口,我忍不住冷笑道:「小鬼认不准庙门,也敢胡乱拜佛!半点
关系也没有,就敢序辈分、论交情!他要是世俗的大儒,我就是血狱的魔君了!」
鬼修头领尚未醒悟,仍浑浑噩噩的看着儒生,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

  我懒得再理会这有眼无珠的废人,对着儒生拱手道:「贫道叶凌玄,不知天
界哪位神皇驾临,贫道眼拙,还望神皇不要见怪。」

  听了这话,鬼修头领本就狰狞的脸变得苍白无比,眼中满是难以置信,似乎
接受不了这儒生是神族皇者的事实,毕竟无论言谈举止,穿着打扮,他彻头彻尾
都是儒门中人的模样。

  但接下来的一幕,彻底击碎了鬼修头领最后一丝希望,儒生抱拳还礼道:
「叶道友好眼力!本座法名『烈阳』,神皇的称谓乃是八大势力中道友们抬爱而
已。」

  烈阳神皇!没听过这个名头的修真之人,周天之内只怕不多。

  神族在远古时期曾经统治天地,虽然后来有些没落了,但神族建立的天界,
仍名列八大势力之一!神族人数虽在七大种族中最少,但拥有着巨大的影响力。

  可如果仅仅如此,神族还不至于让所有修真者这般忌惮,最主要的原因是神
道先天便克制人、鬼、妖、仙、佛、魔六道!

  需知六道相互间连环克制,暗合相生相克之理,但世事无常,大道缺一,神
道便是例外,不被任何外道克制,反而克制一切外道,神族与敌人交手之时便有
了巨大的优势!修为、法宝相同的情况下,任何种族都很难在一对一的情况下战
胜神族修士,甚至会被神族修士轻易击杀。

  可天道平衡,神族繁衍速度慢到令人发指,数量自然极为稀少,所以才没有
对其他种族构成威胁,反而只能龟缩天界,自保而已。

  八大势力中,没有任何一个势力是统一的,天界神族分裂的原因,主要是因
为延续问题,一部分神族认为应该和其他种族通婚,借外族血脉弥补神族繁衍困
难的问题,而另一部分神族则坚决反对,认为神族数量太少,通婚之后很可能会
被外族同化掉,即便不被同化,后代也不可能再保持高贵的纯血脉,各有各的道
理,神皇们也无法统一意见,加上其他势力暗中挑唆、离间,最终造成了天界内
部派系林立,彻底分裂。

  但不论天界如何分裂,我现在面对的可是货真价实的神族皇者,在这种一对
一的情况下,我的胜算实在不高,很可能失手被擒,这跟我被佛门镇压的命运差
了十万八千里。

  难道……我推算有误,或者是这位烈阳神皇要强行违背气数?

               (待续)

               第十一章



  我看着烈阳神皇,淡淡道:「神皇此来,也是为了贫道的元始经、四象鼎了?」

  烈阳神皇点了点头,道:「不错,本座此次降临,确实是为了四象鼎。叶道
友,本座并非巧取豪夺之人,愿以三件至宝换取你手中这件混沌至宝,这三件至
宝并非同一种类,且皆为珍品,论价值绝对不比混沌至宝低,并且还算本座欠你
一个人情,你看如何?」

  趁我和烈阳神皇交谈时,鬼修头领悄悄退后,渐行渐远,虽然我和烈阳神皇
都察觉到他逃跑,却都没有理会,他法力虽不弱,但还入不了我们的眼,这等杂
鱼,我随手可抓,烈阳神皇随手可救,此刻自然随手可放。

  之前我对他客气几分,乃是看到他统领的鬼修部众训练有素,重视他背后的
势力,对他个人的实力确实不太在意。

  这位烈阳神皇言辞恳切,倒是极有诚意,但此等神物重宝怎能拱手予人?况
且,四象鼎牵扯到我渡劫之事,关联重大,万万没有交换之理。

  当即婉拒道:「四象鼎乃是贫道安身立命之物,确实不能交换,还望神皇不
要见怪。」

  烈阳神皇微微皱眉,沉思片刻,道:「那暂借本座三年如何?本座三年后必
定双手奉还,而且之前所允的三件至宝便当做租金,如何?」

  看他神情,此言确实是出自肺腑,以他的身份,说出这番话,自然绝不可能
食言而肥,估计确实有急需混沌至宝之处,不然神族秉性高傲,如何肯低声下气
求人?

  我沉默片刻,道:「四象鼎确实不能相借,但贫道知晓七星环的下落,神皇
自行前往取宝如何?」我生性吃软不吃硬,他以神皇之尊亲身来求,我也不好过
于扫他颜面,况且我如果顺利渡劫,必定和紫涵归隐泉林,要七星环何用?不如
卖个顺水人情,留下余地。

  烈阳神皇为难道:「七星环具体在何处,本座虽然不知,但根据之前流传的
消息推断,当在南海无尽仙岛之中,此地接近西方灵山,相隔路途遥远,纵然能
赶去,但破除外围禁制还得多费手脚,怕是时间上来不及了。」

  神物即将出土一事,闹得沸沸扬扬,许多强者都知晓七星环深埋于南海无尽
仙岛当中,但茫茫南海,无边无际,具体的方位只有我一人知晓。

  我轻叹一声,道:「神皇有不得已,贫道也有不得已,这一架终究是要打的!」

  烈阳神皇点了点头,道:「那本座只好得罪了,但道友放心,三年后必定完
璧归赵!」言下之意,竟是认定了我必败无疑,但他语气平和,丝毫不见狂傲,
因此自然而然透出一股君临天下,舍我其谁的霸气!

  我生平多历艰险,法力低微之时,尚且能在无数修士围攻之下,夺得元始经,
何况今日道法大成?

  现在居然被人如此轻视,忍不住冷笑一声,便要出手,烈阳神皇却摇了摇头,
道:「道友刚刚大破幽冥七十二洞鬼修,法力尚未复原,不如先调匀真元,再动
手不迟。」他性子极为自傲,行事也极为自尊,竟是不肯占半点便宜。

  我的心却渐渐沉了下去,他绝非狂妄之辈,却如此托大,只因为他确实有取
胜的把握,不屑再投机取巧,就像之前我懒的将群修各个击破,而是聚而歼之一
般。

  这并非愚蠢的表现,而是真正相信自己的实力!这烈阳神皇,绝对是我生平
仅见的高手!能得如此强敌为对手,真是人生快事!

  我不再开口,缓缓调匀真元,烈阳神皇静立一旁,并没有出手偷袭,他尊重
的不是我,而是他自己,就像我们内心都明白,修真之路中最大的敌人并非其他
修真者,而是天地和自我!

  战胜其他修真者,并不能永生长存,唯有战胜天地、自我,才可超脱物外,
跳出轮回!

  片刻之后,我已恢复巅峰状态,烈阳神皇也不再保留,开始姗姗来迟的一战!

  比拼道法、比拼肉搏、比拼遁术,比拼对天地的掌控,一样一样的比下去,
烈阳神皇肉身强横、道法精微,进退如电,确实是我一生中所遇最强之敌!

  但拼斗之际,他始终没下杀手,所以我的招数也只是点到为止,一些阴损招
数更是不屑使出,这等切磋文雅的多,并没有狂呼酣战、血肉横飞之类的场景,
可其间惊心动魄之处,远超我被群修围攻之时!

  如此『文斗』下来,我的实力确实不及烈阳神皇,无论道法肉搏,均大落下
风,烈阳神皇出手极快、法度严谨、眼力奇准、经验丰富、道心稳固、战意如虹,
决非我平生所遇任何强者能匹敌。

  我心中轻叹一声,知道终究要动用四象鼎,要是在寻常时日跟这位神皇切磋,
我决不愿依仗神物取胜,但今日相争牵扯到我渡劫之事,我亦别无选择。

  眼看败局已定,我沉声道:「神皇法力无边、神通广大,贫道不是对手,只
好动用四象鼎了!」烈阳神皇轻笑道:「无妨!正要见识四象鼎之威能!道友不
用保留,尽管出手便是!」

  我祭出四象鼎,依仗混沌至宝的无上威能,立刻扭转局势,鼎中地水火风涌
动,将烈阳神皇压在下风,烈阳神皇不惊反喜,由衷赞叹道:「如此神物,当真
是夺天地之造化!妙极!」

  烈阳神皇随即取出一件罗盘形状的法宝,硬挡四象鼎的锋芒,同时开口道:
「叶道友,我这镇天罗盘虽不是混沌至宝,但也是至宝级别中的翘楚,小心了!」

  我手上施法,招招抢攻,口中淡笑道:「多承指教!贫道足感盛情!」他一
动用至宝,立刻将战局拉平,并隐隐占了先手!我心中一凌,实在料不到烈阳神
皇强悍如斯,忙凝神对敌。

  斗到紧要关头,烈阳神皇催动镇天罗盘,生出无穷吸力,要将四象鼎吸走、
镇压,我急忙运转法力抗衡。

  但就在此时,元始经、四象鼎同时轻轻低鸣,我隐隐约约感觉到它们似乎要
我放弃抵抗,任由镇天罗盘吸入,心中不禁大惊,毕竟我经常用四象鼎镇压敌人,
深知被镇压后任人宰割的凄惨,此刻怎么可能授人以柄?

  可元始经和四象鼎的鸣叫声越来越急,到后来更是一声接一声,连绵不断,
令我心头烦乱之极,但不知为何,对面的烈阳神皇却似乎听不到四象鼎的鸣叫声,
仍是神色如常的操控镇天罗盘,发出阵阵吞吸之力。

  我得到元始经、四象鼎多年,自信它们不会故意欺骗于我,加上神物通灵护
主,如此催促定是有重大原由,当下苦笑一声,放弃抵抗,任由镇天罗盘把四象
鼎和我一起吸入,这等突如其来的变故,远出烈阳神皇的预料,令他大吃一惊,
一时间手足无措。

  烈阳神皇随即恢复镇定,道:「叶道友,稍安勿躁,留下四象鼎,本座即刻
放你出来。」

  我虽然身处镇天罗盘之内,但烈阳神皇并未隔绝罗盘内外的空间,我仍能看
到外面的情况,刚要开口,却不想奇变陡然发生,虚空一阵波动,浮现出三条淡
淡的身影,将烈阳神皇围在核心。

  这三人实力不弱,又极善于隐匿气息,加上我和烈阳神皇一直全神贯注的交
手,竟没发现他们悄悄潜伏在四周如此之近!

  烈阳神皇目光扫过三人,眉头微皱,道:「原来是秦广王、楚江王和转轮王
啊,三位王爷拦住本座,意欲何为啊?」

  秦广王、转轮王对视一眼,并不开口,楚江王却笑道:「神皇兄,叶道友跟
我们地府有些交情,还请神皇将他放出,给我们地府一个面子,我们必定感激不
尽。」

  烈阳神皇身陷重围,却仍保持着儒雅微笑,道:「这倒是奇怪了,没听说金
圣道友和你们有什么来往啊。」

  楚江王笑道:「幽明七十二洞逆天而为,嚣张跋扈,时常搅扰地府,叶道友
帮我们施以惩戒,我们感激之余,自然要有所回报,特来向神皇讨个人情。」

  烈阳神皇仰天长笑,良久不绝,楚江王三人也不生气,但在不着痕迹间,缓
缓缩小包围圈,烈阳神皇似乎毫不在意,淡淡道:「王爷巧舌如簧,本座佩服!
但三位想谋取四象鼎,只怕没这么容易!」

  楚江王面色如常,笑道:「如此,我们只好得罪了!」话音一落,秦广王、
楚江王、转轮王同时双手平举,袖中飞出无尽阴魂,顷刻间已将天地虚空尽皆封
锁,这一幕与幽冥七十二洞的鬼修施法时全无分别,但同样的一招经地府三王使
出,威力提升何止数倍?

  幽冥七十二洞的鬼修施法布阵时,集合百余位鬼修之力,尚且要依靠那枚明
黄色的宝石化作阵眼,以求大阵稳固,但地府三王仅仅操控神念布阵,阵法威力
却更加惊人,显然同为鬼修,三王的实力远为强横,简直不可同日而语!而且,
这等神念所化的阵眼无形无相,破阵的难度自然大大提高!

  想到那枚黄宝石,我心中不禁微微疑惑,在不周山隐居千年,我搜罗的天材
地宝无数,眼力、见识绝不在周天六道内任何强者之下,但我仔细分辨多时,却
看不出丝毫端倪,但此石蕴含精纯浓郁的土属性元气,绝非寻常宝物,而且那鬼
修头领最后宁可放弃争夺四象鼎、元始经,也要索回此石,那此石的价值也就不
言而喻了。

  虽然暂时分辨不出这是何等宝物,但既然落在我手中,迟早有办法弄清楚,
眼前却不是关心这个问题的时候,我自镇天罗盘之内向往望去,静观这场龙争虎
斗。

  地府三王联手,凭借阴魂布阵,瞬间将烈阳神皇困住,虽说烈阳神皇惊才绝
艳,是周天之内一等一的绝顶人物,但楚江王等三位能成为地府首脑,并跟众多
势力相争多年,却始终不落下风,自然也绝非一般强者可比。

  何况烈阳神皇刚刚跟我剧斗一场,虽然占了上风,但终究消耗了大量元气法
力,此刻身陷阵中,一时竟无法杀出,但像他这等大能,满身异宝、丹药,短时
间内绝不会山穷水尽,所以地府三王也不敢亲身进阵相斗,唯恐这位神族皇者情
急拼命,势必两败俱伤,因此只是不断趋使阴魂围攻烈阳神皇,借机消耗他的法
力。

  无穷无尽的恶毒阴魂不断涌来,强如烈阳神皇也不敢有丝毫大意,手掐印决,
放出一圈淡紫色的护体神光,瑰丽异常,罩定了身周三丈六尺方圆,绝无半分破
绽。

  他这护体神光闪烁不停,极为好看,称之为赏心悦目也不为过,但威力奇大,
阴魂只要一碰触到神光,立刻化为青烟,连惨叫声都来不及发出,便即魂飞魄散
了。

  瞬息之间,已有数千阴魂覆灭于神光之下,但烈阳神皇脸色极为凝重,在阵
中不停移动,显然在搜索阵眼,但此刻阵眼乃是神念所化,比我先前所破的实体
阵眼隐蔽得多,一个时辰过去,烈阳神皇竟始终搜寻不出。

  这般耗下去,他真元法力势必亏损巨大,纵然能破阵而出,也敌不过在外面
等候多时的三王,情势显得越加不利。

  我虽然身陷镇天罗盘,但烈阳神皇并未发动此宝威力,所以我只是暂时出不
去,法力却不受任何影响,默默推演许久,此时已经看出端倪,立刻传音道:
「烈阳神皇,此阵秽土陷身,阴风锁神,阵眼在坤位和巽位间不停流转,所以你
找不到!」

  烈阳神皇闻言大喜,赞叹道:「都说金圣叶凌玄推演无双,果然名不虚传,
道友放心,等我破去此阵,立刻放道友出来。」他经历无数勾心斗角、尔虞我诈,
自然十分谨慎,破阵之前是不会信任我的,所以才说出破阵之后放我之言,但此
刻我另有打算,他肯放,我还不肯出去呢!

  烈阳神皇祭出一面古镜,其上篆刻的花纹给人一种浓烈的沧桑感,显然是上
古奇珍,单看上面静静流转的精纯元气,便知道此宝不在镇天罗盘之下。

  烈阳神皇一打手诀,古镜射出两道光华,击在阵中两处隐秘地方,大阵立刻
一阵颤动鸣呜,烈阳神皇大喜,知道我所言不虚,操控古镜对准阵眼连连猛攻。

  如此对症下药,自然收效显著,顷刻之间,大阵已经烟消云散,众阴魂立刻
四散逃窜,但三王毫不理会,哪有之前众鬼修那种心痛神色?但话说回来,地府
三王掌控三座轮回殿,手中的天材地宝只怕比我还多,如此财大气粗,岂会在意
区区数万阴魂?

  烈阳神皇终于脱困,立刻道:「叶道友,多谢相助,这便放你出来!」身为
天界神皇,他定然杀人如麻,但我却没料到他居然诚信如此!

  但到了此时,我早已洞悉元始经、四象鼎的意图,如何肯出去?立刻出言拒
绝:「且慢!贫道待了许久,感觉神皇这宝贝甚合心意,就先不出去了。」

  烈阳神皇苦笑:「都说金圣推演无双,狡猾无比,果然众人诚不我欺!我说
你一开始怎么会被我轻易镇压,原来是自己偷闲,等着我和地府三王大打一场啊!」
此时他不知是喜是愁,竟不再自称本座。

  我不发一言,给他来个默认!他刚刚得我指点而破阵,此刻不好立刻翻脸,
何况地府三王虎视眈眈,他也顾不上我了。

  烈阳神皇和地府三王已经彻底撕破脸皮,到了此时除了你死我活之外,哪有
第二条路好走?相互对峙着,局面一时呈现诡异的平静。

  瞬息之间,烈阳神皇突然出手,古镜光华连闪,猛攻楚江王,意欲打开缺口,
楚江王全无惧色,半步不退,手中法宝硬接硬架,一时间竟和烈阳神皇斗了个旗
鼓相当。

  楚江王是鬼道大能,神通法力自然极为了得,但正常情况下单打独斗,未必
是神族皇者的对手,毕竟神族克制诸多种族乃是众所周知的,但今日烈阳神皇几
番大战,法力消耗不少,一时间竟压不倒楚江王。

  秦广王、转轮王自然不会有依多为胜,不算好汉之类的想法,立刻上前围攻,
仗着人多,打得烈阳神皇只能遮拦招架。不过,每次种族大战,都会出现神族被
围殴的情景,所以这倒不是什么新鲜事。

  烈阳神皇虽然诚信,可不是腐儒白痴,立刻察觉今日局面有败无胜,凶险无
比,竭力催动古镜,将秦广王、楚江王逼退数步,趁机跳出圈子,驾遁光就要逃
走,但轮回王趁机一祭法宝,伤了烈阳神皇左臂,同时击落了镇天罗盘。

  好汉不吃眼前亏,烈阳神皇边飞遁边喊:「地府三王,今日仇怨本座记下了,
咱们后会有期!」对于这等场面话,三王都懒得理会,虽说自己一方胜得不光彩,
但胜利就是胜利,总比落荒而逃强。

  楚江王接住镇天罗盘,笑道:「叶道友,交出四象鼎、元始经,本王便放你
一条生路,如何?」我尚未答话,只听旁边一声惨叫,定睛看去,只见转轮王面
色惨白,背后一片殷红,竟是被人偷袭,受伤不轻。

  楚江王脸色大变,厉声道:「血狱哪位魔君驾临,为何出手偷袭?」秦广王
扶助转轮王,盯着一处虚空,冷冷道:「藏头露尾,卑鄙无耻!」

  一个嚣张桀骜、宛如豺狼磨牙般的声音响起:「本座偷袭就是卑鄙无耻,你
们三个打一个,就不卑鄙无耻了?」说话之间,来人显出身形,我立刻认出这是
噬魂魔君,之前曾炼化他的一个化身,也算是老熟人了。

  楚江王盯着他道:「魔君虽然强横,但凭你孤身一人,就算再怎么不要脸的
偷袭,也还不配打神物的主意!」

  噬魂魔君冷笑:「谁说本座是孤身一人?」他话音一落,虚空连连波动,闪
出三道身影,地府三王目光一扫,脸色都变得铁青,秦广王更忍不住道:「好!
好!好!妖魔两道居然联手了!野心当真不小啊!」

  我仔细看去,这三人中有六目犼王,另外两个乃是一魔一妖,那魔族君主一
身血袍,双瞳闪着淡紫色异芒,须发均赤红如血,估计是凶名赫赫的血罗魔君,
而那妖族帝王长着三个虬首,披甲顶盔,威风凛凛,应该是大名鼎鼎的三头镇海
蛟王!

  果然,那三头妖王淡淡道:「叶凌玄暗算本王手下黑白蛟王,坏我大事,本
王定要他魂飞魄散!」噬魂魔君、六目犼王也道:「这杂碎依仗四象鼎,连我们
的化身都敢镇压,今日定要将他抽髓炼魂,你们地府三王要是敢阻拦,今天连你
们也一起宰了!」

  地府三王虽心有不甘,但转轮王已经重伤,剩下两王以一敌二,胜算渺茫,
何况他们施法用的阴魂已经消耗过半,今日局面当真不利之极!

  到了此时,我也不禁暗暗心惊,落在烈阳神皇手里,最起码不会陨落,如果
落在这几个大妖巨魔手里,情况可凄惨万倍,要是真有万一之时,我宁可自散三
魂七魄,也不愿多受折辱!

  地府三王对望一眼,知道今日讨不了便宜,扔下镇天罗盘,转身就走,噬魂
魔君他们几个也不愿节外生枝,便没有阻拦。

  噬魂魔君抢过罗盘,桀桀怪笑道:「叶凌玄,你也有今日啊!放心,本座定
要折磨你千年万载,才让你魂飞魄散!本座会抽出你的魂魄,每天在你面前玩弄
你老婆和门下女弟子!哈哈!」

  三头镇海蛟忽然冷冷开口道:「噬魂魔君,事前咱们可是说好了,元始经归
你们,四象鼎我们妖族要了,你不会忘了吧?」

  噬魂魔君脸色微变,跟着笑道:「本座自然不会忘记!蛟王尽管放心!」他
话虽如此说,但紧握镇天罗盘,哪有丝毫分享之意?霎时间,大妖巨魔之间的气
氛变得万分微妙。

  妖族性子暴躁,六目犼王冷哼一声,伸手便要拿过镇天罗盘,噬魂魔君缩手
后退,三头镇海蛟取出长枪法宝,一抖手腕,连刺九枪,将虚空切割出道道裂缝,
把噬魂魔君退路封死,六目犼王五指如钩,立刻便要硬夺罗盘,血罗魔君血袍一
震,化解了这凌厉之极的一抓,顷刻之间,盟友反目成仇,大打出手。

  要论实力,双方半斤八两,难分胜负,但罗盘既然已经落到噬魂魔君手里,
妖族两王一时三刻间自然夺不下来,只能不断猛攻,防止魔族携宝逃逸。

  双方打得难解难分,远处天边忽然浮现一朵金莲,来势奇快,直如风驰电掣,
瞬息间已攻到众人面前!

  四妖魔见这攻击如此声势惊人,都不愿硬接,可彼此缠斗牵制之际,哪里来
得及闪避?「砰」的一声大响,天地都被震得抖了一抖,金莲早已撞上四位大能
的护体灵光,将四妖魔撞飞老远,连镇天罗盘都被打得脱手飞出。

  我身怀神物,本是众多势力争斗的焦点,凭我一人之力,如何能抗衡这许多
大能?但元始经、四象鼎通灵护主,指引我藏身镇天罗盘之内,反而跳出局外,
静观众强者自相残杀。

  因为我不在局中,旁观者清,早已看清那朵金莲上遍布经文真言,攻击之时
隐隐传来梵唱之声,不用说,这自然是灵山佛门的手笔,只是不知哪位大能有如
此神通,竟能一举击飞妖魔两道四大强者?这份修为当真是极为恐怖,远超烈阳
神皇、楚江王等人!

  金莲消散,露出六道身影,其中真慧菩萨我是见过的,但其余五位我却认不
出来了,不过看僧衣服色,他们也不是同一个宗门,应该分别隶属禅宗、天台宗、
唯识宗这三脉。

  我一见这情景,暗暗冷笑,心道:「原来这惊天动地的一击,乃是六位菩萨
联手发出,我说世间怎么可能有如此强者?」虽说六人联手能发出这一击也算惊
世骇俗,但就不是那般无可匹敌了。

  妖魔两道强者本就全神贯注,相互拼杀,被佛门一击得手,此刻伤势竟都不
轻,他们也知道说对方无耻、偷袭之类的屁话不管用,都是一言不发,运使法力
要抢先夺取镇天罗盘,但佛门六位菩萨此番有备而来,又是占了先手,如何能让
他们得逞?

  六位菩萨一起口宣佛号,六道禅光融会贯通,组成一个巨大「卍」字,边缘
浮现「唵、嘛、呢、叭、咪、吽」六字真言,联合六位菩萨之力,这佛门神通声
势极为惊人,「卍」字几乎遮蔽了整片虚空天地!

  到了此时,妖王、魔君早已萌生退意,但佛门一向慈悲为怀,以普渡众生为
己任,向来是帮人帮到底,杀人杀到死,哪里肯轻易放过他们?遮天蔽日的『卍』
字猛然一震,携雷霆万钧之势,朝四妖魔当头压下!

  虽然四妖魔受伤之后,万般不愿意硬拼蛮抗,但此时哪里还有其他选择?各
运法宝朝『卍』字挥击,又是一声振聋发聩、撕裂耳膜的巨响,猛烈对拼之后,
六位菩萨毕竟人多生力,不过各退一步,四妖魔却都喷出了血,神物虽好,但也
比不上自己的性命,四妖魔趁着被反震出去的时机拉开了距离,借机驾遁光逃离
了此地。

  至于事后,妖魔二道是不是会相互指责对方利欲熏心,食言背信,以致被佛
门击败,也就不得而知了。

  六位菩萨不发一语,取过镇天罗盘,驾遁光返回灵山。

  灵山龙华寺内,真慧等六位菩萨静坐大雄宝殿之上,面前供桌上摆着镇天罗
盘,真慧菩萨双掌合十,道:「我佛慈悲!元始经、四象鼎沾染无穷杀业因果,
乃是大凶之物,请叶施主交出来,让我们以佛法化解,便是功德无量,胜造七级
浮屠了。况且,叶施主跟我们灵山有缘,放下屠刀,皈依我佛,便可为佛门护法,
也可免去无穷劫难,不知施主意下如何?」

  我盘膝坐于镇天罗盘之内,实在懒得开口,做佛门护法?只怕是佛门的奴隶
吧!既然身陷佛门,便说明我推算无误,将来自有出头之日,虽然少不了要受一
番折磨,但男子汉大丈夫有何畏惧?

  见我毫不理会,殿上一位身材胖大,宛如弥勒一般的菩萨开口道:「真慧菩
萨,对付这等杀人如麻的大魔头,礼佛讲禅是行不通的,还是直接把他镇压到须
弥山下,用旃檀功德佛光渡化吧!」

  真慧菩萨道:「善哉!灵源菩萨不可妄动无明!佛门广大,无不可渡之人!
叶施主虽沉迷苦海,但焉知没有回头之日?还是给叶施主三天时间,也许叶施主
可以大彻大悟,免去劫难。」众菩萨一齐合十,道:「真慧菩萨大慈大悲,希望
叶施主不要再执迷不悟,辜负了菩萨一片苦心。」

  我暗暗冷笑,但多说无益,仍不开口。

  三日时间转眼即过,灵源菩萨道:「叶凌玄,三日已到,你还不赶快放下屠
刀,立地成佛?」见我不语,真慧菩萨道:「唉,冥顽不灵!众位菩萨,咱们救
人救彻底,借须弥山之力,帮叶道友皈依吧。」

  当下,将镇天罗盘压到须弥山下,六菩萨盘膝坐于山顶,念诵经文,须弥山
立刻发出道道金光,以旃檀功德佛力,要将我强行渡化。

  我运转法力与旃檀功德佛光相抗衡,瞬息之间,只觉得宛如泰山压顶,佛光
将我的法力压得不能离体,周身骨节『咯咯』乱响,汗水瞬间布满全身,呼吸都
开始困难。

  须弥山本就威力无穷,又经六位菩萨运转佛力加持,绝不是我能匹敌,我要
是强行抗衡,最多坚持数十年,便会被佛光渡化,失去自我,沦为佛门护法奴隶,
这等结局实在凄惨无比。

  但,我又何必跟佛门硬拼?运转道家太极真法,竭力催动法力,将佛光稍稍
拉偏,引导进四象鼎,让佛光冲击照射在鼎内的祝融之眼上,祝融之眼怨气滔天,
虽无意识、灵性,但被佛光照射,仍是自然而然的产生反抗之力,一时间,怨气
被佛光彻底引动,斗得激烈万分。

  要是让凡人背负五六百斤重物赶路,最终势必会被活活压死,但要是让凡人
坐在马车上,驱赶着马匹拉货,自然不会有生命危险,此刻,佛光就是沉重货物,
祝融之眼就是马车,而我就是赶车的人。

  六位菩萨神念何等强横,立刻察觉我将佛光引向别处,但都不在意,毕竟我
就算用四象鼎来抵挡佛光,在这种悬殊的实力差距下,最终也会被佛光强行渡化
了四象鼎,到时候我仍然难逃厄运,但他们料不到祝融之眼跟四象鼎不同,本身
就充满怨念,并不是在我的指挥下对抗佛光,而是自行反击。

  我此时无悲无喜,静看佛光跟怨气抗衡,两者进退自如,攻守兼备,竟不亚
于世间绝顶强者相拼,那祝融大神生前曾打断天柱,几乎令周天六道崩溃,他的
遗体自然非同小可,但六菩萨得须弥山助力,也是强横无匹,因此这场争斗一时
三刻间绝对分不出胜负。

  祝融之眼上的怨气运使着神族道法,乃是祝融大神生前的不传之秘,而佛光
也演绎着灵山佛道的真谛,精妙绝伦,我仔细看着,不愿错过任何法术、神通,
同时回忆着烈阳神皇、地府三王、大妖巨魔、佛门菩萨、众多散修的一招一式,
跟自己所修的大道相印证,集众家所长,提升自己的眼光、实力。

  在我印证大道之时,光阴不停流逝,转眼间,五百七十余年过去,我的心境、
道行更进一步,但祝融之眼却渐渐被佛光压在下风,它毕竟不再是毁天灭地的祝
融大神了,虽然怨气强烈,但无源之水,岂能持久?

  我轻叹一声,将自须弥山下涌来的佛光分出一股,引导至自己身上,以减轻
祝融之眼的压力,好让它在这场生死搏斗中能坚持得更久,唇亡齿寒的道理我岂
会不懂?何况,这小股佛光照上身体,可以淬炼肉身,就如同五六百斤重物会压
死凡人,但凡人背负五六十斤重量,绝没有丝毫问题,反而可以锻炼身体。

  一边用佛光淬炼身体,一边融汇诸家所长,弥补短处,我道行提升之后,发
现了之前存在的许多不足、弱点,此刻正好一一修善,在推演、术法上的一些疑
惑不解之处,此刻也如拨云见日,豁然开朗。

  但大道浩如烟海,我所见所闻虽多,又怎么可能演全?想要融会已知的诸般
法门,最起码也要耗费八八六十四个甲子之功,但最多十二个甲子之后,我便要
脱劫,时间上自然来不及了,不过我也不急,大道能领会多少,就领会多少,急
不来的,此刻每融合一些外道精妙法门,自身修为便增进一份,已是进境奇快了。

  佛门六菩萨早已察觉有不妥之处,但也只能继续施法渡化,毕竟他们舍不得
元始经、四象鼎,以为坚持下去,终会将祝融之眼的怨气消耗殆尽,那时我不能
取巧,自然会被渡化,如意算盘打得到是响。

  十二个甲子之后,祝融之眼的怨气已经几近枯竭,被佛光彻底压倒,最多再
过二三十年,便会被彻底渡化,但我的劫难仅有最后十年,六位菩萨是没有这个
机会了!

  到了此时,我道行、法力虽然大为精进,但也略有些沉不住气,毕竟忍过这
最后十年,便可和紫涵双宿双栖,自在逍遥,心中期待过甚,有欲有求,一时间
难以平复激荡的心情,心血来潮之际,忍不住随手推算日后的幸福时光。

  不算不要紧,这一算,我登时大吃一惊,运转自如的法力也瞬间散乱,被佛
光侵入体内,忍不住喷出一口鲜血,随即强忍住五脏六腑的剧痛,运转法力,将
佛光再次挡住。

  我浑身飘飘荡荡的,宛如骨头根根断裂,心中只想着刚才的推算结果,暗道:
「紫涵她··竟然出宫而去了?为什么?究竟是为什么?我反复叮嘱,绝不可离
宫出行!只要不出宫门,一千三百年后便可团圆,她这一离去,气运又生出无穷
变化,前功尽弃,付诸流水,这··这便如何是好?」

              (未完待续)

  如果今天的更新到这里结束了,估计水龙吟会被狼友们砍死,毕竟9 、10、
11三章都没有肉戏,但不要急,本来昨天可以更新的,知道为什么拖到今天?因
为在写特别篇,没办法,主线情节目前确实不适合加肉戏,总不能打着打着,突
然停手跟敌人搞基吧?但广大书迷强烈要求加紫涵被调教的情节,我也考虑了很
久,决定给宋鹏和紫涵加戏,特别篇正在收尾,马上出炉,还请大家多多支持!

[ 本帖最后由 贼仔 于 2013-3-31 23:10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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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修真淫奴妻特别篇之力拔山兮

  清晨,风尘子从床上坐了起来,因为动作稍大,锦被滑落了下去,无暇的娇
躯瞬间春光乍泄,但她似乎毫不在意,抬起一只纤纤玉手,抚上了自己的胸膛,
胸前双乳极为丰盈坚挺,风尘子自己也时常以这对诱人的奶子为傲,本来轻抚乳
波的指尖,此刻情不自禁的袭上奶头,轻轻捻弄,品味着胸前敏感处传来的阵阵
快感。

  如此捻弄几下,风尘子胯下已有湿意,她情不自禁的朝旁边看去,云翳躺在
床的另一侧,酣睡正香,看到这一幕,风尘子嘴角边忍不住浮现轻蔑地微笑,这
个仙修是九仙魔宫的三宫主,号称『智囊』,许多事情都是他帮大宫主宋鹏考虑
谋划,极得宋鹏信任,但其实生性胆小、多疑,连在床上欢爱时,也是体贴的过
了分,没有半点男子汉气概!

  昨夜,风尘子和云翳一夕欢愉,并未如何尽兴,云翳却以为风尘子臣服于自
己胯下,当真可笑!不过,风尘子所属宣青山一脉,跟九仙魔宫交好,她也不便
嫌恶,但心中暗暗打算,以后尽量少和这位三宫主来往,实在无趣的很。

  风尘子不愿再待下去,悄悄起身离去,虽说清晨凉爽,但她此刻寂寞萧索,
也懒得穿贴身的肚兜、锦裆,好在身俱法力,也不怕感染风寒,仅仅套了件仙裙,
便离开了云翳的寝宫。

  赤着莹白玉足,踩在九仙魔宫的回廊上,娇嫩的脚底传来阵阵凉意,同时微
风悄悄吹入裙内,拂过下身赤裸的玉腿和嫩穴,传来一阵异样的感觉,风尘子的
心情突然好了一些,盘算着是回自己寝室打坐练功去呢,还是去无尘子师兄那里,
把昨夜没尽兴的欢爱继续放纵到尽兴为止。

  轻快的走着,风尘子忽然瞥见回廊尽头有两个身影,一站一趴,似乎是大宫
主宋鹏和五宫主孟紫涵,当下忍不住啐了一口,谁都知道玉剑仙孟紫涵是宋鹏胯
下千依百顺的禁脔玩物,看这情况,大早晨的两人又不知道要到哪里野合,真的
是淫荡无耻,风尘子忍不住这么想。

  但她似乎忘记了,自己刚刚也在想着淫荡的事,想着被师兄的大鸡巴捅入身
体,想着自己被师兄操的酣畅淋漓、淫水四溢,想着最后被师兄射在体内,滚烫
的精液猛喷在子宫壁上,飞溅开来。

  孟紫涵和她容貌相似,却比她更有韵味,更高雅,所以风尘子内心里一直十
分嫉妒,因此一直事事处处和孟紫涵为难,想尽办法打击这位五宫主玉剑仙,以
求能占上风。

  现在,看到宋鹏又要调教羞辱孟紫涵,她心中微感快意,更有些好奇,忍不
住悄悄跟了上去。

  宋鹏身披八卦道袍,颇有几分仙风道骨的味道,大步而行,紫涵却娇躯赤裸,
四肢着地,慢慢跟在后面爬,在两腿之间的隐秘处,还插着一根形如男根,遍体
绒毛的法宝,风尘子之前听宋鹏提起过,这叫淫妇愁!宋鹏曾得意地宣称,最淫
荡的妇人遇到此宝,也会大为发愁,哭爹叫娘,泄的一塌糊涂!

  淫妇愁极为粗大,刺入紫涵的嫩穴后,将穴内撑得满满的,要是单只这样胀
着也就罢了,最可怕的是淫妇愁上遍布绒毛,娇躯稍微一动,便会刮擦到娇嫩的
穴肉,这滋味奇痒难熬、酸麻无比,实在不是任何女子所能忍受。

  紫涵胯下插着淫妇愁,实在爬不快,一旦动作剧烈,穴内嫩肉更受不了,但
宋鹏哪里理会她是否熬不住?看紫涵爬得稍慢,便走到她身边,紫涵早被宋鹏调
教、淫辱无数次,立刻吓得娇躯颤抖,忍不住便想开口求饶,但宋鹏根本不给她
机会,七情六欲鞭轻挥,已在紫涵雪臀上抽了两记!

  紫涵挨了两鞭,却不发出惨叫,反而面色潮红,似乎情欲涌动,春情勃发,
眼神也变得迷离,宋鹏冷冷道:「母狗,再敢偷懒,小心我今天不操你!我倒要
看看,你没有精液化解欲女醉的药力,如何熬得下去!」

  七情六欲鞭并非攻击法宝,而是幻术法宝,被此鞭抽到,便会被引动七情六
欲,而欲女醉是一种霸道之极的媚药,女子服食之后,必须得到男子精液才能化
解药性,紫涵此刻被迫服食欲女醉,又被七情六欲鞭抽打,情欲已经难以抑制,
一时间只想和男人肆意交媾。

  但她强忍着,终究没有变现出来,因为紫涵内心深深记挂着自己的丈夫,失
踪多年的金圣叶玄凌。

  紫涵始终认定丈夫没死,应该是被困在某处险境,一心想找寻丈夫下落,救
其脱困,因此虽然遭到百般凌辱,却始终没有自刎,如此忍辱负重,当真称得上
是奇女子了。

  想到丈夫,紫涵心中一凌,她向来自尊心极强,虽然被调教无数次,但实在
不愿意就此沉沦于宋鹏胯下,勉强压抑体内如潮的快感,强忍着胯下淫妇愁带来
的阵阵酸痒,竭力朝前方爬去。

  但宋鹏本就是为了调教而调教,哪怕紫涵爬得再努力,他仍故意找出种种借
口来刁难,不时把七情六欲鞭抽到紫涵的玉背娇臀上,宛如驱赶牛马般,逼迫催
促着那摇摇欲倒的娇躯,令紫涵欲火如焚,子宫情不自禁的溢出了大股大股的淫
水,淋漓了一路。

  好不容易爬到九仙魔宫后山隐秘处,紫涵浑身大汗淋漓,娇躯瘫在地上不住
喘息,宛如奔驰数千里,即将力竭倒毙的母马。

  后山树林茂密,在林间空地还摆着几张石质桌椅,看来是论道品茶的所在,
倒是清静雅致得很。这处隐蔽之地,乃是宋鹏专门用来打坐修炼之用,自从收服
了紫涵,这地方自然也成为了调教淫虐之所。

  宋鹏坐在平常打坐用的石椅上,看着被自己尽情作践、祸害,最终无力瘫倒
在自己脚边的成熟妇人,神情带着志得意满,毕竟能将如此尤物训练成胯下千依
百顺的性奴,是一件令人极为兴奋、自得的事情!

  但真正的调教才刚刚开始,宋鹏站起来,走到紫涵的两腿之间,伸足轻踢紫
涵小腿,紫涵虽然半昏半醒,仍顺从的分开了结实浑圆的双腿,看来被调教了这
麽久,紫涵对宋鹏也已十分了解。

  紫涵雌伏的举动令宋鹏十分满意,在紫涵的两腿间蹲了下来,伸出两根手指,
捏住嫩穴口上的阴蒂,轻轻捻弄。

  紫涵早就被欲女醉、淫妇愁和七情六欲鞭折磨的欲火如焚,此刻哪里抵受得
了如此折磨?但她被宋鹏调教的次数多了,知道对方手段淫邪狠辣,稍有反抗,
后果不堪设想,无论如何也不敢反抗,只能娇躯扭动,竭力躲避宋鹏的手指淫虐。

  风尘子隐身暗处,静观这一幕荒唐淫戏,她一路跟随而来,看到宋鹏把孟紫
涵当母狗般对待,虽然心里大骂这两人无耻变态,但不知为何,她却感觉情欲如
潮,只想找个壮男大肆交媾一番,同时看紫涵被男人肆意凌辱,如此凄惨落魄,
更是暗暗快意!

  宋鹏大手在紫涵胯下肆意挑逗,刺激的紫涵浑身颤抖,淫水更是不断流出,
开始她还想竭力忍住不呻吟出声,但宋鹏岂能让她如愿?这等倔强神色,反而激
起了宋鹏的征服欲,收回手,宋鹏命令道:「坐到石桌上去!分开腿,看老子怎
么祸害你!」

  听到宋鹏淫猥邪恶的命令,紫涵自知又要惨遭蹂躏,内心虽然非常想杀死这
个轻薄折辱自己的恶魔,但自己并非孤身一人,可以随意行事,青冥宫里还有自
己的弟子骆晴儿,宋鹏承诺,只要自己顺从他,他便留下骆晴儿的性命和清白,
并帮自己寻找丈夫的下落。

  丈夫和弟子是紫涵的精神支柱,但也同样是她的死穴,紫涵每次稍有反抗,
宋鹏就以此为要挟,动辄要先奸后杀骆晴儿,或是威胁找到金圣之后,把紫涵被
自己淫虐时的种种不堪之事说出,紫涵实在不敢想象丈夫知道自己的经历之后,
会是何等脸色!

  迫不得已之下,紫涵只好委曲求全,忍受宋鹏施加的非人折磨,但却只换来
更大的屈辱!

  紫涵此时虽然疲累之极,但毕竟不敢反抗,流着泪坐到石桌上,清晨凉爽,
石桌更是冰冷,赤裸的屁股坐上去,极不舒服,孟紫涵忍不住将屁股扭动两下,
跟着抬起玉腿,脚跟踩在石桌边沿,如此一来,紫涵双腿大大分开,将插着淫妇
愁的流水嫩穴暴露在宋鹏面前。

  宋鹏一打手诀,淫妇愁便开始在紫涵穴内旋转、抽插,深入时直捅到紫涵子
宫口,退出时刮着穴内嫩肉向外拉扯,绒毛更是摩擦的小穴痒不可耐,奇痒的感
觉直涌到五脏六腑里。

  霎时间,紫涵宛如身受酷刑,背脊僵直,娇躯剧烈颤抖,玉齿咬住樱唇,仍
忍不住大力吸冷气,竭力忍耐那难过之极,却又奇爽无比的快感。

  宋鹏看着眼前妇人的窘态,不禁得意一笑,大手握住紫涵的奶子,揉面似的
大力捏弄,揶揄道:「紫涵,怎么样?这淫妇愁的滋味不错吧?」紫涵眉头紧皱,
喘息不语。

  宋鹏喝道:「连老子问话你都敢不回答,想翻天了,是不是?说!淫妇愁的
滋味怎么样?」紫涵知道无法推脱,呻吟道:「难··难受··啊··痒死··
痒死了··大宫主··主··拔出来吧··实在··实··实在受不··受不了
··」

  宋鹏狞笑道:「受不了也得给老子忍着!」说着话,宋鹏松开紫涵的奶子,
俯下身,看着紫涵正承受淫妇愁肆虐的小穴。

  因为没日没夜的凌虐,紫涵的穴口微微红肿,好在修真法门中有凝体养颜的
秘术,所以阴唇、穴肉不像凡人女子那样呈现黑褐色,仍然保持着嫣红诱人,此
刻沾满淫水,更显得分外娇艳。

  被宋鹏如此盯着胯下秘处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但每次都会觉得很难堪,这大
宫主邪恶而猥琐,每次都会用自己最无法忍受的方式进行淫虐,就像此刻被折磨
许久,紫涵知道自己的下身有多么不堪,他却特意仔细地看,看着自己的狼狈,
看着自己的淫靡,看着自己的悲哀。

  宋鹏又伸出了手,但这一次,指尖对准了紫涵的后庭菊花,先是轻轻地一触,
紫涵淬不及防,发出轻轻呻吟一声,宋鹏随即手腕用力,指尖便慢慢没入紫涵的
屁眼,同时命令道:「浪蹄子,老子要玩你后边,把你的贱屁眼夹紧!」

  紫涵满脸屈辱,按照宋鹏的命令夹紧屁眼,绞住了入侵的手指,但手指却毫
不留情,在直肠内反复抠动,仿佛攻破城墙的流寇,肆意掠夺着,尽情践踏着。

  因为要竭力夹紧后庭,所以前面的嫩穴也不由自主的夹紧,但淫妇愁被宋鹏
运用法力催动,丝毫不会减速,越加猖獗的在紫涵体内凌虐,将淫水大股大股的
榨出。

  受到如此刺激,紫涵再也无法抵受,大声呻吟,哀求道:「··哇··大·
·大宫主··我实··实在撑··撑不··不住了··先··给我吧··」

  宋鹏故意道:「你想要什么?」类似的乞求,紫涵虽然已经说出过无数次,
但每次真正说出口,都会感到比死更难过,但她也知道,如果自己不亲口说出来,
这个变态的男人是不会放过自己的。

  紫涵感觉自己在宋鹏的目光下毫无退路,只得强忍羞耻,艰难道:「我要·
·精液!」口中说出淫靡的话,眼中更流下屈辱的泪。

  没有精液抑制欲女醉的药效,紫涵只觉的浑身滚烫,体内的欲火熊熊燃烧,
虽然被淫妇愁折腾了这么久,也达到了数次小高潮,但却泄不出欲女醉的淫毒,
唯一的办法就是得到男人的精液。

  无论喝下精液也好,射到体内也好,甚至是涂抹在肌肤上,都可以融合自身
真元,化解欲女醉的药效,但现在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没有精液,紫涵根本无计
可施,而宋鹏调配出欲女醉的目的,正在于此,宋鹏凭借这种媚药,加上抓住紫
涵心灵上的漏洞,便将紫涵牢牢控制在掌心。

  看着成熟妇人在自己调教之下,说出如此下流屈辱的话语,宋鹏兴奋之极,
转身对着身后密林某处,说道:「风道友这大清早的出来散步吗?好雅兴啊!来
来来,一块过来聊聊!」

  风尘子隐身暗处,一直在偷窥,不料被宋鹏察觉,不禁心头微微慌乱,毕竟
宋鹏和紫涵现在做的不是什么光彩事,自己身为女仙,颇为尴尬,但宋鹏身为九
仙魔宫之主,开口邀请了,自己总不能不加理会,当下缓缓上前。

  紫涵被宋鹏尽情调教、凌虐,本就极为羞耻,此刻看到有外人在旁边,更是
难堪万分,但宋鹏没下命令,她如何敢起身穿衣?仍然赤露着娇躯,坐在石桌之
上,分腿露屄,表情却更加羞愤,透着几分凄惨。

  宋鹏正是要在外人面前羞辱紫涵,故意道:「风道友,你来看看,真是我们
九仙魔宫家门不幸,出了这等淫妇,大清早的拉着本座来这里,还脱光衣服大肆
勾引本座,求着本座奸淫她,本座想要施以惩戒,但终究心慈手软,唉,好生为
难啊。」

  风尘子看到平日里心高气傲的老对手孟紫涵,落到这副凄惨模样,心中自然
得意万分,接口道:「五宫主啊,刚刚大宫主说的话,都是真的吗?」说着话,
双眼紧紧地盯着子涵。

  紫涵听到宋鹏颠倒是非,心中已经万分委屈,此刻看到往日的手下败将趾高
气昂,更是又羞又恼,尴尬万分。

  宋鹏有心在风尘子面前立威,看紫涵不说话,故意怒喝:「浪蹄子!风道友
跟你说话,你没听到吗?」

  紫涵委屈的直想落泪,但她生性骄傲,如何肯在手下败将面前哭泣示弱?当
下咬着牙道:「都是真的!」宋鹏仍不满意,厉声喝问:「什么都是真的?说清
楚!」

  紫涵无可奈何,低声道:「我早上拉着大宫主来到这里,脱光衣服勾引大宫
主,求大宫主奸淫我,这些都是真的!」

  风尘子听紫涵这么说,面露轻蔑之色,冷冷道:「这种不要脸的事情也做得
出来,真是个淫妇、贱婊子!往日到是看不出紫涵道友如此淫荡啊!」

  风尘子轻蔑的话语,仿佛尖刀般割在紫涵的心上,紫涵感觉心在滴血,难过
之极。

  宋鹏却道:「紫涵,你刚才求我何事,现在再说一遍,也让风道友听听,看
我该不该答应!」

  紫涵本来因为过度淫虐而泛红的脸,此刻瞬间变得苍白,看向宋鹏的眼神满
含乞求,低声道:「我现在不能说,求你了,真的!没人的时候,你怎么折磨我
都可以,现在先饶了我,行不行?求你了!」

  宋鹏看着紫涵吐血般的乞求自己,心中极为得意,但仍故意板着脸道:「事
无不可对人言!必须说出来,不然有你好受的!惹怒了我,我那些手段使出来·
··哼哼!」

  紫涵闻言,娇躯忍不住剧烈颤抖几下,虽然万般不愿在风尘子面前丢脸,但
无奈之下,还是被迫说出屈辱的话:「我要你的精液!」短短几个字,说的却无
比艰难,极度的羞耻,几乎令紫涵精神崩溃。

  风尘子内心暗暗惊惧宋鹏的变态狠辣,但嘴上仍不忘讽刺紫涵:「孟紫涵,
你平日摆出凌然不可侵犯的模样,没想到私底下居然能如此肆无忌惮的勾引自己
同门,竟然向大宫主索取精液,真是荒谬!我风尘子从未见过如此荒淫无耻的女
子,今天真是开了眼界了!」

  紫涵已经被羞辱打击的有些麻木了,对于风尘子的恶毒语言,似乎充耳不闻,
没有丝毫反应,只有咬紧牙关发出的『吱吱』声,暴露了她的怨恨。

  宋鹏看着风尘子道:「风道友,紫涵提出这等无理要求,你说我该不该答应
呢?」

  风尘子微微一笑,虽然美艳动人,却透出一种恶毒,说道:「这淫妇虽然不
知廉耻,但家丑毕竟不可外扬,况且大宫主心地仁善,急人之难,自然还是要把
精液赏给她的,但精液涉及到大宫主的真元,却也不可随意赐下,否则这淫妇也
不会珍惜,徒然糟蹋了大宫主的一番慈悲善意!」

  宋鹏看着风尘子,缓缓道:「风道友的意思是··?」风尘子娇笑道:「久
闻大宫主对付女人很有一套,一直没有亲眼见过,今日,大宫主不如在这淫妇身
上尽情施展手段,也让小妹开开眼界,要是这淫妇驯服,伺候的大宫主舒坦,大
宫主便将精液赏给她,要是伺候的不好··」她故意没有说下去,但意思已经很
明显了。

  宋鹏道:「也罢!既然风道友有此雅兴,本座便献丑了。紫涵,看在风道友
面上,今日本座就给你一个机会,你要是乖乖听话,自然让你得偿所愿,饱饮本
座精液,要是服侍的不好,本座赏罚分明,绝不会轻饶了你!」

  到了此时,紫涵岂能有反驳的余地,终究只能任人宰割,但心中恨极了宋鹏
和风尘子,若非挂念丈夫和弟子,就算明知不敌也早已放手一搏了。

  宋鹏看着风尘子道:「本座在这驭女之道上,确实略有心得,今日倒要教风
道友指教一下。」说着话,伸手一指,紫涵胯下的淫妇愁自动退出,落在一旁,
淫妇愁离体之时,绒毛又刮得紫涵穴内一阵麻痒,几乎忍不住要呻吟出声,但因
为不想在风尘子面前丢人,紫涵用尽吃奶的力气,才总算强忍住了。

  宋鹏又取出另一件法宝,形如男根,却光滑异常,没有丝毫绒毛,根部却有
一条细链,链尾末端有个小钩,又取出一个生铁秤砣,足有二十余斤重,风尘子
一见这两样东西,已隐隐猜到宋鹏的意图,不禁吃了一惊,同时子宫一阵酥麻,
似乎即将展开的淫虐,是要施加到她身上一般。

  紫涵一见这对淫邪法宝,忍不住打了个冷颤,哀求道:「我下边刚插了淫妇
愁,现在真的办不到。」

  宋鹏冷笑:「试也没试,就想偷懒!当真是又馋又懒的母狗!你要是办不到,
一滴精液也不给你!你自己看着办!」转头对风尘子道:「请道友看个把戏,紫
涵马上会把那秤砣提起来,当然,她可不是用手哦,哈哈。」

  紫涵知道这一场羞辱躲不过去,无奈之下,只得把那形如男阳的伪具法宝插
入自己穴内,再收紧穴肉,竭力将穴内伪具夹紧,跟着走到生铁秤砣上方,分开
玉腿,沉纤腰,降雪臀,将细链尾端的小钩勾住秤砣,跟着缓缓站直,试图将秤
砣提起。

  紫涵嫩穴虽紧,但之前被淫妇愁撑了半天,一时三刻哪里能严丝合缝,不露
空隙?这时虽然竭力夹紧穴肉,但身体站直的过程中,秤砣并没有离地浮起,倒
是穴内的伪具被慢慢拽出。

  看到这一幕,宋鹏刚要开口训斥,风尘子已经抢着道:「大宫主,这把戏不
灵呢!也不知是秤砣太重,本来就不可能成功,还是这淫妇偷懒,故意削大宫主
面子呢?」

  宋鹏冷哼一声,道:「本座创出这门缩阴之法,自然是能行得通的,风道友
只管看下去!」风尘子微微一笑,不再开口。

  紫涵不用等宋鹏再次下令,自己将伪具插入下身,再次开始尝试,但这伪具
故意打造的极为光滑,况且穴内湿润,没有运力之处,想凭借阴户收缩之力提起
秤砣,实在难上加难,要是运转法力还轻松些,但宋鹏岂会让她取巧?

  一次、两次、三次,紫涵累得大汗淋漓,娇躯摇摇欲倒,但秤砣宛如生了根
一般,就是无法提起。

  宋鹏和风尘子看着紫涵不停重复着如此淫贱的事,都是暗暗得意,欲火上升。

  失败了十几次,紫涵已经达到极限,无力瘫倒在地,胸膛因剧烈的呼吸而起
伏不定,令丰满的乳房颤巍巍的,抖出了诱人的弧度,紫涵喘息道:「饶了我吧,
我真的做不到,求求你,发发慈悲吧,我实在受不了了,先给我精液,撑不住了。」

  宋鹏抬脚踩住紫涵的乳房,将白嫩的乳肉踩成凄惨的形状,冷冷道:「事情
办不好,还敢要赏赐?」

  紫涵服下欲女醉已经很长时间了,体内欲火煎熬,令她几近崩溃,伸手捧住
宋鹏的靴子,哀求道:「实在不行了,先给我,以后你要我怎么样,我都答应。」

  宋鹏道:「不行!此例一开,你这淫妇再也不会驯服,必须先给本座提起秤
砣来,你既然撑不住了,本座就帮你一把!」一边说着,一边逼迫紫涵站起,继
续那几乎不可能完成的淫邪任务。

  紫涵又一次夹紧伪具,竭力站起,但秤砣仍然纹丝不动,眼看失败的情景即
将重演,宋鹏悄悄取出乳摇铃内暗藏的销魂催乳针,在紫涵胸前娇嫩的奶头上深
深刺入。

  紫涵淬不及防间,只觉得两个奶头剧痛难当,浑身抽搐绷紧,穴内嫩肉情不
自禁的夹紧到极限,腰部也被剧痛刺激的发力站直,硬生生的将生铁秤砣提离地
面尺许,这一次,紫涵居然成功了。

  宋鹏大声喝彩,面露得意之色,大笑不绝,风尘子却啐了一口,骂道:「真
是个不要脸的放浪婊子,骚屄居然能有这么大的力量,想把男人夹死吗!无耻!」
宋鹏调侃道:「紫涵下边的骚穴岂止是力量大,简直是力拔山兮气盖世啊!」

  剧痛过后,紫涵瞬间脱力倒地,泪水、口水、汗水、淫水一齐流出,甚至连
血水都从奶头上的针孔里慢慢渗出,一时之间,紫涵只觉得眼前阵阵发黑,难过
的几乎要死去。

  但宋鹏毫不怜香惜玉,往石椅上一座,命令道:「母狗,过来给本座吹箫,
让风道友指点下你的口技。你要是再敢装死,小心我到青冥宫去奸杀骆晴儿!」

  紫涵闻言,娇躯不禁一颤,默默流泪,挣扎着起身,跪到宋鹏面前,伸手撩
起宋鹏道袍下摆,狰狞的鸡巴便显露出来,宋鹏微微摆腰,龟头几乎刺到紫涵玉
颜之上。

  宋鹏为了随时和紫涵交媾,此刻竟也没穿褥裤,看的风尘子暗皱眉头,正所
谓乌鸦落在猪身上,看见别人黑,看不见自己黑,她早已把自己不着锦裆、清凉
出行之事,忘得一干二净。

  在宋鹏目光紧盯下,紫涵只得握住黝黑微软的鸡巴开始套弄,等鸡巴稍稍变
硬,张开樱唇,含住了龟头,开始吮咂。

  宋鹏惬意享受着紫涵的小嘴,看着风尘子道:「风道友,你远来是客,紫涵
口技不精之处,还要请你指点。」风尘子点了点头,仔细看着紫涵吮吸鸡巴时的
淫贱窘态,片刻后,对紫涵喝道:「淫妇,别只管舔龟头,连肉棒也要仔细舔!」

  紫涵虽然被宋鹏抓住弱点,调教的千依百顺,但哪里理会风尘子这等小人得
志的嘴脸?一心只想先应付好宋鹏,自然万事大吉,但宋鹏今日故意要折磨紫涵,
哪肯轻易放过这等羞辱她的机会?

  宋鹏祭出七情六欲鞭,手一摆,自动落入风尘子手中,宋鹏道:「我们这位
五宫主孟紫涵脾气大得很,我平常也管不了她,但今日风道友乃是贵客,岂能被
这淫妇轻视?风道友请拿着这件法宝,替我约束紫涵,要是她不听话,便施以惩
戒。这法宝能引动情欲反噬,可令这淫妇欲火如焚,风道友再也不用怕她会反抗、
推脱。」

  风尘子大喜,如获至宝,朝空处轻轻一甩,发出『啪啪』声,紫涵听见,赤
裸的娇躯忍不住微微颤抖,小嘴越加卖力的舔弄着鸡巴,期望宋鹏能快点射精。

  但风尘子得此良机,怎肯轻易浪费,站到紫涵身后,举起七情六欲鞭,对准
娇嫩的玉背,用力挥下。

  『啪』的一声轻响,紫涵娇躯颤抖几下,下身又淌出淫汁,顺着大腿根流下,
但不敢吐出鸡巴,仍是竭力吸吮着,连头都不敢稍抬。风尘子得意道:「淫妇,
这滋味不好受吧!想不挨鞭子,就乖乖的帮大宫主仔细舔鸡巴,伺候的好了,大
宫主就会把精液赏给你!」

  虽然被手下败将如此羞辱,心中屈辱之极,但紫涵无奈之下,只得竭尽全力
的讨好口中淫物,大力吮吸,啧啧有声,一时间爽的宋鹏鸡巴怒挺,坚硬如铁,
滚烫似火,竟有了射精冲动,但宋鹏运转法力,将精液锁住,紫涵费尽口舌,哪
里吸得出一滴精液?

  风尘子仍不满意,对准无法反抗的紫涵,连抽两鞭,刺激的紫涵欲火焚身,
几乎要泄了出来,但紫涵深知吸出精液之前,欲女醉药力绝不会散去,高潮也于
事无补,只得强忍着如潮快感,大力舔弄着宋鹏的鸡巴。

  风尘子对着紫涵骂道:「你这淫妇,连婊子都不会当!光舔鸡巴,男人哪里
会爽?想伺候好男人,就得连卵蛋也一起舔!快把大宫主的卵蛋含进去,里面装
的都是大宫主的子孙精华,你得好好伺候着,不然一会大宫主不赏给你精液,看
你还怎么浪下去!」

  风尘子掌控着七情六欲鞭,稳稳克制住紫涵,紫涵丝毫无法反抗,只得按照
风尘子的命令行事,乖乖地将宋鹏的卵蛋含住,用力吸吮的同时,还用香舌挤压
卵蛋,手也不敢闲着,握住宋鹏的鸡巴快速套弄,尽量让宋鹏更舒服一些。

  宋鹏被如此舔弄,自然极为爽快,赞叹道:「真他妈舒服!这小嘴真会吸!」
风尘子接口道:「这淫妇确实很会吸鸡巴,真是天生当婊子的料!」

  紫涵羞愤欲死,但却不敢反抗,仍是卖力的舔吮着,风尘子不愿紫涵就此过
关,眼珠一转,对宋鹏道:「大宫主喜欢被女人舔屁眼吗?要不,让这婊子伺候
伺候您?」

  宋鹏虽然早就享受过被紫涵舔屁眼的美妙滋味,但还从未在外人面前展示过,
此刻也来了兴致,点头答应着,伸手推开紫涵,跟着脱去道袍,手扶在石椅上,
撅起了屁股,将屁股对准紫涵的脸。

  紫涵虽然被宋鹏百般调教、肆意凌虐,但从未在外人面前如此丢人现眼,此
刻实在不愿意让风尘子看到自己做这等下贱的事,因此稍稍迟疑。

  但风尘子立刻挥起七情六欲鞭,没头没脑的抽下,骂道:「怎么着?你这淫
妇竟敢嫌大宫主屁眼脏?告诉你,大宫主肯把屁眼给你舔,是看得起你!大宫主
就是在你嘴里拉屎、撒尿,你这淫妇也得乖乖张嘴接着!而且让你含着,你就得
含着,让你咽下去,你就得咽下去!乖乖的舔,把大宫主的屁眼舔干净,不然有
你好受的!」

  紫涵体内本来就欲火如焚,被连抽几鞭,再也压制不住淫欲反噬,立刻倒在
地上抽搐不已,彻底达到了高潮,下身嫩穴里连连喷出大股的淫水,溅得满地都
是,风尘子见紫涵被自己抽打、凌虐出高潮,脸上表情更显轻蔑不屑,冷冷的骂
道:「贱货!被人作践、羞辱,你才会爽,是不是?真是千古第一淫妇!」

  紫涵泄身之后,娇躯酸软无力,一时爬不起来,风尘子弯腰抓住紫涵的满头
秀发,把她扯起来,按着紫涵的后脑,把她娇嫩的脸颊压在宋鹏的屁股上,命令
道:「舔!伸出舌头,舔到大宫主满意为止!」

  紫涵竭力挣扎,但此刻浑身无力,哪里是风尘子的对手?加上紫涵害怕宋鹏
会察觉自己剧烈反抗,那势必又要多受折磨,只得伸出舌头,在宋鹏的屁眼上细
细舔弄。

  宋鹏被舔屁眼这招弄得无比爽快,忍不住昂起头,轻轻叹息:「爽啊!真他
妈爽!紫涵,把舌头捅到屁眼里面抽插,就像我平常用鸡巴操你那样。」紫涵依
命行事,将香舌不断压入宋鹏屁眼,竭力伺候着变态的男人,宛如案板上的鱼肉,
任人宰割。

  风尘子仍不满意,将七情六欲鞭又抽到紫涵雪臀上,虽然不会皮开肉绽,但
紫涵皮肤娇嫩,仍然泛起一道红痕,和之前留下的鞭痕交错,在雪白的肌肤上演
绎着异样的凄美。

  风尘子道:「淫妇,让你舔屁眼,你就光傻傻的舔屁眼?就不会把手从大宫
主胯下伸过去,伺候鸡巴?非要挨一鞭子,才肯走一步,我看这淫妇不像是母狗,
倒像是母驴!再敢偷懒,小心我抽烂你的骚屄!」

  说着话的功夫,风尘子收回按在紫涵后脑的手,紫涵刚刚要松一口气,风尘
子却又抬起玉腿,伸足将紫涵的头踩住,把紫涵的脸再次压回到宋鹏屁股上,虽
然风尘子之前一路偷窥,走了很远,但仙人身体毕竟不同凡人,普通沙石哪里能
将脚底肌肤磨破割伤?

  此刻,风尘子的玉足踩在紫涵头上,感觉到紫涵的秀发在自己光洁的足底摩
挲,微微麻痒,眼中更看着这高不可攀的对手落得如此凄惨,不禁轻笑出声。

  紫涵心中羞愤欲死、委屈万分,但此刻却只能硬忍着,还得按照风尘子的命
令做事,将手伸到宋鹏胯间,一边握住鸡巴套弄,一边托住卵蛋揉捏,香舌更是
不敢偷懒,在宋鹏的屁眼上连连打转,不时大力吮吸。

  一时间,宋鹏感觉下身快感剧烈涌来,直插脑海,精液几乎要从龟头马眼喷
出,强忍着立刻转身,将鸡巴插入紫涵小嘴,大力抽插,直插得紫涵喘不过气来,
几乎要一命呜呼,这才将浓浓的精液射入紫涵嘴里,同时命令道:「含紧了,要
是敢把老子的子孙流出一滴,我就祸害死你!」

  紫涵流着泪,含住宋鹏的龟头,任由一股股精液喷进嘴里,还得小心堤防着
精液漏出,屈辱感无以复加,但哪敢丝毫表露?不过,紫涵终于得到了精液,欲
女醉的淫邪效力总算慢慢消退,身体里的欲火也不再那么难以忍受,跟之前相比,
已经算是天堂了。

  紫涵慢慢吮咂着射精后疲软的鸡巴,竭力吸出宋鹏尿道里残留的精液,这是
宋鹏每次射精后都要求紫涵做的,紫涵已经逐渐养成了习惯,风尘子看着这淫邪
的一幕,对宋鹏笑道:「大宫主调教女人果然有一手,小妹佩服!既然这淫妇喜
欢舔屁眼,大宫主喜欢被舔屁眼,以后每天都让这淫妇帮您舔好了,总不能每次
都把精液白白赐给她吧?」

  宋鹏笑道:「这不算什么,紫涵被我玩出的花样多了去了,屁眼、鸡巴是天
天有得舔,只是很少被人看到而已,其他的淫戏等以后会让风道友观赏的。」说
着话,宋鹏用微软的鸡巴轻抽紫涵的粉脸,问道:「紫涵,精液已经赏给你了,
按照老规矩,你要表示感谢啊!马上让风道友看看,你一直是怎么感谢我的!」

  紫涵本来仰着脸,任由宋鹏的鸡巴抽打、侮辱,一心只想结束这场变态的调
教,这时听到宋鹏的话,娇躯一软,几乎瘫倒在地,哀求道:「已经羞辱我到如
此地步,今天就饶了我吧,大宫主,求求你,发发慈悲吧。」

  宋鹏尚未开口,风尘子已经挥鞭抽下,骂道:「这个讨打的臭婊子!贱母狗,
刚得到大宫主的精液,立刻就翘起狗尾巴来了!还不赶快按照大宫主的命令做?
再废话,看我抽烂你的骚屄!」

  紫涵看着宋鹏,期望宋鹏能放她一马,但宋鹏面无表情,紫涵彻底绝望了,
但这一迟疑间,又挨了风尘子两鞭子,体内刚刚消退的欲火,又再升起,紫涵胯
下忍不住流出新的淫水。

  紫涵强忍着羞耻,趴到地上,背对着宋鹏,撅起浑圆雪白的屁股,分开大腿,
手伸到自己胯下,用纤细的手指剥开两片小阴唇,将娇嫩的阴蒂和带着露水的小
穴暴露在宋鹏和风尘子面前,低声道:「谢谢大宫主赏赐精液,母狗孟紫涵谢恩。」

  对于紫涵如此驯顺,宋鹏感到面上有光,极为得意,对风尘子道:「怎么样?」
风尘子道:「还少点东西!这淫妇的骚屄里,怎么能少淫妇愁呢?」说着话,取
过一旁的淫妇愁,重重捅入紫涵的嫩穴,虽然她并没有炼化这法宝,但单靠手的
力量也足以顶开紫涵穴内的嫩肉,绒毛刮过,紫涵娇躯剧烈颤抖,几乎又要瘫倒。

  紫涵虽然不岔风尘子落井下石,但宋鹏没下命令之前,她不敢起身,只得分
着大腿,撅着屁股,任由风尘子作践。

  风尘子得势不饶人,一手用力握着淫妇愁抽插,一手挥舞七情六欲鞭抽打,
将紫涵虐待的生不如死,痛哭失声,修长的小腿开始抽筋,纤细的足趾蜷向脚心,
隐隐有高潮的迹象,宋鹏则饶有兴趣的看着两个女人上演凌虐淫戏,并不阻止。

  风尘子终于赢了紫涵一次,大感快意,一心想要紫涵再也抬不起头来,骂道:
「淫妇!爽不爽?整治你这种淫妇,就是要用这淫妇愁!看我今天不玩烂你的骚
屄!」

  一边骂着,风尘子一边加快抽插的速度,同时在紫涵玉背雪臀上连抽几十鞭,
这剧烈的刺激,彻底引爆了紫涵的淫欲,一时间紫涵浑身大汗淋漓,全身抽搐,
跪倒在地,但风尘子随手施法,将紫涵屁股托高,使她无法躲避淫妇愁的肆虐,
风尘子跟着将淫妇愁重重捣入紫涵的子宫深处,霎时间,紫涵宛如受到了致命的
一击,臻首竭力抬起,秀发挥舞,翻起白眼,张大了嘴,却叫不出声,浑身抽搐,
四肢痉挛,子宫内泄出大量阴精,却被粗大的淫妇愁挤住,喷不出来,只能慢慢
渗出,顺着大腿流下。

  紫涵眼前一黑,昏了过去,在最后一刻,她似乎听到了风尘子的嘲讽声:
「真是个最贱的婊子,被这种东西插屄,都能高潮!」随即,她再也听不到任何
声音,陷入了无边的黑暗。

  在黑暗中,终于没有了痛苦和虐待,紫涵仿佛看到了丈夫叶玄凌的背影,但
她提步拼命去追,却距离越来越远,直到丈夫隐没在黑暗中···她失望之极,
忍不住大叫一声:「不要离开我!」

  跟着惊醒过来,紫涵喃喃道:「原来是一场梦吗?」耳边却响起宋鹏的声音:
「谁不要离开你啊?本座吗?放心!本座还没操够你,不会走的。」

  紫涵闻言,仿佛又回到了梦境中的黑暗里,再也看不到一丝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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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修真淫奴妻16

  那黑驴精不过百余年的道行,虽说天赋异禀,但修为仍然浅薄得很,我带着
小乞丐一路行来,走到他盘踞的松林之内,他依然全无所觉,自顾自的与那村妇
忘情抽插,大干特干。

  松林里的一处洞窟内,传出女人高低起伏的呻吟声,隐隐还有男人的喘息调
笑声,掺杂着行房时的肉体碰撞声,混在一起,竟有种异样的诱惑!遮蔽气息,
隐匿身形,我和小乞丐来到洞窟之外,向里面窥视。

  这一看不要紧,眼前景色之香艳火爆,远出意料之外,但见一个二十七八岁
的丰满妇人横躺石床之上,全身赤裸,肌肤居然极为白皙,真难为她终日忙农活,
如何能有这身雪肉?

  虽说这妇人相貌一般,但身段却极好,胸前一对奶子极大,宛如熟透了的西
瓜,上面两点嫣红,大如红枣,此刻欢快的跳动着,似乎显示出它们主人内心的
躁动,腰肢虽不纤细,却无多余赘肉,雪白的大屁股更是肥硕诱人,一双大腿结
实圆滚,被她这双腿一夹,定然销魂得紧!

  此刻,丰满农妇的双脚高高翘起,大腿更是分开到极限,以求男人能在最方
便的情况下,肆意抽插她的浪穴,双手反扒着石床,固定自己的娇躯,保证男人
鸡巴的每一下冲撞,都能彻底洞穿自己的身体,口中更是浪叫惊天,呻吟连连,
连脸上细细的白麻子,都似在散发出淫靡的光芒。

  虽然这农妇浑身上下汗水直流,喘若疲牛,但瞎子也能看得出她极为愉悦!
而这愉悦的根源,自然是插在她两腿间骚屄里的那根鸡巴!

  这根鸡巴当真是神仙放屁——不同凡响!要知道,粗、长、硬、烫四字中,
能占一两样,已经令一般女子视若珍宝、爱逾性命了,要是能占三样以上,就是
淫娃荡妇也要束手就擒、甘居胯下!

  现在这根鸡巴不仅粗长硬热四字俱全,而且还在这四方面都达到极致,更难
得的是鸡巴表面颇为粗糙,布满细细的疙瘩,插入那农妇的阴户,磨得嫩肉痒不
可耐,自然淫水潺潺,无穷匮也,也难怪那村妇如此淫浪忘形了。(注:现实中
的驴鸡巴是不是这样,小弟不知道,但既然是妖驴,那就这样写吧!)

  这鸡巴的主人,是一个身形壮硕的汉子,肌肉虬结,皮肤黝黑,一张老长的
驴脸,耳朵极大,显得颇为滑稽,正是黑驴精!

  此刻黑驴精骑住了村妇,把足有两尺长的鸡巴不停捅入村妇的浪穴,枪枪狠,
棍棍实,快进快出,将村妇操的浑身抽搐,两眼翻白,胯下宛如发了洪水,一泄
再泄,但那双腿依旧紧紧盘于黑驴精腰际,当真是舍命不舍屌的主儿!

  看到这一幕,我脑海里浮现两句诗:「尽道隋亡为此河,至今千里赖通波!」
这他妈太应景了!(注:此诗出自唐代皮日休的《汴河怀古》,小弟时常把古文
与情色结合在一起,死后无面目见先辈矣!)

  那村妇虽说也是四里八乡有名的荡妇,自幼妖冶轻狂,未嫁不敬父,既嫁不
从夫,到处勾三搭四,水性杨花,家里人管不了她,她还嫌身边男子孱弱,不能
尽兴,今日被黑驴精抢来,用大鸡巴操弄,倒是治了这淫浪病,想不到鸡巴也算
是一剂良药!

  黑驴精的鸡巴粗长狰狞,一味急冲猛打,宛如庸医乱用虎狼之药,但这村妇
的淫浪却是多年沉疴,一向不曾治愈,所以也算是误打误撞,死马当活马医,对
症下药了!

  那村妇的骚逼倒也不浅,但她用尽手段,使出吃奶的力气,也只能将黑驴精
的大鸡巴吞下一大半,总有小半截不能入体,黑驴精抽插正酣,毫不在意,但村
妇倒似不好意思,同时气恼自己的浪穴不争气,白白浪费了伟巨阳根。

  但如此一来,黑驴精似乎也算不上是强奸,我倒是一时不好下手,毕竟民不
以为害,如何为民除害?偶然一转头,却看到小乞丐瞪大了眼睛,紧盯着黑驴精
和村妇的淫戏,居然全神贯注,目不暇给!

  我急忙伸手捂住小乞丐的眼,怕她学坏,但她微微挣扎,求知若渴,敏而好
学,不耻下问,本着见贤思齐的精神,竭力要将淫戏看到底,以期他山之石,可
以攻玉!无可奈何之下,我也只得由她,暗暗安慰自己,吾家有女初长成!

  此刻洞窟内的淫戏又有变化,黑驴精边操边问:「浪货,老子操的你爽不爽?」
他一开口,宛如驴叫,嘶哑难听,说不出的可笑,而且话中之意更是淫邪无比。

  但那村妇从未被如此巨阳贯通过,早将黑驴精视为天神,立刻呻吟嘶喊道:
「……爽……爽的……受不了了……爽死……死了……亲爷……爷啊……你的……
的鸡巴……真……真厉害啊……我……一辈子……就……就没被……操的……这
么……这么……」

  淫言浪语,不堪入耳,却又有种异样的淫靡,我清楚地感觉到,小乞丐的身
体在发烫,下身流出了一丝淫水,同时她斜靠在我身上,轻轻磨蹭,便似春情勃
发一般,随手渡一道真气给她,助她勉强压下欲火,同时传音道:「我的手段你
又不是不知道,等此事了结,自然有你哭的时候,急什么?」

  小乞丐满是哀怨的撇我一眼,轻咬下唇,强自忍耐,居然甚是惹人怜爱!但
这三年多来,这表情我早见得多了,已经视而不见了。

  但不知为何,看着那纠缠在一起的淫男荡女,我忽然想起紫涵,在那段不堪
的岁月里,她是不是也曾如此放荡?又或是被迫淫乱?欲跟爱,真的能分清楚吗?
想到这里,我心中不禁颇为难过,万一紫涵真的爱上别人,我该如何是好?摇了
摇头,我不愿再多想,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静观黑驴精鏖战村妇,进退抽插之间,全无章法可言,但那根鸡巴得天独厚,
远非世俗凡人可比,依仗此特异阳具,将村妇克制的死死的,雌伏胯下,永世不
得翻身!而要害失守,村妇早已软瘫在床,任由黑驴精轻薄奸淫,胸前一对硕大
的豪乳,也落入黑驴精掌控,揉面似的搓弄,刺激的村妇浑身战栗,浪叫一声高
过一声!

  饶那村妇也是欢场老手,但哪里是黑驴精的对手?操不了三五十下,已经抵
受不住鸡巴的肆虐,但见村妇娇躯一挺,四肢抽搐,刚喊得一声:「操杀我也!」
已经剧烈泄身,两眼翻白,口吐白沫,昏死过去。

  那黑驴精倒也不杀生害命,反而运转法力帮那村妇调匀气息,救她苏醒,跟
着淫笑道:「浪货!现在知道老子的厉害了?」那村妇虽然淫浪不堪,但被黑驴
精操翻数次,已成惊弓之鸟,立刻献媚讨好道:「亲爷爷啊,奴家知道您的厉害
了,再也不敢违抗了,以后奴家就是你的人,任亲老公随便操了。」

  乡下村妇,见识浅薄,说出来的话也是俗不可耐,但正是这等粗俗不堪的语
言,却似乎给了小乞丐极大的刺激。

  黑驴精极爱这等淫言浪语,立刻哈哈大笑:「谅你这浪货也不敢反抗!以后
老子天天用大鸡巴整治你,你就准备给老子生儿子吧!」

  村妇横躺在黑驴精怀里,陪笑道:「亲老公,你的鸡巴这样厉害,以后奴家
就跟着亲老公,再不回去了,但亲老公可要留点情,免得奴家被操坏了,就不能
替亲老公生娃娃了。」

  黑驴精在村妇肥白的屁股上拧了一把,笑道:「浪货,女人的骚屄哪里会这
么容易操坏?闲话少说,等老子提枪上马,再杀你个人仰马翻!」这黑驴精的谈
吐倒不似普通妖怪,但说着话,又要扳倒村妇,再行云雨。

  村妇早已吃不消了,看着那怒挺的驴根直打颤,夹紧了大腿,哀声道:「亲
老公饶命!奴家实在受不得了,要不这样,奴家用嘴给亲老公吸出来,就饶了奴
家这一遭吧。」黑驴精尚在迟疑,村妇已经跪伏到他双腿间,捧着粗大黝黑的鸡
巴,不住套弄,同时含住龟头大力吮吸。

  黑驴精「哼」了一声,不情不愿的道:「也罢!好好吸,吸得老子爽了,就
饶了你,吸的不卖力,老子就操翻你!」村妇闻言,如遇大赦,撅着白白大屁股,
唇舌卖力,将青筋毕露的驴根舔吮的啧啧有声,同时一手撸肉棒,一手揉卵蛋,
尽心尽力的伺候黑驴精,只怕在家对她老公也没这么卖力过!

  此时洞窟中淫乱不堪,汉子黑似生铁,妇人白如新雪,汉子粗壮丑陋,妇人
丰盈轻佻,汉子端坐于床,妇人跪伏于地,汉子静坐享乐,妇人竭力服侍,在这
一黑一白,一丑一美,一上一下,一静一动之间,演绎了活春宫,香艳无比。

  小乞丐直接看呆了,完美诠释了「目不转睛」这个成语!淫水从嫩穴溢出,
顺着大腿往下淌。

  黑驴精轻轻摇头,低声道:「好淫妇!好淫妇!真他妈的舒服!用力吸!操!」
村妇得了夸奖,越发口手并用,竭力卖弄唇舌。

  过了半晌,村妇吐出龟头道:「亲老公,你怎么还不射啊,奴家的嘴都酸死
了,赶快射出精液来,给奴家尝尝鲜。」黑驴精握着鸡巴轻抽村妇的脸,笑道:
「懒婆娘,想喝精液就别偷懒,伺候的老子爽了,自然赏给你喝。」

  村妇道:「亲老公,射的时候跟奴家说一说,好让奴家用嘴接好了,免得浪
费亲老公的子孙。」黑驴点了点头,表示同意,村妇也不再多说,换了个姿势,
将大粗鸡巴塞到自己的一对豪乳之间,两手从两侧挤压乳房,借乳沟来按摩黑驴
精的鸡巴,这玩法立刻让黑驴精爽上天去了。

  小乞丐瞪大了眼睛,完全想象不到世间还有如此招式,立刻低下头去看自己
的胸部,跟着抬头看我,小脸满是疑惑,似乎在问我,奶子小,不能乳交怎么办?
我耸了耸肩,表示无能为力,小乞丐立刻显得颇为失望。

  洞中鏖战接近尾声,在村妇极尽所能的唇舌吸舔下,黑驴精终于嚎叫着射出
精液,村妇早有准备,立刻含紧巨大的龟头,黑驴精射的虽如悬河泻水,喷涌强
劲,奈何村妇的喉咙便似海纳百川,来者不拒,将黑驴精赏赐的元阳吃了个干干
净净,她总算一扫之前颓势,小胜半招。

  黑驴精被榨出精液之后,倒在床上喘息,村妇却依然含着半软的鸡巴舔弄,
大有回味无穷之意。

  好戏已经看完,我自然要伸张正义、为民除害,现出身形,高喝一声:「兀
那妖怪,竟敢强奸民女,定要你难逃公道!」小乞丐却轻扯我的衣袖,疑惑道:
「我怎么感觉是那位大姐在欺负那位大叔,你是不是搞错了?」

  我哭笑不得,低声道:「大人说话,小孩儿不准插嘴!」小乞丐满脸委屈疑
惑,但还是闭上了嘴。

  洞里好事刚完,被我催动法力厉声喝问,立刻惊得屁滚尿流,村妇慌得手足
无措,黑驴精却先摸衣服,后找兵刃,似乎要和我决一死战,我也不急,静等他
收拾妥当,再一举击败。

  黑驴精穿好衣服,取出大刀,怪叫一声,杀出洞门,我一手牵着小乞丐,另
一只手袍袖一卷,已将大刀挥飞,黑驴精一愣,知道来了高手,驾遁光就逃,但
他就是再修炼三千年,也脱不出我的掌心,屈指一弹,一道白光追上黑驴精,将
他击落,在地上滚了两滚,一时爬不起来。

  黑驴精倒是十分识时务,立刻跪地磕头,哀求道:「上仙饶命,念我修行不
易,饶我性命,我愿意当牛做马,报答上仙。」我正色道:「以你的所作所为,
当真是死有余辜!但上天有好生之德,既然知道悔改,也还不迟,从今往后,你
便戴罪立功,给本座当脚力,以弥补过错,久后或有脱劫之日。孽障,还不现出
原形。」

  黑驴精虽万般不愿,但形势比人强,只得打了个滚,显出原形,却是一只膘
肥体壮、毛色光鲜的黑驴,而且长有六只耳朵,十分奇异,我取出一副御兽法宝
金铃,系在驴脖子上,便彻底断绝他忽起歹心的可能了。

  我指着黑驴道:「你生有六耳,善聆八方之音,能知进退,也算是异兽了,
只为犯下大错,上天假手于本座来助你渡劫,你不可懈怠,否则永无出头之日,
明白吗?我给你起个法名,便唤作‘六耳’吧。」

  黑驴闻言,长嘶一声,算作回答,自此六耳归于乱淫教下。让那村妇穿好衣
物,驾遁光带一干人畜返回小镇。

  那县令见除了妖孽,大喜过望,忙安排人送村妇回家,至于村妇回去之后,
再也尝不到如此伟巨阳根,如何熬此长夜,那就不得而知了。

  见事情了结,我便要带着小乞丐离去,不想那县令又上来哀告:「神仙老爷,
您除去妖怪,造福一方百姓,下官感激不尽,但最近天气干旱,一直没有下雨,
百姓的庄稼颇受影响,您能不能再辛苦一下,替咱们祈雨一场,以解旱情?」

  我倒是没料到这「真忠义」居然转了性子,估计是地方上太穷,他不好搜刮
民脂民膏,又或是天良发现,我当然希望他是第二种情况,但不论如何,祈雨都
是替百姓做点事,应该帮助,不过真要做起来,却极为麻烦。

  当下开口道:「不是贫道不愿意祈雨,实在是开坛祈雨之前,要沐浴七日,
斋戒三天,颇为麻烦,贫道最近不太方便,这件事真的帮不上忙,不过,贫道可
以帮你通知大宋散仙,绝不会耽误了旱情。念在你有几分爱民之心,将来贫道可
以帮你干点别的。」

  我每天调教小乞丐,时时接近女色,哪里能斋戒三天?虽说打斗之时,水系
法术随手施放,但那等法术太过霸道,满含戾气,浇在田里反而有害无益,非得
斋戒后诚心祈雨,才能滋润庄稼。

  我说帮县令干点别的,是指将来跟大宋儒修提一声,要是他真的知过能改,
将来还给他个升迁的机会,没想到县令眼睛一亮,立刻求道:「神仙老爷太客气
了,既然不便祈雨,那就帮下官一个忙,将下官的夫人变得漂亮些,如何?千万
帮帮忙,下官感激不尽。」

  我话已出口,不愿食言,便耐着性子道:「先叫你夫人出来,让贫道看看,
贫道尽力而为吧。」县令连连称谢,一叠声的命人去请夫人。

  为官之人,是不能随便休妻的,原配人老珠黄,也最多纳妾而已,可这县令
如此迫切的想把老婆变漂亮,估计是因为岳父家极有背景,所以他不敢随便纳妾,
我暗暗盘算,将幻形驻颜丹给他夫人吃个一两丸,将她变漂亮些,也就罢了,总
比祈雨省事儿的多。

  过了片刻,内堂走出一位妇人,我搭眼一看,立刻崩溃,但见这位县令夫人
身高丈二,腰大十围,满脸横肉,粗手大脚,虎背熊腰,浓眉倒竖,鼻孔朝天,
面色好似生羊肝,就差一蓬短钢髯,行走之际,地动山摇,顾盼之间,呼呼声风,
估计给她一把「方天画戟」或是「宣花大斧」,她就可以在百万军中取上将首级,
还是探囊取物的那种!

  我激灵灵打了个冷颤,立刻对县令道:「相由心生,贫道法力低微,还是帮
百姓祈雨吧!造福百姓,义不容辞!」开什么玩笑,就他这位夫人,把我整瓶幻
形驻颜丹都吃了,也变不成美女,还是祈雨来得容易些!

  县令一脸郁闷,无奈答允了,之后我硬让小乞丐忍了几日,总算成功开坛祈
雨,把这事儿办圆满了。

  我一连数日斋戒,小乞丐早已不满,听我说今日可以尽情宣淫,不禁极为高
兴,但她生性淡阔,只是微露喜色。

  关上庙门,将黑驴六耳和鹦鹉小玉赶到庭院中,接着脱去衣物,小乞丐立刻
拱到我怀里,赤裸的小身体扭来扭去,竭力感受失而复得的春情,不用我吩咐,
小乞丐早已含住鸡巴吸吮,等鸡巴硬挺起来,又用手握住套弄,行云流水,极为
熟练,但小乞丐的每个动作,都只显得她天真无邪,而不是淫荡无耻,真是女子
中的奇葩异数!

  过了片刻,小乞丐挺起胸膛,把鸡巴贴在胸口,似乎想学以致用,借鉴下乳
交,但奈何志大才疏,胸虽怀天下,奶却不能容鸡巴,小手竭力把小奶子往中间
挤,可惜连试几次,都完不成这个动作,我轻叹一声:「卿本佳人,非战之罪!」

  小乞丐也来了脾气,非要将鸡巴纳于两乳之间不可,一言不发,屡败屡战!

  但如此一来,我的鸡巴可遭了大罪,颇为疼痛,我只得硬着头皮安慰道:「
现在不行,不代表将来不行,你的奶子已经比以前大很多了,只要坚持每天被我
玩奶子,早晚可以乳交的。」

  小乞丐气岔岔的住了手,抬起头看着我,小脸沮丧,盈盈欲泣,我急忙道:
「吾鸡巴有涯,而汝奶子无涯,暂忍一时,久后自然功成。」劝了半天,小乞丐
才回嗔作喜,一番套弄,榨出精液喝下,方称心满意。

  跟着坐到我怀中,分开腿露屄,准备享受泄身的滋味。

  天净沙。淫思:抬手伸指抚阴,颤抖扭动呻吟,幽怨流水动情,少女含春,
销魂人在天涯。(注:此《天净沙》出自现代水龙吟的《修真淫奴妻》。另注:
打油诗词,平仄不谨,最后一句直接照搬马致远的《秋思》,贻笑方家,惭愧,
惭愧。)

  一番磨弄,小乞丐渐渐要达到高潮,忽然伸手按住我的手,低声哀求道:「
等一下……。」小乞丐从未违逆过我,今儿是破题第一遭了,我板起脸,心道:
「一定要将这股歪风邪气打压在萌芽当中,绝不能让她学会叛逆。」

  当下冷冷说道:「怎么?你居然学会反抗了?翅膀硬了,是不是?」

  小乞丐剧烈喘息,但仍是急忙解释:「不是的,你能不能慢一点玩?我想多
弄会再高潮,好不好?」话语里满是求恳,表情更是楚楚可怜,我柔情忽动,在
小乞丐耳边低声道:「没事,今天让你多泄两次,乖乖享受吧。」

  小乞丐闻言,眼里满是笑意,盯着我道:「你真好。」饶是我道心稳固,脸
皮颇厚,闻言也是一阵惭愧,恼羞成怒道:「小屁孩子,知道什么叫好?」

  小乞丐立刻满脸委屈,刚要说话,我的手指已经开始作怪,在她嫩穴口不住
骚扰,轻拢慢捻抹复挑,小乞丐立刻淫水横流,连绵不绝,口中呻吟,高低起伏,
婉转动人,在我指间拨弄下,小乞丐早已软瘫热化,眼眸失去灵动,涣散的毫无
焦点,过了片刻,娇躯一挺,已经泄出了大股阴精。

  急速喘息着,小乞丐兀自不忘我的许诺,挣扎道:「你说过今天要让我泄好
几次的,不许反悔。」我点了点头,指尖继续挑逗,在高潮后的敏感嫩肉上,肆
意散播欲望的种子,在淫水的浇灌下,欲望茁壮成长,小乞丐连泄数次,最终昏
迷在我怀中。

  我安置好小乞丐,伸了个懒腰,走到院中,想晒晒太阳。

  六耳忽然驴叫道:「主人,你真是英明神武!你每天教给小主人的大道法门,
总是恰好超出她能学会的范围,这样一来,就可以每天挑她的错,尽情惩戒宣淫
了!简直是圣明之极!」

  我淡淡一笑,道:「六耳,你们妖族都极重视炼体,但我看你炼体的法门一
般,有几处经脉没打通,我这个当主人的就帮你一把!」不理六耳的反对,伸手
按到驴背上,真元灌注,帮他冲破数处穴道,以后炼体锻神,事半功倍。

  但这等外力强行冲穴,令六耳痛苦不堪,驴身不停颤抖,几欲跪倒,一时间
驴嘶怪叫,响彻天地,要不是有禁止阻隔,估计小乞丐早被吵醒了。

  运功已毕,我收掌离去,六耳在背后喘息道:「主人明着帮六耳打通经脉,
其实是施以惩戒,简直是心狠手辣,圣明之极。以后主人不论如何调教小主人,
六耳都视而不见,听而不闻,不敢再多嘴了。」

  鹦鹉小玉道:「废话这么多,你还说不多嘴?小心教主再帮你打通几处经脉!」
六耳打了个寒颤,就此住口。

  对于这等多嘴多舌的小妖,我也懒得再理会,闲庭信步一番,便回去打坐了。

  过了两个时辰,小乞丐才悠悠醒转,小脸带着睡足后的娇慵,虽然龄齿尚稚,
却已有女子尽情云雨后的放纵韵味,霎时间,我竟看得呆了。

  小乞丐被我看得不好意思,低声道:「你怎么了?」我摇了摇头,并不开口。

  小乞丐拱到我怀里,找个舒服的姿势躺好,静静发呆,我忽然道:「你有过
梦想吗?」小乞丐抬起头,看着我道:「梦想是什么?」我一时语塞,思索片刻,
才道:「就是想要的做的事吧。」小乞丐摇了摇小脑袋,跟着反问道:「那你有
梦想吗?是什么样的梦想啊?」

  我的梦想自然是和紫涵一起归隐,平静的生活下去,但这梦想太过平庸,我
堂堂七尺男儿,实在不愿意对小丫头说出口,于是敷衍道:「我的梦想是建立最
大教派,一统周天六道!」

  就在此时,沉寂许久的两件神物忽然低声鸣叫,竟然是催我离开这里,可在
这附近找了四年,也没找到那件东西,我不禁暗暗盘算,竭力思索自己漏掉了什
么。

  忽然,我想起很久以前的一个传说,难道神物要我找的其实是「运脉」?

  传说中,天地间有矿脉、灵脉以及运脉,矿脉孕育各种矿藏,金银铜铁,皆
产于此,凡夫俗子也可以寻觅开采,但灵脉不同,对凡人作用不大,凡人也难以
找寻,唯有修真之人才能找到,并加以利用,而且灵脉对修真之人来说,极为重
要,灵脉的品质高低,对于修炼速度影响极大。

  矿脉是不会移动的,它就在地下潜藏某处,一旦被发现,也就难逃被掏空的
命运,大部分灵脉也是如此,但灵脉中最顶级的一部分,其实是会移动的,它们
或潜于地下,或腾于天空,或游曳海洋,借此来逃避被开采的命运,已经有了浅
浅的灵智,但也仅此而已,因为灵脉是不能修炼的。

  但是,在矿脉和灵脉之上,还有运脉!

  运脉,也就是气运之脉!传说中,只要找到运脉,并联通自身气运,就可以
使自己的气运无比悠长,永不陨落,这可是比十大混沌至宝更有力的保障!但很
可惜,自盘古开天辟地之后,从没听说有哪位大能找到过运脉,所以,很多修真
者认为运脉根本不存在。

  难道,两件神物要我找的,就是那渺不可寻的运脉?毕竟唯有运脉才可能瞒
过我的耳目,并不断移动。

  小乞丐看我沉默,低声问道:「怎么不说话了?」我微微一凌,知道天下无
不散的宴席,分手之期已到,于是正色道:「我替你炼制几件法宝吧,你喜欢什
么样的?」小乞丐不疑有他,思索片刻道:「飞剑、道袍吧,我想和你的服饰一
样。」

  我点了点头,替她炼制一把飞剑,一身道袍,但无论飞剑还是道袍,均是女
子式样,小乞丐披上道袍,手握飞剑,极为喜悦。

  我取出一本经书,递给她,淡淡道:「这本书里记载了人道、仙道的秘法,
你以后每日用心钻研,久后必成大器。」小乞丐此时已经觉出不对,心底隐隐不
安,不接经书,颤声道:「我不要看书,我要你教我。」

  我劝慰道:「你我缘分已了,我要走了,你……照顾好自己吧。」小乞丐大
急,泪水盈眶而出,哭道:「我不!你不要离开我!你去哪里我都跟着。」

  长痛不如短痛,硬起心肠,我冷声道:「四年之前,你不知道世上有我,我
也不知道世上有你,自今而后,跟四年前全无分别,何必悲伤?」不再说话,大
步走出殿门,跨上黑驴,腾空离去,小乞丐自后追来,也想驾遁光,我随手施个
法术,令她不能离地,瞬间便拉开距离。

  小乞丐痛哭失声,却无法追来,连连喊叫哀求,几欲昏厥,我终是不忍,传
音道:「你好好修炼,日后或许还有相见之日。」不再理会身后一切,顿循着两
件神物指引的方位飞行,强行压下心中的难过,告诫自己,已经浪费了四年,不
能再拖了。

  离开大宋境内不久,忽然发觉有人朝我的方向赶来,不禁暗暗冷笑:「老子
心情正不好,不知是哪来的蟊贼要触我的霉头。」算手掐算,来的人居然是青蝶
和姜甜儿,我心中一凌,难道她们查到紫涵的下落了?

  来不及多想,立刻一拉缰绳,六耳黑驴长嘶一声,改变方向,迎上两女的来
路,两女有我留下的信物,自然能知道我的方位,遁光快速,片刻后便即相见。

  我急忙道:「你们怎么来了?可是有紫涵的下落?」两女一起摇头,我本来
就情绪低落,此刻又一阵失望,淡淡道:「那你们来干什么?」

  青蝶道:「是姜师叔要来找师伯,因为她的法力尚未复原,只能由蝶儿带她
来。」我点了点头,看着姜甜儿,等她说明来意。

  姜甜儿道:「姐夫,我想轮回转世。」我微微一怔,淡淡道:「此事无从后
悔,你可要想清楚了。」姜甜儿正色道:「姐夫,甜儿想得很清楚,与其这样静
养百年才能恢复,而且以后不得寸进,还不如投胎转世,再修来生。」

  我道:「既然如此,我给你这个机会,助你兵解。」姜甜儿又道:「姐夫,
甜儿还有一事相求,能不能让甜儿带着记忆转世啊?」

  我皱起眉头,冷冷道:「这事颇为麻烦,而且因为偷天取巧,会凶险重重,
你很有可能魂飞魄散,不如你先转世,等我安排人去渡你。」姜甜儿转过头,对
青蝶道:「贤侄,我要跟姐夫说两句悄悄话,能否行个方便?」青蝶不答,看着
我,等我定夺,我点了点头,青蝶立刻向远处遁去,以示回避。

  我随手布下隔音禁制,淡淡道:「好了,有话就赶快说吧。」

  姜甜儿道:「姐夫,我知道你对我余怒未消,虽然不愿我死去,却也不会助
我。但我身化法宝,苦度千年时光,此刻法力几近全失,也算得了报应。以后我
一定尽心服侍你和姐姐,求你帮我这一次。这天地间处处仇杀,你总要寻个真心
相助你的人,才好行事,有我帮你,你也可以省些心力。你要是怕我口不应心,
可以设下禁制制约我。」

  我轻叹一声,道:「甜儿,就算姐夫肯帮你,你也未必能如愿以偿,毕竟带
着记忆轮回,是违反天道,你很可能撑不过去!」姜甜儿:「谋事在人,成事在
天,姐夫肯帮我,无论成败,甜儿均感激不尽,再无怨言。」

  念及之前姜甜儿的言行,我知道她对我是有几分真心的,而且她心机深沉,
手段狠辣,要是成长起来,自然是一大助力,至于将来会不会反水,则不好说了,
不过要是真的死在她手上,我也只能怨自己无能,而不会骂她无耻,毕竟这是天
地间上演了无数次的把戏,岂能怨人?

  想要带着记忆入轮回,唯有去地府找十殿阎王疏通关系,加上我之前欠他们
人情,又身怀神物,估计要横生一番波折了。

  小弟特意查了一下,老公、老婆的称谓由来已久,并非近代产物,水浒中便
曾提到此称谓,所以不会影响违和感。同时说明一下,在第十五章中,小弟曾写
出「昨日黄花」字样,经狼友empyreal指点,这是不对的,小弟在此向广大书迷
致歉,实在对不起了,已有章节会进行修改,多谢empyreal兄了。我印象中第一
次看到这个词,并不是在苏轼笔下,而是大神我吃西红柿的《星辰变》,应该是
在查洪死后,秦羽争夺洞主之位,曾提到此语,小弟用文不谨,有负读者,实在
惭愧。小乞丐的故事暂时告一段落,作为主角之一,她下次出现时,必定是高潮,
狼友们拭目以待吧。


               第十七章

  命青蝶返回乱淫教,带着姜甜儿直奔阴曹地府,一路行来,默默推算天机,
已经大致明白此行的运程,局势颇为凶险,而化解的办法不是没有,但逢场作戏,
要演好很难,走马斩将,更是要靠运气。

  这中间牵扯甚多,一个不小心,就可能万劫不复,可已经答允姜甜儿了,自
无反悔之理,只得走一步看一步了。

  姜甜儿忽然低声道:「姐夫,你洞悉天机,此事能成吗?」

  我摇了摇头,道:「天机并非定数,推演也不能全对,但此事还是有几分把
握的。」

  姜甜儿沉思片刻,又道:「姐夫,十殿阎王会帮我吗?听说他们也曾觊觎四
象鼎、元始经,恐怕……」言辞之间,显得颇无底气,我知道,人越是在乎一件
事,就越是会担心,虽说姜甜儿颇有心计,但还是失于关心太切。

  轻笑一声,我安慰道:「相信我,他们一定会答应的。」

  姜甜儿道:「太好了!姐夫,你现在的法力如此强横,他们自然也要卖你的
面子了。强者为尊,毕竟是天地间的铁则。」

  我摇了摇头,道:「甜儿,你错了!他们虽然肯定会让你带着记忆进入轮回,
却绝对不是给我面子,恰恰相反,他们还是为了神物!」

  姜甜儿微微一愣,看着我,面带疑问之色。

  她虽然聪明异常,却毕竟不了解内情,我解释道:「之前,我已经欠了平等
王一个人情,但那是小事,算不了什么的。但他们这次帮你偷天取巧,却是大事,
我一定要有所回报。幽冥之中,地府虽然最为强横,无可匹敌,却并不是唯一的
势力,许多小势力组成幽冥七十二洞,联合起来抗衡地府,其首领法力高强,不
在我与十王之下,而十殿阎王内部也彼此争斗,所以七十二洞一直没被剿灭。」

  姜甜儿心机深沉,此刻对局势稍微了解,便已醒悟,焦急道:「十殿阎王帮
忙之后,一定会让姐夫去剿灭幽冥七十二洞,等你大战一场,无论结果如何,他
们都会出来收拾残局!」

  我点了点头,道:「不错!这正是驱虎吞狼之计!七十二洞的大洞主法力不
在我之下,我虽有四象鼎在手,但他那巢穴经营多年,必定戒备森严,禁制无数,
我未必能占上风。十殿阎王就是要我们火拼一场,而胜负如何,他们其实并不在
意,因为赢家只会是十殿阎王!」

  姜甜儿忽道:「姐夫,送我回乱淫教,不必为甜儿犯险!咱们静等时机,总
会有办法的!」

  我摇了摇头,道:「我推算过天机,你身遭劫数,险些陨落,但祸兮福所倚,
此刻正是你气运最盛之时,现在投胎转世,稳妥的多,再拖下去,恐怕夜长梦多。」

  姜甜儿道:「姐夫,话虽如此,但此事如此凶险,还是要从长计议啊!」

  我看了她一眼,姜甜儿脸上虽无关切之色,但眼底却有担忧之意,知道她并
非作伪,于是安慰道:「放心吧,姐夫从来不做没把握的事。」

  姜甜儿正色道:「你对七十二洞的大洞主了解多少?就算你有四象鼎,你能
肯定自己会赢吗?」

  我淡淡道:「我只知道,四象鼎在我手上,还从来没输过!」

  姜甜儿道:「就算如此,你胜了他,也势必元气大伤,如何能应对十殿阎王?」

  我伸出手,在姜甜儿屁股上用力拧了一把,引得她娇声呼痛,才开口道:
「甜儿,你现在怎么变的这么婆婆妈妈?要是再啰嗦的话,姐夫就要强奸你了,
用鸡巴塞住你的小嘴,看你是不是还能说得出这么多废话。」

  姜甜儿翻起白眼,毫不在意的说道:「你又不是没强奸过我!那次我根本不
愿意,你还不是用各种手段强迫我就范?把精液射到我子宫里,还美其名曰补元
气,不要脸的臭姐夫!」

  我为之语塞,跟着把姜甜儿揽入怀中,低声质问:「怎么可以歪曲事实!你
最后还不是很爽?」

  姜甜儿道:「是!是!是!我很爽,我被姐夫你强奸的很爽!等找回姐姐之
后,我就跟她说,姐夫强奸我,我很爽。」

  虽然明知道她是调笑,紫涵也知道我们的事,但这等事还是尽量少提,我立
刻道:「小浪蹄子!别逼姐夫杀人灭口啊!」

  姜甜儿不屑道:「瞧你那点出息!一涉及到紫涵姐姐,你就蔫了!枉我姜甜
儿千挑万挑,最后挑上你这么块料!所托非人,可怜啊!」这番话虽然半真半假,
但还是让我又笑又恼,几天不收拾这小浪蹄子,居然忘了我的厉害了。

  就在此时,胯下的黑驴六耳口吐人言:「主人,你真是英明神武!身边女子
个个都是绝色不说,而且还这么放荡不拘!最难得的是姐夫和小姨子之间的这种
关系,实在是太刺激了!」

  姜甜儿冷冷道:「姐夫,这头毛驴是哪来的?这么多嘴多舌?连你的事都敢
乱嚼舌头根,我看直接割了舌头算了!」

  六耳打个寒颤,急忙道:「姑奶奶,六耳再也不敢多嘴了,姑奶奶是慈悲心
肠,就饶了六耳这一次吧。」

  姜甜儿心狠手辣,见六耳听见她和我的奸情,已经起了杀心,哪里肯放过这
驴子?但又怕我阻止,便冲我撒娇道:「姐夫,留着这头毛驴,只怕姐姐将来会
察觉咱俩的事,不如……」说着话,手掌横摆,做了个砍头的手势。

  我淡淡道:「咱俩的事,你姐姐已经知道了。」

  姜甜儿微微一愣,半信半疑道:「那她怎么说?」

  我笑道:「她还能怎么说?无非是哭天抢地,寻死觅活,大骂家门不幸,丈
夫无耻,妹妹轻狂……」

  姜甜儿啐道:「呸!人家是和你说正经的!你就没半句正词儿!」

  我耸了耸肩道:「这本来就不是什么正经事,怎么能谈出正经来呢?咦,马
上要到酆都了。」

  姜甜儿忽道:「姐夫,你先要我一次!我怕进了轮回之后,没机会……」

  我打断她道:「不行!你一定要竭力撑过这一关!唯有视死如归,才能置诸
死地而后生!至于转世之后,你认为你能逃出姐夫的手心吗?到时候强奸你几十
遍怕都不够呢,现在你却不准胡思乱想。」

  姜甜儿知道我说的在理,也就不言语了,但发梢轻轻颤抖,流露出心中的坎
坷。

  远远望见阴山之前,耸立着一座巨城,城墙高三百六十丈,绵延向无尽远方,
两边都望不到头,虽说阴间无日月,一片凄惨昏暗,但以我的道行,双眼足可看
出数万里之遥,却始终望不见城墙的尽头,显然这城池无比巨大,我暗暗思索:
「看来这就是酆都了!当真是恢宏大气,无与伦比!」

  而姜甜儿和六耳早已被眼前的奇观彻底折服,目不转睛的看着巨城酆都,显
然内心极为震撼!

  酆都的城墙上,每隔万里,就有一道门户,从现在所处的方位,我能看到九
道门,但据古籍记载,酆都共有七十二道门户,合地煞之数,想到这里,我也勉
强可以想象酆都的巨大了。

  轻叹一声,感慨造物之神奇,这座天地生成的大城,远非世间任何人力修筑
的建筑可比,以我今时今日的道行,都觉得自己在酆都之前颇为渺小。

  酆都的每道门户之前,都排起了长长的队伍,全部都是阴魂鬼物,准备进入
酆都接受审判,或打落地狱,或转世投胎。

  我粗扫一眼,就发现每条队伍至少是由十几万的阴魂组成,而无尽的新死之
魂随时下降在幽冥之中,从四面八方涌来,加入到队伍中,慢慢走进酆都大门,
所以这长长的队伍永远不增不减。

  别的不说,单看这酆都巨城的声势和这无尽的阴魂亡灵,就不难想象十殿阎
王的强横,而七十二洞洞主能在他们眼皮子底下逍遥多年,也绝非易于之辈,今
日之事,可谓困难重重了!

  带着姜甜儿和六耳飞过阴魂队伍,直接降临到酆都门户之前,立刻有牛头马
面迎了上来,厉喝道:「酆都乃幽冥阴司重地,尔等阳寿未尽,速速离去!再敢
逗留,便要打入刀山地狱,永世沉沦!」

  我打个稽首,道:「两位差爷,贫道有事要求见十殿王爷,还请通报一声,
就说乱淫教叶凌玄来访。」

  牛头怒喝道:「王爷岂是你说见就见的?再不离去,便叫你们知道俺的厉害。」
说着话,一摆手中钢叉,叉上铁环叮当作响,配上牛头三丈高的身躯,确实威风
凛凛!

  马面却一扯牛头,道:「这个道士能直入地府,想必不是一般人物,要不要
通传一声?万一耽误了王爷的事……」

  牛头想了想,大声道:「兀那道士,你叫什么名字?说与俺听,好去回禀王
爷。不过,你要是敢欺骗俺,定要你神形俱灭!」

  我淡淡笑道:「贫道叶凌玄,快去回禀你家王爷吧。」

  牛头「哼」了一声,对马面道:「看着他们,别让他们跑了,万一是骗子,
王爷面前没法交代。」马面点了点头,道:「我晓得,你去吧!」

  牛头转身疾奔而去,马面却道:「你们都老实点,不要乱走乱动,等着王爷
传你们,你们就可以进去了。」

  我不理他,转头对姜甜儿道:「等一会儿十殿王爷来迎,不可失了礼数。」

  姜甜儿点头称是,马面却道:「我看你失心疯了吧?王爷会来接你们,做什
么千秋大梦呢?真是地府无门你偏要闯,不知死活!」

  我只当没听见,姜甜儿也城府甚深,不予理会,但六耳哪里忍得下,开口道:
「你这匹马好不晓事!我家主人法力无边!等着瞧,一会你们王爷必定亲自来迎
接!」

  马面大怒:「一头毛驴,也敢说本大爷是马匹,真是嫌命长了!」

  说着话,马面一抖铁索,朝六耳挥下,六耳刚入我教下,法力低微,哪里抵
挡得了,眼见便要非死即伤,我袖袍轻抖,将铁索拂到一边,淡笑道:「畜生不
懂事,不要和他一般见识!」这话明说六耳,暗骂马面,姜甜儿听见,早已笑的
花枝乱颤了。

  马面怒道:「你说谁是畜生?」

  我毫不理会,负手而立,马面跟我交手一招,已是知道厉害,不敢再下毒手,
也不敢骂我,一口怒气无处发泄,当即对着六耳破口大骂,六耳反唇相讥,一时
间,驴鸣马嘶,噪声大作,却又驴唇不对马嘴,难听之极,姜甜儿气的捂起了耳
朵。

  其余阴卒看到马面不占便宜,都围了上来,似乎要一拥而上,我不愿多生事
端,便准备带甜儿和六耳先退一步,便在此时,远远传来一阵长笑:「老叶,什
么风把你给吹来了!稀客啊,稀客!」

  马面和众阴卒面色大变,跪伏于地,恭声道:「王爷圣安!」我抬眼看去,
只见远处数百道遁光飞来,当先五个鬼修穿着帝王服饰,其中正有秦广王、楚江
王、转轮王,另外两位我却没见过,但定然是十殿中的两位冥君无疑。

  六耳大乐,显出小人得志的嘴脸,冲马面道:「怎么样,你家王爷这不是来
迎接了?我家主人英明神武……」

  我怒喝道:「闭嘴!」六耳打了个寒噤,不敢再开口,姜甜儿揽住我手臂,
轻声道:「姐夫,你生气了?」

  我摆了摆手,自言自语道:「十殿阎王居然只来了五位,当真是不把我放在
眼里啊。」听了这话,姜甜儿和六耳目瞪口呆,马面和众阴卒更是齐齐打了个寒
颤,低着头哪敢接口。

  看着五位冥君飞近,我迎了上去,笑道:「五位王爷,贫道有礼了。」

  楚江王笑道:「老叶,你来之前也不先说一声,阎罗、宋帝他们几个外出巡
游了,一时三刻赶不回来,我们几个也是有失远迎啊。」

  我笑道:「哪里的话!五位王爷亲自来迎,贫道深感荣宠不安,先跟王爷们
说好了,日后几位去乱淫教做客,贫道可摆不出这么大的阵仗回迎。」

  话音一落,众人齐声大笑,秦广王道:「老叶就是奸猾,事事想得周全,就
不能跟他客气!走,宴席已经备好了,咱们边吃边聊。」

  我自无异议,一行人进入酆都城内,六耳自有管坐骑的阴卒照看不提。

  一路行来,我仔细留意了一下,这酆都虽属幽冥,但在十殿阎王的经营下,
处处暗伏禁制,而且五步一哨,十步一岗,可谓是铜墙铁壁,固若金汤。进入阴
司膳殿之后,筵席早已齐备,众人分宾主落座,我冷眼旁观,发现殿内陈设颇具
匠心,一桌一椅,均显得落落大方,典雅华贵。

  楚江王开口道:「老叶,秦广和转轮你是见过的,这两位是平等和卞城,你
们多亲近亲近。」

  我急忙起身,道:「两位王爷,久仰大名,今日相见,幸何如之。」

  平等王和卞城王起身回礼道:「叶道友太客气了,小王愧不敢当。」

  寒暄一番,我开口道:「之前还得平等王相助,贫道多谢了。」

  平等王笑道:「小事一桩,何足挂齿!来,喝酒。」

  转轮王看着平等王,疑惑道:「怎么回事?我怎么不知道,你跟老叶还有交
情?」

  平等王笑而不答,我刚要解释,平等王急忙道:「老叶,偏不告诉他们!让
他们着急去吧!」我哈哈一笑,就此住口,跟着把姜甜儿介绍给五王认识,一时
间宾主尽欢。

  秦广王开口道:「上次老叶出手收拾幽冥七十二洞的叛逆,那也是帮咱们酆
都的忙啊,最后烈阳神皇却跟老叶过不去,我和楚江、转轮瞧不过眼,便出手相
助,没想到最后被噬魂魔君他们这些无耻之徒偷袭,害的老叶被须弥山镇压千年,
这个仇,迟早要让血狱和洪荒还!」

  姜甜儿开口道:「还有这许多曲折啊?小妹都不知道。」

  楚江王笑道:「你姐夫当初法力尚未大成,而且没依靠四象鼎,就跟烈阳神
皇斗了个旗鼓相当,要不是那厮施诡计,只怕还要输给你姐夫。你瞧,你姐夫这
不是运筹帷幄,决胜千里,最终借佛门之手脱劫了?」

  姜甜儿假作天真,不住追问当时的细节,楚江王信口海侃,倒似当日烈阳神
皇大败于我掌底一般,至于血狱、洪荒偷袭之事,自然更被说得不堪了万倍。而
且楚江王话语之间,若有意若无意想挑起我跟血狱、洪荒的积怨,其目的昭然若
揭,不言而喻。

  闲聊半晌,酒已过三巡,我开口道:「几位王爷,贫道这次来酆都,乃是想
送甜儿入轮回,还请几位王爷相助,贫道感激不尽。」

  五王对望一眼,转轮王道:「自家兄弟,有事好商量,老叶干嘛这般客气?」

  楚江王却道:「入轮回不过小事一桩,但老叶你却亲自登门,定是有为难之
处了?」我轻叹一声:「王爷有所不知,贫道有不得已的苦衷,需要甜儿带着记
忆入轮回,这才厚颜上门,寻求帮助。」

  卞城王道:「这事极为凶险!根据以前的经验,带着记忆入轮回,最多只有
三成机会保住性命,而且,为了不引起天地混乱,我们地府很早以前,就禁止任
何生灵带着记忆入轮回了,这……」言下已有拒绝之意。

  秦广王也道:「老叶,不是我们不帮你,实在是此事太过凶险!甜儿姑娘如
花似玉,要是香消玉殒,岂非憾事?」

  楚江王和平等王也道:「此事还得从长计议啊,看看有没有什么其他的法子。」

  姜甜儿开口道:「王爷,小妹并不怕死,而且实在有不得已的苦衷,希望能
帮小妹一把。」五王沉吟不语。

  我正色道:「几位王爷,贫道知道此事令你们为难,但你们只要肯帮这个忙,
贫道自然感激不尽,必有后报。」

  五王对望一眼,相互微微点头,楚江王便道:「与人方便,自己方便。既然
老叶把话说到这份上了,咱们也就担些责任,助甜儿姑娘一臂之力。」

  姜甜儿道:「事不宜迟,甜儿想马上进轮回,行吗?」楚江王道:「也好,
姑娘跟我来吧。」

  我起身道:「贫道也跟着去。」

  转轮王道:「既然老叶放心不下,咱们就都跟着去。」于是一行人离席而去。

  楚江王领路进入一座轮回殿,命守卫的阴卒尽皆退出,指着殿心一口井道:
「这便是轮回之路,姑娘可要想清楚,不喝孟婆汤,带着记忆入轮回,只有三成
活命机会。这座轮回殿虽是由本王掌控,可你一旦进去遇险,本王也救不了你。」

  姜甜儿淡淡一笑:「王爷放心,此事乃是小妹自愿的,要是死了,也绝不会
怪别人。但是,小妹还有两件事想要问清楚,轮回之后,我是否还是女儿身?以
及下一世的修炼资质如何?要是生为男子或是资质庸碌,小妹还不如不转生呢。」

  五王一心只等我和七十二洞大洞主火拼,此刻为了引我上钩,自然没有丝毫
不耐,秦广王抢着道:「姑娘放心,虽说轮回殿并不能完全影响后世之事,但保
留女儿身却有八成把握,至于资质的问题,我们只能尽力而为。」

  我虽然听过轮回殿和六道轮回的传言,知道秦广王应该所言不虚,但还是想
确认一下,便道:「王爷,这轮回之事,应该尽在你们掌控之间,可贫道听你所
言,似乎把握不大,这却是为何?」

  转轮王开口道:「老叶,你有所不知啊!且十座轮回殿,仅仅只是依附六道
轮回而存在,掌控的乃是回轮外围之事,真正的核心,还是六道轮回!在天地初
开的时候,六道轮回是可以随意进出的,那时候生灵可以轻易地选择后世的一切,
包括姻缘、因果、资质、生死。但很可惜,在远古之时,各大种族便渐渐发现六
道轮回的重要性,纷纷出手争夺掌控权,我鬼道的前辈大能们不愿幽冥处于无尽
杀戮之中,便引各大势力的强者进六道轮回决战,依仗轮回之力,尽歼来敌,但
我们鬼道的前辈也死伤殆尽,这些强者的怨气始终不散,充斥在六道轮回之中,
形成强力禁制,所以现在根本没人进得去,也就不能再随意的改变后世的一切。」

  楚江王补充道:「六道轮回位于酆都地下千丈之处,十座轮回殿仅仅为其附
属,虽然也可令生灵重入轮回,却不能随心所欲的改变命理运程,只能在一些细
节上略作调整。」

  我点了点头,道:「原来如此!那就请王爷们尽力相助,尽最大可能提高甜
儿的资质吧。」

  楚江王道:「那是自然,老叶你的事就是我们的事,放心吧!甜儿姑娘,你
还有什么话要跟你姐夫交代?」言下之意,是要甜儿留下遗言。

  姜甜儿并不回头,淡淡道:「没什么要交代的,开始吧。」楚江王看着我,
我缓缓点了点头,楚江王便道:「甜儿姑娘,什么也不要想,跳进井里便可。」

  姜甜儿走到轮回井边,仍不转身,轻笑道:「几位王爷,姐夫,再会了!」
话音刚落,她毫不迟疑,纵身跃下轮回!在一刹那间,我的心底居然有淡淡的恐
惧,仿佛童儿去世前的感觉,有什么东西在慢慢流失,却无力阻止。

  过了半晌,我才回过神来,看见楚江王双手掐诀,低声念咒施法,轮回之井
也微微震颤,显然是在护佑甜儿元神不散,并且提升下她一世的资质。

  良久,楚江王停止施法,我立刻道:「甜儿怎么样了?」

  楚江王擦了擦额头的汗水,才道:「现在还不好说,最快也要三十六个时辰
之后,才能确定结果,咱们先回去吧。」

  平等王和秦广王也道:「老叶,别想太多了,回去喝酒吧。」

  我道:「今日之事,贫道感激不尽,定要有所回报,几位王爷若有差遣,贫
道定然义不容辞!」五王对望一眼,似在神念传音,我装作不觉,静立一旁。

  片刻后,楚江王道:「老叶,我们也知道你不愿多欠人情,而且,我们确实
有件为难之事,需要你相助一把。」

  我正色道:「王爷尽管吩咐。」

  楚江王道:「老叶,你也知道,我们酆都十王一直竭力维持阴间秩序,守护
轮回,但有些鬼修丧心病狂,一直觊觎轮回之力,意图颠覆周天六道,要是他们
明刀明枪的跟我们斗,我们倒也不怕,但现在他们盘踞于阴山无尽洞窟之中伺机
而动,不时搅扰轮回,却令我们颇为头疼。」

  顿了一顿,楚江王又道:「幽冥七十二洞正是这些叛逆鬼修组成的势力,其
大洞主旱魃的修为更是深不可测,老叶你一定要多加小心!我们本该陪你同去,
可惜肩负重任,不能轻离酆都,你看……」

  闻言,我心底冷笑一声,当初跟烈阳神皇抢夺神物的时候,可是有三位冥君
去到人间,现在却如此说,当真是说一套做一套,无愧枭雄厚黑本色!

  我当即正色道:「无妨!几位王爷不便轻离重地,贫道便替你们走一遭。之
前幽冥七十二洞跟贫道有梁子,此刻正好一并解决!」

  见我答允的如此痛快,五王反而露出迟疑之色,他们能混到如今的位置,自
然都是城府颇深,立刻开始盘算我是否有诈。

  神念思考何等快速?虽然只是片刻时间,五王已经想了无数种可能,但始终
想不出我有何诡计,原因很简单,我本来就没打算用计!

  又过片刻,楚江王取出一块玉简,递给我道:「老叶,这是阴山地图,上面
已经标明了幽冥七十二洞总坛阴风城的方位,那里禁制重重,你可千万要小心啊!」

  我点了点头,道:「多谢了!事不宜迟,贫道马上动身,王爷们就等贫道的
好消息吧。」

  转轮王道:「老叶,我送你出城,随我来。」

  酆都城门之外,我稽首道:「多谢王爷相送,请回转吧,贫道去也。」跟着
驾遁光朝阴山进发,转轮王自然连称慢走不提。

  幽冥无日无月,昏暗无比,加上阴风终年不息,吹在身上令人毛骨悚然,遍
体生寒,进入阴山之后,尸体腐烂的味道混合着血腥味扑面而来,更是令人恶心
烦躁,内心情不自禁的感到无比压抑。

  我虽没来过阴山,但楚江王给的地图十分精确,且标明了路线,所以我可以
全力飞遁,不用担心找错地方,如此飞了七八个时辰,我渐渐接近七十二洞总坛
所在的阴风城。

  凭心而论,阴风城也是颇为巨大,东西长一万一千里,南北宽八千里,算得
上是天地间少有的大城,但和酆都的波澜壮阔相比,却差的太远。

  降下遁光,寻觅一处僻静的所在打坐,缓缓调息真元,虽说飞遁消耗的法力
微乎其微,但我一定要达到巅峰状态,因为我要对付的,不仅仅是幽冥七十二洞,
还有背后尾随而来的五殿阎王。

  元气运转三周天,战意提升到顶点,腾身而起,凌驾于阴风城之上,长啸一
声,震慑万里,鼓足法力高喝道:「旱魃,可敢出来一战?」

  回音不断激荡,在天地间一遍遍重复:「……可敢出来一战……出来一战…
…一战……」

  一时间,阴风城出现混乱,无数孤魂野鬼东奔西跑,寻觅藏身之所,显然极
为恐慌,而大队的鬼道修士则不停呵斥,竭力维持城内秩序。

  过了片刻,阴风城内传出喝问声:「报上名来!本洞主刀下不死无名之鬼!」
这个声音低沉而阴冷,言辞间虽然蕴含无尽杀意,但语调平和,仿佛是在陈述一
件微不足道的小事,给人的感觉,就像是一位历尽戎马的大将军在问斩违犯军令
的士卒,随口可断生死!

  我淡淡道:「叶凌玄!」

  城内升起一团黑雾,包裹着一个若有若无的身影,那身影道:「乱淫教主?」

  我点了点头,那身影怒道:「你虽薄有微名,但还不配来我旱魃的地盘撒野!」

  我淡淡道:「你的名字,我从前没听过,以后更不会记,今日之后,你我只
有一个能活在世上,没有记住对方名字的必要!」旱魃不再开口,因为他已经明
白,今日之事,不是嘴能解决的!

  阴间的风拂过脸庞,带着淡淡的血腥以及尸骨的恶臭,与面前的强敌对峙着,
心底却涌起无尽的兴奋,忽然之间,我觉得胜负不重要了,对手是谁也不重要了,
只要能大战一场就好!

  拳头对拳头,法术对法术,战吧!就算倒下,也要拉着对方一起!身法再精
妙,也有中招的时候,肉身再强横,也有流血的时候,我听到自己在呐喊,敌人
在咆哮,记不清挨了多少攻击,只知道对手比我惨!

  到了现在的修为境界,虽说只要魂魄不灭,即为不死,但肉身受伤还是会有
痛感的,可在酣畅淋漓的肉搏中,痛感也化为了快意。

  忽然之间,旱魃疾退十丈,喝道:「等一下!」

  我长笑道:「怎么?你怕了?」

  旱魃怒道:「放屁!老子岂会怕你!但叶凌玄是仙修,怎么会这种血腥蛮横
的战法!你究竟是谁?」他打得兴发,战意如虹,语调已经不再平淡了。

  我淡淡道:「除了叶凌玄,还有谁配用如此战法?」

  旱魃瞪我半晌,方长笑道:「好!好!好!老子虽然已经很久不相信别人了,
但今天信你一次!」

  我道:「话说完了,咱们再打!」

  旱魃桀桀而笑:「你这样的对手固然难得,但今日乃是生死之战!我并无胜
你的把握,也不想和你同归于尽!现在要依靠阴风城的禁制和人手了,你死了可
别怨我!」

  我祭出四象鼎,笑道:「我也要动用混沌至宝了,你死了也别怨我!」

  旱魃脸色大变,高喝道:「儿郎们,给我杀!」霎时间,阴风城涌起无数黑
雾,一队队鬼修强者整齐杀来,配合紧密,阴风城的禁制也不停闪烁,和旱魃贯
通一气,平添他三成凶威!

  这就是占了地利的好处!我如果在乱淫教内跟敌人争斗,也可以借用六合九
宫大阵来提升实力。

  之前虽有击杀千余散修的经历,但那时对方是一盘散沙,而七十二洞鬼修却
训练有素,万众如一,而且有旱魃这位巨擎调兵遣将、居中策应,不停发起猛攻,
每波攻势都极为凌厉,震得四象鼎不住颤动,我的筋脉也隐隐作痛,一时间形成
僵局。

  为今之计,唯有开启神族血脉,动用祝融之眼,并自损三个甲子的功力,发
出致命一击,才有可能击杀旱魃!否则继续耗下去,我就算能胜,也要元气大伤
了,而那地府五王也会立刻出来收拾产局。

  当初雷部掌旗使就是靠自损功力,才能在我眼皮底下击杀四女,那时我还有
混沌至宝在手,都阻止不了那悲剧的发生,但旱魃身为鬼道巨擎,有通天彻地之
能,我不知道他能否接下这最后杀招,但我知道,只要他能撑过这一击,那我的
结局就注定了!

  毕竟再打下去,继续消耗法力,我就没机会逃出地府的追杀了,唯一的希望,
就是让自身法力消耗少一点,令五王投鼠忌器,不敢轻启战端。

  硬拼数招,将旱魃与众鬼修震退百丈开外,抢得片刻余暇,运转法力睁开祝
融之眼,同时逆转真元,将三个甲子的功力尽数逼出,锁定旱魃,瞬间发出雷霆
万钧的一击。

  一缕火焰自祝融之眼涌出,向旱魃飘去,虽然火焰极小,似乎随时都会熄灭,
但火光瞬间照亮了万里方圆,将幽冥的无尽阴暗尽数驱逐殆尽。

  火焰飘动极慢,但划过虚空,却留下长长的空间裂缝,瞬间洞穿无数鬼修的
身躯,并将他们的尸体点燃,霎时间,幽冥的昏暗天空中亮起无数璀璨的烟花,
美丽至极,却焚天燃地,杀机无限!

  旱魃知道无法闪避,无奈之下,只能运起法力,催动幽冥阴风,瞬间在前身
布下数道风墙,同时奋起双拳,硬挡这至强一击!

  刹那间,火焰将风墙尽数击碎,并迎上旱魃的双拳,一触之下,虽无声无息,
但交锋处的虚空已经塌陷,将四周的一切吞噬进去,过了一盏茶时分,破碎的空
间才慢慢复原,而七十二洞的鬼修已经被空间裂缝吞噬了一小半,阴风城也有三
分之一的建筑化为了废墟。

  祝融之眼的威力远远超出我的预料,看来远古神族的血脉比现存神族还要强
横许多!但过于强横的血脉立刻引发了反噬,此刻肌肉以及骨骼均产生强烈刺痛,
显然是有些超出负荷了!

  来不及调理真元,释放神念扫过四周虚空,最终确定旱魃的气息已经彻底消
失,轻吐一口浊气,跟着朗声道:「王爷,贫道不负所托,已经将旱魃击杀了,
剩下的事,就交给你们了。」

  话音刚落,远处虚空忽然连连波动,地府五王现出身形,呈扇形遁来,将我
的退路尽皆封死,最终环伺在我百丈之外,分别占据周遭险要,令我无法遁走,
这才一起驻足不前。

               (待续)


第十八章

  楚江王轻笑道:「老叶,我们把事情安排完,就立刻赶过来帮你,没想到你
这么快就将叛逆首脑击毙了。」说话之间,五王神念肆无忌惮的遍扫四周虚空,
一来是要确定旱魃的死活,二来也是要查探我的虚实。

  我淡笑道:「幸不辱命!但现在贫道的法力已经消耗殆尽,要是被人趁势偷
袭,不免危险万分,只能暂时托庇于酆都,以求恢复法力,还请王爷们成全。」

  平等王正色道:「老叶,你的法力真的消耗光了?这倒是件麻烦事!要是被
人趁虚而入,可就糟糕了。」

  我刚要答话,转轮王抢着道:「老叶,你这虚虚实实的招数,用的并不高明
啊!你虽然能击杀旱魃,但法力一定大为损耗,纵然机关算尽,也解不了这危局!
识相的话,今天留下元始经、四象鼎,我们就放你离去,要不然···」话语间
的威胁之意,已经十分赤裸明显。

  闻言,我仰天长笑,良久方道:「转轮王,我的法力确实已经消耗殆尽,信
不信由你!不过,你想要神物的,还是得亲自过来拿,我绝对没机会和你同归于
尽的,放心好了。」我的言辞十分恳切,几乎连我自己都相信了。

  五王对望一眼,楚江王道:「老叶,你别急,有事好商量。」我耸耸肩,示
意无所谓,转轮王却喝道:「事到如今,他已是瓮中之鳖,你们还要迟疑?」

  秦广王淡淡道:「那转轮你就马上动手吧,得了神物之后,我们绝不抢你的。」
听了这话,转轮王为之气结,怒道:「你··你··」可他结巴半天,却说不出
个所以然来,一时间,场上居然出现了僵局。

  沉默片刻,卞城王忽道:「咱们同属地府鬼修势力,就算平时再怎么不合,
今日也要一致对外!叶凌玄,无论如何你也要留下两件神物!」我轻笑道:「就
算我肯把两件神物交出来,你们五个又要怎么分呢?」

  五王对望一眼,又一次陷入沉默,过了片刻,卞城王又道:「怎么分神物,
是我们的事,你只管交出来,其余的事,就不劳你费心了!」闻言,其余四王齐
声道:「不错,你先交出神物再说!」

  我暗暗叹息一声,终究还是要大打一场啊,但此刻我已经消耗不少法力元气,
又是以一敌五,就算有混沌至宝在手,逃走的希望也已经微乎其微了。不过,想
让我束手就擒,却也没有这么容易,我现在的气运极盛,拉一两位冥君垫背,应
该不成问题。

  缓缓举起四象鼎,运转真元法力,宁可战死,也决不投降!视线扫过五王,
我淡淡道:「贫道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你们想谋取神物,就自己过来拿吧!」
五王一言不发,缓缓合围而来。

  就在大战一触即发的时候,远处忽然传来剧烈的法力波动,数股令人心悸的
气息相互激荡,竟然是有数位绝世强者在相互拼斗,而这法力波动传来的方向,
正是酆都所在地!

  战斗余波居然传出如此之远,战况之激烈由此可见一斑,用屁股也想得到,
其中一方人马定然是十殿阎王中的另外五位,但问题的关键,是他们的对手是谁?
除了我之外,居然还有人敢在酆都这一亩三分地上,跟十殿阎王过不去。

  这一来,地府五王与我均是大感愕然,我们这边还没动手,酆都那边却已经
打得天翻地覆了,当真是远出众人意料!

  静立片刻,我和地府五王都察觉到,此刻在酆都争斗的两方人马势均力敌、
气焰滔天,对攻的余波宛如惊涛骇浪,战局虽然刚刚开始,但显然已呈现白热化。

  转轮王面色铁青,厉声道:「叶凌玄,你好卑鄙!孤身引我们出来,却暗中
伏下帮手攻打酆都!枉我们还把你当兄弟看待!」

  闻言,我哭笑不得,这伏兵自然不是我安排的,连来袭的高手是谁我都不知
道,但我就算开口解释,地府五王他们也绝对不信,更何况,这种浑水摸鱼的事
可是天赐良机,我干嘛要解释?当下淡淡一笑,既不承认,也不辩解,反而令五
王摸不清虚实。

  平等王忽道:「是那只麒麟!」楚江王疑惑道:「那边有阎罗和仵官他们几
个亲自坐镇,怎么会搞出这么大的动静!」听了这话,我微微恍然,难怪之前十
殿阎王只有五位露面,其余五位不是不想分一杯羹,而是镇压着一只大妖麒麟,
脱不开身。

  秦广王道:「肯定是洪荒来了援兵!我已经感应到六目犼王的气息了,要是
被他们救走麒麟··」转轮王抢着道:「那这里怎么办?神物不要了吗?良机一
逝,永不再来啊!」

  我轻笑道:「不错!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几位王爷可要考虑清楚啊!」就
在这时,酆都又传来几声低沉闷响,隔着如此之远,都能隐隐看到空间裂缝,显
然那边的局势已经紧急万分!

  楚江王咬了咬牙,喝道:「叶凌玄奸诈无比,怎么会没有后手?今日已然中
计,还想怎样?洪荒妖族救走麒麟事小,但要是被他们攻破轮回殿,炼化轮回之
井,你我毕生苦修不免尽付流水,何去何从,你们自己想清楚!」话音一落,他
竟转身朝酆都飞去,令其余四王面面相觑,手足无措。

  秦广王将拳头攥的「咯咯」作响,猛一跺脚,也尾随楚江王而去,转轮王知
道大势已去,不住低声咒骂,却也无可奈何,纵起遁光,反而飞到楚江王前面,
直奔酆都而去。

  卞城王和平等王对望一眼,打个哈哈道:「老叶,今天这事是个误会,你可
别往心里去。」

  我微微一笑,道:「大人不计小人过,放心吧,贫道不会在意的,毕竟这等
生死与共的兄弟太少了!」听了这话,饶是卞城王、平等王城府甚深,也不禁微
露尴尬之色,强笑一声道:「如此,我们先走一步,老叶你也快找个地方调养吧。」

  我点了点头,地府两王便转身离去。

  看着乘兴而来,铩羽而去的地府五王,我心底暗道一声侥幸,若非他们后院
起火,此刻我很可能已经尸横就地了,就算能拖着一两个敌人同归于尽,却也于
己无补了。

  但五王回援酆都,洪荒妖族便再也占不到便宜,我的命算是妖族救得,自然
要有所回报,而且五王待我如此「真挚」,此刻不回敬一杯,岂非不智?当下朗
声道:「五位王爷,贫道偶然推算天机,发现六道轮回即将有大能入主,卦象显
示一片阴气,你们要早做准备啊!」

  六道轮回与不周山、北冥冷海、人参果树并称为世间四大凶险奇地,都隐藏
着无尽凶险与无限机缘,尤其是六道轮回,只要能彻底掌控,便可随意更改后世
的命理、机缘,实在是至关重要,为各大势力必争之地。

  十殿阎王司事轮回殿多年,却连六道轮回的边都没摸到,毕竟那里面怨气冲
天,禁制重重,根本没有办法化解。

  试想祝融之眼里蕴含的怨气,乃是六位菩萨联手施法,依仗须弥山镇压,最
后耗费千余年方才化解,而六道轮回里埋葬的大能巨擎无数,怨气盘根错节,已
经与六道轮回融为一体,化解的难度自然提高了无数倍,所以数万年来十殿阎王
一直束手无策。

  但今日我故意泄露天机,说出六道轮回即将解禁,等于是在十王之间埋下仇
怨,毕竟六道轮回太过重要,十王绝对不可能共享,而且消息一旦传开,其余七
大势力绝不可能坐视不理,所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到时候酆都就要永无宁日
了,既然地府十王这么喜欢收拾残局,那就慢慢收拾好了!

  天机已经被我说出,听到这秘密的人信不信就无所谓了,不信我也没损失,
信的话就要血流成河了,反正六道轮回的真主不是我,何不让杀戮来的更猛烈些?

  地府五王听到我的话,遁光都不由自主的停顿下来,似在神念传音商议,过
了片刻,才重新奔赴酆都,我轻叹一声,不再开口,能为妖族争取的时间也只有
这么多了。

  等五王消失在视线尽头,我也装作要转身离去,暗中祭起四象鼎,朝一处虚
空击去,「嗤」的一声轻响,四象鼎落空,一道身影夺路而逃,但遁光无力,似
乎精疲力竭一般。

  我淡淡道:「旱魃啊,你居然能在空间塌陷中保全性命,还真是让我吃惊啊!」

  此刻的旱魃早已没了威风,衣衫褴褛、满脸血污,颤声道:「不可能的!我
和阴风城贯通一气,将自身气息彻底隐蔽,连地府那几个家伙都察觉不了,你怎
么可能发现我的。」

  我点了点头,道:「不错!我是发现不了你的气息,但我能算出你的命理!
你气数将尽,就算是地府那几个家伙细细推算一番,也可以发现你没死,只是他
们的注意力一直在我身上,才被你瞒了这么久。」

  旱魃急忙道:「叶教主,十殿阎王一直希望咱们俩斗个两败俱伤,好坐收渔
翁之利!你现在击杀我,也不可能在幽冥立足传教,何苦为地府十王作嫁?不如
咱们做个交易!」我淡淡道:「我没兴趣跟将死之人做交易!」说着话,一祭四
象鼎,对准旱魃猛下杀手。

  旱魃此刻已是强弩之末,连连躲避,哪敢接招?同时不停哀声道:「你杀了
我有什么好处?只会白白便宜了十殿阎王,留着我牵制地府,也对你有利啊!」

  我冷笑一声,道:「牵制地府的人选,贫道已经有了,就不劳你多操心了!
安心的去吧!」窥个破绽,快攻数招,旱魃再也支持不住,「砰」地一声,胸口
中掌,连血都喷不出来,已然昏死过去。

  我抬手按住旱魃头顶,运使搜魂之术,竭力搜索他的记忆,因为这等巨擎人
物的记忆中,必然包含无数隐秘,已经是无价之宝了,自然不能轻易抛弃!

  旱魃虽然重伤昏迷,但被施加搜魂之术时痛苦无比,颅骨内「沙沙」作响,
面容不住扭曲,显得极为狰狞,片刻之后,我已经得到想要的信息了,随手将旱
魃抛入四象鼎,把他的魂躯炼化成精纯阴气,用鼎中地水火风慢慢滋养。

  寻觅一处僻静所在,布下数道防御禁制,服下丹药抑制血脉反噬,开始调理
真元,整整过了五个时辰,我的法力才彻底恢复过来,但我并不急着离去,毕竟
甜儿的生死还不明确,六耳也还在酆都城内,此刻自然不能一走了之。

  自从五王赶回酆都之后,那边的战斗很快停止,显然已经分出胜负,结果不
难推断,十殿阎王跟十座轮回殿贯通一气,想取胜并不为难,但洪荒妖王也绝非
易于之辈,此刻有备而来,定然能全身而退。

  没过多久,一队阴卒飞近此地,领头的是一位判官鬼修,须发俱碧,修为平
平,但神色恭谨,礼数周全,恭声道:「叶教主,我家王爷知道您走得匆忙,特
命下官把贵座骑给您送来,至于甜儿姑娘已经平安转世,目前投胎于世俗大汉王
朝治下,崇岭郡武宁城钱孝廉家中,教主尽管放心。而且下官来时,我家王爷再
三致歉,说本当亲自送行,但酆都忽遭妖族侵袭,实在脱不开身,望教主海涵。」

  我摆了摆手,道:「无妨!只要甜儿无事便好,至于诸位王爷的盛情,本座
铭记于心,久后自有回报!你回去跟诸位王爷说一声,就说妖族来袭之时,本座
本可出手相助,但被几个狗贼拖住了,分身乏术,还望诸位王爷不要见怪。」

  若不如此痛骂一番,岂不是对不起我自己?至于地府五王听到这番话后,是
何心情,我就管不了了。

  那判官点头称是,便要转身离去,我又道:「等等,妖族来袭之时,本座不
在酆都,对战况不甚了解,你是否清楚战况?酆都受损严重吗?」那判官摇了摇
头,道:「回禀教主,下官法力低微,乃是地府文职,所以对此战并不知情,但
王爷们法力无边,算无遗策,洪荒妖族自然不逞而退,酆都也无大碍。」

  我知道他说的必然不尽不实,只是随口一问,所以也不在意这等模糊答案,
摆了摆手,他们便识趣的退去了。

  世间之事,皆有其因果,正因为我忽然来到酆都,令五王离开根本重地,使
地府力分而弱,洪荒才有机会相救麒麟,但也因洪荒与地府相争,我才能全身而
退,局势变幻之奇之巧,当真出人意料!

  在我沉思之时,六耳奔到我身边,欢嘶道:「主人才真正是算无遗策,英明
神武!六耳早知道主人定会大杀四方···」我懒得再听这等马屁,淡淡道:
「闭嘴!」同时跨上驴背,提缰上路,六耳道:「主人,我们去哪啊!」「去世
俗找甜儿!」

  老驴识途,任由六耳自行飞遁,我取出很久之前得到的那块黄色宝石把玩,
因为这块宝石是得自幽冥七十二洞,所以在旱魃的记忆里,有关于这宝石的一切
信息,这块黄色宝石,居然是九天息壤!

  在上古传说中,祝融和共工打断天柱,令天塌西北,地陷东南,女娲虽牺牲
自己来补天,但周天之内却早已洪水泛滥,生灵涂炭,时有大禹挺身而出,为救
苍生,誓平水患,最终建下不世奇功,而这九天息壤便是大禹用来治水的宝物。

  当初,那百余位鬼修若不是依靠这九天息壤的神妙,怎么可能困得住我?但
这九天息壤虽然弥足珍贵,对我却没有太大的用处,当下收入袖中,不再理会。

  一直到很多年之后,我在面对那个几近不败的对手时,出尽全力却始终不敌,
反而是这一直不曾被我重视的九天息壤建立奇功,救了我的性命,不过,那就是
后话了。

  离开幽冥,终于重见天日,穿行于世俗之中,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这次能
活下来,真的是有七分运气!

  辨明方向,直奔大汉王朝崇岭郡,虽有万里之遥,而半日即到,神仙朝北海
而暮苍莽,便是如此了。

  为了不骚扰百姓,暗中降下遁光,牵着六耳步行,寻到武宁城钱孝廉门前,
却见钱府并未张灯结彩,显然没有新生孩儿出世,不禁微微一愣,走到大门前,
对门房道:「小哥,敢问府上为何不见吉饰喜宴啊?」

  那门房一翻白眼,冷冷道:「你这道人好没分晓!府上正晦气呢,开什么喜
宴!此处不是你化缘的地方,去去去!」我道:「贵府降生新婴,乃是喜事,如
何反而晦气了?」

  那门房不耐道:「要是我家小主人平安,自然管你一顿饱的,让你打个秋风,
但小主人一生下来,不到一个时辰就夭了,如何不晦气?你别在此啰嗦,快滚到
一边去,这全府上下都烦着呢!」

  闻言,我吃了一惊,难道十殿阎王竟敢弄鬼不成?这可是旧恨未消,又添新
仇!此番定要把酆都闹个人仰马翻!现在我已经神完气足,而他们却是元气大伤,
我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来个趁虚而入!

  但此事不能鲁莽,先得弄清楚事情始末,以确定甜儿的死是否与十殿阎王有
关,当下便要推算天机,就在此时,耳边传来有气无力的声音:「姐夫···」
语声虚弱至极,显然元气亏损的厉害,但确实是姜甜儿的声音无疑。

  我急忙转头,却见姜甜儿的身影淡如轻烟,蜷缩在屋角阴影之下,竭力躲避
着阳光,看上去极为柔弱凄惨。

  我知道新死之鬼的魂魄极为孱弱,若是被阳光照到,立刻就要魂飞魄散,急
忙一招手,从远处摄过一片云彩,挡住阳光,跟着朝姜甜儿走去,那门房怒喝:
「贼道竟敢擅闯他人府邸,不知道这是要充军的?」袍袖随手一拂,将他推开数
步,定住身形,那门房立刻呆若木鸡。

  走到姜甜儿身前,先取出滋补元神的丹药给她服下,跟着将她抱起,返身跨
上六耳之背,一提缰绳,绝尘而去,那云彩自然始终遮在头顶,隔绝烈日。

  找了一处死气沉沉的巨大坟场,借阴脉护住姜甜儿的魂魄,我这才松了口气,
开口道:「怎么回事?难道是楚江王下的毒手?」因为涉及到轮回秘奥,所以我
也算不太清楚。

  姜甜儿摇了摇头,轻笑道:「不是的,是我自己元神出窍的。」闻言,我不
禁怒气上涌:「你前世几近法力全失,又带着记忆入轮回,更是元气大伤,如今
居然舍弃了今世的肉身,岂不是自寻死路?要是我来迟几个时辰,你就算不死于
阳光之下,也要被风吹散魂魄!」

  姜甜儿微微一笑,似乎恢复了几分精神,嫣然道:「姐夫,你这么关心我啊?」
我不愿直承其事,便冷冷道:「你倒是很会自我陶醉,可惜,我是看到不自爱的
人就有气,上天有好生之德,蝼蚁尚且偷生,你却如此任性妄为,我自然生气!」

  姜甜儿却道:「姐夫,我元神出窍之时,就是要赌上一把!如果姐夫口不应
心,不来找我,甜儿生无可恋,便宁自己可死了,要是姐夫肯来找我,甜儿自然
死不了的。」我怒道:「要是我有事耽搁了,你岂不是白白送命?何况,你一向
胸怀大志,意图染指周天六道,怎肯轻易死去?」

  姜甜儿娇笑道:「要是姐夫来晚了,那就只能怨甜儿命不好了!至于胸怀大
志,甜儿可愧不敢当。」说着话,轻吐小舌,做顽皮之状,但我知道她和世间毒
物相似,鲜艳无匹,却又奇毒无比,一言一行,皆有用意,我至今都猜不透她为
何要甘冒奇险,带着记忆进轮回,她心机之深,由此可知。

  姜甜儿道:「姐夫,别生气了,甜儿给您赔不是了。」我看着她道:「少来
这一套!赶紧修炼吧,先凝练魂魄再说。」姜甜儿道:「我前世虽是仙鬼双修,
但修炼的功法平平无奇,学艺也不精,还需要姐夫指点。」

  对于鬼道,我一向也有所涉猎,尤其是最近得了旱魃的记忆,知晓了许多幽
冥隐秘、鬼道妙谛,因此指点姜甜儿的修练,倒是轻而易举,一边自己揣摩钻研,
一边教导她,四象鼎内的精纯阴气,也是为姜甜儿准备的,任由她随意吸取,因
此短短十余日之后,姜甜儿的魂魄已经彻底凝练,修成魂躯了。

  一日传功完毕,我对姜甜儿道:「你舍弃肉身,踏入鬼道,究竟是为什么?」
姜甜儿轻笑道:「还能为什么?就看中鬼道法术修炼奇快啊!」

  万物有生必有死,死后便入幽冥,化为鬼道,这是天地至理,所以鬼道修士
的数量最多,而且修炼速度最快,但世间没有两全齐美之事,其他大道均追求长
生,恰恰跟鬼道背道而驰,所以无数年来,有无数强者苦心钻研出许多逆天法门,
这些法门虽然不是针对鬼道而创,但对顺应天命的鬼道却有克制之功,因此鬼修
在交战之时往往缚手缚脚,要靠豢养阴魂来布阵伤敌。

  我正色道:「鬼道功法易学难精,进境虽快,却易为人所制,唯有臻至天人
合一之境,才可化解这弊端,十殿阎王和幽冥七十二洞的旱魃算是勉强达到了,
其余数以亿计的鬼修,却彻底停滞在这一步之前,永世不得寸进,你就这么有自
信?到底是为什么要选择鬼道?」

  姜甜儿淡淡道:「凌玄,你一向精于算计,难道堪不破这其中的谜底?」

  我知道她只有在极郑重的情况下,才会称呼我为凌玄,不禁心中一凌,沉吟
片刻,梳理下措辞,才道:「甜儿,虽然我的确希望你能常驻幽冥,随时监视酆
都十王跟六道轮回的动静,但也没必要投身鬼道的,何况,你新生之时便元神出
窍,风险未免冒得大了些。」

  姜甜儿抬手抚上我的手,轻声道:「我说过,我一直在找惊天动地、矫矫不
群的奇男子,你是我挑中的人,我自然要拼尽全力帮你!六道轮回事关重大,自
然要有人替你随时留意,而我正是不二人选。」

  我看着姜甜儿,缓缓道:「但我从未想过要称霸天地,你··找错人了,我
要你监视酆都,是为了···」

  姜甜儿打断我道:「我知道,你是要我帮你打探紫涵姐的下落,万一她入了
轮回,你也好寻找她的转世之身,若不是为了这个原因,你也未必肯为了我闯地
府,我··真的有些羡慕紫涵姐了。」

  我轻叹一声,道:「虽然紫涵未必转世了,但我不能赌!至于咱俩之间,只
要你肯真心帮我,那无论紫涵是否转世,以前的恩恩怨怨就一笔勾销了,我不会
再记恨你。而你所谓的霸业,我是无能为力的。」

  姜甜儿道:「你想的太简单了!一笔勾销?哼哼,你忘了吗,你强奸我的那
次,我也说过,我会让你比我惨十倍!除非你现在杀了我,否则我姜甜儿说到就
一定要做到!至于建功立业之事,也由不得你,这天地之间的无数强者自然会逼
你走上这条路,你没退路的!」

  我淡淡道:「我叶凌玄不愿生事,但也绝不怕事!无论想对付我的是谁,我
都不会在意,包括你。」姜甜儿微微一笑,道:「我就喜欢你现在这种无所畏惧
的样子!」

  我板起脸不再开口,姜甜儿也识趣的没有再说什么,从那天起,我们没有再
讨论过这个话题,我虽行事狠辣,谋取气运,但这一切皆是手段,在我的内心深
处,仍是渴望宁静的,今日之艰险努力,正是为了明日之自在逍遥。

  之后的日子里,每天大部分的时间都在修炼中度过,姜甜儿继续装天真无邪,
似乎称呼我为姐夫是极大的乐趣一样,我也有一搭没一搭的跟她凑趣。

  「姐夫,你不是说甜儿转世之后,你会喂饱甜儿吗?人家现在就想要你的大
鸡巴来操!」姜甜儿的脸上带着天真稚嫩,但娇躯却淫邪的扭动,配上下流而不
掩饰的话语,确实令人血脉贲张!

  姜甜儿本来可以改变今世体貌的,毕竟魂躯的塑造远比血肉之躯容易,可不
知为何,她在修炼的过程中,依然按照前世的身形容貌来修炼,所以现在还是纤
细而娇小,清瘦如腊梅,与前世没有丝毫差别。

  而且这坟场里古墓林立,全无生气,夕阳斜下之后,更添几分阴森味道,要
是一般少女到了此地,早已惊得花容惨变了,但姜甜儿却毫不在意,反而殷切的
希望我能在坟冢之间,墓碑之前将她尽情奸淫。

  这淫邪主意固然刺激异常,但我另有更好的打算,而且现在的时机也不对,
所以我看着姜甜儿,故意不屑道:「你虽然修成魂躯,但毕竟为时尚浅,极为孱
弱,姐夫要是现在就用大鸡巴操你,估计操不了两下,你就彻底魂飞魄散了,还
是等你把旱魃所化的阴气彻底吸取之后再说吧。」

  姜甜儿不悦道:「那得什么时候才能吸干净啊,姐夫不是在敷衍甜儿吧?不
过,话说回来,姐夫你居然能走马斩将,炼化旱魃,还真是让我吃惊呢,尤其是
你元气大伤之后,是怎么逃离地府十王的毒手的?」

  我看着她道:「不可说!不可说!天机不可泄露!」姜甜儿咬牙切齿半晌,
才从小嘴里蹦出一个「操」字!她这等模样极为诱人,宛如被惯坏的大小姐,在
大发娇嗔,霎时间,我有种按住她大操特操的冲动,但我是一个诚信的人,既然
说了现在不操,那自然就不会改口。

  但内心深处多少也是有点后悔,要是轻点操,也不会出什么大事,现在却要
放着这等娇美如花的小浪蹄子不操,简直太对不起自己了!

  这片坟场虽大,但仅仅十余日之后,就已经供不上姜甜儿的修炼了,只能完
全依靠鼎内的阴气支持,她的修炼速度远远出乎她自己的预料,连我都暗暗吃惊,
看来姜甜儿真的是押对宝了,转世之后,竟在鬼道上极有修炼天赋。

  当日旱魃重伤,法力只有三四成左右,被我炼化提纯之后,就又少了一些,
最多再供姜甜儿数月修炼,便要告罄,看来不得不另想办法了,但这周天之内,
唯有幽冥之中才有这等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阴气,估计只有再下地府一趟了。

  跟姜甜儿说了一声,她自然没有异议,于是我便传音六耳,让他速速回来。

  说也好笑,这头驴子不耐坟场寂静,百般求恳着要去外面逛逛,我考虑到姜
甜儿要修炼,乐得让他走远点,好耳根清净,也就准了,但这头驴子居然又化成
人形,跑到集市上买了两匹母马,牵到僻静之处,每日尽情淫乐,倒也逍遥自在,
总算我乱淫教不忌色戒,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六耳本是畜类出身,这挑马的眼光自然极好,那两匹母马确实毛色光鲜、膘
肥体壮,一曰赤兔,一曰盗骊,都是千里良驹!按说这等骏物是瞧不上毛驴的,
但生有六耳的黑驴乃是异兽,又有法力在身,两匹母马为了脱去兽形,修个正果,
自然极力巴结他,每日刻意奉承,婉转承欢,哪肯稍有违逆?

  我神念传音之时,六耳正现出原形,骑在母马盗骊身上,狂嘶酣战,驴根足
有数尺长,硬烫坚挺,极为狰狞,对准盗骊下身连续狠厉攒刺,每一下都洞穿盗
骊的阴户,杀的那母马浑身是汗,四蹄驻地,不住颤抖,仰天长嘶不绝,至于赤
兔,则伏在一旁不住喘息,显然已经跟六耳交配一番了,它是汗血宝马,因此汗
水淋漓地下,乃是一片殷红。

  听了我的召唤,六耳知道无法拖延,但他正在紧要关头,我并非不近「人」
情的夫子,便让他速战速决之后,尽快返回。

  六耳如遇大赦,急忙挺着鸡巴狠插数下,硕大的龟头连连刺入盗骊的子宫,
盗骊再也抵受不住,终于马失前后蹄,跪伏于地,六耳颇感自豪,挟淫威继续抽
插,直操的盗骊淫水如泉涌,汗水如急雨,连连哀嘶,以求六耳屌下留情,但六
耳操的兴发,哪里理会这许多,直把盗骊奸淫的浑身颤抖,几欲昏阙。

  急插猛操了百余下,六耳怪叫一声,将鸡巴猛地刺入盗骊阴户,龟头全部捅
入母马子宫,马眼一开,大股的精液猛烈喷出,浇灌在盗骊饥渴的子宫内,六耳
胯下两枚巨大的睾丸不住收缩,将精液挤入鸡巴,不停输进盗骊子宫深处,盗骊
一心想怀上妖驴的驹子,自然毫不反抗,跪伏于地,撅高马臀,以方便六耳行淫,
欣喜异常的承受六耳精液洗礼。

  六耳输精完毕,了却大事,这才化为人形,对赤兔和盗骊道:「主人召我了,
以后恐怕不能轻易相见了,修炼的法门已经教给你们,你们好自为之吧。今后万
事小心,再被人逮住的话,便无人相救了,我去也!」

  两匹母马见命中「贵驴」离去,不禁大急,不住引颈长嘶,但六耳确实无法
再延迟,只得充耳不闻,腾空而去。

  六耳驮着我和甜儿飞遁,直奔幽冥而去,但显得有些无精打采,萎靡不振,
我便道:「那两匹马没有危险的,以后你和它们还有相见之日,快打起精神来!」
六耳闻言大喜,驴叫道:「主人,此话当真?」

  姜甜儿不屑道:「自然是真的!姐夫是何等人物,岂会骗你?再说这等大不
敬的话,我就割了你的舌头!」不知为何,姜甜儿很不喜欢这头黑驴,几次三番
要割他舌头,吓得黑驴不住颤抖,连连告饶:「姑奶奶饶命!六耳不敢了。」

  进入幽冥之后,寻觅到孤魂野鬼出没频繁之地,让姜甜儿自行捕猎,以磨练
她的实战经验,她捉回的鬼物则交由我来炼化提纯,如此过了数月时间,姜甜儿
的修为已经颇为不弱。

  一日,姜甜儿炼化阴气完毕,伸个懒腰,神情娇慵,嗲声道:「姐夫,你传
给我的这些鬼道法门,修炼起来确实快速,威力也大,比我以前习练的那些好多
了!」

  我淡淡道:「这些法门大部分得自旱魃,小部分是我以前击杀众多鬼修得到
的,相互印证、去芜存菁之后,才传授给你,自然要超过你以前所学。何况,你
今世的资质还在你前世之上,每日吸取的阴气又先经过四象鼎提纯,修炼起来自
然事半而功倍。」

  姜甜儿揽住我手臂,语作顽皮道:「甜儿前世无依无靠,现在却有姐夫疼爱,
自然不一样啊。」说话之间,她的酥胸压上我手臂,玉腿顶到我胯间,若有意若
无意的挑逗着,脸上却是一派天真。

  我暗骂一声骚货浪蹄子,将她拦腰抱起,抛在地上,准备发泄一下强忍数月
的欲火。

  幽冥的天空永远是阴暗,而大地上处处白骨,泥中渗血,故称秽土,我们四
周的树木也早已枯死腐朽,阴风迎面吹来,带着血腥,闻起来有种变态的刺激,
姜甜儿的容颜稚如处子,却衣衫半掩,春光外泄,纤瘦的娇躯横陈无尽骸骨之上,
在美艳之余显出森森鬼气,既淫靡又邪恶,当真是异样而致命的诱惑。

  姜甜儿的魂躯已经远比数月前凝练,无尽幽冥所蕴含的死亡气息,更远非那
小小坟场可比,苦忍到今时今日,再将这位心机深沉的小姨子正法于屌下,岂不
是更为刺激?

  我脱去道袍,刚要压上姜甜儿的娇躯,这小浪蹄子却抬起一只雪白莹润的玉
足,抵住我的胸口,轻笑道:「姐夫,你想干嘛啊?」我伸手抚上她光洁的小腿,
淫笑道:「还能干嘛?自然是要用大鸡巴狠狠操你一顿了!」

  姜甜儿轻轻摇头,笑声如银铃一般:「不行!你是我的姐夫,我不能对不起
紫涵姐姐!」

  我被她撩拨得有些性急,气道:「你之前不是一直想要吗?怎么这会儿又装
起正经来了?何况之前你也曾对不起紫涵过,姐姐的男人睡一次是睡,睡两次也
是睡!」

  姜甜儿抿嘴一笑,故作无辜:「之前是之前,现在人家已经改邪归正,重新
做鬼,不想和男人随便来往了!尤其你是我姐夫,我就更不能让你碰了。姐夫,
你快穿好衣服,甜儿要修炼了。」

  挑衅!这是赤裸裸的挑衅!如果不挺起鸡巴狠狠收拾她,操的她哭爹喊娘,
就不配被称为男人了!

               (待续)


               第十九章

  握着姜甜儿的足踝,将她的玉腿抬起,向前走上一步,便莅临姜甜儿的胯间,
伸指分开她的两片小阴唇,紫红硬烫的龟头立刻顶在穴口。

  姜甜儿微微扭身,以示挣扎,口中娇呼哀恳道:「姐夫,不要这样!我们已
经对不起姐姐一次了,我不想有第二次!」

  握着鸡巴缓缓摇动,龟头便在穴口碾磨,笑道:「真的?只要你说一声,
『姐夫,我不要』,姐夫就放过你,如何?」

  姜甜儿穴口吮住龟头,品咂着男人阳根的滋味,如花似玉的娇颜上满是犹豫
之色,轻声道:「姐夫,我不要……」

  轻笑一声,腰身用力向前,龟头冲开两片柔嫩的小阴唇,鸡巴已经没入嫩穴
内,姜甜儿情不自禁的仰起头,泪水盈眶而出,颤声道:「姐夫,你骗我……」

  一边轻轻抽插着紧窄嫩穴,一边道:「今天,姐夫一定要让你明白,男人的
尊严不允许有丝毫轻视!姐夫的鸡巴将是你永久的膜拜对象!」

  龟头刮过嫩肉,带起腻人的酥麻,迫使嫩穴深处流出花蜜,借着淫水的滋润,
鸡巴可以更加惬意的穿行于姜甜儿的阴户,把快感散播于阴户内,引起女子本能
的愉悦。

  姜甜儿以小手掩住樱唇,泣道:「……你欺负我……你不可以这样对我……」

  能装出这等楚楚可怜的委屈模样,姜甜儿的演技还真是精妙绝伦呢,既然如
此,就陪她继续演下去吧!

  抬起手,握住姜甜儿的一只奶子揉弄两下,跟着放开乳房,用两指捏住奶头
拉扯,笑道:「可以的!甜儿,姐夫可以在任何时间、任何地点,用任何方式玩
你,你明白吗?」

  姜甜儿双腿自动盘了上来,显然已经动情,却强忍着一言不发,玉齿轻咬下
唇,显得颇为倔强,但在行房时露出如此表情,却会激起男人的凌虐欲望,而她
的下场自然也会更加凄惨!

  挺着鸡巴大力操弄,不停加快抽插速度,喝问道:「姐夫可以随便玩你,你
明不明白?」

  姜甜儿忍受着鸡巴的肆虐,竭力无视嫩穴和子宫传来的酥麻煎熬,咬牙硬挺
道:「不明白!永远不明白!姐夫,我不怕你!」她在寻求虐待!她是真的喜欢
被男人折磨,既然如此……

  随手取出几根戮魂针,将其中一根刺入姜甜儿的娇嫩乳头,令她凄厉呼痛,
哀嚎震天,娇躯剧烈颤抖,泪水更是不可抑制的流下。

  虽然姜甜儿所练的魂躯介于有形与无形之间,所以一般的法宝伤不了她,但
这戮魂针专门克制鬼道阴灵,正是她的克星,刺入魂躯之后,元神奇痛无比,这
番煎熬远非笔墨可以形容,一时之间,姜甜儿面容扭曲,被折磨得死去活来。

  拈着一根戮魂针轻轻摆弄,淡淡道:「这滋味怎么样?只要你说姐夫可以随
便玩你,就饶了你。」

  姜甜儿泪流满面,颤声道:「死也不要!有种你就……啊呀呀呀……痛啊…
…」

  戮魂针刺入姜甜儿另一只乳房上的乳尖,深入骨髓的剧痛将她的话堵在了喉
咙里,这才不紧不慢的替她说下去:「有种就继续折磨你,对吗?放心好了,姐
夫有的是时间,可以慢慢折磨你很久!」

  姜甜儿花容惨变,哀嚎道:「你是恶贼!是畜生!」回应她的,依然是戮魂
针,但这次刺入的部位,是纤纤玉指。

  在施虐的过程中,鸡巴一直在姜甜儿的嫩穴里抽插,她身受如此酷刑,本该
昏厥过去,但她流的淫水反而更急更多了,居然隐隐有高潮的迹象。

  看着姜甜儿因痛苦而疯狂挣扎,继续逼问道:「说出来!只要你说出来,姐
夫就饶了你!」

  姜甜儿虽然痛得不断扭曲,仍是咬牙道:「臭男人!我永远不会低头,早晚
有一天……呀!痛杀了,哎哎……」

  长长的戮魂针慢慢没入姜甜儿的秀美足趾,很慢,非常慢,慢的要死,所以
很痛,非常痛,痛得要死!

  姜甜儿再也无力惨呼,娇躯一阵扭动,大股阴精从子宫内喷出,滚烫无比的
浇在龟头上,引起一阵奇爽,姜甜儿却两眼翻白,昏死过去。

  我急忙拔出戮魂针,运转法力救醒姜甜儿,拥她入怀,问道:「感觉怎么样?
姐夫下手是不是太重了?以后姐夫一定小心,对不起啊……」

  姜甜儿却猛地搂紧我,小脸满含快意,兴奋道:「姐夫!太他妈的爽了!我
操!我就没这么快达到高潮过!泄的太舒服了!」

  我颇为无语,沉吟半晌,方才问道:「甜儿,被姐夫如此虐待……真的这么
爽吗?」

  姜甜儿嫣然一笑,调皮道:「姐夫,你可以试一下啊!」说着话,她抢过戮
魂针,反手刺入我大腿,一阵令人头皮发麻的痛楚传来,我道心虽稳,但完全没
预料到她会这么做,因此仍是忍不住呻吟出声,剧痛之下,我猛地推开姜甜儿,
仍然硬挺着的鸡巴自淫水泛滥的嫩穴里猛地抽出,发出「啵」的一声轻响。

  我急忙拔出戮魂针,而姜甜儿居然还在幸灾乐祸的娇笑,并故意气我道:
「姐夫,爽吧?这等快感当真是妙不可言啊!」

  被戮魂针攒刺这一下,痛的半死,这他妈哪里有快感了?我有肉身,不属于
鬼道,戮魂针对我的伤害已经减轻不少,我都痛的这么厉害,那姜甜儿……从此,
姜甜儿在我心中彻底被打上了「变态」的烙印!

  随手扯过姜甜儿,抱着奶子啃一口,才道:「爽个屁啦!你是爽了,姐夫还
憋着呢!废话少说,先操一顿再说!」姜甜儿娇笑道:「落在姐夫手里,还不是
姐夫说了算?但姐夫的鸡巴都软了,甜儿先帮你含硬了再说。」

  姜甜儿已经爽过一次,此刻倒是极为主动,没有再玩欲拒还迎的把戏,跪伏
到我胯间,含住鸡巴吮吸,口舌淫功精妙,吸得鸡巴爽极,雄性的象征慢慢变得
硬挺起来。

  过了一会,我看姜甜儿仍是吹箫不已,不耐道:「行了!差不多可以操了。」

  姜甜儿吐出鸡巴,轻笑道:「姐夫好猴急!也罢,便宜你了!一会姐夫可要
再扎我啊,那种感觉真他妈的太爽了。」

  我忍不住翻起白眼,正要呛她两句,忽然灵机一动,笑道:「甜儿,姐夫有
新玩法,你要不要试试?」姜甜儿道:「你又有什么坏点子了?姐夫,我就喜欢
你折磨我,还是用针扎吧!」

  我在姜甜儿屁股上重重扭了一把,才道:「放心!姐夫保证折磨的你死去活
来!」姜甜儿迟疑道:「那好吧!要是不难受不刺激,我可喊停啊。」我点了点
头,暗道:「保证你没机会喊停的!」

  姜甜儿躺在骸骨堆上,双手分别撑在两个骷髅头骨上,纤足踩住一只不知什
么兽类的脊椎骨,分开玉腿,露出流水后淫靡的嫩穴,神情娇媚的浪笑道:「姐
夫,来吧!」我冷笑一声,挺着鸡巴再探这女鬼的阴户。

  抽插十数下之后,姜甜儿再次动情,喘息道:「姐夫,快……快祸害我……
快点……扎我……用针扎……」

  我冷笑一声,道:「姐夫今回不用那等无聊手段了,给你个厉害尝尝!」运
转真元,令龟头马眼生出无穷吸力,吸住姜甜儿的浪穴和子宫,将她魂躯吸得无
法凝固,顺着鸡巴缓缓倒流进阴囊之内。

  姜甜儿被鸡巴吸得痛苦万分,不禁微微惊慌,娇音发颤:「姐夫,你要干什
么?」这次这小浪蹄子不是装的,而是真的害怕了。

  我只面带微笑,并不回答,不停催动法力,将姜甜儿的整个魂躯吸化成阴雾,
沿着鸡巴内的尿道摄入体内,最后锁在睾丸之内。

  魂躯并非固定形态,可以随意变化,其柔如棉,其硬胜铁,因此这等奇异的
奸淫倒不会对甜儿造成伤害,但被我强行吸化为阴雾的过程自然痛苦万分,很适
合姜甜儿的受虐倾向。

  神念内视,却见姜甜儿所化的阴雾被困于阴囊之内,上有睾丸镇压,下有精
液冲击,说不出的狼狈,姜甜儿的面容于阴雾中若隐若现,不时传来细微的哀求
声:「姐夫,好难受,放我出去……」

  随意揉下阴囊,令里面积蓄的精液涌动,虽然这只是个小动作,但对现在的
姜甜儿来说,却不啻于『精』涛骇『浪』!她被睾丸压得不能动弹,精液所化的
巨浪不停拍击在阴雾上,这等奸淫倒是别开生面,发前人所未发。

  虽然肉体上的快感一般,但以至阳的精液浸泡至阴的女鬼,将这喜欢受虐的
小姨子玩的死去活来,这等心理上的愉悦却是无与伦比的。

  摇晃睾丸,令精液裹着姜甜儿大摇「元宵」,促狭道:「怎么样?姐夫这招
厉害吧?」

  姜甜儿呛了几口精液,好似溺水将亡一般,一边咳嗽一边道:「厉害!厉害!
姐夫厉害!行了吧?放我出去!难受死了!精液太多,好腥气啊!」

  我笑道:「甜儿,你要出来可以,但方法和途径你应该知道吧?」

  姜甜儿所化的阴雾一阵翻涌,似乎颇为惊慌,颤声道:「姐夫,难道你想。。
不要啊,姐夫,饶了甜儿吧!」我轻笑一声,不理会她的哀求,快速撸弄鸡巴,
将精液和姜甜儿一起猛烈射出。

  当真是从何处来,便往何处去,姜甜儿又从阴囊内被挤出,顺着尿道涌向龟
头,马眼一开,精液裹着一团阴雾飞溅开来,喷出去足有数丈之远。

  脱离了我的压制,姜甜儿立刻恢复人形,但全身上下遍布精液,连鼻孔和眼
角都不能幸免,姜甜儿跪伏于地,娇躯不住颤抖,一时爬不起来,剧烈咳嗽着,
精液不断从发梢、耳垂、乳尖、雪臀、玉腿等各处流下,配上姜甜儿那幽怨的表
情,当真是凄然欲绝,淫靡无比!

  以我道心之稳固,居然都看得呆了,一直等到姜甜儿爬起来,嘟囔着:「姐
夫,难受死了!」我才回过神来,笑道:「你不就喜欢姐夫祸害你吗?」

  姜甜儿撅着嘴,不悦道:「可是这样玩的时候,我是在你卵蛋里面的,你没
法操我了啊。」我笑道:「活人还能让尿憋死?下回把你吸进卵蛋里,姐夫也元
神出窍,用元神操你不就行了?」

  姜甜儿迟疑道:「姐夫,你没有魂躯,行不行啊?元神可别硬不起来了。」

  我怒道:「姐夫元神百炼,纵然没有魂躯,也可以操的你死去活来,你看你
满身精液,还不知道姐夫的厉害?」

  姜甜儿从乳房上沾起一点精液,抿到嘴里细细品味,笑道:「姐夫,射了这
么多,辛苦你了,甜儿就喜欢全身遍布你的精液,这男子气息真让我着迷,这么
快乐的事,怎么可以独享?」说着话,姜甜儿猛扑过来,淬不及防之下,被她撞
入怀中,精液立刻溅得我满身都是,到处滑腻腻的,不禁颇为恶心。

  (注:水龙吟喜欢让女人喝精液,但自己一直很抵触喝或者粘到身上,不知
道大家是什么情况?)

  我顾不得呵斥,急忙推开她,就要运转法力驱除精液,姜甜儿却急忙道:
「姐夫,我帮你清理,你可别暴殄天物。」闻言,我的动作不禁缓了一缓,姜甜
儿马上凑了过来,伸出轻软香舌,在全身上下不停舔弄,不断把精液吃掉。

  被小姨子舔遍全身,这滋味妙不可言,鸡巴不由自主的又硬了起来,姜甜儿
抬起纤纤玉指在龟头上一弹,笑道:「姐夫,你怎么这么坏啊?刚刚射了这么多,
现在就又想耍流氓了?」

  龟头被弹的生疼,立刻有些变软,我怒道:「甜儿,你今天玩得可有些过了
啊,连姐夫都敢调戏,我看你是……」姜甜儿拉住我手臂,轻轻摇晃,软语哀求
道:「姐夫,有你相伴在身边,人家难免得意忘形了嘛,你今天就好好陪陪甜儿,
以后人家每天都好好伺候你,好不好?」

  面对如花似玉的小姨子,听着她婉转撒娇,谁又能发得出脾气?无奈之下,
我只得道:「好吧,今天就陪你好好玩玩。」姜甜儿狡黠一笑,道:「姐夫,说
话算数,不准反悔哦!」

  陡然之间,我觉得自己上了贼船,警惕道:「你想怎么玩啊?先说给姐夫听
听。」姜甜儿凑到我耳边,吐气如兰道:「甜儿想让姐夫使缩身法,或者元神出
窍,然后进到这里。」说着话,她拉着我的手,按到她的小腹之上,居然是要我
整个人进她的子宫!

  我摇了摇头,拒绝道:「从女人胯下过,已是奇耻大辱,何况是钻阴道,入
子宫?我堂堂男子汉大丈夫,怎么可以受此等侮辱?」

  姜甜儿嘟起小嘴:「姐夫,你怎么可以说话不算数?」我只得陪笑道:「别
的都可以,这个钻阴道真的不行!咱们还是玩别的。」

  姜甜儿不依不挠:「我不管!我就要姐夫钻进子宫里,我想试试看怀着姐夫
的感觉!」

  软的不行,那就来硬的,当即正色道:「我身为一教之主,不会陪你发疯的,
这等下流勾当,休要再提!」

  姜甜儿质问道:「这是下流勾当?好,那我问你,刚才你这位大教主怎么把
小女子吸进卵蛋里?大男人欺负小女人,还食言而肥,岂不是更加卑鄙,更加下
流?」

  无言可答之下,我只得混赖:「我不管,反正我就是不进你的子宫。」我话
音一落,姜甜儿立刻冲上来连拧带掐,口中道:「姐夫说话不算数,要你这姐夫
干嘛用?」这一番纠缠,刚清理干净的精液立刻又溅了一身。

  我捉住姜甜儿的两只小手,她仍气鼓鼓的不停挣扎,宛如气头上的小猫,不
挠人两爪子誓不罢休,我只得陪笑道:「甜儿啊,姐夫真的有不得已的苦衷,你
要理解姐夫啊。」

  姜甜儿不耐道:「有什么苦衷?你先说出来听听!」我为之语塞:「这个。。
这个……天机不可泄露。」姜甜儿玉颜含嗔,怒道:「我呸!姐夫,你就说话不
算……」

  我急忙打断她道:「这样好了,下次,下次姐夫一定帮你完成心愿,下次再
钻,这次就饶了姐夫吧,好不好?」故意装作可怜相,以求博得小姨子的同情,
姜甜儿狠狠剜了我一眼,才道:「我就再信你一回,说话算数啊!」我只求先过
这一关,自然连声应允不提,至于将来的事,等将来再说。

  鬼道顺天而为,本就进步极快,而姜甜儿在诸多有利条件辅助下,修为更是
一日千里,每日都会击杀数以百计的凶魂厉魄,看来用不了多久,她就可以自保
了。

  因为身处幽冥秽土,所以六耳找不到母马行淫,每日也是不停修炼,借以打
发时间,我传他一些妖道法门,他的领悟力还算不错,进步也是不小。

  但我自己的修炼却进入瓶颈,毕竟达到此时的境界后,想要再进一步,实在
是难上加难。要是单打独斗,我现在已不惧世间任何强者,但要是受人围攻……。
譬如阴风城一役,对上地府五王,我势必败落,所以还是要想办法增强实力。

  我的境界虽然在短时间内不会有提升,可还是有办法增加实力的,比如我最
近一直在考虑的化身之法,便是威力奇大。

  不过,这个方法颇为凶险,修炼过程中稍有失误,就会元神重创,甚至是魂
飞魄散,加上大部分的化身修炼之法已经失传,所以最近万年来,这个法门很少
有人提起,而修炼的人更少,我至今为止是没见过的。

  我融汇神、鬼、妖、仙、魔、佛、人七道法门,见闻之广博亦自信不输于当
世任何强者,但对这化身之法全无头绪,毕竟我没观摩过前辈大能的秘籍心法,
一时间无从下手,不过前人既能创出此法,难道我就不能自行领悟?

  抬头仰望幽冥的虚空,入目皆是无边的阴暗,跟阳间的天空完全没有相似之
处,阳间有晨昏,幽冥无昼夜,阳间有星辰,幽冥无日月,阳间有四季,幽冥无
节气……

  周天六道,万事万物,其实既相辅相成,又互克对立,霎时间,我隐隐窥到
无上大道,最近一直难以索解的化身之法,也似从重重迷雾之中逐渐清晰。

  缓缓推演着六十四卦,以肉身为阵基,以元神为阵眼,令自身化阵,来演化
临摹周天六道,双眼应日月,四肢应四方,五脏应五行,六腑应六道,顶心应天,
足底应地……

  不断推演着大道,修炼化身的法门渐渐有了雏形,但此法门之根基尚未筹划
妥当,是以五行为基,还是以八卦为基?化身的数量自然不是越多就越好,毕竟
力分则弱,但又不能不考虑化身之间相互配合的威力,这中间……

  正在举棋不定之时,忽然感觉被猛力摇晃身体,我回过神来,却见姜甜儿拉
住我手臂,不停摇晃,娇嗔道:「姐夫,我喊了你半天,你都不理人家,没想到
你居然也会发呆啊?好可爱啊!你想什么呢?和甜儿说说。」

  我的思绪被打断,微微不悦,耐着性子道:「没什么,姐夫在思索一门上乘
道法。」姜甜儿来了兴趣,好奇道:「姐夫,能被你称为上乘道法,那一定是很
厉害的了?是什么道法啊?」

  修炼化身之事,乃是极重大的机密,要是走漏风声,敌人趁我分魂之时偷袭,
我不免凶险万分,而且化身也是一招绝妙暗棋,自然不能轻易吐露玄机,虽然我
坚信姜甜儿不会出卖我,但万一她日后落入敌人手中,被施展搜魂之术,还是无
法保守秘密的,所以这件事还是不跟她说的好。

  我正色道:「甜儿,这门道法关涉重大,你还是不知道为好,知道的越多,
危险也就不免越大,明白吗?」姜甜儿轻吐小舌,娇声道:「那好吧!甜儿就不
问了,姐夫,人家又想要了,姐夫是不是强奸我一次先?」

  我心思全在化身上,随口道:「稍等一会,姐夫还要想点事,过会儿再强奸
你……不对,你这么主动,倒像是你要强奸姐夫啊?去去去,别打扰我思考。」

  姜甜儿恨恨的道:「有本事你别和我行房,憋死你算了!有屄不操,大逆不
道。……」

  我正在思索化身之法,筹划根基,忽听姜甜儿如此说,脑海闪过一个念头,
似乎极为重要,但随即再也捉摸不到,宛如行于黑夜,看不清道路,忽然有闪电
照亮一瞬间,但闪电随即逝去,又一次陷入无边黑暗。

  我急忙拉住姜甜儿,问道:「你说什么?你刚才说什么?」姜甜儿被我弄懵
了,不禁微微慌乱,软语道:「姐夫,你怎么了?我说不和你行房,是闹着玩的,
我喜欢你,你想操我,还不是随便操?」

  我猛力摇头,焦急道:「不对!不是这一句!你刚才说的,还有什么?」姜
甜儿迟疑道:「我刚才说,有屄不操,大逆不道?是这句吗?」

  我喃喃重复道:「有屄不操,大逆不道!有屄不操,大逆不道!何谓大道?

  何谓不道?行房亦是夫妻人伦之乐,人伦源自天道,夫,天也,妻,地也;
夫,日也,妻,月也;夫,阳也,妻,阴也。天尊而处上,地卑而处下,日无盈
亏,月有圆缺,阳唱而生物,阴和而成物,更何况,阳间也和阴间相辅相成!对!
阴阳就是大道,有屄不操,则阴阳不调和,所以大逆不道!那调和阴阳,岂不就
是大道?「

  (注:夫,天也,妻,地也;这段节选自北宋司马光的《家范》)

  化身根基,就定为阴阳!万物负阴而抱阳,冲气以为和!这是无上大道,犹
胜于五行根基、八卦根基!(注:万物负阴而抱阳,冲气以为和。出自《道德经》,
如果不知道是谁写的,应该多读点书。)

  我扯过姜甜儿,在她脸颊上用力吻了两下,大笑道:「甜儿,姐夫要好好谢
谢你!你可帮了姐夫的大忙了!」

  姜甜儿不明就里,但看到我高兴,自然也极为欢喜,问道:「怎么回事?一
句有屄不操,大逆不道,就帮了你了?」

  我在她娇臀上扭一把,笑道:「那是自然!操屄能操出无上大道者,千古也
唯有我叶凌玄一人而已!你这一语之功,真是非同小可啊!从此,正经姐夫浪小
姨,留名修真史!」

  姜甜儿道:「我操!姐夫,你要不要脸?正经姐夫浪小姨,亏你说的出口!
你这大流氓,哪里正经了?我还是黄花大闺女啊,你这么胡说八道,我还嫁不嫁
人啊?」

  把手插入姜甜儿裆里,抠摸浪穴、碾磨娇嫩阴蒂,刺激得姜甜儿微微颤抖,
不停吸气,笑道:「姐夫从你上辈子就开始操你,今辈子更是替你开苞,拔了头
筹,姐夫的精液你也不知道喝了多少了,还装什么黄花大闺女?你是姐夫的禁脔,
怎么可以嫁人?」

  姜甜儿承受手指玩弄,颤声道:「姐夫,甜儿是你的禁脔,快来弄我吧……」

  将姜甜儿揽入怀中,手指附上法力快速的拨弄阴蒂,另一只手攥住她的奶子
猛力紧握,跟着低下头死死咬住姜甜儿的香肩,她最受不了被男人虐待作践,很
快濒临高潮,下身流出大股淫水,令穴口一塌糊涂。

  为了达到一击致命的效果,暗取一枚戮魂针,在姜甜儿将要高潮之时,猛地
刺入阴蒂,这出其不意的一针,自然是痛入骨髓,姜甜儿猛然发出凄厉惨呼,娇
躯在我怀中猛挺两下,宛如受了致命伤害的母兽一般,大量阴精从子宫内汹涌喷
出,跟着便昏死过去。

  将姜甜儿安顿好,我便开始思索化身之事,此刻根基已定,最大的障碍已经
除去,剩下的就是些细枝末节了,最多耗费数月时间推演,就可以开始凝练化身
了,那时自然要找个隐蔽的地方,至于姜甜儿这边,也要替她安排一下。

  趁着姜甜儿熟睡,我开始运用四象鼎替她炼制法宝,炼化祝融之眼后,对于
火焰的掌控又提升了一层境界,居然炼出了一件至宝,虽说是刚进入至宝门槛,
但也要比顶级灵宝强不少。

  姜甜儿最近一直拼命地猎杀恶鬼阴魂,竭力提升修为,用功之刻苦,连我都
暗暗叹息,此番她倦极而眠,这一觉足足睡了四个时辰,才悠悠醒转,而我也刚
好炼成法宝,熄炉收功。

  我将法宝递给姜甜儿,道:「这两件法宝,一个是顶级灵宝『招魂幡』,一
个是初级至宝『黄泉棺』。招魂幡立于一地,可聚敛方圆八百里凶魂厉魄,又能
隐匿你的气息,是给你守株待兔用的,黄泉棺介于宫殿类法宝与防御类法宝之间,
追求的就是极强防御,同时也有隐匿功效,我走之后,你便依仗此二物保命伤敌。」

  姜甜儿道:「姐夫,你现在已经能炼制至宝了?这可是非同小可呢。」我点
了点头,道:「这里还有一封书信,若是你在猎杀鬼物的时候,地府出面阻止,
你就把信交给来人,他们自然不会再干涉你的事。」

  姜甜儿点头称是,收好法宝书信,又道:「姐夫,那你何时离去?」

  我不答话,运法力睁开祝融之眼,召唤方圆万里内的冥火,凝聚成一枚火种,
递给姜甜儿,道:「将冥火火种炼化,便可克制幽冥鬼物,提纯、炼化阴气之时,
也可事半功倍!照顾好自己,姐夫去了。」

  姜甜儿喊道:「姐夫,记得有空来看看甜儿!」我答应一声,便自寻到六耳,
重返世俗不提。

  在幽冥地府耽搁数月,四象鼎和元始经似乎颇为不满,但也不是老催我上路,
而是时不常的发出几声鬼叫,要是我的胆子小点,估计得被它们活活吓死。

  返回阳间之后,六耳问道:「主人,咱们去哪啊?」我淡淡道:「等我问问
再说。」六耳疑惑道:「问问?问谁啊?」

  我闭口不答,神念传音道:「你们两个想去哪?」四象鼎和元始经同时低鸣,
挑了一条路,我拍拍六耳的驴头,道:「去大唐和大元的边境,向南飞。」

  六耳欢嘶一声,拨转驴头,直奔正南,同时低叫道:「主人,你刚才问的谁
啊?我怎么没听到你问啊?」「闭嘴!」「主人真是英明神武,六耳打从心里佩
服!以后不敢废话了」「闭嘴!」

  过了数个时辰,飞临大宋境内,六耳忽道:「主人,去看看她吗?」我装作
不明白:「去看谁?」六耳道:「小主人啊!」

  我摇了摇头,道:「算了!没时间耽搁,去大唐边境吧!」六耳迟疑一下,
仍是按下遁光,直飞山神庙,我并不阻止,只是冷冷道:「你胆子倒是越来越大
了!」六耳道:「主人,咱们见了小主人之后,六耳随你惩罚。」

  我轻笑一声,道:「我倒是没想到啊!你居然对那小乞丐如此忠心,堪称义
驴啊。」六耳不说话,将遁光在山神庙前降下。

  既然到了此处,自然是要进去看看了,但空山寂静,古庙荒凉,小乞丐已经
不知去向了。

  六耳找了数遍,遍寻不到,急道:「主人,你快推算下小主人和小玉的下落
啊。」闻言,我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你不是恋主,而是痴情啊!居然连
鹦鹉都不放过!既然你喜欢那鹦鹉,为何又调戏那两匹母马?」

  六耳驴脸泛红,嚅嚅道:「这不是跟主人学的嘛!主人英明神武,六耳愿意
效仿!」

  听了这话,我恨不得抽这蠢驴两鞭子,但他说的也不无道理,所谓上行下效,
大抵如此,我自身到处留情,又怎可以此见责于门下?

  小乞丐身世凄惨,性子孤寂,此刻飘零于世间,确实可怜,纵然身有法力,
但全无心机,她会有怎样的遭遇呢?但有缘将来自会相见,无缘推算亦徒然,罢
了,随她去了。

  不再理会六耳的劝阻,直奔大唐边境而去。

  进入大唐边境之后,两件神物再次开始鸣叫,跟五年前如出一辙,要在方圆
五百里内寻找某物,我让六耳自行觅地修炼,自己则开始仔细寻找,同时跟神物
传音交流:「你们要我找的东西,究竟是不是运脉?」

  没有答案,没有解释,没有目标,就是找,不停的找,我以为自己会生气,
但我发现自己根本生不出气了,或许是因为那消失不见的小乞丐,或许是因为我
习惯了神物的处事方式……

  穿行于闹市,看着熙熙攘攘的人流,这虽是边境小城,但仍然一片繁荣锦绣,
大唐王朝国富力强,确实胜于大宋,这还是巨擎皇帝李世民死后,国力有所下降,
要是全盛之时,不知该是如何的奢华富丽了。

  忽然之间,我感觉到一处府邸内隐隐有怨气幽魂盘踞,但随即被佛法镇压住
了,施法之人的修为不弱,法力若有若无,一现即隐,要是换了是旁人,还未必
能察觉的了,我不禁好奇心起,暗暗潜伏过去。

  遮蔽自身气息,寻到一座破败的府邸之前,悄悄越墙而入,发现一座满是蛛
网灰尘的阁楼上,有一位女尼正在焚香念佛,看年龄大约有二十五六岁,相貌平
平,虽然不丑,却也不算多漂亮,一袭蓝色僧衣虽然破旧,却浆洗得干干净净,
显得甚为洁净得体。

  这女尼对着墙上挂的一幅图画膜拜,口中轻诵佛经,神情甚是虔诚,那图画
上绘的是万佛朝宗,但颜色泛黄的,显然是这府邸以前的主人留下来的,这女尼
见佛拜佛,虽独处无人之处,亦没有丝毫马虎,周身上下都隐隐有佛光透出,显
得圣洁无比,庄严肃穆。

  而在这女尼的面前,还摆着一个木鱼,木鱼之下压着一只诡异的蜘蛛,居然
长着一张人脸,但脸上满是怨毒之色,显得颇为狰狞,蜘蛛不停挣扎,细细的钩
爪将地上抓出道道白痕,但却始终无法将木鱼掀翻,过了片刻,那人面蜘蛛又吐
出毒丝去缠木鱼,但木鱼上有佛光微微闪烁,将毒丝尽数炼化为虚无。

  过了一盏茶时分,那女尼礼佛完毕,对着人面蜘蛛双掌合十,缓缓道:「施
主,虽然这府邸的主人将你害死,但你也已经将他杀了,甚至还牵连上府里十七
条不相干的性命,这仇不仅报了,还未免有些太过!此刻你却仍是执迷不悟,妄
图多造杀孽,迟早会坠入阿鼻地狱,永世沉沦。」

  那人面蜘蛛乃是屈死的亡灵,怨气深重,哪里理会这等劝慰,不住诅咒谩骂,
那女尼无奈,念诵往生咒,欲要超度这恶毒阴魂,她的声音中正平和,字字句句
均极为虔诚,传入耳中,当真是大慈大悲、无上佛法。

  过了一炷香的时间,那人面蜘蛛似乎受到佛法陶冶,怨气已经变得极淡,而
女尼仍是缓缓诵经,不骄不躁,无嗔无喜,又过了片刻,那人面蜘蛛怨气尽消,
不再为木鱼节制,化为一白衣女子,跪于女尼面前,五体投地,泣道:「多谢圣
僧超度,怜儿来世就是做牛做马,也报答不了圣僧的恩情。」

  那女尼忙将白衣女子搀起,轻声道:「我佛慈悲,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施主,你既已迷途知返,便去幽冥入轮回吧,忘掉今世一切苦楚,来世方能自在。」

  白衣女子再三致谢,化为清风而去。

  看到这一幕,我不禁微微动容,这女尼要是将怨灵击杀,那是毫不为难,但
在短短的时间之内,居然能将那么重的怨气化解,这才是难上加难!譬如凡夫俗
子,想杀人容易,但想将别人头脑中的想法改变,却是难了百倍千倍!

  世间一切纷争,皆源于人人有思想,难于统一,可这女尼随手之间,便以佛
法点化怨灵,化戾气为祥和,显然她的修为极高,当今世上,也唯有灵山的大能
才有这等本事!

  灵山佛道跟我颇有仇怨,而今时今日,这女尼孤身一人,我并不介意灵山陨
落一位菩萨!

               (待续)

[ 本帖最后由 贼仔 于 2013-3-31 23:17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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