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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全本] 【女儿的援交】(01-65)【作者:小鸡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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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十一》

  这回写完一段时间了,但一直不好意思贴,因为实在很闷,我本人最讨厌看
拖戏的文,但自己却老是写拖戏的文,这算不算是「己所不欲,却施于人」?

  下回仍是过场,跟文蔚的床戏在43,请见谅,谢谢~

  「爸爸,女儿做的蛋糕还可以吗?」

  拿着盛载蛋糕的纸碟,我和妻子坐在沙发上品尝几位女孩子的杰作。雪怡一
屁股挤在我俩中间,刻意把「女儿」两字的尾音拖长。我堆起笑容赞赏道:「不
错,味道很不错。」

  芒果肉香甜鲜美,蛋糕松软可口,的确是风味甚佳,虽然谁也知道这是小莲
的功劳。只是女孩也没计较风头被抢,微笑地坐在木椅上小口吃着。倒是处处爱
跟雪怡斗嘴的咏珊看不过眼说:「明明就没做过什么,却变成了主角了。」

  女儿不服输道:「好吧,我认了,我是没做什么,蛋糕都是小莲一个人做的。
但爸爸妈妈可以吃到,还不因为小莲是我的好朋友,所以算起来我的功劳还是最
大!」

  强词夺理还可以如此理直气壮,大家也没我家女儿办法了,一同为这长不大
的女孩失笑,表情花俏的雪怡从自己碟上扠起一片,嗲声嗲气地递向我嘴边:
「爸爸吃蛋糕~」

  「喂,妳爸今年多大了,要人喂吗?」女儿孝顺本来值得高兴,但在众人面
前我不禁难堪,雪怡撒娇道:「这种事有分年龄的吗?就让我孝顺一下爸爸,快
吃掉,我还要喂妈妈。」

  听到连妻子也有份,我是稍稍松口气,顺意张嘴吃掉一口,雪怡果然也给母
亲卖乖:「妈妈,感谢妳多年照顾,还把我生得跟妳一样漂亮,这一片是女儿孝
敬妳的。」

  话是有点做作,还是能逗乐我俩,妻子张口让女儿把蛋糕送上,吃在嘴里,
甜在心头。

  看到我们一家天伦之乐,三位女生也替好友高兴,文蔚笑着问:「雪怡好幸
福哦,我们这里应该以妳和家人的感情最好了吧?」

  雪怡毫不考虑答道:「当然是了,爸妈就只我一个女儿,把所有的爱都给我
一个!」

  咏珊数着指头说:「说来我和小莲都有哥哥,蔚蔚有弟弟,只有雪怡是独生
女呢。」

  「这是因为女儿太完美,爸妈说一个已经足够了。」雪怡自称自赞,咏珊揶
揄道:「才不,我说是因为女儿太难教,世伯伯母说一个已经受够了。」

  雪怡瞪大双眼问我俩:「哪里,爸爸妈妈告诉这婆娘,哪个才是真正答案!」

  咏珊掩嘴笑道:「世伯伯母在大家面前不想打击妳,自然不会说真话了,反
正答案大家都心里有数。」

  「妳这是欠揍吗?在我家说我的坏话,看我会不会狠狠教训妳!」雪怡又是
从我俩中间跃起追打咏珊,两个女孩在客厅里嬉嬉闹闹。小莲来到我和妻子面前
抱歉道:「对不起,咏珊的说话有点过份,她跟雪怡总是闹着玩,你们不要介意。」

  我俩一同笑说:「没介意,这是年轻人的相处方式,我们很明白。」

  「雪怡有你俩这样明白事理的家长,真是十分幸福。」小莲温婉道。年纪较
长的她总是能给人一种很安稳、很懂事的感觉。老婆对她甚有好感,亲切问道:
「小莲妳的手艺不错,在家里也很爱做菜的吗?」

  小莲点头道:「对,妈妈要上班,平日晚餐多由我来做。」

  「原来如此,难怪手势这么纯熟。我家的那个连最简单的菜心炒牛肉也煮不
好。」秀娟羡慕说。我想起昨晚的地狱菜单,十分同意妻子的说话。

  「咦,我听到好像有人说我的坏话呢?」在追闹着的雪怡竖起耳朵,一脸不
满的嚷着。

  蛋糕鲜美,女孩也爱吃甜,但在最害怕长胖的年纪,女生们只是浅尝即止,
一磅多的蛋糕六个人分也吃不完,剩下三分一在碟里。雪怡主动孝敬我:「爸爸
还没够的,这些全部都给你!」

  「我够了,这个年纪吃太甜不好。」我推托道,女儿没理我的自行抢去我手
上的纸碟,把余下来的蛋糕盛在上面:「又不是每天吃没关系啦,而且这是小莲
用心做的,不吃光太不给面子了。」

  强人所难一向是雪怡的强项,我自然没法推掉,咏珊调侃说:「咦,现在不
是女儿做的蛋糕了吗?」

  雪怡伸舌骂道:「反正都一样啦,我和她是不分妳我的,是不是啊,小莲?」

  小莲微笑点头,雪怡欢欢喜喜地把蛋糕盛好朝我方向跑来过,没想到不知道
什么时候跌了一只纸碟在地上,女儿刚好踏上脚一滑,整个人便像龙门飞扑的向
前扑在地板:「哎吔!」

  「雪怡!」当然一个成年女生跌一跤不会有什么大碍,但事出突然,众人还
是一同吃惊。只见雪雪呼痛的女儿从地上坐起,那片蛋糕早已抛飞地上,雪怡可
惜道:「惨了,都不能吃了。」

  「蛋糕事小,妳没有事吧?」我和妻子连忙上前看,雪怡拍拍身体,摇头道:
「没事,也没擦伤什么的。」

  知道同学没事,咏珊哼着说:「怎么在自己家里也会绊倒?」

  雪怡不服气道:「在自己家里就不可以绊倒的吗?难道一定要在别人家里才
可以扑街么?而且是谁放那个纸碟在地上害我?」

  文蔚拾起「元凶」道:「是不小心跌了的吧,这是意外,妳没事便好。」

  雪怡扁着嘴说:「我没事,但浪费小莲的心思了。」

  小莲摇头笑说:「不会,世伯伯母喜欢吃,我下星期可以再来,最近从书上
学了草莓蛋糕,味道也应该不错。」

  雪怡的眼里瞬间亮出星闪:「草莓蛋糕,好啊,不过黑森林和芝士蛋糕我也
爱吃,还有提拉米苏,不如以后小莲妳每天也来吧?我还有很多想试呢。」

  听到女孩的贪得无厌,举止优雅如小莲也无言苦笑,咏珊教训道:「喂,是
谁怕长胖的?」

  雪怡又是伸舌:「再胖也不及妳胖,波这么大,脂肪都比我们多。」

  咏珊一听,脸红得发紫:「妳、妳怎么在父母面前说这种话?不觉羞耻吗?」

  雪怡不以为意摊着手:「我只是说实话嘛,人家爸妈也不是盲的,一看便知
妳是大波妹囉!」

  「妳、妳给我站住,别以为在妳家便不会打妳!」两人又是追打,我发觉她
俩做的事是在重覆又重覆。文蔚和小莲早已习惯,也偷理她们,分工合作把地上
和余下的刀叉纸碟清理,连焗炉也抹过干净。两个今年十九岁,但行为像九岁的
女孩才气喘喘的坐下来:「嗄?嗄?今?今天先放过妳,下次再来?」

  「随?随时奉陪?嗄?嗄?」

  我和老婆哭笑不得,年轻人的相处方式,其实我们不是很明白。

  吃完蛋糕,几个女孩在客厅里闲聊着,东拉西扯,又回到那份令大家忙了好
一阵子的功课上,小莲道:「昨天我向何老师打听一下,今次应该可以拿七十分。」

  雪怡和咏珊一起瞪大眼:「七十分?我们做得这么辛苦才七十分?」

  文蔚安慰道:「别忘了上次是零分,今次有七十,其实已经是很大进步了。」

  雪怡不甘道:「还好说上次啊?那根本是针对,就是再差也不会零分吧?」

  咏珊耸耸肩膀:「其实我们分析过,上次应该是内容出事了,明明探讨社会
问题,怎么说人口老化其中一个原因是女性婚姻率下降导致?要知道何老师是个
嫁不出去的老姑婆,这分明是刺中了她的死穴,搞不好还以为我们故意取笑她。」

  「那剩女的确是现在最热门的话题嘛,我加上去有什么不妥?」雪怡呼冤道。
小莲继续说:「但事后我自己检讨,用词的确是有点过份,好像把她们说成咎由
自取,何老师会对号入座也很正常。」

  「还有她认为背景音乐不应该这样轻松,这是深刻的社会问题,却像在看米
老鼠动画片,有点不够庄重。」文蔚解释道,雪怡更不满的哼着:「社会问题便
不可以开朗地去面对,一定要苦瓜干吗?现在又不是死老爸。」

  我照照镜,气色还好,应该没这么快领便当。

  「而扣分最多的是数据失误,有些数字我们是倒反了。」小莲接上话,雪怡
的表情愈来愈难看:「那一部份好像也是我负责的吧?」

  「还有剪接部份和配音,世伯的表现很好,但有几段很明显他是没有把话说
完便断掉了。」文蔚点着头,看来大家都对上次的不足并作出检讨。可是我家女
儿听在耳里,却像在数落自己:「够了!妳们说的都是我做的,妳们的意思是,
上次拿光蛋全部是我一个人的责任吗?」

  「雪怡,我们并不是这种意思。」看到女孩发难,小莲知道大家说多了连忙
安抚。可是我那任性蛮横的雪怡已经大吵大闹:「妳们就是这个意思!大家年纪
一样,我却什么也做不好,总是连累别人。蛋糕不会做,菜不做煮,就是在自己
家拿片蛋糕也绊倒,白费别人的辛劳,妳们都想说我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吧!」

  「妳说到哪里去了,明明不是在说妳。」咏珊对好友的指控脸有愠色。雪怡
不知哪里来的火大,愈想愈气的骂着:「妳们是在说我,还特意在爸妈面前数落
我,让他们知道自己的女儿多没用。好心说给我爸妈做蛋糕,其实是告诉他们别
人的女儿什么都会,你家那个是最差劲!连饭也煮不好,妳们是来表演,是来示
威,是来下我的面子!」

  「雪怡妳太过份了,小莲是一番心意,妳怎么可以这样说她?」一直表现温
驯的文蔚亦忍不住生气起来。雪怡至此已经乱了性子,蛮不讲理道:「我有说错
吗?她总是大家姐,什么都由她安排,而我便老是最不懂事的一个,每次吵架都
是我不好,每次都要别人原谅我。」

  本来和谐的气氛忽然一转,我跟妻子也不知如何是好。明眼人都知道是女儿
不讲理,但看到雪怡如此激动,插话也只会火上加油。小莲知道这不是能平心静
气说话的时候,脸色一沉道:「雪怡妳的情绪有点不稳,应该要冷静一下,我们
还是先回去吧。」

  说完从木椅站起,拿起自己的小手袋向我和老婆鞠躬道:「世伯伯母打扰了,
抱歉令你们添麻烦。」与此同时文蔚和咏珊亦各自拿起袋子,一同向我们道别。

  「没添麻烦,那么今天谢谢妳们,回去小心。」我想不到最有修养的小莲会
沉不住气说走便走,一时手忙脚乱。怎么变成这样?女生的情绪彷如天气,谁也
猜不透这秒天晴,下一秒却滂沱大雨。

  众女离开后,我叹一口气,回到独个饮泣的雪怡身边。说实话对女儿的不体
面身为父亲是应该教训她,但看她哭过梨花带雨,心也软了一截,只有跟妻子一
起安慰她。

  「一场同学,这样何必呢,我想她们是没恶意。」我柔声道,雪怡抹着眼泪
说:「我知道是没恶意,但我真的受不了这样的妳一言我一语。」

  「我明白妳这个年纪是有自尊心,但爸爸不是教妳,别人说的中听不中听也
好,首先捡讨一下自己是否如他们所说,有没有需要改善的地方。」我循循善诱
道。雪怡嘟着嘴说:「她们说的都是事实,但不可以找个别的时候说吗?为什么
偏偏要在你们面前。」

  「我想她们亦没料到妳会这样大反应吧,我家雪怡平日不是很能开玩笑的吗?
怎么今天这样容易生气了?」我无奈问道,雪怡憨憨的推着说:「我也不知道,
可能是那个到吧,这两天肚子痛,老要上厕所已经很烦了,现在还要受气。」

  我和妻子面面相觑,这种话题爸爸不好说,妳当老母的好好教导女儿吧。

  雪怡本来就是一个容易消气的女孩,开解几句,心情已经和缓下来,笨笨的
问我俩:「爸爸,妈妈,你们是不是觉得我很没用?」

  「哪里,我马如城的女儿不知道多棒,忘了自己是大学生吗?是饱读诗书,
才色兼备的气质美女。」

  「是容易生气和神经质的美女吧?」雪怡自嘲道。看来她对气质还不敢当,
但美女便确实自认当之无愧。

  「那明天怎么办,妳们同一个班上经常碰面,这样也不好吧。」老婆劝告说。
雪怡嘟起小嘴:「她们不道歉是没情讲,谁叫没大没小,到别人家还要撒野。」

  我心想撒野的如何是妳,好端端的一个周末,结果变成不欢而散。可是在几
分钟后,门铃再次响起,是小莲三人。

  「世伯打扰了。」

  「是妳们?忘了拿东西吗?」我莫名其妙地打开大门,小莲进来后看看手表,
胸有成竹道:「五分钟,应该足够我家马小姐消气,但昨天她在学校说忘记带卫
生用品跟我借,加上那女性生理周期特有的心情浮燥,所以我们特地给了十分钟。」

  我佩服不已,果然是心思细密的女生。文蔚向坐在沙发才刚哭干眼泪的雪怡
问道:「怎么了,可以原谅我们没有?」

  雪怡作个鬼脸:「才不会这样轻易!」

  文蔚甜笑地从手上的胶袋拿出武器:「那如果有礼物呢?」

  「噢!是冰棒!」雪怡眼睛再次放光。

  咏珊哼着道:「牛奶红豆夹心。」

  雪怡激动地上前抱着女孩:「还是咏珊最了解我!我爱妳啊!老婆!」

  我和妻子暗自呼笨,刚才还认真地替她们担心,原来一支冰棒便可以摆平。
都说年轻人的相处方式,我们是永远不会明白。

               《四十二》

  「好味道,所以说冰棒还是牛奶红豆夹心最滋味。」

  四个女孩一人一支,坐在沙发上分甘同味。她们也有买我和妻子的份儿,但
这个年纪对太冷的食品不大感冒,也就放在雪柜留给馋嘴的女儿。

  雪怡拿着冰棒吃得津津有味,刚才的吵闹早已小事化无,看着几位女孩又恢
复了融合气氛,我和秀娟亦放下心头大石,感谢她们包容我家任性的小公主。

  「舔?舔?」

  我无意猥亵一众小女孩,但坐着无聊,也不经意地欣赏到她们吃冰棒的样子。
青春少艾,一举手一投足本身已是一个画面。简简单单地吃着甜点,亦各有美态。

  四人中小莲吃得最有仪态,一口一口的细味品尝,以香舌轻舔,舌头不会露
出太多,像个大家闺秀的姿态优美;文蔚也是吃得安静,像亲吻的从上啜吃,慢
慢把其融化,偶尔含着棒头,意态撩人;至于咏珊则有点特别,手持着冰棒沿着
棒身打横啜舔,彷彿吹着横笛,煞是好看。

  至于最惨不忍睹不用说是我家女儿,她像个贪吃的小孩子般大口大口地吃着,
整根含在口中前后吞吐,吃得嗦嗦有声,半点女儿家矜持也没有。

  「嗦嗦…嗦嗦…嗦嗦…」

  『不用吃得像饿猫吧?刚刚才吃完蛋糕?』虽说子女在父母心中永远是最漂
亮的一个,但雪怡的食相实在难看,我和妻子也禁不住大皱眉头。这种牛奶红豆
冰棒成圆棒状,这个样子简直就像在吃肉棒。

  我不其然想起在电影院内,雪怡替我口交时的画面,当日她便是这样给我吃
着鸡巴?不行!现在大庭广众,妻子和女儿同学都在这里,我怎可以想这龌龊的
事?

  我暗责自己的胡思乱想,老婆亦彷彿看不过眼的教训道:「雪怡,别吃得狼
吞虎咽的样子,妳是女孩子,这样怎成体统。」

  满口牛奶白汁的雪怡傻呼呼问道:「有什么不妥?牛奶红豆夹心要这样溶掉
外面的一层,把里面红豆吸出来吃才有意思耶。」

  吸?吸出来?好女儿妳也太挑逗了吧。

  妻子咳了两声:「但也不可以这样没有仪态,妳这个吃相不会有男生要的。」

  雪怡咕咕噜噜道:「吃支冰棒也不可以尽情享受,我才不要他呢。」

  我们没有女儿办法,咏珊搭嘴道:「世伯伯母是叫妳别吃得这样难看。」

  雪怡不满说:「很难看吗?难看便不要看,每个人都是这样吃囉,还不是塞
在嘴里嗦嗦嗦,难道用鼻子吃吗?」

  「妳还是不明白?妳这个吃相简直像在吹?」咏珊忍不住哼道,可说到那个
词语,发觉在我俩面前,又硬生生收回:「吹?气球,只有小孩子才会这样吃的。」

  「像吗?我觉得没问题喎,小孩子有什么不好?」雪怡在研究着的再把冰棒
吞吐几口,小莲笑着道:「妳两个别闹,快吃完,都要溶掉了。」

  「哦~」

  吃完一根,雪怡还未够,想到雪柜把我们的份儿也独吞,小莲又是提点:
「都说那些日子不要吃太多生冷食物,妳忘记了吗?」

  「哦、哦?」女儿被打住的气鼓鼓坐回沙发,扁起脸颊含着冰棒剩下的木棍
子不愿放。

  几个女人说女人事很正常,就是多了我一个男人,我不打扰她们的道:「妳
们慢慢坐,我回书房处理一些事务。」

  「嗯,那么我们打游戏,咏珊妳要挑战玛里奥赛车还是立体网球?」雪怡从
柜子拿出家庭游戏机,咏珊耸耸肩:「没所谓,反正都是妳输。」

  「好大口气啊,原来刚才不是吃蛋糕是吃大蒜吗?」

  「哈哈,妳试试不就知道,输了别赖皮便好。」

  我和妻子也不阻住女儿和同学交流,分别回到书房和睡房稍作休息。在书房
看了一阵报纸,出去时几位女孩已经切磋完毕。

  「怎样?结果如何?」我微笑道,看到雪怡以手掩脸一个失败者的样子,其
实也不必再问。

  文蔚笑说:「小莲第一,咏珊第二,我第三。」

  女孩刻意没提谁包尾,雪怡掩着脸咽呜道:「妳们好过份,人家主场也不给
点面子,连续五盘都要我输?」

  「已经是让了的啊,不然赛果更难看。」咏珊像在落井下石道,雪怡装哭的
扑向我:「爸爸,有人欺负女儿,替我教训她们。」

  「喂喂喂,愿玩就要服输,帮理不帮亲,这样子爸爸也没办法。」我笑道,
女儿回头,斗志昂扬:「好,哪里跌下哪里站起,婆娘们,有没胆量再接受本姑
娘挑战?」

  「随时奉陪~」

  女儿的性格大家很清楚,也便陪她多疯一会,这次我在场观战,结果出人意
表,文蔚拿第一,咏珊第二,雪怡第三,小莲第四。

  「哗!好耶!终于不是包尾王了!」女儿大喜,咏珊哼着道:「傻瓜,谁也
看得出是小莲让妳,连续几次跌下山。」

  雪怡伸着舌:「让又怎样,结果就是结果,爸爸,让我拍纪念照,我要留为
纪念!」

  这女儿,今年到底是大学生还是小学生?

  胡闹够了,大家坐在沙发上休息,女生们的聊天我也不好参与,她们却不介
意的总嚷着我和妻子留下一起聊。

  「惨啦,我一无事处,做什么都失败,连玩游戏也玩不好,将来都不知怎样
办了?」雪怡爱逞强,这时候也不禁露出担心,咏珊没好气道:「妳今年多大了?
人生才刚开始,这么快便说泄气话。」

  「那是真的嘛,自己知自己事,难道不知道我有很多缺点吗?除了长得比较
可爱,样子比较漂亮,身材比较窈窕之外,就没什么讨人爱的地方了。」

  我想大家都想说,妳应该是比较自大。

  听到女儿的说话,众人都不知道应该安慰她,还是打击她。

  这时候文蔚从小手袋拿出一张十圆纸币和一张五百圆纸币,向雪怡问道:
「雪怡,我问妳,这两张钞票如果送给妳,妳会要哪一张?」

  『文蔚?』我瞪大眼,这女孩,难道?

  雪怡想也不想指向五百,文蔚点一点头,把那张五百圆放在地上,用脚踩踏,
再问:「那现在呢?」

  女儿仍理所当然地指着五百,文蔚再用力踩,直至整张钞票都皱成一团:
「现在呢?」

  雪怡仍要五百,文蔚点头道:「对,妳仍会选五百,因为这始终是一张五百,
即使给弄脏了,弄皱了,它的本质仍是没有改变,仍是比一张簇新的十圆有价值
得多。人亦是一样,所以雪怡妳看得起自己,相信自己的价值,妳,就是一张高
贵的五百!」

  「然后呢?」雪怡完全没听懂的傻问,文蔚反过来呆住:「没有然后了,已
经说完。」

  「妳们听懂吗?」雪怡问两女,咏珊摇头,小莲推测道:「我想?应该是在
说教吧?」

  「有点无聊呢,蔚蔚妳在哪里听回来的?」雪怡好奇问道,文蔚脸上一红说:
「很无聊吗?我觉得十分有意思,是我一位朋友告诉我的。」

  朋友,文蔚说我是她的?朋友?

  「朋友?我们认识的吗?」雪怡继续追根究底的问,文蔚答说:「妳们不认
识的。」

  「我们不认识?在网上认识的吗?妳要小心啊,网上很多坏人,最喜欢骗妳
这种无知女孩的。」雪怡好心提点道。

  女儿啊,我想这句话,应该不是妳这种随便在网上找伯伯援交的女孩有资格
说的吧?

  「就是,会说这种歪理的,可能是专找小女孩下手的金鱼叔叔呢。」咏珊也
是给好友忠告。

  「知道了,我觉得他人很好,不是什么金鱼叔叔。」文蔚嘟着嘴道。

  「很难说,十圆和五百,说这种话应该是精神病吧?」

  「我想是心理变态呢!」雪怡和应着道。

  我想告诉大家,心理变态的精神病金鱼叔叔就在这里。

  「妳两个还是管好自己吧,蔚蔚比妳们还要懂事,妳俩才是令人担心的。」
小莲笑说,两女一起伸舌头:「知妳最成熟囉,大婶!」

  说着小莲又向我俩道:「世伯伯母对不起,我开玩笑的,请你们别介意。」

  妻子笑道:「没介意,妳说得不错,这女儿真的很不懂事,小莲妳替我们多
多教她。」

  「有没哪么差啊,是亲生女耶!」雪怡不满嚷着。

  「好吧,时间不早了,也不要打扰人家太久,我们回去吧?」小莲望望钟说,
老婆问道:「要走了?不留下吃完饭才回去吗?」

  「不了,我还要回家煮晚饭,那今天谢谢世伯伯母,我们都很开心。」小莲
有礼的道,我和妻子一起说:「哪里,是我们谢谢妳,蛋糕的味道很好,不好意
思麻烦妳了。」

  「没有,雪怡在学校很照顾我,只是一点心意,世伯伯母你们人很好,很高
兴可以认识你们,那先告辞了。」小莲带领两位女孩一起鞠躬道。

  「那回去小心,有时间再来玩。」

  「一定,雪怡,我们先走了,星期一学校见。」

  「嗯,拜拜,呀,记得把模拟试题带给我,我昨天忘了拿。」

  「知道,拜拜。」

  众人离开后,妻子感慨道:「真是大方得体的女孩,如果?」

  话没说完,雪怡已经盯着母亲:「如果什么?如果我家女儿是这样多好,还
是如果她直接是我家女儿多好?」

  「当、当然没有,我是说如果我家女儿,可以多多跟人家学习那多好。」

  「我会啦,每天都在跟小莲学做一个淑女,不过这种事不是那么容易啦。什
么茶壶冲什么茶,有这样的爸妈,就有这样的女儿囉,哈哈!」

  我和妻子没有话说,早知道那天不要做,迟一天受孕,也许生下来的孩子会
更好教。

  小莲的表现固然令人赞赏,但我更在意的是文蔚,这女孩,居然把我的说话
记得心里。那天还说我的比喻不伦不类,今天拿来教别人了。

  虽然只是一个素未谋面的嫖客,在她心里叔叔只是一个记号,但已足够我乐
上半天。

  男人是一种容易动情的生物,特别到这年纪,年轻女孩的垂青便更是令自已
有种重回青春的喜悦。所以那么多中年甚至老年人,轻易被年龄比自己小一截的
少女迷惑,把其包养甚至为其迷失理智,除了是花样年华的美好胴体外,那种被
欣赏的目光亦是叫男人无法自拔,纵然明知虚假也沾沾自喜。

  这无疑是愉快的一天,周末与妻女享受悠闲的亲子乐,加上三位女同学一番
心意为我们而造的蛋糕,没有比这更令人窝心的节目。我心情大好,小休一会,
吃过妻子煮的晚饭,洗澡更衣后,回到书房打开计算机。

  看看钟,晚上九点,不如文蔚到家没有?

  以叔叔的账户上线,女孩不在,半小时后她才登入。

  「晚安,在忙吗?」

  「还好,刚刚跟同学去买东西。」

  「同学,对呢,妳说约了同学做蛋糕」

  「嗯,今天去了」

  「怎样?」

  「很好,很开心」

  「那便好」

  「同学的父母很好,我们玩得很高兴」

  「这很好,可以跟同学的家长打成一片不容易」

  「他们没有架子,很亲切」

  「替妳高兴」

  跟文蔚的聊天是写意的,和雪怡那时候不一样,我们完全没有聊到性,她亦
不急于要收取她的报酬,而是无偿地跟一个陌生人在网上聊天。

  是她称为的?朋友。

  当然这一切只是一厢情愿,我们是在那种地方认识,是从交易开始关系,始
终有天要进入正题。而我是没法如当初所想,在见面之前可以从她口中找到线索,
甚至连联络红姐的方法也毫无头绪。

  我是刻意躲避援交的事情,跟文蔚天南地北都可以聊,却总不愿听到这样一
个清爽女孩谈及那肮脏一面,彷彿怕沾污她在我心里的印象。这无疑是本末倒置
的一件事,文蔚的表现纵然如何纯洁,她是援交女一事仍然无法否认的事实,而
我在他眼中亦是一个早晚要跟她上床做爱的客人,掩耳盗铃,根本只是在自欺欺
人。

  几天之后,如想象一样,她主动提出了这样的事情。

  「我今天例假完了,你想约什么时候?」

  「我想想,这段时间有点忙」

  「前阵子不是等不及的吗?(取笑)」

  「现在还很期待」

  「我可以将就你的时间,快圣诞节,学校不忙」

  「我看看」

  「二十四小时都不可以?真有那么忙?」

  「也不是,要考虑地点」

  「我可以到你附近,香港不大,到哪里也可以」

  「好的,我看看」

  「你在敷衍我?」

  「没有」

  「我觉得你很奇怪」

  「奇怪?」

  「对」

  「哪方面?」

  「跟一般的客人不一样」

  「会吗?」

  「是,你好像只找人聊天,没打算出去」

  「男人都爱泡小女孩吧,以前没人跟妳聊?」

  「有,但至少是见过面,很少愿意花时间在不知样貌的对手身上」

  「这是因为andy告诉我妳是美女,所以我很有信心」

  「但每个人的口味不一样吧?」

  「我跟他口味很接近」

  「这样」文蔚考虑一会,输入字句:「我们视频好吗?」

  「视频?」

  「嗯,给你见见我,我也想知道你的样子」

  「现在有点不方便,明天吧」

  「好」

  「妳生气我不找妳?」

  「不会,找女孩子是寻开心,这种事方便时才去便好」

  「妳很会体贴别人」

  「只是觉得没必要勉强大家」

  「我会尽快找妳」

  「等你」

  离线后我头痛不已,终于来了,跟雪怡一样,她们还是要拿到她们要的东西。

  这个女孩不比雪怡,不是用钱便可以瞒天过海。其实当没法从文蔚身上找到
线索,我继续跟她接触已经是没意义,反而更容易露出马脚。但男人的劣根性就
是如此,愈是不可做的,便愈不舍得放手,令人矛盾。

  「有什么办法?」

               《四十三》

  文蔚的要求令我苦恼了一整个晚上,作为一个嫖客,与援交女孩在在线视频
可谓求之不得。谁也希望在交易前确认对手质素,衡量是否物有所值才决定上马。
就正因为太合情合理,使我找不到推却理由。

  而另一方面,我亦反省这一段时间自己到底在做什么。按照现时跟文蔚的对
话模式,只怕就是再过一年半载也找不着缺口。当初接触她是为了找出制止雪怡
卖淫的方法,但现在却变成纯粹的私欲,我是一个没有从失败中得到教训的男人,
总在做那什么也改变不了的事情。

  不能再拖下去,事情需要了结,我不能看着女儿和她的同学继续那令人痛心
的工作,要尽快把真相弄清楚,并给划上句号。

  犹记得当初知道文蔚亦是援交女时我曾有一种想法,如果我以嫖客身份在她
面前出现,那会有什么后果?相较雪怡,文蔚与我的关系是简单得多,她始终只
是女儿同学,就是知道我的身份,那冲击还是比雪怡要少很多很多。

  她知道我身份,相对来说亦是我知道她身份。说实话像我这样的一个中年人,
寻花问柳是一件很平常的事,即使被发现,其严重性亦远不及一个大学生被揭开
是援交女的秘密为大。

  文蔚是必定比我更震惊,相信她会通知雪怡,那在害怕被知道自己也有卖淫
的情况下,也许女儿会从此洗手不干。

  这是一石二鸟的方法,一方面可以吓倒文蔚,另一方面也可以间接警告雪怡,
虽然有一定风险,但总比什么也不做为好。

  「不会错了,这是现阶段最可行的方法,亦是我唯一可以用的方法!」

  鸵鸟政策不会令任何事情改緫,我决定孤注一掷,以客人的身份在文蔚面前
出现,而且不是视频,是一个她在短时间不能逃脱的地方,以防她在慌不择路下
转身便跑,我需要一个密闭空间,让我有足够时间向女孩盘问我所要知道的事情。

  要跟援交女独处十分简单,只须以客人身份召唤她们便可。拿定主意后我不
再犹豫,接着一天晚上向女孩提出:「我想过了,视频还是没什么意思,我想留
点新鲜感,不如出来见面吧。」

  「哦,怎么突然又可以了?」

  「其实是老婆明天有事回娘家,可以偷到一点时间。」

  「呵,原来是趁着妻子不在去找女孩子」

  「难道在妻子面前找女孩子吗?」

  「但可惜了,我明天和后天也有约。」

  我如被槌子晃了一下脑门:「这么巧?是客人吗?」

  「嗯,今早才约的,他包了两天玩。」

  我看看日历,今天是星期五,周末周日的确是援交女孩的热门日子。听到文
蔚将要接客的事,我有点不知从何而来的不是味儿。明明只是女儿的同学,也明
明早知她在做这种勾当,却象是舍不得她跟别人上床的感觉。

  「两天?跟他过夜?」

  「嗯,我骗家人说去女同学家里留宿(害羞)」

  「可不可以推掉?」

  「都答应了,做人要有口齿吧?」

  「也对」

  「过些儿我们再找合适的时间。」

  「好吧」

  「你不开心吗?」

  「没,只是有点失望」

  「谁叫你昨天不早说」

  「我也是今天才知道老婆外出」

  「那不巧了,下次吧,机会多的是」

  接下来我没什么心情跟文蔚聊天,她从冷淡字句间看出我的不悦,也没多说
什么。男人对女人总是有种莫名其妙的占有欲,我开始明白为什么有些人愿意花
大钱把风尘女子私有化,明知道对方是为了求财没有感情可言,也明知道对方是
人尽可夫,却仍是不能自拔地自寻烦恼。

  「那先不阻妳了」

  「嗯」

  离线后,我嗟叹一声,幼稚,这个年纪为这种事困扰简直是幼稚,什么把你
视作朋友,什么不是那么重视钱,结果还不是一个样。天下乌鸦一样黑,我居然
会对这种女孩抱有期望。

  『很无聊吗?我觉得十分有意思,是我一位朋友告诉我的。』文蔚当日在众
人面前替我辩护的表情重视脑海,这像百合花一样的清纯女生,终究还是一个妓
女。外表看似乖学生,其实不但出卖肉体,更瞒着家人跟男人睡觉,实在叫人难
以想象。

  「呼,我在想什么了?自己的女儿管不到,还有空管别人的家事吗?」关掉
计算机电源,不让自己为事不关已的事情苦恼。得知雪怡在做援交时我感到的是
痛心、震愕,然而当面对这个其实只有几面之缘的女孩接客,却是另一种令人失
望的苦涩。

  拖着没趣的心情离开书房,来到客厅雪怡正在打电玩,看到我立刻欢喜叫嚷:
「爸爸忙完了吗?跟我一起玩玛里奥赛车!」

  「爸爸没心情,妳自己玩吧。」

  雪怡拍着沙发说:「别这么扫兴啦,人家在努力练习,下次一定不会输给那
些婆娘!」

  对了,她们感情这样好,如果雪怡邀约,也许文蔚会放弃接客来跟大家一起。
我灵机一触问道:「上星期妳的同学不是说…今个星期六也来玩的吗?」

  「你说小莲她们?那是随便说说啦,你的宝贝女再厚脸皮,也不好意思叫别
人真的每星期来做蛋糕吧?她们也有自己的事要忙。」

  「也对…」我语气带点失落,雪怡自告奋勇道:「爸爸你还很想吃吗?不如
明天让乖女给你做吧!」

  「不、不用了!玩、玩赛车,爸爸也有很久没玩这种了!」

  「你这个是什么态度耶,怕我毒死你么?」雪怡面露不爽,我不怕女儿下毒,
但她确有能力炸掉厨房。

  「爸爸是新手人家才不会输,看我苦练的成果…哎哟,怎么又掉到山下去!」

  打电动这种事很讲究脑和手的一致性,眼见的要立刻反映在指头动作上,很
明显我家女儿是没有这方面的天份,苦练大半天还是一下子被我这新手追过,难
怪每次都包尾大班,对着这种对手要输实在有难度。

  「呜,又输了!爸爸怎么老是欺负人家!」雪怡输得慌了,惯例的不认帐,
我为自己开脱道:「其实已经很让了,妳一定要输我也没办法。」

  「哦,爸爸即是说是我太蠢啦,别忘记我是谁的女儿,就是动作迟钝也是遗
传你的!」雪怡指控我道,我心想这小妮子动作明明很灵活,那舌头速度简直是
马达级数了,怎么会迟钝?难道她的天赋才华都在那方面去了?

  老天爷,我又在想什么!

  说起来雪怡这阵子是非常乖巧,每天放学回家跟妻子学做菜烧饭,完全不用
家人操心。当然我知道她上星期跟文蔚一样是月事来潮的例假,休息几天也许便
故态复萌。

  『不能拖了,听到蔚蔚要接客尚且难受,假若是雪怡,那心情更肯定是不可
想象。』我装作不经意问道:「明天星期六,有约朋友吗?」

  雪怡傻呼呼道:「没呢,小莲她们各有各忙,我也只有呆在家里陪爸妈了。」

  「喂,原来是逼不得已下的没法子吗?」

  「当然不是啦,爸爸,听说中环开了一间千层蛋糕很好吃的,我们明天一起
去吃囉?」女儿卖乖道:「周末当然是亲子同乐日嘛。」

  和欺骗家人去卖淫的文蔚相比,雪怡的说话无疑使我感到安慰,本来低落的
心情也顿时给和缓下来。外面的女孩我没权管,唯独女儿是永远属于我和妻子的
公主。

  「爸爸妈妈起床啦!太阳都快要下山了!」

  接着一天雪怡果然没有食言,一早便拉着我俩去喝早茶。大学生愿意牺牲假
期陪伴家人的已经很少,我和妻子虽然打着呵欠,也乐得享受一家人的天伦之乐。

  「山竹牛肉,烧卖,叉烧肠粉,小笼饱,蒸排骨,西米露布丁也要!」

  「点这么多妳可以吃完吗?不是说怕胖?」

  「谁说我吃?都是孝敬爸妈的!」

  「部长,麻烦全部取消。」

  「不要!我认啦,都是我吃的!难得星期六吃饱一点不可以吗?人家可是发
育期呢!」

  「十九岁还发育期?」

  「谁说不是,我今年就比去年高了一寸,连胸杯也升级了!」

  女儿顽皮,父母是十分无奈,这边忍不住馋嘴,那边要买减肥药,女人的钱
就是这样好赚。

  吃过早点,顺道到附近的百货公司逛逛。快到圣诞节,各界也抓紧这零售的
黄金档期推销产品,雪怡跟妻子两个女人尤其投契,看到什么也互相品评一番,
发挥女仕爱购物的天性。我一个大男人虽然无聊,但看着母慈女孝,也是乐上心
头。

  而偶然地,在百货公司的文仪部我们碰上了小莲和咏珊。

  「喂,前面那两个婆娘站住!」女儿看到同学,不顾仪态地大叫,两位女生
回过头来,一脸愕然:「雪怡?世伯,伯母…」

  「妳们好哦,说有事忙,原来独个逛街街,在搞同性恋吗?」雪怡质问道,
咏珊脸上一红的反指责道:「妳乱说什么?我们在准备派对的事!」

  派对!这个字眼使我心房猛然跳了一下,犹幸雪怡立刻否定了我的胡思乱想,
女儿拍拍手道:「对了,我们答应当班上圣诞派对的搞手,怎么都忘记了?妳们
也是的,这种事也不叫我!」

  咏珊没好气说:「是妳自己很孝顺地说周末要陪家人,难道我们这样残忍说
不可以吗?」

  小莲微笑道:「其实只是预先比较一下价钱,到买的时候一定会叫妳们帮忙
来搬。」

  「嗯,那蔚蔚呢?妳们没叫她吗?」雪怡好奇问,小莲继续答道:「她说今
天有约。」

  女儿扬起眉毛:「有约?不会去泡男生了?说好认识男朋友,要经大家同意
的耶。」

  「蔚蔚才不会这样,而且人家也有自由吧,什么时候到妳管!」

  「谁说的?蔚蔚是我老婆,没经我同意谁可以搞她?」

  「够了,妳老在父母面前口没遮拦,世伯伯母对不起,不打扰你们共聚天伦,
我们先走的。」咏珊掩着脸不想跟雪怡胡诌下去,拉着小莲便走,女儿不忿气的
作个鬼脸:「有宝么?回到学校才教训妳!」

  我和妻子苦笑无言,这里最需要教训的,怎样看也应该是妳。

  不过从雪怡的表现看来,她并不知道文蔚今天在接客一事,换句话说她俩平
时是各有各卖,只有派对时才一起?

  派对,拜托,不要再给我想起那种可怕的事。

  「爸爸又在想什么了?神不守舍的!」

  「没、没事,妳不是说想吃蛋糕?我们去买吧。」

  「哼,果然是看到小莲便想起她的蛋糕,妈妈,妳老公要搞婚外情了啦!」

  「喂喂喂,告状也至少在爸爸背后吧?」

  我被女儿诬告对她的同学色迷迷,要以日式自助餐来作补偿。无可否认我心
里是有着雪怡同学的影子,只是那个不是小莲而是文蔚。

  「爸爸你饱了没有?我还想多要一份三文鱼,但又怕一个人吃不完,想跟爸
爸分甘同味。」

  「别卖乖了,妳根本就可以全部吃完,我家大小姐的肚子简直是个黑洞,是
自助餐老板的恶梦。」

  这天一家人在吵闹声渡过,有女儿和妻子在身旁,基本上我是没太多空间想
那别人女儿的事。只是晚上回到家里,仍不禁忆起文蔚那清纯的脸。

  这种时间他们在做吧?还是已经做完一次,又在开始第二次?包玩两天的玩
伴,那种嫖客一定不会白白浪费,尽情玩弄女孩身体的每一寸,也许一整个晚上
都不愿放开。

  嫖客,我有资格说吗?我在文蔚甚至雪怡心里,何尝不是嫖客?

  想到这里,本来给女儿逗乐的心情稍稍下沉。苦笑两声,忽然案头的手提电
话响起一下讯息音,我惊觉昨天在分神下竟然忘记登出QQ,幸好秀娟正在洗澡。
慌张溜进书房看看讯息,是文蔚!

  「叔叔在干么了?」

  我又惊又喜,她不是在陪客人吗?怎么有空给我发讯息?连忙回了一句。

  「在家,闲着」

  「还在生我气吗?」

  「为什么要生妳气?」

  「还在装,昨天听我说今天陪别人便立刻哼声走了」

  「他爽约吗?怎么可以发讯息?」

  「没啦,我们在酒店,他去了洗澡」

  看到这话我心里一沉,原来还是出去了。

  文蔚好像猜到我的想法,故意问道:「你猜我们刚才做了多少次?」

  「这种事怎猜得到?」

  「是没有啦」

  「没有?现在才开始?」

  「我想不会了,我们在吵架」

  「吵架?」

  「他要我给他用口,我不肯,他便生气了,一直没再理我」

  「不怕开罪客人吗?」

  「才不管,事前已经说明不做这些,反正睡一觉,明天钱一样拿」

  「他会给吗?」

  「他可以不给吗?不过我想他明天不要我陪了」

  听到文蔚的买卖不顺利我竟感到喜悦,女孩问我:「明天你老婆回来没有?」

  「应该没吧」

  「那要不要见面?」

  「好」

  「色叔叔」

  在跟文蔚说这话的时候,我完全没想过接着一天是怎样面对她,只很单纯地
有种失而复得的兴奋。

  男人,实在是一种单纯而愚蠢的生物。

  「那先不聊了,他快要出来,明天给叔叔发讯息」

  「嗯」

  终于答应了,我将要在文蔚面前暴露身份,不再是叔叔或伯伯,而以雪怡父
亲的身份。

  次日清晨,我是家里第一个起床。我很紧张,是比当日相约雪怡在电影院见
面时更紧张。我猜不到后果如何,也无法想象文蔚知道是我时,将会是一个怎样
的反应,更不敢假设透过文蔚的口告之雪怡,最终落得是喜还是悲的结局。

  我只知道今天,就是把一切了结的决定性时刻!

  「爸爸,今天要去哪儿吗?」

  雪怡是家里最赖床的一个,在我和妻子连早餐也吃过,她才抱着软枕头发蓬
松的赤脚从睡房步出。我点头道:「对,今天约了老周聚旧,妳在家里陪妈妈吧。」

  「哦,那难得星期天,我继续睡的。」

  星期天每星期也有一次,其实不算难得,不过女孩贪睡也随便她了。我预计
不到文蔚在什么时候可以摆脱客人,为了不显得太着迹,才中午已经离家在外面
游荡。

  『要不要先到酒店开个房间?这种日子不会爆满吧?』这是我人生首先跟妻
女以外的女孩子开房,虽说只是为了查找原因,仍是有种不可言喻的绷紧,可是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那绷紧逐渐变成焦虑:「已经五点了,怎么还没发讯
息来?难道和客人争执脱不了身?『文蔚昨天的话令我有种不好想法,要知道嫖
客中不会每个都是善男信女,花钱寻开心却换来一肚子气,发泄在女孩身上亦不
稀奇。我多次想发讯息给文蔚询问情况,又怕打扰了她,结果到了七点实在没法
按捺,发出了简单的一句话:」好了没有?「

  等了十来分钟,对方没有回覆,文蔚是个很有交带的女孩子,只要在线就是
再忙也会回一句。这使我更担心,半小时后再发一条:「怎么不回覆,是不是出
了什么状况?」

  没有,仍是音信全无,我知道事情不简单了,发出第三条讯息:「妳没事吗?
报个平安也好」

  可这次有回音了,但不是讯息,而是响起了视频的音乐。这叫我手忙脚乱,
接吗?还是不接?明明说想留点新鲜感,怎么会用视频打给我?

  只是在这种情况也顾不了什么,唯有硬着头皮按下接受,刻意把镜头不映向
自己。没想到拨过来的不是文蔚,是一个中年男人,他向着镜头破口大骂道:
「干你娘!不知道老子在操女人吗?老吵的吵什么!召妓也要排队好不好!」

  突然出现想不到的陌生人我吃惊不已,慌乱间不自觉向对方问道:「你是谁?
那女孩子呢?」

  「女孩?你说那只鸡,老子在操!」中年人把文蔚手电的镜头映向下方,只
见全身赤裸的女孩趴在其跟前,表情恍惚,半张的小嘴不断吐吞男人肉棒。身子
摇晃不停,镜头一拉,另一个人正以后入式不断猛轰她小屄,就是透过视频,也
可以清楚听到肉与肉拍打的撞击声。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中年人得意洋洋道:「老子最讨厌女人装模作样,收钱还要讲条件,以为自
己是圣女。什么说过不会用口?老子偏要操爆妳的嘴!当个婊子还吊高来卖,现
在就找人轮妳大米!」

  「呜…呜呜…」

  我心如像一瞬间被揪起,浑身捏一把冷汗,禁不住吐出女孩名字:「蔚蔚…」

               《四十四》

  「呜…呜呜…」

  「蔚蔚…」

  纵然早知道文蔚甚至雪怡是在干着什么的勾当,但当目睹跟女儿同龄的女孩
被嫖客蹂躏,我仍是感到头皮发麻。镜头里除了该名中年人和从后干著文蔚的年
青人外,还有另一个在淫笑的男人,正如那嫖客所说,他们是在轮流奸淫女孩!

  我激动不已,对着镜头吼叫:「你们这是在轮奸!」

  中年人轻佻笑道:「什么轮奸?这可是谈好条件的明买明卖,就是鸡巴,也
是她主动要我们给的。」

  说着他把肉棒抽离女孩嘴巴,文蔚立刻像心痒难耐的向前乞求说:「叔叔,
别拿走,给我,我要吃棒棒…」

  这种迷离的眼神绝不会是我所认识那个乖巧聪慧的女孩,是药,他们一定是
给文蔚吃了催情药!

  看到这般情况我大慨可以猜到是怎样一回事,因为文蔚不肯向其提供服务,
嫖客在心生不忿下向她作出报复,给她喂食药物以满足自己的兽欲。

  太可恶了!付出肉金,就以为可以为所欲为,援交女收钱除了出卖她的肉体,
还要出卖她的尊严?

  「尊严?这种为钱替男人吃鸡巴张腿给人操的的婊子会有尊严?」中年人扬
一扬手,那名站在不远处欣赏的男人亦走到文蔚面前挺起肉棒,女孩没有细想,
立刻把其握起贪婪地舔吃龟头。

  「怎么了?前面一根后面一根还没够吗?」中年人明知故问地嘻笑问道,文
蔚吃得津津有味地回答:「不够,碧海妹妹最喜欢男人鸡巴,多给我几根也不够。」

  「哈哈,那你喜欢老王这根小的,还是我这根大的?」

  「都一样喜欢,只要是鸡巴我都喜欢!」女孩口中的淫声浪语叫我心疼不已。
本来以文蔚青春少艾的姿色,加上四人群交的淫靡是最能刺激性欲的画面,可此
刻我半点兴奋也没有,只把文蔚当作自己的亲女儿一般,为她所受的狎玩感到凄
楚。

  「你们这样玩也太超过了吧?只是一个小女孩,有必要这样对她吗?」我知
道没办法拿下嫖客,只有央求他们对文蔚留点慈悲之心,给女孩吃着肉棒的中年
人哈哈大笑:「老兄你心痛吗?难道是包养她的姘头?我告诉你这种援交妹玩玩
便好,千万不要对她们付出感情,所谓留精不留情,不要当她们是人才是出来玩
的基本常识吧?」

  不要当她们是人!这个人不但在侮辱文蔚,也在侮辱雪怡,侮辱我的女儿。
援交是一条歪路,但不代表她们便没有人格,不代表她们可以任人践踏。

  这句说话触起我的怒火,我顾不了什么的向电话怒吼:「我不许你侮辱她!」

  「哦,这样吗?」中年人把手机递给旁的男人,自己转到床尾处去,那正在
抽插女孩小屄的青年也配合地让出位置。肉棒甫一抽出,饱受催情药折磨的文蔚
立刻没法忍耐的猛摇屁股:「好哥哥不要拿出来,里面痒得要命,碧海妹妹还没
有舒服够。」

  中年人倾侧身子懒洋洋问道:「但有人说我们在侮辱妳啊?」

  「没有,我是自愿的!我是一只鸡,天生是婊子!生下来就是给男人吃鸡巴,
最爱给男人操屄。」

  「嘿嘿,听到没有?是这骚货主动求我的,没话说了吧?老兄。」中年人一
副胜利者的表情向着荧屏嘲笑,我没有跟他争吵的余地,因为泪水,已经不自觉
地从眼眶溢出。

  我是一只鸡,天生是婊子,这说话彷彿是我的女儿在跟我说。

  在连把我都羞辱过后,中年人好整以暇地把肉棒插进文蔚小屄,透过视频彷
彿亦得听到「噗唧」一声,女孩口中吐出满足呻吟,直把我的脑门都要闭上。

  「老兄,我跟你无仇无怨,也不是要跟你争执什么,只不过见大家都是来玩,
给你一点体会了吧。多少人为了这种小嫖子弄得妻离子散,真是蠢得要命,其实
只要别人付一点钱,便可以把你视作如珠如宝的女人操过痛快了,看到这种女人,
难道你还觉得值得为她们伤心吗?」

  中年人一面操一面以一种识途老马的态度教训我,作为一个嫖客,他有这种
想法也许是十分正确。男人寻欢就是为了发泄一时之快,不要对妓女留下感情是
最为聪明。

  但他的说话亦是我一直刺痛的地方,他们不当作是人的妓女,在别人心中往
往是如珠如宝。可悲是为了利益,她不惜放下尊严,做出伤害最爱自己的人的事。

  包括最爱她们的父母。

  「老兄你慢慢反省吧!这小妮子是个极品,我们还要操过痛快,待会爽完便
给你酒店名字,你好好接回你的心肝宝贝吧,哈哈!」

  中年人带着轻蔑的态度挂线。随即文蔚的叫床声一同消失耳边,我的思绪亦
犹如给沉淀下来。垂着头,慢无目的地拖着阑珊脚步,沿着刚才等待文蔚的公园
去,坐在一只小鞦韆上。

  我可以怎样做?文蔚虽然在做援交,但刚才明显就是被迷奸。我应该报警吗?
但会有怎样下场?万一文蔚卖淫的事被揭发,也许连雪怡也被牵连,甚至把事情
进向无可挽救的地步。

  不,我什么也做不了,就如知道雪怡是援交女一样,我一直是什么也做不了。

  心有如被巨轮绞痛,但也只有默默等待,等待男人们把文蔚的肉体尽情玩弄,
等待他们把最后一滴精液都泄过够才放过女孩。

  那是一段很漫长的时间,漫长得有如没有终点。我很担心,担心文蔚是否得
抵受如此粗暴的对待。纵然这肯定不是女孩的第一次接客,但替她的担忧仍是不
可遏止。

  夕阳从西边降下,直到天空完全入夜,八点多公园用作照明的街灯亮起,才
终于收到讯息。

  「玩够了,来收尸吧,日东酒店506室。」中年人守诺地告诉我文蔚的所
在。虽然知道他口中的「收尸」不会真是一条尸体,但我还是怅惘不已。也不细
想,立刻从公园跑到大街截下一台出租车,直奔到讯息上的酒店去。

  我没考虑中年人是否在捉弄我,也没想过待会看到光境会是如何残忍,亦全
没方寸思量怎样面对文蔚,脑海里只有一个想法:没事,妳一定要没事。

  「钱不用找了!」到达目的地,我把一百圆塞到司机手上便夺门而去。来到
升降机前,那闪耀亦各楼层数字的光线异常耀眼,使我感到眩晕,几乎不能直视。

  「五楼?506?」我从来不知道等待升降机是一件这样难受的事情,急躁
地猛按按钮,该死的电动门却迟迟没有关上,短短几十秒,有种心脏就要爆炸的
剧烈跳动。

  「到了!是这里!」我没有酒店房卡,亦不知道文蔚有否力气替我开门,万
一那三个男人仍在淫辱女孩,更是不知如何面对。

  但门没有关上,象是引君入瓮的轻掩半开,里面毫无半点声音,安静得不似
有人。我咬一咬牙,屏声静气地推开房门,眼前看到的,是一个凄绝光境。

  男人们都走了,只剩下被淫玩过后的可怜女孩。文蔚一丝不挂,以疲惫不堪
的姿势躺在睡床。双腿微张,小束耻毛下被操得微肿的唇口半张,点点湿泽润液
未有干涸,雪白肌肤上尽是被粗暴对待后的红印瘀痕。整个房间内散布着精液的
膻臭,女孩的脸上发上,也浑是沾满白浊体液。

  「蔚蔚…」

  那是一个叫人沉重的场面,虽然我跟文蔚认识的时间并不太长,虽然我跟她
的关系只是女儿同学的父亲,但当面对一个曾把自己当作朋友,愿意倾诉心事的
女孩受到如此遭遇,还是感到莫名难过。

  文蔚的身体很美,饱受摧残,仍是溢发着女性处于最美好年纪的青春魅力。
肌肤白嫩剔透,身段玲珑有致,有种叫人无法抗拒的摄人魅力。但现在并不是欣
赏的时候,我全副心思只放在她的安危之上。我不敢惊动女孩,放轻脚步来到床
前。探身细看,只觉她鼻息均匀,应该只是倦极入睡,顿时稍稍松一口气。

  那三个嫖客是好色之徒,只为发泄欲望,不会真的把女孩杀死,加上今天文
蔚不是首次接客,还告诉我在那个叫红姐办的派对上连3P也可以应付,对性本
来便不陌生,断不会被活活干死,看来事情没我想象中坏。

  确认女孩平安,我放下心头大石。想过有否需要带文蔚去医院检查,但相信
她不会愿意被知道自己在援交的事,而且这种情况我亦不好解释,还是待事情过
后再找机会跟文蔚见面。

  「我是白忙了,但没事便好,好好休息,今天的事日后再找机会…」可是就
在我替女孩盖上被单,打算离去之际,迷迷糊糊的她竟突然拖起身子,从后把我
拉住:「好哥哥别走,碧海妹妹的屄屄好痒,想要男人!」

  我冷不防文蔚会有此举动,失措下不自觉回头,那张被别人吻过千百遍的朱
唇准确地迎上来:「啜~」

  那是一个避无可避的动作,或是说根本没一个男人愿意躲避,带着热情的火
吻使人忘形。刻前替男人吞吐后的口腔残留着浓烈气味,却不恶心,反像有种诱
发性欲的爆炸力。我像被迷惑般抵挡不了女孩的挑逗,嘴角瞬间被她的巧舌撬开,
重重叠叠地交缠起来:「啜啜~啾啾~」

  『不?不可以这样?她是雪怡的同学?』我心乱不已,同一时间,那娇若无
骨的身躯亦无力地挨在我胸前,印像中乖巧温柔的女孩此刻变成千娇百媚的尤物,
扣人心弦,销魂夺魄。

  「鸡巴?碧海妹妹要鸡巴?好哥哥给我鸡巴?」文蔚猴急地在我的裤档上乱
摸,隔着布料抚摸我的肉棒。显然她吃下的是一种药性很强的催情药,在经过三
个人的交合仍未能消耗体内的火炎。也许那些嫖客只顾满足自己的欲望,根本没
理会女孩感受。作为一个有经验的中年人我很清楚,满足一个女人的性欲,并非
单靠阳具的插入可以做到。

  「啊?好硬?好哥哥的鸡巴好硬?给我?我受不了?要男人的鸡巴?」文蔚
一面跟我舌吻,喉头间一面泄出渴求的盼望。我知道这不可为,但在无法挣脱女
孩缠身的情况下,男人本能带领我到异性的禁地,手伸到不断主动磨蹭我大腿的
阴部,指头熟练地向温软的沟谷一扣,滑顺地进入女孩的缝隙之中。

  「噢!」文蔚猝不及防,猛地发出一种满足的喊叫,很湿,湿得不成样子,
是全身触感都聚焦在一个器官时的压抑。我不能侵犯这个女孩,她是女儿的同学,
我是她信任的长辈,我不能背叛她们任何一个,但我可以给妳慰藉,平息妳现时
所受的折磨。

  「啊…啊…啊啊……噢噢!啊啊……啊……」我的中指在文蔚的屄里抽插,
节奏徐疾有进,以时插时挖的动作交互刺激女孩的性器。大量淫液有如海浪泄过
不停,本来已经无力的娇躯完全攀附在我的身上,瞬间受制在我指头的骨节上。

  「好哥哥别挖了,人家的心都给挖出来了,给我鸡巴,我要鸡巴插,像刚才
一样插我!」文蔚的哀救声中带着娇吟,过去和妻子多年的性生活中我掌握了不
少男女间的窍门,我知道一根手指的威力不会比一根阳具小,甚至更强。

  「不!真的不行!会去的!呀!停!停下来!去?要去了!」听到文蔚的嘶
叫我不但没有停下,反而更加快动作。文蔚不断有如心跳的肉壁突然几下「噗!
噗!噗!」的抽搐,更大量的液体好比江河堤缺洒遍一地。

  「擦擦擦擦擦擦擦擦擦擦擦擦!」

  「去!去了!啊啊!」这是我最快一次使女孩子高潮,催情药本来就像一包
埋藏体内的炸药,一点星火,已经可以爆炸一切。

  「嗄?嗄?嗄?」从高峰堕下的文蔚伏在我胸前喘气,我从没碰过服食药物
的异性,不知道这样是否就可以平服对方体内欲火,但我可以做的,便只有这么
多。

  我把软瘫瘫的女孩放回床上,我以为神智不清的她不会知道我是谁,可文蔚
确实是一个洞察力强的女生,在意识没有完全恢复的情况下,她还是察觉到面前
的并非陌生人:「你…是谁…」

  我错愕下无法答话,文蔚喘定了气,缓缓抬起头来,当从房间昏暗光线中看
清我脸容时,本来迷乱的眼睛瞪得很大,似是不相信看到的,是同班同学的?父
亲。

  「是…世伯…?」

  这句话叫我无路可逃,躲不了下只有坦白地点一点头。文蔚的表情诧异,奇
怪我怎会在这种地方出现,然后象是忽然清醒的察觉自己全身赤裸,连忙找紧被
单遮掩身体:「啊!我在…」

  那无疑是大家都非常尴尬的一刻,到底应该由谁去解释情况?不知道,两个
人都变得安静,彷彿在等对方先揭下底牌。

  我不知道在这种环境下让文蔚知道一切会有什么后果,但实在想不出别的借
口开脱,既然这是上天安排,便让一切在此时了结吧。

  我带着沉稳声线说道:「对不起,我不是想侵犯妳的私隐,但因为实在太过
担心,才没多想的跑过来…」

  双手把被单盖着胸前的女孩狐疑问道:「太过担心?世伯你…知道?我在做
什么?」

  我没有答话,默默点头。文蔚的脸色一瞬间发青,被知道了,自己是援交女
的秘密,自己在出卖肉体的真相!

  犹如猜想一样,她是被我更惶恐的一个,为什么同学父亲会知道,为什么同
学父亲会在这里出现,是自已的接客现场。

  我明白这绝不是一个揭露事实的最好环境,但别无他法,唯有尽量以一种不
刺激她的态度面对文蔚。聪明的她很快知道这不是偶然,同学父亲决不可能偶尔
路过这里,她眼珠一转,似是忆起刚才中年人拿着她的电话跟某人说话的片段。

  文蔚伸出白皙手臂,伸到案头压着嫖客留下肉金的手提电话查看视频纪录,
双眼一直没有移开的牢牢盯着我。

  再一秒,她已经肯定自己的推测没错,嘴巴微微颤抖的问道:「世伯…你是
…叔叔…?」

               《四十五》

  「世伯…你是…叔叔…?」

  我缓缓点一点头,文蔚的眼神带着吃惊,脸色在呈着黄色灯光的映照下显得
更为苍白。一直以为是人客的叔叔竟然是同学父亲,那之前自己所说的话,岂不
全都被看在眼里?

  知道真相后,文蔚把盖着自己身体的被单拉得更高,静了几秒,低头向我道:
「世伯…可以让我先去洗澡和…穿衣服吗?」

  「喔,当然可以,抱歉…」我慌忙转过身去,文蔚从床上下来,把散落地上
的衣物逐一拾起,不作声地步进洗手间里梳洗整理。

  呼,偷看女儿同学的电话被捉个正着,我的尴尬其实不会被女孩少,但事到
如今,只有硬着头皮去面对。

  文蔚藉词洗澡,也许是想给自己时间思索应该要如何面对我,找些借口来为
自己做的事作开脱。虽然以我俩的关系她什么不说我也没她奈何,始终只是同班
同学父亲,我是没有权利管她的任何事。但我想她亦猜到我找上她不会是偶然,
是跟我的女儿有关。

  在文蔚躲在里面的这段时间我亦在尽量思索,我到底要以一种怎样方式诱导
她说出真相。在今日之前我曾打算以一种较婉转的方式去问她,但经过刚才的遭
遇,令我知道问题必须要立刻解决。雪怡继续做援交的话早晚会碰上同样卑劣的
嫖客,不,甚至是更危险的性变态,我不能让我的女儿遇上同一惨痛。

  我决定不再转弯抹角,直接告诉文蔚我知道雪怡亦有卖淫一事,即使有如何
后果,亦总比放任给两个女孩站立在危墙之下为好。

  我要知道实情,她俩是否被迫?红姐是什么人?是什么原因导致她们要出卖
身体?我必须知道这些,才可以知道下一步应该怎样做。

  文蔚是个乖巧女生,相信她一定亦理解自己在做的是错事,一定想有机会让
自己的人生重回正轨。我不但要拯救雪怡,亦要让这女孩离开这种生活。

  「已经半小时了…」我在外面干着等,脑袋空转了无数次,文蔚仍是未从洗
手间出来。我开始感到不妥,尝试轻轻拍着木门:「蔚蔚,妳没事嘛?」

  女孩没有回应,浴室内继续响着花洒的水声,我再次拍门问道:「应我好吗?
蔚蔚。」

  里面仍是没有答话,我担心她会否因为服食过量催情药晕倒,情急下向里面
扬声道:「妳没事吧?我要进来了!」

  没有,仍是没有回音,没办法了,我扭动门较,轻轻推开木门。入住这类型
酒店的人客又大多是情侣或夫妇,为了安全浴室一般不设门锁,以免住客在浴室
内发生意外而被困里面。

  「蔚蔚…」我试探性地把木门逐寸推开,沙啦沙啦的水声响遍整个浴室,文
蔚没有应我。直至木门完全打开,我看到全身赤裸的女孩蹲在淋浴池里,手握着
花洒头不动一动地向自己冲射,大量水花在一头及肩的长发上如弹珠跳动。

  「蔚蔚?」女孩垂着头,打在脸上的水花犹如泪痕沿着脸庞滑落,文蔚没有
半点表情的喃喃自语:「没用的…污秽了的身体,怎样洗也不会变干净…」

  「妳在乱说什么?我不是告诉妳一个人的价值是看其本质,这只是人生的一
点挫折,五百圆和十圆的道理,妳不是听懂了吗?」我在安慰女孩,文蔚抬头望
我,幽幽的问:「如果那张五百圆被撕走了一半,那它还有价值吗?」

  「蔚蔚…」面对一个钻入牛角尖的女孩,什么道理都很难说服。我先不跟文
蔚争论,替其扭停花洒,赤裸的背脊和手臂早张起了鸡皮疙瘩:「洗冷水?妳一
定很想感冒了!」

  女孩仍是蹲在地上不肯动,我没法子,只有抓下一条毛巾替她抹干身上水珠,
再用另一条干的大浴巾披在她肩膀,绕一圈围着身子。

  「没事了嘛?还冷不冷?」我关心问道,文蔚像个木娃娃的摇摇头。我怕她
会着凉,小心翼翼地沿着被毛巾包裹的部位把女孩抱起,回到寝间安放在睡床上,
盖好被单,再调较空调让她身体和暖:「暖气…暖气是哪个开关键?」

  弄好一切,文蔚还是不响一声,我不想打扰,坐在旁边的沙发安静等待。房
间沉寂了一段时间,女孩的头徐徐转向我这边,一双杏眼儿牢牢盯着我,审视一
会,那没表情的嘴角终于吐出说话:「世伯你是否…有事想问我?」

  文蔚是个聪明女孩,自然猜到我今天以叔叔身份相约她的目的。女孩眼里现
着苍凉,不待我回答,便自行说出答案:「你大概是想问,我为什么会做这个吧?
这个问题叔叔…即是世伯你之前也问过一次…」

  女孩叹息般吸口气,默默道:「这阵子我一直觉得很奇怪,怎么会有一个连
我样子也不知道的男人,会愿意花时间跟我聊天,我以为还有一些人愿意听女孩
说心事。原来那个是世伯,原来跟我聊这么多,全是为了在调查我,全是为试探
我。」

  文蔚的说话间透露着一种失望,也许她亦真心视这个素未谋面、连半分好处
也没拿到的叔叔是朋友,所以当知道原来对方是另有所图,她是感到失望。

  我内疚不已,向女孩解释道:「对不起,蔚蔚,我知道我的方法是有问题,
但也是没其他办法…」

  文蔚轻轻甩一甩头,嘴角略带苦涩笑容的望向我:「你是叔叔,即是那天大
家在你家做蛋糕时,你已经知道我在做援交,表面对我亲切,但其实心里在嘲笑
我是一个婊子吧?」

  「没这回事!蔚蔚,那天我很高兴,庆幸雪怡有一班好同学、好朋友,我绝
对没有嘲笑妳!」

  文蔚以一种质问的语气反问我:「世伯,你看不起做援交的女孩子吗?」

  「没有,每个人有自己的际遇,我不会对别人的选择…」我希望女孩给予我
为自己辩护的机会,但她没有,文蔚象是没听到我的话,继续倔强的问道:「你
觉得为钱跟男人做爱,很下贱吧?」

  「蔚蔚,我没有这样想,你先给我说完…」

  「你有这样想!因为我很贱,所以像我这种人,用什么方法对待也没所谓,
也完全不用理会的我感受。」文蔚的声气很冷,毫无抑扬顿挫,我急忙道:「妳
误会了,我没有这个意思!」

  文蔚的头完全垂下,右手揪着遮掩胸脯的被子说:「我的心很痛,比今天的
所有遭遇都要痛,这段时间我很开心,以为认识了两个很亲切的人,一个是世伯,
一个是叔叔。没想到你们两个是一起戏弄我,看我这个援交女,人前人后两张不
同的脸有多可笑。」

  「蔚蔚…」

  「我是一个婊子,也希望在长辈前留下最后一点点好印象,但现在没有了,
连最后一块遮羞布,你也给我撕下来。」说到这里,一直强忍嘴边抖震的文蔚终
于按捺不住,眼角溢满两条晶莹的泪水:「世伯你不是有问题要问我吗?你问吧,
你一定很想知道,我为什么会沦落成一个人尽可夫的妓女吧?」

  我如堕冰窖,文蔚的话让我明白自己是伤害了她,是比任何一个侵犯她的男
人更伤害了她。她说得不错,一个认识的人掌掴自己,是比陌生人掴的要痛上十
倍。

  这段日子我不断安慰自己所做的事,都是为了雪怡甚至文蔚,希望可以帮助
她们脱离火海,但我做的事、所用的方法根本就是比她们在做的事更下流百倍。
纵然有着冠冕堂皇的借口,仍无法掩饰这是一件卑劣无耻的事情。

  文蔚的反应,亦是我在知道雪怡援交后一直不敢直问女儿的原因,我不知道
她被揭发丑事会有什么反应,甚至害怕因为承受不了做出错事。

  我不敢对雪怡做的事,结果对文蔚做了,只因为她是别人的女儿。

  「刚才的事你都看到了吧?大慨你也觉得我是活该的吧?对,我是活该的。
连自己也不珍惜自己,试问还想谁去珍惜我?」文蔚没有在意我的表情,自顾自
落着泪说:「我在卖淫,为钱出卖自己,就是受到怎样对待也是自找的,但不代
表我愿意在认识的人前公开这一切。」

  今天发生的事被一个自己认识的人知道,对文蔚来说是一种不小打击,当娼
的女孩总不希望被身边的人发现,更是这样难堪的事。

  「蔚蔚对不起!我明白妳的心情,刚才是担心妳,所以情急之下才没考虑这
么多,妳受到伤害我也替妳难过,我知道这是侵犯了妳私隐,但…」我看到女孩
哭成泪人慌乱不已,靠近床边向文蔚道歉。女孩愈哭愈激动,扑到我怀里拼命敲
打我的胸膛:「私隐?我这种人还有什么私隐,拿一点钱已经可以脱光我,已经
对我做什么也可以!」

  「蔚蔚,别这样,冷静下来,有话慢慢好说…」

  「不要说了!我不会再跟你说,你没有一句是真说话!你骗我!从一开始便
在骗我!骗了这么久!」

  「蔚蔚对不起,世伯是错了,妳就原谅我一次好吗?」

  「不会!我永远不会原谅!」

  文蔚伏在我的胸膛痛哭,豆大的泪水流过不停。我不懂怎样安慰,唯有不住
重覆「对不起」三个字。女孩在我怀里哭了很长时间,几乎要流干所有眼泪。

  「呜呜…呜呜…」

  「蔚蔚,对不起…对不起…」

  过了不知多久,文蔚的哭泣声逐渐安静下来。我不敢惊动她,继续轻轻抚扫
着她的秀发,像女儿小时候犯错,在我的怀里哭累入睡的光境。

  房间里一片安静,再过一段时间,泪水把我整个胸前沾湿一片的女孩缓缓抬
起头。清丽脸蛋上交汇划着无数泪痕,叫人有种于心不忍的无比怜惜。

  「蔚蔚…」

  我伸起姆指在其脸庞上轻抹,温湿的感觉使人份外心疼。嫩滑肌肤触碰在手,
是无可比拟的吹弹可破。

  和天生丽质的雪怡相比,文蔚的样貌也许并不特出,像个普通的邻家女孩。
但无疑处于女性最盛放年龄的她亦有自己魅力,是一种让人感到平易近人、如呼
吸般毫无压力的舒适。

  「好美…」我心神一荡,默默看着这个年纪跟女儿一样的女孩。乌亮眼光中
倒影出自已的一张脸,使我犹被慑去魂魄,竟不自觉地吻向她红润小嘴:「蔚蔚
…」

  「啊!」可甫一接触那湿软的唇瓣,我立刻彷如雷贯耳般惊醒过来,我在做
什么?这个可是女儿的同学啊!

  我对自己的失控惊讶不已,眼前女孩的表情亦是跟我同样吃惊,大慨她也没
有想过我会在这种时间占她便宜。我慌上加慌,不知道怎样解释这无法开脱的事。

  「蔚蔚,我…」

  文蔚牢牢盯着我,神情倔强,忽然眼珠一转,不作一声地向前扑上,把两张
嘴唇再次紧贴一起。

  「啜!」

  那是一个避无可避的动作,或是说根本没一个男人愿意躲避。我冷不防女孩
会有此举动,惊讶之余那唯一防线亦被瞬间击破,大脑活像当机,只随着本能跟
一个可以当上自己女儿的女孩享受唇边温柔。

  「啜啜…啜啜…」

  文蔚的嘴唇很软、很湿,经过泪水冲刷后带着咸味,落在唇间却只觉清甜。
这是一个不相称的画面,如花美好的青春少艾跟一个年届中年的男人接吻,是如
何不能令人信服。但我俩没有在意这一切,像一对恋人疯狂吻着对方,鼻头间吐
着急喘气息,不知是由她还是由我以舌尖撬开对方唇角,两根舌头展开交叠缠绵。

  「啜啜~啾啾~」

  带着热情的火吻使人忘形,刻前替男人吞吐后的口腔残留着浓烈气味,却不
恶心,反像有种诱发性欲的爆炸力。我被刺激起男性欲望,吻着对方的同时手亦
没法抑制地探索眼前身躯。以卷束包裹的浴巾松脱床上,露出那雪白无比的肌肤,
向前伸手一摸,那犹如少女嫩滑的乳房落入掌心。

  很软、很富弹力的胸脯,文蔚身材娇小,乳房亦相应小巧玲珑,但摸在手里
仍有一种份量感。淡红色的乳头好比雏菊幼嫩,皮肤特别滑溜,恰如其外表般可
爱,使人爱不释手。

  「啊…」被我触摸胸脯的剎那文蔚浑身一抖,那娇若无骨的身躯亦无力地挨
在我胸前,香软在怀我心乱不已,知道自己正在做不可以为的事。

  『不…不可以这样…她是雪怡的同学…』但我实在控制不了,与年轻女孩的
身体接触有着无比刺激,使我像被迷惑般无法抵挡,理智被欲望蚕食,贪污地摸
索文蔚上身的每一吋细致娇嫩。她的背肌很薄,犹如小鸟依人地抱在怀里亦毫不
觉累。在抚摸下一对玉乳尖端逐渐如花蕾盛放,两个微凸的乳头完全勃起,这使
我更为兴奋,放肆搓揉软中带硬的一双娇嫩胸脯。

  「嗯…嗯嗯…」文蔚喉间不住发出急速的咽哽,象是忍受,象是挑逗,更象
是对异性的渴求。小手儿不经意在我胸膛游走,滑过腹部,不经意落到裤档。早
已勃起的阳具一柱擎天,把裤子撑起一个帐篷。女孩轻摸一下,便开始隔着布料
细抚当中硬物。

  「喔!」被女孩抚摸阳具的激动,不比当日在电影院中给雪怡手淫为小。文
蔚象是确认整根肉棒长度,五根纤细从头至尾仔细抚摸,再轻揉阴囊,手法细腻,
温柔体贴。两条白嫩大腿骑在我的膝盖上轻轻磨蹭,动作媚惑。印像中乖巧良善
的女孩此刻变成千娇百媚的尤物,扣人心弦,销魂夺魄。

  「啾啾~啾啾~」在互相抚摸的期间我俩的脸一刻没有分离,吻完再吻,以
脸颊磨蹭对方,以舌尖舔逗耳朵颈项,两个人都是那么贪心,两个人都是那么激
动。室内温度随着身体烧烫变得炽热,汗水和唾液早已混成一体。渐渐女孩的动
作变得肉紧,五根手指从最初的轻轻细抚变成牢牢抓紧,隔着裤子把整支笔挺的
阳具握在手里。

  「喔喔!」这是激动人心的一刻,被用力握住的肉棒像对抗般再硬一圈,急
速流动的血液不但充满了阳具,更充满了我的欲火。我如被一同燃起,驱使我要
闯入一直不敢侵犯的禁地。

  这时候文蔚已经是全身赤裸,看过一遍的青春肉体再现眼前。不一样的是刚
才只有悲伤,如今春情泛滥。我放开手上的一双嫩乳,轻抚一遍没有半点赘肉的
平滑小腹,继而伸向那女性私处。文蔚本来是骑在我膝盖,感觉到我的下一个动
作稍稍抬起下身,这个举动使我再无顾忌,放胆把手伸到目的之地。

  『是蔚蔚的…屄…』稀疏毛发下是一个散发着湿润的凹陷,阴边两旁肌肤比
身体任何一个部份都要幼嫩,连汗毛都没有半根,干干净净的媲美初生婴儿。当
指头接触到那一片软肉,我是被冲昏了头脑。我有多久没有碰过如此娇嫩的年轻
小屄,虽然曾在视频上欣赏过女儿的性器,但直接触摸的实在并非眼见可以相比。

  指头甫一碰触肉唇,我心里一抖,本能地向温软的沟谷一扣,半根手指顺滑
地进入女孩的缝隙之中。

  「噢!」文蔚猝不及防,猛地挣脱被我吻着的小嘴,让喉咙可以舒出那满足
的喊叫。很湿,湿得不成样子,是全身触感都聚焦在一个器官时的压抑。指头向
里面一挖,紧,真的很紧,纵是全湿仍是感到当中紧窄,跟曾经生育的妻子不可
相比。而且不但紧,更是如火烫般热。这样的一个小屄只是插根手指已经叫人心
动,更难想象插入肉棒将有多么美妙,是飞到天上去的畅快淋漓。

  我喉干舌结,触碰禁地的破坏力远远超乎想象,带着无比吸引力的性器官把
一切理性都通通摧毁,再多的枷锁也锁不住这片刻的冲动。中指本能地在文蔚的
屄里抽动,节奏徐疾有进,以时插时挖的动作交互刺激女孩性器。大量滑液有如
海浪泄过不停,本来已经无力的娇躯完全攀附在我的身上,瞬间受制在我指头的
骨节上。

  「啊…啊…啊啊……噢噢!啊啊……啊……」

  犹如嘶叫的呻吟加速了我的动作,密不透风的阴道中可以清楚感觉到肉壁的
蠕动,我抽插一会再也没法忍耐,猛地把湿漉漉的指头拔出,粘稠的爱液诱发出
情欲气味,使我像野兽一样奋然站起,粗暴地把骑在身上的文蔚抛在睡床:「吼!」

  做!我要做!我要插入!我要占有这个女孩!

  被猛力抛到床上的文蔚浑身软瘫无力,显得弱不禁风,这更是刺激了作为雄
性征服异性的欲望。我不顾一切地拉下裤链掏出阳具,整个涨成紫赤色的龟头朝
天而立,是不曾有过的无比坚硬。

  我要来了!蔚蔚!

  文蔚看到我暴露出性器,把头侧向一面,双腿微微张开,洁净阴唇间闪耀着
点点水光,是女性作好迎接男性的动作。

  妳也准备好了吧?妳也希望得到慰藉吧?让我来满足妳!

  可是当正面目睹文蔚的全裸,这副美丽动人的漂亮胴体,这个春光明媚的旖
旎时候,不知怎的我被性欲挖空的脑袋却突然出现当日穿着整齐、在学校里跟雪
怡有说有笑的那个清纯女孩。

  『世伯,你好,我叫朱文蔚,今天要麻烦你了。』『我带了一些茶叶来,如
果世伯你喜欢,可以回家慢慢泡来喝。』『很无聊吗?我觉得十分有意思,是我
一位朋友告诉我的。』「嗄…嗄…蔚蔚…」

  一段段片段使我如像被泼了一盆冷水般清醒过来,我在做什么了?我要跟文
蔚做爱?她是一个比我年轻三十岁的小女孩,我怎可以做出这样的事?如果真的
做了,我以后可以怎样面对妻子,可以怎样面对女儿,可以怎样面对这个女孩?

  我是疯了,我一定是疯了,怎可以做出这种不顾后果的事情,为的就只是一
剎那欢愉。那短暂的快乐将破坏今后的人生和家庭,更破坏女儿跟她好友的关系。

  不!我不可以这样!绝对不可以!

  当日对女儿的冲动使我后悔不已,今天却来重蹈覆切。马如城,你到底要错
多少次?

  「嗄…嗄…不可以?我不可以这样…」如箭在弦,仅余的理智使我悬崖勒马,
侧着脸的文蔚见我忽然停下动作,象是奇怪的稍稍把眼神投向我,当看到我呆若
木鸡,眼里更是带着疑惑。

  两个人的眼神接触了几秒,女孩再次把目光移开,低着声线幽幽问道:「世
伯你…嫌我脏?」

  这句话是完全击中我心脏,勉强压下来的情绪彷彿瞬间波动起来。

  不是这样!妳误会了!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冲动得想要扑到女孩面前解释所顾虑的事情,她仍是没看我一眼,表情带
着倔强。文蔚处身这种色欲横流的世界,她不相信男人在这种时候犹豫是因为欲
望与理智的矛盾,而是纯粹考虑这场短暂交易是否危害自身安全。她会有这种想
法很正常,事实上如果她不是雪怡同学,只怕我已经受不住诱惑,而把理智抛诸
脑后。

  我不知道文蔚当上援交女的原因,但从她的态度,我感觉她对自己的身体是
抱有一种自卑。我是再伤害了她多一次,每次我希望帮助对方,却总把事情导致
更坏方向。

  「蔚蔚…」我内疚不已,看着那叫人怜惜的女孩,思想彷若沉到深海。细看
她那一张仍保留着少女稚嫩的容颜,乌黑眼眸经过泪水洗刷仍保留着明丽亮泽,
樱桃色的小嘴被多番品尝,仍是带着纯洁色调。

  我的心被完全溶化了,再没理智可言,即使之后有再多后果,亦难抵这一刻
的心动。

  我伏在文蔚身上,靠向她的脸颊轻轻亲了一口,彼此下体贴近,一直呈现兴
奋状态的肉棒触碰到一股柔软细腻的肌肤,带着火烫,带着滋润,是属于女孩子
的性器官。

  『蔚蔚,我要来了?』我心里跟文蔚说着,嘴上没有哼出半句,只牢牢望着
女孩。下体感到硬物接近的她也重新把目光放在我的脸上,两人默然无声,迎接
这首次交合的时间。

  「滋?滋?」我缓缓把腰身向前推进,有过无数次性经验的我毋须找寻入口,
很自然地懂得进入异性身体的方法。龟头象是一支敏感的导航仪,告诉大脑正在
侵入一个女性的身体,是妻子以外的女性。

  「好?紧??」文蔚的屄口早已湿滑,但随着肉棒而来的紧绷仍是令我感到
意外,被暖洋包围的龟头彷彿无法向前推进。做爱这事对结婚多年的我来说并不
陌生,早已习惯甚至感到厌倦,却好像从来没有这种新鲜,甚至超过当年跟妻子
初夜的震撼。

  『这是什么感觉?』我惊讶不已,以为自己是否弄错什么低头确认。可是当
看到肉棒正准确无误地顶在小屄外,大半个龟头撑开两片粉致肉唇的时候,那无
法言喻的与奋片刻冲到头上,是男人得到本应不属于他的女人时那掠夺他人的快
感。

  在做!我跟文蔚在做爱!

  循规蹈矩了几十年,我是从没想过有一天会跟这样年轻的女孩子做爱,亦没
想过青春的魔力对一个中年人来说是如此冲击。这一刻我所感觉到的除了是肉体
上的快乐,更多是心理上的满足。这样漂亮动人的一个绿鬓朱颜,正在我的胯下
任我鱼肉,跟我做那只许最亲密关系才可以进行的行为。

  这种震撼无疑是击碎了所有禁忌,眼前光境叫我异常兴奋,得到了!我得到
了她,但不足够,更多,我要更多!

  我再也无法控制,贪婪欲念驱使全身用力向前一推。本来只插入半个龟头的
肉棒顿时全根没入,狠狠地都捅进文蔚的阴道里。

  「噗唧!」

  「唷!」突然猛力的冲击把文蔚整个头都向天仰了一下,喉头间泄出一声不
由自主的呻吟。当自己粗糙的男性阴毛都刺碰在女孩芳草稀疏的阴户上,那既成
事实的现实感加倍强烈。

  『全部插了,都插进去了!』那是一种说不出的喜悦,明明知道是不可挽救
的错事,却难敌征服异性的快感。肉棒传来的紧迫亦远胜刚才的轻尝浅试,太紧
了,简直象是硬生生撑开一条无缝道路,从四方八面牢牢包裹着阳具的每一分,
无可比拟的强烈快感直透全身。

  我终于明白为何这么多男人愿意冒着妻离子散的风险寻花问柳,这种莫名兴
奋实在是每个男人都难以自拔。望向被我征服的文蔚,忽然受到重插的她好不容
易喘定口气,带着幽怨的盯着我,责怪怎么不怜香惜玉。可这个无辜表情却犹如
火上加油,令我内心的邪恶一口气被释放开来,按着她的肩膀,开始疯狂插抽女
孩下体。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啊?啊?啊?啊??」文蔚没料到我突然再次发难,没有心理准备下迎着
我粗暴的猛力抽插,嘴里不住发着承受性器被肉棒进出的喊叫。我像初次接触性
爱的小伙子沉溺在男女欢爱的快乐上,什么九浅一深,什么姿势体位全不理会,
毫无技巧可言,只如一匹脱缰野马,在不属于自己的芳土上放肆驰骋。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吼!吼!吼!」我愈插愈快,眼前女孩年轻的美貌、娇柔的叫声、肉屄的
紧密,无不是把性欲刺激到最高点的完美材料。娇嫩乳房随着激烈动作前后摇晃,
缠在腰间的滑溜小腿不自觉地紧紧夹上,急喘娇吟的火热红唇吐出香气,显示这
一分钟,这个女孩是完全属于我一个人。

  『太爽了!这种兴奋是从来没有试过!是没法形容!』「啊…啊…啊啊……」
文蔚的叫声没有一刻停下,我的动作亦没有静止半秒,以一个平日缺少运动的中
年人所有体力去尽情挥霍欲望。在知道女儿堕落后那憋屈迷惘,也通通以性交发
泄在对手身上。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我在操!我在操着蔚蔚!在操着雪怡的同学!!』然而不留余地的狠肏并
没有为文蔚带来难受,相反屄里的汁液是愈来愈多,江河堤缺般源源不绝,显示
这活塞运动亦为女孩带来快感。我当然不会相信自己身为一个可以当其父亲的中
年人有能力使女孩动情。药,也许文蔚刚才吃下的是一种药性很强的催情药,在
经过三个人的交合仍未能消耗其体内火炎。

  「啊…啊…啊啊……啊啊啊……」

  在了这个想法我更肆无忌惮,愈发增加抽插力度和速度,每一下都沉至最深,
每一下都插到最底。把娇嫩肉壼操得啪啪作响,肉与肉的撞击声响遍房间。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太舒服!这简直是比和妻子做爱更要舒服一百倍、一千倍、一万倍!

  「吼吼!吼吼!吼吼!」我完全失控,用尽全力像打桩机狠劲狂肏,没有计
算时间,没有转换姿势,只一直重覆同一动作,直至快感冲破极限,龟头在强烈
磨擦下有射精感觉也没有停下。

  「吼!快?快要射了!要?要射出来!」

  龟头神经感到酸麻,接踵而来尿道区膨胀收缩,忽地一阵痉挛,蕴酿已久的
精液随着肉棒抽搐被猛力射出。

  「射、射!」一声野兽嘶叫,爆发前本能地把肉棒抽出,同时间猛喷的浓稠
白液好比乱枪扫射,尽数射落在文蔚的乳房和小腹上。

  「呜!呜!呜?」射精的过程维持了十来秒,踏入中年后体力早已大不如前,
我有多久没有如此远程的发射,有些甚至洒落在女孩的头发和颈项。

  「嗄?嗄?完了?做完了?」

  完成一次野兽发泄式的交合,我离开压在下面的女孩,翻过身子躺在床上喘
着粗气,脑里一片空白。不想面对之后的事,也无法面对之后的事。

  鸡太:老公,等了四十五回,你就这样随便打发大家?

  小鸡:下回整篇都是床戏啦,女人这么多事欠干么?

  鸡太:我是欠干,有些人也不想想自己有多久没有勃起!

  小鸡:喔?

[ 本帖最后由 皮皮夏 于 2016-11-17 11:52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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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xiawuqing 金币 -5 无意义回复,扣5金币。 2016-3-25 19: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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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这部小说已经很久了,也许是看了之前的一些预告吧,对于现在中间的一些剧情走向也大概有一些预知了,主角的一些爱女儿的心情,更加铺陈的呈现出来了,到最终无法解救,正如巍巍所说的,你今天通过去海边的活动,打乱了她们一次派对,她们还会有下一次的派对,内心对于性的渴望,对于一些性一般是满足不了。期待更新的速度。
本帖最近评分记录
  • 皮皮夏 金币 +7 认真回复,奖励! 2016-5-31 19: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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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主留言
皮皮夏(2016-6-2 11:40): 确实只是初版,鸡大喜欢写多少发多少,润色修改补全,最终版的时候再看看是否连贯!
不懂你们有没有发现,这个49似乎接不上之前的50啊,也许只是初版,还有最终的版本,期待吧,哈哈,在看了后面的剧情,其实也知道了,这个小莲也是那个圈子的人,只不过就是为了诱导男主人公进到这个圈子,从而发生一些事情,不过看了这些,感觉故事的走向会是好的,毕竟有一个被邪教洗脑,然后最终被爸爸给挽救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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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皮皮夏 金币 +7 认真回复,奖励! 2016-6-2 11: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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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以为还能峰回路转,没想到结局还是没变,不过估计也会交代小莲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不过也接近现实,现在也有很多在校学生,为了钱,也有为了性,从而也进行着一些交易,最近更新速度很快啊,估计都在写这个续集了,感觉好幸福啊。而且修改过的,感觉看得很爽,有一种现场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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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皮皮夏 金币 +6 认真回复,奖励! 2016-6-4 10: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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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更新速度很快,今天就看到有53了,总得来说写得很不错,也将之前一些故事情节接上了,不过感觉雪怡被写得太那个了吧,怎么都是希望自己的女儿给自己就好,太多人分享不好希望结局就是几个女的,最后就跟主角来就好,女儿回归爸爸的,或者就是单单给爸爸艹就好,虽然是这样说,可是看着自己的女儿被人艹,也是有另外一种冲动,感觉后面几集会出现女儿被父亲艹的,因为大家应该都有看,雪怡网上找他爸爸的时候,他好几天没回,就说去找其他男的,有可能最终是喜欢上,网上的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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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皮皮夏 金币 +11 认真回复,奖励! 2016-6-5 19: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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