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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最全] 【淫妃传-赵敏元妃篇】(1-15)作者:torjj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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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章跳坚乳郡主贞衣缀胶鳞改礼制周后铁腕换乾坤

  「呜……我不能招……快插我……不……」赵敏在催情药的煎熬下艰难的做
着抗争,眼睁睁的感到自己神智越来越迷糊,赵敏放弃了对身体的控制,任由自
己的躯体作出种种求欢的反应,只自顾紧守最后一道意识的防线,「郡主果然耐
力不俗,竟然忍到了这个份上,还能抗审拒供。

  只可惜这点艰难的抵抗不过是熬过了无尽折磨的一小段,你终究还是会招的。


  宋青书用周芷若的袜子自慰过后,稍稍发泄了部分冲动的欲望,又看着赵敏
活生生的呻吟过了一刻。赵敏右手几次下意识的要提起笔写下画押,却又屡次艰
难的放下。

  宋青书知道赵敏还未到屈服的时刻,也不再行催促,只将阳具上周芷若的袜
子抽脱出来,重新给赵敏缠舌堵嘴。

  赵敏被周芷若的袜子再次绑住香舌,其上还带着宋青书喷上去的精液,赵敏
只觉得羞辱之下欲火烧的却是更加旺盛,竟然主动伸直了舌头配合着宋青书,任
由他用舌夹将周芷若的袜子牢牢扣在自己香舌上,刚刚恢复少许的味蕾贪婪的吮
吸着袜子上的一切气息和味道。

  「郡主依旧负隅顽抗,小人这回就给郡主多换几个口味,也算配的上郡主淫
妃的名号。」堵嘴完毕,宋青书又将一对乳铃戴在赵敏的两颗发硬的乳头上,又
调节了刑架四肢的长度,将赵敏四肢拉紧。

  「这奶子跳郡主想来在闺房之内也玩过不少,暂且先来一首《荡贞裳》的舞
乐给郡主助兴。」宋青书给赵敏戴好乳铃,自己取来一副编磬,便命令两名傀儡
各执一根鞭条,站在赵敏身侧分别鞭挞赵敏的两肋。

  那傀儡乃是机械行事,宋青书每击编磬,那傀儡便轮番抽出一记重鞭,痛的
赵敏娇躯抽搐,绷紧的四肢和躯干将赵敏的挣扎传到没有任何束缚的乳峰,那乳
铃跟着晃动起来,发出清脆的响声。

  待到数鞭过后,乳铃声渐渐涣散,宋青书突然蹙眉道,「不妥,郡主的奶子
跳错了节律,这《荡贞裳》奏的是尚未出阁的早熟女子,人事初通,欲求不满,
想要求欢却脱不下禁锁私处的贞衣,便穿着贞衣以媚态勾引男人嬉戏,音律于铿
锵清亮之中暗含低沉婉转之媚欲。

  郡主如今横陈刑架,上面一张嘴尤在抗审,下面的阴户却是饥渴求奸,与这
段曲子的意境再是合适不过。郡主如此心不在焉,可是辜负了皇后娘娘赐下这淫
妃的名号。这样罢,小人吩咐这两名傀儡加重鞭挞,好好协助郡主将奶子跳准了
节拍。「

  赵敏这才知道,宋青书给自己安排的「奶子跳」不但要戴着乳铃受那鞭刑拷
打,还要羞辱自己强制配合,若是「演奏」中控制不住挣扎的节奏,便要重新在
旧伤上加重拷打。赵敏心存反抗,无奈宋青书调教无情,稍有违抗,那鞭挞就越
发加重,赵敏只得紧咬周芷若的袜团,尽力的控制着因为伤痛而剧烈抽搐的身体。

  这段「荡贞裳」的媚乐赵敏本来相当熟悉,入宫后不久她就在密室中戴着乳
铃和脚铃给张无忌跳过,一双豪乳随着舞姿将铃声蹦的合律同拍,甚是吊着张无
忌的眼瘾。

  但如今面对鞭挞拷打的节拍和宋青书讥讽的目光,赵敏又羞又惧,意不随心,
劲不如意,再也无法把握好乳铃的节奏,每每错乱便被宋青书揪住,那傀儡本毫
无怜香惜玉的神识,那两肋又是皮薄肉嫩之处,哪里经得起如此反复折磨,片刻
之后,赵敏的两肋就遍布红肿的鞭痕,每次被一鞭抽下去,立刻血肉横飞。

  赵敏周身痛苦万分,腹内更兼情欲高涨,身体上下部位都已经是细水长流,
唯一可以蔚藉的便只有咬住口中周芷若的袜子呻吟,此番只觉得周芷若的袜团又
弹又韧,犹如口中勒着一道缰绳一般,竟然颇有嚼劲。

  那袜子的纹路贴着舌头按摩下来,给赵敏带来一丝舒服与兴奋,对周芷若袜
子带来的羞辱也不再如开始那般抗拒,心中不知何故,竟然微微期待起周芷若穿
戴此袜对自己践踏。那宋青书观赏鞭刑之余,又升起一个小炭炉子,架起一盏小
盅慢慢熬起来,却不知里面是何物。

  待到眼看着赵敏两肋已经是血肉模糊一片,宋青书又命傀儡换了一根更细的
鞭条,开始鞭挞赵敏的双乳。

  那鞭条变细之后,更为咬肉,左乳一鞭下去,乳峰便猛的一跳,奶铃响声大
增。赵敏只觉得左乳如遭雷击一般,不由自主咬着周芷若袜团「呜」的大喊一声,
胸腹的肌肉一阵抽搐,阴户中跟着喷出一道阴精来。

  宋青书也不等赵敏喘息未定,看着赵敏阴户中性液尚在喷涌,一击编磬,另
一名傀儡对着右乳又是一鞭下来,乳铃未止重摇,赵敏的阴户便再度抽搐着新涌
出一股淫水浪潮。

  赵敏的双乳本就敏感无比,在傀儡的轮番鞭挞下苦不堪言,无奈在催情药力
发作下,一双豪乳越发坚挺的迎向鞭条的凌辱,更让赵敏在阵阵剧烈的刺激下连
连高潮。

  宋青书在一旁指挥着傀儡控制鞭打的力道和部位,反复操演赵敏的乳铃,那
赵敏乳峰的颤抖竟渐渐合起了节拍,听起来便宛如女子佩戴着那铃铛起舞一般,
悦耳之极。

  待到半个时辰过去,赵敏被折磨的渐渐失去了挣扎抽搐的力气,乳铃声渐渐
隐去,只在嘴里发出了连续的低沉呻吟,她胸前原本浑圆丰盈的玉乳成了两座傲
立的血峰,下身的阴户不知早已喷多少次性液淫水,两片张开竖立的阴唇饱充血
脉,阴蒂胀的发紫,秘洞内依旧是淫水流淌不绝。

  宋青书看着火候差不多,担心赵敏虚脱,又将周芷若的洗脚水用赵敏皮靴盛
了,也不取出堵嘴的袜团,直接缓缓将周芷若的洗脚水浸倒入赵敏口中的袜团里。

  那周芷若的洗脚水此时已经不再滚烫,苦苦支撑的赵敏如同得到甘霖一般,
也顾不上羞耻屈辱,反复吮吸周芷若的袜子,尽量将其中的水份喝下。待给赵敏
喂过了水,宋青书又吩咐傀儡将鞭挞部位换成赵敏的小腹,直待将赵敏身躯打的
血肉模糊,方才为赵敏卸下舌夹和乳铃。

  「奸佞……你又待如何,若要敷青盐,尽管敷上,不需再来白费心思劝说了
……」赵敏从鞭刑拷打中稍微恢复过来,失去了口中袜团的慰藉,体内的欲火再
次开始蔓延,乃是周芷若洗脚水中与上次一般参入了春药。虽然知道接下来的节
目必然是更为残酷,赵敏却在心中又怕又盼。

  「郡主莫急,你这双奶子弹力十足,一会用重刑时,怕是要跳的厉害,待小
人先给你穿上合欢贞衣。」宋青书取出一副编成网状的亵衣,形似合欢襟但却又
有异同。赵敏一眼便认出了此物,乃是昔日为张无忌跳「荡贞裳」的那件束网贞
衣,网眼密布,毫不遮体,却又封幽闭户。

  原来赵敏昔日在寝宫中为张无忌跳这荡舞,本是裸体献艺,张无忌却每每让
她披上一件薄衫后再展媚态,她本就是善长引诱的女子,深谙男人的各种爱好,
对这种只帛片缕、欲遮还羞的情调自然是一点就透。

  那「荡贞裳」的舞蹈,本是要女子披一身软纱衣献艺,不露臂腿却又让观赏
者隐隐透视躯体,其名取「荡」,一是意寓女子求欢的轻佻举止,二是取其意境
骚媚而不涉淫乱。

  赵敏本性开放,觉得只着纱衣尚不足体现「贞裳」对怀春女子的束缚,她对
捆绑的玩法甚是受用,便额外替自己设计了一套束缚型的贞衣,贴身穿戴于纱衣
之内。

  此物以当时女用内衣合欢襟为原型,下包阴户,上齐两腋,背后裸露以系带
相连,合欢襟本是从于前胸系合,赵敏特地反编过来,将一对乳峰紧密包裹,扣
带放于背部,另有三条带子在后腰和颈部将束衣贴身系好。

  那束网贞衣平日里要比赵敏的身材小上一号,却不用任何面料,乃是特地选
用制弓弦的细牛筋与钢丝揉合,编织成网状,用水湿润之后,牛筋便会松弛开数
分,贞衣可从容穿戴,带到水分蒸发,牛筋便会慢慢收紧,不但极有紧缚的感受,
还会自动绷紧背后的接扣,结下死扣无法解开。

  贞衣的下联包住阴户,收紧结扣时自然也无法行房欢爱,只有穿戴着献舞之
后,一身香汗淋漓,让牛筋再度松弛,才可解下,否则便是永远贴身禁锢。赵敏
做好贞衣后便时时在寝宫中穿戴此物,等待张无忌下朝发现赵敏无从下口,便会
给她佩戴好乳铃令她跳起荡舞,一曲将竟方才解下贞衣插入赵敏早已渴望许久的
阴户。

  宋青书拿出贞衣时已经用水煮过,松了尺码,只将贞衣径直为赵敏穿戴上,
那赵敏却不知宋青书到底要如何折磨自己,只是觉得这件贞衣欲遮还露,如今在
刑讯中被穿戴在身上,却比让自己裸体受刑更加羞辱不堪。

  「这束网贞衣郡主穿戴过不少时日罢,如此精美的贴身束缚,正好合适下刀
剜肉,若是皇后娘娘日后判郡主凌迟处死,小人一定安排郡主穿戴这身贞衣上刑
场。」

  宋青书接着又取出一对精钢乳罩,在赵敏高耸的两只乳峰上试了尺码。赵敏
听得宋青书说起凌迟,又给自己穿戴上束网贞衣,只道是一会要被施加什么钢刀
剜肉的酷刑,又想到眼下自己已是遍体鳞伤,那宋青书此前就说要将自己身体各
个部位都彻底研磨一番,恐怕一番拷打之后,还有青盐敷体这等残酷手段等着自
己受用。

  忆起那青盐的恐怖,赵敏只得加深了呼吸,无力的为自己稍稍宣泄出一丝压
力。宋青书看得赵敏的神情,知道赵敏心中已经承受着巨大的压力,更是不动声
色暗中加紧了对赵敏的羞辱和逼迫,「郡主放心,你尚未依着皇后娘娘的意思招
供,皇后娘娘也暂时奈何不了你,眼下还未到给你安排凌迟的时日,你还有不少
风情可以好好的展示一番。」

  「你……你不是向那姓周的下了海口……数日之内……就要让我屈服的吗?

  怎么……如今又畏首畏尾起来了?你不能早日得到本宫画押的供词……那姓
周的……可是心中不得安稳。「

  赵敏听得宋青书对自己另有安排,也不只是什么新奇的折磨女人的花样,趁
着此时一边开口轻声对应宋青书的调戏,一边为自己多恢复一些体力。

  赵敏昵喃轻语犹如轻吟一般销魂,宋青书趁机便将勃起的阳具架在赵敏的嘴
边享受。

  赵敏几番熬刑,此时也渐渐入了状态,对宋青书的挑逗也不羞赧,微微一笑,
对着宋青书近在咫尺的龟头轻轻吹了一口气,反讥道,「你拷打女人的功夫虽然
不错,可本宫落入你手里到现在,几次听得你说要将本宫录轮奸凌辱,却从未真
的被你干过半次。看来你做男人,终究还是比无忌哥哥要弱了不少,如今弄那么
多的傀儡,该不会是只能看不能做,要他人代劳罢。」

  「哈哈,你这骚货真是机敏,到了这个时候,还懂得用这些挑拨激怒的话语
来干扰讯问,若是换了其他人,恐怕一不小心还真着了郡主的道。」

  宋青书不料赵敏竟然还有余力反唇相讥,气得用力捏住赵敏的两颗完好的乳
头,花了片刻才压下了心中的怒火,却也不放手,痛的赵敏「恩」的一声吟叫出
来。

  「你这贱人故意激怒本座,无非是想让本座失了分寸,将你拷打致残,将来
当堂定罪时验伤漏馅,坏了本座的算计。可惜你却不知,到了本座这样的手段,
拷打女人未必要弄的骨断筋折的场面,有的是摆布你的花样。如今慢慢的玩你,
就是因为拷打你这样的骚货,不趁机体验一下各种风情,实在太过可惜。至于问
讯,哼,本座也不怕你拖沓熬刑,管教不日之内,不但让你如数招认,还能为你
复原色相,包管让定案的大臣看不出你这荡妇曾享用过如此丰富的拷打来。」

  「啊……快住手……」宋青书将赵敏的乳头捏的发青方才住手,赵敏仿佛觉
得自己的乳头要被拧掉一般,早已痛的扭曲的容颜上再度泪水连连,「你便是再
有能耐又如何,你当本宫不知道你的心思么?你如今最想上的女人是那姓周的,
可惜看得见碰不着,每日只能舔她的袜子。等姓周的成了事,你以为她能留下你
这知道她底细的奸人不成。」

  「不劳郡主操心,小人自有对应,只可惜郡主看不到那时了。」宋青书不再
理会赵敏的激怒,转而俯身吮吸着赵敏的两颗乳头,将其轮番含在嘴里轻轻的晃
动。

  赵敏眼睁睁的看着宋青书把头埋进自己的胸部狂吻,下意识要挣扎抗拒,却
是四肢呈大字型被那刑架牢牢束缚,哪里动弹的了,一双遍布伤痕却依旧弹力十
足的乳峰越发的坚挺,乳头也重新发硬起来。

  宋青书持续的亲吻赵敏的乳头,赵敏只感到被吮吸的乳头传来一阵阵羞辱刺
激的冲击,撩拨着自己敏感的神经,她原先体内便在药力催情下欲火焚身,如今
在宋青书老到的挑逗下,哪里还支持的住,心中尽管羞耻不堪,口中却很快在性
欲的驱使下发出了阵阵快欲的呻吟,一双玉腿欲开欲合,正是进入了交欢的体态。

  赵敏任由宋青书狂吻自己的乳头,心中却在快欲的冲击中七上八下的跳动,
她心知对方又要换着花样研磨自己的肉体,却猜不出对方的手段,只知道对方为
自己准备了束衣,却又不用凌迟的酷刑。

  宋青书一边径自享用赵敏的豪乳,一边令傀儡架起炭火,端来一个小铜盆在
炭火上炙烤起来,赵敏躺在刑架之上看得炭火升起,却是看不见内中究竟是何物,
只当是要对自己用沸油浇体一类的酷刑。

  看着炭火轻柔的舔抵着铜盆,赵敏仿佛感到内中的清油越来越热,她如今身
上只有一件无法遮体的贞衣,却哪里挡得住沸油,心中越想越是恐惧。

  「宋青书,你架这炭火做什么?你既然知道刑讯妃子,不可致伤残,如今竟
胆敢给本宫淋那沸油,本宫便是入了地狱,你也要落下酷刑逼供的口实,坏了姓
周的计划,她一样绕不了你。」

  「郡主这次确猜错了,用沸油对付你这样重口味的骚货虽然有效,但残忍有
余,却少了几分情趣,不到虐杀郡主的时刻是不会乱用的。郡主方用过鞭刑,小
人眼下自然是先给郡主疗伤了,这盆中所熬乃是北海银鳞鱼胶,却不知郡主可曾
听说过那披麻戴孝的花样。」

  赵敏听得披麻戴孝一词,脑海中回想起一样事物,立刻吓的「啊……」的一
声失声叫喊出来。

  原来宋青书安排的这道折磨乃是赵敏曾见识过的一道酷刑,昔日元廷大力剿
灭中原武林人士,挑拨离间无所不用,又于万安寺设地牢刑具,专门关押拷打落
难的武林义士,届时所有剿灭计策正是由赵敏负责执掌,自然也见识过不少拷打
的场面和械具。

  那地牢中的狱卒多为酒色之徒,赵敏姿色诱人,引得众人想入非非却不敢染
指,便将各种淫虐刑法俱用在被俘的女侠身上。

  那披麻戴孝的刑法,便是先用那鱼胶熬热使成胶状,以麻布浸染,随后便将
滚烫的布条贴在那女犯裸背之上,黏稠的鱼胶贴肉更甚沸油。

  赵敏就曾看过一些女犯本已被拷打的奄奄一息,貼上一帖之后竟如还魂般立
刻高声惨叫起来,被锁链悬吊在半空的身子如活鱼一般扑腾扭动,情形惨烈无比,
更甚者待到鱼胶冷凝,便与皮肉紧密粘连,扯着布条撕下来,便是连皮带肉剥下
血淋淋的一块。

  不少抗元女侠进得赵敏的刑室中,原本皮鞭拷打的奄奄一息也不招片语,被
鱼胶贴的数帖便崩溃屈服,为求一死更是竹筒倒豆子一般将同党全数供出。

  当年万安寺中赵敏逼迫周芷若演示峨嵋剑法,便差点要用上这鱼胶胁迫,却
是因张无忌踢场并未真的使用,如今风水轮转,竟是落在自己身上。

  宋青书听得赵敏呻吟中止,知是赵敏心中已经极度恐慌,又让傀儡将青盐倒
如鱼胶中搅匀,「本想待郡主的奶子敷了青盐,再以黑玉断继膏为郡主治疗,不
过想来,这断继膏乃是疗骨伤的圣药,一点皮肉之伤就敷用太过奢侈了。

  况且郡主一对奶子如此丰硕,药膏恐有些不够日后使用,如今正好用这鱼胶
替代,养颜护肤却也十分合适。

  「宋青书又径自拍了拍赵敏坚挺的双乳,」那鞭刑乃是前戏,看在难得郡主
这双奶子如此挺立的份上,郡主若是想要多作些熬刑的准备,小人就私下给一个
宽限。如今小人继续把玩郡主的奶子,郡主阴户中什么时候再来高潮,拷打就何
时开始。

  「赵敏听的宋青书如此介绍,全身虽在燥热,心中却早已如同停了脉动一般,
她先前所受的种种折磨虽然残酷,但用刑的部位毕竟还不是敏感区,如今听的宋
青书要对自己的双乳用刑,再看见那鱼胶开始沸滚,便可想象受刑时会是何等的
惨烈。

  待到宋青书令傀儡将青盐缓缓洒入胶液中慢慢搅拌,赵敏吓更是的魂飞魄散,
也顾不得被宋青书挑逗得熊熊燃起的欲火,哭喊着哀求起来,「啊……不要……
不要用这个东西,求求你,继续给我用鞭刑吧,我不需要疗伤了。」

  宋青书却毫不理会赵敏的哀求,一双手不停的摆弄赵敏的两只豪乳,揉搓摇
晃,轻捏乳头,赵敏艰难的用恐惧感试图驱散体内高涨的性欲,可惜那药力源源
不绝,催动赵敏交配的情欲,乳头上阵阵快感如海浪般一波接替一波的袭来。赵
敏感到自己的阴门不由自主缓缓的慢慢收紧,很快一股热浪就要喷涌而出。

  「不……不要啊……」赵敏一点理性的神智用尽全力,试图与另一个淫荡的
灵魂争夺自己身体的控制权,但却如陷入欲望的泥潭一般,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身
体在挑逗下呈现出越来越兴奋的生理反应。

  在宋青书又一次对赵敏乳头的一阵揉捏之下,赵敏失控的阴户很快飞溅出大
片的淫水,得意的宋青书这才放开了对赵敏乳房的玩弄。

  赵敏瘫在刑架上,心中泛起一丝绝望的味道,方才的较量再一次的证明了她
的肉体无法摆脱宋青书的操控,更令她羞愤的则是肉体的凌辱刚刚退却,心理的
巨大空虚感却立刻填补进来,那双安禄山之爪方才离开自己的双乳,下体的阴户
就再度扩大张开,持续散发出腥膻的淫糜味道,像宋青书这等有经验的人一闻便
知,这气味便是赵敏的身体极度渴望被男性插入的的信号。

  「郡主的性欲真是持久无尽,令人迷醉。」宋青书重新给赵敏堵好了嘴,那
见周芷若的袜子上已经味道全无,便又从尚衣局的私藏中寻了另一双隔日的替代。

  赵敏已经吓得全身发软,那周芷若亵袜递到嘴边,犹自哭号哀求不止,也不
作任何抵抗便被打开檀口,任由宋青书钳出自己的舌头捆扎起来。宋青书因折磨
太过残酷,为了避免赵敏剧痛之下将自己的舌头连带舌夹一起咬裂,也不给赵敏
佩戴舌夹,只是将周芷若的袜子捆住赵敏的舌根之后,又将另一只亵袜折成嚼子,
撑开赵敏的牙关,将赵敏的舌头彻底压在口腔内。

  检查过赵敏堵嘴的情况后,宋青书又加固了赵敏四肢的束缚,在大退,小腿,
手臂上各加了一条牛皮带,并重新将乳铃佩戴在赵敏穿透束衣孔洞的两只乳头上,
方才走到铜盆前。傀儡早已取来一叠2个铜钱般大的厚麻布片,宋青书比划了一
下赵敏束衣孔洞的大小正合适,便搅拌在鱼胶中。

  过得片刻,宋青书唤傀儡退下,亲自手持一个竹夹,捞起一块浸染了滚烫鱼
胶的布片,自顾说道,「女人要吸引男人干她,就会靠装扮的漂亮,郡主既然如
此急需被插,那小人就好好给郡主装扮一番。」

  赵敏听得酷刑就要临身,更是惊恐万分,眼睁睁的看着鳞片渐渐接近了自己
的小腹,那胶鳞上没有看出半点热气升腾的样子,但赵敏却深知这个东西一旦贴
上来会是如何的惨烈,随着鳞片离束衣上的一个孔洞越发接近,甚至小腹上布满
血痕的皮肤也已经感到了上面的热量,赵敏忍不住咬着嘴里的袜子发出「呜……
呜……」的哭喊声来。

  「都说『女要俏,一身孝』,小人已经看过郡主裸体受刑的场景,如今便用
这网束贞衣,给郡主缀上一身胶鳞,看看像郡主这样极品的荡妇披麻之后,会是
怎样的风情。」

  宋青书得意的看着赵敏急促起伏的胸部和尽力收缩避让的小腹,不紧不慢的
将那胶鳞按在赵敏束衣的孔洞内,一声轻微的「滋滋」声立刻传入耳中,赵敏的
哭喊也瞬间被扼止在喉胧里。

  「啊……」半息之后,女牢的刑房内突然传来了赵敏高亢的哭喊声,一块裁
减工整的胶鳞已经牢牢的贴在赵敏的小腹下方,皮肉贴合的地方没有任何烧焦的
痕迹和青烟,却让赵敏感到千万根针插入了脑海疯狂乱搅一般。

  痉挛之下的赵敏几乎要将周芷若厚实的丝绸袜子咬碎,无法理解的惨叫从赵
敏的丹田直接被胸腹内庞大的力量挤压出来,即使穿透她嘴里的袜团也依然没有
丝毫衰减。

  赵敏的叫声此时已经无法用女人的叫喊来形容了,简直就是野猫在长嚎一般,
她的身体已经脱离了意识的控制,每一块肌肉都在独自毫无规律的强烈抽搐,整
个精钢刑架都被赵敏柔弱的身躯挣扎的晃动起来,乳铃清脆的响声跟着响起。

  喷泉般的尿液被赵敏腹腔内的痉挛挤压,混合着赵敏阴户内的淫水飞溅到了
数尺高的半空中,早已失控的括约肌根本无法丝毫约束赵敏羞耻的生理反应。

  片刻之后赵敏竟然发觉喷尿让自己在地狱般的感受中获得了一丝释放的蔚藉,
可惜当她绷紧了腰身以期获得多一刻缓解之时,却感到自己的膀胱已经再次被迅
速挤空了。

  赵敏一大口气在本能的嚎叫中用的干干净净,只有连续清亮的乳铃晃动声在
表明她的身躯依旧我行我素的持续着紧绷和抽搐。

  赵敏下意识的想要换气接着叫喊,可她很快发现自己的身躯仿佛要把肺压出
来一般,根本无法吸进哪怕一点空气,叫喊和喷尿相继停止后,赵敏可以自我控
制的挣扎活动只剩下了咬紧袜团和绷紧脚掌。

  她很快体验到了身受持续的痛苦却无法宣泄的憋屈感觉,这感觉令赵敏觉得
如同无助的陷入泥潭一般恐怖万分,绝望之下的赵敏甚至开始怀念起之前所受的
虐足和鞭刑,相比漫长而缺氧的煎熬,在响亮的皮鞭之下配合着拷打发出一声声
的哀号,是一种多么淋漓畅快的享受啊。

  缺氧反应使赵敏瞪圆了双眼,直到几乎要昏厥过去之时,胸腹的痉挛才终于
改成了急促的吸气,沉重剧烈的喘息声加入了乳铃的节奏,赵敏此时却又失望的
察觉口中还堵着周芷若的袜团,回气依旧不堪挣扎的消耗,胸腔内一颗恐惧的心
跳的飞快。

  偏偏此时宋青书将那巨大的阳具搭在了赵敏的嘴边,龟头正抵着赵敏鼻翼,
散发着男子阳具的腥甜气味。痛苦和缺氧双重冲击下,赵敏只得拼命的闻着宋青
书的龟头,将那气味深吸自己的肺腑中。

  那第一片胶鳞贴上过了足足一盏茶的时间,赵敏的挣扎和喘息才逐渐平静下
来,她的身体早已又是大汗淋漓,方才喝下去的周芷若洗脚水几乎瞬间就尽数流
淌出来,汗珠渗入鞭刑的伤痕之中又痒又痛,但早已在痛苦中崩溃的酮体似乎已
经对这样的苦难失去了感应,只是机械般的尽力呼吸,油亮的双乳和小腹在起伏
间闪映着刑室内的火光。

  宋青书再给赵敏喂了些周芷若的洗脚水,也不问赵敏要不要招供,直接从铜
盆里捞出了第二片胶鳞,赵敏看到之后反射般的再次立刻「呜……呜……」哭喊
出来,她拼命的向宋青书表达自己屈服的意愿,可是嘴里周芷若的袜子却死死的
绑住了她的舌头。

  在宋青书将胶鳞贴在贞衣的第二个孔洞上时,赵敏脑海中只来得及闪现过一
个念头——「为什么刚才没有多喝一些周芷若的洗脚水……」

  话分两说,周芷若赐下足袜与洗脚水后,换上朝服一路回到朝堂。赵敏身着
贞衣在刑架上受尽折磨羞辱,周芷若却已是威仪无比,竟然端坐在大殿龙案正中,
阶下一批大臣对立而侍,场面越发紧张。

  「娘娘应当清楚,这监国的位置,乃是龙案偏侧,日前娘娘也一直例行遵守。
如今不知何故却坐在龙案正中,乃是大大的逾制,臣等还请娘娘移架偏位,以正
视听。」

  「何太冲,如今国事紧要,你们盯这这细枝末节的东西不放,是何用意!本
宫居正,乃是张无忌不在位时,震慑宵小,等他回来,自然会与他分说。」

  周芷若气势凌人,让在场的众人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就是张无忌坐在这龙案
正中之时,也远远没有这种压迫的气势,仿佛周芷若的气质与这个位置天然相配
一般。尽管按礼制,本是周芷若理亏,可对侍的大臣们却觉得自己的腿在微微发
抖,仿佛是自己一方欺人太甚。

  「娘娘,你方才直呼陛下名讳,似有……有大逆不道之嫌啊,臣等一再坚持,
娘娘今日似乎失了礼制了,还请娘娘明鉴臣等用心。」

  几名大臣依旧在支持,看到周芷若目光越来越冷,却不知今日这位高贵美貌
的皇后娘娘是吃错了什么药,非要在这种事情上和他们过不去,若要说皇后故意
占着龙案正中这种事情,说大了是谋反,可是这连他们自己都不信。

  谋反总得有个布局谋划吧,哪里有昨天还什么都没布置的,今天就要换天的
道理。再说了,张无忌现在依旧找不到线索,张士诚的军队也不大积极进攻,只
有陈友凉在鄱阳湖和吴国公朱元璋大战,这势头看来,皇帝极大可能便是藏匿起
来躲开伏兵。

  既然张无忌还在,周芷若无论势力还是武力都不够喧宾夺主的条件,这两人
最多也就是夫妻吵架吃醋罢了。可是就是这吃醋吃到朝堂的龙案上来,也让几个
大臣头痛不已,皇帝的家事本来就不方便掺和,现在却又下不来台,只能一味坚
持,希望上面的皇后娘娘什么时候闷气消了,给个台阶。

  却不料周芷若一道雷霆,震动了整个朝廷,「大胆,身为臣子,大战当前不
但不去做好自己的本分,反而来管本宫的琐事。本宫和张无忌的家事,用的着你
们来管吗,既然你们尸位素餐,来人,摘了他们的乌纱帽,赐归各自故里山门好
了。」

  「什么?这是怎么一出啊?皇后娘娘如今怎么变了个人似的??」「对啊,
不就是说了几句话,也说的不错啊,就把人给摘了官帽,比陛下还狠啊……」

  「你这是什么话,陛下就没有发狠过的时候,除了上次那个谁猥亵元妃娘娘
被砍了脑袋,你见过陛下什么时候动怒过。」

  「就是,这女人监国,看来还是不行啊,要是这么闹下去,咱们全成了她…
…啊皇后娘娘的出气筒,还做什么事情?」

  「关键是,这女人生气起来,咱们谁也不知道她是气的哪一处,这要揣摩圣
意,也无从揣测啊。」

  「众卿,你们议论完了吗,这几个空缺,谁愿意为本宫担起重任?」周芷若
看了一周四下的大臣,刚才的议论她全部听到了,各个大臣大体上的站队,在她
心中也有了初步的结果,却是不大乐观。

  「娘娘,方才何大人等,对本职乃是何其相称,臣等以为,旁人替换恐怕无
法做好,臣以为还是将几位大人快马劝回的好。」

  「唐大人此言差矣,各部臣工的职位,都是靠能力做出来的,何来的无人替
代之说。倘若坐上了位子几年,便是无可替代,那这天下官员就都不用考核升迁
贬职了。本宫却认为,这什么位子都是能者上位,不但大臣要如此,这龙案之主
若是没有治国之能,早晚要禅让的好,免得拖累社稷。」

  周芷若若有所指的看了看吃惊的大臣们,「何太冲等人不务正业,只知道参
评一些皮毛小事,如此不作为,唐大人居然还说他们称职,看来唐大人自己也比
之不隍多让,既然如此,唐大人,你也陪他们一道返乡吧。」

  「这……」唐文亮气的一甩袖袍,「娘娘,既然臣要辞官归乡,却也斗胆问
一问娘娘,娘娘如今屡屡反常逾制,动辄辞退肱骨之臣,到底是何用意?若是陛
下迟迟不归,莫非娘娘还真要恋上这龙案,想要扶正了不成?」

  「本宫尚无此打算。」周芷若冷冷回了一句,「不过既然唐大人出言点醒本
宫,陛下无后嗣,若是真的有什么变故,本宫勉强代其位,却也是不得不行的保
险之策。」

  周芷若看了一遍再次私语纷纷的大臣,「如今本宫虽然执掌监国,却终究还
有一些震慑不到的宵小,趁着陛下受难,蠢蠢欲动,本宫已经查出了一些倪端,
很快就有结果了。若是再过几日陛下还无消息,本宫就暂代他的位置,届时追封
他为太上皇便是。如若他能安然返回,再做后议,诸位以为如何?」

  「这,这皇后娘娘居然真的是要仿效武后。」「老夫没听错吧,如此天下危
哉。」「娘娘若是登基,我看也没什么啊,陛下性子软弱,说实话,实在不是开
国祖龙的命相。」

  「你懂什么,昔日那武后篡位,唐皇下面的满朝旧臣,几年功夫就被杀了个
红通通,连长孙无忌这样的三朝元老都给搬到了。何况一朝天子一朝臣,你我若
论迎奉之举,又哪里比得上娘娘身边的那些年轻小白脸?这周后若是上位,你我
绝无好果子吃。」

  「对啊,若是真的成了武后昔日的光景,不说什么安享天年,辞了官能不能
活着回乡,都是大问题。」

  「好一道顺水推舟,连消带打,唐文亮承认,若论这帝王之道,陛下远远不
及娘娘的手腕。」

  唐文亮听的周芷若说话,方知道自己被摆了一道,他向来性子耿直,如今看
到周芷若铁了心要篡位,又惊又怒,也抛开了原先的顾虑顶撞起周芷若来,「只
是我唐文亮受陛下的恩惠,娘娘若是执意冒大不韪,不愿屈身陛下之下安分守己
作个贤妻,唐文亮也只好暂持官印,回崆峒等候当今陛下日后差遣了。诸位同僚,
尔等若是不愿做那抱大腿之人物,也随某家一并辞官了罢,大家划下门道来,日
后便是各为其主,也省得皇后娘娘还要劳心劳力给你们找不痛快。」

  很快七八名正道联盟的大臣便出列一同向周芷若辞官告退,周芷若一一应准,
她知道此番正道联盟被自己摆了一道,必然是不肯再受自己指挥,但她自持峨嵋
一派在手,又有青衣卫这个秘密亲卫,也不需再依靠正道联盟的支持。

  相反,少了正道联盟的制肘,她行事起来更不用有所顾忌。那明教一派人马
中却少有人辞官,一来是教中骨干都随张无际出行,至今下落未明,二来明教新
派中的人对周芷若也没有太大的恶感。

  张无际对明教的高层有恩,对他们这些义军除了徐达等军中主帅外,其余人
并没有太多的接触,文臣们平日里只是看到一个平庸的皇帝而已。

  原本明教中还有数人正欲上前质问周芷若,却被李善长等一众看出苗头,及
时拦住。朝会很快结束,众人散朝而出纷纷议论,却是明教新派与士林人士达成
一致,依着朱元璋在外领军,即不反对也不做明确的支持,静候这道浪潮过去再
择主拥立。

  周芷若下朝之后步入刑讯室,只见赵敏依旧被大字型固定在刑架上,身着一
件紧身束衣,上面却是帖满了鳞片状的鱼胶,双乳上还特别罩着一对烧得通红的
精钢乳罩。

  原来那赵敏小腹被贴了前几片胶鳞,已经是精疲力尽,后来新贴胶鳞之时,
肉体犹自挣扎,却是再也叫不出声来了,宋青书只得听那乳铃的晃动来判断赵敏
身体的极限,途中不断给赵敏补充周芷若的洗脚水,又在人中擦了不少药油保住
赵敏一口气迟迟不散。

  宋青书用鱼胶封了赵敏的乳房,尤觉得虐乳不够彻底,又给赵敏的双乳特别
准备了一对钢罩,这对钢罩比赵敏的双乳稍稍大了半号,贴过鱼胶之后便正好合
适,罩杯留有乳头的孔洞,佩戴时却是需要摘了乳铃,将钢铁罩杯烧至通红,再
扣在帖满鱼胶的乳峰上,用那滚烫的精钢重新熔化鱼胶,密闭空气。

  那整只乳房上的鱼胶重新融化,不比贴鳞时乃是一块块的点缀,赵敏的乳房
本在鱼胶的烫蔚下经历过了一番煎熬,整个乳峰下早已遍布灼伤的暗泡,待到钢
罩扣上,那极高的温度渐渐再次融化鱼胶传递到乳峰的灼伤旧处,感受却是更加
火辣和痛苦。

  赵敏只觉得整个乳房再度经历着下油锅般的地狱体验,剧烈的刺激让她再度
透支精力惨叫起来,一双奶子更是蹦达的剧烈无比。赵敏的阴户在春药和痛苦的
双重刺激下,淫浆如同泉水般源源不绝的外冒,待到精钢乳罩慢慢变的温热时,
大开的阴户也不知反复喷了多少尿液淫浆,整个刑讯室中都充斥着赵敏的尿骚味
和淫浆的腥味,一旁观看的周芷若也将袖袍轻轻的挡在娥鼻前。

  「这罩子打的不错,她招了吗?」周芷若的素手抚摸着赵敏胸部温热的精钢
乳罩,光亮的美甲轻轻的叩击着罩杯,发出略微沉闷的声音,看来用不了多久,
罩杯内裂开的皮肉就会与鱼胶一起融合,罩杯便牢牢吸扣住赵敏的乳房,再大的
力道也无法拔出分离了。

  「可别先将她折磨的神智失常了,本宫要安排的是一个能让对手万劫不复的
铁案,都得着落在这个贱人身上。在本宫登基之前,这贱人暂时还不能折磨的太
惨烈了。」

  「娘娘放心,青书自有分寸。此回给这骚货贴了这鱼胶,再配合春药内外交
攻,刚才光是给她补充熬刑的汗水,娘娘的洗脚水就用去了好几盆,几乎是一喝
下去就烤干了。如今任她再怎么抵抗也该到了肉体崩溃的地步。」

  宋青书特意让周芷若观察了赵敏突出罩杯孔洞的一对乳头,「娘娘请看,这
骚货的乳头虽然被烫的发红,但在鱼胶的保护下,依然还是充有血色,这说明这
骚货的奶子在方才上罩杯的时候,灼伤的程度只是深至皮下,没有将肉体烫坏。
这鱼胶的有生肌去腐的疗效,过些时日这骚货的奶子和皮肤还会完好如初,看不
出用刑的痕迹。」

  「很好,你的手段甚合本宫的心意,这铁乳罩等她伏诛之日要再给她戴上,
她的乳头也要封起来,这样就永远也没法给男人摸了。本宫要让她做鬼之后,也
来尝尝本宫守寡的滋味。」

  周芷若满意的看着赵敏的眼睛,如今这双眼睛里已经看不出不屈的神情了,
只映照着恐惧和崩溃,持续的失控哭喊让赵敏至今仍然在不停的啜泣。

  周芷若很享受眼下的场景,她居高临下的观赏赵敏的身体,尤其仔细的欣赏
了赵敏满身的汗珠和下体的狼藉,仿佛看到了赵敏受刑的场景一样,快意的笑容
开始在周芷若冰霜般的玉容上绽放。

  周芷若亲手取下了赵敏口中的袜团,将破布般的帛袜在素手中展开看了看,
原本弹力极佳的一双袜子已经被赵敏咬的寸寸断裂开来,「喝了本宫这么多的洗
脚水,连本宫的袜子都给你咬成这样,看来你对本宫的贴身之物还真是景仰。赵
敏,你这个贱人是不是只配给本宫舔袜子呢。」

  周芷若退下凤袍,抬起左脚踏在赵敏的面庞上,手一扬,运功吸来身边炭火
中的一块红炭,随手便夹在赵敏两只精钢罩杯间的乳沟内,「你说,本宫的脚韵
比你那对淫足的味道如何。」

  「呜……呜……我招……我招了……不要再折磨……」赵敏彻底崩溃了,她
完全不知道自己的肉体是怎么支持到现在的。早在鱼胶贴上她的小腹三分之一的
部位的时候,她的精神就完全的崩溃了,没有一个女人在这样残酷的折磨中能坚
贞不屈,赵敏的思维被肉体的本能完全替代,在失去叫喊的力气之前,她唯一作
出的反应就是尽力的向宋青书表达屈服和哀求。

  当烧红的精钢乳罩罩在她饱受烫蔚摧残的乳峰上时,赵敏彻底的接受了肉体
本能的意识,恐惧和绝望占据了她的思维,哪怕无意中想一想抵抗都会让她立刻
重温那无尽噩梦般的感觉。

  然而周芷若却没有放过她的意思,烧红的炭火很快将高温传递给了赵敏胸部
的精钢乳罩,剥皮般的刺痛让赵敏反射般的哭喊出来,再也不顾身份哀求起昔日
的情敌。

  「呜……求求你放过我吧,我说……我只配给周芷若舔袜子……不……我连
舔袜子也配不上,是周芷若恩赐给我的……我的脚味道又骚又臭,让人一闻就想
吐……远比不上周芷若的脚韵清新……啊……不是清新……是好闻……是迷人…
…啊……烫死我了啊……求求你……」

  「本宫的名讳也是你这个淫妃能随便叫的吗,说,赵敏是个反复无常的荡妇,
阴图谋反的贱人,做鞑子郡主的时候,就让手下骑了个遍,还不知廉耻想爬上六
大派,不,五大派的床。」周芷若恣情的践踏着赵敏,那只温暖柔软的脚掌踩踏
下来本是十分舒服的享受,但偏偏力道用狠,压的赵敏几乎传不过气来。

  赵敏的豪乳夹的很紧,乳沟中的炭火屡屡挣扎不掉,双乳烧伤之后的神经又
痛苦又敏感,受不得任何轻微的刺激。赵敏只感到双乳正夹着一支烙铁一般,灼
热痛苦渐渐令她有陷入疯癫的感觉。

  「呜……我说……赵敏……是个反复无常的荡妇,赵敏不知廉耻,阴图谋反
……赵敏做鞑子郡主的时候,所有的手下都上过她……连神箭八骏的箭法,都是
天天朝着赵敏的铁甲奶子射箭练成的……赵敏的奶子和阴户就是供她手下的鹰犬
练功的桩,被无数的箭射过,还被棍棒打,皮鞭抽,鸡巴,嘴吸手摸全都玩过了,
现在一天没有男人凌辱就受不了……呜……周……周娘娘……求你停下来吧……
贱人赵敏冒犯了周娘娘……甘愿赐死……不值得周娘娘亲自惩罚啊……呜呜……」

  「哈哈哈,赵敏,你这个贱人,往日你是多么的不可一世啊,无论是作鞑子
郡主,还是作勾引男人的妖女,淫妃,都处处欺压着本宫。

  你的算计这么厉害,可有算过如今会哭喊着向本宫求饶了。你的哭喊和哀求,
让本宫听起来真是心情舒畅。「

  周芷若听到赵敏的哀求,心中充满了兴奋,那是身为女人将宿命中的情敌践
踏在脚下的胜利和骄傲,「好,你这认罪可是条条都认的真切,本宫听的很高兴。
你看,你不是觉得奶子太烫么,本宫这就为你降降温。」

  周芷若移开了践踏赵敏的玉足,左手一扬,五指凝气成爪,狠狠扣向毫无反
抗能力的赵敏胸部。

  只听「铛」的一声,周芷若以九阴白骨爪的武功扣住了赵敏耸立在躯体上的
右乳罩杯,那精钢罩杯在周芷若的美甲前竟然被生生洞穿,五个深深的血洞在赵
敏的精钢罩杯上赫然喷出血雾来,却是方才烫烙乳峰时,在皮下伤处的血脉积累,
如今在罩杯的压力下喷出。

  血雾还没散去,周芷若的内力就将赵敏的铁罩杯冻出了一层薄霜,那伤口也
自被冰封起来。那乳房本就是女子敏感的部位,赵敏更被春药和烙伤内外煎熬,
如今受周芷若洞穿钢罩的一击,骤然由热转寒,旧伤触动。

  赵敏大叫一声,阴户内就飞溅出大股的淫液来,人已经支持不住昏死了过去,
若非有那鱼胶保护疗养,这颗奶子就这么废了。

  周芷若满意的收回了手爪,让宋青书给赵敏疗伤救治,自将手中残破的袜团
在赵敏的阴门上擦拭了一会赵敏喷出的淫液和尿汁,那淫液却越擦越是流淌不止,
不一会袜团上便吸饱了赵敏的白带和阴精。

  周芷若也不避讳,将袜团如战利品般收进一个玉匣内,那赵敏缓缓苏醒,早
有宋青书解开束缚递上供纸笔墨,赵敏被裸体架跪在周芷若面前,颤抖着写下了
所有的罪证。

  周芷若冰冷的目光一直落在赵敏尚还完整的左乳罩杯上,赵敏连头也不敢抬
就感受到了巨大的恐慌,写完供词后立刻按上血印,瘫倒在刑房的地上。

  「娘娘。这骚货已经招供了,今后要如何处置她?」宋青书递上赵敏的供词,
吩咐傀儡给赵敏戴上镣铐,那铁袜再度穿戴在赵敏的玉足上。如今却是不用大费
周章捆绑了,瘫软的赵敏佩戴铁袜起来毫无挣扎,很快就被锁好了镣具。

  「她被小人灌了不少的春药,如今媚体已经有开掘的迹象。小人已经准备好
了刑具,只要撬开她的阴关,就可以将这骚货练成彻底的媚骨之体,届时这骚货
的性欲需求就会如淫毒一般深入骨髓,丝毫也忍耐不得,变成真正的淫妃。」

  「将她的刑伤治好,等朝堂上本宫立下铁案,清除余党之后,她就随你摆布
好。」周芷若再也不想在刑房中呼吸赵敏的尿骚味和淫腥味,清丽的身影带着玉
匣走出了刑房,「青衣卫全数交与本宫调教,崆桐等派决非易与之辈,当今局势
刻不容缓,本宫要用九阴真经速成的法门为傀儡运走脉络,也好增加密卫的实力
为本宫办事。」

  朝堂之上,江湖之中,一场腥风血雨又将蔓延开来。

[ 本帖最后由 scofield1031 于 2011-8-3 21:31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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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二章展邪功青卫立威震朝野熬荡妃刑官架鼎炼幽炉

  却说唐文亮,何太冲等正道联盟大员一哄而散离开朝堂之后,立刻回到府衙,
也不收拾细软,自将各自部署官印等信物带了,由家将同门护着便冲出京城九门。

  周芷若见众人去意已决,却是不发一言,也不传令堵截,那城卫见来出城的
都是各部大员,自然也阻拦不住。不日之后,崆桐,华山等派山门一带,便多了
不少全副武装的弟子巡山戒备。

  各派议事厅上更是飞书传迅,知会交好的镖局武馆,山营水寨,纷纷以金银
珍宝相邀各位前来相助。一时间群雄纷至沓来,各派日夜待客豪饮,好不畅快。

  是夜昆仑派中又在大宴群雄,何太冲夫妇佩剑不离身,拂尘在案侧,双双端
坐主位,下席数十名西域刀客,执杖头陀,皆是班淑斓昔日交好的绿林中人,其
中功力高强的数名刀客面前还放着一部抄写的刀卷。

  那西域多马贼劫匪,在场诸位人更是屠村灭户,劫财劫色之辈,只因与昆仑
派太上掌门班淑斓往来勾搭,多年来无人敢动其营生,在当地越发横行霸道。眼
下班淑斓招众人前来相聚,又将其中数人精通刀法的,赠与学自崆桐的两仪刀法,
以期刀剑合壁重开那威力无穷的正反两仪刀剑阵,共度多事之秋。

  众人也不以为意,到来山门助阵,却多半为与这位风韵尤存的昆仑女王多占
些风流快活,酒席上几轮豪饮之后,淫词艳语便在众马贼中频频传出,更有不少
干脆借着酒劲勾搭班淑斓的场面,将在一侧的何太冲视若无物。

  那班淑斓也早入虎狼之年,自负驻颜略有小术,无奈其夫何太冲惧内,又喜
好新嫩,嫌这位原配年长色陈,平日里每每留恋墙外的美色,如今早已满足不了
她的需求。

  班淑斓夜里每每感到春深衫冷,难觅人拂,虽然昆仑上下唯她马首是瞻,要
找几个小白脸并不困难,但她在门派中自身辈分太高,又碍着何太冲这个名分,
派中男弟子均对她娓娓是诺,根本提不起干劲来,也让她难得享用过一场豪爽的
云雨。

  又那里比得上如今场合下,群豪言语粗野豪放,说的都是些露骨的土话,班
淑斓听得句句入心甚是欢喜,更被众人几句美话捧起来,想得自己原来依旧风华
不减,如何不趁此机会好好享乐一番。

  也不怕何太冲如何丢脸,每日宴饮时都「豪爽待客」,以行酒令为凭借,大
胆与众人调戏嬉闹,坐腿赴怀,相互揩油,又唤来昆仑一众女婢与众人陪酒作乐,
后来竟干脆每夜宴后都将何太冲赶去书房,反而将一众豪客迎入房中秉烛夜谈
「护派大计」。

  何太冲虽然憋屈,却也趁机暂时离了悍妻的管制,乐得在书房左拥右抱,两
全其美,若非要在席间指导一下众人合炼的几个阵势,他干脆就连出席都不愿了。

  如今二人在堂上貌合神离,但戒备却是未曾放松,席间一众酒色之徒狎玩女
婢,纵情声色,女婢虽然心有不甘,却慑于两位太上掌门的淫威不敢多有怠慢,
强装言笑之余,还要忍受其中数人的暴虐,薄衫下私密之处已经是掐痕累累。

  其中一名马贼刚给怀中的婢女灌过了酒,举杯便与班淑斓大嚷道,「夫人这
昆仑门中真是好气派,我等弟兄到得山上数日,每日里都受夫人酒肉招待,还有
美人服侍一旁,某家若不是要靠着手上的营生养活下面几百号喽喽,怕是从此便
要癞在夫人这里啦。来,此杯便是敬夫人年华永驻,让我等年年都能瞻仰一番夫
人的风采。」

  众人听的话中暗指,更是纷纷起哄起来,借着酒劲,便要与班淑斓猜令。

  那众人所玩的猜令自然不是一般的玩法,谁若是输了,便要挨上一鞭子做罚,
班淑斓昨日里便持鞭连抽了数名大汉,那些人却是越打越觉得上瘾一般,很快底
下便再度有人挑衅起来,「弟兄们听的夫人召唤,便都放开了手头的生意巴巴赶
来,这等情意,夫人可不能冷了种兄弟的心啊。」

  「夫人快来猜令,莫非是怕文采才学还盖不住咱们几个大老粗不成。」

  「若是夫人输了一回,某家绝对会温柔相待,实在不愿用鞭子,便脱一件衣
服送与某家也可,只是莫要输的太多,免得衣服不够罗。」

  一旁何太冲看的众人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独自斟着酒闭口不言,「哼,一
群不知大难临头的蠢货,也不想想若不是昆仑有灭门之灾,如何会巴巴的把你们
这群酒囊饭桶请过来,还把这等高深刀法都倾囊相授。如今先让你们乐上一阵,
等那周芷若派遣的高手到了,让这群炮灰先顶上去便是。」

  那班淑斓面色微红,口中尚在假意托辞,手里却早早便放开剑柄,执起了鞭
鞘,「众位哪里话,我班淑斓这些许年来,何时有忘记过众位对我昆仑的拥戴之
情。只是如今大敌当前,众位要乐一乐自然无纺,可千万莫要松了戒备。」

  「哈哈,夫人太过小心了,这里乃是夫人的地界,且不说昆仑门中戒备森严,
某家几百号人在这西域,若是遇到可疑之人一早便会飞鸽传书知会夫人。有众位
弟兄控制着这么大的地盘,便是那姓周的女人派来个飞天遁地的剑仙,也逃不过
咱们的警备。」

  「对啊,夫人两仪剑阵威力无边,当年连那天下无敌的张无忌都奈何不得,
如今又让我等兄弟急就学了这崆桐的刀法,配合起来哪里还需要如此担心。」

  「如今张无忌不在,听说那姓周的皇后也是个美人,反正都是学那武媚娘登
基,不若咱门联络其他门派,杀上京城拿了那周美人好好享用,将夫人您推上那
女皇龙案罢了,我等便是女皇坐下贴身侍卫,鞍前马后,保管夫人你舒服安心。」

  班淑斓也是略有醉意,半嗔半喜对着那马贼就要举鞭打将过去,确突然听得
一声冷哼,大殿中影子般竟然飞窜入十来个身形诡异之人,其中一人手中毫光闪
现,那方才说要亵玩周芷若的马贼便毫无征兆软软倒在座位上。班淑斓大惊失色,
定神看去,才发现那马贼眉心有一点微红渗出,竟是被细针一类的暗器贯颅而入。

  大殿中的众人看的劲敌现身,惊慌过后立刻回过神来,人人兵刃在手,一时
间却无人敢先上前一步。那来者共十三名,皆是一袭青衣,腰悬玉牌,都持一口
青峰剑,奇怪的是居然肤色略微黯黑,神色也有些僵硬。为首一名稍微正常的,
功力反而低微不少,身上青色锦袍上绣着蛟龙状的纹饰,莽首而带角,却留鱼腮
鱼尾,何太冲居官日久,熟悉朝中礼制,认出来竟是内监宰辅等蒙恩特赏的飞鱼
服。

  那人扫视一番众人之后,便取出黄绸径自念将起来,「圣旨喻,说与正道各
派弟子,昆仑派掌门等人窃印离朝,离辅佐正道,坏君臣朝纲,于此社稷动荡之
时,割据一隅,图谋不轨。皇后娘娘特念尔等门派中年轻弟子,皆是汉家栋梁,
无奈为派中掌门等恶首驱策,而错行逆反之举。今遣青衣卫擒杀罪首,于者不论,
尔等切不可助奸为恶,若肯悬崖勒马者,来日皇后娘娘自有任用。钦此。」

  「哈哈哈,周芷若疯了吗,就派你们几个人来到这昆仑大殿,还妄想擒杀我
等。今日偷袭之仇,我昆仑拼着些损伤,也要叫那周芷若知道西域第一大派的实
力。」班淑斓嘴上狂妄,其实是为了镇住场面让众人安心,心中却是打鼓不停。

  这几个人看上去便有些诡异,西域远离京城,这几人一路过来竟然没有传来
任何警讯,让她觉得不可思议。那马贼们却是没想太多,看得同伴身亡,对方又
人数甚少,渐渐消了惊吓,几个自觉丢了面子的暴戾之徒更是将手中禅杖大刀一
顿,呼喝抢上去。

  宣旨之人身形退后,四名青衣卫上前压阵护卫,其余八名早已鬼魅般冲入马
贼中杀戮起来,血浪翻滚间,顷刻便是十余名马贼要害洞穿。何太冲等看得越发
心惊,班淑斓连忙呵斥道,「还愣着做什么,速速摆阵」,何太冲不敢造次,急
忙拔剑而上,与两名马贼中的用刀高手一道,靠向班淑斓。

  那两名马贼正式昨夜与班淑斓房中「叙旧」之人,何太冲心有芥蒂,却又迫
于情势只得配合运起走位来。

  何太冲班淑斓自是组成正两仪剑阵的主阵,两名刀客火候未到,只以崆桐反
两仪刀阵相辅佐,却也得了七成功效,那剑阵一起,无形杀气顿时大盛,众马贼
锐气方挫,见的己方最强战力出手,立刻受到鼓舞,发挥亡命徒本色不顾伤亡涌
上前砍杀。

  那飞鱼服之人看得昆仑剑阵起,却是一副不出所料的神情,轻喝一声,八名
青衣卫中有四人立刻收拢方位,也组成了一道奇阵对着何太冲等人冲去。

  班淑斓四人围住四名青衣卫,本依仗这正反两仪刀剑的阵法威力,连昔日张
无忌都讨不得好去,灭杀一般高手自然手到擒来,却不料那四名青衣卫走位配合
犹如人偶般协调一致,内外交替游走,外者刺剑强攻,飘忽不定,纵有两仪刀剑
劲抵要害也没有丝毫退缩,内者横剑辅守,稳若山岳,纵然马贼几次故意露出破
绽也不为所动,只将两仪剑阵的八方攻击如数化解。

  两方僵持不下,那剑阵运转越发精妙,马贼却渐渐跟不上配合,班淑斓见状
暗暗示意丈夫,何太冲早有会意,两人突然变更方位,那正两仪剑阵突兀的从合
击中分离出来,两名马贼未有准备,毫无掩护便冲向青衣卫的剑阵,顿时两声惨
叫,两人瞪时利剑穿胸毙命当场。

  那班淑斓与何太冲却毫无悲悯之意,反而目光激动,两仪剑阵合击之招紧随
马贼之后急递而出,此时那青衣卫的阵势正因斩杀了两名强者稍微显出间隙来,
原来两人用剑合璧多年,何等的经验丰富,早已看出这些青衣卫中剑法最为诡异
强悍的便是这组阵的四人。

  此时两人立刻运用这得来不易的机会力争除掉一名对手,如此一来班淑斓一
方人多,只要正两仪剑阵的主阵还在,马贼当中还有数人可换替辅阵,车轮战之
下不愁磨不死对手。

  感到手中刀剑彻入对手身体要穴,班淑斓心中石头放落,只道对方除去一人,
剑阵自然被破。却不料那重创之人竟然反手一剑反攻上来,班淑斓猝然挥剑格挡
之间,便惊觉此剑气劲未见衰退,同时左右又有剑气刺来,那剑阵居然没有丝毫
阻碍。

  班淑斓紧急飞退,却眼角中见的何太冲血溅当场,胸腹间已经挨了几道剑伤,
再看那青衣卫中招之人,的确是被自己两人长剑穿腹透臂,却丝毫没有痛苦的神
情,也不顾那伤口在运剑时血如泉涌,几名马贼过来增援,反而被剑光扫过,立
刻身首分离。

  「是傀儡,这些青衣卫居然是有高超剑术的傀儡!可恨啊,那剑阵的运转诡
异飘忽,但其中却隐隐有峨嵋四象掌的法诀迹象,显然是周芷若针对自己这正反
两仪剑阵的布置,可是若没有这些不知痛苦的怪物,自己的算计也绝不会落到这
样的死局。周芷若的峨嵋派从来就是大猫小猫两三只,本来的布置皆是提防着她
亲自执倚天剑带领一般的高手过来问罪,谁知道她竟然不知从哪里弄来这些怪物。」

  班淑斓面如死灰,她终于知道为何对方丝毫不将大殿上的众人放在眼里了,
这样的怪物若是事先知情,靠人数优势力拼数百招之后,还有希望找出对手神智
上的弱点,如今却是以弱功强,根本没有胜算。

  班淑斓绝望之下,招式见乱,很快就被一名青衣卫一剑重创,那边何太冲已
经是倒地不支。班淑斓终究是剑术名家宿嗜,见得对方拥有如此高强的剑术,大
局已不可挽回,只好恨声问,「你们到底是什么人,究竟是怎么来的昆仑,为何
我等竟然毫无察觉。」

  「哼,也不妨让尔等死的瞑目,本官乃是皇后娘娘新设之青衣卫总管都指挥
史宋大人属下,暂领指挥史一职。皇后娘娘神机妙算,知道你们这些江湖草莽在
各自的地盘上早已是盘根错节,因此前阵子对你们不闻不问,由得你们回到山门
联络同盟。

  这些日子你们的动作也着实不小,绿林镖局甚至县府衙门,都频频有你们的
人出入联络。也多亏如此,我们才能把与你们有关系的大小势力都找出来,全部
暗中登记在册,如今只需把你们这些头目一网打尽,剩下的人便是不成气候。

  可笑汝等自以为可以据险而守,殊不知皇后娘娘自有雷霆手段,我等青衣卫
自指挥史以下皆由傀儡代战,专为娘娘斩杀汝等奸邪之辈。方才尔等也领教过了,
此剑术乃是皇后娘娘传下的九阴真经速习功法,名唤辟邪剑法的便是。

  可惜你那昆仑两仪剑法,在各派剑术中要算顶尖的修为了,加上剑阵助威,
若是知根知底,则我等速成剑法的确还不是对手。

  那指挥史不慌不忙,下令青衣卫傀儡将在场的马贼等高手全部斩杀,随后亲
手一剑刺透班淑斓胸口,故此娘娘特地吩咐青衣卫先暗中远赴西域,趁着你们还
不知道底细,先铲除掉最大的对手。

  我等一路星夜赶来,讲究的就是一个快字,头一波急着报信的杂鱼全都被辟
邪剑法给狙杀啦,还灭了两个县衙的县令,一个都没漏过,连带报信的飞鸟,也
快不过咱辟邪剑法中御剑飞针的手法。

  等后面的杂鱼把消息传到昆仑,诸位就只有在阴间干瞪眼的份了。从今往后,
什么崆桐,华山,昆仑,就再没高手和剑阵能挡的住娘娘的青衣卫啦。

  本官这回不辞辛苦办好了首灭昆仑的大事,等回去之后,娘娘论功行赏,便
可有更完整的葵花般若大法传授,听说比这速成的辟邪剑法还要厉害几分,待本
官神功在手,为娘娘灭杀各门各派,将来娘娘登基上位,本官有这从龙助凤之功,
便是宋大人之下千万人之上的权位,哈哈哈。

  「周芷若……好狠辣的手段……你们这群根基低劣的鹰犬……竟不知普天之
下……上乘武功哪里有那么便宜的速成之法。那辟邪剑法只用在傀儡身上,定是
还有莫大的隐患……假以时日……哈哈哈……」

  班淑斓听完那指挥史得意的话语,终于绝了生机。她虽然生性狠毒凉薄,但
于剑法造诣上的确有大家的风范和见识,只听的几句辟邪剑法的介绍,便推出其
中必然含有巨大的隐患,否则天下武学修炼之艰难,岂非只要培养出几个傀儡便
能独占鳌头不成。

  无奈怨念周芷若的话语方出,胸中长剑便已抽离,那肺脯中的鲜血泉涌般灌
入咽喉,后面那几句点明要害的话语,终究没有说出口来,只换的「噗」的一声,
这位昔日坐拥昆仑派大权的掌门夫人,终于带着诡异的笑容喷出了最后一口血气,
随着何太冲去了阴司。

  那边青衣卫远赴西域剪除昆仑之际,这边皇宫地牢内,宋青书却让赵敏休息
了足足两日,也不再把赵敏关押进那狭小囚室中,反将那赵敏寝宫内的软塌移来
地牢供她修养。

  宋青书不施拷打,每日亲自熬了参汤补品给赵敏喂食,又用珍贵伤药救治被
周芷若抓透穿孔的乳峰,连那铁袜的夹扣也放的宽松了不少。赵敏受了鱼胶贴身
的酷刑,又遭周芷若抓破右乳,本来已经是奄奄一息,经过两日的调养,又得鱼
胶养护烧伤的肌肤,方才逐渐恢复了气色,却是再也没有刚入魔掌之时的锐气了。

  那宋青书要在她身上抚摸亵玩,赵敏也不加抵抗,任由宋青书捧着自己的双
脚铁袜去按摩阳具,或是乱摸胸前那对精钢罩杯,到得兴奋起来后,宋青书若将
阳具搭在赵敏香唇之上,赵敏一声不发便张开檀口,任由宋青书的阳具探入自己
口中,甚至那阳具上套裹着周芷若的原味袜子也照单全收。

  两日中赵敏便在宋青书的亵玩下吞精十余次,宋青书玩的上瘾,想到赵敏原
味的袜子自己还未能一品韵味,如今赵敏无力反抗,便干脆卸了铁袜,为赵敏洗
去脚掌上的药膏,又选来几双厚实吸汗的丝绸女袜,让赵敏穿了,再将软皮胶制
成袜套,专门穿戴在赵敏袜子的外面,闭气隔热来为赵敏捂脚生津。

  至于赵敏阴户隐私之处,却被宋青书放入一只环帽状的宫颈圈,将宫颈封闭
起来,原来宫中太医秘法,检验妃子是否有出墙之染,便是用沾了秘药的探棒探
入阴户,在宫颈内放置片刻,那女子内宫被破身之后,沾染男子精液,即使不受
孕也会产生细微变化,秘药与女子宫内分泌之物相遇便会显出颜色。

  若是妃子只受皇恩,色泽便会纯净单一,若是宫内为多人所染指,秘药色泽
改变异常,妃子便有失贞的罪节。

  宋青书将赵敏封了宫颈,自然不用顾虑奸情败露,在那软塌上对赵敏反复奸
淫,用绳索将赵敏捆绑摆出各种姿势享用。

  赵敏受刑时被灌了许多春药,此刻身体恢复,淫欲更是难以忍耐,被宋青书
干的几次,便如久旱逢雨一般,每次被插入便顾不得身份浪叫出来。

  周芷若见得宋青书如此,也不过问,按诺将女牢诸事全部交与宋青书,默许
他享用赵敏,每日依旧将贴身亵袜与洗脚水赐下,到得第三日,方才召宋青书入
宫,询问审讯赵敏的进展,却是周芷若算着昆仑将灭,届时朝野必会震荡一番,
她如今手握赵敏亲笔供认的罪状,又将峨嵋大部调来禁宫之中做为女卫,倒也不
怕压不住局势。

  只是非常时刻,若是能在登基前名正言顺除去障碍,自然也乐的省心省事。
宋青书进来时,周芷若方才放下手中朱红御笔,若有思量,却不知案前所录书卷
为何,「娘娘,召见青书有何要务?」

  「恩,你刑讯那赵敏果然手段丰富老练,这供词本宫看过了,句句属实。你
虽然身为男子色根不净,却也是用心为本宫办事之人,本宫正在思量如何奖赏你
呢。」

  周芷若合上了案前的书卷,「本宫的功法除了峨嵋派的功法根基之外,便是
九阴真经中的上乘武功,如今本宫心头大患一去,对这武功的心境体会竟然深入
了不少,看来也是机缘所致。」

  「娘娘智冠绝伦,心障一去,参悟无上功法自然是水到渠成,青书只不过是
略尽了对娘娘的一份薄力罢了,远比不的娘娘执掌神器的辛劳。」

  宋青书心想,这九阴真经是你们峨嵋的镇派秘法,莫非这娘们为了出一口恶
气,就将这秘法传给我,让我与她合籍双修不成,可恨我被武当废了功体几乎丧
命,却没有姓张的那等奇遇,不然九阴九阳相生相助,这天下便轮到我宋某人来
坐了。

  他当日被张三丰废了功力一掌断脉,却奇迹般的没有死去,却不知终究还是
张三丰暗中留情,只将他打的假死过去。

  那一掌实则让他从此功力全废,若再试图练功便会脉络剧痛无比,如此一来
武当场面上便是大公无私清理门户,内里却是看了大徒弟宋远桥的情份不忍他太
过悲痛,若是宋青书再度为恶,炼不得武功的身体也可让他一事无成,实则保他
一命。

  可惜此等苦心却帮不的沉沦权欲之人,那宋青书醒来后只对张三丰等长辈痛
恨不已,哪里想得到如此用心。

  也不知是否大难不死的缘故,竟然让他落魄时无意发现了一处隐秘的宝藏,
乃是元蒙开国皇帝成吉思汗的一处地下藏宝库,后来又成为霍都王子调教小龙女
的秘密行宫所在,那元蒙攻宋时,襄阳城破,桃花岛主黄药师等一众老辈宗师先
后陨命,这宝库中所藏竟是搜刮来的桃花岛机关和丹药之学,还附有傀儡秘药数
瓶。

  那傀儡秘药便是源自昔日黄药师桃花岛上的傀儡仆役,元蒙得此秘法之后,
又加以更改,以损伤傀儡元气寿命为代价让其能够保有若干功力,若是原本根基
较好的,还有机会能以传功之法训练新的功法。

  后来元蒙灭宋西征,在欧洲屠城灭国无数,便是利用这傀儡秘术,将俘虏改
造挑选,制成血骑兵布阵驱使,其过程不知残害多少战俘。

  那成为血骑兵者本就是十不得其一,即使转化成功,在大战之后也大多因重
伤而耗尽元气,元蒙军队将此充当炮灰先锋,利用段时间内无惧刀枪损伤的特性,
驱使破阵攻城无往不利,故此屡战屡胜凶名远播,每战胜后却用半真半假的屠城
行径掩盖这等逆天孽行。

  直到钓鱼城下元蒙皇帝蒙哥汗及数名高阶喇嘛被宋军远程弩箭当场狙杀,那
傀儡秘术的配方和制法才终究湮灭。宋青书发现的那藏宝库中,便是封存有最后
的数瓶秘药与傀儡操控之法,加上霍都后来于此处调教小龙女,搜罗记录了不少
女刑门道,又有各种虐具机关的制造及用法述说,终于让宋青书无师自通。

  其后他再度找到投靠陈友谅助纣为孽,从此再也不提长辈的名号,只以武当
两字替代,可见其心中对几位长辈恨意之深。宋青书正想起自己死里逃生的经历,
听的周芷若继续说道:

  「这道家修炼之法,其中颇有精妙神奇之处,需的修到上乘境界后方才有所
领悟,小到驻颜延寿,大到起生机肉白骨的逆天之术,本宫如今都领悟到了不少
苗头。

  日前本宫曾与你有过一段瓜葛,后来你被废了武功,虽是你疚由自取,但本
宫要说和此事一丝关系也不沾,却也说不过去。

  如今本宫登基在即,这些昔日的因果却是了结干净方好,这葵花般若的功法,
纵使经脉具废之人,也能修习出极强的武艺,虽然不如九阴真经浩大精深,但于
你重修功体却足以远胜从前,也算是本宫给你还过了亏欠之处了。「

  「这……青书谢娘娘大恩,此后一定为娘娘鞍前马后,任凭驱策。」宋青书
听的周芷若居然有办法让自己恢复武功,还能远胜从前,想到青衣卫经过周芷若
运气授功之后的强悍,立刻喜上眉梢谢恩不迭。

  他虽然心中对周芷若仍有阴谋算计,但身为一名废人,早已饱受冷落欺凌,
即使在陈友谅那里也仍是过的如狗一般,此刻听的武艺能恢复,感激却是发自内
心,难得的诚恳真切,心中反复思虑,「芷若毕竟是自己心中最为迷恋之人,日
前自己比不过那姓张的被夺了所爱,那汉王让我趁机离间,毁了张家的江山,我
自然是乐的报复。

  如今芷若大权在握,我若是能跟在芷若身边,永远做她一个贴身属下,每日
服侍女皇,纵然不能奢望占有芷若的身体,便是能闻一闻芷若赐下的原味亵袜,
却也远比在陈友谅手下做一条狗要好的多了。

  何况芷若将赵敏这骚货赐给了我拷打施虐,那几日芷若观看女刑的神态,却
也是有数分好奇和新鲜,将来女皇孤身一人终究会对性事有所需求,我若是届时
能成为做芷若的面首,岂不是人生大快之事。

  最可惜那姓张的命如此之硬,至今不见他的死讯,有他在一日,恐怕自己依
旧是不能逃脱棋子的命运。

  如今且先静候机会,只要自己功力恢复成为少有的高手,地位就截然不同,
就算那陈友谅也再不能随意驱策自己,届时大不了将那天下丢给他与其他藩王抢
夺去,自己至少也可护住芷若退走。

  到时两人找一处地方好好温存,纵然芷若会对自己心生怨恨,以自己的手段,
调教一番自然也可享受美人在怀的乐趣了。

  芷若啊芷若,我害你实在是不得以,你坚毅刚烈,可终究还是女人,幸而这
离间之人是我宋青书,将来大乱之时,我定保住你不受那陈友谅欺凌,你便从了
我,也算是给你留一个归宿。「

  「不急,这葵花般若的功法虽然比前日里的辟邪剑法要完善不少,但毕竟是
本宫参考昔日修习九阴真经速成经历所悟的捷径,其中不乏走火入魔之险,本宫
还需要一些时日加以完善补充,希望能有幸开辟这门武学。待到本宫登基之后,
这功法想来也差不多完善了,便做青衣卫的密传功法再行赐下给你。」

  周芷若并未立刻传授秘典,让宋青书的欢喜有些落空,但既然听说了此等神
功,便犹如常年的黑夜中找到一截烛火,宋青书心中从此对这功法念念不忘起来。

  「你刑讯赵敏有功,这几日也享乐了不少罢,昆仑派覆灭在即,朝野知道消
息定会有一番震动,本宫的连环大计也要随之发动。如今本宫需要你速速将赵敏
的刑伤恢复,让她完整无缺的登堂亮相,按照本宫的安排在三司会审面前表演一
番,配合本宫彻底的铲除最后的障碍。

  这登基前最后的准备,万不可马虎大意,务必彻底掌控那贱人的神智,免得
被那贱人关键时刻反咬一口。本宫虽然还有武力手段,但能不用则不用,要的便
是这名正言顺,你可明白?「

  「青书明白,届时必让娘娘如愿以偿,那赵敏如今脚掌的伤患已经痊愈了,
只剩下鱼胶尚未除去,如今来禀,正是要架设龙鼎丹炉,将赵敏的阴关打开,炼
成真正的淫妃。只要炼好了阴关,赵敏便是彻底的沉沦淫欲不能自拔分毫,为了
解欲,让她做什么便会做什么,那三司只会当这贱人真的是骚性难耐,短期询问
绝对看不出异状来。」

  「哦?龙鼎丹炉?这又是什么新奇的虐具,本宫眼下无事,正好前去观摩开
开眼界。」周芷若听的宋青书又有奇招,芳心便有莫可言状的异感,得知那刑室
如今已经清洗干净,便再度轻移玉趾,带着宋青书来到这凌辱情敌的处所。宋青
书吩咐傀儡抬来一具青铜器物,却是一条四爪的蛟龙形状,盘成坐龙昂首之姿。

  周芷若仔细看时,发现那龙鳞层叠之处,竟然不是整体的铸造,而是一片片
的镶嵌而成,龙躯之中也隐隐藏有结构,整条蛟龙居然可以灵活扭摆,更令她略
感羞涩的是那龙腹下方还专门探出一根龙茎,菇头上设有马眼孔洞,造的栩栩如
生一般。

  宋青书将赵敏从囚室提来,进的刑房赵敏便再度心跳加速起来,数日前让自
己彻底崩溃的酷刑场景一一在心中浮现,又见到周芷若笑意盈盈看着自己,更是
如同见鬼一般,拖着铁袜再也迈不开寸步。

  宋青书令傀儡将瘫软的赵敏驾到周芷若面前跪下,赵敏早已是吓的哽咽语塞,
「不……不要……求求你们了,我已经全都招了……」

  宋青书上前抚摸着赵敏的脸颊,却是心中惦记着早日让自己恢复功力,急着
向周芷若表现,「郡主莫怕,娘娘这次来可是关心你的刑伤,要给你治愈伤患。
待小人为郡主架好了炉鼎,郡主便可脱去这贞衣,好好换一身皮囊了。」

  宋青书解开了赵敏的铁袜镣具,让傀儡将赵敏扶起来架上龙鼎,自己取出一
根麻绳将赵敏捆绑出了一个胡坐缚的姿势。周芷若在一旁观赏,只见赵敏双手后
缚,双腿盘叠,小腿交叉捆绑,脚掌被摆放成足心朝天的姿势,大脚趾由一根细
麻绳专门缠绕数道,随后系在罩杯中露出的乳头之上。

  宋青书调节好赵敏脚掌的吊绳长度,让赵敏保持端坐的姿势,若是稍有歪斜
罩杯乳头便会被脚趾牵扯起来,使赵敏的坐姿角度改变不得。

  将赵敏捆绑好后,那蛟龙在宋青书的调节下,很快盘扰在赵敏的身躯之上,
身上各处锁扣与赵敏的束缚相连,两只前爪扣住了赵敏胸前的一对精钢罩杯,后
爪则将赵敏的双腿分开握住,身上鳞片贴住赵敏的肌肤,一只龙茎遥遥对准了赵
敏的淫穴却没有插入。周芷若看不出门道,便问宋青书道,「你这龙鼎倒是有模
有样,却是如何炼的这贱人,还能给她疗伤。」

  「娘娘稍安毋躁,这龙鼎炼淫妃,仿自炮烙,却是改用文火之道,配合催情
药物,用的是药气熏蒸,如同炼丹一般。龙鼎内分有数层夹层,一为储存催情药
水所在,一为放置炭火,待到药水蒸腾之后,便会贴身从龙鳞之间喷出,熏蒸女
犯的肌肤,缓慢的释放药力,只要时间足够便会让女犯变得无比淫荡,肌肤也会
越发敏感。

  那赵敏身上的鱼胶若用强力撕下,必然会连皮肉一起带下来,弄的贱人体无
完肤。眼下用蒸汽慢慢的熬,只要把握火候,不但能让这赵敏多受折磨,更能让
鱼胶脱的毫无痕迹,她肤下的烫伤这几日已经被鱼胶养好,如此一来三司会审时
出堂的便是细皮嫩肉的一名淫妃,绝无人敢指责娘娘酷刑逼供。「

  宋青书一边为周芷若介绍,一已边经将药水与炭火放入龙口,赵敏听得又是
烫蔚的折磨,盘坐在那龙鼎之上便苦苦哀求起来。

  宋青书却哪里肯放过,将这几日捂出的赵敏袜团取了一只,塞住了赵敏的叫
声,可安慰的话语却让赵敏在等待中更添了无穷的恐惧,「郡主莫要早早便失魂
落魄,这药水还要一会才能烧沸了,还未开始便如此这般恐惧,岂不是失了调教
的乐趣,将来典刑路上若没有半点矜持,却也大为失态。」

  不多时那蛟龙腹内传来响声,宋青书知道是药水将沸,却不慌不忙取出一个
木匣,用镊子取出一条如桑蚕般的虫子来,周芷若但见此物粗大犹如拇指一般,
长度略短,其色乌黑,确不知是何物。

  宋青书将木匣递到赵敏面前,赵敏此时肌肤已经逐渐感到热度在缓缓攀升,
早已在巨大的精神压力下哭喊出来,宋青书拍了拍赵敏血色消退的脸颊,让赵敏
稍微回过神来,便继续解说道,「此物名叫参龙,乃是产自苗疆的地龙(注:蚯
蚓的称呼)珍品,平日在地下深处蛰伏,性喜钻洞,只以人参首乌等阳性药材为
食,若经过特殊培养,喂食催淫药材,则阳性积存,还会受女子阴液吸引。

  此物分泌的滑液奇淫无比,阴阳相济后体型慢慢涨大,短长粗细均和阳具相
类,故又名活淫参。用此物来给郡主享用,内外交攻之下,便可将郡主打开阴关
炼成淫妃。小人如今便给郡主选了一只最为饱满的,郡主看看可否满意。「

  宋青书说完便蹲下身去,先将赵敏两片阴唇拨开,用一套细长的勾具将封闭
赵敏宫颈的套环取了出来,给赵敏换上一只带栅网的,如此一来赵敏阴户内宫便
尽数暴露在那地龙的催情滑液之中,这才捏着那地龙抵靠在赵敏阴门之上。

  赵敏听得要将自己阴关打开,又看到宋青书给自己换了一只漏网般的宫帽,
心中自然明白不是什么好事,无奈早已是动弹不得,嘴里发出「呜……呜……」
的哀求,下体却已经感到那地龙在阴门上蠕动的刺激。赵敏阴户本就极其敏感,
被这地龙顶了几下,立刻有了反应,阴门张开,淫水加速分泌出来。

  那地龙早已饱食人参等猛料,如今感应到女子阴户气息,居然是极品的淫浆,
立刻开足了马力往赵敏阴户深处钻去,那地龙钻地全靠周身细小的钢毛支撑,这
回钻入阴户,钢毛随着地龙蠕动与赵敏阴道壁阵阵摩擦,便带给赵敏一番又一番
极度的刺激,强烈的快欲立刻让赵敏忍不住呻吟出来。

  感受到刺激的赵敏已经顾不上矜持和羞辱,口中频频发出销魂的舒吟,双眼
渐渐微眯起来,刚要配合着挺起腰肢,却忘了自己被宋青书捆绑的姿势,那脚趾
上的麻绳牵动敏感的乳头,狠狠一拉,立刻让赵敏咬着袜团「啊」的一声叫喊,
睁开双眼回过神来。

  宋青书满意的看了看赵敏紧紧内扣的脚趾,他做为女刑高手,熟读皇帝内经
等医术,自然晓得这等状态便是赵敏开始被挑起性欲不能自已的征兆,「这地龙
后劲极其持久,在郡主阴户内钻上一日一夜都不成问题,伺候郡主是再合适不过
了。郡主的意识只要稍有松懈,脚趾上的绳索很快就会拉扯郡主的奶子,让郡主
回过神来,如此郡主便可在清醒的意识下好好体验这欲仙欲死却又无法尽兴的滋
味。」

  宋青书又给龙鼎加入几块炭火,那龙鼎逐渐升温,过的片刻白色的蒸汽带着
药力便从那龙鳞之间缓缓喷出,赵敏被那蒸汽一烫,身体下意识就要挣扎,却不
料更是频频牵动乳头的绳索,换来重重刺激。

  原来宋青书专门为赵敏安排这胡坐缚,便是为了迫使赵敏无法失神,时时刻
刻都得注意保持坐姿,在憋屈的姿势下持续忍受蒸汽与性欲的双重摧残。

  赵敏很快被熏蒸的全身冒出汗珠,欲火与水汽的煎熬下,赵敏体内即是快欲
难耐又是痛苦万分,喉咙中发出低沉号角一般的呻吟,也不知究竟是出自性欲催
促还是熬刑所逼。

  那地龙片刻之后已经完全钻入了赵敏阴户之中,确被赵敏宫颈上的套环挡住
前路,那套环却不是封闭的式样,地龙很快感到前方赵敏内宫处正是淫精的源头。

  虽然被套环挡住,却依旧一个劲的向内猛钻。赵敏的阴道被这地龙一个劲的
折腾,早已是收缩的紧紧的,那地龙在阴道内一拱,肉柱膨胀的感觉便让赵敏的
阴道犹如经历一次抽插一般。

  更要命的是那地龙全身的钢毛狠狠扎入赵敏娇嫩的阴道壁中,体表持续分泌
出催淫效果极强的滑液,顺着钢毛扎入阴户,持续的刺激赵敏敏感的阴道,一时
间赵敏感到阴户中犹如火烧一般奇痒无比,无法忍耐的赵敏双足连连牵扯自己的
乳头,几次要昏死过去却偏偏被自己的挣扎唤醒过来,不得半点喘息,下体更是
几乎是抽筋一般不由自主的夹紧了会阴肌。

  那地龙被赵敏阴道一夹,更是催发了更强烈的反应,反复冲击赵敏的宫颈,
遍体钢毛竖立,如钢刷一般挑逗摧残着赵敏的阴道。宋青书将那龙茎旋转了几圈,
让马眼靠近赵敏的阴门,很快一股热浪蒸汽便噗的一声喷入赵敏大张的阴口。

  那春药的热气猛的袭来,赵敏阴门处如遭重击一般,整个身体向上一窜「啊」
的一声大喊出来。

  那阴户中的地龙被蒸汽催逼,为了避开热气不但拼命的在阴户内钻动,还本
能的做出排液降温的活动,用口器将赵敏阴户中分泌的淫水性液源源不断的吸收
入体内,转化成滑液从体表渗出,犹如排汗一般将自身保护起来。

  可怜那赵敏媚体天生,阴户中分泌的淫水本就是极品的淫质,被那地龙吸食
后与体内存积的至阳药性阴阳相调,渗出地龙体表的滑液催情效果比平时强烈了
数倍有余。那地龙的滑液不但随着钢毛扎入赵敏阴道,更是随着地龙的吞吐和赵
敏阴道的抽搐,渐渐将药力扩散到赵敏的尿道和内宫当中。

  赵敏自身充当药力受体,若是由医理上看药理搭配堪称完美,那药效自然是
完全发挥出来,让赵敏作茧自缚一般越陷越深,龙鼎的蒸汽逐渐将赵敏的身体遮
挡起来,只有粗重的喘息声与连续不绝的呻吟从云蒸雾绕的龙鼎中传出。

  「好,本宫真是大开眼界,炼这淫妃还能如同炼丹药一般。这地龙的用法竟
然是以子之矛功子之盾,这贱人越是淫荡就越受折磨,折磨之后又会更加淫荡,
如此往复轮回,简直无穷无尽,想不到世上竟有如此奇妙的东西。」

  周芷若看到赵敏在地龙摧残下的模样,心中也有些兴奋,便赞赏宋青书道,
「你这布置果真是环环相扣,不但外用春药熏蒸,内用地龙摧残挑逗,还令本宫
欣赏的是这胡坐缚的姿势,能让这贱人稍有失神挣扎之举,敏感处便会受到大力
冲击,如此教这贱人进也不是,退也不得,只有催发全身潜力忍受煎熬。

  对了,这贱人本就是出身元蒙,胡坐这个名字起的恰到好处,的确是于她十
分的合身。看的贱人如此模样,实在是让本宫大感开怀。「

  「娘娘开心,便是青书最大的慰藉,如今对这骚货的布置已经妥当,接下来
便是让这骚货在龙鼎中炼上数个时辰,每个时辰还需给她补充饮水。青书已经将
娘娘赐下的洗脚水备好,自然其中少不了调入春药伺候。

  如此内外交攻之下,这骚货很快就会被重重积累的性欲活活冲开阴户与内宫
中秘藏的几处阴关要穴,此等穴位一旦冲开,她的性欲就永远高涨再也无法平息
下来,全身隐私之处更是会变得敏感无比,再轻微的刺激也会产生强列的感受。

  届时骚货的阴门乳头等部位只怕连稍稍擦一下都会奇痒无比,淫水如泉,纵
然身上普通之处的肌肤,被男人摸几下,她也立刻就会忍不住呻吟出来。

  只可惜物极必反,这骚货虽然欲望上堪称无底深渊永不满足,却偏偏正因太
过敏感碰不得任何刺激,就算穿衣这等举动,若是稍不注意没轻了手脚,便会将
阴门摩的又痛又痒,湿成一片。

  今后莫说让这骚货与娘娘抢男人,便是让她自慰也无法自理,只要异物插入
阴户,她的阴户便会被摩擦的痛苦万分,高潮迭起又偏偏难以忍受下去,抽插几
下便会让她失禁,可若是半途抽出却立刻会觉得极度空虚难耐。

  往后这骚货就永远只能在此两种折磨中选择其一慢慢享用,在无其他出路。
此阴关为女体天生的本质,一但开崛便是与正常的生理无异,纵然再遇到医术通
神的人也难以恢复。「

  宋青书正为周芷若介绍这阴关开启的症状,那边赵敏大叫一声,阴户终于喷
涌除了炽热的阴精,那地龙如获大补一般,重新将赵敏拖入新一轮的欲火煎熬。
周芷若听得赵敏吟叫的声调再度变化,面露喜色,宋青书早已心领神会,又跑到
龙鼎边上照看起火候来。难以恢复。

  宋青书正为周芷若介绍这阴关开启的症状,那边赵敏大叫一声,阴户终于喷
涌除了炽热的阴精,那地龙如获大补一般,重新将赵敏拖入新一轮的欲火煎熬。
周芷若听得赵敏吟叫的声调再度变化,面露喜色,宋青书早已心领神会,又跑到
龙鼎边上照看起火候来。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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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三章

                会三司周后香履定铁案
                       揣圣意芷若裙下拜节臣


  两日后清晨,抵报传来昆仑灭派的消息,立刻震惊朝野,一些老谋深算的大
臣立刻猜到是周芷若的手笔,众人对这位雷厉风行的太上娘娘,心里从此多了一
份畏惧。周芷若在早朝上更是直接将那青衣秘卫的建立也一同公布出来,青衣卫
直属禁宫,专门监察朝野官员及江湖门派,不受任何官衙管辖,不用奏报便可缉
拿含二品以下的一切大小官吏,更有自设诏狱刑律的职权,这把监察百官的利剑
甫一出鞘,便令入秋的应天城平添了数分肃杀的气氛。然而更令朝臣惊讶不已的,
却还要数元妃娘娘淫乱后宫,通敌篡位的消息。这位往日里专宠加身的娘娘如今
被关押在后宫女牢之内,皇后娘娘宣称元妃淫乱后宫,设计巫蛊之术,阴图谋夺
皇后性命,又暗中联络元蒙部众,色诱朝中数位掌握实权的大臣,所图的竟是这
小明王朝的半壁江山。那后宫与外臣结党营私,嫔妃行巫蛊谋害正宫,皆是不可
赦免的谋逆重罪,更不用说谋朝篡位的大罪,况且主事之人还是一名昔日曾为敌
对的元蒙郡主,那是怎么也说不白的铁案,大臣们看到昔日集三千宠爱于一身的
元妃娘娘迅速沦为阶下囚,不久便是命落黄泉的下场,却也甚是令人唏嘘,至于
赵敏是否真的如皇后娘娘所说的图谋不轨,那就只有皇后娘娘心中才真正清楚了。
半数大臣心中早已将赵敏看成了待死之囚,只等得在数日后的三司会审中正式定
罪典刑而已,另外的半数大臣们更是隐隐揣测出,三司会审元妃只不过是一个引
子,皇后娘娘是要为女帝登基的事情扫清最后的障碍了。正派联盟一派的大臣更
是人心惶惶,他们此前和周芷若翻脸,乃是依仗着周芷若孤身一人,离开了他们
的勷助便会处于孤立无缘的境地。他们的掌门上司虽然离了京城,六部中的下属
却依然可以把持六部,依照门派的指挥参与朝局的角力,还能与各自山门遥相呼
应,最坏的情况下,也只不过是失去皇后的拂照,依然可以混出一个自据一方的
局面。若是走运,再挑起明教一派对周芷若的排挤,纵然周芷若是皇后之尊,也
不得不再次对他们低头,届时便可捞到更大的好处。谁知道明教一群人按兵不动,
周芷若却不知什么时候变出了一个青衣卫,人数虽然不算太多,武力却是极高,
以雷霆万钧的手段直接灭了昆仑一众魁首。诺大一个昆仑派从此没了主心之人,
余下的弟子小辈被皇后娘娘一道诣旨寥寥数语,便再也不敢触这谋逆的大议,如
无头苍蝇一般四散开去。这昔日名震西域的第一大派,顷刻间便轰然崩塌。如今
那青衣卫恐怕已经找上了华山诸派,可想而知余下几派的下场亦是好不到哪里去,
覆巢之下,自己一众虾兵蟹将是决然难与周皇后抗衡了。正派联盟的大臣看着青
衣卫的人马频频在自己的府衙和住所一带盯稍,便感到那寒森森的刀剑已经架上
了自己的脖子一般,哪里还有心思办什么公务,几个年轻辈的角色更是急得差点
要去三司为赵敏辩护,才一迈出门槛却被同僚硬是拽了回来。正派联盟和赵敏本
来就有嫌隙,不久前还集体参了赵敏一本,如今刚和皇后娘娘闹了一场,事情还
没个究竟就急匆匆跑去为元妃诉冤,那元妃罪名中勾结外臣的一条岂不是此地无
银,正是救也不成害也不成。

  明教一派的大臣们却是另有盘算,当天李善长等几位朱元璋派系的谋臣便聚
在一起,商议对周后登基的事情如何应对。半数人等均认为眼下局面未定,只宜
按兵不动,对周芷若登基一事虚以应付即可,眼下主公兵权在手,周芷若凭那青
衣卫却也奈何不了自己,却有李善长刘基等人力排众议,摆明态度力推周芷若正
位。「李大人,我等皆是跟随吴国公日久的老班底了,大可放开了说话。皇后娘
娘要登基,咱们便当个睁眼瞎,等事情成了再来以礼称臣,本来就是水到渠成的
事情。你这般急急下注,却也下的太重了,若是走了倒运,连累大伙可是要赔上
身家性命啊。」「对啊,眼下圣上生死未卜,若是依你的意思,早早站在皇后娘
娘一边,日后若是圣上还朝,咱们岂不是立刻就成了乱臣贼子麽。」回应之人却
是一副胸有成竹的姿态,「诸位同僚,不谷岂是不知这天家事深浅之人,却听我
一番计较。这周娘娘与圣上,于昔日武后高宗之比如何?」「唉,自然是像了十
成,便是圣上的朝务,也早就是由周娘娘打理了九成,余下那点出头露面的场面
活计,不过是让圣上做做样子罢了。可是垂帘听政好歹也是安守皇后之位,一旦
登基正位,便是大不一样啊。」「不然,以不谷的意思,这周娘娘却与武媚娘尚
有一处不同。那武媚娘自感业寺返宫,也只不过是一个诏仪,借着唐高宗的宠爱
才得了后位,此后方有二圣临朝,乃至周武代唐之事。周娘娘出身东宫正位,却
是与圣上之间还隔着一名元妃,往日两宫暗斗,诸位也不是不明其中就里吧。」
「李大人这么说,这周娘娘依仗的宠幸还不如那赵敏,如此岂不是更加难以成事,
日后圣上若是因此废了周娘娘,将元妃立后,我等在那赵敏眼中皆是跟随周皇后
之人。届时纵然圣上念及旧情网开一面,这赵敏轻轻一吹枕边风,我等还是在劫
难逃啊。」「诸位只知其一,不知其二。那武后还俗,为的便是那一个权字,否
则为何封了诏仪,又望及贵妃后位,只因越是接近皇权,方可借着宠幸获得更多
的权势,乃至高宗身体不支,便渐渐取而代之。如今咱们这位周娘娘固然是手段
凌厉,眼下却是依旧是为了一个情字,夺权实为夺爱也。三司会审元妃,不过是
女人之间争风吃醋的斗争罢了。那元妃深居禁宫,朝中皆是昔日敌对之人,北元
残部之中,昔日汝阳王的势力也只剩下其兄王保保一支残军,还屡屡因赵敏之事
受到元廷排挤,她有何能耐安排的这等谋朝篡位的大阴谋。退一步说,便是害了
皇后与圣上,她一名元蒙郡主,试问朝中众臣和几路义军,又有谁会听她使唤。
舍下好好的宠妃不做,偏偏要为仇家自荐细作,这种傻事可是这位郡主能干出来
的麽。」众人听的如此分析,纷纷点头道,「嗯,这也是个道理,如此看来,元
妃之囚便是周娘娘的手笔了。」那人听的众人首肯,又继续解说道,「诸位再想
想,周娘娘往日打理朝政,把持国器久矣,却也将朝政打理的井井有条。说句不
敬之语,若是为夺权,她早早便可安排圣上沉迷元妃温柔之乡,自己暗中剪除我
等与明教有所牵连的势力,让峨嵋一脉坐大。她乃是峨嵋灭绝的衣钵传人,如今
驱除元蒙乃天下各路义军最大的重任,娘娘早早握得大权在手,若是借口圣上沉
迷女色,以保正统为由废帝自立,亦是名正言顺之举,为何却是迟迟未有这等动
静。再者,圣上的性子,唉……比之高宗更为软弱。昔日五大派逼死圣上双亲可
谓血海深仇,初得神功又是恰逢光明顶上六大派围剿旧派,圣上却不但以恩报怨,
还不分善恶一并赦过,虽然大局上奠定了武林盟主的根基,细节中却是危机重重,
如那鲜于通下毒等劫难,皆赖圣上一身神功才得以化险为宜。说句不敬之语,圣
上如此性格,或可为武林一名盟主,却决非一朝祖龙之相。昔日圣上专宠元妃之
时,皇后娘娘几次针峰相对,在我等看来此等布局破绽屡显,可有又哪次出现过
废后的危机,这可是武后的例子能比的麽?」众人深思之间,旁边一人又应和道,
「不错,圣上平日越是冷了皇后,心中越会对皇后娘娘愧疚不已,却又陷于那赵
敏温柔乡中自拔不得,如此往复久矣。可见圣上不但宽仁有余而决断不足,其心
中更是作茧自缚,对那仁义道德的戒律坚守的太过迂腐,皇后娘娘为情爱可以行
事偏激,圣上自己却是不敢越雷池半步的。周娘娘昔日施恩于圣上,又为圣上苦
心经营朝政许久,如今所作所为,不过是一片痴心为夺情郎罢了。她纵然杀了那
赵敏,圣上返朝之后顶多不过是大为后悔悲痛,绝无可能为了既成的事实,再将
自己的皇后发落治罪。只要到时候圣上下不了治罪娘娘的决心,就只能按照娘娘
的安排,回来以后闷声做他的太上皇,才能给朝野一个合情合理的说法。如此这
般,不谷才敢说,届时纵然圣上可以全身返朝,这天家夺位的大事,到了这对主
的身上,也必会化成自家的丑事,断然不会和武后临朝一般杀的血流成河。「」
然也,如今皇后娘娘已经是一不做二不休的架势,由不得我等再做犹豫。当今天
下北元未定,江南动乱又起,恰逢圣上生死不明,国无储君之际,必须有资历名
分皆属服众之辈接下大位,方可镇抚百官,节制诸路义军。皇后娘娘乃我汉家天
女,出身布衣,自幼受峨嵋名门熏陶,又得传承郭襄女侠衣钵,大义名分之上绝
无任何问题。至于资历,娘娘打理朝政,临危监国,诸多应对良策我等皆是历历
在目,满朝诸多派系之中谁个能比,如今尊享正位便是名正言顺。我等只需勿要
涉入两宫争斗,只顺应时务行从龙助凤的本分,届时便与赵敏之事毫无瓜葛,大
局之上更是有功无过,绝无做那乱臣贼子的可能。」「对啊,刘先生所言果然令
人矛盾塞开,如今风险全无,自然是要搏一注大的。周娘娘如今强势正位,虽是
手段凌厉无比,却依旧缺少支持的势力,更兼那徐达等人手握重兵,乃是……教
主的旧识,一个不好便要把握不住,动荡北边军务。我等皆属吴国公一派,在军
中颇有影响,与徐达等旧教众将军也颇有来往,若是此时力挺周娘娘,主动为她
稳住边军,便是大功一件。峨嵋派多是女流,不便任官,娘娘如今的班底除了那
大半傀儡的青衣卫,便极度缺乏可用之人,得我等之助力,日后朝堂上必然对我
等任用有加。届时不但主公可望执掌北地三军,那正派联盟等在六部中诸多重要
的位置,我等也是垂手可得了。女帝立那新朝之后,多半要借助我等辅佐行那修
养民生的国策,我等也不枉辅政良臣的功名,流芳后世。」众人一番商议,便定
下主动支持周芷若登基的计划,教飞鸽报信知会朱元璋,一齐上表称臣。果然徐
达等人闻讯张无忌下落不明,对周芷若骤然登基正位一事暗中略有不快,却也道
是朝中防备万一之举,未有异议。

  周芷若这边得到朱元璋等人的明确支持,立刻给朝中树立起了榜样,数日之
内便有大半官员陆续活明或暗,向周芷若表明拥立之意。周芷若眼看诸事顺利,
也不动作,只不时在下朝后换了常服,去到拷打赵敏的女牢观看一番对赵敏的凌
辱和调教。当日周芷若玉趾再临囚室,早有宋青书将赵敏押来,那赵敏被龙鼎丹
炉炼了数次,早已炼脱了身上的鱼胶,全身的肌肤光洁柔润,丝毫看不出曾经用
过酷刑来。周芷若坐下方品香茗,只听脚链阵阵轻响间,赵敏便被押入刑室,那
玉颈之上栓了一只精钢项圈,以铁链牵着,跪在地上爬着来到周芷若的凤驾前。
周芷若玉脚轻抬,挑起赵敏的下颚端详了一阵,看到赵敏神色略有呆滞,只当是
见到自己稍有惊吓和畏缩,便微笑着问道,「赵敏,本宫又看你来了,你这几日
在此过的如何?」

  「启禀娘娘,这骚货前几日刚刚炼开了阴关窍穴,往后每日便会有数个时辰
的发情时段,届时她的全身私密之处便会敏感无比却又欲火难耐,任何轻微的刺
激和诱惑都会让她心智失守,成为人尽可夫的荡妇。今日里这荡货几次发情,小
人趁机将她调教了一番,如今带来试为娘娘舔脚。」宋青书手中拿着皮鞭对着赵
敏的玉臀抽下,「啪」的一声立刻让赵敏行动起来。那皮鞭浸过了秘药,红肿的
鞭痕片刻之间便自行消散。赵敏经过淫药的炼体,肌肤非常敏感,平时被抽打一
下便会开了淫欲。此时面对这秘制的龙王鞭,眉目中却是显出恐惧的神情,忙不
迭的爬到周芷若的脚下,捧起周芷若的玉脚,轻轻咬除了宫鞋,砥舔起周芷若穿
戴了一整天的罗袜来。周芷若看得赵敏臣服般跪在自己脚下,心情自然大好,却
依旧不露喜色,「够了,要为本宫舔袜,往后尚有时日。如今她对供一事却是调
教的如何,那三司会审可是朝堂之上,不似这刑房之中能随意摆布她。」宋青书
早有准备,「娘娘放心,这骚货阴关开启之后,每日里只有数个时辰神志算的上
清醒,平时就算未及陷入淫欲之中,也会因耗元过多魂不受舍,不及往日那般诡
计层出,表面看上去却无甚异状。青书早已事先对这骚货调教了一番,只需如此
控制,便可让她届时在朝堂之上额首认罪。」周芷若听罢照例尝试了数次,看到
赵敏果然犹如操线木偶一般,方才对宋青书的调教表露出首肯,「甚好,如今诸
事尚算顺利,却也不得松懈,本宫也不多留,赐她数鞭便回了。这几日你便继续
为本宫好好调教这贱人,确保万无一失。」宋青书听的周芷若下诏赐刑,立刻吩
咐傀儡上前将赵敏挂在鞭刑架之上,又备好疗伤秘药在一旁候着。周芷若亲执一
条粗若缰绳的龙王鞭,稍运功力,那长鞭立刻甩在半空「啪」的一声脆响,声势
有如雷鸣一般。候刑的赵敏听得此声,吓得清醒过来,却才发现自己身赴刑架,
竟是周芷若又来亲自折辱自己,犹豫之间方要抵抗,周芷若早已挥动玉臂一鞭甩
将下去。皮鞭方一临身,赵敏便如中雷劈一般,未及出口的言辞立刻化作「啊
……」的一声惨叫,整个身躯便要反弹起来,鞭稍凌厉的打击还未消退,烙铁般
感受的余劲便从落鞭处散布开。剧痛之下赵敏再难自制,在本能的驱使下终于连
哭带喊哀求起周芷若来,俏丽的面容之上早已泪水长流。周芷若看得赵敏果然被
调教的锐气尽失,对自己的首鞭告捷亦甚为满意,宋青书一旁又介绍起周芷若手
中皮鞭来,「娘娘试鞭的仪态,果然不凡,这龙王鞭乃是蟒皮揉制而成,浸以狮
油,专破内力,便是昔日赵敏于万安寺折辱娘娘门派诸人所执的刑具,青书专门
寻来,好教娘娘得以此鞭一洗往日屈辱。」周芷若听的宋青书说起万安寺赵敏执
鞭折辱峨嵋一事,神情登时变的无比阴冷,又看得手中皮鞭,果然便与当日赵敏
调戏自己所执的那具皮鞭一模一样。触物念景之余,周芷若心中也不知是喜是悲,
片刻之后竟放声大笑出来,「哈哈哈,好,好,好的很啊。宋青书,你为本宫办
事可真是周全。赵敏,赵郡主,你可还记得昔日万安寺的威风吗,本宫身上的鞭
痕,至今还浅浅的留着呢。」

  原来当年万安寺囚禁之时,赵敏逼迫六大派尽现武学,到得峨嵋一派,便是
选了周芷若让她施展峨嵋剑法。届时周芷若尚未尽得灭绝真传,却也不欲本派的
剑法被元虏偷师。赵敏见周芷若不从,又观她容貌更甚自己,心中无名火起,借
机用一条特制的龙王鞭将周芷若抽打了十鞭,不但在周芷若玉背之上留下数道鞭
痕,也引出一段峨嵋秘闻。这龙王鞭长度足足数丈有余,运鞭起来虽然困难,但
长鞭甩动之下蓄积的力道却是极强,专门在刑狱中用于对付身负内力的顽抗之辈,
赵敏亲自运鞭虽是有些费力,却终究也是擅使马鞭出身的元蒙贵女,甩鞭发力甚
是到位。周芷若初受这道酷刑,一鞭之后便落的痛哭流涕的下场,第二鞭后身躯
终于支持不住抽搐频频,香汗纷落如雨,待的赵敏第三鞭下去,周芷若便不由自
主当着峨嵋众人的面尿路失禁出来,将下身喷洒得一片狼藉不堪。赵敏一直将周
芷若鞭打到第六鞭,才将这性格坚韧的潜在情敌折磨的昏死过去,又用冷水浇醒
追加了三鞭,于周芷若半昏半醒之际,终于听到失控呻吟出的一片求助话语。赵
敏只当对方在酷刑下顺从了自己的摆布,谁知细听之下,却是周芷若受刑不过,
口中呢喃呼唤灭绝的名号,希望师父替自己了断性命,求得解脱。赵敏打过九鞭
已经有些觉得酸累,此时又看得周芷若竟然抵抗至今仍未出言求饶,便觉脸面上
挂不住。怒意催动之下,赵敏便下令将周芷若以金针刺穴激起生机,又再度全力
施展了第十鞭来,这才将周芷若打的惨叫一声,不由自主喊出一句「妈呀」的哀
求,立刻再度昏死过去,却是气息微弱不堪再经折磨,方才罢手。周芷若受过这
道酷刑,那皮鞭力道透过玉背伤及腑脏,几乎要香魂消散,幸得灭绝在旁救助方
才渡过一劫。却说那灭绝师太早日里亲手毙了自己的首徒纪晓芙,虽是严厉不容
分说,但心中哪里能没有半点伤心,只碍于自己追求的大义不得以为之。如今峨
嵋落难,眼看自己坚持了一生的信念就要断绝传承,灭绝更是自觉愧对郭襄祖师,
心如死灰之下,屡屡对自己大义灭徒之事生出一丝怀疑来。如今看到周芷若熬刑
时坚贞不渝的情形,灭绝顿时感到苦苦坚持的信念有了一番见证,一下子再度燃
起了正道诛魔的信心,对自己的芷若徒儿更是大增好感。看的爱徒在酷刑下受尽
折磨,声声呻吟间只求自己送她解脱,却毫无对赵敏服软之意,灭绝又是欣慰又
是痛惜,心中却越发相信眼前这名看似娇弱的徒儿日后定能继承她的衣钵志向。
她深知这龙王鞭折磨甚是残酷,又有纪晓芙的前车之鉴,便不再对爱徒情欲上的
细节过多苛求,周芷若在皮鞭下熬刑的种种失态,她自然也不以为意,反而决心
拼了自己的一身性命,也要将这甚是符合自己心念的好徒儿救出魔窟,着她今后
光大峨嵋,将元虏魔门一并诛灭,还得世间朗朗乹坤。灭绝决意既定,不但狱中
专门为周芷若解衣疗伤,救回她一条性命,还将峨嵋掌门信物铁指环交托与她,
又四下称赞自己这徒弟心性坚贞,坚持大义不为魔威所动,不愧是将来可以继承
自己衣钵之人。那丁敏君看得灭绝如此厚爱周芷若,心中眼红那未来掌门的位子,
便寻得时机在灭绝身边含沙射影诋毁了一句,说那周芷若鞭刑之下当众失禁,乃
是丑态尽出污了峨嵋的牌坊,却被灭绝当场狠狠一个耳光打的天旋地转。那丁敏
君三魂未返之际,灭绝便将她骂了个狗血淋头,说如今峨嵋遭难,丁敏君不知同
舟共济,不但对受辱的同门不予同情救助,反而冷眼嘲讽,简直泯灭良心。此等
势利女子,若是换了她前去受刑,不到两鞭便要卖师投敌了,灭绝越说越气,后
来更是要清理门户将丁敏君毙命当场。若非灭绝此时深陷魔窟内力全失,又有纪
晓芙的事情碍着,便是十个丁敏君也一并一掌毙了,幸的一众峨嵋弟子苦苦相劝,
丁敏君亦是吓得连连向周芷若磕头认错,方才逃过了一劫。灭绝事后更是严令在
场众人,将周芷若鞭刑受辱一事守口如瓶,不可令今后的峨嵋掌教蒙羞,众人听
的一向严厉的灭绝不但对周芷若屡屡维护,更是破例给与这般称赞,便知灭绝心
中已经定下将掌门之位传承与周芷若的心思。果然待的后来周芷若堪堪恢复之后,
赵敏又以峨嵋众人性命威胁,灭绝不欲周芷若再有性命之险,便暗中以师命准许
了周芷若行进退权宜,是以其余各派众人才见的周芷若屈服淫威之下,无奈施展
出峨嵋剑法与赵敏对阵。结果自然广为人知,因木剑所限,又受鞭刑暗伤牵制,
周芷若无奈折剑败落,此后便是张无忌解围带来的一番动荡。灭绝身死,周芷若
孤身受命执掌峨嵋,却不为丁敏君等人所容,反而讥笑她受鞭刑时几次呻吟之间
有失格哀求之举,只因灭绝偏袒方才掩饰过去。后来周芷若习得九阴真经的武功,
脱胎换骨重返峨嵋之际,丁敏君等人虽是息了争抢掌门之位的心思,却依旧屡屡
对她明嘲暗讽,每次便是将她鞭刑下失禁叫娘的事情一番描述。此后鞭刑失态一
事便成了周芷若心中一道无法抹去的屈辱,只因灭绝临死前严令峨嵋众人引为本
派羞耻,这峨嵋秘闻才得以不传外耳,免去许多难堪。那周芷若玉背上的鞭痕几
经她细心调养,虽然大多消退,却依旧在肌肤下留有几道极浅的暗迹,便是日后
的峨嵋仙子身上唯一的瑕疵。只要想起这令自己每每引为身上一大羞耻的印记,
乃是拜赵敏所赐,周芷若心中便是羞愤难当。虽是碍于师门颜面,不能将自己受
辱的秘闻教他人知晓,峨嵋却从此便与赵敏结下了怨仇。那灵蛇岛上周芷若设计
陷害赵敏一事,大半便是因此而起的报复,否则她以峨嵋未来掌门之尊,若是硬
要摆出门道,恳请张无忌出让宝刀,一并归还镇派神兵倚天剑,以便求的武经兵
书做那抗元义举,又何至于如此为难。然而更甚者,却是因为这道解衣细看便可
察觉的印记,张无忌数年来居然无从得知,便是因周芷若新婚之日未及洞房便被
赵敏夺夫而去,此后虽有立后之举,本该是自己情郎的那人却依旧临幸甚少,每
日只在元妃寝宫内与赵敏卿卿我我,又哪里有胆量和心思来细细将周芷若的玉体
把玩观摩一番。赵敏于万安寺一事乃是戴罪之身,自然不欲去揭周芷若旧日的伤
疤,周芷若又碍于脸面,无从开口求张无忌将自己剥光了好好观摩一番,两宫便
各自对此事僭口不言,让张无忌着实做了一回呆头鹅。只是此事于周芷若看来,
自己的身体几年以来竟然从未有被丈夫彻底观察一番的机会,便同样出自赵敏的
夺爱所致,此事比之那鞭刑本身更是奇耻大辱。如今龙王鞭在手,周芷若心中旧
事历历如景,先有鞭刑失态之仇,后有冷宫闭幽之恨,想起来便如同在她心口的
创伤上洒了一把盐一般,让她再也无可忍耐多年的怨恨,对赵敏的鞭挞更是一鞭
狠过一鞭。那宋青书见周芷若鞭刑中恨意猛增,一鞭甩下去那柔软的鞭体便深深
嵌入赵敏的玉背之中,再抽来出来时,便从赵敏光洁的玉背上带起一指多高的紫
青淤伤来,却是担心这位娘娘一时怨念对赵敏下了死手。看得周芷若执鞭越发用
狠,虽是尚未用上真气行鞭,赵敏原本凄厉无比的哀求却已经渐渐弱了下去,宋
青书阻拦不住,只得让傀儡赶紧给赵敏批上一件宫装衣袍,当场被周芷若几下皮
鞭打的粉碎,却也挡的一分力道。宋青书一面教傀儡冒着皮鞭给赵敏上药,一面
也苦苦相劝道,「娘娘,还请稍平怒火,这骚货如今元气未复,耐不住娘娘这般
用刑。一个失手打的狠了,若是只抽打得一身伤痕,青书尚可用秘药平复下去,
教那三司看不出倪端,若是直接打死了贱人,娘娘大业便要大为麻烦。」周芷若
听的宋青书一番劝说,这才停了鞭挞,言语上却依旧不让分毫,「哼,本宫自有
分寸,这贱人往常淫乱后宫时,玩的都是一应性虐刑具,如今这区区一条皮鞭,
你还怕她承受不起怎的。」周芷若收了鞭势,又踱步到赵敏面前,将鞭峭挑起赵
敏的臻首,看得赵敏面无人色,心中方才稍稍解了恨意。「赵敏,本宫也不管你
是真的服了调教,还是又动什么诡计心思。如今本宫明言,那朱元璋一派已经投
身本宫裙下,三司连带着朝堂上大半的大臣,皆是本宫之人,就算你三司会审之
日与本宫翻脸,也不过是与本宫添加些许麻烦罢了,若是想求本宫给你少些折辱,
便好好听本宫的操控表演一番,否则今日这等鞭刑,便只是汝日后受苦前的一点
热身前戏罢了,你可明白。」周芷若将皮鞭搭在赵敏鞭痕遍布的背上缓缓滑过,
粗糙的皮鞭刮蹭之下,让赵敏本如火烧的背部立刻感到一阵刮骨剜肉般的剧痛。
赵敏挨了一阵重度的鞭挞,却再也不敢对周芷若有半点违逆,当场便由宋青书上
了伤药,周芷若却是自回宫中,任由宋青书再度玩弄起赵敏的身体来。

  数日之后三司开审,朝中诸位大臣早早便来到朝堂之上,纷纷议论起赵敏的
死罪如何审判,却听一声「皇后娘娘驾到」的宣喻,周芷若一身翟服缓缓踱步自
屏风后而出。众臣起身行礼之间,听的周芷若步履之中竟带有铁镣之音,仔细看
时,方才发现周芷若不着宫鞋,竟是佩戴了一双包裹全足的白铜镣具,与昔日元
妃娘娘佩戴的铁袜颇为相类。」娘娘,您这脚上所戴之物……是谁如此大胆,敢
冒犯娘娘之尊。「几名近处的大臣不知就里,只以为是那个大胆包天的礼官竟然
把元妃的铁袜镣具给皇后娘娘戴上了,吓得当场下跪。周芷若听的众臣询问,却
是轻轻一笑,便让众臣平身,将那白铜打造的铁袜大方展示出来,众人看得那周
芷若足弓在镣具包裹之下型如初砚,竟然是女子天足中极善尽美的沉鱼之型,比
那赵敏圆润的脚型还要动人数分,纷纷看得惊呆当场,片刻之后方才发觉失态,
纷纷再度告罪唐突天颜。周芷若见的众人欣赏自己的脚型,心中颇为高兴,对大
臣的失态也不以为意,「众卿莫要惊吓,这副铁袜乃是本宫专门命人为自己打造
的,如今让众卿观看,取的乃是自责之意。唉……尔等如今也知晓了那元妃之事。
本宫身为六宫之首,却对后宫管束不力,以致出了元妃这等惊天的阴谋,险些便
要祸害社稷,虽是陛下心存偏袒,毕竟论起来本宫也难脱罪责。如今便佩戴这铁
袜三日,以表责罚思过。」话语方毕,下面早有投靠吹捧之人纷纷表态,「娘娘
平日操心国事,被那淫妃所乘争宠,隐忍许久终于将那淫妃的阴谋一举破去,此
等挽救社稷之功,实在令人钦佩。」周芷若听了也不置可否,只请三司入座席位,
自己却坐在一侧的偏席之中,「本宫今日乃是会同三司陪证元妃之案,并非主审,
乃是举证之人,为避后宫相互诬陷争宠的嫌疑,会审之时只答三司问话,其余便
不再多说什么了。如今便请三司会审元妃,若是查证元妃乃是被本宫诬陷,本宫
便当场退去所佩凤冠,自囚冷宫听凭发落。」「如此委屈皇后娘娘了,只是元妃
之罪牵连甚大,我等自当秉公审案,不殉私情。如此,将元妃娘娘请上朝堂问话
罢。」众人传话之间,只见赵敏一身常服素衣,脚佩铁袜,在宫人搀扶下步履维
艰的缓缓上到朝堂上,神色间平淡有余,却是没了昔日算计在胸的得意神情。周
芷若看得赵敏模样,便知昨夜宋青书一番虐具挑逗,引得赵敏阴关开窍,便在发
情中接连享受了数次轮奸和拷打,将其精力耗尽一空,如今正是心智未清的时候。
众人看得赵敏并无凄惨的神态,亦无口呼冤情,只道是赵敏阴谋破败,失意落魄,
并不察觉有异。那主审官等的赵敏来到,便和声询问到,「元妃娘娘,如今有人
参你淫乱后宫,阴谋加害皇后娘娘,迷惑圣上,更联络元蒙旧部,色诱不少实权
大臣,崩坏社稷江山。这可是赦无可赦的重罪,你有什么分辨的吗?」赵敏跪在
堂前,那目光却是正好落在周芷若一双铁袜镣具之上,只见周芷若案下玉脚搭起,
不经意间轻轻点了点,便回话到,「罪妾赵敏答话,所有罪状全部属实,并无任
何诬陷。」原来那宋青书的调教之法,便是让赵敏看得周芷若的脚掌动作回话,
那赵敏阴关打开之后,一旦神志陷入半迷失的状态,便如缺了一魂一魄般不能自
主,却又是对自己的身份和寻常的记忆未有障碍,犹如痴女一般。调教之时宋青
书便是让她看着周芷若双脚上铁袜的摆动,做出对应的确认和否认答复来,若是
稍有差错便以皮鞭招呼。赵敏深陷阴关欲火和鞭刑的双重折磨,魂不守舍间只求
对方与自己少些折磨,哪里还违背的了周芷若的暗示。更兼如今周芷若所佩那双
白铜制的铁袜,于桌案之下看去极其显眼,间或稍有摇摆动作亦是极其正常的举
动,其他大臣端坐桌案之上,却有哪个敢在众目睽睽之下俯身去查看皇后娘娘的
双脚,只有跪在堂前的赵敏一人看得周芷若的脚势,条件反射般的依次将自己的
罪证招认下来。不多时,赵敏已经将自己淫乱后宫的种种行径,并着对周芷若布
置的各种陷害手段一一招认,众臣听的纷纷在堂下怒斥起来。」这……元妃虽然
已经招认淫乱后宫的罪证,但本官还是要按例询问一下娘娘,可有主控的证据。
自然,就算娘娘手上证据稀少,但凭元妃自行认罪,这罪状也是定下的。「那主
审录了供词,又向周芷若询问对证,周芷若早有安排,招手之间,几个女官便红
着脸将赵敏寝宫密室中的种种淫具抬到堂前。众大臣看得那淫具,自然是不缺识
货的同道,悄然之间一半人下身之物便悄悄硬了起来,幸而皇后娘娘事先考虑会
审时长,早早恩准赐了坐席,才得以逃过显行,脱开了亵渎皇后娘娘的大罪。周
芷若也不理会一众大臣的尴尬,让手下的女官将淫具抬上来,便径自道,「唉,
本宫虽是羞于启齿,如今却也不得不将这天家丑闻交与众卿评理了。这淫妃在寝
宫中,修建有淫乱之用的密室,内中布置各种淫荡无比的器具,魅惑陛下沉迷其
中,便是如今众卿所见之物。至于这些淫具如何……如何施展运用,本宫也只是
猜得出其中半数而已,三司若是要一一查证其中细节,本宫便力不能及了。」那
三司也是料不到会有如此场景出现,看得那淫具件件构思精巧,器具之上还被周
芷若事先标好了名字,以便三司会审时的录案,那铁滑车,戏凤台,开屏架等名
字,精通此道之人一看便可猜出虐具的大致用法来,更要命的是赵敏又真真切切
的跪在堂前,众人心中便立刻想到赵敏被几件淫具操控摆布时那无比诱惑的场景,
一个个全都下体发硬。如今皇后娘娘凤驾在侧,几个审案的大臣哪里站的起身去
检查淫具,最后只得由周芷若吩咐几名宫女前来示范,将淫具的详情一一的向赵
敏询问。那宫女被赵敏将虐具解说一番,虚假演示的几样淫具便羞的下跪求饶起
来,周芷若亦受不了赵敏的描述,让宫女退去。「罢了,本宫提议,余下几件淫
具器用,就让这淫妃事后再述吧,否则这三司会审便审不下去了。众卿也不必心
觉尴尬,圣人亦云食色性也,这淫妃自己入了魔障便罢,又何损于众卿,本宫自
然不会因众卿无奈之过妄加责罚,会审之后,众卿安坐片刻再行退堂便是。本宫
自恨这淫妃,却也非是心胸狭隘之人,日前陛下专宠她一人,本宫只道是陛下用
情偏袒,纵然心中不快,却也由得她日日承欢。甚至那时几名大臣联名上表参她
死罪,本宫也看在她乃是陛下所爱的份上,力主网开一面,以铁袜代罚。却料不
到这淫妃竟然是用这等下做不堪的手段迷惑了陛下。之后这淫妃转身又暗中联络
外敌坏我社稷,先是设计埋伏,让陛下至今生死不明,又拿了不知何时从陛下身
边偷来兵符,要调禁军发动宫变,此等用心比之妲己褒姒,实在是过无不及。」
那三司又传了当日赵敏出宫所遇的宫门守卫,及那禁军将校等一众证人,皆是证
实了赵敏携兵符擅自出宫调兵,也不告知去处,只吩咐禁军听她指挥便可。「皇
后娘娘眼下监国,乃是总掌一切兵符印信之人,除了陛下亲身携带的国印,这兵
符若无陛下事先授予,的确不该流入后宫妃子之手。然而陛下出行前汉王隐忍未
反,臣等亦未曾有听闻陛下特赐赵敏兵符以备不测的交代,如此看来,赵敏借淫
乱之事,暗中窃取兵符伺机作乱,也可定案了。这……淫具证物……臣等已经见
证,皇后娘娘也无须太过自责。我等几次劝说废去元妃,都被陛下驳回,此也是
陛下自身迷恋赵敏美色所致,怪不得娘娘。「」无论如何,本宫乃是六宫之首,
如今后宫之变,本宫责无旁贷,也以铁袜一并自责。只是这些淫乱之物涉及陛下
声誉,本宫还恳请众卿务要给陛下留的半分薄面。「周芷若垂首恳请之下,众臣
哪里敢不配合,立刻拱手道,」皇后娘娘心系陛下,臣等感动不已,娘娘暂且宽
心,臣等必为陛下与娘娘死守宫帏之秘。「

  不多时会审便已经将赵敏所供认的罪名一一定案,到得最后一项勾结乱臣图
谋篡位时,朝堂上便开锅了,赵敏供词之中连带着招认了十余人,皆是六部与城
卫中的实权官员,李善长等朱元璋派系的人听的那名单,个个皆是反对周芷若登
基的各派官员,心中自思果不其然,娘娘会审这元妃赵敏,安排之下便是为了这
般算计。那被牵连的各部官员之中,好几个早已吓得魂不守舍,一路要爬到周芷
若案前求饶。周芷若哪里由得这几个虾兵蟹将口无遮拦乱了自己的布置,未等对
方出声哀求登基投靠之事,便有青衣卫拖将下去,其他人看得那牵连之人如此惊
吓,只道是赵敏的确与其有勾结之实,心中更是一边怒骂这水性杨花的淫妃,一
边却又暗自对赵敏以色相勾搭朝臣的举动一番遐想,心中觉得甚是便宜了那几个
享用过这销魂郡主身体的同僚。那赵敏招认的名单确实越念越长,几个六部中正
派联盟的年轻长老便再也坐不住,拍案而起道,」够了,周娘娘,这赵敏再念下
去,我等正派联盟余下之人想必也是一个也漏不掉了。娘娘已有雷霆手段,灭我
正派联盟众多掌门,我等也只好服软,任由娘娘享受一番女帝登基的经历便是。
却也还娘娘请念及正派联盟与峨嵋同出一脉,凡事留出一线退路来,否则,我等
拼了性命,也要让娘娘的名声受到那么一点损伤了。「周芷若却是镇定自若,」
大胆,三司会审之中,竟然在本宫面前咆哮公堂。赵长老,赵侍郎,这里乃是朝
堂,你和本宫说什么正派联盟,本宫却是不理会的。若是你们有证据说本宫诬陷,
自然可以提出来由三司见证,不必和本宫说什么江湖话。本宫眼下履行公事,只
以证据辩忠奸,便是峨嵋派的弟子与这淫妃勾结,本宫也一并治罪,却休要用什
么峨嵋的交情来扰乱朝纲。「」好啊,周芷若,你可真是变得够心狠手辣,咱们
正道联盟摊上你这峨嵋派,算是看走眼了。你以为咱们不知道你打的如意算盘么,
那赵敏关押在后宫里这么多日子,酷刑拷打之下,她要如何招供还不是由你说了
算。你借着这赵敏除掉了我们正派联盟其他几派,就可以顺顺当当的登基做你的
女皇,那陛下就算日后回来了,也是只能老老实实做个太上皇而已,到时候你周
芷若便是武后临朝,今天还没来得及傍上这娘们的列位大臣们,今日若不随我正
派联盟一道废了她,日后唇亡齿寒,便是轮到你们要遭殃了。「周芷若听的对方
言语,大怒之下拍案斥责,」放肆,赵侍郎,本宫看得这淫妃牵连甚广,本来还
想着你们正派联盟的男人受不得那淫妃勾引,难免马有失蹄,或可法外开恩一线。
如今看来,你等不但自己坐实了勾结后宫之罪,更是要为这淫妃豁出去与本宫正
面为敌了。你不是说这淫妃招供都是本宫酷刑逼迫的麽,本宫今日拼着后宫颜面,
便让在场的众卿好好检查一番。来人,将这淫妃衣物脱去,让人看看她究竟有无
刑具加身的痕迹。「在场的半数大臣听的周芷若的言语,却无一人敢上前动手,」
这……娘娘,这恐怕不太好吧,验身之事自有医官事后查验,那赵敏毕竟也曾经
是陛下的妃子……「」这淫妃早已被剥夺了妃号,如今本宫亲口为证,对她再也
不必讲什么宫规。如今她不过是一名元蒙派来行使色诱的女细作罢了,众卿不必
以礼相待。至于医官查验,如今恐怕若不当场验证,只怕赵侍郎几个又会说本宫
暗中操控验身了,便是要眼下现场公开验过,看看你等还有什么好说的。本宫对
众卿通情达理,亦不会怪罪众卿观看一名裸体女细作时的种种失态。来人,把赵
敏给本宫剥光了,盖住阴门,让三司检验刑伤。「周芷若下令女官脱去赵敏的常
服,将赵敏裸体捆绑在戏凤架上,让赵敏张开双腿悬挂在半空展示于众人面前,
只在赵敏的下身戴上了贞操护带遮住最隐秘的阴部。只见赵敏那滑嫩的肌肤上没
有半点伤痕,将一众大臣看得默不做声。那正派联盟的几人看得赵敏全身找不到
半点伤痕,又哪里肯死心,索性在一旁将赵敏的全身反复摸了几遍,却是找不出
一点伪作的迹象。待的医官宣来,又将赵敏私密之处检查了数遍,竟是同样毫无
秘藏的伤痕。」如何,赵敏身上可有刑具的迹象?」那医官回秉道,」启禀娘娘,
这元……赵敏身上并无任何伤痕,唯一略有印记的部位便是脚趾处铁袜的夹具所
致,下官仔细检查了赵敏的脚趾,其夹具的力道并不过份,仅仅让其肌肤留下印
痕而已,其趾骨全整,远算不上酷刑的程度。「周芷若待的医官验身完毕,又恩
准大臣门自由上前亲手检查赵敏一番,自己吩咐宫人递来数份木匣,一一呈上。」
这匣子里便是本宫的青衣卫从赵侍郎几位大臣府中搜来的秘藏之物,众卿检验这
淫妃身体之余,也不妨看看其中有什么东西。「场中众人听的周芷若破天荒的准
许所有人亲手对赵敏」检查「一番,看那周芷若的语气,竟是要将赵敏置于任由
亵渎玩弄的境地。在场众人对两宫之间的对立早就知情,却也想不到昔日高贵无
比的贵妃,今日居然有机会让自己随意的把玩揩油,早有一众周芷若的裙下之臣
一边假意称赞周芷若持身公正,一边纷纷上前借着检查赵敏的刑伤,迫不及待的
疯狂抚摸起赵敏诱人的身躯来,朝服下的阳具早就公然顶起了帐篷。周芷若看了
也不斥责,只微笑着对余下跃跃欲试的大臣道,」本宫早已说过,既然是检查一
名曾色诱多位大臣的女细作裸体,自然难免有各种无奈失态之处,本宫不会怪罪
便是。「余下大半的大臣听的周芷若将纵容的态度表露无遗,又看得被人占了先
手,哪里还愿意错失这享用赵敏的机会,纷纷告罪一声,便挺着朝服奔到赵敏身
边加入了亵渎的行列。外边几个大臣看得挤不进圈子,只得开了匣子检查,发现
内中竟然是几双味道浓郁的亵袜亵衣等贴身之物,另有书信数封,皆是赵敏与众
人私通的内容,诸有联络众人假意弹劾元妃,实则暗中剪除周芷若羽翼,待时机
至则策动宫变等布置,又有极具挑逗勾引之言辞,附赠贴身亵袜等物聊以慰问。
众人得了赵敏的亵袜,立刻几人贪婪的将亵袜捂在口鼻上,品味起上面的浓郁的
韵味来,又借着验身之举将亵袜与赵敏的脚型对比一阵,直接就着袜底和赵敏的
脚掌亲吻起来。待的几名大臣反复将赵敏的亵袜和脚掌砥舔了十余遍之后,方才
对周芷若奏报道,」启禀娘娘,我等反复检验过这匣子中的亵袜,上面的脚汗与
赵敏脚掌上的汗液出自同源,味道无有不同,确为赵敏的贴身原味之物。」周芷
若看得群臣纷纷将赵敏摸了个遍,心中对赵敏受到的羞辱大感快意,「这淫妃倒
是甚会行色诱之举,连肉体都不必劳架,只在深宫中将自己贴身的淫物送出几件,
便让赵侍郎等人陷入其中不能自拔了,却也忘了万安寺中这赵敏是如何对待我中
原武林的,着实令本宫失望。「那边赵敏被十几名大臣几番抚摸全身,更是受到
吻足舔脚这样的刺激,体内早已渐渐起了淫欲,吊在戏凤架上渐渐开始呻吟起来。
只有正派联盟等人,被周芷若公开羞辱赵敏的惊人手段一时镇住,待到回味过来
时,才发现自己的辩解被周芷若破了去,却哪里甘心。情急之下看得赵敏阴门被
贞操护带遮住,想必那刑伤是在最隐秘的阴户之中,便一下子厮声分辨出来,」
周芷若,你莫要以为用这赵敏让三司过了一把亵玩的瘾,便可串通一群乱臣压过
我等,今日便是要让你阴谋暴露,也不枉我等对陛下一片忠心。你拷打那赵敏,
焉能让刑伤落在外表的肌肤之上,必是在那阴户之内用了酷刑,教医官做个睁眼
瞎便是。「那三司等大臣听的几个官员疯狗一般乱咬,自己早已坐不住了,一拍
案角便是一通训斥,」大胆犯官,不但污蔑本官,还敢几次冒犯娘娘。我等承娘
娘开恩,皆是以定案公正为旨,仔细检查过元妃的身体,并无任何刑伤,哪里来
的你污蔑本官亵玩之举。如今本官便定了你私通后宫的谋反大罪,也不必再看什
么其他证据了。「周芷若却道,」不急,本宫要让尔等心服口服,既然都是死罪,
便开恩让你等服罪前再亵渎一番这女细作的阴户又何妨。来人,去了赵敏的贞操
护带,让他们好好检查一番。「周芷若看得赵敏欲火渐旺,心知大局已定,更是
趁机要将赵敏名节彻底毁在朝堂之上,」这检验女子阴户的刑伤,可有示众的方
法。「三司如今早已揣摩出周芷若的心意,自然立刻配合道,」禀娘娘,若验破
身女子阴户之伤,可用轮奸抽吸之法。先将其以粗糙器物反复轮奸,令其高潮难
禁,再以大力抽吸阴户,若是阴户内有伤痕,轮奸时借助器具磨擦内壁,加剧创
伤,待的高潮时阴户充血,抽吸之下自然由患处破红。」那女子阴户验伤之法,
本是以洁白布帛包裹于柱状器物,深探入阴户之中,片刻之后取出自可观之。周
芷若听的三司竟然建议如此荒唐的轮奸之法,也不反对,反而额首称赞道,「既
然如此,还请三司为这淫妃查验阴户的刑伤,至于那粗糙的轮奸器具,眼下却一
时难以寻得,不妨由众卿代劳,只要身体力行,便去套裹那淫妃的亵袜将她轮奸
上一番,以证本宫清白。轮奸验身之际,本宫退避屏风之后便是,众卿自便无妨。」
一众裙下之臣听的周芷若许下这等香艳无比的福利,自然争先恐后效起犬马之劳
来,一时间三司庙堂之上,便是十余只勃起的阳具套在赵敏亵袜之中,围绕着赵
敏悬空的肉体轮番抽插。赵敏浪叫连连之间,便被插的越发欢畅,到得后来那阳
具方才插入半颗龟头,赵敏的阴户便被那亵袜的纹路磨擦得淫水大泄,纷纷喷洒
出来,众人不知是赵敏阴关开启,催发出无边淫欲,只道是赵敏果然生性淫荡无
比,受了十余次轮奸竟然还是欲求不满,加力抽送之下,纷纷猜测起张无忌如何
能满足这么一个尤物的性欲需求来,想来多半便是那九阳神功的奇效。周芷若却
教宫女待众人依次轮奸后,将阳具上所套的亵袜取下,一一交于三司和医官查验,
那亵袜上饱吸了赵敏的淫液,气味淫靡浓郁,却是不见半点落红之色,那阴户用
刑一说自然告破。正派联盟众人和几个反对周芷若的大臣当场便被青衣卫连根拔
起,朝堂半数要职清洗一空,余下者皆是周芷若马首是瞻之人,趁着此刻大局既
定,立刻群起拥立周芷若为女帝。周芷若也不推辞,定吉日登基,只因周芷若与
张无忌相遇于汉水舟船之上,乃是施粥救治情郎的生机所引起的姻缘,如今便定
国号为萌朝,乃取荆楚草木生机之意,届时封张无忌为太上皇,与女帝同享宫室,
共有天下,独弃众嫔妃之制。典礼既定,周芷若受得众人君臣之礼相拜,又判赵
敏死罪,本待凌迟闹市,只因女帝登基不宜见血,改判沉棺处死,又因登基吉日
在即,暂且收押后宫女牢之中,待的来春典刑。


[ 本帖最后由 notangels 于 2011-11-10 20:21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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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四章夺秘典青书宫变投新主传印玺周后临劫挽兵灾

  却说周芷若女帝登基一事,当日传遍应天,大小街巷皆张灯结彩,却不料数
十日之内竟生出变故来。原来那正道联盟虽被周芷若拆的七零八落,其中数派却
依旧有不少在野势力,更不乏清净无为持那中庸之道者,不曾参和得此前周芷若
正位之争,亦无任仕官府,堪堪避过一劫。无奈正派联盟祸不单行,先被周芷若
几道雷霆手段削光了战力权势,又遭那市侩宵小之辈落井下石。江湖中正道联盟
之下,本有无数草头门派受其凌驾威压,如今见的天赐良机,众多小派哪里还有
昔日一副恭顺家奴的模样。那些香主,龙头,总瓢把子们纷纷拉起周皇后的大旗
干起那追赃助剿的买卖,四下搜寻与那正道联盟有牵连之人,便先将那「逆产」
夺了,稍有争辩的,更是串通官府拿入牢狱,吸髓敲骨一番,直到弄得家破人亡。

  那官府本有周芷若诣旨,无有借口追缴众多与正道联盟有关联的产业,如今
得那草头门派代劳,自然勾结一气大发横财。这些地头蛇一番追脏下来,闹的数
日,牵连的范围越扩越大,压榨的程度更是越发肆无忌惮。各派山门一带的重灾
地域里,连远路的豪强也纷纷飞马入境,无论是习过几路普通拳脚的,或是与各
派稍有平常生意往来的,若是没得靠山便是通逆大罪。那帮派助缴逆賊,也不需
报官府录案,只需给的一份好处便可自行追脏,无辜之人那里逃的过这等劫难,
甚有一县之民便十死其三,连累家室者难计其数。那正道联盟各派毕竟往日乃是
名门大派,数十年来交游广阔,其中便有名士纷纷痛骂周芷若过河拆桥手段毒辣,
更有习武门生为报师门之仇,劫杀各部新入官员,于应天城内屡造事端。青衣卫
上报正道联盟余孽作乱,却不说追脏之故,只言对方不识好歹决意缠斗不休,又
得了周芷若镇反令喻,便在应天城中大禁搜查。一时间应天城内刀光剑影,百姓
宵禁。青衣卫更增派傀儡秘卫于后宫门哨各处加强戒备,后宫一时禁卫森严,若
无急奏传唤,大臣亦不得近宫门百步。朝臣只道周芷若登基临近,欲初立女皇威
仪,一时间亦无人敢非议。

  数日后周芷若如常临朝,御览奏章,却发现其中传来一纸民间檄文,所参者
竟写明乃当今圣上张无忌之妻周芷若是也。周芷若惊讶间细细看得那文,原来参
自己之人乃是一位江南大儒,名唤方孝儒的便是,朝中不少士林出身的官吏皆是
师承此人门下,民间更是广传清誉,因此虽是不在朝中任官,影响却是极大。这
方孝儒直言周芷若不安居后宫,却勾结吴国公等一众大臣,控制朝局,更为篡位
挑起宫斗党争,以致民间受追脏查逆一事苦不堪言。周芷若看罢檄文,柳眉微皱,
便向下方一众大臣相询,更招来御史质问,这才知道这非议已经流传甚广。那方
孝儒如此直言不讳,纵然他是一时名盛的大儒,又在朝中广有人脉,却也由不得
青衣卫不抓他。只是这人却也奇怪,檄文发出之后便早晚安坐家中,明知青衣卫
要来拿他,也不潜逃,当天夜里便被拿了。周芷若看得檄文时,人犯已是昨夜入
了应天,押至诏狱待审。

  周芷若心中察觉有异,又对这人好奇,传来一名女官近侍问到,「这方孝儒
倒是颇有勇气,莫非也是想学武后时期那骆宾王成名之举吗。」

  那女官听的周芷若话语间心情轻松,确也未将这人冒犯周芷若的行为看的如
何恶劣,便回应道,「禀告娘娘,这人听说青衣卫已经连夜抓回来了,如今便是
刚刚丢入那诏狱里去。几个送饭的姐妹昨夜前去看了看,人的确还挺怪的。那一
般人入了诏狱,都是吓的哆哆嗦嗦的,要么就是一副脸色苍白的病人模样,茶饭
不思。这人进去了却是吃喝起来毫不客气,整天还是一副满面严肃的姿态,诏狱
里的管事都被他给教训了几次,却是说不过理奈何不得他。若非是在大牢里,不
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娘娘请来讲学的先生呢。」周芷若听的这般描述,却更是动了
亲自一观的心思,更因日前那青衣卫所奏与这檄文多有相异,令她心中对青衣卫
暗暗存疑,御笔于龙案上不动声色拟了诏书,口中却浅浅敷衍道,「这些读书之
人都是口舌争春秋之辈,本宫看这檄文蹊跷,本想见见这知名鸿儒,辩一辩本宫
举措究竟有何不妥之处。如今想来,便是那欲寻方便功名的无聊之徒,想以这檄
文反邀得本宫折节礼待,成其美事罢了。本宫新得瑞端,如今也不办他。你这就
去诏狱宣本宫旨意,教青衣卫即刻放他回去,看他一路自唱自演便是。」女官一
旁看得诏书言辞有异,便知周芷若安排,到的诏狱领出方孝儒,却教车马空载离
去,骗过青衣卫,将人带至内宫等候。

  周芷若散朝之后,凤驾便回内宫相询,那儒生却是颇为硬气,见了周芷若也
不下跪,只作揖行了礼,唤了一声「见过娘娘」便站在那里不动。周芷若看得这
人果然不同寻常,忙唤近身女官莫要用强,着先搬来椅子给方孝儒赐坐,这才恭
身相询道,「先生安好,本宫今日见的先生指责之檄文,心中甚是不解,如今请
的先生来,还望好生指教一番追脏之事。」那人却是硬气的紧,「有什么好指教
的,娘娘把持权势,趁着圣上不在猝然发难,眼下已是不为妻纲之举。更添陷害
忠良,祸乱朝堂,连那无辜之民亦深受汝害。劣者作这檄文不过尽人事罢了,娘
娘若要杀,便下令鹰犬动手便是,何故亲自来作戏一番。」

  周芷若却不动怒气,反而越发恭谦道,「先生莫要动怒,本宫虽是峨嵋习剑
出身,却也略读圣贤之书。听闻圣人有云慎独镇心,本宫如今身居高位,却不敢
忘昔日师祖教诲,打理朝政期间更是深感护民艰辛。无奈深宫孤寂难闻民情,今
日请的先生指教,便是自讨护民无方,无论先生以为本宫要如何相待,还请直指
朝政失措之举,此方是护民之道。「那方孝儒听得周芷若一番诚恳言语,心中更
惊讶周芷若竟熟读儒家训世之言,对这仪态不凡的皇后娘娘也有了一番认同,「
这女娃却也识得一些我儒门圣学至理,看来不似那残暴昏君一般的人物,不如一
番详谈,也可教她明辩是非。」

  当即便将周芷若篡位一事一番劝说,又奏出那正派联盟事后,官吏勾结江湖
草头门派追脏助缴一事,「娘娘若是尚存正邪廉耻之念,便销了那登基之诏,安
抚怨狱,治罚官吏,尚可补过。若是一意孤行,天道昭璋,来日必有报应。」

  「芷若有负万民矣,如今懵聋之人得先生当头浇醒,甚是感恩。那官府伙同
密卫搜刮民膏一事,本宫定当严办。" ,周芷若听的青衣卫擅权跋踄一事,心中
已有定计,又听的这儒生不认自己女帝登基一事,便将登基缘由由衷解释一番,
只是略去其中赵敏争宠一段,」先生于本宫正位一事仍有非议,若依先生言,如
何方可称的正统二字?」

  「自然是传承有道,众望所归,名正言顺者方为正统。日下鞑子占我江山,
传承一说暂无可议,其余两道,当今圣上统领义军,还我汉家河山,便是天下唯
一正统所在。娘娘纵然聪慧过人,精于谋略,也终究是女流出身,岂可因私由而
倒置乾坤。如娘娘所言,圣上纵然行事略有难决,可以良臣相佐,以娘娘之能,
亦可于后宫行女相之职,何奈乱纲纪轮常而废帝自立,还望娘娘慎重三思。」

  「本宫却以为,先生此言差矣。昔日始皇帝扫六合而逐匈奴,岂非名正言顺
者,然暴秦及至二世,便有逐鹿中原。其诸路义军皆以楚怀王为尊,却终教霸王
项羽取秦而代之。又至楚汉交替,汉高祖败项羽得天下,其初时何人可谓之名正
言顺乎,汉室乃得五百年国运。故本宫以为正统者,虽在名分,更在利民安邦之
实。譬如昔日唐皇太宗,其身乃半胡之血脉,更有弑兄夺位之实,若依先生之言,
何有正统可论。然其声名盛至今日,天下以为明君,不外其掌位而司利民之政也。

  如今北虏不安,藩王谋反,天下难言大定,主天下之人若再无决断,以致兵
祸延绵,何能言解民之大苦。今上之能,本宫最是清楚,虽有仁心,难成大事,
应天朝中派系林立,良政难行,朝外藩王独大,皆因他过于念昔日江湖故交之势
弱所积也。本宫言其蜀之阿斗,未必为过。于国,朝中诸多狐鼠之辈尸位素餐,
借与本宫夫君昔日武林盟誓之私,坐享拥立之功,名为攘助社稷,实而谋取门派
私立。

  本宫纵以皇后之名佐理朝政,亦是不得不顾虑他的情面,许多关键之处逾越
不得,可笑所谓辅国良策,亦不过十矫其三略为补陋而已,如此一来则朝廷屡宽
奸佞而苛万民,来日何有正统得存。于战,若是他安居应天城中,尚可借昔日余
威震慑诸藩,如今他甫一出巡,四方藩王便反,本宫若不再以凌厉姿态正位,节
制蠢蠢欲动之辈,尽调朝中上下之力平叛于一隅,则天下复乱,元蒙再破中原。

  如此本宫大罪,莫过于受制后宫名分,不敢制约此人也。再者,本宫亦不敢
忘身为女人之伦常,他来日虽不掌朝政,却依旧有太上皇之尊,地位莫不在本宫
之上,一应君纲夫纲,本宫遵循如旧。如此安定乾坤而顺应伦常之举,先生以为
本宫心中尚有恋权之邪念否?「周芷若一番话说得方孝儒一时间拿不出理由反驳,
却也不愿就此改观对周芷若登基的态度,最后便只道,」娘娘执掌朝政能从谏如
流,心存大仁,今日教不谷深感我万民之幸。然娘娘虽有口舌之利,这正统一议
不谷却依旧坚持己见,只望得娘娘处死之后,九泉之下得见娘娘真切还诺于民,
便是不枉一条性命了。」

  「芷若岂敢枉杀忠良,只是登基一事乃矢志所在,纵与先生相左,不得不为。」

  周芷若乃是明慧之人,听的对方如此,便知已是对自己给了极大的让步,盈
盈娇躯躬身一拜,「先生持节守义,本宫亦是钦佩。只是以先生此等至刚之性,
来日恐遭折损之祸。恩,先生勿怪,本宫修为已颇臻近天人之境,方才妄言乃新
习感悟之道,乃因惜才所叹,却非恐吓之意,还请先生日后保重。如今备好车马
送先生返乡,本宫自然严令官府不得妄扰先生清净便是。」周芷若言罢便教女官
亲送方孝儒出宫,车马送返,并一道诣旨发与地方承守。那地方官本就是走近方
孝儒门生一脉,如今得了周芷若轶旨,自然不加为难。

  次日周芷若早朝议事,却是数道铁旨降下,再度震动朝野。皇后娘娘训言「
自古天子与士大夫共治天下」,钦点刘基李善长等吴国公一派儒臣为大学士,着
其组建内阁,将来讲学东宫,辅佐女帝。又有士林御史参各地官吏追脏剿民一案,
由周芷若喝令严办犯案官吏,偿还苦主。周芷若自责轻授青衣卫权宜过分,传女
官取白铜足镣佩戴三日,更教抄传抵报以表朝廷处事之端。众臣以女帝登基在即,
佩镣恐失瑞端请免,周芷若坚持不允,又当庭裁撤青衣卫刑律之权,教不得擅扰
各部,只暂代宫廷密卫一职,待萌朝正式改号,便全数改为女帝宣旨侍卫,制称
天使。自此天下士林感恩,朝中众臣更是喜闻青衣卫这个头顶利剑一朝除去,纷
纷做表上书,赞溢周芷若撤裁厂卫还天下清平之举。只有那宋青书听的周芷若削
了青衣卫,待的周芷若下朝间便急忙闯到后宫面见,未及开口,便被周芷若一记
耳光赐下。周芷若将青衣卫擅权欺瞒一事的奏章丢到宋青书面前,吓得宋青书看
后立刻磕头认罪,求周芷若宽恕。「芷若……不,娘娘,青书知错了。青书错解
了娘娘圣意,擅自做主,几乎坏了娘娘大事,罪该万死。只是请看在青书一心为
娘娘登基清扫障碍的苦劳上,绕过青书一次,今后青衣卫依旧是娘娘最忠心的一
条狗,说一不二,绝不再敢擅越。」

  「哼,宋青书,莫要以为本宫在后宫对你稍有放纵,你便可为所欲为,甚至
指染起本宫的朝堂了。」周芷若冷看地上磕头的宋青书,「你也自知就算做到这
青衣卫都指挥使,一样乃是本宫的一条狗。昔日你为本宫办事,本宫也依言将赵
敏那贱人赐给你玩弄,仅此而已。如今若是这狗不听主人,妨碍了主人的事情,
那本宫也无须惯着它,你可明白。」

  周芷若言罢便教宋青书退下,宋青书自然不敢再留,次日果然诏狱大赦,青
衣卫尽数改组。周芷若看得宋青书在自己面前始终战战兢兢,青衣卫此番变动也
未起波澜,心中对宋青书的提防也渐渐戢定下来,却不料这一番训斥举措,还是
悄悄引发己身上的一场大劫。那宋青书次日将青衣卫办妥了改组事宜,回到内宫
外围的居所,便见到一蒙面人安坐自己房中,手中把玩一双女袜,竟是他收藏暗
仓之中,周芷若的原味罗袜。宋青书见到自己房内密藏的周芷若亵袜被人搜出,
心中甚是恼怒,却偏偏不敢开口喝骂。反而是那蒙面人感到宋青书到来,头也不
抬,反而当着宋青书的面埋头周芷若亵袜中饱吸了几回上面的韵味,这才缓缓开
口到,「宋大人别来无恙。本座来到应天半日,便听闻宋大人不负主上重托,已
得周芷若的信任,如今从宋大人这藏品看来,宋大人的确和周娘娘关系非浅了。
不过,本座还听闻宋大人如今位高权重,更领着拷打赵敏的美差,暗中已经不将
主上的命令放在眼里了。宋大人可否说明一二,也好让本座回去有所交待。」

  「你……你怎么光天化日之下跑到这里来了,这里可是应天,如今更有周娘
娘坐镇,一旦暴露,后果不堪设想。」宋青书又惊又怒,来者正是他昔日在陈友
谅旗下时,负责安插他进入应天的一名高手,如今未动用原有的联络渠道知会,
便亲身前来,可料陈友谅对他这颗棋子已经有所怀疑。「哈哈,怎么会呢,宋都
指挥使乃是周娘娘登基第一功臣,执掌青衣卫,暗侦一切可疑之人。所谓这最危
险的地方,亦是最安全的地方,应天城中谁敢监视宋大人的居所呢。除非,宋大
人真的如传闻所言,为了将来能做上周娘娘的面首,弃暗投明,背叛了主上。那
本座如今自投罗网,这份大功劳在眼前摆着,宋大人还不赶紧下令傀儡密卫将本
座擒获,更待何时啊。」

  「你……你当我不敢么,不过是看在昔日曾为同僚的份上,对你网开一面罢
了。你速速回去,禀告汉王,就说我宋青书依约为他离间了那姓张的后宫,拿下
赵敏,也借周芷若之手将姓张的赶下龙椅,已是了结了接纳之恩。至于借助青衣
卫扰乱朝纲一事,已经被周芷若察觉破去。如今周芷若大权在握,密卫改制,我
也没那个能力再给汉王做什么内应了。此后他走他的独木桥,我走我的阳关道,
你也莫要再来,大家各事其主便罢。」宋青书紧张的看着面前之人,他历次出入
生死,居所自然无有不备,此房中更有最为强大的两尊密卫傀儡潜伏暗处。他自
问对密卫的操控之法独一无二,只要对方稍有动武之意,立刻就会被这杀手锏格
杀当场。

  「各事其主?宋大人说的真是轻松,汉王如今挥军东进,若是坐不上那龙椅,
你认为你可疑轻易置身事外吗。」蒙面人也不用武力,只扬了扬手中周芷若的亵
袜,便讥笑道,「或许宋大人自以为抱了周芷若的大腿,远离汉王麾下,又有青
衣卫秘法傀儡护卫左右,从此就可高枕无忧了。不过享乐之际,莫忘了你的诸多
把柄,依旧永远掌握在汉王爷的手中。别的不说,只是那周芷若的卵质之物,并
上带有宋大人精斑的周芷若亵袜,若是有朝一日原物出现在汉王地界,又一并写
入质疑女帝正统的檄文里,送还应天朝中……嘿嘿,届时当着众多大臣的面,御
医验证无误,宋大人认为周芷若会如何处置自己曾经的相好呢。」

  「这……我……你那陈友谅果然狠毒,可这对他又有何好处。周芷若如今得
了吴国公一脉大力支持,天下士林人心所向,隐隐已是稳坐女帝之位。纵然届时
你等用这把柄构陷,她不外以亵渎女帝勾结外敌之名杀了我宋青书,自身却依旧
动摇不得根本。」宋青书知道麻烦上身,却无可奈何,只得以厉害相劝。他昔日
为周芷若所配炼足汤,取了周芷若的月潮卵质,那配药引之事却是陈友谅一方的
药剂师所做,自然留下把柄。更兼他屡屡以周芷若赵敏两女换下的亵袜自慰,如
今这高手寻出自己珍藏周芷若和赵敏原味的暗仓,想来早已飞鸽将其中数件原味
传出,只要稍加布置要挟持自己更是不难。想到日前周芷若对自己训斥的那番话
语,宋青书丝毫不疑,将来若周芷若因所授卵质亵袜等私密之事引动名节危机,
危及女帝正统之时,自己绝对会第一时间被根除以绝后患。

  「哎呀,宋大人执掌青衣卫,也不知构陷了多少无辜之人,如今却来将本座
言之凿凿的事情说成构陷了。」那蒙面人显然精擅言辞,聊聊数语便将宋青书掌
控在手中,「说到利害,汉王自然晓得此举徒害部属,获益甚少,轻易不会乱动
宋大人。不过宋大人自己也需好好思量,你对那周芷若有情有意,所图不过一尝
周芷若身体这点小事,若是汉王早日登得大宝,此事有何难哉?可你迟迟不动,
让她为了女帝之位,只用几双换下的亵袜便驱策你给她办事。若是宋大人就此能
得面首之资,偶尔享受一番女帝天足践踏,或许也算不坏。可你执掌青衣卫,为
她诛灭正派联盟,做尽恶人,登基一事更是效尽犬马之劳位居首功,如今却被她
一道诣旨改制天使,尽收权柄。而那东宫内阁之中,不日便有一群书生环绕周芷
若四下,讲学之余尽睹天颜,将来以为资历轻获辅政大权。嘿嘿,世言才子佳人
方是绝配,可见这女人最爱的还是那些白面书生。待周芷若执掌大位,看得满朝
的士林门生,个个文质彬彬,风流倜傥,你以为她还会把目光全放在你一个人身
上吗。你这武当弃徒,纵然再弃暗透明,也不过是为那周芷若奔波宣旨的命罢了。
恐怕届时宋天使传旨边荒,舟车劳顿之际,东宫那些个小白脸也正在你的周芷若
身上卖力征伐呢,这女帝赐下的亵袜,恐怕也要落到别人手上了。如何,若是宋
天使自问将来还有资格雨露均沾,那就当本座这番话全没说过好了。」

  「哼,芷若的身体只能是我宋青书一人所有,那姓张的占了先手也就罢了,
这些小白脸有什么资格能获芷若的青睐。」蒙面人一番话终于挑起了宋青书的反
心,当下两人一番谋划,布下宫变之计。入夜之时宋青书便亲自端来一盆配好的
炼足汤来到周芷若的寝宫,要亲自给周芷若洗足,左右女卫见是宋青书照例前来
给周芷若送洗足汤药,不疑有变,报知周芷若便教径自入内。其时周芷若尚在伏
案批阅奏章,宋青书入内伏地拜见,便要待周芷若搁笔起身,然后服侍周芷若卸
去足上自罚镣具,脱下罗袜浸足用药。却不料等的片刻,却听到周芷若出言拒绝,
「本宫尚有些许奏章批阅,你把药汤放下便退去吧,以后也不必亲自送来了,本
宫着宫女来取即可。」

  原来周芷若修为精进,已是每每能对危机心生感悟,自那宋青书入内之后,
她心中便隐隐有警示无端出现,疑心之下便找了个借口,教宋青书放下汤药先行
离去。待的宋青书离去,周芷若便传宫女将那汤药尽数搁置一旁。一个时辰之后,
宋青书又来取回周芷若洗脚水拷打赵敏之用,只看的那炼足汤清澈依旧,不见半
点用过的样子,悻悻问道:「不知娘娘可是用过这汤药了么,若是水凉不适,青
书便再打一盆前来服侍娘娘洗足。」却不料周芷若冷冷回道,「不必,本宫已经
用过了,取走便是。」宋青书虽有疑虑,正要再说话间,突然见得周芷若目光一
寒,「怎么,本宫所言,莫非你还不信么?难不成要本宫当着你的面再做一次足
浴,让你看够了才行。」看得周芷若面色不善,宋青书也再无敢多说,只是又奏
道,「青书不敢。只是娘娘,青书尚有一事奏报,那赵敏不知真假,今日受虐之
时又有招供,说那张无忌出行前与她曾有密约,于应天城外有一处密窖,内藏张
无忌亲笔诏书,若是期间遇到娘娘加害,那看守诏书者一月之内不见赵敏传讯,
便会将诏书传出。青书几番拷打,将那赵敏研磨至极限,却皆是得来相同的口供,
不似有诈。如今感到此事重大,这才借送汤药之便告知娘娘。」

  「怎会如此,你是如何给本宫办事的,既然拷问出这个消息,为何不及早奏
报。还有,本宫定罪赵敏一事,应天城中皆知,若是那贱人真有安排,为何如今
不见发动?」周芷若闻言大吃一惊,眼下登基在即,她自问诸多安排已是全面之
应,便是张无忌本尊返回,她也能教他出声不得。但若是搅局的仅仅是张无忌的
一封诏书,局势便大为不同,张无忌本人不敢在她面前如何动作,可诏书却是奈
何不得的死物,若是让赵敏判罪一事出现变故,那剿灭正道联盟一系列的举措便
失去了凭借,反而成为自己发动宫变的罪证,女帝正位名正言顺一辞也再无根据。

  宋青书接着解释道,「回娘娘,赵敏如今阴关冲破,偶有胡言乱语,青书也
难以辨别。本来一切依照娘娘的吩咐,将这骚货隔日用刑,让她享用最彻底的折
磨。

  不料今日上刑之时,这贱人不知是承受不住刑罚,还是神志昏迷不清,呢喃
间竟然招供密诏之事。青书急忙连番拷问求证,几次下来这骚货都是拒不开口,
直到用了拶趾夹具,又架上龙鼎熏蒸,骚货敖刑不住才再度招认。那骚货说看守
密诏的非是常人,乃是那姓张的驯熟的一只长臂猿猴,不识世间变故,只以赵敏
随身之物气味为认,若是一月不得赵敏传来信物,那密诏便交与三司及各部禁军。
此事便在片刻之前,青书立刻前来告知,还请娘娘前往定夺。」

  周芷若听的宋青书一番言辞,只道赵敏确有倚仗,忍着日前诸多折磨,拖到
如今几乎将自己算计一把,心中对此前警兆更是确信不已,急忙令宋青书带路移
驾女牢。待的来到刑房中时,却见赵敏一丝不挂,口塞袜团,身体呈大字型被固
定于一具戏凤架之上,两名傀儡一前一后,将赵敏夹在其中,用粗大的阳物反复
抽插赵敏的前后庭。周芷若看得仔细,那傀儡阳具之上,正是套裹着自己换下的
罗袜,粗壮的阳具不知炼制时用了何种方法,竟然将袜袋涨的饱满,精美的雕饰
纹路紧贴其上,随着傀儡的抽插狠狠的磨砺着赵敏敏感的部位。熟悉的呻吟和哭
喊声让周芷若心中略感满足,但想到密诏一事,便不由得怒火中烧,当下示意宋
青书退开傀儡,亲自走到赵敏身边观摩。宋青书取下赵敏堵嘴的袜团,再度喂她
饮下几口周芷若的洗脚水,让稍作休息,又推来一具崭新的戏凤刑架支起待用,
便在一旁准备起刑具来。周芷若看得宋青书不紧不慢,却碍于对方所为毕竟是淫
虐女体的话题,不便详加询问,便略有不满道,「本宫说过,你玩弄这贱人的花
样,本宫不做计较。如今随你前来,只想亲身确认密诏一事。她受刑至这番模样,
可有把密诏的地点招出?你如今又打算如何拷打这贱人?」

  「秉娘娘,尚未有新的供词,青书请准用绳锯之刑,此刑以柔绳拉锯女犯阴
门,兼备折磨淫虐之效,观感尤其销魂刺激。如今求得娘娘亲至,便请娘娘赐袜
代绳,交由青书一用。」宋青书似对周芷若前来观看赵敏受刑颇为兴奋,刑房中
不但准备了不少傀儡密卫伺候赵敏用刑,更是请周芷若赐下足袜,让宋青书施展
绳锯对赵敏进行羞辱。周芷若看得宋青书似乎色迷心窍,心中不耐。寻思一番,
毕竟如今还要靠此人施展女刑之术折磨赵敏,便依旧坐于傀儡抬来的凤榻之上,
抬足让宋青书卸去脚镣,除鞋换袜。宋青书以口衔之法将周芷若亵袜脱去,又为
周芷若换上一双新袜,更取来一副橡胶袜套加佩其外,周芷若虽是对宋青书口衔
换袜的伺候颇为享受,言辞间却已是略带训斥之意,「宋青书,本宫尚衣局早已
交你负责打理,要用本宫贴身之物,理应早做准备才是。如今紧要之事,乃是速
速取得这贱人的口供,今日本宫双足所佩丝袜纹饰略显平滑,对付这淫妃恐怕效
力不足。对了,方才本宫观这贱人受轮奸之刻,那傀儡所用罗袜亦是本宫日前所
换,其上不少镂空雕花纹路磨砺阴户,效果甚是不错。如今正是需此等纹路粗糙
之物用刑,方有奇效。」宋青书一边允诺,一边却依旧为周芷若埋头吻足换袜,
周芷若只当对方借机又来亲近自己双足,也不点破。不料那刑架上的赵敏突然一
阵放声大笑,望向周芷若的目光竟然颇具讥讽之意,」哈哈哈,周芷若,把自己
贴身的亵袜送给下属奴才玷污,如此下贱之事,你还好意思在一旁加以指点,我
看你是太久没有男人伺候,心中闷骚渴望被虐玩一番了吧。「周芷若看得原本被
自己驯服的情敌复做对峙之态,更觉得赵敏昔日隐忍不发,心中对密诏一事愈发
确认,当下反击道,「赵敏,你果真深藏不露,本宫还真是佩服你那深厚无边的
淫欲,重重酷刑之下竟然能如此耐操,让你敖到今日。不过任你如何发骚,在本
宫刑律之下,也只能如前一般,终究屈服在本宫脚下。你若是识相的,速速招供
密诏下落,本宫还可让你好过一些。否则……宋青书你做什么!」

  宋青书早在周芷若惊讶之刻便立刻敏捷的闪到了一旁,周芷若怒喝之时,他
早已按下一侧的机关,那风榻之上立刻从隐蔽之处启动数道精钢铸造的扣具,顷
刻之间便要将周芷若禁锢其上。周芷若临危应变也甚是了得,那机关本已是迅捷
无比,可她的身形却更是快了一瞬,一闪之下便脱出诸多机关锁扣的合围,同时
清吟之声传来,倚天剑便已出鞘在手。周芷若正欲再有动作,却不防脚下一阵别
扭,足趾之间甚是剧痛,神识感应间,才惊觉双脚被一副铁袜牢牢锁扣。原来宋
青书为周芷若换袜之后,趁着赵敏讥笑,周芷若不觉之间,已将凤榻下藏着的一
副拶趾铁袜机簧调好悄悄置于周芷若足下。周芷若脚掌被宋青书佩了橡胶袜套,
初始时竟未能有所察觉,待到动用身法摆脱机关之刻,铁袜便藉著双足发力自发
锁闭,那拶趾机关卡入橡胶袜中,紧紧扣住周芷若十只脚趾。这副拶趾铁袜乃是
宋青书为周芷若量身打造的真正镣具,同赵敏那副均是掺入玄铁,坚固难摧,相
连的锁链只允迈出一步之遥,拶趾的机关更是调得紧致有加,致使周芷若步法腾
挪方才运起,便立刻感到双足受制之苦,一声闷哼之际,身形立刻不稳摇晃起来。

  宋青书见状哪里还敢犹豫,一声下令,四下里青衣卫傀儡纷纷扑身而上,围
攻一时脚步受制的周芷若。却见周芷若怒喝一声,倚柱而立,手中倚天剑激起一
片清光,运出峨嵋剑法中素女禅尘一式,竟然就地将十余尊强力傀儡的攻击全数
挡下,随后翻腕一划,那铁袜上的锁链在倚天剑锋芒下应声而断,镣具之困顿时
破去大半。「哼,宋青书!你居然背叛本宫,如今阴谋揭破,今日要你命归黄泉。」

  周芷若剑锋怒指宋青书,虽有众多傀儡挡在身前,宋青书却依旧感到一阵无
可抗拒的寒意从心中升起。那赵敏却依旧大笑不止,「哈哈哈,周芷若,你还真
是贪恋权位,否则又怎么会被一个子虚乌有的密诏骗到这来,白白被手下的奴才
占了便宜。你方才说今日足佩的丝袜不够粗糙,怕用刑效果不够。哈哈哈,你可
知道那绳锯之刑原本便是给你准备的,如今看来,闷骚的周掌门还觉得不够尽兴,
需得以纹路粗糙之物用刑,才能解周掌门的饥渴啊。」

  「赵敏,你这个贱人,伙同宋青书陷害本宫,待本宫除掉叛逆之后,你也别
想好过。」周芷若持剑调息,运起九阴真经中的精妙内功,强行镇住足趾处裂骨
般的剧痛,那足趾骨节居然硬是顶住了机关夹锁的力道,便要突围而出。只要能
突破女牢陷阱,后宫之内尚有峨嵋女卫护驾,更可传出紧急火讯教禁军来援,届
时便是青衣卫尽数反叛也无济于事。不料宋青书早有准备,见的周芷若突围,刑
房内十余尊傀儡立刻重重围堵,女牢中更有外层傀儡源源补充。那女牢早已在周
芷若授意下成为禁地,宋青书又藉著拷打赵敏之机将其修的极其隔音,纵然内中
激斗已久,后宫居然无一察觉,峨嵋女卫也只道周芷若又起了拷打赵敏的瘾头,
在女牢中连夜观赏宋青书的女刑手艺。宋青书见到周芷若势不可挡,急忙间只得
相劝起来,「芷若,实不相瞒,我落难之时遭陈友谅挟制,来应天乃是为他图谋
那姓张的江山,如今逼宫亦是不得以为之。可我对你乃是真心,只要你下诏汉王
继位,我可担保汉王绝不会加害你,到时候咱们退隐江湖,我宋青书绝不会像那
姓张的一般,无论你要如何享受,我都会好好满足你。」

  「住口!本宫说过,待你不过如待一条狗,你既然背叛,无论何等缘由,都
是死罪。哼,你以为操控了这些傀儡,又设计围困,便可留下本宫了么。既然允
许你以傀儡扩充势力,岂有不加防备之理。本宫亲自传授的辟邪剑法,你居然用
来对付本宫,简直班门弄斧。」周芷若足配铁袜,呵斥间身形在剑光中如飞鸟穿
林,姿态更是美妙无边。宋青书眼下傀儡虽是众多,却无奈招式用老,只得结成
战阵攻势源源不断,意图以车轮战围困对方。无奈镣具之困已破,周芷若神兵在
执,更是平添无穷威能,招式间傀儡手中凡铁尽折,肢体亦是被斩的破碎横飞。

  那傀儡虽是不惧损伤,遇到倚天剑之利,四肢头颅斩断之后亦是无法再战,
周芷若前进数步,身边便已经放倒了七八尊傀儡,纵然女牢外围还有不少傀儡补
充进来,但时间一长终究还是要拦不住周芷若这名顶尖高手。

  「哈哈哈,周掌门镇定自若,不过占着神兵招式之利。若是不用辟邪剑法,
不知周掌门可否抵挡的住呢?」周芷若突围半途,神识突感重型兵器来袭,果然
霎时一道诡异攻势伴随狂笑而至,却是伙同宋青书的那名蒙面高手,混在傀儡密
卫当中,突然变招施展起绝学大欢喜禅功。周芷若遇变不惊,剑招一式文姬挥笔,
倚天剑锋芒极其自然的一转,立刻挡开那道来袭禅仗。那蒙面人不悉周芷若悟道
精进,原以为对方这些年投身朝政文案,武艺至多不过比当年少林寺屠狮大会之
时稍有增进而已,出手之刻已是托大了几分。殊不知那九阴真经乃是道门绝学,
其境界层次之间高下有若云壤。周芷若当年遭逢情劫急功近利,以堪堪入门之境
施展外门杂学九阴白骨爪和奇门长鞭,便教人刮目相看。如今几近中阶修为,一
身精湛功力早不在那道门活神仙,武当玄玄子,护国天师张三丰张真人之下。周
芷若剑法返璞归真,看似无奇,实则锋芒中蕴涵控制入微的真罡剑气,又得倚天
神兵加持威能,简直如虎添翼。那蒙面人虽也是名器在手,不惧倚天剑之锋,却
无奈根基相差甚远,甫一交手,倚天剑上传来的力道顿时教他猝不及防,不由得
中宫大开,剑气入体,转眼间便是授命之局。周芷若正欲顺手除掉此敌之际,不
料偏偏丹田之中真气突然有消散之感,那四周傀儡剑阵亦是突然变化,一时压力
顿增,突围之举不得不中止下来,再度落入重重包围之中。「可恶,这是什么药
力,本宫早已锁闭周身气孔,又运内力维护要穴,为何还会有迷药能侵袭得了本
宫。」

  「周掌门不愧内功精湛,可惜江湖经验不够老到,闭气太晚,如今方感到气
海诸穴真气不济了么。如何,郡主娘娘独门的醉仙灵芙混毒之术,又加十香软筋
散双双为辅,此二者皆是周掌门的老相识,不过由我等稍加改进,变得无色无味
而已。至于那味主药,嘿嘿,便是由周掌门赐下的卵质为引,由我大欢喜禅独门
密法制成。无论周掌门功力再如何精湛,终究也是防不住这自身引子的,若是再
不束手就擒,一会本座说不得便要好好享受一番折磨当今皇后娘娘的美事了。」

  那蒙面人险险避过一次鬼门关之邀,待的回过魂来,才发觉冷汗透周身。幸
好周芷若半途收招,如今似乎气力略有不支,蒙面人这才得以速退,径直扑到赵
敏刑架所在,施展欢喜禅秘法对着赵敏洞开的下体猛吸一阵,片刻间便教赵敏阴
精喷涌,让其数次饱餐满口淫浆,那体内剑气所致的损伤方才逐渐愈合。宋青书
亦惊叹周芷若内力居然如此精湛,那迷药以周芷若卵质为引专门配得,最是针对
本尊体质,本应稍运真气立刻发作,药效之强更是古今罕见,居然也要等到如今
方才得以见效。「宋青书,本宫不该看错了你这小人,如今被你炼足下药,看来
的确是疚由自取。」看得周芷若寒目怒瞪自己,宋青书更是急忙解释,「芷若,
你误会了,我那炼足汤的确是绝无恶意。尤其今夜那盏炼足汤,内中……内中其
实有你身上迷毒的解药,乃是青书对你最后的一次补报。若是你信任依旧,让我
服侍浴足一番,如今便无迷药之困,而我纵然死在你的剑下亦是无憾。可你疑心
在先,置之不用,到如今也怨不得我宋青书了。」那蒙面人片刻疗伤完毕,显然
对赵敏阴精的品质甚为满意,听得宋青书余情未断,也不动怒,只是轻轻将他一
同拉下水,「宋兄何必再装情种,这女人早就视你如狗一般,何来信任一说。汉
王爷早已许诺,事成之后周赵二女任凭宋兄享用。如今得宋兄指点布下计中计,
教这女人自投罗网,便趁迷药发作之际将她擒下。以宋兄女刑奇术的手艺,届时
这条母狗还不是和那赵敏一般任由摆布。我如今也向宋兄求个情面,破她身前交
由本座施展欢喜重生秘法,好好饱吸几轮周掌门的阴户,权当受方才一剑的补偿
便是。

  想来周掌门下体久未受操,真阴精纯更远在赵敏这个骚货之上,吸上数次,
本座欢喜禅功便可期待根基大进了。」

  「哼,西域邪僧,亵渎本宫,当灭元神!真武剑式,七星聚汇,北斗升龙,
疾!」周芷若毕竟根基雄厚,凭借一身道门功法,竟然强行维护着体内一道真气
不散,那倚天剑数招削砍,不多时已是再度击杀周身半数傀儡,隐隐有破局之态。

  如今听的对方言辞猥亵不堪,心中大怒,不顾自身状况强运功体,倚天剑剑
罡之威全数外放,隐隐显出北斗七星威仪之像,脱手疾射而出,瞬间锁定蒙面人
印堂。

  那蒙面人先前偷袭虽是算计有差,却依旧自持自己乃是西域佛宗第一邪僧,
那周芷若纵然剑法绝伦,想来不过各有手段罢了。他那大欢喜禅秘法暗藏魂魄精
气于印堂命门,就算被周芷若重创性命看似垂危,实则稍有喘息之机便可施展重
生秘法,几乎相当不死之躯,方才饱吸那赵敏阴户分泌的极品阴精,便是借掠夺
真阴的霸道功法补自身阳元之伤,重铸功体。不料本以为退出战团,周芷若又是
药力发作,方得机会恶语相讥几句,结果遭遇对方全功一击。那道门教义星相一
脉,五方五斗于三垣二十八宿周天星官中乃是尊位,道经所云,东斗主冥,南斗
上生,西斗记名,北斗落死,中斗大魁。周芷若此招以北斗之名御剑,一击之下
威力自然极为惊人,招未至,那倚天剑罡便遥遥锁定蒙面人命门,让他即刻心中
生出必死无疑的极度恐惧。「哎呀不妙,居然是道门剑罡,这婆娘年纪轻轻,修
为竟已初登御剑之境,十步之内能隔空役物。这等资质若是过的几年能再进一步,
剑罡吞吐,百步无敌,便是半身跨入剑仙一流。传说中若是能臻至剑仙阶位,一
剑便可破尽万般法门,虚空御剑,千里纳首,不在话下。该死,那宋青书不是说,
这婆娘每日都为那姓张的打理朝政,极少有空余参悟武学么,怎么会有这么高的
修为。如此下去,包不准日后她便如昔日那王重阳一般位列道尊,中原道门有这
么一位娘娘镇压气运,莫说我欢喜禅,便是整个西域正邪佛踪全脉,百年之内都
要抬头不得。完了完了,我怎么如此不慎,方入中原纵横数年,便惹上这等恐怖
的杀招。」蒙面人仓促间也顾不上宗师风范,狼狈闪至几名傀儡身后借势抵挡,
更将禅仗一顿,口颂箴言,双手结起欢喜大手印,以全力发出最强一招抵挡剑罡。

  转眼间噗哧数声,挡在前面的傀儡便如纸片般尽数碎裂,倚天剑挟雷霆之威
扑面而来,击在大手印有若实质的拦截之上。那蒙面人立刻如遭受泰山压顶般的
重击,喉头一腥便是一口甜血喷出,欢喜大手印绝式之威遭剑罡侵入过半,眼看
就要破碎。蒙面人心知此时便是生死一线的关头,也顾不得精血损耗,就势一口
舌尖精血喷在禅仗之上,嗡鸣之声大起之际,大手印再得秘法加持,终于勉强抵
挡住倚天剑之锋。不料蒙面人尚未来得及松口气,那倚天剑便剑罡一涨,顷刻将
蒙面人自以为救命之招全数破去,同时寒芒闪现,蒙面人处传来「啊」的一声惨
呼,昙花般一现便猝然中止。待到宋青书看得倚天剑飞回周芷若手中时,转身再
看这功法堪称天下罕见的同伙高手,早已是印堂洞穿,面无血色,神魂俱丧了。

  此番交手不过几瞬之间,那蒙面人便是再如何以赵敏的阴精灌喂,依然也是
死的不能再死之态,吓得宋青书匆忙给所有傀儡丢下一条全力压制周芷若的命令,
转身便连滚带爬逃出刑房。周芷若力斩强敌,收势后身形亦是一顿,那迷药药力
深入肌理脉络,如今效果越发强悍,更兼她一时心神动怒,强运真气发出北斗杀
招,尚不及回气又以御剑术隔空施展剑罡,破去对方欢喜大手印终极防御,所耗
的真气超出了她的估计,更堪堪引发药力冲破几个要穴,再也维持不住仅有的真
气循环。

  偏偏此时雪上加霜,足趾运功不济,铁袜拶趾的机关便再度制约周芷若的身
形步法,那傀儡的剑招虽是破绽百出,周芷若却避无可避,只能强忍铁袜拶趾之
苦,消耗体内仅有的一丝真气力拼。那宋青书溜的偏偏正是时候,周芷若再欲凭
借仅存的真气施展剑招,擒杀他这控制傀儡之人时,却已是被他逃出了御剑范围,
傀儡重重拦阻之下奈何不得。很快众傀儡一拥而上,周芷若拼尽余力斩杀十余尊
之后,终于手足发软,步法虚浮,倚天剑不慎被仅剩的数尊傀儡合力击飞,随后
遭重手法连连击中周身要穴,眼前一黑便昏死过去。

  待到周芷若再度醒来,便发觉自身已被固定在升仙台上动弹不得,周身要穴
被封经脉疲软,更有傀儡在旁挟制。原来宋青书借傀儡之困将周芷若擒下,心中
几乎不敢相信多年的梦想便在今日一朝得呈,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享用眼前美人,
寻思片刻,便让傀儡将周芷若抬至这虐足的刑台上重重禁锢,又给昏迷中的周芷
若加灌迷药,制住周身穴位,直到确认周芷若无法施展什么功法挣脱束缚,这才
将人救醒。那宋青书一时间也不用刑,却将周芷若双足铁袜镣具和亵袜一并卸下
了,取来黑玉断继膏亲自用舌尖挑着,在周芷若足趾之间轻柔的按摩起来,为她
上药疗足。周芷若自知挣扎无用,也不动作,便冷冷由着宋青书将自己的双脚足
趾细细舔了数遍,上好药膏缠以纱布绷带,又将脸贴着自己脚掌狂吻一番,这才
满足般的小心翼翼来到她的身边。「本宫的脚舔够了吗,若是不够,便再好好品
味亵玩一阵好了。」

  「芷若,你……你很喜欢我为你舔脚吗,芷若的天足气息最是迷人。如今先
让青书为你疗足,若是你喜欢,青书以后便日日为你舔脚。」宋青书看得周芷若
出言询问,虽是言语中满是讥讽之意,却也甚为兴奋,若是周芷若真的在自己的
调教把玩之下身心屈服,自然是最好不过的事情。想来芷若长年不得那姓张的临
幸,未尝也不是一件好事,待她充分体验到自己的能力之后,自然更是离不开真
正能驾驭她的人了。可惜周芷若听的宋青书的询问,却冷笑道,「本宫怎会喜欢
上一条背主之狗的假意服侍。只不过既然落在你这叛徒手里,少不的要受酷刑折
磨,你既然如此迷恋本宫的双足,若此时再不好好品味一番,待到用刑摧残之后,
恐怕就错过最后的机会了。」

  「芷若,你这是何苦,你再如何强势,也不过是个女人。那姓张的冷落你如
此,你又何必为了他守着这么个朝廷呢。鞑子已经是不成气候,只要你下诏让朱
元璋退兵,汉王自然挥兵直捣应天。今后这天下就让陈友谅去操心,我们神仙眷
侣岂不是很好。「」不必白费口舌了,本宫的天下永远是为无忌哥哥打理的,你
这叛狗,本宫若有脱身之日,定教你不得好死。」「无忌哥哥,又是无忌哥哥。

  芷若,姓张的究竟给你灌了什么迷汤,事到如今你竟然还为这负心人如此说
话,我这些年对你的心意,难道一点也不能感动你吗。」「宋青书,本宫看在昔
日情份上,如今最后给你一次机会。放了本宫,就此押这淫妃离开应天,本宫费
些心思料理了登基大事,也不吝给你一线生机,此后天涯陌路,生死自便。若是
再敢玷污本宫身体,便是不共戴天之仇。」

  「哎哟哟,好一个不共戴天啊。计谋百出的周芷若,如今身陷魔窟,还不忘
她的登基大业,真不愧是大义秉然的东宫娘娘。」周芷若正喝令宋青书之际,耳
边却传来赵敏的讥讽,「当初本宫就警告过你,你这个奴才迟早要把正主生吞活
剥。可笑你周芷若自以为可以掌控一切,对这裙下之臣又是赐色,又是赏权的,
终于让他一步步爬到你身上来了。哈哈哈,周芷若,你何不当初趁着三司会审的
时候,便下诏将自己整个赐给他算了。反正此人不过是个给女人舔脚的面首,至
多会在后宫里折腾些淫乱之事罢了,也不碍你周芷若朝堂上乾纲独断,展现女皇
威仪啊。」

  「放肆!赵贱人,本宫不过棋差一招,被这小人欺瞒一时而已。就算如今本
宫受他挟持,你当他真有能力操控朝局了吗,没有本宫旨意,他便动不得一兵一
卒。待时日长了,朝臣不见本宫,内阁扣宫求见之时,看他有什么偷天换日的本
事。」周芷若被赵敏提起宫斗一事,心中不由羞愤,此事如今看来的确是宋青书
设计离间,而自己偏偏因为与赵敏相争之事,和宋青书这奸賊一拍即合。她自诩
从来处事精明,算无遗漏,不料张无忌方才离朝数日,自己这个精明的皇后娘娘
便着了陈友谅的奸计,虽然赵敏也着实可恨,自己却因此不再完美,甚是愧对夫
君。那周芷若的反击虽是言不由衷,却也一针见血,让宋青书再度紧张起来,「
芷若,我宋青书等了这许多年,若是如今再不抓住机会,便是虚度一生又有何意
义。你既然暂时不愿屈服,那青书也只好稍加冒犯了。」宋青书立刻宽衣解带,
毫不收敛的在周芷若面前亮出了勃起的阳具,又教傀儡准备将周芷若摆好姿势固
定在戏凤架之上,「无论成败,先将芷若身体占有了,至少可教那姓张的不再是
享用过芷若的唯一之人。」

  周芷若看得宋青书终于露出真面目,却也面无惧色,「忍不住了么,不过本
宫劝你,如今还是莫要以身犯险的好,九阴真经的内劲精妙之处,可不是你这废
人能受的起的。」看到宋青书听的不知就里,站在自己身边却不敢乱动,周芷若
便得意的再提示到,「你方才为本宫舔脚许久,可发现那拶趾铁袜,或曾夹碎了
本宫趾骨么?如今本宫虽是要穴被封,却也说不定间或能用上那么一丝巧劲,你
这劣根若是敢强入本宫的身体,本宫受辱之下,便要让它来的去不得了。」周芷
若看了一眼吓得立刻软下来的宋青书,冷笑一声便再度提醒道,「你也莫奢望将
本宫再弄昏过去,便可趁机迷奸。本宫出身峨嵋,门派内最讲究女儿家的清白,
如今虽是嫁做人妇,那受难之际舍身同归于尽的方法还是不曾丢弃的,有心配合
九阴真经的内劲运作之下,便是昏死中亦可夹断色魔进犯体内的阳物。宋大侠出
身武当,想来也对峨嵋防身之术有所耳闻,若是自持你那阳具坚若玄铁,倒也不
防一试。」

  「芷若,你……」宋青书不料居然事到如今依旧奈何不得周芷若。他自知为
了擒下周芷若,铁袜机关早已调节的极其紧致,寻常女子莫说打斗,便是佩上之
后迈步重些,便是趾骨碎裂的下场,可周芷若佩戴铁袜激战许久,竟是足下生风。

  后来自己为周芷若舔脚疗伤时,那足趾的确不过略有压迫之伤而已,想到周
芷若十只白嫩的足趾竟然有如此恐怖的力道和坚固程度,若是在舔脚之时在自己
舌脉上轻轻一夹……宋青书冷汗大冒,看着眼前美人就缚,却偏偏无法下手,许
久方才按下心中余悸,「想来芷若这暗劲如今也难随心而发,不过却是依旧让自
己不敢用强。说来还是自己功力尽失,在芷若面前与废人无异,若是我有那姓张
的九阳神功奇遇,就算芷若挣扎之下阴户能将钢铁阳具生生夹断,也可不用顾忌
纵欲而为,甚至更加享受。对了,芷若曾言她已创出一部葵花宝典,此功法专为
青衣卫速成而设,修习极是迅速。我功力虽失,经脉尚存根基,以此宝典修炼数
日不难大成,功力一旦恢复,芷若纵然真有些许微弱内力,交合之时却也伤不得
我。」宋青书脑中灵光一闪,顿时想起昔日念念不忘的那部葵花宝典来,立刻唤
傀儡假借女皇之名,从周芷若寝宫案上找来此书。周芷若看得宋青书居然夺来葵
花宝典,面容上便显出惊吓之色,「宋青书,你抢夺这宝典做什么,本宫说过,
这上面的武学尚未完善,内中有极大隐患,修习不得,只能用在傀儡身上。再说,
你莫非以为,本宫会在你身上协助引导内力,让你轻松掌握一门外门奇功么。」

  「芷若你终于慌了。为了让你的身体能好好获得一番享受,如今我也讲究不
得那么多,什么隐患,至多不过影响心智,又或留有周期发作的痛苦罢了,傀儡
用得,我宋青书如今这副模样,莫非还怕隐患吗。内力引导之事,不劳芷若你动
手,我那控制傀儡的秘法,自然有方法感应傀儡的内力运作,日前碍于没有口诀
指点,几个关键之处不明就里,如今有了这葵花宝典注释,不出数日我便可再获
神功。芷若,你说这是不是天注定要我占有你。哈哈哈,昔日那姓张的在明教秘
道中捡到宝贝,数个时辰便修习乾坤大挪移心法大成,光明顶一役,让芷若你对
他一见倾心,可惜他不好好珍惜,让芷若你落的如此遭遇。如今我宋青书,历经
生死,得了芷若你亲手为我准备的葵花宝典,无论什么隐患,也休想让我错过夺
回你的唯一机会。」宋青书立刻布置下去,教青衣卫天明照常运作,却假传周芷
若口喻,皇后娘娘后宫刑审淫妃,教罢朝十日,各部自行运作。其时众臣虽有疑
虑,却见对方请出周芷若监国金印,便道皇后娘娘胜卷在握之际,突然起了折磨
情敌的兴致。这后宫相嫉之事古来有之,周芷若此举虽是名声不善,朝臣亦不敢
轻涉天家之争,加上组建内阁诸事多有依赖儒臣,士林中更赞皇后娘娘优厚士子,
放权共治。一时间奏章尽由内阁预览,附上诸多执行建议,再送至后宫交与天使,
转呈周娘娘朱批定夺。那宋青书自然于女牢中代为掌印,诸多事宜通通照允不误,
一时间却也难以看出纰漏。

  却说宋青书每日修习葵花宝典,除了不敢将周芷若奸淫,却也安排酷刑拷打,
逼迫她屈服拟诏。无奈周芷若心志坚定,一身根骨甚是傲气,偏偏宋青书爱惜周
芷若娇躯,不敢频施重手,只得先以敖审之法持续折磨。当天夜间,宋青书便将
曾在赵敏身上施加的虐足之法尽数用在周芷若双足之上。亲手给周芷若执刑让宋
青书兴奋不已,除了不敢持足自慰,升仙台,拶趾具,烛火,青盐,皮鞭柳条等
一应刑罚器具都全数用上。第一轮拷打便是升仙台,看得宋青书缓缓转动轮盘,
足下机关将自己的小腿越绷越紧,周芷若竟是隐隐生出难得的兴奋感受,仿佛冥
冥中无忌哥哥正在期待着自己的表现一般。一盏茶之后,周芷若的双脚便被升仙
台的机关高高抬起,腿上一根嫩筋被绷得无有复加,宋青书专门选来味道浓郁的
赵敏袜子给周芷若堵好嘴,便又将一副精钢拶趾夹具套在周芷若葱葱玉趾之上,
亲自调节拶趾具缓慢施加摧残,将周芷若敖了一个时辰。周芷若足趾虽是得益根
骨上乘,骨质极硬,终究却是封禁了内力,十只足趾受尽折磨之下,终于寸寸碎
裂。而每次周芷若在拶趾具的折磨下发出呻吟之刻,按奈不住的宋青书便会在赵
敏身上发泄一番亢奋的性欲。拶趾用毕,宋青书又依次对周芷若的脚掌施加了鞭
挞,敷盐,炙烤,镇冰数项刑罚,周芷若一双原本白嫩圆润的脚掌在拷打之下遍
布鞭痕,然而无论宋青书如何折磨,周芷若皆是咬紧银牙艰难忍受,纵然失声呻
吟不由自主,却牢牢守紧心志不让寸步。她昔日峨嵋练武之时便习惯了各种练功
的苦处,如今虽是身为皇后,依旧修习道门武学,纵然一身功力受制,体质远比
赵敏要耐得折磨。比之诸般拷打,更让周芷若不适的便是宋青书居然用赵敏这个
贱人的袜子给自己做堵嘴的用具,拷打之际那赵敏的袜团吸饱了周芷若口中香津,
银牙一咬之下,便不由自主尽数将赵敏袜子上的汗渍吞咽入腹,让她自觉羞耻不
堪。不知不觉拷打便已持续了足足两日,饶是周芷若根基坚固,心志似铁,奈何
刑道严酷有如洪炉,宋青书用刑细节之处频频施展精湛技艺,渐渐将周芷若研磨
得大感艰辛,更日夜于赵敏双足加佩橡胶袜套,罚其负重涉步女牢之内备制原味
亵袜,将心气高傲的周芷若堵嘴羞辱。赵敏因嫉恨周芷若昔日赐袜观刑,又将洗
脚水灌饮自己一事,竟难得配合起这项差事来。她的一双汗脚自阴关开启之后本
就泌汗增强了数分,那橡胶袜又极其热脚,用不得两三个时辰,包裹其中的罗袜
便如同自蒸锅中闷过一般汗渍津津,其上的气息亦是被酝酿得浓郁十足,一丈之
遥便沁人心脾。也是道家因果,周芷若昔日恣意践踏情敌,终究是有违天心,如
今方才落难,便将赵敏袜韵品回了十倍,宋青书舌钳摆布之下,周芷若被动舔遍
了赵敏多双亵袜上的每一寸织物,尤以赵敏袜底重味之处品尝的最是彻底,每每
口中一具亵袜缠在香舌之上尚未来得及吮吸干净,那边赵敏新换下的原味便又带
着蒸腾的热气送到了嘴边,两日漫漫敖刑之际,却也不知咽下了多少赵敏的袜汁
脚汗。更因出身峨嵋,对辨味识毒曾有研习,如今被赵敏亵袜抵住香舌,教她反
复感受着上面的味道,很快便对赵敏的袜韵无比熟悉。周芷若性喜洁净,口味亦
是偏好清淡,执掌峨嵋之后衣饰薰香饮食等一应用度,皆是甚为精致讲究,被几
双又咸又臭的赵敏袜子轮番堵嘴,此等遭遇对她而言,不啻赵敏伙同宋青书亲自
将她欺凌折辱一般,堵嘴的赵敏亵袜更换至第三双,她更不由自主便品味出其中
有一道独特的郡主皮靴韵味,这股令她极度感到恶心而无奈的盐碱和皮革味道,
在她心中烙上了不可磨灭的印记,从此引为奇耻大辱。

  那宋青书将周芷若拷打两日,看到周芷若依旧不屈,本待要将她换到戏凤架
上施加绳锯之刑,却无端觉得略有不妥。他自诩女刑高手,于虐足一道更是甚有
心得,如今周芷若双足任由摆布之下,未能驯服心仪之人,却要借拷打最为敏感
幼嫩之处方可得逞,未免显得自己太过无能。偏偏无能一词对他而言最是刺耳,
反复思量一番,宋青书还是决定继续期待周芷若虐足下的表现,毕竟眼前芷若不
同赵敏那骚货,若能让她下体未遭刑讯之前便主动屈服张腿,把完美无缺的阴户
迎献而出,于他而言也是在追求芷若一事上胜了那张无忌一回。宋青书又看了一
眼面前艰难敖刑的周芷若,自从对方说出那一番同归于尽的威胁之后,自己的舌
头和阳具再也不敢接近周芷若的脚掌和其他任何的隐私部位大肆享用,做为刑讯
一方给于的惩罚,火焰的炙考便成了为周芷若舔脚的新方式。此等虐足的刑罚持
久难忍,却最是讲究操控,宋青书做为女刑的行家,自然有施加得当的方法。眼
前的升仙台依旧将周芷若的双脚高高抬起,一副精铁打造的竹筒状限制器具紧紧
的铐住周芷若的脚踝,合身的尺寸和形状让周芷若一双脚掌不得不保持紧紧绷直
的姿势,脚掌下方的位置新添了一具水槽,一对巨烛连着浮盏置于其中,烛火带
起附近的滚烫气流,正从下方静静抵舔着美人的脚掌。这烫慰刑罚乃是他亲手布
置,巨烛从半夜燃起持续至今,已是换过了一对,然而无论燃烧到何种长度,恰
到好处的浮盏尺寸,永远能将烛火托起和维持在预先调节好的高度。周芷若平探
而出的双足尽数置于滚烫的热气炙烤之中,她全身上下早已是大汗淋漓,面容之
上威仪尽去,泪痕遍布,十只足趾在半空中不由自主的痉挛,便是因她正承受着
无可忍耐的灼伤痛苦,可惜在灌服了强效迷药之后,周芷若对四肢皆是几乎暂时
失去了控制的能力,除了咬紧口中赵敏的袜团,尽力传出低沉的呻吟之外,便再
无其他挣扎的凭借,这种痛苦万分偏偏又发泄不出的感受,最是令人恐惧和绝望。

  宋青书在一旁双手握住赵敏的脚踝,一边兴奋的欣赏着周芷若艰难的神情和
呻吟声,一边猛烈的抽插赵敏的阴户,心中更是感叹那九阴真经不愧道门绝学,
有生肌炼骨之奇效,周芷若一双美足本在自己研磨摧残之下体无完肤,如今换成
炙烤之刑方过了一夜,竟又是白皙如玉,不见半点伤痕,那足趾骨节在断继膏敷
用之下,也是完全愈合如初。宋青书将阳具在赵敏滑腻无比的阴户中插了十余次,
觉得尚不过瘾,便又将一只赵敏的原味亵袜套在阳具之上,再度抽插了许久。那
赵敏的亵袜在阴户内吸饱了淫浆,粗糙的纹路更是将赵敏干的浪叫不绝,待到宋
青书射出阳精之后,那边周芷若足下的巨烛亦是燃得只剩短短一截,正好到了更
换之际。

  「芷若,对这烛火暖脚可还满意,若是你觉得不好,我再为你换一个口味便
是,如今已是第三日,你这足趾正好复原如初,可以再度用刑了。」宋青书丢开
瘫软在地上的赵敏,挺着阳具带着上面的亵袜来到周芷若面前,那恐怖的拶趾夹
具已经在一旁准备妥当。周芷若见的恶魔近身,口中咽呜不绝,似有恐惧之意,
宋青书见的芷若如此神情,只轻轻为她拭去脸上泪痕,便再度相劝,「芷若,你
已坚持了足足两日有余,对这姓张的坚贞也仁至义尽了,何苦让娇躯再这么受折
磨下去呢。你若是还不屈服,那青书也只好继续对你用刑不尽,这拶趾酷刑如今
你是第二次享用,比之第一次受刑之际,更会因深有体验,恐怖远超从前。你既
然要硬敖,便让青书先给你换了堵嘴袜团,再行拷打。是了,你品尝赵敏那骚货
的亵袜足足两日,如今也是该为你换些口味。这只新袜之上,不但有赵敏那骚货
的淫浆,更有我宋青书的阳精,对芷若你敖刑甚为补益,来,张开嘴,我这就给
芷若你换上堵嘴袜团。」

  宋青书手执舌钳,缓缓拔出周芷若口中堵嘴的袜团,另一只手解开阳具之上
的赵敏袜子,就要再度给周芷若堵嘴行辱。周芷若虽是早已心知遭遇,但亲身听
的对方欲用拶趾酷刑,心中仿佛传来那冰凉恐怖的夹具再度套上自己足趾的感觉,
又看得宋青书阳具之上的赵敏亵袜,那上面湿漉漉的遍处皆是乳白色的赵敏淫浆,
袜袋之内还有宋青书的阳精,终于再也支持不住。待到口中袜团方才取出之际,
便立刻虚弱的出言求道,「不要……宋青书……我愿拟诏……不要再给我拶趾…
…我受不了赵敏那贱人恶心的袜子……你让本宫休息一会,本宫这就拟诏朱元璋
速速退兵……」周芷若稍加喘息一阵,这才接着说道,「你也莫要惊喜,本宫是
受不住你这酷刑折磨,那朱元璋兵马本也不如陈友谅势大,本宫下诏退兵,还不
至于被朝臣过于责难。如今屈从,不过让陈友谅自以为得计,你也正好交差罢了。

  待本宫将九阴真经修至大成境界,便一剑取了他性命,教他谋害本宫的阴谋
尽数枉费。至于你的私事,本宫但有一丝气力,就永远是张家的人,不能将身体
给你,你待本宫拟诏之后,尽可用那拷打手段再来研磨。但若你再敢把这贱人的
袜汁淫浆污秽之物玷污到本宫身上,本宫就算屈服虐具之下,今后也会先从了你
定下名分,再去做一做那万人骑的贱籍,教你日后龟子龟孙千人耻笑,方能报复
你给的这奇耻大辱。」

  「芷若,你真的从了吗?」宋青书不意听到周芷若出言屈服,纵然依旧不愿
献身,却也大喜过望。他自讨对这女刑的手段极为自信,如今周芷若虽是退守底
线,但只要撬开了这第一道关隘,后面自然不难徐徐图谋,因此对周芷若提出的
条件尽数欣然应允。「好说,好说,芷若,我终于听到你亲口屈服了。你对我尚
有隔阂,乃是受世俗那些虚礼假节所限,这拷打刑讯亦尚未将你真正驯服。你先
委屈一段时日,待我将困扰你的剩下几道隔阂慢慢除去,彻底将你驯服之后,你
便可突破眼下这艰难的敖刑阶段,由虐具操控中体验到无上的刺激,真正享受起
那无拘无束的幸福。届时你便会回心转意,身心尽数回到我这里了。如今你不喜
欢这骚货的袜子,那我今后对你便不再用,全数都用你身上的原味便是,那赵敏
贱人,我也会好好折磨一番,为你泄羞辱之仇。」当下唤傀儡将周芷若解下刑台,
只加佩修好的铁袜镣具,将夹具机关上紧,茶水伺候休息片刻,便递上朱批黄绸
让周芷若拟诏。周芷若拟好诏书,言应天城中正道联盟余孽谋反生乱,暗中策动
一部禁军不听朝廷调度,局势堪紧,着朱元璋速速退兵相勤,不得延误。宋青书
检查数遍,其中并无纰漏,周芷若又接过监国金印落印其上,交待道,「诏书虽
拟,朱元璋此人却是颇有城府。如今他手握重兵,权柄甚重,突然受命一朝大军
尽退,于他功劳权位之上有损无益。其若自持拥立之功,要挟维持战局,便多半
会以将在外不受君命之言搪塞。此印于本宫监国时期节制应天朝一切兵权,如今
本宫不慎落入你掌控之中,便一并与你退兵完功之法,若其推托战局难控拒不退
兵,你可教那陈友谅传旨内应之人持本宫监国金印掷其身,并言此训斥之举乃是
本宫亲口授命所为,他若还奉本宫号令,便会依诏行事,否则视同谋逆,纵然功
劳再大,亦是千里充军之罪。」宋青书看到得了诏书金印,心中大喜过望,便在
青衣卫指挥使中选了两名内应,带着诏书飞马赶赴朱元璋军中。又看得周芷若气
色憔悴,自感连续操刑三日,纵欲之后亦是颇为不支,便叫傀儡将周芷若赵敏二
女押入囚室休息,自己依照葵花宝典心法调息运气。思量三日之后待的功体炼成,
体力亦是恢复充沛之际,再好好安排刑讯,便可将周芷若彻底驯服。

  当晚赵敏周芷若同囚一室,氛围甚是微妙。周芷若盘腿端坐囚室一隅,默默
无言,赵敏看的片刻,却是拖戴着铁袜爬移至周芷若身边。周芷若听的铁链声响,
也不回视,终于听得赵敏出声,「过去听说这世上自有天理循环,如今看来报应
还真快。前些日子里,有位尊贵的后宫娘娘诬陷我有谋逆之罪,常常来这欣赏她
那奴才将我拷打逼供,还要一箭双雕合谋策划什么登基大事。以这位如此工于心
计的本事,本待大事一成便要将那恶仆鸟尽弓藏的,偏偏在这开弓未竟的最后关
头,自己却被弓弦给绷伤了手啦。如今教她放着好好的东宫不住,却跑到这来和
本宫同囚一室,真是活该。要本宫看,定是她前几日旁观那恶仆行凶之时,觉得
被虐具刑讯的刺激远胜寡居东宫,所以故意落难来感受一番做刑奴的滋味,你说
对也不对。」周芷若听得赵敏话中讽刺,冷目也不看对方径自回话,「贱人,既
然妄想讥笑本宫,就不必绕这些个弯子。本宫落难,自然是有失算之处,如今也
不与你计较。不过你那双淫足味道恶心,给本宫滚远一点再来说话。」「你我之
间,就不必再本宫本宫的故作高傲了,你也不看看,如今咱们脚上戴的不是什么
娘娘的朝履,而是一副镣具,这身子都沦为刑奴任由你那恶仆操控,又何必再装
什么牌坊。我的袜子味道再重,你这两日来连舔带尝的也品味得不少了,现在铁
袜里的这双味道都还没捂到一半,倒是娇贵。」「哼,那是你这样的骚货,一碰
到野男人,便饥渴难耐下体冒浆,自然是任由操控了。本宫早就说过,你这淫妃
做不到本宫一般,对无忌哥哥忠贞不二,如今你既然自认罪状,本宫当初虽是误
信小人,将你打入女牢酷刑折磨,却也谈不上什么大过,这清除后宫淫乱根源的
事情,本宫还是敢做敢当的。」「姓周的,你少来给我找借口挑刺。我是无忌哥
哥需要的女人,淫荡也好,坚贞也好,寝宫房事中的那些花样,都是服侍自己的
夫君,有什么可耻的。倒是你自诩清高,该让他享用的时候不让他碰,到头来便
宜了别人。你以为自己烈节,如今被昔日的奴才拷打起来,还不是一样身不由己,
哭喊着求饶么。哼,不错,我是在虐具下被操控得大泻不止,还当着你周娘娘的
面呻吟失禁,让你看遍了诸般失态。不过周芷若,我可没有对无忌哥哥变心,轮
奸受虐,那可都是出自你周掌门的狠毒安排。如今我就用亲身的体验告诉你,这
虐具打造出来,自然就是要让女人肉身失节的,你以为轮到你的时候,你还能坚
持住现在的清高么。他日待那绳锯勒在你阴门之上来回磨砺之刻,你这深宫怨妇,
恐怕多半要比我这淫妃泻的还要利害,叫的还要浪罢。」「赵贱人,本宫寡居深
宫,还不是被你害的,否则无忌哥哥又怎么会误会本宫性情冷谈。你以为本宫真
的在那叛賊折辱之下,便大节失守,屈服拟诏了么。哼,如今本宫也不多说,日
后便见分晓,本宫对无忌哥哥的忠贞,远不是你这淫荡的妖女能想得到的。」「
好啊,姓周的,看在你对无忌哥哥口上忠贞的份上,我也不打扰你恢复体力。不
过你加害于我的耻辱,我可是绝不会让你逃过报应的。」赵敏冷笑着对着周芷若
抬起了佩戴着铁袜的脚掌,「你品尝本宫的原味袜子,这几天可是觉得万分耻辱
么,我告诉你,比起你施加给本宫的那些阴毒折磨和凌辱,你受的那点刑罚简直
连前戏都不如。我前些日子的那些遭遇,本来是回想都不敢,可如今看到你也进
来了,我甚至巴不得受到的折磨能再残酷上十倍,你可知为何?」「一个破开阴
关的骚货,还能有什么其他想法,自然是希望临死前多享用一番酷刑,稍加满足
你那深厚无边的淫欲了。」「不,周芷若,你错了。我虽被你陷害,如今破开阴
关,淫欲难以自抑,可我最想得到的不是什么淫具的刺激,而是让你也一样,有
朝一日沦为万人骑的贱货。难得你这奴才居然如此懂得拷打调教女人,我今日受
折磨的越是残酷,将来同样便是你的写照啊。」

  两女言语交锋一番,囚室间的冷战便告一段落。周芷若不愧机智过人,那青
衣卫内应之人到得朱元璋军营,却是中了周芷若暗中的安排。原来朱元璋此时正
与陈友谅大军会战鄱阳湖,两军胶着之际却是哪里退的下来。那传旨二人是当初
陈友谅专门选拔的内应,出身经历皆是江湖路数,故此得以在青衣卫中履历清白,
却也对军阵之事丝毫没有经验。如今退兵一事,朱元璋鸡同鸭讲,那内应更是看
得主上计谋到了关键之处,寸步不让。五次三番之后,朱元璋在周芷若诏书面前,
居然以退兵必是全军覆没之由推诿抗旨,那内应早就没了耐心,径直请出周芷若
监国金印夺那兵权。朱元璋虽是主帅,身着戎装之际可以不跪朝中宣旨天使,见
了这金印亦不得不下跪行礼。那内应得意之刻,便将周芷若金印砸在朱元璋身上,
训斥道,「朱重八,周娘娘果然神机妙算,料定你有借口重重,更是亲口交待,
要我等以这金印掷打你身,以为惩戒。如今见金印如同周娘娘亲至,若你再不退
兵,便是不听娘娘监国号令,视同谋逆。本使也不管你什么将不受君命一说,速
速接了诏书,安排退兵勤王之事便是。」

  「这……也罢,既有监国金印为信,元璋自当听凭娘娘调遣。不过,二位天
使,眼下大军尚在胶着水战,便是要弃船速返,也需的传令官知会各舰,约定调
度。如今还请天使暂熄怒火,于舱室休息片刻,我等立刻奉上美酒佳肴为天使洗
尘,一面急急传令,只需半个时辰后便可全数弃船上岸,疾返应天护驾。」朱元
璋无奈而恭敬的接过诏书,四周几位参谋将领都露出了悔恨的神态,那侄儿李文
忠更悄悄的在背后拉了拉朱元璋的披风。两名内应看得大局终于定下,朱元璋一
边的人越是无奈,正好说明手中的诏书的确有了效果,心中也是暗中高兴,立刻
应允了朱元璋的款待。朱元璋又请将周芷若金印按照摄政亲临的礼制,供在旗舰
指挥舱室之中,内应也不觉有异。待到传旨之人离去之后,朱元璋却召集众将,
将方才的事情述说一番,果然众人皆是难以接受退兵一议,却听的朱元璋又指出
其中的可疑之处。「诸位,不单你们,本帅也是觉得甚为不妥。这诏书虽是周娘
娘笔迹,本帅却越发觉得其中行事,不似娘娘的风格。」众将听得朱元璋言语,
便知主帅另有后话,其中一人问道,「吴国公所言,莫非怀疑退兵不是周娘娘的
意思,可传旨之人的确是青衣天使,那金印更是确凿无疑啊。」那话引道出众人
心中矛盾之处,不少人便纷纷点头同表疑虑,朱元璋继续道,「非也,你们想想,
周娘娘打理朝政这些年,举措一向稳当,从未出现过如此荒唐的令喻。且不说交
战之际贸然退兵,是全军覆没的败局之策,便是娘娘不熟军旅,要令我等退兵,
多半也会留下协商余地,或分兵一旅,或容缓数日,也足以让我等回奏实情再加
定夺。可如今严令退兵,不由分说,仿佛生怕出现什么意外一般,尤其令人生疑。

  再者,江湖教派作乱,向来乃是密卫的管辖,周娘娘掌管至今最是清楚不过,
为何偏偏调本帅这远水来解应天的近火。需知自古君臣各有所处,外将领军者向
来不得近都城十里,便是历代勤王之师,至多也不过驻扎城下拱卫,如今轻命大
军入京,更是帝王忌讳之举。之余那禁军不听调遣之托,更是荒唐,禁军向来最
是严从兵符调动,若无兵符,纵使领军之将不可调兵,若有兵符而不听调遣,便
是叛逆,立即便要拿问将领剿灭逆反,哪容得其在应天城内与朝廷分庭抗礼。」

  一旁李文忠张口欲言,朱元璋看了,便表态此间众人皆是信得过之属下,教
其但说无妨。众人只听李文忠道,「更可疑者乃是天使收兵一事,需知印玺者乃
天子权柄之象征也,天子九玺,各职其用,一切用印之事皆有严制。金印乃是周
娘娘监国的大印,按礼制确有节制兵权之效,但纵然是要剥夺兵权,却应是请出
金印,然后即可将将帅收押,从未听闻将监国金印随手砸在将帅身上一说。周娘
娘自幼教养极佳,入宫之后最是严守礼仪,更无可能平白无故交待天使不守礼制,
行那掷印训斥的举止。纵览古今,掷印玺一事,只有汉末那传国玉玺被权臣逼宫
索要,才有太后掷印,缺其一角,补以金镶之事啊。」「这……莫非周娘娘视我
等为谋逆,要以传国玉玺之事警示我等么。」「非也,此一时彼一时,我等一路
追随娘娘屡有大功,又无不服节制举止,以娘娘的眼光,绝无可能做出此等教肱
股离心之事。唯一的解释,便是娘娘如今受困宫中,被人挟持拟诏,如今传旨乃
是天使亲临,因此那青衣卫便是最大的可疑。无奈朝中不得而知,娘娘才特意有
此布置,教我等识破,配合解救。」「如此便可释疑此事。可此事事关重大,万
一我等妄测错算,便是闯下大祸。」「两害相权,唯有孤注一掷,若是娘娘真的
受制于人,我等便有救驾大功。若是错算,退兵之计亦是绝无可行。想来娘娘不
致如此武断,本帅事后纵然有过,亦有从龙之功,征战之劳,大不了便是不大不
小一个罪状罢了。于今本帅决意行抗旨之举,事后罪名亦由我一人承担,你等可
愿听从我之将令。」众人相继接话,「我等皆以吴国公马首是瞻,既然娘娘有难,
自当权宜抗旨,以图救驾。」

  朱元璋看得众人如此,心中已有定计,当下密约出战,又布下伏击之策,分
出左右两路夹击陈友谅追兵。那陈友谅得了内应消息,只道朱元璋大军溃败在即,
令大军尽由水路掩杀,却不加提防。待的两军不期而喻,便是激战连天,那陈友
谅水军一时势大,虽是接战仓促,朱元璋本部一方亦是苦战不下。唯有两名内应
看得朱元璋船只调动有异,出的内舱正要质问,却被左右刀斧手涌出砍成数段。

  朱元璋亲执周芷若金印,至船头宣称周娘娘临危授计,教自己布下一箭双雕
之策,更赐下金印为信,允朱元璋自封吴王,将来开府设军自立一方,如今众军
务必奋力杀敌,取胜后便有机会救出圣架,在场众人皆是大功一件。众军听的周
娘娘加封朱元璋一事,士气大盛,左右夹击水军正逢赶来,合力之下将陈友谅兵
船尽数烧毁,终得大胜。

  三日后陈友谅败军之际,青衣卫早有迅鸽传来战果,那宋青书却被这个消息
吓的魂不守舍,陈友谅虽然待他不善,眼下却是他唯一可投奔的倚靠。日前他敢
反叛周芷若,一来乃是受制于人,而来也是存了应天朝兵败之后,陈友谅入主中
原,无暇顾上自己,便可携周赵二女尽情享用的意图。如今靠山崩塌,应天大势
尽归周芷若所有,而周芷若却被自己拷打两日,多番羞辱,至今囚禁女牢之内。

  算算只需一日,那前线捷报便由快马传回应天,届时女帝落难的消息暴露,
天下便再无自己容身之所。惊怒交加的宋青书令傀儡将周芷若押来提审,周芷若
却是一入刑房便开口招认了自己暗中布置的手脚,气的宋青书又骂又跳,「周芷
若!

  你好利害的算计!」周芷若冷眼旁观,片刻才出言答复,「本宫的谋略向来
出众,你自要背叛本宫当日,便应有所觉悟。如今陈友谅已经倒了,本宫亦绝不
会放过你这叛徒,你是要自裁呢,还是待朱元璋知会内阁,禁军闯宫救驾之际受
戮当场,自己选吧。若是要再加拷打,抑或杀害本宫,自行动手无妨,只是如今
你要敖审本宫再过一把瘾,也没有那个时间了。」

  「好,芷若,你果真是女中英杰,我宋青书的确是配不上你。」宋青书此刻
再无任何忌讳,「可如今你还在我的手上,横竖要死,我自然是要先行好好享受
一番你的身体,也教那张无忌再赔上一名女人。」

  「你以为你如今还动的了本宫么。」周芷若的镇定让宋青书心中莫名恐慌,
他不顾周芷若可能恢复了部分功体的危险,强行将周芷若拉到面前,一对魔爪便
按在周芷若坚挺的双峰上,看得对方果真毫无反抗之力,心中才安定下来。」哈
哈哈,芷若,你可真会骗人,你的功力依旧是没有恢复半点,这次我会把你固定
在刑架上,好好享用你的身体。若是你真有那夹断铁具的手段,那就把我夹死好
了,能死在芷若的逼夹之下,也是不错的结局。等禁军冲进女牢之刻,看到我宋
青书拷打轮奸张无忌两个女人,传言出去也算丢尽了那姓张的脸面。」

  「本宫没有功力,却不代表你还有能力侵犯本宫。」周芷若的声音还是镇定
如初,「本宫说过,眼下你对本宫的摆布,只有拷打和杀害之能,却没有说有奸
淫凌辱的资格,你莫非还不明白本宫所指的意思么。」

  「这……怎么回事……不可能……不可能……啊……」宋青书在周芷若的提
醒下,突然注意到自己的阳具一直没有勃起,不仅如此,每当拷打享用周芷若的
想法让他隐隐兴奋时,体内的真气便会出现异常,如今稍稍运功,便是气血逆流
无比痛苦,下体阳具更是如同火烧一般难受,让宋青书不敢妄动。可是这真气有
如走火入魔一般,一经扰动便再也控制不住,在他的脉络中到处乱窜。一旁周芷
若看了,眼中便流露出果真如此的神色,「如何,本宫早就说过,那葵花宝典你
炼不得,可你贪恋享用本宫的肉体,偏偏要炼,这便是隐患了。」周芷若如同宣
判的语气让宋青书越发慌张,「葵花宝典,继承了本宫速习九阴真经时的寒脉塑
型法门,功法本就极其偏激,虽是易于速成,却只有女子身躯不具阳根脉络,方
可容纳寒脉,因此根本不适男子修炼。这可不是本宫事先算计你,本宫乃是女儿
身,对你们男人修炼九阴真经的那一路功法自然无需熟悉,原先这功法只是强化
傀儡之用,傀儡阳根脉络已是死脉,自然无妨。再说本宫可是多次警告过你勿要
修炼的,现在真气絮乱,皆是因阴寒脉络和你们男人阳具的本命脉络冲突,一旦
发作便无可救药。如今就算本宫功力恢复十成,要救你也是不可能了,若是受不
住痛,早早一剑自行了断了罢。」

  「周芷若,你好狠!」宋青书觉得自己经脉几乎有一半无法运作了,「了断
……不……我不甘心……我不甘心啊……」绝望之刻,他突然脑中闪现出一个极
其危险的求生法门,感到体内真气越发控制不住,宋青书纵然再如何不甘,也不
敢迟疑,狠心夺过傀儡手中一把长剑,强驱最后的真气,对着小腹之下使出武当
剑法中极其禁忌的一招天地同寿。只见剑光闪过,宋青书虽是剧痛难忍,可体内
絮乱的真气却终于渐渐归于平静。「哈哈哈哈,芷若,你此番算错一招,男子不
是不可修炼葵花宝典,不过欲炼神功,必先自宫而已。」宋青书忍痛大笑,对面
周芷若看得巨变徒生,心中虽是惊讶,动作却毫不迟疑,一个诡异挣扎便从傀儡
挟持中脱身出来。周芷若脱得挟制便再不留手,一边强忍那铁袜的痛苦,身形欺
进间抬臂凝指,运出全力朝对方双眼招呼而去,竟是要趁对方要害重创傀儡一时
指挥不灵的转瞬机会,奇招格毙这玷污自己的罪人。宋青书尚在强忍着剧痛对周
芷若狠话亵渎,猛地看见对方毫无征兆便近身袭来,这才想起自己如今重伤在身,
居然大意之下近身面对一名身负道门绝学的高手,仓皇之中也顾不上出剑抵挡,
双手匆忙掩住面门,那先前的狠毒劲头早在周芷若惊魂一指之下瞬间灰飞。周芷
若上手交战的经验极其丰富,如今好不容易抓住这脱困的机会,岂容对方凭借这
等简单的反应便避开杀招。那玉指点出所用的招式乃是峨嵋剑法中越女追魂一式,
此招取自古时吴越相争之际,名为阿青的越女剑客万军中飞纵无阻,直取负心人
范蠡性命之意境,招式凌厉而不重内力之助,最适于劣势之下一击翻盘的杀招,
峨嵋举派抗元期间,单是灭绝芷若两代掌门,便凭借此招不知灭杀了多少元廷的
高手重将。如今周芷若虽是内力尽失,又是手无寸铁以指代剑,但在她这等至高
境界之人施展起来却是毫无关碍,只要命中对方要害,寸抚轻触间便可毙敌。宋
青书抱头护脸之际,那周芷若面容上却现出一股冷酷的神情,玉指早有预料般极
其自然下沉寸许,去势不减直取咽对方咽喉,将宋青书狼狈的阻挡全数化为无用。

  此时左右傀儡阻拦不及,眼看宋青书就是洞穿要害魂飞魄散的下场,不料眼
前一花,一道身影抢过挡在面前,却不是赵敏又是谁来。恰好前日赵敏被宋青书
即兴施加了一番母狗调教,玉颈上戴着精铁项圈尚未摘除,那越女追魂的招式未
及击中宋青书便打在赵敏项圈之上,铛的一声轻响将赵敏击得全身发软倒下地去,
那宋青书更是被这声响吓得滚落后方,竟然又逃过一劫。周芷若被赵敏这一拦,
那片刻的先机便这么得而复失,立刻被后方傀儡再度制住,挣扎间美目却是不可
思议,径直怒视着地上的赵敏,「贱人!你做什么!你可知你这蠢物方才坏了本
宫脱困的良机!」

  赵敏瘫倒在地上却毫不理会周芷若的责骂,她受周芷若凌厉一击,虽是不含
内力,又幸的项圈护住要害,一时也是言语不得,只有眼中毫不掩饰的流露出阵
阵快意。待的傀儡将毫无内力的峨嵋掌门再度捆绑起来,赵敏这才爬到惊魂未定
的宋青书身边,温柔的将这折磨自己之人扶起来,一番话语立刻就让一旁的周芷
若气到了极至。「我就是要坏了你的脱困计谋,莫非你看不出么。你我本是同侍
一夫,你既将我交给这人折磨调教,我又怎忍心不把其中各种销魂的滋味与你好
好共享呢。今后我虽不能奢望和无忌哥哥成为神仙眷侣,可对拖你这贱人一并下
地狱里的事情,却也是乐意之极。你看,你当初不是嘱咐他要把我彻底调教驯服
么,如今哪怕他对我再如何折磨凌辱,终究也是我的主人呢,这关键时刻,我自
然是要协助他对付你了。」赵敏掰了掰那留有指印的项圈,心中亦是惊叹周芷若
之能,待的咳嗽了数声又对宋青书道,「贱奴赵敏护主不力,让主人险些遇害了。

  如今还请主人暂先稳住了伤势运功恢复一番,只要日后能将这周贱人好好调
教折磨,奴家落的如何下场都是无谓。」宋青书看得赵敏一反常态,一时措手不
及,只机械的问道,「这……这自然是……应该如此。可如今大势已去,不日禁
军前来救驾,哪里还有生路。不若速速将这贱人奸杀了,带你连夜逃出应天去。」

  那赵敏却冷笑到,「主人这计谋却也太弱,若是真要如此,岂不是太便宜了
这贱人,奴家看不到这贱人受百倍的凌辱,纵使死了也不甘心,绝不会和主人一
起只身潜逃的。」看得宋青书惊慌失措的样子,赵敏却又轻笑说到,「主人莫慌,
奴家和这贱人斗了这许久,自然知道对付她的法子。如今那陈友谅虽是被周贱人
灭了,天下却也并非没得去处,主人难道忘了,这北面还有贱奴昔日的本家,不
但对贱奴怀恨在心,对这周贱人也是势在必得呢。」

  「好,好,想不到,还是你对付芷若最有法子。」宋青书听得赵敏献计,心
中诧异之余,大感还是这女人不愧是芷若情敌,还是由她最擅长对付,「你送我
这一身武功,我宋青书若不好好报答这天大的恩赐,便太说不过去了,如今便带
你去一个好地方,必定能让你如愿沦为贱籍,继续享用无尽的刑罚。」

  当夜,女牢中青衣卫押着一尊巨大的铜棺,火速离宫出城,直奔北方。那城
卫见是青衣天使,又持有周娘娘印信,自然放行无阻。待到第二日,朱元璋密信
加急送至内阁,一群阁老火急跳墙般扣宫询问女帝安危之刻,方才得报,青衣天
使宫变谋反,挟持周娘娘和赵敏,投奔北元了。

[ 本帖最后由 冷阳 于 2011-11-11 09:06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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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5章佩衔具汉宫拒和囚淫坊骑木马郡主夷族入贱籍(上)

  数日之后,那北元大都竟然迎来两名贵客,那宋青书将周芷若与赵敏藏于处
刑淫妃的铜棺之内,汇合宫外三四名原属陈友谅的内应,一路北逃马不停蹄,又
有青衣天使驾贴,待的应天朝中发觉周娘娘之时,已是拦截不住了。

  宋青书到的大都,立刻找了一处元虏贵胄的府邸求见,言押来了汉宫娘娘与
赵敏相投,头几家却是不听分说劈头一阵鞭子打杀过来,要赶走门前这贱民模样
之人。

  到得最后,动静闹的实在太大,引得几路蒙人与城卫过来查看,才有人认出
铜棺中一具昏迷美人,正是昔日赵敏郡主。

  那北元正逢大树将倒之际,常遇春徐达等一众精兵方克济南,围歼的十万嫡
系元军,豫鲁一带尽复汉土,大都已是朝夕难保。

  如今一下子迎来这汉宫娘娘,元廷大喜之下急忙遣兵禁城,便将两女分押禁
军营垒,重兵看守。

  那宋青书却是无人理会,只将他几人丢与军营中照料马匹,便当作给这南人
的恩典。

  次日大都禁军左飞骑大营之中,众多北元将帅权臣,与国师齐聚,商议两女
入囚之事。

  早有蒙帅要将两女阵前处死,以报汉人作乱之变,一众军将纷纷献计,却是
如何分别虐杀两女方才尽兴。

  「赵敏乃是一等叛国之人,可打入军中身做营妓,教儿郎们活活奸杀此女。」

  「她兄王保保尚有残军在握,乃是汝阳部的本军,眼下战事堪忧,汝阳部虽
是出了一名叛国郡主,如今也算一大助力,如此处置却怕生变。

  「」生变怎地,如今便是有了他汝阳部那点人马,就能打得过徐疯子不成。

  咱们只管将这赵敏好好折磨,享用一番昔日我大元第一美人,还有那汉宫娘
娘周芷若,听说出自峨嵋派,容貌更是天仙一般,你们难道就不动心思。

  至于军务,只要守着大都坚城,着陛下往金帐汗国借来铁骑百万,杀光这些
作乱的汉人便是。

  「」对啊,这赵敏郡主乃是我大元第一美人,昔日我等受她召见无不躬身谦
卑相对,至多暗中欣赏眼前她一双靴子遐想一番而已。

  也亏得她投敌叛国,否则哪里来的机会骑上这美貌郡主的身体征伐一番。

  「」何止如此,想我大元昔日虽能灭了那金国,却是灭宋之时,被那汉相陆
秀夫携宋帝一家投海自尽,久未曾有这等运气能弄来一名汉宫娘娘好好凌辱,如
今正好教那周芷若替上,便让郡主和这位皇后一并游街一番,再酷刑伺候,看那
周芷若的浪叫比赵敏郡主如何。

  「」还可将那周芷若在城头当着汉军的阵前剥光了,敢有几个汉军攻城,便
将周芷若好生折辱,也教他们看看自己的皇后娘娘裸体受辱的模样,便是反抗我
大元的下场。

  「众人议论纷纷,当场就要架起刑具,将周芷若提来拷打凌辱一番,却被那
国师与一名黄教老妇制止。

  「荒唐,尔等目光怎么如此短浅,那周芷若的身份有大用处,远胜百万铁骑。

  一会提押上来,尔等只可空言恐吓,却不可动手坏事,一切由我与大祭司作
主。

  至于赵敏丫头,她自作孽,怪不得别人。

  赵敏出身郡主,叛国之后更是封了妃号,你们要玩官家贵女,尽管着落在她
身上便是,却不许私下打周芷若的主意。

  谁坏了我大元的希望,莫怪本座事先不曾明言。

  「「国师所言甚是,你们这群草包,平日里自诩成吉思汗的子孙,天天却只
想着如何在床上玩汉家的女人。

  老身当年早就和大可汗说过,那汉家的女人不可小看,可大可汗就是不当一
回事。

  到如今呢,哼哼,一大批草原的勇士,昔日倒是也力杀过不少宋将,可一旦
骑上了汉家的女人,用不了多久就无能得和死狗一般。

  如今你们自己掂量,祖宗马背上传下来的功夫还剩几成,军略智谋又曾有谁
能胜过那徐疯子。

  若是依老身之见,当初打下宋国之后,男女一并屠灭了,废耕田地,放牧中
原,如今便没这等麻烦的事情。

  「那老妇一番训斥让众番将好无脸面,却无人敢出言不逊,只得由国师接过
话题继续道,」咳咳,当初留下这群南人,也非是一无用处……

  说回你们这群草包,兵临城下之刻,居然能想到千里之外去借兵。

  那金帐汗国如今早就和我大元正统分道扬镳,不听喧调,加之本身也是一盘
散沙,如何能支援我部百万铁骑。

  只有那周芷若,乃是汉宫皇后之尊,替那傀儡皇帝张无忌打理朝政多年,满
朝权柄尽集一身,更兼多谋善断,颇有中原明主之相。

  若再由这等人物执掌汉宫,几年下去,我大元便断无生机了。

  如今不知多大机缘,遇上她自投罗网,只要软硬兼施,哪怕不惜许她裂土封
疆,只要求得南国臣服的一纸和约,二三十年之期我大元便有恢复的机会。

  到时铁骑再破南朝,那汉人的花花江山,还不是如现今这般任由我等享用。

  你等也是大元贵胄,破了宋国这许多年来,难道没见识过中原出产多少财帛
女子,比这眼前一个周芷若郭轻郭重,自己掂量罢。

  「两人教训众人后,那国师便吩咐先将周芷若押来,却不可太过为难。

  不多时便有军士将周芷若请入大帐,原来周芷若不服押解,着那军士带路,
自行艰苦踱步前来。

  自昨日两女入囚大营,大都城中便如临大敌,尤以周芷若身具道门上乘功法,
虽是以十香软筋散制住真气,元虏却也不敢大意,特选来上等铁材,营中通宵炉
火叮当,为囚困两宫打造镣具。

  如今入帐初见,周芷若除了脚上拶趾铁袜未卸,身上又被加上了一副联体锁
镣,那镣具是精钢所炼,打造的颇为沉重,拇指粗的链子系在周芷若腰身之上,
连上两对半寸厚的镣铐锁住周芷若的双手与玉臂,又将余下的铁链勒过美人胯下,
连接玉颈上的一道镣环。

  周芷若如此禁锢之后,一双玉手便只得置于腰腹之间,稍有抬起掩胸之举,
便会牵动下体的铁链,勒住阴户阻了动作。

  她腰身之下自有链子延伸扣住铁袜,铁袜之间相连的链子依旧是只留的迈出
半步的长度,中间又挂上一道新链,系有一颗数十斤的沉重铁球,如此重重禁锢,
可见对其防范之严。

  此时周芷若怀中捧着足链铁球,徐徐迈步入得帐中,移步之下屡屡受那铁袜
拶趾之苦,却也强忍不作表露,只如昔日凤架临朝一般,抬首昂胸对一众元虏宣
道,「元虏賊寇,今尔等败局已定,早早献降大都,散了残军速退漠北,或能保
全性命。

  若是不识时务,待的本宫大军压境,便再无苟活之机。」

  四周番将看的周芷若镣具加身,居然依旧桀骜不驯,早有性急之人拔出案前
割肉的利刀威胁。

  「好一个狂妄的女人,戴着重镣,居然还如此大胆要我等降你。

  你莫非不知,如今你早已不是什么尊贵的皇后娘娘,而是落在我大元军营里
一名待宰羔羊而已。

  这里十余名将帅,方才早就商议好了要把你好好凌辱一番,待我等玩够了你
这汉营皇后,便给你两条方便之路,或是与外面十万禁军做个营妓被活活奸死,
或是在这里继续酷刑折磨,你却是要选哪一路。

  「」不错,如这般桀骜不驯的女人,却是最有征服的乐趣,一会拷打时便要
细细研磨,看她能熬多久。

  「」汉女最讲名节,不如将她摆在城头用刑,教那汉军也知道,他们的皇后
娘娘终究也是要臣服我元蒙贵胄胯下。

  「周芷若听得番将私下议论要将自己虐杀凌辱,心下虽然早知在劫难逃,却
也依旧感到一股无力和恐惧,那舍身成仁的决意亦是被冲击的稍有松动起来。

  周芷若自察不妙,立刻勉力镇住心神,一面强行按奈下心中对这虐杀结局的
恐惧,一面伺机激怒对方速求一死,却又见那首席两名酋首由始自终未发一言,
只在默默观察自己神情。

  她立刻算出对方如此作态必有后着,却也不道破,只轻蔑朝那拔刀的番将讽
刺道,「既然落入敌手,自然不求得有善终,然本宫身体虽然逃不过劫难,尔等
也不过是作那殉葬前的盛宴罢了。

  本宫罹难日后,自有汉营众将为本宫雪耻,届时让你大都满城鞑子尽数生祭,
将来漠北千里之内,寸土不留元虏活口。

  昔日你那先祖成吉思汗凭借屠城邪术扫荡西域,又破我宋国,荼毒无数生灵,
如今尔等可准备好应那冥冥之中的报应了麼. 「周芷若一席反驳,却教番将好无
脸面,席间更是变得气氛莫名阴冷。

  那拔刀的番将更是当头受了一番厉语,也不知是酒气未醒,恍惚间似看得周
芷若临死之际向天发诏灭元,不久果然成真,大都城破之际,自己被汉军认出乃
是凌辱周芷若的首犯,要捉了与灵前生祭,仓皇之间却怎也逃不掉,更有昔日被
他虐杀的无数汉民孤女,受周芷若鬼魂领来分食自己血肉。

  待的片刻之后回过神来,番将早已输尽了脸面,见的周芷若眉宇间讥笑之意
盈然,四下同伙又看着,便再也耐不住面皮,挥刀便朝周芷若割去。

  「你这女人,方才使的什么术法,教大爷落了面子,可是自讨苦吃。

  如今便将你这贱货的一对奶子剥皮割成数瓣,再盖上大盐,看你还能有什么
能耐在此嘴硬风骚。

  「眼看那番将上前抓住周芷若身上铁链,手中利刃便要向周芷若胸前双峰处
落下,周芷若却视若无物一般,也不见半点避让退缩。

  果然那弯刀将及肌体,首座上国师便一道指风将其打飞出去,猛的喝道「放
肆,周娘娘虽是身处敌国立场,却也是本座敬重之人物,早先教尔等不可失了该
有的礼数,你居然还如此惘顾军令,便是该杀。」

  言罢也不顾那番将如何辩解,便叫人推出砍了,将首级传来与周芷若赔礼。

  「本座御下不力,这军中一众蛮夷不识教化,真是失礼。

  如今大都幸的周娘娘委身亲临,本座也是今早才得知消息,这便急急入营相
见。

  却是这些草包揣摩不当,错解了本座的原意,若有什么不是之处还望娘娘海
涵,眼下还请入席上座。」

  周芷若见得主角终于发话,却依旧不为所动,「不必了,本宫此番前来乃是
被奸人所陷,谈不上什么架临。

  若是本宫真的亲临大都,怕就是大军复土之日了。

  如今既然已是镣具加身,便无须惺惺作态,要如何虐杀本宫,你这主事之人
定夺便是。

  「」哎呀,都是本座一时疏忽,听得周娘娘被小人陷害,亲身戴着镣具前来,
本座先前只当这幅联体镣便是那无法打开的玄铁镣具,实在不知是下人所为。

  喂,说你们呢,明明是让你们锁那赵敏,怎的连周娘娘也一并困住了?

  还愣着做什么,速速给周娘娘解了镣具,请上尊位。

  「那国师似乎如今才注意到周芷若身上重重禁锢,发话让众番将连忙卸去重
镣。

  周芷若心知对方有意为难,本不欲让一众番将近身,却也不好直言坚持批枷
戴锁,只由对方打开了锁扣,留下那铁袜依旧卸不得去。

  重镣解开,周芷若也不作态,便戴着铁袜于席中盘腿坐下,看对方如何演戏
下去,「本宫矢志驱除鞑虏,与尔等不共戴天,如此作态却是有何图谋。」

  「周娘娘严重了,我大元虽然与贵方多有冲突,本座却一直主张以和为贵。

  娘娘出身峨嵋道家正宗,想来最有维护苍生之意,如今两国交锋,这兵祸终
究是让生灵涂炭,若是能化干戈为玉帛,造福苍生,岂不是更添娘娘上体天心的
功劳。

  「那国师见周芷若全无相让,尴尬之余又劝道,「本朝之中,确有一干小人
为非做歹,鱼肉百姓,如今更欲加害周娘娘尊体。

  然本国师岂可让他们坏了两国邦交,这禁军大营中乃是本座的人马,安全尽
可放心,如今本座交代下去,绝无人再敢冒犯娘娘天仪。

  娘娘暂且屈身大营,待本国师与大可汗痛陈厉害,寻来巧匠卸下娘娘足上镣
具,再以国礼迎上正殿,探讨和谈大事。

  至于此前一干误会,本座便让娘娘看几场好戏,算是赔个不是了。」

  那国师自说话间,看得周芷若闭口端坐案中,也不表态,回头便吩咐道,
「将赵敏带上来。」

  左右自将赵敏押入,周芷若看得赵敏身上,果然与自己一样佩了一副联体镣
具,冷笑间愤恨之色一闪而过。

  那赵敏押进帐内,待遇却与周芷若大不一样,早早有人按着跪下,一众番将
仔细打量赵敏的身躯,那风韵尤胜昔日郡主之时,更有多人将目光落在那双外露
的铁袜和赵敏合欢襟内挺立的酥胸上。

  国师冷看赵敏片刻,果然开口训话道,「敏敏特穆尔,你这忘本的荡妇,可
知背叛我大元的下场。

  「赵敏一路休息了数天,元气却是恢复了不少,看得如今境地,也不求什么
生路,垂首自惨笑回道,」敏敏相告国师,我蒙族入主中原以来,屡屡残害汉人,
乃是自毁气数。

  我自从跟了张无忌,便是弃暗透明,如今依然不悔,你们要如何凌辱我,却
随你们的胃口。

  我在应天本便是待死之人,如今缓得数日,也不过再多受些折磨和奸淫罢了,
却又有甚区别。

  至少那姓周的贱人,下场亦是落的和我一般凄惨便是。

  「那国师听得赵敏话语,却拊掌大笑,「赵敏,周娘娘乃是本座贵宾,如今
做客军帐,不日便要以国礼相迎,可是你这荡妇能比的么。

  你抬头看看,前面尊位上是谁。」

  赵敏听得对方言语,抬头方才发现周芷若端坐面前尊案之上,身上毫无任何
枷锁,只有那铁袜依旧佩戴着,却是大吃一惊,「这……

  怎会这样……

  姓周的,你不是几日前还说为张无忌苦苦守护社稷江山吗,如今居然未等磨
难加身,便降了元廷,置无忌哥哥于何地。」

  赵敏只当周芷若屈服对方淫威叛了张无忌,心中越发苦涩,口中却是狂笑起
来,「哈哈……

  周贱人,周婊子!

  你前日口口声声宣称为无忌哥哥如何用心,装得如贤妻内助一般,如今刚丢
了皇后娘娘的权位,转眼就露了本性。

  你说本宫乃异族淫妃,对我用尽酷刑拷打,又教众人奸污亵玩我身,可曾逼
迫得了我作那背离无忌哥哥之事。

  却是你这贱人,枉为皇后之尊,其实蒙昧心机,眼看篡位不成,转身便向昔
日口中的鞑子投怀送抱,通奸窃国大罪甚于奸佞。

  将来教无忌哥哥知晓他清高尊贵的皇后是这番德行,看他可还容的下你!」

  周芷若听的赵敏一通胡说,也不顾身为囚质,拍案怒责道,「贱货休要胡言
乱语!

  本宫落入你本家的魔窟,早就有了罹难的准备。

  这群贼寇要将你如何凌辱折磨,于本宫毫无瓜葛,到得本宫沦陷之刻,坚贞
节气自会远胜你这骚货百倍。

  本宫日后就算与无忌哥哥阴阳相隔,也容不得你这贱货造谣诬蔑。」

  那国师见得两个女人势如水火,一见面便绕开自己直接火拼起来,周芷若更
是越说越是激动,话语间屡屡提到她只等被元廷杀害,毫无别的心思。

  看那议和大计一上来便出了这等岔子,国师再也不敢多加挑拨,连忙让手下
将赵敏衔枚封口,转身对周芷若道,「周娘娘不必屈尊和这荡妇动怒,她昔日在
我大元不过是汝阳部的郡主,与本座的派系还是对头。

  那汝阳部最是主张鱼肉百姓,麾下大军也不知镇压杀害了多少汉民,汝阳王
更是把持朝政的罪魁祸首。

  娘娘昔日受这荡妇算计,本座也略有听闻,每每甚是为娘娘痛惜不已,只是
碍于汝阳部势大,无力回天。

  如今汝阳部屡败于娘娘麾下徐达将军的铁骑,所剩军力无几,在大都中已是
丧家之犬。

  既然这荡妇押回大都,便由我等代劳,为周娘娘好生折磨她一番。」

  国师挥手之下,左右早已抬出来数件刑具,」娘娘请看,这些是站笼,火台,
鞭架,夹棒,还有这些数件刑具,却不知娘娘要那赵敏先用哪一件。

  「周芷若听得那国师如此,早知对方刻意修好,是要图那议和之策,冷面之
下毫不理会,」哼。

  你们折磨一名叛国郡主,与本宫何干,待的要杀害本宫之时再来相问罢。

  如今若是要让这淫妃轮那头筹,还劳着人将本宫押回囚室。

  「那国师哪里肯罢手,急忙又说道,「周娘娘严重了,这大营之内,谁人敢
囚禁娘娘玉体。

  娘娘若是在气头上,便暂且静心观看,我等立刻安排一座大帐暂做为休憩之
所,那婢女仆用,皆按照娘娘宫中所制,决不敢怠慢。

  「不料周芷若却道,「本宫承袭峨嵋师门祖训,度日节俭,不用婢女,寝宫
之内多为本宫亲劳,便是一些杂务,也皆是即时传唤两三名女官罢了,却不需国
师劳动人手安置本宫身边监视。

  「那国师见被周芷若说破,也只当没听见,」那怎可行,娘娘平日节俭自便,
如今乃是异地贵宾,本座自然不能少了地主之礼。

  「周芷若知道对方要将自己软禁,却也比那阴暗的牢狱要大为改观,如今揭
穿了阴谋,便也不作声。

  那国师看得周芷若不吃软,心中算计这女人看来已经是看出了议和的图谋,
只是目前还需得将她捧在台上,暂时动她不得,需得在赵敏身上打开缺口。

  左右会意,便要借着拷打赵敏之际杀鸡儆猴,名为惩戒叛国郡主,实则要周
芷若一旁观看,吓她一阵再来对付。

  那番将等早有提议,「我大元乃是骑马得天下,赵敏这荡妇出身郡主之尊,
却忘了本份,反追逐那汉人的风月情爱,结果为淫欲投身反賊怀抱。

  如今便可教她锢身木马之上,双足永不得沾地,尽受乘骑之训,方可典罚她
忘祖的罪业。

  「又有提议昔日赵敏叛国,出卖元军布置,如今正合打入营妓劳军,肉身偿
债。

  更有教准备烈马,欲对赵敏施放逐极刑者。

  众人一番议论,数道刑罚全数皆是针对女体之用,残酷无比,却让周芷若听
得在帐中蒸出一袭香汗。

  最终那国师采纳众议,将赵敏打入贱籍,先以木马游营示众,再押入妓营之
中教劳军数日,随后便永锢木鞍,放逐草原任由摧残。

  赵敏听得木马之刑,跪在帐中已是手脚冰凉,待再听得劳军之后居然要永锢
木鞍,臻首猛的抬起望向那国师,略带恐惧的眼神中竟似有哀求之意,无奈口舌
却被封住不得言语,只将身躯吓得发抖起来,瘫在帐中地毯上不肯就范。

  一众番将却不由她分说,早有人架起这叛国郡主押往军营校场,只听的赵敏
一路上挣扎不止,端是极力要远离那刑罚的场所,却只是徒劳无功。

  待到周芷若也在国师等人强行领路下,一路步入校场,便看见宽阔的场地上
正在准备一具高大的三角木马。

  这具木马有几乎一人高,暂时被放置在一个低矮的架子上,两侧还搭有登高
的台阶。

  木马乃是用巨大的圆木切角堆砌而成,马腹低沉,十分牢固。

  周芷若看得分明,这木马竟是她曾在万安寺见识过的刑具之一。

  原来赵敏在万安寺中执掌刑律时,便对那些羞辱折磨女犯的「特殊」刑罚别
有一番兴趣,更是亲手摆弄过不少器具。

  那木马在元代又名「推磨」本无行走轮具,乃是将女犯放置其上来回推拉,
磨砺下体之用,乘骑巡游时则由带着刑棒的木鞍代劳。

  只因赵敏是蒙古郡主,手中惯用一条龙王鞭,抽打身躯的花样多了,那鞭调
的手段又复施展在女犯阴户之上。

  龙王鞭粗糙柔韧,不但鞭打残酷,用磨起来亦是效果出奇,曾助赵敏百合凌
辱之下,锯开不少抗元烈女的不屈防线,手下的鞑子狱卒更是纷纷效仿。

  那推磨的酷刑换了绳锯,赵敏却舍不得弃用木马,她寻思此物虽略有笨重,
推磨之际不甚方便,却难得极有情趣。

  一次骑行任务之际正逢少女思春,赵敏在部众面前不便私换那羞人的木鞍享
受,欲火焚身之际便随手找来身边的一具小巧木匣,暗中卡在胯下藏压着。

  此行赵敏双腿夹紧座下骏马一路奔驰,那座下鞍具颠簸之下,阴门被木棱压
迫得甚是兴奋,比之木鞍大棒的抽插别有一番滋味,回到府中下身的合欢襟便湿
了一大片,两篇阴唇又红又肿,身体却依旧意犹未尽。

  赵敏食髓知味,不久便发掘出这木轮乘游的新花样,在万安寺中专为抗元女
侠们改造出两具木马,折磨之余更添无数风情。

  后来六大派尽囚寺内,赵敏亦曾以此物威胁周芷若就范,只是未及用刑,张
无忌就及时将众人救出魔窟。

  周芷若心知元虏推出此物让自己观看,威胁的态度不言而喻——如今折磨赵
敏用去一具木马,那另一具自然是留着招待自己这个正宫娘娘了,想来一待自己
的不屈超过了对方的底线,那些对自己蠢蠢欲动的番将,绝对会立刻让自己好好
体验一番当年未及加身的酷刑。

  周芷若忆起昔日听过的刑罚情景,心中暗抽了一口冷气,双腿迈步间已是下
意识微微夹紧了些许。

  那国师留意的仔细,看到周芷若如此反应,心中得意之余,故意又引着周芷
若来到那三角木马前,装模作样详细介绍一番,」周娘娘请看,此刑具名为木马,
原是那赵敏贱人于万安寺中专门折磨女犯之物,如今主宾倒置,正好用此物教这
贱人亲身感受一番,以解娘娘昔日所受的委屈。

  「周芷若虽知对方别有心意,目光却在莫名的好奇和恐惧中朝那木马频频端
详过去,那木马背部的劈尖已经磨得圆滑光润,也不知其上曾磨砺过多少抗元侠
女。

  如今新罚赵敏,元军特地当场将背棱新修了一番,那新修之后的背棱甚是锋
锐,比之从前更要残酷数分。

  整个木马上除了束缚女犯身躯的立杆,再无其他机关,只在木座下方的轮轴
上留有四个插销用于插接轮具,一堆木轮早已在那木马旁摆放整齐。

  周芷若仔细看时,方才发现那木轮却不是圆形,而是专门做得凹凸各异,有
那圆中带十余处疙瘩凸起的,亦有椭圆夹带几个直棱短边的,如此装上木马,行
动之际座具便可起伏无定,颠簸之余极尽折磨之效。

  周芷若看出这木马器具形似简单,效用却是极强,也不知将来自己坐上去或
能坚持多久,更难料崩溃之后会有如何失态的举措。

  她虽然已有惨死元营的准备,如今心中那无形的重压却是越发挥之不去,一
时间只得故作镇定,随那国师回到帐中继续观看下去。

  待的周芷若等入席已毕,那各队的元蒙禁军一声号角便纷纷集合校场之中,
这才有人押着只穿一身合欢襟和重镣的赵敏来到场内。

  赵敏自被宋青书用龙鼎炼过之后,阴关初开,淫欲本就极强,加上自应天北
上这几日少了酷刑折磨,养足不少精力。

  如今看到这具木马,脸上虽是被吓的青白,阴户中却不由自主燥热起来。

  那元蒙国师台上宣刑,一众元军见赵敏如今要被架上木马游营示众,早已纷
纷喧嚣攒动,争相要看传闻昔日第一美貌的赵敏郡主受刑,不少番将更是打起了
日后如何玩弄这名郡主营妓的主意。

  那赵敏被押跪在台下,一名番将带着数名大汉,一边卸去赵敏身上的重镣,
一边取来绳索将赵敏双手反绑身后,却故意将赵敏一对坚挺的豪乳勒的越发紧致。

  赵敏双乳被绳索刺激之下,阴户内立刻露珠四溢,那合欢襟紧贴下体的部位
显出一块湿斑,一众元军近处看的分明,立刻起哄出来。

  「看看,那下面,就一会功夫立刻湿了一块。」

  「真是湿了,果然是个骚蹄子「」木马还没骑上,下面就忍不住先出水,简
直比前些日子处决的那名女刺客还要骚上许多。」

  「听说她跟了那反賊头子张无忌,想不到竟然被调教的如此淫荡,看来日后
纵然花些银钱,也要好好去享用一番这汝阳部的郡主。」

  「是啊,昔日她高高在上,咱们就是要舔一舔她换下的靴子都是妄想,幸亏
这骚货犯下叛族大罪,否则哪来的好机会能让咱们干一次郡主呢。」

  赵敏听得众军士纷纷表露出亵渎自己的欲望,心中虽是对日后自己身为营妓
的苦难有了准备,依旧是越听越发惊恐起来。

  「郡主如今可后悔了麽。

  不过郡主放心,国师方才说了,典刑之前会让你有的是机会好好用肉身偿还
罪状的。

  如今还请郡主上马,先给咱们展示一下过人的骑术罢。」

  那押解赵敏的番将言语间,一碗汤药已被送到赵敏面前,不由赵敏分说便全
数灌入了口中,「这碗药是解押你来大都之人配出的清明散,不但能解郡主阴关
破后神志迷失之症,更能让郡主受刑之际神志保持格外清醒。

  有此良药,郡主今后便可以彻底享受各种刑罚了。」

  看得眼前这木马刑罚已由不得她再做拖延,赵敏抬头直视国师,口中却对周
芷若传话道,「既然逃不过劫难,便由得你们摆布就是,可我的心永远在张无忌
身上。」

  「还敢嘴硬,看来郡主昔日万安寺执掌刑律,见识过的拷打手段虽多,却还
未曾亲身体验过这木马的利害。

  来人,速速伺候郡主上马。

  「那押解的番将打开赵敏双脚上的铁袜,两名大汉左右架起赵敏登上木马旁
的高台,熟练的分开赵敏的双腿,将赵敏跨骑在马背上重重放下。

  赵敏深知这三角木马的恐怖,挣扎间双腿虽已是拼命夹紧木马两侧,无奈那
劈尖光滑难着力道,落座之时下体顿遭重击。

  那两名大汉显然是经验丰富的老手,看似随意的一放,那木马的背棱正好劈
在赵敏会阴正中,尖锐的劈尖深深卡入赵敏合欢襟内,将两片充血的阴唇一左一
右分开,贴着大腿夹在木棱两侧。

  赵敏只觉阴门处如同被巨剑狠狠劈入一般,娇躯剧震之下不由自主,口中立
刻「啊」的一声惨叫出来,那阴户中更是淫水泛滥,又痛又痒,几乎就要瘫倒在
马背上。

  一旁监刑的番将看的赵敏郡主在自己眼前活生生被架上木马背棱,心中也是
一阵躁动,却不给摇摇欲坠的赵敏丝毫缓解机会。

  那木马背上早已插好了立竿,赵敏落座之际便由身后反绑的双手环缚夹着,
竿子顶部挂上一面木牌,上面书写着「汝阳部叛国逆女敏敏特穆尔」的牌号。

  番将着大汉将赵敏身躯扶稳,自己附身下去,一双大手牢牢捉住赵敏犹自挣
动的玉足,趁机大占便宜。

  赵敏双足被持,仅有的一点辛苦支撑力道立刻卸去,全身重量都顶在尖锐的
木棱上,下体立刻受压不住,那背后的双手紧紧夹住身后的立竿,口中连番呼喊
起来。」

  郡主在应天坐那鸾车时间长了,看来骑术有些生疏,如今让我等帮郡主坐的
稳当些。

  「番将不由赵敏分说,双手抓住赵敏的足踝,下拉的力道猛增,硬生生将赵
敏的身躯在劈尖上微微插进了些许,那马背上方立刻传来赵敏一声惨叫。

  待的赵敏挣扎的力道弱下去,那番将才将铁袜镣具重新给她佩上,铁链穿过
木马腹下,将赵敏锁在马背上脱离不得。

  那铁袜虽未及玄铁全数打造那般异常沉重,却也是一副重镣,更兼足弓型的
外壳被打磨的光滑无比,比之原先素足更难在那木座上蹭得力道。

  如此情形下佩上这等镣具,对赵敏来说无异于雪上加霜,一双脚掌在木马两
侧徒劳的不断攀附滑落,那连接铁袜的链子便随之来回摆动起来,校场上传出阵
阵镣具行走间特有的声响。

  「骑上昔日亲手改造的木马,郡主感想如何?」

  那番将锁紧了铁袜中的机关,看得赵敏俯身哭泣,讥讽之余更不会由得女犯
如此轻松,「这身体伏趴着,一会如何能展示郡主木马上的风骚。

  来人,还不快将郡主的身子扶正了。」

  两名大汉听令立刻抬起无力抵抗的赵敏,将身躯重新靠在那立竿之上,起身
之际又是一阵剧痛传来,番将在一旁又给赵敏上了颈缚和胸缚,让赵敏保持身躯
端正的姿势乘坐在木马上,以便享受到最大程度的折磨。

  那番将的动作不紧不慢,待的上好镣具和束环,赵敏在木马上已显出了不支
的迹象。

  方才落座和上镣时的一番剧烈挣扎已是让她大耗精力,番将拉扯之间,巨大
的痛苦便令她整个下体都颤抖起来。

  木马的劈尖本就让双腿难以借力支撑,如今更是痛的连这一丝力气都无从运
起,只得眼睁睁看着铁袜坠沉,连带自己全身的重量承压在寸许木棱之上。

  那敏感异常的阴户在重压下,淫欲被刺激的越发旺盛,内中淫水早已止不住
泉涌般的分泌而出。

  元军看得赵敏身躯被那束环固定动弹不得,却专门摆出这么一副决意不屈的
端正姿态,更是大起兴致,纷纷仔细观赏起这难得的节目。

  赵敏高居马背,心中却是叫苦不迭,这木马乃是她亲自设计出的器什,自然
深知此物的功效,那上马落座的一阵痛苦不过是热身前戏,往后那持久的折磨,
才是这刑具带给女犯的真正噩梦。

  如今已是骑虎难下之际,赵敏只得强行默默忍受下体的折磨,将痛苦的注意
力尽量转到高涨的淫欲之上,惨叫声也一时间消停了不少,只在无法忍耐之时才
发出一阵低沉的呻吟,尽量保存微薄的体力。

  那番将固定好赵敏,上下欣赏了一番这木马上尤物的神情,看得赵敏叫声渐
渐减弱,早就猜出了对方的心思,冷不防间那蒲掌大手在赵敏玉臀上猛的一拍,
只听」啪「的一声脆响,那赵敏便立刻反射般在木马上挺起腰身,随即被木棱压
迫的再度大叫出来,脸颊上也流淌出两行晶莹的泪水。」

  上边流泪下流水,郡主马上风采真是犹诱人无比。

  「那番将趁机用手指在赵敏下体越发扩大的湿斑部位蹭了蹭,放到面前嗅问
一番。

  赵敏第一次被一名低阶族人品味自己的性气味,校场上又有如此多元军看着,
令她无比羞愧。

  那番将嗅问的甚是仔细,片刻便将赵敏的私密有模有样品评出来,「虽是被
人玩过的货色,郡主的淫浆仍旧是上品,不愧是我大元第一美人。

  传闻郡主天生耐操,如今便看看这等刑具,可否能让郡主满意。

  来人啊,上木轮,给郡主备驾。」

  那番将下令间,两名大汉立刻选出四个圆扁不一的木轮,分别装在木马下方
轮轴上,前方又牵来一头骡子用笼头络了,左右牵骡的链子引出系住赵敏两只铁
袜,另有缰绳连在木马正面的拉环上。

  赵敏看得身边的番将取过一根皮鞭凌空一甩,那架势就要抽将下来,心知那
残酷的地狱行程即将开始,无可抗拒之下只得微闭双眼,听天由命。

  却听台上国师一声」慢着「,那番将本欲抽下的皮鞭被喝止在半空。

  片刻后睁眼看时,那国师已领着周芷若朝自己缓步前来。

  周芷若受胁移步,看向那赵敏的眼神更是复杂难辨,也不知是该对赵敏的受
难幸灾乐祸,还是要对自己将来的遭遇深感恐惧。

  国师将周芷若带到赵敏身旁,笑盈盈的取过皮鞭,仔细打量一番香汗直冒的
赵敏身躯之后,转身竟把皮鞭交到周芷若手中,」周娘娘,看这赵敏如今的报应,
可有些许消气?

  这木马游街的首鞭,便请周娘娘亲手给这贱人赐下吧。「

    第15章佩衔具汉宫拒和囚淫坊骑木马郡主夷族入贱籍(中)

  周芷若看得那国师将皮鞭递至面前,自知对方胁迫之意,她心中对天下大势
看得甚是清楚,元蒙如今在中原虽是败局已定,但那北地茫茫草原之上,却依旧
有着大批隐藏的军力。

  而元廷之外,更有同宗的金帐汗国,实力亦是不可小觑。

  若非金帐汗国对元廷态度摇摆不定,便是以应天如今北伐破竹的实力,恐怕
光复汉土的过程也要再添一层艰难。

  这金帐汗国虽是远离中土,却隐隐成了眼下的未知变数,其中就里却要从元
蒙自成吉思汗起家说起。

  原来昔日铁木真雄起草原打下大片疆土之后,便按照蒙古人重长轻庶的习俗,
在大蒙古国的疆域中给长妻所生四子分封出四大汗国。

  这四大汗国乃是窝阔台汗国,伊儿汗国,察合台汗国与金帐汗国,四国与其
余小汗国名义上臣属铁木真汗廷,皆有听从号令调军协助之职。

  在元蒙势力遍及外域远方的诺大疆土之期,四大汗国的军力达到了巅峰。

  后来自窝阔台去世,蒙哥汗领军侵宋毙命四川,有忽必烈与阿里不哥争夺汗
位。

  获胜的忽必烈灭宋之后,便在中原建立元廷,又听从宰相脱脱之策允行汉家
律法。

  此举引来元蒙内部宗派纷纷不满,四大汗国中有三个拒不承认元廷汗位,余
下一个伊儿汗国自忽必烈去世后亦是不再奉元廷为宗主。

  从此元蒙各宗势力之间相互明争暗斗,整体实力便削弱了一层。

  如今四大汗国中窝阔台汗国已被元廷所灭,伊儿汗国与察合台汗国亦是先后
分裂没落,只有金帐汗国依旧存留。

  那金帐汗国看得元廷势危,种种举措甚是诡异,虽是屡屡派遣使节高手,到
了发兵急救的事情上却又种种借口推诿,多半是存了窥视元廷正统的野心。

  只是碍于本部与中原远隔千里,如今又见元廷与义军实力对比竟甚为悬殊,
金帐汗国思量难寻得有机可乘之际,方才一直坐壁上观。

  而应天朝在周芷若御下能独占义军鳌首,除了明教义军根基势大,更少不得
光复汉土的旗号凝聚人心。

  周芷若深知眼下这一鞭若是从了,只要元蒙发出一道支持周芷若登基的布告
文书,自己最近的揽权举动便难以向天下人撇清嫌疑。

  届时纵使自己全身而返,应天朝廷号召人心的大势亦会消散无形,支持自己
的朱元璋一派更要受此牵连。

  若是一个不好,正道联盟等仇家趁机反扑倒算,则应天朝廷不日四分五裂,
北伐大好局势毁于一旦,甚至南朝再度被元廷覆灭亦不为过。

  权衡之下周芷若如何肯从,挥手打翻皮鞭,香躯做势便向那木马撞去,心中
寻思或能就此殉节,也可免去受那淫虐之苦。

  无奈一身内力尽封,那元蒙国师又早有准备,看得周芷若发难,却那里肯放
任这天赐良机就此离去。

  甫一发动间,元蒙国师已纵至木马边,双手趁势罩向周芷若双峰,立刻阻止
了周芷若自尽的动作,「周娘娘何苦如此固执,惩戒这赵敏不过是许与周娘娘的
彩头,事后还有邦交厚礼呈上,绝对可表我等一片诚心。

  「周芷若自尽不成,更兼双峰被袭,在敌营众人中自然无人替她说话。

  连那木马上的赵敏,看到国师双手罩住周芷若双峰之时,痛苦的神色中亦是
流露出一丝快意。

  原来那元蒙国师双掌的扶持看似随意,其实却已用上了挑逗之法,不但暗中
揉搓力道甚大,两指更是极其迅速的在周芷若两颗乳头上各捏了一把。

  女子乳头本就是极其敏感之处,那国师寻思着如今袭胸之下,周芷若定会冷
不防失声叫喊出来,如此教对方初尝淫威却有苦难言,再度劝降时亦能挫去她的
锐气。

  怎知周芷若只任由娇躯微微一颤便再无反应,花颜之上更是毫无羞恼之态,
虽是周身气力消了半数,被左右大汉挟持而立,气质中却更显贞节。

  原来周芷若看出对方魔爪意图所指,早已料到这番折辱——她曾身为应天监
国女相,于邦交纵横之术甚有心得。

  如今虽然身陷敌营,守节屈就之间却仍有一番交锋,若是未及刑具加身便失
了威仪,将来女帝名望亦要随之受累,眼下更要遭那木马上的情敌耻笑。——故
此纵使明知难逃折辱,周芷若却也强忍着双乳上传来的蹂躏感受,视对方轻薄若
无物一般。

  那国师见计不成,却是得了便宜也不声张,又开口辩道,」听闻昔日应天朝
中,周娘娘曾以唐皇太宗为例作训朝臣,言圣明天子无出身胡汉之分。

  如今我大元以诚相交,正是老夫为周娘娘大义所感,说服大汗割舍江南资与
娘娘做立国之本,共结万世盟约。

  大汗已将和谈事宜全权交与老夫,周娘娘若是对我大元的条件还有不满,回
到殿上再作详谈便是。」

  「一派胡言,汝元蒙侵我河山,残杀我中原无数百姓,种种恶行罄竹难书,
岂可与太宗皇帝安邦利民之举相提并论。

  如今气数将尽之刻,却妄想将夺来之物换回一丝喘息,简直恬不知耻。

  若真个诚心服罪,早早献了大都引颈就戮。」

  周芷若一心教应天不复有变,任由那国师如何劝说,皆是拒不退让。

  元蒙国师屡次劝说无果,终于挂不住面来,翻脸间便着手下将另一具木马备
驾妥当。

  「周娘娘若是执意与我大元为敌,本座虽空有一番好意,却也只好让周娘娘
饱尝一番沦为囚质的滋味了。」

  周芷若听的自己受辱之事尘埃落定,稍后便要与赵敏一道受那木马巡游之苦,
不知为何心中首先想到的竟是自己在那骑具之上的姿态,也不知比起赵敏来却是
如何。

  为她准备的那具木马从大帐后方推来,在两女面前逐一去了圆轮换上颠簸之
器,一众番将又在旁边搭起高台,是以还需一阵子方可落座。

  周芷若虽执意乘那木马,口上不留余地,却终究还是女儿家,心中对自己仪
态最是看重。

  如今看着眼前木马配齐凸轮,马背一旁高台渐起,又想到片刻之后自己的身
躯便要如赵敏一般被押上骑具,颠簸折磨之下难免惨嚎连连,对这趟就义之行亦
是生出又惧又盼的感觉。

  等待间左右又有锦盘递上,盘中乃是细纺白纱巾一副,并胶皮口衔一枚。

  原来周芷若身份特殊,那国师虽是已将她判为囚质,用刑逼迫之际却依旧留
有台阶,将来若是这汉宫娘娘屈服酷刑之下,和谈之余便要抹去折辱之事。

  那托盘中的面纱口衔之物,便是为周芷若保留颜面,教外人指认不得木马巡
游的女犯,竟是应天宫中的那位。

  仔细看时,那白纱巾附有系带,果然是系于额头上遮却面容之用。

  口衔则以橡树生胶铸造,中留空腔,外饰雕纹,状若椭球,末端半埋银环,
穿以皮带。

  周芷若看过盘中物件,心中暗叹总算自身仪态得全,对那堵嘴的待遇亦是一
改抗拒之态,反而觉得甚为满意。

  不料拾起口衔之刻,她心中却又闪过一念,「本宫初含这枚口衔,舌脉必然
多有不适,若是木马上口津四溢呛翻了仪态,受苦之际却教那贱人好生耻笑」计
较一番后,周芷若一拂香袖,故作傲然之态道:「要给本宫阻塞阴气,用这口衔
却也甚好。

  不过既然已是同罚木马,这口衔的待遇也不妨比照着惩戒那贱人的手段,将
本宫脚上的一双足袋裹于其上,再来施用,也教这刑具满了轻薄之效。」

  周芷若说完这番话,玉容之上亦是微微羞红,昔日她于宋青书问淫具之道时,
对这口衔的用处曾有所了解。

  女子发情之刻若要保持情欲,阻塞体内阴气外泄最是有效,那阴气于下体阴
户借淫浆而泄,于上体则借口唇浪叫之际散出。

  故但凡淫虐之道,皆有借助异物置于女子口腔及阴户,阻塞阴气催发淫欲一
说。

  那女犯所佩的口衔更是专为此道所设,多以生胶铸成球状,施用之际只需将
球体尽没女子口中,胶皮便会藉由弹力充盈口腔,香舌受压之下任其遍尝张合挣
扎之举,皆是无法言语的窘境。

  再以皮带穿过末端环扣勒住牙关,便可教其挣吐不出,只能发出咽呜之声,
阴气不得出泄,施加淫虐之余更添诱惑之效。

  只是口衔佩戴之余每每令女犯口津大冒,胶皮之物弹力虽是极强,时间长了
满口香津却是难以尽封。

  是以生胶铸造之时留下空腔内孔,置藏织物,便可饱吸女犯口津,更有以女
犯足袋等亵物助长阴气之用。

  眼前这具胶皮口衔不但雕饰精美,大小深度更是正好比周芷若口腔稍增一分,
显然是替周芷若量身所造。

  只是内腔空置,周芷若寻思若任由此物置入口中,待得木马巡游之际,满口
香津不是滴漏而出,便会颠簸之际呛入喉管,皆是令自己难堪之态。

  若能获得那亵袜堵嘴的待遇,便在沦陷之刻能多留下一分仪态,纵然口尝足
袋令她感到羞耻,比起那木马颠簸的折磨却也不容计较太多。

  「周娘娘既开金口,本座自然遵从,不过娘娘的足袋薄如蝉翼,恐怕吸不住
那满口香津。

  不若换了那赵敏的亵袜,也让娘娘一并尝个鲜口。」

  周芷若听得对方居然要用赵敏的亵袜,心中百般不甘,却又说不出那句「这
贱人的淫足本宫落难之时已接连品尝过数日」的争辩。

  不多时一只散发着赵敏脚汗咸味的帛袜被取来,周芷若心中羞怒,却也知对
方有心折辱,口上再无坚持。

  眼睁睁看着大半截袜体填入那口衔内腔,胶皮开口处的形状将袜体紧紧夹住,
仅余下袜口三寸的织物飘荡在外。

  袜体填埋之余,还要握住胶皮口衔反复捏按数次,让填入的袜体得以彻底占
满内腔空间。

  待到内腔填袜均匀了,便将留在外面的袜口翻卷,反裹至胶皮球另一端的扣
环处,再如扎口袋一般将袜口扎严。

  如此整个口衔便内外都套裹上了一层赵敏贴身织物,存味最重的袜底亦随着
大截的袜筒封在胶皮球内腔中。

  那袜口织物的味道平淡,平时若无触动,纵然凑近细细品嗅亦是无碍。

  但周芷若却知道,这口衔一旦佩入口中,银牙咬合之下受了按捏力道,内腔
便会喷出大股浓郁的袜味,更混合着一股橡胶的独特味道,教自己反复品味赵敏
的淫足气息,最后更要就着口津将赵敏袜子上的原味汗渍尽数咽下。

  「罢了,本宫就只当这口衔是无忌哥哥那具硕大龟头便是。

  往日他总要借助那贱人的亵袜才能在本宫身旁龙兴,又最爱口伺的游戏。

  想那平日里软似泥鳅的坏东西,套上贱人的亵袜却是立刻变得坚铁一般,粗
状亦和这口衔相仿,不但遥遥指着本宫身体蠢蠢欲动,还要本宫伸出舌头给它迎
驾。

  悔不该当初碍于矜持放不下身段,只觉得舔那贱人的亵袜好不肮脏羞耻,冷
拒了夫君。

  如今空留得这洁净的身子,却白白便宜了奸臣敌虏,反让那贱人尽施淫技独
享销魂。

  今日受木马巡游,便当作本宫昔日的报应,也借这口衔好好重温一番那口伺
品袜的羞辱感受。」

  看得口衔递至面前,周芷若面色如常,正要张口就范。

  恰好余光看得那木马上赵敏骑的甚是端正,望向自己的目光中隐隐有讥笑之
色,当即又喊出一句「且慢动手」堪堪避过眼下堵嘴之遇。

  「如何?

  周娘娘莫非是想通了?

  只要周娘娘肯和谈,我大元随时以礼相待。」

  「痴心妄想,本宫不过临刑之际,让这贱人莫要得意罢了。」

  周芷若踱至赵敏身旁,冷眼看着木马上不能动弹的情敌,「本宫如今落入你
的本家,却是教你得偿所愿。

  不过本宫纵然落难,尽节也要胜你百倍。

  这段木马巡游乃是你我沦陷之路的第一步,本宫念在曾共事一夫的情份上,
便和你赌上一局。

  两宫之间若是谁先守不住这淫刑折磨,偷生屈从了,今后她无论生死都要自
休张无忌妻妾之位。

  如此咱们好歹也为无忌哥哥留下一分清名,你这贱人可有胆量应这赌约么?」

  木马上赵敏听得周芷若言语,口中呜呜呻吟似有辩驳之意。

  不料周芷若不等她多做挣扎,便转身走到自己那具木马台前,吩咐任由番将
上绑处置。

  看得美人自陷待宰,几名负责执刑的番将立刻动手,先将周芷若身上宫装剥
了,山河地理裙等外服尽数除下,只余一套素白内服遮蔽玉体。

  早有他人喂了清明散等药汤,将裹袜口衔送至嘴边,教周芷若张口咬住。

  那皮球本就比周芷若口腔增大了一分,如今套了赵敏帛袜,周芷若银牙开启
间方进得寸许。

  「周娘娘还不吞口衔更待何时。」

  那递口衔的番将观周芷若似有迟疑之色,唯碍于国师有令不得用强,趁机轻
薄一番,「周娘娘也是经历过人伦之身,房事之中便是未尝受过堵嘴之遇,总该
含过男人的龟头罢。

  如今国师已是法外施恩,特为周娘娘准备了这口衔面纱,周娘娘既要执意尝
刑,临场却又何必做那扭捏之态。」

  周芷若听得番将调戏,将她佩衔之举说得如同口伺献艺般,猥亵之意十足。

  无奈刑具探入口齿,不好再矫情挣扎,想来话语争辩亦是无用。

  周芷若默然间双眼微闭,银牙轻咬之下将口塞尺寸稍稍挤小了数分,那胶皮
中立刻涌出一股酝酿多时的皮靴味道,正是她早已品味多日的赵敏袜韵。

  那递口衔的番将见周芷若显出受辱之态,兴奋之下更是有意轻轻挤压未入口
的大半截囊体,让赵敏的袜韵充斥周芷若口鼻,自己也凑近周芷若口唇品嗅那赵
敏的袜味。

  周芷若看那番将凑近面来,心中生怕对方借机夺吻,只得配合那番将轻推口
衔,忍着异味数次轻咬下去,将这囫囵巨物尽数吞入口中。

  口衔球囊一旦没口,便在周芷若口腔内复涨起来,顶端抵着舌跟深处镇锁香
舌,让周芷若再也言语不得。

  「不错,想不到周娘娘仙子之姿,张口吞咬的动作也是颇显娴熟。

  这橡皮口衔最是你们女人青睐之物,含在嘴里就如同塞着金枪不倒的鸡巴一
般,熬刑之刻更是极其耐嚼,如品百味。

  周娘娘初次佩戴或有些许不适,待的一会用刑入了火候,便可体会到这口衔
的妙处了。」

  那番将伺候周芷若佩了口衔,对她的配合举止又是一番猥亵,才将外露的扣
环穿上了皮带,勒过周芷若秀发之下。

  一番手续之后,这堵嘴具便牢固的深嵌周芷若口中,再也挣脱不得。

  口衔上毕,左右大汉打开周芷若铁袜镣具,将娇躯抬上高台。

  周芷若也不待其他番将前来摆布,主动张开一双玉腿,将自己的下体毫无防
护的迎向木马背棱。

  那赵敏落座木马之际,乃是被生生堕按其上,颇为惨烈。

  轮到周芷若时,总算身份有异,左右扶持得甚是稳当,只觉身躯缓缓落在木
马背棱之上,将坐未坐之时,却不再尽放,等那国师前来问候。

  「这棱背一会劈入下体之时,若能恰好处在两分左右之处,感受方为最佳。

  周娘娘和衣落座,伺候的人怕难得看准形位,若是如今位置恰好准了,还请
周娘娘呻吟相告,也好一路骑得畅快。」

  周芷若听得话语,方知原来木马刑罚还有这些讲究。

  她如今佩了口衔,阴气阻塞之下隐隐已是生出了些情欲,下体两瓣阴唇触及
木马,更是檀口微张分外敏感。

  想来这木马刑罚最是折磨下体,若是下落的位置偏了,两瓣阴唇所受的研磨
加重百倍,一趟巡游下来怕已是体无完肤,如何再能经受起后面的摆布。

  故此周芷若虽是对这探穴般的问话颇感轻薄,却也只得配合着轻摇臻首,让
左右大汉扶着自己的身躯在木马上来回移了数次。

  直到感知那木棱被下体充血竖立的唇瓣隐隐夹在阴门正中,周芷若这才闭上
双眼轻声呻吟起来,示意对方将自己就地落坐。

  「呜呀~呜~~」随着左右扶持撤去,周芷若的身躯终于完全承骑在木马背
上。

  周芷若这时才算是亲身领略到了木马刑罚的恐怖,柔软的内服织物抵挡不住
尖锐的背棱,敏感幼嫩的阴门很快就如同被斧子劈入一般,纵然她已是百般准备,
也不禁失声叫喊出来。

  幸亏事先佩了口衔塞住喉音,那叫喊只如先前赵敏一般化作阵阵呻吟,不算
输了仪态。

  左右番将不顾周芷若感受,待的落座方毕,便为她佩戴镣铐束缚肢体。

  铁袜自然如赵敏那般从木马腹下重新佩上,身后亦是用牛筋钢丝绳索将周芷
若双手反绑了,几道束缚皮带将周芷若身躯固定在背后的立杆上。

  唯有立杆上面的旗号不写周芷若名讳,另以抗元女犯代书。

  周芷若一心要和赵敏比节,捆绑之时忍着下体折磨,硬是抬首展足将身段挺
的笔直。

  待的四肢固定之后,木马上的气质姿态果然比赵敏还要更胜一分,唯有起伏
的双峰和口衔上间或发出的呻吟方能看出周芷若下体依旧忍受着莫大的折磨。

  两女备驾完毕,那开路的番将立刻挥起一道皮鞭,只听「啪」的一声脆响,
木马上赵敏身躯大震,「呜啊」的一声惨叫立刻跟着迸了出来。

  周芷若在后方看得分明,那皮鞭打的却不是拉车的骡子,而是落在赵敏玉臀
之上,方知先前将赵敏双足和那骡子笼头铁链相连,竟是要让赵敏亲自驱赶那骡
子,牵动坐下木马以此自罚。

  赵敏这边更是对自己的遭遇了然于胸,她昔日对抗元门派掌律执刑,早已熟
读元法,看那铁链将自己双足和笼头栓在一块,便知如今自己享用的乃是木马刑
罚中最为羞辱的自驾乘骑。

  那皮鞭操控之下,女犯须以双足驾驭拉车的骡子完成巡游,全程最后一段便
是驾着木马将自身送到官妓之所,以示自愿服罪之意。

  将来朝廷案卷之中,更会对这段刑罚详加描绘,为其立下荡妇牌坊。

  这等安排无论精神或是肉体感受上均是对女子极大的折辱,只有犯了那不赦
之罪又极其淫荡的女犯,才有机会享用这等刑罚,偏偏如今赵敏叛女之身皆因对
张无忌情欲所致,此法正好合用。

  赵敏到得大都虽是心知必死,受到这等折辱却也不愿甘之如怡。

  怎奈阴户双唇早已被木马挫得火辣辣般疼痛,冷不防挨了一鞭子,身躯挣动
之下更是让下体如遭撕裂一般。

  这木马之上受皮鞭抽打,感受绝非简单加成,纵然心中万般不忍,赵敏的身
体却如失魂一般,下意识便照着那番将的安排,开始驾驭起自己身下的刑具。

  木马尚未及拉动,另一员番将早已不耐烦的又是一鞭下来。

  皮革辟入肌肤的火辣痛楚和木马的裂体压迫双双袭上心头,又混合着阴户内
奇痒难忍的淫欲,赵敏顿觉下体犹如冒起一股三味真火一般,也不须监督的番将
话语提点,双足便立刻火烧眉毛似的飞速为身躯执行起刑罚来。

  只看赵敏铁袜来回晃动之间拼命带动笼头,一时也顾不得下体受难,只着那
骡子速速拉动座下木马踏蹄前行。

  终于换得那骡子一声长嘶,将赵敏木马前方的铁链渐渐拉直。

  片刻后坐下的骑具便猛的一动,将赵敏的身躯稍稍顶了起来,随后又重重落
下,这便是木马四轮着地,在凸轮的支撑下离开原处支撑缓缓前行了。

  赵敏受这坠地之苦,口中又是一声惨叫传出,好歹那监督她的番将也颇守军
纪,看得赵敏自觉驾驭木马,皮鞭终于不再挥下,让赵敏一时间免了极端之苦。

  只是不待赵敏流露出欣慰之色,下身的木马便在凸轮的驱动下开始接连的颠
簸摇晃。

  赵敏阴户在木马连番重击之下立刻淫水四溢,口中发出的惊叫亦是跟着木马
的颠簸连成一边,化为一种痛苦而又销魂的持续呻吟,让后方的周芷若看得触目
惊心。

  这边周芷若自陷囚质换得同罚木马,她的乘具安排在赵敏之后,更因身份特
殊免了自驾的羞辱,只以铁链栓连赵敏木马,算是以从犯待之。

  如今赵敏木马一动,牵着她木马的铁链亦是渐渐收紧,周芷若一颗心提起难
落,下体亦是稍稍夹紧了双腿专心待罚。

  一旁国师看得周芷若紧张神色,心中暗喜,却不知又被对方瞒天过海。

  原来周芷若心智何等聪明,看得元廷这般用心为赵敏安排刑罚,早料到其中
关键。

  是因赵敏昔日身为实权郡主,又有大元第一美人的艳名,元军中明里暗里仰
慕她的兵将不知凡几。

  如今汝阳一部虽是倒台,军中威望犹存,王保保一部更有大批精锐部属相随,
教得元廷屡败之下,只能容忍其遥遥和国师等派系分庭抗礼。

  如今那国师对赵敏这名叛女恨不得多施折辱,便是借机让汝阳一部在军中的
影响力大受消磨,故此赵敏所受的刑罚羞辱亦是远超寻常女犯,一上来便用上自
驾巡游的待遇。

  反观自己这具木马,劈尖残酷看似和赵敏所乘一模一样,那最要命的凹凸轮
具却特意挑选了近圆的装上。

  这便是对方于自己大有侥幸图谋之意,故此改用那文火慢熬的方式,各类刑
罚有意无意的减轻少许,却正好也给她留下运功脱困的时机。

  果然木马前行之刻,周芷若花容失色,双腿夹紧木马连连呻吟,眼中俱是惊
恐之色,实则暗行运气之法,借那木马对阴户的撞击屡屡尝试冲击下体一道暗穴。

  周围番将不知就里,只当周芷若寡居多时,一时受不住这等重度的刺激,大
喜过望之下那皮鞭也不往这名女质身上招呼,只静观她如何享受那木马颠簸之苦。

  两女便这般一前一后绕营三周,试乘之余教元军上下将自己木马上的模样看
了个遍。

  待的巡营完毕,两女座下木棱已是累裹白浆,淫液从阴门与木棱缝隙中潺潺
流溢,随着玉腿张合挣扎遍涂在木马两侧,不但隐隐传出春浆翻搅之声,更让木
马周遭弥散着两女阴户中特有的淫糜腥味。

  看的两女下身与臻首皆已是声泪俱下,监督的番将这才止了大营阅俘的节目,
只待令下便操持赵敏的刑罚进入巡城正典。

  国师当即准请,又吩咐为周芷若加佩面纱,两具木马方才在赵敏的驾驭下驶
入大道,向着汝阳旧府和万安寺迤逦行去。

    第15章佩衔具汉宫拒和囚淫坊骑木马郡主夷族入贱籍(下)

  再说那大都城中昨日里布告遍传,人人皆知昔日的赵敏郡主押回大都,更被
国师判以木马游街之事。

  那元廷布告上写的分明,汝阳部郡主敏敏特穆尔放荡淫靡,受命剿灭反贼期
间自甘堕落,不但投伺反贼头目张无忌,更将元军机密尽数献出,以致十万蒙族
勇士被反贼设计埋伏。

  这叛女屡屡毁坏本族家业,贪图的便是反贼头目九阳神功能持久操炼女体的
奇效,勾搭上对方后日夜索求,不惜犯下叛逆举止。

  如今长生天降下雷霆之怒,教赵敏木马游街自驾妓营,日后更有极刑典罪。

  今日游街不但任由官民观赏辱骂,若是骂的好还有那钱币奖赏,甚至能跟着
车驾旁趁手揩油沾光一番。

  是以今晨时分,道路两侧各类青楼酒肆熙熙攘攘有价无席,各部官民都竞相
来看这元廷第一美人的下场。

  人群等待直至将近午时,那元廷禁军大营方才营门打开,内中十余支牛角吹
响号令,便有大批军士虎狼搬列队而出,将人群驱赶排开,留出中路。

  众人又听营中破锣敲起,纷纷引颈望向大门,不多时刻便看得营寨墙内一匹
骡马徐徐而出,后面铁链牵拉着一前一后两具三角木马。

  再仔细端详,首座上那身着合欢襟的女子面容娇艳,大有相识之貌,加上背
后一杆旗幡上斗大的「汝阳部叛国逆女敏敏特穆尔」几字,却不是赵敏郡主又是
谁来。

  这位元廷郡主昔日在大都城内出入府衙风光无限,在场众人早有见识,如今
看得她足佩铁袜,口咬胶衔,身上除了束缚皮带就只有一件贴身露体的合欢内襟
掩着,立刻教旁观者邪念从生。

  再看赵敏身后另有一骑美妇同游,足下亦是佩戴铁袜,背后旗幡也不书姓名,
只代写反元钦犯四字。

  众人只道后面那骑是哪位贵女受了赵敏连坐,如今以从犯之名跟着正主一并
落罪。

  观那从行女犯的身段比赵敏还要美上一分,只惜素衣蔽体,白纱遮面,看不
到赵敏那般劲爆的模样,却也隐隐有一股谪仙之态。

  两女方出营门,众人便盯了前面望后面,只恨不得多生一双眼珠子,心中更
是大感此番等待颇为值得。

  想那寻常女犯上了木马,不多会便是精疲力尽,巡游中早早显出一副垂头丧
气的模样。

  偏偏赵敏阴关开窍,媚体又服用了参汤补药,在那清明散药力配合下,不但
令神志清醒无比,体内更被淫欲激发出了无限的精力。

  只看得皮鞭略施调教,赵敏郡主便立刻双足遥控笼头,铁袜铮琮磕碰之际,
竟是驾驭着身下的木马对躯体自施惩戒。

  众人不知宋青书龙鼎炼脉之事,只当赵敏果然淫荡非凡,连木马这等惩戒荡
妇的刑具,乘骑之余居然也不加抵抗,反而自享其乐。

  果然不多时赵敏双足的动作便越发显得娴熟,众人看那木马一路颠簸,上面
的赵敏却始终保持着一副抬首挺胸的骑姿,口中呻吟虽带着七分凄惨,细辨之下
仍颇有三分意犹未尽之意,越发肯定了心中猜测。

  「快看,这赵敏郡主真是个骚货,脸面上看着凄苦,那双腿却把嵌进下边身
子里的木头棱条紧紧夹住不放,一对淫足迫不及待把那骡子往前赶,怕只嫌载她
的那具木马折腾的不够厉害。」

  「可不是吗,那白腿夹着马背一紧一紧的,就看见淫浆从那腿缝里顺着淌下
来了,嘴里还跟着哼哼浪叫,怕是关押的时候发了春欲,等不及就在马背上趁着
游街的当口快活呢。

  「」酷刑之下还能这般销魂,也不知道那张无忌平日里是如何调教这骚货的,
那身子能玩的起这般花样,怕是那些青楼名妓也要自叹不如,却是苦了后面那位
美人跟着一道受罪。」

  「没错,早在郡主投敌那阵,老衲就说过,此女天生就是欠操的性子。

  只看她今天这欲迎还拒的味道,显然是入道已深,越是酷刑折磨,越让她享
受无比。」

  「这骚货今日游街不过是亮个相貌罢了,听说她更被判了劳军苦役,这下一
站便是教司坊,不知几位军爷可有意向去尝尝这大元第一骚货的味道。」

  「如今也不知多少豪门贵祚争相要玩这赵敏,教司坊早就排满了队,哪里轮
得到他。

  听说这骚货来日头一轮的价钱已被炒到了万金之上,却不知是哪一部的贵族
能占得头筹。

  「」便是再多金银又如何,能将一朝最美艳的郡主摆弄出十八般模样来肆意
亵玩,古往今来这等享受可曾有过几回。

  如今好不容易擒下个赵敏,莫说区区金银,便是官职爵位尽数换去,也是大
大的赚了。」

  赵敏听得周围议论,心中自是百味交集,无奈木马颠簸之下难免失声痛叫,
而下身的阴户每经历一次冲击,便教她在如焚的淫欲中不禁发出一阵呻吟,稍稍
刺激便疯狂分泌的春潮更是将下身的生理状况曝光无遗。

  周赵二女虽是经历宋青书诸般酷刑调教,面对诸般羞辱已去了几分生涩,如
今光天化日之下被满街的众人看到自己淫欲高涨之态,心中却也是大觉好不羞耻,
只盼外人眼中莫要再见识到自己浪叫的失态,纷纷咬紧了银牙尽力抑制。

  无奈那生理的本能越是压抑,心中欲望便会越发强烈,两女玉体内已是饥渴
难耐,娇躯敏感之处更受重度刺激持续的挑逗撩拨,双管齐下之际却是如何止的
住床叫。

  连周芷若喉咙里亦是回荡着低沉的喃语源源不绝,赵敏更是连嚎带喊,前一
刻勉强压的低了,眼看木马带着娇躯一震,便立刻连本加利的叫回来。

  元廷为两女准备的橡皮口塞更是早有意图,衔佩之际虽是言语不得,却能畅
传出女子行房之际那股低沉而兴奋的音调,教两女的呻吟浪叫遮掩不住分毫。

  那押解未行的十余步,赵敏的心神便大半用去了维持身形平稳,余下小半亦
是关注自己呻吟的旋律起来,一时疏忽竟忘了那两支重型皮鞭依旧在身后虎视眈
眈,径自不觉稍稍放缓了双足的驱策。

  原来她虽是悉知这木马刑罚的功效,却终究还是未曾亲尝过其中厉害,初乘
之刻防备不及大吃苦头,便吓的将一双玉腿死死紧夹马背两侧。

  只是这木马乃是她昔日精心打造的虐具上品,又岂会容女犯骑得如此轻松,
那两侧的斜面陡峭光滑不说,劈尖修出的形状更是尖锐而不失厚感,教女犯稍有
夹腿支撑的举动,便会对分落在劈尖两侧的阴唇生出按压自慰的效果。

  如此一来乘骑的女犯但要延缓折磨,便等于对自己施加强制催淫,持续煎熬
下教其愈受折磨反而愈发不能自拔。

  赵敏受这一番精力透支,待的巡营结束之际,两腿已是渐渐僵麻起来,本以
为巡营三周便要被迫在校场中劳军一番,却不料大都城中更安排好了自己的囚禁
之所。

  眼看这一路巡游遥遥无期,赵敏暗地里动了心思去寻那木轮颠簸的规律,只
盼好教身躯有所准备,得以减轻半分折磨之苦。

  赵敏前方这一慢,监督的番将跟在后方,等的便是这用鞭良机,却哪里会让
她如此懈怠。

  待得赵敏复听到那恐怖无比的「啪」声巨响,惊惧间猛然想起这紧要关键时,
那两条特制的鞭稍早已毫不留情的再次降临在赵敏的玉背和美臀之上。

  这回两道皮鞭打的又狠又重,绕是赵敏身上的捆绑极其牢靠,皮鞭及体之际,
却打的连带身下木马都跟着晃动起来。

  那几个番将乃是调教侠女的老手,早看出赵敏的侥幸之心,却暗中欲擒故纵,
只等赵敏在木马上热身完毕,放松警惕之际,便突然以凌厉的重手法破去她抵御
折磨的平衡点,教其重新陷入绝望和恐惧的现实中。

  有心算无心之下,绕是赵敏机智过人,也依旧中了这道埋伏,更付出了沉重
的代价。

  后方周芷若眼快,看得那皮鞭未等抽离赵敏肌肤裂痕,赵敏双足便反射般晃
起铁袜来,要趁着鞭挞后劲未起的当口驾驭骡子加快速度。

  可惜堪堪动作之际,巨大的痛苦便袭入了意识。

  待那鞭稍抽离而去,众人只见赵敏突然蹬圆双眼,反绑身后的双手亦是粉拳
紧握,绷紧的身躯立刻在木马上抽搐起来,两腿颤抖得如同糠筛一般。

  赵敏下意识的惊叫声尚来不及发出,在深喉中便替换成了一道绵长而高亢的
哭嚎,透过被银牙紧紧咬住的口塞传出野猫般的叫声,下身更是发出「汩汩」的
轻响浆尿齐流。

  若非两女这一路北上未曾进过饭食,腹中肠胃空寡,只怕赵敏连那粪便也要
当众尽数漏了。

  至于木马乘骑之苦,如今剧烈挣扎下自然是加倍折磨,只是事有轻重缓急,
赵敏此刻下身虽然被劈尖伺候的高潮迭起,却哪里顾的来这许多。

  听得身后皮鞭又要作势甩起,赵敏一双玉腿不求端稳,反而带着双足拼命扑
腾起来,这才借着受鞭时惨烈的叫声,呼喝驱策那骡子再度扬蹄前行。

  那番将这道重鞭下去,效果却是立竿见影,赵敏一路有如头顶旋了利剑一般,
再也不敢偷留半分懈怠。

  说起这类皮鞭调教,原本也不过是她与张无忌曾尝试过的性虐百戏之一,昔
日元妃寝宫中,张无忌执龙王鞭将她吊打施虐,各种悬挂姿势下不知承恩了多少
回合,到得兴致高涨之际,更要沾着盐水用鞭方觉畅快。

  只是自从阴关窍穴开启,赵敏的肌肤就变得尤其敏感,用虐之际受的折磨自
然也是水涨船高。

  那监督的几名番将心中对赵敏早已垂涎多时,在元廷诸多豪门贵族面前却哪
有资格享用这等尤物,因此趁着这一路叛女巡游之际,不但对赵敏大肆揩油,监
督之际也是格外严酷,自然更无张无忌那种怜香惜玉的情调。

  赵敏每每受鞭,失控之际叫喊声透过那特制的口塞传出,听起来便有如荡妇
在淫具下娇啼浪叫一般,可谓是哀嚎酥销魂,呻吟媚入骨。

  周遭众人听得赵敏这番仙音,再也按奈不住心中欲火,在一旁纷纷催促番将
对这两位美艳女犯「快马加鞭」只嫌这趟下来听得不够。

  这等变故一起,立刻令赵敏在木马上大受苦楚,清明散的药力更让她丧失了
对这类重型皮鞭的抵受能力,故此一道皮鞭贴在玉背之上,便足以让她在木马上
彻底失控。

  不多时赵敏便已是傀儡一般,双足只管在木马两侧有节奏的前后摆动,机械
的为自己和后方的周芷若施加折磨,唯有口中呜呜作响的鸣叫声,说明她尚留有
一道自我的意识。

  众人听得这荡妇在木马惩戒下犹能发出兴奋难耐的呻吟,更顾不得那禁军刀
兵相逼,如被勾了魂般纷纷贴上赵敏近处,只为聆听一番赵敏郡主那销魂的叫床
音律。

  又有那无耻之徒跳上前来,将赵敏的淫行编就歌谣,向随行元军番将一番献
丑。

  诸如编造赵敏红杏出墙之事,言其不但和张无忌勾搭成奸,更遍染明教高层
各大反贼,是以练得耐操之身,其中数人更得赐下机会对赵敏双足铁袜施加一番
猥亵。

  赵敏双足被吻,驾驭骡马立刻慢了下来,脸色狂变间正要补救,双足却一时
挣扎不脱那青皮的握持。

  一旁监督的番将不给半分面子,火辣辣两道皮鞭立刻在赵敏玉臀上再度开花,
打的赵敏清澈的尿液四下飞溅,将下方吻着铁袜的青皮浇了满脸。

  看得赵敏在木马上狼狈失禁,众人立刻起哄,本是对两名女犯身躯姿势评头
论足的,如今更直接议论起赵敏和那从犯下体所用的折磨来。

  赵敏身上合欢襟不遮密处,如今大营内骑了三圈木马,又行了一截官道,两
瓣大阴唇磨的肿胀,早已在织物下凸现了轮廓,更有一侧半露而出。

  如今虽是双腿夹着遮掩,示众之下却如何挡的住众目睽睽。

  在场识货之人立刻言传身教,以赵敏阴唇的模样附会相告,开下盘口堵这叛
女何时再历大泻。

  后方周芷若面纱之下尽观赵敏狼狈,更是心如鹿撞一般,她深知自己坚持拒
和之下,施加在身上的折磨很快便会如同赵敏一般惨烈。

  眼下恢复功力便是决定受辱多少的关键,故此周芷若为抵御那木马冲击再也
不顾什么羞耻,紧咬口衔,任由赵敏袜汁从胶皮球内源源刷洗而出,只拼命要冲
开自身暗穴。

  那国师和一众监督的番将看得周芷若一边屡屡暗咽口中香津,一边只管尽情
发出痛苦而畅快的呻吟,显然是木马折磨之下身不由己发了情欲。

  于是双方正如戏子挨鞭迎欢客,一路上各得其乐。

  那几名青皮尝了赵敏尿液,犹如大赚一般追着车架一路前行,到的汝阳王府
近处,已是顺着那赵敏的小腿舔了上来。

  众人一路看得赵敏大泻数次,本是将盘口押后了不少,不料赵敏阴关开启后
一身淫欲犹如无底洞一般,那清明散更有奇效。

  是以木马两侧的淫浆流淌不绝,每每行的二百步之余,赵敏那下体密穴中便
又是一轮开闸倾泻,竟让亵渎赵敏的几名青皮将淫浆舔了个饱,下注的众人多数
被番将赢了去。

  所幸后方周芷若待遇有别,元军护卫之下无人亵渎,得以任由淫水顺着裤腿
浇下,到如今周身也已是香汗湿透,再也分不出淫水汗水。

  她那具木马颠簸不如赵敏剧烈,偏偏因要趁机冲击暗穴,举动却是艰难无比,
一个不小心便有运功错乱之险。

  绕是周芷若毅力坚韧,木马上颠簸了这许久功夫,经脉中那一丝若有若无的
内力却久久未能运满一个周天。

  倒是下体乘骑之际,体验了从未有过的一番滋味。

  那痛苦和快感交替刺激之下,周芷若虽不如赵敏那般高潮无尽,每每要行至
三四百步方为一回大泻,到如今却也高潮了数次有余,享受竟远胜昔日在张无忌
那疲软的阳具上所得之倍。

  唯有眼前看得赵敏频频布施淫浆,高潮好似无穷无尽,竟比自己更为受用,
让周芷若醋意微生。

  恰恰此时事情有变,一股杀气暗中袭来,那几名亵渎赵敏的青皮和执掌皮鞭
的番将咽喉处立刻穿出一根利箭,随即左右茶楼中有八个蒙古大汉闪身扑下,一
半袭向国师等人,一半尽朝赵敏而去。

  场内异变徒生,众人看得死了兵将,轰的一声便乱了手脚四下散逃,八名大
汉一时间更是猛虎下山一般,借势冲到赵敏身边。

  周芷若和赵敏看得分明,这八人便是昔日赵敏身为郡主时,跟随左右的神箭
八骏。

  这八人以箭法闻名元军,却少有人知道其刀棒武艺亦是高强。

  赵敏看得旧部相救,口中堵着亵袜虽不能言,神色中却立刻显出焦急惊惧之
态。

  须知国师对汝阳王一部穷追猛打,如今赵敏这等重要的钦犯游街,又怎可能
没有防备,偏偏汝阳王府一带警戒的军士渐渐少了一半,其中大有问题。

  果然那八骏中四人接近赵敏木马,要将女主人救下之刻,国师一道指风打在
木马眼中。

  那木马前后两侧立刻嗖嗖弹出淬毒弩箭,也不管在场官民奔跑,分批发出去
足足有数十枚之多。

  四人有心闪避时已是太迟,其中两人却是大叫一声,以身体扑在那机关暗孔
之上,档下后面一波暗器。

  余下轻伤两人立刻登上同伴肩膀,去解赵敏身躯的束缚。

  一人更是托起赵敏身躯,将一个药袋捏碎了直接带着手掌垫在赵敏胯下,为
郡主免去木马折磨。

  另外四人早和周围兵将战做一团,在国师掌下几次负伤,却也不顾性命拼死
阻拦。

  木马上赵敏看着忠心旧部当场牺牲,心中悲伤万分,无奈口舌尽封,那束缚
的手段又是极其高明繁杂,牛筋绳索混着钢丝,教她连动动手指示意都做不到。

  八骏眨眼功夫就将赵敏身上绳索皮带尽数断开,肌肤却未曾伤了分毫。

  后方周芷若看的赵敏即将获救,眼中却是一丝轻蔑之色。

  果然待的赵敏身上皮带绳索尽数砍断,二人俯身去解郡主双脚上最后一件镣
铐,怎奈那铁袜打造时参入了玄铁,八骏手中刀剑竟奈何不得。

  赵敏迟迟下不得木马,那边鏖战的四人已是二死二伤,眼看就要抵挡不住。

  四周兵将重重围困,赵敏去了口塞,却看的再无生离希望,只得含泪令足下
解困的大汉先替自己兵解,再杀后方周芷若,便速速逃离自保。

  那两名大汉听的赵敏下令,悲愤之下大吼一声,对着赵敏铁袜足头处磕头亲
吻,手中刀锋毅然划向赵敏玉颈动脉。

  赵敏看得两人对自己行了吻靴之礼,自知这是奴仆不肯偷生,表达永随郡主
足迹之意,也不再劝说。

  不料国师早料赵敏求死一事,又怎肯教这叛女如愿,凌空一跃放过眼前重伤
对手,双掌吐出立刻了结了这两名大汉性命,又弹飞余下两人投向赵敏和周芷若
的刀剑,力毙最后之敌。

  赵敏惊开双目时,八骏已是全数身亡,又看得国师拿出一份早已准备的诏令,
当场宣称汝阳王心怀不轨,企图救女谋逆,教禁军速速剿灭余党。

  原来这国师暗中图谋,竟是趁着汝阳一部失势之际,以赵敏为饵布下陷阱。

  八骏跟随赵敏多年,大都中人人皆知他们出身汝阳本军,是以国师有意放任
其潜伏救主,更专门在汝阳府附近放松戒备。

  果然八骏来劫女主,如此这番罪名便编排的极似模样,后面更有夷族灭门的
连环计。

  不待赵敏争辩,一旁早有番将用口衔给赵敏封了舌脉,当场复将她在木马上
摆正姿势牢牢捆好。

  不到半个时辰汝阳府遍遭清洗,汝阳王顽抗身死,仆用婢女一概押至赵敏木
马前杀戮殆尽。

  其中有惧死者大骂赵敏叛行,苦求偷生,却只教赵敏心痛万般。

  待那抄府之事完毕,木马巡游的节目也不了了之,两女再度咬着口衔哭号上
路,一路滴淌白浆入到教司坊中。

[ 本帖最后由 贼仔 于 2013-3-29 11:12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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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物的武侠篇,更是恋物的倚天,好文啊。看得这个小明朝的两个美女如此争风吃醋而弄出的玩意,实在是有趣之极。谢谢楼主的好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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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虐了,写的还可以,比较新颖了,不过本人还是比较喜欢以前的神雕腥传之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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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思想真是天马行空啊
不过这篇算是黑暗类的吗?感觉并没有特别多的H
相比之前lz发的那些文章来比较,这篇吸引力就不是那么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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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发现有写张无忌登基后的文章的,很不错啊!情节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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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文章不算很H合黑暗啊……至少比不过朱颜血等大作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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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前时区 GMT+8, 现在时间是 2024-6-23 10:3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