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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全本] 【红映残阳】【全本】【作者:紫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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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部    陈宫艳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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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朝立国更早於大齐,但历代皇室纷争不断,只能偏安一隅。南朝多有绝色,
陈宫诸姬名扬天下,尤其以陈朝皇后郑佩华艳冠群芳,传言丽质无双,飘飘若神
仙中人,连齐帝也垂涎三尺。

  三日后,王飞奉命率大军南征,由成怀恩监军。王皇后担心乃父年事已高,
力谏未果,只有暗地里托成怀恩多加照应。成怀恩自然满口答应。

  正月二十,二十万大军由蓟都出发,与前线的三十万齐军会合。成怀恩留下
曹怀、阮方在宫中照应。王镇负责齐成玉和滴红院诸事,在外坐镇,自己与陈芜、
郑全,带领神武营五万人马居中策应。

  南北虽然号称划江而治,但争战之地却在淮河一带。年前洪焕大破陈军,尽
得淮南,兵临江侧,陈朝已是摇摇欲堕。此番北齐五十万大军倾巢而下,陈国根
本无力相抗。

  成怀恩的天时、地利、人和不过是满口胡扯,齐帝对军务也是一窍不通,待
齐军到达时,已经开春。天气转暖,江水渐渐氾滥,对北军极为不利。王飞老成
恃重,虽然稳操胜券,却不急於进兵,而是沿江设营,前军直逼城下,牢牢控制
局势。成怀恩则拥军绕到上游,直过长江,於陈都南侧数十里紮营,多备粮草马
匹,稳住阵脚,与王飞大军遥遥相望。美其名曰围困陈都,其实是心怀叵测,准
备暗中与陈军勾结,指点齐军粮道行军佈置。此战获胜,有他一份功劳,若一战
而败,他身在敌后,责任全归大将军王飞。假如正面齐军败阵,自己绕过战场,
当可原路逃返蓟都。

  成怀恩操了这份心思,等立住大营,马上遣人入陈都联络。他不敢直接派人
过去尽泄己意,只命陈芜以招降为借口,带人回来密谈。

  陈芜刚去了半日,远远就来一队人马,烟尘滚滚直逼大营。成怀恩登高一看,
前军数百人打着陈朝的旗号,衣甲鲜明,显然不是陈芜带回来的使者。

  这股陈军人数虽然不多,但后面隐隐还有兵马,莫非是想一口吃掉自己?先
打开退路?成怀恩心下忐忑,一边命神武营将领戒备,不必出营搦战,只须守好
营寨,一边遣人到王飞大营求援。

  报信兵还未出发,陈兵已快马奔至。离弓箭射程还有十余步,陈兵突然扔掉
兵器。当先一个方脸黑鬚的大汉摘下头盔,两手高举——竟是来投降的。

  神武营诸将把三百余名陈军缚住,押着为首的大汉入营参见主帅。

  成怀恩纳闷不已,问道:「你是何人?」

  那大汉早已弃了头盔,闻言大声说:「小将是陈朝内军副将安大勇,特来投
奔将军!」

  没想到陈军士气如此低劣,两军还未交兵,就有人抢先投诚,难为自己还想
送他们份大礼。成怀恩又是好笑又是好气,「你是内军副将,怎么会先出城到此?
难道陈主没有怀疑吗?」

  安大勇也没想到齐军主帅竟然是个乳臭未乾的小毛孩儿,但事已至此,只好
实话实说,「陈主愚昧无知,妄图与天兵相抗,未将奉命送太后去豫章暂避。良
禽择木而栖,因此率军投诚。望大帅收容。」

  成怀恩心头一跳,连忙岔开话题,不再提与太后随行的还有何人,只详细讯
问了陈军佈署,都城现状等等。安大勇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一一详细道来,唯
恐不合这位少年大帅的心思。

  不多时,营外车马声响,成怀恩给郑全使了个眼色,让他出去照料,然后命
人把安大勇带下。自己面色如常,对众位副将说道:「我大齐军威所及,顽寇望
风而降,实在是我主万岁洪德齐天。如今能生擒陈朝太后,也是你我的大功啊。」

  众将纷纷点头称是,讚不绝口,想到自己不费吹灰之力就能陞官发财,一个
个眉开眼笑。

  成怀恩敷衍几句,又吩咐众人切不可大意,待众将散后,便闭上内营大门。

  十几辆大车静悄悄停在营中,旁边几十名守卫是他从宁所带来的内侍。安大
勇躬腰赔笑,小声指点,「这两辆车中是陈主的母亲和两个妹妹,那边的三辆是
陈宫六姬,其余车中是随行的宫女……」

  成怀恩木着脸问:「此事还有谁知道?」

  安大勇一愣,「这个……这个……未将是奉了陈主的亲令,出城时极为严密,
应该没人知道。」

  「郑佩华呢?」

  「……郑后随陈主在城中……」

  成怀恩点了点头,「安将军弃暗投明,果然是有胆有识。请到营中安歇。」

  安大勇得此一讚,顿时喜不自胜,千恩万谢的去了。

  成怀恩冷笑一声,走到两位公主的车旁掀开车帘。

  谢芷郁、谢芷雯姐妹浑然不知发生了什么事,见到一个陌生人突然掀开车帘,
都吓了一跳。她们俩不足二八年华,眉枝如画,宛如一对玉人。成怀恩阴阴一笑,
挥手命郑全把两人带到后营。

  其余三辆车上分别是琴姬雅韵、棋姬淑怀、书姬芳若、画姬花宜、擅舞的梦
雪和擅歌的非烟这陈宫六姬。俱是国色天香,一个个花容月貌,或艳若桃李,或
雅淡如兰,各擅胜场,令人目不瑕接。

  其后几辆车上的宫女成怀恩不再细看,等两个公主和六名艳姬都由郑全带到
后营安置,便走到太后车旁。

  车辆无缘无故停在半路一所大营中,陈太后已知事情有变,见一个少年掀帘
向自己傲然而视,眼中寒光一闪,冷冷问道:「你是何人?」

  她面如圆月,体态丰腴,虽然年纪已四十有余,但久在宫中,保养得体,看
上去只有三十余岁,神色凛然。

  成怀恩有心灭口,对她自然不用客气,跃上大车,先挥手一个耳光,接着一
把太后拖了下来。

  陈太后何曾受过这种对待,惊怒攻心,立时晕了过去。郑全上前把太后拉进
营房。

  成怀恩出了口气,施施然走出大营,唤来几名副将,吩咐把安大勇带来的三
百余名军士趁夜尽数屠灭,对外只说是临阵斩杀,生擒陈朝太后,好冒领军功。

  临阵斩获军功加倍,如果出了事由监军大人负责,诸将如何不从?当下四将
各带心腹亲军,轻轻松松把睡梦中的陈军斩杀得一乾二净,将首级悬在营外。当
先一个形容威猛的头颅,就是安大勇。

      ***  ***  ***  ***  ***

  内营。陈太后的华服被郑全等人撕碎,裸露着身躯,战战兢兢蜷在营中的毛
毯上。成怀恩拿起皮鞭,乌黑的鞭影灵蛇般落在肥美的肉体上,接着劈劈啪啪的
痛击不已。

  陈太后伸手拚命阻挡,惨叫连声,语无伦次地喊着:「我是大陈太后!住手!
我是大陈太后……」

  成怀恩抽了十几鞭,才冷哼一声,说道:「太后又如何?你们这些汉人!把
腿分开!」

  陈太后至今也不知道面前的暴徒是何方人氏,竟敢如此羞辱大陈太后,闻言
连忙夹紧两腿,双手捂在腹下。郑全和另一名内侍上前,一边一个扯开她的双腿。

  陈太后神色惊惶,头发散乱,身上印满鞭痕,呻吟不绝。两条丰满的大腿被
强行掰开,只有用双手死死掩住秘处。肥软的乳房圈在手臂间,不停颤抖。哪里
还有半点太后的尊贵?

  成怀恩晃着鞭子,慢慢踱近,淡淡说:「手放开。」

  见陈太后还在抵抗,成怀恩手一抖,长鞭在空中「啪」的一声脆响,接着落
在她的手上。陈太后有心宁死不辱,但她多年养尊处优,只挨了几下,就再忍受
不了这种痛彻心肺的拷打。她泪流满面,两手迟疑着微微松开。长鞭呼啸而下,
陈太后触电般缩手,立时秘处尽露。

  成怀恩用靴尖拨开太后肥厚的花瓣,笑道:「陈朝皇帝就是从这儿出来的吧?」

  周围的内侍也没把这个即将灭国的太后当回事,都凑趣的笑了起来。郑全蹲
身抠进花瓣,大惊小怪地叫道:「嘿,里边暖着呢。」

  「喔?大家都来摸摸──这太后可不是谁都能碰的,机会难得。」

  陈太后神情惨淡,无力的摊开身体任人蹂躏。众侍嘻嘻哈哈的拥过来,在她
胸前腹下四处乱摸。太监身体不全,无法享受男女之乐,因此对女人又爱又恨。

  这时谁都不会客气,十几双手一拥而上,有的拧住乳房,有的揪住乳头拚命
拉扯。更多的手伸到陈太后身下,或是翻开多褶的花瓣,或是插进阴道粗暴的掏
摸。

  有人甚至抓住卷曲的阴毛,狠狠揪下。

  成怀恩坐在一旁笑盈盈观赏。不多时,陈太后脸上的尊严便荡然无存,浑忘
了自己的身份,像一个下贱的妓女般,徒劳的扭动身体哀号不绝。

  「住手。」

  众侍连忙退到一边,躬身听令。陈太后得此喘息之机,连忙摀住肿胀的下体。

  成怀恩屏退众人,连郑全也一同遣走,然后端坐椅上,解开下裳,冷喝道:
「过来。」

  陈太后不敢不从,撑起身子,爬到成怀恩脚下。

  「看到的,一个字都不许说!」成怀恩森然吩咐。

  陈太后抬起脸,才发现面前这个少年也是个太监。但他胯下的阳物却未除尽
,留有半寸长一截残根,顶端是指尖大小的断口。不仅如此,他胯下肾囊睾丸俱
在,紧绷绷悬在残根之下。饶是陈太后在宫中多年,也未见过如此情景,不由愣
住了。

  「含住,用力吸!」

  陈太后的矜持早被鞭打和蹂躏彻底清除,闻言乖乖的伏在成怀恩胯下,埋头
吸吮。

  成怀恩快意非常,想着后营的八个美女,心头火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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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大齐相争百余年的南朝,竟然会如此不济,实在出乎成怀恩的意料。原本
藉机除掉王飞进而除掉皇后的算盘,现在看来是打不响了。他一边坐在椅中享受
陈朝太后的唇舌,一边暗暗盘算。

  随着陈太后的吮吸,成怀恩腹内越来越热,热流鼓荡着奔涌不止。他猛然警
觉,才想起自己此趟南征只顾着暗地里算计王飞,未曾想到要带回天丹,此时欲
火升腾,却无法平息。他连忙踢开陈太后,依齐成玉所传的救急之法,深吸缓吐,
在营内疾走。直到丑时,腹内才慢慢平静。一摸颌下,已经长出两个火辣辣的疖
子。

  成怀恩暗怒不已,狠狠抽了陈太后几十鞭出气,才命人把她囚在后营,与众
女隔开。

  清晨时分,陈芜快马赶回大营,远远就喊道:「恭喜成大人,陈主已派人递
来降表!」

  成怀恩时机凑巧,赶在齐军攻城之前派人招降。南陈满朝文武皆无斗志,陈
主更是六神无主,因太后担心兵危战凶,极力要求,这才遣安大勇护送太后、公
主与六姬去豫章暂避,倒是郑后大义凛然,宁愿与君王同生共死,誓不分离。

  陈芜一到城中,陈主便亲自接见,商谈投降之事。成怀恩只想引陈使来大营
面谈,吩咐陈芜诸事都好商量,结果双方一拍即合,约定三日之后,陈主亲率百
官入营,面缚请降。

  成怀恩立此大功,面上依然无惊无喜。郑全、陈芜对此习以为常,神武营诸
将对他却不由畏惧三分。

      ***  ***  ***  ***  ***

  皇武九年三月二十日,天气晴朗,微风轻拂。

  午时二刻,陈主依规矩,上身肉袒,身披黄绫,背负荆条,牵着一只瘦羊,
率文武百官步入神武大营请降。

  成怀恩仍奉王飞为主,请他端坐营中接受降书,礼毕之后,说了几句「我大
齐上应天命,尔等知时明势,不兴刀兵,造福百姓,此后当安分守己」的话,便
命诸人留在营中。然后请王飞亲自率兵入陈都接管。

  王飞当即率部开拔。但他不知道,两个时辰之前,陈芜已经悄悄领着二百余
名神武营亲兵,押着两辆马车,抢先一步进入陈都。

  陈芜打出「大将军王」的旗号,陈朝军队知道皇上出城请降,不敢阻拦,任
由众军直入禁宫。

  陈宫较齐宫略小,其精巧细緻与齐宫的巍峨雄伟大相迳庭。

  宫内翠袖红衫金玉相鸣。桃面杏腮的美女三五成群,脂香粉浓,处处春意融
融。见到外人闯入,顿时一片燕恐莺惊,纷纷躲入翠帘朱户。神武营兵士都不由
心猿意马起来。

  陈芜对此视而不见,心里只有成怀恩的命令。他已问明郑后所在,先驱散宫
里的太监,然后登楼入内。

  一个风姿绰约的美妇背对众人,正倚窗远眺,她的长发没有盘在头上,只用
素带一挽,瀑布般披肩而下。身着白裙,无一装饰,腰间素锦轻束,流淌着碎碎
的细弱光泽,盈盈不堪一握。腰侧洁白的绸带在略带凉气的风中轻轻飘舞,更显
得体态轻盈,似乎要乘风飞去。抚在窗栏上的素手明净如玉,晶莹剔透。

  美妇身后立着两个俏婢,徒然见到一群陌生人排门而入,都吓得花容失色。

  单看到背影,众人便惊为天人,都不由屏住呼吸。只有陈芜木着脸,大步向
前。

  美妇听到声响,转过脸来。

  陈芜只觉眼前一亮,顿时停住脚步,怔怔看着面前绝美的玉容。

  郑后不过双十年华,十五岁进入陈宫,艳冠群芳,深得陈主宠爱,两人鱼水
交欢,伉俪情深。她天生丽质,见者无不倾心,数年间便声名远播,连远在千里
之外的齐帝也对她念念不忘。

  齐军大兵压境,郑佩华本来立志要随君王殉国,不料这个多才多艺歌舞风流
的陈主居然毫不抵抗,早早递上了降表。郑后纵然心下暗歎,也只好一同做了亡
国妾妇。

  看到一群面貌狰狞的齐兵拥上楼来,郑后秋水般的双目一闪,喝道:「尔等
何人,安敢擅闯禁宫!」

  虽然是痛斥,但她声音如黄莺出谷,清丽如歌。

  陈芜心神动荡,连忙拱手作揖,「臣乃王大将军手下,奉命接娘娘入营。」

  眼前没有一个相识的面孔,郑后心里生疑,问道:「可有信物?」

  陈芜毫不惊慌,从怀里掏出昨夜伪造的书信奉上,口里说:「请娘娘早些动
身,与陈主相聚。」

  郑后惊疑不定,但看出陈芜乃是宦官,不至於对己无礼,在他再三催促下,
只好移步。

  陈芜伸手拦住两名想随行的俏婢,尖声说:「王大将军有令,只请娘娘一人
入营。」

  郑后厉声说:「妾身一人怎可妄行。」

  陈芜纵然心如铁石,也无法断然拒绝,争执几句,只好让雪儿随行。郑后轻
歎一声,松开翠儿的小手,缓步下楼。翠儿与十余名宫娥拥在阶前,伏地垂泪,
目送皇后登车远去。

  陈芜并未马上离开,把郑后送出宫门,他便带余下的七十余名神武营兵士,
分别闯入郑后和六姬的寝宫,阖上宫门,先杀掉宫内的太监,然后再擒住宫女。

  众军士行军日久,乍见陈宫艳色,早就心痒难搔,陈芜一声令下,便虎入羊
群般扑了过去。

  翠儿等女没想到齐军如此猖狂,竟敢在宫内肆虐。这些弱质女流躲避不及,
尽被按在地上。一时间,红墙翠瓦中娇哭嫩叫不绝於耳。

  齐军奉了军令,纷纷辣手摧花。一个宫女略有挣扎,立刻被剁去小腿。一名
兵士不顾她的淒声哭叫,拖着她的断肢绕场示众,然后一脚踩在宫女腹上,拎起
长刀对准娇柔的花瓣尽根刺入。那个宫女惨叫一声,再无声息。

  宫女们被血淋淋的场面吓得面无人色,只好在殿前廊下娇躯横陈,任齐军奸
淫。

  齐军泄完兽欲,把翠儿和殿中的十五名宫女统统集中在阶前,让她们跪成一
排,两手掰开圆臀。众女忍住疼痛和羞辱,依言摆好姿势。

  壮丽的宫殿下,并排跪着十六名惊惶失措的宫女,粉嫩的玉体裸露阶前,高
高翘起的雪臀间都是鲜血淋漓,还不得不用双手将玉户掰开。

  陈芜走到翠儿身后,弯腰捏住俏婢的嫩乳,阴阴说:「知道你家娘娘现在何
处吗?」

  翠儿身下剧痛,心中已是惊恐万端,闻言顿时一惊,叫道:「娘娘……啊!」

  陈芜一刀切下翠儿的右乳,往地上一丢,喝道:「动手!」

  早已准备多时的齐军立刻提起长矛,对准面前雪臀间殷红的花瓣用力刺入。

  众女茫然不知身后齐军的举动,待锋利的长矛刺入体内才齐声娇呼。

  十五枝长矛深深刺进十五具娇嫩的胴体中,乌黑的枪桿从雪白的臀肉间高高
挑起。

  陈芜笑看片刻,才命众人拔出。有几名齐军刺得太深,不得不踩住宫女的雪
臀,用力把枪端从粉嫩的肉洞中拔出,带出一团血肉。红缨沾满鲜血,更是艳红
夺目。只留下十五具失去生命的女体,仍抱着血肉模糊圆臀,跪在阶前。

  六姬宫中也是一般,齐军堵住大门,先奸后杀,不留一个活口。等杀尽几处
宫中的宫女太监,将知道诸姬下落的知情者统统灭口,这才散开,在陈宫四处截
杀抢掠。

  陈芜拖着一具血流遍体的女体,带领二十余名齐军,每遇到宫女便扒光衣物,
用长绳捆在一起。遇到倔强的女子则当场虐杀。

  走到陈宫大门附近,陈芜停住脚步。

  陈宫侍女甚多,虽然宫中有变,多数人已纷纷藏匿,但被齐军沿途生擒的仍
有近百人。众女都是身无寸缕,被捆成一串,战战兢兢地蜷伏在宫门后。

  陈芜把翠儿拖到众人面前,他不敢露出自己太监的嗓音,由一名齐兵在旁高
呼道:「我等奉王大将军令,清除宫内逆党!敢胆不从者,格杀勿论!」

  陈芜面无表情,拎起翠儿左乳乳头,雪亮的长刀从乳下缓缓切入,鲜血随着
刀锋迸涌,翠儿似乎不知疼痛,只茫然的喃喃喊着:「娘娘,娘娘……」

  陈芜把翠儿左乳完好的切下,然后将滴血的肉团扔到人群中,惹起一片惊呼。
几个胆小的宫女顿时晕了过去。

  陈芜面不改色,刀锋向上,刀尖抵在翠儿沾满血迹精液的花瓣之间,慢慢刺
入。刀身没入体内一半后,再向上一挑。翠儿下腹立刻血光涌现,雪白的肌肤破
成两半,子宫肚肠尽露在外。

  陈芜扔下长刀,看了看天色,估计王飞大军将至,便起身下令。

  陈宫诸女都已吓得体软如泥,即使松开绳索,也无人敢动。齐军把诸女二十
人一排列成六排,背朝大门跪在地上。然后从最后一排起,用长矛末端将百余名
宫女尽数破身。坚硬的木桿从一具身体到另一具身体,带出点点鲜血和阵阵痛叫,
瞬间瀰漫宫中。

  陈芜听到宫墙外的马蹄声响,连忙拿起沾满陈宫诸女处子鲜血的长矛,匆匆
离去,只留下七八个神武营士兵,一人抱着一个宫女任意玩弄。

  王飞的先锋营轻轻松松来陈宫接管,本来就准备发笔横财,没想到推开大门,
却看到门后是成排的宫女,整整齐齐跪在地上,尽是玉体赤裸,雪臀高举,股间
鲜血淋漓。更有数名己方军士正搂着美妙的肉体尽情享乐。

  先锋营围在宫门前静悄悄呆了片刻,突然有人一声喊叫,抢身奔出。接着众
军鼓噪着蜂拥而上,顿时把陈宫变成了不必花钱的妓院,连内宫冒出阵阵黑烟也
无人理会。神武营的士兵趁乱溜走,留下一片毫无头绪的乱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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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夜,成怀恩在营中设宴款待陈朝君臣。陈主有些心神不定,嗫嚅着张口想
请成监军遣人将郑后接来。成怀恩只淡淡说:「诸事由王大将军作主。在下只是
奉命送您入蓟都,不敢越权行事。」

  陈主只好坐下来静候消息。

  酒席将半,一名内侍悄悄入内,禀报车辆已至。成怀恩起身举杯劝饮,然后
暂且告退。

  车辆停在内营,郑后焦虑万分,与雪儿两手相握相对无语。不多时,一个少
年掀开车帘,看到她的面容,冷冰冰神色也是一动。

  面前的俏脸虽然脂粉不施,仍是艳光四射,令人眩目。月光般的身体散发着
一股似兰似麝的异香,沁人心脾,成怀恩呆了片刻,旋即硬起心肠,领郑后走入
后营一处大帐。

  天色已晚,寒意四起。郑后心下悲凉,不由拉紧素服。她今日的打扮乃是哀
悼家国灭亡,不知道陈朝君臣看到自己,会不会有半点心酸。但她没有看到意料
中的陈主和文武大臣,却听到帐中隐隐传来的痛呼。

  走进营帐,郑后惊讶的看到一个女人躺在地上,赤裸的身体上佈满鞭痕,两
手被缚,双腿被绳索扯成一条直线,一个太监打扮的内侍正拿着一根粗大的木棒
,在她敞露的秘处用力捅动。肥厚的花瓣几乎被棒身撑裂,每一次捅入,都送进
尺许,顶得那女人惨叫连声。她不知被折磨了多久,下身的淫液已经乾涸,木棒
拔出时,隐隐看到一抹血迹。

  郑后等人入内,那人仍未停手。木棒再次挤入秘处,女人胸前的肥乳一阵乱
颤,披在脸上的头发散落开来,露出一张熟悉的面孔。

  「太后!」郑佩华失声惊呼。

  陈太后听到儿媳的声音,两眼刚无力的睁开一线,马上又苦涩的闭上,侧脸
不敢面对她的目光。

  郑后旋身厉喝道:「她是我大陈太后,你们怎么敢如此对待!皇上在何处?
我要立即见他!」

  成怀恩淡淡说:「娘娘暂且息怒。陈主已经北上,臣等奉命护送娘娘进京。
至於太后──乃是她倚仗太后身份,不听吩咐,因此略做开导。」

  郑后气得脸色发白,快步走出营帐,招呼雪儿:「跟我走!回宫里等君上来
接。」

  两名内侍连忙拦住去路,成怀恩在背后喝道:「没看到太后的下场吗!」

  郑后转身面对成怀恩,从袖中掏出一柄短刀抵在胸口,神情冷厉的说道:「
我已国破家亡,义无再辱!」

  成怀恩沉声说:「娘娘请收起兵刃。我等都是齐宫内侍,绝不会辱及娘娘。
只求娘娘安心略等数日,随我等入京与陈主团聚。诸事不敢相违。」

  郑后白玉般的手指握紧短刀,一动不动,「先放下太后。」

  成怀恩召来郑全,命他依言行事。

  待太后被人扶着走出营帐,郑后又说:「我随你们入京去见君主,但这一路
不许任何人踏上车内一步。」

  成怀恩满口答应,当即命人送来毛毯锦被铺在车内,又命众人不得骚扰。

  郑后待众人离去,不由与雪儿抱头痛哭。自此两人一路上轮流安歇,每日饮
食都由雪儿先行品嚐,手中短刀更是片刻不离,戒备万分。

  成怀恩若无其事的回到席中,继续与陈朝君臣举杯同饮,直到深夜方散。

  陈芜此时也快马赶回大营,禀报了陈宫之事,「郑后与六姬宫中人等都已灭
口,宫室也一并焚毁。」

      ***  ***  ***  ***  ***

  第二天消息传来,齐军入宫后大肆抢掠奸淫,杀伤宫人无数,郑后与六姬不
知下落,可能都已葬身陈宫大火。

  陈主闻言如五雷轰顶,嚎哭不绝,他以为六姬被安大勇送到豫章躲避,此时
见齐军如此横暴,怎敢开口,只是哀哀痛哭郑后之死。

  成怀恩也歎息不已,辞别焦头烂额的王大将军,自己带着陈主、重臣与陈太
后先行回京。等过了长江,他便借口要早日面禀齐帝,离开神武营大军,只带着
内侍和数百名士兵,押着陈主、太后轻骑北上。

  除了身边心腹,没有人知道随行的车中还有传言死於兵乱的两位公主、陈宫
六姬和大陈皇后郑佩华。而当日随行的十余名宫女太监,早被深深埋在后营的黄
土之中。

  成怀恩其实是急着回京去取回天丹,面对陈宫群芳却无法下手,让他归心似
箭,不足一月便赶回蓟都。

  到京之后成怀恩先遣陈芜把郑后、谢氏姐妹和六姬送至滴红院。然后带着陈
主和太后进驻驿馆,等候齐帝召见。

  当夜曹怀传来圣旨,命成怀恩次日入宫。

  成怀恩询问了宫中诸事,得知齐帝对柔妃宠爱有加,后宫已由荣妃专宠变成
两妃争宠,齐帝更是天天泡在温柔乡中乐不思蜀,以致政务荒废。

  送走曹怀,成怀恩命郑全把陈太后带到自己室内。

  自从郑后逼成怀恩罢手后,陈太后这一路没有受到太多折磨,虽然神情委靡,
但伤势已然恢复。

  看到成怀恩冰冷的眼神,四月天气里,陈太后还是禁不住颤抖起来。

  「脱啊,还等什么?」

  在成怀恩面前陈太后没有半点尊严,闻言手忙脚乱地脱下衣服,站在当地不
知所措。

  成怀恩吩咐陈太后掰开乾燥的花瓣,露出入口,将陈芜送来的回天丹塞了进
去,然后倚在椅中。陈太后乖乖解开他的下裳,含住残根,埋头吸吮。

  成怀恩冷冷看着她的腰背,心里暗暗想:「老贱人,你活不了多久了。」

  两个时辰之后,成怀恩没有让陈太后蹲身取出丹药,而是让她仰躺在桌上。

  陈太后依言爬上方桌,摊开四肢,撑在桌角,然后抬起下身。她的阴部颜色
发暗,肥厚多褶,显得很松驰。成怀恩伸手一插,发现阴道内十分温暖。滑腻的
肉穴轻易便吞下他三根手指,但却未曾碰到那粒丹药。

  成怀恩捻着花瓣冷声说:「劳太后相助。」

  陈太后忍住屈辱,伸出两手掰开下身。露出层层叠叠的肉褶中那个生育过大
陈天子的洞穴。成怀恩合拢五指便挤入其中。陈太后虽然寡居多年,但入营时被
折磨数日,阴道宽阔,起初并没有太多痛苦。

  成怀恩五指尽入,掌缘却卡在肉穴入口。竖立的花瓣被他的手掌扯成三角形。
指根不但能感觉肉壁的弹性,甚至能清楚的感觉到肉穴周围硬硬的胯骨、耻骨。

  陈太后眉头紧皱,手指按着花瓣,曲起双膝拚命向两侧张开。忽然她一声闷
哼,肌肤顿时绷紧,两粒乳头硬硬挑起,浑身沁出细汗。

  成怀恩整只手掌已完全没入陈太后体内。柔韧的肉壁不住蠕动,使他腹中的
热流更加炽热。五指一伸,指尖已经触到一个坚硬的圆珠。他慢慢张开两指,夹
住圆珠一勾,已把回天丹握在手心。然后握拳回拖。嫩肉紧紧缠在拳上,似乎要
把整个花径都带出来。

  肉壁被膨胀的拳头撑得疼痛欲裂,陈太后「喔喔」低叫,腰腿颤抖不已。「
啵」的一声,湿淋淋的拳头从肉穴拔出,带出一波淫水和一团鲜红的嫩肉。

  成怀恩服下朱红色的回天丹,然后唤来郑全,把陈太后四肢缚在桌腿。陈太
后本以为今夜的污辱已经结束,没想到这只是刚刚开始。

  郑全把煎好的药汁涂在陈太后胯间,又拿细颈瓶把药汁灌进她翻卷的肉穴。

  滚烫的液体使陈太后惊叫连声,但不久,她发现自己下身的触感渐渐消失。
等郑全手里的药汁用尽,陈太后脐下腿间已经是木然一片,连成怀恩把她的花瓣
扯起寸许,也毫无知觉。接着一块黑布蒙上她的眼睛,陈太后身躯伸展着呆呆躺
在桌上,对自己身体上发生的一切一无所知。

  两人把一只半尺上下其薄如纸的薄胎瓷瓶,整个塞进陈太后体内。拔出手指
后,肉穴合拢,除了微隆的小腹,外面看到不一丝异状。接着郑全用小针细线把
陈太后的肉穴密密缝住。随着银针穿梭,细密的血珠从针脚一一渗出,但桌上的
陈太后对此毫无所觉。

  郑全缝好肉穴,塞进几团浸过药液的棉花,再把小阴唇也完全缝合,不留一
丝缝隙。第二次塞入药棉之后,郑全手起针落,将陈太后的大阴唇同样缝住。他
这次用的是勾针,从阴唇内侧穿过,外面看来花瓣舒展一如既往,只是肉缝显得
特别紧密。

  完工时,天色已然发白。

  陈太后心内惊惶,不知道两人在摆弄什么,直躺得四肢发僵,腰酸背痛。成
怀恩用一块薄毯盖在陈太后腹上,隔着肌肉按准瓷瓶所在,然后举起木锤猛然砸
落。

  「呯」的一声闷响,陈太后只觉得体内一震,浑然不知锋利瓷片已经刺破自
己的内脏,鲜血正从伤口不断的涌进腹腔。两人松开她的手脚,郑全微笑着扶她
下桌,殷勤地帮她穿好衣服,说道:「您老快点儿,马上就要入宫觐见皇上了。」

  陈太后腹内沉甸甸的,两腿发软,她以为是被折磨得太久,便默不作声的起
身随郑全出门。

      ***  ***  ***  ***  ***

  本来陈朝投降,天下一统乃是绝大的政务,需经献俘祭天诸般礼仪,但齐帝
好色心切,命成怀恩带陈室诸妃进后宫先开开眼。他在侧殿坐卧不安,天色未亮
便几次派人催促。

  卯时二刻,成怀恩带着一顶小轿停在阶前,接着掀开轿帘,扶下一个女子。

  齐帝连忙起身,一见之下,大失所望。

  那女人已是半老徐娘,虽然还有几分姿色,但面色苍白,神情恍惚。

  齐帝心下大骂,皱起眉头,挥手命成怀恩入内,详细询问灭陈的经过,以及
传说中的陈宫诸姬。成怀恩一一肃容回禀。齐帝听到那女人居然是陈主之母,不
由多看了一眼。再听说王飞竟敢纵容先锋营在陈宫劫掠奸杀,连郑后和六姬都葬
身其中,不由暴跳如雷。

  成怀恩连忙磕头道:「陈宫之事臣并未目睹,还请万岁暂且息怒,待招回王
大将军再细问其中究竟。」

  处心积虑想尽得陈宫美女,结果却便宜了那帮军汉,齐帝暴怒不已,立刻下
旨宣王飞尽快回朝,又在成怀恩的提议下,另派使者赴陈都审查当日情景。

  成怀恩连忙问:「陈太后该如何处置?」

  齐帝对她毫无兴趣,命人把她与陈主一同囚在天牢,等着参加受降大典。

  成怀恩又说道:「陈太后一路受了风寒,有病在身……」

  齐帝不耐烦的挥了挥手,不再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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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全扶着小轿离开,成怀恩带上备好的礼物进入后宫。离毓德宫里许有一个
岔路,通向紫氤殿。成怀恩虽然心挂姐姐,但不敢露了痕迹,还是先去叩见皇后。

  走到岔口,却看到宫女太监乱纷纷围成一团,人群里不时发出喝骂和哭叫。

  齐宫虽然混乱,但这种公然斗殴的事还从未发生过,成怀恩不由心下奇怪,
缓步走了过去。

  围观的众人看到成公公都立刻收敛笑容,躬身退开。

  成怀恩定目看清场中情景,顿时心头一痛,喘不过气来。

  姐姐被两名太监按着跪在地上,秀发散乱,嘴角滴血。身上的衣服被撕开一
角,露出胸前圆润的嫩乳。

  王皇后一边恶狠狠地抽着耳光,一边骂道:「你这个狐媚子算什么东西!居
然敢对大齐皇后无礼!」

  阮滢咬住嘴唇,目光下垂,任她凌辱,只一言不发。

  成怀恩深吸口气,轻咳一声跪到王皇后面前,「臣成怀恩叩见娘娘。」

  自己的心腹突然回宫,王皇后惊喜交加,连忙放下柔妃,说道:「你何时回
来的?我父亲可曾一同回来?他老人家身体如何?」

  「臣刚刚到京。王大将军军威盖世,南朝望风而降,此刻大将军留在陈都接
管,不日即可回京。」说着眼光斜向阮滢。

  阮滢听到弟弟的声音,身体一震,却没有抬头。

  王皇后看到他的目光,卑夷的笑了笑,说道:「这个贱人仗着皇上的宠爱,
居然敢与我争道,我不过是教训她一下。算了,怀恩,你随我入宫。」

  成怀恩知道王皇后是藉故生事,折辱姐姐这个无倚无靠的西域舞姬,虽然气
恨难填,脸上还是平静如常。

  阮滢起身时,终於与他对视一眼,目光中神色複杂,似乎是欣慰他的归来,
又似乎是嘱咐他多加小心,还有些淡淡的哀愁。

  毓德宫日晷铜壶依旧,成怀恩想到自己从一个小太监青云直上,成了宫中贵
客,不由心下慨然。王皇后命人斟茶,然后屏退内侍,与他密谈。

  听到陈宫诸姬葬身乱兵之中,王皇后不由喜形於色,连声叫好。一个荣妃,
一个柔妃已经使齐帝应接不暇,何况那些南朝绝色呢?

  成怀恩说完灭陈之事,起身告退。

  王皇后却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半晌才说:「小安子,你上次送来的东西还有
吗?」

  当日成怀恩曾千方百计搜罗来一件奇物,质如纯银,形似鸡卵而略小,放入
阴内便会铃声阵阵,跳跃不绝,专供深闺独守空房的女子使用。人称销魂铃,因
源於南方异域,又称缅铃。他没想到王皇后有了一个还不满足,乾咳一声说:「
此物难觅,臣当加意搜寻。」

  王皇后点了点头,敛容说:「退下吧。」

      ***  ***  ***  ***  ***

  荣贵妃一向不喜欢这个皇后的心腹,但成怀恩竟然能摸到自己心思,千里迢
迢带来一尊楠木千手观音,据称是从南朝最大的寺庙中取来的,对於求子之事极
具灵验。礼物虽非贵重,但看得出用了不少心血,正合了她的心意。因此也不由
笑逐颜开,放下架子,温言嘉勉几句。

  成怀恩小心应答,心里暗暗比较,这荣妃容貌风情实胜姐姐几分,只是没有
遇到齐成玉而已。想让姐姐专宠后宫,少不得要施计除掉她。

  成怀恩到十几处妃嫔的宫内一一遍送礼物,最后才到华阳宫。

  经过三个月平静的生活,丽妃仍忘不了成怀恩凶恶的眼神。见他突然闯入,
娇躯禁不住颤抖起来。

  成怀恩记得自己离开前,珠儿的屍体已经开始腐败,无论阮方怎么施药都无
法阻止,现在不知变成什么样了。因见宫中毫无腐臭之气,劈头便问:「箱子呢
?」

  丽妃勉强伏到床下,费尽全身的力气才拉出木箱。

  成怀恩没想到箱子会这么重,打开一看才心下了然。

  娇嫩的肉体显出银灰的光泽,肌肤毫无弹性,摸上去硬如铁石,像是人工打
制的玩具。成怀恩试着提了一把,居然没有拉动。看样子至少有三百来斤,显然
是灌满了水银。他哈哈一笑,打开包裹,取出自己给丽妃带回的礼物。

  那是一只粗大的棒状物体,长逾尺半,上面佈满黑黄交错的条纹,毛发耸然,
「知道这是什么吗?」

  「……像是虎尾……」丽妃低声说。

  「眼力不错!正是虎尾,不过里面可是上佳的楠木。来,看看合不合身。」

  成怀恩笑着说。

  丽妃自知无可倖免,只好除去衣服,裸伏地上。粗大的虎尾触到花瓣,丽妃
顿时一颤,她忍住恐惧掰开下身,迎向虎尾。皮毛十分光滑,虽然撑得体内发胀,
但丽妃腰臀挪动,不多时便把半截纳入阴中,牢牢抵在子宫入口。

  成怀恩一松手,虎尾就像活物般在丽妃雪臀上下摇摆起来。

  「夹紧点!」

  一声厉喝,丽妃连忙收紧肉穴,稳住虎尾。

  「嗯,爬一圈看看。」

  丽妃羞容满面,又不敢不从,只好把黑黄交错的虎尾夹在阴中,绕殿爬行。

  虎尾中塞了木根,一端直挺挺斜刺向上,一端没在肥嫩的玉臀中,被美艳的
皇妃夹在体内爬行,香艳无比。

  堪堪爬完一周,成怀恩叫丽妃起身,「拔出来吧。」

  丽妃松了口气,握住虎尾轻轻一拽,顿时失声娇呼。

  成怀恩插入时用的是虎尾根部,顺势而入,此时往回一拔,尖硬的毛发逆向
而出,顿时勾住肉壁上娇嫩的肉褶,剧痛不已。

  丽妃试了几下,虎尾纹丝未动,反而扯得肉穴内阵阵疼痒。她抬脸看着成怀
恩,眼中尽是乞怜之意。

  成怀恩冷笑一声,迳直起身出门,把虎尾深陷体内的丽妃一个人扔在殿中,
扬长而去。

      ***  ***  ***  ***  ***

  出宫时天色将晚,成怀恩垫记着滴红院,来不及去见阮方,便匆匆赶回宫外
宁所看看有什么要事。

  郑全已等候多时,回禀道:「中午时分,陈太后便一病不起,旋即身故。」

  又低声补充,「两名太医只翻开她的眼皮看看,就下了沉痾日久,积病难返
的定论。」

  陈太后一死,再无外人知道陈宫公主、诸姬在自己手中,成怀恩顿觉轻松。

  拍了拍郑全的肩膀,一言不发地回到滴红院。

  滴红院此时芳草萋萋,春意盎然。一向空阔的院落突然多了十几位贵客,顿
时热闹了许多。

  两位公主谢芷郁、谢芷雯姐妹和琴姬雅韵、棋姬淑怀、书姬芳若、画姬花宜
、舞姬梦雪、歌姬非烟这陈宫六姬分住在院中。她们一个月来只是昼夜不停的赶
路,除了眼前的车帘,根本看不到外界一丝情景。熟悉的小婢、太监不见一人,
却换几个阴阳怪气不知来历的内侍,甚至连同行的姐妹有谁都不清楚。伶俐的非
烟试着与内侍攀谈数次,都被不冷不热的拦了回来。因此众女始终不知自己身在
何处,更不知落在谁手中。好在那些人并没有如何折辱众人,她们心里也不是十
分惊惶。

  郑后和雪儿却知道身在虎口,诸事倍加小心。如今终於到了蓟都大齐天子脚
下,不觉有种松了口气的解脱。

  红杏闲居多日,乍见陈芜分别带着一对对佳人送进各房,直看得目瞪口呆,
真不知道主子有多大财力、势力从何处弄来如此之多的绝色。红杏自恃美貌,但
面对众女的姿色也不由暗自形秽。这里随便挑一个,都要比她强上数倍。尤其是
最后下车的那个白衣女子,虽然面容略带憔悴,但气度雍容体态尊贵,相貌更是
至美难言,即使脸有忧色,短短几步路仍走得摇曳生姿,直如仙子凌波。

  陈芜把众女两两分开带入房中,旋即锁上房门。室内只是草草收拾一番,除
一床一几外别无长物,但诸姬都长於富贵,一看锦被的刺绣,便知此处大不寻常。

  一路颠簸,难得能躺在安稳的床上。诸女相拥而眠,直睡到日上三竿。醒来
后,自有人送来食物。一茶一饭虽不及陈宫精緻,也颇为可口。

  移时,两名内侍进来收拾了餐具,又锁上房门。非烟耐不住寂寞,悄悄扒住
窗缝向外张望。进来时她已经看出院子分为三进,后面还有一幢木制的三层小楼。
自己所在的是正院的侧房。院中空无一人,只有正堂门口立着一个身着红衣的艳
妇,踮着脚尖小心翼翼地向这边探视。

  非烟「噗哧」一笑,对梦雪说:「你看,那女人像不像只老母鸡。」

  梦雪显得心事重重,勉强笑了笑,低声说:「非烟,不要乱说。」

  非烟跳下长几,一屁股坐在床上,嘟囔说:「真是闷死人了。哎,姐姐,你
不是到过豫章吗?这里的房子都这么高吗?」

  梦雪低歎道:「非烟,这里不是豫章。」

  非烟精神一振,「这是哪里?」

  梦雪苦笑说:「你还没有发现吗?咱们一路北上,怎么会到豫章呢?这是齐
朝的土地……」

  在非烟眼里这个白天极为漫长。傍晚时分,院门突然打开,当初见过的那个
阴沉少年闪身入内,接着掩上房门。正堂门前的艳妇连忙迎上前去,满脸含笑的
嘘寒问暖。房内走出几名内侍,跪地叫道:「给成公公请安!」

  成公公快步走入正堂,不多时两名内侍走过来把两女带到正堂。

  进门之后,非烟才发现两位公主和其他四位姐妹都在堂中。她欢呼一声,刚
想过去说话,却看到众女都面色惊惶地看着堂中端坐的少年。

  冰冷的目光把非烟的欢呼硬生生堵了回去,她连忙垂首随众女跪在一旁。

  片刻后,竹帘一卷,一个曼妙的身影缓步入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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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堂中诸女看清来人,都失声惊呼道:「娘娘!」谁都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应
该仍留在陈宫的郑后。

  郑后也没想到会看到她们。她立在跪伏的众女之间,面对高坐堂中的成怀恩
厉声问:「我家君王现在何处?」

  「哼。逆陈已削号称臣,何来君王之称。」

  郑后为之气结,骂道:「阉奴,你想怎么样!」

  成怀恩目光一跳,从牙缝里挤出声音,「想请娘娘伺候我这阉奴。」

  郑后脸色一变,擎出短刃抵在胸口,神色淒厉。

  成怀恩纵身跳下高椅,走了过来。郑后不由退后一步,身后的雪儿连忙张开
双臂,护在娘娘身前。

  成怀恩停住脚步,看也不看便随手抓住一女的头发,把她扯到堂中。

  被拉出来的是棋姬淑怀,她心头一惊,拚命挣扎,却被两名太监把手脚牢牢
按在地上。

  成怀恩拔出一柄与郑后手中一模一样的短刀,笑道:「娘娘可认识这个?」

  这柄短刀与郑后手中乃是一对,此次请降时陈主正带在身边,没想到会落到
他手中。念及昔日与陈主的柔情密意,如今人各一方,生死未卜,郑后的珠泪不
由顺着玉容纷纷而下。

  刀光一闪,淑怀身上浅黄色的宫装,由颈至腹绽裂开来,露出其中白嫩的身
段。两乳高耸,腰身纤细,身下是一丛浓郁的黑亮毛发,能隐隐看到一抹艳红的
花瓣。

  成怀恩捻起她的一只乳头,高高提起,把圆润的玉乳扯成长形,笑道:「陈
宫诸姬果然名不虚传,这身细皮嫩肉……」说着刀尖慢慢刺入肥嫩的乳肉。

  洁白的乳房被利刃划破,鲜血随着刀锋的进入渐渐渗出,接着连成一线,顺
着乳房优美的弧线蜿蜒滑落。

  淑怀的淒声惨叫,吓得堂中诸女都面色雪白,连郑后的玉手也僵在半空。立
在门口的红杏也是面无人色,主子毫无怜香惜玉之心,连这样的美女都当成家畜
般任意残虐,大大出乎她的意料。她屏住呼吸,生怕姿色远逊於诸女的自己会被
拉出去当众宰杀。

  等刀尖刺穿雪乳,成怀恩把短刀定在半空,锋刃朝上。然后松开乳头,充满
弹性的乳房立刻回复成圆球形状。光润滑腻的乳肉掠过锐利的刀锋,圆乳上部顿
时被齐齐剖开,连殷红的乳头也一分为二,像盛开的鲜花般软软摊在胸前,血光
涌现,染红了粉嫩的肌肤。

  听到美女淒厉的哭叫,成怀恩心下快意,亢奋起来。他掉转短刀,刀柄重重
击在淑怀玉户上。震耳的尖叫立时停止,棋姬喉头一哽,昏了过去。

  堂中充满了压抑的娇喘,诸女怔怔看着少年阴沉的脸上露出一丝狞厉的微笑,
伸手探进淑怀的花瓣中。

  两名内侍把淑怀两腿向上掰开,使秘处暴露出来。

  众人看得清清楚楚:淑怀下体细嫩娇艳的花瓣随着手指的动作,一颤一颤柔
柔翻卷绽放。

  花径紧窄而且乾燥,难以进入。成怀恩乾脆拿起短刀轻轻一搪,割开入口,
手掌沾着鲜血插进淑怀腹内。

  昏迷的艳姬被身下的剧痛惊醒,她已无力叫喊,苍白的嘴唇只微微张开,发
出歎息似的悲鸣。

  手掌、手腕、手臂依次毫不停留的从胯间捅入,深深插进秘处。割裂的花瓣
被完全撕碎,鲜血汩汩涌出,将腿侧破碎的宫装染得通红。

  成怀恩尽力一送,直直插到臂弯。淑怀柔颈挺起,口中涌出一缕鲜血,两眼
望天,眼神无比哀痛。

  「噗叽噗叽」,手臂在艳姬腹内不断进出,沾血的娇躯被带得前后摆动。棋
姬身下血流如注,眼中的光亮渐渐黯淡。那只完好的乳房也慢慢松软,原本剧烈
的跳动缓了下来,最后软软歪在胸前。

  成怀恩抓住肉壁上破碎的嫩肉,把它尽数扯出肉穴。艳姬体内一阵乱颤,接
着一动不动。成怀恩满意地收回手臂,命两名内侍把淑怀的屍体举起来,让众人
看清她下身血肉模糊的惨状。诸女面色惨白,颤抖不已。只有郑后还由雪儿扶着
勉强站立,呆呆看着成怀恩臂上的血肉。

  成怀恩轻轻一笑,对诸姬淡淡说:「如果娘娘宁死不从,在下只好把诸位一
一处死。」

  诸姬闻言哭叫着乞求道:「求公公开恩……」

  「求我干什么?这得看你们娘娘。」

  诸姬爬到郑后脚下拚命磕头,泣涕交流的淒声道:「娘娘、娘娘……」

  郑后僵在当地,握着短刀不知所措。

  「娘娘……求娘娘救救奴婢吧……」

  成怀恩冷声道:「娘娘难道为一己之私,不顾众人性命吗?」

  「噹」的一声,郑后手中的短刀落在地上。

  成怀恩心里一喜,正待开口,却见雪儿抱住郑后的双腿,淒声叫道:「娘娘
自重……」

  郑后淒然看了爱婢一眼,珠泪纷纷而下。

  成怀恩勃然大怒,扯住雪儿的头发把她拖到一边。雪儿仍是不绝声的叫着:
「娘娘自重,娘娘自重……」

  「他妈的!」成怀恩暗骂一声,握住短刀对准雪儿的胸口,便欲刺下。

  「住手。」一个淒楚的声音说。

  成怀恩回头看去,只见郑后玉容惨淡,满面泪痕。说完这句话,她像使尽了
全身的力气,软软倒在门旁,轻声饮泣,哀惋欲绝。

  成怀恩放声大笑,俯身抱起郑后柔若无骨的香艳娇躯,坐回椅中。

  成怀恩把郑后放在膝上,圈着柔韧的腰身,将她娇美的身体搂在怀中,光亮
的秀发披在肩头。然后冷厉的目光向堂下一扫,喝道:「脱衣!」

  两位公主和余下五名艳姬闻声一颤,纷纷褪下金镯银环,脱去身上华丽的宫
装。佩玉钗钿一阵轻响后,大堂中顿时玉体横陈,脂香粉浓,一派艳色。

  成怀恩贴在郑后晶莹如玉的耳边,舔了舔耳后的明珠,用人人都能听到的声
音说:「请娘娘宽衣。」

  郑后咬住红唇,拚命摇头。

  成怀恩心中冷笑,抬手指着淑怀的艳屍说:「拖出去喂狗!」

  郑后放声哭道:「不要……」

  「那,就请娘娘宽衣。」

  郑后双目紧闭,泪水从长长的睫毛下不断涌出,顺着胸前的白绸落在成怀恩
膝上。她迟疑片刻,终於提起柔嫩的玉手,缓缓放到腰间,颤抖着解开罗带。

  「娘娘……」雪儿只叫了半声,便伏地痛哭起来。

  「陈室六宫如此和睦,姐妹情深,难得难得。」

  玉人哭得如梨花带雨,还是解开丝衫,透出肩头比丝绸更为光滑的肌肤。罗
裳轻分,一股似兰似麝的浓郁香气顿时扑鼻而来。成怀恩心头一荡,俯在郑后胸
前深深呼吸那股沁人心脾的体香,一边伸出舌尖舔舐她细滑的柔颈。

  洁白的亵衣飘落在地,一对腻如凝脂,晶莹如玉的圆乳,挺在胸前微微轻颤
不已。

  在自己的贞节与七位姐妹生命之间,郑佩华没有选择,她最终放弃了前者,
忍住羞辱,将冰清玉洁的躯体裎露在这个残暴的宦官面前。当一只冰冷的手重重
握住自己玉乳时,她不由心如刀绞,昏了过去。

  成怀恩把昏迷的玉体横放膝上,从小巧挺直的鼻子一路亲到平滑的小腹。在
郑后红唇玉乳间啜吸良久,他才恋恋不舍的抬起头,深深吸了口气,褪下半解的
罗裙。

  成怀恩如今也是阅女无数,但看到郑后的下体,还是两耳轰然一声,愣住了。

  光润的玉户上没有一丝毛发,甚至看不到微绽的花瓣。滑腻的股间只有一个
圆鼓鼓的肉丘,白亮细嫩,吹弹可破。正中是一道笔直的细缝,将玉户一分为二。

  成怀恩看得口乾舌燥,嚥了口吐沫,两指小心地撑开玉户。晶莹的肌肤间立
时露出一抹夺目的艳红。细缝渐渐撑开,里面细嫩精緻的花瓣也随之慢慢绽放,
在亮如白昼的烛光下,泛出层层艳光。

  精美的花瓣上,有一粒珍珠般的凸起,正是花蒂所在。花瓣内则是一片润如
红玉的嫩肉,紧密迷人的肉穴深藏其中。

  成怀恩呆看半晌,直到被腹内的热气炙痛,方才回过神来。他喘息片刻,待
心头的狂跳平复,才开口说:「拿丹药来。」声音又乾又涩。

  红杏取来回天丹,给七名女子一人发了一颗。剩下的三颗却有些踌躇,不知
道该不该给雪儿、郑后和自己。

  成怀恩伸手取了一颗,头也不抬的说:「你去教教她们。」

  他想了想,先俯首在郑后花瓣间舔舐片刻,待湿润之后,才把坚硬的丹药慢
慢塞了进去。滑腻的肉壁弹性十足,紧紧箍着他的手指,间不容发,似乎连略粗
的手指也无法纳容。

  红杏站在众女面前,让她们注意看好,然后敞开双腿,掰开下身,将白色的
丹药放进体内,尖声解释道:「等变成红色才能拿出来!」

  红杏出身青楼,对此毫不为意,公主和诸姬却看得满面飞红。众女拿好丹药
都是闭着眼送进体内,不敢看别人,更不敢看自己。

  五姬还算顺利,不多时都把回天丹纳入秘处,各自皱眉忍耐冰寒的药性。一
旁的谢芷郁、谢芷雯姐妹却半天也没把丹药放好。

  红杏见状快步走了过去,伸手给了谢芷郁一个耳光:「小婊子,这么笨!趴
好,屁股抬起来!」

  谢芷郁忍羞趴在地上,抬起雪臀。红杏朝她的肉缝上啐了口吐沫,拿起丹药
往里狠狠一捅。

  「呀──」谢芷郁惨叫一声,鲜血顺着红杏的手指流了出来。

  红杏立功心切,全没注意她还是处子之身,捅了个大漏子,顿时吓得唇青脸
白,生怕主子一怒之下要了自己的小命。她连忙跪到成怀恩,拚命磕头道:「主
子饶命,主子饶命……」

  成怀恩正用小指挑逗郑后殷红的花蒂,对谢芷郁的惨叫恍若未闻,红杏磕了
十几个头,他才懒洋洋问:「怎么啦?」

  「奴婢该死,奴婢以为主子买来的都是……不小心弄破了一个元红……」

  「哦?」成怀恩这才记起还有两位公主,但他此时对处子与否毫不介意,笑
道:「你以为她们是爷买来的?」

  红杏一愣,抬头看着这位心恨手辣又高深莫测的主子。

  「错了,她们没花主子一文钱──连你都不如,只是爷拿来玩的物件。破了
就破了,无所谓。」

  红杏呆了片刻,半晌才嗫嚅着问道:「主子,还有一个,看样子也是处子,
要不要奴婢破了她的元红?」

  谢芷雯正搂着姐姐哭泣,闻言不由娇躯一颤。

  成怀恩头也不回的挥了挥手,让红杏自行处理。

  红杏暗自嘀咕,宫里的公公果然与众不同,如此美貌的处女男人求之不得,
这位主子却把她当成垃圾。

  谢氏姐妹和诸姬都纷纷乞求,红杏却无动於衷,掰开谢芷雯的玉腿,手指探
进未经人事的花瓣,便要捅入。

  「慢着。」成怀恩突然想起齐成玉曾说过元红如何如何,但究竟如何这会儿
想不起来了,「算了,那个明儿再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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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淑怀的屍体被蒲席草草一卷拖到房外。众女珠泪流乾,相拥着默默而坐,堂
中一时间寂无人声。

  高烧的红烛突然一亮,爆了个灯花。郑后「嘤咛」一声,悠悠醒转。

  成怀恩吐出她的乳头,笑道:「娘娘醒了。」

  郑后看到自己身无寸缕,被人搂在怀中大肆轻薄,不由面红过耳,手臂一撑,
想离开成怀恩的怀抱。

  成怀恩双臂一紧,狠狠看着郑后一眼,让她安分。然后喝道:「你们都过来
!」

  众女都挣扎着爬到成怀恩椅前,只有雪儿还跪在门口,淒然看着自己昔日的
诸位主子。

  成怀恩一一审视面前这些如花似玉的俏脸,无论是秀丽的、端庄的、娇媚的,
都一样柔顺服从,不由心花怒放,仰天长笑起来。

  笑声甫歇,成怀恩一把将横陈的郑后抱坐在自己膝上,敞开双腿,指着嘴唇
最为娇艳的琴姬雅韵说:「过来,好好吸!」

  待雅韵把残根含在口中,成怀恩又吩咐乳房最为丰满的舞姬梦雪和乐姬非烟
站在自己身侧,捧着乳房在颈侧肩上四处磨擦。书姬芳若和画姬花宜则跪在雅韵
两旁,面朝房门,高高翘起雪臀,任背后的脚趾在自己柔嫩的花瓣上粗暴的来回
挑弄。

  谢氏姐妹宛如惊弓之鸟,紧紧搂成一团。成怀恩对谢芷郁股间的鲜血很有兴
趣,吩咐她像芳若和花宜一般跪在身前,伸脚便想插进她仍在淌血的花瓣。粉嫩
的股间血迹斑斑,怎堪再受折磨?郑后见状不忍,轻声求道:「不要……」

  成怀恩眼珠一转,一脚踢开雅韵,指着身下说:「有请娘娘。」

  郑后一咬银牙,挪身跪到成怀恩胯间,樱唇微分。

  雪儿淒声叫道:「娘娘!自重啊!」

  成怀恩双目一寒。郑后怕他迁怒於爱婢,连忙俯下臻首,把残根含在口中。

  温暖香软的小嘴暂时平息了成怀恩的怒火,沖雪儿喝道:「贱奴,你家娘娘
是心甘情愿,那里有你说话的份儿!」

  雪儿望着高雅华贵的皇后象娼妇般,把一个太监的残根含在口中,心痛欲裂,
伏地哀哀痛哭,悲泣不已。

  身边众美环伺,还有大陈皇后亲自给自己吹箫,成怀恩欲火高炙,每半个时
辰就得服一颗回天丹中和体内的热气。待准备取出郑后体内的最后一颗时,天已
大亮。

  郑后秘处极窄,好在当初塞得并不深,成怀恩勉强用两指夹出回天丹,才发
现白色的丹药只是略略泛红,而诸姬体内的回天丹虽然深浅不一,但大致都是朱
红之色。

  成怀恩大为奇怪,便把丹药放到一旁。然后对疲倦不堪的诸女说:「从今往
后,你们就是我养的家畜,谁敢违背主子的命令,」他指着门外的蒲席,「那就
是榜样!」

  成怀恩顿了顿,又森然说:「谁敢试着逃跑或者自杀,不但把她的裸屍挂在
城头示众,而且还要剁碎了喂狗!还有!我会从你们中间挑一个,抵命!」他说
着拉长声音,「如果皇后娘娘自杀,你们都不用活了。」

  红杏听说这里面还有「皇后」,顿时大吃一惊,死死盯着郑后,心说,「怪
不得怪不得。」

  堂中诸女谁都不敢说话,只静静听成怀恩继续说:「红杏,她们就交给你主
管。好好教她们听话,该骂就骂,该打就打,管她什么身份,在这里都算不得人。
你放手干,别坏了滴红院的规矩。你们听到没有?」

  听到主子把这群美人都交给自己,任打任骂,红杏心头乐翻了天,见众人都
不吭声,连忙跳起来骂道:「都死了?主子问你们话呢!」

  雅韵、芳若、花宜、梦雪、非烟、谢芷郁、谢芷雯都磕头应是。红杏见郑后
仍无反应,伸手就是一个耳光。想到自己打的竟然是绝美的皇后,红杏一阵狂喜。

  成怀恩看郑后还不说话,指着雪儿,厉声喝道:「把那个贱婢拉过来!」

  郑后珠泪盈然,踌躇片刻终於俯首磕了下去。

  「听到了吗?」

  「听到了。」

  「说一遍。」

  「……要我们守规矩……」

  成怀恩有心好好调教,让郑后彻底服从。但他刚刚返京,事情太多,只好先
罢手,匆匆入宫。

      ***  ***  ***  ***  ***

  传王飞回京的圣旨昨日已经发出,齐帝正在拟定赴陈都调查的使者。见成怀
恩入殿叩拜,便命人递了过去,「你看看。」

  虽然陈宫之事做得乾净利落,没留下半点把柄,众口烁金,王大将军肯定脱
不了干系,但成怀恩还有些不放心,斟酌着安插了两个宁所的心腹。

  齐帝收起圣谕,不置可否。半晌才说:「怀恩,你昨日入宫是不是遇到皇后
欺辱柔妃?」

  成怀恩小心地说:「臣虽然出自毓德宫,但不敢欺君。昨日之事,皇后确有
不是。」

  「嗯,皇后有意在路上拦住柔妃。哼!柔妃性格柔顺,又离乡千里,皇后如
此跋扈,实在过分!何德何能再母仪天下!」

  成怀恩点到为止,见齐帝已经动怒,便不再说话。

  齐帝站起身来,「你随我到紫氤殿给柔妃请安。免得你们心有芥蒂。」

  阮滢脸上还有些淤青,娇弱的身体斜倚榻上。见齐帝入内,连忙起身笑脸相
迎,更显得淒楚动人。连成怀恩也分不清姐姐的神色是真是假,齐帝更是万般怜
爱,拥着娇躯嘘寒问暖。

  温存多时,齐帝才指着成怀恩说:「这是宫内总管,叫成怀恩,你入宫时他
正好监军南征,立下大功,昨天刚刚回来。别看他年纪轻轻,处事谨慎,可为大
用。以后有事,就找他好了。」

  阮滢盈盈起身,躬腰一福,轻声说:「成公公好。」

  成怀恩连忙叩头,口称不敢。

  齐帝轻歎说:「柔妃独身一人,深宫内无亲无友,朕又不能时时照应,怀恩,
你要小心伺候。」

  「臣遵旨。」成怀恩一抬头,正看到姐姐眼中的无限柔情,心头微痛,连忙
又磕下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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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开紫氤殿,成怀恩到御药房暗暗见了阮方,吩咐他明晚到滴红院相会。路
过毓德宫时,想起王皇后昨天要的「销魂铃」,成怀恩不由冷笑一声。他知道齐
帝的心思,王飞回朝之日,也就是废后之时,不必再费心去找此物。他毫不停留
的绕过毓德宫,迳直向西来到华阳宫。

  成怀恩这次没有预先让人支开宫里的太监宫女。走进华阳宫时,正逢午膳,
他从内侍手中接过条盘,亲自捧到殿中。宫内谁不知道成公公如今权势炙人,怎
会对一个不起眼的嫔妃如此恭敬?宫里的两个老太监悄悄凑到一块儿,琢磨着莫
非是丽妃又受宠了?但皇帝上次来,可是前两月的事儿了。

  丽妃躺在榻上,不时低声娇喘。她被体内的恶物折磨得举步维艰,昨日试多
过次,不但没能拔出虎尾,反而越陷越深,弄得秘处疼痛不堪。此时听到送膳的
内侍进殿,眼也不睁的淡淡说:「放在那儿吧。」

  「请娘娘用膳。」却是成怀恩冰冷冷的声音。

  丽妃象被烫了一下,连忙撑起身子,接着秀眉颦紧。她小心的挪动腰臀,慢
慢下地,走到成怀恩面前。

  成怀恩隔着华服一摸,发现那根虎尾还硬梆梆的插在腿间,「娘娘对小人的
礼物如此喜爱,还不舍得放下?那臣下次再献支大的。」

  丽妃任他奚落,垂首无语。

  「来,让我仔细看看。」

  丽妃解开腰带,裉去下裳。虎尾深深插进白嫩的股间,秘处又红又肿。

  「走两步。」

  丽妃一边迈步,一边依言提起衣衫,让成怀恩能看清自己的下身。她上身衣
着完整,两条玉腿和浑圆的雪臀却裸露在外,修长的玉腿间更插着一根黑黄交错
的虎尾,随着她的步伐在白嫩的大腿上碰来碰去。

  丽妃刚走了几步,只觉身下一疼,却是被成怀恩一把攥住虎尾。她僵在当地,
不敢再迈步,接着虎尾前后上下晃动起来。阴内的疼痛使她不得不配和着成怀恩
的动作,忽高忽低忽左忽右的摆动圆臀,心内屈辱万分。

  成怀恩握着虎尾一把拉到地上,丽妃也随之蹲下身来。接着虎尾后端向上一
抬,她只好俯身跪在地上,高高翘起玉臀。华服从光滑的肌肤上滑落,露出细緻
的腰身。

  成怀恩摸着红肿的花瓣,轻轻晃动虎尾,淡淡问:「皇上是不是来过?」

  丽妃忍痛答道:「……是。」

  「几次?」

  「一次。」

  「什么时候?」

  「……公公离开的第四天。」

  「记得倒挺清楚,皇上说什么了?」

  「皇上说……皇上什么都没说……他只是路过。」

  「哦?没碰你吗?」

  丽妃的声音细若蚊鸣,「……皇上临幸了贱妾……」

  「噢,皇上干得你开心吗?」

  丽妃不知道他是问皇上,还是问自己开心,只好笼统地说:「开心……啊-
-」「比这个还开心吗?」成怀恩握紧虎尾向外拔出。花瓣翕张,尖利的硬毛没
出来多少,倒是带出一圈被磨得通红的嫩肉。从怒绽的花瓣间,能看到几根尖硬
的虎毛深深勾进娇嫩的肉壁中,隐隐带着血迹。

  丽妃「雪雪」呼痛,腰臀的肌肉不住痉挛。

  成怀恩倒也不想把她弄死,冷笑着放了手,把丽妃扔在一边,自己坐在席前
吃喝起来。

  丽妃伏在地上,直直挺着臀间粗大虎尾,又羞又急又痛,面上泪光盈然。

  成怀恩吃饱喝足才走到丽妃身后。

  体内的虎尾一动,丽妃秘处顿时收紧。不多时虎尾向上一提,「唰」的拔了
出来。预想中的剧痛使丽妃惊叫一声,这才发现下身如故,而阴内的胀痛已经消
失。她撑起身子,却感到胯间被一个毛耸耸的东西软软打到。低头看去,正是那
根令她痛苦万状的虎尾。其中一端还赫然夹在自己体内。

  成怀恩看到丽妃的迷茫,哈哈大笑,手里光溜溜的楠木棍重重打在她臀间,
「不舍得吗?那再塞回去好了。」

  丽妃连忙摇头,发髻上凤钗震荡。

  只剩毛皮的虎尾虽然还是尖利耸然,但成怀恩对她是否疼痛毫不在意,一伸
手就拽了出来。

  丽妃惨叫一声,连忙掩住被刮出道道血痕,嫩肉翻卷的肉穴,呻吟不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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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月不见,王镇又粗壮了许多,看到成怀恩推门而入,禁不住露齿而笑,
四顾无人,立即翻身拜倒,喜形於色的说:「安王子,你回来啦。」

  成怀恩见他如此兴奋,也有些感动,连忙搀他起身,埋怨道:「我说过了,
别这样称呼,太危险。」

  王镇嘿嘿一笑,「怕什么,这尚方院现在是我的天下,别说没人敢偷听,就
是听到谁敢放个屁。」

  成怀恩怫然道:「小心无大错。咱们现在虽然略有所成,可一旦暴露身份,
必死无疑。你我死不足惜,但国仇家恨谁来报呢?」

  王镇热血涌动,点头应是,低声问:「主子,下一步怎么办?」

  成怀恩凝视他的双眼,「明天晚上,到滴红院来。记住,只你一人。不要带
随从。」

  王镇兴奋地问:「主子,你夺到神武营的军权了?」

  成怀恩微微一笑,「没有。」

  王镇顿时满脸失望之色。

  「这里不方便说,明晚你、我,还有阮方,咱们三个细谈下一步如何行事。」

  出门时,成怀恩又交待王镇,「你派人暗中盯着洪涣的将军府,一有异常,
立即回报。」

      ***  ***  ***  ***  ***

  成怀恩在宁所忙到夜间,回到滴红院只见正院两侧的四座偏房黑沉沉没有一
丝灯火,正堂却是红烛高烧。他挥手不让门口的内侍进去禀报,悄悄掀开帘子。

  诸女跪成一圈,都是玉体尽露,两手按在膝上的柔顺模样。但成怀恩一眼就
看出那个背对自己,秀发如云,体形优美,肌肤晶莹夺目的女子乃是郑后。红杏
翘腿坐在旁边,笑吟吟看着堂中。

  大厅正中的地上铺着一张白纸,一个女子蹲在上面勉力挪动圆臀。仔细一瞧,
她的玉户中竟然插着一根粗大的毛笔,正一笔一划的写着什么。

  成怀恩看了片刻,笑道:「这是玩什么呢?」

  红杏连忙迎过来,媚笑着说:「奴婢问过了,这帮贱奴个个都有一手本领呢。
呶,那个芳若,说是会写字,奴婢就让她写两个字看看。」

  「哦?」成怀恩只把她们看成一团任己玩弄的美肉,没想到还有人会写字,
不由走过去细细审视。

  白纸上滴满墨汁,几个字虽然笔画粗细不一,但结构还算清楚。

  「贱奴芳若书──这算什么?红杏,换张纸!」

  成怀恩握住芳若的乳房把她提了起来。芳若双腿一合,淋漓的墨汁立刻涂在
白嫩的大腿上。她乳房被抓得生硬,皱着眉头,轻声说:「主子……」

  成怀恩一边捏住半寸多粗的笔管慢慢在她花瓣内抽送,一边问道:「这是什
么?」

  「……毛笔……」

  「爷问的是这个骚洞!」

  「……下阴。」

  「什么下阴?叫屄。去,写个屄字。」

  芳若忍羞蹲在地上,圆润的肥臀轻摆,笔尖在洁白的新纸上慢慢画出个「屄」
字。

  「我说你写:这是用屄写的字,写得不好,以后天天练习,会越写越好。」

  芳若费了半天力气,用了三张纸才把这句话写完。

  成怀恩不待她起身,把郑后叫到身边,抱在怀中,说道:「把我做的都写下
来!」

  芳若只好一边看着成怀恩的动作,一边写道:「主子抱娘娘入怀,一手扪乳
,一手抚阴(阴字写了一半,又划去,换成屄字)。两指没入娘娘屄中,置一物
入内……」

  成怀恩早已塞好了回天丹,走过来低头看了看,「他妈的,写这么慢?不许
掉文!就写一手摸奶,一手把娘娘的屄掰开,把东西塞了进去。什么置一物入内
……」

  芳若腰腿酸痛难当,低声说:「……贱奴知道了。」

  「知道了就好好练,以后爷干的什么,你都给我记下来。」成怀恩说着回头
看了一眼默然无语的郑后,又补充道:「怎么玩你们娘娘的,更要写得清楚明白
。」

  郑后本来已心如死灰,闻言不禁娇躯一颤。没想到自己受辱的景象还要书诸
笔墨,此等奇耻……

  成怀恩看出她的心意,问道:「雪儿呢?」

  红杏小心地说:「那个贱婊子不听话,一个劲儿的乱叫乱骂。奴婢抽了她几
鞭子,锁到后院了。」

  成怀恩脸一板,喝道:「敢不听话?把她拖过来剁碎喂狗!」

  郑后既然放弃尊严维护众人,怎能看爱婢惨死,连忙乞求道:「雪儿年少无
知,饶她一次吧。」

  成怀恩淡淡说:「院中规矩不能坏,但既然是娘娘求情,可以找人代替。请
娘娘挑一个吧。」

  诸女闻言都是一惊,满脸哀求的看着郑后。郑后缓缓看过昔日同宫而乐的姐
妹,半晌才艰难地说:「我来替她。」

  成怀恩凝视片刻,暴喝道:「拿刀来!」

  一名内侍奉上短刀,成怀恩提刀说道:「请娘娘挺胸!」

  郑后心下战栗,但想到一死即能解脱,胆气顿时壮了起来,咬牙挺起玉乳。

  洁白的娇躯宛如整玉雕就,通体晶莹,艳光四射。更显得乳前两粒小巧的蓓
蕾,殷红夺目。

  成怀恩捻住乳头,说:「请娘娘掰开你的屄!」最后一个字特别大声吐出。

  郑后满脸飞红,耳上的明珠一阵乱晃,终於还是伸手分开自己光润的玉户,
露出其中的艳红。

  成怀恩随着柔软的腰肢一路摸到小腿,握住郑后的脚踝慢慢提起,一直拉到
肩上。郑后的玉足玲珑剔透,香软肥嫩,小巧的脚趾并在一起,白生生玉兰花般。

  郑后一条玉腿立在地上,另一条被架到颈侧,笔直拉成一线。她芳心忐忑,
暗暗咬紧牙关,等待痛苦的降临。

  短刀抵在花瓣上,冰凉的寒意使她忍不住颤抖起来。接着刀锋猛然一动,郑
后顿时惊叫着痛哭起来。

      ***  ***  ***  ***  ***

  成怀恩把郑后晶莹的脚趾含在口中舔弄多时,等这位这位绝色艳后哭得站立
不稳,才吐出脚趾,笑道:「还想不想替她死?」

  郑后虽然毫发无伤,但被他一吓,起初宁死的倔强已经彻底崩溃,闻言只是
拚命摇头。

  「听不听话?」

  郑后耳上的明珠一阵乱晃,接着上下抖动。

  「说出来!」

  郑后哭着说:「听话,听话……」

  成怀恩放声大笑,把郑后抱在怀中一边四处抚摸,一边让她亲吻自己的身体,
然后对芳若说:「把这些都记下来。」

  芳若忙不迭的连声答应。

  成怀恩环视诸女,指着花宜问:「你会什么?」

  花宜小心地说:「贱奴会画画。」

  「这个好!给她东西。」

  片刻纸笔奉上,成怀恩道:「你也用屄画吧。」

  花宜只好把画笔插进下身,蹲在地上调色着墨。

  成怀恩见她动作生疏,晃着雪臀连颜色也找不准,便说道:「算了,先用手
画。」

  花宜松了口气,拔出画笔,快速调好颜色,摊开白纸,等成怀恩吩咐。

  成怀恩把郑后放在椅中,两腿左右搭在扶手上,然后命她掰开玉户,指着绽
放的花瓣,说:「就画这个。」

  花宜果然雅擅丹青,不多时便已画好。纸上郑后的姿容栩栩如生,玉容上淒
楚的神情隐约可辨。秘处尤其画得细緻,连花蒂和隐秘的肉穴都一一跃然纸上。

  「画的不错。以后爷是怎么玩你们娘娘的,你都要仔细画出来。」

  花宜点头应是,又听成怀恩说:「今个儿这样可下不为例,你以后也用屄画。」

  花宜不敢不应,看着粗细不一的画笔暗自发愁──或者以后只用水墨……

  「这红点儿多好。」成怀恩把纸举起来,指着画上那粒小小的花蒂让诸女看
清楚。然后走到郑后身旁,把画纸放在她胯间。

  郑后羞得无地自容,却只能将光润的玉户完全张开,露出花蒂任他比较。当
冰凉的手指捏住娇柔的肉芽,郑后秀眉一皱,乳尖立刻硬硬突起,细嫩的花瓣微
颤不已。

  成怀恩对女性的感觉从来都不在乎,但郑后此时娇羞无限的艳丽却引起了他
的兴趣,两指不住捻动。

  不多时,郑后便满脸潮红,星眸紧闭,红唇间不断发出「呀呀……」娇媚的
低叫。精美的肉穴不住翕合,艳红的花瓣中渗出点点蜜露,原本软软搭在扶手上
的玉腿也不知不觉伸得笔直,白嫩纤巧的秀足紧紧绷成一弯玉钩。

  清亮的体液从股间淌落,成怀恩捻得手酸,乾脆喝来红杏,让她这个青楼老
手公平来招呼,自己坐在旁边一边享受梦雪的唇舌,一边看郑后的媚态。

  主子有命,红杏自然是竭力巴结,一手轻捻郑后花蒂,揉捏弹拽无所不用,
一手伸进窄小的花径抠摸,还不时咬住乳头吸吮,使出浑身解数,弄得娇美的艳
后欲仙欲死。

  郑后虽在陈宫倍受宠爱,但她生性疏淡,只知尽心伺候陈主,从来没有感觉
到这种销魂滋味,俏脸越来越红,蜜液越涌越多,雪白粉嫩的股间一片艳色。

  堪堪过了近一个时辰,成怀恩已经看得不耐烦了,正想赶开红杏,自己玩弄
时,郑后突然「呀」的一声娇呼,玉腿猛然并在一起,浑身颤抖。

  「怎么啦?」

  红杏放下手,笑道:「主子,这个贱婊子发浪了。」

  成怀恩连忙凑到郑后身前,掰开两腿,朝秘处看去。

  花瓣间汁液淋漓,红玉般的肉穴不住收缩,一股乳白的黏液从中淌出。玉户
一片水痕,更显得光润无比。郑后颤抖未停,胸前那对雪乳颤微微轻晃不已。星
眸半开半合,玉容似羞似喜,娇媚之极。

  成怀恩伸进潮热的肉穴,慢慢摸到回天丹,触手感觉与昨日大为不同。不但
肉壁更为滑腻柔韧,那粒回天丹也膨胀了许多,坚硬的表面隐隐发软。

  掏出来一看,回天丹已经尽成朱红,与昨日那粒微红的比较,体积大了一倍
有余。成怀恩心念一动,将丹药剖开。这粒回天丹象熟透的果子般松软,内部也
是同样朱红夺目。他想起从诸姬体内取出的回天丹成色各不相同,不知此间有何
奥妙?成怀恩不愿被齐成玉这个「外人」所控制,因此一直保持相当的距离,昨
日虽然纳闷,踌躇多时也没有登门相询。他沉吟片刻,指着堂中诸姬命红杏如法
炮制,「让这些贱奴都发浪。」

  这七八个弄起可不容易,红杏心下叫苦,赔笑道:「主子,不如让她们自己
弄──人多,爷看得也开心。」

  「行,你去教教她们。」

  红杏转过头,脸一板,让芳若、花宜、梦雪、非烟两两相抱,俯首在彼此股
间舔弄。谢芷雯虽是处子,也被按到谢芷郁腹下,张开红唇含住姐姐的花瓣。红
杏则坐雅韵腰腹上,把她的两腿掰开,揉搓掏弄。堂中顿时娇喘连声,粉肌雪肤
春色无边。

  成怀恩抚弄着郑后耳垂的明珠,对俯在自己身下吸吮的艳后说:「请娘娘再
用点力。」

  温热的液体点点滴滴落在腹上。成怀恩哈哈一笑,握住郑后的秀发,将她仙
子般的俏脸按在胯间,把泪水擦在自己腰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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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成怀恩入宫觐见齐帝,说道:「臣南征已毕,恳请圣上收回兵权。」

  齐帝摇了摇手,「神武营还有五天才能回都。回都之后──你还要替朕看好。
神武营是京师守备,此番南征也仅有此军立了战功,临阵斩杀数百人,俘获南陈
太后,使我军不战而胜。怀恩,你干得不错。」

  「这都是万岁天威,臣只是躬逢盛事。况且陈宫之乱,臣监军之咎难辞,请
皇上治罪。」

  「你不必自责,这都是王飞治军无方。哼!陈宫之乱事小,坏我大齐威名事
大!」

  「陛下,王大将军乃是三朝元老,战功赫赫,朝中诸将多出於其门下。如今
年老,精神不济,难免有失查之处,还请万岁开恩。」

  齐帝冷哼一声,不置可否。

  珠帘一动,一个宫女捧着玉盘跪下,「娘娘听说成公公在此,特送来水果请
公公品嚐。」

  齐帝这两天宿在紫氤殿安抚受了气的柔妃,此时见柔妃如此懂事,不由笑道:
「柔妃有赏,你还不快谢恩。」

  成怀恩知道姐姐是故意制造亲近的机会,连忙跪下接过玉盘,说道:「臣谢
娘娘恩典。」

  齐帝沉思片刻,说道:「你虽然出自毓德宫,但朕相信你不会偏帮皇后──
怀恩,朕听到一些风言风语,你知道吗?」

  成怀恩一听就明白是昨日让阮方传出谣言如今已经进了皇帝的耳朵。嘿,有
阮滢在此,还怕传得不快?当下肃容道:「臣未曾听闻。」

  齐帝欲言又止,歎了口气说:「你多留心毓德宫。」

  成怀恩离开紫氤殿,没走多远便遇到一顶明黄大轿,他立在路旁垂头施礼。

  大轿却在他身边停下,窗帘掀起,露出一张风情万种的娇媚脸庞。如水的眼
波一转,荣贵妃轻笑着问道:「成怀恩,见皇上了吗??」

  成怀恩连忙跪下,「回荣娘娘,臣刚见过皇上。」

  「是紫氤殿吗?」

  「……万岁正在处理政事。」

  荣贵妃冷笑一声,收回玉手,大轿缓缓升起。

  成怀恩没心情再去华阳宫玩弄丽妃,匆匆赶到宁所,唤来曹怀等人,密密商
议了整个时辰。然后带着郑全打马出宫。

      ***  ***  ***  ***  ***

  当日成怀恩怕齐成玉知情太深,不用说「公主、后妃」,单是一句「阳根复
生」就足以置他於死地。於是命郑全将他安排在东城,远离滴红院。因此齐成玉
与阮滢朝夕相处多日,对这个女子一肌一肤无不瞭然於心,对她的身份却是一无
所知。至於陈宫诸姬成怀恩更是讳莫如深,思量着再不能让他来到院中。

  齐成玉正在室中炼丹,闻声走到阶下笑脸相迎。他换上道装,轻摇羽扇,一
派仙风道骨。

  成怀恩屏退丹童,便解开衣服,一言不发地等待齐成玉解说。

  齐成玉对他的脾气也算略知一二,皱眉摆弄良久,歎道:「公公果然天赋异
禀,又得贵人相助,以老夫看来,再有十年便可复原。」

  成怀恩看他的神色,知道还有话说。

  果然略等片刻,齐成玉又道:「看公公的情形,应该还是在以口吸之,不曾
有元阴相助。公公此刻阳物勃起时,已足以纳入女子阴中。若改用以阴吸之,不
但复生有望,而且精管可随阳物而生,一旦功成,便可直泄体外,不必再用回天
丹化解阳火。」

  成怀恩忍耐许久,终於张口询问最重要的问题:「所谓复原,能否生育?」

  齐成玉沉吟道:「公公精管盘曲体内多年,使其随阳生出,已是至难。其时
虽然有精,却无生机。不过,老夫会炼丹制药相助,使之生机恢复,必不负公公
所托。」

  成怀恩拿出那粒浅红的丹药,说道:「请教先生,何以此药颜色深浅不一?」

  「回天丹需女子淫水浸泡,这一丸浸的时间太短。」

  「此丹浸有三个时辰。」

  「哦?那是女子阴冷,淫水稀薄所至。」

  成怀恩掏出另一粒丹药,「为何同一个女子,隔日只一个时辰就使此药全红
?」

  看到剖成这粒两半的回天丹,齐成玉不由一愣,拿在手中细看半晌说道:「
定是此女动情所致。但能使回天丹胀大若许,其色全红……如此姿质,老夫数十
年来,未曾一遇。」言下颇为意动。

  成怀恩心里一喜,暗道自己捡了至宝,当下不理会他的暗示,又说道:「学
生还有一事不明,请问:女子元红予我何用?」

  「元红本为道家长生之秘法,对公公复原之事,也大有宜处。但世间女子差
别甚大,需老夫为公公细加甄别,不然恐会有害於公公。」

  成怀恩目光一闪,心里暗自揣摸此言是真是假,试探着问道:「为何以阴吸
之更有裨益?」

  齐成玉哈哈一笑,说道:「公公是否试过,以为女阴甚是无力,不及其口呢
?公公乃是男身,此理难通。可请助公公行事之人来此,老夫自然倾心相授,绝
不藏私。」

  这老狐狸绕来绕去还是想见是谁助自己复元,成怀恩暗骂一声,淡淡道:「
自然要劳先生相助。」

  齐成玉看着成怀恩的背影,想到那个可能是大齐后妃的绝质女子竟然被一个
阉人收为私用,自己欲求一见而不可得,不由心内忿忿。

  齐成玉参习道家,一生求名求利,求美女求长生,但其时佛法昌盛,他奔波
多年,结果处处碰壁,一事无成。无奈之下对这个宦官倾力相助,为之炼丹制药
,想方设法投其所好,可他还对自己处处防范──想到这里齐成玉更是暗恨不已
。但自己是灯蛾扑火自行求上门来,现在成怀恩权倾一方,就算想收手,也为时
已晚。

  他在庭中徘徊许久,心里时怒时恨,时而慨然暗悔。只是苦无良策,只好长
歎一声,走一步算一步罢了。

  院门一响,郑全带着一顶小轿走了进来。

  红杏笑盈盈躬身下拜,说道:「我家主子命奴婢到此受教。」

  齐成玉压下怒火,微微一笑,「进来吧。」

      ***  ***  ***  ***  ***

  是夜亥时,王镇与阮方如约而来。滴红院正堂红烛高照,成怀恩坐在圆桌之
后拱手为礼,却不见一个内侍。

  王镇、阮方相视一眼,低声道:「主子,到密室里细谈如何?」

  「无妨,所有人都打发走了,这里仅你我三人。」

  王镇放下心来,笑道:「小王子从来都不会大意。」说着坐到椅中,腿一伸,
踢到桌下一具柔软的肉体。

  王镇一惊,连忙拉开桌布,却发现桌下跪着六个粉雕玉琢的美人儿,不由厉
声喝道:「你们是什么人!」

  成怀恩淡淡说:「没关系,她们不是人。」

  王镇和阮方惊疑不定,诸女姿色较齐宫后妃犹有过之,真不知小王子是从哪
里弄来这样一帮绝色,而且对其不留半点余地。

  成怀恩见两人心存疑惑,不敢说话,不由笑道:「怕什么,这些只是会动的
工具。」说着抬起身来。

  跪在他脚下的谢芷雯连忙除去他的下裳,张口把残根含在嘴中。谢芷郁则坐
在椅上,挺起玉乳张开双臂。成怀恩一屁股坐在谢芷郁怀中,背脊重重靠在她坚
挺的雪乳上。谢芷郁痛得面容扭曲,却咬住红唇不敢作声。待成怀恩坐稳,她娇
小的柔躯顿时被压得喘不过气来,但还是勉力挺起嫩乳,在主子背上揉搓。

  成怀恩把腿搭在谢芷雯肩上,笑道:「坐吧。」

  王镇、阮方愣了一会儿,脸上同时露出微笑。

  王镇欢呼一声,飞快的脱掉衣袍,一把扯起梦雪,将她上身按在椅中,沉腰
坐在她高耸的乳房上。王镇体形高大,梦雪只觉得两乳象被巨石压碎般疼痛,接
着双腿被人抱起分开,柔嫩的花瓣被一只大手粗暴地侵入。

  阮方不慌不忙把芳若和花宜拉起来比较一下,看花宜雪臀更为肥嫩,便把她
两腿从椅背穿过,腰腹贴住椅面,坐在她弹性十足的圆臀上。

  非烟和芳若小心地跪在一旁递茶送水。

  成怀恩面色阴沉,一言不发。

  王镇静下心来,问道:「安王子,下一步怎么办?」

  「今天齐帝已经把神武营的军权交给我了。」

  王镇一喜,「既然兵权在手,安王子何不假传圣旨,带兵闯进宫去,杀掉昏
君,咱们带着公主一同回草原!」

  「万万不可!」阮方道:「且不说神武营不会轻易造反,就算是安王子亲军
,那也只是外城守军。五万人马只有不足两万驻在城中,其他都在城外。一旦调
动必然会惊动内城。内城羽林军虽然只有八千,但装备精良,兼且宫墙险峻,只
要能拦住咱们三天,消息传出,我们就插翅难飞了!」

  王镇冷静下来,分析道:「宫中侍卫虽然归王子管辖,但他们多是大族世家
子弟,只可暗中利用,不能挑明用来攻坚。羽林军……羽林军的主将是承安侯邱
建朋,能不能从他下手?或者让陈芜、郑全他们去监管羽林军?」

  阮方道:「让陈芜、郑全去,还不如由你出头。找机会扳倒邱建朋,由公主
向齐帝建议王镇指挥羽林军──安王子,你看如何?」

  成怀恩面无表情,半晌开口说:「我这些天有点担心。如今我受齐帝信任,
已经是树大招风,如果谁翻出咱们的出身,告上一状……」

  「这个王子放心。」阮方说道:「这两个月宫里病死了几个太监。有御茶房
几个老太监,还有敬事房的几个负责接引太监入宫的,其中包括老董。」

  成怀恩皱眉说:「死这么多?」

  阮方若无其事地说:「春季地气升腾,易感时气。我去看了,那几个得的都
是霍乱。太医院已经奏明皇上,烧了几个太监的衣物文书,以防止宫中瘟疫流传
。」

  成怀恩点了点头,「嗯,这样也是常情。但这正是我担心的:咱们有些太急
了。」

  王镇、阮方屏息静听。

  「如此行事,步子太快,迟早会引人怀疑。洪大将军府有人失踪的事官府查
了两个月,不了了之,已是隐忧。王大将军北返之后定会获罪,那时我就成了众
矢之的。你们明白吗?」

  王镇吐了口气,「那羽林军之事由我出面。」

  阮方摇头说:「安王子说得对,表面看来我们之间的关系并不密切,但有心
人一查便能看出端倪──那眼下如何是好?安王子,王飞倒台,军权更迭,机会
难得啊!」

  成怀恩断然说:「不夺兵权!」他踢开谢芷雯,站起身来,边走边说:「我
找你们来就是商量此事。本来咱们是在幕后,一旦引人注目,必会有意外之事,
此时再夺兵权实为不妥。路上我就在想:回京之后要回复低调,重新隐入幕后,
只把握目前的实权即可,绝不与人争锋。」

  王镇起身按在桌上急急问道:「安王子,你的意思是我们什么都不用干?」

  阮方也说:「王子三思,争权夺利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一旦收敛,说不
定曹怀、郑全等人会改投门庭。」

  成怀恩道:「有我在,曹怀他们不敢有二心。我盘算的乃是暗渡陈仓之计。」

  两人一震,异口同声问道:「暗渡陈仓?」

  「正是。你们可能只把滢公主当成护身符,其实她才是咱们复仇大计的擎天
柱。」

  「王子,公主只是弱质女流,难道要让她动手杀掉齐帝?」王镇急道。

  成怀恩停下脚步,淡淡说:「如果复仇只是杀齐帝一人,我早就动手了。齐
帝算什么?我要的是覆灭整个大齐!恢复乌桓的威名!」

  阮方脑中灵光一闪,失声叫道:「太子!」

  成怀恩欣喜地看了他一眼,「正是。如果公主能生下太子,这大齐天下还不
是任你我为所欲为!」

  王镇终於明白过来,心头一喜一痛,说不出话来。

  成怀恩见他神色黯然,也是胸口一阵烦闷。静默片刻,忽然破颜一笑,道:
「今日到此为止,不再说了。来,看看这个。」说着拍了拍手。

  一个身着华服的女子从堂后缓步而出,手里捧着一个三尺大小的漆盘,上面
罩着红绸。

  雅韵将漆盘放在桌上,然后退到一边。

  成怀恩笑着说:「此次南征灭陈,带回几个小玩意儿,大夥儿看看。」

  阮方笑道:「陈朝经营多年,宫中珍宝无数,不知道王子带的是什么?」

  成怀恩本来想扯下红绸,闻言停住手,「猜猜。」

  阮方端详片刻,迟疑着说:「南朝之人多信佛教,莫非是佛像?样子有些彷
佛,但怎么会这么轻?」

  王镇放下心事,也猜道:「是不是陈朝太祖的甲衣?陈太祖当年攻灭数国,
战功赫赫,历代君王无出其右。是真的吗?那可是宝贝!」

  成怀恩笑道:「这件宝贝可大不相同,世间只此一件,绝无仿制。」说着扯
下红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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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绸飘落,堂中顿时一亮。阮方、王镇屏住呼吸呆了半晌,才张口出声,赞
道:「好手艺!」

  成怀恩哈哈一笑,说道:「是料子好。」

  「料子好,手艺更好。雕得简直就像活人。」王镇说着站起身来,伸手一摸,
猛然怪叫道:「……真是活的!」

  阮方正在喝茶润喉,茶杯「呯」的一声掉在地上。

  黑色的漆盘中,一具美妙的玉体柔柔曲身而卧。如瀑的黑发搭在小腿上,隐
隐露出两只玲珑剔透的秀足。细緻的腰身向后弯曲,两条玉臂藏在身后,柔颈后
仰,只能看到小巧的下巴。胸前粉嫩的雪乳高高挺起。通体晶莹,如瓷似玉。放
在盘中,像整玉雕就,怪不得两人看错。

  王镇开始还敢触摸,此时知道乃是活人,反而不敢伸手。围着盘子看了半晌
,隔空指着两料乳头期期艾艾的说:「只这点儿是红的,我还说这块玉料不简单
呢。」

  成怀恩笑道:「红的可不止这一点。头抬起来!」

  美玉般的女子抬起臻首,现出绝美的玉容。

  成怀恩捏了捏娇美的红唇,「这个也是。还有一处──把屄翻开!」

  王镇、阮方也是胆大心狠之辈,受了宫刑之后更没有半分怜香惜玉。但乍闻
此语都是一惊,觉得亵渎了这个仙子般的美女。

  但那玉女对成怀恩的污辱却无动於衷,缓缓伸手掰开光润的玉户,露出其中
夺目的艳红。

  香艳的美景把两个阉人看得双目发直。玉女突然发出一声痛叫,阮方王镇才
回过神来。

  成怀恩重重捻着殷红的乳头,说道:「这小玩意儿怎么样?」

  两人长长出了口气,不约而同的问道:「她是谁?」

  「这是我从陈宫带回来的小玩意儿,没名没姓。」

  王镇叫道:「安王子,别吊我们胃口了。这样的绝色尤物怎么会没名呢?」

  「哈哈,她现在是没名字,就跟这盘子一样,只是个女人,再美也是个让大
家随便玩的女人。不过以前──好像是大陈的皇后。你叫什么?」

  那女子轻声说:「郑佩华……」

  王镇和阮方轮流把郑后抱在怀中抚摸玩弄,两人都听说陈宫兵乱,却没想到
郑后竟然落到成怀恩手中。虽然两人不具男根,但对郑后的艳色仍是爱不释手。

  阮方从郑后股间拔出手来,在她乳上捏了一把,依依不舍地递给王镇,舔了
舔手指,问道:「这些是?」

  「那几个是陈宫的妃子。这两个是陈主的妹妹,两位公主呢。」

  阮方算了一下,「陈宫六姬,怎么少了一个?」

  成怀恩淡淡说:「那个不听话,弄死了。」

  阮方暗叫可惜,伸手探入臀下花宜花瓣中,思索着说道:「陈宫诸姬名满天
下,如今尽归王子所有,这是天命所归──王子,大事必成!」

  成怀恩怕两人伤心,虽然没有故意隐瞒,但一直未将自己阳具复生之事直面
相告。此时为了坚定两人的信心,略一思忖,便站起身来,说道:「既是天命所
归,我阮安不但要覆灭大齐,更要重振乌桓部落,我阮家子孙传承永世不绝!」

  阮方、王镇怔怔看着成怀恩胯间完好的睾丸和伸出半寸的残根,足有移时。

  两人今夜连逢异事,安王子处处出人意表,直如天神降临。当下翻身跪倒,
阮方呼呼喘气,说不出话来,王镇更是泪流满面。

  成怀恩仰脸向天,静静说:「有你们助我,乌桓复兴有望。」

  阮方、王镇直到寅时才离去,两人都激动万分,有些步履蹒跚。

  成怀恩也是心神激荡,数年来,三人还是第一次这样披心沥胆的畅谈。阮方、
王镇一在宫内,一在宫外,同心同德,是自己最可信赖的臂助。

  他负手立在院外,仰望满天星斗。

      ***  ***  ***  ***  ***

  偏僻的小巷中远远走来一顶两人小轿。

  郑全老远看到成怀恩立在院外,赶紧快步迎上来,躬身说道:「红姑娘回来
了。」

  接着小轿停下,红杏拿着一个小包裹,撑着轿栏慢慢挪步走出。她面色苍白,
下体似乎受了重创,难以举步。由两名内侍扶着回到院内。

  客人已经离去,诸姬仍在堂中等候。

  成怀恩打发了郑全等人,看着斜倚在座中的红杏,皱眉问道:「怎么样?」

  红杏去了足足六个时辰,齐成玉借传术为名,对她的下体百般折磨。此时有
气无力地说:「主子,奴婢都会了……齐先生……把东西也,交给奴婢带回来了
……」说着艰难地张开双腿,红肿的秘处露出一点金属光泽。

  红杏痛苦万状地从体内取出一个钢丝弯成的狭长物体,脱离肉穴就弹成直径
寸半的钢丝球,球中两侧相对各有一个小小的钢片。成怀恩拿起钢丝球捏了捏。

  钢丝坚韧有力,捏紧之后,钢片相击,发出「叮」的一声轻响。

  红杏道:「齐先生传奴婢缩阴之术,让奴婢夹住炼阴球依法而行。每日三个
时辰,收缩千次……」

  「过来试试。」

  红杏媚笑着爬到成怀恩膝上,两腿架在扶手上,掰开红肿的花瓣把残根纳入
阴中。

  温热的肉穴内一股柔韧的力道裹住残根,轻轻蠕动。虽不及唇舌有力,但紧
密犹有过之。比阮滢当日只知举阴相就,要紧上数倍。

  红杏一边耸动圆臀,一边说:「奴婢今日无力,只怕不能让主子尽兴……」

  成怀恩朝郑后伸出手指勾了勾。郑后黯然膝行过来,依他的手势坐到桌上,
分开玉户,露出窄小的花径入口。

  成怀恩把炼阴球捏成细长形状,抵住肉穴慢慢捅入。黑亮的钢丝一分一分没
入艳红的嫩肉。塞进一多半后,成怀恩松开手指。钢丝球只微微弹起,仍是细长
模样。

  「你的屄还真够紧的。让它响一声。」

  郑后忍羞竭力收紧下体,但她不知如何用力,炼阴球纹丝不动。

  成怀恩急着试炼,没有对郑后的肉穴多下工夫,一把拽出炼阴球,命梦雪过
来挺起雪臀接着捅入。手指一松,钢丝球便应手弹起,撑开肉穴,露出四周娇嫩
的肉壁。梦雪拚命收紧嫩肉,但钢丝稳稳嵌在发抖的红肉内,只略小了一二分,
便硬硬定在花径内。

  雅韵、芳若、花宜等人都是一般,谢芷郁更是手指一松,就像肉穴被撕裂般
痛叫起来。只有非烟咬牙夹紧嫩穴,露在体外的钢丝缓缓伸长,变直,终於在体
内发出一声微弱的金属声。

  成怀恩大为奇怪,问红杏:「你的骚洞被那么多人干过,怎么还这么紧?能
一路夹着回来?」

  红杏喘着气说:「齐先生……给奴婢涂了……药,又传了……缩阴之术。」

  成怀恩腰腹一挺,把红杏从身上顶落在地,让她把秘术传授诸姬,自己拉起
还未曾破身的谢芷雯走到内室,一边歇息,一边先用大陈公主的红唇助己还原。

  成怀恩一走,红杏便柳眉倒竖,恶狠狠看着众女。她虽然最恨艳冠群芳的郑
后,但知道主子对人家另眼相看,不敢过分造次。只把炼阴球塞进郑后体内,命
她夹紧。然后把诸姬拉到堂中又打又骂。她故意没有拿出齐成玉所制的收阴药物
,让诸女单靠自己的力量收缩秘处。

  第二天早上,成怀恩一向阴沉的脸上又多了丝恼怒。已经初夏天气,堂中一
夜未合眼疲惫的女人却像堕入冰窟般,望着他的脸色周身颤抖。

  只有郑后看不到这个太监的脸色。从清晨开始,她就跨坐在成怀恩腰间,一
手稳住残根,一手撑开花瓣,露出蜜壶,试图把残根纳入体内。被斩断的阳具勃
起时只有半根手指长短,直径却超过两根,就像一截小肠软绵绵挂在腹下。虽然
郑后竭力掰开玉户,但她的花径较红杏等人紧窄许多,入口尤其狭小。对男人来
说,如此妙穴求之不得,但成怀恩的残茎顶端没有龟头,平整的断面始终在玉洞
外徘徊,难以进入肉穴。

  汗水从郑后小巧的鼻尖流下,光阴寸寸流逝。

  一大早睁开眼睛就准备品嚐美穴滋味的成怀恩越来越不耐烦。他腾的坐起身
子,一把将身上的玉人推倒。

  光亮的长发从脸侧滑落,露出一张惊恐的面容。

  成怀恩大喝一声,「掰好!」气急败坏地并拢两指,狠狠捅入玉手间的肉穴
中,指根重重击在翻开的花瓣上。郑后平分的玉腿顿时绷直,咬紧红唇,满脸痛
苦的忍受他的凶猛抽插。

  两根手指似乎已到了极限,肉穴撑得没有一丝缝隙。成怀恩伸出无名指试了
几下,都难以挤入。他瞪着腰上精美的肉穴,指尖重重划过柔韧滑腻的嫩肉,撑
开紧密的肉壁,使劲屈起手指,然后勾紧两指猛然拔出。

  郑后痛叫一声,从成怀恩身上跌落下来,脸色苍白的屈起玉腿,手指紧紧摀
住玉户。

  成怀恩翻身下床,冷冷对红杏说道:「把这个贱人的屄弄大点,爷回来要用
。」

  红杏心花怒放,连声答应。偷偷斜睨了郑后一眼,冷笑不已。诸姬都垂下头,
不敢看为众人而受尽凌辱的郑后。非烟更是忍不住眼眶发红,两肩微微抽动。

  成怀恩侧脸看到,一脚把非烟踢翻在地,蹬蹬蹬蹬走出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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