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印

[转帖全本] 【童年】【全】(静静的辽河)作者:zhxma

0
               (四十四)

  " 妈——妈——,奶——奶——,救——命——啊,老姑,快救救我!" 我
拼命地挣扎着,绝望地喊叫着:" 妈——妈——,奶——奶——,救——命——
啊,老姑,快救救我!" " 哦约——,哦约——," 喊着喊着,耳畔突然传来老
姑那熟悉的脆音:" 小力子,大侄,怎么了,别怕,老姑在这呐,来,到姑姑这
来!" 我还没回过神来,老姑却尤如仙女下凡般地飘到我的身旁,无私地张开双
臂,温柔地将我搂到怀里,我立刻感受到一股空前的温暖:" 老——姑,老——
姑," 我激动得差点没淌出眼泪来。

  老姑细柔的白手,情深意绵地握住我的鸡鸡:" 力啊,这。" " 老姑," 我
终于睁开了眼睛,发觉自己果然躺卧在老姑柔软的胸怀里,浑身上下冷汗淋淋,
因纵欲过度,一双色迷又酸又涩,眼角泛挂着黄橙橙的粘液:" 老姑,救救我!

  " 想起那可怕的梦境,我仍然余悸未息:" 老姑,救救我!" " 哎哟," 老
姑关切地对我说道:" 别怕,力啊,你是没睡好,掩着了,做噩梦了吧!" " 嗯,
" 我点点头,却不敢如实讲那让我既惭愧无比,又胆颤心惊的梦境来,只是呆呆
地询问道:" 老姑,三叔呐?" " 嗨," 老姑没耐心地答道:" 早就去市场卖肉
啦!

  " " 三婶呐!" " 上站去啦,怎么,大侄,你睡糊涂了,你一出来,就好几
天不回家,老姑放心不下,就来看看你,你可到好,躺在炕上,呼呼呼地睡得跟
个死狗似的,怎么拽你也不醒,拽着拽着,还要死要活地嚷嚷起来。" 老姑一边
皱着眉头嘀咕着,一边握着我的鸡鸡,一脸不解地问道:" 力啊,这是怎么回事?

  " " 什么?" 我抬起头来一看,软哈哈的鸡鸡上泛着一层薄薄的淡白色,我
一时语塞,望着老姑那疑虑重重的目光,我灵机一动,信心开河道:" 老姑,这,
这,这是我做梦想你的时候,淌出来的,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淌出来的!" " 哼
哼,你可滚鳖犊子吧!" 老姑轻轻地掐拧一下我挂满三婶分泌物,现在业已干涸
成薄片的鸡鸡:" 你他妈的就是嘴好,你还知道想老姑啊,如果真的想老姑,为
什么不在奶奶家存,天天地长在你三叔家,哼!" " 老姑," 我解释道:" 我也
没天天呆在三叔家啊,多少年不回来一趟,好不容易回来了,不得去大舅家、老
姨家串串门么!" " 哼," 老姑冲我不满地哼哼道:" 你是四处拜个到啊,就把
老姑冷到了一边,连看都不回奶奶家看看!" " 老姑,我这就跟你回奶奶家!""
小力,你别臭美了!" 老姑突然扔出一句来,让我的心凉了大半截:" 昨天,你
爸爸把长途电话打到了大队里,问你是不是跑到这来啦!" " 咋啦," 我吃惊地
问道:" 爸爸咋说的啊!" " 哼," 老姑神秘地点着我的鼻尖:" 你爸爸明天就
来接你,还说,要打死你!" " 啊——," 我痛苦地抓过被角,捂住脑袋:" 不,
我不回去,我说什么也不回去,我要跟姑姑在一起!" " 嘿嘿," 老姑终于露出
了笑容:" 大侄啊,别着急,你爸爸过完年,才来接你呐,有姑姑给你说情,有
奶奶护着你,你爸爸有几个胆啊,他敢打我的大侄,老姑就挠破他的脸!" " 啊
——哈,谢谢老姑," 听到老姑的话,我的心终于着了地,乐得呼地纵身跃起,
一把将老姑推翻在土炕上,赤裸着下身,骑到老姑的腰身上。

  老姑的细手依然没有松开我的鸡鸡,亲切地揉搓着,渐渐地,我的鸡鸡在老
姑的手心里,又扑楞一下,昂起脑袋来,老姑见状,秀脸腾地红润起来,冲我婉
尔一笑,非常自觉地解开裤带,她正欲褪下裤子,我则握住挺直的鸡鸡,串到老
姑的头置前,抱住老姑的脑袋,把鸡鸡顶到她的嘴唇上,老姑疑惑地瞅了瞅:"
怎么,大侄,你要干么?" " 老姑,给我啯一啯吧!" " 啥," 老姑闻言,一时
间竟然惊讶得不知如何是好:" 这,这,鸡巴咋还能啯啊!" " 当然能," 一想
起表姐给我口交时的情形,我便兴奋不已,那份感受,真是太爽了,比插在小便
里,肆意地胡搅乱捅,还要舒服一千倍,不,应该是一万倍。

  昨天夜里,与新三婶胡来时,我虽然也有此想法,却没有胆量把鸡鸡塞进她
的嘴里,让她帮我口交,毕竟与新三婶认识的时间没有老姑久,不敢任意造次。

  而在永远都是懦弱不堪的老姑面前,我敢提出任何非份的要求:" 老姑,给
我啯一啯吧,可好玩了,可舒服了!" " 你怎么知道的?" 老姑追问道,我发觉
说露了嘴,立刻撒谎道:" 我,我,我是做梦时想的!" " 哼,滚鳖犊子,远点
扇着,你他妈的可真能想啊,这事也能想得出来,哼,啯就啯呗,有啥了不起的,
谁让我喜欢大侄了,大侄让我干什么,我就得干什么,真是犯贱啊!" 说完,老
姑痛痛快快地张大了嘴巴,深深地吸含住我的鸡鸡,轻柔地吸吮起来,一双秀丽
的眼睛,满含柔情地望着我。

  我得意洋洋地骑在老姑的脖颈上,鸡鸡美滋滋地在老姑的口腔里不停地探送
着,老姑吧叽吧叽地啯吮着:" 哼,大侄啊,你闲着没事,就是能想出点花花点
子,来糟贱你老姑,看老姑我不咬折你的鸡巴!" " 哎——哟," 老姑挑逗般地
用两排洁白如玉的牙齿,爱怜地切磨着我的鸡鸡,顿时产生阵阵难耐的酸痛和奇
痒,我哆哆地抽搐起来,慌忙抽出鸡鸡:" 老姑,你咋咬我啊!" " 嘻嘻," 老
姑抹了抹嘴角泛起的口液,主动地拽过我的鸡鸡:" 痛了吧,记住,以后,一天
也不许离开老姑,听到没?" " 嗯,老姑,该去的,都去过了,从今天起,我谁
家也不去了,天天跟老姑在一起玩!" " 嘿嘿," 老姑淫笑着,明知顾问道:"
玩什么啊?大侄。" " 哈," 我回过手去,按了按老姑的胯间:" 玩这个呗!嘿
嘿," " 嘻嘻," 老姑放浪地微笑起来,重新含住我的鸡鸡:" 来,老姑给大侄
好好地啯一啯," 说着,老姑便卖力地吸吮起来,一边吸啯着,一边嘀咕道:"
是啊,大侄都能给姑姑舔屄,姑姑为什么不能给大侄啯鸡巴呐!" " 嘿,老姑,
谢谢你!" 我放肆地抬起屁股,鸡鸡对准老姑的口腔,像插她的小便那样,咕叽
咕叽地插捅起来,每探进去一次,鸡鸡头都重重地顶撞在老姑滑柔、酥软的咽喉
处,老姑那微微开启的咽咙管,反复地箍裹着我的鸡鸡头,产生妙不可言的舒爽
感,而口腔里的涎液,无私地沐浴着我的鸡鸡,细薄的红舌头,不停地按揉着我
的鸡鸡头,啊——,真是他妈的爽呆了!

  啊——,当我的鸡鸡再一次插捅进老姑的口腔里时,老姑突然将咽喉完全彻
底地扩张开,只听咕叽一声,我的鸡鸡头深深地没入其间,老姑痛苦万状地闭上
了双眼,面庞憋得又红又紫,几乎窒息,双手拼命地、却是漫无目标地抓扯着我
的鸡鸡,企图从她的口腔里推搡出去。

  而我,却被奇妙的感受完全惊呆住,鸡鸡头傻楞楞地顶在老姑的咽喉处,久
久也不肯挪动一下,老姑的身体剧烈地抽搐起来,同时,咽喉处快速的收缩着,
死死地夹住我的鸡鸡头。

  " 啊," 我大吼一声,呼——,精液无法控制地喷涌出来,老姑则本能地喘
息一下,结果,哧溜一声,将精液一滴不漏地吞了下去。

  " 咳——," 我终于将鸡鸡头,从老姑的口腔里抽拽出来,老姑翻身坐起,
眼眶里擒着痛苦的泪花,难堪地呜咽起来:" 唔——唷,大侄,你可折腾死我啦,
刚才,老姑差点没憋死啊!" " 老姑,对不起," 我瘫坐在土炕上,嘴上假惺惺
地说着道歉的话,心里却在兴奋地回味着那难忘的一瞬间:啊,如果能够再长一
点,就好了!

  望着我一点一点搭耷下来的鸡鸡,老姑一边抹着不断涌出的泪水,一边失望
地嘟哝道:" 大侄,这就完了?" " 老姑," 我擦了擦从鸡鸡头滴淌出来的残精,
满有把握地说道:" 老姑,再啯一啯,马上就可以硬起来!" " 是么?" 老姑眼
前油然一亮,握住我软哈哈的鸡鸡,正欲低下头来,继续给我口交,我呼地站起
身来,把鸡鸡送到老姑的嘴边:" 真的,老姑,不信,你啯一啯,如果不硬,我
是你儿!" " 滚鳖犊子,去你妈的!" 老姑跪起身来,满怀希望地含住我的鸡鸡
:" 儿,你本来就小我一辈么,在我面前,你理所当然地属于儿子辈么!" 我站
在老姑的面前,低着头,为了不让老姑失望,我运足了气力,鸡鸡在老姑的口腔
里,快速的抽捅着,很快便重新膨胀起来:" 老姑,你看," 我立刻得意起来:
" 他又大起来了!是不是啊?" " 大侄," 看到含在嘴里的鸡鸡渐渐地胀大,老
姑的脸上顿时泛起淫色:" 你还行么?" " 行啊,当然行啊!" " 嘿嘿," 老姑
吐出我的鸡鸡,依依不舍地揉搓着,手心浸满了滚滚粘液:" 大侄,能行,那就
来吧!" 说完,老姑松开我的鸡鸡,咕咚一声,仰面朝天地倒在土炕上,双腿可
笑地曲起,屁股向上微微一抬,哧溜一声,便将早已松开腰带的裤子,非常麻利
地褪了下来,露出两条雪白的大腿,那娇艳的胯间,点缀着一缕淡淡的绒毛:"
来啊,大侄," 老姑摊开双腿,我立刻发现,那嫩腻的小便,泛着晶莹的水泽,
" 快点上来啊,大侄,还傻楞着干啥呐!" " 老姑," 我扑通一声,跪倒在老姑
永远令我着魔的胯间,一根手指,顺理成章地插捅进去:" 哇,好湿啊!" " 嘻
嘻," 老姑伸过手来,一把将我拽扯到我的身上:" 别瞎抠啦,老姑的小屄早痒
痒的不行喽,快点操老姑啊!" 我趴在老姑的身体上,咕叽一声,鸡鸡便滑进老
姑水汪汪的小便里,还没容我大作起来,老姑却并拢起双腿,紧紧地夹住我的屁
股,双目微闭,一边主动地扭动着腰身,一边放浪地臆语起来:" 哎哟,好舒服,
快,快动啊!" 我仿佛接到圣旨一般,本能地扭动起屁股,插在老姑小便里的鸡
鸡,粗野地抽送起来,老姑极其配合地收缩着小便,小腹不停地起伏着:" 哎—
—唷,好——操!" 久违喽,老姑的小便!我兴奋得简直不能自己,鸡鸡头探插
到最底端,久久地顶着老姑的花蕊,感受着空前的酥麻和滑润,老姑愈加淫荡起
来,小便继续卖力地收缩着,死死地握裹住我的鸡鸡,那劲头,似乎再也不愿意
松脱开,要永远地抓握住,完全彻底地据为已有:" 我的,我的,大侄的鸡巴是
姑姑的!" " 姑姑," 我拼命地抽插一番,待老姑完全沉浸在性爱的享乐之中,
我悄悄地蹲起身来,又效法起三叔插新三婶的样子,鸡鸡头在老姑一片水泽的小
便口处,反复不停地点捅着,吧叽吧叽地溅起星星点点的淫液,两只手紧紧地搂
住老姑的细腰:" 啊哈,老姑的小便好滑溜哟!" " 是么?" 老姑终于睁开了色
迷迷的眼睛,脑袋稍稍抬起,两只手移到胯间,娇情万种地扒开小便,与我一同
观赏着鸡鸡如何频繁不倦地顶撞着她的小便,时而,冲我顽皮地眨巴着眼睛,呶
着小嘴:" 嘻嘻,真好玩啊,大侄,你把姑姑的小屄操得麻酥酥的,快点,快点,
再快点!" " 嗯," 我点点头,加快点了抽插的速度。

  咕叽、咕叽、咕叽、咕叽、" 哟——唷——,哟——唷——,哟——唷——,
" " 吱——呀——," 我蹲在土炕上,正卖力地狂捅着老姑的小便,老姑正投入
地、淫迷万分地哼哼着,突然,屋门吱呀、吱呀地响动起来。

                ……

TOP

0
               (四十五)

  " 力——哥!" " 哎呀我的妈哟!可不好喽,小铁蛋子起来了。" 老姑惊呼
一声,扑楞一下,坐起身来,拽过七扭八歪的裤子,胡乱套到双腿上,一边套着,
一边冲我使着眼色:" 大侄,快,快,快钻到被窝里去装睡!" 哧——溜——,
我拽过棉被顾头不顾脚地覆盖到身上,双手紧紧地扯着被角,蒙住了脑袋,还煞
有介事地呼呼起来。

  " 力哥," 表弟铁蛋推开屋门,蹦蹦达达地跑进来,嗖地爬到土炕上,掀开
棉被:" 力哥,你真懒,都什么时候了,还不起来!" " 哎呀,真烦人!" 我顺
势坐起身来,开始穿衣服,当我站起身来套裤子时,铁蛋拉住我的手臂:" 力哥,
我要玩单杠!" " 来吧," 我将手臂架在窗框上,铁蛋笑嘻嘻地伸出双手,握住
我的手臂,便欢快地荡起了秋千。

  老姑面色红胀,依然急促地喘息着,为了掩饰尴尬的窘态,老姑一边整理着
被褥,一边没话找话道:" 大侄啊,你大舅怎么样了,嘿嘿,还是老样子吧,屁
股蛋上那块破布丁,缝没缝好哇,还是那么搭耷着?" " 嗯," 我一边陪着铁蛋
荡秋千,一边心不在焉地答道:" 没缝上,还是搭耷着,走起路来,像把扇子似
的,呼扇呼扇的,可好笑了。" " 唉,你那个大舅啊,可怎么办啊,总是那么邋
塌!" 老姑讥讽道:" 你大舅母也是的,就不能找根线给他缝缝,这一家人,两
个鸡巴熬汤,一个鸡巴味,唉,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嘿嘿," 说着,说
着,老姑突然捂住嘴巴冷笑起来:" 大侄啊,你大舅可不是个老实客,总能捅咕
出点热闹事来,记得还是夏天的时候,你大舅没钱喝酒了,怎么办啊,就溜到农
具厂,偷铁卖,结果,让工人们发现了,你大舅可吓毛了,害怕公安来抓他,吓
得不敢回家,整天躲在苞米地里,嘿嘿,他的傻儿子也跟着凑热闹,爷俩一起蹲
垄沟,嘿嘿,大侄啊,你说你大舅爷俩,好玩不?" " 老姑," 我轻轻地推了老
姑一把:" 你就别笑话我大舅了,唉,大家怎么都瞧不起我大舅啊,无论是谁,
见到我,只要一提起大舅,便能给我讲出点他的热闹事来,唉," " 大侄啊,不
是老姑笑话他,他也不干人事啊,嘿嘿,你大舅还照相呐?" " 照什么照,净骗
人,照相不放胶卷,到他家要照片的人,差点没挤破了门,可是,他拿什么给人
家啊。拿不到照片,谁还让他照哇,听表姐说,大舅连照相机都卖了,钱也花光
了,都喝大酒了!" " 那,你大舅什么也没干,这,一家人可吃什么呐!" " 是
啊,房子也卖了,公社照顾他,让他暂时住在镇中学的一间破教室里!老姑,"
我突然想起,刚来奶奶家时,在一次与老姑做爱时,提及过我的大表哥,老姑非
常得意地告诉我,大表哥又升官了,已经不当队长了,调到公社任职," 老姑,
你能不能跟大表哥说说," " 干么,说什么?" " 你不是说大表哥在公社非常有
权么,你跟他说说,给我大舅找份工作,让他有点收入,也好养活这一家人啊!

  " " 哈哈," 老姑一听,淡淡笑道:" 大侄,你倒挺认亲的啊,看你大舅日
子艰难,你小人不大,心思倒不少,替你大舅操起心来了,你们是亲戚,可是,
你大舅跟老姑我,却不是什么正八经的亲戚,为了他,一个不务正业的酒鬼,一
个什么也干不好的二流子,跟我的大外甥张回嘴,真是犯不上!" " 老姑," 我
放下手臂,搂住老姑:" 老姑,难道你看到我大舅一家人都喝西北风去,你才高
兴么?

  老姑,大舅家那个狼狈相,你是没看到啊,跟叫花子没什么差别。" 在我的
央求之下,老姑终于站起尊体,理了理秀发,傲慢地说道:" 走吧,咱们去我姐
姐家,找我大外甥去!" 大表哥已是今非昔比,宽敞明亮的屋子,装点的富丽唐
皇,而他,身着深蓝色的中山装,两条裤线经由大表嫂一番精心的熨烫,笔直挺
括。一看见我,大表先是尴尬地笑了笑,似乎对爸爸那一计无情的耳光,依然耿
耿于怀。

  很快,他便自然起来,热情地将我和老姑让进屋子里,我坐到沙发上,便啧
啧赞叹起满屋耀眼眩目的新式家俱来。

  大表哥一边吩咐大表嫂给我和老姑沏茶倒水,一边自豪地说道:" 怎么样,
小力子,大哥的家俱漂亮吧!" " 漂亮,太漂亮了,大哥,你是在哪买的啊!""
哦,不是买的,一件也不是买的,都是我亲手制作的!" " 嘿,大哥的手艺真好!
" " 力哥," 表妹小蒿子喜气扬扬地跑进屋来,娇羞地站在我的面前,悄声问候
道:" 力哥,你是什么时候来的啊?" " 上周!" 我的目光热切地盯着小蒿子,
数年不见,过去的小女孩,已经渐渐发育成熟,淡红的肌肤,婀娜的腰身,娇滴
滴地婷婷伫立着,当我们的目光有意无意地对焦到一起时,小蒿子怯生生地低垂
下头,避开我火辣辣的注视," 哦,都来一周了,我咋还不知道呐!" " 哼,"
一看见小蒿子,老姑原本笑吟吟的面庞,立刻阴冷起来:" 你还知道个什么,你
就知道往奶奶家那头跑,从来不去姥姥家,唉,亲戚差一层也不行啊!" 说着,
老姑的目光扫过我的面前,那冷沉沉的眼色,严肃地警告我:大侄,不要理睬她,
这个小骚屄,否则,老姑就不跟你好了!在老姑近似严厉的目光之下,我乖乖地
转过头去,不敢再细细地端祥着可爱的小表妹。

  " 小力子," 大表嫂堆着笑脸,走进屋来:" 饭菜都做好了,来,到厨房跟
你大哥喝点酒去吧,老姨,蒿子,走,一起吃饭去!" " 哎哟," 白发苍苍,乍
看上去,简直比奶奶还要衰老的大姑,早已坐在厨间的餐桌旁,见我进来,哆哆
颤颤地伸出手来:" 小力子,长这么大喽,来,让大姑姑看看,哎哟,小伙子长
得真帅啊,嗯,像你爸爸的地方很多!蒿子," 大姑转向身旁的表妹,以挖苦的
口吻说道:" 老闺女啊,早头,你不总是念叨着,要跟你力哥吃订婚饭么,现在,
你力哥来了,你们什么时候吃订婚饭啊?" " 哈哈哈," 大表哥和大表嫂纵声大
笑起来,小蒿子唰地红起了脸,脑袋垂得极低极低:" 妈——哟——,你,你瞎
说啥啊,早头,那是过家门玩的时候,随便说说的!你,你," 老姑却没有笑,
依然冷冷地扫视着小蒿子,满脸的醋色,那高高噘起的珠唇,那藐视的目光,似
乎在说:哼,你别臭美了,我大侄,可不能娶你,大侄,是我的,我的!

  酒桌之上,依然醋意浓浓的老姑,冰冷着脸,满嘴长辈的傲然口气,开门见
山地对大表哥说道:" 大外甥,老姨可是无事不登你这大干部家的高门槛啊!今
天来你家,有事求你,你就做好思想准备吧!" " 哎," 听到老姑的话,年长老
姑十多岁的大表哥,端着酒杯,毕恭毕敬地说道:" 老姨哪里话,你可别抬举我,
我算个什么干部啊,芝麻粒大的一个官,老姨,你可别寒碜大外甥喽!老姨,有
什么事情,你尽管说,大外甥一定尽力去办!" " 哼,不管多大的官,反正是国
家正式干部,老姨有这么一个当国家干部的大外甥,真是脸上有光啊!" " 老姨,
别说喽,大外甥都挂不住脸喽!" " 大外甥," 老姑傲慢地说道:" 老姨求你一
件事,不知道行不行啊?" " 老姨,尽管说,只要是大外甥份内的事,就是头拱
地,大外甥也得给老姨办啊!" " 嗨," 老姑叹了口气:" 其实,不是我的事,
是," 老姑指指我:" 是我大侄的事!" " 哦," 大表哥瞅了瞅我,咕噜,呷了
一口白酒:" 哈,小表弟,你远在省城,能有什么事,求到你大哥的头上啊!""
其实," 老姑继续捌歪抹角道:" 也不是我大侄的事," " 那,到底是谁的事啊!
老姨," " 大外甥," 老姑问大表哥道:" 我大侄的舅舅,就是照相的那个,你
认识吧!" " 认识,认识," 大表哥闻言,放下酒杯,悄悄地扫了我一眼,委婉
地说道:" 我太认识他了,不就是那个照相不放胶卷、一顿能喝掉两瓶酒,外号
叫两溜溜棒," " 去,去," 老姑打断大表哥的话:" 当着锉子,就别说短话,
我大侄他大舅,混得是不怎么样,嗨呀,就别提他啦,我大侄正为舅舅的事,上
火呐!" " 嗯,上火!" 大表哥盯着我:" 小表弟,你上的什么火?" " 大哥,
" 我红着脸对大表哥说道:" 刚才,你还没说全,我大舅的外号,不光叫两溜溜
棒,后面还有呐," " 还有什么," 表妹小蒿子追问道:" 你大舅是够热闹的,
咱们这十里八村的,没有不认识他的,力哥,你大舅还有什么外号啊?" " 嘿嘿,
" 我冲着娇艳的表妹说道:" 两溜溜棒," " 嗨,这个,我早就知道了!" " 外
加一壶!" " 哈哈哈," 满屋子的人,顿时轰然大笑起来,老姑摆了摆手,继续
以长辈的口吻感叹道:" 是啊,一个人混到这个份上,就谁也瞧不起他了,简直
不是人了!大外甥,我大侄刚从他舅舅家串门回来,他舅舅现在是什么也没有了,
房子也没有,工作也没有," " 是啊,是啊," 大表哥点点头:" 他是公社的照
顾对象,公社对他可是特殊照顾,房子卖掉了,钱也花光了,公社就让他住在学
校里,这可是没有先例的啊!" " 可是," 老继续说道:" 光有住的地方,也不
行啊,大外甥,看在老姨的面子上,你给他安排一个工作吧,让他也挣几个,也
好养那个破家啊!" " 这," 大表哥面露难色:" 老姨,小表弟的舅舅这个人,
实在是,是," " 是什么?" 老姑盯着大表哥问道,大表哥顿了顿:" 他,根本
不是干活的人啊,以前,公社不是没有给他安排过工作,刚开始几天,上午倒是
干得好好的,一到中午,无论怎样都得喝酒,一喝起来就没完没了,不喝倒下,
不算完!结果,下午,就什么也不能干了,老姨,你说,什么单位愿意用这样的
人啊!" " 哦," 老姑思忖一番:" 那,你就给他找份半天的工作!" " 嗯,哪
有这样的工作啊," 大表哥苦涩地嘀咕道:" 即使让他上半天班,下午随他便的
喝大酒,他也干不长,用不上半个月,就甩耙子了,说不干就不干,连影子都逮
不到,公社给他安排过几次工作,他每次都没干满一个月。" " 哦," 老姑冷冷
地望着大表哥:" 这么说,这忙,你是帮不了喽!" " 不,不," 大表哥急忙解
释道:" 不,不,老姨,我可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想说,小表弟的舅舅,是个,
是个,很难调弄的人,不过,这件事,着急不行,慢慢来,老姨,这事,我已经
放在心上了,等有了机会,我一定给小表弟的舅舅,找份适合他的工作。" " 好,
" 老姑满意地点点头:" 大外甥,你多多费心了!" " 哪里,哪里,老姨,你放
心,我一定做到让你满意,来," 大表哥殷勤地夹起一块肉片,放到老姑的碗里
:" 老姨,来,吃菜,吃菜啊!" " 哎呀," 小蒿子突然嚷嚷起来:" 我都忘了,
去奶奶家串门,爷爷送给我一瓶通化山葡萄酒,力哥,你先慢慢喝着,我把那瓶
酒给你取来,你尝尝吧,那个甜啊!" 说完,小蒿子乐颠颠地站起身来,尤如一
只欢快的小燕子,非常灵巧地飞出屋门。

  " 我去趟厕所!" 望着小蒿子那婀娜多姿的背影,我放下酒杯,籍口小解,
偷偷地溜出屋门,紧紧地尾随在小蒿子的身后:" 蒿子!" " 哎——," 小蒿子
止住脚步,回过头来,依然娇羞地望着我,我一个健步跃上前去,激动不已地搂
住小蒿子,放肆地亲吻起来,小蒿子红着脸,急喘地呼吸着:" 力哥,别,别,
让老姨看见了,又得骂我啦!" " 让我亲亲,让我好好地亲亲你!" " 力哥,有
空再亲吧,我给你取酒去,那酒才叫甜呐!" " 啊," 我继续狂吻着:" 表妹的
小脸蛋,更甜、更香,……" " 嘻嘻!力哥,你真好,真漂亮!" ……

TOP

0
               (四十六)

  酒足饭饱之后,从大表哥家回来,我晕头转向地爬上土炕,咕咚一声,便一
滩烂泥般地瘫倒下来,老姑抱起我的脑袋,塞进一只枕头来:" 好好躺着,给,
到是枕个枕头睡啊!" 当我终于清醒过来,睁开眼睛往窗外一瞧,屋外已是漆黑
一片,奶奶屋里屋外地忙碌,一会抱柴禾,一会引火煮饭。而老姑,则坐在热滚
滚的炕头,专心致志地织着一件据说是准备送给我的毛线衣。

  见我醒来,呆呆地东张西望着,老姑伸直了双腿,一对娇巧可爱的小脚掌,
极具挑逗性地顶撞着我的胯间,脚趾尖非常明显地点划着我的鸡鸡头,我冲着老
姑淫糜的一笑,老姑却让我失望地转过脸去,轻轻地用鼻孔哼了一声。

  我咕碌一下爬起来,凑到老姑身旁,搂住她的面庞,正欲亲吻一番,老姑小
嘴一噘:" 去,去,滚鳖犊子,远点扇着!" " 老姑,你咋啦,我又是哪得罪你
啦?" " 哼,少跟我装糊涂," 老姑生硬地掐拧着我的鼻尖,悄声嘀咕道:" 咋
回事,你自己知道!" 我终于想起来,在大表哥家吃饭时,与小蒿子情意绵绵地
眉来眼去,令老姑醋意大发,直到现在,老姑的醋意,依然未消,我不容分说地
搂住老姑,吧嗒亲了一口:" 老姑,我跟小蒿子,也没咋地啊!" " 哼,你瞅你
们俩个啊,嗯,你一眼,她一眼的,干啥呢,你想跟她好,不要老姑了,是不是
啊?" " 不,不,老姑,不是的,我永远爱老姑,爱老姑," 我虚情假意地讨好
着老姑,心中暗想:嘿嘿,我的傻老姑,我喜欢所有人的女人,无论是谁,我都
想跟她发生关系。我的傻老姑,你还蒙在鼓里呐,我,已经把新三婶,都给操了。

  嘿嘿,我的傻老姑,你大侄,够邪性的吧?

  看到老姑仍旧板着面孔,我抓过窗台上的扑克牌,放到枕头上:" 老姑,别
生气了,以后,我不了,我再也不理小蒿子了,来,咱们打扑克吧!" " 我可不
跟你玩," 老姑抹了抹脸蛋上的口液:" 你玩赖,净把小牌给我,还抢我的好牌!

  " " 老姑,我不玩赖啦,我不抢你的好牌啦,来吧,玩一会吧!" " 不玩,
我得帮妈妈做饭去啦,大侄,吃完饭再玩吧!" " 老姑,玩一会嘛!" 乘着老姑
只顾低着头飞针走线,我偷偷地掀起扑克牌,将黑桃五放在大王的下面,紧接着
又将小王放在黑桃五的下面:" 玩一会吧,老姑,这回,你先抓牌!" " 不玩,
不玩,我要下地帮妈妈做饭去了!" 说完,老姑放下毛衣,爬到土炕边。

  吱——嘎,吱——嘎,吱——嘎,吱——嘎,……

  突然,从冷风嗖嗖的屋外,传来阵阵剌耳的巨响,继而,粗大的房梁开始咔
嚓咔嚓地抖动起来,放置在土炕中央的枕头,尤如上了发条般地蹦跳起来,刚刚
摆放好的扑克牌,不可思议地,一张接着一张地滚落到破旧的苇席上,我急忙伸
出手去,按住不断滑落着的扑克牌:" 嗯,老姑,这是怎么回事,这是什么响声
啊,连窗户都震得咔咔直响!" " 是啊,怎么回事!" 老姑茫然地望着吱嘎作响
的窗户和房梁:" 是不是大队部的拖拉机在打火呢!生产队的拖拉机总犯毛病,
一打起火事,那声音,就跟火车头似的,……" " 不能啊!" 正在厨间烧火的奶
奶接茬道:" 大队部哪还有什么拖拉机啊,早就坏啦,几天前就拖到城里大修去
啦!" " 可是,这是怎么回事,咋这么响啊!" " 地震啦!" " ……" 从漆黑的
院外,传来社员们惊惧万分的喊叫着:" 地震啦!" " ……" " 什——么?" 听
到窗外的喊叫声,老姑惊慌失措地跳起身来:" 什么,地震啦?" " 啥,地震啦!

  " 正在烧火的奶奶呼地站起身来:" 什么,地震?" " 不好了,地震了,"
老姑拼命地拽扯着久久发呆的我:" 大侄子,快下来,快点穿鞋,不好了,地震
了,快跑啊!" 说完,老姑不管三七二十一地拽住我的衣领,便往屋外奔去,奶
奶慌慌张张地丢掉烧火棍,刚刚推开吱呀作响的房门,哗啦一声,屋顶的瓦片噼
哩叭啦地滚落下来,幸好没有砸扣在我们的脑袋上。

  我们几个人惊慌失措地跑到院子中央的空地上,回头望去,整个大房子剧烈
地颤抖着,房顶的烟囱轰隆地一声坍塌下来,吱——,吱——,吱——,哇,太
可怕啦,只见灰砖砌就的大山墙缓缓地撕裂开一道长长的缝隙。

  " 妈——哟," 胆怯的老姑一头扑到奶奶的怀里:" 妈——哟,完啦,房子
要倒啦,完啦,地震啦,地震啦!" 我们哪里知晓,此时此刻,距离故乡并不很
遥远的唐山,早已变成一片赅人的废墟,数十万生灵顷刻之间化为涂炭,巨震中
心可怕的余波,传到了故乡的小镇子里,整个小镇顿时陷入一片空前的惊赅之中,
人们呼天喊地逃出东摇西晃的屋子,有的赤着双脚、有的仅穿着内衣内裤、还有
的裹着大棉被,那份狼狈之样,活像是一群群掉了脑袋的苍蝇,漫无目标地四处
乱窜着:" 地震啦!" " ……" " 大孙子," 看到我和老姑在寒风中擞擞发抖,
奶奶一手拉着我,一手拽着老姑,老成沉稳地走向院墙处,那里堆积着山丘般的
玉米杆:" 大孙子,老闺女,你们先钻到苞米堆里,里面多少能避避风寒!我到
你二姐家去,看看他们逃没逃出来,伤着人没有,……" 话没说完,奶奶早已消
失在黑暗之中。

  " 啊——,哈哈," 我一头钻进玉米杆里,嬉皮笑脸地搂住老姑:" 老姑,
真是命该如此啊,咱们又进柴禾垛里来啦,老姑,还记得过去么?" " 唉——,
" 老姑浑身打着冷战,紧紧地拥抱着我:" 大侄子,地震啦,天塌啦,地陷啦,
咱们要死啦,完啦,呜——呜——呜!" " 没事!" 我突然像个男子汉、大丈夫
似地拉着老姑那不停颤抖着的小手,坚定地说道:" 没事,姑姑,天塌不下来,
地也陷不下去!老姑,看你冻得浑身直打哆嗦,我进屋给你拿棉被去!" " 不行,
" 老姑死死地拽住我的手:" 小力,大侄子,你可千万不能进屋啊,万一房子塌
啦,会砸死你的,你不能进去,千万不能进去啊!" " 没事,依我看,这房子一
时半会的还倒不了。" 我挣脱开老姑的手臂,头也不回冲进屋子里,顺手拽过一
条大棉被,又以百米冲剌的速度,逃出吱呀作响的屋子,重新返回到玉米杆上,
我呼地将大棉被扬到老姑哆哆乱颤的身体上,然后自己也钻了进去,我和老姑紧
紧地依偎在一起,相互搂抱着,余悸未消地躲藏在棉被里,身下,则是哗哗作响
的玉米杆,我辗转一下身体,仰面朝天地望着繁星闪烁的夜空。

  " 咦——,咦——,咦——," 老姑抚着我的肩头,又抽泣起来:" 咦——
咦——,地震了,完了,房子震坏了,以后,可到哪存啊!" " 嗨," 我则不以
为然,少年不知愁滋味,对于刚刚发生的这场灾难,我不但没有丝毫的恐惧感,
反而觉得挺有趣,非常地剌激,回到家里,我这段非同寻想的经历,完全有资格
在同学们面前,趾高气扬地炫耀一番:哼,你们经历过地震么?而此刻,听到老
姑的抽泣声,我很随意地安慰着:" 没事,老姑,房子震倒了,再盖一个呗!""
哼,说的容易,你以为盖房子就像你小时候摆积木么,说摆就摆上了,想摆个什
么样的,就摆个什么样的啊!" " 嘿嘿," 我还是不知忧、不觉愁,望着冲我不
停地眨巴着眼睛的点点繁星,我感慨万千:" 啊,老姑,别着急,别上火,会有
的,面包会有的,一切都会有的!" " 远点扇着,净耍嘴皮子!" " 啊,老姑,
如果不是地震,你和我能露宿在这玉米杆上么,啊,这样的生活,好不自由,好
不自在,好不浪漫啊," 唰——,唰——,唰——,我正搂着泪水涟涟的老姑,
不知哀愁地念念有词着,突然,一股强劲的冷风,嗖嗖嗖地扑面而来,好似一把
锋利的刀刃,无情地削剥着我的面庞,我不得不闭上嘴巴,掀起被角,本能地蒙
住了脑袋:" 好冷的风啊!" " 嘿嘿," 看到我的狼狈相,老姑不禁破泣为笑:
" 看你还美不美,还自由不,还自在不,还浪漫不,……" " 嘻嘻," 我依然蒙
着脑袋,再也不敢露出头去,冲着夜空,发表感想了,我的手,又不安份地在老
姑的身上,乱摸乱抓起来,无意之间,碰到了老姑那对一天比一天胀大起来的乳
房上,我轻轻地顶了顶:" 老姑,几天没见,你的咂咂好像又长大了!" " 嘻嘻,
是么?" 老姑不再抽泣,大大方方地解开棉袄,我则帮她解开了衬衣,一对丰乳,
扑楞一下,展现在我邪色的眼前,我托住一只酥乳,爱怜地把玩起来,老姑的皮
肤其极细嫩,同时,又光又滑,直摸得我性欲雄起,鸡鸡又不自觉地挺立起来。

  过去,我只对老姑的小便,有着浓厚的性趣,从这个难忘的夜晚开始,我将
焦点,转移到了老姑的胸部。我的手指头顽皮地掐拧着老姑那豆粒般的乳头,老
姑呀呀呀地哼哼起来,我继续拽扯着她的棉衣,另一只手,已然溜到她的腋下:
" 别叫,老姑,让我摸摸你的咯叽窝,看看长没长毛!" " 哈哈,大侄啊,你别
咯吱我吧,哈哈,我受不了!" " 哎哟," 我扯着老姑腋下稀少的细毛,手指头
却意外地触摸到又一处微微的突起:" 老姑,这是怎么回事啊,你的咂咂旁边,
咋还有一个小咂咂啊!" " 嗯," 老姑皱着秀眉,噘着小嘴难为情地嘀咕道:"
是啊,我早就发现了,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搞的,大侄,这事,咋说出口啊!""
嘿嘿," 我将手又伸到老姑另一个腋下:" 老姑,这里也有一个小咂咂,老姑,
这么说来,你有四个咂咂,一对大的,一对小的," " 唉," 老姑无奈地叹息道
:" 你还笑呐,人家可难受了,大侄子,怎么办啊,哪有女人家长了四个咂咂的,
这不成母猪了,大侄,给姑姑想想办法吧!" " 我可没什么办法,你还是去医院,
让大夫想办法吧,看看怎么办!" " 我可不去,让大夫乱摸,我不干!" " 那,
你就全留着吧,等咱们有了孩子,咂咂有的是,保准吃不完地吃!" " 嘻嘻,"
老姑淫迷地浪笑起来:" 大侄,咱们能生孩子么?" " 为什么不能,来,老姑,
现在就种个种子吧!" 我开始解老姑的裤带,老姑面露窘色:" 大侄啊,这,大
露天地的,能操,不,能做爱么?" " 咋么不能,更好玩,更富有诗意,更浪漫,
" " 嘻嘻,远点扇着,你又浪漫了了,在露天地操,不,是做爱,要把你的鸡巴
给冻硬喽,到时候,我看你还他妈的浪漫不,还诗意不。" 我搂住老姑的脑袋,
央求道:" 来,老姑,给我发动发动!" " 干么,还让老姑给你啯鸡巴啊!" "
当然,啯鸡巴最过瘾,最舒服,来吧,老姑,快点给我啯啯吧,我已经憋得受不
了啦!" " 坏——蛋!" 老姑戏骂一声,柔顺地含住我的鸡鸡,卖力地吸啯起来,
我则将手滑进老姑的胯间,手指头扑哧一声,塞进她的小便里,放肆地抠挖起来,
老姑不禁哎哟哎哟地呻吟起来:" 大侄,轻点,咋总是这么使劲地抠老姑啊,你
想把姑姑给抠死啊!" 我不仅没有轻下来,索性又溜进一根手指,两根手指并拢
起来,狠狠地扩张着老姑的小便,老姑也不再叫嚷,凭着过去的经验,叫嚷也是
徒劳的,在老姑面前,我永远都是这般地任意胡来。

                ……

TOP

0
               (四十七)

  地震后的小镇子,陷入无尽的恐惧之中,人人惶惶不可终日,眼睁睁地望着
那摇摇欲坠的房子,谁也不敢贸然闯进去。

  为了躲避风寒,我的几个叔叔找来工具,在奶奶家宽阔的院子里,搭起一个
简易的帐蓬,心灵手巧的老叔,竟然砌起一铺温暖的土炕。而绝望的三叔,坚定
地认为,世界末日即将来临,他将收猪时,意外获得的一窝小猪羔,连同它们的
妈妈,全部斩尽杀绝:" 他妈的,天塌大家死啊,还留着这些玩意干什么,都杀
了吃肉!" " 唉,好可怜," 望着满院子横陈的小猪羔,以及鲜血淋淋的猪妈妈,
奶奶摇头叹息道:" 唉,三冤家,这么点的小猪,你也给杀了,这才几斤啊!""
管它几斤呐,都剥了吃肉!" 说完,三叔拎起一只小猪羔,开始剥皮、开膛,然
后,叭嚓一声,丢进简易棚前的热水锅里:" 去你妈妈的吧!" 傍晚,奶奶一家
人愁眉苦脸地咀嚼着腥膻的仔猪肉,三叔一边咕噜咕噜地往肚子里灌着烈性白酒,
一边嘟哝着:" 天都要塌了,留着钱,还有什么用,耍啊!" 三叔痛饮一番,然
后,开始整理口袋里的钞票:" 他妈的,耍钱去,都输了,要死,也得过足牌瘾
再他妈的死啊!" " 对," 一贯对赌搏不屑一顾的老叔,居然也转变了态度,掏
出仅有的一叠钞票:" 三哥,你去哪玩,也算我一个吧,我也豁出去了,临死之
前,也狂赌一把!" " 嘿嘿,老疙瘩,你舍得?" " 舍得,你讲话了,天都要塌
了,留着钱,还有什么用啊!" " 那好,走吧,我可告诉你,输了,可别怨我哦!
" 就这样,几个认为天要塌下来的叔叔,揣着仅有的钞票,进行最后的疯狂去了。

  " 唉," 望着几个叔叔醉熏熏、摇晃晃的背影,奶奶谩骂道:" 这些个生疔
玩意!" 奶奶又转向婶婶、姑姑们:" 别管他们,天塌不下来,地也陷不下去,
我经历的事情,多了去了,活了这么大年数,什么没见识过,放心吧,咱们该怎
么活,还得怎么活,大家收拾收拾,睡觉吧!" " 小力子,来,跟老姑睡觉!"
老姑被奶奶安排在土炕的最里端,那是整个土炕温度最高的地方,我紧挨着老姑,
而新三婶,抱着棉被,呼地坐到我的身旁,冲我呶了呶嘴:" 我睡这!" " 好啊,
" 我立刻兴奋起来,一会,我转过脸去瞅瞅老姑,老姑冲我神秘而又甜美地一笑
;一会,我又侧过身去,瞧瞧新三婶,新三婶冲我刁钻地眨巴着眼睛。

  " 扑——" 奶奶把土炕的最末端,当然也是温度最低的地方留给了她自己,
看见儿媳妇们、闺女们一一钻进被窝,节俭的奶奶立刻吹灭了蜡烛:" 没什么事,
就别点蜡了,怪浪费的,大家伙都睡觉吧!" " 嘻嘻," 我燥动不安地仰躺在被
窝里,一只手撩开被角,悄悄地伸进老姑的胯间,老姑将脸附到我的耳边:" 嘘
——大侄,老实点,别让你三婶看见!" 对老姑的警告,我根本不予理睬,手指
早已滑进老姑水淋淋的小便里,咧着嘴,色迷迷地抠挖起来,而另一只手,则探
进新三婶的被窝,新三婶啪地抽打一下,我默不作声地将手顺着她的粗腿溜进她
的内裤里,扑哧一声,捅进小便里。新三婶偷偷地拧住我的另一只耳朵,漆黑之
中,亦将面颊贴到我的耳朵上:" 混小子,你又胡来了!" 哈,我的左右各一根
手指,分别探插在老姑和新三婶的小便里,我左抠一会,右挖一番,有时干脆左
右开弓,直搞得两个女人身不由已地微微呻吟起来:" 哦——哟,哦——哟,哦
——哟,……" " 啊——唷,啊——唷,啊——唷,……" " 嗯," 我故意清了
清嗓子,依然仰面朝天地恣意抠挖着左右两个女人的小便,时而,又抽拽出来,
放到鼻孔下,仔细地嗅闻着,美滋滋地品味着两个女人小便各具特色的气息。

  " 小骚蛋子," 新三婶一边低沉地呻吟着,一边伸过手来,狠狠地掐拧一把
我的大腿;而老姑,则握住我的鸡鸡,依依不舍地套弄着,黑暗之中,机灵的新
三婶似乎早已察觉到,老姑在卖力地揉搓着我的鸡鸡,于是,她的手掌,始终不
敢往我的胯间移动半寸。

  我稍微扭转一下脑袋,斜着眼色,盯着枕旁的新三婶,新三婶仍旧眨巴着眼
睛,冲我吐着腥红的舌头,嘴巴紧紧地贴在我的耳朵上,冒出滚滚臊热之气:"
混小子,小骚蛋子,你可真行啊,跟老姑也弄上了!" 啪——,啪——,啪——,
我正兴奋不已地同时抠挖着老姑和新三婶的小便,突然,简陋的木板门啪啪啪地
响动起来,紧接着,传来爸爸那再熟悉不过的男低音:" 妈——,妈——,快给
我开门!" " 哦——," 奶奶慌忙坐起身来:" 大仓子回来了,大儿子,等一会,
妈把蜡点上,就给你开门去,哎呀,取灯呐,让我放哪啦!" 漆黑之中,奶奶摸
索了好半晌,终于重新点燃了蜡烛,披着棉衣,跳下土炕,吱呀一声,拉开了房
门:" 哎呀,大儿子,你这是坐哪趟车回来的呀!" " 妈——," 风尘仆仆的爸
爸,带着一身呛人的冷气,粗重地喘息着,迈进屋来:" 妈——,钢铁厂到这里
的通勤车,不开了,钢轨给震坏了,我是徒步从钢铁厂走回来的啊!" " 我的天,
" 奶奶感叹道:" 真挠啊,这么远的路,这么冷的天,真挠我大儿子,黑灯瞎火
的,就怎么一步一步地走回来啦!" " 哥——," 幽暗的简易棚里顿时沸腾起来,
婶婶、姑姑们纷纷穿上衣服,七嘴八舌地嚷嚷起来:" 哥,你是来接小力子的吧!

  " " 嗯,这个小兔崽子,我不让他来,他就偷偷摸摸地自己跑来了,这下可
好,赶上这里闹地震,他妈一听,吓得嚎滔大哭,一天到晚,不吃、不喝,也不
睡,就是嚷嚷着要儿子,儿子,这不,我就匆匆忙忙地赶来了,把这个不听话的
混小子,接回去!" 听到爸爸的念叨,我呼地缩进被窝,紧紧地蒙住脑袋,捂着
脑袋的双手,仍然泛着两个女人小便的气味,深深地浸入我的鼻息里,奶奶推了
推我:" 哎呀,小力啊,快起来啊,你爸爸来啦,你爸爸接你来啦!" " 唉,我
现在可真是又冷又饿又累又困啊!" 爸爸叹息一声,瘫坐在黄泥未干的土炕上:
" 唉,这个混小子,一点也不听话,我不让他来,他就自己偷跑来,这回可好,
差点没死在这里吧!" " 嗨嗨," 奶奶微笑着对爸爸说道:" 孩子嘛,不都是玩
心吗,小力喜欢这里,他愿意来就让他来吗,一年也就这一趟呗,孩子惦记着这
里,从来不嫌弃我们这个穷地方!" " 妈,等天亮了,我就领小力回家!" " 哎
哟,你急得什么啊,这么老远跑来的,还不多呆几天!" " 不行啊,妈,我是请
假跑出来的,我得赶快回去,单位里还有许多工作等着我呢!" " 可是,明天就
过年了,过年也忙啊!" " 妈,我们单位有一项重大的工程任务,过年也不休息!

  " " 哦,原来是这样,那你就走吧,妈也不留你啦,工作要紧啊!" " 哥,
" 身旁的老姑含着绝望的泪水,拉着爸爸的手央求道:" 哥,我也要跟你走,我
害怕,我害怕,我不想死,……咦——,咦——,咦——," " 菊子," 爸爸像
爱怜女儿似地抚摸着老姑乌黑的秀发:" 老妹子,别哭,别害怕,哥领你一起走,
等天亮了,吃完早饭咱们就走!" 早饭之后,我们草草地打点一番行装,背着沉
重的包裹,顶着剌骨的寒风,沿着被地震搞得七扭八歪的铁路线,向着数十里外
的钢铁厂走去。

  我与老姑手拉着手,肩并着肩,相互热切地鼓励着:" 走啊,走啊,快点走
啊!

  " " 走啊,走啊,老姑,你看,我已经看到钢铁厂的大烟囱啦!" " 是啊,
大侄,你看,那不是铁叭吧山吗?" " 对,是铁叭吧山,你看,那红通通的一片
不是刚刚倾倒出来的废铁渣吗。" 中午时分,阴暗的天空呈现着令人懊丧的灰蒙
蒙的色调,我们拖着精疲力竭的身体,终于徒步走到火车站,这里早已是人山人
海,人们发疯般地冲击着出站口的铁栅栏,到处是一片不可收拾的混乱:" 快跑
啊,快跑啊,听说还有余震呐!" " 是啊,再不跑就得砸死在这里啦!" 我们混
杂在洪水般的人流里,向着铁栅栏艰难地搬动着脚步,啊,近啦,近啦,站台越
来越近啦,透过密密实实的人墙,我仰着脖子,隐隐约约地看到了一列塞满人群
的火车,人们声嘶力竭地吵嚷着,不顾一切地向车门汹涌着。

  " 力啊,拉着我的手,别冲散啦!" 老姑死死地拽着我的手臂,一步一步地
挪向车门,啊,抓住啦,抓住啦,我终于抓住车门啦,老姑在我的身后拼命往车
上推搡着我,上来啦,上来啦,我终于上来啦。

  我们不仅非常幸运地涌上了火车,又十分意外地抢到了座位,列车嘶鸣一声,
缓缓驶出火车站,向着漫天飞雪的正北方嗷嗷嗷地狂奔而去。隆冬的太阳早早就
溜到地平线下,令人沮丧的漫漫长夜将伴随着我们度过枯燥乏味的旅行生活。

  " 今天是大年三十!" 老姑对我说道:" 唉,过年啦,过年啦,今天是大年
三十!" " 啊," 我回答道:" 好啊,老姑,在火车上度过除夕之夜,可是一件
很有意义的事情啊,我将永远记住这个日子,我在火车上度过了一个终生难忘除
夕之夜!" " 嘿嘿," 老姑笑嘻嘻地拧了一把我的脸蛋:" 力啊,真有你的,无
论发生了什么事,总是不知道愁!" " 愁啥啊,这不是挺好的吗,老姑,我们不
是顺利地逃离了震区吗!" 我与老姑没完没了地唧唧我我着,四只小手一刻不离
地交汇在一起,有来到去的相互掐拧着、抓挠着。

  " 老姑,我渴啦!" 我握着老姑的手说道:" 我好渴啊!" " 嗨," 坐在对
面的爸爸不耐烦地说道:" 就你事多,渴什么渴啊,到哪里去弄水啊!" " 唉,
渴死我啦!" 我将脑袋转向车窗,伸出干渴的舌头,贪婪地舔吸着窗玻璃上肮脏
的霜雪,老姑看在眼里,冲着爸爸嘀咕道:" 哎,哥,吵什么吵啊,孩子真的渴
啊,我最了解他啦,跟你一个样,总是好渴,并且特别能喝水。" 说完,老姑从
旅行袋里将茶杯抽了出来,爸爸见状摇头叹息道:" 菊子,你拿杯子又有什么用
啊,这车上根本没有水啊!" " 哥,我想想办法去,看看谁有水,跟人家要点!

  " " 菊子,人太多啦,你走不过去的,可别挤丢啦!" " 没事!" 一贯过份
腼腆,又胆小怕事的老姑,不顾爸爸的劝阻,拎着空空如也的茶杯,一步一步地
向车厢的尽头挪动过去,我站在椅子上,看到老姑点头哈腰地向旅客们讨水,可
是一次又一次失望地离开,老姑拿出了她那特有的韧劲,继续不知疲倦地向前挪
动着,讨要着。

  列车不知何故突然停靠在一处小站上,久久不肯离去,我依着车窗向外望去,
透过列车下面哧哧作响的雾气,我忽然发现老姑拎着空茶杯跳到泛着坚冰的站台
上,向着远处的值班室狂奔而去。

  爸爸见状,急得抓耳挠腮,隔着车窗跺着脚喊叫着:" 菊子,菊子,快回来,
快回来,别往远处跑啦,火车没准什么时候就开走啦,唉," 爸爸气急败坏地指
着我的鼻尖,怒斥道:" 你啊,你啊,你就不能忍着点啊,唉,净给我添乱啊!

  " " 呜——," 火车悠长地叹息一声,缓缓地移动起不见首尾的、泛着霜雪
的身体,只见老姑端着直冒热气的茶杯,上气不接下气地冲向已经启动的列车,
一位好心的壮年男子向老姑伸出强劲有力的手臂,老姑一把拽住他的手臂呼地一
声飞上了车门。

  老姑将一杯热气腾腾的开水,轻轻地放置在微微抖动着的小方桌上,她呼呼
地喘息着,不停地擦抹着额头上的汗水:" 力啊,大侄啊,喝吧,趁热喝了吧,
天太冷,一会就凉啦!" 望着茶杯里清沏的开水,望着急促呼吸着的老姑,我的
眼眶突然潮湿起来,眼前的一切渐渐地模糊起来。

TOP

0
               (四十八)

  " 大侄,别睡了,咱们到家了," 我睡得正香,老姑却把我推醒:" 快,小
力,快醒醒,火车到站了。" " 唉,真困啊," 我茫然地睁开睡眼,依然昏昏沉
沉,在老姑的怀里,伸了伸酸麻的腰身,无精打采地叹息一声,我这才发现,当
我睡熟之后,老姑将她的外衣脱下来,小心奕奕地覆盖在我的身上,而她,却冷
得浑身冰凉,见我睁开了眼睛,老姑帮我按好衣扣,又把她的头巾,系到我的脖
子上,而那上面,还残留着老姑淡淡的体温:" 早晨才冷呢,把这个系上,免得
呛了风!" " 嗯,亲爱的老姑," 我吧嗒亲了老姑一口,想起昨天深夜,老姑冒
着被火车甩掉的危险给我找水喝,我又感动起来,我满含感激之情地望着老姑。

  " 瞅啥呢,还楞着干么啊,快跟老姑下车!" " 嗯," 我怏怏地站起身来,
顽皮地掐了老姑屁股一把,老姑悄悄地拍打一下我那永远也不安份的手掌:" 别
——闹," 我确信,自己已经深深地爱上了老姑,这种爱,是真诚的,是发自内
心深处的。过去,我只把老姑当成发泄原始性欲的对象,或者说是工具,而现在,
我完全摒弃了这种低俗的想法,我把老姑当成了恋人,我爱老姑!

  " 大儿子," 当我跌跌撞撞地爬上宿舍楼时,妈妈披散着秀发,哭丧着白脸,
寒冷的冬日,却只穿着薄薄的内衣和内裤,既兴奋又伤感地迎出门来,喊叫时,
带着浓重的哭腔:" 大儿子,你可把妈妈吓死喽,唔——,唔——," " 嗨,"
爸爸不耐烦地嘀咕道:" 这不是给你接回来了,还哭个啥啊," " 我愿意,不用
你管," 妈妈还是以那种不屑的语气,斥责着爸爸,同时,张开双臂,紧紧地搂
住我,我依着妈妈薄薄的内裤,缓缓地走进熟悉的、满目泛着惨白的屋子里,妈
妈呼地将我推到床铺上,尤如审视重新到手的宝贝般地盯着我,同时,一会摸摸
这,一会又抚抚那:" 让妈妈好好地看一看,我的大儿子,地震的时候,让没让
砖头瓦片什么的砸到哪啊!" " 没有,妈妈," 我仍旧毫不知忧,还乐颠颠地讲
述起来:" 妈妈,哪也没碰着,你看,我这不是好好的么,妈妈,地震可热闹了,
三叔把这么大点的小猪崽,都给杀吃肉了!" 我一边讲述着,还一边生动地比划
着,妈妈噘着腥红的嘴唇,打断我的讲述:" 得了,得了,你可把妈妈吓坏了,
妈妈都快急疯了,可是你,倒是满不在乎啊!" 我安全地从震区逃回到家,妈妈
立刻恢复了常态,她不再哭泣,也按时进餐了,同时,又开始精心地、着意地打
扮起来。而对于老姑,妈妈先是冷若冰霜,尔后,没出数日,便像对待二姑那样,
把老姑当成她免费的保姆:" 菊子,把这件衣服,给嫂子洗一洗!" " 菊子,把
地板拖拖!" " 菊子,下楼给嫂子买棵白菜去!" " ……" 可怜的老姑,好似一
颗小砣螺,在妈妈无休无止的役使之下,不知疲倦地高速旋转着。

  " 老姑," 而我,则像老姑的影子,永远都尾随在她的屁股后面:" 老姑,
别干了,别干了!" " 唉,大侄啊,不干哪行啊,你妈妈会生气的!" " 小力,
过来," 每当我在厨房里与老姑闲聊时,妈妈便沉下脸来:" 过来,复习功课,
马上就要开学了!" " 唉,真烦人!" 我坐到写字台前,妈妈在我的对面,望着
她那微微晃动的豪乳,猛然间,我想起了老姑那奇特的乳房:" 妈妈,老姑有四
个咂咂!" " 啥?" 妈妈一脸的惊讶:" 你说什么,你胡说什么啊!" " 真的,
妈妈,老姑两个大咂咂旁边,还长着一对小咂咂!" " 什么," 听到我与妈妈的
谈话声,爸爸立刻走向老姑:" 菊子,真的么?" " 嗯," 老姑红着脸,低垂下
头,爸爸关切地摸着老姑的脑袋:" 老妹子,这是病啊,哥哥明天领你去医院!

  " " 唉," 我极不情愿地捧起书本,望着讨厌的课本,我又想起了都木老师,
以及我偷偷塞进门缝里去的那封短信,一想起这些,一种无尽的懊悔立刻滚滚袭
来:哎呀,我都做了些什么啊,我为什么要把那封短信,塞进门缝里,还有几天
就要开学了,我,怎样面对都木老师呢?

  夜晚,我躺倒在冰冷的床铺上,一边悄悄地、爱怜地抓摸、把玩着老姑的小
便,一边反复地玩味起都木老师那句" 唉,不可能啊,没办法啊,…" 的话来。

  都木老师一脸无奈地说出这番话,其用意何在?我与都木老师的爱恋,可能
吗?

  经过一连数夜的番冥思苦想,我十分自信地得出这样一个结论:都木老师非
常喜欢我,愿意与我建立一种超过师生界限的特殊关系,由于年龄相差甚远,完
全可以作我的母亲啦,所以没有办法实现她的理想,满足她的夙愿。为此,都木
老师绝望之余,便由然感叹出" 唉,不可能啊,没办法啊,……" 这句话来。

  不,世间没有不可能的事,只要敢作敢为,任何高不可攀的理想都可以得到
实现。此番回归故乡,凭着我成功地勾引新三婶的实战经验,我对如愿地占有都
木老师,非常有信心。

  从新三婶的胴体上,我深深地体会到,成熟女人对性的渴望,是强烈的,是
炽热的,是常人无法揣摩和想像的。你看我的新三婶,对我下作的举动,总是假
惺惺地半推半就,一挨我鼓足勇气,索性把手插进她的小便里,她便彻底地被征
服了,发疯了!从此以后,每当与我交欢时,最初的做作,尤如一层细薄的面纱,
历经情欲之风微微的这么轻轻地吹刮,便荡然飘散而去,无影无踪了,你看,新
三婶躺在我的身下,淫声浪语,滚滚而来,……

  想到此,我下定决心,新学期伊始,我要对景仰已久的都木老师,发起强大
的情欲攻势,将其拿下,让都木老师,也沦为我这个十足的小色鬼的胯间之物。

  决心一经下定,我倒感觉时间过得太慢,唉,怎么还不开学呐?嗨,还用等
到开学啊,干脆,我买点什么礼物,给都木老师拜个晚年去吧!

  可是,买点什么呢,思来想去,我突然想起,临行前,奶奶含泪送给我一包
沉甸甸的干枣,那可绝对是故乡的特产哦。对,就把这故乡的特产,出自于奶奶
家后院的干枣,送给我敬爱的都木老师吧。

  " 老师," 我拎着干枣,战战兢兢地推开都木老师的家门,怀里尤如揣着一
只小兔子,咚咚乱眺,我胆怯地呼唤一声:" 老——师!" " 嗬——," 都木老
师正蹲在地板上,撅着肥屁股,埋头整理着她的朝鲜族辣白菜,屋子里充溢着呛
人的红辣椒的气味,细细品来,透过剌鼻的辣椒味,我又嗅闻出轻逸的苹果味和
清淡的雪梨味。蓝花躺在床铺上,盖着棉被,睡得又甜又美,时而还令我费解地
微笑一番。听到我的呼唤声,都木老师猛然转过头来:" 哦,是你!" 都木老师
的表情,要多复杂有多复杂,而我的心里,要多矛盾,有多矛盾,都木老师极不
自然地站起身来:" 小家伙,快进来!" 都木老师放下红通通的竹筷子,胡乱洗
涤着手上的辣椒粉,我悄悄地扫视过去,发现都木老师原本白净的面庞,因我的
到来,瞬间便泛起浓浓的红晕,两只湿漉漉的肥手,微微抖动着,我悄然踱到都
木老师的身后:" 老师,我从奶奶家刚回来,这是奶奶家果树上的大红枣,老师,
送给你吧,算是学生给你拜个晚年了!" " 嗬嗬,谢谢你!" 都木老师爽快地接
过干枣:" 小家伙,地震,没伤着你吧,嗨,可把你妈妈急坏了,老师也急得够
呛,小家伙,你不知道啊,唐山,都震平了,运来许多伤号,我们学校还组织人
员去抬伤号呢,老师也去了,我的老天爷,那个惨啊,缺胳臂少腿的,都算是轻
伤了!" " 老师," 我运了运气:豁出去了:" 老师,那封信,你看到没有?""
信," 都木老师的面庞更加红胀起来,捧着干枣的手掌,非常明显地抖动起来:
" 看,看到了,怎——么?" " 老师,我错了,我太下流了," 我叼着手指尖,
现出一付可怜兮兮的样子,故作惭愧万分地说道:" 老师,我,冒犯你了!" "
孩子," 都木老师啪地将干枣放到书桌上,两手一伸,紧紧地夹住我的手臂,不
仅对我的称谓,发生了改变,说话的语气,也彻底走了调:" 孩——子,你,好
直爽啊!无论什么事情都敢作敢当啊!这一点,老师好喜欢啊!" " 老师," 我
呼地扑进都木老师的怀里:哼,事已至此,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吧,死就死吧:"
老师,我爱你!老师,我错了,我不该!" " 嗬嗬," 都木老师轻柔地掐拧着我
的脸蛋:" 爱我,你做的好事,以为老师不知道么?" " 老师," 我顿时羞愧得
无地自容,脑袋深深地低垂下去,再也不敢面对都木老师那咄咄逼人的目光。而
脑海中,我偷看都木老师撒尿,偷摸都木老师的小便,那一桩桩、一件件见不得
人、丑陋无比的下流事,尤如影一般,一一闪过,而这些,都木老师早已知晓。

  嗨,我这个下流坯子,我真恨不得钻进脚下微微裂开的地板缝里去:" 老师,
我不是人,我是流氓,我," " 不," 都木老师打断我的话:" 孩子,别胡说,
对异性的身体感兴趣,这是每个男孩的本性。孩子,刚才,老师那样说,绝对不
是笑话你,孩子,你真的爱老师么?" " 爱!" 我坚定地答道,昂然抬起头来,
都木老师激奋不已地搂住我,珠唇一张,近乎疯狂地亲吻着我:" 孩子,你知道
么,老师也爱你啊!" " 老师,妈妈!" 听到都木老师的话,我心中高悬着的那
块沉重的石头,终于安安稳稳地平落下来:原来是这样啊,我果然没有想错,都
木老师当真喜欢我。在都木老师热切的狂吻之下,我满腹的懊悔之心和羞愧之感,
渐渐地淡化掉,随之而来的,是狂野的色欲之心和终于征服都木老师的自豪之感。

  " 老师,我爱你!" 我依偎在都木老师热滚滚的胸怀里,嘴里深情地呼唤着,
双手开始在都木老师的身体上随心所欲地游走起来,我首先悄悄地把手伸到都木
老师的腋窝下,抓摸着那片长长的腋毛,嗅闻着都木老师腋窝处诱人的、淡淡的
狐臭味。

  都木老师见状,不禁嘿嘿地笑起来:" 调皮鬼!" 嗅饱了都木老师腋窝处的
气味,我将一只手轻轻地按放在都木老师的内裤上面,手指隔着薄薄的棉纱布,
轻轻地触碰着都木老师的小便。凭直觉,我敢肯定,都木老师早已觉察到,可是,
她却没有任何反应,而是任由我随意触碰,时而还幸福地呻吟起来。

  我的色胆迅速膨胀起来,索性将手长驱直入地伸教师进都木老师的内裤里,
贪婪地抚摸着那片浓密的黑毛,最后,手指尖直抵湿漉漉的小便口。都木老师轻
轻地推开我,我立刻慌张起来,感觉到自己实在有些过份,操之过急,我的脸再
度不由自主地红胀起来。

  而都木老师却温柔地说出一句话来,惊得我目瞪口呆:" 孩子,你喜欢老师
的小便吗?" " 喜——欢——," 我稍试迟疑片刻,立即迫不急待地、老鼠捣蒜
般地点起头来。

  " 哦," 都木老师兴奋不已地推开我,欣然坐到床铺上:" 小色鬼,想看么?

  " " 想," 我呆呆地答道。

  " 嘿嘿,来吧!" " 嗯," 我木然答应一声,直到现在,我也搞不清楚,自
己怎么会如此爽快地" 嗯!" 了一声,尽管" 嗯!" 地答应了,我还是没有胆量,
走到床铺前去。

  我久久地呆视着都木老师,真是让我无法相信,往日在同学们面前,板着冷
冰冰的面孔,握着粗长的教鞭,盛气凌人地教训我们的都木老师,此时此刻,竟
然令我瞪目地叉开了双腿,一脸淫糜之色地望着我:" 嗬嗬,孩子,既然你喜欢
老师的小便,今天,老师就让你好好地看看吧!" ……

TOP

0
               (四十九)

  说完,都木老师极其自然地脱掉衬衣,然后又毫不犹豫地褪下洁白的内裤,
仰面躺倒在床铺上,她那庞大肥硕的胴体、布满浓毛的、令我向往已久的小便立
刻一览无余地呈现在我的眼前。

  我大喜过望,好似恶狼终于发现香味四溢的肥美的肉骨头,不顾一切地扑将
过去。

  都木老师平静地仰卧着,含情脉脉的眼睛里流露出热切的光茫,那是企盼幸
福、愉悦的光芒。一对高高耸立的大乳房,好象是两座刚刚降下一场瑞雪的大山
丘,我的手顺着雪白的山丘一路滑向柔嫩细软的腹部,经过深不可测的脐眼,最
终停留在都木老师胯间那微微隆起的肉丘之上,从此再也不肯离开。

  都木老师稠密无比的、又粗又长的黑毛呈着多边形,遍布整个小便,将迷人
的小便口遮掩得密密实实,并且还在不断地向着小腹部延伸着、发展着,我轻轻
地分开都木老师的大腿,发现她的两腿内侧亦生长着比较稀疏的长黑毛,时断时
续地消失在菊花纹重重突起的肛门周围。

  成年以后,我欣赏过数也数不清的女人的小便,而象都木老师黑毛浓密如此
的女人,我至今也没有发现第二个。

  我禁不住抓起都木老师小便处的几根长长的黑毛,仔仔细细地欣赏着,品玩
着。我的心脏因过份的激动而怦怦地剧烈地颤抖着,仿佛行将就要从喉咙管里跳
跃出来,我尽一切努力让自己的心情能够得到平静,但是却无论如何也做不到。

  放开都木老师的黑毛,我的手掌开始在都木老师的小便轻柔地抚摸起来,分
开茂密的大森林,两片黑沉的、肥美的长肉片呈现在我的眼前,我兴奋地将其向
左右扒开,终于看到都木老师那粉红色的、嫩肉充盈的、淫液横流的小便口。

  老师的小便口并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宽大,可是也要比林红尤其是李湘的小
便口要宽松出许多倍。我的手指神不知鬼不觉地溜进都木老师的小便口,很快就
淹没在汹涌奔腾的淫液里,我不得不增加手指以填补都木老师小便里面的巨大空
隙,在都木老师源源涌出的淫液的滋润下,我的手指缓缓地运动起来。

  " 啊,啊,哦,哦,快啊,快啊!" 随着三只手指的不停抽插,都木老师激
动地喊叫起来。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贪婪的嘴巴紧紧地叼住都木老师小便上端
那颗粗壮的肉球,用两排牙齿轻柔地咬切着、磨擦着。

  " 好,真好,快点咬,用点力!" 在老师的鼓励下,我愈加行动自如,我拔
出湿乎乎的手指,将上面嘀哒流淌着的,都木老师真诚分泌出来的、发散着甘醇
的清香气味的爱液吸食得干干净净,一滴不剩,然后,我将挂满老师爱液的舌尖
伸进她那微微张开的小便里,信心十足地搅动起来。

  " 啊,啊,啊!" 都木老师再次忘情地呻吟起来,身体开始不停地抽搐着,
我加快了吸吮的速度,股股淫液好似无法抑制的清泉从都木老师频频颤抖着的小
便里喷涌而出,流淌到洁白的床单上。我再次将细小的手指插进都木老师极其光
滑的、毫无阻挡的小便里,万分得意地搅弄起来。

  " 小顽皮鬼,你可把老师弄死啦,啊,真好啊,快啊,快啊,快点,再快点!

  " 都木老师声嘶力竭地叫喊着,两条粗壮的、雪白的大腿开张到极限,有节
奏地抖动着。突然,都木老师的两条肥腿聚拢起来,紧紧地夹裹住我那俯在小便
处的脑袋瓜,同时,伸出两只有力的大手死死地按住我的后脑,歇斯底里地哼哼
着:" 啊——唷,啊——唷,啊——唷,啊——唷,……" 都木老师的两条美腿
是如此的粗壮有力,直把我夹裹得几近窒息,我不得不张大嘴巴,艰难地喘着粗
气。

  都木老师见状,慌忙松开双腿,然后从床上一跃而起,一把将我按倒在床上
:" 来,孩子,把你的小鸡鸡掏出来给老师看看!" 还没等我喘过气来回答她,
都木老师早已不容分说地,以让我无法想象的速度,把我身上的所有衣服全部剥
光。

  都木老师哆哆乱颤地握着我那早已坚挺无比、红光灿灿的鸡鸡,热辣辣的眼
眶里放射着深情的光芒:" 好孩子,老师求你一件事行不行啊?" " 老师,别说
一件事,你就是要我的命,我也给你!" 我又在都木老师的面前,有嘴无心地应
承起来。

  " 别胡说," 而都木老师,却是极其地认真:" 老师要你的命做啥,老师要
你的小鸡鸡,你愿意不愿意给老师啊?" " 愿意,愿意," 嘿嘿,我的都木老师,
原来,你更淫,你更浪,我顺嘴答道:" 老师,我早就想把它献给我心爱的老师!

  " " 啊,好孩子,你知道吗,你可了解老师的心思,为了你,老师可是费了
好些年的心血啊,……" 都木老师依然握着我的鸡鸡,说着说着,竟然热泪纵横,
这可出乎我的意料,一时间弄得我不知所措,都木老师擦了擦面颊上的泪水,跪
俯到我的身前,依依不舍地望着自己手中的鸡鸡:" 孩子,不瞒你说,咱们师生
俩的事情,既然到了这种程度,老师就实话告诉你吧,第一次看到你,老师就喜
欢上你啦。你看你,长得白白净净,细皮嫩肉的,走路、说话都很有教养,一看
就知道是个知识分子家庭的孩子。可是老师不知道你是什么想法,只好一点一点
地试探着。为了这个讨好你,老师给你零花钱、糖果,还给你买新衣服和新鞋。

  然后,老师还故意与你亲近,从给老师擦奶、擦汗开始,再给你换衣服、洗
澡…

                 …

  为了得到你,老师可是用心良苦啊!" " 老师,我也很爱你啊," 哇,原来
如此啊,我孤傲的都木老师,竞是一个恋童癖,我也索性坦然交待起来:" 老师,
在上学的第一天里,你帮我改用右手写字的时候,当你的身体紧紧地贴着我的身
体时,从那一刻起,老师迷人的身材、诱人的气味,便深深地吸引了我,可是,
可是,可是我哪敢向老师诉说啊,只能是苦苦地暗暗地爱恋着你,老师,你知道
么,我总是在梦乡里与老师亲热啊!老师,我爱你。" 我一头扑进都木老师的怀
抱里,刚刚吸吮完都木老师小便的嘴唇,现在,开始疯狂地亲吻起都木老师的身
体。我附在都木老师的胴体上,极尽讨好之能事地亲吻着都木老师的面颊、额头、
脖颈、腋窝、胳膊、乳房、腹部、脐眼、……尤其是她那两条肥美无比的秀腿,
更是我狂吻的重点部位,我真恨不得将其一口口咬个稀烂,吞进肚子里,才感痛
快。

  " 啊,我的好孩子,你把老师亲了个遍,也该让老师亲亲你啦!" 老师抱住
我,和声细语地说道。

  " 好啊,老师,你亲吧,愿意亲哪里就亲哪里吧!" 我平卧在床上,整个身
体空前幸福地接受着都木老师朱唇的爱抚,都木老师厚厚的嘴唇吻遍我的周身,
一寸皮肤也不肯放过,最后,都木老师抬起头来,再次握住我的鸡鸡:" 好孩子,
老师最喜欢亲你的小鸡鸡啦!" " 老师," 听到都木老师的话,我差点没乐昏过
去,我最喜欢女人给我口交," 老师,那你就亲吧!" " 好孩子,你愿不愿意把
你最珍贵的宝物献给老师啊!" " 愿意,老师!" " 好,你的这个小鸡鸡里面有
你最宝贵的东西,老师现在可要取啦!" " 你取吧!" 我兴奋到了极点,啊,我
可亲、可爱、可敬的都木老师,就要给我口交了,老师给学生口交,这可是一份
最最幸福的殊荣啊。

  都木老师俯下身来,把我的鸡鸡轻柔地吸含到她的口腔里,深情地吸吮起来,
滑润的舌头,非常娴熟地缠绕着我的鸡鸡,继尔,又反复舔擦着我的鸡鸡头。看
到都木老师高超的口技,我心中不禁羡慕起她那个军官老公来:你他妈的真有福
气,娶到一个口技不凡的老婆!

  我正暗暗思忖着,渐渐地,我深没在都木老师口腔里的鸡鸡,莫名其妙地奇
痒难奈起来,同时,一种无可名状的快感,顿时传遍我的周身,我的身体开始抖
动起来,都木老师的嘴巴继续紧紧地叼裹着我的鸡鸡,频繁地进进出出着,热辣
辣的口液,漫浸着我那坚挺肿大的鸡鸡,我渐渐地产生一种射精的欲望:" 老师,
" 而在都木老师面前,我却有意装起糊涂来:" 老师,我要尿尿!" " 啊,尿吧,
想尿你就尿吧!" " 可是,我得起来去厕所啊!" 我佯装着起身。

  " 不用," 都木老师闻言,死死地住我:" 孩子,你就把尿,尿到老师的嘴
里吧!" " 不行,不行,我怎么敢往老师的嘴里尿尿呢!" 我假意挣扎着,装出
对性、对射精一无所知的憨态,企图从都木老师的按压下掐脱出来。

  " 别动!" 都木老师厉声喝道,更加用力地按住我,同时,嘴巴愈加疯狂地
吸吮起来。

  听到都木老师的一声怒吼,我佯露出一副非常惧怕的神态,服服帖帖地仰躺
在床铺上,再也不随意乱动,都木老师的舌头加大了缠裹的力度,把我的鸡鸡剌
激到了极限。

  自从回到家里,我总也找不到机会与老姑行欢,鸡鸡早已憋闷难当,精囊已
经盛满了精液,此时,经都木老师一番吸吮,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牙关一咬,
一股浓稠的精液从鸡鸡头顶端勃然喷射而出,全部溅射进都木老师满含唾液的嘴
巴里。

  都木老师心满意足地咧开充溢着精液的嘴巴,鲜红的舌尖得意忘形地戏弄着
洁白、晶莹的液体,然后,咕噜咕噜地将其吞咽到喉咙管里,只见都木老师再次
俯下身来,轻柔地握住我那渐渐瘫软下来的鸡鸡,将它重新含进嘴里,贪婪地吸
吮着鸡鸡上面残留的精液。

  " 哦——," 我微闭着眼睛,幸福地长叹一声,就好似盛满尿液的膀胱,终
于彻底排泄干净,周身顿感前所未有的舒爽和轻逸。

  " 妈——," 突然,身旁传来蓝花的嚷嚷声:" 妈——妈,你跟哥哥干啥呢?

  " " 啊——," 听到女儿的叫声,都木老师慌慌张张地将我的鸡鸡,从嘴里
吐了出来,然后,呼地拽过棉被,将自己精赤条条的身体胡乱压盖住,心不在焉
地询问道:" 宝贝,你睡醒啦!" " 啊——," 我急忙睁开眼睛,一个鲤鱼打挺,
坐起身来,都木老师立刻用被角掩住我的胯部,蓝花叼着娇嫩的手指头,幼稚地
问道:" 妈妈,刚才,你咋啯哥哥的鸡鸡啊!" " 啊,啊,啊,……" 都木老师
一时语塞:" 来,小宝贝,到妈妈这来!" 见都木老师吱吱唔唔地将蓝花抱进怀
里,我则一头倒在都木老师的屁股后面。短暂的亢奋之后,便顿感浑身瘫软如泥,
萎缩之后的鸡鸡,有些隐隐作痛,这一定是都木老师方才吸吮得过于疯狂。

  都木老师一边拍哄着蓝花,一边转过头来温情地望着我,她的性经验相当丰
富,看到我的窘态,十分爱怜地说道:" 啊,好孩子,累坏了吧,别怕,第一次
射精都是这样,尤其象你这样的少年,感觉有点痛,是不?有点不舒服吧?" 说
完,都木老师也顺势钻进棉被里,满面春风地将我搂抱在她那温暖的胸怀里:"
啊,好孩子,咱们一起休息休息吧!" 我幸福地依偎在都木老师宽阔的胸怀部,
听到都木老师的话,我心中暗暗发笑:嘿嘿,亲爱的老师,你把我当处男喽,你
可弄错啦,我哪里是第一次射精啊,我早已与三个女人生了关系,她们分别是老
姑、表姐、新三婶。

  我心里默默地发笑着,嘴巴则不停地亲吻着都木老师的身体,两只手恋恋不
舍地抚摸着都木老师的小便,顽皮地抓挠着她那长长的黑毛。

  " 别闹,别闹,你看,你小妹瞅你呢,别闹,再不听话,你就不是老师的好
孩子啦,老师就不喜欢你啦!" ……

TOP

0
               (五十)

  " 老师,我想摸,我愿意摸,我怎么总也摸不够啊!" 说完,我又将手伸向
都木老师的肥臀:" 啊,老师,你的屁股可真大啊,雪白雪白的,又萱又软,摸
起来可真舒服啊!" " 好孩子!别急啊," 都木老师依然抱着蓝花,她转过头来,
一边亲吻着我的脸蛋,一边充满真情地说道:" 以后,老师的小便,还有大屁股
就是属于你的啦,你想什么时候摸就什么时候摸,你想怎么摸就怎么摸,你想摸
多长时间就摸多长时间!" 都木老师的一番话使我深受感动,我的精神再次振奋
起来,疲惫的鸡鸡在极为短暂的时间里竟然能够重整旗鼓,再次直挺挺地勃兴起
来,我又要蠢蠢欲动,卷土再来。我热辣辣的鸡鸡产生一种欲望,一种强烈的、
不可抑制的欲望——插进都木老师那深不可测的小便里面去。

  " 老师!" 我一边亲吻着都木老师的嘴唇,一边怯生生地说道:" 老师,我
的鸡鸡怎么又硬起来啦?" " 我看看,啊,可不是吗,真得又硬起来啦!" 说着,
都木老师便亲切地握住我的鸡鸡。

  " 老师,我想,我想,……" " 你想什么?嗯,啪,宝贝!" 都木老师重重
地吻我一口,冲我甜然一笑。

  " 老师,我的鸡鸡硬得好难受啊!" " 哦,是吗,来,老师给你揉揉!" 说
完,都木老师手指一弯,便轻轻地抚弄起我的鸡鸡来。

  " 可是,老师,这是怎么搞的啊,你越揉我怎么越难受哇!" " 孩子,那怎
么办啊?" " 老师,老师,我想," 我用手指触碰着都木老师的小便:" 我想,
……我好想把鸡鸡插到这里,行不行啊?" " 行啊,为什么不行!只要你喜欢,
老师什么都答应你!……可在,现在不行啊!" 都木老师冲我皱着眉头:" 你小
妹,我怎么哄,她也不睡啦,好孩子,哪天再说吧,来日方长呐!" 听到都木老
师的话,我先是喜出望外,啊——,我终于可以如愿以偿地享受到都木老师那令
我食不甘甜,夜不安寝、死也心甘情愿的小便了,正待我兴奋地纵身跃起,听到
都木老师后半句话,我的色心,哗地冰凉起来。

  " 老师," 我摇晃着都木老师的手臂,可怜巴巴地乞求着:" 老师,没事的,
蓝花还很小,她什么也不懂得,什么事也不记得。真的,老师,我小时候的事情,
一点都不记得了,真的,老师!" " 唉,你这个急皮猴子," 听完我的话,都木
老师笑嬉嬉地拍打一下我的脸蛋:" 不过,孩子,你可要小心点,要盖着被子,
蓝花是很小,不记事,可是,让她看见了,也不好啊,对孩子的心灵,会造成不
良影响的!" 说完,都木老师温顺地仰卧过来,将两条雪白的大腿,缓缓地向两
侧分开,啊——,我还等什么呀,都木老师那迷人的小便正如饥似渴地等候着我
鸡鸡的大驾光顾呢。

  我呼地翻起身来,蒙着厚重的棉被,一头匍匐到都木老师那肥硕的胴体上,
嗬嗬,都木老师的胴体是如此的柔软滑腻,我幸福地趴卧上面,仿佛置身于锦缎
之上。我握住鸡鸡跃跃欲试地准备插进都木老师的小便里,实现我那梦寐以求的
奢望,不,现在这已不是什么无法企及的奢望,它既将变为不可否认的现实。

  " 妈妈," 依在都木老师身旁的蓝花,一脸迷茫地望着我:" 妈妈,哥哥干
啥呢?" " 骑马玩呢,哥哥跟妈妈玩骑马呢!" 都木老师顺嘴应付道,她抬起头
来,看到我急不可耐的憨态,温柔地安慰着我:" 好孩子,别着急,慢慢来,慢
慢来,老师帮你!" 说完,都木老师按下蓝花的小脑袋瓜,快速地接过我的鸡鸡,
非常熟练地用鸡鸡头磨擦着她的小便,很快便将我的鸡鸡头粘满她那湿润的分泌
物。

  " 好啦,孩子,现在,你可以把鸡鸡放进来啦!" 都木老师一边说着,一边
用另一只手,扒开小便处的两条大肉片,然后,把我的鸡鸡推进她那宽阔的小便
里,同时,快速地收拢着里面的嫩肉,将我的鸡鸡死死地缠裹住:" 夹死你,夹
死你!". "妈妈,你夹哥哥干么啊!" " 嘻嘻,哥哥不听话,总是乱动,我怕他
从妈妈身上掉下来,只好夹住他,……" 都木老师一边说着,一边尽力用手掌遮
住蓝花的视线,而蓝花,则晃动着小脑袋瓜,痴迷地窥视着:" 妈妈,我也要玩
骑马!" " 等一会,等哥哥玩完了,玩够了,妈妈再陪小宝贝玩骑马!" 而我的
鸡鸡则极不甘心地漠视着都木老师的紧夹死裹,很快便鬼使神差般地开始前后抽
插起来。我试探性地插捅几下,立刻感到都木老师的小便,比新三婶的小便,还
要宽大和松驰,我少年的鸡鸡没入其中,显然过于短小,真好比一根吃完的冰糕
棍插进啤酒饼颈,空空如也,晃里晃当。尽管如此,我依然能够感觉到一种此生
从未有过的、空前的快感:啊,我把老师给操啦,仅此一点,就足以让我兴奋得
忘乎所以了,还管其他什么啊!

  都木老师亦是如此,高度地兴奋起来,这一点,我敢拿脑袋打赌,你看,从
都木老师那忘情的" 快啊,快啊,快一点啊!" 的狂叫声中,可以得到充分的佐
证。

  兴奋促使我逐渐加快抽插的频率,我的鸡鸡在都木老师的小便里疾速地进进
出出着,鸡鸡每插捅一下,都会拽扯出一滩清沏透明的爱液,我的两腿强烈地、
噼噼啪啪地撞击着都木老师肥美无比、好似白面馒头般的小便,鸡鸡每次进出都
木老师的小便时,都会不可避免地产生强劲的磨擦感,发出令我心醉的" 哧哧"
声,同时,从都木老师小便里四处飞溅的爱液,尤如星星点点性爱的火花,将我
的鸡鸡磨擦得逐渐升温。

  我的两只手抚摸着都木老师大腿的内侧,啊,都木老师的大腿不仅非常的白
嫩,并且特别地细腻光滑,每一根毛孔我都看得清清楚楚。

  我把都木老师的大腿高高地抬起,贪婪地亲吻着:" 老师,你的腿真白啊,
真细啊,摸着,好滑溜啊!" 都木老师的秀腿上,很快便粘挂起我淫糜的口液,
闪烁着晶莹的光亮,都木老师看到眼里,不禁喜上眉梢:" 啊,好孩子,真没想
到,你这么会玩!真是人的本性啊!" 听到都木老师的赞叹,我放下她的大白腿,
更加发疯地插捅起都木老师的小便来,我一边插捅着,心中一边暗暗嘀咕道:哼,
本性?本性也得需要实践经验啊,记得第一次与老姑交欢时,我咕咚一声,趴到
老姑的身体上,一时间竟茫然不知所措,仿佛落进了辽河里,漫无目标地胡乱折
腾着。直到现在,也回想不起来,我的鸡鸡是如何哆哆嗦嗦的滑进老姑小便里的,
又是怎样慌手慌脚地胡搅乱捅的。

  " 哦——,哦——,哦,——" " 啊——," 听到都木老师忘情的呻吟声,
我又使出奉承女人的看家本领:" 老师,我真舒服啊,真舒服。你的小便里面湿
乎乎的,我的鸡鸡一碰到里面的肉,就有一种说不出的舒服感,真是美死啦,今
生就是死掉也值得啦!" " 是啊,做爱真的很好,做爱,是人生最幸福的享受!

  " 都木老师有感而发道:" 可是,我的丈夫,也就是你的叔叔,一年到头也
回不了几次家,一年当中,我们根本到不了一起几次啊,唉,真后悔当初为什么
找他啊!" " 老师," 看到都木老师满腹的忧怨,我咧着嘴,淫笑道:" 老师,
别上火,以后,我来帮助你!" " 妈妈," 都木老师已经完全沉醉在性爱的享受
之中,早已把身旁的蓝花,忘到了脑后,双手紧紧地搂住我,疯狂地亲吻着,蓝
花终于得以解脱,她掀起棉被,目不转睛地盯着我们:" 妈妈,真好玩,真好玩,
骑马真好玩!" " 啊——哦,啊——哦,……" 都木老师再也没有心思顾及身旁
的蓝花,任她随意观赏着这可笑的西洋景,只见都木老师欢天喜地再度抬起头来,
抱住我的脸,便呱叽呱叽地亲吻起来,我加快了插捅的速度,两眼渐渐发直,都
木老师见状,老道地嘀咕起来:" 哎呀,孩子,你要射精啦,老师能看出来,你
的眼睛发直啦,孩子,你可千万要挺住哦,不要把精液射在老师的小便里,你要
给老师留着,老师最想吃你的精液啦,知道吗,童子的精液,对女人的皮肤有特
殊的益处,能使老师青春永驻,延缓衰老,孩子,你可别一着急就射到老师的小
便里啊,那可太白瞎喽。" 都木老师郑正其事地嘱咐着我,豁——,好一个贪吸
少年精血的母狐狸精啊。

  " 啊,老师,我不行啦,我不行啦,我要射出来啦!" 我呼地掀掉压盖在身
上的棉被,把行将狂射的鸡鸡从都木老师的小便里快速地抽拉出来,慌慌张张地
送到都木老师的嘴边,都木老师立刻坐起身来,迅速抓握住我的鸡鸡,非常灵巧
地插进口腔里,同时,张着嘴巴,一双充满情欲的色眼一眨不眨地死盯着我,那
炽热的面庞迫切地等待着射精那一激动万分的时刻尽快来临。

  " 妈妈,你咋又啯哥哥的鸡鸡啦!" 蓝花也坐起身来,浑然无知地望着眼前
的一切。

  说时迟,那时快," 嗖!" 地一声,我那发散着清香味道的精液再次喷射进
都木老师的嘴里,都木老师幸福地闭上眼睛,反复地搅动着舌红头,咕噜咕噜地
吞咽着。而我则握着突突乱颤的鸡鸡,仰面朝天地吼叫着:" 啊——,啊——,
啊——," " 妈妈," 突然,我感觉到蓝花那细嫩尤如洋娃娃的小手,轻轻地抓
住我湿漉漉的鸡鸡,手指尖可笑地按抹着不停滴淌着的分泌物:" 妈妈,好吃么,
甜不甜啊!" " 嗯," 都木老师惊讶万状地睁开眼睛,一把将蓝花搂抱过去,我
低下头去一瞧,嗬嗬,蓝花将醮满分泌的手指头,已经塞进嘴里,认真而又幼稚
地吸吮着:" 哇唷,妈妈,好咸啊,好苦啊,妈妈,你吃这破玩意干啥啊!" "
嘿嘿," 都木老师苦涩地笑了笑,慌忙将蓝花的手指,从小嘴里拽出来:" 这孩
子,这孩子,啥玩意都想尝一尝,真是见水渴,见饭饿的玩意啊!" " 唉——,
" 我再次瘫软下来,有气无力地坐到床铺上,都木老师抹了抹嘴角的精液,抓过
毛巾,轻轻地擦抹着我鸡鸡上的残精,有女儿蓝花在场,都木老师不敢肆意舔食
我鸡鸡上的精液,尽管她非常的喜欢。

  " 好孩子,今天到此为止吧," 都木老师爱怜地给我盖上棉被:" 孩子,今
天,你不能再玩老师的小便啦,否则,你会累坏身体的,如果想玩,以后的日子
还长呢,你什么时候想玩,老师就陪你好好地玩!" " 嘻嘻," 望着握裹在都木
老师毛巾里面的鸡鸡,蓝花嘻嘻笑道:" 妈妈,哥哥的鸡鸡会变戏法啊,刚才骑
妈妈时,又粗又长,现在,又变小了,变软了!嘻嘻。" " 去," 都木老师哭笑
不得地推搡蓝花一把,然后,轻柔地拍拍我的脸蛋:" 孩子,先睡一觉吧,老师
下床给你作点好吃的!" " 妈妈," 都木老师正欲穿上衣服下床去,蓝花却拽住
她的手臂:" 妈妈,我还没玩骑马呢,妈妈,我也要玩骑马!" " 嗨,这个孩子
啊,看见人家干什么,你就想干什么,来吧,骑吧!" " 咦——," 蓝花模仿着
我的样子,可笑地骑跨到都木老师的腰身上,她低下去来,手按着都木老师的胸
脯,突然嘀咕起来:" 妈妈,我咋没有哥哥那会变戏法的鸡鸡呐?" " 嗨," 都
木老师不耐烦地应付道:" 你小,还没长出来呢!" 我早已疲惫不堪,周身的骨
头尤如松散开来的框架子,有气无力地丢弃在木板床上,继尔,上眼皮渐渐地僵
硬起来,最后再也难以支撑开。

  我再也没有精力和心情去理睬都木老师和天真幼稚的蓝花,任由她们娘俩嘀
嘀咕咕,脑袋一歪,我躺在都木老师温馨浪漫的床铺上,很快便进入了幸福的梦
乡。

TOP

0
                ……

               (五十一)

  从那一天开始,我与都木老师之间这种畸形的、荒诞的,然而又是极其真诚
的师生之恋就犹如决堤之水,一发而不可收拾。

  在课堂之上,只要一看见都木老师,我的鸡鸡便不由自主地坚挺起来,同时,
一对色欲四溢的眼睛呆呆地、直勾勾地瞪着都木老师,真恨不得一头猛扑过去,
将敬爱的都木老师紧紧地搂抱住,疯狂地亲吻和抚摸一番……

  都木老师看在眼里,捧着课本,悄悄地踱到我的身旁,温暖的手掌轻轻的按
摩着我那哆哆擅抖的肩膀,声音低沉,却很是柔和地说道:" 孩子,别胡思乱想,
好好学习功课!" " 叮铃铃,叮铃铃,叮铃铃,……" 啊——,终于听到放学的
铃声,我再也按奈不住,呼地纵身跃起,好似一头性欲难耐的小牛犊子,不顾一
切地冲向都木老师的房间,我色心狂跳不已,激动万分地推开房门,也不管都木
老师手里正在忙些什么,拦腰将其抱住,大嘴一张,便肆意地亲吻起来,然后,
又十分粗野地将都木老师推搡到床铺上,不容分说地,活像个欲火灼胸的强奸犯,
生硬地剥光都木老师的衣裤。

  " 啊——," 我跪在都木老师的胯间,鸡鸡深深地没入黑毛簇拥的小便里,
一边得意忘形地捅插着,一边仰着脑袋,幸福地呻吟着,细细地品味着。

  " 小坏蛋!" 在我的面前,都木老师那至高无尚的师长尊严,早已荡然无存,
只见她脸上泛着淫迷的浪笑,两条肥腿放纵地曲起,一对手掌紧紧地搂住白光闪
闪的双膝,在我不停的捅插之下,肥硕的胴体极有节奏感地扭摆着,小便可爱地
收缩着、并拢着,企图永远将我的鸡鸡吸裹住。

  " 哦——唷,哦——唷,哦——唷,……" 每次交欢时,都木老师先是卖力
地扭动和收缩一番,渐渐地,便平静下来,只见她酥胸高高的挺起,一对大豪乳
可笑地东摇西晃,而脑袋则尽力地向后仰去,微微闭上眼睛,均匀有致地呻吟起
来,那反复擦抿着的双唇,仿佛在幸福地品尝着鲜嫩可口的小牛肉:" 哦,真好
啊,真舒服耶!" 我丝毫也没有猜测错,成年女性,对性的渴望,绝不亚于男人
们,甚至比男人们更要强烈许多,只不过受传统封建礼教的束缚,不敢过份表露。

  然而,一旦得到释放,那巨大的能量,着实令我惊赅,我少年稍显稚嫩的鸡
鸡,永远也不会使春情勃发的都木老师得到彻底的满足:" 使劲,使劲,孩子,
使劲啊!" 纵然用尽所有气力,都木老师还是喋喋不休地催促着:" 使劲,使劲,
孩子,使劲啊!" 同样都是成熟的、性欲惊人的女性,当纵情交欢做爱时,当性
的欲火完全燃烧起来时,当稍纵即逝的性高潮行将来临时,都木老师与新三婶的
表现,却是迥然有异的。

  每当高潮来临时,我的新三婶便疯狂地踢蹬着双腿,咧着嘴巴,放浪不堪地
大吼起来:" 操啊,操啊,混小子,快点操啊,把你三婶操死算了," 或者是:
" 操你妈的,小骚蛋子,三婶的屄,都让你们叔侄俩个,给操豁了," 又或者是
:" 啊,小力子,快点操三婶啊,往深点操啊,对,顶到三婶的屄蕊上,对,死
劲地操啊,操啊,把三婶的屄,操烂得了!" 而我敬爱的都木老师,当性高潮即
将来临时,即使激动得欲死欲活,忘乎所以,彻底沉醉,然而,从都木老师的嘴
里,我永远也不会听到一句粗俗不堪的淫词糜语。

  当我的鸡鸡经过不懈的插捅,终于将都木老师捅插到性爱的颠峰时,都木老
师娇艳的胴体,泛溢着骚浪的汗渍,酥胸剧烈地起伏着,双腿放荡地平展开,死
死地夹住我的屁股,而双手,则拼命地搂住我,尽一切可能地使我一动也动弹不
得,然后,她的小便开始欢快地活跃起来:" 啊——,别动,别动,孩子,快,
往里面点,再往里面点,顶到老师的最里面,啊,快,快,老师要来了!" 在都
木老师尽力的搂抱和夹裹之下,我老老实实地趴卧在都木老师汗渍渍的胴体上,
在都木老师语无伦次的催促之下,我的鸡鸡拼命地向小便的最深处,意无反顾地
挺进着,挺进着。

  鸡鸡头情深意切地顶撞着小便最里端那堆似乎永远也顶不到头的嫩肉团上,
当我的鸡鸡再也无法挺进时,便索性停顿下来,鸡鸡头乖顺地顶住那团嫩肉,身
体重重地压迫在都木老师的胴体上,同时,伸出舌尖,讨好般地舔吸着都木老师
汗水淋淋的颌下。

  很快,鸡鸡头紧顶着的那团嫩肉,微微抖动起来,哗哗地分泌着清醇的爱液,
深情地滋润着我灼热的鸡鸡头,继尔,都木老师的整个小便,开始奇妙的收拢起
来,扑打扑打地缠裹着我的鸡鸡,此时,滚滚爱液尤如滥泛的洪水,瞬间便胀满
都木老师的小便,将我的鸡鸡彻底淹没。

  " 啊——唷,啊——唷,啊——唷,……" 都木老师突然纵声呻吟起来,更
加死死地搂住我,夹住我,同时,精赤条条的裸体,放纵无比地颤抖起来,小便
愈加疾速地收缩起来:" 啊——唷,啊——唷,啊——唷,……,我来了,我受
不了,我要死了!" 仅仅数钞钟,都木老师的胴体突然平静下来,极其失望地睁
开红通通的色眼,惆怅无边地嘀咕道:" 唉,太快了,太短了,就这么一会,就
过去了,唉,如果能长一点,那有多好啊!" 每当都木老师失望地唉叹着那短暂
的,但却是永远回味无穷的性高潮时,我便笑嘻嘻地从都木老师水淋般的胴体上
爬起身来,分开她的大腿,往下望去,都木老师的小便,哗哗哗地漫溢着滚滚爱
液,尚未射精的我,再将鸡鸡插探进去,立刻感觉到一片无边的宽阔和空前的湿
滑:" 嘿嘿,老师,你的小便,湿得简直没有边了!" 我一边继续插捅着高潮渐
逝的都木老师,一边蘸抹着她那汨汨流淌的爱液。高潮过后的都木老师,爱液不
仅晶莹闪亮,并且没有丝毫的异味,咽到嘴里,细细地吧嗒着厚唇,所能品味到
的,只有淡淡的香醇和轻逸的甘涩。

  " 哦," 都木老师还在恋恋不舍地回味着那令她销魂的数钞钟,见我重新插
捅起来,都木老师柔顺地曲起双腿,非常配合地微微扭动着腰身,同时,满含深
情地望着我:" 孩子,来没来啊!" " 快了,老师,马上就来了!" " 别急,慢
慢玩吧,老师已经满足了,你得也玩好哟!" 在都木老师那迷人的,令我终生难
以忘怀的小便剌激和爱抚之下,我的鸡鸡一天比一天粗壮起来,经过无数次与都
木老师小便的剧烈磨擦,鸡鸡周围油然而生出片片又浓又密、又粗又长的黑毛来。

  从此,我的鸡鸡更加疯狂地插捅着都木老师的小便,鸡鸡更加凶猛地磨擦着
都木老师的小便,于是,我的鸡鸡一天比一天粗壮有力,而鸡鸡毛,则一天比一
天多,一天比一天浓密,一天比一天茂盛。

  " 孩子,你很快就要长大成人啦!" 都木老师一面吸吮着我迅猛胀大的鸡鸡,
一面含情脉脉地说道:" 我发现,你的鸡鸡一天比一天大了,一天比一天有劲啦!

  " " 老师," 我仍然不知足地说道:" 唉,我多么希望它能长得再大一些,
再粗一些,那样,我就能让老师更加高兴啦!" " 唉!" 听到这句话,老师突然
放下我的鸡鸡,让我迷惑地伤感起来。

  " 老师,你怎么啦?" 我感到莫名其妙,挪过身去抱住了都木老师。

  " 唉!" 老师轻轻地吻我一口:" 唉,孩子,老师对不起你啊,老师太不是
人啦!" " 什么,老师,你说什么啊?" 我更加糊涂起来:" 老师,我一点也不
明白,你怎么能这么说呢?你的话,是什么意思啊?" " 孩子,长大了,你一定
会恨老师的!" 都木老师轻抚着我的黑鸡鸡毛。

  " 不,老师,我永远喜欢你,你比我的妈妈还好啊!" " 孩子,你现在还小,
以后你就知道啦!" " 知道什么?" " 老师夺走了你最宝贵的童贞!" 说罢,都
木老师的眼里竟然涌出了泪水:" 为了这片刻之欢,我,一个人民教师,都做了
些什么啊,我还有脸见人吗,我是一个什么教师啊!" " 别哭,老师,别哭,老
师,你再哭我也会不好受的!" 我急忙帮助都木老师擦去脸上的泪水,心里暗暗
发笑:豁豁,我亲爱的都木老师,我的童贞可不是你夺去的啊,我早已无私、无
悔地奉献给了我的老姑。哈哈,我可怜、可悲的都木老师,你就别自做多情喽,
我给你的,根本不是什么处男之身了!

  看到都木老师继续抹着泪水,我也故作多情起来,我连自己都无法相信地滚
出了串串泪水,嘿,我的演技,还算不错吧,临场发挥得很到位啊。见我也哭泣
起来,都木老师止住了抽泣,又开始给我擦泪水:" 哦,好孩子,老师不哭了,
你也别哭啦!" " 老师,我以后不愿再听到什么童贞、童贞的,我只喜欢跟老师
在一起!" " 好孩子!" 老师重新抓住我的鸡鸡:" 有的时候回想起来,老师心
里很内疚,我这不是引诱少年下水吗,我不成了女流氓了,……,好啦,孩子,
以后,咱们就不再提这个啦!" " 不提,别再提这个啦,我不爱听!" 我心中嘀
咕道:我敬爱的都木老师,如果你认为自己是女流氓,那么我,就是一个十足的
小流氓。亲爱的都木老师,我求求你了,你可千万别把我,当成什么好玩意。

  " 好孩子,你不爱听,老师再也不说啦。可是,你要记住,等你长大了,老
师一定会对得起你的!老师说话算数!" " 老师,我不要你说这些话,我不要你
说这些话,我不想听这些话,老师天天这么陪着我玩,已经非常非常对得起我啦,
相反,我欠了老师不知多少倍!" " 好孩子,你真会说话,老师更加喜欢你啦!

  " 说完,都木老师把鸡鸡再次放进嘴里。

  一番颠狂的云雨之后,我和都木老师依偎在暖洋洋的棉被里,剧烈地喘息着。

  " 好孩子!" 老师抱着我:" 你能理解老师吗?" " 理解你什么呢?我没听
明白!" " 老师也是没办法啊,我的男人一年到头在家也住不上几天,这跟守寡
有什么两样啊。我想尽一切办法想把他调回来,可至今也没搞出一点头绪来。唉,
我的青春不能就这样白白地流逝掉啊!" " 老师,如果我能帮助你挽回逝去的青
春,我将感到非常非常的荣幸!" " 好孩子,你给老师带来了幸福,带来了快乐,
老师永远感谢你,老师一定给报答你的!" " 老师,你又提起什么报答报答的话
来啦!" " 看到了吗?" 老师指了指身边熟睡着的蓝花:" 什么?啊,小妹妹啊,
她正在睡觉呢!" " 小妹妹长得好不好看啊?" " 好看!非常好看!" " 你喜欢
吗?" " 当然喜欢!" " 好,你喜欢就好,等小妹妹长大了,老师把她送给你作
媳妇!" " 不,不要,我就要和老师在一起!" " 混蛋小子,什么也不懂,许多
年以后,老师就变成了干干巴巴的老太婆了,你还能跟老师在一起吗!" " 是,
是的,我永远和老师在一起!" " 算了吧,你想永远跟我在一起,我老公还不答
应呢!" 都木老师继续说:" 老师早就想好啦,蓝花长大成人以后,一定给你做
媳妇!" " 啊,老师,你比妈妈还好,以后,我叫你妈妈行吗?" " 行啊,太好
啦,以后你就叫我妈妈好啦,可是千万要记住,只能是咱们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
你才能叫我妈妈,公开场合千万别叫我妈妈,还是叫我老师,知道吗?别犯傻。

  " 我点点头,再次扑进都木老师的怀抱里:" 妈妈,妈妈,我的好妈妈,我
好喜欢你啊!" ……

TOP

0
               (五十二)

  我如痴如醉地、发疯般地在都木老师肥美的身体上肆无忌惮地发泄着永远也
发泄不尽的原始欲望,我趴在都木老师光鲜的胴体上,不知疲惫、得意忘形地、
忘乎所以地插啊、插啊,插啊,直插得神魂颠倒,直插得乐不思家。不和不觉之
间,小学最后一个学期,就这样稀里糊涂地让我给狂插过去了。

  " 儿子," 一个夏日的早晨,妈妈推醒乏困到极点的我:" 快点起来啊,新
学期已经开学两天了,妈妈总算给你联系成了,走,妈妈送你上中学去!" 我这
个非常热衷于攀高枝、追风、赶潮流,无论什么大事小情都要把脑袋瓜削个尖往
里钻的妈妈,突然心血来潮,通过各种关系,又是请客,又是送礼,又是挖门子,
又是倒洞,终于心满意足地把我硬塞进一家据说是全市最好的重点中学:省实验
中学!

  我不得不含泪告别了我敬爱的、给予我空前性福享受的都木老师,无精打采
地跟在妈妈的肥屁股后面,手里拎着一只叮当作响的小饭盒,天空还没有彻底放
亮,便与上班的大人们抢挤行将塞爆的公共汽车。

  当我茫然若失地走进省实验中学那栋傲然屹立、盛气凌人的建筑物时,妈妈
跑前跑后地找到一位矮小干瘦的、戴着高度近视眼镜的小老头,小老头与妈妈悄
声耳语一番,便生硬地拽住我,推开一扇房门:" 去吧,孩子,进去吧!" 瘦老
头身枯体弱,却有一股令我莫名巨大气力,只见他手臂一用力,我便晕头转向地
溜进一间陌生的教室里,我正迷茫间,不知应该做些什么,一位正在照本宣科的
中年女教师皱着眉头瞅了瞅我,然后,纤细的手指一抬,指着一个空位置对我说
道:" 你,就坐那里吧!" " 嗯," 我怯生生地答应一声,便蹑手蹑脚地走到那
个空位置上,在座位的里面,坐着一位身材高佻的少女,那嫩白的秀脸泛着微微
的、健康的淡红色,一对正在发育着的酥乳尤如两座缓缓升腾着的山峰,傲然地
隐藏在薄纱般的衬衣后面,挑逗般地轻轻抖动着,两道长长的、乌黑俏丽的睫毛
下,嵌着一双明亮的大眼睛,不停地忽闪着,放射着勾我魂魄的迷人光芒。

  " 哎——," 我正失魂落魄地欣赏着如花的少女,这位靠墙而坐的女同学却
突然窜出身来,厉声冲我嚷嚷道:" 你,坐到里边去吧!" " 好的," 哼,坐里
面就坐里面呗,说话干嘛这么冲啊!我心里默默地嘀咕着,待如花似玉的女同学
站起身来,我故意擦着她那对性感撩人的小山峰,乖乖地坐到里面那狭窄的位置
上,女同学随后便贴着我臂肘也坐下身来。

  我又悄悄地扫视她一番,同时,极其淫迷地做起了深呼吸,尽一切可能地嗅
闻着从女同学身体里漂逸而来的,沁我心脾的芳香,啊——,好香、好香的女同
学啊!

  我又将目光向下游移而去,一对色欲难奈的眼珠,尤如见到腥血的臭蚊子,
死死地盯在女同桌的胯间,望着她山峰下那舒缓起伏着的小腹,以及两条秀长的
大腿夹裹着的神秘三角地,我漫无目标地冥思起来:她的小便是什么样的呢,插
起来,一会爽得要死吧!

  " 喂——" 我正淫邪地胡思乱想着,女同学又冲我地唠叨起来:" 告诉你,
不许过线!" 说完,她拿出一把铅笔刀便在书桌的正中央生硬地划出一条神圣不
可侵犯的三八线,由于紧靠着冰冷的墙壁,每当写字的时候,我的胳膊肘总是不
自觉地越过那道三八线,每当此时,同桌的女同学便毫不客气地用纤弱的胳膊肘
频频地触撞着我那越界的胳膊:" 回去,快点挪回去!" 哼,好个没有情面的女
同学啊,咱们俩个能够成为同桌,这可是前世有缘啊,可是,你,这个虽然漂亮
得让我直流口水、想入非非的少女,却如此孤傲地对待我,我真是气愤难当。

  望着身旁冷苦冰霜的小美人,我决定找个机会好好地报复她一下。看到她正
专心致志地写作业,我偷偷地抬起胳膊肘,然后乘她不备,冷不防来个突然袭击。

  " 啪——" ,毫无心理准备的女同桌受到这猛烈的一击,握着钢笔的小白手
啪地一声划向一边,好端端的作业本被锋利的钢笔尖无情地撕开一道长长的伤口,
恼羞成怒的女同桌冲着我狂吼起来,继尔又捂着白嫩的小脸很是委屈地抽泣起来。

  听到女同桌的哭泣声,正握着粉笔一本正经地在黑板上信手涂鸦的女教师,
惊讶地转过头来,镜片后面那对冷峻的眼睛闪着可怕的白光:" 你,出- 去,"
她冲着我厉声吼道:" 滚出去,到走廊里面站着去!" 于是,在众目睽睽之下,
在女教师严厉的吼叫声中,我像个罪犯似地低着脑袋灰溜溜地走出教室。

  从那天以后,我才渐渐地了解到,这是一所名符其实的、不折不扣的贵族学
校,绝大多数的同学都有很大的来头,什么局长的千金小姐啦、什么厅长的宝贝
儿子啦,……,等等等等,许多同学都是坐着小汽车来上下学的。

  而我的那个女同桌,则来头更大,听同学们说,她叫范晶,她的父亲是老个
红军,是什么、什么警备区的什么、什么司令,每天都有一辆漂亮的小汽车接送
她上下学。因为女同桌的爸爸职位最高,所以,我的女同桌在班级里也最为霸道,
毫不掩饰地以女王自居。

  面对着这些盛气凌人、孤傲自恃的高干子弟们,一种悲伤的自卑感油然袭上
我这个平儿子弟的心头。

  我与范晶的关系越搞越僵,终日处于冷战之中,范晶丝毫也瞧不起我这个平
凡的知识分子的后代,我也看不上她那高干子弟令人作呕的娇横之气。可是,没
过多久,由于一次小小的意外,彻底打破了我们之间那使双方都很不愉快的冷战
僵局。

  那是一个寒冷的初冬的早晨,剌骨的西北风鬼哭狼嚎地吼叫着,挟裹着枯黄
的残枝败叶,肆无岂惮地抽打在行人的身上,我挤下公共汽车,龟缩着脑袋,快
步如飞地向学校跑去。

  突然,我远远地看到我的死对头——范晶欢快地跳下小汽车,然后兴冲冲地
向校园奔去,咕咚,稍不留神,她便摔进一眼没有盖子的下水井里,十分万幸的
是,这是一眼早已被垃圾、污物充塞死的枯井,井底堆积着臭气薰天的各色脏物,
范晶满脸泪水地伸出两条娇嫩的小胳膊,奋力向上攀援着,结果,一次又一次地
失败,最后,范晶索性一屁股坐地井底,捂着脸绝望地痛哭起来。

  我疾速跑到下水井边,望着可怜的范晶没有作任何考虑便纵身跳入下枯井,
蹲下身来:" 别哭啦,来,爬到我的肩上去!" 范晶抽抽泣泣地站起身来,脸上
显出无尽的感激之相,然后,非常顺从地蹬着我的肩膀,爬出了枯井,从这天早
晨起,三八线永远永远地消失啦,冷战彻底结束啦,我和范晶成为要好的同学,
彼此之间再也不相互蔑视,而是真诚地相处着。

  " 明天是星期天," 范晶拉着我的手温情地说道:" 你到我家去玩吧,你救
了我,我的爸爸想见见你,他要请你吃饭!" " 没什么," 我红着脸回答道:"
这没什么,……" " 你一定得去,你家住在哪,我让司机去接你!" " 不,不,
" 我推诿着,不敢让范晶看到我家那栋可怜的、破败的集体宿舍楼:" 如果非得
让我去,那我就自己坐共公汽车去吧!" " 不行,告诉我,你家住在哪,我们接
你去!" " 如果你一定要接我,那我明天早晨8点在十三路汽车终点站那等你们!

  " " 行!你可要准时啊!" 第二天早晨,我生平第一次坐上小汽车,激动的
心乱怦怦地搏动着,不知小汽车会把我带到一个什么地方,见到一些什么样的人,
范晶坐在我的身旁,像只欢快的小燕子,无忧无虑地哼唱着走调的歌曲。

  小汽车突然来了一个大转弯,大摇大摆地驶进这座城市的高干区,这是市民
们对这个区域的称谓,伪满洲国时期,这里是所谓的使馆区,笔直宽阔的街道纵
横交错,绿葱葱的林荫之中隐映着一座又一座造型各异、风格不同的别墅式小洋
楼。

  在一座有个小尖顶的三层别墅前,小汽车终于停滞下来,范晶拉着我的手跳
下小汽车,向着别墅的大门走去。豁——,一个腰间别着手枪的解放军战士,笔
直在站立在大门旁,看到我的范晶走来,立刻堆起笑脸,急忙拉开阴森森的大铁
门。

  在鲜花盛开的院子里,一位中等身材、头发斑白的老军人正拎着喷壶精心地
莳弄着他的花秧,范晶快步如飞地跑到老军人身旁:" 爸爸,爸爸,我的同学接
来啦!" " 嗯," 老军人转过身来,以军人那特有的严肃有加、热情不足的目光
扫视着我,范晶笑吟地说道:" 爸爸,就是他,救了我,帮我爬出了下水井!""
哦," 老军人放下水壶,严肃的面庞,终于难能可贵地露出了微笑:" 谢谢你喽,
小鬼!" 说完,老军人一只手拉着宝贝女儿的小手,另一只手冲着小洋楼有力地
一挥:" 嗯,好孩子,一看就是一个好孩子,走,进屋坐!" 我怀着一颗好奇之
心,蹑手蹑脚地走进这栋陌生的豪宅里,厚厚的红松地板在明亮的阳光照耀下,
折射着幽暗的光芒,高高的顶棚悬挂着一盏硕大的、枝繁叶茂的大吊灯,…

                 …

  " 小鬼," 老军人和蔼地问我道:" 你爸爸在哪里工作啊?" " 设计院!"
我极其自卑地答道,那细弱的声音,尤如蚊子在叫,甚至连我自己都没听清楚!

  " 他爸爸是工程师!" 范晶补充道,听得出来,那份语气,分明是在帮我抬
高点可怜的身份。

  " 嗯,嗯," 老军人递过来一只红苹果:" 小鬼,吃个苹果吧!" " 啊,不,
" 我没有勇气接过红苹果,见我十分尴尬地站立着,范晶拉了我一把:" 来,到
我的房间去吧!" " 好的," 我草草地向老军人道了别,终于如释重负地走进范
晶那间充满女儿香气的闺房里。" 好漂亮的房间啊!" 我由衷地赞叹道,小心奕
奕地摆弄着满屋令我眼花缭乱的各色小器物,范晶站在我的身旁,一脸骄傲地、
如数家珍地向我介绍着:" 这只花瓶,是爸爸的老部下送的,绝对正宗的景德镇
瓷器哟,这幅字画,是咱们市文联主席写的,你认识他么?" " 看过他的文章,
" 我诚实地答道:" 没有见到过他本人!" " 哈," 范晶放下字画,得意地说道
:" 我可见过他,还跟他吃过饭呢,他可是个大作家啊,很有名的,他的小说,
都后成电影了,那次,他来我家,找爸爸,让爸爸给他讲过去的战斗故事,然后,
他好写小说!中午的时候,爸爸请他吃饭,我就坐在他的身旁,我们还照相了呢,
你看," 说着,范晶细白的手指,点划着墙壁上一幅巨大的相片:" 那个,坐在
爸爸旁边那个,就是准备写爸爸故事的大作家!" " 嘿," 我不愿再倾听范晶无
休无止的炫耀无休无止,有意岔开话题,我拎起一只精致无比的小储蓄罐:" 这
个储蓄罐可真精致啊," 说着,我用力地摇晃起来:" 范晶,你的钱,还真不少
呢!" " 嗨," 范晶更加得意起来:" 这点零钱算什么啊,我还有存折呐!" 范
晶顺手拉开了抽屉,拿起一本小巧精美的存折,欢快地在我的眼前晃动着:" 嘻
嘻,我有好多好多的钱,都是爸爸平时给我,我没花,都悄悄地存起来了!" "
唉,你真幸福!" 我由衷地感叹道,将储蓄罐放回到原处,范晶突然问道:" 哎,
这屋里的东西,你喜欢哪件,我送给一个!" " 不,我不要,我什么也不要!""
不行,你救了我,我还没有报答你呢!" " 不,帮助遇险的人,是一个男子汉应
该做的!" " 那好吧," 范晶坦诚地说道:" 你的情,我一定给还给你的,以后,
有什么事情,有什么困难,尽管吱声,我一定会尽力而为的,……" " 晶,吃饭
啦!" 腰间系着白围裙的厨娘在房门外轻声喊道。

  " 哎,这就来啦!" 范晶的爸爸,那个大军官为我们准备了一桌丰盛的午餐,
望着满桌的美味佳肴,我简直不知从何处下手,我生平第一次看到这么多好吃的,
却叫不出名字来的菜肴。

  用过丰盛的午餐,在范晶热情的邀请之下,我又像刘姥姥逛大观园般地跟在
范晶令我心迷情臆的身段后面,心不在焉地巡视一番让她骄傲无比的大豪宅,然
后,范晶便像个小司令般地命司机将我送回到公共汽车站,我怀着对范晶满腹的
憧憬和无限的暇思,怏怏地走回家去,当我心臊不安地低垂着脑袋,生硬地推开
房门时,耳畔突然响起熟悉的女音:" 小——力——子——!" " 哦——," 我
循声抬起头来,往屋子里一瞧,哇——,我的眼前顿然为之一亮,精神也振奋起
来!

TOP

0
               (五十三)

  " 三——婶," 豪爽耿直、风骚放浪的新三婶笑吟吟地站起身来,一把拽住
我的手臂,我情不自禁地呼唤道:" 三——婶," " 嘿嘿,混小子," 新三婶大
大方方地拍打着我的胸脯,冲我神秘地呶了呶嘴,那神色,那表情,只有我们俩
人才能领会到其中的隐涵:" 嘻嘻,半年多没看见,又长高了,又长壮了,现在,
真成大小伙子啦!" " 小力子," 三叔依然是不修边幅,被劣质的烟草灼黄的手
指,夹着呛人的烟蒂:" 学习怎么样啊,还是那么淘气吧,嘿嘿,可到是的!""
小力," 老姑甜甜地冲我笑道:" 你三叔有难了,来求你帮忙啦!" " 什么,三
叔有难了,三叔求我?" 我莫名地望着三叔和新三婶:" 三叔,你有什么难啊,
求我?" " 唉," 三叔扔掉了烟蒂,一边用脏兮兮的胶鞋研磨着,一边唉息道:
" 叔叔有困难了,来求你们家啦!" " 三叔,你怎么了?" " 他啊," 还没等三
叔回答,新三婶插嘴道:" 又惹祸了,我们在市场卖肉,来了一个楞头青,见到
谁就跟谁找茬,那架式,分明是想他妈的在市场立棍、拔横。你三叔还能让这个,
让他欺侮住,以后,这个市场我们还想不想混了,结果,就打了起来,你三叔下
手太狠,把这个楞头青给打残了!" " 什么,打残了!" 我转向三叔,怔怔地盯
着他。

  " 嗯," 三叔肯定地点点头:" 他妈的,不服么,老子就废了你,我一锹把
子扫过去,就把他的腿给敲折了,变成瘸子了!" " 哼," 新三婶点了点三叔的
鼻子尖:" 你是解恨了,过手瘾了,可是,人家能消停吗," 新三婶又转向我:
" 小力子,那个楞头青,打不过你三叔,就一瘸一拐地往派出所跑,让你三叔拿
钱治腿,你三叔不给,可也是,我们哪有钱啊,可是,不给人家钱,人家能让么?

  这不,我们只好跑到你家来,暂时避避风头!" " 三叔," 我讪笑道:" 在
咱们家乡的小镇上,你不是最厉害吗,人家都说,派出所都惹不起你啊?" " 去
你妈的," 三叔苦涩地笑道:" 这小子,连他叔叔也要挖苦挖苦,唉,可到是的,
小力子,这小来小去的事情,派出所对我,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装着没
看见,不了了之了。可是,把人给打残废了,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啊,这可是重伤
害啊,可到是的。派出所当然不愿意管,可到是的,那个瘸小子天天泡在派出所,
哭天抹泪,搅得所长办公都没法办公,唉,所长没有办法,让我拿点钱,哼,我
他妈的哪有钱啊,可到是的,就是有钱,我也不给他,大侄,三叔只好先在你家
躲躲啦!" " 小力子," 新三婶爱意绵绵地捋着我的黑发:" 去郊区,坐哪趟车
啊?" " 干么?" " 租间房子啊," 三叔接茬道:" 我和你三婶是不能回家了,
暂时在这里卖肉,挣点辛苦点,维持生活,可到是的。市里的房子太贵,咱租不
起,再说啦,市里也不能让杀猪啊!我们准备到郊区租间房子,那里不仅房租便
宜,杀猪也方便!" " 好的,跟我来!" 我冲着三叔和新三婶摆摆手:" 走,我
领我们去!" " 让你三婶去吧,我在市里准备一些生活用品!" " 三婶," 我拉
着新三婶的手,欢快地跑到楼下,恰好一辆电车停靠在马路边,我冲着新三婶嘻
皮笑脸地挥挥手:" 请上!" " 小力!" 我们在车厢的最后面,找到一排空座,
新三婶紧贴着车窗坐下,我色迷迷地挤靠过去,新三婶问道:" 得坐几站啊,才
能到郊区呢?" " 嘿嘿," 我已经将手悄悄地滑向新三婶的胯间:" 坐吧,坐吧,
耐心地坐吧,一直坐到电车再也不走了,郊区就到了。三婶,这趟电车,从郊区
而来,又开往郊区而去!" " 拿一边去,混小子!" 我的手在新三婶软乎乎的胯
间以及肥壮的大腿上恣意抓摸着,新三婶慌忙推开我:" 别闹,小心让人家看见,
这混小子,没一会老实气!" 我帮助新三婶在城市的边缘;在一处小火车站的附
近;在一座名闻全国的大型工厂的东侧,以极其低廉的价钱,租赁到一间破败不
堪的红砖平房,踏进那低矮的、潮湿不堪,弃溢着剌鼻气味的房间里,我不禁眉
头紧皱:" 三婶,这,简直像个猪圈啊,能住人吗?" " 没事," 新三婶则毫无
地乎,很有信心地说道:" 小力子,房子在人收拾,看我的。" 说完,新三婶拣
起地板上一把满是灰土的破扫帚,便卖力地清扫起来。

  望着弯着腰,撅着肥屁股的新三婶,我的色心呼地沸腾起来,我悄悄地迈前
两步,邪痴痴地掐拧一下肥实实的大屁股。

  新三婶哎哟惊呼起来:" 哎——哟,混小子,别闹," 新三婶一边揉着被我
掐痛的肥屁股,一边淫笑道:" 别他妈的像个急皮猴似的,你急得是个啥啊,等
三婶把这间破屋子收拾干净,一定陪你痛痛快快地玩一场,嘿嘿," 新三婶复仇
般地回敬我一下,狠狠地掐拧一把我的脸蛋:" 小骚蛋子,到时候,就怕你伺候
不好三婶哟,留着点力气吧,别到时候就哎呀、哎呀的直叫饶!" " 哈哈," 听
到新三婶极具挑逗的话语,我乐得心花怒放,抱住新三婶便狂吻起来:" 太好了,
三婶,我们又可以在一起了!" " 行了,行了,你快干点正经事吧,先收拾屋子
吧!" 看我累得浑身臭汗,嘿哟、嘿哟地喘着粗气,新三婶心痛地说道:" 大侄
子,算了吧,你是白长了一身肌肉啊,干这点活,就累成这样,我的大公子啊,
三婶自己收拾吧,你回家帮你三叔搬东西去!" " 是," 我痛快地向新三婶行了
一个一点也不标准的军礼,然后,兴冲冲地跑出屋子,跳上电车,赶回家去。

  " 唉," 妈妈一边帮三叔找寻着多余的锅碗瓢盆,一边没好气地嘟哝着:"
唉,咱们家,成啥了,简直变成避难所了,不管是谁,有点什么大事小情,就往
咱家跑,今天是你老姑,明天又是你三叔,摊上这门穷亲戚,真是倒了八辈子霉!

  " " 嘿嘿," 妈妈的话,一字不漏地灌进恰好推门而进的三叔的耳朵里,三
叔漠然地回敬道:" 哪咋办,哪有什么办法,长兄如父,长嫂如母,可到是的,
别说这点小麻烦,如果我没成家,没准嫂子还得张罗着给我娶个媳妇呐!" " 哼,
" 妈妈冷冷一笑:" 我虽然没有给你张罗娶媳,可也差不多啦,这不,我不正忙
着帮你置办个新家么,这又是被啊、褥啊,又是锅啊、碗啊的,哪样不是钱啊,
你别看这些玩意不起眼,如果让你样样去买,你都买不起!" " 妈——哟,行了,
行了," 我不耐烦地将妈妈挑选给三叔的生活必需品,胡乱塞进旅行袋里,冲妈
妈嚷嚷道:" 妈——哟,你少说两句行不行啊!" " 唉," 妈妈愈加感慨起来:
" 这孩子,自打上次从奶奶家回来,口音就变了,也变成苦溜溜的辽阳味了!""
嘿嘿," 三叔得意起来:" 好啊,小力子是我们老张家的根,当然要说老家的话
啦!" 我与三叔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将所有的生活必须品搬到郊区新租来的
破房子里,望着刚刚洗刷干净的大铁锅,新三婶嘀咕道:" 锅是有了,却没有煤,
杀猪用什么烧水啊,怎么做饭吃啊?" " 买呗!" 我说道。

  " 买," 新三婶冲我无奈地摊开双手:" 你就知道买,买的,哪来的钱啊?

  " " 那怎么办啊?" " 偷!" 新三婶非常认真地对我说道:" 刚才,我倒垃
圾时,看到有人钻进工厂的院子里偷煤,小力子,走,咱们也偷点去!" " 哈哈,
偷煤,这倒挺剌激的啊,走吧!" 我与新三婶一人拎着一条破麻袋,乘着蒙蒙胧
胧的夜色,悄悄地溜到那家大工厂的院墙下。工厂的院墙非常高大,院墙的基础
砌筑成半拱形,附近的居民将拱形下面的积土倾掏掉,从袒裸的缝隙里钻进院墙,
偷背院子里那山丘般的煤炭。

  只见新三婶非常自然地趴到乱纷纷的泥土地上,缓缓地爬进院墙下的半拱形
小洞,由于她的屁股过于肥硕,身体爬到一半,大屁股便极其可笑地夹在半拱形
小洞口:" 力啊,不好,我被夹住了,快,推三婶一把啊!" " 嘿嘿," 我扔掉
破麻袋,蹲下身去,笑嘻嘻地往下按压着新三婶的肥屁股,一边按压着,一边色
迷迷地抓摸着、揉搓着:" 嘿嘿,三婶,谁让你长这么大一个屁股啊!" 在我的
按压和猛推之下,新三婶的大屁股终于艰难地穿过狭窄的半拱形小洞,我紧随其
后,也钻了进去。

  " 快," 新三婶一边揉着被红砖刮擦得又痛又痒的肥屁股,一边低声催促着
我:" 快,快往麻袋里挑煤块啊!嗨,这个笨蛋," 我顺手拣起一块沉甸甸的黑
块块正欲往口袋里塞,新三婶一把抢夺过去,扔到墙角:" 这哪是煤啊,这是石
头,笨蛋,连什么是煤,什么是石头,都分不清楚,白长这么大," " 哟," 我
冲着新三婶顽皮地吐了吐舌头,又拣起一颗黑块块:" 三婶,你看,这块是不是
煤啊?" " 是," 新三婶点点头:" 可也是,你家用的是煤气,你从来也不接触
煤,难怪不认识煤!" 我与新三婶手忙脚乱地拣满两麻袋煤块,然后推到院墙外,
我又如此这般地把新三婶的肥屁股,又是按、又是压、又是抓、又是掐、又是揉
地推到拱洞外。当我钻出工厂院墙时,正欲爬起身来,只见新三婶猛一用力,那
装满煤块,沉甸甸的大麻袋非常轻松地飞到她的肩膀上:" 哇,三婶,你好有劲
啊!" " 少废话,把你的麻袋背起来,快点跑!" " 唉——呀,唉——呀," 我
也模仿着新三婶的姿式,双手奋力拽扯着装满煤块的麻袋,可是,同样份量的麻
袋,新三婶嗖的一声便扛到肩膀上,快步如飞地小跑起来,而我,呲牙咧嘴、嘿
哟嘿哟地又是拽又是拉,折腾了好半天,而手中的麻袋却好似重达千斤,又尤如
抹了上万能胶,死死地粘贴在泥土地上,任凭我用尽了气力,就是不肯离开地面,
无奈之下,我回头去,希望新三婶能帮帮我。豁——,哪里还有什么新三婶的影
子啊:啊,三婶的力气,可真大啊!我一边感叹着新三婶那令我不可思议的气力,
一边生硬地拽扯着麻袋,一步一喘地向黑漆漆的胡同里迈去。

  " 笨蛋!" 黑暗之中,新三婶重新出现在我的面前,她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水,
一把接过我的麻袋:" 小骚蛋子,白长这一身的臭肉,这点玩意都扛不起来,给
我吧,像你这么硬拽,不用到家,麻袋就得磨破!嗨——," 新三婶紧紧地握住
麻袋," 嗨" 地一声,麻袋便顺利地飞到她的肩膀上,看得我直咋舌头:" 好大
的力气啊!" " 来,小力子," 偷来了煤炭,新三婶顾不得休息,撸胳膊挽袖子,
开始生火烧饭。我与三叔盘腿坐在收拾干净的小土炕上,一边咀着花生豆,一边
呷着白酒,一边东一句,西一句地闲聊着。聊着、聊着,话题便自然而然地转到
了妈妈的身上。

  一提及妈妈,三叔因强烈的不满而喋喋不休地发起牢骚来:" 哼,你那个妈
哟,心里谁也没有,除了你,她的大儿子,谁也不行!你看看人家包公的嫂子,
嗯,可到是的,老包刚生下来的时候,脑袋上长了一个大包,皮肤黝黑,三分人
相,七分鬼相,他的父母认为生了一个怪物,要把他扔掉。可是,包公的嫂子说
什么也不让,是嫂子把包公一点点拉扯大的,是她," " 得了吧," 我毫不留情
地驳斥道:" 我说三叔啊,你可得了吧,根本没有这回事,这都是民间戏曲故事,
你可别把这些当成历史哟!" " 怎么没有," 三叔不容置疑地坚定道:" 有,有,
包公就是他嫂子带大的,他还吃过自己嫂子的奶呐!" " 没有,没有,这都是民
间故事!" 于是,我与三叔互不相让地争执起来,争来吵去,彼此间面红耳赤,
口干舌燥,突然,穷途末路的三叔,气急败坏地把酒碗一摔:" 可到是的,不喝
了!" 说完,三叔不再理睬我,身子一歪,独自睡觉去了,听到吵嚷声,正在忙
碌的新三婶走进屋来,她推了推三叔,三叔一声不肯,新三婶冲我咧了咧嘴:"
嗨呀,你瞅你们爷俩,为这犯不上的小事,争了个半红脸,这,值得吗?" ……

TOP

当前时区 GMT+8, 现在时间是 2024-6-21 01: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