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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最全] 【覆雨翻云之逐艳曲】【更新至第9卷第63章】作者:易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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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卷烟波春水第二十章神仙姐姐

  性感美女在张霈身下娇吟承欢,被他送上一个又一个绝美的欲望峰巅。

  张霈在幻境中完全迷失了灵智,心中燃烧的只有欲望,搂着怀中美女拼命索
取。

  周围空间突然一阵抖动,张霈身体蓦的一震,脑海中响起一个虚无飘渺的声
音,声音很轻、很软、很柔,他身心的欲望立时如退潮的海浪般消失的干干净净。

  场景变幻,张霈怀中妖娆的性感娇娃已不知所踪,放眼望去,重山环抱,青
松摇摇摆摆,绿水缠绕,碧波溶溶漾漾,初如满江白鹅鼓翼飞舞,逐似万马奔腾
咆哮,惊天动地,雄奇壮观。

  “这到底是怎么阶一回事。”张霈心中纳闷。

  “真是个没用的大色狼,连真实与幻境也分不清楚。”一个脆生生的声音无
端的冒了出来,张霈吓了一跳,不过也确定最初他听见的声音并非幻听。

  “什么人?”张霈一边暗自警惕,一边默默探察声音传来的方向,不过他很
快就失望了,因为声音是直接他脑中响起的。

  “你是在找我吗?”甜甜的声音再次回荡在脑海中,也更加坚定了张霈心中
想法。

  “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在我……我……在我身体里?”张霈犹豫了一下,
选者了一个比较适当的说辞。

  “你问我是什么人啊?”甜美的声音带着些许恶作剧的成分,腻声道:“嘻
嘻,人家不告诉你。”

  听其声,辨其人,张霈听对方说话的语气像极了年岁不大的丫头片子,而且
似乎对自己并没有什么恶意,遂大着胆子套近乎:“这位姐姐,你究竟是人是鬼?”

  还没见着人家就叫姐姐,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小滑头?女子忍不住“噗嗤”一
声笑了起来,旋又觉得不能弱了威势,收笑媚声道:“我不是人,我是修炼了上
千年的女鬼,害怕了吧?”

  “姐姐真的是鬼?”张霈似乎吃定了对方不会拿他怎么样,笑道:“那你快
出来啊,我还没见过鬼长什么样子呢?”

  虽然看不见对方,张霈心中却有一种错觉,此时自己身旁正有一位憨态可掬
的少女,跺脚不依,声音不满道:“我骗你的,人家才不是鬼啦!”

  “非人亦非鬼,那你是什么?神仙?妖怪?”张霈发现和这位见不着的女子
说话也是一件满有意思的事情,打蛇随棍上,道:“姐姐还是出来让我见见你的
样子吧?”

  坏家伙,居然打起我的主意来了,女子琼鼻轻“哼”一声,娇声道:“你不
要打什么坏主意,要出来的时候我自然会出来。”

  这女鬼也太自做多情了吧!你长的子丑寅牟我都还不知道,怎么会打你主意,
若你长的鬼哭神嚎那我岂不是亏大了?张霈胡思乱想道。

  “都告诉你人家不是鬼了。”女子的声音充满了怒气,不过仍然清脆悦耳,
“你才长的子丑寅牟,鬼哭神嚎呢!”

  “你能知道我心里的想法?”张霈心中一寒,这丫头敢情还会读心术,某无
良男子头上开始冒汗了,“神仙姐姐,我向你道歉,刚才我不是有意冒犯你的。”

  抓住时机,张霈将称呼上升了一级,而且在神仙姐姐和妖精姐姐中明智的选
者了前者。

  “臭男人,死色狼,人家才不稀罕呢!”听张霈叫自己神仙姐姐,女子心情
好了一些,但明显余怒未消,不给他好脸色。

  不稀罕你赖在我身上干嘛!再说我哪里臭了,至于色到是有那么一点色,不
过却远远达不到狼的级别,张霈刚刚想毕就心中叫糟。

  女子扬了扬秀气的粉拳,没好气道:“谁赖在你身上了,人家被困在魔刀之
中,是你将我唤醒的。”

  魔刀!她说的是井中月,张霈马上联想到自己初次握着井中月的时候,身体
发生的异常情况,原来这一切都是这丫头搞的鬼。

  “好了,我时间不多了,一切长话短说。”女子似乎真有什么急事需要赶时
间一样,只听她飞快的说道:“魔刀是我爹爹打造的,为了铸成这柄绝世神兵,
我不惜以身祭刀。长久以来我都一个人待在魔刀里面,不能看,不能说,不能与
外界联系,不知道过了多久,百年,千年,时间对我没有任何意义,直到有一天,
一股神秘的力量唤醒了我。”

  张霈惊讶的指着自己,疑惑道:“是我唤醒你的?”

  女子白了张霈一眼,当然这个动作他是看不见的,不悦道:“不要打断人家
的话。”

  故事虽然老套了一点,但也不是不能接受,神经早已被锤炼的无比大条的张
霈汕汕的摸了摸脑袋,尴尬道:“你说,你说。”

  “自我醒来之后,我就试着与你联系,但是你这个笨蛋却怎么也不回应我。”
女子越说越气,声音渐渐大了起来,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

  “笨蛋?说我呢?”张霈感觉自己比窦娥还冤,急声辩解道:“咱穷人家的
孩子虽打小没吃过脑白金,但是脑袋瓜子却也不笨啊!再说你什么时候呼唤我了,
我怎么不知道?”

  “怎么没有?”女子美眸中闪过一丝羞意,半晌才鼓足勇气低声道:“当…
…当你每次使坏完了以后,人家都试着想和你说话,但你总是不理人家,白白浪
费我还不容易聚集起来的能量,真是气死我了。”

  “使坏?”张霈突然有种很不好的感觉,她说的该不会是……

  女子俏脸绯红如血,好在张霈看不见,抬其臻首,理直气壮的大声道:“又
不是人家要看的,谁叫那时人家恰好在边上。”

  完了,想我一世英明,怎么就栽在这丫头手中了,难怪刚才她张口就叫自己
色狼,什么都被她看光了,我不是亏到了?

  张霈使劲一拍额头,还真被自己这乌鸦嘴说中了,无奈的苦笑道:“神仙姐
姐,偷窥可是违反公民素质道德标准的,我要去公安局,检察局,税务局,红十
字会,保护动物委员会告你。”

  “你现在是魔刀的新主人,而又用神秘的力量唤醒了我,以后我就跟真你了。”
女孩见张霈没头没脑的说疯话,心中也不在意,故意拉长声音道:“我的好弟弟。”

  “弟弟?”张霈乍听女子这样称呼自己,愣是没反应过来,心中有种啼笑皆
非的感觉,他虽然逢美女便叫姐姐,但却从未有人反过来称他弟弟。

  女子脸上带着甜甜的,迷死人不偿命的微笑,腻声甜笑道:“你刚才不是叫
我神仙姐姐吗?好弟弟,怎么现在想返悔了?”

  神仙姐姐?张霈心中苦笑,他发现自己似乎招惹了不能轻易招惹的女妖精,
而且还是那种拥有千年道行,法力无边的女妖精,不过转念一想,妖精都是很漂
亮的,但愿这个“神仙姐姐”不要长的歪瓜劣枣才好,得意忘形之下,好色男人
不小心漏了心中想法。

  “歪瓜劣枣?亏你想得出来。”女子脸上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挪愉道,
“好弟弟,姐姐告诉你哦,你姐姐我可是一个大美人。你想不想见见姐姐长什么
样子啊?”

  “想。”张霈点了点头,老实回答,老师教导我们,做人不能撒谎,要诚实
信用。

  “想……得美。”女子俏笑倩兮,顾盼生妍。

  张霈心中恨恨道:“居然耍我。”心中想法被女子一字不落的听去,她笑的
更欢了。

  “记住以后你就叫我神仙姐姐。”女子清秀绝伦的俏颜泛着瑰丽的光芒,娇
声笑道:“好弟弟,神仙姐姐会保护你的。”

  张霈是数千年来唯一一个能够与她交谈的人,女子当然不会让他死掉,即使
他想要自尽,估计她也不会答应。

  胡扯了一大堆,女子终于忆起了正事,她收起笑容,一脸严肃道:“你的精
神被一股邪恶的力量入侵,现在我帮驱除这股力量,过程可能稍微有些痛苦,不
过你千万要忍住。”

  女子说完,不等张霈回答,一股朦胧的雨雾便笼罩在他的身上,瞬间他体内
的气旋疯狂的旋转起来。

  力量,强大的精神力量,这是一种张霈从未接触过的力量。

  张霈体内气旋在精神力的刺激下慢慢沸腾了,仿佛一只缓缓苏醒过来的沉睡
巨龙,一股纯净之极的力量自丹田中衍生而出,流遍全身各处,身体每一个细胞
都开始欢呼雀跃,似乎成为一个个独立的个体,展现出昂然的生机。

  一股散发着妖邪光芒的黑色火焰急速而猛烈凭空出现,张霈整个身体被裹在
火焰里。

  痛,剧痛。

  这就是稍微有些痛苦?在几乎要痛昏过去的时候这是他脑中最后一个想法。

  好在这“稍微有些痛苦”的时间持续的并不长,周围的一切迅速的暗淡下去,
张霈已经清醒过来。

  张霈看着四周一片黑暗,对着虚空问道:“神仙姐姐,为什么我还在这里?”

  “怎么?你不想在这里多陪我一会儿吗?”女子娇柔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掩饰
不住的疲惫,说话的声音也低了很多。

  “神仙姐姐,你没事吧!”张霈终于知道女人都是不讲道理的,这和她是人
是妖,是神是仙一点关系也不没有。

  “算你还有点良心,知道关心姐姐。”女子妩媚一笑,声音冰脆道:“好弟
弟,姐姐为你救你,消耗了许多能量,现在又要沉睡了,等我回复了力量我会再
呼唤你的。”说到呼唤的时候,女子俏脸泛起羞涩的红霞。

  “姐姐现在就送你出去。”女子说话的声音越来越低,几乎就快听不见了。

  张霈见两人素未蒙面(他单方面的),她却救了自己,心中感激,动情道:
“神仙姐姐,谢谢你。”

  一股淡如烟霞缓缓罩在张霈身上,他感到自己的身体越来越轻,慢慢飘了起
来,脑袋也越来越沉。

  当意识模糊即将消失的一刻,张霈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大声道:“神仙姐
姐,你叫什么名字啊?”

  一个声音幽幽响起,但张霈已经离开了,当然也就没有听见女子最后的话语。

  而此时在漆黑的虚空之中,默默的静立着一个绝美的女子,好在张霈已经离
开了,否则说不定拿扫帚赶他,他也不会离开了。

  此女正是一代铸剑大师欧冶子的女儿欧冶静怡,当年她跳进火炉中,以血祭
刀,魔刀方成,但是她却没有死,而是以一种奇异的形式活了下来,而且活了整
整数千年,连她自己也不能解释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

  欧冶静怡脸若丹霞,延颈秀项,肩若刀削,腰若约束,肤如凝脂,足若莲弓。

  一头柔软亮丽的秀发披落在身后,瓜子脸,轮廓清秀,星眸朱唇配上粉藕雪
白的肌肤,体态更是有如灵峰秀峦般引人暇思。

  那清丽脱俗偏又冶艳娇媚的玉容,那秀美柔韧并且晶莹润泽的玉颈,圆润香
肩下那洁白细腻凝着温滑脂香的高耸玉峰,更极力增加了荡人心魄的诱惑力,让
人甘于沉沦、陷溺其中,不思自拔。

  轻轻叹了口气,欧冶静怡闭上眼睛,再次陷入沉睡。

  张霈猛的挣开眼睛,耳边接连响起几声女子的凄厉惨呼,萧峰带来的三名艳
婢七窍中溢出丝丝殷红刺目的鲜血,身体软软的倒在地上,停止了呼吸。

  萧峰和王鹏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感到了深深的恐惧。

  张霈两颗犹如暗夜星辰般的双瞳流转着炽烈的金光,顾盼生辉,长发无风自
动,充满弹性与爆炸性力量的肌肉均匀地分布在钢筋般构架的身体上,整个躯体
散发着魔神般的气势。

  四周的景象不在陌生,张霈神光凛凛的双目一扫,大厅中一切如旧,虽然他
自己感觉过了很长时间,不过事实却并非如此。

  萧峰看着张霈,惊的说不出话来,而配合他施展“魔相淫魂”却被欧冶静怡
破了邪法反噬而亡的三女却不在他关心的范畴。

  单婉儿并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事,她看见萧峰突然和张霈有说有笑,接着
张霈就呆呆地傻站着不说话了,好在时间并不长,若她知道真相,可能早已不顾
一切的下令将萧峰大卸八块,砍成肉浆了。

  手中神兵井中月突然发出一声脆鸣,张霈心中一动,魔刀虽然霸气,但他并
不准备替爱刀改名字。

  寒光一闪,刀峰抵在萧峰颈项上,张霈身上冰冷的杀气激的他全身毛孔收缩,
汗毛矗立,而脖子早已麻木的失去知觉。

  “虽然你使手段害了我,但我仍要感谢你。”突然,张霈展颜一笑,他的话
只有自己才明白。

  张霈身上浓烈的杀气顷刻间消退不见,老朋友般伸手拍着萧峰的肩膀,笑道
:“趁大爷还没改变主意,快滚吧!”

  “我马上滚,马上滚。”萧峰完全不计较张霈说话的语气,连连不迭点头,
连场面话都说不出来,小命都在对方手中,他还计较个屁。

  “不送。”张霈潇洒的转身,背对萧峰挥了挥手,声音冷冷道:“走之前,
把厅中打坏的东西按我刚才的定价赔了。”

  不等萧峰说话,张霈继续道:“如果没带够银子,签张欠条也可以。”

  八十万两对于萧家也不是一个小数目,但萧峰已经完全被张霈镇住了,只能
咬牙自认倒霉了。

  “还有……”萧峰心中咯噔一下,看向张霈的目光仿佛是看着什么来自地狱
的恐怖妖魔,颤声问道:“大哥还有什么吩咐?”

  大哥?死人妖到挺识趣的,张霈转过身来,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齿,说道:
“把你刚才偷袭我的玩意也一并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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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卷烟波春水第二十一章调羞岳母

  张霈把玩着从萧峰萧大公子那里讹诈来的追魂夺魄十三针,想到刚才他哭丧
着脸比死了老爸还难过的样子,不良男子心中一阵暗爽。

  没有遇见任何阻拦,张霈一路哼着流行小调进入了男宾止步后院,向着单疏
影的闺房走去,这女儿家闺房岂是随便哪个男人都去得的,他却全无顾及,连闺
女都是他的了,何况是闺房。

  将暗器收入怀中,张霈轻轻推开单疏影房间的木门,入内举目一望,房中摆
设用一句现代的话来说就是简约而不简单。

  在窗前朝东方向安放着一个小小的梳妆台,上面满是胭脂水粉,珠钗木梳等
女儿家常用的物事,一个古色古香的铜香炉烟雾袅袅,飘腾着紫檀香气。

  正对梳妆台位置明有一张书案,笔墨纸砚,文房四宝摆放整齐,一个巨大的
书架* 北墙而立,架子上堆满了厚厚的经史子集书册。

  东溟剑斜挂在墙上,古朴而素雅的剑鞘擦试的洁净无尘,长长的红色剑穗垂
下。

  在隐隐的檀香气味中,房间里另外还飘散着一股浓郁的芬芳,张霈心中一动,
已分辨出这是单疏影身上的香味,这香味很特别,不似香料脂粉,有种清新素雅
的味道。

  芙蓉帐暖,单疏影静静地躺在床上,俏脸微红,星眸紧闭,嘴角带着甜甜的
笑容,呼吸舒缓而柔长,像极了等待王子亲吻的睡美人。

  床上的单疏影檀口微吟,“嘤宁”一声,缓缓扭动柔弱无骨的娇躯,似乎即
将醒来。

  张霈坐到床边,抚着她锦缎般黑亮柔滑的发丝,笑道:“老婆,睡醒了。”

  单疏影缓缓睁开水雾迷离的眼睛,看着爱郎,送他一个甜甜笑容,轻声道:
“大坏蛋,娘刚才唤你去干什么?”

  “没事,没事。”看着海棠春睡,佳人慵懒娇羞,张霈心中大好,哪里会提
萧峰上门找茬这种败兴的事情。

  张霈侧着身子,凝视着单疏影的眼睛,坏笑道:“没什么大事,就是姑姑想
知道,娘子到底答不答应嫁给我。”

  单疏影千娇百媚的横了张霈一眼,似怨他说话没个正经,她轻轻撑起身来坐
了起来,偎在他的胸前,轻声道:“疏影以后就是相公的人了。”

  能够得到一位绝世美女的倾心绝对是男人最大的骄傲,而更大的骄傲则是得
到一群绝世美女的垂青。

  空气中飘散着暧昧的味道,张霈低头寻着怀中佳人玫瑰花瓣般的香唇,轻轻
地吻了下去。

  单疏影欲拒还迎地回应着,粉嫩的娇躯轻轻扭动,温湿如脂的小腹贴着张霈
似有似无的厮磨。

  张霈下腹某处倏的腾起,初尝男人之事的女子最是痴缠,但想到她的身体若
无几日修养,根本无法再次承受雨露恩泽,遂轻轻将她推开一些。

  单疏影玉面如霞,微抬臻首,低声软语道:“相公嫌弃疏影了?”

  张霈心中绮念横生,听见单疏影这要命的话分身更是坚硬如铁,他好容易才
压下奔腾欲念,轻轻搂着怀中佳人纤细的腰身,凑到她耳边,咬着那玲珑秀气的
耳垂,柔声道:“小傻瓜,相公怎么会嫌弃你?”

  单疏影浑身轻颤,俏脸红红心狂跳,羞赧道:“那你为何……”

  我忍的这么辛苦还不都是为了你,张霈心中苦笑,轻声道:“影儿,相公是
担心你的身子。”

  听张霈称呼亲昵,单疏影心中甜蜜,一双藕臂缠着男人颈项,笑道:“影儿
谢相公怜惜。”

  怀中搂着一个能看不能吃的绝色佳人,张霈忍的极为辛苦,他强笑道:“你
赶快起身梳理一下,现在跟我去见姑姑。”

  单疏影粉脸一红,娇嗔不依道:“你这个人,人家现在怎好意思去见娘亲!”

  张霈将搂在怀中的玉体紧了紧,在她嫩滑的脸蛋上香了一口,柔声道:“好
宝贝,相公都不怕你怕什么?”

  单疏影看着眼前这霸道的坏男人,羞涩地点了点头。

  两人走出房门,很有点成婚后前去拜见爹娘的味道,但现实却是她们并没有
成婚,而偏偏又做了那事儿,难怪单疏影会神情扭捏,一副小女儿态。

  单婉儿厢房内,三人同一天内第二次聚首在一处,只是心境却已是大不相同。

  张霈正襟危坐,目不斜视装君(他已经来过一次了),浅品香茗伴行家(他
压根不懂喝茶),高风亮节显气质(装的到是挺像那么回事)。

  目光温柔的看着单疏影在母亲身旁撒娇,张霈心中被一股幸福的喜悦感填满,
但是娶妻如此,夫复何求的背后,他心底深处那邪恶的念头却越来越强烈。

  下身膨胀欲炸,张霈尴尬的调整了一下坐姿,好在长衫宽舒,否则被她们母
女二人看见他的丑态,就尴尬糟糕了。

  单疏影母女二人低声说笑,仿佛有说不完的事儿,被谅在一边的张霈并不虞
他们发现什么。

  快乐的时光总是如此短暂,张霈一盏茶已经先后滤过三次,茶味已尽的时候,
母女二人终于交心完毕。

  单疏影回到座椅上,单婉儿转向张霈,轻启樱唇,娇声道:“霈儿,我可是
将疏影托付给你了,从今往后你要好好待她,否则姑姑可不饶你。”

  我是那种不负责任的男人吗?一个问题有必要重复这么多次吗?再说,她是
我老婆我自然会好好对她。嘿嘿,我不止会好好对她,还会好好对你。

  张霈看向单婉儿的双眼中燃烧着掩饰不住的灼热,郑重承诺道:“姑姑放心,
我会好好对待影儿的。”

  他怎么又用那种眼神看我,疏影就在边上,若是被发现了怎么办,他怎么能
这样?我是她师傅又是她岳母,他居然用这种眼神看我,实在是太无礼了,太放
肆了……太刺激了……呸呸呸……心中涌出这个大胆的想法,单婉儿不由一阵脸
红心跳:“我这是怎么了?为了疏影,我们是不可能的。”

  “霈儿,姑姑有一件东西要交给你。”不敌张霈火热的眼神,单婉儿急忙站
起身来,向着立于厢房墙边的衣柜走去。

  看来她对我的抵抗力是越来越薄弱了,张霈心中暗笑,脸上不动声色道:
“谢姑姑。”

  单婉儿莲步轻摇,纤腰缓摆,张霈刚刚安伏下来的小兄弟再次兴奋起来,眼
神更是情不自禁的盯着单她丰硕的肥臀,胸前那对娇挺玉峰随着莲步而上下晃动,
掀起阵阵乳浪,勾人魂魄。

  由于位置的关系,在一人高的楠木衣柜打开的时候,以张霈锐利的目光,可
以清楚的看见平放在纱衣锦裙上的一些束胸、亵衣、短裤之类的贴身玩意儿。

  好色男人甚至能够闻到质地柔软的各色刺绣肚兜散发出的成熟女人特有的香
气,张霈彻底兴奋起来,他想到了那次无意撞见单婉儿沐浴,窥视她赤裸身体的
情形。

  越过屏风,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那巍巍颤颤的乳峰,饱满胀实,坚挺高耸,胸
前两点,尖突圆润,简直是人间极品。

  无数水珠顺着那对浑圆饱满的乳房滑落,两粒嫩红的,娇艳挺耸在空气中,
平坦光滑的小腹上美丽的玉脐纹饰的那朵梦幻般妖艳的梅花,而最神秘诱人的茂
密黑森林被水遮住,只能窥见一抹随波漂浮的黑影。

  张霈幻想着美人儿一只素手沾摸着香精,轻轻揉搓胸前怒挺的肉丘,同时微
微分开玉腿,另一只纤手翻开蔷薇般娇艳的花瓣,细心清洗,偶尔会把手指探入
娇嫩妙处,微闭着眼睛,脸上带着一种欲涩还羞的神情,诱人之极。

  当然幻想终归是幻想,张霈偷偷侧目瞧了一眼,发现单疏影并未留意自己,
他轻轻呼出一口浊气,然后深呼吸了几次,镇压下不老实的小弟。

  单婉儿俏脸浮现一丝羞红,将贴身衣物放在一旁,从衣柜中取出一个精致华
美的锦盒,反身而回。

  单疏影现在的样子像极了沐浴在爱河中的小女人,素手指着锦盒,娇声问道
:“娘,你拿的是什么东西?”

  “你看了就知道了。”一个轻盈的转身,单婉儿脸色如常,看不出丝毫异相,
她走到张霈对面,缓缓的弯腰将锦盒放在桌上。

  美人儿姿仪无双,她随时都是那么轻柔庄重,俯身放置锦盒的动作很慢,张
霈身子笔挺如枪,眼睛自动调到了最好的焦距,窥视单婉儿双峰间那道深深的乳
沟,薄纱的亵衣兜着那对不断随着呼吸起伏的雪白玉乳,最要命的是顶峰的娇嫩
处亦是清晰可见。

  单疏影一频一笑均有着一种说不出的古典美,轻薄的肚兜紧紧裹住了傲人的
身躯,却若隐若现的透出了玉女凹凸错落的坡峦山谷,饱满的玉峰像一对熟透的
仙桃,将肚兜撑的鼓鼓涨涨的,似乎随时都有可能破衣而出。

  诱惑,这若隐若现的诱惑比之袒身露体,赤裸相见,更为刺激。

  乍泄的春光让张霈好不容易压制住的小家伙再次昂首,因为单疏影的关系,
张霈不敢多看,心中暗忖单婉儿该不是在故意勾引自己吧!

  若是单疏影不在也就罢了,可是自己刚内定的小媳妇儿就在旁边坐着,你说
他能没脸没皮当着老婆的面勾搭丈母娘吗?

  单婉儿将锦盒放置在木桌上,抬起臻首撇到张霈的目光有意无意的扫过自己
高耸的胸部。

  “呀!他在看我那里!羞死人了!”单婉儿身子不由得发软,芳心纷乱,偷
偷瞧了女儿一眼,好在单疏影的心神都被锦盒吸引住了。

  单婉儿对自己的双峰很有自信,一双玉桃般娇滴滴、水灵灵的雪乳,半球形
的玉女峰硕大尖挺,线条格外的柔和,闪动着白莹莹的光泽;尖尖的樱桃微微的
向上翘起,那乳尖顶上小巧浑圆的嫣红两点,犹如漫天白雪中的两朵怒放的红梅
傲然屹立,显示出成熟丰腴的魅力和韵味。

  平日夜深人静之时,她总爱细细摩挲呵护,双峰之完美简直不似一个生育过
的女人。

  单疏影好奇道:“娘,快告诉我里面是什么?”娇脆的声音将尴尬中的两人
惊醒过来。

  单婉儿爱怜的看了女儿一眼,雪藕般的柔软玉臂自纱衣下探出,轻轻揭开锦
盒。

  锦盒开启,张霈有些失望,盒内既不是房产地契,珠宝首饰,也不是武学秘
籍,精巧暗器,只有一块黑漆漆的牌子。

  “啊!”当看清盒中所放之物时,单疏影轻呼一声,轻掩樱唇,惊讶道:
“东溟令。”

  东溟令,东溟派祖师遗下的信物,传说它隐藏着一个惊天的大秘密,可是数
百年来历代掌门不乏惊才绝艳之辈却无一人勘破其间辛秘,东溟令一直是东溟派
掌门的身份象征,见令如见掌门,持有东溟令的人拥有绝大权利,能够自由调动
东溟派一切人手钱粮。

  “东暝令是什么?”张霈见单疏影惊诧的样子,知道这看似普通的玩意并不
简单。

  张霈伸手从锦盒中拿出东溟令,只觉入手冰寒,材质非金非铁。

  单婉儿坐回先前那张木椅上,美眸笑意盈盈,轻声道:“东溟剑和东溟令是
我东溟派最珍贵的两件事物,东溟剑我已传于疏影,而东溟令从天开始就归霈儿
了。”

  单疏影吓了一跳,深知东溟令对东溟派的意义,她急忙说道:“娘的意思是
……”

  单婉儿美目中闪过一道决绝之色,认真的点了点头。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镇派之宝?”张霈轻轻掂量抛耍着手中的东溟令,自
言自语道:“怎么看起来和东溟剑差那么多?”

  东溟令其实并非张霈说的那般不堪,它质感冰凉,正面有一个篆书的“令”
字,背面则雕刻着种种闻所未闻的异兽,栩栩如生,仔细看去,那些雕刻的飞禽
走兽竟是由无数古怪之极的符号组成,说不出的诡异。

  这人何时都不正经,单婉儿与单疏影心中冒出同一个想法,但为何自己总喜
欢看他不正经的样子。

  单婉儿见张霈说话时自然而不做作的模样,似乎真的在懊恼东溟令比不上东
溟剑,她会心笑道:“霈儿,你可不要小看这不起眼的东溟令,任何东溟弟子只
要见到它都会以你马首是瞻,任你驱策。”

  “这么厉害?”张霈心中嘀咕,这份嫁妆可够重的,嘿嘿,这次老子发达了。

  自单婉儿将东溟令交到张霈手中那一刻起(其实是他自己拿起来的),他来
流球的目的就已经达成了。

  轻轻将东溟令收入怀中,张霈摇了摇头,笑道:“其实东溟派最珍贵的既不
是东溟剑也不是东溟令。”

  单疏影含情默默地看着张霈,斜着可爱的小脑袋,轻声问道:“那是什么?”

  除了东溟剑和东溟令以外东溟派还有何珍贵之物?单婉儿心念电转,她立刻
想到张霈所言之物,难道他说的是《天魔策》?

  单婉儿双目柔情依依的看着张霈,一副饶有兴趣,洗耳恭听的样子。

  张霈却是笑而不答,自故自的端起茶水,哪知茶杯已是空空如野。

  单疏影不顾母亲在旁,凑到张霈耳旁,撒娇道:“相公,东溟派到底有何宝
贵之物,快告诉影儿吧?”

  张霈压低声音答道:“回去再告诉你,不过是在床上。”

  “呀!明明娘还在这里,他怎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单疏影气呼呼的白了他
一眼后,又送他一个香甜笑容。

  张霈清了清嗓子,一脸严肃道:“东溟派最宝贵的就是我姑姑,还有我的宝
贝影儿。”

  单疏影没想到张霈会给出这样的答案,微愣后乳燕归巢般投入他宽厚温暖的
怀中,心中越发坚信张霈深爱自己,敬爱自己的母亲,是值得她终身依附的男子。

  女人总是将事情往自己欢喜的方向理解,张霈的确深爱单疏影,敬爱她母亲,
但对单婉儿他不光有敬爱,还有男女之爱。

  单婉儿听的真切,她明白张霈言中深意,只见她那美绝人寰的娇颜正因羞涩
而慢慢晕红,线条优美柔滑的秀气桃腮下一段挺直动人的玉颈,领口间那白嫩得
近似透明的冰肌玉肤和雪白的纱衣混在一起,让人几乎分不开来。

  俏脸绯红如血,丰满挺茁的翘胸玉峰随着单婉儿越发急促的呼吸起伏不定。

  美人娇羞,诱人瑕思,隐隐乳浪,引人犯罪。

  张霈搂着双眼紧闭,脸上满是幸福神色的单疏影那娇嫩柔滑的身体,眼睛却
看着她母亲那丰盈柔软上那对玲珑晶莹的挺凸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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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卷烟波春水第二十二章荷塘春色

  张霈乐滋滋的陪着两位大美女用过晚膳之后,便将单疏影送回了房间,本来
某不良男子想要留宿,但脸皮极薄的小妮子虽然与他有了肌肤之亲却是怎么也坚
守阵地要塞,使他阴谋没有得逞。

  在好色男人想来这婚前性行为都发生了,说穿了就是该干的事情都干了,也
不在乎婚前同居了,结果人家闺女硬是不答应,张霈仔细想想,东溟派此时正面
临最大的危机,流球王虎视耽耽,萧家野心勃勃,暗中还有阴葵派窥视,真可谓
艰难重重。

  所以单婉儿也说了,他俩的婚事先定下来,具体事宜以后再说,为了在最短
时间内最大限度的提升张霈的实力,从明天开始,他将闭关修炼《天魔策》。

  张霈顺着脚下鹅卵石延伸的方向走着,突然一道靓丽的倩影卷起一阵香风归
巢乳燕般猛的撞入张霈怀中,娇俏的身子明显属于正在发育中的可爱美女,难道
这就是传说中的投怀送抱?

  “哥哥!”韩宁决芷赖在张霈怀中,吐出黄鹂般优美的音符:“坏哥哥,你
为什么这么多天都不来看我?”

  自己居然把可爱的小老婆给忘记了,张霈伸出双臂紧紧搂着韩宁芷柔软的娇
躯,歉意道:“好宁儿,是哥哥不对,你想哥哥了吗?”

  “坏哥哥……哥哥是大色狼……大坏蛋……你不来看宁儿肯定是欺负其他女
孩子去了……”韩宁芷心中一酸,眼泪簌簌而下,声音呜咽道:“哥哥,宁儿好
想你啊!我做梦都梦见你了,可是睁开眼睛你却总是不在身边。”

  “这里说话不方便,我们去个安静处。”张霈耳目何其敏锐,隐藏在暗处的
守卫当然瞒不过他的眼睛,他出声也正是为了让这些人回避一下。

  张霈和韩宁芷向着后花园的方向走去,小妮子整个腻在他的身上,一副你说
什么就是什么,我一切都听你的模样。

  夜,静。

  一轮散发着银白月光的圆月斜挂虚空,在这满月的清冷光芒中,天地万物都
显得那么安详静谧。

  张霈知道后院有一处清幽的荷塘,那里非常适合谈谈情(性),说说(做做)
爱,聊聊理想,话话人生。

  路上只有张霈和韩宁芷两人,他们牵着手踱着步,在这苍茫的月下,享受着
无边月色下的荷香美景。

  顺着一条曲折的,两旁种满杨柳的,屑石铺就的小路,一路穿行,两人很快
来到了荷塘边,月色下的荷塘是那样的美,比之白天又别有一番风致。

  曲曲折折的荷塘上面,荷叶高出水面,象亭亭的舞女的裙。层层的叶子中间,
零星地点缀着些白花,有袅娜地开着的,有羞涩地打着朵的;正如一粒粒的明珠,
又如天里的星星。

  微风拂动,荷香如歌,似有若无,仿佛远处高楼上渺茫的歌声似的。

  花叶颤动,送来缕缕清香,流波溢彩,宛然有一了道凝碧的波痕,叶、花、
形、色、味浑然一体,人也在微风中全身心地沉醉在这荷塘美景之中了。

  张霈拉着韩宁芷光滑如玉的小手,来到一处月光眷顾的所在,将她轻轻搂入
怀中,柔声道:“我的亲亲小老婆,让你受委屈了,是老公对不起你。”

  不等小妮子说话,张霈双手紧紧环住韩宁芷那纤细的柳腰,在她光滑柔嫩的
俏脸上重重的香了一口,双唇不断起落,印下一个个灼热的吻。

  韩宁芷粉脸上掠过一丝红霞,被张霈那样无所不至的亲吻,心中又是娇羞又
是喜悦。

  张霈慢慢的疼爱着怀中佳人,谁都不愿意打破这刻的宁静,月亮也躲进云里,
将时间留给这对有情人儿。

  看着两片湿润香甜的粉嫩唇瓣,张霈情动如火,寻着呵气如兰的檀口柔情依
依的吻了下去。

  韩宁芷美目虚合,绯红的秀美脸颊美到了极处,完全一副任君恣意怜的样子,
惹人心动。

  张霈心底燃烧着男人的欲望,灵活的舌头轻轻将那两片湿甜香润的唇瓣含在
口中,尽情允吸那甜美的香津玉液。

  韩宁芷芳心羞涩,她与张霈早已不是第一次亲吻了,这个有着三分邪气,三
分霸气,三分流氓气,一分正气的男子不但夺取了自己保存多年的初吻,第二吻
第三吻全部被他夺占了去。

  慢慢松开那被自己吻的微微肿起的柔软香唇,张霈轻轻添了添唇角,真是又
香又甜,回味无穷。

  两人这忘情的法式热吻,张霈一直吻到韩宁芷主动吐送丁香,唇舌交缠才放
过全身已娇柔无力的小妮子。

  风吹云散,月亮再次出现在黑沉的夜空,为夜带了一丝生机。

  沐浴在月光下,亭亭玉立的美少女端的是一个万里挑一的美人坯子。

  韩宁芷的身体远比同龄少女更丰腴,明眸皓齿,胸挺臀翘,腰细腿长。

  一对坚挺的少女娇嫩隔着亵衣惹眼的羞立着,柳腰盈盈不堪一握,香臀润圆
挺翘,缠在张霈脖子上的玉臂细嫩白皙,一双灵动有神的大眼睛,湿滑柔腻的香
唇,再配上身体淡淡的处女幽香,好色男人几乎就把持不住了。

  现在两人正是面对面,姿势保持在零距离接触的状态,张霈的视线从韩宁芷
羞红了的仙姿玉颊开始游曳,再肆无忌惮地落到她小巧玲珑,圣洁美丽的酥胸上,
随着怀中娇娇女羞赧娇媚的喘息,酥胸一扩一收,极为诱人。

  迎着张霈火热的眼神,韩宁芷含羞怯怯道:“坏哥哥,我听姑姑说你这几日
你出门办事去了,但是为什么回来后也不来看我?你该不会是出去和别人打架了
吧?”

  由于张霈的关系,韩宁芷也跟着他称单婉儿为姑姑,那日张霈走火入魔,发
疯似的“杀”出了东溟山庄,单婉儿为了不使小丫头担心便骗她说张霈是出门办
事去了。

  女人的第六感难道真有那么准?不过有一点没说对,张霈不是去打架,而是
去杀人。

  张霈紧紧搂着韩宁芷,撩起纱衣罗裙,伸手在她腰间光洁细腻的肌肤上细细
摸索着,口中调笑道:“好老婆,你老公床上床下都是一样厉害,所以只要我打
人的份,别人哪里打得到我?”

  张霈话里的调戏意味已经很明显了,韩宁芷这小丫头片子哪里承受得住,加
上他坏手要命的动作,小美人呼吸渐促,眼神迷离,红艳香甜的芳唇如眼帘般一
开一合,气喘吁吁道:“坏哥哥,宁儿知道你最大的本事不是打架,而是骗女孩
子……”

  汗!这小妮子现在就这么厉害,若是在等几年还让不让人活了?

  狂汗!小丫头什么时候这么了解我了,张霈这没见面的几天先后骗了萧雅兰
和单疏影两个绝色美人,这骗女孩子的罪名还真是做实了。

  韩宁芷边说边忆起张霈曾对自己说过的甜言蜜语,心中充满幸福甜蜜的感觉,
她将红了个通透的俏脸* 在张霈怀中,感受着心爱男人胸膛的温暖和男儿气息。

  美人娇羞,柔情万千,张霈心中疼极爱煞了这个可爱的小妮子,双手轻轻越
过细腰向上面的高地发起了进攻。

  此时夜深人静,二人在月光清辉下,张霈轻声道:“好宁儿,让老公帮你看
看几日不见你又发育了多少?”

  “不要……这里……不要在这里……这里不行的……”韩宁芷心中一惊,惊
觉胸口一凉,张霈的大手已掀起女儿家贴身亵衣,径直攀上少女娇嫩的柔软。

  此处虽无旁人,但终归是在户外,如此大胆的事情韩宁芷一个女儿家哪里做
的出来?

  韩宁芷心儿怦怦直跳,娇躯微颤,又惊又羞的将红透了的臻首埋进张霈怀中,
声音低无可低,近乎梦呓道:“坏哥哥……只会欺负宁儿……”

  两只粉嫩玉乳已经相当可观了,虽然远比不上成熟女人的丰满高耸,但是形
状也相当的优美,尤其是顶端的那两粒粉红色的草莓,晶莹剔透,煞是诱人。

  张霈凝视着手中被自己塑造成各种形状的丰盈肉丘,微笑着说道:“好宁儿,
哥哥不在的时候你是不是自己按摩过?效果很不错哦!”

  韩宁芷脸如火烧,羞涩不堪,咬牙低声道:“大坏蛋,大色浪,你就会作弄
人家,爱看女儿家害羞的样儿……”

  张霈在她脸上香了一口,笑道:“真是我的亲亲好老婆,知道哥哥最爱看你
娇羞的模样。”

  俏脸绯红如血,韩宁芷见张霈贪恋自己的胸脯,轻轻喃呢道:“不知道我这
里什么时候才能长得和姐姐一样大?”

  “这个……你姐姐的有多大?”张霈脸上露出大灰狼诱骗小红帽时的微笑,
遇见他这个学而不倦的美乳专家,韩府几位小姐的大小、形状、色泽还被他打破
沙锅问到底。

  “四姐(韩兰芷)的比我的大得多了,大概有这么大……”韩宁芷连比带画,
脸红红的羞涩道:“更不要说二姐(韩慧芷)了,二姐比四姐的还大,不过最大
的还是姑姑的,连我娘都比不上呢!”

  说完韩宁芷吐了吐粉嫩的香舌,她也知道单婉儿那丰满的玉乳对她来说有些
可望不可及,所以才会退而求其次的与自己的姐姐相比。

  张霈心中狂呼,有种狼人变身的冲动,以后等我将你们姐妹三人抱上床后,
开个美胸大会,到时候你们是扁是圆本少爷自会评赏。

  韩宁芷被张霈的一双魔手搓的浑身无力,偏偏胸口却仿佛烧着了一般,眼神
迷离,红唇轻启,娇羞道:“哥哥,宁儿被你……被你看过了,摸过了,也亲过
了,我们会有小孩了吗?”

  Babg?这个……我现在还没有当爸爸的心理准备,虽然算起来我已经有一个
便宜女儿(雯雯)了,而且国家政策不是提倡晚婚晚育吗?再说,我只是看了几
眼,摸了几把,亲了几口,又没有真刀真枪的那个啥,怎么可能会有小孩。

  韩宁芷现在还只是个小女孩,虽然身体已经发育的不像个小孩了,但毕竟年
纪太小,逗逗这小萝莉还可以,若是真的和她圈圈叉叉,她会受不住的,一根手
指已经是她现在能够容纳的极限了。

  想到这里,张霈如置冰窖,自己怎么能做出伤害心爱人儿的事情,心中欲望
消退无踪。

  韩宁芷低着红红的粉脸,声音轻柔的说道:“娘说过,若是我的身子被男人
看了碰了就让我拿剑杀了他。”

  难怪这时代不让女人读书习武,她们若是武装起来,男人恐怕就只有集体跳
河了。张霈轻轻放下被他撩起的亵衣,轻声道:“好宁儿,你会杀哥哥吗?”

  “娘还说,若我杀不了看过我碰过我身子的人。”韩宁芷千娇百媚的横了他
一眼,“要么我就嫁给他,那么就自尽以保清白。”

  汗,这教育的方式也太极端了,贞洁虽然重要但也远远比不上生命,古人还
真是无知啊!其实这贞洁观念直到后世都仍然存在,张霈还记得自己曾在报纸上
见过,有个女人不幸被歹徒强暴了,但幸运的是事后对方并没有伤她性命,她活
了下来,但那女人最后却因为受不了丈夫和邻居的白眼而自杀了,逼死她的到底
是强暴她的歹徒还是这个社会?

  “小老婆,老公不会让人欺负你的。”张霈边为韩宁芷整理裙衫边一脸严肃
的郑重承诺道:“若是真的有人冒犯了你,他要是用贼眼看过你,我就挖了他的
眼睛,他若是用脏手碰你,我就剁了他的狗爪。”

  韩宁芷紧紧抱着张霈有力的虎腰,甜笑道:“宁儿的身子只给哥哥看,哥哥
碰,我还要为哥哥生孩子……”

  “好宁儿……生孩子这件事……”张霈可不想这么早就当爸爸,他急忙解释
道:“生小孩必须要一男一女两人配合才能完成。”

  “谁说要两个人?”韩宁芷摇了摇可爱的小脑袋,娇声道:“我府里李大嫂,
张大婶都是一个人把小孩生下来的。”

  日,这要我怎么说,以张霈的能言擅辨也被难住了,他硬着头皮继续道:
“生小孩的过程是女人独立完成的,但要男人要把小孩放进女人肚子里女人才能
生啊!”

  “是这样吗?”韩宁芷红艳艳的小嘴高高嘟起,眼中满是疑惑,脆声道:
“为什么要放进去再生出来?”

  天啊!你要我命呢?因为精子和卵子形成受精卵之后这小孩才算孕育成功,
但这话却说不出口,说了她也听不明白。

  “要生小孩之前必须把男人的小弟弟放进女人的小妹妹,这样结合在一起才
能生出小孩。”

  “这……这可怎么办呢?”韩宁芷听了张霈的解释,急得都快哭了。

  怎么好端端的说哭就哭了,张霈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急忙安慰道:“好
宁儿,好好的你怎么就哭了?”

  韩宁芷美目泪珠翻涌,泣声道:“人家是家里最小的,哪里还有什么小妹妹?”

  听了韩宁芷的话,张霈没心没肺的“噗嗤”一声,笑了起来,这斯简直太可
恶了。

  韩宁芷抡起秀气的粉拳轻轻敲打着张霈的胸口,哭的更大声了,边哭还边语
不成声的说道:“坏哥哥,你又欺负我……你家里有比自己小的弟弟就笑话宁儿
没有小妹妹,你这坏人……坏哥哥……”

  “好了,宁儿乖乖的,现在你还小,生小孩的事我们以后再说。”张霈紧了
紧韩宁芷偎在自己怀中的娇俏身躯,咬着她秀嫩的耳垂,轻声道:“哥哥保证以
后让你生出一大堆小孩。”

  “人家不管了,反正哥哥要帮我。”韩宁芷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瑶鼻“嗯”
了一声,身子轻轻地* 在张霈怀中,问道:“哥哥,你的小弟弟有多大了?”

  “你真想知道?”张霈一脸坏笑,像极了某种下巴尖尖,耳朵长长的动作,
他拉着韩宁芷小手与自己的下身来了个亲密接触。

  张霈只觉下身被韩宁芷的柔嫩小手紧紧握住,如果只是轻轻碰触一下也就罢
了,他原本也就只是想来一个小小的恶作剧。

  但谁曾想韩宁芷却下意识的抓捏了两下,我的天啊!张霈惊觉下面一收一放,
一紧一松,刺激无比。

  韩宁芷羞涩不堪,俏脸如火,只觉自己手中不文之物迅速膨胀,她轻声尖叫
一声,旋又以袖掩口,将头深深埋进张霈怀中,再也不愿意抬起头来,耳边只有
好色男人得意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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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卷烟波春水第二十三章淫贼是怎样炼成的

  张霈独自一人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辗转反侧,难以入睡。

  “霈儿,你快来啊……姑姑给你……什么都给你……”单婉儿未着寸缕,性
感丰腴的火热胴体软羞无力的躺在绣榻之上,娇躯轻斜倚* ,媚目春意流转,一
幅春心荡漾的勾人模样。

  好色男人对单婉儿的欲望从来未曾消失过,反而随着时间的推移越发强烈而
不可抑制。

  “相公,影儿好欢喜和你在一起,让我来服侍你……”单疏影莲步轻摇慢移,
神情娇羞妩媚,一头秀发披散在肩头,樱唇娇艳如梅,湿柔香润,玉颊曲线柔美,
颈脖微曲白皙,步履间尽显妖娆性感。

  胸前丰满的圣洁妈玉峰随着躯体的动作微微起伏,象牙般玉洁如脂的美腿,
温腻细软,浑圆纤修,那丰润有力的大腿、晶莹无瑕的小腿、娇俏白嫩的莲足,
柳腰轻舒缓摆,轻舞飞扬,翩若惊鸿,宛若人间精灵。

  母女同春,共侍一夫,这是一番怎样美丽诱人的景象?

  “哥哥……还有宁儿……你忘了你的宁儿了吗?哥哥……你现在就吃了宁儿
好吗?”还在发育中的童稚少女,一头雪亮如墨的秀发披在身后,细嫩柔滑的粉
脸上带着纯真青春的甜甜笑容。

  但是她胸前那一对微微翘起的玉峰却骄傲地向上挺立着,娇挺的椒乳上两颗
玲珑粉红的樱桃嫣羞玉润,配上淡淡的诱人乳晕,犹如一双含苞欲放的稚嫩花蕾,
楚楚含羞地娇挺着。

  光是想到韩宁芷的年龄就已经足够使男人某个地方膨胀欲炸了,更甭论美妙
处的温润紧窄……

  “主人,奴好想你……快给我……给我……”一张比冰雪更洁白的清秀面庞,
精美绝伦的五官仿若天成,衬着娇美艳丽的红唇,宛如一朵迎雪傲霜的怒放香梅,
披散的长发丝一般飘舞,胸前一对微颤颤的肥嫩香乳,乳球滑腻如脂,随着呼吸
摇晃不休。

  脑中不时浮现出一副副火辣诱人的景象,一句句诱人犯罪的娇吟浪喘,最后
甚至连楚素秋和左诗的秀美脸庞,赤裸娇躯都出现了……再这样下去非走火入魔,
张霈赶紧默运素女玄心功,压下狂动的欲念。

  明天就要开始修练《天魔策》,即使以张霈的悟性和功底,没个十天半月也
是学不会的,更不用说他根本没有多余的时间,流球王邀请的黑榜高手不日即到,
留给他的时间已经越来越少。

  软绵绵的香榻既宽敞又舒适,比起张霈以前睡的钢丝床好了何止千百倍,可
是他却总觉得心里空荡荡的,怎么也睡不着,孤枕难眠。

  张霈脸上露出一个自嘲的微笑,心中暗道自己以前二十多年都是一个睡人,
现在竟然会不习惯,也不知道那二十多年是怎么过的?

  男人一旦尝过了女人的滋味,就像尝过腥的猫,欲罢不能,一刻也离不开。

  张霈掀开锦被,翻身而起,一具赤裸的完美男性躯体暴露在空气中,不是很
雄壮但却匀称有力的肌肉,纤长的身材,白皙柔滑如玉石般的皮肤比之绝色佳人
也半点不差。

  即使张霈武艺平平,凭着身板也能找到饭吃,什么?有人说* 身体吃饭不是
男人?* !没饭吃才不是男人,虽然是体力活,但不偷不抢,总比杀人抢劫要强。

  说笑而已,就算再是落魄张霈也不会选择做鸭子,这到不是他看不起这个职
业,只是他做人的原则,但是若光顾的他生意全是美女,江湖十大美女包养起来,
他的原则也不是不能适当调整滴,人嘛,总要学会变通才行。

  张霈看着睡前被他放在桌上的一通事物,轻轻摆弄着,心中也不知是何心情。

  这些东西若是流散到江湖上去,少不得又会引出无数腥风血雨,几番武林浩
劫,但是张霈却不甚在意,只是轻轻的顺次抚弄着,仿佛面前的就是一般的寻常
事物。

  一张数百年前土木大师北胜天制作的人皮面具,虽不说是无价之宝但也是万
金难求之物,而且是有市无价那种。

  追魂夺命十三针是一套通体暗黑色的长针,其包含一尖端部的横截面呈多角
形的针体及一缠绕于该针体的金线,金线的中央部分为以等径卷绕的适当长度的
螺旋状部分,两端则为平直延伸段,金线以适当的倾斜角度缠绕于针体,当长针
飞行时,螺旋状部分所形成的斜面螺纹与空气相互作用却不会发出丝毫声响,速
度迅捷快速。

  这十三只长短不一的细针大是古怪,前九针和针灸用的细针别无二致,分别
为镡针、圆针、惕针、锋针、圆利针、毫针、长针、大针,而余下四针则是追魂
针、唤魄针、夺命针、续神针。

  张霈虽然不知道它们有何价值,但从萧峰赔了八十万两银子也面不改色,而
刚让他把十三针留下来的时候,他的脸色却变的比猪肝还难看,十三针的价值绝
对不菲。

  张霈暗忖烈均应该知道它的价值,遂决定找个时间去咨询一下。

  东溟令贵为东溟派至高信物,其珍贵程度自是不言而预,真是一朝权在手,
便把令来行,比皇帝的尚方宝剑还好使,至少尚方宝剑斩不了东溟派的人,山高
皇帝远,谁鸟朱元璋啊!

  最后张霈的手落到三册黑色封皮的书卷上,入手微沉,天魔策三个古篆清晰
可辨,历经数千载寒暑却依然如旧。

  东溟派一共有三卷《天魔策》,张霈大概浏览了前两本,这两卷分别记载着
“黄天道藏功”和“天魔功”。

  十卷《天魔策》包罗万象,可说集天地洪荒武学之大成,除了武功以外还有
无数秘术、巫术、邪术、蛊术,而单以武学论,每一门武功练到极至都能破碎虚
空,得成大道。

  “黄天道藏功”和“天魔功”都以天魔气为基础催功发劲,当十八重天魔气
练至大圆满时,即使对上魔门至上绝学“道心种魔大法”也是稳赢不输,但是这
两种武学却有着极细微的差别,欲练“黄天道藏功”即要求修练者禁欲,虽然道
家也讲究男女房中之术,但次数、时间、甚至体位都有限制,张霈几乎是在翻开
第一页,看见这句警告的同时就丢开了这卷令五斗米道天师孙恩破碎虚空的无上
绝学。

  开玩笑,现在张霈的女人已经不少了,将来还会更多,对欲求不满的好色男
人你却让他禁欲,他有兴趣才怪?当然是兴趣怏怏,不浪费时间研究了。

  翻开载有“天魔功”功法的卷册,张霈一路细细读下去,果然是不世奇书,
以天魔气为劲,能摧发“天魔四噬”,吸人血肉精华为自用。

  这样的功夫放在江湖上肯定会被正道人士划归为妖邪异端的邪功恶法而不耻
修练,但是却正好符合张霈的性子,反正一刀杀了也就一了不了,这内功又不能
带到坟墓里去,既然能够废物利用,为什么要浪费呢?记住,浪费可耻。

  再说,段誉的内力是吸了多少人的功力才得来的?若光* 他自己恐怕这辈子
连一阳指也发不出,更不用说威力无穷的六脉神剑了,但是又有谁说他是邪魔外
道了?

  再往下看,当天魔气修练到第九重的时候就能够修练“天魔金身”,一种刀
剑难伤的功夫,简单来说,当你练成了“天魔金身”你就成了打不死的小强,至
于其他零零种种的还有天魔刀,天魔指,天魔爪,天魔乱舞……

  张霈跳过一些自己不感兴趣的地方,直接翻到记载“天魔金身”功法的章节,
神功大成即全身肌肤化石,坚俞金铁,无坚不摧。

  不知道这“天魔金身”对自己的小弟弟有没有用,若是真的坚俞金铁,那我
以后在床上岂非战无不胜?张霈的心思居然能够转到这上面去,若是让同样修练
“天魔功”得成大道的魔门祖师“天魔”苍璩知道自己有个这样的隔世徒孙非给
活活气死不可。

  张霈手里捧着记有“天魔功”功法的卷策,研读深思,体内真气遵循着过目
不忘的心法口决自主运转起来,还有一件事他并未留意,屋里黑灯瞎火,但他起
床后没点烛火,未燃油灯,屋里的一切在他眼中却光亮如白昼。

  “归气丹田,气行任督小周天,任脉下归丹田,由慢至快,如此待小周天三
十六圈……”

  看完第一句口诀,张霈头额头隐现汗水,呼吸却悠长平缓,猛然胸口一热,
全身骨胳响起一阵炒铜豆般的“噼啪”声响。

  张霈双眼凝注在《天魔策》上,眼睛顺着那蝇头大小的古篆一目十行,胸中
仿佛被堵着一团难以宣泄的“气”,身体猛的一震,那团热气陡然爆发,化为一
道沛然莫测的热流心念电转般扩散至全身四肢百骸。

  体内真气随着热流每一次流动而越发充盈,不能用语言描述的奇妙感觉涌上
心头,原本位于丹田的气旋向里收缩,仿佛被提压缩纯了一般,真气变得更为精
纯。

  真气一路畅通无阻,张霈体内早已被拓宽的经脉再次被延伸,并冲开许多新
的脉络,循环不止,生生不息。

  几乎是在口诀读完的瞬间,张霈身上几处要穴猛的一热,全身脉络仿佛被一
条水银似的气珠串联起来,浑身舒爽。

  张霈眼睛圆睁,只见他的双瞳犹如黑洞般深邃,仔细瞧去,在那漆黑的瞳孔
最深处,暗藏一滴瑰丽至极的幽红,就如黑暗中的红宝石,散发着妖艳而诡异的
光芒,恍若拥有能吸收灵魂的能力……

  这短短一眨眼的工夫,张霈已练成第一重天魔气,而“天魔功”功法旁边清
晰的标注着:“此第一重天魔气,悟性高者三月可成,次者半年可成。”

  这也要练半年?张霈不禁哑然失笑,练成之后岂非头发全白,牙齿掉光,这
样即使练成了绝世武功又有什么意思?哪个美女愿意嫁给一个老头子。

  一不做二不休,张霈决定继续创造奇迹,照着第二重天魔气口诀,依法修练,
仍是须臾即成,真气循环流转,没有丝毫阻碍,但见卷旁批注:第二重天魔气心
志坚毅,悟性高者半年可成,次者一年可成,如练至三年而未成其功者,则不可
再练,若执意修练,轻则走火入魔,功力全消,重则经脉寸裂而亡。

  张霈如痴如醉的边看边练,很轻易便练成第三重、第四重……第七重天魔气
……越是向下修练,贪多贪快的男人越是神清气爽,双眼射出森林寒光,直到练
及第九重天魔气时才遇见阻碍,第九重天魔气是修练的一个关口,一旦突破,将
是另外一番天地。

  即使可在这里,张霈这恐怖的修练速度不敢说后无来者也绝对是前无古人了,
想那张无忌两个时辰练成明教“乾坤大挪移”心法的时候也不见得有他这般迅猛,
张霈到现在只用了大半个时辰,就达至修练《天魔功》的第一个瓶颈了。

  我一直都以为自己是人才,原来我错了,其实我他妈是天才。原本以为要花
十天半月,没想到区区一晚就有此成就。

  放下“天魔功”的卷策,张霈舒展了一下身子,接着拿起最后一卷《天魔策
》,一读之下,顿时被书中光记载的那些关于奇淫技巧的内容吸引住了。

  张霈脸上露出既兴奋又专注的神情,刚才修练绝世神功势如破竹,也不见他
如此高兴。

  这个世界是“阴”性的物质:知识、物质、感情、语言、光明、以至于整个
宇宙都是阴性的。阴性的能量和智慧是产生现实世界的来源,为达天人合一必取
“阴精”……

  男在上,女在下;男为“方法”,女为“智慧”。阳性统治着阴性……修练
所需的女性分为三种:实女,这是有血有肉的真实女性。灵女,她是由修练者的
意念所塑造出来的。内女,修练者自身内部的阴性……

  若集齐九大“莲花女”,破其身,聚其气,吸其精,炼其神,则立证大道,
莲花女又称智慧女,实属万中难求之女,她的岁数可以和元素结合起来看:十一
岁的代表气;十二岁的代表火;十三岁的代表水;十四岁的代表土;十五岁的代
表音;十六岁的代表触觉;十七岁的代表味觉;十八岁的代表形状;二十岁的代
表嗅觉。

  不但要求配合年龄,更困难的是莲女之身皆为名器,俗话说“天下女人都一
样,只在下面分高低”,如同世上女性的面孔一般,各有不同形状、尺寸、颜色
及组织,千人千样,随大同,则有小异,良莠不齐。

  女子的十大名器便是:春水玉壶,比目鱼吻,重峦叠翠,朝露花雨,碧玉老
虎,含苞欲放,玉蕊蚌珠,润梦玉螺,玉涡风吸与水漩菊花。

  春水玉壶是指天生就很容易出水,爱液如潮的女子,让男人感觉滑湿水润,
而比目鱼吻,那是双胞胎才能拥有的,而如果甬道柔软曲折,就是加上九曲十八
弯那就是重峦叠翠了……玉涡凤吸和水漩菊花是指后庭菊门,前者会时不时吸紧
而让男人增加快感,而后者则有如其名是不断旋转的……拥有这些名器的女人无
疑不是天生媚骨,一旦行房破身,她们的欲望会比普通人大很多,而且也更难到
达高潮。

  张霈兀自爱不释手地翻看着手中的奇书,此卷《天魔策》共分为十章,图文
并茂,详细介绍了男女房中之术,内容包括男女正常交欢、体位、吹箫、戏乳、
菊门、淫具、群欢和各种用药之道。所载内容虽不是匪夷所思,但也是光怪流离,
即使是张霈这遍观A 片无数之人也有许多从未听闻的地方,最后则记载了《玉女
心经》、《房中秘术》、《西藏双修大法》、《佛宗欢喜禅》等典籍的精要。

  张霈越看越喜,眼神越来越邪,他从来没有对一本“书”这么感兴(性)趣,
简直是爱不释手,不忍释卷。

  天下第一大淫贼诞生了,俗话说实践出真知,而现在最关键的是找个人试试
书里面的知识。

          张霈想到了一个很好的人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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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卷烟波春水第二十四章迷情之夜

  时间是深夜,无事可“干”的好色男人将桌上价值连城的一众事物小心翼翼
的收藏起来,接着张霈简单的穿衣着裤之后便打开房门,抬头瞄了一眼逐渐暗淡
下去的月色,认准方向身体化作一道清烟腾跃而去。

  房舍阁楼斗拱飞檐,亭台楼阁,错落有致,张霈却高起高落,踏空无痕。

  眨眼工夫,张霈已经潜到属于陈芳的小屋,虽然尚毅和她这便宜表妹关系
“暧昧”,但在外人眼里他们仍是表亲关系,并未成婚,住在一起显然于礼不合。

  张霈明显不想惊动旁人,这好象也没有一个采花贼是敲锣打鼓,大声吆喝着
办事的。他伸出手掌紧贴木窗,天魔气可柔可刚,气运丹田,暗柔劲力倏放即收,
隔着窗户将插栓轻轻震碎。

  张霈嘿嘿一笑,特推窗、腾身、落地、关窗,一连串动作有条不紊,迅捷而
悄无声息,光看手法还以为他是罪行滔滔,劣迹斑斑的采花大盗,江湖惯偷。

  室里光线阴暗,但对张霈却没有任何影响。

  轻轻走到陈芳的床前,张霈低头审视着熟睡的猎物,不知道睡美人在做什么
好梦,脸色绯红,甚至连大片雪白的乳肌都泛着红霞,丰润性感,微厚湿滑的香
唇微微启合,让人想扑上去咬上一口。

  由于睡觉的关系,陈芳身上穿的并不多,废话,谁睡觉把自己裹的像粽子一
样。

  锦被不知何时滑落地面,一袭柔软单薄的白色纱衣掩盖着陈芳成熟妩媚,性
感妖娆的胴体。

  那玲珑的曲线,乳凸臀翘,盈盈一握的纤腰,还有那丰满高耸的玉峰顶端挺
出两粒明显的凸痕,随着她绵长的呼吸微微地颤动,张霈用猎人巡曳猎物的贪婪
目光上下打量着陈芳美妙的身体,心中欲念大动。

  张霈坐在陈芳床边,很有技巧的解开她的纱衣却又没有将她惊醒,他的动作
熟练而迅速,熟睡的佳人微觉胸口一凉,纱衣已经向着两边分开。

  一对丰满坚挺的雪白乳房完全地显露在空气中,两颗诱人的宝石色泽微深,
小腹光洁白皙,贴身短裤下探出一双性感撩人的修长玉腿。

  张霈伸手轻轻抚摸着这一对白嫩的乳房,感受到美妙处软中带硬的刺激,低
声道:“真是个敏感的荡妇。”

  “啊……”陈芳的双乳柔软而弹性极佳,仍在睡梦中的她难耐的轻轻扭动着
纤腰,嘴里发出模糊不清的喃喃呓语。

  张霈试着将一道暗含天魔气的催情内力送入对方体内,陈芳立刻俏脸绯红如
血,仿佛缺氧般呼吸急促起来。

  陈芳只觉浑身酸软如麻,微颤不休,张霈趁机不着痕迹的褪下她的短裤,探
手一摸,入手一片湿软滑腻。敏感的体质并非实验的好对象,因为这样并不容易
区分是秘术在起作用还是女子天性淫荡。

  睡梦中的陈芳秀眉微蹙,红艳艳的小嘴发出“嗯嗯”的呻吟,在情欲的煎熬
与天魔气的刺激下,肌肤浮现一片醉人的嫣红。

  “啊……给我……快给人家……”陈芳呼吸越来越急,轻轻的呻吟变成了淫
词荡语,柔软的腰蛇般扭动起来,但她本人并没有察觉到什么,只觉自己正在梦
中,既然是做梦还有什么好顾及的?梦中的她与人疯狂的做爱,一刻也不愿意停
下来。

  突然,陈芳感觉仿佛真有什么东西在自己下身羞人的私秘处抽插着,惊恐之
下的猎物本能的想要反抗挣扎,虽然不是什么刻守妇道的好女人,但也并不意味
着谁都能碰。

  陈芳猛的睁开眼睛,入眼的是一名坐在自己床榻边的青年男子,身形纤长,
长发披肩,他的面容带着三分英气、三分邪气、三分霸气、但加上那微翘的薄唇
却平添了一分柔美,最特别的是他的眼睛,那双漆黑如墨的眼睛,是那种最纯粹
的黑,就是光线照在里面也不会反光,仿若通望无尽深渊的黄泉幽径。

  “一段时日不见你就不认识我了。”张霈抽回沾满春露的手指,凑到陈芳耳
边,戏虐道:“好在你的身体似乎还记得。”

  “是你……”陈芳似想到了什么,娇躯倏然一软,绯红的粉首低垂,不敢看
他,也没有遮掩大泄的春光。

  身体已经是她最大且最后的本钱了,面对完全掌握着自己生死的男人,陈芳
没有做任何无谓的抵抗。

  张霈饶有“性”致的将湿碌碌手指拿到鼻端嗅闻着,发现微微有些腥味,微
笑着问道:“我让你查的事情查的怎么样了?”

  “属下无能,没有完成主子交代的任务。”陈芳自称下属,声音微微颤抖的
回答张霈的问题,对他的称呼也改成了主子。

  张霈当然知道陈芳不可能查出什么,连萧雅兰都不知道的事情,她一个小小
花奴怎么可能查的到。

  脸上露出一个邪邪的表情,好色男人将沾在手指上湿滑爱液涂抹在陈芳玲珑
饱满的乳房上,调笑道:“你刚才叫我什么?我很喜欢,你再多叫几声。”

  “主人、主人……”陈芳在张霈面前没有半分反抗的余力,只能乖乖的选择
顺从他,屈服于他。

  美女娇柔无助,楚楚可依的模样看的张霈血脉贲张,一股热气腾地从小腹升
起,今天被挑起压下,挑起又压下的欲望猛的爆发出来。

  张霈是典型的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听到陈芳温声软语的哀求,精虫上脑,
哪里还管得了那么多。

  粗暴的男人赤红着双眼,一把将陈芳娇嫩的身躯紧紧抱在怀中,胯下瞬间膨
胀的巨物,硬硬的抵住她的香臀上。

  “啊……”一声娇呼,陈芳先是一惊,身体一阵筛糠般的轻颤,随又全身软
了下来,倒在张霈怀中,不愿意也不敢乱动。

  张霈将火热的嘴唇对着她性感的唇瓣狠狠吻了下去,舌头肆意挑动,强允猛
吸,两只手“嘶”的一声将陈芳身上的纱衣撕裂,迫不及待的游走在她柔软的身
体上。

  在天魔气的刺激下,陈芳身体的爱欲终于被整个催发出来,强烈的快感自下
身羞处迅速袭卷全身,体温灼人,小嘴发出忘情的呻吟。

  张霈迅速地褪尽全身衣物,将陈芳瘫软的娇躯压在身下,发动强猛的攻势。

  陈芳脸上满是性感迷人的酡红,燃烧着爱欲的眼睛迷离地看着张霈,一对丰
满鼓胀的乳房骄傲地挺耸在极度升温的空气中,充血硬挺,乳晕肿胀扩散……

  没有任何前奏,但是张霈的进入却没有丝毫阻碍,暗骂一声荡妇,张霈怒挺
的分身顺着玉液的润滑,一下子捅进了陈芳春液如滔的蜜穴。

  “啊……”陈芳发出一声似痛似爽的轻呼,张霈此时毫无怜惜之心,兴奋如
狂,双手抓着她高耸震颤的双乳,一阵狂抽猛插,顿时室内响起一阵有如鼓点般
急促的撞击声。

  张霈欲念如潮,心中燃起熊熊的欲火,永动机般运动起来。

  “不行了……啊……饶了我吧……主人……奴不行了……”陈芳这哪里是他
对手,很快就不堪鞑伐,败下阵来。

  “叫啊,给我叫大声一点……”张霈不依不饶,完全不理会陈芳的哀求,走
火入魔般不顾一切的将她送上一个又个高潮……

  尚毅为了方便自己偷香,刻意将陈芳的住所安置在一处僻静的所在,但是即
使这样,以她如此忘情的叫床声也会传遍整个东溟山庄。

  张霈当然不会允许发生这种事情,玄奥神妙的天魔场猛的张开,将整个房间
罩住,没有一丝一毫的声音能够外泄出去。

  陈芳哀婉的讨饶声越来越低,张霈在她浑身无力的身体内狂猛抽动,同时那
《天魔策》中学来的双修功法随意念而动,只觉一股让他浑身舒坦之极的暖流自
交合之处流入自己体内,沿七经八脉游走全身各处,贯通天地之桥,仿如夏阳融
雪,全身十万八千个毛孔都通泰舒畅。

  舒服,太舒服了,合体双修还真是奇妙,张霈这样只顾自己哪里是双修之道,
这完全是采捕,虽然没有“天魔四噬”霸道,但若是控制不好同样会搞出人命。

  爽则爽已,不过对于张霈武功的提高并没有什么帮助,不过陈芳可就惨了,
每泄一次身她的功力就减弱一分,现在体内功力已去了七七八八,张霈若再不肯
停,她的武功就全废了。

  陈芳现在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精神仿佛脱离了身体,整个灵魂都被如潮
的快感淹没,什么事情也不愿想,只希望这一刻永远不要过去。

  张霈沉浸在第一次双修,不,采捕的快感中,而陈芳已功力尽失,昏厥过去
……

  夜风习习,树叶发出沙沙的摩挲声,床上两人的“肉搏”已经结束。

  陈芳全身无力的软瘫在床上,一双秀眸无神地凝望着屋顶,微卷的睫毛兀自
轻轻颤动,一串热泪顺着脸庞自眼角溢出。

  张霈从陈芳下身的甬道抽出仍然硬挺的巨物,虽然他的动作并不大,但女人
的娇躯却轻轻颤抖起来。

  “为什么?”陈芳抬起无神的双目,望着刚才带给她至美享受的男人。

  “从今以后我们没有任何关系,流球王我自会对付。”声音顿了一下,张霈
继续道:“我会帮你脱离秘营的控制,等一切事情结束以后,你找个人嫁了,从
此过普通人的生活吧!”

  这并不是张霈最初的打算,但是由于他的操作不当,造成如今这种局面也不
在他的预料之中。

  虽然第一次难免操作不当,但这理由张霈却说不出口,他总不能说:“对不
起,因为我以前从来没做过,今日是大闺女上花轿头一遭,所以刚才一时没控制
好,爽过头了。”

  在陈芳幽怨难明的目光中,张霈轻轻穿好衣服,越窗而出,只剩下恍如春梦
的女人痴痴地看着他消失的地方,那目光中竟有一丝不舍。

           《》《》《》《》《》《》

  天,晴。

  日,丽。

  碧空万里,艳阳高照,绚丽柔和的阳光唤醒沉睡的大地。

  萧雅兰扭动纤细腰身,摇着莲步,向一个清幽的院落行去,而林荫深处一座
简易香舍之外侍立着几名白衣女子,腰悬佩剑,眼神锐利,面如寒霜。

  萧雅兰顺着小路前行,秀雅的玉容古井不波,一副淡然自若的模样。

  走到造型别致的香舍之前,萧雅兰裣衽施礼,轻声请示道:“弟子萧雅兰有
事求见宗主。”

  “是兰儿吗?进来吧。”香舍内传来一个如珠玉一般圆润的清冷声音。

  萧雅兰推门走了进去,香舍内陈设十分清素古雅,地上铺着中原最大贾商韩
府从波丝贩运而来的极品毡毯,四周墙壁雪白光亮,一道珠帘不着痕迹的将房间
巧妙的一分为二,帘内隐约可见一张做工精细的软床,一个女子斜* 在精巧的软
床之上,珠帘隔绝了目光视线,女子容貌隐约可见却是雾里看花。

  萧雅兰在跪在珠帘之前,恭声行礼道:“弟子叩见师尊。”

  “你传信说有要事要见我?”只听清冷的声音再次自那个女子口中响起,声
音清冽如泉却带着淡淡的威严。

  萧雅兰仍然跪在地上,低声回答道:“是。”

  那个女子幽幽叹息一声,摆手道:“起身吧,进来说话。”声音中的肃杀被
温柔取代。

  萧雅兰掀帘走入内室,只见侧卧在软床上的女子一身白衣胜雪,青丝如瀑,
用一根素色锦带随意束在身后,神情冷漠高傲,凤目含威。

  女子年纪不到三十,柳眉弯弯如月,双眸深如秋水,灿若星辰,耳垂玲珑圆
润,琼鼻高挑,香唇性感丰润,下颌圆滑,五官简直美到了极点,当真是沉鱼落
燕之色,闭月羞花之容。

  她的肌肤细嫩柔滑,成熟的躯体充满丰润魅人的诱惑力,修长匀称的玉腿隐
在白衣之下,同样被掩住的还有耸翘丰挺的白嫩美臀。

  面容端庄秀丽中却又蕴藏着妩媚风情,傲然挺立的丰乳更是充满成熟的韵味,
此女容色之美比之尤物萧雅兰更甚。

  只是萧雅兰秀色照人,令人男人一见之下便想和她上床,共傅巫山行云雨之
事,而对于眼前这个女子则不敢造次,美色虽好,但还是要留得性命才能享受。

  秋波流转,女子抬起头来,冰刀雪剑似的目光在萧雅兰身上一掠而过,后者
惊觉满眼寒光凛凛,竟似隐隐有剑气逼来。

  女子目光满是恼怒之意,半晌后方才轻轻叹了口气,语气淡然道:“你竟然
已……”

  萧雅兰再次跪在地上,神色黯然道:“回宗主,弟子已被人破了身子。”

  “是谁?”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却使整个香舍都充斥着冰寒之意,女子秀眉微
蹙即舒,室内一切如常。

  眼中愤怒之色逐渐消退,女子轻轻道:“起来说话,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你慢慢把事情告诉我,不得有一丝隐瞒。”

  萧雅兰盈盈起身,将事情“详细”的说了一遍,把所有的一切都“原原本本”
的告诉了女子。

  “这人到底是谁?”那女子听了萧雅兰的话,心中升起一丝异样,疑惑道:
“我离开了一段时间,流球竟然出了这么一位少年好手。”

  萧雅兰乖乖女侍立在一旁,说的多,错的多,虽然早与张霈串好了口供,但
是她并没有十足把握能够骗过神通广大的宗主,所以她没有主动答话。

  女子坐起身来,伸手掠了掠瀑布般的长发,举手投足间风情毕现,无论形态
动作均齐集天下至美的妙态,简单一个动作竟是说不出的好看,仿佛有种天然的
魅惑。

  “天意,事已至此,追究下去也没有任何意义了,只可惜了一身好根骨。”
女子恢复淡然神情,不过言语中却有着掩饰不住的失望,淡淡道:“这次流球王
对付东溟派你就不要插手了。”

  萧雅兰心中不解,肃容道:“这是为什么?”不过当娇音脱口而出后她才下
意识的掩住小嘴,宗主并不喜人发问。

  “我总感觉事情没有那么简单,明哲保身,我们还是不要去趟这浑水的好。”
女子看了萧雅兰一眼,没有怪她,声音轻轻道:“你只要留心为师让你找的东西,
其他一切都不用管了。”

  萧雅兰恭声道:“弟子明白。”

  女子站起身来,莲步轻移间,纤细的柳腰轻轻扭摆,走到萧雅兰身边,轻抚
着她黑亮柔顺的秀发,露出一个动人之极的笑容,柔声道:“师傅马上又要离开
了,你要好好照顾自己。”

  脸上同样绽开一个甜甜的笑容,萧雅兰轻轻挽着女子如玉的纤臂,娇声道:
“师傅才回来又要离开吗?”

  “最近传闻有黑榜高手在附近出现,为师想去会他一会。”女子眼中满是宠
怜之意,露齿一笑,仿佛冰容解冻,春回大地,声音中竟有一丝喜悦的成分。

  “黑榜高手?”萧雅兰心中一动,目中闪过一道古怪的光芒,神态娇憨道:
“是流球王请来的黑榜高手吗?”

  女子冷冷一晒,神情不屑,声音沉冷道:“莫意闲和谈应手若非一并前来,
为师就叫他们再也回不去中原。”

  原来流球王请来的黑榜高手是“逍遥门主”莫意闲和“十恶庄主”谈应手,
萧雅兰心中默默想道,脸上却玉容如水,轻声问道:“师傅不是去见他们,那是
见谁?”

  “浪翻云。”女人沉默了片刻,轻轻说一个人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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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卷烟波春水第二十五章床上运动

  整个脑袋模模糊糊的张霈从睡梦中清醒过来,刚想坐直身子想伸个懒腰活动
活动筋骨,却不由轻“咦”一声,原来他的胳膊正被什么香软柔腻的东西给压在
了身下。

  张霈睁开正在聚焦,还处由游离状态的眼睛瞧了一眼,脸上露出一个会心的
笑容,原来娇俏可爱的韩宁芷。

  小丫头将张霈的右臂当作枕头,整个压在她娇嫩的身子底下,大清早就被美
女压床,这刺激香艳的景象还真是提神啊!

  时间拉回到昨天晚上,张霈一时失手,嗯,应该是一时失枪才对,误打误撞
之下将陈芳的功力化的一干二净,虽然答应帮她远离这纷扰乱戮的江湖让她过平
常人的生活,但是心中仍然有些说不清的东西在困饶着他。

  月亮……真他妈她圆啊!

  张霈思前想后,最终轻叹一声,充分发挥阿Q 精神,心中暗道既然做了就不
要后悔,若什么事情都在意料之中,那人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想到此处张霈只觉心中豁然开朗,忍不住就要赞美这个世界多么美好,空气
多么清新……

  张霈离开陈芳住处以后并没有回自己的居室,而是直接偷进了韩宁芷的香闺。

  韩宁芷当然没有赶他离开,他来了,小丫头欢喜还来不及,哪里会赶他走呢?
这小妮子爱张霈已经爱到骨子里了,虽然她这个年纪也许并不懂得什么是真正的
爱,但她对张霈的感情却是真的,而且是死心塌地,九头牛都拉不回来那种。

  张霈微微侧转脑袋,审视着正身处甜甜睡梦中的韩宁芷,小丫头清秀的玉颊
上带着幸福的微笑,两个浅浅的小酒窝非常调皮可爱,红嘟嘟的樱唇勾出优美的
弧度,让人忍不住想咬上一口。

  张霈轻轻侧了侧身子,眼中满是爱怜的伸手挑开一缕斜搭在韩宁芷俏脸上的
发丝。

  “哥哥……不要丢下我一个人”犹在梦中的小丫头扭了扭娇柔的身子,紧了
紧抱着张霈胳膊的玉臂,小嘴里溢出模糊不清的呓语,“宁儿好害怕……不要丢
下我……”

  张霈望着怀中的小丫头,轻声说道:“好宁儿乖,哥哥在这里,你别怕,哥
哥永远都不会离开你。”

  “哥哥……宁儿……好喜欢你……你不要丢下我……妈妈姐姐都不在了……
宁儿好想她们……哥哥……你不要离开宁儿……”听到韩宁芷梦中的喃喃呓语,
张霈只觉心中一震,虽然韩宁芷从来没有说过,但他知道她是想家了。

  她还只是一个小女孩,想念亲人也是很正常的事情,但是自己呢?张霈心中
不禁扪心自问:我还有和家人相见的一天吗?

  心中积存千万个思念,期盼着远方亲人,敢问苍天大地,什么时候,才是与
亲人相聚的时机,张霈一声长叹,他知道自己可能永远也没有机会在和亲人们见
面了。

  “嘤咛”一声,韩宁芷顺着压在自己娇躯下的手臂,蠕动了一下香软柔腻的
身子,整个人都偎进了身旁那处令她感觉温暖舒适的所在。

  真是贪睡的小丫头,张霈微微一笑,眼睛不经意间瞥了一眼,没有想到平日
有如天使般恬静优雅的韩宁芷这睡相可实在让人不敢恭维。

  张霈的目光越发炽热,整个“腻”在韩宁芷的娇躯上,不愿移开。

  原来韩宁芷身上稍显宽大的纱衣在她扭动身子的时候竟然轻轻滑开了,一对
微耸的酥胸暴露在空气中,十三岁的少女身体却已经发育的很好了,两团如凝脂
般滑腻的嫩肉很是可观,粉红色的乳晕顶端是两颗色泽淡淡的小樱桃含羞答答的
羞立着。

  随着韩宁芷绵长的呼吸,酥胸微微起伏,一对小乳房一涨一收,色泽可爱的
小樱桃轻轻晃摇,煞是可爱诱人。

  早起就是好,早起能够看到平日看不到的东西,张霈没心没肺的想道,喉结
忍不住滚了滚,咽下一口唾液,心中升起一股邪火。

  张霈不是没有看过韩宁芷的身体,他不但看过,还摸过亲过,但此时她青涩
的胴体在男人眼中却比一个成熟少妇更加诱人。

  虽说吃惯了大鱼大肉的人总要换换口味,但是韩宁芷现在还只有十三岁,还
是……幼齿、萝莉,心中这些罪恶的词汇不但没有减退张霈的欲火,反而使他感
觉分外的刺激。

  张霈只觉心中仿佛烧着了一把火,他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起来,身体正常的
生理反应越发明显。

  “唔……哥哥……”张霈过于巨大的生理反应将大半个身子都偎在他怀中的
韩宁芷惊醒了,小腹顶着一根散发着灼灼热气,一跳一跳的棍子,谁还睡得着?

  韩宁芷睁开迷迷糊糊的眼睛,身子一撑已坐了起来,双手揉着惺忪的睡眼说
道:“哥哥,早啊!”

  张霈一边欣赏韩宁芷胸前外泄的春光,一边用笑谑的口吻说道:“好宁儿,
时间还早,要不要多睡一会儿?”

  韩宁芷看看天色,娇笑道:“不了,宁儿还要去烈伯伯那儿……”

  她的话说了一半就停住了,韩宁芷发现张霈的目光一直盯着自己衣襟敞开的
胸脯,娇羞的轻呼一声,接着赶紧用双手捂住。

  烈伯伯?“邪医”烈均!张霈奇道:“你去找他做什么?”

  “宁儿要学好功夫,以后和哥哥一起出门办事。”韩宁芷送他一个甜甜的笑
容,娇声软语道:“宁儿不要和哥哥分开。”

  这小丫头对自己还真是情根深种啊!听了韩宁芷的话,张霈心中涌起一股说
不出的滋味。

  最难消受美人恩,美人恩重,何以为报?当然是以身相许,自己娶了对方,
好好疼她爱她,以上是张霈的真实想法。

  张霈撑起身子,伸手顺顺了韩宁芷稍显凌乱的秀发,轻轻拍了一下她粉嫩的
脸蛋,柔声道:“好宁儿,哥哥会永远在你身边保护你,不让任何人伤害你。”

  其实到了韩宁芷这个年纪才开始学功夫已经是玩笑话了,即使有东溟派伐毛
洗髓的秘药,但那毕竟不是仙药,效果对于一个年龄已经十三岁却又没有任何内
功基础的人最多也就是起到强身健体的功效。

  不是所有人都有寇仲和徐子凌那样好的资质;不是所有人都有韩柏这么好的
运气;也不是所有人都有张霈这么离奇的际遇?

  但是小丫头一番心思着实让张霈心中感动,他轻轻抱着韩宁芷柔软的身子,
在她耳边不断倾诉着对方永远也听不厌倦的甜言蜜语,心中已无欲念。

  一番温存,在韩宁芷离开时,张霈将自己讹诈来的夺命追魂十三针交给她,
让她带去拿给烈均瞧瞧。

  佳人离去,张霈身体突然向后一倒,继续与周公的女儿约会去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门开了,一个容貌清秀,身材高挑的女子轻轻地走了进
来。

  看着张霈坦胸露乳,极其不雅的睡相,女子轻碎一口,粉脸羞红,蹑手蹑脚
的走到床边,缓缓俯下身去。

  张霈忽然觉得鼻腔一阵痒痒,打了一个喷嚏,转醒过了。

  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只见眼前一张巧笑倩兮的脸庞,正笑吟吟的看着自己。

  恩,这小妞还瞒水灵滴!张霈打了个呵欠,调笑道:“春兰妹妹,虽然你少
爷我长的英俊潇洒,很高很帅很强壮,但是你这样盯着我,人家还是会不好意思
的。”

  春兰细细的眉毛微微向上挑着,长长的睫毛下一双大大的眼睛,闪动着孩子
般纯真的光芒,加上那不高不矮的鼻梁和大小刚刚好的嘴,再配上一张略有些圆
润的小脸儿,实在是很诱人。

  春兰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起来,媚声道:“公子,你说话可真有趣。”

  “我还有更有趣的地方。”赤裸着上半身的张霈四叉八仰的躺在床上,坏笑
道:“你要不要试一下?”

  春兰轻笑道:“大清早的,公子想试什么?”

  “当然是运动了。”张霈脸上笑意更浓了。

  “运动?什么运动?”春兰还在疑惑他的新名词,却见张霈突然站起身来,
近乎完美的钢铁身躯赤裸裸的暴露在空气中,那怒挺的巨大仿佛一只要吃人的怪
兽。

  “当然是床上运动了。”张霈一把将春兰的身子扯入怀中,伸手在她高耸的
酥胸上揉捏起来,涎着脸笑道:“一‘日’之计在于晨,科学调查表明,早晨做
做晨运能保证一天都精力充沛呢!”

  春心荡漾的春兰含羞带媚,娇声道:“公子,几日不见,你的宝贝好像又变
大了?”

  “小妮子现在是越来越大胆了,竟敢调侃你家公子?”张霈在她丰满的胸脯
大力捏了一把,心中升起一个邪恶的念头,道:“喜欢吗?喜欢就用嘴伺候你家
‘小公子’。”

  古代女人哪里懂得反抗男人?何况是自己喜欢的男人,虽然俏脸绯红,霞烧
如火,但春兰仍是顺从的俯下身去,羞闭着眼睛,张开鲜红的小嘴将张霈的小公
子含进了嘴里。

  “嗯……”张霈舒服地呻吟了一声,心中淫笑道:“小妮子技术不错,是不
是练过。”

  “唔……”春兰脸上满是妩媚之色,在不断的摩擦中小嘴含含糊糊的带出淫
糜的声响。

  这是张霈第二次享受女人的口舌服务,感觉还真是不一样,刚才被韩宁芷勾
起的欲火再次燃烧起来,身体开始配合着在春兰嘴里抽动着。

  湿腻的爱液混和口涎顺着春兰被撑开的小嘴淌了下来,俏脸,耳垂,甚至连
雪白的玉颈都浮出一片醉人的嫣红。

  张霈双眼泛起微微的红茫,伸手扶起春兰,翻身将她压在床上。

  飞快的褪去春兰身上的衣物,张霈两只大手狠狠揉搓着她高耸的肉丘,感受
两点嫣红在他手中逐渐硬挺颤立。

  春兰四肢紧紧缠住张霈,香唇发出诱人犯罪的娇呻媚吟,声音急促而高昂,
这屋子虽然隔音效果不错,但也经不起她这种歇斯底里的疯狂尖叫。

  气随心转,收放由心,天魔场猛的张开,整个房间立时变成一间与世隔绝的
密室,拿张霈的话来说就是:“你叫啊!就算你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理你。”

  在张霈逗弄下,春兰异常兴奋,粉脸绯红,媚态横生,眼中荡漾着浓浓春意,
柔软的身体在男人身下蛇般扭动起来。

  张霈心中燃烧的情欲之火整个爆发出来,他抬起春兰俏挺的臀部,一插而入,
进到她身体深处。

  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使人魂为之销,骨为之蚀,春兰越来越大的呻吟声充
斥着整个房间……

  云收雨散,张霈看着经过自己不懈的开垦,越发娇艳动人的小妮子,问道:
“你为什么会来宁儿房中寻我?”

  “呀!”春兰惊呼一声,急声道:“夫人让奴婢唤公子去大厅,有客人来了。”

  怎么又是客人?张霈眉头微微蹙起,旋又舒开,笑道:“是不是萧家来找场
子了?嘿嘿,让你少爷再去敲敲他们竹杠。”

  春兰顾不得自己身上一丝不挂,春光大泄的羞人样儿,一边替张霈穿衣着裤,
一边说道:“是宫里来人了。”

  “宫里?”张霈一脸疑惑,眼中神色变幻不定,沉声道:“流球王的人?”

  春兰点了点头算是回答,手上飞快的为张霈整理已穿上身的衣裤。

  穿好之后,张霈邪邪一笑,伸手在她丰润的翘臀上猛拍一记,惹来一声娇呼
和一个白眼,接着才大笑着离开房间朝大厅走去。

  当张霈出现在会客大厅的时候,只见八名身材彪悍的锦衣武士立于大厅两侧,
腰悬佩刀,目不斜视。

  此时大厅里熟人还真不少,单疏影母女,久未蒙面的尚和,尚毅,其余的都
是一些生面孔,张霈一个也不认识。

  一个三十来岁,贼眉鼠眼,尖嘴猴鳃的太监站在大厅正中,清了清嗓子,尖
声道:“东溟派掌门接旨!”

  这还真是有模有样的,看来小爷正好赶上了,张霈心中好笑,不知道接旨是
不是要跪下高呼万岁,就像电影里演的一样。

  听宣读圣旨可不是听广播,东溟派的人齐刷刷的跪下一大片,连单婉儿也不
例外,而大厅里唯一还站着的张霈显得那么突兀刺眼。

  一双鼠眼横了张霈一眼,双手捧着黄绢的太监尖声道:“你是何人?为何不
跪!”

  张霈一听居然要他下跪,心中不悦,冷哼一声,装作没有听见。

  一名带刀护卫站起身来,走到张霈身边,冷笑一声,一脚踢向他膝盖关节处,
力道之大,即使是根木棍也被他踢断了。

  张霈心中冷笑,眼中满是不屑,心中暗道就凭你这三脚猫的功夫也敢不自量
力找小爷麻烦。

  带刀护卫可是皇帝身边的人,什么高官没有见过,可是谁见了他们也是一副
客客气气的,哪里有人敢给他们脸色看。

  对方见张霈神色冷漠,心中一怒,下脚的力道又重了三分,岂料结果却是他
自己惨叫一声,倒在地上抱着自己的腿野狗般乱吠着。

  另外七名带刀护卫见此情形,同时手按刀柄,眼中射出森冷的寒光。

  尚和不动声色的走到宣旨太监身边,轻轻拉着的衣袖,不着痕迹的将一件事
物塞进对方手中,接着又附在他耳边嘀咕一阵,张霈耳力何其敏锐,两人虽然一
番耳语,他却是句句不落。

  太监得了尚和许诺的好处,脸色好了许多,扫了护卫一眼,冷声道:“你们
都退下。”

  接着转向张霈,一副傲然神色,尖细着声音说道:“既然你腿脚不便,那就
站着听吧!”

  日,好嚣张的家伙,算了,何必跟一个不是男人的男人计较,张霈强忍心中
怒气,没有发作。

  太监轻咳一声,徐徐展开黄绫,摇头晃脑的尖声诵读道起来,这些文绉绉的
东东张霈不大听的明白,只晓得大概意思:流球王爱妃生辰在即,他想要办个party
庆祝一下,所以邀请东溟派掌门及门下一干人等一起入宫与王同乐。

  张霈心中暗村:小爷我还说这是唱的哪一出?原来是鸿门宴。一起进宫?还
想来个一网打尽,这主意真是不坏啊!

  东溟派高手众多,若是不能一网成擒,被走脱了高手,这流球王以后的日子
可就不好过了。刺杀绝对是他每日都不会少的娱乐节目,试想谁一天到晚过着提
心吊胆,担惊受怕的日子会好过?

  至少张霈不行,所以他不喜欢敌人,他不惹事也不怕事。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杀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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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卷活色生香第一章邪少掌东溟

  艳阳高照,此时天气虽已入秋,但流球四季如春,气候变化不大,张霈到并
未感到一丝秋意,当然心中也就没有秋天的萧索。

  虽然知道流球王没安好心,那道圣旨根本就是阎王爷的催命符,而那所谓的
王妃生日Party 根本就是等他们自投罗网的套子,但东溟派上下却一条路路走到
黑,硬着头皮往套子里钻。

  尚仁德怎么说也是流球中山之主,他的话就是王命,东溟派家大业大,若是
被他以抗旨不遵这种莫须有的罪名给定了罪,借故发动军队那局面就要失控了。

  流球人口稀少,但军队怎么着也有几万人,麻雀虽小,但五脏俱全,军队训
练少,军人良莠不齐,但良将总有那么几个,精兵总有那么几千吧!张霈神功盖
世自是不惧,但东溟派里并非人人都有他张大少这么好的身手。

  单婉儿接了圣旨服,众人一商议,一个时辰的会议愣是没想出任何主意。最
后还是张霈打总结,兵来将挡,水来土淹,怕他个鸟。最后单婉儿决定三天后起
程进宫,计划虽然被意外的打乱,好在张霈修练《天魔策》的进度也比神州六号
慢不了多少,这也省去了要闭关消耗的时日。

  马场,距离东溟山庄西南方五里之遥。

  养马是个很讲究的事情,首先就是要有好的场地,流球气候适宜,土壤肥沃,
而东溟派建立马场的地点更是牧草丰美之地。

  这里四面环山,围出了十多方里的沃野,若干如明镜般天然形成的小湖泊分
散四处,湖水碧蓝,牧草青青,争相竞艳,生机盎然,美不胜收。

  流球的马都是从中原贩运而来,数量奇少,诺大一个马场也不过只有百来匹
马儿,这和中原那些动则马匹上千的马场比较起来确实是寒碜了许多。

  俗话说物以稀为贵,这越是少的东西越是卖的贵,道理很简单,若是你能在
撒哈拉沙漠里开个店卖自来水,这一杯水怎么着也会比一瓶百世可乐来得便宜吧!
所以别看东溟派只有这百来匹马儿,就是整个中山加起来也就勉强能凑出千多匹
骏马。

  好在贵精不贵多,流球的马儿虽数量不多,但品质却不差,劣匹往往抵受不
住海上数十日的漂泊,中途就歇菜(挂)了,所以马场里每一匹马儿都是身膘体
肥,骨腾神骏,当然它们还有一个共同的毛病脾气很烈。

  单疏影在天刚蒙蒙亮的时候就拉着张霈跑到了马场,而一路上好逸恶劳的男
人却呵欠连天,并非睡眠不足,因为无他,只是对没有兴趣的事情提不起精神而
已。

  看着面前一群膘肥身健的马儿,张霈挑了半天也不知道该选哪匹,他的注意
力更多的到是集中在身旁这匹美丽的胭脂马身上,在他想来明明有马车,为什么
还要学骑马?而且坐车不是还可以做点那个你也舒服我也舒服的运动吗?

  单疏影见张霈无精打采,无事可做的样子也不多说什么,笑嘻嘻的跑到马棚
照顾自己爱驹去了,留下他独自面对一众马师殷勤周到,无微不至的热情服务。

  马在古代是农业生产、交通运输和军事等活动的主要动力,在现代则主要用
于马术运动和生产乳肉,而古代人学骑马就和现代人学开车一样,算是一种文凭
吧!试问古往今来江湖上哪位高手、大侠、豪客、帮主、掌门、剑客、刀手、捕
快、镖师不会骑马的?好象没有吧!

  二十一世纪你能够开着奔驰宝马泡马子,但是这大明朝他张大少总不能坐着
马车钓MM吧?想通此节,张霈立时来了兴致,振作精神,不在摆出一副林妹妹式
的病怏怏模样。

  张霈简单的活动了一下筋骨,对身旁陪自己和单疏影一道前来的尚毅笑着说
道:“尚大叔,你介绍的也差不多了,牵匹马儿让我试试。”

  尚和自抵达马场那一刻,连带着几位经验丰富的老马师起就不停的向张霈介
绍各地马儿的生活习性与如何分辨它们的优劣,说到现在气也没顾的喘上一口,
嘴都说干了,张霈愣是一点反应没有,你说他就听着,也不多说多问,也不指手
画脚,脸上挂着似有似无的懒懒笑容,让你有脾气也无处可发,退一万步说,给
个天作胆,他也不敢对张霈发脾气。

  听见张霈说要试马,尚和心中顿时涌起“守得云开见月明”之感。

  “少主请跟我来。”心中暗自松了口气,尚毅露出一个如释重负的笑容,语
气恭敬。

  昨天东溟夫人打发了负责传旨的宫中太监以后,当场说了一件匪夷所思的事
情,她宣布即日起张霈接掌东溟令,成为东溟派‘监院’,代行掌门令,东溟派
上下以掌门之礼相待,违逆者按门规处理,绝不宽待。

  当时厅中聚集了东溟派大半高手,包括一直未曾露面的四大护法仙子,护派
四将,甚至还有三名已不过问派中事物的长老。乍闻这比山洪地震爆发,台风海
啸肆虐还要惊人的消息,众人同时出言反对,异口同声,希望单婉儿收回成命。

  东溟派‘监院’一职事关重大,从来都是由东溟派众长老推荐人选担任,如
今竟然被一个来路不明,默默无闻之辈抢了去,如何能让他们心服,要知道‘监
院’权大利大,除了掌门以外其他人都必须听其令,遵其命。

  护法仙子还有护派四将平日里负责打理东溟派各处的事物,并未长驻东溟山
庄,当然不知道张霈有何能耐,更何况他们年纪轻轻就有如此能耐,哪个不是心
高气傲之辈,即使对张霈有所耳闻,也认为名过其实,至于一般不轻易插手派内
事物的长老们虽然知道单婉儿收了一个资质绝佳的徒弟,但若让此人担当‘监院
’一职,却也觉得他资格不够。

  反对的声音一浪高过一浪,冷眼旁观的张霈静默于一旁,看着众人为了自己
这外人成为‘监院’一事争的面红耳赤不由心中好笑。权利还真是让人着迷的东
西?即使自己没有机会,也不希望别人得到。

  单婉儿在决定之初早就料想到众人会有如此激烈的反应,她没有理会众人的
反对,反而当场宣布将单疏影下嫁张霈。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东溟派建派数百年来还从未有过“下嫁”的公主,为了
保护东溟派的基业,公主挑选的丈夫不但品性、武功、家世都要符合苛刻条件,
而且无一例外全部是夫婿入赘。这哪里是选择女婿?不是自家闺女自个儿不心疼。

  单婉儿此话一出,大厅整个炸开了锅,一石激起千层浪,那情形真是有趣的
紧。

  四大护法仙子反应稍好,保持着基本的冷静,不过脸上却均有讶色,望向张
霈的眼神充满疑惑,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眼前发生的一切;护派四将各个脸色铁青,
看向张霈的眼神就不那么友好了,听闻公主与萧家退婚的消息,他们还磨拳擦掌,
希望抱得美人归,可是美梦却被一个半路杀出来的小子给搅和了,他们岂能不怒?
三位长老更是不顾形象的高声反对,一个二个吹胡子瞪眼,看向张霈的眼睛仿佛
在说我不是吃素的,爷爷是吃荤的。

  张霈心中冷笑,他自问做不到“以德服人”,遂提出一个既简单又快捷,而
且大家都乐意接受的方式解决这个在他看来根本不是问题的问题比武。

  拳头硬就是老大,这道理谁都明白,当然也没有人反对,除非他有比“以武
服人”更佳的解决方法。

  噩梦,绝对是噩梦,在张霈的笑声中噩梦正式拉开了序幕。

  在张霈的咄咄逼人的苦苦哀求之下,东溟派四大护法仙子布下“东溟剑阵”,
结果他单人只剑以东溟剑法独斗四仙子,半柱香功夫破阵而出,四仙子剑断而人
未伤。

  现场一片哗然,此时无人再敢小觑张霈,看向他的眼神中已带着一丝尊敬,
接着张霈又使出“素女玄心功”对战护派四将,他仅出四招,四将刀损毁人昏厥,
一招败一人。

  恐怖,实在是太恐怖了,观战众人不由倒吸一口凉气,不过让他们想不通的
是护派四将在武功上与护法仙子实力相当,怎会这么不济,败得如此之快。只有
熟悉张霈的人才知道,对女人他总是很温柔的,所以就多“玩”了一会儿,对男
人哪有半点兴趣,直接打晕了事。

  这两场比试之后,东溟派里反对张霈担当‘监院’的声音已经渐渐隐没消退,
想要得到别人的尊重,就必须有让人尊重的实力,拳头最硬的人,说话的声音不
用最大,但没有敢不听。

  张霈仿佛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般,脸不红,气不喘,傲然立于比武场中,
微笑着示意有不服者均可上来挑战,一时场中鸦雀无声,无人应战。

  就连长老们都不敢应战,其他哪里还有不自量力之人,在场的三名长老面面
相觑,神情无措而难堪,张霈武功有目共睹,若是挑战失败,自己失败的样子被
人瞧去岂非失了威信。

  张霈知道众长老担心什么,遂转身回到自己的住所,敞门以待,连续一个时
辰,东溟派硕果仅存的二十四名长老或神情踞傲或气定神闲或面色沉重的走进张
霈的房间,进去的表情各不相同,出来的时候却基本一致灰头土脸。

  结果张霈硬是凭着一己之力挫败东溟派对他接掌‘监院’一职有异议的所有
高手,而他成为‘监院’便成为铁板钉钉的事实。

  张霈不习惯被别人叫作‘监院’长老,所以东溟派上下都尊称他为‘少主’。
* !哥哥这么帅,怎么能叫长老?三十年,不,七十八年(他刚好一百岁)后再
叫长老还差不多,这是张霈个人的想法。

  昨日的一幕再次浮现在脑海中,虽然仍然有些不能置信,但尚和对张霈却不
敢有丝毫怠慢轻侮之心。

  知道张霈以前并未骑过马,尚和在挑选时特意从马圈中为他选了一匹性情稍
微温顺些的马儿,解开马绊,扶着他上马。

  张霈内功深厚,没有多久就掌握了马性,渐渐体会到骑马的乐趣。

  在现代马术和高尔夫球是属于贵族的运动,从事马术运动需要极高额的开销,
光是头盔护具一类的装备就绝对称得上是价格不菲。而动辄上千万的“名驹”以
及配套的庄园、马舍、马场、赛场更是普通人想也不要想的东西。毫无疑问,马
术应该说是一项奢侈的运动,绝非老百姓能消受得起。不过贵族骑马是为了优雅
的气质,只要能培养出好的气质,钱,不是问题。

  例如不爱红妆爱“武装”的有“世界最富有的外孙女”之称,年仅十九岁就
继承了16亿欧元巨额财产的希腊船王外孙女雅典娜奥纳西斯;曾被认为是出色的
马球运动员的英国伊丽莎白女王和查尔斯王子……

  高踞健马之上,张霈拉紧了缰绳,双腿紧紧的夹住马身,身体微微前倾,一
声“驾”,马儿冲了出去,仿佛离弦的利箭一般。

  尚和以及一众马师都看傻了眼,从来没见过有人第一次骑马就能骑的这么利
索?

  骑着马儿在马圈中跑了几圈,张霈翻身下马,直呼过隐,着人替自己换一匹
儿,并指明要最烈的马。

  尚和不敢有丝毫违逆,将张霈领到一处单独的马圈,里面有一匹通体乌黑的
高昌健马,身体健壮,鬃毛闪亮,可谓骏马中的骏马。

  此马个性特别暴躁,不接受一切调教。负责训马的马师,均被咬伤、踢伤、
或摔得身负重伤。

  张霈一眼就相中了这匹马儿,立刻有马师为它配鞍,接着翻身上马,另一马
师紧紧地拽住缰绳,欲将马儿引到张霈身前。

  刚开始,那马还挺老实,徐步而行,可突然一声长嘶,两只前蹄猛的离地而
起,马背上的马师“扑通”一声便摔倒在地,标准的屁股朝后,平沙落雁式。

  拽缰绳的马师见状立刻松开缰绳,身子一纵跃上马背,姿态到是很潇洒,可
惜的是,他刚一跃上马背,那马儿就四蹄乱蹶,甩得他“嗷嗷”直叫,骨架都快
被摇散了,惊呼一声,十分不情愿又无可奈何地一头栽在马下,摔得满嘴都是泥。

  “好倔的马儿,让我试试。”张霈微微一笑,趋身上前,走到马儿身边,越
是有脾气他越是喜欢。

  尚和张嘴想说什么,可是嘴动了动却没有发出声音,众马师也不敢多言。

  看了刚才两位马师上马的动作,张霈一声长笑,气聚丹田,身子一轻,凌空
翻身落于马鞍之上。

  “好马儿,乖乖走两步。”张霈一抖缰绳,那马儿缓步徐行起来,一副温顺
老实的模样,众人均是咂咂称奇。

  试了一阵,这马儿在张霈面前竟然没有丝毫脾性,老实的仿佛被驯养了多年
一样,真是奇哉怪哉!

  其实连张霈自己都不知道,融合了白蛇精髓之后,他的身上不自觉地透出属
于白蛇的气息,前段时间那霸道的气息由于“素女玄心功”的原因而被暂时压制
下来,但当张霈修习“天魔功”那一刻起,在流走全身的天魔气摧逼下,那狂暴
的气息再次被激发,以一种更加狂猛更加不可抵御之势整个释放出来,所以在他
面前别说是马,就算是老虎也要趴着,狮子也得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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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卷活色生香第二章驭马御女

  经常看YY小说的人都看过这样的一幕,不管遇上什么妖魔鬼怪,只要主人公
往前面一站,身上王八(王霸)之气立刻就能降服那些所谓的超级神兽、无敌魔
兽,什么龙啊!凤凰啊!麒麟啊!吵着闹着死皮赖脸的要签奴隶契约,自愿成为
主人公的左膀右臂,充当小弟和打手角色,而张霈现在就有这么点感觉。

  看了一眼身旁明显被震住的尚和以及脸上写满真是太不可思议了,眼中尽是
崇拜的一众马师,张霈摆出一个自认为很有型的Poss,自恋的微笑道:“只要本
少爷出马,哪里有搞不定的事情?”

  降服了马儿,张霈心情大好,想到诗仙李白曾有诗曰“一骑绝尘妃子笑”,
看来他当年也是骑马泡妞的个中高手,于是一时心血来潮替马儿取了一个拉风的
名字绝尘。

  骑着马儿在马场中四处溜达了一阵,张霈确信绝尘已经老实的认自己为主了,
遂异常兴奋的牵着它向单疏影所在的马棚走去,同时也吩咐其他人该干什么干什
么去,没事不要找他,有事更不要找他。

  马棚中,小妮子书正温柔的抚弄着心爱马儿的鬃毛,那是一匹通体雪白的健
马,全身没有一丝杂色,到是和张霈的绝尘满般配的。

  美人看马,他看美人,好色男人的目光一落到单疏影身上就再也转不开了。

  此时单疏影正抬着仿佛由白玉雕琢而成手臂,伸出白嫩如葱的小手在马儿颈
间的柔毛上缓缓顺抚,那马儿好似也有几分灵性,竟亲昵地将头凑过去,眼中蕴
有欣喜之色。

  这马儿竟也懂得享受美女的服务,难道是匹色马不成?张霈见此情景,立刻
将“马”升级到“色马”的高度,心中郁闷,暗忖自己是不是找个时间偷偷把它
给剁了加个餐什么的……

  “嘿嘿……”念头刚起,张霈首先忍不住笑了起来,干笑两声,暗骂自己越
活越倒转回去了,竟然吃起畜生的醋来了。

  单疏影美目闪动着迷人的光华,淡淡地瞟了张霈一眼,嗔道:“坏家伙,大
白天的,你想什么呢?”

  坏家伙?你相公家伙可没坏,若是真坏了,我打赌你比我急,张霈心中坏笑
道。

  突然又想到她不是知道自己想打她马儿的主意吧!张霈心中一惊,脸上挤起
一个微笑,道:“没,没想什么?”

  烟波盈盈的美目闪过一道狡黠的光芒,单疏影秀气翘挺的瑶鼻轻哼一声,一
边继续为马儿梳理鬃毛,一边用信你才怪的语气说道:“一个人呆呆的傻笑,还
说没想什么?一定是又在打什么坏主意了。”

  动作温柔,神情妩媚,单疏影模样儿柔艳无双,那曼妙曲线更是浮凸有致,
高耸的酥胸随着呼吸时起起伏伏,丰姿美态耀眼迷人。

  “我发呆还不是因为你?”张霈眼珠猛转,不过只顾着照顾马儿的单疏影没
有留意,否则肯定知道若是顺着他的话再说下去,最后吃亏的一定是自己。

  流球这地方气候冬暖夏凉,秋天穿的绸衫罗裙比夏天厚不到哪里去,同样单
薄得很,而单疏影的身材那是好的没话说,酥胸又圆又挺,纤腰柔细如柳,香臀
丰隆肥美,身上绸锦被撑得没有一丝褶皱,平展如镜,仿佛白晃晃的光滑美肉。

  “因为我?明明是你走神,怎么又怪起人家来了?”单疏影抬起臻首,柳眉
微微蹙起,美丽的大眼睛瞪着张霈,仿佛在说,想要顾左右而言他,门都没有。

  “我发呆是因为你……你长的太美了,我一见你就三魂悠悠,七魄荡荡,心
儿都不知道飘哪儿去了。”张霈见单疏影娇嗔可爱的样子,嘿嘿一笑,不紧不慢
道:“好影儿,你准备怎么赔我?”

  单疏影莲足一跺,嗔道:“你这个坏人,只懂欺负女儿家,算什么本事?”

  坏人?我不坏你还喜欢呢?张霈摆出一副神气活现的模样,理直气壮的说道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嘛!能够让影儿自愿被我欺负才是大大的本事。”

  单疏影哪里想到张霈会说出这么大言不惭的羞人话语,不依的走到男人身旁,
抡起粉拳在他胸口轻轻捶打起来。

  “打是心疼骂是爱,不打不骂不自在。”连绵不绝的秀拳敲鼓点般敲在张霈
胸膛,敲的他骨头都舒了,嘴里仍然口花花的调羞道:“好老婆,用力打,使劲
打,越打越表示你喜欢我,你爱我,你永远也离不开我……”

  其实说是打不如说是按摩来的贴切,张霈只差那么一丁点就能将天魔气由虚
转实,练成金刚不坏的“天魔金身”,简直一人形魔兽,莫说单疏影舍不得使劲
打,就算她全力一击,张霈也是受得起的。

  单疏影俏脸一红,张口欲辩,但见张霈那有“色”的目光越来越放肆,越来
越炽热,看的她心慌慌的,她就像做错事的孩子一样,臻首轻轻埋了下去。

  微风吹拂,那白色的绸锦轻轻覆贴在她身上,两团鼓胀的雪球中间显出一道
深幽迷人沟壑,修长的玉腿根部罗裙微微凹陷,勾勒出一个若隐若现的完美倒三
角禁区。

  单疏影可爱的小脑袋几乎就要埋进自己高耸的酥胸了,却仍能感觉到张霈火
热灼人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打转,她的心中不禁又羞又喜。

  张霈大手一张,轻轻握住美人比象牙还白皙的柔嫩柔夷,顺势向前一带将她
柔软的身子拉入怀中,低头寻着那香润的红唇吻了上去。

  单疏影仿佛中箭的小白兔般轻轻一颤,接着身子便软* 在张霈怀中,这里虽
然是单独的马棚,但难保不会有人闯进来,若是被人看见,那真是羞都要羞死了,
但是张霈已经将她紧紧的拥住,双臂是那么有力,仿佛要将她整个揉进自己的身
体中。

  张霈火热的唇与舌不断侵犯着无暇少女的满是香甜津液的口腔,心底的欲望
在体内发酵膨胀,单疏影全身一阵酸麻,不禁羞闭着双眼,一双玉手主动攀住了
男人的颈项。

  樱唇乍启,香舌追逐。

  张霈将单疏影的香唇、额头、脸颊、鼻尖、眉鬓,耳垂、玉颈肆意的吻了个
遍,直到小美人娇喘吁吁,心儿狂跳,他才意犹未尽的放过了双眼水汪汪的美人
儿,审视着她此时惊人的美态。

  单疏影微微仰起俏脸,丰润柔软的香唇呵气如兰,高耸的酥胸一阵起伏,道
:“哥哥……你别用这种坏坏的眼神看我……影儿会受不住的……”

  听单疏影像韩宁芷一样叫自己哥哥,张霈心中一热,眼睛仿佛冒出绿色的光,
看的怀中小美人如玉般光润的粉颊染上一层淡淡彩霞。

  张霈放开搂着单疏影腰身的手臂,任她香喷喷的娇躯离开自己怀抱,笑道:
“影儿,我们一起骑马出去转转。”在一起两个字上男人加重了读音,不过单疏
影似乎并未听出其中含义。

  单疏影神情喜悦,展颜一笑,柔声道:“好啊!”

  说完,张霈只觉一阵香风飘入鼻端,一双浑圆修长的玉腿猛的提起,在空中
舒展稍弯,挺翘丰硕的香臀晃的眼前满是微颤颤的美肉,却是单疏影已姿仪翩然
的翻身上马。

  张霈看着坐在精致马鞍上的单疏影,单薄柔滑的衣裳下是更加柔绵细腻的娇
嫩女体,一层薄薄的绸锦勾勒出她玲珑柔美的完美曲线,在不堪一握的纤腰下那
饱满圆滚的美臀向后撅起,拱出一个动人心魄的诱人弧度。

  “不是要一起去骑马吗?你快上马啊!”单疏影见张霈傻愣愣的看着自己一
动也不动,娇笑一声,伸出娇嫩的小手虚晃了一阵,欲唤回男人不知飘在何方的
魂魄。

  “哦!”张霈轻轻点头答应一声,伸手在马鞍一扶,跃然上马,绝尘徐走两
步,与单疏影的马儿并踢而立。

  “我们……”单疏影的话还没说完,张霈坏坏一笑,身子微倾,大手一揽,
一把将她抱了过来,搂在怀里,不理她象征性的挣扎,再次吻上她湿软的小嘴儿。

  单疏影柔弱的抗议很快被镇压下来,被张霈横搂在怀中的娇躯微微轻颤,香
唇中不时飘出一丝飘飘缈缈仿若天籁的诱人呻吟,媚态毕露。

  “不要在这里……”单疏影含羞答答,小嘴吐着模糊不清的娇音,“若是…
…被人瞧见怎么办?”

  张霈微微一笑,心中满不在乎,就算有人看见,但谁又敢乱嚼舌根?嫌命长
吗?

  离开单疏影让人迷醉的香甜小嘴,张霈扶着她的腰身,让她背向自己而坐。

  美人入怀,软玉温香,单疏影柔软的粉背贴* 在张霈胸膛,丰润柔腻的雪臀
轻轻抵* 着他的下身。

  “影儿,抓紧了,我们出发了。”张霈抓住缰绳,下身猛地朝前面两瓣粉嫩
滑腻的软肉重重一挺,绝尘一声长嘶,纵蹄而奔。

  “啊!”单疏影喉间发出一声可歌可泣的颤吟,柔软的娇躯忽地一僵,旋又
火热的软瘫在张霈温暖的怀中,后者紧紧一夹马腹,策马奔驰。

  绝尘猛的冲出马棚,在马场中狂奔起来,前面半人多高的栅栏一跃而过,转
眼已消失在众人眼中。

  张霈佳人在抱,温香软玉,纵马扬鞭,绝尘疾若流星,过不留痕,好不畅快。

  天苍苍野茫茫,骏马奔踏如电,疾蹄千里。

  张霈终于明白为什么有人说在人类的生活中,没有哪个动物能与马一样紧密
相连,因为马给人以迅疾的速度和威猛的力量,给人征服的骄傲和胜利的荣光。

  速度越来越快,张霈脑中自然而然的浮现出一个代表速度与激情的词汇飙车。

  其实骑马时的精神状态与性爱颇有相通之处,完美的性爱已远离了仅以生殖
为目的的繁衍式劳作,肉体的生理满足也已不能诠释性爱的全部,在追求完美的
性爱时,心灵的感受已变得至关重要,“灵欲合一”的境界才是完美性爱状态。

  感受着张霈微微有些亢奋的情绪,单疏影的心也跟着火热起来,在心底沸腾
燃烧的火焰是熊熊的情欲之火,爱欲之焰。

  光洁的粉脊玉椎仰* 在张霈宽厚结实的胸膛上,耳边响起男人随着绝尘不断
加快速度而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单疏影轻轻咬住自己的纤纤玉指,神情又娇又媚。

  张霈松开马缰,双手从后面紧紧环抱着单疏影平坦柔细的腰肢,低头咬着她
玲珑秀气的耳垂轻声说道:“影儿,我的小宝贝,你想好要怎么赔我了吗?”

  富有磁性的低沉嗓音似乎带着某种不可抗拒的魔力般,单疏影心如鹿撞,腾
跳不休,整个胸膛仿佛要炸裂开来。

  “影儿,告诉哥哥,你准备怎么做?”张霈伸出舌头轻轻在她修长白皙的玉
颈上舔砥起来,单疏影整颗心都酥了,身体更是没有半根骨头般瘫软在男人怀中,
提不起丝毫力气。

  听了张霈的话,单疏影羞不可仰的低着如火烧般的臻首,娇嫩的身子滚烫如
火,心中既害怕又兴奋,既不想答应又觉得刺激,在颤栗的快感中更多的是隐隐
的期待……

  “影儿,不如让哥哥来教你一个方法,怎么样?”张霈双手在单疏影的嫩躯
上游走,挑逗她的情欲,在忘情的醉人吟喘声中,佳人雪白的肌肤泛起瑰丽的绯
红,泌出晶莹的香汗,罗裙下更是风萧萧兮水漫漫。

  张霈试着刚从《天魔策》中学来的调情手法,十八般武艺尽数施展开来,小
妮子几乎是立刻就缴械投降举白旗了。

  “哥哥,你……你要我怎么赔你……影儿就怎么赔你……”单疏影纤纤十指
搅在一起不知应该放在哪里,只能无措的紧紧抓住衣裙,俏脸浮出淡淡的红霞,
眼中媚的仿佛能将男人的心融化。

  女人就是马,骑马就是骑女子,张霈放声长笑,《天魔策》摘自《黄帝内经
》精要中“御女之术”一章曾言,御女可益寿延年,御者通驭,驾驭也!驭马之
法,在乎御女之心也!

  单疏影微微侧转螓首,娇颜如霞,呻吟着对张霈说道:“哥哥,影儿要……
要……”

  “要?嘿嘿,影儿要什么?”此时张霈反而不急了,一边感受着与跨下马儿
融为一体带来的风驰电策般的轻快感觉,一边调羞着怀中春情荡漾的俏佳人。

  “唔唔……哥哥……”单疏影气喘吁吁的呻吟道:“你好坏……不要……不
要捉弄人家了……”

  “影儿不说清楚我怎么知道呢?”张霈嘿嘿一笑,双腿猛的一夹马腹,马儿
前蹄高高越起,一声长嘶远远回荡四野,速度再快一分。

  “唔唔……影儿要哥哥疼我……不说了……好羞人……”单疏影反手箍住张
霈熊腰,* 在他肩膀上的俏脸微微仰起,玉背弯成一个美妙的弓形,春涌如潮。

  张霈略一侧头吻住美人儿自己送上门来的柔嫩樱唇,探出舌头与她湿滑的嫩
舌交缠在一起,用力的允吸甘甜的玉液香津,双手隔着单薄的衣衫揉搓着单疏影
高耸的双乳。

  随着好色男人的捏压,单疏影纤细的腰身难耐的扭动起来,如玉的粉背和滚
圆的美臀不断撕摩蠕动,琼鼻樱唇里溢出“嗯嗯”的撩人春吟。

  风在吼,马在啸,张霈只觉自己心底有一只正从沉睡中苏醒的猛兽在咆哮,
怀中的妙人儿情动如火,淡淡的幽香飘入鼻端,让他的吻更炽热,他的手更有力。

  呼吸急促,眼神迷离。

  情与欲的火焰不可抑制的燃烧起来,张霈掀开单疏影的外衫,直接握住那对
浑圆柔腻的酥乳,同时离开那被自己吻的微微红肿的香唇,低声说道:“影儿,
转过身来。”

  单疏影顺从的轻轻侧转腰身,一只修长的玉腿微微弯起擦着张霈身前绕过,
整个转过身来,一双纤手不自觉的扶住男人虎腰。

  张霈惊觉眼前一亮,只见双峰荡漾起伏,乳波肉浪,在稀微淡色的乳晕下,
娇嫩羞人的粉红色樱桃,娇滴滴的在凉风中渐渐鼓胀。

  “影儿,哥哥要好好爱你……”张霈单手解开自己下裳,接着轻轻撩起单疏
影罗裙,身体向前猛然一挺,美人儿“嘤咛”一声,小嘴飘出一声舒爽之极的呻
吟。

  单疏影没有想到自己和爱人的第二次欢爱竟是如此一个令人兴奋的地方,打
破禁忌的刺激使她放开怀抱,纵情享受这至美的欢乐,强烈的快感不断地冲击着
她的身心,仿佛要将她的灵魂带到天上去。

  张霈同样没有想到才第二次和自己欢好的女子竟然会这样狂野娇媚,不过男
人不就喜欢这样的女人吗?在床下是贵妇,在床上是荡妇。

  这时两人身体的结合处仿佛高速行驶中的两节紧紧串联在一起的车厢般来回
拉动,又似风浪中紧系在缆石上的小船,不断合着风浪的节拍晃动着。

  终于在男人猛力的冲击下,单疏影白皙的玉颈猛地向后仰起,一张媚红的俏
脸上娥眉紧促,星眸中艳光流转,贝齿轻咬着嘴唇,纤细秀美的十根娇俏玉趾猛
的僵直绷紧。

  跨下的马儿竟也激昂地嘶鸣起来,人欢马嘶,人声马声,抑制不住的激情。

  在力量与速度完美的结合中,遍地的小黄花在马蹄边掠过,线条雄浑的大坡
迎面压过来,渐渐地,只有心跳和喘息的声音那样真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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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卷活色生香第三章香艳的惩罚(上)

  三天的时间转眼即过,该做的准备工作也做的差不多了,商议了几套危难时
的应急方案,东溟夫人便带着派中高手,一行人浩浩荡荡的上路了。

  炎热的夏季刚过去不久,虽说秋大已至,气温仍然非常高,只有每天早晚的
时候,才有清爽的秋风带来一丝凉意。

  每天中午,天上那燃烧的火球就好像要为他曾被后羿干掉的九个兄弟报仇一
样,热浪腾腾,照射得世间万物都抬不起头来。

  此时正是晌午时分,阳光火辣辣地照晒着,大地仿佛放在一个蒸笼上面,不
断的腾起一阵阵白烟,过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生活的农人也纷纷回到家中休憩。

  路上连个鬼影都形没有,若非事情紧急,没人愿意顶着这么大的太阳走动,
甚而连觅食的野狗,此刻也趴在高树屋檐的阴凉下,搭耸着脑袋,大口大口的喘
着粗气。

  空气干燥,没有一丝风讯,流云凉风仿佛被禁锢了一般,一切都屈服在炎炎
烈阳之下。

  蓦然,一阵轻快的铁蹄敲击声由远及近,金属与地面亲密接触发出的声响破
坏了大地的寂静,随着蹄声渐近,三十六匹马儿缓驰而来。

  那三十六匹骏马无一不是大漠良驹,生得隆颡蹄,又高又壮,昼行一百里夜
奔八十里那是一点问题没有,不过此刻它们长长的鬃毛被汗水所湿,紧紧覆粘在
身上,鼻孔里也喷窜着两股白色的烟气,显然以它们这么好的身体素质在如此高
温下赶路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可是奇怪的是健马累的够戗,而那骑马的三十六名骑士却是丝毫不见疲态,
难道他们是钢铸铁打的不成?

  他们头上戴着宽大的竹笠,面容刚毅似铁,眼神锐利如刀,呼吸平稳绵长,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们全是内家高手,众骑士紧紧抿闭的嘴唇略显干燥,身上却
没有丝毫汗渍,仿佛他们是刚刚跨上马一样。

  这些人即使普通人也能一眼看出他们的不凡之处,身上一袭雪白长衫,背负
样式华美的长剑,脊椎骨挺得笔直,傲然昂首的护侍着两辆精致华美的马车。

  “我得意的笑,我得意的笑,我笑看红尘人不老……”一首语言直白但曲意
欢欣的歌谣自后面那一辆被两匹蒙古种良驹拉乘的精雅车驾中逸出,准确来说是
自马车中的一个男人口中逸出。

  张霈“费尽心力”,“吃尽苦头”习得驭马之术,当然一同提升的还有御女
之术,到头来却硬要赖在单疏影的车驾里,而他的解释更让人啼笑皆非:你老公
长的那么英俊潇洒,风流倜傥,天上没有,地上唯一,怎么能随便招摇过市,抛
头露面,以我这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车见车载的无限魅力,若是被那些大家闺
秀、小家碧玉、名媛贵女、贞洁少妇瞧见了还不一哭二闹三上吊,以死相逼,非
我不嫁……

  美人儿对自己大耍无赖的未来老公完全没辙,连东溟夫人都默口不言,旁人
更是不敢有半句闲言碎语,不单因为张霈是东溟夫人的徒弟,更重要的是他如今
的身份是东溟派的“监院”,手中握着能够掌管东溟派上下杀生大权的东溟令。

  “我得意的笑,我得意的笑,我笑看红尘乐逍遥……”张霈枕着单疏影的大
腿手中抓着一卷泛黄的书册,放声而歌。

  “相公,这歌我从来没有听过,是你家乡的曲子吗?”单疏影边替张霈按摩
着肩膀边娇笑着说道:“那次在湖边上你唱的那首歌我至今还记得,真是意境优
美的曲子。”

  “这歌是我编着瞎唱的。”张霈脸也不红的笑道:“纯属业余爱好,娘子不
要见怪。”

  在这个时代,一没有人控告他剽窃要求赔偿,二没人起诉他要他接法院传票,
从他张某人口中唱出来的,当然是属于他的。

  再说,唱唱首歌念念诗泡泡小女生又不是什么天理不容的事情,比起那些利
用掌握的历史知识,篡改历史的同乡们,张霈觉得自己纯洁的就像处女一样。

  明媚的阳光透过天边的薄翳和远远近近高大茂密的防护林带照在车驾的纱帘
上,车厢内温度虽然比外面要凉爽些,但仍是不低。

  单疏影并未着外裳,身上一袭单薄的白丝短衫,从她略微敞开的领口正好看
到裸露在外的半截酥胸以及那道若隐若现的迷人乳沟,肌肤如雪,白若凝脂,令
人眩目。

  张霈的注意力难得的没有停在单疏影丰满高耸的所在,他的眼睛望着握在手
里的书册,脑中想的却是另外一件事,一件有可能关系到此次王宫之行成败的事
情。

  这次东溟派进宫给流球王妃祝寿的人并不多,去的人多了,东溟山庄的防御
必定有所松懈,若是被人趁机把老窝给端了,那才真是欲哭无泪,连个喊冤诉苦
的地方都没有。再说,武功稀疏平常的人去再多也是白搭,只是白白送死而已,
按张霈的解释去的人多了,最后若是闹翻了,打起架来,连溜都不好溜。

  这种事情电视里经常有演,主人公明明有机会突出重围,偏偏有配角人拖累,
既要救那个,又舍不得丢下那个,即使最后好容易冲了出去,也是身受重伤,张
霈可没那么傻。

  这话说的虽是难听了点,单婉儿却笑意盈盈的看着张霈说的口沫横飞,而一
众长老面面相觑,最终也没人站出来反驳他的话。

  张霈最后更是宣布了一条近乎疯狂的命令,他轻描淡写的要求东溟派的长老,
此次进宫给王妃贺寿,若是一切顺利也就罢了,但是如果他和单疏影母女二人有
什么不测,那就是大家缘分尽了,其他人一律不准为他们报仇,该退隐的退隐,
该投降的投降,不要做“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糊涂事。

  那些杀生成仁的傻鸟历史见得多了,虽然横看竖看这些人也不像愿意为自己
报仇那种人,但张霈仍害怕自己魅力太强,这些人在他的感召下会牺牲自己,为
防万一给所以给他们下了一个死命令。

  疯子!这是听见张霈下令的所有长老第一个反应,但是当他们冷静下来以后,
这些长老看向张霈的眼睛里仿佛都多了一点什么。

  张霈只要一想到那些长老肉麻兮兮的眼神就忍不住想笑,这到并非他假仁假
义不想让人替自己报仇,只是他们根本没这个实力,何必让这些半只脚都踏进棺
材,也没几天好蹦了的人提前去阎王爷那里报道呢?就当做好事吧!《僵尸医生
》里的应宽怀做好事抵消天劫,张霈也从善如流的仿效一下,争取博各长命百岁。

  再说,他又不是打不赢还要硬上的傻B ,若是打不过他逃跑绝对能跑第一,
脱身的问题不大?不过若是带着一大一小两个美女想要全身而退他就有些没把握
了,至少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这也是张霈不让韩宁芷那丫头跟来的原因,也是
他第一次对她发脾气,只希望不要是最后一次才好。

  当然对于自己的小老婆张霈可不敢大意,临行前他特意将四大护法仙子调回
东溟山庄保护她的安全,若是张霈真的有个什么意外,她们唯一要做的就是将她
安全的送回中原韩府。

  尚毅这已经暴露身份的间谍已经是没有任何威胁,但那个潜伏在东溟派里仍
没被揪出来的内奸却是一个隐患,张霈费了一通功夫下来,仍是没有半点头绪。

  不过四大护法仙子的忠诚是可以保证的,因为她们都是东溟夫人收养的弃婴,
间谍可以有小孩,但绝对不可能有婴儿。

  东溟派里除了张霈和单婉儿以外没人知道内奸的事,不算尚毅,张霈隐隐的
感觉到内奸一定就在这次一起进宫的包括护派四将在内的三十五人当中。

  “想什么呢?”面色恬静的单疏影举起放在张霈肩膀上按摩的藕臂玉手,在
发神的男人面前轻轻晃了晃,神态娇憨,芳唇轻吐妙音,“可是又在想哪家的小
妖精?”

  那甜甜的清脆,就如一股清冽的山泉,温柔的淌过张霈的心田,涤洗他的灵
魂,回过神来的男人嘿嘿一笑,道:“哥哥想的还不是你这个迷死人的小妖精。”

  单疏影的小手轻轻的抚弄着张霈的耳朵,赤裸裸的威胁道:“信你才怪,快
老实交代。”

  “女侠饶命,女侠饶命。”张霈很配合的枯着脸,告饶道:“女侠明鉴,我
……我这不是在看书嘛!”

  “看书?那你刚才说的话就是骗我了!真是个坏人。”单疏影媚媚一笑,面
上露出一丝古怪的笑容,炯炯有神的大眼睛弯成了一双美丽的月牙儿,伸出修长
白皙的纤纤玉指在张霈额头轻轻一点,轻声嗔道:“你明明连书都拿反了还说看
书呢?”

  啥?张霈尴尬的将书反过来,哪知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原来并未拿反,不过
这一换到是真的反了。

  “反了,反了,娘子要造相公的反了,你这小妮子竟敢戏弄你家相公?”张
霈第一个反应就是头脑发懵,自己被耍了,然后身体比脑筋更快做出反应。

  张霈撑起身来,伸手滑入单疏影短衫之中,在她腰间的嫩肉轻轻摩挲起来,
美人娇躯一颤,秀美的娇颜顿时升起一抹红霞,伸手欲阻。

  眼中闪过一丝奸猾之意,张霈来了一个太级推手,拉着美人的小手,直接按
在了自己跨下。

  “大坏蛋,你想要干什么……快放开人家……”单疏影臻首低垂,俏脸绯红
如绣锦,胸前那对微颤颤的肉丘随着急促的呼吸快速的膨胀,芳心羞怯,身子一
动也不敢动,连张霈已经放开了她的手也似并未察觉。

  “坏蛋?”张霈在她腰间软肉上捏了一把,旋又不舍释手的揉抚起来,轻笑
道:“影儿,你不是正摸着相公那里吗?我是好是坏你还不知道?”

  “你……”单疏影猛的缩手,脸儿红彤彤的,勾人得很,让人想冲上去咬一
口。

  “有功就赏,有错就罚。按照张家的家法,既然做错了事,当然要有所惩戒
了。”张霈轻轻嗅吸了两下,单疏影身上那似有似无的淡淡幽香使他心摇神荡。

  张霈忍不住将手探上她的短衫内,隔着亵衣揉搓她丰满秀挺的玉乳,那两点
嫣红也在高耸跌荡的硕大乳球上傲然抬头。

  单疏影贝齿轻咬下唇,不让嘴里发出羞人的声音,低声道:“哥哥,不要逗
人家了……”

  “好了,我的好影儿,准备受罚吧!”张霈脸上露出一个邪意十足的笑容,
一把将她抱在怀中,单疏影娇羞道:“哥哥,你……你要干什么?”

  张霈眼中闪动着兴奋的光芒,怀坏的笑道:“出嫁从夫,好影儿,你是自己
乖乖地脱下裙子让老公打你的小屁屁,还是要我帮你脱?”

  “啊!”单疏影惊呼一声,旋又以袖掩口,在男人怀中哪里有她反抗的余地,
或者说,在张霈怀中她越反抗男人越有兴致。

  “哥哥,影儿知道做了……我真的错了……哥哥,你就放过人家一次嘛……”

  在单疏影半推半,欲拒还迎之中,张霈将她身体翻转过来,压在自己膝上,
粉脊玉椎朝上,秀容朝下,强迫美人摆出一个美臀高高撅起的样子

  张霈伸手隔着罗裙抚摸着单疏影滚圆硕挺的肥臀,接着连罗裙和贴身短裤一
并褪下,单疏影只觉得下身一阵凉飕飕的,如白玉般圆润的美丽屁股,已经诱人
地暴露在空气中了。

  她的后庭菊花小小的,不但没有丝毫异味,甚至还有淡淡的香气,张霈不禁
伸出手指轻轻在她菊门一触,那娇艳的花儿立刻如同受惊的海蜇般向内收缩。

  一股难以忍受的酥麻快感自下身荡漾开来,瞬间袭遍全身,单疏影竟然不顾
一切的大声呻吟起来,这到把张霈吓了一跳,气随心转,天魔场整个张开,笼罩
着整个车驾。

  “好影儿,真没想到你的这处妙穴竟然如此敏感,嘿嘿,相公不作弄你了,
我们开始执行家法吧!”张霈轻轻地拍了拍那两团粉嫩的软肉,接着出其不意的
重重拍下。

  “啪”的一声,泛着微红的丰隆美臀微颤颤的一阵轻晃,荡出一道肉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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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卷活色生香第三章香艳的惩罚(下)

  “影儿,你的小屁股真是好看,又白又嫩,老公真是舍不得下重手啊!不过
家法如山,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这么调皮。”张霈低喝了一声,扬起手掌,高抬重
放,打在单疏影白嫩嫩、滑腻腻的肥美臀肉上,再次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啊!”单疏影轻吟一声,她用双手遮住自己因羞涩而晕红的俏脸,暗怪张
霈行事荒唐,可是心底深处却又隐隐升起一股强烈的渴望。

  重一点,再重一点,在体内爆发的异样快感中,美人儿竟然希望张霈不断下
落的大手能够再大力一些。

  打屁股这种惩罚方式在调教中是最轻微的一种,屁股连着阴部,情侣之间打
屁股让人联想到性交,其方法也是以不伤害对方的前提下,兴奋的同时使对方受
到羞辱,并从中获得更大乐趣,许多女性喜欢这种受虐方式。

  一下,两下……条香艳的惩罚过程在继续……

  在不知不觉之中,张霈也沉浸在车厢内淫靡的气氛中,心中有种冲破世俗禁
忌的快感,以前看过无数日本的变态AV小电影,幻想过自己是里面的主角,用皮
鞭、蜡烛、绳索凌虐美女,结果是无数小张霈被洒在面纸上冲进了下水道。

  但是张霈却从未想过自己真有这么一天,自己能够将一位倾国倾城的绝世妖
娆压在膝上打她的小屁屁,而她竟也不反抗挣扎,任他肆意胡为。

  文雅一点说,屁股就是臀部。臀部的面积相对其他女性特征来说版面庞大,
且又长在背后,最不易保护,成为男人最容易下手的地方。臀部的面积相对其他
女性特征来说版面庞大,且又长在背后,最不易保护,成为男人最容易下手的地
方。

  女人的屁股在男人眼中基本排名第三,除了脸和胸以外,最深明大义的就是
屁股了,可见屁股的主题是多么突出。《易经》上说:“臀无肤,其行次且。”
意思就是说屁股上没肉,走路都不好看。士有百行,女惟四德,不创造一个功德
圆满的屁股,实在是愧对列祖列宗。

  张霈心中火热,心脏打破始终保持一致的心率,仿佛迅猛奔转的发动机般
“轰隆隆”的转动起来,血液在血管中加速奔流,朝着大脑和下身某个部位快速
冲去,脑海中一片空白,他唯一知道的是自己需要发泄。

  一声仿佛野兽般的低吼自张霈喉间响起,一具散发着灼热气息的男性身躯猛
的从后面压了上来,将单疏影整个身子压贴在车厢内柔软的锦垫上,粉背被一件
滚烫跳动的事物顶住,单疏影当然知道那是男人的什么部位。

  单疏影轻轻地扭动身体,虽然心中一百个一千个愿意,但是他们与外面的人
只有一板之隔,而且这些人都是内家高手,若是行那羞人之事岂非全被他们听去
了,如果真是这样,美人儿只怕要寻个地洞缝隙钻进去了。

  受过张霈雨露恩泽而日渐丰满成熟的美丽女体轻轻蠕动,那雪白的屁股,仿
佛舞蹈一样急遽摇摆,幻出的臀波一浪一浪在张霈身下起伏,好色男人的情欲更
加激荡。

  “唔唔……不要……”单疏影微微转过螓首,眼中媚波流转,娇羞欲绝地说
道:“哥哥……不要……外面……外面的人会听见的……”

  有天魔气覆遍整个车厢,莫说是嬉笑打闹,就是扯开喉咙吼叫外面也听不见
哪怕丝毫的声响,但没有声音并不代表就能为所欲为,如果真的在车里进行俯卧
撑运动,那车身难免摇晃,这却是没法掩饰的事情。

  张霈心中欲火如狂,他发现自己的身体这几天来越来越容易兴奋,只要女人
一个眼神,一抹微笑,一句软语都能在不经意间引动他的他的欲火。

  天魔功是天下一等一的霸道功夫,张霈修练后更是对他异常的体质产生特殊
的刺激,外在表现就是对女色没有丝毫抵抗力,虽然现在还远远达不到传说中被
冠以“行走的生殖器”之称的李长信那么厉害,但随着天魔气的日益精纯,这绰
号迟早有一天要落在他的头上。

  欲望强烈是好事,人类本身就是* 欲望而活的动物,没有欲望哪里还是人类?
但是张霈并不想做欲望的奴隶,他享受欲望带给他的快乐,却绝不屈服于欲望之
下,他要征服天下美女,更要征服自己的欲望。

  在欲火烧毁理智之前,张霈满弓退箭,悬崖勒马,全力摧动素女玄心功,强
迫自己压下沸腾的欲望,人最大的敌人不是别人而是自己,当你能够战胜自己的
时候,你将不会畏惧任何敌人。

  做人难,做男人更难,做个坐怀不乱的男人更是难上加难。谁说男人就是下
半身指挥半身的动物?张霈决定从自己做起纠正世人的错误观点,他轻轻移开压
住单疏影热烫女体的身子,整个人向后仰躺在柔软的高背* 垫上,眼睛在她染上
了一层绯红的粉臀玉股上流连,那紧窄菊门的细密折皱也尽入眼底。

  “哥哥,你又用这种色色的眼神看人家,真是坏死了……”单疏影拉起被张
霈褪到膝弯处的短裤与罗裙,声音柔中带媚,嘟着红艳艳的小嘴嗔道:“刚才还
打人家的……打人家的那里,我要告诉……哦……是你不准把这件事告诉任何人
……”

  单疏影这朵生在世外桃源,长在人间仙境的雏菊被张霈这无赖攀折还没几日
工夫,哪里说的出打屁股这种羞人话来,而她威胁张霈,原本想说要把这件事告
诉单婉儿,但夫妻间在闺房中嬉笑打闹之事她又怎么能告诉第三人,遂临时改口,
这话也就变得不伦不类,让人听着不大明白。

  听美人儿说的有趣,张霈忍不住“噗嗤”笑了一声,不过当他瞟见单疏影秀
目流转,横过一个千娇百媚的白眼时,笑容倏然敛去,女孩儿家脸皮薄,可不像
他皮粗肉厚,随便你怎么说都行。

  张霈知道什么事情都有限度,必须适可而止,适当把握尺度,张弛有度,循
序渐进,才是调教之道!

  “坏家伙,你竟然还敢笑人家……看我不……”单疏影想来想去,发现自己
好像没有什么可以威胁张霈的,气呼呼的转过可爱的小脑袋,哼哼伊伊道:“你
若再敢欺负我,人家就不理会你了。”

  单疏影将一缕脸侧的秀发轻轻挽在耳边,酥胸颤悠悠的晃出迷人的浪波,媚
眼如丝,顾盼生妍,真是美到骨子里去了。

  你这哪里是不理我?明明是勾引我?张霈没心没肺的将思维向着一个令他心
痒痒的方向发散,横向的,纵向的,交叉方向的……

  “不理我?”张霈笑了,很开心,很贱人那种。

  单疏影瞥见男人脸上那淡淡的微笑,心中竟然微微慌乱起来,这坏人又笑了,
还是那种让人全身酥酥麻麻,酸酸软软的可恶坏笑,呀!不行了,我的心跳的好
快,这冤家就不能放过人家吗?我到底该怎么办……

  张霈身上突然涌出一种异常独特的气质,让人愿意主动接近、完全顺从、自
愿付出;他的眼神中透着仿佛天塌下来也放在心上的自信,那种傲然中不失桀骜
的感觉更是震人心魄,令人折服。

  “真的不理我?”张霈脸上的笑容更灿烂了,仿佛一切尽在掌握,那不断闪
烁的眼神一看就知道在使坏心眼,打歪主意,看的单疏影心里怕怕的,美人儿暗
中咬咬牙,装出一副没有听见的样子。

  小美人,若不让你主动投怀送抱,显不出我的本事,嘿嘿,不露两手中功夫,
你还当我“情天大圣”的名号是自己吹出来的?好,若说不动你个丫头片子,相
公就改名儿跟你姓,以后哪里也不去,乖乖在家里守着你一辈子。

  张霈嘴角微微翘起一个浅浅的弧度,声音淡淡道:“好影儿,相公即兴吟了
首诗,你想要听吗?”

  吟诗,多么圣洁的一个词汇!

  吟诗,多么高雅的一件事情!

  不过什么事情从张霈嘴里说出来就仿佛变了味一样,他会吟诗吗?恩!他淫
湿还差不多。

  单疏影没有回答,但是她的眼睛已经背叛了她的心,张霈飞快的向她眨了眨
眼睛,声音抑扬顿挫的开始发表他的“淫湿”。

  “身旁佳人不是人。”

  前四个字仰,后三个抑,果然是好诗!不过此语一出,天地色边,日月无光。

  单疏影杏目圆睁,柳眉倒竖,面色泛起微红,芳心又气又急,秀气的瑶鼻因
激动而轻微的喘着粗气,一副咬牙切齿的可爱模样。

  好色男人要的就是这种效果,小美人想和在情场上已经越来越得心应手的张
霈玩?嘿嘿!简直是养入虎口,那羊还是自己把自己脱光了那种。

  张霈惬意的躺在软绵绵的高枕* 垫上,露齿一笑,语气一转,接着“淫”道
:“九天仙女下凡尘。”

  天晴了,雨住了,坏心情全被雨打风吹去了。

  单疏影顿时面色一暖,转嗔为喜,瑶鼻中却轻“哼”一声,明明心中欢羞却
硬是偏过头去。

  一肚子坏水的男人继续开动脑筋,笑着继续“淫”道:“美人如玉剑如虹。”

  单疏影虽然仍是不说话,但那眉开眼笑的样子怎么瞒得了人,心情之好,恐
怕连瞎子都能看的出来,谁知张霈这杀千刀的突然微微叹了口气,语气急转直下,
最后“淫”道:“可惜臀瘦胸太平。”

  张霈刚一说完,只觉得大腿被掐的一麻,接着一阵疼痛感觉倏然蔓延扩散开
来,小妮子发飙了,她手劲何时变的如此之大了,竟然连天魔气都敌不住?难道
就是传说中的“会心一击”,攻击力翻倍?

  张霈嘿嘿一笑,闪电般探出左手,一只纤纤素手立时落入男人的魔爪。

  单疏影仿佛一只被人踩了尾巴的小母猫,伸出另一只手使劲的在张霈大腿上
掐着揪着,不依的娇嗔道:“大坏蛋,大色狼,就喜欢捉弄笑话人家……”

  “影儿,你不是不理我了吗?怎么现在又和我说话了?”张霈在单疏影白玉
般的小手上轻轻吻了一下,笑嘻嘻地说道:“事实证明你还是喜欢我的,不要骗
自己了,快过来让哥哥亲亲抱抱……”

  “谁要跟你……跟你亲……亲亲抱抱了……”单疏影粉脸一红,小嘴撅的老
高,高耸的酥胸急剧的起伏涌动,养眼之极。

  仍然不肯认输的单疏影气鼓鼓的说道:“谁让你总是取笑人家?人家胸……
我的那里哪里小了……大坏蛋,明明就已经很大了,虽然比不上母亲的大,但…
…但人家以后不是还要长大的吗?”

  似乎是真的被张霈的话刺激到了,单疏影口不择言的说了一通,听的张霈也
暗暗匝舌不已,我的小乖乖还真的暴出不少内幕啊!嘿嘿,继续,不要客气,继
续……

  张霈曾开玩笑说要找一个不化妆的女人,结果却被人一通狂侃至今记忆犹心。
只要是女人,没有不在乎自个儿容貌的,那镜子、梳子、面纸、化妆品……都是
随身小包包里必备的小玩意,特别是美女,谁要说她长的怎么怎么滴,她非跟你
急。

  “既然我的影儿已经和我说话了,那就表示不生气了。”张霈凝视着单疏影
美丽的侧脸,涎着脸笑道:“如果你不愿意主动让我亲亲抱抱,那哥哥可就要强
抱你了。”

  汗!强暴!这厮简直是太无法无天了。

  “讨厌,不准你强抱人家。”听了张霈的话,单疏影气的直翻白眼,吹弹可
破的俏脸白里透红,仿佛美玉般晶莹无暇。

  “我们是夫妻嘛!老公和老婆亲热是天经地义的事情。”看着眼前这颗成熟
诱人的果实,张霈暗暗吞了口口水,坏笑着说道:“小傻瓜,嘿嘿,这是我的权
利,你的义务真是……”

  这时代可没有婚内强奸的说法,夫妻交欢那是人伦,是行周公之礼,老公想
要的时候,老婆就必须得乖乖脱衣、上榻、分腿、叫床……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
的水,这事儿娘家人管不了,官府衙门也管不了,就连皇帝老儿也说不上话。

  媚眼含笑,单疏影抿抿香唇,轻声道:“人家真的很傻吗?从我出生以来还
从没有人说我傻。”说完她撑着下巴,欣长微翘的睫毛频频眨动,电力十足,说
不出的可爱动人。

  “傻瓜不是说你真傻,而是代表你非常可爱的意思。”张霈微笑着解释道:
“这是非常亲密的人之间才会使用的称呼。”

  看着单疏影天真的表情,张霈心里也禁不住狂抖,一阵心神荡漾。

  “是这样吗?原来是我很可爱的意思。”单疏影脸上微缴泛起红晕,檀口吐
出娇羞可爱的妙音,“哥哥也很可爱啊!嘿嘿,大傻瓜!”

  张霈一不小时再次上了丫头的当,心中恨的牙痒痒的,假装发怒道:“小妮
子以为哥哥真的不敢强抱你吗?”

  “你……”单疏影羞急道:“人家不管,总之不能强抱人家。”

  “抗议无效,驳回上诉。”张霈一脸正色,却是在大耍无赖。

  “不准你强抱我,只准我强抱你。”单疏影反击道,不过说来说去,吃亏的
还是她,哎!这时代能和张霈斗嘴占他便宜的估计还没出生呢!

  单疏影玉盘似的小脸上漂起两抹晕红,不依的娇声嗔道:“哥哥,你为什么
总是喜欢欺负影儿呢?”

  张霈对玉人眨眨眼,舌烂莲花,笑道:“哥哥正是因为喜欢你才欺负你啊,
老公越欺负老婆就表示越喜欢对方,其他人想让我欺负,哥哥还不乐意呢?就你
身在福中不知福。”

  也只有古代的女人才会相信张霈这种在现代连三岁小丫头都骗不过的话,单
疏影甜甜笑道:“哥哥,你说的都是真的么?”

  “真的。”张霈大包大揽的打着包票,一脸肃然的说道:“相公我一颗红心
向娘子,我怎么说也是共产,恩,共青团元嘛!怎么会说谎骗我的亲亲好老婆呢?”

  单疏影转嗔为喜,接着“吃吃”的娇笑起来,转过身来移到张霈身边,盈盈
的坐下,从纤腰下开始急剧爆发的臀部刚一触垫子,那两团圆滚滚的臀肉便压的
向两瓣丰满之间的股沟两边分开,绝对是诱惑的极致。

  “哥哥……”单疏影眼中满是娇羞与甜蜜,娇软的身子轻轻偎入张霈怀中。

  柔媚如水,娇俏若花,单疏影把绯红的臻首埋入男人健硕的胸膛,张霈向她
耳洞中轻轻吹了口气,激的小妮子娇躯微微发颤。

  张霈让娇羞不堪的单疏影跨坐在自己的腿上,在她耳边轻声道:“影儿,让
哥哥替你宽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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