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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最全] 【焚天愤天淫魔阴魔】【更新至267章】作者:唤醒黄昏的细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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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节淫栽民意

  後洞内,壁间穴中美女仍是不言不动,亩许大的毛毡上跪立着所有洞中美女
妖徒,男女各半,都是赤身裸体,屏息静气以待教主升座。突然间,八根钟乳上
雕着的大蛇,从蛇口处急冒出浓密的霞雾,细乐从四壁响起,众男女即俯首垂视,
待霞雾消散,现出柱前水晶宝座上坐着赤裸裸的鬼老教主。初见时,未便审视,
於此幽光闪闪中,更显狰狞。

  赤发短如矢镞,暴露出头骨凸若牛角,虽进化人形,还未脱抵角悍斗的兽性
;额削而下,撑起眉骨高耸,标示性情燥暴;鼻梁有骨无肉,更长狭似刃,是功
利主义的产品;鼻头硬实只顾目前;唇薄嘴阔冷酷中进取心强,更映得无肉的面
颊深壑峭陷,专长心计;泻入突外扩的鳃骨,把包藏的叛徒祸心刻划出来;与争
耸的尖锐颧骨说尽这鬼老的不能容物。肩削脊弯,骨瘦如柴,鬼老已无举之能,
与胯下累垂盈尺的假阳具绝不相衬,更被座後环拱着的穴中众美女,映得枯萎不
堪。经先天真气扫瞄所得,藏在假阳具後的粉肠,比一般西牛贺洲的茎更纤幼软
棉,非药石能挽,只靠後天真气舞动。

  鬼老教主大喝一声:“马吓死”,即见那几何乱真的假阳具延伸越丈,在空
中挥舞,从尖端泄出的粘液,划出一道符,随鬼老教主的喃喃咒语间,在空中涡
漩,再聚为圆珠而下坠,由月娇奉上圣杯承接後,依信女数目分成等份,逐份注
入一只仿似阳具的铛头内。阴魔甄济以先天真气探勘出粘液的成份含有杀菌和避
孕的作用,兼且也是一种挑起性欲的媚药。

  全体女信徒早已仰卧毡上,以褥垫托高娇臀,把玉腿擘得大张,让耻阜高高
翘起,摆开所学的淫沟姿势,朝向鬼老宝座,准备着醉生梦死的奉献。月娇手中
拿着用仿似阳具的铛头,逐次注入每个女信徒那芳草萋萋的穴里。这群无知少女,
初经淫道,受到特效媚药的催发,相继神情亢奋,每一插都可清晰地听闻到低浊
的呻吟,眼睛都闪耀出异样的光彩,一面痴迷的陶醉,倍增骚媚,简直能够勾魂
夺魄。

  火红的俏脸上满是被欲火焚烧着的晕红,鼻息咻咻急喘,不停扭动的柳腰,
更是摇曳生姿。尚是初发的椒乳,未有垂堕迹像,更涨若馒头,一排排的波涛起
伏,幻出了柔美无瑕的汹涌乳浪。每个浪顶的乳蒂都隆起涨大,托在高高耸起的
深红色乳晕上,招人魂魄。毛茸茸的阴阜受媚药刺激,似有若无的随波荡漾,略
略地沁出了些许黏液,沾湿了阴毛,淡淡乌光闪耀。

  就鬼老的教义来说,这一插是象徵“洁身”的意义。宗旨是以色即是空,空
即是色的奥理空化性欲,一面过着现实的生活,一面体验人生的目的,充实人生
的意义,这是阴阳两性的媾合,互为因果的真谛所在,也是宇宙的真理,是走向
涅,达到肉身成佛的境界。所以男女媾合并非以性欲为出发点,性交的对手无所
谓喜欢或不喜欢,只要是异性就行,任由鬼老播弄,成为招徕那些逐臭邪男的工
具。

  宗教之所以迷人,就是依靠着一个可以任意雕塑,却是无可能存在的幻境,
把现实世情中的丑恶剔除,就是美轮美奂的神佛境界,所以谎言永远都比真相迷
人。入世未深的青少年,捱不住既得利益者的挤迫,精神上本就堕入幻境,更看
不透这些理想的不可能实现的因素,舍生忘死的以受播弄为荣,在小圈子里体会
那同色即空的幻境。

  太极图中有阴阳二气,二气中的异点,就是显示着异气所居之处,非其同类
则成异见份子。同类之气远隔天之一方,若不能移离别去,就只有面对那被歼灭
的将来。所以阴阳二气的分界就是永远都风起云涌、波涛起伏。行就行先,死就
死先,企就企两边。无论阴阳二气的缠斗,谁胜谁负,这些先行斗士都必定死伤
不计其数。任混元太乙祖师对洋洋海汪抱精卫填海之心,却侥幸免死,受抬举为
傀儡,名重一时,曾两登主位,临终也只能以耿耿心怀,写下“千古功罪,留待
世人说〔的悲怆遗言。

  无知的反叛少年,但求见乜反乜,也不用知晓为何而反,所反的事物是甚麽
内容,甚至无从理会示威的名目,就任由主事者以民主自命,舞马骝式标榜人多
势众,以正义奴隶自褒,上前线捐躯。一旦遭逢逆变,死伤狼藉,主事者即速转
态,重申他们忠心耿耿,好比岳武穆王,哀叫平反。令幸生者啼笑皆非,死者郁
恨九泉,留下高堂双亲终日以泪血洗面,哀度馀生,此恨绵绵无绝期。

  众女“洁身”仪式完成之後,鬼老教主用座前锡杖敲击地板,发出当声。本
是被活色生香引得欲火高焚的男信徒,为林乳海的活色生香激诱,已是竖撑天,
涨迫得猴急狼忙,只等待着教主的示意。一听到“当!当!当!”的声音,便急
不及待,蜂拥四散,趋向女信徒的腿叉妙处。也不用互相争夺,只要有空就可以
凑前插成一对,加上媚药的摧情作用,更是放荡形骸之极。

  人性不复存在,有的只是原始的兽性,齐齐撞得发出「啪!啪!」的声音,
响彻整个洞穴。呜呜的娇哼,嘤咛呓喔的荡淫叫,淫腻的呻吟连绵不绝泄出,听
得心弦震荡。迷失的嘶哑喘息,低沉却充满磁力在大堂回荡着,刺激着压每个少
女身上的男人做着更猛烈的冲插。女信徒被插得双腿乱舞,全身浪肉都颤抖不止,
骨子里的骚媚浪劲全给媚药迫了出来,更高更猛烈的竭力挺送,恨不得要将对方
吞吃下肚子。就像两头失去理性的野兽,在拼命纠缠!拼命地扑向性欲的火焰,
去享受媚药解除道德封力所给予的欢乐情趣!忘形忘命的!每个女信徒都是高潮
迭起。欲仙欲死的过後,就是瘫痪得动也动不了,把元阴在媚药的激化下,度过
男信徒体内。

  阴阳二性本就互为辅弼,交缠牵系。阴受阳施是天之规律,所以女生臼形为
收,男生杠形以送,酿成阴盛阳衰。鬼老逆天采补,以媚药催逼元阴,根基浅薄
的少女,纵有鬼老灵丹续命,更番休息,至多也不过一年光景,便即骨髓枯竭,
脱阴而死。只有禀赋丰厚之娇才保得着阴精,把元阳扯纳过来,晋入壁间洞为女
弟子之列。

  采得胯下元阴的男信徒就迎上鬼老身後众姬淫沟,把得来的元阴,连同本身
的元阳奉献,只禀赋深厚者才能登堂入室,列为弟子。鬼老并不当众行淫,只在
众姬处摄取所采真阳。除月娇已经过多年训练,通晓道法,挹彼注兹,不致亏损
外,壁间穴中的美女也是替换频繁。

  阴魔甄济知妖人残酷,只不明白何以对自己网开一面,正想深入探索,室内
化身已传来讯息,是吴鸿已站在室内石榻前面,说道:“你真聪明,那月娇最得
师父宠爱,更从不轻许任何人,今日居然向师父说你许多好话,岂非难得?本门
弟子共分两等:幼入师门,真阳未破,可以免去兵解者,为第一等。真阳亏损,
全凭采补成道者,为第二等。我在门人中位居第三,本可肉身成道。偏巧自不小
心,受了一个淫妇蛊惑,道成以後又将真阳失去。这个淫妇又有大用,报仇不得,
今日更是兵解之期已到,门下弟子只你一人可以替代,这是你入门第一功,难得
的好机会,可敢去麽?”

  阴魔甄济闻言,自持无相无我,无术可伤,当然不用思考,就卖高调的夸道
:“小弟蒙恩师收录,尚无寸功,但有使命,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吴鸿喜形於色,假慈悲的诱道:“此时你的生魂尚未炼得凝固,恐禁受不起
天风。等师父行法之後,我自会前来领你同去。少时人来,你只顾快活,一切有
我作主便了。”

  吴鸿说罢,便自走去。过了一会,忽见月娇领了另一个华服女子,跑将进来
大声说道:“我本不该到此,偏巧同她来的那位姊姊,来时路遇一位同门,寻她
说两句话,所以我替她先将此女带来,陪你作乐。”

  说时,用手连指那同来女子的胸前,不时往外观望,神色甚是仓惶。阴魔甄
济料知有异,随月娇手指处一看,那同来女子的胸前微微露出一点纸角。又见月
娇朝他点首?情知有异,连忙扯将出来。刚要展看,便听外面远远有一女子笑语
之声,月娇忙又将手朝他连摆。阴魔甄济会意,忙将那黄纸条藏过一旁,装出与
那同来的女子宽衣解带。肌肤亲贴时,觉到此女与上个炉鼎迥然不同,非受药物
激发,却是在催眠状态。月娇所为,必在事後为施术者从此女的识海中探索出来,
自己夹在缝中,左右为难。正想避过此女的受识,提示月娇,那月娇已身子一晃,
一道黑烟过处,人影由浓而淡,转眼不知去向。

  月娇这才隐去,忽又跑进一个赤身美女,正是从金鞭崖引他前来的女仙。行
动中,那滚滚圆圆的熟透乳球已经有点沉甸甸的下垂,却尚存有着不弱的弹劲,
抖动得十分急遽。待身形停下,仍是巍巍颤颤的摇晃着,充分的显示出乳房细胞
的活性。一般东胜神洲妇女皆以结实坚挺为荣,却只能供以静态的观赏,就是缺
乏这种活性的挑逗,引发淫的欲求。

  只惜那北俱芦洲的白娇肤,却配上了薄削的玉肩,斜下至胸腔底部,与腰围
同阔,从侧身观看,活像一把关刀,嵌上了不甚满盈的水袋,为美中不足。可幸
秀腿修长丰腴,挺起圆大的鸭子似屁股高高翘起,杠杆式的把耻阜压向腿叉下凸
去,此是西牛贺洲与北俱芦洲妇女的特徵。因西北两洲妇女的行动,以力量置於
脚尖,全身自是前倾,成前重後轻,迫得後拗腰肢,促使胸突臀翘。侧身看来何
以夸张三围的曲线;但正面看来,腰腹非是内敛而衬托乳峰的高昂,却向前拗弯
了,与乳峰争凸,颇为失色。更因拗腰而挺胸,使胸骨前突,肋骨後斜,乳球因
基座的倾泻而外塌,致乳峰不朝,乳沟之谷浅阔外露,难有美感。

  浓密的浅金色阴毛团因臀翘而圆锥形的扫下腿叉,道穴口随同移下腿叉深处,
令入的雄被压下了穿插的角度,只能攻击阴道壁的後幅,难以抵撞那藏入阴道壁
前幅的阴蒂,使高潮的来临,事倍功半,甚至任男方无论如何的努力,却都无法
达到高潮。所以西北两洲妇女多是欲求不足,叫床声就是为了要求茎尽力,使窿
有所感觉,使自己可以达到高潮,与东胜神洲妇女叫床求饶的楚楚可怜相比,显
得淫荡得多,也是生张熟李,来者不拒,使大小阴唇被擦得终日肿胀,如长片状
的垂出穴口外,甚至有形如牵牛花,或喇叭花。

  阴魔甄济的先天真气感应到此女的一身修为,与朱梅同出一彻,比鬼老还胜,
不禁暗暗称奇。这赤身美女见阴魔甄济正和那女子解衣,好似有些诧异,嗔声说
道:“我名小玉,奉祖师之命,带了此女前来指点你采补之术,路上有些小事耽
搁。此女已失了知觉,原在门外等候,无人率领,怎得到此?是谁领来?”

  说时杏眼圆睁,一双明眸威棱毕露,更胜鬼老。阴魔甄济何等机警,鉴貌辨
色,便知事情不能明说,背叛月娇也是对己不利,焉知不是测试忠诚的圈套,便
只能期期艾艾,故作惊怯,呐呐无声。事难两全,真是无声胜有声。

  小玉鉴貌辨色,满意的转过一番嘴脸,虽不似月娇真情款款,也是媚眼流波。
阴魔甄济以先天真气,察觉到小玉的心灵变化,知是内讧剧烈,暂时未牵上自己
身上,见她身如凝玉,如论容貌风骚,与月娇倒也伯仲之间。鹭鸶的淫笑闪现的
是浓媚春情的饥渴神色,不禁心旌大动,扑前爱抚,一语双关的说道:“没有活
美人,只好拿死美人解解意罢了,如今有了仙姊,还理她则甚?”

  谁是死美人?是眼前的被催眠了的妖偶,还是月娇?则任由听者自行演绎了。
不过小玉本是有为而来,非纯为淫乐采补,任由阴魔甄济搓揉玉乳,自去施法催
动同来的盛服女子。妖偶在催眠下,没有自主行动的意识,但在小玉操纵下,全
无身体外的一切感觉,只会集中意识,驱动体内的功能,因是专注而能发挥出那
人正常情况下所不能达到的状况。

  慢慢地妖偶脱衣漫舞,现出赤裸的圆润身材,有着南赡部洲的完美。渐渐导
入了状态,欲火像催情剂一样在她的身上发作,一丝不挂的窈窕玉体,表现的不
是人体的美观而是欲的意境,浑身散发热情烧火的魅力,是一种充满了思识界的
气氛,只能意会着那动人的神韵,就是难以分析出具体的不同处。

  丰腴雪峰的轻轻摇晃,乳球上的红丸也只是些微的跳荡,就传递出极其柔软
的识念,有种火辣辣的性感,令人想用力搓揉。葫芦般腰身的窈窕纤细使饱满的
臀部显得十分突出,只下意识的感到微微晃动,款摆几下,也用不着明显的角度,
就彷佛闪着光芒,射出媚惑的力量,曼妙惹火,充满了野性的诱惑,迷人心神!
每一个姿态都没有掩饰,也没有强调某些角度,隐隐带着一种荡人心魄的异样魅
力。就是看得阴魔甄济热血沸腾,恨不得整个儿进入她那深处。

  本是呆滞的容貌,竟显示着各种前所未有的艳媚的神韵,显示着被炽热欲火
燃烧着的诱惑,雾气朦胧的迷茫眼神似无底深潭般妖艳,荡漾着浓冽的春情,有
勾魂摄魄的魔力。头发乱了,半遮着她娇俏动人的脸庞,另有一股荡意。一颦一
笑无不引人入胜,表面凛然不可侵犯,却偏最能勾起男性的七情六欲。也用不着
奇特的姿势,就是意识的感应,有着说不出的动人,引诱着一股喷射的冲动。这
种高明的媚术,最厉害是没有半点放荡或邪淫的动态,但观在眼里,就是如电波
的传导,焚入一波一波的欲火,令人感到难以自恃,就是摩登迦魔女的摩伽妙舞。
相传佛祖释迦牟尼身受诸魔侵扰,最难熬过的一关,就是这九天魔舞。

  一般仙魔妖怪也无此功力,只有在催眠术的发动下,才能专注,舞出那腰是
腰、奶是奶、屁股是屁股的诱惑力,撩起阴魔甄济的本能反应。正是酒不醉人人
自醉,花不迷人人自迷。自身的心识欲火才能痒酥酥的钻到丹田深处,使热血汹
涌,立时欲焰亢张,阳具猛胀,变得奇热无比,焚烧着那勃起的茎深处,压不住
那不断翻腾的欲焰火气,连搓揉小玉娇躯的动作也停顿下来。

  反过来,热辣辣的、硬翘翘的巨却被小玉拿在玉掌中,变得越来越坚硬。

  小玉张开了樱桃小口,先慢慢的吻着龟头,伸出丁香小舌去抵舔那红得发紫
的大龟头。丰唇每一滑过肉茎,就使阴魔甄济脑髓麻痹一次。最後用缨唇包围着
龟头,来回吸吮着根,吻吮得血脉亢张,阵阵酸麻传来,使阴魔甄济全身如触电
般的亢奋起来。然後龟头就被一团灼热而韧软的肉层夹住,骤觉下身玉柱所触之
处,有一股热流,聚丹成箭,流窜会阴,由丹阳升起,钻上背脊的中枢穴、神道
穴,汇到顶门的百会穴聚集,再而回旋,打通周身百穴,立时阴魔甄济体内欲焰
化散全身,前所未有的舒畅几乎麻痹了阴魔甄济的脑髓。这是小玉破除真元,损
耗真气而施的暖玉大法,压下龟头内因高潮而抖动的充血,舒缓系带所受冲迫,
令快感由龟头前端扩散。

  龟头是纯海棉体,无收束力量,更是神经末梢密集。性兴奋令气血涌入龟头,
至玄关未及疏导,就把龟头撑得蕈菇般伞开,使神经末梢露得更出,得更敏锐的
性趣,却会令神经中枢捱不住震撼,开闸放精,所以最险之处,就是最享受之时。
只要匝紧龟头,气血的压力就达不到神经中枢所捱得起的巅峰,淫就比较耐久。
这匝紧龟头的收束力,就从道的膣肉来。少女道的匝束力较强,所以道家选为炉
鼎;三十过後,道松弛,龟头就有钻入汪洋大海之叹,匝不住龟头海棉质,就耐
久不来,也供应不到那送淫侣上高潮的磨擦力。

  当下小玉又指点了阴魔甄济一番邪术,却与月娇所传迥不相同。竟是固本培
元,守真降魔之法。阴魔甄济心知有异,此小玉并非鬼老之徒众,对自己另有目
的。想起吴鸿所言之失去真阳,还须完成任务,此际所面对的不是淫乐,说不定
是考验的关隘。

  妖偶也已莲步轻移,摇曳有姿的一扭一摆,真是有说不出的无限风华,舞到
阴魔甄济身前,诱人之极的“啊”的一声倒在阴魔甄济怀里,身子就会变得香软
无力。阴魔甄济先在她那粉嫩柔滑的大腿两侧一阵抚摸,却体会不都任何反应,
顺势抚上腿根,却已热浪宣炙,向四下飞扬。丰腴饱满的耻阜肿胀充血,隐隐透
着红光,若有若无地一张一合,吸吐张阖着热气。

  阴魔甄济猛一用力,把阴茎深深插入了妖偶的穴里,真确地感受到一股独特
的火烫与湿润,热烫地牢牢夹实入侵的巨。再没有一点点间隙,并且开始抽缩。
一阵阵的痉挛的紧缩夹着那不断跳动的巨,轻轻磨动挤压。密道内火热得有如熔
炉一般,令巨若在湿热绷紧的穴中熔化,就像一团热烫的火,缠了又吸,要吸释
出巨内的灵魂。

  绞得阴魔甄济性起,紧紧地抱住她的臀部,在火热的膣道内一次又一次在穴
里翻腾、戳刺。巨大的冲击力将妖偶的裸体直撞得上下移动,耻骨相碰,阴毛互
相摩擦,发出“沙沙”的声音。本是以无感觉的膣肉考察阴魔甄济的淫耐力,却
是鼎炉元阴遇热燥,元阳使得炉内元阴滚滚欲动,妖偶全身泛起红潮,内密泉也
更加灼热湿润了,全身痉挛地娇喘着。随着噗啾噗啾的淫水声,倏地全身猛烈抖
动,娇躯剧颤,从子宫最深处,一股滚烫的阴精泄了出来,如瀑布暴泻,冲向龟
头。沸腾的精液不断射出,从茎紧密结合的阴唇曲径中,溢流出炽热的白浊液体。
妖偶也停留在一种极度满足後的空虚中,两眼发直,神情呆滞,好像完全进入一
个虚无的状态中。

  小玉本是全神在体察阴魔甄济的状况,随时准备在阴魔甄济过度兴奋时,施
展救援,却忽略了妖偶未能催出阴魔甄济的极限,竟被出元阴狂泄。一旦阴精泄
尽,妖偶就被强烈的感觉突破催眠控制,彻底撩乱了神经中枢,把费尽心血炼成
的妖偶摧毁无救。在此阴阳二气缠得紧绷之际,强加分拆也必伤及妖偶,只能釜
底抽薪,自动的把两片火热的唇吻压着阴魔甄济,发出温黏的吸力,紧紧舐咬吸
吮,不时还把那香舌伸入阴魔甄济口中热烈舐吮。分散了阴魔甄济的精神,就把
整个丰满的娇驱,紧紧偎在阴魔甄济身上,轻轻把阴魔甄济抱开来,握着巨,施
展真气。缓缓的解脱阴阳二气的纠缠。

  巨的炽热令小玉的玉手在颤抖。为了试图采回妖偶所失的元阴,小玉终於决
定将那个硕大的龟头,稳稳地拉到自己的小穴入口处,慢慢地、轻缓地套入。那
一股从少男身上传来的刚阳之气,马上传遍全身,教她如痴如狂。春情然起,六
神无主,不知如何是好。一直到小阴唇也盖到龟颈上,才一下子全部插入自己的
穴中。

  壁膣肉猛然收紧起来,向内吸合,紧紧地将巨轻轻磨动。嘴里娇声轻哼,感
到兴奋难耐,血液在加速奔流、冲击着她兴奋、紧张的心头,兴起一阵情欲的烈
火,整个人都酥软了。当那充满着活力的巨顶到她的阴户的底缘,在那一挺一挺
的时候,小玉不由自主的吃吃娇笑,笑得胴体抖动,呢喃呓道:“唔┅啊┅好┅
好猛┅舒服透顶┅你的本领真好┅┅唉┅┅┅宝宝儿阳具┅┅┅又粗又有力┅┅
塞得紧紧┅┅弄得我充实畅美┅┅┅唔┅唔┅┅我气都透不出了┅┅啊┅┅冤家
┅┅┅不行了┅┅┅”

  芳心一阵骚痒,春情大动,身体在提醒着她的性渴望,兴奋得心藏简直要跳
出胸部来了。这成熟美妇深藏着淫荡疯狂的肉欲,在肉欲交欢的靡靡之音中,还
强忍住激烈的快感。阴魔甄济感受到她的冲动,双手扶住她丰满的臀部,茎在她
那火热、布满着淫液的小穴上,继续在她那火烫的穴内坚挺跳动,又深又重地抵
顶着子宫内壁。

  但小玉终抗拒了性欲的冲击,突然收缩,犹如铁箍般将肉茎紧紧夹住,一紧
一吸之间,又刷又含,弄得巨兴奋无比,轻轻颤动。阴户里急促收缩,蠕动的膣
肉不断地吮吸着那个撑涨的龟头,穴深处的花心口更像小嘴一样凑着龟头的马眼
吮吸,有着极强的吸力,那就是邪功之最的鲸吞九吸。

  阴魔甄济熬过她的九吸而不泄,直等吹竹声起,小玉才领了那女子走去。阴
魔甄济虽然得趣,更有所得益,但觉到小玉的亲切神色,却带着伪装的虚浮,言
不由衷。比起来,越发看出月娇确是有几分相爱真心。知道为时不久,便要出游,
不敢怠慢,忙将那张纸条取出观看,上面仅寥寥写着几行字,字体异常草率。

  大意是:本门不禁人为恶,除了不许叛师背祖而外,就是自己同门师兄弟,
只要於本身有利,也一样可以当作牺牲。吴鸿此去必无幸免之理,若有命将什麽
东西带回山来,当时固不能拗他,等他一死,急速将它丢去。月娇本人到时如能
设词下山,必在中途接应。叫阴魔甄济看完纸条,可将它嚼碎,吃在肚里,以免
为人发觉,彼此都有不便。阴魔甄济见她词意甚是恳挚,料是真心关爱,又惊又
喜。

  便牢牢记在心里,将纸条扯碎吃了,静候吴鸿前来相召,到时相机行事。

  子夜一过,即见吴鸿走来,领了阴魔甄济,同到初来拜师的大石室内。这时
鬼老正在当中水晶宝座上坐定。面前设着数十面黑长幡,幡脚火焰飞扬,黑焰腾
腾。幡围中心竖着一张大令牌,牌下放着七根铁钉。

  鬼老把袍袖一挥。吴鸿便领阴魔甄济走到幡围之中令牌前面,背靠令牌立定。
阴魔知是钉魂之术,比元命牌更能禁人於无形,脸上反装出坦然神气,偷看鬼老
似在微微点头,猛见吴鸿一声大喝,命门上早着了一掌,当时阴魔甄济觉着神志
一震,令牌上钉着一丝魂影,正是自己模样。可惜阴魔甄济的先天真气,贯彻三
魂,可分合,无可拘禁,只觉可笑,却可迷惑妖人耳目。耳听吴鸿喊一声:“起!”
阴魔甄济即觉脚已离地,被一团浓雾簇拥着,坐上一头狺,随吴鸿往洞外飞往哀
牢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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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节卧云淫毒

  哀牢山中最高之处乃前古火山所崩陷出的一片广大隐秘盆地,深藏山凹。怪
鸟狺降下处生长着一片茂林。林边尽是岩耸立,巍峨嵯,无路下岭。林下数百株
矮树,高仅如人,绿叶茂密,甚是鲜肥,结有金色果子,样似枇杷,深藏密叶之
中。差不多每一片叶根上总生着两三枚,全被大逾人掌的密叶遮住。估计数百株
树,毒果何止千万。阴魔甄济先天真气扫瞄处,觉得林中果子其毒无比,但毒中
竟含有转化体质力的功效,与毒力相依共存,皆从地下火山毒灰积聚处吸收过来。

  果树旁边的一条小谷径,极其迂曲隐秘,为深草所掩,有三二里路。尽头处
是万松崖绝壁下,迎面峭壁千寻,矗天直上,危崖倚天,仰观落帽,四外草树丛
杂,荆榛匝地,近壁数十丈,草高没人,直不似平日有人行过。崖左万松杂沓,
灌木盘郁,挺生於石罅崖隙之间,满壁皆是,蟠屈郁伸,轮磅礴,恍如千百龙,
盘壁凭崖,怒欲飞舞。更有葛萝蔓,寄生苍鳞铁干之上,尽是万缕千条,累累下
垂。离地面两丈高下,有一条极窄的夹壁缝隙,掩蔽其间。藓厚密,一线天光,
时复隐晦,景象既极阴森,途径又复曲折,深约百丈。夹壁走完,是不为世人知
悉的卧云村境。

  卧云村所处的山顶盆地,僻处万山深谷之中,地面比山外要低下好几十丈,
四外山形都崩成了百丈的断崖,将此村团团围住,地势险僻,内外隔绝,成了一
个长圆形的天生屏障。这层崖蔽障,外观俱是赤崖若屏,矗天直上,形势丑恶,
寸草不生,便是猿鸟也难攀援飞渡。外出的通路只有一条地下水道,水面相隔洞
顶之最底处只有尺许上下,水流甚急,遇到山水涨发之时,直非凡人所能进出。

  由水出的洞口逆水舟行,沿途石笋钟乳,端尖森若悬剑,锋利非常,叁差错
落,有七八里路之遥才直达绝壑下,卧云村侧的落梅涧。此外村中还有一条翻过
山背通往琵琶垄的山径,却是危绝,须要攀崖缒磴而上,只有几个武功最好的能
手能够攀渡。

  吴鸿带领阴魔甄济攀进林边一个掩藏在嵯峭壁中的隐蔽山洞内。洞中春色弥
漫,已有一个绝色美女,赤裸裸的一丝不挂,淫荡得春色无边,但也狼狈不堪。
乌黑光润的头发蓬乱的披散上酡红了的脸颊,红似烈火,闭着眼,咬着牙,忍受
着浓冽的饥渴春情。鼻翼翳张,红唇开半,吐着火热的气息。难过得延颈後仰,
衬托的胸前美乳双峰更加突出,高翘胸前,显得更滚圆胀实。莹白雪滑的肌肤呈
现娇艳的酡红,透出了情欲兴奋。突出的三围曲线直是淫荡天生,收成那麽纤细
的小蛮腰,不堪盈手握。平滑的肚皮、深深的脐眼俱都起伏不停,波动着那黝黑
茸茸的一大片阴毛林,显示出她的性欲非常旺盛。

  狼忙的玉手一边压上深深乳沟,揉捏乳蒂;一边持着水滑漉漉的形玉棒,重
重地插入挪动,再挪动,拖出来,插进去,再拖出来,再插进去,像发狂似的不
停套弄,动作越来越快,越滑越深入,插得穴中的骚水,由棒身与被其硬迫分的
阴唇之间,激射出多条水柱。窿虽是流水滚漫,但对她的淫欲烈火而言,简直无
济於事。沉重「唔!唔!」苦闷哼声,道尽这是一个性欲特别旺盛的妇人。她太
需要男人了!久候不安,欲火炽盛地煎熬着她,形玉棒无真的一氧化氮,越自渎
越使淫火越旺,心中如油煎般的难受,身体彷佛被地狱的火焰燃烧,灵魂被炼火
煎熬。

  这欲火奇炽的淫妇就是接替的对像,吴鸿的表姐欧阳霜。欧阳霜原是此间卧
云村村主萧家世仆。萧氏一族从玉叟冬隐居在此,已历三世。先隐在一个山谷里
面住了数年,村少主萧逸无心中发现这水洞,便联合十几个戚眷同门,逆流往探,
俱为水中大石、钟乳所阻,不得穷源。萧逸为人最有心,换了入水衣靠,泅行而
入,居然通过,寻到这一片险僻幽奇的世外桃源,与世隔绝。除却天仙由空中飞
过,可以下瞩,否则踏遍四外山头,也难看见。

  欧阳霜之父欧阳宏,从小就跟主人当书童。当年追随上代主人出猎,路遇大
队狼群,吃锐齿划破了左臂皮,中毒颇深。第四天夜里,便即毒发身死。临终泣
请主人照看孤女,求在诸少主人中,有收之为妾婢。当时欧阳霜年已十三,主人
知她太野性,非家道之福,便转送往胞妹家中暂住。可惜萧逸自幼与她耳鬓厮磨,
已经有了苟且关系。萧父却要给他定婚,意中所属乃是萧逸的表姊黄碗秋。欧阳
霜便寄居在她家内。二女一般绝艳,可是当时前明门第之见已成积习,黄碗秋自
料门当户对,非我而谁。无奈萧逸思欲兼容并蓄,又难於开口,竟拖延下去。

  忽然其老年祖母病死。跟着萧父一夕微醉之後,忽又无疾而终。

  这日正是萧逸正位村主的吉期。因年老多病的黄母,也是萧逸姑母,与经卷
药炉常相厮守,不轻出门,黄畹秋便独自往村中会场上观礼致贺。萧逸见畹秋不
带心头爱宠同临,心中不快。畹秋几曾受过这等无趣?正没好气。挨到礼成,席
也不入,便要崔文和和三五个同辈姊妹兄弟,同往後村近崖一带猎雉行乐。凑巧
前脚刚走,就是黄母便命丫鬟来召唤萧逸。

  原来黄母竟於此时得知娘家侄儿的心中人竟是一介奴婢,怒火头上,一时负
气,说要为欧阳霜作主。欧阳霜只管每次萧逸借故前来盘桓,於人前相见,都冷
如冰霜,淡然相对,内里却是暗传消息,频频幽会,密室偷欢,心头上更窥觊村
主夫人名位,得此机缘真是再好不过。百年良机,稍纵即逝,脸皮万万薄不得,
立时跪倒,口称自己寒微孤苦,听凭老夫人作主。黄母也是刚愎自用,一心只想
借此挖苦萧逸一场,命人去唤萧逸前来。

  村中随萧家归隐的众老人,多是马屁精,经族中精通推算星命的四老太爷顽
叟,算出全村他年必有凶灾,只有萧逸正授村长的当日有红鸾天喜星动,才能化
险为夷,更是起哄,无不同声支持萧逸未娶妻,先纳妾,就着现成灯彩,即时添
办举行。一时锣鼓喧天,与黄畹秋同行诸少年男女都一窝蜂都赶了去观礼。

  独有黄畹秋留在後村,倚坐危石,蹈蹈凉凉,心中百感俱生,真说不出是酸
是辣是苦,伤心至极,忍不住眼皮一酸,泪珠儿似泉涌一般,扑簌簌落将下来。

  本当人已走尽,不料身後竟还站着那被素常憎为俗物的崔文和。知心迹必被
看破,气一馁,心便软了好些,竟然抽抽噎噎,哽哽咽咽,低声哭了起来。崔文
和也是萧、黄二家表亲,论人品本非庸俗一流,加以天生情种,心思甚细,苦恋
黄畹秋已非朝夕。可是畹秋志大心高,心切村主夫人名位,自然看他不起,从不
假以颜色。崔文和以萧逸这珠玉在前,自料无望,并不因此灰心,虽受尽白眼,
仍是一味殷勤,此时哪能不喜出望外。一条哭丧计,果然将畹秋芳心打动。畹秋
刚烈,不甘下嫁花心人,於是与崔文和联成姻眷。

  这样一来,崔文和得人得不到心,终於郁郁而终。馀外三个当事人的心上都
是梗梗於怀。萧逸失去一矢双之愿,迁怒欧阳霜,不肯扶正。欧阳霜因此迁怒黄
畹秋。黄畹秋嫁夫非是真正相爱,一任夫婿如何温存体贴,心中终觉是缺欠了村
主夫人之尊,不为无憾,怨毒种在欧阳霜身上。大家都是貌合神离。

  在头年,畹秋先育有一个女儿,名崔瑶仙。第二年,欧阳霜有了身孕,一胎
双生,男女各一,名为萧玮、萧玢。

  龙凤胎非常罕见,因不是像胎的从细胞分裂而成,无孪生的高度相似。其中
一个成因是:不同一个卵子。先一个卵子受精後,因事後落胎药物的影响,或其
他原因致冬眠,其後受下一个受精卵子所带动,一同生长。另一个成因是:卵子
受精後被另一个人的精虫侵入。本来卵子受精後,自生反应,不会再让精虫侵入。
只是淫妇分泌旺盛,单一雄无法满足她的性欲,需求轮奸,纳入不同的精虫太多
所致。而且受精後的反应,是针对同精囊的精子,对其他精囊的精子却效果甚微,
可被攻破障碍。两组精虫的基因必然冲突,卵子被割,先入为主者成雄,迟入者
成雌。

  欧阳霜多淫多生,随後又生了一子,取名萧珍。因所奸俱是村人,有黄畹秋
暗中清除奸徒,得相安无事过了七年。不料一次出山采办食盐及日用必需之物时,
黄畹秋夫妻带回了萧元一家,引出巨变。

  萧元之父萧成捷,与萧逸之父及畹秋之母同胞。当萧祖玉叟冬归隐时,萧成
捷功名心盛,不肯同隐。过了数年,萧成捷便因功高不肯下人,受了上司之嫉,
可幸只丢了功名,罢官回去。失势後,不为政敌所容,萧成捷这才意懒心灰,寻
访老父家族下落而不得。老死时田产已经荡尽,只留下了一个幼子萧元。村人情
薄势利,跟红顶白,萧元难免因贫受谤,为众所中伤,连拾点枯枝,也被讹为盗
卖祖坟树木,知到存身不得,只得冒死投奔祖族。乃祖归隐时,暗中留下了讯息
给幼孙,可是萧元轻易寻到当时隐居的山谷旧居,族人已迁入卧云村。这日无心
中走到卧云村出口的水洞左近,从高崖之上照见崖壁下平空泛出来一只小船,才
得相见认亲。

  畹秋心系表亲,执意带回萧氏近支。欧阳霜见之心活,有着武则天的心怀,
要以母族驾凌夫族,於这年清明,要将母枢移运来村,与父合葬。千里长途,山
川险阻,需要两个适当的人陪同前往。全村本是与世隔绝,从未回原籍祭扫过,
萧元夫妻刚从家乡到来,是个轻车熟路,便一同起程。

  萧家一族,已是避地隐居,只需往各茔地悄悄查看祭扫一回,但要祖籍松揪
无恙,何苦自找麻烦,修整宗嗣?无奈萧元初到卧云村,未适隐居心怀,对宗嗣
先茔执着尚深,望求完美。再涉红尘,才想起族众狡诈势利,不认骨肉,免不了
前言难对後语。加上欧阳霜母家单寒,亲丁无多,此时身膺同村主夫人,不想锦
衣夜行。

  欧阳霜带来多金,周济亲族,到处受人逢迎敬仰。提起萧元,族人自料积怨
已深,更怕回来分夺他们的田业,那还不加油添醋,以讹传讹说尽许多劣迹,务
求欧阳霜回村传扬,使萧元不能立足。欧阳霜怀夺鼎之志,才有起柩移葬,自认
驾凌村主之行,又岂能容得下夫家近亲。无奈欧阳母家单寒,亲丁无多,缺少助
力。只欧阳霜姑母育有两子,一名吴燕,一名吴鸿。因欧阳氏宗人皆已死绝,遂
令次子承袭欧阳宗族田产,改名欧阳鸿。

  欧阳鸿年才一十六岁,早已归入鬼老门下,习得采战之术,善观气色,见表
姐活色生香,淫入骨髓,只略加挑逗,即烈火燎原。欧阳霜初逢欲海修士,花式
层出不穷,得从所未有的高潮,更爱越心肝,要依萧元前例可援,把他带回村去。
路上以恋奸情热,故意说魏氏夫妻恩爱,打情骂俏,全不避讳,要躲远些,又说
有许多家乡的事要作详谈,自然更恋奸情热,送了奸郎她那精心刺绣,傲视全村
的绣花鞋。

  事情无可避免落在同行的萧元夫妻眼中。欧阳霜也不怕他们知道,认为他夫
妻为族人所共,有许多闲言在自己手内,看他们在村内的小心翼翼情景,决不敢
说闲话,来惹嫌怨。所以全村人都不知欧阳鸿是表弟过继来的。畹秋见她们姊弟
亲热,也不虞有他。

  到了腊月,欧阳霜又生了个双胎,依旧子女各一。先出世的男婴名璇,次生
的女婴名琏。男婴眉目间颇与欧阳鸿相似。时值上元期近,快要满月,鬼老指挥
怪鸟将二子萧玮、萧珍抓来养育,为的就是窥觊那火山毒灰所在的地权,好被吴
鸿之血裔萧璇承袭,却错抓了萧玢,就是那个月娇。

  欧阳霜闻悉耗讯,顺势装作苦思成疾。半年来,欧阳鸿差不多整日都在欧阳
霜房内。畹秋见状才知有异,但对欧阳鸿却难以如对普通村民般下杀手,便向萧
逸游说,以欧阳鸿血气未定,要代他作主择偶,但又一时未有准备为谁个女家求
婚,语意显得有些吞吐,只令萧逸暗中留了点心。

  这日畹秋生日,欧阳霜诈病不去。欧阳鸿身为近亲,也不是外人,更不是奴
仆,竟也不光临,只萧逸单独一人赴宴。畹秋装作多吃了几杯酒,与萧元妻魏氏
相约偕出,亲身往探证奸情。萧逸见寿星缺席,也兴致索然,闷闷早走。行近林
外,凑巧畹秋目睹奸情回来,於林中会合,与魏氏私语。萧逸微闻畹秋对魏氏道
:“当初回来,你就该对村主实说不是亲骨肉呢?若是早就知道,也不致闹到这
地步。不过这事只有你知我知,我连丈夫前都没说过一字。你夫妻如在人前泄漏,
她固不能饶你,我也定和你拼命呢。”

  萧逸在树後闻言,方悟畹秋屡次为内弟劝婚之由,大为骇异。当时怒气填胸,
几乎急晕倒地。还算是为人深沉,心思细密,强忍悲愤,径直回去,并未发作。
欧阳霜多年来都未正妻位,心已怨怼,经萧逸盘问,还自持娇有过人的专长,非
他所能替代,反闹意气。萧逸鉴貌辨色,已证实一半,心里气得直抖。只是未拿
着真赃前,表面依旧强忍。

  第二日,畹秋要萧逸写两副过年的门对,同入书房。欧阳鸿刚在把玩欧阳霜
的旧鞋,忙塞入箱子,未够时间藏好。萧逸以此旧书箱,从未见过,心知有异,
把锁扭开。首先入目的,便是欧阳霜昔年自绣,自诩手法精工,认为佳绝,自己
也时常把玩,後来穿着回乡,不曾再见的那双旧鞋。欧阳鸿也知事发,诈称腹痛
内急,连忙出走,向鬼老汇报。

  萧逸取出那双旧鞋向欧阳霜问罪,欧阳霜也只能死撑,套上萧元妻子魏氏头
上,说已命她丢去。魏氏一家为同堂至亲,继承村主之位,排名仅次於萧逸二子,
岂是佣仆之流,为她丢废物的吗?而且旧鞋虽旧,却是心血精品,岂是旧之即弃
之物?

  图穷匕现,萧逸身手竟然制裁不了一个家仆,拖到萧珍放学抱着小弟妹回来。
欧阳霜知丈夫顾恤儿女,索性把两个儿女一搂,猩猩作态。欧阳鸿这时才走了进
来。欧阳霜知萧逸欲施辣手,更不知欧阳鸿深浅,却以奸夫性命为重,将乃夫从
身後将他左臂筋骨一错,放欧阳鸿飞身往外纵去。

  床上两小兄妹吓得倒在乃母身上,抱头大哭不止。欧阳霜还存万一希望,知
小孩容易混蒙。两小兄妹两岁不到,尚未断奶。欧阳霜两手一边一个,搂着那玉
雪般的两小儿女,解开衣服,露出雪也似白的蝤蛴玉胸和粉滴酥搓的双乳。着两
小兄妹小粉拳抓着柔温香腻的半边奶房,将那粒晕红浅紫的乳头,塞向小口里含
着,一则稍解欲火,更欲挑逗萧逸的男性欲念以冲淡怒火。

  萧逸知欧阳霜绝顶聪明,精於做作,倒不如眼不见为乾净,转身出追奸夫,
却万料不到欧阳鸿只学了年多的武功,就能从那条只有数名高手能攀越的险径逃
了出去。萧逸寻获奸夫不得,回来时却见女仆雷二娘被打倒在地,两小儿将手臂
紧紧抱定不放,口里乱哭乱喊,力竭声嘶,嘴皮都发了乌色。外屋一阵风过,听
见萧珍哭喊着妈之声,隐隐传来。跟声前往竹林,寻到萧珍倒扑雪里。

  原来萧珍哭得久,竟睡着了。醒来不见了欧阳霜,忙跑到竹园里一看,对面
一阵大风夹着一堆大雪打来,一个冷战,倒在地上。耳边好像听见有一个女人口
音说道:“痴儿,你母亲在此寻死,被仙人救走了,过几年定要回来的。你爹就
来救你,且委屈你受一会冻,应这一难吧。”

  萧逸始终仍未把仙人救走之言信以为真,只是万般无奈而已。畹秋本想饵患
於无形,无奈把表弟大大埋怨了一番,却被目为幸灾乐祸。并没想到萧珍日里听
欧阳霜再三蛊惑,说萧元夫妇及黄畹秋均非好人,从此不要去理他们。畹秋不曾
在意,终於吃了大亏。

  三小兄妹俱都想娘,想至呆呆竟日,连汤水也不沾,致心身交敝,无药可医,
萧逸不由长叹一声,昏晕过去。却在回醒时,竟见病倒床上的三个小孩,已病徵
尽去,好得出奇的快。听萧珍说道,是忽然有一道电光,从窗外飞进来,屋里就
现出一个穿得极破,从未见过的婆婆,说的是前个黑夜将妈救走的那女人的口音。
那婆婆随嘴对嘴,朝三个小孩每人嘴里吐了两口香气。萧珍觉得有一股热气,从
喉咙里直烫到小肚子底下,立时身上就轻了,头也不晕了。弟弟妹妹也不哑了。
萧逸摸了子女脉象,果然复原,也就无话可说。

  光阴易逝,不觉过了好几年。到了那年出事的一天,三个爱儿爱女从学舍回
转,泪眼汪汪齐声哭进门来,要见给仙人救去的妈妈。萧逸无奈,於晚间时份,
率了子女,去至竹园当年欧阳霜假称自尽之处摆灵,静俟仙人降灵。三小兄妹祝
时声泪俱下,哭喊妈妈,甚是凄楚动人。

  这时欧阳霜已道有小成,借看望子女为名,归来为师门种育毒果。因欧阳霜
师父郑颠仙准备取那元江水眼中,前古金仙广成子所遗留的金门至宝金船宝库,
育养了一只金蛛,须要预储为金蛛吃了增长精力的七禽毒果。这种毒果也只有卧
云村後峡谷之中的土地,下蕴奇毒,才适宜种植。也是因这火山奇毒,才有吴鸿
混入,仙人解救欧阳霜,导致仙人淫妖角力,争夺村落地权。

  要争地权,欧阳霜就必需挽回村长侍妾身份,就有必要把一切恶名,嫁入畹
秋三人头上。古语曰:贫不与富斗,富不与官争,三木之下,何求不得,更无法
与精通道法的术士抗衡。雷二娘被法力弄成神思迷惘,若是低头默祷,被欧阳霜
裁以腹语,引起萧逸欲背三小盘问。欧阳霜知腹语起了作用,雷二娘就不可留,
弄成死无对证。当萧逸抱了两小兄妹,力逼萧珍,同返卧室安置後,返回竹园中
跑去,雷二娘业已被吊在一根高竹竿上。

  畹秋也为仙人事件的真相,约萧元同往窥探,惊见雷二娘在惶骇惊叫中,被
提离地,悬在一人来高的竹竿之上。萧元也中了欧阳霜寒气,呆立原处,手脚全
不能动。畹秋除背他回家,还有何法?就踏入了欧阳霜为她装设的陷阱。

  萧元中了法毒,被火一逼,由灰白转成猪肝色,一股股凉气由脊梁骨直往上
冒,心冷得直痛。勉强颤声震出一个“不”字後,哼声就渐渐越发惨厉。魏氏听
出声音有异,刚抬头观看,忽见脑後一股阴风吹来,似灭还明,倏地转成绿色,
通体毛发根根欲竖。心方害怕,接着便听畹秋大喝一声“打鬼!”,见畹秋由榻
沿纵起,往自己身後扑去。同时萧元也一声惨叫,手足挺直,往後便倒。畹秋不
识妖术,还道真的有鬼,扬言要用桃钉钉欧阳霜鬼魂,叫她连鬼也做不安稳,实
则有些心惊胆怯。从萧元家中鼓起勇气回去,耳听身後彷佛有人追来,惟恐引鬼
入室,竟把鬼当作人待,飞身朝那黑影扑去,伤的竟是自己丈夫文和。

  原来文和本就对畹秋和萧元的行动诡异而起疑,只因畹秋骄纵成性,不容过
问,也未把欧阳霜丑事告之。当晚文和於半夜醒来,不见了畹秋,便追去萧元家,
遥见畹秋离开,便连忙追上去,在畹秋中了幻法下,惨受重伤。过不两天,文和,
萧元相继死去。

  吴鸿也奉鬼老之命,远来勾引欧阳霜,一同匿入那蕴藏火山毒灰在地下的秘
洞宣淫纵欲。欧阳霜就因野性,於幼年时,发现此洞,长日远出村外到此留连,
吸入毒气,催化肾脏,所以淫荡非常。自学了练气後,激发那存藏於肾中的毒气,
催化欲火,求淫之烈远胜当年。吴鸿被欧阳霜欲火焚散妖术,失却真阳,自知败
道,痛哭失声,为畹秋所闻。

  畹秋虽不知这秘洞存在,但在孩提时也曾夥同欧阳霜来此地消遣。丧夫後,
闷极无聊,来此地散心,撞见奸情幽会,竟还思欲通知表弟萧逸。却不知欧阳霜
飞行比她快得多,早已回家蛊惑了三个子女。畹秋才说出“不但表嫂健在,连她
那位过继的表弟,也同在一起呢。”便伤在三小兄妹手下。

  贼咬一口,入木三分。雷二娘已死,所裁腹语作为死前在神前自吐供状,说
畹秋骗去雷二娘手上的遗书,成了铁证。那天生日往探奸情的事,变成客未散尽,
却要主人如此着急别人家事,背客出外,跑到林内挨近人行路旁,鬼鬼祟祟,交
头接耳。就不想姑表一家的近亲,岂是别人家事。家丑不出外传,不鬼鬼祟祟,
交头接耳,难道可公开宣扬。连在奸夫所居,是萧逸过去的书房,出现了那口旧
箱子,也认是三人藏起多年,故意放回来。就不想奸夫见了不见多年的旧物,奸
情信物,私情表记,也能不追问,由它留在明显入目之处。既作不速之客,还想
不到是不及收藏,被人发现,除了说没有锁匙外,真要神色慌张才行,况且欧阳
鸿自恃妖法,何惧之有。再说到畹秋三人只匆匆一看,便即放下,都把眼看别处,
竟成疑窦。就不想事主无意公开,还要纠缠不清吗?

  萧逸就是心生成见,认为是魏氏将奉命弃入江中的那双旧鞋,作那谋害栽赃
之计,要推出长老拷问魏氏,更要开棺验尸,治畹秋弑夫之罪。畹秋欲辩无从,
哇的一声,吐出满口鲜血,就此晕死过去。

  欧阳孀知魏氏的证供重要,不能给她开口,於魏氏清早祭神以後,施法令她
失心疯狂,用腹语说出所裁的种种阴谋,并连畹秋用杀手暗算萧元灭口,当晚归
途遇鬼误杀亲夫,一一绘影绘声从实吐出。魏氏为法术摆弄,好似凶神附体,力
逾虎豹,只要门外一有人过,便如飞纵起,将人拦住,指天画地自供阴私,说是
雷二娘、崔文和相继到来,显魂抓她,说在冥间告了萧元;她也是主谋要犯,并
且事由她向畹秋讨好,把鞋藏起而发生,决难容她漏网,要拉她前去对质。最後
魏氏自将双手反折一拧,喳连响,十根手指骨除拇指外一齐折断,同时狂吼一声
“我的报应到了!”。猛地舌头伸得老长,上下牙齿恶狠狠一合,舌头立即落了
半截,滋出好几股鲜血,紧跟着喉咙里一声闷叫,双足一挺,平躺床上。身子已
僵硬,鼻孔气息全无,人已死於法术之下。

  一切托之鬼神,人口已无申辩馀地。一切都已绘影绘声的传入村中长老萧顽
叟耳去。那顽叟是村内四老太爷,双名泽长,乃全村辈分最尊,年高德劭的一位
长老。当日选推萧逸做村主,先纳欧阳霜,均是此老主持。多年来都恨畹秋不嫁
萧逸,落了他的面子。更见事态如此发展,那里还有畹秋分辩的馀地。令畹秋限
三日内安排後事,急速自裁,畹秋自知无幸,服下毒酒。瑶仙不由一阵伤心,急
得抱定畹秋乱哭乱跳,除急喊“妈呀!”外,别的话一句也说不出来。畹秋知母
女二人聚首无多,一心打报仇主意,厉声喝道:“你这样没出息,哪配做我女儿、
我死都难瞑目了!”

  为求瑶仙得一助手,畹秋把婢女绛雪收为义女。那绛雪原是贵阳一家富翁逃
妾所生的私生女,被一人贩子拾去,甚是虐待。当年绛雪九岁,因日夕受打不过,
往外奔逃,人贩子在後面持鞭追赶。恰值文和出山采办货物,走过当地,见幼女
挨打可怜,上前拦阻。一问是个养女,又生得那麽秀弱,愈发怜悯义愤,用重价
强买过来,几与小主人同样看待,读书习武,俱在一起。绛雪今见主人惨死,少
主视同骨肉,越发感奋,早已立志锐身急难。

  那毒药得烈酒之力,毒性大发,畹秋一个支持不住,跌倒床里,疼得满床乱
滚,面色成了铁灰,两眼突出如铃,血丝四布,口里不住咒骂萧逸全家,要二女
给她报仇雪恨。满口银牙连同那嫩馥馥的舌尖一齐自己咬碎,连血带残牙碎肉满
口乱喷,声音更含混不清,势子也格外显得奇惨怕人。

  到了後来,畹秋心火烧乾,肺肠寸断,无法延挨,惨叫一声,猛地两手握紧,
把口一张,喷出大口鲜血和半段香舌,身体从床上跳起。眼珠暴凸眶外,七孔尽
是鲜血。人已断气,双手尤自紧握不放,掰开一看,手指乌黑,平日水葱也似寸
许长的十根指甲全数翻折,多半深嵌肉里,紫血淋,满手都是。瑶仙是她亲生爱
女,哪得不肝肠寸断,痛彻肺腑。望着死母呆了一呆,倏地顿足戟指,朝萧逸所
居那一面骂道:“我不杀你全家,决非人类!”

  萧元有子萧玉、萧清。萧玉本定在新正行聘瑶仙,不想同遭祸变。萧清年轻,
惑於其母之自供,为萧逸所容。但萧玉入山时,年纪较长,信有妖法之事,听见
畹秋说欧阳霜来去都飞行绝迹,更信其母必是为妖法所害,密谋合力同报亲仇,
依先亲遗命与瑶仙秘密完婚。

  勉强挨过破五,就是头七,崔、萧两家同时出殡,萧逸要萧清搬到他家去住,
萧清别时也只说了“哥哥保重”,全无留恋之意。萧玉看众人神情,知是早已预
定,想起众叛亲离,不以为人,又是伤心,又是气忿。绛雪想到报仇二字,原本
不在多人,自己承瑶仙母女视若姊妹骨肉一般,何不把这事一人承担下来?

  一晃到了畹秋终七之期,绛雪忽然头晕心痛,口吐白沫,痛倒床上,起坐不
得。萧玉瑶仙二人只得忍痛自去,却於祭坛上猛瞥绛雪赶到,知她假装生病,拼
命行刺,心中大惊,怕她白白愤事,枉送一条性命,更怕她糟掉那宝贵东西,便
宜了仇人父子。

  原来畹秋在日,曾偷偷制有一件暗器,机簧精绝,内藏寸许长的钢针八十一
根,均经奇毒煨制,见血立毙,射出时如一蓬急雨骤降,丈许方圆以内无能幸免。
不料萧逸於欧阳霜回山朝师前,已接到留下的函示,表面不动声色,待绛雪刚把
手一扬,萧逸即腿抬将暗器踢下。

  刺杀失败祸及主家,萧逸乘危动色心,补她未能兼收畹秋之憾,命二女晚来
须到她家去住。古来忠孝义烈之士,都是不惜微生,二女装着回家去取衣物,将
畹秋密藏的那把匕首毒刀也暗取回来。

  萧玉关心二女太过,想约二女同逃,苦寻出路,无意中在当初畹秋和崔文和
定情之处的一个山窟内,发现有一大石竟可移动。居然几个曲折便到了村外壁的
山腰之上。洞外下临绝涧,虽极险峻,但却树杂生,可堪攀扒悬下,便把讯息画
入纸团,窥空丢过二女身前。

  一晃五天。萧逸朝夕都将瑶仙摆上牙床,才知她已把身子交了萧玉,失望中
把遥仙奸虐得非常切底,发泄尽对其母的欲与恨。瑶仙看见仇人已到筋疲力竭,
睡熟过去,便杀心一起,照准萧逸面上猛刺下去。谁知竟出乎意料,萧逸平卧身
子忽又折转向外,力量也大得出奇,瑶仙手腕立被向上荡起,震得生疼,几乎连
刀都把握不住。瑶仙虽是拼死行刺,毕竟情虚,一击不中,反被震伤手腕,又酸
又麻,怎不胆寒,哪里还敢逗留,慌不迭往外逃出。正揭门帘想往外走,那柄毒
刀忽吃门帘裹住,竟然脱手。

  瑶仙回到自己房中,与绛雪同卧床上,急一阵,伤心一阵。绛雪也觉得仇人
睡梦中尚如此警觉,不能近身,毒刀又失,报仇之事简直难於登天,常年在此鬼
混,也是伤心。求仙访师虽是渺茫,未始便没指望。二女便乘隙冒雨逃出萧家,
由萧玉所辟密径,连夜逃出村去。

  欧阳霜只手遮天後,於村中建立威信,开辟毒果树丛,恐流水染了果毒,混
入村中溪涧,於谷外别辟泉溪。那通达万松崖绝壁下的小谷径,就是为方便看守
人来往经行,特地开劈出来。得经常回村巡视之便,与吴鸿幽会通奸。果林对面,
有不少崖洞可以藏身,不知下多少淫精姣液,自是欢欣。吃奸夫的香,当然不再
给萧逸沾身了。只苦了一个萧逸,连村中送抱的寻常脂粉也不敢沾,自我腊藏,
仅只窗外窥视。三月两见,还是因欧阳霜要利用他,派出几班门人看守果林,持
着她所给的灵符前往轮值。

  两三年多以来,欧阳霜体内毒素日渐为真气激励,每次淫沟,吴鸿必失真阳。
欧阳霜也怨吴鸿日渐无能,高潮不再,虽得吴鸿洒尽精液,也只是杯水车薪,更
旺炽欲火,终日焚心炙体,淫思绕灵,等得吴鸿带了阴魔甄济来会,坦言一己之
力已无法慰她的性欲,幸得小玉选来了阴魔甄济,荐举为有超人之能,为表姐效
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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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节淫奸晋身

  欧阳霜已深深陷进色欲世界,饥渴得淫水成滩,无论身心都完全在欲焰的支
配之下,欲火如焚、情怀荡漾,早已滚烫难耐,再也没有半分矜持,也顾不得羞
耻,即为阴魔甄济宽敞下裳,见阴魔甄济巨比吴鸿之器粗大越倍,更胜形玉棒,
欲火焚昏中也立刻哗叫,爱极而亲呵贴吻,像饥渴的野狼,狼忙的吞下穴,换来
一阵一阵的充实感。

  子宫内充满了热血,好像有一团火在烧,巨在她那洪炉火穴中,却变得越来
越坚硬,更是暴雨狂风,千军万马的冲刺,舂米似的越捣越快,幽深处经历着强
烈的冲击。浪的空虚是那麽的巨大和饥渴,就是需要那麽的强烈和暴力,体内被
那狂野无比的欲火充的满满的,早已被灼的浑然忘我。攻击带来如针刺般的轻微
苦楚,也带进了大量的热气,直达花心,使痛楚当中夹着一丝快感、一丝充实,
彷佛当真就有一把真火在炽烈燃烧,令她只觉得全身每个毛孔都被快感的火焰冲
了开来,情不自禁地夹紧了阴魔甄济。每一次的扭动,体内的欲火也在随着不断
地增加,焚得她浑身发热,那炽热的烈火快要把她烧焦了。

  阴魔甄济连抽连插毫不止息,猛顶一次,欧阳霜心房就颤动一次,一阵阵火
辣辣的快感爆出,带着令人酥酸的电流传遍了身子的每一处,全身麻酥,觉着那
酸入肉,酥入骨中的感觉,痛快至极,只知道尽量从淫侣挤压磨擦、猛力击中,
才能搔到窿深处那种刺骨的奇痒,浑然忘我的主动挺送,在阴魔甄济胯下疯狂澌
磨,贪婪地索取,拼命地扑向性欲的火焰,要得到尽兴的满足,要说多淫荡就有
多淫荡。

  强烈的高潮自内爆发开来,这个虎狼年华,苦闷奇淫的怨妇,长期处在性欲
饥渴中,积压得太久的欲火,一下子就全爆发,将体欢乐的本能全盘释放出来。
连连的性高潮迭起,浑身百骸筋脉极之舒放,空虚寂宽之感,都被一驱而散。

  随之而来的持续高潮,是一种更狂野的尝试,高潮接踵而至,一波未平,一
波又起,得欧阳霜媚眼如丝,欢叫的声音慢慢地变成了软弱的求饶声,也停不了
也越来越强烈的快感,如电流般冲击着她的全身,黑色的闪电在她的脑门爆炸。

  一次又一次,在欲拒还迎间体会欲仙欲死的快感,几乎昏眩过去,使她昏了
又醒,醒了又昏,元阴狂泻,带出奇异的刺激。

  龟头紧抵子宫,吸收着从那流出的阴精,竟有在体内焚烧的功能,与月娇的
骚水分泌同出一彻。分别是月娇的分泌是基因变异,这淫妇阴精内藏的是砒霜结
晶。小量砒霜令人肤白,多则伤肝,甚至殒命,凡夫挑不起她的高潮,独特的分
泌成份不多,而砒毒分子体积大,凡夫俗子吸不入龟头毛孔,反令来的外皮被焚
得甚爽,非凡女所那比拟。但修士则有奸力促起她的高潮,更善吸日月精华,把
砒毒结晶索入,竟能助元炼气,吴鸿才後来居上,妖徒中班叙第三。自欧阳霜经
道法炼气,更能使砒毒结晶涌出,吴鸿别後重,即失真阳。

  阴魔甄济的真气属先天,功能百毒不侵,也能解百毒,更喜此毒素为助,得
欧阳霜长驻高潮,於剧烈泄身後仍不停的在抽搐着,强烈高潮的馀韵无止无息,
身子愈来愈软、愈来愈热。火热的淫媚,骚浪透顶,令人回味无穷,真是天生的
尤物。配合着欧阳霜的抽搐摇摆,阴魔甄济聚真气入巨,源源不断的注入底花心,
探索淫妇窍脉,觅得毒素藏入肾脏,与毒果之毒同源,经火山劫化成灰,微量若
纳米之尘,可化为淫气,催化淫能,更神奇的是青春常驻。欧阳霜已是五子女之
母,且欲壑难填,但身形体态还保全着少女模样。

  阴魔甄济之先天真气,不单止让他流尽肾外毒素,更穷骨髓搜肾,扫穴犁庭,
尽索淫妇体内酝藏的毒素,收为己用。一番奸淫,令欧阳霜身清气爽,喜上眉稍,
把阴魔甄济揽入怀中,哀哀痛哭,悲诉衷情,矢志奴伏,邀求幸。此时因已届回
山覆命的时候,相见恨晚,不得不分离。说出此次回山,三月後再来摘果,求阴
魔甄济应约临幸,她一个畅快,定当带他去元江采宝,试试机缘。吴鸿收得阴魔
甄济传讯,回洞来接阴魔甄济归山,见欧阳霜依恋之状,极致痴情,庆幸得送瘟
神,自身甩难,也心酸酸的忍受琵琶别抱的哀戚,上前道贺。不料淫妇必毒,一
见吴鸿即泛起多年仇火。

  原来火山毒灰之毒,散而为气,对无炼气之士,无甚作用,只积传体内,更
落得娇艳绝世,与凡人交沟,也不触发。自从被吴鸿沾上身後,经妖人真气冲击,
淫火日炽,致需求狂烈,整日不休,才会羁系欧阳鸿在房内,达半年之久,为畹
秋察觉奸情,终至夫妻反目。更入道门炼气後,冲刷毒素,如火上添油,欲火淫
思无有平息之时。到道成回村,奉师命种植毒果,重逢吴鸿,才知吴鸿身怀妖法,
图以淫欲控制她,目的在蕴藏火山毒灰的果林。却不知欲火是毒灰之毒气酿成,
认定是吴鸿的妖术,使她欲火越淋越旺,害她长年燥亢,那得不恨吴鸿入骨,早
起杀心,只是替代无人,才隐忍至今。幸得给阴魔甄济巨,得她如春风化雨,沈
疴卸尽,更不堪吴鸿阻手碍脚,更想断绝鬼老的乱系,独占阴魔甄济。

  吴鸿才现,欧阳霜立即发动洞内禁制,猛下杀手,闪出一道金光。就在这一
转瞬间,阴魔甄济猛地听吴鸿大喝道:“快带我这东西逃走,我已中了暗算。”

  说时,吴鸿早抛过一件软绵绵的东西。阴魔甄济方接过手,吴鸿已被那金光
罩住,死命挣扎。阴魔甄济被烟雾拥着,一直往上,眼看金光势盛,吴鸿身上烟
雾越来越稀。因是要装作毫无道力,实则也不欲理他的死活,任由烟雾推送,升
入云空。逸出有数里之遥,猛然想起月娇暗中传来的字条,再三嘱咐,在吴鸿死
後,千万不可替他带什麽东西回山。适才吴鸿递给自己一个圆东西,软绵绵的,
不知何物,一时也不知听谁的话好。

  阴魔甄济正在且行且想,忽听後面有了破空之声。回头一看,云空中一道青
黄光华疾如飞星,正从来路上朝自己追来,猜想是欧阳霜为此软圆的东西追到,
想起月娇纸条之言,如给吴鸿带东西,必为所累,难以脱身,又想到自己多重身
份,不堪羁绊,久缠无益,便照月娇所嘱,将吴鸿交的东西往下面丢去。

  那东西只鹅卵大小,黄晶晶通体透明,拿在手中又轻又软,并无什麽份量。

  谁知才一出手,身子立时轻有百倍,被黑烟拥着,飞云也似直往回路逃去。
再一回首,後面青黄光华也不再追赶过来,更向下沉去。後半截路飞行迅速,及
至快到铁砚峰不远,忽见一道青黄光华由侧面迎面飞近,光烟中拥着一个美女,
正是月娇,穿着一身黑衣道装,朝着阴魔甄济含笑点了点头後,於晃眼之间,闪
入侧面云中隐去,而拥戴阴魔甄济的黑烟也霎时弯转侧面,向月娇隐去的云头飘
去,直闪入一个山洞,洞中已见有月娇等候,猜是为吴鸿的软卵而来。

  月娇施法制停黑烟,招出阴魔甄济,见黄晶鹅卵未有携带在身,即扑入郎怀,
哀哀痛哭,哭诉自己吃妖鬼摄去,迫充淫贱之役。妖道妖法厉害,惯迷人本性,
除非根骨深厚有道行的修士,决无幸兔,纵是两间正气所锺的贞姬烈女,不受妖
法迷乱,也必丧命於妖力之下。杀害门人,乃是妖鬼所迫,奉命诱害,情出不已。
深知受了鬼老胁迫,作恶太多,异日必无好果。无如陷溺已深,万难自拨,只好
随着鬼老过一天算一天。明知罪重,不免诛戮,只求将来遇上时释放残魂,俾仍
得堕轮回,便是万分之幸。

  更说此行是奉了妖鬼之命,暗中考察二人言行,是妖党的一贯作风,党内有
党,派内有派,内哄惨厉,比对待死敌更残酷得多。说出小玉就是黑伽山落神岭
老妖兀南公派来的特使,不常在山,也不闻仙界有她的消息,应是另有身份掩护,
南来渗透神洲,以前古共工魔毒思维,借鬼老为幌,改头换面,淫惑民意,其志
极为恶毒。吴鸿自失真阳,怨怼鬼老,已丧心病狂,向小玉投诚。月娇自当日被
狺抓来,年纪尚幼,却还依稀认得舅舅面貌,就是吴鸿。今日把他元神诱来,四
面设下禁网,定要他交代一个明白。

  说至此,黑烟处突然喷出一蓬暗绿色的火焰,将月娇全身笼罩。原来妖徒吴
鸿阴鹜险狠,非常凶狡,肉身被欧阳霜金光罩擒之时,妖法原未尽破,黄晶鹅卵
被弃也只失去历年聚敛,元神早已附入黑烟中,法力尚存。及听得鬼老知其叛变,
就知此洞禁网必是由鬼老布置,难有生路,只望能感动月娇,争取疏忽之处,不
料月娇早已识破真面目,含恨甚深,逃生之望已绝,又恨月娇泄机,益发把满腔
怨毒种在月娇一人身上。毒口一张,同时由後面运足全力,猛扑上前去,将月娇
夹背心紧紧抱住,死也不放,周身俱是阴火包没。

  月娇吃阴火一烧,衣服已毁,赤裸裸露出那奇淫绝妙的风流体态。阴魔甄济
勾起那得荡魄销魂的回亿,可有点儿舍不得,但先天真气却扫瞄出洞外後天真气
盈沛,像是小玉,也像是朱梅。无论是谁,只要一旦露出底子,被窥破秘密,即
後患无穷,甚至极有败道危机,无耐望色兴叹。

  月娇也知中了暗算,除与吴鸿同归於尽外,更无幸理。双目圆睁,厉声大喝
:“这厮在鬼老门下穷凶极恶,无与伦比。这太阴炼魂妖火,专一克制生魂炼就
的身形。他已拼死报复,决分不开,婢子固是多受苦痛,他将婢子元神收去,合
为一体,法力大长,许能乘隙遁走都不一定。”

  话未说完,已被阴火炼得花容惨变,周身乱抖,神情惨痛已极,身渐成了影
子,将与吴鸿合并,惨呼之声越发哀厉,不忍入耳。突见月娇天灵爆破,飞起一
条黑影,击破头上包围的阴火。吴鸿也早料月娇有此一着,已暗中正将元气凝炼,
万一邀天之幸,得有一丝空隙,残魂馀气仍可遁逃一些。一见月娇生魂脱体飞出,
连忙往上便抓,可惜黑影一离头飞起,禁法也已发动,吴鸿的手刚抬起一半,便
被禁住,不能转动。阴火往上一合,将吴鸿紧紧包没。

  无论多麽凶恶的人,当那发横拼命之时,想到便做,哪怕刀山油锅在前,都
是一往直前,全无顾忌。等到事情非如所料,眼看报应轮到自己头上,不由得悔
恨起来。悔心一生,壮气便馁,越发挺不住了。吴鸿情知仇人恨极自己,所施毒
刑一定难当,又想激怒敌人,以求速死,便在红光中秽口辱骂。月娇生魂附上阴
魔甄济体内,借阳气暖和,苟延残喘,听出他外强中乾,声音都颤,便恨恨的冷
笑道:“你想激怒我麽?索性让你多狂吠些时,慢慢享受。”

  随把手一指,用的是毒焰炼形之法,专一熔神消魄,恶毒非常。吴鸿元神被
红光束紧,又不能动。妖光已往口内投进,跟着在七窍中穿梭也似出没循行,渐
渐通行全身要穴。一条周身带刺而又发火的毒蛇,顺着气脉七窍在全身上下出没
游行,又麻又痒,又酸又胀,火辣辣的,在体内削骨销髓。通体上下又被阴火笼
罩束紧,丝毫不能转动,只得睁着凶睛活受,通体皆在焚烧,眼看着一层层缓缓
被阴火烧熔,已不成形,又不能即死。

  如是常人肉体,痛急了便晕死过去,失了知觉,还好一些。吴鸿却是元神炼
就的形体,只要馀气仍存,便有知觉,无异生人,一任楚毒,里外夹攻,通身麻
痒奇酸,痛彻心髓,比起身外火烧还要残酷十倍,那罪孽直非言语所能形容,不
住颤声哀号,神情惨厉已极。这刻许工夫,吴鸿已痛得力竭声嘶,凶焰尽去,只
是噢噢惨呼,休说毒口辱骂,连哀求的话都说不出来了。月娇生魂见吴鸿被神光
销烁,外形已经残毁消灭,悲号断续,几不成声,自己生魂也虽及早投生,便发
动阴火,将吴鸿残魂震散,化作万缕千丝,齐化乌有,只馀奇腥恶臭之味。

  月娇身怀异变基因,纵横欲海,内难有耐战的肉,不无空虚。一旦被阴魔甄
济得欲仙欲死,那能不深情蜜意,却是转眼就要分开,真是死生缠绵,由不得哀
哀痛哭,施法将阴魔甄济重纳黑烟内,催动起行。

  阴魔甄济到了铁砚峰谷口,猛觉身於被甚力量吸住,不由自主般直往谷中飞
去,转瞬飞到鬼老行法的室中,见鬼老正瞑目端坐在水晶宝座之上,满面狞恶之
容。一个红面道童从外走进,领了阴魔甄济,径往外走,另引到一间石室之内,
说道:“师父已然准你入门,命我每日传授你道法,这里便是你修道之所,且随
我在这里安逸几天再说吧。”

  这道童名叫萧玮,是鬼老得意门人,也就是欧阳霜的长子,比起吴鸿却要和
气得多。阴魔甄济少不免要装模作样的问道:“吴师兄为敌人困住,不知生死吉
凶。去时他曾对我说,该有一次兵解,不知他可能仍回此地麽?”

  萧玮闻言,冷笑答道:“这个该死的东西!如不是他献殷勤,在师父面前买
好,要图谋卧云村,我还不致差一点送了命呢。他自己不争气,把握不住,失了
真阳,由第一等仙人变作了中下之辈,存心找上去应那兵解,以便日後出入头地,
却遭了报应,生魂被斩,所炼的元丹,竟不及叫你带回,想必也被消灭了。要想
如他的愿,借体还生,哪里能够。他这次弄巧成拙,却便宜了你去补备他的位置。”

  二人本是越谈越高兴,萧玮却招了两个美女前来作乐,加上双方都是惯家,
动静姿态俱是见所未见。阴魔甄济眼看人家左拥右抱,此就彼推,亲自目睹那活
色生香,更觉心头奇痒。想必是萧玮没有奉命,所以阴魔甄济也不敢公然商量,
求分一杯羹,一时好不难过。真是欲看不舍,看又难堪,在无计抓挠。萧玮早已
看出,便笑对阴魔甄济说道:“师弟,你如此着相,留神将来也如吴师兄一般,
闹得身败道毁咧。你看她们美貌麽?再仔细看看。”

  阴魔甄济原在那里品评萧玮招来的那两个美女的容貌,与月娇、小玉二女比
对,一较高低。闻言刚忸怩着想要答话,即见萧玮怀中拥抱的哪里是什麽美女,
竟是个头秃齿脱、皮黄肌瘦、脸上皱纹如鳞的老太婆,而旁侧榻上横陈的一个,
竟是一具枯骨。忽听萧玮长笑,一手提起怀中抱的老妇,一手提着榻上那具枯骨,
向室外抛去。便见门外肉光一晃,只听娇喘微微,夹着一阵莲步细碎之声,往後
洞走去。

  阴魔甄济知是萧玮故意吸尽二女精华,以丑相示警,但还在寻思他心意。萧
玮却正颜厉色,说道:“你当她们都是可爱可亲的东西麽?对你实说,除新来的
炉鼎外,那些赤身美女,除月娇年纪较轻,小玉道行高深外,都已成了墓中枯骨,
少说点也都成了老太婆了。我们摄来这些炉鼎,真正取乐时甚少,大都是作那采
补之用。你如此贪恋,早晚必如吴师兄一样,遇见厉害能手,劳形摇精,丧神失
阳,把前功都付於流水了。我因见你资禀甚佳,恶根也甚重,在本门中固为良材,
在外却是公敌。恐你把握不住,坏了道基,所以对你特别关照。”

  阴魔甄济先天真气已能从语调处穷究对方心底玄虚,知萧玮兄妹感谢他代报
了深仇,所以多加照顾,只是月娇生魂在谷口匆匆一别之後,始终不见回山。五
天来都是小玉陪侍着不同的美女前来,与他一起淫乐。因顾忌到小玉的修为可比
朱梅,更深於鬼老,不敢轻率的用出先天真气,探勘小玉引诱他前来的动机。而
且淫了欧阳霜回来後,小玉也一反初衷,竟施展那穷淫极竭,非生即死的太阴锁
阳魔法。

  太阴锁阳魔法炼的是驯阳功诀,必需是女身才能修炼,功能摄采男性真精,
施为时解衣露体,赤身倒立,不甘屈居胯下的雌伏,步履倒行逆施的地魔舞蹈邪
法摄人心志,夸耀着玄之又玄的众妙之门,要育养生命的妙高高在上,压倒一切,
道法飞剑也伤不了她,却只能诱制一切雄性道者。只要对方七情一动,心神略微
散荡,便即中了道儿,肉就阳气汹涌,与施法者的阴气缠,如胶如漆的万劫不离,
非全归一极,绝不甘休。天之道,以有馀补不足,凸的雄必是填那雌,多是肉软
弱,心志一丧,为窿所噬。

  这些舞弄太阴锁阳魔法的妖偶,都是根行肤浅的洞壁穴中的女弟子,虽在催
眠大法激发下,也是华而不实。丰腴的雪峰揉揉晃晃,弯垂的贴向颈去,,形像
极为罕有,可不是端立正行时所能殷鉴。桃源洞口已经充血,舒展开来,艳丽的
玫瑰红层层绽放,在天光日白下朝高丫露受赏,非寻常可见,可真动人,有着一
份禁忌的狂乱和快感。

  阴魔甄济以淫为本,更是长受摧残,内蕴着愤世嫉俗的积怨,倍易为狂乱意
识所诱动,即现猖獗反应,茎猛胀,硬翘翘的奇热无比,阳气霎出外,与太阴锁
阳魔法的阴气混淆得难解难分,一腔热血带来加倍的空虚感,逐渐凝聚显影,交
缠互扯。先天真气与阳气同根,自是离不了源头,阴魔甄济也不硬抗,既是生死
同命,对峙无终日,釜底抽薪的被吸临上,直插入窿去。怨偶的磨合尽是可歌可
泣,但却隔绝了细胞的欢乐,只能是道受不了巨侵撑,紧紧夹着茎挤压。

  一经纠缠,即露出了妖偶的根基虚浮。小玉曾有上日摩伽魔舞的前鉴,更有
送羊入虎口之企图,自然不会投入太深,妖偶更是摧枯拉朽,被阴魔甄济撞破阴
阙,发出疯狂的尖叫,绷紧的娇躯泄气的软化下来,四肢痉挛似的挣扎着,发出
「荷荷」哀嚎,接着双眼反白,便快速化为血水,剩馀一副朽骨,留得凄惨尖厉
的悲鸣充盈太虚,坠落九幽,把毕生精华归属了狼心的淫伴,却可惜受到竭泽而
渔也没多少阴精得以可括囊。

  魔教思维正可用“曲突徙薪忘恩义,焦头烂额坐上客〔形容,否定那调配日
月精华的作用,只要无限忠於魔党头目,墨绳守法的千年不变,就可主宰一切。

  所以魔徒全是精专掠夺,不事修练,弄得元气流失,乾竭得一穷二白。虽先
富了自己友,也全由讹诈暴夺,穷竭硬抢而来,但也富不到那里。千年老怪的兀
南公,遵行前古巨魔共工氏的琅秘籍经有七百年,却日渐底子虚薄得一般弟子都
元气不足养生,只仗倚数件能触发天灾的异宝,腼撑门面。

  小玉的魔残心性,也不为一手断送的生命的哀鸣所动,更泛着情欲的妖红,
淫荡艳丽,随着妖偶的化血,浑身兴奋得烧烫发热,火热不断上升,泄出淡淡的
体香腥骚混杂,果然是个骚婊子。水汪汪的媚目若瞟若瞄,春情荡样,淫浪放荡,
再没一点儿上日导引着固本培元、守真降魔的圣洁出尘模样。翻出了本来面目,
原是性欲非常旺盛。只因一般弟子已元气薄弱得比凡夫俗子也远远不如,层压所
得有限,看不上眼,才扮作清高。见阴魔甄济强得连妖偶的血肉也熔化,所得定
然不菲,勾起的欲望极为强烈,犹如触电般亢奋起来,传遍全身。巨未吞,道肉
壁已起了不规则的蠕动,湿淋淋的不断抽搐,不安的扭着蛇腰,扭的异常妖冶。

  阴魔甄济更是纠举精神,挥舞巨,以彼所传,还施彼身。固元保真,即是我,
我即是,插入小玉那湿淋淋的穴。小玉的窿虽是饱经凿,历尽天下强,也受不住
那本是强冠宇内,更狂噬阴精後的超凡巨,其火热粗硬为前所未纳。肉壁紧急收
缩,颤抖剧烈频密,原本压抑着的性欲,一下子就全爆发出来,血脉中一浪又一
浪的欲焰激潮,波涌千层,相叠扑来。淫欲贲张的她只有尽量接受这杆巨的猛力
插击,愈是强悍勇猛,愈能令她快乐销魂,愈能够止住那一股搔痒。

  阴魔甄济暗运先天真气,充实龟头,把小玉插得魂飞魄散。但那强烈的插凿,
让她浑然忘我的挺摆玉臀,前磨後摇,迎送巨的大起大落,狂野的冲击,带起心
湖中美妙波浪。欲火越来越盛,不因持续的高潮而感到满足,只有不断的受,才
能让快感的爆炸在全身乱窜,骨子里的骚媚浪劲全散出来,嘴上气不接下气地呻
吟着,昂着嘶叫的螓首,异常妖艳。

  那香汗淋淋的胴体,只能在阴魔甄济胯下,随着巨的动作而迎送,拼命的纠
缠,拼命的扭动,淫靡地耸挺,让巨更有力摩擦阴道,让全身的浪肉都在发颤,
呻吟声再也忍不住变得更高亢,叫得淫荡非常。阵阵酥柔快感流畅全身,带着令
人酥酸的电流传遍了身子的每一处。縻肌仍然在纠缠抽搐,更加用力的夹磨巨,
那麽的需要巨的强烈暴力,不由自主地四肢紧紧抓搂住阴魔甄济,一面淫荡的叫
着,需要巨在敏感地带不断冲击,谷中更是淫泉滚滚。突然一股猛力直贯花心,
下腹部几乎被那狂野无比的欲火熔化,电导般的窜流浑身细胞,只觉全身每个毛
孔都被体内快乐的火焰冲了开来,口中不断发出淫荡的呻吟与喘息,陶醉在捣散
了酸麻。

  高潮自穴爆炸开来,越来越强烈,一股更加强烈的酥酸快感,如电流般冲击
着她的全身,黑色的闪电击入脑门里爆炸,一阵阵金星飞舞。巨的每一下抽插,
都能一直深插入她的灵魂深处,教她魂飞天外,飘飘欲仙,产生几欲昏迷的高潮。
除了樱唇之中淫呼浪喊外,高潮的美妙快感彻底瘫痪她的身心,已完全没有法反
应了,像是被得只是一个纯粹被肉欲所征服的女人。

  可惜小玉修为深厚,不下突破後的妙一夫人。不施真阳玄精,光凭元气,仍
是挖不到小玉三尸元神内的秘奥。但玄精一放,身份秘密就暴露无遗,对着兀南
公的妖党,必无善果。而且妖女就是妖女,任她高潮叠起,完全沉醉在肉体感官
的快感,肉欲横行体内,也能超意志的发动鲸吞九吸,虽啜不出阴魔甄济从妖偶
噬来的阴精,也吸得无终无竭。疯狂淫乐的时间,却是远远超出她的想像之外,
每次都淫到子夜过去,内洞起了吹竹之声,才依依罢退。

  一连五日,来的妖偶一个比一个根基深厚,噬来的阴精竟丰盈得未及调和,
对着小玉的鲸吞九吸,越吸越强,未化的阴精却有一股劲力在丹田内疯狂的动荡
不安。到第五日,小玉已内气收束不住,牝珠蔽开,太阳穴处也在跳动,小玉喘
息得呓声无气道:“你真是一块奇材,老娘倒要斗斗你!”

  穴内在的吸力突然加强,竟发动太阴锁阳魔法强榨。阴魔甄济知道抗下去,
生死相缠,胜则露底,负也因玄精的奥妙,败露行藏,决定行险,施揠苗助长的
绝毒功诀,聚先天真气入龟头,配合着小玉的狂扯,猛地一借劲,把噬来还未化
的阴精聚结成尖尖幼幼的气箭,激射而出。小玉突然感到冲力来得太强,连忙想
推开身上的淫侣,却已被阴魔甄济紧紧地箍住了娇臀,动弹不得。硬挺下,居然
被撞破了苦练的阴鼎,下体喷出稠浓的骚液,一股滚烫的阴精泄了出来。保养许
久的玉液精元顿时疾泻而出,为阴魔甄济龟头紧抵子宫,吸收了那流出的精华,
融窜全身经络。接连四次的元阴狂泄,小玉才能成功的把“阴鼎”修补好,却还
自怨自艾是吸得太狂太猛,暂时收敛淫心,传了阴魔甄济灵媒传讯心法,依依不
舍的传命阴魔甄济往赴依还岭幻波池,淫沟艳尸玉娘子崔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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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节初奸艳尸

  依还岭正当峨眉的西南方,为西南十七圣地之一,僻处南疆万山之中,并不
见怎样高。东西横亘约有数十里,就只当中隆起如坟,最高最大。四外都是崇山
恶岭包围,削壁天成,高数百丈,又滑又陡,险峻已极。更为数千里方圆的原始
森林所隔断,环绕於外,郁郁森森,叁天蔽日。南来入岭捷径,林内路上尽是厚
积污泥的沼泽,化生出极毒瘴气,终年笼罩不断。再加上一条环山绝涧,涧谷幽
奇,岩壑深秀,广逾百丈,下有千寻恶水,瘴烟时起,亘古无有生人足迹。内里
却是仙灵窟宅,岩壑深秀,洞谷幽奇,异草奇花,所在都是,端的是一座灵山胜
域。

  百年前有一神女,在此岭上修道,自称依还神姑,出生便是人家弃婴,经九
死一生,受尽苦难,後来得了一部道书,才知吐纳修炼。生有得天独厚的异禀根
骨,更在依还岭巧服灵药,炼成婴儿。前生更是法冠群纶,一时无两,被尊称为
圣姑,但也免不了好些夙孽,不得已而尸解再转二劫。无奈终是外道,所习不是
玄门正宗,只能介於散仙地仙之间,遨游十洲三岛,绝踪飞行,不能飞升紫府,
成就天仙位业,如不早日改途皈依正教,便须上东昆仑仙山自本岩去独自虔修九
百年,始可遂飞升之愿,否则终於不免兵解。

  因天生丽质,仙根玉貌,未成道以前,垂涎她美色的人极多,偏又性行孤洁,
一任势迫利诱,誓死不屈,每与外人相见,必因色贾祸,备历险厄,几迷本性,
虽得保持童贞成道,却受了无数颠连苦难,由此益发厌恶男子。积久成习,性情
孤傲,不肯下人,因而独自清修,不见外人,被认作神秘莫测。深居在地极隐秘
的幻波池底,日常禁闭严密,恐再世堕落败了道基。静中虔心推算,本又该皈依
佛法,却无人援引。

  於百年前道己将成,得夙缘凑合,竟与一个凡人结下孽缘,为禅机点化,皈
依佛法,得见本来,起意往游身毒古国,寻取真经。果然在一枯树腹内寻到一段
神木。详译木上所刻梵文,知道深藏木内有一部佛家真经,为禅门无上妙谛,但
有佛法封禁,须对神木用三年零六个月坐功,以自炼太乙精金之气将木分解,始
能取视。无如平日孤高自赏,绝少与人来往,只能由那唯一弟子玉娘子崔盈护法,
而护法人本是恶根,也许难於应付,虽急於皈依佛门,也是举棋不定。自料多年
苦修,心性又极坚定,十九无害。为防万一魔头来扰,特意特意封闭幻波池,把
丹房用法力禁闭严密,方始入定。

  崔盈美胜天仙,却淫恶凶狡,心同蛇蝎,本是左道中数一数二的人物,圣姑
度引她入门时,不是不知,却说是极爱崔盈的聪明美丽,更是护短情切,与唯一
良友白幽女反目。虽知崔盈尽管誓改前非,立志归正,心口如一,并非虚假,却
是恶根孽骨有生俱来,秉性如此,万无改移,圣姑还是声言誓旦,行事从无後悔,
甘愿受累,即使此女真个犯规叛师,淫恶不法,也加以容恕三次,未被逐出门墙
以前,无论是谁,不容加以欺侮。等她三次犯戒之後,已尽得所传,谁要想除她,
还未必能如意,只要她第四次不犯,决不亲手杀她。否则有她在世一日,也留此
一日,必将她感化教导,引使归正才罢,不了此事,决不成真。白幽女心里不悦,
话越切直,力言此女不去,必为所误。圣姑竟被激怒,强说人非冥顽至愚,至多
再蹈一次覆辙,焉有师长屡次成全宽免,尚不回头之理。崔盈也是奸狡异常,安
心骗传道法,强制欲念,并非真要悔改。

  圣姑闭关後,崔盈已是久旷之馀,加上天生淫毒之性,早就难耐,益发静极
思动,欲念横生,直难自制。见圣姑入定以後,神仪内莹,潜光外映,洞中封禁
防备又严,断定无事,有此两三年光阴,偷偷出去稍微解渴。有此念头一转,心
魂已飞,竟然色胆如天,私开禁制,离山远出,轻蔑守池重责,在外半年有多,
不特重拾旧欢,另外还犯了许多淫恶之戒,淫凶狠毒,较昔尤甚。日子一久,自
知所犯淫恶太多,必有人告发,不是花言巧语可以掩饰,渐把回山学道视为畏途。
心中忧疑,便和所结交的两个妖人商议,竟把圣姑取经之事泄露。

  二妖人均是左道中能者,本恨圣姑,又不舍崔盈回山拘束,难再为欢,亦想
乘隙报仇,更想夺取真经和洞中法宝。崔盈经二妖献媚怂恿,於是索性叛师,议
定由二妖人,一个夺经,一个用妖法骤出不备,同时发难。於是引鬼入室,见圣
姑手掐印诀,面对神木入定,便把室中禁制撤去。二妖人以为成功在即,伸手就
要夺取神木。哪知圣姑身上突然出大五行绝灭光针,飞出一蓬光雨,比电还疾,
齐打中在二妖人的身上。相继连声惨号,二妖人当时毙命,圣姑依然安坐未动。

  崔盈见状,惊慌失措,胆落潜逃,不知怎的才溜回密室,却被定住,不能转
动,为圣姑太阴神雷所殛,停尸榻上,受圣姑法力禁闭。还算她事前预有准备,
人虽死去,元神不曾受伤。圣姑因入定中受扰而走火入魔,百年来受困枯禅,不
能自醒。

  妖魂元神被隔入东後洞,镇在几上玉符之下,禁闭多年,从无一人入洞侵扰。
日前圣姑显灵,引来一绿毛少女,要假手於五行肉身,禁闭东後洞这条出路,使
榻中心玉符与几上玉符合璧,炼化妖魂元神。绿毛少女却贪看道书,忘记压符,
更因细描符篆笔路画法,手持的玉符与几上玉符碰了一下,无意中破了禁制,艳
尸元神强运玄功变化,将手伸长。一团黑气由几上玉符下冒起,中裹一只玉也似
白的怪手,向道书捞到,夺了多半本去。只因上半部被来人扯去了几页,五行禁
法独缺乙木一宫的符诀妙谛。

  艳尸崔盈本就神通广大,精於玄功变化,元神又在洞中苦炼多年,更非昔比,
现在元神脱禁,已能以通行全洞,再有年馀,便可炼还真体,如想此时出洞遁走,
已非难事。因舍不得那原来躯壳,又想借这洞天福地躲去一重大劫,再想占

  据圣姑仙府,更想攘窃藏珍,索性留守在此昼夜虔修,静等两甲子後复原,
占据此洞,为所欲为。

  那洞府在岭顶幻波池底,深藏有圣姑遗留的毒龙丸,乃古今最毒烈的圣药,
还有池底所植的十二种灵药仙草,以及威凌仙界的无涛法宝,深受妖魔邪鬼的垂
涎,只是外人不知底细,定难进入,更有神女遗偈,取丹的人须是女子。小玉就
是妖魂的旧日同党之一,觊觎内中宝物,更想勾结艳尸,把持仙府,朋比为奸。

  见阴魔甄济那从淫女脱来的面孔,又俊俏又娇媚,便想稍加训练後,送入池
内讨好妖魂。却一试之下,爱不释,连续淫奸了五日,终被撞破内“阴鼎”,痛
失那保养许久的玄阴玉津,才肯忍痛割爱。

  小玉用轩辕老怪的独门魔法《人蛇偷渡灵符》护持阴魔甄济,由泉眼底下一
个小洞,借水遁冲将进去。前遁半果然通行无阻,等到深入腹地,到了北洞下层
的水池内,圣姑的金水禁制才被触发,五行肉身无个抵挡之处。阴魔甄济面临取
舍,终是以保持私隐为上,溢出液化的无相法身,把储备的淫姬血肉付与牺牲,
作为形神俱灭,当时化为乌有。

  阴魔的无相法身也即感应到洞内星罗遍布着五行法物,威力超乎想像,比极
乐真人更高明得多。虽然无相法身可不是後天法物所能困厄,但也不敢轻率冒险,
全神探察任何异动或元灵信息。还幸不枉一场小心,神光探测到沿途都有元神巡
逻,更有玄门中最厉害的法术大五行绝灭光针,能射骨骨消,射形形灭。若形迹
落入巡逻元神感觉中,可真难保私隐了。遭遇了三次巡逻,却俱是同一元神,阴
魔估量这就是妖魂崔盈,也无其他障碍,便索性缀在那元神身後,观摩幻波池内
的神秘结构。

  此洞外分五行,暗藏五相,全洞是个女体卧像,共是五个洞府,照着心肝脾
肺肾而设,依人体的脉络相连,而设九条甬道,分上下三层,贯彻七八十间仙房
石室,到处都是复壁甬路,全都暗藏壁内,各有禁制埋伏。循脉道以行,除已被
封锁者外,无不贯通。各洞通道都是七个莲蓬也似圆孔,隐蔽在洞壁中,暗分日
月五星而作三排。最上排的一洞乃是万流交汇之处。下排左右二洞,一风一火。

  中排斜列的三洞和下排居中一洞,都是往其他四洞的曲径。细看所有门户甬
路,俱就原来形状,只略加修改布置而成。

  北洞属水应肾,下层为幻波池的发源,全洞命脉,埋伏重重,出口就是泉眼。
中洞属土应脾,上通上层的灵寝,是圣姑仙蜕所在。东洞属木应肝,中层是藏珍
之所,後洞乃崔盈停尸之洞,通往山後一个幽谷,与中洞灵寝具是枢纽,最关紧
要。西洞属金应肺,为炼丹炉鼎所在;南洞属火应对心部,为修道之所。西洞、
南洞两个洞口并排在幻波池底,从池底洞口仰望,那个数顷方圆的大水池竟是凌
空悬在离地数百丈的上空,波光闪闪,一片晶莹。

  水从穴顶一圈的四方八面平喷出来,齐射中央,成了一面大玻璃镜子似的漩
涡,然後汇成一根数百丈长的水晶柱子,直径大约数丈,撑着一面水晶天幕。幕
底中心处,池水直落地底深处的泉眼,所以四外都是乾乾净净的,并无泛滥之迹。
那穴底地面,比水晶天幕外的穴口要大出好几倍,如耻阜合拢,覆盖着这个似若
妇女阴道的大深穴,位当山岭的中心地带。环生一大片异草,从穴畔平伸出来,
互相纠结,绿波如潮,随风起伏不定,若阴毛的将穴口盖没。

  阴魔发觉那元神绕行多次,都不入了五洞的主要区域,尤其是中洞中层,圣
姑遗蜕所在,更是在东後洞门外的法光闪烁下,慌忙而退。阴魔料是重地,聚化
法身现出冯吾相而入,却见四壁黑沉沉漆黑,空荡荡的,当中一座长大黑玉榻,
奇香袭人,上面平卧着一个羽衣星冠的道姑,美艳绝伦,身裁丰满的近乎夸张,
安稳合目而卧,神态如生,竟是那元神的肉身。艳尸之名确不虚传,果然美绝人
寰,色彩明亮,线条如画,真是却嫌脂粉污颜色,不施红粉也风流。

  阴魔冯吾顿时欲念狂炽,色令智昏,宽开道姑衣着,即见丰满浑圆的大乳球
蹦弹甩出来,白如秋霜,巍巍颤颤而不垂,富於成熟的弹性,柔软滑腻,有点冰
凉酥软,若嵌挂上肩阔腰幼的娇躯上,砰撞弹跃中互黏紧贴,推挤那窄窄的乳沟。
尖挺的乳蒂高高耸起的艳红硕隆的大乳晕上,守着那乳沟内的别有洞天,引人入
性。腹圆肚敛的丰腴幼腰,肌肤纹理显示着扭动有力,令人想入非非。更弯起高
隆的耻阜,布满着黝黑细亮的鬈曲阴毛,依稀见肉,现显那丰厚红润的大小阴唇,
非是一般淫妇的两片黝黑扁平肉块,却是一对两头尖的圆锥体,遮闭封藏那迷人
的秘境,可见气血旺涨,道优生,虽经多淫却不损其新陈代谢。阴魔更是魂授魄
与。

  虽然元神离了体,但皮囊并无入定现像,每个细胞依然活跃弹动,更是修为
深厚。那种娇贵中带有淫气,浪而不荡的品味,完全是活的知感,每个细胞都如
云彩变幻,迥非一般有机细胞所能比拟。面对的既然是一具尸体,了无六识,可
幸穴也堪湿润,也无用费神作前奏。巨拨分阴毛,楔穿那粗厚的大小阴唇,慢慢
地往上推动着。一团热气腾腾的内圈圈包住巨,甬道竟也是活的,静中带动。壁
却是凹凸柔韧,层层叠叠的嫩肉摺缝,混着不停分泌的滑腻淫液,竟是“层峦叠
翠〔的八大名之一。阴道肉壁也起了水纹般的蠕动,壁内每个细胞都弹撞着巨每
个微点,汇合成片片的低压电流,舒爽而不刺激。

  推入至中途,突临硬阻,坚胜钢石。阴魔冯吾诧异之,用无相神光探得,那
竟是一块再造处女膜,坚韧非常。不过却难不到阴魔冯吾,还是给那能化能聚的
茎球伸展出锐利刀锋,分解割裂。

  阴魔冯吾虽是淫行多得数不胜数,但每次奸淫都不是被动的取悦淫妇,就是
被身下淫女的凄厉惨叫吓得按缓插,从未真个纵骋驰,如今才得用武之地。

  虽然少了那俩情相悦的和谐,却能补其不足。盈满而泄之性趣,带来的抽空
感觉,特别清凉。本是长享久淫的真品。

  可惜逢非其人,阴魔冯吾正愁先天无相,排斥後天物力,而聚化进展缓慢,
杀伤无力,如此庐舍真是千载难寻。也不禁徘回恋眷一翻,才化入血影神光,直
趋三尸元神,占据庐舍。到此才知艳尸法体不只修为深厚,体内更是禁制重重,
难以操控。但收录了崔盈记忆,得知真相。

  原来池主圣姑,也不是幻波池的真正主人。艳尸崔盈也只是对外挂名是圣姑
徒弟,是直接对幻波池最高负责人问责的。圣姑只负责侦察崔盈,向负责人报告。
所以只能表现成夙孽的姑息,以不肯认过作护短,实是无奈崔盈何。当年连山大
师崛起,负责人退隐神洲,留这二女守池,行两党制,一个扮好,一个做歹,迷
惑仙魔妖怪。百年前圣姑竟从古身毒国得来佛家真经,要皈依佛法。幻波池主人
以继替不易,迫得封池绝世。封锁崔盈肉身,在艳尸体内厚加重重禁制。

  艳尸元神得阴魔冯吾凿碎了那隔断玉体的再造处女膜,虽然仍是入不得室内,
却可从魂道归窍复体,与阴魔冯吾的血影神光角力。究竟原主基因归属力强,阴
魔冯吾无奈退离,但艳尸也得经长期修炼,才能解脱主人禁制,只是不再巡逻不
息了。

  阴魔冯吾虽然入宝山空手回,但却得良纵。艳尸当然不介意承奸胯下,虽然
筋脉受制,毫无动作配合,但元神入体,有着不自主的反应,膣壁不断蠕动,每
一下深坐下去,都让敏感娇弱的花蕊承受着快乐的重击。艳尸毫无反抗之力的承
受着巨的炽热,热气直达花心,向全身袭散开来急剧地扩散至四肢八骸,全身每
个毛孔都被体内的火焰冲了开来,火灼酥麻,不胜负苛的忍不住发出断断续续的
娇腻呻吟,刺激着压她身上的阴魔做着更加猛烈的抽插。

  一波又一波的侵袭,敏感的花心不断受到冲击,阴户的脆弱神经更像寸寸断
裂,狂的火焰愈燃愈旺,骚水都几乎都要沸腾了,艳尸也只能「喔┅┅哦┅┅」

  的叫,在一具强壮的巨下婉转娇啼。啼声更刺激兽性,挪动,再挪动,巨抽
出来,插进去,再插出来,再插进去,暴雨狂风,千军万马的冲刺,舂米似的越
捣越快。

  艳尸元神彷佛被地狱的火焰燃烧,却又怕失皮囊,不敢离体,只能娇号狂呼,
流露出内里感受,又无可抗拒,近似西斯底里的嚎着。痛苦的呻吟更能满足阴魔
的性虐心理,倍添性趣,竟然获得了极大的快慰感,兼且穴肉壁蠕动,无关筋骨,
磨擦力越大,反应力极强。无意志的操控,更可尽享颠簸、收缩、挤榨的极趣,
来过梅花三弄,摧残得艳尸气喘声竭。阴魔丢掉了三重精液才依依不舍,把艳尸
抚摸个遍,才起身离体,却不知崔盈得了他的玄精,竟能化解主人施加体内的禁
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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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节淫牵黏水

  阴魔冯吾离开艳尸那娇躯妙体後,迳往东洞藏宝之所飞去。甬道空洞洞的,
除微有一点云气氤氲外,不见一物,壁间的树木阴影,一闪即逝,随生随灭。忽
然眼前一暗,听得轰隆之声大作,甬路墙壁忽然隐去,变作千百丈青光,夹着无
数根树木影子,如潮水一般涌到,刹那间被卷入了一片云朦中的玄门先天五行无
量遁法。千百万根大树,都是碧玉森森,密密层层的无边无际,互相挤轧磨荡,
搅动极速,汇为怒啸。树木间的空隙极其窄狭,更因巨木的迅速移动而频变甚快,
无处可堪依附。

  阴魔冯吾当然不会硬抗,但气化的无相法身也只能在巨木的扭曲卷拉中,穿
隙前迈。那木群在动态中,可不比在静态中,可以任意渗漏,那互相牵引磨扯的
能量,连先天法体也经不起伤损。越近旋涡的核心,罅隙越小,扯压动能越劲。

  但回头也不是岸,那前仆後继的巨木更阻截了空隙的後路,逆扯倒行只会被
辗成齑粉,散漫入无边虚空,浮泛於拟幻之境,消耗一生。

  阴魔冯吾的先天无相,层次高於後天五行,当然可以不离不弃的和光同尘,
顺漩涡流转,静守不则幻影自灭,滑抵核心而不驻。物极必反,就是分久必合,
合久必分,漩涡中心自有突变,向上蒸腾,自会反朴归真。阴魔冯吾随变力上升,
穿插入幻色光层,爆出一声雷震,随即青烟四起,万木全消。存身之处是一间数
十丈长大的石室,风雷水火之声越发浩大,只是有声无形,看它不见。

  最前面立着一座二十多丈长短的木屏风,有缕缕青烟冒起,所有幻波池底,
全洞的景物,无不毕具。每一景必有一些符咒附在上面,是全洞各处禁法埋伏的
总汇。屏内东方震卦林区,刻有成千成万丛大树,还是飞荡不停,青霞转幻,互
相推撞。断林入口处的前面,北方坎卦水区罩笼着黑烟,烟云疏处透视到一片水
池,储有一泓清水,却并不从企立的屏风下滴。最奇的是池并不大,池水尤清,
可是用尽目力,也不能见底。

  水波荡漾中有个赤裸女子在里面浮沉,身材细如豆大,像是把人摄了上去,
显得眉目如画,仿佛甚美,身材高挑婀娜,修长匀称,性感突出的三围一丝不挂,
勾勒出窈窕浮凸,纤合度的曲线。虽是具体而微,也啖化不了那万白丛中一点黑
的大黑深林。

  此女本由东洞辰宫进入,用东海无尽岛千载沉香,向圣姑通白,再行启关入
内,实已尽知底细。无耐欠缺内心的虔诚,轻率所致,触动碧木禁制,引发阵图,
还妄图以辛金抗克,本应木旺金折。凑巧阴魔冯吾处身东洞甬道,也受波及,以
无相神光牵揽了巨木主力,辛金得以不折,却也斩不了辰木。禁法生克循环,变
出金生丽水,後天庚金转化先天癸水,把此女曳入壬水黏阵。此女将身化成一道
白光,打算凌空飞起,那水竟和胶漆一般,黏贴每一寸肌肤,也化尽一切身外物,
任她展转腾挪,也不能离开水面。这玄门秘法,总名为大须弭障,藏有五行生克,
变化无穷。

  腾挪间春色无边,更胜有为的天魔妙舞,有着天魔妙舞所缺乏的自然神韵,
无刻板生硬做作。引得阴魔冯吾忘了陷入木阵时的压迫,化出无相血影透入水宫,
就近摄看个微末尽撤。自然的天籁远胜人为做作,果然勾不如偷,偷窥也是。

  乌黑油亮的秀发在空中云霞似的飘展,冰肌玉骨的细嫩皮肤在波涛的水光中
闪出雪泽柔光,滑丽白晰,晶莹剔透,随水波扭摇蠕动。胸前玉乳高挺颤动,波
涛般起伏,幻出了柔美无瑕的汹涌乳波,乳头上的红晕更呈现淡红色,如玫瑰花
瓣於雪白的美乳中散开,两粒淡红色的乳头,在花瓣间上下跳动。蜂腰柔软,婀
娜多姿,示出她是个性生活颇具经验,而已至异常成熟之阶段,令人想着那酸痹
的记忆,而不克自恃。随波流荡,乳翻臀现,玉臀高高翘挺,深深窄窄的臀沟,
一扭一摆的,曼妙惹火,浑身散发热情烧火的魅力,成熟女性的性感。玉腿张扬
处,浑圆的雪臀从两股之间露出一措黑毛,与雪白嫩玉的肌肤相衬夺目,依从流
线平滑的小腹起伏中招摇引接,隐隐可见阴唇犹自一张一合着,并绽放出动人的
水光。看得阴魔我热血沸腾,涎水横流,恨不得整个儿进入她那深处。

  可惜阴魔冯吾乐极忙形,敛不尽所发神光,为玉人惊觉。小裸女羞赧下,跪
在水面上狂呼道:“何方道友至此,相助一臂,异日必有一报。”

  小裸女那呼声更是比蚊子还细,约略可辨,神态悲窘惶急,又要弯身抱臂,
遮掩豪乳阜穴,却遮不住无限春光,若隐若现,更是诱惑。阵阵娇红的羞态鲜艳
照人,似桃花的娇靥显得更加迷人,翦水双瞳的惊惶眼神,看去颇为可怜,却只
能引诱出乘人之危的丑恶人性。只听那小裸女哀声说道:“我是西昆山散仙,与
各派剑仙从无恩怨往来。因在岛宫海国得见一部遗书,知道此间藏宝之所和许多
破法,一时自信过甚,为水遁所困,再迟些时,便要力竭而死。宝鼎、宝库两处
藏宝甚多,此中机密道友未必尽知,有我向导,当可席卷藏珍。”

  阴魔冯吾的先天无相,与後天法宝不大咬弦,不为藏珍所动,只有那娇羞狼
狈的可怜相在淫魔色鬼眼中,更引人入胜,倍增寻幽探秘之诱惑力。黏水属静,
需由动力引发,小裸女定了下来,水面渐趋平静。没有迫近的危机,猎物就不会
忙中有错。阴魔冯吾多奸绝色,皆随手沾来,可不耐费神讨好追逐。於是发动元
灵操控阵图枢纽,在池心水花急转中,启动水底一朵朱莲,隐现水底红光闪闪,
开合不休。这是玄门中最厉害的禁法,名叫大五行莲花化劫之法。

  小池中即见水波飞涌,急流旋转成了一个大漩涡,一旦卷入池心漩涡之中,
便没了命,那小裸女只得放出一丝青白光华,拼命在水中喘地扎挣,逆水而泅,
不受池波卷去。忙乱中双手挥动不休,更见诱惑。一双乳球大开大挝,挥出乳浪,
若是招手,却即闪而过。随来着一双粉腿,大擘大送,展示出艳红罅,张口呼叫,
隐隐约约暴露内里乾坤,一闪即逝,倍添诱惑。

  时候一久,又在久困之馀,渐渐有些力竭势缓。无奈水力太大,有两三次差
点卷入池中漩涡之中,吓得小嘴乱张,业已力竭声嘶,语细难辨,神态更是委顿
不堪,这时神气益发疲敝,浮沉池面,奄奄一息,惊惶令六识泯灭。那池水倏地
起了一个急漩,眼看那小裸女身子一歪,卷入漩涡之中,似无力扎挣。业已身横
水面,晕死过去,只小小胸膛还在喘动起伏。阴魔冯吾喊声:“好!”即宽脱衣
物,左手伸往屏风上小池之中,将那小人用手指抓住,但并不使其出水,欲乘危
播弄,仔细调理一番。

  忽听波涛之声大作,起自屏上,恍如山崩海啸一般,蔓出一片霞光笼罩阴魔
冯吾全身,晃眼间人成寸许,与池中小人相似,飞堕池中。小裸女危中有物即抓,
蓦然四肢抓紧阴魔,两个肉虫缠得比麻花更贴,丰满性感的搂在阴魔怀中,藩篱
尽撤,门户洞开。阴魔冯吾顺水推,一根火烫的粗已顶入裸女窿,榨出娇声亢鸣,
诱发出她狂野的欲火,浑身香肌抽搐颤抖,不由自主地扭动,在提醒着她的性渴
望。反应竟然超级敏感,六识泯灭显然是假装出来,引人落水去救她,此女可真
狡猾。可惜形势人比强,终是逃不过狼吻,黏水中更无退所,阴魔冯吾得其所哉。

  蜜穴里猛烈收缩,穴内有着极强的吸力,肉方才插入,那阴壁穴肉便向内吸
合,紧紧地将他的肉含住,轻轻磨动。那细嫩柔润的软壁,韧性与弹力俱属上乘,
肉壁遍布小肉粒,穴结构更是超凡脱俗,竟是「繁星万点」的八大名之一。裸女
蠕动中小肉粒似刷子的搔扫龟头,穴内软肉时紧时松的收合,不住地拖动那小肉
粒贴着茎擦拭按摩,泌出的湿黏淫液,带来阴凉真气。

  裸女体内欲焰骚浪起来,透着娇媚无伦的晕红;涨满滑腻的乳球坚挺翘起,
变得灼热敏感,烫透出了情欲遍走全身的娇艳酡红,现出了朵朵桃花,极其娇艳。
柔肌包处,旋扭摆摇,蚌肉合处,紧挟缩缠,转扭磨刮,如斯性趣可称空前绝後,
得到内强一跳一跳的阵阵回应。美中不足是抽插吃力,但戏水鸳鸯亦有其胜境。
因阴道充满流水,抽时那啜力强於空气多倍,扯得双方元气浮涌,别是一番滋味。

  膣肉嗡合蠕动,娇臀左左右右的转磨,双腿紧紧箍住阴魔腰间,巨能更轻柔、
更细致地在她那火热的内跳动,一寸寸压下小肉粒,抚擦匿藏的壁。每一下动作,
都能教裸女魂飞天外,飘飘欲仙。才刚被插,就已经爽的魂飞天际,花心再被巨
磨摇冲击,一股更加强烈的酥酸快感,如电流击上脑门。一阵阵金星飞旋,深深
的冲入她的灵魂深处,裸女只能无意识地呻吟浪叫,屁股不断痉挛,嘤咛呓喔的
不停扭摆玉臀,紧磨着巨而无法自己,只能在随着巨的动作而迎送,同时也达到
高潮的全身打颤。

  阴魔冯吾沉醉在淫乐中,几乎被黏水拖入旋涡,来个牡丹花下死了。性命交
关,先脱险为上,发动元灵去停了那大五行莲花化劫之法。再液化外障,包裹裸
女,再把液壳向池面尖锐涎伸。张力离水面越远,黏力越弱,再加爆炸,即听波
涛之声大作,起自屏上,恍如山崩海啸一般,便爆开水面张力,逼出缺口。屏上
风雷大作,白茫茫一股银光,从小池中直射下地来,逐渐粗大,洪瀑中一双肉虫
扭麻花的随流而下,一落地便俱已复了原形。裸女尚在阴魔冯吾怀中,已是大困
之馀,神志颇现委顿,仍是全身赤裸,四肢缠紧阴魔冯吾,巨尚还全根留插在穴
中。

  阴魔冯吾正要挺腰再插,那裸女已推身而起道:“你这小色鬼,起初竟见死
不救,坏了我数百年苦炼之功。此时方蒙救援,却乘危强奸。虽感盛情,今得脱
困,必有一日,原装回报,後会有期。”

  虽然此女也不是甚麽贞洁人物,早已与其师憨僧早已通奸,不过是自我定价
太高,乏人问津矣。若阴魔冯吾不是乐极忙形,泄露身影,她身在迷津,不知被
陷,还在水阵中浮沉游泳;或依呼救即挽她脱险;则她只有感激之心,也不会吝
惜身子,却无复仇之念。现今在迷蒙下,力竭智穷,眼看元气大伤,形神将亡之
时,才获施救,而身子被个透彻当中,池中法水耗损她的真元太甚,功力也告减
退,那能不认为是成心如此捉弄,极其羞愤,更是经济损失大矣哉。此女气量本
狭,怎不衔恨切骨?

  恨极下,发出神木钵向阴魔冯吾狙击。同时化作一道碧森森的光华,疾如电
掣,故意用千金神驼,冲门冒险遁出。因来时得圣姑遗偈留有退出之法,只想勾
动洞上禁制,囚禁阴魔冯吾。阴魔冯吾法身如幻如空,随法轮常转,不着一物,

  神木钵只成无的放矢。此裸女出洞可出得急快,不过身虽逝兮心不逝,阴魔
冯吾的少年心性不因法空而淡,气恼裸女恩将仇报,於是给她来个小惩大戒。

  也不给裸女整时刻,沿途追逐,上下其手。裸女身法又远不如阴魔冯吾快速,
才蓄势冲起逃去,飞不了多久,那阴魔冯吾却又神出鬼没在身边现形,那双魔手
更是极为可恨,竟能准确无误的摸索到她自己也想不到的情穴,被挑逗得心猿意
马,穴壁痒潮生,脉气酥麻无力,身体内部的那一份栗动,更是难以按奈。又不
愤任其畅意,为所欲为,奈何女儿身上情窍欲穴遍布。又羞又怒下,却护得这兮
顾不得那,防不胜防。

  裸女一直向南逃窜,飞渡莽苍三脉,见到高山峰顶有一大片密林时,潮生的
骚水也湿透那浓密的阴毛,连珠串滴出耻阜去,壁也痒得如万蚁啃爬,已是酥麻
得後继无力,不得不向密林扑下,却碰巧的撞入那神出鬼没的阴魔冯吾怀抱内,
更准确无比的竟是自家穴套上了那擎天巨,被插得凄厉惨叫,受着一股强烈的电
束殛入灵魂深处,若被冲上太虚,不由自主的把阴魔冯吾膀臂抓得紧紧,抵抗着
那强劲的震颤。待得回过气来,那可恶的壁膣肉却背叛着意愿,疯狂的颠覆簸翻,
磨挤出其痒的酸麻,泛滥着浑身筋脉,驱使着不愿意的扭送,直到高潮叠起,洒
出几许阴精,才泄得去那汹涌的知觉波涛,归向平伏。

  那可恶万恶的阴魔冯吾已是动也不动的享受着无边性趣,却又意犹未尽的吻
到裸女耳珠上来。这个直透灵台的情穴,简直无可阻隔,更被舌尖挑拨着耳孔,
直是把灵魂撕搅,像是一部机械的被开动,无自控之力,只能疯狂的扭送。狂潮
过後,被从未得有的重叠高潮软化了顽抗的意识,萌生起一丝柔情密意,欲向那
恶魔倾诉,却抬头入目的是一面似笑非笑,带有嘲弄的神色,把这高傲一生的裸
女气得神经错乱,洒出撕心沥血的泪珠如串。

  此裸女本名明殊,改名换姓为辛凌霄,投入昆仑派,另有目的。如今狼狈万
分,不便回昆仑山影响形象,迫得爆出癫的潜力,破空直飞,往哀牢山火云岭神
剑峰魔宫向其魔父求救。

  哀牢山火云岭神剑峰处在滇缅交界的乱山之中,主峰上半卓竖如剑,上下笔
立,高耸入云,直矗天半,峰半以上终年为云雾包没,看不见顶。山阳一面上下
壁峭如削,无可攀升。左右两面溪谷回环,幽险莫测。只山阴一面有一横岭,乃
哀牢山支脉,由苍山婉而来,与峰相接,延成一数千丈高的斜坡,与峰相连,沿
途草莽怒生,灌木盘,更多险峨,无路可上。四周山岭杂沓,森林覆压,瘴气迷
漫,中人立毙,往往二三百里不见天日。林中蚊蛇毒虫类以千计,更有毒蚁成群,
大如人指,数盈亿万,无论人兽与之相遇,即群起猛,管教於转眼间变成枯骨。

  终年为云雾包没的峰半以上,竟是别有天地。云层以上忽往里缩小,作圆锥
形,两边各自突出一面平崖,现出大片平地,远丰近锐,若朵云高起,矗立云端,
高出霄汉,下临无地,宛如一根长大的碧玉簪,每边撑着一幢金霞,卓立於天汉
云海之中,气象万千,壮丽无伦。盘道环峰而建,外观却如一条青线,盘绕峰腰
之上,时隐时现,断续相间,入口一带,乃一暗洞,宽只容人,高仅数尺,深约
十丈,不知底细的人绝难发现。离峰丈许以上,便为禁法所制,不死必伤,仙凡
并难脱身遁走。

  那魔宫就建在两边平崖,崖尽处各自吊下一个大盘,号称天秤,诱仙魔妖怪
入其彀中,任其歪曲扭捏。标榜着公正无私,法下平等,却是奢侈之极的玩意,
若无一百万文作一天之游,纵有天大冤屈也管教入来不得。苟有评其不公者,则
剑锋侍候。所以看来更像一支离匣长剑,两旁有护手剑柄,养得魔宫金碧辉煌,
看似一片绝好园林仙境,实则禁制森严,重重埋伏,步步杀机。

  但魔宫的森严对阴魔冯吾来说,却好比天网恢恢,更疏更漏。魔女赤条条的
给阴魔冯吾追得如丧家之犬,环宫流窜。一时魔宫鸡飞狗走,魔宫徒众纷纷祭起
五色法器,满天飞舞,惊虹交错如织,条忽变幻,拦截阴魔冯吾。可惜都如穿插
魅影,无助於替魔女解危。魔女仍在阴魔冯吾的追逐中,赤身露体,擘抛乳的穿
堂过殿,花容失色。远远传来钟磬之声,悠扬娱耳响彻峰云,便见前面高空中悬
下一条宽达十丈,长约百丈以上的黄光。当中站着一位老人,生得白发银髯,修
眉秀目,狮鼻虎口,广额丰颐,面如朱砂,手白如玉,相貌奇古,身材高大,穿
着一件火也似红的道袍,白袜红鞋,如如画上神仙。手执一个白玉拂尘,挡住阴
魔冯吾去路。

  这魔宫山主尸毗老人得道千年,习修阿修罗法,魔力高强,为魔教中第一人
物。善长歪曲法道,混淆蜀山永久居民身份,与殖民永久居民身份,引进魔区灿
民,弄得蜀山残弱沉沦。昔年立志欲以旁门证果,经千年苦修,未能如愿。近年
却改修佛法,兼有两家之长,可是嗔念未尽,争强好胜,难叁上乘佛法。

  阴魔冯吾亦不敢透撞老人法身,绕道追逐魔女。黄光横展十丈,兜卷阴魔冯
吾,可是阴魔冯吾却穿越无碍,不过亦给他阻慢了去势。老人诧异非常,幻出无
数老人身影,闪身拦阻,喝道:“孺子何来,竟敢犯我禁条麽?”

  徒众中,田瑶多理外事,认出来人是新掘起的灵峤宫特使冯吾。灵峤宫威压
宇内,真使尸毗老人投鼠忌器。魔女亦整复出,向乃父哭诉阴魔冯吾乘危奸污淫
辱。阴魔冯吾嘻嘻笑道:“你赤身裸体,把我缠个结实。我可是有血有肉的壮男,
那有不扯旗之理。救了你,竟然打我一个神木钵,还含血喷人,我不争回个公道,
岂不成了肾亏!”

  气得魔女激不成声。老人本极高明识货,亦知阴魔冯吾为仙侠中有第一美少
年之称。不特一班异派妖邪淫娃荡妇欲得而甘心,便是海外女散仙,甘弃仙业欲
谋永好的也大有人在,是东床佳选也。於是向乃女发出暗示後,即时宣告开庭问
讯,假作公正,图以狡狯语言圈之入套。

  老人即以二人既已交合,要阴魔冯吾负责後果。阴魔冯吾呼冤申诉道:“要
负责後果,当然要造了不适当的行为,才作赔偿。我救人於危,竟判为不适当?

  不是歪曲天理吗?“

  老人黠狯一笑道:“女儿家的身子给沾了,难道就无有负责的吗?”

  阴魔冯吾撇撇嘴,耸耸肩道:“那些地方是众所周知的凶残悍恶,嗜红为血
卫,兵加草木,残暴猖獗。去了当然死也活该;有命回来,只是香巢用了一回,
已然家山庇佑了。自己去送羊入虎口,还要别人填补损失吗?”

  老人被顶撞得瞠目结舌,怒不可遏,厉声喝道:“敢在我面前饶舌强辩?”

  随将手中玉拂尘一挥,立有千百万朵血焰,灯花暴雨一般飞出,布满空中。

  田瑶机警,连忙手打暗号,面上堆满奸笑道:“少男少女间的爱情,清官也
审不了的。冯道友有不由自主的反应,当然是对师妹不无欣赏;千里狂追,手多
多的也是爱的表达;冯道友视五行莲花化劫之法为无物,又岂会当师妹的神木钵
是甚麽一回事,无非是借口吧了。神木钵也不是师妹的利害法宝,不过是表示一
点尊严吧。说不定以象形,有所暗示呢。师父你大张旗鼓,怕要越帮越忙。何不
劝他们先作庭外和解,再作打算吧。”

  魔女心领神会,故扮娇羞,扮得满面通红,低头不语,更演变成媚眼含情,
流波缥渺。老人亦眼神飘忽,装作无奈,令魔女邀阴魔冯吾入香闺细谈。阴魔冯
吾鉴貌辩色,知道不会是美人计间简单。香闺一入,定必难出。不过自持气化的
法身,已不是老魔所能察觉,更无论聚化了後,可不是他所能阻闭,先占尽便宜
再说其他。

  魔女所居小楼隐藏在花林中央,看似一片绝好园林仙境,实则禁制重重,埋
伏杀机。外面为一个十亩大方塘,左通小溪,水清见底,符藻纷披,寸鳞可数,
兀立一幢晶玉水榭,顶上是一玉石平台,以朱栏小挢通入魔女小楼。香闺可真挑
情,浅淡桃红的绣榻衬上稀薄的桃红氤氲,如仙宫幻境。隐隐稀释的香气清爽中
引发淫欲。魔女一袭黄衣,稀薄如雾,云帔霞裳,似透非透,若隐若现,衬得魔
女容光照人,掩映流辉,仪态万方,美绝仙凡,诸女侍立两侧为衬。尽显殊色。

  阴魔冯吾虽已曾涉探珠,也色授魂与,回味无穷。

  魔女亦两臂一振,满身霞彼云裳一齐委卸,通体立即赤裸。人本极美,有着
玉骨冰肌,雪肤花貌,这一来,把粉弯玉腿一齐呈露,越觉柔肌如雪,光艳照人。
魔女更工做作,浅笑轻颦,柔情媚态足以狐媚惑心,先任猎物细看入微,才於色
授极致之际,倚身入郎怀,声声幽怨,耳边轻道:“你这小冤家,命是你救的,
总不成把命给回你吧,只能把身子任你糟蹋了。打了你神木,就只有以还,把子
任你捣个稀烂好了,你可满意了吗?”

  始而翠黛含颦,媚目流波,隐蓄幽怨,渐渐语带哽咽。到未句,柔肠欲断,
满腹悲苦,竟然不胜凄楚,星眸乱转,泪随声下。人是那麽美艳多情,声音那麽
凄婉,端的子夜鹃泣,巫峡猿吟,无此凄凉哀艳。这是由语音引出的传音兴阳法,
比天淫一系更高一个层次。

  天淫本是修罗支系,所传的全是依本系雄性所需而授,所兴是肉欲刚挺;比
嫡系雌性所传,不可同日而语。天淫嫡系所兴的连带神意,足以控制猎物元灵,
但对阴魔冯吾的无相无驻,当然误中副车。可是阴魔冯吾深悉藏隐之道,故现迷
相,疯狂若六识俱泯,借兴阳法催胀巨,撕破自身衣物,把魔女揽个结实,直捣
肉。既然元灵已泯,答话即告露底了,能干的只有急促的抽插不停。

  这嫡系化金钢荡魂邪法,又是一个至境。浅笑轻颦,柔情媚态,更似烈火毒
焰烧心涤骨,由魔女每寸香肌射入。更绝的是穴中满布小点,刷刮巨如注射岩浆,
炙得元阳玄精激荡怒腾,冲关如箭如弹,别具性趣。玄精被榨出处,幅射强而广,
震撼百脉,骨酸肉痹,前所未有。

  邪法虽恶,但亦未能夺阴魔冯吾六识,玄精出征却带有九天都篆阴魔大法,
只惜也未能直贯魔女三尸元神,非是魔女修为深厚,实因主动在魔女手,未有充
分前奏将魔女解体。说修为,魔女功力虽名列昆仑九友,但首尾相差极大,魔女
身兼两之长,并不比为首的知非禅师、天池上人、钟先生差距多少;但比此时的
阴魔冯吾,还是有所不如。阴魔冯吾得无相心法,修为上事半功倍,吞噬了不少
淫姬荡妇後,更在莽苍山迷奸李英琼中,溶解了美人蟒红珠,功力已比魔女深厚,
却未到能渗透三尸元神的差距,不能即时俘掳,但也可逐步渗透。

  魔女不知已引狼入室,还庆幸榨得玄精丰盈,需炼气化凝,把阴魔交与众侍
女调理,无使兴阳法力有所减弱,纵虎归山。魔女离身後,少却主宰,阴魔冯吾
顺势仰卧,假装迷糊,但巨保持一柱擎天,龟头周角峥嵘,四撑如伞,鲜红饱涨,
摇晃震腾。侍女哗然,怕穴未凿,不足以藏纳巨物,俱怯懦不前。

  魔女为之气结,眼看法力渐弱,巨微见缩软,恐阴魔冯吾脱逃掌握,传音老
魔求救,得老魔送来身边侍妾。这些炉鼎俱是能征惯战,但也胆颤心惊,为首侍
姬兢兢克克的跨上阴魔冯吾身上,一大片黑森林便向巨覆盖下来。巨虽然萎缩近
半,也灼热非常。魔姬阴唇才触及龟头,已被刺激得穴栗动,沁出了潮露湿气,
骚痒难当。

  阴魔冯吾的无相心法,叁透了金钢荡魂邪法之功能作用和表像,得知受法者
只能昏晕,无所意识,不能作冲刺的活动;於是暗运先天真气,收敛巨的刚硬程
度。魔姬难耐穴扰痒,咬牙挫坐,一套到底,觉得穴被塞得满满的,被粗长的肉
又深又重的抵顶子宫口壁,像被刺穿了花芯,直顶心肺。震撼的性趣爆散魔姬灵
识,榨出‘啊~'声嗥叫,荡魄离魂,但又不敢怠忽职守,硬撑着体内的汹涌波
涛,施展’磨阴暖阳'魔法,保持金钢荡魂邪法不再堕失。

  户急促收缩,吮吸肉,却被巨的阵阵蠢动跳撬,碰出电花,殛炸穴壁,爆放
出销魂蚀骨的淫叫,昂首仰呼,声比声响,越加凄厉。弹起那玲珑窈窕的身躯,
香汗微,娇白的乳球随身子抛荡,波涛起伏。皎白的乳波颤动中,乳上红晕化作
朵朵桃花,迎风飘荡,极其娇艳。

  呻吟过後,酸软的脊背撑不起那重重桃花丛嶂,降贴阴魔冯吾。那高高翘起
的臀沟之中,密林掩漾的红肉呼吐着热气,全身火灼酥麻,阴精射洒阴魔冯吾龟
头,所有的力气於瞬间被抽乾,又乾又瘪,像是骨头都销化了,浮甸甸的魂浮太
虚。但六识俱在,未忘续施‘磨阴暖阳'魔法,再泄阴精。终至粉臀猛烈颤抖後,
瘫伏阴魔冯吾身上。

  旁观众姬侍,目睹活色生香,弄得心猿意马。那时缓时急,时喘时吟的阵阵
春声,以及空气中散播的浓冽淫味,钻入鼻中、耳中。白如莹玉的脸颊上红潮不
断,浑身香汗淋漓,连呼吸也受牵动,鼻翼翳张,不住地喘气,心中如油煎般的
难受。在公在私,都难抗诱惑,相继前推後拥,争相上马。

  强将手下无弱兵,众姬侍虽非绝色,也属佳丽,只是修为尚差,非女奴之选,
但足驰骋。一时燕瘦环肥,主动骑上,穴各有特徵,阴魔冯吾故意择强而攻,顺
其穴形态而调变茎球形状,壁贴切无间,纵些微晃动,任可方向,也难逃挖刮。

  众姬侍虽也得点真传,但长留宫内,阅人不多,何堪阴魔冯吾巨澌磨,无不
狂嗥尖号,绕荡魔女香闺,震荡楼外花林,落红片片,回林飞舞,哀求老魔增援。
魔宫侍女空群而出,连老魔的压席首座也请缨出征,加上魔女贴身侍女,共十有
数雌,也尽在阴魔冯吾巨上迅速瘫痪,才挨到魔女调息完毕,再施化金钢荡魂邪
法。

  阴魔冯吾已摸清了邪法虚实,无须过份做作。随邪法发动噗嗤一声便插入她
的穴中,滑过千重肉棱与万点小粒,向内深入。龟头热气如浪,对穴心每层、嫩
肉,都仔细抵砺厮磨,待龟头热气与棱、粒穴肉凉气混触,阴阳相抵。魔女被激
发起阵阵的快感酥麻,浑身热烫发软,体内热气蒸腾,体香被热气所激,变得更
为浓洌,由魔女身上的毛孔散发到空气之中。那两个高挺的雪白乳球被阴魔冯吾
压在身下,不停厮磨旋动。不断的刺激令雪白耀眼的美艳胴体上抹了层层红霞,
发丝毛端都隐隐有真气透出。一股激情狂潮排山倒海地扫过,魔女浑身剧震,透
过樱桃小嘴泄出哀鸣似的呻吟。

  那细嫩柔润的壁,又痕又热,骚痒难当,柔韧弹荡,贴紧着阴魔肉,泌出的
湿黏淫液沾满了身,散发出浓香。身子不由自主地颤动,快感像爆炸般的在全身
乱窜,火把在体内熊熊燃烧,把魔女炙得娇喘连连,呻吟声不断。一双玉腿更是
不停磨擦,耸动蛇腰,蠕动胯下,好教巨长刺急攻。

  阴魔冯吾好整以暇,任由魔女在下簸扑翻腾,直至魔女阴精洒喷,玄关洞开,
才狂抽猛插,刺得魔女魂迷魄茫,呻吟无力。发放由心的玄精才疾驰出关,

  带领九天都篆阴魔大法,乘魔女失觉,更深入魔女天灵。魔女饱啖玄精,再
交阴魔冯吾与众姬侍维法。经多日来数度轮奸,阴魔玄精终於入匿魔女三尸元神,
得知老魔计算。

  老魔一方面以魔女容貌堪称绝色,加上嫡传修罗淫功,日夕相处,料早晚阴
魔冯吾必能被掳;另一方面也设下法坛,施展魔教中九天十地大修罗法。若掳不
成,则将阴魔冯吾擒下,化炼成灰,摄去多生修积的灵智,为魔女补益,使魔女
灵智道力无不大增。阴魔冯吾暗中溢出元神往探索那布在花林中的魔阵,体察到
其慎密不下微尘阵,堪称九天十地,但可惜还是靠人手操持,缺乏人工智能,更
无元灵守备,难绊无相法身,乐得多享奸淫滋味,魔宫众侍女都降伏在巨下,阴
精亏损。无奈好境不长,牝珠司徒平已从钓鳌矶风雷洞传来的讯息,说敌人已来
扰攘风雷真火。

  阴魔冯吾对魔女不无留恋,化金钢荡魂邪法与摩伽大法各善胜场,颇思兼收
并蓄,约谈云海再见。魔女数泄阴精,也知化金钢荡魂邪法控制不了阴魔冯吾,
更恋上了擎天巨,便挥退侍女,向阴魔冯吾叹道:“你这小色鬼,哪知道爹爹的
神通和厉害呢!花林中已布下九天十地大修罗法。只有天蒙禅师可以救你,但禅
师已隐多年,无从寻觅。祸在旦夕,你如何还可逍遥呢?”

  阴魔冯吾笑道:“除了你的柔情,一切有为法奈何不了我的,你爹爹自视太
高,早晚怕要跌得很重呢。”

  才说间,前时退下的姬侍由魔宫左角蜂拥而来。为首一女,隔老远将手一扬,
花林四外突然血焰飞扬,中夹千万金刀,潮水一般,向楼面平台上涌到,魔法已
经发动,大片园林立成刀山血海。阴魔冯吾嗤笑了一下,从容热吻魔女。老魔在
楼外估量爱女被胁持,一挥手上白玉拂尘,射出万道黄光,晶莹夺目,丝丝如虹,
卷向阴魔冯吾。阴魔冯吾轻声说道:“练好化金钢荡魂大法,给我更深的享受。”

  说得魔女面红气结中,穿黄光而出,如幻影飘游,透彻出千层血焰金刀之外,
往花林上空突围而出。老人虽有通天彻地之能,只是嗔念未消,凭自己这麽高法
力,竟看不出对方形影,越发有气。断然发动大修罗法,随将手中玉拂尘一挥,
立有千百万朵血焰,灯花暴雨一般飞出,布满空中,上下四外已成一片血海。

  狂风、烈火、暴雷、汹水弥漫花林,顺老魔白玉拂尘挥处,如影随形向阴魔
冯吾结聚收束,轮番淹殛。

  阴魔冯吾在众目癸癸下,不想露底气化,只用液化之法,软柔着法身,穿透
狂风、烈火、暴雷、汹水的疏松罅隙,如扭曲转折的幻影,曳离风火雷水的范围,
向岭脚堕去。老魔见大修罗法竟然无功,来人随意出入禁地,事成之後从容而去,
多年威望,情面难堪,嗔念与好胜之心也被激发,积习难忘,气得狂啸穿云,手
拍天灵,颅顶射出老魔元神,如电闪高速追截阴魔冯吾。

  阴魔冯吾只步入聚化层次,未敢硬碰那深厚元气所凝固的元神,又不想发动
神光的超绝遁速,免得锋芒早露,招来後患无穷,被截得满山乱滚。又心系那风
雷洞内的宝相夫人,要是风雷停息,再难出入无踪,无暇持久,以待老魔精气不
胜消耗而自退。更知老魔贪嗔好胜,气化失踪後并不安宁。於是釜底抽薪,发动
九天都篆阴魔大法,诱惑魔女解围。

  突然遥闻魔宫金钟连响,老魔知有急事发生。忙按神光查看,对面现出一圈
银光,大约数亩,中现一座金碧辉煌、宛如神仙宫阙的魔宫洞府。魔女跪在一个
法坛之上,四外尽是金刀魔火,围紧烧刺,胸前插入七把金刀,长达尺许,金光
闪闪,看去可怖。从头至脚突现出无数小金针、金叉之类,长约二寸、三寸、五
寸不等,俱都深深钉入玉肤之内,有的看去已经刺入骨里,通身钉得密层层,刺
一样。正在哀声号位,哭求乃父宽纵来人,声音悲楚,惨不忍闻。这是魔教中最
恶毒的金刀解体化血分身大修罗绝灭神法。只要心念一动,不必自己拨刀,全身
立化血云而起。非老魔亲自解救,不能收回。

  老人才知爱女为自己与逃人为难,竟发动魔宫禁制,假装向己求情,实则以
死相挟。把两道其白如霜的寿眉往上一扬,心想正可借此下台,向阴魔冯吾冷笑
道:“现因我女在宫中苦苦哀求,拼舍一身为你赎罪。如以为你自持身法灵活,
便行自满,日後再犯我手,就难活命了。”

  语声中,那势如山海的魔火血焰,已似狂涛怒奔,纷纷消散。老魔元神已自
隐去,银光中刀火也全清,只剩魔女娇声悲泣,委顿在地,柳悴花憔,奄然欲绝。
贬眼间,四外血焰潜收,晴空万里,重返清明。阴魔冯吾亦怕老魔暗地跟随,揭
晓化身秘密,寻得一个小山洞,躲避入内,才气化法体,蜕回原身,穿透山壁,
往钓鳌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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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节淫补灵胎

  原来牝珠司徒平与紫玲姊妹返回峨嵋凝碧崖太元洞内,女殃神邓八姑也大难
已满,法体复原,夥同玉清大师到来。一则玉清大师奉师命相助布置峨嵋开府盛
典。再则二仙前师也是旁门,遭逢天劫时,八姑随侍在侧得过一番阅历,又有那
粒雪魂珠,能御魔火,可相助宝相夫人期前超劫。

  商量好一切防卫布置,劝诫紫玲不可神游进入风雷洞,因三仙奉敕闭关,已
用先天遁法封闭,免使在功候紧急之际宝相夫人分神,更引鬼入室。那弭尘幡、
白眉针一类异派宝物,只可抵御外敌,对天魔千万不可使用,以免至宝毁伤,甚
至反噬。

  到中秋期近,四人展动弭尘幡,一幢彩云破空升起,当日便飞到东海宝相夫
人被藏的所在,钓鳌矶上也飞起一道金光,是在洞外守候的玄真子的大弟子诸葛
警我,接迎上来。这钓鳌矶高出海面数百丈,与宝相夫人那洞相距只有数十里。

  众人计议停妥,便由牝珠司徒平、寒萼随着诸葛警我在钓鳌矶上了望防守。
紫玲与邓八姑二人在洞前四外巡视,细心留神搜查。

  第二日清晨,寒萼以为八姑素无深交,却累人家这般劳神,於心不安。便飞
身下去和紫玲说了,意欲对调,使八姑稍微休息。八姑不便说她二人能力不如自
己,只得嘱咐遇敌小心。

  不自量力的後果,就是累己累人。妖人就是欺她法力低微,从她巡视的眼低
下溜了进来,却岂能瞒得过那有着绿袍老祖灵识的牝珠第二元神。可是牝珠忠於
阴魔,当然乐见风雷洞受扰,有利阴魔乘乱溜入,只传讯身在神剑峰的阴魔,任
由寒萼遇险。

  寒萼在飞行之间,偶一低头,见地面海沙似在漫漫往上拱起,有三尺来高,
倏地又往下一落,与地齐平,仍和方才一般,复了原样,不显一丝高低痕迹。正
觉希奇,忽然相隔四五尺远近,又有一处海沙照样拱起,一会低落下去,又在旁
处出现。忽听丝丝之声,先前所见拱起之处的海沙,忽然自动四外飞散,仿佛地
下有什麽力量吹动,又匀又快,转眼便现出了一个四尺大小的深穴。猛见头一个
拱起的穴口内,一团绿茸茸如乱草一般的东西,缓缓往上升起,俄顷上达地面,
先露出一个头来,渐渐现出全身,才看出那东西是一个似人非人的怪物,满头绿
毛披拂。一双滴溜溜滚圆的红眼,细小如豆,闪闪放光。鼻子塌陷,和骷髅差不
甚多。一张像猴一般凸出的方嘴,唇如血红,往上翘翻,露出满口锐利的钩齿。

  头小身大,浑身其白如粉,上部肥胖,形态甚是臃肿,手足却如同鸟爪,又
长又细。寒萼知是妖异,娇叱一声,便将剑光飞出手去。

  谁知剑光绕身而过,并不曾伤它一丝一毫。同时那旁的两处,也同样冒起两
个怪物,也是行动迟缓,不见声息。猛一回顾,ㄖ?惜ㄙ齿] 冒起了两个,恰好
团团将寒萼围住。寒萼见运用飞剑不能伤它们,大吃一惊。因恐四面受敌,

  正想飞出重围,再行应付,紫玲已闻警赶来,将飞剑放出。

  那五个怪物,红眼绿发,浑身雪白、不着一丝、俱似有形无质,剑光只管绕
着它们浑身上下乱绕乱斩,终如不闻不见。出穴後缓缓前移,向二女围拢。紫玲
一面展动弭尘幡,化成一幢彩云,将身护住,一面示警。忽见离洞不远处有一道
金光、两道青光同时飞起,看出是诸葛警我、邓八姑、牝珠司徒平三人经过,竟
无视弭尘幡的彩云,头也不回,催动遁光,电闪星驰般往前飞走。

  五个怪物才一现身,八姑首先看出来历,来妖是南海金星峡的天漏洞主百欲
神魔鄢什。鄢什当初原与莽苍山灵玉崖的妖尸谷辰同在天淫教下,专以采补,修
炼邪法。自从天淫教主伏了天诛,妖尸谷辰被长眉真人杀死,元神遭了禁锢,所
有同门妖孽俱被长眉真人诛除殆尽,只有鄢什一人漏网,逃往南海天漏洞潜藏,
在海中采取生物元精修炼。

  那天漏洞底,原有五个魔鬼踞,这些东西乃是几个被人埋在海边山洞中的死
尸,死时气未断尽,所葬之处又地气本旺,再加日受潮汐侵蚀,山谷变成沧海,
尸体逐渐深入地底。骸骨受不住地下煞风侵蚀,虽然化去,那尸身馀气反因穷阴
凝闭,与地底阴煞之气融会滋生,互为消长,逐渐凝炼成魔。鄢什倚仗妖法,费
尽心力,将这五个魔鬼收伏,将千年腐尸毒氛,用心血凝炼,成了他五个化身。
因是有形无质,飞剑伤它不得,可惜缺少真阳。如能将天狐所炼的那粒元丹得到,
用妖法化炼,便可形神俱全。鄢什带了五鬼用地行之法赶来,暗遣五鬼,迷害二
女,自己却往那崖前去搜寻天狐藏真的洞穴。

  天狐匿藏的秘洞落在一座幽崖下面,出入空口本多,俱被玄真子用法术封闭。
鄢什搜查良久,还是茫无头绪。阴魔射到,更诚恐风雷封锁,鄢什走不进去,被
他看破玄机逃遁,圈了五鬼被紫玲飞剑绕斩时所溢出的阴煞之气,把他诱导了来,
再用先天真气融合风雷,放开一条甬道,引鄢什深入。

  八姑便和诸葛警我略一商量,将阵法暗中发动。无暇理会紫玲姊妹。鄢什猛
觉眼前金花一闪,同时身上火烧也似地疼,却不见一丝火影,才知不妙。不消顷
刻,己是支持不住,不敢久延。偏偏上下四方俱有风雷封锁,身又陷入阵中死户,
不能脱身。如不招回五鬼,用那地下行尸之法化气逃走,就不能活命。

  这时那五个怪物快要迈近紫玲姊妹,围绕不舍,离二人身前约有五尺光景。

  五张怪嘴同时一咧,从牙缝里各喷出千百条细如游丝的白气,紫玲姊妹形势
颇为危急。阴魔先天真气,无形无质,无力抗拒鄢什,但对本是阴煞之气的五鬼,
却有气机牵引之效,见寒萼的不自量力受了教训,便收回先天真气,任由鄢什招
唤五鬼。那五个怪物奉召,突然舍了紫玲、寒萼,掉头崖洞前去。鄢什刚使妖法
将五鬼招来,阴魔即将玄真子预先埋伏在阵内的五火神雷发动了一处。

  这五火神雷,乃是玄真子闲中无事,当海洋狂风骤雨之际,用玄门妙法,采
取空中雷火凝炼而成。一共只收了两葫芦。这神雷乃是五火之精,用玄门妙法禁
闭凝聚,一经引用真火发动,立时爆发,无论多厉害的邪魔,俱要与之同尽。

  只见前面离地数十丈处,似火花爆发一般,崖前上下四方,俱是金光雷火,
也不闻一些声息,齐向那五个怪物围拢,将鄢什与五鬼齐化为一团白气,成轻烟
飞灰,四散消灭。转眼雷火怪物全都不见,月明如水,景物通明,依旧静荡荡的。
洞内风雷却受雷火激发,馀波动荡。阴魔乘机融汇风火,闪入天狐修劫藏身之洞
内深处。

  风雷洞内甬道极其窄狭,初入洞时,更弯环曲折,奇石碍路,仅足移身。深
入地下千丈,才见一片钟乳屏风,有二十多丈大小,不见缝隙,几将全洞隔断。

  身临切近,越显得五光十色,耀眼欲花。入口处是乳屏左侧一个丈许大洞,
相隔地面不过尺许,通体浑凝,晶莹圆滑,仿佛经过鬼斧神工开凿,而成的一个
水晶月亮门。

  洞内四面都是钟乳晶屏,壁润如玉,泛出一层异彩,恰似五色宝石般珠圆玉
润。石地平洁、净无纤尘。石笋怒生,璎珞四垂,多半通体明澈,晶莹耀目。满
洞烟云缭绕,碧焰飞扬。当中一项七宝金莲薛荔神座,是魔教中的反金刚降真四
宝之一,展开亩许大小一朵莲花,每片莲叶共分青、红、黄、白,黑、蓝、紫七
样颜色,延出七道光华,匹炼似舒展为百丈天绅,到了中央顶上,再一合拢,随
莲座旋转,七色光华不住隐隐闪动。

  座上铺着一张人皮,皮外八方上供着八个人头骨,围着一团油光水滑的黑狐,
便是穴内藏真修炼的宝相夫人本相。宝相夫人虽然出身异类,原有千年道行,又
经极乐真人点化,叁透玄机,在洞中昼夜辛苦潜修。不消多年,居然形凝魄聚,
炼就婴儿,又用身外化身之法,调和坎离,炼那本命元丹,以期早日孕育灵胎,
躲过天劫,叁修正果。灵胎初孕之时,便是她大难临身之日。只要躲过这一关,
便可永脱沉沦,邀翔八表。

  黑狐双眼亮中藏火,两只前爪还捧着一个人头骨,通体火烟笼罩,如转风车
一般,不住在台上手舞足蹈,向空吐纳,踏罡拜斗,吸取月华。绕地疾转了一阵,
倏地往平铺的人皮上一个滚打去,立时起身变成一个千娇百媚的赤身少女,亭亭
玉立,秀发如云,粉弯雪股,柔腰欲折。肤比花妍,颜同玉润,珠靥星眸,掩映
流辉。面如傅粉,貌甚清丽,端的容光照人,荡心融魄,仪态万方。

  掌中两个人头骨,随手抛处,弧线形撞向座上八个人头骨,激化成一圈金光,
旋入顶上七道光华之合拢处,扭紧为一根擎天柱,从空中倒插。天狐亦仰卧座上,
迎合金柱之嵌入穴。

  但见天狐口阴唇,金光霞闪,旋回钻入鲜红壁,透照体外。看天狐紧咬银牙,
哼声高昂断续,随穴内金光之聚拢化变,章节有韵。金光刮刷得壁红浪潮翻,涌
铺百窍流散,融汇本身纯阴之气,吐纳凝炼,伴夥麻花样的金光直灌心阙。娇嫩
豪隆的乳球下,金光分流过双乳,贯而涨之,聚澎乳蒂晕圈,滚动於晶莹剔透的
薄纱膜罩。天狐喘转呻吟,玉掌搓揉涨乳,迫切之色溢盈,修长玉指深坎乳堆肉
内。趋於极臻,天狐爆出娇嗥束嚎,穿金破玉,带出蒂内金流,射入七宝金莲莲
瓣,拢卷汇聚,再度旋为金柱,重捣穴。

  天狐苦炼多年,内丹已成,但因自调坎离,依靠那些枯骨头颅,缺少活生生
的阳气,那阿含七神俱都驱遣不动,所孕灵胎,过柔不刚,虚无实质,那能面对
天劫。阴魔见色思淫,微化法身,入光柱,聚茎入光柱流出,旋涡天狐壁那一部
份,享受名满天下的天狐妙,可惜太小看了那七宝金莲薛荔神座的威力。天狐妙
竟是一个烧窑,金柱神光涌入後,竟成炼火,涡漩剧转,向心力之强,连先天法
体也沸腾,被滤出了法身阳气。虽然无相无我的法身有自动调配的功能,不致被
阉割了部份就成缺憾,也吃了一个小亏。

  天狐却是万幸中的万幸,得阴魔阳气,才得成形。七宝金莲薛荔神座尽敛七
色光华,天狐灵胎凝固,形神完满,即时情不自禁,喜极忘形,向天一声长啸中,
竟将那粒内丹吐出,化成一团透明五彩、荧荧欲活的晶亮光华,又轻又柔软,虚
飘飘的,似要乘风飞去。那粒内丹是它千年吐纳苦功炼就的元婴,本身真神已由
散而聚,身後却泄出一丝魔气黑影,要乘机夺取她内丹。

  魔教就是全无道义人伦,只要是利害关系,夫妻父子也必划清界线。苟有所
图,也必施展脱形附降大法,伪充民主,钻入核心分化。当年长眉真人也为此魔
法所惑,容纳轩辕老怪,致飞升後失却神州。

  阴魔本着魔教为天下最毒的洪水猛兽,凡是魔教的敌人,必不任之灭在魔教
之手,於是化出法身遮掩天狐内丹,幻变颠倒迷仙大法,扰乱黑影。只是一刹那
的差误,天狐即行醒觉,奇彩辉幻中,耳听叭的一声,那团光华立时爆散开来,
照化赤裸娇躯,晃眼问又由分而合,变成蝌蚪形一道光华,头大尾小,後面带起
一条芒尾,无数大小明光恰似长彗飞驰,万点流星过渡,径向东南方投去,一瞥
即逝。

  阴魔知天狐元婴已成,形神化解为育,淫奸不再,便离洞而去。入时难,是
不知目标何在,出去则无处不可。聚化的法身无须再过风雷封锁的洞口,迳自穿
越海底。

  正游行间,忽地左侧突起一根透明晶柱,刹那间右边照样突起一根,连续不
断,有十馀根之多。一闪之间,合成一个光幕穹顶,将阴魔笼罩在内。水火无情,
虽属五行,仍是先天之质,水有溶化有机质量的功能,但阴魔之先天真气,无形
无量,和光同尘,混成一体,竟是反客为主,敛液成稠。

  阴魔正想追本寻源,倏然穹幕外现出一个大如山岳的怪头,亮起丈许方圆两
道绿光,张着血河一般大口,其形如龙,小说也在数十丈以上,闪闪生光,口发
鼓声,不住怒吼,一道紫黑色丹气,立将海水迫成一条光,向穹幕冲来。

  丹气属火,与水质之穹幕互相克制。水强火灭,火强水乾,是五行法则。无
奈阴魔的先天真气超越五行,虽无抗争五行之力,却可篡改五行之质。丹气为先
天所矫,和附穹幕之外,存异求同,无所增减。霎时间海涛翻腾,怪声乱啸,阴
云蔽月,把个清明世界,变成了一片黑暗。

  同时穹幕内,海底礁石旁,缓缓升气一团黑影。全现後,亮出一个硕大老蚌,
大有丈许,五色奇光,绚丽夺目。这只万年巨蚌,已然将近成道,为妖龙窥觊多
年,亦自知劫运将临,在藏身这秘密的石罅,布下水阵为护为匿。却恰好给阴魔
闯了入来,触发穹幕,暴露出匿身秘地,把妖龙引了来。

  可幸祸中孕福,穹幕经先天真气洗练,无惧妖龙丹气。巨蚌料知得其护持,
躲过劫运,即可成道,忙现出真形,发出一串细如蝇呐的声音求救。阴魔略一示
意,庞大老蚌即张开两片大壳,便见一道银光,直冲而来,耀目眩辉,映得那光
幕外的碧波都成五彩。

  阴魔慧目不受惑,见蚌腹内,有一赤裸女子,生得玉琢粉雕,向阴魔跪拜不
休。蚌女出身低微,长年仰赖上仙,本就有着怯生生的态度,突显其弱质纤纤,
惹起别人玩弄之欲望,更在求援心切,倍添低首下心的自卑,匍伏邀怜,直是火
上添油,吹旺着暴强凌弱的兽性,为淫奸侵大开中门。

  阴魔移身蚌内,细观艳色,看蚌女秀发长垂,从耳边向後勾转,於颈後平分,
垂出玉肩前胸,隐隐约约的遮掩着那凸起的乳蒂,散铺在那圆滚肥白,饱满涨起
的两团圆丘,另有一般引人寻幽探胜的魅惑。因运动量多,以致坚韧而不留多馀
脂肪,但却并不逊色,嵌在结实而娇小的腰身上,显得庙细灯笼大,具罕见的纯
金型,挺突而出,不为地心吸力所影响,毫无半分下堕的垂态。

  黑亮的秀发倍衬着水漾似的香肌汗腺纤微,肤皮因长年在水中生活而水磨般
的细腻,闪动着光滟滟地若有似无的光泽,润滑丰腴得若可拧得出水来。双臂开
合蚌壳有力,练得肩阔背厚,更显柳腰纤细,体态玲珑。有诸外,也形诸内,阴
阜就如蚌壳的嵌在腿根丫处,真令阴魔想像到阴唇是否有蚌挟的强劲,已是神魂
飘荡。

  蚌精的女性直觉,对色迷迷有着非常锐敏感受,有着激动的震撼,但面对救
命恩人,心灵上可不是平日对色鬼的抗拒,更有着女为悦己者容的喜孜。迷茫如
雾的大眼睛泄出羞怯的神色,皓齿轻轻咬着红润美艳的樱唇,本来就是一股媚态,
更羞人答答地瞥了阴魔一眼,真是说不出的动人。

  阴魔觉不到丝毫抗拒,更是仔细审视。轻薄的眼光虽没有直接的肉体刺激,
感觉上却远比贴肉的淫玩更为强烈。一丝不挂被观赏,比之强烈的侵犯玩弄更羞
的无地自容,但娇羞中却泛出强烈的兴奋,心儿不禁“砰砰”乱跳,呼吸也不由
自主地急促起来,下意识地扭动纤腰,羞得红晕娇艳,头垂身软,不能自己,越
觉娇小玲珑,楚楚可怜。阴魔那还不顺手牵羊,半搂半抱将她那再挤不出一丝力
气的娇躯给移了过来。

  蚌精自知无幸,又羞又喜,半推半就,虽然内心受道德教化,抗拒淫行,但
渴望上攀仙界圈子的灿烂生活水平,梦中也企盼着一朝能凭籍穴的特长,攀上高
枝,表现出欲拒还迎。阴魔自破身以来,的不是欲发如狂的妇解淫娘,就是自命
清高的反欲行尸,几曾得见如此可喜娘,不禁手托香腮,吻下那娇艳湿润的朱唇,
吮啜口腔内那如麝如兰阵阵幽香,并把舌头伸进去,撩舔拨弄。香舌的反应也慢
慢激烈,也是上下翻飞,香津暗送,渐渐春情发烫,主动的把耻阜送上来,大有
救命深恩,无以为报,以身相许,轻缓套入了巨的龟头。

  蚌之活力,全在两片大壳,张合为本。惯性之动,增益穴外层的两片阴唇的
优生,筋比元贝,其挟拢之劲,是先天之强项,虽修喜欢禅的仙妖,也是不如。
穴外有阴唇挟紧,两片小阴唇慢慢长大突出,像蚌唇一样紧紧吸附在肉棍上,一
吸一放,蠕动的肌肉不断地吮吸着那个光滑的龟头。龟头在她那火烫的穴内连连
地跳动,感受到一股独特的温暖与湿润。内膣壁丰厚,随巨硕的龟头扩张,吸吮
住茎每一处海绵体,在亢奋嗡合蠕动,分泌出淫水涟涟,可溶石成珠,改造本质,
极具性趣刺激。

  阴魔初尝被服侍的滋味,才领略到两情相悦的心心相印,爱才是生命的真谛。
奴役,争胜,霸道的结果只是失落的空虚,只惜众生为资源有限所迫,爱心往往
是被伪君子利用的媒介,蚕食的工具,虚托出“神的真爱〔以榨取失意者的灵魂
及财物。真正的爱少之又少,错对佛口蛇心的伪君子付出真爱,只能血本无归,
招惹更残酷的压榨,迫入炼狱。

  蚌精吃吃的娇笑着,随着她小腹一起一伏,上下轻勾、左右微转,膣内开始
上下蠕动,那阴壁穴肉向内吸合,紧紧地将他的肉棒含住,轻轻磨动。在火烫中,
龟头震出阵阵强烈的酥麻,如痒如蚀的微电子从龟头流窜,渗透入全身窍脉,透
入心扉,令阴魔的先天真气,也觉难以驾驭,要狂嗥舒压,不觉舒服的打了着冷
颤。神智再也留不在身体,轻飘飘的浮游感和麻痹的快美感,愈飘愈远。

  压力越大,反挫力越强,蚌精也受不住巨强劲擦力,樱桃小嘴内哼出了嘤嘤
咛咛,急一阵、缓一阵的咿呀咿呀,喘息吐气。渐渐蚌身原体,溶成骚水,透化
入阴魔体肉内,功能溶石为珠的分泌,为茎龟头添润上真珠光泽。

  穹幕外紫龙目睹猎物被阴魔所截,不住怒吼,知蚌女精华已为阴魔所噬,进
补无望,恨极之下,从紫黑色丹气中弹出一颗元珠,化作一团浓厚紫气,朝阴魔
的穹幕包来,四面一合。虽是紫黑沉冥,暗无天日,却难侵入雷池半步。蚌女受
奸极乐,呻吟中在阴魔耳边呓道:“这是妖龙元丹幻化,最恶毒的毒焰化魂法,
含本身毒液及海眼穷阴极湿之气,能将敌人移向海眼地窍深处,只是最为消耗元
神。”

  阴魔顿觉穹幕移动,心中暗骂孽龙不识相,扰乱小爷的奸兴。也无心再续淫
乐,即时放射玄精,涌透蚌女的三尸元神。蚌精乐得全身抽搐,脱口狂呼,樱唇
张处,一夥碧绿晶莹的珠子,拖着一团彩烟,飞将出来。初出时,小寸许,转瞬
间,大如栲栳,流光四射。绿珠就是蚌女的元婴,给阴魔的先天真气拥出来,穿
出穹幕。妖龙心中狂喜,将丹气回卷,紧裹绿珠,连阴魔的先天真气也吸入腹中。

  妖龙丹气,奇毒无比,只一沾上,即周身糜烂,化为脓血。毒为伤残生命体
之物,虽是妖龙所酿,自身也消受不来,只是贮藏处可堪阻隔,也需妥善维持下
去。消化不了先天真气裹护的绿珠,却被先天真气爆透贮藏栏,引毒入体,妖龙
即自食其果,全身抖擞,化为浓血。紫气也随之流散,蚌女之穹幕直升空际,大
若盆盂的一团明亮银光,流芒四泻,直升空际,仿佛平空又添了一轮明月,光华
明亮浮而不凝,流芒四泻,照得海上波涛金翻银浮,远近岩石林木清澈如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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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节淫散罡风

  这时已是第六日夜间,明日正午便是宝相夫人超劫之时,时交子夜,一轮明
月高挂中天,因近中秋,月光分外皎洁,海上无风,平波若镜,银光。倏地狂飚
骤起,海的远处起了一痕白线,往海岸这边涌来,离岸约有半里之遥。白线冲处,
一个高如山岳的浪头涌起。光影里照见浪山中有好几个生相狰狞、似人非人的怪
物在内。

  这两个怪物是大鹏湾铁笛拗的翼道人耿鲲的弟子。那鱼首人身,胁生四翼,
两脚连而不分,与鱼尾微微相似,却生着两只长爪的是个鲛人一类,专在海中吐
丝,网杀生灵。另一个人首鼍身、长约七尺的怪物,是人鱼与旱獭交合而生,名
为獭人。除四爪外,胸生独手,能钻入海底,穿行地面。

  两个怪物奉师命前来,从海底偷偷钻入阵地,再由那鲛人先用雌霓淫精破了
风雷。照所传法术,用海沙筑成一所小岛崖洞,与这里地形无二,外用吐出的鲛
丝包好。静等天狐快要出洞应劫之时,由耿鲲赶来,未等天劫到临,即发动那替
形挪移妖法,只一举手间,将那小山毁去,所有此岛山林生物,便一齐化为灰烬,
沉沦海底。

  两怪物在水中静极思动,恰赶上蚌女元婴飞升,认为是海中多年蜃蚌之类乘
月吐辉,事还未办完,好端端觊觎老蚌明珠,从海面现身来犯。阴魔施运先天真
气,淡化蚌女元婴,溢出所噬蚌体精华,曜成一团光华,好似飞星陨射,银丸脱
手,直往波心里堕去。霎时间阴云蔽月,海涛翻腾,海里怪声乱啸,把个清明世
界,变成了一片黑暗。

  在半里之遥的钓鳌矶岸上,守望着的三人看出警兆,牝珠司徒平首先将乌龙
剪放出。忽然一片红光像一层光墙一般,从岸前飞起,直往那大浪山里卷去,转
眼浪头平息。牝珠司徒平的乌龙剪也没入红光之中,不知去向。

  这时海上风云顿散,一轮明月又出,仍和刚才一样,更无别的异状。众下正
都测不透主何吉凶,忽见近海处海波滚滚,齐往两边分涌,映着月光,翻飞起片
片银涛,顷刻之间,便裂成了一个一丈数尺宽的裂缝。邓八姑飞身上前,将手一
指,雪魂珠飞将出去,照向分水缝中。猛见银光照处,海底飞起神驼乙休,两手
各夹着一个吱吱怪叫的怪物,飞上岸来。

  神驼乙休一上岸,将手臂上夹的两怪物丢了一个在地上,乌龙剪化为两道乌
光,夹在鲛人身上。乙休另一手夹着獭人迈开大步,便往宝相夫人所居的洞前走
去,眨眼便入了阵地。

  洞前面杉林旁有一座人力堆成的小山,和宝相夫人所居的崖洞形式一般无二。
神驼乙休已直往那小山奔去,将那人首鼍身的怪物往地下一丢,两手一搓,飞起
一团红光,将小山罩住。口中长啸了两声,那怪物胸前忽然伸出一只通红大手,
朝海沙连忙扒了几下,扒成一个深坑。回爪护着头面,直往沙中钻去,顷刻全身
钻入地下,便见那小山逐渐缓缓往上隆起,一会离却地面,那怪物从沙中将小山
驮了起来。小山通体不过数尺,怪物驮着,竟好似非常沉重,爬行迂缓,喘气如
牛,不时回首望着乙休,大有乞怜之意。神驼乙休长啸一声,一手指定红光,一
手掐诀,使了移山缩地之法。怪物行走虽缓,不消片刻,已经出了阵地。

  忽听天际似有极细微的摩空之音,月光底下,有一点白影,正往崖前飞来。

  快离海岸不远,便有数十道火星,直往众人头上飞星一般打下。乙休倏地似
虎啸龙吟般长啸了一声,左手掐诀,用全神护着小山,长臂往上一伸,五根莹白
如玉的纤长指甲连弹几下,便飞起数十团碗大红光,疾飞上去,迎着火星一撞,
便是巨雷似的一声大震,红光火星紧接着一个撞散一个,全都震散纷飞。恰似洒
了一天火花红雨。霹雳之声连续不断,震得山鸣谷应,海水惊飞。

  只吓得那怪物浑身战栗,越发举步维艰。毕竟玄门妙法厉害,双方斗法之际,
那人首鼍身的怪物,已将小山驮到海边。神驼乙休右手往海里一指,用缩地法将
小山驱入海心深处,还隔断了他的生克妙用。海水忽又分裂,那怪物将小山驮了
下去。没有半盏茶时,海中波涛汹涌,怪物二次飞上岸来,跑至乙休足前趴跪,
低首长啸不已。

  乙休等怪物一奔上岸,便握紧右拳,朝着海里一捏一放。便听海底宛如放了
百子连珠炮,一阵隆隆大响过去,海水哔的一声,洪波涌起,升高约有百丈,倏
地裂散开来。月光照见水中无数大小鱼介的残肢碎体,随着洪涛纷纷坠落。这时
月明风静,碧波无垠。只海心一处,波飞海啸,声势骇人,震得众人立身的海岸
都摇撼欲裂。乙休连忙将一口罡气吹向海中,举右掌遥遥向前紧按了按,波涛方
才渐渐宁息。同时左手指甲上弹出来的红光,也将敌人火星一齐撞散消灭。焰火
散处,一个胁生双翼的怪人飞身而下。

  来人生得面如冠玉,齿白唇红,眸若点漆,晶光闪烁,长眉插鬓,又黑又浓。
背後双翼,高耸两肩,翼梢从两胁下伸向前边,长出约有三尺,估量飞起来有门
板大小。身材高大,略与神驼乙休相等。上半身穿着一件白色道家云肩,露出一
双比火还红的手臂。下半身穿着一件莲花百叶道裙,赤着一双红脚,前半宛如鸟
爪。这大鹏湾铁笛拗的翼道人耿鲲,是乃母受大鸟之精而生,介於人禽之间,从
南海眼金阙洞底得了蚩尤氏遗留下来的一部《三盘经》炼就秘魔大法,最长於大
小诸天禁制,穷极变化,行踪飘忽,瞬息千里,更擅玄功地遁、穿山过石、深入
幽域、游行地肺。除本来炼就玄功外,所炼法宝道术俱是污秽狠毒,心肠更是狠
毒,素来恃强任性。得了鲛人的警兆追来,要将此崖周围数十里地面化为灰烬。

  那人面鼍身的怪物,见妖师耿鲲到来,越发吓得全身抖颤,藏在乙休的身後

  。耿鲲一照面,便指着乙休骂道:“你这驼鬼!巴结峨眉派,甘心为奴,已
经算是寡廉鲜耻的了。你与妖狐并不沾亲带故,却要你来捧甚臭腿?却挟制我的
门下;乘我未到,偷偷坏我的移形禁制大法。今日如不说出理来,叫你难逃公道!”

  乙休闻言,也不着恼,反笑嘻嘻地答道:“我老驼生平没求过人,人也请我
不动。闲来无事,想做什麽,就做什麽。你这披毛带角的玩意,自己已经不是人
类,还专收一些山精海怪,畜生鬼魔,打发它们出来献丑。一个被我乌龙剪制住
;一个口口声声说你心肠歹毒,事败回去,定难活命,哀求归降。你除了惯於倚
强凌弱,欺软怕硬,还有什麽面目在此逞能?”

  耿鲲闻言大怒道:“你既甘为妖狐爪牙,只管施为便了。”

  紫玲姊妹不堪狐母受辱,各自先将飞剑放出手去。耿鲲肩上两翅微展,从翅
尖上射出两道赤红如火的光华,只一照面,紫玲姊妹便觉敌人光华势盛,压迫不
支。乙休笑道:“我不像你们喜欢众打一,既要上前,何不用你的乌龙剪?”

  牝珠司徒平闻言,将手一招,那乌龙剪先是一拖,把挟下怪物身首异处,再
向耿鲲舞去。耿鲲肩上又飞起一道光华敌住。旁边邓八姑、诸葛警我二人知道乙
休脾气古怪,未必此时相助。同声招呼,一个将剑光放出,一个将雪魂珠飞起。

  珠气团光寒澈荧流,令皓月无辉,所有空中几道光华俱觉大减。

  耿鲲识得厉害,忙将双翼一舒,翅尖上发出数十道红光,敌住雪魂珠,便想
展翼升空。就在这一时忙乱之中,紫玲姊妹见雪魂珠银光强烈,阵上敌我光华俱
都减色,忙趁敌人疏神之际,暗中默运玄功,将白眉针直朝敌人要害接连打去。

  因那雪魂珠银光强烈,辉照中天,曜隐星匿,十馀条线细如游丝的银白光芒,
尽为所掩。

  耿鲲发觉已迟,知道此针能随使用人的心意追逐敌人,此时躲也躲不了,拼
着两翼受伤,迎上前去。那十几道银丝打在翼上,登时觉着好些处酸麻。惟恐顺
着血流攻心,忙运玄功,暗提真气,将全身穴道一齐封闭。身受暗伤,急须设法
将针取出,以免两翼为针所毁。如此败在几个无名小辈手里,阴沟里翻船,好不
痛恨懊悔!咬牙切齿长啸一声,借遁光破空逃去。

  乙休在那獭人身上画了一道灵符,口诵真言,将手一指,一团红光飞起。那
獭人将头在地连叩数下,长啸一声,化成一溜火星,被红光托住,离地破空送往
巫山灵羊峰九仙洞去。

  到天劫第七日午初,乙休已按天地阴阳消长之机,用玄门遁法布下一阵,倒
转生门,直通岩洞门户。由牝珠司徒平澄息静念,在阵中死门位上盘膝坐定守阵,
先将玄功运转,澄虑息机,心与天会,把一切祸福死生置之度外。乙休因他不久
也有此一关,便须避开,一片红光闪过,升空而去。

  待有半盏茶时,便听岩洞以上‘哔'的一声,一团紫气,拥护着一个尺许高
的婴儿,是宝相夫人劫後重生的元神和真体,周身俱有白色轻烟围绕,仿佛身上
蒙了一层轻绢雾玑,露出头足在外,离头顶七八尺高下,悬着碧荧荧一点豆大光
华,晶芒射目。

  紫玲一展弭尘幡,化成一幢彩云,将宝相夫人炼成的婴儿捧送过阵来。牝珠
司徒平接住,藏入衣里,紧抱怀内。婴儿手足环绕牝珠司徒平腰际,两目紧闭,
那团碧光倏地从婴儿顶上飞起,投入牝珠司徒平口内。紫玲姊妹连忙左右分列,
三人一齐膝坐定。用本身三昧真火,焚化带来诸符後,三人便天门自开,元神出
现,借神符妙用,护住全身。阵中已不见三人形体,只见一团紫霞中,隐隐有三
团星光光芒闪烁,中间一个光华尤盛。

  当婴儿出洞之时,便听见西北天空中隐隐似有破空裂云的怪声,隆隆微响。

  ,三人准备停妥,时光即交正午,渐渐听得怪声由远而近,由小而大。同刹
那间,西北角上天空有一团红影移动。初见时只如茶杯大小,眨眼间便如斗大,
较火还赤,夹着呼呼隆隆,风雷之声,星飞电驰而来。到了上空,已是大有亩许,
外层通红透明,光彩耀眼,中心实质,不到一丈,芒彩潋射之处,不但生物全灭,
连那地方的岩谷洞壑,沙石泥土,皆化为灰烬,又全都不显一丝焦烂之痕。

  这一团便是乾天纯阳之火纯阳至刚之气,含先天之质,自感应而来,专一消
灭道家成形婴儿,对常人反难伤害,此中含有阴阳消长不泄之机,非寻常法宝所
能抵御。全仗三人诚心坚忍,甘耐百苦,将本身元神与它拼持。眼看快要落到阵
上,离地七八丈高下,忽见阵里冒起无数股彩烟。那彩烟是乙休阵法妙用,借用
地底纯阴之气,将那团火光挡住。如晓日初出扶桑,海波幻影,无数金光跳动,
时上时下,在阵地上空往来飞舞。光华出没在无数烟光跳动之中,幻起千万层云
霞丽影,五光十色。火光每起落一次,那彩烟便消灭一层,火光越来越盛,阵中
彩烟逐渐随着火光照处,化成零丝断纨,在日光底下随风消散。只延宕了一些时
间,也缓减了火光不少威势。

  顷刻之间,砰的一声大震,那团火光倏地中心爆散开来,化成千百个碗大火
球,陨星坠雨一般,直往阵中三人坐处飞去。那三颗青星连那一团紫气,便飞上
去将那火光托住。两下里光华强弱不一,此盛彼衰,此衰彼盛,相持有个把时辰,
不分高下。只须挨过未正,头一难关便逃脱了。

  忽然旁边二颗青星,渐都晦暗。阴魔不忍娇艳的狐女遭劫,隐化无相法身,
附入牝珠元神,运发先天真气为导,推动当中那颗青星,直往火丛中一团较大的
主光缠去。那团主光乃是五火之原,乃先天真火,与阴魔的先天真气接触,竟然
融和合混,溶存体内,被阴魔的元神牵动回旋,便似石火星飞,电光雨逝,立刻
消散。主光一灭,所有空中千百团成群火光,一亮一闪,即时化为乌有,说灭便
灭了,无形迹可寻,化解了第一关重劫。

  阵法已早被乾天真火破去,只有一颗青星离开紫气围拥,像人工制成的天灯,
悬在空中,浮沉不定,并无主宰,料是受创已深,元神无力归窍。紫气围绕中的
紫玲姊妹,闭目咬牙,面如金纸,浑身汗湿淋漓,身上竟是火一般烫,膝坐在当
地。那是她们护母心切,先行抵挡,身体元神俱被真火侵灼,痛楚非凡,元神受
损,几乎不能归窍。诸葛警我、八姑连忙飞身过去救援,各念归魂咒语。雪魂珠
放出一片银光,光华照处,紫气分而复合。再在她们身上滚转了两周,立时热散,
脸色逐渐还原,头上元神依旧光明活泼。

  先时乾天纯阳之火来自西北,此时巽地风雷却该是来自东南,其力足以销毁
万物,击灭众类,已非道家法术所炼者可比,所有飞剑法宝全无用处。这时离申
初不远,忽然狂风骤起,走石飞沙。风头才到,挨着适才天火飞扬之处的一片青
葱林木,全都纷纷摧断散裂,浮沙薄雪堆聚之物,一遇风日,便自然瘫散,声势
甚是骇人。

  八姑以此风虽也从东南吹来,但风势并不甚烈,又无雷声,而且远处妖云弭
漫,距申时还有刻许,料是别的异派邪魔乘隙来犯。便往三人坐处飞去,用魔教
中匿形藏真之法,将手一扬,一道青烟过去,将牝珠司徒平三人连那紫气青星,
全都隐去。

  布置刚完,烟霞中飞来了许多奇形怪状的鬼怪夜叉,个个狰狞凶恶,口喷黑

  烟。为首是一个赤面长须、满身黑气围绕的妖道。名叫风梧,人称百魔道长,
一窝蜂似地直往宝相夫人以前所居的岩洞中飞去。刚刚飞入岩洞,八姑将手一指,
口中长啸两声,那般高大的危岩,倏地像雪山溶化一般塌陷下去,似下有绝大力
量吸引,上有数千百万斤东西压下,碎石如粉,激起千百丈高,满空飞洒。隐隐
听得鬼声啾啾,甚是杂乱,全都陷入地内,中了八姑的魔教中最狠毒禁法,教他
们在地下无量灰沙中左冲右突,上下两难。

  申时才交,东南角上,射来一片黑云,疾如奔马,云影中时见数十道细如游
丝亮光,乱闪乱窜。八姑不俟风雷近前,便把囚困百魔道长的禁法与阵中三人隐
身匿形之法一齐撤去。立见妖道在天半高的一片灰海烟山,尘雾飞扬中,领了那
一群鬼魔冲将上来。

  恰巧巽地罡风疾雷的一朵浓云,金蛇乱窜,同时飞驶而至,轰轰隆隆之声,
震动天地,吹山欲倒,海水高涌,波涛怒啸。诸葛警我用手一指,一道金光将那
葫芦托住,直向那团飞云撞去,用玄真子的五火神雷与荡来的天雷相挡,以仙家
妙用的诸天真火,制诸天真阳之火,同类相残,以暴制暴。二雷相遇,成团雷火
四散飞射。那一震之威,震得海沸鱼飞,山崩地陷,成团雷火四散飞射,同归於
尽。雷火下面的妖道与鬼怪夜叉之类化为飞烟四散,连诸葛警我与邓八姑,俱觉
耳鸣心怖,头昏目眩。那海上许多大小鱼介,被震得身裂体散,成丈成尺成寸的
鱼尸,随着海波满空飞舞。雷火既消,罡气势减,迅雷甫过,罡风即来,杂以万
千凄厉尖锐的鬼怪悲啸,吹得海水群飞,山石崩裂,树折木断,尘埃障目。八姑
忙将雪魂珠放出手去,只见亮晶晶一团银光往上升起,内中一个长圆形大才径寸
的珠,金光四射,耀目难睁。八姑飞身上空,身与珠合,化成亩许一大团银光,
於雷火馀烬中飞起,罩在牝珠司徒平等三人头上,照得大地通明,与万千风柱相
搏相撞,挤轧跳荡。罡风吃珠光一阻,越发怒啸施暴,围着不去,似旋风般,团
团飞转起来,转变成数十根风柱,一根根高约百丈,粗有数亩,将所有附近数十
里内的灰砂林木,全被吸起,直往银光撞来。

  便是轰隆一声大震,化作怒啸,悲喧而散。只听一片片山岳崩颓,澎湃呼号
之声,骇目惊神。

  相待约有个把时辰,银光四围的风柱散而复合,越聚越多,根根灰色,飚轮
电转。倏地千百根飞柱好似蓄怒发威,同时往那团亩许大小的银光拥撞上去。风
柱太多且粗,齐往中心撞去,互相拥挤排荡,发出一种极大极难听的悲啸之声,
震耳欲聋,同时挤住不动,几乎合成了一根,只听摩擦之声,轧轧不已。银光渐
渐缩小,大只丈许。

  阴魔见邓八姑已累得力尽精疲,正好乘虚而入,气化法体,涉入珠光内,只
聚合法体中那茎部分,窜入八姑道,在八姑穴内轻旋厮磨。磨擦的快感燃起她体
内的欲火,化为一股股的热潮,从子宫深处飞快蔓延全身。激出漩涡般的牵引力
道,弄得八姑身内骨软肉酥,麻痒难熬,那份栗动,更是难以按捺。但身外罡风
困压,却又不得不竭力支撑,心头怒咒这小色鬼不知死活。眼看珠光将散时,穴
涌入大量玄精,热胜岩浆,射入花芯,像一道紫电殛下,又快又狠,遍百脉,化
出丰盛元气,邑注银光,彷佛百花盛开,云破日来。

  八姑心花怒放,暗骂这小色鬼,老娘等你的玄精,等得颈也长了,今日不榨
乾你,决不休。只把汲啜的玄精,像徵式注入雪魂珠,维持着那个濒临珠散星灭
的险境,留下大部分储藏百脉,更享性趣。穴肉上传来阵阵暖气,血脉中一浪又
一浪的欲焰激潮,波涌千层,相叠扑来。快感一波波自户向全身袭散开来,整个
人如同在盛夏的暑日溶化了在冰水之中,那麽痛快清凉。强烈的高潮自下体爆发
开来。带着令人酥酸的电流传遍了身子的每个细胞,汹涌灌入灵台百会,冲得元
神阵阵晕眩,若仙若死,正好开门揖盗。

  阴魔修为与她已相差不太远,但要明目张胆入侵三尸元神,却力不从心。必
须先借她自己的淫火疏导百脉,玄精中的九天都篆阴魔大法才能缓步潜入。八姑
贪婪玄精,正好为大法铺设那暗透百脉之路,屯积法力,一举破坚。

  阴魔诡计功成後,才以法身入替,溶入雪魂珠内,整顿珠气透出珠光外,与
罡风合运,罡风即我,我即罡风,诱导内层罡风与外层互撞,‘叭'声连响,紧
接着’嘘嘘'连声,所有风柱,全都爆裂,化成缕缕轻烟飞散,便见风止云开,
清光大来。一轮斜日,遥浮於海际波心,红若朱轮。碧涛茫茫,与天半馀霞交相
辉映,对比那高崖地陷沙沉,断木乱积,海岸边鱼尸介壳狼藉纵横,几疑置身梦
境。

  崖前一片山地,连受真火风雷重劫,除了牝珠司徒平四人存身的所在,约周
围二三亩方圆,因有紫气罩护,巍然独峙外,其他俱已陷成沙海巨坑,月光之下,
又是一番凄惨荒凉境界。

  那空中银光,飞上矶来。现出阴魔元神退出後的邓八姑,喘息不已,暗暗骂
起那小色鬼捉狭,亦惊奇他的法力超凡,来去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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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节奸察卧底

  这最後一关阴柔而险毒异常,名为天魔,并无真质,乃修道人第一克星。对
左道旁门中人与异类成道者更为狠毒。来不知其所自来,去不知其所自去,象由
心生,境随念灭,现诸恐怖,瞬息万变。稍一着相,便生祸灾,备具万恶,却是
无迹可寻。若将那一念不“生〔解为不”有〔而生了无数“不〔念,堕入假空炼
狱。变成逢念必反,自残元气。心神稍一收摄不住,便被邪侵魔害。

  真的不生是不迷。魔念是我念,用以障惑他人,示之有,委之虚空,不以身
行之:谓曰不迷。返神内照,合一己权威私利则滥用权力,也贯彻始终。苟无所
益则挂羊头卖狗肉,阳奉阴违。随外念而现千般相,却春梦无痕於自己心意:是
谓无相也。除心灵湛明,冥心静虑,神与天会,将它蒙蔽误导外;抗之则必须有
无量回天法力,反革天命;力有不逮,则仗着无形法宝,躲避匿藏,待其自散,
无别的方法抵御。

  阴魔体会了风雷的威力,知牝珠元神无先天威力,过不了第三关。自恃无相
法身,无挂无碍,故意以身试法,替代玄牝珠入主司徒平肉身。

  宝相夫人元婴挨过两劫後,已在阴魔司徒平怀中衣内长成十三四岁的女身。

  伸上阴魔司徒平面前是一张美貌面子,由白里泛出红来,娇媚风情里竟藏着
成熟女性的性感韵味。黛眉挑逗,目藏姣黠,眼波浮流转动,似笑非笑地瞧着阴
魔司徒平,隐传媚态,更有勾魂摄魄的魔力,深邃无底,令阴魔司徒平忘情物外。

  淫狐看着猎物入窦,颇为满意,可堪引入樊笼,挑撩那略朝上弯的鼻尖,引
入遐思,扯导阴魔司徒平神魂下移,注视那狐啜小嘴,如挑似逗,微湿的红唇艳
红泛光,既润且滑,在半开半闭地吐气。那如麝如兰的阵阵幽香热气直往阴魔司
徒平脸上飘荡,令人欲情骤起,不可遏抑。

  衣袍内更是赤裸贴擦,肌肤匀腻滑溜,胸前两个乳球,既韧且挺,压在阴魔
司徒平的胸前,不停厮磨旋动,乳蒂上阵阵热气导入心头,惹得心痒难熬,欲火
难耐。令阴魔司徒平心荡神摇,淫思欲活,血脉奋张,肉狂胀,触挑淫狐穴外唇,
温馨软滑,令体内淫气喷泄弥漫。

  淫狐吸入阴魔司徒平发散的蛇淫汗气,淫心更热炽,触抵穴阴唇的茎,坚如
刚,炙如火,令淫狐难过的扭摇着身子,蠕动起来。身上沁出的香汗点点,混着
中人欲醉、撩人心魂的薰香体味,藉热力上腾钻入阴魔司徒平鼻中,更添火热。
球跳弹摇擦,幅射洞,引出煎熬的淫水汩汩,湿润热燥,欲火正在熊熊燃烧。

  淫狐那丰腴的胴体骤热,双峰涨的非常难受。如八爪鱼般将阴魔司徒平紧紧
的卷捆在四肢,螓首伏下,耳鬓厮磨。那飘浮的乌黑秀发,拂扫阴魔司徒平面庞,
贴揩处带来微痒,令皮肤跳跃。阵阵发香如兰似麝,升入阴魔司徒平鼻腔,上透
灵台,如清泉洗濯了脑壳深处沉积,轻虚欲飘。在耳边呵气如兰,流连耳道,似
痒似弹,散松耳壁,透入如泣如诉的娇吟,令阴魔司徒平痒入心肺。淫狐目睹阴
魔司徒平暖面涨赤,淫思一发不可收拾,在阴魔司徒平耳边悄声道:“这第三次
天魔之灾,应在当晚子夜,其贼在心,非同心合体,无可助御。”

  阴魔司徒平怀中彷佛抱了个火炉,淫狐的肌肤又热又烫,又嫩又软,丰腴性
感,在怀中与自己身体相互磨擦,更炽欲火。抵触淫狐穴的茎,感受到喷来丝丝
润湿热浪,灌流体,催逼伸涨起撬,要托翻淫狐寻穴,如箭在弦,但却扮出无奈
的神韵道:“我与寒萼已合了体,岂非冒犯了?”

  淫狐见不抗拒,心花怒放,四肢紧紧抓着阴魔司徒平躯干,身乳尽力压擦,
舔着阴魔司徒平耳珠道:“狐族里不屑这些讲究的,更以能满堂共奸为荣。”

  说时已移身就,套上了阴魔司徒平的柱。果然是千年修炼的淫狐,道行超越
凡品,穴中壁围蠕转,温暖的气量融贯入肉内,带来麻涨酸逼,似爆非爆,渐渐
扩散全身,令人整个暖熔得散开了,体内尽如滚泉流液,回荡转运,浑身舒泰;
似虚还盈的玉乳,如荡漾的液球,熨得胸膛清爽,降低气压;相贴的两对乳尖,
若产生静电,酥震的快感荡漾元阳漂流,丹田压力下降,遍体清凉。淫狐穴加温,
暖熔肉,引发茎昂动不休,狂饱速涨,涌泄劲速。

  淫狐双手轻抚阴魔司徒平尾闾与後颈,令任脉浮涌。上丹田在波浪中涨缩,
呼应淫狐穴的吸吮,元阳通畅无阻。淫狐芯嫩肉发出阴凉之气,与阴魔司徒平龟
头的热气汇融,传来阴气如清风带露,把骨头都化掉了,只剩下一团虚肉,调解
了一切防务,容纳来客溜驻泛滥。

  这淫狐既淫且毒,施出交沟魔法中最高修为‘移花接木'魔功,藏元神於姘
夫紫阙下,受元灵遮护,互换元体。或被天魔侵破,那伤残则由姘夫顶苞,她则
逍遥祸外,略损丹气吧了。不过阴魔司徒平的先天真气血影神光零化元体,离而
不舍,更尽窥淫狐心中之秘。

  原来那淫狐本是轩辕老怪的姘妇,与魔宫出身的玄真子物以类聚,俱是狡猾
奸诈,与当时赤裸裸凶残恶毒、惟我独尊的魔徒格格不入,却反得那若持破伞老
和尚的轩辕老怪赏识,许为卧底天才,授淫狐以移花接木魔功,更以席卷神州的
看家本领‘神衣魔咒'传授玄真子。此咒可代入任何堂皇冠冕的口号,即令中咒
者妄顾一切安危、法理,抛头颅,热血,以暴易暴。

  玄真子另投峨嵋後,借‘非奴即魔'作构陷,挑动峨嵋门下残杀反魔志士,
或导反魔志士行黑路冲入鬼门关,或推逼中立散仙托庇轩辕老怪。更赂结峨嵋门
下争权夺势利欲薰心之徒,扶之上重位。机密则暗泄与淫狐,由淫狐在床边枕上
以’移花接木'魔功藏入淫徒紫阙。淫徒四出散播,也是不知来处,来源无迹可
寻。

  所以长眉真人空有通天彻地之能,也得抱憾仙去。玄真子更以大弟子威望,
扶植糊里糊涂的妙一真人为傀儡,毫无实权。迫一干派众,笼怯在他的「派鞭」

  挞下,为轩辕老怪作抵挡灵峤宫的内鬼。在轩辕老怪的指令下,为淫狐安排
超劫後,送与灵峤宫赤仗真人为外室。

  玄真子也是非常狡猾,把三仙坐关炼剑之期,排在淫狐超劫之日。更藏淫狐
於就近的风雷动内,意图劫掠元婴,巧为阴魔所败。淫狐保得元婴,知悉元真子
心肠毒辣,超劫之事凶多吉小。被阴魔司徒平热炙动欲焰,有着做鬼也风流的自
暴自弃,苦中取乐。

  阴魔代入司徒平的肉体,因要保存一体两制,未能改造体,仍只是一般尺码。
但得先天真气支援,也是奸力不凡,耸动不休,其灼热也是淫狐所未有,烫得壁
震撼,酥融跳弹,为那用残了到几无知觉的穴,赋予重生春色。涌泄入来的元体
浸润得本体畅流,松弛温馨。如非生死关头,无遐再觅替代,绝不愿毁了他。不
禁起念与之誓死同生,把两人元体不作内外分隔,混淆到水乳交融,紧紧凑贴黏
附不遗馀力。

  不过毕竟金丹道力深厚,令阴魔司徒平不敢施展九天都篆阴魔大法。只将重
炼的混元幡中元灵,混随玄精入匿,重重控制这赤仗真人看中的尤物,间接影响
那天下第一宫。

  阴魔司徒平更乘淫狐奸热,窥觊紫玲元阴,攻破紫玲的心理防御,提议四体
合一。紫玲虽不愿沾染情欲,但生死关头之际,心灵受压,母命难违,难作硬抗。
二女移身以背脊贴上阴魔司徒平腰侧,任阴魔司徒平手指伸入穴,将元阴导入那
混合元体,二女青星也黏合为左右双翼。

  那阴魔司徒平更蓄意挑逗紫玲,令其淫狐禀赋活跃,穴春涨,身暖体溶。

  羞得她心如鹿撞,又想又怕。而淫狐更在阴魔司徒平怀中蠕动不休,乳蒂相
擦变硬,更泄出乳汁,香薰爽鼻,刺激得二女抓实阴魔司徒平臂膀,寒萼更推动
阴魔司徒平指掌,磨擦穴,泄出阵阵骚香。紫玲亦给勾起淫意,散发丝丝处子幽
香。两代狐香三重韵味陶醉得阴魔司徒平肉茎亢奋,颠簸挺撬,顶得淫狐穴收缩
泄身,钳实阴魔司徒平肉茎团转套啜不已。

  淫狐虽然给奸淫得心神俱醉,但究竟是生死关头,自己为重。把元神回藏在
阴魔司徒平紫阙以下,由阴魔司徒平元灵遮护,元灵一散,天魔受‘移花接木'
魔功引导,只能消灭阴魔司徒平元体,淫狐三母女则逍遥自在。

  不过宝难得,淫狐还望两全,在阴魔司徒平怀中训道:“天魔有形无质,而
含天地阴阳消长妙用,来不知其所自来,去不知其所自去。休说心放形散,便是
稍一应声,也元精便失。只要贤婿神不着相,二女纵使为魔所诱,也无大害。

  贤婿务要返神内照,一切委之虚空,无闻无见,无论至痛奇痒,均须强忍,
既不可为它诱动,更不可微露声息,便无妨害。此魔无法可退,非挨至三仙出洞,
不能驱散。“

  但淫狐虽然言之敦敦,自身却知易行难,还在磨着阴魔司徒平肉。只紫玲能
潜心默会,平息静虑,运气调元,使返光内莹,灵元外吐,以待天魔来降。紫气
围绕三人顶上的三朵青星,当中一朵忽然分而为二,落了一朵下去,宝相夫人元
神业已归窍。

  直到子时正刻,还是一无动静。突然在毫无警兆下,忽听四外怪声大作,时
如虫鸣,时如鸟语,时如儿啼,时如鬼啸,时如最切近的人在唤自己的名字。其
声时远时近,万籁杂呈,低昂不一,入耳异常清脆。淫狐母女三人听了这种怪声,
兀自觉得心旌摇摇,入耳惊悸,几乎脱口应声。幸而四位一体,阴魔司徒平不为
所动,稠结三狐心神,肉体内之性趣快感也分散了意识,才幸免於难。知悉天魔
已临,众人连忙潜心默虑,镇慑元神。

  一会工夫,怪声忽止,明月当空,毫无形迹。寂静中,忽然东北角上顿发巨
响,惊天震地,恍如万马千军杀至。一会又如雷鸣风吼,山崩海啸,虽然只有虚
声,并无实迹,声势也甚骇人,惊心动魄。眼看万沸千钧袭到面前,却在三不之
退忍下,任由肆虐,若是忽而静止。

  那东南角上却又起了一阵靡靡之音。起初还是清吹细打,乐韵悠扬。一会百
乐竞奏,繁声汇呈,浓艳妖柔,荡人心志。这里淫声热闹,那西南角上同时却起
了一片匝地的哀声,先是一阵如丧考妣的悲哭过去,接着万众怒咆起来。恍如孤
军危城,田横绝岛,眼看大敌当前,强仇压境,矢尽粮空,又不甘降贼事仇,抱
着必死之心,在那里痛地呼天,音声悲愤。

  响有一会,众声由昂转低,变成一片悲怨之声。时如离人思妇,所思不见,
穷途天涯,触景生悲;时如暴君在上,苛吏严刑,怨苦莫诉,宛转哀鸣,皮尽肉
枯,呻吟求死。这几种音声虽然激昂悲壮,而疾痛惨怛,各有不同,但俱是一般
的凄楚哀号。尤其那万众小民疾苦之声,听了酸心腐脾,令人肠断。

  二女初听风雷杀伐、委靡淫乱之声,还能心性明定,付之无闻。及至一听後
来怨苦呼号之声,与繁音淫乐遥遥相应,不由满腔义侠,轸念黎庶,心旌摇摇,
令人肌粟心跳,甚是难过。这同情之泪一洒,便要神为魔摄,功败垂成。正在强
自挨忍,群响顿息。

  过一会儿,又和初来时一样,大千世界无量数的万千声息,大至天地风雨雷
电之变,小至虫鸣秋雨、鸟噪春晴,一切可惊可喜、可悲可乐、可憎可怒之声,
全都杂然并奏。不消顷刻,群噪尽收,万籁俱寂。三点青星仍悬空际,光辉不减,
天魔这第一番伎俩已穷。

  忽见缤纷花雨自天而下,随着云幛羽葆中簇拥着许多散花天女,自持舞器,
翩跹而来,直舞达三人坐处前面,群相杂呈,包罗万象,真使人见了目迷五色,
眼花缭乱,至淫极秽。紫玲道心坚定,视若无睹;寒萼生具乃母遗性,孽根未尽,
看到自己与阴魔司徒平在紫玲谷为天灵子所困时的幻影,不禁心旌摇摇起来。

  这元神略一摇动,浑身便自发烧,眼看那万千幻象中隐现一个大人影子,快
要扑进紫气笼绕之中。寒萼知道上了大当,连忙拼死镇慑宁静,大人影子虽然退
去,元神业已受了重伤,散了主宰,青星自动飞回。

  一会万幻皆空,鼻端忽闻异味。时如到了芝兰之室,清香袭脑,温馨荡魄;
时如入了鲍鱼之肆,腥气扑鼻,恶臭人。所有天地间各种美气恶息次第袭来。

  最难闻的是一股暖香之中,杂以极难闻的骚之味,令人闻了头晕心烦,作恶
欲呕。霎时鼻端去了侵扰,口中异味忽生,酸甜苦辣咸淡涩麻各种千奇百怪的味
道,一一生自口内,无不极情尽致,那一样都能令身受者感觉到百般的难受。

  等到口中受完了罪,身上又起了诸般朕兆:或痛、或痒、或酸、或麻。时如
春困初回,懒洋洋情思昏昏;时如刮骨裂肤,痛彻心肺。这场魔难,因为是己躬
身受,比较以前诸苦更加厉害,千般痛痒酸麻,好容易才得耐过。忽然情绪如潮,
齐涌上来,意马心猿,怎麽也按捺不住。以前的,未来的,出乎料想之外的,一
切富贵贫贱、快乐苦厄、鬼怪神仙、六欲七情、无量杂想,全都一一袭来。此念
甫息,他念又生。越想静,越不能静;越求不动,却偏要动。

  紫玲修道多年,返照空明,虽比寒萼要强得多,无奈天魔厉害,并不限定你
要走邪思情欲一关,才致坏道。只你稍一着想,不能澄神遏虑,便即侵入。紫玲
关心宝相夫人过切,心中一动,魔头便乘虚而入。她道行较高,感应也较为严重,
猛觉出空中三个元神被魔头一照,以为元神一散,母女夫妻就要同归於尽,心中
一急,元神倏地归窍。平时虽能神游万里之外,往返瞬息,无奈道浅力薄,又遇
上这种最厉害的天魔,哪还有招架之功?用尽神通,竟不能再升起。

  宝相夫人的左右护翼一失,空中三朵青星倏地少了两朵,那天魔又是个质定
形虚、随相而生之物,有力也无处使。紫玲姊妹估道阴魔司徒平道行还比不上她
姊妹,且见他怀中淫狐尚在颠簸不休,不由吓得胆落魂飞,哀天号哭。谁知那朵
青星竟不往下坠落,反倒光华转盛起来,丝毫也不因失了左右两个辅卫而稍失效
用。

  原来阴魔司徒平心法无相,本无一物。一切见闻,眼耳鼻舌诸觉来侵时,无
有牵挂,不受不禁,本是故常,潜神内照,反诸空虚。既是境由心生,幻随心灭,
哪怕是死在眼前,有何畏惧?那魔头果然由重而轻,由轻而灭。来既无觉,去亦
无知,来本无物,去又何喜,那里有魔?心灵既是这般空明,渐渐神光湛发,神
与天魔浑然一体,无攻无进。连左右卫星的降落,俱未丝毫动念。灵光湛发,比
起先时三星同悬,还更光彩广大。道与魔本是一体,只有盛衰之分,迭为循环。
魔与道合,元神光辉益发朗照。天魔纳天地之威,逆之纵不损亡,也得浮槎游於
海,顺之受顾添威。

  这时只苦了紫玲姊妹,一面跪地呼天,悲号求赦;一面恳三仙出洞救难。

  惊急忧惶中,偷眼看见阴魔司徒平神仪内莹,宝相外宣,二目垂帘,呼吸无
闻,不但空中星辉不减,脸上神光也自焕发。宝相夫人也是贴坐在阴魔司徒平怀
内,耸送更剧。

  这淫狐见阴魔司徒平未能收敛心神,随天魔同荡,虽然心怨可惜,还道‘移
花接木'魔功下阴魔司徒平定必顶苞应劫,不奸个尽兴也是白白浪费。更施’天
魔吸髓'大法,意图抽乾阴魔司徒平元精。可是阴魔司徒平的无相修为,境由心
生,幻随心灭,玄功运起,便一切付之无闻无见无觉。

  那天魔是我;我亦是魔,我魔一体,自然便无所守攻,先还知道有己,後来
魔己俱无,同进共生。不知不觉中,渐渐神与天会,神光湛发,道与魔,本就一
体,有所异,才有盛衰,迭为循环。借了天魔威力,狐假虎威,入侵淫狐欲识,
无可遮挡。虽然没毁她的元体,但辛苦修成的金丹,却因意识已给天魔迷乱,丹
气丝丝失陷入阴魔司徒平的本来元体内。阴魔司徒平挟天魔之盛,凌驾淫狐修为,
元神光辉益发朗照,神仪内莹,宝相外宣,二目垂帘,呼吸无闻,不但空中星辉
不减,脸上神光也自焕发。

  猛听四外怪声大作,适才所见怪声幻象,忽然同时发动,六贼之魔同时来犯,
其势如水银落地,无所不入,何况更有内奸揖盗。淫狐元体虽是藏身紫阙下,也
莫能匿避。并且修成元婴的阳气也是从阴魔而来,早已是法体的成份。阴魔司徒
平和光同尘,顺玄精送与九天都篆阴魔大法,堪称千载一时的机会,降伏了此千
年道行的女奴。魔心入识,随缘正名。

  亢龙有悔,应化怀柔,正赶上三仙奉敕闭洞修炼仙法,功行圆满出来。玄真
子与苦行头陀施用先天太乙妙术驱逐天魔。乾坤正气妙一真人用长眉真人天篆玉
笈中附赐的一口降魔仙剑,借本身纯阳真气,化成一道千百丈长的金光,由西南
角上玉笏峰前,直达阴魔司徒平夫妻三人坐处,宛如长虹贯天,平空搭起一座金
挢。这时海上刚刚日出,满天尽是霞绮,被这金光一照,奇丽无与伦比。金光将
浓密紫气中阴魔司徒平等卷起,往回收转,接引入洞。

  就在这时,东北遥空星群如雨,火烟乱爆,夹着一片风雷之声,疾飞而来。

  烟光中,翼道人耿鲲展开双翼,疾如电掣般直往金光中三人扑去。忽然天魔
的一派幻声幻象一齐收歇。从下面三人坐处,飞起一个慈眉善目的清瘦霍昙,一
个仙风道骨的星冠白衣羽士,双双将手往空中一指,也未见发出什麽剑光法气,
那翼道人耿鲲兀自在空中上下翻飞,两翼间的火星像暴雨一般纷纷四散坠落,中
了无影剑,洒了一天的火花。长啸一声,仍往东北方破空飞去。

  阴魔司徒平怀中的淫狐已长成为一个妙龄道姑,依在怀中,恋眷不舍。那种
只道必失还复兼得的心情,无法形容。穴中的肉棍,比先前更热更劲。天魔迷乱
下的亢奋高潮,生平仅有,尚涟漪恸荡在神经深处。若非女儿捧来那妙一夫人日
前遗留的一身道衣,提醒她紫气将散,真欲就此永恒。

  妙一真人便取一封仙札,交与宝相夫人,说道:“灵峤宫密令,吩咐持此札
去往峨眉前山解脱庵旧址的旁边,那里有个洞穴,直通金顶,可在里面照札中仙
示修炼,直到三次华山斗剑,方许出面。你母女多年未见,方得重逢,又要久违,
可同回到紫玲谷聚上三二日,再照仙札修为便了。”

  紫玲谷中,淫狐面对不倒神,相见恨晚,又要生离,哀怨断肠之情,泛滥盈
腔,当然分秒必争。也不回避二女,即脱个清光,把阴魔司徒平拥抱得紧紧的,
若怕是幻影,随风而逝。湿润的樱唇,沾入阴魔司徒平唇内,输吐出如麝如兰的
阵阵幽香。阴魔司徒平口腔清爽,同时钻入了一条柔嫩滑溜,长而幼的狐舌在他
口中搅动,卷缠阴魔司徒平舌尖,输送真元直透下丹田,催促阳亢。同时纤纤巧
手亦以姆指轻盈的抚弄阴魔司徒平球,四指搔窦阴囊,以真气引动阴魔司徒平元
阳。茎当然立即脱颖而出,狰狞冲涨,昂首摆幌,择阴以噬。

  寒萼在抗天魔时,其穴已被磨擦得骚痒难当,煎熬的淫水涨塞玉壁,潮涸成
桨,新的淫水又汩汩直流,又湿又热,彷佛有万千只虫儿在爬,噬刮着每一个神
经细胞。眼看乃母虎狼浪相,要先拨头筹,难忍下忙扒光了阴魔司徒平衣履,一
个丰满火热的胴体从旁挨来,拥挤入怀,大有母女争夕之概。

  毕竟姜是老的辣,淫狐已宝在手,仰身即套了下去。不过争夺匆忙,套得急
了,对此稀世热,更菱角峥嵘,任她如何能征惯战,也擦撞到震撼魂飞,逼出尖
锐哇号,回响荡漾谷中。骄躯颤抖,雪白双峰晃动,两颗鲜红乳头在一片雪白乳
影上划出不规则的线纹,鲜艳脱目。淫液四溅径丈。

  阴魔司徒平得陇望蜀,当然不作持久战。双手按定淫狐粉臀,热涨逼淫狐穴
壁,加重压力,挥直插,左右穿花,上挑淫狐阴核藏壁的敏感点,下刷会阴内壁,
插必到底。淫狐被奸得酸麻刺激齐集并存,更粉臀被匝,动弹不得,只能抓紧挤
俯身前的寒萼,纤腰狂扭,随着热所插,身子左摇右摆,下弯上挺。阴魔司徒平
更鼓动阳气,强深闯,热热的熨炙花芯,蒸得淫狐全身肌肤微微泛红出汗,蛇腰
向上急促直伸,狂嗥号叫。一头乌黑长发後扬散开,彷佛飞瀑流溅,在空中云霞
飘展如缎,光滑细致,乌黑油亮,倍衬娇躯亮白。项长的乳房抛掷回旋,艳红的
乳蒂在雪影红线中,添上冲天一箭。不消多久,即软如肉团,动呼无力。

  寒萼在阴魔司徒平身上澌磨,当然知机接力。虽然禀赋不凡,有青出於蓝之
势,肉软如绵,穴温馨弹啜,更经离合神光锻炼,穴翻腾成习,赋与阴魔司徒平
阵阵高潮。阴魔司徒平虽然志在紫玲,但也不忍劲下重棒,只是发动阳气,炙醺
得她如痴如醉。蒸腾的热气熨得她血行加速,心跳变快,身上千千万万个毛孔全
开,泄出微微的白雾,连手指末稍,发丝毛端都隐隐有真气透出,喘息嘘唏。

  阴魔司徒平待淫狐回气,在耳边轻诉,说寒萼在陷身离合神光时,已非原璧,
紫玲却高不可攀,语带丝丝遗憾。淫狐在奸後意识稀疏下,更思抓紧情郎心弦,
那里还存有女儿心愿。可怜紫玲因与亲娘聚少离多,别行在即,虽母淫妹浪,也
不舍就去。活色生香下,本就心旌浮动。更嗅着阴魔司徒平真气动荡时,散出的
淫靡的异香,烤得全身火灼酥麻,阴户中千万只蚂蚁在同时爬行噬咬,又骚又痒,
却又无法搔到痒处。只能紧挟双腿,像毛虫一样忍不住蠕动了起来,淫水越流越
多。鼻息加快,原本泛红的脸更加显的娇艳愈滴,正在强行调息苦忍。给其淫母
拥入怀内,不由得情绪开放,温情下竟贴身中上荡魄情引魔法。

  寒萼在淫母示意下,剥光乃姊。紫玲呼吸越来越急促,雪白柔嫩宛若凝脂的
香肩肌肤已泛出阵阵红光,酥胸尽露,双乳挺立,微为颤动,映的晶莹剔透的肌
肤,白透红,吹弹欲破,娇嫩的几乎是一碰就可碰出水来。乳头上的红晕更如玫
瑰花瓣的散开,呈现淡红色。

  阴魔司徒平迎着淡淡女儿体香,指尖挑逗她的两座山峰,捻住的乳尖,轻轻
前後捻动。紫玲在爱抚下更是觉得浑身热燥,体内欲火熊熊燃烧。双峰又挺又鼓,
好似充满了微虫,又涨又痒得非常难受,沉甸甸的,亟需挤捏,榨出内中微物。

  阴魔司徒平握住美乳,五指略一用力,手指陷了进去,轻轻旋动起来。这一
握,正是时候,刚好能稍解紫玲的玉乳鼓涨之苦。当下忍不住娇吟一声,螓首左
右摇摆,秀发飞散,脸上春情浓冽的化不开,一双星眸却羞得紧紧封闭未闭,显
出睫毛更弯长挑逗。烈火红唇鲜艳欲滴,樱唇吐气,性感的张露如环,吐出如麝
如兰的香气。乳蒂被轻扫,翻出电殛的激流,灌注穴,牵扯那穴壁翻腾,出曲线
玲珑的身体扭转不安,修长的玉腿略略分开,蠕蠕而动。隆起的阴阜衬着长卷的
墨林,如云似雾。玉门内不断唧涌热气,一条水线自两片鲜嫩的肉唇沿着白晰如
玉的大腿腿肉而流下,两片粉红淡褐的肉唇还不时地或缩或张,显出那个洞口,
一张一合。

  阴魔司徒平将阴茎一挺,藉着淫液的润滑,像晴空万里,四野无云的天际突
然一道紫电殛下,击入紫玲体内。刹那间,紫玲所有的力气於瞬间被抽乾,对雄
性躯体如飞蛾扑火,八爪鱼般紧紧地将阴魔司徒平卷捆在四肢,肉塞满了她的穴,
强猛的迫力将淫液化成泡沫,自那粉红透张的嫩壁细缝涌出。道非常紧凑,穴内
有着极强的吸力,那穴壁肉便向内吸合,紧紧地将肉含住。磨擦更是敏感,稍有
挪移,即娇升尖嗥,混身抖擞,四肢挛箍。竟是极不常见的锁阴境界。良久才阴
精淋下,穴心嫩肉发出阴凉之气,与龟头热气相抗抵销,轻轻磨动,痉挛紧缩,
那细嫩柔润的软壁,韧性与弹力俱佳,泌出的湿黏淫液沾满了身,散发出浓蜜香
氛。

  阴魔司徒平龟头在热烫紧密的小穴内轻旋厮磨,藉龟头肉棱轻刮阴道内壁,
弄得紫玲小穴肌肉紧缩,身上沁出的香汗点点如雨,混着中人欲醉、撩人心魂的
爱液微薰,在胯下蠕动迎合,发出如泣如诉的娇吟床声,哼哼唧唧地叫了起来。

  雪白耀眼的美艳胴体上抹了层层红霞,身子不由自主地颤动,圆翘的美臀的
高高挺起,屁股急速抖动,迎合热气如浪、抵住穴心嫩肉的龟头,只要一撞那嫩
肉,龟头热气与穴肉凉气抵触,丝丝清凉灌溉任脉,引出玄精送入紫玲体内,附
上九天都篆阴魔大法,收为女奴。虽然初经淫道,也不比其母妹逊色。

  母女三娇轮流更迭,三日内分秒不虚,给阴魔司徒平轰炸得六识俱眠,直至
灵峤宫仙札鸣示,才无奈离体。淫狐还狠狠的在阴魔司徒平茎根齿上一圈牙痕,
宣泄她的无奈,更在阴魔司徒平耳际哀啼,凄酸泣诉,悲声呓道:“灵峤宫只得
天心阳环功诀,只合阴体修练,才阴阳融会。阳体修习,同性相斥,玉茎功能为
环气所拒,修为越深,越是不举。赤仗真人只能”派牛奶〔於门外,沾污衣裙。

  靠那短粗烟杆淫辱侍女。要是小心肝你不常来滋润老娘,贱妾倒宁愿形神俱
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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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节圣宝风云

  阴魔司徒平在淫狐的移花接木魔功下,尽印凿了淫狐一生所见所闻。得知轩
辕陵圣帝寝中拱壁之内,藏有昊天宝鉴和九疑鼎两件宇宙间的至宝奇珍,内陵有
圣帝九道灵符封锁,本来无论仙凡,俱难劫取。可是於今已整整经过四千二百二
十一年,不久将失灵效。圣陵中这两件宝物,恰在此时出世。陵外有历代谒陵的
十六位前辈真仙灵符所加上的重重禁法封锁,但是只能拦阻那些初成气候的一干
邪魔外教入内。偏巧三百六十年中仅有的圣日在即,在这前後数十日内,凡修上
乘功果的道友,临期都有所修为,不能分身。

  知道此宝来历的人,也只芬陀、优昙、极乐、苦行头陀数人而已。昔年李静
虚曾与芬陀大师谈及此事,曾为芬陀大师弟子凌雪鸿,费了四十九日苦功,炼成
一道大衍神符。此事只对三仙中的玄真子谈起过,此外绝少人知。当日玄真子却
已泄与淫狐,转接传达许飞娘。

  阴魔送淫狐出谷後,遣使牝珠那第二元神回主司徒平的肉身,携二女同归峨
嵋。自己真身赶去凑凑热闹,看是否有危可机。

  挢山顶上,也是轩辕黄帝乘龙宾天处,一座圣陵矗立在斜阳丛树之间,四外
荒寒,野风萧萧,吹得四围草树寨饵乱响。大地上暗沉沉的,景物甚是阴森。正

  门入口数千年来从未开过,围堵了无数邪魔妖鬼,为陵外历代谒陵的十六位
前辈真仙灵符封阻,不得而入。但灵符本是五行法物,对阴魔则疏漏百出,并无
阻隔作用。甬道前半截禁制重重,坚如重钢,从来无人由此走进,却给阴魔的无
相无我,文风不动的潜入内寝。

  那座内寝广约八九亩,形式正方,迎面一座数丈长方的石案,案前地上,有
九座大鼎。两旁一面一个大油釜,釜中各有一朵万年灯。圣帝真灵,便停在案後
石榻悬棺之上,身材奇伟。灵前及左右有八个顶盔披甲、执戟佩弓的卫士端然正
立,服饰奇古,身材高大,分八方守卫。

  阴魔只道前古禁制,都是有相法物,於是直藏灵前长案。立时一阵香风过处,
隐隐听得四壁金铁交鸣之声,灵前执戟卫士跃跃欲动。原来前古法物,皆有真灵
坐镇,非是现今修士之墨守成规,知其焉而不知其所以焉,致所练的五行法物,
僵如机械。可惜真灵已近暮年,昏庸愚昧,在阴魔气化法身後,以为老眼昏花。
阴魔不奈等其自化,潜入灵符催动三昧真火化之,使其息劳。长案上置放轩辕圣
帝成道心得及其帝纪。纪卷所载,与西牛贺州的稗宝一般无误。

  宇宙自经大爆炸,重归混沌,神尊下降,旋涡回流,气之轻清,上浮者为天,
气之重浊,下凝者为地,二气交化为水,重塑日月五星。神尊散化,就是神州原
人,滋生至五帝纷争,思维催化成两个极端。水帝共工主张共有,却浮显人的劣
根性,食之众,殆忽义务,生产者寡,更滥竽充数,比炎黄二帝纵容私藏私有,
自力更生的富盛外表,不可同日而语。民心趋向所致,火帝祝融击败共工。共工
败死,其魔法深惑民心,但刁民却难存於黄帝之治,群涌上不周之山。不周山崩,
地壳爆裂,地心岩浆涌出成太平洋。地火流浆的幅射改变了畜牲的基因,育成了
西牛贺州神话中半人半兽的怪物,以蚩尤为首。

  蚩尤鉴共工之败,以铁幕封闭民众,创造有特色的社会,可不劳而多获胜於
苦劳;嚣叫同胞可以掠夺别人辛劳果实。定一尊管辖,不用民众思考资原调配,
趋向无脑的畜,只留存人性劣根,沉迷於争权夺利,若是自出娘胎,社会就欠了
他无限福利,致一穷二白,四出抢掠。

  地心洪浆涨开後,大地圆周比未爆前扩大了一倍又半,向心力弱了,大气层
稀散。微管作用因气压弱了而只能达水压三十四尺。支撑不起那原人的巨伟身体,
繁殖力未能适应,长期无有生育。有幸存的流落西牛贺州,是为传说中的巨人族。

  於天地大变中,工具残破凋零,原人光有智慧,因体能受大气层的变动影响,
软弱无力,只能空想。兽人智少有力,蚩尤族的半人半兽畜类作反。黄帝兵源无
力,巧得血神经心法,御女六百成道,以元神代入应龙,取六百徒女真魂灵魄,
曰魃,驱虎豹熊罴作战。兽人终是抗不过真兽,蚩尤败亡。

  人兽终是难以沟通,功成也守土无人,黄帝照着原人的形像、按着样式改变
基因,造成复制人、亚当,再造男造女。看着一切所造的都甚好,这是击杀蚩尤
的第六日。到第七日,黄帝回归昆仑,复制人就着神的赐福,给这第七日定为圣
日。

  这些亚当无能,也没有人耕地。应龙於是从当地尘土里的兽人血肉,加合上
人的基因,将生气吹在肉团鼻孔,做出‘那人'来。在东方的伊甸立了一个园子、
把’那人'安置在那里、使他修理看守,为复制人作奴役。园子当中又有生命树、
和分别善恶的树。

  因‘那人'独居不好,便抽走一个亚当的器官,做了古今第一个阉人,叫’
那女人',给他作配,对‘那人'说:“这是我骨中的骨、肉中的肉、可以称他
为女人、因为他是从男人身上取出来的。”

  田野中还有一条未被消灭兽人,人首蛇身的女娲,比一切的活物更狡猾。因
子民尽为兽吻而炼五色淫石,补情天,催生育。更引诱‘那女人'吃了园子当中
的禁果,也给’那人'吃了,知道了善恶之分,却不知自己的根源,要成立外佣
协会,占有比复制人更霸道的法律保障,还打着弱势社群的口号,要求得比复制
人更多,应龙便把他门赶了出去。

  渐渐原人族适应了气压,在世上多起来,身体也矮小了。後来因避暴秦,族
徙神州南部,以尾脚趾裂甲为记认。当年因是男多女小,地位低贫的後裔,从复
制人中的美貌女子随意挑选、娶来为妻,生育了神州的大多数黄土人。这些神州
黄土人,经复制人的夹杂,智力叁差不均衡,也不知何为生命何为。愚者智弱如
羊,有着羊群心态,美化之曰:万众一心,成为伪君子温床。是故神州特多伪君
子。

  ‘那人'与’那女人'被逐出伊甸园後,为被女娲所收用,取其精液,妊育
半兽半人一族,有神十人,名曰女娲之肠,化为神,处栗广之野;横道而处。成
西牛贺州的白肤一族,纵欲,尚私隐。虽得人样基因,却是兽人一族的兽性居主,
多千年後,还是以刀叉进食。那些兽人在地上的罪恶很大、终日所思想的尽都是
残恶,应龙後悔造人在地上、心中忧伤。

  其後女娲力不暇供,乃积芦灰以止淫水,其色黑,?瑟d 中,挥鞭挞土,举
之为人。长出黑肤一族,具人形,无人智,只有原始功能,致沦落蛮荒。有与复
制人一族通沟,後裔飘流神州东南众小岛群。亦有与兽人通沟,後裔驻地天竺。

  黄帝道成,叁透天机,默察消长,知必要与兽人致命歼杀,才能把劫运推迟,
直待血神经真主出世,於乘龙宾天前,授大禹三宝以维护神州,把地块迁移,分
出大西洋、印度洋,只转动地壳轴线,无岩浆涌出,故无影响於人种,而海岸线
仍旧完整。大地因转轴而重心偏移,依地轴重心的半径距离而平衡的水平线也迁
调,半球见浮,半球受沉。沉者山涌,浮者陆沉。是淮南子所书的天倾西北,日
月星辰移焉;地不满东南,水淹尘埃焉。

  以大地直径一亿三千万尺,每见星晨移五份一度,地轴偏离处的水平线下降
二万尺,洪水因水平线浮沉而涌流,兽人文明尽灭。独黄土地层处浮沉两极之中
间,为水平线不变处,华夏不受灭族灾害,大水只是途经神洲大地九年,神州裔
人伤亡不多,至劫数将临,还是占大地人数之四成多。

  复制人中贵族挪亚,得应龙传示,凿舟自保,流落天方一地,以人类始祖自
命。与兽人一族杂交,显化出天方一族,奉纯复制人为正朔。其称先知的後人因
贪恋未婚生子的淫妇,被驱逐至兽人与黑肤一族的交杂之区,更为文饰淫乱,把
孽种奉为神的独生子。因此藐犯了当地神而被驱逐,逃窜入西牛贺州。

  练淫石的女娲一族复制稗宝为坷烂经,一手持经,一手持刀,对不受邪经恶
法束缚者,屠杀无数,更强女姓纱巾遮面。复制人孽种终被兽人一族钉杀十字架
上。追随者流浪西牛贺州,为无国无籍的流浪人,以卖淫为生计,沦为杂种队伍,
尚死划传统,以晶球标榜着能知过去未来,自我陶醉。那未婚生子之母,自封圣
母,持族史为稗宝,创立邪恶敛财的十字教,企图凌驾宇内政权。

  纯种炎黄子孙,难抗大元会二千年的兑运,避入南岭及蜀山峨眉,传神之言
语,具十二声阶。以脚尾趾有崩甲为记,待血神经重现人间,净化寰宇。神洲大
地的神的子孙则被龙这高级坐骑的传人压制,恶奴欺主达二千年後,又到蚩尤子
孙,冒轩辕之名,行共工诈骗,匪骗盗劫,无所不为。

  轩辕圣帝能乘先启後,皆由血神经传来,惜未悉身经合一,不及全阅即已化
走。秘而不宣,只向广成子问其疑难。广成子之弟子记之,就是传世最古的‘素
女经'。

  阴魔再阅轩辕圣帝成道心得,才觉自己所得,实未窥其全豹,偏执先天,才
会与後天有相道法互斥不容。轩辕圣帝成道心得介乎脑波化的渗虏与血化之间,
与邓隐一样练化血肉为血影。不过是御女六百,炼化嬖女的血肉。不以皮为障而
剥之,更珍惜外囊,塑造惑人形像。形像所限,血影就难以穿身过体,篡改众生
思维,加上被炼化的女体修为有限,远距炼气化神的纳米至微境界,渗不入被虏
者的三尸元神,改不了高度进化的人类大脑,只能煽动脑袋功能低弱的畜牲走兽,
成就圣帝之名。就是太上老君所说:古之善为道者,非以明民,将以愚之。

  长案上放置一座古鼎,大小不过二三尺,通体金色,形制奇古,光彩灿然。

  满刻鼎腹俱是万类万物的形相,由天地山川、风云雷雨,至日月星辰、飞潜
动植及从未见过的怪物恶鬼,小而昆虫鳞介,无不毕具。最奇怪的是那鼎通体不
过数尺方圆,可是上面所有万物万类的形相,多至不可胜计,不特神采生动,意
态飞舞,那麽无量数的东西,不论大小,看上去都是空灵独立,各有方位,毫不
显出混杂拥塞之象。每次所见,俱各不同,常时变幻,现诸般形相,包罗万有,
无有穷尽。再看鼎盖上蟠伏着的那个怪物,生得牛首蛇身,象鼻狮尾,六足四翼,
前腿高昂,末後四腿逐渐低下,形相猛恶已极。鼎盖不大,那怪物却是神威凶猛,
势欲飞舞。

  鼎盖内附昊天古镜,其质非金非玉。背有蝌蚪文的古篆和云龙奇鸟之形,非
刻非绘,看似隆起,摸上去却又无痕。定睛注视所发青蒙蒙的微光,却是越看越
远。内中花雨缤纷,金霞片片,风云水火,一一在金霞中现形,随时转幻,变化
无穷。镜後鼎盖凹处见亮晶晶一团东西,随手挖出,是一粒鸡蛋形大小的圆珠,
并不十分透明。乍看只是带有青白微光,混混沌沌。顺立,则青白二光立时分开,
青光上升,白光下降。上段现出无数日月星辰、风云雷雨的天象,下截凝结山川
湖海、飞潜动植之形,与鼎腹所见大同小异,但这个里面的万类万物却似活的。
小小一丸东西,里面包藏无量事物。一个看出了神,更是身入个中,神游物内,
所见皆真。倒立,却又重归混沌。此乃即鼎、镜之先天元体,迎合阴魔之先天真
气,於是炼化之为三尸副神,可分可汇。

  那九疑鼎与昊天古镜的後天质体,携带不便,留下待有缘人自取。睹物思人,
阴魔颇想看看异宝的未来得主的姿色,堪否奸淫。因自己来早了,封陵灵符实未
失效。

  转身离开之际,微觉此四千多年来,与世隔绝的陵寝竟有凡女气息,几疑是
幻觉。先天真气细察来源,却是小如蚁洞,虽古圣陵墓也免不了。只是蚁洞焉能
藏纳凡女,颇为不解。

  沿着殿旁蚁道,液化法身往前流去,那甬道竟然甚长,全程不下二十来里,
尽头处乃是一座极为阴晦的石洞,陈设均无,只当中洞顶倒悬着一朵灯花,蚁洞
外更有一小才尺许的穴口,青荧荧的,照得洞中景色分外幽森,令人自生凄凉之
感。

  洞内一名美女,见阴魔从微细得只能过蚁的洞孔凝聚出来,慌得惊惶失措,
也因不自知身居何处,疑是洞主寻来,惶呼开恩,哀号痛哭,自吐身世的悲怆。

  原来就是卧云村的绛雪。

  两年前的当日,瑶仙、绛雪由萧玉所发现的密径逃出山去,雨还未住,除近
崖一带,到处山洪。此处乃山中最隐秘之地,偏居琵琶垄的东南方,相隔虽只数
里,面积不大,却是一个绝地,中有峻岭大壑阻断,不能飞渡。北行俱是危峰峭
壁所拦。四面八方险阻横生,一处也不能越过。登高四望,到处云雾低迷,飞瀑
满山,哪能辨出丝毫途径。欲由山洞秘径潜回村内,不料前夜走出不久,中间一
节山石忽然崩塌。总算寻到一处兔窟藏身,打了几只野兔,胡乱充饥。

  二女苦熬了多日十多天,久等萧玉不出。这日一早,绛雪见东北方虽有阔涧
危崖挡路,但临崖蔓甚多,两面相去不过两丈,崖边还有一株挺出的老松。於是
斩下三丈来长一根坚韧山,取一件衬衣包好一块石头,由瑶仙奋力抡圆甩将过去。
居然一下便挂住树娅,嵌夹甚紧。又把另一头紧缠涧侧树干上面。

  刚刚停当,忽然瞥见一只跛了一腿的肥鹿,由右侧崖旁往树林内跑去。二女
自从逃出,从未得过一次美好食物。平日又都喜吃鹿肉,如何能够放过。吃在口
里,却想起当地四外阻隔,猿猱难渡,鹿既跑来,想必附近还有出路,援飞渡终
是危险。於是顺鹿来路涧势,曲折走出半里多,便发现那鹿果由对崖滚落。

  涧底本深,独鹿坠之处地势突起甚高,相隔对崖口仅只两丈高下,往这一面
来,更是由低而高的斜坡,不过四五尺。以前因为山中曲折,危石突出,将眼遮
住,而这一带相隔对崖更远,以为涧底都深,遥望即止。

  其实那鹿也是被人追落,二女如不发现伤鹿,就此援过涧,上到崖顶,凭高
下望,便可发现妖徒在彼为恶,必不敢下,免却许多苦难。命运弄人,就在刹那
间的选择,谁能遥望飘渺隐昧的前途?安知援过涧不是更万劫不复?信皇天鉴怜,
遣鹿送粮领路,领路的是走肉行尸,为噩运所迫,受伪君子利用,必是黑路一条。

  二女见步行步,自然循崖脚一找,果然走不上二十步,便发现一个崖夹缝,
宽约三尺,行约半里,忽然穿通,当前现出平野。再听呼啸之声,见一只黑熊前
爪捧着一只死鹿,人立而行。二女都是年幼喜事,自恃本领,妄想打死黑熊,将
鹿劫下,便一同冒失追进林去,也没听出啸声有异之处。世道逼人往往非生即死,
无可奈何。二女以逃亡之身,还衍生贪念,追惹黑熊,真可谓祸福无凭,唯人自
招。

  野地不大,那熊已亡命一般跑进对面树林去。二女刚闯进林内,便听一声极
熟的惨叫。林内一片空地早有三个装束奇特的道童,望见二女,同时嘻笑,面容
狞厉,越显凶丑。那黑熊回望二女,忽然一声惊叫,便已晕死过去。三道童内中
一个发话道:“难得荒山之中,竟有这样美女送上门来受用。你我各人分享如何?”

  另一个道:“师父知道,如何得了?还是捉回献上的好。”

  二女见妖徒相貌诡异,出言不检,料非良地,乘着三人无备之际,手扬处,
毒弩连珠射出。眼看那箭快要射中,忽然平空撞落地上。知是妖邪,纵起便逃。

  刚一回身,猛见来路上那片高崖迎面飞来,似要压到顶上;再往侧看,左有
烈火,右有洪波,无法遁走;刀弩忽然脱手向对面飞去。妖童伸手接住,笑道:
“美人,再不乖乖过来,我们自己下手,扫了兴趣,就要吃苦了。”

  话刚说完,猛听空中有人暴喝道:“该死的业障!竟敢犯我家规,背师行事
麽?”

  三妖童立即面如土色,跪伏在地。一阵阴风拂体,一个寒噤打过,二女便觉
凌空悬起。顷刻落地,已经换了一个境界,存身所在是一个亩许方圆的石洞,就
在当中一个石座侧立定,座上坐着一个瘦长青脸、突眼鹰鼻的道人。座旁有两个
短石幢,上首两枝粗如人臂的大蜡烛,光焰强烈,照得合洞通明。左右侍立着三
个妖徒,年纪虽有长幼,却是一律道童打扮,个个横眉竖目,满脸厉气,凶恶非
常。地面满铺锦茵,陈设也颇华丽。先见的三妖童已经伏跪地上。

  这妖道便是天门岭的天门神君林瑞,所居地名乌龙顶天门宫,离卧云村只有
二百馀里。生平为炼妖法伤生最多,也曾害过妇女,并不十分贪恋。加以妖妻於
数年前为峨眉弟子所诛,复仇心切,日夕祭炼妖法,本来无意及此。也是二女大
难临头,一见面硬被看中。

  那首先起意想要霸占二女的妖童名叫翟度,在妖徒中性最凶残,与旁立妖人
身侧的申武最得器重,上来便看出师父意有偏向,要问供分别首从,连忙申辩道
:“那鹿脊肉要生割吃才味鲜,擒鹿有师父传的法术,只要见到便能生擒回来。

  他预先将鹿打死,割鹿肉时,竟把头偏开不看,这样假仁假义,怎配做师父
的徒弟?这两美女忽然跑来。谈飞和屠三彪商量,要瞒了师父,寻一山洞藏起,
得空便往取乐。弟子还再三劝说。“

  其实是翟度刁猾凶顽,首先起意。谈飞素常畏师如虎,才是首先劝阻之人。

  妖道率申武赶到,翟度色迷心窍,正打主意,没再开口。谈、屠二妖童听他
倭罪於人,各自情急,刚喊得一声“冤枉呀!”即被刷刷刷十几蟒鞭打上,疼得
满地乱滚,气喘不出,心胆皆裂,哪里还能开口。挥鞭得是申武,平日与翟度同
恶相济,交情最深,骂道:“兽奴摇晃法牌,传警告急。师父还当你们遇什仇敌
失陷,连忙赶去。谁知竟敢背叛师尊,隐藏美人。师父到时,正听你两个在调戏
美女,招手唤她们过去。翟师兄面带愁容,坐在那里,不忍举发。师父和我俱曾
耳闻目睹,还敢说冤枉麽?”

  翟度这时一听,竟是黑熊闹鬼,暗中破坏,不禁痛恨。妖道虽然御下残酷,
因翟度是大徒弟,又性情相近,平日最为得用,本就有了两分宽容,又是生来本
就耳软信谗,再想起适才眼见之事,立为所愚。翟度虽未叛师,知情不举,打四
十蟒鞭。屠、谈二孽畜依法施刑之後,重披皮毛,再服三年苦役。屠、谈二妖徒
知道妖道凶残,如不服罪,即受炼魂之诛,永世不得超生,哪里还敢分辨,枉自
冤愤填膺,暗中切齿,心魂皆颤,只做声不得。

  翟度向妖道谢了师恩,纵上洞中央顶上悬下的两根带链铁环,双足套入环里,
头下脚上,凌空悬着。那两铁环也由大而小,紧束腿腕之内。申武暴喝一声,扬
起蟒鞭就打。这还是妖道处治门徒最轻微的刑法,旁观已是惊心。鞭系蟒尾制成,
甚是厉害,一打下去,立即紫肿拱起。

  继翟度之後,屠、谈二人宛如待死之畜,被打了百十下,死後还魂好几次。

  放下时,已是皮糟肉烂,周身紫肿,俯伏地下,不住惨哼。申武又用剑尖挑
起两符,张口喷出一股碧焰。符便化为两幢绿火,各将二人笼罩,随即立起。眼
看身上肌肉全数平复如初,和未受伤时一样,二人反倒牙齿作对儿厮颤。一会绿
火消去。便有无数火针飞起,朝二人身上撤下,钉满全身。二人面色惨变,先还
咬牙忍受。

  约有半盏茶时,火针飞回,随着针眼往外直流鲜血,晃眼成了一个血人,从
头到脚不见一丝白肉。二人终於忍受不住,往後便倒。另外还有两个矮妖童,早
取来一狼一豹两张兽皮,张开等候,未容倒地便纵身迎上,由後朝前一包。跟着
朝每人背上一脚踹去,趴跌在地。申武持幡一阵乱划,兽皮逐渐合拢,将二人全
身包没,合成整个,化为一狼一豹,由二矮妖童抓住尾巴,倒拖出去。

  二女等二人化身为兽,忽悟所见黑熊实是人所变,心中方一急痛,却听妖道
开口便问愿入门下不愿。瑶仙见妖道师徒都是极恶穷凶一流,一双鬼眼不时斜望
自己,定有邪念,实实不愿学道。绛雪性较瑶仙还要刚烈,要求释放。妖道冷笑
道:“我天门教下收徒最是不易。这等旷世难逢的仙缘,怎倒说出不愿的话来?

  这里生人一到,永无离去之日。想死想走,却由不得你们。如换常人,一语
违犯,早已生被严刑,死受炼刑之苦了。念你们无知,姑从宽恕。我教下法令虽
极严厉,但我生平在旧规以外,从不强人所难。现有三条路走:一是拜在我门下,
照众人旧例,披毛戴角,身为兽奴,日受门人驱策,苦役三年,期满见无二心,
再行立功,杀一亲人,以信无他,方可复体还原,传我道法;第二是拜门之後,
即侍枕席,我便特降殊恩,免去三年兽役之苦;第三,两俱不愿,立即杀死,将
生魂收去,炼我仙法,永世沉沦,日受煎熬,其苦胜於百死。“

  绛雪想念中鬼乃无形之物,来去由心,有什苦难?误当妖道恫吓,惟恐吃妖
法迷住,受了污辱,妄想激怒妖道,任其杀死,拼着一命,落个清白。立即“贼
妖”、“狗盗”,破口大骂不止。乱跳乱骂,直斥妖道邪恶,日後必伏天诛,五
雷硕顶,句句都是犯忌的话。

  妖道人虽残酷,却有特性。说话也是出口便算,永无更改。因二女中瑶仙更
美,态度又较好些,决计拿绛雪作个榜样。瑶仙见绛雪只是随鞭乱晃,已没了气。
申武立把铁环放下,取出小幡一阵乱划。绛雪一声惨哼,悠悠醒转,周身痛楚麻
木,软瘫地上,转动不得。瑶仙悲愤填胸,骂了声“该万死的妖孽!”便被定住,
言动不得。妖道随对瑶仙狞笑道:“你当她求得一死便完了麽?似此可恶,日受
磨折毒打,便三五十年也难如愿呢。你且先看个榜样,看她能死不能?”

  手指绛雪,手中掐诀,念了几句邪咒,一口气吹去。绛雪本打得肉绽血流,
玉容已死,妖人行法回生之後,顿还原状。除上下衣服破碎,尽成片段外,依旧
雪肤花貌,掩映生辉,直似未受伤一样,痛也立止。只是怒视妖人,不能言动而
已,妖道随喝:“行刑!”

  可怜绛雪痛楚方息,又受二次。瑶仙明知妖人不打自己,单拿绛雪示威,是
对自己志在必得,无奈顺从。申武用小幡朝二女各指了指,二女便似有人捧持着,
向外洞分别走去。

  妖人苦炼阴魔秘芨,久已不与女交,这晚奸淫瑶仙,在运用本身元神,配合
坎离的要紧关头,忽然心神失驭,发现败症,如非多年苦功,临危警觉,几乎走
火入魔,估道是连日欲心所致。却不知瑶仙身怀奇毒。

  瑶仙父母皆有心头缺憾,一个为村主夫人之位所障,心灵空虚;一个觉到所
得只是肉体,欠缺灵魂,终日都是被看得不顺眼,百般针对,经极力迁就,更不
被放在眼内,心灵为之唏嘘锁闭。因此瑶仙自幼就爱心无着处,自绛雪来後,遂
成为心灵寄托。绛雪身为婢女,自惭形秽,经常远遁僻幽山岭,循欧阳霜故辙,
於火山口盈吸灰毒。瑶仙与绛雪出双入对,也经常游憩该处,积聚不菲,只是奇
毒在肝,不似欧阳霜的在肾,固淫火不旺。无道力冲之则不动,只如常人。为真
元所冲,则遇强越强,扰乱道气。

  妖道一有顾忌,不由淡了许多。加以元神受伤,必须多日调养。便把瑶仙交
由黑熊掌管。穴中并不污秽,只是阴森异常。洞顶倒悬一支火炬,光作碧色。石
钟乳又多,林立槎桠。加以阴风习习,冷气侵肌,乍看仿佛鬼物,甚是怖人。黑
熊探头看看无人,便急忙回身,人立而行,两爪轻抱瑶仙,用人言悲哭道:“姊
姊,你怎麽也会失陷妖窟?受刑了麽?”

  瑶仙早已料出熊是何人所变,一点未怕,闻言更知是真,不由心如刀割,忍
不住柔肠百折,把熊人抱紧,悲哭道:“玉弟,真是你麽,我害苦你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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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节沦入畜道

  当日萧玉吃欧阳霜回来而耽搁,因当她仙人,恐被识破,益发不敢妄动。好
容易盼到她走,连夜往密径去,移石入洞一看,只寻到瑶仙一封手书。再往前进,
洞已倒塌,急切间无法通过,先把洞口石头复原,藏在里面,一点一点向前开进。
洞中间崩坠不多,萧玉以决心毅力从事,两日一夜,竟被开通。因二女所居山洞
又极隐秘,当日又是雨後,均未出洞,所以不曾遇上。

  萧玉以为二女出走日久,必已去远,并未在附近寻找,更巧是二女苦寻月馀
才发现的逃鹿来路,萧玉偏误打误撞,容容易易寻到。沿涧过崖一转,不几步便
找到那崖夹缝,走了出来。连日连夜往前紧赶,却误走天门岭下,遇上申、翟二
妖徒由外回来,看出萧玉资质不恶,便一阵妖风将他摄回山去。

  萧玉受苦不过,只得应允,披上皮毛,化为一只黑熊。因行刺犯上,全由公
民抗命,复仇之念而来,未有对全村怨怼,不肯累及全村受祸,泄露真情。看到
妖人行法祭炼生魂,鬼哭时之奇惨至酷之状,才知生固受罪,被妖人将生魂收去
祭炼妖法,永远沉沦,不见天日,所受尤惨,只说生不如死,谁知死了罪更难受。
那些生魂厉魄,几乎全是他手下犯规叛教门徒。再如遇见强敌斗法时,驱遣出去
害人,要是连魂都被敌人消灭,对惨不欲生、做鬼也是痛苦之辈,倒是一了百了,
所以凶顽恶极,视死如归。萧玉为兽以後,元神又受禁制,知万难脱身,怎不心
寒胆裂,终日战战兢兢。

  在萧玉未来以前,还有一个化身野猪的,本是西崆峒妖人虎面伽蓝雷音心爱
的弟子沈腾。因乃师吃侠僧轶凡用佛家降魔利器三光杵伤中要害,而那三光杵厉
害非常,异派妖邪如被打中,须要入定三年,不起杂念,才得免死,否则七日以
後,佛火威力愈增,决抵不住,势必身化飞灰,连形体带元神一齐消灭。虎面伽
蓝雷音自知无此道力,乘着三五日内佛火还未将形神炼化以前,自行兵解,还可
转劫重生。见门下弟子沈腾入门日浅,便亲笔写下两封书信,一致南极岛散仙谢
无化,一致天门神君林瑞。命沈腾葬师以後,随自己心志前往投师。

  沈腾以南极冰山雪海,比北极陷空岛还要寒冷,而谢无化那洞穴,更居千丈
冰山之下,与世隔绝。要在雪山上跪求多日,始能开山,真不知要费却多少心力,
还不定他肯收与否。林瑞前受师父恩惠,书信特为关照,当可破例免兽奴三年,
便往天门岭赶去。

  谁知林瑞竟不丝毫徇情,仍须为兽三年,沈腾悔恨不及。因深悉妖人习性,
沈腾总算知机,以恨仇人切骨,为备他年报仇之计,才弃那长年隐匿的谢无化,
赶来败师,更把雷音致谢无化的信取出为证。妖人竟被哄信,特允了宽限一日,
还命众妖徒另眼相看,无过不许责辱,可是元神仍被当时禁住。沈腾自知难逃,
只得认命,除新炼成一口飞剑已告妖人,得了特许,仍可留存兽皮夹层外,馀者
因要赤身披皮兽化,恐被妖徒夺去,乘着夜里妖人师徒聚集行法之时,暗将师遗
宝物,一起埋藏在存身之兽穴内。众妖徒侮打沈腾,为妖人查知,必斥几句,所
以不敢再去无故欺压。所以沈腾比起常人已不啻天渊。萧玉一来,正好供妖徒侮
弄。

  妖徒为鹿肉更鲜美,用妖法定魂,不使鹿死而生割鹿肾,萧玉见不得那连休
克也不成的捱痛,好意将一只沿崖吃草的母鹿惊坠崖下,不想反把心上人引来,
同入火坑地狱。後听众妖徒商量,藏起二女,以供淫乐,越发惶急痛恨。因妖师
防兽奴遇见强敌,抵敌不住;或是有力所不及的新奇物事发现,难於道远驰回告
急,给了一面妖法祭炼过的灵应牌,藏在胸前惟一可以开合的兽皮夹层以内。萧
玉知众妖徒平日同恶相庇,蒙蔽师长,为缓二女一时之急,也就豁出受罪,乘三
妖徒目注前面,暗将妖牌取出,竟照十分危急的信号摇动。

  林瑞刚巧祭炼完毕,慌不迭率了申武一同赶来,还不敢遽然露面,先用太阴
潜形之法将身隐去,准备看准敌势强弱,再行现身。看到的竟是妖徒想背自己奸
藏少女,不由大怒,也没细加查考,便将在场男女诸人同摄回去。林瑞惟恐门徒
心生背叛,法规严苛,残酷寡恩,最恨人背他行事,奖励人告发同门罪状。无如
妖徒各有私弊,不到万分遮掩不住,谁也不敢举发。可是一被举发,也就极少生
理,到了那时,总是众口一词,给那受刑人罪上加罪。加上两个在旁行刑的爱徒
挑剔禁阻,不许诉苦,以免彼此攻讦,弄得不好,连自己也被牵连在内。平日只
管互相疑忌,人各一心,谁也不敢向妖道去进谗发难,惹出乱子大家遭殃。

  林瑞为此,常怪门徒结党蒙蔽,想不到来没多天的兽奴竟有这等胆子,遇事
立即举发,还自喜欢,回洞颇奖许了几句,特为免去五日劳役,赏以美食,令自
回穴歇息,哪识萧玉别有深心。此举更大犯众妖徒之忌,只当时没敢发作罢了。

  萧玉回穴以後,心如悬旌,待了好些时,忽见妖徒甘象将瑶仙好好送来,身
上衣服未破,知未受过刑辱,大出意外。

  那看守绛雪的正是沈腾。二女的事,萧玉前已对他略说大概,只未说出卧云
村坐落底细。那穴也在对面之兽穴,相隔不远。沈腾因敬绛雪聪明贞烈,不借犯
险救助,传绛雪熬刑之法。一面再三劝她姑且答应,免受炼魂之惨。定情後,便
把身藏法宝挑了一件好的给她,做见面礼。那宝原是虎面伽蓝雷音所炼镇山之宝
雷音椎,持宝之人如若功候精纯,能念动即发,一声迅雷,中者立毙。雷音最爱
此宝,特意与己同名。端的是异派中数得出的异宝,共有阴阳二枚,沈腾所赠乃
是阳椎。

  妖徒翟度痛定思痛,想起妖师恶毒,知妖师早晚收纳二女,料二女必认自己
是第一仇人,日後定向妖师告发,以妖师的耳软,枕头状一告必准,自己万无生
路,不由胆战心寒。又涎着二女美色,难得妖师受伤静养,正好乘隙下手,一则
免祸,二则如愿快活。看出妖师最爱瑶仙,那日连刑都未受,更上了床,如一并
劫走,毒恨更深,虽有投奔之处,也难免不被寻上门去。

  申武又有短处在他手内,不得不于以方便,翟度乘妖师入定时,偷偷赶往兽
穴假传师命,命萧玉将瑶仙领走,将沈腾禁闭在另一穴内,然後劝说绛雪。绛雪
人既聪明,又极机智,料定翟度乘隙来此,想将自己骗了同逃,遂他私欲。知妖
徒更比妖师淫恶,不从仍被他行强摄走,反倒无计可施。於是假意应允,等到逃
出山去,到了远处,乘其无备,一举手便将妖徒杀死。

  主意想定,为防妖徒心疑,始而假意不允,照瑶仙以前密谈乃母死前所传对
男子擒纵的手段,挨次施展。等妖徒受愚,陷入情网,由爱生畏,方始假装受了
至情感动,应允同逃。颇想连瑶仙夫妻一同救走,无奈妖徒却是不敢。绛雪拿二
女同归骗他,都是执意不允,知是力有不能。

  天刚过午,翟度神色慌张走来,立逼同逃。洞口两层门户,俱经妖人行法封
闭。看空空的,只零零落落放着一些石头,经翟度手持宝剑一阵比划,便冒起一
片烟雾绿火,现出无数奇形怪状的恶鬼往两旁退去,现出洞门。人出去後,经翟
度再次行法,阴风起处,烟光闪过,恶鬼又由现而隐,两层门户重又相继隐去,
复了原状,里外看去都是整块石壁。

  翟度原打算一出洞门,便把绛雪用妖法摄起,御风而行,直朝所投之处飞去。
绛雪见妖窟位居绝顶,山势奇险,这样摄带,同行的人只觉周身烟雾围拥,什麽
也看不见,惟恐到了地头,又添妖党,於是假说数千里长途,须时甚久,那样摄
走也太寂寞,身是凡人,难得飞行天空,正好借此机会,看看下界的景致,一饱
眼福。

  翟度为她柔情媚态所愚,全都答应,带绛雪往山下飞去甚是迅速,离地并不
甚高。也是绛雪性急,终非淫贱一流,不过顺口听来的一点手段,仗着聪明心巧,
一时从权应急则可,不能久於行诈。翟度何等奸猾机警,为色所迷,只是一时。
绛雪吃妖徒扶持同飞,更是悲愤厌恶,诚中形外,本性自然流露。想起法宝用时
还有诀咒,强敌并肩同行,仍难施展,惶急之状现於词色。

  正急得要哭,猛瞥见遥天空际,一道长不可测的金光由远而近,横亘飞来,
隐闻霹雳之声,眨眼之间已经飞近。那是一个黑衣道姑无意中又在暗谷中发现一
株灵草,要连根移植回去。翟度却面色惨变,惊“咦”了一声,便往下面飞落。

  落地乃是一片森林繁茂的山野,慌不迭拉了绛雪往密林中钻去。待有片刻,
那破空之声忽又由近而远,更不再飞回来。

  不过翟度心头还是发跳,看敌人那等声势,分明是有数人物,便妖师林瑞遇
上也非其敌,何以会被自己潜形隐迹之法瞒过,放不下心去,打算出林往空中略
为探看风色再走。黑衣道姑嗣见妖徒出林升空了望,便先行移送灵草回山。

  绛雪忙将雷音椎取出,暗藏身後,手掐灵诀,如法施为。翟度回来时,悄悄
入林,正赶上绛雪行法完毕,那左手灵诀却一望而知是异派中发放宝物之用,宝
光仍是隐隐从指缝中透射出来。再见绛雪眉目间杀气隐隐,满脸俱是悲愤激烈之
容,当时又惊又怒,先用一树枝幻化假形,寒着一双鬼脸现身出去,本人却暗中
遁到绛雪身旁。

  绛雪哪知就里,心恨妖徒切骨,惟恐延误事机,一见仇人由林外飞回,便娇
叱一声,迫不及待,扬手就是一椎,打将出去。跟着便听身後一声怪笑,甚是耳
熟。原来妖徒翟度不知怎地又在身後出现,大喝道:“大胆贱婢,这等狠毒,带
你同行也是累赘。待我就在此地采取你的真阴,快活个够,然後将你杀死,以消
恶气。此是你自作自受,怨不得我。”

  说罢,口念邪咒,将手一指,自身衣服一齐自脱。然後又朝绛雪诵咒比划。

  绛雪受妖法禁制,行动不得。自知不能再免污辱,愤怒填膺,急怒攻心,口
里一甜,逆血上涌,就此晕死过去。翟度却忽听身後有一女子口音喝道:“大胆
妖孽,恶报业已临头,还敢妄为!”

  那黑衣道姑回林一看,妖徒已欲逞无礼,便现身制裁。翟度还妄想先下手为
强,猛将飞剑化成一道黄光,连同本门独传烈焰针一齐飞出。黑衣道姑只一扬手,
便飞出一片火云,将翟度所放飞剑、法宝全数裹住。轰的一声大震,火云消处,
纷纷化为无数红黄色的残烟,随风消散。翟度不由心胆皆颤,一纵妖风,就要遁
走。道姑手又一指,闪电也似飞来一道金光,将他全身围绕,往林外逼去。翟度
仍欲死中求活,暗用本门五遁法逃命,不知怎的,全失效用。吓得在金光圈里直
喊:“上仙饶命!”

  道姑也不答理。绛雪醒转,迷惘中似听耳旁有一生人呼唤,睁眼一看,妖人
不见,前面林隙中隐隐有金光闪动,身侧站定一个身着黑衣的道装女子。看出道
姑星眸炯炯,寒光射人,脸色秀朗,丰度夷冲,不似常人,空中金光必是仙法,
定是朝夕向往的天上神仙无疑。忽然福至心灵,忙即跪倒,拜谢救命之恩,哀声
哭诉。只求带回仙山,永为奴仆,随同学道,感恩不尽。道姑笑道:“论资质人
品,也配在我门下。只是性情偏激,专尚义气,不知轻重,是你短处。并且与我
无缘。不能因你与颠仙启衅,只能暂时收容,看你日後做化。”

  仙缘难得,绛雪怎敢违忤,只得强忍悲痛,含泪谢恩,行了拜师之礼。黑衣
道姑出林,随将手朝东西北三面指了几指後,解去翟度禁法,说道:“送你回转
妖窟,一任你那妖师发落便了。”

  言罢,便仍回原处,带了绛雪腾空而去。

  两年来,绛雪就窝在轩辕黄帝圣陵旁这小穴内,苦练师传的太阴玄经。进步
甚快,只惜肝胃为真气所冲,痛楚非常,阻碍进境不少,黑衣道姑也不知其故,
无法可施。

  阴魔听得哀诉,当然乘机搏懵,说是施展先天真气探索,实是挑情,而女性
肯放开肌肤给男士触碰时,本来就有挑情的需要。这与男性的需求有所分别,是
荷尔蒙的不同所致。男性荷尔蒙从睾丸产生,存处属体外,温度一般较低,并不
入血管;而女性荷尔蒙的产生在卵巢,存处在体内最高温的腹部,经常泄入血里,
发散到皮肤的微血管去,所以分泌旺盛的妇女都是皮肤腴白,是麻衣相法的:白
浅淫妒,带黄润为贵。要燃烧这些皮内微血管的荷尔蒙,就要有着虔诚的耐性,
也要有火焰的热情,才能挑起女性的焚身欲火,此是所谓前奏也。

  阴魔自堕欲海而来,的都是欲火焚心的淫妇,赤裸相见即玉手抓捋精囊,淫
水泛滥,及及,从未真的仔细欣赏女性的娇躯,正好拿绛雪一偿素愿。调情之道,
用力必需轻柔,不给神经末梢压力,才能免於扰攘神经中枢。但力度的控制却关
乎双方皮肤的粗幼。皮肤粗糙的手,知觉迟钝,有所感觉时,对方已受压太深,
微血管已经被榨涸了,无疏导可言。

  所以劳力工人那粗糙的手不受女性欢迎,观音兵的性奴多是小白面,只是那
些欲火被挑起而宣泄不来的淫妇,才勉强拿那些糙充数。若只轻柔,却只会令对
方神末梢颤栗,未必能燃烧荷尔蒙,这就是年青人的优势,有火一像的热能。

  气血聚入指尖时,微血管膨胀,有着血管波动的频率,这些频率就是所谓阴
力、内力,引动娇肤的血管共震,才是驱动血液运转微血管的能量。先天真气更
是渗透气血,深入窍穴作燎拨。

  擒贼先擒王,那是先从中枢下手,拨弄绛雪秀发,轻柔的搔刮发下皮肤。女
性思春的最明显举动,就是梳头。李莲英得西太后专宠,就是梳得太后非常舒服。
脑子受得烦恼多,就会光头,这是头与脑都是从同一条支血管供应,受脑袋的竭
力抽截营养,头皮是最遥远,及支血管细微,多是缺乏营养而落发。适当的力度
使气血回注头皮,可舒缓脑袋的压力,绛雪就有着奄奄欲睡,身体交回小脑处理,
知觉就更敏锐了。

  下一步就吻上绛雪朱唇,以海绵体的舌尖轻柔的舐,撩、拨、弄着绛雪舌底
的海绵体。那处是三条支血管入脑处的主要一条,更邻近小脑,先天真气使的海
绵体共震充血,入脑的血少了,绛雪就堕入眩晕的感觉,大脑的思索功能就泯弱,
剩下只有知感的反应。阴魔的指掌就柔抚轻摸尽遍绛雪玉背的每寸香肌,渗入先
天真气以燃化微血管内的荷尔蒙,绛雪的热血涌进乳球的海绵体,觉得双乳变得
灼热敏感起来,也充胀了许多,而血气波动中,有着滞胀的不安,而弯挺起胸膛
把乳球擦向阴魔身驱,似能透出火般地紧贴,使肌肤的贴切酿成揩擦,产生触电
般的感觉从双峰传入大脑,更增加血气冲击血管的震颤。

  热血若是滞留在上身的十二重楼,末烧到卵巢去,欲火就烧不起来。把乳球
的热血推回去也是堵塞了微血管内的运转,需要有适当的抚摸。若用力猛了,把
娇躯捏得筋肉牵扯,一般人认为是有反应,其实是刺激过度,微血管内的血液涌
得太急,令支血管疏导不来,才肌肉纠动,反而败事。那抖擞只应限於皮肤,用
阴力抖擞乳球内微血管的波动,才能把热血导入下半身的卵巢去。

  下肢渐渐热烘,是上半身热血充盈,过入下半身主血管去,绛雪已是腰肢颤
抖不安。阴魔顺势下滑,吻上绛雪的大阴唇,稍作勾挑滑舐吸吮,便觉到绛雪热
气升腾,淫水也丝丝渗漏,酥香贯鼻。挑情至此,一般淫妇都是内虫行蚁咬,有
着伤口结痂长肉的痕痒,那是壁的微血管滞碍,非有粗长的茎插擦不可,所以常
有需要数同插窿。如此淫求,多是无甚热躯欲火,只有剧烈的动作,难有欲仙欲
死的享受,而热烘烘的娇躯多是出於少艾,璧内的微血管无甚滞塞也。

  当阴魔聚先天真气於舌尖,再伸出舌头沿着口缝隙轻轻的上下舔擦,轻旋澌
磨,觉着绛雪腰身立刻微微地颤摆,香肌抖擞。再直伸入阴唇内,让舌头律动如
闪烁的火焰,澌磨阴核上下游移,阴蒂受热能炙动,胀溢外皮,有如珠大。再以
唇啜之,贯真气入绛雪阴蒂,催动热血循环,却竟然推挤缓慢,以先天真气探勘
前去,是气血鼓荡起肝脏沉积,塞入管道,受血液推压而结聚,渐趋闭塞。先天
真气无我无相,和而不群,透入沉积使之化散,也真给绛雪舒缓不少痛楚。

  绛雪得血气畅通,心跳显得急促,脸红如火,体内不断地增温,越烧越旺,
火热的滚烫,透出了情欲遍走全身後娇艳的酡红,蒸腾出汗光缭绕,丝丝浓洌幽
香。一股热潮在窜动,下身变得又燥热又潮湿,已被灼的发烫,水滑漉漉的红肉
掩在浓密阴毛丛中咻咻的吐着热气,屁股不断痉挛着,当然把这些轻薄浪行奉若
神明。欲火升腾之馀,一弯粉腿把阴魔的头颅重重圈压,欲更深而入之,恨不得
融会为一体,永保道炙热。阴魔舌头深入再深入的搅动壁膣肉,把绛雪欲火传入
卵巢,烧出丰盈的荷尔蒙分泌,卷扫绛雪体内血脉,带出了肝脏沉积。泛盈的骚
水赫然就蕴含火山灰毒,比欧阳霜更是浓郁得多。

  欧阳霜有萧逸可迷惑,心存希望;而绛雪则是服侍女少主,缺乏对像。虽然
与萧元一家接近,那萧清却看她不起,所以绛雪只能终日留连火山灰盘地的竹林,
积聚的毒素比欧阳霜更厚,却与欧阳霜所积就阴阳二气之别,若分若调,性具阴
阳,有同曲异工之效。是因有体质思维信念之别,有所过滤,故其积在肝,一旦
为後天真气催动,而肝火过旺,自伤脏腑。

  先天真气疏导肝毒後,阴魔再轻抚环颈的玉腿。腿部与部息息相关,每一个
颤栗都令绛雪热炙穴,散得浑身是火,整个娇躯都软麻无力。淫火聚泛成灾,但
对意志力坚毅的绛雪仍未夺其心智。阴魔舌尖引气,从阴蒂抵舐而上,缓缓的舐
抵粉颈,引导绛雪全身的血液都冲到脑际上去,耳朵像是烧红了的木炭。耳珠、
耳孔、耳後涡都是神经末梢丛聚区,也是血液入脑的支血管总干,所以采耳是往
往勾出阵阵冷震颤入脊髓体。绛雪耳根给阴魔唇啜舌挑,欲火爆入绛雪灵台,烧
得绛雪意识瘫痪,梦呓连连,痴迷陶醉得比催眠状态更彻底虚脱,引接入中枢的
重击,如在白纸上涂鸦,永不脱色。

  绛雪听得欧阳霜蕴毒在肾,经引导宣泄後,能化阻塞为动力,奸淫宣泄更使
功力增长颇快,真是急病乱投医,更要超越仇人,在此欲火焚魂之际,对胯下受,
更是求之不得。阴魔颇知灰毒的阴阳二气路子不同,如此发散的後果别有利弊,
不过淫至上,死活是人家的事了。借绛雪这修习太阴玄经的娇躯,正好体验轩辕
黄帝的御女心法。

  绛雪虽以淫火焚,也需按部就班,先在她那粉嫩柔滑的大腿两侧一阵抚摸,
引导玉腿血气流畅,汇集下丹田,由大腿血管分支处导入体内性器官,增耻阜的
敏感度。再以硕龟头击其户,揩磨其东西两旁之阴唇,软麻无力的绛雪只能癫似
的抖擞,挺迎,巨才徐徐合之入,进内半寸则徐出更入。如是食顷,舒导阴唇、
会阴之气机入壁,与茎相得,才徐徐内入。初经奸淫的绛雪还是觉到刺激猛烈,
全身一阵颤栗,浑身抽搐颤抖不已,蠕动中浑身毛细孔上如万花露珠绽放,得内
骚水泉涌舒缓,才微微地瘫下身子。

  阴滑,然後深之。阴魔巨抵住处女膜前,运动先天真气收龟头成幼竿,穿入
膜孔而过,才徐徐撑阔,免於强压撕裂之剧痛。先是茎施展纵耸的直插,却是乍
缓乍急,没有惯性的反应,使绛雪无从闪躲,插插都是高潮叠起,得绛雪户开翕,
只能随着巨的抽插而迎送,吐射出骚水流泉,波光中还混着一点点裂伤的血。

  九浅一深後继以九深一浅,九九轮回後是实作而不劳,压抵花心,绛雪那如
沐淫雨般水淋淋的胴体,可就忙急身摇,呼吸声更加急重,瑶鼻呼出若是的热气,
张口欲叫,却只能发出唔唔春声,是大息而咽唾者,肺气来至。阴魔俯吻其樱唇,
索啜香舌,於口取液,吻的她只能唔唔喘息着。气息绝而内气生,缘香舌而透,
经阴魔真气吸精引气,炼化肺脏。肺气尽,绛雪鸣而吮,心气化;先後抱而持,
脾气化;绛雪娇躯纠缠抽搐,双手双腿不由自主地紧紧搂挟着阴魔雄躯,穴就像
藏着一团热烫的火缠了又吸。

  阴门滑泽,肾气化来,壁绞出一阵阵的痉挛,若是融化在火烫中。从绛雪精
液流溢,阴魔采其溢精於下身的茎,随着腰部微不可见的扭动,缓慢而温柔地在
绛雪谷中轻柔滑动,聚丹成箭,由丹田升起而逐渐传全身,打通绛雪周身百穴。
当此勤殷咋人,骨气化来之际,绛雪溶化似地全身都快散了,也不堪刺激般的发
颤着,蠕动如蛇,摆动不已,若时不堪承受,莲足滑下,勾抓着阴魔小腿,擘而
外拒,已是足拘人,筋气化来。

  却又心思不舍,玉掌下伸,抚弄茎,得血气化来。更轻按在阴魔胸前,想要
推动却又无力,转为持弄阴魔乳蒂,是肉气化来;一片娇媚模样真令人心生怜惜。
那娇俏的脸庞上,也会现出极度欢愉的神情,泛出高潮後淫靡妖艳的桃红润泽,
欲仙欲死中不住映出动人心魄的光辉。

  精气还化尽,绛雪身轻,经一日夜淫,得毒灰的燃烧,全身血肉气化,由血
神经演化的太阴玄经竟全部练成,气血尽化黑烟,只是未能随心操纵,难於聚化,
更飘动艰辛,需坐关修炼。更是成得太急,去故未纳新,砒霜毒火从肝散出,肝
牵汗,经汗腺发散,滞於头面七孔,所以死亡者必是七孔流血。经阴魔真气维护,
绛雪保全得了七窍,却保不了脸庞。离却先天真气护持,一张娇俏颜面,逐渐被
烧成鬼怪似的黑黝,凹凸不平,说丑怪有多丑怪。不过绛雪忠义为心,修炼但求
急成,为主服仇,又那计较一张粉面,只惜愧对檀郎,难堪以色衰奉侍,无以为
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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