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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全本] 【女儿的援交】(01-65)【作者:小鸡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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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十一》

  「爸爸起床啦!」

  次日清晨,一早雪怡便锣鼓大作催我起床,我拿起床头闹钟一看,莫名其妙:
「七点?米老鼠乐园不是十点开门吗?」

  雪怡连珠炮发的生气道:「爸爸你太久没带人家去玩了,不知道刷牙洗脸吃
早餐搭车买票排队也是需要时间的吗?我们早点去,要第一个入场!」

  「第一个?不用了吧,只是去玩,不是应该轻轻松松…」我搔着头抱怨,雪
怡也不跟我多说,直接就过来拉我下床:「别偷懒啰,一起去吃早餐,有气力才
可以玩过疯啊!」

  我没法子,看看身边以枕头掩着耳朵的妻子,也懒理我俩父女胡混,继续睡
得舒服。

  「难得星期六就让我多睡嘛…」我打着呵欠,也没女儿办法,不情愿地入洗
手间梳洗更衣,出来时雪怡已经携起背包,连鞋子也穿好的在等我。

  「雪怡你带这样大的一个背囊干什么?」

  女儿没好气说:「布娃娃不用背回来吗?」

  不是认真的吧,米老鼠布娃娃?雪怡你是大学生了啊。

  去附近的餐厅吃过早餐,两父女便浩浩荡荡向目的地出发。我早有车牌,但
因为和妻子都希望储多一点钱作日后雪怡升学等备用,不必要的花费可免则免,
故打消买车念头,出入均是乘搭公共交通工具。

  「爸,快点,火车要开了!」

  「开了不就下一班,火车是五分钟一班的吧?」

  「怎么爸爸一点紧张感都没有啊?」

  「去游乐园要紧张感的吗?」

  被雪怡拉着走,到达米老鼠乐园是九点半,买过票后吹着冷风在门外排队。
我跟女儿说你年轻力壮,可爸爸快五十了,就体谅一下可怜老父好吗?

  「爸爸,开门了!冲进去的!」

  「不、不用冲吧?」

  我被回到了九岁年纪的雪怡拉着跑,明明只是来消闲游乐,却变成了兵慌马
乱的宾虚场面,大小游客如水银泻地,放眼望去全部是人:「哗,超多人啊,冲
天摇控车灰熊山谷飞碟世界星际历险,爸你先玩哪一样?」

  「我想先回家!」

  多年在办公室的刻版生活,早已令我体能大不如前,加上中年发福,要在这
种地方跟小朋友较劲就更是苦差。正如雪怡所说,一些热门机动游戏往往一排就
是一小时,绝对是苦多于乐。

  「爸,别这个表情,陪女儿去玩,不是很幸福吗?」雪怡看我被冷风吹至呆
口呆脸的样子,亲昵地捉起我的手,一阵又暖又滑的感觉由掌心渗透,什么辛劳
也一扫而空。

  「没什么,你老爸还支撑得住。」我勉强说,可当好不容易终于排到我俩,
坐了那不到三分钟的机动游戏后女儿大呼痛快,要多坐一次时,我是禁不住如给
雷电击中:「哗,好刺激,爸,我们再玩一次的!」

  我望向那比刚才更长的龙尾,心想供书教学这么多年,怎么读到了大学,你
还是不明白用一小时换三分钟,是一件十分不划算的事情。

  「别这样啰,再玩啦再玩啦~」

  「好好好…」

  然而被雪怡缠着虽然也是一件乐事,但在解决难题前,我还是抱着忐忑不安
的心情,能否顺利过关,是如今最关系我俩父女的事。

  『快到一点钟了…』到了差不多相约时间,我不动声息看看手表,盘算郭健
伟应该已到园内,乘着雪怡上厕所的时候,把握时间拨他电话:「喂,阿伟吗?
到了没有?」

  「到了,科长,我现在在幻想世界的许愿洞附近。」

  「那太好,怎样?打扮可以吗?」

  郭健伟仍是自信不足道:「应该还好,这里有装扮米老鼠的鼻子售卖,我买
了一个。」

  「聪明,那告诉我你现在的服饰。」

  「深蓝色羽绒外套,黑色长裤,棕色皮鞋。」

  「不错,待会我决定相约地点后再打电话给你,东西买了没有?」

  「买了。」

  「好的,你办事我可以放心,那等我消息。」

  「知道,科长。」

  挂线后,雪怡亦从洗手间出来,假日挤拥,女人如厕工夫也多,厕所是大排
长龙,女儿嘟着嘴说:「上个厕也要二十分钟。」

  我取笑道:「是谁说游乐园人多才有气氛?」

  雪怡鼓起脸蛋儿,对我不理不睬,看着这个孩子气表情,也为一乐。

  时间愈近,我的情绪也愈显蹦紧,果然快要接近两点时,雪怡跟我说:「接
着我们去玩飞越太空山好吗?」

  女儿明知道我不爱太刺激的机动游戏,料到我不会说去,这样她便有借口去
跟伯伯见面。我也顺势道:「这种吓怕人的就不要算爸爸一份了。」

  「别这样啦,没坐太空山跟没来过米老鼠乐园有什么分别啊,为了宝贝女儿
牺牲一次不可以吗?」雪怡强人所难,我坚决不从:「你是要老爹壮烈牺牲,我
怎样也不玩。」

  「那没意思啊,好吧,不强迫你,我一个人去玩!」雪怡装作生气,其实正
中下怀,两父女在玩着心理攻防战。

  「真要去吗?要不要先吃午饭,这么多人要排上一小时吧?」我提议道,雪
怡推着说:「人家还不饿,而且谁会在坐过山车前吃饱饱,爸爸你饿的话找个地
方,喝杯咖啡休息一下吧。」

  「那好吧,我是骨头也酸了。」我拍着骨盆,向溜进队伍里的雪怡道别:
「我坐完了打电话给爸爸。」

  「哦哦…」

  别了雪怡,便是飞雪飘飘上场的时间,走了没多久,确定我不在视线范围,
雪怡给我发了讯息:「伯伯在哪里了?」

  我顿了一顿才作回复:「在和家人排队机动游戏」

  「在排队?伯伯好过份,明明约了人家两点,我刚卖掉爸爸了!」

  「抱歉,比想象中花时间,快到我们,等我十五分钟」

  「十五分钟?我才可以溜一小时啦」

  「别生气,待会找你,在妻子旁边不方便发讯息」

  「伯伯衰人!」

  骗了雪怡,我四出选定适合地点,二十分钟后去到探险世界,首先打电话给
郭健伟:「到哪里了?」

  「在美国小镇大街附近。」

  「好,你现在去探险世界的森林商店,站在里面售卖帽子的一栏,雪怡十分
钟后会去到那儿。」

  「明白,科长。」

  「拜托了。」

  挂线后,我立刻再给女儿发短讯:「终于下来了」

  「伯伯在哪里啦?」字里行间可以看出雪怡很不耐烦,我回答说:「我在迷
离庄园」

  「那我过来找你」

  「不要,我的家人就在附近,怕碰上他们,去探险世界的森林商店吧」

  「探险世界?有点远啊,好啦好啦,我现在去」

  「辛苦你了,我身穿深蓝色羽绒外套,黑色长裤,棕色皮鞋,有胡子,戴太
阳镜和米老鼠帽」

  「嗯嗯」

  看到女儿的回复,我的心跳一口气加速,这样一场只有一分钟的戏,到底会
否顺利?

  是一定要顺利!

               《三十二》

  我用的方法十分简单,我害怕被雪怡发现,同样道理,她更怕给父亲知道援
交的事,在互相制衡的情况下,只要我在现场,她是如何不敢跟伯伯相认,那么
伯伯便可以在不爽约的情况下全身而退。

  我进入店内,站在一处不起眼的暗角监视,首先出现的是郭健伟,只见他一
身打扮天衣无缝,活像一个中年男仕,就是每天对着的我,也不是一时间可以认
出是他。

  『太棒了,我没有挑错人。』我今次会选择拜托男孩,也是知道他平日工作
认真,是个可以信赖的部下,果然没有令我失望。

  接着我看到雪怡气冲冲从远处跑近,女儿从门外望了两遍,终于找到正在挑
选帽子的男人,欢喜地向其挥手:「伯伯~」

  由于店内人多,雪怡声浪不高,但郭健伟也随即注意到,并望向她方向微笑
摇手,雪怡高兴走近男人身旁,喘着气说:「伯伯好过份,迟到还算了,挑这么
远的地方,跑得人家累死了。」

  郭健伟不好意思的笑了一笑,雪怡抬头,指着男人头上的老鼠耳朵帽和老鼠
鼻笑说:「伯伯好可爱,这么老还扮老鼠吗?岂不是老老鼠了。」

  下属又是傻笑,从头至尾不作一声,这时他按照计划从口袋拿出一件包装精
致的礼物递给雪怡,女儿一看,高兴得大叫:「是送我的吗?谢谢伯伯!」

  「殊~」郭健伟作了一个这里是公众场合的姿势,雪怡脸上一红,望望四周,
伸舌道:「是我太兴奋了,嘻嘻。」说完伸手想把对方的老鼠鼻拿下:「伯伯别
戴这个,让我看看伯伯帅不帅。」

  『是时候了!』我看准机会,知道这是最好时机,猛地从不远处走向两人,
一脸惊奇的呼唤女儿名字:「雪怡?」

  「是爸爸?」听到我的声音,女儿惊讶转过头来,看见我突然出现,脸色一
瞬间吓得发青,手迅速把礼物塞到背后,我走上前去,惊奇问道:「你不是去玩
过山车吗?刚才在跟谁在说话了?」

  「才才才没跟别人说话啦,是看到东西太漂亮,忍不住叫了出来,是爸爸听
错了!」雪怡慌张解释,我仍不相信的问道:「那你为什么会跑到来这里?」

  「就就就是刚才排队时突然肚子痛,忍不住要上厕所,那边人很多,于是来
这边看看会不会空一点。」

  「上厕所,不是刚刚才上完?」我狐疑问道。

  「爸爸讨厌啊!你不知道女孩子很多事都要上厕所的吗?不跟你说这种!」
雪怡脸红大叫,我不作追究道:「好吧好吧,爸爸不问这个,但既然没在排队,
就打电话给我嘛,害我无所事事四处流连。咖啡厅里人很多不好找座位,后来看
到一个很像你的女孩子在路上跑,跟上来看看才知道真的是你。」

  「人家本来打算上完厕所才找你,经过看到这里的东西蛮漂亮,便被吸引进
来了。」雪怡在我面前不敢回望身后人一眼,而郭健伟亦醒目地乘着我俩说话时
从后溜走,不留痕迹。

  「我也觉得这里的东西不错,这种探险帽子手工蛮精致,像真度十分高。」
我拿起架上的帽子细看,同时奇怪问道:「但不是说要上厕所的吗?怎么还在这
里打混?」

  「呀!都忘记了!人家看到漂亮东西便什么也记不起,我去上厕所,爸爸在
这里等我!」

  说完雪怡一缕烟逃离现场,不一会儿,便收到她的讯息:「倒大楣,给爸爸
逮住了(泪)」

  「现在怎么办?」我装傻问道。

  「不知道,可能找不到借口偷溜了,要是给爸爸知道我跟男人乱搞,我死定!
(怕怕)」

  「那不见了吗?伯伯很失望」我反客为主,雪怡生气回话:「我也不想啊,
都是伯伯不好,挑这种地方,好啦,你没碰上家人,我却遇到爸爸了(怒)」

  「是我不对,也没想到这么巧,今天就这样吧,下次再好好见面」

  「嗯嗯,不过我总算见过伯伯了,没我想象中丑呢,嘻嘻(偷笑)」

  「那好好跟家人享受假期吧,愉快」

  「我知道啦,伯伯也是,谢谢你的礼物,亲一个的,啜~(飞吻)」

  看到这一句,我有如放下心头大石,成功了,没有穿帮,雪怡全没怀疑,实
在太好了。

  我大概一辈子也没像现在那么想欢呼狂叫的时候,也不忘向帮了大忙的下属
致谢,立刻给他发喜讯:「很顺利,女儿很高兴,谢谢你」

  「别客气,我先回去,好好跟雪怡小姐享受假期」郭健伟给我回话,我心里
感叹,如果有这样的男孩当我女婿那多好,可惜经过今天的事后,他俩是再没可
能。

  「呼,都舒服了~」上完厕所,雪怡回到店里,我提议道:「挑好东西没有?
爸爸肚子饿了,去吃饭吧?」

  「好啊,我拉完肚子也很饿,东西待会才买,去吃汉堡吧!」

  接着两父女进了附近的一间餐厅,雪怡挑了食物后先去找位置,我排队付帐。
把两份套餐拿到女儿面前,看我表情轻松自在,雪怡扬起眉毛问道:「爸爸干么
这样子了?」

  我满意笑说:「没事,刚才独个闲逛时有位女游客说我长得像她初恋情人,
邀请我跟她合照,哈哈,想不到这个年纪还有艳遇,总算有点魅力。」

  雪怡作个发冷的表情:「哎,没吃便饱呢,爸爸你今次死定,我向妈妈告状
你偷情。」

  「喂,拍一张照留念不算是偷情吧?」

  「淫笑已经是犯罪啰。」

  「谁淫笑了?这是跟父亲说话的态度吗?」

  「跟女儿说自己的风流史,这又是身为人父的态度么?」

  顺利过关,我心情大好,两父女一老一嫩说着调侃话。饱餐一顿后继续冲刺,
可是午后时间人比早上更多,普普通通一个机动游戏动轨也要排上九十分钟以上,
而雪怡每每看到漂亮商店又总要进去逛一会,结果去到晚上七点天色全黑,也是
没玩到一半。

  「惨啦,还没有去探史迪仔,巴斯和小熊维尼啊~」知道时间无多,雪怡急
得想哭,我乘机说教道:「谁叫你挑最挤拥的日子来,而且早上人没那么多的时
候你一个游戏玩两次,现在是活该了。爸爸不是经常教导你,做事要有计划,否
则吃亏的永远是自己…」

  「爸爸别说了,我以为晚一点人会散去,怎知道愈来愈多。」

  「你以为很多人像你早上七点出门的吗?大家都是轻轻松松地来玩乐。」

  「那现在怎么办?」

  「多排一个吧?你有什么是非玩不可的?」

  「但八点有烟花表演,而且我连给同学的手信也还没买啊!」

  「那随便你。」我没意见,这时候前面走着一家似乎是内地游客,两个孩子
跟雪怡一样嚷着没全攻略,那父亲笑说:「没事,买了两天票,明天可以再来玩。」

  雪怡像被一言惊醒道:「对了,还有星期天,爸,我们明天再来!」

  我冷汗直冒:「开玩笑吧,都说你爸爸这个年纪,没连续两天七点起床来拼
老命的魄力。」

  然后手拖着手的姐弟欢喜说着:「我们今晚住这里的酒店,待会还可以跟米
老鼠一起晚餐,听说房间很漂亮,像当上了公主一般。」

  女儿听见,流露出羡慕神色:「跟米老鼠一起吃饭,真好耶。」

  我摇头道:「跟老鼠一起进餐,是很不卫生吧。」

  雪怡明显心动,但亦知道自己家在这里,是没道理浪费金钱住酒店,加上父
亲跑了一天,体力也是到了极限,没有勉强的说:「那我们下次和妈妈一起再来。」

  「还要玩些什么吗?」我问道。雪怡看看手表,摇头答说:「不了,我怕看
不到烟花和巡游,去找个好位置。」

  「好吧。」

  我们提早占位,走到一个全无遮挡的位置,等待时间来临。直到灰姑娘城堡
响起呜放烟花的响号,一条条直冲夜空的花火在天空爆发成如花卉散开的不同颜
色,缤纷夺目。

  「哗~好漂亮,爸爸有看到吗?」

  雪怡欣喜大叫,情不自禁起牵起我手,我心头一暖,无言望着我这唯一的小
公主。

  「碰!碰!」

  「好美哟!」

  催灿的烟花耀亮满天,各种色彩幻变从上空映照在女儿脸上,犹如动人心弦
的一副美丽图画。

  「雪怡…」

  「唷?爸爸什么事?」

  「真的想吗?当一晚公主…」

  我不经意问道,雪怡把目光移向我,星眸闪亮,隔了半秒后,手握得更紧的
点一点头:「想啊!爸爸!」

               《三十三》

  每个父母都希望满足子女的要求,无论那些要求是多么不合理,亦无论那些
要求是否自己能力范围,只要孩子提出,便一定想给他实现。

  「抱歉,请问有没双人房,我们没有预约。」米老鼠乐园相连有两间酒店,
我们到了其中一间询问。游乐园的人客众多,但住宿还不算爆满,以没有折扣的
正常价格拿了双人房间。

  「二千五睡一晚,会给妈妈骂惨啦。」雪怡脸露担心,我满有信心笑说:
「没事,我跟别个女人去酒店你妈肯定生气,跟宝贝女就没问题。」

  「爸爸跟别个女人开房就只是生气?是剪你啊。」雪怡把手指作较剪状,然
后又在我耳边问道:「一场父女老实告诉我,爸爸有没跟其他女人睡过?」

  我给女儿的不检点问题弄得尽失父威,呛着骂道:「你又乱说什么?我当然
没有!」

  「呵呵,爸爸好乖哟,今晚雪怡跟你睡的。」雪怡挨在我身边,语气风骚。

  「小姐,麻烦把房间取消,谢谢!」

  「不要啊,开玩笑!是开玩笑的!!!!」

  拿到房间,因为已经九点半,距离餐厅打烊只有一个小时,为节省时间,我
把雪怡带来的背囊寄存在前台,便和女儿先行去餐厅晚膳,享用那和老鼠一起用
膳的奇妙晚餐。

  「哗,是米老鼠!可以跟他拥抱,爸爸快给我拍照!」

  「好好好,笑一个,老鼠先生麻烦不要抱那么亲热,这个是我女儿,还没出
嫁的。」

  「哗,爸爸你看,壁图中隐藏着很多卡通人物,我们一起来找找。」

  「不如先吃饭吧,我们是来吃饭的。」

  「哗,原来厨房可以进去参观,我们去看米老鼠厨师煮东西。」

  「其实我是来吃饭的!」

  结果这顿精美的自助晚餐我们只吃了二十分钟,承惠每位港币468圆正,
是我人生中吃过最贵而时间最短的一餐。

  「完全没有吃饱…」我狼吞虎咽也是吃得不多。只是一切怨言,都随着雪那
喜悦声线而变成满足:「我好开心唷,谢谢爸爸!」

  作为一个新时代年轻人,大部份这年纪的女孩都爱洋化地称呼父亲为爹地,
但雪怡从牙牙学语的第一声,到今天也一直没有改变地叫我爸爸。令我窝心之余,
也倍感女儿仍是当年那个没有长大的小女孩。

  「哗!好漂亮啊,连床单和镜子也是米老鼠的,爸爸,我可以哭吗?」吃完
晚饭,去前台拿回暂存行李。我俩来到酒店房间,开门一看,雪怡又是那个感动
得在擦眼泪的表情,原来可爱的卡通人物对女孩子真是那么大感染力的吗?

  雪怡兴奋得摸遍了房间里的一事一物,更一扑到我怀里:「太幸福了,我觉
得好幸福哟。」

  被女儿那柔软的胸脯一压,我顿时手忙脚乱起来:「不用那么激动吧?别像
个小孩,快十一点,妈妈看粤剧也回家了,我打电话给她说一声。」

  「不!我要爸爸抱抱!」雪怡不肯把我放开,更在我脸上亲吻一口:「我爱
你,爸爸!」

  我尴尬得脸上涌起一股热流,勉强装笑道:「那我岂不是要多谢那老鼠,逗
得好女儿说爱我了。」

  雪怡放开缠着我的手,转身一抱床上的软枕:「是啊!我爱爸爸,但更爱更
爱米老鼠!」

  我不满哼着:「原来还及不上一只老鼠吗?」

  雪怡回头笑说:「谁叫他那么可爱,如果爸爸这样可爱,我也会很有爱的。」

  「哈哈,那算了,我宁可当一个人也不想做老鼠。」我从口袋带出电话致电
妻子,听到我说要在游乐园的酒店留宿,老婆像早有所料的笑说:「就知道那顽
皮女不会轻易放过你,那好好看着她吧。」

  我望着忙着给房间内布置拍照留念的女儿苦笑:「不用我看,也有很多老鼠
鸭子的看着她。」

  交待两句后挂掉了线,谁也不会怀疑一对亲父女一起是会发生些什么状况,
我想妻子就是做梦,也不会想到我和雪怡曾做过那些出轨的行为。

  对我来说,那亦是极其内疚的事。但对今晚将要跟女儿同房我没有太多想法,
始终现在不是飞雪飘飘和伯伯的交易,她是我女儿,我是她父亲,大家都知道自
己位置,是决不会做出超过的事情。

  雪怡看遍了房间,坐在睡床上问道:「爸爸,你有没听过,大家都说米老鼠
乐园有一个咀咒,情侣来玩过之后大多会分手,我以前不相信,现在终于明白了。」

  「有这样的事吗?」我不明道,雪怡点头:「对,因为来这样的地方,根本
就很考验耐性,排队啦,买东西啦,找位置吃饭啦,都是很容易出意见的吧?如
果任何一方不肯迁就,便很可能乐极生悲,小事便吵成大事了。」

  「也对。」我对雪怡分折得头头是道表示佩服,女儿继续说:「就像我这么
任性,突然说想多玩一天,换别人可能已经生气了吧?还好是爸爸才会忍受我,
所以我决定了,日后交了男朋友,也决不会跟他来这里玩。」

  我不相信道:「你那么喜欢这里,会舍得不带小男友来当公主吗?」

  雪怡再次缠着我手:「不,我是只属于爸爸的公主!」

  我老怀安慰拍着女儿的肩,雪怡伸舌笑道:「因为可以容忍我的公主病的,
就只有爸爸一个嘛。」

  「哈哈,还好,你的病情还没太严重。」我哈哈大笑,父女间的天伦,乐也
融融。

  「那我先去洗澡,爸爸不要偷看哦!」闲话说完,雪怡从衣柜拿出浴袍,回
头嘻笑说道,我没好气哼着:「不要把爸爸说得那么变态好不好?」

  我是变态,是一个连女儿也不放过的变态。

  「嘻嘻,我说笑的,雪怡是爸爸生的,人家哪里没看过了,才不稀罕啦。」

  「别闹,快洗完,爸爸也累,想早点休息。」

  「知道啦,我以最高速度,四十分钟洗完的!」

  「四十分钟?那让我先洗,我要睡。」

  「不要!三十分钟就好了,没还价!」

  这个女儿,实在没她办法。

  到雪怡关掉浴室的门,我独个儿坐在床上安静下来,总算松一口气,女儿说
得不错,除了妻子外,我是没跟其他女人住过酒店,更是这样有王子公主气氛的
漂亮酒店。

  雪怡无疑是公主,而我?不就是那总是害公主遇险的昏庸老国王。

  叹一口气,忽然静谧的空间响起一下提示音,我慌忙从口袋拿出手电话,百
密一疏,居然忘记了登出QQ。我从来不用这种通讯软件,幸好雪怡刚上了厕所,
不然被她听到惹起怀疑,可能会前功尽费。

  但回心一想,这个帐户就只是为了跟女儿联络才开启,哪有谁会发短讯给我?
拿起一看,竟然是雪怡。

  「伯伯,回家了吗?我今晚跟别人在酒店睡,哈哈,吓你的,是爸爸啦,是
不是很羡慕呢?今天真的好开心哟!其实我开始时候是打算难为伯伯啦,但结果
伯伯没有骗我,还给我和爸爸有愉快的一天,所以我要感激伯伯。我觉得伯伯真
的很疼我,人也很好,是喜欢上伯伯了,下次见面会好好报答(害羞)。那先不
聊了,再找伯伯的,爱你唷,啜啜~(红唇)」

  看到女儿给另一个我的道谢,我但觉一阵说不出的暖意和喜悦。

  『雪怡…』当然谁也知道,这一切温暖,都是以谎言和欺骗换取。

               《三十四》

  「沙沙…」

  浴室里响起「沙啦沙啦」的水声,我无所事事,扭开电视看新闻报导。心里
没有什么杂念,更无想起女儿身体的淫思。感觉上雪怡就是雪怡,和那妖野诱人
的飞雪飘飘完全是两个不同的人。我在安慰自己,这阵子做的事全因为对方是一
个从未认识的女子,而并非每天相见的女儿,才会使我失去理智,被眼前美色所
迷惑。

  互联网络的可怕之处是它可以隐蔽自我,做出平日不敢放肆的事,亦把一些
熟悉不已的人变成陌生,包括自己。

  『只要回到现实,我便不会对雪怡有非份之想…』正如雪怡所说,她是我所
生的,身上流着马家的血。养她育她十九个年头,女儿身体哪里没见过了,在我
心中她还是往年抱在怀里的小女孩,又岂会使我动摇?

  都是梦,这段时间发生的都是一场梦,一场不真实的梦。

  「卡擦!」

  浴室木门发出的响声,把我从反复思量中带回现实。我望望表,不悦的向里
面教训道:「真的整整洗了三十分钟,都说我也很累,想要早点洗澡休息…」

  可是话没说完,雪怡从里面伸出头来,表情鬼灵精怪的说:「爸爸,给你看
点东西。」

  我错愕了一下,只见女儿满脸通红地从浴室踏着还没干透的足踝而出,身上
没有衣服,只围着一条浴巾。

  我被这光景吓了一跳,满面尴尬的掩着半边脸说:「你、你这是成何体统,
今年多大了?还不穿衣服。」

  雪怡没有理我,只把手按在浴巾接迭的部份,像要随时脱去的娇声问我:
「要不要看?」

  我是真的被吓得慌了,难不成女儿要引诱我?我坚守着最后防线骂说:「别
乱来,我是你爸,别捉弄我!」

  雪怡扁起小嘴道:「爸还没答我,要不要看?」

  「看…看什么?」我被呛着了,却说不出一个不字,雪怡踏出一步,指头扣
在浴巾前,我吞一口唾液,女儿像是下定决心的数了一、二、三下,勾着浴巾的
两手突然一起拉开,整个人成大字形的站在我面前。

  「当当!」

  「这…」我看呆了,浴巾下是女儿晶莹剔透的身躯,但更触目的是那一套鲜
红色、印上了很多老鼠耳朵图案的胸罩和内裤。

  「是不是很漂亮呀?我下午在米老鼠内衣店买的,本来打算过一阵子学校旅
行时才穿,没想到这么快就大派用场了。」雪怡欢天喜地的展示着那一身新置的
内裤胸衣,我不知道是失望还是松口气,表情无奈的道:「你成年了,做事检点
一些可以不?」

  「嗨,哪里不检点,是爸爸嘛,都说你不会稀罕的。」雪怡不以为意的道,
我看她扭着小蛮腰浑身不自在,从睡床上拾起睡袍抛向她:「穿好衣服,爸爸不
喜欢这样。」

  「哦。」女儿没意思的扁起小嘴,是一贯被教训的不满表情,我不跟她胡混,
自行拿起浴巾溜入洗手间,临进去前听到一声「古板老爸」,皱眉回头,雪怡立
刻卖乖道:「我爱我爸!」

  「哼!」我闷哼一声的关上浴室的门,收拾心情别要胡思乱想,可是当看到
两条并挂架子的毛巾,一双一对的牙刷面巾,突然感觉好像是跟妻子渡蜜月的那
个年头。

  渡蜜月?我在想什么了,现在是家庭旅行!

  我敲打自己的头,再一次警戒自己,这个老胡涂,说了一百遍不可以对雪怡
有遐想,却总是绕着这事上转来转去。

  叹一口气脱衣沐浴,浴室里有一面大镜子,映照自己年华老去的身体,真的
很丑,完全是不堪入目,配在雪怡那轻盈娇美的身躯,简直是美女与野兽,不,
是美女与禽兽。

  扭开水龙头,一股冷水从花洒喷出,我习惯无论哪个季节也以冷水洗澡,不
但强健身体,亦有令整个人清醒的功效。

  可是一闭上眼,雪怡刚才那柔嫩身体便出现眼前。虽然并非裸体,但胸罩内
裤仍是暴露出大部份肌肤,加上女儿家婀娜曲线和一双白滑无瑕的条长美腿,也
是诱人至极。

  『唉,我又在做什么了!』肉棒蠢蠢欲动,欲望这种事就如潘朵拉的盒子,
当打开了就很难合上,更何况那是最亲最爱的人。

  『没事,今晚一定可以煞过去!』本来打算让女儿还个心愿的晚上,怎么会
变成一种考验了,早知如此,我就不要做这种不必要的事还好!

  穿上雪怡挂在门后的睡袍,刷完牙后抹一抹脸,我吸一口气,如临大敌,决
定要以最正常的父亲心态面对女儿。

  扭开浴室的门,电视节目的吵闹声仍在响着,我以为雪怡又会看到什么都呱
呱大叫,没想到是出奇的静。

  「雪怡?」我有点意外,上前一看,发觉女儿已经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傻孩子,是很累了吧?」我心一安,替雪怡盖好被子。这样还好,万一小
妮子又用什么来作弄我,还真不知道怎办。人生就是这样,没预备的事突然发生,
困扰的问题有时候又会自然迎刃而解。

  「好吧,今晚应该可以做个好梦?」捶捶自己酸痛的肩膀,我扬起另一张床
的被单,钻进去打算就寝。这时候「哗呼」一声,大半张被单被雪怡踢到床下,
这女儿白天时老爱顽皮,就是做梦也睡姿不佳。

  「唉,怎么都不像个淑女。」我皱着眉头的从床上站起,再次替雪怡盖被,
没想到才刚盖上,她又一脚踢开,活像个捣蛋的小孩。

  「就是热也要盖着肚?」我咕咕噜噜地重新拿起被角,没想看这时看到一个
光景。雪怡睡袍缠在腰间的结没有绑好,这样大动作两手一伸,系起的带子便告
松开,把一片雪白肚皮暴露出来。

  不单是小腹,就是刚才给我展示的内裤也一同出现,不一样的是刻前是个调
皮女,现在是海棠春睡的美人儿。

  「雪怡…」

  我本来要替女儿盖被,却反过来把被单掀起,从那闭起双眼的悠然睡姿,直
落至柔若无骨的娇嫩足踝,无一不是美得出尘。最吃惊是沿着小肚而上,半掩的
睡袍间找不着阻隔,那片雪肌是一直延伸到颈项。大部份女孩子睡觉时都不爱受
束缚,雪怡也不例外,在睡前把胸罩脱下,以免被吊带缠着不适。

  我猛力吸一口气,女儿上身现在就只被两片布料盖着,只要轻轻一提,便可
以看到那完美的胸脯。不是相隔荧幕,而是伸手可碰的近在咫尺。

  『不可以!我不可以这样做!』欲念在我脑内丛生,但作为人的最后一点良
知,使我没勇气做这简单动作,可是一切防线,随着女儿一个动作,而溃不成军。

  「呼呼~」雪怡身子向外翻侧,那盖着左胸的袍边稍一移位,整个像水蜜桃
的乳房便弹跳而出,透过窗户映照,皓月有如水银般洒落在洁白的肌肤上,好比
披上一层冷霜,从里透外的现出亮光。那散聚着柔和色调的乳尖清幽亮丽,骄傲
地耸立在饱满的白玉之上。

  「雪怡?」

  我是看得痴了,你是不会相信世间上可以有如此天使下凡。我凝望着女儿,
欣赏她每一寸美,每一分柔,每一刻舒解心灵的动人神韵。

               《三十五》

  「雪怡…」

  女儿的美态,完全勾住了我的心灵。我可以肯定如果没发生最近的事,我是
绝对不会以这种目光去看雪怡。但当尝过了女儿的娇美,那如蜜饯的甘味使我无
法忘怀,亦不能自拔。

  叮嘱了自己无数遍不可以有的欲念,随着看到女儿身体如倾倒纸上的墨水般
蔓延,迅速染成漆黑一片。血液在体内翻腾,直流到那早过了冲动年纪的海绵体
里。

  我勃起了,是为着雪怡的睡姿而兴奋;是为着女儿那脱俗而动情。

  这样的一个天使,是我的女儿,她把我从她的父亲,变成一个男人。

  我像被魔鬼怂恿,无言地走到雪怡身旁。我知道是绝不能做的事,但当看到
那连毛孔也几乎不见的雪白肌肤,青春无敌的曼妙身体,没有一个男人可以抗拒。

  我坐到床边,眼睛没法离开那一只裸露睡袍外的乳房。雪怡的胸杯不算很大,
但因为本身纤瘦,背肌也薄,烘托起来便有份外丰盈的效果。胸脯上肌肤有如其
名,雪腻香酥,春盎怡人。我看着美如初芽的乳头,忆起当日在电影院里亦曾摸
过这对乳房一遍,那种温软触感缱绻心间,至今未能忘怀。

  不一样的是那时候隔着衣服,如今坦荡荡暴露眼前,只要手一伸,便可以感
受到她的柔软细腻;只要掌一握,便可以体会到她的温香暖滑。

  「雪怡…」我的情欲被提升至最高点,世界上最不可为的事,偏偏又是最诱
惑动人。我受不了引诱,打震的手慢慢伸近,徐徐落在那一只散发着乳香的胸脯
上。

  「啊!」触碰到的一剎那,酥融脂凝的触感使我情不自禁地由心内抖颤,真
的好软,好滑。我不敢用力,更不敢搓揉,只是轻轻盖上去,感受其年轻的弹性
和嫩滑。有如绽放桃花的乳尖刚好顶在手心中间,犹像甜美绵花糖的软软绵绵,
叫人垂涎欲滴。

  『这是雪怡的…乳房…太舒服了…这种手感简直是无可比拟…』拥雪成峰,
无疑是不忍释手,但始终乳房是敏感部位,我亦怕惊动雪怡,稍稍触碰一阵,便
不舍地放开溢发着醉人肉香的酥乳。

  「嗄…嗄…」离开女儿身体后,我但觉心跳突然加快,好像做了一件惊险万
分的事情,这和以伯伯身份接触雪怡又是另一种感觉。仿佛我就是我,是正式以
父亲做出亵渎女儿的事,是比过往任何一次都更可耻,更下流。

  『不可这样,我不可以这样,要摸的已经摸过了,要放肆的,亦放肆过了。』
我警戒自己,但人的贪念是如此可怕,得了甜头,便不愿放手。我刚要把目光抽
离,却随着雪怡的一个懒腰,把视线移到下方。

  「嗯嗯…」

  睡袍的两幅早已被踢开,一双修长美腿,以摆着毫不做作的姿势安躺床上。
那小巧的脚丫洁而亮白,十根并排的脚趾秀气挺直,就连趾甲亦整整齐齐。这一
双称得上精雕细琢的完美玉足,对男人来说是具诱惑力的致命武器。

  『是雪怡的腿…』我提起雪怡的足踝细心欣赏,脚底的皮肤甚薄,加上女儿
怕痒,被我一握,五根趾头登时本能地微微内缩。我对女儿反应柔柔一笑,忆起
她婴儿时每次吃奶,总是腹部胀气打嗝不停,医生教我们弹她脚心,让她哭两声
便可抑止。妻子疼爱女儿不忍去做,于是这个「残忍」工作便每次都由我去实行。
十九年过去了,这一双脚仍像当年细嫩,就连脚跟也完全没有半点角质厚皮,仿
佛是从未踏在尘世,不曾吃过人间烟火。

  『好美的一双腿…』迎着上去,两条纤细小腿更是好比嫩藕晶莹剔透,没一
条汗毛的白壁无瑕,足踝仿如羊脂玉颈瓶般形状优美。膝盖以上的大腿圆润滑溜,
光滑得有如丝绸。中国人的腿大多是上长下短,雪怡这双便是小腿比大腿长,看
起来笔挺纤直,比例均称,宛若青葱,倍觉高挑修长。

  『快到了…』越过一双美腿,无可避免来到那被米老鼠图案包裹的私处。我
叮嘱自己这是不可踏足的禁地,可是目光始终无法抽离那勾划出阴户形状的内裤,
脑海中不断浮现昨天在视频上看到的那诱人小屄。

  是女儿的小屄。

  不再是相隔千里,不再是可望不可及的网络视频,而是真真切切,摸得到,
亦触得着的真人实物。

  「不可以…够了…到此为止了…」我知道不可继续,把眼光拉上,今天晚餐
较迟,雪怡在饭后肚皮略显微胀,却无损不足盈握的杨柳纤腰,反倒添上几分可
爱。点缀当中的小脐眼如酒窝凹陷,在小腹间划成一条细长海蛇,把视线引导到
那三角处之下。

  「太性感了…」一个真正美女是身体任何一个部份都可以挑起男人性欲,雪
怡就正正是其表表者。本想回避,却又被带到禁地,这一次是从上而下,凭借昨
日记忆,那一束可爱毛发的范围仍是历历在目。

  是雪怡的阴毛。

  「骨碌…」我吞一口唾液,思绪凌乱不堪。要看吗?就在眼前了,很简单,
没有人会知道,我什么都不会做,只是看一下,就像刚才,只是看一下,不会伤
害雪怡,不会伤害到我的女儿。

  这是跟之前完全的另一种感觉,睡袍摊开,我可推说雪怡自己的睡姿不佳;
看她的脚,也能解释出于父爱关怀。但当要脱她的内裤,就无论如何没有借口,
纯粹是对她的侵犯。

  我发誓,只看一眼,雪怡你相信我,只是看一眼,爸爸便立刻停止。

  「嗄…雪怡…」我的呼吸加快,嘴着低吟着女儿的名字,手像被牵引着一样,
缓缓落在那内裤的边缘上,逐点把裤头褪下。

  谁也知道这是一种禽兽行为,但我实在无法控制自己所做的一切,随着那洁
白的肌肤上渐渐出现由稀疏变成浓密的毛发,那气氛更是一触即发,就像一辆开
动了的火车,再也不能阻止。

  「嗄…嗄…看到了…全部看到了…」直至整个逆三角展露眼前,我仍是没有
停下动作,微微抬高大腿,让内裤完全脱离臀部。我骗了雪怡,也骗了自己。我
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更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我不单只要看到阴毛,还要欣赏整
个小屄,要亲手掰开屄口,深入她的肉壁,采摘她的宝物。

  「脱下来…继续脱下来!」我知道事情将一发不可收拾,那条紧闭的裂缝出
现,是性器!是我女儿的性器!好香!是阵阵足以令男人发情的女儿芳香!

  看到小屄同时,雪怡自慰的说话也一同在听边响起,太诱惑了,虽然那不是
向我的话,但却每句都仿似是冲着我来说。

  「飞雪妹妹想念伯伯的小弟弟…伯伯的小弟弟很大…飞雪妹妹要给伯伯操…
伯伯好坏…不给飞雪妹妹爽爽…飞雪妹妹恨伯伯…」

  雪怡啊,我就是伯伯,要吗?你真的想要吗?但我们不可以,因为我们是父
女,是绝不可以超越这道界线,你永远只能是我女儿,而我亦永远只能是你的爸
爸。

  我像入了魔一样,脑里不断盘旋制止自己的说话,身体却反道而行,内裤已
经拉到膝盖,我知道我在自欺欺人,什么只看一下都是假的。女儿太美,我太冲
动,我有种不顾一切地掏出肉棒,完全占有雪怡的恶念。

  我不能这样,我不可以这样,我要停下来,不能做出违背伦理的事。但我真
的很想,我停不了,这是可一不可再,人生也许只有一晚与女儿独处,这是不可
以做的事,但这亦是不做就永远也没机会去做的事。

  脱裤间手不经意碰到屁股,很滑,比乳房肌肤更要滑溜,女性下体一向是最
幼嫩的部位。我知道更粉嫩的还不是这里,是小屄,是那可以把人带上天堂的小
屄!

  「嗄…雪怡…雪怡!」

  我是疯了,血液的翻腾使我疯了,有如脱缰野马,不受管制地往前狂飙。每
个人都有放纵自己的时候,我循规蹈矩做了四十八年人,现在就是放纵的时候。
什么枷锁,什么禁忌,再也阻不住我。

  「要做…我要和雪怡做!」

  肉棒已经硬得不能再硬,是比过去的每一天,每一次都要更硬!我要用这坚
硬的阳具,去满足我心爱的女儿!

  「爸爸,和我一起…坐太空山…」

  可是就在内裤穿过小腿的时候,雪怡的一声梦呓,犹如一把尖锐的利刃,重
重在我心房割了一刀。

  「雪怡…」

  雪怡在叫我,女儿在做梦,和她的父亲一起在游乐园。

  她的父亲是谁,是我吗?我还可以说是她爸爸吗?

  我整个人如堕冰窖,完全呆住,包括心跳,包括呼吸,包括思想,一同静止。

  当我这样对你的时候,你在梦中想起我?

  当你梦中想起我的时候,我在这样对你?

  「雪怡…」

  我看着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的女性下体。活色生香的场景,再也无法兴奋。

  我在做什么了?我要强奸自己的女儿吗?如果这时候雪怡醒了,我可以怎样
解释?没法解释,我做的每一件事,都没法解释。

  我浑身发抖,把褪至小腿的内裤拉回原位,替雪怡掩起身体,盖好被单。

  做完这一切,打震的手仍是没法停下,脑里不断回问自己。

  我把雪怡当成什么了?因为她在援交,因为她是人尽可夫,于是作为父亲的
我也想要分一杯羹,享用女儿的身体。如果给她知道信任的父亲在一直欺骗自己,
一直把自己视为一种发泄工具,雪怡会有什么感想?

  相较任何一个男人,雪怡是最不希望被我知道真相,我是最不可以触碰这一
道禁忌的人,但结果我触碰了,非但触碰,更是沉迷其中。这样的一个游戏,难
道我不知道将以悲剧告终?明明知道却仍旧在玩,是不顾后果,不顾雪怡死活地
继续去玩。

  今天骗得过雪怡我沾沾自喜,但其实我在做什么?我只不过在把事情推向更
无可拯救的地步,我在引火自焚,是足以把一整个家庭烧毁的熊熊烈火。

  我认为郭健伟是个不可多得的好男人,却因为自己的私欲而利用他,抹煞了
他跟雪怡今后发展的可能。我口口声声说为了不想令雪怡失望,但其实所有都是
为了自己。

  躲过得今天,那明天,明天我可以怎样做?当伯伯已经在雪怡面前出现,下
一次我还可以用怎样的借口推搪女儿?我没想过,因为我根本没有明天。

  我这是爱一个人吗?我只是在害一个人。

  害一个我最爱的人。

  我错了,是错得很彻底。女儿援交我没有想办法救她出去,反而自陷其中。
以客人的身份,让她继续堕落。

  想到这里,无比内疚使泪水夺眶而至,双腿一软,咽呜的跪在床边,向着女
儿忏悔。

  「对不起,雪怡,你原谅我,原谅我这样的一个父亲…」

  泪水一滴一滴落在绒地毯上,我悔恨自己,亦明白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我不
可以继续以伯伯身份找雪怡,甚至再也不能登上QQ,就是千万份之一会给雪怡
知道真相的险,也不可以再冒,之前做的事已经太多破绽,也埋下太多炸弹,随
便一个引爆,我和雪怡的关系,女儿的人生也会毁于一旦。

  完了,伯伯和飞雪飘飘的关系,到此都要完了。

  「呜呜…雪怡…雪怡…」

  然而在老泪纵横之际,静谧房间中一下微音惊醒了我,是QQ讯息的提示音,
我刚才已经登出了,那这一下声音是…

  我把眼泪汪汪的目光投在案头女儿的手提电话上,雪怡倦极入睡,也是没有
登出帐号。我知道这是她的私隐,仍是上前查看。

  雪怡用的是苹果五代,上锁的电话我没法打开,但因为她设定了讯息提示机
能,讯息会出现在荧屏几秒后才自动消失。内容很简单,只短短几个字。

  「明天的派对,去吗?」

  我心里一寒,一种无法言喻的可怕感觉笼罩内心。

  「发件人是蔚蓝…碧海…」

[ 本帖最后由 皮皮夏 于 2016-11-17 11:51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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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十一》

  「哎!」雪怡那一声随着被插入发出的呻吟,犹如子弹发射的枪声轰在脑袋,
使我天旋地转,站在面前的小莲以一种攀附的姿态投进我怀里,在我耳边小声提
点道:「别做声唷,你的宝贝女虽然神智不很清醒,但还是有知觉的,万一给她
知道亲爱的爸爸正欣赏自己在卖淫,说不定会自杀呢,所以世伯你还是乖乖的看,
不要去打扰大家。」

  我咬牙切齿,但小莲的话确实使我有所顾忌。这时候我们站在电视柜台位置,
跟睡床距离不远,纵使女孩们是九分醉、一分醒的沉浸在性欲之间,但始终还是
有机会察觉我在现场。

  雪怡变坏了,她现在是一个妓女,然而即使变成怎样,她仍是我唯一的女儿,
她的生命是比任何事都来得宝贵。我不可以轻举妄动,不能让她知道我正在目睹
事情的发生。

  我强忍下来,男人在插入后开始活塞运动,以带有节奏的频率干着雪怡,猛
力的抽插使整张床榻都一同摇动起来:「呼,好窄,不愧是大学生,哪有玩过这
么窄的妓女。」

  「呵呵,客人很满意货品呢,你应该高兴吧?出品人先生…」小莲在我耳边
银铃般娇笑,我不敢怒号,她伸手握着我的阳具取笑说:「鸡巴一直在硬呢,看
着亲女给男人干居然会兴奋,还有什么人可以比你更无耻。」

  「妳尽管侮辱我,我承认自己是禽兽,但妳和雪怡是朋友吧?为什么要这样
对她?」我心如刀割问道,小莲摇着指头说:「都说别误会,是大家都爱这种事
才一起做,我只不过是负责安排,世伯不要把我当坏人看哦。」

  说着又挨在我的耳边道:「别这样古版嘛,男人好色天公地道,有需求自然
要有供应,你看这个老王样子多猥琐,如果我们不是当娼,难道他可以干到像你
女儿这种漂亮女生吗?就当一种施舍,让他享受一下人间的美好吧。」

  小莲的话正正刺在我的痛处。雪怡怎么要跟这种人做爱?我的女儿怎么要给
这种人践踏?她应该有爱她的丈夫,美好的人生,而不是在这种地方出卖自己,
随便给嫖客蹂躏。

  「呼…太爽了…可以跟这种美女做爱实在像做梦,价钱是贵了一点,但物有
所值,小妹妹给点反应,叔叔干得妳爽吗?」男人边干边满意问道,雪怡迎着他
的抽插,迷迷糊糊答说:「好舒服…叔叔的鸡鸡好大,干得飞雪妹妹好舒服…」

  「呵呵,那叔叔再给妳更爽的,这样清纯的妹子居然出来卖屄,世界也真变
了,现在的父母不知道怎样教女,什么不做,出来做鸡!」男人挺进粗腰,话语
间带着轻蔑。我悔不当初,如果当日发现雪怡援交我不是自陷其中,而是狠狠掴
醒女儿,那大慨亦不会有今天的悲惨。

  小莲说的对,没有人比我更无耻。雪怡援交是她误入歧途,但我作为父亲知
道后没有实时阻止,无论怎样说也是责无旁贷。

  我是没法原谅自己做过的事,也无力再做什么。想到已经无法补救的过错,
眼泪再一次滴下,小莲看在眼里,笑得更为清脆:「世伯在自责吗?好可爱。都
说这不是一件惨事,你情我愿,大家都在享受。如果你看不起我们现在做的事,
便即是看不起你的女儿,这样她会很伤心的啊。」

  我不知道怎样反驳小莲,事实上我亦曾以嫖客身份接触雪怡和文蔚,我没有
资格批判她们,因为我才是当中最恶劣的一个。

  但我怎可以继续留在这里?女儿的叫床,肉体的碰撞都如一首首催魂曲,随
时夺去我的性命,我再也无法忍受。当知道一切是不可能扭转后,唯有采取驼鸟
政策,向小莲乞求说:「够了,我要离开这里,给我走吧。」

  「离开?你连一砲也没打呢,我敬爱的马世伯…」说这话时小莲提起右脚绕
到我的腰背,使两个人的身体完全贴紧。

  浑身酥软的她在我耳边吹起如兰香气,语气中带着无比诱惑:「我安排了今
天这样久,怎可以轻易让你走?你好好看,看得兴奋便一起干。今天你也是客人,
可以尽情开心。四个女孩随便玩,我先跟你做一次,蔚蔚是旧相好了,你也许兴
趣不大,之后可以跟咏珊做,最后再好好抚慰你的宝贝女儿。不过事后记住给大
家肉金,你知道嘛,妓女张腿给男人玩收不到钱,是很可怜的。」

  我自问不是君子,但小莲提出的事情着实太荒诞,使我不知道可以怎样回应
对方,女孩柔若无骨的娇躯进一步进迫,纤腰一移,肉棒前端登时传来抵着柔软
肌肤的火热,我知道两个人的性器已经碰在一起,小莲挑逗的道:「世伯好硬哦
…一定很想找屄插吧…别客气,来占有我吧,这是你应得的…」

  这种情况就是再美的女人大概亦无法勾起我的欲念,但事与愿违地肉棒却勃
得很硬。我对身体如此反应感到很羞耻,我知道自己不配做雪怡的爸爸,不配做
女儿的父亲,更不配做一个人。

  我如被麻绳牢牢綑绑无法动弹,一切只由眼前好比恶魔的女孩摆布。小莲并
不急于把我处决,而是慢条斯理地享受凌辱对手的游戏。她以两片阴唇轻磨我的
肉棒,脸颊靠过来沿着我的耳蜗亲吻舔舐,以灵巧小舌逗弄刺激性欲的部位。

  「啜啜?舔?舔?」

  这无疑是一种最高享受,可这时候即使再大的快感,仍无法使我从女儿的身
上抽离,眼睛不能自控地集中在那为人父亲最沉痛的画面之上,看着雪怡被丑陋
嫖客操其幼嫩性器。

  「呼…呼…好爽…这妹子真是极品,可惜就是奶子小了一点,老子还是喜欢
大乳牛。」男人继续冲刺,但明显胯下女孩的肉体并非他的最爱。他的眼光不时
投在邻床的咏珊身上,似是等待对方完事便立刻转换对手。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那操着咏珊的中年人一直以同一姿势从后干着,肥胖男人的性能力一般不强,
这个人算是十分能干。因为自知体胖,他把咏珊两只大腿张得很开,让被大肚皮
阻碍的肉棒可以每下都完全插入,直把对手操得淫叫连连,欲仙欲死。

  「呀!呀!好哥哥好利害!操得小咏好舒服,不要停!用力操!用力给我操
进去!」

  「呼!呼!太爽!受不了!大奶娃我要射了!」

  「射啊!射进去!弄大小咏的肚子!」

  大肚皮男人的冲刺频率愈见加快,把咏珊白嫩的屁股激起一片臀花,垂吊在
丰满乳房下的樱红乳头更是大幅摇摆。然后几下用力的「啪!啪!啪!」向前猛
顶,男人脸上流露出射出精液一刻的畅快,是一种身体官感达到至高兴奋时的独
有表情。

  「射、射、操爆妳这小淫屄!」

  「啊!射来了!都射进来了!好棒!这种感觉太棒了!」

  低吼几声,可以想象澎湃精液在阴道里暴发而出。在女孩体内射精后,胖子
逐渐停下动作,扶着咏珊的屁股喘气,似在回味跟年轻女孩共赴巫山后的身心满
足:「爽!实在太爽,想不到这个年纪居然还可以真枪实弹操到这种极品,简直
是不枉此生。」

  虽然众人中我和咏珊的接点最少,但当看到半挺的肉棒抽出,怒胀下成赤红
色的龟头拉着一丝白液时,仍有一种莫名心痛。这个女孩经常和雪怡斗嘴,可两
人感情其实十分好,骨子里很重友情,很难想象这样一个率直爽快的女孩亦会参
与这种勾当。

  只是包括女儿在内,又如何能料到她们背着家人所做的事?成熟稳重的小莲、
温柔敦厚的文蔚、任性但善良的雪怡,无论是谁也不会猜到她们清纯面具下,都
是人尽可夫的援交女。

  「嘻嘻,男人射精时的表情真是好看,看多少遍也不会厌。」小莲完全是一
种欣赏自己杰作的惬意,更指着大肚皮男人向上扬起的肉棒嘻笑道:「看到吗?
射了精鸡巴仍这样硬,参加这个派对的费用不菲,加上不想在小女孩面前失面子,
他们都吃了壮阳药,让自己可以多操几次,你们男人真贪心啊。」

  我心中一寒,顿时想起刚才那人从雪怡小屄拔出来的时候肉棒也是硬蹦蹦的。
难怪除了那健硕男外其他都是人届中年,却似有无穷精力,原来是有备而来。

  「这些混蛋?」想到女儿们被吃了药的嫖客肆虐,我的心情更是沉重,小莲
以一种不以为意的语气道:「贪心很正常,玩了这一个,也会想玩另一个,像世
伯你有贤淑妻子,还不是一样不放过女儿。」

  我如被揭疮疤的浑身一震,小莲掩嘴笑道:「啧啧,还在装好人吗?看你的
样子多虚伪,这里最想操雪怡的明明就是你。但没关系哦,大家出来卖,爸爸也
是客人,反正你又不是没以客人身份光顾雪怡。」

  看来我曾以伯伯身份接触雪怡的事小莲亦已知道,我猜不到她从哪时开始策
划今天的事,更无法理解她的目的。记忆中自己不曾做过伤害小莲的事,致使她
用这种方法来向我报复。

  小莲嘴角淫邪笑道:「那怎样了?现在来操我,还是继续欣赏女儿被人操?」

  「………」我咬紧牙关忍受女孩对自己的挑衅,现在什么事都不比雪怡重要,
既然没法摆脱小莲,不要惊动女儿是目前唯一能做的事。

  「终于到我了!女人还是奶子大才最爽!」那个对咏珊虎视已久的男人看到
对方完事,便立刻急不及待地从雪怡身体抽出肉棒,转到另一张床上接力操进女
孩小屄。在这里每个人做的都只余禽兽般的欲望本能,丝毫没有爱的存在,每一
根棒,每一个洞随便可用,沦为纯粹发泄的工具。

  「唷!」咏珊还未喘定气便再次进入另一次性交行为,沾满雪怡爱液的阳具
轻易插入,然后继续大幅度地疯狂抽插,垂悬胸前的一双豪乳亦再次猛力摇动。

  「不错的画面,世伯你喜欢大奶的女孩子吗?男人都爱丰满的胸脯吧,要不
要过去摸摸?这种弹性是只有年轻女孩才有的呢。」小莲像介绍货物的嘻笑着,
那感情要好的同学在此刻就如她的玩物供男人亵玩,我很难想象当日在我家做蛋
糕的温柔女生真面目是如此可怕。

  我不会否认小莲的说话,男人都爱欣赏女性的乳房,但这不是时候,我更关
心女儿的境况。男人离开雪怡身体后那青年并没立刻补上,而是拿着热毛巾替她
细心拭抹。期间女儿一直半闭眼帘,嘴角喃喃自语,似是仍未脱离兴奋状态:
「鸡巴…飞雪妹妹还要鸡巴…谁都可以…给我好吗…」

  和其余的几个中年人相比,青年无疑是在场中条件最好的一个,不但身材健
壮,样貌也有几份俊俏。他不急于再次占有雪怡,在清理一番后,伏在其身上亲
其双乳,把爱抚工作重头做起。

  「这个男的本来是我们学长,那时候一直暗恋你女儿,所以当第一次知道心
爱的学妹在做援交时,是伤心得哭了。但这又怎样?最后还不是乖乖爬上床操她
的女神,男人就是这样,口讲一套,做的是另一套。」小莲在我耳边轻松笑道:
「他曾跟我说如果雪怡不是做这个,便一定会好好对她,可惜什么也不能回头了。」

  我听得心酸无比,的确女儿是应该有美好人生,而不是在这种地方沉沦自己。

  「还在伤感吗?看了这么多还未能平静下来?」小莲逗弄我说,我低吟道:
「没有一个父母在这种情况可以平静。」

  「噢,是吗?可怜天下父母心呢,可惜我没有子女,不能体会这种心情。」
小莲以双手抱着我头道:「不如世伯把我操大肚子,不就可以了解?到时候雪怡
要叫我妈妈,一定很有趣呢?」

  我是完全没心情跟她开玩笑,那没有丝毫愧意的表情,使我知道小莲对眼前
的事是自得其乐,做爱、卖淫对她而言是一件简单不过的事情。

  「那你要我等到什么时候?大家都操得那么舒服,怎么你要人家独个空虚?」
小莲伸手握着我的肉棒,把龟头在自己的阴唇间磨蹭,器官带来的快感远远抵不
上心底的沉痛,我没有进一步侵占的意思,但显然女孩要在身心都击溃我。

  「女人的屄已经放到鸡巴前也不插,世伯你也太不给我面子了,别客气啊,
我也是一个婊子,洞是给男人用的,就像你的女儿一样,想操,便随便可以操!」
小莲姣好的面容上,是好比魔鬼的笑容:「生气吗?心痛吗?来操我吧,就像那
些操你女儿的男人一样操我。」

  我沉住气息,视线仍只落在雪怡,女儿被他爱抚了一阵,本来没有熄过的情
欲之火燃得更盛,大腿不住向互相磨蹭,哀求男人给她痛快:「好哥哥,飞雪妹
妹受不了,给我大鸡巴好吗?」

  「嘿,想要吗?但我有点软了,先给我再吹一会吧。」

  「我吹,我吹,吹硬了便要给我哦。」

  雪怡饥喝地握着递到面前的肉棒,贪婪地吃着阳具的每一吋。这种服务身为
父亲的我当日亦曾经享受,现在看到女儿替别人施展,沉重得有如酷刑。

  「嗦嗦?嗦?嗦?好吃,好哥哥的鸡巴很好吃?」雪怡吃得津津有味,此时
刚操完咏珊的大肚皮男人闲了下来,也不甘寂寞地来到女儿的床前:「小女孩不
要只顾吃俊男,肥叔叔这根也很好味。」

  射精过后半垂半挺的另一根靠在面前,雪怡没有犹豫一手执起,把口中一根
吐出,立刻又含着另一根,轮流吞吐:「滋滋?嗦嗦?」

  「看她吃得多滋味,世伯你还会心痛吗?这个才是你女儿的真实一面吧。」

  「雪怡?」两根在雪怡口中进进出出的阳具,使我感到眼前一黑,我早知道
出卖肉体的女儿不再清纯,也没想过能够如此淫荡。

  「好吃吗?小淫娃。」

  「好味道?飞雪妹妹最爱叔叔哥哥的肉棒?再给我吃?我还要吃?啜啜?吃
完便给我操爽爽?」

  疯了,这个世界是疯了。

               《五十二》

  「嗦嗦…嗦嗦…」

  雪怡两手各自握着健硕青年和肥胖男人的肉棒,交互吃了一段很长的时间,
把两根阳具都吃得闪闪发亮。小莲以环抱姿势缠着我腰,在我耳边笑说:「嘻嘻,
雪怡真的很爱吃鸡巴呢,吃了大半句钟也不舍得放。」

  经过当日在电影院一事,我也知道雪怡在口交上是半点不会欺场,但这种时
候没有心情跟她讨论女儿口技,沉着气反问她:「妳们是什么时候开始这种事?」

  「世伯你是问我们什么时候开始替男人吃鸡巴,还是什么时候开始…做鸡?」
小莲明知故问我的扬起黛眉,听到一再强调她们是妓女的事我眼带愠怒,女孩捉
弄了我,边以舌头舔着我的耳珠边吃吃笑道:「收钱跟男人做爱不是鸡是什么?
那些援交慰安的只不过是自欺欺人吧,这里全部是鸡,我是,你的女儿也是。」

  「呜!」我没法忍受小莲的不断挑衅,有狠狠掴她耳光的愤怒,女孩有持无
恐说:「都说你可以打我,用力一点打,惊动所有人,让雪怡望向这边,给她知
道她父亲正欣赏自己跟两个男人吹箫那么了不起。」

  小莲是完全掌握我心理,她知道我不敢,即使毁了一切,我也不愿毁掉雪怡。
小莲控制大局的笑道:「看你堂堂一个大男人,女人叫你操你不敢操,叫你打又
不敢打,只懂像只缩头乌龟看着女儿给男人干上。」

  我知道小莲的用意,正如她自己说,故意布置今天的计划目的就是要羞辱我,
我一定要忍耐,不然便会正中她的下怀。

  「哦,不说话了吗?那我们继续欣赏某人的宝贝女,给男人操屄吧。」小莲
把我缠得更紧,整个阴户都压在我的肉棒上,龟头被向两边稍稍拨开的火热阴唇
所包裹。我痛恨这个女子,但身体单纯的生理使我没法抑止肉棒的充血。小莲是
个尤物,身体每一部份都有勾起男人性欲的能力,更不要说现在触碰着的是男女
间最私密的性器官。

  但相信没有一个父亲,能够在这种情况下享受温柔。

  「嗦嗦…好吃…飞雪妹妹喜欢这种味道…男人鸡巴是最美味的棒棒糖…」雪
怡全情沉醉在男女的性事之间,完全没有在意我这边方向。她含着两根吞吐不停,
每每吐出一根,姆指头便熟练地绕着马眼打转,不让对手的快感有一刻停下。吃
了一会,更一同把两根鸡巴向上揪高,像吃着荔枝的吸吮阴囊。

  「啜啜…啜啜…蛋蛋…飞雪妹妹也爱吃男人的蛋蛋…」

  从表现看来雪怡没有服食药物,神智不清只是被酒精薰醉。可这样更令我有
种女儿是真正堕落的痛心,小莲说得不错,这也许是雪怡的真实一面,是一个被
性爱埋没道德的荡女。

  「好爽,原来这个小妮子才是高手。」在咏珊体内射了一次的肥胖男人对雪
怡的技巧赞赏不已,倒是青年看来不只一次尝过女儿口技,只气定神闲地享受雪
怡的服务。肥胖男人被吃得再次一柱擎天,淫笑问道:「喂,吃得这样津津有味,
屄不痒吗?要不要给叔叔操?」

  雪怡想也不想嚷叫:「要啊!给好哥哥吃鸡巴都吃得我流水了,多想给肏!」

  「哈哈,好一个浪货,来,让叔叔给妳操个够!」中年胖子老实不客气要干
我女儿,青年也没跟他抢位置,识趣地移过姿势让雪怡可以抬起屁股挨操。在黑
色蕾丝质料腰封的挤压下,那大小适中的乳房给推成两个形状佼好的吊钟般向下
垂着,胖子用力拍打女儿的屁股一下,便从后一插而入。

  「啊!好粗!好充实哟!」在吃着肉棒的雪怡不禁吐出口中阳具,发出愉快
呻吟,男人插入后没有停下来,立刻开动活塞动作,女儿的一对奶子亦随即如钟
摆摇曳,正式开始另一次的性交行为。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经过一段时间的旁观,我勉强能平隐心情不让自己发作,小莲取笑我道:
「怎么样?没刚才那么激动了嘛?其实操屄这种事很简单,就只不过两个器官的
磨擦了吧?何必想得太复杂。」

  我没有跟女孩争辩什么,能够出卖肉体的女孩自然不会有羞耻可言,只咬紧
牙关地忍受面前正在发生的一切,是雪怡卖淫的实况。

  「啊…啊啊…叔叔你好利害…飞雪妹妹给你肏得好爽耶!」雪怡给操得舒服,
停下替青年口交,双臂以伏在床单的姿势享受被抽插快感。肥胖男人的本钱肯定
不是这里最好,但以其年纪有一定经验,以三浅一深操得雪怡淫叫连连。我看了
一会感到不忍别个头去,发觉文蔚已经被另一个人从洗手开抱了出来,跟咏珊一
起在邻床像三明治般被三个男人同时淫玩。

  「嗄…嗄…嗄……这样好舒服…给我亲…给我亲小豆豆…」

  「呀…好胀…不要停…人家好爽的…」

  情欲的空气瀰漫密室里的每一角落,除我和小莲外每个人都在做爱。而虽然
我俩的性器已经贴紧,但小莲丝毫没有动静,她要我主动降服,在人生最痛苦的
时间,因为控制不了欲望而放弃身为人的尊严。

  这个女孩简直是魔鬼。

  「噢…噢…好厉害…叔叔你的鸡巴好粗,屄口都给你撑满了…用力!插深点!
里面也痒!里面也要!」

  雪怡继续浪叫,应该说从被插入一刻她便叫过不停。有人说妓女的叫床是为
了增加客人的刺激以早早完事,但怎么我家女儿却像乐在其中?中年人大慨亦没
碰过几个如此反应强烈的援交女,他像被打下强心针的更为起劲。而且因为刚刚
射了一次,这次显得更有耐劲,势猛地疯狂抽插,长满肥皮的肚皮不断拍打在雪
怡白滑的屁股上,肉与肉的碰撞发出清脆的撞击声。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啊…啊…好舒服…美死了…叔叔你的鸡巴肏得飞雪妹妹要飞天了…」肥胖
男人一直是保持从后干着雪怡,想起来他刚才跟咏珊时亦没有转过姿势。大概是
为了迁就体形,又或是对女性臀部有特别喜好。他一面猛烈抽插,一面用力拍打
女儿屁股,把雪白娇嫩的臀肉打得留下个个红印。但痛楚似乎没有令雪怡难受,
发浪的莺歌叫过不停,更是激起男人兴奋,双手以姆指掰开女儿的臀瓣,贪婪地
盯着那粉嫩的小巧菊门。

  「呵呵,他看上令千金的屁眼呢,爆菊花要额外收费的哦。」小莲像出售货
物的逐项算款,我咬牙切齿,你这肥猪敢动我女儿的后花园,坐牢也要亲手杀死
你!

  还幸在雪怡的紧窄小屄下,肥胖男人也支持不了多少,欣赏浑圆屁股激起的
片片臀,亢奋得不能自我,抽插了十来分钟,使要二度泄出精液。

  「吼!吼!这浪货,射死妳!老子要射爆妳的小淫屄!」

  「射啊!射进来!都给飞雪妹妹射进来!」

  刚才一度目睹雪怡被别人内射,这次我是比较平静,反倒希望女儿跟男人这
场性戏早点结束,小莲在我耳边笑道:「世伯你放心,作为搞手,客人都是经过
我细心挑选,不必担心有病,而事后大家也会吃避孕药…」

  接着又小声说:「不过如果待会世伯你射在我里面,我会考虑不作避孕,看
看会否怀上,我真的很想雪怡叫我一声妈妈,一定好有趣。」

  这魔女…我到底欠了妳什么…

  「嚎!嚎!射!射!一滴不留全部射进去!」

  「啊!好烫!好爽的感觉!再射!我全部都要!」

  肥胖男人抽搐了好一会,挺着粗肥的肚皮向雪怡的屁股猛顶了几下,便再也
撑不下的倾在女儿身上,双手握着雪怡两团臀肉不舍得放。气嘘嘘地喘几口气,
才依依不舍地把缩了半截的肉棒从小屄中抽出。

  从这个角度我看不到女儿屄口,但从男人脸带满足地目不转睛盯着雪怡阴部,
可以知道他是在欣赏自己的精华从少女蜜穴流出的一幕。

  「呼,太爽,给老子好好休息,待会还要多射两砲. 」肥胖男人施施然地离
开睡床,坐在旁边的沙发休息。雪怡连续做了两次竟未满足,喘定了气,支起身
子向全程在旁观的青年撒娇:「嗄…嗄…好哥哥…到你了…再给飞雪妹妹爽爽…」

  肉棒一直精神抖擞的他挢着手,一副懒洋洋的表情:「给那么多男人操过,
现在才想起我吗?」

  雪怡鼓胀了脸,一时不知怎样回答。事实上我进房时女儿就正在跟他做爱,
之后都是他主动让出位置给别人去干,现在反倒来怪责雪怡了。

  「那、那今天是派对,当然谁都可以干,而且刚才人家不是第一个给你肏!」
雪怡想不出好说话,一贯的强词夺理,健硕青年故作难为道:「我不理,现在屄
里都是别人精液,呕心得很,我没心情插了。」

  雪怡低下头来,的确自己小屄混了两个人的浓浆,早已搅匀得分不清谁跟谁。
赌气地从床头的纸巾盒抽出两片随便抹抹,哼着道:「抹干净了,可以肏囉!」

  青年故作难为道:「妳骗我是小孩子,这样哪里会干净?」

  雪怡忍不住嬲骂嚷叫:「讨厌!嫌脏就不要肏了!」

  「哼,还是由我来舔干净吧。」青年戏弄够了,改变态度给雪怡呵护。他把
女儿从抬着屁股的姿势换成正面安躺,继而掰开女孩一双长腿,头伏在其阴部替
雪怡口交。女儿本来仍在气鼓鼓的脸蛋瞬即软化下来,情不自禁露出享受的惬意:
「噢,好舒服…好哥哥慢慢舔…都给飞雪妹妹舔干净…」

  刚才小莲提及这个青年本来跟他们同校,现在却变成客人。我向小莲问道:
「那这个人不是知道妳们的真实姓名?」

  小莲若无其事说:「知道又怎样?怕他在学校宣扬吗?」

  从女孩今天的态度,我明白她不视卖淫为羞耻事,根本并不在乎,但小莲接
话说:「这个人不会说的,他十分喜欢雪怡,不会想害她,更不想与其他校友一
起分享。」

  「喜欢雪怡…却来嫖她…」我不甘道,小莲反问我:「不然可以怎样?既然
知道心仪女生是一只鸡,难道还考虑娶她吗?玩玩也是好吧。而且说喜欢,世界
上大慨没人比世伯你更喜欢雪怡吧?但结果,你还不是一样嫖她。」

  小莲的说话很不客气,却全是事实。

  「女儿没得挑,但妻子可以,谁会找一个妓女做老婆。」小莲自虐道。

  我完全看不清小莲的想法,一个聪慧如此的女孩子,既然明知道结果,为什
么还会走上这条不归路?

  「站了半天,你不累的吗?要不要到洗手间去,我们坐在浴缸里做。」在我
疑惑之际,小莲带着媚眼再次挑逗。我坚决不肯屈服,她看我没有反应,彷彿早
料到答案,提起支撑的左腿,整个人攀爬在我身上:「喔…」

  女孩身轻如燕,但突然作此举动我还是失去平衡的向后一退,背脊挨贴墙壁,
本来贴在一起的性器也随着动作沉了一下,我的龟头彷彿已经撑开了整个阴唇口。

  「噢!好刺激!插进来,给我插进来!」小莲语音媚惑的一声娇嗔撩拨心弦。
我摆不甩她,唯有抱起她双腿让两人器官分离,小莲对我的反抗投以不屑轻笑:
「看你快五十岁了,鸡巴还那么好气力,进来这么久硬这么久,到底是看着女儿
给男人干兴奋,还是抱着我兴奋?」

  我仍旧没答话,小莲挨在我脸庞,伸出舌头轻舔我的嘴角:「你还在骗自己,
根本这里最想操女人的就是你,最想操自己女儿的,亦是你。」

  我没有资格说小莲的话无耻,因为我大慨比她更无耻。没错,我曾经有过侵
犯雪怡的想法,曾经有过与她超越父女应有的举动,曾经以父亲的身份,侮辱自
己的女儿。

  说完此话小莲便没有继续进迫,含着微笑,像猎物已经落入自己蜘蛛网般毫
不着急。

  这一边厢,青年还在细心地跟雪怡舔屄,沿着耻丘的娇嫩肌肤,直抵阴蒂这
必经之地,更以手指拨开唇瓣撩逗粉红肉壁,把女儿舔得在床上又抖又颤,脚丫
撑着床沿肉紧不堪,小嘴不住泄出舒适呻吟:「啊…好爽…是又痒又爽…好哥哥
你太会舔了…舔得人家心肝都要给你了…」

  一个嫖客正常是不会给妓女舔屄,更是被内射两次、还流着别个男人精液的
小屄。但青年没有介意,他舔得很用心,完全是要带给对方快感。雪怡被吃得情
欲大开,主动央求青年玩弄她的另一敏感部位:「嗯…嗯…不行…愈舔愈痒…好
难受…不要只顾舔屄…舔波波…波波也要…」

  男孩像早习惯这任性公主的闷哼一声,抹抹沾满一脸的淫水,转移阵地往女
儿的乳房去亲。乳肉在黑色腰封衬托下显得份外雪白,胸杯在蕾丝的承载下亦更
觉丰满。两颗粉嫩乳头早已胀硬成鲜葡萄,挺立在骄傲的胸脯上。青年像执起两
个雪腻香酥的粉馒头,一只以嘴巴吸允,另一只以手指搓揉,使得雪怡吐出另一
种不同音调的呻吟:「噢…这样吃奶奶好舒服…」

  进入状态,青年更一心三用,剩下来的手伸到雪怡下体,温柔地按摩阴蒂,
偶尔撩入小屄给予挑逗,女儿给撩得春情荡漾,成大字型的躺着享受。青年又舔
又摸,时机适当,两根指头一起插入,在曾被两渡灌精的屄中快速抽插,本来平
静安逸的雪怡登时被刺激得淫叫不断。

  「呀!好爽!快点!插快点!这样超舒服!」

  虽然做的事本质没变,但毕竟青年的年纪和女儿相约,爱抚亦算温柔,恰似
一对真正情侣做爱,总比那些丑陋的大肚中年人像禽兽般侵犯没那么令人心痛。
想来青年不像其他男人逐个女孩淫玩,即使别人在跟雪怡做爱时亦只旁边看着,
可见他是只为女儿而来。正如小莲所说,这个曾是学长的男孩,对雪怡是有着几
分情意。

  如果…如果雪怡不是援交女,那这个男生会否…便是我马家女婿?

  不敢想,也不必再想。他们现在,只是交易中的一对男女。

  小莲心思敏锐,不问而知猜到我内心所想,又是吃吃笑道:「怎么了?外父
心动了吗?有个大鸡巴女婿,女儿以后一定很性褔呢,闲来还可以连外母也来慰
藉一番。」

  我听到女孩连我妻子也侮辱怒目而视,小莲一脸不以为意的轻蔑道:「说老
婆不高兴吗?你现在心里只有女儿,身上抱着别个女人,家中糟糠早已抛至九霄
云外去吧?」

  这个杨小莲,每句说话都那么令我痛恨,却又每句说话,都令我无从反驳。

  面对雪怡,我当然没资格称她父亲,面对秀娟,我更没面目称她丈夫。欠这
两个女人的债,我是今生今世也偿还不了。

  我不求妻子原谅我,只求可以把一个完整的女儿,平安地带回她身边。

  「啊…啊…好舒服…我的妈!人家快要爽死了!」

               《五十三》

  「啊…好哥哥,舔得好舒服…飞雪妹妹美死了……」

  健硕青年对雪怡的前戏下足功夫,把小屄猛地挖了一会,便停下来换回温柔
爱抚,让雪怡有喘息机会,这一刚一柔的交互把我家的任性公主完全驯服,乖乖
躺在床上任其鱼肉。

  「雪怡?」以中年来说我视力算是上佳,房间里黄色灯光昏暗,相隔数米亦
能清楚看到睡床上的动静。青年把女儿的乳房粉颈、玉背耳垂全部舔了几遍后,
温柔地替雪怡解开腰封,拿下她身上唯一的遮蔽物。白皙细腻的肚皮中凹陷着一
个可爱的小济眼,使平坦小腹看来更有曲线。在黑色衣服拿走后洁净肌肤上那乌
黑的阴毛亦份外柔亮,整个雪白躯体在昏暗中彷似会发出光芒。

  我想起和雪怡在米老鼠乐园的那个晚上,在柔和月色下亦曾欣赏过一遍女儿
的美态。同一副完美身躯,当日天使般的纯洁佼净,和现在魔鬼般的淫欲横流成
强烈对比,亦是一种无比讽刺。

  青年把头伏在女儿身上,细心地舔过肚皮的每一寸后再次回到阴部。经到全
身开发的小屄敏感比刚才更甚,稍稍轻舔小豆,女儿已经猛打冷颤,几乎要直泄
出来:「啊啊…好舒服…人家的豆豆好敏感…」

  这已经不知是他俩第几次的交易,青年当然知道这小学妹是十分敏感。他听
了更是用心舔在阴户的每个部份,大量滑漉漉的粘液把其脸颊湿得一塌糊涂。雪
怡闭起双眼,表情享受,嘴角还发出舒适的轻吟。

  「噢?伸进去?舌头伸进去?这样好爽?人家的小屄给你舔得好空虚?深一
点…再舔深一点…」

  那足以勾魂摄魄的呻吟在房间里回荡,象是慢火把雪怡的情欲再次加热,一
双骄纵的美腿向两边伸开,脚趾牢牢踢着被单,在对抗那通过阴道撩动心弦的刺
激快感。

  「嗯?嗯??好舒服?这样插好深?」另一边厢,邻床的文蔚和咏珊给三个
男人夹着淫玩了一番后再次被肉棒插入,两个女孩并排着,以女上男下的姿势骑
在嫖客身上摇动屁股。文蔚的小巧胸脯和咏珊的巨乳一起晃动,一个稚嫩可人,
一个波涛汹涌,构成一个相互衬托的视觉效果。

  「蔚蔚?咏珊?」事到如今我已经麻木了,再也想不起这些女孩曾经清纯的
面貌,也许文蔚说的不错,她们已经堕落了,不要想拯救任何人。

  「嗯嗯?太痒了?好哥哥不要再舔了?人家受不了?我要你肏我??」在给
健硕青年舔了好一会儿,雪怡终于被带到一个只凭口舌已经不能满足的状态,她
要得到阳具的慰藉。男孩从雪怡的下体弓起身子,抹一抹脸上的淫水,然后以跪
着的姿势向前进了两步,预备把肉棒再一次插入雪怡的小屄里。

  「快来?飞雪妹妹好想要?快来肏我?」仰躺床上的女儿急不及待地摇着大
腿催促,青年脸上奸滑一笑,挨上前把肉棒对准屄口却不插入,只以龟头在两片
阴唇外撩拨。他的龟头真的好大,从远处所见,也可以看到有如大石春般,狰狞
地傲立在阴茎前端。

  「啊?这样更痒?别撩了?插进来?快?插进来?」本来已经欲火焚身的雪
怡被半天吊显得更焦燥,倒是男孩并不着急,耍坏地跟女儿说:「想要鸡巴吗?
没这么容易呢。」

  「怎么又吊人胃口了?我什么都依你,先给我插进来!」雪怡临门一脚没得
进球急得要命,健硕青年洋洋得意道:「什么都依我?真的吗?」

  「是真的,别说了!快肏我!」

  「那妳先说爱我。」

  「我爱你呀,可以没有?快肏进来好吗?人家给你折磨死了!」

  「我听不懂妳说爱谁,说名字吧。」

  「飞雪妹妹爱大鸡巴哥哥!」雪怡受制于人,想也不想叫道,没料健硕青年
摇头说:「我不是要网名,是真名!」

  雪怡瞪大双眼,愤慨他竟以这来作为条件。援交女素来都以假名接客,过去
文蔚亦不许我在QQ上唤她名字。某程度上这是代表与真实的自己划开界线,也
是留给自己最后的一种尊严。

  「我、我不会说的!」女儿拒绝要求,青年没说什么,只故意拿着肉棒在阴
户前晃动,龟头不断在阴唇外撩拨打圈,撩得雪怡心也骚起来,阵脚大乱的求着
道:「噢?好哥哥,这样好痒,我会给你折磨死的,求求你快点肏我。」

  「嘿,那妳知道怎样做吧?说一声立刻给妳一个痛快。」

  「这?呀?别撩了?别撩了?我说就是了?XXX爱XXX?」

  「什么?这么小声我听不到。」

  「就是XXX爱XXX。」

  「还是听不到呢。」健硕青年说这话时稍稍把下体挺动,看动作应该是把半
个龟头塞入屄口,这美妙滋味真叫雪怡急慌了,情急之下再也不顾什么的大叫:
「是马雪怡,马雪怡爱锺子乐!快!给我都肏进去!」

  「乖?」终于达成所愿,青年满意地用力向前一挺,整支巨大性器实时全根
尽没,雪怡亦随即发出舒畅无比的长长叹息:「噢!好舒服!」

  看到这一幕我心沉到不得了,雪怡的一点点尊严,也没给马家留下。

  青年插了一下,勾起雪怡的腿开始节奏性的活塞运动,「噗滋噗滋」之声响
过不停,抽插同时也不忘以言语调戏这往年的学妹:「哼,看妳,那时候我想追
求妳总不瞅不睬,现在要沦落做妓女给我操屄了。」

  雪怡给干得迷醉,有气无力的回答着:「那时候?人家不知道学长的鸡巴那
么大?不然早便做你女友?天天给你的大鸡巴操?」

  「真的吗?那现在操得妳舒不舒服?」

  「舒?舒服?」

  「既然操得妳那么爽,那再说一次刚才的话吧。」

  「我说?我说?马雪怡爱锺子乐!爱死他的大鸡巴!」

  「我的鸡巴算大吗?」

  「大!是很大!我给很多男人肏过,没几个的鸡巴有你大!」

  「给大鸡巴干有这么舒服吗?」

  「呀!呀!是舒服!好舒服!用力点!就是干死我也没关系!」

  「嘿,淫娃!」

  「我是淫娃!我爸妈生我出来就是一个淫娃!只要给我钱谁都可以跟我做爱!
我是出来卖的!我是一个妓女!」

  说着雪怡更主动爬到健硕青年身上,两手按着他的胸膛,卖力以小屄吞吐肉
棒,交合处水花四溅,忘形地享受男女交欢之乐。这时候刻前在洗手间跟文蔚做
爱的瘦削男看到他们战况激烈站到女儿面前,雪怡没有考虑,熟练地把那细长的
肉棒含在口中吞吐。

  「啧啧,多孝顺的女儿,在给男人操时也没忘记世伯伯母的功劳。」小莲没
有放过揶揄我的机会,但我已经再没所谓。自雪怡说出名字的一刻开始,我的心
已经完全死了,就连那酸苦感觉也好像完全消散,彷彿这臣服在男人胯下的女孩
子不再是女儿,只是一个脸目模糊的陌生女子。

  哀莫大于心死,我马如城什么时候教出一个这样无耻的女儿。供书教学十多
年,养出的,是一个不顾羞耻的…妓女…

  犹记得当初知道女儿卖淫,我找了很多妓女自白的文章,登入很多与援交有
关的网站,以了解年轻女子出卖肉体的原因,祈望找到拯救雪怡的方法。稍有智
慧的女生都会明白这是无比愚蠢的事情,眼前短暂的利益将会在往后漫长人生留
下烙印,甚至不可以在丈夫或所爱的人前抬起头来,为什么仍有人愿意去做?我
不明白,我实在不明白这世代女孩子的想法,包括我的女儿。

  我之前认为雪怡和文蔚援交都是有难言之隐,甚至是被逼良为娼,但当今天
看到这个境况,我再没借口替任何人辩护,她们是咎由自取,被性和物质的快乐
蒙蔽良知,以出卖灵魂来换取青春时代的一时快慰。

  雪怡小时候曾经问我:「爸爸你想女儿日后当什么?」,当时我回答:「什
么也没关系,这是妳的人生,只要妳快乐,爸爸什么也都支持妳。」

  结果雪怡选择了当一个妓女,那么作为父亲的,是否应该支持女儿用这种方
式挥霍她的人生?

  我不知道,我甚至不知道雪怡是否仍是我的女儿。

  「雪怡?」我哭了,眼泪一条又一条流在脸庞,这是今天第几次落泪?这是
知道雪怡援交后第几次落泪?我没有计算,也不必去数,这一个女孩已经离我很
远很远。

  小莲看到我泪流满脸,装作讶异的说:「世伯你哭啊?难得宝贝女给操得这
么舒服你哭啊?难道要她受苦你才开心吗?」

  我没有答话,嘴角只在抖动,小莲变本加厉道:「我告诉你,雪怡第一次给
男人操的时候便是哭的,还哭得很惨,眼泪鼻涕流过不停,不断说不要再来。现
在她懂得享受了,身为爸爸的应该感到安慰啊。」

  听见女儿的遭遇我不停流落的泪水涌满眼皮,几乎连近在咫尺的小莲也无法
聚焦,女孩瞪大双眼,像一只可怕恶魔的盯着我道:「为什么我这样清楚?因为
当时我也在现场,我们四个一起躺在床上给男人干屄,整整干了一个晚上。」

  「够…够了…」

  「还没有够,我还有很多故事要告诉世伯,让你知道你的宝贝女儿给多少男
人操过,吃过多少男人鸡巴,好不好啊?我亲爱的马世伯。」

  「别、别说?求妳?」

  「逃避也没用,这就是现实,不会我不说便没有发生,妳的女儿在卖淫,看
到吗?她在跟男人做爱,给操得那么舒服,之后还有钱拿,不是很便宜的一件事
吗?明天是圣诞节,雪怡说要用今天赚到的肉金给世伯买礼物,啧啧,你们真是
一对父慈女孝的好父女。」

  「小莲?求妳?不要?不要再说?」

  「为什么不要再说?我有说错吗?你这么想操你的女儿,现在机会来了,她
是一个婊子,只要付钱谁都可以操,包括你这亲爸爸。」

  「够了!」我受不了!我再也忍受不了小莲的说话,发狂般用力勒起她的颈
项,下体粗暴地向前一顶,一阵温热的感觉包裹着肉棒。

  「呼…」小莲长吁一口气,脸上是一种终于把猎物打下来的满意表情:「不
错唷,世伯你终于给我知道,你是一个男人。」

  插进去了,结果我还是没有躲得过小莲的挑衅,我是彻底输了这场仗。也许
从一开始,我便没有胜算。

  「妳已经赢了,让我走好吗?」我垂下头,有如被夺去性命的斗败公鸡。

  「嘿,才插了一下,世伯你做爱会只插一下的吗?」小莲以一种胜利者姿态
嘲弄我道。

  「小莲,我真的认输了,对不起,求妳放过我。」我语气平静无比,小莲放
开缠着我腰的腿,身体向后一退,把变得垂软的肉棒从身体抽离,轻蔑地抛出一
句:「废物!」

  我没有反抗,我的确是一件废物。

  小莲不再理我,转身通过小酒吧步入房间,那早对其虎视眈眈的大肥皮小胖
子一涌而上。女孩们的呻吟仍是房间里响遍每一角落,我连回望女儿的资格也没
有,只垂着头离开这个地方。

  「呀!呀!好舒服!肏我!用力肏!雪怡今晚给你们肏一个晚上!我爱死给
男人肏了!」

  眼前的状况我已经无法制止,更无力挽回,我很想带雪怡走,想立刻带着女
儿离开这个淫邪之地,但我没有办法。身为人父是应该尽力保护自己子女,我不
但保护不了,更在这伤痛时刻选择逃避。

  如死人般踏进升降机,像游魂般在街上走,接下来应该怎样做?报警吗?让
这些卖淫群交的人全部逮到警察局,将那使我恨之入骨的人全部拉进监牢。

  把我玩弄于股掌间的小莲、屡劝不改的文蔚、同流合污的咏珊、令父母心碎
的雪怡?这些女孩全部都该死。

  我可以做到这事吗?简直是傻话,如果我有勇气揭开女儿的秘密,事情早已
不会到此地步。

  这个冬天不是很冷,但脸上再无血色的我感觉僵硬,如像堕入冰窟,彷彿身
体血液都已凝结成冰,由心里抖震出来。

  「呜!」走到一杆电灯柱的旁边,忽然浑身无力地颓然跌倒地上,我心中激
动难平,想发狂大叫,向着满街欢天喜地庆祝圣善夜的人诉说我的郁闷。

  但我连一声都哼不出来。瑟缩街头,只像一台坏掉的录音机,口里喃喃唸着
女儿的名字。

  「雪怡?雪怡?雪怡??」

  这一夜女儿的援交我不知持续到什么时候,我只知从今天起,我的人生将一
片黑暗。

               《五十四》

  「呀!呀!好舒服!用力点!干死我也没关系!我是出来卖的!我是一个妓
女!」

  不会的!雪怡!妳不是!我的女儿不是妓女!

  …雪怡……雪怡………雪怡!

  「雪怡!」

  我从恶梦中惊醒,背脊一片汗湿。

  「嗄?嗄?」

  急喘着气,无力地支起身体,环视四周熟悉景物,是自己的房间。

  「是…梦…?」

  「爸爸,你这么大声叫我什么事?」听到我的大叫,雪怡好奇地从外面来到
我的床前。

  「没、没事…没事……」我摇着头,手指不自觉插在头发上,不想让女儿看
到自己失态的表情,也不敢望她一眼。

  「没事就起床啊,现在几点了?难得圣诞节,睡这样晚不是太浪费了吗?」
雪怡教训我道,妻子从后面跟上来揶揄说:「懂得教训爸爸了,不知道谁也是刚
起床的呢?」

  女儿被拆穿好事的嚷叫道:「妈妈呀,难得圣诞节,人家玩晚一点也没关系
嘛,别这么古板啦。」

  「是妳自己其身不正却教训人,妈妈才看不过眼的。」妻子和女儿闹笑着,
我心沉似海,完全没心情跟她们嬉闹。默默把视线向前望,是我那依旧美丽动人
的女儿。

  『雪怡?』这样看着女儿,和昨晚那人尽可夫的援交女完全是另一个人,是
那么的清新自然,是那么的纯洁无瑕。谁可以想象这样的一个女孩,是可以在众
人面前群交做爱,展露最下贱的一面。

  「呀!呀!好舒服!肏我!用力肏!雪怡今晚给你们肏一个晚上!我爱死给
男人肏了!」

  如果不是亲眼看见,我是绝对不会相信,甚至直到现在,还以为自己在做了
一场恶梦。

  但那不是梦,昨天看到的全部都是现实。我被小莲布局,看到了最可怕的事
情。雪怡卖淫,我看到雪怡卖淫,并且不是一个,而是任何一个男人,都可以跟
我女儿做爱的残酷光境。

  昨晚在街头落魄,最后支撑我的,是秀娟。在生无可恋的时候,我想起妻子
的脸。不行,我已经失去了女儿,不能再失去妻子,刚才突然气冲冲地离家,秀
娟一定很担心,万一被她知道是因为雪怡,那一切更无法扭转。

  我所受到的痛,我不希望妻子一同承受。作为雪怡的母亲,秀娟比我更疼爱
这唯一的女儿,我不能让她知道真相,不能伤害这无辜的女人。

  我抹干脸上的眼泪,以最后仅余的气力回到家中,强颜欢笑跟等待晚饭的妻
子说,同僚突然通知我办公室里的计算机全部受黑客入侵,是早前网络预告的黑
色平安夜,我必须立刻赶回去检查自己的计算机和把重要档案移走。

  我说谎了,但为了不让秀娟担心,这是没有其他办法的一步。

  但之后可以怎样做?经过昨天的恶梦,难道我还可以把一切视而不见吗?我
早知道雪怡援交,但也没有想到现实会是如此可怕,那使我完全崩溃。在面对真
相后,我怎可能继续容忍它发生下去?

  我要跟雪怡好好说清楚,这已经一刻也不能再拖,即使一次,即使只再多一
次,也没可能忍受。

  经过一晚的沉淀,昨晚我对雪怡的恨已经不存在,她是我的亲生女,即使如
何堕落,身体如何被沾污,她始终仍是我唯一的雪怡。一个母亲会原谅作贼的儿
子,一个父亲也会原谅当娼的女儿。

  哀莫大于心死,我现在到底是对雪怡心死,还是更珍惜这在其他男人眼中只
沦为泄欲工具的女儿,我会毫无犹豫地回答:我更爱她,即使在所有人眼中马雪
怡是一个下贱妓女,她仍是我最宝贝的女儿。

  我知道她仍未坏透,我知道她仍可救药。继续放任不理,雪怡早晚会真正堕
落,性病、怀孕、毒品,太多更可怕的事随之而来,在铸成大错之前,我一定要
以父亲身份劝导我的女儿,不使她永远沉沦。

  我不知道雪怡为什么要卖淫,不知道小莲到底是什么人,更不知道她们背后
是否被操纵。但无论如何,就是再恶劣的环境,我也要与雪怡一起面对,我要对
她坦诚,只有这样,她才会与我一样坦诚。

  我错了,我的尊严,我的面子,通通可以不要,甚至雪怡不再认我作爸爸也
没关系,只要她可以得救,只要她不再援交,只要她告诉我真相,我的一切一切
也可以放弃不顾。

  我决定要告诉女儿一切,告诉她我就是伯伯,告诉她这段日子,她的父亲是
如何为她心痛。这不是一件简单的事,但总比昨晚亲眼看着女儿被男人玩弄来得
容易。

  小莲、文蔚、咏珊,雪怡这些最好的朋友,全部都是同流合污,全部都是狐
群狗党。我不可以再让女儿接近她们,我要雪怡立刻离开这个地方,无论是把她
送到外地,还是放弃我的事业,全家移民也在所不惜。

  我必须要断绝这一切,逃避了三个多月,终于来到要了结全部的一天。

  「爸爸你在想什么啊?」雪怡看我呆呆望着自己沉思,在我面前挥动手掌。
我趁着妻子出去做饭,鼓起人生最大的勇气跟女儿道:「雪怡,爸爸有点说话要
跟妳说。」

  「嗯?」雪怡少有看到我态度如此认真,露出好奇的表情。

  我呼一口气,预备跟女儿说那一直逃避、但事到如今不能不说的话:「是这
样,雪怡?」

  可女儿立刻以手捏着鼻子,脸露厌恶的说:「爸爸你的口很臭,有什么先去
刷牙洗脸再说吧。」

  我伸手放在嘴上哈气,有、有那么大气味吗?

  无可奈何地从床上起来,到洗手间梳洗一番,回到客厅时雪怡已经坐在餐桌
上摇着脚丫,吃老婆做的午饭:「爸爸过来吃饭唷。」

  「哦、哦?」

  坐在惯常的座位,妻子替我盛好白饭,雪怡重提刚才的说话:「爸爸你有什
么要跟我说?」

  我看看旁边的妻子,有口难言的道:「也不是什么重要事,待会再说吧,吃
饭时说话是一种不好的习惯。」

  「哦。」女儿扁起小嘴。

  这一顿饭在忐忑不安下吞咽,到底应该以哪一种方式跟雪怡摊牌?是一种最
不刺激她的方式,虽然已经下定决心不再隐瞒,但我必须小心处理,万一雪怡接
受不了真相已经被父亲得悉,情急之下夺门而去反而会有反效果。

  要以一种平心静气,一家人解决问题的方式好好跟她聊。

  午饭后,雪怡立刻溜回房间,我亦再给自己少许时间作准备,趁着妻子在厨
房洗碗的时间,我敲响了女儿的房门。

  「爸爸?」雪怡打开门,正在上网听流行曲,我清一清喉咙问道:「雪怡,
刚才说的事现在想跟妳说,可以进去聊聊吗?」

  「嗯?好呀。」女儿爽快让我进了房。她跳上自己的睡床,屈起双脚听我说
话,我坐到她书桌的座椅上,从一开始说道:「就是这样,妳记不记得,之前爸
爸曾借妳的手提计算机办事。」

  「记得唷。」女儿点头,我继续平静地说:「那时候,我发现了一点?不应
该知道的事情。」

  雪怡听到此话,眼睛流露一种错愕,脸蛋儿开始迅速变红,惊慌的反问我:
「爸、爸爸你发现了?」

  「对?」我无奈也点一点头,终于来了,这大家揭开真相的一刻。

  「哗!爸爸好过份!怎么人家借计算机给你,你居然偷看我的私隐,我十年
的努力通通白费了啦!」雪怡拿起床上的软枕,伏下头去哭着大叫。

  「十年的?努力?」

  雪怡激动地打开手提计算机,嚷叫道:「你是看到了这个档案吧!」

  女儿指着的,是一个以自己名字命名的档案。

  「是?『雪怡』?」

  雪怡咽呜着把手提计算机拿到客厅,公开她守护十年的「秘密」。妻子刚洗
完碗筷,也好奇地坐着一同观看。

  「那时候伯父送了他的DV机给我,于是我便打算给爸妈准备一份礼物。」
雪怡惨兮兮的道。

  DV机?我记起来了,当年家兄新居入伙,搬到那独立屋住,我们一家去那
里探访。那时只有八岁的雪怡看到可以拍摄影片的DV机,喜欢得不得了,拿在
手上拍这拍那不肯放下。

  「哈哈,雪怡这么喜欢,这部机便送给她吧。」雪怡的伯父非常疼爱侄女,
看小孩子喜欢便说送给雪怡,我和妻子连忙道:「怎可以,这么贵重的东西,小
孩子不会用,很快弄坏。」

  「没关系,都是旧款式,不值几个钱,送给雪怡拍点可爱片段还有意思。」
伯父慈祥笑道,女儿精灵,在父母推却之前已经上前道谢:「谢谢伯父,雪怡会
拍很多生活片段送给伯父!」

  当年这小事我和妻子早已忘记,现在提起,才记得那DV机一直放在女儿房
间,曾以为很快给小不点弄坏的旧式机器,到今天仍然机能良好。

  我和秀娟好奇女儿为我们准备了一份怎样的礼物,雪怡样子可怜的按下播放
软件。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小女孩,是八岁的雪怡。她穿着小时候最喜欢的黄
色长裙,表情有点紧张,象是朗诵的读出自己名字:「我是马雪怡,今年八岁,
小学二年级,是个女生。」

  「还要自我介绍是女生?」我和妻子对女儿的天真苦笑,雪怡掩着脸不敢看
自己当年的傻样。

  女孩继续说:「这段纪录片是我拍给爸爸妈妈留念的,我想你们看这段片的
时候,我已经不在了。」

  我俩一起皱起眉头,这女儿说什么不吉利的话,掩着脸的雪怡大叫:「我不
是那个意思,这段片?本来是打算出嫁时才给你们看的!」

  「出嫁?」才八岁已经想得这样长远?

  雪怡红着脸解释说:「那时候班上一个男同学跟我?求?求婚?我答应了,
所以打算拍一段影片,让爸爸妈妈在我离开身边后,仍可以看到我?」

  喔,原来这么小已经私定终身,我家女儿可说是人小鬼大。

  我们继续看,只见镜头转了几次,都是小女孩面向镜头报告她当时的近况。

  「今天是妈妈生日,我们去了酒店吃晚餐,她还送我生日礼物。」

  我点头道:「妈妈生日,送妳生日礼物,真是很合乎逻辑。」

  「今天是爸爸生日,我做了一份礼物给他,他很开心,说我是乖女孩。」

  「今天是新年,我向爸爸妈妈说新年快乐,多给雪怡红包!」

  「今天是我的生日,今年已经九岁了,我答应爸爸妈妈做个乖孩子。」

  忽然间,本来每一段都是开朗活泼的女儿突然换上一个咽呜的表情,抹着眼
泪说:「这是最后一次拍,我以后也不会理爸爸,他是骗子,说了带我去游乐园
没有做到,我以后也不回来了,我要离家出走过新生活。」

  我无言望着雪怡,有没这样严重啊?雪怡嘟着嘴,的确是十分严重的。

  可下一段,已经又是欢天喜地的女儿:「今年爸爸带我去游乐园了,还给我
掷到了大熊猫,看!是不是好漂亮?我爱爸爸,雪怡永远也爱你!」

  我苦笑,女儿妳是爱爸爸,还是爱爸爸像熊猫?

  然后的,都是雪怡日常生活的点点滴滴,每一段都不长,但可以看到她的心
思,正如女儿所说,这是她一段成长的纪录片。

  「今天去了太空馆,原来看星星是这么浪漫的啊,我也想跟爸爸妈妈去郊外
观星。」

  「十二岁生日,咳咳,我已经是大人了,以后请叫我马小姐。」

  「呜?小学毕业,我很不舍得同学,是谁决定要毕业的?我讨厌中学!」

  「唉,下星期是大学入学试,一点没信心啦,其实女孩子读这么多书也没意
思吧?反正都要嫁人囉。」

  「哗!今天大学发榜,我考上了!万岁!是大学生!我是大学生了!爸爸妈
妈,你们有否替我高兴啊!」

  来到十八岁,她的表情比任何一段都要认真,一改平日的活跃,雪怡看到立
刻想按停,但被我和妻子阻止:「这段不要看,好羞人!」

  「都看了这么多,不差一点吧?」

  雪怡阻不了我俩,掩着脸的不理我们,我和妻子继续收看,当中的女孩坐得
很端正,一点也不像平日的女儿,雪怡微笑道:「爸爸,妈妈,今天是我生日,
你们的女儿十八岁了,是不是很感动呢?这样的一个女儿,一养就是十八年,时
间过得真快。我本来打算在这个日子,跟你们说很多事,我有很多很多想跟你们
分享,但又好像不知道怎开口,哈哈,明明已经练习过很多次。」

  「我想这样说吧,我知道我一定不是一个最好的女儿,过去的日子带给你们
很多麻烦,也给了你们很多苦恼,谢谢你们一直包容这样任性的一个女儿,我真
的很庆幸可以做你们的女儿,可以生于马家,成为马如城和林秀娟的女儿。我不
知道以后的日子会过得怎样,我想一定是有很多开心和不开心的事情,但希望你
们可以像以前一样,一直原谅和看顾我,我会尽量努力,不让你们为我担心和操
心,无论以后雪怡变成怎样,也希望我的父母可以放心。」

  看到这里,我和妻子已经忍不住拭抹在眼角溢出的泪水,这傻孩子,怎么跟
自己的父母说这种话?

  画面里的雪怡也是不断抹着眼泪:「我?我怎么会想哭了,明明是想你们放
心的,哈?怎么这样奇怪,那不多说了,我爱你们,爸爸?妈妈?」

  「雪怡?」我看得心也溶了,十八岁生日的那天,雪怡是否已经在援交?这
段说话,是否有某种含意?

  坐在旁边的女儿满脸通红道:「哎哟,原来这样看是超肉麻的,不如都删了
吧?」

  我和妻子异口同声反对:「不,这是我家十分重要的纪录片。」

  最后一段,是雪怡穿着长裙,在诉说十九岁的生日愿望,是五个月前拍的片
段。

  一段六十分钟的影片,纪录了雪怡的成长,也纪录了她对父母的爱。我和妻
子感到很窝心,从八岁起,这个女儿已经开始为我们准备这份礼物,从八岁起,
她便懂得对自己的父母感恩。

  看完了全部,雪怡失望的叹气道:「本来这是打算人家结婚时给你们惊喜的,
现在什么也泡汤了啦。」

  妻子微笑说:「早一点给我们看不是更好?让我们在女儿出嫁前,更珍惜和
妳一起生活的每一天。」

  「出嫁啊,还早着呢,连对像也没有,现在的男生都那样差劲,一个也没看
上眼。」雪怡扯开话题的在沙发上伸着懒腰说。

  我望着女儿,心里无比感触,正如片中所说,无论她变成怎样,也不想令父
母担心,她是尽力在我俩面前做一个使人放心的乖女。

  事实上如果不是那时候偶然在计算机中发现,我想我根本就和妻子一样,到
现在仍被蒙在鼓里,不知道雪怡援交的事。她掩饰得很好,从没透露半点蛛丝马
迹,为了令父母安心,这个女儿到底付出了多少努力,埋藏了多少眼泪。她在外
面碰上什么事情,遇到什么遭遇,我们是一无所知。

  『雪怡第一次给男人操的时候便是哭的,还哭得很惨,眼泪鼻涕流过不停,
不断说不要再来。我们四个一起躺在床上给男人干屄,整整干了一个晚上。』我
想起小莲的话,我自问比谁都要爱我的女儿,但事实我知道她又有多少?

  「爸爸发现的,就是这个吧?」合上计算机,雪怡嘟着嘴问我。这种时候我
不知怎回答,唯唯诺诺的推着说:「差?差不多是这个吧?」

  雪怡脸更红了,眼睛瞪得很大道:「不是这个?难、难道是看到那些裸照?
那是高中毕业时跟女同学闹着玩的,你们不要生气!」

  裸照?居然还有裸照?怎么爸爸都不知道?

  一个聪明女生在被揭发某种事情时,是会一步一步反过来试探对方知道了多
少。一个蠢蛋女生在被揭发某种事情时,是会不打自招地主动承认一切,包括那
根本未被发现的秘密,无疑我家雪怡,是属于后者。

  胡混了一个下午,结果我还是没法跟雪怡坦白,也许今天亦不是时候,还是
过两天再找机会吧。

  到了三点左右,我家那乖巧的女儿又缠着妻子大表孝心:「妈妈啊,今天妳
煮午饭太辛苦了,晚上便好好休息,不要操劳了啦。」

  知女莫若母,秀娟一听便知不是好事,扬起眉毛问道:「我不煮妳来煮吗?
爸爸说妳煮的东西不能吃。」

  「就是啊,我也不想爸爸假期住医院,难得圣诞节,一家人去吃个圣诞大餐
亦很合理吧?」雪怡终于露出真面目,妻子装作为难说:「圣诞大餐不早预约,
哪里会有位置?」

  「有啊!我刚才打电话给海景酒店问过,还有位啦,难得这样好运,大家便
去高高兴兴吃一顿饭吧?」雪怡撒着娇,妻子皱眉道:「海景酒店?那里很贵的
吧?」

  「是有点贵,但难得好日子,就别要斤斤计较,一家人的温暖不是钱可以衡
量的,别小器了,去啦去啦。」

  秀娟没有办法的望向我,这个女儿真是什么也「难得」,我苦笑耸肩,看过
女儿的那段真情影片,试问谁个父母还会舍得让她失望。

  「好吧,那妳打电话去预约。」妻子给坑到也甘心的答应下来,雪怡举手欢
呼,同时问我俩:「对了,小莲妈妈到外地公干出国了,她孤零零一个很可怜,
把她也叫来一起吃好吗?」

  我一听小莲名字面色大变,想起昨天那魔女的脸犹有余悸,妻子全没在意的
点头道:「好,她上次给我们做了蛋糕,吃一顿晚餐作道谢也是好。」

  「嗯,那我打电话给她!」

  雪怡欢欢喜喜地拨起同学的电话,我从心里震出来,要跟小莲一起吃饭?这
也太可怕了吧?

  可是这种时候也没法子推,只有咬紧牙关,面对这对我一再挑衅的女孩。

  『小莲,这个女孩到底是?』晚上六点,我们一家打点好一切,一起乘车往
酒店用餐,来到餐厅门口,小莲已经比我们先到。

  「小莲!」雪怡看到同学扬声上前,女孩亦有礼地向我和妻子问好:「世伯,
伯母,晚上好。」

  「妳、妳好?」看到女孩那神色自若的表情,我抽一口凉气,如果说昨晚的
雪怡是另一个人,那毫无疑问小莲更找不着破绽。

  这天小莲穿着一条浅啡色的连身裙,露出半条小腿的剪裁使其身材看来份外
高佻,脚下踏着一双露趾的高跟鞋,罗马交叉型的设计高雅大方,配上黛眉轻扫
的自然裸装,活脱是一个大方得体的俏丽女大学生。

  「小莲今天好漂亮啊。」妻子看到女孩的一身得体打扮亦是赞赏,小莲落落
大方的回礼道:「伯母的打扮也很好看,这种外套衬着发型十分有气质。」

  「嘻嘻,小莲妳的嘴巴真甜,我们进去吧,自助餐好像由七点开始。」秀娟
被逗得笑不合拢嘴,雪怡什么不理,还是想着吃的:「今晚有圣诞火鸡,要好好
吃过痛快。」

  「喂,是谁说要减肥的?」

  「吃完不就减囉,不肥又何来有得减?」

  「妳这是哪门儿的道理?」

  三位女的有说有笑,我由始至终盯着小莲,她从容不迫地微笑道:「世伯,
谢谢你们今晚的款待。」

  「别客气,好好吃多一点。」

  「嗯,我不会客气,谢谢世伯。」

  四个人随着侍应带领来到订好的位置,是一张成正方型的四人桌,雪怡拉着
小莲要她坐旁边,妻子又坐另一边,变成我跟小莲?面对面。

  『竟然还一起吃饭?』我连再见小莲一眼也不愿,现在竟要同桌,实在为自
己的虚伪感到痛苦。尽量不望眼前女孩,她亦没刻意跟我说话,只和妻子及雪怡
谈天说地,都是女人间的闲话。

  「对啊,那牌子的唇膏蛮好看,就是有点贵,听说下星期百货公司做推广,
看看有没打折扣?」

  「是吗?那我们一起去看看吧,一起买可能有优惠。」

  这一顿饭我是如坐针毡,只想早一点离去,但圣诞自助餐以限时计算,即使
吃饱也可以慢慢聊天再吃甜品,这逼使我要对着小莲三个小时。对这我曾经欣赏、
最终却使我绝望的女孩子,我连一分钟也不想再见到她。

  只是表情太刻意也会惹两人怀疑,我尽力按捺自己,不让妻子和雪怡看出端
倪,而小莲的表现亦很正常,完全没有半点可疑。

  忽然间,我感到膝盖被一种事物搭住,并不断往前攀上,是?是小莲的脚?

  我简直不可置信她会在两人面前做出这样的事,错愕地望着对方,小莲脸上
毫不动容,若无其事地和两人谈笑,但那只脱掉高跟鞋后娇小的脚掌,缓缓向我
的两腿间推进。

  『疯了?她一定是疯了?』我不敢动弹,唯有任人进攻,每次想夹起双腿,
总被她巧妙推开,终于那脚踝来到大腿最内侧,脚趾像找到什么的向前挑逗裤裆
中的阳具。

  『她竟然?做这种事?』我慌乱不已,但又不可做声,讶异地望向小莲,她
仍是没一回事地叉起一只蜜瓜,有着淑女仪态地放在口里。

  我吞一口唾液,逐渐感到阳具在涨硬,那足踝亦像满意地以脚趾头从上至下
慢慢挪动,透过裤管,把肉棒的长度勾划出来。

  『她到底在想什么?』我喉干舌结,为受制于人感到耻辱,这时候口袋里的
手机突然响起一声讯息提示音,拿来一看,发出者竟是坐在对面的女孩。

  「五分钟后,上厕所」

  我摸不着边际的望向对方,小莲拿着手机把玩,表情轻松,完全看不出讯息
是由她发出。雪怡好奇问道:「爸爸你的电话响了?」

  「嗯,是提示交费,待会去柜员机办吧。」我随便说道,心情乱作一团,要
去吗?难道听她的说话?

  我不知道小莲葫芦里卖什么药,但也即管看她弄什么把戏,几分钟后,跟她
们说上厕所,便独个离开座位。战战兢兢去到男厕门外,半分钟不够,小莲跟了
上来。

  「世伯的演出好精彩哦,一点破绽也看不出来。」小莲一改刚才的和善表情,
眼神奸猾,彷如步步进逼的道。我咬着牙问她:「妳到底想怎样?」

  「这里说话不方便,进去再说。」小莲把我推进去男厕,我来不及反抗,已
经给推了进去:「喂,妳干什么,这里是男人厕所。」

  小莲也不理会,直接把我拉到其中一个厕格,两个人塞在里面,女孩嘴角带
笑道:「没事,只是有点事还没解决,世伯参加了昨天的派对,但好像还没付钱
啊?」

  我也不想跟她多言,单刀直入问道:「多少?」

  「一万。」

  我二话不说从钱包掏出现金交到她手,小莲塞在小手袋里,风骚的道:「谢
谢。」

  「妳找我就是这事,那我可以出去了吧?」我连一分钟也不想跟她纠缠,小
莲娇笑道:「世伯别这样心急,你付了钱,可连一砲也没打呢,我是妓女,但妓
女也有自己的原则,收了客人钱,当然要他们付得甘心。」

  「妳到底想怎样?」

  小莲拉起自己的长裙,露出那没有内裤的下体:「干我,在这里。」

  「妳疯了!」我忍无可忍想要推开女孩,小莲毫不着急的说道:「昨晚的大
戏精彩吗?好看吗?经过这么刺激的一晚,世伯一定痛定思痛,打算跟雪怡坦白
了吧?」

  小莲人是邪恶,但毕竟是个聪明女生,我的想法完全猜到,她继续道:「但
身为父亲,又不知怎样跟宝贝女说,你知道嘛,爸爸跟女儿说这种,还是很难为
情。」

  说着她从口袋拿出手机,在我面前播出一段影片:「那既然世伯不知道怎样
开口,不如我帮帮你吧,给雪怡看看这段影片,她便会什么都真相大白,省却世
伯的费神。」

  「呀…呀…好舒服…用力操…用力操我…好大…太大了…」

  我瞳孔放大,是昨晚的影片,不单只雪怡,连我也摄入镜头。

  「妳偷拍了?」我怒不可遏,两手捉起小莲的衣领,她毫不惧畏的说:「父
女同台演出这么精彩,当然要留个纪念了,怎样?一是立刻干我,一是我拿出去
给雪怡和伯母欣赏,给大家一个难忘的圣诞夜。」

  「妳疯了!妳一定是疯了!」

  「嘻嘻,我是疯了,昨天给世伯操了一下,对那滋味念念不忘,想世伯的大
鸡巴想得疯了。」小莲娇笑地替我拉下裤鍊,把肉棒掏出:「嘻,还在装君子,
都这样硬了,你根本是很想干我,这样在厕所偷情,特别刺激吧?」

  「妳别乱了,万一给她们知道?」我头痛欲裂,小莲在我耳边轻笑道:「你
知道就好,我们一起出来那么久,你的老婆会怀疑呢,所以我还是劝你速战速决,
不然大好家庭,便会毁于一旦了。」

  太过份了,我从未看过一个女子这样过份,她不但害了雪怡,还要这样把我
赶上绝路,我到底欠了妳什么?

  小莲站在马桶上,把肉棒提到自己的胯下,以龟头磨蹭屄口,淫邪笑说:
「来,操我,痛快的操,你很恨我吧?那就来狠狠操死我这贱女人!」

  「小莲,别这样,别再为难我。」我焦急不已,放下面子哀求道。

  「都说不用装,昨天搞那么多,最后还不是给我操进来?你这个老色鬼。」
小莲挨在我耳边道:「还是,你想我多告诉一点你宝贝女怎样被男人操的事,才
特别兴奋?」

  我实在受不了她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一生人的怒气都聚于一点,不理后
果的发狂向前一顶:「妳欺人太甚!吼!」

  「噢!好粗!好舒服!」小莲立刻发出愉快的呻吟,她的阴道早已湿透,肉
棒一轰而进,感到是又紧又滑,我操了一下,知道回不了头,便再也不顾一切地
发狂猛插,手推着厕格墙身,疯狂地发力把肉棒轰进小莲的小屄:「吼!吼吼!
吼吼!」

  「呀!好爽!用力!世伯再用力!操死小莲!好刺激!这样太好玩了!」

  空间不算太大的男厕内响遍肉体的撞击声和小莲的呻吟声,期间我不知道有
没其他人进来,只发狂地拼命操这愚弄我的女孩,把近月的郁压发泄在她身上。

  「噗唧!噗唧!噗唧!噗唧!噗唧!噗唧!噗唧!」

  小莲的小屄很紧,跟文蔚是另一种感觉,但这种时候我没有心情享受,只一
口气把澎湃的愤怒以男女交合发泄。小莲像昨天如八爪鱼的牢牢抱着我,屁股迎
着我抽插的节奏摇曳。

  「噢!噢!好刺激!操我!像那些操你女儿的男人一样操我!」

  愤慨、憎恨、怒火、不甘、怨怼,所有的负面情绪一口气爆炸出来,我但觉
肉棒坚硬无比,不断在小莲的阴道中抽插,猛力撞击她的肉屄。大量挤出的淫液
沾湿二人下体的毛发,直至把精液全部射出,那抽插动作还没遏止。

  「噗唧!噗唧!噗唧!噗唧!噗唧!噗唧!噗唧!」

  这根本谈不上是一次性交,更称不上做爱,只纯粹是发泄欲望的冲动行为。
我没法控制自我地把精液都注入小莲的阴道,在这个把我作弄于掌心之间的女孩
体内射精。

  「世伯你射了么?射进来!都给小莲射进来!」

  「吼!吼吼!」

  「射啊!噢!好多!都射给我!」

  我上钓了,是完全着了小莲的道儿,所有事都在她掌握之内,一切都按照她
的剧本进行。

  我做了,结果我还是再一次败在她手里。

  「嘻嘻,射好多呢,世伯你真的很有劲。」冲动过后,我颓然坐下,小莲哼
着愉快娇笑,是扑杀猎物后的胜利感,我不知道她的目的是什么,只知道这是一
个享受摆布男人的女子。

  「抹干净啊,伯母不是小女孩,会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呢。」小莲像替嫖客
服务完后般给我抹去肉棒上的液体,拉上裤鍊。我的脚步虚乱,这一次至少做了
十五分钟,怎向秀娟和雪怡交代?

  我知道小莲的目的,就是要我无法向妻女解释此事,看来小莲是要令我妻离
子散,我到底跟她有什么过节,她要这样对我?

  小莲把射精过后思想一片空白的我推出男厕外,嘻嘻哈的道:「你先回去,
一起走的话,谁也知道我们在鬼混。」

  我垂头丧气,这种情况都已经没分别了吧?

  如斗败公鸡回到餐桌,雪怡理所当然地生气质问道:「爸爸你上个厕所有没
这么久啊?」

  秀娟也是关心的道:「没有事吧?是不是拉肚子?」

  「没事?可能是刚才的刺身?」我不敢望向两人,惭愧地垂着头,这时小莲
也从厕所回来,雪怡好奇问:「怎么连小莲都上这么久厕所?」

  「嘻,全不是因为世伯?」小莲故作神秘的掩嘴窃笑,从小手袋中拿出一件
礼物:「他说虽然女儿这么大了,还是想给她送礼物,但又不知道现在的年轻女
孩喜欢什么,所以问我意见。」

  雪怡喜出望外的接过礼物:「你们就是去了挑礼物?」

  小莲点头笑道:「嗯,我觉得世伯好可爱,总说女儿这么大了送礼物不好意
思,但其实就不知多想送。」

  雪怡欢喜的上前来拥着我说:「爸爸也是的,人家这么大了,还用哪里圣诞
礼物啦,不过还是很欢喜,谢谢爸爸!」

  「别、别客气?」我呆若木鸡,还未完全搞清事情的状况,就连妻子也取笑
我道:「原来有人给女儿惊喜,你这个真是二十四孝爸爸。」

  「这?算是?惊喜?吧?」

  之后小莲回到自己的座位,我惊魂未定,彷彿坐了一转过山车,心脏仍是碰
碰的跳。这时大腿又感到刚才那触感,不是吧?又来?

  小莲伸出腿来,以脚趾逗弄我的裤裆,望向她,只见女孩一副作弄人的邪笑,
眼神挑逗,慢慢伸出手指往唇边上舔,那一条晶莹白丝,明显是男人精液。

  是我的精液?

  「爸爸,你还要吃什么甜品,雪怡去给你拿!」女儿收到礼物心情大好的问
道,我心神恍惚,含糊答道:「都?都可以?」

  「那蛋白炖奶吧?蛋白质丰富,养颜保健!」

  「都?都可以?」

               《五十五》

  上一章有读友说雪怡到此好像已经变成配角,这样说吧,本文主角始终是雪
怡,我花多少篇幅写小莲文蔚,就必定用数倍以上写雪怡。毕竟这是『女儿的援
交』,而不是『女儿同学的援交』呢。

                (上)

  「雪怡…」

  星期一的傍晚,经过一周首天工作的忙碌,快到下班时间,我总算可以从繁
多的杂务上找到喘息空间。但对我来说这并非乐事,反而忙过不停,才更令我能
从女儿的烦恼中暂且抽离。

  前天那恶梦仍未散退,昨日小莲又给予我另一困扰。我竟然在妻女就在身边
的情况下做出这种事,除了内疚,我更对自己的行为感到可耻。

  小莲到底是什么人?她对我做这些事到底有什么目的?我跟她从没过节,也
想不出有什么曾开罪她的地方,要令她向我作出这种报复。

  搞不懂,我实在搞不懂,所有事就好像掉进一个扑朔迷离的空间一样,完全
找不着头绪。

  但毫无疑问,小莲应该是雪怡她们去做援交的关键,事情由她作指使,从小
莲着手,有机会从困局中找到缺口。

  虽然现在对我来说,小莲本身就已经是一个困局。

  「老马,还未下班吗?星期一便那么拼搏了?」这时候同僚之一的老何走进
我房,他跟我职位相若,是一起共事二十年以上的老同事:「工作天天有得忙,
休息时也需要休息,大家年纪不轻了,以为还是当年的小马哥吗?」

  我笑着回答:「没有,也刚要下班了。」

  老何作一个喝酒的动作问道:「要不要去欢乐时光?」

  一醉解千愁,但我没心情以酒解闷,推却道:「不去了,家里还有点事。」

  「这样啊,那下次再约吧,老马你真是顾家的好男人。」老何也不强人所难
的说道。

  「好的,下次再约。」我收拾文件,把抽屉锁好,拿起公文包离开办公室。

  「呼,冬天的傍晚,外面还是那么光猛。」步出大楼,看到日落余晖仍像白
昼一样,我拉一拉上衣,往惯常回家的方向步去,一把年轻女声叫住了我:「世
伯。」

  我被那熟悉的声音瞬间震慑了一下,转头望去,打扮朴素的女孩踏着典雅步
伐来到我的面前,我禁不住抽出一口气:「小莲…」

  「世伯,下班了吗?」这晚小莲身穿一套大学生惯常的白色衬衫和深啡长裙,
外搭一件米蓝外衣,颜色配搭得宜外,看在眼里甚有层次,配上其知性外型,更
显聪慧斯文。

  我心中一凛,这种时间小莲会在这里出现,自不会是偶然,她在…等我?

  对这突然碰面我有点手足无措,大庭广众,只有强自镇定地说:「对,刚下
班,这么巧,来这边有事吗?」

  小莲没有转弯抹角的摇头笑道:「我来是找世伯的,有空吗?请我喝杯咖啡
可以嘛?」

  来了,这个旁若无人的女子!

  我不知怎样回答,此时刚从大门步出的老何看到我俩,上前捉着我肩膀揶揄
道:「好老马,难怪说有事,原来约了小妹妹。」

  「哪里约小妹妹?你别乱说…」我慌忙解释,小莲一同向老何有礼道:「你
好,我是马世伯女儿的同学杨小莲,叔叔幸会。」

  老何为人好色,看到小莲落落大方自我介绍,二话不说便是握起女孩的手:
「幸会幸会,老马女儿的同学,那不是大学生?现在的大学生质素真高,老马你
眼光真好。」

  「跟、跟眼光有什么关系了?我不知道你说什么!」我急忙否认,但老何一
副断定我俩有鬼的表情。叔父辈和女儿同学,的确是没有什么接点。

  「那不阻你们,老马加油!」老何临走也不忘取笑我,我有口难言,是跳进
黄河洗不清。男人走后小莲脸上露出一丝奸笑:「还装什么蒜?连好都好过了,
世伯你有这么狠心吗?」

  我看着女孩,这里怎样都是妳比我狠多了吧?

  「那,世伯想去星巴克还是附近酒店的咖啡厅?」小莲扬起嘴角问我,我看
她态度傲慢,也不客气道:「我为什么要跟妳去喝咖啡?」

  小莲的嘴角扬得更高:「世伯你不是,有很多事想要问我?」

  无疑我的每一个想法都是被小莲计算在内,我确实有很多事想问她,纵然知
道她不会如实回答。

  但事到如今,没办法的也是办法,在我想知道的事都在她掌握的情况下,也
只能乖乖听命。

  「这种下班时间星巴克会比较挤逼,还是去咖啡厅吧?」小莲没待我答应便
自顾自的道,我叹一口气,完全受制于人:「随便吧。」

  中区酒店林立,我们随便进了一间客人不是太多的咖啡厅,小莲没有问我,
主动点了两杯:「一杯榛子咖啡和一杯山多斯咖啡,糖和奶都不需要了。」

  小莲跟我喝过两次咖啡,知道我口味,我不忿跟侍应生说:「谁说不要糖和
奶?都请给哦。」

  女孩望着我笑说:「世伯好可爱,因为偏要跟我作对,所以情愿背叛自己的
喜好吗?你这个年纪不宜喝太多糖呢。」

  我没有心情跟她开玩笑,皱着眉头问道:「妳到底要什么?」

  「哦?」

  「妳今天找我,都知道我是要问什么。别浪费时间了,大家开门见山吧!」

  小莲一副毫无着急的表情:「世伯这样太没意思了,跟女孩子聊天,可是要
慢慢陪养感情,才可以逗得芳心的呢。」

  「小姐,妳的榛子咖啡,先生,你的山多斯咖啡。」此时待应承来我们点的
咖啡,小莲把盛载糖和奶的小瓶拿开:「还是不要赌气了,对身体不好。」

  我对女孩的不知是关心还是什么哭笑不得,说实话还是比较爱喝纯咖啡,也
便不再与其争论。小莲呷一小口,态度从容的道:「看来世伯很讨厌我呢。」

  我理所当然道:「相信没有一个父亲可以在经过那些事后,仍对妳保持笑容
吧?」

  小莲双手交叉,托着头笑说:「是呢,我想你一定把不得要杀死我。其实以
世伯堂堂大男人,想对付小莲一个弱质女流何等容易。花钱找两个艾滋病人来强
奸我,再趁机给我打毒品,我便已经彻底给毁掉了。在得了绝症后再告发我进行
危险性交易,判个五年以上的有期徒刑,到时小莲身染毒瘾,人又老了,还有绝
症,注定下场悲惨。这样大慨要花上一两百万,但为了心爱的独女,再多的代价
也值得吧?」

  我面有愠色,这些话完全表示小莲是乐在其中,丝毫没有内疚,女孩装作一
个嘲讽的表情:「不中听吗?对了,世伯是好人,又怎会用这种下流手段?那不
如待下次派对时通知警察,把我们一网成擒不还简单?题目是:女儿群交卖淫,
慈父大义灭亲,啧啧,这样精彩的新闻,肯定上报纸头条了。」

  听到小莲说这种风凉说话,我的脸成铁青,不想再跟她纠缠下去的道:「好
了,我知道妳是故意作弄我,但也应该适合而止吧?到底为什么要做这种事?」

  「这种事?世伯你是指援交?」小莲依稀平常道:「不就是有趣囉。」

  「有趣?这种事妳居然觉得有趣?」我质问道,小莲不作一回事说:「不可
以吗?一件男人和女人都喜欢做的事,有什么问题了?难道你觉得男人付钱去找
女人开心没问题,女人收钱去找男人开心便该死吗?世伯你是男性沙文主义?」

  我被气得胀红了脸,这样的一个根本不视贞操为何物的女子,可想而知她是
从心底里腐败,即使再说什么,也不会令她为自所己做的事感到羞耻。雪怡跟这
种同学走在一起,道德观念败坏是理所当然的事。

  事到如今我已经可以肯定小莲是几位女孩堕落的源头,正如她自己所说,我
有一种就是花上什么代价,也要亲手把这个将女儿推到火海的罪魁祸首杀死的冲
动。

  「嘿嘿,世伯的表情好吓人,简直要吃掉我一样,那别浪费时间了,来吃吧。」
小莲媚眼如丝道,我扬起眉毛问她:「妳是什么意思?」

  「一个男人跟女孩子到酒店,不会只是在咖啡厅喝杯咖啡那么简单吧?」小
莲环望一下餐厅四周,刻意拉长语调。我简直不相信一个小女孩能无耻到这个地
步,同时亦不明白她为何老要针对自己:「妳到底有什么目的?」

  小莲拍拍双手,像听了一个最大笑话的娇笑道:「目的?连这个也要问?身
为一个援交女,我当然是在做买卖了,难道说欣赏世伯的卓越俊俏,情不自禁要
给你献身吗?」

  当然这个理由是最为合理,但听在耳里还满不是味儿,小莲停住笑声,以羹
匙搅拌着自己的咖啡道:「这个不景气的年头啊,就是找女孩的男人也没以前疏
爽,那难得找到像世伯这种给钱豪爽,在床上没有变态嗜好,也不用担心性病的
客人,谁也希望留住了吧?」接着又补充道:「当然最重要是性能力差劲,很快
便完事。」

  毫无疑问我是彻底地被戏弄了,我早知道小莲不会透露什么,也没料到是这
样岂有此理,愤然站起道:「别开玩笑!妳以为我还会跟你做这种事?」

  小莲没望我一眼,漫不经心地把玩自己的手提电话:「世伯你说这么精彩的
无码片,应该放到哪一个成人网站?」

  说着放下电话在桌上,那音量不少的呻吟叫我连忙把电话拿起。看到画面中
的女孩眼也大了,竟然是在跟男人做爱的雪怡。

  「啊?好粗?深点?再深点?」

  「雪怡?」我两手打震,想要实时把其砸坏。女孩不以为意道:「别浪费心
机,这种片子我多的是,大家玩得高兴,也不介意趁着青春留些倩影。怎样?跟
我开房,还是今晚乖乖在网上看女儿给男人干的影片自己打枪?」小莲脸上一副
胸有成竹的表情:「当然你也可以报警,说给一个大学生,用自己女儿的援交片
要挟买春,这么离奇的情节,记者们一定有很多话题写了。」

  我对此恶毒无比的威逼怒火直升,小莲看在眼里,骄纵的道:「干么这个样
子,现在是叫你去做爱,别人可是求之不得呢。反正做完后,别忘记给我肉金便
是了。」

  我受不了女孩的愚弄,咬着牙问道:「妳是要钱吧,多少?别跟我再玩这种
把戏!」

  小莲把指头架在嘴角上,装作无辜道:「哎哟,世伯你这是什么意思?当我
乞丐么?妓女也有妓女的尊严,不令客人好好畅快,钱也是收得不安心呢,我是
钱又要,人又要。」

  「妳!」

  小莲走到我的身旁,在我耳边吹一口气:「昨天太快没意思,我今天好好跟
你做,让你舒服过够。待会你想我叫你叔叔,还是该学飞雪飘飘,叫你伯伯?」

  我听到这两个名字牙关凛冽,当天在派对上,小莲曾透露她知道我曾以人客
身份接触雪怡一事,却没想到连女儿和文蔚对自己的称呼也一清二楚。这表示小
莲是把握了我之前所做的一切,她是如何知道?是雪怡和文蔚告诉她?那会否代
表女儿亦已经得悉爸爸做过的事情?

  我曾决心向雪怡坦白一切,但这是很不一样的一件事。我像被揭发恶行的犯
罪者般,有种无处可逃的慌乱,结结巴巴问道:「妳什么都知道了?」

  小莲看到我的困窘笑得更为清脆,摇着指头说道:「所谓若要人不知,除非
已莫为。世伯一定有很多事情想问我,但这里人多不方便,我们开个房间,好好
促膝详谈吧。」

  小莲嘴角带笑,宛若凌波下凡,淡雅自然。如此漂亮迷人的笑容,却是恶毒
得可怕。

  「来吧,我的好世伯,我俩会有一个愉快的晚上…」

  我冷汗直冒,背脊湿凉一片,完全受制于人的没法反抗。小莲神态自若地呼
唤待应结帐,娇声笑问:「咖啡我请客,房费可由客人付啊,世伯你要短聚,还
是包夜?」

  我哪有心情跟她开这种玩笑,小莲托着下巴望着我道:「世伯你不算太胖,
抱着睡应该蛮舒服,那天跟你过夜时没怎听到打鼻鼾,应该是个不错的床伴,不
过你家有娇妻又有乖女,总不好在外面留宿,就随便做两次便给你走吧。」

  我应该说这女孩是善解人意,还是体贴入微?

  离开咖啡厅,小莲亲暱地绕着垂头丧气的我到旁边的酒店前台。女孩熟练地
打点一切,以自己名字办好房间,当她向我扬着房卡时我还是犹豫不决。真的要
去吗?明明是一个恨之入骨的女子,怎么要任由她摆布?

  「喂,房间都开了,你还在想吗?一个老男人欺负一个小女孩?」小莲看穿
我的想法,再次把手缠上来不让我临阵退缩。我无奈被拉到升降机前,女孩突然
解开白色衬衫的钮扣,把衬衫向两边敞开,里面完全真空,露出一双圆浑乳房。

  「妳疯了?这是大庭广众!」我俩旁边没有其他客人,但毕竟是人来人往的
公众场所,我连忙遮起她的裸胸。这时候其中一台升降机门打开,小莲笑嘻嘻地
把我拉了进去。我犹有余悸,虽然升降机内只有我和她,但从此角度闭路电视仍
是可以拍到小莲的胸脯,小莲毫不羞耻的道:「别小器,那些保安员每天看别人
上酒店自己却没得爽都闷得难受了,就当是给他们一点福利吧。」

  「妳简直没有羞耻心可言。」我不屑道,小莲反唇相讥说:「世伯你活了几
十年,还不知道男人和女人不就是一种很单纯的关系?性交不过是各取所需的简
单游戏,有需要看得那么重吗?」

  一个从内心底里腐烂的人,道德和廉耻也是无用之物,小莲啧啧说道:「瞧
你,又是一个看不起人的表情,我最讨厌这种装君子的男人。」接着伸手把按钮
按至顶层,我不知道她葫芦里卖什么药,忽然趋上前来,朝着我的裤链快速拉开:
「勒勒勒勒…」

  「妳、妳做什么?」我大吃一惊,小莲没有理我的蹲下来,利落地往裤管里
拉下内裤橡皮筋掏出肉棒,指头熟练把包皮褪后,以鼻头嗅了两嗅,作一个厌恶
表情:「好臭,世伯你今天几岁了,上厕所也撒到鸡巴都是尿骚味。」

  我尴尬不已,可下一秒,女孩又二口不说把整个龟头含在口里:「不过…我
喜欢这种味道。」

  我无法相信女孩所做的事,来不及反抗,只如入梦中感受龟头传来的口腔温
热。此时升降机到达某个楼层打开钢门,三个说着闲话的中年妇女预备进来,看
到一对男女正在做那伤风败德的事,登时掩面大叫:「啋!你们在做什么?」

  小莲把肉棒吐出,回头跟女仕们笑道:「我在吹箫,很好味道的肉棒,几位
姨姨要一起吃吗?」

  三女看到我的阳具更是不敢直望,当然更不会进来,升降机门在咒骂声中关
上,小莲吃吃笑说:「世伯你的鸡巴太丑,得不到别人垂青呢。」

  我呆若木鸡,没法理解女孩玩的公然猥亵游戏,到升降机再开打开,小莲拉
着我往外面走:「快跑,那三个姨姨肯定会向酒店投诉,给闭路电视拍到我俩的
脸,我们便要上警局了。」

  我也是一惊,连滚带爬地逃出升降机,小莲直把我拉到租用的房间外面,房
卡一擦「嘟」声打开木门,两人一同溜进里面。

  「嗄?嗄?怎样?是不是很好玩?」小莲像玩完一个刺激游戏的笑问,我上
气不过下气,喘息着道:「哪里好玩,给逮住的话还真是以后没面目见人。」

  「不好吗?女儿是淫荡援交女,爸爸是好色露体狂。」小莲取笑我道:「看
你连鸡巴也不收好,让它在外面晃来晃去。」

  「啊?」我惊觉慌忙之间竟忘了自己一直露械,连忙想拉起裤链,但又被小
莲停住:「反正要做爱,就不要拿出拿入那么麻烦嘛。」

  「我都说我不会再跟妳?」

  「不会?房间进了,鸡巴又拿了出来,这种时候有男人可以不做吗?」小莲
跟我脸贴脸,两个人的距离不到几分,甚至连她身上的清幽香气也渗在鼻头。虽
然这是很可怕的一个女人,但无可否认,她亦是一个很美丽的女人。

  「要不要试?」女孩挑逗问我,我战战兢兢答道:「试、试什么?」

  「试试?自己鸡巴的味道?」小莲吻向我嘴,芳香中夹杂着一种男人性器的
腥臭。相信世界上没几个男人有试过自己肉棒的味,亦相信没几个男人会想试。

  「呜?」

              (55)(下)

  小莲像吸盘生物牢牢吸着我的嘴唇,湿润的舌头熟练地撬开我的牙齿,直接
以舌叠舌的调情方式刺激着我的官能。她的舌头既甜且鹹,甜的是榛子咖啡的余
香,鹹的无疑是我自己叫人作呕的肉棒臭味。

  「啜啜…」对一个年届中年的男人来说,和年轻女孩接吻的感觉仍是无可抗
拒,纵然我心中对小莲仍有百般憎恨,却也无法推辞。如同拉线木偶受其操纵。

  舌头在不知不觉间跟其纠缠起来,互相交互品尝对方的唾?。

  「嗄…嗄…感觉不错,世伯你自认不玩女人,接吻的技巧也蛮可以。」吻过
够后,小莲居然还给我打评语,我哭笑不得,想要制止这荒唐游戏:「玩够了,
放开我,我们不能这样。」

  小莲发着娇嗔道:「什么玩够了?还没开始玩呢,我最爱这种刺激游戏,现
在不知多兴奋,看,屄都湿透了。」小莲提起我的手放在自己胯下,她裙子下完
全真空,连内裤也没有,这样一摸便直接碰到女性阴部,当中软肉间湿润无比,
溢满女性发情时的爱液。

  我心猛然一颤,瞬刻被触碰女性器官所震慑,本能地把手缩回,小莲轻声一
笑,主动以指头挖一口爱液,媚惑地涂在我胀硬的龟头上:「世伯老是爱装呢,
鸡巴都这样硬了,难道会不想操屄吗?」

  小莲说得不错,我尽管口硬,但内心情欲已被激发起来,暴露在裤管外面的
肉棒亦早一柱擎天。小莲以掌心握着龟头团团转动,又酸又麻的刺激使我心痒难
耐,男性的本能冲动亦再被带上一层楼,女孩娇笑说:「很想要了吧,别浪费时
间,我们先来做一次。」

  说着她以搂抱我的姿势骑上前来,握着肉棒的右手准确地对准阴道入口。龟
头触感由柔软掌心换成温湿的火热,我刹那内心缭乱,小莲似笑非笑的道:「还
在想吗?反正又不是没有做过,多做一次有什么分别?你好好满足我,也好好满
足你自己。」

  那带着诱惑无比的挑逗使我头晕目眩,明知道不可以做的事,仍像飞蛾扑火
般落入她的陷阱。小莲握着肉棒往自己的屄口磨圈,整个龟头被温暖爱液沾湿一
片,知道我逃不出她的掌心,像要吃掉猎物的妖精轻轻舔弄我的耳珠说:「来,
我们来做爱…」

  「不要这样…小莲…」我尽最后努力克制自己,却也敌不过小莲那淫靡的引
诱:「干我啊…世伯…还是你喜欢我叫你?爸爸?」

  「我…我不是你的爸爸…」

  「这样刺激一点,来啊,爸爸,我是你的女儿,等着你来干我…」

  「吼!」这一声禁忌的称呼击碎了我防线,眼前女孩彷彿一眨眼变成雪怡,
使我没法控制地向前一挺,本来只有龟头感到的温热迅速传遍整根肉棒,一口气
插到小莲的花径深处。

  「噢,进来了,好深!。」女孩吐出一口满足的呻吟,在完全湿润下我可以
很顺利插入阴道。小莲紧紧抱着我的颈项,气息炙热,娇嗲的道:「动吧,尽情
的干我,爸爸。」

  「吼吼!」不应做的都做了,我也再没什么顾忌,放肆发泄男人本能,下体
开始逐渐加快变成抽插。小莲骑在上面,也配合地挪动屁股,两个人有默契地进
行交合动作。

  「噗唧、噗唧、噗唧、噗唧…」

  「啊…啊…好舒服…干我…用力的干我……」一时间房间里充满着小莲的呻
吟和活塞运动的撞击。和昨日在洗手间内做的那次不一样,虽然同是受到小莲摆
佈,但当时是怒火中烧,和此刻被情欲迷惑很不相同。加上没有家人在外面的压
力,我可以真正感受性交而来的快感,而并非发泄受到强迫的愤慨。

  『这种感觉…怎么跟秀娟和蔚蔚都不一样…』肉棒所到之处但觉重重叠叠,
像百种交缠的肉壁紧紧包围。昨天冲动下没有好好领会,如今才发觉小莲的性器
构造特别。她的屄口非常狭窄。阴道壁上皱褶极多,层峦叠章,每一下抽动都像
披荆斩棘,被刮得又痒又舒服。而每每当龟头碰触花心,更会收缩迅速,阴道壁
像有种强力挤压阳具的抽搐,令人觉得妙不可言。

  「呀!呀!好舒服!用力!再用力!爸爸!爸爸!!」小莲不断扭动水蛇般
的腰肢,盘骨前后摆动,以推磨方法在我的身上摇曳,我亦猛力迎着她的节奏抽
动下体。抽插了一会,女孩突然俯前向我索吻,我也没有拒绝,再一次跟她以嘴
巴互吸:「啜…啜啜……」

  经过了一段时间的沉淀,小莲口腔已不再剩下甜或鹹,而是和唾液交溶成一
种情欲味道,像催化剂般刺激性欲,我但觉身体愈来愈热,几乎要给面前这火女
郎溶化。吻了几口,小莲离开我的嘴巴,表情淫靡的问道:「跟我做爱舒服吗?

  爸爸你舒服吗?「

  我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不断喘着粗气,感受肉棒被嫩屄包裹的美妙。小莲
轻笑一声,在接吻间停下动作的屁股再次抽动,并发出梦艺般的娇声和喘息,辗
转反侧,偏身蠕动以肉屄套弄着我的阳具。

  「噗唧、噗唧、噗唧、噗唧…」

  『这女孩太了解男人,简直是一个天生的尤物。』我对小莲恨之入骨,但无
可否认她在性事上是一个非常好的对手,不但心思细密,兼懂得捕捉男人心理,
完全掌握并投其所好,令对手得到最大满足。我在火热阴道一下一下的沉压下,
肉棒感到的射精感愈见强烈,本能地想放缓步伐稍作喘息,但小莲却反道而行的
加快速度:「别停下来,就射进去,你先射一次,待会再跟你慢慢做。」

  「不…不可以这样…」我是被逼至死角,知道自己快要到达突破亢奋的状态,
小莲直到最后一刻也操控大局:「我说可以便可以!别憋着,给我射进来!」

  说完伸舌在我耳根轻舔,我哪有碰过这样淫荡的对手,一阵有如爆炸的浑身
颤抖,输精管在极度畅快下把精液射出:「呜!要射!呜呜!」

  「噢,爸爸你射了!好烫!好刺激!」在我射精的同时小莲亦像痉挛般牢牢
握着我的手,彷彿一同高潮,直到最后一刻她每个表情都是那么能够满足对手。

  「嗄…嗄嗄…」兵败如山倒,肉棒在紧密的花茎中喷出精液,就连最后一滴
也全部射在阴道里。这一场性交短暂而激烈,甚至令人有难以忘怀的痛快淋漓。

  小莲没有催促,待我完全射完才带着娇滴滴的语气说:「舒服够没有?是不
是要捏死我?我的好爸爸。」

  我没有话说,刚才狂风扫落叶的姿态叫人没有拒绝余地,清醒过来知道又一
次受控在她的股掌之上。女孩从我身上站起,以面纸抹一抹倒流精液的下体,惯
性地拨一拨头发,不忘取笑我道:「昨天还总算做了十五分钟,今天连十分钟也
支持不了,所以就说世伯你是最好的顾客。」

  我受到羞辱也没心情跟她争辩,只想尽快离开此地,小莲一副从容不迫的风
骚表情:「干完便想走了?你这个薄情男人。原来跟我开房只是为了干我的吗?

  不是很多事想要问我?「

  「你会答我吗?」我不相信小莲会这么轻易把真相告诉我的反问她,女孩不
作一回事耸耸肩道:「事无不可对人言,我连自己是妓女也不介意让你知道了,
还有什么需要隐瞒?」

  我再一次问刚才的问题:「那你告诉我,为什么你们要做这种事?」

  「这个还要问吗?我不是说了,因为有趣嘛,那天看到你的宝贝女儿给男人
操得有多痛快吧?可以开心又有钱拿,有什么比做援交好?女孩子试过一次,便
回不了头。」

  我就知道她不会这样随和,明白继续问下去也只会徒劳无功。小莲伸一伸懒
腰,一副悠然自得的表情:「好热,身上都是汗,先去洗个澡,世伯要不要一起
来?」

  我不想再受其嘲弄,当然更没有心情跟她胡闹,小莲故意捉弄我道:「世伯
你习惯嫖妓后不洗澡的吗?」然后又把两根手指搭在唇前,嘻笑道:「洗完澡后
打电话给雪怡,要她猜猜我今天的客人是谁。」

  我皱眉问道:「你这是要胁我?」

  小莲摇着指头说:「我哪里敢要胁世伯,男人爱嫖天公地道,何况雪怡本身
是妓女,难道会看不起嫖客的爸爸?」

  我咬牙切齿,但随即想起刚才小莲知道我曾以嫖客身份接触雪怡和文蔚一事,
沉着气问道:「雪怡知道多少?」

  「呵呵,原来还是最疼宝贝女,提起女儿便紧张起来了。」小莲晃动肩膀,
让盖在其身上的衬衫滑落,并脱下裙子迳自走向浴室。临进去前回头笑道:「你
有很多事想知道吧?乖乖过来,我通通告诉你。」

  接着里面水声响起,我有种不理会她自行离去的冲动,但又实在想知道女儿
的秘密,更忌讳小莲把这两天的事告诉雪怡,这女孩说到做到,什么事也不理后
果。

  「可恶…」虽然明知道她不会说真话,我仍是脸带愠色来到浴室门外。小莲
站在里面全身赤裸,拿着花洒沖洗头发,激起的水花在雪白肌肤上如弹珠跳动。

  跟那天派对的昏暗环境相比这酒店房间算是光猛,使我可以清楚看到女孩的
曼妙体态。但这种时候没有人会有心情欣赏,只冷冷问道:「你不是说会告诉我?」

  头发湿透的小莲被水声掩盖,垂着头反问道:「你说什么?我听不到,走近
一点。」

  我没办法,只有上前两步走进浴室,冷不防小莲突然提起手上花洒洒向我身,
水流猛烈,顿时浑身尽湿,我大怒道:「你做什么?」

  小莲抬起头来嘻笑说:「是你自讨的,哪有男人穿着整齐观看女孩子洗澡,
要洗便一起洗。」

  「我没有说要洗澡!」我生气道,小莲也懒得跟我说话,乘我骂她之际再次
把花洒射向我下身,这次是连内裤也湿透了。

  「现在想不洗也不行了,不过先说清楚,我没有蔚蔚服务好,不会替客人洗
的。」小莲揶揄我道。令我感到意外的是这过往一直给我印象成熟稳重,最近才
知道是邪恶不堪的小莲,这个戏弄人的调皮表情竟有点…可爱。

  对着这女孩,我简直不知道可以用什么表情。

  「沙…沙…」小莲再次把水洒在自己头上,我湿如落汤鸡,走在街上也十分
异相,唯有姑且看其弄什么把戏。把身上湿淋淋的衫裤脱去,就连内裤也挤得出
水。从架子上拿起毛巾围着下体,小莲看在眼里,失笑道:「都是旧相好了,还
要害羞啊?」

  我一副不自在的表情:「我习惯这样。」

  「随便你,你不想在憎恨的人面前展露那不是很体面的衰老身体,我不勉强
你。」小莲嘲讽我道。我没心情跟她纠缠,只冷冷说:「好了,这样满意了吧?

  可以回答我的问题没有?雪怡知道多少?「

  小莲摆摆湿润的发尾,按下瓶子的沐浴露往自己身上涂,轻描淡写的回答:
「她什么都不知道。」

  「什么都不知道?那她对我的称呼不是她告诉你的?」我狐疑问道,小莲依
稀平常说:「在雪怡心里伯伯或许是比较豪爽,但说到底只是普通客人,也不会
特地告诉其他人。」

  「那你怎样知道她和蔚蔚对我的称呼?」我更感奇怪,小莲笑道:「不是说
了,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世伯你所做的一切,我都看在眼里。」

  「你都看在眼里?」我一阵心寒,小莲停下涂抹,盯着我道:「对,包括你
的女儿在电影院跟你口交,和蔚蔚跟你在房间做的事,我都一清二楚。」

  这句再次令我震惊,有种被剥开面具的无地自容。嘴角发震问道:「你为什
么会那么清楚?」

  小莲微笑解释说:「都说我们是好姐妹,就是卖淫也不想看到有谁遭殃。派
对由我安排,参加者都经过挑选。但她们自己接的客人就难保有没什么坏人。所
以她们与客人通讯的QQ帐户我全部有密码,方便随时知道她们接触的是什么人。」

  原来如此,小莲是一直在监视她们。我推算问道:「你是看到雪怡跟我的对
话,於是那天跟踪我们?」

  小莲点头道:「对,我感觉这个叫伯伯的新客户跟雪怡的对话有些奇怪,开
始时候只以为是害怕被仙人跳的胆小嫖客,但后来逐渐觉得你是想试探什么。」

  这女孩的观察力果然十分利害,只凭QQ上的对答已经可以看出端倪。

  「所以在雪怡和伯伯相约电影院那天我暗中跟了上去,看到你那一身打扮更
奇怪了,甚至害怕是心理变态的妓女杀手。后来雪怡离去我仍在观察,当看到那
人真正身份时我是吓了一跳,竟然是几天前雪怡给我介绍的父亲,原来是一场父
女合演的乱伦戏。」小莲带着嘲弄道。

  我背脊尽是冷汗,那最不想被知道的丑事,原来全部被小莲看到了。

  我强装镇定道:「我知道自己做的事不可原谅,但你为什么要做后来的事,
还引诱我去派对。你也不会想被别人知道你们在援交吧,为什么要主动揭露此事?」

  小莲耸耸肩道:「没什么,只是有点无聊找些乐子,既然你们两父女玩得这
样高兴,不让我来参一脚也太自私了吧?」

  「找些乐子?雪怡跟你感情这么好,你知道让她的父亲看到她在派对做的事
对她有多大伤害,这样还算是好朋友吗?」我开始激动起来,小莲不同意道:
「世伯你误会了,我没有伤害过她。伤害雪怡的是你,如果让她知道曾给自己的
父亲口交,我想她一定恨你比恨我多。」

  「这…」我没法反驳,正如小莲所说,伤害雪怡最多的是我。

  「纸包不住火,总有一天大家的亲人会知道女儿在卖淫,我只是早点给你看
清楚真相而己。我说过很多次了,那天的派对即使你没亲眼看见事情仍一样会发
生,之前已经试过很多次,以后,也继续会有很多很多次。」小莲毫不在意的说
道。

  我还是无法理解女孩的心态:「但做这事对你没半点好处,是损人不利己,
为什么你要出卖你的朋友?」

  「嘿,我也不知道,也许是妒忌吧?」

  「妒忌?」

  「没错,我跟雪怡感情很好,但女人啊,妒忌心还是很重的。看到别人拥有
自己没有的幸福也会想自我安慰,让自己知道自己其实不是很可怜。」小莲没有
掩饰地说着。

  这话令我想起雪怡曾提及小莲是跟母亲过着单亲生活,女孩语带怨恨的道:
「那小妮子明知道别人没有父亲却总在炫耀,所以当知道这事后我便下定决心要
让你们知道,你们的所谓好爸爸好女儿全部是假象,世界上根本没有真正的父爱,
都是虚有其表的贱男人。」

  小莲的话令我惭愧不已,她说得不错,如果从一开始我便心无杂念,事情不
会沦落至此地步。正因为我沉沦在欲望上,弄至现在的不可收拾。

  「现在后悔已经太迟了,雪怡最孝顺父母,就是堕落了也不想被你们知道,
如果让她知道曾替最亲爱的爸爸口交和被你看到派对的事,她一定羞愧自杀。」

  小莲扬起嘴角笑道,我明白这是有可能发生的事,亦是一直以来最担心的事,
带着哀伤的问道:「这样好吗?雪怡是你的朋友,她因为你的游戏自杀你会觉得
心安吗?」

  「我当然不希望这样,但我亦知道这事不会发生,因为世伯跟我一样深爱雪
怡,会一起保守这个秘密。」小莲胸有成竹的道:「我们现在是一伙人了,为了
雪怡,谁也不会背叛谁吧。」

  我哀伤不已,不明问道:「你要玩的游戏已经大获全胜,还有什么必要跟我
纠缠?」

  小莲冷笑道:「噢,现在才是收成的时候呢。你知不知我有多么期待今天,
期待看你知道一切时这个痛苦表情。」

  「够了,小莲,放过我…」我乞求道,小莲把手伸向我下体,隔着浴巾抚摸
我的阳具:「看,又开始硬了,你是我见过最懦弱的男人,是最无耻的被虐狂,
其实世伯你也很享受这个游戏吧?」

  说着小莲掀走我的浴巾,右脚缠在我的屁股上:「我等了这一天很久,那天
在你家做蛋糕便一直在想,多么温馨的一个家庭,如果给我压着你这老头子来操,
是会有多兴奋。」

  「你是心理有问题吗?」我咬着牙问道。

  「世伯你不知道当娼的女孩子大都心理不平衡?世界上每个人对性都有不同
嗜好,有些人喜欢玩处女,有些人喜欢跟小女孩上床,有些人甚至要强暴才可以
兴奋。而我就最爱玩你这种爱妻爱儿的所谓好男人,满口仁义道德,可是碰上坏
女人却总又不争气地硬起鸡巴,看到你们这种伪君子受到煎熬,我便觉得好兴奋。」

  「你是个变态!」

  「对,我是变态,跟你这种一天想操自己女儿的兽父一样变态。」说着小莲
伸手从浴室摆放杂物的架子上拿起手提电话道:「提到宝贝女儿很想念吧?要不
要听听她的声音?」

  「你、你要做什么?」

  「我刚才不是说要打电话给雪怡,让她猜猜我今天的客人是谁?」小莲奸滑
说道。

  「你别乱来!」我大惊想阻止她,但原来她早拨响了女儿的电话,小莲把指
头间在嘴前,示意一个不要做声的姿势。铃响没几下对方便接了来电,小莲按下
扬声器,让我可以听到雪怡的声音。

  「飞雪吗?我是红姐,在哪里了?」

  对面传来女儿开朗的声音:「在家呢。」

  「在家?没有去接客吗?」

  「没啦,前天给肏了一整个晚上屄还在痛,先休息两天。」

  「这样吗?我正在接,是个老头子。」小莲嘴角上扬的望着我说。

  「在这么好?他利不利害?」

  「蛮好,刚做了一次,现在开始第二次。说来他的样子有点像世伯,要不要
跟他聊聊?」

  我喘不过气,这魔女是要逼死我了。

  「好啊,给我聊给我聊!」电话另一边的雪怡显得兴致勃勃:「喂,我是飞
雪妹妹,你是个老伯伯吗?我的朋友好不好肏?我也十分好肏的,下次来个双飞,
我们一起跟你玩3P。」

  听到女儿的话我又是心痛,又是害怕被她发现,小莲在我耳边笑说:「你的
鸡巴完全硬了,听到可以跟女儿3P很兴奋吧?你这个变态老头子。」

  我不敢做声,雪怡在那边滔滔不绝的自顾自说着:「我朋友说你的样子很像
我爸,那做的时候我叫你爸爸,让你试试操女儿的滋味,喂,怎么老伯伯都不说
话啊?」

  小莲代我回答道:「他正忙着操我没空闲说话,先挂了,明天学校见。」

  「嗯,老伯伯下次记住一起玩啊,我是飞雪妹妹,亲一个,拜!」

  挂线后,我才总算松一口气,小莲一副嘲笑的表情:「怎样?是不是觉得很
刺激?这个游戏这么好玩,试问又怎样可以停下来?」

  说着提着我的肉棒塞往自己下体,早已泛滥成灾的小屄把阳具吞噬。

  「噗唧!」

  小莲瞳孔扩大,像进入亢奋状态的望着我说:「好舒服,雪怡一定爱死这种
鸡巴。下星期我办个化妆派对,大家戴着面具,到时候你不便可以放心地操你的
宝贝女儿。」

  「你是疯了!」

  「你要装到什么时候,明明最想操雪怡的便是你。刚才你没听到雪怡跟嫖客
的话说得多轻松?我们这几个女孩已经是从心底里腐坏,跟什么男人上床也没所
谓,包括自己的父亲。」小莲牢牢抱着我,攀附在我身上,以小屄吞套肉棒。

  「来一起玩吧,我的好爸爸…」

[ 本帖最后由 皮皮夏 于 2017-2-3 20:48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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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是更新了,大大已经有很久没有更新了,我还以为大大您已经进宫了呢,现在大大终于是有更新了,看来大大距离进宫还有点距离,嘿嘿,开玩笑的!
看了大大的这本女儿的援交,我总有那么一点感觉,就是大大在情色的描写方面还是少了一点,没有那样深入的描写,对于情色的描写只是粗浅的写了一点,让人看起来有那么一点点不爽,不,不应该说是不爽,而是一种意犹未尽的感觉,要是大大在情色的描写上面,内容更加的丰富,相信,我们的代入感会更加的强烈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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