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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全本] 【奴家作品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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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第二届)第十二夜·论尽我老妈(全) 作者:奴家

              (七)恋爱状态

  我一直以为,我和老妈的关系是肉欲先行,是赤裸裸的男女之爱。我们九月
第一次上床,至到十一月出差时,和那个女人发生一夜情,惹起老妈的反感。

  在这一段日子,一切都是新鲜刺激的,而且,我们对彼此都如饥如渴的需要
对方,一有机会就见面,一见面就做爱,做过不停。

  老妈子很久没做过爱,兼且跟我上床的时候,我有办法叫她豪放起来,所以
在性欲上根本就失控了。然后,我拈花惹草叫她动了气,反而让我们冷静下来,
想清楚那到底是什么一回事?

  浪漫的元素就在这时加入了,不是说欲念和激情没有了,而是吵过架之后,
我和老妈都好像一起成长了,感情比从前更进一步。我们不自觉地从「情人」,
演变成为「恋人」。

  她吃我的醋,表明她对我的要求,不只是床上有表现,而是对她忠诚。这都
是极微妙的感情事,不足为外人道。我会把和老妈的情事,一一与你们分享。有
没有过来人,可以把你们和妈妈类似的经验分享一下吗?

  在和好如初之后的第二天,我们只能匆匆见面,赤裸裸的做爱。老妈前脚一
踏进门来,我就开始脱她的衣服,我把孖烟囱一拉下来,就把鸡巴插入老妈湿淋
淋的小猫咪里面。

  那一场爱可谓翻云覆雨,尽情发泄心里积蓄的欲念。这好像和我刚说的从纯
粹的欲念转化不符合。肉欲比较外露,直接。情爱是内在,含蓄的,所以肉欲的
发表往往抢在前头。

  而这只算是母亲之夜的预演。我们认定了彼此为终身性伴侣。老爸不会再碰
她了,而我也答应会对她「贞洁」。就算我有一天娶了老婆,我们无论如何都会
维持性关系。

  谈的是性,做的是爱,但我们心里己经有了新的默契。

  补充一句,老妈对我在酒店和那陌生女人的一夜情有如此激烈的反应,不足
为奇。我早该明白。她占有欲很强,特别是对我。她说过,如果我找到个对象想
结婚,她会让开,我相信是她的真心话。不过,她心里却极不情愿这样。请句老
实话,我也对老妈有很强烈的占有欲。想到会有别的男人搞上她,我就发狂了。

  无论如何,她是我的老妈啊!

  然后,老妈和我「约会」了。那晚我们有充裕的时间,追求多一点浪漫的气
氛和和闺房里的情调。肛交是老妈表示将身体完全献给我的一种表示,也增添了
房中乐趣,到时候会细表。

  这一晚,母亲之夜,令我一生难忘,太刺激了。妈对我说的话我永也不会忘
记。她说的话,和那些感觉将会陪随着我,至死不渝。

  让我细说从头。

  我发表了「爱的宣言」之后的礼拜一,是我们第一次「母亲之夜」。我在办
公室打电话给老妈,问她能不能早一点来我家,最好下午就来。

  「你知我不能。我们在你爸爸面前说好是晚上的。我的心肝,要忍耐点。还
有,我有些事要做。」妈说。

  「妈啊!有什么事?」我问道。

  「等着瞧。我现在不能告诉你,留待给你一个惊喜。晚一点我会打电话告诉
你什么时候到。」

  那会是个什么惊喜?我摸不着头脑,一定是好事。不再想了,埋头工作。

  下班之后,在家里等电话,电话响起,己是晚上七时。她说话的声调是要让
爸爸听的:「喂,是吉米吗?今晚是大日子了,你预备好了没有?」

  「妈,都预备好了。我们要去那里?」

  「我预订桌子。你只管穿好衣服等我。大概八点会到你那里。做好准备。」

  「我来接你好了。」

  「不用,我先到你家来。」

  过了四十分钟,她又来电话。她搭的途中,用手机打电话给我。

  「喂,你最好什么都不要穿,因为我到了就会给你剥个清光。」(后来,她
对我说,的士司机给她做了一个古怪的表情。)

  「知道了,妈。不用担心。」

  当时我只着了条「孖烟囱」,它本来是内裤,好处是在家人面前穿也不会失
仪,很多单身汉在家里都是一条「孖烟囱」算了。

  但是,老妈既然有那么兴致,想和我玩耍玩耍,我就索性连内裤也卸下。十
分钟之后,门铃响了。我看清楚是她,就开门。我的鸡巴己经硬起来,在昂然耸
立。

  「老天,约会才开始,今晚的节目肯定多姿多彩。」她一路说,一路走了进
来,我翘起的鸡巴已吸引到她的注意。

  「你说得对。」我说。把她拉进我怀里,搂住。我们就接起吻来。我们的舌
头着了火一样,吻得热辣辣的。分开透一透气时,她轻轻的把我推开,说:「吉
米,等我一分钟,我有东西要给你看。乖乖的在沙发坐着。」

  我听话坐下来,妈站在我面前,把外衣脱下来。内里穿了一件黑色的露背长
裙,背脊全裸,连股沟也露了一点,一眼就看得见她没戴乳罩。

  她摆了个姿势,让我看过她的裙子之后,就徐徐把它拉下。两只奶白色的乳
房从黑色的布料下跳了出来,特别抢眼,眼睛不禁就给定住在她胸前突起的乳尖
上。她察觉我在盯住她那个部位,顿了一顿,问我说:「可以继续吗?」

  「噢!请继续。」我说。

  老妈就继续脱裙子,把裙子从身上褪去,落在地板上。全身只剩下那条饰边
蕾丝比坚尼小内裤,网状丝袜,高跟鞋,都是黑色的。

  我站起来,眼珠都突出来,瞪住她。我的表情实在太夸张了,令老妈脸上露
出焦灼的神色,问我说:「我好看吗?」

  「杀死人了。老妈你简直杀死人不陪命。」

  「还好。我以为你不喜欢。」她似乎不相信我的话。她一边说,一边转身,
像个模特儿,把她的身材给我看个够,看个清楚。

  「喜欢,喜欢之至。巴不得马上把那件小东西撕开,和你做爱。」我指着她
的小内裤说。

  哗!那就是她说要给我的惊喜,是条线条优美的丁字裤。前幅是一块小小的
蕾丝织边三角布,裤裆是一条布条,连住小三角布和松紧带,而松紧带是一条细
带,从侧面看,除了那细带提醒你这条大腿的主人有穿内裤,外观和没穿一样。

  后幅的三角布布料更小,连股沟也遮不住,那条布条隐没在两个屁股蛋之间。

  我相信老妈生平第一次穿得如此性感的在男人面前出场,这大出我的意料之
外。

  事缘于几场争论。我陪老妈购物时,她买了些性感内衣裤,但从不会买G弦
丁字。她说她的屁股太肥太大,而且年纪老大,不宜穿那些东西。

  我当然反对。但无效。老妈不肯买就不肯买,我有和她上床,脱她内裤的权
利,但不能勉强她在裙子下穿什么或不穿。

  老妈转过身向着我,向我笑着,走过来,把高跟鞋也脱了,一屁股坐在我大
腿上。那条小三角布面的料子和我胀至极点的鸡巴磨擦着。

  她抚摸我的头发,挑逗我说:「吉米,为什么要撕开它?你不是喜欢我穿着
性感的小内裤和你做爱吗?」她以嬉戏的声调说。「这件小东西,那么柔软,不
会妨碍你的。我想,你的东西喜欢和它接触,你会喜欢它柔软的感觉。」

  她抬起身子,把裤裆拨到一边,让开一条路,缓缓地坐下,我的鸡巴就没入
老妈她濡湿的阴道里。老妈说得对,裤裆柔软的布料和我鸡巴磨擦,别有一番乐
趣。

  老妈的臀儿开始蠕动,在我的大腿上研磨,我的鸡巴在她的小猫里就享受到
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她似乎想要多一些,不久就愈磨愈快,先泄给我一次。

  接着,照样再来一次,同时达到高潮之后,老妈就不支,倒进我怀里。

  我还没喘过气,她己经要和我接吻。我捧起她的脸,挪开她的嘴巴,大力的
吸气,说:「妈啊,等一等。」

  「对不起,我的小心肝,真的对不起,我做了什么叫你不舒服?我只不过是
太需要你了。」

  「妈,没事。只不过想吸一口气。」

  没说完,又己经开始吻我的脸,我的颈。吻我的时候,她的乳房都是抵住的
胸膛。我很快就恢复了元气,雄风再起。这一次,用什么体位性交该轮到我作主
了。

  我们倒在地毯上,要她趴下,在后面干她,我叫这一式做「狗仔式」,是英
语的说法,又叫做「虎步」,我跪在老妈股后,双手抱起她的腰腹,插入鸡巴,
速抽速送,老妈的小猫儿就一紧一缩。

  这是个最原始的性交方法,我和老妈都最喜爱这招式,可算是我们交合的经
典体位。老妈说她爱我从后面进入她的身体,因为能插到最深到底,给她连续高
潮,屡试不爽。

  我爱「狗仔式」,因为老妈像是被我擒获的猎物,完全受我控制。我可以看
到她的背后,饱览她的圆肩、阔背、细腰、和肥臀。老妈保持得很好的弧形的线
条,在背后看来更诱人。

  虽然看不见她的乳房、肚脐,和阴户,但是可以尽情抚摩她的两乳房,紧紧
搂着她的腰肢,摆动她的臀儿来配合我的狂攻猛打。老妈她没有给我压住,能随
意摇动臀儿,把小猫儿贴近我,与我相磨擦。

  我斗胆的说,我能凭老妈臀儿的形状,在一千个女人的背后,认出她。臀儿
的线条虽然最简单不过,但是我就是有本领认得出她,她举起臀儿,在空中打圈
晃动的招牌动作,没有人能学。

  当然,我也可以夸口,蒙住我的眼,我也可以凭我的鸡巴的触觉,分辨出那
个小猫儿是属于老妈的。至于我曾做过的女人,我倒没有同样细微的记忆。

  通常,我们面对着面做爱时,老妈总是闭着眼睛,叫床声放到最轻。但从后
而入,她看不见我,却会……就在那时,我狠力抽送之际,老妈在欢愉中发出尖
叫,犹如最悦耳的音符,进入我耳朵。

  她连环两度高潮,之后我才在她里面射精。

  我们双双倒在地毯上,全身瘫软,彼此相看。一会儿,我在扶起她,牵着她
手,把她送进浴室里与我共浴。老妈没有和别人共浴的习惯,我从前的女友在浴
间里,我也很少进去,因为在里面会做些其他不甚雅观的事。

  我不是偷窥狂,也不喜欢别人看着我拉屎撒尿。不过和老妈在一起没有这种
感觉,这可能是我小孩子的时候,常随着她进女厕而养成的习惯。现在成为我的
生活情趣。

  以为是出外吃饭的时候了,谁知老妈光着身子,从浴室出来就直接上床。

  「我们的约会怎样了?」我问她。

  「我们的约会太精釆了。快过来,躺在我旁边。」她说。

  我上床去,她张开手臂,让我扑进她怀里,把我的脸埋在我最想去的地方,
就是她一双丰乳之间。

  「噢,我的心肝,这是我最好不过的约会了。我想要你在我里面的感觉,感
觉到你每分钟都在我里面,不要分开。」

  「妈妈,我们己经在一起了。我不会去别的地方,会常常在这里,和你在一
起。」

  她明白我所说的「这里」是个什么地方。我把鸡巴插到她的小猫里面,差不
多一刻钟之久,和她相拥着,我的脸贴在她胸前,吻那汹涌的波涛,轻轻的吸吮
那高耸的双峰。

  她吻我的额,悄悄地呻吟,娇滴滴,把我弄得简直疯了。我们都不作声,除
了她的娇呼,和我们的呼息,和我在她乳房上舔舐,叭嗒叭嗒的的声音。

  直至我们实在都饿透了,才再问她要不要到外面去。

  「妈,今晚是为你而安排的,记得吗?你想要上哪家馆子?」

  「我想就像这样子,和你在一起,就心满意足了。」她说。

  「但你饿吗?」我问道。

  「有点饿了。我煮点东西大家吃。」

  「今晚我不会让你煮饭的,今晚是母亲之夜,忘记了?」

  「好吧,那么给我叫一客意大利薄饼好了。」

  「薄饼马上送到。」我起床打电话。

  不到两分钟,我就回来,看见老妈曲线玲珑的裸体侧卧在我床上,一手支着
下颌,那么平静,优雅,美丽。我们上过床己经两个月了,但看见她赤裸着等待
着我,仍然是那么不可思议的一回事。

  她看见我回来,就向我挥手:「来我这里,我的心肝。我要和你谈谈。」

  「我也有话对你说。」我说。

  「记得我说过,如果你要结婚时……」

  我不许她说下去,打断她的话:「求求你,妈啊,不要再把这些事搬出来折
磨你自己。我不要结婚,我很满意现在这样子,没有什么比这样更好的。」

  「我明白你的心,但是听我说好不好。我想你知道,我说过的话是真心的,
不会反悔。假如你有结婚对象,或是谈恋爱了,我不会妨碍你。我们将来怎样,
全都依你。你可以和我了断,或者找另外合适的方法继续下去。什么都好,只要
对你好就可以。」

  「妈,谢谢你。不过,我想告诉你,如果结婚的目的是找个性伴侣的话,我
己经结了婚,你己经是我的伴侣了。所以我会对你专心一致。」

  「吉米,其实我心里一直想着我们之间的关系,有些话我没说清楚,或者还
未想清楚,不过,我想对你说。」

  「妈,我们没话不可以说的。」我问道。

  「你既然说过这些话,我也说说。还记得我和你初次发生关系的那一个周末
吗?从那次开始,我一直就有这般感受。我想你知道,我一生从来没试过和别的
人在一起会有这样完满的感觉。我知道自己太自私了,但我真的希望能和你永远
在一起。」

  她停了下来。我理解她难以把心底的话表白出来。她继续说,声音颤抖。

  「我不能把你和其他人相比。你是我的男人。你在我里面的感觉,是我一生
想求得的完满,没有人能像你一样,在我里面那么贴身,好像是嵌PUSSLE
S,找对了你所欠的一块。我们每次做爱,感觉是那么新鲜,不平凡。」

  「我知道,对自己的儿子说这些话是惹人讨厌的,但我太爱你了,我爱你比
爱你爸爸更多,比你弟弟更多,比世界上任何人更多。什么事我都能为你做,只
要你叫我做,我就会做。不过,你要当心,不要利用我,占我的便宜。」

  她开始哭了。我坐起来,拥抱着她赤裸的身躯。我不知所措,只是抱着她,
轻抚她的金发,她的泪水沾湿我的胸膛。

  「妈,我不会的。你知道我不会。」

  我不住安慰她,轻吻她。等她不哭了,继续听她说:「最后要说的,可能太
沉重,对你有压迫感。不过我害怕现在不说,以后也不会说了。我所以说了这番
话,把肚皮打开什么都让你知道了,不是因为我爱你那么简单。答应你不要取笑
我,我才说下去。」

  「妈,你说下去,我怎会取笑你呢?你知道我多么爱你。」

  「我知道你爱我。但是,我要说的爱,是另一种爱。我觉得自已是个傻瓜,
觉得和你是在恋爱中。你明白我说的恋爱是什么一回事?一个女人,活到五十多
岁,然后谈恋爱,而且是和自己的儿子谈恋爱,我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

  我说不出话来。我一生从未听过一个女人对我如此真诚剖白自己的心情。我
知道她对我是多么真心的,我相信她所说的一字一句。而她所说的,正是我内心
的感受。

  她扬起头来,看着我,对我说:「吉米,你说话啊。说些话,你是不是觉得
我很淫贱,令你反感?」

  忽然,一切都明朗。

  「妈,我怎会觉得你淫贱呢?你是我的妈妈,和我做着最美妙的爱。你是我
所认识的女人之中,对我最真心的一个。你让我明白我对你的爱和其他的女人为
什么不同。我以为你是我的老妈,所以有点不同。刚才你说的话让我搞通了,原
来我和你一样,是在恋爱的状态之中。我有过数不清的女朋友,现在才第一次真
正的恋爱。我们恋爱。那是多么美丽的事,怎可能是坏事呢?」

  「吉米,吉米,真的吗?你没骗我?我以为你不相信恋爱。」她在我肩膀上
又哭起来,不住吻我的脸,叫我的名字。

  「妈,别哭!应该快乐才对。我从前不相信,也不懂恋爱,你让我懂得了。

  妈,我爱你。不单是儿子爱妈妈的爱,而是男女的爱。以后,你就是我的恋
人,我的女人了。」

  「吉米,我也爱你,我以为你会看不起我。」

  「妈,记住,你是我的妈妈,永远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

  老实说,我的心情从没这样的激动,只有初次插进她的小猫里时的激情,可
以和这一刻比拟。她吻过来,我吻过去,但吻的滋味却不一样。我们吻得炽炽焰
焰,如痴如醉之际,倏地,激动化为柔情,弥漫在我们之间。消魂的情欲如水漫
遍我全身。我想,我升到天堂去了。

  我们吻着的时候,她两手捧着我的脸,抚遍我的脸,爱抚着我。她乳房柔滑
的肌肤和挺立的两颗乳头也爱抚着我的胸膛。我相信,在这爱欲高涨之中际,我
们最应该做个热辣辣的爱,如果不是……门铃响了又响,她妈的那送薄饼的小厮
来到门前了。

  太不巧了,我想和老妈现在就做爱,如果不是去他的那个送薄饼的小厮不住
按门铃,我们不愿意停下来。

  虽不情愿,也要打断了我们的热吻。妈妈很快就平复了心情,要知道她那一
番话是要付出多大的心力才可以说出来。

  「我猜,我们到底都要吃些东西了。」她对我笑着说。

  「妈,你去开门好吗?」我开玩笑的说。

  「我不介意,尤其是来人如果是个俊俏男孩的话。今晚是母亲之夜,我宁可
留在床上,看看你怎么把这个勃起的东西藏起来。」

  「我不会把它藏起来。我穿上孖烟囱就可以见人了。」

  那昂然挺拔的东西,在松身的裤裆里,搭起的小帐蓬,妈看见了,摇摇头,
暗暗的笑。

  我把薄饼带进睡房。妈妈起了床,想披件衣服在身上。恐怕是我卧房太凌乱
了,王老五不爱收拾,她的衣服给我丢到不知那里去。她要我帮忙说:「快给些
什么我穿,我不想光着身子吃饭。」

  她不想,但我想。不过,我尊重老妈,随手给她一件衬衣,我们坐在床上,
吃着我吃过最好味道的薄饼。吃过薄饼,我们心情很好,可以说些玩笑,我就问
老妈何以会去买丁字裤。

  「女人是很现实的,发现竞争原来相当激烈的时候,会做些手脚。」她语带
挑逗。

  我故作不明,问她意思是什么。

  「还需要我说吗?你有那么多女孩子追求你。」

  「妈啊,你又来了。」我说。

  「傻孩子,我只不过说说笑吧。我以为你和你爸爸一样,对我穿什么内裤其
实没有多大兴趣。今次之后,我明白了。等着瞧,好戏陆续会来。」她答道。

  「妈,你买了几条?」

  「我买了几条丁字背,几条G弦。」她笑语说。

  她转身向着我,说:「你说我穿得好看,我就相信我好看。」

  「妈,你穿什么都好看。我不会勉强你,做你愿意做的事吧。」

  「我只想讨你喜欢。只要叫你高兴,我就愿意做。」

  她看看钟,十一点半了。

  「我要走了。太晚了。」

  「不用担心。我开车送你回去。」

  原本我们可以多做一个爱,吃过薄饼再谈一会儿,己没时间了。离开之前,
老妈吩咐我对老爸怎样说。我们去过那一家餐厅,吃过什么菜色,喝过什么,等
等。我告诉她,下一次要带她去一些有情调的馆子,过一个浪漫的晚上。

  十分钟之后,我们穿戴好了,出门时,老妈建议不要开车,要我陪她走路回
家。

  「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我对她说。

  我们一路同行。她的表现像个小女孩,不住的笑,看着我。她牵着我的手,
回到她家门口才松开。

  她开门时,问我,要不要进去。

  「进来,和爸爸说声晚安。」她要我这样做我就依她。

  进去了,才发现灯和电视都关掉了。

  「他可能睡了。」我说。

  她登上楼上,到他们的卧室去看看他。她下来的时候,说:「你说得对,他
在床上了。」

  我们在客厅里彼此相看,忽然,在彼此的眼神里发现大家都有一个相同的想
法。

  「不要吧!」我正要开口。她用手掩住我的嘴巴,说:「嘘。」她拉着我的
手,带我进厨房去,要我坐在一张椅子上,她坐在我膝上。

  「妈,我们不能在这里。」我说。但她不许我说下去。

  她坐在我上面,抚触我的头发,她的声调低沉,却最挑逗,说:「我还没和
我的小男孩说晚安。是吗?」

  「妈啊,我觉得这样不好。」

  「你啊,迟些就会感谢我了。你不知道你爸爸睡着了就像头死头一样吗?」

  她的吻覆盖着我的脸,挑逗着我。

  她拉下裙子的肩带,双乳就亮在我面前。谁看见了眼前这一双如此性感的裸
乳,都会无法抗拒诱惑。我禁不住吻下去,吸吮送过来的乳头。她呼息着,呻吟
着,她的气息喷在我面上。她的气味令我神魂颠倒。

  我不住爱抚她的背,她悄悄地呻吟,回应我的抚触。我的手从她的背脊向下
游,在裙底下找到她的臀儿,是光溜溜的。

  「你的丁字背(内裤)在那里?」

  「留在你家里。你把它糟蹋了,湿透了你的精液。回去记得替我浸透了,洗
干净。我还有一条在房里,要不要我穿上新的和你做爱?」

  我那里等得及,鸡巴快要爆炸了!我掀起她的长裙,就开弓上马。她却站起
来,说:「你别弄得太随便。」

  我不明白她所谓「太随便」的意思,不过,她很快以行动来说明。她蹲了下
来,分开我的腿,以极为诱惑的手势拉开裤链,解开裤头纽扣,把裤子连孖烟囱
一起拉下来。

  她拿起我的阴囊在她柔软的手里,把玩着,轻轻的搓。然后低下头,吻我的
鸡巴,从根部吻上去,最后把龟头含在嘴里,像吃冰棒般舔。她的大嘴巴能把我
的鸡巴全根含住,她正是这样替我做,和我玩「深喉」。口技一向不太熟练的老
妈,竟会弄这玩意。她小心翼翼的做,每次把我的鸡巴吐出来,她都以诱惑的眼
神看着我,然后又把它吞进去。

  在老妈的嘴巴射了两次精,每次隔十分钟。她含着我的精液,「咕噜咕噜」
的声音,和她的乳房和我的大腿磨擦的感觉,叫我消魂极了。

  我附在老妈耳边告诉她:妈啊我要射的时候,你就把我的鸡巴吞进嘴巴里。

  我要将高潮涌至那无穷的快感逼挡在唇齿之间。劲射之后,在她嘴角看不见
精液点滴。她都「咕噜咕噜」吞进肚子里去。

  她面露笑容,对我说:「你今晚咸味特浓,可能是吃了薄饼。」

  她站起来,拿了杯水喝。我走到她的身后,环抱着她,两手搂着她的乳房,
说:「你真棒。最会做爱。」她转过身来,又和我接起吻来。

  五分钟之后,我在回家的路上,步子轻快,像飘在云端。满脑子转来转去是
今天的美妙回忆,而我确定了一件事,就是:「我在恋爱中。」


              (八)把臂同游

  我们第一次外出游行,简直是其乐无穷。我等待着时机来到,一有适合的地
方和时间,我就抓住。

  大约在二千零三年的十二月二十至二十二日。我不想说得太准确。去的城市
是欧洲历史最悠久的,而且最浪漫的地方。

  我安排好一切,礼拜五早上就起飞。像上一次出差一样,我把所有的客户都
约在第一天见面。

  我订了一间套房,替妈约了个导游,带她到城里四处观光。

  一切安排妥当,我就出发办事。回到我们在酒店的房间时,己是深夜。她在
房里等我,身穿长身缎子睡袍,靠在床头,搜寻电视频道上的节目。

  这一刻,我回来了,看见我回来了,眼色一亮。我进去,坐在床上,问候一
番:「今天好玩吗?」

  「太好了。」她答道。

  「妈,对不起,丢下你一个人。」

  「一切安排都很好。」

  于是,她将看过的地方,做过的事,和喜欢这个城市的什么景色,都给我说
一遍。

  「妈,我来过几次,你去的地方比我还要多。」

  她问我工作顺利吗?我说,公事都办完了。不过,抱歉,实在是太累了,可
能,我会没力量和你做爱。这是我第一次会担心没有精力和老妈做爱,她不是那
个萍水相逢的女人,她是我最爱的人,和她上床要全力以赴。

  如果我体力不够,不能保持做爱的水平,怕会叫她失望。她笑着对我说,不
能做爱不要紧,最要紧的是我能够陪着她。她说,她为我安排了一切,叫我不用
担心,然后开始替我脱衣。

  我以为她想和我做爱,提出异议,说明天好吗?但她说,放心,一切交给她
来办,她会打点一切。她把我的衣服脱下,拉着我的手,带我进去浴室。

  我明白她的心意了,浴缸注满了热水,她放了些什么东西在水里,散放出来
的气味令人觉得很舒畅,全身都松弛了。她把灯光调暗了,播了些轻音乐,就来
到浴缸前。

  她很懂得我的心,知道我喜欢看她脱衣,就让我看她像作秀的把睡袍慢慢脱
下,(这是在这里著名的睡衣专卖店买的,很名贵,用我给她的钱买的,穿来给
我看。)她站在我面前,全身已裸露,叫我移开身子让开给她进来。空间不是问
题,浴缸够大,三个人坐在里面都够地方。

  我很少描述她的小猫儿,我并不是不喜爱它。而是老妈认为女人的私处是个
很脏、很丑的地方,没有必要不会让我翻开来看。所以她替我吹箫的技术虽然日
有进步,自己却很不情愿给我舔她的小屄。

  不过,我坐在浴缸里,她提起腿跨进来,给我看见金黄的耻毛之下,是个迷
死人的小猫儿。她的耻毛己重新长出来,鬈曲但并不浓密。

  我们终于都坐下来了,她坐在我后面(所以要我让开),张开两腿,让我背
靠着她柔软的乳房躺下。她问我这样舒服吗?我说,靠着母亲赤裸的胸脯躺着,
再舒服不过了。她开始缓缓地爱抚我的身体,按摩我的肩,最后,给我洗澡,用
她的手,从头,到脚,到鸡巴,都给我仔细的洗。

  我无法形容我的感受,老妈替我洗这个澡叫我浑身都充满性欲,同时又是那
么纯洁。有一阵子,实在太舒服了,差点睡着了,特别是当她替我洗头的时候。

  但老妈很聪明,总会用些方法打扰我,叫我醒着。她按摩我的肩时,在我的
颈上和面颊落下几个吻。她重复告诉我她今天做了些什么,等候着我回来。

  她替我洗身时,不住的用她性感的声音,叫着我的名字,叫我做心肝,亲儿
子,等等……

  洗过澡后,她自己披了块天鹅绒披肩,却替我用毛巾从头到脚擦干。之后,
她跪在我面前,捉住我的鸡巴,吻我的龟头。然后,她站起来,和我上床去。披
肩滑下,露出雪白的肩背,卧在我怀里。她一双乳房搁在我胸膛,她的气息吹在
我颈上。她问我,喜欢她这样服待我吗?我说,那是像皇帝般的享受,谢谢她。

  她说,好戏在后头。我说,真的吗?她说,一切交给她去做,我只需要做一
件事,就是好好的享受。

  她开始吻我的脸,告诉我她如此这般的爱我,她想令我都开心。她吻遍我全
身,趴下来,吻我的鸡巴,阴囊,和乳头,身上每一寸都吻过。平时,我早己怒
勃起来,但那时却是「微软」,起不了。她把我的鸡巴含在嘴里,舒展两臂,用
她柔软的双手爱抚我的胸膛。她忽然在我的乳头上拧了一下,我的鸡巴终于渐渐
升起来了。

  她继续的爱抚,我的鸡巴继续的胀大,直至它够硬了,才用双手捧住我的阴
囊,吹啊吹,舔啊舔,终于硬度十足,达到她的要求,才吐出来。对我说,你现
在不是己经充满力量吗?她说着,就爬起来,跨坐在我的大腿和胯骨之间,把臀
儿移前,她的小猫儿找到我的鸡巴,一口就噙住,一寸一寸的吞进去。

  我想顶一顶,让鸡巴深入一点。老妈说,不要太用力,不要插得太深。让她
来,她会令我们都很爽,很舒服。

  太舒服了!

  我就让她骑着我,上下颤动,左右摇动。她的乳房如波浪起伏,金发扬起,
拂拭她陶醉的面。我扶住她的腰肢,她搭住我的双臂,做了一个持久,细腻,旖
旎兼而有之的爱。我看见她一脸满足,泰然,枕在我肩头,一对乳房黏贴在我胸
膛。我马上睡着了,那就是很多人梦寐以求,却求之不得的「温柔乡」。

  老妈把我吻醒,满室是浓浓的咖啡的芳香。我们在床上共进早餐,发现老妈
一早就起床,穿了一条滚蕾丝内裤,上身套上我的衬衣。(一个女人和你做过爱
之后,自已穿上你的衬衣。就是一个记号,表示她完全是你的女人。)她只扣上
中间的一粒纽扣,在衣襟掩映之间,深深的乳沟是任让我看的。

  我把她右边的乳房掏出来了,喝一口咖啡,吮一下老妈的乳房。她把我推开
说,你的衬衣沾了咖啡渍很难洗。我就以此为借口,把衬衣的纽扣都解开,分开
衣襟,把两颗乳头都袒露。

  老妈这两颗乳头,其中一颗略向外斜,我现在才发现。我仔细的看,仔细的
摸,它们就鼓起来,就看不见分别了。

  「妈,我现在才发觉,为什么你有一颗乳蒂向外斜?」我问过她。

  「是吗?我没注意到。是不是嫌弃我身材不够好。」她连忙把衣襟合起来。

  「不要想到别的地方去。只是好奇。从前是不是这样子?」

  她肯定的说,从前不是这样的,生来不是这样的,可能是哺乳或年龄的关系
吧。我加上一句,可能是近来我吻得多了。我再次拨开她的衣襟,把她的乳头含
在嘴里,一边吻,一边挤乳房。

  她的乳头坚硬,胀大如弹子,乳晕给我的津液润泽而明艳起来。妈见我有如
生龙活虎,对她又有兴趣,就乐了,就到在我怀里。我不浪费时光,马上拨开她
双腿,把她压倒在床上,吻遍她全身。她对我说,她受不了。于是我拨开她的裤
裆,翻开她的小屄,一推就进到她里面去。

  她用那紧紧的小屄一收一放,挤压我的鸡巴。在那温暖湿润的阴道里,我的
鸡巴舒畅极了。每分钟都是极品的享受,难分难舍,双双到了高潮。

  之后,我们又再做了一个爱,她骑在我上面那一个姿势,然后共浴。又是到
城里去搭臂同游的时候了。

  这一天过得十分充实。我们无拘无束的手拉着手,亲昵同行,不会怕有熟人
看见。我看见老妈快乐透了,我也快乐。我们访寻名胜古迹,拍照留念。我告诉
老妈,我们会有一本只属于我们两个的相簿,把我们甜蜜的回忆留在那里,妈要
去导游小姐介绍的购物街,在那里疯狂购物,给家里每个人都卖了礼物。累了,
就在路边咖啡座歇一歇,冬日的太阳和煦温暖。

  那里坐着的都是一对对的年青恋人,在街头不时接吻。我和老妈,也随着他
们,做年青人爱做的事。下午五时许,太阳西下,回去酒店。冲个澡,小睡了一
会,己是晚上八时。起来,穿衣出外,过我们的夜生活。

  我们上了个很有气派的餐厅,再在城里逛夜市。圣诞节快来了,街头挂上灯
饰,人头涌涌,一片节日气氛。在街头留连到午夜,才回酒店。在酒店的酒吧喝
了杯鸡尾酒。回到我们的套房。

  她心情很好,看样子想和我玩些把戏,叫我先去洗个澡,因为她要做点事。

  我不明所以,但听她的话独自去冲个澡,然后上床。她去洗澡时,告诉我等
她一等,不要自己「搞掂(打手枪)」。我当然不会。

  四十分钟之后,她出来了,穿上紫色透视睡袍,和配衬的G弦内裤。她太性
感了,我的鸡巴即时反应,马上肃立。

  她问我喜欢她穿上的吗?我揭开床单,看看鸡巴,也让她看看。她笑了,就
伏在我身上,和我热烈地吻着。我要承认,在我从前众多女朋友之中,老妈最善
吻。

  她一向是个善吻的人,除了那个晚上我初次吻她,她的唇与齿打着战,怯生
生,硬生生的接受我吻,像个初吻少女。

  不过,和老妈的这一个吻,和随后做的那个爱,是我们的经典场面,一生难
忘。

  我们就不住拥吻着,我的手覆盖着她的乳头,轻轻的揉着,缓缓的接吻。她
又埋头在我两腿之间,吸吮我。我太坚硬了,我想改变姿势,否则会太快泄了。

  我反客为主,把她压在下面,转过来舔她的小穴。她总是会说一声:「不要!」

  紧紧的把两腿合拢。然后我坚持要掰开她两腿时,她会让我。

  她小猫儿己湿透了,证明她已欲火中烧,我舔了几口,她己急不可待,嚷着
要我快快的和她做爱。纵使性生活己经是我俩之间不可缺少的事,但出自老妈的
口,要求性交,是难能可贵的事。我听见了她的要求,就把鸡巴插到她身体里,
使劲的抽插,却不急速冒进。

  我愿意慢慢的来,把在她里面的美妙感觉留下来,特别是这一天,我感觉很
好,感到前所未有的亢奋和欣悦,太爽了。

  那条小小的内裤,谁把女人内裤改良了,或是发现了这设计的好处,这真是
个是伟大的发明,做爱不需要脱掉它。老妈穿着她这条G弦内裤,在床上翻来翻
去,和我做爱。那条叫做裤裆的细绳不妨碍我进出抽送,而它没有后幅,两个圆
浑的臀儿就在我掌握之中,任摸任捏。

  那纤细柔软的布料,和我的鸡巴磨擦,从鸡巴传过来的加倍快感的强烈,令
我先射了。但我不会让老妈得不到她应得的,挺起还有七、八分硬度的鸡巴,继
续抽送,等到老妈的高潮也来了,才倒在她身旁,拥抱着她,吻她,爱抚她,延
续性交的欢乐。

  做完这场爱,半场小休。老妈把一块小小的卫生棉放在裤裆里。我好奇的问
她,是不是月经来了?如果真的那么不巧,我会为刚才来得及做过那场的爱而庆
幸,却会为不能尽兴而可惜。她说,那是用来吸掉我的东西。

  我们是九月开始亲密的关系,至今几个月,从没遇上或听她提过她那些不方
便的日子,我猜,老妈这年纪可能到了更年期。我既然能常常和她上床,彼此也
承认是恋人,但总不好意思问这个很敏感的问题。

  但老妈的阴道润滑的程度,乳房和臀儿仍具弹力,性欲比我遇过的女人一样
的强,而且积极追求过活跃的性生活,管妈她更年期了没有干什么?

  妈说,想换换口味。我以为她提议下一回会换过不同体位做爱。此时,她从
床头拿出一支润滑剂给我看,我就明白了。

  我问她以前用过没有?她说,没有,这是第一次。我再问她有没有想清楚。

  她说,想清楚了。她想和我试每一种可能的方式。我慎重的问她,是认真的
吗?会很痛的。

  她说,只管去做,她完全相信我,把自己交给我,相信我会给她快乐。

  我说,只是你想我为你做什么,我都愿意做,乐意做。她要洗一洗,要我等
一等。她出来的时候,内裤己脱了。

  我展开双臂把老妈迎接在怀抱,把她像个小女孩般吻她,爱抚她,也略为刺
激她的阴部,然后把她的身体翻转,趴在床上,我们可以用狗仔式做爱。她把臀
儿高高的翘起,朝着我,美丽极了。

  我跪在她后面,把面埋在她的两片屁股之间,吻她,舐她,不放过每一寸。

  双手覆盖着她的乳房,不住的挤捏。我才发觉她刚才把肛口的毛都剃净,散
出一股幽香,和她身体各处一样。

  我把润滑剂挤一点出来,抹在她的肛门口和我的手上。然后把四根指头,一
根接一根的都插进她里面。她的反应就好像和我第一次做爱时一样。她没有大叫
起来,我知道她会痛,但我意会到她在疼痛中会得到快感,因为她没呼痛,反而
悄声地呻吟着,小猫儿滴下爱液。

  我说,要来真的了,问她预备好没有。她说,等了太久了,叫我快点干。我
给鸡巴抹上润滑剂,徐缓地把放在老妈的入口。一手扶住老妈的腰,一手把住鸡
巴向前使劲的一顶。龟头要很坚硬才可以破关前进,老妈透身打哆嗦,叫唤了一
声。

  我问她是不是受不了。她告诉我不要停,继续插进去。我知道老妈己深深吸
了一口气,收缩肛门来接纳我,但直肠有排拒的本能,而做成僵持的紧张状态。

  我过份用力,会磨损肠腔的薄膜。我费了三、四分钟,鸡巴全根插入那紧迫
的腔道,好像擦着了火。

  妈哭起来了。我对她说,妈,你哭了,我弄痛了你吗?你痛,我就拔出来。

  她说,不要,那痛楚很快会过去,快感就来了。我问她真的还要继续吗?她
说,噢,吉米,不要停,不要停。她以颤动的声音说。我鸡巴牢牢的插在她后面,
把她头扳转过来,看看她的样子。

  她泪流满面,头发披散。她再说,不要停,还开玩笑,要求我要做得有板有
眼,虽然每字都是是咬紧牙关说的。

  我开始在她里面慢慢的蠕动,一会儿,她就放松了,肛口收缩排拒的律动,
在我心坎动荡。我相信,老妈自已真的也和我一起享受着那后庭的乐趣,就渐渐
加快速度,一直抽插到我自己不能控制,就告诉她说,我要射了。她说,快,在
里面射。

  我一抽一推,就射到她里面去。她感觉到我在她里面射精,她也来了。这是
她第二次高潮,第一次我用手指插入时,她己经来过一次。

  我们略为休息,做些事后清理(肛交比较麻烦)。浴巾上留有血渍,我看见
就心痛了,对妈说:「妈,你流血了。让我看看有没有弄破了。」

  「没事,不要看。看人家的屁股,不怕难为情。」

  「我心痛嘛。后悔把那里给我吗?」我吻去她脸上的泪痕。

  「只后悔要等到现在才作。」

  「妈,你很勇敢。」

  「我时日无多了,趁还能做爱的日子,做些从前没做过的事。到有一日不能
做了,发现原来很多人间的乐趣还没享受过,那才真得后悔。」

  「我弄得你很痛吗?」

  「你啊!差点把我撕裂了。没关系,我们又不是常常作。」

  妈的臀儿固然美丽,但我绝不会滥用那两个小丘。肛门不比小屄耐用,用多
了会脱落,那就麻烦了。何况,我觉得「狗仔式」己经够刺激了。

  航班在下午,我建议趁有空,给她卖点欧洲品牌时装,香水。妈说,宁可在
床上睡一会。我看得出,妈进出浴室时有点蹒跚,我就知道她移动身体时会觉得
痛。我对她的爱就更深了,拥着她在床上,有说不完的话和永不厌倦的吻。

  她说,对不起,实在还有点痛,不能再做爱了,如果我要做的话,可以替我
吹。

  我对她说:「谢谢你,我己很满足,不需要再做什么。」

  但她说,难得有机会和我赖在床上,她想可以跟我再做一个。她这句话令我
既感动,又兴奋。她不单是向我需索,而是为我着想,要我从她身体得到最大的
满足。她不必要为我做额外的,别的女人就不会这样。而我的鸡巴又高高的举起
来,在被单下搭了个蓬。

  她就钻到被窝下,给它一个吻。她的头发拂在我大腿之间,叫我痒得要死,
一翻身,揭起被单。老妈原来自己在被窝里,金蝉蜕壳,脱得清光了。她转移身
体,钻到我胯下,主动摆了个69体位。于是我在下,她在上,她舔我的鸡巴,
我舔她的小猫咪。未曾预习过,却十分合拍。

  这是我们第一次用69体位交合。这几个月来,老妈渐渐适应口交,不过,
她替我「吹」的兴趣比让我「吃」的大。我要舔她的小屄时,她总是忸忸怩怩,
从没试过同一时间,你给我吹,我替你舔。

  现在,她的小猫咪就坦露敞开,送上我面前,为了争取时间,只管吻下去,
大口的吮,然后用舌尖深探的探进去,撩拨她的阴蒂。我的这一吻,叫她疯了。

  但是,从她吸吮的步调,我就明白她想要慢慢的享受,于是我也慢下来,尽
量延长做爱的时间。

  结果在床上,我们像小孩子玩耍,疯了一个多钟头,才泄了。休息一会儿,
冲个澡,才上路。

  回程,我们都累得要命,但十分满足,快乐。我先送妈回家,和爸爸打个招
呼。妈把礼物送给他,滔滔不绝的将她做过的事都告诉他(除了那些我和她都明
白,但不能说的事)。我得打断了她的话,对爸爸说我累了,要回家休息。

  和爸爸道过晚安之后,妈送我出门口。在门口,她拜托我把她买的性感睡袍
和内衣裤放进我的衣橱里。她把我挤到墙角,和我热辣辣的吻别。她为刚才我对
爸爸说,给她做的事多谢我,也为我没说的,那些只有我们自已心知肚明的事,
多谢我。然后,才让我离开。

  这次旅行归来之后,临近圣诞假期,公司的工作很忙,而圣诞节应酬特别地
多。在圣诞节前几天,老妈打电话到公司来,己有几天没见面了。

  她问我今晚能否见面?

  我说不能,今晚有个客户的圣诞舞会,要代表公司参加。

  她说,可以带她一起去。告诉爸爸这是个母亲之夜。舞会完了之后可以到我
家里,呆晚一些也没问题。

  我说,妈啊,我不能带你去。这些场合没有人会带他的老妈去的。

  她说,噢,我知道了。我配不起你。

  我知道她又来了。对妈说,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你不认识
那些人,谈的都是生意,公司,那个场合不适合你。

  她说,我明白了,我和你在一起,你会羞耻。她在电话那端哭起来。

  我说,妈,不要这样。我爱你,我每天都想念你。不过,实在走不开。圣诞
节过了,我就会有多一点家庭时间。

  不过,圣诞夜的家庭团聚,所有人都回来了。弟弟和弟妇都回来,小住了几
天。我们见面是见面了,但没可能做爱。家里人多,我们想找个空间,稍为亲热
也没有。圣诞翌日,趁爸爸午睡,妈偷了个空来我家,我们就在厨房的餐桌上和
地板上,做了个非常火热的爱,两个钟头才完场,聊慰相思之苦。

  我将这些近乎琐事都说,让各位明白,我和老妈的感情己发展到难舍难分的
地步。圣诞之后,就是除夕,我期望着能和老妈,能够有一个共属于我们两个的
时刻。


              (九)除夕倾情

  爸妈在他们的房子开了个除夕舞会。

  来了很多宾客,都是亲戚和邻居。我带了个女伴,因为我想,老爸很久没见
我和女人在一起了,带一个女人给他看看会是好事。她是我的同事,最近才离了
婚。除夕没事做,所以我请她陪我去。

  舞会蛮热闹的,但我心里总是挂念着和老妈做爱。而那个晚上,她简直是艳
光四射。她穿了一条黑色紧身长裙,低胸,露出许多乳沟。内衣,丝袜,和高跟
鞋全都是黑色的。新年来临的一刻,趁机和她来了个湿吻,但在人群之中,我们
最多能这样。

  凌晨四时,我送我的女伴回家。到她家门,她谢谢我带她参加舞会,她玩得
很开心。

  不过,她说不好意思,暂时未能和第二个男人有进一步的交往,等等。我对
她说,不要紧,我并没有那种想法。

  半个小时之后,我回到舞会去。大部份宾客都走了,只剩下老妈,和住在对
面的一对夫妇,和我一位堂弟。他十七岁,喝多了。他父母早一步离开了,他赖
着不走,说会晚一点才回家。他家不远,离我父母家两条街,所以没有问题。

  我看见他缠住老妈跳慢舞,其他的人坐在沙发喝酒聊天。我看见这位堂弟有
一次借意把两手放在老妈的屁股上,老妈对他说了些什么,他连忙就把手挪开,
放在她的背上。

  邻居夫妇告辞时,爸爸也说累了,要睡觉。我顺势就对那位堂弟说,舞会完
了,要回家了。为安全计,我开车送他回去。老妈说,她还未想睡,会多留一会
儿,多喝一杯酒。我告诉她,我会很快回来陪她。

  十五分钟不到,就赶回来了。看见她脱了高跟鞋,两腿摺起,斜靠着沙发。

  茶几上点了个香薰油灯。那熟悉的催情的气味,和唱机播出的浪漫音乐,在
客厅弥漫着。我坐在她身边,把她的手放在我手里,握着。第一句话就问她老爸
睡了没有。

  「他早就回到房间里,我想他睡了。」她说。

  「妈,你知道我整个晚上,等待着的就是这个时刻。」我在她耳畔轻轻的告
诉她。

  「我也是,我亲爱的。」她答道,然后她的脸靠过来,和我接了个法国式的
热吻。

  我说,车泊在外面,我们可以去我的家。

  她说,太累了,不想动。

  我问她:「那么,你不想动,做些别的什么?」

  她说:「蠢才,我还有什么其他想做的?」

  「在这里?」

  「对,就在这里。」

  她用巧妙的手法,从裙子下脱去乳罩,而不用先脱去裙子。然后掀起裙子,
脱去内裤。随之伏在我身上,拉开裤链,把我的鸡巴掏出来,开始吸吮。我却把
她扶起来,要她坐在我膝上。我想吻她,像个多情的种子吻我至亲至爱的恋人。

  捱到这个时辰,我已不急于做爱,我需要的,是享受和我深爱的女人共度除
夕的浪漫情调。

  于是,我们又吻着,彼此爱抚着。

  我说:「妈啊,你很会接吻。」

  她说:「你是第一个告诉我的人,我以为自已不懂接吻。接吻要两个人才做
得到。不明白为什么和你在一起的时候,好像接吻鱼一样,我们嘴巴就粘在一起
了,分不开来。吉米,你令我善吻,因为当你吻我的时候,令我感觉到有人爱着
我。」

  「妈,我爱你。」

  我吻着她,抚弄她的乳房和那朵绽放的花蒂,用手覆盖着坚实的它,轻轻的
揉捏。她胸前呼吸起伏。我伸手在她的长裙里面,在两腿之间的深处,也湿了一
片,那里让开了一条路,我的手指找着滋润芳草的泉源。翻开她的小阴唇,访寻
她的阴蒂。

  她脸上的反应和一声娇呼,我就知道我摘到了它。我的指头在她那里面开始
抽插。这都是我爱老妈时,首先会做的事。她说,不要太用力。我问为什么?她
说,今晚她那里特别敏感。

  我们一直吻着,直至她觉得吻够了,用舌头把我的舌头从她嘴里顶出来。她
对我做了个古怪的表情,掀起裙子,徐徐将身体沉下,落在我的鸡巴上,直至我
的鸡巴完全没入小猫儿里。我们都不动,静静的相看,然后她轻轻的吻我,对我
微笑,对我说新年快乐。

  我们拥抱着,又吻起来。老妈像骑马,骑着我,不住摇颤动,我们都太兴奋
了,很快我就射精了,妈也随着泄了。

  记得一个月前,我和老妈在厨房里口交。我承认当时紧张极了,心里老是觉
得老爸就在某个角落,窥看着我和老妈做爱。其实,可能是我疑心生暗鬼,我怀
疑在家里任何的角落里和老妈的亲昵动作,都受到他窥视。现在,在客厅里,是
个更容易给发现的地方。

  我感觉到老爸好像在场,我和老妈所做的一切,都看在他眼里。我心虚的对
老妈说:我们在家胡搞,会不会给老爸撞见。

  她说,不会的。

  「我觉得他好像知道我们的事。」

  「不要多疑。」

  「不是多疑。我觉得老爸好像知道很多的事。」

  「他哪里会知道?他现在睡得像只死猪一样。」

  「希望有一天,我们不用担心给老爸揭发。」

  妈说,只要凡事小心,他不会知道的。

  而我心里有个想法,不敢说出来。我愈来愈有理由相信,老爸不会不知道。

  我们每天挂电话,频频的幽会,和老妈为我而艳丽妆扮。我也觉察到老妈春
风满面,老爸怎会看不见。而且,老妈能轻易找到和我幽会的机会,很有可能是
他从中制造的。

  我不能再在这个想法上打转,否则我的鸡巴就抬不起头来。我告诉她,我看
见堂弟对她毛手毛脚,抓住她的屁股。她大笑起来,问我是不是吃醋。我承认。

  我对她说,这次轮到我吃她的醋了。她又大笑起来。

  我说:「如果他不是已大醉如泥,现在一定幻想着和你做爱打手抢。」

  「你还吃他的醋?今晚是谁能够和你的老妈做爱?他太可怜了。」她取笑我
说。

  「妈,你愈来愈性感,那些小伙子都抵受不住你的吸引,全都给你迷住了。

  我现在也明白了,我也有很多竞争对手。」

  「吉米,你说太多话了。」

  「妈,你是不是提醒我,现在就做呢?」

  我又吻住她,把她压在沙发上,掀起她的长裙,要把她刚穿上的内裤扯了下
来,和她做第二轮爱。她叫停,我不肯。她转了口气,要我小心点,不要弄污她
的裙子。

  我索性拉着她的手,把她拉进浴室,锁上门。我把身上的衣服都脱光,穿着
衣服做爱不是太舒服。老妈也脱去裙子,内裤,只剩下丝袜。浴室的空间狭小,
但有门可关,老爸的眼睛就不可能盯住我了。我也可以放轻松点,和老妈缱绻一
番。

  我的情欲如大潮高涨,是那个小表弟惹起的。我记起这一阵子,没有她的小
屄可用时,人生空洞乏味,就欲火如焚了。

  我们赤裸热吻,老妈的身体也热得欲火高张。我抱起老妈,让她背靠着墙,
把她缓缓降落在硬如铁棒的鸡巴之上。我把脸埋在她的乳房上,她两腿缠着我,
紧紧扣着。她的丝袜和我的屁股磨擦着。她不住的说,要我使劲的干她。

  我竭尽所能,将快乐带给老妈。我听到的身体互相碰撞的声音,(墙也为此
摇动),急速的喘息,和老妈悄声的呻吟。性交的高潮同时在我们两人爆发。老
妈的小腹和大腿沾粘了我的精液,我把她抱起,放在小小的浴缸里,替她洗去污
物。

  她也把我也拉进去,替我洗。浴缸虽小,仅仅容得下我们两个人挤在一起,
却不妨碍我们共浴的兴致。我们小别之后,总是难舍难分的场面,抚触彼此的身
体,吻个没完。最后,妈再替我口交,将每一滴精液都吞下,在嘴角上残余的一
点滴,她用手背抹去,用舌头舔净。

  老妈送我出门,再在大门口吻别。我们依恋着,不肯分开。天色渐明,我们
互相祝愿。老妈愿望今年能一分一秒都和我在一起。我答应她,我会尽力做个好
情人,好好的待她。

  这几个月来,老妈和我神差鬼使的,开辟了一个性爱新天地,有什么男女之
间会做的事,我们都做过了。我从来都不会让女友束缚我,现在却把五十五岁的
老妈,认定做固定的性伴侣,认识我的人都不敢相信。我却一点不觉吃亏,因为
我尝到和老妈谈恋爱的好处。

  她够成熟老练,比我想得周到,令我的情绪也安定下来。恋爱中的女人,也
喜欢她的男人哄她,那是我拿手好戏,老妈是我恋爱史上最贴心的女人。

  从肉体那方面看,老妈不再年青,身材不在女人最高峰的状态,那又如何?

  她肯把身体奉献给你,没有什么做爱的方式不肯和你做,每次上床都令你称
心满意,对她没话可说了。她也明白我在性生活那方面是对她满意的,她对自己
做爱的功夫更有自信,对我就更死心塌地了。好了,说到这里,你会想像得到,
为什么会有一个男人,会为他老妈的缘故,而放弃女人丛中的生活,而觉得自己
身在福中。

  因为有一晚,向她做了个大胆要求,妈妈就投在自己的怀抱里,是上天给我
的艳福。到现在为止,我只能说一句,和老妈上床是我一生最美好的事。我和老
妈在蜜运中,在新的一年来临,我和老妈在恋爱的路上有什么新的发展呢?我相
信好事会继续来,到时我会把那些甜蜜温馨的韵事,和各位同道中人分享。

                【完】

***********************************
  奴家:「从前,奴家看色文,发现色文中的男女主角,千人一面,情节千遍
一律,难有新鲜刺激,于是自己写些给自己看,也贴出来给同好者看。后来,自
己写多了,推砌故事,卖弄情节,也不外如是。于是生了反璞归真的念头。

  抓到这篇网上文章,主题和情节,有很多和我写过的雷同(实属巧合)。

  和老妈偷情,是我心头之好,拙作《床笫之间》和《未曾如此深爱过》都是
写母子偷欢。让妈妈穿着G弦T-BACK做爱,也和《未曾如此深爱过》里面
的儿子给母亲戴上贝壳和细链条串成的内裤做爱,如出一辙。不过一个穿的是细
软的布料,一个是给戴上冰冷的链条。」

  黑暗海虎:「其实,奴家大大这篇很明显是刻意淡化了辣味的,例如肛交那
一段,篇幅明显太短,而且描写不足,去得很快……让读者未能尽兴。而每次床
戏,都会说玩了很多花式,搞了很多花样,可是这些花式、花样结果都没细写出
来……令读者失望……」

  奴家:「或者奴家的拙作都有几分沉郁,母子浪漫恋情只在《母子良缘》出
现过。这一篇,有几分浪漫(仍嫌未够),却是在今天没有太多好消息的日子里,
给读者一个新年的希望。

  这一篇叫做译文的东西,经过改写和加料,原文能保存多少,我说不出来。

  奴家将自已喜爱的原素了加进去,我想,读者会喜欢,原作者也不介意吧。」

  召集人:「现在欢迎一千零一夜的下一篇·姐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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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的幸福(全) 作者:奴家

               女儿的幸福


作者:奴家
2004/12/29发表于:风月大陆


            一、没有性的生活不难过

  除夕快到了,该和敏儿庆祝我们的一周年。

  自从和敏儿之间发生了那些事,我恍如重生了,变成了一个新的人,对女人
的感觉又敏锐起来了。

  女人总会忽然换了个发型,或穿上新装回来,考验她的男人有没有注意她。

  我会让她知道,看见了,并且赞美一番。那几天她会变得更可爱,在床上的
好处也会多多加给你来报答你。

  留意生活的情趣能促进性生活,很多男人不懂,我其实和敏儿一起生活才才
学会。而我答应过敏儿,要常常和她做爱。如果是例行公事,她也不接受。

  其中有一种补偿心理。我总觉得欠了妻子很多,她不在,希望还给我们的女
儿。甚至她丈夫欠她的,也希望她可以从我这里得到。做父亲的,都想尽一切能
力,将最好的都给女儿,为她做此什么,只要她有幸福。

  说到这里,还摸不着我们之间发生什么事吗?直接一点说,我和女儿,像夫
妻般生活在一起了。

  旁人眼里,我们给认定是的对老父少妻。我们的年龄差别不太大,请不要而
白眼我们,比起梁实秋,杨振宁两位教授,论学问不能和他相提并论;论床上的
功夫和能力,还是能够每个礼拜几天把我的女人弄得欲死欲仙。

  很多父女恋,老少配,不是在生活上找个红颜知己,就是需要个女人照顾起
居生活。我们呢?有性有爱,是正常的婚姻。在性生活那个部门,给自己打的分
数是合格,要考虑我的「对手」是个成熟少妇。随着日子,我们做爱论质论量,
都有符合敏儿的要求。(老实说,以我的年纪,不需做那么多。)性生活不如意
的老婆不会快乐,所以,我们父女的婚姻生活是美满的说法,是能够成立的。

  说句老实话,起初连自己也不敢相信有此能耐,每个晚上都可以勃起,不必
伟哥或神油之助。

  再说回头,我素以正人君子自居,要我承认女儿的肉体会叫我动心,根本没
可能,我也没有从那方面想过,直至那一个令我们难忘的晚上,我把女儿变成我
的女人。

  至于我们父女怎样会谈起恋爱,做起爱来?都要回到那个除夕夜,那天,太
阳从西边升起。

  敏儿进入我的生命,挑旺我胸中的欲火。她的生命是我给她的,但我的生命
因她而扭转。

  我怎么会和自己的女儿上了床,父女变做了夫妻的?

  那是天意加上人愿。

  去年丧妻之后,我孤独地过了一个圣诞节。老妻给癌病折磨了几年,在年头
离我而去。她止息了肉身的痛苦,我也不必在病床前照顾她而松了一口气,对我
们都是一个解脱。

  和一个女人一起生活了快三十年,一旦失去她,顿时失去所依。人们说,正
因为男人生活上不能没有一个女人打点,很快就会有第二春。老妻临终时也对我
说,她死了之后,快快找个女人,她不会介意的。

  她到死时也为我着想,但我却不以为然。女儿已经嫁了,我也没有牵挂。几
年来已因老妻体弱多病,没行房,也习惯了。没有性的生活,日子不难过,寄情
于事业,丧妻之痛也好像渐渐复原了。直至圣诞节,公司放假,不用上班,迫我
面对孤独这个现实。

  我说过我是个正人君子,换句话说,我除了上班下班、回家吃饭睡觉之外,
什么也不会做的人。一切与公事无关的应酬都谢绝,于是,我除了在酒吧喝闷酒
之外,就呆在家里,独自一人在唱盘上播猫王皮礼士利那片《你今晚寂寞吗?》
(Are You Lonesome Tonight?)黑胶唱片。

  忽然,圣诞后的晚上,敏儿打电话来,问我可不可以容她回家住几天。

  我问她为什么?

  她说,发现了丈年有外遇,要和他离婚。

  敏儿来的时候已经是夜深。启门时,敏儿提着简单的行李站在那里,形容憔
悴,我的心也破碎了。那个傢伙,当日我携着敏儿,步入教堂,将女儿一生的幸
福交给他,他竟然在外面拈花惹草。

  我把肩头借给了女儿,她就把头埋在胸膛,依着我痛哭。我绕住她的腰,轻
轻的拍她的背,安慰她。我忽然觉得,和女儿是何等的亲切,我失去了老妻,而
她的丈夫对她不忠,世界上,只剩下我和她是最亲的了。但她也是何等的疏离,
这么多年来,我只顾事业,没有花过时间在她身上,甚至在这一年来,她的婚姻
亮了红灯,却没有体贴过她、鼓励过她。

  她抽泣说:「爹地,谢谢你,容许我回来。」

  我说:「欢迎你回来,这是你的家。」

  她说:「谢谢你。」

  她在我面颊亲了一亲,就像她小时候一样。她关上房门前,再探出头来,对
我说:「爹地,谢谢你。如果没有你,我真不知道可以到哪里去。」

  我忍不住也掉下泪来。那时才知道,我爱女儿原来有多深。而且,我还会明
白到,我的爱,不止于生她、养她,有一种爱的种子,已撒落在我们的心田里,
等待着合适的时机发芽、结实。

  各位,你今晚寂寞吗?我的故事可以替你解解闷吗?想知道我们是如何结合
的吗?那一个除夕晚上,发生了些什么令我一生难忘的事吗?请告诉我。


            二、除夕,我与女儿有约

  女儿归家,我心里百般滋味。

  出嫁的女儿,不应在我这里。丈夫糟透了,还是丈夫,早晚应该回去。但是
她回来了,在我身边。了无生气的家,重现活力。

  晚上,回来,有人在家煮好饭,等着你,就像从前老妻还在的时候。有时,
我以为老妻没死。她是妈妈的年轻版本,轮廓像她,一举手一投足像她,语气十
足她一般。她本来不懂下厨,从来由妈妈做饭,结了婚有菲佣服侍。但是,她在
夫家不作的事,回到父家反而作起来,洗手作羹汤。

  「爹地,怎样?合格吗?」她端上汤,站在我旁边,焦灼地等待我的评语。

  我看见她的模样,好像小时候拿成绩单给我看时的样子,我就忍不住笑了。

  「爹地,笑什么?很久没见过你笑了。」

  是的,很久没有笑容了。没有值得开怀的事。敏儿回来之后,好像回到从前
一家三口快乐的日子。

  「敏儿,你也开朗了。想通了吗?什么时候回去?」

  「我想通了,决定永不回去。」

  「噢,以后有什么打算?」

  「还未想到。」

  「总不能整天困在家里,年轻人要出去找朋友,寻开心。」

  「那你呢?明天就是除夕,要开会吗?」

  要开会是男人不回家的藉口。我没有。

  「我们去吃个除夕大餐,看烟火好吗?」

  「太迟了,人家一早预订桌子,哪会有大餐等你吃?」

  「让我试试。」

  敏儿饭也不吃就打电话去,忙了几回,给她找到了。一间全城最贵、海景最
佳的酒店,刚巧有人退订,就给她拿了过来。

  「老爸,订了座,明天与你有约。」

  就这样,我和女儿在除夕夜有约。

  她不用我回家接她。她早上就出去,做头发、买晚装。在约定的时间,在酒
店大堂,我看见一位绝色佳人,一幅透视的披肩,配搭露肩吊带低胸晚装。她雍
容地站着,散发出耀眼的光芒,把在场的男士们的目光都聚焦在她身上。我那个
不堪的女婿,真是瞎了眼,你在那里能找到像我的女儿一样出众的女人?

  我也楞住了,她对我微笑。我整饬衣襟领带,像绅士般,让女儿挽着臂弯,
步入餐厅。

  醉人的美酒,醉人的音乐,醉人的海港夜。

  敏儿邀请我跳支舞,在舞池里,我带着她转,她那阵香水的清香扑鼻。然后
她说:「老爸,我们到我们房间去了。」

  「什么?」我不明所以。

  「我们订了一个房间看烟火,景观全城最佳。那里还有一瓶香槟等待我们品
尝。」

  「我还不明白。」

  「你订这个晚餐包括在内的。我们走吧,放烟火的时间快到了。」

  敏儿拉住我的手,步入电梯,透过玻璃幕墙,维多利亚海港的夜色徐徐升上
来。敏儿披着那件长披肩,倚在我旁。我的心在想什么?我们正在做的事,不像
是一对父女去看烟火,而有偷情的感觉。但是,我没有什么企图,我是个正人君
子。我们两个人这一年内都饱尝痛楚,享受一下不是罪过。

  敏儿带我启门,应该说是我带她。她从镶亮片的小手袋里淘出房门籲匙,交
给我。我启了门,她在前,我随着,进入了我们酒店的房间。

  各位,你们都知道,我们将会在那做些什么?当然,看烟火啰!但是,有一
朵一朵的烟火,是深藏在我们心底里的,不是纸包着火药,而是身体包着欲念,
将会引爆,升到天上云间。

  我不敢看见我这个正人君人竟会如此和自己的女儿在这个房间里做着这些,
这些……不应该作的事情。在两个人的寂寞和迷惘中,我和我的女儿……我们竟
然,脱下彼此的遮掩,复归原始,结合成一体。

  各位,在这个寂寞的夜里,你可以选择想像着我们父女怎样做着爱。你也可
以告诉我,你想知道房门里面的性事。

  我们房中的私事你不想去理会?我就会把它保留着,只供我们父女俩回味。

  今年的除夕,我们回到那个地方,把那一场叫我们刻骨铭心的爱再做一次。

  我们现在,不单是父女,而且,她管我叫老公了。


            三、女儿说,都是你的错

  我的除夕约会。

  维港放烟火的节目取消了,很多预订了晚餐的客人觉得扫兴,但我们的兴致
不减。

  我倒了一杯香槟,坐在敏儿的身边,拥着她半裸的娇躯,享受落地窗外醉人
的夜景。

  她斜靠着我,摺起两条袒露的大腿。女人的大腿最能令男人动情,她会最先
向你裸露的就是那里的曲线,让你仔细阅读,用我那巴不得能腾出的一只手。

  「老公,肯定是同一个房间吗?」敏儿从我的酒杯里呷了一大口,她那对二
十多岁的乳房,穿过宽大敞开的领口探视我。

  「房间号码一样,海景一样,连香槟的牌子都一样。我还没变成老懵懂,不
会弄错。而且,去年我们在这里所做的事,每一个细节,我都记得。你呢?都记
得吗?」

  「不记得了。」

  「呵呵,不要紧,待会儿我们再做一次,你就不会忘记。」

  「你真坏。去年我那个好爸爸去了那里?」

  敏儿纤纤的手探进浴袍里面,摸着我那话儿。她说我坏,一半是向我说的,
说我的嘴巴学会了说脏话,一半是向对她握住的那东西说的。它不敢待慢,立刻
昂首挺立,向赏识它的美人儿致敬。

  她没说错,我是个坏蛋。曾自命正人君子,却和失婚的女儿搞到床上去,过
着半公开的乱伦生活,而且沉迷于此。她叫我做「老公」,是甘心情愿,发乎自
然的。她所求于丈夫的,我这个爸爸都给了她,包括一般在床上能做的、会做的
和应做的一切事务。

  去年今夜,我们来看烟火……然后,胡里胡涂搞到床上去。爸爸和女儿,就
在这个房间洞了房。

  「都是你的错。」那天,我还未曾吻她、爱抚她,她还未为我脱下衣裙,她
说了这句话。

  在烟火还未发射,我们孤男寡女在酒店房间,这张沙发上,我问她为什么两
夫妻不能和解,有没有想过回到丈夫那里?

  她说,是你的错。你太好人了,是个好丈夫,从没有搞过婚外情,对妈妈不
离不弃,就算在妈妈病了那几年,不能满足我生理的需要。

  她问我,那是不是真的。除了她妈妈之外,没有别的女人。

  我说没有。从来没有。

  她说,所以不能接受那干过别的女人的丈夫再踫她。不能忍受三心两意的男
人。为什么男人不能像她爸爸,做个好爸爸,好丈夫。

  她婚姻的波折,从来都只能向妈妈倾诉。但她走了,以后再没有人会听她说
话了。

  她哭了,哭得不可收拾。我把她紧紧地搂着,轻轻拍她光裸的肩和背,安慰
她。

  她说,爹地,容我留下来,我没处可去了,你不要我就没有人要我了。

  她整晚从晚装激突出来的乳峰,压在我胸前,透过衬衣,嵌在我的胸前。从
她的颈子鬓下,一阵幽香扑过来。安慰她的手,不意把细肩带拨了下来,让她的
肩膀更裸露,更性感。

  没错,性感。一个父亲不能如此看女儿。而且,她如此无助,软弱可怜的投
在你怀里,要求你安慰,而你觉得她这样子很性感。

  窗外的烟火升起,灿烂。

  敏儿止住了抽泣,抬起一张美丽、青春的脸。

  那个糟透了的傢伙,瞎了眼,这么美丽动人的女人不懂珍惜,糟蹋了她。

  那一张楚楚可怜的脸,仰望着我,一双樱唇微微的张合,在说着一些我听不
到,也不明白的话。

  她的手在我身上爬,解开衬衣的钮扣,说:「看,沾了我的唇膏,我替你脱
掉,不要弄脏它。」

  「不要。」我说,想制止她。

  「爹地,老实回答我。你寂寞吗?」

  「我……」

  「我寂寞,你也寂寞。是吗?我们都寂寞。有人说,两个寂寞的人在一起,
如果不把对方的寂寞赶走,两个人会是更寂寞……」

  我明白了,一颗寂寞的心需要有个真实的女人来满足它。她说得对,她回来
了,在我的身边,叫我发现自己原来是那么寂寞,如果我们不做一点东西的话,
啊,那寂寞会是多么的可怕。

  她站起来,在窗前站着,将低胸晚装徐徐褪下,两个美丽的乳房跳了出来,
像两朵烟火绽放。她比妈妈更坚挺,耻丘更饱满。

  窗外,一朵一朵的烟火升起,爆发。

  「爹地,给我,我是个女人,我也有需要。」

  她俯下身,嘴儿贴着我。我吻她,是怜香惜肉的吻,让她觉得,有人爱她。

  我的手放在她的胸前,这是我几年来再次触到女人那两团敏感的嫩肉。

  然后那些细节,重现在我的脑海,我将会和她,我现任的妻子,重温那一场
床上的戏。真的,像电影的床戏一样,那么激烈,动人,那么难以置信。

  爸爸的怎可以这样对待自己的女儿?

  我们的性器官接合在一起,那是继而发生的事。为的不是播种,而是用来填
补心灵的空虚。

  「噢……呀……」

  女儿的娇呼和呻吟曾令我想退缩,从她的小屄里把我的东西抽出来。但太迟
了,她缠得太紧,我插得太深,两个肉体己紧紧地相连着,谁也分不开我们了。

  「爹地,给我,给我……」

  我不能停,我哭了。敏儿哀求着,也哭了,我们哭着,哭着做我们那一场的
爱。

  「都是你的错……」

  我承认,是我错,我要负责。

  这笔胡涂账,因着我想要负责,结果愈算愈胡涂。


              四、负责的承诺

  如要实现我对敏儿负责的承诺,非把她当做妻子般看待不可。

  这是她提出来,我应该考虑到会有这个后果,这是对一个你和她上过床的女
人可能要付上的全责。

  做一场爱,不会做完就完了。世界上没有这么简单的事,你需要向全世界去
交待。那一场爱,你觉得是享受,在一个紧缠着你的女体内劲射之后,你和她立
并头躺下在大床上,父女两个人,和做爱时一样赤裸,大汗淋漓,身上混和着你
的精子她的爱液的气味。

  她柔柔地躺在你怀里,做爱时还激动地哭着,做过爱就止住了哭泣,仍有两
行泪水,你猜测她是怨恨你还是什么。你感觉到她的喘息,和对你的依赖。

  你搜索枯肠,寻找话语,但找不着。你们不是老夫老妻例行公事完毕倒头便
睡,或是一夜情连对方姓什名谁也不用管的做完就走。你是和女儿发生了乱伦关
系。

  你刚在她小屄里射了精,把她拥在床上。你没法睡得着,也不能逃跑……

  你逃不了。你的鸡巴已经给她握在掌中了。

  她等你說話。你說不出來,她爬上你身上,枕着你的胸怀,说话了。

  「说话啊,爹地,我很想听你说话。」

  你会说,对不起,一时胡涂做错了,以后不会了……这算是负责任吗?假如
她怀了孕,你会怎样?你会做她孩子的爸爸吗?你虽然知道做一次爱不会那么容
易的怀孕的,她己结了婚,不可能没避孕,但不考虑这个可能性。

  还有,我们日后如何彼此面对?心中有愧,一句对不起,就能消解父女在床
上做过的一切事?

  「说啊!你对女人都不说话的吗?」她以娇滴滴的声音催促你。

  要说话,但不知道和女儿做过爱后可以说些什么话?敏儿分明在难为着我,
难道她要我对她说,刚才做爱多销魂蚀骨?令人多么欲死欲仙?你会说,后来你
们每天做爱之后,她都要你说的这样的话。

  她攀住我的脖子,在我嘴巴上吻了一吻,说道:「爹地,我不该完全相信妈
妈。」

  她这话把我吓了一跳。

  「什么?」不相信我是正人君子,是个好丈夫?惨了,千年道行一朝丧,而
且是在自己的女儿手上。

  「妈妈说,好男人都没有情趣,都不解风情。但你不是。」然后她附在我耳
边,悄声的说:「你很会调情。妈妈说错了。我可以为你作证明。」

  只做过一场爱,我们父女的关系马上改变了。她已经不把我放在眼内,用这
些露骨的,让我尴尬的话来折磨我,令我颜面丢尽了。

  「爹地,其实你不用说话。我知道你多爱我,我完全明白的。谢谢你,和我
共渡除夕。明天,你会把我赶走。但今晚让我在你身边,让我享受一个有人爱我
的晚上。」她又哭起来了。

  「敏儿,不要哭。我说过,你愿意留下来,就可以留下来。我只是抱疚对不
起你。」

  「爹地,是真的吗?」

  「真的,如果你接受我的话。」

  「爹地,如果你能接受我,我也能接受你。」

  接受些什么?我能令她满足的性能力?表示可以接受我上她的床?即是说,
要叫那个从前永远对女儿和妻子板着脸的我去死。那块「正人君子」的招牌要自
己拆下来。

  我得承认,性交刚结束时,我方寸大乱,恐怕世界末日了。现在,我才回过
神来,只想好好的躺着,回味方才的快感。一会儿以后,我就开始渴望她的躯体
能贴近我胸膛的感觉。做过一次爱够了,我不求再来一次。女儿也没这样要求。

  我只想,刚才射精高潮的兴奋能延续,能多久就多久。

  敏儿用前身贴紧我的背,让我从背部到脚趾的每个细胞,都能轻微地感受到
她的玲珑曲线。我想象到她的乳房、肚皮,和大腿的形状,曲线,她用这些性感
的部位厮磨我。用指甲在我手腕到手肘的部份轻轻的来回滑着,用手心轻抚着我
的头发,令我会想把她永远地拥在怀中。

  在这酥麻疲痹的感觉中,我的那话儿又翘起来了。近年来,叫它硬起来不容
易,要它一个晚上硬两次更是我不敢冀求的。但它又勃起来了,这是好现象,让
我知道我还可以。

  敏儿的小手滑过,踫到它。我轻轻的拨开它,它也游上来,在那里,她的指
头绕了几个圈,轻轻的握着,好像是从前,我买给她玩具,她拿在手里不肯放下
一样。

  我们没有再来一个,因为她己相信,她的幸福她已经给她踏踏实实的拿在手
中了。她相信世间至少还有一个好男人,好丈夫。她的幸福,我能不给她吗?

  敏儿已是个成熟的妇人,我现在才明白,要照顾她,原来包括房中事,有心
之外,还要有力。

  我相信,我有。

  如此,我照顾了她,直到今天。

  在人面前,我们是对恩爱夫妻,而在睡房里,我们有过很多旖旎风光,和房
中乐事。

  你会羡慕我吗?想象我一样吗?不过,你必须要有心有力,还要有一个像敏
儿一样,成熟性感的女儿。


            五、家里多个女人不碍事

  勿以为家里多了个女人不碍事。

  一个女人和你上过床后有权要求你把她「看」作妻子。你的女儿要做你的女
人时,也会如此,那是后话。

  从酒店的床上回到家里的睡房,当中有一个「适应期」。适应些什么?

  就是当你醒来,开张眼,就看见你女儿一双水灵灵的眼睛,看着你。

  她比我先起来,侧躺在我旁,一手托着腮帮子支着,一手抚弄我的头发。

  她看见我醒了,就笑嘻嘻的说:「爹地,早晨,睡得好吗?」说着,在我额
上亲了一亲。

  「早晨,几点钟了?」

  我看到窗外维港的风景,记起昨晚除夕,我们糊里胡涂看烟火看到上了床,
抛掉了一切烦恼,共度了一个良宵。我们裸着身子,睡了一觉。她身体的曲线形
状,嵌在我背后……

  她仍然赤裸,而我的那话儿仍然勃起,比昨晚插进她的私处里时竟然还要坚
挺。

  她说:「你不反对,我们在床上吃早餐。如你没意见,我们晚一点退房。我
们都需要一点时间适应。」

  我装作不明白,但门铃响起,我们的早餐己送到。敏儿把我推下床,要我去
拿。我披上浴袍,门外有服务员祝我们新年快乐。

  「爹地啊,记得挂上『Don't Disturb』(请勿骚扰)。」敏儿提醒我。

  这般场合,一对赤裸的男女在房间里,不会希望有人来再来敲门,也不需要
其他服务。我们会把自己关在房里去庆祝新年,我们的一个新开始。

  敏儿盘着腿,坐在床上吃早餐,没束紧的浴袍,任由她两个乳房从里面蹦出
来。她的坐姿简直是下体的一个展览,叫她的三角地带,以最神袐的方式,将耻
丘,阴毛和微微张开的阴唇摆设在我眼前。那片湿润是浴后尚未抹干或是什么,
就留待我这个父亲怎样去遐想。

  我干该了一声,那是我从前一种信号,她就会揣摩上意,照我的心意调整她
的行为。

  这一回,她看过来,对我暧昧一笑,说:「爹地,凉了,快吃。不要老是这
样盯着人家。」

  噢,噢!我没盯着她,只是偷看。

  看样子,女儿的确是她妈妈的年轻的版本,连她说话的声调,语气也十足一
样。她年轻,却有几分世故,成熟,却像个小女孩般撒娇。她比妈妈更在意于她
的吸引力,但表露在不在意的走光,或有意给的一点挑逗。

  她绝不介意我看,其实是告诉我,她知道我看,并且欢迎我这样看她,那是
她的把握:她知道女人的曲线,那突出来,陷入去的地方,都会叫男人看了晕车
的。她己证明了她正人君子的好爸爸也不能免疫。

  我不习惯女儿对我的注目,特别是当她盯着那个高高地翘起,无处安放的东
西。

  她在评论我吗?或是想再要?我究竟是个上了年纪的人,有时,你希望它能
勃起,它不効力。

  现在,不想在女儿面前露出这副德性,虽然你们已经上了床做过爱,但为了
礼貌或是尊严,总想低姿态一点,不要让她以为她父亲是个急色鬼。然而,它却
是锐不可当。

  我开始设想日后我们的关系,包括床上的关系,和起床之后如何相处。我们
既然有了上床的可能性,照原本的设想,是让敏儿留下来。以后她愿意和丈夫复
合,或是再嫁都由得她。大家做个伴儿,一日住在一起,就有房事上的安排。

  她寂寞,想要的时候,我可以给她。父女偶而做个爱,彼此慰藉,也不妨碍
别人。只因为方便,不再需要什么借口……不过,我们下一次,如果有下一次的
话,应该如何提出?由谁提出?

  随后的一个礼拜,西线无战事,一切如常,像没有发生过什么事情。我却神
经质起来,进入戒备状态,我的那话儿像少年时代,恒常胀大。敏儿的一切身体
语言,言谈举止,那怕是轻轻的踫触,或眉梢眼角,都会推敲其中可能会给我的
暗示。

  又或者,夜半的时候,她会爬上我的床,所以不要在房里面锁门。又或者她
和我一样,在房里等待着。

  但是,没有……

  很快,我就明白,一个女人把你的「子孙根」拿在手中的时候,你的一切都
会由她摆布了。几天次后的一个晚上,回到家里,我的菲佣马利亚不见了。

  「爹地,我替你和马利亚提前解约了。」

  「为什么?她干得不错,服务了快五年了。你妈妈病的时候,她照顾得很细
心。」

  「正因为如此。你想一想,今晚如果我们想做爱,要等她睡了。我忍不住叫
起床来,让马利亚听到怎办?或是早上替你收拾铺盖时,发现我在你床上?

  我的头发,乳罩,内裤和做爱的痕迹留在你床上?然后,礼拜天她放假,与
众乡亲聚会,交换情报时,把我们两个怎样亲热,怎样做爱的情形,加油添醋搬
出来,让全界都知道?」

  马利亚不会吧?但有可能。我们还没试过在家里做过爱,甚至连较亲昵的行
为也没有,我一直等候着信号。那天晚上只是出于寂寞,一时冲动,发生了一夜
情。后来她改变主意,或是,她月经来潮,或是不想要,原来如此……

  我还未能说出一句话时,敏儿己经下了个结论:

  「爹地,不用担心,这个家就由我当吧。」她坐在我的大腿上,两臂搭在我
肩上,口气呵在我脸上,安抚我。

  我很自然的用我的膀子绕着她,炙热的身躯就拢过来,她的裙很窄很短,大
半条大腿露了出来,剌眼得令人晕眩。V字领口裁得很低很低,突显出乳沟的深
度,和乳球的孤度。她的热力迫透过来,我的那话儿翘起来了。

  「爹地,你借了个肩头给我靠,给我枕着哭,我是愿意替你做任何的事情来
报答你。自小找就晓得你最喜欢吃什么菜,妈妈做的菜,我会做。你的衣服,我
会替你洗。而且,天气这么冷,夜里,我总是希望能让你搂住睡在你暖暖的被窝
里。」她继续说,不让我插嘴。

  「女儿啊,你知道我只有你一个女儿。」

  「你现在才知道?」

  然后,她的小嘴送上来,要求我吻她。一个热辣辣的,有需索的吻,那是过
去十天以来焦灼地要寻找,等待的「绿灯」。

  亮起来了,我的眼睛。

  她脱去罩衫,替我解开领带。她勾住我的脖子,要我把她像小女孩般横抱起
来,抱进我的房里。

  她说,自从那个晚上,她就想再做爱。为什么会想做爱?因为很久没有男人
像你一样,爱她。希望世界上只有我们两个人,我们就可以永远相爱了。现今,
只剩下我们两个,家里既然只剩下她一个女人,她会好好的服待你你喜欢和她做
什么,就做什么,因为她信任你,你是她的好爸爸……

  在房间里,她躺在床上,她妈妈和我在那里睡过。她注目着我,看我替她做
的事,我亲手剥去女儿身上所剩无几的衣服,脱去小亵裤,把她光洁的肉体拥抱
入怀,亲吻她的嘴儿,颈弯和肩。脑海里浮现她在酒店床上盘膝坐着时露出来的
那个神秘小洞,我往下,吻下去,到了那里,翻开它,深深的吻了一吻。

  柔软的阴毛,鲜嫩的阴户,在我嘴巴里香甜无比。然后,她让我进入她完全
接纳的体内。她等待着我把她带到高潮,在那个高峰快要来临时,她大声叫,是
快乐的声音。我射精,比起在除夕夜,我能在她体内多留一刻,才滑出来。看到
她把那满足,而半带羞赧的面埋在我怀里。

  「爹地,说话啊。做过爱之后,男人的话最好听。」她抚摸着我的胸膛说。

  「敏儿,你不讨厌我就安心了。」我以为她的冷淡是对我的不齿。

  「爹地,你真的讨厌啊,你让人家叫床叫得那么大声。不过,不用怕马利亚
会听到。她找到别家主人了。」

  她不讨厌我,我郄讨厌自己。我破了色欲的大戒,而且发现自己原来那么爱
腥。


             六、有的男人很贱

  急景残年,我们不忙着办年货。

  为了某些原人,有人选择避年去。

  敏儿和我以后,将会年年如此。

  从前,办什么年货?去那里度假?素来都不用我打点。今年,元旦过后就开
始和敏儿计画我们的春节假期,离开香港,离开拥挤的、令人烦厌的人群,去一
个完全陌生的地方。在那里,我们可以放开怀抱,没有挂碍,做回自己,做爱也
痛快些。

  只不过一年的光景。

  敏儿老是喜欢做过爱后,把论一些严肃的问题拿出来讨论。或者大家仍光着
身子说话,会坦白一点儿。她会像像依人小鸟,斜靠在我的胸膛,与我肢体交缠
着,把性爱后的余温维持着。

  「爹地啊,快过年了,你有什么安排?」俨然是女主人的口吻。

  我在思量,今年做过丧事,不宜拜年。长辈都不在了。来拜年的除了女儿女
婿外,都闹离婚了,女婿不会来,还有公司的同事下属。之外,只有小阿姨素琴
上门来拜年。

  妻病重的时候,有意把我和她妹妹拉在一起,意思是找个人代替她服待我。

  从前很多男人想纳妾,有些大老婆会把自己的妹妹引进来。亲姊妹共事一夫,
不会争风吃醋,肥水不流别人田。

  我这个小姨是一个失婚女人,她的遭遇惹人怜悯。她比姊姊更具姿色,听妻
说,自十三、四岁就有男人追求,结果嫁了个做生意的,有儿有女。原本以为会
有个好归宿。丈夫北上投资失利,欠了一身债,她仍乐意把私已钱全都赔上。可
是后来发现,丈夫在大陆有女人,他「理屈气壮」地也承认了。

  为了想知道自已有那一様比不上那个女人,跑上大陆亲自去打探,结果让她
在丈夫的床上,撞破了一男三女脱得赤条条的,正在开一场令她呕心的「无遮大
会」,而那些女人,除了胸大屁股大,都是下下之资。

  有些男人就是那么贱,手上有最好的不珍惜。

  妻做手术,她每天都到医院探病。回家休养,她每天在我出门上班时她就过
来,下班时还在。

  吃过了晚饭,马利亚扶着妻回她房间休息,(妻病后为了马利亚晚上方便照
料,和我分房),我两指夹着香烟未到嘴边,她就送火过来,替我点。整晚,我
们两个就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电视。

  离婚的女人会更风骚。每一次见她,她总是抹上淡妆,只有两片薄唇涂得亮
汪汪的,娇红欲滴。补了唇膏,也拿出一根香烟,问我可以吗?我既可以抽烟,
她为什么不可以?为什么要问过我淮许?她有一个习惯,是举起胳膊,把云鬓往
后别,肘弯也搽了香水,胸前丘壑就挺起来。

  她夹着香烟的手指,指甲是专业修护的。我扲灭香烟时,她也随着我,但好
像不知觉的,直至我们的手在烟灰盅踫到。

  她习惯坐在靠近我的睡房的位子上,每当我向睡房那边看过去时,她会和我
的神相遇。她吸烟吐烟的频率马上加速,我知道,如果我那个时候向她那个方向
走过去,刷过她身边,用指尖轻轻扫过她的胳膊,她会马上捺熄香烟,起身随我
入房脱衣登上我的床分开她的大腿。

  她每天晚上都如此等候着,好像一个站在街角的应召女郎。姊姊默许了,只
欠我的示意。

  我没动过心吗?我说没动过心就不是男人了。怨妇最能得到男人的爱怜,怨
妇是最容易上手的女人,她的沧桑际遇会教她愿意卑曲,承欢于知遇她的人。

  到底,我没有和她上床。是什么原因没法解释。可见我这个「正人君子」不
是浪得虚名的。世途上,也曾遇过不少色欲试探,始终没有第二个女人,直至敏
儿回到我的生命里。

  当我提到小阿姨会来的时候,敏儿以她女人极敏锐的触觉,发出了即时的反
应。

  「爹地,我不要她来。」

  「为什么不要见她?她看着你长大,自小就很疼你。」

  「爹地,是你很想见到她吗?」

  「不是。」

  「总之我不要她来。我们出门度假好吗?」

  我想了一想。

  「Please,爹地,算是我们的蜜月,好吗?」

  蜜月!和女儿去度蜜月是什么一回事?有点难以理解,却又令人充满憧憬,
那一定是个两情相悦,甜蜜温馨的时光。不过,她这么一说,也把我唤醒,回到
现实生活去。

  「你未正式离婚,在名份上仍是人家的媳妇儿。礼貌上,你要回去向老爷婆
婆拜个年。否则人家会说我这个父亲没教养。」

  「不去,不去。一想起他们就讨厌了。你答应过年带我去旅行,我现在就多
赏你一个爱爱。」

  她爬上我身上骑着我的大腿,她的爱液我的精液在她的小屄里调匀之后,倒
流出来而成的黏着剂,把她的小屁股和我的大腿胶着。

  「不可以吧?」对这个我有点虚怯。我观念里做爱一次全力出击就够。

  很少连下两城的。

  「你想吗?」

  「我们做过了。」

  「爹地,做过了可以再做。你可以的,可以的。要有自信心吗?」

  敏儿两只小手把我的小东西捧在手中,轻轻的揉一揉它,再吻一吻它,念念
有词的,像念咒语似的说:「爹地,你可以的,可以的。」

  当她把我的手放在她胸口,要我按上去,搓揉她一对坚挺的乳峰时,我有一
种充电的感觉,一股生命的力量充注在我的体内。

  她在我耳畔悄声说:「大情圣,担心什么,你可以了。它很硬。」

  敏儿的小屄仍倒流着我的精液和她的爱液,我把这个小尤物压下去。她握着
我的「准头」,描准她的「卯眼」,就插进去。舒服,贴合。我开始忘形地一深
几浅的抽插起来,彷彿是个少年郎。

  「爹地,你射了,即是答应了带我去……」接着,用最轻的,彷彿不要让人
窃听的声音,说:「honeymoon。」

  如果敏儿相信她的理论,做过爱后的男人会坦白一点,而追问下去,我会招
认,我有几分想见到她那位酥在骨子里的小姨。虽然,从前有机会和她上床时,
没抓紧,但我没后悔,当时有不同的想法。

  不过,现在倒有和她上床的念头,甚至,以她为续絃的对象。可是,我己经
有了敏儿,一个是女儿,一个是小姨,怎样把她们放在一起呢?

  当我把女儿的肉体如此亲密地和我结合时,我却彷彿己体会到她的心思。她
和她妈妈不一样,因为素琴不是她妹妹。她不会容我和她的小阿姨有任何机会,
她和她妈妈不一样,因为她有一份执着,把属于她的东西抓得愈来愈紧。

  的确,愈来愈紧了,她和我做着爱的小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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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的幸福(全) 作者:奴家

            七、恐怕我拔不出来了

  自从敏儿说出她的心愿,要跟我蜜月旅行。我灵魂的深处就触动了。

  平凡的生活有了个期待,每天看日历,倒数着,并忆幻出一幕又一幕似曾有
过的情景。在加勒比海某小岛的海滩上,椰林棕树婆娑之上,浮现出一对相伴相
偕的影子。我牵着敏儿的手,印下两行足印。我们凝立交抱,倾身扶持,或俯仰
相吻,并肩偎傍。

  我的女儿和我成为爱侣,摆脱人世间一切世俗的缠搅,去倾饮爱情的甘浆。

  我必须承认那是爱情,一个男人和对他所爱的女人的恋慕。那种曾经有过的
经验,如果爱情的能让人的感情赤裸裸的自由,那么现在发生在敏儿和我之间的
大小事情,都会叫我忐忑不安。因为我对敏儿拿的是什么主意还是摸不透。

  我愿意做她的一只救生圈,在她最孤单寂寞时的临时抱紧着。但我,我自己
的把握呢?

  出发去旅行前的忙碌,并不干扰我的胡思乱想。另一种考验等待着我。

  为了放一个长的年假,必须每天加班完成案头的工作,再加上一些年晚的应
酬,忙上加忙。

  我告诉她为会很忙,和忙的原因。

  她说,她谅解。

  她会趁我忙着打点去旅行的事,办年货,和私人的事。

  就是她那些私人的事令我心绪不宁。一个夜深的时份,她仍未回家,我尝试
不干涉她的生活但也按捺不住打电话给她。

  她说,她回「家」去了。她的夫家,她说己和丈夫分居了的那个家。

  我再问她什么时候回来,她说,有事在做,做完就回来,有话回来再说。

  她在那里有什么事可做?和丈夫冷战结朿了,重修旧好,别后做爱更痴缠?

  我虽然对这个女婿没有好感,但女儿要离婚总觉不体面。男人那个不搞婚外
情,逢场作兴动辄都要闹离婚的话,我认识的朋友之中大部份己家变了。

  大猩猩抱着我的小提琴,这是我把女儿交给他时的想法。我的要求降低至无
可再降,只要牠好好的待他,像我一样。

  但是,女儿很多个晚上很晚才回来。我己习惯了回到家里看见她,看见她的
笑容,吃她烧的菜,一起看电视。偶尔,上床作个爱。

  有一个晚上,烟灰盅满是烟屁股,杯里残余的咖啡都喝乾了。电视播着深宵
重播的节目,我打了盹。

  两只冷冰冰的手爬上我的脸,把我弄醒。

  「回来了?敏儿,那么晚。外面很冷啊。」我捏着她的手背,把她留住。

  「回来了。你不回房里睡?」

  「等你回来。你忙些什么?一连几天都见不到你面。」

  「爹地,你挂心些什么?我说过要办些事。」

  「什么事?」我好像回复从前对夜归女儿一「宵禁令」时的审问。

  「办分居和离婚手续啰。」

  「你真的想清楚吗?」

  「早己决定了。」

  「我认识几位律师朋友,替你去找他们帮忙。」

  「不用了,我是个大人了,这些事,我懂得自己办了。」

  「办手续要忙得深夜吗?」我知道我过份了。我无权过问太多。

  「不完全是。我回去收拾属于我的东西。」

  「来,让我们好好的谈谈。」我着她坐在我身旁,看见她一脸倦容,心也不
忍。

  我说:「舍不得他?」

  「不是。」她说。

  「女儿啊,我明白的。Let go说的容易做的难。」

  「相识至结婚十年,终于分手,怨怪自已起初没听你劝告。不过,我决不回
头了。」

  「都过去了。我尊重你的选择。」其实我当初反对凭的只是做父亲的直觉。

  「爹地,你明白吗?我曾经死心榻地的爱过他。但是结了婚才明白,我在他
眼中,就像这么这么矮,这么小。」她用大姆指和食指之间的距离,比作她在丈
夫眼中的地位,说着,泪水盈眶。

  「他把你怎样对待了?」

  「爹地,他是变态的!」

  这一句话如一声惊雷。

  「你说清楚一点。」

  「他要做爱的时候揍我才有快感,他要……捆住我……用鞭子打我,要我做
那些我不愿做的事。我不肯做,他强迫我。我强硬反抗,他就去找他从前那些性
伴侣。」敏儿说着,用手比划,示意手脚怎样给捆起来,怎样给鞭挞那些令她难
堪的待遇。

  「你说什么?那个傢伙简直不是人,把我的心肝宝贝来虐待!为什么不早点
告诉我?」

  我怒火中烧,咽喉乾涩,说不出话来。我紧握拳头,如果现在给我见到他,
会一拳打坍他的鼻子。我一直以为他只是有第三者,所以留下余地他们有一天可
以复合。

  原来他把我的女儿糟蹋到如斯地步。我心里面的那头猩猩现在不是抱住我的
小提琴,而是把我的女儿剥光了,拿在手中极其淫褺地玩弄,压在牠身下蹂躏。

  「爹地,要我怎样对你说。你有眼睛,做爱的时候,给你看光光了,难道你
没看见我身上的伤痕?」

  都没留意,竟然没有察觉女儿身体的异样。我如何能看见不呢?做爱时,敏
儿她全身衣服都不是全部给我脱去,一丝不挂的任我摸任我看,现在你告都诉她
对不起没看清楚她的身体。灯光调得太暗了,是的。太激动了,也是的。而我只
敢在掩影中偷看仍未未敢正眼向女儿的裸体看过去。

  「痛吗?伤痕在那里?」

  「这里青了一块,那里瘀了一块。」

  「让我看看。做爱时候有没有弄痛你的伤口,弄痛了为什么不喊痛呢?」

  我把敏儿拢过来在我怀里,她的话听了心痛,要把她衬衣的纽扣解开来,要
看过究竟。

  「爹地,其实都不太严重,他出手都不太重。而且都几个月了,都消了。」

  我把她的膀子从袖子抽了出来,在她光裸的肩和颈不住的吻,找伤痕。

  「女儿啊,我是多么的心痛你。」

  「他不会在这里留下痕疤的,人人都知道他打老婆了。」

  「对不起,你该早一点回来?」

  「爹地,都不要紧,我回来了。记得你和妈常对我说,羽翼丰了就要飞走,
但要我记住,无论飞到那里,若遇到风雨或是倦了,家里永远有地方留给她。」

  「对,鸟儿回家了。」

  女儿倦了。像小时候撒娇时一样,枕住我的膝头,我抚摸她的头发和她的裸
露的背去寻找伤痕,尝试去安慰她。

  我的女儿我该怎様抚慰你?保护你?

  她忽然抬起头来仰视我,说,经过这些事,我明白了,幸福不会选择人,自
己的幸福,要自己来争取。回来之后,我感觉到幸福是什么?是一个体谅我,无
论如何都爱我的人。

  我说,但是,我不够细心,女儿受了那么多伤害,我竟然看不出来。而我不
懂得爱护我的女儿。

  她充满委屈的眼明亮起来,破涕为笑,说,爹地,你看你样子那么严肃,吓
死人了

  什么?我不该严肃吗?

  她埋头在我的胸膛,拉着我手环抱她的腰,悄悄的说:「我现在不是己经受
着你的爱护吗?」

  我该怎样爱护我的女儿?

  和她现在上床做爱去?

  我愿意以我的爱抚抚平她心里的伤痕。我对她的爱抚狂热起来了,撩起她的
衣裙,在她身上任何一处裸露出来的地方吻下去。

  她并不躲闪我的触摸,她的领口敞开,从那里着摸着她细滑的肌肤,踫到丰
满结实的乳房,那些给那头可恶的大猩猩亵渎过,蹂躏过的娇嫩肉体。我按着她
的胸前,托住她胸前起伏,轻轻的揉捏处,乳蒂为我升起。

  她仰起一脸倦容,眼睫张合,看见我无限的怜惜和亲爱。就闭上眼睛,陶醉
在给人爱着的怀抱里。她扑在我怀里,把全身的重量移过来,身体沉没在我的胸
膛。

  她扯起束在裙头的衬衫,我伸手进去,在那里抱紧她的细腰。她渐渐变小,
变回一个小baby。

  我无法控制自已要和敏儿做爱的冲动,那幅大猩猩抱着我给剥光了的女儿的
图画,挥之不去。

  我摸下去,摸她大腿,我心怦怦直跳。揭起她的裙,她不遮拦,摸上去,在
她温热滑泽的髀间来回爱抚。她高高抬起腿来让我看她的搭带高跟鞋,我替她脱
了,然后回到大腿那润滑处,把她的棉质内裤褪下来,褪到膝下。她的两片阴唇
在裙下大腿之间闪现。

  想找不到一个理由不和敏儿做爱呢?听过她给那头大猩猩玩SM之后,女儿
己经够伤害了,还要和她沉溺在乱伦的爱里。这不是为人父亲对女儿该作的事。

  拒绝我吧?我的欲焰己高张!若有半点婉拒我会抽回我的手。我的那话儿若
果这么插进你的小屄里,就永远拔不出来了。

  我的女儿不会拒绝我。我扶起她,拉着她的手走向我的睡房。她站起来,走
着,卡在膝下的内裤徐徐滑下来,落在脚腕之间,像对脚镣。我不会脱掉这条内
裤,让它继续缠住她两条腿,在我进入她,爱她的时候。

  女儿啊,为什么不拒绝我?


           八、给女儿炙下了我的烙印

  她没拒绝我,反倒催促我,在我身下,她扭动身子,两条腿盘着我,两手按
住我的肩头,两眼朝天反了白,拱起腰来承受我一波又一波的激荡。我想着那头
大猩猩和女儿在床上,把她揍得全身都是红道道,我就气了。她的叫床声音愈来
愈大,呼息愈来愈急。

  我们的被窝暖得像个火炉。我极尽全身的气力,深深的推到尽头。她的手抓
住我的膀子,我射了,涂得她小腹和大腿一片湿润。

  我搂住她不放,维持着射精时的体位,插在她里面,接合在一起,继续的搅
动,良久。我像个绳结把她像个愈索愈紧,彷佛恐怕那头大猩猩会从我怀抱里抢
夺她,我的女儿。

  喘息片刻,待我的那话儿滑脱,敏儿才轻轻的推开我,说:

  「放开一点,你快把我憋死了。」

  「噢,对不起。」

  她翻过身来,用她的奶子压住我,对我说:

  「爹地,有件事想说,你要听吗?」莫非又是严肃的话题?

  「有话说吧。有什么要求都可以。」

  「你以为女人和你做完爱就会向你勒索?」

  「绝对没这个意思。」

  但那确是从男人得到甜头的绝佳机会。有个历史歌剧叫做《莎洛美》,莎洛
美向圣者求爱不遂,就在父王希律御前跳了一场充满性暗示的热辣辣的脱衣舞,
就得得了拒绝她的男人的头胪。希律王最后有没有得到他想要的,不用在台上做
出来,看官们也心知肚明瞭.

  「我只想告诉你,我现在才知道,你爱我比我以为的更深。」

  「哦……」我看着她,张开嘴巴却没有声音。不敢相信我的耳朵,心里却甜
丝丝的。她和我做爱不单是为了寂寞,她把这个叫做「爱」。我不用再担心她以
后会恨我。

  「你还在吗?开开金口说句话啊,没反应的?」她以指作梳,替我理我凌乱
的头发,抹去额上的汗珠。我的头发日见稀疏,站着尚可遮掩,和她并头而睡,
她就看见我日见光秃的头顶。

  请原谅我身为父亲如此平庸,虚伪,对和做过爱的女儿说我爱你也难以说得
出口。纵使在公事上我可以滔滔不绝,却在感情上不善辞令。我很久没对亲爱的
人说过我爱你,最后一次是妻弥留时在她床边流着泪,握住她的手说的。

  和敏儿做过一次又一次爱,听过她诉说的屈辱,和她这一句话,我彷佛是给
头棒喝顿悟了一个爱的道理。

  爱她是不用有任何担心的,虽然她是我的女儿。我抱住她,轻轻的拍她涔涔
的汗背,以从未有过的坦率,和勇气,对她说:

  「敏儿,我从来都爱你。却是,和你一样,现在才明白,爱你有多深。」

  「爹地,人说什么你说什么。」

  「真心说的。你不相信?」

  「我相信,羞地人了。不过,爹爹,谢谢你。」敏儿在我额上吻了一吻,把
脸埋在我颈窝,说。

  「对爹地不用说谢谢。爱你是应该的。」

  「爹地,在我心目中,我永远够不上你的要求,以为你不爱我。我自己讨了
那么多苦头吃,你竟没骂我一句。」

  「女儿啊!苦你己经受够了,我怎忍心再骂你呢?我只担心爱你爱不够。」

  我们再次相拥着,听她的呢喃诉说。

  在暗中,微弱的墙脚灯光中,我看见她眼眸里泛起泪光。她脉脉含情的在我
嘴上深深的一吻,代替话语的答谢。其吻香甜无比,有如醇醪。女人接吻时通常
会闭上眼睛,我却像我吻过的女人一样,自己闭上眼睛,让女儿用暖温湿润的吻
来作主导。

  当我想要给她多吻一会儿,要以我的吻回应她时,她就停了下来。我睁开眼
睛,她变了个脸,对我说:「烟精,你口的很嗅很苦。如果你不戒烟,以后不许
踫我。」她这句又触动我的神经。

  「那个很好办,做爱前先漱口。」

  「爹地,香港特区政府忠告市民,吸烟危害健康。」

  「活到这个年纪,我不怕死了。」那是前一阵子我的想法,人生无常,妻子
先我而去,女儿大学毕业结了婚,死也没遗憾。

  「爹地,你不怕死,我怕你死。你死了,撇下我怎办?」她枕住我的肩头,
依傍着我,娇声嗲气的说。

  「放心,人生下半场刚开始,我不会那么容易就死掉的。这几个月,我们走
在一起,是上天的安排。但是,我说认真的,你还那么年轻,前面会有很多好日
子等着你,早晚你还会再嫁人,爹地虽然是愿意,但不能永远在你身边。」

  「你又来这一套,我不要听。如果你爱我,就为我好好保养身子,我要你活
到老做到老。」

  好一个「活到老做到老」,语带相关,我明白她的女儿家的心事了。

  「看着办,有能力做的,都会做,为了你,做到老。」我的手移到她屁股沟
之间,探到两片润透了的小肉瓣,和黏在一起的耻毛。小肉瓣饱胀而微开,是做
过爱后的状态。

  我在那个小缝儿,探索,搔上去,抹下来,但不插进去。她的屁股也随着扭
动,一收一放,不觉是滋扰。我就安心再进了一步,用手指和她做了一会儿爱。

  「那么,你答应了没有?」

  「做到老?」

  「不是,戒烟。」

  「迟些戒行吗?」

  「不行。听话,否则不许踫我。」

  「代价太大了。」

  「我没强迫你,由你选择。」

  我毫无讨价还价的能力,只有把两个指头插进小屄去,深深抽插,以加强得
我的说服力。可是,她挪开身体,一头潜进被窝里,用她的小舌头舔我的乳头,
肚脐和那话儿,把它含在嘴巴里。我愈要制止她,她愈闹着玩,把它直当做个气
球吹。

  「敏儿,不要。我们还有些正经话要说。」

  「爹地,你必须知道,把本小姐招上你的床上来,不是好应付的。你说过要
对我负责的吗?你多了两个口要喂饱。」

  「两个口!」莫非我把她的肚皮己弄大了?

  我冒了一身汗。那非同小可,因为我觉得和女儿谈避孕,为了我们的性生活
是极难为情的事。经常和女儿做爱,想当然她这么大应该有吃小丸子,是冒了极
大的危险。

  「所有女人都有两个口,一个在下面。告诉你,我的性欲极强,所以说告你
要保重。」她愈说愈调皮了,在被窝里现始闹着玩。

  我只能也钻进被窝里,蒙头盖着沾了我们做爱的气味的鹅茸毛被子,和她打
闹。我们两条肉虫,躲在被窝里,互扭作一团,像一对小兄妹在床上大打「枕头
战」,不同之处是我们都是赤条条的大人。

  她专门找我的痒处来搔,抓我的腋肢窝,我也不吃亏,乘机大肆手足之欲,
在她的乳房吮一口,在她的屁股摸一把。我追着她的嘴巴强吻,她不给吻就不给
吻,别过头,扪着唇,摇头说不。你不戒烟休想和本小姐接吻。你不让我吻我偏
要吻。

  最后,这场床上的追逐演变成为肉搏摔胶。

  敏儿个子不小,但也敌不过他爸爸。我擒住她,把她大字压低,趴在床上。

  她嬉笑着投降了。我命令她不许动。她闭上眼睛,摊软在床上,真的不反抗。

  我在她丰腴的臀儿上,拿住两片屁股,拨过来,拨过去。

  敏儿咭咭的笑,不住地摇摆着屁股。她猜不到我端详了她背后诱人的曲线之
外,会在股下两个小丘之中,选了一个,咬了一大口。

  「哟,救命啊!爹地,你来真的。」她搓着屁股叫痛,然后在我胸口搥了几
下粉拳。

  没错,我要在你的屁股上留下我的烙印。日后,如果给那头大猩猩把你卖到
女奴市场,我会找到你,在拍卖台上一百几十个光屁股之间,凭这一口齿印认出
你,把你赎回来。

  我呵气在掌心,也来帮忙着搓揉女儿的娇嫩的肉团。


              九、一场交锋

  出发前的一天,我和敏儿把她的东西都搬回来。

  婚后不如意的生活,教她变成了个购物狂。家里推满了衣服、鞋子、手袋、
饰物……离婚了,公寓要卖掉,这些东西没处可容,都要丢掉。

  我建议她都搬回来。妈妈都走了,我房间的衣橱有地方把她的东西放进去。

  那一天早上,僱了搬运公司。我亲自陪她回去,帮忙她把各式当头塞进几十
个纸盒里。那是我第一次参观她和大猩猩的房间。

  搬运工友都把盒子搬走之后,我替她打开每个抽屉和衣橱,检视一下有没有
遗留的东西。除了敏儿的东西外,我要从他们的睡房瞭解一下那头大猩猩,想开
开眼戒,看一看他用来对待女儿的如鞭子,绳索等等。

  正如女儿所说,他己搬走,和另一个女人同居了。她回来这里和他重修旧好
的猜想不攻自破。把抽屉衣橱都翻出来看过,只剩下一些夏季衣物。那些道具,
应该叫做刑具,都给他带走了,令我有点失望。

  忽然,我在床底看到半个乳罩露了出来。滚蕾丝边,半杯罩,薄纱的,戴上
去可以给人看见乳晕和乳头。我拿起来看,是名牌货,其实颇有品味。

  想像一下敏儿的乳房和这个乳罩的衬起来的显出来的身段会如何性感。看了
一番,摇摇头。如果那是大猩猩卖来送给敏儿说,算是他识货。如何是敏儿为增
加性爱情趣而特意挑选的,她曾为他动过真情。

  「这个要不要?」我提声呼叫,拿着她的乳罩在空中挥舞。

  她转身看了一看,问道:「在那里找到的?」

  我指着床底下。

  她略假思索,叫我拿过去,从我手上拿过来,搓成一团,顺手塞进手袋里。

  那我就明白了。

  「替我看看床底下还有没有别的东西?」她说。

  我趴在地上,伸手探进去,摸到了一些东西,想法子把它捞出来,有一个黑
皮眼罩,和几条女人内裤,丁字的算是正常,有一条裤档开了个綘儿,有一条豹
纹的,一条是G絃的,也有一条皮制造的超迷你短裤。还有些色情杂志的残页。

  这次到我要思量了。一幕又一幕在这房间里上演的SM床戯,叫我呕心,因
为女主角是自己的女儿。

  这些东西曾经属于女儿的,强迫或自愿穿戴,给脱去这些或穿戴着这些给做
爱。

  我把一条内裤凑到鼻子去追踪这条裤最后一次穿在敏儿身上的情境。她会怎
样给蒙着眼,绑起来,穿着那条低腰黑皮短裤,抬起屁股露出屁股沟和G絃内裤
的细得像一条绳子的松紧带。一响空鞭,女儿就跪在地板上或床上,像头将宰的
羔羊……

  这些东西,都记录着女儿的一段哀羞的历史。敏儿说过一些凌碎的片段,但
这些东西帮忙我把情境重构出来。就像纳粹的奥维兹集中营给保留下来以为犹太
人的纪念一样,我永远不能忘记自己的女儿受过的羞辱。

  我调头瞄一瞄,敏儿不在视线范围,我就把这几件东西,匆匆塞进上衣内袋
里,然后把塞不进的那条真皮短裤拿去给敏看。

  她一手抢过来,就想扔在垃圾堆里。

  我知道这条内裤触动了她的哀愁,我对她说,不要随便丢这些东西,人们会
在垃圾堆中看见你的私生活,要把它特别的处理。我把她拢过来,拥抱着,让她
依偎着我。把那条黑皮内裤从她手里拿过来。她起初不肯,紧紧的执着。

  以为父最慈祥的声音对她说:「Let it go,baby,let it go。把这个给我
吧,让爹地替你丢掉。不用害怕,有我和你在一起。这一切都己过去了。都过去
了。」

  她点点头,靠在我的肩头,哭了。

  我不懂如何安慰她,我拿走她的皮内裤,对她说,走吧,不要耽误时间。回
去还要收拾去旅行的行李。

  她点点头,仰起头来,踮起足尖,顿了一顿,好像要通过一个思想的关口,
然后勾住我的脖子,把我的嘴唇拉近她,我环抱着她的腰,承托起她的翘起的屁
股,让她深深的吻了我。

  「爹地,幸好你来了,没有你我真的不知道怎样应付。」

  我也吻了她,拿着她一个乳房。吻里再没有一丁点烟草的焦油气味,吻里满
是彼此的关怀和体贴。我的吻把我不能言说的爱倾倒在她心里。我想,情人们都
应该这样接吻。

  带她走前,仍吻着时,我从她的肩头看过去她的睡房,那张大床,和一片的
凌乱。我很想现在就她的床上和她做一场爱,让她穿着那条黑色真皮的内裤。我
的话儿怒勃起来,硬得像一根铁柱,抵住敏儿的大腿磨擦。敏儿察觉了,张开眼
睛,看见我异样的神色。

  「爹地,Are you alright?(你没事吗?)」

  「啊,没事。没事。」

  Alright,我把敏儿从那个曾是她的囚牢的地方带走,我要给她一个新的生
活。回到我们的家,我有一冲动,待搬运工友把最后一盒东西放下,就马上脱光
敏儿,在地板上,沙发上,最方便的地方,和她做爱。

  可是,她说:「现在先不要,先做好应做的事,收拾好行装后,才轻轻松松
的做,好吗?我的大情人。」

  那不是拒绝,而是等待。爱是可以等待的。我坐在床上,看她把我们的东西
一起放在她带回来的一双Samsonite行李箱里。那是她妈妈在生时做的事。妻代
我决定要带什么去旅行,敏儿却每一样要问,要带些什么,那些东西放在那里?
我想,以后,她就不用再问我了。这些东西带回来,会由她决定放在那个抽屉。

  她忙着整理衣橱时,提醒我叫素琴小阿姨别来拜年。趁这档儿,我把我搜集
的东西,偷偷地存放在一个上锁的抽屉里。

  敏儿很小心的把妈妈的东西,一件一件拿出来,拿在手上,仔细的看。那些
东西上面有很多她温馨的记忆,与她一起成长的事情。有些,她记不起的,会问
我,什么时候?什么地方?

  有些甚至是她出世之前的年代,她似乎都想参与在其中。都整整齐齐的放进
盒子里,打上记号。叫我按照编号,迭起来放在她的房间里,然后在腾出来的空
间,把她的衣物放进去。

  有一些衣裙,她认为合身的,虽然妈妈比她矮了两三吋,但裙裾可以加长,
腰围可以收紧的,都放在身上比了比,叫我看漂亮不漂亮。

  「都漂亮,差不多有妈妈一样漂亮。」

  「差不多而已?」

  「和妈妈一样漂亮。」我没说出来的,是她比妈妈最有风韵的时候,还胜一
酬。她有一股的魅力,把我的魂魄牵引着,令我看不见她时就会想她。

  我从后面环抱她的腰,她举起手来,拂抚我的脸。我把她的身体挪移过来一
点,吻她的脸颊。正吻着,撩起裙脚,把手滑进去,摸她的大腿时,爬上去,把
她的裙子将舞台的幕幔慢慢揭起,一截一截的揭露她雪白修长的腿,把棉质的小
肉裤都露出来。布料下隐隐现出饱满的耻丘。

  我想像着她会不会为我穿上那个透明乳罩和一条丁字裤。我把手探进她的小
内裤里面,把它拉下一点,裸露她上半边臀儿,再拉下一点,让我裤档那挺立突
出处,嵌进那个半圆球之间的深沟里。敏儿的臀儿开始扭动打圈,贴着我的大腿
廝磨,呼息随而深了,正要和她一起扑倒在床上一刹那……

  天杀的,门铃韾了。

  来者是素琴,带着一对小儿女。对我说,你要出门,特别赶来拜个早年。

  她坐下来,她的老位置。对我说:「大哥近来可好吗?」

  我说:「托福。」

  她说,知道我没空,没上门来看我。趁过年一定要来拜年。

  她吩咐两个儿女给我拜年,说些吉利的说话。

  然后顾盼一番。

  我说,对不起。年晚收拾一下,东西放得乱七八糟。

  她说,不要紧,她来得不合时。

  我说,不是。

  她看见两个一大一小的行李箱放在近门处。

  我对她说:我们明天出门了。

  你们?她嘴边有个问号。从她的坐位看过去,是敏儿的房间。妻病重时,我
在那里睡过。纸盒堆起成山,有些盖子打开的,都是女人里面和外面穿的衣物。

  再伸长脖子向前看扫射,我的睡房的门开了,地上和床上,放满了她姊姊的
遗物,有些放在盒子里。而睡房里面。有个女人的身影在走动……

  正当要解释时,敏儿己整理好衣裙,从房间里出来。素琴见到她,舒了一口
气,却未释疑团,要在我和敏儿的脸上寻找线索。敏儿机灵的向小姨妈拜年,语
气却有点冷漠。

  她手里拿着几个红封包,把两个塞在表弟妹的手里,说道:「大的是姨父给
的,小的是表姐给的。」

  然后把两个向素琴递过去,中途收回一个说:「这个是爹地给你的利是。」

  琴素接过收下,着儿女们道谢。因为她没估计会在我家里见到敏儿,没有红
包带在身上,神色有点尴尬。

  「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会在这里,日后补回给你们。」

  敏儿一定预料到素琴会把话题带到她的丈夫身上,趁着素琴措手不及时,插
话说:「明天年三十我们会去旅行。爹地这些日子很伤心难过,没心情应酬,我
陪他去散散心。」

  「那太好了。你妈妈病了的时候,我也常来陪伴他。女人死了老公日子还容
易过,男人丧偶就难过了……我叫过他去旅行,说过如果他闷着要个伴,反正我
没事忙,可以陪伴他……也好,有你陪他去。」

  「所以,我们明天大清早就起程。对不起,不知道你来,房子我没收拾好,
失礼了。」

  「我们都是一家人嘛,不用见外了。我看着你长大,结婚。嫁了人,更会说
话。那么,那么,不耽搁你们了。我们就先走了。」

  「是啊:都晚了。」敏儿说着就连忙去开门送客。临走时,素琴再往我的睡
房侦察一下。

  我拍拍素琴的肩膊,说声保重。她还有话想说但敏儿卡住在我们中间。我向
一对小兄妹说些勉励的话。目送他们三母子离开,有点黯然神伤,妻生前也订嘱
过我要照顾他们,除了是补贴些学费和书簿费外,他们其实需要个爸爸。

  家里复归平静。敏儿打个眼色,我们朝着我们的房间一起走进去。

  那个晚上,敏儿在床前宽衣,解开乳罩,穿上睡袍,坐在妻的化妆台前刷头
发。她回眸一顾,向我微笑。我拍一拍床褥,着她上床。她来了,揭起被子,钻
进来。

  她主动的和我接了一会儿吻,彼此爱抚一番。我很喜欢敏儿穿着睡袍和我同
床睡觉的感觉,明天我们将会一起醒来,能够日日如是,那是我给幸福的一个新
定义。

  敏儿对我说,身子累了仍可做爱。但我没有要她做,只是吻她,把她身体的
每部份都充份地爱抚过,让她知道我爱她,并触摸我的勃起,让她晓得,虽然有
做爱,但我对她是有欲望的。因为,我要留待一个浪漫的场景,把最好的给她。

  女儿啊,我们何须急于作爱,日后会有许多的时光。明天大清早我们要去机
场,飞到佛罗里达州去搭邮轮叫做Love Boat(爱船)。在那豪华邮轮的客舱里,
我们将会做很多很多很多个爱,像蜜月的情人。

  当我把她的小唇儿挪开,说我的小公主说要睡了。不容她再吻令她不舍,但
必须休息了。敏儿蜷伏在我怀里,很快入睡,睡得很甜,梦里带着微笑。我不好
挪移她就把我胳膊给枕得麻了。

  我并没入睡,为着今天发生的事思量,等待晨光熹微。

  从那个晚上起,我们就睡在一起,在一个叫做我们的房间和我们的床上,做
爱,或不做爱。


            十、女人有个盘丝洞

  我和敏儿,事到如今,只不过二个多月的光景。事情发展得太快了,好象做
梦一样。我和敏儿每一次接吻,或做爱,都不愿意停止。插在她里面,能维持多
久就多久,把亢奋留住,恐怕从她体内退出后就消失了。

  我开始有个错觉,我们己相恋己多年。敏儿毫无避忌的在我面前展露身体最
秘密的地方,那个地方她天真无邪的时候,我以用为父的心情看过,也曾替她洗
过澡,换过衣服。但是,现在她那成熟丰满的胴体,任我爱抚任我吻,在床上无
拘无束的与我性交,好象我们从来就这样做。她为什么可以这样?

  我似乎也抱开了我的束缚,放纵自己过着荒唐的乱伦生活。毕竟,和女儿有
如此超世脱俗的关系,心底里会隐隐有内疚。

  相信每一个做过同样事情的父亲都有同感,你想像得到吗?当你的手解开女
儿衣服的钮扣,把她的乳房暴露出来,你的心就会加速地跳,把血液泵从到你的
那话儿。

  如果你的裤子己经给她剥了,你思念淫欲的丑态就会在女儿眼前现了形。

  你的嘴唇和你的女儿贴着,你的舌头就会吐出来,去吸吮女儿的津液,和她
的舌头交缠着,那绝不是父女亲情之吻。

  你惊讶自己对开发女儿的身体的敏感地带,有何等心得,你能亲密地接触,
唤起她的反应,令她不能抗拒你。然后你可以做一些其他的前戏,把她的身体摆
佈妥当,或由她喜欢,把你引进入她湿润的小洞里。

  你那东西像蛇的舌头,探索一缩一放的肉壁,剌她深处,追寻快感,而她会
为你源源输送……

  使你的快感增值的欲望之源,是你压着的女体,那个身体属于你的女儿。

  我为这种乖僻的行为,憎恶自己。而我竟然享受着这种可憎的行为!我得承
认自己是个人格分裂的人。

  我有个近乎荒谬的想法,在我们的「蜜月假期」里,我要把自己和敏儿关在
船舱房里,整天赤裸相对着,做爱做爱做爱,誓要把女儿的裸体看到腻爱抚到厌
倦,做爱做到反感,像史丹利寇比力克的电影《发条橙》中用来治疗那与妹妹乱
伦的不良少年的方法。

  前赴「爱船」,有十多个小时的飞行。在飞机的客舱里,不知为什么我们都
不说话。话儿少,可做的事更少。敏儿戴着耳听筒,看一出她爱看的爱情故事电
影。我闭目养神,满脑子是将要和她如何亲蜜地交合的坏念头。

  大概因为闲来无情,我的手不规矩的伸过去,放在她膝盖上,用掌心轻轻的
搓揉。她没穿丝袜,所以有和她的肉体直接接触的感觉。

  女人的大腿,有时不穿丝袜会更好看,即如把她的裙子逐寸撩起,那雪白的
肌肤,在黑暗中会亮起来。没错,机舱的灯都暗了下来。

  我的掌心在她圆圆的膝盖上打圈,她若无其事注目在面前的萤幕看戏。我循
序渐进的向上推进,她的膝盖稍为分开,让出一条深入去的路,我的手可一直潜
航到大腿内侧的终点,那个深不可测的黑洞。

  要把女孩子弄到手,先从摸大腿开始。她让你摸表示不讨厌你。这是少年时
代试探女孩子的底线的攻略,让你摸大腿的女孩子可能会和你接吻。愿意接吻表
示不会介意爱抚。

  爱抚过乳房,可以进一步爱抚下体。可是这一招用在己经和我上过床的女儿
上,有点焦聊,但有趣。这是我旅途上唯一的娱乐。

  在我追述这段经历时,香港的一份报纸,同一天报导了五宗法庭审讯的风化
和伦常案件。其中一宗涉及一位有家庭的老师,坐巴士时,用手摸邻坐女人的大
腿两次,就给送拿官办,判为有罪。所以摸女人大腿的时候要注意,也不能随便
摸。

  你的女儿到了某个年纪,会忽然明白她的身体是属于她自己的,不让摸就不
让摸。摸了可能会吃官司,告你非礼女儿。所以要搞清楚,如果你们不是情人关
系,不要乱摸女人的大腿。

  中途遇到强烈的气流,航程颠簸,坐不安宁。失去了胡思乱想的心情,闭目
养神。在这个空档,素琴和她一对小儿女就在脑海中出现……

  也许,陪我去度假的应该是素琴。妻子在病重和离留时想要撮合我和她,天
下万事好象都有机缘,当时神女有心,襄王无梦,和素琴未曾开始,终于不了了
之。素琴也没缠着我。

  我以为寂寞不难排遣,而丧妻的哀伤令我抗拒续弦的想法。不久,敏儿回来
了,将我死了的心复活过来。我承认自己的情场经验是有限公司,忠于少年结合
的妻子。

  在职场上,有很多女人喜欢成熟有成就的中年男人,色欲诱惑不绝。但但我
就是个柳下惠,坐怀不乱,与别的女人好象绝了缘。结果,一世英名,就在自己
的女儿的怀抱里栽了个跟斛。

  以我现在的尺度以冲量素琴,如果和女儿可以做情人,为什么和素琴,是妻
子所默许,甚至希望撮合的女人,不可以那个呢?为什么要令她那么委屈呢?这
个思想一跑进来,想起昨晚敏儿如何对待她,就有说话,如骨鲠在喉。

  等待敏儿看完电影,除下听筒,我说了:「敏儿,有话想跟你说。」

  「什么?」

  「我觉得应该提醒你。素琴是你的长辈,你自小她就疼惜你,你为什么好象
对她有敌意呢?」

  「敌意?没有。」

  「但我看得出你对她不甚礼貌,她来向我拜年,虽然打扰了我们,你总不该
对她那么冷漠,好象我们不欢迎她。」

  「你是以生我出来的那个男人的身份说,还是以和我上床的那个男人的身份
说的?」

  「嘘!小心说话。」我警戒地看看通道隔邻座座和前后的搭客,恐怕隔墙有
耳。而她这么一说,一股热力冒上头来,面红耳热,给她看在眼内。

  「哟,爹地,你害怕些什么?让人知道你最爱的是谁吗?你一定弄不清楚自
已你是谁,要我来提醒你。我对你的小姨子没敌意,我只想保护我的爹地。」

  「保护我?」

  「对,保护你。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她不管在任何场合,都不放过向你放
电流的机会,伏特克足以把任何男人的魂魄摄去。除非你对她有意思,愿意投入
她的盘丝洞里。」

  说得太严重了。不过,是真的。女人像蜘蛛精吐丝织网把男人网住,捆住,
困住。使我想起《沙丘之女》电影情节,男人堕入沙丘的陷阱里,给女人囚禁,
做女人的性奴,永无天日……可怕!

  「没有,没有。那里有这回事。」我忙不迭的否认。

  「没有什么?没有给她电到吗?女人这方面的触觉是锐利的。她想干什么?

  和你的表现,不能瞒得过我。你们长辈大人的事,我没资格过问,如果你对
她有意,我会马上消失,绝对不会破坏你们的好事。」

  「我说到那里去了?」

  「说到你下半辈子的幸福。」她的语气很倔强,不再瞅睬我,哼的一声,戴
回耳礐,继续看下一出电影。

  「乖女儿,生我的气吗?对不起,我说错了。我把我的话通通收回。」我把
敏儿的一只手拿起,裹在我两双手中。在余下的途程,没朝我这边看过来,也不
回答我的话。

  倒楣了,我的蜜月。

  天气恶劣,航班误点,终能及时赶到码头。

  「爱船」是一间海上的豪华大饭店,船上设备,应有尽有。船上的乐队在甲
板奏乐,船员列队迎迓。在柜台记后,服务员替你把行李送到房间。我们是最后
一批登船的,邮轮很快就解缆起航。我们留在甲板上,看迈亚密湾的夜色渐渐远
去,才到我们的房间。

  因为敏儿的一句话,我们订一个「蜜月套房」。房门打开处,在茶几上放了
一束九十九朵玫瑰花,她把我亲手写的卡片拿起来,看一看就放下。佈置摆设刻
意营做浪漫的气氛。双人大床和双人浴缸,和柔和的音乐。

  我以为敏儿一看见我送的玫瑰花,就会给感动到流出眼泪,送上香吻来答谢
我。那么,顺理成章,就做一第一场爱。但她却说,饿了,要到餐厅吃点东西。

  而一整天行程,也劳顿了。我们吃饭,并且参观船上各种设备。从登上藉故
挽着她的手,我都不放过拉着她的手的机会。但她的手,握着在你手中,你会感
到,不太亲密,比较像是父女挽手,有意与你保持距离。

  我己经作了最坏打算,可能敏儿不会让我再踫她。我以前没有的阿Q精神给
了自己的一个安慰。这两个月来,和敏儿己经作过不少爱了,没有几多个父亲能
有如此艳遇,总算没白活过,而我也曾令敏儿快乐过……

  活该,谁教你度蜜月还要提起第二个女人!

  吃过饭,参观过爱船,我们可以做此什么?

  我颓然倒在床上,敏儿打开行李箱,略为整理,就走过来。侧卧在我旁边,
说:「爹地,你怎么了?很累吗?」

  「有点儿,但不太累。」

  「你很少这般没神气的。」

  「敏儿,你恼我吗?对不起,请你原谅我提起素琴的事。」

  「啊,啊,爹地,你认真的吗?你看你的样子又可怜又可爱,好像做错事的
孩子向我认错?我那里会恼你呢?只不过是关心你。」

  「果真?」

  「不要错过现今的时刻,那是我们能掌握的。让我们尽情享受我们在一起的
快乐吧。」敏儿把嘴儿凑近我,我揽住她的肩胛,吻了她。

  这一吻好像大旱久望云霓,她给我洒下雨来,一身清爽。我猴急起来,就想
尽快脱掉敏儿的衣服,和她肉帛相见。

  敏儿却推开我,悄悄的说,你先去洗个澡,我要给你一个惊喜。

  我本希望和敏儿泡个鸳鸯浴,但是她把我推进浴室去。服务员己替我们准备
好一池香熏水疗浴。

  我己开始幻想着敏儿给的「惊喜」。会是穿上最性感的内衣,像那些丁字内
裤和把大半个乳房露出来的透明乳罩吗?老实说,我从来没有亲眼见过一个女人
穿着这些「行头」和我做爱。

  我想,也许今晚可以再无拘无束一点,从浴缸起来,擦干身子,就赤裸裸的
走出来。敏儿看见我挺着翘起的那话儿走到她身前,她噗哧笑了。

  我赤裸躺在床上,那话儿指向天花板,发起绮梦来。

  敏儿浴罢出来,不是我所幻想的那些妖绕打扮。上身穿着一件白色的棉质吊
带小背心,下身一条相衬的棉质小三角内裤,比以前穿过的内裤小得无可再小,
前面一块三角布料,由两条细绳子绑在腰下。

  她有意还是匆忙中,身上的水份末抹干,小背心贴着肌肤,把身体的线条,
特别是乳房的形状,乳头两个小圆点都清清楚楚的,将拓碑似的现了出来。下体
饱满旳耻丘,也在那三角的尖端微微的隆起,那里有她两个肥美的阴唇瓣和阴护
它的黑压压的一丛耻毛。

  我伸展两臂把我的情人女儿迎入怀抱,她的棉质小背心和小内裤是她贴身的
另一层皮肤,我爱抚她,揉搓每一个起伏的小丘。

  她告诉我:「爹地,谢谢你的玫瑰花。九十九朵。是什么意思?」

  我说:「你数过吗?」

  「数过了。你在浴室的时候。」

  「我要和你做九十个爱。」

  「一天做十个爱,你行吗?」

  「不要小看你爹地,我宝刀未老。」

  「那么,明天大年初一和你拜年就恭喜爹地宝刀未老好啦!」

  「敏儿,你真的不恼我?」

  「你还用问我?」

  不要我猜。

  灯还未关。

  不用关了,我要看清楚我的女儿做爱的样子。

  「噢,爹地,你坏透了。呀,不要太快,慢一点。对,对,就这样,你弄得我
太舒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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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的幸福(全) 作者:奴家

           十一、好女孩坏女孩(上)

  敏儿在我嘴唇上一个湿润的吻,把我唤醒。

  咖啡初沸,溢出香气,稍稍将昨晚我们做爱的气味掩盖了。敏儿只穿上昨晚
的小内衣裤,蹲在床头,凝视着我。

  「爹地,起床了,咖啡沸了。」

  太好了,不应该睁开眼睛,让她多吻一会儿。我心里想。

  敏儿把我从被窝里拉起来,我却满满的抱住她,把她拉下来。在床上,扭作
一团,翻来覆去,擒住了她的嘴唇就咬住不放,把她搂得紧紧的,吸啜她嘴里的
朝露。我搓揉她的裸肩,乳房,和小内裤的剪裁藏不住的,或是故意让裸露出来
的大半个光屁股,留住昨夜的温柔。

  我不是想一睁开眼睛又做爱,证明宝刀未老。昨晚我已经做到令敏儿求饶。

  我对她的爱护和体贴,是毫无疑问的,而我会以爱抚诱发她的性欲,看着她
亢奋的提升,施以深浅合度的抽插。明白到你的女儿的婚姻曾经失败过,她往日
的性生活有障碍,那么你和她在床上,就不会乘人之危,在床上占她的便宜︳剥
削她仅存的尊严。你会愿意给那在你怀抱里的女儿她所应得的,就是她从一个男
人身上想得到的东西。

  不过,我倒是对和女儿的蜜月存着一个猎奇式的愿望——把我们的亲蜜程度
升级,除了做爱时要把彼此的衣服尽都脱去,那是做爱的前戏,现在差不多变成
一个礼仪。不做爱的时候呢?她会不会毫不保留的在我面前光着身子,陪我喝咖
啡,听音乐,吃饭……

  或者这是个妄想,只存在我的心里,开口跟她说?对她说,女儿啊,你能够
脱光光,在爹地面前走来走去看看好吗?还是把她的衣服都拿走了,把她因在房
里做爱?亲密最难能可贵的是发乎自然自愿,绝对没有半分勉强,勉强是没有幸
福的。我相信,敏儿这年青的一代,思想开放,她要做,会做得到。

  正当我差不多己经把她的小背心卷起,从她头上扯脱时,她挣脱了我搂抱,
拉下背心,把一对己经挺拔起来的乳峰藏起来,用食指按住我的嘴巴,说:

  「你做爱做的累了,船上好好玩的去处很多,吃过早餐找节目去。你赖在床
上我不管你,你不走我自己去。」

  她这么一说,我不得不爬起身来。而我想以身作则,或施以苦肉计,赤条条
的站起来。那话儿己微软了,垂了下来,荡来荡去,屁股一阵凉浸浸,有点像个
露体狂。敏儿调过头来,看见我正面的裸体,瞪眼盯住,由下而上再由上而下的
扫瞄,好象是要为我作个解剖学的研究。昨晚从浴室全身赤裸,昂首阔步跑出来
的勇气不知如何跑掉,好象需要向女儿解释,我为什么光着屁股。

  「我……」

  「爹地,你找内裤吗?没看见我己经替你放在床上么?」,

  我摇摇头,拍一拍自己额头,骂自己冒失,替自己打圆场。但我的内裤,确
是在床上找不着。

  「在那里?」

  「真的看不见吗?」敏儿把我视而不见的一条小三角内裤,递到我手上。

  「是我的吗?我以为是你的,和你穿著的一样。」在我眼里,那条小内裤的
布料和款式没有分别。

  敏儿从我手上拿过来,把松紧带拉开,向下看一看我空荡的胯下,蹲下来,
把它放在那里比一比,说:

  「没弄错吧?不是我的,是你的。」

  「看起来是女人的。」

  「爹地,你没见过吗?这是Calvinklein的中性内衣裤系列,没分男女。你穿
了几十年都是兴士牌(香港名牌内裤)太老土了,所以过年买新衣,替你买新的。」

  「会不会小了一点呢?」

  「相信我,合穿的。布料有弹性的,这些款式,穿大一码去就不好看。你自
己穿过就晓得了。」她翻开裤头里面,看一看尺码,很肯定的对我说。

  敏儿把那条内裤挪开后,我的小东西和她的鼻尖相距只几寸。她亲眼看见了
那个小东西好象变形侠医,在几句话之间,忽然己经胀大,向着她向上升。那是
个极为不雅的仪表,却身不由已。

  「你那个东西胀到这样大都可以。不过,再大一点,我就不晓得了。」

  我好象站在那里,让女儿品评我的阳具。在她眼里,我的阳具够班吗?她没
再说下去,似乎对那东西没有太大的兴趣,英雄见惯亦常人,没有踫她一踫,也
没有拿起来吻,或是放在嘴巴里当棒冰舐,再而要求我操她。如果她这样做,我
反而会好过一些。

  我对「阳具崇拜论」一向半信半疑,现在碓信它立不住脚。即是说女人看见
男人的大鸡巴就会激发性欲,俯首称臣。奉劝不要强施于你女儿身上。她会害怕
你或鄙视你。如果你和她已经有了像我们那种深了一层的关系,也不管用。设想
在你的女儿面前,光着屁股,那话儿荡来荡去无处着落,除非你要强奸她或迫她
和你口交,否则你只能强作自然,若无其事,赶快在她面前穿上那条内裤,以掩
饰窘态。

  女儿定睛看着我穿内裤,一点儿也不尴尬,而且好象要肯定我把她买的那条
内裤穿上才放心,然后以赞赏的语气说:「乖乖啊,你自己照照镜子看,没难为
你,穿上了让你更神气。」

  她的小手在那条小内裤裤档裹着的那一团隆起来的东西捏一把,完全没顾及
她爹地我的尊严。

  我恐怕她再盯稍我的新内裤赶快穿上衣服。并催促她也穿衣找节目去。

  豪华邮轮上的假期,有什么好做的事呢?船上娱乐场所,康体设备,应有尽
有。不外乎吃喝玩乐,暴饮暴食后有健身设备是让宾客减肥。晚上有有夜总会、
酒廊、迪斯科,和极尽视听之娱的表演,例如法国「癫马艳舞团」表演,还有一
个赌场,可以踫踫运气。白天呢?有什么可以做呢?都跑到在甲板上,面对无边
无际的天空和海洋冥想,或晒太阳。或者跳进泳池里游泳。

  敏儿一踏出甲板,就把T恤和短裤脱上,亮出剌目的小小的比坚尼泳衣和惹
火身材,马上将所有的目光聚焦在她身上。在燕瘦环肥的洋女郎之中,并没有给
比下去,她的两条腿胜在够长,成为最好的比坚尼泳装的架子。她这一身泳装,
在房里看她穿到身上时,倒不觉有什么不对劲。在大庭广众,众目睽睽之下,看
见她半裸着身体,婀娜有致的走来走去,就暗呼不妙。这还了得:简直是把闺房
里穿给情人看的超性感内衣裤穿到外面。

  乳房的线条、外缘,乳头给一览无遗,不在话下。两个罩杯之间只有一条小
绳子相连,由下而下,乳沟全都看见。那条挂在髋骨之下,危危乎好象随时会滑
下来的比坚尼泳裤,比昨晚上穿来和我做爱的那条叫什么Calvinkline的内裤,
露出的肉更多,可以说大半个屁股蛋都给人看光了。

  我记起她换衣服时曾在浴室里修阴毛,现在才明白到底为了什么。因为前面
的一幅三角形布料太细小了,后面那一幅更小,不及有些泳装女郎穿的T-Back或
G-String泳裤像一条绳子那么细,但己经是小得可怜。前面的那块遮羞三角布,
把上髀与耻丘相接的折纹也盖不住,耻毛若不修剪,会从泳裤前幅后幅裤痛边跑
出来。裤桶?那里有裤桶,把两条大腿全部都裸露了。

  她是我的女儿吗?幼受庭训,一向规从蹈矩,衣着从不会如此暴露。

  敏儿似乎不察觉我有不悦的神色,趴在沙滩床上,解开乳罩,吩咐我替她在
完全赤裸的脊背搽防晒油。

  「敏儿,你是不是穿得太少了?」我又忍不住板起脸孔说话。没说出来的下
一句是,好女孩不会这样。

  「我以为你喜欢,特别为你买的。」

  我承认,我喜欢看。己经和女儿有了最亲密的身体接触,你说不喜欢她向你
显示身材,谁会相信?你刚才在房间里还偷看她在浴间更衣,并以为美不胜收。

  不过,把女儿的身体几乎全裸的当众暴露任人看,没有一个父亲甘愿?

  「我不懂,你穿的好象内衣裤一样。」

  「你真的不懂了,这是今年最新款的。识货的人就瞧得出来。」

  「我总是觉得太暴露了,不适合。」

  「晒太阳嘛,人人都是这样,你四处去看看。」

  事实如此,在甲板上正在展览着名师呕心沥血瞧设计,能把女体彻底坦露出
来泳装款式,男的如是,女的如是。波光臀影,目不暇给。在我不远之处,有一
个身材不错的金发女郎,乳罩也是解开的,在挪移身体,伸手去拿一杯饮品时走
了光,把一只大号的乳房摄进我眼底。

  当我替敏儿的臀儿搽油的时候,很小心周到地替她把乳房外侧,和泳裤包不
住的部份,它连屁股沟也包不住,和泳裤里面也搽上,有几对眼睛,在太阳眼镜
的掩护之下,朝着敏儿那边直射过来。你看别人女儿的乳房,人家看你女儿的裸
背和屁股,我再没话好说了。我总是觉得我方吃了亏,因为她是最出众,受到最
多艳羡目光所注意的。算了吧,喜欢看就看,这一场眼睛的宴飨会看腻的。

  于是,我专心的替她搽油,按摩,并以为优差。或许,那些艳羡的目光里有
几分荣耀归于我,能有一个惹火身材的美女裸露她的背,让我爱抚。没错,那是
爱抚。我做的事,我知道。

  其实,搭邮轮度假,比较合适我这些中年人士,因为没有紧密的行程。航程
经过加勒比海的几个小岛,泊岸观光,大部份时间都在海上航行。我和敏儿不分
白天晚上,喜欢吃的时候去吃,喜欢做爱就做,喜欢睡觉就睡,优哉游哉。当天
稍后,正午的阳光太炽热,我牵着敏儿的手,把一身阳光气息和海风的气味带回
我们的房间,做爱去也。

  她的超性感泳衣无非是引人注意,我亲手把它脱下来,把不能公开的那些部
位剥开了。乳房和三角地带仍然白晢,对比晒得棕色的皮肤,好象是穿著同一款
式,但是透明的泳衣。那一丛黑压压的耻毛和两颗个深色的乳蒂,托出一个诱人
的几何图形。甲板上的那些观看者无缘欣赏,我就阿Q精神起来。当然,敏儿是
我最大的安慰是能和她做爱。当我拥着她,吻着她,爱抚她并,进入她身体的深
处时,我开始相信这是真的,她也是真的。

  懒洋洋的下午,和我的好女孩賴在床上,做着没完没了的爱,在大西洋或加
勒比海上,这是我们的蜜月假期。你问我,没有一些剌激的事可说吗?我的经验
是,每天做爱,情人节也好,不是情人节也好,要以平常心去做爱,和你的女儿
情人做那些男人和女人在床上会做的和能做的性事。就是那样平凡,和生活一样。

  我告诉你,如果你是我的话,应该知足了。

  要激情吗?有的,不过要先看看价钱牌,它有代价的。那要下回分解了。


           十二、好女孩坏女孩(下)

  那个父亲不期望女儿做个好女孩?和女儿做爱的父亲例外。

  在外面,你要求她做个好女孩,规行矩步。关上房门,和你亲热的时候,你
倒愿意她变坏,甚至在你手上把她变坏。女孩不坏,就不会父亲上床,对吗?女
孩愈坏,在床上愈可爱。都明白了?这是父亲的矛盾。

  我的女儿从来都是个好女孩,直至她离家读大学去,不再听话。她的过去,
我不曾介意。没有走过那些坎坷路,她就不会回到我身边。亲骨血嘛,就算她遇
人不淑,给谁淫辱过,你都不嫌弃。

  爱抚她时,每一寸肌肤都不放过,要在那里感受她受过的诸般痛苦委屈,吻
她时,把我的吻当做契约上的印章,印证毫不保留的接纳,性交时,冀求的是她
能把她的心也交出来给我,灵肉结合。那就是爱了。

  欢愉之后,我会让她蜷伏在我怀里,看她脸上未退的潮红,在性爱的续曲中
对我无限依恋,令我想百分之百拥有她。

  你们己经一起睡觉了,她还未算完全属于你的吗?不能想当然。同睡一张床
只是生活上的一个方便。她有自己的将来。她把身体交给我的第一夜,曾经答应
过,会负起一切责任,她以后与丈夫复合也好,找个新归宿也好,一切由她自己
决定。

  在敏儿的小屄里每射一次精,对她的欲望就强一分,要留住她。怎样能留住
她?我有一个奇想,假如我继续不断的射精,日积月累,有一天她会装满了我的
精子,她就属于我的了。本来,敏儿是属于我的。上天那么恩待我,把这个机会
给我,不该再次把她交给第二只大猩猩。

  我可以在那里来讨价还价呢?做父亲的总不能那么自私,不为女儿的幸福着
想。要尊重她自己的选择。但她有什么打算,她那么年轻,不会永远和我这个老
头双宿相栖吧!

  从未问过她,不敢提出这个话题,就算是做过了一场欲仙欲死的爱,也不敢
叫她坦白她的爱,明白到受了创伤的女儿很敏感,惧怕我说错什么,不旦刚才的
性欲高峰马上会滑下来,我们之间那美好的事会就此如肥皂泡破灭。

  继续做我的爱吧!漂浮在欲海里,除了日光浴之外,就是做一个爱,在狭小
的船舱客房里。我的梦想成真了。大部份时间,两个人赤条条,我这边把裤子拉
上去,她那边给我拉下来。日以继夜的,她缠住我,或我缠住她,做爱,一个接
一个,乐死了,也累透了……

  我发现这可能是个预谋,要把我瘫痪在床上。

  做了不知第几个爱之后,我无精可射,疲不能兴,拥住她柔软温暖的裸体正
要入眠之际,她爬起来,说要趁太阳还未没入水平线前,再去晒一晒。我今天早
上已告诉她,我一年所需要照的阳光,这几天都己超额完成了。

  她说:「爹地,你陪我晒了这几天太阳,己很难为你了。不如这样子,我自
己去,你留在床上补补眠。我回来还要你做爱喔。」

  她给了我一个湿润的法式亲吻,但是捕捉不到她的舌头。她摸一摸我的那话
儿,吻一吻它,留下芳津香液,说很快就回来,没待我答复,像一阵风的从我眼
前消失了。

  我确实需要补眠,出门前己经忙透了,加上登船后旦旦而伐。她推醒我的时
候,己是晚上。要祭五脏庙了。晚餐后,敏儿建议先看艳舞,再去酒吧喝两杯。

  我从没在现场看过真人表演的露乳艳舞,对那些娱乐场所有介心,但在豪华
邮轮上可以吧。

  舞台上的艳舞女郎,个个都是高头大马,丰乳肥臀的洋妞,头戴装上长长羽
翎的头饰,脚踏鞋跟高得要命的高跟鞋,穿得极少。她们落力演出,摇摆屁股,
扬起乳波,大腿高高抬起踢到半空,极尽视听之娱。乳罩摘下来,每个女郎的乳
头上都扣着乳环和乳饰,扭摆腰身,乳房颤动时,乳环系着的饰物就随之打圈。

  最后,她们一字排开,背向着观众,曲膝,弯腰,摇摆着只余一条G-String
小裤裤的肥大屁股。即是说,你只见到一条像小绳子那么细的裤头带子围在她们
的腰间,和一条同样细的小绳子从那里陷入股沟里。连着前面那幅小遮羞布,与
光屁股一样看头。

  那时,一个领舞员站到台前宣佈,她们会把那仅存的东西为观众都脱下来,
如果观众的喝采声和掌声够大,令她们满意的话。鼓声擂起,观众的喝釆声,口
哨声此起彼落,愈来愈强烈,气氛愈来愈激动。

  令观众更兴奋的是,她说舞蹈员为酬报观众买票欣赏,会把她们的舞衣,即
是乳罩或G-String小三角裤,因为除了这两件东西,没有其他舞衣了,她们会脱
下来,赠送给几位幸运儿。

  那位观众愿意的,可以站到前面舞台端,她们会抛下来,谁检到谁会在船上
有艳福。

  敏儿不住的推我,耸拥我出去凑热闹,她不知道我素来不做这些低级趣味的
事情吗?领舞员说服了几个男人,有年轻的,有中年的出去,但说服不了我。最
后,敏儿对我说,你不去我代你去。我想拉住她己经太迟了,一闪身就溜出去。

  观众看见有个女人跑出去,掌声如雷。

  然后,领舞员会搞气氛,要求想要拿礼物的朋友,模仿台上的群舞员跳脱衣
舞。有些人听见,放弃了,回到坐位去。

  音乐再起,台上幻彩射灯一闪一暗,我看见敏儿野性的一面,她弯腰曲膝,
扭腰摆尾时,仿佛地和台上的群舞员和领舞员一样,身上只穿着G-string小内裤
,就是那一条在她床底下捞出来的,我秘密收藏着的。她狂野地,抬起屁股,为
我而舞。

  领舞员说,她们脱至清光的时候,不要只顾着看屁股,要留心其中一位艳舞
女郎,不知道是那一位小姐今晚心情好,会把她的好东西抛出来,看谁走运会得
奖了。

  观众屏息以待,音乐停了,只余鼓声。脱裤的过程,极尽挑逗能事,令人血
脉沸腾,有心脏病的要蒙住眼,不宜观看。一对一对美腿,撑起一个一个又圆又
大的屁股,高高翘起,有韵致的同步摇摆,裤子脱到半路,全场的灯忽然熄了。

  观众譁然,在澎湃的电子乐声中,有一条G-String从天而降,落在其中一位
幸运儿的手里?你猜是谁?

  敏儿!她好像不敢相信的,一手拿着那条G-String,在空中挥舞,一手向所
有人送飞吻。

  站在她身旁的男人,簇拥着她,向她恭贺,有一个还趁机揩油,拥抱她,在
她面颊吻完又吻。然后,她大声的,向未散去的观众说,这个东西,要送给一个
她最亲爱的人——就是她的爹地,又是一阵鼓掌笑声和口哨声。

  那是我有生以来,最尴尬的场合。我气得七窍生烟,一言不发,起身离场。

  我恼了,真的恼了。敏儿尾随着我,赶上来,挽住我的臂膀,撒娇的说:

  「不高兴吗?我做错了什么?」

  「女儿,你没做错。只不过,That's not my cup of tea(不合口味)。」

  敏儿自小就听得懂我的语气,那是晦气话。

  「人们那么高兴,不要扫兴。」

  「对不起,扫了你的雅兴。」

  「那么,陪你去迪斯可跳舞喝酒好吗?」

  「你自己去吧?」

  带着怒气,没经大脑,冲口而出。己来到走廊的出口,从那里向左走搭电梯
回房间,向右走去迪斯可。当电梯门机上时,我才发现,敏儿没有随我进来,她
把我的话当做真的。那句话做成以后几天的苦恼。

  我悻悻然然的独自回房间,等待她不久会回来。但是,一个小时又一个小时
过去了,还不见她影踪。无所事是,把那条G-String拿出来看个究竟,这叫做有
艳福,教我和女儿闹翻了。我把她打开来,超大号。

  它真的是艳舞女郎在台中脱下来的吗?用鼻子闻一闻,有几个层次的味道,
汗酸味,浓浓的香水味和洋女人特有的下体的气味。

  敏儿的那条G-String内裤又浮现在脑海里,她为我穿上,只穿着G-String,
什么也没有,走到床前,义着腰,摆一个模特儿cat-walk做的姿势,很诱人,对
我说,不会再有男人看我穿上这些,for your eyes only,爹地。

  我坐在床上,伸开手臂,把她凑过来,跪在地上,整个脸埋在她的肚皮上,
两只手和自抓住一个屁股蛋儿,捏着捏着,结实而充满弹性。

  我吻了她的肚脐,从那里吻下去,舐湿了内裤,变成透明,贴着耻丘。我咬
住G-String的裤头,是条细如绳子的松紧带,把它衔着,拉下来,小内裤的前幅
就整个由里面翻了出来,三角裤的尖端向下,从大腿至小腿瓜至脚踝,她提起脚
丫,把一条腿从裤桶褪下。

  我双手捧住她的脚丫,脚趾细致,像小眼睛窥视我。我每个都吻了。抬头仰
望,一个鲜嫰欲滳的阴户在我面前打开。我揽住她的屁股,在耻毛丛中寻到张开
的阴唇瓣儿,在那里献上我的深吻。

  她扑倒在床上,我攀上去,进入她,在那个深深的洞里,缎子般柔滑的表面
与我磨擦,把我裹住,一收一放的挤压,劲射了一泡浓精——在那缎子般柔滑的
布料里。

  不弹此调久矣,从前,妻子有病,有需要的时候,会自渎,从没把女儿当做
性爱的物件,她回来之后,更不必了,但是,我分明可以等她回来,与她做爱,
为什么会等不及,和那条艺人的内裤做起爱来。

  夜己很深,敏儿回来了,轻轻的关上门,在黑暗中脱衣,赤裸的身体躺在我
身边,有点冰冷。她呼在我颈背的气息有烈酒的气味。我感到她的乳头和我的背
肌廝磨。

  她柔软的手搜寻我突出之处,撩拨它,挑逗它。她来晚了,泄了,在那条挂
在毛巾架子上的G-String。我转过身,找着她的嘴儿,亲吻她,充满着歉意,在
她最敏感处爱抚她。我答应过,今晚会和她做爱,和我的坏女孩。

  一宿无话,第二天早上照例在甲板上泳池边度过。我做完我以为优差的事,
替她搽过防晒油之后,她打发我去池畔咖啡店喝咖啡。我远望过去,有一个年轻
人,躺在我的沙滩床上,与敏儿搭讪。

  下午,如常回房间小休,如常做爱。敏儿的反应一般,我也好不到那里。只
是午间的一个小品,没有惊喜,不过,和敏儿做爱畅快。能与女儿相裸相拥睡一
个午觉是人生乐事,可是,她说,想到外面走一走,你睡个午觉吧!

  「你不睡吗?」

  「不睡了,其实不习惯午睡。」

  于是,她又独自出去了。我一个人那里睡得着,起了一个念头,去看看她到
底做什么?

  她在甲板上,晒太阳。替她搽防晒油的是那个小伙子,他们谈笑甚欢。我盯
梢着他们,胸口有一股热血在臊动着。

  我装着若无其事,在房里等她回来。饭后,在酒廊喝酒听怀旧歌曲。

  我问敏儿,「你认识那个小伙子多久了?」

  她说:「那一个?」

  我说:「和你打得火热的那一个。他比你年轻。洋人看不出我们中国人的年
纪。你不知她的底细,他可能是在船上猎艳,搞一夜情。」

  她说:「爹地,你说到那里去了?那么你认识他吗?」

  我说:「完全不认识他。」

  她说:「是啊。都不太认识他,不要对他评论了。爹地,你关心我,我知道
的,不过,能给我一些空间吗?」

  然后,再没话题。听歌者唱着我的年代和她的年代的情歌。不知道会各自勾
起些什么回忆。或者,这个晚上歌者唱过的,跨越几十年的情歌,会在将来的日
子里,如果我们有将来的话,成为我们同共的记忆?

  我们捱到打烊,回到房间。虽然习惯了脱光了衣服上床,但是,没有情欲。

  又一个黎明来临,原定计划,随团上岸观光。那小伙是同我们一团,可能是
敏儿和他约定。敏儿把我介绍给他,my old man(我的老头子)。

  我表现极为冷淡,他却不介意,常常有礼地称呼我「先生」,并不直呼我洋
名。一路上陪伴在敏儿身边,献着随时的殷劝。加勒比海有数不尽的岛屿,有很
多是岛国,曾是英国、法国、西班牙、荷兰的殖民地。

  对我来说,都是一样景色,蔚蓝的天空,婆娑的棕榈树,灿烂的阳光和清澈
见底的海水。

  简直是闷透了,杀风景的小伙子,你去见鬼。有他在,和敏儿就形成一个年
轻人的世界,我变了一个局外人。和敏儿挽手漫步,海里畅泳那些浪漫镜头都泡
汤了。

  最后一个自行参加的活动,是潜水。敏儿以求问的眼光看过来,我摇摇头。

  我从未试过这种玩意儿,也从未想过要尝试,太冒险了。

  事情发展下去,敏儿留在了岛上。不参加潜水班的先回船上。我在甲板上等
候,直等到太阳西下,月色当空。

  落了单的滋味不好受,没胃口吃饭,要了一瓶啤酒又一瓶,望着码头枯等。

  回到房间继续等。快夜半了,担心出了意外,打电话到柜台查问。观光团的
团友都回来了。

  敏儿己经回到船上,不必担心她的安全,但她到底那里去了?是不是去了那
个小伙子的房间,和他两个温存呢?

  完了,一切都完了,那股热血要冲上头了。

  我仍在等,她仍未归。


              十三、再度孤单

  邮轮乘夜起航,在无边的海洋上前行。

  漫漫长夜的尽头,敏儿温暖的身体贴着我的背,惹人暇思的线条流动着。在
朦胧中,有柔软的手,拂抚我的头发。

  「敏儿,是你?回来了?」

  「是的。回来了。」

  「睡过没有?船快泊岸。」

  「为什么不问我昨晚那里去了?」

  「女儿,要给你空间嘛。」

  「还恼我!」

  「没有,我没恼你。」

  「爹地,对不起你。」

  「为什么说对不起我?」

  「这个假期是我们的,但是昨晚,我和他睡过。」

  「为什么要跟我说对不起呢?你长大了,结过婚。你感情的事我不该干涉。
你打算怎样?」

  「他要我留在美国。」

  「你呢?会吗?」

  「爹地……我不知道。告诉我该怎么办?」

  她的泪水沾湿了我的颈背。我转身,面向她,捧住她的脸颊,对她说。

  「女儿啊,你自己的生活,你的终身幸福,你自己决定。」

  「爹地,但我舍不得你。」

  「傻丫头,我们不能永远这样吗?」

  「或者能够呢?」

  「如何能够?父亲和女儿结婚?」

  一句不应说的话脱口而出,像一个玉瓶摔破。我楞了楞,知道我错过了一个
机会,我仅存的机会。如果此刻能有勇气,抬起她的下巴颏儿,抓住她双手,直
对她招人的眉头和柔情的眼睛望着,走进她眼神里那一个无边无际的国土……对
她说,女儿,嫁给我,你愿意吗?让她知道,她不是我一个责任,一种负累,而
是我的爱情,我相信,她会答应我。

  机会一纵即逝,我等同弃权了,嘴巴没能多说一句话。

  如果我们刚做过爱,她会要我继续说话,要我掀底。可是,刚才和她做爱的
不是我。这副肉体快将在我面前消逝,把她赤裸裸的,温柔地抱在怀里。本来以
为可完全拥有,只可偷取最后一刻的温存。

  她在等待那离别的一吻,她嘴唇开合,是离情的诉说。轻触一下,就温润柔
软地和我贴着。它不肯分开,始终要分开。但是,一阵温柔的火从那个交接点燃
起,顷刻烧遍我全身。

  抚摸她兴奋的乳房,年轻的乳尖在我的掌心挺起坚实的感觉,是那么熟悉,
又将会远我而去。

  轻拂她的耻毛,如理弄初生婴儿稀疏的头发,并在那里,摩挲她的耻丘,轻
轻地撩拨微微肿大的阴唇,把一个指头探进去,像把脉似的,希望从她湿滑的小
缝儿里,察验她昨晚,在那个小伙子身下擦出过的激情。

  邮轮的笛声划破黎明的寂静,邮轮驶入海港。敏儿捧住我的头,抚弄我的头
发,端详我的脸,闭上眼睛,在我嘴唇上深深一吻。良久,起来,把拿出来的东
西放回行李箱去。

  她裸着身子蹲下,仔细地把原本放在一起的衣物分开。她一边擦眼泪一边把
东西分别放在两行李箱子。我心一边在痛,一边把她裸体的轮廓刻印在心上)。

  我看见她颈背,两侧,和屁股上的红道道,是一场热烈的爱的厮咬的留痕。

  我记得曾在她屁股上咬过一口,以后,她的臀儿只会为她的新爱裸露。

  我走过去,从她背后披一件浴袍在她身上,遮盖她的赤裸。她把我一只手抓
住,拉下去,放在她颤抖的乳房上。我不应贪恋她的乳蒂抵住我心手的亢奋,马
上从她浴袍里,从她握住我的手里,抽出我的手来。

  她的手抓不紧,乳房失去了我的爱抚。她也明白了,要得到,就需要放弃。

  她把浴袍束好,站起身来,走进浴间,把最后一样东西,那条G-String小三
角裤从毛巾架上摘下来,向我看过来。四目交投,我已忍不住鼻子一酸,和她泪
眼相看。

  「这个纪念品,你带去吧!你的男朋友会喜欢的。」我对她说。

  「是送给你的。」

  「谁得到了它在船上就艳福无边……」领舞员的声音回响着。

  「我无福消受了。」

  此情何以堪!说到这里,敏儿扑过来,投着我的怀里,搂着我,把脸埋在我
胸膛,嚎啕大哭。我环抱着她,轻轻拍她的背,和臀儿。

  「女儿,不要哭,你找到幸福了,应该快乐才对。是吗?你家里的东西,待
你安顿下来,会托运送过来给你。幸好那些纸盒未丢掉。」

  敏儿哭得更厉害了。

  「爹地,和我做个爱。」

  「不好。」

  「爹地,给我。我要。」

  「你不需要我了。留给那个幸运儿。他在等你。」

  「爹地,为什么你永远都是个大好人?永远都是为别人着想?」

  和自己的女儿做爱的人,还配叫做好人?

  应该和她做那毎爱,一个惊天动地的爱,但是,气笛长鸣,催促旅客上岸。

  在码头上,那个年轻人己雇了出租车,在等待。我祝福他们,敏儿紧紧地搂
住我,伏在我肩头不住地哭。我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也流出泪来。在接船的人
群中,在那个小伙子面前,和敏儿激烈地拥吻,一个穿越身体和灵魂之长吻。

  我必须把女儿交出来,独自踏上归程,再度孤寂。我己习惯了敏儿的笑声,
她的香水在我房间的气味,她煮的饭,和像她妈妈一像在我耳边的聒絮。唠叨电
话。我希望每个晚上有人和我做完爱后,缠住我要我说心底话……

  我的秘密毋须再锁住,把它一件一件放在床边伴我入眠。房间里一切属于敏
儿的衣服饰物和化妆品,保持在原来的位置。每天穿着她替我买的Calvinkline
情侣内衣裤,好像有一天她要回来。

  回来后不久的一个晚上,素琴来访。不想见她。但她说人己在公寓大门,有
要事来谈。只得让她进来。

  一进来就四处张望,第一句就问,敏儿在吗?我告诉她,敏儿不在。她问,
出街去了?我说,出国去了。她说,大哥,早一阵子打电话去她家里找她,电话
线截断了,上门找她,看更的说和丈夫一先一后搬了。她是不是闹离婚。我告诉
她是。她说,可惜,她一定很不愉快了……

  她在手袋里掏出一个空的烟盒,问我有没有香烟?我摸一摸口袋,没有。我
己戒了烟。但我记得还有一些放在房里。我替她找出来,交给她。她先替我送上
一支,我接了,她替我点火。我又吸烟了。她问我可好吗?我说,还过得去。她
看着我,说,大哥,看你憔悴得多了。我说,是吗?她说,你旅行回来的气色差
了很多。我看看她,她的脸也愈来愈怨郁了。

  她一支接着一支地抽,喷得我身上都是焦油味。她向我的睡房望过去,好像
有些东西引起她注意。我猛然醒起,拿烟时忘记带上房门,心里怦然跳动,也看
过去。衣橱打开,床上的秘密没放好。

  我抽了两口烟,呛了,觉得口干舌燥,捺熄了烟,起身,要把睡房门带上。

  走到房门前,听到素琴的脚步尾随。停步,转身要把她请回,但她已扑倒在
我怀里。一股热血又在我胸中躁动,她领口的钮扣解开,一张艳红的嘴唇压来,
把我吸住……

  做完爱,起身穿衣。在地上顺手拾起她解下的乳罩,交给她。她起身,一身
丰腴的裸体靠着床背而坐。两腿盘开,面对着我戴乳罩。我转身把衣櫉关上。她
转身背向我,等待我帮忙我替她把扣肩带,说,大哥,敏儿几时回来?我说,不
会回来了。我没有替她解乳罩,没有义务替她戴,但还是替她扣上,因为我不想
对着一个半个裸露的乳房说话。

  此后,素琴常常都来。但我不许她把乳罩,内裤留在我的房间里。做完爱就
要起床,不许睡在我的床上。做完爱就要走,她有一对小儿女在家里要她照顾。

  有一晚,我洗澡出来,看见她身穿敏儿的透明乳罩和T-Back内裤趴在床上。
我大喝一声,命令她马上脱下来。她以为是做爱的前奏,卖弄着万般风情的慢慢
脱。我自己动手,把敏儿的东西从她身上赶快剥下来,把她赤着身子赶出房门。

  她不知就里,坐在客厅大哭。待我怒气稍息,出去把她拉进房里,把她大字
分开摁在床上,警告她以后绝不能打开我的衣橱,碰里头的东西,否则她以后不
能再来。她不晓得那衣橱里的乾坤,给我一线的希望。敏儿一天没吩咐把她的东
西运过去,我就仍有机会。

  素琴哪里懂得。她点头答应然后问我,如果她自己去买同样款式的东西,穿
着来做爱行不行?当然不行!她说,我尽了所有努力,都是白费的吗?她真的不
能代替吗?我说,你说是谁?她说,她,你知道我说的她是谁人。我一个耳光打
过去,对她说,不管她是谁或不是谁,不许你提起她。否则,以后就不理她……

  素琴给我唬住,吓得跪在地上,捂住给我捧得红肿的腮帮子,哀求我不要不
理她。我把她扶起来,把她抱入怀里。我太过份了,对不起。我说,但不要再激
怒我。然后,把她抱起,放在床上,替她抹去眼泪,吻她,安抚她,然后,把我
的那话儿插进她饥渴的小屄里。

  一个晚上,素琴刚解下乳罩,脱下内裤,床头的电话响了。家里的电话号码
只有几个人知道,通常是素琴的儿女打电话来找妈妈。她接听,那端一把声音,
她认得。把话筒交给我,说:「是她,找你。」

  我对她说过,没事不要找我。明白吗?我们曾经有过那些亲密的关系,要保
持距离。但是,她的声音像把我的魂魄摄去。

  「敏儿?你好吗?」

  「见面才告诉你,如果你想见我的话。」

  「有空会到美国去看看你们。」

  「爹地,不用了,我不在美国。」

  「在那里?」

  「在门前。可以回来住几天吗?」

  「你们又闹翻了?」

  「想念你。回来住几天。欢迎我吗?」

  我喜出望外,连忙说,欢迎。欢迎你回来。

  我瞧一瞧素琴,她己经把刚脱下来的衣裙穿上,把丝袜塞进手袋里,起身就
走。开门时,与敏儿打个照面。

  敏儿说,小姨妈,谢谢你替我照顾爹地。

  「我羡慕你。」素琴说。回头向我抛了个不舍的眼波。

  这个故事该在此完结了。或者,你期待一场床上盘肠大战,我怎样和女儿作
一个天长地久的爱的描述。对不起。不是没有,而是,太多了,有写不完的春色
做不完的房中乐事。敏儿,现在我的妻子了。当天她前脚踏进门来,我就把她抱
进房里去剥光了做爱。然后,她潮红未退,向她求婚了。

  她问我,是真的吗?我说,你说做过爱后的说话最坦白,我就开门见山的请
你嫁给我。她引用我的话,说,父亲怎样和女儿结婚?我说很简单,从今天起,
你不叫我爹地叫老公。她说,就是那么简单?我说,还有什么?她说,她要享受
女人一切权利。什么权利?女儿和妻子的一切权利。

  从那天起,她就叫我做老公了。当然,我保留在床上叫她做女儿的权利。做
爱的时候,我是和妻子做还是和女儿做,都分不清楚了。

  为了忆述这些风流事,很多晚都迟迟不能上床,她己经对我的计算机产生妬
意,收过多次抗议了。

  「老公,快上床啦!」你听到她再三召唤我吗?我不得不就此打住了。她穿
着那个透明乳罩和一条G-String,在床上等我。至于我会不会命令她脱下那皮制
的小短裤,挥鞭打在她雪白的屁股上?就任由你发挥想象了。(你可以在响应贴
文分你的想法。)

  最后,真的是最后了,还欠一个交待。敏儿在美国的那一段情,完了。是敏
儿抛弃那个可怜的年轻人。他迷恋一个成熟的少妇却不懂取悦她。至于素琴我那
个小姨子,依然一脸怨郁。我欠了她,如果敏儿不反对,我也有意偶尔在床上慰
藉她。不过,敏儿倒没有她妈妈那么大方,对她妻子的权利很认真,对素琴管得
很严。

  素琴有时会来串门子,都是最亲的人,尝试恢复和敏儿旧日的关系。她竟然
对她的姨娚女儿产生几份畏惧,就像老鼠见到猫儿。不敢正眼看她,像个受气的
「二奶」般委屈。

  我的故事未完。今晚,如果你寂寞、希望我的故事可以给你解解闷。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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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故事该在此完结了。或者,你期待一场床上盘肠大战,我怎样和女儿作
一个天长地久的爱的描述。对不起。不是没有,而是,太多了,有写不完的春色
做不完的房中乐事。

  敏儿,现在我的妻子了。当天她前脚踏进门来,我就把她抱进房里去剥光了
做爱。那个做爱的场景,波澜壮阔,好像莫言写的《红高粱》所说的:「两颗蔑
视人间法规的不羁心灵,比他们彼此偷悦的肉体贴得还要紧。」然后,趁她潮红
未退,我的那话儿乃坚挺地插在她小屄里时,就当场向她求婚:敏儿,你愿意嫁
给爹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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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的脏被单(全) 作者:奴家

              爸爸的脏被单


2002/10/10发表于:巨豆情色网
作者:奴家


  祖抗的小女儿明明珠胎暗结丑事,但不肯吐露经手人是谁。

  母亲玛莎知道后不悦,要明明打掉胎儿。

  祖抗主张明明把孩子生下来,给别人收养。

  大儿子宗民和女儿米雪都支持这个决定。

  到明明的大肚皮不能掩饰的时候,祖抗向公司申请掉派去做外埠的一个工程
工作。他把明明带去,在那里没有人认识他们,让明明可以静心养胎,把孩子生
下来再打算。

  他们住入公司供应的公寓,只有一厅一房。明明在房里睡,祖抗睡在厅里的
沙发上。

  邻居见他们出双入对,祖抗对怀挺着大肚子的明明苛护备至,也自然把他们
当做老夫少妇。他们都没有澄清,以免越说越糊涂。

  每逢周末,祖抗带明明到城里游玩和购物。购买少不了孕妇和婴孩的用品。

  产期临近,祖抗更紧张起来,对明明起居生照顾得更周到。临盘的时候,祖
送明明入产房,一直在她身边,支持着她,陪伴她渡过生产的阵痛。

  明明顺产,母子平安,两天后就出院了。

  回到家里,看见爸爸在房门口贴上了一张横额,写着:「欢迎明明和宝宝回
家。」

  祖抗拥抱着她,安慰她说,一切都会妥当,不用担心。

  明明觉得爸爸对她太好了,感动得流出眼泪。不知做什么才可以报答这一份
深恩。祖抗想找个机会和她谈谈把孩子给人收养的事。因为他的工程就快峻工,
回家之前想办好手续。一两个月下来,孩子一天一天长大,愈来愈可爱。明明悉
心的哺育孩子,流露着母爱的天性。

  在工程完工前的一个星期,祖抗决定找明明讨论孩子的前途。祖抗向明明解
释说,她需要回去读书,而小孩子也要人看顾呢?而且孩子需要个爸爸,为他着
想,只有一个办法,就是让人家收养吧。

  明明千万个不肯,哭着的哀求爸爸,让她把孩子留下来。

  祖抗也舍不得把可爱的孩子送给人。如果给别人收养,不如自已收养。不过
玛莎坚决反对把孩子带回去,祖抗决定留在这个地方,和明明相依为命。便把宝
宝认做自已的孩子,给明明一个家,给孩子一个父亲。

  但是,祖抗发现最难过的一关是明明她自己。明明变得不害羞,在他面前袒
露胸脯,给小宝贝授乳。平时也不戴乳罩,不扣胸钮扣,在他面前走来走去。她
更衣,洗澡更常是把门虚掩算了,在门缝儿间,明明好像有意向他展露天赋的本
钱,教他不敢看,却又想看,不断怪自己定力不够。当性欲高涨时,竟然会幻想
着和她做爱来自慰。白天面对着明明,又为想在思想上侵犯了她而渐愧。

  有一晚,明明和他谈起心事来。

  「妈妈不在身边,难受吗?」

  祖抗说:「和她在一起吵吵闹闹,分开了,让大家有自己的空间,反而乐得
清静。」

  明明说:「你真是个大好人,让我觉得幸福快乐。但我却不能你做什么。」

  明明说着,就伏在祖抗的怀里哭起来。

  祖抗呵护她,抹去她的眼泪。

  明明说:「我负累你了。你为我做了那么多,我却不能为你做些什么。连替
你解闷也做不到。」

  「傻丫头,你和在一起我就开心了。」

  「不是的,晚上,要你一个人睡在沙发上,觉得对你不公道。我一个人睡在
里面,虽然有宝宝陪着,总是自觉孤单惨凉。」

  「在厅里睡没问题的。我睡得很好的。」

  「但我在里面总是想着你,想着自己的遭遇。我有时会这样想,为什么你不
可在房里睡,我们都会好过些。」

  「我们只有一个睡房,一张床。」

  「我不介意和你同睡。」

  「我听不明白你的意思。」

  明明不待祖抗回答,就牵着他的手,把他带入她的房间。

  是的,我们只有这一张床,这张床窄小了一点,只是我们两个人,大家亲密
一点,是可以的。晚上想帮我起床照顾宝宝,也方便啊。

  明明说着,就若无其事的解开睡袍,露出妊娠之后略为丰满的体态。

  「宝宝睡前要吃奶,爸爸抱过来让他吃奶。」

  祖抗把宝宝从摇摇篮抱起来,交给明明。

  明明叫祖抗坐在床沿,明明靠着他的胳膊哺乳。

  「宝宝吃饱了,要睡睡了,爸爸妈妈也要睡了。」

  「爸爸妈妈要睡觉罗,宝宝乖,不要吵啊!妈妈和宝宝一样需要爸爸疼。」

  当祖抗放下宝宝,转过身来,明明已脱去睡袍,全身赤裸的和他打个照面。

  祖抗没法回避,也不能装作不明白明明的意思了。明明对他说:「宝宝睡着
了,我们都睡吧。」

  祖抗的心噗通噗通的跳,他知道自已不是坐怀不乱的圣人,祖抗说:「在这
里睡总是不方便。」

  「有什么不方便?宝宝需要你照顾,我也需要你照顾。你知道吗?我都是个
女人,一个女人在漫长的夜里,有时也需要有个男人慰藉。你是个男人,你也有
需要。你有需要的时候会想过我吗?」

  明明边说,边搓揉着双乳:「想要我吗?说啊,想不想摸摸我的身体?」

  明明捉着祖抗颤动的手,放在她胸前,祖抗下意识地挣脱着,结巴巴的说:
「不能这样,不能这样。」

  「你没有强迫我,是我自愿的。我需要你,你需要我。是不是连你也不理会
我了?」

  明明投在祖抗的怀着,祖抗血脉沸腾,闭上眼睛,想像着怀里揽着的是另外
一个女人。

  「不能!不能!」祖抗推开明明。

  「我知道你和妈感情不好。你把我带出来,是想要避开她。当你决定要收养
宝宝,和我留在这里的时候,我己经知道,你需要我。是吗?你常常偷看我换衣
服,是吗?其实用不着偷看,我是你的。你想怎样就可以怎样。」

  明明产后,身上那些应该丰满的地方都填满了,有着成熟妇人的体态。但皮
肤仍是少女般柔滑,神情依旧清纯稚嫩。她的身上没有衣服遮敝,再次投在祖抗
的怀里。

  祖抗紧紧的搂抱她,像是要保卫着她纯洁的裸体,不让别人侵犯。可是他自
己却暴露在明明的肉体的试诱之前。

  明明的咀唇已送上来,咀唇是分开的。与从前父女的接吻时大家紧闭着嘴唇
不同。这是个又香、又甜的湿吻。

  她的乳蒂贴到他的胸膛,他感觉到它们又硬又挺。她的大腿和他磨擦着,擦
出了心头的欲火。祖抗无可救药了,他要沉沦了。但切一都是为了保护她,不惜
权充她的丈夫,收养她的儿子。为她就为到底,她需要一个爱她的,又可以依靠
的男人。

  祖抗喃喃念着祷文:「菩萨救我!」就抱住她,坐在床沿。

  明明坐在他的大腿上拥吻她,祖抗颠动的手,在明明的裸体漫游,那双充实
的乳房,任由他吮吸。她两腿之间一片湿润。祖抗知道她的小女孩真的需要他,
就把她按在床上,和她合体交欢,缠绵了一个晚上。

  明明对祖抗千依百顺,向他献出了少女的春情,让祖抗觉得他这样做,使她
变成个幸福的女人。祖抗对自己说,事情可以从不同角度去看,这是个特殊的情
况。他不是那些酗酒的、虐待妇孺的臭男人。也没有引诱她。她的身体和思想都
像成年人一样成熟,她自愿献身给他。他们在房里面做的事情没有伤害任何人。

  如果许可的话,他会和玛莎离婚而娶她,因为她做妻子和做母亲,都比她妈
妈称职。忽然间,祖抗大澈大悟,把禁忌都抛诸脑后,和明明晚晚房中作乐,得
意忘形,与明明就老公老婆的互相称呼起来。

  几个月后,祖抗忽然对明明泠落了。

  好几个晚上都推说疲倦,逃避房事。

  明明忍耐不住心中的疑虑,向祖抗发大发娇嗔说:「老公,最近为什么对我
这么冷淡?你得到了我,玩够了就讨厌我,是吗?」

  「不是。不要瞎猜。」

  「那么你晚晚为什么连碰也不碰我?」

  「我……我不是告诉你,我近来工作太忙,太累了。」

  「你把做爱变成你的工作?别骗我了,如果不是讨厌我,一定有别的事情瞒
着我。」

  「你想到哪里去了?」

  「有什么你不可以对我说的?当然,你的问题我也帮不到你。不过如果你有
什么事,我会很担心啊。」

  祖抗知道不能瞒着她,就把心中的疑虑告诉她说。原来收到了儿子宗民的电
话,他和米雪放假来探他们。一两天内就到了,怕他们来到,揭发他们的关系。

  如果他们知道了,玛莎就会知道,他们就完蛋了。宝宝的幸福也完蛋了。所
以这几天忐忑不安,盘算着对策。

  明明安慰着祖抗,要他以不变应万变。于是,和祖抗做些准备,把放在床头
情热的合照拿下来。收拾一下衣橱和抽屉,然后相对而笑。谁会翻看这些私人的
东西。

  第二天,祖抗回家的时候,宗民和米雪己经来到,和明明交谈甚欢。他们一
向都是好兄妹,明明不断的报告别后皂生活如何如何。祖抗却心神不定,坐立不
安。唯恐入世未深的明明,会露出口风,引起他们的疑心。

  明明入厨弄好晚餐,一家人团聚,应该是快乐非常。祖抗却拘拘朿朿的,没
作声。饭后,明明洗盘子时,宗民和米雪诉说家里的事,玛莎变本加厉,常常烂
醉如泥。

  明明洗完盘子,从厨房出来,坐在祖抗身旁,再和他们闲话家常一会儿,已
经深夜了。明明提议,宗民他们赶了一天路,都累了,该让他们早点休息。她以
女主人的身份,招呼他们睡在客厅的双人沙发床上。

  他们说,他们一路上都是在车子里睡,这样安排,已经很好了。

  这与祖抗原本的安排不同,他本来是要男人在厅里睡,女人在房里睡。但明
明已挽着祖抗的手,还打俏的对他说:「你把你的睡的沙发让了给他们,不好意
思要你在浴室里睡,我也不介意你在我的房里睡,我们都是一家人嘛。」没说完
就把他拉进房里。

  关上门之后,明明如常地脱去身上的衣服,揭起床罩,赤裸裸的上床,与祖
抗靠拢而睡。他们同床睡了几个月,从来不觉得这张床是那么窄小,无转身的空
间。明明的身躯蠕动着,大腿和他厮磨着,需索他的抚触,但祖抗却不能勃起。

  「来啊。」明明撩弄着祖抗的身上,轻轻的亲吻着,把祖抗弄得兴起。

  祖抗说:「不行。等他们走了好吗?」

  明明恼了:「他们来之前一个礼拜你说不行,担心他们来了会怎样。他们来
了,天没塌下来,你又不行。假如他们住一个月,你一个月都不给我,是吗?」

  「轻声点好吗?他们会听见的。」

  「他们累得一上床就睡着了。」

  其实祖抗怕做起爱来,明明的叫床声太大会惊动外面。但明明已爬在祖抗的
身上,捉住他的那话儿,硬要把他塞进入她里面的时候,他却紧张得禁不住,一
泄如注,遗在她的手上和大腿窝上。

  明明气得想把他一脚踢下床。

  「对不起,明明。」祖抗尴尬地说。

  一会儿明明转过身来,对祖抗说:「老公,我太需要你。」

  「对不起。」

  「拥抱着我睡不怕吧?门关上了,他们不会看穿墙里面的事。」

  第二天早上,米雪和明明都们各带了一大篮子去公寓的洗衣房洗衣。米雪洗
的是他们在路上更换的衣物,明明洗的是爸爸昨晚弄脏的床单。

  没错,宗民米雪走了之后,祖抗他们两个的生活才能回复「正常」。

               【全文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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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妈妈做爱十诫(全) 作者:奴家

              和妈妈做爱十诫


2002/10/09发表于:巨豆情色网
作者:奴家


  假如,你真的爱上了你妈妈,想和她做爱,而她又愿意,以下的「和妈妈做
爱十诫」,你应该读一读。十诫是为你而写的,但不妨和她一起读,深相有助你
们的关系。

     ***    ***    ***    ***

  1、不要以做爱专家自居。

  首先,和妈妈做爱,技巧不是最重要的,通常,你妈妈做爱的经验不会比你
差,在她面前卖弄技巧和性经验,会令她以为你是个用情不专的大淫虫。她所以
愿意和你做爱,不是因为听过你说的泡妞经验,而是和你彼此相爱。

  没错,母子之间,有时也会有一夜情,做完了,就当没发生过,你就不必读
十诫。

  令妈妈对你倾慕的方法,是对她体贴入微。做爱时的体贴流露于你关心她的
感受,不耻下问,问她最敏感的部位在哪里,要她带你去见识一下,问她喜欢和
你用什么姿势,和她有空时演练一下,做完爱之后,关心她有没有高潮,有高潮
几多次。你也应该告诉她,她做得好不好、你想她做些什么,即管开诚布公的提
出来。

  假如你一开始就以为是性爱博士,照自己的想法和她做爱,未必会得到妈妈
的欢心。

     ***    ***    ***    ***

  2、不要什么都想当然。

  不要以为妈妈答应和你做爱,你就想当然要她做什么都可以。

  要记着,她虽然和你上床,但并不表示她无任何底线,她可能保留了母亲的
尊严和矜持。不要把你的妈妈当做妓女,床上的礼节不可疏忽,例如脱她的衣服
时要讲究情调和她的心情,她未必会愿意让你把她脱光。

  但你对她的礼貌和迁就,让她觉得自己高贵得体,她或者就会礼尚往来,说
不一定愿意给你脱光,一开始要求把她脱光,会令她难为情。有时大家做过几次
爱之后,她才愿意完全裸露,因为她不是一般女生,是你的妈妈,有额外的心理
障碍。

  以退为进的方法是各自脱衣,至少,她会脱掉内裤才可以和你做爱。如果,
连乳罩也不脱,是缺乏决心的表现,说不通的。不过,她看见你大大方方的(切
忌猥琐)脱光衣服之后,她会不好意思,自动脱光。

  不要希冀她会在儿子面前会跳脱衣舞,她可能要躲在浴间脱衣,做爱之后立
刻穿上睡袍,也合乎床上礼仪。她可能不惯和你裸睡,给她时间适应。

  还有,爱抚、接吻时,对她的反应要敏锐,她不想让你摸的地方就不要摸。

  最后,做爱的次数最好也有默契,不要以为想多做点爱的一定是你。你要明
白,你妈妈可能到了所谓虎狼之年,你要上班、上学,精力不继的可能是你。

  还有,做爱场所的灯光明暗,不要和妈妈争一日之长短,总要尊重她、迁就
她,这是做儿子应有的礼让。你能让她觉得和你做爱时,受到像皇待待遇,下次
你就有得寸进尺的谈判资本。(详参拙作《亦母亦妻》)。

     ***    ***    ***    ***

  3、不要拿她和其她女人比较。

  她和其他女人一样,和你做完爱,会问你觉得她做得好不好,与你其他的女
友比较,孰优孰劣。

  这是个陷阱,因为你说什么,都会碰壁。

  如她不问,你最好不要提这个问题。如她真的迫你说,这时,你应该情深款
款的望着她,表示你是真心的,最好先轻轻的吻一吻她,才说:「我的甜心,没
有人能和你比较,因为我只有你一个妈妈。你永远是最好的。没有人可以和你比
拟。」

  这一类台词,你最好预先练熟,因为她必会问你。

  和其他女人一样,你妈妈也忽然会问你为什么会爱她而不爱你从前某某女朋
友等,你也要预备应对的说话。

  总之,要诀是突显她是你妈妈的无可比拟的特殊身份,论及别的女人的长短
都会为你惹来烦恼。

     ***    ***    ***    ***

  4、不要假设妈妈已做好避孕措施。

  不要假定你妈妈已吃避孕药、做了结扎或停了经,和妈妈做爱,应该先和她
讨论最好弄清楚。

  避孕套是最安全的方法,既可避孕,又可防止性病。就算妈妈已做了绝育手
术,也应该戴避孕套。除非你妈妈是你唯一的性伴侣,戴套子是最好的性生活习
惯,戴备套子和进入她身体前戴套子这个小动作,能让妈妈知道,你是个负责任
的儿子,可以放心和你玩爱的游戏。

  假如你们做爱时讲求最细致的感笕,不想有任何东西隔着你们之间,就要请
妈妈做妥事前避孕工夫,或你自己去结扎输精管。而且,你为了保护你心爱的妈
妈,你和其他女孩子上床时,就必定要戴套。你让妈妈知道,你能为了她而继绝
和别人上床,她必定深受感动。

     ***    ***    ***    ***

  5、不要逃避和她同居的可能。

  你能和妈妈做爱,你一定很爱她了。如果她又已离了婚,(现代社会很多单
亲妈妈),而你又未娶,你们最好坐下来谈清楚是否有意长期做对方的性伴侣。

  有时,你妈妈为尊严问题,难于启齿问你,你就要主动表明,你和她不是逢
场作兴。和她相宿相栖既是你自少以来的梦想,但你又疑怀能否和她一生一世,
你就可以向提出和她过些类似同居的生活(详参拙作《母子良缘》)。

  有了共识,就安排谁要搬进来、生活怎样安排、家用谁负责等实际问题,这
些都不能忽略。你有奉养母亲的责任,但如果她兼任你的性伴侣,就有点做夫妻
的味道,钱的问题就要说清楚,以免影响你们母子的感情。

  当然,你妈妈和你做爱,不会为钱。但她和你上过床,可能在经济上你对她
有更大的承担,你最好事先说明,以免后来为不必要事情伤害感情。

     ***    ***    ***    ***

  6、不要罔想和妈妈正式结婚。

  想和妈妈正式结婚,在任何国家均是违法行为。这个想法不切实际,也是危
险的,不要尝试。

  有些色文会提议你们去一些「落后国家」如墨西哥结婚,就算你们去拿到一
纸证书,也不能改变法律的观点,而且你们更留下违法的证据。

  你和妈妈两个成年人,关上房门做什么,是你们的私人生活,没有人会干涉
和阻碍,但你们去正式结婚,蒙骗当地政府,一时痛快,后果严重,因为是犯法
的,所以切切记住,想也不要从这方面想。

  你们如果觉得有需要做些结婚仪式,那可以去一些渡假胜地渡蜜月,花一点
钱,就会替你安排到一个婚礼。又可以买枚戒指给她,正正经经的向她求婚,给
她戴上,向天发誓你永远爱她,或是睡房里挂张亲密的合照,都会增加结了婚的
气氛。

  提醒你,这真的给你结了婚的感觉,你们的关系就会趋于平淡,像其他结了
婚的人一样。所以你要警觉,她和你做爱,绝不想你把她当做黄脸婆,像你爸爸
从前一样,她要永远做你的情人。

     ***    ***    ***    ***

  7、不要压抑罪疚感。

  其实,使妈妈成为你的性伴侣,最大的障碍不是外在的,而是内心的。你们
一定会有「罪疚感」,最佳方法不是压抑,而是要处理。

  不能承受心理压力的人,应该停止和妈妈做爱。假如你妈妈也应付不来,也
不要勉强她,勉强是没有幸福的。

  各人承受压力的能力不同,处理罪疚感的能力也不同。因为世俗不容许母子
发生和维持性关系,所以和妈妈做爱变成惊世骇俗的行为,滋生罪疚感。这些宗
教,伦理,的规范,是要尊重的,另一方面,这些规范无非为人而设立,所以是
死的,但人是活的。

  处理罪疚感,要专家辅导,在此只能简单言之,不离三点:

  第一、不能勉强,要两厢情愿,没有爱情基础的性关系,不能长久。

  第二、母子之间,既然可以肉帛相见,交欢合体,不以为耻,内心感受,不
应隐藏。坦诚沟通,有助抒发情绪。

  第三,互相交付,彼此支持,生死契阔,虽千万人吾矣,能有此决心,定必
克服万难。

     ***    ***    ***    ***

  8、不要对生育儿女存错误的观念。

  和妈妈做爱,最大的心理障碍,是会生出白痴低能后代,所以你们可能一早
已排除这个可能。

  但不一定如此,随着对遗传基因研究发展,这个疑虑可排除。其实任何一对
夫妇,生育之前都应该做血型检查,追查家族遗传疾病。你想和妈妈生儿育女,
做了例行检查,没有明显问题,就可以放心传宗接代去。

  现代医学进步,减低女人生产的危险,延长女人生育的时限。你打算令妈妈
妊孕,和她建立家庭,大可向她提出商量,两造愿意,你们就可以有自己的儿女
了。当然,你就要和妈妈一早就儿女的名份,寻求共识,以免日后有悔。

  另外,弄大妈妈的肚子,能使你一时兴奋,但对儿女的责任是一生一世的,
你要体谅到你妈妈养你的骨肉,要付出多大代价,你不能对她始乱终弃,所以不
能逞一时之快,或误以为儿女可以增长你们做爱之乐(请参考駖无驴之《情为何
物》)。

     ***    ***    ***    ***

  9、不要拖泥带水。

  什么关系都有定时和期限,和妈妈做爱,不一定能作长期的安排,有时是相
方在当时有共同的需要,而发生短暂的情缘。凡事随缘好了,不一定需要天长地
久,和妈妈做情人也是一样道理。

  合不来时就潇洒分手,撇撇脱脱不要拖泥带水,大家好来好去。留下美好回
忆和良好关系,以后见面,没有芥蒂,说不定可以再续前缘。

  假如长期同居后,某一方面找到合适对象,也不应该阻碍对方。这个情形,
通常不会出现在妈妈那边,她到了这个地步,已打算死心榻地跟你一世。所以,
还是那一句,为免痛苦,要先想清楚,说清楚,因为你抛弃的情人是你妈妈,你
会变成千古罪人。

  如果你妈妈同意你有新欢,让你享齐人之福,也非好事,因为你的新欢未必
谅解,(详参拙作《床第之间》)。

     ***    ***    ***    ***

  10、不要疏于防范。

  最后,和妈妈做爱,有了爱情滋润,外人很易看出你的心情不同。和妈妈的
性关系长期维持,或者和她同居,甚至有了儿女之后,更不要疏于防范,以免给
人口实。

  你们在床上尽管可以老公老婆相称,男亲女爱,但在公开场合则要避忌过分
亲热的举动。老父少妻也会遭人侧目,何况两母子谈情说爱,给人指指点点,妈
妈会受不了的,所以在外面行为宜检点。

  在家要提防隔墙有耳。现代都市生活,各家自扫门前,邻居可不知道你们姓
什么,是什么关系。你们务要保持神秘,不能太投入社区生活。

  你们对亲属最难交代,可能获得姨妈姑姑体谅,却遭兄弟姊妹反对,所以,
最好还是不让他们知道你们的关系。他们旁敲侧击又好、正面质问又好,一于否
定就可以,真心关心你们的,见到你们幸福快乐地在一起,自会支持。那些强硬
的反对,生在他们脸上的嘴,要制造什么不利于你们的谣言,就任凭他们,一于
不再来往可也。

  爱情伟大,你们必定能有应付的办法,自不用赘言。

  最好的办法,只有移民外国,免去不少闲言。移民前,如果能在旅游证件上
冠上她的夫姓(你爸爸的姓),有助你们日后在外国以夫妻名义生活,洋人一看
见你们同姓,就会把你们当作夫妻。

  不过,你和妈妈双重关系,也切勿泄露人前,凡事小心为妙。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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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未如此深爱过(全) 作者:奴家

              从未如此深爱过


作者:奴家
2006/01/09发于龙门客栈


***********************************
  这故事的第一、二章,发表在元元。元元关门了,在风月续完。后修改过,
再在风月及情海再贴。修订稿散失了。
***********************************

                前 言

  王子和公主从此快快乐地生活下去的,是童话故事,不是爱情故事。伟大的
爱情故事,通常都是事与愿违,诸多波折,好梦难圆。愈爱得刻骨铭心的,愈是
好事多磨。命运常常播弄恋人,相爱的人未必匹配,最爱的人不能与你结合。这
样的爱情给人深刻而强烈的感觉。

  有时,为了追求真正的爱情,你就必须逾越世间的规范和常理。以下的故事
是发生在某一天,某一处,是一段不寻常,甚至不可能发生的禁忌之爱。萨弗来
登说:「倘若一个人发狂地爱一个人,那么,他的任何罪过都应该得到原谅。」

  不过,正在发狂地爱的人,他们不需要任何人的原谅。


              (一) 老地方

  经过连绵的冰川,穿越高山的针叶丛林,细雪纷飞,铺天盖地。偶然,才遇
到一辆迎头车驶过,扬起积雪,在雪地上划下了雨条轮胎的印痕。佩云和我两个
人封闭在小轿车里,在弯弯曲曲的山路上前行,驶向无声无色的白雪白云深处。

  积雪路滑,格外留神。

  枝桠上的残雪随风飘下,落在车头玻璃立刻融化。积雪盖住了路旁的路标,
凭着经验,摸路前进。

  路的一边是山坡,另一边是万丈悬崖,下面是结冰的河流。在这个白色的世
界,宁静,肃杀,没有方向,没有时间的感觉。

  起程时,佩云端端正正的坐着我身边,托着腮,不说话。车子驶离市区,出
到快速公路时,她才允许我把她那柔柔的手,轻轻的合在我的手里面。另一只把
着方向盘,小心翼翼地在雪路上驾驶,一定要在日落前赶到目的地:湖景山庄。

  我们来过几次,都是趁淡季来,柜台的服务员都认得我们。只有我们才会选
择冬天这个风雪季节来访这个避暑胜地。

  「先生,夫人,欢迎你们再次光临。」一个亲切的微笑在柜台后向我绽开。

  我以微笑回应,但佩云游目四顾,装作听不到。

  「蜜糖儿,人家欢迎你啦!」

  我把她硬绷绷的身体揽入怀内,当着服务员对她亲昵的说。她才勉强地点点
头。同时,向我使了一个眼色,把我拉到一旁,声音尽量放轻,几乎像是耳语,
但语气坚定的说:「你干什么?还嫌我不够内疚吗?」

  「对不起,我只是希望你能自然一点,轻松一点,我们不是第一次来这了。
人家都认得我们咯。」

  其实,我们来这个地方,就是不想有人认出我们。不过,久而久之,变成了
熟客,得到些熟客的方便,就不想换别的地方了。

  我们第一次来这里的往事,历历在目,恍如昨日。而那么多年,大堂的装饰
都没改变。当年,我尴尴尬尬的站在柜台前,她站在大堂门门外等候,不敢陪伴
我到大堂柜台登记,惟恐有人会追问我们的身世。我们鬼鬼祟祟的神情,谁也看
得出我们是来偷情的。一对忘年恋人,错误的匹配,无论做什么,总会惹人注目
和猜疑。

  其实,没有人会过问我们的底细。就算我们是来这里偷情的,干人何事?在
旅馆这种地方,尊重客人的私隐是必须的,每个人都是个过客,都有一段故事。

  入住只需要报上最基本的资料,不是有人对谁是谁?谁和谁是什么关系有兴
趣,而是为了公安的要求。

  我们是旅馆每天出出入入的另一对痴男怨女,每一对都可能有暧昧的关系旅
馆就是发生这些事的地方。

  服务生不能随便称客人的女伴做「夫人」,他们受过专业训练,除非客人自
己承认,或是对他们的资料掌握得好。佩云的身份文件,注明了她的夫姓,我的
姓氏。我的夫人啊,毋须尴尬,本来你就是。你和我一样,跟随了另一个男人的
姓氏。我们成双成对出现在这个场合,不是第一次了,几时才可以不让你那些反
覆的心情跟着来啊!

  我轻拥着她的肩膀,作出适可而止的亲热,缓和这忽然僵持着的气氛,做给
柜台后面的小姐看,向她确认,佩雪的确是我的夫人,虽然她是借来的。

  她肯和我公开的站在柜台前,她已经突破了极大的心理障碍。

  「会不会有一天,我们见面不用背着别人,不用负着内疚?」我想。

  说老实说,我们这样做,是追求一种剌激。正如吃辣椒一样,辣椒不辣,就
不好吃。

  这个季节,在这个地方,不用担心会碰到熟人,可以随心所欲,有一种释放
舒展的感觉。女人即是女人,仍是拘谨,站在我旁边,看着我填写登记单,生怕
我填错了那一项,会把我们不想人知道的关系透露出来。她的疑虑是多余的,我
们身份证书上的姓氏,证明了一切。她确是一位与我姓氏相同的「夫人」,虽然
她是别人的夫人。服务员看也不看,就将身份证还给我们。我们已经是熟客了。

  「你们要老地方?没问题,你们预订了。我照旧给你们熟客优惠价钱。」那
个常挂着微笑的面孔,很识趣的说。

  我们指定要湖畔的独立房子,里面有璧炉,小酒吧和按摩浴池。睡房里有天
窗,给冰雪盖着时,变成了一面挂在天花版上的镜子。这是淡季,佩云还是不放
心,一早打电话来预订。在那间房子里,我们曾留下美好的回忆,对它附着特别
的感情。

  我们大件的行李已在我填登记单的时候,用车送到我们的房子里。服务生早
到一步,替我们生了炉火。不用服务生引路,自行提着轻便的旅行袋,沿着湖畔
的小径挽手而行。

  新雪覆盖地面,留下我们两双深陷在雪泥的足印。我们走了许多冤枉的路才
来到这种地步,我们对这段情,像易碎的物件小心翼翼地处理,在爱情的路上,
小心着步伐,不容许稍有失闪差池。

  烟从我们的房子的烟囟嫋嫋上升,檐角窗前垂挂着一排排冰淩柱儿,晶莹剔
透。这就是我们临时的家园。在房子的门前,我已迫不及待的与佩云相拥接吻,
她只让我在她脸上和唇边轻轻一吻,就错开脸。呵出的雾气,我们的发梢帽缘和
我的眼镜片上即附着成霜。

  我捧着她一张和冬日般和煦的笑靥,用温暖柔软的唇片,扫落她眼捷上的寒
霜。细雪飘下,落在我们的肩上。群山环抱着结了冰的湖面,展开膀臂欢迎我们
这一对爱情候鸟归来。炉火温暖了我们的心。佩云卸下厚厚的长雪褛,婀娜的体
态尽现我眼前。门关上了,不会有人闯进我们的世界。我们的世界太小了,天地
虽大,能容得下我们的地方,只有我们的两颗同步跳动的心。

  她捋一捋发梢,走到酒吧,调两杯杜松子马天尼。我看着她摇调酒器的专注
而优美的动作,像职业调酒师般熟练,却多了一份别人做不到的周到。她掌握了
恰到好处的份量,能令我未饮先醉,是那份那里也买不到,是她一频一笑所酝酿
的温馨。

  她打开小冰柜,拣了一个青柠檬,切开小块,放在酒杯里,加上一方冰块插
上塑胶搅拌棒,端过来,坐在我身旁。围着炉火,看着火星跳跃。我把她的身子
揽着,她才软绵绵的靠拢过来,与我相偎依着。

  现在,世俗的外衣脱下,我们才像是一对情侣。

  我们的离愁别绪,不必言语倾诉。她额前眉心渐渐舒展,眼波流动着依恋和
爱慕。

  炉火愈烧愈旺,热烘烘的,情欲像一双扑火飞蛾,拍翼乱舞。让我觉得,一
身寒衣是累赘。

  脱去厚厚的汗衣,敞开宽广的胸膛,宣示雄性的魅力。

  她脸庞泛起红晕,我以手背拂过,烫热如火。她别过头来,然后,像个小女
孩一样,把脸儿埋在我怀中,我从不会以为,一个成熟的女人,向她所爱的男人
表现的有如小女孩般娇羞是娇揉做作。女人的本质是柔弱的,这不是贬词。柔可
制刚!爱情能使一位坚强的母亲,回复她小女孩的本色,索求她应得的体贴和爱
护。

  我探手入她领口,感觉她热腾腾的体温,按摩她滑溜的颈窝,那里扑来一阵
女人的馨香,我用力嗅着,把她搂着,要将她的女人体味吸过来。

  每次作过爱,身上都留下她这种味道。闭上眼睛,就能凭着这气认出佩云,
感觉到她的存在。从前,这种味道叫做母爱,现在,它是我的爱情。分离是爱情
的代价,我们将会以最激情的作爱来向对方补偿。

  我不急于拆开这份已到送到手上的爱情包裹。把她马上打开,固然是乐趣。

  不过,我打算调调情,解解冻,将她的身体和情绪调教至最兴奋的状态。有
些日子,她急着作爱,她会告诉我,她要。

  我们已经爱到这么深,到了这个地步,她的肉体和灵魂都毫无保留的献给我
了。所以,在别的日子,我们虽然不乏见面的机会,碍于环境,必须以另外的身
份和关系相见相处。这不但不能慰解我们相思之苦,反而做成长期的压抑,我也
受不了,恐怕有一天,会人格分裂。

  我不需要马上饱览我的情人的裸体,因为我必脱去她的衣服,也能透过衣服
看见她的身体。她身体曲线的弧度,乳房的柔软和乳头的凹凸,活现在我眼前,
我就会精确地调校我的记忆,让分离时,仍把她肉体的感觉留住。我忽然有一个
试探她的念头,看看我两个,谁先按捺不住心中的欲火?即是谁想念谁多一些?
谁需要谁多一些?

  一直以来,佩云是有意折磨我的,眉梢眼角间总有一抹媚态,而以她这个年
纪,还克意尽露曲线,包括低胸衣裙下两只大乳房外缘的弧度,和乳沟的深度以
最有利于我偷窥的角度晃动。有第三者在,又立刻收歛起来。

  一个外人,完全不认识我们底细的人会看得出,这个做妈妈的尽管已收歛,
但在儿子面前仍不忘卖风骚,眉梢眼角尽是春意。那个做儿子的,会和妈妈很亲
近,对妈妈很男士风度,照顾入微到我这个地步。旁人眼里会怎样看呢?会不会
猜疑我们两个可能关系不寻常?可是在我们身边的人,倒不以为意。我们密切的
关系给我们有偷情的方便,例如可以一起去门探亲,旅行。

  女人心海底针,她的用意是要猜谜般猜的,从不会明说。你要猜对了,才可
以向前走一步。但如果捉错用意,你就遭透了。我猜了很久很久,好像有点头绪
了,但怎样也不敢走这一步。没有一个儿子会从男欢女爱那方面去设想,我甚至
讨厌自己对妈妈会有这些肮脏的思想,曾经去找神父办告解,用冷水浇淋自己,
来平息情欲。但是,她仍是鬼魅般日夜魍惑着我,不能挥去。直至我能顺着本能
指引,驱策我的冲动,才相遇在同一的轨道上。

  佩云她已捺不住炉火的炽热,额上微微抹了一层汗,坐起身来,揭起毛衣将
一截久违了的雪白肌肤,精巧浑圆的手腕,在我眼前展露。女人不必尽露三点才
能迷死人。我当然会表示绅士的风度,帮忙她宽衣。

  只穿着乳罩的双臂,毫无戒备的她抬起,露出腋毛。毛衣给我扯脱之后,膀
子自然地落下,乳罩的肩带一左一右相继滑下。头发披散,乱乱地盖住唇上的部
份,像长了胡须一样地性感。又深又长的乳沟,在一对无缝的半罩杯之间,蕴藏
着我所追求的爱情。露出来的大半边乳球的外缘,构成一对错置的括弧,弯弓对
着弯弓,配对的另一个括弧,在罩杯的另一端冒出来。乳峰不受束缚,抵住柔顺
的绢,激突而出。垂下的肩带,她没拉上,让她的乳罩有随时会掉下来的错觉。

  其实,她是个幼受庭训,举止优雅的女人。你没见过她穿上旗袍的风韵,比
张曼玉在王家卫那出「花样年华」戏里穿旗袍更仪态万千。如果我是个画家我一
定要用她做模特儿画一幅仕女图。不过,我会画她的裸体,而中国没有不穿衣的
仕女图,那些裸体女人的图画,叫做春宫图。

  佩云用塑胶棒子搅匀马天尼,呷了一小口,浅尝酒味。

  我向她举杯,祝愿和致敬。「佩云,谢谢你,佩服你的勇气,承认了我们的
爱情,接受我的爱,让我的苦恋痴情才有了个着落。」这是我准备和她说的「对
白」。举杯,开口,却找不到说话,顿了一顿。佩云举杯和我碰杯,胸前双峰同
时挺起,罩杯没有肩带牵带,一个不留神松脱了,一颗淡淡的乳头,无意地先亮
了出来。

  「为今夜饮此杯。干杯!」

  我们的前臂相缠互绕,仰起脖子,一饮而尽。

  我们摆脱不了过去,也没有明天。只有今天,这一刻,她属于我,我也属于
她。在爱里,我们不惧怕,我们不惧怕去爱,义无反顾地相爱,甚至不惧怕我们
我们仍有的—惧怕。

  为了今宵,让我们多珍重。

  我把佩云再次揽入怀里,用力亲吻,她老老实实的接受了。我把手指伸进几
乎完全和皮肤熨贴密合的乳罩杯里,在沙沙软软的窄小空间里摸索,电劈啦地轻
响,燃点了爱欲的火头。


              (二)一场作孽

  佩云让我第一次像情人般吻她的嘴时,她以浓浓的上海口音说了一声:「作
孽!」

  这是一场作孽!

  爱佩云愈深,内疚愈重。因为除了妻子之外,我还要面对一个人,佩云的丈
夫,我的爸爸。和妈妈谈恋爱,是极不寻常的事。而我尊敬我的爸爸,他虽然不
是个善于表达父爱的人,却尽了父职。我也爱他。但竟然要瞒着他,和她的女人
调情,上床,他要是知道了,不给气死才怪。我真的大逆不道了!

  如果我是爸爸,早会料到妈妈会红杏出墙,因为他们之间,就是不能发生化
学作用,未曾擦出过火花。在他们那一辈人之中,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但是
寂寞的妻子,很容易会给一个关心她的男人偷去她的芳心。他更万万不会想到,
妻子的「外遇」是他们的儿子。

  只不过佩云不像其他女人一样,有爱情也好,没有爱情也好,一生人就这样
过了。她不满足现状,要在死气沈沈的婚姻生活之外,寻找生机。

  把儿子当做试验品,测试自己还有没有吸引力,好像不道德,但似是她最方
便的方法。我是和她最接近的第二个男人。儿子可以是一个母亲,按着自己的需
要和要求,所塑造出来的理想情人。

  真的,怪我太愚鲁了,对她不断的暗示慒然全不知。因为我不敢从那方面想
过,对自己所不能及的东西从不妄想。我不能怪她不早一点让我看透她的心,教
自己冤哉枉也的逃避她那燃点着欲望之火的眼眸,好像逃避地狱的火一样。

  于是,我找到个对我死心塌地的女孩子,就和她结婚。当时,我身边不乏愿
意嫁我的人。婚礼那天,爸妈都来了,住在我的新居。

  在婚宴中,妈妈让我开了眼界,知道什么叫做风华绝代,白先勇,张爱玲笔
下的上海佳人活现在我眼前。她穿了一袭元宝领织绵暗红花旗袍,是中国城最着
名的上海裁缝做的。旗袍的衩开得高高的,尽露大腿线条,脚蹬红色高跟披着一
条剌绣披肩,引起全场华洋宾客触目,比穿着低胸婚纱的新娘子更抢锋头。

  她表现得异常兴奋,喝了很多酒,满场飞,讨媳妇儿嘛,应该高兴。只不过
她没正眼看过媳妇儿一眼。

  洞房那个晚上,夜深人静,我的新娘子累得倒头便睡。听到有人在房子里走
动。起床探视,窥见客厅里,佩雪孤独的身影,穿着睡袍,坐在沙发上,拿着酒
瓶,哼着老歌调儿。

  「夜了,还不睡觉?」坐在她身边,才发现她在饮泣。

  她不答我,继续把酒往肚子里灌。我把她的酒瓶抢过来,不许她再饮。

  「妈你做什么?喝那么多酒。今天已喝了很多,不要再喝。」

  她说:「不要管我。你回去洞你的房吧。」

  「妈,你没事吗?」我好言的安抚。

  「我没事,不要你的假意关心。」她哭得更厉害。

  「为什么哭?有谁伤了你的心?」我觉得有责任去安慰她,伸展膀臂,亲切
地搭着她裸着的肩头,体贴地,温柔地慰问。

  「有谁能使我哭?是你,只有你使我哭。」

  「我……做错了什么?」

  「你装糊涂。」

  「我真不知道。」

  「你把我置之不理了。为什么对我这么冷漠,我终日晃晃荡荡,为的都是你
啊!」

  「妈,你说什么?你……」

  「你还不明白?难道你要我说出口吗?」

  「妈,我……」

  「你这个没心肝的石头,你心里面已经没有我这个妈妈了。」她的头枕着我
的肩膀,娇滴滴的声音,勾人心魄,令我晕眩。

  一阵诡异的气氛濔漫着,我的心怦然跳,怀里拥着的是一团欲火,温柔而旺
盛,将我漫漫的溶化。情不自禁地去就她,

  搭着她胳膊上的安慰的手,变成情欲的手,滑下去,抚摩着她腰间软滑的曲
线。那里不能满足我扩张的欲念,它再往下去,再往下去,在柔软和温暖的两股
间,一寸一寸的移近着,再移近一点,直到她身上最令我遐思绮梦的地方,已经
如洪水汛滥着欲流,我身上东西,给一种惊人的力量充沛着,向她高高的昂然挺
立。

  「噢,我的天,我们不应该……」我的自言自语并没拦阻她,我自己也不受
控制。

  她低下头,不作声,没有阻止我不羁的手在她身上放肆着。

  「妈,阻止我吧!我知道你会的……」

  「不要叫我妈。」

  她温暖柔软的身体,靠拢在我胸膛,有无限的委屈,向我倾诉。

  她说,你使我哭,今晚是你快乐的日子,却使我觉得寂寞,凄凉。我需要有
个胸膛让我靠着,有人对我说爱我。为什么没有人给我?这是个特别的日子他们
都睡了,只有我们两个人,在这个客厅里。你想做什么,我都依你,因为我是个
小女人,有时也需要有人慰藉……

  直到今天,我还不知道,我那里来的胆色,应该说是色胆包天,竟敢这样调
戏自己的妈妈。她解开她睡袍纽扣,露出深长的乳沟。那里,有一阵比酒更强烈
的体香扑过来。我怕得要死,拿起从她手里夺过来的酒瓶,仰起脖子,咕噜一口
喝尽。默祷上主赦我罪过,然后去犯那濔天大罪,在我新婚的那个晚上和我的妈
妈,共赴巫山。

  作孽!

  人是不是有道德廉耻这回事?

  我得承认,不久之前,在新房里洞房花烛,想像着和她作爱的那个人,已踏
踏实实的在我两臂中溶化,一切都为我展开,整个地祈求我的怜爱。

  我的唇贴在她光裸的臂,漫游在她最敏感,也是最性感的肩窝,颈弯和耳背
上。找到了她湿暖暖柔的,微微颤动的唇。她启露唇齿,让我在她温热的舌头找
到「作孽」的注脚。

  在如梦似幻的状态中,她静静地躺在沙发上,颤战着向我降服。我那只手凭
着它的抚触,去到它所渴慕的地方,解开了她的睡袍。然后慢慢地,小心地把她
身上的比我的新娘子洞房时所穿着的更香艳更性感的绸质小内裤拉脱,直脱到她
脚上。这是在我心头她挂起的一幢艳帜,她常有意地把这东西留在浴室里,或无
意地走光时,让我去窥视,去发现,去嗅一嗅,她的女人味。

  我看着她,她也看着我,捕捉彼此眼神的每一个变化。我们没有看彼此的身
体,只靠我们的手互相探索。我摸触她光滑的泌着汗水的肩背,再次潜向股沟抵
达挺耸浑圆的臀儿。我边吮着弹性极佳的双峰,边按捏着她的大腿内侧,把她的
大腿拨开,她比我的新娘子更愿意为我分开。闯开路,路无阻滞,一直通向我的
目的地。

  当我插进入她体内时,她打了一个颤抖,在她的眼眸里,我看到我深藏已久
的欲望和彼此的惊怯。然后,她垂下眼,用她的皮肉紧贴着我,坚挺着身子来缠
着我,去博得她自己的满足。在她那温暖安全的肉洞里,我澎胀着,澎胀着,在
她里面耸动,深进剌插,在那转动着的,肉感的旋涡里,忘记了今夕何夕。

  含混的呻吟,在我下面发出,从黑暗无边的夜里发出,那是一个有血有肉的
女人的生命呼声。我已经使这个女人,我的妈妈,变成了我的情人,这个念头使
我敬惧战栗。

  佩云的眼,和她的吻没有离开过我。她作爱时,表情的变化,每一个眼神身
体每一个动作和反应,都清清楚楚的投映在我的心版上。她和爸爸作爱,或临盆
生产时,会不会如此皱着眉头,咬着下唇,这般呼叫,呻吟?

  而我竟然无法记得起,我的新娘的初夜,是否从我那里经历过性高潮?甚至
她的样子,也馍糊起来。


             (三)爱也许不容易

  和佩云作过爱那场爱后,我才肯定,我早应该爱她,虽然那是不容易的事。

  在黑夜最深的那一刻,我的身体覆庇着佩云,在她的腹中播射爱的种子。我
们本来不能相爱,更不应如此赤条条地抟成一体。我们手越过母子的门槛就万劫
不复,回头无路了。

  曙光初现,大错铸成,我却幡然醒悟,至爱是谁。没有了她,我的爱也没有
了。

  我的爱人,瘫软在我胯下,娇滴滴的,向我撒了一个娇:「告诉你,刚才你
给了我一个高潮。」这句话,把我的魂魄摄了过去,就认定了爱她是我活着的目
的,因为我不爱她,就没有人爱她了。

  如此,我们就成为一对爱侣,好像是相爱了一生一世似的。她开始告诉我很
多的事,关于她自己,关于她的爱情,性爱生活。她说,她怎样想念着我,希望
得到我的注意。我多看她一眼,或不理会她而去,都会教她满心动荡不安心绪不
宁。这些不是情话是什么?恐怕除了我以外,没有人会亲耳听到妈妈和他说这些
话。

  爱情就是那么不能解释的东西,恋情不受年龄规限,辈份不能消灭爱情。

  爱和被爱同时发生,产生了性之亢奋,高潮是这连锁性行为的产品。她享受
过的性爱的高潮,和被爱的滋味,都是从我而来的,说出来是何等的荒唐,却是
事实。她和丈夫做爱,从来是例行公事,连儿女也生了,但是,就是这样乏善足
陈,久而久之,以为人生一叹,就是如此,会令一个女人对性生活不再有期望。

  只是行房,不再作爱。他们彼此的眼神已经说明一切。

  她说,我令她对爱情有了期待。爱她,也许不容易。因为她不会停止期待有
期待的人,心境不会老。佩云的爱,有时好像是少年人的迷恋,要求你将全副精
神都放在她身上,尤其是在床,她要我把一切都交付给她。

  男人的威风,用在女人身上的,要有女人来配合和欣赏。每当妈妈把我和爸
爸在性能力这方面比较时,我就有一种虚荣感,爸爸做不到的,我能做到。

  我更加相信,我所做的是对的,只有我能让妈妈快乐。我们必须不断找出更
多理由,来支持自己,说服自己。我们才能活下去,为着彼此。

  「你比爸爸更懂得作爱,如果你能做他的教练,教一教他就好了。」她说。

  我简直以为自己是个英雄,把妈妈拯救于水深火热之中。那话儿马上又怒勃
而起,请撄代不解风情的爸爸上阵,把他欠了妈妈的,一次过还清。

  那些债,永不会还清的,从那时开始,我们就泥足深陷于乱伦之恋中。在新
婚蜜月时,就计画着和佩云去旅行。蜜月回来之后,找了个藉口走开,和佩云来
到这个度假山庄,度我们一个另类的蜜月。

  以后,这里就成为我们幽会的地方,留下许多回忆。只有回到这个给冰雪封
闭了的山庄里,我们才能畅快地作爱。

  这都是往事,像快速搜画般,不住在我脑重播。却不在意佩云的两颗乳蒂在
我两个指头拧弄之下,已坚硬胀大,好像再一扭就会给摘下来一样。

  「你摸得这里摸得太久了,把我弄得又麻又痛。」她提醒我,把我从往事的
回味中,叫回到她身边。

  「噢,是吗?对不起。」我又吻了她一下。

  吻是轻的,舌头是热的,爱是浓的。她回了一个吻,臀红的吻,我知道她不
能等了。

  她把我的手从乳罩下拉出来,放在她大腿之间,她那里也需要有人爱抚。我
绷硬的话儿,也在极之亢奋的状态,如果不再让他出来透透气,就会爆炸了。我
会让佩云知道,她能使我腰际之下,有什么反应。因为我毋须收歛,这会增强她
的自信心。她曾自怨,为什么丈夫对她没兴趣?他反应那么迟钝,是谁的责任?

  我给了她一个女人所需要的肯定,一个比她年轻的男人仍然会为她着迷。

  积蓄已久的欲念,如炉中柴火炽热。佩云毫不隐瞒她对我的需要和思慕,不
住吻我的那东西。我们都期待着这个时刻,我们可以尽情地追寻肉体的欢悦。

  「爱我。」这是一个完全解放了的佩云对我说的,和刚在站在柜台前的那个
拘谨,神经质的女人,判若两人。

  我只支吾以对,因为我想听到更露骨的言词,出自妈妈的口,对我直接说:
「干我!操我!」

  为了得到她想要的爱,甚至会说出这样不文雅的话。她在儿子面前,为求欢
爱,卑屈至此,我见犹怜,怎舍得亏待她呢?不过,我还是会循着固定的步骤,
注意每一个细节,和她的感受。我不想她太屈辱的和我做爱。毕竟,和我发生这
肉体关系的女人,是我的妈妈,虽然她在我的床上,给压在我身下,我总应该让
她有体面的待遇。

  女人不住要男人告诉她,他爱她。而每次,她要我告诉她我爱她时,我都以
行动来证实。其实,我们的爱,不能说,也不需要说!对妈妈她当做一个女人的
爱,对她说爱她,对她说要和她作爱,说出口其实比做出来更难。连她自己也承
认。情人母亲,母亲情人,双重的的身份,无遮地为我赤裸,绝对不应该是想当
然而然。

  早一辈人中,有些夫妻作爱时,穿着衣服,觉得甚至在配偶前光着身子也害
羞。她和爸爸作爱时,是不是大家都赤裸?我没问过她,但我想像中,他们都是
穿着睡衣而睡,穿着衣服作爱的。但穿着衣服怎样做?我没法想像。现在,佩云
和我作爱,她是我妈妈,是不是应该顾念她和别的女人不同,要不要把什么衣物
保留在她身上?

  爱是没有保留的。在床上交欢时,女人就是女人。是妈妈或是其他女人没有
分别,要不就不做,要做就军军真真,不能温温吞吞。

  只不过有些女人,会急不及待,脱光衣服,飞身扑过来求爱。佩云就不会,
她总是要等我动手去替她脱衣,是否要把她一见面就脱至精光由得我。

  她就可以说:「是你脱了我的衣服!」

  「是你要和我作爱!」

  「都是你的错!」

  和儿子作爱的妈妈的心理防卫机能。心理上会好过些,彷佛能减轻背叛丈夫
和乱伦的罪名。

  我乐于承认这个错,等于将功劳归给自己,我从没有什么成就,也没做过什
么有意义的事,这笔账算在我头上,好像是顶桂冠是个光环。

  对我来说,能解开她身上每一颗钮扣,将她的身服一件一件脱下来,连最贴
身的,把最后一件遮羞的东西都亲自用自己的手从她身上剥下来,比作爱本身,
一样动人心魄。

  关于脱女人衣服这件事,我本来不讲究,脱过上百次女人的衣服之后,都是
一样,只要脱光就行了,从那里开始脱,怎样脱,再不会撩起我的欲念。

  我说的是脱别的女人的衣服。脱妈妈的衣服,心情是永远的复杂和兴奋,不
能掉以轻心,在她的衣服上和裸露的身体,手指尖加倍地灵敏。

  脱掉她身上最贴身的衣物,应该从那一件下手会容易些?直觉上,我设想是
乳罩,让她先亮出乳房,习惯了我的目光和爱抚。这是女人的第一个心理关口。

  然后才是丝袜和内裤,最后,只剩下内裤遮盖着最后的私处,那里叫做私处,
应该是女人最神秘,最美丽动人的地方。给揭露了私处的身体,叫做裸体。

  这个逻辑推理,形成我们以后作爱前的一个仪式,像社交礼节一样。有时我
想考验一下,现在我们已经作过很多次爱,已经是开门见山的一对情人,她会不
会抵受不住欲火攻心,急不及待的在我面前宽衣解带,像很多其他情人幽会的场
面一样?

  她不会,不会就是不会,我最明白她。而这一份爱的邮包,把它拆开,完全
拥有它的喜悦,我不会放过。全部的过程,包括脱去她的衣服,占有她的身体和
与她共用的性的欢悦,每一个步骤,都是重要的。因为,礼物的本身是她。

  但我可以搞搞新意思,先脱掉她的小内裤的念头一闪而过。把乳罩留在最后
面,看看她穿着乳罩,光着屁股的样子。她会不会用手捂着下体?像我先解开乳
罩时,她一对无处安放的膀臂,会交叠在胸前,遮掩那已无处隐藏的乳峰。又或
者,我只需要拉下她的内裤,就可以作爱,也是一种作爱的方式,试试又如何?

  其实,一个女人如果肯和你作爱,那里会介意你想从那里开始把她脱光,正
如她不会介意让你脱光她一样,甚至你的妈妈做了你的女人,也是如此。

  无他,我只是想,慢慢的让她的的裸体,一寸一寸的暴露出来。因为,我不
常有这个机会,和她到外面,从容不迫的作个爱。我本没有权利享用她的身体,
所以更会珍惜作爱的每一个细节,彼此一个轻吻和一下抚触,都刻录在我的记忆
里。


             (四) 野性在呼唤

  外面,暮色四合,雪愈下愈大,给壁炉的柴火擞一擞,火星四射,炉火旺盛。

  松香薰得满室爱的香气,我们是为了这松香的气味,来到这高山的杉木带上,
和佩云作爱联想起来的香气。

  性交可以不一样,不平凡,好像我们一样,心无旁慕,轰天动地的作我们的
禁忌之爱,义无反顾地作着爱,爱到天荒地老,海枯石澜。我们作每一个爱都好
像是世界末日前最后的一场爱。爱在壁炉边地毯上,爱在看到湖景的窗台前,爱
在交臂的酒杯间,爱在一张King Size特大号床里。

  爱佩云,是要求倾全力,耗尽全身最后一分精力去爱她。从来和她作爱,不
许有冷场,不能让她失望,她也会令我心满意足。从她体内那十分温柔,十分美
艳的意识退出来,变得柔嫩而疲弱,伏身趴在她身上。她挪移身体,摆脱我的体
重,坐起来,用双手拢一拢头发,乳房微微颤动。作作爱后的佩云,挂着一丝满
足的微笑,给我唇上轻轻一吻,红红的乳尖扫过我的脸,仍是坚硬的。

  她起床,两条长腿摆动,向着望湖的窗走去,我们曾在这湖畔漫步,夏天在
湖上泛舟垂钓。冬天时溜冰,赏雪。她,倚在窗前,呈现作爱之后的美态,那种
美,和作爱之前的美,有不同的看头。畅快,轻松,自在,自信,毫无顾忌。

  一双无瑕疵的美臀向着我,颈弯肩头有我的吻痕,临窗外望飘下来的雪花在
路灯映照中,狂乱地飞舞。蓦然,向我回眸,眼里闪亮着一个主意,说:「下雪
了,快出去看看,是龟蛋就不要跟我来!」

  她全然的赤裸着,打开门,向我呼叫着,飞奔出去。

  外面,雪花飘下,佩云没有却步。我犹疑了一阵子,也赶忙爬起来,穿上拖
鞋,随手披着毯子,追着出去。只见到佩云的尖尖的一对乳房,随着她身体的一
举手一投足而颤摆。在那苍茫蒙胧的灯色里,白色的雪花,落在她的乌黑的头发
上,和色如白玉如乳脂的赤身上。

  她向着飘雪挺着两乳,挥着两臂,整个肉体,毫无保留地向我献呈。我对她
笑,她也对我笑,向我招手。欢跃地,赤着脚,呼哧呼哧的打哆嗦。她在雪地上
跳着细碎的舞步,踢起雪花。快正追上她时,她弯下身来,两手把地上的新雪撮
起来,上尖下流的掬起,抟成雪球,向我抛掷过来。

  我回敬她,揉成更大的雪球还击。冒着雪球的袭击,我快步趋前,擒住她,
搂紧她赤裸裸,快要冻僵的身体,她叫了一声,将自己整个身体投进我的膀臂。

  我便把她包裹在被单里,如痴如狂的拥抱着她,爱抚着她,亲吻着她,将她
红艳的舌引出来,以唇舌交锋,代替雪球大战。她冰冷的,却柔软的肉体,在肌
肤交接里,瞬息擦得火热起来。

  我已抵受不住马上要把我们结成冰柱的寒意,正欲把她带回屋里,她发了一
个天真的痴笑,说:「还记得吗?屋后好像有个温泉。我想到那里去让我们泡一
泡。」

  「风雪那么大,不怕冷吗?」

  「温泉嘛,不怕冷。」她说。

  我就横抱起她,在铺着厚厚的积雪上觅路前行。拐了个弯,雾气腾起处找到
了那个天然的温泉石池。石池只不过有普通的浴缸大,温泉的水从地底涌上来,
咕嘟咕嘟的往外冒水深及胸。四面八方是白茫茫的雪,剌骨的寒风卷起千堆雪,
涌起来,扑过来到池边就给温泉的温暖融成雨点,打下来。

  佩云泡在水里,双乳露在水面,在朦胧的雪光和雾气中,浮沉着。在苍茫气
的大地里,只有我,和佩云两个人,赤裸相对,浸浴在爱河之中。我们彷佛回到
我们天性最原始的地方,在彼此的眼神里,发现了我们本相,原来是如此的。

  我没有什么需要向佩云隐藏的,我是她骨中的骨,她也不应该保留什么不给
我,她是我肉中的肉。在爱里面,没有惧怕,没有歉疚。除了她以外,还有那一
位,能与我共用我们之间最彻底的赤裸,亲密。

  深沉而悲凉的雪地上,有一个注定的约会,在某一个特定的机缘,母与子必
须结成一体,与天地交融,解开了一个咒语。

  佩云变回她自己。撩人的肉体蜕变成为一只小雌鹿,春情发动的那样,在颤
抖着,发出求爱的气味,期待着那一只公鹿,不管是不是她的儿子,或是兄弟,
只要精壮,也是和她一样的发淫,骑到她的身上,成就生生不息的自然规律。她
需要野兽狂暴的发淫,在森林和原野上那种简单直接了当的野性的交合。

  我以赤裸裸的两臂,环抱着她也是赤裸的,柔软的腰身。胸贴背,唇贴脸腿
相缠,心相印,两掌覆盖着她的双乳,轻轻的揉,替她濯去风尘。

  她小巧的手,游到她的臀儿和我的大腿的交接处,找到了她需要的东西。妈
妈的一双手熟悉地轻揉着,撩拨我的阴囊,会阴部即时就接收到资讯,听从她的
召唤,向着她翘起的臀儿再一次挺拔起来,从后进深剌。冰雪铺天盖地飘下来,
我和佩云猛烈地,迅速地交合着,就好像野兽一样原始和无耻。

  「干我,快来占有我,完全占有我!」她大声的呼喊。

  她抓着我的手掌,放在齿间咬着,在欢愉中忍受着猛烈撞击的疼痛。

  「呜……噢……」

  她发出了野狼般的长鸣哮叫,在寂静的无边的湖面的对岸处,传来回声,震
动我的心弦。这是她久被压抑的性欲,一下子爆发出来的呼喊,她的野性不能受
到约束,释放出来。一个得到性解放的女人,在她身上,什么事情都可能发生。

  佩云和我在决心在一起,那怕什么礼教,道德,已不能阻止我们相爱。而我
们两个,居然做成了情侣,作过不少的欢爱,到了此刻,那从未遇见过的母亲才
给我遇上。那没有惧怕的爱,相信的爱,终于将她的野性呼唤出来。

  那是在性爱高潮中,宣告她已得到解放的的呼喊!

  这就是爱了!是在爱里彻底的献呈。我从来没有试过如此受感动。她本来比
我更多执着,现在,她比我更自由奔放地去追逐她的爱情和快乐。我握紧她的双
乳,肉体与她相连着,翘首望天。皇天在上,愿为此情见证,祭拜。

  她随着我,拉着我的手,从石泉上攀上来。从雾气和水中冒出来的发亮的女
体,好像是别一个人,从未见过她。

  我们像两个嬉玩的小孩,手牵着手,飞奔回到屋子里。在外面再多一会儿我
们就会冻僵成冰柱。挑旺了炉火,我们面对着,气还未喘定。我看着她,这个新
现的身体,我会更依恋她,永远离不开她。

  我要她站着,拿了一条大浴巾,替她从上而下擦身。她站着动也不动,让我
替她抹身。她好像是个小女孩般娇嫩,妩媚,她现在向我表露她天真,狂野的一
面。她气息由粗渐细,乳房一高一低的起伏着,满面绯红,全身光亮,两腿微微
分开,双臀浑而翘,像是个男孩子的。湿透了的阴毛贴着耻丘,滴着水比平常看
起来稀疏。

  给我看得有点腼腆,走到镜前,仔细的看看自己的裸体,再转身背着大镜扭
头,凝视自己的脊背和双臀,大惑不解的说:「为什么这样看我?没看过吗?有
什么好看?」她一面问,一面继续在她的身体前前后后找寻。

  世间上只有我能有这权利,喜欢怎样看她身体的什么地方就看,穿衣的,和
不不穿衣的,都由得我。她身材的缺点都看在我眼里。

  不过,情人眼里出西施,不完美的都看为完美,而在情人眼里看为美丽的就
是美丽。如果她愿意为我而美丽,可以令她穿戴些什么,来迎合我的品味,突显
她身材的某些方面,让我得其所哉就太美妙!其实,儿子的口味,何尝不是由一
个对他最有影响力的人物,自少培养出来的,那人就是妈妈。

  「你固然好看,不过,刚才从一个角度,捕捉到你一个美妙绝伦的身段。」

  「快告诉我那是什么?」

  「我正要把那个角度找出来。」

  我把持着她的双臂,抬起来,撑在脑后,要她保持着姿势,这样,她的双乳
高挺外露,腹肌收起,腋毛和阴毛三点构成一个三相呼应的三角形。

  她不耐烦了,或是双手发沉了,要把手垂下来。我用手示意,要她不要垂下
来。

  「你干什么?看够没有。人家肚子饿了,你不饿吗?想吃点东西了。」

  「慢着。就这样,不许动,你这样很美啊。我要送你一个小玩意。」

  「什么小玩意?」她问。

  「不要问,一会儿就晓得。」

  我把她的丝巾拿过来,摺了几折,蒙住她的眼睛。

  「你干什么?」

  「听我说,不用问,闭上眼睛,不许看,要给你一个惊喜。」

  她让拢紧了丝巾,蒙住她的眼。要她站着,她的两臂,交摺在胸前,轻轻的
承托着双乳,等待着什么事情发生……

  我预备了一份情人的礼物,那是一对镶了宝石的珍贵小扇贝做的乳头罩,中
间由一条细细的小链子相连。相衬的是一条G弦。我不知道它可以不可以叫做内
裤,因为我想像它应该是饰物,是穿戴在外面的。

  即是说,它的设计意念是作为唯一遮蔽下体的饰物。穿在内裤之内,就失去
作用了。它是用两条小链子串连着的一个珍贵小扇贝,它的大小肯定盖不住她的
耻丘,和任何女人的耻丘。小贝縠吊着了一串相衬的宝石,与乳头罩构成的三角
地带的下端垂直配搭着。

  这两件东西,三年前蜜月时在夏威夷看见,一看见就欢喜,偷偷的瞒着新婚
妻子,买下来,藏着,留给佩云用。我不知道当时为什么会有那个念头,那是一
件极不实用,更加不适合送给妈妈的手信。不过,我还是留着它,每次和佩云幽
会,都随身带着,或许,会有适当的时机,能戴在她身上。

  我相信,我等候的时机来临了。

  我把小扇贝替她罩着乳头,贝縠的凹位刚好把她鼓起的乳头嵌在其中。调整
连着扇贝的链子的长短,在她背后扣好链子后,这两个小贝壳就成为镶在她乳峰
上的饰物,使并露的乳房更见得昂然高耸。

  至于G弦的链子,必须按照腰围宽度和从腰围到股沟间的深度,调整松紧。

  链子没有弹性,勒着胯下裤裆,即是G弦那部份,要把小连环逐个调较,才
能把小贝壳刚好盖住佩云的耻毛。佩云的耻毛不太浓密,小小的贝壳只让少许耻
毛逃脱出来。她下体那三条孤线的交接点,构成视觉的焦点。替她穿戴的整个过
程,

  她安静地站着,把姿势固定,十足橱窗里的模特儿,由得我摆布。

  我把她引到镜前,那小贝壳和G弦的小链子在她大腿之间,深深的陷在股沟
和阴唇的夹缝里,成为走路的障碍,宝石进子也随着她的走动,垂垂荡着。两腿
要比平时分开点走路,放轻一点,避免链子和宝石串墬子磨擦阴部和大腿所以走
起路来有点不畅顺,不自然。但我觉婀娜多姿。十分性感迷人。

  给缎条蒙着眼,戴上了这贴着三点的小贝壳饰物的佩云,并不能约束她的野
性,反而把她的身体,好像从一切的拘束,禁忌解放了。呈现在我眼前的佩云的
身体,活色生香,妖艳无边,化身成为从水里诞生的维纳斯,我崇拜的爱神!

  我解开她蒙眼的缎条,她揉揉眼睛,看见从镜上反映着自己那最原始的,本
能的美,也得惊呼了一声。她像穿上婚纱的女人,在镜前摆着不同的姿势,从脸
颊,两肩,乳房,而至大腿,摩挲着,近乎自怜,甚至自渎的耽溺在镜里的自我
的形象。天生丽质难自弃,这么一副美丽动人的胴体,岂能没有一双仰慕的眼睛
去欣赏,温柔的手去抚触?

  「怎么样?你喜欢吗?」看见她似乎很欣赏自己的模样,就蛮有信心的对她
说。

  「谢谢你,我从没见过用贝壳做的内衣裤。」

  「不是内衣裤,而是饰物,装饰身体的饰物,像耳环,项链乳环那一类。」

  「那么,我算是穿了衣服没有?我要不要再穿内裤?」

  「不能穿内裤,不能戴乳罩,不能盖住它。」

  「这些东西可以当作衣服穿吗?」

  「它的原意是让你只戴上它们,就不再穿着其他东西。」

  「你认为我这样子好看吗?」

  「好看极了。过来,让我看清楚一点。」

  我向她张开膀臂,她就靠过来,让我把她整个身体在我荫护之下,接受着,
我轻柔的抚摩。我感觉到,这是我们最亲密的一个时刻,我从未这样觉得,像这
样的爱着她,拥有着她。我充满着自信的,冒着大不讳的险,附在她的耳边叫了
一声:「佩云,噢!我的佩云……」

  「什么?你叫我什么?」她有点愕然。

  「可以吗?可以叫你的名字,叫你做佩云吗?如果你愿意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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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未如此深爱过(全) 作者:奴家

            (五)谁知有没有明天?

  让我叫你的名字,那么,我就可以完全拥有你了。

  如果我们还有隔膜的话,这就是了。但到现在为止,我还不敢叫她的名字,
甚至是在作爱的时候。她让我吻,让我爱抚她身体最私隐的部位,让我看她的赤
体,和用各种体位和她作爱。她要我不要叫她妈妈,这佩云个名字只能出自爸爸
和她的长辈,同辈的口。怎的我从来不敢叫她做佩云?

  每逢情人节,或她生日,都会寄些字句和画面最浪漫的,甚至肉麻也不怕的
卡片送给她,并且写上她的名字,最美丽的,最令我神魂颠倒的名字。可是,一
见到她,她的名字就梗在喉头,吐不出来,彷佛不配称呼她旳名字。那是什么心
理障碍?那就是辈分之别吗?

  「你终于肯叫我一声了,我以为自己没有名字。」她说,她的脸埋在我赤露
的胸膛,听到我的心急促地跳动。

  「但是,我现在才敢叫你的名字。」

  「为什么?」

  「因为,我不敢肯定,你喜欢不喜欢我叫你的名字,而且,我也不确定,你
是不是属于我的。」

  「什么都给了你,整个人都给了你,还有什么不是属于你的?只要你不叫我
妈妈,叫我什么都可以。」

  我冲动得紧紧的搂抱着她,惟恐她会跑掉似的。她的身体,我确已得到了,
毫无保留的光裸在我怀里,而且让我要作爱就作爱,但是,仍未觉得她是完全属
于我的。因为她不应该属于我,比她迟了十八年才出现在这个世界,我出来的时
候,她已属于一个我尊重的男人。然而,她戴上这身三点式饰物,就像个标签一
样,将她的所属标明。她的身体,她的心,她的整个已经许给我一个人。

  这个女人,就是我的女人。

  我把她全身爱抚一遍,爱抚她每一个部位,没有给贝壳盖着的每一寸肌肤。

  把她的头扳过来,给她一个又深,又长的吻。吻太深长了,她受不了,要把
我推开,说:「透不到气了,你差点儿没给我闷死了。」

  腹中火苗又给搧起了,真想就地再和她做多一个爱。不过我们已经做了很多
爱,消耗了很多的体力,特别是在雪地上泡温泉里那一场爱,我们都需要补充体
力,而她也提醒我,该吃晚饭了,我们在餐厅预订了桌子。

  偌大的餐厅大堂,只有我们两位客人。待应生告诉我们,我们将一场暴风雪
带过来。公路积雪成尺,几处地方雪崩,堵塞路面,订了房间或来吃晚饭的其他
客人都不能来。

  琴师不管有没有客人,在史坦威大三角钢琴,演奏出一章又一章的浪漫乐曲
有时,自弹自唱,低吟几首情歌。

  我觉得,一切都是为我们而安排的,包括这恶劣的天气在内。这一场大雪,
我一生一世都会记得。

  我的双手伸过餐桌对面,握着佩云的,默默的,傻兮兮的盯住她。侍应生站
在旁边等候多时,看着我们含情脉脉的样子,会心微笑了。

  羡慕我们吗?我心里想。

  菜色,不需要特别,厨师介绍的可以了。不过,为庆祝我们三年的恩爱,就
要亲手在酒窖挑了一瓶陈年美酒,要够醇,才配得上我的美人。

  餐厅的大壁炉,刚添了柴火,是松脂的香气,这种气味使我联想起和佩云作
爱的香艳缠绵。她不时垂下手到桌下,隔着裙子,拉扯里面的链子,调整因改变
坐姿而移动了位置的贝壳和链子。我一定是扣得太紧了,勒着她的下体,该替她
弄得宽松一点。我想像着和她作爱的场面,不用解开链子,怎样做呢?

  前面有扇贝,但可以从后面进入。这是她最喜欢的体位,因为,我能插得很
深很深。

  她那好像是搔痒的举止,实在不雅,不过,没有人看见,这里只有我们两个
人客人。琴师低着头,自弹自唱。只有我看到她,我不会认为她有失仪态。

  情人能接受他情人在他面前做些最私隐的事。

  我对她解释过这三只贝壳的来历和用途,它们不是内衣裤,而是饰物,穿在

  外面的,不是穿在里面的,但她坚持要穿上一条裙子,不能光着身子到餐厅
去。餐厅是个高尚的地方,对宾客衣履的要求。

  我大可以把餐厅包下来,她穿什么就没有人过问了。现在,没有客人会来,
和给我们包下来的差不多。

  她说:「都是你这鬼主意,害得我弄得那里痒痒的。」

  「今晚,你就为我穿着这个东西作爱,好吗?」

  「你作够了。今天,你几次都射得很够深,很够劲儿,可能你教我有了你的
孩子。」

  「我真的那么棒?女人就是凭这样知道有没有怀孕吗?」我一时忘形地移身
到对她身旁,跪下来,摸摸她的肚皮。

  「这是女人的第六感觉,很灵的。」

  在桌布之下,我看见她开张腿坐着。她的大腿,均称,修长,张开着,在裙
底下,是一修深不可测的隧道,在那尽头处,是个从深海捞上来的小扇贝。

  她不能把腿合起来,或摺叠,都会令那小贝壳,和G弦链子和那宝石小坠子
与阴唇相磨擦。

  我轻抚她一双露出来的圆圆的膝盖,把膝盖合拢起来,她挪开我的手,把两
腿分开,说:「讨厌,快坐好,给人看见不好。」

  「怕什么?这里没有其他人。」侍应都识趣地躲开了。

  「你要当爸爸了,还没正经的。」

  「是啊,我要做爸爸,那太好了!」

  「但是,怎样向你爸爸解释,此子何来?」

  「你回去马上和他上床……」我冲而出,还没说完,我就后悔了。

  「他会相信吗?他连自己也不相信了。」

  「不能这样,我的意思是,这是我的孩子,我不能叫他做弟弟妹妹。我们可
以去一个地方,去墨西哥,在那里结婚,把他生下来……」

  「我不去墨西哥,那里我们靠什么生活?」

  「天无绝人之路,只要我什么也愿意做,就算干粗活也愿意。」

  「我不愿意像给放逐一样,流落异乡,而且,你的老婆呢?你的爸爸呢?没
有想过他们吗?」

  「佩云,他们都不重要。你没有想过吗?你至爱的是谁?你愿意和谁永远在
一起?你不能没有了谁?想一想,我们会有我们自己的家,和孩子,永远快乐地
生活……」

  「……」

  「你说啊。」

  「我不知道。」

  「你会拿我们的孩子怎样?」

  「不要再说这些东西了,可能你没有使我怀孕。如果真的有了孩子,那是我
的孩子,我会想办法……」

  「是我们的孩子。」

  「是我的。」

  她调气变得倔强,然后不说话,我也不说话。营造了一整天的亲密,恩爱,
浪漫的气氛,兀地,像泡沫爆破,忽然,消失了。

  我顿时迷惘起来……

  浪漫和现实,不能放在一起。或者,什么是浪漫,各有不同看法。我以为让
我的妈妈情人怀了我的孩子,和她浪迹天涯,潇洒走一回,是挺浪漫不过的事。

  她,不以为然。

  醒悟了罢,我和佩云,没有明天……

  明天,有太多未知的事。佩云可能会怀孕,我们会分手。

  明天……我们将会如何?风雪会不会挡住我们的归程。

  或者根本没有明天……

  整个世界,白茫茫一片,仍下着大雪,积雪盖住了大地,盖着房间的天窗。

  房灯关了,房里漆黑,炉火将尽,满室松脂气味。

  在特大号的床上,佩云紧紧的抱住我,温暖柔软的身体,贴着我,一个熟悉
的,家的感觉。脑海中我模糊起来,我喝醉了吗?抑或是一场梦,梦里,不知身
在何方?梦里去了高山上的度假山庄里?还是去了墨西哥?还是在老家……

  我记得上床的时候,我们都没再说话,没有给彼此一个睡前吻,破例没有作
爱。我是不是向她求欢不遂?抑或是她想抓紧机会,多作个爱而遭我睹气拒绝?

  都记不起了,都不重要了。

  下一个意识,在黑暗里,我摸着她半裸的乳,仍佩戴着我送给她的情人的礼
物,珍贵贝壳做的乳头罩。她闭着眼,不作声。她的腰仍是那么纤瘦,系着细细
的链子,和那只遮羞小贝壳,和贝壳盖不住的细滑的耻毛。

  睡不着,半躺着,默默的看着她,在盘算。假如她怀了我的孩子,我们将会
如何?我没答案。

  奇怪从前好像没有认真仔细地瞧过她,对她的样子却没看过真切,是一种忌
讳,还是掩耳盗铃的想法,怕看得真就不能忘记她的样子,就会爱上她。

  小小的脸儿,白得像玉,尖尖的上颔,宽宽的眉心,清水眼,樱桃唇,是仕
女图里美人的胚子。在我记忆中,妈妈就是这个样子,从来没有老过。我要把她
这个美丽的脸容,虽然不再年轻,却还未老的形象牢牢的记住,那么,我的情人
就会永远美丽,永远不老了。

  她怎么会是我的妈妈?怎会又成为我情人?

  爱一个人,即使由于他出生得早,因而衰老得也早,爱情的时限也不会太长
久,这又什么关系呢?只要心境保持着年轻,年龄和辈分的差别,不会使爱情蒙
上阴影,而且使几多爱情故事因此变成轰动。

  我答应过她,如果有一天,当她老了的时候,我会赶上去,马上一塌糊涂地
老了。我们虽然不能一起年轻,像有些青梅竹马的小情人一样,但可以一起老去。

  她笑而不语,是乐了还是别有所思?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诗经名句中这个「子」字,可否解作「儿子」?

  她会不会执着儿子的手,带着替儿子生的儿子,和他偕老?

  我轻抚她永远年轻的脸,用舌尖权充画笔,替她描眉,掭她的鼻尖,勾勒嘴
线,吻住她的小嘴儿。她不愿意睁开眼,把头埋在我的怀里,躲开我的抚触和亲
吻。一头刚做过负离子直发,散落在我胸前,让她看起来年轻了十年,和我更相
衬。

  我嗅着她的发香,不住轻吻着她的嘴儿和颈弯,在她最敏感处的耳背,舔了
又舔,她忽然叫了一声,娇滴滴的说:「累啊,作了一整天爱,弄得人家前前后
后都酸了,你不厌人家也要睡嘛,不要闹了。」

  她的手抵制着我,不容我在她最敏感的部位窜扰。她的手给我拨开,牢牢的
扼住,不让她撑着。在床上,她都很合作,但她不合作时,我会有办法,就是用
那替她蒙眼的缎条,把她的一双手腕给捆起来,让她雪白的手臂抬起来,摆在脑
后。她的一双乳就挺了,两条腿就分开了,整个人就向我开放。

  但她仍眯着眼,似睡非睡。我以舌尖权充画笔,淡画细笔,画一幅不穿衣的
仕女图,从她的两道眉毛描起,徐徐地,轻轻地,跳到她的小嘴,描她的嘴线。

  她的舌吐了出来,给我浅尝了一口你独有的芳泽。然后,素描双乳的轮廓。

  乳头罩链子的冰凉,留住我的舌尖,在链子连住的两个乳房和乳沟之间,来
回地掭了起来。又再顺势向下滑,掭到了肚脐。她忍不住痒,吃吃的笑了,却仍
懒洋洋的躺着,任我为所欲为。

  舌头绕着腰际的链子,向下滑,给那只遮羞的小扇贝阻着去路了。我没有解
开链子,要她戴着小扇贝和我做爱,这是我决定要做的事。我把她翻转身,从她
脊背,浴着脊沟,向下掭。佩云的双臀,生过孩子,仍然结实,没有过多的脂肪
赘肉。在两团温软的肉之间的深处,藏着那条G弦链子,把舌头伸进去!一阵奇
香扑鼻!

  我听到几声轻微的呻吟,和吴侬软语。

  她说:「作孽!」和那些喁喁私语。但,她说什么,我似懂非懂。

  年少的时候,她就是用这些腔调和我说话,那应该算是我的母语,那些都听
不懂,但不必听得懂的话,那些妈妈的呢喃。现在,听起来好像是很遥远的事,
却是无限亲切。她和爸爸交谈,就是说这些口音。我们两个,会有多年,多少次
这些枕畔娓娓的倾诉?

  佩云在我身下微微颤动,双臀扭动,给捆着的手支撑着上身。我的枪膛已上
满子弹,必须再发射。就揽着她的腰,拉着她腰间的链子,把她的臀儿轻轻抬起,
不住的吻着那两个光洁的肉团儿,宝石坠子钟摆般摆动。小扇贝遮着前路,但后
面只有勒着肛门和阴户那条G弦链子,把它拉开一点点,就并不妨碍我进入我的
桃花源,去作我的一场孽。

  我记得在那个深深的洞里,有我作过的很多的孽,和可能尚未有形体的胚胎。

  我相信从未试过插得那么深,射精射得那么有劲儿。她说,只要劲道够,射
得够深,就会让她怀孕了。我深信不疑,誓要保证,把我的精子,送到她子宫里,
一定要她有了我的骨肉,才可以圆满我们的关系。

  我终于明白,纵使她愿意和我上床,在我面前赤裸奔放而不以为耻,甚至戴
上贝壳乳头罩,都是皮相之事。除非我在皮相的里面,在她的体内所播的种子,
能结成果实,她的肚里,怀着我的骨肉,她才算是我的女人。

  一下深一下浅的抽送,两手托着她的双乳,小扇贝变成了她的乳尖。她的臀
儿贴着我的大腿,随着我的节奏摇摆,平滑的脊背泌着汗水,直发披散在两肩,
宝石串坠子喀哒喀哒的敲击着小贝壳,渐而急速,她的呼息也强烈。然后,我听
到我们那野性的呼喊,闻到那松脂的薰香。

  「爱我,我要你的爱,深入一点,再深一点。」

  「我的佩云,我的女人,我永远都爱你。」

  忘记了身外那冰封了的山川大地,和那万籁俱寂的大千世界。此刻,佩云和
我欢爱着,交缠一体,就是地久天长,谁管它有没有明天!

                【完】

***********************************
  消逝的世界:

  通过加减标点、部分段落重新划分排版,避了头点,奴家大大不要见怪!

  排版中阅读有时候是另外一种感受,觉到奴家大大将长句以标点断为短句,
之后不断的强调着,再强调着,让人印象深刻!

  而「执子之手」放于本文中或者放在奴家大大的文中,均可意味到另一层意
境,受教了!

  多谢奴家大人!

     ***    ***    ***    ***

  金鲤鱼:

  好文,曾看过渡边淳一的文章,对女人的心理描写不能说不好了,甚至我觉
得已经登峰造极了。

  奴家大大此文开篇让我想去渡边笔下偷情的男女外出住宿的情节,下面情节
的展开则为我打开了一幅崭新而刺激的画面。多谢大大了,大大出手必属精品。

     ***    ***    ***    ***

  雎鸠:

  一直觉得写法很熟悉,经楼上一说才想起,的确相当有渡边纯一的味道啊。
渡边纯一是这么说他的名著「失乐园」的:(以下文字转录自此网页
http://book.new7.com.tw/L0917.htm

  「我不是写不伦的故事,而是想要写压倒性燃烧的东西,所以便写了不伦,
如果可能的话,我想写夫妻之间爱得发狂的事,但是有谁会感动呢!因为遭拆散
所以燃烧的格外厉害,但是现代已经丧失这种状况!然后从男人的立场而言,关
于性爱,男人不比女人居于优势的话,精神上或是肉体上男人都是无法勃起的!
男人的东西其实是很比女人所想得更为脆弱的」

  我不知道奴家大大是不是刻意要写乱伦的故事,但的确是写压倒性燃烧的东
西乱伦恋的冲突,禁忌的刺激,心灵与肉体的耽溺与挣扎以奴家大大笔法的精链,
只写这么一个旅馆偷情的短篇会不会太可惜了知道大大是否挑战一下写成像「失
乐园」这样一个完整的故事?是所有读者之福啊……

     ***    ***    ***    ***

  奴家:

  金鲤鱼和睢鸠两位都拿拙文与边渡淳一比较。真是惭愧,「失乐园」竟没看
过。以后有空要看看。

  我是刻意写「乱伦」的,在乱伦的主题之中,「偷情」常是故事的plot(情
节),如早期的「哥哥的情人」,「床第之间」,「明知道不该爱你」,和「绿
头巾」,「论尽我老妈」都是写「偷情」。

  我也是刻意写「压倒性燃烧的东西」,我不只写「不伦」,更要「乱伦」,
是要燃烧得更利害,而令我写的这些东西不能登「大雅之堂」。

  为什么要写这些,所引用的边渡的说法,正合我意。

  他说:「从男人的立场而言,关于性爱,男人不比女人居于优势的话,精神
上或是肉体上男人都是无法勃起的!男人的东西其实是很比女人所想得更为脆弱
的」,更是我恒常的主题。

  「豢养母老虎」、「夜夜念奴娇」(未完)、和「女儿的幸福」的主情节,
和「别问我的老公是谁」,「爸爸的脏被单」,和不是乱文的「贴身的礼物」,
女人都是「居于优势」的。在体力上,男人或可压倒女人。骨子里,女人是真正
的「主人」。男人无法勃起的精神状态,可能反映边渡和小弟的中年心态。这也
是现代社会,甚至日本的社会现象。

  所以我写。

  谢谢两位的「好说话」。

  谢谢你们夸奖。

     ***    ***    ***    ***

  雎鸠:

  渡边大师的作品我也只看过「失乐园」与「化身」这两部,而且当年看的时
候血气方刚,都只顾着看色欲的描写(现在也是……笑),反而对渡边大师精彩
的心理描写没有什么印象,而且我也还没经历过所谓的「中年男人」,要跟奴大
谈论这些实在是乏的很啊!幸好奴大没看过大师的作品,可以让小弟拿来借花献
佛一下……

  其实奴大的作品跟渡边大师的作品在描写上就有很大的差异,我看过渡边大
师的这两部作品,都是以第三人称的角度去诠释各角色间的心理。大大是直接用
第一人称的写法去描绘主角的心态,写法虽迥异,但是却可以闻出相同的味道。
人前因道德而压抑,人后反而燃烧得更凶,这应该就是奴大跟渡边大师作品诉求
的相同之处吧?渡边大师的东西如果只把情欲的那一段抓出来,会不会也是奴大
所谓的不能登「大雅之堂」的东西呢?

  笑……我又再企图怂恿奴大写长了……

     ***    ***    ***    ***

  奴家:

  「失乐园」没看过,最近在旧书店捡到一本「化身」,有空会拿来看。

  他的作品在日本流行,译成中本的也有几种。应该看一看。

  日本作家,有关色欲描写的,我看过的是川端康成,谷崎润一郎等老一辈的。

  其实渡边的中年男人心境也贴合我,而且写现代城市生活中的男女爱欲、婚
外情、不伦恋,我们读起来会多一点共鸣。

     ***    ***    ***    ***

  雪纷飞:

  在作者的许多大作里……小弟以为这篇算是少色的……

  虽然文中肉戏场面只有一段,但这篇因作者文笔关系显得欲望十足且充满感
情……

  虽然少色,但因感情的因素,使文中场景在在都能使人兴奋。文中虽然开始
是由少见的母亲主动开头,但经历过儿子的婚礼之后,巧妙的转变为儿子主动。
在这中间的过程,也将母亲的失意跟儿子的对不起母亲之心态表露出来,儿子婚
礼的结束之后,儿子偶然发现母亲的失意,再因为母亲的失意所产生的感觉,而
爱恋的心态也从此产生,而之后的床戏更让儿子确定了心意。

  此间过程写的十分的细致,且不失欲望,而佩云虽说是儿子主动才失身,但
谁敢说佩云没有愿意的心态?从作者的文笔中,可以感觉的到,佩云虽然一开始
是想试试自己的魅力才去测试儿子的,但在这中间的过程,可能也逐渐的爱上了
儿子,也才有了后面的过程。所以小弟窃以为,这段的回想可以说是文章的灵魂
之所在。而全篇中从开头到后段,也可以看的出偷情之感觉。佩云因爱上了儿子,
且儿子又有了身家,让她有种偷情且乱伦的感觉,是让她胆小的主因。只有在一
个陌生的环境下,她才能够放开一切去跟儿子相爱。而儿子也在文中提到,佩云
的胆小跟害怕,也让他感觉到此段恋情是没有明天的。所以他们爱的义无反顾,
此种感觉尤其在文章最后让人感受深刻。

  其实……文章读完后……竟让小弟害怕……害怕小弟无法读出作者的意境,
害怕小弟无法表露出感觉,但实是有话想说……

  所以斗胆写出……

  如有得罪,请多见谅。如有批评与指教,请寄短信路透报。

  爱是没有性别、年龄及身分的阻隔,有的是社会及传统理念的非议。其实对
与错的分际在于伤害了什么人?若与他人无碍,又有何干呢?毕竟世界上有些国
家对同性恋情现已予以认同及接受,相对的亲情及爱情的分野想必也会逐次开放
吧?

  一切都是时间的问题吧?

  其实是人的认同与否对相爱的人而言,根本无关紧要,重要的是爱能持续多
久,对吗?祝福天底下正在相爱的恋人们。

     ***    ***    ***    ***

  奴家:

  你觉得是「少色」,是感受不同,也许是我「色」另有定义。

  我是给又浓又浊的「色欲」笼罩着,而写出这个故事,或每一个情色故事。

  而「从」文的心理角力至为强烈。

  他们在一天里,共作了三场爱,而且有一场在漫天飘雨中,雾气上腾的温泉
石池里作的。后来再以贝壳饰物仅仅覆盖三点而作爱,我觉得很过瘾。

  可能,以色文的立场去看,还不够绘形绘声。

  不是没写过露骨的性爱场面,不过,如无必要,我总是以心情衬托过程,作
爱的动作和音响效果(叫床声)点到即止。如果不是题材涉及乱伦,可以不列入
「硬核」类。而对我来说,色欲的极致,不是动作、和叫床声到达了某一个令人
血脉贲张的程度,而是禁忌和压抑的宣泄。在楼上的讨论已谈过了。

  所以,偷情,而情妇是自己的母亲或儿子,对我来说,已经够「色」了。偷
情的故事,我写了几个。有没有看过「论尽我老妈」(一千零一夜征文)和「床
笫之间」?都是母子偷情故事。就压抑感来说,「论」文的儿子单身,老妈的性
无能丈夫推波助澜,隐含着偷窥儿子和母亲私情的伏笔),有肛交场面。「床」

  文里,母子从来是情人,经常幽会,老婆是外人,后来才加入的。婆媳之间
的纠纷演变为打破醋坛子。营做张力。两篇都不及「从」文之压抑。

  假如,儿子于结婚前发现母亲才是至爱,或者母亲一早离异或寡居,情节会
朝不同方向发展。

  再一次谢谢你,其实已经看得很「到肉」了。不过,儿子可能比母亲更怯懦。

  因为,如果他不做缩头乌龟或鸵鸟,一早就会在「失乐园」里找到母亲,不
必等到洞房夜。

  不过,在儿子的新婚夜和他作爱,并在他房子的客厅里,老公也在同一房子
里,也够剌激了。不过,读者看不出来,或没有同样的感受,不必道歉。自己过
瘾。

     ***    ***    ***    ***

  雪纷飞:

  是的,诚如大哥所言……

  小弟所指之少色,定义在肉戏部分……

  但若从另一方面(感情)来看,此篇是到处充满了肉戏,而此篇也是感情占
了极为大的部分。偷情与乱伦,是的,都是不伦,而您也在之前说过,不只不伦,
更要乱伦。而文中也主要偏重乱伦的情感,偷情只是辅助,使其升华在二者相辅
相成之下,让整篇文章充满了压抑之感,这是小弟之前想说但未说出的……

  而作者所言儿子的怯懦,小弟认为,此为人之常情。在色文中,当然是不会
顾忌,而真正现实中,有谁人可不顾忌?

  故怯懦为人之常情,但当他在发现母亲的情感,从而转变为主动之后,才有
以下的情节,这是小弟所感受到的。至于作者所提之另二篇大作……恕小弟识浅,
并未读过,若有机会必当深读。

     ***    ***    ***    ***

  奴家:

  假如换一个角度来写。

  儿子不顾一切的要母亲和他一起私奔,母亲和对儿子说:「肚子里那块肉是
你的。」

  于是,他们快快乐乐的去了天涯某处,做了夫妻,天天作爱,连篇是他们如
何作爱的实录……

  这是乱文的典型。那个母亲,就没有其个性,角色人物,千人一面。

  这些色文多着,而且很好看。只不过,我想看一些不同遭遇的故事,于是自
己动笔写给自己看。

  就是如此。

  所以,我认为感情和个性的刻划,是色文的灵魂。

  色文有肉体而而没有灵魂,我宁看春宫片。

     ***    ***    ***    ***

  雪纷飞:

  大哥您一向注重灵魂的存在,而小弟也是因为您文中灵魂,故前来阅读,您
的笔下角色是如此的灵活,如此的生动,让小弟能够随着他们而心情上下起伏。
人物描写是您文章的一大特色,从小弟来这开始读的每一篇回应,都是受到此点
而写出的。相较之下,小弟较对典型文没兴趣,如果今天您写出此种文章,虽然
小弟仍会阅读、写回应,但那已经不是您了……

  以上言论纯属感觉……

  如有得罪,请多见谅。

     ***    ***    ***    ***

  奴家:

  话要说回来,不能说得太尽,「典型」文章,将人物情节都定型,作者和读
者都知所期待。所以是主流。

  后宫宠爱第四章的加强版加了「穿丁字裤的老师」为题,点击率上升,就是
一例。读者进来是想看看老师的屁股怎样给丁字裤勒住。

  而典型文章,不一定都没有「灵魂」。

  在网上我们各取所需。

     ***    ***    ***    ***

  雪纷飞:

  是的,不一定都没有灵魂,但那只有在早期才出现,而以现在不敢说全部,
但大多数是没有的,尤其在一些野站,更是如此。如果大略分类,现在的情色文
学小弟是想粗略分二类:一类是像我们、像羔羊、像风月等各大网的情色文学,
文中有色,但较注重在情;而另一类是野网的,文中以色为重,情要看作者,小
弟笑称纯安慰用。典型文中,谈到灵魂,只有早期名家如小淫弟作者写的,也是
从头到尾都是肉欲,但还是有情节,有情感,而不是让人觉得此篇就是安慰用。
但若您有逛过野网,您会发现除了转贴之外,那些打着原创的文章大部份真的是
为了安慰用,丝毫不求情节,情感。这种文章小弟不想也不愿把它归类为情色文
学。

     ***    ***    ***    ***

  奴家:

  点出了情节,人物对色文的重要。

  色文,情色文学也,「不文」的文学,以文学表达「不文」。

  从前有些通俗的民间文学已成经典,今天或者有些「不文」的色文,日后堂
上文学的殿堂。

     ***    ***    ***    ***

  梦魇:

  《从未如此深爱过》又是一篇精巧的短篇好文!

  最喜欢奴家大大这种虽然不长,但充分的把人物、感情和其它方面都很好地
联系在了一起。各方面处理的都不错!

  从当年的《床第之间》到现在的几篇短篇,奴家大大也在不断的求新,可以
说功力越来越深了!

  想想自己喜欢的乱派作品有好几篇都出自大大之手。

  而其中最喜欢大大的那篇《夜夜念奴娇》,期待着大大什么时候能把他补完。

  谢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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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个心情故事之一:裸背(全) 作者:奴家

           101个心情故事之一:裸背


作者:奴家


  小仪最憎恨的人是她爸爸国明,他是个货车司机,把工资拿去喝酒,喝醉了
就打老婆。老婆忍受不住那么苦的日子,离家出去了。

  国明失去妻子,脾气变得更暴燥,整天呆在家里喝酒,意气消沈。女儿和几
岁大的儿子没饭吃也不管。

  家庭遭逢大变故,小仪为照顾弟弟,缀学在家,打理家务。有一个晚上,国
明喝醉了,倒在床上,吐了满身都是,一阵馊气。小仪替他清洁,竟糊涂地把女
儿当作老婆,拉到床上,撕裂衣服,把她脱光,按在床上,强奸了。小仪无抗拒
之力,任由狂风暴雨击打,在声嘶力竭的求饶声中,小仪就让父亲把她尚未完全
发育的身体当做泄欲的工具。

  一觉醒来,国明发现睡在他身边的是女儿,和他一样赤裸,不住抽泣,胸脯
一起一伏,乳蒂仍是朵未开放的花蕾。但见床单一片落红和精液,枕头沾湿了泪
水。地上是给他撕破了的女儿的衣裳,国明心中有悔,使劲的捶胸,向女儿说做
错了。

  他自知不是个好爸爸,却不至于对女儿做出禽兽的所为,酒精麻醉的神智,
误以为老婆回来了。小仪确实听到,爸爸把他牢牢的抱住,把大鸡巴插进她小屄
里的时候,口里不住的呼叫着妈妈的名字。小仪擦去泪水,恳求父亲要顾念他们
年幼,失去母亲。他们需要父亲作依靠。

  为要向女儿表达悔意,国明用被单裹住身无寸缕的女儿,竟不顾自己仍是赤
裸裸的,和父亲的尊严,跪在地上,在女儿跟前认错,请求女儿给他改过的机会,
补偿一生的过失。老婆既然己经私奔了,如果女儿也不原谅他,就没有生存的意
义。小仪仍是害怕,哆嗦着,含着泪水,对父亲说,日子己经够苦了,为了她和
弟弟,爸爸一定要振作。

  从那天起,国明判若两人。戒掉酒瘾,勤奋工作,并对身边一对小儿女十分
呵护,再没有踫过小仪身体一下。小仪虽然很想回到学校去,但为了那个残缺的
家,把生活担在肩上,持家理务,照料弟弟,俨然是个小主妇。国明每天回来,
都给她一点钱作家用,钱不多,但日子也不觉得难过,晚上做个两菜一饭,也吃
得饱。睡前,国明总会把当天发生的有趣的事和不太有趣的事,说给他们姊弟听。

  小仪相信爸爸改变了,不再害怕他,并且开始对他有了从未有过的好感。国
明的确是改变了,他的生命有了新的意义。对国明这个粗人来说,不曾了解,是
眼前的一个身影令他不再空虚。

  有一天,国明收到一笔可观的打赏,就提早回家,准备拿那些钱,给女儿和
儿子卖新衣服。小仪不知道爸爸回来,在厨房洗澡。门没关上,留心在外面玩耍
的弟弟。国明很兴奋的去找小仪,厨房门一推开,看见小仪赤身蹲在地上,水珠
从雪白的背流下到屁股沟,看得几个月不知「肉味」的国明,眼睛喷火。他的心
在跳,脸红耳热,鸡巴就翘起来。

  小仪听到人声,转过身来,与国明四目交投,羞得慌忙捂住微微鼓起的胸前。
国明马上把视线从女儿现出了少女曲线的身段移开,发狂地拔足跑了。

  国明漫无目的地在街上游荡,跑到流莺出没的地方,见到一个妓女,向他讪
搭,他就拉住她,和她上床,把胀大得快要爆炸的鸡巴插在妓女的小屄里,那妓
女两条腿合上,稍稍用力一挤,他就一泻如注了。

  这样,把口袋的钱花了大半,其余的买酒,喝到醉醺醺。饭店要关门,才敢
回家去,已是夜半。看见饭桌上留给他的饭菜己冷。女儿和儿子己上床睡了,国
明独自一人坐着,掩面而哭。倏地,有一只温柔的手,抚摸他的面,递上一条热
毛布替他敷面。国明不敢抬头,喃喃自语,句句都是自怨自艾的话。

  小仪问他:「不说一声就跑了,到哪里去了?那么晚才回家,叫我担心死了。」

  国明又羞又愧地说:「对不起,我就个不长进的家伙,召妓去了,把原来打算
给你们买新衣服的钱都花光了。」

  小仪说:「都是因为爸爸仍想念着妈妈吗?」

  国明说:「我不再想你妈了,我想的是……」」

  国明原来想的是自己的女儿,他虽然没有教养,但心里还是有点礼义廉耻。
每天都警告自己,别再向女儿存歪念。但小仪清纯的脸,可爱的笑容,和对他的
服侍,令他不敢想像地,想着她。国明不单是看见小仪洗澡才动淫念,而是整天
心里都印着她的倩影。他挥不掉她的影子,也不愿意,因为只有想着她,才有干
活的劲儿。

  国明掩着面,一边流泪一边倾诉,但说只能说到这里,把心里另一半话吞回
去,因为不能向女儿直说不出来,那不是人的话。于是,继续骂自己的淫欲,一
边骂一面掴自己耳光,和捶胸,对女儿说:「岂有此理,我真不是人,禽兽不如。
偷看自己的女儿洗澡,看得全身都热腾腾,欲火焚身……随便找个妓女,把给你
买乳罩的钱给了她。是许多的钱,我要她答应在床上扮作我女儿,给我作爱……」

  说到这里,国明情绪激动得不能控制自己,歇欺底里地,冲进厨房去,拿起
菜刀,挥舞着说:「我这个没人性的家伙,早晚会再把女儿糟蹋,死了就不会连
累人……」

  正当国明放刀搁在脖子,一抹就见红。小仪哪会让爸爸去死,飞扑上去,拼
命要把菜刀夺去。纠缠中,父女搂扭作一团。忽然,国明握刀的手没有力气,松
开,菜刀掉在地上,却把小仪纤细的腰肢抱住。那几分醉意,令他脚步站不稳,
擐住小仪歪歪斜斜的,走了几步。国明哭了,小仪也哭了,互相的拥抱着,偎依
着,嚎哭。

  国明抬头看着房顶,心中所压抑的一切冲动,欲念和爱意,随着泪水都涌流
出来。国明嘴里叫出女儿的名字,一边对她不起,请她再原谅,一边疯狂地,不
顾一切地,吻下去,吻得咂咂有声。

  国明说:「为什么不让我死了,就不会死了就不会伤害你了。」

  小仪说:「爸爸,你不能死,丢下我我弟弟,我们依靠谁?」

  他们默默无言的,彼此拥抱着。心情稍稍平服,国明不敢再吻小仪。在寂静
中,国明听到有颠震,却坚决的声音,传入他耳中,说:「爸爸,如果你那么需
要,我会给你。」

  国明说:「不行,你是我的女儿,那是傻事。」

  女儿说:「你去死了,不是一样傻吗?」

  说着,小仪推开国明,解开衣衫,要让爸爸在她身上解决他的性欲。

  国明的手抖起来,按住女儿的手,阻止她展开衣襟,暴露她的乳头。小仪抽
出自己的手,把住爸爸的手,带进潜进睡衣下面,轻轻的贴住她胸前。国明的手
不再受自己指使,轻轻地搓揉,触摸女儿的肌肤。不知何来的温柔,令国明起了
厚茧的手细腻起来,灵活地来轻轻的捏弄女儿仍是个孩子的胸。他的手停在那茧
感觉着,小仪的胸好像渐渐隆起来了。

  小仪的衣裙愈来愈短,她就留意她身体的变化,于是有给她买个乳罩的念头,
因为老婆没带走的,太大了,不合她用。如果今天那些钱不是冤枉地花掉,她身
上就会戴上一对新的,保护着这对小乳的乳罩,一定会好看。

  小仪垂下头来,黑夜遮掩了她的羞惭,让仍流着泪的爸爸替她把衣服一件一
件的解开,剥下来。国明的手笨拙地在她裤头寻索裤带,把结解开了,裤子沿着
大褪下,就全身赤裸。

  国明一双手搭在小仪的肩膊,看见她短小的身材,还未够得上她胸前。腰和
大腿己现出曲线,耻毛仍未长出来,屁股蛋儿不算圆浑。酒精的麻醉渐渐消退,
他头脑半醒着,就在昏昏沉沉的意识中,把女儿的脸埋在怀里。小仪讨厌他身上
的一阵土酒的锼气,但她的脸贴住的,是一颗变得温柔的心。国明把女儿的轻盈
的裸体拥着,本应该是慈祥的父亲怀抱,变成了情人的抚触,把她带到自己的床
上。

  清醒的心,要他再三对忍辱再受他侵犯的女儿说对不起。小仪不敢说话,躺
在床上,别过头,不敢看。健硕的身影向下压下来,她闭上眼睛,把爸爸粗如木
棒的鸡巴接纳了。一点也不容易,但是,小仪己经把身体展开,国明也很小心,
捧住小仪的臀儿,一分一寸的,渐渐没入她的小屄里,并不需要冒失的冲撞。

  窗外,风雨交加,风夹着雨点,敲打在窗上,房间里却宁静得可以听到彼此
的呼吸和娇喘。一株梨花压海棠,别有一番温柔和怜惜。弄不清是兽性的释放,
还是爱意的纾发。小仪都曲意的接受了,国明从久未享受到的性的高潮落下来的
时候,对任由摆弄的女儿说,我又再错一次了,我该怎么办?

  这是个人间的悲剧,父女在恶劣的环境中相爱起来。从那晚开始,小仪就睡
在国明的床上。国明在女儿眼前总觉得不配和亏欠,但有个衣衫单薄的少女睡在
身边,身体稍一不经意的踫触,就会叫国明触电,鸡巴翘得高高,无法入睡。解
决的方法就是那与他同床共枕的女儿。

  国明这个粗汉子,粗中有细,每次交合,总是对她不住说对不起,体谅女儿
她年纪那么小,就要担当了俨如妻子的角色,应付他如狼似虎的性欲,真的是难
为了她。小仪却很快就适应了愈来愈频密的房事,不经意的碰触变成刻意的挑逗,
小仪都接受了,彷彿她也有性事的需要。

  国明为了叫他的良心好过一点,要小仪在床上叫他做明哥。小仪觉得和明哥
做爱,比和爸爸做爱容易一点,因为她的阴蒂给挑逗到了一个临界点,她就想大
声叫出来,叫一个爱着他的人的名字,让他知道,她快来了。

  国明发现女儿那一次做爱,女儿有了性高潮之后,做爱时渐渐就不再一边作
爱一边骂自己,多去留心令女儿也同样得到性爱的快乐,那是他和前妻十多年夫
妻未试过如此着想的。

  做过爱后,女儿纤细的身体,偎依在他怀里,他心里会有冲动,对她说一声
爱她。但总是吞吞吐吐,说不出来。终于,他在喉咙里那一句话,轻轻的吐了出
来。小仪听到了,仰起头来,对爸爸说:「明哥,你说什么?能再说一声吗?」

  国明鼓起勇气说:「小仪,我说了一声爱你。」

  小仪才年纪那么小,己经历尽许多辛酸,比谁都更需要有人爱她。小仪心里
是快乐的,知道她的明哥要费许多气力才说得出那句话。她攀在国明身上,在国
明的嘴上给了个吻,对他说:「明哥,如果你真的疼我,和疼弟弟的话,要给我
们些好日子过。」

  几番变迁,他们三口子的生活略有改善了,从破旧的房子,迁到政府的廉租
房子。搬家,是个新的开始,他们在人前敢牵着手,很亲热的让人看见就以为他
们是对夫妻,口里却没承认过。

  弟弟不记得从那时开始,就管小仪叫妈妈。那可能是小仪和他玩耍时的一个
游戏,她扮妈妈。于是,就把小仪叫妈妈了。小仪比弟弟只长几岁,妈妈走了的
时候,弟弟儿纪尚小,没有太多妈妈的记忆,就半是游戏半是真的,把姊姊在邻
居前当做妈妈了。弟弟上学了,告诉老师和同学他有个妈妈,会令弟弟有多一点
自信心。

  好事的邻居会问小仪几岁?弟弟又几岁?他和国明是夫妇吗?都不好回。在
别人眼中,这对老夫少妻结婚几多年了?没可能生出像弟弟那么大的孩子来。国
明坦言弟弟是前妻所出,就应付过去,也间接承认小仪和他有妻的关系。

  相熟的邻舍就开始称小仪做明嫂了。小仪听到人这样称呼她,更尽量打扮得
的成熟,但怎也抹不去脸上的稚气。不过,国明给她灌溉的爱情,叫她比同龄的
女孩发育得早。国明拥抱着女儿那己经有点像个女人的身体,能做出他想要的种
种撩人的姿态,他就愈发的爱她,每晚都要爱爱。

  每个晚上,都检查着女儿一对正在长出来的乳房,在他日久爱抚下,他想像
着高高挺起的样子,仍要等待,却不焦急。他作爱得兴奋时,会对女儿预言着那
个时光的美好,并且在她胸前用手比划着,用他的大手盖住她的乳房,掏成个小
山丘,告诉羞得赧颜的小仪,将来她的胸会耸起来,变做这么大的一对圆球,挂
在胸前。小仪不敢看,因为不成比例,那只是她的明哥一厢情愿的幻想。可是,
闲来,小仪会自己揉搓一对小小的乳房,催促它们胀大起来,和幻想着爸爸搓揉
捏弄时的滋味。

  在简陋的房子里,他们有了家的感觉。弟弟上小学了,个子高起来,三父女
同睡一床,行房不方便。小仪让弟弟自己睡开,那么,把帘子拉上,明哥就可以
和她亲密一点,爱爱的时候,不必顾忌弟弟睡着了没有。两父女作爱的心情也轻
松了,想做的时候,可以尽情的做那些爱爱,但是在别人认为是可耻的事情。

  国明在进入女儿的身体并抽插的时候,仍然说着对不起。小仪仍是含忍着羞
愧和守住一个秘密,和父亲过夫妻般的生活。国明说,有一天,这关系要停止,
他们更害怕,有一天这乱伦之爱会给揭发。

  得编做一个故事来过的生活,令愈来愈懂事的小仪抬得起头来吗?她原来发
现,邻舍投在她父女仨的眼光,是艳羡的。因为从来没有吵架的声音从他们的家
传出来。在学校等弟弟放学时,妈妈们交换些闺中情报。妇女之间会说些什么?
都是他们的男人的长短。

  原来鱼水之欢不是想当然的。世间有不少个怨妇,得不到丈夫慰藉,或不知
道性高潮为何物。她不期然沾沾自喜,而她会松驰了防卫,泄露些口风,让别人
知道她和明哥的性生活从没间断。竟然有比她成长,结婚多年的太太向她请教床
上的工夫。是不是羞死了这个年纪轻轻,初尝为小妻子滋味的小丫头呢?

  小仪或许仍不明白,他和爸爸过的日子,为什么会比妈妈没离开前更快乐。

  弟弟少不更事,倒比姊姊心里清楚。他宁愿是这样,家里多了点爱,少了些
争斗。

  国明的想法也不向小仪隐瞒,他明知道和女儿肉体结合,是不正当的,每次
做爱,都会骂自己,总要说对不起。他虽然是爱着小仪,但终有一天,这乱伦的
关系会停上,把小仪嫁出去,那要待弟弟长大了。不过,在他心里和别人眼中,
小仪己经是他的妻子。

  虽然心里这般作难,生活也拮据,但是人人都看得出这是个幸福家庭。幸福
的日子就如飞般流逝,但他们提心吊胆的事,忽然临头。一个不速之客来访,令
这个邻居都以为是快乐的三口之家顿时破碎了。失踪四年的妈妈突然出现,要带
走弟弟。小仪不让,就在他们的家门前大叫乱伦了。警察来了,强行把小仪和弟
弟分开。国明赶回来的时候,给用手铐扣住。小仪尚未成年,交给社会福利署监
护。一则轰动的社会新闻见报,一对恩爱夫妻,原来是父女。

  法庭判决,国明父女乱伦罪成。虽然弟弟不情愿,向社会工作者哭闹着说,
小仪才是他妈妈,但是弟弟抚养权判归那个陌生的妈妈。一般乱伦案,女儿对父
亲一定恨之入骨,在庭上指证父亲的不是,小仪却向法官求情,表示国明没有强
迫她。他们所作的一切,都是她自愿的。

  她作供时,一直朝犯人栏那边看过去,说他是个爱家庭,爱儿女的好爸爸。
而且对她来说,也是她的好丈夫。并且,怀了他的骨肉。她出位的供词哄动法庭,
令在场的人无人动容,法容和律师也摇头叹息。可是,依法定罪,国明送入监牢。

  三年后的一个上午,一对母子在监狱门外等候国明出狱。儿子两岁多,从未
见过爸爸。国明不敢相信小仪会来接他。小仪说,她十八岁了,没有人可以阻止
她。她坚决的要怀养他们的骨肉,不让他们打掉他,生下来也不肯让他们拿走他。

  小仪要小娃娃叫国明一声爸爸,他看一看这个陌生人,生怯得要闪开。小仪
却投在国明的怀里,对他说,三年来,等候着这个日子来临,终于来到了。

  监狱的围墙不能阻隔这一对情比金坚的爱人。国明挺起胸膛让小仪偎依着,
他们回到从前居住的地方,一切依旧。小仪把家门关上,把小娃放在小床,对他
说,爸爸回来了,爸爸和妈妈要睡一会儿。

  小仪在国明跟前,脱去衣服,将成熟的身段投映在国明渴望的眼眸里。国明
颤抖抖的手,替小仪解开乳罩,亮出一双傲然的乳峰,高高耸起,有他当年预言
那么大。小仪说:「你的儿子就是喝这些乳汁,枕着这两团肉睡的。」

  国明没有说对不起,因为三年的牢狱己付上过代价,而女儿己经成年。他们
热烈地拥吻,国明的手抚遍小仪的身体,甚至在小仪浑圆的屁股捏了一把,证实
他并没有做梦。

  国明告诉小仪,在狱中如何想像着她而自慰。稀罕的机会,小仪得到准许到
监牢探他时,他希望他的手能穿越隔住他们的玻璃,抚摸她的脸和乳房。国明劝
小仪不要等他,找个不嫌她过去的男人嫁了就算。但小仪却守住他们的家,守任
自己的身子,为国明把孩子生下来,并等候团圆的日子。

  等待三年,才可以作这个爱。在监里吃大茶饭的受人尊重,与年幼的女儿乱
伦,并且留下孽种,会遭到同狱犯人和狱警的苛刻对待。没有人相信他和女儿是
真心相爱,他的故事也不愿意和别人说,国明咬紧牙关,逆来顺受,当做为自己
的过错赎罪。

  他再看见女儿丰满的肉体,赤露的摆在他眼前,又看看床上睡着了的小儿子,
他心里仍有几分矛盾。他心里明白,这么再次踫女儿的身体,他就不能容许女儿
离开他了。

  他盯住女儿的裸体,她把马尾解开,甩一甩就坐在床沿,仍是那么清纯和稚
嫩,却作了他儿子的母亲。小仪再站起来,凑到国明前面,在他耳边轻声说:「
明哥,你怎么了?等什么?我要啊,但作爱的时候不要太吵,我们的孩子刚睡稳
了。」

  国明听到女儿如此对他说要作爱时,他不能制止坚挺的鸡巴要从裤裆突围而
出。

  他觉得自己有点羞愧,竟然让女儿察觉自己那么需要她。小仪伸出她的手,
从她爸爸的胸膛滑下去,落在他的裤裆中。女儿替他解开裤头时,他简直马上要
射。

  于是,两个相爱着的身体,一个粗一个细,分离了,又再交缠,合成一体。

  国明有多少别后的话要说,但决定不告诉女儿,狱中的孤寂比所受的苦待更
难受。但是女儿温柔的唇儿可抚平他一切的屈辱,他们的吻一接合,就贴着。互
相需索着,而国明顷时觉得,女儿需要他的吻是从来未试过那么强烈。

  他并不犹疑的,吻遍她全身,发觉从前未曾好好吻过她。把他们揉合为一个
身体的动作,是国明把鸡巴插到小仪子宫里去,她迎上来时。他一面抽送,一面
说爱她。而从她颠抖的声音里,他听见小仪,他的女儿对她说:「明哥,我爱你。」

  从此,国明做爱时不再对小仪说对不起。国明觉得一个真正的男人应该向他
的女人说「我爱你」。正是「我爱你」这三个字,出自从来不解温柔,不懂得爱
的爸爸的口,就使小仪觉得为他带着孩子,守了三年的日子没枉过。

  生了厚茧的大手掌在她全身爱抚,令她的乳房坚挺,爱液涌流。爸爸的鸡巴
扎扎实实的插在她的小屄里,淋漓尽致的性爱高潮快要来临,小仪紧紧搂住她的
明哥,也是她儿子的父亲,把那被爱着的感觉留住在体内。

  这一对贫贱的夫妻,在恶劣的环境下扎挣求存,但恩爱得令人羡慕。他们知
道,以后的日子不会好过,这个世界对他们不尽是友善的,警察和社工会常常来
为难他们。

  小仪庆幸的是妈妈再没找他们麻烦,虽然她挂念着弟弟,相信有一天再见面,
如果仍记得相依为命的那一段日子,会叫她一声妈妈。她曾经在最贫苦艰难的环
境中,像个母鸡把他藏在翅膀下。小仪愿意为这个家捱下去,憧憬着拉拉扯扯把
她的儿子带大。她的力量,是从每个晚上,爱他的男人和她做过爱后,那一脸的
欣悦和满足释放出的。

  你能想像,这一对不对等的夫妻,凭着一份禁忌之爱,并靠一双手生活,会
有几多恩爱,会生育多少儿女,并一起老去,儿孙绕膝?同情他们的人会如此为
他们祈福于上苍。而你遇到在人海里,有几对老夫少妻,可能是父女相恋而成婚,
女儿以青春伴着老父,与他白头偕老的?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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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个心情故事之二:镜像(全) 作者:奴家

           101个心情故事之二:镜像


作者:奴家


  从前的人迷信,镜子不能向着大床挂,它反映床上春色,像给人偷窥了。

  如果天花板上悬挂了一面镜子,好像有只眼睛俯察着着自己做爱,做爱时要
要不要回避镜子?

  女人作爱的时候总是闭上眼睛,因为女人是用身体的感觉,不是用眼睛作爱。
男人的阳具在她阴道里的磨擦,会比阳具本身的卖相更能挑起性感。她闭上眼睛
时,她的精神就集中在与男人交合,被爱着的那种感受。男人大不相同,视觉胜
过一切。只要看见女人裸露乳房,说时迟那时快,他的阳具就会勃起。

  可是,在这张圆床的顶上,悬挂了一面镜子。慧珊每晚做爱时,总爱张开眼
睛,仰视镜子。那面镜子,像电影的银幕,将她在床上做的事,尽呈眼前。在镜
中,她看见她的男人,在床上百般摆弄她,和她调情,把她弄得死去活来。

  她的男人,从前是她的儿子。

  慧珊她和儿子由母子变成情人搞到上床去,与这面镜子没有关系。如果不是
上了儿子的床,慧珊不会亲身体验到那面镜子箇中的奥妙。她有点是寂寞,但不
是为了追求剌激才与儿子发展出一段崎恋。可是,看着镜子的自己和儿子做爱,
令她对性生活充满着期待。

  怎会把一面大镜子悬挂在天花板!她的儿子并不是迷信的人,不会是风水摆
设,而作为一种装饰,必须仰卧在床上,才会发现镜子的作用。好奇心让她要找
个原因,羞于启齿发问,那面镜子是为了谁?儿子却满不在乎的对她说,有妨碍
吗?你不喜欢就拆掉它。

  不能说它是个妨碍。它不妨碍他做爱,他习惯男上女下的传统方法,正好背
朝镜子,压住慧珊。在视觉上,男人永远佔着优势的位置来饱览女人的体姿。他
宁愿直接看,亲手抚摸他女人的肌肤。不必从镜中看到作爱的场面有多热烈,有
多剌激。

  她在床上,己从母亲的身份和位置退了下来,履行妻子的责任或是情妇的作
用。一切由那个和她做爱的儿子发施号令,用他以为适度的深插浅剌,顺着节凑
的爱抚她。在情欲的交易中,把他女人的身体敏感地带拿捏得准确,像大厨师把
火路控制得恰到好多处,然后和他的女人一起扑进情欲之火中,把他们的血液烧
到沸点。

  慧珊猜测那是面镜子和那张圆床是个布局,打从儿子引她去看看他的睡房,
发现有面镜子,就受到它的蛊惑,不时的举头看它。而不期然,她心里就把做爱
的场面联想起来。她好像给镜子把她的魂魄摄进去,仍未脱衣服就己经看见自已
全身给脱光,躺卧在床上。那张开的大腿之间的空洞,就做成一个爱欲的期望。

  在一段很长的日子里,只有他一个人在她身边。她需要有个人覆盖她的赤露,
她把进入她里面去的方便,给了她自己的儿子。

  自从做了这个睡房的女主人之后,改动过睡房的摆设和布置,把一个大衣橱
放进来,挂那些她为自己和儿子买的新衣服。慧珊礼貌上也先问过儿子的意见,
因为他是男主人。他关心的是要有张够大,够舒服的床,褥子必须有弹力,他喜
欢压下去,当然是压在他女人的身上,会有反弹力,把女人的身体向他送上来,
这样,他再压下去时,会费少一点气力,就能插到阴道的尽头。所以,慧珊可以
用她女主人的心思尽致布置睡房。只要有张床,任何布置,不要影响他们的性生
活,就不干涉。慧珊差不多把睡房翻新了,惟有床子和镜子,仍留在原处。

  慧珊享受着他们的床,均匀地承托着她的身体。她身穿的品牌睡衣,用上乘
缎子裁剪,和床单廝磨,好像一双温柔体贴的手,爱抚她的肌肤。当儿子的重量
徐徐降下来,压住她时,她会觉得两个身体的股肤是贴合着的,像变成一个人一
样,尤其是儿子的阳具不费功夫就可以轻轻的,插进她的小屄,慢慢的给吞没在
她里面。

  这便是一个女人渴慕着的,与男人相连成一体的感觉。他很轻易地,就给了
她。阴道里的充实和阳具蠕动,是她守住这个男人所得到的最佳报酬,当她己得
再想不到有什么的名家设计的高跟鞋未穿过时,她宁愿有这根肉棒在她身体里,
让她有拥有了这个男人的实在感。起码,仍在她里面时,她有权说这东西和它的
主人是她的。

  她留意天花板上的镜子的位置,从不同的角度都可以反映作爱的过程。她要
看见儿子压住她,和她接吻,并吻她的乳房,肚脐和三角地带。儿子把她的阴唇
打开来看和用舌头舐时,她要和儿子一样看见她阴唇里的摺儿,和滴下来的爱液。

  然后,屁股抬起,抽插,升起又落下。作爱之后拥住她,吻她,撩拨她的乳
蒂,在作爱的余温焙烘着,彼此爱抚,渐渐入睡的情境。在半醒半睡的迷离中,
镜子中儿子的俊美的,对她的微笑,和欲望的眼神,骨肉匀称的身躯,其实应该
在别的女人的怀中,却枕住她赤露的胸脯而眠。她需要这些感觉,来面对她和儿
子的明天。

  儿子并不关心母亲作爱时有没有瞇上眼睛,他上过不少女人,和母亲做爱时
和别的女人有一样事情不同,就是她张开眼睛,仰视天花板。当然,在性爱的激
情中,她的眼光是迷离的,而且焦点是投在远远的一点,而不是他。儿子问她从
前跟别人做爱都没瞇上眼的吗?慧珊学着他的语调说:「有妨碍吗?」当然没妨
碍他享用妈妈的身体的兴致,他做爱时要求慧珊做很多东西,但可以要求她合上
眼睛不要看,但他没这样做。

  慧珊明白她的儿子要从她身体支取他的快乐,从不推搪合理的要求,即是性
伴侣之间的互相需索。儿子既成为她家的主人,床上也听他摆布。他需要他的女
人作爱有反应,如叫床声,脸上表露出享受性爱的表情,紧紧的抓住她的肩膀,
当他冲剌的时候,和对他说,他冲剌是多么有劲,把她弄到变成没有他不行的样
子。那都不是装作出来的,慧珊肯定享受给爱着,乳尖给吻着,抚弄着,并覆盖
在儿子温暖的身体之下。

  她阴蒂传来一波又一波的快感,是她自己所争取的。她既处于给摆布的地位,
儿子愿意怎样做就由他怎样做,于是,她就把自己释放,投入镜子所反映的她的
无穷乐趣。她不单凭感觉,更需要亲眼看见一个俯瞰的场景,把自己带到天上,
看自己和儿子在她交合的种种姿势。

  第一次看见自己赤裸裸的和儿子在床上搂抱,儿子的双手探索她身上,自己
种种的性反应,她就承认这是个别出心裁的设计。当儿子开始吻她时,她原本己
经闭上眼睛,有几分是羞耻,不敢看自己在做什么。也有几分是条件反射,和情
人接吻闭上眼睛是陶醉在其中的表示。她自己也分不出来,觉得闭上眼睛会容易
一种作爱。儿子一面捏弄她的乳尖,一面以舌尖挑逗她的阴唇时,在瞇眼的缝儿,
看到儿子镜中的身影,光滑结实的屁股翘起来,在空中打圈儿。

  她问自己一个生命中最严肃的问题:「和自己的儿子作爱,这是我真的想作
的事吗?」

  儿子和她做爱,并没有因为有母子的关系而尴尬。慧珊故作的娇羞,令他一
定要把身体完全裸露为止。他要在她身体无一丝半缕遮盖下,任他饱览,然后才
进入她身体。他认为他们之间的亲密的程度应该如此。对于她的身材保持得那么
好,他是绝对的倾倒的,不多看几眼会觉得浪费。他付出那么多是有目的的,要
把母亲的身体据为己有。

  母亲能把身体向他彻底裸露,表示他想要的东西到了手。把他的生殖器插入
她身体里,并没有繁殖的意图。性交是他表示对母亲的爱的方式,并宣示他佔有
她的权利。慧珊完全是顺服的,依着儿子的要求,赤身相对,无论是要她自己脱
衣服,或是他动手替她脱光的,都说明了母亲己经彻底变成儿子的情人了。

  从儿子欲望的眼光,和爱不释心的爱抚着她的身体,慧珊把身体献给了儿子
发挥了满足他性欲的功用。慧珊有时会问自己,干嘛要这样牺牲色相,把大腿张
开,让儿子进入她的身体,并要使出混身解数,务要把儿子留在这张床上?追求
的又是什么?慧珊心里有数。

  不会为了一种美感吧?两条肉虫扭在一起在蠕动,喘气。儿子压住她,亲吻
她,爱抚她的每一个动作,都看得清楚。她看见儿子怎样崇拜她的乳房,把两团
柔软和肉,捧在手中,不任亲吻,爱抚。乳头含在儿子口里,不住吸吮,并用牙
齿轻轻的咬,让她觉得有点痛,哎呀一声的叫出来的时候,她看见自己脸出泛出
红晕。而她看见自己的两条腿就缠绕在儿子的大腿之间,像蛇一般把儿子紧紧的
缠住。她觉得儿子弓着身子,翘起屁股和与她交缠的作爱姿势都很优美,美得像
摄影大师咸美顿的电影镜头。

  因为,那面挂在头上天花板的镜子,不会是室内设计的念头,就有些神祕的
作用。慧珊就算不做爱时,也会仰视着镜子。有些晚上,儿子事忙夜归。他工作
多忙也会给慧珊挂个电话,告诉她,什么时候一定会回来,并且预先告诉她,那
个晚上要不要做爱。

  要做爱的话,让慧珊能作好作爱的准备。儿子在床上的要求也挺讲究的,他
会在电话里告诉她,要穿那一套睡衣,那款式内裤或不要穿,戴一条项链脚炼,
怎样打扮都有特别要求。有时,他会声明,希望回来时,有一个奴隶迎接他,服
侍他。让他一进家门,就挑起性欲。慧珊是情场老手,搞些闺房情调,当然能办
到。

  做爱规定要预早通告,是个同居男女罕有的协议。是双边的,慧珊有权提出
性事的需要,儿子不能拒绝。慧珊可能在一个晚上有兴致作两三个爱,但她约束
自己。慧珊有自知之明,她没可能抗拒儿子他在坚挺的乳峰的亲吻。不过,儿子
射过精,鸡巴从她的小屄一滑脱出来,慧珊就转身背向着儿子。任凭他在自己的
颈背轻吻多久,或揉搓她的乳尖至坚硬如石也不让,慧珊就是不张开腿。她心里
明白,她要省着用她的身体,省着用,恐怕儿子把她像玩具玩厌了。

  慧珊是一个世故的女人,她懂得怎样获得一个年轻的男人的宠爱。他爱你的
时候,会等到明天晚上。她以身体的本钱,来交换的儿子的眷恋和一切的供给。

  在物质生活的层次上,女人往往是给包养的。慧珊的弱点是,她接受了儿子
给她物质的好处而失身于前,令她处于下风。和儿子辈份不配的结合,令她更没
有讨价还价的余地。她唯一尚可恃的,是儿子仍尊重她是母亲的身份。她必须要
儿子明白,在性欲上其实并未失控。

  慧珊的想法,自欺欺人,她当然不知何时,己经情欲失控了。她有时会后侮,
那么容易就给儿子哄上床去。互相诱惑的游戏才閞始不久,她就己经泄了给儿子。
她骂自己之余,也骂那面镜,令她的魂头给摄了进去。当她看见镜子里,儿子凑
近她,在她的颈窝上吻下去,并且把她的连身裙拉练拉下,就全身就麻软了,投
在儿子的怀里,像个小女孩,并且双双倒在床上。接着,全身的衣服很快就给身
子脱光了,不无她的协助。如此这般,就全身赤裸在儿子面前,任由他欣赏。

  儿子的手从她肩胛,沿着身体外缘的曲线游下去。她听到久未听闻的赞叹。

  她怎么在一夜之间,就把妈妈的身份和地位丢了,变成了儿子的女人?那个
晚上,整晚己经彼此打量着,在思想上早己跨越界线。慧珊意识到自己一开始就
站在不利那一方,一进入儿子的家,就明白儿子己经用他的想像,把她脱个精光
了。她嗅到空气中瀰漫着诱惑,她盘算着儿子会如何借故凑近她和吻她。她知道,
儿子要脱她的衣服并不困难,她在心理上早就己经在儿子面前赤裸了。而这些都
在她预料之中,除非儿子不是个男人。

  儿子尚未踫她的身体,己经有一种给脱光了的感觉在她的皮肤上漫延着,是
儿子的眼睛叫她相信,她己经是赤裸无遗的在儿子面前。透视力并不只属于「超
感心理学」或红外线高科技。每一对色迷迷的男人的眼睛,都己经设备了看透女
人衣服布料的能力,见到他想得到手的女人的身材。

  她对儿子说:「为什么整晚这么盯住我?」

  他说:「你现在才发现,我是这么的看你吗?」

  慧珊说:「你带我回家有什么企图?」

  儿子说:「妈,为什么不加上『不轨』两个字来形容我心里想着的东西?」

  慧珊说:「你承认也好,早就看得出你心怀不轨了。你刻意制造的浪漫,
如果我是别的女孩子,早就己经跟你上床了,是吗?不把我当作你妈妈了?告
诉我,有那么多女人,为什么会打妈妈的主意?」

  他说:「凡漂亮的女人,我都想她跟我上床。不过,你不是普通的漂亮女人,
是我仰慕的母亲。我觉得能征服自己的妈妈,是一份无上光荣。对不起,『征服』
这两个字是善意的,代表有难度,像攀上珠穆朗玛峰叫征服一样。我把得到你作
为我人生要攀的一座最高的山。还有一个理由,我觉得有责任照顾你一生,让你
住好一点,穿戴好一点。那些女人,我不想和她们有长远关系,但我给了她们很
多好东西,为什么不给我的妈妈,我最心仪的女人?所以,我承认,我有心勾引
你。」

  慧珊听到儿子说「勾引」那么充满着性含意的字眼,两个字,皮肤有一阵灼
热的感觉,虽然她甘愿被「征服」,但是意识到已成儿子的猎物,令她愈来愈不
自然。其实心里知道了,仍是问儿子说:「还没告诉我,你想要些什么?」

  儿子说:「你答应不跑掉才告诉你。」」

  慧珊顿了顿,点头说:「我能跑到哪里?」

  儿子说:「我厌倦了猎艳的生涯,想改变一下。」

  慧珊说:「那跟我有什么关系?」

  儿子说:「那个感觉是你给我的。我有一个痴心妄想,我己说了。我为什么
还要追逐别的女人,最想得到的女人已经在眼前。如果得到妈妈作我的女人,我
己经得到可能从女人身上要得到的一切。所以一开始就存心追求你,那是个十分
剌激的玩意,你很爽快的应我的约会,并没有拒绝那浪漫的定调,让我觉得,我
是有机会的。我就把我自己编写的爱情故事发展下去。之后,没再留意过别的女
人,一心一意和你走在一起了。」」

  「你的意思是,要妈妈替你煮饭洗衣服吗?」那是顾左右而言他。慧珊说着,
朝着儿子的睡房看过去。对他说:「你不会没有别的女人。我一看你的房间就知
道有没有说谎。」

  推门一看,正中央放了张大圆床。慧珊走进去,坐在床沿,仰首一看,镜子
照到她低V领口下呼之欲出的乳房和深深的乳沟。儿子站在她面前,对她说:
「妈,你喜欢吗?垫褥的硬度够吗?我相信很适合我们睡在上面作爱的。这公寓
买给你的,房间也是为你而设计的,如果你喜欢,这张床就是你的了,公寓也是
你的。唯一的条件是你要让我和你同睡。」

  儿子开门见山的这么一说,慧珊愣住了。她预计儿子会先来些挑情的举动,
如藉故凑近,踫她的身体,甚至索吻和爱抚。如果不讨厌,会接受的。她甚至打
算儿子会把手探进她的裙子里,只要未给脱至赤裸之前,仍可逃走。现在,慧珊
只能把话题暂时扯拉开,说:「你在这张床睡过几多个女孩子?坦白的说。」

  儿子说:「妈呀,有几多个女人你介意吗?如果你告诉我你吃她们的醋,我
会逐一数一数。并把我在床上如何和她们交欢的细节向你报告。不过,你比谁都
清楚,她们在我心目中有多重要。自从回来了,我的心里只有一个女人。你知道
她是谁?」

  他的气息,在慧珊裸露的肩膀上,如微风吹拂,令慧珊有一阵凉意,透进她
裙底下,在微微张开的大腿之间,泌着她的骨子里。

  慧珊警觉,事情发展比她想像的快。她开始对自己的定力有所怀疑。一个年
轻男子的同在,会令她生命有充实的感觉,但是同时会令她失去方向。和儿子一
个礼拜几晚约会,她己经在行动上接受了儿子对她的应许。他说要把她变成一个
快乐的女人,他能给女人所要的虚荣—房子,车子,戒指和爱情。

  慧珊是想知道儿子曾有过几多个情人,但她口里却说:「你的过去不干我事?」

  但儿子抢着说:「你不要骗自己了,你介意。」

  慧珊说:「母亲会介意儿子有几个情人?我只是关心儿子的生活。」

  儿子说:「但我不介意你是谁?因为,我觉得,如果要和一个女人相依为命
的话,那个女人就是……你。」

  儿子说:「妈,你得相信爱情,没有爱情我们不能走在一起。你穿得漂亮和
我拍拖固然可爱,没穿衣服上厕也不会讨厌。你想一想,我们就这样一起生活,
我的东西都是你你—房子、车子都给你。还有这颗钻石戒指。让我替你戴在指头
上,作为我对你的爱情的保证。」

  慧珊太相信爱情了,让她的感情一片空白。有个儿子每个礼拜跟她约会,让
她再给爱情一个考虑,但必须给爱情一个新的定义—母子之间,需要彼此的同在,
是爱情的一种吗?和他的手也没拉过,吻也没接过,就叫他相信爱情,慧珊也给
搞糊涂了。不过,每一次的约会,似是母子,又像情人之间无拘无束地倘佯,惹
起的悬疑,终于有了枚戒指做结论了。

  儿子在等待着,慧珊抬起头来,向她嫣然一笑,就伸出手来,对他说:「拿
来看看。」

  儿子却执住她的手,把戒指套上。她从儿子紧握的手,抽回她的手,把戒指
凑近看清楚,果然光芒耀目。儿子说:「妈,你看怎样?能收下吗?」

  慧珊点点头。儿子就坐在她身边,把手搭在她的肩膀上。慧珊觉得应该把身
子向儿子那方靠过去。儿子在她耳边悄悄地说:「要我替你把衣服脱下吗?」

  慧珊不好意思说不。儿子小心翼翼地替她把连衣裙的拉炼拉下,并解开乳罩。
把袖子从膀臂褪下,见到慧珊健美的胸。儿子说了一声,说:「妈,你身材比我
想像的好,皮肤比许多少女还要细滑。我们以后作爱,你都要给我都看一遍。」

  然后就在她肩头,颈弯吻下去,吻她的背和乳房外侧。

  慧珊帮忙把阻碍着他吻乳房的乳罩和裙子都剥下,两臂交叠胸前,把乳房一
挤,乳沟深陷,更见丰满。儿子拉开她的膀子,略为抚弄她的乳房,和她赤条条
的大腿,有点震颤。慧珊如此赤裸在儿子跟前,装作镇定,想到将要发生的事,
就由心里抖起来。现在,身上什么也没有,只有一条宝石项链和指头一颗耀眼的
钻戒。项链是生日礼物,而戒指是定情的信物。她肯定,儿子对他的战利品十分
满意。

  一切都在慧珊预料之中,儿子必定会为她娇媚而倾倒。他装作轻松,其实急
不及待,站起来,也脱去衣服。慧珊雪白的裸体,闪烁着炫目的光芒,他的眼睛
聚焦在那深深的乳沟。她刻意捧着双乳,状似害羞、掩护,实则托起峰托。

  慧珊低着头,说:「你说要作爱,是真的吗?」

  「戒指你己戴了,我们就按说定的进行。」

  慧珊说:「就算我们今晚不作,早晚也要作的,对吗?」

  儿子说:「那么,你说。」

  慧珊说:「都是你说的。如果我说不,你会不会?」

  「你不会说不的。」

  当然,慧珊不会说不,否则怎样解释她会全身赤裸的在儿子的床上。她毫不
抗拒就接受了儿子的和她接吻,然后,爱抚她,在她最袐密的地方,他撩拨了。

  慧珊抬头一看,看见镜子里儿子开始抚触她敏感之处,在她唇上亲吻,并轻
抚她的脸的镜头。耳边尽是如何爱她的情话。她对自己说,这个选择可能是对的。
就张开膀子,环抱着儿子,让一对乳尖抵住儿子的胸口。儿子对母亲的反应喜出
望外,也环抱着她,说:「妈,你己经是我的吗?」

  慧珊没回答,只仰脸迎上儿子的一吻。儿子不待她回答,就水推舟,压在她
身上。她看见,那个以舌头打通门路,快要挺进她身体里的男人,就是她爱的人。

  儿子顾着吻她,爱抚她,却顾不着进入她。儿子的手忙脚乱让她怀疑儿子所
谓的风流史是捏造的。或者和母亲做爱有些不同,令她无法一插即入。但慧珊只
用指头把住儿子的肉棒,就找到方向,长驱直入,填满了她。阴道肉壁替她在想
像中形状和尺寸。她上身的两团肉和下身的另外两团肉,在儿子手中拥压了几下,
比一比那个结实,那个有弹力。慧珊会心微笑,她相信儿子是满意的。

  随后,儿子捧住她的屁股,想要再挺进深入。但她的子宫己给顶到尽头,实
无法再挤进一点。那是个好现象。慧珊心里己明白,只要两条腿把儿子盘住,就
会为儿子制造一种有如进了处女的阴道的效果。

  做过爱之后,儿子把慧珊她像个婴儿紧紧的抱住,令她透不过气。她偎依在
儿子的怀里。这就是结合成为一体吗?慧珊想,看见镜子里两个赤裸的身体骨肉
匀称,是配得上的。

  儿子说,「妈,你不但看起来比想像的好,作起爱来也比想像的好。一切都
太好了。我们己经结合了,就不用害怕,放心把自己交给我。我会每个晚上和你
作爱,出外公干时带你带在身边,有空和你环游世界,把名家的时装,最贵重的
首饰,香水,都买给你,只要你愿意做我的女人。作爱过后,我己经知道你愿意
了,明天我会差人去替你把你的东西搬过来。」

  儿子的话是多么委婉,令慧珊在儿子的怀抱着融化了。但用指尖抚摸儿子的
胸膛,说:「你这些哄人的话,对多少个女人说过,我不介意你的过去。但你必
须答应我,好好的对我。你在外边到底藏了几多个女人,不要让我知道就好了。
但回到我身边,你要让我得得你只我一个女人的待遇。我给了你,即是己经和你
结合了。我是个专一的女人,只为一个男人而活。你要骗我的话,就骗到底。你
知道吗?要妈妈为你独守空帏,是很痛苦的事。宁愿你从来没给我那些东西,和
令我觉得你爱过我。明白吗?」

  「我不会的,我的多疑妈妈。相信我吧。」儿子对她微笑,并以深吻来肯定
他的承诺。慧珊仍未习惯和上床前仍是儿子的男人吻得那么深,儿子的舌头仍未
能探进她的嘴里,尝到她的津液。但她明白,明天晚上,当儿子回来时,她恰如
其分的做他的女人,主动献给他这么一个吻。要得到他再三保证,只爱她一个。

  那个女人不多疑。慧珊对男人的心摸得够透了,保证是男人想得到女人时所
作的。但她不会相信儿子只需要她一个女人,儿子要在她身上要得到的是稳定的
关系,和成熟女人给他的体贴和顺从。儿子一切的承诺慧珊都接受了,为了儿子
应许给她一切的好处。曾经沧海,也乐于有这么一个归宿,有一个肩头可以靠一
靠。她宁愿每天晚上等一个男人回到她身边,按照他的吩咐,穿着性感的薄纱睡
袍内裤,涂上买给她的香水,和项链,把他迎接上自己的床上。

  讨一个男人欢心,对慧珊来说,太容易了。尤其是那个男人是她的儿子,他
的个性瞭如指掌,而且有几份是她纵容而做成的。她只要做一个女人应该做的事,
在床上摆出各种诱人的姿态,嬴取儿子的嘉许,爱护和一切物质的供给。

  「妈妈,就是这样了。我喜欢。」这是儿子进入她之前常说的话。他们在床
上是情人,儿子和她做着男人和女人做的事。不过,儿子仍是把她当作妈妈,这
是慧珊极力争取要保留的身份,虽然,大部份时间,她是儿子的情妇。

  慧珊心情是矛盾的,因为她的心机用尽在维持儿子对她身体的兴趣。只要儿
子一天仍有兴趣摸她的大腿,吻她,并对她说要和她作爱,她就放心。慧珊其实
会料到,男人是天生的多妻主义者,自己的儿子也不例外。

  不过,她的安慰是衣橱里挂满了品牌时装,高跟鞋和手袋,是和儿子到世界
各地旅行时收购的。她戴着的宝石项链也愈来愈珍贵,涂的是法国极品香水。手
上几张儿子给她的白金信用卡,要刷就刷,这是男人最容易供应给他的女人的。
逛公司累了,慧珊回到家里就躺在床上,等儿子回来。她会看着镜中自己的裸体,
把自己代入儿子,看自己美在那里,性感在那里?她自念身材只不过普通。她渐
渐相信儿子看中她,并迷恋她,只有一个理由,就是儿子是个恋母狂。

  她觉得自己有点自恋怪癖,是镜子里她自己的影子造成的。在那张床上做爱
最让她享受的,除了是有个男人对她说爱她,并触摸她的敏感处,和他会把那东
西塞进她的身体里,让她感受到的真实感外,就是镜中她给做着爱的画面。当频
密的性事渐次疏落,甚至有些晚上,没有电话,人也夜归,她仍在床上穿着最性
感的睡衣,躺着,为一个可能不会发生的作爱的场面作最好的准备。

  她渐渐明白,那面镜子真正的作用,是给在下面的女人看的。让女人看见她
的男人如何和她作爱,当她的男人还未回来时,可以用自己的手暂代着儿子那又
粗又硬的东西,在那阴暗、湿滑洞壁里,插进去,挖下去,又抽出来。

  她要闭上眼睛,让儿子的面孔浮现出来,对她微笑,在她唇边轻吻,并在她
耳边,稍声地说:「妈,就是这样了,我喜欢你这个样子。你是我的了,我现在
……要占有你!」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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