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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全本] 【仿为(fang)作品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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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第一风流才子(唐伯虎淫传)(全) 作者:仿为(fang)

          (四十三)八美入府,九美画出

  在扬州教坊司经过了不得己之一夜风流,邵道长说道这元阴八卦阵八美图实
在太过厉害,于是让让伯虎将这八幅图收好置入一封套内,然后画了张符纸贴于
封口,请伯虎将这八美图送至宁王府后,再将画取出以破西蕃僧之集皇气法事。

  于是唐寅便又走了一趟宁王府,拜见了宁王并将那八美图呈上,宁王在大厅
上展开看了其中一幅,立刻为之神魂颠倒,直称「好、好、好」,吩咐账房给予
重赏三千金。接着他一张一张翻看,算了一下美人图,一、二、三、四、五、六、
七、八……从前面算到后面是八幅,从后面算到前面还是八幅,咦!不是说九美
图吗?怎的只绘了八美,急忙将账房叫了回来说,先给二千金,等唐寅画完九美
图送来时再补千金。

  伯虎听了一肚子腹诽,少掉一张美人图扣个三百三十三两金就好了,怎的一
扣就是千金,好吧,大不了回去再画一幅!

  将那八美图送到宁王辰濠那个老贼处之后,回到教坊司要接传红姑娘回南京,
准备办理婚事来个八美团圆。

  去接传红时,袖红姑娘笑着从怀中取出三只红色封套交给伯虎,一封是传红
的卖身契一纸,另一封是出娼籍的文,最后一只则是要准备丰富妆奁之银票,袖
红对伯虎郑重的说:「传红妹子就交给你了,可要好好待她,可别忘了要为咱们
李家传承香火的约定哟。」

  伯虎接下那封套时,诚恳说道:「君子一言、肆马难追,小弟一定信守约定。」

  临行时,邵真人将伯虎请至密室一谈,他一脸歉容道:「奇师弟,师兄先前
忘了和你说清楚,这元阴八卦阵的中间,还做有一个太极两仪阵心,用来推动这
阵式的运转,而这太极阴阳两仪,阴当然就是八位佳人元红的极阴之气,那阳嘛
……」

  「这阳是从何而来?」伯虎问道。

  「这阳就是师弟用虎豹霸王鞭挑破元红时,留下了那点残阳……啊!这元阴
八卦阵,这可是本门这一代诸多长老,穷一生之修练所误出的精心设计,再由小
道运筹维幄,回头想想,当真是精妙无比。可以说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邵
真人一谈起八卦设计,一不禁又自吹自擂,自我陶醉不已。

  「师兄早先不是说过小弟阳息丰富么?怎会只有点残阳?」

  「这也是计策奇妙之处,在妓家一个月的训练,阅女无数,让你的阳气颇有
消磨。更重要的是,在最后出师时那销魂八卦阵中,以本教八位高手,将你的阳
气几乎耗尽,仅留少许残存阳气,也正好用来做为破处时所需之处女风向鸡。回
头想想,小道运筹维幄,当真是精妙无比。可以说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又是继续自吹自擂,自我陶醉。

  伯虎可是一时气结,急得想出恭了,连声催道:「耗掉阳气日后倒可藉阴阳
交合化阴为阳练回,但我那点残阳究竟和那八卦阵图有何相关?」

  邵真人道:「你的残阳也被做进了阵法之中,与那八个元阴形成环环相扣,
互通声气。」

  见他还没说到重点,伯虎又急着问道:「那又会怎样?」

  邵真人道:「就因为你的残阳被做到阵法中,师弟的气机也受到牵引,只要
这八卦阵法不破,师弟就只会对那八个元阴的主人有所反应,看到其它的女子,
大都没有反应,若是寻常女子要倒贴,你那阳具不但会不举,甚至会倒阳甚至阳
具被八个元阴牵制而内缩。」

  伯虎一听到这个消息,直如五雷轰顶,目瞪口呆的不知如何应对,心里想着
:「这个八卦阵真是十分八卦、非常八卦、八卦到不得了、八卦到胡说八道,居
然如此的厉害,放在百里外的王府,居然还能遥控自己的气机!可叹我这虎豹霸
王鞭,是永远无法再度于风尘中逍遥,只能在自家儿打滚了。」

  「可恶,想那『江山多娇群芳谱』与『采花行秘录群芳谱』都才写到扬州花
柳,连那家新开的丽春院都还没来得及品鉴补遗,眼见就要断尾入宫珍藏,更不
用说只去欣赏风景尚未鞭打群花之秦淮风月还未写;远的北京八大胡同、山西大
同的窑子不用说,连最近的苏州娼馆都不能去了,这、这、这,这怎么对得起天
下那么多天下各地翘首企盼之莺莺燕燕啊?!」想着想着悲从中来,一会儿怒从
心中起,恶向胆边生,就要向那贼道讨回一个公道,怎知这贼道见那伯虎面相不
善,赶紧三十六计走为上策,溜得不见踪影。

  接连几日,这伯虎为了这件事,不时看着自己将要困守家园、有志难伸的巨
阳发楞,因而流下一滴英雄泪的长叹:「悲呼,胯下!」,此乃后话。

  回到了南京城,带着李传红与祝枝山相见,两人日前在秦淮河见过一面,伯
虎只说这李传红姑娘原是官宦裔,只因连遭颠沛,举目无亲,才辗转的沦入勾栏。
这位八美中年纪最小的还只有一十六岁,不但面貌如花似玉,并且满腹诗书,竟
是一位才女,虽则在勾栏院里存身,可是守身如玉,不苟言笑,过去一向想在风
尘中选出一位如意郎君,谋她的终身归宿。然而才高眼空,平日在她那里出入的
人,在她看来却一律都是俗物,简直没有一个能够托付终身,因此一直还是名花
无主。

  不想这番却与唐寅看上眼了,这自然也是前世里的缘份,两个人一见倾心,
各自相见恨晚,妓院里的事情,自然全凭金钱作主,俗语说的「鸨儿爱钞」,只
要金钱能够满足其欲望,事情就好办,于是伯虎筹了银子将她赎来,如此便是八
美团圆了。

  祝枝山到底办事老到,经验比伯虎要丰富得多,他见伯虎八位美人已完全有
了着落,只要一一举行婚礼,便可结束这件风流巨案。祝大爷知道唐寅家长辈皆
已故去,没有什么亲属,于是就着手写了好些信,打发唐庆赶回苏州,将周文宾、
文征明两位解元好友,以及祝家的夫人、眷属婢仆等,一齐邀上南京替婚礼热闹
热闹。

  而祝解元到各府去下聘时,所有亲家居然一致要求,要以唐伯虎的图为聘,
那陆、谢、马等府是书香门第就不必说了,那罗府是财主家,要这画儿做啥?原
来正因为罗府家有钱,早就打听好了,唐伯虎的名画,是千金不易,比那古董画
都要值钱,想想还是要画好了。

  结果在婚礼之前,伯虎便将那四不绘踩在脚底下,拚命的在做画。当然首先
要处理的,就是宁王要的那九美图,唐寅因为没有将九美图画全被宁王逼画逼得
紧,心里总觉不畅。然而先前送去王府的,都是根据真真实实的美人儿所绘,如
今要到那儿去找那美人儿?

  这一日见到老祝从苏州老家召来大大小小的一家子人,见到号称那「云里观
音」的祝夫人时,那花容月貌、国色天香,不愧是配得才子之佳人,只可惜祝老
爷这才子也太过丑了。见到如此美人,忽然灵机一动,画兴大发,心想:真是踏
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要是让祝夫人给我做画中人,岂不妙极!

  他喜孜孜地对祝枝山说明心意。老祝倒是干脆,只要价钱合适就行,问明了
宁王给的润笔费,一口价一百五十两让自己的夫人入画。

  然而与祝夫人当面谈起时,她则是羞得粉面通红,口里连连说:「这加何使
得!这如何使得!倘若传扬出去,会令我体面难存。」

  从前妇女连面孔也勿肯给人家看见,这云里观音自然也是这样。

  祝枝山看在钱的份上,也在一旁帮腔:「伯虎乃当代画绝,若能将娘子花容
流传后世,岂不是段千古佳话!」

  祝夫人本不答允,但经不住唐伯虎横打躬、竖作揖,祝老爷在一旁晓以大利,
缠得没法,只得说:「唐公子一定要画,那就画张背影图,使人家见了也认不出
来。」

  祝夫人的意思是:从古以来,画人哪有画背影的?这么一说,或许可以打消
伯虎之画兴,便不再硬缠了。怎知唐伯虎一听此言,连连拍手称妙道:「祝夫人
真是绝世聪明,我作画多年,倒从末想出过这等新意。」

  祝夫人因话已讲出,只得随着唐寅来到后花园的荷花池畔,一旁的祝解元当
然亦步亦趋,心想这小白脸实在太不保险了,深怕这风流唐伯虎趁着作画勾引他
那标致的老婆。祝夫人半倚羞假山石,把花撒入池中,逗引池鱼作嬉。这一次,
唐伯虎给那祝夫人画了一幅「美女嬉鱼图」。

  只见那画中的美女,肥瘦适中、长短合度;云鬓高耸,粉面低垂,真是画得
亭亭玉立、婀娜多姿,尤其是有一种少妇独特之韵味,活现纸上。画成以后,因
并未画出脸庞,令人生出诸多遐思,万般想象,竟然比另外八幅还要吸引人,日
后被人认为此图乃位居九美图之首。

  交待完第九幅美人图画中人物,倒也要提一下,这画为了和前面八幅规格一
致,于是就绘在那第九条施法白绢巾上。若是看倌还记得,这上面可是有刁书僮
唐庆和骚丫头莲芸初度时胡搞的杰作,有那前门、后庭齐开,童子鸡精元加处子
元红一团乱,红红黄黄的一片,先前伯虎也不知该如何下手,后来黄的部分画成
菊花,红的部分画成水中莲花;人儿则是不相干的云里观音,还真是杂牌一幅哩。
而最后这幅杂牌美人图,可生了许多风波,此乃后话。

  画定这第九幅美人图,便羞了唐庆送往宁王府,那奸王见着九美齐全,而且
这第九幅更引人入胜,心中大悦,立刻交待账房取两千金交待唐庆赠予伯虎。当
唐庆回到南京,伯虎收到这润笔费时可是乐开怀,多绘一幅图就多了一千金,好
赚耶!

  租定了房屋,布置了器具,先将九空、李传红两人,与枝山的夫人结拜为姐
妹收容,然后择定吉日,分发喜帖,着手办理完婚事宜。

  唐伯虎要结婚了的风声一传出去,一些远的、近的各处亲友一齐赶到,就是
那野心勃勃的宁王,也为了伯虎替他画了空前绝后之九美图,也不得不派员送上
贺礼。那个热闹劲儿,可是喧腾一时。

  唐伯虎此时等着做新郎,反而是啥事都没得做,有了祝、文、周几位解元知
交共同出力帮忙,足足忙了半个月才算将八头婚姻分那先后办理好。方始雇了船
只,载着八位美人回苏州,完成了八美团圆之心愿。

  这时候正是乐煞了唐解元,羡煞了世间人,韵事流传到连那位宁王辰濠也要
煞羡煞!正是:

  「韵事只应天上有,艳闻却疑人间无。」


          (四十四)论功行赏,故布迷阵

  待八美图送至宁王府,再追加一背面美人图之后,唐伯虎已完成那元阴八卦
计策,又完成了与三位解元在三个月内上那八位绝色美女之赌约,伯虎与八美在
南京完婚后,便将八位美人载回姑苏,就将那桃花坞那所府第,做为那藏娇金屋,
又因四娘子九空皈依佛教,欢喜清静,便在桃花园中造了一座桃花庵,做为诵经
拜佛之处,特别是九空娘子每次被激情抽插燕好之后。

  此时园中桃花正是开得烂漫如锦,满园子除却桃花庵的前后左右栽着些桑麻
以外,余则是桃花环绕,一望无际,人行其中,简直似置身桃花源里,芳草鲜美,
落英缤纷,真使人俗虑涤尽,心旷神怡。唐寅在这时候,撰成了一首长歌:

  「桃花坞里桃花庵,桃花庵里桃花仙;

  桃花仙人种桃树,又摘桃花换酒钱。

  酒醒只在花前坐,酒醉还来月下眠;

  半醒半醉日复日,花落花开年复年。

  但愿老死花酒间,不愿鞠躬车马前;

  车尘马足贵者趣,酒盏花枝贫者缘。

  若将富贵比贫者,一在平地一在天;

  别人笑我忒疯颠,我笑他人看不穿。

  不见五陵豪杰墓,无花无酒锄作田。」

  这首长歌便是「桃花庵歌」,唐寅持着杯,携着佳人,趁那桃花盛开时,便
去花间赏花饮酒,高吟这得意之作。

  这天正在桃花林中欢唱之时,突然来了位不速之各,竟是邵真人找上门了,
说要与伯虎与众娘子至书房密谈,进入书房后邵道长便取出一份圣上密旨宣读,
伯虎及众美又是跪倒尘埃,一阵万岁万岁一番。

  邵道长将那黄卷轴展开不徐不疾念道:「奉天承运,皇帝召曰,查豹房密探
陵林奇完成元阴八卦计策乙案,特重赏密封勋位从五品豹房带鞭飞骑尉副千户,
命妇陆氏昭人封五品宜人,命妇罗氏秀英封六品安人,命妇谢氏天香封六品安人,
马氏凤鸣封六品安人,蒋氏月琴封七品孺人,李氏传红封七品孺人,九空封七品
孺人,春桃封七品孺人。并予执行此案所耗银两及赠银,合计一万两,钦此。」

  众人谢恩起身,邵道长取了件包裹,里面装着就是那与品秩相关之霞帔等物
事,众伯虎的众位娘子见伯虎封了官,众妻妾皆成了官夫人,一时喜气洋洋,吱
吱咂咂、议论不休。

  伯虎倒没那么兴奋,知道这官儿是密封的,而且还是封给代号「凌林奇」的,
恐怕拿出去没啥用处,看到众位夫人这等爱好虚荣,也就随她们乐去了,倒是最
后这银两倒是实用。

  邵道长也带来一份豹房开销清单,伯虎展开一看:

  「支付豹房特务陵林奇元阴八卦计策开销:

  八美聘礼,合计白银七千一百两;陆府昭容,白银一千两;罗府秀英,白银
一千两;谢府天香,白银一千两;九空,白银一千两;马府凤鸣,白银一千两;
蒋家月琴,白银八百两;李氏传红,赎身价白银五百两,加妆奁代金三百两,合
计八百两;春桃,赎身价白银二百两,加妆奁代金三百两,合计五百两。

  元阴八卦计善后津贴支付二十年,每人每年白银三百两,本年八人,合计二
千四百两。

  计策完成奖励,特支陵林奇五百两。

  合计白银一万两。

  豹房总部总管陵林山

  注:自任务完成后一年之内,若有添增人口,则一人再加五十两。」

  「这是大通行的银票一万两,最后五百两奖励乃是师兄极力争取而来,就不
必谢我啦!」邵道人说着,便递出了银票。

  伯虎一看便要开始讨价还价,为何不是每位聘礼皆千两,似有职业岐视及门
户之见。

  邵道长轻描淡写道:「豹房有豹房的规距,官家的千金小姐,聘礼千金,平
民八百两,乐户、侍婢依赎身价,这可是不能动的,连皇上选女子进豹房也是这
个价。」

  「善后津贴,若算八位妻子加上我应是九人,怎的只算八人呢?」

  「这个善后费用当然只管计划的受害人,你可是受益人,凭什么可以拿钱?」

  「这添增人口是怎么回事,为何以一年内计?」

  「呵,呵,呵,这乃是小道设想周到,若是你在取元红时,恰巧来一个胎珠
暗结,那么当然需要善后啦。但若是超过一年以后才生下一男半女的,那可就是
你自家事啦。本来是怀胎十月应以十月为计,但是小道以师兄弟的情谊宽限你两
个月,师弟可要好好加把劲啦,哈哈哈。」

  伯虎一听,只是无言以对。众美则是个个面红耳赤,暗啐这个歪道不正经。

  邵道长又道:「师弟此次可是立了大功,那八美图送进奸王府后,随即破了
府中所聚皇气,之后师弟居然另发奇兵,多送了幅美人图进去,不知怎的竟然激
得那些番僧个个吐血,魂归西天,师弟果然是豹房新秀,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
后生可畏啊!」

  伯虎一听,心想什么后生可畏,不过就是瞎猫遇上死耗子,算那宁王命衰。

  接着邵道长语重心长道:「不过,也不知那宁王府是否还有高人,若是查出
这元阴八卦阵图之虚实,只怕会对师弟不利,因此师兄想要为你此处住所做些安
排,以保护你一家人不受宁王刺客暗算,以及喇嘛寻仇。再不吗也可防宵小。」

  伯虎一听,似乎邵道长历来这句最像人话,也就听得他的安排。

  桃花坞依山面水,陆路仅条可通,自苏州城一路行来,走了约十余里,但见
碧草如茵的山坡已在眼前,山阴之处有片茂密竹林,林前一湾溪水,溪上一条窄
窄的竹桥,景色秀丽至极,跨足过了小溪小桥后,前有三条小径,通往竹林深处,
过了竹林眼前桃花一片便是那桃花坞。

  依邵道长的意思,就要在这四周竹林依五行八卦设阵,设有多重迷阵,与世
隔绝,从无外人进入,若是外人想要入内,走来走去就会走到原路出去。

  伯虎不信竟有如此神奇之阵法,于是就任邵道长在竹林中布阵,经过半天工
夫,邵道长回来与伯虎说阵已布好,要伯虎前去试阵。伯虎便带了八位美人共同
出了桃花坞,去试那八卦阵。

  伯虎在前带路,顺着中间的小径蜿蜒而行,轻步缓行,直走了约一柱香时间,
却忽然又回到了竹桥之前,三条小径赫然在目,伯虎一惊,这阵法果然厉害。于
是心悦诚服的向邵道长讨教,要如何过阵。

  邵道长呵呵一笑,随即授予过阵口诀,伯虎等人依口诀而行,几个回转,果
然一会儿就过了竹林进入桃花坞。

  邵道人于是就好人做到底,说要将这布阵秘法授于伯虎,好让他可以自行安
排桃花坞外围之阵势,如此将可避免闲杂人等闯入。于是回到伯虎书房,伯虎要
那春桃备好文房四宝,邵道长便取出了一张八阵图纸,随口念出布阵口诀,伯虎
亦振笔疾书,一顿饭工夫就已龙飞凤舞的将布阵法则腾写完毕。此时已是夕阳西
斜,大娘子陆昭容要留客晚膳,邵道长说自己正在辟谷求道,不食烟火,于是飘
外而别,消失于夕阳余辉之中。

  这伯虎是一艺通而百艺通,经过数天心境平和、头脑清晰之探究,几经演练
之后,便将这阵法自行融会贯通,他发现这竹丛倒是布阵的好法子,于是就在桃
花坞外围、道路之间,依那地形布了大大小小的正反八卦阵式,道路的两旁也用
竹林隐掩。

  看倌这可要好奇了,做了这等多的阵法,难道这唐寅果真是怕那宁王派出刺
客?或是喇嘛转世来寻仇?非也非也,唐寅自认这元阴八卦计策十分隐密,应该
没么容易识破,若是真的被识破,罪魁祸首也是龙虎山一干做法的道士,与小生
何干?其实直到他与八美欢度一生、荣登极乐之时,也没见任何一个前来寻仇者。

  嘿嘿,要说伯虎这个布阵可是有深意的,若是说桃花坞那么大个地方,只有
唐寅夫妇几个,怎的照顾得来,自然是有家人仆婢帮忙。

  那唐寅原本就有那书僮唐庆,后来又外带个在南京悦来客栈,与他如胶似漆、
难分难舍的大脚婆娘莲芸,当伯虎完成八美团圆离开南京时,见那唐庆在这段时
间,腿跑得极勤,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于是就花了些银子将莲芸买下,待伯
虎自己完成了八个洞房花烛后,便将剩下的花烛赏给唐庆、莲芸这对宝去拜堂。

  有几位夫人也有陪嫁的侍婢,伯虎与八位夫人挥鞭走马之风流韵事,也不想
让这些下人看到,免得便宜他们看免费活春宫,因此伯虎便想到要用八卦阵法,
将这桃花坞的里里外外分隔开,好让在阵法外的仆婢无法看到阵法内的主人和夫
人们在干啥好事。

  一面布置着阵法,伯虎心中所想的是那次与九空在福地洞天外松林之野合,
以及与蒋月琴在她家瓜棚中的兴云布雨;若是能在桃花坞的桃花林的缤纷桃花间,
与我那面泛桃花娇娇滴滴的美人们,来个探桃花访花蜜,那可有多好,一面布置
着,突然觉得有什么跘脚。咦?是那一个那么大胆,在大爷裤档放了枝大竹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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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第一风流才子(唐伯虎淫传)(全) 作者:仿为(fang)

          (四十五)房事不顺,坦诚沟通

  就在伯虎于桃花坞,一面布置八卦阵法一面意淫之时,且在这里补述一番,
这些日子他是怎么过的。

  话说这唐伯虎,娶了八美回到姑苏城外那桃花坞,新婚燕尔,日日携着佳人,
趁那桃花盛开时,便去花间赏花饮酒,想必事事如其之意,风流快活得很了。若
是对寻常人而言,每夜有不同的女人可以缠绵抽插,自然可以说是风流快活,然
而对唐寅这具有改造神鞭,具有一夜七次郎实力之大淫客而言,可就有些闷了。
他可真想要来一个唐门大杂烩、八美一锅炒啊。

  看倌这会可要问了,不是八美都己名媒正娶了,难道还不是乖乖一字排开、
抛着媚眼、充满期待、张开娇嫩双腿,任着咱们寅郎胯下那条鞭儿随意挥舞,任
意左抽右打吗?嘿!这事情想起来就令人流口水,身为当事人的伯虎确实是很想
做;对于局外人而言,不用说众看倌想必很想看,就连在下也很想看哩!可惜偏
偏这中间却挡住了一个人,令那伯虎不能如意!

  喝!倒底是何方神圣,竟然跟我们才高八斗、容貌俊俏、身段潇洒、鞭儿神
奇的唐解元过不去?咱们去找他去理论理论……啥!您说挡着的竟然是唐门之中,
那艳丽之中带股英俊之气,举止端庄,满口道德文章,一心想要替伯虎「齐家」
的正室陆昭容陆大娘子……哦,嗯!清官难断家务事,这件事还是让伯虎自己去
处理好了……

  却说唐寅携八美刚回到桃花坞,立即在次日就被请出绣房去赏花,而昭容则
与众娘子召开唐门第一次「房事会议」,昭容坐于香帏,统领七位花星,左首坐
下三位,秀英、天香、九空。右首坐下三位,凤鸣、月琴、传红。春桃则坐于她
身后护法。

  昭容道:「列位妹妹,奴今僭居首位,你们顺序称呼,一二三四五六等挨序
而派,每人一婢,不可搀越,各执其事。凡官人在室,必欲齐立于前,笑谈毋拒。
每日中馈,派一人掌管,不用亲临。鬟婢任力,止可支管。再一位轮管客至中堂,
点茶不缺,照管童仆而行。再一位司记账目,日费供用。再一位管庄租账出入。
再一位司书往复信札请启。无事时,俱在此室,侍伺官人,若暗叨私狎以媚情鼓
惑官人者,摈出一月,脱下绮裳,同婢一般,服役月满复品。闲暇力,会纺绩则
纺绩,会刺绣则刺绣。若绘画亦可,而题外任情,至于音律蹴鞠,投壶、敲棋,
各有所长,不在前例。又不许谗言口舌,向官人前李是张非。大小之怒詈,一概
忍重,毋以小事不忍而酿大祸。务要同体一心,以守闺教。官人在室,取情欢笑
不论。如官人外出,则照前派而守,即此预定。」

  遂命秀英司书,天香裁笺,大书条例、粘之帏外。二人裁笺研墨,秀英搦笔
书之曰:

  「唐门家法天干地坤,日阳月阴。阳先四海,阴照九州岛。坤居女位,干位
男纲。女不肃,则生内乱;男不正,则侮外奢。夫为天维,妻系地轴,天高地卑,
地生万物,仰天滋露以化生,妻卑夫尊,女承夫庇以终身。在室妇女恐心不一,
致生紊乱,若殃于夫君,或怀妒悍,怨恨于良人。古云:『内贤外安,和粹生祥。
』共帏同侍执任,派列于左:计开首室者陆氏昭容,立主总目,肃清内政,统领
诸事。

  罗氏秀英,司书账目,支用出入庄租等事。

  谢氏天香,照管童仆炊茗、酒藏,敬客中庭,毋误。

  邵氏九空,照管童仆女婢。

  马氏凤鸣,帏中司书,内帛玉铢出入登记诸事。

  蒋氏月琴,主司中馈备筵肴品。

  李氏传红,侍帏,听主郎传用毋私。

  陆氏春桃,纺绩计黹,裁做绮裳,并司各房衣服,熨折照检。

  以上派定任事,如有私狎官人,妄叨幸宠者,摈出帏寞一月,剥下绮裳,入
同婢使,月满复室同事。诸姊各守此例毋违,特示。

  正德十三年暮春日书。」

  昭容阅罢,令春桃粘于绣室壁上。自此唐门家法,被昭容严肃,诸女毫不敢
犯,各各敬服。

  先前伯虎扮女装卖身陆府时,就发现那陆昭容庭训极严,容貌在八美中最为
雍容华贵,文才在八美中最为顶尖,体态又是最为匀称丰腴,出身也是最为出众,
颇有母仪四方味道,放出来就是正室夫人的架势。一入唐门就是闺令森严,从二
夫人到八夫人个个对她服气的很,成了统一战线,而伯虎这一边则变成了孤家寡
人一个,若是陆昭容下了个什么令,是一呼百应,连伯虎都不得不唯唯诺诺,点
头称是。

  而伯虎在新婚之初,与那昭容进了洞房之后,因是与伯虎做正常夫妻敦伦,
昭容再也没有那种在自家偷情之羞涩背德之感,干起事来是如鱼得水,十分欢畅。
此时伯虎与昭容在床上,已没有当初偷情时那种扭扭捏捏,想必可以好好和她沟
通一番在床第间之欲望,于是便向昭容大娘子暗暗透漏,想要一床九好、大被同
眠的意思。

  怎知道这昭容大娘子一口就回绝了,理由还不止一个,包括了什么有些姐妹
可能会害羞,致使雨露不能均沾;又是什么一床九好太过惊世骇俗,若是不慎传
出去会坏了名声;又提到自己若是和姐妹一块儿,有损正室大妇之威严;而最后
咬得最紧的理由,则是为了伯虎身子好,要照顾健康,免得日后会未老先衰。

  昭容大娘子这么说了:「古人有云:『二八佳人体如酥,腰间仗剑斩愚夫,
虽然不见人头落,暗里教君骨髓枯。』咱们这些深闺少女乍知男子之味,又两情
相得,行起房事来总是毫不避忌,总会尽着性子喜欢做事,相公看得我们姐妹这
样真心,个个如此娇媚,想必一发快活,惟恐奉承不周,便拚着命上来做。若是
咱们八个姐妹一同上来,寅郎届时把个身子不放在心上,一个不慎走了阳,马上
风,咱们姐妹就要成罪人了,因此万万不可。」

  说完之后,担心伯虎任性而为,居然为伯虎行房之事,在「唐门家法」上做
了附加规定,只能一天一房,八日后轮空休息一夜,然后再轮起。

  不过在轮到行房的第一天她又用大妇之特权,说因为自己身体娇弱不耐被插,
可以请春桃进房协助。原来这位娇娇滴滴大美人儿,身段似花一般娇弱,娇躯似
水一样轻柔,想要满足唐寅这索求无度、贪欢不休之风月楼主,那里能经受的住?
所以想到会支撑不住,又不忍拂了爱郎兴致,便想到要唤来那亲如姐妹的八娘子
春桃助战。

  其实不仅是她,好些别的姐妹,孤身一人来战伯虎时,倒时时抵挡不住,然
而看到情郎仍是兴致勃勃,不免还要挺身再战,简直算是舍命赔君子了。还不到
一个月,几位娘子便联名请愿,要昭容大娘子收回成命,不要一夜一房,看是几
位姐妹一姐,自行商量当夜是单打独斗还是群体应战,如此较有弹性。

  几位夫人提出这要求,其实各有心思,咱们可以来好好评论一番:

  先说那与陆昭容同样身子娇弱挡不太住,持此正当理由的有二娘子罗秀英、
六娘子蒋月琴。

  至于七娘子李传红及八娘子春桃则是少年心性,精神健旺,轮到自己时就拚
着命来干,竭力纵欲。常常被伯虎那鞭儿一夜整治下来,要第二天快要到正午才
肯起来,显然也是力有未逮。被几位姐姐看在眼里,纷纷认定她俩也挡伯虎不住。

  那三娘子谢天香,呵呵,她嫁入唐门就是别有心机,一心想要用自己的异品
「急雨扶桑」上那南京第一大美人陆昭容,方便的话还可以指染其它娇媚佳人之
名花。结果嫁进唐门后,倒被卡在与伯虎八夜一次之交欢,完全无法碰其她姐妹,
你道她闷是不闷,这当然要闹它一闹,才可趁机混水摸鱼啊!

  四娘子九空则是崇尚无欲,被安排与伯虎那一夜,因为自身异品名花之「空
谷回音」,可以将伯虎整夜留住,依照她被鞭儿抽插多久,就得念多久的经文忏
悔之例,搞一夜就得颂一日经,也是挺累的,若是和其她姐妹分成一组,或许可
以躲掉些劳役。

  五娘子马凤鸣又是别样心思,她可是天生媚体,交欢则是多多益善,八夜一
次还真少了点,若是与其她姐妹一组,若是她们不堪伯虎之鞭鞑,自己正可以挺
身而出,这正是人弃吾取、你丢我捡,何乐而不为?

  就在几位夫人各具心思,共同认为「苛政猛于伯虎」的情形下,众美于是召
开了唐门第二次之「房事会议」。娘儿间的事,这伯虎当然是一边儿凉快不得过
问!

  由于这女儿家的事有些难以启齿,于是天香便备了些美酒,众女在八仙桌旁
坐了,端正了杯盘,昭容举杯向众女道:「咱们姐妹能够共适良人,真是欢喜极
了,也为各位妹妹感到欢喜,好妹妹,大家饮了这一杯。」众女都喜孜孜的喝了。

  五娘子凤鸣首先就为几位不堪鞭达之姐妹说话,同时又强调,这天地交感才
能孕化生子,若是在房事上,只安排一女恐不能令那伯虎尽性,阳精如丢不出来,
恐会坏了传宗接代之大事,因此建议将八女分为三房,可以令寅郎尽兴丢精。但
稍后又提到,若是女子同房会彼此感应,月事会同来,为了不要冷落了寅郎,得
要好好安排。

  昭容听到这男女交欢之主题,有些难以启齿,于是举杯一饮然后停杯道:「
适才凤鸣妹子言之有理,夫妇交合,主在生子,其次在敦伦。果然咱们女子的身
子会彼此感应,相处日久,月事可能会同时来到,姐姐细想之下确是要考虑,不
知各位妹妹有何高见?」

  各女都红了脸,但知这是正事,大娘子昭容既已郑重其事的征询大家意见,
可不能嘻皮笑脸,众女你看我,我看你,也不知如何回答。

  昭容见大家不出声,于是自己说道:「妾身与春桃二人的月事平常约在每月
下弦之时。」

  昭容眼光扫到罗秀英,二娘子忙道:「小妹约在月望之时,过两天应会来潮。」

  三娘子谢天香有点畏缩道:「小妹是在下弦之时。」

  嘿嘿,这可有些撒谎,明明是近朔日之时,这才呼应她那阴体阳形,不过为
了和昭容分为一房,故意说早了几天。

  四娘子九空娇艳的脸上飞上一点红晕道:「妹子我可很是糟糕,从来没有一
次和上一次同时过。」

  说着有些懊恼。其实这倒与其平日茹素,血气不足有关。

  六娘子月琴、七娘子传红皆说在月望之时。

  独独五娘子凤鸣是在月初上弦之时。

  昭容微微点头,笑道:「这样的分配倒像是天生注定为了寅郎安排似的,都
没有冲突。」

  众女都为之莞尔,但都觉得心头甜蜜蜜的。

  谢天香因为别有用心,于是道:「姐姐说得是,小妹有个建议,既然姐姐认
为妹子们的月事来潮时间,好似天生注定为寅郎安排的,咱们就不要去扰乱了这
个安排,咱们八位姐妹不妨分成三房,姐姐、春桃妹与小妹一房,秀英姐和月琴、
传红两位妹子一房,九空妹子与凤鸣妹子一房,她们两合为一房后,以后的月事
会成为同时也说不定。」

  昭容觉得这样安排很好,众女都无异议。然而她怎知道,在正式会议之前,
除了谢天香已暗地里和秀英表姐,九空及凤鸣两位妹子谈过,早就想好这说辞了。

  在众人都同意如此安排之后,这一夜就是昭容、春桃、天香三位和伯虎同房,
在昭容看起来,平时已习惯与春桃同房,如今不就再加位姐妹,也没什么大不了
的,可是她却不知道在羔羊中却放进了只女色狼,谢天香此时可是因为狡计得逞,
芳心雀跃不已,春桃则有些担心加了位姐姐,分到情郎的时间会不会就此少了。


          (四十六)一龙三凤,双双对对

  昭容见众姐妹都很好说话,一家妻妾和乐状,身为正室大妇,心中很是开怀
高兴,于是再度举杯共祝,同时差人将伯虎叫了进来,就在这八仙桌上安排夜饭,
一面在席间将众位娘子的决定告知伯虎。

  伯虎听到以后不再是一夜一女,可以变些花样交欢取乐,倒也欣喜,连连向
昭容及各娘子敬酒。席间那谢天香也借着与昭容、春桃同科的名义,趁机向「班
长」昭容多劝了些酒,让昭容多喝几杯可是对天香而言可是有预谋的,「酒为色
之媒」这可是天香在当小姐时即深有体验。

  昭容在席间,趁醉一把抓住伯虎的鞭儿说道:「寅郎,今夜你该好好耕耘播
种,让我为你生个娃娃。」

  众美人见到平时端庄的大娘,此时如此大胆表现,都是一副想笑又不敢笑的
忍笑表情,一旁的伯虎则是有些窘迫,轻轻将昭容拉到怀里,柔声道:「娘子,
你醉了……」

  昭容在伯虎耳边腻声道:「我没醉,寅郎,我想……帮你生个儿子……」

  原来她念念不忘的还是要替唐门生个儿子,而一遂为唐寅「齐家」之愿望。

  天香一听昭容想要儿子,又为昭容斟满一杯,盛赞昭容有宜男之像,必然是
姐妹中第一个生儿子的,昭容一听这番恭维又是一饮而尽。一席下来灌得昭容双
眸滴水,双颊通红,自从听得说自己有宜男之象后,心中大喜,因此酒到杯空,
一辈子喝的酒也没今晚多。使得平日生活十分规律节制的昭容,到掌灯夜寝时,
早已是醉态可掬。

  在昭容心里,总认为夫妇燕好目就是为了受孕生娃娃,各种舒畅感只是附带,
提到交欢时,唯有连到受孕生子才会勇于启齿。这也要到后来,方才领悟到,交
欢燕好带来之快感,也是家庭和乐之根源所在。

  昭容在春桃及天香的扶持下进了闺房,一路上一直说着要娃娃,天香便趁机
满口哄她说会帮她,令那昭容十分的高兴,直夸她是好姐妹。伯虎也随着众美进
入闺房。

  昭容酒后全身娇柔无力,媚眼如丝,气喘吁吁,春桃帮着昭容解了身上衣衫,
也替她褪了内外衣衫,昭容如玉的皮肤透射出隐隐红光,娇躯玲珑有致,无一丝
瑕疵,真是美的令人不敢逼视,诸女都自叹弗如,天香羡慕的叹了一口气,由衷
的道:「姐姐,你真是太美了,咱们女子看了都会动心。」

  昭容听到天香之赞美,高兴的道:「真的吗?真谢谢你,你过来,睡在我身
边,待会儿和春桃妹妹一起共同让寅郎出精,我真的好想要一个娃娃……」

  天香听了心下窃喜,这下可以名正言顺的上那南京第一名花,于是迅速脱了
衣衫,看也不看伯虎一眼,抚着双胸,跨身上床睡在昭容内侧。

  昭容好奇的摸着天香那浑圆丰满又柔软的酥胸,讶然道:「我从来没有见过
这么大的乳房,妹妹,你才真美呢,摸起来真是舒服,寅郎,你也摸摸看。」

  伯虎走近床前,也在天香乳峰上摸了一把道,呵呵一笑道:「可惜大娘子统
领全家,至今才知道天香三娘子为全家奶子最大、最柔、最软者,若非如今做了
些妙安排,恐怕至老你都不知姐妹间有怎的好处哩!」

  昭容听了不禁白了伯虎一眼道:「就你没正经的。」

  天香此时可完全没将伯虎的话听进去,一心一意的留意着昭容的玉体,双手
如同玩那珍宝一般,慢慢的在昭容身上审视抚弄。她先是捏住了昭容挺拔丰满的
乳峰,两根手指轻轻拨动乳珠儿。

  「好美的一对奶,真让人爱不释手!」天香诚心赞美着。

  昭容此时只觉得醉晕晕的,呼吸深重,只感到乳房被揉得发酥,天香悄悄在
昭容耳边道:「姐姐,先不忙着要寅郎在你身上出精,先让妹子替你调和调一番。」

  说着她先从昭容耳垂舔起,一路从额头、眼眉、鼻尖、嘴角、樱唇、下颔,
这面容真个是芙蓉为面,娇嫩无比。再往下舔她的颈项、乳房、乳头、腋下、肚
脐、腹,这娇躯真是个软玉温香。然后再一路下去,直到她的耻丘、玉户,到了
这里,真是个如兰似麝。

  天香细看那玉户间的牡丹花穴,果然名器如花中之王,雪白的雪白,艳红的
艳红,上面配着如绿叶陪衬有趣之春草,滴滴露珠溢出,使花房散出股股幽香令
人陶醉。想自己做闺女时悦来是宾、阅女无数,也从未见到比这玉穴儿更雍荣华
贵的了,果然南京第一美人配得这花王名穴!

  天香见到昭容那牡丹名器,也不禁自叹弗如,忍不住便将樱唇贴上那花唇,
开始拿手的亲吻吮弄,此时昭容已是吟声大作,手足酸软,忽然天香咬住了昭容
玉户上的小花苞,舌尖一个旋转,昭容再也忍不住,阴精先小泄一番,两腿张得
开开的,身子抖个不停,压抑的嗯嗯淫哼,终于渐渐无声,最后还喘了一口气,
把头撇在一侧,便背着天香侧过了身子卷屈着,连眼睛也睁不开了。

  天香又开始从昭容侧背开始调弄,向下挪动身体芳舌自香肩起,顺着她侧背
往下舔,右手伸到前方在她可人乳房上一阵揉搓,再收回来以指尖顺着她体侧曲
线缓缓下滑,当舔到美人柳腰侧时,右手移到了她的小腹,在芳脐上轻轻一掏,
都能感到收缩之小腹,现出一种欢愉状。

  接下来是那丰臀,这真是极品,又大又白、又圆又翘,真想在上面咬上一口,
不、不、不怎可以去咬一口,是要极温柔、极享受的舔上一舔,亲近的嗅上一番
它所散发沁人脾肺之肉香。天香虽然尚未尽兴,却还极为欢畅。

  春桃先前见两位姐姐已是坦裎相见,于是便细心的替床边的伯虎宽衣,然后
三两下将自身的衣服也脱了个精光,跟着伯虎爬上床去。

  昭容为了表现那大度,免得天香感到受到自己与春桃原本为主仆自己人之排
挤,便要伯虎先去用鞭儿去宠幸天香,没想到天香一口回绝说,今日初次同房,
不敢抢先,给果两人让来让去,就便宜到一旁的八娘子春桃。

  春桃原本见到她两人都先脱光了,想必今夜恐怕免不了得要自摸排队,等着
大娘、三娘爽过后才轮得到自己,心里实在有些嘀咕,然而事已至此也就豁出去
了,准备要在一旁好好助兴服侍,看看两位姐姐会不会可以早点丢身,好让自己
早些尝那肉鞭美味。万万没想到两位姐姐如此大量,竟然推来推去,若是说那昭
容过去是自己亲如姐妹的主子那就不用说了,连天香三娘子都让着自己,真可是
喜出望外,心里对天香姐感谢得不得了,迫不急待的开始对伯虎动手动脚起来。

  此时伯虎已躺在昭容外侧,歪个头正在看天香玩弄着昭容玉体,同时伸手在
她秀发上轻触。于是春桃便用右手轻轻握住伯虎鞭儿,开始左右捋动缓缓套弄一
会儿,左手则伸到自己跨间,找到了花唇间的小玉芽儿,一边舔着伯虎的乳头。
一会儿之后便轻轻揉着伯虎肩颈部、顺着下来揉他的臀部股肌,嘴儿也跟着吮吻
伯虎身躯,最后嘴儿来到便来到伯虎胯下,微微探头,用舌头托在虎豹灵龟下方,
上唇压住灵龟半边。开始舔弄那虎豹灵龟及虎纹豹斑,最后一口将其含入吸吮。

  只一下子,含在口中的那条鞭儿就昂然勃起,雄伟得令春桃樱桃小嘴无法容
纳,于是又吐了出来,嫩舌则朝根部舔去。伯虎稍稍弯腰,双手一路爱恋抚摸这
美少女柔顺秀发、红霞微升秀脸儿,白嫩光滑颈项。他将春桃拉了起来,侧着身
两手捧住她那玲珑双乳,将口鼻埋进乳沟中,用一对奶子挤压自己脸颊。

  「香,真香……」叼住春桃一粒涨红乳珠儿,吸吮起来,边吸边抬眼看着春
桃,欣赏她那表情。这么一来令她呼吸打着颤,知道此时自己身子极端渴望男子
爱抚抽插,她的双腿扭得厉害,就连香臀都在发颤,小腹也是一下儿一下儿的用
力缩紧,她身上是又躁、又热、又酥、又麻、又痒五感俱全,简直令人狂乱。春
桃双手扶在伯虎头侧,檀口微张,眼神有点儿朦胧唤着:「相公……」

  此时伯虎便爬起身来,将春桃放倒与那昭容并头睡着,春桃则将张开双腿,
手握着鞭儿,慢慢导引往自己那桃花玉户,伯虎将虎豹灵龟在春桃那沾有露珠的
花唇上,左右辗了辗润湿,稍稍离开一些,拖出了两条晶莹剔透的丝线,果然这
妙穴中已是充满了淫津儿,遂将鞭儿一插而入。

  「啊……」从春桃口中泄出一声娇艳的呼声,听得身旁的两位姐姐浑身是又
躁又热,于是两个美艳绝伦的俏佳人抱在了一起,天香将全身慢慢的贴紧在昭容
身上,四乳相对,四肢也相迭,昭容身子轻抖,两人全身就如磨墨似的磨擦,都
觉得舒服透了。天香将秀口贴上昭容的樱口上,先是一阵轻吻,接着将舌尖伸入,
当两条粉嫩舌头相触时,便开始互相交缠,此进彼退,此退彼进,不停在两人檀
口中交换联谊。

  昭容天香两位美人都是丰胸耸乳,四球柔软的大奶子顶在一起,挺立的乳珠
儿完全陷入了软软白肉中,互相挤压的白嫩乳房,侧着看如同两只厚厚肉盘儿,
颇为养眼。

  「嗯嗯……」二女都是哼声连连,不时接住对方的嘴儿以交换津液。

  天香松开双手暂停娇躯磨弄,轻唤一声「昭容姐……」,左手便抓住昭容一
边嫩乳揉了起来,右手中指放进樱口舔湿,然后伸进对方胯下,找对了位置,腕
部一勾,整根手指就没入她胯间玉荷包开口儿。

  「啊……」昭容嘴儿大张,秀眼儿紧合,脚儿僵直,上身稍扬,双手扶住天
香肩儿,开始不断用自己耻丘向上蹭。天香觉出一只湿乎乎、毛茸茸东西在蹭自
己手掌,她当然更加努力,左臂紧搂昭容细腰,右手使上了两根青葱玉指,用尽
全力的去挖她的玉缝儿。一阵挖弄后,又将自身湿透的「急雨扶桑」去磨弄那黏
润的「露滴牡丹红」,点点的淫津从两人的花穴中不断溅出。

  一旁伯虎这么用力对春桃一插下去,沾满花蜜的鞭儿深入那桃花穴儿,他一
用力,虎豹灵龟就挤入到花心口了,当整条鞭儿都被娇嫩的花道死死夹住后,他
便不继续向里深入,开始向外抽,如此反复了几次,确定春桃花道已适应鞭儿之
粗大,便运起洞玄子入门玄功,令那虎纹、豹斑缓缓旋转起来。

  「哎呀……嗯……」春桃原本因奇痒而皱着的双眉拧得更紧了,由于有充分
润滑,身体好像被塞住了一样充实,紧胀感从花道向全身扩散,那种感觉是十分
舒适。使得俏佳人不得不承认,伏在身上男子是唯一可以带给自己如此乐趣的好
人儿。

  「美……啊……好美……啊……好美……」说完便把舌尖儿插进了伯虎耳孔
里狂乱搅动。伯虎舒服咬紧了银牙,双手抱紧春桃纤腰,臀儿更是用力耸动狂插
不已。

  春桃紧咬嘴唇儿,可仍禁不住从嗓子眼儿发出那爽乐哼声,花心所传来快感
超越平日交媾时所能到达。这或许是因为身旁还有一对假凤虚凰在交欢,那淫哼、
那淫靡女子气味,令她特别陶醉,或许过去和昭容一同承欢时,仍有主仆之压力,
如今昭容不再看着,令春桃格外放得开。那泄身冲动已是无法阻挡。

  而一旁两个艳丽佳人,则是搂抱对方颤抖的身体,互相磨弄小穴都更加用力
了。两个美少妇互相磨弄了半天镜儿,都是快感如潮,身体颤抖得越来越厉害。

  「天香妹……啊……我……我没……啊……没力气了……嗯……」

  「昭容姐,啊……我……啊……啊……我也快,快丢了……啊……再……再
用力……啊!」

  「啊……」昭容有身为正室之觉悟,首先登高一呼。大妇既已达阵,众人便
纷纷响应,天香也蹭了几下随后登顶。

  接着是亲如姐妹,婢作夫人之春桃,被伯虎鞭儿抽弄得都有点儿神志不清,
春桃雪白贝齿慢慢放松,突然听到身旁昭容所发出一声高亢欢叫,与方才那种轻
声呻吟、呢喃有天差地别,无法抗拒那声音诱惑,微遍过头,睁开朦朦胧胧双眼,
眼前耸乳相迭,丰臀互挤之情景是如此淫乱、香艳。

  半张双目眨了眨,春桃再也无力抵挡花心传来震憾,檀口大张,淫声顿出:
「啊……好寅郎,来了……丢……丢精了……爽啊……啊啊……」

  她的身体开始剧烈的颤抖,带动身上相形沉重的伯虎身躯也一起巅了起来,
拼命将螓首后仰,好像不怕自己细嫩颈项折到一般。

  伯虎只觉一阵强大的吸力将自己鞭儿牢牢夹在花道中,直到春桃高潮过后,
浑身都放松了,他才算是将鞭儿自花穴中解放了出来。一旦失去了堵塞之物,大
量的淫汁就从春桃小穴汩汩涌出,顺着雪白丰臀向下流淌过那一张一合的小屁眼
儿,好一个桃花春雨。春桃此时是粉面潮红,香汗满身,气息急促。

  而一旁缠吻在一起的二位美人,也互贴在对方身上不再活动,身体也变得僵
硬。几息之后后,两位天仙般佳人缓缓松下去,天香则侧身歪倒一旁,两人都是
「呼呼」的喘着气,红晕的脸颊上尽是喜悦,也写着倦意。

  天香到底在做小姐时,常干磨镜这勾当,体力恢复得也快,她侧过身,探头
和昭容接了个吻。这亲吻很是柔和,嘴唇儿轻轻相互磨擦,只是偶尔让那舌尖轻
轻碰触。天香将昭容那如云青丝解开,右手手指轻轻撩拨她那一头青丝,左手则
在她那臀腿间抚摸、揉捏赞道:「昭容姐,你果然是粉妆玉琢,肌肤十分滑嫩,
简直就是天仙下凡。」

  天香说完,向着伯虎俏皮的眨个眼道:「小妹已将姐姐身子都调理好,而春
桃妹子也替寅郎暖了身,应可让寅郎在你花宫中丢精了。」

  伯虎转过来伏在昭容身上,昭容已等候伯虎进来,于是天香扶着伯虎沾满春
桃淫津的鞭儿,抵住了昭容牡丹玉户,昭容轻吁了一口气,稍稍移动丰臀,娇声
道:「嗯,好好啊,寅郎,你可以用力一点,我已经准备好了……」

  天香吸吮着昭容的蓓蕾,另外也腾出自己的一只乳房让昭容抚摸,春桃则在
床上跪坐在伯虎身后将一对贴在伯虎背部,随着伯虎的抽插动作,不停的摩擦。

  伯虎才只缓缓的抽插了数十下,昭容则又进入了高潮,一来是她喝多了酒,
另来是她第一次有好些人侍候她玩这样的游戏,张着迷蒙双眼,看着伯虎的抽插
动作,喘着气道:「寅郎,我……太舒服了……天香妹子……我……又要丢了…
…啊……寅郎……你也要丢精出来……啊,好舒服……忍不住了……啊……」

  昭容一面说着一面两手胡乱挥动,全身一阵轻颤,下身又泄了一滩。

  天香身子一转,就已来到伯虎身下,将他那鞭儿自昭容牡丹花穴抽出,含入
口中,运起口舌吸夹之功,不住吮舔,左手捏揉阴囊,右手轻扣菊门,春桃也在
伯虎的乳头不住揉弄,轻咬他耳朵,片刻之后,只听伯虎一声深喘,牙关轻叩,
二女知道时候到了,示意伯虎将鞭儿再度插入昭容花穴,伯虎一阵猛烈抽动,昭
容闷声嗯嗯,知道伯虎就要出精,早就期待这一刻,果然听他喉间啊啊作响,身
子一阵剧抖,「噢」的一声长叹,有如倾出醉人美酒一般,阳精终于激射而出,
全部射进了昭容花房。

  昭容感到一股炽热狂流直冲花心,她张开双臂紧紧的抱着伯虎,拼命用她也
双腿紧紧勾住伯虎腰身,用花心口不自主收缩,吸取这股热流,却不料她此番用
力,令伯虎觉得昭容的花房像是一道紧紧吸住鞭儿一般,更是舒服得像腾云驾雾,
十三经玄功不守,又连着「噢」的一声长叹,如在良田中播撒优良种子般,精门
大开狂泄不已,居然真个来了个蓝田种玉。

  好一阵子,伯虎仍拥着昭容,不舍得的起身,二女见他此番风流汗大出,忙
着取巾儿帮他擦汗,忽听身下昭容啜泣之声,伯虎大惊,问道:「昭容心肝,是
怎的了,还是弄痛你了?」

  昭容破涕为笑,抚着他的头发道:「傻寅郎,我还会怕痛吗?我是太高兴了!
天香和春桃妹子都极力帮衬,让你在我身上出精,好完成妾身生娃娃的心愿,妾
身实在太感动了,多谢二位妹妹,我真是太高兴了。」

  伯虎这才宽了心,心情愉快的道:「有众卿如此和乐,实是太幸福了。」

  昭容微微一笑,看看伯虎又看看二女,心中甚是得意。随手在天香玉户轻轻
一摸,发现那里溪水潺潺,只觉她的牝户摸起来甚为舒服,细柔的阴毛薄薄的覆
在耻丘上,两瓣外翻内阴鼓鼓突突甚是丰满,上面细长蒂儿,随着她的摸弄又硬
了起来,天香已颤抖的轻声道:「姐姐,我……我……」

  昭容啊了一声,在她耳边小声的说道:「你想不想叫寅郎给你……燕好……」

  天香露出一个不易察觉之狡黠微笑,一边抚摸着她像丝绸般的娇躯,一边状
似极为关心的说道:「还是让寅郎将阳物抵在花房中久些,令那阳精不要流掉,
如此应会较易受孕。」

  其实她的心里,倒是想要尝尝一旁春桃青春娇嫩的玉体,昭容听她这么一说,
果然信以为真的将伯虎紧紧抱住不放,同时闭上双目小歇。因为连续高潮,身子
酸软已极,已经迷迷糊糊跟睡着没什么区别。

  天香则是一个翻滚到春桃身上,媚眼儿一闪一闪,心中有说不出的得意和喜
悦。低声在春桃耳边说道:「春桃妹子,该是咱们亲近亲近了。」

  春桃因为早先曾和昭容玩过半个磨镜,倒也不会排斥,另一方面也颇感激天
香将今夜与伯虎抽插之头筹送与自己,于是便主动配合她那磨镜。春桃倒是没想
到天香的职业磨镜家功力非凡,令她尝到与先前颇为不同之乐趣,特别是那「急
雨扶桑」泌出淫津之滑润,以及扶桑长蕊在自己花唇间之敏感磨擦。

  天香一面向下顶弄着春桃,还用手轻拍了拍她的俏臀,带动嫩肉一阵轻抖一
面盛赞春桃美丽,春桃被天香磨得羞不可抑,把头埋在天香身上,全身轻轻发抖,
但听得天香这样夸赞自己,也是高兴极了。

  没想到天香这位俏佳人,居然是位女色狼,整个夜里都干着和伯虎同样的勾
当「干弄美女」,两人轮流揉躝玩弄昭容及春桃,只有在两位娇俏美女都被摆平
之后,天香才草草与伯虎随意、然而却极狂野的抽插一番了事。这时伯虎才稍稍
感觉出来,这谢天香混入自己后宫之企图。

  伯虎看到谢天香在昭容及春桃身上,如狼似虎的混了一夜,回想起年初在谢
府被她识破行藏时,最后她决定献身时所说的话:为了昭容小姐,才要嫁入唐门。
当时只以为是天香自视甚高,不服气昭容那南京第一大美女之称号,想要在闺房
之中一别瞄头,然而自从她嫁入唐门这段时间,却是谨守妾室本份,没有与昭容
争锋头之举动,还以为是昭容气势十足,将这些不平都压下了,可真是没想到…


  嘿嘿,天生我才必有用,伯虎看出了天香对绝色女子的欲念,心里也有了些
计较,于是便想到一个计策,好一遂他一举横扫八美之愿望。

  于是第二天找了个空档,寻那天香至僻静处,用那话儿去套她心底的想法,
经过一番迂回审问,终于将天香心底,想要上齐伯虎后宫六美的想法给透漏出来,
咦?八美扣掉她自己,不是还有七美,难道眼光太高,其中一美上不了她的法眼?
还是她有啥禁忌?否、否、否,只因为她那表姐罗秀英二娘子早就在嫁进唐门之
前与她有一腿,所以不算。

  当天香将自己那见不得人的秘密泄露给情郎听时,整张脸红得像只西红柿。
然而伯虎则是内心十分欣慰,自己的后宫中居然有志同道合的同志,倒可利用她
的这点小心思,做个计策,于是便将自己的构想说给天香听,要她配合。

  结果天香一路听着伯虎的计策,一路双目迷离起来,听完计策后,又红着脸
儿,贝齿咬着樱唇,将那伯虎推到一旁春凳上,拉起伯虎长衫下摆、拉下裤头,
然后自己抛下湘裙,卸下底裤,面对伯虎,将伯虎那鞭儿纳入自己花房,脸上百
媚春生,身如乘千里之驹,起落不定,鞭儿贯透花房,淫津泛滥流于春凳,一阵
狂乱抽插,不到一柱香之间,就一声娇啼败下阵来。

  看倌看到这儿,会有两个问题,一是伯虎说与天香这个妙计时,天香起了兴
了,难道伯虎一面说一面也起兴勃起乎?有关这问题,伯虎当然可以边勃起边说
计策,但若真是如此,干脆自己将天香推倒于春凳,一面干事一面说计策岂不省
事?其实伯虎在说那计策时,心思颇为专注认真,因此并未扬鞭,但是当他被推
倒在春凳时,看出天香有那需求,心想,皇帝不差饿兵,既然美女有这需要,随
即运起……对,您机灵,就是那龙虎山玄功,嘿这玄功还真好用,随要随用,比
那小卖当劳之服务还迅速哩。

  至于第二个问题是那妙计为何……眼见时间不早,那就下回请早吧。

  欲知后事如何,请待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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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第一风流才子(唐伯虎淫传)(全) 作者:仿为(fang)

          (四十七)奸夫淫妇,狼狈为奸

  话说这伯虎为那天香私下计划了淫遍七美之计策,叫她进行准备,而自己则
又暗藏了一个插遍八美之后手,实在是满心欢畅,心想这下果然可以在桃花坞里
做个桃花仙了,于是走在花间高声朗吟,四娘子九空恰巧从桃花庵内走出,见了
他那手舞足蹈疯癫模样,便斜着眼珠微笑说道:「哼!这倒不似桃花仙,简直是
个桃花癫了!」

  唐寅听了,不由得哈哈大笑道:「仙也好,癫也好,说我仙,我便仙,说我
癫,便是癫,我又向谁去计较。」

  说罢哈哈数声,也回到房中看那天香做的准备了。

  到底这淫遍七美之计划,为何定要天香来配合呢?原来伯虎想到要用天香陪
嫁时,跟着她带进唐门之佳酿「三杯百步醉」,这个谢府家藏密酿,当年今谢天
香成为大江南北之「处女杀手」,专门用来放倒处女,调教成闺中磨镜密友,如
今谢天香嫁入唐门,已是洗心革面、金盆洗手、杜门谢客,她自己倒是没有想过
要用这酒儿迷奸自己姐妹。

  倒是伯虎依然记得,数月前在谢府着了天香的道儿,令伯虎首度失利于处子,
那次居然被天香给上了。而这「三杯百步醉」还当真好用,既可以让喝醉的人口
不能言、身不能动的无力抗拒,又仍然让她维持神智,知道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
于是就向天香游说,借那「三杯百步醉」一用。

  就与众娘子说,趁这春末夏初之际,那桃花尚未谢尽,就安排一个户外赏花
饮酒很有生活情趣之事,而安排在席间之酒自然就要有个区别,伯虎喝的是一般
女儿红,而众娘子喝的,就是谢府陪嫁而来的「三杯百步醉」,待众娘子醉倒之
际,还不就是任咱们两个男女色狼为所欲为。

  果然天香听了这计策之后,就以直接行动表示十分满意这计策,当下就将伯
虎推倒奸了。

  于是两人就挑了个好日子,在桃花坞的桃花林中,安排了踏青、赏景、饮酒、
吟诗活动。为了避免下人婢女闲看偷窥,或冒失闯入刹风景,唐寅特别在饮酒之
处,新布置了一座八卦阵中之阵,对众妻妾说是可以避免下人闯来扫兴,实际上
就是准备在这里,与谢天香两人对着众位娘子,好好的、痛痛快快胡天胡地一番
哩。

  天香三娘子亲自准备了酒肴,伯虎又特别交待春桃多准备些毯子,铺在桃树
树荫芳草如茵处;明着说是让众人可席地而坐,暗着呢,众看倌心知腹明。

  当伯虎与众美齐聚于桃花八卦阵中,先前繁花倒已落了大半,枝头上冒出绿
叶半遮着新结青果,一半儿青绿,一半儿桃红,十分宜人,阳光柔柔、白云飘飘,
熏风习习,人儿娇娇,好一个吟诗、饮酒,顺便打个野战的好日子。

  众人坐下后,伯虎便举杯祝众美青春永驻,女子青春永驻,这是一定要的啦,
于是众美毫不推辞,纷纷一饮而尽。谢府那美酒琼浆,饮用后果然入口芬芳、香
甘甜美,数字美女双颊已红云微升。接着伯虎还要拿理由邀众美喝,多位美人儿
皆说自己酒性不佳,再喝就要醉倒了。

  唉呀,这怎么可以,得要每人三杯才能够放倒众美,如今才下了一杯,大家
便开始推辞,这后面的计策怎能推得起来?于是就想了个法子,说自己要新做些
诗词,应合着与八美团聚后之生活情趣,美人中若有被吟颂到的,若是被其她娘
听出来的,就得要干上一杯,以示感谢。

  众美一听,能被自家相公吟颂到那诗词之中,是何等荣幸,干上一杯理所当
然,很是应该,于是就要伯虎开始吟诗作词。

  于是伯虎站了起来,将手中折扇刷的一声张开,摆了一个风流潇洒的姿式,
来回踱了几步,想到了前些日子,见到八娘子春桃,手提筠篮,满盛着一篮青油
碧绿的柔桑,盈盈从花间穿出,采桑养蚕之事,当时唐寅笑问她道:「谁在那里
养蚕?」

  春桃那时微笑道:「养蚕的人正多呢,五娘,六娘,七娘她们都高兴养蚕,
你瞧她们都去那边采桑回来了。」

  唐寅目送四美走后,只觉得四美桑间行十分娇美、青春洋溢,心中万分喜悦,
于是便想着之前所见之印象,吟了一首「一剪梅」的小令:

  「桃花树下寄吟身,你也温存、我也温存;

  纤纤玉手往来频,左也销魂、右也销魂。

  柔桑携去一篮剪,春到三分,采到三分;

  花落如梦又黄昏,未种情根,己种情根。」

  伯虎吟完道:「可知道小生这词里指的是那些位啊?」

  一旁与他串通好的三娘子天香一个劲儿就说道:「这是讲采桑养蚕的,谁正
在养蚕可就自己喝一杯吧。」

  说完便像是执令官似的,看着凤鸣、月琴、传红、春桃干了一杯,又再将酒
斟上。

  接着伯虎又吟诗一首:

  「谁将妙笔写风流,写到风流处便休;

  记得昔年曾识面,桃花深处短墙头。」

  天香道:「咦,这是在说绘画的,还是画了一半,这倒是谁啊?」

  二娘子秀英用酒杯掩着羞红脸儿一干而尽,原来秀英先前道是伯虎那画儿值
钱,直邀着伯虎教她画,结果只学了一半就……还是干杯吧。

  伯虎笑吟吟的看着秀英饮下这一杯,于是再续了一阕「一剪梅」:

  「红满苔阶绿满枝,杜宇声声,杜宇声悲;

  交欢未久又分离,彩凤孤飞,彩凤孤栖;

  别后相思是几时,后会难知,后会难期;

  此情何以表相思,一首情词,一首情诗。」

  天香又道了:「啊,这可从外表看不出来了,来来来,还是自己承认吧,那
一位这几天心里尽想着相公的啊?」

  几位娘子你看着我,我看着你,伯虎则顺着爱妻们,一个一个的看过去,凤
鸣受不了伯虎火辣辣的视线,听到这词里又那个「凤」字,想必与自己脱不了干
系,于是成为第一个红着脸举杯的。接着传红、月琴、秀英这三位有好些天未与
伯虎同房的佳人,也娇羞的举杯干了。只有昭容、春桃与天香昨夜才和伯虎一番
欢好,自然没有这种情怀。至于那四娘子九空,唉,果然道行高深,硬是没有举
杯。

  伯虎看了一眼九空娘子,心里想了一会儿,又顺口吟了一首五绝道:

  「虚亭林木里,傍水着栏杆;

  试展团蒲坐,叶声生早寒。」

  天香见着伯虎往九空那儿抛去眼色,心领神会道:「只有礼佛人坐团蒲,这
定是要四娘子九空饮了。」

  九空听了,不得已只得干了一杯。

  伯虎见那昭容喝得不多,正好看到她鬓边插了朵花,刚好四五位娘子都插了
花,于是便吟道:

  「春困无端压黛眉,梳成松鬓出帘迟;

  手拈茉莉腥红朵,欲插逢人问可宜。」

  天香一听之后,倒是很干脆的自己先干了一杯道:「头上戴花者各干一杯。」

  于是数位戴花娘子各饮了一杯。

  偏偏这九空满头清丝仍然是清汤挂面,当然没有插花,于是伯虎只得再替她
单咏一首道:

  「拈花微笑破檀唇,悟得尘埃色身相;

  办取星冠与霞帔,天台明月礼仙真。」

  天香娇笑着对着九空说道:「相公今日一心向佛,特别照顾四娘子哩。」

  于是九空再干一杯。

  停了一会儿,伯虎见到众美至少都饮过两三杯,眼见狡计即将得逞,心中一
乐,于是呵呵一笑道:「下面一首可是即席即景,得与众娘子共饮,小生先干一
杯。」

  于是举杯一饮而尽,吟道:

  「女儿山前春雪消,路傍仙杏发柔条;

  心期此日来游赏,载酒携琴过野桥。」

  众美听他吟罢,也是一饮而尽。伯虎见众位娘子都饮下了足量「三杯百步醉」,
便不再吟诗劝酒,也席地而坐观赏景致,与众位娘子闲谈家常,等那酒儿的后劲
上来。

  果然众美坐了一会儿,大约也就是行走百步的时间,先前多饮者就要禁不住
了,坐在毯儿上的娇躯摇摇晃晃的,眼见就要倒了下来,这酒性极佳的天香三娘
子以及伯虎,就一个接着一个的,接住了不支倒下的佳人,然后将她们一字排开
放倒在铺于青青草地之毯子上。众娘子此时只觉得天施地转,身子麻软,口舌难
动,然而却又神智清楚。

  此时只见到一男一女两只大野狼,两眼色迷迷的,带着不怀好意之微笑,各
自舔着嘴唇准备要择肥而噬。

  这两个淫男荡女似乎已先讲好,七位娘子排出的顺序由左而右是:

  春桃、秀英、昭容、九空、凤鸣、月琴、传红。

  说好是伯虎由左边先上,而天香则从右边上,然后一路玩过来;如此安排可
是有学问的。

  对于天香而言,这秀英表姐是老相好,春桃及昭容已乐过了几夜,自然就放
在后面,当然就要先从没上过的几位开始啦。右边的传红及月琴,年纪及排房都
较小、比较乖,因此先上了她们,看看能否借此引起其她几位姐姐的兴致,之后
上起来才有趣。

  对于伯虎而言,既然天香想要尝鲜,当然是要先让着她啦,将春桃放在第一
个也是因为她那房序最小最听话,而且没将她放在昭容旁边,也是怕她顾忌着大
娘子的阃威,不敢放浪,于是中间又夹了位最好说话的秀英二娘子。

  其实伯虎也挺怕昭容大娘子的,若是将她放在右首第一位,若是她真的是心
不甘、情不愿,居然放出一个杀人的眼神,伯虎那鞭儿只怕会当场软下来,后面
的美人也就别玩了。因此在昭容之前先来一位柔顺的春桃,再来一位好说话的秀
英,看看是否就此可以引出昭容的兴致,若是真是不行的话……那么只好闭起眼
睛蛮干了!


          (四十八)天香逞强,磨遍七女

  将醉倒在桃花树荫下七位美人排排躺好后,伯虎便协助天香,从最右边的传
红开始宽衣解带,将她衣带解开,将夹裤脱去,里衣、肚兜都解下除去之后,再
将外衣合起将胸前掩上,免得她受凉了。然后依续的解开月琴、凤鸣、九空等衣
物。

  天香则是早己等不及要尝鲜了,先解开自身裙带,将裤儿脱去,肚兜儿也解
了开,一对傲视群美的硕大又柔软乳房弹了出来,于是就披着外衣,开始要指染
唐门姐妹了。

  首先上那传红,当她将躺在传红身边,分开掩在她身上的外衫,两手开始在
她身上抚弄之时,传红先是一阵迷惑的眼神,然而到底曾在妓家待过,很快就意
会过来,当天香将那巨乳压在自己玲珑淑乳上,同时用玉户磨着自己那「泣血杜
鹃」之名花穴儿时,传红那眼神倒是挺顺服的。

  天香在传红那娇小的娇躯上,一阵磨弄之后,感觉到十分爱怜,嘴里一直在
赞美传红倒底是能歌善舞的好手,身子娇小玲珑、均匀可爱。只可惜传红当下醉
在「三杯百步醉」之下,否则若有传红响应磨弄工夫,一定会配合融洽、十分有
趣。

  伯虎在天香开始磨弄传红时,还在替一位又一位佳人宽衣解带,直到脱到最
左边,连春桃的那桃花玉户,也在这桃花树荫下露脸时,天香已在传红身上磨了
好一会了。一路过来听到天香一面磨弄传红,一面情话绵绵的诉说,身下的传红
面容如何的美貌,身材如何的可爱,肌肤是如何的柔嫩,自己平日看到她时,心
里是如何的期盼与她同床共枕,享受肌肤相亲,花儿互磨的乐趣。如今多亏寅郎
大量,邀她与众美共欢,令她觉得美梦成真,嫁入唐门与她们成为姐妹,实在太
有趣了。

  呀呀呀,几位美人儿醉倒在地口不能言,但个个仍是耳聪目明,天香对传红
所说的,句句都进了众位佳人之耳,天香这一番话,倒底是啥意思,难到是想要
脱罪,明指着这件性侵众美女之大案,伯虎是主谋,而她只是位共犯吗?呵呵,
在此可要说句公道话,这天香虽是工于心计,爱算计别人,倒也不会一上来就急
着脱罪。

  天香说出这话儿有几层意思,第一件是众位娘子醉倒在地,就她一个人在众
美身上将那荳荳磨来磨去,若是闷着声干,绝非她的作风,就算是当年当小姐时,
将人家闺女诱入自己绣房调教时,就是一面磨弄,一面看着身下处女显现出的眼
神,软硬兼施的用言语赞美、倾诉、戏弄或威吓,期待一经磨弄后能将美女降服,
列入自己闺中密友名单,三不五时可以招来叙叙旧,不致于一度春风之后就人去
楼空失联了。

  因此今日在此良辰美景,美人在怀,当然还是边磨边得讲些肉麻、有趣又贴
心的体己话,以培养培养同志情感,倒底经过这番磨弄,尔后还得仍然是伯虎后
宫中之好姐妹。

  第二层意思是,她这与众位姐妹玩磨镜功夫,可是经过那一门之主的淫解元
的认可,决非私下乱来,有那官人做认证,众位姐妹可以安心享用,不必担心用
到触法之走私货。只是她倒是闪过了大娘子是否认同这个问题。

  第三层意思则是利用自己那肉麻体己之言语,去挑动众位姐妹之春心,那么
磨起来会更有趣。

  至于最早所提到脱罪一事,那当然也是有的啦,不过那只有针对大娘子昭容
说的,到底咱们这支小辣椒,全家大小只怕昭容一位。天香在唐门排名为三娘子,
二娘子是自己表姐,当小姐在家时都是让着自己顺着自己来,有啥好怕?至于排
在自己后面的几位,在她的眼里,不过是任凭自己揉躝的猎物而已。

  唯独这昭容大娘子,在唐门中为大姐头,又是天香当年在自己心中追星之偶
像,这几天上过她那完美无暇的身子后,不知不觉自己又成为沉溺于其中之粉士,
还真是不敢得罪。于是在偷上同门姐妹时,眼睛都不敢往昭容大娘子那儿看,也
深怕看到了杀人的眼神,会令自己玉户中的急雨一下子就停了,而那芙桑花蕊也
会软掉了。

  哎哟,说到软掉,在下为了替天香说明为何一面磨弄一面要讲这些话,却将
那大锅炒好戏中断了许久,不知看倌们胯下的花蕊,不、不、不,说错了,是那
鞭儿也都软了下去?不好意思,让在下帮各位同志再硬起来……嗯,这说法有点
儿怪,大伙是风月同志,在下则不是同志……这话儿还是有些乱;在下的意思是
用嘴儿……说,提到嘴儿有点恶心,还是换成用手儿……写,啊呀呀!解释不清
楚了,一句话:言归正传!

  伯虎为七位佳人宽衣解带之后,一面就脱去自已衣裤,这大男人就不必那么
扭扭捏捏,也不伯什么吹风受寒的,一股脑的就将自己剥了个精光,伸了个懒腰
之后,回头看了一下自己的杰作,躺在地上七位绝色佳人,胯下都暴露于微微熏
风之中,几丛黑乌黑油亮的春草间,显得中间九空那白虎格外醒目,最远程天香
那朵花儿正压着传红的名花顶磨着。眼见到如此美景,胯下那鞭儿是不运自动,
顶天立地,极不安份的想要在名花之间好好狂抽猛打一番。正是:

  「数株名花,吐放于青草地;

一枝玉竹,直竖于桃花源。」

  先前放倒众美时,个个星目微张,醉态可掬,然而等到伯虎解她们的衣裳,
而天香上了传红的身子,干那好事时,现在个个都害羞的避上眼睛,一则是从未
在绣房之外赤身露体、十分羞怯,另一方面则是怕会看到令人脸红之事。

  伯虎脱去衣裳后,先跪坐在春桃身边,将她外衣掀开,开始抚弄她雪白娇躯,
春桃感觉伯虎触碰到自己,怯生生的张开秀眼,伯虎深情的看着她,唤了一声「
春桃乖宝贝」。就这么一声,春桃的眼神便从羞怯转为似水柔情,伯虎低下头吻
着她的樱唇,同时移动身躯,将胯下鞭儿的虎豹灵龟,便顶住她那桃花名穴左辗
右揉了一番,果然花穴中渗出了露珠,而伯虎也顺势顶了进去。

  伯虎自从破了自身的童子鸡之后,除了在罗府醉奸秀英破了她的身子以外,
倒再也未曾女子完全无抗力之下硬上,对伯虎而言,男女交合还是要有感情在里
面,如此才有趣味,既使是最初在扬州风月场上历练时,与那些风尘女子交欢,
总也是婊子受俏,对于他这小白脸十分奉承,从来没有令他觉得像是上了木石美
人,此番将所有娘子都醉翻了,如此岂不像是扬着鞭儿骑木马,像是在抱着假娃
娃玩性爱家家酒吗?

  若是要这么说的话,又算是轻估了唐门美女那眼神的功力,与各朵名花的本
质功夫了,虽然春桃这位小美人醉酒不能动,那会说话的眼神,倒是对伯虎传达
了许多情意,而胯下鞭儿插入那桃花名穴中,引发了「桃花舞春风」之异能,倒
是因为没有腰臀迎合摇摆之混淆,令伯虎埋在花穴中的鞭儿,可专心感受春风吹
拂之快意,伯虎不禁开口盛赞春桃花穴之好处,描述那花唇之蠕动,穴中嫩肉之
交夹,令自己的鞭儿有多么之美快。

  胯下鞭儿一面对着无法动弹的春桃进行插抽,一面嘴里描述着快美感受,令
春桃的眼神更是水汪汪的轻柔飘渺起来,仿佛极为喜悦于自己的名花能够博得爱
郎之赞美,一方面仿佛极为受用于伯虎之抽弄。

  伯虎看那眼神,又怜惜的低头亲了她一下,稍一用力前后抽插数下,春桃闷
哼一声,稍稍皱了一下秀眉,伯虎又硬挺了进去,再一次全根尽入,停了一下,
然后又缓缓拔出享受一下桃花舞春风之律动,接着熟马轻车的,只见他缓插急抽,
又缓抽急插,交互运用,见到春挑秀眉舒展,眼角含春,就知她已入佳境,于是
急抽急插,果然那眼神已有招架不住之势,伯虎见自己运用得宜,心头很是得意,
稍运内力,令鞭儿自行伸缩,偶尔加粗,不时加长,最后稍一鼓气,鞭儿突然加
长直磨春桃花心深处,听得春桃喉中哼了一声,出气多而进气少,果然,春桃已
在急喘中丢了精,伯虎运起虎豹灵龟一阵畅饮,一阵酣醉中「噢的一声长叹」,
一股阳精如同喝醉了「猴儿酒」一般,吐得春桃满花房。

  当伯虎在春桃艳如桃花的两颊各吻了一下,将醉倒鞭儿自春桃花唇间抽出,
发现右边远程的天香已换上了六娘子月琴,这乃是由于传红被磨弄时,本身心里
并不排斥,因此两人不需要多久便同上高潮,于是天香便早一步转换了跑道。

  当天香掀开月琴衫子,露出她那坚挺的乳房时,这纯朴田舍女怵的一惊,眼
神现出一阵惊慌,令那天香忆起昔日初上那些处女之美好时光,真是颇为怀念。
这月琴万万没想到女子之间,居然可以如此玩弄,在心理上有些怕怕,然而一旦
娇躯被磨弄起来,自身名花之本能却是极为凑趣。

  天香那异品「急雨扶桑」名花与月琴异品「蝴蝶双飞」名花,在女女对磨时
有如星月争辉,各自突显本质之异能,扶桑花那长长花蒂,勃起时自是如小指般
可以逗弄女子玉户,而月琴那花穴动情时之时,外翻之内阴自然搧动,也会抚弄
着天香那长蒂花蕊,两人磨弄之时,都有说不出的麻痒爽利。弄得天香连赞美的
话儿,都说得断断续续,中间不时加了个「啊」、「哦」、「嗯」等没有意义,
然而却极有意思的字眼儿。

  伯虎见到天香已上了两位,不敢怠慢,急急将洞玄子起手功夫初度用上,鞭
儿扬起直指二娘子秀英。这秀英在做小姐时节,就曾被天香玩弄过,此番醉倒之
时,就已经知道必是伯虎和这调皮的表妹在捣鬼,然而秀英为人一向守规矩,十
分遵守大娘子昭容定下之唐门家规,于是怕被误会与此二奸人勾结,因此也紧紧
闭上双眼,装作啥都不知道。

  然而右边传来伯虎干春桃的淫言,左边传来远处天香玩传红的浪言,秀英早
已深谙这插穴与磨镜两者乐趣其中之三昧,两边淫乐音浪一不断传来,对于秀英
而言如同双重挑逗,当伯虎躺到她身旁,用手探她那雪白外阴时,胯下名花之「
春雨樱花」早已发作,淫津汩汩而流,伯虎轻轻一笑,一语双关道:「英秀宝贝
苦了你了。」

  有啥苦呢?表面上是说将她醉倒,如强奸似的上她,所以会苦;实则是让她
受到两边淫言浪语冲击,明明很想要伯虎狂插一番却不可得,因此是等得很苦。
秀英在伯虎摸着她的牝户时,受到惊吓似的张开了媚眼,然而当伯虎取笑似的说
苦了她,又羞红了脸闭上眼睛。

  伯虎双手拉开她那雪白柔嫩双腿,跪坐在其中并将鞭儿抵住秀英之樱花名穴,
用手指剥开花唇,向前稍稍一顶,然后双手抱住她那丰臀部往上抬高,嘶的一声,
鞭儿便全根而入,秀英那阴壁随着伯虎深入而一紧一松,配合伯虎的前后抽插动
作紧紧的箍住了它,只见她的两瓣外白嫩内鲜红的花唇,紧紧密密的夹紧伯虎的
虎豹鞭儿,翻进翻出,片刻不离,伯虎开始正常的抽动,数十下之后,稍稍加快,
吁吁出声,阴中的水流得更多了。

  伯虎舒畅无比,也是放心畅意抽插。一种无以名状之快感自四肢百骸传来。
秀英也感受到那美快,无法控制的呼吸急促起来,全身本就出不了力,受到一阵
快马急鞭之后,她知道自己溃败在即,但也无能为力,只得顺其自然了,心情这
一放松,花房中淫精狂流,小嘴儿张开急喘着,眼神中之浪态比春桃犹有过之,
一声娇喘之后,就再也没声音了,虎豹灵龟又是一阵畅饮,再于酣醉中「噢」的
一声长叹,一股阳精如同喝醉了「清酒」一般,吐得秀英满花房。

  当伯虎在秀英俏鼻上轻吻了一下,将醉倒的鞭儿自秀英那樱花美穴中抽出,
发现右边的天香又换上了五娘子凤鸣,原来先前天香的「急雨扶桑」与月琴「蝴
蝶双飞」相互一番恶斗,早早两败俱伤,同告终结,于是天香又早伯虎一步换跑
道。

  接下来的凤鸣,似乎早已料到会有这个局面,想必透过其灵通消息网所探得
内幕,再结合当前之场面,就已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她那眼神,仿佛在看戏一般,
看你这三娘子天香,会玩出怎么的把戏!凤鸣之天生媚体似乎是腥荤不忌,当天
香那急雨扶桑之名花,湿湿黏黏的磨上那玫瑰名花时,凤鸣就如同极为受用一般
的闭上媚眼儿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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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第一风流才子(唐伯虎淫传)(全) 作者:仿为(fang)

          (四十九)伯虎威风,狂插八美

  伯虎拖着那在秀英的樱花名穴中狂醉大吐后变得半硬不软的鞭儿,有些担惊
受怕的来到昭容那躺在毯子的身子边,见到昭容双目紧闭,面容端装的模样,长
跪在她身边,怯怯的叫了声:「娘子。」

  昭容杏眼儿突然圆睁,一副恨铁不成钢的眼神,接着又黯然闭上了双眼,让
伯虎一见之下猛的一惊,原本半软不硬的鞭儿,当场被吓得软垂下来,吊在半空
中不上不下。

  有些尴尬了,原本还想闭着眼儿硬闯玉门关,只是这会儿看到昭容那令人又
敬又爱的玉容,还真的下不了手,伯虎脑筋急转了一番,突然想起昭容的罩门…
…生娃娃,于是俯身在昭容耳边开始了低声细语了这么一套说辞:「娘子啊,今
日这遭可不是小生喜爱荒淫,实在是为了我们唐门,以及各家长辈想要抱孙子的
期待啊。先前娘子规定那一人一夜,以及当前的二三人一夜的方式,令小生深深
感到努力不够,要到何年何月才能让你们八位娘子都怀上宝宝啊?因此我便找天
香三娘子商量,找了这个好日子,好好播个种,若是上苍怜悯我们一家子的诚意,
说不定就此赐给咱们一男半女,娘子可要体谅小生为了各家香火的一片苦心啊!」

  这话儿若是讲给马凤鸣或是李传红,这两位接受过充份两性教育的美女听,
想必她们都会嗤之以鼻,这世上那有用大锅炒的方式求子的?然而给这位思想纯
正,行为端庄的昭容小姐,居然有点儿信了,双眼无力的张开,眼角有些湿润,
伯虎见他那表情,知道自己那番话看似生效了,于是吻了昭容的嘴角一番,十分
诚恳的看着她的双眼说道:「望娘子让小生再多做一番努力,好让咱们唐门早日
有娃娃可抱。」

  昭容听了伯虎此番似是而非的小白贼话,露出了勉强答应的眼神后,叹一口
气又眼儿又闭上了。伯虎就当她是答应了,于是速速运起洞玄子玄功,将鞭儿扬
起后,双手在昭容丰乳上一阵揉捏,接着来到她的下身,在牡丹花穴上一阵舔舐,
终于让昭容起了兴,展现出「露滴牡丹红」。

  于是伯虎握住那虎豹鞭儿,在昭容牡丹花穴口磨了数下,即一捅到底,又鼓
气紧紧辗磨几下,即开始抽插,伯虎为了要能够心安理得的上那正妻昭容,花了
好些口舌工夫,见到一旁的天香似乎就快要解决掉凤鸣了,于是也急着要尽快出
精追上进步,所以就卯足了全力,一点儿也不敢松懈,全力追求高潮,只见伯虎
奋力起伏,狠狠紧压着下方不能回应的昭容,而她那花房则紧紧含着他的鞭儿须
臾不离,如丰厚牡丹花瓣之花唇儿不断的扫弄着茎上的虎纹、豹斑。

  伯虎觉得昭容这花穴儿,较春桃及秀英又要高明些,正在相互比较,心下不
免浮荡,发觉自己的一番冲刺一阵,昭容尚无太大反应,于是双手将她两腿高举,
令昭容那花道纵深加长,于是运起玄功,气贯神鞭,深深投入,直捣花心。

  此时伯虎感到那花心口开始伸张吸吮,花道壁上无数花瓣似突起,千丝万缕
般的将伯虎鞭儿密密缠住。而昭容口中也发出了娇喘,自觉成亲以来,从来没有
享受过如此剧烈快感。此时花房口儿大开,这花穴之内敏感无比,突然花心一阵
酸麻,阴精大量溢出。

  伯虎鞭儿感到花道那异相,不由得格外兴奋,鞭儿更是硬长,臀儿冲刺加大,
片刻之后,感到阴精溢出,虎豹灵龟又是一阵畅饮,忽觉背脊一阵强烈酸麻,精
关已动,突觉一股热力直冲精关,舒畅无比,舒服得仰首大叫「噢」的一声长叹,
猛力加劲,精关大开,于酣醉之中,一股阳精如同喝醉了「女儿红」一般,吐得
昭容满花房。

  而昭容也感到阵阵热精直射花房来,烫得她四肢百骸无一处不美,原本醉得
不能动的玉体,居然全身颤抖。伯虎则趴在她身上不住抽搐,足足泄了好一会儿。
有些手软脚软的趴在昭容丰润的玉体上喘气歇一会儿。

  此时那天香早已与那极为配合的凤鸣,双双畅快的磨到了高潮,已经换到了
四娘子九空身上。

  天香为了尝鲜,十分急色的将那前三位佳人,都不轻不重的磨弄一番打发了,
倒也都将她们弄到春风一度的丢了阴精,然而来到躺到中间的九空时就如同碰到
铁板了,九空佛性坚定,身处七人最中央,左有伯虎连着插三美女之刷刷声,右
有天香磨弄三佳人的淅沥声,身处中央的她,只是默念着经文,为这对白画宣淫
的浪子淫娃纤悔,丝毫不受身旁淫糜气氛而起兴。

  天香那扶桑名花之长长花蕊,对于扫弄勾点一般女子之花唇蒂荳是很有用,
然而却不够格入主「幽谷百合」之空谷,扶桑对上百合淅沥淅沥的磨了半天,看
那九空的眼神,仍是一副「吾不入地狱谁不入地狱」之坚毅神色,着实令人气馁。

  伯虎在昭容身上歇了一会儿回过气来,原本心想要在天香玩过九空之后,直
接与天香换手,结果等了半天,天香似乎无法将九空搞定,于是决定爬起来看看
怎的回事,于是在昭容樱唇上轻吻了一下,说了声:「多谢娘子成全。」

  便拔出了牡丹花穴中的鞭儿,起身前来观看天香如何战那九空。

  结果看到九空双目紧闭,一脸老尼入定的模样,转到后方查看两人下身处,
只见到天香那急雨扶桑的一番磨弄,将九空那白虎名穴搞得湿溜溜的一片,然而
那朵百合名花,如同九空的眼儿一般还是紧紧的闭着,一点儿也没有起兴绽开的
模样。而上面的天香则是越磨越急,满脸的不服气。

  伯虎见到这情形,不禁偷偷的会心一笑,以幽谷百合这朵异品名花而言,若
是没见到正主儿,可是不会随便起兴的,显然天香对这百合名花是一筹莫展,看
起来得要助她一臂之力,哦!错了!是一鞭之力才行。

  于是伯虎在天香那努力耸顶的肥美臀儿上拍了几下,示意她先停一停。天香
努力的磨了许久,只觉得自己的急雨扶桑,在九空那不毛之地上,毫无着力之处,
溜来溜去的搞到自己腰都酸了,而且也挺累挺喘的,于是便暂停下来。

  伯虎便将她两人安排成「鸾双舞」的式子,运起十三经玄功将鞭儿扬起,然
后就往那两朵名花间插了进去,原本想要学那「比目鱼吻」的模样,先在两朵花
儿中厮混一番,然后再伺机插入九空的百合花穴中,没想到那虎豹灵龟才碰到「
空谷百合」,那花儿受到阳气牵引,霎时就完全绽放,那鞭儿就滑溜溜的一插而
入。

  当九空感到花穴中突然纳入了鞭儿,如同空谷中有了主儿一般充实,秀眼一
张,销魂的喘了一口气,像是变了人一样,只见她的眼神换成了极尽妖媚和撩人。
而天香也感到花穴儿顶到了根支柱,磨起来也较为实在。

  伯虎鞭儿的深入,这种愉悦令九空深深迷恋,每次被撑破般的饱胀感都让她
有种找到真主般的快乐,她那空谷中虽经伯虎开垦仍是紧窄异常,紧紧的锁着肉
鞭的根部,花壁蠕动收缩裹弄着伯虎的虎豹灵龟,一如九空为人之矛盾,精神上
坚持佛法似要将这突来外物排挤出去,肉体上追求快美,又似要将其纳入更为幽
深所在。

  伯虎闭眼享受着九空四娘子幽谷百合中那温热紧收柔滑之感,再加上黏滑淫
津,令伯虎有另一番脂膏油腻之感,抽送之间肉鞭儿似是埋在一圈厚厚油脂中,
而茎儿上则流有自天香那急雨扶桑而来的淫水,顺着鞭儿滴滴滑落于毯儿上。

  直到二女都被伯虎摆弄得同上高峰,伯虎感到九空花心口阴精喷出,虎豹灵
龟再来一阵畅饮,也觉得小腹下一阵酸麻,精开一开,「噢」的一声长叹,于酣
醉之中,一股阳精如同喝醉了「竹叶青」一般,吐得九空满花房。

  结合着的三位一体,在共抵高峰之后,又分道扬镳,当伯虎自空谷中抽出那
迷醉的鞭儿,天香随既翻到昭容身上,伯虎也滚上凤鸣的身上,只留下九空将只
目闭上,有些苍白的双唇微微抖动,仿佛又在颂经忏悔犯那色戒一般。

  当伯虎一上凤鸣的身子,她那身子也早已被天香撩拨得全身通红,而凤鸣那
眼神似乎在嗔怪着,怎的让我等了那么久,将鞭儿抵住她那玫瑰花穴时,早已是
湿润润的等着迎宾了。伯虎整个身子贴在凤鸣身上,伯虎结实的肌肉紧贴她那柔
软玉体揉擦,伯虎每次起伏,总感到软软的,非常的舒适。

  插在凤鸣近似泛滥之蜜穴中,美妙的玫瑰花穴竟然早有了棘状活肉,原来在
天香磨弄之时,已令她十分起兴的现出名花异相「玫瑰带刺」,然而只靠磨镜功
夫,到底无法磨平花道中的肉棘,自然十分期盼伯虎鞭儿之虎首、豹头,虎纹豹
鞭好好的给她磨磨平。

  花道内突出之肉棘,每当伯虎抽出时都是一阵缠绕刮吮,带来销魂般爽美,
伯虎只觉一阵难以形容的酥麻酸痒,顺着脊骨直透到脑门,直激得他抬头开口,
猛的一番喘息。如果不是自己那条是改造神鞭,而且又久经战阵,恐怕早就得要
缴械了事!

  由于凤鸣对花穴内期待已久,而伯虎那巨阳一突入,就如劈荆斩棘一般,十
分利落的磨平了那些肉棘,每鞭儿每磨过一次,凤鸣就是一阵的麻痒舒爽,因此
没用到一柱香时间,凤鸣便乐极出精了。

  感到凤鸣花心口阴精喷出,虎豹灵龟再来一阵畅饮,也觉得大腿间一阵酸麻,
身子一抖,「噢」的一声长叹,于酣醉之中,一股阳精如同喝醉了「玫瑰红」一
般,吐得凤鸣满花房。

  而这时候,那天香仍在大娘子昭容身上,一面磨弄一面低声陪罪呢,原来天
香翻上了昭容的身子,发现昭容闭着眼睛没理她,这下子心里就着急了,于是便
贴着昭容的身子,樱嘴儿在她秀耳边吐气如兰,一个劲儿向昭容道不是。

  然而无论她怎样的回失礼,如何的用急雨扶桑去奉承那牡丹花王,昭容似乎
都是无动于衷。于是天香更急了,便源源本本将自己悦来是宾、爱女女磨镜,以
及闺中之时常年久慕陆府昭容姿色才华,一直很想亲近她,当初也是得知昭容要
嫁入唐门,这才决定嫁过来做小妾,好朝朝夕夕与昭容相对看,否则以自己堂堂
谢兵部掌珠,明明就可以嫁到别家做正室大妇、正妻大娘子,又何必来屈就唐门
小星,因此请昭容大娘子体谅她这番情意,接纳她有些离经叛道之女同习性。

  一番话说下来,令昭容心生感慨,一心想要「齐家」,然而要齐唐门这一家
只怕是不太简单。除了春桃是从娘家带来,算是与自己同心以外,其她的姐妹自
己在婚前是一无所知。在这里还有两位官府掌珠,一位大户千金,一位小家碧玉,
一位尼姑还俗,再加上一位自跳脱风尘之名妓,如今这谢天香如倒豆子般的向自
己泄底了,而别的姐妹,又到底各是因为什么缘由嫁给伯虎这风流解元郎,想必
不是那「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简单八字就可以说明,这其中必然还有许多离奇
的八卦。

  想那谢天香向着自己交心,十分在意自己的模样,看她也是可怜,若是仍对
她不理不睬,日后在这个家里可就和乐不起来了,顾念对她坦白从宽,昭容的芳
心就软了,那芳心一软,花心也跟着软了,花心一软这天香的磨弄就有些反应了,
昭容无奈的张开秀眼,对着天香露出了怜惜的眼神,天香眼见她像是肯原谅自己
的模样,双眼绽放喜悦光芒,居然芳心连动花心十分情浓的丢精了,而那丢精后
细腰丰臀仍向下一耸一压的冲劲儿,也令昭容有所感应的小丢了一回。

  当天香这内贼终于得到昭容之谅解,正听到远程那儿有了第三人的声音,原
来竟是月琴发出那有急又快之叫床声。

  当伯虎与凤鸣双双爽爽丢精后,伯虎喘了一番,休息一会儿,抬起头来在凤
鸣额头吻了一下,凤鸣那对媚眼满是风情,仿佛是在说:「太爽了!」,或者又
像是在说:「我们再来一次!」……转头看看旁边还躺着两位等待插弄疼爱的佳
人,伯虎心想,或许只是单纯的「太爽了!」于是就翻身压上月琴健美的身子。

  伯虎一压到月琴身上,突然听到「啊」的一声,居然是月琴惊叫出声,咦?
不是说「三杯百步醉」后劲挺强的,醉了后口不能言,身不能动吗?怎的这月琴
会叫出声?

  原来这不同的人酒量有好有差,蒋月琴居于乡间,那喝过什么醇酒,不过就
是跟着父兄小尝那白干、烧刀子般的烈酒,因此酒量稍佳,对于「三杯百步醉」
之后劲耐性也较佳。

  另一方面先前天香上她的身体磨镜之时,她是十分惊慌羞惭,惊出了一身香
汗,又流了风流汗,酒又解了几分。再加上伯虎连番上马下马,不知不觉的就过
了个把个时辰,那酒醉自是消了不少。

  此时的月琴身子不利落,然而倒是可以发出声音,只是四肢仍软软的,尚未
能起身行动,但若是真能到处走动,也不自该如何自处,主要是身旁这种她打出
生以来,从未看过那种别人交欢寻乐的模样,而且甚至是闻所未闻一男八女白昼
荒淫行为,令她羞得不赶张开双眼,因此当伯虎腾的一下压上来,倒是让她吓了
一跳。

  不过当心爱的寅郎将那可爱的鞭儿抵住自己蝴蝶花穴时,她可就忘了害羞了,
微抬丰臀以自己的穴儿套上鞭儿,稍一吸气就吞进了整根虎豹霸王鞭,伯虎立时
觉得月琴阴中一股无形的吸力和夹磨的紧凑感,在那虎纹豹斑上如蝶翼般搧打的
外翻内阴花唇,更是让他真是舒畅得难以言喻,精神一振立刻与对阵起来。

  这一番激战,与先前闷声猛插大有不同,只见月琴肥美的白臀如风摆柳荷、
摇曳生姿,两球结实硕乳有如波浪起伏,口中急速清脆之淫声浪语,又是寅郎、
又是公子、又是哥哥的叫得煞是好听,连躺在一旁目不能观,声声入耳之诸女,
都面红耳赤、心跳不已,到底从未和那月琴同房过,从来不知居然有人叫床可以
如连珠炮急放,而且是句句清晰,而那身旁才被宠幸过的凤鸣更是口干舌燥、极
为不耐,要不是身子像是松散一般,她忍不住又要伯虎再插她了。

  伯虎在月琴忘形的承迎之下,那种舒畅、充实美感真是难以形容,腹下就有
一种急速奔出的冲动,本来他只要运上玄功稍一收敛,即可控制自如,但他感念
月琴的情意,不忍她过分迎合自己而脱力,于是低头在她耳边轻声道:「月琴亲
亲,咱们一起出来,我要用力了……」

  月琴还在好哥哥、好公子的淫叫,一听伯虎的轻声柔语,不由得芳心激荡,
立刻放开心怀,尽情的享受伯虎下体冲刺所带来快感,霎时,花宫内一阵酸麻,
向外延至四肢,口中高呼之淫言俏语,最后传入众女耳中那句居然是:「客人哥
哥我爱你,好美啊……」

  月琴丰臀直觉往上猛抬,花心口大开泄出了一大堆精水,而伯虎也在感到月
琴花心口阴精之大泄,虎豹灵龟再来一阵畅饮,也觉得卵蛋间一阵抽拉硬缩,臀
儿猛顶,「噢」的一声长叹,于酣醉之中,一股阳精如同客人喝醉了「烧刀子」
一般,吐得月琴满花房。

  这时天香正在她自幼亲亲爱爱,那模样娇俏表姐秀英身上撒娇,当然是那种
奶对奶、阴对阴相互磨弄的那种撒娇啦,两人早是老相好,驾轻就熟了,后来又
听到远处月琴传来有如快板说书般的叫床声,心里又是新奇又是好笑,听起来挺
逗趣又挺诱人的,心情大好之下也携手同上极乐。

  这会儿倒是伯虎后来居上,已经上了传红的身子了。为了伯虎得以为她报宁
王破其李家仇恨,这个小妮子早就将生死置之度外,身心都无条件交给伯虎了,
因此无论寅郎何时何地要上她,都是二话不说的配合到底,将那妓家精神奉行至
极致,因此当伯虎还未离开月琴的身子,传红欣喜地张大水汪汪的眼睛,胯下那
「泣血杜鹃」异品名花,早已像是铺了红地毯一般的猩红一片,急迫的准备迎接
伯虎那虎豹霸王鞭的进驻。

  伯虎鞭儿一进了传红那杜鹃花穴,由于传红醉酒渐散,已可腰儿轻摆、俏臀
慢摇的微微应合,伯虎深情望着传红,使她那芳心霎时化成一摊温柔的春水,在
胸口激荡,虽是发不出声音,但心中则是狂野的歌咏着深爱寅郎。这可真是严重
的病、越来越重的病,唯一的药就是寅郎关爱眼神与胯下火热神鞭,真是管也管
不住自己了。

  伯虎见她眼中那副忘我之柔情,火热的唇也无所顾忌地迭在她轻颤芳唇上。
传红身不能动,却是极为感动承受他充满情欲之吻,几乎要担心自己是否会因为
这太过美妙感觉而窒息。传红的樱唇是那么柔软、细嫩,在相贴的一瞬,那柔细
触感就已虏获了他的知觉。如梦似幻、如此美好,那气息、那幽香,那全身上下
的一切。

  无可抑制的挺动身躯,已经停不下来,还要更多更多,俯身在她的脸上落下
细碎的吻,再次封住她的小嘴,满心的爱怜使他更深沉狂热地吻她,挑开她的樱
唇,直探向她的舌尖,她口里的芬芳令他神魂颠倒,湿滑的舌尖勾动他的欲火,
他双手拥紧她,将她紧紧压在地面,传红在他的攻势下逐渐意乱情迷,一阵快感
窜向她的小腹,她瑟缩了一下但随即挺上,他男性阳刚的气息渗入她的心扉,鼓
动着她的血脉,一股热流像狂风般席卷着她的全身,她忍不住发出娇吟,呼吸愈
来愈急促。

  撑起上身,手心揉着两只玲珑的玉峰,抚摸着她雪白饱满的酥胸,迷醉地呢
喃着:「好美……亲亲太美了……」

  「寅郎……」胸前传来的灼热使她倒抽一口气,欲情又导引着她所有感官。
他倏地搂紧她纤细后腰,攫住她的樱桃小口,手则轻柔爱抚着她红艳乳尖,并以
拇指逗弄着她,那小小的蓓蕾欣然挺立应合。

  「传红亲亲……亲亲传红……」伯虎反复唤着她的芳名,双唇释放了她的小
嘴,开始往下侵略,从她那粉颈来到胸前,然后他捧起她的双峰,含住那花朵般
甜美迷人的玲珑小丘。

  「啊……寅郎……」低喘一声,而伯虎则吸吮着她的乳尖,双手则沿着玲珑
雪白揉弄。

  伯虎运起玄功,令下身那鞭儿在他最想要探索的湿润地带,挑逗起她心底欲
火,煽动着官能,以那熟练的技巧,虎豹鞭儿在她最温软的核心嬉戏、撩拨,令
传红觉得已陷进了一团情欲迷雾,在无边无X*X界之激情与欲念中迷失,而藏在暗中
那猛虎凶豹正等在那儿,准备将她吞咽。

  「寅郎……」她急切地喘息,从不知道人的身体也能受得了如此愉悦的折磨。
开始了那如泣如诉之吟唱。

  「寅郎……寅郎……」她一遍遍地呼唤着,如子规那般的凄凉,似乎这么喊
着就能早一刻从激情漩涡之中解脱,终于花心一开阴精大放。

  伯虎同样陷溺在快感的洪流里,发颤的身躯,带着汗水的背儿,显示他已到
了极限。

  「哦,传红亲亲……」伯虎也屈服于两人共同营造情欲之中,当他感到传红
花心口阴精之泄出,虎豹灵龟畅快欢饮,也觉得灵龟十分麻痒难耐,「噢」的一
声长叹,于酣醉之中,一股阳精如同喝醉了「小米酒」一般,吐得传红满花房。

  传红感到一种拥有情郎之圆满!一种被宠溺般安心。而伯虎则爱怜地吻着她
的香颊,在她耳边呢喃甜言蜜语引导着她身子的松驰。

  此时天香也与磨过数次的春桃做了最后的了结。春桃对于与天香同房数夜以
来,她总是让伯虎先来上自己,之后再与自己叙叙感情的方式很是满意,对于天
香很有自己人的感觉,因此春桃值此酒醉将退之时,居然也对着天香做出了扭臀
挺阴之响应,令天香极是满意,两人相互满意的纠结缠绕,终于达成令人满意之
高潮结局。

  这对淫男荡女,连着干了七位美女,当真是淫情欢畅、爽乐无比,一战直杀
了将近两个多时辰,果然大获全胜,对于天香而也,也终于实现一家七美、张开
白嫩大腿给被她磨弄得淫精横流,待天香最后从春桃身上软软的爬下身来,也是
不支的仰倒在她身旁,看着一家排开八位美女,个个裙裤俱开,绽开的朵朵名花
上沾满淫津浪水,个个玉门口中还有一丝白白阳精流出,唯一美中不足是最后一
位名花「急雨扶桑」中尚未灌入阳精。伯虎虽是干得腿软,但看到如此成果,也
是乐得心花朵朵开,决定要补足八美。

  于是伯虎再度运起洞玄子十三经下手功夫,鼓起余勇,将天香抱住死命插干
起来,两人直弄得天昏地暗。其实此时四周景致仍是天清气朗,阳光柔柔,这天
昏地暗乃是指两人一路干来已是头昏眼花,双目所见四周景色都发了黑,搞到后
来,连伯虎自己也搞不清楚自己在干啥,「噢」的一声长叹,最后这一股阳精,
就如同偷来白花花的银子一般,全数都收入了天香之花房中之宝库。

  谁知道这谢天香居然就在这一日来个胎珠暗结,也不知是因为天香本是女生
男相的,在磨弄那七美时,在心满意足之际,带入了众美阴气助其受孕。或者是
伯虎那条鞭儿连在七朵名花中沾够了阴元,压下天香之男相令其受孕。又或是她
需要在白日阳气十足之时,才会使花房大开,始能将阳精收入。

  伯虎和天香丢精之后,两人都累得急喘不已,对于伯虎而言,比当初在龙虎
山出师时打通关还累,至少那一次还有由女子主动的,而这一次则是七个人都不
能动,全部由自己主动,果然吃力,而天香更是从未一次连上七位女子,而最后
又被男子猛插一番,狠狠贯入阳精,因此也早已是魂游太虚,一对狼狈为奸之男
女色狼,上身相拥、下身相连的昏睡了过去。


           (五十)被贴标签,不准上床

  经过一番疯狂荒淫之后,也不知昏睡多久,当两人再醒来时,身上盖着条薄
衿,四周已无他人,起身之后互相发现对方额头各贴了张字纸,两人相视之后各
自大笑,然后突然发觉不对,伸手在额头上各摸下一张纸来,伯虎那张写得是「
奸夫」,天香那张写的是「淫妇」,这娟秀字迹却像是秀英写的。

  显然这番淫浪恶作剧之后,众娘子当中,有人对他俩的作弄挺不满,两人满
面通红的楞在那儿好一会儿。

  然而事情都做下了,之后无论后果如何都得要扛下来,于是两人手软脚软的
站起身来,随意将衣服整了整,相互扶持歪歪斜斜的走回住处,经过桃花庵时里
面传来九空之颂经声,通常四娘子九空都在清晨颂经,此番在午时以后之颂经,
想必与他俩这番作弄有关,两人不禁相视苦笑。

  回到房中的路上,见到多位娘子,两人想要上前要打招呼,众人像见到恶人
似的,远远就躲开了,前面见到秀英和传红走过来,天香上去叫了声:「表姐」

  只见到秀英拿手指放在唇上做噤声的样子,传红则是紧闭着嘴对着伯虎摇摇
头,两人都避开了。

  伯虎和天香两人觉得大势不妙了,看起来是大娘子下达阃令闭关清野,要众
姐妹不可对伯虎与天香假以辞色,当作处罚这对奸夫淫妇的手段了。

  在夜晚饭之时,一家子吃得寂静无声,气压低沉的可以,除了昭容以外,众
女都避免与伯虎视线接触,而昭容之眼神则像是望着顽童的慈母,端庄慈爱中带
着威严,又令伯虎不敢逼视,因此只能望着碗中扒饭,吃得是食不知味。

  对于伯虎爱与美女交欢贪淫之事,昭容先前听信伯虎所言,一切都是因为有
任务在身,为了国家社稷安危。在花街柳巷追欢逐乐,是为了避宁王之耳目;到
闺女绣房中窃玉偷香是为了破宁王之奸计,达成安定天下之目的。

  由于邵道长之来访,以及由伯虎所示之圣旨等物,倒是令昭容大娘子深信伯
虎所言,先前伯虎之荒淫及寻芳猎艳果然是任务在身,到底说是圣旨唉,而且还
是密旨耶,寻常百姓有谁看过这种圣旨来着,怎的不信……话又说回来了,寻常
百姓既然没看过圣旨,怎知道那黄卷轴上写个奉天承运就是圣旨来着,若是邵道
长自己写了一个,用萝卜刻个章盖上去,那么这整件事不就……唉,离题了,谁
会做这么无聊的事,咱们言归正传。

  如今既然任务完成,又明媒正娶的将众美人娶回家来,自然就得要改邪归正,
不可再荒淫无度,今日伯虎用计将众美醉倒,公然白昼宣淫,虽然他嘴里讲的是
为了各家香火,然而怎样也还是与自己过去所熟息之道学格格不入,因此便下令
众位娘子要对伯虎有所处罚。

  果然在吃完夜饭后,侍婢撤去了碗筷残肴,将那八仙桌打理干净后,这昭容
大娘子就要开始审理这对奸夫淫妇了。

  若是众看倌特别是爱好凌虐口味者,或许极有兴趣知道,这审讯之中是否有
捆绑、皮鞭、滴蜡烛这些好东西?

  唉!真是可惜,本文走向是家庭、温馨、爱情、伦理剧,怎么可能找那些玩
意儿,况且伯虎一家子都是知书达理的斯文人,怎会用得到刑具,况且昭容大娘
子虽则是阃令森严,倒也是极为守礼的,一向是遵从那以夫为天,强调男儿膝下
有黄金,是不能随便跪的,若是自己夫君在家里跪习惯了,出去也随便跪别人,
岂不丢脸?因此这番审讯连个算盘也没有,只不过是堂中放了两张凳子,众美围
着他俩坐着公审而己。

  当原告、被告两造皆已入座完毕,大娘子放出主审官之架势,滔滔不绝例举
荒淫之不是败德又伤身,在伯虎听来都是中了礼教之毒,太多的道德文章、食古
不化;然而由于大娘子一向阃令森严,最是通融不得,而伯虎也要借其母仪四方
之力安定唐门,于是只能忍气吞声,俯首认罪,天香则更像是一位受了委屈的小
媳妇似的,畏缩在伯虎身旁,毫无先前那女中豪杰之气魄。

  接着便由春桃代主子昭容一一数落这伯虎与天香的罪状,一面数落一面向两
人打眼色,仿佛是说:「小女子只是公事公办,这些话都是昭容大娘子要小女子
说的,小女子一丁半点儿也没有责怪寅郎及三姐的意思。」

  当春桃罪状数落完毕,昭容随即又放出那道学家面孔,谆谆教诲一家大小那
诚意、正心、修身、齐家之重要,引经据典讲得头头是道,意犹未尽。眼见她就
要讲到治国、平天下之时,五娘子凤鸣急急的止住她道:「大姐,咱们今天是否
应该只讨论到齐家,否则到了三更半夜还无法了结此案。」

  昭容才猛然回神,向凤鸣微笑点头示意,感谢她的提醒,于是便回过头来,
要定下了这两人所犯之淫罪,伯虎罪名是奸夫主犯,设计迷醉良家妇女,然后犯
下强奸恶状。而天香那淫妇则是从犯,不守妇道,协助奸夫逞其兽欲。

  接下来就要判刑了,若是按「唐门家法」之中条例:

  「若暗叨私狎以媚情鼓惑官人者,摈出一月,脱下绮裳,同婢一般,服役月
满复品。」

  若是要依昭容这公正执法的说法,以这一条论罪就挺严重了,要穿仆婢衣服,
服劳役一个月,环顾四周,众家姐妹都露出不忍之色。此时对天香最有人同此心、
心同此理,最为同情,就是那身具天生媚体,性欲最强的五娘子凤鸣了;以她自
己而言,之前八日轮到被伯虎宠幸插弄一夜都觉得等太久了,更何况是一个月,
那可不就会枯渴而死了,因此最有谋略的她也就出面说话啦:「若是说天香三姐
此番私自向官人邀宠,自然要以这一条议处,只是此番三姐只是顺从官人意思,
或许应该用『官人在室,取情欢笑不论』得到豁免。」

  听到凤鸣妹子为自己说话,天香感激的向她递眼色,仿佛是说,真是多谢了,
下次姐姐可要多多疼疼你啊。

  昭容哼的一声说:「那是指『在室』,如今却野到外边去了!」

  凤鸣迟疑了一下说道:「若是照姐姐这么一说,咱们这唐门家法可就有漏洞
了,家法之中全部说的都是在室内,没有一丁半点说到室外,如今天香三姐此番
若是有任何犯事,可都没在房内,如此一来又要拿那一条来罚她呢?」

  昭容一听凤鸣如此一说,果然这「唐门家法」中,的确只说到在室内的事,
倒是因为她在设这家法之时,总是从那齐家的方向想,总想到屋檐以内的事,从
未想到居然还可以在室外野合般的交欢做爱!如今出现的状况,倒是出乎于家法
之外,若是当真用那『摈出一月,脱下绮裳,同婢一般』之条例,真有不教而杀
之嫌,看来得要修改家法,才能杜绝此事再发生,只是对于今次而言修法已于是
无补,心下一阵躇踌。

  然而天香此番大胆侵犯各姐妹,若是不罚也对众姐妹说不过去,若是家法可
逃,个人恩怨则难逃,于是下了一个责罚,要天香与众姐妹一一陪罪道歉。

  至于伯虎吗,哼!哼!哼!

  由于伯虎一向自豪于自己的绘画,而他人又有怪癖,不时强调那所谓的四不
绘:润笔不丰、心绪不佳、期限不宽、笺纸不佳;这四种问题只要犯着一样,他
便弃笔不绘。嘿嘿,这次管你心绪佳不佳,笺纸好不好,可就要你乖乖的在三日
的期限内,无偿的为各位美人绘上一幅画,而且要绘到令众美满意,否则,哼!
哼!,就不准你上美人的床!!

  由于这两天仍是伯虎与昭容、春桃、天香三人侍房,昭容心中有气,便着春
桃告诉伯虎,不准上她的绣床,要在旁边湘妃榻睡,那天香也罚在帐外湘妃榻睡。

  春桃在下达这指示后,心下实在不平,在她心里想,这对天香三娘子而言,
这算是那门子责罚?明明就是赏她与伯虎连着数夜同床共枕,可真要爽死她了。
而自己心下也有些为难,实在也很想跟着伯虎去睡湘妃榻,只是碍于必须表现与
主子昭容两人一心、同进同退,只得极为无奈的到帐内绣榻去睡,然而为了下这
个决定,着实心痛不已。

  伯虎听到这判决,虽然与自己平日高尚之作画原则有违,然而为了能顺利上
美人的床,任何原则都可抛,没奈何只得加紧赶工,以如期交卷。然而再快也得
等到第二天一早才能开始,无论如何还有难捱的一夜要过。

  当夜,当春桃侍奉着大娘子昭容一同就寝后,留那对奸夫淫妇在外面的湘妃
榻上。伯虎与天香两个人对视无语,没心没情、无情无趣的解衣就寝。

  两位睡在并不宽阔的湘妃榻上并不安份,心里都在想着睡在帐子里的昭容大
娘子,那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之绝世姿容,那匀衬傲人之玉体,是如此之迷人,
却又是令人又敬又惧,明明她就睡在旁边的绣帐内,然而又是咫尺天涯,不得越
雷池一步。

  两人齐齐想着昭容她那湿润美妙之樱唇,那甜美之嫩舌;想着她那一身雪白
的皮肉,肌肤赛雪欺霜,想她那两团极具弹性之雪白耸乳,两点嫣红可爱之乳珠,
想她那柔滑细嫩之丰臀,还有她胯下那露滴牡丹之绝世名花;两人是一面想着一
面的互摸,伯虎想着想着是极为情动,手上摸着的是堪比昭容般的美妙娇躯,开
始兴发如狂,而天香摸着的是平平板板,越摸似乎越是觉得缺少了些柔较润腻。

  最后伯虎搂着天香那具雪肤花貌、妖媚迷人之胴体,伸手在她胯间一摸,竟
然是淫津淋漓,沾了整整一手。于是伯虎把两人都已脱得精光,只见天香一身雪
白,晶莹如玉,一对软嫩丰乳,上面两粒嫣红。而腿间的那一件放浪名花更是生
得可爱,雪白的坟起,一条细缝陷了进去,却又吐出长长花蕊,以及两片嫩红的
花瓣,于是伯虎屈下身子,在天香那美妙花穴吮吻下去,一阵花香更令人不能自
已,在伯虎的舔弄下,扶桑花穴中淫津浪水如急时雨般不断流出,伯虎尽数饮入
以解心中饥渴。

  天香也禁受不住伯虎爱抚,不断将身子迎上来,用双手按住伯虎的头,想让
他的舌儿深入进去。伯虎眼见天香的玉体起了兴了,就要爬上去,而天香竟似要
自我放逐般的翻一个身,跪伏在湘妃榻上,雪白肥嫩的丰臀翘得高高的,扶桑花
穴自后面露出一线缝儿,竟像是要自动接受处罚今日之不乖一般,她以极为悔恨
似的声调,大声说着:「相公,奴家今日实在对不起大娘子及众位娘子了,你可
要用那鞭儿好好抽打处罚奴家,好替大娘子出出气啊!」

  接着只听伯虎在她白嫩肥臀上轻脆的拍了几下,再将肉鞭儿在花穴上顶了顶,
天香一阵肉紧,嘴里娇喘连连,见伯虎还不插进去,把个身子不断往后挺去,肥
嫩的花穴,像张小嘴含住了伯虎的虎豹灵龟就住里吞。伯虎也不克自制的将臀儿
一沉就用力插了进去,肉肉相击「啪」的一声。

  天香「啊」的大叫一声,身子一阵颤抖,仿佛禁受不住那猛鞭,她那心里仍
在想那昭容,不禁说道:「啊!相公,您在用那鞭儿抽大力一些,奴家今日实在
对不起大娘子了……」

  伯虎一听再一用力,连根尽入,之后连连冲刺十余次,大腿冲撞肥臀发出「
啪啪」肉击声。天香惊呼一声:「死了,死了,这下鞭死人了,相公再用力处罚,
昭容大娘子再不肯原谅奴家,奴家就死了算了。」

  伯虎也就不动。天香缓了口气过来,极为受用的样子。回过头来,舌尖舔着
樱唇,向伯虎抛了个媚眼。伯虎用虎豹灵龟轻顶花心,觉得那个小肉块含住了龟
头一吸一吸的,吸得伯虎一阵阵的麻上来,真乃人间第一乐事。

  天香也乐得发出哭声道:「相公,您可不要心软啊,要好好教训我这不规矩
的小淫妇,你再抽一抽吧。」

  伯虎便依言轻入缓出,急雨扶桑内一阵阵淫津流出,令伯虎鞭儿进出甚是活
络,于是奋起神威,越抽越快,肉肉相击声响成一片,天香先还是发出状似苦痛
的轻轻呻吟,百十抽后,越发淫浪了起来,伊伊呀呀的叫个不停:「亲相公,可
把奴家给鞭死了,我这小浪屄要被抽破了呀!」

  伯虎见天香十分得趣,也就更为加紧捣弄起来,那屄中嫩肉似给插得如同松
了开来,不如起先般紧握,却令伯虎更能直捣黄龙,不一刻已令那天香口不成言,
泣不成声,小嘴中仍口口发出那懊悔之言,声声道出那寻死之意,最后花穴也随
之大开释出阴精,感到花穴中阵阵温热津液流出,伯虎是爽畅无比,腰上一麻,
「噢」的一声长叹,点点阳精,便如滴蜡油般的,热热的滴在天香花心里;咦?
先前虎豹霸王鞭总是如喷泉一般,怎的这会儿会如此斯文?到底伯虎先前已醉饮
狂吐了一整天存货将罄,因此这番已无法如先前那般如不要钱似的射得痛快淋漓。

  伯虎将那可怜的天香拉过来搂在怀中亲吻,只觉受过鞭笞的她舌尖冰凉,气
若游丝,度过气之后天香才回神过来,撒娇似的钻到伯虎的怀里,伸出她那白嫩
的小手,握住了那行刑的鞭儿道:「相公,您真是恨心,居然如此大力鞭鞑奴家
;只是奴家实是罪有应得,只希望今夜这番自请处罚,大娘子真能原谅奴家。」

  伯虎见这精灵古怪的三娘子一番自导自演,也不知要如何配她的台词,因此
也就全程闷不吭声、埋头苦干,对着那朵名花做着鞭笞揉躝的动作。此时见那天
香骚得有趣。身子又柔又软令人迷恋,于是胯下鞭儿又扬了起来,与天香来个抵
死方休,直疯到三更,方才相拥而眠。

  在这令人难眠的夜晚,除了伯虎与天香因思念昭容,不得不苦中作乐以外,
那帐内的昭容与春桃也是辗转反侧。昭容是听那天香之自白,说是她因为得罪了
自己就不想活了,就要伯虎鞭笞她,还说要抽死她,听她如此呻吟哀鸣,想必十
分受苦,心下十分的不安,不禁反省是否自己对于姐妹太过严厉了,于是一方面
是对她一掬同情她之泪,一方面也恨自己未能达到完美的齐家目标而伤心落泪。

  而那春桃也流泪了,只是此番泪水不是从眼睛,而是从胯下屄眼流出,她听
出了伯虎对天香的这番处罚,明明就是让她爽得快死了,听得她差点就忍不住要
冲出帏帐,也要伯虎好好处罚自己这个小浪妇,终究忌惮睡在身边的昭容主子,
最后只好在胯下换了两条绵巾,最后再多夹上一条棉巾,这才不致于夜里作诗入
眠……啥,您说春桃只粗通文墨不会作诗,哦!笔误、笔误,应改为「坐湿」入
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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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第一风流才子(唐伯虎淫传)(全) 作者:仿为(fang)

          (五十一)名画赎罪,倾吐心声

  话说伯虎为了向众位娘子赔罪,以弥补那一日饮酒踏青时之对众娘子白画宣
淫之过失,答应要为众娘子绘上一美图,于是与众位娘子请示意见,问了那五、
六、七、八这几位娘子,她们都比较好说话,愿意被同画在一块儿,以示亲热,
于是伯虎回忆起当日见到四美采桑之美景,绘成一幅四美采桑图,并提上了前日
吟就那首「一剪梅」小令在上:

  「桃花树下寄吟身,你也温存、我也温存;

  纤纤玉手往来频,左也销魂、右也销魂。

  柔桑携去一篮剪,春到三分,采到三分;

  花落如梦又黄昏,未种情根,己种情根。」

  至于其它三位则没那么好说说,于是分别的绘成了三幅美人图,一律题了一
首七言绝句。

  第一幅是大娘子陆昭容「惜花春起早」图,题诗:「海棠庭院又春深,一寸
光阴两万金,拂晓起身人不解,只缘难放惜花心。」

  第二幅是二娘子罗秀英「爱月夜眠迟」图,题诗:「卸髻佳人对月迟,梨花
风静鸟栖枝,难将心事和人说,只有青天明月知。」

  第三幅是四娘子九空「掬水月在手」图,题诗:「绰约仙姑倚画栏,满身风
露不知寒,玉纤弄水凉侵腕,要捧嫦娥对面看。」

  这些画,交到众位娘子手中,自然是喜之不尽,这伯虎总算又打通了一条康
庄大道,不会尝到那闭门羹了。正好可以开始与四娘子九空及五娘子凤鸣一组同
房,可惜很不巧,月事不准时之九空,此时正是:

  「一片红云封谷口,洞门深锁未曾开。」

  于是伯虎只得与凤鸣之天生媚体单打独斗,可乐死了这五娘子凤鸣了。

  当然,虽然事后被罚,但伯虎仍是十分感谢三娘子天香前日之助,让他一圆
齐插八美之宿愿,于是也偷偷绘上一幅给三娘子谢天香,图名「弄花香满袖」,
题诗:「金钿花钏细间裙,满身零乱裹香云,芬芳竟日侵衣袖,不用交州水麝熏。」

  话说伯虎是交差了,那么天香三娘子向众位姐妹各别陪罪又是如何进行呢?

  原本昭容要天香去陪罪的意思有二个,一是说她用家传「三杯百步醉」迷醉
众位姐妹,以致令那伯虎可乘及之机;由于酒是伯虎要天香拿出来的,而且也是
伯虎用计让众美喝的,因此倒也不好过于怪罪她。

  二是说那唐门姐妹之间,除了昭容主仆曾有磨镜之经验以外,其余姐妹从未
有这经验,也没问她们愿不愿意、认不认同,就宽衣解带,用自己那吓煞人的硕
乳去压人家,只怕姐妹门受惊不小,是应该要道歉陪罪,同时予以慰问。

  结果这善于机巧的天香,居然利用这个别赔罪的机会,进行了「磨镜满意度
意见调查」。

  当然,她也是从比较好说话的开始,于是便排定了拜访的顺序,首先她先去
找那七娘子李传红,再来六娘子蒋月琴,五娘子凤鸣,四娘子九空,二娘子秀英,
最后才是大娘子昭容及八娘子春桃。

  为何是这番的顺序呢?由于自己在唐门排第三,排名在自己后面的想必都要
看个面子,去除了四娘子九空可能会以信仰理由,对自己有些意见,其余的人在
陪罪时大概都不会刁难给脸色。而八娘子春桃是昭容大娘子跟前的人,要陪罪就
一起办了。二娘子是自己表姐,虽然表面上可能会数落她,但只要她撒撒娇就没
事了,最后那位大娘子昭容,只怕还要多下一番功夫才行。

  于是依据她个别访问众姐妹的调查发现:

  七娘子传红早就知道有磨镜这回事,当初在粉妆院时就听过那儿的姐妹说过,
更何况院里的红牌王美美、王好好两位挛生姐妹拿手绝活「仿比目鱼吻」,就是
以磨镜做为起手式,因此对于这种有趣的活动习以为常,也听说过有些清倌人姐
妹,因为看到或听到别人欢好便使得情欲大盛,又想要留着珍贵的元红,等待客
人出个好价钱来破,于是就找相熟姐妹来对磨一番。

  至于天香对她磨弄的感觉,也还不错啦,比起伯虎那实力派的鞭儿,这天香
的细长花蕊,倒也可以当做开胃的小菜,若是有机会来个大被同眠,若是被排到
后面才能被伯虎插弄,倒也欢迎天香前来暖暖身。

  由于传红自己身材属于苗条玲珑型,对于天香那一对暴乳,可说是羡慕得一
塌糊涂,说自己过去在粉妆院也看过几位胸部丰满的姐妹,但从未见过像天香这
般细腰丰臀,又是如此暴乳的美人,说完还说那天看到时虽然很好奇,但是自己
醉倒不能动,于是要天香宽衣解带,让她用那纤手玩弄抚摸一番,好好感受一番
其伟大。

  接着找到了月琴六娘子,月琴一见到天香肤色健美的脸儿,居然红通通起来,
想必是想起了那天的情形害羞了。果然一问她之后,发觉这月琴虽然对男女之事
并不陌生,对于女女之事则是从未听过,因此在桃花树下,算是自己的初度磨镜。
天香先前就猜想月琴未曾与其它女子对磨过,如今印证了这件事则欣喜若狂,准
备回去更新自己的初度纪录。

  问起那天香与自己磨弄的感觉,一向爽朗说话明快的月琴,此番倒有些吱吱
唔唔起来,看她在与伯虎交欢时都可以大声叫床,此时问到磨弄的感觉倒令她害
羞不已。原来这「蝴蝶双舞」的突出花唇与「急雨扶桑」突出之花蕊竟是颇为相
似,对于磨弄是特别有感觉,因此月琴在天香磨弄时,感受十分深刻。当天香问
月琴以后愿不愿意和她对磨时,居然像位答应与情郎欢好的小姑娘似的,满脸通
红羞怯的低下头,轻轻的嗯了一声,乐得天香上前将她紧紧的搂了一番。

  最后天香突然想到,那天月琴乐极丢精之时,嘴里喊着那「客人哥哥」到底
是谁?这月琴只是涨红着一张脸,死也不肯多说了。

  到了五娘子凤鸣那里,大概是经过了伯虎一夜好插,只见她满面春风的笑容
可掬。天香才说完感谢五娘子那天公审时仗义相助,结果原本那意见调查,居然
问题还未问,答案就自动出来了。胸藏玄机的五娘子,似乎将天香的种种伎俩都
摸得一清二楚,甚至连她想问的问题都先回答了。

  第一是天香的磨镜技术还不错,那扶桑名花也很有趣,可惜对凤鸣的「带刺
玫瑰」而这只能当做前菜。第二是凤鸣很赞同在唐门姐妹中,不但不应限制女女
磨镜,而且应大大推广,以增进情谊,更不分你我。第三是她们两位唐门智多星
应形成联合阵线,以说服唐门姐妹放开心胸,好好享受伯虎与众姐妹在床第间相
互疼爱;终极目标是达成解除任何限制之大被同眠。

  其实马凤鸣所提出意见,主要是希望能够夜夜与伯虎在一起,以满足自己天
生媚体之需求,如果有天香在中间搅和牵绊住别的姐妹,那么自己与伯虎交欢次
数则可以大大增加。

  结果两位各具心机的美女,暗自定下了请求召开唐门第三次房事会议之约定。

  天香至桃花庵去找九空时,九空就对她讲了「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的一番
佛理,将天香搞得胡里胡涂,到底九空是色呢,还是色就是九空?不过天香打定
主意不要在佛理上纠缠,于是提出条件说愿意与九空一同颂上一段经,然后再一
同到外面去,请九空回答几个问题。九空见天香愿意颂经,心中十分欢喜,能够
弘扬佛法也是一桩美事,于是便答应她的请求。

  然而当天香陪九空颂经之后,一块儿至桃花林间漫步,当听到天香所提问题
时,着实令这位出家之后还俗,却又对佛教极为虔诚的九空十分为难,原来她的
问题居然是,要九空说明那天在桃花树荫间,天香单磨九空,以及后来伯虎插入
九空,再加上天香磨弄;与先前唐伯单插九空,九空对这几种交欢方式感应之比
较。

  这、这、这,这也太露骨了吧,然而信佛之人不打诳语,既然已经答应回答
天香问题,只好老实作答,答案是天香单磨没有反应,这点挺令天香气短,不过
仍可将天香加入初度名单,也是个安慰。而伯虎插入九空花穴后,天香再去磨弄,
比伯虎单独插弄要感受强,这或许是因为「幽谷百合」异相「空谷回音」多了个
人去喊,那回响就更多吧。后面这个答案,倒令天香觉得在九空身上,不算是做
白工。

  天香还想多谈一谈,九空却回说,讲了些犯戒的言语,得要回去多颂些经,
若是天香还有相关问题,也得要与她颂经之后才能回答;天香一声还要颂经,看
看还是别问算了。于是陪着她走到桃花庵门口就仓惶拜别。

  接下来是二娘子秀英,自家表姐还有啥好问的,自然是一切满意。秀英不免
拿出做表姐的身份,要那骄纵的表妹安份些,免得恼到了大娘子,结果被天香一
阵撒娇之后,也就没辙了。

  最后到了昭容及春桃,天香倒没有冒冒失失直接与两人谈,倒是先偷偷的约
了春桃出来,了解这位大娘子自己人怎的想。

  没想到春桃还没等她开口,就急着表白,说自己十分感谢三娘子与她同房时,
每每都先让寅郎与自己交欢插弄,而天香用那扶桑花花穴磨弄她的桃花穴时,也
感到很受用,觉得天香实在是一位宠爱自己的好姐姐。

  然而她先前与昭容大娘子为情同姐妹的主仆,因此不得不以大娘子马首是瞻,
若是因此而冲撞到天香三娘子,还请三娘子海涵……咦?不是说要天香向众位娘
子陪罪的吗,怎的到了春桃这里,倒像是春桃向她陪罪似的,天香听到她这么一
说,赶紧搂着她笼络一番,说她了解春桃也是自己人,只是如今大娘子对自己有
些误会,希望春桃能在大娘子面前替她缓缓颊。

  好啦!在天香看起来,七位姐妹对于自己在她们身上磨弄都没有反感,这中
间所差的,就只剩下昭容所坚持的礼法,这一点看起来得要在唐门第三次房事会
议中,靠神机妙算的五娘子,那三寸不烂之舌来说服了。


          (五十二)闺房军师,另立新规

  最后天香终于向昭容大娘子谢罪,昭容则是对她说了一番妇有四德之类耳朵
都会生茧的话,天香则是乖乖的唯唯诺诺。结束之后就静待凤鸣提议开唐门第三
次房事会议。

  结果多等了三天,这凤鸣才姗姗来迟的做出提议,你道是凤鸣到底在忙些什
么,等了三天才提议房事会议?

  原来这几天轮到凤鸣与九空陪侍伯虎,而月事不准的九空正好此时经期来潮,
于是可乐得凤鸣连着几夜缠着伯虎,数夜以来那娘家祖传的「咱们再来一次」,
虽然比不上小阿姨李艳紫姑娘那中年老阴,一夜可以念上个七、八次,但是凤鸣
这少年嫩花一晚念个三、四次倒是常事,可以说在这几天当中,她整个花房都被
填满了伯虎阳精,整个人被灌溉得十分滋润,连皮肤都光泽嫩白的,一对杏眼发
出幸福光采。

  由于召开房事会议可能会减少与伯虎之欢好,这凤鸣当然要等享乐够之后,
才会想到要开会。不过这几日的闺房专宠,若是自稍后怀了宝宝往前推算,倒也
是应该在这段时间内撤下之好种,只是这几日一夜都好几次,也实在不清楚是十
几次「咱们再来一次」中的那一次中奖的。

  终于在凤鸣的提议下,唐门众美又齐聚一堂,召开那第三次房事会议。这次
会议仍是六位娘子分坐两旁,春桃在后护法,不同的是,在凤鸣的提议之下,将
那讨论之当事人伯虎,在敬陪于末座列席,坐在传红身边。

  昭容在会前致词,又再重申那家庭要和乐,房事要注意之旧调。接着就是提
案之凤鸣发言,她一上来就先要为天香洗脱那女女磨镜之原罪,然而凤鸣才提到
磨镜之事,昭容立即回说:「孤阴不生,孤阳不长,阴阳交合,才是正道。」

  接着有些怀疑看着二娘子秀英问道:「天香娘子是你亲表妹,她有此偏好难
道你都不知道。」

  听到昭容这么一问,天香立刻做羞愧状的低下头,坐她上首那秀英急忙撇清
干系说道:「妹子知道天香表妹一向爱结交闺女,悦来是宾,也耳闻她偶尔与闺
中密友在闺房中嬉戏,原本以为她是庭训严谨不得与男子交往,在闺中无聊便以
此举消遣,只道是嫁人之后就会好些,怎知她仍是乐此不疲。大娘子也是知道的,
小妹一向不喜在人前搬弄是非,若是天香妹子嫁入唐门后改掉这习性,小妹再将
她过去之不堪告之,那么就有失厚道了。」

  秀英这番话果然避重就轻,全然商家手腕,谁也不得罪,什么「耳闻」,明
明就是亲身体验,什么「偶尔」,明明就是常常;明明就是护短却又说自己是厚
道。然而这番话听起来却是四平八稳,昭容也挑不出毛病。

  凤鸣听到昭容仍然对于女女磨镜有意见,于是就挑了个题目问道:「敢问大
姐,若是在皇帝后宫之中,行的可是正道。」

  昭容道:「若是在皇宫之中,自然是行那正道了。」

  凤鸣道:「大姐可知道妹子的亲阿姨是来自宫中?她曾教了妹子许多宫中之
事。」

  昭容一听极为有兴趣的问道:「妾身一向极为有兴趣知道,那宫中后妃是如
何母仪天下,可惜相关记载甚少,你倒快快说来让妾身长长知识。」

  凤鸣一笑道:「可惜姨娘先前掌管皇帝床第之事,因此只告诉小妹一些宫中
床第间事,现在倒可以说给众姐妹听听。」

  唐门众美一听是宫中之八卦见闻,无不竖起耳朵,极有兴趣的听着。

  「平常所说皇帝有那三宫六院七十二嫔妃,因此在皇宫中那后妃人数是很多
的了,而那皇帝只有一人,如何可能两露均沾,因此在宫中,嫔妃对食是挺常见
的。」

  昭容问道:「何谓对食?」

  「对食就是女子与女子磨弄欢好,也就是俗称之磨镜。用这方法可以消去火
气,避免心生异念,同时尚可增进嫔妃间之情谊,减少彼此勾心斗角,可谓有百
利而无一害。」

  昭容听她这么一说,仿佛也是有理,随口说了一句:「可是……」

  下面也就接不下去了。凤鸣顺势煞接下话头说道:「若是要说前番天香姐有
什么不对,就只有她也不问问咱们姐妹愿不愿意,就强行上身,要知道这交欢之
道,都是要你情我愿才不会破了规矩、坏了情绪,将后来,若是天香姐起兴想要
与姐妹们磨弄,只要问过一声,应当就不会失礼了。」

  说到这儿,凤鸣媚眼盯着天香秀目续道:「何况天香姐身子柔柔软软的,贴
在妹子身上也挺舒服的,若是天香姐想要与妹子嬉耍,妹子是不会推辞的。」

  说完便将目光锁定末坐的传红,传红立即反应说欢迎三娘子的疼爱。接下来
盯着月琴,月琴则是红着脸,脸色微微一红,害羞的低下了螓首,细如蚊蚋一般
的嗯哼了一声,也不知在讲些什么,一旁的传红听个清楚,大声代她传话说她也
很乐意,又羞得她轻拍了传红一下。

  凤鸣接下来看着秀英,对于自家表妹想要亲亲爱爱的磨过来,秀英当然是要
力挺,这可包括了精神上及肉体上的力挺。

  接下来凤鸣就跳过九空,直接望着大娘子昭容,这也是凤鸣聪明,深怕这出
家后又回家的九空,搬出了一堆佛理来搅和,干脆就不去问她,反正依着九空出
家人的性子,不去问她也不会主动表达意见管那俗事。

  昭容见到一家姐妹,倒有一半以上向着天香,而前几夜与天香、伯虎同房,
有那天香助兴果然也是有趣,如今见到众姐妹也全无反感,于是轻叹一声,算是
自己默默认可了天香在唐门中之磨镜权。此时春桃在她身侧,心领神会主子的心
意,也连忙放了个马后炮说:「小妹也欢迎天香娘亲近。」

  如此一来算是了结那天香磨镜之事。这时可就有好事看倌(伯虎)插嘴问道
啦:「都还没让九空表达意见,怎可如此强奸民意?」

  这时只见到天香跳了出来,双手叉腰、横着柳眉、竖着杏眼,一副泼辣模样
劈头骂道:「九空是咱亲亲爱爱的四姐,你算是那棵葱?敢来管我们姐妹淘之事,
滚到一边凉快去。」

  你可别说天香像条小辣椒哦,她那一口软绵绵的吴侬软语,声音甜腻,娇娇
滴滴的声声痛骂,听起来还真像黄莺出谷、好鸟乱鸣呢。不过再怎样好听,这伯
虎还是乖乖的夹着长尾巴回去坐好。

  凤鸣见到了结一桩公案,接下来还有自己一番想法尚未了结,于是继卖说道
:「小妹这里还有一桩重要的事情,需要与姐妹们商量。」

  说完盯着昭容看她的意思,昭容点了点头示意她继续说。

  于是凤鸣媚眼斜斜的睇着伯虎一眼,继续说道:「咱们所嫁的好郎君,可是
素行不良、前科累累,根据小阿姨透露的豹房档案,自寅郎君加入豹房之后,在
扬州的风花雪月,至少睡过了三百位烟花女子,而且许多都是各妓院貌美又善于
媚术之红牌名妓,最多有一夜御十三女之纪录……」

  伯虎听到凤鸣在翻旧账,急急声明那段时日乃是为了掩人耳目,又是任务所
需,凤鸣止住了伯虎之辩解,继续说道:「寅郎莫担心,奴家说这些,主要是提
示众姐妹,寅郎是经过大风大浪,见过世面的,如今与众姐妹新婚燕尔,当然是
心无旁鹜,然而姐妹们若是视寅郎疼爱为理所当然,不注意自身容貌之修饰维持,
不以床第之娇媚紧紧抓住寅郎的心,好让他有那曾为沧海难为水之感受,那么难
保日后他会安于自己家内,或许那一天又想起要出去花……」

  伯虎听到凤鸣那莫须有之假设,急急起身对着众娘子打恭作揖,保证尔后不
会出去乱花。然而这一番话,却是打动了多位娘子的心弦,特别是那特别重视齐
家之大娘子昭容,经过一阵子的沉默,昭容讷讷的说道:「如今之计,不知五妹
有何高见?」

  凤鸣又对众美女道:「男女交欢,除了身体肌肤之相贴,心灵相印尤其重要,
面对心爱之人,得要让他知道你是多么爱他,多么愿意为他做任何事,所谓枕边
细语,远胜一切。然而这些还不够,还得要有狐媚本事,以充份表达自己情欲,
让情郎听到柔情蜜语时,就能激起无限情欲,姐妹们可曾听过所谓『骚在里子外、
媚在骨子里』这句话吗?所谓『骚』是形于外表,是给人看的,男子看到女子搔
首弄姿,眉目传情,就会骨软筋酥,这还只是层次很低的,只有粗鲁不文之男子
才会心动。说到『媚』,可就不同了,不一定需要有什么动作,就算只是这么静
静坐着,也可令男子神魂颠倒!」

  凤鸣转个身像是变了人一样,只见她眉目间极尽妖媚和撩人,众美见了心下
都蹬的跳了一下,坐在角落听训的伯虎,胯下立刻顶出了个大帐蓬,坐在一旁的
传红看到了,嗤的一声笑了出来,一旁众美转头看过来也咯咯笑个不止,伯虎则
窘红着脸。

  凤鸣也轻笑一声道:「这只是个示范,媚是因人而异,也不是说大话,咱们
这几个姐妹,当世大概也找不出有几个女子比得上咱们的美貌,而姐妹中也各有
各的媚,只是没有刻意发挥而已,实际上也用不着什么媚功了,天下至少一半以
上的男子,只要见到咱们没有不神魂颠倒的。」

  凤鸣再撇了伯虎一见嫣然一笑道:「只是咱们这位好郎君,可是历经大风大
浪的,当前新婚燕尔,家中姐妹仍让他充满新鲜感。而先前那番话是艳紫阿姨在
小妹嫁出之前所提示,小妹一直未放在心上,只认为有八位姐妹,牵绊住一位情
郎有什么问题。但是经过这一个多月以来,小妹见寅郎淫心甚炽,而且胯下家伙
又强、功夫也好,又会甜言蜜语,同时摆弄一家姐妹都是轻而易举……」

  说到伯虎好处这儿,故意停顿一下环识众姐妹,不出所料,个个都面露红云,
她又接着说道:「刚巧前两天出了那事儿,因此小妹觉得有必要提出这个问题,
若是大姐不反对,小妹愿以小阿姨所授之宫中媚术传与众姐妹,如此不但可以满
足寅郎之情欲,同时也有助于众姐妹受孕生子,不知姐妹们有何看法?」

  若是只是用狐媚之术迷住郎君,昭容或许还不屑去学去做,然而最后提到可
以有利于众姐妹怀娃娃这一点,却又打到了昭容之软肋,既然媚术可助于生子,
又有助于齐家,令伯虎未来可安于室,何乐而不为,于是就要让凤鸣展开班教学,
也就是要唐门美女齐聚一床来好好学习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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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第一风流才子(唐伯虎淫传)(全) 作者:仿为(fang)

          (五十三)众美交心,床第教学

  这选日不如撞日,当夜就准备好让那凤鸣开班授徒。

  话说当初伯虎接令执行元阴八卦计策,又与那祝、文、周三人游戏打赌八美
团圆之时,早已预计日后要大被同眠,在桃花坞之大厦内安排了木工,细造合欢
床一张,长二六、阔三八,拣采花梨木水磨造作,用了三个月方做成;这大床儿
果然精妙,雕龙舞凤、万字回纹,影照人双、纤毫莫爽。又配合床儿制成锦衾绣
被一床,长二五,阔三六,用蜀锦十端,棉帛二六为衬,重裀迭褥,流苏大帐,
金钩分挂,两端安置鸳枕各三副。必要的话这张床倒可睡上十余人。

  只是接了八美团圆回到桃花坞之后,昭容立即安排众美住入厢房,却将那大
厦中之合欢房,做为伯虎备而不用之寝所。如今为了要开那大班之床第课程,厢
房中之寝榻狭小倒显得不畅,于是乃重开大厦卧房,扫除熏香,待夜来之好事。

  这一夜,八美齐聚一堂,要与那凤鸣五娘子学习宫廷媚术。夜里众人进得房
中,只见房内灯烛辉煌,酒席桌椅已铺设整齐,满桌山珍海味之外,也有清爽的
小菜,还有粥、甜点、水果,酒则是深红色葡萄美酒,每人面前都已斟满了一杯
琥珀杯。

  众人按自己座位入座之后,昭容似是心情极好,端起酒杯,先向伯虎敬酒,
笑瞇瞇的道:「寅郎,如今这酒儿应不会有什么名堂的吧?」

  伯虎及天香听了都色有愧色的端起酒杯一饮而尽,伯虎干了之后忙道:「有
请娘子明察,以后不敢有欺瞒娘子之事。」

  昭容续道:「恭喜你呀,咱们这么多美貌的姐妹,都会了你要习那宫廷媚术,
你高不高兴呀?」

  伯虎仍为了前日在桃花荫下醉奸七女而心中有愧,连忙又斟了满杯,向众妻
妾敬酒,由于待会儿还要上课,众女都是浅尝既止,仍是其乐融融,这顿饭真是
吃得愉快极了。

  酒足饭饱之后,众女拥着昭容来到大厦卧房,伯虎则仍是待罪之身,灰溜溜
的跟在最后。

  合欢房中灯火辉煌,昭容酒后全身娇柔无力,媚眼如丝,气喘吁吁,春桃及
凤鸣扶她坐上床榻之后,凤鸣也坐在床上将她拉到怀中,解开她的上衣,细细端
详,只见她的双峰挺拔而圆润,两粒蓓蕾鲜红欲滴,全身皮肤白中透红,隐隐泛
光,不禁赞道:「大姐,你的身子真是美极了,待会儿你可要好好放松心情,淫
浪一点,这才容易受孕。」

  昭容口中不言,只是眨着温柔的大眼睛以乎在说道:「你放心,不怕的,只
要能受孕怀个娃娃,什么事都愿意做。」

  伯虎走近床前,凤鸣请天香及秀英帮着他解了身上衣衫,当胯下露出软绵绵
的待罪之身,几位美人见着这物事,都掩嘴在笑。此时全家人都衣冠楚楚,唯独
伯虎一人光溜溜的,令他挺为尴尬的,因此有些硬不起来。

  凤鸣让伯虎躺在床边,一双素手细心的轻轻的将软软的虎鞭捧起,便要开始
那媚术教学。要说伯虎这鞭儿,先前经过邵元节道长一番精心改造,在改造之初,
软垂时短短小小的与未改造前相似。然而经过了半年多几乎夜夜春风数度的砥砺
磨练,果然大有长进,就算是软垂时也有六七寸长,已甚为可观。

  凤鸣先问众美,除了伯虎的家伙外,是否看过其它男人胯下的玩意儿?嗯,
这个问题可真羞人呢,没有一位姐妹说得出口,凤鸣见姐妹们如此放不开,不禁
叹了口气道:「要不我就先说吧,在做闺女时,奴家曾经偷偷看我哥哥与嫂子们
行房,我那不成才哥哥的行货,只怕只有寅郎最长时的一半。」

  凤鸣说完,环视众位美人儿,个个都是欲言又止说不出口的模样,于是她一
边看着众美,一边接着说:「咱们都嫁入唐门,已是一家姐妹了,难道心中还要
藏着秘密吗?」

  哇!住在同一个屋檐下,是不是自己人这个帽子压了下挺重的,而且既然有
凤鸣打先锋,这会儿众美女都不敢当外人,纷纷表示意见。昭容、秀英、天香等
大家闺秀,还真是不曾见过别个男人阳根,纷纷摇头无语。春桃跟着道学家的小
姐,九空出家时节谨守清规当然也是无缘见到。

  从乡下来的月琴说,虽然没见过人的,不过却常见动物的,曾见过的以那雄
驴的物事最大,也只约与伯虎尺寸相当。最后轮到年纪最小的传红时,她却语出
惊人的说,看过的阳根至少也有百来条。

  众美听得一愣,凤鸣则感到一阵迷惑的问道:「传红妹子,你先前可是清倌
人呢,没和男人睡过,怎会见过那么多男人的阳根呢?」

  这个问题不仅凤鸣很好奇,连伯虎也想知道,立刻竖起耳朵,想要知道自己
的家伙,在传红眼中的排名如何。传红朝众美看了一眼,幽幽的叹了一口气道:
「姐妹们都是贵人,那里知道做窑姐儿的苦,传红十四岁时被卖进窑子,就开始
学男女之事了。」

  凤鸣一听十分诧异,看起来自己正要准备开班,传授习自艳紫阿姨处的房中
媚术,居然没有发觉身边还有高手,这么一来自己还有可能在传红妹子面前班门
弄斧,于是急急问道:「哦,是谁教你的?这些事在窑子里是怎么教的?」

  传红凄然一笑道:「没有人教,都是要自己看着学的,窑子里的姐儿们,跟
客人在床上玩的时候,那鸨儿就叫清倌人姑娘,在隔房的暗洞处偷窥,而且还一
定得看,否则就有鞭子伺候,这种事看多了慢慢就学着一些了!」

  伯虎一听才恍然大悟,想当初被传红诱至粉妆院,在那里为她破身梳拢时,
难怪她侍候自己时是那么的专业。

  传红一面说着,一面有些愧疚的对着伯虎说道:「伯虎哥,妹子曾经有此不
堪之事,也是不得已,你可要大人有大量,不要嫌弃妹子啊!」

  还没等伯虎说话,大娘子昭容就过来搂着她说:「妹子出污泥而不染,寅郎
怎会怪你呢?」

  一旁的凤鸣可等不急她们这番告解,连连催促说:「既然都是唐门姐妹,咱
们都没有看轻你的意思,传红妹子倒是说说看,你看过那上百条阳根,比起咱们
夫君的如何?」

  传红有些羞愧的环视一家姐妹及半卧在那儿的夫君,虽然有几位也是羞红着
脸,但包括伯虎在内一个个都聚精会神,眼儿亮晶晶、一脸八卦的等着她的下闻,
于是她便说道:「先前我见到那上百位客人,硬硬的阳根在窑姐儿身上插弄时,
最长的也不及伯虎哥长,那粗的也没有伯虎哥粗,那奇特处也没有伯虎哥奇。若
是弄到丢精之后软倒下来,一缩下去就更不能比了。而一般客人长度,大约仅及
伯虎哥的一半多一些。」

  说到这儿,只见伯虎一脸表情甚为自豪,而众姐妹听到夫君那长处之表情,
也仿佛伯虎中了状元般欣慰。传红似乎觉得受到鼓励,又继续说道:「若是说伯
虎哥的本钱,也不仅仅是行货好,更高明的是还有一手好功夫,可硬可久,经久
不泄。小妹曾问过与伯虎哥有露水之缘的粉妆院姐妹,她们说伯虎哥似乎练有一
种功夫,可以百战不疲,让姐妹们大为受用,被认为在当今之世大江南北数一数
二的风尘名鞭呢。」

  伯虎听到这儿不禁感慨万千,数月前在扬州各大妓院踢馆时,出了一系列的
「群芳谱」,道尽扬州名妓的好处,真可说是空前绝后。可惜在风尘之中,就没
有那文笔绝佳的名妓,可以就寻芳客之中写出一系列的「兵器谱」,否则自己这
虎豹霸王鞭或许也可扬个名、立个万儿,甚至经过一番「华山论贱」之后,说不
定更可以独领风骚呢。

  伯虎正在那儿胡思乱想,自我陶醉之际,众娘子则更为好奇的仔细观看被凤
鸣捧着的鞭儿,伯虎那鞭儿在凤鸣纤纤素手轻抚之下,慢慢获得生机,趾高气昂、
勃然扬起。

  凤鸣见传红说到一段落,便继续说道:「我听艳紫阿姨说,寅郎阳根所具之
异相,却不是与生俱来,而是后天改造的呢!经手为寅郎改造者,正是前些日子
来宣圣旨的龙虎山邵元节真人。」

  众娘子一听,个个面露惊奇之色,这男子阳根居然还可以改造,真是太有意
思了,于是个个都秉息凝神的静待下文,凤鸣又继续说:「这阳根改造事涉道家
秘法,小妹资质鲁顿未能详记艳紫阿姨叙述,但是却记得这改造阳根奇异之处,
阿姨说寅郎身怀乃『虎豹霸王鞭』,为何称为虎豹,姐妹们请看。」

  说着指着鞭儿的异形龟头说道:「这灵龟的左边看似个虎首,而那右边像不
像个豹头;再加上这玉茎上的左边有一条条的虎纹,那右半部则是一点一点的豹
斑,而这阳根插弄咱们玉户时节,则勇猛如霸王;而最后这个『鞭』字,则听说
还有一个名堂。」

  说罢媚眼往虎伯睇了一眼,这一番话可道尽了伯虎横行于风月场上之秘密,
令伯虎感到自己仿佛赤裸裸的被她看穿一般,呣,这句话好像有点白,伯虎当下
不就是赤赤裸的躺在那儿当做教具吗?

  「这鞭儿一般都用在动物身上,最初听艳紫阿姨说寅郎这叫虎豹霸王鞭,心
里觉得十分有辱斯文,像寅郎如此文采风流之人,居然用那么俗气的鞭字,会不
会是邵真人书念得少了,随便就取个鄙俗名字?后来经过阿姨解说,没想到还真
是有些内涵。」

  众美一听夫君的所怀神器居然叫鞭,果然个个都为它叫屈,就算是棍啊、棒
儿的,也要比那牛鞭、狗鞭儿好,几位精于诗词歌赋的姐妹,都已经准备要为它
取个新名了。

  凤鸣继续说道:「艳紫阿姨说,寻常的阳具只有硬软两样,没什么变化。而
寅郎这阳具的肉筋被邵真人用软手法断成九节,若是配合鞭儿龙虎山所传玄功,
做成那分筋错骨,那阳具就可像蛇一般的任意弯曲,自伸自缩,还真正的像条鞭
子呢。」

  经过凤鸣一番解说,几位尝过那鞭儿自伸自缩、任意弯曲的姐妹不禁点了点
头,原来有时郎身未动,那玉户内的鞭自己就动将起来,爽利的要升天,只当是
寻常男子都是如此,如今听凤鸣一番解说,才知道自己嫁了一位身怀绝技的好郎
君呢!

  接着凤鸣问众美:「有几位姐妹曾经为伯虎品箫?」

  啥?什么是品箫,有几位姐妹连什么是品箫都不清楚,于是凤鸣解释用嘴含
那阳具便是品箫。昭容一听,不禁眉头一皱道:「用嘴儿去含那阳具,岂不太肮
脏、太亵渎?」

  凤鸣反问道:「那么寅郎是否为姐妹们舔过阴户?他又何曾嫌肮脏、嫌亵渎
来着?」

  听她这么一说,众美都想起了伯虎疼爱自己时,的确会舔弄自己玉户,那感
觉还挺窝心的,只要是心爱之人,怎样都不嫌脏。

  然而问过了一圈之后,很不幸的,仅有春桃在服侍昭容及伯虎时,舔舐过伯
虎,另外就是伯虎缩阳为阴时,被天香当做女子时被舔过,就连凤鸣都没有这么
做过,于是昭容不禁感慨的说:「寅郎实在太过疼惜咱们,在床第间都是他在出
苦力,而咱们都是坐享其成,若不是凤鸣妹子提议授予媚术,一番开诚布公讨论,
还不知寅郎对咱们这般的用心呢!」

  伯虎听到昭容这番话,感动得都要喷发了,有贤妻如此心存体贴,夫复何求?


          (五十四)单箫共吹,联床套牢

  问清楚唐门姐妹们品箫背景,凤鸣便告诉众美,这品箫乃服侍男子的入门功
夫,在交欢之前最适合提起男子之兴致,在交欢之后将鞭儿上之淫精浪水舔舐干
净,更能表达对心爱男子入骨之情意,若是月事期间,身子不适于与情郎欢好时,
也可用吹箫替郎君消火。

  由于众美皆说无为男子正式品箫之经验,而提出这科目的凤鸣娘子,也仅得
自艳紫阿姨之道听涂说,该要如何做她也是没个准儿,正准备以身试法,亲身下
海之际,一旁传红娘子挺身而出说道:「妹子先前见过不少窑里姐儿为客人品箫,
或许可以模仿出几分,何不让妹子试上一试?」

  到底谁含过自己的鞭儿,其实问伯虎最清楚了,他的心理倒有一笔账,早先
在罗府偷二娘子秀英时,那秀英早已含过了他的鞭儿,但是秀英先前见众姐妹都
没说含过阳具,羞于表示自己含过,便将这事隐藏起来,她则是偷看了伯虎一眼,
脸红了一下。

  由于传红自愿打先锋,于是凤鸣便松开捧了许久的双手,让开了位置让传红
过来,由那传红轻轻握住伯虎的鞭儿,张开了娇艳樱嘴,伸出了嫩舌,就在伯虎
的鞭儿上开始舔弄起来。

  虽然传红先前在粉妆院看得许多,但此番对她而言也是嘴儿的处女一弄,因
此颇为仔细小心,她也是极为聪明伶俐,谨记当初在妓院时,姐儿们谆谆告诫要
仔细小心,不可用牙口伤到男子的命根子,另一方面这会儿也算是示范教学,也
就慢慢的舔着,好让众姐妹们看个清楚舔弄方式及伯虎之反应。

  只见传红先翻动丁香嫩舌,在灵龟上之虎首、豹头上来回轻扫,一阵子的吮
舔夹在中间那马眼,接着顺着鞭儿往下舔弄带有虎纹、豹斑之茎部,此时伯虎感
到一股奇痒,令那原本松散之阴囊都收了上去,接着她将伯虎那虎鞭儿一口含了
进去,然后含在口中缓缓套弄。

  那鞭儿进了她那樱嘴儿之后,便开始了令人舒爽的享受。她用柔软唇儿不断
轻磨玉柱上之虎纹豹斑,又不时舔弄着虎首、豹头,带给伯虎微麻、微痒又刺激
的感受,而她那嫩舌,在鞭儿上上下下一舔舐,这会儿感到麻麻酥酥、一下子又
觉得酸酸痒痒,好不让人难过。一路又含又舔的,令玉柱上虎纹轻抖,豹斑微跳,
感到一阵奇痒自丹田冒起,浑身顿时一阵酥麻,说不出一种快意。伯虎就瘫痪在
那儿直喘大气。

  伯虎此时是又惊又喜,没想到传红那张巧嘴儿,不仅是歌儿唱得好,竟然还
有这么一巧绝技,正在惊喜之际,那传红深吸一口气,嘴儿全张,竟将整支鞭儿
全部吞入,令咽喉顶住了虎豹灵龟,再发出了嗯嗯之声,在喉头产生之共振,如
叶落池面荡漾之阵阵水纹,令虎豹灵龟有那点点麻麻之全新感受。接着一条嫩舌
又在茎部反复包卷,连着吞吐十数次,让伯虎发出虎啸般的大声呻吟。

  传红将阳具吐了出来,望了望伯虎又舒爽、又难捱的表情,满意的一笑后,
接着用那神奇的嫩舌,逗弄他根部之子孙袋,那麻麻痒痒之虚空感,让伯虎连连
喘气,那鞭儿像是追寻,又像是逃避似的甩动不已。

  凤鸣见传红走过一轮示范,果然是见过世面的与众不同,赞扬一番后环视着
众美,见到姐妹们不停伸舌轻舔着嘴唇儿,似是很想尝尝那虎豹鞭儿之味道,于
是便要昭容、秀英、天香、九空、月琴、春桃,依序排着队儿,一个一个的在鞭
上轮流着意思意思舔弄一下,连那平日吃素的九空,见到一家姐妹都含过了鞭儿,
此时也只得从俗的开开荤去含含,只是明日恐怕又得多颂些经文了。

  伯虎见到过去从未替自己吹箫的娇妻美妾,有的含羞带怯,有的满心好奇,
有的满面虔诚,用那平日高高在上之润泽芳唇嫩舌,奉承一向低低在下吃苦硬干
之鞭儿,心下之欢欣感动,非言语所能形容。

  待凤鸣自己在最后也舔过鞭儿之后,于是就与众姐妹说,凡事都讲究熟能生
巧,多练练才会巧妙,日后行房交欢之前,再由姐妹们轮流舔弄,以体会这吹箫
之巧妙,由于房事仍以插穴为主,今夜品箫科目暂告一段落。接下来科目则是如
何以数名美女服侍一位男子之皇家性爱享受。

  由于是要练那取悦男人之媚术,也就没理由要伯虎独自一人做苦功,于是凤
鸣便分配众美女任务。

  为了尊重昭容乃正室大妇之地位,今夜则由她来扮皇后,专门开码头,春桃
及凤鸣则负责照顾昭容,而各女则分别各有专职,那传红因今夜吹箫有功,于是
被分到鞭儿及卵蛋部位,秀英和天香姐妹则负责抚弄伯虎肩颈、臀背,兼负推屁
股之责,月琴及九空则是负责伯虎的正面。

  首先凤鸣和春桃替昭容褪了内外衣衫,昭容洁白如玉肌肤,此时因为情动而
透射出隐隐红光,娇躯玲珑有致,无一丝瑕疵,真是美的令人不敢逼视,诸女都
自叹弗如,凤鸣羡慕的叹了一口气,由衷的道:「姐姐,你真是太美了,咱们女
子看了都会动心。」

  听到同是美女之赞美,昭容格外欣喜说道:「谢谢妹子谬赞了!你可过来,
睡在我身边,待会儿教我如何使那媚术,我好想……」

  凤鸣听令后,随即脱了衣衫,抚着双胸,跨身上床睡在昭容内侧。而春桃也
不待吩咐,迅速卸装后登床在昭容外侧跪坐待命。

  昭容好奇的摸着凤鸣的酥胸,讶然道:「我也还未见过你身体,妹妹,你也
是真美呢,细皮嫩肉的摸起来真舒服,寅郎,你说是不是?」

  凤鸣听昭容如此夸赞,也是极为高兴。

  伯虎并未出声,只是微笑颔首,心里却嘀咕着,「若是新婚洞房之时,就来
个大被同眠,一家人早就互相看光摸透了。好不容易等到你这女王想通了,时至
今日才知道彼此之好处。唉,这说起来也可真是好事多磨啊!」

  众美见到皇后已就定位,也就要开始了吧,于是姐妹们纷纷脱了个精光,月
琴及天香先将伯虎扶起身来,传红跪在她面前,轻轻握住伯虎的霸王鞭儿含在口
中缓缓套弄。九空则舔着伯虎的乳头,月琴则用双手捧着伯虎脸儿深吻,伯虎的
一手捧着月琴沉甸甸之丰硕乳,一手握着九空细柔柔之玲珑奶。双手不等式的玩
弄着大小不同之乳房,

  背后的秀英按摩着伯虎肩、颈,天香则揉着他的背臀及股肌,犹如为斗技场
上的武士做完善上场准备,伯虎持着昂然勃起之鞭儿,雄纠纠、气昂昂的,焦急
等待上阵一搏。传红那樱桃小嘴依依不舍的吐出神鞭,下唇还牵着一条银丝,她
如尽职之宫女,慢慢导引着伯虎霸王伏在昭容正宫身上,昭容已张开修长玉腿,
等候伯虎进来,传红扶着伯虎阳物在昭容玉户口一阵研磨,满满沾润牡丹露滴之
后,暗示背后的天香缓缓前推,将那虎豹霸王鞭送入那牡丹花宫之中。

  昭容轻吁了一口气,稍稍顶动臀部,于是娇声道:「嗯,好好啊,寅郎,你
可以用力一点,我已经好痒了……」

  当伯虎挥起鞭儿开始在昭容身上抽插奔驰时,凤鸣则吸吮着昭容胸前晃动的
蓓蕾,同时也腾出自己一只柔嫩乳房让昭容抚摸,春桃则在下身按摩昭容的两条
小腿和脚趾。

  这时床上的秀英站在伯虎身后,将两颗丰乳贴在伯虎背部,随着伯虎的抽插
动作,不停的摩擦,同时也用自己阴部顶着伯虎后臀,做出推屁股助兴动作。打
理伯虎面前之九空似乎也打定主意,今夜舍生饲「虎」,明日再好好的颂经忏悔,
与那月琴轮流与伯虎热吻及吸吮玩弄他的乳头。

  而众美女中,身材最为娇小,动作最灵活的传红,此时则钻身至伯虎与昭容
交合的身下,伸出嫩舌在两人交合部位,于昭容花唇、伯虎的鞭儿与卵蛋间舔来
舔去,娇艳的小脸上溅满了昭容之牡丹花露。

  爱好女风之天香此时早已忍不住了,不听将令的擅离职守,偷偷自伯虎背后
溜到昭容身旁,抚摸着昭容雪白修长之大腿与丰臀。唉,反正伯虎身边美女那么
多,谁还记得有那一个溜去干别的事呢?

  这么多人交缠在一块儿,伯虎还真无法大刀阔斧的直捣黄龙,只能慢斯条理
的轻抽慢插,轻轻柔柔的享受着美人环绕之滋味,这时他的心中充满着诗意,真
想快意的吟首诗、填阙词,只是进入脑中的只有零零星星近作「四美采桑图」片
段:

  众美人在身边,真是个「你也温存、我也温存」、「左也销魂、右也销魂」。

  众美在伯虎及昭容身上抚来摸去,果然是「纤纤玉手往来频」,在众美身上
仍是「未种情根」而在昭容身上则是「已种情根」。

  而且在昭容身上可是「春到三分,采到三分」。

  那诗意太浓就显得快意不足,缓缓抽插了好一阵子,身下的昭容眼见就要不
行了,但伯虎仍是意气风发。昭容一来是酒量本来就不佳,另一方面从来没有这
么多美人儿陪伴,像侍候皇后一般的同时陪她玩这游戏,令她有母仪天下之快感,
于是张大着迷蒙之双眼,看着伯虎之抽送动作,口中喘着气道:「寅郎,妾身…
…太舒服了……凤鸣妹妹……我……要丢精……啊……寅郎……你可要射精出来
……好让我怀个娃娃……啊,好舒服……忍不住了……我……」

  说着她两手紧握着凤鸣及天香的手儿,全身一阵轻颤,下身泄了一滩。

  凤鸣和众姐妹对看了一眼,众美都心中有数,昭容实是不懂性戏,不易令伯
虎轻易出精,然而若是未能让伯虎在她花房丢精,满足她怀宝宝的想法,只怕这
正室大妇会怪罪众人欺骗她。

  于是凤鸣将身子一转,就已在伯虎身下,将伯虎的阳物含入口中,运起艳紫
阿姨所传授豹房宫廷媚功,口腔吸夹灵龟,并不住吮舔,同时一手捏揉阴囊,一
手轻扣伯虎后庭,传红也在伯虎的乳头不住揉捏舔舐。

  如此数管齐下,又有那宫廷秘法之助,片刻之后,只听伯虎一阵急喘,牙齿
轻叩,众女知道时候已到,又示意伯虎将鞭儿再插入昭容牡丹玉户,伯虎一阵猛
烈抽动,昭容忍声不出,就在等伯虎出精这一刻。果然,伯虎喉间「噢」的一声
长叹,身子一阵剧抖,姗姗迟来的阳精,终于如远到国宾一般,在众美夹道欢呼
掌声中,全部射进了昭容的牡丹花房中。

  昭容感到一股炽热的狂流直冲花宫,她圈起双臂紧紧抱着伯虎,拼命用她也
不知道有没有用的方法,用花道收缩之力尽力吸取这股热流,只知这样才能令她
有受孕之感,却不料她这样一用力,伯虎觉得昭容的花宫如同一道紧紧之玉门,
令她更是舒服得像是腾云驾雾,再度精门大开,狂泄得淋漓尽致。

  伯虎感到自己仿佛从未泄得如此之多,当昭容身子放松后,他也抽出微软鞭
儿翻身躺在昭容身边。传红盯着伯虎身下那精水淋漓的鞭儿,似乎想要过去将它
舔舐干净,但又不敢擅自上前,于是转头看着二娘子秀英。

  对嘛,总还是长幼有序,既然大娘子不支倒下了,现在也该是二娘子作主,
然而秀英却以为传红要让她练习那吹箫之技,于是脸红了一下,便移近伯虎胯下,
媚眼含情看他一眼,低头将那鞭儿扶起,用小嘴舔吮起来,从虎豹露龟、玉茎、
阴毛,甚至连屁股沟子都给他舔了个干干净净。

  一旁的昭容仍是魂儿上天、迷迷醉醉,呢呢喃喃的要上天保佑她生个胖娃娃,
一旁的凤鸣听得不觉好笑,一边抚摸着她那丝缎般柔细的肌肤,一边悄声轻笑道
:「姐姐,小妹知道你想怀个娃娃,其实若要受孕这阳精只要一点点就可以了,
也不是每次燕好都会受孕。倒是平日行房燕好,那阳精颇有益于调理女体之效。
若是姐姐真的急于受孕,妹子我也会宫中算日子的法子,若是此番未受孕,下次
姐姐月事来时,妹子再来帮你算个容易受孕的日子,届时再让你与寅郎燕好专宠,
机会就大得多。」

  昭容听了大喜,搂着凤鸣道:「好妹妹,这真是太好了……」

  她一高兴竟有些哽咽,凤鸣赶忙轻声安慰她,一旁的天香也关心的搂着她。
凤鸣向她表示,这宫廷房中媚术,功能之一就是怀孕生子,要她不用耽心,保证
可以为伯虎生下儿女,昭容心中大宽。昭容大起知己之感,不由得把身旁两人搂
紧了一点,口中还不断的说着:「好妹妹,好妹妹,姐姐一定疼你们。」

  凤鸣又在她耳边悄悄的告诉她,自己从艳紫阿姨处习得一些男女间奥秘,以
及敦伦燕好之时,如何激起性欲,如何调情,如何相互配合,如何让彼此欲仙欲
死的享受这鱼水之欢,增进彼此之情感。

  这对昭容而言,真是闻所未闻,她只知道伯虎的阳物进入自己的花房抽送时
会有快感,一段时间后就会忍不住从阴中泄出一些精水,而且有那礼教约束,在
床第间也不敢过于放荡。她总认为与夫君行房目的是为了受孕,各种舒爽感受仅
是附带的,却不知燕好交欢带来之快感,也是促进夫妇和乐之主要泉源。

  就在两人在那儿低声私语之际,这合欢床的另一边正在上演着联场大戏,当
秀英在为伯虎鞭儿舔舐干净他与昭容之余沥后,伯虎也回过精神、调好气息,运
起洞玄子之秘法,鞭儿再度扬起。

  二娘子秀英娇媚看着伯虎,便展开双股,将那樱花美穴套上那虎豹鞭儿。伯
虎秀英见肌肤细嫩、娇媚可人,果然适兴怡情,于是大展胯下雄具,攻进顶刺。
秀英自提戈上马之后,果然有千战之勇,可惜遇上神鞭,技不如人、早已四肢如
绵几乎堕马。伯虎扶住秀英,再一阵顶弄,使她昏而又醒,花心一阵酥一阵麻,
四肢颤栗、阴津横流。终于玉山颓、金莲软,翻身跌下征骑。

  三娘子天香在昭容身傍,目睹他两厢互争锋,情兴亦动,随即滚跨伯虎身子,
上马急驰,伯虎运起玄功,四体不动,唯独鞭儿自动,而天香玉户随之翕动,而
四肢颤美,口哼大妙。那急雨扶桑之花蕊被抚,淫浪涓涓,流水之音,声声入耳。
伯虎神鞭愈硬,气勇倍常。顶捣之声越室可闻,深浅任投,兴情大作。双双情浓,
两两称快,如大旱之后甘霖,口中乱哼,诸般淫叫,终至阴内震动,遍体酸畅,
搂抱浪丢而下马。

  四娘子九空亦如秀英、天香之势,相跨联欢、搂定情郎、恩爱弗释,腰如风
前柳,身似涌浪舟。伯虎鞭儿直入那幽谷百合,熟不由径,充贯花房。九空则是
揉搓前后,摆摆摇摇,呢呢喃喃。伯虎运起了道家真气,直袭九空那佛家禅定,
鞭儿如同翻江倒海,将那谷中溪涧搅得是淫津涎涎、四处流溢。终于将那九空插
得一佛升天、二佛出世,身如登入西方极乐,无复人世、半时方醒。

  五娘子凤鸣连看了数场好戏,颇为情动,便拉着昭容一只手儿去摸自己私处,
涨红着脸道:「姐姐,妹子从前这里从不流水,如今见到寅郎与姐妹们……就忍
不住流了出来,真羞死人了。」

  昭容轻轻一摸,果然那里已是溪水潺潺,只觉她那玫瑰花穴摸起来甚为舒服,
细柔的阴毛薄薄的覆在耻丘上,两瓣花唇鼓鼓胀胀,好是滑润,她微微伸进一指,
凤鸣已颤抖轻声道:「姐姐,妹子……好痒……」

  昭容啊了一声,在她耳边悄声说道:「不如就叫寅郎给你……」

  凤鸣则是面色一正道:「今日小妹身为媚术教官,责任在身,还是让姐妹们
先上吧。」

  六娘子月琴见三位姐姐自行骑上伯虎之身与其交欢,心中十分动兴。下身酸
痒非常,似是有意上马又怯于行事,却是欲行又止、止而不定。伯虎见她那仿徨
形状,于是催促道:「月琴妹快快上来,如此有趣之事,又何必迟疑?这鞭儿包
你花心十分畅意,滋味万般绝妙。」

  月琴转首看着五娘子凤鸣道:「五姐尚未承欢,妹子岂敢先上?」

  昭容一听凤鸣与月琴两人相互礼让,身为正室心下十分感动,只觉得唐门中
真是「妻慈夫爱、姐友妹恭」,于是便道:「月琴好妹子,既然凤鸣五妹有心相
让,你就放心去吧。」

  六娘子月琴见大娘子昭容有令,又已见前面三人操过,看得好不动兴,遂支
起身子,将两腿分跪于伯虎腰傍,用手拾着鞭儿,喝!摸起来犹如火炭般烫手,
真是其坚无敌,又硕大无比,令那月琴又欣又喜。

  伯虎将鞭儿顶入那蝴蝶兰般之花穴内,接着以玄功将那龟形运活,胀满花房、
烘烫花心,灵龟寻玉液而饮,点首不住,有无限奇妙,令那月琴香涎渍渍,四体
难支,颇得大乐。丢了又丢,口中声哑、啧啧称妙,哼道:「奴如不在人世矣,
这会身在虚无飘渺间,可真是妙极了!」

  月琴最终被伯虎刺透琼室,难以抵挡,淫波滚滚,肌体无宁,口冷而丢,言
道不好,回马逃阵,离鞍罢战。

  七娘子传红一上场来便喝道:「好冤家,心情忒狠,我家姐姐个个被鞭鞑惨
败,不要走,我来敌对、拿你下马。」

  于是便将一双玉腿分开,现出一神奇宝物,却是半红半白、丰腻如面、似眼
非眼、翕翕而动之孔儿,只见着两边散生些乱蓬蓬黑须。

  伯虎一见,应答回道:「小冤家,我有浑身甲冑,紫金披挂,卷沿生皮,最
长白玉战杆,况有乌缨一丛,另有二子拥护相随。汝岂堪敌?」

  传红见了,大展雄才,玉户阔斧长牌竟是往下一坐,伯虎于是一骑奔入鞭儿
全进,两者竟如天生一对般紧紧相扣。伯虎用上玄机,或伸或缩,这传红先前还
好,贪欢爱美,只因不知机关,误吞神鞭,满玉户中乱拱乱钻,难以招架,遍身
香汗,玉户流满淫津,浪水汪汪不断。手足酸麻,欲振乏力,终至中箭落马跌于
众花之中。

  伯虎此番征战,犹如出山之猛虎,初兴云雨的蛟龙,腰挺神鞭胜过断桥之丈
八长矛,大战虎牢关的威勇酷相,那战国时力举金鼎之大将军,令那诸王拱手,
加他一个大元帅,走满花营锦寨,遍觅名媚挑战。

  伯虎战至乐不思蜀之时,此时早已是蜀中无大将,见他直挺长鞭耀武扬威,
却有那婢做夫人之春桃,便要跳出做那急先锋,于是仗着血气之勇道:「果然这
冤家利害,把我一群名花娇娃,被他鞭打炮撞,个个东倒西歪,侬不报复,何人
敢去?」

  急急忙忙隔越数层人奔至,一手把伯虎搂在怀中,酥胸紧贴、如胶似漆,腻
体相挨、环环相扣。伯虎臀儿一动,春桃腰儿亦随之而摇。伯虎被春桃紧紧相缠,
鞭儿深埋于桃花穴内,丝毫动弹不得。伯虎遂运起玄功之法,令鞭自动,奋力往
内一钻,连顶数番不止,接着往后一缩,龟棱钩刮数十次无休。操得春桃酥软难
坐,鞭胀牝满、无容隙处,大有美快,无可奈何哼了声:「罢了,原指望与众位
姐姐报仇,拿他下马,谁知竟力不能支,功败垂成!」

  春桃被操得云髻松脱、宝钗坠落,两腕难抬,二足相环;神鞭扬威,情穴汪
汪,口懒言语,身如软绵,败退花营。

  五娘子凤鸣身为媚术教官,见众美皆不敌伯虎神勇,乃挺身而出,就要做出
那身教重于言教之示范。于是起身大声指示:「让开、让开!我来,我来!」

  于是众美分列两旁,夹道欢呼打气,要那凤鸣收服神鞭、一雪前耻。

  凤鸣俯身搂定伯虎,莲瓣两分、玉户大开,玫瑰花心早吐。伯虎鞭儿跳跃,
鞭进穴吞。这个恨不能全身都进方好;那个巴不得尽根吞没更妙。凤鸣玫瑰花穴
内,被玄功之火烙的着实美快。伯虎神鞭挤入紧腻花房满身舒畅。

  运功龟形一钻,凤鸣得趣将身一挺。伯虎快马一鞭,凤鸣花房一凑,柳腰两
扭。马不停蹄、兵临城下、将敌围中,冲突难禁,迎凑无息。为女的便要伯虎一
鞭抽透玉户,情愿花下死。做男的是将凤鸣两瓣扣定,神鞭操着风流亡。女畅男
欢百般恩爱,一自交身,难分难解。情兴莫止,软腻津滑。阴小阳大、鞭巨屄紧,
玉户内津汪汪不断,鞭儿舒硬下下难停。

  凤鸣果然是百战不挠之女将,屡败屡战,那「我们再来一次」声声入耳,众
美皆十分佩服其敬业乐群之精神,直至伯虎玄功不继,「噢」的一声长叹,一股
阳精如淘淘乌江流水而去,众美乃大声鼓掌喧哗,拥簇着凤鸣得胜而回,完全不
顾软倒在后面之伯虎抗议比赛不公。

  于是众美同伯虎枕畔盟言,天长地久,意海恩山。不觉一夜将明,残更以息,
伯虎实为得胜、佯装败阵,解冑卸甲下了从驹,收鞭拴马拥众姝而共酣,不知东
方之既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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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第一风流才子(唐伯虎淫传)(全) 作者:仿为(fang)

          (五十五)春宫秘戏,风流入画

  伯虎一夜遍狎众美,次日醒来,日已上三竿。众美共床,这个舒腕,那个伸
腰。满衾中津香气袭,一榻内脂腻芳喷。朵朵乌云蓬乱,堆堆白玉拥帏。

  伯虎离枕之后,自然先向大娘子昭容问安道:「娘子,夜来辛苦你了?」

  昭容睨了他一眼,悄声道:「妾身倒不觉得累,倒是你流了忒多阳精,可要
珍惜自己身体。」

  伯虎脸上一红还未来得及回话。一旁那凤鸣忙着娇羞替伯虎辩白道:「姐姐,
你可放心,寅郎修习龙虎山玄功,这男精对公子而言,可说是用之不竭,而且阴
阳调和,有益无害,小妹由艳紫阿姨处习得宫中媚术,姐姐不要见笑,这道理可
是家学渊源呢!」

  昭容高兴的道:「那我就不用耽心了,现在还要各位妹妹多多学习,好替寅
郎多生几个儿子呢!」

  昭容瞥了伯虎一眼,娇声道:「我看唐门人丁单薄,而各府长辈个个引颈企
盼,但愿这媚术有用……」

  凤鸣听昭容如此关心后嗣问题,于是一再保证有效,同时还说,艳紫阿姨除
了教自己宫中媚术外,同时预备在众女生子之前,来唐门教众女龙虎山玄功之驻
颜之术。那位美人不爱保有自己那青春美丽,昭容自是不例外,听了心中大喜,
便要那凤鸣早日请艳紫阿姨来唐门走走。

  此时佳人离枕而起,着服裹足,栉沐临妆。披绣襦、挂珠环,个个施朱涂粉,
掠云折凤,伯虎则东边帮这位描一下眉,西边助那位点个朱唇,眼见个个花容月
貌,耳中则听那莺声燕语呼来唤去,身如穿帘燕子般又是东又是西,真是上佳之
晨间运动。

  妆毕罗坐同食,早餐已毕,众美各去忙自己的,刺绣的刺绣,养蚕的去采桑,
忏悔的去念经,要请艳紫姑娘来唐门作客的去写信,独放着伯虎一人来到书房。

  伯虎一夜遍幸众美……呣,好像大部分时间是伯虎躺在那儿被众美套牢……
无论如何,这美好之一夜,开始有昭容、秀英、凤鸣、月琴、传红之初度品箫,
其至连不愿吃肉的九空都破戒了,接着又有那数女服侍之皇家性爱享受,最后众
女过来一一单挑,挑战的结果,若不是那凤鸣利用天生媚体,频频以「我们再来
一次。」使诈,否则应算是大获全胜。

  一面想着昨夜之美事,心情一片大好,不若写诗填词以纪其盛,想想不妥,
只怕短短几字记不了诸多风流、种种风韵;写篇文章吧,又没有适合处可以贴文
;想来想去在这年头,写怎么会过瘾,非得要画出来才行,还是用画的吧,于是
流传于后世之春宫名作,也就这么一幅一幅的画了出来。当然啦,这第一幅也就
是昨夜宫廷性爱享受极致之「皇帝临幸图」。

  唐寅本就擅长画人物,特别以仕女最为见长。此番画这春宫画,也正是他那
风流不羁之性格表现,更与他当下生活情趣息息相关,另一方面也对官场及社会
之虚伪,以及大娘子昭容所谨守封建礼教大大之讽刺。伯虎那人物春宫画,以他
所深深爱恋之娇妻美妾为本,那幅幅春宫画更是画得传神,如此的维妙维肖。

  从此以后,一夜一夜的风流绝畅,一日一日之挥洒自如,竟让他绘成了那十
分有名一套二十四幅之《风流绝畅图》册页,其中人物体态匀称优美、削肩狭背,
柳眉樱唇,额、鼻、颔施以「三白」之独家特色。描绘出那俊男美女交欢之连续
画面,画中有那各种交媾之势子。真可说观之怡情,习之养生足以流传千古之最
佳性教育范本。

  这画绘就之后,乃遣唐兴送至南京城去装裱,做出横幅手卷高约十寸,长十
二尺,画纸八寸见方;作二十四幅一套风流绝畅之典故,并于每幅画之后衬以写
着艳诗之绢页。手卷用绫子镶边,古锦为护首,最后用玉雕成别子别紧;册页以
木夹板外裱古锦为封,装帧得十分讲究。有词为证:

  「内府镶花绫裱,牙签锦带妆成。

  大青小绿细描金,镶嵌十分干净。

  女赛巫山神女,男如宋玉郎君,双双帐内惯交锋;

  解名二十四,春意动关情。」

  怎知这一套《风流绝畅图》册页在那装裱期间,被一位书商看见,惊为当世
杰作,于是便央着唐庆回桃花坞向伯虎游说,以千金之资,将这《风流绝畅图》
以五种颜色做出最佳套色翻印,由于这《风流绝畅图》人物姿态画得十分精美,
栩栩如生,使得这春宫画,不仅在官府豪绅之家流行,而且在民间坊肆中也十分
流行,其影响直至海外,据闻东瀛一地之浮世绘,许多受到唐寅画作之启发。

  由于唐寅所绘之春意图,在内容上,「爱儿级」春宫写意,风花雪夜之类;
「爱可湿级」秘戏写实,细致入微,不仅诗画相配,书夹插图,在流传面上,十
分平民化,实乃每户必备夫妇敦伦之圣经,绝非仅给一小撮人享用而已。由于流
行广,需求量大,于是这些春宫图与秘戏图蜂拥上市。唐伯虎那经套色翻印之半
套《风流绝畅图》,一册子十二幅男女交欢图就要卖上十几两银子。

  唐寅之后又根据当初在扬州之风月场上寻花问柳,追欢逐乐情影,再绘成《
竞春图》之春宫图的。并将在扬洲教坊司特训期间之经验,绘成了另一套叫作《
花阵六奇》之杰作。上述杰作皆为后世之《鸳鸯秘谱》所提及。

  唐寅以此赚上了一票,而那从中做掮客的书僮唐庆也海捞了一番,可真是皆
大欢喜。最后那原版之《风流绝畅图》,也不知是那位王公贵族还是那位达官贵
人重金买去了。

  话说唐寅与那八美在桃花坞风流快活,深苦于心中之爽乐,无法与淫民共享,
于是闭门绘那著名之春宫画儿,以便流传于后世。而在外边的人也很想知道,唐
解元这段时间做些什么好事,看倌可就会问啦,难道在那大明一代,就已盛行那
穿墙逾穴之狗仔队,专门刺探时尚名流、俊男美女之隐私乎?

  要说这打探伯虎消息者,不是别人,却是宁王在姑苏一地最大之眼线那苏州
按院,为了回报不向宁王归服之江南四才子是否有异常之举,仍不时派出心腹刺
探唐寅之动向,以确认他不会坏了自己之大事。

  一般人只知那唐寅坐拥八位佳丽,每日看花饮、赋诗下棋,享受无穷艳福,
偶尔也邀祝、文、周解元前来相会。外边听到这消息的人,没有一位不暗中羡慕。
可是宁王耳目却希望知道更多详情,然而自从邵道长教伯虎布置五行八卦阵,伯
虎在桃花坞左近就设了许多阵法,使得苏州按院派出刺探伯虎之细作,常常是不
得其门而入,而伯虎也是与八美乐遥逍的深居浅出,使得细作无法得到什么消息,
因此常受到上级责罚。

  这些细作被逼得无法,只好用金钱来买消息,而这种做法有一天被送到外面
办事的唐庆听到了,于是回来报告主子,伯虎一听到此事,不禁心生一计,就编
了一番话,叫那唐庆到外面去散布,原来伯虎也不过是将自己追美的简历,除去
那儿童不宜的部分,最后再加上自己在温柔乡中乐不思蜀、不问世事。想用这些
话让这些细作回去交差,自己也可免除盯梢之困扰。

  谁知道这话儿,夹杂着先前伯虎在扬州风月寻花问柳之传闻,传着传着最后
都变了调走了样了,下面这就是有位打船的船夫叫米田共的,以一两银的代价卖
情报给宁王细作时的话,他是这么开始的:「说起位在咱们苏州桃花坞的唐伯虎
就令人生气,恨不得打他们鼻青眼肿,然后再与他计较一番!」

  细作问道:「咦,你和唐伯虎结了什么怨仇,却要如此毒打人家,殴辱斯文
这罪名可重呢。」

  米田共听了笑将起来道:「我和那唐伯虎是前世无怨、今世无仇,只因他是
一个偷香窃玉的淫贼,这打淫贼就不犯事了吧?」

  细作道:「这淫贼得要捉奸捉双,莫非他偷上了你家娘子吗?」细作心想,
若是唐寅当真去偷人老婆,这可是个大消息,可惜米田共的回答让他大失所望,
他冷笑一声道:

  「哼!想要偷上我家嘛,谅他也没那么大的胆,况且我家只有一个黄脸婆,
也是非常贞节,谁也休想动她的念头。」

  「既然如此,你又为何恨得想要打他呢?」

  米田共叹了一口气道:「你不知道啊,他家中八位娇妻,一个都不是明媒正
娶,完全是偷偷摸摸用一种功夫去勾骗得来,到底是啥功夫呢,还挺神秘的,一
种是口舌功夫,一种是风流功夫。」

  细作一脸八卦问道:「何谓口舌功夫,什么又是风流功夫呢?」

  米田共咳了一声,清了清喉咙道:「这口舌功夫与风流功夫,可是咱在载运
往扬州做生意的商旅处听来的,他们说啊,唐伯虎那一张嘴啊,随便一说就是七
个字一组的一首诗,称赞那婊儿有多漂亮,扬州那些妓院婊儿,一个个听了就七
荤八素的,尽要向他身上贴,听说他也是靠着那张嘴儿,就将人家闺女给骗上床
哩。」

  唐伯虎那伶牙利齿这些话儿,早就是旧闻了,细作为了快些听到那风流功夫,
故作惊讶道:「真厉害呀,那么这风流功夫又是怎的呢?」

  米田共摇了摇头道:「说起这风流功夫,连我听起来都不相信,想必是那些
婊儿爱他,故意将他的三分也形容成十分了,我且问问你了,你那胯下物事,在
干起事来最多有多长来着。」

  细作一听,怎的想要打探别的消息,反倒被人刺探自己隐私了,便要作色道
:「我要问唐伯虎之事,怎的变成你在问我的私事了?」

  米田共一阵干笑道:「问你这个主要是比较,若是你没有兴趣知道那伯虎的
玩意儿,咱也不用多说了。」

  这细作不得已,看来打探伯虎之隐私,只得要牺牲一些了,于是报说最长时
节,约莫五寸半左右。米田共听了面有骄人之色道:「如此说来,倒要叫你声老
弟了,做哥哥的刚巧比你长一些,约有五寸七八。不过若是比起传说中唐伯虎的
家伙,咱们可得要叫他一声『老大哥』了,从扬州妓院传来的消息是,他那胯下
硬起来时,最长可达八九寸,居然与驴马的相当,那边的婊儿可就爱死这行货了。
不过我就是满心怀疑,几个月来凡是有人撘我的船,我就会问他行货大小,以决
定是称他老兄还是小弟,只是问来问去,顶多只有七寸,想必这八九寸必是谣传。
再又说了,一个读书人肩不能挑、手不能提,就算是胯下持了这么个长鞭儿,只
忙也没啥气力去使它。然而可又怪了,扬州妓院传来说,这唐伯虎有『一夜七次
郎』之绝技,一个晚上可以在十个女人身上打滚,你评评理,这有没有可能?」

  细作也曾耳闻伯虎在床第间有两下,只是没听说过那『一夜七次郎』之事,
于是便与那米田共相互推敲个半天,想来想去想不出个所以然来,最后做出一个
结论,必然是妓家婊儿见他俊俏,便给他服下令胯下雄威而刚强之春药,好一个
晚上多陪几位婊儿上床,想那春药尽是淘空身子的,这伯虎在扬州三四个月间,
想必身子已是外强中干了。

  原本是要眼见为凭打探消息的,居然就是想当然尔的,细作记下了伯虎服用
强力春药,将身子淘空之纪录。

  一番对于伯虎之议论纷纷,这细作果然在行,还记得这米田共想要打唐寅之
事,于是便问有何缘故?米田共不脸不服的说道:「哼!我想我辛辛苦苦的劳碌
了半世,积下了几两银子,不过娶到了一个邋遢婆娘,像他那样随意几句花言巧
语,再加上传说中那床上功夫,不费金钱,不劳心力,一点本钱不花,却是轻轻
易易的骗到八位娇妻,你想这事公不公平?这为这上头,我实在有些不甘心、不
服气,所以就想要打他,叫他把那偷香窃玉的好本领传授给我,好让我也去骗几
房娇妻。」

  细作听他那呆话,忍不住呵呵一笑道:「你要讨人家本事,又要去打人,别
人怎会教你?我倒听说唐伯虎八位娇妻,都是明媒正娶,正正当当的娶来的,你
休要冤屈好人,妒羡人家而诬蔑他。」

  米田共披一披嘴,鼻子里哼了一声道:「你别帮他胡赖,他干的事情,我肚
里自有一篇细账,让我说出来,叫你也好相信。」

  细作一听看似有内幕消息了,于是便道:「好好,你说你说,说的详细的话
再加你一两银子。」

  米田共一听到加银子,老鼠眼一亮,笑嘻嘻的说:「你可要听好了,」说到
这里,咽了一口气,又摇头晃脑一番,继续说:「唐伯虎家有位书僮叫唐庆,唐
庆有个表兄本匠叫阿六,本匠阿六有位邻居叫瘪嘴三太,瘪嘴三太又个外甥叫烂
眼阿金。」

  细作忍不住的将他停住道:「怎的这样的乱七八糟,要你讲唐伯虎,提这些
人做啥?」

  米田共道:「咦!你怎么又要性急了?什么事总有个来源,唐伯虎这篇细账,
是唐庆告诉木匠阿六,本匠阿六告诉瘪嘴三太,瘪嘴三太再告欣烂眼阿金,从烂
眼阿金嘴里,再传到我的耳朵里,你倒猜一猜这烂眼阿金是谁?嘿呵,老实告诉
你,原来就是本人的邋遢老婆,夫妻两人讲话,自然比外人讲的格外详细,所以
我也知道的格外详细。」

  这米田共倒没去计较,这瘪嘴三太是怎的详细讲给他老婆听的。不过细作更
不在乎这些人的关系,不耐烦的话道:「我要听的是唐伯虎偷香窃玉的细账,你
怎的老是说废话?」

  米田共连番受到细作阻挠,也是老羞成怒道:「你不喜欢听废话?我也不想
多嚼舌,咱们一拍两散。」

  做势就要走人。细作这会儿一点儿有用情报都没得到,正尴尬着,只得再加
五钱银子,米田共装腔作势了一会,才又重新讲起:「说起这狗贼,真是一个色
中饿鬼,他第一个看中了南京陆翰林的女儿陆昭容,他便想出一修诡计,乔装难
女卖身投靠,混入陆府。那狗贼的本领也真大,先上了使婢春桃的床勾引成奸,
然后叫她做红娘,一箭双雕,居然把昭容小姐骗上了床。后来又改扮村姑,去到
罗府勾诱罗秀英小姐,将她迷奸,连着表妹谢天香也给这狗贼迷上了,姐妹俩同
是上了这狗贼的贼床,暗暗地和他订就了婚约。」

  「照理说起来,这狗头一连得了三位如花似玉的美貌佳人,又有春桃充偏房,
也就该心满意足,就此罢休,谁知这狗贼的心肝,简直比蛇狼还要狠毒,在罗府
上瞥见了一个莲花庵的女尼九空,因见她委实长得貌美,便借着烧香混入尼庵,
一半儿是这狗贼的手段高强,一半也要怪那女尼太是无耻,不知怎样的将就一来,
两下的婚姻竟又订妥了。」

  「他见弄几个女子竟是这般容易,于是抱定宗旨,索性再觅三位佳人,凑成
八美团圆,又想这几头婚姻,都从乔装女子上成功。这就依旧扮着女装,照定计
划进行,不想上天有眼,这次扮女人扮出报应,路上遇到了一个相国的儿子马文
彬,真是了得,先是扭扭捏捏逼着喉咙,只称奴家奴家,到后来泄漏机关他便把
狗脸一翻,倒说马文彬将男作女,不生眼珠,戏弄一榜解元,只把个没眼珠子的
马文彬,吓得屁滚尿流,只得央人出来向他求情,颠倒把一个千娇百媚的妹妹马
凤鸣,许与这狗贼做了妻房,你倒想想,人家娶一个老婆千难万难,他却好比是
探囊取物,到东到西都是他的岳家。」

  「后来又偷上了一个田家女子蒋月琴,到一个妓院买了个红牌姑娘李传红,
这样连春桃当真给他八美团圆,你想这狗头仗着他一张脸蛋子,比别人长得漂亮,
又有一榜解元之名头,凭着偷香窃玉的手段,把八位美人骗到到家中,尽他一人
享受,试想他那臭贼那里有这样的艳福,那里能够受用得长久?现在果然报应到
了。」

  喝!这米田共平日说话颠三倒四的,谈起伯虎之账目,一口气下来似如数家
珍一般毫不含糊,不过到了最后一句话则颇有玄机,细作忍不住问了一句道:「
这唐伯虎到底得了什么报应呢?」

  米田共慢慢说道:「他要偷人,人家自然也偷他,他偷上了八位美人,正是
偷得上劲有趣,不想在这当儿,忽然有一位无锡美人,一位常州多姣,她们俩吃
了同心酒,喝了合意茶,同心合意的想把这个臭贼偷上一偷。」

  细作一想,难道是同行中也因为探听不到情报,准备用上美人计了,这得要
防上一防,忙催着米田共继续说:「老兄快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那两位姑娘
同心协力要偷唐伯虎,那这唐解元究竟有没有给她们偷去呢?」

  米田共见那细作问得如此急迫,便又想敲个竹杠,因道:「刚才讲唐伯虎连
偷八美,承你多许下一两银子,如今再要讲两位姑娘合偷一个唐伯虎,至少也要
加个五钱银子吧。」

  细作连连应道:「依你,依你,快讲,快讲。」

  米田共见敲银子目的已达,于是继续道:「请你想想,一个人究竟是皮包骨
头长的,能有多少精力,唐伯虎既把八房美妻娶到家里,每夜经那八员女将轮流
着车轮大战,无论是霸王再世,也得变成战败公鸡。你瞧我撑得动篙,摇得动橹,
一顿能吃三大碗白饭,十个无馅馒首,三日三夜不睡也不会打瞌睡,就因为我家
里只有一个烂眼阿金,没有狐狸精似的八房美妻。」

  细作一听田米共又在讲些不干要紧的,正急的顿足抱怨,米田共又是作势又
闹了好一会儿,最后再多加二钱银子,米田共终于将话头讲完:「要是唐伯虎那
臭贼,要像我一样撑得动篙,摇得动橹,一顿能吃三大碗白饭,十个无馅馒首,
那就是这两位姑娘也休想上他的身,无如那臭贼贪欢过度,淘空了身子,早已成
了色痨,自从端阳一病,一直病到今朝,面黄肌瘦,只剩一张皮包骨,阎王出了
勾魂票,着落这两位姑娘,限着时辰要把唐伯虎的灵魂勾到,一个无锡美人,一
个常州多姣,这就叫做无常一到,性命难保,无论如何厉害,也只好眼睁睁的丢
下八美走了。」

  细作冤枉了好几两根子,终于得到了伯虎害了色痨的消息,于是回报宁王眼
线苏州按院,将这个消息传到宁王那里,让他更是相信伯虎害了那风流病、桃花
痴,再也无心于功名,越发不将他放在心上。


          (五十六)再教媚术,后庭开花

  话说……看咱这记性的,到底这唐伯虎说到那儿去啦?这唐寅的春宫画,好
像都说完了,最后不都拿去卖银子去了吗?这放风月风流之风声,也一样被拿去
卖银子啦!那咱们看看他们唐门还有啥没卖的,对,屁股还没卖呐,这八位美人
儿还都是处女菊门哩,咱们就来看看是怎么卖,怎的开的。

  话说自从那初夏末之夜五娘子凤鸣开班授课,众人经过又插又弄后一夜好眠,
早餐过后便各自去男耕女织……嗯,在下见到角落有位大哥举手了,对!就是你,
不知大哥您有啥问题……啥?您说伯虎文弱书生怎会去耕田?

  咦?谁说伯虎去耕田来着?呔!我就说你这小子看色文不用大脑,罚你将上
一回重读一遍!上回说伯虎绘那春宫画卖钱是吧,绘画不是得用笔吧?听说过笔
耕吧,伯虎就是用笔耕哩!

  啥?你说笔耕是指写文?啐!我就说你这小子淫书没读通,不是说书画一家
吗?用笔写文是笔耕,用笔绘画当然也是笔耕!罚你将今日天香所有贴文熟读一
遍!

  又说到那儿了,噢,好,话说经过那一日之辛劳,晚餐酒足饭饱之后,伯虎
再度随着众美来到卧室之合欢床寻求灵感。

  待众美皆来到合欢床前,昭容先开口说了些感谢凤鸣妹子为唐门众姐妹开班
授课,前一夜晚真是受益良多,接着她双眸一扫,忽然喜孜孜的道:「妾身昨夜
摸了下凤鸣妹子的……摸起来真是舒服,又看传红妹子帮寅郎舔那阳根,看寅郎
一脸陶醉模样,众位妹子又服侍妾身与寅郎行那皇家性爱享受,令做姐姐的身心
俱畅,不知众姐妹是否人人尽兴?咱们何不依着昨夜法子再来一回可好?」

  众女经过了昨夜大床同乐那一番趣味,个个都跃跃欲试想要好好玩玩,只是
要自己当众说出来却也不太好意思,于是都羞红了脸儿不出声,只是看着昭容之
定夺,而伯虎则是在一旁暗暗窃喜。

  昭容道:「今夜且让妾身先来舔寅郎之阳根,凤鸣和传红妹子你们来教教姐
姐,看姐姐能不能把寅郎舔得舒爽,姐妹们都脱了衣服,大家同来比比看谁的奶
儿最大,还有什么有趣的事儿,也都可以一一教给姐姐。」

  看倌此时可要问了,不是说昭容先前十分正经、颇为道学的吗?怎的此时竟
然说起风流话儿,竟与数个月前、甚至数天之前都大不相同呢?

  这一方面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在唐门之中,有那唐伯虎之淫圣、谢天香
之女色郎、马凤鸣之天生媚体,这三人个个能言善道,有那九弯十八拐之花花心
肠,在这三人影响下,除了昭容之外的一干姐妹,早就沉溺于与伯虎之情欲嬉戏
之中而不可自拔,若非有昭容大娘子之约制,早就会上演各式各样之白昼宣淫、
夜晚联欢大戏。无论如何,想那昭容也是有血有肉、有情有欲元阴丰沛之女子,
经过三人谆谆教诲、众女潜移默化之后,也能接受这大被同眠之乐。

  而最关键之处还是那五娘子凤鸣会说话,前一夜的一番恳切的说辞发生了作
用,先用那皇宫所行之事,将昭容熟知的一切礼法皆压在下面。又强调床上要多
淫浪些,方才容易受孕。最后又阐明房事和谐乃一家和乐之根源,这一点可以见
证于众美合战伯虎不下,最后由凤鸣百折不挠的「我们再来一次」终于拿下伯虎,
众美皆为其鼓噪加油、拍手打气,如此妻妾一心模样,终于让那昭容觉悟到,在
唐门中以道德齐家之不可行,还是以床第齐家较为有趣,于是这道德一事尽接丢
入八卦阵去了。

  众美一听大娘子吩咐,于是都脱了衣裳,昨夜为了要试枪,不,说错了改为
试鞭,因此急急忙忙的脱衣上床,令昭容大娘子都还来不及校阅旗下之娘子军,
于是今日则是整顿军容,好好阅个兵。

  昭容一看,各女的乳房竟是天香最大也最软,传红则最为玲珑,昭容自己乳
房则是圆润丰满,月琴却最挺拔。阴毛却是月琴最多最浓,而九空则是空无一物,
其余众女则是各具特色。她一个个看过去,也试着在上面摸弄几下,也让众姐妹
摸摸自己傲人乳房,众女嘻嘻哈哈的摸来摸去好是高兴,尤其是天香最为兴奋,
一双纤纤玉手居然有那咸猪手之架势。

  接着又排着队到伯虎面前让他也摸摸,又一个个把乳珠儿塞到伯虎嘴中吸吮
一下,此时伯虎的鞭儿不待套弄早已硬得如铜柱子一般。

  伯虎躺在这间大厦十分豪华特大床铺中间,昭容则以十分优雅的姿式,跪伏
在他胯下,慎重的捧起他的旷世神鞭儿,试着在放在口中舔弄,凤鸣及传红分在
两旁,教她如何以嫩舌舔灵龟马口之敏感处,以及如何卷弄菱带地区,如何做吸
吮,如何进行吞吐,何时该用力,如何用手套弄助力,如何识别阳物出精前之颤
动肿胀,如何令其一泄如注之出精等等,昭容手口并用、兴致盎然,如果找到了
一个最好玩的玩具,乐此不疲的把伯虎的阳物把玩不已。

  见到昭容那绝世姿容,跪倒在床为伯虎品箫淫美之状,众女在一旁都看呆了,
天香趁着月琴痴痴观看之时,借机由背后搂着她,将一对丰硕软乳贴在她光滑背
上,双手圈着她健美娇躯,一手玩弄那高耸乳房,另一手之兰花指,则挑弄着月
琴之蝴蝶兰花穴,让月琴经验了视觉与触觉双重美感,不禁自那樱小嘴儿之中,
也贡献了清脆而大胆之听觉艺术。

  秀英转头看着裸身坐卧在自己两旁的九空及春桃,两双眼睛都直直的盯着昭
容舔弄伯虎,四条雪白修修长的玉腿还在相互紧夹扭曲微微发抖,大腿内侧流满
了亮晶晶津汁,她心念一动,大娘子正在攘外,安内当然是二娘子责任,于是双
手往左右一揽,将二女搂在怀里,安抚她们此刻略感空虚之心。

  当昭容品箫之技上手入门,渐入佳境,传红便丢下凤鸣一人指导昭容,转到
伯虎那儿,嫩舌儿塞到他口中与他热吻起来。而凤鸣一边教导着昭容,一边爱怜
的在她玉体上抚弄,不断的搓揉她的乳房、丰臀及玉腿。

  在昭容的感觉里,凤鸣在她身上之抚弄,与那天香颇有不同,那天香对自己
态度虽是极为敬爱,然而上床时节的那种眼神以及手脚动作,就如同男子一般极
具侵略性,虽然会让自己舒爽,但有时会感到像是被强暴般的慌乱。而同样在自
己身上动手动脚的凤鸣,眼神极为温柔,动作极为流畅体贴,如同服侍自己梳头、
做脸的姑娘,令自己很是享受。

  凤鸣抚着抚着,竟将那玉指轻扣着昭容的牡丹玉户和雏菊后庭,使昭容那原
本十分端正的身躯开始扭摆起来,口中咿咿唔唔哼叫。忽然她吐出伯虎鞭儿,回
头对凤鸣说道:「凤鸣妹子,可真舒爽呢……那个屁……的地方也可以……插进
去啊?很爽呢……」

  凤鸣一根中指沾着牡丹花露,已经伸进了昭容后庭半截,不断在昭容扭腰摆
臀间进进出出,娇笑回道:「姐姐,其实这里阳根也是可以进去的,有些好龙阳
男风的皇帝,就会用男人的这里,据说比从前面进去更舒服呢!」

  昭容面露惊容道:「可是寅郎这根这么大……唔……唔……也可以试试看…
…」

  伯虎见昭容这样享受性乐,也不由得心情亢奋,鞭儿是硬得更厉害了,传红
在他右侧跟他猛烈接吻,她那香舌温热润滑十分灵动,令伯虎感受到十分兴奋之
滋味,之后传红又转到他胸前舔弄乳头,此番舔乳头方式又不一样,以舌尖盘旋
点舔、挤压,偶而又用贝齿轻咬,让伯虎痛麻交加,实是欲仙欲死,美妙无比。

  而昭容那嫩舌也是以舌尖盘旋点舔、挤压,也又用贝齿轻咬那虎豹灵龟,让
伯虎痛麻交加,但觉直接刺激到精关,可是又不致于丢精,不一会又听到昭容又
腻哼出声道:「寅郎……妾身……受不了啦……真是太舒爽了……你可舒服呀…
…」

  原来凤鸣以拇、食二指在她花道中勾弄伸缩、搅拌,整根中指也进入了她的
菊门,并稍稍运力轻颤,这昭容那受得了,淫水直流不停,凤鸣有意牛刀小试让
她尝尝媚术功夫,果然昭容不停呻吟着,令人有如魂飞魄散的销魂滋味使得昭容
眉头紧锁,身体泛着红潮而且香汗开始渗出身体之外。于是昭容大叫出声:「凤
鸣妹……妹……我要寅郎的……那根……我……受不了……想……」

  原来昭容感到了下体已被凤鸣搅动的春水淋漓,而且产生了一种空虚感,当
然了,那已经人事的昭容当然知道这是自己的身体在渴望着男人,用那阳鞭狠狠
插入自己花芳之讯号。不管凤鸣指功如何了得,还总是太过纤细不够充实,昭容
还是要伯虎的粗长,才能煞住那股莫名空虚。

  凤鸣抿嘴一笑,示意正在舔弄伯虎上身的传红让他起身,以协助自己扶好跪
伏着的昭容,然后招手让伯虎来到昭容身后跪下,胯下鞭儿刚抵着昭容的肥臀。
伯虎以为凤鸣要自己使那洞玄子二十一式「白虎腾」,也就是俗称隔山取火的式
子,于是便抱位昭容那柳腰,臀儿一耸就将那虎豹鞭儿送入了湿淋淋的牡丹花穴。

  当鞭儿完全塞入后,感受到阳具被一团温湿嫩肉紧紧包围,当真是舒服极了,
前后稍稍抽动,就会有令人销魂之快感,于是他自己就摇动着自己的臀部慢慢的
做着抽插的动作。此时那昭容只能任由羞人呻吟声,不断自樱口中哼出,自己最
敏感地带受袭,身体又被两位妹妹扶住,自己也只有任人宰割的份了。不停的爽
快感使得昭容嫩穴有如盛开之鲜红牡丹,大剌剌的向人展示,那粉嫩的后庭花儿,
也红润润的一收一放。

  凤鸣见昭容已十分沉溺于肉欲之中,一连串的淫浪呻吟,把玉户向后用力直
扺,硕大的屁股也随着伯虎鞭儿活动,一圈一圈扭摆得团团直转,姿态是既狂又
热,那还有平日之贵妇风范。此时她那种骚到骨子里的媚劲,恐怕全唐门姐妹都
要甘拜下风。于是便低声在昭容耳边说道:「姐姐,是否要试试那后庭花啊?」

  昭容大娘子这时那还说得出话,心中一阵恍忽,也只有将粉首连连乱点,于
是便要伯虎抽出鞭儿,当伯虎将鞭儿自花穴抽出时,昭容感到心中一阵空虚,急
呼春桃,这时那情如姐妹的春桃急急过来给她亲亲抱抱一番。

  凤鸣双手将昭容臀瓣大分,在牡丹花穴中掏了一把花露,在那菊穴上揉弄润
湿一番,然后示意伯虎过来开那昭容处女后庭花。

  昭容雪白肥臀高高坟起,又将那芳容扭转过来,望着伯虎道:「寅郎那鞭儿
可要慢慢送入,毋得苦坏人了。」

  伯虎连忙称是,怜惜的低头亲了她丰腻高翘臀儿一下,再用阳具对准菊门稍
一用力,那虎豹灵龟便挤进了后庭,昭容只觉得屁眼欲裂,声声叫苦,那感觉如
同如厕便秘时节,「屎硬难通、苦在其中」。

  听到昭容似乎受不住伯虎巨阳之粗大,令伯虎十分心疼,便运起那洞玄子下
手功夫,令那鞭儿收缩一圈,果然是「怜卿辛苦、待朕来通」的意思,才一收缩,
鞭儿就进去了一半,然后又前后抽插数下,只听到昭容闷哼一声,稍稍皱了一下
秀眉,但并无特别痛苦之表情,于是伯虎放心的又挺了进去,终至全根尽入,然
后再缓缓拔出。

  一旁众美由于后庭皆为原封,十分关心开封时是否苦痛,因此纷纷靠近观看,
当昭容叫苦之际,天香还特别过来抚弄昭容香乳,而凤鸣也以玉指拨弄昭容花蒂,
以助其起兴减少苦痛。当伯虎以那收束之鞭儿开始抽插昭容后庭数十下之后,感
到那谷道中似又膏脂将分泌,令那收插可稍稍加快,昭容也感到刺痛与刺激要存
之古怪快感,不禁吁吁出声。

  伯虎每抽插一阵子,就运功将鞭儿放大一些,如此持续了一柱香左右之抽插,
那鞭儿也放成了平常之粗大,昭容则是后庭每感到顺滑适意时,又是紧了一阵子,
如此的一爽一紧,渐渐达到高潮边缘。

  「啊……快……给……我……啊……啊……给我……啊」

  「噢」的一声长叹,伯虎在一阵后庭紧收之快感袭击下,把自己的精华都如
同肥水一般,耗在灌溉昭容后庭花上。两人横倒在床上暂歇,伯虎拥着昭容一会
之后,慢慢的将那微软鞭身抽离开昭容后庭,伴随着伯虎阳根抽离,一些昭容狭
窄谷道无法负荷之大量阳精也随着流出,使得榻上沾满精液、阴津。

  凤鸣把昭容轻轻扶离伯虎胯部,从春桃手中接过一条棉巾,让昭容平躺在床
侧,只见她的玉户内外,大腿两侧,以至于臀沟,都流满了滑腻的精液及淫津浪
水,昭容羞涩道:「凤鸣妹子,我流了好多啊……你说羞不羞人……」

  凤鸣一边轻轻帮她拭去淫水,一边娇声笑道:「才不会呢……流得愈多,就
表示愈是舒畅,也就愈高兴,姐姐和寅郎是夫妻,当然要尽兴交欢燕好,这才是
恩恩爱爱夫妻,现在咱们姐妹齐嫁寅郎,当然要一起燕好了,一家人和和乐乐的,
那是最自然不过了……你看妹妹我,单是看着寅郎和姐姐,就流很多了。」

  一面说一面苦笑着往自己胯下看一眼,原来见到昭容与伯虎一番激战,自己
腿缝之处也是水流潺潺、不绝如缕,昭容一看,也不由得都红着脸笑出了声。但
芳心之中却也激荡无比,这可是因为凤鸣顾着照应着昭容,还来不及为自己擦,
其实凤鸣是想要等伯虎好好插一番之后再来擦的。

  昭容与凤鸣一番交谈后心下宽慰,伸手又揉摸凤鸣乳房,又侧头看看四周关
心这后庭开花之姐妹说道:「这插屁……眼的滋味颇为奇特,只是寅郎珍贵阳精
却都进了无用之地,我想今夜咱们算是开个洋荤,姐妹个各自试试这滋味,日后
还是走水道莫走旱道的好,直到咱们都怀上娃娃为止。」

  既然大娘子有令,众姐妹不敢有二话,于是一个一个的高翘着雪白的俏臀儿,
让伯虎一朵又一朵的后庭花开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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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第一风流才子(唐伯虎淫传)(全) 作者:仿为(fang)

          (五十七)开封菊花,曲径通幽

  昭容经过一番插屁眼儿,无法像先前插弄穴儿如此尽兴,但也还算是欢畅,
凤鸣擦干她身下之淫水,接着悄悄在昭容耳边道:「姐姐,要不要再试试妹子的
媚功。」

  昭容见凤鸣如此体贴可人,欣然点点头。

  于是凤鸣全身慢慢贴紧她身上,四眼相视、四乳相对、四手相握、四腿也相
迭,四片芳唇柔柔细吻,四瓣花唇也轻轻磨擦,接着凤鸣将身子轻轻抖动,两人
肌肤间产生细密之磨擦,两人都觉得极为舒服。

  接着凤鸣放松握住昭容双手,一面用素手抚弄,一面用嫩舌舔着,先从昭容
耳垂、脸颊舔起,一路从额头、鼻尖、嘴角、下颔、玉颈,再往下舔她的乳房,
在乳珠部位逗留戏弄了一番,然后往两旁腋下、芳肚、小腹,然后再一路下去,
直到她那耻丘及牡丹玉户,到了这里,昭容已嗯声连连,凤鸣倒不急于舔那花穴,
先绕到了雪白大腿内侧,再到膝及小腿。

  当凤鸣又回到昭容神秘中心,细咬牡丹花蒂,舌尖在花唇间一个旋转,昭容
再也忍不住,原本插弄后庭无法尽兴之高潮,此时是澎湃而出,两条玉腿张得开
开的,丰臀不住往上顶动,身子也抖个不停,嘴里哦哦不止,终于渐渐无声,最
后深深喘了一口气,头儿撇在一侧,爽利后连眼睛都睁不开了。

  凤鸣缓缓起身,温柔的为昭容擦干全身,又替她盖上被子,这才在她身旁躺
下,轻声问道:「姐姐,你感觉好吗?」

  昭容勉强睁开双眼,目露感激,要说先前天香也与自己磨过镜,但感觉上天
香真是颇为急色,比较起来凤鸣真是很会服侍人,于是轻声说道:「真是太美了,
姐姐真庆幸有你这样的好妹子!」

  说着又伸手去摸凤鸣胯下,忽然笑道:「你还是那么湿,我要赶紧让你和寅
郎欢好,真难为你忍得住。」

  凤鸣嫣然一笑道:「姐姐怎的忘了,妹子今夜仍是媚术教官,怎可自己先来,
总要等姐妹们学好才是!」

  接着又似想起什么似的噗嗤一笑道:「寅郎娶了咱们这些姐妹,可用的洞洞
还真不少,有人说三扁不如一圆,那一圆就是指的臀缝,三个阴户也比不上一个
臀缝好玩,然而寻常人都不敢尝试。」

  昭容一想也是,于是便与凤鸣相拥,共同看着伯虎如何为众姐妹们开后庭花。

  这里可又要赞那凤鸣心思之慎密、计划执行之周详,才两个晚上,就让大娘
子昭容对她在床第间知识心服口服,倚她为床第军师,可任凤鸣在床上为所欲为
;每次自己留在最后,虽然说是前面让贤,然而实际上则是收取所有众美吃不完
之大餐,以充份满足天生媚体之高度肉欲需求。

  就在凤鸣奉承昭容磨镜之际,伯虎已为二娘子秀英后庭开过封了,正在与三
娘子天香上演精彩好戏。要说这伯虎为七位娘子开那后庭花,也不是就那么一抽
一插就结束了,还真有些波折,咱们来看看怎的回事。

  二娘子秀英水水嫩嫩的丰臀,承受力也还好,而她那后庭呢,进去之后竟是
是弯弯曲曲的转个不停,那鞭儿越伸入就越像被缠住了一般,伯虎边插入边想,
怪道这秀英平日会耍些小心思呢,原来肚里的肠儿就是弯弯曲曲的。

  要说秀英这谷道,还真有些与先前经历过之仿名器「玉涡凤吸」颇似,然而
当下只有「玉涡」却无「凤吸」,也许是因为初度吧,或许假以时日,也可发觉
出有那凤吸的潜能也说不定。

  接下来的三娘子天香可不是好与的小辣椒,翘起肥臀才被伯虎一插入屁眼,
就疼得她开始破口大骂「直贼娘」,直说要在伯虎插弄完之后,也要拿根棒子捅
一捅伯虎的后庭出出气,害得伯虎边插边是胆颤心惊,一抽一插之间还得一面赔
小心、道不是。

  幸好这天香那后庭还有些巧妙,那前庭有异品名花「急雨扶桑」之好水,后
庭也是直比那仿名器「水涡菊花」多水,一阵抽插之后,仿佛也得了些滋味,竟
让那天香小丢一番,算是将功赎罪,否则只怕伯虎后庭之贞洁今夜不保。

  娇弱的四娘子九空前庭有一个幽谷百合之福地洞天,可惜后庭谷道则颇为一
般,一被插进去,疼得她牙齿紧咬之后,口里直念着阿弥陀佛、观音菩萨、救苦
救难。搞得伯虎只得放下屠刀、立地成佛,赶紧收鞭。

  五娘子身为教官,依旧让姐妹先来,自己留在最后压阵。

  六娘子月琴做闺女时勤于田园劳动,果然克苦耐劳,极为耐操。这田舍小家
碧玉来到伯虎面前,粉脸通红,芳心直跳,娇躯缓缓趴下,两瓣圆厚的肥臀高高
翘起。传红帮着将月琴的双臀扳开,一轮菊瓣鲜红宜人,又将她玉户中的淫水涂
抹其上,好让伯虎将鞭儿插进去。

  伯虎兴奋的鞭儿在菊门轻轻顶了几下,觉得实是太小,有些担心是否可以进
入,于是微微吸了一口气,鞭儿缩小了一圈,稍一用力,灵龟头儿就塞了进去,
月琴哦哦连声,呼痛中带有欢声,丰臀连连摇动,令伯虎稍觉放心,慢慢顶着就
全根尽入。

  伯虎稍一吐气,让阳物恢复原大,诺大虎鞭硬生生插进去菊穴,月琴也仅眉
头稍稍皱一下,倒是挺能承受的,于是又缓缓拔出,开始缓进缓出,月琴则是随
着抽插,那快板说书之淫声也是不绝于耳。慢插一会儿之后,才大力抽插,月琴
浑身轻抖,淫声急促,传红看得也是淫水直流,两腿夹得紧紧的。伯虎只觉周身
酣美充实,畅快已极,一番急攻之后,月琴也在娇啼声中连连泄身,最后无力的
瘫伏床上喘着大气。

  七娘子传红年纪最小身子也娇小,胆量虽大,但承受力不足,伯虎如一树梨
花压海棠的硬插入后庭,疼得她全身发抖,嘤嘤哭了出来,倒令那伯虎好生不忍,
一再运起玄功,将鞭儿一缩再缩,才终于草草了事。

  八娘子春桃见那传红叫疼,居然有些怯战,想要临阵脱逃,倒是被几位姐妹
紧紧搂住,好让那伯虎取她后庭初度,姐妹们将春桃跨在伯虎身上,扶着那鞭儿,
对准臀缝往下套入,春桃双眉微蹙,呵呵轻叫,伯虎稍稍缩小阳物,春桃终于慢
慢的将整根阳物吞入,她也喘了一口气。

  没想要鞭儿插进去之后,这春桃似是爱上了这味道,开始上下摇动,淫声连
连,后来居然嗯嗯啊啊的叫起床来,只见她突出的桃花穴儿水光晶莹,潺潺而流
经过会阴流至伯虎鞭儿上,增加抽插之润滑,而春桃那起伏幅度也愈来愈大,叫
声也愈来愈高。轮到最后的凤鸣此时也坐起身,帮着揉捏春桃双乳。伯虎舒服得
哼出声,臀部直抬,春桃更加用力,晃得好是有劲,在一阵阵娇喘声中,趴倒在
伯虎身上。

  春桃在伯虎身上休息了一会,伯虎的阳物仍硬挺挺的插在她的臀缝,她在伯
虎耳边媚声道:「伯虎哥,你再插我几下,还好痒。」

  于是伯虎起身抱起春桃,换成了上插体位,他将春桃双足高举在肩上,凤鸣
将枕头垫在她丰臀下,伯虎即用力抽插,春桃哼声不断,还不时叫道:「亲哥哥,
好美,好爽。」伯虎更加肉紧,低头一看,一插一抽之间那臀门几乎都翻了出来,
红白相间,煞是有趣,接着春桃再啊啊几声就泄了身,丢精一阵结束。

  最后则是房事军师五娘子凤鸣上场,她趴下身子,翘着圆臀,提起先前插在
春桃臀缝的鞭儿,以高跪姿态,将阳物插入凤鸣高翘的臀缝中,凤鸣只是轻呼了
一声,就全根尽入。春桃则从伯虎身下滑出,取了一条棉巾,夹在双腿和臀缝之
间,加入众姐妹坐在一旁观看最后决战,口中还不断喘气,胸前一对俏乳仍不住
起起伏伏。

  伯虎一脸快意,两手抓着凤鸣晃荡的双乳,不住搓揉,臀部前后猛摇,口中
赫赫出声,凤鸣也将丰腻臀儿前后左右轻晃,芳颊贴着绣枕,小嘴微张,咿咿哦
哦哼个不停,嘴角还流出口涎,双眸似闭非闭,似在品尝这独特之滋味。天香看
了忍不住过来伸手在凤鸣那玫瑰花穴搓揉,又叩进中、食两指抽插,拇指则揉着
花蒂,当天香手指探入花穴中,扫动到异品名花玫瑰花刺之肉棘时,凤鸣立刻放
大了淫声,像是一股憋了很久之闷气要吐出似的,一会儿之后,她喘叫着:「快,
快……寅郎,要丢了……快……」

  伯虎和天香都加快动作,忽然伯虎挺直背脊,口中直是吐气,连连抖动,「
噢」的一声长叹,一股阳精如竖起白旗一般,直入凤鸣后花心而去。凤鸣在一阵
滚烫的热精冲射后庭之下,花穴中喷出一股玫瑰花蜜,盛满了天香一手,令她格
格直笑道:「好妹妹,你好多的水啊!」

  凤鸣这天生媚体果然厉害,居然在后庭里也生了一个菊花花心,虽然是菊穴
初度,但也是兴致昂然、连连丢精,靠着极佳复原能力,连后庭花都能说几次「
我们再来一次」,直将伯虎夹得举手称降。

  见到凤鸣得胜,众美个个捂着屁股大声喝采,软倒在后面之伯虎再度抗议比
赛不公,天娘子天香回过头来,拿出三娘教子的姿态恶狠狠道:「要不要我去厨
房拿支撖面棍来?」

  吓得伯虎捂住屁股赶紧认输。

  众女都笑了出来,伯虎也是觉得又尴尬又觉好笑,心头却是甜丝丝的,今夜
可又是与众妻妾在一起时的奇妙经历。

  八出后庭花唱完,众美多少有些不适,于是纷纷早早就寝,到了第二天早上,
下床之后,一个个走起路来,都有些别扭,彼此看着又羞红了脸娇笑不已。


          (五十八)前门出虎,后门进狼

  至于后来三娘子是否真的拿枝棍子捅那伯虎屁眼,这倒有点难说。到底发生
了啥事,倒要就开了后庭花的隔天晚上说起。昭容觉得先前那扮后妃之皇家享受
十分有趣,想那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于是便提议要众姐妹一人一夜学做那宫廷后
妃,由众姐妹服侍接受伯虎宠幸。

  这个想法立刻受到姐妹之三呼万岁赞同,伯虎也举五肢赞成,不过众美似乎
不太在意他是否赞成。

  当然这种事也是按照排行来的,于是当夜就轮到秀英,不过说也奇怪,摆在
同样的位置,什么样的人就有什么样的架势,昭容开码头时,众人看她如同皇后,
而放着秀英在那儿,怎样看也就只有贵妃模样。

  凤鸣要主持大局照顾码头,因此与传红负责照顾秀英,而各女则分别各有专
职,这回是春桃被分到卵蛋及鞭儿部位,天香和九空则负责抚弄伯虎肩颈、臀背,
兼负推屁股之责,月琴及昭容则是负责伯虎的正面。

  众美见到贵妃已就定位,又是纷纷脱了个精光,天香及昭容先将伯虎扶起身
来,春桃端端正正跪在他面前,恭恭敬敬的轻轻握住伯虎那霸王鞭儿,先套弄一
番后,再伸出嫩舌在虎豹灵龟上轻舔,接着缓缓含入口中。月琴则舔着伯虎的乳
头,昭容则用双手捧着伯虎脸儿,微闭双眼与他深吻,这会儿伯虎双手则是收获
丰富,满满捧着都是成熟的瓜儿,一手捧着昭容高耸滑嫩之丰乳,一手握着月琴
圆鼓鼓弹跳跳之硕奶。双手幸福的玩弄着弹性不同之乳房。

  背后的天香用力按摩着伯虎肩、颈,九空则以纤指轻揉着他的背臀及股肌,
有了先前之经验,伯虎已是不再向先前那般急色,持着昂然勃起之鞭儿,雄纠纠、
气昂昂的,好整以暇的等待着贵妃级享受。春桃那樱桃小嘴的吐出神鞭,芳唇还
依依不舍在灵龟玉柱上印上许多个吻,接着如前导之宫女,慢慢引着伯虎霸王伏
在秀英贵妃身上,秀英已张开修长玉腿,等候伯虎进来,春桃扶着伯虎阳物在秀
英雪白樱花玉户口一阵研磨,满满沾润樱花蜜露之后,暗示背后的天香缓缓前推,
将那虎豹霸王鞭慢慢沉入那樱花沟吻之中。

  秀英早已等不及了,自己翘起双腿,缠在伯虎腰上,主动向上挺动屁股。当
伯虎挥起鞭儿开始在秀英身上抽插奔驰时,各女便如同前一夜各司其职,深吻的
深吻,吸吮乳头的吸吮乳头,抚弄乳房的抚弄乳房,按摩臀腿的按摩臀腿,舔弄
交合处的又是满脸淫水。

  而今夜分配在伯虎身后推屁股助兴的是天香,这回就无法开小差去搞昭容了,
她将两颗软软丰乳贴在伯虎背部,随着伯虎的抽插动作,不停的摩擦,同时也用
自己阴部顶着伯虎后臀。

  天香见到伯虎身下插弄着自己娇美的表姐,与伯虎拥吻的是昭容那天姿国色,
这两位佳人住在南京之时,可是当地数一数二之大美人,对好女色的天香而言,
看得十分动兴,不知不觉竟将自己角色代入,仿佛正在在用自己的娇躯干弄着两
位美女,而天香胯下那扶桑名花花柱,竟然空前勃起如那小指头一般,随着她顶
动伯虎后臀,那花柱头儿居然就顶进了伯虎那处男后庭,于是开了伯虎的封,坏
了他的菊花贞洁。

  伯虎见那秀英满脸春情、娇喘吁吁的淫声浪语,与那昭容之端庄,别有不同
风情也十分过瘾,他哪里还忍得住,不住的使劲插弄。正当前线战事正在吃紧,
怎知后方居然被天香来个紧吃,心中一惊菊门也一阵紧缩夹住天香花柱,天香那
特别敏感之花柱前端被那么大力一夹,只夹得又麻又痒又酸又虚,令她一颗芳心
如同悬在高空,像是随时会落下跌个四分五裂、魂飞魄散,着实爽乐得淫言浪语
大喊不已,肥臀更是往前用力顶弄,想要得到更实、更多的夹弄,整个娇躯竟恨
不得自伯虎后庭揉进他身子。

  而伯虎身下的秀英则是受不了那双重顶撞,神智被欲火烧得迷糊,腰儿扭得
更急,臀儿摆得更高,拼命挺阴相交,那两片雪白肥厚的樱花名穴,一张一收、
一开一合,则是紧紧的咬着伯虎那鞭儿。

  伯虎受到前后夹攻,鞭儿在樱花穴中感受到那紧夹舒爽自不待言,连那后庭
之中都被扶桑花柱顶得麻麻痒痒的,如同受到毒龙钻入一般,以致于先前运起之
玄功不继而破功,于是仅仅抽送一柱香时间,两女包夹一男之三人,终于大呼小
叫的早早高潮迭起。背后天香一阵抖颤,阴精猛的泄出,喷得伯虎湿淋淋的满屁
股。而秀英也猛将玉户高高挺起,一股浓热阴精如钱塘潮似的冲击伯虎鞭儿。而
夹在中间颇受水患的伯虎亦感到淫情酣畅,死命乱冲之后「噢」的一声长叹,一
股白精,如同被耗子咬开口的米袋似的,粒粒流失于秀英花穴仓库之中。

  一阵沉寂之后,四周响起鼓掌叫好之声,将这三位一体舒畅又疲倦人儿,吓
了一跳回了魂,四顾一看,只见众姐妹个个眉开眼笑的,像是观赏一场好戏般的
声声叫好,原来伯虎开始在秀英身上暖身似的缓缓抽插时,众美尚能跟上步调各
司其职的服侍帝、妃两人,然而当天香兴起则那花柱顶入伯虎后庭之后,那抽插
频度登上了数个阶层,姐妹们已难以跟上,后来见到他们三人如一人协同一致之
剧烈扭动,果然是表姐妹颇有默契,一旁的人似乎都已插不进手,于是纷纷放手
静观,最后当他们共谱高潮时,便忍不住为他们喝采起来。

  在下将这有关风流才子唐伯虎处男菊花来龙去脉说清了,也是无法清楚判断
这伯虎后庭倒底被捅过还是没有?到底他还算不算是处男菊穴?这一点只怕是见
仁见智,还是由看倌们决定好了。

  自从凤鸣教了众姐妹那媚术,个个都觉得受益匪浅,特别是那昭容在床第之
间,也特别能够放得开,由于知道伯虎改造神鞭可力战不衰,又有那龙虎山玄功
护身,于是那大被同眠也不再是禁忌。除了月事那段日子以外,姐妹们每夜都可
来到这大厦卧房,与伯虎一番燕好缠绵,唯独被插得心满意足之后,只有先前轮
到陪寝那一组人马留宿,其余姐妹则回到自己的绣房安寝。

  这扮后妃的游戏一位一位的玩了下去又玩了六夜,令那每位娘子纷纷体验那
皇家享受,就每位娘子的性子,玩起来各有不同,像那天香开码头那一夜,既不
像皇后又不像贵妃,左看右看怎的有点像是位女王,躺在那儿一会儿叫这个姐姐
来亲亲,一会儿叫那位妹妹来摸摸,比手划脚的要伯虎插这个弄那个的,威风十
足。

  这每位娘子扮后妃时自然是觉得新鲜有趣,然而其中兴致最为高昂最为激动
的,便是那婢做夫人的春桃,未嫁来之前,原本都她去服侍别人的,如今连自己
先前的主子,都屈就服侍她和伯虎之欢好,那心中之得意劲儿,决非别位娘子所
能理解,整个人竟像是位妖姬一般十分狂浪,心花一开,花心也跟着一开,就在
扮嫔妃的当下,便种下了虎豹霸王之种。

  玩过了后妃游戏,专搞情报工作的凤鸣又出了个点子,要众美人一夜一夜的
轮流交心,轮到坦白之人要点着蜡烛,坐在伯虎怀里,将伯虎如何追求自己,最
后又是如何答应嫁给伯虎过程一一坦白。可不准有任何隐瞒,否则就与伯虎当面
对质。

  于是仍然依照往例从昭容大娘子开始?这您可就猜错了,不是从昭容开始,
这次是从八娘子春桃开始,要等到春桃完了才是昭容,为何是这样?主要因为昭
容可是春桃引的线儿,若不从她开始,还真不太好说明,于是第一夜就是春桃。

  这时六娘子月琴披上衣服就要下床去,凤鸣奇怪问道:「六妹要去那儿?」

  「我要去找蜡烛来啊!」月琴见到这合欢床四周都是灯儿,既然要点蜡蠋就
得回房去拿一支来。

  凤鸣噗嗤一笑,在她耳边细语一番,月琴听了居然红根都红了,一方面羞凤
鸣这促狭点子,一方面羞自己没有见识,急着就要找蜡烛,你道是要凤鸣要如何
点蜡烛,原来这主讲者点的是倒浇蜡烛,嘿嘿嘿!喜好凌虐的看倌,是否以为不
坦白姐妹将以滴蜡烛为惩罚?不好意思,这会可又你们白兴奋一场了,嘿嘿嘿!

  于是第一夜伯虎赤精条条的坐在合欢床上,春桃也脱了衣裳赤身裸体的窝在
他怀里,将那虎豹鞭儿纳入了桃花美穴。众美人则各披着单衣,或坐或卧满脸企
盼八卦的等着春桃坦白。

  于是春桃开始叙述伯虎男扮女装进入陆翰林府,夜里被那不安份的巨蟒惊醒,
初用手去解碰鞭儿那种惊心动魄,没想到居然有男子如此大胆直闯闺阁,后来发
现竟然是名闻江南之唐解元,见他如此俊俏就有些心动,这位风流公子还要她帮
忙追小姐,也许她小星之位,心里当下就想到看戏时那西厢记中「公子小姐、花
园相遇,红娘牵线、暗订终身」的戏目,随后又以练习破处,好让那小姐初夜舒
服些之名义,就让他破了身子。

  说到这儿,众人想到自己受到伯虎那花言巧语影响,因而被骗失身的方式,
也是有迹可寻。于是现出一脸原来如此、恍然大悟的模样;只可惜现在知道了也
太迟了。

  后来春桃说出破身时之痛,以及随后插弄之快,两眼开始朦朦胧胧的,身子
也开始上上下下扭动,最后则是说出了满心感激,打从做婢女开始,就从未想要
居然能成为如夫人,如今身在唐门,天天受到情郎之疼爱恩宠,真是身如乐园,
真要十分感谢昭容、伯虎让她如此幸福又性福,春桃最后是配合着谢幕致词达到
高潮。一番忆苦思甜的话儿,令众姐妹感到十分温馨,纷纷滚身过来要那情郎之
疼爱恩宠。

  到了第二夜,众美纷纷迫不急待围坐在合欢床上,等待着昭容春桃主婢故事
之后序刷新,这夜应当换大娘子昭容了,原本这脸皮薄的大娘子还想推托,红着
脸说自己与春桃一直都在一块儿,就让春桃说好了,众姐妹皆鼓噪反对,纷纷表
示要遵守唐门家规,坦白从宽、隐瞒从严。昭容无奈,只得乖乖脱衣露出那粉妆
玉琢之娇躯,跨上了伯虎身子,将牡丹花穴套上鞭儿,便接着前一夜春桃未完之
故事讲将下去。

  昭容一开始就说,仰慕吴门才子唐寅的琴、棋、书、画很久了,其实心理早
就当他是自己良配,只是没想到他居然跑到自己闺房来,原本自己非常坚持那「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古训,只是既然伯虎进入香闺已是清白难分,而伯虎更以
那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以大江南北百姓安危,终于说服自己献出元红。

  若是要议论在自己闺房中,伯虎所说许多真真假假之言论,其中颇有许多可
疑之处,只是无论过程如何,终究伯虎完成了那元阴八卦阵之八美图,同时将自
己明媒正娶回唐门,可说是做大事不拘小节。

  说到这里,凤鸣可忍不住说啦:「唉哟,大姐!咱们想听的不是这个,说说
看伯虎上了你的床做了些什么好事?」

  众姐妹也都鼓噪说要听精彩的!

  昭容脸红了一下便说道:「还不就是他那胯下玩意儿插进来嘛,又有什么不
同?」

  天香一脸神秘说道:「可是我曾经听寅郎说过,他在陆府就与你主仆俩同床
玩那一床三好哩,快、快、快,坦白从宽!」

  这谢天香曾捏着蛋蛋严刑逼供过伯虎的,而她对昭容与春桃之互磨挺有兴趣,
极希望自当事人昭容口中听到这些。

  昭容听了这藏于心中秘密,芳心一惊,而花穴儿也是一阵收缩,将伯虎鞭儿
紧收了一会儿,令那伯虎发出了无病呻吟,昭容微嗔的看了伯虎一眼,脸儿红透
了,不得已之下,只能对众姐妹坦白。

  昭容一向深信灵肉合一,与伯虎交欢时,相互看着彼此眼神,便胜过鞭儿在
花穴中的上百抽,然而鞭儿在花房中那进出磨擦,更将两人心灵带入合一之境地。
这一番有深度之言语,讲得众姐妹芳心痒痒的,不自觉的各自夹了夹玉腿。

  至于与春桃互磨之事,昭容也体会到,一向自己高高在上,虽然时时体谅他
人,但仍有不足之处,伯虎就直指自己虽自认与春桃情如姐妹,然而实仍有主仆
之分,伯虎自元阴元红即可看出!伯虎让她有机会与春桃,在玉体相贴时,双目
中能够真正坦诚相见。春桃听到昭容一番话竟红了眼眶过来抱住昭容,此时那不
识相之天香,居然也嚷嚷着要与昭容坦诚相见。

  众姐妹听到了伯虎先前在昭容绣房之佯言,那元阴元红怎的看出有主仆、姐
妹之分,都是信者少、不信者多,想要笑昭容单纯,却又为她「心思纯正、天下
为公、从善如流宁可信其有」之心而深深折服,唉,说穿了还是耳根子软呗。

  而最后昭容则提到这伯虎为那淫欲无度拿出了借口,一再强调在床第间持续
努力耕耘,可以早日抱娃娃,此乃齐家之本。没想到昭容提到自己这个「怀娃娃」
罩门时,居然也会起了兴,开始在伯虎鞭上扭腰摆臀起来,而且速度越快,强度
越增,一边套弄娇躯不住震颤着,屁股前后乱动,嫩滑臀肉也起了波浪。

  牡丹花穴不时溢出淫露,沿着肉鞭儿直淌。因为那淫露关系,每一下抽插套
弄,都发出扑滋扑滋水击岸边之声。由于承受不住那爽乐之感,不禁呢喃嗯哼起
来,那声音可真腻人,听得在场美女也呼吸异样起来。

  待昭容丢精软倒下来,主帅战倒时,一众闺阁娘子军也乱了章法,粉拳绣腿、
七手八脚的要上阵来复仇,结结实实的将伯虎给推倒强奸了一顿,虽然是损兵折
将,最终仍是靠着凤鸣凯旋而归。

  第三夜当二娘子秀英说,她是被虎伯男扮女装进入闺房,因醉被奸,众美齐
声「哦……」,然后以那前科犯的眼神望着伯虎,难怪又那桃花树醉倒众美,然
后轮奸……不对,是连奸七美之恶行!

  伯虎看那情势不佳,连忙对着秀英说,后来不是都给你补偿了吗?秀英怕伯
虎就要说出了两人在婚后之暗盘交易,连忙以樱口封住伯虎嘴儿,一副像是原谅
他的模样,也算是混了过去。

  第四夜三娘子天香,老实不客气的将伯虎鞭儿套牢之后,石破天惊的说出了,
先前对伯虎连一丁半点儿的兴趣都没有!

  虽然在闺房中早听过他的大名,但是在自己心目中,陆翰林府中的昭容小姐
才是偶像,当伯虎假扮女子混入谢府,被她醉倒后发现他居然是男子,原本想要
捏爆他蛋蛋后送官,只是后来听到他已与昭容和秀英好上了,这才决定归降敌营
……好像应该用诈降才对。

  说到这儿,双眼无限深情的盯着昭容说:「妹子可是大姐的忠实粉士啊!」

  昭容一听实分感动,上来抱着她,并在她脸颊上亲了一下。

  听到这儿时,感到自己在天香眼中似是媚力全无,心中十分气馁,那鞭儿竟
就要软掉了,接着天香说道:「寅郎别担心,奴家经验过你的好处后,也是极爱
你的耶!」

  听到这句话差点让伯虎感动得痛哭流涕,于是鞭儿恢复了生机。

  最后天香还是下身用力套了套,樱桃小口儿重重的在伯虎嘴上亲了一下道:
「还是寅郎厉害,居然能够一口气娶来八位如花似玉美人儿,奴家嫁进来时看到
这些姐妹真是心花怒放,如此一来在自家闺房内,就可与美丽而可人的姐妹淘爽
乐,再也不需要诱拐人家闺女,或是不安于室的红杏出墙了!」

  伯虎的一听到天香这番话儿,「噢」的一声长叹,鞭儿气得口吐白沫而倒下。
众美纷纷关心的围上,将两人分开后,个个将天香好好磨弄疼惜一番,置在一旁
被激得翻白眼的伯虎于不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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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第一风流才子(唐伯虎淫传)(全) 作者:仿为(fang)

          (五十九)客人哥哥,悲欢始末

  第五夜九空倒是单纯,点上蜡烛后,那幽谷百合产生出那「空谷回音」,爽
得她连话都说不清楚,真要她说话恐怕就只能听她直念佛号。实在没办法之下,
只能由伯虎代说,这会儿才知道九空有个「空姐儿」的绰号,原本因为吃素而不
肯含屌。因为自是白虎,一度怕会害了伯虎而不愿意嫁他,最后则是为了要解救
众生而舍身饲虎。

  倒是伯虎提到为九空破处在那福地洞天,以天为幕、以地为席,与万物为一
体那种空灵的感受,个个心向往之。待伯说完之后,众美皆围着伯虎说要效法九
空那「舍生饲虎」之精神……怎的看起来倒像是唐寅舍了那鞭儿,去喂了那七位
母老虎下面的口了。

  第六夜轮到了凤鸣,在这一回是她首度在夜里比别的姐妹先上,伯虎将那腰
儿一挺,肉鞭儿都顶进凤鸣那玫瑰花穴,将那嫩穴里塞得满满的涨涨的,然后一
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抚摸着她那嫩乳。

  在凤鸣点上那倒浇蜡烛之后,她这天生媚体真不是盖的,居然能够一面从容
叙事,一面上下套弄不已。她倒是很坦白的,说出事先从艳紫姑娘处已得知元阴
人卦计策之消息,以及深慕伯虎人才文采,于是当伯虎出现在她闺房时,随即采
取主动大胆他一拍即合,同时将自己与伯虎那房第插弄细节、大大方方、源源本
本的说了出来。

  凤鸣套入那鞭儿,一面向众姐妹坦白,一面狠狠的把肉棒向穴里抽插,每坐
一下必令那虎豹灵龟顶到花心,向外拉起时则必把龟头拔至穴口,再连连套坐下
去。伯虎招架不住了,感到鞭儿埋在她那柔嫩花穴中是又紧又涨,要多舒服就有
多舒服,套在带刺玫瑰花穴中,是要什么味儿就有什么味儿,涨、痛、麻、美、
酥、爽,样样齐全。

  凤鸣也感到十分得趣,强力提肛、缩腹,伯虎顿时觉得凤鸣玫瑰花穴突然有
股吸吮力,蠕动的花道壁上之肉棘,有力的按摩顶刺着鞭儿,只觉得腰眼一阵酥
痒、阴囊一阵酸麻,不由自主的奋力重重向上挺动几下,「噢!」的一声长叹,
一股股浓郁的精液,便如同凤鸣滔滔不绝之坦白,脱马口而出。凤鸣那花宫被温
热精液烫得浑身舒畅,花道壁儿更强烈蠕动揉压那弹跳之肉鞭,仿佛吸食琼浆玉
液般,把那宝贵精液全数吸进花房。

  「我们再来一次。」俊男美女又缠绵了一番……

  「我们再来一次。」淫男荡女再高潮了一次……

  当那伯虎「噢!」的叹息再三之后,凤鸣又忍不住的说出那句「我们再来一
次」……

  怎么可以又「再来一次」?当凤鸣意犹尽的说到第三次时,几位玉腿间汁液
淋漓的姐妹,已经忍不住将她止住,七嘴八舌的说道,若是再给她多来几次的话,
伯虎可就被她这人肉榨汁机给吸干了,那么今夜唐门姐妹们可就要猫儿叫瘦了。
于是几位好心姐妹将意犹未尽的凤鸣扶下伯虎身子之后,便纷纷学那凤鸣甜糯的
声调说:「嗯……我们再来一次。」

  到了第七夜的月琴,当她上了架点好蜡烛之后,原本脸上还带有些小家碧玉
之羞涩,然而等伯虎在下方使了暗劲,给她些爱的鼓励后,一张快嘴便莺莺沥沥
的,说出一段与伯虎间曲折之浪漫史。

  她从伯虎在三月间,有好几天在蒋家门外徘徊开始,故意做出那风流潇洒吟
诗看景的模样,令她看得春心大动、心痒难熬。

  后来有一天却见到他与两位女子在路边搂抱,于是拈酸吃醋,气不过的泼了
他一桶冷水,靠着这个机缘才让伯虎进了她的房、又再上了她的床成就那好事。

  接着又说为了妈妈在房内工作,因此接连几日男欢女爱之偷情欢爱,都是选
在自家瓜圃、花园及柴房内,无拘无束的尽情欢好。

  说到这儿月琴自己都被挑起了欲火,这时见她雪白丰满屁股在伯虎胯上拼命
扭摆,粗壮的鞭儿被她那偷情叙述,也催得高挺如铁柱儿。伯虎经她一阵套弄,
只觉有股说不出来的舒爽,于是伸出双手,在她摆动的屁股上摸了几把,然后双
手紧紧握住那一对随着扭摆之势,不停跳动的丰满乳峰,在手中开始揉捏抚弄起
来。

  四周的姐妹见到他小两口兴致如此之高,也被他们的动作弄起欲火高涨,暗
暗在胯间夹上棉巾。而专搞特务的凤鸣仍然记得,日前在桃花树荫下的一桩悬案,
于是便趁机问道:「前些日子你口中那『客人哥哥』又是怎么回事呢?」

  月琴一听动作稍稍一顿,脸儿红了一下,声调一变,有些哀怨的诉说,伯虎
与她交往数日,却没有坦诚相待,一直用那「柯仁」之假名,于是月琴先前就是
叫他「柯仁哥哥」,那日在桃花树荫下情浓之时,便忘情的叫将出来。

  伯虎听到月琴的抱怨,忙将手上揉捏动作放下,急着做出那窦娥喊冤之说明。

  耳中却听到月琴急急叫道:「哎呀……寅郎……手别停呀。」

  显然月琴这时已达到紧要关头,所以伯虎手上劲道一松,让她芳心感到空空
洞洞的,不由得她觉得心急。伯虎被她一叫才又赶忙双手努力揉弄起来,把月琴
捏得酸中有麻、麻中带痒、痒内含酸,十分的受用。

  众美眼中所见此时之月琴,是螓首摇晃,双颊艳红,两腿举放不定,正在猛
烈套弄伯虎的鞭儿,圆润的白臀在伯虎胯部飞舞,乳浪随之波动。耳中所听则为
月琴淫声浪语「好寅郎、好哥哥」的欢畅直叫。

  大伙儿正目瞪口呆的看这春色无边之春宫秀时,冷不防传红幽幽的冒出一句
话道:「原来月琴姐这『客人哥哥』不是在同行店里兼差时所叫的啊?」

  听到这句话,众美皆一愣,接着纷纷噗哧一声笑了出来。而月琴正和那伯虎
如火如涂,在将丢精未丢精之紧要关头,猛听传红这句话及众美笑声,不由得一
停顿,而这一停令那阴精可再也丢不出来了。这房中欢好,大多是要一鼓作气,
冲到终点、夺标求胜,在欲仙欲死将要丢精关头突被打断,就像是将出闸泄出之
洪流突然被从中阻断一般,自是憋涨得难受。

  月琴面红如血,又好气又好笑道:「好哥哥,不来了啦,我丢不出不来,身
子难受死了,这可要怎么办?传红妹子,都是你啦,这可要你赔唉!」

  众美听她这么一说,更是格格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全都围了过来,看着传
红要怎么赔月琴的好戏,传红则是眼神有些慌乱,还真不知该如何赔她一个丢精。

  于是伯虎出面打圆场笑道:「月琴妹别急,你客人哥哥自有办法。」

  说着便将身子反转过来压在月琴身上,鞭儿更深深顶入她兰花玉户之内,低
头在她樱唇上深深一吻,只见他臀部轻抬,又缓缓插入,紧紧的顶住,忽然他的
双臀紧夹微微波动,运起那洞玄子十三经入门功夫,鞭儿在花穴中自伸自缩。

  月琴也啊啊连声,身子随之颤抖,她想要摇动腰身应合却已无力,片刻之间,
月琴双眸上扬,接连打了几个冷战,全身一阵抖颤、花心一开,阴精滚滚泄出,
只丢得她心儿狂跳、全身松软,身子像泄气之球整个瘫了下去,最后终于吁出了
一口长气,原本脸上涨满之血色渐渐消退,换上一脸十分满足之神色。

  接下来众美纷纷过来巴结那「客人哥哥」,要请他多多捧场哩。

  到了最后一夜传红之点蜡蠋交心,当她将那玲珑身娇窝进了伯虎怀里,娇小
的杜鹃花穴套进了诺大的虎豹鞭儿后,便紧紧的搂着伯虎,给他一个深情之吻,
再将脸儿贴在伯虎胸膛,幽幽的说道:「妹子虽然在唐门中年纪最小,但却是与
伯虎哥相识最久之人,在妹子眼中,伯虎哥不但是妹子所见过最为帅气、文采最
好的才子,也是最具正义感,最勤奋好学、最守信用、最为有情有义,顶天立地
之男子汉大丈夫,也是最有情趣、最为顾家之好男人!」

  这、这、这,这可真的是在说那位坐在合欢大床上赤身露体,一脸色笑,胯
下鞭儿还插在一只美穴中的淫荡男子吗?这个人不是前几天还被昭容、春桃形容
成色棍、秀英说成淫贼、天香指他为冤大头、九空口中亵渎佛门之冤孽、凤鸣眼
中泄欲工具、月琴告他爱情骗子,如今怎的在传红口中成为情圣了?

  伯虎听到传红这段开场白,心里那份感动啊,被打压了数日,终于有人为自
己翻案了。果真是善有善报、时候到了、自然来抱……哦,字好像错了,是「报」
吧,不过用这「抱」字形容当下两人互拥倒也贴切。此时伯虎心里一阵阵的呐喊!
传红啊传红,我的心肝宝贝儿,也不枉哥哥我一向疼你,一直想尽法子要为你一
家人洗雪冤屈,如今倒是你先替哥哥我洗去恶名了,想着想着竟将她抱得更紧了。

  众姐妹听了她这段开场白,个个樱口大张,下巴儿就要掉下来似的,这太令
人不可置信了,听了七位姐妹被伯虎破身插穴的经过,早就认定这伯虎对妓院出
身之清倌人,必是马马虎虎、花钱了事,不需要下什么真功夫,如今从她嘴里说
出这番话,倒令人十分的镇惊。于是众美个个都聚精会神,想要弄清楚这花招百
出之寅郎,当初是怎的让这位清倌人死心塌地的跟着他的。

  这也难怪,当初带着传红回来时,与祝枝山所讲的那番说词,也就是众姐妹
所认定传红之过去,众美完全不知道传红请伯虎为父洗冤平反之事。

  于是传红便开始用她那甜美的声音,从她本是官宦人家好女子开始娓娓道来,
说因受宁王之害使她家破人亡,后来在扬州教坊司与伯虎初遇,误会他是宁王馆
客,后来堂姐袖红解释之后,便要她教伯虎美容美姿,那时他是如何的快学快好,
为人彬彬有礼如那谦谦君子,对待自己如邻家小妹般照顾,那段时日是自己流落
风尘之际,最为阳光灿烂之时日。

  众美听到伯虎与传红居然有这段两小无猜,个个眼神中都露出晶莹向往之神
色……

  喂、喂、喂,我说看倌您可是晓事之人啊,怎的眼神中也露出那晶莹向往之
神色呢?可记得当时正接受元阴八卦计策集训之伯虎,日间所过确实是阳光清纯
之恋,夜间生活则是淫糜无比,可说是整排妓院沿家干呢!只是那传红不知详情,
原来那时伯虎夜生活之肉欲横流早已过度饱足,白天要做谦谦君子当然很简单啦,
否则,哼哼哼!

  接下来传红便提到自己设定为父亲平反之赎身条件,曾苦求过伯虎哥哥,而
他也答应会设法。在秦淮河上、与表姐扫墓时与伯虎前后相遇,已经令那传红自
认与伯虎十分有缘,在问过袖红堂姐,得知伯虎哥哥直接以破坏宁王举事称帝为
手段,竟然就在进行先前所承诺洗冤之事,此时就已下定决心,直接到他在南京
寓所要将身子给他,然而伯虎哥哥却因为宁王尚未倒台,因此不敢居功破自己的
身子。

  在迫不得已之下,她便偷了一幅元阴元红美人图,设计将伯虎诱到扬州粉妆
院,将自己数年卖唱卖笑之积蓄,当作伯虎为自己开苞之梳栊费,在自己的地盘
上令其就范,求取数日之欢,那时只当自己一生欢娱尽止于此,在缠头用尽伯虎
离开后,自己将会堕入黑暗之皮肉生涯,因此那几日仿佛我俩没有明天以的竟日
追欢。

  这一番曲曲折折果然赚人热泪,说到这儿时,许多姐妹们都抽抽搭搭的,纷
纷取出那原本预备要夹在大腿间的绵布,有的擦眼角、有的醒鼻子。

  最后当传红说到,准备与伯虎心碎道别时,那袖红堂姐居然像救星一般出现,
以她一生所赚的皮肉钱,将自己救离火坑,顺利嫁给了伯虎。此时众姐妹才眼眶
红红的松了一口气。

  却说传红这番故事,要说是引人入胜、感动人心倒也实在,然而对于鞭儿插
在穴中却是无法引起兴致。为了转换心情,伯虎便提起当时在粉妆院,那边唱着
十八摸,边插穴玩弄之有趣经验。

  众美人儿的心情,才从前面那悲欢离合沉静下来,一听有此等趣事,纷纷鼓
掌要传红表演一番,于是传红也收持一下心情,就以优美歌喉吟唱起来:

  「一呀摸姐面边丝,乌云飞了半天边……

  二呀摸姐眉毛湾,分散外面冒中宽……

  三呀摸姐……」

  伯虎众妻妾来自不同环境,因此对这「十八摸」所知各有不同,大娘子昭容
仅知这十八摸乃极为下流之小曲,正正经经的闺女是不能听的,而秀英、凤鸣及
九空也仅知一点点,天香因交游广阔,自过去姐妹淘处耳闻稍多,春桃则自下人
圈子里偷听过一些,而月琴则在节庆戏曲时听过,但是听到后面就不敢再听下去
了,而在这儿大家都是自己人,众姐妹倒可以放开心怀仔细听那歌词儿。

  伯虎则是学上回一样,胯下运起洞玄子入门功夫用胯下虎豹鞭儿指挥捧,同
时用手摸弄着传红所唱着的发、眉、眼、鼻、嘴、耳、肩、胁、胸、乳等部位,
传红姑娘被伯虎抱搂相狎一伸一缩、一点一弄的,搔弄得花房痒痒的感到十分兴
狂,于是嘴里边唱,身子也缓缓蹲蹲凑凑、合着节拍耸动着身子与伯虎助兴。

  众美见她脸沾绛霞、颜似桃花,那歌声如泣如诉,又见到伯虎应合着她节拍
顶动,看得心里十分心动、个个是情火起焰,有的已不自觉的随着歌儿唱到那儿,
自己那手儿就自摸到那儿。其中最耐受不住的是爱好女色的天香,顺手就拉过一
旁的凤鸣,就依着歌儿,在她身上动手动脚的摸弄起来。

  「十六摸姐……

  十七摸姐小腿儿,勿得拨来勿得开;

  十八摸姐小足儿,小足细细上兄肩。」

  在这合欢床上是一人唱、个个摸,伯虎见四周美人听曲儿时那目光如痴如醉,
娇躯则如同朵朵艳丽鲜花在风中瑟瑟发抖,而传红的调儿也变得更为柔软淫腻,
此时心中兴发如狂,那鞭儿也感到强烈脉动。在传红唱到十八摸时,便依着歌词
将她放倒,足儿上肩,快速挺动一阵,而传红也止住歌声,双腿夹紧,玉户也同
时紧缩,令那花房和虎豹灵龟更紧凑磨擦,传红只觉花心一热,花道急缩出精了。
如此一来,也令伯虎突然觉得快感袭上心头,臀儿一阵紧缩,两腿一挺,「噢」
的一声长叹,应合着四周满堂喝采,股股阳精如谢幕时洒向观众之片片花瓣的喷
洒而出。

  众美在鼓掌叫好之后,纷纷登台献上自己胯下名花,这个也说要摸摸,那个
也说要弄弄的,于是在唐门之中,又是一个无限淫乐之夜。


           (六十)消息有无,难判好坏

  当唐门一家子关起门来日日追欢、夜夜淫乐之际,为了杜绝家仆见到如此家
主人如香艳淫荡,而起效法之心,连房子外都布上了八卦阵,使得伯虎家里简直
八卦得到底了。

  只苦了宁王那些打探消息之眼线,那唐门中简直是滴水不露,完全没有任何
消息传出,结果到了初秋之际,这会儿唐门有了消息了。

  有人说「有消息就是好消息」,又有人说「没消息就是好消息」,那么到底
来的消息是好是坏呢,这又有点难说了。

  自从那大被同眠以来,伯虎与众美连连乐了个把个月之后,昭容发现自己没
有那月信消息,秀英也没月信消息,天香月信也没来,凤鸣、月琴及春桃月信都
无潮,除了九空时间本就未定以外,只有七娘子传红定时来潮,原本众美以为或
许是大被同眠相互影响之缘故,也不以为意。

  一男八女又再乐上了一个月,结果几位娘子仍然没有月信消息。众美正在怀
疑不定之际,这时恰巧艳紫姑娘,抽空自扬州来唐门探望甥女凤鸣。原来先前昭
容听凤鸣说,她那艳紫阿姨还有种特别功夫有助于怀孕及驻颜,于是特别请凤鸣
邀约那艳紫姑娘来桃花坞小聚。

  艳紫姑娘见到众姐妹一脸幸福状很是欣慰,接着看着众女神色,又为她们把
了个脉,于是神秘的笑了笑,对着凤鸣歉然道:「小姨见你信上说,要我过来传
授你们姐妹受孕之事,这会儿看是来迟了……」

  众美一听,正在惊疑之际,艳紫已转过头有些暧昧的对着伯虎说道:「解元
郎真是好能『干』!短短一两个月,就将这么多美女的肚皮都搞大了呢!」

  一旁的众女个个脸上浮现红云,那些月信未潮的姐妹都心里有数了,有好消
息了……只是,这对伯虎而言,只怕是坏消息了,从此八美同床联欢将成绝响矣。

  客人来了当然不敢怠慢,特别是告诉他们这好消息,于是备了丰盛酒菜与艳
紫姑娘接风,几位娘子得知有了身孕皆十分欣喜,席间频频向艳紫姑娘敬酒致谢。

  然而既然艳紫姑娘来了,还是得要教上几手功夫,那如何怀孕看来是不必教
了,那么就教教养生驻颜之功夫,至于是那一种养生驻颜功夫呢?首先便是要以
食补得到均衡营养、但又要忌口不可贪食;再来就是不可受到太多日晒风霜,其
实这些都是富足之家皆可轻易做到,接下来便是就是利用床第功夫,再辅以呼吸
吐纳、气息之运行令周身血脉畅通。

  由于众女皆已被诊断三月之余有孕在身,此时注意的是安胎保养,也就不宜
演练床第工夫,但是仍被请来见习,而未怀孕的九空及传红,则被派送上床去与
伯虎实战演练。

  众人进得大厦卧房中,只见房内灯烛辉煌,又铺设整齐了酒席桌椅,但与方
才满是山珍海味之晚宴不同,现在则是几道精致的清爽的下酒小菜,以及粥、甜
点、水果及甜酒。

  昭容吩咐在房内侍候的丫鬟道:「你们不需要招呼了。」

  丫鬟连声称是退出房间。各人依主客落坐,昭容知道自己有身孕了,心情极
佳的端起酒杯先向艳紫姑娘敬酒,笑瞇瞇的道:「多谢紫姨这番来到桃花坞,告
诉我们这番好消息,同时传授我们姐妹驻颜之术。」

  艳紫姑娘豪爽的接受众人敬酒干了一杯,说了几句应酬话后,便开始来到桃
花坞之正事。身为豹房总管总理皇帝房事,对于女子妇科之事所知甚详。听闻伯
虎先前对房中妻妾一视同仁、雨露均沾,然而八位娘子中却是六位有身,两位仍
无消息,为了解是否有所问题,不免就要把脉切问一番。

  艳紫得到结论是九空、传红身子都太单薄以致于花宫空虚、体质太寒,这个
问题除了可以用食物调养外,也可用男女交合采补度精之法补其不足,于是她便
先将伯虎带到一边,告诉他一些行气运功之口诀,而这些方法,与龙虎山洞玄子
秘注是同样道理,因此伯虎很快就得到诀窍。

  另一方面她也知道九空在心理上受到佛法影响十分压抑,对于床第之事十分
放不开,先单独对九空一阵开导,要她放开心怀与伯虎尽情交欢,接着又对九空
及传红吩咐在床第间如何配合伯虎,便让两美上床与伯虎依照指示欢好。

  三人离座来到了合欢大床,虽然艳紫是凤鸣长辈,但是也是与伯虎早有一腿
的老相识,因此他也毫无顾忌的开始褪了九空衣衫,并让她平躺在床上,身旁传
红则很乖巧替伯虎脱了外袍,伯虎上床轻轻抱着九空,九空低声有些抱歉说道:
「寅郎,都是奴家没用,众位姐妹都怀孕有身了……」

  伯虎侧身一手抚着九空面颊,一手抚着她的玲珑玉乳,温柔道:「空姐儿,
不要这样说,我们再多努力些就会有的。」

  伯虎压在九空身上,爱怜无限的深吻着她,传红在旁抚摸着伯虎的背脊、股
沟,还伸舌在伯虎耳边轻舔。

  艳紫见床上的九空和伯虎正相依相偎细细低语,不由微微一笑,心想九空这
丫头虽是虔诚笃信佛法,但仍是可造之材。

  伯虎对九空一番拥吻抚摸之后,便将硬涨鞭儿紧顶于她那幽谷百合花穴口,
引发空谷回音之异相,九空眸子中满是柔情,微微娇喘细声道:「寅郎,进来吧,
里面好空,又好痒。」

  伯虎抬起臀部,对准方向轻轻一挺,虎豹霸王鞭就进入了大半,只觉九空的
百合玉户紧滑的不得了。伯虎缓缓抽送,舒服极了,不觉加力,九空已是淫声连
连,臀部也是上下起伏,她将内壁一松一紧的运转了几次,那幽谷百合就已经爽
透了,她在伯虎耳边腻声道:「寅郎,先让空儿泄身,紫姨说要大泄一番才好。」

  伯虎立即深深浅浅的大力抽插了一阵,然后紧顶深处花心研磨,九空娇啼不
止连连丢身,终于四肢松软,双眸无限满足深情的看着伯虎,伯虎则是闷不吭声
的伏在她身上微微颤动,还不住的亲吻她的双颊、酥胸。

  伯虎在九空丢身的时节也随之一泄如注,然而此番并无那「噢」的一声长叹,
而是记住艳紫所传的采补度精之法:先运上一口真气,但气并非沉于丹田,而是
直接送至虎豹鞭儿上之脉穴气孔,以采取九空花心中泄出阴精之气,然后存于气
海,再配自己射出之阳精佐以本身真气,度入九空花房。

  此番练化之精气,已是无法令女子受孕,但是却可以藉此改善女子体质,具
养生之效,按照艳紫姑娘说法,就是要以这种方式,改善九空及传那红花宫空虚、
体质太寒不利于怀孕之症头;准备以此法经一年半载调养之后,再以正常之交欢
设法受孕怀胎。由于这运气之法伯虎还是首次使用,不够纯熟洗练,差一点就要
「噢」的一声差了气而出不了精,幸好他早已有龙虎山秘法灵活运功之经验,还
是能够顺利出精、采气,并度精于九空。

  众美就坐在大桌旁,眼睛都盯着床上三人不肯离开,天香一把紧紧抱住了昭
容,只感到她全身轻抖,脸红心跳,气喘吁吁,显得很是激动,艳紫在床边做临
床指导,也搂着走近来看的甥女凤鸣,两人索性在大床边坐了下来;秀英、月琴
及春桃本来就快坐不住了,这时干脆跑到床边趴在床上,一面娇喘,一面盯着看。

  伯虎抱着九空良久才从她身上起来,那根鞭儿虽仍粗大但已微软,一旁的传
红伸手过来轻轻套动着,准备紧接着登场。

  天香则放开昭容,走上床来抱着九空,在她耳边道:「妹子,很舒服吗?」

  九空无力一笑道:「爽极了,下身流了好些津液。」

  天香吃吃笑着,拿块棉布替九空拭了下身,然后抱起她的身子,放在大床的
内侧,将中间留给了伯虎和传红,接着自己躺在九空右边,舔吻着她那面颊、耳
轮,一手揉按她的双乳,一面说道:「妹子,你可要放开心怀多泄几次身,才有
助于日后怀孕呀,姐姐来帮你吧。」

  原来依据艳紫之计划,是要将经常缠绕于九空心中,压抑其性欲之佛法破除,
如此才能坦然接受伯虎改善体质之房中术,而破除之法,除了用男女极乐交欢之
外,还想利用皇宫中宫女磨镜法子,原先想要征求甥女凤鸣进行这勾当,没想到
一旁的天香听到了,立刻主动请缨上马,强揽去了这份美差事。

  九空满脸差红,天香则从她前额开始一路舔吮,只吮到酥胸,九空已哼叫出
声,那种声音又与和伯虎交欢时有所不同,和伯虎插弄时是无比欢畅的淫声浪语,
此时却充斥鼻音、如泣如诉,她双目紧闭,全身扭动,两手紧紧抓着被单。

  坐在床边几位美人,个个面红耳赤,不知如何是好,只觉自己腿缝之间,流
了一长串的水,伸手一摸,黏糊一片,个个去取那棉布夹在双腿之间。艳紫看到
这些美人儿不知所措的模样,虽觉好笑,但也不敢逗她们,怕已知怀有身孕的她
们熬受不住。

  天香已吮到了九空小腹,她一手轻揉她那花蒂儿,另一手中指伸入幽谷百合
玉户,小指却勾进了臀缝,不住抽插她那后庭菊穴,九空淫声大作,臀部跳跃,
身子连连抖动,口中叫道:「妹子受不了啦,空儿受不了啦……」

  天香招那凤鸣过来接替吮吻九空的双乳,凤鸣则抓起九空的一只手按在自己
的胸口,九空也不住的搓揉她的酥胸,淫声不绝,天香终于吮住了九空的花蒂,
一阵吸吮,还把香舌深入半腻无毛之百合玉户四周舔吸,插在菊穴的小指换成了
中指,九空哼声连连,天香在她耳边小声带着诱惑声音连连说道:「妹子,快丢
出来了吧!」

  九空果然一声长吁,又在啊啊声中,首度在天香纯熟指功之下大泄特泄,似
乎比刚才与伯虎交欢燕好时泄的还多。天香则是乐开怀的满脸媚笑,众姐妹中唯
有九空这铁板一块,先前任自己如何动手动脚,都无法敌过她那佛性坚定,如今
经过艳紫姑娘开导后九空放开心怀,总算令天香一遂平生心愿。

  大床中间的传红已是淫声不断,看样子也是到了最高点,春桃则忍不住的进
来插花,在一旁舔着她的右乳,一手伸在鞭儿与花穴交接之处,急速搓揉着传红
的花蒂,伯虎奋力抽插,勇猛惊人,传红则以那丰润之歌喉娇啼婉转。

  艳紫见伯虎进入情况之时,便开始对着观战的众美说道:「咱们身为女子,
美貌如生命般重要,有些女子还是闺女时节,长得是花容月貌,人见人爱,然而
一旦嫁人之后,不到一、两年工夫,身子就变得肥胖臃肿,丈夫见了都性致缺缺,
若是生儿育女之后,更是变形走样,腰儿如水桶,奶儿也垂了,臀部也塌了。这
时男子见到妻子这番有如夜叉德性,往往会见异思迁,往往这些女子不思检讨,
反怪男子薄幸,虽然这男子也确实是不该,但这也没法子,就是引不起他起兴嘛,
所以我说咱们女子就要珍惜爱护自身之美貌。」

  众女皆为万中选一的美貌佳人,与众多艳丽姐妹同侍夫君,当然要十分重视
自己的容貌,因此一听艳紫讲到这里,个个都竖起了耳朵,知道她接下来所讲如
何保持花容月貌将会很有用,因为艳紫小姨身子就保持得这样好。

  果然艳紫接着道:「一般妇人随着岁月增长,身子发福变胖,肌肉松弛垂软,
此皆为好吃懒做又贪睡之结果,若想保持这轻盈身段,却是轻而易举。只要少食、
少睡和多动即可。」

  她一边说,一边起身缓缓脱去身上的衣服,连底衣也一并脱掉,然后在众人
面前优雅的转了个圈子,众女瞪大了眼睛,仔细端详,连昭容也张着妙目细看。

  众女简直不敢相信,这李艳紫的身子真是一无瑕疵,全身洁白如玉,细腻皮
肤下宝光流转,胸前双峰柔软而具弹性、高耸不坠,两粒乳珠及乳晕粉红柔嫩,
水蛇腰儿十分细致,臀丰圆而上翘,两条大腿修长匀称,小腹一片平坦并无一丝
皱纹,一丛细软阴毛如春草般均匀覆于耻丘,鼓鼓的两瓣花唇白里透红、密密而
闭,玉户上端那一粒花蒂宛似翡红宝石,艳紫弯腰轻轻剥开两瓣花唇,但见里面
桃红一片,这正是最具成熟风韵之女性胴体。

  艳紫缓缓将衣裳穿回,轻轻一笑道:「姨娘这是现身说法,倒在你们面前牺
牲色相了。」

  凤鸣过来紧紧抱着小姨,把头埋在她的双胸之间道:「小姨,你真美极了,
比起来甥女儿可真是丑小鸭。」

  李艳紫又道:「你们刚才都看到九空、传红的身子,可真说是年轻就是美,
她们身子如此青春健美、苗条婀娜,当真是美的不得了,阿姨年岁稍长,自认比
不上她们,然而要如何维持,可就有学问了。」

  艳紫姑娘一边与她们闲谈,一边密切注意床上三人的发展,九空已先被天香
指功挖弄泄身,而传红正在上下左右腾挪,她的臀部很是灵活,只见她两手肘撑
在床上,整个臀儿悬空摆荡,不断向上挺弄,显然是用出了在妓家所习之真功夫,
那淫言俏语也颇为好听,如泣如诉,仿佛在吟唱那绝妙好词,伯虎看起来则是很
兴奋,挺动抽插之动作正在加速。

  看到伯虎他们插弄到了紧要关头,艳紫便中断谈话,等看完好戏再继续。

  先前与九空欢好时,伯虎将新学之功法已练习了一番,因此与传红交合时心
中已较笃定,这样一来出精就较易控制,传红也知自己不能太早丢身,所以一味
以媚术诱得伯虎松动精关,这方法果然有用,伯虎已到箭在弦上的地步。终于传
红在一阵高亢声中突然沉寂,伯虎则闷着声紧顶着她不住颤抖,正努力运行那采
补度精之法,以助传红改善体质。

  待伯虎搂抱传红良久,才从她身上起来,由春桃招呼他们几位到后堂去洁身。
等没多久九空和传红已然洁身穿回了睡裙衣衫,走到昭容面前,羞涩的道:「姐
姐……」又对艳紫道:「小姨……」

  凤鸣从艳紫怀中站起,昭容也站起身,把她们拉到身边坐下,为她们各斟了
一杯酒,道:「两位妹妹多有辛苦,姐姐恭喜你们习得改善体质及驻颜之法,也
谢谢你们将这方法学好,待姐姐生子之后,得要妹子好好传授我们。」

  身子单薄的两女脸色有些苍白,喝了酒之后,脸上稍有红晕,喜悦之情却是
溢于眉梢。

  艳紫伸手搭了搭二女的腕脉,喜道:「好甥女,你们真是十分听话尽力,日
后依照这个法子经常与公子行房,只需要一年半载即可改善体质,成功受孕是指
日可待啦。」

  两女听了大喜,虽然她们先前不很在意怀孕生子之事,然而见到众姐妹肚子
就要大起来,心中总有没跟上脚步之感。没想到与伯虎燕好,不但享尽鱼水之欢,
尚可改善体质有助受孕,可真是好处多多哩,想不到天下还有这等美事。

  艳紫道:「乖甥女,你二人把衣衫都脱了,让姨娘再细细一看……不要怕羞
嘛。」

  二女都红着脸脱了睡袍,众人发现二女白腻乳房上,两颗红艳蓓蕾依然尖挺,
艳紫又要她们张开双腿,二女更是羞得抬不起头,这与先前在床上淫声浪语将简
直判若两人。当两人双腿一张,发现两瓣阴唇微微外张,犹未闭拢,颜色鲜红,
充血未退。

  于是艳紫小姨便指着两人花穴说道:「你们看,她俩方才和唐相公交欢,心
情自然兴奋欣喜,而这心情一兴奋,身子血脉流动可就会加快,全身敏感之处便
会积血,如那乳头、阴户这些地方积的尤甚。然而一旦交欢泄身之后,血脉流动
则会恢复缓慢,而这些部位血脉极为细小,积血一时消退不了,经年累月之后,
肤色就会加深,如果不加保养,以后就会变黑,那就很不好看了,那两片阴唇和
内壁,又常常受到阳具连番刺激冲撞,很快就会裂开外翻,那么便再也闭不起来
了,若是生了娃娃,那就更加扩大也没了弹性,这阳物进到里面,也再无乐趣可
言,可就失去使女子的模样了。」

  前面一翻话令传红、九空心下惴然,最后几句更是令众女听了都觉很可怕,
嚅嚅欲言,李艳紫看众女的表情,笑道:「姨娘这可不是吓唬你们,不过,也勿
需这般紧张,也不是交欢插弄几次,就会变坏的,这大可放心,何况你们年纪尚
轻,若要恢复也是很快,姨娘告诉你们几个简单的龙虎山筑基心法,每天只要练
功筑基,加上这个房中术的法子,保证你们啊,一辈子都可维持这样身材,而且
啊,咱这甥女婿的度精术已经练成了,就算将来你们年纪大了,身子可比姨娘还
好呢!」

  于是艳紫细心教导她们如何避免积血成瘀,怎样消积成精,怎样水火相济、
阴阳相调,怎样和伯虎交欢泄身度精之后填壑补虚,怎样永保青春,怎样长存春
情,不厌其烦的一一指点,心思玲珑之众女都能够心领神会,一点就透。

  接着艳紫小姨缓缓说道:「九空娘子,你的月事不正,但我想你若能与公子
有经常之鱼水之欢,日后自然就会改善,另外饮食也要多多注意些。」

  艳紫在桃花坞住了两天,交待了许多如何安胎补身以及驻颜功法之后,突然
得到急报,说是宁王似乎是有所动作,便急急赶回扬州。

  果然等到艳紫姑娘离去之后,被诊断为怀孕的娘子,个个起了恶心咽酸的毛
病,果然是怀孕的意思,这可是了不得的消息,众美纷纷将这信息送回娘家,结
果这陆、罗、谢、马、蒋府纷纷送来各式补品,令这桃花坞喜气扬扬、好不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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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第一风流才子(唐伯虎淫传)(全) 作者:仿为(fang)

          (六十一)孕育新生,韵味十足

  话说唐门中六位娘子,约在谷雨、立夏至小满期间受孕,若是经过十月怀胎,
要等到了翌年立春一过,才会个个瓜熟蒂落,呱呱落地,且要一直等春分之际这
春桃才会生完这第六个娃娃。

  这么说来自艳紫诊断出怀了娃娃,几位有身姐妹还要六七个月时间才会分娩。
而艳紫姑娘因得到急报说那宁王宸濠有所动作,急急赶回扬州,没有充分时间交
待几位娘子,在妊娠中是否可以行房,因此唐门中便成了各行其事之小集团。不
用说也知道,昭容大娘子一知道怀有身孕,便开始找稳婆询问那安胎及胎教之事,
同时也隐隐约约暗示各姐妹跟着她做。

  这春桃自然是听她的,而天香身为昭容之粉士,对她而言女色才是真爱,与
伯虎交欢只是锦上添花之附加价值而已,于是也跟着昭容去做那胎教之事。

  而秀英、凤鸣及月琴三女原先也很想就开始安胎,只是中间实在熬不住对伯
虎鞭儿之思念,胎才安了个把个月,便偷偷溜过来私会她的寅郎。

  第一个耐不住的是二娘子秀英,在一个仲夏酷暑之下午,趁着姐妹们昏昏午
睡之际,便偷偷跑到书房来找伯虎。

  此时怕虎正因为一个多月与九空、传红两人新意无多之房事交欢,显得有些
无情无趣的,特别是美人儿每月有四、五日经期不宜行房,就成了连续数天与一
美交欢过夜。照说寻常人有两房如花似玉之美眷,早该心满意足、房事快活了,
然而经过先前无论是一人一夜,数大一夜,或者是与八美大被同眠,早已将那伯
虎味同养大了,不是古人有云:曾为沧桑难为水嘛,或许就是此时伯虎之写照。
特别是几位美人仍在眼前幌来幌去,总是看得见、嗅得着,然而却吃不着。

  秀英蹑手蹑脚进来书房之时,伯虎此时依着昨晚与传红演练素女经之九式,
正在那画那春画儿准备拿去卖银子,见到秀英满脸娇红的溜过来,已是心领神会
道这位总喜暗盘交易的二娘子心里想要做什么。

  虽然秀英是自己跑来私会,可还是有些放不开,孕中的她更添增若干羞涩,
而越是羞怯则身子就越是敏感,当伯虎扶着她到书房一角春凳上之时,更是患得
患失,不时偷偷问伯虎自己是否天生淫荡?

  答案太明显了,伯虎当然不准备回答这问题,直接将她那薄衫脱去,然后将
将她那抹胸轻轻往下拉,因怀孕而涨起一圈之丰乳,竟让那抹胸拽不下来,解开
带子后,这才发现秀英那对玉乳明显的大了一圈,两颗乳珠也由粉红色转为鲜红
色,用手去捏弄也是柔软了许多,想必预备着数个月之后要奶孩子了。

  俩人如同偷情般的腻在一块儿令伯虎十分兴奋,边摸弄边道:「我的好秀英,
坐直了身子给相公我来看看。」

  那急色的话中又透出那浓浓之柔情蜜意,令原本有些紧张,心头小鹿乱跳之
秀英暗暗松了口气,略带自豪的挺直了娇躯,在那半裸之身子上,形成一副香艳
又圣洁之混合,这可就是孕中的美人呀。

  那少女般之羞涩染红了她那雪白之肌肤,微微隆起之小腹,非但没有破坏原
本傲人之身材,却与一双涨滚滚之玉乳相映成辉,构成了一道美妙曲线,眼前那
秀英,竟是青涩少女与成熟母亲之奇异混合体,那种新鲜感,令伯虎之目光变得
异常炽热起来。

  「让我听听孩子在说什么……」伯虎欠起身,将脸儿贴在秀英隆起之小腹上。

  「咦……孩子好像在说,想要见到爹娘和乐欢好哩!」伯虎装模作样戏谑道。

  「嗯,不来了,你又取笑奴家,那这样我要走了。」秀英听他那取笑,有些
恼羞成怒的微嗔道,但嘴里这么说,身子可是分毫未动。

  伯虎也笑谑佯装道歉:「娘子勿生气,也可别走啊,你若是一走咱们的儿子
可就要失望了,且让再让我看看,我这秀英下面的宝贝到底是怎么说的。」

  不怀好意之目光顺着小腹往下溜去,而手也跟着下去。

  秀英只是佯嗔的瞪了伯虎一眼,却任由其撩起那长裙,发现里面直接露出了
一片黑绒绒中雪白间之一丝嫣红,这秀英竟未着亵裤,仿佛她早已打定主意要前
来将伯虎套牢了。

  伯虎用手往下一探,果然湿黏黏的一片,与先前却有所不同,以往从她那淫
雨樱花所渗出之津液,一向都是滴滴晶莹清爽方透澈,如今妊娠之际竟变后十分
浓腻,指儿才勾抹一下就如同探入蜂蜜中一般。

  那花唇也肥厚了许多,指儿一探,那两瓣花唇如同荷苞似的收拢起来,将手
指密密的裹了起来。这特殊体验刺激着伯虎心底强烈之欲念,于是拉过秀英,让
她缓缓的坐在自己身上。

  如同迎接霸王寻视宝库似的,忠实守卫躬身恭敬打开那严实大门,然而虎豹
霸王鞭之虎首豹头太过硕大,那两片变厚之花唇被鞭儿撑得变形,这才堪堪将这
虎豹霸王给接纳进去。

  「咻……」伯虎舒了一口气,他感到这秀英之樱花沟吻这异品名花,虽在在
过去比不上那仿七大名器之重峦迭翠,但是虎豹霸王鞭只推进了个虎豹灵龟,就
发现个把月工夫左右,这秀英身子还真变化了不少,那花道之四壁,似乎是充满
了浓稠之津液,将那花道充填得间不容发,虎豹鞭儿每向前一分都如在地形起伏
之丛林间披荆斩棘一般,那又紧又暖之感觉,居然如同先前仅仅一度之后庭菊花,
但又比那菊穴多了许许多多涌动之淫津及滑腻之皱褶,令伯虎份外之舒爽,深深
发生一声感叹,双手又攀上那丰腴之耸乳。

  秀英那双媚眼儿也蒙上了朦朦胧胧之轻雾,眸子如秋水般轻柔微波,腰臀轻
摆、乳波荡漾,没套弄几下,在这炎热之夏末,秀英已是香汗淋漓、满面潮红,
口中呢呢喃喃、连连低低细诉月来之思念以及当下花房内之爽乐。

  见着原本身子就不是顶硬朗的秀英,如今因怀孕更是没了气力,却又怕将她
压在身下会压坏了肚内四月有余之胎儿,于是伯虎便将她放倒平躺在春凳上,以
老满推车之架势,臀儿猛耸急筛数十下,秀英便双眼紧闭的哆嗦起来,花房中剧
烈收缩之后,便瘫在春凳上。

  秀英花心口那番急切之吸吮之力,令伯虎胯下虎豹灵龟酥麻得发出「噢」的
一声长叹,一股白精如同肥水一般,浇入了秀英花房中一片沃土上。

  抽出了虎豹鞭儿,望着从那微微颤抖之樱花玉穴中,如峻岭瀑布般流下一股
白浊阳精,伯虎竟为这个把月来有些单调之交欢,首度尝到那别具孕味之交欢而
出神。

  秀英经此一度之后,深怕对怀胎不利,于是只有每隔个把月耐不住了,便偷
偷跑到书房与伯虎一会。

  当秀英才来过两天,一向消息灵通之凤鸣也不知从那儿打听到了,于是也摸
来伯虎书房,好好的让伯虎也品尝一番她那孕味。

  凤鸣那玫瑰花穴,原本为含苞之带刺玫瑰,然而在这怀孕数月之后,那花穴
内之肉棘随之变厚,使那花穴刺儿消失,转成盛开玫瑰状,令伯虎将鞭儿插将进
去时,也生成那重峦迭翠之错觉,爽快得不得了。

  与秀英不同的是,凤鸣与伯虎一度欢好之后,竟是食髓知味,依据大生媚体
之所需,每隔个六、七天就会来一次。

  到了妊娠八月有余之时,伯虎便不敢压着她做,往往是自己坐在春凳上,让
凤鸣调整姿式背对着自己坐下,让她自行套弄自己的鞭儿,而每当那虎豹霸王鞭
刚插入那花唇之际,伯虎就感到此时两瓣玫瑰花唇,比先前任何时间都要丰润肥
美,津液也特别充盈,顺着茎上虎纹豹斑流下之淫津,也是十分黏稠。

  分娩前最后一次插弄阴户时,伯虎兴奋的握着一对丰乳,用心揉弄之际,那
突如其来之强劲快感,令凤鸣身子一颤,大腿一软无法撑住自己身子,那丰臀重
重一落,虎豹灵龟冲进了一团泥泞之中,顶位了一块柔软突起上,凤鸣感到深度
刺激,一声惊叫,身子一拉直,鞭儿出了穴,伯虎感到了四周的寒气,身子一个
哆嗦。

  凤鸣回头歉然说道:「顶、顶太深了,都要顶到孩子了。」

  当虎豹鞭儿再旧地重游,伯虎只觉得,此时乃凤鸣那玫瑰花径最令人爽快,
最令人沉醉之时节,千般柔滑,万般紧腻,其中之火热,在这天寒地冻之隆冬时
分,鞭儿被烫熨着全身毛孔都舒畅的张开,几经套弄之后,不由得诚心的称赞:
「娘子此时之花穴,只怕比所谓七大名器都要高上一等哩。」

  一面说一面小心的运起洞玄子秘注玄功,令那鞭儿如采蜜之蜂,在花道中钻
进钻出。

  凤鸣听到这番称赞,心中之欣喜皆形诸于外,喜孜孜道:「寅郎所说的可是
真的?半月前还不是如此?」

  伯虎于是闭目细细品味套着鞭儿这火热与紧腻,然后意犹未尽说道:「不知
是否既将临盆,这花宫才会如此丰腴、肥美?」

  「果真如此好?奴家也感到有些与先前不同哩。」凤鸣紧握住环抱胸前伯虎
之双手,臀儿轻轻上下摇动,追逐那阵阵销魂之爽乐,边轻轻喘息道:「寅郎…
…可爱这感觉吗。」

  「那可当然,只可惜怕是这一分娩后,这美感就不同了。」想到同样是怀孕,
几位娘子为了安胎,都拒与伯虎同房,唯独这个凤鸣愿与自己共享,越发珍惜目
前之好时光,不禁说道:「凤鸣乖乖,这些天可要常来,我可不想放过这美好感
受。」

  「奴家也不想放过……」可那话头正好被伯虎几下顶弄给打断:「轻……轻
一点儿,奴家只怕来得太频了会受不了,早产了。」

  伯虎这才警觉动作太大了:「我会小心的。」

  伯虎请了预备为几位娘子接生之叶夫人,最近来此出诊时,特别叮咛要各位
娘子禁了房事,因此秀英及月琴都不敢再来了,唯独凤鸣就是忍不住。然而伯虎
也知道不可令凤鸣太过激动而丢精太过,否则孩子可能真会因花宫收缩太过而流
掉。

  轻柔舒缓、慢条斯理之抽插动作,虽然没有狂野奔腾之快感,然而更可以令
两人体会彼此之体贴与细腻之感情,凤鸣更是费力将头转偏到一边,向伯虎索吻。

  没多久花房中一阵又一阵之收缩,那孕中异样之刺激令凤鸣就快就上了高峰,
身子一个哆嗦颤抖,花房一阵收缩,一滩浓腻阴精洒在虎豹灵龟之上,在剧烈喘
息间,凤鸣仍呢呢喃喃道:「寅郎如喜欢,奴家就常常来吧。」

  听到凤鸣如此柔情的话儿,再加上花房揉弄灵龟之触感,伯虎阳关不禁一阵
紧张,「噢」的一声长叹,一股阳精如同户外之雪花片片,飘落一地。

  凤鸣果然隔了数天又来了,然而她也深怕伯虎那巨阳会伤到胎宫,于是便要
以后庭花来服侍伯虎,同时用后庭之花心满足媚体之需求。

  而六娘子月琴,则是由凤鸣引荐过来,唐门八位娘子中,只有月琴出身田家,
身子最为结实,即使在妊娠中也颇经得起房事操弄,因此就放了些风声给月琴,
令她心存好奇倒底怀了娃娃行房是啥味道,因此也偷偷的在妊娠中,与伯虎欢会
了几次。

  只可惜几位唐门几位姐妹都怕大娘子昭容责怪不顾胎儿,因此也只敢偷偷来
找伯虎,不过这番的偷偷摸摸,倒也添增了大大的情趣。


          (六十二)种瓜得瓜,瓜熟蒂落

  结果唐门姐妹中,有的明着安胎,有的暗着交欢,不知不觉就过了年。只是
到了除夕之前,所有挺着大肚子之唐门姐妹,都停止与伯虎行房,一方面是挺肚
子太大不利落了,另一方面对则桃花坞来了一堆客人。

  这年的年节过得可真热闹,可与前一个年之冷冷清清不可同日而语,众亲家
因为大都是独生女,因为女儿大肚子了不宜奔波回娘家,因此反倒是亲家公亲家
母们,包括了陆、罗、谢府及蒋家众人,纷纷从南京城内外来到苏州桃花坞来看
女儿。

  大过年夜,亲家母们见着唐寅时,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有趣,个个眉开眼
笑,口口声声交相称赞说这位女婿「很能干」。而在团圆年夜饭时,众位岳丈大
人在酒酣耳热之际,也纷纷笑呵呵的称赞唐寅「很能干」。

  而伯虎这时就挺纳闷了,一般所谓很能干,是指事业有成生意发达,话说他
过去所做营生之事,主要是以卖画为主,然而自春末八美团圆起到岁末这段期间,
自己所做营生,皆为画那些春宫画、秘戏图,叫那唐庆送至南京卖确实卖得了好
价钱,只是难道这些岳丈岳母皆知道年来他画春宫秘戏发了些利巿耶?

  还是说一口气将几家嫁给他做妻妾的女儿们肚子都给搞大了,这就代表能「
干」了?其实这些亲家翁、亲家母所谓很能干,是有一点这些意思,最主要的还
是关心自己女儿嫁入唐门,一男八女的粥少僧多……这句成语有些不伦,算了,
文章都快写完了管不了那么多了,就是怕伯虎妻妾太多,自己女儿嫁进来被冷落
了,如今事实胜于雄辩,六位大了肚子的女儿,表示伯虎可是雨露均沾,没冷落
她们,又见到她们幸福的表情,见到在这儿生活富足和乐,当然要夸伯虎能干了。

  大年一过,亲家公们都先回了,亲家母们则纷纷留下来要照顾挺着大肚子的
宝贝女儿们。

  于是依序在立春过后大娘子昭容分娩,生了个儿子。陆母见着那外孙头正面
方的福相,乐呵呵的天天都要抱上一回。

  隔了几天则是秀英也是足月分娩增了个男丁……只是如果仔细算那受孕之日,
算来算去有些奇怪,若是依照先前唐门家规之规定,秀英被推算受孕时间,正好
都未被安排与伯虎交欢,那么又是如何受孕的呢?

  原来秀英在第一次房事会议后,因为年少青春尝过甜头深知滋味,就已受不
了每八夜才轮到一夜交欢燕好,于是便发挥那商人爱好暗盘交易之本色,隔个一
两天就跑到书房中找伯虎暗中交易一番,伯虎对于这种送上门来之好事,当然也
是乐得来者不拒,因此就是在暗盘交易中胎珠暗结的。

  若是说三天两头跑去书房与伯虎交欢插弄,难道不会有家人姐妹发现吗?呵
呵,想那二娘子秀英在唐门位居一人之下第六人之上,又会以小利拢络人心,就
算有谁知道了,也不会呆呆的去大娘子那儿举报。

  结果或许为了补足唐门这会儿的阴盛阳衰,接下来天香、凤鸣、月琴以至于
到了春分时节春桃分娩,结果个个生的都是儿子,陆府对春桃生了个儿子可是举
家雀跃不已,主要是陆母认了春桃为义女,同时伯虎曾答应春桃生子就过继给陆
府,陆翰林连着几天都笑得合不陇嘴,一生至此方信那老天有眼。

  这许多儿子都是要过继给各府继承香火的,因此各家亲家母都将这些初生小
子当小祖宗一般供养,各自都请了奶娘来带桃花坞,好将他们养得白白胖胖的,
这会儿唐寅可是连养儿子的钱都省下了。

  当那伯虎在桃花坞享尽风流,又再加上人说的「有子万事足」之际,在大江
南北则是发生了惊天动地之变化。

  宁王宸濠府内,喇嘛法王因带有元阴八卦阵之八美图而暴死,而宁王府也因
八美图极强之元阴气息,搞得如牝鸡司晨,使得宁王仓促决定在江西南昌叛乱,
大明正德皇帝便以御驾亲征为名,巡游江南,行到半路之时,由具至刚阳气之御
使王守仁王阳明,所领军之勤王之师已经攻破王府,平定了叛乱。

  正德皇朱厚照先是隐瞒消息,继续南巡,一路游山玩水而来,同时也开始在
江南选秀女入宫。南巡之中,还不时还来个微服出寻,明着说是要考察民情,实
则在于寻芳猎艳,果然在那梅龙镇与那李凤姐儿来了一段游龙戏凤之经典好戏。

  到了南京受俘时,先故意将朱宸濠重新释放,然后再由自己亲自将宁王抓获。
下属呈上平乱时在宁王府所搜出之八美图,惊叹于上面美女个个国色天香,比起
宫中后妃并不逊色,由邵元节道长处得知,此图乃江南第一才子唐寅所绘,上带
有元阴八卦阵,乃宁王败亡之关键,于是便起意要会一会这闻名江南之风流才子。

  当宁王之乱已定,正德皇帝坐镇南京,邵元节受命飘飘然来到苏州桃花坞,
说要带着伯虎去南京见一个人,来到了南京一极为豪华门禁森严之府第,经过层
层检查进入正厅,见到上面坐了位白面郎君,伯虎见这阵式,想必上面那位就是
喜带近侍和亲兵出宫巡游,常常自称威武大将军、太师、镇国公朱寿,当今大明
朝正德皇帝了。

  正德皇歪着身子坐在椅子上,背后一位美人儿在替他捏着肩,那小家碧玉秀
丽的模样,想必就是那已在大江南北流传开来,那游龙戏凤故事中,来自梅龙镇
的酒家女李凤姐。这凤姐儿看起来美是美,只是还没有咱唐门的众妻妾美哩,伯
虎心下正在暗喜。

  伯虎知上面坐着的是圣驾,于是三呼万岁行礼如仪。

  正德上上下下的打量着伯虎,于是开口说道:「朕听邵国师说,你所绘之八
美图,正是你所娶到江南最美的八位女子,不知是否为真?」

  伯虎听这爱拈花惹草皇帝酸酸的口气,想必是因那「瑜亮情节」,对自己坐
拥八美有所不满,于是小心应对道:「微臣心怀朝廷,为了执行破宁王谋叛之计
策,忠心执行豹房元阴八卦计策,娶那八位女子乃不得已之事,望皇上明察。」

  原来这正德这位风流皇帝,以平定宁王之乱为借口,一路游来江南想要猎艳,
怎知看来看去似乎都没看到什么中意的人选,好不容易在梅龙镇的酒家见到了位
酒家女凤姐儿,于是施了些手段钓上了她。

  后来王阳明呈上自宁王府收来之九美图,上面的美人个个美如天仙,于是就
问邵真人这些美人是谁,邵真人不敢隐瞒,便将这元阴八卦计策之事,源源本本
的禀告皇帝。这皇帝听了之后,明的说这唐寅有功于朝廷,暗的则恨死了这位风
流解元唐伯虎,将这江南最美之女子一网打尽,害得他来到这里只剩了位酒家女,
因此一见到伯虎,就有那兴师问罪的味道。

  伯虎此时因自己那八娘子李传红,时时记得要为父亲及伯父洗雪冤屈,既然
在此面圣,何不借此机会为李家平反。于是便向正德皇启奏,能否将苦命岳丈名
声恢复。

  心中不爽的正德皇这会儿耍了个小心眼儿,于是这么说道:「豹房密探李袖
红姑娘也向朕上了这么一奏,只是这事儿之是非黑白,仍需要时间来查证,好还
原事实真像。」

  伯虎对于如此官样文章着实不满,口里先说了个言不由衷的「皇上圣明」,
接着就针对这位皇帝脚痛,装出那自言自语的模样说道:「啊,这洗清冤屈的确
是需要查证,咱们豹房秘探对于查证这事儿也挺在行的,不如托我那五娘子的小
阿姨,豹房南方总管李艳紫李总管帮个忙吧。」

  皇帝一听这其奸似鬼的伯虎,居然要找为自己性启蒙的李艳紫总管出面,这
位在床上都得要叫亲娘的狐媚女子若是果真插手,或许直接就会上朕的床来做详
细查证,免不了朕又要叫她亲娘了,想想还是不妥,于是立刻接着说:「想那李
氏昆仲既然是受宁王爪牙迫害,宁王贼党常常诬陷忠良,想必李氏昆仲必然是忠
良,那好,这就有请邵真人回去为李氏昆仲平反吧。」

  伯虎一听大喜,正待谢恩,不过这小白贼皇帝却又藉题发挥道:「这宁王在
大江南北党羽甚众,朕担心这些人再度钩结起来,因此决定凡是与宁王有所瓜葛
者,朝廷一律永不录用。贤卿虽然是在宁王府为细作,但是为了避免你受到宁王
余党之追杀,朕不想让你的身份露白,预备将你列入不录用之黑名单,这是为了
贤卿好,望你能明白。」

  伯虎一听,显然是暗杠自己一记,这朝廷永不录用意即以后不必去考进士了,
什么三元及第都免了,看起来还是暗恨本人的艳遇,想想也罢,有这种皇帝还当
什么官呢,不如回家看着美美的妻妾,起兴时东插插、西抽抽、南摸摸、北亲亲,
这才是快乐似神仙。

  君臣两人,表面上十分融洽,相互恭维,然而背地里,两人君不君、臣不臣
的相互腹诽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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