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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全本] 【狂剑风流】【全】作者:江南笑笑生(猎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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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剑风流】【全】作者:江南笑笑生(猎枪)


作者:江南笑笑生(猎枪)
字数:46万


  【内容简介】:卧虎山庄小仆唐吉与小姐秋雨为爱趁夜私奔,却在中途让人
将秋雨捉了回去,自己也因此步入逃亡之路。无意中得到武林至宝「狂风剑谱」
唐吉原以为将此有如神助,却是让自己陷入了黑白两道追杀的命运,更惨的是自
己还人把剑谱给偷了。被逼婚的爱人秋雨要拯救;偷了剑谱的朱小棠要追究,可
阴错阳差身陷通天教的他又该怎么自救?夺旧爱白菊的仇要报、通天教小兰与文
姑娘的恩要还、及那意图不明美艳堂主。看来他只能靠着自己的力量,冲开这层
层的桃色迷瘴了


[ 本帖最后由 吾夜 于 2011-8-4 11:42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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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私奔

  天亮之前,只听“吱呀”一声,卧虎山庄的后门一开,两条人影骑着马奔出
来。二人回头瞧一眼山庄,都暗叹几声,然后向山下驰去。他们知道,这一去不
知何年何月才会归来,或许一生都不回来了。

  来到山下,他们紧张的心才稍稍松驰一点。这时天色微明,附近的东西已能
看清。马上人原来是一男一女,都是十七、八岁。男的一身青衫,剑眉虎目,英
气勃勃。女的一身粉红,娇美如花,别看身材不算高,胸脯可算得上高了。

  “雨妹,到了这地方能安全些,你要不要歇一下?”男的关切地问。

  “不了,吉哥,这里离山庄太近,咱们还是快跑吧,让我爹抓到,你就没命
了。”雨妹关心地望着情郎。说着,双腿一夹马腹,率先向西而去。

  这是通往官道的方向。吉哥不再说什么,随后跟去。二马一前一后,迅如流
星,身后腾起一股股黄尘。

  跑出三里多远吧,再往前是树林。男的见雨妹已微微娇喘,便说:“雨妹,
休息一下再走吧。”

  雨妹冲他一笑,点了点头。

  男的跳下马,来到雨妹跟前。雨妹从马上跃下时,正落在男的怀抱里,男的
在她的俏脸上一吻,说道:“这是你投怀送抱的,我可没强迫你。”

  雨妹双臂勾住情郎的脖子,娇嗔说:“你呀,占尽了我的便宜,要是让我爹
抓住你,知道你那么样欺侮他宝贝女儿,还不剥了你的皮!”说着,一双清亮的
眼睛含情地望着他,脸上是又羞又喜。显然刚才奔逃时的紧张与不安之意,已小
多了。

  男的见她动人,忍不住心里发痒。他望望前边的树林,轻声说:“雨妹,要
不是情况特殊,咱们就进树林子去。”

  雨妹一脸的红晕,明知故问:“进树林子干什么呢?大白天的,说话这么不
老实。”

  男的笑道:“我好想再刺一下你的桃花。你的花好嫩,里边水好多,每回你
夹得我魂都飞起来了。”

  雨妹大羞,粉拳敲打着男的后背,腻声道:“吉哥,不准你再说下去,我要
生气了。”说着,还向周围张望,生怕这羞人的事给人听去。

  男的情怀大动,双手抓弄着她的屁股,亲上她的红唇。雨妹挣了几下,就不
再反抗,任他轻薄着。不一会儿,张开小嘴儿,任男人品尝香舌,吞吃自己的口
水,自己也被男女间的乐事迷得要失去神智了。

  好一会儿,二人才分开来。男的说:“咱们走吧,你爹这个人太可怕了。”

  雨妹听了,心中也是一凛,她太知道她爹的为人了。有个仆人给他上茶时,
不小心茶水溅到他身上,他登时大怒,下令砍掉仆人一只胳膊。有个丫鬟给他洗
脚,他嫌水凉,大骂丫鬟伺候不周,伸手在丫鬟头上打了一掌,丫鬟当即毙命。

  自己此次跟唐吉私奔,要是让爹抓回去,自己倒没什么,唐吉可惨了,不知
道爹会想什么歹毒的法子折磨他呢?有一点是肯定的,绝不会轻易杀他的,爹会
慢慢地弄死他的。

  二人重新上马,向前奔去。进入林中之路,拐两个弯,在拐过第三个弯时,
前边的唐吉忽听后边的雨妹惊叫一声,急忙回头,只见雨妹的马已然扑倒,而雨
妹正向前方跌下。唐吉大惊,从马上飞起,向雨妹掠去,真是又快又急,身形又
很好看。哪知眼前人影一闪,雨妹已进入别人怀抱,那人在空中翻了两翻,才落
到地上。

  唐吉定睛一看,叫道:“义父,原来是你!”

  对面几丈外站着一位老者,身材魁梧,黑红的脸,有一部花白的胡子。此时
他将“雨妹”点住穴道,交给别人。

  唐吉这才发现,义父身边已站定七、八个人,其中有两个人手里拿着长绳,
再看雨妹的马,正伏在地上,前腿折断,不必说,正是这两个人的杰作了。自己
还以为这回能逃出去,想不到还是给人劫住。

  见到雨妹不醒人事,落到对方手里,唐吉是又急又苦,又怒又痛,他一时想
不出办法,惟有手握腰间的剑柄,寻思着如何抢回心上人。

  唐吉的义父唐云长,瞪视着唐吉,大声骂道:“你这个逆子,东方庄主对咱
们恩重如山,你不思图报,竟做出这种不仁不义的事来,你还是人吗?还不乖乖
跟我回去向庄主请罪!”说着也摸摸剑柄。

  唐吉再傻,也不会跟义父动手。他心驰电转,知道今日是栽了,绝不能达到
出逃的目的,连自己的小命能不能保住还是个问题呢!

  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连连磕头,带着哭腔向义父说:“我与大小姐真心相
爱,你老人家是知道的。你忍心见我们分开吗?你老人家向来疼我跟秋雨,求你
老人家大发慈悲,成全我们吧!”

  唐云长心一酸,眼睛湿润了。他定定神,对身边那几名家丁说:“你们先带
大小姐回去,这里的事有我就行了。”

  那几人答应一声,从树后牵出马来,驮着大小姐东方秋雨向山庄而去。

  这一幕看得唐吉心都碎了,他跳起来,想拔剑阻止,唐云长一纵身,拦到跟
前,怒道:“你有种就先杀了我。”

  唐吉叫道:“不,不,义父,孩儿便有千个胆子,也不敢冒犯你老人家。”

  唐云长缓了口气,说道:“吉儿,胳膊拧不过大腿的,我看你还是跟我回去
吧,义父会为你求情,相信庄主不会杀死你的。”

  唐吉苦笑道:“他是不会杀我,可他会让我比死还难过,难道你不知道他的
为人吗?孩儿打定主意,宁死不回去。”

  唐云长说道:“那你别怪义父心狠了。”说着拔出剑来。

  唐吉狂笑道:“义父,我是你养大的,你的大恩,我无以为报,今日就把命
还你,你好向庄主交差,反正失去了秋雨,我也不想活了。”

  唐云长“滋”的一声将剑插在地上,怒声骂道:“胡说,你才多大,怎么能
想到死?一个男人怎么能为一个女人去死,你也太没志气了。”接着,说不出话
来,显然不知怎么处理这事好了。

  唐吉再度跪下,说道:“义父,你杀了我吧,我不会怪你的,我不想让你为
难。”

  唐云长背着手踱着步,好生矛盾。让他杀死自己的孩子,自己怎么能下得了
手。带他回去?还真不如杀了他的好。庄主心狠手辣,他是最了解不过的。可怜
的孩子,为何这么糊涂,做出这种让人痛心的事来。

  再三犹豫,唐云长从自己的怀里掏出一个包来,扔到唐吉跟前,说道:“你
快走吧,走得越远越好。带着这个包,这里有点钱,你会用得上的。”

  唐吉想不到义父会放了自己,因为义父对庄主向来是言听计从的,同此可见
父子情重,在关键时刻毕竟非旁人可比。

  唐吉向唐云长磕了几个头,说道:“义父,我走了,你如何向庄主交待?”

  唐云长向他摆手道:“快滚你的吧,我的事不用你操心。”

  唐吉从地上站起,对唐云长说道:“义父保重。”拿起包袱,跳上马去,一
拨马头,又说道:“义父,求你照顾秋雨,孩儿不孝,就此告别。”说着,带着
一颗破碎的心向前方奔去。

  唐云长望着唐吉的背影,不禁老泪纵横。养了八年的孩子,不是亲生,胜似
亲生,这辈子还能不能再见到他呢?在他的身上,自己花了多少心血呀,突然离
去,他觉得自己的心都不在原处了,好像也随着孩子飞走了。

  再说唐吉,打马如飞向前方急奔。他也不知道要去哪里,他只想离开这个伤
心之地。他知道自己是没法带秋雨走了,以自己的能力,是救不出秋雨的。难道
自己就眼睁睁地看着她嫁给别人吗?我不甘心,我不甘心。想到她被抓回去的命
运,心中难受,眼泪簌簌滴落,一滴滴溅到身上、马上。

  正跑之间,头顶风起,一人从一棵大树上落下,头下脚上,双手握一把刀,
向唐吉刺来。唐吉一惊,向旁猛地一带马,勉强避过这可怕的一刀。

  那人站定,冷笑道:“好小子,真有你的,居然躲得过这一下子。”

  唐吉坐在马上,擦擦眼泪,望着对面那个家伙,心里直发凉。对面那人是个
瘦子,三十左右,长着刀条子脸,三角眼里凶光闪闪,右手中握着一把短刀,微
向外张,看样子随时都可能扑上来。

  唐吉对他自然是熟悉的。这人叫吴山,人称“索命快刀”,是卧虎山庄庄主
东方霸手下第一干将,也是江湖上有名的杀手。据说,能在他刀下逃命的人找不
到几个。

  这人受东方霸的重金礼聘,来山庄当差。他本是辽东人,几年前被白道人士
追杀,不得已才来这山庄的,也算是避难。与唐云长等人不同的是,他不是山庄
的护院,而是东方霸的助手,一需要杀那种难对付的家伙时,就让吴山出手了。

  唐吉知道凶多吉少,对吴山一抱拳,说道:“吴兄,这么早起来,是要练武
吗?小弟有事,不能相陪,请让开一条路。”

  吴山傲慢地撇了撇嘴,扬扬手中的短刀,冷笑道:“庄主有令,取你项上人
头。庄主真是聪明,知道那唐云长老匹夫定会放过你,就叫我在这里等你,好打
发你上路。”

  唐吉一听,强笑了几声,说道:“是庄主要杀我,还是你要杀我?你当我不
知道吗?你一直在打秋雨的主意。”

  这话说到了吴山的心上去了。当他一进入山庄,头一回见到东方秋雨时,他
的魂便被勾去了,他向来不好女色,但这回也动了心了。他知道大小姐跟唐吉要
好,因此,他对唐吉恨之入骨。今天庄主传令,不是让他杀死唐吉,而是生擒回
庄,但吴山不想生擒,只想一刀结果他,那才遂了心愿。

  吴山叫道:“少说废话,速来受死!”说着,脚步前移,眼中闪着蔑视的笑
意,好比猫对老鼠一般,不用说,他早把唐吉看作囊中之物了。

  也难怪吴山这么想,山庄的人都知道,唐吉的武功是跟他义父唐云长学的,
而唐云长在江湖上只是二流人物。试想,这样的师父,教出的徒弟能优秀到哪儿
去?自然连二流都达不到。

  吴山跟唐云长是交过手的,唐云长在他手里连二十回合都走不上,难道唐吉
会比他义父高明吗?那是不可能的,对付这样的人儿,吴山觉得是辱没了自己的
名气跟快刀。

  唐吉知道今天是九死一生,可他不会束手待毙。他一跃下马,带着满腔的悲
愤抽出剑来,拉开架势,横剑当胸,怒视着吴山大声叫道:“姓吴的,你来吧!

  我不怕你。“

  吴山刀指唐吉,嘿嘿笑着,说道:“唐吉,你还有什么遗言要说吗?我可以
转告你干爹的。”

  唐吉哼了哼,说道:“还是你先留下遗言吧!据我看,你连今天的太阳都看
不到。”

  其时天色还早,太阳要等好久才能出来。

  吴山骂道:“胡说八道,自不量力。明年的今日就是你的忌日!”说着话,
刀尖一颤,身形前挪,向唐吉的心口毒蛇般刺来。

  刀未到,冷气先到,令唐吉心发抖。

  他不敢大意,侧身一躲,同时右手顺势一抡,剑扫吴山的咽喉。这一剑又快
又狠,逼得吴山不得不回刀自卫。他心中一寒,想不到这个黄毛小子手底下倒不
软。这一下子即可看出,比他义父要强。

  第一个回合,吴山没占到任何便宜。他想使快刀,尽早要对方的命,唐吉自
然明白他的心意,采取以攻为守的战术,逼得吴山没机会反攻,而他的快刀一时
间倒使不出来。

  唐吉出剑迅疾,一剑接着一剑,全不给吴山喘息的机会,每一剑都指向吴山
的要害,搞得吴山反而狼狈了起来。吴山毕竟是老江湖,知道对方的打算,他稳
住心神,时而后退,时而侧身,将刀舞成一道墙相似,使对方无法冲破自己的防
线。二十回合下来,唐吉见没有效果,不禁有点焦急起来,他知道这样下去,自
己凶多吉少,他考虑着如何能出奇制胜,可自己的武功比对方是差多了。

  吴山冷眼旁观,看他表情,知道他心浮气躁,不由暗暗得意。打着打着,他
突然身形向后一纵,跃出几丈开外,没等唐吉反应过来,他已经快刀如风,恶狠
狠地向唐吉袭来,每一刀都有要命的架势。这正是他生平得意的快刀法。

  他的刀太快了,一招之间,能发出数刀。最可怕的是,因为刀太快,根本看
不出他的每一刀究竟对自己的哪个部位下手,可只要你稍一犹豫,便一命呜呼。

  这一连串的攻势,逼得唐吉连连后退,胳膊与大腿上数处挂彩,还好,这都
是皮外伤。唐吉暗暗焦急,不知道如何应付,只好学吴山刚才的样子,也拚命舞
剑,将自己的身子罩在剑影之中,不管对方什么招数,自己只是护住身体,只求
自保。别说这一招还挺好使,果然那吴山攻不进来。

  吴山打得性起,见对付不了他,刀法一变,身子绕着唐吉旋转起来,越转越
快,终于变成一个青色的圈儿;他每转一圈,都向唐吉攻出数刀,那刀剑相交声
已由叮当变成连续的长音。而身处其间的唐吉,咬牙硬撑着,压力极大,他用义
父平庸的剑法,抵抗着吴山的快刀。别看他处于下风,他依然斗志昂扬,不向敌
人示弱。这种硬汉子,连吴山都有点佩服了。

  唐吉知道这样下去,自己必死无疑。若不是仗着自己轻功好、身法灵、反应
敏捷,自己早就尸横就地了。不能这样打,不能这样打,得改变局面。

  一等对方的转速稍慢,招数稍缓,唐吉看准缺口,立刻跃起,来个“一鹤冲
天”向旁边的大树冲去。他要利用这些大树救命,要发挥自己的优势。他心说,
你快刀再快,抓不着人影儿,也是无可奈何。

  吴山见他逃跑,如何肯放,一边穷追不舍,一边叫道:“在我跟前想跑,你
是做梦吧!”

  当他到大树跟前时,唐吉早转到树后去了。

  这是一片树林,越往北林子越密,林中多有几人合抱的大树。刚进林子时,
吴山还能瞅见唐吉的影子,可捉了几回迷藏,吴山就再也看不到唐吉了。

  吴山握着刀,猫着腰,小心戒备,远远近近转悠半天,就是找不到一点蛛丝
马迹。他知道对方就在身边,说不定哪一会儿就向自己来个偷袭。

  树林静静的,只有吴山脚踩树叶的沙沙声。转悠良久,仍无结果,吴山气得
大骂:“王八羔子,兔崽子,龟儿子,老子操你祖宗!你再不出来,老子放火烧
林,非把你烤成烤鸭不可。”

  吴山尖锐的声音在林中回荡着,绵绵不绝。可是任凭他如何痛骂,对方就是
不吱声,可见,人家也是聪明的,知道他这是激将法,绝不上当。

  吴山骂开了,把自己知道的骂人词汇都用上了,各种骂法纷纷出炉,他长这
么大都没有这般英雄的骂过人。可以说,这一次骂人的雄风在他是空前的,也毕
竟是绝后的。骂得嗓子都有点冒烟了,对方还是没动静,他想不到平时平淡无奇
的小子,竟这般有心计,有耐力,看来自己是太低估他了。

  正无计可施呢,一转头,旁边几丈之外,一棵大树后露出一角衣服。吴山暗
喜,心道:“臭小子,你捉弄我半天,看我怎么收拾你!”

  为了不致打草惊蛇,他先向左前方走去,目光直视,嘴里骂道:“他妈的!

  混蛋小子,再找不着你,老子就走了。“他的脚步走着,快到与那树平行处,
突然他身子一转,向那大树窜去,像恶虎扑食似的。

[ 本帖最后由 紫月天使 于 2008-8-6 22:04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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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儿子

  吴山再度瞧见那一角衣服,兴奋得脸都红了,心道,小子,这下我让你跟树
一起变成四段。心动手动,他发出生平最快最毒的一刀,砍向衣服。刀砍过衣服
再砍进树干。那树是棵三人合抱的大树,刀锋陷入树中,可并没有砍到人。

  “上当了,被玩了。”当吴山有了这个觉悟时,身后风起,这股风好快、好
猛,似乎比他的快刀还快。吴山连动都没来得及动,便被一把剑从后心插入,给
钉在树上。

  不用说,自然是唐吉干的了。他进入树林后,躲了一阵子,知道这样躲下去
不是办法,于是他脱下外衣,拉于树后,引吴山上钩,不曾想吴山在急怒之下,
竟真的上套了。在吴山出手砍树时,他从另一棵树后转出来,攻出致命的一剑。

  唐吉长出一口气,吴山在咽气的最后时刻,突然回过头,以微弱而怨毒的声
音说∶“操你娘的!你暗算我,老子做鬼也不会饶你!”

  那眼神虽暗淡,仍有吃人的凶光,令唐吉不禁松开剑,后退几步。

  好半天,见吴山没有动静,这才拔出剑来。死尸倒在地上,唐吉不想再看他
一眼,他那睁着的眼睛,实在让人发毛。他本想马上就走,走了几步,又回转身
子。他想自己此次出去,很需要钱的,这吴山身上说不定会有钱的。他强忍着对
他的反感与恶心,全身上下翻了个遍,结果只在贴肉的胸口处找到件东西,用油
布包了好几层。这使唐吉好生好奇,是什么了不得的东西,竟这般珍惜?

  当他小心翼翼地打开时,里边是两本书,名叫《狂风剑谱》。这四个字令唐
吉精神一振,差点叫出声来。他多次听人说过,《狂风剑谱》是武林至宝,听说
这剑谱的主人陆狂风,当年凭藉着狂风剑,打遍天下无敌手。在多年以前,陆狂
风神秘地失踪后,他的剑谱便成为武林人士梦寐以求的东西,万万想不到,它竟
在吴山身上。

  唐吉抑制着自己的兴奋,粗略瞅一下书。两书加一起,不过三十页左右,一
共才二十四招。这使他怀疑∶这么几招会有那么大的威力吗?也许这可能不是真
货吧?

  愣了一会儿,他还是把剑谱包好,揣入自己的怀里。他走出林子,跳上马,
望一眼卧虎山庄的方向,心里一酸。他想到心上人不能与自己同飞,自己可能永
远失去她了。那种痛苦使他想一头撞死。再想到义父,也不禁伤感起来,义父对
自己恩重如山,自己却对不起他老人家。幸好,那件事他不知道,否则的话,还
不给活活气死呀!然而,那事也不能完全怪我呀!

  唐吉定定神,向南驰去。在前边的小镇上买了件新衣穿上,又给马喂了料。

  稍作休息,他又一溜烟地跑起来。他不敢停留,生怕给疯狗般的卧虎山庄的
家伙盯上。

  他原本不知该去哪里好,想来想去,他决定去京城混。那里是秋雨要嫁的地
方,也是他童年生活的地方,别看离开时他还小,可他的记忆力好得很。他从五
岁时就有了记忆,过早了解了人间疾苦,也在是那里,他遇到了自己的义父唐云
长,没有他老人家,自己能不能活到今日还不好说。

  那一年,唐云长奉庄主之命去京城办事,归来的时候,在京城的东门附近听
到一伙人连喊带叫的,声音中透着凄凉与悲哀。唐云长好奇,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事。寻声走去,却见一家的大门外聚集着一帮叫花子,几个人蹲着,更多的人在
打门呢!

  唐云长上前一看,只见人群中心是一个小叫花子,大约十岁左右,一脸的火
红,躺在地上,任大家怎么叫,他都没回应。唐云长就问怎么了。有一个中年花
子断断续续地说了经过。

  这小叫花子是他们中的一员,没爹没妈,还是个婴儿时,便被一个老花子在
一个胡同的拐角捡到,从此他成为最小的花子。这孩子从一能走,便像大家一样
挨家乞讨。他乞讨时,不像别的乞丐那样磕头做揖的,说话说尽的。这孩子冲人
家要饭,只是简单地说明来意,接着便什么都不说了,人家不给他也不怨,不过
人家见他这么小,多数人都很可怜他的。

  每次他把得来的东西除了自己用点之外,其他的都分给大家。因此,他这一
帮中上上下下的花子没有不喜欢他的。大家都夸他大仁大义,长大后准保是条好
汉。

  这次他乞讨回来,一进破庙便晕倒了。大家上去一看,见他头热如火,呼吸
粗浊,有经验的人一看就知是重病。大家把所有的土方法都用遍了,都无效果,
这才七手八脚地抬了他来求医。

  这医生名叫孙道通,是京城出了名的,常给王孙公子,达官显贵就看病。大
家来这里,是因为离得近,他医术高。哪知一敲门后,里边传出话,要想看病,
先交五两银子。

  大家是一群乞丐,哪有那么多钱呀?大家激动起来,有的对大门连踢带打,
破口大骂,骂他没有人性。有的眼泪汪汪的,呼唤着小叫花的名字,以为他命休
矣,是没得救了。

  唐云长闻言大怒,跟乞丐们说∶“你们等着,我去叫他。”

  说着话,一纵身从围墙跳进去,不一会儿门就开了。只见唐云长抓着医生的
手腕,医生龇牙咧嘴的,神情甚是滑稽。不用说,是唐云长用武力办事了。

  名医果然不同凡响,三下五除二,药到病除。唐云长也没亏待那医生,随手
扔下了十两银子,跟医生说:“等我不舒服时,我也来找你。”

  医生表面客客气气,心里却道,这样的凶汉,还是不来为妙。

  唐云长找家客栈,把孩子安顿到那里,细心照料,孩子很快恢复健康。

  唐云长就问∶“孩子,你姓什么?叫什么?”

  孩子转着黑溜溜的眼珠,回答道∶“我叫小吉,我不知道姓什么。老伯,你
高姓大名?”

  唐云长说了后,那孩子说道∶“唐老伯,你救我了的命,我一定向人家多要
些好吃的,全都给你。”

  唐云长想不到这么点的孩子说话这么中听,打心里喜欢他。自己已经四十出
头了,还没有子嗣。有心领他回家,当自己的儿子,又不知孩子愿不愿意。他把
自己的意思说了,孩子说得问问花子叔叔们。把众花子找来一说,众花子无不替
小吉高兴。

  在一片欢腾之中,孩子有了姓名∶“唐吉”。

  唐云长兴冲冲地带孩子出关,踏上卧虎山庄之路。那山庄远在松花江南岸,
处于偏僻之地,可在武林中,卧虎山庄与飞龙堡、白鹤岭齐名,都是有名的武林
世家。三位领袖人物在武林中名响位高,成为好多人敬仰的大英雄。他们都有过
人的武艺,不凡的本领,在历次对黑道的围剿中,他们都起了重要作用,连少林
武当及华山、泰山等大派都对他们另眼相看。

  当唐云长领着孩子回庄时,一向不苟言笑的东方霸竟露出笑容,还特地赏了
一些衣服给孩子。在唐吉幼小的心灵中,对这个东方霸有了很深的印象,不为别
的,只为他坐的那把虎皮大椅子。一个人坐在那上边,一脸的威严,下边有那么
多人供他使唤,真是威风,这使小唐吉想到以前在丐帮时,他们的花子头也是这
样威风的。

  唐吉心里有个想法,那就是他想到这把椅子上坐坐。他并不知道,这把椅子
代表着什么,更不知道,在武林中比这把椅子分量重的多的是。他也想不到,他
以后坐过更多的好椅子。

  当天唐云长带孩子来见自己的妻子林芳。林芳是关外人,也会武艺,长得高
硕健美,唇红齿白。她才过三十岁,一派成熟而迷人的少妇风韵,像枚汁液丰富
的蜜桃,每次东方霸见了,心里都痒痒的,要不是有所顾忌,他早就下手了。

  林芳见孩子生得五官端正,身体结实,说话也好听,欢喜地搂在怀里叫“儿
子”。当晚,林芳整治酒菜,跟丈夫对饮。小唐吉坐在桌上,大饱口福,他长这
么大,还从没有吃过这么多好吃的。但他还是先看了大人的脸色后,才小心地吃
东西。夫妻俩饮着酒,望着新得的儿子,心里大为畅快。

  睡觉时,他们把孩子抱到外屋。那是个小房间,收拾得很干净。见孩子睡着
了后,二人回到自己的炕上来。望着脸泛桃花、春意盎然的妻子,唐云长心猿意
马。小别胜新婚,他迫不急待地搂住爱妻。他要用行动来表示自己对她的深爱。

  林芳用手摸向唐云长的胯下,那阳具已经硬起来了。隔着不太厚的裤子,传
递着温度。那玩意似乎在跳动,想要干点什么。

  林芳吃吃笑着,说道∶“云哥,它不老实了,想做坏事。”

  唐云长亲吻着林芳的俏脸,说道∶“它饿了,它想吃东西了,你快点喂喂它
吧。”

  林芳笑眯眯地瞅着丈夫,解开他的腰带,将玉手伸了进去。她想更认真地评
估一下它的价值,看它有没有征服自己的能力。

  唐云长被妻子摸得激动不已,家伙是一抖一抖地动着,硬得跟铁似的,急需
一个多水的小洞给泡泡才行。

  唐云长吻上妻子的嘴,啃了一会儿红唇。手攀上两座尖峰,使劲地揉搓着,
别提多热情、多缠绵了,害得林芳鼻子哼了起来,下边都流水了。

  她用力推开丈夫,自己先脱个光光,又把丈夫的肉棒放出来,爱不释手地把
玩着。那龟头已胀得快赶上婴儿的拳头了,暗红的颜色,独具只眼,说不出的狰
狞与可怕。林芳想到它给过自己的快乐,下边的水流得更多了。

  唐云长一瞅妻子的肉体,欲火快达到顶点了。林芳的的身上,不像南方的女
儿,白嫩的得像豆腐一样,她的不是;她的是光滑、健壮、结实,骨肉的搭配非
常合适跟匀称。双乳高耸,奶头尖尖,使人手口发痒。腹下的黑毛又长又密,看
不清神秘的宝贝,越发使人发生探秘的浓浓兴趣。她的大腿长得相当好,又直又
长,圆润亮丽,泛着柔和的光泽,那腿根已给流水弄湿了。

  “老婆,你躺下来,我想要进去。”唐云长喘息着说。

  “你来吧,我要你,我要你狠狠地插我。”林芳乖乖地平躺在炕,双腿主动
分开,使丈夫能清楚地看见自己美丽的风景。她的脸红得像秋天的枫叶,那种羞
态及激动的样子,令人望之销魂。

  唐云长将衣服脱掉,趴在林芳的双腿间,仔细看那一处部位。他分开黑毛,
两片肥浓的嫩唇正裂开一条缝,从缝里正源源不断地淌着水呢!把下边的菊花都
给浇上了。唐云长看得兴起,自己跪坐着,抬高林芳的屁股,放在自己的胸前,
于是林芳的下体纤毫毕现地现下眼里∶小洞张开,菊花耀眼,屁股的洁净,简直
能照出自己的影子。

  “老婆,你真好看,我爱你死了。”说着话,唐云长双手把着她屁股,头一
低,大嘴贴上花洞,“唧唧”有声地吃了起来,那股子贪婪劲儿,仿佛吃到了世
上最好的美餐。

  “云哥,我好舒服呀!你舔得真好。”林芳娇躯颤抖着,双臂乱摇着,张大
嘴巴,大声喘着、叫着,脸上全是春情,要多迷人有多迷人。一双迷离的眼睛痴
望着丈夫,充满着期待跟欲望。

  唐云长叼住林芳的小豆豆,又咬又扯,又扭又舔的,害得林芳浪叫连声,一
个劲儿的求饶∶“云哥,你快点来吧,你老婆让你快折磨死了。你再不来,我会
恨死你的。”

  唐云长听得大为得意,抬起湿淋淋的嘴巴说道∶“你男人的功夫怎么样?”

  林芳哼道∶“云哥,你嘴上的功夫比武功还高呢!”

  唐云长哈哈一笑,在林芳的那一圈红嫩的皱肉上,美美的亲起来,舌头跟蛇
信一样,时而轻扫,时而重舔,弄得林芳身体差点都要炸开来。

  “云哥,不要再舔了,我要不行了,你快插进来吧!”林芳受不了,再次求
饶。

  唐云长放下林芳,挺着一根黑不溜鳅的肉棒,向水汪汪的玉洞上凑去。那里
已是一片泥泞,双唇自己张合着,早急得上火了。

  龟头在门口探了几探,只听“滋”的一声,便进去半截,再一用力,全根而
入。硬硬的龟头,顶在颤颤的花心上,使双方都舒服地叫一声。

  唐云长气喘吁吁地抽插着,眼中全是冲锋陷阵的勇气及爽快的光辉,屁股上
的肌肉游移不定,处处显着打拼的力量。林芳则双臂抱着男人的脖子,大腿在男
人的腰上环着,嘴里还长长短短地轻轻重重浪叫着,每一声都令男人罔顾一切,
死而不悔。

  只见粗长的家伙在肉洞里出出入入,里边的嫩肉也时见时隐的,一丝丝透明
的黏液从二人的结合处溢出来,无声地流下,流到屁股上,把菊花染得晶莹剔透
的灿灿生辉。那屁股肉在唐云长的动作下微微抖着,煞是动人。

  唐云长一口气干了几百下,被小洞夹得美极了。他趴在林芳的身上,一边干
着,一边摸着她两只抖动的大奶子,偶尔还吮吸奶头。他觉得林芳的胸脯长得很
好。

  干了一会儿,唐云长在奶头上轻咬一口,说道∶“老婆,咱们换个狗干的姿
势。”说着,从她身上起来。

  林芳柔声说∶“咱们又不是狗,为啥总用那么难看的姿势?”

  唐云长笑道∶“管他什么姿势,只要舒服就行呗!”

  林芳依言,跪伏下来,将屁股高高耸起,两片肥美的屁股肉以极诱人的姿态
表现着它的美感。臀沟变得突出,两个小口都一览无遗。它们都水光闪闪的,引
诱着唐云长去爱呢!

  唐云长拍拍林芳的大屁股,真是又光滑、又结实,手感极好。唐云长又将手
指在林芳的小洞里抠摸了半天,弄得手湿淋淋的。

  末了,他舔了舔手指,夸道∶“好香呀!好香呀!”

  林芳笑骂道∶“你有毛病呀,总要吃人家的水。”

  唐云长嘿嘿笑着,说道∶“谁叫它好吃呢!”

  说罢,他手握大棒,对准淌水的小口,强有力地刺入,刺得林芳“啊”的一
声,那一声代表着舒服跟满足。

  接着,唐云长抱着林芳的腰,雄纠纠、气昂昂地猛干着,那气势简直要把林
芳给干死。

  “老婆,夹得好,夹得美!”唐云长叫着。

  “云哥,你那玩意真硬,要干死人了。啊!好,这下干到花心上了。”

  二人一边快活着,一边对着情话,都觉得非常有趣,肉体满足之外,还有精
神上的娱乐。

  一会儿,林芳要唐云长躺下,她说,她要骑大马威风一下。唐云长听话,平
躺在炕。那根男人的东西直立于腰下,像一根旗杆似的,从上到下都是淫水。

  林芳手摸着这可爱的东西,说道∶“它长得这么丑,却那么能干,得害死多
少女人呀!”说着话,对准自己的穴口缓缓下落,转眼间,那么长的东西便消失
在毛茸茸之中。

  林芳别提多美了,骑在男人身上,感到自己才是主宰,自己就像男人干女人
一样的骄傲。自己现下是在干男人,干嘛我们女人总要在下边受气呢!

  林芳洋洋得意,摆动着肥圆的大屁股,感受着大阳具在穴里的动态。这感觉
真好,成仙也不过如此。林芳一边动作着,一边抚摸着自己的丰满的乳房,那两
个奶头早硬得跟豆子似的。

  正干得起劲儿,偶然一转头,发现门口有一双亮晶晶的眼睛正盯着二人呢!

  她不禁一惊,等看清是唐吉时,她又笑了,她不但没有停止,反而更放荡地
扭动着屁股,让两人的玩意磨擦得更快些,以获得更多的美感。

  她自然不会怕他,他只是个小男孩儿,还不算男人。不过有人在旁边看,她
感到又喜悦又羞涩,还觉得很新鲜、兴奋,那感觉真美。

[ 本帖最后由 紫月天使 于 2008-8-6 22:04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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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丢书

  唐吉匆匆赶路,不敢在任何地方停留过长,生怕被卧虎山庄给追上。说也奇
怪,一连数日都平静无事,这真叫唐吉百思不解。但他仍不敢大意,每回都是买
了吃的就走;晚上不敢住店,天将黑时便随便找个地方休息,或是民居,或是破
庙,有时竟睡在大树之上。

  在赶路之余,他细心翻阅“狂风剑谱”,哪知一翻竟舍不得放下。跟义父的
“百胜剑法”一比,义父的剑法可以废除了。他边读边练,将所有的招式练了个
滚瓜烂熟。练到最后,他发现一个问题,那就是精妙的剑法在自己的手下威力不
大,这是为什么呢?他想来想去觉得可能是自己的火候不到。

  在剑谱上翻过招式后,竟是别有洞天。一看之下,唐吉的心一热,原来那是
男欢女爱的图示跟方法。唐吉已不是黄花小子,曾在女人身上用过工夫。他一页
一页看过,看得津津有味儿,学到好多本事。他自然不知道这些东西会有什么大
用。

  本事都学到了,如何处理这剑谱呢?唐吉知道这东西是个祸害,放在身上后
患无穷。还是毁掉它吧,万一落在坏人手里,好人可要倒楣了。

  他将上册烧掉,望着那纸灰他感到一阵轻松。当他要把另一册向火里扔时,
想到书中的欢爱内容,又有点不忍,终于又塞回怀里。他暗道,反正也没有人知
道我有这武林至宝,怕什么呢?吴山已死,死无对证。再说这半册就算落到别人
手里也没什么用,这套剑法要前后贯通威力才大。

  一路上没有再见到追兵,这使唐吉的胆子渐渐放大,敢于上街住店了。这日
他来到辽东地界,想到离京城越发近了,他心中稍宽,只是一想到心上人正在受
苦,他的脸上笑不出来。他不知道秋雨此时怎样了,自己怎么将她救出呢?她要
嫁到京城,自己在京城守着,她一出嫁,自己便豁出命不要,也要救出她来。

  这天早上他从一家客栈出来,到对面一家包子铺吃包子。一进铺子发现人好
多,环视一下周围,差不多所有的桌子都满员,看来看去,只有一张桌子上有一
个人。唐吉心说,我就坐那里好了。

  那张桌上坐着一位公子哥,一身华服,身形瘦削,长相颇为俊美,一双眸子
亮如星星,只是脸上充满傲气,对周围的人们不屑一顾。

  唐吉来到他跟前拱拱手说:“这位兄弟,我能不能坐在你对面?”

  公子眼皮都不抬,仍然慢慢吃着包子,随口答道:“不能。”

  唐吉一愣,他想不到会是这样的结果,不禁心中有气。他沉吟了一下,微笑
道:“这位兄弟,你看别处都没地方坐了,你就将就一下吧。”说着一腿绕到凳
前便要坐下。

  公子突然一拍桌子,抬眼怒道:“不懂人语吗?我说过不能坐就不能坐!”

  唐吉哼道:“这是你家吗?我非坐不可。”说罢,大咧咧往凳上坐去。

  那公子一见,瞪圆眼睛,从桌下伸腿将凳子一勾,那凳子像长了眼睛一般,
唰的钻进桌下,唐吉坐了个空,幸好他反应快,不然非坐在地上。

  那公子见此笑了起来,声音好清脆动听,透出万分的得意与畅快。想来看到
别人狼狈,在他是一种乐事。

  唐吉真想跟他打上一场,可想到离家在外还是少惹事端的好,因此他举起的
拳头又缓缓放下,说道:“不可理喻。”转身就走。

  “站住!你给我站住!”身后传来公子的喝斥声。

  但唐吉不理,仍然向前行去。眼前忽然人影一晃,那公子已拦在前方。这身
法好快,当真如鬼魅一般。

  唐吉斜眼瞅他,说道:“你想怎么样?”

  公子右手拿把折扇,这时将扇子对唐吉一指,冷声问道:“你刚才说谁不可
理喻?”

  唐吉嘿嘿一笑,回答道:“我瞅着你说的,我难道会说我自己吗?”

  店里立刻有人笑出声来。

  公子叫道:“你敢骂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说着话,身子一摆,折扇
挥出,连点唐吉身上的几处大穴。

  唐吉想不到他说打就打,当下不敢大意,身子左躲右闪,脚下不停变换着方
位,公子攻得快,他躲得也够快。

  掌柜的一脸惊惶,连连大叫道:“两位客官,你们要比武还是到店外的好,
外边比屋里宽绰得多。”他自然是担心自己的东西受到损坏,损坏了还得自己掏
腰包。

  唐吉心眼好,改守为攻,使出近身擒拿手来,那公子手上功夫有限,被逼得
连连后退,眨眼间二人都到了店外。

  唐吉主动停手,问道:“小兄弟,你叫什么名字?干嘛说话那么难听?”

  公子掐腰瞪眼,高声说:“谁是你小兄弟!你骂了我,我不会放过你的。有
种的话你跟我比剑。”

  唐吉岂能示弱,说道:“好吧,我就跟你决一雌雄。”

  公子一听,气得蹦了起来,高叫道:“你还在骂人,你太过份了,不教训教
训你,我就不姓朱!”说着从怀里掏出一把短剑来,这剑只有平常剑的一半长,
鞘上镶金嵌玉的,显然价值不菲。

  公子拔出短剑,那剑隐隐透着青光,且发出阵阵寒气。唐吉凭直觉也知道这
是把宝剑,跟他比剑,自己在兵刃上已经落了下风。

  公子哼了一声,说道:“看招。”剑光一闪已当胸插到。唐吉侧身,同时拔
剑相架,只听“卡嚓”一声,唐吉的剑已变成半截。

  公子嘻嘻一笑,说道:“想不到你这么没有用,一招都挡不住。”说着话又
刺向唐吉的肩头。

  这回唐吉学乖了,不用剑挡,只是躲闪。那公子不给容空,越刺越快,转眼
又刺了唐吉二十多剑,然而剑剑走空。这使公子着急起来,剑法一变,由凶猛狠
辣改为轻柔灵动,可唐吉感到压力却更大。

  唐吉从小到大学的只是义父的剑法,对别派的剑法一无所知,今日跟公子对
阵,倘若对方用的是普通兵刃他绝对不会这么惨。没法子,人家用的是宝剑嘛,
逼得唐吉手忙脚乱的。过了一会儿,便险象环生。

  唐吉怒道:“你有本事放下宝剑。”

  那公子一边用剑在身上招呼,一边微笑道:“你有本事也找把宝剑来。”

  唐吉骂道:“你真是蛮不讲理!”一个躲闪不及,“哧”一声唐吉的衣袖被
割下一块来,那剑再低二寸,怕不连手腕都割掉了。

  唐吉又惊又怕,心道:“我跟你无冤无仇,何必要下死手,看来不跟你拼命
不成了。”想到此,他身子向旁一跃。

  那公子叫道:“往哪儿跑?非刺你个大窟窿不可!”身形欺上。

  唐吉冷笑着,右手一抖,那断剑带着一股劲风飞出,又快又狠,划了个半圆
向公子拐去。那公子猝不及防,脸色都变了,心想这下完蛋了。

  哪知那剑却不刺向胸口,却是对准他的手腕,有趣的是到手腕前竟变成剑柄
朝前,剑柄撞到公子的手腕上,公子握剑不住,“当”一声剑掉在地上。

  唐吉这一手相当精彩,旁观的人都喝起彩来。这手绝技是他义父最出色的本
事,轻易是不用的。这招有个名称叫歪打正着,当年学这招时,唐吉可费了不少
时间和力气。不过和吴山对阵时,可不敢用,他怕不好使。

  那公子吓得脸色惨白,大声喘息着,半响才醒过神来。唐吉心说,我教训过
他了,也就算了吧。他头也不回地向店里走去,他还没有吃东西呢。

  那公子捡起剑来,对唐吉叫道:“你站住,我有话说。”

  唐吉回头看他,说道:“你想说什么?”

  公子哼道:“离那么远干什么?我会吃了你吗?”

  唐吉皱了皱眉,走到她跟前停住,说道:“有什么话快说,我还饿着呢。”

  公子双目注视着唐吉,问道:“你叫什么名字?你这招好厉害,能不能教给
我?”

  唐吉一本正经回答道:“我姓朱,这一招不能教你。如果你给我跪下磕头,
我倒可以考虑。”

  公子瞪着唐吉,咬牙切齿道:“我打不过你,你还骂我,现在又欺侮我,我
不活了。”说着话他横剑向颈上抹去。

  唐吉想不到他的性子这么善变这么烈的,说翻脸就翻脸。他要自杀我怎能袖
手旁观呢,急忙探手抓腕,夺下他的短剑,道:“这可使不得,我不要你死。”

  那公子呆了一呆,忽然扑进唐吉的怀里,柔声说:“你这人良心真好,我好
喜欢你。”说着话双手在唐吉的身上活动。

  一股股的幽香令唐吉飘飘然,手一松,那短剑落到地上。

  唐吉也不是傻瓜,颤声道:“你难道是女的?”

  那公子头枕在唐吉肩上,双手继续在唐吉的身上抚摸着,嘴上轻声说:“你
难道不是男人吗?你不会自己感受吗?”

  正当唐吉胡思乱想不知所措时,那公子推开他说道:“我得走了,家人还等
我呢。”说着话她拾起短剑,在唐吉耳边说道:“咱们后会有期,要找我的话,
到京城好了,我叫朱小棠……”

  说罢一笑,笑得好艳好妩媚,恰似桃花盛开,令人目眩神迷,使唐吉一下子
坠入一个美好的梦境,他忘了是在街上。

  直到大家的笑声越来越响,他才苏醒过来,这时那个朱小棠早就没影了。他
感到一阵失落,又感到一阵愧疚。这失落是由朱小棠引起的,这愧疚是对东方秋
雨。他觉得自己对别的女子这样,是对不起她。

  他进包子铺吃些包子,这时周围的人议论纷纷,说什么的都有,唐吉也没在
意。他的心时而在秋雨身上,时而在朱小棠身上。这个姑娘也太泼辣了些,不过
她说喜欢我真叫我受用得很,只是不知道她是什么来路,想必不是寻常百姓,寻
常百姓哪有那么名贵的宝剑呢。

  他回到自己的客栈收拾好东西,打算上路。在柜台前跟老板娘算帐时,他入
怀掏银子,哪知竟掏个空。岂止如此,连自己的剑谱也不翼而飞,这一惊使他额
头冒汗。这是怎么回事?看来我被盗了。

  回想往事一幕幕,最终确定是朱小棠干的,还以为人家对自己有意,原来扑
到自己怀里是有目的的,是偷东西。没银子以后怎么赶路,剑谱丢了,会不会生
事?比如引起武林浩劫,或仇杀什么的。他不敢往下想了。

  “客官,银子呢?我们这个小店可是从不赊账的。”那位三十出头的老板娘
睁圆一双杏眼,很不友善地盯着唐吉。

  唐吉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这种受窘的滋味儿不好受。唐吉胀红了脸,说
道:“我的钱丢了,老板娘,我以后还你成不。”

  老板娘哼一声,冷笑道:“好多吃白饭的都象你这么说,你这样的,我见多
了。今天不给钱,休想出店。”接着叫道:“阿熊,准备好家伙。”

  只听一个粗声粗气的声音答应道:“早准备好了,有什么吩咐,老板娘你就
瞧好吧。”从旁屋走出一个高大的胖子,象一座大山相似,手里拎着根大棒子。

  唐吉心想今天是走不成了,索性往旁边的凳子上一坐,说道:“老板娘,我
真是丢了钱,不是我不想给你。给不上店钱是我的不对,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吧。”

  老板娘见唐吉服软,脸色缓和下来,抱着膀沉吟一会儿才说:“既然你没有
钱,我把你交官吧,那几个钱实在不值得,也显得我太没有人情味儿。这样吧,
你给我当伙计,嗯,就当五天吧。五天之后咱们两清,你看行不行?”

  唐吉没办法,只得点头答应,又追问一句:“那我的吃住怎么办?”

  老板娘淡淡一笑,说道:“那自然由本店供应,你不用担心。可如果你干活
干不好,那么就延长天数,直到我满意为止。”

  唐吉没意见,于是双方就达成口头协议。江湖人物唐吉变成一个小伙计,每
天负责打扫屋子。几十个房间打扫起来要不少时间呢,幸好他是练武人,在家又
常干活,这对他来说算不了什么。老板娘见唐吉干活勤快,从不耍滑,打心里喜
欢这小伙子。这时才相信他是真的丢钱,而不是白住店的无赖。

  老板是一个相貌朴实不多讲话的男人。老板娘说什么他听什么,每天他跟别
的伙计一样,在老板娘的指令下做这儿做那儿,而没有什么怨言,倒真的是副好
脾气。

  唐吉被安排到老板娘卧室的隔壁居住。第一天忙完睡觉时已经不早了,唐吉
躺下没睡多一会儿,就听隔壁传来骂声:“你真是个废物,干别的你不行,干这
事你还是不行。你还叫什么男人,我的命可真够苦的。”说到这时声音已有了哭
腔。这正是老板娘的声音,想必挨骂的是老板。

  老板的声音响起:“花花呀,我一会儿就会好的,你不用急,我会让你舒服
的。”老板的声音很低,要不是唐吉耳朵好使,几乎听不到他的说话声。

  老板娘哼道:“你得了吧,每次都这么说,哪次你让我满意了。你真不是男
人,我找你真是瞎了眼了。我跟你说,你再不行的话,我可对不起你了,我可是
一向守身如玉的,到时你可别怪我无情无义。”

  老板知道她的意思,被说得没敢吱声。谁叫自己无能呢?此时他最大的心愿
便是有一根好使的阳具,好把老板娘给干“死”,省得天天在耳边骂自己没用。

  唐吉知道老板为何被骂了,原来是为了那事。这也难怪老板娘,男人的床上
功夫不行,女人可怎么过呀?女人多数都是闲不住的,你不能将她给降服了,转
过头他就给你戴一顶绿帽子。

  一想绿帽子的事,唐吉便感到有点羞愧。别看他年纪不大,在男女方面可不
是外行了。他有生以来,已给两人戴过绿帽子,第一个便是东方庄主,这第二个
嘛,唐吉不敢想了,一想起来,就觉得自己罪大恶极。

  有关第一顶绿帽子的事,要从唐吉十四岁那年说起。唐吉自入卧虎山庄,便
成为那里的一个小仆人。他每天没什么固定事做,主要是陪庄主的儿女东方秋山
和东方秋雨玩耍。他发育得很快,十四岁时已长得跟成年人一样高了。这当然与
他苦练武功有关,再加上山庄伙食较好,吃肉是常事,跟他过去的乞丐生活一比
真是两个世界。

  尽管他已经十四岁了,他仍然跟父母住在一起,仍住外屋。每天晚上义父母
亲热时,他都能听到他们的声音。有时他们开着灯交合,他忍不住时便从门缝偷
看,义母的裸体跟床上的浪态叫他看个够。他眼见一条粗壮的男人的家伙在多毛
的肉洞里进出,义母发出迷人的哼叫,那声音简直能把人的灵魂叫走。

  每回躺在床上,一想到义母的大奶子、肉洞,他的阳具便不可遏制地挺起。

  他才十四岁呀,那玩意已赶上成人的大了。他摸着自己的玩意,回想义母的
浪态浪叫,他多次流出精来。他好想找个女人做回那事,他经常望着身边的东方
秋雨发呆。东方秋雨还没有长成,而她的二娘三娘都很有风韵,都是勾魂的尤物。

  每当瞅见庄主的二太太、三太太时,唐吉的阳具都蠢蠢欲动,幻想着自己插
入她们洞里的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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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空房

  唐吉十四岁那年,东方霸走了桃花运。他要娶妻,迎娶他第四房老婆。新娘
子名叫白菊,是一个商人的姑娘,而她本人却是个侠女,曾经闯荡过几年江湖,
因在情爱上接连受挫,致使她心灰意冷,竟想出家为尼。

  就在白菊最苦恼的时候,东方霸出现了。她的美貌跟风采使他着迷,一日不
见如隔三秋。经过一年多的苦心追求,终于使白菊答应下嫁。

  有一件事东方霸没有说实话,那就是自己的老婆数量上。他跟白菊说自己家
里只有一位大妻,性情最是和顺不过,嫁过来一定不会让她为难的,白菊信以为
真。但白菊嫁入东方家那天,在跟东方霸拜堂时,她才知道他居然有三个老婆。

  白菊生气了,想跳起来给东方霸几个耳光,骗子、混蛋、卑鄙、可耻,白菊
暗骂着东方霸以及他的各位祖宗。

  最可气的是洞房之夜,白菊忍着气挨到晚上,原想既然已经嫁到这里,那就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吧!她努力开导着自己,准备献上自己迷人的贞洁的玉体。

  不曾想这天晚上他竟进不得洞房。以大夫人为首的三位少妇彼此商量好了,
为了维护三位主妇的面子,她们决定前三个晚上新郎必须在她们的屋里睡觉,也
就是说,第四天才能轮到白菊分享雨露。

  第一天晚上,白菊忍耐到黑天也不见东方霸影子,自己蒙着盖头,想揭开来
吧,又怕于民俗上不合,正没有主意时,一个仆人来通知她,说老爷今晚来不了
了,原因是老爷今晚得在大夫人房里安歇。这个仆人就是小唐吉。

  白菊怒不可歇,从床边站起来,来回踱着步,嘴里骂道:“你个没良心的,
天杀的,我白菊难道嫁不出去了,非得赖在你家不成!”接着说:“小吉,你过
来,给我帮个忙。”

  唐吉不知怎么回事,听得吩咐便上前去。

  白菊跟小唐吉是熟悉的,东方霸每回去白家时,都要带上这个小仆人。唐吉
虽然年纪小,可做事谨慎,勤快,说话也知轻重,东方霸对他是信任的。白菊比
唐吉大个七、八岁,唐吉从老爷这个角度喊白菊作白姑姑。白菊见唐吉这孩子相
貌受看,对人有礼貌,因此对他的印象不坏,每次见到他都给他拿好吃的。

  唐吉听白菊的话,走上前问道:“白姑姑,你有什么事尽管让我做好了。”

  白菊重新坐回床边,恢复新娘子的姿态,犹豫半晌方说:“小吉,你把这个
盖头给我揭掉,盖了一天,快闷死我了。”

  唐吉心里直犯嘀咕,有点不敢下手。他听义父说过这东西只能由新郎来揭,
别人是不能动的,可白姑姑让自己动手,这真叫他为难了。

  唐吉道:“白姑姑,我不敢动呀!不如我去问问老爷吧,他让揭我才揭。”

  白菊轻斥道:“小吉,你这么聪明的孩子,怎么犯傻了,你问他,他会同意
吗?还不打你一顿!不要多话,他就放担揭好了,有什么后果由我顶着。”

  既然话都说到这里了,唐吉也不再多想,伸手将盖头扯掉,看得唐吉不禁一
呆。微摇的烛光里,白菊的脸蛋娇艳甜美,脸上透着一点点羞涩。两只黑溜溜的
眼睛充满女性的柔性蜜意。她的秀发上插着花,再加上一身鲜艳的红衣,更使她
多了几分高贵跟妩媚。

  白菊对着这个将自己盖头揭下的小男人,突然有一种极其亲切的感觉。她问
道:“小吉,我好看吗?”

  唐吉傻傻地点头,两只眼睛都看直了。

  白菊也望着他,见他一副仆人打扮,但身强体壮相貌不俗,一双大眼特别有
神采,显示着他的淳朴跟聪明。

  唐吉过一会儿才醒过神来,知道自己不能这么盯着姑姑看,那是不礼貌的。

  于是唐吉道:“姑姑我该走了,坐久了会有人乱说话的。”

  白菊可不管那事,抓住唐吉的手,道:“我好孤单,你陪再坐一会儿吧!”

  唐吉被她的纤手一拉,心跳得特快,不禁跟白菊并坐在床上。

  对方只是个小孩儿,白菊也感到芳心怦怦乱跳,她意识到自己跟他拉手时,
急忙放开,一时间白菊都不知说什么好了。过了好久,唐吉出屋,他想在这里呆
着,可他没那么大的胆子。白菊嘱咐他明天再来看自己,唐吉高兴地答应了。

  这一晚白菊的心里乱乱的,一会儿是对东方霸的怨恨,一会儿是对小唐吉的
乱想。他只是个小孩子,为何他要走时我竟想留下他呢?

  第二天晚上东方霸仍然过不来,他被三个女人缠得死死的。他只是白天抽空
进来说几句话,接着又被夫人们拉跑了。白菊当此情景,心都要碎了。我这是当
的什么新娘子?一进门就受气了。

  晚上唐吉给送吃的来,白菊一口都不动,泪眼汪汪地望着唐吉。

  唐吉问道:“白姑姑,你怎么哭了呢?”

  其实别看他虽是个小孩子,对男女间的情事一知半解,但凭直觉也知道是怎
么回事。见这位漂亮的新娘子哭起来,唐吉有点手足无措。

  更想不到的是,唐吉这一问,白菊竟哭出声来。她突然扑到这个小孩儿的怀
里,叫道:“我活得好苦呀!我活得好苦呀!小吉,你帮帮我吧!”

  一个柔软的身子在抱,唐吉觉得自己心跳都要停止了。这就是女人吗?啊,
感觉好美。

  唐吉多想放任两手在女人身上抚摸一番,看看那是什么滋味儿,但他不敢。

  他推推白菊,说道:“白姑姑,你别哭,有话慢慢说嘛。我能帮你什么,你
尽管说吧!”

  白菊呜咽半天才平静下来,见自己在他的怀里,连忙挣扎出来。心说我这是
怎么了?怎么会对一个小孩儿这么依恋,平时的那种硬气劲儿都哪里去了?怎么
跟平常的柔弱姑娘一般?

  白菊对唐吉说:“没事了,我只是觉得有点不舒服,你出去做事吧,不用管
我。”

  唐吉望着一脸泪痕的白菊,说道:“姑姑,凡事要想开些,过两天老爷就过
来了。”

  白菊微笑着说:“我没事,你去吧。”这种含泪的微笑特别惹人怜爱,也特
别动人,以致于多年以后唐吉也不能忘怀。

  当唐吉出门之后,白菊感到一阵阵失落,仿佛心也被带走了。这个时候只要
有一个男人进来,只要他不讨厌,自己都会扑进他的怀里哭闹一番的。同时她觉
得东方霸太过份了,简直不把我当回事,我一个黄花姑娘嫁给你当四房,你怎么
能这么无情呢?

  第三个晚上,白菊仍然是独守空房,东方霸进了三夫人的房。明天他就要来
了,白菊心里升起一线生机。她的情绪比昨晚好多了,吩咐唐吉给她准备热水,
她要沐浴。

  唐吉跟几个仆人将一个大木桶搬进屋里,又装好水,撒上花瓣。别人都走得
远远的,唐吉则站在门外把门,万一白菊有什么事,他可随时伺候着。

  过了良久,白菊在房里叫他,唐吉只好进去。只见白菊坐到水里,露出胸以
上的部位。她的秀发已经打开,随意地散在一边。她的双肩圆滑丰腴,脖子白嫩
修长,俏脸上还沾有几个水滴。她正微笑着,笑得好甜好美,一改几天来的愁眉
苦脸。

  唐吉感到自己心里像有把火似的烤着,喉咙干得要冒烟。他定定神,说道:
“白姑姑,没什么事我先出去了。”

  白菊美目在他脸上一转,说道:“怎么会没事,没事我会叫你吗?来,给我
搓背。”

  唐吉答应一声,拿起条手巾来到白菊背后。白菊将头发拢到前边,将酥背尽
可能地露得多一些。白菊的背丰润厚实,且线条流畅,发出肉感与青春的光芒,
令唐吉无法不乱想。他由背想到别的部位,又想到义母的裸体来,他感到呼吸都
有点变样,胯下的那家伙有了初步的反应。

  他抑制着自己的情绪,咬着牙为白菊搓背。干活上他是有一套的,从小都在
这方面锻练,手法很熟儿,轻重适当,白菊忍不住夸赞道:“小吉呀,你真会做
事,你搓得我很舒服。”

  这声音是喜悦中带着些娇美,说到舒服时,竟有了少许令人心颤的鼻音,不
知怎么的,唐吉忽然想到义母的呻吟来。

  当唐吉搓完后背,搓到脖子时,白菊身体坐直,唐吉一下下动作着,白菊眯
起眼睛享受着。唐吉冷不丁地向前一伸头,竟看到一段乳沟,一部分球体,那隆
起的嫩肉、美妙的曲线,使唐吉的心格登一下子,要不是闭着嘴,准会跳出嘴外
来。可惜的是没看到顶端的奶头,想必那也是极好看的。唐吉产生抚摸的愿望,
真想白菊能让自己给他擦擦胸。

  然而白菊始终没这么吩咐,唐吉只有暗暗叹气了。当干完活出来时,唐吉眼
前仍然是白菊的酥背跟乳房。这么好的肉体,如果能天天看到那该多好!他想到
东方秋雨,那孩子还小,还缺少女人的特征,因此彼此虽亲近多年,他也不曾产
生任何的欲望。

  唐吉望着白菊的房门,暗想道:如果我要是东方霸的话,我就可以像义父对
义母那样,分开白菊的大腿,将那胀起的玩意冲进去,想怎么干都行。东方霸凭
什么娶那么多老婆,还不是凭着权势跟本事吗?我要多多努力,要跟他更强。

  唐吉回屋吃饭,饭后在院里练了一会儿剑,跟义母说会儿话。义母已经三十
多了,还那么漂亮。那高胸丰臀相当诱人,唐吉暗暗艳羡义父艳福不浅,自己长
大后说什么也得找几个美女过过瘾。这些话他自然会闷在心里,不会跟任何人吐
露,即使对最要好的东方秋山、秋雨也不能说。

  这几天因为庄上有喜事,到处喜气洋洋的,每个仆人都得了赏钱,可以随便
喝酒、走动、赌博、出去玩女人,平时前后院是不准随便乱走的,这时也被允许
了。

  唐吉找到东方秋雨,小丫头正在屋里读书呢。和哥哥、唐吉等人不同,秋雨
对武功兴趣不大,对读书倒兴致勃勃的。她正读白居易的《长恨歌》呢,那“在
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的句子,她不知读了多少遍,真是越读越有味
儿。聪明的她当然明白那是什么意思,她已快到情窦初开的年纪。

  唐吉悄悄来到她身后,猛地伸手捂住她的眼睛,捂上后也不出声。

  秋雨嘻嘻一笑,说道:“不说话我也知道是你,唐吉对吧?”

  唐吉笑道:“你脑瓜子真灵,一猜就准。”说着话将秋雨拉到自己怀里。

  秋雨轻轻挣扎着,眼睛斜视着房门,说道:“快放开我,有人进来那可不得
了。”

  唐吉摇头道:“让我亲一下,秋雨。”秋雨连连说:“不行,不行!我先问
你,上次教你的字还记得吧?”

  唐吉回答道:“我当然记得清清楚楚。”

  秋雨在他的怀里扭动着,说道:“你把那几个字给我写出来,我好看看。”

  唐吉强调说:“写出来就让亲吗?”

  秋雨红着脸微笑道:“你先写下来再说。”

  唐吉两手在她的背上、屁股上好一顿的乱摸才放开她。她还是一个青柿子,
还没有长成呢,不过小丫头脸蛋已经很秀气了,体形纤细受看,谁都看得出来将
来准是个大美女。

  在秋雨的压力下,唐吉只好耐着性子将几个字写出。秋雨见他写得虽不算漂
亮,但工整清楚,比自己想像中的要好得多,由此可见,他回去一定认真练过。

  秋雨心里一暖,知道唐吉很在乎自己,不禁暗暗高兴。这几年来,唐吉跟义
父母学武、跟秋雨学文,秋雨则跟先生学文,先生教的,她都教给唐吉。唐吉本
对文字没耐心,可见秋雨一片好意,也就学下去了。唐云长夫妻一见,心情大好,
自己家总算有一个能文的了。

  在秋雨的帮助下,唐吉总算没有变成一个粗人,不但识字,能读书,还能写
出耐看的字来。在卧虎山庄中,像他这么“文武双全”仆人还真不多。唐吉虽是
仆人,可他心里从不以仆人自居,因此在老爷小姐面前也从不自卑,他总盼着有
一天自己能变成人上人,因为有这个念头都比别人勤奋。

  当唐吉写完了字,一见秋雨的脸色便知道对自己还满意,一把将她抓住,说
道:“这下你跑不了吧!”

  秋雨一脸晕红,说道:“只准亲一下,亲完快走,叫人家看见会笑话的。”

  唐吉笑而不语,低着头亲吻。

  二人亲吻已经不是新鲜事,当唐吉知道男女之间有这一档的事儿,便早就跟
秋雨吻过了。秋雨的红唇跟小香舌不知给他占过多少回的便宜。

  不过这回有点不同,平时不管怎么亲热,唐吉只是单纯的亲吻,对她的嘴脸
下功夫,双手还是老实的。这回竟变得格外无礼,两手不只摸屁股,还在她刚刚
发育的小胸上抓弄着。一会儿,那只屁股上的手竟伸向她的胯间,这一切令秋雨
大为震惊,不知唐吉从哪里学到的这些坏招,她很反感,同时她又觉得好受。

  在唐吉的忙活下,她的呼吸变粗了,脸红如火,像有什么东西要流出来。当
唐吉要解她的腰带时,她还是坚决地将他推开,轻声骂道:“你变坏了,我不喜
欢你。”说着,使劲推开唐吉,并将他推出门外,还把门插上。

  秋雨背靠着房门,想到在他的抚摸下自己的感受,真是又羞又怕,她不敢照
镜子,她知道自己的脸一定红得不得了。那颗心呢,像小鹿一般跳个不住。她心
里还说,唐吉跟谁学的?好好端端的怎么会变那个样,真是吓人。

  门外的唐吉轻声喊了几声秋雨的名字,见她始终不理自己,以为她真的生气
了,也觉得不快活,便转身而走。之所以刚才会那么样,是因为他想到了新娘白
菊,激动之下,他任性而为,就像对那美丽的新娘一般,不曾想竟把秋雨当成她
了,想必这一次她要跟自己怄气几天吧!

  唐吉想到刚才的举动,实在有愧,明天见她时免不了要说点好听的。他这个
人有个毛病,很不愿意跟别人说什么好听的,他觉得那是违心的。

  在回后院的途中,他想去看看新娘子。他自然不敢奢望进她的房里,他想站
到她门外站一会儿也是好的。

  他在接近她的房门之前,先察看一下周围的动静,这时的宅院是静静的,大
家这几天像过年一样,都各自去干自己喜欢的事去了,除了护院的特别在职外,
别的人都去乐了。

  唐吉来到白菊的门外,听了一会儿见没有动静,心说她此时可能睡了吧,她
没有事就好。唐吉觉得目的已经达到,转身想走,正这时门“吱呀”一声,门开
处白菊站在门口。白菊看看左右,见没有人在旁,连忙示意他进去,唐吉犹豫一
下,便跑入房里。

  唐吉见白菊将门都插上了,心里一抖,忙问道:“白姑姑,你为何要插门?

  老爷知道会不高兴的。“

  白菊知道他的意思,她微微一笑,解释道:“我要跟你说些秘密话,不叫任
何人听见。”

  唐吉望着白菊的俏脸,说道:“白姑姑有什么话快说吧,我得赶快走。”

  白菊冲他妩媚地一笑,说道:“你急什么,先坐下吧!”

  说着话将惴惴不安的唐吉硬按在床上坐下,她的双眼射出柔美的光辉,那光
辉能将任何一个男人变软,小唐吉当然更不能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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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入洞

  白菊注视着唐吉,柔声问道:“你喜欢我吗?想不想要我?”说着一拉身上
内衣,露出一部分肩膀。

  唐吉咽了口吐沫,抖着声音说:“我怕我怕,老爷他凶得很。”

  白菊见小唐吉这么回答,而目光却盯着自己的身子不放,明白他的心意,便
轻声说:“不怕不怕,灯一灭谁都看不见了。”回身扇了一掌,掌风过处,室内
的几根蜡烛同时灭掉。

  唐吉站起来,说道:“白姑姑,这不好吧?”

  没有听到回答,只觉一个温暖柔软的身子贴上来,那香气使唐吉血流加快。

  这个工夫他迷失了,双臂一伸,搂住这个新娘子,象对秋雨那样,他的双手
在她的身上活动起来。

  白菊捏捏他的脸蛋,轻笑道:“看不出你小小年纪就这么色的,长大那还了
得。”

  唐吉也不答话,在白菊的俏脸亲着,两手摸来摸去终于停在她的乳房上。一
手一只,握着揉着按着,在奶头上捏着。凭手感也知道她的奶子不算大,绝没有
义母的大,但比秋雨的大多了,柔软中带着弹性,按下去自动弹起。唐吉爱不释
手,越摸越有瘾。

  白菊从没叫人这么挑逗,东方霸追她时可不敢对她无礼,为的是要给她一个
好印象,而白菊向来也是自爱的,因此她纯洁得象一张白纸。

  白菊是敏感的,她呼吸粗浊有了鼻音:“小吉,你摸得我全身好难受呀。”

  说着话去推唐吉的手,意思是想推开他,不叫他无礼。当然这只是她的女性
矜持在作怪,她的内心中是喜欢这个小男人摸她的。

  唐吉当然不会放开她,双手把奶子揉得胀起来,隔着薄薄的衣裳能感觉奶头
已经硬了。唐吉暗暗高兴,身上的欲火也烧起来。他想象着父母亲热的情景,把
白菊往床里一推,自己也趴了上去。

  先亲住她的小嘴儿,她的唇好热好软。唐吉尽情地舔呀啃呀啄呀吸呀,把她
的红唇当成水果了。又试探着将舌头向里探,探了几下,白菊才把小嘴儿张开。

  于是唐吉找到她的香舌一阵吸吮,吮得白菊激动起来,将双臂搂住他的脖子。

  为了舒服,唐吉一边亲着白菊,一边将身子来回移动,使双方的身子慢慢磨
擦,磨得白菊浑身直起反应,一种只有在梦里才会时常出现的酥痒从腹下升起,
使她感到空虚,想男人用什么方式安慰自己。

  磨了一阵儿,唐吉分开白菊的腿三路进攻:上边亲着舌头,中间玩着乳房,
而另一只手则不客气地伸到白菊的胯下,在她最宝贵的最神秘的地方抠摸起来。

  白菊还有几分清醒,下意识地推拒着,但唐吉摸了几下,她便顺从了。唐吉
时而温柔时而粗暴地逗弄着那里,不一会儿便感到那儿湿润了,已有粘液从裤子
里渗出来将手弄湿。

  唐吉学着父亲的样子将手指在嘴上一舔,说道:“白姑姑,你好香呀。”

  羞得白菊笑骂道:“小家伙,这么小就那么坏呀。”

  唐吉说道:“白姑姑,我要你的身子,咱们干吧。”

  说着话给白菊脱衣服,白菊任他乱来,不一会儿白菊就清洁溜溜了,娇躯在
黑暗中发出幽光,如果有灯的话一定会象水晶一样泛起耀眼光辉的。

  唐吉说道:“白姑姑,把灯点着吧。”

  白菊抓住唐吉的手,说道:“不要,不要,你开灯我就不理你了。”

  唐吉无奈,脱下了自己的衣服上前,从白菊的头上吻起,一直吻到白菊的腹
下,白菊轻声叫道:“别舔那里,那里不能舔的。”声音又柔又媚,听得人血脉
贲张。

  唐吉不理她的话,伏在她的胯下狂吻。她的毛不算多,却软软的短短的。分
开毛来,唐吉在她的嫩唇上吻了一下,吻得白菊哦的一声,说道:“小吉呀,快
起来,羞死人了。”

  唐吉又伸嘴亲,无意中咬住白菊的小豆豆,这一下算找到白菊的死穴,白菊
一下子全身变得酥软,一点力气都变了。

  唐吉见此大吻特吻起来,口水跟白菊流出的淫水混在一起,弄得白菊的下体
不住颤抖着。吻了好一会儿,才又起身跟白菊抱在一起。

  白菊激动之下,两手乱抓,竟抓到唐吉的棒子,一摸之下,白菊惊呼道:
“小吉,你的东西挺大的,这么硬,快赶上石头了。”

  唐吉说道:“那正好跟你的宝贝亲热。”说着话手指探入白菊肉洞。

  白菊说道:“别用手,用它吧。”说到这里,白菊的声音低得不能再低了。

  唐吉忍了半天了,想到能占有这位漂亮的女人,他激动得快发疯了。在白菊
的鼓励下,唐吉趴在她的玉体上,将棒子向前挺着,挺了好几下也没刺到地方,
毕竟没干过那事,没什么经验。

  白菊急了,抓住他的玩意对准自己的泉眼,两人的宝贝便碰头了。

  唐吉喘息着说:“姑姑,我要干了。”

  白菊毅然道:“你干吧,今晚我是你的新娘子。”

  唐吉一挺屁股,龟头挤入白菊的细缝,只听白菊啊的一声,显然是很疼的。

  唐吉忙问:“白姑姑,怎么样?”

  白菊咬咬牙,说道:“使劲吧,别管我。”

  唐吉心一横,知道女人开苞都会疼的,这是他听庄里那些好色之徒说的,但
疼过就会舒服了。于是唐吉又一挺肉棒,借着淫水的润滑,一下子插入一半,这
一下子疼得白菊险些哭起来,因为这一下子将她的的处女膜给能捅破了。在这一
瞬间,白菊从姑娘进入妇人之列。她心里矛盾极了,既有报复的喜悦,又有失身
的黯然。这个时候她真想把身上这个小男人推下去,然后大哭一场。

  这个时候她突然感到羞耻,自己是东方霸的新娘,怎么能让别的男人干呢?

  我成了什么样的女人了?

  这只是一瞬间的想法,当唐吉的肉棒全部插入,龟头顶在她的柔嫩的花心上
时,白菊的大脑一片空白,那种肉体上的感觉很复杂,又痛又麻还有点痒呢。她
又动情了,不禁勾住唐吉的脖子,主动去亲他。

  唐吉的肉棒被白菊的小洞夹着,那里紧暖又湿润,自己的灵魂都被牵引到那
里。唐吉缓缓动着肉棒,跟白菊亲了几嘴,问道:“白姑姑,还疼吗?”

  白菊喘息着说:“还有点疼,想不到干这种事这么苦。”

  唐吉说:“听人家说疼过就好了。”

  白菊问道:“你以前有没有跟别的女孩子干过。”

  唐吉诚实回答:“你是我的第一个女人。”

  白菊说道:“你也是我的第一个男人,想不到会跟这么小的男人这样。”

  唐吉说:“你看我小吗?”

  说着抽动肉棒,使白菊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快感,这快感压倒了痛感,她不
由随着他的动作小声呻吟起来。

  唐吉听得过瘾,知道她舒服了,便一下下抽插起来,越插越快,那小洞包得
肉棒紧密无缝,每一下动作都令双方感到爽快。穴里的嫩肉夹得唐吉想大叫,女
人那玩意太美妙了,难怪义父喜欢趴父母呢。等秋雨大些,也试试她的滋味儿。

  白菊痛感已过,抱着唐吉的后背,一边笨拙地配合着,一边张着小嘴哼哼,
那种快感如同飞上云端一般的美妙,她只想一直这样下去,不想落地。这个时候
她才明白为何世间的女人都想当新娘子,原来这种事是这么美,以前的日子倒是
白活了,直到今天才真正当了把女人。

  遗憾的是唐吉没经验,才插了不到一百下,便受不了小穴的挤压,突然身子
一抖,脊梁一凉,扑扑的竟射了,全射到白菊的处女洞里,烫得白菊直叫:“小
吉呀,这是什么呀。”

  唐吉答道:“这是让你生孩子的东西。”

  白菊正当兴手上,还没有完全乐够呢,唐吉觉得很羞愧,就说:“白姑姑,
我一会还能行的。”

  白菊摸着他的头,说道:“我知道你行的,你是真正的男子汉嘛,将来一定
比东方霸强的。”

  唐吉听得热血沸腾,他向来以东方霸为楷模,常发誓将来一定超过他,一定
比他还出息。听到白菊的话,唐吉欢喜得亲白菊的奶头,这亲的感觉跟摸就是不
一样。而唐吉家伙虽射了,却没有完全变成面条般的软,仍在白菊的洞里放着,
等着第二次过瘾呢。

  在黑暗中,唐吉看不到白菊的身子,但他通过亲吻抚摸,知道白菊全身光滑
之极,她身上的香气更叫人心醉。唐吉玩着白菊的奶子,含着一个奶头,另一手
还抓着一只得意地握玩着,只觉得这是人间最好的玩具。

  白菊被唐吉亲得痒痒的,忍不住吃吃笑起来,说道:“小吉呀,别亲了,亲
得人家全身受不了,又想那事了。”

  唐吉亲得兴起,用嘴含入一部分乳房,再慢慢将嫩肉往处吐,另一手更是放
肆地狠搓,象要把白菊给搓碎一般。

  只不过一会儿工夫,白菊欲火上升,而唐吉的棒子不知不觉间又硬起来,白
菊感到胀胀的,白菊说道:“它又变大了,它又想干坏事了。”

  唐吉笑了几声,双手撑住她肩的两侧,使劲干起来,把小穴插得滋滋作响。

  白菊大爽,她想大叫却不敢,总怕有人听见。

  正当双方干得热火朝天时,白菊拍拍唐吉的后背,说道:“快停下来,有人
来了。”

  唐吉听话,侧耳倾听,不一会儿果然听见脚步声传来,唐吉心一沉,都快停
止跳动了。这要是让人抓住,小命就没了。

  “怦怦怦”有人在敲门,一个声音说:“白菊,你睡了吗?我来了。”这正
是东方霸的声音。

  白菊不禁一哆嗦,他要进来可怎么办?沉吟一会儿,等东方霸再度说话时,
白菊才懒洋洋地说:“谁呀?这么晚了。”

  东方霸在门外陪着笑,说道:“白菊,我是你东方霸呀,你快开门,我来陪
你。”

  白菊哼道:“胡说,东方霸在他三夫人的屋里呢,这个时候怎么能出来?你
一定是冒充的,你不想活了吗?”

  东方霸嘿嘿一笑,说道:“白菊,我真是东方霸,你要怎么才相信呢?”

  白菊说道:“你给我学两声麻雀叫,要是东方霸的话,你应该会叫的。”说
着话,白菊推推唐吉,唐吉明白,悄悄从白菊身上下来,打算找个藏身之所。

  门外的东方霸无奈,只得学了几声麻雀叫,别说叫的还挺象。要在平时,唐
吉早笑出声来,想不到一个堂堂的大庄主,为了讨好女人,竟在晚上学起麻雀叫
来,不过眼下可笑不出来,他的小命要紧。

  唐吉穿戴好了,钻入床底,白菊自己也简单穿了,对东方霸说:“我相信你
是东方霸,不过我已经睡下了,你明天再来吧,你还是回你的三夫人屋里,以免
我被人家说长道短,说我缠着你不放。”

  “怦怦怦”东方霸继续敲着门,说道:“白菊,我知道这几天对不起你,以
后我会对你好的,那三个女人不懂事,赶明儿个我把她们都休了。”

  说到这里语气严厉起来,象真的发怒了。白菊芳心乱跳,他要是发怒踢门进
来可怎么好,他那么精明会看不到秘密吗?

  正自惴惴不安时,一个声音响起:“老爷呀,你上茅房怎么这么久呀?快跟
我回屋,外边风大。”正是三夫人的声音,甜腻之中透着几分骚媚。

  “你回去睡吧,我今晚在白菊房里住。”东方霸不耐烦地说。

  “不行,不行,说好了的你今晚是我的,你在她们俩房里都睡个整夜,凭什
么在我房里呆个半夜就走,这对我不公平,我不依你。”三夫人撒起娇来。

  “你快回去,你再不回去我跟你不客气了。”东方霸声音加大了,看来要发
威。

  “怎么的,新人刚进门你就打我吗?你打吧,你打死我好了。”只听扑通一
声,接着便响起哭声,想必是三夫人坐到地上闹起来。

  正这时又有两个女人声音响起:“三妹,你怎么了,谁这么缺德欺侮你了。

  来,快起来。“脚步声起,又有人走过来。

  “你们怎么都来了,合计好的对吧?成心想整我。”东方霸愤愤不平。

  别看东方霸对下人心狠手辣,可对老婆们却是非常宠爱,别说打,连骂一句
都是少的,可见人人都有自己的弱点。

  “老爷,明天才是这屋呢,今晚你是三妹的,你快回去吧,就别叫三妹伤心
了。”

  二夫人说。

  “老爷,男人说话是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你不会自食其言吧?老爷你一向
可是个大英雄,大好汉的,这回不会例外吧?”大夫人也跟着起哄。

  东方霸无奈,只得拉起地上哭闹的三夫人,对屋里说道:“白菊,你睡吧,
我明天一早就来。”说着长叹一口气,在三位夫人的陪伴下不得已走了。

  脚步声远去,屋里的白菊这才松口气,说道:“吓死我了,他要是进来,咱
们都完了。”

  唐吉从床上钻出来,说道:“如果他要进来,咱们总不能等着死吧。”

  白菊说道:“想动手吗?咱们俩这样的,二十个也不是对手呀。”

  唐吉沉默一会儿,说道:“白姑姑,我也走吧,叫人看见会害苦你的。”

  白菊拉住他的手,道:“你别走,今晚是咱们的洞房,你留下陪我好吧。”

  唐吉双腿一软,差点没坐在地上,心说留下来陪你那多危险呀,老天能保佑
咱们一次,可不能保佑第二次,咱们不是自寻死路吗?我唐吉还没有活够呢。

  白菊见他不出声,说道:“你怕了吗?你要怕了赶紧滚你的吧,我以后再也
不要见你。”

  唐吉很怕白菊的嘲笑,他牙一咬,说道:“怕什么,脑袋掉了不过是碗大的
疤,今晚我就不走了。”

  白菊高兴了,说道:“这才象个男人。”说着话要拉唐吉上床来。

  唐吉说道:“等一下。”

  白菊不明所以,唐吉伸过手,将白菊身上不多的衣服又脱个干净,然后自己
掏出肉棒,就坐在床边,挎着白菊的双腿,将肉棒插入白菊仍然湿润的肉洞里,
不等白菊再说什么,他挺起屁股,大刀阔斧气势磅礴地干起来,那个狠劲儿,象
要把白菊干死似的。

  白菊呻吟道:“你这个小没良心的,想要我的命呀,你轻一点呀。”

  唐吉不理,继续强有力地在肉洞里进出,每一下都插得够厉害。没干多少下,
白菊的洞里水又多起来,在唐吉的动作下滋滋有声,令白菊又羞又乐。这情景是
多么淫糜又多么让人沉醉呀。

  这回唐吉有点经验了,没有象上回那么粗心,真是越干越有经验,竟把白菊
的大腿放到肩上,然后象猛虎一般在白菊的洞里发威,白菊若不是怕招来麻烦,
早就浪叫出声,准保整个庄子都听得真切。

  在唐吉的攻击下,白菊很快达到平生第一个高潮,在那美妙的一瞬间,白菊
叫道:“小吉,我爱死你了,你干得真好。”

  这一夜两人不知干了几回,快天亮时,二人抱着歇一会儿,然后唐吉象贼一
般逃回家里,幸好没人看到。

  第二天早上,东方霸没等太阳出来他就来了。这时的白菊早将屋里收拾得跟
平常一样,看不出丝毫破绽。东方霸一见白菊,搂在怀里叫了多少声宝贝,连摸
带捏的,做着各种小动作,想跟白菊干那事。

  白菊心说,好女不嫁二夫,我既然跟了唐吉就不能跟他了,于是借口自己来
事不跟他乱来。东方霸还以为她在为自己冷落她而生气,暗暗打定主意要用些慢
工夫收服她。

  没过几天,东方霸送白菊回娘家,途中遇到通天教拦劫。在这场大战之中,
东方霸二十名手下全部惨死,东方霸跟管家拼死保护白菊,而白菊还是落入敌人
手里。东方霸含着泪跟管家杀出重围,并受了很重的内伤。

  这次之所以后果惨重,是因为通天教主亲自出马,而他的手下高手如云,东
方霸能活着回来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几年过去了,白菊一点消息都没有,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从那以后,东方
霸再也没娶小老婆,他不敢想象白菊的命运。

  唐吉听说白菊的惨事后,背着人哭了好几天,直到现在他还忘不了白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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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受辱

  那天晚上,唐吉听老板娘花花教训他男人,他对老板深表同情。同时想到自
己可能连老板都不如呢,自己想叫心上人教训和痛骂,也没有这福气了。秋雨被
抓回去,肯定要被逼着出嫁,她心里不知怎么难受呢。我但有一口气在,绝不能
眼看着她嫁给别人。

  这是他在客栈干活的第四天。他在楼上正打扫某个房间呢,只听楼下传来一
个清朗而有力的声音:“老板娘,我向你打听一个人。你可见过一个少年人从这
经过?他有十七八岁,是黑龙江口音,长着长方脸,还算英俊。”

  老板娘笑道:“客官,我没有见过,不知这人是干什么的?”

  那人沉声说:“这人是贼,偷了我们主人的东西,我们主人务必要抓住他,
凡提供线索的人,重重有赏。”

  老板娘说道:“我要看见的话,我一定告诉你。我最喜欢拿赏钱了。”

  接着脚步声响起,越来越远,那人向外走去。

  唐吉躲在房间里不敢出来,脸色都变了。他听得真切,这声音他是熟悉的,
正是卧虎山庄的管家许福。许福是东方霸最得力的助手之一,一口剑使得出神入
化,在北方少有对手。他本人总板着脸,跟人打斗时从不留情,因此他有个外号
叫作“黑心剑”。不用说,他这是来抓唐吉的。要是让他抓到,那还有好吗?

  当他下楼时,被老板娘叫到一个房间里,老板娘悄声问:“你跟我说实话,
你到底是谁?偷人家什么东西了?看刚才那个家伙那副凶相,见到你一定会杀了
你。”

  唐吉心说,剑谱的事是不能说的,那要说出去想杀我的人就不只卧虎山庄。

  于是唐吉将自己跟秋雨私奔的事说了。

  老板娘听了格格直笑,媚眼瞄着唐吉说:“我当是偷了什么宝贵的东西,原
来你是偷了东方霸的女儿,嗯,真有胆子,是个男人。”

  唐吉忍着悲伤,说道:“我与秋雨是真心相爱的,他爹却要将她嫁给别人,
我当然不能同意,这才跟秋雨走的。”

  那老板娘感慨道:“这婚姻之事,有几件是自己说了算的呢,要是自己说了
算的话,我也不会落到今天这地步。”显然老板娘被触动伤心的往事。

  老板娘突然大声说:“唐吉,你可不能不管东方秋雨呀,你要是不管,你可
太没有良心了。”

  唐吉表示说:“我宁可自己命不要,我也要阻止她嫁给别人。”

  老板娘夸道:“对了,这才是男子汉,大英雄。”

  这事之后,老板娘对唐吉好多了。原来的一些重活也不叫他干,不用说,唐
吉的事迹感动了老板娘,知道这是个有情有义的少年。

  在天黑之前,老板娘打发老板上路,让他到附近一个村子讨债去。夫妻俩开
店之外还有几十亩地对外出租,现在老板去收租金了。唐吉奇怪,这样的事为何
不白天去呢?早去早回,晚上夫妻俩不就可以相伴了吗?到了晚上,老板果然没
有回来。想必他今晚回不来了。

  打烊之后,屋门也插好了。

  唐吉躺在床上似睡非睡呢,只听隔壁一个声音说:“老板娘,我来了,你等
急了吧。”

  老板娘笑骂道:“死鬼,还不快过来,再不过来老娘不叫你碰一根头发。”

  “老板娘,你身上好白呀,瞧这奶子,这么大,这么鼓,摸起来真爽。”

  “阿熊,你的摸起来就不大爽了,瞧你长得人大马大的,谁想到家伙事这么
小的,象被人砍断一截似的。”老板娘带着嘲笑的口气。

  那个阿熊说:“别看不大,能力却很强,不信的话,一会儿你好好试试。”

  老板娘笑道:“是骡子是马,咱牵出来溜溜。”

  接着听到轻微的唧唧声,想必二人亲在一处。要不是唐吉身有武功,他是听
不到人家的说话的。唐吉不想听到人家的秘密,他觉得这是无礼的。这老板娘愿
意跟谁睡那是她的事,与他无关。

  一会儿,又传来喘息声,呻吟声,浪叫声,床铺的摇动声,想必二人已经开
始行云布雨了。

  唐吉心说,老板不能让她满足,这个雷公般的汉子想必能叫她满意。

  “老板娘,我的功夫怎么样?”阿熊大喘着气。

  “功夫倒可以,只是鸡巴玩意太小了,顶不到痒处。”老板娘对他评价着。

  “那怎么办?我也觉得小了一点。”阿熊声音有点沮丧。

  “那也不是没办法,听说可以换上一条狗鸡巴,插进来一定很过瘾的。”老
板娘浪笑道。

  阿熊认为老板娘笑话他,一气之下,狠狠地干起来,那床铺象地震般晃动,
虽顶不到花心,但那磨擦的快感,也令老板娘浪叫不止,听得阿熊内心充满了成
就感。

  唐吉听得老板娘的浪叫,又骚又媚,象要把男人的魂都勾走似的。他很想看
看这个老板娘在床上是个什么样子。于是他下床穿鞋,正要过去看时,那边又传
来声音:“你走吧,真没劲儿,这么大的男人原来也是个废物。快走吧,免得我
看着生气。”

  阿熊说:“老板娘很对不住你,赶明个我换条大家伙。”说着脚步声响起,
看来阿熊是走了,神情一定很狼狈的。

  唐吉听到老板娘叹息道:“这些男人怎么都这个样子,简直象羊羔转世的,
没一个硬气的。还不如我当年那个负心郎有用。这个负心郎太没良心,早晚要被
雷劈死的。”

  唐吉心想,好戏已经没了,我也不必再看什么了。这么想着,他回到床上想
心事。想自己被义父收养,跟秋雨相爱,还送出两顶绿帽子,东方霸那顶也就罢
了,而另一顶每想起来,他就后悔。一时间心里乱乱的,倒睡不着了。

  正不自在时,只听急促的敲门声响起,阿熊走近门,说道:“客房已满,请
到别处投店吧。”

  门外一个声音答道:“我们不是来投店的,是找你们老板娘的。”

  另一个粗糙的声音:“对,快叫你们老板娘出来开门。”那口气很狂妄的。

  阿熊想了想,记得以前这两人来过,知道是不好惹的,马上向老板娘报告,
老板娘让阿熊回去休息,自己定定神,再去开门。

  开门前,老板娘轻声说了什么,对方也回应着,这声音太低了,唐吉根本听
不清楚。他不知道这二人是什么来路,看样子是重要的人物,不然的话老板娘为
何要亲自出迎呢?

  因为好奇,唐吉将门开道缝,正看见老板娘和二人上了楼梯,不用说是到楼
上说话了。看那二人,穿着黑色劲装,都是三十五六岁,一个瘦子,一个胖子,
脸上都带着点傲气,看样子都是会武的。

  老板娘是最后上楼的,她将所有灯都吹灭了,往常有的灯不灭的。唐吉睡不
着,很想知道这二人是干什么的,于是在黑暗中,他蹑手蹑脚地出了屋,无声无
息地上楼来。

  那是个走廊尽头的房间,平时都是空着的,是老板娘的专用房间。这房间跟
别的房间都离着一段距离,想必为清静才这样设计的。这是个套房,房里有房。

  老板娘插好屋门,请二人坐下。他们并没有到内房里,否则的话,唐吉就什
么都看不到了。

  二人吃些水果,瘦子拿出一张纸交给老板娘,说道:“堂主有令,让你认真
办事。”

  老板娘正色道:“不知堂主有何命令。”

  瘦子趁机摸老板娘的手,笑道:“都写在上边呢,你自己看吧。”

  老板娘抽回被握的手,看一遍那纸,微微沉思,然后进内房去了,想必是将
命令放起来。她回到大屋,道:“请二位大哥回复堂主,说属下定当全力以赴,
不叫堂主失望。也请二位使者大哥在堂主面前多多美言。”

  那胖子不动声色,而这瘦子则来到她面前,一把将她拉到怀里,说道:“我
的宝贝儿,我们难得来一回,你好好陪陪我们两个吧。”

  说着向胖子一使眼色,那胖子也笑了,站起身,向老板娘胸脯乱看着。

  老板娘挣扎着,说道:“那不好,那不好,我哪有本事伺侯两个男人呢?”

  瘦子笑道:“这还不好办吗?我俩一个一个来就是了。再说谁不知你的艳名
呀?你的床上功夫是出了名的,堂里好多男人都是尝过味儿的,我二人可是馋了
好久了。”说着不由分说,抱起老板娘放在大床上。

  门外的唐吉心说,我要不要进去救她呢?转念一想,那要看情况了,如果她
愿意跟他们,我有什么意见呢?反正她不是我老婆。如果她全力反抗,我自然不
能不管。

  再看下去,只见老板娘挣扎一会儿,便随便他了。显然这挣扎只是假相,她
根本想放荡一下的。唐吉在外叹息,幸好我没有那么冒失,否则的话不但多余,
备不住会惹祸上身呢。那卧虎山庄在外边名气那么大,东方霸只要放出消息,我
唐吉就寸步难行了。

  唐吉是在门上纸洞偷看,房里点着数枝蜡烛,亮如白昼,每个人的脸色唐吉
都看得清楚。那瘦子弯腰亲着老板娘的脸,两只手在她的身上乱摸着。那胖子也
不甘落后,脱鞋上床,分开老板娘的大腿,两手抠摸她的胯下,在她最神秘的地
方下工夫。

  老板娘如何受得了二个人挑逗,不一会儿便脸泛春潮,眸射春光,口鼻都发
出迷人的哼叫,叫人听了火气直窜,欲罢不能。

  “你的脸真光滑,香香的。”瘦子夸过后,大嘴吻在老板娘的红唇上,使劲
地亲着,舔着,一手将奶子揉得重重的,又嘀咕道:“这奶子真好,按下去还能
弹起来。老子好久没摸到这么好的东西了。”说着话,以舌头挑开老板娘的嘴,
将大舌头伸进去搅弄。

  胖子一手摸着小腹,一手磨擦着老板娘的下体。别看隔着裤子,仍能感到那
里的温度。胖子唧唧有声地夸道:“好鼓的东西,里边一定水好多吧。一会儿咱
们哥们有得玩了。”说着话竟解开老板娘的裤子,将手探了进去,稍后惊呼道:
“好多水呀,真是个骚货。”将手一抽出来,几根手指闪着水光。

  瘦子扭头一看,跟胖子相对笑了起来。老板娘有点羞,闭上美目直哼着。瘦
子也急不可待,跟胖子一起动手,三两下将老板娘脱个精光,于是老板娘的身子
便展现在三个男人眼前了。只是屋里的两个男人不知门外还有一人呢。

  老板娘珠圆玉润,肤白如雪。奶大腿长,穴上没毛,再配上微圆的脸,妩媚
的表情,淫荡的眼神,实有令人神飞骨软的魔力。

  二人看得直淌口水,瘦子嘴巴下移,去吃老板娘的奶子,一手猛捏另一只。

  舔几下便看看,那奶头被弄得水淋淋的硬起来。那胖子,则伏到老板娘胯下,
伸长舌头猛吃一阵儿,害得老板娘娇躯乱摆,水流不断,弄湿了胖子的大半个脸。

  门外的唐吉大开眼界,他从来不知道三个人也可以一块儿玩的。

  到该上的时候,二人起了点争执,都想打第一炮。老板娘不耐烦了,胖子想
了个招,划拳定先后。看胖子傻大黑粗的象个笨人,哪知划拳之道竟敏捷非常,
没等老板娘多想呢,胖子已经得胜了。

  胖子脱掉自己衣服,露出中号阳具,对瘦子笑了笑,说道:“兄弟,大哥先
干了,先尝个鲜。”

  说着话将玉腿分得大大的,使得那个白虎穴张得开开的。肥厚的肉唇闪着水
光,那粒豆豆硬硬的,很突出。胖子忍不住用龟头顶一下它,顶得老板娘啊的一
声叫,声音中透着喜悦。

  胖子听得舒服,连连磨擦,磨擦得老板娘哼叫连声,胖子再次打量老板娘的
下身,只见粘乎乎的淫水已经流到屁股上,将菊花都泡上了。那菊花在粘液中发
着淡淡的幽光,胖子看得大为过瘾,用食指捅捅它,菊花向里直缩。

  胖子笑道:“这玩意真好玩。”说着话将龟头对准肉洞,滋一声插个到底,
这中间没什么障碍,可见它的家伙也显得小了点。

  胖子感受一下滋味儿,接着呼呼有声地插起来,插得老板娘啊啊叫着,想必
这男人带给她的感觉比老公跟阿熊都要好。

  胖子一边干着,一边问道:“骚货,我插得怎么样?你叫两声听听。”

  老板娘兴奋直来,扭着屁股哼道:“插得好,插得好,要插死我了。”

  瘦子听了眼馋,在老板娘的身上抚摸着,时而亲脸蛋,时而咂舌头,时而嘬
嘬奶头,忙得不亦乐乎,耳听着插穴的唧唧声跟老板娘的浪叫声也感到爽快。

  胖子一口气干了几百下,没有射的迹象,想是很有经验的。他时而猛干,时
而轻柔的搅动。时而插得深些,时而浅些。有时把家伙整个家伙拔出来,看看那
水汪汪的肉洞大张的样子,然后再滋一声插入,如此玩弄,使老板娘感到新鲜。

  瘦子见胖子插得有声有色,自己过不了插瘾,看到老板娘的嘴还闲着,便挺
着肉棒向她的嘴凑去。

  老板娘皱皱眉,说道:“别插我的嘴,这股味儿不好。”

  瘦子捏着老板娘娘的奶头,说道:“你不让我插嘴,我就插你的屁眼了。你
看看你喜欢我插哪个。”

  老板娘微带怒气,说道:“你欺侮我,我向堂主告你去。”

  瘦子一笑,说道:“咱们同时向堂主告状,你说她信我的还是信你的呢?”

  老板娘心中一凉,她当然明白堂主是信他的。堂主向来不大信任女人,对这
些臭男人倒挺看重的。她想到堂主这回的命令,不禁感到发愁,真不知怎么办才
好。

  两个男人可不知她的心事,一个在有滋有味儿地抽插着,一个见她发愣,以
为她服气了,便得意洋洋地将肉棒塞入她的嘴里。老板娘被男人的气味一冲,登
时一振,知道胳膊拧不过大腿,便只好含着龟头,给他舔起来。她的内心却在痛
骂这人的八辈祖宗。

  不一会儿,胖子扑扑射了。瘦子抽出家伙,替代了胖子的位置。瘦子的家伙
黑黑长长的,能顶到花心。

  当瘦子的龟头一挺到深处,老板娘爽得叫出声来:“好呀,这一下顶到心上
了。”

  瘦子洋洋得意,两手揉搓着两只奶子,肉棒一个劲儿地在洞里进出,嘴里叫
道:“这骚货穴里的水好多,泡得人爽死了。你夹,使劲夹,啊,好呀,真是个
女人。”

  瘦子把肉洞插得滋滋响,听得三人都兴奋起来。

  胖子的东西又有些硬度,提议道:“兄弟,你让她撅起来,咱们一起玩。”

  瘦子笑道:“哥哥,咱们有福同享。”说着话让老板娘摆出小狗式。

  老板娘无奈,只好四肢着床,将屁股翘得高高的。瘦子拍拍圆溜溜的屁股,
狂笑道:“真他妈的白呀,老子今天非操死你不可。”

  说着话,在她的肉洞里用手指捅了几下,接着猛地将肉棒刺进去,刺得老板
娘一疼,叫道:“你这个该死的,你不能轻一点吗。”

  瘦子嘿嘿笑道:“轻点你能过瘾吗?”

  说着话屁股耸动,一根肉棒迅速地在肉洞里活动 起来,老板娘的叫声再度
响起。不过没响几声便没声了,原来胖子坐到她的嘴前,将棒子硬塞入了她的嘴
里。老板娘虽觉得被两个男人同时玩是一种耻辱,但她没有法子,她惹不起这两
个男人。

  过不一会儿,瘦子抽出家伙,接着又是一捅,只听老板娘一声惨叫,扭头瞪
着瘦子说:“你有毛病呀。”

  瘦子笑道:“屁眼不也是给男人玩的吗?”

  原来瘦子的肉棒竟插入了老板娘的另一个洞。老板娘的这个洞可是处女,疼
得她眼泪都出来了。

  唐吉无心再看,跟来时一样,象一只猫无声地走了。心中是无限的感慨,不
明白老板娘为何要怕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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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被綁

  次日醒來,唐吉嚇了一跳,脖子上涼嗖嗖的,架著一把雪亮的刀。把刀人是
一個瘦子,旁邊還坐著一個胖子,二人正朝他陰森森地笑著。這二人正是昨晚玩
弄老闆娘的什麼堂來的使者。

  瘦子見他醒了,問道:「唐吉,總算抓到你了。活該老子發財呀,這回堂主
一定不會虧待我們哥們的。」

  唐吉穩穩心神,說道:「你們是什麼人?我跟你們素不相識的,你們想幹什
麼?」

  瘦子哼道:「我們是誰你不用操心,我們不想幹別的,只想衝你要一件東西。」

  唐吉問道:「什麼東西?」

  瘦子喝道:「少跟我裝糊塗,快把狂風劍譜拿出來,不然的話,別怪老子對
你不客氣。」說著話將刀壓了壓,唐吉只覺脖子微疼,不知道有沒有受傷。

  唐吉鎮靜如常,說道:「什麼劍譜不劍譜的,我可不知道。你們不信的話,
可以隨便搜。」

  胖子在旁插嘴說:「有什麼可搜的,你會那麼笨將東西放在身邊嗎?一定是
藏起來了,你快說出來,我們不跟你為難. 」

  唐吉大聲道:「沒有就是沒有,你就算殺了我,我還是沒有。」

  瘦子咬牙切齒地說:「不見棺材不落淚,帶你去總堂,到時候你想死都做不
到。」對胖子說:「大哥,將他捆起來。」胖子取出一條繩子,將唐吉綁起來,
手法利落。唐吉本想反抗,可刀在脖子上,他不敢亂動。

  瘦子說道:「大哥,咱們走吧,一切請堂主定奪. 」胖子答道:「正該這樣
的。」隨後胖子一手提了唐吉,跟瘦子出屋。唐吉少說也有百十來多斤重,那胖
子提他如提小雞,可見力氣不小。

  經過櫃台時,跟櫃台後的老闆娘打聲招呼:「老闆娘,我們先走了,有空我
們再找你樂樂。」說到這兒臉上露出淫笑來。

  老闆娘走出櫃台,恭敬地說:「屬下恭送二位使者,並祝堂主永遠年青漂亮。」

  瘦子跟胖子對視一眼,說道:「你的話我們一定帶到。」

  老闆娘看了看唐吉,眼中露出同情跟不安的神色,顯然這回唐吉落網就是老
板娘報的信。唐吉瞪她一眼,說道:「老闆娘,這回你們堂主定會升你的職了。」

  老闆娘嘴張了張,終於沒有說出話來。

  唐吉被放在馬背上,這是他自己的馬. 二位使者騎在馬上得意洋洋,似乎聽
到了堂主的誇獎,以及同道的艷羨,想不到這麼容易就把唐吉給抓到了。

  唐吉橫趴在馬背上,十分不爽,眼睛瞧得最多的是地。在平道上走,還不怎
麼樣,一到壞道上,那股子的顛勁兒害得他腸子都要斷了。

  走了兩天,來到彎彎的山路上。周圍都是高高低低的大山,青色無邊。在這
裡連天空都變小了,眼睛望不出去。唐吉被顛得厲害,大發牢騷:「你們快放我
下來,再顛下去老子就沒命了。我要死了,你們堂主還不剝你們的皮呀。」

  瘦子過來拍拍他的頭,冷笑道:「你放心,剝皮也只能剝你的皮,老子的皮
還結實得很。」胖子也說:「堂主他老人家喜歡我們哥倆,她哪裡捨得剝我們的
皮,不過他更喜歡剝俊俏少年的皮,我們那裡燈籠都是人皮做的,你去了就知道。」

  說著大笑起來。

  唐吉聽得心怦怦直跳,心道:「這是不是真的,他們是騙我的吧?如果是這
樣,我去了豈不是凶多吉少,能不能活著出來還是個問題. 」

  正這時,一騎黑馬從後邊跑來,跑到他們跟前時,對唐吉打量一番,半響後
又向前馳去。一會兒,又有一騎白馬跑來,也打量一番,然後又走了。這樣的事
竟了五六回,二人正覺奇怪呢,哪知越往後人往多,每回出現的人還不止一個呢。

  看他們的裝束都是武林人士,唐吉在馬背上雖見不到他們的臉,卻能看到到
他們的馬,靴子及兵刃,他靈機一動,大叫道:「我沒有劍譜,你們殺了我也沒
有用。」這句話出口,可不了得,後邊來的人立刻靠上來,越來人越多,將瘦子
等三人夾在其中。有一個山羊鬍子的老者接近唐吉,問道:「這位小哥,你可是
唐吉嗎?」

  唐吉見他問得禮貌,說道:「老伯是何方高人,來此有何貴幹?」

  老者謙虛地說:「高人不敢當,小老兒是泰山弟子西門鶴. 」唐吉沒覺得如
何,胖瘦二人卻倒吸一口冷氣,都有點突突。武林中人誰不知道西門鶴是泰山掌
門人師弟,泰山劍法之高,據說不下於師兄。他來幹什麼?難道也是為了劍譜?

  胖瘦二人上前說:「西門老爺子,我們要忙著趕路,不能跟你說話了,請吧。」

  意思是說走遠點,不要貼這麼近。

  西門老爺子大怒,說道:「兩位是魔教的餘孽,還不滾遠點,難道要跟老夫
動手嗎?」說著握了握腰間的劍柄。

  正這時後邊有一個大頭青年騎馬趕上來,也不說什麼話,到唐吉跟前一抓。

  西門鶴看得清楚,到手的鴨子豈能讓它飛了,身子縱起,在大頭青年肩上輕
拍一下,那青年哎呀一聲,便向馬下掉去。西門鶴身形不停,直落到唐吉的馬上,
一提唐吉,將他提成騎坐。

  旁邊的胖子跟瘦子不幹了,喝道:「老東西,放開他。」西門鶴對旁邊的人
一揮手,說道:「將他們兩位打發了。」旁邊眾人齊聲答應,一眨眼間,二人便
被十多名漢子包圍。

  瘦子跟胖子各自拔刀,大叫道:「攔我者死。」說著話刀光一閃,向敵人攻
去。二人以為象削蘿蔔一樣,一刀一個,頃刻間殺個乾淨. 哪知道他們錯了,眾
人並沒有一齊動手,而是上來二人,跟他們一對一打起來。幾招過去,胖瘦二人
絲毫佔不到便宜,對方的劍法輕靈巧妙,儘管他們力大刀沉,攻勢兇猛,仍然沒
什麼效果。二人心裡都焦急萬分,不知如何擺脫眼前的困境,他們不明白劍譜這
麼秘密的事別人怎麼會知道呢?

  西門鶴看二人像看死豬一樣,說道:「你們兩個魔教崽子,說到你們總壇在
什麼地方,饒你們不死。」

  二人一邊揮刀抵擋著,一邊高叫道:「老不死的你做夢。」西門鶴冷笑道:
「咱們倒看看誰死。」轉頭對這些弟子說:「就地殺掉,不用跟他們廢話。」說
著話自己帶著唐吉向前邊而去。

  他這一走,後邊好多人都向他追來,只是經過泰山弟子那兒時,眾弟子一起
動手,將追兵都給擋住,眾人想越過去暫時不可能的。

  奔了一陣兒,下了山道,二人來到一棵大樹下,西門鶴將唐吉放在地上,並
不解開他的繩子。這繩子並不是普通繩子,而是牛筋製成,憑你力氣再大也無法
掙斷。

  唐吉沖西門鶴點頭,說道:「多謝老爺子救命之恩,晚輩終生不忘。」

  西門鶴笑道:「小事一樁,不值一提。」接著他認真地跟唐吉說:「唐吉,
你想不想學高超的武功?」

  唐吉微笑道:「晚輩當然想了,武功好了就不用像現在這樣給人家捆得像個
棕子。」

  西門鶴附和道:「說得對呀,可學武必得有高明的師父,沒有高明的師父,
任你天資再好也是枉然。」說著話走近旁邊一棵碗口粗的樹,說道:「你看仔細
了。」緩緩抬起右掌,怦的一掌擊在樹幹上。

  唐吉不知道他為何突然表演起武功來。看他那樣子,這掌必定能令樹幹斷折,
那也沒什麼了不起的,自己義父也能做到。奇怪的是西門鶴這掌擊過後,那樹紋
絲不動,一點反應都沒有,不會武的人擊一下也會掉幾片葉子的。

  西門鶴在唐吉身邊坐下,說道:「你看清楚沒有呀?」唐吉盯著那棵樹,說
道:「我看清楚了,不知道老前輩是否受過什麼內傷嗎」

  西門鶴不解地望著他。

  唐吉一笑,說道:「要不是受過什麼內傷,為何這樹連片樹葉都不掉呢?」

  西門鶴哈哈大笑,說道:「真是傻孩子。」說罷又笑。他指著那棵不出聲,
唐吉一會兒瞅瞅那樹,一會看看老頭,真不知道他在玩什麼把戲。

  不到一盞茶的工夫,只見那大樹突然樹葉紛飛,轉眼間便都掉光了,接著怦
一聲,那樹幹整個倒地。唐吉瞪大眼睛,站起身驚叫道:「這是什麼功夫?這麼
厲害?這要是打在人的身上……」唐吉不敢想像了。

  西門鶴在唐吉眼前踱著步,摸摸山羊鬍子,得意地笑道:「這是我們泰山的
隔山掌。世人只知道我們泰山以劍法見長,其實我們的掌法也不可忽視。年輕人,
你看這掌怎麼樣?你願意的話,我可以收你為徒。不但教你這掌法,連老夫生平
所學,無不傾囊而授。」

  唐吉一臉喜悅,說道:「那敢情好,老人家我願意拜師學藝。」他雖然沒闖
過江湖,但泰山派的名氣他是知道的。那是跟少林武林齊名的大派。

  唐吉正要行禮,西門鶴一拂袖子,說道:「且慢,我還有話說呢。」唐吉只
覺有一股無形的力量托住自己,自己想要曲膝都是不能,不禁暗暗歎服。我要是
練成如此武功,我還會怕誰呢?

  唐吉注視著西門鶴,問道:「老人家,有話請講. 」

  西門鶴笑了笑,說道:「是這樣的,老夫生平最愛是武功,我聽說你有陸狂
風的劍譜,是否能拿出來借老夫一看呢?」

  唐吉腦中靈前一閃,立時恍然大悟,怪道對我這麼好心呢,原來也是奔劍譜
來的。你跟那瘦子跟胖子有什麼不同呢?有心答應吧,自己根本拿不出劍譜,不
答應吧,又不知對方會有什麼手段對付自己。別看名門大派,人心難測呀。別看
唐吉這些年沒在江湖上闖蕩,可是他知道人性的醜惡。這種感悟是他在當年當乞
丐時深深檢驗到的。多年過去,當乞丐的日子他始終記得。

  正不知所措時,前方傳來馬蹄聲響,得得得得,聽來很遠,轉眼便到附近了。

  唐吉尋聲望去,只見前邊的路拐彎處出現兩騎馬,奔跑如風,還沒等他看仔
細呢,二馬已在眼前停住。

  唐吉一瞅人馬,禁不住暗暗喝采。兩匹馬一黑一白,黑馬上端坐一位大漢,
三十左右,健壯如虎,高鼻闊口,真有八面的威風. 白馬上是一位少婦,二十四
五歲,月白勁裝,生得艷若桃李,蜂腰高胸。那種端莊成熟中透著的特殊風韻,
真令人望之著迷。

  唐吉暗讚,真是不可多見的尤物呀,比我見過的別的女人都美,都叫人動心。

  他見女子望男子的眼神,便知道二人是夫妻了。

  二人見到西門鶴,立刻翻身下馬,抱拳施禮道:「弟子見過師叔。」說完目
光轉向唐吉身上。西門鶴對二人點點頭,說道:「力揚,玉簫,你們怎麼從那邊
來的。」

  力揚恭敬地說:「回師叔的話,弟子夫妻的馬快,昨晚趕到前邊的小鎮,今
早見到師叔的信號才回馬過來。」

  西門鶴點頭道:「是這樣呀,嗯,我給你們介紹一位朋友」說著一指唐吉,
「這位小兄弟就是你們師父要請的唐吉,夫妻倆向唐吉拱拱手。

  西門鶴又對唐吉說:「這兩位是我們泰山派弟子。他叫鐵力揚,人稱泰山猛
虎。那位是他的妻子崔玉簫,人稱仙子劍。」

  唐吉也想向人家拱手,無奈兩手被綁,只好點頭致意,說道:「久仰大名,
恕小弟不能還禮了。」說罷一臉笑笑。

  力揚見唐吉被綁,師叔不給鬆開,他不解其意,問道:「師叔,這是怎麼回
事?」他指著唐吉的綁繩.

  西門鶴淡淡一笑,說道:「咱們的弟子都在後邊跟人打架呢,你們夫妻也去
看看,有誰不服就給他們點教訓,別墮了咱們泰山派的名頭. 」

  力揚還想說點什麼,妻子對他使個眼色,他才忍住不說. 田玉簫說道:「師
叔,既然這樣,我跟力揚就先去會師弟他們了。」說著一拉丈夫的衣袖。

  西門鶴說聲:「去吧。」二人上馬,從唐吉跟西門鶴身邊馳過. 唐吉正瞅那
美貌少婦,那少婦正看著他,對他微微一笑,但眼中充滿了疑問。

  唐吉被這一笑弄得有點神魂顛倒,好一會兒才回神來。西門鶴大有深意地瞅
著他,低聲說道:「怎麼樣?我這位師侄的老婆還可以吧。只要你把劍譜給我,
你有什麼願望我都會幫你實現. 」說著臉上露出神秘的笑容。

  聽得唐吉大驚,想不到他會說出這種話來。難道這劍譜真有那麼好嗎?使他
連親情都不要了,這人也太無情了吧?別說劍譜不在我手裡,即使還在的話,我
也不會交給你的。可我怎麼回答他呢,不能得罪他,他看來是個小人。可我要怎
麼說才好?告訴他實話,劍譜叫別人給偷去了?

  唐吉沉吟半響方說:「前輩是一位武林高手,多少後輩對您心儀以久,而不
能見面。這也包括晚輩一個。晚輩能見到前輩,真是喜從天降呀。如果我真有劍
譜的話,我不交給您,我能交給誰呢?」

  西門鶴聽著他的吹捧,心裡受用無比,當他聽到後半截時,心裡一涼,眼睛
一瞪,雙眼充滿凶光,像利劍一樣可怕,看得唐吉不禁身體抖了一下,心說,他
想幹什麼?想殺我嗎?

  西門鶴眼中的凶光一閃,又變回和氣,他笑了笑說:「你不想拿出來,我也
不逼你。那好吧,我是從魔教手裡救你出來的,那你還是跟魔教人走吧。只是到
了那裡,你想死都難呀。」說到這裡,聲音中充滿惋惜跟悲傷,似乎唐吉已經要
變成死人了。

  唐吉想來想去,覺得真去魔教了,自己的命運還真不好說. 白菊不就是落到
魔教手裡了吧,至今也沒有消息,當真比死還叫人難受。想到白菊,唐吉的心裡
一陣陣疼痛,彷彿又回到床上的風光裡.

  唐吉反覆思量,覺得自己不能死,自己死了,誰給白菊報仇呢?自己死了,
秋雨怎麼辦呢?還有那個朱小棠,自己的書在她手裡,可不能不要。自己還想出
人頭地,幹一番大事呢,可不想那麼早歸位。

  唐吉下定決心,終於說道:「老人家,我跟你去泰山好了。」

  西門鶴一聽有門,說道:「那劍譜呢?」

  唐吉堅決地說:「雖然我手裡沒有劍譜,但我會很快找到的。」這話聽得西
門鶴心花怒放。他知道對方的意思,那麼說只要自己領他入了泰山派,自己便能
得到劍譜. 這可是天大的美事呀,若能得到劍譜,練會狂風劍法,這世上還有誰
是我的對手呢?當年陸狂風憑此劍法獨步武林,誰配當他的對手呀?

  那個時候別說是泰山掌門,就是武林盟主吧,我西門鶴也說當就當。我還要
當天下第一呢。他心中一喜,便對唐吉說:「我跟你說的話,你不跟別人都不要
說. 你見我掌門師兄時,也不要亂說話,只說你沒有劍譜好了。」

  唐吉連連點頭,說道:「我知道該怎麼做。對了,老人家,你不能讓我這麼
趕路吧?」他瞅瞅身上的繩子。

  西門鶴笑道:「你不說我倒忘了,我這就給你鬆綁。」

  這時只聽一聲大喝:「慢著。」從前邊一棵大樹上飛下一人,鳥一般輕盈,
穩穩地落到二人眼前,地上連聲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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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品簫

  一看來人,生著麻皮臉,留著八字鬍,腰間掛著長劍。唐吉的第一個反應是
逃。這人正是昨晚到客棧打聽過唐吉的那人,他是臥虎山莊的管家許福。

  許福沖唐吉冷冷地笑笑,對西門鶴抱拳,說道:「西門老爺子,久違了。」

  西門鶴也拱手回應,微笑道:「原來是許大管家呀,這麼有空來這荒郊野外
來看我我這老頭子,真是多謝了。」

  這話聽得許福大為生氣,心說,你跟我打什麼哈哈,你難道真不知道我是為
唐吉而來嗎?這個老鬼,不愧是老狐狸,一句話就把將我的嘴給堵上了。

  許福做出笑臉,和氣地說:「老爺子,許福此次出莊真想不到能碰上老爺子,
真是榮幸之極. 我這回出莊是帶著莊主的命令的。」

  西門鶴沖許福淡淡一笑,捋著鬍子說:「這跟我有什麼關係?」

  許福回答:「也有關係,也沒有關係. 」

  西門鶴凝視著他,說道:「這話我倒要請教許管家了。」

  許福目光射到唐吉身上,用手一指唐吉,厲聲道:「老爺子,我這回出來就
為捉這個叛徒回去的,如果老爺子不干涉,就沒有關係;干涉就有關係了。」許
福面目醜陋,再加上一臉凶相,實在讓人看了可怖。唐吉情不自禁地向後退一步,
心道,可不能落到他手裡,要被捉回去還不如給人一刀捅死呢。

  許福的意思很明顯,他要捉唐吉回去,唐吉不能跟西門鶴走的。西門鶴對著
許福乾笑幾聲,說道:「許管家,你來晚了。」

  許福不解地望著西門鶴,說道:「老爺子這話實令在下摸不著頭腦. 」

  西門鶴傲然道:「唐吉眼下已是我的人,不能讓你帶走他。」

  許福雙眉一揚,盡量和藹地說:「老爺子,請不要叫在下為難. 你也知道我
們莊主的脾氣,他要的東西,別人攔不住的。」

  西門鶴大聲說:「老夫的脾氣也是一樣,想要的東西天皇老子也阻止不了。」

  許福臉色變得黑紅了,沉默一會兒方說:「西門鶴,你別以為我們臥虎山莊
怕你,今天你若不讓我帶走唐吉,我也只能冒犯了。」

  西門鶴伸了個懶腰,說道:「老夫也正想領教黑心劍的厲害。」

  許福盯著西門鶴道:「那麼在下就得罪了。」

  西門鶴不以為然地說:「請出招吧,你若勝得了老夫,老夫絕不攔你。」

  許福曲臂立掌,雙腳滑行,繞到西門鶴側面,突然一掌拍向西門鶴的肩頭.
西門鶴笑道:「想不到你還會少林寺的大力金剛掌。」這一掌名叫開山裂碑。

  西門鶴根本沒把他放在眼裡,躲都不躲,一掌迎上,只聽怦一聲,雙方對了
一掌。西門鶴穩穩站立,而許福向後卻退了幾步,臉上變色。很顯然,許福在內
力上要差一些。

  許福見自己在內力上吃虧,不再跟他費什麼時間,刷一聲抽出身上的佩劍,
話也不說,劍尖一抖,跳起身直刺西門鶴的胸口。這招叫毒龍吐信,非常霸道。

  西門鶴微一側身,同時橫掌斜砍,斬向許福的脖子。許福不閃不避,劍尖一
晃,隨對方身形而動,仍刺向對方的胸口。他這是冒險一試,想跟西門鶴比比,
看到底是你的掌快還是我的劍快。

  西門鶴可不想跟他賭命,他急忙收掌退步,化解危機後,腳下靈活變動,迅
速繞到許福身後,雙掌齊發,這個變化快如閃電。許福也不是白給,突地轉身側
閃,又刺向西門鶴的咽喉。

  幾個照面下來,雙方都對對方暗暗佩服,都知道對方不好惹,因此二人都沉
著應戰,你來我往,打成一團. 只是西門鶴自持身份,始終以一雙肉掌穿梭於對
方的劍影之中,卻能立於不敗之地,連唐吉見了,都忍不住想喝采幾聲。

  唐吉見二人打得熱鬧,對自己沒那麼注意,轉頭向周圍瞅瞅,根本沒有人。

  他心道,此時不走,更待何時. 他緩緩轉身,跳上自己那匹馬,一夾馬腹,
那馬嗖一聲竄出去,真是快如急風.

  打鬥的二人發現唐吉溜了時,急忙停戰,各展輕功身法向唐吉追來。唐吉才
跑出幾十丈,那馬又是平常的凡馬,自然速度有限。那二人快如流星,越追越快,
離唐吉越來越近。唐吉暗道,怎麼這麼倒楣,又被惡鬼纏上了。這兩個傢伙,沒
一個好東西。我要有一身好功夫,把他們都給殺了。

  眼看著西門鶴的手指要觸到唐吉的馬尾了,旁邊的樹林有人叫道:「看暗器。」

  只見二道白光一閃,奔二人射來。二人一個低頭,一個跳高,把飛刀輕易躲
過. 哪知道又是幾把飛刀射來,二人只得小心應討。眼看著唐吉在前邊一轉彎,
不見影兒了。

  二人大怒,向樹林一望,也不見人了。二人以大局為重,仍向唐吉追去。當
他們到達那轉彎處時,一張大網從天而降。兩人反應很快,矮身向旁竄去。不曾
想旁邊正有幾張網等著他們呢。兩人拔劍斬去,想破網而出,哪知那網竟毫無損
傷,並非一般的材料製成。二人英雄一世,想不到竟吃了這種下三濫的虧,不禁
都大罵出口。

  只聽一陣歡呼,從道邊湧出十幾名女子,一律是黑衣打扮,都如花似玉的。

  她們身手敏捷,將大網纏緊,二人空有一身武功,也是無法。

  唐吉回頭看二人被抓,正不知該不該繼續跑呢,這時身前有人說話:「姓唐
的,你跟我來。」這聲音清脆悅耳,卻冷冷的帶著命令性的。

  唐吉轉頭一瞅,只見馬前站立一位紅衣少女,長身玉立,明眸皓齒,只是一
張臉冷如冰霜,根本不正眼看唐吉。

  唐吉問道:「你是誰?我不認識你呀。」

  少女又說聲:「你跟我來吧。」也不管唐吉跟不跟來,自己身形飄飄,向那
群姑娘奔去,其身法之快,身形之美,令人讚歎不止。當然唐吉更注意的是她的
腰臀。她的腰纖細靈活,那個屁股溜圓豐隆,想必彈性跟手感都不錯的。不知怎
麼的,唐吉不由跟了上去。

  那群姑娘見到少女都現出恭敬的樣子,一個為首的大胸脯姑娘說:「文姑娘,
下邊的事請吩咐吧。」

  這文姑娘瞧瞧被抓的二人,說道:「咱們到樹林等小蘭她們吧。」眾人答應
一聲,都向旁邊的一個林子裡退去。唐吉也跟著進去,心說人家是我的救命恩人,
我真得謝謝她們。

  進到林子,文姑娘突然出手連點網中二人數個穴道,二人昏了過去。唐吉一
瞅人家的手法,就知武功上比自己高得太多。他此時已跳下馬來,打量各位姑娘,
她們各找位置休息。有的坐在草上,有的靠在樹上,有的斜在樹杈上。唐吉發現
這些姑娘長得都很美,不禁想她們是誰?好像是從女人中精逃出來的,不然為何
她們都這麼好看。

  她看人家,人家也都在看他。有的臉上一紅,轉過頭去。有的則睜圓眼睛跟
他對視,毫不示弱。有的則衝他微笑,笑容甚是冶蕩,像是春心蕩漾一般。

  唐吉意識到自己還被綁著,便大著膽子對文姑娘說:「文姑娘,請你幫我把
繩子解開好嗎?」

  文姑娘看都不看他,向旁邊一個姑娘使個眼色,那姑娘便過來將唐吉的繩子
解開. 繩子一解,唐吉感到無比舒服。他伸伸胳膊,胳膊都被綁得發酸。想到綁
自己的兩個人,不由輕聲罵道:「這兩個傢伙,肥豬,瘦猴,都不得好死。」

  那文姑娘輕叱道:「小子,你罵誰呢?」唐吉一望,那文姑娘正睜著雪亮的
眼睛盯著自己,目光含有憤怒跟冷酷。他心裡有點怕,微笑道:「沒有罵誰,我
在罵兩個畜牲。」

  正這時林外傳來腳步聲,唐吉一望,來了三四十人。這些人分成兩部分,一
部分是姑娘,也是穿黑的,跟文姑娘他們顯然是一夥的。另一部分卻都是男子,
都被繩捆索綁,嘴裡堵著東西,而有些人腮幫子還隱隱在動,從臉上的表情可知
是想罵點什麼出來。細一觀察,唐吉認出來了,這些人不都在山道上要搶劍譜的
嗎?有些是泰山弟子,這文姑娘什麼來頭,竟將他們拿住了。

  為首的是一個細腰姑娘,生得大眼俏鼻的,她穿的是粉衣。她上前恭敬地說
:「回文姑娘的話,除兩人外,那邊的人全部抓獲. 」

  文姑娘一怔,從一個樹樁上站起,問道:「還有人漏網?小蘭,那兩人是什
麼人?」

  小蘭望著文姑娘,脆聲回答:「那二人是鐵力揚跟田玉簫夫婦. 那夫妻倆好
不厲害,咱們有一半弟子圍攻他們,還佔不到一點便宜。當屬下扔出教主的百里
香時,那夫妻倆手拉著手飛出多遠,看來沒聞到多少。隨後屬下將這些人都抓住
了。」

  文姑娘點頭道:「你已經算不錯了,那夫妻倆武功甚高,在泰山派的年輕弟
子中是最好的。你沒抓到他們也不能怪你。你幹得不錯,你們堂主會重重賞你的」

  一聽到堂主二字,唐吉一驚,心道,什麼堂主?不會是胖瘦二人所說的那位
吧?她們跟胖瘦二人不會是一夥的吧?壞了,她們可能都是魔教的,我可能又落
入他們的手裡了。他越想越怕,只盼他們不是一夥的。哪知道下邊的話令他很快
知道答案了。

  文姑娘問道:「肥龍,瘦虎二位呢?」

  小蘭回話:「文姑娘,那兩位被泰山弟子殺死。屬下在路旁將他們埋葬了。」

  文姑娘哼道:「好,好,很好,早該這樣了。」她這話聽得旁人不太理解,
不知是什麼意思。是他們死得好呀,還是小蘭辦事辦得好。只是大家都知道文姑
娘的脾氣,誰都不敢多問。

  小蘭瞅瞅唐吉,問道:「文姑娘,他就是唐吉嗎?」

  文姑娘瞅一眼唐吉,說道:「他就是唐吉,就是你們堂主一心想要的唐吉。」

  小蘭望著唐吉,見他長得受看,不失為一位美少年,不禁多看幾眼。文姑娘
看在眼裡,說道:「小蘭,他長得還行吧?你要喜歡的話,給你當男人吧。」

  小蘭一聽,嘻嘻一笑,說道:「文姑娘你取笑了,屬下不要嫁人,屬下這輩
子都獻身給本教了,不再想什麼男女之情。」

  文姑娘追問道:「真的不再想什麼男女之情?強將手下無弱兵,誰不知道蘭
香主功夫了得。」話裡有話,聽得小蘭臉都紅了,不知說什麼什麼好。

  文姑娘見她受窘,覺得快意。她點到為止,接著說:「小蘭,咱們的事辦完
了,這就回去吧。」

  小蘭答應一聲:「是。」心裡卻說,你一直看不起我,總有一天我會叫你知
道我的厲害。反正教主不在跟前,看有誰能替你撐腰。

  小蘭叫來幾個女子,低聲吩咐幾句,也不知說些什麼. 唐吉一見,心裡暗暗
叫苦。避坑落井,這就是我唐吉的命運. 本以為我脫險了,到頭還是逃不過通天
教的手心,如果就此死了的話,我將有多少遺恨在心中啊。他想找機會逃出去,
可這些女人盯他盯得死死的,他寸步難行。

  不久眾人出了樹林,早有數輛馬車等在外邊。唐吉這才明白小蘭原來是叫人
去找車去了。那車來得這麼快,顯然是事先都安排好了。

  這些俘虜都被塞進車裡,包括許福跟西門鶴,他們仍然沒醒。每車旁邊都有
女子騎馬跟隨. 相比之下,唐吉算是有福的了,他沒有被綁,且坐在一個寬綽的
車裡,身邊還有一個美女,就是那位小蘭. 她是專門來看管唐吉的,只是態度很
好,倒像是愛妾。

  小蘭一臉媚笑,身上的香氣一陣陣飄來,令唐吉心醉。小蘭扭著頭著唐吉直
笑,說道:「唐公子呀,你長得真俊,堂主見了一定喜歡. 」

  唐吉極力平靜,說道:「你們堂主是什麼樣的人?你們是通天教的嗎?」

  小蘭挺大方,拉著唐吉的手說道:「我們是通天教的,至於堂主是什麼樣的
人,你自己去看。只要你功夫好,能讓堂主開心,堂主會讓你美得上天堂。」

  唐吉望著小蘭,見她的眼神多提多嫵媚多撩人了,似乎是帶鉤的,把自己的
靈魂都勾走了。他暗道,這小丫頭真會勾引人,光這個眼神就叫人不能自持了。

  唐吉一伸胳膊,小蘭知趣地倒在他的懷裡,一手已經伸向唐吉的胯下,在那
個部位很有技巧地撫弄著,弄得唐吉很舒服,想叫出聲來。

  唐吉一邊享受著小蘭的服務,一邊問道:「你們堂主會不會殺我?她抓我干
什麼?」

  小蘭已經解開他的褲子,將纖纖玉指伸進去,捏弄著大龜頭,膩聲說:「你
別多問了,不過我不會眼看著你死的。」

  唐吉握住她的一隻乳房,問道:「你為何對我這般好?」

  小蘭喘息著說:「你長得好像我以前的一個男伴。」突然她啊的一聲叫。原
來唐吉在她的奶頭上用力稍大些。這小蘭個頭不高,奶子且不小,軟中帶硬,唐
吉越摸越想摸,摸得小蘭眼神迷離,臉上有了蕩意。

  她套弄著肉棒,把肉棒弄得硬如鐵棒,激動得唐吉都想射出來。這丫頭的手
每一下活動,都好像按在自己最敏感的神經上。看不出她年紀不大,居然這麼懂
事。唐吉心想,這丫頭一定很有經驗,不知被多少男人幹過了。

  唐吉的手挪到小蘭的屁股上,使勁抓一陣兒屁股肉,手指又溜進□溝裡,在
小蘭的二洞上用力。雖說隔著褲子,小蘭也興奮得喘息聲加大,她感到自己下邊
已經流出不少水了。

  小蘭浪得不得了,竟把唐吉的肉棒拉出來,那傢伙支支愣愣的,又粗又長,
上邊青筋突起,龜頭腫大,馬眼上滲出一滴粘液。仔細看這肉棒似乎還在一跳一
跳的,頗有要衝鋒陷陣的意思。

  小蘭瞅著好喜歡,輕叫道:「好人兒,你的玩意長得真好看,我愛死它了。」

  說著話,她跪在唐吉跟前,低下頭品簫。將龜頭含在嘴裡,一套一套的,一
會兒嘴夾,一會兒舌頭頂,那動作時快時慢的,不管快慢,都做得很出色。

  唐吉雖然幹過幾個女人,但從沒嘗過女人小嘴的滋味兒。真想不到,傢伙進
入女人的嘴裡那麼爽。女人的舌頭在龜頭上一轉,自己的靈魂都跟著動。唐吉只
覺自己的每個毛孔都張開了,每一根神經都劇烈地跳動著,跟插穴的爽是兩種境
界。想不到男女之間還可以這樣呀,真好,女人的嘴真好。不但可以用來親,也
可以插傢伙的。這一爽快,唐吉的全身都在顫抖著。

  小蘭能感覺唐吉的激動,她吐出龜頭,那玩意變得水光閃閃且很乾淨極了。

  傢伙硬得直往上翹翹,已經急不可待了。

  小蘭沖唐吉嫣然一笑,嬌聲說:「我的好人兒,你可得忍著點不要射呀。咱
們還沒有真的爽過呢。」這一笑差點把唐吉迷死,眼神那麼淫蕩,小嘴那麼紅,
嘴角還粘著一根毛呢,不用說是自己的毛了。

  唐吉滿臉透紅,強忍著自己的慾望,說道:「這裡也能幹嗎?」

  小蘭不答,含笑解衣,將下身脫個光光的。低下頭,在唐吉的龜頭上又舔了
數下,這才叉腿上來,坐在唐吉的懷裡,將那根神氣的肉棒子緩緩地套入。之後,
小蘭勾著唐吉的脖子,像一匹野馬一樣瘋狂起來,兩片嫩肉夾得好緊,簡直要把
肉棒夾斷似的。

  在小蘭的帶動下,唐吉也變得兇猛起來。他自然不能讓一個女人在自己身上
作威作福,他必須征服她。此時馬車正在行走,車上親熱跟平時真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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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小蘭

  唐吉的肉棒頂在一個溫暖的肉窩裡,濕滑的嫩肉緊包著自己的寶貝。在二人
的動作裡,那嫩肉也在一緊一鬆地動,直夾得唐吉魂不守舍,想就此飛去一般。

  它的穴很會動,收放之間,既令自己銷魂,又令自己想射了。唐吉不想向女
人認輸,便狠幹著,強忍著。忽然想起狂風劍譜中的御女篇中的秘訣,趕緊依法
而行。

  還真靈,那股子的衝動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平靜而柔和。

  唐吉暗喜,一邊配合著小蘭挺動傢伙,一邊撩起小蘭的上衣,露出一對小巧
而結實的奶子。唐吉一手一個,津津有味地握玩著,不時撩撥奶頭,這對小蘭無
疑是火上澆油。

  小蘭按著唐吉的肩膀,騎馬般地顛動著,秀髮振顫著,偶爾還獻上香吻。顯
然唐吉的表現令她滿意。她有好久沒碰上這麼好的男人了,別人在她的吸龍功之
下,幾十下便投降了。唐吉已經干了上千下,還是那麼有力,那麼威猛,像要干
死她似的。她感到驚喜而興奮了。

  「唐吉,我的好人兒,好漢子,你真行,真有你的,真會幹,小蘭要美死了。」

  小蘭用自己的浪叫讚美著唐吉。

  唐吉聽得好爽,雙手抱住小蘭的屁股猛插著,叫道:「你真是個浪貨,夾得
我快要交貨了。」粗壯的肉棒在水汪汪的小穴裡進出著,還發出滋滋的水聲。

  二人較上勁了,誰也不想先完蛋,都發揮出生平最好的水平,最終還是小蘭
挺不住了,將暖水澆在唐吉的龜頭上,唐吉咬著牙不射。

  小蘭高叫道:「好人兒,你幹得我上天了。」說罷嘴唇在唐吉臉上亂親.

  唐吉在聽覺跟觸覺雙方面的美感下,實在堅持不了了,才將滾燙的精華射入
小蘭的浪穴裡,燙得小蘭啊啊啊連叫數聲,小嘴張合著,美目半閉,像要在最美
的狀態中死去一樣。

  雙方穿好衣服,小蘭又膩在唐吉懷裡,不住誇獎:「唐吉,想不到你的功夫
這麼好呀,你一定玩過不少女人吧?」

  唐吉搖頭道:「哪有的事,我玩過的女人遠沒有你玩過的男人多。」

  小蘭擰一下他的臉蛋,嬌嗔道:「你別瞎說,本姑娘可是正經得很。」說著
臉上做出淑女的神情,看得唐吉忍不住大笑。

  這時只聽一聲冷哼,聲音雖低卻很清楚,強勁。唐吉急忙推開車簾去看,只
見一個姑娘騎馬走過,看其身影也知道是誰.

  小蘭將他扯回來,又像粘糕一樣膩在他身上,嬌聲說道:「看她幹什麼?她
就這個樣子,總像是從冰窖裡出來一般。」原來那人正是文姑娘。

  唐吉摟著她的細腰,見她臉上滿是雲雨後的滿足跟緋紅,看去美得驚人。唐
吉在她的小嘴上親了幾下,問道:「你的功夫不錯,是男人都會喜歡你的。我來
問你,那個文姑娘的功夫如何?」

  小蘭斜視著唐吉,反問道:「你說的是武功還是床功?」

  唐吉嘿嘿地笑,說道:「這個時候我會提武功嗎?」

  小蘭瞅瞅唐吉,忽然笑起來,笑得別提開心了。唐吉搖搖她,問道:「有什
麼可笑的。」

  小蘭指著唐吉的鼻子笑道:「虧你還是玩女人的高手呢,難道你就看不出來
文姑娘是不是姑娘嗎?」

  唐吉默然回想文姑娘的一舉一動,沉吟道:「她倒真像是處女呀。」

  小蘭吃吃地笑,說道:「她本來就是處女,連頭髮都沒沒被男人碰過. 」

  唐吉肅然起敬,問道:「你們要帶我到哪裡去?你們哪裡處女多嗎?」

  小蘭回答道:「到你去哪裡,現在不能告訴你。不過可以告訴你的是,我們
那裡的成年處女少得很。那裡年輕的美女一百多人,處女不到二十人了。怎麼的,
眼饞吧,不過我想你是沒機會的。」

  唐吉一笑,說道:「你誤會我了,我哪有那麼荒唐的想法。」

  小蘭望著他,說道:「我可沒有說你荒唐呀,再說男人嘛,要是不想玩女人,
那算什麼男人呢?就真你有那想法,那也沒什麼不好呀?哪個男人不想跟處女玩
呢。只是這些處女是有主的,而且她們都歸文姑娘管的。」

  唐吉好奇地問:「這個文姑娘是什麼人?好像比你們地位高的。」

  小蘭臉上露出不滿之色,說道:「那是當然了,她是我們教主的徒弟,而我
們只是堂主手下的奴才,你說那能一樣嗎?」

  唐吉這才明白為何這些女子對文姑娘那麼敬重,原來跟教主有關係呀。唐吉
又問道:「你們都不是處女了,為何文姑娘還是?難道是因為她特別正經?」

  小蘭笑了笑,在唐吉的肩上打了兩拳,罵道:「你這個沒心肝的,你是拐著
彎罵我不正經呀。」

  唐吉連忙陪笑道:「哪有的事,我只是隨便問問。」

  小蘭頓了頓,說道:「我實話告訴你吧,這個文姑娘本來有個相好的男子,
在一次跟江湖人士的火並中死掉了,從那以後她就很少笑過,總是忘不了她那個
男人。」

  唐吉感慨道:「原來她這麼不幸呀。」

  小蘭又繼續道:「不過這不是最重要的原因,她雖然不說,我也能猜得出來。」

  唐吉問道:「難道還有什麼讓人意想不到的事嗎?」他對這個文姑娘有了興
趣。

  小蘭幽幽地望著他,說道:「我告訴你,你可不能告訴別人,你要是洩露出
去的話,我會要了你的命。」說到這時,小蘭的臉上有了煞氣,彷彿真要殺人一
般。

  唐吉連忙保證:「不會的,我這個人嘴最嚴了,要是說出去的話,我一定不
得好死。」

  小蘭壓低聲音說:「是這樣的,我們教主想讓她當小老婆,她嘴上不說什麼,
心裡是不肯的。」

  唐吉故意問道:「嫁給教主有什麼不好?那時候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

  小蘭哼道:「你這話一定言不由衷,我跟你說吧,換了是我的話,我也不願
意呀。」

  唐吉問道:「難道你們教主有什麼不好的嗎?」

  小蘭悄聲說:「別的我就不提了,單提年紀吧,你想我們教主都六十開外了,
而文姑娘才二十歲,教主能當她的爺爺了。」

  唐吉點頭道:「這就難怪她不開心了,你們教主真是異想天開,哪有師父娶
徒弟的,這不是亂套了嗎?」

  小蘭正色地說:「在我們通天教裡,教主就是皇帝,他的話就是聖旨,沒人
敢違抗的。文姑娘得嫁給教主,這事都要三四年了。」

  唐吉微笑道:「這可怪了事了,要娶就娶,不娶就算了,為何這事要擱置三
四年呢?」

  小蘭回答道:「你有所不知,教主這幾年不在教裡,這事才拖了這麼久。」

  唐吉問道:「他哪裡去了?」

  小蘭擺擺手,說道:「這事你別問,對你沒好處的。」

  唐吉知趣,不問教主的下落了,只是一臉艷羨地感慨道:「你們教主真是艷
福無邊呢,那把年紀還能給文姑娘當新郎。」

  小蘭格格地笑道:「何止給文姑娘當新郎呀,我們那裡的那些處女都是教主
要的,不然的話,為何沒人敢動呢?」

  唐吉聽得直咂舌,嘴上說:「厲害,了不起。」心裡卻不住罵道:「老牛吃
嫩草,可惜這些如花似玉的美女了。明珠暗投,鮮花插牛糞,真是老王八蛋,該
死。」

  小蘭橫躺在他的懷裡,感受著男人的氣息,想到剛才那根粗硬的傢伙在自己
的體內放肆,那種滋味兒真是終身難忘。自己經歷的男人也不算少了,還沒有人
讓自己這麼爽的。

  她見唐吉半響不語,問道:「你在想什麼呢?」

  唐吉苦笑道:「我在想我能不能活著回來。」

  小蘭安慰道:「那怎麼會不能呢?只要你把堂主要的東西交出來不就沒事了
嗎?你的能力這麼好,堂主一定會愛上你的。」

  唐吉問道:「你們堂主是什麼人?她的為人怎麼樣?」

  小蘭坦言回答:「我們堂主是教主的親生女兒,長得美麗極了,哪個男人見
了都會喜歡. 」

  唐吉問道:「那跟你比怎麼樣?」

  小蘭連連搖頭道:「我這庸脂俗粉怎麼能跟堂主比,要是文姑娘嘛,二人還
有得一比。」

  唐吉立時在心中勾畫那位堂主的樣子,文姑娘是花容月猊,那位堂主自然不
會差到哪裡了。能見到美女自然是開心的事情,也許也是可怕的事情。

  小蘭又說:「她的為人嘛,跟教主有點像,都是……」

  唐吉問道:「你怎麼不說了?」

  小蘭搖頭道:「雖然這車的車伕是我的心腹,我還是不敢說我們堂主。」

  唐吉暗暗奇怪,心道,你連教主都說了半天,怎麼說到堂主反而有了顧慮,
難道你們堂比你們教主還厲害嗎?這似乎是不可能的。

  唐吉改變話題,說道:「你們究竟要把我帶到哪裡呀?還有多久能到?」

  小蘭一臉的神秘,說道:「那裡美極了,像是世外桃源,管保你喜歡得不想
回來。用不了多久,最多也就後天就可以到了。」

  唐吉問道:「那裡叫什麼地方?」

  小蘭答道:「群仙谷。」

  「群仙谷」,這個名字多麼美,按字面想像,那裡一定有好多仙子了。如果
回不來,那麼能死在仙子如雲的地方也是一件美事了。唐吉這樣傻傻地想著,內
心裡還是想活著出來的。

  後天中午時分,車輛進入山區. 七拐八拐拐入一個大山谷。這山谷好大,根
本不見首尾,天空好像都被這山給包圍了。

  一行人曲曲折折地來到一處大草坪,在緩坡之上是一座大宅院,前前後後好
多房子,雖不算怎麼華麗,都建得精緻有型,使人想像這些房子的設計者必非等
閒之輩。

  兩扇朱紅大門慢慢打開,一隊彪形大漢列隊而出,樣子非常恭敬。文姑娘只
衝他們點點頭,便指揮車隊進入大門. 那是好大一所院子,院裡在恰當的地方設
置花壇,裡邊的花正開得艷麗。

  數輛大車從旁邊的角門繞到後院,除唐吉外,他們又進入另一扇大門,那大
門竟是黑的,使人感到心中發涼。文姑娘等人都過去了,唐吉在小蘭和幾位女子
的陪同下,進入一間上房。那房子蓋得大方精美,裡邊陳設高檔. 小蘭悄聲跟唐
吉說:「這是我們這裡招待貴客的,你看這裡怎麼樣?」唐吉瞅瞅,說道:「不
錯不錯,讓我覺得像進入皇宮. 」這當然是誇張些,但這裡卻比臥虎莊漂亮得多。

  唐吉跟小蘭進了屋,一同坐下談了一會兒,小蘭站起來說:「趕了幾天路,
你一定累了,你先休息吧,我要去見堂主了。」

  唐吉想到這幾天她一直陪著自己,而且給自己艷福,真有點捨不得她離開.
他不禁拉著她的手說:「你什麼時候再來?」

  小蘭張口一笑,說道:「說不定一會兒就能見到呢,堂主很快見你的。不過
見了堂主不要亂說話呀,她要什麼你就給什麼就是了。」

  唐吉連聲答應,心道:「難道她要我的命我也要給她嗎?」

  小蘭正要走,唐吉想到一個問題,忙叫住她。小蘭回頭問道:「你還有什麼
事?」

  唐吉一臉的疑惑,問道:「我住在這裡,那和我一塊抓住的人都去了哪裡?

  那個大黑門裡邊是什麼地方?」

  小蘭望著他說:「你最有福氣了,能住貴賓房,他們可沒有那麼好命了,只
能坐牢。」

  唐吉一驚,說道:「那裡是牢房呀。」

  小蘭衝他笑笑,飄然而去。唐吉坐在屋裡,打開窗子,能望見窗外的紅牆跟
民房,能看見男子們在附近走動。唐吉看了半天,都看不到一個男子,心道,真
是怪了事了,難道這裡是男兒國嗎?女子都跑哪裡去了呢?

  唐吉有點餓了,叫東西來吃,使他意外的是送東西的人也是男子。他不禁問
那男子:「請問大哥,這裡怎麼這麼多男人,這裡沒有女人嗎?」

  那男子跟他年紀相仿,聽罷笑了,說道:「這後院是男子居處,女子都住在
前院。」唐吉這才明白怎麼回事。

  唐吉真覺得累了,躺下睡了一覺. 自從逃出臥虎莊後他就沒有輕鬆過一會兒,
這回可以安心睡下了。只是想到秋雨時,不免心上隱隱作痛。自己一定救她,不
能看她嫁給別人。

  唐吉直睡到黃昏時分才醒,是叫送吃的人叫醒的。坐下正吃著東西呢,小蘭
美滋滋地來了,是一蹦一跳地進來的,像一個沒長大的小女孩兒。

  唐吉見屋裡沒有別人,一把摟在懷裡,在她的身上好頓亂摸,摸得小蘭乳房
都脹起來。小蘭喘息著,連連告饒道:「我的好人兒,你別調戲我,現在不行的,
一會兒咱們還有正事要辦. 」

  唐吉的手在她的胯下輕按著,一臉壞笑地問:「什麼正事呀,不是要陪我快
活吧。」嘴上這麼說,心裡卻冷靜得很。

  小蘭推開他的魔手,說道:「是堂主要見你,你吃飯咱們就去。」

  唐吉心裡格登一下子,情緒有點緊張,不用說了,見自己又是要劍譜的。不
給吧,免不了有性命之憂,若是把劍譜給他們吧,可能死得更快,準會被殺人滅
口。這真是難題,這可如何是好。

  小蘭見他臉上微微變色,衝他一笑,說道:「你不用怕,一切有我呢,我能
叫你吃虧嗎?那東西你有的話,就給她。沒有的話,就說沒有,不用騙她。」

  唐吉感激的望著小蘭,說道:「你對我真好,像一個老婆對她男人。」

  小蘭感慨道:「你長得倒真有幾分像我上一個男人。」

  唐吉問道:「他現在哪裡?」

  小蘭含淚道:「他已經死了,是跟文姑娘的相好同時死的,都是被這些白道
的英雄殺死的。這幫偽君子,我不會放過他們的。」說著話眼望著那大黑門的方
向咬牙切齒,不知心裡在想什麼.

  唐吉起了憐愛之心,抱著她的腰,輕聲在她耳邊說:「你不要傷心,你身邊
有我呢,我會照顧你的。」

  小蘭瞅瞅他,說道:「你一定認為我是很淫蕩的,我一共有過四個男人,都
是我的相好。他們命苦,都沒有等到跟我拜堂的日子就死了,都是給白道的人殺
的。」

  唐吉解釋道:「你不要這麼想,我沒有瞧不起你的意思。我相信你要是嫁了
人,也會是個好妻子。」

  小蘭歎息道:「這幾個男人,我都是愛他們的,跟哪一個在一起時,都付出
了真心。總想跟他們白頭到老,可惜老天捉弄人。死了一個,我找下一個,總當
不成新娘子。跟他們每一個一起時,都沒有跟別的男人來往。我自認是對得起他
們的。」

  唐吉輕聲安慰道:「我信你就是了。」

  小蘭笑著,把紅唇湊上來,吐出香舌,唐吉一口親上去,兩人咂起舌頭,弄
得唧唧直響。唐吉又不老實了,兩手在她的禁區地方佔盡便宜。要不是一會兒有
事,唐吉真想拔出傢伙,操她個人仰馬翻,那才叫過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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