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印

[转帖最全] 【都市情侠风云录】【更新至50章】作者:sx2214

0
             第二十章琴箫合鸣

  “如果刚才这句话是真的,那…我答应你。”毫无征兆地,背后突然传来天
籁般的声音。

  我猛地抬起身子,不敢相信地回头。灯光下只见秦慧似笑非笑,双手负在背
后,靠在门上,会说话的美目中满是羞意。

  刹那间,我耳边响起天使的圣歌,一切仿佛一个最不真实的梦,可它偏偏又
如此真实地发生在我的眼前。

  “慧?”我大喜冲前,一把抓住她的双肩,“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次!”

  “唉,你弄疼我了。”她抱怨道,“想骗我再说一遍?才不!”

  我情绪激动,忘了控制力量,听她一说连忙缩手,改为执着她柔软的小手,
“说呀,说呀,求你了。”

  她被我的样子逗得“噗哧”一笑,抬头凝视着我充满热切期盼的双眼,“我
刚才说,我…我答应你。”

  我再也忍不住,一把将她抱住,低下头直接对上了她的香唇。一秒钟之内,
从地狱回到天堂的那种感觉不是每个人都有机会体验到的。

  她也抬臂抱住我,小嘴热烈地反应着,再一次在我怀抱中将自己迷失。

  我背后垫着个枕头,靠坐在床头。秦慧和衣半躺在我怀里,头部刚好枕在我
肩头。我双手环扣着她的小腹,她的素手握在我的手背上,一对玉足放在床沿。

  我嗅着她还没干透、散发着淡淡清香的齐耳短发,在她圆润芬芳的小耳垂上
亲了一下,“慧,你到底是怎么改变主意的?告诉我好吗?”

  “嗯,”她的手紧了紧,“其实一开始我真的觉得你要求太过分。现在都什
么年代了,一个男人怎么能同时拥有几个女人呢?你的解释真的很苍白,你都没
有想过我的感觉。要是我真的这样做了,我怎么向家里交待?我如何面对艳姐?

  我们今后就一直这样不清不楚地下去吗?你怎么能提出这种要求?我真想痛
骂你一顿。“

  我被她说得是无地自容,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还好在她身后,她没有发
觉。

  “后来你提起…提起那个恶棍,我又想起你对我的好来,心里又隐约觉得真
要那样也没什么大不了的。然后你直截了当地说让我做你的…你的女人,还死皮
赖脸抓住人家的手,那时候我才又下定了决心,绝对不会答应你。”

  “哦?”出乎意料的回答,我大感兴趣,“宝贝儿,那你后来到底是怎么想
的呀?”

  “讨厌,谁是你的宝贝儿?”她在我手背上狠狠掐了一下,“做了决定我就
想走,可是…可是当我把手从你手里抽出来的时候,心里竟有后悔的感觉,就觉
得我做了这辈子最错误的决定,然后就是从来没有过的强烈空虚感。我每走出一
步,这些感觉就更强烈一点,好像要大到把我吞没。‘再也不能和你在一起了’
这个念头压得我几乎没法迈步。”

  “我真的后悔了,可是却没办法回头。我心里在喊着:‘萧桐,挽留我吧,
求你了,只要你叫我一声,我就把一切都抛开。’”她转过头来,眼睛里充满了
委屈,“我只好故意走得那么慢,可是直到最后你都没有叫我一声。”

  “慧……”我伸手抚上了她的俏脸,没想到在我自怨自艾的时候,她心中也
是天人交战。自以为是,老是认为自己的判断就是事实的恶习差点让我真正失去
她。

  “幸亏我最后做了正确的决定,要不就不能享受这种温柔了。真好!”她抓
住我的手,在自己脸上轻抚,接着往下说,“再然后我只能把门打开,看到走廊
的一瞬间我好像听见心中无数个声音在叫‘不要出去,不要出去’,耳边也只剩
下你说的那句‘慧,我喜欢你’的话,脑子一片空白,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顺
手又把门给关上了。”

  “然后我就听见了这辈子最让我感动的话,嘻嘻,”她嫣然一笑,犹如百花
齐放。“我就终于有了留下来的理由。”

  “呼……”说完了在我听来可算跌宕起伏、惊心动魄的一番话,她长长出了
一口气,“有什么烦心的事儿都放到以后再说吧,跟了你这大坏蛋还不知有多少
让人操心的事呢。”

  “那你对…对我和别的女人在一起就真没有什么想法?”我小心翼翼地问。

  她放开我的手,转过身来,整个人钻到我怀里,将我紧紧抱住,“桐,没有
你的日子实在是太难受了。只要你对我好,别的…别的我都不在意,我愿意…愿
意一心一意做你的女人。”只见她眼眶又是一红,“如果你负了我,我也只能怪
自己命苦,到那时候…到那时候我宁愿死在你面前。”

  我怜意大生,将她用力抱紧,不断地吻着她光洁的前额和刚才哭得红通通的
眼睛,不厌其烦地一遍又一遍说着爱她一生一世的誓言,直到她破涕为笑,主动
献上香吻。这一次,是我完全迷失在她的脂香粉腻中。

  如此真情如此言,如此佳人如此夜,我又不是坐怀不乱的圣人,怎么还能忍
得住。一边痛吻着她的面庞,一边伸手到她背后将连衣裙的拉链慢慢拉下去。秦
慧被我吻得娇喘连连,没有发现我的举动。

  我将拉链拉到底后,抓住领口向下轻轻一扯,她那雪琢冰雕般的上半身就这
样闪着光芒裸露在了日光灯下。白色的胸罩边缘的那片玉色让我一下子忘记了呼
吸。

  “不…不…不行,”她这才发现我想做什么,慌张起来,死命抓住我准备继
续行动的手,“我…我…不能这样…”

  “慧,宝贝儿,我要你,都交给我吧!”我咬着她可爱的小耳朵,口中呼出
的热气让她又是一阵哆嗦。

  “不行…不行…小郭他…他会回来的…”小美人儿胡乱找了个借口,抗拒的
动作却无力得像在引导我的手做着下一个步骤。

  “小郭?他现在正在许琼被窝里做和我们一样的事儿呢。”我低头吻上了她
天鹅样修长的脖颈,舌头在上面留下一道道水痕。左手在她小腹上轻轻游走,右
手却再次悄悄伸到她的背后。

  “骗人…骗人…啊…啊…桐…好痒…”她双手按在我的左手上,却只是跟着
我的路线滑动,手上羽毛都拿不起来的力道连让我动作稍微减缓都做不到。

  “慧,相信我,我会用我全部的生命来爱护和珍惜你的。”这话听在我自己
耳朵里都那么别扭,像是那种超不负责任的花花公子诱骗女孩子的低级伎俩。对
她?那个…嗯…应该有用吧?不是都说沉浸在爱河中的女人智商最低吗?

  不试试怎么知道?“嘣”的一声,胸罩的扣子也被我解开了,她又是一颤,
却没有别的动作,不知是不是刚才的话真起了作用。我只听见“啪嗒,啪嗒”两
声,那是拖鞋从她小脚丫上掉落的声音。我的老天!这…这不会就是同意了吧?

  还等什么?我沿着她圆润光滑的香肩将那白色的细细肩带拉了下来,一对玉
雪可爱的白兔就呈现在了我眼前。可惜只是很短的一瞥,还没等我看清,她已经
“嘤”的一声把双手回缩,交叉抱在胸前,完全挡住了我的视线。

  正好,我趁机将她身体放平,拉住已经被我褪到腰部的鹅黄连衣裙一扯。秦
慧全身顿时只剩下那条白色的棉质小三角裤了。她本想伸手阻止,可出手还是慢
了一步,嘿嘿,谁让你挡着兔兔不让我看的?

  她羞不可仰,双手掩面,双脚交叠,扭着身子撒起娇来。我晕,关键部位还
是看不见,那对玉兔被她手肘遮住,神秘的三角区也被她夹得紧紧的没法一窥全
豹。

  其实我之所以那么心急要占有她并不是因为忍了几天就窝火急色,实在是她
左肩那片殷红无时无刻不在刺痛着我的眼睛和我的心,我要尽一切力量补偿她,
我迫不及待地想让她感受到身为女人最大的快乐。

  “宝贝儿,来,松开手让老公看看。”我直起身来将她双手轻轻拉开。

  天哪,嫣红的俏脸,紧闭的双眼,轻颤的睫毛,微抿的樱唇组合在一起,构
成了一副人间难见的美景。再往下看,我目光不由得停在她33B的乳房上。秦
慧的双峰虽然不大可是胜在够白,且形状是完美的雪梨形,峰顶的乳晕和乳头都
是小小的,相当可爱。雪峰如脂,乳珠似豆,我阅乳数十,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
奇景,不禁看得呆了。

  秦慧可能是发觉我半天没有动静,睁开眼偷看,一见我正痴痴地盯着她的胸
口,口水还流得老长,大羞之下又扭动起身子来。可是她的一对皓腕还牢牢抓在
我的手上,这样的扭动造成的唯一后果就是胸前双丸一阵阵的荡漾。

  我再也无法忍耐,俯身含住了一颗小巧的青豆,轻轻吮吸。只听她倒抽一口
凉气,这么敏感的地方除了她自己,我应是第二个光顾的人吧?

  “唔…唔…桐,别…别,好奇怪…好奇怪的感觉,我…我…快停下呀!”一
连串甜美的呻吟从她小口中传出,不但没有起到阻止我的效果,反而更刺激了我
“欺负”她们的欲望。

  我松开她的双手,转头噙住另一边的乳珠,用上下牙不停轻啮,一手在嘴下
的面团上轻轻揉捏,一手在刚才含过的青豆上柔柔搓捻。

  两分钟后我发现了异样,咦?不对呀,双管齐下她应该更受不了才是,怎么
只剩下急促的喘息,呻吟声反而消失了?我抬眼一看,差点笑出声来。只见我的
小美人儿一手紧抓床单,正在拧麻花,另一手却有四个手指的前端正塞在自己微
张的小口中,两排小银牙正紧紧咬住它们。

  “宝贝儿,你实在是太可爱了,”我探起身吻着她嫣红的脸颊,轻声称赞,
“我要把你全身上下都吻遍。”她捏了我手臂一下,没有回答,这种情况我一般
就当作默许了。

  既要吻遍全身,当务之急自然是解除她最后的武装,我将目标转移到她的小
内裤上。她穿的是那种传统保守型的内裤,纯白的颜色仿佛象征着主人的贞洁,
没有一点蕾丝或镂花,只在裤腰正中处有一朵可爱的小花。

  “慧,你皮肤这么好,穿这么不性感的内衣真是可惜了,”此语乃我肺腑之
言,我双手各出两指提住裤腰,“宝贝儿,来,抬抬你的小屁屁。”

  “讨厌!”她在我手上重重拧了一下,然后顺从地抬起腰部,任由我将那棉
质内裤从胯部轻轻扯下。我心中狂喜,这种动作表示我的小美人儿终于心甘情愿
要把自己交给我了。

  映入眼中的是仍是一片耀眼的白,我的天,没想到小美人儿竟会是一只我从
未见过的小白虎,突如其来视觉冲击和惊喜感觉差点没让我晕过去。

  只见隆起的外阴洁白如玉,大腿根部的颤抖让那附近形成了一道道可爱的皱
褶。再向下就是让我停止呼吸的粉红色峡谷,没有森林掩盖的溪谷已隐见湿痕,
在灯光照射下更是瑰丽无方,耀得我直晃眼。

  我伸出手轻轻抚上蚌壳,刚刚接触到那粉红色的唇片,秦慧一个激灵,竟开
始轻微地痉挛起来。我赶紧撤手,改为在她大腿上抚摩,“宝贝儿,别紧张,别
紧张。乖,老公这是在疼你呀!”

  一小会儿后她才渐渐平复下来,我见时机成熟又将大腿上的手慢慢上移,再
一次接触到柔滑鲜嫩的唇片。这次她只是轻轻抖了一下,见她还算平静,我大胆
地用食中二指将外唇片分开,淫美的媚肉和珍珠便出现在眼前。她们好像有生命
的活物一样,在我面前轻轻地蠕动,且看上去比外层更加水灵柔嫩,似乎只要轻
吹一口气就会融化。

  一股热血冲上我的头顶,我再也顾不得刚才吻遍她全身的诺言,像个初经人
事的处男,呼吸急促,双眼圆睁。在她的惊呼声中凑上前去,一口就吻住了秦慧
的大小阴唇,与她这比上面那张更为香甜的小嘴热吻起来。

  “桐…住手…快…快住手,那里…那里不能亲呀…”她惊叫着,照我认为应
该叫住口才对吧?现在没空理这些了,我就像一只饥饿了许久后忽然尝到了鲜血
的猛兽,如何肯松口?

  鼻中充斥着混合了浴液气味的处女体香,口中品尝着浸透了爱液淫水的鲜美
肉蚌,我分身的硬度简直是前所未有。口不离阴,三下五除二将自己衣物褪去,
向小美人儿看齐。

  完成解衣大任后我双手又有了空闲,再一次光临那令人心醉神迷的小青豆。

  乳珠上我的唾液尚未干透,触手微凉,且下身的刺激让她们硬得比我分身亦
不遑多让。我用拇指指肚在她们上面轻轻划着圈,时不时向下一压或是向旁边一
推。

  她双手无力地放在我手上,本意可能是想阻止我手的移动,可现在看起来像
是她带着我的手在自己胸前移动。

  手中忙碌,口里也是毫不停顿,舌头像把小刷子,在四片嫩肉间快速地上下
左右扫动,十几下后再轻嘬那早已突出的珍珠,要不就是用舌尖往蜜洞里轻钻,
不断反复这些动作。

  在我手口舌夹攻下秦慧连出声阻止的力气都失去了,檀口和瑶鼻只是发出无
意义的“嗯…”、“啊…”、“唔…”等含糊且不连贯的单音。

  没过多久,她本是向两旁打开的玉腿突然并拢,将我脑袋紧紧夹住,试图阻
止我手部动作的双手也猛地按到我的后脑上,全身肌肤泛起桃红的色泽,腰部抬
起,口中娇呼:“啊…啊…桐…快停,我好…好奇怪,我…我要尿…尿出来了…

  啊……“

  我停下了一切动作,闭上眼睛,将口鼻紧贴在她的耻部,静静地享受着小美
人儿初次高潮时那奇异的律动。

TOP

0
  第二十一章  秦关属“处”

  住,二话没说先给她一个长长的吻,抬起头来,“慧,我的好宝贝,舒服吗?”

  “嗯……从来没有过的感觉,刚才整个人好像悬空一样,全身都酥了,这就
是高……高潮吧?”她呼吸尚未调匀,还在轻轻地喘息。

  “嘿嘿,难道你以前从来没试过吗?比如说……用自己的小手?”我坏坏地
问道。

  “啊……讨厌啦,人家哪有……哪有……讨厌,捉弄我,反正没有……”我
手上一痛,这已经是她今天第四次捏我了。她向我一嘟嘴,鼻子轻轻一皱,可爱
得不得了,那小女儿情态更是让我欲火高涨。

  “那我换个方式试一下好不好?”我笑嘻嘻地问她。

  毕竟是二十几岁的成年人了,她八成也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举手捧着
我的脸,“桐,我……我真的是第一次,你可要……可要疼惜我。”

  “嗯,我一定会用最温柔的动作来疼爱我的宝贝儿的。”我直起身子,跪在
她两腿之间,龟头顶在那粉嫩的溪谷口上。

  “来吧,桐,把我……把我真真正正地变成你的女人。”秦慧伸出手抚着我
的胸口,向我发出了我求之不得的邀请。

  由于挑逗她有一会儿了,我的分身早已是“垂涎欲滴”,再加上她刚才高潮
了一次,润滑是没有问题的,所以我腰部稍稍一用力,半个龟头就已挤入那狭窄
泥泞的甬道之中。

  她“嗯”的一声,眉头紧蹙,露出了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的表情。

  阴道口像一个无牙的小嘴,将我的龟头紧紧包裹住,轻轻咀嚼,温热柔腻的
感觉真是妙不可言。我将分身轻轻地往里推进了一点点,前端龙口立时传来柔软
的触感,那一定就是小美人儿的处女膜了吧?

  “嗯……嗯……好胀……好胀,桐,好奇怪的感觉……”看来她对自己秘处
初次被异物入侵相当不习惯呀,可是这一步是必须经历的,这和怜香惜玉与否毫
无关系。

  “慧,不舒服的话我拿出来好了。”我以退为进,欲擒故纵。

  “不……不,我不怕,别……别担心我。”她忙不迭摇头,口气虽软,眼中
却透出一往无前的坚决来。

  我大为感动,俯下身子轻吻了她的樱唇,又侧头伸舌舔着她左肩上密布的针
眼,分身角度的变化让她又是一阵呻吟。

  “痛吗?”舔舐着那一片嫣红,我心中又是一下刺痛。

  “已经不怎么痛了,桐,你好温柔哦。嘻,我真是世上最幸福的女人了。”

  她的回答让我鼻子一酸,差一点掉下泪来。我萧桐何德何能?先有艳姐,后
有秦慧垂青于我。二女本都是温柔贤淑,善解人意,百里挑一,可遇而不可求的
绝品,现在却都对我倾心,我……我真是不知何以为报,只有尽我所能,让她们
在心理上和生理上得到双重的快乐吧。

  所想即所做,我立刻付诸行动,“慧,好宝贝儿,忍着点疼,我要来了。”

  刚才的情绪变化让我分身有些软化,可稍一用力,还是将那层薄薄的肉膜向
阴道内顶进去一点。

  “啊……啊……疼!”小美人儿有些不堪。

  我又将分身退出来一点,适当的前戏是很重要的,好歹我破处也不在少数,
基本的道理我懂。一定要让她在最痕痒难耐的时候一举进入,才能把疼痛减到最
低,我可不想让我爱的人初夜就蒙上阴影。所以说给处女开苞的时候男人其实是
很累的,更多的是心理上的快感,这当然是对心爱的人来说了。个中滋味,试过
方知。

  我将龟头在她的阴道口轻轻地转动着,只用前端在一两寸之间轻出轻入,不
时还在她珍珠上磨擦,尽量挑起她的情欲。

  “嗯……嗯……好痒啊,里面……里面好像有蚂蚁在爬……”在我不懈的努
力下,她终于慢慢有了反应,阴道口也被我磨出了一些又白又细的泡沫。从我这
个角度看下去,二人交接处小鸡蛋大的半个龟头不停地进进出出,红白青三色相
间,煞是好看。

  我将身子前倾,两手撑在她香肩旁,换个姿势继续着这种磨豆浆的游戏。她
还是处女,自然受不了这种刺激,口中的呻吟渐渐大声起来。

  看样子时机已到,我再一次将龙首顶住了那层肉膜。她此时应该习惯性地认
为我会再像前几次一样退出去,精神正处于放松状态,手掩樱唇,双眼微眯,大
概正在享受着阴道口传来的阵阵快感吧?

  长痛不如短痛,我深吸一口气,将腰部坚定地向下一沉,龟头一下子突破了
那柔软的阻碍,进入一个湿软柔嫩,从未有人进入过的新天地。

  “呜~~”她虽用手捂住小嘴,可还是不能完全掩盖因疼痛发出的哀叫,秀
眉几乎拧到了一起,两滴水晶样的泪珠挂在眼角睫毛上,一晃一晃地要向下坠。

  “疼……好疼呀,呜……”可能真是疼得厉害,她忍不住发出沉闷的哀鸣。

  我努力将腰胯保持不动,怜惜地将她泪珠吻去,一下下地亲吻着她的前额和
脸蛋,“乖,宝贝儿乖,别怕,一会儿就好了,乖,老公疼你……”

  嘴上这样说,下身传来的感觉却让我疯狂。秦慧的阴道很浅,我龙口前端已
抵住了花房,分身却还有小半截留在外面。此时秘道深处的媚肉像是不欢迎我这
个入侵者,正一挤一挤地将我分身向外推,而交接处那两片经我口舌滋润过的可
爱唇片却牢牢咬住分身后半截。前后夹攻让我下身好像蚁走蛇行,麻痒难当,几
乎要忍不住大力抽插起来。

  “宝贝儿,你为什么要剪短发呀?”我一手撑床,一手轻弹着她的乳珠,故
意说一些无关紧要的话分散她的注意,让她精神不要集中在下体的痛苦上。同时
也提醒自己不要沉溺于那羽化登仙般的快感,真要是被情欲冲昏了头,一个不适
当的动作都会给身下的新妻带来剧烈的疼痛,这岂是我能容忍的?

  “唔……这样比较方便利落,桐,你要是……要是喜欢长发,我……我留起
来就是了。”她果然分散了注意力,我的问话对她挺有效果,可是对我却适得其
反。听到她含情脉脉的话语,想到她剧痛之际还不忘我的感受,心中澎湃的爱意
让陷溺深处的龙首一跳一跳地震动起来。

  “啊……啊……别……别动,桐,好难受,好难受呀。”她第一时间感觉到
了,口中娇呼。

  咦?不说疼改说难受?看来我的小美人儿适应力还挺强的呀!我心中暗喜,
加大了手上的力度。柔软的乳珠在我指间不断改变着形状,不一会儿就又直立起
来。

  “慧,你真是人间绝色,怪不得那个李天龙追你追那么紧。”我继续分散她
的注意。

  “讨厌…讨厌……这时候提他干嘛?这……这种时候,不要提到别人。”她
已经开始轻微地扭动大腿,一定是疼痛渐消,酥痒又起。

  “呵呵,说起来我们还得感谢他,要不是他,你现在怎么能躺在我身下享受
人间至乐呢?”我换了只手挑逗她的另一个小青豆。

  “谁……谁享受啦?真的很疼的,唔……唔……现在里面又痒痒的,好奇怪
哦!桐,轻轻动一下好不好?”小美人儿口中吐出我期盼已久的仙音。

  “美人有令,当然是恭敬不如从命喽。来,哥哥这就帮我的小宝贝止痒。”

  我放开她的玉乳,双手撑在床上,准备开始活动。

  秦慧又羞又喜,“不害臊,想当人家哥哥,你还……啊……”最后那一声明
显是感觉到我从她花径深处将分身缓缓抽出才发出来的。

  “疼……疼啊,桐,快停下……快停下呀……”美人儿初承恩泽,虽回复力
不错,可伤口毕竟还在,不动犹可,稍稍一动她又是疼痛难当。

  我进退两难,只好将腰部悬空,保持着这个不上不下的姿势。幸好头部还能
动,我将嘴移到她胸前的突起,口舌并用,再次挑逗起那硬硬的小青豆儿来。

  对自己的舌技,我还是极有信心的,不一会儿小美人又“嗯嗯啊啊”地轻轻
扭动起来。这一次我不等她吩咐,自觉地移动起腰部来,当然用的是最轻柔的动
作,轻柔得就像是江南春夜的雨丝拂在脸上那种感觉。

  果然有效,小美人儿这次不仅没喊疼,还发出荡人心魄的呻吟来:“嗯……

  嗯……奇怪,好奇怪,只有一点点疼,麻麻痒痒的,唔……唔……好舒服…
…“

  不疼就好,我放心地继续抽送起来。

  前一次高潮的余波还没过完,她在我的抽送下很快又到了临界点。

  “唔……桐,我里面……里面好奇怪……停……停下来好不好?”御女方面
我早已是老手了,这种请求如何会不知分辨?口中答应,腰部动作却毫不停顿,
继续温柔而坚决地一下下撞击着小美人儿花房深处。

  “慧,宝贝儿,你真是太美了。我爱你,我爱你……”分身每在她秘处进出
一次,我就在她耳边柔声说一句我爱你。配合着腰部动作,我不停重复着亘古以
来女人百听不厌的这三个字。

 “桐……我……我也爱你呀…啊……啊……我……我要飞……飞起来了……

  啊……“最后一下呻吟声响且余韵悠长,秦慧双手用尽全力搂着我的背部,
玉腿不停颤抖,双目紧闭,在满溢的快乐中迎来了今晚的第二次高潮。

  舒服了她可苦了我了,为了怕弄痛她,适才我每一下动作都极轻极缓,插入
一下两秒,抽出一下又是两秒,其实这种稳定的持续慢动作才是最耗体力的。平
常也就算了,偏偏我今天体力又消耗得最厉害,现在只能撑在床上喘着粗气,汗
水一滴滴地落在她的胸前。

  她觉察到我的变化,睁开美目看着我,伸手抚上我汗津津的脸,“桐……你
累了?”

  “嗯,有一点儿,只要我的宝贝儿舒服,辛苦点儿不打紧。”我微笑着俯视
这个刚向我献出了宝贵贞洁的美女。

  她听了我的话,眼圈又是一红,随即展眉一笑,“桐,你最温柔了,我好爱
你,老公!”

  “什么什么?你说什么?宝贝儿,你再说一遍!”虽然早有心理准备,可这
两个字这么快从她口中出现,让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小美人儿伸手搂着我,将我身体下压至和她紧紧贴在一起,在我耳边大声说
道:“老公,老公,萧桐是我的好老公!”然后,就像个小女孩一样咯咯地笑起
来,一直笑出了晶莹的泪花。

  云收雨歇,秦慧小猫一样蜷在我怀里,姿势和之前差不多,不同的只是现在
两人都赤条条的,身无寸缕。

  “老公,你这样会不会难受啊?”她握着我硬邦邦的分身,关切地问我。

  “没什么,一点点啦。”我们从刚才起就只是静静地拥抱,没有再做过。我
是怕她花苞初开,难承雨露,所以在她第二次高潮后主动提出到此为止。虽然我
是憋得难受,可是总比她明天走不了路惹人怀疑来得好吧?反正人都是我的了,
何必急于一时之乐?来日方长嘛!

  我把个中缘由和她说明后,她自然又是乱感动一把,一口气在我脸上留了几
十个吻。本来已是相安无事,可献吻时她全身赤裸在我怀中扭动,我当然会不由
自主地举枪致敬了。

  “那……那怎么办?都是为了我……桐,你对我真好,谢谢,谢谢你!”即
使在这种时候,她仍然不改温柔体贴的本色。我老有一种感觉,秦慧作了仓管员
而没有去当白衣天使,真是医界最大的损失。

  “傻孩子,两口子之间有必要说谢谢吗?”我指着洁白床单上的点点落红,
“你看,如果真要说谢谢,也该由我来说。慧,谢谢你对我的垂青,真的,真的
谢谢你。”

  这话要是放在以前,我会觉得超肉麻超牙酸,可是现在我却自然而然,毫不
做作地就说出来了。对一个刚刚把全身全心都完全交给我的女孩来说,无论说怎
样肉麻的情话都不足以表达我对她的爱恋和感激之情。

  如果换了你,你会这么做吗?你在得到女性身心后,会对她们满怀感激之情
并第一时间表达出来吗?

  “哎,对了,我问你啊,你为什么说小雅喜欢我?”我突然想起了个关键的
问题。之前她质问我的时候我光顾震惊了,根本没时间去想秦慧为什么会知道这
些本不该知道的事儿。

  “那丫头,有什么心事全都写在脸上,要是看不出来我真是白活了二十几岁
了。你这‘萧大哥’当得还真不错呀。”秦慧掩嘴吃吃地笑,大概是想起了小丫
头缠着我撒娇发嗲的样子吧。

  事实俱在,也没什么好说的,“那……那你怎么知道我和黄……黄经理聊到
深夜呢?”我有些心虚,小丫头还好解释,可黄佩芸这种成熟女人,就不是随便
找个什么借口就能说清楚为什么会和我一起晚归的。

  “对了,你不说我还忘了呢。萧桐,你和她到底是什么关系?以前我没资格
管你,现在可不一样了,你无论如何得给我交待清楚。”秦慧猛地离开我怀抱,
跪坐床上,杏眼圆睁,左手叉腰,右手戟指向我,发起雌威来。

TOP

0
             第二十二章生如夜焰

  难怪说女人婚前是水做的,婚后就变成泥了;难怪说婚姻是爱情的坟墓;难
怪说不要为了一颗树放弃整片森林;难怪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这怎么可能?秦慧怎么会是这样的女人?为什么说到小雅她不在意,一提到
黄佩芸她会这么激动?是她感觉黄佩芸的威胁比较大吗?还是……

  心里想着,头上汗都出来了。

  “卟哧……哈哈哈……”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她自己已经先忍不住,捧腹笑
倒在床上。

  拷,枉我杂七杂八想了这么多,原来这妮子在耍花枪,我被她当猴耍了。

  我瞪着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小美人儿,恨得牙根直痒痒。心中有气,扑上去
摁住她就呵起痒来。

  “哎哟…哎哟…老公……好老公…我不敢了,我…我全招,饶了我…饶了我
吧……”秦慧笑得喘不过气来,连声求饶。安安静静的还好,她这一挣扎,我只
见媚眼如丝,粉面嫣红,玉峰连颤,下体立即又是一柱擎天。

  美肉在口却不能尽情享受的滋味真是难受呀!花了小半个钟头我才慢慢让分
身平复下来,秦慧才坐直身子,开始说昨晚的事儿。

  “昨天我本来也有些累了,回房洗漱后就睡了。可后来小娴不知做了什么噩
梦,大喊大叫把我吵醒了。她还哭得很厉害,我安抚她睡去后自己却睡不着了,
就站在窗口想看看夜里的海,谁知刚好看见你俩一前一后从海滩回来。”

  “哼,害人家一夜都胡思乱想没睡好,坏老公!”她又伸手捏了我一下。

  “宝贝儿求你不要再撒娇了,你不知道海绵体不断充血会坏的吗?”我忍不
住哀号起来。

  “哎,那你们到底说了些什么呀?真的不能告诉我?”我现在也搞不清楚她
问这句话的真正目的,到底是为了转移我注意力,让再次翘起的分身软化呢,还
是真想我把和黄佩芸的对话从实招来。所以说聪明的女人不能娶,古人诚不欺我
也。

  不管怎么说,欺骗心爱的女人不是我萧桐的原则,我将昨晚和黄佩芸在沙滩
上的对话也是一字不漏地告诉了她,免费电影可没敢告诉她。

  嗯…稍有隐瞒应该…应该不能算欺骗吧?

  一夜连听两个伤心女人的故事,秦慧也有些伤感起来,移身偎入我的怀里,
“桐,没想到芸姐和艳姐都那么可怜,小娴似乎也有着悲伤的过去,否则一个二
十几岁的花季女孩正常情况下是绝不会像她这样的。和她们比起来我已经是非常
幸福的了,有父母疼爱我,有同事照顾我,现在…现在还有了你……我要是再不
知足,老天爷都不会原谅我吧?”

  “傻孩子,胡说什么呢?”我轻轻拍了一下她的脸蛋,“你那么善良,那么
温柔,这些都是你应得的。再说你也说得不准确,不是你有了我,而是我们互相
拥有了对方。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一部分,我也是你的一部分。”

  “那我的一部分听不听我的话呢?”她头歪歪的,眼神中透着调皮的光芒,
不知又在打什么主意。

  “听,当然听了。人家说出嫁从夫,我们来个娶妻从妇好了。”唉,热恋中
的女人老爱作弄心爱的男人,谁叫我喜欢她呢?认了吧!

  “我要你在这一个星期里好好疼我,把我当成最珍贵的宝物捧在手上,放在
心上。”她双眼凝视着我,“我要你发誓!”

  “呵呵,这还不简单,你本来就是我的宝贝儿,我当然………”等一等,她
刚才说的是“这一个星期里”?为什么只是这一个星期?我这才听出来,“不对
呀?慧,怎么只是这一个星期?你到底在想些什么啊?我们可是要一辈子在一起
的。”

  秦慧将我抱得紧紧的,好像生怕一松手我就会消失,“因为…因为只有这一
个星期你才完完全全是我一个人的,过了这一个星期,我…我就得和别的女人一
起分享你了。艳姐说的对,你是龙,前面有广阔的天空,不能为了身后的女人们
争风吃醋、鸡毛蒜皮的家事天天烦心。我要是再想不明白,还有资格和你在一起
吗?”

  “我…”刚吐出一个字,我的嘴就被她小手掩住了。

  “桐,答应我,无论你今后有多少个女人,你都不要忘记一点,”她脸上露
出了让我几乎忍不住掉下泪来的笑容,“秦慧永远都是最爱你的一个,永远都在
背后支持着你。”

  酸酸的感觉再一次弥漫在我的鼻间,全世界打着灯笼都找不到的好女人却被
我萧桐得到了,要是再不好好待她我就真的连畜生都不如了。

  “慧,我的好宝贝儿……”能说会道的我再组织不出像样的言语来表达现在
心中的情感,只能低下头吻上了那娇艳欲滴的红唇,她宛转相就。这个吻比最前
面一个要长得多,两人就这么紧紧拥吻,感受着空气中浓浓的爱意,直到喘不过
气来才停下。

  “嗯,我还没洗澡呢,”下午长跑汗流浃背,刚才做爱又出了一身汗,现在
身上粘粘的有点儿难受,“老婆,你闻闻,臭臭的吧?”

  “不会呀,”她真的皱起小鼻子嗅了嗅,“嘻,这是我老公的男人味儿。”

  “好哇,这么快就学会拍马屁了,一指禅伺候。”

  “不要…不要啊,呵呵呵…好痒…好痒,救命啊……”

  经过了长途奔忙之苦的我,和开苞破瓜之痛的她都有些累了。草草收拾了一
下,把床单换掉,我将她拥在怀里,两人就这么沉沉睡去。

  虽身体疲惫,隔天我还是准时醒来。小美人儿正小白羊一样蜷在我臂弯,噘
着小嘴,鼻息细细,睡得正香呢,我爱怜地在她额上印下一吻。可能是因为从来
都是独睡,我轻微的动作就被她察觉了。

  她睁开惺忪的睡眼,一见是我,立刻送给我一个天使般的纯美笑容,抬头给
我一个回吻,害我忍不住又对她上下其手半天。

  考虑到郭猛很快回来,虽是不舍,她还是穿起衣裙悄悄回房。秦慧出门五分
钟不到,小郭就又和昨天一样偷偷开门回来,我们在时间上把握得刚刚好。

  吃早餐的时候我特别注意了一下我的小宝贝儿,还好我刻意压制自己欲望,
她行走之间还算正常,没有露出破绽。赵娴仍然没有出现。秦慧说她早上醒是醒
了,只是身子发虚,行动不便,她已经把早餐送到房里去了。

  少了一个人,集体活动也没啥意思,大家分散开来自由活动。打打麻将散散
步,吹吹海风玩玩水,上午就在悠闲轻松的气氛中过去。

  我当然是陪着新妻在海边散步,答应人家的可不能说了不算,看得小丫头小
嘴整个上午都噘得老高。没法子,人只有一个,总不能剖开两片儿给你们吧?就
是不知黄佩芸是怎么想的,不管了,还是眼前的小美人儿要紧。

  中午赵娴终于能下楼了,她见我就是淡淡说了声谢谢,再没别的反应了,反
正我也没期待她能有什么好脸色对我,也就没怎么计较。

  午睡后大家步行到镇子里去逛,最后一天就别搞那么累了。鲛洋岛也算是旅
游胜地,镇子里商铺如云,特色商品还真不少,整个一以旅游经济为支柱产业维
持着的小镇。估计夏天一过,这里就会变得冷冷清清,门可罗雀吧?

  我本来还是想单独陪秦慧的,小丫头这回可不干了,牛皮糖一样粘着我,搞
得最后只好大部队一块儿行动,秦慧也不好说什么。这样做的后果就是我和郭猛
再次悲惨地沦为搬运工,两人各提着大大小小十来个袋子跟在几个叽叽喳喳的女
人身后,一副衰样。

  女人在市集上商店里从来都是如鱼得水的,直到日头西沉她们才逛够了打算
打道回府。回头一看,我和小郭已经被埋在堆得高高的购物袋中了。实在不行,
后来只好雇了几辆本岛特产的乌蓬三轮车才算解决问题。

  有好的开始也要有好的结束,晚餐又是丰盛的海鲜大餐,可是吃起来心情已
大不如第一天中午。毕竟是在这美丽的海岛停留的最后一晚,饭后大家都没有回
房休息,聚在一起打算晚上依旧在海滩上开个篝火Party,为三天神仙般的
海岛休闲假日画上完美的句号。

  今晚不像第一天晚上那样兴奋,唱歌跳舞都欠奉,大家只是围坐在火堆旁喝
着饮料吹着海风说着话。我想每一个人都和我一样,心中都充斥着恋恋不舍的感
觉吧?

  没有名山大川、没有遗迹故垒、没有民族风情、没有星级服务……可是这三
天的惬意和轻松却是今后在任何时间任何地方都没办法重现的。虽然发生了不少
事,可是我相信,这次愉快的海岛之旅会铭记在在场每个人的心中,永远不会忘
怀。

  对并肩而坐的小郭和许琼来说,这三天更是他们终生难忘的,兴许十年二十
年之后,他们还会带着孩子回到这里,重温当年那一段美好时光吧。

              祝福他们……

  还有我的慧,她生命中最重要的时刻就是在这里度过,她一定会和我一样,
永远记得那个温馨浪漫的夜晚……

  看看表已经快十点了,差不多是时候了,我出发前就准备好的惊喜也该登场
了。

  我站起身来,“给你们看样东西,作为咱们这三天旅游的最后纪念。”说着
弯腰举起一根燃烧着的木棍用力晃动了几下,远处早已准备好的刘老板夫妇应该
能看得见我的动作。

  果然,半分钟不到,我等待着的东西出现了。只见东边海滩――就是上次我
和黄佩芸偷窥处――突然有亮光闪了一下,紧接着“嘭”的一声,黑蓝的天空中
爆起五颜六色的火光。

  “哇……”所有人都忍不住惊叹一声,全都站了起来。

  炫烂的火光映着海水,好像天空中海面上同时盛开了一朵大大的火焰之花,
端的是美不胜收,连我都没想到会有这么好的效果。

  “焰火!焰火!”小丫头最激动,“我好久没有看到焰火了!”

  “真没想到在海上放烟花会这么美。”秦慧悄悄地将肩膀和我靠在一起。

  这么美的东西当然不能只是昙花一现,接二连三的,各色焰火不断在空中绽
开。海面上火光水光交相辉映,连空中的明月都好像失去了光芒,星星更是再也
看不见一颗。

  我这次可是带了一大堆的“炮弹”,又把刘老板的所有存货搜刮一空,以这
种速度怎么着也得坚持个二十分钟吧?呵呵,三天前就设计好这一幕的我不是天
才又是什么?

  我看了一下周围,其他几个人也都看得出神,郭猛和许琼趁没人注意还把手
偷偷拉起来了,真是一对可爱的小情人。

  黄佩芸亦是脸带微笑,仰头看着五光十色的天空。赵娴依旧没有什么表情,
可我却看见她反射着七色彩光的眸子中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波动。

  心中一动,我朗声说道:“我们的生命就像这夜空,有些时候是星光闪烁,
月撒清辉;有些时候是漆黑一片,沉寂默然;可还有一些时候,人的生命也会像
今晚一样五彩缤纷,光芒四射。人一生苦苦追求的,不就是这一瞬间的灿烂辉煌
吗?”

  秦慧正陶醉在爱情中;小雅快乐无忧,应该不会有多大感触;郭许二人现在
更是心无旁鹜;我这番话主要就是说给赵黄两女听的。

  “烟花的寿命只有短短的几秒,再辉煌再灿烂,过后还是一片死寂。”难得
赵娴开口说话,第一句就这么让人扫兴。不知道她刚才是不是就想着这些丧气事
儿才心有所感?

  我可是律师专业出身,怎会被她考倒?当即反驳:“就是因为这样,所以我
们才更该珍惜那一刹那的光辉。”

  “人生苦短,不过区区数十年,其中不如意之事本就十之八九,要是再不求
进取,只是自怨自艾,自暴自弃又怎么能让生命发出光芒?拿我来说,想做的事
情我全力去做,喜欢的东西我努力争取。就算失败了也不会怨天尤人,重新来过
就是,十次八次不成我再试百次千次,总有成功的时候。成功完成一件事,就是
你发出的闪光,那一刻的甜美,又岂是之前些许痛苦能够掩盖?在我看来,只要
能发出那耀眼的光芒,短短一瞬足矣。”

  不知是不是被我折服了,赵娴不再说话,只是默默地看着天空。倒是黄佩芸
眼中异彩连闪,似有所悟。

  小郭也出来插嘴,“桐哥说得对,喜欢的东西当然要努力争取。老天爷,我
要好多好多的钱,让我的阿琼过上好日子。啊……”最后那一声惨叫是被许琼捏
出来的,随后两人就在沙滩上追打起来。我倒,好不容易营造的气氛全给这俩活
宝破坏得一干二净。

  恰好此时空中爆出一朵巨大的烟花,是那颗让他们留到最后才放的最大的焰
火吧?随着天空中最后一道火光的消失,星星又露出头来,一闪一闪的在空中现
出身影。

  “谁说灿烂过后就一定是一片死寂?你看,满天的星星都在闪,现在的夜空
不是充满了生机吗?”我还真是能掰,反正道理已说完,听不听得进去那就是她
的事了。

  没想到我的良苦用心再一次被破坏殆尽,刘老板夫妻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
“呼…呼…我说小萧哦,这种差事以后千万别再叫我们干了,累人不说,还烟熏
火燎的,是个人都受不了啊。”

  借着火光仔细一看,他俩真的是灰头土脸,处处污黑,好像刚从煤洞里钻出
来的一样。几个人再也忍不住,全体毫无形象地大笑起来。

  就这样,我们在鲛洋岛的最后一个夜晚就在我的连连道歉声中过去。

TOP

0
             第二十三章仓廪艳事

  嘟囔囔地抱怨着什么。细问他才知道,原来那天他回去的时候丰田海狮坏在
了半路,实在搞不定,最后还得打电话回公司叫拖车来,真是有够屁的。

  不过幸好换了辆大车,要不还真装不下美女们加上了昨天买的东西后比原先
更大堆的行李。

  第三次客串了一把搬运工,将她们一一送到家,等我回到家里已经中午了。

  打开门进屋,玄关的地上静静地躺着一个牛皮信封。

  拆开一看,是一份红头文件的复印件。前面长长一串不去管它,最后一页的
末尾有这样两行字:“……撤销石铁生原X市公安局局长职务,正式任命X市公
安局代理局长、原副局长肖少峰同志为局长………”

  最底下的空白处还用铅笔写着四个小字:“兄必图报”。我微微一笑,将复
印件连信封点燃烧尽丢进马桶冲走。这老狐狸还真是谨慎,连手机都不用。公安
局长?呵呵,会有用的。

  本来约好在家等我的艳姐却芳踪何在?电话也打不通,我又匆匆出门到她住
处。原来小宝贝儿今早在外吃早餐吃坏了肚子,正脸色青白地卧床休息呢。看得
我一阵心疼,连忙买药下厨,好好抚慰,让她明天请假不要上班了。本已计划好
的床上狂欢大计亦因此泡汤,看来我还得再憋几天呀。

  第二天上班的时候感觉众人相互之间都多了一份亲密,说话语气不一样了,
连笑容都不一样了,这种旅游真的能增进人与人之间的情感交流呀。据说我进公
司之前除了春节从来没有过这种七天的假,自然也就没有集体外出的机会。

  休息七天回来大家当然是忙得不可开交。我还算比较轻松,秦慧作为仓管可
是忙得没头苍蝇一样,全公司各部门都来领料进库什么的,反正她上午是没几分
钟能呆在办公室里,害得我想说几句体已话儿都没机会。

  到快下班的时候秦慧才终于有时间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下来休息一会儿,她一
坐下就垂头揉着自己的太阳穴,看样子确实是有点累了。即便这样,她还不忘趁
没人注意的时候回头给我一个笑容,看得我又是欢喜,又是怜惜。

  “小秦,HP5000LE打印机的硒鼓还有吗?我急用。”市场部的大嗓
门小姚冲进来旁若无人地嚷嚷着。我拷,秦慧一杯水才刚喝了一半,我真恨不得
扑上去把这小子给掐死。

  “啊,这里的刚用完了,我到仓库给你拿去。”秦慧看了看表,“反正差三
分钟就下班了,要不你跟我一块儿下去吧?待会儿我就不上来了。”

  “没问题!”

  秦慧锁了抽屉拿了包,跟黄经理打了声招呼就带着小姚下楼去。呵呵,真是
天助我也,和我宝贝儿亲近的机会来了。

  石英钟一响,我就第一个走出办公室,连电梯都来不及等,下楼直奔仓库。

  通达的仓库是主楼后封闭院落内的一间平房,占地面积还不小。

  我看左右无人,在门口一丛冬青后站定,看着小姚打着哈哈从里面出来。等
他走远了我闪身进入仓库,顺手就把卷闸门拉下来。

  正背对着我在库存账本上写着什么的秦慧被关门声吓了一跳,转身见是我,
拍着胸口嗔道:“干嘛呀?神神秘秘的,吓人家一跳。”

  “想了解一下我老婆的工作环境嘛。”我嘻皮笑脸地回答她,顺便打量一下
周围。

  库房是长方形,大约有二百来平米,堆满了杂七杂八的物资。整个空间内没
有一扇窗户,但在天花板上有四个大排气扇,所以不觉得闷。两排日光灯只开了
头顶两盏,门一关就显得昏暗了许多。入口处有一桌一椅,我的宝贝儿平常就是
坐在这里记账什么的吧?

  “平常不关心现在才来献殷勤,打的什么鬼主意?”虽是抱怨可我听得出她
话里的喜悦之情。

  我把她拉到椅子边将她按得坐下,站在她背后,双手在她肩膀上按摩,“好
宝贝儿今天累坏了吧?来,让老公伺候伺候你。”

  “啊~~”她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好舒服,还是我老公会体贴人。站了
一天,全身都酸疼。”

  待会儿还有你舒服的呢,我心中这么想手上却不停,从肩部转向双臂,揉捏
着她每一个关节。校运会的时候我是种子选手,闲时觉得推拿这招儿有趣,在选
手休息区跟做后勤的学弟学了两手,现在还勉强记得,用在新妻身上果然见效。

  “宝贝儿放松一点,试试老公的松骨手法。”

  肩部手臂完了,接下来就是脊椎按摩了,我手劲用得恰到好处,又酸又麻的
感觉让小美人儿时不时就把身子扭两下。

  我绕到小美人儿身前蹲下,将她双脚轻轻抬起,脱去白色高跟鞋,把那对肉
色丝袜包裹着的玉足放在膝上,捧起一只,一手抓住她的脚掌用力按压,另一手
活动着她每一个脚趾。玉足纤美,丝袜柔滑,第一时间激起我的欲望,分身瞬间
就将西裤顶起高高一块。

  秦慧估计从没享受过这种待遇,呻吟一声,干脆连眼睛都闭上了。正好,要
是被她看见我胯间的隆起,肯定能发现我的不轨企图。

  趾节均匀,趾甲平整,真是完美的脚型啊。更难得的是一天下来不仅没有一
丝异味,还依然散发着淡淡的兰花香,这气味我可不陌生,是我宝贝儿的天然体
香。

  一只脚按摩完换了另一只脚,我一边按着一边将头悄悄低下去。趁其不备一
口含住了她的玉趾,用力吮吸起来。

  “咦?你在干嘛?啊…快放开…脏死了啦!”秦慧大吃一惊,睁开眼来却刚
好对上我贼兮兮色迷迷的眼神,一下子就明白了我想做什么。“坏死了,还以为
你真的来看人家,没想到你就是想…想…在这里不行…不行啊。”

  小脚儿被我牢牢抓住,没能如她所愿缩回去。我口中有物不便说话,腾出右
手顺着光滑的小腿和丰满的大腿一直摸上去,探入裙中,小美人儿全身一抖,立
马住口。

  她穿的是包臀的连裤丝袜,我的魔手直接放在了三角区上,高温让我手指不
安分地开始活动,她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

  我舌头灵活地和她每个可爱的脚趾作了一番亲密接触后,转移阵地到了她的
脚心。刚舔第一下,只听她“嘤”的一声,我的右手就被牢牢夹在她两腿之间,
丝毫动弹不得。美丽的小脚丫儿更是左右摇摆,缩紧又伸展,挣扎着想要逃离我
的侵扰。

  岂能让她如愿?我左手紧紧抓住她脚踝,用舌尖一下下地挠着她的脚心。

  “唔…唔…好痒…老公…痒死我了…哈哈哈…停…停啊…”随着她的笑声,
我右手的指尖隐隐传来一阵湿意。

  忍无可忍,我抽出手起身将她腋下的拉链拉开,把套装上衣整件向上掀起。

  咦?上下两片白皙夹着中间一截紫色,我没看错吧?首先映入眼帘的竟是一
件崭新的紫色半托式胸罩,几乎半只玉兔都露在外面,精致的花边配上高贵的颜
色,性感之极。

  “宝贝儿你……”

  “我昨晚去买的,老公你不是喜欢吗?”

  “喜欢,喜欢,我太喜欢了。”我都有点儿口齿不清了,没想到随便一句话
她居然记得这么牢,好老婆呀!

  我连解扣都等不及,直接将罩杯向上翻去,快两天没见的小兔子欢快地蹦出
来向我问好,青豆般的乳珠早已翘得老高。

  我一手一只将她们握住,凑上嘴又舔又吸半天,弄得小美人儿小脸通红,娇
喘连连。

  眼看将她挑逗得差不多,我让她手扶桌子跪在椅上,将小屁股高高撅起。为
了怕硌疼她的膝盖,我还特意拿了个旧纸箱压平放在椅上。

  她上衣早被我脱下丢在桌上,乳罩却仍然卡在玉乳上方。我将她裙子向上掀
起推在腰间,把裤袜和内裤一起扯到膝弯处。那紫色的丝质花边小三角裤裆部早
有一道深色的湿痕,这是她早已兴奋了的铁证。

  三寸不烂之舌再次派上用场,舌尖首先就点在光秃秃的溪谷正中嫩肉上。

  “啊…”小美人儿全身又是一抖,“那里不行,老公,老公,我出了一天的
汗,臭死了,快拿开,拿开呀。”

  鼻中果然传来淡淡的汗酸味,不过也没像她说的那么夸张,这一点异味与让
小美人儿舒服比起来完全可以忽略不计。我在她粉臀上轻拍两下,以示无所谓,
舌头再次在那迷人的溪谷中畅游起来。

  两分钟不到,耳边就又响起那熟悉的甜美呻吟:“啊…啊…老公,好…好舒
服…我喜欢…喜欢你亲…亲我那里,啊?你…你在干嘛?不…不行,那里真的不
行。”舔吻钻吮的同时,我将两瓣白玉山峰分开,鼻子刚好顶住了小美人儿棕红
色的菊门。听她这么一说,我干脆用力牵动面肌,鼻尖在菊穴口上下抖动起来。

  “不行…不行啊老公…我…我…”她用力摇动着丰臀,话中都带上了哭音。

  羞耻心这么强?看来小美人儿对后庭戏一时还没法接受呀。算了,还是今后
慢慢改造吧,第二次而已,日子长着呢,我将脸移离了她的耻部。

  “宝贝儿,我要来喽!”我拉下裤链,掏出肿胀得难受的分身,顶住小美人
儿早已爱液淋漓的粉红色肉缝。

  “啊?这…这种姿势也能做…做那个吗?”秦慧转过头来,两眼睁得溜圆,
一副不能相信的表情。

  听了她的话我心中别提多爽了,我的宝贝儿真是太纯了,估计连三级片都没
看过。可她又知道高潮,看样子她那少得可怜的性知识都是从书本上来的。二十
六岁的人呀,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试一试不就知道了。”我边说着边“噗”的一声将龙首整个挤入了她的花
径。

  “嗯啊~~讨厌,坏老公,进来也不说一声。”

  身边美女如云,更有美人投怀却硬憋了五六天不能尽兴的滋味,用刘老板的
话来说:是个人都受不了啊。我见小宝贝儿不但轻松承受,甚至还有些甘之如饴
的样子,不禁大喜。腰部猛一用力,龟头破浪而入,虽不能全根尽没可也直抵花
心。

  小美人儿不知身怀何种名器,龙根深陷其中,以龟头棱角处为甚,似无数小
舌在四周舔舐,又似有千万只沾了油的小手在分身上摸揉推扭,挠拧按捏。下身
传来的感觉让我差点像小郭一样直接投降。太阳穴上也是一阵猛跳,几乎要忍不
住叫出声来。

  突如其来的冲击让秦慧也是“呜~”的一声,我却听出其中快乐大于痛苦,
看来小美人儿的身体经过我口舌指茎的几次开发,已经到了可以好好享受人生至
乐的时候了。当下再不犹豫,由轻而重,前后抽送起来。

  秦慧破瓜才三天,花径仍是紧窄无比,可是我前戏做足,一番推肩吻足,吸
乳舔阴下来,此时分身只觉一片泥泞,进出自如。有开苞之乐却无破瓜之苦,是
少妇之躯亦怀处子之穴,萧桐何其幸也?

  “喔…老公…好舒服…比…比上次还…还…啊…”小美人儿悟性奇高,已经
懂得前后摇动美臀来配合我粗壮分身的出入了。老旧的桌椅在我俩通力合作下不
断发出吱吱的叫声。

  眼前一幕真是刺激:小美人儿转头向我,口中轻喘,媚眼如丝,短发从耳畔
落下,遮住半张俏脸,另半边隐见红晕,竟是风情万种。如霜玉背上一抹紫色留
连,几星汗珠耀目。苹果绿的制服裙堆在纤纤腰间,更增淫靡。

  再往后玉峰高耸,雪股微颤,交接处粉红色的媚肉被龙根塞入又带出。泛着
白沫的爱液顺着大腿内侧向下流,被卷在膝弯处的肉色丝袜和紫色内裤挡住。浑
圆的小腿肚包裹在丝袜中轻轻抖动,玉趾内蜷,美足紧绷,让我恨不得再次将她
们含入口中。

  我弯下上身,手从秦慧肋边伸过,握住一对玉乳,双手食指摁住乳尖轻轻下
压。有了支撑点我腰部力量更足,分身也更加激烈地在小美人儿的蜜穴中出入,
让她宛转承欢,口中娇啼。

  “啊…麻…麻了,会…会坏掉,老公…老公…进得好深…好深…我要…我要
你再用力…用力…啊…啊…”前后矛盾,小美人儿估计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
么了。

  完全追求快感的状况下,技巧已不再重要,要的只是公牛一样的冲劲。我现
在就如一头发情的公牛,伏在伴侣背上狂冲猛插,龙首暴风雨般地撞击着她的花
房。

  十分钟不到,宝贝儿全身忽然僵硬不动,呻吟声也戛然而止。我立即停下动
作,用龙首感受着花径深处传来的那种甩干机般的压榨。

  三秒…五秒…十秒…我只觉后脊一麻,会阴部一紧,就这么抵着小美人儿的
子宫颈将浓浓的精液射入。憋得太久了,分身暴涨了八九下,这一次高潮足有十
秒钟,把前晚因疼惜她强忍着的那一份儿都补回来了。

  小美人儿的花心首次受到热流的浇灌,烫得她口中哀鸣,全身乱颤。不会是
双重高潮吧?

  为了和她同时达到顶点,我没有刻意压抑,几乎破了自己的最快射出纪录,
可是值,真值!

  这一次的量实在是太大了,一直到秦慧坐直身子后两三分钟,阴道内还有白
浊的液体缓缓流出。羞得她是满脸通红,几乎连纸巾都拿不稳了,帮这个忙我自
然是求之不得。

  仔细看看,刚才太用力,小肉唇都有点儿红肿,看得我又是一阵心疼。

  一个深情绵绵的长吻后我给她整理好衣裙,两人收拾一下,关灯开门走出仓
库。锁门一刻两人对视一笑,都从对方眼里读出了这样的信息――有机会一定要
再到这里来亲热几次。

  眼见无人,我手环着她腰,她头倚着我肩,像情侣一样走出公司。不对,我
们本就是情侣,是世上最幸福最快乐的情侣。

  虽是安全期,为策万全,回家路上我还是给她买了盒事后避孕药。秦慧羞红
的俏脸招来了营业员暧昧的笑容,羞了她两句,我的臂肉再次受到她玉指的“爱
抚”。

  要是现在问我世界上最迷人的景象是什么,我一定会毫不犹豫地回答:是我
的小美人儿又喜又羞的表情。

  . 这怎么可能?秦慧怎么会是这样的女人?为什么说到小雅她不在意,一提
到黄佩芸她会这么激动?是她感觉黄佩芸的威胁比较大吗?还是……

  心里想着,头上汗都出来了。

  “卟哧……哈哈哈……”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她自己已经先忍不住,捧腹笑
倒在床上。

  拷,枉我杂七杂八想了这么多,原来这妮子在耍花枪,我被她当猴耍了。

  我瞪着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小美人儿,恨得牙根直痒痒。心中有气,扑上去
摁住她就呵起痒来。

  “哎哟…哎哟…老公……好老公…我不敢了,我…我全招,饶了我…饶了我
吧……”秦慧笑得喘不过气来,连声求饶。安安静静的还好,她这一挣扎,我只
见媚眼如丝,粉面嫣红,玉峰连颤,下体立即又是一柱擎天。

  美肉在口却不能尽情享受的滋味真是难受呀!花了小半个钟头我才慢慢让分
身平复下来,秦慧才坐直身子,开始说昨晚的事儿。

  “昨天我本来也有些累了,回房洗漱后就睡了。可后来小娴不知做了什么噩
梦,大喊大叫把我吵醒了。她还哭得很厉害,我安抚她睡去后自己却睡不着了,
就站在窗口想看看夜里的海,谁知刚好看见你俩一前一后从海滩回来。”

  “哼,害人家一夜都胡思乱想没睡好,坏老公!”她又伸手捏了我一下。

  “宝贝儿求你不要再撒娇了,你不知道海绵体不断充血会坏的吗?”我忍不
住哀号起来。

  “哎,那你们到底说了些什么呀?真的不能告诉我?”我现在也搞不清楚她
问这句话的真正目的,到底是为了转移我注意力,让再次翘起的分身软化呢,还
是真想我把和黄佩芸的对话从实招来。所以说聪明的女人不能娶,古人诚不欺我
也。

  不管怎么说,欺骗心爱的女人不是我萧桐的原则,我将昨晚和黄佩芸在沙滩
上的对话也是一字不漏地告诉了她,免费电影可没敢告诉她。

  嗯…稍有隐瞒应该…应该不能算欺骗吧?

  一夜连听两个伤心女人的故事,秦慧也有些伤感起来,移身偎入我的怀里,
“桐,没想到芸姐和艳姐都那么可怜,小娴似乎也有着悲伤的过去,否则一个二
十几岁的花季女孩正常情况下是绝不会像她这样的。和她们比起来我已经是非常
幸福的了,有父母疼爱我,有同事照顾我,现在…现在还有了你……我要是再不
知足,老天爷都不会原谅我吧?”

  “傻孩子,胡说什么呢?”我轻轻拍了一下她的脸蛋,“你那么善良,那么
温柔,这些都是你应得的。再说你也说得不准确,不是你有了我,而是我们互相
拥有了对方。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一部分,我也是你的一部分。”

  “那我的一部分听不听我的话呢?”她头歪歪的,眼神中透着调皮的光芒,
不知又在打什么主意。

  “听,当然听了。人家说出嫁从夫,我们来个娶妻从妇好了。”唉,热恋中
的女人老爱作弄心爱的男人,谁叫我喜欢她呢?认了吧!

  “我要你在这一个星期里好好疼我,把我当成最珍贵的宝物捧在手上,放在
心上。”她双眼凝视着我,“我要你发誓!”

  “呵呵,这还不简单,你本来就是我的宝贝儿,我当然………”等一等,她
刚才说的是“这一个星期里”?为什么只是这一个星期?我这才听出来,“不对
呀?慧,怎么只是这一个星期?你到底在想些什么啊?我们可是要一辈子在一起
的。”

  秦慧将我抱得紧紧的,好像生怕一松手我就会消失,“因为…因为只有这一
个星期你才完完全全是我一个人的,过了这一个星期,我…我就得和别的女人一
起分享你了。艳姐说的对,你是龙,前面有广阔的天空,不能为了身后的女人们
争风吃醋、鸡毛蒜皮的家事天天烦心。我要是再想不明白,还有资格和你在一起
吗?”

  “我…”刚吐出一个字,我的嘴就被她小手掩住了。

  “桐,答应我,无论你今后有多少个女人,你都不要忘记一点,”她脸上露
出了让我几乎忍不住掉下泪来的笑容,“秦慧永远都是最爱你的一个,永远都在
背后支持着你。”

  酸酸的感觉再一次弥漫在我的鼻间,全世界打着灯笼都找不到的好女人却被
我萧桐得到了,要是再不好好待她我就真的连畜生都不如了。

  “慧,我的好宝贝儿……”能说会道的我再组织不出像样的言语来表达现在
心中的情感,只能低下头吻上了那娇艳欲滴的红唇,她宛转相就。这个吻比最前
面一个要长得多,两人就这么紧紧拥吻,感受着空气中浓浓的爱意,直到喘不过
气来才停下。

  “嗯,我还没洗澡呢,”下午长跑汗流浃背,刚才做爱又出了一身汗,现在
身上粘粘的有点儿难受,“老婆,你闻闻,臭臭的吧?”

  “不会呀,”她真的皱起小鼻子嗅了嗅,“嘻,这是我老公的男人味儿。”

  “好哇,这么快就学会拍马屁了,一指禅伺候。”

  “不要…不要啊,呵呵呵…好痒…好痒,救命啊……”

  经过了长途奔忙之苦的我,和开苞破瓜之痛的她都有些累了。草草收拾了一
下,把床单换掉,我将她拥在怀里,两人就这么沉沉睡去。

  虽身体疲惫,隔天我还是准时醒来。小美人儿正小白羊一样蜷在我臂弯,噘
着小嘴,鼻息细细,睡得正香呢,我爱怜地在她额上印下一吻。可能是因为从来
都是独睡,我轻微的动作就被她察觉了。

  她睁开惺忪的睡眼,一见是我,立刻送给我一个天使般的纯美笑容,抬头给
我一个回吻,害我忍不住又对她上下其手半天。

  考虑到郭猛很快回来,虽是不舍,她还是穿起衣裙悄悄回房。秦慧出门五分
钟不到,小郭就又和昨天一样偷偷开门回来,我们在时间上把握得刚刚好。

  吃早餐的时候我特别注意了一下我的小宝贝儿,还好我刻意压制自己欲望,
她行走之间还算正常,没有露出破绽。赵娴仍然没有出现。秦慧说她早上醒是醒
了,只是身子发虚,行动不便,她已经把早餐送到房里去了。

  少了一个人,集体活动也没啥意思,大家分散开来自由活动。打打麻将散散
步,吹吹海风玩玩水,上午就在悠闲轻松的气氛中过去。

  我当然是陪着新妻在海边散步,答应人家的可不能说了不算,看得小丫头小
嘴整个上午都噘得老高。没法子,人只有一个,总不能剖开两片儿给你们吧?就
是不知黄佩芸是怎么想的,不管了,还是眼前的小美人儿要紧。

  中午赵娴终于能下楼了,她见我就是淡淡说了声谢谢,再没别的反应了,反
正我也没期待她能有什么好脸色对我,也就没怎么计较。

  午睡后大家步行到镇子里去逛,最后一天就别搞那么累了。鲛洋岛也算是旅
游胜地,镇子里商铺如云,特色商品还真不少,整个一以旅游经济为支柱产业维
持着的小镇。估计夏天一过,这里就会变得冷冷清清,门可罗雀吧?

  我本来还是想单独陪秦慧的,小丫头这回可不干了,牛皮糖一样粘着我,搞
得最后只好大部队一块儿行动,秦慧也不好说什么。这样做的后果就是我和郭猛
再次悲惨地沦为搬运工,两人各提着大大小小十来个袋子跟在几个叽叽喳喳的女
人身后,一副衰样。

  女人在市集上商店里从来都是如鱼得水的,直到日头西沉她们才逛够了打算
打道回府。回头一看,我和小郭已经被埋在堆得高高的购物袋中了。实在不行,
后来只好雇了几辆本岛特产的乌蓬三轮车才算解决问题。

  有好的开始也要有好的结束,晚餐又是丰盛的海鲜大餐,可是吃起来心情已
大不如第一天中午。毕竟是在这美丽的海岛停留的最后一晚,饭后大家都没有回
房休息,聚在一起打算晚上依旧在海滩上开个篝火Party,为三天神仙般的
海岛休闲假日画上完美的句号。

  今晚不像第一天晚上那样兴奋,唱歌跳舞都欠奉,大家只是围坐在火堆旁喝
着饮料吹着海风说着话。我想每一个人都和我一样,心中都充斥着恋恋不舍的感
觉吧?

 没有名山大川、没有遗迹故垒、没有民族风情、没有星级服务……可是这三

  天的惬意和轻松却是今后在任何时间任何地方都没办法重现的。虽然发生了
不少事,可是我相信,这次愉快的海岛之旅会铭记在在场每个人的心中,永远不
会忘怀。

  对并肩而坐的小郭和许琼来说,这三天更是他们终生难忘的,兴许十年二十
年之后,他们还会带着孩子回到这里,重温当年那一段美好时光吧。

              祝福他们……

  还有我的慧,她生命中最重要的时刻就是在这里度过,她一定会和我一样,

          永远记得那个温馨浪漫的夜晚……

  看看表已经快十点了,差不多是时候了,我出发前就准备好的惊喜也该登场
了。

  我站起身来,“给你们看样东西,作为咱们这三天旅游的最后纪念。”说着
弯腰举起一根燃烧着的木棍用力晃动了几下,远处早已准备好的刘老板夫妇应该
能看得见我的动作。

  果然,半分钟不到,我等待着的东西出现了。只见东边海滩――就是上次我
和黄佩芸偷窥处――突然有亮光闪了一下,紧接着“嘭”的一声,黑蓝的天空中
爆起五颜六色的火光。

  “哇……”所有人都忍不住惊叹一声,全都站了起来。

  炫烂的火光映着海水,好像天空中海面上同时盛开了一朵大大的火焰之花,
端的是美不胜收,连我都没想到会有这么好的效果。

  “焰火!焰火!”小丫头最激动,“我好久没有看到焰火了!”

  “真没想到在海上放烟花会这么美。”秦慧悄悄地将肩膀和我靠在一起。

  这么美的东西当然不能只是昙花一现,接二连三的,各色焰火不断在空中绽
开。海面上火光水光交相辉映,连空中的明月都好像失去了光芒,星星更是再也
看不见一颗。

  我这次可是带了一大堆的“炮弹”,又把刘老板的所有存货搜刮一空,以这
种速度怎么着也得坚持个二十分钟吧?呵呵,三天前就设计好这一幕的我不是天
才又是什么?

  我看了一下周围,其他几个人也都看得出神,郭猛和许琼趁没人注意还把手
偷偷拉起来了,真是一对可爱的小情人。

  黄佩芸亦是脸带微笑,仰头看着五光十色的天空。赵娴依旧没有什么表情,
可我却看见她反射着七色彩光的眸子中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波动。

  心中一动,我朗声说道:“我们的生命就像这夜空,有些时候是星光闪烁,
月撒清辉;有些时候是漆黑一片,沉寂默然;可还有一些时候,人的生命也会像
今晚一样五彩缤纷,光芒四射。人一生苦苦追求的,不就是这一瞬间的灿烂辉煌
吗?”

  秦慧正陶醉在爱情中;小雅快乐无忧,应该不会有多大感触;郭许二人现在
更是心无旁鹜;我这番话主要就是说给赵黄两女听的。

  “烟花的寿命只有短短的几秒,再辉煌再灿烂,过后还是一片死寂。”难得
赵娴开口说话,第一句就这么让人扫兴。不知道她刚才是不是就想着这些丧气事
儿才心有所感?

  我可是律师专业出身,怎会被她考倒?当即反驳:“就是因为这样,所以我
们才更该珍惜那一刹那的光辉。”

  “人生苦短,不过区区数十年,其中不如意之事本就十之八九,要是再不求
进取,只是自怨自艾,自暴自弃又怎么能让生命发出光芒?拿我来说,想做的事
情我全力去做,喜欢的东西我努力争取。就算失败了也不会怨天尤人,重新来过
就是,十次八次不成我再试百次千次,总有成功的时候。成功完成一件事,就是
你发出的闪光,那一刻的甜美,又岂是之前些许痛苦能够掩盖?在我看来,只要
能发出那耀眼的光芒,短短一瞬足矣。”

  不知是不是被我折服了,赵娴不再说话,只是默默地看着天空。倒是黄佩芸
眼中异彩连闪,似有所悟。

  小郭也出来插嘴,“桐哥说得对,喜欢的东西当然要努力争取。老天爷,我
要好多好多的钱,让我的阿琼过上好日子。啊……”最后那一声惨叫是被许琼捏
出来的,随后两人就在沙滩上追打起来。我倒,好不容易营造的气氛全给这俩活
宝破坏得一干二净。

  恰好此时空中爆出一朵巨大的烟花,是那颗让他们留到最后才放的最大的焰
火吧?随着天空中最后一道火光的消失,星星又露出头来,一闪一闪的在空中现
出身影。

  “谁说灿烂过后就一定是一片死寂?你看,满天的星星都在闪,现在的夜空
不是充满了生机吗?”我还真是能掰,反正道理已说完,听不听得进去那就是她
的事了。

  没想到我的良苦用心再一次被破坏殆尽,刘老板夫妻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
“呼…呼…我说小萧哦,这种差事以后千万别再叫我们干了,累人不说,还烟熏
火燎的,是个人都受不了啊。”

  借着火光仔细一看,他俩真的是灰头土脸,处处污黑,好像刚从煤洞里钻出
来的一样。几个人再也忍不住,全体毫无形象地大笑起来。

  就这样,我们在鲛洋岛的最后一个夜晚就在我的连连道歉声中过去。

TOP

0
             第二十四章趁火打劫

  “喏,这是你要的东西。”就坐后,萧少峰递过来一个厚厚的大信封。

  “老哥效率挺高呀!”我接过后并不拆开,收到包里,打量着周围的环境。

  这是个位于二楼最角落的幽静的仿古包厢,隐隐听得到大厅传来的古筝声,
柱灯悬扇,煮水燃香,布置得还算典雅。服务员出去后房里就只剩我们二人,确
是个说话的好地方。

  “你的事我怎能不尽心竭力?”他举起茶壶将我喝干的茶杯斟满,“格斗培
训的事儿我也给你联系好了,程政委的号码在信封里,你随时想去打电话给他就
行。”

  “呵呵,老哥最近忙得不可开交吧?”想来也是,先不说新官上任三把火,
怎么着也得把原来石铁生的党羽清除,建立起自己的班底吧?现在正是上下打点
任人唯亲的时候。

  “别提了,以前鬼影子都没见一个,这两天什么鸟人都出来了。道喜的、跑
官的、说情的、送礼的……我他妈差点没落个神经衰弱。”

  “老哥保重身体,跟他们计较什么呀?”我用牙签扎起块西瓜,送进口中,
“对了,有一份礼老哥能不能暂时先不收?留个机会让小弟我来送?”

  他双眉一轩,“怎么说?”

  我凑过脸去嘀咕了半天,他哈哈一笑,“你胃口还真不小,打主意打到这上
面去了。也巧,昨天晚上他才去过我家,我当时不在,他送来的东西你嫂子给收
下了。”想了一想,“好吧,那家伙是石铁生的亲戚,我也早就想搞掉他了。肥
水不流外人田,这个人情给别人还不如给你。”

  “那就多谢老哥了。”

  “咱俩谁跟谁呀?什么时候过去?”

  “拣日不如撞日,明天下午怎么样?”

  “就这么定了!”

  我俩又坐了半个钟头,商量了一下细节才各自回家。

           ************

  艳姐休息了一天,今晚倒是打算陪我来着,可是我见她脸色依然不是很好,
劝说一番最后还是说服她明天继续请病假,搂着她早早睡了。反正也不在乎那几
个钱,不管怎么说,心爱女人的健康才是最重要的。

  “嗯……老公,这星期天你有空吗?”一大早办公室只有我和秦慧两人,热
吻后她支支吾吾地问我。

  “有啊,怎么啦?”我手还放在她的丰臀上舍不得拿下来。

  “我…我昨晚回去,想着你,就笑,被我妈看见了,问我是不是处朋友了,
我说是,爸妈想……想见见你。”

  “我还以为什么事儿呢,不就是傻女婿见丈母娘嘛。去,一定去。”

  “真的?”她喜形于色,“我还以为你会……会不高兴呢。”

  我明白她的想法,别的姐妹也有父母,爱人偏了谁也不好,既打定了共事一
夫的主意,从我的角度来看,我就得平等对待,对见自己父母这种事自然就心有
戚戚喽。

  “宝贝儿,”我吻了一下她额头,“你为我着想我明白,可你不理顺家里的
关系,也不能安安心心和我在一起,对不对?”

  “就知道老公对我最好了。”她见我这么体贴,献上香吻,俏脸上又绽出甜
笑。

  “我也有一件事儿想问问你意见。”强忍着再拉着她去偷情的冲动,我想起
了一件正事。

  “说吧,有什么事儿我还能不答应你吗?”

  “我要你辞职!”我一字一顿地说。

  “什么?”她睁大了美丽的大眼睛。说实话,我最喜欢看的就是小美人儿这
种小吃一惊的可爱表情。

  “晚上到我家里吃饭吧,到时候再详谈。”算算大家也该来上班了,不是很
方便说话。

  “嗯!”她虽是满肚子问号,可还是服从了我的安排。

  下午三点多钟,我向黄佩芸请了半天假,从公司出来,到该办正事儿的时候
了。

  我打的到市政府门口下车,按肖少峰提供的地址,顺着人民东路一直向前走
了约两百米,在一个店面不大的门市部前停下来。

  “就是这里了。”看着上面挂着的“X市立安保安军警服务公司门市部”的
牌子,门口还停着辆挂着警牌的帕萨特,我知道自己找对地方了。

  戴上平光眼镜,粘上一撮小胡子,我并不进去,站在门外,不慌不忙地等待
着。简单化妆倒不是因为这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主要是考虑到肖少峰目前不想
让人知道我和他之间的关系,谨慎点总是没什么坏处。

  等了半个钟头左右,就看见一身警服的肖少峰,从里面大步走出来,脸色严
肃。他身边还跟着个五十来岁的男人,满头大汗,神色焦急,不停地说着什么。

  这男人我虽没见过,可看上去相当眼熟。

  到了门口,肖少峰转身对那个男人说:“我今天特地过来一趟就是怕你在局
里也像这样纠缠不清,影响我们工作。你儿子是你儿子,业务归业务,这事儿没
什么好商量的,就这么定了。好了好了,你就别再多说了。”说完正了正帽沿,
坐上停在门口的小车,一溜烟开走。

  那个男人张大了嘴,呆看着远去的小车,颓然低头,长叹一声,回身向里走
去。看样子肖局已把戏做足,是我出场的时候了。

  “齐老板,等一下!”我追上前去,站在他身后。

  “你是谁?”他转身上下打量着我,“找我有事儿?”

  “我是汇勤公司的,我们秦总派我来跟您谈一笔生意。”我向他伸出了手。

  “汇……汇勤?你就是肖少峰说的那个汇勤公司的人?”他脸上瞬间堆满了
敌意,一把将我的手打掉,“滚,我才不跟你们谈什么生意,滚出去!”

  我面不改色,“齐老板不要这么激动,我不知道肖局是不是找过您,我们老
板这次找您纯属私人原因。”

  “我管你什么原因,你们抢了我饭碗还不够?还想怎么样?”他推搡着,想
把我赶出去。我钉子般钉在原地,他根本不能把我推动半寸。

  “齐老板,我只说一句话,说完就走!”他的软肋我知道得一清二楚,不怕
他不答应。

  “有屁快放,放完快滚!”我不挪窝他也拿我没奈何。

  “听说令公子前段时间身体稍有不适,不知道最近好点了没有?”我抬手看
了看表,“言尽于此,如何选择请齐老板自决!”转身就要走。

  “等……等一下,”他一把抓住我的肩膀,“既然……既然你们都知道了,
开出条件来吧……”最后一句透出完全失败的无奈来。

  “齐老板果然爽快,”我哈哈一笑,“秦总说了,整个儿立安,包括厂房、
仓库、门市、设备、存货、员工……八十万,绝不二价。”

  “嘿嘿,嘿嘿嘿,哈哈哈……”他的笑声凄厉,像只受了伤的野兽,“八十
万?你们还真是落井下石呀!肖少峰前脚刚把我红包退回来,后脚你就来了,一
点缓冲的时间都不给我。高,高,杀人不见血,好手段!”

  “怎么样?我还等着回去报告呢!”大家心照不宣,我故意装傻不理会他的
咒骂。

  “好,好,我还能怎么样?一切你们不都计划好了吗?”他一下子像是老了
十岁,“只有一个条件,我要现钱。”

  “这个没有问题,”我从包里拿出张开好的支票在他眼前一晃,“只要办好
变更手续,马上可以到银行提现。明早我们就去工商局怎么样?我们其实不急,
令公子的病可耽搁不起呀?”

  “嗬嗬,连支票都开好了,行,行,你们说怎样就怎样吧!”他瘫坐在柜台
边,“只要能把小鸣治好,我这老头子就随你们的便吧。”

  “好,那我们明天见,告辞!”目的已达,顺利得超乎想像,我步出店门,
打的离去。

  “什么?你……你要我去给你管一个公司?”饭桌上,秦慧坐在我腿上,美
目已是今天第二次睁圆,连我喂给她的一筷鸡丝都忘了吃。

  “没错,”我伸手在小美人儿的嫩脸上轻拧一下,“就是要找你这管家婆来
替我好好管一管。”

  “我……我行吗?”她还没有从惊诧中回复过来,连我戏谑的话和动作都没
在意。

  “不试试怎么知道?”我继续开着她的玩笑,“老婆,我可是把全部家当都
交到你手上了,你可得好好把持。要是一下子败光,下半辈子就只好跟着我当个
乞丐婆了。”

  这句话其实毫不夸张,光买这套房子就花了三十万,装修十五万,电器家具
十万,再加上大学最后两年七七八八的开销,父母遗留给我的钱只剩下一百万出
头。

  一下子拿出八十万,再加上今后的日常运营费用,立安真的可以算是我全部
家当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你完整告诉我嘛!”小美人儿一头雾水,不依地撒
起娇来。

  “不急不急,艳姐待会儿就来了,两人一起听,省得我说两遍。”

  “艳姐要来?你怎么不早说?我……我……下次……下次嘛,老公,先送我
回去,好不好?好不好嘛?”她一下子吓得手足无措起来。

  “怕什么?艳姐又不是老虎。再说了,两姐妹迟早得见面的嘛。”我牵起她
的小手轻轻抚摸,“再说现在走也来不及了,你没听见钥匙声吗?”

  “喀嚓”一声,防盗门打开,艳姐走进来一边弯腰脱鞋一边说:“好香啊,
阿桐,你还没吃饭啊?今天……咦?秦慧?你……”

  虽然和她俩都通过气,可两个女人都没想到会这样见面,一时都楞住了,特
别是秦慧,坐在我腿上下来也不是,不下来也不是。二女一个就这么傻站着,一
个就这么呆坐着。张口结舌、目瞪口呆的样子,看得我忍不住大笑起来,阴谋得
逞,心中的得意劲儿就甭提了。

  “讨厌,故意的,坏死了!”秦慧俏脸通红,又羞又急,蹦到一边,使出绝
招二指禅来,捏得我嗷嗷叫痛。

  艳姐毕竟大秦慧几岁,早一步反应过来,走到她身边坐下,搂着她,亲热地
说:“真好,早就希望有个这么温柔可爱的妹妹了。”

  “艳姐……我……”秦慧还是脸嫩放不开。

  “都是阿桐的女人,你就别不好意思了。嘻嘻,小慧,你害羞的样子真是可
爱。”

  艳姐将脸贴着秦慧的脸,这个动作一下子就把有些尴尬的气氛成功扭转。

  艳姐病后有些苍白的脸略显纤弱之意,和秦慧羞红的俏脸比起来,更有种楚
楚可怜的感觉,两张如花俏脸摆在一起,一娇艳一妩媚,这一刻,发呆的人反而
变成了我。

  “这么说,那个齐景天齐老板就是石铁生的姐夫喽?”听完了我长篇大论的
解释后,秦慧才算有点明白,“还什么汇勤公司?什么秦总?大骗子!原来你早
就打好如意算盘要把那个烂摊子丢给我。”

  “什么叫烂摊子呀?”我瞪大了眼睛,“别看是八十万买下来的,实际价值
一百二、三十万都不止。要不是石铁生倒台,他又急着用钱,估计再加一倍都拿
不下来。”

  “这么大个公司,我……我能行吗?”小美人儿再一次提出了刚才的担忧。

  “没事儿,其实很简单。你想想,七个地市县,不说正规编制的公安警察,
大大小小这么些个企业,这么多小区,光是经警保安就得有多少?立安是市公安
局的指定保安用品销售点,所有这些人的衣帽鞋袜,警用器具都得到你这儿买。

  也别多,每人每年一套夏装一套冬装就够了。

  “除了老板换人,一切都是原班人马,进货渠道也不变。平常都闲着,每年
二、三、九、十这四个月开足了马力给我生产,四月和十一月交货让他们赶得上
换装就行了。百分之百的垄断行业,刨掉杂七杂八的开销啥的,一年的纯利大概
能有四、五十万吧,再刨掉给老肖的份子,落入自己腰包的怎么着也得有个二、
三十万。”

  “如果真像你说的那样,那我就试试吧。”小美人儿终于被说动了。

  “这么好做的生意?那……那他怎么会肯卖呢?”艳姐也听出道道儿来了。

  “不卖不行啊,他本指着撑过这个月出了这批货有个进项,可肖少峰明跟他
说要把这块儿交给汇勤公司来做,没半点商量余地。不是公安局定点你就是有准
许经营权,东西卖不出去也只能烂仓库里,要不怎么叫垄断呢?”

  我夹了一筷子菜喂到艳姐嘴里,“齐景天心里有气,本是想死撑着不卖的,
可下个月就要大批出货,资金可能都投下去了,儿子受了伤,光医药费就不是个
小数儿,他是被逼得实在没招儿了。”

  “阿桐,咱们……咱们这样做是不是有点太……太狠了?”善良的秦慧低下
头来,有些不忍。

  “狠?宝贝儿,你这可是典型的妇人之仁!就凭他和石铁生这层关系,肖少
峰会让他平平安安干下去?多少人虎视眈眈盯着这块肥肉呢,不是我他可能连这
八十万都拿不到手,从某个角度来说我还算救他于水火了。”

  “其实最狠的还是肖少峰,本来他儿子算是工伤,可以报销医药费的。可当
时石铁生让他转正的手续不是很齐全,老肖抓住不放,再揪了几个联防的毛头小
子作证,说他平时滥用私刑,破坏人民警察形象,影响极坏,直接就给开除了公
职。这一招既打击了原来对头的余党,又多了个位置安插亲信,还顺带帮我报了
仇,一箭三雕,不愧是老狐狸,高明!”

  “报仇?你和他有仇吗?”

  “艳,你还记得吗?前段时间我胸口疼,你还给我抹药来着。我怕你担心说
是撞伤,其实就是让姓齐的小子在李天龙的授意下打的。”

  “啊!”二美同时娇呼,待我把经过细说一遍后,原来那仅存的一点点同情
都变成了厌恶和气愤。

  “坏蛋,活该!”

  “就是就是,你就不该给他钱治伤!”

  “态度变得这么快?你们还真疼老公呀!”我站起身来走到她俩背后,弯下
腰一手搂住一个美女,脸上带着愉快的笑容,“正事儿说完,现在是不是到寻欢
作乐的时间了?”

TOP

0
             第二十五章花样菜式

  “想我们姐妹俩一起伺候?美得你!”艳姐嘴上虽这么说,可一对美目中透
出的笑意却泄露了她的真实想法。

  “啊?”我一把抱住身边的艳姐,轻啮她的小耳垂,“艳儿乖宝贝,你敢反
对老公的提议?是不是要我拿家法出来?”

  我说的就是上次让她又爱又恨的那种插入不动的方法,后被我俩戏称为“家
法”。

  “不玩了啦,好痒,”艳姐扭动着身躯也想逃开,可怎么挣得开我的手臂?

  “不敢了…我不敢了,好啦好啦,我同意…同意就是了,可是小慧不同意也
没用啊!”好一招移祸江东,我的目标立马就转移到了秦慧身上。放开怀中的大
美人儿,笑嘻嘻地张臂向小美人儿走过去。

  “宝贝儿,看你往哪里跑?”一个饿虎扑食,在小美人儿的惊叫声中将她整
个儿抱起,走了几步将她放在宽大的真皮沙发上,低头在她雪白的颈项上舔吻起
来。

  “艳姐,快来救我。”小美人儿一边挣扎,一边不甘地向艳姐求救。

  “呵呵,艳姐来是会来的,可来干嘛就不一定了。”我笑着向身后的艳姐招
了招手,“你的好妹妹在求你帮忙呀,还不快过来?”

  艳姐笑吟吟地走过来,跪在沙发旁,伸手就解起秦慧的衣裙来。真不愧是我
的宝贝儿,把我的心思摸得是一清二楚,今晚要不好好奖励奖励她我还真有点于
心不忍了。

  “啊?艳姐,你…你…唔,你们一齐欺负我。”秦慧见救星变成了灾星,扭
动得更厉害了。可怎么抵得过我和艳姐的合力?三下两下就被剥得只剩腿上的肉
色丝袜和一条粉色的小三角裤。

  目的已经达到,我暂时放过她,把目标转向艳姐。秦慧还是脸嫩,单独和我
做爱固然热情如火,在别人面前就没这么放得开了。如果就这样半强迫地进行3
P,就算事后好好安抚,怎么说也是对她的不尊重。

  正确的方法应是通过对艳姐的挑逗和亲热慢慢燃起她的欲望,然后趁她犹豫
不定、心痒难耐的时候一举进攻,胜利可期。毕竟征服女人还要把握她们细腻的
内心,光凭一条粗壮的阴茎和超卓的性能力就想让女人服服帖帖?那只是痴人说
梦,就算有这种女人也八成是淫妇一个,要来何用?

  艳姐虽然也是第一次玩3P,可是她年长几岁,又是结过婚的人,应该能比
玉门初开的秦慧更放得开。

  果然,我从后面拥上艳姐,她只是轻轻一抖,就回手反抱,转头媚笑着回应
起我的吻来。我嘴上吸吮舔咬,手可不闲着,轻快地在艳姐成熟丰腴的玉体上移
动,将她的武装一一解除。

  小美人儿好不容易回复自由,赶忙缩到沙发一角。只见她双手抱胸,全身紧
蜷,小嘴轻嘟,一对大眼可怜兮兮地看着我们,像只受惊的小白兔,真是我见犹
怜。

  我差点儿又第一时间过去安慰她了,可我还是忍住了,今后的日子还很长,
3P甚至nP的机会多着呢,难道以后我和别的女人亲热她也这样躲在边上看?

  改变她的观念势在必行。

  艳姐在我熟练的动作下很快向秦慧看齐,全身只剩一条黑色小内裤。她的敏
感体质这时起了关键的作用,我手指一拂就能让她呻吟出声,口唇一吻也能让她
娇喘不止,不知听在小美人儿耳中会是何种感受。

  “艳儿,你相当喜欢黑色呀!”我两手四指逗弄着她那丰硕隆起上的紫红葡
萄,温柔地咬着她圆润的耳垂,“真是太性感了,我喜欢!”

  “唔…就知道你这小色狼会喜欢…啊…啊……阿桐喜欢的事,我…我当然要
做……”一语双关,既说给我听又是说给秦慧听的,好个聪明的可人儿!嗯,表
现这么好一定要好好奖励才行。

  “艳儿,这么久以来你还没有尝过老公的舌技吧?”我心中有了主意,“今
天就让你好好享受一下。”说着就将她身体转过来,摁在沙发上半躺下,自已单
膝跪在地上,茶几周围柔软的圆毯很好地保护了我的膝盖。

  “嗯…嗯…阿桐,不行,我还没洗澡,那儿…那儿脏!”艳姐立刻就明白了
我的打算。

  “嘿嘿,你们两姐妹连说的话都一模一样。”我将那薄薄的小布片向下拉,
抓住她一条玉腿从裤圈中退出,再将她两腿分成钝角,屈起放在沙发上。

  两腿间的粉红肉缝毫无遮掩,伸指拨开葱郁的黑森林下方两瓣肥厚的肉唇,
粉嫩鲜美的媚肉就这样泛着水气出现在眼前,顶端珍珠已是悄悄挺起,红亮的颜
色让我食指大动。

  “不准放下来,要不我会生气的。”我拿过她的小手按在那对36D的乳房
顶端,转头对缩在一旁的小美人儿说,“好好看着,老公疼爱你的时候,你会是
什么样的表情。”

  我凑过嘴去,先对着潮湿的峡谷呵了一口热气,不等艳姐皮肤上的小突起出
现,就伸舌在大唇片上舔起来。艳姐耻部的味儿比阿慧稍重一些,可我一样甘之
如饴。

  偷眼看去,艳姐的玉手不自觉地在胸前早已高高挺立的蓓蕾上搓揉起来,口
中更是不断传出甜美的呻吟声。一边的小美人儿也是看得小手掩口,两眼发直,
她大概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兴奋时候的表情和艳姐现在毫无二致吧?

  伴着断续的呻吟,握着艳姐脚踝的左手传来异样的感觉,是我不同角度不同
力度的舔舐让她全身紧绷,几天没有我的疼爱,现在她身体估计是超敏感的。

  是时候深入一步了,舌尖转移目标到了粉红色的蚌肉上,轻轻挑了两下就让
艳姐全身发抖。两片小唇像有生命一样蠕动收缩,和我舌头纠缠,我舌尖上下左
右地拨动着她们,还时不时用门齿咬起外唇片上稀疏的耻毛轻扯,左手放开艳姐
的脚踝,伸指到唇边拈起一抹爱液,按在珍珠上顺时针揉起来。

  正在我口手并用,嗒嗒有声之际,鼻中突然传来一股甜香。我想起来了,是
那盆枣泥羹的气味。红枣补铁补血,对产经体虚的妇女相当有好处。艳姐病后体
虚,秦慧元阴方失,我特地做了一盆给她们当饭后甜点的。

  饭前我怕枣泥凉了发酸,把盆放在茶几上煮茶的小炉子上,设定了三四十度
正在那儿保温呢。

  心念一动,我忽然有了个绝妙的主意。暂时放开艳姐,她口中立时传来一声
失望的呻吟。

  “别着急呀宝贝儿,待会儿有你快活的。”我转身舀起一勺枣泥羹,就这么
浇在艳姐的芳草丛中。

  温热的流质让她全身一激灵,“是什么呀?阿桐,快…快拿掉。”

  “是好吃的。”看着粘稠的枣泥顺着丰阜缓缓向下流,我心中竟莫名激动起
来。红褐色的枣泥慢慢地覆盖了阴蒂、大小肉唇、阴道口、菊门……艳姐全身不
停颤抖,口中发出“嗬呼嗬呼”的声音,不知是什么意思。

  眼看枣泥就要淌到沙发上,我俯身过去,伸出舌头从最下方一路舔上去。

  “啊~~~~~~~”艳姐发出长长的呻吟,顾不得我的警告,双手离开乳
房,抓住我的头发,用力摁在自己的两腿之间。

  “放回去,要不我松口了。”我含糊地命令道。

  “是…是…”艳姐连忙把小手放回原位,继续搓揉起来。

  我一下一下地伸舌舔着向下流的枣泥,不一会儿就舔得干干净净,连菊门和
股沟处的一点都没有放过。酸甜的枣泥混合着爱液真是美味无比,柔软顺滑的阴
毛清理起来更是口感一流。哼哼,今天我又自创了一道甜品――发菜枣泥羹。

  一勺不过瘾,我又舀了一勺浇下去,再将艳姐小手拿开,舀起一勺胡乱抹在
她的左胸上,转向秦慧,“宝贝儿,来,好东西要一块儿吃,让你先选,要吃哪
一边?”

  世上竟还有这种玩法?小美人儿早看得呆了,直到我再叫一遍才回过神来,
慌忙地摇着头。

  我面色一沉,“不乖!这不要那不要,那你要什么?”小美人儿被我假意一
唬,委委屈屈地挪过来,两手撑着沙发成跪趴姿势,伸出小香舌,侧头在艳姐的
胸口舔起来。

  这是多么淫美的一幕呀!艳姐螓首后仰,美目微眯,口中娇吟。一手抚胸揉
弄,一手轻掩檀口。大张的雪白双腿正中五色纷呈,黑红粉褐白,流转变幻。黑
色的丝质小内裤卷成一团挂在右踝处,跟随身体的抖动一荡一荡。一对玉峰颜色
各异,不停地上下起伏。

  另一个千娇百媚的美人儿正在那里伸舌舔食,亦是近乎全裸,玉乳垂胸,随
着头部动作前后轻摇。粉色的薄纱小内裤根本包不住高高翘起的丰臀,肉色蕾丝
花边丝袜包裹下,浑圆的小腿肚随身体动作轻颤。

  两面夹攻之下,艳姐很快就招架不住,我口中的肉蚌在她的高叫声中猛地合
拢,一开一合地抖动起来。

  当机立断,我站起身来两下扯掉自己的衣裤,早已“垂涎欲滴”的分身挣脱
了束缚,立刻高高挺起。

  我在艳姐身边坐下,一手从她背后伸过去,扶在她的腿弯处将她抱起整个人
移到我怀中,看准角度轻轻放下,龙根就这样缓缓没入还在轻轻开合的肉蚌中。

  刚刚高潮,蜜穴立刻就被粗大的肉棒充满,还是极度敏感的肉壁被龟头棱角
缓慢磨擦,艳姐现在只能用小嘴呼哧呼哧地喘着气,连呻吟声都发不出了。

  她不动不要紧,我动就行了。我双臂用力,将怀中的美妇上下抛动,肉茎恰
到好处地在她的蜜壶中抽插起来。艳姐后背靠在我胸前,一头长发在我的乳头上
摩擦,且由于角度的关系,她狭长的花径刺激的正好是我最敏感的龟头下沿处,
真个舒爽无比。

  “嗯…嗯…”艳姐终于有了反应,口中哼哼出声了,不枉我一番辛劳。

  要在别处,光凭臂力和腰力将一百来斤的艳姐这样抛动是极耗体力的,可沙
发的弹簧很好地配合着我的动作,让我不费多大力气就能以这种把尿的姿势在她
的花径中出入。

  侧头一看,秦慧已经呆住了,两眼直勾勾地盯着艳姐。虽然我没法瞧见艳姐
正面的情况,可是秦慧的目光所指却如实地告诉我,她一定是被艳姐胸前那拥有
硕大尺码的乳房激起的汹涌波涛给震住了。

  也难怪,就连经验丰富的我,第一次见到艳姐那对36D丰乳划出的抛物线
时都得意乱情迷,何况是她?

  “嘿嘿,宝贝儿,想不想尝一尝?那可是世上少有的美味呢!”我邪邪地笑
着,继续尝试挑起小美人儿的情欲。

  出乎意料的,这次她“嗯”了一声,直接就将脑袋凑到了艳姐的胸前。虽看
不见秦慧小嘴的动作,可如果不是某个敏感部位受袭,艳姐的呻吟声怎么会突然
变调呢?小美人儿终于开窍了。

  上一次高潮的余波还未退尽,就被我半强迫地以最羞耻的姿势猛插着阴道,
身前还有个小仙女般的妹妹在吸吮自己的乳头。从未体验过的快感让艳姐五分钟
不到就再次投降,咏叹调般的尖叫声中,分身再一次感受到了肉蚌强大的挤压,
要不是我硬憋着一口气,肯定会受不了爆发出来的。

  一切都平静下来,房里只剩艳姐急促的喘息和秦慧仍在吸吮发出的“啧啧”

  声。

  我强忍着龙首处传来的酥麻感觉,努力控制自己分神不去想,分身在艳姐的
秘道中一跳一跳的。天哪,这样会憋出病来的!

  好一会儿,我才将整个儿瘫软在我怀中的艳姐轻轻移开。湿淋淋的坚硬分身
刚拔出来她又是一声轻吟,我在她脸上吻了几下,转过头来朝向今晚的主要调教
对象――秦慧这边来。

  小美人儿还没回过神来,目光呆呆的,直到我伸舌舔上她早已硬挺的青豆,
才发出“啊”的一声。

  “宝贝儿,戏看够了吗?现在该咱俩演了吧?”我噙着她的小乳珠,含糊不
清地问她。

  “不…不…我不要…”小美人儿嘴上说不要,两手却静静放在腿侧没有一点
儿反抗的意思。

  我探手摸上了她的腿间,看了这么久的肉戏,那里早已是春潮泛滥。

  “咦?说不要的人怎么湿成这样?”我手指挑开小内裤的橡筋,伸手进去抚
摸那可爱的不毛之地。

  “讨厌,讨厌,你最坏了,老是欺负人家!”小美人儿又羞又急,埋头在我
怀中,玉指在我手臂上掐着,却舍不得用力,就像在给我按摩一样。

  我心中大乐,俯下身去,隔着薄薄的一层纱吻舔着小美人儿的玉蛤。棉纱湿
润滑舌,香肌温腻爽口,再加上混合了淡淡兰花香气的爱液,让我沉迷其中,几
乎忘了这是在为我的宝贝儿服务,自己享受起来。

  三次做爱我都是先用口舌让她好好享受了一番,秦慧大概也知道反对无效,
连“不要、不行”之类的话都不说了,直接哼哼起来。奇怪的是她的呻吟声相当
沉闷,好像是强行抑制住一样。

  我偷眼一看,小美人儿美目紧闭,双手捂嘴,硬憋着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来,
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在强忍什么痛苦呢。

  心念一转,我已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了。转头一看,果然,回过神来的艳姐软
绵绵地靠在沙发上,脸上还残留着高潮后美艳无双的慵懒表情,正扭过头似笑非
笑地看着我们。

  “艳儿,你还有力气吗?过来!”想起刚才那不甚完美的3P,心中有些不
满,看来现在是教教小美人儿什么叫做“出嫁从夫”的时候了。

TOP

0
             第二十六章夜战双娇

  见她一对丰乳随着起身的动作一颤一颤,我又是热血上脑,可想起现在是该
好好调教小美人儿的时候,还是抑制住了按倒她再来一发的冲动。

  “很简单,我刚才怎么对你的,你怎么对阿慧就行了。”我边说边将秦慧的
丰臀抬起,把那早已湿得不成样子的小布片顺着她的大腿扯下来。

  “咦?”艳姐瞄见秦慧紧并的双腿间那光秃秃的溪谷时,禁不住轻呼出声,
看样子她肯定也是第一次看到白虎。

  秦慧不知是明白了我的意思,还是听见了艳姐的轻呼,身子轻颤,两手捂嘴
捂得更紧了,手背上都隐隐可见青色的血管。

  这样哪行?要是听不见小美人儿极乐时的呻吟娇呼,那和上橡胶娃娃又有什
么两样?

  我伸手拿住她的双腕上提,“宝贝儿,现在可是我和艳姐一齐服侍你,不许
再扭扭捏捏的,心里想什么都老实叫出来让老公听听,你要是再不乖,老公可是
会非常非常不高兴的喔!”

  我的话还真管用,小美人儿连想都没想,立马把小手拿开,挡在胸前,只是
那楚楚可怜的眼神让我差点就不顾大局说出这不过是逗她玩儿的话。

  我和艳姐互换了位置,现在是艳姐趴在秦慧的两腿间,我则蹲跪在地毯上,
正好位于秦慧的肩侧。

  小美人儿可能是太紧张了,整个人都在不停地发抖,鼻息急促,额上、鼻尖
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美目仍然紧闭,两粒南珠般的门齿轻咬着嫣红的下唇。双
臂抱胸,可能是由于慌张的关系没有完全遮住玉乳,一颗挺立的小青豆正从手臂
上方调皮地探出头来向我窥视。

  灯光照射下,羊脂白玉般的皮肤似乎在向外放射着毫光,连细细的汗毛都看
得清清楚楚,当真是美绝人寰。

  “无论看多少遍,我的宝贝儿的身体都是那么美!”看着这造物主神奇的杰
作,我长出一口气,赞叹一声。

  心爱男人的情话对女人是最有杀伤力的,小美人儿听见我的话,娇躯轻颤,
终于肯睁开眼来,刚好对上了我深情的目光,睫毛抖动几下,美目中顿时蒙上了
一层水雾。

  她伸开双臂,作出揽我入怀的姿势,“嗯,阿桐,老公,快来,我…我都听
你的……”对我的爱意盖过了一切,她终于再无顾忌,将自己完全放开,全心全
意地享受这三人的盛宴。

  我当然不会客气,低下头去,噙住那硬硬的乳珠,吸吮压挑,舔吻顶咬,用
尽我混身解数让我的宝贝儿快乐。

  与此同时,艳姐知趣地将一勺枣泥浇到秦慧寸草不生的阴阜上。

  “啊…啊…好热…好热啊,我…我…”在开着空调的房中近乎全裸地呆了半
天,突然被温热的流质覆盖住全身最敏感的器官,小美人儿玉体一僵,起了一层
的鸡皮疙瘩。

  “嘻,后面还有你舒服的!”艳姐嫣然一笑,像刚才我舔她私处那样,如法
炮制,俯首为好妹妹服务起来。

  我口中不停,手上也不闲着,伸指到秦慧股间,配合着艳姐的小香舌,挑逗
着小美人儿的鲜嫩小唇片。

  那里早已是一塌胡涂,枣泥触手粘腻,爱液泛滥横流,可是不要紧,有艳姐
这出色的美食家在。只觉她香舌快速扫动十几下,所有液体都被吃得一干二净,
连我手指上沾着的都被清得一滴不剩。艳姐似乎还意犹未尽,灵活的小香舌和我
正在弹琵琶般拨弄的食中二指进退交缠,难解难分。

  乳珠遭袭,蜜壶沦陷,如此上下夹攻,秦慧根本连招架之力都没有,臻首连
摆,“唔…唔…好痒…好痒,从来…都没有过,好…好舒服……”小美人儿尝到
甜头了,我抬头和艳姐相视一笑,继续分工合作,我照旧专心侍候那可爱的小青
豆,艳姐起身再舀了一勺枣泥,接着品尝她的风味肉蚌大餐。

  看过前面的专场肉戏,再被我口手夹攻,又享受了以前连做梦都没想过的准
3P,心理和生理上的强烈刺激让小美人儿几下就承受不了,在被艳姐第四次用
枣泥浇灌花溪的时候,终于缴械投降。

  “呜…嗯…不…不行了,我…我…老公…救我……”秦慧口中急喘,伸臂将
我脑袋紧紧抱在胸前,全身剧烈地抖动,迎来了被除我之外的人见到的第一次高
潮。

  这是我有生以来度过的最荒淫的夜晚,艳姐在下,秦慧在上,二美紧拥着躺
在沙发上,双腿同时分开,四片粉嫩的肉唇几乎贴在一起,两条湿润温暖的肉缝
相隔只有几公分,四条玉腿交叠,上面两条是性感的肉色,下面两条是耀目的白
色。我跪在中间,双手按在秦慧雪白的丰臀上,粗长的分身一刻不停地在上下两
条肉缝中抽送。

  先在上面的蜜壶中用力插几下,让小美人儿翘首娇呼,尚未感受到最深处的
柔腻,就抽出来送入下面的花径,全根尽没的几下让大美人儿忍不住一口吻住了
好姐妹的樱唇,还来不及享受那细窄秘道的挤压收缩,又拔出来顶进了上面的花
房……

  三人的体液再不分彼此,混合在一起流在昂贵的真皮沙发上,此时也管不了
这许多了,将身下的大小美人儿送入天堂才是我该做的事。

  这场香艳的战争一直持续了近两个小时,我谁也不偏袒,在两人的花径深处
各浇灌了一次白浆。

  收尾阶段,我头枕双臂,叉开双腿,大马金刀地坐在沙发上,艳姐和秦慧全
身赤裸,一左一右跪在我两腿之间,各自伸出小香舌为我那仍然坚挺,沾满了爱
液,闪闪发亮的龙根清洁。不对,说清洁不妥,应是品尝这让她们爱不释手的宝
贝,佐料吗?当然是今晚的重要道具,餐后甜点,再次热过的枣泥喽。

  这回轮到我爽得直哆嗦了,敏感的龙首被二美涂满了温热的枣泥,两条小香
舌分别在棱角处和尿道口打着转儿,向下方流到阴囊处的总被及时舔去。不仅如
此,我的两边乳头各有数支玉指专门侍候,会阴处不知谁的小手还在上下轻挠。

  即使是出过两次,这种帝王般的享受还是让我很快又到了顶峰,腰部一紧,
白浊的液体喷了二女一头一脸。

  看着二女无师自通地拥在一起互相舔食着对方脸上的白精,自豪感和征服感
几乎要把胸膛撑爆。齐人又如何?你一妻一妾能如我乖宝贝们貌似天仙,温柔体
贴,善解人意吗?

  简单清洗后三人都躺到了我那张大床上。小美人儿初尝3P滋味,已是累得
够呛,枕在我肩头沉沉睡去,大美人儿却还靠在我的臂弯,眼角含春,听我喃喃
地说着情话。

  之前秦慧打了个电话回家,说是聚会喝多了住在朋友家里,有艳姐给她作伪
证自然是轻松过关。今天艳儿小宝贝的表现真的是超好,我的确该甜言蜜语,好
好抚慰一番。

  在说过N遍诸如“我爱你”、“你是我的心肝宝贝”……这类让她喜上眉梢
的话,我忽然想到一个问题。

  “艳儿,”我怕把秦慧吵醒,刻意压低音量,“我让阿慧来打理立安,你…

  会不会有什么想法?“

  “你是怕我心理不平衡吗?”艳姐玉手从薄毯下伸出,反手将我的手握住,
“阿桐,你小瞧姐姐了。姐姐要是这么小心眼的女人,怎么肯和别的女人分享你
呢?还…还一起做…做那么羞人的事……”

  “可是这是不一样的。”据说有些女人对男人的忠贞与否不是特别在意,对
权势财富却看得比性命还重,有天生的强烈权力欲望。

  “有什么不一样的?傻弟弟,”艳姐伸手按了一下我的鼻子,“我有什么好
想不开的?小慧是大本毕业的会计,考虑问题周到人又细心。姐姐什么都不会,
和她比起来,当然是她更适合做你的贤内助。你忘了我说过的话啦?无论你做什
么样的决定,姐姐总会在背后支持你的。”

  “艳儿,得到你真的是我这辈子最最幸运的事!”此话纯出肺腑,绝无半点
水分。

  “嗯,还是那句话,只要你对我好,其他的姐姐都不在意。”艳姐伸臂搂上
了我的颈项,送上香吻。

  “噫,都是枣泥味儿,宝贝儿你刷牙没刷干净!”

  “我…我哪有?”艳姐还信以为真地“哈”了几口气,直到看见我那憋着笑
的古怪表情才醒悟过来,“讨厌,坏弟弟,又作弄姐姐,坏死了啦!”

  “哈哈哈……哪有?我只是……哎,糟了!”我俩开玩笑开得忘了形,声音
太大了,身边的秦慧口中呻吟,似要醒来,二人连忙噤声。

  幸好她翻了个身后继续睡去,我和艳姐对视一眼,捂嘴窃笑,眼中闪出顽童
似的光芒来,气氛好得不得了。

  这就是幸福的感觉吗?我真希望时间之轮能停止运转,永远停留在这一刻。

  不知道是不是受到了我的雨露滋润,隔天上班的时候艳姐和阿慧都好像和平
常不一样了,脸色红润,容光焕发,看上去真的美艳了许多。

  看见她们的笑容,我又是色心大起,嘿嘿嘿,不知道今晚能不能……不行不
行,再想的话分身又该有反应了。

  午餐时我们都坐在一张八人桌上,郭猛、许琼、小雅、秦慧、艳姐加上我一
共六个人,差不多就是旅游时的规模。

  “哟,又搞部门聚会呀?”黄佩芸端着个餐盘过来,在旁边空位坐下,“许
琼,你干脆申请调到我们后勤部来好了。”

  “芸姐你又来开我玩笑!”许琼嫩脸一红。

  他俩经过那三天后已经基本确立关系,交往也已是半公开,从结伴吃饭就能
看出来,可在话语间还是有点放不开。

  “我早上就想说了,你们发现没有,经理好像和平常不太一样,漂亮了很多
呀!”小雅好像发现新大陆一样。

  仔细一看果然如此,发髻还是那个发髻,套装也还是那件套装,可金丝眼镜
不见了,少了书卷气的同时却多了更多的妩媚。新画了眼影,口红也换了鲜亮颜
色的。整个不仅人高贵依旧,还多了些妖娆之色,让人怦然心动。

  “是啊,长假过完我自己都感觉不一样了。”还没等我们回答她嫣然一笑,
自己先开口了,“不趁还没老得不成样子的时候散发一下光芒怎么配得上‘后勤
部之花’这个称号呢?你说是不是?小萧?”

  What?我耳朵没有问题吧?转头和小郭对视一眼,自己是什么表情我没
法知道,小郭两眼睁得贼大,下巴都快掉到地上,张大的嘴巴我看至少可以塞进
一个鸵鸟蛋。

  这还不算什么,最夸张的是数秒钟后,身后传来“康啷”“康啷”两声,那
是某男同胞手中的不锈钢汤匙掉在地上的声音……

  我还能怎么回答?只能机械般地点头应是。

  不知道她到底在想什么,总之我们是被她吓到,一顿午餐吃得是食不甘味,
直到下午还晕乎乎的。女人真的是世界上最奇怪的动物了。

  晕归晕,正事儿还是得办。下午我陪秦慧一起去了立安,当然没忘了化妆,
结果那个扮相被取笑像心怀不轨的色狼,恨得我牙根痒痒。要不是在出租车上,
我一定让她“亲口”求饶。

  接下来的发展顺利得让人高兴,齐景天可能是真的没有退路了,对我们的要
求相当配合,顺从地跟着到工商局办理了企业法人变更手续,然后再回立安交接
了一切印章财物文件资料订单什么的。

  整个过程他都一言不发,直到从我手中接过支票的时候,才从牙缝中挤出一
句:“总有一天,你们也会和我一样,尝到被逼上绝路的滋味。”

  就因为这句话,小美人儿一路回来都闷闷不乐。将她送回家,到楼下的时候
她转身牵着我的手,“阿桐,他说得没错,一朝天子一朝臣,这个立安完全是依
靠私人关系存在的。要是…要是哪一天肖局不再任职,或是你和他翻脸,那…那
我们也会和齐老板一样,迫不得已要把公司卖掉的。”

  “这我又怎么会不知道呢?”我点了点头,“我清楚得很,我和他只是相互
利用的关系。目前来说,我前期表现出来的能力让他吃惊,而且未来发展尚不明
朗,在他眼中,我说不定还有更大的利用价值,现在犯不着就撕破脸。”

  她抬头看着我,还是有些忧心忡忡,我继续说:“其实我根本就没打算把立
安做大,这种没有根基的产业是半点前途都没有的,我压根儿就没把今后的发展
寄托在这样的公司上。”

  秦慧闻言吃惊不小,“那你为什么要把公司交给我?是不是觉得我只能…只
能……”

  “傻丫头,”我爱怜地捏了捏她的嫩脸,“怎么会?我是实在无人可用,要
不我不会劳动到我的乖老婆的。立安虽说没有发展的潜力,可是维持现状,赚点
日常花费还是可以的,先做些经验积累也没什么坏处。”

  “我之所以要把立安揽过来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就是为了保持和肖少峰
的关系。”我顿了一下接着往下说,“要是没有立安,我和他不会有更多来往,
关系渐渐的就淡了,到时候想做点什么都师出无名。可有了立安就不一样了,虽
说是欠了他个人情,可他成了利益既得者,不管是送礼行贿什么的都名正言顺,
起码不会让他认为我对他越来越无用。”

  我见左右无人,低头吻了一下她的俏脸,“你放心,等过段时间看看有什么
可以信赖的人,我就让你闲下来。”

  “那倒也不用,反正在哪里都是干活儿,还不如替你打工。”她的头低了下
去,犹豫了一下,“阿桐,其实我……我不喜欢你做这些事,我宁愿我们一无所
有,凭自己的双手养活自己,快快乐乐地生活在一起,也比和那些贪官污吏、阴
险小人勾心斗角来得好。”

  是谁说只要得到女人的身心她就一定会对你百依百顺的?是谁说热恋中的女
人智商为零的?她的话让我一下子愣住了,一时想不出该怎么回答。

TOP

0
             第二十七章军营之行

  至少比盲目听从我的安排要好,要是那样的话再美的女人也只是个虚有其表
的美丽洋娃娃,这一点上秦慧做的要比艳姐好很多。

  " 阿慧,你是个善良的好女人,可能不喜欢我这样玩心机,耍手段,我又何
尝不想和你们一起过那种' 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 的日子?可是作为一个男
人,我有义务让我爱的人过轻松写意的生活,更要有保护自己的女人不受伤害的
实力。" " 我从不相信什么' 与世无争' 、' 后发制人' ,只有全力增强保护自
己的能力,才能在别人进行侵害的时候把损失减到最小。如果我们连基本的自保
能力都没有,不要说其他,光李天龙就不会轻易放过我。" " 现在这个物欲横流
的社会,光靠拳头硬是没有用的,没有钱什么事都办不成。我这绝不是金钱至上
主义,只有在经济实力上超越对手,才可能在全面竞争中立于不败。" " 要是在
以前,我真的无所谓。可现在不同了,我有了你,有了艳姐,我做的这一切虽然
违心,可是为了你们,我一定得做这些事,你明白吗?" 我伸手抓着她的香肩,
用最诚恳的语气向她倾诉着内心的真实想法。

  " 嗯,是我不对。我太幼稚了,老是停留在自己编织的美好世界里,根本没
有像你想得那么多。" 她抬头看着我,伸手抚着我的脸," 阿桐,我喜欢这种交
流,你以后也要像今天这样,有什么话都拿出来说给我听,不要憋在心里苦了自
己。" " 这么久你还不明白我吗?我有什么话从来都是说出来的呀!" " 对,你
在沙滩上说的那番话真是精彩极了。我看你把黄经理都给打动了,要不她今天中
午怎么会说出那个什么发出光芒之类的话?" 说着她终于重新露出笑容," 嘻嘻,
你这个花心大萝卜,一定是早有预谋的吧?" " 哪有?" 我赶忙叫屈," 只是有
感而发啦,谁知道会有这种效果?" 秦慧把抚摸我脸庞的手掌换成手背,眼中射
出实质般的深情光芒," 我的老公真是出色,连堂堂经理都受不了你的魅力。呜,
好有危机感呀,要是不乖会失宠的,我听你的,明天就辞职!" " 嘿嘿,那以后
在床上我就改口叫秦总了?" 我还是忍不住开个玩笑。

  " 哼,嘲笑我?" 她又把手背换成手指," 坏阿桐,最会欺负人家!" " 哎
哟,谋杀亲夫!" 我捧着被捏的脸,装模作样大呼小叫起来。" 讨厌,不理你了!
" 秦慧小蛮腰一扭,玉足一跺,把小嘴嘟起来,假装生气,那含羞带嗔的娇态看
得我呆住了。

  正想搂着她好好温存一番,楼道里传来了开门声,我俩赶紧分开,她装作若
无其事的样子回身上楼,我只好嗅着手上的余香悻悻回家。

  第二天秦慧向副总柳奕敏递交了辞呈,因暂时找不到人,仓管的活儿黄佩芸
让小雅暂代,原本客户咨询的工作先移给赵娴。下午简单移交后,秦慧收拾了一
下,离开了通达。

  这天是礼拜六,早上十点左右我赶到市郊的军分区。和电话里约好的一样,
大门口除了站岗的哨兵,还有一个身着迷彩服,三十来岁的英伟军人在等着。

  只见他一对浓眉,双眼炯炯有神,鼻梁高挺,嘴唇线条分明,刮得干干净净
下巴呈铁青色,国字脸轮廓像刀削一样,好一条燕赵遗风北地慷慨悲歌的汉子。

  他一见到我,就面带笑容迎过来," 你就是萧桐吧?" " 是的,我是萧桐,
不知怎么称呼?" 我伸手跟他相握,掌上传来粗糙坚硬的触感,看来是久经磨练
的成果。

  " 我叫蔡勇,是七七四连队下辖侦察排排长。" 他手上稍稍用了一下力才松
开," 程指导员已经跟我交待过了,你就跟着咱们排训练吧!" " 没问题,一切
由蔡排长安排就行了。" 寥寥数句,我对他的第一印象就极好,这是个热情豪爽
的军人。

  跟着他来到一个大的体操房。这里大概二百三四十平米,房顶有五六米高,
除了大门这一面,其他三面都有不少大窗户,室内采光不错。左侧墙边是一排的
储物柜,右侧是一排悬挂着的沙袋和拳击球等,正前方是一个拳击台,几十个身
着迷彩背心的兵哥正围在擂台四周,为台上正在搏斗的二人呐喊加油。

  台上两人激斗正酣,戴蓝色护具和拳套的那人渐处下风,被戴红色拳套人的
凶猛攻击逼至一角,正苦苦防守,眼见不敌。

  " 好了好了,你们停一下。" 蔡勇话音刚落,就见红色一方突破对方防守一
个左勾重重打在蓝方戴着皮头盔的脸上,蓝方应声倒地,一个漂亮的技术击倒。

  戴红色拳套那人先俯身拉起对手,拍了拍他的肩,才转过身来," 什么事呀
蔡头儿?练得正爽呢!" " 有事儿," 蔡排长一拍我的肩," 这位是萧桐,是程
指导员的朋友,今天起和我们一起练习格斗与擒拿。" " 是吗?" 那人耸了耸肩,
明显带着不屑的表情," 不知道这个能撑多久?

  既然要练,不如上来切磋切磋?" 周围其他人一齐跟着起哄,存心看我的笑
话。

  " 别吵吵," 蔡排长呵斥一声,转头向我," 这帮小子平常对他们放纵惯了,
说话老不知轻重,你别在意。其实以前托关系说要来学的人也不是没有,可没几
个受得了摔打的,最长的都没撑过一星期。" " 嘿嘿," 他笑声有些尴尬," 他
一定是认为你也会打退堂鼓。" 事情越来越有趣了,我毕业后久未实操,都是一
个人对着沙袋练习,自进来看见台上的搏斗禁不住有些手痒,一颗心都灸热起来。

  " 好主意,兄弟若愿意,我自是乐于领教高招。" 反正是来学艺的,干看不
动手怎能有所得?

  " 哦?" 台上那人眼睛一亮," 有意思,来吧!" 台上另一人脱下护具和拳
套递过来给我,我摆摆手没有接," 自由搏击和散打我不想学,我想学的是实战
用的格斗擒拿技巧。" " 无所谓," 他潇洒地摊了下手," 不管哪种都乐意奉陪。
" " 成子,点到为止,别太认真了。" 蔡勇也不看好我,一副我输定的样子。

  我脱去上衣,爬上擂台,做了几下简单的柔软动作,权当准备活动。弓身提
气,双手握拳一前一后放在下颌前," 我准备好了,来吧!" 他刚刚脱去护具和
拳套,转头看见我露在黑色紧身背心外的肌肉,吹了声口哨," 不错呀,看来不
是以前那些娇生惯养的公子哥儿。" 嘴上这么说,他还是一副看不起我的表情,
连防守姿势都不摆,一个鞭腿直接向我胸腹间踹过来。

  我看得真切,一把抓住他脚脖子,用力一扯一扭。" 啪" 地一声,他整个人
摔在台上。

  台下一片哗然,我知道这一下对训练有素的人来说真是不痛不痒,只是他对
我的轻视让我很不爽。拍了拍手,好整以暇地等他站起来。

  他一个鲤鱼打挺站起身来,脸上尽是不能置信的表情,轻松的笑容也早已敛
去,双眼圆睁,一眨不眨地瞪着我。

  我仍以之前的姿势严阵以待,他忽然箭步冲前,左手握拳缩在腰侧,右手箕
张,向我放在下颌前的左拳抓来。我左拳直击,他右爪一变,将我手抓个正着,
向外一转,左拳毫不留情地迎面打来。

  我有样学样,右手挡在面前,刚好将他左拳抓住,也是向外一转。两人平分
秋色,较量起了臂力。

  只见他脸憋得通红,额上暴起青筋,牙关紧咬,两眼瞪得溜圆,想来我亦是
如此。

  正全力以赴之际,心中突然闪过一丝不安,眼角黑影一晃,他抬膝向我小腹
顶来。我身体的反应比大脑更快,以牙还牙,同样也是一个膝撞。

  " 呯!" 彻骨的疼痛从右膝传来,我松手踉跄后退,几乎没法站稳脚步,刚
才那一下要是被顶实了,我保准立刻失去战斗能力。他也没比我好到哪儿去,手
扶着台边的绳子,呲牙咧嘴的,看样子也痛得够呛。

  此时台下已是寂然无声,显然没有想到会是这种结果。

  他比我早一步回复过来,站直身子,眼中轻视之意尽去,面色沉静,扎了个
马步,深吸一口气,缓步向我走来。

  我也站直身子,见他双手垂在身侧随脚步前后摆动,就是正常步行的样子,
全身上下都是破绽。心想你自己托大我又何必客气?

  机不可失,我当仁不让地一拳当胸捣去。出乎意料地,他不挡不格,我这一
拳结结实实打在他左胸,他只是略顿了一下,若无其事地又踏前一步。

  我大惊,怎么他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以前胸接我全力一拳居然半点反应都
没有。正迟疑间抵在他胸前的手臂已被他抓住,他猛转身将我的前臂扛在肩上,
" 嘿" 地发力,想给我来个甩口袋式的过肩摔。

  幸好我眼明手快,左手迅速抓住他后腰部位的武装皮带,他一弯腰我只是双
脚离地,并没有被他摔出去。

  他见这招无效,左手仍紧紧抓住我手臂,松开右手,一肘撞在我的肋部,钻
心的疼痛让我手足俱软,再无法使出有效的反击手段来。

  他反手抱住我的腰,全身急旋,我终于不支松手。偌大的体操房在我眼中翻
了个个儿,然后就是背脊重重砸在擂台上的感觉,摔得我两眼金星直冒。

  他单膝跪在我身边,右手拇指和食中二指成虎爪扣在我咽喉处,凝力不发。

  到这个地步再坚持就有点无赖行径了,我坦然举手认输。

  台下响起彩声,他松开手将我拉起来,脸上重新露出阳光般的笑容," 怎么
样?没事儿吧?" 我也向他笑笑," 你真厉害,我不是对手。" 蔡排长钻上台来,
" 薛成可是咱们连里连续四年的格斗冠军,能到这个地步你已经很不错了。" "
惭愧," 薛成脸上一红," 要用到硬气功才能打赢,蔡头儿你就别再臊我了。"
" 硬气功?" 我心中一动," 我就学这个!" 蔡勇呵呵一笑," 别着急,看过再
说吧。" 其他人继续练习,蔡排长边带我参观边给我介绍,不知是不是我的彬彬
有礼给他留下了好印象,他的解说详之又详,回答我问题亦是不厌其烦。

  侦察兵服役期比一般兵种长,标准为五年,且要求极严,基本要求掌握所有
兵种技能,包括枪械、爆破、驾驶、通讯、擒拿格斗、潜伏、野外生存……甚至
连煮饭炒菜都得学。

  排里不设炊事班,日常伙食按周由战士轮流当值解决。侦察兵出身的人,几
乎个个都是全能的多面手。

  由于兵种特性决定,近身的搏斗是侦察兵训练重点中的重点。为求在最恶劣
的条件中生存下来,一招一式均狠辣无比:撩阴踢裆、锁喉插眼、家常便饭,膝
顶肘撞、指戳牙咬、无所不用其极。

  所幸为了安全起见,这些招数只能在和有特别保护的专门陪练人员一对一的
针对练习中使用,日常训练严禁使用。要是薛成刚才用了这些攻击招式,别说对
攻,二三招内我就得被摆平。

  而且为了更好保护自身,每个侦察兵都必须选择一至二项绝技修习。主要是
以气功为基础衍生出的一系列高等应用技能,像刚才说的硬气功就算是一种最基
础的入门技巧,分支有:排打功:有点类似于小说中的铁布衫,以硬气功为根基。
运气于胸背,拿藤条抽打,每日不少于一小时,藤条由粗而细。修炼到后来,完
全可以说是铜皮铁骨,茶杯口粗的榴木棍在胸背重击至断折,皮肤上只会起半寸
不到的肿痕,隔天即消退。薛成刚才用的就是这种硬功。

  铁裆功:每日正午一个小时方能练习,利用气息和肌腱的活动牵动睾丸。男
性正常状态站姿或扎马时睾丸自然下垂,此功练至高深时提气可使睾丸在一秒钟
内上缩至两侧腹股沟,较好地保护男性的要害部位,根本不怕撩阴腿、猴子偷桃
之类招式。只是易学难成,如今已很少人修习。

  提纵术:就是俗称的轻功,在不弯膝部的状态下气聚下腹,弹腿跳跃,愈跳
愈高后身上逐渐加上重物。修习有成后虽不能像小说中武林高手一样一苇渡江,
可至少能身轻如燕,飞檐走壁自然也是不在话下。

  朱砂掌:纯粹的古武术,必须要气功有一定造诣的人方能修习。修炼方法保
密,只知是利用阴劲,练成后地上平放一青砖,上放二张油纸夹着一块豆腐干,
掌力击下青砖碎裂而豆腐干完好,实战中用于破坏敌人的脏腑。此技一击必杀,
没有十来年的苦功休想入门,欲精通更是难上加难,所以现在会的人只是凤毛麟
角,部队中不提倡修习。

  至于金刚指、铁头功、空手碎砖那更是粗浅无比的硬功,基本是人人都会,
不值一哂。

  林林总总听得我是心驰神往,要是能练成一项就可酬神谢佛了。可惜这些功
夫都是要穷年累月坚持不懈地修炼,且方法古怪。我一个上班族肯定是没法天天
绑着重物僵尸跳,也不可能整天找人拿藤条抽自己,只好退而求其次光练那些断
手折足,分筋错骨的擒拿手法了。

  唉,不管一个人再怎么出色,一生的精力都是有限的,想要在某个方面有所
成就,就必须放弃另一方向的发展可能,想要无所不通只是白日做梦。

 成功的事业、崇高的地位、美丽的女人……在这些对我都有着强大吸引力的

  各种诱惑面前,我又该如何取舍呢?

TOP

0
             第二十八章黑巷火并

  午休后又和几个侦察兵练了几场,有胜有败,输多赢少。

  蔡勇据此对我身体情况做了个总结:体力、耐力、瞬间爆发力都相当出色,
可是身体柔韧性不够,抗击打能力差,整体协调性也很一般,所以体内的力量没
法得到充分的发挥,说白了就是有力使不上。实战经验不足,目前只是凭过人的
反应和判断来化解敌人的进攻。

  可怜我身经百战的堂堂搏击冠军竟被说是经验不足,可事实就摆在眼前,在
真正的格斗高手面前我也只能低头受教。

  最让我ft的是他提出的改进方法居然是让我先练两个月的瑜珈,还要做一
些杂耍般的小球抛接动作来加强手眼脑的协调配合能力,每天还要限时变速跑三
千米,用来锻炼气息的控制,作为硬气功的基础练习,至于真正的硬气功以后再
说。

  跑步也就算了,一想到印度瑜珈中那些古怪的软体动作我就高兴不起来,被
老婆们看到还不知该怎么笑话我呢。可教官有命也只能老实遵行了,谁让我有心
学艺呢?

  星期天如约到秦慧家拜见准岳父岳母,秦父好茶,秦母喜字,我自然是不敢
怠慢,武夷茶王和湖笔徽墨花了我整整一个月的工资。

  虽有些贵,可物有所值,我富足的家境,俊朗的长相,不俗的谈吐加上合宜
的礼物,两位老人家乐得嘴都合不拢了,言谈之间显然已把我当作女婿来看待。

  初次登门能有这种成果,我也真可算是旗开得胜了。

  秦慧见我如此知情识趣,也是心花怒放,心情一好午餐时还陪我们喝了两杯
酒。

  酒精的作用让小美人儿红云上脸,星眸流晕,眉黛间春意浓浓,美目时不时
送来的秋波让我心痒难搔,桌下背着老人还不时挑逗着我。

  玲珑的小脚丫儿隔着袜子在我脚背上又压又挠,这调皮的小动作让我脚上麻
麻痒痒,心中更是骚痒得让我恨不得伸手进去狠狠挠几下,分身更是高高挺立。

  当真是苦不堪言,乐不思归。

  下午秦慧借口我们要去看电影,得以从家里溜出来。回到我家,亲热一番后
才向我汇报打理立安的情况。

  宝贝儿的效率高得让我吃惊,三天不到她就基本了解了立安包括生产流程、
进货渠道、市场价格、资产情况、员工安排等等在内的一系列公司运作,已经能
在原副主管傅春林的协助下处理公司日常事务了。

  她躺在我怀里,带着几分得意地向我邀功时我几乎都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

  表现得这么好本应对她奖励有加,可恰好遇上小美人儿月事,我只好望洋兴
叹,怨天不公了。不过在我声泪俱下的强烈要求和软磨硬泡之下,小宝贝儿还是
没能坚持原则,含羞带怯地让我饱览了月满鸿沟的奇景。

  轻解罗裳,定睛细看,只见丹砂绕谷,红云出岫,淡染彤离,真个是美不胜
收。

  “老公,这么脏,你…你还是别看了,好不好?”小美人儿双眼紧闭,粉面
通红。

  “傻丫头,早说过了,你身上每一分每一寸都是干干净净的,哪儿来的脏东
西?你这儿美得不得了,我得拿相机照下来。”说着假意要起身去拿相机。

  “别…别…”她一把揪住我,“羞死人了,别照,我…我让你看就是了。”

  不一会儿小美人儿又想到新的问题,“老公,人家说…说白虎会…会克夫,
你…你会不会……”

  “哈哈哈,”我放声大笑,“宝贝儿,你堂堂一个大学本科毕业生怎么也会
相信这些?”

  我说的都是实话,她的担心是多余的。我非但不觉得肮脏污秽,反认为有种
神秘的美感,毕竟小白虎的红潮不是谁都有福气看到的。至于什么会走霉运克夫
之类说法的更是无稽之谈,正常的生理现象而已,哪来那么多成败兴衰之说?

  秦慧听我如此看法,更是感动,差点儿又掉下泪来,吓得我连声安慰。经此
一事,小美人儿对我是死心塌地,不愿有一刻分离,几声“老公”叫得我是筋酥
骨软,飘飘欲仙。

  之后的日子里,与爱人们亲热和积极的身体锻炼占掉了我所有的空闲时间。

  我东倒西歪的金鸡独立固然让艳姐和阿慧笑痛肚子,可当四个小球在我手中
上下翻飞的时候也能让她俩鼓掌叫好……

  充实的日子总是过得特别快,转眼一个月过去,天气渐渐冷下来,也是到了
换秋冬装的时候。秦慧给我交上了一份满意的答卷:立安所有的订单全部提前完
成,比我预计的要好,光是军警服装的销售就有近七十万的纯利,这主要是因为
前期的布料和一些辅料都是齐景天给我买的单,所以这一批基本上是纯赚。

  这七十万里自然少不了肖少峰的一份,为了怕重蹈石铁生的覆辙,我还着实
花了一番心思:先用别人的名字开了张折子,存三十万进去,办张储蓄卡,让他
自己去更改密码,再当着他的面把存折烧毁,光留了张卡。

  虽不能说是万无一失,可只有一张卡,还是别人的名字,就算被抄出来也有
大把理由解释,至少不会像石铁生那样铁证如山,欲辩无门。

  这其实也是掌握主动的一种策略,要是这事儿曝光,对我影响不大,对他可
就不是件小事儿了。这样操作等于我手中又多了一个他的把柄,加上之前的录像
带,就算他有什么反复我也不怕,虽然我并不希望用到这两样东西。

  也不知是我的“良苦用心”让他过意不去,还是他觉得有利可图,老狐狸笑
纳后主动提出要将下次夏装的订价上浮,我当然是却之不恭喽。

  留下十几万作立安的流动资金,我拿出二十万买了坐骑――南京菲亚特公司
的西耶那1。5手自排一体银色轿车。倒不是因为懒得走路,住在全市房价最贵
的小区却走路上下班实在是古怪,我可不想这么引人注目。

  买了车后才发现原来有车也是件挺麻烦的事,光是停车就让我大伤脑筋。在
欧陆经典我花了几万元买了个车位,倒是没什么问题。到秦慧家的时候,那种老
式的住宅区楼宇间过道窄没法停,球场又不让停,只能停在外面的大马路边,让
人心中惴惴。

  最让我头疼的就是艳姐住的那一片都是出租屋,附近又都是酒吧夜总会什么
的,鱼龙混杂,车子根本不敢停着过夜。搞得我现在连留宿都不行。

  无论我怎么劝说,艳姐都坚决不肯搬过来住,我好容易过去一趟亲热完了不
能舒舒服服地抱着美人儿入睡,还得打起精神穿衣回家,感觉像偷情一样,真他
妈的让人窝火。

  这天我从艳姐住的地方出来已经是深夜两点多钟了,我一边走一边心里盘算
着怎么才能说服她搬到我家来,手上还拿着保温壶,里面的汤刚才已经被艳姐混
着我的精华喝掉了。

  走到车边刚打开保险锁,耳中忽然传来几下铁器撞击的声音。

  这么晚了,谁还没事在这里打铁吗?心中好奇,我循着声音向边上的小巷走
去。走了几步刚转过一个弯,仿佛是剥去了光鲜亮丽的外衣,X市黑暗暴力的一
面出现在我眼前。

  十几米开外,昏暗的路灯下,二十来个手持长刀铁棍的人正在追砍两个人。

  弱势一方虽有二人,可前面那个黑衣皮裤马靴的青年却只顾一瘸一拐地朝我
这个方向逃跑,真正浴血苦战的是断后那个穿黑西装的男人。

  这里只看得到他的背影,只见他右手挥舞着一把一尺多长,样式古怪的锯齿
刀,正顽强地抵挡追兵。左臂无力软垂在身侧,左边西装裂开一条大口子,半个
肩膀血淋淋地露在外面。

  所幸巷子较窄,对方虽有二十来人,能同时进攻的却只能有二三人,黑西装
且战且退,堪堪抵住攻势。

  明知道这两人也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可对方以强凌弱,一心致人死地的作风
还是激起了我侠义之心,见死不救可不是我萧桐的性格。

  可能是怕惊动别人惹来麻烦,两边人马都一声不吭,小巷中只有刀棍的碰撞
声和杂乱的脚步声。

  我灵机一动,暴喝道:“我们是公安警察,全部不许动,统统把刀放下!”

  灯光下我看得清楚,所有人都呆了一下。那个黑西装明显反应快半截,横扫
一刀逼退最前面的敌人,返身搀着前面的青年,加快速度向巷口冲来。后面的人
如梦初醒,拔腿又向前追。

  怎能让你们得逞?我猛地抡臂甩出手中的保温壶,小西瓜大小的保温壶从黑
西装耳边擦过,“砰”地一声正中追在最前面那人的脸部。

  不锈钢外壳的保温壶即使是空的也有三四斤重,那人应声后跌,这一下可够
他受的。嘿嘿,几年的篮球社副社长可不是白干的,要是在球场上,这绝对是个
精准的长传。

  后面的人脚步被阻,顿时乱成一片。

  “快上车!”机不可失,我沉声对已经跑到跟前的二人喝道,转身以最快的
速度冲到车边,开门钻进去将车发动起来。

  二人刚刚挨上后座,门还没来得及关,追兵就从巷子里冲出来,直扑我的车
子。

  倒档一挂,油门一轰,看着快到眼前的凶神恶煞越跑离我们越远。退到十字
路口我方向一打,刹车一带,车子一个漂亮的横摆动作。挂上档位,向前开出时
我才算松了一口气。

  还没等我发话,后座那个年轻人已经掏出手机,“爸爸…我和阿海被人砍,
追…追了半条街,我的腿断…断了,快…快来救我们……我…我…咳咳……”没
说两句,就咳着带上了哭音,再说不下去了。

  后视镜中,黑西装将那古怪的刀插入怀中的刀鞘内,拿过电话,压低声音说
了几句什么才将手机还给年轻人。

  “你的伤怎么样?左手看样子伤得很重呀,要不要送你们到医院去?”半夜
的街上没什么人,我把车开得飞快。

  “不用了,”那人声音沙哑低沉,“麻烦送我们到城东华兴路口就行。”

  “喏,拿着。”我从衣兜里掏出手巾向后递去,“干净的,按在伤口上可以
止血。”

  “谢谢!”他接过去,没有管自已的伤口,却按在那个年轻人的左腿上。

  “哎唷,疼…疼死了……阿海,你就不能轻…轻一点儿?”还有这种人?真
是好心当作驴肝肺。

  来到X市买了这套房子,装修的那两个多月我闲着没事都在城里郊外兜兜逛
逛,对城内大街小巷什么的还算熟悉,晚上又没红灯,一路飞驰十几分钟就到了
华兴路。

  路口早有一辆黑色尼桑等在那里,车边两个中年男人立刻迎过来,搀着直叫
唤的年轻人上了那辆车。

  那个叫阿海的从衣袋里拿出皮夹子,把里面的钱全掏出来递给我,厚厚一叠
大概有几千元,“朋友,救命之恩无以为报,这是一点意思……”

  直到现在我才看清他的长相。他肩宽背挺,身材高大,只比我矮了几公分。

  一身黑西装破了好几道口子,除了左肩那个刀伤,身上至少有六七个大小伤
口,都还没完全停止流血,他却满不在乎,一副习以为常的样子。

  两寸来长的头发一根一根像刺猬般竖起,本是黝黑的脸庞因为失血,显出异
样的青白色。连鬓短须略微卷曲,左眼眉上还有一道旧刀疤,肯定是在以前的浴
血搏命中留下的。嘴巴不大可嘴唇奇厚,光看鼻子以下部分倒像忠厚之辈,根本
不像个视受伤流血为无物的人物。

  我笑着摇了摇头,把他的手推回去,“你认为你们俩的命就值这几千块?我
出手帮你们只是看不惯人多打人少,如果想要钱的话,刚才掉头把你们送给那帮
人估计得的更多吧?”

  他呆了一呆,我指了指那辆尼桑,“看样子那个年轻人是你的…嗯…应该叫
作少爷吧?我见你奋不顾身替他挡着追兵,自己伤口不管却先给他止血,敬佩你
是条忠义当头的好汉子,交你这个朋友我是愿意,给我钱……嘿嘿,你也太小看
我了。”

  “对不起,是我错。”他黑脸庞红了一下,把钱收回衣袋里,“这里不是说
话的地方,改日你到元宏娱乐城找我,咱们再好好说,就说找阿海就行了。”

  “嗯,”我点了点头,“你左手真的伤得不轻,抓紧时间好好治治。”

  “劳兄弟操心,谢了!”他伸右手和我握了一下,转身上车。

  看着尼桑车开走我才上车发动回家,由于车是新的,还来不及办手续挂牌,
我一点儿也不担心会被那帮人抓到什么线索,倒是车上留下的血要好好花时间清
洁一下了。

  没法子,后面真皮座垫上血迹斑斑,拿到洗车场去估计得把小工吓死,只好
我亲自动手。幸好明天是星期六,要不还真有点儿麻烦。

  唉,下礼拜还得去挂牌。清洗缴费加油停车……这些零碎琐事真是现代城市
里有车一族的最大烦恼!

  打开车窗,秋末的晚风迎面吹在脸上略有凉意,清爽怡人。我现在才开始静
下心来考虑刚才的突发事件。

  那两个人应该是黑道上的不会有错,刚才一时冲动救了他们,不知道是福是
祸。不过那个忠心耿耿的阿海确是让我心中喜欢,救他一命,就算今后有什么麻
烦也是值得。

  嗯,有机会一定得好好结交一番。

TOP

0
             第二十九章好事成双

  洗车固然花掉我一个多钟头的时间,可是第二天艳姐听完我昨夜的遭遇后惊
得花容失色,在我趁热打铁的劝说下居然同意在没有找到更好的住所前,暂时先
搬来和我一起住,怎不叫我欣喜若狂?

  星期六我帮艳姐收拾房间退租,搬过来还整理了半天,没有去军分区,隔天
倒是有人找上门来。

  早上八点左右,我搂着艳姐,正坐在沙发上陪她看碟。

  不知是不是因为以前身世有些凄凉,艳姐特别爱看生活片,据说以前没事就
租了一堆放家里慢慢看。常常影片人物一个小小的情绪波折都能让她感慨半天,
有时候我都觉得剧情安排太做作了,她却唏嘘不已。不愧是敏感体质的女人,连
神经都那么敏感,想来也真够可怜的,我更该好好呵护她才是。

  正在感怀怜惜,桌上手机响起。接起来一听,是薛成,说是向连长要了外出
的名额,星期天几个人出来逛逛,想到我家玩玩。

  我自然是欢迎之至,几个周末的共同相处,我已经和这群热忱率真的子弟兵
们打成了一片,特别谈得来的就是薛成他们几个二班的热血青年。

  要不怎么说当兵的人效率高呢,他们的动作还真是够快的,不到半个小时,
几个身着军装的小伙子就笑嘻嘻地坐在沙发上喝茶了。

  说部队污秽实际都是高层的事,最底层的兵还是蛮纯洁的。除了薛成外,张
玉胜、刘坤、白杰、许朝辉、郑万财五个人都来自农村,率直、淳朴、坦诚的个
性让我不禁回忆起小时候和爷爷住在一起时乡下的童年玩伴们。

  “萧哥,嫂子太漂亮了,你真有福气。”薛成挤眉弄眼地调侃着,我回过神
一看,几个小伙子看着端来茶点又返回厨房的艳姐的背影,都有些呆了。

  “呵呵,好好干,混个军官当当,过几年娶个比嫂子还漂亮的媳妇儿。”我
并不以为忤,艳姐的美貌有时连我都把持不住,何况是这群天天关在军营里,少
见美女的毛头小伙子们?

  没想到一听见这话,几个人的脸色都黯下来,一个个沉默的沉默,扭脸的扭
脸,垂头的垂头。

  “怎…怎么了?我说错什么了吗?”我觉察到他们的情绪变化,有些愕然。

  “萧哥,你不知道,”白杰二十四岁,在这几个人中年龄最大,还算比较老
成,“咱们六个人除了朝辉,其他都是今年服役期满,马上就要退伍了。”

  “嗯,怎么?”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退伍是正常的,这有什么好沮丧的?

  “退伍后该怎么办?我们真的不知道。”刘坤抬起头来,眼神中透着一丝迷
惘。

  “没错,马上就要冬季征兵了,我们几个都为这事儿烦心呢。”连平时不爱
说话的郑万财都插上了口,看来这事儿还真不是那么简单的。

  我明白了,这帮小子是在为出路操心呢。

  “不会吧?我听说退伍军人不管回乡还是留在驻地都有安排工作的呀!”我
努力拿国家政策开导着他们。

  “咱退伍兵不比复员干部,要是服从组织安排,一般就是找个单位塞进去当
保安经警什么的,好单位都被那些和上头关系好的给占了,差的单位一个月几百
块,想养活自己都难,就更别说寄钱回家了。”白杰神色黯然。

  “我是河南安阳的,刘坤是甘肃天水的,白杰是四川内江的,万财是安徽安
庆的,朝辉是江西宜春的,”张玉胜也是一脸沮丧,转脸向着薛成,“我们不像
成子,父母都是股长科长,找工作容易。我们要是呆不下去,回家要么务农,要
么放牧,过几年攒点钱娶个媳妇,一辈子就这样了。”

  “别扯我呀,”薛成不乐意了,“我当初要是肯听老头子的话乖乖念书,也
不会跑来当兵了。依我说呀,咱们兄弟同进同退,一块儿开个饭馆得了。”

  “开饭馆容易呀?你就别添乱了!”许朝辉一直没有说话,被薛成一搅也忍
不住跳出来。

  薛成见玩笑开得不是地方,吐了吐舌头就不再言语。

  白杰又接着说:“萧哥你说混个军官干干,别说提干了,现在连转志愿兵都
难呀。本来指着实在不行就转个志愿兵,一个月也有一两千块的津贴,可临了才
知道志愿兵也不是想转就转的,谁让咱们没钱送礼呢?”

  “你们怎么不去读军校呢?有学历提干也容易呀!”艳姐围着围裙,端着一
盘切好的甜橙从厨房出来。

  “嫂子你不知道,军校每年几个名额都是留给那些高干子弟的,在部队呆一
两年推荐上军校,混两年毕业提干,然后复员安排到省里市里企业或政府机关,
直接按副科级使用。我们?”刘坤摇了摇头。“没戏!”

  “上头没人打招呼,真正凭本事考上的少之又少。咱们几个就白杰读了两年
高中,还没毕业,其他都是初中水平,连英文字母都认不全,难,难呀!”张玉
胜越说越激动,“都说为人民服务为人民服务,服务几年到头来军校上不了,部
队呆不住,出来连自个儿都养不活,这叫当的哪门子兵呀?”

  “其实我们还有一个选择,”刘坤这时的表情看上去咬牙切齿,“去年的老
兵听说有几个入了黑道,打架放火,逼债胁迫,什么事儿都干,倒是也能穿金戴
银,左拥右抱的。说句不好听的话,咱侦察兵出身的人别的没有,打架都是一流
的。”

  “堂堂人民解放军退了伍跑去混黑道,”白杰话语里那浓浓的自嘲味儿连聋
子都听得出来,“也真够有出息的!”

  张玉胜从衣兜里掏出香烟,是两元钱一包的便宜货,每人发了一支。薛成、
朝辉和我都不吸烟,看着他们几个吐出层层烟圈,仿佛要将心中的苦闷一口气吐
出来。

  “萧哥,我们今天来是想求你一件事,”白杰猛吸几口,摁灭烟头,“你帮
不帮这个忙?”

  “说吧,如果帮得上我当然义不容辞。”我已经猜到他们会求我做什么,可
是那正好是我没法答应的。

  “听说…听说你和咱们连程希源程指导员关系不错,能不能…能不能……”

  一到求人这份儿上,再直爽再豪快的人也有难以启齿的时候。

  原以为是找我借点钱好送礼,目前所有资金都得保证立安的运作,又刚买了
车,我确实是没有闲钱,还真答应不了,没想到是求这个。

  艳姐知趣地回到厨房,其他几个人都不说话盯着我,双眼炯炯,看来几个人
唯白杰马首是瞻,而且是来之前都商量好的,就为了蔡勇那天说的我是程希源朋
友的那句话。

  “这个……”我心中其实另有主意,故意沉吟了一下,“不是很好办呀,程
政委其实是我朋友的同学,我连见都没见过,只通过一次电话,真的不好再麻烦
他……”

  我说的是实话,我可不想再找肖少峰搭桥,老是劳动他会让他觉得我自恃功
高,挟恩求报。再说了,关系到部队利益冲突也不是程希源一个人就能解决的,
更不是肖少峰出面就有用的。

  “唔,那…那也没办法了,”白杰话里透着明显的失望,“是我们唐突了,
对不起。”

  一时间客厅里的气氛尴尬起来,还在动弹的就只剩下缭绕的烟雾和正“吧唧
吧唧”嚼着橙瓣的薛成,这小子到哪里都这么乐天,看来真没吃过什么苦,不知
道贫困地区的日子是怎么样的,不知道战友们为什么宁愿低三下四地来求人都不
愿意分配回老家去。

  “这条路是走不通了,不过……”我扫视了一圈,几张年轻脸庞满是阴霾,
“你们倒不一定要这么绝望,我可以提供另外一个选择给你们。”

  “什么?是什么?”几双眼睛齐刷刷地看过来,黑色的瞳仁中又闪出希望的
火花。

  “跟着我干,”我紧盯着白杰的双眼,“是正行,不偷不抢,虽没有什么高
收入,可我能保证,绝对不会少于你们转志愿兵每个月的津贴。”

  几个人对视一眼,脸上尽是压抑不住的惊喜,“真…真的吗?”

  “我长得像是会骗人的样子吗?”我微微一笑,将右手伸出,掌心朝向上,
“怎么样?考虑好了没?跟着我干可是要吃苦的。”

  “萧…萧哥,你给我们一条出路,我们…别的话我就不说了,你…你就等着
看吧!”

  “啪!”白杰把手拍在我的手上,紧紧握住,跟着张玉胜、刘坤几个人也把
手握了上来,先前的阴霾一扫而光。

  “哎,我说咱这样是不是俗点儿?”

  “对呀,几个大男人你手拉我手,恶不恶心哪?”

  “就是,我说…喂,成子,咱们几个托萧哥的福,你跟着瞎掺和什么?”

  “我哪有?朝辉,不也没你什么事吗?你明年这时候才退伍呢!”

  “关…关你什么事?我先预订不行吗?”

  “滚一边去,吃了橙不擦手,粘乎乎的就往咱手上放!”

  “啊,也沾了我一手,这小子皮痒,揍他!”

  几个人围上去把薛成摁倒就是一顿海扁,人多势众,这小子虽强却也没法还
手,抱头嗷嗷求饶,原本死气沉沉的客厅里又响起欢笑声。

  我含笑看着几个大孩子胡闹,心情也是好得无以复加。在现在这个事事讲究
团队合作,个人英雄主义无处容身的社会,平白多出一帮得力臂助对我来说是多
么幸运的事啊?建立起自己的心腹班底,等于向前迈出一大步,前面的路一定会
越走越平坦的。

  转头一瞥,艳姐也面带微笑,倚在厨房门边看着我,笑靥如花,娇艳可人。

  呵呵,今天可真是个美好的星期天啊!

  俗话说好事成双,更让我惊喜的事还在后头。招待薛成他们吃过中饭,刚把
他们送走不久,茶几上的手机又响起来,来电显示赫然竟是黄佩芸。

  “你好,小萧吗?”

  “喂,经理呀,大星期天的,不是叫我加班吧?”

  “唔,你猜对了一半儿,是有事儿找你,不过不是公事,是私事。”

  “私事?我能帮得上忙吗?”

  “嗯,电话里不方便说,你晚上有空吗?我请你吃个饭。”

                ……

  约了时间地点,挂上电话,我心中诧异有增无减:私事?找我谈?不方便在
电话里说?黄佩芸啊黄佩芸,你还真懂得吊人胃口,只字不提原因,这样的约会
我能不去吗?我言行举止又该如何拿捏?毕竟她是我上司,我对她又不是没有非
份之想,一个不小心很容易出乱子。

  艳姐的意思是顺其自然、随机应变。我深以为然,对这种有主见有心机的女
人,想把握到她的想法基本上就是不可能的任务,只有到时见步行步了。

  八点差一刻,我已经西装笔挺地站在位于X市最繁华步行街上的一家店名叫
GorgeousDamask的西餐厅门口,来这种高档餐厅肯定得穿得正式
一点儿。我早到了,约的是八点,可有风度的绅士总不能让女士等吧?

  等了不到十分钟,一道亮丽的身影翩然出现在我视野中,黄佩芸莲步盈盈向
这里走过来。

  今天的她真是美艳无方:新烫的头发没有挽髻,自然写意地披在肩头,卷曲
的发稍随着步伐一弹一弹,相当活泼。那招牌样的金丝眼镜依然没有戴,好像在
正式场合很少看她这样。玫瑰花般的嘴唇抹了淡淡的一层唇彩,更显娇艳欲滴。

  她身着一套宝蓝色晚装,手上拿一个黑色坤包,同样是蓝色的透明纱巾披在
肩头,隐隐看到两边雪白的香肩被晚装的肩带分作两段,相当诱人。本就紧窄的
晚装从腰部开始束紧,真让人担心那摇曳生姿的丰臀会不会将紧裹的薄薄衣料撑
裂。裙摆开衩不高,两截白得耀目的小腿不时闪现,引人垂涎。一双亮银色高跟
凉鞋让玉足更增妩媚,前端十粒鲜红的蔻丹让我心跳加速。

  她真是上天赐下的恩物,这样走在街上,男人的回头率肯定是百分之百。所
有男人都想要以她为猎物,想要把她收入房中,我呢?我准备好了吗?我是一个
合格的猎手吗?

  “我来得早,没想到你来得更早。”黄大美人带着一阵香风走到我身边,言
笑盈盈,吐气如兰。

  “没…不,我也是刚到,”美女当前我也有些手足无措,半天才想起手中的
那束鲜花,忙递过去,“喏,送给你的,香花配美人。”

  送什么花可着实花了我一番心思,我准备的是粉色风信子与白玫瑰,花语分
别是倾慕、浪漫和纯洁、高贵,应该还算得体。

  “谢谢!”她接过去,嫣然一笑,宛如云开日出、彩虹初现,顿时手中的鲜
花都失去了颜色。

  “我已经订好位了,我们进去吧?”她伸玉臂挽着我的手,倚在我身边,轻
扯着受宠若惊的我向餐厅内走进去。

TOP

当前时区 GMT+8, 现在时间是 2024-5-23 23:0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