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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全本] 【魔刀丽影】【全】作者:猎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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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集 第四章 离别之战

  吻,热烈的吻,缠绵的吻。

  吻得昏天黑地,吻得唧唧有声。在床上长久的吻,翻滚着吻。最后,是月琳
趴在了小牛的身上,显示出主动。她的舌头伸出唇外,让小牛享用着。她的手在
小牛全身上下抚摸着,感受着他的强壮与结实。最后她的手落到了他的胯间,那
里已经胀得如铁了,隔着裤子也能感受到那里的热量与激动。她的手在那里又按
又搓的,弄得小牛想一射为快。

  终胎,小牛忍不住了,说道:「江姊姊,来,你躺下,让我干你吧。」

  月琳固执地说:「不,还是让我来骑你吧。」说着话,月琳伸出双手,给彼
此脱衣服。虽说是黑暗之中,但她的脱衣功夫非常不错,顷刻间两人已转变为原
始人状态。

  月琳用手玩着肉棒子,这直接的触摸感觉更好。她的手在捏着、揉着、推着、
摇着,把肉棒了弄得一跳一跳的,胀成最大、最硬、最长。小牛呼呼地喘着气,
说道:「江姊姊呀,不耍再折磨它了,再这样下去,我可就完蛋了。」

  月琳轻笑,说道:「你可不准完蛋,你还没有干活呢。你得完成任务再完蛋。」

  就着。月琳俯下身,将龟头含在了嘴里,这一下小牛更爽了。

  月琳已经不是生手,她的嘴和舌头对肉棒子进行最体贴的『按摩』。她的双
唇夹着,套弄着,套得噗噗直响。她的舌头更为热烈,在马眼上扫着,在稜沟里
蹭着,在肉棒身上打着转。她是那么喜欢这根肉棒,她用自己最高级的方式来表
达着自己的心情。

  这下可乐坏了小牛,在美女的服务中享尽了艳福。他被月琳弄得气喘如牛,
身体震颤着,不时还发出叫声,却不敢叫得太大声,怕招来观众。他在忍不住的
情况下,要求月琳将屁股掉转来,他也把嘴凑到了她的秘处上。那里已经一片
『汪洋』了。

  于是,两人都在激情地亲吻着对方最敏感之点。他们都在用自己的动作表答
着自己的兴奋跟喜悦,那唧唧的亲吻声前后呼应着。尤其是月琳,春水流得那么
多,都流到了小牛的嘴上。小牛也不反感,大口吞咽之后,仍将嘴巴渗到她的肉
缝上,兴致勃勃地狂吻着。两人都不时发出哼叫声,欢呼声。最后,在小牛的要
求下,月琳站起身摆正姿势,手把肉帮,缓缓坐了下去。

  只听扑滋一声,小牛感受肉棒子进人一个肉窝窝。那里那么暖,那么紧,又
那么湿润,棒子在里面就不想出来。还没有感觉得更深刻呢,月琳已经动了起来。

  她扭腰摆臀,不时起落着,热情如火地玩着,让肉棒在它的洞里全方位地撞
击着,磨擦着,乱顶着。那东西真可爱,到了哪里,哪里就热练练地好受。无法
形容地快感便蓦然传来,使月琳大为好受。

  小牛也非常爽快,配合着月琳。向上挺着棒子。两人结合处扑滋扑滋直响。

  一会儿,月琳的身子向前一扑,在小牛的脸上亲吻着,然后把舌头伸向小牛
的嘴里,小牛就贪婪地吸着,舔着。而下面的宝贝不停地干着,大龟头每一下都
撞到了花心上,使月琳舒服得直哼哼。

  小牛的手在她的背上和屁股上抚摸着,感受着玩美女的乐趣。大棒子在她的
穴里美极,乐极。比起刚才的口吸,另有一番销魂滋味,小牛感觉自己的灵魂像
小鸟一样飞了起来。

  月琳接着又上身直立,双手把着膝盖,屁股上上下下的套弄着肉棒。如果是
有灯光的话,那样子一定非常可观。但小牛可以想像得出来,她的奶子必定狂跳
着,肉唇一翻一入的,春水无声地流着,她的黑毛必定是湿透了,小牛已经感觉
到她的春水流到了自己的小腹上。还有呀,她的表情必定是淫荡而迷人的。这些
都是小牛所喜欢的。

  小牛一边配会着她,一边问道:「江姊姊,感觉怎度样?」

  月琳呻吟着:「我舒服得快要成仙了,你的大棒子真好,顶到里面特别美。

  哦,我要美死了。要飞起来了。「说着话,更是大力套弄。小牛听得特别自
豪,就更为使劲地挺棒子,使棒子插得更深,更激烈。那小穴套得他也美极了。

  月琳毕竟是功夫不错的,不比平常的女子。平常女子在上面玩,用不了多久,
就会疲乏的,而月琳并没有这样,她玩了不知几千下,还是战斗力极强的。只是
那强烈的快感她受不了,最后她带着哭腔叫道:「小牛呀,我不行了,我要出来
了。」

  小牛一听,连忙将她推倒,自己趴在她的身上,发疯般地抽插着,大概几十
下吧,月琳便身体痉挛,同时长声浪叫着达到了高潮。小牛感受她的小穴收缩着,
并有大量的暖流浸到了龟头,使龟头舒服得直跳。

  随后屋里安静下来,只有两人的喘息声。月琳拍拍小牛的背,说道:「小牛,
你也射出来吧,咱们不玩了。」

  小牛哎了一声,双手握着她的奶子,一边玩着,一进说道:「我还没有玩够
呢,干嘛收兵呀?今晚,我要好好玩玩你,让你舒服透顶。」

  月琳提醒道:「明天你还要赶路呢,不要太消耗体力了。」

  小牛微笑道:「怕什么呀,反正现在我已经会飞了,再说了还有师姊在,赶
路不成问题的。」

  月琳嗯了一声,抚摸着小牛的后背,说道:「小牛呀,你告诉我,你已经玩
了多少女人了?怎么玩的?」这个时候;月琳还能想到这个问题。

  小牛嘿嘿一笑,说道:「这个你还不清楚吗?用不着我废话了。」

  月琳坦握拍小牛的背,说道:「不耍回避,我想知道我在和多少女人分享一
个男人。」

  小牛笑了笑,说道:「你真的想知道吗?等将来大家聚在一起,你就会亲眼
看到了。」

  月琳酸溜溜地说:「可别学唐伯虎,来个九美圆。」

  小牛哈哈笑,说道:「我怎么会那么差劲?我怎么得也得学梁山泊,来个一
百零八将呀。」

  月琳听了大为不满,将小牛的后背拍得直响,叫道:「不行、不行。我不同
意。你怎么能有那么多女人呢?你又不是皇帝。」

  小牛解释道:「我是韩信用兵,多多益善嘛!来,少说这些没有用的,咱们
接着快活吧。」说着话,小牛耸动屁股,使肉棒继续在月琳的小洞里出出入入。

  那悦耳的啪啪声,和接缠绵扑滋声,以及男人的喘息声,女人呻吟声再度响
了起来。又是快感无限,又是春色无边。

  又干了不知几千下,月琳已经几度高潮,而小牛仍然威风凛凛,干劲十足。

  月琳便说:「小牛,该完事了吧?我不想你累着呀!」

  小牛一边抽动着棒子,一边说:「不会,我挺舒服的,一点都不累。」说着
话,小牛叼住一粒乳头,一只手抓着一只奶子,兴高采烈地玩着,玩得月琳又是
呻吟不止。

  月琳哼道:「小牛呀,你太听害了,我都受不了,我爱死你了。」说着话,
双臂搂着小牛的脖子。小牛不得不放弃玩奶子的工作,说道:「江姊姊,我也同
样爱你。看我怎么玩你的。」说着话,小牛猛地一挺屁股,将棒子干到底,然后
又抽了出来,令月琳一阵空虚。

  月琳明令道:「小牛,插进去,外面不如里面好。」

  小牛笑道:「让它凉快一下嘛!」

  月琳哼道:「不行,小穴痒着呢。」说着话,挺着下身,去凑和肉棒。

  小牛将肉棒插入,并不连续抽插,而是扭着腰,使棒子在里面旋转。这使月
琳咯咯笑,说道:「你不干正事,不准耍我。」小牛在她的嘴上一吻,这才大力
抽干起来。

  由于明日就要分别,小牛干得特别起劲,而月琳也拉着他不放。两人就那么
一直玩着,直玩到东边天空露出了鱼肚白。月琳赶忙起身穿衣,又亲了亲小牛的
棒子,这才恋恋不舍地离去。小牛回味着她肉体的滋味,感受真美,真是回味无
穷呀!

  次日饭后,月影与小牛向师父等人辞别。

  师父叮嘱道:「一切小心,遇到问题要多多思考,切不可义气用事。」两人
同声答应。

  师父又说:「对于周庆海,尽量活捉,如果做不到,就解决了他。如果你们
不是对手,就要智取,少与他正面冲突。」两人又是高声答应。

  师娘微笑着说:「我们在山上就等着你们的好消息了。」

  月琳则将小牛拉到旁边,一脸的郑重。小牛问道:「江姊姊,你还有什么重
要的话说?」

  月琳眨着美目,她的脸色特别艳丽,显然昨晚的风雨起了重要作用。她小声
说:「我的话比他们的都重要,你可要记住了。」。

  小牛认真地问:「什么话?」

  月琳缓缓地说:「在外面要安分守己,要守身如玉,不准碰别的女人。」小
牛听罢忍不住笑出声来。到这个时候了,她想的竟是那事。

  随后,月影与小牛在大家的注视下,八面威风地下山。走到山腰时,月影说
道:「为了赶路,咱们这就飞吧。如果凭着两条腿,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到达。」

  小牛点头道:「好,师姊,我听你的就是了。」

  于是,月影拉起小牛的手。念动口诀,两人便跳到半空,脚下踏着云朵,往
金陵方向飞去了。

  两人踏着云朵,飞在高空中,耳边风声飒飒。感觉非常凉爽,往下看,那些
房屋、山水都变小了。

  小牛的目光转向身进的月影,只见她一本正经,没有什么笑容。尽管她拉着
自己的手,但目光并不看自己,可她的风采仍使小牛着迷。

  她平稳地站立着,秀发飘荡,神情销魂。那冷漠恬淡之中透出的女人味,使
她别有韵味。她还是穿着她的白色长裙,那裙角也跟秀发一起飘扬着,使她具有
仙女的特点。再加上她绝美的面孔,使小牛百看不厌。

  小牛忍不住伸胳膊搂住她的腰,将她搂在怀里。月影挣了两下,没有使多大
劲,说道:「好端端的,怎么又占我的便宜?」

  小牛眼睛一眯,说道:「我并没有想占你的便宜,我只是怕掉下去,这才搂
你的腰。」

  月影看都不看小牛,说道:「有我在,你根本不用担心会掉下去的,这下你
可以放手了吧?」

  小牛微笑道:「那也不能放。咱们可是未婚的夫妻呀,我搂着你也是理所当
然的。如果我不搂你的话,那才叫奇怪呢。」

  月影冷冰冰地说:「你可搂的女人多了,我倒不稀罕被你搂。」

  小牛正色地说:「师姊呀,我可是哪里得罪你了?你的心情好像不太好。」

  月影的目光在小牛的脸上扫了一眼,说道:「没有什么不对呀,我很好。」

  小牛眨着眼睛,说道:「不对劲,我看你呀,像是在吃醋。」

  月影摇头道:「那有的事呀?你愿意跟谁在一起过夜,跟我没有关系,我只
当没有看到好了。」

  小牛问道:「师姊呀,你指的是什么?」

  月影冲口而出:「昨晚上,你是一个人睡的吗?」说罢,将头转向一旁,懒
得看他。

  一听这话,小牛忍不住笑了。原来昨晚的事,她都知道了。他心说:「月琳
那么小心,怎么会让她知道呢?难道她到我的窗下偷听了?以她的个性,似乎干
不出这事呀。」

  小牛笑道:「师姊呀,你怎么会这么问呢?」

  月影说道:「我昨晚好久都睡不着,想找人说说话,我就去找月琳。谁知道
敲了半天门,里面连一点的动静都没有,我就知道她一定不在自己房里,找你去
了。我猜得对吧?」

  小牛哈哈一笑,说道:「师姊呀,月琳不早就是我的女人吗?这也没有什么
好奇怪的。」

  月影轻叹两声,说:「是没有什么奇怪的。月琳能找到你道样的男人,也算
不错了,只是我不该跟着乱掺乎。既然你已经有了别的女人,又何必再来招惹我?

  这岂不是不应该的事。「小牛认真地说:」这有什么应不应该的事呀?我喜
欢她,但我更喜欢你。我不会因为有了她,就放弃了你。我是想跟你们两人同时
在一起的,我想你不会反对吧?我对你们每个人都是真心的。「

  月影叹息道:「这对我们女人真是不公平呀!这个世界从有人的那天,大概
在这种事上就是那么不公平。」

  小牛不想多在这个问题上议论,就搂紧她的腰,,感受着她的柔软与弹性,
说道:「师姊呀,你跟周庆海的功夫相比,怎么样?」

  月影想了想,说道:「要讲飞,他不如我;要讲法术跟武功等方面,我们差
不多少。我想打败他,也得费点力气,不过有你帮我,我就微操胜券了。」

  小牛提醒道:「可是师姊呀,你不要忘了他手里有魔刀呀!也许他有了魔刀
之后,就本事大增呢。」

  月影点点头,说道:「你不是说魔刀是有灵性的吗?魔刀也许不认他,这样
才好。」

  小牛摇头道:「不,以我看,魔刀在他的手上也是好使的。不然的话,他也
不可能一出手就杀死了秦远,还伤了师父。如果没有魔刀的帮忙,他不会那么听
害的。」

  月影嗯了一声,说道:「就算这样的话,我的本事加上你的智慧,应该可以
对付得了他的。你可是魔刀原来的主人,你一定会有办法将魔刀收回的。」

  小牛一咧嘴,苦笑道:「老实跟你说吧,师姊,我对于魔刀真的没有什么好
办法。如果刀在我的手里,那威力自然是不一样了,问题是我没有魔刀。」

  月影哦了一声,说:「小牛呀,你不用担心,事到山前必有路。以咱们两人
的实力,难道还对付不了一个周庆海吗?」

  小牛嘿嘿一笑,说道:「我也相信,咱两联合,天下无敌。」再看月影,脸
上露出了淡淡的笑容,这已经使小牛很开心了。只要月影能露出笑容,就表示她
已经接受了自己跟月琳这种关系的现实。

  也就个把时辰吧,两人从空中落下,落到金陵城外的官道上。由于落的位置
靠近山顶,并没有人发现。小牛脚踏实地后,望望高高的天空,说道:「不知道
什么时候,我也可以像师姊你那样飞呀?」

  月影笑了笑,说道:「你不用急。你现在不已经能飞起来了吗?我都听师娘
说了。这是个可喜的进步,只要你肯努力,用不了几年,你就可以做到了。」

  小牛说:「师姊呀,我听说有的人练了一辈子,也还是没有做到腾云驾雾。

  仍然还得脚下踩东西飞,而且速度很有限,就像我现在这样。「月影解释道:」
这是因为每个人天斌跟慧根不同,我相信你是一个有天分的人。我今天能做到的,
你以后都能做到,而且还会超过我的。「

  小牛不敢相信地说:「真的会这样吗?真的会这样吗?」

  月影微笑道:「如果你每天除了吃,睡,就是找女人的话,那么你这辈子也
别想像样的飞了。你这辈子只好踩着东西飞,就跟坐船差不多。」

  小牛坚决地说:「我一定要飞,像你那样漂亮的飞。」

  月影说:「那就练吧,玩命苦练吧,天上不会掉馅饼的。」说话间,两人已
经进了金陵城的大门。进了城门之后,里面的繁华街景立刻进入两人眼中。跟金
陵一比,那些小城简直就是小村子。这里虽比不上京城富丽堂皇。也是气度不凡,
毕竟这里还当过明初的首都呢。当年朱元璋就是在这里创建大明朝,并以这里为
中心统一天下的。

  小牛跟月影走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看着长长的店铺,听着各种叫卖声,说
道:「这里真热闹呀,比杭州强多了。一到这里,我就想起朱元璋来。」

  月影嘘了一声,小声说:「不要乱叫那个名字,万一让官府听到了,你就麻
烦了。」

  小牛当然知道这事让官府知道的严重后果了,作为一个平民百姓,谁敢直呼
太祖皇帝的姓名呀?那是大不敬的罪,弄不好要满门抄斩的。

  小牛笑了笑,说道:「好像没有那么严重吧?那个老家伙已经死多少年了。

  幸好是死了,如果他活着的话,又不知道多少人要倒霉了。他活了一辈子,
不知道冤杀了多少无辜的人。真是可怜呀,那些跟他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们,没
有死在战场上,却死在他的屠刀下。我真怀疑这个人是不是人,如果是人的话,
一定长了狼心狗肺,许多功臣被他杀个一干二净,他比豺狼还凶呀!「月影深吸
一口气,说道:」不要再提那个人了,咱们还是说说周庆海吧,你可知道周庆海
跟明初的功臣有关系吗?「

  小牛问道:「师姊,你不会告诉我,周庆海的祖先给朱元璋的功臣当过奴才
吧?」

  月影说道:「周庆海的祖先不是功臣的奴才,而是开国功臣,最后也是被朱
元璋给杀的。」

  小牛想了想,说道:「开国功臣?有姓周的吗?哦,不会是周听兴吧?」

  月影点头道:「就是这个人。他也是被朱元璋给杀了的。」

  小牛再度感慨道:「朱元璋真不是人,这个周听兴可是跟他一起长大的好友,
他也不放过。」

  月影哼了一声,说道:「朱元璋连亲侄子都杀,何况是好友呢。」

  小牛骂道:「真他妈的是人渣,按照他的罪恶,应该断子绝孙才对。」可一
说完这话,就立刻想到,郡主也是朱元珠的后代呀。如果朱元璋断了后代,哪里
会有郡主呀?于是,小牛就闭嘴了。

  两人在街上转了两圈之后。小牛才问道:「师姊,咱们现在要干什么?」

  月影沉吟地道:「看来得先找间客栈暂住一宿,咱们并不能保证马上就能找
到周庆海,也许在这还要住上一段日子。」

  一说这话,小牛了了,说道:「好哇。那咱们找间最好的客栈好了。」他脸
上乐开了花。他以为自己又有艳福可享了,既然跟月影都已经好过了,当然要同
床共枕才到。

  月影自是了解小牛所想的,她只看见小牛的表情,就立刻看透了他的心思,
轻哼一声,向前快步走去。小牛自然也快步跟着了,他心说:「看她这个意思,
是不想跟我在一起,那我得想个办法了。这么棒的美女,不享受一下,实在是暴
殄天物,就像一件漂亮的衣服,天天挂在墙上不穿,在那儿落灰,实在是浪费了。」

  两人找了一间客栈。在要房间的时候,月影坚持要两个房间,这使小牛大失
所望。他本以为她把自己当自己人,会跟自己同睡呢,结果人家不愿意,看来要
想跟她欢爱,还得另外想法子。

  两人的房间是对门的。小牛从自己的房间出来,就进入月影的房间,月影正
站在房里到处瞧着。虽然这里是金陵最好的客栈之一,仍有不少令月影不满意的
地方。比如桌子不够干净,地上还有纸片什么的。小牛见她皱眉,就连忙叫伙计
来打扫了。小牛顺便将月影领到自己的房间里去,关上了门。

  小牛亲自将桌椅擦了一遍,这才让她坐下。月影说道:「想不到最好的客栈
也不过如此。连咱们崂山上的房门都不如。」

  小牛哈哈一笑,说道:「师姊,这是没法比的。咱们那里的屋子是有专人打
扫的,一天可能打扫好几遍呢,这里只怕一天打扫一遍都做不到。对了,师姊呀,
咱们下一步怎么办?」

  月影沉吟着说:「自然是打听周庆海的下落了。知道他的下落,才好对他下
手呀。一定得做到知己知彼,咱们才能出手。周庆海这个家伙也不是好对付的,
尤其是手里还有魔刀。再说了,他也可能不是单身一人,也许他已经有了帮凶什
么的。」

  小牛点头道:「师姊分析得言之有理,问题是咱们怎么打听周庆海的下落呢?」

  月影满怀信心地说:「这个并不太难。你想,师父刚成为武林盟主,天下的
各门各派谁不想讨好师父呀。咱们只要一提师父,就会有许多人帮忙的。只要周
庆海在金陵城里。咱们就能找到他的落脚处。」

  小牛兴奋地说:「师姊说得对,最好去找丐帮,他们的消息是最灵通的。」

  月影一笑,说道:「小牛,你还是挺聪明的。」

  小牛见月影笑起来灿烂之极,美艳之极,不禁看得呆了。忘情地说:「师姊,
我真想这样看你一辈子,看一辈子都不会烦的。」

  月影收起笑容,说道:「如果你这样看我一辈子的话,那些女人该找你算帐
了。还有呀,你这样看我一辈子的话,都不能动,那我还干什么呢?只是一个花
瓶罢了。」

  小牛说道:「远离是非,远离争端,远离痛苦,当一个花瓶有什么不好的呢?

  只是当前的形势不许师姊当花瓶呀。「月影点点头,说道:」你明白就好。
咱们现在得以武林大计为重,除了周庆海,消灭邪派,是我们最紧迫的任务。「

  一说消灭邪派,小牛的心一沉,他心说:「为什么要用暴力解决问题,为什
么不能用温和的方式呢?你说消灭,那要死多少人?正道是人,邪派也是人。正
道有好人,邪派也有好人。大家干嘛不停止争斗,和平相处呢?」但他并没有跟
月影辩论,他知道即使辩论的话,也不会有什么结果。除了伤了和气之外,实在
没有什么好处。要想转变月影的观念,还得慢慢努力。

  当天下午,月影与小牛稍作休息,就出去办事了。他们去找丐帮的分舵,想
从他们的嘴里了解一下周庆海的情况。有了他们帮忙,不怕周庆海不现形。他们
很顺利地就找到了。那个分舵主是个四十岁左右的汉子,络腮胡髭,眼睛不大,
却挺有神彩的。他姓胡,叫胡八极。

  胡舵主一听说两人的身分,忙将他们领到内室坐下,并叫人送上好茶,水果
等等。月影打量下内室的环境,棚高墙白,窗明几净,就连茶具也都挺讲究的,
没有一点穷苦之相,这跟胡舵主身上化子衣服极不相称。

  胡舵主咧嘴一笑,说道:「谭姑娘,魏少侠,胡某早就得到帮主的指令了,
让胡某全力帮助两位,使两位尽快地达成所愿。胡某能做些什么,两位只管开口
就是了。」

  月影也不啰嗦,说道:「谢谢贵帮的好意。武林人士都会记住你们的功劳的。

  我们这次来,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将叛徒周庆海绳之以法。我们不需要太
多的帮助,只要你们能帮助我们查出周庆海的下落就成了。「胡舵主点点头,说
道:」好,这个我们早就知道了。「然后朝屋外喊道:」叫孙兄弟来。「门外答
应一声,过不一会,一个瘦骨嶙峋的汉子走了进来,施过礼坐下来,胡舵主就说
道:」孙兄弟,你们一直监视着周庆海的动静,现在你把情况跟这两位说说吧。
他们可是咱们盟主的高徒。「

  这位孙兄弟说道:「是,胡舵主。」然后目光落到月影的身上,先是惊讶得
张大了嘴,然后忍不住又站了起来。胡舵主知道其中的原因,忙叫道:「孙兄弟,
我们在等你说明呢。」

  孙兄弟哦了一声,才缓过神来。这回他不敢看月影了,而是看小牛,这回他
没有再走神。小牛发现。他的脸都胀红了,他的目光不时向月影脸上偷看着,但
只是匆匆一眼,便又回来了,不敢多看。他似乎也明白,道个姑娘太美,不宜多
看,看了会令人失态的。小牛看得真切,朝月影一笑,月影却横了小牛一眼。小
牛不但没有感到刺痛,反而感到她的样子又俏皮又迷人。

  这时孙兄弟已经定住了神,他说道:「自从周庆海来到金陵之后,我一直领
着一班兄弟监视他。道家伙向来是白天行动,晚上躲起来不出门。」

  月影问道:「你可发现他住在哪里吗?」

  孙兄弟不敢看她,低头回答道:「他刚到金陵时,住在一间客栈里,后来可
能是觉得人多眼杂吧,就搬到城外的一个民房去住。现在还住在那里。」

  小牛问道:「他住在城外,多久进一次城?进城都干什么?」

  孙兄弟想了想,回答道:「他是三天两头进一次城,每次进城,都戴着个大
草帽,使别人认不出来。而且都到茶楼买一碗茶,然后再到金陵王府去。进去之
后下午出来。」

  小牛哦了一声,与月影对视一眼,说道:「他去金陵王府干什么呀?难道他
想投靠金陵王。要去吃皇粮吗?」

  月影问道:「他除了金陵王府之外,还去别的地方吗?」。

  孙兄弟回答道:「他有时还去城外的『三清观』。」

  小牛问道:「『三清观』是个什么去处?」

  孙兄弟回答:「那是一个道观,不太热闹,一般人是不去的。」

  小牛不解地说:「他去那里干什么呢?难道他想出家当老道吗?看他那个样
子,也不像老道。」

  孙兄弟说道:「经过我们长久的观察,发现他到那里是去见一个人,那个人
就住在那里。偶尔也出来走走。」

  小牛尚道:「那他长得什么样?」

  徐兄弟摇头道:「非常惭愧呀!那个人非常警觉,我们只能远远地看着,不
敢靠得太近,我们连他的脸都没有看清。不过嘛,那个人还是挺有特色的。他的
脑袋比别人都大一号,瘦得不像人样,穿着件黑袍子。」

  小牛唉了一声,立刻在眼前浮现出那个人的大体样子。他突然想到一个人,
跟孙兄弟形容得很像。小牛心说:「这两个人能联系到一块儿去吗?他们好像不
是一路的呀!」

  月影问道:「还有呢?」

  孙兄弟说道:「回谭姑娘的话,周庆海除了进城上金陵王府和去『三清观』
之外。就是在住处,晚上是不出门的。」

  小牛问:「他在家都干什么?她不能就老老实实地待着吧,总得有点事干。」

  孙兄弟嗯了一声,说道:「他在家的时候主要是种地。」

  小牛与月影对视一眼,同时说:「种地?」

  孙兄弟微笑道:「是的,种地。他在宅院前后都种了东西,弄得挺好的。一
看就是个种地的行家。」

  小牛笑了,说道:「也真是难为他了,一个名门大派出身的弟子。竟跑去种
地了,说出来谁信呀!这家伙是怎么回事?难道又想隐居乡下当农夫吗?看他那
个野心勃勃的样子,可不像呀?」

  徐兄弟说:「这个人晚上很老实,从不出去的。」

  双方谈了一会,月影才跟小牛告辞而去。走在路上,小牛说道:「师姊,你
怎么看?」

  月影想了想,说道:「周庆海这个家伙现在好像要投靠什么人,他在正道上
混不下去了,想找个新主子也不难理解。只是『三清观」所见的那个人是谁呢?

  准保不是什么好东西。「小牛说道:」师姊呀。根据孙兄弟所描述的那个人
的样子,我觉得很像一个大恶人。「月影停下脚步,问道:」你说像谁?「

  小牛慢慢地回答:「南岭蛇王。」

  月影听罢点点头,说道:「可不是。也许就是他。我平时讨厌这帮怪物,早
就把他们给忽略了,这才没有想起来。按理早该想到是他的。」

  小牛接着说:「这就很明显了,周庆海这家伙去城里和去三清观,主要是去
跟他们联系,也许他想去投靠他们。」

  月影嗯了一声,说道:「很有可能。」然后他看了看城门的方向,说道:
「走,小牛。」

  小牛问道:「干什么?」

  月影微笑道:「咱们去他的老窝瞧瞧,看他在搞什么鬼。」小牛答应一声,
跟着月影向城外奔去。他们都想知道,周庆海在干什么。

  是在家种地,还是出门搞阴谋去了?

  来到城外之后,小牛问道:「师姊,万一他在家怎皮办?」

  月影脚步匆匆,说道:「那不正好吗?正好将他捉住。」

  小牛问道:「你就那么有把握吗?」

  月影回头一笑,说道:「以咱们两的实力,还会抓不住他吗?再说了,如果
抓不住的话,咱们还可以撤退呀。」

  小牛提醒道:「那会打草惊蛇的。」

  月影嗯了一声,说道:「那在没有把握之前,咱们可以先不动手。等想好对
策,出手也不迟的。」小牛答应一声。

  很快,两人来到了周庆海所在的地方。丐帮的孙兄弟说得非常详细,他们知
道最里面的那间房子就是了。他们放慢脚步,小心地向前走着。他们的心跳都加
快了,他们想像着周庆海此时有可能会突然站在两人面前。

  还好,直到两人接近那个门前,都没有什么动静。小牛说道:「师姊,你在
外面等着,我进去看看。如果我遇上他的话,我会见机行事的。最好他手里没带
魔刀,那样,我拖住他,你马上进去动手。」

  月影低声说:「也好。」

  小牛朝她一点头,便轻轻地推门进去。一进院子,里面还挺宽绰的,地面扫
得干干净净。房前一片花海,开得五颜六色的,十分好看。而那房子是两间草房,
墙上的泥看上去还挺新的。两个窗子都开着。但门是关着的。

  小牛慢慢地走过去,做好了随时战斗或者逃跑的准备。他想,如果周庆海在
家的话,一定不会拿自己当回事的。周庆海应该知道自己绝不是他的对手,看在
同门的份上,周庆海应该不会偷袭自己的。

  直到来到门前,里面也没有什么动静。小牛在推门之前,轻声问了一句:
「里面有人吗?」半天没有人回答。

  小牛沉吟一会,便拉开门进去。他绷紧了神经,如临大敌。如果前面射来暗
器,或者地上有陷阱,都不成问题,他已经有了充足的准备。等到进了门,里面
仍然静悄悄的。他到东屋看看,里面放着些袋子,还有一些农具。再到西屋一看,
也是非常干净,一铺炕上,放着炕桌,桌上还有碗盘等物,此外炕头还有叠好的
被子。地上有桌椅,有扫帚等等。这个家给人的感觉干净而简单。

  小牛在屋里转了几圈,没有什么发现,走到屋后去看,那里是一片菜圈。那
些蔬菜长得青青绿绿的,飘着菜香味。小牛从其间走过,发现那里连杂草都少见,
由此可见主人的勒快与精心了。

  一会见,小牛将月影喊来。月影也前前后后看了好一会。小牛说道:「这家
伙倒挺会干农活的,如果不是丐帮的情报,我会以为这里的主人就是个农夫呢。」

  月影摇头道:「不然,你没有细看,这院子里的地有一片被踩得特别平整,
颜色发白,脚印清楚,这是练武人的特点。周庆海这家伙日日夜夜担心有人来找
他算帐,当然不会松懈武功的练习了。」

  小牛过去一看,可真是像月影说得那样。小牛说道:「这家伙不知道出去干
什么了,如果他在家的话,咱们少不了跟他来一场大战。到时候鹿死谁手,还不
知道呢。」

  月影说道:「如果他手里没有魔刀的话,我一个人对付就够了。但他手里有
魔刀,如果不用点技巧的话,咱们怕难取胜。」

  小牛问道:「那咱们怎么办?在这里等他回来时?还是放火烧房子?」

  月影笑了笑,说道:「放火烧房子可不行,那不是打草惊蛇了吗?」

  小牛问道:「那依师姊的意思呢?」

  月影回答道:「咱们先回去养足精神,等明天早上再来。咱们来个突然袭击。

  即使杀不了他,也让他受伤。「小牛想了想,说道:」好,师姊,我就听你
的了。明天早上咱们再来收拾他。「

  两人走了,在走之前,月影还将两人留在这个家里的痕迹全部清除掉了,就
像没有人来过一样。

  回到客栈,两人吃过饭,各自回房休息。小牛盘算着明早上如何对付周庆海
的大事,他知道周庆海这家伙是极其难对付的,不然的话,师父怎么会吃了他的
亏呢。

  次日天一露光,两人就悄悄地出去了,他们以最快的速度来到周庆海的家。

  从篱笆外像鸟一样飞入,蹑手蹑脚地来到他的窗前。他们知道他一定睡在西
屋,于是,突然拉开他的窗子跳了进去。

  当他们跳进去之后,才发现里面却是没有人,但被子却是卷起一角,而且这
有点余温。小牛摸了一下,说道:「这家伙并没有走远呀,他一定在家。」

  话音刚落,只听窗外传来大笑声,两人一抬头,只见周庆海正站在窗外,看
着两人。月影喝道:「周庆海,拿命来。」手指一弹,一道红光便倏地射过去。

  周庆海一边躲开,一边说道:「师妹呀,不要这么大脾气嘛!咱们可是同门
呀。」

  月影与小牛跳到窗外,站在周庆海对面。他们发现他的腰上褂着那把魔刀,
这才是他们最忌惮的东西呢。月影怒斥道:「周庆海,识相的就快快投降。不然
的话,等我们捉你回去,那后果就更严重了。」

  周庆海一笑,说道:「回去?我会那么傻吗?我回去干吗?去挨刀吗?我才
不回去呢。你们要捉我回去,那就要看你们的本事了。」

  月影看了一眼小牛。说道:「小牛,你看我怎么收拾他。」说完脚尖一点地,
人已冲上去,单掌一劈,劈向周庆海的脑瓜子。周庆海也不示弱!身子一退,反
手劈月影的肩膀。双方一上来就出招迅速,看来心里都火火的。

  两人在小牛面前大战,一会儿跳到半空,一会儿落回地面,打得啪啪直响,
天昏地暗。这可使小牛大开眼界了,他头一回看到两人这般厉害,也头一回真正
见识了大师兄的功夫。

  两人大战数百回会,竟也难分高下。周庆海点头说道:「师妹你确实厉害,
师兄我比你多练那么多年,拳脚功夫也没你强,真是太丢脸了。再来咱们比拭一
下法术吧!」双手一扬,两道红光突然射向月影。

  月影早有准备,手指连弹,竟将周庆海的红光给弹减了。周庆海叫道:「好,
我周庆海今天真是服了你。不过你想抓住我,那是不可能的。」说罢,一伸手将
魔刀拔了出来。

  小牛大惊,说道:「师姊,快退呀!」

  周庆海嘿嘿笑着,说道:「师妹你现在走还来得及,不然你就走不了了。」

  月影毫不在乎,说道:「周庆海,你少来这套。你有魔刀,我就会怕你吗?」

  说着话,身子一蹿,又向周座海扑去,那姿势之美妙,就像仙女下凡一样的
漂亮优雅。

  周庆海将魔刀一举,朝月影凭空地一挥,只见一道白光射向月影。月影不闪
不避,双掌前推,那白光便消失了。周庆海笑道:「好样的,再来。」又将魔刀
举起,这次那白光更是浩大耀眼,带着凌厉的风声向月影射来。

  小牛感觉不好,大叫道:「师姊,快点闪开。」可是已超来不及了,那白光
冲破月影射出的红光,撞到了她的身上。月影啊地一声,便向后倒去,小牛急忙
冲了上去,将她扶住。

  周庆海见魔刀发生效果,便逼近两步,冷笑道:「我本该放你们一条生路,
但你们两对我的威胁实在不小,就不要怪我无情了,我送你们一起上路吧。」

  小牛暗暗埋怨自己过于大意,他抱起月影,说道:「大师兄,我跟你可是无
冤无仇,你怎能这样赶尽杀绝呢?」

  月影挣扎着站了起来,说道:「小牛,你不要向他求饶,咱们跟他是势不两
立。今天不是他死,就是我们亡。」

  周庆海哈哈狂笑,说道:「听你这番话,可见你是完全不念咱们同门之情,
那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了。」说完,他脸色狰狞地再度将魔刀举了起来。小牛知
道这一次肯定是最致命的,想逃也来不及了。

  只见周庆海运足气,脸色变得黑红,猛地向两人一挥刀,但见一道碗口粗的
光芒就射了过来。小牛忙拉着月影闪开,哪知那白光像长了眼睛一样,跟着两人
跑。无奈之下,小牛往月影身前一站,以人身当盾,那白光便实实在在地击中魏
小牛。

  在那一刻,周应海心想魏小牛一死,谭月影只怕也逃不了。眼见那光芒就要
穿过魏小牛的身体,月影也感到不妙。可是结果大出他们所意料,那白光撞在小
牛身上之后,小牛只是感受有点疼,什么事都没发生。

  小牛见自己没有事,便向周庆海走去,说道:「周庆海,你看看我的功夫怎
么样?我根本不怕你。」

  周肠海再度举刀发功,更强更粗的光芒射来,射到小牛身上,仍如泥牛人海,
没有效果。不但如此,这一次由于周庆海发功过力,使他脸色苍白,差点没吐出
血来。

  这一下周庆海害怕了。他望着小牛,说道:「你这个小子,太可怕了。」说
着,转身就跑。

  月影叫道:「你给我站住,留下命来。」周庆海怎么能站住呢?他几个跳跃
跳出了院子,等到月影他们追出来时,他已经不见了。月影想跳到天空躯追,却
感到一阵头晕,晃了两晃,便倒了下去。


[ 本帖最后由 shinyuu1988 于 2010-10-26 14:21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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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集 第五章 爱不释手

  事出突然,小牛猝不及防。他不明白月影为什么会突然倒地,连忙上前接住
她,见她脸色苍白,牙关紧闭,合着眼睛,已是人事不醒,这使小牛奇怪了,刚
才还好好的,怎声现在就昏过去了?一摸她的胸口,还有心跳,这才使小牛稍稍
放心。

  他将月影抱起来,火速回到客栈。然后将她扶起坐好,将自己的功力输入她
体内,可折腾了半天,也没有什么起色,他却发现月影的身子变得冰凉了。这使
小牛害怕了,心说:「这是怎么回事?回想今天发生的事情,他几乎可以断定,
月影变成这样,完全是由于受到魔刀的伤害。那道白光射中了月影,当时没有昏
倒,全靠着精神力支持,一旦这股力量消失,她也就倒下了。」想到了这一点,
他的心里稍定。

  既然月影变成这样子,他该怎么救她呢?他尝试着用各种方法救她。他将双
掌贴在她的后背上,将功力化为火一般的力量输给她,并没有效果。他又用双手
在她的身上按摩,还是不行。又试过在她的穴位上触摸,仍是无效。他一直折腾
到天黑,情况都没有什度变化。再试试她的心跳,仍然正常,看来并没有加重。

  不是特急的那种。

  于是,小牛先饱餐了一顿,恢复一些体力。然后对着昏睡不醒,身体冰凉的
月影发愁。他心说:「如果实在不成的话,明天就只好送她回崂山了。只是自己
的飞翔本事太低,能不能带着她,还不好说呢。」

  由于月影身上发凉,当晚小牛为了给她暖身子,便脱光她的衣服,自己也脱
光,抱着她躺进了被窝,抱得那么紧。此时的小牛一点邪心都没有,他只想让她
早点醒过来。

  他轻轻抚摸着她的身子,光滑得像一件瓷器,也如瓷器一样冰凉,仿佛失去
了生命一般。他的手摸到了她的屁股处,那里也是凉的。他顿时想起了自己的色
眼曾那么贪婪地注视过这个部位。现在他可以尽情地抚摸,可是却没有了热量。

  他的手来回地滑动着,轻声说:「月影呀,快点醒来吧!我多么盼望你醒来
呀!如果你醒来的话,我一定要多亲你几下。你可知道,我对你的感情有多么深
吗?我为了你,完全可以不要自已的性命,我知道你会相信我的真情的。这辈子,
我都会好好照顾你的。你想当崂山的掌门,我一定帮你,你想当武林盟主,我也
会助你。只求你快点醒来吧!我没有你,会觉得活着没意思的。」

  可是夜那么静,月影在他的怀里仍然没有反应。他心说:「可能是时间不到,
努力不够吧。」他还是坚持呼唤她,他不能让她这样一直睡下去。呼唤了不知多
久,小牛也累了,不知不觉间,抱着月影就睡着了。

  不知道睡了多长时间,觉得自己的怀抱像一颗球一样时大时小,耳边还有声
音,只是声音极为模糊。小牛从朦胧中醒来,声音变得清楚:「魏小牛,你太不
是人了,又把我给脱光了。我要跟你一刀两断。」接着啪地一声,挨了一个耳光,
这耳光打得可不轻。

  小牛睁开眼睛,首先感到了光的刺眼,原来天已经亮了。日光洒遍每一个角
落。再看月影,仍在自己的怀里。只是美日瞪得老大,表现着愤怒。小牛大喜,
欢呼道:「月影呀,你醒了?真是太好了,我以为你醒不过来了呢。」

  月影瞪着他,怒道:「魏小牛,你还诅咒我死,我有什么对不起你的地方?」

  说着,推开小牛,离开他的怀抱。可刚一出被窝,就看见自己美丽的裸体,
不由大羞,又缩进被窝,然后使劲一扯被子。这回她是遮了个尽,而小牛的身体
就曝露无遗了。那精赤条条的样子,下边的黑毛,以及那胯间有点硬度的玩意,
都使月影不爽,连忙背过身子,说道:「你这小子,长得可真难看,一看就是个
淫贼。」

  小牛只觉身体一凉,便坐起身子。他迅速穿衣服,一边穿,一边说:「月影
呀,你可不要误会,我这都是为了你好呀!你可知道在你昏迷期间,我有多么着
急呜?」

  月影转过身子,并拥被而坐,问道:「什么?我昏迷过吗?」

  小牛说道:「怎么没有?你难道什么都不记得了吗?」

  月影想了想,说道:「我就记得咱们两一起去捉周庆海那个叛徒,后来打了
起来,之后他就逃跑了。以后的事,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小牛苦笑两声,说道:「你能记得这些事也不错了,后面的事由我来告拆你
吧!」于是,将她昏迷以后的种种情况一一作了说明。

  听得月影大惊小怪的,连声说:「怎么会有这种事呢?我怎么会昏倒的?」

  小牛就说道:「我想你可能是被魔刀伤了。你难道忘了跟周庆海打斗的事了
吗?」

  月影唔了两声,说道:「我想起来了,我是被魔刀的光给射到。我以为什么
事都没有,不想却有后患。这个周庆海太可恶了,我一定要亲手宰了他。」

  小牛苦着脸说:「这回你该知道你冤枉我了吧?」

  月影哼了一声,说道:「有什么好冤枉的?既然你想救我,就救好了,干嘛
脱光我的衣服,跟你光溜溜地抱在一起?可见你是不安好心。」她的脸色已经有
了红晕,美目转朱辉,非常生动而迷人。

  小牛欣赏着她的俏脸,以及从被中露出的雪白脖子,说道:「你昏迷之后,
身上很凉,我是为了给你暖身子,才出此下策的。我想你不会怪我吧?」

  月影白了他一眼,说道:「我当然怪你了,取暖的方法那么多,为什么挑这
一种?你不会弄一堆火烤我吗?你不会把我放到太阳底下晒吗?你不会烧热水,
把我放进去吗?哪一种不好过你那个肮脏的方法?你这个笨蛋。」

  小牛笑了笑,说道:「是,你教训得是。月影,我以后一定学聪明点。」

  月影这时问道:「你怎么突然叫我的名字了?你不是一直叫我师姊吗?」

  小牛笑道:「我是想这样称呼比叫师姊要亲近得多,道样咱们才像是夫妻呀。

  你?说是不是?「月影皱眉道:」真拿你没有办法,对了,你没有趁我昏迷
之际强奸我吧?「

  小牛郑重回答:「没有,绝对没有。」

  月影嘀咕道:「这倒是奇怪了?这不符合你的本性呀!」

  小牛急了,大声道:「月影,你不要老把我想得太坏。我小牛虽然好色,也
不会乘人之危的。你昏迷之后,我都要急死了,老怕你再也醒不过来,那个时候
哪有那个心思。我要是有那么个心思的话,就叫雷劈了我,刀砍了我,乱箭射死
我。」他说得非常激动,非常愤慨,脸都变色了。

  月影目不转睛地盯着小牛,等到他说完了,她不由地笑了,说道:「好了,
小牛,我相信你说的话是真的,我也相信你是真心爱我的。不过以后,可不准在
未经我允许之前,对我进行侵略性的行为。你听明白了没有?」

  小牛点头道:「听明白了。师姊以后要是再遇到这样的困难,我就见死不救,
不闻不问,宁可看着你倒在地上,为了顾及名誉和避免误会,我也会装作看不见。」

  月影听了脸色一变,气哼哼地说:「简直胡说八道。你这么说哪像我的男人?

  哪像我的未婚夫呀?简直是冷血动物。「说着话,她怒气冲冲地站起来,跑
过来,对着小牛就是一阵乱打。打得小牛晕头转向。他想不到平时那么规矩,那
么有分寸的月影,也会像小婵那么泼辣与厉害。简直是母老虎呀!

  可是没多少下就停了,因为小牛发现了月影是裸体的。她的身子白得耀眼,
白得圣洁,她的身体如此完美,像小牛这样的色狼也找不出什么毛病来。因为月
影正弯着腰,那两只奶子下坠着。且摇摇晃晃,迷得小牛简直要吐血。还不止如
此呢,小牛还注意到月影腹下的绒毛。茂盛的绒毛,丝毫不乱,分布得恰到好处。

  因为离得近,小牛仿佛看到了毛下的粉嫩肉缝。

  为什么月影的动作停了呢?因为她见到小牛的目光有点异样,她沿着他的目
光又注意到自己是没穿衣服的。她顿时大羞,连忙转身弯腰拾被子。她这一弯腰,
更是一种无意的诱惑之攀。她一弯腰,那屁股便整个突出了,而且那胯间的毛一
下子露出来,娇嫩的肉缝隐约可见,而那淡红的菊花也跟小牛照面了。小牛激动
得居然流出了鼻血血。

  当月影披好被子再回头看时,看到小牛那个德性,她感到既惊讶,又好笑。

  她想不到对方会被自己迷成这个样子,他可是得到过自己的男人!

  这时小牛说话了:「月影,我想要你。行不行?」

  月影瞪了他一眼,说道:「滚你的吧,我没有那么贱。」说着话,走去拿自
己的衣服,她想穿上衣服,究竟披着件被子不是个事儿。

  小牛不顾一切地冲过来,从后面抱住她的腰,说道:「月影,求求你了,让
我快活一下吧。我都想了好久了。」

  月影直起腰,回过头,问道:「你真想干那事?」

  小牛隔着被子用硬起来的棒子顶着月影的屁股,激动地说道:「是的,我想
干那事。」

  月影说道:「你不是有别的女人吗?还在乎跟我做吗?」

  小牛真诚地说:「我最爱你了,最想跟你干了,。」说着话,两手上移,握
住她的乳房,贪婪地揉搓着、捏弄着。月影噢了一声,轻轻挣扎道:「你这个色
狼,我什么便宜都被你占了,你还不满足?我又不是你的老婆。算了,我不想干。」

  小牛一边占着便宜,一边说道:「月影,你这辈子就属于我,你这辈子只能
让我干。」说着话,一只手已经滑了下去,在绒毛上梳理着,并按摩着小豆豆。

  那是最敏感的地方,月影如何受得了,哼道:「小牛,你这人太坏了。想占
我的便宜,又不想让我反抗。你真是最狡猾的色狼。」

  小牛的手热情地活动着,说道:「月影,来吧,让我给你快了,我知道你会
同意的。」说着话,扯下被子,把她抱起回到床上。月影不再那么挣扎,而是合
上美目,一只胳膊遮胸,一只手捂住胯下。那遮遮掩掩的样子更具有诱惑性。

  小牛俯下身,认真地观察着美人的玉体。她像新落的雪一样白,像新生的葱
芽一样嫩,又像鲜花一样香,又像温泉一样暖。小牛的目光从头看到脚,又从脚
看到头,看了半天,都没有看出什么毛病来。

  小牛忍不住感慨道:「月影。你真是完美呀,真是仙女下凡。」

  月影睁开眼睛,脸色绯红,说道:「如果这话是出自别人嘴,我就爱听。」

  小牛的目光扫视着她的玉体,说道:「这么说,我夸你,你就不爱听了?」

  月影说道:「是呀。别人说话还有诚信可言,你呢,十句话,得有九句是假
的。」

  小牛微笑道:「总有一句话还是真的,我夸你的这句就是真的。」说着,伸
出手轻轻地在月影的身上抚摸着。这时她的身上可是热乎的,跟昨夜昏迷时完全
不同。他一边摸着,一边上火,他感觉自己的身上像着了火。

  月影望着小牛,说道:「你不是就想干那事吗?来吧,痛快点,干完好办正
事。」听她的口气,不是那么愉快。

  小牛问道:「月影,你怎度了?你不愿意吗?」

  月影幽怨地望着小牛,说道:「我一想到你经常背着我干别的女人,我就不
舒服。你的手摸过别人,你身子压过别人,还有你那根东西插过别人,一想到道
些,我就想狠狠地打你一顿。」

  小牛嘿嘿一笑,说道:「月影呀,如果我第一个碰上的女人就是你,如果我
碰到你的时候,你就愿意嫁给我,那么我这辈子就会只守着你一人,但现在我就
想守着你一个也很难了。既然已经碰了别人,就不能始乱终弃,我就得负责任呀。」

  月形幽幽一叹,说:「那些女人也很可怜的。」

  小牛哈哈一笑,说道:「好了,咱们不说这些了。现在是开心的时刻,不谈
扫兴事。来,让我吻你吧。让你在我的吻里沉醉。」

  月影哼道:「只怕我会被恶心得昏倒。」

  小牛笑了笑没说什么,他凑上去,亲吻着月影的脸蛋。月影微微喘息着,并
没有反感的意思。小牛受到鼓励,吻来吻去,就吻在她的唇上。小牛大展技巧,
时而舔着,时而拱着,时而又轻咬着。功夫总算没有白废,月影的喘息声越来越
大,脸也红得像晚霞,并且娇躯也缓缓地扭动着。藉此机会,小牛将她的双手推
开,使她露出最迷人的三点。那奶子真好,如同苹果;乳头如樱桃,使人产生吸
吮的欲望。再看那下面毛茸茸的,充满了神秘感。那里像是一个奇异的世界,激
发了小牛强烈的好奇心。

  使他想一探究竟,但他忍住了。他想循序渐进,按套路来。

  他将舌头伸入月影的嘴,跟她的香舌短兵相接。两只手放在奶子上,尽情地
旋转着,拨弄着。没过一会儿,月影就轻轻地哼了起来。稍后,小牛的嘴下移,
伸嘴叼住一粒乳头,津津有味地吸吮起来,就像饥饿的婴儿。

  月影受到刺激,忍不住叫出声来。小牛听了大爽,一只手还拨弄着另一只,
把月影的奶子一会儿按扁,一会儿抓起的,玩得月影痒痒酸酸的,下面都已经湿
润了。

  小牛是一个很会玩的人。他轮流地亲吻和抚摸着两只奶子,不但自己过足了
瘾,也使月影的欲望直线升高。月影不由地按住他的头,像在鼓励他继续加油一
样,实际上她的用意是想推开他。

  在月影扭动娇躯的时候,小牛又玩起更刺激的。他的头来到月影的下面,他
将月影的玉腿分得开开的,使她最迷人的地方尽量露出来。那里真是个好地方,
有山有水,芳草鲜美。再配上月影的面容,身材以及雪白的肌肤,小牛不疯狂才
怪呢!

  小牛实在忍不住了,头一低,把嘴凑上去了。月影被刺激得全身直颤,她强
烈地扭动着,震颤着,娇呼着。小牛像吃蜜一样贪婪,卖力地工作着。月影呻吟
着,哼叫着,像是病了一般。

  「小牛。你不要再亲那里了,那里不能亲的。哦,你怎么把舌头伸进去了?

  那里可不是亲的地方。「月影在刺激之下开始说话了。

  「月影呀,在我的眼里,你就是最好的美餐!你没有听人说吗?秀色可餐。

  你就是那样的美女,我一见你就想吃你。「说着话。小牛埋下头,继续吃起
来。

  他的嘴,他的舌头,在月影的下身肆无忌惮地『强奸』着。月影正当青春妙
龄,哪里受得了这个?她的春水不知流了多少,她的欲望也升到顶点了。她受不
了他的刺激,就将双腿举得高高的,一曲一张的,同时按着小牛的头,红唇张合
着,发出了美妙的叫登。她的美目眯了起来,腰肢扭起来,欲望就要释放出来。

  「小牛呀,快点来真的吧,不要再祸害人了,我真的受不了。」月影已经发
出了号召。

  「月影呀,你真的想要了,那你就说吧,说你想要什么,又想我怎么做。」

  小牛抬起湿淋淋的嘴说道,那手指正按着月影的小豆豆转动着,一刻也不放
过挑逗她的机会会。

  「我……我要你的棒子……快点进去吧……里面已经很痒了,像……有虫子
……爬一样。」月影说话都不连续了。

  小牛还不甘休,又将嘴凑上去猛吃猛舔,那潺潺而下的春水都被吃到肚里,
一点都没有浪费。月影那敏感的地带被小牛弄得不像样子。小牛贪婪之极,连月
影的菊花都舔了,舔得十分起劲。

  月影哼哼着,娇呼着,嗔道:「你坏死了……你……这个家伙……怎么道么
多折磨人的招呀!快……快点吧,快点……插我吧……我要你的大棒子。」事到
如今,月影已经顾不上自尊了,反正也已经跟他亲热过了。不然的话,就算是被
折磨死,也不会主动求欢的。

  听到心爱的大美女已经请求自己干她了,小牛的虚荣心大为满足。他抬起头,
连嘴上的春水都不擦,说道:「月影呀,我来了,看我怎么干你的。保你这辈子
只想着我一个人,只想让我一个人干。」说着话,他以最快的速度将自己刚穿不
久的衣服脱掉了,再度露出男人的棒子。此时的棒子已经翘得老高,摇头晃脑的,
像是在跟月影打招呼。

  月影哼道:「真难看,男人怎么会长这么臭的东西呀。」她的腿张开着,绒
毛湿淋淋的,肉唇已经张开了缝,在绒毛的掩映下,朦朦胧胧的,特别诱人。

  小牛挺着大棒子,趴在月影的身上,一边往里插,一边说道:「月影呀,老
公来疼你了。」

  月影哦了一声,伸出双臂搂住小牛的脖子。嗔道:「你这个坏蛋,你这个色
狼,我恨死你了,恨你一辈子。」说完,已将红唇点在小牛的嘴上。小牛巴不得
这样呢,美美地吻起来。而底下的棒子也将月影的红门拱开,一使动就插进了半
根。

  月影哼了哼,皱起眉头来。小牛安慰道:「没事的,常干就好了。」说着,
又一使动,已将棒子插到底了。里面的感觉真好,别的女人有的优点,她都有。

  小牛的棒子被月影的小穴包得紧紧的,没有缝隙,小牛抽插之间,便快感无
限,他再度体验到成仙的美妙滋味。

  小牛趴在月影的身上,温柔地抽动着肉棒。虽是温柔的,但每一下都插到最
深处,每一下都顶在娇嫩的花心上。月影也感到全身舒服,努力配合着小牛,使
双方的宝贝结会得更为完美。

  在一个安静的早晨,一对男女暂时忘记了苦恼,尽情地享受着人生。

  在如此宁静的早晨,那洋溢着快乐与激情的声音一直在持续着,仿佛香气一
般弥漫在小屋的每一个角落。喘息声、呻吟声、哼叫声、啪啪声、扑滋声,交织
在一起。是那么迷人,那么诱惑,又那么令人艳羡。试想,哪个男人不想大享艳
福?哪个男人不想将月影压在身下呢?偏偏压着月影的就是小牛。

  小牛见月影已经没有什么不适之后,便加快抽插的速度。他生龙活虎地干着,
如痴如醉地干着。

  他望着在自己操弄下无比美丽的月影,一阵地满足。月影此时的样子那么性
感,那么兴奋,平时的冷漠与高傲一扫而光,现在的她才是一个正常的女人。

  月影勾着小牛的脖子,玉腿缠着小牛的腰,一味地挺着下身,美美地享受着
狂欢的乐趣。现在的她,对小牛什么意见都没有了,她只想让这个男人干,让这
个男人多多地喜欢她。

  小牛一口气干了有千八百下,先把月影给弄上高潮,而自己被那暖流浇了龟
头,也实在忍不住了,狂插了十几下后,就扑滋地射了出来。那又热又强劲的精
液射得月影哦哦直叫,将小牛搂得更紧。随后,双方都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之中。

  一会儿,月影拍拍小牛的屁股,说道:「小牛呀,快下去吧,你都达到目的
了。」

  小牛哼了两声,说道:「月影,我的好老婆,我还没有干够呢。一会儿,咱
们再接着干。」

  月影又拍了拍小牛,叹道:「不干了,我已经够了。」

  小牛笑道:「可是我没有够呀!」说着,棒子在她的洞里轻轻地动着。原来,
小牛虽然射了,但棒子并没有完全软下,还保持着半硬的状态。

  月影啊了几声,说道:「你怎么还能干呢?你都已经射完了。」

  小牛得意地说:「我叫什么名字呀?我叫小牛,干什么事都是厉害的,都是
很牛的,今天你要是不陪好我,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月影哼道:「如果我不愿意的话,你能打得过我吗?」

  小牛回答道:「自然是打不过,不过我想你会愿意陪我干的,因为你是我的
女人呀!」

  月影说:「我不干,说不干,就不干。」

  小牛说道:「我就不信。」说着话,小牛一低下头,又吻住她的乳房。他在
一个乳头上舔着,另一只手则拨弄着另一个乳头。那么轻,如蜻蜓点水一般。

  只弄了几下,月影便哼了起来,说道:「小牛,你这人真是无赖。我已经让
你干过了,你还不知足。你这坏蛋,迟早得死在女人的肚皮上。」说着,双手去
推小牛的头,可哪里推得开呢。稍后,月影的手改推为按,似乎是对他的工作的
肯定与支持。

  转眼间,小牛的棒子变成巨无霸了。月影惊呼:「你的玩意又变大了。好粗,
好硬,简直不是人的了。」

  小牛笑道:「只要能干你就行了,管他是人不是人的。」这时,月影两个奶
子都让小牛给玩得膨胀起来,乳头都硬了。小牛望着自己的成绩,非常满意。他
将双臂撑在月影的肩膀两侧,将力量集中在下身,呼呼有声地干她。月影再度呻
吟起来,身子笨拙地配会着小牛的抽插。

  过不一会儿,月影的激情再度升高,她说道:「小牛,让我在上面,我要干
你。」

  说这话时,已经没有了羞涩,而是充满了霸气跟自信,这使小牛又看到了平
日的月影。

  小牛自然会答应了,他抱着月影一翻身,月影就到了上面,月影骑在上面,
感觉好极了,她慢慢地套弄着,让肉棒在自己的穴里活动着,心里则美滋滋的,
像是征服了男人,又像是征服这个世界。

  因为快感的诱惑,月影加速套动,小牛一边观看着月影的浪态,一边配合着
挺肉棒,那两只圆鼓鼓的奶子激烈地颤动着,像一对跳舞的白兔。小牛看得大为
眼馋,他忍不住坐了起来,双手搂住月影的屁股,伸嘴去吃奶,这一下又增添了
月影的快感。

  月影一口气在小牛的身上干了半个时辰,大为过瘾。而小牛也看尽了美人的
淫姿浪态,心满意足。当月影急速活动数下之后,便又高潮了。她趴在小牛身上,
娇喘不已,小牛抚着她火热的玉背,夸奖道:「月影,你今天的表现很好,我真
高兴。」

  月影喘息着说:「我已经跟你学坏了。」

  小牛嘿嘿一笑。说道:「哪有的事呀?你这是成熟了。」说着话,又将月影
压在下面,将双腿扛在肩膀上,再度干起来。粗大的肉棒在红嫩的小肉洞里出出
入入,每一下都挤出一些春水来,每一下都令月影发出甜美的呻吟。月影快活得
挺着下身,奶子晃得好浪。她朝小牛妩媚地笑着,笑得那么大胆,那么妖娆。小
牛哪受得这个呀,只插了几百下,就射了出来。

  月影啊啊地叫着,说道:「小牛呀,你真跟野兽一样,不过我很喜欢你。」

  小牛问道:「那你喜欢我干你吗?」

  月影回答道:「我喜欢、我喜欢,你这辈子都不准离开我,你以后就是我的
人了。你要是敢抛弃我的话,我一定让你当太监,让你到着女人,只能看,只能
流口水,而不能干。」

  小牛听了苦笑,说道:「好、好。我一定不会抛弃你的。」月影这才心满意
足地闭上眼睛。小牛为了让她好受一些,也从她的身上翻下。

  休息一会,两人才开始穿衣服。这次,小牛体贴的为月影服务,月影也不拒
绝,小牛就高兴地从第一件开始穿,直到结束。看着月影的玉体已经被衣服遮挡
了,小牛暗暗感概,不知这下回得什么时候才能再干她?道次的狂欢效果不错,
只是没能让她吃我的肉棒,下回一定让她用嘴来。

  月影见小牛在发呆,问道:「小牛,你在想什么?」她脸上仍带着狂欢后的
红霞。

  小牛微笑道:「我在想,不知道什么时候咱们能再这样亲热。」

  月影横了他一眼,说道:「我哪有空陪你乱来呀?我要做的大事可多了。抓
了周庆海之后。我还要回崂山,去争取掌门继承人的位子。以后我还要去竞争盟
主呢。」说到这时。她的脸上又英气勃发,像一个巾国英雄。

  小牛说道:「我一定会尽力帮你的。」

  月影点头道:「好,这才像我的男人。如果你不帮我的话,我就把你甩了,
再找别的男人。」

  小牛急道:「那可不行,你这辈子只能有我一个。」说着话,他赶紧将月影
给搂在怀里,像是怕她飞了一样。月影忍不住发出了开心的笑声,她感觉小牛有
时候就像个孩子一样。

  随后,两人收拾了一下,准备去吃饭了。小牛问道:「月影呀,咱们下一步
该怎么办?」

  月影想了想,说道:「自然是先查周庆海的下落。等查到之后,再慢慢想法
子。

  这回如果找到他。可不能那么鲁莽了……唉。昨天的事都怪我,是我太轻敌
了。「小牛安慰道:」月影,你不必自责,咱们还是有机会的。对了,咱们还要
去找丐帮帮忙吗?「月影回答道:」也对,他们帮众遍布,消息最为灵通,那周
庆海应该跑不出他们的眼线。「

  小牛嗯了一声,说道:「好,吃完饭,咱们就去。」

  月影望着小牛,说道:「小牛呀,有两件事,我始终想不通,你可以告诉我
吗?」

  小牛说:「你问,只要我知道的,我一定回答你。」

  月影脸带沉思,说道:「第一,为什么魔刀在周庆海的手里也能发挥出威力
呢?

  我记得你说过,魔刀要发出威力,得有一定条件的。难道周庆海也跟师父一
样,与魔刀有缘吗?第二,魔刀伤了我,为什么却伤不了你?「小牛听了一笑,
拉着她的玉手,回答道:」这周庆海为什么也能使用魔刀呢?

  我想呀,肯定他的生辰跟师父一样,只是年份不同,这样他才能像师父一样,
使魔刀发出一半的威力。他们都不知道最深一层的秘密,也只能使用这一半的威
力了。这第二个问题嘛,你问我。我又问谁呢?魔刀伤不了我,也许是因为我是
魔刀真正的主人,那刀是认主的,所以我才没有受伤。「月影听后想了半天,才
微笑道:」也许你说得对,目前也只能这么解释了。「

  小牛说道:「有什么疑问的话,以后见到西域仙姬牛丽华,可以请教她。」

  月影一皱眉,说道:「我不喜欢跟邪派的人见面,更不会与他们来往。」

  小牛也不再说什么,就拉着月影出去吃饭了。

  他心里很清楚,月影与邪派人士格格不入,以后如果自己娶了一帮美女的话,
邪派与正道还得区分,要分开住才行,不然肯定会天下大乱的。

  两人来到客栈外的一间小店铺,正在用餐时。只见一个叫花子跑了进来,直
跑到小牛他们的面前。小牛一抬头,竟是先前刚认识的丐爪弟子『孙兄弟』。心
中一愣,不知道他来干什么?

  小牛站起来,问道:「这不是孙兄弟吗?发生了什么事?看你急的。」

  孙兄弟擦了擦汗,说道:「谭姑娘、魏少侠,大事不妙了啊。」

  月影沉住气。问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孙兄弟看了看左右,说道:「这里说话不方便,换个地方说吧。」

  于是,小牛将孙兄弟,领到自己的房间去。

  大家坐下后,孙兄弟喝了一口水便说道:「昨晚我们得知周庆海这家伙要逃
跑,胡舵主连忙领了十几名弟兄去追。同时向武林人士发布消息,通知大家赶来
帮忙。」

  小牛问道:「怎么不事先告诉武林人士呢?」

  孙兄弟唉了一声,一拍大腿,说道:「因为周庆海手里有魔刀啊!之前有许
多兄弟自告奋勇要去抓周庆海,结果不但没有得逞,还死在他的魔刀之下。在没
有把握的情况下,我们只敢盯着他,不敢轻易出手,这样做也是为了少死人。」

  月影点了一下头,转重地说:「这样也对,接着呢?」

  孙兄弟看了一眼月影的俏脸,然后移开眼光,望着小牛说:「我们在追踪的
途中遇到了峨嵋派的关女侠,她也加入我们追踪的行列。还遇到了其他一些武林
人士,大家一起合力去追捕周庆海。谁知那周庆海出了家门之后,就往城里跑,
我们紧追不放。他跑上大街,我们追:跑进小胡同,我们也追。他气得大叫,向
我们挑衅,要我们出去诀斗,大伙儿当然不会上当了。后来他又出了西城门,我
们当然不会放过他。

  周庆海见不是办法,就踩着魔刀飞起来。我们的功夫稍差,好在有关女侠,
在她施展法力下,我们追上他了。「月影称赞道:」关咏梅的本事不小,有她在,
料那周庆海也跑不了。「孙兄弟双手一摊,说道:」可不是嘛。我们追来追去,
追到一旧叫幽灵谷的地方。周应海飞不动了,就躲进谷里。我们将他团团包围。
使他不能跑。「

  月影点头道:「对,围而不打。周庆海这家伙功夫很强,再加上魔刀,估计
你们也很难一举抓住他,除非能把刀从他的手里抢下来,不然的话。胜算不大。」

  孙兄弟说道:「还是谭姑娘说得对,只是在关键的时候,我们舵主犯了个大
错误,结果我们由主动转为被动了。」说到道儿,孙兄弟的脸色变得很难看,像
是死了亲人一般。

  小牛问道:「你们犯了什么错误呢?」

  孙兄弟定了定神,说道:「本来围而不打是最高明,等到高手都到齐,再想
个万全之策,这是关姑娘的意思。」

  小牛说:「是呀,这样最好不过了,不打无把握之仗。」

  孙兄弟一脸的颓丧,说道:「谁知道,我们舵主在最关键的时候,他没有沉
住气,竟指挥着兄弟们往前冲。」

  小牛骂道:「蠢货,傻瓜。那周庆海处于包围之中,巴不得这样呢,好将你
们一举消灭。」

  孙兄弟叹道:「可不是嘛。那周庆海一见我们进攻了,乐得眼睛都笑眯了。

  他舞起魔刀,转眼间我们五六个弟兄就死掉了,就连我们舵主也被他给抓住
了。

  周庆海这家伙懂得『擒贼先摘王』的道理,舵主一被抓,我们投鼠忌器,就
不敢乱动了。幸好我们有关姑娘在,也不怕他耍什么花样。这时候,我们没有乱,
而且附近的武林人士先后集中过来,得有百十号人,这回周庆海被包围得更紧了。

  更值得高兴的是泰山派的一玄子道长,以及关姑娘的未婚夫孟凡城也到来了,
这下子周庆海想跑就更难了。「小牛说道:」那你们舵主究竟为了什么原因才发
动进攻的?怎么能上那个当呢?「

  孙兄弟说道:「说起来也挺简单的。因为周庆海大骂我们舵主,骂得非常难
听,把我们舵主的祖宗都问候了一遍。尤其让我们舵主不能容忍的是,他骂我们
舵主是活王八,老婆天天让别的男人睡,舵主还不敢出声。」说了这话,他看看
月影的脸色。月影不屑地一歪头,显然不愿意听这种话。别看她已经不是黄花姑
娘了,并且在小牛的身下变得浪荡,但在别人面前,她还是一位高高在上,不可
侵犯的仙子。

  小牛哈哈大笑,说道:「你们舵主也真傻,既然人家只是骂着玩的,他又必
何必当真呢?真傻。」

  孙兄弟一笑,说道:「魏少侠,你哪里知道其中的秘密呀。这里面是大有文
章的。」

  小牛问道:「是什么文章?」

  孙兄弟憨厚地笑了笑,看看月影的俏脸,欲言又止。月影知道他有顾虑,说
道:「这个时候还有什么顾虑呀,你只管说吧。」

  孙兄弟摇了摇头,说道:「我还是不说的好,这是我们丐帮的家事,也是不
光彩的事,还是不提了。反正我们舵主最忌讳人家那么骂他了,这种骂法能让我
们舵主发疯的。他因为太过于冲动,太过于愤怒,这才下令冲锋的。」

  小牛哦了两声,脸上露出深沉的笑容,他基本上已经猜出其中的秘密了。身
为男人,他是懂得的。他心说:「不用问,这个胡舵主的老婆肯定是红杏出墙了,
不然的话,他就不会怕人家骂他王八的。这是他的心病,故此周庆海照他的软处
下手,才会阴谋得逞。至于他老婆怎么出墙,估计还是离不了丐帮这个范围。这
个自然是丐帮的丑闻,孙兄弟哪里敢胡说八道呀!」

  月影脸色严肃,问道:「后来怎么样?这下子周庆海该被抓了吧?」

  孙兄弟摇摇头,说道:「后来形势又生了变化,不但胡舵主被被抓了,连关
姑娘也被抓了。」

  小牛与月影同时一愣,问道:「这怎么可能?」

  孙兄弟拍了几下大腿,气得站了起来,在地上转了好几圈。才又坐回去。

  小牛沉思着,说道:「这个就奇怪了,如果说你们舵主被抓,这倒也不奇怪;
可是关姑娘精明细心。她怎么会被抓呢?」

  孙兄弟感慨地说:「这都要怪那个孟凡城,如果不是他的话,关姑娘也不会
被抓的。」

  月影沉声问道:「这家伙又怎么了?」

  孙兄弟说道:「道小子看着像个人物,实际上跟我们舵主一样,太不冷静了,
那周庆海用话一激他,他就受不了了。」

  小牛不解地说:「如果说你们舵主受不了刺激,犯了大错,被人家抓住,还
有情可原。可是孟凡城有什么把柄被周庆海抓住呀?他还怕人家听吗?他又没有
老婆。」

  孙兄弟搅道:「孟凡城没有老婆,可是他有未婚妻呀。」

  月影听道:「这个周庆海真不是东西,总在这事上下功夫。他又说了关咏梅
什么了?」

  孙兄弟恭维道:「谭姑娘,你真是冰雪聪明,一点就透。周庆海这家伙的真
是在关姑娘身上找到了逃生之路。」

  小牛问道:「周庆海骂了孟凡城什么?」

  孙兄弟回答道:「周庆海骂孟凡城也是王八,说他还没有成婚就当了活王八,
说关姑娘已经给他戴了顶绿帽子,说孟凡城不该活着,如果真要脸的男人,就该
去死,或者把奸夫杀掉。」

  小牛笑听道:「这个王八蛋,也真够损的了,这一招他也想得出来。谁不知
道关咏梅跟我师姊一样,是出了名的洁身自爱,不是谁想诽谤都能成功的。」

  月影一摆手,说道:「小牛呀,你也不要太自信,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弱点。

  孟凡城最在乎的人是关姑娘,周庆海一说关姑娘对他不忠,我想他就会心急,
这一急就可能出事呀!「孙兄弟连连点头道:」就是,就是。孟凡城一听周庆海
的屁话,马上就看了关姑娘一眼。关姑娘朝他摇摇头,意思是说不要听人家胡说
八道。谁知道,孟凡城问周周庆海奸夫是谁,结果周庆海说了一个人名,孟凡城
脸色马上变得铁青,而且双眼发红地瞪着关姑娘。「

  小牛说道:「不知道这周庆海说了谁的名字,能叫孟凡城变成那样。这人到
底是谁呀?」

  孙兄弟对着小牛嘿嘿笑,说道:「魏少侠,我还是不说的好,说了你会不爱
听的。」

  小牛摆摆手,说道:「你就说吧。哪怕你说是我亲爹呢,我也不怪你。」

  孙兄弟振作一下精神,说道:「周庆海说的人就是你。」此话一出口,月影
听了,用怀疑的目光盯着小牛。小牛马上跳起来大骂:「这个该死一千遍一万遍
的周庆海,竟然用我的名字骗人。我一定不放过他,不然我真他妈的不叫人。」

  一抬头,见月影直直地盯着自己,意识到问题严重,立刻声明道:「你干嘛
这么看着我?你不要胡思乱想呀,我跟她也只是一般的朋友。」

  月影展颜一笑,说道:「你什么都不必解释,我相信关姑娘的为人。目前看
来,她不会看上你的。」

  小牛笑道:「你这么说还差不多。」可心里总觉得有种失落感。

  月影说道:「孙兄弟,你接着往下说吧。」

  孙兄弟答应一声,说道:「关姑娘见孟凡城用那种怀疑的眼神看她,就说,
难道你相信周庆海的话吗?孟凡城问了一句,说:」你真的跟魏小牛没有什么吗?

  「这句话可坏了。关姑娘睁圆了眼睛说:」如果你认为有的话,那就有吧。
「。」

  月影批评道:「关姑娘怎么也傻了,这个时候跟孟凡城叫什么劲?这不是上
了周庆海的当吗?」

  小牛苦着脸说:「关姑娘也真是的,这种事怎么能开玩笑呢?我小牛是跳进
黄河也洗不清了。」

  孙兄弟说道:「这下子可不好了。孟凡城跟关姑娘说:」既然如此,我还活
着有什么意思呀?不如死了好。「说完就朝周庆海冲去。关姑娘也乱了方寸,也
跟着冲过去了。」

  小牛长叹道:「这下可完了,结果一定惨。」

  孙兄弟说:「这下子周庆海可得意了,他用魔刀将孟凡城击倒,而关姑娘则
落入周庆海的手里。一下子他手里有了三个人质。形势登时对我们不利,我们不
知道怎么办才好,所以才决定一边让他们包围着,另一方面赶紧来通知你们。」

  月影听罢,站了起来,责怪道:「你这个人真啰嗦。早知道这样,不如快点
行动。」小牛也说道:「是、是、是,咱们快点去救咏梅姑娘。」

  孙兄弟说道:「好,我这就替你们带路,离这里不远,周庆海跑不了的。」

  说完话,小牛与月影在孙兄弟的带领下,赶去幽灵谷救人去了。至于能不能
救出来,只有天知道了。

          【《魔刀丽影》第二十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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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一集

          

              【本集简介】

  为追魔刀,小牛及月影率各方武林人士围捕周庆海。

  谁知周庆海狗急跳墙,竟胁关咏梅及孟凡城等作为人质!?咏梅可是他内定
的老婆人选之一啊!其他人伤了就罢,可若是她有个三长两短,这可是大大不妙!

  不过,若是他能来个英雄救美……也许这一次,就是他得到美人心的好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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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一集 第一章 舍己为人

  到了幽灵谷,小牛一打量,这是一个狄长的山谷,谷内早已聚集了大批武林
高手。他们来自各大门派,都是闻讯后赶往此地来替天行道的英雄义士。

  这些人形成一个包围圈,将山谷深处的一侧类似于小山包的地方围住。不用
别人说啥,小牛可以猜到,那里就是周庆海的藏身之地。

  这些人一见到月影跟小牛随着孙兄弟来了,都恭敬有礼地问候他们。大家都
清楚,这两人可是新盟主的从弟。就连跟小牛有冲突的一玄子师从,这个时候也
恭恭敬敬的,使小牛心里格外舒坦。

  月影跟大家一起望着那个山包,说道:「一玄子道长,周庆海就在那处山包
上吗?」

  一玄子愤怒地说:「是的,谭姑娘。周庆海这个叛从就在山包上。你看到没
有,山包顶上有块大石头,他挟持着三个人质。就躲在石头后面。」

  小牛一楞,问道:「他没把人质怎么样吧?」他心想,那两个男的死活并不
重要,可别伤了咏梅。周庆海这家伙变得这么可怕,也不知道他好不好色。如果
是好色之从,那咏梅可大事不妙。

  一玄子扫了小牛一眼,说道:「目前周庆海没有什么大的举动,他们应该没
事。」

  这时周庆海从石头上探出头来观察形势,发现小牛跟月影。他大笑道:「是
师妹跟师弟来了。不知道师父他老人家来了没有?我想大概已经死了吧!」

  月影怒道:「周庆海,你这个无耻叛徒,师父说了,抓住你就要把你喂狗吃
了。」

  周庆海嘿嘿狂笑,说道:「师妹呀,就算是把我喂狗,我也不怕。我这儿可
还有三个垫背的。」

  小牛叫道:「周庆海,你可不要乱来,我们凡事好商量,不过如果你伤了人
质的话,今天这里就是你的葬身之地。」

  周庆海说道:「师弟,还是你的话中听一点。不过你放心,这三个人质目前
都还好好的。」

  月影强忍怒气,说道:「周庆海,你要我们怎么相信你?」

  周庆海祝:「耳听为虚,眼见为实。」说着话,他一举手。就见两个男子被
举到半空。一个是眼珠子发红的胡舵主,一个是英俊脸孔有点扭曲的孟凡城。这
两个人引人注怠的是各有一眼瘀青,看起来挺滑稽的。不同的是,胡舵主青的是
左眼,而孟凡城青的是右眼,这两只受委屈的眼睛相映成趣。

  正道人士一片哗然,嘘声四起。一玄子对着周庆海叫道:「败类,你打了他
们?」周庆海笑道:「这两个家伙,嘴不太老实,当然该打了。」说着话,又一
人当赏一个耳光。

  一玄子看着来气,手指一弹,一道红光便射了过去。

  周庆海叫道:「牛鼻子,你不要他们的命了吗?」说着话,拔出魔刀一挡,
那红光受阻,掉头向一玄子射来,速度更快,气势更猛。

  正道人士大惊,立刻朝两边散去。而一玄子更是狼狈,向后仰倒,竟躺在地
上,躲过了这厉害的一击。

  周庆海将人质放到石下,自己坐在石头上,举着魔刀,得意地说:「各位武
林朋友们,我劝你们识相点。我现在手里有三个人质,又有魔刀在手。如果你们
冉敢轻举妄动的话,后果自负。」说到这里。他已经一脸的凶恶,再不是憨厚相。

  正道人士惊魂未定,重新聚在一起,都朝一玄子跟月影望着,不知所措。月
影瞅着一玄子,问道:「怎么办?」

  一玄子才从地上爬起来,一脸的惭愧,说道:「这事咱们还得好好商童一下。」

  小牛望望石头上的周庆海,小声说:「既然他有魔刀,又有人质,他为什么
不突围呢?」

  月影瞅了一眼小牛,说道:「因为他没有把握突围成功。大家一直是围而不
打,这样他走到哪里,大家跟到那里,他是最怕这个了。他是希望大家一起冲过
去,他好将咱们一网打尽,偏偏咱们不上他的当,他肯定是在石头后面想主意呢。」

  一玄子等人连连点头,说道:「谭姑娘说得是,周庆海这家伙应该是这么想
的。」

  这时石头上的周庆海说话了:「你们不必在一起瞎嘀咕,你们赶紧撤掉包围
圈,走得远远的,不然的话,我就将人质杀掉。」

  大家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月影怒斥道:「周庆海,你用不着威胁我们,
今天就是你的死期,你是跑不掉的。」

  周庆海咬牙切齿地说:「谭月影,你不必吓唬我!我什么都不怕,事到如今,
大不了一死,而且还有三个人陪葬呢。」说着话,将胡舵主拎了起来,用掌比量
了一下,胡舵主一脸的死灰,一声不吭。

  月影投鼠忌器,她望向小牛。小牛想了想,对周庆海叫道:「周庆海,你不
可伤人。今天的事咱们可以再谈谈,只要你放了人质,我们今天可以饶你一命。」

  周庆海听罢,仰天狂笑,笑得震天作响,许多功力较浅的正道人士忍不住把
耳朵捂上。

  稍后,周庆海说道:「魏小牛,你当我是傻子吗?如果我放了人质,那么就
只有跟你们拼命了。」

  小牛瞪着眼,指着周庆海,怒道:「那你想怎处样?」

  周庆海的目光在武林人士的头上扫了扫,说道:「魏小牛,我看这样,就你
过来跟我谈判。」

  没等小牛说话,月影摇头道:「不成、不成,这家伙言而无信,万一他不放
人,还再把你搭上呢?你不能冒这个险。」其他人也同声说不行,说再想办法,
一玄子沉思半天,说道:「谭姑娘,不如咱们不顾一切的冲过去,跟他决一死战
如何?」

  月影摇头,皱眉道:「一玄子道长,这样虽然最后能把周庆海这个叛徒击毙,
可是咱们的牺牲可不会小,不知道要死多少人,而且周庆海可是一直盼着咱们这
样蛮干呢。」

  小牛也说:「月影说得没错,魔刀的威力一发出来,咱们会死伤很惨的,为
了抓他一个人,死那么多人,实在划不来。」

  一玄子叹气道:「那我也没招了。」

  小牛想了想,说道:「我看这样吧,我去跟他谈判,尽量争取将三个人换回
来,即使我当了人质也不怕。我会见机行事的。」他这么说,实际上是为咏梅考
虑。

  众人都被他舍己为人的精神感动了。

  一玄子眨着老眼,说道:「魏公子,想不到你品格这么高尚呀,以前是我这
个老头子误会你了。我向你道歉了。」说着拱拱手。

  一玄子的两个徒弟则说:「魏公子,你真是我们学习的楷模。看来我们这辈
子都比不上你呀。」一脸的崇拜之意。

  月影猛地伸手阻拦,说道:「不,你不要去,还是我去吧。」

  那边的周庆海又说话了:「魏小牛;只要你敢来,我就放了人质。有种的你
就过来吧。」

  小牛朗声回答道:「好,我这就去。」说罢向月影一点头,说:「月影,你
放心好了,我不会有事的。别看我这个人功夫不算高,脑子可不算笨。」

  月影见他一脸的坚决,也终于点头道:「那你多加小心。不行的话,我们就
都冲上去了。」

  小牛笑了笑,朝大家潇洒地一挥手,朝周庆海信步而去。周庆海一见,惊得
从石头上站起来了,接着笑道:「魏小牛,你真是好样的,明知山有虎,偏向虎
山行。我看啊,下任的崂山掌门还是由你来当吧!你当掌门,我第一个赞成。」

  小牛说道:「周庆海,不得胡说。我师父还健在呢,喂,快把人质放了吧。」

  说着话,小牛已经走上了山包,往石头走去。

  周庆海叫道:「你站住。」小牛不明白怎么回事。只见周庆海站在石头上环
视着,确定小牛没有同伴之后,才说道:「来吧,到石头后面来。」

  小牛绕到石头后面,只见石头后面还有块长条的矮石。那胡舵主与孟凡城都
躺在石头上,而关咏梅则一脸的气愤坐在石头一端。她一见小牛来了,就说道:
「小牛呀,你怎么这么傻?你自己来太危险了。」充满了关心。

  小牛仔细看了看,她没有受伤,一切如常,这才放心,嘴上说:「人有时候
是得冒点险,这样活着才有意思。」

  周庆海从大石上跳下来,哈哈笑着,说道:「师弟,你果然是个勇士,师兄
我佩服你。」。

  小牛没理这个茬,问道:「周庆海,这两个男的怎么不说话?」

  周庆海鄙夷地瞅了两人一眼,说道:「他两人被我点了穴道,自然是说不出
话来。」然后又看看咏梅,说:「你看关姑娘,她就好好的,什么事也没。不过
嘛,也不能随便发功,她被我封了穴道。」

  小牛说道:「既然我已经来了,你也该放人了吧?」

  周庆海狡猾地转了转眼珠,说道:「你急什么呀?你不是来谈判的吗?咱们
还没有谈呢,你叫我怎么放人?」

  小牛往咏梅身边一坐,说道:「那就谈吧。」

  周庆海则坐到小牛的对面,说道:「我的耍求很简单,你必须保证我今天安
全离开,我才能将人质放了。不然的话,那就鱼死网破,反正我周庆海也是贱命
一条。」

  小牛想了想,知道今天要想将周庆海抓住是千难万难了。自己就算此刻上前
跟他玩命,想要达到目的,可能性也不大。周庆海现在是亡命之徒,他什么都不
怕,他什么都干的出来。自己犯不上跟他赌命,还是先把人质救下来再说。

  小牛郑重地说:「好,周庆海,我答应你的条件就是。」

  周庆海盯着小牛,说道:「你答应有什么用呀?那些正道人也都答应吗?你
必须保证他们也答应,我才放人。」

  小牛问道:「那你想怎么样?」

  周庆海说:「你跟他们说,让他们答应我的条件。」

  小牛说:「我跟他们说没有问题,那你什么时候放人?」

  周庆海沉吟一下,说道:「只要他们答应了,我就先放两个人,另一个人之
后再谈。」

  小牛看了一眼咏梅,说道:「好吧。」

  周庆海说道:「你不能回去,就在石头上跟他们说。如果你跑回去的话,咱
们俩谈的话就算白废了。」

  小牛嗯了一声,就跳到石头上,将周庆海的条件重复了一遍。由于有小牛在
周庆海身边,月影有了顾虑,跟其他人商量一会之后,正道人总算同意了周庆海
的要求,不过他们也要周庆海表达一下诚意。

  周庆海哈哈一笑,说道:「好,那就放两个人回去吧。」

  小牛连忙说:「那就放胡舵主与关姑娘回去吧。」

  周庆海摇头,说道:「这个我不能听你的。」说着话,走上前去,在胡舵主
与孟凡城身上连点了几下,这两个人便醒过神来,站了起来。周庆海说道:「你
们两人快滚回去吧,我已经答应魏小牛放了你们两个了。」

  孟凡城不理这茬,则是瞪着小牛,问道:「魏小牛,你告诉我,你跟咏梅是
不是清白的?」

  小牛看了一眼面带愁容的咏梅,心中不忍,说道:「咏梅是个好姑娘,我跟
她就是小葱拌豆——一清二白,你可不能误会她呀!」

  孟凡城满脸疑云,目光在咏梅脸上打着转,又回到小牛脸上,再度问道:
「你说的可是真的?」

  周庆海见了感到有趣,他巴不得天下大乱呢!他嘿嘿一笑,说道:「孟凡城
呀,你这个人蠢得可以了。就凭你这个猪头猪脚的样子,关姑娘会看上你吗?你
看人家魏小牛,关姑娘被抓,连自己的生死都不顾了。哪像你呀,在关键的时候,
不管大事,偏在小事上纠缠,还怀疑关姑娘的人品。你哪里像一个男人?我要是
关姑娘呀,宁可给魏小牛当情妇,也不会嫁给你的。」

  小牛一看咏梅,见她俏脸羞红,却不说话。再看孟凡城,脸色铁青,眼珠子
都要冒出来了。小牛速忙说:「周庆海,你可不要乱讲,本来我跟咏梅之间清清
白白的,让你这么一说,好像有什么事似的。」

  周庆海仰天大笑,说道:「魏小牛,你不要不承认。我早看出来了,你对关
姑娘有意思。男人吗,敢想就要敢承认,这才像男人。」

  小牛摆了摆手,说道:「周庆海,不要说废话,让他们两人快点走吧。」

  周庆海一耸肩,说:「我可没有拦着他们呀,腿长在他们自己的身上。」

  胡舵主则说:「周庆海,你放了魏小牛,我愿意继续当人质。」

  周庆海点点头,望着魏小牛说:「魏小牛呀,你混得不错嘛!还有人愿意救
你呢。这位胡舵主虽然家里出了丑闻,倒是一条有义气的汉子。可我要劝你呀,
回去还是把那个出墙的红杏杀了吧,男人可不能受那个耻辱。好了,你走吧,魏
小牛你是换不了的。你不够格。」

  胡舵主脸一红,不再说什么,匆匆忙忙地走了,不好意思回头再看一眼,可
见周庆海这话是很伤他的心的。

  周庆海又把目光落到悲愤的孟凡城身上,说道:「孟凡城,你也走吧,我不
想再看到你这个人。你这样的家伙,一看就是个适合戴绿帽子的。快滚蛋吧!如
果你不走的话,那也可以,你留下,我把关咏梅给放了,不过我可事先声明呀,
你落到我手里,万一我心情不好,就可能拿你当出气筒,那你还能不能活长了,
我可不能打包票。」

  一说这话,小牛与咏梅的目光都聚到孟凡城的脸上,小牛心说:「这可是考
验孟凡城的时候,如果他能够勇敢地留下来,救出咏梅,那么咏梅只怕还会跟他。

  反之,就不好说了。「而咏梅心里也燃起了对他的希望。咏梅倒不是怕死,
只是很想看看他会怎么做。

  孟凡城的表情变化不定,时而是惊讶,时而是紧张:时而是疑惑,时而是冷
漠,最后又变为愤怒。他看了看咏梅,又看了看小牛,对周庆海说道:「我再也
不会那么傻了,我怎么会为一个不忠的女人冒险呢?那实在犯不上。」说着话,
他跺了一下脚,恨恨而去。

  这样的结果大出小牛跟咏梅意料,孟凡城的身影一消失,咏梅就忍不住流出
了眼泪。小牛跟周庆海说道:「大师兄,看在咱们师兄弟一场的份上,我求你了。

  你放了咏梅吧,我给你当人质,你把我当出气筒也行。「周庆海瞅瞅小牛,
又瞅瞅咏梅,点头道:」好吧!我道个恶人最后做件好事,我就放了她。你去解
了她的穴道吧!「小牛便过去解了关咏梅的穴道。

  咏梅站了起来,擦了擦眼泪,说道:「小牛,你走吧,我留下来当人质,你
不要再为我做什么了。你还是回去好好对待月影她们吧。」

  小牛摇头道:「不,我不能让你留下来。」。

  咏梅含着眼泪望着小牛,说道:「谢谢你,我实在不愿意再回去见孟凡城,
他实在是太可恶了。就算是不救我,也用不着侮辱人啊!今天,我是不回去了。」

  小牛坚决地说:「我也不回去,除非咱们一起回去。」

  周庆海叉腰大笑,说道:「我看啊,你们倒像是一对。你们彼此都愿意为对
方付出,倒真是感人。既然你们都不愿意走,那就都留下来吧,想同时走那可不
行。魏小牛,你不要打什么逃的主意,你逃不了的,关姑娘被魔刀伤了,暂时发
不出功力,而你呢,虽然不怕魔刀,可你也不要胡思乱想。我杀不了你,但我杀
关姑娘还是有把握的。」

  小牛心里感到一阵紧张,说道:「我不会乱来,可你也不要伤了关姑娘。」

  周庆海很大方地说:「没问题。」然后他跳到石头上高喊:「谭月影,你们
听好了,我说话算话。已经放了两名人质,我现在就带魏小牛跟关咏梅走,你们
不要再跟来了,等我到了安全地带,我自然会放了他们。如果你们再敢追来,我
就杀掉他们,然后跟你们拼了。」

  月影高呼道:「我要看看咏梅跟小牛是不是还好好地活着。」

  周庆海向小牛一挥手,说道:「你老婆要看看你,你就和关姑娘上来让他们
看」

  小牛便拉着咏梅跳上石头,向月影挥挥手,说道:「月影,你不用担心我,
我一定活着回去的。」

  月影关切地说:「你一定要照顾好关姑娘呀。」

  小牛哈哈一笑,说道:「月影,你放心好了,我是个有福之人。」

  周庆海说道:「好了,该说的也说得差不多了吧。咱们这就走吧。」然后对
月影他们说:「记住,不要跟来。」说罢,抽出魔刀,在半空划了一个圈,小牛
与咏梅感到一股力量在脚上一托。转眼间,已经飘上了半空,脚下一片云雾。周
庆海也跳上来说道:「魏小牛,你可扶好她,掉下去我可不管。」接着,周庆海
发功,三个人便朝着南方飞去。

  在飞行的过程中,小牛还真不敢乱动,更不敢搞小动作,他可不能拿咏梅的
生命开玩笑,万一激怒了周庆海,那可不得了,他心里还真有点怪咏梅。那么好
的机会你不要。你这不是帮我,你这是添乱呀!如果只是我一个人跟他周旋的话。

  逃跑的希望就大了,现在可好,我是投鼠忌器了。但他此时一看咏梅的俏脸,
就什么都不计较了。

  此时的咏梅一脸淡然与冷然,很显然,今天孟凡城的言行大伤她的心。是呀,
换了哪个姑娘,自己的心上人那么干,都会柔肠寸断的。

  小牛考虑到咏梅不能发功,身子太弱,就揽着她的细腰。咏梅望了小牛一眼,
也没有挣扎。小牛心中大乐,将搂腰的手紧了紧。这样咏梅就等于在他的怀里了,
周庆海微笑道:「魏小牛呀,你这小子,死也不改风流本色。你有了月影跟月琳
就应该知足,你还打关姑娘的主意,你真是贪得无厌。像我周庆海这辈子,从没
有尝到被爱的滋味儿,真是可怜。」

  小牛说道:「可我听说了,你也爱着一个女人的。」

  周庆海脸上一热,出现了失望与痛苦。恨恨地说:「那有什么用?她并不爱
我,?她爱的是你这个小鬼,我早就知道了。」说着话,以凌厉的眼神盯着小牛。

  小牛生怕他恼了,连忙改了话题:「大师兄,你这打算往哪里去?」

  周庆海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下,说道:「你就跟着走吧,不要多话。」

  小牛也就不再多说了。他看了周庆海几眼,见他的头上也有了白发,脸上带
着沧桑,不由起了怜悯之心。他能预感到周庆海的下场必定是很惨的,就凭他杀
了秦远。他就会死无葬身之地的。

  三个人脚踏云朵,如追风逐电般的向南天驰去,对于未知的明天,小牛心里
也没个谱。

  傍晚时分,三人到达一个小镇。投宿客栈,要了一个大房间,进了房间之后,
小牛大声反对:「周庆海,你怎么能这么干呢?你怎么也得要两个房间。

  周庆海将门关好,问道:「为什么呢?」

  小牛看了一眼心情不好的咏梅,说道:「你难道忘了,咏梅可是女孩子,怎
么能跟咱们住一个房间呢?这要是传出去的话,她以后还怎么做人,又怎么嫁人
呢?」

  周庆海哼了一声,说道:「我可管不了那么多,如果我要两个房间的话,让
她单独住一间,我可怎么管她呢?她要是跑了怎么办?」

  小牛说:「她不会跑的,今天你放她她都不走。」

  周庆海笑道:「此一时,彼一时也。那个时候不跑,并不等于现在不跑。」

  小牛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说道:「好,好,一间就一间,不过你可
不能欺侮她。」

  周庆海说道:「我自然不会欺侮她,但是她得跟我睡同张床。」

  小牛跟咏梅同时啊地一声,同时叫道:「不行。」小牛眼珠子都瞪得跟牛眼
一样,而咏梅的脸则胀得通红。她说道:「周庆海,你要是这么做的话,我现在
就自杀。」

  周庆海说道:「关姑娘,周某人不是存心想占你的便宜,只是如果我不把你
控制住的话,小牛这小子就会捣鬼,我不能不防着他。」

  咏梅坚决表示:「不管怎么说,我都不会跟你在同一张床上。」

  周庆海说道:「好吧,你自己睡一张床,我跟魏小牛睡一起。」这么一说,
小牛也就无话可说了,他总不能说,让咏梅跟自己一张床吧。好在这屋子挺大的,
好几张床呢,周庆海选了靠门的,咏梅的床是选最里面,而小牛不肯挨着周庆海,
就挨着咏梅。

  周庆海提醒道:「小牛,你在我的面前,可不要捣鬼呀!如果你敢乱来,我
就会杀了你,连关姑娘也活不去,我周庆海可不像你,是个怜香惜玉的人。」

  小牛笑了笑,说道:「周庆海,关咏梅在这里,我自然不会搞鬼了。我就是
不明白,这已经到了安全地带,你为什么还不放我们走呢?」

  周庆海嘿嘿笑着,说道:「魏小牛,你没有受伤,也没有被点穴道,你要走
就走吧,我不拦你。」

  小牛说:「那好哇,我就领关姑娘走了。」

  周庆海摇头道:「不成。你们两个只能走一个,两个一起走,现在还不行。」

  小牛疑惑地说:「我就不明白了,你为什么不放我们一起走。」

  周庆海望着小牛,说道:「你不是向来聪明过人吗,你难道想不通吗?」

  小牛眨着眼睛,说:「我想不通。」

  周庆海说道:「你如果走了,我还有关咏梅当人质,有她在,我安全不少。

  别看那帮人已说不追我了,那只是暂时的,我并不是安全的,如果她走了呢,
还有你当我的人质。有你在我的手里,谭月影就不敢冒然攻击我,你还是挺有用
的。

  当然,最重要的是,我还有重要的问题要问你,那也是你必须回答的。如果
你不答,当心后果。「说到这里,周庆海的眼睛问咏梅的身上一扫。

  小牛心跳加快,连忙说:「你可不要乱来。你想问什么只管问好了,我知道
什么就说什么。」

  周庆海得意地笑,说道:「这还差不多,好了,先去看饭好了没有?」

  小牛便站起来,推开门,大喊店小二,让把饭菜端上来。不一会儿,几个店
小二进遏来,把烧好的饭菜摆了一桌子。等他们退下,三人坐好,周庆海先是不
吃,而是掏出一根针挨个盘子试试,那摄子是非常谨慎与紧张的,小牛见了不由
地笑了,说道:「周庆海,你不至于这么胆小吧?我看这家并不像是黑店啊。」

  周庆海望着小牛,慢慢地说:「我不是怕他们,我是怕你。」

  小牛不明白,问道:「你怕我干什么?」

  周庆海严肃地说:「我是怕你在这饭菜里做手脚。」

  小牛听了哈哈大笑,说道:「周庆海,你未免太多虑了吧,我小牛始终跟你
在一起。我想在饭菜里做什么手脚的话,我也没有时间啊。」

  周庆海摇头道:「那也未必,以你的聪明,想要下毒的话,也可以不用自己
动手的。」

  小牛说道:「周庆海,你也太小瞧我了。我小牛现在可是崂山派的弟子,我
不必再用什么下三流的手段对付你,你怕有毒吗?我就尝给你看看。」说着话,
操起筷子,挨个菜大口大口地吃起来。

  周庆海认真地观察着小牛的反应,然后瞅着咏梅说:「来,你也吃吧。」很
显然,他还是更加小心了,他心说:「万一这菜里有毒,而这小子服了解药,我
还是一样上当。如果关咏梅尝的话,想来饭菜要是有问题的话,过小子一定会阻
止的。」咏梅此时心情恶劣,什么都不怕,就像小牛一样各个菜尝着,只是不像
小牛的动作跟吃相那么难看。她吃得很斯文,很受看。经过这一番试探,周庆海
见两人一切正常。这才长出一口气,也大吃起来。

  两个男人一阵风卷残云,片刻间便碗盆全空了。两人吃得肚子鼓鼓的,而咏
梅只吃了几口便不吃了,回到自己的床上坐下来,呆呆地想着心事,也不说话,
这边周庆海吩咐店小二将桌子收拾好之后,两人对面而坐,周庆海腰胯魔刀,阴
沉着脸,而小牛嬉皮笑睑,不像是落入虎口,倒像是在家里过清闲日子一般。他
还向店小二要了茶喝。

  周庆海手握刀柄,睁大了眼瞅着小牛,说道:「魏小牛,有一个问题,我想
了很?久,都没有想明白,我想,你一定是清楚的。」

  小牛滋地一声喝了一大口茶,说道:「你说吧,凡是能告诉你的,我一定不
会小气的。」

  周庆海慢腾腾地说:「自我得魔刀以来,虽然逢敌必胜,威力很大。但是我
发观,我用魔刀,跟你用魔刀不一样。魔刀在我的手里,大概只有一半的威力,
而在你的手里,可以说是天下无敌。你告诉我,这是什么道理?」

  小牛嘿嘿笑了几声,说道:「这可能是你的错觉吧?既然魔刀在你的手里,
你已经遇不到对手,那就是无敌了。你还想那么多干嘛?」

  周庆海大声道:「魏小牛,真人面前不说假话。你不必用话来推我。如果有
几个高手来围攻我的话,我一定会被杀死,有魔刀也没用。可是魔刀在你的手里,
就算是几十名高手围攻你,你也照样杀得他们片甲不留。这是为什么?你告诉我。」

  说着话,周庆海轻轻一拍桌子,虽然轻,那上面的杯子也跳了起来。

  小牛身子往椅子上一靠,一副懒洋洋的样子,说道:「周庆海,你这是求我,
还是威胁我呀?」

  周庆海嘿嘿一笑,说道:「你怎么想都行。只要你回答就可以了,你要时刻
记得呀,关姑娘还在我的手里呢。」

  小牛看了一眼神情落寞的咏梅,说道:「周庆海,你少拿这个来压我。就算
是我喜欢关姑娘,她也不喜欢我。你拿她也威胁不了我,不信的话,咱们就试试。」

  周庆海也看了看咏梅,说道:「咱们还是言归正传。你回答我的问题吧,不
用再推三阻四的。」

  小牛咧嘴笑了笑,说道:「在我回答你的问题之前,你要先回答我几个问题。

  你回答完了,我才会考虑回答你。「周庆海说:」行。你就问吧,我周庆海
已经混到这个下场了,也没有必要再骗你了。「

  小牛问道:「你当初为什么要帮助我追求月影?这对你有什么好处?」他放
低声音,看了一眼咏梅,当然他不想让她听到。

  周庆海回答道:「当然有好处了。你想呀,我跟谭月影都想当掌门继承人,
她是我最强大的竞争对手。如果不把她挤掉的话,我怎么能称心如意呢?于是,
我就想到你。帮了你,也就等于帮了我。谭月影出了那事,她就不能当掌门继承
人了,毕竟这是家臭呀,冲虚怎么能容忍得了呢。」

  小牛苦笑几声,说道:「我真傻呀,当时还以为你是因为对我好,才那么卖
力地帮我的。」

  周庆海阴沉地笑着,说道:「不管我是出于什么目的,我却是真的帮了你。

  没有我周庆海的话,只怕谭月影跟孟子雄连孩子都生出来了,你得感谢我。
「小牛沉默一会儿,又问道:」那么起到关键作用的那个丫鬟哪里去了?「

  周庆海眯着眼睛笑了笑,很平静地回答:「她的任务完成了,当然是去了她
该去的地方。我可不希望别人从她的嘴里知道些什么秘密。」

  小牛听了心里一酸,深感周庆海太狠毒了。小牛又问道:「那你说说,你为
什么杀秦远呢?」『周庆海听了面现愤怒,显得非常可怕。他阴森森地说:「秦
远该死,如果没有他阻止我的话,冲虚这个老家伙早就去阎王那里报到去了。冲
虚呀冲虚,他太该死了。他一个老头子,凭什呢占有那么好的女人呀!秦远如果
不上前拦我,也就不用死了。倾城呀倾城,你为什么不爱我呢?」说到这儿。周
庆海的眼里竟然有了眼泪。这令小牛有点不敢相信。

  小牛听了疑惑,心说:「这个倾城是谁呀?莫非是师娘?如果是的话。他又
怎么会知道呢?」小牛忍不住问道:「倾城是谁呀?是你心上人的名子吗?」

  周庆海变了脸色,叫道:「你不准叫她的名字,谁也不准叫她的名字。好了,
魏小牛。你还有什么问的没有?如果没有的话;就回答我的问题。」

  小牛实在不愿回答他的问题,就故意拖延时间,说道:「我最后再问一个问
题。你明明已经成为掌门继承人了,为什么还要急着抢魔刀?」

  周庆海的脸色缓和了一点,眯了一会儿眼睛才说:「我那天晚上也喝多酒了。

  我亲眼看见冲虚靠着魔刀的威力夺得了盟主。我藉着酒劲,就起了抢刀的念
头。

  如果没有喝酒的话,我说啥都不会那么冲动的。现在想起来真的好后悔,只
要我再忍耐几年,崂山就是我的了,倾城也一定会是我的。「小牛同情地望着他,
说道:」是呀。你这么聪明的人,竟做了这么一件糊涂事,我真是为你难过呀。


  周庆海直视着小牛,瞪大眼睛,说道:「魏小牛,你的问题我可都回答了,
现在你也该回答我的问题了吧,你不要耍花样,我再也不会吃你那一套了。」

  小牛清了几下嗓子,思索着对策。这个时候,只听扑嗵一拼。小牛循声一望,
只见咏梅倒在了床上,并且一动不动,小牛大惊,急忙跑过去,问道:「咏梅,
你怎么了?」

  咏梅努力睁开眼睛,说道:「我感觉身上好冷呀,好像掉进了冰窟窿里。」

  小牛急忙将她抱在怀里,只觉她全身冰凉,他知道咏梅这是中了刀气了。上
回月影不也是吃了这亏嘛,他望着周庆海,说道:「周庆海,她被你的刀给伤了。

  现在她身上变冷了,你得救救她呀。「周庆海一摇头,说道:」你用魔刀比
我时间长,你不知道怎么救她吗?如果你不会救她的话,我还有什么办法呢?
「说着话,周庆海往自己的床上一倒,说道:」魏小牛,就看你的了,她的命就
握在你手里了。如果她死了,也与我无关。

  还有呀,你别想领着她跑,只要你有动静,我就一刀劈过去。你可能死不了,
但这丫头必死无疑。「说罢,将魔刀往头下一枕,闭上眼睛,不再出声。

  小牛按照上回救月影的方法,将她抱上床,一起盖了被,用自己的体热温暖
着她,他还小声问道:「咏梅,你怎么样了?」

  咏梅喘息着说:「比刚才好一些了。你不要松开我呀。」她在难受的情况下,
不再保持矜持。

  小牛说道:「你放心好了,我一定和你在一起。」

  咏梅说:「我感觉我快要死了。如果我死了的话,你就把我火化,送回峨媚
去。」

  小牛劝道:「你不要胡思乱想。只要我活着,就不会让你死的。」

  咏梅凄然一笑,说道:「小牛,你道人真好。难怪月影与月琳都会钟情于你
呢。

  你是比孟子雄、孟凡城他们要好得多,如果我能好起来,我想,我也会喜欢
上你的。「小牛听得心里舒服,说道:」你说得是真话吗?如果是真的,那么你
好了之后,就以身相许吧。「咏梅说:」只怕我没有嫁你的福气了。「

  小牛知她身体虚弱,说道:「你不要再说话了,多养养元气吧。」于是,咏
梅闭上美目,像小猫一样柔顺地腻在小牛怀里不动,小牛也乐得搂着她,周庆海
不时转过头来看着两人,生怕小牛搞什么小动作。

  小牛见了反感,心说:「要不是有周庆海这家伙在旁边观眼的话,我就将咏
梅衣服脱光,那样的话,可能明天早上咏梅就能好转。」此刻,有那么一个讨厌
的家伙在旁,是无法那么干的。这使小牛心里有气,在心里不停地问候周庆海的
列祖列宗。

  后来,因为讨厌周庆海,小牛用被子盖住了两人的头,使周庆海看不到他们,
周庆海看了说道:「魏小牛,你不怕我过去用掌拍死你吗?」

  小牛回答道:「我不怕,你的问题我还没有回答呢,我想,不搞明白这个问
题,你就不会杀我。」

  周庆海嘿嘿笑了笑,说道:「还倒是真的。我实在太想知道问题的答案了。」

  小牛说道:「好,等咏梅身体好了之后,我就老实地告诉你。」然后不再理
周庆海。不知道什么时候,咏梅睡着了,小牛却睡不着了。因为旁还有周庆海,
但最大的原因是咏梅的身子渐渐不那么冷了,小牛的精神也不那么紧张之后,就
闻到了咏梅身上那有别于其他女孩子的香气,这香气使小牛心里发痒,下边变硬,
并且很想伸手摸摸咏梅的敏感地带。他想,她已经睡着了,偷着摸她几下,料想
她也不会知道,即使知道了,也不会怪他吧。但他还是忍住了,他心说:「来日
方长嘛!我没有必要在这种情况下下手。」后来不知什么时候,他也睡着了。

  再醒来的时候,已经天亮了,小牛从被里伸出头,只见周庆海正睡着呢,魔
刀还被他枕在头下。小牛心说:,如果我现在上前,将刀拾在手里的话,那么周
庆海就完蛋了。只是如果我拾刀不成功的话,我可以逃之夭夭,可咏梅怎么办?

  她一定会落到周庆海的手里。那可凶多吉少呀。「这么想着,咏梅哼了一声。
被一动,她的头也露出来了,四目相对,咏梅羞得闭上眼睛,小牛意识到自己还
搂着她呢,连忙收回手,说道:」咏梅,你好点没有?「咏梅说:」好多了,身
上没有那么冷了。「说着话,打了个喷嚏,小牛再度搂住她,说道:」让我再暖
和一下你吧。「咏梅见天亮了,周庆海已经坐了起来,心里大羞。便说道:」不
必了,小牛,我可以的。「说着话,便钻出被窝,对镜子整理头发了。小牛一见
咏梅起来了,自己也不再赖在床上了。他起来叫店小二给打热水,让咏梅梳妆。

  周庆海走过来,酸溜溜地说:「魏小牛,你真是好命呀!昨晚一定过得很快
了吧?」。

  小牛一笑,说道:「那当然了。大师兄你一定也很舒服吧?」

  周庆海苦笑了几声,说道:「魏小牛,有时候我真想和你换换身分。你来常
周庆海,我来当魏小牛。」

  小牛连忙摆手,说道:「那可不成,那样的话,我岂不是要老得多,而且我
那些心上人不是就要被你占便宜了吗?」说话间,店小二端来热水。小牛亲自服
侍咏梅,当着周庆海的面,咏梅不好意思,就说道:「你不用管我了,我自己来
就行了。」

  周庆海也深感自己是个多余的人。他说道:「魏小牛,等我跟本地的那个朋
友会合之后,你就领关姑娘走吧。咱们师兄弟一场,我不想杀你。」

  小牛一听,就乐了起来,说道:「这话还差不多。」

  一会儿,咏梅要出去小解,周庆海面现犹豫之色,小牛瞪眼道:「难道你还
要跟着去吗?」

  周庆海愣了愣,接着笑了,说道:「那倒不必了。如果她不回来的话,我也
不怕,至少你还在这里呢。」

  咏梅要出去的时候,小牛给送到门口。在她的手上掐了一把,又使个眼色,
意思是说趁这个机会,你快点跑吧,你别管我了。也不知道咏梅理解没有?

  等咏梅出去之后,周庆海嘿嘿一笑,说道:「魏小牛,你的艳福真是不浅,
走到哪里,都有美女相伴。你大师兄我就惨了,活了一辈子,只爱了一个女人,
而那个女人还不怎么理我。我这样子真是白活了。」

  小牛一摇头,说道:「大师兄,你也不白活。毕竟你这辈子还爱过一个女人
呢。如果你这辈子连一个女人都没有爱过的话,你才是白活呢。」

  周庆海注视着小牛,说道:「小牛,你一定跟不少女人睡过觉吧?」

  小牛嘿嘿一笑,说道:「男人吗,当然不会只守着一个女人的,你不也一样
吗?」

  周庆海笑了几声,说道:「你看错我了。」

  小牛眨着眼睛,说道:「你不会告诉我,你这辈子只睡过一个女人吧?」

  周庆海眼珠转了转,说道:「你在打听我的底细?好好好,咱们晚上喝酒。

  在酒桌上,我一定会告诉你的。「小牛又说道:」我听说你是大明开国功臣
的后代,这是真的吗?「

  周庆海一听,脸色一暗,说道:「没错,这确实是真的,只是每次一想起这
事,我心里就充满了仇恨。」

  小牛说道:「作为功臣的后代,你应该感到特别高兴和骄傲的,你怎么会有
仇恨呢?你仇恨谁?」

  周庆海哼了一声,说道:「我当然有仇恨了。朱元璋那个老王八蛋,一点人
味都没有。这些老哥们跟他出生入死,打下了花花江山。大家还没有享到福呢,
就被他跟杀猪宰狗一样的杀掉。可惜这些老哥们,死到临头了,还不知道怎么回
事呢。像我的祖先周听兴,那是跟朱元璋一起长大的好兄弟,谁想到,也得到了
朱元璋的毒手。要不是周家的后代跑得快的话,只怕就得断子绝孙了。」说到这,
周庆海一脸的凶恶,就像有人挖了他家的祖坟一般。

  小牛说道:「既然你这么仇恨朱元璋,那你怎么还跟金陵王来往密切呢?这
有点矛盾吧。」

  周庆海摇头,说道:「我那是迫不得已才那么干的。他让我无条件的给他当
狗腿子,我不愿意,我这才离开金陵,来投靠我新结教的一个朋友。这个人你也
认识的。」

  小牛心说:「难道是蛇王吗?」正说话之间,咏梅又走了进来。看到道一幕,
小牛不禁皱眉了。他心说:「咏梅怎么变得这么傻呢?这是不应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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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一集 第二章 巧占便宜

  咏梅袅袅婷婷地走了进来,她的脸色还有些苍白,不过美目已经微有光采,
证明她的身体是好多了。小牛望着她,起了怜爱之心,他心说:「她为什么还要
回来呢?难道她是为了我吗?如果是的话,这回你可是大错特错了。你以为周庆
海这家伙是善男信女吗?他是个伪君子,真小人,他是什么事都干得出来的。」

  周庆海鼓掌道:「关姑娘,你果然是个有情有意的姑娘,你不想离开魏小牛,
所以你不会逃走,对吧?」

  咏梅脸上一红,看了一眼小牛。说道:「没错,他是为了我才落到你的手里
的,我不能一走了之,再说,我还要将你绳之以法呢。」

  周庆海哈哈狂笑,说道:「关姑娘,你真有意思。你观在是泥菩萨过江,自
身难保,你又如何能将我绳之以法呢?真是天大的笑话。」

  小牛说道:「好了,周庆海。你不是要和你的朋友会合吗?你去找你的朋友
吧。我们两就不奉陪了。」

  周庆海一摆手,说道:「魏小牛,你说得轻松,我还没有找到我的朋友,而
且我的问题你还没有回答呢。你不回答我的问题,你就想走,哪有那么便宜的好
事呀。一会儿,吃完饭,你们俩都跟我找我的朋友去。相辛他离这儿已经不远了。」

  小牛问道:「你的朋友是谁?他住在哪里?」

  周庆海说道:「你不用多问,到时候你就会知道了。」

  等到吃早饭的时候,周庆海仍然戒心很重,仍然要拿针试验食物,并叫小牛
两人先吃,小牛与咏梅也不客气,随心所欲地吃着,饭后,周庆海领着两人出去
找朋友。

  他不大管小牛,却手握刀柄,离咏梅挺近,看那个意思,只要小牛敢耍花样,
他就魔刀出手,要咏梅的命。小牛因为在乎咏梅,就不敢轻举妄动,这个小镇是
西南的一个偏僻地方,人口不多,当地多是异族人,至于武林人士,更是罕见。

  三人转悠一天,也没有看到一个武林人,当然了,周庆海也没有找到那位朋
友。

  他主要去蛇店打听朋友的下落,这使小牛更加确定,他就是去找蛇王的,周
庆海领着两人走遍了这个小镇的所有蛇店,仍然没有什么收获,周庆海望望西边
的落日,嘟囔道:「这个老家伙死到哪儿去了?他不是说这个时期都在家待着,
不乱走的吗?怎么所有人都说,他出门了呢?」

  小牛望着眉头紧皱的周庆海,微笑道:「蛇主淫,我看啊,那家伙八成是去
找女人了,被女人迷得魂都没有了,早就把你的事给抛到脑后去了?你对他就不
要抱什么希望了。」

  周庆海摇头道:「不会,他是个很有原则的人。」

  小牛不再理他,转头看着咏梅,咏梅就在他的身边,在夕阳的照耀下,咏梅
的脸红得鲜艳。她几乎完美的五官使小牛赞叹;她隆起的两个小包子使小牛受到
一种强烈的诱惑。从头到脚再看,在衣服的包裹下,她的体形是那么匀称,那么
受看。既散着青春气息,又流露着柔美的女儿味,这一切都使小牛想将她拥在怀
里疼爱一番。他心说:「这个周庆海真讨厌,我得尽快摆脱他,好与我心爱的姑
娘亲热一番,相信我真要这么做的话,咏梅也不会反抗的。」这时咏梅又忍不住
咳嗽几声。小牛连忙拉住她的手,问道:「你怎么样了?还是全身发冷吗?」

  咏梅笑了笑,轻声说:「没有事的,比昨天已经好多了。」

  一旁的周庆海说:「看着你们两人相亲相爱的,我都想放下一切,去过寻常
百姓的日子。」

  小牛说道:「那好哇,你把魔刀交给我,你去乡下隐居过日子吧。相信不会
有人打搅你的,你从此可以摆脱武林的纷争了。」

  周庆海抬头望天,长叹一口气,带着痛苦地惆怅说:「事到如今,是骑虎难
下了,走吧,咱们回客栈。魏小牛,你不是酒量不错,咱们回去比酒量。」

  小牛也不示弱,高声道:「好哇,要是比武的话,可能我不如你。要说比酒
嘛,我不会比你差的。」说着话,拉着咏梅向客栈走去。在经过酒店的时候,周
庆海买了四坛茅台酒。回到客栈后,又叫老板给炒好菜送进房里,然后三人这才
回到房间里去。

  稍后,酒菜齐备。三人入座,周庆海像个主人一样。给两人的大碗都倒满酒,
还要倒第三碗。咏梅说道:「我是不喝酒的。我们有规定的,不准饮酒,一旦犯
戒,要被逐出山门的。」

  周庆海笑道:「那不是更好吗?你就可以嫁给魏小牛了。」

  咏梅瞧了小牛一眼,说道:「我到现在还没有想好是当掌门,还是要嫁人呢。」

  周庆海说道:「当掌门有什么好的?一天跟人勾心斗角的,多累呀!还不如
嫁人的好,嫁给心爱的男人,双宿双飞,只羡鸳鸯不羡仙啊!」

  咏梅反唇相讥,问道:「那你为什么削尖了脑袋往前冲,拼死拼活要当掌门
呢?你这么说,不是自相矛盾吗?」

  周庆海长叹一口气,端起碗,一仰脖子,就是大半碗。他放下碗时,脸上有
了淡淡的红色,使他的脸变黑了。他瞧着咏梅,目现异彩,说道:「关姑娘,我
跟你们不能比。我周庆海没有心上人,那个女人不能算,因为她并不爱我。如果
她肯跟我的话,我可以放弃一切,和她远离江湖,远离是非。可惜呀,她不属于
我,我呢,除了去当掌门之外,还有什么事做?」说着话,倒满了酒,一饮而尽。

  小牛见他兴致很高,自己也受了影响,何况好久不曾饮酒,又有美人在侧。

  于是,也喝了一大碗。而咏梅说什么都不肯喝酒,只是慢条斯理地吃着青菜,
像个局外人一样。

  两个男人如同比赛一般,大碗喝酒,转眼之间,两坛酒都没有了。周庆海喝
得兴起,嘴边、脖子上、衣服上,尽是酒渍,而小牛却并不乱,显得挺干净的。

  两人一起畅谈人生,一起谈论武林,又一起回忆崂山的那段日子。谈来谈去,
又谈到了女人身上。

  小牛注意到周庆海不时地往咏梅身上看,小牛心里不爽,伸手在目光经过之
处晃了晃,说道:「我说大师兄。咏梅可是我的心上人,你不要瞎看啊!俗话说
得好,朋友妻,不可戏呀。」

  周庆海哦了一声,面现惭愧之色,说道:「你不要误会我,我没有别的意思,
只是关姑娘生得漂亮,跟谭月影一样漂亮,这使我想起了我的心上人。她现在虽
然不像关姑娘跟谭月影这么年轻,但她却比当年还美丽,还令人着迷。小牛,我
说的对吧?」

  小牛听了连连点头,说道:「你说得没错。她确实很美丽,不次于咏梅跟月
影。」

  咏梅在旁听得糊涂,问道:「小牛,你们说的那位美女是谁呀?」

  周庆海一摆手,说道:「关姑娘,你就不要问了。每次一想到她,我就会乱
了分寸。来,咱们喝酒,不提女人了。」说着话,他与小牛碰了碗,然后又大口
喝了起来,转眼之间,三坛酒已经没有了。小牛与周庆海都喝得脸似关公,咏梅
见了反感,便到自己的床上躺着去了。周庆海看了看她,说道:「小牛,你有没
有想过,两女之间难为夫。我不知道你有多少女人,就算只有两位师妹吧,她们
以后能与咏梅和睦相处吗?如果她们之间闹起矛盾,你又怎么办?」说着,周庆
海那变红了的眼睛瞅着小牛。

  这一问还真把小牛给问住了,半天才说:「我也没有什么好主意,只好骑毛
驴看唱本,走着瞧了。」

  周庆海嘿嘿笑了,说道:「小牛呀,原来你也不是神通广大,也不是没有烦
恼呀。我还以为你活得最舒服呢。」

  小牛咧嘴大笑,说道:「我也是个普通人,我哪有那么属害?就连皇帝都充
满了烦恼,何况是我呢?对了,大师兄,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周庆海愣了愣,摇头道:「不知道,先找个避难的地方再说,先得保住小命,
冲虚这家伙,这回是动了真怒,如果我不藏得隐秘点,就算是有魔刀在身,我也
不安全。」说着话,拍了拍腰上的魔刀,小牛一看到魔刀,心里就像针刺一样的
不舒服。魔刀本是自己的,现在却挂在别人的腰上。他暗想:「这次出来,就算
是不能将周庆海绳之以法,也要将魔刀夺回来。最好等他睡着之后,再试试。」

  等到喝光酒之后,周庆海站了起来,使劲摇了摇头,说道:「有点晕啊!我
得去睡了。不过,你可听好了,你不要想跑呀,你是跑不掉的。如果你跑的话,
我一怒之下,会杀了你们的。到时候,可别怪我翻脸不认人啊。」说着话,摇掐
晃晃地朝自己的床走去,往床上一倒,就不再动了。

  小牛望着他的举动,心说:「我现在就过去结果了他,魔刀可就是我的了。

  问题是他是不是装睡?而我能不能一举得手呢?「他转头看了看了咏梅,只
见她好像睡着了,他走过去一瞧,咏梅真的睡着了。

  他想到她的伤并没有全好,就给她盖上被子。想到应该好好暖暖她,就钻进
了被子,像昨晚一样,搂着她躺下。他并没有马上睡着,他还惦记着魔刀呢。

  小牛没有那么快睡着,可咏梅过不多久却醒来了。她睁开美目,迷迷糊糊地
尚道:「小牛,是你在抱着我吗?」

  小牛轻笑,说道:「当然是我了,难道你以为是那个讨厌的家伙吗?」抬眼
看看周庆海,还是那个躺倒的姿势,看来是真的睡着了,咏梅将被子往上一拉,
盖住两人的头,小声说:「小牛呀,我比昨天好多了。身上没有那么冷了。你不
用再抱着我睡了。」说这话时,她的脸红得属害,心跳也特快。

  小牛感觉咏梅身上暖和多了,跟昨天不一样。但他既然已经钻到被窝中来了,
哪舍得出去呢?他说道:「咏梅呀,你虽然好些了,但并没有完全康复呀。我还
得抱着你,让你好得快一些。」

  咏梅一笑,说道:「小牛,我知道你什么意思,这两天你可占了我不少便宜。

  你可得记住,我不是你的女人,你不能像对你的女人那样来对我。我可有点
怕你了。「小牛低声道:」你不该怕我,要怕的话,应该怕那家伙,他才是最可
怕的。

  我看他今天瞅你的眼神有点不对劲,咱们还是小心为妙。「咏梅嗯了一声,
说道:」不会吧?他看起来虽然凶一些,但似乎并不好色。「

  小牛说道:「人心难测呀。」

  咏梅在小牛的怀里挣扎几下,说道:「小牛呀,你搂得我都要冒汗了,你不
用使那么大的劲,我又跑不了。」

  小牛嘿嘿一笑,说道:「不知道过了这几天之后,以后还有没有机会抱你了。」

  咏梅说道:「肯定没有机会了。」

  小牛问道:「为什么呢?」

  咏梅回答道:「很简单呀,于礼不合呀。」

  小牛哈哈一笑,说道:「咱们往被窝理一钻,还讲什么礼呀。对了,今天你
有机会跑的,为什么不跑?」说到这儿,小牛正经起来了,咏梅幽幽地说:「你
是因为我才被周庆海威胁的,我不能自己跑了,把你留下。」

  小牛赞道:「你真是够意思呀,娶老婆还得娶你这样的。」说着话,在她的
俏脸上亲了一口。

  咏梅被亲得哦了一声,嗔道:「小牛,你不得无礼。你再这样的话,我就不
跟你在一个床上了。」

  小牛亲得爽快,连忙说道:「知道了,下不为例好了。」心里却说:「如果
不是旁边有个周庆海的话,我一定会给你脱衣服的。这样的美女在怀里,要不来
点真格的,实在是浪费缘分啊。日后想起来都会后悔的。」

  咏梅提醒道:「对于周庆海,咱们还是多防着点吧,毕竟他敢杀了秦远。」

  小牛嗯了一声,说道:「我有种镇感,这两天他会有大动作的。我睡觉都会
睁着一只眼睛的,不然的话,我心里紧张。」

  咏梅轻笑,说道:「想不到你这样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人,也会有怕的时候。」

  小牛说:「我也是肉体凡胎呀。」闻着她身上的香气,拥着她如绵如玉的娇
躯,小牛的心里特别爽快。他真想将蜡烛给吹灭了,在黑暗中与咏梅相处。那会
更有浪漫感的,也便于下手。

  两人说着话,不知不觉就到了半夜。咏梅先挺不住了,就在小牛的怀里进人
梦乡,而小牛呢,大起胆子,将一只手移到她的屁股上抚摸。那里真是鼓鼓的,
圆圆的,很结宜,且有一定的弹性。小牛真想将手伸到她的胯下去摸,大快色心,
但他还是没有胆子,他怕她突然醒来会发怒,那样的话,可有点得不偿失了,以
前自己给她的好印象可全都完蛋了。因为顾全大局,小牛便没有进一步动作。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小牛睡意上来,也进入了梦里,正睡得好呢,突然感觉
身上一疼,还没等明白怎么回事呢,就已经被人扔到床下的地上了。他睁开眼睛
一看,自己仰躺在地上,而一个男人正在欺侮咏梅。那人压着咏梅,腰上挎着魔
刀。这人当然不是别人,自然是周理海了。

  小牛大怒,叫道:「周庆海,你干什么?你也太不是人了,连师弟的女人你
都抢。」说着话,他想跳起来,跟周庆海搏斗。哪知道,手脚竟不听使唤。

  周庆海一边去扯咏梅的衣服,一边回头笑道:「魏小牛,你已经睡了关咏梅
一晚上了。今晚也该轮到我了,你不要想挣扎了,你已经被我点了穴道,等我干
完好事,你的穴道会自己解开的。」一听这话,小牛脑子一晕,差点不醒人事,
他心说:「坏了,这家伙趁我睡着的时候偷袭我,点了我的穴道,而咏梅受了魔
刀的伤,功力也没有恢复。她如何抵抗得了周庆海呢?难道我就眼睁睁地看着周
庆海侮辱咏梅吗?」

  那边咏梅使劲挣扎着,叫道:「周庆海,你真不要脸。你快发开我。」

  周庆海淫笑着说:「我就不放,你能怎么样?」

  咏梅双手推拒着,叫道:「周庆海,你好歹也是名门弟子,怎么能这么无耻
呢?你今后还怎么在江湖上混?」

  周庆海将咏梅的外衣扯破,说道:「我周庆海玩完你之后,就杀掉了事,谁
也不会知道是我的干的。」

  咏梅冷笑道:「真是想不到呀,周庆海,你原来是这样的一个人,我原来还
以为你是个好汉呢。」

  周庆海见咏梅露出了红色的肚兜,那肩膀的雪白与圆滑,使他更是心猿意马。

  他今晚喝多了酒,就起了奸淫咏梅的念头。想不到这么容易就办到了,他又
一伸手,一使劲。肚兜也被扯掉了。那两只白白圆圆的尤物在眼前一颤。还没等
他看个清楚呢,小牛叫道:「周庆海,你不是很想知道魔刀的最高秘密吗?你不
是想知道我为什么使魔刀比你厉害吗?」

  这话果然有效,他停止动作,转过头来问道:「是的,你说吧,我听着呢。」

  他的眼睛红通通的,被欲火给烧的。虽然说着话,可是他并没有从咏梅身上
下来。

  而咏梅认定这是个机会,便将全身的力量集中到手上,以电光石火的速度向
周庆海裆下猛地一拳,这一拳打个正着,疼得周庆海惨叫一声,从床上倒跌出去,
重重地跌在地上,正好在小牛的身进。

  当此千钧一发之时,小牛的眼睛盯上了魔刀。他大叫一声:「魔刀,过来。」

  说也奇怪,那刀突然从刀鞘里跳出。小牛激动之下,血液沸腾,幕然间穴道
大开,他一伸手,便将魔刀抓在手里。

  周庆海都惊呆了,小牛恨透了他,也忘了运功了,照着周庆海的脑袋就是一
刀。

  周庆海惊慌之下,向旁边一滚。只觉扑地一声,周庆海再度惨叫,原来他的
一条胳膊已经被斩断了。

  小牛一招得手,想把他劈死,周庆海忍着痛,一指小牛,叫道:「慢着,你
不能杀我。」

  小牛举起刀,只要虚晃那么一下,周庆海就没有命了,因为这个时候小牛已
经将功力运到魔刀上了。这刀在小牛的手上,威力是可想而知的。他盯着周庆海,
想将他千刀万剐。

  周庆海痛得直冒冷汗,有断臂之痛,有胯下之痛。他颤抖着起来,说道:
「小牛,咱们有言在先的,你忘了吗?我不只跟你说过一回,有一天如果咱们成
为敌人,你得放我一马。」

  小牛一下子想起了过去的事。没错,是有这么回事。他心说:「男子汉,大
丈夫,不能言而无信。」于是,他恨恨地说:「好,你给我滚吧。这次不杀你,
我放你一马。下回再见到你,可就难说了。」

  周庆海哈挺知趣,将刀鞘往地上一放,拿了自己的断臂,忍着痛来个『燕子
穿帘』,穿窗而过。

  小牛望着窗外的夜空,心里不是滋味。他转眼看咏梅,咏梅也望着他,双手
正捂着胸脯呢。她的皮肤那么洁白,她的神情那么慌张。非常惹人怜爱,小牛跑
过去,将自己的外衣脱下,给她披上,说道:「对不起了,咏梅,是我没有照顾
好你。」

  咏梅摇摇头,苦笑道:「小牛,你不要道么说。你今天的表现已经很好了,
我做梦都没有想到,周庆海还是个淫贼。幸好关键时候你冲破了穴道。不然的话。

  今天我只怕死了都不得清白。「小牛怜爱地将她搂在怀里,说道:」你不会
死的,我有魔刀在手,看谁再敢欺侮你,谁欺侮你,我就用刀杀了他。「

  咏梅那在小牛的怀里,感觉有了一种安全感。小牛拍拍她的肩膀,说道:
「你的伤好得怎么样了?」

  咏梅回答道:「好了有一半了,不然的话,刚才那一招怎么能得手呢?」

  小牛问道:「那你想不想明天早上就好呢?」

  咏梅说道:「自然是想的,不过,只怕没有那么好的办法。」

  小牛笑道:「我倒有一招,只怕你不肯。」他想到了给月影疗伤的法子。

  咏梅忙问道:「什么法子?」

  小牛便在她的耳边说了法子,大意是要脱光了衣服,两人抱在一起暖身子,
这样很快就会康复的,咏梅听了大羞,连连摇头道:「那可不行。我不答应。」

  说着话,已经将头垂得很低了。她那羞答答的样子令小牛看了怦然心动,他
有一种抱她上床,成就好事的冲动。在刚才的大难发生之后,他更想跟她结合。

  小牛说道:「咏梅,这房间里刚刚发生过血腥之事,你还敢在这里住吗?」

  咏梅淡淡一笑,说道:「我们江湖儿女,经常是在刀尖上过日子。还有什么
好怕的呢?比这血腥的场面我见得多了。」说着话,来到周庆海断臂的地方,仔
细瞧了瞧,竟没有看到血,说道:「小牛,你砍断了他的胳膊,怎么没有见到血?」

  小牛也注意到了,在断臂落地之处认真瞧了瞧,说道:「真的是怪事了,难
道魔刀还有这个特点吗?如果是真的话,就更像魔刀了。」说着话,将魔刀拥在
怀里,像抱着自己的心上人一样,接着他想到,魔刀终于回到自己手里,这段时
间里,不知道小刀是怎么过的。只是有咏梅在场,自己却不好跟她说话。

  咏梅向小牛一伸手,说道:「小牛,这把刀我闻名已久,还没有摸过呢,可
以给我看看时?」她的美目注视着小牛,使小牛感觉柔和,如在春风中,小牛笑
道:「咱们是自己人,当然不客气了。」说着话,将刀递了过去。

  咏梅接过刀,反反覆覆,前前后后地看了数遍,感慨道:「这刀看起来没有
什么出奇的,想不到竟是一件至宝。」

  小牛附和道:「可不是,如果把这刀混入一般的刀中,只怕没有人能认出它
来。有两句古话说得好,叫『看似寻常』……」小牛摸着自己的头,想着后面的
话。

  咏梅微笑道:「看似寻常最奇绝,成如容易却艰辛。」

  小牛点头道:「对,对,对,就是这两句。我妹妹小袖以前教过我的,我没
有记住。」

  咏梅举起刀,一边轻轻舞动,做着优美的动作,一边说道:「这是宋代王安
石的两句话,原本是谈诗的,可它说明的道理不只在诗上。」咏梅很有兴致的舞
了一套刀法,舞得娴熟、流畅,不紧不慢,颇具名家风范,若不是她身上披了小
牛的外衣,那就可称完美了。

  小牛鼓掌叫好,说道:「咏梅,你可真棒,除了我师姊月影之外,没有人能
比得上你。」

  咏梅停住动作,收住刀,将刀回入刀鞘,才还给小牛,然后问道:「小牛,
你实话实说,我比你师姊差了多少?」

  小牛笑问:「你说的差是什么意思?」

  咏梅很正经地说:「我跟谭月影比,我能得多少分,她能得多少分?」

  小牛回答道:「如果用打分制来看,她能打九十九分。」

  咏梅眨着美目,追问道:「那么我呢?」

  小牛故意停顿一下,目光在咏梅的身上打量起来,看得咏梅脸上这发热,半
天才说:「如果她能打九十九分的话,你肯定也不会低于九十九的。我这样说你
满意了吧?」

  咏梅听罢笑了,笑得非常开心,只是气色还不狗好。小牛担心地说:「你的
伤还没有好呢,一会儿,我就给你疗伤吧,事到如今,你也不要有那么多顾虑了。

  你看啊,我都不怕被占便宜。「,咏梅听了又笑了,说道:」魏小牛,你这
人可真有意思。你是一个男人,只会占人家的便宜,哪里有人想占你的便宜呀。
「小牛将魔刀挂在腰上,说道:」咏梅呀,我都是为你好。你放心好了,我不会
趁机欺侮你的,除非你自己想那事。「

  咏梅叹道:「胡说,我可不是那么下贱的姑娘。」

  小牛说道:「那好,咱们开始疗伤吧。伤好后,咱们就离开这里。」

  咏梅的美目在小牛的脸上直视一会儿,才说道:「我现在很怕你呀,我怕你
会忍不住,万一有个什么意外,我就全完了。」

  小牛再度保证道:「如果我趁机占你便宜的话,就叫我魏小牛死无葬身之地。」

  咏梅一摆手,说道:「好,我相信你就是了。就凭你这次奋不顾身地来救我,
我就算受再大的伤,我也认了。」说罢向床上走去。小牛心里一暖,心说:「这
回可有得享受了。」哪知道走到床前时,咏梅回头说道:「小牛呀,检查一下门
窗,防止有人偷袭。」

  小牛心说:「我有魔刀在手,还怕别人乱来吗?」但他还是检查一下,又将
门梢插好,做到万无一失。

  咏梅的手伸至衣扣,说道:「小牛呀,你把蜡烛吹灭了。」

  一听这话,小牛一脸的不乐意,心说:「原本想着这回大饱眼福了,却不想
她会这么害羞,看来呀,这次是占不到多大的便宜了。」又一想,「只要她在我
的怀里,我就大有希望。凭我的床功,只要手一动,她就得乖乖投降,主动献身。」

  于是,小牛对她一笑,噗地一声将蜡烛吹了。

  蜡烛一灭,屋里就一片黑暗,真可谓伸手不见五指。小牛说道:「咏梅呀,
我来了。我给你脱衣服吧。」

  咏梅的声音在黑暗里响起:「不,小牛,你先别过来。我的衣服还是我自己
脱吧,不麻烦你了。」她的声音带着几分慌张,几分犹豫,显然还种阵仗是没有
经历过的,一会儿,就听到黑暗中响起轻微的悉悉索索声,这声音像虫子一样爬
过小牛的好色之心,他的心痒个不止,想像力突然又强大起来。他知道此时的咏
梅正在脱衣服,那声音不只轻微,而且断断续续的,可以想见咏梅的心里一定不
平静。她在紧张,她在害羞,小牛心说:「你羞什么呀,咱们都快成夫妻了,虽
然咱们没有海誓山盟,也没有拜什么花堂,但咱们心里都清楚,咱们这辈子是缠
到一起了,谁也别想退。」

  又过一会儿,那悉悉索索声消失了,小牛知道她已经脱好了,就拉了长声说
道:「咏梅呀,你好了吗?我可以过去了吗?」他的心像野兽一样狂野,身上像
着了火。

  咏梅小声说:「我脱好了,你可以过来。」

  这句话使小牛如闻仙音,乐得他忍不住跳起多高,脑袋差点撞屋顶上。他搓
了搓手,笑嘻嘻地说:「咏梅呀,我来了,我来为你疗伤了。」说着话,屁颠屁
颠地连蹿带跳地过去了。

  他来到床边,先将魔刀解下放在床边,然后以最快的速度脱光衣服,接着掀
起一角被子,美滋滋地摸了进去。被里香喷喷的,令人心神俱醉,这正是咏梅的
香味儿。

  小牛深吸几口,心说:,咏梅比花还香呢。「他用手在附近一摸,竟没有摸
到咏梅,就知道咏梅由于害羞躲到最里侧去了。那一定是靠墙了。于是小牛微微
一笑,说道:」咏梅呀,你过来呀!你干嘛躲那么远呢,那样怎么疗伤呀?「咏
梅颤着声音说:」不、不,我怕……我不敢靠近你。「小牛宽慰道:」咏梅,你
不要怕呀。咱们这么做是为了疗伤,不为别的。你千万不要胡思乱想。「

  咏梅说:「应该是你不要胡思乱想。」

  小牛笑嘻嘻地说:「对、对,应该是我不胡思乱想,我现在就没有胡思乱想,
我的心像泉水一样透明,像蓝田的美玉一样纯洁,像中秋的月亮一样干净。」

  咏梅提醒道:「你说错了,月亮并不干净。中秋的月亮你细看,上边还有黑
斑呢。」

  小牛笑道:「咏梅,你的学问好,我以后一定多向你请教。」心说:「你不
过来!难道我不会过去吗?这个时候!男人应该主动一点,只要达到目的之后,
以后的事就好办了。在我的熏陶与训练之下,不怕你不变成床上高手,就像小婶、
月琳,还有师娘一样放荡。那才是真正的女人,在床上放不开的女人,就像是青
苹果没有熟透,并不怎么好吃。」想到这里,小牛向里面蹭着身子,很快就贴到
在咏梅的肉体上,她的身子有些暖和。但比正常的体温要低些,这是她的伤没有
康复造成的。小牛感到她的腿微颤着,便大胆地将她搂过来,这下子是软玉温香
抱满怀了,咏梅哦了一声,说道:「小牛,你可不要乱来呀。你现在要是欺侮我
的话,我只怕打不过你。」

  小牛嘿嘿一笑,说:「咏梅呀,我不会欺侮你的,我只会爱你。」他感到胸
脯上贴着她的奶子是隔着一层布的,而肚子上也有布,便说道:「咏梅呀,你怎
么没有脱光呢?」

  咏梅轻声说:「我以为留一件衣服应该是不影响的。」

  小牛哎了一声,说道:「那可不成呀,影响可大了,如果不脱光的话,明天
早上你好不了的。来吧,让我拿掉它。」

  咏梅见小牛说得正儿八经的,也就没有反对。只轻哼了一声。小牛便两手活
动,解开她背后的带子,将肚兜拿掉了。然后再抱着她,感受就是不一样。那两
只像棉花一样软,瓷器一样滑的尤物顶在自己的胸上,说不出的好受,由于肉体
的磨擦,使小牛起了反应,那根肉棒也不知何时有了硬度,紧紧地顶着咏梅的下
体,顶得咏梅呼吸都有了里化。

  咏梅提醒道:「小牛,你不要乱动呀。我怕你会欺侮我的。」

  小牛咬了咬牙,收敛心神,努力使自己保持君子风度。说道:「不会的,我
不会欺侮你,我只会疼你,关心你,爱护你,使你幸福。」这番努力,并没有白
废,他总算冷静一些了。只是这么一位出色的美女在怀,想做到心静如水真是千
难万难。他真能做到君子吗?他自己心里都没有把握,小牛为了使她消除羞怯,
就与她说话。小牛说:「你是有过未婚夫的,可是当你在我的怀抱里时,你却不
时地发抖。难道说孟凡城这小子就没有碰过你一根手指头吗?」

  咏梅沉默一会儿,回答道:「我们的感情虽然不错,他也想对我动手动脚,
但我这个人天生就比较保守。我们在一起最亲热的时候,也不过他抱抱我,亲我
一下脸。」

  小牛听了兴奋,微笑道:「你可真是一位好姑娘呀。」

  咏梅说道:「我可不像你,跟好多的女人都亲热得不得了。」她说这话的时
候,小牛能闻到一股酸味儿。这使小牛更加高兴。

  小牛在她的脸上亲了一下,说道:「以后你当我的老婆吧,咱们一辈子在一
起。我一定会让你每天都过得开开心心,快快乐乐的,不知道烦恼是何物。」

  咏梅说道:「我还没有想好呢,我到底是当掌门,还是嫁人。」

  小牛连忙说:「当然是嫁人了。你没有听周庆海那家伙说吗?当掌门没有什
么好玩的,还是嫁人比较有意思。」

  咏梅冷静地说:「这个问题还是得好好想想才行。」说这话时,她感觉小牛
的身体微微动着,使自己的乳房在对方的胸脯上滚来滚去,这使咏梅感到有点异
样。她知道小牛在使坏呢,就说道:「小牛,你不要乱动。你再乱动的话,我就
把你赶出被窝。」

  小牛答应一声,就不再乱动了。虽然不动,那乳房的美妙,以及棒子在美女
下边的接触,也使小牛想一插为快,但他答应过对方不能乱来,而且这是在疗伤,
不是在亲热。因此,这下苦了小牛。美女在怀,却不能随便干她,还得当君子。

  过了好久。咏梅坚持不了,竟睡着了。她一睡着,小牛更不敢再乱动了。因
为他怕自己乱动之后,就控制不了自己。所以他只得将咏梅紧紧抱着,多想着一
些使自己欲火冷静下来的事情。他在心里暗说:「快点睡着吧,不要再这样受罪
了,她现在不是我的女人,我不能干她。」还别说,在坚持了半个时辰之后,小
牛居然也入梦了。由于抱着美女睡觉,他做梦都是香的。

  当小牛再度睁眼时,眼前一片光明,原来已经是次日的早晨了,他仍感觉怀
里是充实的,一转头看,只见咏梅正睁着美目直直地望着自己,一见小牛醒了,
她忙合上眼睛。一副羞不可抑的样子,那样子非常动人。

  小牛温和地说:「咏梅,你好了没有?」他感觉她的身体热乎乎的,应该已
经恢复正常了,昨晚可没有这么热。只是这肉贴肉的接触,她的身体再那么一热,
闻着咏梅的香气,更令小牛有点意乱情迷。

  咏梅深吸几口气,说道:「我感觉好多了,让我试一下吧,你先放开我。」

  小牛的胳膊抱着她,比绳子捆得还结实。尤其是下边的那一根棒子,有犯罪
的苗头,顶得她下体非常不舒服。

  咏梅抓过肚兜先穿上,然后坐起来,对着桌子上的一个铜镜一招手,说声来,
那镜子就像长了翅膀一样飞了过来。咏梅欢喜,又说一声回去。那镜子又乖乖回
去,并落到原来的位子。咏梅兴奋地说:「我好像好了。」

  小牛坐了起来,说道:「真的好了吗?你再试试看。」

  咏梅答应一声,对着桌子一点指,说道:「起。」那桌子便平稳地升起来。

  小牛了呵呵地说:「没错,你果然好多了。你身上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吧?」

  咏梅摇头道:「没有,没有。」说着话,朝桌子的一角一指,一道白光射出,
将它刺个洞穿,这下已经确认无疑了,她完全恢复了功力,恢复了健康。咏梅兴
高采烈,忍不住跳了起来。这一跳人上半空,脱离了床,也脱离了被子。顿时春
光大泄,令小牛幸福得直流口水,因为他不只看到了她的玉腿、美臀,还看到了
雪白的屁股肉间卷曲的绒毛,粉红的裂缝,以及浅色的菊花。这种刺激谁受得了
呀?小牛眼睛都直了,大脑一片空白。

  咏梅从半空落回床上,连忙扯过被子盖住自己。小牛这才回过神来,说道:
「恭喜你了,咏梅。」说着话,他捂住自己的下身。被子被咏梅给拉去了,自己
的棒子这竖着,在美女面前亮相,实在不太雅观。

  咏梅以被子遮身,美目转向别处,说道:「这次的事多谢你了。没有你的话,
我只怕会伤重而死。」

  小牛听了舒服,慢慢凑过去,说道:「咏梅呀,光嘴上说说是不行的,应该
有点实惠吧?」咏梅一转头,见小牛嬉皮笑脸的,像个色狼,好在自己功力恢复
了,也不怕他非礼,说道:「你想怎么样?小牛,只要是不出格的,我都答应你。」

  小牛望着她白里透红的俏脸,秋水般的美目,线条优美的红唇,以及那优雅
的气质,心里一阵阵沉醉,说道:「咏梅呀,我没有什么出格的要求,你就让我
亲亲吧。」

  咏梅脸上发烧,说道:「你不是已经亲过了吗?」

  小牛微笑道:「可我还想再亲亲你。」他知道自己的心里要的不只是亲亲她,
他还想有进一步的动作。只是今天野心是否能够得逞,就只有天知道了,咏梅点
点头,说道:「好吧。」说着话,闭上了眼,小牛捧过她的脸,先是仔细瞧了瞧,
这张脸真够美的了,除了月影之外,可称第一。小牛几乎想不出用什么花来比喻
她的美丽。他凑过嘴去,在她的脸上轻轻地触了几下,然后伸舌头舔起来。

  咏梅说道:「这是干什么?不是亲一下吗?」他的亲法使她感到意外,他的
舌头使她感觉痒痒的。

  小牛哈哈一笑,说道:「我还没有亲够呢。」说着话,他的嘴出其不意地印
在咏梅的红唇上。咏梅的红唇一颤,向后一躲。小牛哪容得她后退呀,急忙跟了
上去,然后伸出胳膊,搂住她的身子,在她鲜艳的双唇上狂吻起来,他吻得非常
热情,非常狂野,他动用了亲吻的全部技巧,动用了自己的看家本倾,时而是亲,
时而是磨擦,时而是舔,时而是轻咬。

  在亲吻的同时,他的两只手也变得勤快起来,先是在她的光背上贪婪地抚摸
着、感受着,然后轻轻地拉掉被子。使她的身子露出来,一只手上去,在她的大
腿上滑行着,『丈量』着,『研究』着。大腿的光滑与娇嫩使小牛大为满意,摸
来摸去,那只手就来到咏梅的上身。在咏梅没有任何准备的同时,那只大手已经
爬上了高峰。入手是那么柔软,又那么富有弹性。小牛轻柔地抓着、揉着、捏着。

  他准确地捏到了她的小樱桃,努力挑逗着。他下定决心,一定要让咏梅这位
平时看起来斯文、高雅的少女变得热情起来,放浪起来,疯狂起来。要让她自己
投怀送抱。

  小牛的一连串动作,一番功夫并没有白废,咏梅这个欢场新手让小牛挑逗得
只有喘息,哼哼,扭动的份了。她本能地伸手推他,却推不动。因为她的身体已
经软得跟面条一样了,她是一位有修养有羞耻心的姑娘,她知道自己不应该让他
占便宜的,尤其现在彼此并非情人关系。只是小牛的功夫太高了,弄得她情不自
禁。使她的防范之心尽失,使她的矜持也像纸一样被捅破了,她感觉自己像一面
旗帜一样随风飘了起来。并且她还想飘得更快些,更猛些。她都搞不清楚自己为
什么会变得这样了。

  小牛有条不紊地玩弄着她,他的亲吻很有成果,在亲吻了红唇之后,轻易地
将舌头伸进她的嘴里,俘虏了她的小香舌。他顶着它,玩着它,使咏梅充分享受
到了唇舌间的乐趣。

  再说那两只手,这时候更色了。一只手在后背上、屁股上做工,另一只手在
两只奶子上来回运动着。在小牛的玩弄下,咏梅那平静的芳心骚乱了。她纯洁的
玉体发生了地震一般,她已经感觉自己身上像着了火一般,并且越烧越旺,直要
把她烧成灰烬。偏偏她喜欢上这样感觉了。

  咏梅的奶子很快就膨胀起来,像两只大馒头一样,两粒小樱桃也像花生一般
硬起来。咏梅扭动得更为厉害,哼声更大,脸色红得厉害,像是喝醉了酒。虽然
她合着美目,但她的脸上却充涌了春情,她这个时候非常渴望男人的安慰了,她
活了这么大,从未有过这样的感受,也从未有过这样的渴望,她现在感受自己不
再是自己了。她想大声地叫起来,她想疯狂地跳起来,她更想跟男人一起飞起来。

  这时的咏梅早就忘了自己的原则,早就忘了什么叫做拒绝了,她只想沉醉欲
海之中。

  小牛对她的反应表示欣慰,他的一只手慢慢滑下。向大腿的根部伸去,在大
腿的嫩肉上摸了一会儿后,就向最迷人之处进攻。咏梅并没有完全失去理智,她
还本能的并起腿来,不让小牛乱来。小牛也不强迫,又把手转向上身。不知不觉
间,她的肚兜又离开了她的身体,至此,咏梅变得一丝不挂了。她美丽的裸体完
全曝露在小牛的眼皮底下了。


[ 本帖最后由 shinyuu1988 于 2010-10-26 14:22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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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一集 第四章 家门不幸

  离开了咏梅之后,小牛不再胡思乱想,专心赶路。由于不是很急,他仍然步
行回家。很快,他来到了古城绍兴,这里可是一个出名的地方。乃是春秋时越围
的国都,后世又有王羲之的兰亭,陆游的沈园。有了这些名胜,绍兴便名扬天下,
几乎可以跟杭州并肩了。

  进到绍兴城,小牛很有兴致地到街上转转。到处看看,领略一下名城的风采。

  只是他学问有限,又不大通文墨,无法去那些名胜之地作诗赋词,发发思古
之幽情。再加上身边没有了美女,游玩的兴致便没那么高了。如果咏梅跟来,那
他一定要玩个痛快。一想到咏梅,他的心里就非常的愉快,他仿佛又回到两人欢
爱的日子。他忘不了她第一次的娇啼,更忘不了湖边林子里月光下的激情缠绵,
他心说:「多好的姑娘呀,才貌双全,还功夫出众。能够得到她,是我小牛的福
气。

  这个时候,她大概跟她的师父、师姊妹们团聚吧!「小牛溜达够了,就想找
个地方喝一杯。他在繁荣的街道上观察着,想看看哪家的饭庄较好。走着走着,
只见前方右侧的一座红楼挺漂亮。二楼的栏杆里站了五六个浓妆艳抹的女子,都
穿得花花绿绿的,一边咬着瓜子,一边朝楼下的男人们抛着媚眼。

  他们的眼角眉梢都带着荡意,一看就知道是干什么职业的,再看这楼的对面,
也是一座楼。这家是酒楼,飘扬的酒旗上有『太白醉』的字样。一看这个名字,
小牛就动了心了,他知道『太白』指的是唐代大持人李白。李白除了爱作诗之外,
就喜欢喝酒,喝美酒。他一喝上酒,就诗兴大发。故有李白斗酒诗百篇之说,这
些当然都是小袖告诉他的了,小牛很少自己去看书的,幸好记性不错,很多东西
都记住了。不然的话,跟咏梅在一起就会显得特别转扭,那样会缺少共同语言,
影响感情的交流的。

  当他来到楼下时,对面的姑娘们向小牛摇着手帕,甜甜地叫道:「小哥,上
来快活一下吧。人生苦短,及时行乐呀。」

  小牛抬头瞅着他们,哈哈一笑,说道:「各位姊姊,谢谢好意了。小弟身有
要事,改天再上去吧。」说着话,拱了拱手,便朝酒楼走去。

  当小牛背着包袱一上了楼,早有店小二迎接,小牛选了临街的座位,要了两
个小菜和一壶酒,便坐了下来。这个位置很好,不但能看到对面楼上的人。这可
以看到远近的风景。

  当酒菜齐备时;小牛自斟自饮起来。不时看看风景,以及对楼的姑娘们。看
着这些姑娘们,小牛一点兴趣都没有,他只觉得她们很可怜,命运由不得自己。

  她们每天出卖着肉体挣钱,心灵受到多大的创伤呀。相比之下,无论是正道
的姑娘们,还是邪派的姑娘们,他们算是好命的了。这种烟花女注定是与自己无
缘的。

  他又想,如果月影或者咏梅知道我在望着这些烟花女,她们一定又会醋味十
足的训我吧!道两位美女,有点过于正经了。我小牛再堕落,也不会去找那种女
人呀。

  正当这个时候,对面的楼里一阵的喧哗,有斥责声,有喊叫声,有打斗声。

  栏杆里的姑娘们也不在乎,可能这种塌面已超习以为常了吧。她们依旧看着
楼下的男人,依旧哼着她们的小曲,或者吃着瓜子,这时一个稍胖的姑娘从里面
走近栏杆。

  马上有人问道:「大姐,是你的客人出了问题吗?楼里乱什么呢。」

  那个大姐往地上呸了一声,说道:「真他娘的倒霉,有个客人竟然睡了一夜
不给钱。那家伙看起来那么俊俏,像个公子哥似的,想不到是个无赖。」大家一
听,就将大姐围了起来。有人问道:「什么人这么大胆呀,不想活了吗?」也有
人问:「那个人是谁呀?来过这里没有?是老客还是生客?」

  大姐说道:「还是那个姓孟的王八蛋,他前几次来的时候还像个人样,都给
钱的。谁知今天醒来了,跟我祝。他没有钱,说是下次来再给。」

  这些姑娘们立时都骂起来,什决狗杂种、小畜生、活王八、挨千刀的、遭雷
劈、他娘下辈子当妓女等等,听得小牛忍不住要笑出声来。他心说:「要讲骂人,
这种姑娘算是高手了。」

  这时,楼里的乱声出现在楼门口,一个男子被人给推了出来,两个彪形大汉
站在那人面前,都瞪着眼睛,叉着腰的,跟阎王爷一样凶,一个骂道:「小子,
没钱你来干什么?你当这里是白玩的吗?」另一个冲上来,照那男子的腿上就是
一脚,只听怦地一声,那男子一点事没有,大汉却抱着脚喊疼,那男子嘿嘿笑道:
「我早就说过了,不要跟我打架,就是你们绍兴城里最厉害的高手来了,我也不
怕。你们也配跟我动手?老子练功的时候,你们还穿活裆裤呢!」

  这时楼里又有一帮打手冲出来,拿刀的拿刀,抡棒的抡棒,都气势汹汹的跑
过来。将男子给包围了。虽然阵势很大,却没有上前。随即一个留着八字胡的男
人走出里。叫道:「你们都站着干什么?还不给我打。」

  那些打手这才冲上前,连刀带棒地往那男子身上招呼。那男子毫不在乎,在
棒与刀的乱影中穿梭着,结果是棒子都断了,刀落了一地。那男子仰天大笑,说
道:「你们这些人跟我动手,那不是扯蛋吗?你们给我提鞋都不配。也不问问老
子是什么人就胡乱动手。」

  那八字胡的男人跺脚叫道:「我管你是谁,你就是皇亲国戚来玩姑娘,也得
给钱。你以为我们治不了你吗?有种的你等着。」

  那男子胸脯一挺,说道:「我等着,我看你能怎么样。」

  那八字胡将一名打手招来。说道:「快去请海爷来。」那打手撒腿便跑了。

  这边的那男子毫不在意,歪着头笑道:「不用说请什么海爷,你就是把东海
龙王请来,我?也照样打得他屁滚尿流。」

  八字胡恨恨地说:「等海爷来了,让你跪在地上叫爷爷。」

  那男子伸了个懒腰,说道:「冲你这句话,我就得打得他跪地求饶。」

  两人正斗着嘴,转眼之间,那名打手已经跑回来了,八字胡一瞅打手的身后,
高兴得眯起眼睛,说道:「臭小子,这回看你敢不敢瞎叫唤了。」原来他已经看
到海爷走过来了,这位海爷穿着粗布衣服,头戴斗笠,半张脸看不到。而且其中
一只衣袖空荡荡的,显然是少了一只胳膊,那男子上上下下打量了几眼,说道:
「我以为是个什么了不起的高人呢,原来是个废人。」

  这位海爷哼了两声,也不答话,突然一个箭步冲上来,出手如电,抓向那男
子的肩膀。那男子急向左闪。海爷算准了他会向左,这手刚伸出半借,猛地又抓
向左。那男子猝不及防,被扣住了喉咙。只要一使动,那男子就得归西了。

  在这一瞬间,那男子吃力地吐出四个字:「原来是你。」

  海爷嘿嘿笑了两声,也不多话,手指连点,点了那男子几处大穴,接着像擒
小鸡一样,将那名男子给拎走了,并没有跟八字胡打什么招呼,好像那些人不存
在似的,他只管拎着人走,也不回头。这些人看得都傻眼了,等海爷的身影远去
了,才高兴地鼓掌,楼上的姑娘们也大声叫好。有的说:「这才是男人,真是够
男人味。武功够硬,本事够硬,那地方也一定够硬。如果这位海爷进来的话,她
们愿意免费服务。」接下来便是一阵阵的浪笑,笑得特别诱人。

  对于这些姑娘,小牛此时已不太在意,他在意的是刚才那两个人。玩妞不给
钱的,虽然穿的衣服陈旧,头发也有些乱。但一听他的声音,小牛就知道是谁。

  至于后来那位出手不凡的人物,小牛就更熟悉了。这两个人都是自己的老热
人,小牛一见到他们的背影,就可以叫出名字来,只是让他想不到的是,这两位
名门弟子竟然堕落到这种地步,一个是成了嫖客,另一个成了妓院的护院。这要
是让崂山的弟子们知道,他们一定都会面红耳赤,同时火冒三丈的,尤其是师父
冲虚,他肯定没有想到道两个人变成这样,这犹如两只山上猛虎变成了吃屎的狗。
原来这两个人不是别人,竟是小牛的两位师兄,一个是情敌孟子雄,另一个则是
被自己砍了胳膊的周庆海。

  「他们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呢?」小牛心说:「孟子雄在情场上失意,失去
了月影,心情不好。又在功夫上输给了自己。情绪变坏,是可想而知的。何况孟
子雄过个人并不是心胸开阔之人。他一定是因此而堕落了,倒白费了孟子雄的长
相跟功夫了。不在崂山上做事,倒出来『接济』穷姊妹来了,至于周庆海呢?肯
定是无处容身才跑来这样躲避的。这次周庆海将孟子雄给抓住了,一定有好戏看
了。最好周庆海将孟子雄给杀了,这样也少了我的后患。」当小牛踏上杭州的土
地,心里的愉快是无法形容的,别看这次离开没有多久,他却比哪一回离开都思
念这个地方,好像生怕离开久了,就会发生什么不幸的事。

  他在街上游荡着,高兴地看着熟悉的街道与房屋,仿佛又闻到了西湖水的气
息,杨柳的树味。他心说:「等咏梅来到杭州的时候,一定要跟她去玩个够,那
时候说不定可以在西湖的旁边狂欢一场呢。那有多么带劲呀!」走着走着,就遇
上了熟人。那是一个美貌的少妇跟一个丫鬟,两人正不紧不慢地走路,袅袅婷婷
的,很有看头。那少妇一见到小牛,美目蓦地一亮,连忙叫丫鬟去拦住小牛,并
领小牛到背人的地方去了。这人不是别人,正是梅阎王的七姨太春圆。

  她将丫鬟支得远远的,就对着小牛发牢骚:「小牛呀,我的好人儿,你上回
离开杭州也不跟我打个招呼。你可知道我因为你而流了多少相思泪吗?」说着的
同时,她的眼神尽是幽怨。

  小牛嘿嘿一笑,说道:「春圆啊,我不是不想跟你相会,只是身有要事,就
匆匆离开了。我想你是个明白事理的人,不会怪我的,对吧?」他打量着她。她
头发梳得光光的,高高挽起,露出明净的额头,一身草绿色的长裙,显出丰满勾
人的身段,那高高胸脯,纤纤的腰肢,都使人想入非非,再加上眉眼的风情,更
叫人情不自禁。

  春圆柔声说:「分开的日子。我可是天天想你的,有时候还梦见了你,你呢,
只怕早将我给忘到脑后去了吧?」

  小牛的目光在她的身上扫视着。一摆手,说道:「哪有的事呀?我也是经常
想你的,只是每天忙的事太多了,不能常回家看看,你应该明白我的苦衷的。」

  春圆嗯了一声,说道:「好,我信你的话就是了。我问你,你打算怎么安排
咱们两的事?」

  小牛回答道:「那还不简单吗?还是那句话,只要你离开梅阎王,我就把你
收进门。这样总可以了吧?当然最关键的是你得跟梅阎王脱离关系。我可不能公
开的抢别人的老婆,那可不是我小牛做人的风格。」

  春圆唉了一声,说道:「要我离开他,也是有一定难度的,你想,他那么凶
恶,那么狠毒,如果我离开他的话,一气之下,肯定会杀了我的,再说了,我一
家老小还指着他养活呢,离开了他。他们可就难活了。」

  小牛安慰道:「好在我年纪还轻,这事可以慢慢来的。」

  春圆双眉一扬,说道:「不过我现在有了希望。,现在你回来了,梅阎王那
家伙肯定会吓得跑掉的,这样你就可以跟我在一起快活了。」

  小牛听了不解,问道:「好端端的,我回来了,他为什么要跑掉呢?抢别人
老婆的是我,而不是他。」

  春圆睁大眼睛,一脸的意外,问道:「你家里出了事,你什么都不知道吗?」

  小牛一怔,脸色一变,说道:「出事?出了什么事呀?我不知道哇。」

  春圆以同情的目光瞅瞅小牛,长叹了两声,说道:「小牛呀,既然你什么都
不知道,我就先不说了。」

  小牛一把抓住她的手。追问道:「是什么事?你快点告诉我。」

  春圆笑了笑,说道:「你先别急,你还是回家去看吧。我还是不说的好,如
果我说了,我夹在中间,实在不好做人。」说着话,艰难地从小牛的手里抽出手
来,因为小牛的手抓得她生疼。

  小牛见春圆一脸的为难表情。也就不勉强她,说道:「好吧,我现在就起回
家去看。」说完转头就走,春圆在后面叫道:「小牛,这回你得像一个男子汉,
可得去找我呀。不然的话,我一定会伤心地去跳西湖的。」

  小牛回头笑了笑,说道:「西湖太淡了,不一定能达到目的,你还是从飞来
峰上跳下去,或者跳进钱塘江大潮里,那会死得更彻底,也更壮观。」说罢健步
如飞,朝自己家而去,春圆在他身后撅起嘴来,叉腰哼道:「你怎么这么狠心啊,
我哪一点对不起你的地方。你个小坏蛋,等你再来找我时,我一定狠狠地整你。」

  她想到了两人床上的『大战』,那旖旎的风光使她面红如桃花,说不出的好
看。

  可这个时候,小牛哪有工夫看呢,他心急如火,往自己家的方向冲去。

  当他风风火火地回到自家门前的街道时,远远的就感到了不对劲,是自己家
不对劲,再走过去一点时,看得更清楚了。只见自己家大门紧闭,连小门都关着。

  这就不正常了,在白天,小门是从来不关的,这一幕落在小牛的眼里,觉得
不可思议。更叫他感到吃惊的是旁边的店铺也是锁着门,并没有营业。昔日门口
如闹市,今天却静寂无声,使小牛觉得像来到了荒野之地,这奇怪的现象使小牛
心跳加快,他意识到有情况发生,但他还是往好的方面想。

  他想:「家门关闭,那可能是家里人心情好,老爸领着一家人出去游玩了,
这才把门给关了。至于那店铺嘛。一定是由于他们出游了,家里没有主事人,就
给店小二放假了。可是这种解释,自己都不能接受。他可是知道的,老爸是个爱
财之人。即使他出去游玩,也不会药铺停止营业的。难道说老爸在生意场上经营
不善,把店给赔上了吗?那不太可能。以老爸的能力和经验,绝不会出观此事的,
他活了一辈子,见过的大风大浪多了,绝不会有此事发生的,那么只有一种解释,
那就是家里确实出了不得了的大事。」想到这里,小牛几步冲到大门前,碰碰碰
地敲起家门来。

  过了好久,里面才有人问道:「是谁呀?」这是年轻女子的声音,一听就是
甜妞,小牛心里一暖,回答道:「我是魏小牛。」里面顿时哦地一声,透着一种
喜悦,小门吱呀一声一开,露出了甜妞清纯又可爱的脸蛋。她的脸蛋上露出了喜
色,但这喜色随即转为悲伤。小牛突然注意到她头上戴着朵白色的小花,这一下,
小牛心往下一沉,意识到情况严重了,小牛拉过甜妞的手,说道:「甜妞,你怎
么会头上有白花,家里出了什么事了?」

  甜妞眼圈一红,慢慢地说:「小牛哥,老爷他走了。」

  她的声音不大,在小牛听来却犹如晴空霹雳,震得小牛脑袋嗡嗡直响,小牛
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问道:「甜妞,你说我老爸死了?不会吧!这桩玩笑
可不能乱开。」

  甜妞将小门关好,幽幽地说:「老爷已经去世几天了,我们都非常难过。太
太她几乎撑不住……不过你回来就好了。」

  小牛这回知道是真的了,但这怎么可能?上回自己离开的时候,老爸的身体
还挺好的,并没有什么大病呀?这才几天,他就不在人世了。小牛想到以后再也
见不到父亲了,心情悲痛。忍不住流出眼泪来。

  小牛问道:「他是怎么死的?」

  甜妞也哭了,说道:「说来话长了,还是让太太跟你说吧,她知道得比较详
细。」说着话,就领着小牛往里走,小牛此时情绪很糟,像疯了一样往里跑,将
甜妞落得远远的。他一进客厅,就见到正中放着一具红色的棺材,棺材后面的灵
位上写着父亲的名字,棺材前面,小袖穿一身孝服在烧冥纸。

  小牛一见,立刻也跪下了,悲声大哭,连磕了几个响头,呜咽着说:「老爸,
你怎么就突然去了呢?也不等儿子回来见你最后一面,儿子应该早点回来才是,
儿子真是太不应该了啊。」

  这时甜妞与小袖将他扶起来,坐到旁进的椅子上,小袖红着眼睛说:「哥哥,
老爸不在了,家里连个主事人都没有,就等着你回来主事呢!」

  甜妞掏出手帕给小牛擦干眼泪,小牛问道:「小袖,妈呢?」

  小袖回答道:「她去寺庙,找和商谈安葬一事。」

  小牛说道:「看来我要是回来得再晚些,就连安葬也赶不上了。」

  小袖说:「不会的,妈已经叫我写信送往崂山,就是要你赶回来。等你回来
见老爸最后一面后再安葬他,想不到你这么快就回来了。」

  小牛解释道:「我离开崂山出去办事有几天,所以我并没有收到你的信,我
这是经过家门才想回来看看……想不到就遇到了这样的事。小袖,你告诉我,老
爸是怎么死的?得了什么病?我上回离开的时候,他明明还挺健康的。」

  小袖摇明道:「老爸不算是得病死的,他会死主要都怪他自己,他的脾气也
太大了,就因为一件小事,就和人打架,打架打输了,受了点伤,就气得不像样,
结果就气死了,真是不值得。」

  「什么?他跟人打架?他又不会武功,打什么架呀?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你说给我听听。「小袖想了想,说:」哥。你这没有吃饭吧?你先去休息一
下,饭后我再跟你细说。「

  小牛答应一声,就背着魔刀向自己的房里走去。

  他心想:「老爸不在了,过个家也有点不像个家了。唉,老爸太短命了,这
来不及抱孙子就撒手去了。他一定死不瞑目。不过到底老爸跟谁打架了,我一定
得搞清楚了。」

  小牛回到自己的房间,将包袱放好,又休息一阵子,等到吃过饭后,小袖跟
甜妞都来到小牛的房间。三人坐到桌前,三对眼睛互看着。小袖开始跟小牛讲他
父亲去世的内情。

  小袖稳定情绪后才说道:「事情是这样的,就在你上次走了不久,老爸听说
有一个药材商进了一批好货,就去跟那人谈,本来两人已经达成口头约定了,那
批货卖给咱家。可是当老爸欢欢喜喜地拿钱去取货时,那药材商却已经将货卖梅
阎王了,一打听才知道,原来梅阎王也盯着这批货,他暗暗跟药材商谈,终于以
更高的价格将这批货给抢去了,老爸一听就来了气,亲自跑到梅阎王家理论。两
人言语不合,就要动手。老爸激动之下,竟学你们武林人士跟人家决斗。当天回
家什么也没有说,第二天早上,他一个人去了,结果被梅阎王给打败了。这伤倒
没有什么,只是老爸心里憋气,这一气就来了病,没几天就去世了。」

  小牛听了有点失望。他原本以为老爸的死,是被那个跟老爸打架的人直接给
害死的。目前看来,虽然老爸之死,梅阎王脱不了关系,但并非是直接的凶手,
最多只是间接的。那么自己该不该为他报仇呢?

  小牛叹着气说:「真是想不到呀,老爸就因为那么一点小事跟人家决斗。生
意场上本来就勾心斗角,尔虞我诈的,没有什么道德可言,老爸何必那么认真呢?

  那批货没有买到,再另外想路子就是了,他真是想不开。再说跟人家决斗,
前提是也得有点的把握才行呀。老爸又没有学过武,身手不行,何必去打呢?他
真是越老越糊途了。不过没有关系,他打不过人家,还有我呢,我是会打架的。
「小袖望着小牛。说道:」哥哥,你说老爸这事应该不应该报仇呢?「

  小牛想了想,说道:「听你这么说一说,那梅阎王虽是有责任,可不算是凶
手。这个报仇不报仇的问题,是应该好好想想了。」

  小袖凄然地说:「老爸在气死前也已经有过交待,而且他不止提到道件事,
还有不少事呢。」

  小牛哦了一声,说道:「那你快跟我说说,老爸都留下什么遗言了。」

  甜妞这时候插话说:「关于遗言,我跟小袖只听到了一半。前半部分,老爷
只跟太太说,都不让我们听。」

  小牛说道:「都到那个时候了,还有什么顾虑的?还有什么话不能让你们听
呢?那你们就告诉我,后半部分都是些什么内容吧。」

  小袖嗯了一声,说道:「老爸说,他死之后,不能让你去报仇。那事不能全
怪梅阎王,他自己也有错。」

  小牛点头道:「老爸倒是明白人。」

  小袖又说:「老爸还说,他死之后,要你娶了甜妞。好好经营药铺,领着全
家人好好过日子。」

  小牛又问道:「还有呢?至少得有关于你的事吧?」

  小袖转了转眼珠,说道:「关于我的方面,只有娘知道,她并没有跟我说。」

  小牛说:「这可怪事了?他竟然没有直接告诉你。」他望着小袖明亮而秀气
的眼睛,心想:「老爸至少得说说小袖的婚事呀!难道让我自己跟继母谈吗?我
可是她名义上的哥哥,继母会同意我跟小袖的事吗?」

  正说着话呢,有仆人在外面说太太回来了。小牛三人便站了起来。门一开,
继母一脸悲伤地走了进来。她头上也戴着白花,只是更大,她一见到小牛,就想
到了亡夫,忍不住又要哭泣,小袖连忙上去劝道:「哥回来了,什么都好了。妈,
你就不要再哭了,再哭下去,你的身体也会垮掉的。」

  小牛叫了一声:「妈。」然后他也说不出话来了。

  继母朝他点点头,说道:「这一家人就等着你呢,这下我可以轻松一些了。」

  说着话,向甜妞跟小袖看了看,说道:「我跟小牛还有事谈,你们先出去吧。」

  两女答应一声,便出去了。

  小牛请继母坐下来,自己也坐了,说道:「真是想不到呀,我离开也没有几
天,老爸就过世了。早知道如此,我就不走了,留下来陪他。」

  继母叹息道:「如果你在家的话,他就不会跟人怄气了,更不会跟人决斗
……你都听小袖说了吧?」小牛说:「对,小袖把老爸去世前后的事都说了。我
真是想不到,他心眼那么小。」

  继母伤感地说:「他本来不是那样的人,只是太平日子过得久了,心眼变小
了,过于挑剔了。他要是有你那样的心胸,他会长命百岁的。」

  听到继母夸他,小牛一笑,说道:「妈夸奖了,我只是一个没心没肺的家伙。」

  他望着继母,发现她还是那么漂亮,那么诱人,只是有点瘦了。想来是老爸
的事对她打击太大了。是呀,这种事换到任何女人的身上,谁都会受不了的。

  继母说道:「我已经跟和尚商量好安葬的日子跟地点了。等和尚来了,你再
跟他们好好谈谈。」

  小牛说:「这些事我不太懂,一切妈妈做主好了。」

  继母嗯了一声,说道:「你这几年多数时间在外面闯荡,这次你老爸没有了,
你可得负起当儿子责任啊。」

  小牛表示道:「这是当然了。只要妈妨一声令下,我小牛就勇往直前,决不
含糊。」

  继母说道:「倒没有那么严重,对了,你老爸的遗言,你也都知道了吧?」

  小牛说:「小袖已经跟我说了,只是她听到的是后半部分,前面却不知道。」

  继母解释道:「前部分只有我一个人知道,不适合小袖她们听。」

  小牛黯然地说:「既然她们不适合听,那么我也不必听了。」

  继母一摆手,说道:「这些话她们听不得,你却是听得的。你可是这个家的
主人了,以后这个家的一切都属于你的,你还有什么不能听呢。」

  小牛苦笑道:「妈看我这个样子,能担起一个家的重担吗?」

  继母说:「有什么不能的?你的头脑比别人聪明,你的身体也比别人结实,
还有一身的好本事,你一定能做得很好。」

  小牛说:「那我就尽力吧,只是不知道老爸都跟你说了些什么。」

  继母想了想,说道:「他跟我说了不少话,我就不必一一重复了,我就把最
主要的,你能听的说给你说吧。」

  小牛脸色正经,说道:「儿子小牛洗耳恭听。」

  继母慢慢地说:「他讲了,他去世之后,让你继承家业,替他经营好药铺。

  药铺是他一生的成绩跟心血。可不能关门,如果经营不好的话,他在九泉之
下,也不会安宁的。「小牛点点头,说道:」我虽然不是经商的料,但我会尽我
全力的。只是短期之内不能亲自打理,因为我还有许多事没有完成呢。得等外面
的事完了,才能回来守着铺子。「

  继母说道:「暂时我跟小袖还有甜妞,我们三个人就能应付。」

  小牛松了一口气,说道:「这样再好不过了。」

  继母又说道:「你父亲跟我提到了小袖的婚事。」说着话,她直视着小牛,
目光中有惊讶,也有责怪。

  小牛心里一紧,问道:「老爸他怎么说?」

  继母沉默了一会儿,说道:「你爸说,小袖已经喜欢上你了,而你也中意小
袖,既然这样,还是顺了你们的心,把她嫁给你吧。他叫我别反对,他就这么一
个儿子,他说自打你出生以来,他对你就不怎么好,实在是对不起你。这次无论
如何也得让儿子开心。」

  小牛听得心里激动,说道:「老爸并没有什么对不起我的地方,以前的事我
根本没有放在心里,只是小袖的事。妈妈你有什么意见?」

  继母唉了两声,说道:「这是你老爸最后的愿望,说得那么真诚,我还能反
对吗?只要小袖愿意,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

  小牛心里欢喜,连忙说道:「谢谢妈了,我娶她之后,一定好好对她,不让
她受委屈。」

  继母感慨道:「小袖喜欢学文,一直想找一个有功名的读书人,想不到最后
喜欢上了你,你一定对她用了什么手段吧?」

  面对继母审视的目光,小牛当然不能承认自己『先斩后奏』的经历了,忙说:
「没有的事儿。我对她一片真心,她也喜欢我,就这么简单,什么手段都没用,
也没必要用。」

  继母淡淡一笑,接着又转为忧伤,说道:「这件事我也不追究了。反正追究
也没有用了。」

  小牛悲伤减少,说道:「老爸还有什么交待吗?」

  继母眯了眯美目,带着回忆的神情,说道:「再有就是对我的安排了。」

  小牛问:「他怎么说?」

  继母说道:「他说,他不在了之后,我要是想嫁人的话,就改嫁吧,家里的
钱可以拿走一半。如果不愿嫁的话,就待在魏家养老。」

  小牛称赞道:「老爸真是一个开明的人。」

  继母硬咽着说:「我自从嫁入魏家那天开始,就开始姓魏了,改嫁的事提都
不要提了,再说我还有个女儿在这里呢。」

  小牛当即表示:「我一定好好孝顺她,让你活得开心。」心里却说:「继母
还不到四十成,又那么美丽,就这么终老一生,有点太可惜了,就像一朵鲜花任
其凋零,实在让人难过。」

  接着小牛又跟继母谈一些家里事,然后便着手办理父亲的后事了。他知道,
打从这时开始,他的责任变得重大了。

  接下来的事情就依照礼俗办了。

  先是请和尚们来念经,招待大量的亲朋,最后是择日安葬。安葬父亲那天,
小牛的心情特别难过,他心想:「人生苦短,谁都无法预料自己的死期,老爸本
来还好好的,说走就走了。以后再也没有人管自己了。他再也不会跟自己吹胡子
瞪眼,抡棒子追着自己打了,他不在了,自己就得变成一个大人了。」足足忙了
好几天,才把老爸的事处理完,全家人这才松了一口气。老爷不在了,活着的人
还得过生活,在小牛的建议下,店铺很快就重新开张了,药铺门口又恢复了昔日
的热闹跟繁荣,见到这一切,小牛感到欣慰。对于这个药铺,暂时他不用操多少
心的,有继母作主。又有小袖跟甜妞两个美女张罗,忙前忙后,他就可以放心了。

  过了数日,大家情绪好些。抽个空,小牛将小袖拉入房里,小袖脸红了,说
道:「大白天的,不可以乱来,于礼不合。」原来她会错了意,想到了男女间的
好事。自己从小牛上回走了以后,她在那方面一直寂寞着,像一块荒芜的良田一
样。只是老爸新亡,她无论如何打不起那个念头,小牛将她按坐桌旁,说道:
「小袖,你都想到哪儿去了,我倒是想跟你亲热一番,只是现在不是时候,咱们
的心情还没有从老爸的丧事中解脱出来。我把你拉进来,是有一件好事告诉你。

  你听了保证会高兴的。「小袖这才放心,忙问道:」有什么好事?「

  小牛挨着小袖坐下,闻着她身上的香气,说道:「小袖呀,妈将老爸的遗言
的全部告诉我了,其中就有关于你的事。」

  小袖哦了一声,美目放光,说道:「你快说说看,老爸是怎么说的。」

  小牛便把继母的话重复了一番。小袖听着老爸的决定,又听了妈的态度,一
颗心总算是落地了,她长出一口气,说道:「只要我妈不反对就好,咱们以后就
可以在一起了。」

  小牛微笑道:「现在父母都没有意见了,咱们这回可是掉进幸福的窝里了。」

  小袖说道:「掉进幸福的窝里的人可不只咱们两个吧?」

  小牛笑了笑,说道:「当然还有甜妞了,人多热闹嘛,幸福的程度就更深。」

  小袖带着点酸气问道:「除了甜妞和我,还有没有别的人?」

  她这么一问,小牛顿时想到了其他相好的美女,当他的目光落到小袖的脸上
时,蓦然想起一个与小袖相似的美女来,那个人就是咏梅,他站起来,说道:
「小袖呀,我有件东西给你看,你一定感兴趣的。」

  小袖眨着美目,问道:「你有好东西?什么刀呀,剑的,我可不看,我可不
喜欢那些带有暴力的东西。」

  小牛拿出自己的包袱,将咏梅替自己画的那幅画像抽了出来,递给小袖。小
袖将画在桌子上展开,越看越爱,看得眼睛都不眨一下,她赞叹道:「画得真棒
呀,简直是高手之作呀!只是将你画得有点太正气了。」

  小牛也在旁看着,说道:「难道在你的眼里,哥哥我不是充满正气的吗?」

  小袖嫣然一笑,说道:「现在看来,你实在是太好色了,色是刮骨钢刀,你
还是注意自己的身体。」

  小牛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说道:「我已经下定决心了,以后戒色,不再胡
来了。原来的女人的规模就那么样,不再扩大了。」

  小袖用手摸着画,问道:「你到底有多少女人?跟我透个底,以后大家相见
的时候,我心里也好有个数。」

  小牛摆了摆手,说道:「也没有几个,不值得一提。」

  小袖知道问不出什么来,就又欣赏起画来,说道:「你不说就算了,反正早
晚大家也会照面的,对了,哥,这幅画水准如此之高,你不不会告诉我,这是你
画的吧?」

  小牛说道:「你哥我如果能画出这样的画来,那就不是你哥了。我早就进京
赶考,去当状元了。」

  小袖斜视着小牛,说道:「哥,你有多少斤两我可很清楚的。你告诉我,作
画人是谁?肯定不是男人。」

  小牛一愣,问道:「你能看出作画人的性别来?」

  小袖很自信地说:「那当然了。你没有听过字如其人,文如其人吗?作画也
一样,画如其人,一张画能表现出画者的风度跟修养,画者的心胸跟气质。像这
幅画吧,人物栩栩如生,群山秀逸出尘,更难得的是整个画面还透着一种使人面
目清新的灵气,这个人当然是一位女子了,而且是一个很有境界很有学问的女子。」

  小牛听得连连点头,说道:「小袖呀,想不到你这么有眼光。道就叫独具慧
眼吧,相信你们要是见了面,你一定会喜欢她的。」

  小袖再问:「她是雅?」

  小牛回答道:「她是峨嵋派的弟子关咏梅,是一位多才多艺的姑娘。」

  小袖哦了一声,问道:「那她长得美不美?」

  小牛一笑,说道:「应该是美的。」

  小袖大感好奇,问道:「有多美?一定胜过我吧?」

  小牛再度打量小袖一番,她已经脱掉孝服,换上了绿色的衣裙,整个人看上
去嫩得能掐出水来,秀气得像一幅画。小牛沉吟着说:「你们是各有千秋,两种
不同的美法。等你们将来相见了,你们一定会惺惺相惜的。」

  小袖嗯了一声。说道:「哥。你可一定要把她领来让我一见,这样出色的女
子我如果不见上一见,肯定会抱憾终生的。」

  小牛表示:「等我下回回家的时候,我一定领她会会你。」

  小袖望着小牛,问道:「这个作画的美女跟你是什么关系?」

  小牛一听她问到关键之处了,就说道:「她是哥哥的好朋友?」

  小袖眨了眨眼,说道:「好朋友?真的吗?是不是那种可以行云布雨的好朋
友呢?」

  小牛听了一笑,说道:「好了,妹妹,不要刨根问底了。等有一天她来到咱
们家了,你亲自问她好了。」

  小袖哎了一声,说:「我不需要问她,我一看到这幅画,就什么都明白了。」

  小牛惊呼道:「一幅画能看出那么多东西来?」

  小袖说道:「那是当然了,一幅画跟一首诗一样,是可以表现出作者的真情
实感来的。这里头的学问很大,非凡夫俗子可以明了。」

  小牛感慨道:「看来呀,我以后真的应该多学习了,最好也做到琴棋书画,
样样精通。」

  小袖听罢笑了,说道:「你要能琴棋书画样样精通,那除非是太阳从西边升
起来,子曰,上智与下愚不移。」

  小牛拉长了脸,说道:「在孔夫子他老人家的眼里,我小牛自然是下愚之辈
了。」

  两人正在说笑呢,这时甜妞推门进来了,手里拿着一对信,说道:「小牛哥,
这里有你的一封信,是一个叫花子送来的,自称是丐帮弟子。他说这个是崂山让
他们送来的。」

  小牛一听崂山,大感意外,问道:「那个送信人呢?」

  甜妞回答道:「已经走了。让滚他多留一会,他说什么不肯。我给他钱。他
也不要,就只收了一个馒头就走了。」

  小牛说道:「丐帮的弟子是不准随便收人钱财的。」说着话,将那封信取了
过来,坐回桌边,拆信观看。

  那封信并不长,只有一页纸,大致内容是说魏小牛已将魔刀重新夺回,师父
颇感高兴,更高兴的是,周庆海已被月影活捉上山,这两件事使崂山名声大震。

  武林人都知道冲虚收了两个争气的徒弟。现在整个崂山都士气高昂,都想为
小牛庆功。师父希望小牛能早点回山,共商大计。

  信的末尾,提醒小牛要将魔刀带回崂山,由山上保管,这样才能保证魔刀不
会再度落入邪门歪道的手里。临了还说月影,月琳以及其他的师弟师妹们都想念
小牛,让他速归。再一看落款,写着『师父』两字,其实就算没有署名,小牛也
知道这是师父写的,这样工整的字体,严肃的口气,正义凛然的腔调,自然是属
于师父了,如果是师娘的话,她当然不会这么跟自己说话了。

  小牛看罢信,皱起眉头来。甜妞与小袖注里着小牛的表情,小袖问道:「有
何不幸的消息吗?」

  小牛将信装好,说道:「没什么,只是师父让我接到信后,快点回山,山上
还有不少事情等我去做呢。可我实在不想那么快走,我不想离开你们跟妈,现在
这个家是很需要我的。」

  小袖幽幽地说道:「是呀,你要是走了,这个家就少了很多的乐趣。以前老
爸活着时,我们还能说说笑笑,现在不在了,你再走了,实在是无聊之极了。」

  甜妞也说:「我们希望你能留下来,不过男儿志在四方,我们也不能拖你的
后腿。」

  小牛感激地瞅了瞅两女,说道:「你们的心意我可以理解,但我该走还得走。

  我不能像以前的花花公子那样待在家里。等我把武林中的事情处理好了,我
就会回家,跟你们长相厮守。这一天已经不远了,我能感觉到。「小袖说道:」
有你这一句话,我们就安心多了。「

  甜妞一拉小袖的手,说道:「小牛哥,我们先去药铺做事了。」

  小牛点点头,说道:「你们出去吧,需要我的时候,就派人来通知我。」

  当两女出屋之后,屋里变得一片寂静。小牛独自一人在屋里踱步。他的心久
久不能平静,像是一湾平滑如镜的湖水上,突然被扔进了巨石,击起无数水花,
师父怎么知道我又夺回魔刀了呢?不用说,是周庆海说的,因为周庆海被月影给
抓回去了。这个周庆海的运气也真差,怎么会那么快就被抓呢?前些天不是还在
浙江境内当妓院的护院,怎么转眼之间就成了俘虏?那个孟子雄呢?最好你在被
抓之前,已经将孟子雄那家伙给处理掉了。那样我就没有后患了。

  最让小牛不舒服的是师父提醒魔刀归属问题,师父叫他带魔刀回山保管,以
免再生周折。说得好听,其实那意思小牛明白,师父这是以师父的名义将魔刀要
回。小牛想到此处大为不平,心说:「那魔刀本来就是我的。师父将它给强抢过
去还弄丢了。现在魔刀被我给抢回来了,我怎么还能将它献出去呢?凭什么呀!

  这魔刀又不是师父你的,这刀是我的,我不能献刀,这要是献出去的话,以
后就别想再收回了。「既然不能献刀,也不能不回崂山,小牛可怎么办呢?他陷
入了为难之中。他又想:」如果非回山不可,那么我也得去梅阎王家一趟,虽然
他不是杀人凶手,可是我老爸的死毕竟与他有关。我怎么也得去跟他理论一番。
我的老爸不能白死。他想把这事给忘了。想过消停日子,那是没门的,我小牛是
有血有肉的汉子,如果我不给老爸出口气的话,我还算什么男人呢?「小牛打定
主意,在回山之前,一定去找梅阎王,给他个下马威,给他一个难忘的回忆。


[ 本帖最后由 shinyuu1988 于 2010-10-26 14:22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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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一集 第五章 快乐复仇

  又过了十天,小牛坐立不安。他知道这样在家待着也不是办法,崂山他还是
得回去。可这魔刀的问题怎么解决呢?不献刀的话,就等于跟师父决裂;如今师
父是武林盟主,决裂对自己非常不利,那么只有把刀献出去了。可是献出去之后,
这魔刀还能回到自己的手里吗?没有了魔刀,我小牛只怕短期之内没有出头之日
了。

  他决定回崂山,至于献不献刀,他打算出发的前一刻再决定,在他决定离家
的前夕,他打算到梅阎王家转转。他要面对面地给那个老家伙一个重重的打击。

  在某一天没有月亮的晚上,饭后,小牛趁大家不注意时,溜出了家门,他将
魔刀带在了身上,由于这件东西不是寻常之物,只要它不在自己身边,他就有点
不放心。

  在前往梅家的路上,小牛轻声说:「小刀,你还在刀里吗?」

  过了良久,小刀的声音才传出来,声音很虚弱:「主人,我在。我早就想跟
你说话了,只是没有力气。」

  小牛问道:「你怎么了?受伤了时?」

  小刀叹了几口气,说道:「主人啊,你有所不知。我当初被关在魔刀里时,
受到了牛王祖先的攻击,受了内伤。这内伤一直没有痊愈,每过十年就折磨我一
次。每次持续的时间长短不一。这次伤又发作了,不然的话,我怎么会不回到你
身边呢?」

  小牛哦了一声,说道:「原来是这样呀!我记得你会飞的。对了,上次周庆
海拿刀砍我,我却没事,这是怎么回事呀?」

  小刀解释道:「由于你是真正的魔刀主人,魔刀是认主的,因此这刀对你是
不构成威胁的。」

  小牛欢喜地说:「真的是这样呀,我还以为你帮我呢。」

  小刀长叹道:「我倒是想帮你,可是有心无力呀!我的功力发不出来,只能
忍着伤痛的折磨。」说着话,咳嗽了几声。

  小牛关切地问:「你没有事吧?」他伸手摸着刀鞘,就仿佛摸着可爱的小刀
一样。其实小刀长得什么样,他并不知道,但从她清脆而迷人的声音可以想像出
来,必定是一位美女。

  小刀沉默一会儿,说道:「我没有事,死不了的。不过再过十年,如果不能
从魔刀里脱身的话,我就会死掉,化成烟散去。那时候你就再也听不到我的声音
了。」

  小牛听了心酸,说道:「小刀呀,我一定要救你出来,我一定不让你死的。」

  小刀笑了笑,说:「主人啊,你对我已经够好了,我即使是死了,也没有怨
言。」

  小牛问道:「我怎么才能救出你呢?」

  小刀回答道:「只要你的功力够高,你就可以打破设在我身上的魔咒,使我
离开魔刀,站到你的面前。」

  小牛听了高兴,说道:「我现在功力不够,但我可以找高手帮我呀。」

  小刀嗯了一声,说:「最好找两个女子,功力奇高的女子。你们三人一起努
力,我就有希望了。不过暂时是不可能的,因为你的功力还不够。如果你能在十
年之内把我救出去,我一定会重重地报答你的。」

  小牛听了一笑,说道:「你打算报答我?要以身相许吗?」

  小刀的声音变得扭捏起来,说道:「我长得不美,你也不会喜欢我。我还是
当你的丫鬟吧,天天服侍你。」

  小牛咧嘴笑道:「那可不敢当。」又想起自己的为难之事来,便说道:「小
刀呀,有一件事我很为难……」

  小刀嗯了一声,说道:「你说吧。在我受伤这段日子,我失去先知先觉的能
力了。」

  小牛便把自己最大的苦恼说了,他想听听小刀的意见,他眼下没有什么人可
以商量此事。他相信小刀会给他一个最好的建议,他知道小刀是一个有见识的姑
娘。

  小刀沉默片刻,才说道:「依我看,你不妨就带着魔刀上山,把刀交给你师
父。到时候我的功力就差不多恢复了,我可以自己飞回来找你的。」

  小牛眨着眼睛,说道:「这样也可以吗?」

  小刀微笑道:「当然可以了。哦,我不能多说话了,我觉得难受,需要休息,
等我好些时,我会跟你说话的。」

  小牛连忙说道:「那你好好休息,要快点好起来呀,我现在很需要你的帮忙
的。」小刀嗯了一声,便没有动静了。如果不是觉得不舒服的话,她不会不跟小
牛说话的。

  当小牛快到梅阎王家门口时,他又面临一个选择,到底是直接由大门走入,
光明正大的进去,像君子一样;还是越墙而过,跟贼似的呢?他离开老远就停下
了脚步,寻思起来。

  过了一会,他终于拿定主意了,还像以往一样,潜入梅家。因为此次来不只
是想找梅阎王算帐,还有一个目的,那就是跟春圆一会。好久没有宠爱她了,她
一定满肚子怨气。我一边直接跟梅阎王算帐,一边干她的女人,这样出气才过瘾。

  他来到后墙,在夜色的掩盖下,麻雀一般飞过院墙。虽然好久不曾光临了,
但他在黑暗中还是很准确很迅速地找到了春圆所住的那个院子。他进了院子,见
她的窗子正亮着。他来到窗下,捅破窗纸,往里窥视,只见房离非常明亮,柔和
的灯光把房里照个遍。而春圆正坐在房间中心的桌旁,衣服完整,玉臂支着下巴,
正在打盹呢。

  小牛学了几声布谷鸟的叫声,春圆一激动,眨了眨美目,便站了起来,走到
窗前,说道:「是谁在这里瞎叫唤?学得一点都不像。」

  小牛哈哈一笑,说道:「还不开门让我进去?」

  春圆笑骂道:「小坏蛋,我以为你把我给忘光了呢。怎么这么多天才来看我?」

  说着话,将窗子往上一推,小牛便脚尖一点,悄无声息地落到了房里。一进
房间,便闻到了使人心醉的脂粉香气。

  小牛一看春圆,穿着白色的长裙,薄薄的,能望见里面红色的肚兜及肉感的
肩膀与胳膊。再看俏脸,带着几分慵态,两只眼睛带着妩媚的笑容。那高高的胸
脯以及圆圆的屁股实在是让人有犯罪之感,春圆见小牛前前后后地观察自己,媚
笑道:「有什么好看的,我不如你的那些女人长得嫩,她们能掐出水来。」

  小牛的目光落到她的酥胸上,色色地笑道:「不用谦虚,你也不赖呀,让人
看了就想干啊。」

  春圆高兴地笑着,上前勾住小牛的脖子,说道:「告诉我,离开我之后,你
又干了多少姑娘?一定快活得把棒子都要折断了吧。」

  小牛搂住她的腰,一只手在她的屁股上抚摸着,说道:「不管干多少姑娘,
你的滋味是别人无法代替的。」这话说得动听,听得春圆心里甜甜的,说道:
「你这张嘴呀,就会哄人。」

  小牛想起此行的目的,问道:「很奇怪呀,怎么没有看到你的丫鬟呢?你的
院子连个把门的都没有,万一有贼人进来呢?」

  春圆向他抛了一个媚眼,说道:「除了你之外,还有什么贼人来呀?谁敢来
呀?谁不知道这是梅家呀。跟你说吧,我的仆人在天黑前,就让我打发走了,我
是想让你来时行动方便。」

  小牛惊讶地望着她,说道:「难道你算准了我今晚要来么?就算是困得直打
盹也不上床睡。」

  春圆幽怨地看了小牛一眼,轻哼道:「我可不是诸葛亮,不会神机妙算。从
那天见到你之后,我就天天在这打盹,天天在天黑前打发走仆人。我想你总会来
看我的,没想到等了这么久。」

  小牛听了感动,将她搂得紧紧的,说道:「这可真是难为你了。你这么做梅
阎王不起疑心吗?」

  春圆朝地上呸了两声,说道:「可别提那个老家伙了。他一听说你回来了,
匆匆忙忙地领着一群老婆跟孩子逃跑了,生怕你来找他算帐。」

  小牛听了很意外,说道:「他跑什么呀?我也没有说要杀他。」

  春圆说道:「你是没有说过那话,可是你在杭州是出了名的刺头,谁不知道
你这人难惹呀。他生怕你来找他,再把命丢了,所以跑得比兔子还快。」

  小牛失望地叹了一口气,说道:「早知道这样的话,我那天回来直接来这里,
肯定能抓住他。」

  春圆说道:「那倒是,现在连我都不知道他跑到哪里去了。这个杀千刀的,
想不到这么胆小怕事。」

  小牛说:「你怎么没有跟他一起跑呢?」

  春圆紧贴在小牛的怀里,娇声说:「我还不是因为舍不得你吗?他是怕你来,
我可是日日夜夜的盼着你来呀!人家每次一想起你来,下边就痒痒的,流了好多
水。」

  小牛听得心猿意马,大手在她的身上乱摸着,说道:「这么说这个家就剩下
你跟一帮仆人了。」

  春圆说道:「不,还有一个女人也没有走。」

  小牛问道:「谁这么大胆呢?」

  春圆回答道:「是八姨太。」

  小牛听了奇怪,说道:「你是七姨太,什么时候又有了一个八姨太?」

  春圆回答道:「是梅阎王前几个月偷着弄到家来的。今年还不到二十岁,当
他的女儿都绰绰有余了。这个老东西,活该就得当王八,老没有个正经,老抢别
人的老婆,怎么能不得报应呢?不过话说回来,那个女人真的不错,一笑起来,
露出个虎牙;走起路来,就像杨柳被风吹一样好看。」

  听他这么一说,小牛怦然心动,他抱起春圆,往床上走去,他想:「先干干
春圆再说。找不到梅阎王,就拿他的女人报仇好了。」小牛将春圆放到床上,正
要去解她的衣服,春圆说道:「小牛呀,你坐下,让我来服侍你吧。咱们好久没
在一起玩了。」

  小牛见她眼神中透着真诚与热情,就顺从她的意思,自己往床边一坐。春圆
下到地上,伸出灵活的双手,服侍小牛脱衣服。她的手指灵活,一眨眼间,小牛
已经光着上身了。她一见到小牛古铜色的皮肤,健壮的筋骨,就心花怒放,她欢
喜地在他的身上摸来摸去,爱不释手。

  小牛逗她说:「再这么摸下去,天就要亮了。」

  春圆笑嘻嘻地说:「天亮也不怕的,反正那个活王八没在家。」说着话,她
的一只手伸到他胯下。那里支支愣愣的,已经有了硬度。春圆爱惜地抓来抓去,
说道:「真是件宝物呀,还没有逗它呢,它就已经膨胀起来了。」

  小牛的手也在她的身上乱摸着,说道:「有你这么风骚的美女在我眼前转来
转去,它想不硬都不行呀。」

  春圆笑道:「如果你看着我不硬,那你就完蛋了。」说着话,将他的裤子脱
了下来。她看到了魔刀,说道:「小牛呀,你还拿刀来,是来拼命的吗?」

  小牛笑了笑,说道:「想拼命可没有对手呀。」从她的手里接过魔刀,小心
地放在床头。他心说:「可不能因为取乐,就把魔刀给忽略了,这要是再丢了,
可不好玩。」

  春圆的注意力都在男人的棒子上了,她双手伸过去,又是握,又是推的,又
是捏,又拨弄的,那东西已经直直的竖起,像一把宝剑。那个龟头已经胀得圆圆
的,大大的,独目上已经有了一滴『眼泪』。「春圆不住把玩,夸道:」这东西
真好,可比那个老王八的强百倍了。相比之下,你这东西是铁棍,他的玩意跟鼻
涕一样。「说着话,温柔地揉着他的蛋蛋来。

  那两个蛋蛋鼓鼓的,仿佛两枚丰硕的桃子。

  小牛笑道:「你那么喜欢它,怎么只动手,不动嘴啊?」

  春团白了小牛一眼,说道:「只怕我一动嘴,你就立刻完蛋了,那样我可不
饶你。」

  小牛不服气地说:「就算是你给我吸出来了,我可重振雄风的。」

  春圆眯着媚眼,妩媚地说:「那就要试试了,看隔这么久,你的功夫有没有
退步。」

  小牛很自信地说:「保证操得你人仰马翻,心满意足。」

  春圆听了不由浪笑。她蹲下身子,仔细观察着小牛的宝贝,越看越爱,回想
起这玩意带给自己的快乐,一颗芳心像泡在美酒里一样美。她一手握住根部,一
低头。伸香舌舔了起来,小牛嗯了几声,夸道:「真舒服呀,我感觉好像变得轻
飘飘,随时都要飞起来。」

  春圆抬头一笑,说道:「这就对了,你可要挺住呀。」说着话,可爱的香舌
肆无忌惮地在肉棒上扫荡起来。随着舌头的上下翻飞,小牛的快感也越来越强烈。

  他大喘着粗气,用手按着她的头,心说:「这才是人间的极乐呀!做人如果
没有这种快乐,真可谓枉活了。」

  春圆大展舌功。她将龟头吞进嘴里,时而套弄着,时而舌顶着。时而吸吮着,
时而亲吻着。那嘴与肉棒子之间不时发出轻微的声音,小牛听了好不得意。望着
春圆吃棒的淫荡情景,他心说:「她是真爱我的,只是不知道众女能不能接受她?」

  春圆的口技舒服了小牛,同时也愉快了自己,她感觉自己分明是在吃一根上
好的香肠。她不只美美的舔着,偶尔还温柔地轻咬着,那红唇与玉齿在小牛的肉
棒上留下斑斑的爱痕。

  小牛再也忍不住了,说道:「春圆,来吧,骑上来。」

  春圆嗯了一声,吐出肉棒。以最快的速度将自己脱个精光,她的双手往小牛
的双手上一搭,小牛一使动,春圆的身子便腾地骑在了小牛的大腿上。她的双臂
紧搂小牛的脖子。小牛一抱她的屁股,小穴便在肉棒上蹭着。蹭了几下子,只听
唧地一声,两人的宝贝便套在一起了。

  小牛感觉棒子进入了一个温暖湿润的肉窝窝,舒服得深吸一口气,再一使劲,
那棒子已经顶到花心上。春圆浪叫几声,说道:「小牛呀,你的玩意插得好深啊,
哦,真美呀!又热又硬的,爱死人了。」说着话,猛扭屁股,尽情地玩着肉棒,
让肉棒在她的小洞里乱搅乱顶,而她得到了更多的快活。

  春圆爽得全身都在动,两只奶子晃得非常精彩,比花在风中摇动还好看。不
止如此,她的红唇一张一合的,发出骚浪的呻吟声。鼻子也有哼声,而且她不时
还献上亲吻,算是对小牛的激励与爱慕。这个时候的她。犹如熊熊烈火,筒直要
将小牛给融化了,这样的成熟少妇跟咏梅那样的少女不同。少女多少带着含蓄与
羞涩,而少妇则显得很主动,很豪放,男人得到的快乐就更多。

  「顶死我了,我要死了。你的棒子真像是烧红的铁棒子呀。把我的里面要烫
熟了。」春圆大声浪叫着,也不管会不会有人听见了。

  小牛笑道:「今天我一定要让你死个够,以免我不在的日子跟别人乱来。」

  春圆一边摇晃着屁股,一边哼道:「小牛呀,你可别诬陷好人啊!我自从跟
了你之后,就连那个活王八我都很少理会了,我可没有跟别的野汉子乱来呀。」

  小牛一边猛顶着她的肉洞,一边说道:「我是逗你玩的。我知道你对我很忠
心的,我心里有数。」

  春圆哼道:「这还差不多。」她的神情好迷人,她的动作好疯狂,处处显示
着她的激情与需要,小牛就喜欢这样的浪货,今天可以玩个够了。

  不一会儿,小牛将春圆放在床上,扛起她的两条大腿,铿锵有力地干起来。

  每一下都像撞钟一般。一出一入间,洞里的嫩肉翻出翻入的。同时,那春水
也流得一塌糊涂,小牛见了满心欢喜,更是干劲儿十足。

  春圆浪叫声声,奶子乱晃,扭腰摆臀的,舒服死了,她不停地挺着下身,不
停地叫着,尽情表现着女人的风骚跟春情。那屁股肉直颤,那肉洞被小牛插得仿
佛都肿了,春水已经流到菊花上。但两人顾不上这些,疯狂地欢娱着,只差没把
床给震塌,也不知道干了有多少下,春圆首先不行了,小牛便放开她的腿,趴到
她的身上去,狂插了几十下,春圆便抽搐着达到了高潮。在那美妙的一刻,春圆
的四肢将小牛搂得紧紧的,像是怕肉棒拔出来一般。

  风雨之后,小牛说道:「你叫得可真大声呀,万一给别人听到了,可就不好
了。」

  春圆喘息着说:「我已经不怕了。老王八没在家,这家就我说了算。虽然有
个八姨太吧,但她人比较柔弱,没什么主意,全听我的。」

  小牛想起春圆夸奖那个八姨太的话来,就说道:「梅阎王都那么大年纪了,
还找那么小的女人,他的身体能受得了吗?」

  春圆骂道:「那个老王八,身体软得跟豆腐似的,为了快乐,还是经常吃药,
他现在呀,不吃药的话,根本干不了女人,这也算是报应了,活该就得当王。这
辈子他铁定绿帽子了。」

  小牛亲吻着春圆的脸蛋,说道:「可惜了,那么年轻的女人,陪了这个王八
蛋,这就像羊肉落到狗嘴里了。」

  春圆用手拍拍小牛的屁股,说道:「怎么,听我这么一说,你动心了是吧?」

  小牛一笑,说道:「我根本就不认识她,怎么会有那种想法呢,你不要乱猜
了。」

  春圆咯咯一笑,说道:「小牛呀。我有办法让你尝尝鲜,就看你愿意不愿意
了。」

  小牛眼睛一亮,说道:「真的吗?这不太好吧。」

  春圆眯着美目,说:「有什么不太好的,只要你愿意,我就可以帮你达到目
的,除非你不想。」

  小牛嘿嘿笑着,说:「有好女人干,我当然想了,只是怕人家不同意。我小
牛好歹也是一个要面子的男人,我可不想强奸她,那显得我小牛也太没有面子了,
我要她愿意。」

  春圆说道:「她自打进入这个家以来,老王八虽然经常进她的被窝,但我知
道他们根本就没干几回。老王八的功夫不行,在女人面前尽丢脸,你正好可以安
慰安慰她,你得到好处了,也算是为你老爸出了一口气。」

  小牛一想也是这个理,就说道:「那好吧,我就听你一回好了。只是如果她
不愿意的话,那就算了。」

  春圆笑道:「她跟我关系不错,只要我亲自出马,不愿意也变成愿意了,不
过我有个条件。」

  小牛忙问道:「你说吧,有什么条件?」

  春圆说道:「你得先把我喂饱了,再去干她。」

  小牛点头同意,说道:「没问题,我一定让你撑破肚皮。」说着话,那根深
入肉洞里的棒子又忙碌起来。这次他干动更大,可能是因为春圆说起八姨太的关
系吧!

  小牛在春圆的洞里猛插着,春圆又是一番浪叫,犹如猫叫春一样惊人。这一
次双方配合默契,总算一起达到了高潮。高潮之后,休息片刻,春圆说道:「我
这就去将八姨太找来给你玩,保证你爽得对我感激不尽。」

  小牛问道:「她会那么听话吗?她又不是你的仆人。」

  春圆狡猾地笑了笑,说道:「这就需要用点手段了。」

  小牛兴奋地问:「怎么用呢?」

  春圆想了想,说道:「我去将她请过来,让她跟我一起睡。你呢,还是躲到
窗外去,等我吹了灯之后,你听我暗号。我一声咳嗽,你就从窗子跳进来。窗子
我不关的,你进来之后,就可以进被窝了。记住呀,她在床里侧,我在床外侧。

  记住了没有?「小牛说道:」记住了,只是我为什么不躲在床底或者别的什
么里面?「

  春圆解释道:「让你躲在窗外去,这样保险。既保证她不会发现,也可以使
你就着灯光看清她的模样,万一觉得她不合口味,也可以取消行动,你可以不吃
她的。」

  小牛点头道:「好,咱们就这么办吧!」

  两人商量好了之后,就开始穿衣服。穿衣完毕,春圆就出去了,小牛一人在
房里,心说:「这种事我应该不应该干呢?冤有头,债有主,按君子的行事,不
该去拿人家的妻妾出气的,若是月影和咏梅知道的话,一定不饶我。」这个时候
他打退堂鼓还是可以的,但是他欲火上来了,不一干为快,是不舒服的,还安慰
自己,这事不能怪我,是梅阎王对不起我家在先,过了不久,小牛在屋里便听到
了春圆两女的说话声,那女子的声音还柔而娇嫩,显然年纪不大。等两女来到门
前时,小牛才像贼一样跳到了窗外。他又蹲到那个捅破的窗纸洞那儿,从小洞往
里观看,这个时候两女都坐在桌旁,小牛正好看到那女子的侧面,那女子脸白如
雪,发黑如夜,鼻子高耸,嘴小而红,脸上透着恬静而忠厚的气质。看到这里,
小牛倒有点不忍心祸害人家了。

  那女子说道:「姊姊,你向来胆子不小,今晚怎么会突然害怕起来?是不是
有什么心事?」

  春圆唉了一声,说道:「那个老家伙太不像话了,一听说人家回来了,就吓
得不成样子,真不像个男人,就跟在床上的表现一样,太叫人失望了。」

  那女子轻声一笑,说道:「姊姊呀,那种事也可以拿出来说吗?」

  春圆笑道:「有什么不可以的?反正这里只有咱们姊妹两人。」

  那女子说道:「是不是别的男人也跟老爷一样,多长时间都做不了一回,一
做起来,眨眼间就不行了。」

  春圆咯咯一笑,说:「妹子,不是每个男人都一样的。老爷会那个样子,一
是年纪,他都多大了。二嘛,身体也不够硬实。这三嘛,就是他太沉迷女色,身
子顶不住。如果是一个年轻的规矩些的男人,可以把女人玩得高潮迭起,也不会
完蛋。」

  那女子叹息一声,说道:「原来是这样子。我以为男人都像我前夫跟老爷一
样呢,上去没几下就交枪了。」

  春圆说道:「那是你没有遇到好男人。真正的男子汉你没有见过,就像铁打
的一样硬朗,就像老虎一样的凶猛,又像行家一样会玩。」

  那女子唉了一声,说道:「我的命注定如此了,不敢有什么想法了。」

  春圆笑道:「有机会的话,一定让你见识一下真正的男人是个什么滋味。」

  那女子低低笑了两声,说道:「听姊姊的您思是见过大世面、大阵仗的,可
别叫老爷给抓住才好。」

  春圆嘿嘿一笑,说道:「好了,妹子,时候不早了,咱们休息吧。」那女子
答应一声。

  于是两女来到床边脱衣。当那女子开始脱衣时,小牛激动得口干舌燥,心说:
「这下可有得瞧了。」当一件一件衣服脱去时,小牛看得心都要跳出嗓子眼了。

  当那女子脱光时,正好是背后对着自己。她的身体稍欠丰满,生得骨肉匀称,
曲线流畅,一个屁股圆鼓鼓的,像是玉盘。小牛心里着急,心说:「快点把身子
转过来呀,看正面那才叫过瘾呢!」

  正有所期待,眼前一黑,原来里面已经吹熄了蜡烛。一阵轻微的声音过后,
里面安静下来。小牛心说:「两女已经上床了,我也快上场了吧!」他站起了身
体,悄悄地伸了伸腰身,这蹲久了可不太舒服。他心里还想着那女子的俏脸,跟
好看的身体的背面。他心说:「就凭这第一印象,我就很想干她了。不知道梅阎
王从哪里抢来的,又是谁的老婆。唉,春圆怎么还没有发出暗号呢?我总不能在
这里站上一夜吧。」

  足足过了有半个时辰吧,才听到里面响起两声咳嗽来。小牛听罢大喜,心说:
「这回可有得玩了。玩完这个八姨太,再玩七姨太,来个通吃。梅阎王,你可不
要怪我呀,是你太不是东西了,你应该有这个报应,我不杀你,已经算是很仁慈
了,你的那个狗头还是留给别人砍吧。砍你的头,老子还嫌弄脏了手呢!」

  小牛定了定神,像鸟一样飞入屋中。他来到床前,摸了摸床进的人。那人嗯
了一声,低声说:「可以了,她睡了。」小牛大乐,双手齐动,将衣服脱掉。尽
管这个时候,他也没有忘了魔刀,他将它塞到了床下。

  脱光之后,小牛轻轻上床,钻进被窝,跃过春圆,往内侧靠去。一闻那女子
的气息,就跟春圆不一样,春圆的香味有些浪,那女子香味儿淡淡的,却是悠长
的。他靠到她的身上,感受着她的温暖。接着掀去被子,这样便于行动。

  小牛心跳加快,这种事他干得还算少的。他将女子的衣裙解开,双腿慢慢分
开,伸手在她的小豆豆抚弄着,那女子虽在梦中,也感到了兴奋。没有几下,小
洞里已经流出春水了。小牛心想:「时光宝贵,机会难得,还是先插进去再说,
万一她醒了,再插就有难度了。」这么想着,便跪在她的双腿问,握着肉棒,往
她的胯下捅去。好在有了春水的润滑,那女子又不是少女,因此一下子就插进半
截去。那女子啊了一声。小牛情知不好,知道她要醒了,便又一使劲,便插到底
了。里面很紧,很暖和的,感受不错。

  小牛不紧不慢地干着,感受着这新鲜的美味。那女子在被干了十几下后,便
本能的发出了呻吟。那声音透露的是舒服与好受,也不知道她到底醒了没有。一
旁的春圆说:「嘿,她叫得还真好听呢。只怕在老爷跟前也没有这么叫过,你今
天可是艳福不浅啊。」

  小牛一边干着女子,一边说道:「春圆,这回的好事都多亏了你呀,以后我
一定不会亏待你的。」

  春圆说道:「一会儿你干完她之后,再接着干我,我的火又上来了。」说着
话,她凑过来,在小牛的身上抚摸着、亲吻着,弄得小牛痒痒的,又特别高兴。

  小牛越插越快,下进发出了啪啪声跟扑滋声。那女子的哼叫也转为浪叫。那
叫声时而高亢,时而柔和,身子还同时扭动,显得非常含蓄。小牛知道她已经醒
了,但他不说话,闷头闷脑地干她,只觉得快感把自己弄得飘飘然,比泡在温泉
里还好受呢。一个女人一个味儿,一点都不假。

  小牛一口气干了有几千下,那女子便浪叫着高潮了。春圆知道不必再掩饰什
么了,便将蜡烛点着了。烛光一亮,那女子便看清了小牛,小牛也看清了对方。

  虽然两人还挺陌生,头一回见面,但他们的宝贝却结合在一起。

  那女子一脸的惊讶与晕红,但并没有尖叫,小牛见她奶子尖尖,绒毛稀稀,
长得真不错。自己的棒子正插在里面,将对方的小洞撑得鼓鼓的。两人的下身都
湿淋淋的。

  那女子一捂自己的上身,问道:「你是谁?怎么可以奸污我呢?我是有男人
的。」说着话,瞅着一旁微笑的春圆。

  小牛双臂撑在那女子的两侧。脸离脸挺近,说道:「我是魏小牛。」

  那女子哦了一声,说道:「你就是我们家老爷的大仇人吗?」

  小牛笑道:「是他先对不住我的。不过嘛,他就是现在站在我眼前,我也不
会杀他的。」

  春圆在旁边道:「妹子呀,他的玩意还可以吧?够大吧?够舒服吧?」

  那女子一听这话,瞅了一眼小牛俊秀的脸,一阵羞涩,合上美目。小牛见她
并没有那么反感,心中安慰,便抽动肉棒,继续干了起来。毕竟他还没有玩够呢。

  春圆见小牛干得挺欢,说道:「小牛呀,你要留点体力应付我呀,一会你要
是不服侍好我,我可不让你走。」

  小牛向她一笑,说道:「没问题,保证让你三天下不了床。」说着话,趴在
那女子的身上,狠狠地干她。她身上挺柔软的,感受挺好。肉棒子在下边插得直
响,每一下都撞在花心上,给女子极大的快乐。那女子在被插一会儿后,放开了
女人的顾虑,搂着小牛,扭肩摆臀地热情配合着,使小牛大为爽快。他高兴得直
亲她的嘴。她将嘴张开,小牛便津津有味地吸吮起她的舌头。

  那根肉棒由于插的是陌生的肉洞,兴奋得那么粗,那么长,又那么热,每一
次出击,都给彼此带来销魂的好处。屋里奏响原始的音乐,一张床喧闹起来。春
圆见了眼热,也过来帮忙。

  当八姨太招架不住时,春圆就摸着小牛的身子说:「小牛,该我了,不要把
力气都花在她身上,我才是你真正的女人。」

  小牛眼见八姨太已经软得跟一团泥一样,担心她身子太弱,经不住更大的征
伐,便啵地一声,抽出了大肉棒,肉棒子水淋淋的,沾满了八姨太的春水,此时
仍然威风凛凛的,像一个暴君。

  春圆早就急不可待了,往八姨太身边一躺,两腿大开并且高举,屁股抬起来,
门户尽开,嘴上还骚媚地说:「来呀,小牛,来干我呀!来干死我吧,我好喜欢
你呀!」

  她那风骚与浪荡的样子实在让人忍无可忍,换了任何一个男子都会挺不住。

  小牛看得眼睛都红了,来个『饿虎扑食』,将春圆压在身下,大肉棒扑滋一
声就插到了底。

  春圆啊地一声浪叫,四肢缠住小牛,说道:「我的好人儿,你要插死我了。

  真美呀,比喝醉了酒还舒服啊!「小牛笑道:」我说过,今晚一定喂饱你。
「说着话,肉棒狂插不已,这床又热闹起来。小牛粗喘着,疯狂若。而春圆则浪
叫与呻吟,那放荡的样子就像是发情的小豹子一样。若不是小牛功夫了得,肯定
会被她给折断棒子的。

  他们干得昏天黑地。那边的八姨太坐起来,以被披身,注视着两人的狂欢,
她还是头一回看到别人干事呢,离得那么近,既可以看到女人的放浪,又可以看
到男人的勇猛。春圆奶子的汹涌,春水的流淌,以及粗长的棒子在小洞里抽动的
样子,无不看得清清楚楚。刚才她还惊慌与紧张呢,现在则变了。她感觉自己的
欲望再度升起,一个尝过男人滋味的女人是受不了这个的。她再度观察小牛,见
他的身体与长相,无一不令人满意。在她的心里,刚才的那些屈辱与愤怒便淡得
多了,眼见春圆浪得扭动如蛇,癫狂如豹,她竟然羡慕起来。

  一会儿,春圆转过身,撅起屁股来。小牛便跪在她的后面,将大棒子轰然而
人。

  春圆被干得舒服,一边耸动屁股,一边回头笑道:「我的好人儿,你插得我
都要成仙了。我这辈子跟定你了,你可不准不要我。」

  小牛将小穴插得唧唧直响,说道:「你可是有丈夫的,我总不能强抢吧。」

  春圆哼道:「我才不要那个老王八蛋呢,他不是男人,你才是真正的男人。」

  这话非常好听,小牛很满意,他将肉棒抽了出来,看了看被自己插得圆圆的
肉洞,那洞口正流着黏液呢,花瓣正微微动着。春圆觉得空虚,回头说:「小牛,
快点插进来,里面痒呀!」

  小牛笑道:「这就让你爽。」说着话,扑滋一声,又插个到底。

  两人各展神通,换着各种花样在干,等到春圆挺不住时,小牛又将肉棒子抽
了出来,春圆喘息着说:「小牛呀,不要冷落了我的妹子。咱们三个一起玩吧,
只要你能应付得了。」

  小牛瞧着美艳的八姨太,又动了色心。她以被遮身,多像是一个诱惑呀。小
牛说道:「好哇,别说你们两个,就是再来两个,我也能将你们都喂饱。」

  春圆过去将八姨太的被子扯掉,说道:「来,咱们尽情地享受吧。」

  八姨太玉体尽露,奶子与绒毛又跟小牛照面了。那乳头是暗红的,那绒毛是
卷曲的,令男人心动,尤其是她的一身白肉,更叫人想摸个够。小牛虽说干过,
也不能不想再干。

  八姨太说道:「这行吗?万一老爷知道了,命都没有了。」

  春圆安慰说:「我都不怕,你怕什么呀?」

  小牛问道:「你们想怎么玩?」

  春圆媚笑道:「你是男人,我们听你的好了。」

  小牛想了想,说道:「这样吧。她躺着,你跪伏在她的身上。注意呀,你们
都把洞露出来,这样我就可以随便干了,让你们俩都舒服。」

  也不等八姨太愿意与否,春圆便将八姨太放倒,笑道:「好妹子,咱们使劲
儿乐吧,不用管那个老王八蛋的。那个老王八蛋现在不知道搂哪个女人乐呢。」

  说着话,她果然跪伏下来,将屁股翅得高高的。

  这样的造型果然不错,两女的肉洞都露了出来、小牛跪到春圆后面,见到了
两人的风流穴。同样是女人,结构相同,外形各异。小牛不由对比着两女的玩意,
发现春圆的肉洞花瓣稍暗。而八姨太则红一些。春圆的毛不少。而八姨太的则少
得多了。但此时两女的春水都流着,并且花瓣都像在呼吸般地动着,可见都是动
了春心的。

  春圆伏在八姨太的身上,使劲地亲她的奶子,一手还摸着另一个,逗得八姨
太直哼哼。由于春圆的头在动,她的屁股也在摆动着。小牛见到春圆的屁股夹着
两个洞,两个洞都那么真实。那么诱人,都闪着水光。

  小牛看了难受,就手握着肉棒,来到跟前时,却一转向,捅入了八姨太的小
洞,八姨太便发出甜美的呻吟声。小牛屁股送动,肉棒子有节奏地干她。干了约
有几百下,水流得更多。小牛又拔出肉棒,猛地插人春圆的洞里,道样春圆也叫
了起来。

  小牛听着过瘾,感觉着不同的滋味。他的双手也不老实,一会儿摸这个,一
会儿摸那个的,心里非常得意,而两女在小牛的玩弄下,都发出了浪叫,真可谓
高低起伏,互相应和着。小牛感到非常骄傲,像看到自己的成绩一样。

  这一夜小牛变着法玩穴,把两女玩得心满意足,而自己也痛快淋漓的。他心
说:「有一天把那些美女都集中在一起,建立一个后宫,那样的话,想怎么玩就
怎么玩,可以经常玩集体游戏。」

  这一夜自然是尽欢而散了。小牛射了三回,而两女则不知高潮几次了。等两
女疲惫得如同肉泥一般时,天都要亮了。小牛在她们的脸上亲过之后,又说了些
情话,才依依不舍地离开了。他心说:「该走的时候就得走了,强留是不行的。

  我还要赶回崂山,面对可恶的师父呢。这魔刀始终是一个头疼的问题。「他
穿好衣服,挎着魔刀,又跟幽灵一样离开。以他的功夫,当然不会被人发现了。

  小牛又在家住了十几天,今天他又收到了冲虚的信。

  信上虽没有直说让他马上回山,但字里行间透出了催促的意思。在这封信上,
冲虚又提到了崂山下任掌门的问题。他说这件事事在必行,很想听听小牛的意见,
让他回山去商量。信的末尾少不了又提到送魔刀上山的话。还以开玩笑的语气说,
如果再不回去的话,师父将亲自来接他。

  小牛知道不走不行了,便决定动身。在离别的前一天晚上,家里准备了一桌
好的酒菜,给小牛送行。饭后,小牛将家里的事做了一番交待。其实也都是一些
多余的话。

  小袖说道:「哥,家里的事你不用抽心,我们会打理好的。」她望着他,充
满了留恋。

  甜妞也说:「小牛哥,你只管走你的吧。药铺的事我可以尽一份力,再说还
有太太呢。」她的目光则是温暖的,但也有不舍之意。

  继母带着长辈的慈祥笑容,慢慢地说:「小牛,家里的事你不必操心,我还
可以管事的。你在外多照顾自己吧。我们都希望你能早点回家定居,这家里没有
你,不像一个家。」

  小牛点点头,目光一一在三张俏脸上瞅过,心里觉得很安慰,他可以放心地
离开了。由于老爸去世不久,他不能跟两女欢爱,不然的话,两女可能会怪他的,
虽然大家都想快活一下。看来只好等下回了。

  次日早上,小牛背起魔刀,告别送行的三女,心事重重的往崂山方向而去。

  刚出了北城门不远,对面碰到了一个热人,那是一个美女,当小牛看到她的
时候,心花怒放,忍不住跑上去,真想将她抱起来,狂吻一番。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被开苞不久的峨嵋弟子关咏梅。可是,她文雅的脸上正
带着阴云般的愁容。这是怎么回事呢?难道又发生了什么坏事呀?小牛的心里紧
张起来。

          【《魔刀丽影》第二十一集 完】


[ 本帖最后由 shinyuu1988 于 2010-10-26 14:22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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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二集

          

              【本集简介】

  小牛巧遇咏梅,却见美人郁郁不欢。原是两人美事为孟凡城阻扰,气得小牛
直想剥了他的皮。无论是谁,只要是阻挡他纳美入门的,都是他魏小牛的大敌!

  周庆海死、冲虚却也在此时突然急病去逝。崂山顿时风云变色,大权易主。
究竟是月影如愿成为门主?或者孟子雄子继父位?他小牛当然得合计合计,不能
让他的敌人如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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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二集 第一章 小人行径

  小牛在城门外遇到咏梅,顿时大喜,只是见她美丽而文雅的脸上带着阴云般
的优色,暗暗担心怕她是有什么心烦的事,见左右没人,便跑上去拉住她的手,
说道:「咏梅,你怎么在这呀?」

  咏梅笑了笑,说道:「我这几天早上都在这一带散步,不为别的,就是为了
等你好」

  小牛哦了一声,心中一暧,直视着咏梅,说道:「你什么时候来的?来了也
不打声招呼。你又何必在这一带等我?还不如直接到我家找我,那样咱们不就早
在一起了吗?」

  咏梅轻轻挣脱他的手,说道:「咱们现在毕竟不是夫妻,我待不你家不好,
也不方便。」

  小牛知道她有所顾虑,就说道:「那你也可以写封信给我,把我约出来。」

  咏梅说道:「我有耐性,我可以等你。我相信我一定会遇上你的。」

  听她这么一说,小牛的心情就平静多了。他打量一下咏梅,一身鹅黄色的衣
裙,显得身材美好无比。一张俏脸像瓷器一样细腻。她的美目,她的鼻子,都像
是精雕细琢出来的。

  小牛瞅着她的美貌,心里一阵舒服,说道:「咏梅,我知道你一定是因为想
我才从那么远的峨嵋山跑来找,对吧?」

  咏梅轻轻摇头,说道:「我来杭州,可不是全为了想你。我主要是有一件事
想跟你说,希望你能给我拿下个主意。」

  小牛嗯了一声,心想她果然有心事,不过年样子并不是什么天大的坏事。小
牛定了定神,说道:「你就尽管说,我倒要看看是什么样子事让你跑到杭州来了。」

  咏梅点点头,说道:「就是咱们俩的事。」

  小牛一笑说道:「咱们俩的事很好呀,你爱我,我爱你,以后可以顺利结为
夫妻。」

  咏梅脸色一喑,说道:「咱们相爱不假,只是想结为夫妻,可并不会那么顺
利。」

  小牛盯着咏梅,问:「不知道你那方面发生什么事。」

  咏梅叹了两声,说道:「小牛呀,我们峨嵋出事了,」

  小牛关切地说:「是你引起的吗?」

  咏梅回答道:「是。我回山之后,找了个时间,把我的决定告诉了我的师父。

  我说我不当掌门了,我要跟孟凡城解除婚约,并说要嫁给你。我师父大怒,
说那是不行的,他说不当掌门可以,但不能解除婚约,更不能嫁给你。「小牛听
了不平,说道:」嫁给我魏小牛有什么不好?我也没有见过你师父,更没有得罪
她呀?她干什么对我有那么大的意见呀?「他心里暗骂,这个老死太太,太不近
人情了吧!她要是在我面前的话,我一定痛痛快快地骂她一顿,把她骂醒,使她
不能阻止我跟咏梅的好事儿、咏梅黯然地说道:」我正想问师父这到底是怎么一
回事,这时一个人从内堂走出了。我一看那个人,就知道为什么师父发那么大脾
气了。「小牛瞪大眼睛,问道:」这个家伙是谁、「

  咏梅眉眼一低,说道:「就是孟凡城。」

  小牛哼道:「真是不怕没好事就怕没好人呢,他去了峨嵋山当然不会在你师
父面前说我的好话了。」

  咏梅说:「对了,他在我师父面前说尽了你坏话。」

  小牛心里气问道:「这家伙是怎么说我的、」

  咏梅说道:「他说你是百年不遇的采花大淫贼,说被你污辱的女人不计其数
还说你跟魔道的人纠缠不清,不清不白,是我们正道的大祸害,迟早正道的人会
被你给害死无数,而且说你这样的败类,人人得而诛之。」

  小牛听了跳起来大骂:「这个兔崽子真不是人,就算我跟他是情敌他也不该
这么污陷我呀,真是想不到一个名门正派的弟子,竟会干出这么卑鄙的事来。

  咏梅叹息道:「我也想不到他会这样,人心难测啊,我跟他认识那么多年还
是这次认识到他的真面目。」

  小牛咬牙骂道:「这个混蛋王八蛋,太不是人了,真是奇怪,上回他也被魔
刀给伤了,怎么就没有死呢?」

  咏梅解释道:「他回到武当山让他师父为他疗伤才死不了的,但那位胡舵主
却死掉了。

  小牛哦了一声,惊问道:「怎么会这样?」

  咏梅说道:「因为胡舵主没有得到及时的治疗,结果没命了,这笔帐得算在
周庆海的身上……」

  小牛点了点头,说道:「咏梅,孟凡城胡说八道,你师父就都信了吗?她应
该有自己的判断力呀!她是掌门呀,应该是明查秋毫的。」咏梅使劲摇头,说道:
「你哪里知道孟凡城跟我们峨嵋派的关系呀?」

  小牛说道:「他不就是跟你订了亲,才跟峨嵋山攀上关系呀。」咏梅淡淡的
说道:「并不是这么简单的。这其中在有文章。」小牛说道:「这倒要听听了。」

  咏梅目注远放的白云说道:「他跟我们峨嵋的关系可不浅,首先我师父跟他
的师父交情很深。」

  小牛点头道:「从老一辈说拉个关系了,不知道他们的关系有多深。」

  咏梅说道:「我告诉你,你可不许告诉别人。」

  小牛微笑道:「瞧你说的神神秘秘的,你总不会告诉我,说他们年轻的时候
爱过吧?」

  咏梅夸道:「小牛,你真聪明,不过还不够准确。他们年轻的时候不但相爱,
还结为夫妻呢。」

  小牛大感意外,说:「既结为夫妻了,后来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一个是老
道,一个是尼姑。

  咏梅缓缓地说道:「他们年轻的时候,因为气盛,常因为小事争吵,后来闹
得事大了,我师父一气之下,就当了尼姑。而孟凡城的师父在上峨嵋道歉认错没
有结果之后,也去武当山当了道士。几十年下来,他们的心结没了,就只剩下当
年的感情了。」

  小牛叹了几声气,说道:「原来这么复杂呀!」

  咏梅又说道:「我们两派的关系不只这样呢,孟凡城跟我师父是有关系的。」

  小牛说道:「能有什么关系?你总不会告诉我,孟凡城是她的亲儿子,所以
你师父才信了他的狗屁吧。」

  咏梅听罢笑了,说道:「亲儿子倒不是,可他们确实是亲戚。孟凡城是我师
父的亲侄子。」

  小牛听罢笑了,说道:「有了这两层关系,孟凡城有你师父眼里,自然是说
话可信了。我小牛在你师父的眼里,自然是跟邪门歪道没什么区别了。」

  咏梅又说道:「除了这些之外,孟凡城还是我师父最看好的年轻一代的英雄。

  她认为在当今的武林之中,最有前途的青年,男的是孟凡城,女的是谭月影。

  「小牛听到师姐的名字,心里温暖,说道:」后半句是对的,可前半句大错
特错。:「咏梅望着小牛,说道:」那你怎么看?「

  小牛不客气的说:「孟凡城这个家伙功夫自然是出类拔萃的,无可非异,可
是他的人品太差了。他跟我比武,说败了永不见你,但他言而无信。他在关健时
刻,弃你而去,这是他贪生怕死。再加上他你师父面前胡言乱语,污陷我,丑化
我,更加可看出他的人品低下了。这种人即使功夫再好,也不过是一只杀伤力较
大的疯狗罢了。:」

  咏梅嗯了一声,说道:「你说得没错,他说完那些话之后,再加上我的要求,
我师父连恕带气竞然病倒了。她说如果我要是嫁给你的话,她就跟我断绝师徒关
系,还要关亲自将你给杀了,要为武林除害。」

  小牛听罢忍不住笑了,说道:「她要断师徒关系,你也不用怕,你以后跟着
我一起,就是了想杀了我哪有那么容易呀?我小牛现在可不是从前的小牛了。:」

  说到这里,你压声音说:「我小牛现在有了魔刀,无论是谁想收拾我,都城
得先搞掂自己的分量。这刀要周庆海和我师父的手里,也只能发挥一半的功力,
可是到了我的手里,只要想杀谁,都是如同踩死一只蚂蚁一样。」说着话,小牛
拍拍自己背上的魔刀。

  咏梅急道:「就算是你有刀在手也不能伤害我师父呀!我师父就像我母亲一
样好。她只是一时上了孟凡城的当,相信她知道真相之后,一定会后悔的,也会
同意我跟你好的。」

  小牛说道:「你跟你师父的关系闹的这么僵,她还放你出来。她对你还是不
错的。」

  咏梅摇头道:「根本不是这么回事。我师父病倒之后,我很担心。她命令我
下山跟你说个清楚,让咱俩一刀两断。」

  小牛嘿嘿一笑,说道:「哪有那么容易的事。她当我是傻瓜吗?你既然是一
个人下山,你干什么她哪里会知道。你可以逃的远远的,不见她,她也不会知道
怎么回事。」

  咏梅说:「我师父可没有那么傻。她怎么会那么随随便便放我出来呢?因为
她派了个盯梢的。」

  小牛问道:「谁呀?」

  咏梅回答道:「就是孟凡城。」

  小牛哼了一声,说道:「这个王八蛋,要是我见着他,我一定亲手劈死他。

  这种人太不是人了。「他向咏梅身后瞧了瞧,并没有发现可恶的情敌的影子。

  咏梅说:「你不用看了。我虽然跟他一起下山的,但走了没有多远,我就把
他给甩了。」

  小牛笑道:「这就好,这就好那你打算怎么办?」

  咏梅摇头道:「我也不知道。不过我想去一趟泰山,我师父病了,我想去泰
山为她祝福。:」

  小牛拉起她的手上亲了一下。咏梅哦了一声,往左右看看,幸好并没有人注
意。

  咏梅收回手,说道:「不可动手动脚,让人看见不好。」

  小牛嘿嘿笑道:「这个不是没有人吗!」接着小牛收回笑容问道:「咏梅,
这次你师父干涉咱们的好事,你可不要打退堂鼓呀,你可得挺住。别因为你师父
的命令你就动摇了,就离开我而去。」

  咏梅摇头说道:「不会的,既然我已经身心都属于你了,就不会再变了。」

  小牛喜道:「这还差不多。只要你能挺的住,什么困难我都城不怕了。你师
父想自由,只管朝我来好了。她要砍我的脑袋,也只管出刀就是了。」咏梅担心
地说:「你可不能挺着让她砍。」

  小牛笑了,说道:「咏梅,你把我看得也太傻了吧!我小牛还没有傻到可以
随便让别砍脑袋的地步。」

  咏梅解释道:「我是怕你因为我而乱了方寸,失去了平时的聪明劲。」

  小牛深情地望着她说道:「我不会的。我不只要聪明,还要长命呢。我还想
跟你天长地久呢。」

  咏梅也望着他,同样动情的说:「我也是这么想的,你可千万不准离开我。」

  小牛点点头,咏梅脸上的幽愁终于消除,露出灿烂的笑容。两人的手拉在一
起心也贴在一块儿,而咏梅心里的那从份沉重的烦恼也如烟雾般的散尽。由此可
见,爱情的力量是非常巨大的,往往对人可以意想不到的作用。

  于是,两人一起赶路。小牛奔崂山,咏梅奔泰山。一路上,自然是说不出的
快乐。白天并肩而行,眉目传情。到了晚上,自然免不了痛快淋漓地狂欢一番,
再相拥而眠。小牛在这种神仙般的日子里眉开眼笑,心满意足。而咏梅也在美妙
的性爱中变的娇艳欲滴,越发动人。行家一看,就能从她的脸上和身上,看到成
熟少妇的风花雪月。她也仿佛是新鲜的葡萄一般,在小牛的服侍下变的无法形容
的水灵饱满。

  有一天傍晚,两人来到临沂,这里是两人不得不分离的地方。从这里两人就
得分开不然的话小牛就得跟着咏梅去了,但是那是不可能的。因为崂山上也要事,
咏梅因为跟小牛有了那种关系,说啥也不想那么快分开。虽然一路上已经风流如
同鱼游水,按说应该够了,可是处于情海之中的男女谁也不愿意分开呢?他们都
想多聚几天。因此,小牛决定跟咏梅在这个地方多呆几天,然后再各自上路好了。

  谁知道下次见面是什么时候呢?

  这天晚上,两人吃过晚饭,收拾完毕,彼此相拥着,刚要上床玩耍一番,只
聪见窗外悲叹一声。两猛然一惊,霍地散开。小牛敏捷地抓起魔刀,一指窗口,
喝道:「是谁?有种的滚出来。」小牛已经聪出来了,那是一个男人的声音,声
音中透着酸气和火气,还有凄凉。

  那人苦笑了几声,声音由近及远,想来是跑了。咏梅听的若有所思。小牛想
到好事被害人别人破坏,便一赌气穿窗而出,向那声音的来处追去。他聪不出那
人是谁,但他肯定这人跟自己是相识的。

  小牛的身子到了外面,急若流星,向远处追随去。很快就看到前面的夜色下
立着一个人,小牛发力跑过去。那人待小牛跑近些,又转身跑开。他速度也相当
的快,两人像竞赛一样,比拼着轻功。那人不想被小牛追上,小牛则想着非追随
上不可。

  两人追风逐电,穿房过脊,多少房屋被丢在后边。转眼间,两人已经跳出城
墙,来到了更加寂静的与辽阔的城外。城外皆是平原,偶尔会有一片林子,或是
一相小坡。他们互不想让。小牛不时骂他几句,那人并不答腔,只是偶尔回头笑
上几声。那笑声比哭还难听呢。

  两人如此比拼下去,足足过了有半个时辰,来到一片庄稼前,那人才减慢速
度,渐渐停了下来。小牛也随后追到,在离那人几丈开外站定。人没有月光的晚
上,小牛的视力还是不错的确。他胩得出来,那人是一个年轻人,个子比自己要
高。从刚才这人的身手上看,这个人身手可能在自己之上。但小牛并不怕他,因
为小牛身上挎着魔刀呢,有他,小牛会怕谁呢?他连正邪两道霸王级的人物都不
怕,自然不会怕这个神秘的年轻人了。

  小牛一指那人,怒道:「小子,我跟老婆亲热,碍你什么事呀?你在窗外又
叹气又怪笑的,你有毛病吗?速速报上名来,我的刀下不死无名之鬼。」

  那人又是笑了几声,接着又发出几声叹息。这叹息不知是什么意思,也许是
悲愤吧。

  小牛仔细聆听着,已经判断出这人的身份了,试探着说:「小子,你不说话
是吧,可我已经知道你是谁了,你不就是武当的小人孟凡城嘛!你装腔作势的想
骗谁呀?你就是化成灰我也认识你。」

  那人骂道:「你个混蛋魏小牛,你才是小人!我孟凡城什么时候成了小人了?」

  这一说话,果然证明了他是孟凡城。

  小牛哈哈一笑,说道:「孟凡城,你这个人就是个小人。我来问你,你为什
么在咏梅的师父面前诽谤我呢?我什么时候成了淫贼?什么时候又成为正道的祸
害了?你胡说八道,满嘴喷粪,难道你不是小人?谁还能是小人。」

  孟凡城咬牙切齿地说道:「魏小牛,你祸害了那么多姑娘,难道不是淫贼吗?」

  小牛哼道:「放你的狗屁。那些姑娘都是心甘情愿跟的我,我没有强迫她们。」

  孟凡城走近几步,历声道:「还说没有?就拿咏梅来说吧。她本来是我的心
上人,可你却使了极其卑鄙的手段抢了她,霸占了她,你如此的行径,本来就是
淫贼!」

  小牛正气凛然地说:「一家女百家求。我喜欢咏梅有什么错?别人可以喜欢,
我为什么不可以呢?我并没有霸占好,是她自己愿意跟我在一起的。我之所以得
到她,是因为我比你强的多。」

  孟凡城激动的说:「自吹自擂吧!论长相,论家世,论功夫,你哪一样比的
上我?你跟我比,那就是乌鸦跟凤凰比,土堆泰山比。我想武林中的许多人士都
会承认的。我孟凡城是武林中最优秀的青年,而你魏小牛呢,是远近闻名的大色
狼,是一个仗着魔刀作威作福的无赖,是一个靠招摇撞骗混日子的流氓。你如何
能跟我比呢?」

  小牛听了一点都不气说道:「孟凡城,我这还是头一回发现你的嘴挺能说的
吗!看来以前,我倒是轻视了你。不错,论长相,论家世,论功夫,我都不如你,
但是我也有比你强的地方。」

  孟凡城不服气,说道:「那是什么?」

  小牛哈哈大笑,说道:「那就是我比你聪明,我比你勇敢,更比你懂得如何
去爱一个人。」

  孟凡城哼道:「吹牛皮吧你。」

  小牛信心十足地说:「为什么我能得到咏梅的心与身体,而你跟她订亲多年,
却没有做到?这其中的原因你就没有好好的想想吗?」

  这话刺到了孟凡城的心上。孟凡城喝道:「魏小牛,你给我信嘴。你能占有
咏梅,那是因为你比我无赖,比我无耻,比我会骗人。你才是小人。」

  小牛嘿嘿直笑,歪头盯着黑暗中的孟凡城喝道:「孟凡城,你也不用嘴硬。

  到底谁是小人,咱们心里都明白。若说对咏梅的感情,你绝对不如我的。
「孟凡城说:」难道我跟她这么多年的感情,还不如你这个才刚认识的人吗?
「小牛肯定回答:」自然不如的。「

  孟凡城质疑问道:「有什么不如的?」

  小牛尖锐地说:「你口口声声地说对她有感情,那么我问你,你都为她做过
些什么呢?拿上回来说吧,咏梅为了你落到周庆海的手里,按说你应该想尽办法
救她脱险才对呀,可是你呢,你怎么做的?」

  孟凡城听了脸上发热,说道:「她落到周庆海的手里,我何尝不着急,不想
救她呢,可是我当时也被魔刀伤了,也落到他的手里,我想救她也无能为力。」

  小牛一针见血地问:「那在关键时候,你为什么不留下来反倒一个人跑了,
却把咏梅留下来呢当时周庆海的心情不错,只要你愿意当人质,他应该可以放了
咏梅的。」

  孟凡城一下子愣住了果然这话刺在关键地方了,好一会才说:「我那是不耻
于你跟咏梅的确私情。我怎么会换回她的自由,让你们逍遥快活呢?我才不会那
么傻呢。」

  小牛仰天大笑,说道:「孟凡城,你就不用再掩饰了!我知道你当时那么做,
其实是贪生怕死,别人看不出来,我这么聪明的人难道还会看走吗?你当我小牛
是白痴吗?只可惜咏梅这位大美女了,对你那么痴情,真是月亮照到了粪坑了。」

  孟凡城听罢暴跳如雷,在叫道:「魏小牛,你不要含血喷人。的孟凡城才不
是你说的那样的人呢,我是名门正派弟子,我是武林中的有为青年。你用心险恶,
败坏我的名声,我今天饶不了你!」

  小牛笑了两声,说道:「姓孟的难道我还会怕你吗?」

  孟凡城一跺脚,叫道:「魏小牛,有种的咱们今天决斗。不死一个另一个就
不准回去。」

  小牛轻轻松松地说:「你想怎么样都城行。我知道最后倒在地上的肯定是你。」

  孟凡城胸有成竹地说服力「那就来,谁要后退就是狗娘养的。」

  两人说着话,拉开架势,一场大战迫在眉睫。谁都知道,这次的决斗肯定是
要定生死的。孟凡城为了咏梅,肯定会背水一战,而小牛为了维护自己的尊严跟
名声也不会跟他客气的。

  在大战之前,孟凡城向空中点了两下空中便多了两团熊熊的火焰。令人叫绝
的是,两团火焰只是在空中燃烧着,呼呼直响,但并不坠落。这火焰犹如两个太
阳一样,照亮天地,也照亮了彼此的脸。

  孟凡城的脸是悲愤加同凶恶的,而小牛则是轻松加调皮的。他因为手握魔刀,
有必胜的把握,因此并没有什么顾虑。而且孟凡城跟自己激战并没有取胜,这更
使小牛士气高昂。相比之下,孟凡城像一只受伤的恶狼,而小牛像一只得意的老
虎。

  锵一声,白光一闪,孟凡城将长剑从腰上抽出,剑尖指着小牛。从他那犀利
的目光可以看出他的心意,他恨不能一剑就将小牛刺个透心凉。而小牛呢,则笑
容可掬,有一种来者不拒的气势。

  孟凡城一抖剑尖,叫道:「魏小牛,你这个淫贼,你不是向来啰嗦吗?你还
有什么遗言要说吗?

  小牛也不拔刀,只是摆个空手夺白刃的姿势,笑嘻嘻地说:「孟凡城,你这
个无耻之徒,你这个情场败将,你还是把遗言告诉我吧,我会转达给武当派的。」

  孟凡城脸孔扭曲,呸了一声说道:「魏小牛,那你就受死吧。我不会再手下
留情了。」

  小牛傲然道:「谁叫你留情了?今天咱们这是决斗。」

  孟凡城说道:「不错今天不是你殆就是我亡。」

  小牛笑颜:「你要是死了,可不要怪我呀!」

  孟凡城自信地说服力「我怎么会死呢?死的人一定是你。那天可是限招较量,
今天是玩命。」

  小牛说道:「那你还等什么呢?」

  孟凡城逼近一步,喝道:「魏小牛,拔出你的兵刃。」

  小牛说:「当你冲上来的时候,我就会拔刀的,这个不必你操心。」

  孟凡城又逼近一步,说道:「魏小牛,我本不想杀你,都城是你逼我的。我
每次一想你抢了她,还压在她的身上干那种事儿,我就要疯了。她是我的心上人,
怎么可以跟你那样主。」

  小牛得意地说:「这么说你这一路都城在后面跟踪了。」孟凡城说道:「并
没有跟踪,我早就到了临沂。跟咏梅下山之后,她就把我甩掉了,我并不知道她
跑哪里去了。但我知道,她一定会到山东的,因为她要到泰山去,于是我就先赶
到了临沂,在这里等她。住了几天之后,我突然想到她的去处了,她一定会去找
你的。我只要在这里守着,一定会等到你们的果然让我猜着了,你们真的来了。

  你们一近城,我就知道了。我晚上到客栈一看,原来你们真的那样了。她真
的给戴了绿帽子,我被气的都说不出话来了。「小牛哈哈大笑,说道:」真是想
不到原来你一个名门正派还有偷看别人好事的习惯。你把我引到这个地方,就是
想要杀了我?「孟凡城森森的笑着,说道:」你真的很聪明,只是明白的太晚了
点。如果咏梅不来的话,你就完蛋了。为什么我要跑这么远,我就是怕她来。「

  小牛点点头,说道:「她不找来是好事。如果她找来的话,我可能就不会对
你下手了。」

  孟凡城哼道:「好了,你和死期到了。」说着话,脚尖一弹像一只鸟一样射
过来,剑尖真指小牛的咽喉。小牛并不拔刀,仿佛一片枝叶一样,向旁边一飘。

  孟凡城知道他的身法灵活,因此这剑并没有刺实,而是剑尖一摆,照相机刺
咽喉不误。

  这使小牛在吃一惊。这种剑法他上回领教过,是极可怕的。那剑尖比毒蛇吓
人,一旦躲避有误,小命都难保,小牛毕竟是行家,脚下步法精妙,连续几下点
地,身影便飘散来飘散去。可是那孟凡城就像膏药一样缠他,不刺中小牛不想收
剑。最后,小牛不得不来个驴打滚,连滚了几圈,才勉强躲开这致命的一剑,但
是衣服还是被划破了一道口子。

  孟凡城的剑落空,也是大惊。这是他最近悟到的上乘剑法,本想一招致命,
不想对方还是活着。孟凡城急恕交加,骂道:「魏小牛,第二招一定让你死。」

  小牛从地上爬起来,灰头士脸的,非常狼狈。他暗自后悔,为什么不拔魔刀
呢?差点死在他的剑下。他暗暗自责,这也太大意了吧。因此,他这次握住刀柄,
依然没有拔出。为什么呢,他如果一下拔出的话以孟凡城的眼光一定会认出这是
魔刀,那么就不能对他心慈手软,留着也是个祸害,谁知道哪一天他又跑来找自
己算帐呢?明枪易躲,暗剑难防呐!想到此,他故意后退了几步。

  孟凡城哪里知道这些,以为小牛真的怕了他了,他露出了狞笑。在火光的照
耀下他狞笑的脸特别可怕全无平时的英俊模样。他兴奋的跳到半空中,说道:
「魏小牛,你放心,我一定让咏梅守着你的尸体哭上几声的。然后我会跟她睡觉,
玩够了再杀掉。这种不知自爱的贱贷,我才不要呢。」说着话,那剑尖闪电般的
刺向小牛,使人无法再躲。

  在生死关头,小牛突然拔出魔刀,随意地往胸前划个圈,但见白光耀眼,寒
气逼人,孟凡城连人带剑倒飞出去,重重地摔到地上。那剑身飞了出去,不知所
踪,而孟凡城握着剑柄,躺有地上呻吟不止。他的嘴里吐出一口鲜血,然后全身
直抖。

  小牛笑呵呵地走上前,对脚下的孟凡城说道:「孟凡城,你说咱们今天到底
是谁死呢?」

  孟凡城勉强抬起头来,紧盯着小牛手里的刀,以微弱的声音说:「你拿的是
魔刀?」

  小牛晃了晃手里的刀,说道:「不错,就是魔刀。我才是魔刀的主人,他们
都是假的。我手里有了魔刀,谁不是我的对手?」

  孟凡城绝望地闭上眼睛,说道:「魏小牛,这次我又败了,但败的不服。你
杀死我吧。」小牛以脚尖踢了踢他的脸,说道:「孟凡城,你以为我还会饶了你
吗?如果刚才你不是口口声声的要杀我,我还真不会杀你的。现在,一切都晚了。

  你安心地去吧,我会悄悄的把你埋掉的,愿你早日上天堂。不,是地狱。你
这种人是不配上天堂的,只该下地狱。哦,你放心好了,咏梅不会为你哭一声的。

  「说着话,小牛将刀指着孟凡城。

  孟凡城全身发抖,叫道:「魏小牛,你不要杀我好不好?我以后再也不跟你
为难了,也不再跟你抢咏梅了。以后她就是你老婆,我连看都不看她一眼。」

  小牛踢了他一脚,骂道:「去你奶奶的,你少给我来这一套。你这他妈的明
显是欺软怕硬呀!刚才你还凶得跟只狼一样,转眼之间怎么就变成哈巴狗了?你
哪是男人呐?你连女人都不如。你哪里是武当弟子?像你这种人,只配当裤当派
的弟子。你是垃圾,狗屎,猪狗不如。」小牛越骂越来劲。

  孟凡城勉强坐起来,双手抱住小牛的大腿,哀求道:「你怎么骂我都成,只
要你不杀我,我管你叫爹都行。」小牛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个名门正派
的弟子居然连这种无耻的话都城说得的出来,他真的不是人,连一点骨气都没有。

  看来当初咏梅选择自己无疑是正确的。咏梅要是嫁给这种人,有一天大难来
时,他为了苟活,能将老婆给献上工。这种人,是不配留给世上的。有这种人在
世上,真给武当派丢人,还是宰了他吧。

  小牛鄙视地笑着,说道:「孟凡城,你太叫我失望了。如果你跟我硬气到底,
我看你是一个硬汉的份上,我还不会杀你。可是你现在的表现跟一个断了脊梁骨
的狗有什么区别?你这种人不能留。我一定杀掉,就算是为武当派清理门户了。」

  说罢,一脚将他踢出老远,冲上去,就想砍下去。

  孟凡城用尽力气大叫:「爹,你是我爹,我就是你亲儿子。爹,你怎么能杀
自己的儿子呢?虎毒不食子呢。」

  一听这话,小牛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笑得前仰后合的。他将魔刀收入刀
鞘,倒真的有点为难了。他叫道:「儿子,你学几声狗叫吧?」

  孟凡城就汪汪地叫起来,学得非常认真。

  小牛又是大笑,笑的既痛快,又想淌眼泪。他心说:「正道怎么会出这种败
类?武当派怎么会收这种弟子?这种人连邪派人士都不如?就说黑熊怪吧,宁死
都不低头。相比之下,孟凡城连人字都不配。作为一个人他已经如此不要脸了,
我真的还要杀他吗?」孟凡城的这种态度,使小牛双变和举棋不定了。按照孟凡
城的所作所为,杀他十次都应该。

  小牛望着地上躲着的孟凡城,望着摇尾乞怜的武当弟子,他有点狠不下心了。

  他一向是有主见的,可是现在却不行了。孟凡城知道小牛的心态,便连哭带
嚎的哀求着。他知道生还有望了,自然要尽力。

  这时半空中人影一闪,一个人轻飘飘地落地了,落在小牛的身边,一看到这
个人,孟凡城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借着红红的火光,孟凡城看得清楚,这人身材美好,俏脸斯文,此时斯文中
带着无限的失望。小牛当然也看到了,高兴的说:「咏梅你怎么来了呢?这点小
事还用得着你来吗?你先把被窝暖和一下多好,我一会儿就回去了。」

  咏梅不习惯在他人面前听这种玩笑,不由白了小牛一眼,瞅了瞅孟凡城的惨
样儿,跟小牛说「你们这是怎么回事?」

  小牛见她发问,便将大致的过程说了一遍。咏梅听罢,眉头紧蹙,对孟凡城
的不争气非常反感。咏梅吸了口气,问道:「那你打算怎么处理他呢?」她的美
目关切的盯在小牛的脸上。

  小牛笑了笑,说道:「这种人留在世上是祸害,不如就除掉了算了,也能省
点粮食。当然了,这是我的看法。可既然你来了,我当然要听老婆的了。」说到
这儿,故意看着孟凡城,带着炫耀的神情。

  孟凡城见咏梅来了,实在不好意思开口求饶,他低着头不说。咏梅望着孟凡
城,心潮起伏不定。见他脸上身上都是血,狼狈之极,哪有一点平常的英俊潇洒
模样呢?咏梅回想跟孟凡城之间的一切,回想当初出的快乐时光,不禁芳心发软,
就说道:「小牛呀,你可不可以不杀他呢?留他一条命。他已经落到这地步了,
受了魔刀的伤,就算你不杀他,他的功力也会大打折扣的。」

  孟凡城见咏梅这样说了,脸露喜色,抬头观察小牛的脸色。小牛皱眉道:
「咏梅,你的话我当然要听了,只是这个人实在是个小人。我怕今天放了他之后,
日后他还会对我不利。也许哪一天他还会袭击我,令我防不胜防那时后悔可晚了。」

  咏梅点点头,说道:「我到底是和他定过亲的,也算是熟人了。我还是希望
你能放他一马。」

  小牛唉了一声,说道:「好吧,你都发话了,我还能说不放吗?日后他要报
仇,只管找我好了。」

  咏梅走过去,突然抽出长剑,剑光一闪,孟凡城:「哇」地惨叫,四根手指
已经齐根断落。

  小牛大惊,说道:「咏梅你为何要这样做?」

  咏梅转身去,看都不看孟凡城,沉痛地说:「我对他太失望了,虽然饶过他
的性命,但他真的能改过吗?为了安全起见,还是砍了他的四指,给他一个教训。

  如果他再敢跟你过不去,下回可就不是手指了。「小牛嗯了一声,说道:」
这样也好,四根手指换一条命,也是值得的,你说是不是?孟凡城。「孟凡城痛
的直冒冷汗,牙关紧咬,哪里说得出话来,要不是拼命挺着,怕早就昏死过去了。
他暗暗恨着咏梅,心说:」这个女人真是无情无义,既然已经饶我一命了,又何
必再砍手指呢?那还不如杀了我呢。「

  咏梅叹息一声,说道:「小牛,这下你明白了吗?我跟他已经一刀两断了,
再没有什么关系了。从现在起,我就完全属于你了。你一定很高兴吧?」说着话,
她转过头来瞅着小牛。

  小牛听罢眉开眼笑,说道:「当然高兴的,高兴得简直要晕过去了。好了,
咱们走吧。」

  咏梅说道:「走吧,这里不是咱们待的地方。」

  小牛美滋滋地说道:「这里当然不是咱们待的地方。」了咱们待的地方应该
是洞房。「说罢,拉起咏梅的玉手。

  咏梅羞涩的说:「没成亲,哪里人洞房。」小牛扫了一眼狼狈不堪的孟凡城,
说道:「只要咱们高兴,无论要哪里,哪里都是洞房。」说罢,拉着咏梅的手向
客栈走去,再不回头,再不管孟凡城的死活了。今天能放孟几城一命小牛已经够
仁慈了。

  当两人回到客栈的时候,时间已经不早了。两人坐在灯下歇息。咏梅望着小
牛,说道:「你今天真是太大意了,那第一剑那么历害,你的命都差点没了。要
不是你机灵,我可就见不到你了。」

  小牛一笑,说道:「没事的,我的命大着呢。我还打算让你生一群孩子呢。」

  咏梅摇头道:「你的女人那么多,不需要我生的。你还是找她们生吧,他们
一定愿意给你生孩子的。」

  小牛走过来,笑嘻嘻地说:「咱们现在就开始生吧?」

  咏梅低下头说道:「那怎么生呀?」

  小牛说道:「这就像种地,想要有收成,当然先要有种子,再要有地,有了
好种子,再有好地,不怕长不出好庄稼。」说着话将咏梅拉起来,向床上走去。

  到了床边,小牛将咏梅搂在怀里,热情地吻起红唇来她的唇有点冷,不过很
软很香。小牛亲得很认真,不时轻咬着。咏梅呼吸加快,身子不安的扭动着,表
明她已经有反应了。然后小牛又将舌头伸进她的嘴里,咏梅这时已经不再害羞了,
主动舔着小牛的舌头,这使小牛非常高兴。

  他的双手在咏梅的娇躯上随便地抚摸亲睹,像是抚摸一件珍贵的物品一样。

  他的手在她的胸上揉得好有力,在她的屁股上搓得贪婪。这是十足的色狼动
作,却使咏梅很喜欢咏梅的呼吸粗重,心跳加快,身子扭得也更历害了。

  当小牛将手指按在她的胯下时,咏梅的情欲就如决堤的洪水一样奔流了。咏
梅忍无可忍,使劲推开小牛,说道:「小牛呀,你就不要再逗我了。我什么都愿
意,你只管来吧。」她的脸红的像玫瑰,她的美目已经水汪汪了她的红唇张合着,
像是火苗在动。

  小牛的棒子也胀的难受,更顺从咏梅的意思,他将咏梅放在床上横躺。咏梅
眯着美目,胸脯挺的高高的,一起一伏的,特别诱人。小牛伸出双手狠抓着,像
是在揉面。那手感真不错,仿佛是在摸皮球,又软又有弹性,爽极了。

  咏梅呻吟着,说道:「小牛呀,你要折磨我到何时呢?你要再这样下去,今
晚咱们就分开睡吧。」她说着故意身子一转,面转到里面去了,给小牛一个背面。

  这背面也也很有可观性,那细腰圆臀,曲线优美,实在是诱惑。

  小牛伸手在她的屁股上摸着,说道:「摸索起来真好,永远摸不够。」

  咏梅被摸得扭着屁股,哼着说:「小牛,难道你除了摸,别的都不会干吗?
我可听说过有些男人是绣花枕头的。」

  小牛哈哈一笑,说道:「是不是绣花枕头,你马上就会知道的。」说着,他
马上动手将自己脱光光,露出了一个翘翘的大棒子。那龟头已经帐的老大了。

  小牛手握着棒子,说道:「咏梅你转过来看看,我的玩意比茄子还大。」

  咏梅嘻嘻一笑,说道:「那玩意太丑陋了,没有可观之处。话虽如此,但她
是转过身来看。一看之下,芳心狂跳,春水暗流,说道:」小牛呀,你的玩意是
赶上茄子大了,就是不知道是不是中看不中用呀?「小牛放开手故意动着腰使肉
体摇头晃脑的,嘴上说:」你看看,它是多么兴奋呐?像是不中用的吗?「咏梅
低头抿嘴一笑,说道:」总要试试帮知道的。「说到这里她的声音已经小蚊哼了。

  小牛来到床前,几把就将咏梅脱个精光。咏梅还是配合的,她已经动情了,
不再扭扭捏捏。她光着身子之后,往床沿一坐,伸手去摸小牛的玩意,那东西已
经兴奋得挺吓人了。

  咏梅的小手一会儿握,一会儿捏的,弄的肉棒简直要跳起来。小牛嘿嘿一笑,
说道:「你摸了我,我也要摸你。」说着话,他往咏梅身边一坐,伸手向她的双
腿之间抓去。咏梅将双腿并的紧紧的故意跟他为难。小牛也不强求,伸出手向她
的雪白的奶子上玩弄着。那乳头已经硬起来了,粉红粉红的,像是樱桃。

  小牛见了高兴,低头亲吻起来 .咏梅哪受的了这个呀,美的直嚷嚷。小牛的
一只手也来到她的双腿间,再度深入。这回很轻松地进入了,那里已经流的一塌
糊涂了。小牛的手在那方寸之地活动着,像是探花的蜜蜂。咏梅兴奋得喔喔直叫,
头向后仰,美目只开一缝,胸脯一挺一挺的。

  当小牛收回手的时候,手已经湿的光光了。小牛直起腰,放在嘴上一憩,说
道:「很好吃。」

  咏梅哼道:「你这人有毛病呀,老喜欢吃人家那里。那里不是用来吃的。」

  小牛嘿嘿笑着,说道:「我就喜欢吃,我不要大吃特吃呢。」说着话,小牛
蹲下把咏梅的双腿分得大开。咏梅不得不双手后拄,支起上身来。

  小牛笑颜:「就是这样。」说着话,向那神秘而又湿润之地伸过嘴去。那灵
活的舌头一触那里,咏梅就被刺激得身子一震一震的,仿佛整个人都要跳起来。

  小牛抬起她的双腿,使其屁股抬高,露出女人的全部秘密。春水已经将下身
湿个遍了。小牛张大了嘴,像吃面条一样,大吃特吃起来 .发出滋溜滋溜的声音。

  咏梅实在受不了这种冲击,就哀求道:「小牛呀,不要再舔了。你快进来吧。

  里面已经发水了,需要你抗洪。「小牛这才抬起湿漉漉的嘴,扛起咏梅的大
腿,将自己憋了大半天的大棒子猛的刺入,只听「噗滋」一声,就插进一半去。
那声音令人更加愉快。


[ 本帖最后由 shinyuu1988 于 2010-10-26 14:25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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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二集 第二章 离别之乐

  咏梅被插的啊地一声,红唇张大,显示着她的兴奋与愉快。小牛再一使劲儿,
已经插到花心上了。那紧紧地肉洞,包的小牛想大呼过瘾。他瞧瞧咏梅那比花美
的俏脸,动人心弦的神情,以及眯成一条缝的美目,再看下面,那手毛茸茸的私
处已被小牛撑鼓鼓的,粘粘的春水下正从结合处溢出,向下流着。

  小牛打起精神,呼呼干着,每一下都城发出表现力量的啪啪声。咏梅哼叫不
绝,不时挺着腰配合。经过小牛的细心调教,她已经越来越内行了,她已经知道
如何享受男女之乐了。

  小小牛一会快如急风暴雨,一会儿又慢如蜗牛前进。那肉棒也是变着法玩,
一会儿长出长入,一会儿浅出浅入,一会儿直插直出,一会儿又乱顶乱撞。而力
量的变化也没有规律。咏梅快乐和扭动不止,全无平时的文雅。

  小牛插了千八百下,放下玉腿,趴在她身上干,并吻了下她红艳的脸蛋,问
道:「咏梅,怎么样?感觉到美妙没有?」

  咏梅一勾小牛的脖子,美目睁开喜悦地说:「美的都就此死掉,难怪人家常
说,只羡鸳鸯不羡仙呢。以前以为指的是感情,如今才醒悟到,分明是指这种好
事。」

  小牛不紧不慢的干着,说道:「那你读没读过写男女干事的诗词呢?」

  咏梅摇头道:「我从没有读过那些乱七八糟的玩意,我师父可不许的。」

  小牛想了想,说道:「那么我来教你一首好了。」

  咏梅笑道:「这下变成才子了,」

  小牛猛插了几下,就念道:「久汗不雨难打熬,久旷不觉巫山妙。携手共攀
峰之巅,癫癫倒倒晕死了。幸得高塘春水浇,堪堪醒转又妖娆。天若有情天亦老,
人间唯有人事高。」说罢将肉棒抽至穴口,然后一插到底。

  咏梅哼道:「小牛呀,你好色,这么淫荡的诗你也念给我听,我一定会被你
教坏的。」说扭腰摆臀地极力配合着。那甜美的吟唱声高低婉转,美不胜收,激
动得小牛猛插不已,扑滋扑滋之声连绵不绝。

  已过小牛的努力,咏梅高潮几回,泻的身子软如棉花,而小牛还没有玩够呢,
绝对不肯射出的。分将棒子抽出来,侧卧旁边,望着她雪白的身子以及妖艳的脸
蛋,心情无比愉快,她尖尖的胸部,那水汪汪的胯下,那张亮丽的玉腿,再加上
她如梦如幻的眼神,充满情欲的表情,都教职工他疯狂。

  歇了好一会儿,咏梅才睁开美目,看到小牛那依然凶巴巴的东西,就羞涩的
确笑着道:「小牛呀,你的玩意凶猛无比,我都要粉身碎骨了,它还泰然无事。

  我真怀疑,你是不是吃了药了。「小牛哈哈一笑,得意地说:」冯我的本事,
还需要吃药吗?「咏梅惊讶的说:」那你一定是天生的淫贼了「说着握住那根青
筋突出的玩意爱抚不已。

  小牛被摸的舒服,闻着她的香气,回味着刚才的滋味儿,说道:「咏梅,我
的好老婆,你可以不可以给我亲亲?」

  咏梅说道:「当然可以了。」说着在小牛的嘴上一亲。

  小牛嘿嘿直笑,说道:「咏梅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让你亲我的下面。」

  咏梅啊的一声,哼道:「那里怎么能亲呢?那里哪是我亲的地方呀!

  小牛知道她的思想还不够进步,就说道:「你不是见我亲你的下面了吗?怎
么样舒服吗?」

  咏梅诚实的说服力「是挺舒服的,舒服的人家都要疯了。」小牛说:「就是
呀,我都能亲你,你有什么不能亲我的?」

  咏梅地脸的为难,说道:「小牛,我实在做不出那事,你不要强迫我好吗?」

  她的美目望着小牛,一副发愁的样子。

  小牛也不忍心逼她,就说道:「那以后再说吧,来,你再让我干几下,我好
射出来。」

  咏梅摇头道:「不能再干了,再干下去,我就没命了。为样吧,让我用手给
你弄出来吧。」

  小牛点头说:「这也是可以的,只是你的功夫怎么样了。」

  咏梅说道:「那你得躺下,还要指点我才行。」

  小牛说道:「没问题」然后平躺下来,那玩意便直坚着棒身上尽是春水干涸
后的痕迹。咏梅跪在旁边,施展手上的功夫。她先是抚摸,接着是搓揉,再握,
再拔弄,把自己会的东西都用上了。

  小牛不厌其烦地指点着,看着她不时跳动的乳房,不时看过来的目光,心里
充满了骄傲。他回想着刚才大展雄风的情景,以及美女在自己身下婉转呻吟的样
子,那股冲动便像波浪一样袭击着他。他又想到月影,月琳,郡主,王妃,师娘,
以及其它美女的风情,便一下子射了出来。他感到自己仿佛压在她们所有人的身
上。她们都在呻吟着,浪叫着,都在抬高了自己男人的骄傲。

  事后,两人盖被相拥,亲亲热热。咏梅柔声的问:「小牛,我让你放走孟凡
城,你是不是心里不乐意?」

  小牛说:「没有呀。其实我也有点狠不下心杀他,虽然他这个人跟孟子雄一
样不是东西,但他毕竟是名门弟子,如果我杀了他的话,还真不好像人交代。他
死了,武当派的人一定会误会我,正道人也会怀疑我,那时是百口难辩了。我说
是跟他决斗,他在决斗,他在决斗中技不如人死掉的,可是哪有证人哪?就算是
你给我作证只怕难以服众。全面衡量一下,还是放了好只是这个家伙不是人君子,
以后一定会有麻烦的。」咏梅沉默了一会儿,说道:「我倒没有想那么多,只是
想到他是曾经跟我定过亲的男人。我跟他多少有点感情,就冲着这点感情,我也
不想杀他,可他实在是太气人了。为了减少日后的麻烦,我还是觉的断他几根手
指的好。」小牛嗯了一声,说道:「也许这是最好的方法了。」咏梅说道:「你
武当派有什么误会,我会向他们解释的。」

  小牛问道:「你到泰山上完香之后,还干什么去?」

  咏梅想想,道:「我想去武当山,亲自跟他们解释解释。」

  小牛又问:「然后呢?」

  咏梅说道:「然后就到江湖上走一圈。」

  小牛提醒道:「不管怎么样,你都不要回峨嵋山。如果回去的话,你师父必
然会对付你的,只怕以后都出不来了。」

  咏梅说:「我知道了。对了,你回去之后,可不要把刀交给你师父,得想个
办法把刀留住。」

  小牛说J:「我正在想这个问题。我不会那么傻的。」

  咏梅贴了贴小牛的脸,问道:「咱们明天就走吗?」

  小牛回答道:「再住几天吧,我可舍不得你。你最好下了武当山就到崂山来,
我们崂山都会欢迎你的。」

  咏梅唉了一声,说道:「我可不想跟那些美女争你去。本来我跟她们挺好的,
这回因为你,彼此之间都会改变的。」

  小牛说道:J「大家慢慢会习惯的。」

  咏梅说道:「那周庆海对你不会再有什么威胁吧?」

  小牛说:「既然他已经被抓回崂山了,他应该不会有什么威胁吧?」

  小牛说:「既然他已经被抓回崂山了,他应该不会再成什么气候了。他十九
八九是要被死的。想想他对我有授艺之恩,我心里还真不舒服。」

  咏梅说道:「你是个有情有意的男人,只是有时不能太多情了。多情自古伤
离别。」

  小牛答应一声,说道:「我明白了。好了,咱们睡吧。」亲了亲咏梅的脸。

  她的身子好软,好热,好香,令小牛沉醉。她跟月影可谓是两峰相对,难分
高下。

  他心说:最好有一天我可以同时抱着她们两人。只是月影那个脾气,怕是不
会同意的。那种场面也难以出现。「两人在临沂又住了三天,才依依惜别。小牛
还送了咏梅好一段路,直到看不到了,他才转身向崂山方向去了。他本来是可以
飞的但他没有那样,他并不急着回崂山。山上虽然有他喜欢的人,但令他讨厌的
人也有。他要利用路上工时间,好好想一下应付师父冲虚的妙计。他已经决定,
无论如何,不再将魔刀交给师父了。他相信辨法一定会想到的。当他到达崂山下
的时候,他的办法已经想出来了。

  他一回崂山附近的时候,就见到月琳向他跑来。小牛一见,也跑起来。两人
接近的时候,小牛见她笑面如花,带着喜悦和激动。小牛便将她抱住,并原地转
了数圈。

  月琳在小牛的脸上狂亲了数下,才说道:「好了好了,快放我下来。这附近
咱们的人多,让他们看见会笑话我的。」小牛这才放她下来。

  一看她,仍然如花似玉,只是似乎瘦了一圈。小牛拉着她的手,说道:「江
姐姐,你怎么会瘦了呢?」

  月琳望着他,说道:「还不是因为你吗!我天天都在想你,天天都到这一带
转转,我相信一定能等到你的。」

  小牛听了感动,说道:「我当然愿意早点回来了,只是我的顾虑也不少。你
快跟我说说现在山上的情况。」

  月琳便跟小牛一起上山。了边走一边向小牛陈述着山上的情况。当小牛听了
山上的情况之后,眉头皱成了起来。他心说:看来我更得小心了。

  小牛听了月琳的讲述大吃一惊。为什么呢?月琳的话大意是,前些天师姐月
影将周庆海给抓了回来。同时将孟了雄给解救出来。这因为月影的关系,孟子雄
很高兴的返回崂山。回到崂山之后,当父亲的冲虚自然欣喜若狂,他已经很久没
有见到自己的亲儿子了。他不但为儿子摆宴庆祝,还做了一个惊人的决定,那就
是为了提高儿子的武功,他要把自己的一半功力传给自己的儿子,以便儿子能尽
快有出息。

  听到这个消息,小牛怎么能不吃惊呢?小牛沉吟半天,才问道:「周庆海现
在在哪里呢?师父已经将他杀掉了吗?」

  月琳跟小牛走个并排,心情也好。侧脸瞅着小牛,回答道:「师父并没有杀
他,只是先关到后山去了。」小又问道:「师父没说怎么处理他吗?」

  月琳说道:「师父本想将他马上处死,可是师父到底是顾及多年的师徒之情,
下不了那个狠手,就将他先关着,等想好再说。」

  小牛喔了一声,说道:「原来这周庆海还活着呀,希望他别跑了。对了,你
说师父要传功力给孟子雄,现在传了吗?」这才是小牛最想问的问题。

  月琳迈着方步,说:「正大传着呢。」小牛哦了一声,又问:「传了多久了?」

  月琳说:「前天师父领着孟子雄闭关,按师娘说,今天就可以完事了,具体
什么时候出关还不清楚。」小牛感慨道:「师父对孟子雄真不错呀!」月琳一笑,
说道:「那有什么奇怪的?哪个父亲对自己的孩子不好呢?」

  小牛心说:「我父亲以前对我一点都不好。虽然这两年对我好些了,可是现
在已经死了」想到父亲已死,小牛的心里就不大舒服。那毕竟是自己的父亲,没
有父亲就没有自己。

  小牛说道:「你说得自然在理,但也没有必要传功给孟子雄吧?这可不是一
件小事。你有没有想过师父这是什么用意?」

  月琳说:「这只能说明一个当父亲的对儿子的疼爱,别的就看不出来了。」

  小牛嗯了一声,说道:「如果真是这么简单就好了。」他心里却说:「师父
此举,一定是有什么用意。无缘无故的,他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举动呢?他是什么
用意?」

  该不会是立掌门继承人吧?一想到这儿,小牛心里就特别生气。他自己倒没
有想过当什么掌门,可是月影是很想的。他可不希望掌门之位再次在月影的眼前
被害人抢走。

  月琳望着沉思的小牛说道:「小牛呀,你是不是凡事都想的太多了?」

  小牛笑了笑,反问道:「师娘师姐都挺好的吧?」

  月琳回答道:「师父当盟主之后,事务很多,很多事都是师娘帮着拿主意的,
师姐前几天出了门,不知道干什么去了?」

  一听说月影不在山上,小牛实在是有点失望,但是能见到师娘,也是好事一
件。他心说:为了对付师父,还得跟师娘搞好关系。幸好师娘是我的女人,我有
什么事她不会不管的。

  两人说着话,很快就进了崂山派的大院。他们经过客厅。来到中院,来到小
牛的房里。两人坐下,小牛就问:「师父他老人家什么时候见我?」

  月琳回答道:「师父现在忙的很,哪有时间见你呀!你还是等着吧?」

  一听师父忙,小牛暗暗长出一口气,心说:他最好一直忙下去,那样就没有
空想着魔刀了。只要一声令下,我小牛的魔刀就不是自己的了。在崂山上,我想
反抗他可难了,这里毕竟是他的地盘。

  小牛说道:「既然师父忙活孟子雄的事儿,那么我见见师娘,总是可以的吧?」

  月琳嗯了一声,说道:「那有什么不可以的?师娘跟咱们两人可是自己人。」

  小牛微笑道:「那当然了,咱们可是睡过的,干过事的。」月琳脸一红,嗔
道:「快闭上嘴,可别传出去。就冯你刚才那一句话,如果师父知道了,师父一
定会严惩你的。那时候你只怕想死都死不了。」小牛蛮不在乎的,说道:「我怕
什么呀!我是条硬汉子。」月琳怪道:「你是硬汉子怎么样?要是师父知道,你
可就悲惨无比。」小牛嘿嘿一笑,说道:「我当然会小心。」月琳说道:「我先
去叫饭,吃完饭,我再陪你去见师娘。」小牛没有意见。

  吃饭的时候,小牛发现桌上摆着好几样小菜,都是很可口的。虽然没有洒喝,
但有月琳这样的美女相陪,这顿饭也吃的津津有味儿,比平常美味。小牛打量着
月琳的外表,越看越喜欢。如果说月影是块冰的话,咏梅就是水,那么月琳相比
之下就像一团火。和她在一起,小牛总有一种被火温暖的感觉。

  饭后,月琳要陪着小牛去见师娘。小牛想了想,说道:「江姐姐,我看呐,
你还是在这里待一会吧,见师娘的事,还是我一个人去师娘肯定是有一些重要的
话,要私下跟我说,你去了她也会想办法支开你的。」

  月琳想了想,说道:「那好吧。我就在这屋等你。你可要记住,暂时不能跟
师娘干那事儿了。师父随时可能出关的。你要是乱来,真要是被师父知道了,你
死得一定特别难看。那个时候谁也救不了你。」

  小牛点点头,说:「我知道了,我不会那么没有头脑的。」

  月琳嘱咐道:「那你就去吧,快去快回。这次师父在山上呢,你可得多加小
心,别叫师父抓住你的狐狸尾巴。」

  小牛朝她挥挥手,说道:「你就在这里安心等我吧,我会尽快回来的。」说
着话,背起魔刀,怀着复杂的心情向后院走去。

  来到门口,向守门人一说,守门人飞快入内,很快就返回来,让小牛进见。

  小牛一边往里走,一边想,难怪周庆海与月影都想当掌门,细一想,当掌门
真好,就连住处都跟别处不同。到底是有身份的人。

  他来到师娘的客厅里,只见师娘正坐在一张桌后阅读什么信件,桌上放着好
多的东西呢。小牛一进来,师娘便站了起来说:「小牛呀,你怎么现在才回来呢?

  你师父天天盼着你呢。「小牛望着艳丽而成熟的师娘,心跳都加速了。她身
上的香气使小牛产生生理上的冲动。小牛深吸几口气,才说道:」师娘呀,我是
怕回来呀!师父盼我回来,还不是为了魔刀吗?「

  师娘点点头,说道:「你是个聪明人,他的心思你是明白我,对了,这山上
的事你也知道了吧?」说着话,往椅子上一指。

  小牛坐下来,说道:「师娘是指周庆海与孟子雄的事吧?」

  师娘微笑的道:「正是。你怎么看呢?」

  小牛望着她温暖的笑容,说道:「周庆海杀了秦远,自然是该偿命至于师父
传功力给孟子雄的事嘛,我就不好说什么了。」

  师娘往小牛的对方一坐,翘着二郎腿,双手重叠放在膝上,说道:「有什么
不好说的,我想这其中的奥秘,你是可以猜出来的。你不会把我也当外人吧?」

  师娘的目光盯着小牛的脸,充满了爱意跟幽怨。

  小牛摇摇头,说道:「师娘,你不要误会呀。我只是没有什么凭证,不敢乱
猜,怕猜错了。」

  师娘说道:「那你就试探着猜一下。」她睁圆了美目。

  小牛又想了想,说道:「我猜呀,就像皇帝立太子是一个道理。」

  师娘嗯了一声,说:「你果然一猜就着。月影下山办事去了,如果她在的话,
知道这件事,肯定会很伤心的。只怕这一次掌门继承人之位,又与她无缘了。」

  小牛说道:「如果是公平竞争的话,掌门之位非师姐莫属。」

  师娘叹息说道:「这种事哪里有什么公平可言呢?这的确像皇帝立太子了。」

  小牛问道:「那师娘同意师父的这种做法吗?」

  师娘摇头道:「自然是不同意了。孟子雄这小子根本就不是当掌门的料,他
为人轻浮又自以为是,心胸狭窄,这样的人当掌门,是崂山的不幸。要不是我阻
止的话,你师父早就已经正式宣布了。因为我阻止了,他再从长计议。这些年以
来,他基本上对我言听计从,只是这回他有点固执了,我也不知道我在这件事能
不能说了算。」

  小牛这时解下魔刀,说道:「师娘,这就是魔刀,我交给你了,」

  师娘接过去,打开看了一会儿说道:「这刀本是你的,你师父不该要的,这
样吧,这刀暂时我看管着,适当的时候,我会还给你的。」

  小牛说道:「那师父他老人家要呢?」

  师娘摇头,说道:「那我也不会给他的,他要也没有用。除非他能找到,能
从我的手里夺去。」说着话,师娘拿下着魔刀进内室去了,半天才出来。小牛望
着她美丽而自信的脸。心情好多了。他相信刀在师娘的手里万无一失,自己需要
的时候还可以要回来。这样多好,既可应付师父难能又可不失去魔刀。

  这时小牛想起一件事来,不由地说了起来。师娘听了一愣,问道:「你是从
哪里听来的?」小牛笑而不答,使师娘如入雾中。

  师娘再次发问:「你到底是听谁说的?我的名字你怎么知道?」原来小牛刚
才叫[ 倾城] 这个名字。

  小牛则问道:「师娘那你告诉我,你的这名字有谁知道?」

  师娘想了想,说道:「应该只有你师父一个知道,其他知道的人都在远方。
现在你可以说了,是谁告诉你的?」

  小牛这才说道:「我是听周庆海说的。」

  师娘大感意外,说道:「他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呢?」

  小牛问道:「这次周庆海被抓回崂山,你有没有见过他?

  师娘摇头道:「没有,我没有见他。这件事一直是由你师父跟月影负责的。」

  小牛又问道:「那他对你有意思,你知道吧?」

  师娘脸一红,说道:「我当然知道了。他是对我有那个意思,但他从来没有
跟我说过。我从他的眼神里看出来的,他是很在乎我的。怎么你也看出来了?」

  小牛一笑,说道:「只要长眼睛的,长心的,都出来了。」

  正这个时候,外面传来一个如哭似嚎的叫声:「师娘,弟子周庆海求见。」

  小牛与师娘都大吃一惊,心说:「周庆海不是被关起来了吗?他怎么能出来
呢?」可听这声音,绝对是他。如果是他,他是怎么出来的?难道他越狱了?既
然越狱为何不逃下山去,非要来到这里呢?「正吃惊着呢另一个声音又响起来:」
孽徒,你不好好地在狱中思过,不敢跑出来无礼。看来我是不能让你活了。「声
音浑厚而威严。

  周庆海泠笑道:「冲虚,我不再认你这个师父了,你抢了我的心上人,我跟
你拼了。」

  冲虚哼道:「一派胡言,我的爱妻怎么会是你的心上人。你对自己的师娘不
安好心,要遭雷劈的。」

  接一来就听到砰砰劈劈啪啪的声音,显然两人打了起来。师娘与小牛不再犹
豫了,马上冲到门外。只见两人已经打成一团,人影乱转,分不出谁是谁了。只
听砰砰两声对掌,声音过后,两都各自倒跌出去,结局很意外,周庆海翻了两个
跟头,终于站住住了。他的身子晃了晃,哇地吐出一口血。再看冲虚更惨,直接
摔到地上,连吐了几口血,像是不行了。

  这样的情况,不只是周庆海没料到,就连师娘跟小牛两人也没有想到。冲虚
怎么会不是周庆海的对手呢?他们连忙跑过去,将冲虚扶了起来。冲虚摇着头说:
「如果不是我将大半功力传给了子雄,要打死周庆海,如同捏死一只蚂蚁。」

  大家这才明白其中的原因。

  周庆海擦了擦嘴上的血,眼望着师娘,眼中闪着激动的光芒,欢喜地说:
「师娘,不,倾城,我总算见到你了。如果不是为了见你,我早就跑远了,谁都
抓不着我。」他的一只袖子空的,自然是被小牛砍的。「师娘瞪着他,说道:」

  周庆海,你不敢来见我?你不怕我杀了你吗?「冲虚发令道:」魏小牛,你
给我杀了他。「小牛答应一声,却没有马上上前,眼睛望着师娘。师娘说道:」
先抓住他再说,看他是不是在山上有同伙。「

  小牛说道:「是」

  周庆海笑了笑,说道:「冲虚,魏小牛如果没有魔刀,他怎么会是我对手呢?

  来吧,魏小牛,你来追我,你能追上我,你就可以杀了我了。「说着,转身
弹起身形,如同一道光一股风一样向外面飘去。小牛自然要随在后面紧追。

  周庆海还没有跑了出多远,前面就有一人冲出,那速度比周庆海还快。两人
离老远,那就叫道:「周庆海,你去死吧。」两道红光猛然地射出来。周庆海躲
闪不及,连忙单手运功抵挡。可是那两道红光犹如利剑,在穿过周庆海的手掌之
后,又射入周庆海的身体里。周庆海大叫一声,身子晃了几晃,便倒在地上,叫
了几声[ 倾城] 之后中,便两腿一蹬,再也不动了。

  那人来到周庆海跟前,随便踢了几脚,骂道:「你这恶贼,早就该死了,这
么死倒是便宜了你。」

  这时候小牛也来到跟前。他当然看到了这个人,这人身穿公子衫,英俊潇洒,
脸带傲气,不是别人,正是孟子雄。这孟子雄刚才射死周庆海,小牛还是看得清
楚的。

  小牛看了看地上的周庆海,知道已经没有气了,心里莫名一阵悲伤。他又看
了看孟子雄,说道:「孟师兄,是你杀了周庆海?」

  孟子雄胸脯一挺,眼睛上翻,说道:「那当然了,不是我杀的难道是你的吗?

  魏小牛,如果再要比武,你可比我差远了。「小牛见他刚才发功的威力,心
里大惊,知道这是师父传送功力的结果。现在这孟子雄东面红光,目光逼人,一
看就知道功力不凡了。若不是功力出色,刚才也不能一出手就杀死周庆海。

  小牛指指身后,说道:「师父他老人家受了伤,你应该快去看看。」孟子雄
才注意到那边的冲虚被害人师娘搀扶着,他才匆匆跑了过去。小牛也赶了过去。

  一看冲虚,这时候连眼睛都睁不开了。三人连忙将冲虚扶到卧室去。

  经过一阵子的挽救,又是呼唤的,冲虚终于睁开了眼睛。他的脸色枯黄,一
看就知道离死不远了。如果他不因为疼爱儿子,要把儿子变成一个可造之材,他
也不会落到如此下场。

  冲虚看了看三人,以微弱的声音说:「快把我的爱徒都叫来。」师娘朝小牛
使了个眼色,小牛便跑出去叫月琳了。刚跑到中院就遇到月影了,小牛心里一暖,
说道:「月影你这是才回来吗?」

  月影,朝他一笑,说道:「是的,我才去少林送信回来。」

  小牛说道:「不好的,师姐,周庆海死了,师父也倒下了,现在师娘要我叫
你和江姐姐过去看呐。」

  月影听罢大惊失色,说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小牛唉了两声,说道:「这事挺复杂的,不是三言两语能说清的,回头我再
跟你说。」

  这时月琳从小牛的屋里跑出来,她也意识到事情不妙,便问是怎么回事。小
牛说道:「现在你们什么都不要问了,咱们现在就快去后院,去晚了只怕听不到
师父的遗言了。」两女果然不问了,一齐向后院跑去。

  一口气跑到师父的卧室里,师父呼呼的喘气,跟前守着孟子雄跟师娘。小牛
三人一进来,就围上去,一起喊:「师父,师父」

  冲虚又睁开眼睛,勉强露出一丝笑容,说道:「你们都来了,很好很好,师
父我不行了。」

  小牛说道:「师父,你不要说这种不吉利的话,你的身体会好起来的。」

  冲虚摇摇头,说道:「这次是躲不过了,师父活了一辈子,最高兴的有三件
事,一是娶了一位好妻子,一是收了你们几个好徒弟,再就是有生之年总算夺得
了盟主之位。虽然当的时间很短,但毕竟已经达到目标了。」

  月影说道:「师父已经很了不起了。」

  孟子雄则说:「爹呀,你有什么话就快点说吧,晚了,就来不及了。」他向
冲虚直睁眼睛,有所暗示。面对奄奄一息的老爸,他的脸上并没有悲伤,只是充
满了焦急。

  冲虚望着师娘,说道:「你来,你来。」师娘一痛苦地走到近前,说道:
「有什么话,你就说吧,咱们老夫老妻了。」

  冲虚唉了几声,说道:「你自嫁给我之后,并没有过上什么幸福的日子,我
对不起你,请你原凉我,」

  师娘摇头道:「都是自家人,不要说这些。」

  冲虚满意的点头,说道:「我死之后,你一定要主持大局,使我崂山派继续
存在下去,争取保住盟主之位。」

  冲虚又说道:「还有,我死之后,你要让孟子雄坐上掌门之位。」一听这话,
小牛与月琳都很吃惊,而月影简直惊呆了。她决没有想到事情会变化这么快。本
以为一但冲虚有什么不测,自己就保证是新掌门了,想不到,真是想不到还有这
样的变故。

  孟子雄听到父亲的话,脸上全是欢喜之色,似乎父亲的死对他没有什么影响,
好像死的并不是他的父亲。

  师娘点了一下头,说道:「你的话我记住了。」

  冲虚抓住师娘的手,说道:「如此甚好,我就没什么遗憾了,可以放心地走
了。」

  小牛与月影,月琳等人都说道:「师父,你不要走,崂山少不了你。」冲虚
朝大家笑了笑,便瞑目而逝。一代掌门就这样突然去世了,这是谁都没有想到的
事。

  冲虚一死,马上着手办丧事。先是将冲虚入殓,将棺木摆大在前厅。又将消
息通知武林各门各派,使大家都知道这个恶耗。在接下来几天里,,上山祭奠的
人络绎不绝。冲虚不只是崂山掌门,也是武林盟主。盟主之死,在武林可是大事,
有点像天子驾崩。

  足足半个多月,才择日将冲虚给埋葬了。而冲虚过往事迹及威名,最后只存
在于大家的回忆之中。

  丧事办完,摆在崂山面前最重要的大事自然是谁来接任崂山掌门了。按照冲
虚的不足为遗言,是由孟子雄来接任。可是小牛等人会同意孟子雄接任吗?

  私下,小牛徵求过月影和月琳的意见,是否同意让孟子雄这家伙上任。两人
都同时摇头。小牛说道:「是呀,以这家伙的脾气与人品,当个崂山弟子都不配。」

  月琳说道:「可师父的遗言咱们都是听到的,师父让他当掌门呐。」

  小牛笑了笑,说道:「师父的确说了那话,是跟师娘说的,可是师娘答应了
吗?」

  月琳想了想,说:「师娘说她记住了,那就是同意了的意思。」

  小牛瞅瞅一直沉思不语的月影,说道:「月影,你怎么看呐?」

  月影双眉一展,说道:「这个[ 记住了] 跟[ 同意] 还是不同的。[ 同意]
就让他当,[ 记住了] 则是可当可不当。」

  小牛点了点头,说:「你的想法跟我想的一样,我想师娘也是不想让他当掌
门的。」

  三人正议论纷纷的,这时师娘派人传话,让三人到前厅议事,小牛说道:
「你们看吧,这次议事肯定就是掌门之位的事。你们到时候可一定要坚持自己的
意见,别让那小子得逞了。」两女齐声答应。

  当三人来到前厅的时候,只见孟子雄已经到了,大模大样坐在那里,满面红
光,看来父亲的死在他的心里没有多大的影响。他这个嘴脸,好像在等着师娘宣
布他的喜讯。

  当他见到小牛的时候,再看到月影,心中来气,说道:「魏小牛,你抢走我
的东西,我都要夺别来。」说着,心贪婪而悲伤的眼神望着月影。

  小牛笑了笑,说道:「孟子雄,师父他老人家不在了,你没有后台了,你想
夺回失去的,那不可能,只怕连你现有的东西也会失掉的。」

  孟子雄傲慢地说:「我爹可是传给我大部分功力,我现在杀你易如反掌。」

  小牛反唇想激,说道:「未必吧。你虽然得到了师父大部分功力,确实是厉
害多了。可你也不要忘,魔刀在我手里呢。打起来还不知道谁死谁活。」

  孟子雄叫道:「魔刀应该归掌门所有,你得交出来。」

  小牛笑道:「魔刀就好比老婆,你会把自己的老婆,你会把自己的老婆给别
人吗?」

  孟子雄指着小牛鼻子叫道:「你这个混蛋,我饶不了你。」

  小牛笑道:「看在师父的面子上,工会饶过你。」

  两人斗着嘴,两女在旁边瞧着,谁都不插言。很快,师娘在几名女弟子的簇
拥下带着魔刀来了。她往正位上一坐,让大家也都坐下。大家见过礼,这才各自
坐了。

  师娘的目光在各人的脸上一扫过,缓缓的说:「今天让你们来,谈的是崂山
派最迫在眉睫的大事,也就是掌门之位。希望你们都能积极参与,提出意见,为
我崂山派的生存与发展贡献力量。」大家都一齐点头。

  师娘又说道:「你们师父临终的时候有话,让子雄接任。你们有什么看法吗?」

  这话当然是对小牛跟两女说的了。

  孟子雄一听,觉得不对劲儿,心说:「只要当众宣布就可以了,还问什么别
人看?这是我爹的使命,相当于圣旨,何必还问别人,应该马上执行呀!问他们,
他们当然不会说我的好话了。」

  首先月影表态。月影的美目敝了敝孟子雄,然后说道:「掌门之位,关系重
大。若继承人的声望与人品,武功不相称的话,势必会对崂山派名气与威望不利。

  因此,我希望师娘千万慎重,即使师父有遗言,也要大家商量决定。「孟子
雄一听恼了,说道:」月影你怎么能这么说呢?师父的话你都不听吗?「

  月影淡淡的说:「师父的话,只要是对的,我当然听。但是他的这个遗言嘛,
听与不听,还要考虑。」

  接下来就是月琳发言了。月琳说话就不客气了:「师娘,掌门人选,当然是
大事了。如果说崂山派相当于一团火的话,那么这个掌门应该就是一桶油,浇上
去让它越烧越旺。如果掌门是一桶水的话,那就坏了,火会被浇灭的,师娘你可
得考虑清楚。」这话说得形像鲜明,道理深刻,连小牛都不禁对她刮目相看了。

  师娘嗯了一声,又瞅着小牛,说道:「小牛,你又怎么看呢?」

  小牛轻蔑地看了看孟子雄,说道:「两位师姐说得没错,如果掌门选不好,
崂山不好,崂山这团火就可能被浇灭的。我个人看孟子雄,他的人品,名堂,以
及功夫都与掌门的条件得远了。我看呐,这个掌门有必要重新先一下。」

  孟子雄瞪着他,说道:「真是反了,我爹刚咽气几天,你们就造反了。」

  师娘说道:「孟子雄,大家的话你都听到了,他们都不同意你当掌门,那么
你父亲的遗言就可以收回了。这个掌门由谁来当,大家再商量吧!」

  孟子霍地站了起来,叫道:「师娘,我爹是那么信任你,怎么连你也跟着造
反呢?我真不敢相信,你会做出这样不仁义的事来。」

  师娘微笑道:「孟子雄,你不要激动。我并不想这么干。可是大家都不同意
你当掌门,我就算让你当,大家也会把你推下去的。既然是那样,你还不如不当
好呢?」

  孟子雄说道:「崂山派的历代掌门,都是由前任掌门任命的,别人的意见不
必考虑。」

  师娘摇头道:「你搞错了。掌门的确是前任任命的,可是在后任掌门当选之
前,要受大家的考验的。如果大家都不同意的话,这个候选人就当不上。你父亲
死的那天之前,从没有宣布由你当掌门人,只是在生命的最后一刻才提出让你当,
可是你还没有受过大家的考验呢?现在大家都不同意,你父亲的遗言就不算数了。」

  孟子雄激动地跳了起来,面孔都扭曲了,叫道:「这怎么可以呢?我就是太
子,我要当崂山的皇帝。」

  师娘一笑,说道:「就算你是崂山的太子,那么我就是崂山的皇后。崂山的
皇帝死了,大事自然由皇后跟顾命大臣说了算。你这个太子嘛,没有什么权力来
左右事实。」

  孟子雄冷笑几声,说道:「除了我之外,还有谁胡资格当掌门。把那个叫出
来,我要跟他较量,打不过我的人,休想当掌门。」

  师娘也不再理孟子雄的狂吠,望着两女说::「我提议由魏小牛接任掌门。」

  话音一落,其他人都惊讶得变了色,连小牛都感到非常意外。

  小牛连连摆手,说道:「师娘,这可不行。我哪里有那么个本事跟资格呀!

  我看还是月影来当吧。「月琳在发愣之后,站起来说:」师娘,我同意,让
他当也好。他为人正派,头脑聪明,对崂山忠心耿耿,虽然武功不算高,但是他
很上进,又有魔刀,掌门之位他当挺好的。「

  孟子雄叫道:「我不同意。这小子人品太坏,专门抢别人老婆,挺不是人的。」

  师娘不理他对月影说:「月影,你看怎么样?」

  月影一脸的冷静,沉默半天才说:「师娘我同意让魏小牛当掌门。」她心说:
虽然自己没当上,自己的男人当上也是一样的。小牛是最听我的话了,他当跟我
当差不多。她想通了这一节,心情好多了。师娘听罢笑了,说道:「既然你们都
没有意见,那就算通过了。」

  小牛摸摸自己的头,说道:「师娘你看我像一个掌门吗?」

  师娘望着他说道:「不是像,而是现在你就是了。」

  孟子雄跳起老高,叫道:「我不同意,我还没有表达意见呢。」眼看着掌门
之位落到他人手里,他心里痛苦极了。他恨不得将师娘杀死。

  师娘不屑地说:「少数服从多数,你说不说都无关紧要了。」

  孟子雄一看自己在竞争中失败了,不禁恼羞成怒,大吼道:「魏小牛,你想
当掌门,那你得先胜过我这一关。」

  小牛见到三位美女都同意自己当掌门,自己没法拒绝,就对孟子雄说:「你
想怎么样?我奉陪到底。」

  孟子雄盯着魏小牛:「你跟我比,你差远了,论长相,你不行,论资历,你
不行,论人品,你也不高尚,论功夫,你更差的远了。不过论下流手段,流氓手
段,我倒是甘拜下风。」

  孟子雄恨恨地瞅了三女几眼,说道:「因为你好色,因为你不是人。」小牛
哼了一声,说道:「说我不是人,你也不是人呐!你不好色吗?你难道忘了嘛,
那一天你是怎么对君主的。要不是我及时赶到的话,什么坏事都发生了。」

  孟子雄被当众揭了伤疤,一时大为难受,朝着小牛一指,喝道:「魏小牛,
你要是男人的话咱们就斗一场。如果你赢了,我就把嘴闭上,乖乖地让你当掌门。

  不然的话,你别想当。「小牛也不示弱,说道:」好哇,打就打,谁怕谁呀,
谁怕谁就是太监。「

  月琳忙过来低声问:「你能打赢他吗?」小牛小声说:「我一定能打赢他的。」

  师娘说道:「既然你们非要打,那就打吧。小牛,给你刀。」一甩手。那刀
便飞向小牛……

  小牛接过魔刀,说道:「谢谢师娘。」师娘把魔刀交还给自己,那意思当然
是让自己打倒孟子雄,当崂山的老子。他就是算是不愿意,也不能估付她们的好
意。


[ 本帖最后由 shinyuu1988 于 2010-10-26 14:26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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