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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全本] 【奴家作品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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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宠爱  作者:奴家

               后宫宠爱


作者:奴家


           一  一双会变型的乳房

  我的后宫宠爱逐个数。初恋最难忘,所以妙姨荣登我后宫至爱的榜首。我的
艳史罄竹尽书。说来历,我只是读书不成的小子。

  初中勉强捱完,升读社会大学。父母望子成龙,一切希望都寄托在我身上,
我辜负了他们。女子无才便是德的姐姐却大学毕业,在某上市公司做高级行政人
员,是个女强人。我被比下去,表现得很没出色。

  天生我才必有用,我在花花绿缘的世界打滚。行行出状元,因为我对女人头
顶何止三千的烦恼之丝有几分心思,手艺很快上手,再加上对女人的心事够细,
这比手艺一样重要,令我不但能把女人的头发理顺,连她们寂寞的心和飢渴的肉
体也夺到手上。

  现在,我是城中数一数二的发型师。

  城中著名的胭脂马,包罗了名门闺秀、艺人歌星、商界女强人、很多都给我
的「骑功」所折服而收归「厩」下。这并不是收费服务项目,床上的节目,是工
余打打「友谊波」。

  「打波」者,即球赛也。我玩她们胸前的乳球,她们弄我胯下的「波(弹)
子」,纯属友好之间的情谊,游戏性质。我经营的是发型屋,不是「鸭店」,我
的专业精神是我的女人们所尊重的,首先要声明。

  厩下佳丽和「后宫」宠爱不同。既称为「后宫宠爱」,是己经和我有极亲密
关系,甚至「有名份」的那些女人。而基于不宣的原因,只有那些原本和我有很
密切关系的女人,才可以给纳入我的「后宫」里。说俗一点,或白一点,是亲上
加亲的安排。

  第一个要说的是妙姨,和她永远是赤条条、火辣辣那般剌激的。因为她是我
的初爱。

  她是我老妈的一个「年轻版本」。我老妈叫「阿娇」,她叫「阿妙」,比老
妈少几岁。同父同母,但性格各异,凡我老妈不做的,她都做了。她打扮性感入
时,爱好时髦玩意、流行音乐、贪玩而不用功读书,带我去「派对」,逛街。我
少年时代已封她做偶像,老妈却埋怨她给我坏影响。

  我是在她乳沟的掩映之下长大。

  少时,她俯就我,一对没乳罩束缚的乳房,就在她的低胸大领口向我倾斜,
像要把水倒出来的样子。儿时的照片记录了我如何像双猴儿,爱攀住她的超短裙
下的修长玉腿。她的裙摆张开像罗伞,我钻进去挡大阳。在我记忆之中嗅到的第
一阵女人味,以后的猎艳生涯,是对那种味道的回味和追寻。

  为什么妙姨会是我能记得起的儿时玩伴?是拜老妈的安排。妙姨每次来访,
老妈总是打发她带我去逛街。妙姨一双白花花的美腿,太炫目耀眼,摆在老爸面
前,会令他老人家色迷迷地盯住。

  升到六年级的那个暑假,我开始长高。妙姨把我仍当作小孩,拉住我的手上
街。我们好像没有代沟,甚至令到街坊错觉以为我拍拖了。我开始对泳滩上的性
感比基尼泳衣看得瞪着傻眼,她却不理会,反而愈来愈暴露她的身材,招惹男人
的注目礼。而浑沌初开,在波光臀影之中,认定了我的妙姨最美。

  最要命的是她一张烈焰红唇。热毒的太阳和对女体的遐思,叫我唇干舌燥。

  我对俯卧着晒日光浴的妙姨说,要喝点水。她没回应,似是睡了。找到个饮
水喷泉,张开大口狅饮,忽然有一张似是熟悉的小嘴呶着,像火舌一般喷过来,
与我共饮。我的心儿不期然卜卜的跳跃,面红耳赤。

  红唇的主人是妙姨!

  饮毕,她挺起腰。两个乳球,从半杯罩泳衣沉沉坠下,伸展,差不多要将一
个浪潮扑过来之际,慢慢地向上升,乳波荡漾,回复半圆球体原状。

  她不经意的,甩一甩长发,整饰肩带和歪斜了的杯罩,把乳球的波浪略为平
息,对我嫣然一笑。

  我不明白那是什么意思,见我为她脸红吧。

  那个晚上,我做了个绮梦。梦里我没做什么,还不懂做爱,即是做梦时尚未
有做爱的场面。只要梦见她那张红唇,那双美腿和会伸展变型的大乳房,我就会
亢奋,梦遗了。

  从此,她就做了我的梦中情人,并照着电影和黄色小说里的情节,和妙姨做
爱,直至她把我的梦想变成现实。


           二  倾倒在裙底绮丽的风光

  我甘心人家把我看低一点。在老爸眼中,我是没出息,不长进的废物。老妈
老把我和老姐的学业成绩比较,我根本不是读书材料。我更乐意做妙姨面前一个
长不大的小孩,担心长得大高就会失掉很多好处。事实上,我比同龄的同学懂的
更多,见过不少世面,这拜妙姨带我出去见识得多所赐。

  妙姨可能还未留意到她的小姨甥日渐长大了,她曲线凹凸的肉体会为我制作
种种淫秽的幻想。而且她性感的衣着打扮,也叫我对她神祕的女体产生好奇心。

  我搞不懂的是为什么妙姨、老妈和姐姐都是女人,但她穿的内裤和乳罩的颜
色会那么香艳?款式那么新奇夺目?她戴不戴乳罩也成为我关心的事情?有时她
戴了乳罩,两个乳房之间的那条小沟会深一点,窄一点,一眼就看得出分别。于
是,每当快要见到她时,我会开始猜想她裙下的内裤是什么颜色?上身会不会真
空?当然会费点心思去窥视,查证。

  我比较愿意妙姨不戴乳罩,她向我走过来时,汹涌的波涛拍岸,十分惊险。

  我和她捣蛋,令她大发娇嗔的光景最好看。她双臂交摺在胸前,作严肃状,
向我责骂,却把大胸脯托得更高更挺。

  她骂我时,我不看她的嘴巴,只盯住她两颗像要戳破衣料,随时蹦出来的乳
尖。挂在胸前的乳房,随着她的语调和激动的语气,不住颤动,尖突的乳尖像两
颗子弹,瞄准着我的眼睛射过来。

  当然,我下身那个小东西,一接收从妙姨的高峰的两点而来的信号,马上像
汽车的天线竿,自动升起,在裤裆可容许的空间,抬得有多高就多高。

  这个惩罚,我要搞尽心思才搏取得到的,我不要她停。但妙姨骂啊骂啊,看
见我嘻皮笑脸,全无悔意,方才明白中了我的诡计。我是有心惹她的气的。

  我不愁没法子看她穿来的内裤的乾坤。她坐下来时,假如摺叠起双腿,就会
做成交叉的线条,把焦点聚集在她裙底下那个神祕的地方。两条长腿,从小腿瓜
一直向上流动的孤线,会变得很肉感。我会挖空心思,寻找合适的角度,通常是
从一个低角度看过去欣赏美腿。我的审美眼光可能就从那时练就出来的。

  在裙下走光处,隐若看风雪白的屁股贴在沙发上的接合处,一片小布条遮住
她小便的地方,那是妙姨的大腿最具观赏价值的姿态。

  如果妙姨以那个姿势坐着不动,我甚至会看跑出来的纤毫。她两条玉腿可能
太长,坐在我家的大沙发上,不知如何安放,常交换摺叠。就在那闪亮的瞬间,
或她不经意的把膝盖分开来,那怕只是让出一个小隙逢,那大腿深处的三角布块
的,不论是什么色彩,就会变成深坑里的巨龙张开的嘴巴,把一团火烈喷出,直
扑过来。

  猜中了或猜不中,我一样开心。因为这个节目的主旨不在我的预测,而在寻
找答案的过程。

  我这样明目张胆的偷窥,那个好管闲事的姐姐,总是看不过眼,每在我看得
入神时,就当着妙姨和老妈面前,揭发我,「阿维,你在看什么?」

  「没看什么?」

  「明明看见你偷偷地看妙姨的裙底。这样看妙姨不礼貌。」

  「又不是看你。」

  我不低头,她就向老妈告状。老妈把我宠坏了,总是不责骂我。她看一看妙
姨,妙姨倒不在乎,有时会替我打圆场,叫我到她那边去。

  姐姐就恼得呶起嘴巴,说:「我没有那么猥亵的弟弟。」妙姨之妙,是在拍
拖之时,常带着我去,二拖一要我做「电灯胆」(灯泡,意即别人谈情时夹在其
中)。妙姨的男友多的是,追求在她石榴裙下的如穿花蝴蝶,我都认识。老妈很
担心妙姨嫁杏无期,常在我口中打探她的恋爱行情。当然,我虽然知道她和谁约
会,却搞不清楚她和谁谈恋爱。

  妙姨和男友约会,是一幕又一幕的儿童不宜的场面。

  在黑暗的戏院里面,她的男友肆无忌惮地在她短裙下修长而光裸的大腿上乱
摸,或把他的手不知如何探进她内里的真空,把她丰满而柔软的豪乳拿在手中又
搓又揉。当我听到妙姨在她男友耳边不住地说,不要啊、不要啊,我的小外甥在
旁边咧。这时候我就知道好戏上演,银幕上再剌激肉紧的画面都不能吸引我。

  我见过一个男人,妙姨应该是很喜欢他,没有说不要,而且让他把她的内裤
脱了下来。这必须有妙姨充分合作,挪移臀部迁就一下,才能办得到。那个男人
的手撩起了她的短裙,探进了妙姨的大腿深处,不住地蠕动。

  妙姨的腿张开,似在享受给人非礼。在银幕反射出来的光,我看到一对迷离
的眼睛,装作看戏。

  我曾想到一个考智力的难题。在黑暗中,女人能否凭掌心与肌肤的接触,辨
认得到摸她大腿的是谁?我十分希望有机会在妙姨的大腿上试一试。那一定是很
过瘾的。

  就在那个我发现了妙姨的烈焰红唇的夏天,她要我陪她去赴朋友的派对,地
点是个僻静的泳滩,他们租了间渡假屋,在那里烧烤,跳舞。

  到达的时候,我发现她其中两个男朋友同时出现。

  以前,在这些场合,我只顾吃个饱。好事的,会过来问我——有关我和妙姨
的关系。他们之间有一个传言,我是妙姨的儿子。这些人试图旁敲侧击,找出真
相。我实话实说,他们反而不信。

  再说那个派对,未到达之前,我就感觉妙姨有点心情紧张,不像平时的开心
派对。

  烧烤时,妙姨见到那两个男人就像碰到冤家对头,马上想走。主人家好像很
有面子,留住她,她就不敢离开。妙姨要我一直坐在她身边,替她烧烤,她自己
只管喝啤酒,喝个不停。妙姨对两位男朋友的态度极为冷淡,拒绝他们搭讪,谁
邀请她跳舞也不答应。

  为要避开他们缠扰,勉强我做她舞伴和她跳舞。

  很惭愧,我跟妙姨去过舞会,光是管吃东西,喝汽水,未曾跳过舞。我太矮
小了,没有人把我放在眼内,只有在旁看的份儿。

  妙姨和我面对面地站在一起,注意到我放暑假之后长高了一点,比妙姨仍矮
了一截,但踮着脚可以攀得上她的胸脯。她把我拉近她,贴着她时,把我的手放
在她的纤腰,叫我抱住她。她身穿低腰牛仔裤,裤头因摆腰而滑落,我的手乘机
下滑,占她一个小便宜,摸着一截细滑的肌肤。

  但是,眼前的一双高插入云的巅峰,不容一件细肩带小背心包住,正在从我
开窍以来,在最贴近的距离,与我相遇,我的鼻尖简直可以嵌入她深坑似的乳沟
里。我看到她的乳罩了,戴的是滚蕾丝边的乳罩,我也看到她乳房整个的轮廓,
敛藏在罩杯里。

  度假屋的冷气机好像有气无力,扩音机的音量调到最大,歌手的歌声变得嘶
哑。妙姨的体温上升,向我迫过来,额角和乳沟渗出汗水。妙姨的一对乳房随着
音乐摇晃,我照着她乳房的摆幅起舞,竟然很合拍。妙姨奇怪我哪儿学会跳舞,
我说,偷师学的,每次看见别人踏着各种舞步,把节拍和动作都记在心里。

  而她的乳房正临场指导着我,如何进退摇摆。

  她那两个男朋友各拿住啤酒瓶,一直虎视眈眈。妙姨强作镇定,不时左右顾
盼,留意他们的举动。我想,虽然享受着和妙姨贴在我脸上的大乳房跳舞,但她
不能整晚和我跳舞去逃避他们,而且我也累了。

  正有此想法时,主人停了音乐,宣布派对结束。他说,下一场节目开始。每
一位在场的女士,必须陪一位男士睡觉,否则就是和他抬杠,会惹他发怒的。

  来者原来都是一双一对的情侣。主人自己已有女伴,剩下来的,只有妙姨,
她两个男朋友,还有我。

  很明显,主人是为那两个男人出头,要妙姨和她们摊牌。

  「阿妙,他们两个都是我的老友,你也和他们都是好朋友,任你选哪一个,
我都一样高兴。我把最好的房间床留给你们去享受。」主人笑眯眯地对妙姨说。

  妙姨面有难色,对派对的主人家说:「老大,我们出来玩,为了寻开心,不
能勉强。今晚可以容许我不参加这个游戏呢?」

  「阿妙,你说我为难了你吗?你叫我老大,一点面子也不给我吗?这是我们
的老规矩,你又不是第一次来,没有理由推却的。你一定要选一个陪你睡觉。谁
没给你选上,他不能怪别人。不忿气的回家,自己砍自己一刀。」

  我未见过这种场面,以我这般年幼,已经嗅得到火药味,给吓得全身发抖,
觉得尿急,倚在妙姨身边。她拉住我冒汗的手,紧紧地握住。她没有看两个男人
一眼,对发号令的人说:「你说,我要今晚一定要选一个男人?」

  「只要我选一个男人和我睡觉,你就满意。」

  「你说得对。我要说明,怕你抵赖。睡觉的意思是要和他搞嘢(做爱)。你
明白吗?你们搞过的,今晚看在我面上,再搞一次。」

  「好的,一言为定。」妙姨的眼睛扫过那两个神情焦灼的男人。妙姨顿了一
顿,向我看过来,然后对老大说:「今晚,我就和他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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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宠爱  作者:奴家

            三 那个夏天我忽然长大

  「阿妙,你想「玩」(戏弄)我吗?那个「细路」(小屁)毛也未长出来,
你说要搞他?」

  妙姨说:「你说的,和任何一个男人搞都可以。阿维是个男人,今晚我就和
他睡。」

  「呵呵,阿妙,你「好嘢」(有种),宁愿和儿子搞,也不给他们两个搞,
他们两个实在不争气,我做老大的帮不到他们。好的,你取了个巧,,看看今晚
你们两母子能在床上搞些什么花款。搞出汁(要射)来才收货。」

  「你说完了,现在我们可以入房吗?」

  那两个男人仍不甘心,其中一个,我亲眼看过妙姨在戏院里让他脱内裤的,
说道:「阿妙,你真的那么绝情?」

  另一个有心欺负我,走到我面前,对我说道:「哗,细路,你老母要和你搞
嘢喎。你搞过没有?要不要我教你怎样上你的老母?」

  妙姨一条玉臂张开来,揽着我,对他说:「我们怎样搞,我们的事。总之,
有嘢给你们看。」

  整晚灌满了一肚子汽水,有人给我啤酒,我也照喝,没上过厕所,已经想撒
尿了。妙姨说要和我搞嘢,老大唬人的语气,令我一阵寒气袭上心头。

  他们把我和妙姨说成是母子乱伦,我觉得是对妙姨莫大的侮辱和嘲笑。我想
为她辩护,告诉他们:「妙姨不是我的妈妈,不要说她要和儿子搞嘢。」

  但是,我承受不了那个冲突,当妙姨把我搂在怀里,和她有相依为命,有难
同当的感觉。霎时,虽然尽力闭气忍住,膀胱不受控制,不由自主的,一泡滚热
的尿,撒在裤裆里。

  正在打量我的那个叫老大的看见了我强忍着尿的神态,好像射精似的亢奋,
他就笑得更大声,说:「呵呵,阿妙呀,你真妙。看你个仔,裤裆湿淋淋,未搞
先射,很有意思。太妙了。今晚留下你们两母子慢慢享受吧。」

  原本想护花,变成丢了妙姨的脸,真的无面目见人。妙姨抓住我的手,赶快
跑到我们的房间里,锁上门,听一听外面没有动静了,才舒了一口气。蹲下来,
看看我湿了一大片的裤子,用从未听过的温柔的语调,对我说:「阿维,刚才没
吓坏你吗?」

  「没有。」

  「我有一件事要你帮忙,你会为妙姨做吗?」

  「妙姨,什么事我都会为你做。」

  「你知道要做些什么吗?」

  「要和你……搞。」

  「你过女孩子没有?唉,问你都多余。」

  「我做过。」

  「你真的做过?跟谁做过,要说真话。」

  「我……其实我没有做爱,只是发梦做过。但我懂得怎样做,我可以帮你做
的。」

  「好吧,我们试一试。」妙姨把玉手放在我的裤裆上,摸了一把。我感觉她
心里说不妙,但她很温柔,很体贴地对我说:「你脱掉裤子上床去。」我问她,
内裤要不要脱。她说,都要脱掉。忽然,我觉得在妙姨面前露出屁屁很尴尬。

  妙姨从小看着我长大,小时候我光着屁股任她看,她替我换尿布,洗澡,穿
衣服。过了几年光景,我白天晚上满脑子都是对她淫亵的思想,幻想着她光着屁
股和露出乳房给我看。发白日梦时练的工夫不是真工夫,竟然没勇气在她真人面
前把裤子脱下来。而在幻想中做过爱,不会有帮助,打起真军来反而会感到格外
尴尬。

  妙姨见我不动手,很温柔地对我说:「阿维,你害羞了。不用怕,妙姨不会
取笑你的。来,我替你脱,像你小时候一样。」她伸出手来,替我解开皮带和裤
头,把我的短裤和内裤一起拉下来。

  我满脸通红地站着,两条腿发抖。妙姨拿着我湿漉漉的内裤,我那东西不争
气,它这个时候应该雄纠纠地勃起来。可是,撒了一泡尿,它吓得变成个缩头乌
龟。她把小东西用纤纤的玉手拿着,把住它,对那个家伙说:「我要用你,不要
怕,妙姨不会把你吃掉的。」

  胯下空荡荡,那东西软绵绵,给妙姨看见是小孩子的东西,会失体面。我垂
下手来遮掩它,转过身避开妙姨的面。我心里想,妙姨会在我面前脱衣服吗?这
个时候,我希望能像超人一样,在最短时间充满力量,叫那小东西竖起来。

  我一转身就爬上床,妙姨没说要脱的T恤,我也脱了。

  「你面向着墙,闭着眼,不准偷看妙姨脱衣服。」

  我不知道我和妙姨,哪个觉得更难为情。我照妙姨的吩咐,没想过偷看。妙
姨边脱衣边说:「我脱了衣服就上床,你不要动。」

  房间的灯熄了,在我的脊背,有一温热的气息扑过来。慢慢的,妙姨把她的
裸体侧卧在床上,面向着我。她的手潜入我两条大腿之间,把住我的小东西,轻
轻地抚弄。

  她感觉到我全身僵硬,嘴巴轻轻在我的耳垂抿一抿。我立即泛红了脸,血液
开始提温了。她在我耳畔细细地说:「阿维,我要你和我做一件很美丽的事。

  我要你进到我那里面去爱一爱我。你可以了吗?」

  「妙姨,你在我后面,我怎可以……进到……你那里去?」

  妙姨把我扳过她那边。一转身,我的脸刚好枕住她的大乳房。她把我搂住,
用长腿把我夹住。一会儿,她大腿的热力传了过来,催化了某种化学作用。她大
腿内侧压住的那小东西有了反应,正在充能。

  「阿维,你差不多可以了,还欠一点硬度。现在,你什么事情都不要想,心
里只要想着,妙姨很爱你,你也很爱妙姨。你知道吗?人们把我们要做的事,叫
作做爱。所以,你要很爱妙姨,才会做得好。告诉我,你爱不爱妙姨?」

  「妙姨,我爱你。」

  「阿维,我也很爱你。」妙姨说着,支起身来,两个乳房擦过我的脸,两个
浑圆的臀儿朝天,趴下来,掬起我的小东西,轻轻地撚。那两片烈焰红唇空中降
落,含住它温柔地的抿。她吸吮我的小弟弟时,两片屁股在眼前扭摆。

  在黑暗中,看到她的股沟,并从她的大后方,看到她神袐的地方,像一只肥
大的蚌壳,微微的一张一合,露出鲜嫩的肉,流出美味的汁液。

  妙姨的身体原来有此香艳的景致,是我想像不到的。在那一刹那,她把我的
魂魄摄到了蚌壳里面。我知道,这个时候,我己经充满了力量。

  妙姨的身子升上来,波涛汹涌之间,回眸对我慈祥地笑了一笑,说:「你现
在行了!」然后,跨坐在我的大腿上,玉手抓住我勃起的东西。

  我觉得它好像不是我的,比平时粗大了几号,像刚才烧烤的香肠。

  妙姨把着它,把送到她那多汁肥美的蚌肉里去,把我的一截一截地吃了,吞
没了,才放开手。她略为挪移屁股,迁就一下,确定已到位,就抬起两条玉臂,
把长发向后别,拢住头发,开始把「桩子」打进她温暖润滑的牝洞里去。起初,
动作是轻的,一下一下,慢慢的把屁股压下来,渐渐加速。我看见那两个乳房抛
起又沉下,小腹一起一伏,气息愈来愈粗重。

  我受到她的感召,也随着身体自然的反应。当她沉下来时,我顶上去,帮忙
把「桩子」打得有那么深就那么深。顶了几下,忽然又觉得有一泡尿要射出来,
我不能在这时撒尿,鼓着腮忍住气,却忍不住。说时迟那时快,打了一个颤,就
射了。射出时,有一股快感,像梦遗,射出去,把一切的压抑好像都撒掉了。

  妙姨一定感到我发射了。在我射的一刻,她不动了,放开别住头发的手,让
它披散在肩头上。我知道,妙姨好像对我不满意,慌忙对她说:「妙姨,对不起
你,在你里面撒尿了。」

  在几秒之间,像变脸番了几番,她的脸上再次流露慈祥的脸容,仍旧赤裸,
侧卧在我身旁,抚着我的脸说:「傻仔(孩子),你没撒尿,射精了。射得很带
劲,只是快了点。」她抹一抹大腿正倒流出来的汁液,给我闻一闻。

  接着说:「第一次吗?你做得很好了,你长大了!和你心爱的人做的时候,
记住不要急,要等待她满足了,令她快乐,你才射。」说完,在我的额前亲了一
亲。

  或者是刚才一下射得太使劲儿了,又或者今天的事令我累得起命,在妙姨温
暖的怀里,枕住她的大乳房,一知不觉就睡着了……然后,做了个梦,妙姨给老
大和那两个男人掳走了,把她赤裸裸地捆住,倒吊起来,两个大乳房垂悬下来。

  老大用皮鞭打她的屁股。我听到妙姨呼救,高声叫我:「阿维,救我……」

  惊醒时,妙姨不见了。我听到吵闹声,不经思索,跳起床来,就赤条条的冲
出去,但见妙姨和老大在另一个房间理论,争夺着一卷录像磁带。

  「把录像带还我。」妙姨坚持。

  我不知道那是什么,只知道那对妙姨很重要。

  我冲进房里,不知从何而来的胆量,对老大和在房里的几个男女说:「你们
不知耻,几个男生欺负一个女生。」

  气急败坏地说,正说的时候,小弟弟忽然当众挺起来。他们都向我那边看见
过来。

  妙姨就趁机,夺走录像带,把磁带拉出来,揉成一团。

  「妈的﹗阿妙,你好嘢!今天放过你。你要醒定,以后不要让我看见你。」

  妙姨叫我穿好衣服,带我马上离开,还吩咐我不要把昨天的事告诉任何人。

  和她分手后,一个月也没再见过她。然后,听到老妈和姐姐谈论妙姨出国的
消息。

  从没听过妙姨要到外国去,好像与结婚有关。她要嫁到加拿大去,丈夫是个
老华侨,俗称「金山阿伯」。我不明白妙姨为什么会嫁给个「老而不」,简直是
鲜花插在牛粪上。

  从来,妙姨的恋爱生活都要由我探听,这次我却瞒在鼓里。我问老妈发生了
什么事,她说,其实她也不知道,和她说话总是不得要领。去问姐姐。

  她说妙姨好像儿童故事中那只贪吃爱玩的花蝴蝶,春天没为自己好好打算,
「标梅已过」,投靠无人就会饿死,能嫁个有钱人,算她走运了。

  我问姐姐什么是「标梅己过」,她骂我没好好读书,像她读五年级时就己经
懂得这成语了。她说,就是女人差点儿就变成「人老珠黄」的意思。

  人老珠黄,妙姨不算老吧?听到她这样论断我的偶像,令我气愤难平。她比
起我那只懂「咪(啃)书」的老姐莎莎,既性感,更有活力。跑在潮流尖端的妙
姨,永远是青春常驻的。

  别离那夜,妙姨住在我家,老妈叫我把睡铺让了给她。她没和我说话,只把
她常用的「随身听」CD播放机塞在我手里,送给我。

  那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失眠,想起不再见到她,就哭起来了。她要嫁人也不
给我说一声,是令我心灵受到最严重的创伤。我是个六年级生了,不是小孩子,
懂得很多事,懂得和她做作爱了。

  我睡在客听的沙发上,倏地,那一张烈焰红唇凑过来,印在我的脸颊,炙得
火烫。张开眼,那对会变型的乳房向我倾泻下来,搁在我的胸前。她用手肘支住
上身,让她的乳房不完全压下来。于是,妙姨说话时,那对大乳房的乳尖,隔着
薄薄的睡衣的质料,拂拭着我,把我擦着火。我亢奋得高高勃起,只只要她轻抚
我头发的玉手,放在下面,碰一碰我,就会忍不住射精。

  她说:「阿维,夜了,你还不睡觉?」

  「我舍不得你。」

  「傻孩子,我知道的。妙姨要去加拿大。恐怕很久不能见你了。」她暖烘烘
的气息呼在我的脸上,让我觉得她很接近,但很快离我而去。我想和她再接近一
点,那个晚上和她做爱,我的小弟弟给她吃进去的感觉又涌将上来。我想和她做
爱,但却怕得要死,虽然那么接近,却没胆量拥抱她,吻她。

  她睡衣的领口敞开,我看见了她的乳房。我想探进她领口里,摸她的乳头。

  我想把她的衣服脱下来,把她身体的每个部份都看清楚。

  「妙姨,你不去加拿大。你留下来,和我一起可以吗?」

  「不行。我一定要走。不过,我最舍不得的是你,最不放心的也是你。我没
儿子,你就是我的儿子一样。将来妙姨老了,没人投靠就投靠你了。到时候,你
会收留我吗?」

  「我一定会养你,孝顺你好像孝顺妈妈一样。」

  「那么,你要答应妙姨,以后勤奋做人,不要给人看扁。」

  妙姨从来不会说这些话,现在说了,我哪敢不答应。她在沙发上要我挤出空
间,睡在我身旁。

  她把我的手臂放在她腰上,要我抱紧她,不要让她掉到地上去。

  我把脸紧紧贴住她温香的胸脯,软绵绵却富弹力,乳球给压扁,乳尖仍挺尖
的就在在嘴唇边。我稍一凑过去,就可以含在嘴里。

  我对妙姨说:「你说我犹如你的儿子,那么,你就要做我的妈妈了。」

  「如果我一早修心养性嫁了,我的儿子会有你一般高大了。」她说。

  「妙姨,能做你的儿子真好。」

  「阿维,你真乖,会哄人。年纪小小,但好像我的朋友一样。不开心时,带
你出玩一玩,不快乐的事情就忘记了。」

  「妙姨,我不要做你的朋友,我要做你的儿子。」

  「那么,你又是我的儿子,又是我的朋友,好吗?」

  「如果你是我妈妈,我就可以把你的奶子含在嘴里吮了。」

  「阿维,你那里学会了说脏话?连你也来欺负妙姨了。」妙姨想把我从她怀
里推开。

  「妙姨,你快要移民了,我只想像儿子一样吮一吮妈妈的奶子。你说过你说
过爱我,把我当做儿子看待。不是真的吗?」我本来己经抹掉了眼泪,此时假装
又哭了。

  妙姨想了一想,似有所悟,我的诚意打动了她的母性,就解开睡衣,一只雪
白肥美的乳房蹦出来。乳晕的色素鲜艳如花瓣的颜色,配在乳房上,连在乳尖上
像瓜蒂一样,突起来竟有两公分长。以后没有机会摸妙姨的乳房了,如果不趁现
在,两手捧住眼前的大乳球,噙住乳尖就把它当做吸管的吮。

  妙姨轻轻拍我的后脑瓜,说:「我的傻孩子,乖乖的,不要用力挤,会弄痛
人家的。轻轻地挤,轻轻地吮,你再用力也挤不出奶水。」于是我就轻轻地挤,
轻轻地吮妙姨的乳头,把妙姨的乳头当做我的大姆指,含在嘴里,一吮一放。

  我仿佛嗅到乳香,那话儿快要爆炸,抵住妙姨的大腿,磨擦着。妙姨动也不
动的,侧卧着,眼里闪着泪光,看着我,抚摸我的头发。妙姨的乳头在我的嘴里
胀大,那话儿也胀大,愈来愈敏感,到了临界线,就泄在妙姨的大腿上﹗妙姨感
觉到我那话儿的脉动,她没有阻止我和她的大腿做爱。射了几下,我相信是一大
泡精液,弄湿了裤裆,也把她的睡袍弄脏了。

  妙姨知道我射完了,让我再贴近一点,贴住她的乳房,闭上眼睛不再说话,
像是睡着了。她的泪水滴在我的脸上……我拥抱着枕头,以为仍睡在妙姨温暖的
怀抱。天未亮,她就出门了。我骂姐姐和老妈没叫醒我送她上飞机,对着她们大
哭大闹一场,但时间不会回头走。妙姨已经走了。

  那个暑假,我忽然长大了。


           四 国文老师为我脱下丁字裤

  我带着失去妙姨的伤感,回到学校。现在,我是初一的学生了。

  我的一双手,自从抚摸过妙姨的大乳房,并且挤过它,捏过它,就变得更灵
活、更敏锐。我的手不住寻找好像妙姨的乳房般细滑,柔软和富弹力的感觉。我
尝试用黏土砖做一对妙姨的乳房,它的形况和乳头在我掌心挺起来的形状。

  渐渐地,我认为自己有一种力量,就是蒙上我的眼睛,光让我摸一摸,我就
能告诉你,女人的乳房是什么形状。

  我必须制止这种思想,叫我的思想制止我的手,叫我的手不要向女生的胸脯
探过去。

  而我的小弟弟,探访过妙姨那个神祕的小洞之后,就不肯垂下来。它日以继
夜地在亢奋状态。在床上,一闭上眼睛,妙姨凹凸玲珑的裸体就呈现眼前,胸中
间有一股躁动,妙姨阴道的感觉就会来包围我。

  我就用想像力,把握拳的手,变得如妙姨的那个小洞般柔软、温暖,套住我
的小弟弟。她如烈焰的红唇,点起燎原之火,焚烧我身。

  老妈盯着电视机,与剧情烂得可以的连续剧的主角同哭同笑,简直融入了角
色之中。老妈的短罩衫遮不住上围的春光。在家里老妈不爱戴乳罩,在薄薄的衣
料下,她的乳球有点瞄头。可是,她好像不自觉有对大乳房,会吸引人注意。如
果她能把乳房露出那怕是一些儿,那怕是乳沟的影子,我的眼睛就有个入口,窜
进去她的衣服里面去闯荡。

  太可惜了,老妈本来可以和妙姨再争一日之长短,却埋没了天赋的本钱。还
有,她的腰板不挺起,乳房就死沉沉的坠下去。两条肉腾腾白花花的玉腿,架在
凳子上,原来也有看头,可是姿势不雅,肉是有很多给你看了,但你看了半天,
看不出欲感来。

  我不知道因为她是我老妈的问题,还是妙姨的裸体太震撼了。我不觉得,她
能诱惑我。

  姐姐青春少艾,我看见她的胸口日渐隆起来。但是,乳房的形状肯定和妙姨
的和老妈的不同,没有惊喜。她从不打扮,用橡皮圈束起马尾,她的近视镜片愈
来愈厚,在饭桌上全神贯注写作业。桌面下,两条腿分开成为航道,我的眼睛从
那里向上游。姐姐的大腿也很好看,浑圆雪白。

  她思考时,咬住铅笔头,不自觉地把两条腿一张一合。于是,我有时看见,
有时看不见,这是最剌激的场面。一直往里面看,看到尽头是棉质的女生内裤,
她好像永远穿同一款式和颜色的内裤,大闷蛋。再看清楚一点,隐若见到私处微
微隆起。

  那是什么东西?女生的内裤都是棉质的吗?都是不透底的吗?老姐,你相信
我有一天会把你的内裤脱掉,看个究竟?或是你会发现,所有的内裤全都给我藏
起来,你没内裤穿,便得光着屁股任我看。

  我只想比较一下,妙姨、老妈和姐姐她们的私处,有什么不同的看头。

  太离谱了,拿老妈和姐姐的私处和乳房来幻想,也都不能减少我对妙姨的思
念。我觉得和她发生了关系,有责任娶她。

  我是不是应该把和妙姨的事告诉妈妈。她若知道了,会不会赞成我和她的妹
妹结婚,劝她不要跑到加拿大去?妙姨愿意嫁给我吗?没听过有人嫁给自己的外
甥的。这好像叫做乱伦。

  一想到和妙姨结婚,和她乱伦的情境,我的小弟弟就马上充电,龟头昂起,
马眼微张,在我裤衩桶子的边缝,把头探出来,像一条觅食的蛇,窥视外面的世
界。

  姐姐总是和我过不去,总是要抓我的辫子,看见了我的小弟弟指向她那个方
向,尖叫起来,嚷着叫老妈看一看我,指着我那不懂天高地厚的小弟弟(既然是
我的小弟弟,当然也是她的小「小弟弟」)大声地说:「妈啊﹗快制止他。阿维
变成个猥琐佬了,整天像头发情的公狗,把他那核突的家伙露出来。」

  「那东西不好看。快把它收进裤子里,不要给姐看见。」妈白了我一眼,对
我说。

  收是收了进去,但裤裆撑得高高,比刚才更为碍眼。

  当然姐姐不满意,继续轰我,说:「阿维一定是黄色杂志看多了,妈啊,你
不骂他?唉,你骂也没用,一开口,未骂他自已先哭了,他怎会听你话?」然后
她抬一抬眼镜镜,瞪起大眼睛对我说:「吴维吾,警告你,我要告诉老爸,叫老
爸教训你。我还要告诉你的老师,叫老师罚你,并向全班公告你的坏品行。」

  告诉爸爸?他很久不回家了。告老师吧,她会罚我﹗我不相信她会罚我,因
为和她有过君子协定。

  翠珊老师,教国文,打从开课第一天,她一身雍容华丽的衣裙和婀娜多姿,
一踏进教室就令我惊艳。我定睛看她,看得入了迷。

  从她下面看上去,从她上面看下来,都好看。穿的是配衬的高跟鞋和丝袜,
令她的美腿美上加美。腰枝是纤细的,胸前是起伏有致的,不是妙姨那个级数的
「肉弹型」,但胜在身材匀称动人。她坐下来时,交叠着腿,膝盖以上一截大腿
发出耀眼光芒,把我吸了进去。我宁愿做她坐着的椅子,让我亲炙她的教益。

  她不常写黑板,怕白粉弄脏她的玉手。但写的时候,翘起臀儿朝着我,一条
雪白的膀子,从入膊的衬衫袖子伸出,举起,腋窝干干净净的,很好看。她写的
一手秀丽字体,写的时候,裙子下摆随而拉高几分,丝袜和大腿又多露几分。屁
股两个肉团微微颤动,不知不觉地诱惑我。

  我看不见黑版,只看她的屁股。她裙下的风光,惹起我的好奇和非非之想。

  诱惑难抵,于是,我双手感锐的触觉,就要探索,向她的屁股伸出来,以我
的掌手,遥距的抚摸她。

  老师的脑后好像长了眼,看见我的手在空中比划,或者与我心有灵犀,感觉
到我掌心向她发出的功力,她并不转身,头也没扭过来,就问:「吴维吾,你举
手要发问吗?」

  我说:「老师,我有一个有关三角裤……(哄堂大笑),不是,是三角型的
问题。」

  老师却从容镇定地说:「三角型的问题,你问数学老师吧。」

  又是哄堂大笑。

  我的「数学」问题是她启发的,她裙下印出三角形的线条,昨天是「等边三
角形」,今天是「等腰三角形」,面积今天大昨天小,是什么原因?我对看得见
的形状,不及看不见的颜色那么好奇。

  于是,我开始猜她的内裤是什么颜色,并努去寻求答案。而且,让男生们都
一起参加,和我打赌。于是我们一群猴子就寻找每一个机会,和利用各种偷窥道
具,如镜子等,向她的裙底下看上去。

  很快,翠珊老师就发现男生造反了。她指着我说,:「吴维吾,下课时来见
我。」

  作贼心虚,预料她知道是我在班上带头起哄。全班同学顿时鸦雀无声,知道
老师要给我点颜色看了。我算是见过大场面,一点都不害怕,嘻皮笑脸地去见
「贵妇老师」,这是我们给她的「花名」(绰号)。

  在初一班男生之中,我长得最高,站在贵妇老师面前,她要仰起头来和我说
语。当然她是坐着,我罚站。

  她说:「吴维吾,你以为了不起吗?拿我来玩游戏?你尾巴动一动,我就看
得出你们想干什么,瞒不过我的。你是想在同学面前威风吗?我和你来个协定,
只要你肯在教室里和我合作,不闹事,不给我制造麻烦,我会让你先看到我穿什
么内裤。」

  老师这话,把我吓了我一跳。原来以为要捱骂,或罚打什么的,她却用此苦
肉计。不愧为女中豪杰,识英雄重英雄,我接受了她的「招降」。这无损我在男
生中的威望,因为我总是能猜对老师内裤的颜色,我变成大鸁家。变成「既得利
益阶级」,就不再和老师作对,教室复归平静。

  早上,同学在操场站队听校长训话时,她安排我在楼梯口有利位置站岗。步
上楼梯时,裙子像伞子张开,里面的绮妮风光尽在我眼底。她在上面看下来,确
定我看清楚了,才走开。对别的男生,老师却很小心,杜绝走光的机会。他们每
天都输了,不久放弃这个玩意。

  但是,老师依旧以她天天新款、香艳极致的内裤,来饱我眼福。每天这么仰
望她的裙底,我的魂魄就给她摄进去,做了她裙下之臣,给她收服了。

  我一闭一眼睛,就看到老师的裙下的美腿和不同款式内裤,真是眼光撩乱。

  我抱着好学求知的态度,不耻下问:「老师,你今天的黑色蕾丝的迷你内裤
叫什么?」我把字条夹在周记本子呈上去。

  她把本子发回来时,在我耳边轻声说:「昨天,我穿了T-Back。」

  下课时,我追上她,问她:「老师,和G-string怎样分别?」

  她说:「我不穿G-弦上课的。」

  「你还没回答我,有什么分别?」

  「吴维吾,如果你对课本有同样好学的精神,你是班上的高材生了。」

  「老师,明天你会穿吗?」

  她不回答我这课外的问题,可是,不久我自己就找到答案。不在学校,在她
的府上。

  每天,我必目送她把奔驰轿车驶出校门,才愿意回家。

  那一天时候还早,阴霾密布,老师和同学们差不多都走了,她才臂弯吊住手
袋,肩膊挂着重甸甸的公文包,两手捧住一大叠学生作业本子,步出教员室。忽
然刮起一阵大风,把她手中的本子吹起几本。她蹲下来捡,却把所有的本子都掉
到地上。我一个箭步趋前,替她把散布地上的本子拾起来。

  她抬头一看,说:「吴维吾,留在学校干什么?还不回家?」

  「老师,有些难题搞不通,想请教老师。」我随口搬出一个理由。

  「又是那些数学问题?」

  正说着,就哗啦哗啦下起豆大的两点。贵妇老师说道:「下大雨了,你没带
伞,我送你回家吧。」

  上了老师的车,她问我住在哪里,我说:「雨下得那么大,你没带伞,还是
我替你把作业本子和公文包先送回家。」

  于是,我来到了她家,有华丽的厅堂,只有她一人。她请我坐在大厅的沙发
上,然后进了书房,放下公事包和作业本子。睡房的门大开,里面有一张大床,
收拾整齐。

  她出来坐在我旁边,问道:「你的问题呢?」

  我在书包拿出课本,乱翻一通,要找个问题来问,但课本从来不在我心上,
没有问题可问。她看着我,等我发问。

  我的手在翻书本,眼睛却盯住她的大腿。她坐在大沙发上,裙子包住她浑圆
的大腿,裙摆拉高到膝上几寸,可以看到裙底下的红色小内裤。

  我的心扑通扑通地跳,手不翻书本了,把它挪过去,放在她大腿上,她下意
识地闪缩,我紧迫着她,揭起她的裙子翻上去。

  老师把我的手甩开,说:「不要。」我的手给甩开了,但又落下在她的大腿
上。她把我再次甩开,说:「不要!你想干什么?」就站起来,走进厨房去,我
追上去。

  她打开冰箱拿了两罐汽水,她把一罐汽水递上来说:「渴了吧?」

  我接过来,喝了一口。老师也喝了一口。

  我说:「老师你问我想干什么?我回答你,我想看一看。」她说:「你来是
问功课的,没问题你走吧。」我说:「我不走,我有问题,我要看一看答案。」

  「吴维吾,对老师不能这样无礼!」她说。她一定给我吓坏了,她的神色紧
张,泛红了脸。老师的声音愈来愈小,我的胆子愈来愈大,向她步步进迫,她就
后退,再无退路,后面就是冰箱了。

  我张臂抵住冰箱,堵住她的去路,她膝盖颤动,屈曲,背靠着冰箱向下滑,
挺起的乳房掠过我的胸前。我随着她把身子沉下去,直至她坐在地板上,裙子卷
起,一双白腿连性感的小内裤都没遮掩,一览无遗了。

  贴在正面的等腰三角形布块,绣了只花蝶,如果是T-back,其妙处是
从后面看出来的。

  老师说:「你快走!」

  我说:「我看了就走。」

  她说:「你现在己经看了。」

  我说:「还没有,我要看清楚点。」

  「我是你的老师,你不能看。」

  我说:「老师,我尊敬你,please,给我看一看。」

  她说:「好吧,你让开一点。」

  我就略为退后,老师就从裙下把内裤脱下来,由于她坐在地板上,她要把身
子弓起,抬起屁股,内裤才能褪出来,从曲着的膝,褪到小腿和脚腕。我从她手
中接过内裤,把松紧带拉开,捻着绳子舨细的窄带,啧啧称奇,我说:「老师,
原来如此,窄带太细了,从楼梯下面看上去,根本看不见,以为你没穿内裤。」

  「好了,你看够了?」

  我说:「看够了。」

  她伸出手来要讨内裤,我就拉住她的手,把她拉起身来。

  她还未站稳就说:「把内裤还给我。」

  我说:「老师,坐在地板上说话不好,我们坐在沙发上再谈好吗?」

  于是,我就拉住老师的手,回到客厅,要她坐下来。她坐下来,因为脱了内
裤,阴毛毕现,小屄映掩在两腿之间。我就盯住她那里,她把两条腿拼命地想合
上,用两手捂住,说:「你想把老师怎样?」

  我说:「老师,不要怕,我很尊敬你。」

  她说:「不要再欺负我了。」说着,就哭了起来。

  我说:「老师对我那么好,我不敢欺负老师。」

  她说:「那么我的内裤呢?」

  我说:「老师,我想替你服务,不用劳烦你自己动手。让我替她穿上。你不
让我替你穿,我就把你的内裤带回教室,让同学们都欣赏。」

  「我的东西不能给别人看!」

  「这是我们的秘密,我当然不想别人知道。那么,你把腿张开一点来。你不
要动,让我来。」我跪在地板上,把她的两个膝盖分开,就她的小腿抬起,把老
师的内裤套上去,然后把她的裙子翻得高高,她的下体没有遮掩的暴露了。

  我说:「老师,你得把屁股抬起一点,我才可以替你穿上去。」她很合作,
但我没有把内裤替她穿好,让它挂在大腿上。我就趁老师移动屁股时,压在了她
身上,并在她没有防避,就和她接了一个吻。

  因为害怕她会逃,所以我使劲地搂住她。

  一团软肉在我的怀中,如火般燃烧。

  她的胸脯抵住我起伏,我腾空一只手,开始摸她的身体。她的两片小屁股摸
上手,是冰冷的,但很坚实,她的耻毛是毛茸茸的,柔顺的。牝穴是湿漉漉的,
温热的。

  我摸她,她反抗不是很强烈,只有口头的抗议。

  忽然我向她施以胸袭,她想抵制,但来不及了。我揭起她的衬衫,从腰围以
上的部位,都保不住了。

  我把她的乳房连乳罩都拿在手里捏。乳罩的料子在我手里的感觉是薄的,精
致的。我想去解开它,摸到肋带,和她汗渗渗的细滑的脊背。

  我加强手上的拘束,确定她己受我控制,就对她说:「老师,你不合作,我
会把你的名牌乳罩扯破了。」

  「内裤你己经脱了,但是乳罩不能脱。」

  「内裤能脱,乳罩为什么不能脱?害怕乳房不够大吗?大小不要紧的,只要
是老师的,我就欢喜。你自己不脱,我就会强行把你剥光,叫你一丝不挂,这样
就对老师不尊敬了。」

  「你不要乱来!不要把我脱光,我自己脱。但你看了,不要笑我啊。」

  我放开了她,老师垂下头,看得出她满脸羞容和委屈,把衬衫的纽扣由下而
上解开。襟头打开处,是个丝面料的乳罩,罩杯有一相连的带子。她从那里,解
开撘扣,我开了眼界,原来有的乳罩是在前面扣住的。罩杯分开,两个椒形的乳
房跳了出来,老师一手捂住其中一个。

  我把她那只手拉开,发现她两颗乳头不一样,一个挺起,一个下垂。我明白
了。「很难看吗?」珊翠老师不敢抬头和我说话。

  「谁说的,很好看。」

  她说:「你取说人家。」

  我说:「我是从心里说的。」我把她两个乳房,一手拿住,一个轻轻地揉,
对老师说:「你的乳房很美。」记得吮妙姨的乳头时,它会挺起来。于是,我把
老师那个垂头的乳头,含在嘴里,轻轻地吮。不久,我的舌尖的牴触处,它就坚
硬起来。

  原来女人的乳尖和我的老二一样,会变大的。我看一看,果然挺拔起来。老
师自己也看见了,她一直看我舐她的乳尖的情形。

  我揽住老师的腰肢,不住地吮,把另一个也含在嘴里照样吮,都同样硬了起
来。我听到老师的喉咙有一阵呻吟,我的舌尖在乳罩上绕着打圈,她就仰起头,
娇喘起来。我趁吮她乳头时,脱下裤子,把老二释放了出来。它给困住太久,如
一头饿狼,向老师扑过去。

  老师看见我的光屁股和那话儿,就别个头来,说:「吴维吾,请你放过我好
吗?你那个东西不能插到我里面去。」我哪里会听她。当我把老师压在沙发上,
和她再度接吻时,她吻我,比我吻她,更起劲。其实,老师可以一脚把我踢到地
上,但她的两条腿却盘缠着我。

  我的一双手不够分配,摸得她乳房来就摸不到她的臀儿,而她上面两团肉,
下面两团肉和那个小洞,都好像需要我同时去摸它前后,这一次,我一定要在上
面,去占有翠珊老师。

  她的玉手,把着我的那话儿,它的强硬和粗壮,叫她花容失色,但是,她就
是愿意用自己的手,把它引到她的神仙洞口。我一挺腰,就滑进去了。

  我摸拟着电影和色情小说作爱的场面,拿珊翠老师来性交。我记着妙姨的吩
咐,留意着老师的反应。我插一下,听到她喉咙「呀」的叫一声。我插得愈快,
愈深,她就叫得愈快,愈大声。实在忍不住她与我那话磨擦的剌激,而我相信老
师也被我搞得全身都点着火,全身颤动。于是,我就向老师开炮,把精子射到了
老师的子宫里。

  高不可攀的珊翠老师,一身凌乱的衣裙,T-back内裤挂在角几的抬灯
罩上,如此这般,在我这个黄毛小子的胯下,变成了我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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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宠爱  作者:奴家

         五  穿丁字裤的老师(床戏加强版)

  我带着失去妙姨的伤感,回到学校。现在,我是初一的学生了。

  我的一双手,自从抚摸过妙姨的大乳房,并且挤过它,捏过它,就变得更灵
活、更敏锐。我的手不住寻找好像妙姨的乳房般细滑,柔软和富弹力的感觉。我
尝试用黏土砖做一对妙姨的乳房,它的形况和乳头在我掌心挺起来的形状。

  渐渐地,我认为自己有一种力量,就是蒙上我的眼睛,光让我摸一摸,就能
告诉你,女人的乳房是什么形状。我必须制止这种思想,叫我的思想制止住我的
手,叫我的手不要向女生的胸脯探过去。

  而我的小弟弟,探访过妙姨那个神祕的小洞之后,就不肯垂下来。它日以继
夜的在亢奋状态。

  在床上,一闭眼睛,妙姨凹凸玲珑的裸体就呈现眼前,胸忆间有一股躁动,
妙姨的阴道的感觉就会来包围我。我就用我的想像力,把握拳的手,变得如妙姨
的那个小洞般柔软,温暖,套住我的小弟弟。她如烈焰的红唇,点起燎原之火,
焚烧我身。

  老妈盯着电视机,与剧情烂得可以的连续剧的主角同哭同笑,简直融入了角
色之中。

  老妈的短罩衫遮不住上围的春光,在家里,老妈不爱戴乳罩,在薄薄的衣料
下,她的乳球有点瞄头。

  可是,她好像不自觉有对大乳房,会吸引人注意,她如果能把乳房露出那怕
是一些儿,那怕是乳沟的影子,我的眼睛就有个入口,窜进去她的衣服里面去闯
荡。

  太可惜了,老妈的天赋的本钱,本来可以和妙姨争一日之长短,却给她埋没
了。还有,她的腰板不挻起,乳房就死沉沉的坠下去。

  两条肉腾腾白花花的玉腿,架在凳子上,原来也有看头,可是姿势不雅,肉
是有很多给你看了,但你看了半天,看不出欲感来。我不知道因为她是我老妈的
问题,还是妙姨的裸体太震撼了,我不觉得她能诱惑我。

  姐姐青春少艾,我看见她的胸口日渐隆起来。但是,乳房的形状肯定和妙姨
的和老妈的不同,没有惊喜。她从不打扮,用橡皮圈束起马尾,她的近视镜片愈
来愈厚,在饭桌上全神贯注写作业。桌面下,两条腿分开成为航道,我的眼睛从
那里向上游。姐姐的大腿也很好看,浑圆雪白。

  她思考时,咬住铅笔头,不自觉地把两条腿一张一合。于是,我有时看见,
有时看不见,这是最剌激的场面。一直往里面看,看到尽头是棉质的女生内裤,
她好像永远穿同一款式和颜色的内裤,大闷蛋。再看清楚一点,隐若见到私处微
微隆起。

  那是什么东西?女生的内裤都是棉质的吗?都是不透底的吗?老姐,你相信
我有一天会把你的内裤脱掉,看个究竟?或是你会发现,所有的内裤全都给我藏
起来,你没内裤穿,便得光着屁股任我看。

  我只想比较一下,妙姨、老妈和姐姐她们的私处有什么不同的看头。于是,
我想像着穿姐姐内裤的情形,和她的反应。我知道她不会让我脱她内裤的。太离
谱了,拿老妈和姐姐的私处和乳房来幻想,也都不能减少我对妙姨的思念。

  我觉得我和她发生了关系,有责任娶她。我是不是应该把和妙姨的事告诉妈
妈。她若知道了,会不会赞成我和她的妹妹结婚,劝她不要跑到加拿大去?妙姨
愿意嫁给我吗?没听过有人嫁给自己的外甥的。这好像叫做乱伦。

  我一想到和妙姨结婚,我和她乱伦的情境,我的小弟弟就马上充电,龟头昂
起,马眼微张,在我裤衩桶子的边缝,把头探出来,像一条觅食的蛇,窥视外面
的世界。

  姐姐总是和我过不去,总是要抓我的辫子,看见了我的小弟弟指向她那个方
向,尖叫起来,嚷着叫老妈看一看我,指着我那不懂天高地厚的小弟弟,既然是
我的小弟弟,当然也是她的小「小弟弟」,大声的说:「妈啊﹗快制止他。阿维
变成个猥琐佬了,整天像头发情的公狗,把他那核突的家伙露出来。」

  「羞﹗羞﹗那东西不好看。快把它收进裤子里,不要给姐姐看见。」妈白了
我一眼,对我说。

  收是收了进去,但裤裆撑得高高,比刚才更加碍眼。

  姐姐当然不满意,继续轰我,说:「阿维一定是黄色杂志看多了,妈啊,你
不骂他?唉,你骂也没用,一开口,未骂他自已先哭了,他怎会听你话?」

  然后她抬一抬眼镜镜,瞪起大眼睛对我说:「吴维吾,警告你,我要告诉老
爸,叫老爸教训你。我要告诉你的老师,叫老师罚他,向全班同学公告他的坏品
行。」

  告诉爸爸?他很久不回家了。告老师吧,她会罚我﹗我不相信她会罚我,因
为和她己有君子协定。

  翠珊老师,教国文,打从开课第一天,她一身雍容华丽的衣裙,身段婀娜多
姿,一踏进教室就令我惊艳。我定睛看她,看得入了迷。

  她从下面看上去,从上面看下来,都好看。穿的是配衬的高跟鞋和丝袜,令
她的美腿美上加美。腰枝是纤细的,胸前是起伏有致的,不是妙姨那个级数的
「肉弹型」,但胜在身材匀称动人。她坐下来时,交叠着腿,裙子包着大腿,膝
盖以上一截大腿发出耀眼光芒,把我吸了进去。我宁愿做她坐着的椅子,让我亲
炙她的教益。

  她不常写黑板,怕白粉弄脏她的玉手。但写的时候,翘起臀儿朝着我,一条
雪白的膀子,从入膊的衬衫袖子伸出,举起,腋窝干干净净很好看。

  她写的一手秀丽字体,写的时候,裙子下摆随而拉高几分,丝袜和大腿又多
露几分。屁股两个肉团微微颤动,不知不觉的诱惑我。

  我看不见黑版,只看她的屁股。她裙下的风光,惹起我的好奇和非非之想,
诱惑难抵,于是,我双手感锐的触觉,就要探索,向她的屁股伸出来,以我的掌
手,遥距的抚摸她。

  老师的脑后好像长了眼,看见我的手在空中比划,或者与我心有灵犀,感觉
到我掌心向她发出的功力,她并不转身,头也没扭过来,就问:「吴维吾,你举
手要发问吗?」

  我说:「老师,我有一个有关三角裤……(哄堂大笑),不是,是三角形的
问题。」

  老师却从容镇定地说:「三角形的问题你问数学老师吧。」又是哄堂大笑。

  我的「数学」问题是她启发的,她裙下印出三角形的线条,昨天是「等边三
角形」,今天是「等腰三角形」,面积今天大昨天小,是什么原因?我对看得见
的形状,不及看不见的颜色那么好奇。于是,我开始猜她的内裤是什么颜色,并
努去寻求答案。而且,让男生们都一起参加,和我打赌。

  于是我们一群猴子就寻找每一个机会,和利用各种偷窥道具,如镜子等,向
她的裙底下看上去。

  翠珊老师很快就发现男生反了。当她指着我,说道:「吴维吾,下课时来见
我。」作贼心虚,预料她知道是我在班上带头起哄。全班同学顿时鸦雀无声,知
道老师要给我看点颜色了。

  我算是见过大场面,一点都不害怕,嬉皮笑脸的去见「贵妇老师」,这是同
学们给她的「花名」(绰号)。

  在初一班男生之中,我长得最高,站在贵妇老师面前,她要仰起头来和我说
语。当然她是坐着,我罚站。

  她说:「吴维吾,你以为了不起吗?拿我来玩游戏?你尾巴动一动,我就看
得出你想干什么,瞒不过我的。你是想在同学面前逞威风吗?好,我和你来个协
定,只要你肯在教室里和我合作,不闹事,不给我制造麻烦。你想看我的内裤,
我会让你看。只让你看得见,别的男生看不到,你就够威风了。」

  老师这话把我吓了我一跳。原来以为要捱骂,或罚打什么的,她却用此苦肉
计。

  她让我看她内裤的话一说出来,我的小弟弟就马上亢奋起来。老师不愧为女
中豪杰,有这般胆色。识英雄重英雄,接受了她的「招降」。

  和老师合作,无损我在男生中的威望,因为我总是能猜对老师内裤的颜色,
变成大鸁家。

  早上,同学在操场站队听校长训话时,她安排我在楼梯口有利位置站岗,她
莲步珊珊步上楼梯时,裙子像伞子张开,里面的绮妮风光尽在我眼底。她在上面
看下来,确定我看清楚了,才走开。对别的男生,老师却很小心,杜绝走光的机
会。他们每天都输了,觉得没有趣味,不久放弃这个玩意。

  但是,老师依旧以她天天新款,香艳极致的内裤,来饱我眼福。每天这么仰
望她的裙底,我是魂魄就给她摄进去,做了她裙下之臣,给她收服了。

  我一闭一眼睛就看到老师的裙下的美腿和不同款式内裤,叫我眼光撩乱。我
终于找到一个眼前的人,作性幻想的对象。

  我胆子大了起来,开始找机会亲近珊翠老师,而且发出试探性的问题:「老
师,你今天的黑色蕾丝的迷你内裤叫什么?」

  我把字条夹在周记本子呈上去。

  她把本子发回来时,在我耳边轻声说:「昨天,我穿了T- BACK。」

  下课时,我追上她,问她:「老师,T- BACK和G- STRING怎样
分别?」

  她说:「我不穿G- 絃上课的。」

  「你还没答我,有什么分别?」

  「胡维吾,如果你上课有同样好学的精神,你是班上的高材生了。」

  「老师,老师,明天你会穿吗?」

  「什么?」

  老师不回答我这课外的问题,装作听不见,就走进教员室。

  可是,不久我自己找到答案。不在学校,在她的府上。每天,我必目送她把
奔驰轿车驶出校门才愿意回家。那一天时候还早,阴霾密布,老师同学们差不多
都走了,她才臂弯吊住手袋,肩膊挂着重甸甸的公事包,两手捧住一大叠学生作
业本子,步出教员室。

  忽然刮起一阵大风,把她手中的本子吹起几本。她蹲下来捡,却把所有的本
子都掉到地上。我一个箭步趋前,替她一起把散布地上的本子拾起来。她抬头一
看,说:「吴维吾,留在学校干什么?还不回家?」

  「老师,写作业时有些难题搞不通,想请教老师。」我随口搬出一个理由。

  正说着,就哗啦哗啦下起豆大的雨点,贵妇老师说:「快上车,下大雨了,
你没带伞,我送你回家吧。」

  上了老师的车,她问我:「住在哪里?」我说:「雨下得那么大,你也没带
伞,还是我替你把作业本子和公事包先送回家。」

  于是,我来到她家,华丽厅堂,窗明几净,只有她一人。她请我坐在大厅的
沙发上,然后进了书房,放下公事包和作业本子。睡房的门大开,里面有一张大
床,收拾整齐。

  她出来坐在我旁边,问道:「你的问题呢?」

  我在书包拿出课本,乱翻一通,要找个问题来问,但课本从来不在我心上,
没有问题可问。她看着我,等我发问。

  我的手在翻书本,眼睛却不在书本,移到她的大腿上。她坐在大沙发上,裙
子包住她浑圆的大腿,裙摆拉高到膝上几寸,并且看到裙底下的红色小内裤。我
的心扑通扑通地跳,手不翻书本了,老师的大腿好像磁石,把我的手摄住了。我
把手给她的大腿牵引着,慢慢地挪过去,放在她大腿上。

  一触到她的膝盖,她着触电似的,下意识地闪缩,把腿合起来,避开。我紧
迫着她,揭起她的裙子翻上去。老师甩开我的手,按住裙子,说:「不要。」

  我的手给甩开了,但又落下在她的大腿上。

  她把我再次甩开,说:「不要,吴维吾,你想干什么?」没待我回答,她就
站起来,走进厨房去。她穿着高跟鞋走路时,屁股摆动,我的眼追上去,人也随
之而赶上去。她打开冰箱拿了两罐汽水出来,我赶到她身边了,她转身看见我,
把一罐汽水递上来,说:「口渴了?」

  我接过来,拉开罐子,喝了一口,喝的时候盯住老师。老师也喝了一口,但
垂下眼。不过,她一定知道我在盯住她。

  我对她说:「老师你刚才问我想干什么?我来不及回答你。我只是想把答案
看清楚一点。」

  「什么答案?」她说。

  我说:「裙下面的答案,我想就近看一看。」

  她说:「你来是问功课的,没问题你走吧。」

  我说:「我不走。我的问题未有客案。」

  「吴维吾,对老师不能这样无礼。」她说。

  老师一定给我吓坏了,她神色紧张,泛红了脸。骂我的声音愈来愈小,我的
胆子愈来愈大,不知道谁给我的胆量。

  我见她退一步,我就进一步,向她步步进迫,再无退路,背后就是冰箱了。

  我张臂抵住冰箱,堵住她的去路,也把她围困,她卷缩起来,好像理亏的是
她。但见老师口唇仓白,膝盖颤动,渐渐乏力,背靠着冰箱向下滑,挺起的乳房
掠过我的胸前,一股浓浊的欲望从那里升起。

  我随着她把身子沉下去,直至她坐在地板上,裙子卷起,一双美腿连性感的
小内裤都没遮掩,一览无遗。贴在正面的等腰三角形布块,绣了只花蝶,如果是
T—BACK,其妙处是从后面看出来的,花蝶儿掩藏着的,是老师最神祕的地
方,一定美得像花蝶一般。

  我的手又伸出来了,直迫老师的内裤,我的手指头渴望着,要触摸那看来柔
滑的丝质的感觉。老师格住我的手,说:「你快走。」

  我说:「给我看看,看了就走。」

  她说:「你现在己经看了。」

  我说:「老师,你的内裤很养眼,我想摸一摸它。」

  「我是你的老师,你不能摸我的。」

  我说:「老师,我尊敬你,please,给我摸一摸。你害怕我摸你,你
可以脱下来让我摸一摸。」

  她说:「好吧,你摸过了就走。你让开一点。」我就略为退后,老师就从裙
下巧妙地把内裤,像金蝉脱壳,脱下来。

  由于她坐在地板上,她要把身子弓起,抬起屁股,内裤才能脱下来,从曲着
的膝,褪到小腿瓜,和脚腕,卷起一个卷儿,褪出来。

  我从她手中接过内裤,把它张开,轻轻地触摸,然后把松紧带拉开,捻着绳
子般细的窄带,啧啧称奇,说:「老师,原来如此,这就是我看不见的窄带了,
它太细了,把自己隐藏了,从楼梯下面向上看,根本看不见。丝织品摸起来柔软
光滑,我现在体会到它在你身上的感觉了。」

  「胡维吾,好了。你摸过了,看够了,你快走吧。」老师伸出手来要讨回内
裤,我却抓拉住她的手,要把她拉起身来。她不肯站起来,坐在地上,硬是不肯
给我拉起身来,像个撒野的孩子,继续要求我把内裤还她。

  我说:「老师,你打算坐在地板上和我说话吗?你的光屁股会冷,我们到客
厅,坐在沙发上谈好吗?」她才让我拉住她手,扶起了她。并拉住老师的手,把
她拉到客厅,要她坐下来。

  她一坐下来,裙子包着臀儿,缩了,还来不及整饰坐姿,露出羞处,阴毛毕
现,牝户映掩在两腿之间。我不能不看,太美妙了,想不到姐姐和老妈的私处看
不到,老师的倒给我看清光了。

  我盯住她那里,她自觉地把两条腿拚拼的合上,并且捂住,说:「你把老师
当做什么?不能如此对待老师!」

  我说:「老师,不要怕,我很尊敬你。」

  她说:「你欺负我。」说着,就哭起来。

  我说:「老师,我不敢欺负你。」

  她说:「那么,我的内裤呢?你迫我脱了,要我出丑了,你为什么还不还给
我?」

  我说:「老师,内裤是你的,我不会拿走的。而且,它穿在你身上比拿在手
上的感觉好。」

  她说:「那么,现在就还给我。」

  我说:「老师,我想将功赎罪,替你穿上。请你让我替你服务。」

  老师说:「不用你替我穿,还给我就是。」

  我说:「你不让我替你穿,我就把它带回教室,向让同学们展览老师性感的
内裤。」

  「你不要这样做,不要把我的内裤拿回学校去,别人看了,那我的面子丢尽
了。」

  「就是嘛。只给我看,不让别人看。把它变成我们的秘密,别人不会知道,
那么,你把腿张开一点来。你不要动,让我来替你穿内裤。」

  跪在地上,我把她的两个膝盖分开,她的大腿张开了,里面的阴唇仿佛也微
微张开,一阵女人的味道从里面扑出来。把她的小腿抬起,她的腿很美,在纠缠
间,她的丝裤没有弄破。袜头上面,是一大截雪白的大腿和三角地带,我替老师
把内裤套上去,顺手把她的裙子翻得高高,把她的下体没有遮掩的暴光了,她不
再反抗,索性让我看个够。

  我觉得老师穿着裙子,和丝裤,却脱了内裤,令她的羞处看起来很诱惑人,
看见她的肉摺儿湿了,有黏液流出来。她湿了,我也湿了。我扛着老师的腿,托
住她的腿肚子,她的腿抖得很利害,全身也发抖了。

  我说道:「老师,你得把屁股抬起一点,我才可以替你把内裤拉到你屁股那
里。」

  她照我意思做。但我没有把内裤套上去,把它卡在大腿上就算,因为我舍不
得她小屄的风光,从来没这么近距离的看女人私处,妙姨的虽然看见了,只是一
闪身,不敢正视,不敢轻慢。

  我觉得老师那儿是个美丽动人的地方,很是香艳。我第一次感受到什么是香
艳,就是和老师的私处那么接近,和可以这么看她。我挪不开视线,我简直疯狂
了。

  我趁老师移动屁股时,把她顺势一推,推倒在沙发上,然后压在她身上,并
在她来不及防避,就和她嘴对嘴的,偷了她一个吻。我害怕她会逃,所以使劲搂
住她。一团软肉在我怀中,如火般燃烧。她的胸脯抵住我起伏,我腾空一只手,
开始摸她的身体。

  她的两片小屁股摸上手,是冰冷的,但很坚实,她的耻毛是毛茸茸的,柔顺
的。小屄是湿漉漉的,温热的。我摸她,她反抗并不强烈,只有口头的抗议,我
就当做她同意。

  忽然,我向她施以胸袭,她想抵制,但来不及了,我已揭起她的衬衫,从腰
围以上一大截雪白的肌肤,都保不住,给我看见了。我手急眼快,把她的乳房连
包着它的乳罩都拿在手里捏。

  乳罩的料子在我手里的感觉是薄的,精致的,乳房的感觉,噢,不是那么实
在。和妙姨的乳房的感觉不一样,乳罩令我好像摸个空。想解开它,摸到肋带,
和她汗渗渗的细滑的脊背。

  老师把身体扭来扭去,我一只手搂住她,同时顾着吻她,空着的一只手去脱
老师的乳罩,以一个「初哥」(没有经验的小毛头)是有难度的,愈着急愈解不
开。

  情急之下,加强了我对她的拘束,把她压住,搂得紧紧的,确定她己受我控
制。对她说:「老师,你听我说,你不挣扎,我就放开。」老师点点头。

  我说:「你不扭来扭去好吗?合作一点,让我解开你的乳罩。」

  「不行。」

  「乳罩和内裤是配衬的,是吗?都是名牌货。我再用力都会给你扯破了。」

  「你是不是想强奸老师?」

  「老师,我不敢。我只是想把你的乳罩脱下来,摸上手。如果你不脱,我摸
乳罩会连你的乳房都摸了,那就不好意思了。」

  「不行,到此为止,我不会让你的。你快走。」

  「到了这个地步,后果也是一样的。所以,我宁愿把老师的乳罩也脱一下,
明天你怎样罚我也甘心。」

  「吴维吾,求求你,乳罩不能脱。」老师不住摇头,捂住胸部房不放。

  我说:「你不要害怕,是不是怕把乳房露出来呢?不要紧的。我差不多都看
光了。我摸上手的感觉是,老师你的乳房不是很大,但是乳房大小不要紧的,只
要是老师的,我就欢喜。倒不如,你自己脱下来吧,我笨手笨脚会冒犯了你。但
是,如果你不自己脱,我又忍不住,罩乳罩顺手把你剥光,全都剥清光,叫你一
丝不挂,这样就对老师不尊敬了。」

  「不要,你不要乱来。你答应我,脱到这里为止,不会把我脱光,我才给你
脱。你还要答应我,我脱了,你看了不要笑老师。」

  我心里其实并没有把老师脱光的期望,觉得已经够剌激,随时都会射。

  于是,我放开老师。

  她垂下头,看得出她满脸羞容和委屈,把衬衫的纽扣由下而上解开,襟头打
开处,是个丝面料的乳罩,罩杯有一相连的带子。她从那里,解开撘扣,我开了
眼界。原来她的乳罩和妙姨的,老妈的和姐姐的都不同,在前面扣住的。

  罩杯分开,两个椒形的乳房跳了出来,老师捂住胸前,乳罩是脱落了,但不
脱衬衣是不能把它褪出来的。我把她的手拉开,发现她两颗乳头不一样。一个挺
起,一个下垂。我明白了。

  「很难看啊,不要看啊。」老师不敢抬头和我说话,想马上把乳罩再扣上。

  「谁说的?很好看,打开它。」

  她说:「你取笑老师。」

  我说:「不敢取笑老师,是心里的话,确实很好看,我很爱看。」我的双手
就给她的乳房摄住,把她两个乳房,一手拿住,一个轻轻地揉,在掌心感觉老师
乳房的温度和肌肤的柔滑,如丝质一般。

  我对老师说:「老师啊,你的乳房很美。」

  老师的头垂得很低,看不见她的脸。我看见雪白的乳房上有一颗志,乳晕的
色泽比妙姨的深色,原来每一个女人可以有这么不同的看法。

  记得吮妙姨的乳头时,它会挺起来,于是,我把老师那个垂头的乳头,含在
嘴里,轻轻地吮。不久,我的舌尖的牴触处,它就坚硬起来。

  原来女人的乳尖和我的老二一样,会变大的。我看一看,果然挺拔起来。

  老师自己也看见了,她一直看我舐她的乳尖的情形。我揽住老师的腰肢,不
住地吮,把另一个也含在嘴里照样地吮,都同样的硬起来。

  当两个乳头都亢奋时,就变成一样的挺。听到老师的喉咙有一阵呻吟,我的
舌尖在乳罩上绕着打圈,她就仰起头,娇喘起来。

  我裤裆中的压迫感愈来愈大了,小弟弟好像一匹给困住的饿狼,要冲出来,
我趁吮她乳头时,脱下裤子透一透气,它就蹦出来,向老师扑过去。

  老师一看见我的光屁股和那话儿,就别个头来,说:「吴维吾,我是有老公
的,请你放过我好吗?你己经令我很羞了,无面目见人了。你那个东西不能插进
来,插了进来,叫我以后怎可以再做你老师呢?」

  我哪里会听她,性欲己发动了,而且有了信心,可以和老师搞嘢. 当我把老
师压在沙发上,和她再度接吻时,她闪避几下,就接住我的吻,而且,我的心理
作用,她好像吻得比我更起劲。

  其实,老师可以一脚把我踢到地上,但她的两条腿却盘缠着我。我发现了一
幅渴望给男人爱抚的胴体,我的一双手不够分配,摸得她乳房来就摸不到她的臀
儿,而她上面两团肉,下面两团肉和那个小洞,都好像需要我同时去摸它。

  她说:「你摸好了,不要把你那东西插进来。」

  但摸遍了她全身之后,我觉得不派小弟弟进去她的小屄里跑一跑,有点对不
起老师。而且,我一定要在她上面,压下去,占有老师。

  它闯关时,老师的玉手拦住了它,但不是赶走它,而是把着它。它的强硬和
粗壮,叫她花容失色,但是,她就是愿意用自己的手,把它引到她的神仙洞口,
叫我感谢她。因为如果她不助我,我不知道怎样钻到那个洞里。下面没长眼睛,
不想横冲乱撞,这样会冒犯老师的。

  现在,太容易了,那话儿己经瞄准了,一挺腰,就塞进去了。我模拟着电影
和色情小说作爱的场面,拿珊翠老师来性交。

  记着妙姨的吩咐,慢慢来,留意着老师的反应。

  我插一下,我听到她喉咙「呀」的叫一声。我插得愈快,愈深,她就叫得愈
快,愈大声。我实在再忍不住她与我小弟弟磨擦的剌激,而相信老师被我搞得全
身都点着火,全身颤动。于是,我就向老师开炮,把精子射到老师的子宫里。

  高不可攀的贵妇老师,衣裙凌乱,T—BACK内裤挂在角几的台灯罩上,
如此这般在我这个黄毛小子的胯下,喘气嘘嘘的,变成了我的女人。


             六 摄魂幡再展神通

  一箭定了江山,兴奋过度,忘形地不住抽插,但是泄了精的小弟弟却软了下
来,纵使老师一直环抱着我,两条腿紧紧夹住我,它终于打滑,从那湿滑的洞里
滑脱了。

  老师的玉手在我光屁股使劲拍了几下,说:「吴维吾,你最好现在就跑,我
的老公快回家了。」老师把我吓得差不多把刚在的「销魂」变成「失魂」,慌忙
提着裤子,觅路而逃。

  临走前,我不忘在她的嘴上再咂一声,大口一吻。我以极快速的动作,偷了
这一个香吻。

  老师顾不得身段,露着乳房和阴户,忙着收拾身上的残局,眼巴巴给我再吻
了一下。她以手背揩了一下嘴上的「口水」(津液),就是她能够作的反应。

  当我逃离案发现场时,发现没有人在后面要追上来后,我就放轻松脚步,踏
踏跳,踏踏跳地跑回家。那话在裤裆里荡来荡去,全身都是老师的香水气味,和
与她拥抱着的感觉。那是女人的「肉」的味道,我不能相信那是真的,好像中了
彩票一样,「无端端发达」﹗哈哈,翠珊老师,会和我做爱,竟然会那么容易上
手。

  回到家里,已过晚饭时份。饭桌上摆了四份碗筷,尚未收拾。老爸却不见人
影。老妈的屁股钉住沙发,正在追看那剧情愈来愈烂的连续剧,对我说,你自己
把饭菜在微波炉加热,不问我到哪里去了。老姐不在家,可能到图书馆去啃书。

  我边吃饭,边看电视,老妈的大胸脯却留住我的眼睛。老妈的胸前原来很伟
大,她戴的一定是廉价乳罩,所以我仔细一看,就看到她的乳头的形状。乳罩的
承托也有问题,滑了下来,从肩膊溜了出来。论身材,她比妙姨略有不及。和珊
翠老师比较,她的乳房在单薄的衣衫下,呼之欲出,颇有气势。

  自从看过珊翠老师的裸乳,解除了乳罩束缚后的形态,有不用的看头。我对
女人戴乳罩的品味,要求高了。女人有身材的话,乳罩可戴可不戴,妙姨不戴乳
罩的「波浪效果」是奇观。

  珊翠老师戴了剪裁适合的名牌乳罩,岭上双梅更见娇艳。老妈真是自我埋没
了身材。她「有骑楼,有铺头」(胸大屁股翘),把自己弄成个黄脸婆,暴殄天
物!

  我看一看晾在窗口晒衣绳上的乳罩,和女人内裤,有大,有小。大的是老妈
的,小的是姐姐的,街坊(邻居)一看就知道「内有身材正点的女人」。以为我
住在这里,会艳福无穷。

  偏偏一个是「大近视」,一个是「肉感」有余「性感」欠奉。或者,妙姨占
据了我的心,所以她们都不在眼内。而妙姨身在那遥远的地方……幸好有个珊翠
老师,她岭上的那两点红梅,连乳罩的柔软质地摸在手里的感觉,令我酥在骨子
里。

  其实,老师的乳房不算小,给我盈盈的握住,坚挺又溜滑。自从妙姨走了,
我真真实实握过的最迷人的乳房。不过,她不是妙姨,是老师,不好惹的,担心
回到学校去她会拿我怎么办。

  做了错事之后,才想到后果,算是鲁莽兼「有脑」吧。

  一切都是像做梦似的发生了,幸好没给她老公逮住,不过,如果老师要追究
我,向校长报告,告诉爸爸妈妈,那就大祸临头了。

  第二天,诚惶诚恐地回到学校。我看不见老师在楼梯上面展视内裤,就心知
不妙了。

  上课时,珊翠老师神色很严肃,脸上一点笑容也没有。我垂头不敢看她,怕
她向我看过来,我好像犯人等候宣判。但她没有召见我,校长没有来找我麻烦。

  我在周记本子上,夹了字条,递上去。我是领袖生,负责把作业本子送到教
员室去,老师不在。

  老师给我的惩罚仍未来临,我的日子不好过。我的惩罚是失魄落魄。

  自从插进老师的桃花洞之后,我就销魂到今天。老师娇小的身躯好像没离开
过我的怀抱。

  可是我又胆战心惊,不敢多看老师的身材,却想找个机会去接近她,或者向
她道个歉,希望能摆平,但又怕得要死。

  于是,我写了一份长达一百字的「悔过书」,夹在周记本子呈上去,请求老
师原谅。每天下课后,与同学打篮球,但心不在球场,远远盯梢着教员室里的动
静。

  直至那一天,天黑了,球场上剩下我一个人在射篮。珊翠老师从教员室出来
了,站在门口,看过来,向我招招手。我指着鼻子,问她是叫我吗?她点点头。

  我就如奉纶音地快跑过去。她转身就进到教员室去,我走到她的桌子前,她
翻开我的周记本子,把我的「悔过书」拿出来,很严肃地对我说:「吴维吾,你
的作文写得太差劲了。都是白字别字,狗屁不通,上课时我怎样教你的?」

  我垂下头,向她表现出一脸可怜求饶的样子,说:「老师,对不起。教过我
的老师,连妈妈和姐姐都说我无药可救了。只有老师仍肯教我,我写做得不好,
或不懂的地方,有请老师多指教。」

  「你不懂的,为什么不提问?」老师的声音,似是疾言厉色,却又不像是教
训我。

  我偷看一下她的神色,她原来嘴角有一丝笑意。

  察言辨色,心头大石放下了,然后我试探着说:「老师对我的爱护,我明白
了。但是,不敢随时打扰老师……」

  「呵呵,吴维吾,猜不到你那么懂人情世故。我说过,如果你有功课上的问
题,我又有空的话,我是愿意替你补习的。」

  「是现在吗?」

  「你倒很着急。不过,今天太晚了,不行。」

  「可以告诉我吗?」

  「那就要看看,我有没有空,和有没有心情了。」

  「是的,老师,我明白了。」

  之后,我不住地揣摩老师的心意,不敢妄动。

  有一天早上,站岗时,再次看见老师的罗裙在楼梯上散开……脚踏的是红色
高跟鞋,穿了黑色丝袜,袜套是红色的,和香艳无比的红色小内裤相衬。老师张
开的裙,像招魂幡一样,把我摄了进去……那是我一生以来,最长的一天,以为
下课钟声好像永远不会响。但一听到钟声,我就跑出教室,看见珊翠老师开走了
她的平治(奔驰)。我背着书包,飞跑冲出校门,坐巴士赶上去。

  果然老师在家,气定神闲地为我开门,让我进去,坐在饭桌上。她说,把功
课拿出来写,等她预备一下。她就进到睡房里。我的心扑通扑通扑通扑通……愈
跳愈快,差不多等了一个世纪,等到心房胀大,作业本子一个字也没写,而玉人
未见出来。

  我不能再等了,决定敲门问一问老师:「要等多久?」

  她娇滴滴的声音,从门里面说:「我等你写完功课,写了那么久。都写好了
吗?还不进来?门没有锁的。」

  不知道老师在房里弄些什么乾坤,也不知鸿鹄将至,推开就进去,但见老师
裸体跪在床上,背向着我。雪白的肉体,像放射光芒,通体透间的像一尊观音坐
像,把我眼照射得睁不开来。老师以我意料不到的姿态出现,把我吓得跌倒在地
上。

  习惯了那耀眼的光芒后,我看清楚,她其实也不是全裸。她的丁字裤并没脱
掉,她以背向着我,是要把丁字裤的最佳视觉效果,摆放在眼前。这也是最佳的
实物教材。

  老师的两片屁股,安放在脚腕子上,丁字裤的松紧带把她的身体划分上下两
半。上面是全裸。乳罩脱下了,蜂腰盛臀,肌肤细滑,身段优雅流畅,是大家闺
秀的仪态。下面,完全给内裤的两条细带子布成优美的构图。

  丁字裤的作用,就是把她的臀儿和阴户像绑礼物包的绳子,绑成了个「丁字
缚」,紧紧勒住,把她的身体分布成工整的格局。于是,臀儿分明地划分成两个
半圆。其实是立体的半球型。坐在脚腕子,令屁股儿更饱满。

  那条窄小的布带子,在股沟陷进去,给吃进去,看不见了。即是说,丁字裤
的作用,是叫人看见,穿了内裤等于没穿一样效果。

  我正在傻傻地看着,老师一直都扭头没转身,但好像都看见我的反应,说:
「看明白了吗?明白了还不快脱校服?」我马上动手脱衣服。

  她说:「不要把脱下来的衣服乱丢,把它折整齐,连鞋袜放在一边。你上次
把内裤乱丢,差点给我老公回来看见了。」

  是啊﹗怪不得我那天回家时觉得下面空荡荡,太险了。

  我听到老师一提起她老公,就胆怯了,结巴巴地问:「他很快就回来吗?」

  「不要担心,今天他不回家。」老师说着,用手指勾住松紧带,把它逐寸的
拉下来,在屁股蛋儿卡住时,她跪着,把它拉到大腿上。内裤褪下时,老师的臀
儿和大腿配合着扭动。褪到膝部,老师改换坐姿,把两条腿伸直,让内裤滑落在
脚腕。老师把两个脚丫,一先一后抽出来,她就一丝不挂了。

  我脱到和老师一样赤裸时,光着屁股,站在床前。那话儿极度胀大,龟头发
紫,挺起在半天。我看见勃起的高度和阳茎的粗大,自己也吃了一惊,竟然下意
识地想捂住它,恐怕也会吓坏老师。

  老师两条胳臂徐徐升起,攀到头上,拔出发簪,把发髻解开,甩一甩,柔软
的发丝就飘落在肩背上。她屈手背后,别了别头发,然后转身,气定神闲地说:
「站着干吗?还不上床!」她的一对乳头,一高一低的,在胸前微微颤动。在老
师冰清玉洁,匀称的肉体上,有点妖娆的意味。

  全身发热,一股躁动涌上来。老姐没说错,我就是头刚发情的公狗,嗅到女
人味道就要骑上去。我飞身就扑上床去,明知道在贵妇老师面前,和在这布置得
雅洁高尚的睡房里,这是失礼的表现。

  老师不介意,让我扑倒在床上。然后,我就凑近她的樱桃小嘴,乱吻一通。

  老师瞪着眼,任我吸吮,然后就按住她,把她两个乳头全含在嘴里,轻轻地
咬,用舌尖撩弄。

  老师哎呀一声,用膝盖顶了我几下,说:「吴维吾,轻一点,你想咬破我的
乳头吗?」

  于是我不咬了,趴在老师身上,用手去摸。两个乳头都挺起,胀大了,令她
的乳房看起来更坚挺。我把老师的两腿分开,跪在中间,瞄准她的阴户,把那话
插进。可能沉下去时位置没弄得准确,只是在老师的大腿或小腹碰撞了几下,不
得其门而入,敏感至极的龟头也痛了。

  老师的手在下面推了我一把,说:「不要横冲直撞,老师未预备好。」她把
我捏住她乳房的手挪开,带到她的两腿之间,我就明白了。

  看一看老师的阴户,有一条嫩肉闭合的小缝儿,那里滴出淫水了。于是,我
就在那里摸。老师的手把着我,表示我摸对了地方。我就打开那道缝儿,原来翻
开来有几道摺儿,把手指头探进去,在里面轻轻抠。老师把两腿轻轻合上,曲起
来,臀儿抬起来。我的指头就滑得更深,两个指头探入去,都给老师的阴户全吃
掉了。

  我在里面撩拨了几回,偷偷看一看老师。她闭上眼睛,好像觉得很舒服,我
就懂得我做对了,加把劲再抠了几回,老师就把我的手拉开,仍放在她胸前,然
后抱住我的屁股,对我说:「进来吧。」

  老师的大腿再次张开,我顺势沉下,把住那话,点在老师那微微裂开的缝儿
上,屁股一挺,都打滑了。老师的手又来到我那里,轻轻把着,把龟头塞进她的
牝穴里。那里是个温暖的地方,把那话儿都吃进去。我搞清楚了,一下插入,肯
定打滑,就撑住身子,缓缓地在老师阴户里的嫩肉中前进着。

  我感到老师的阴户里像有千万个吸管,要把我吸住。当我到底了,全根没入
时,听到老师舒了一口气。老师的大腿曲起来,把我夹缠着。我滑进去的最后一
下,胸口与老师的乳头擦过,沉下去时,坚挺的两颗乳房,像钉子般剌在胸膛,
给我一波快感。

  做爱原来是天性,路开了,就会自然而然的去做。我身陷在一个吸力强大的
洞洞里,我随着一收一放,抽插起来。听到老师的娇喘,她的双手在我的背脊爬
行。老师的阴道的触感,教我的性欲更加强烈。老师的阴道愈来愈润滑,让抽插
更为畅顺,却丝毫没有抵销磨擦的快感。

  我抱住老师的屁股,不由自主地加速,把小弟弟擦着火,挺起屁股,就好像
喷出一条火柱那么激烈。我射了,射中在老师的体内。只感觉到老师在我身下,
拱起腰,抬起臀儿,小洞收得紧紧的,把那话抱住,要把我最后一滴都吸收了。

  老师「呀」的长呼了一声,全身就变得瘫软如泥,给我压在床上,像死了一
样。

  穴洞里像氾滥一样,淫水回灌,我下意识就拔出来,那话亢奋未减,虽然己
射精,仍在半空中跳了几下。

  老师喘着气,说:「吴维吾,你年纪小小,谁教你做爱的?」我不敢告诉老
师妙姨的事情,只能说,都是老师「循循善诱」,一个从前老师要我记住,却又
不明所以的成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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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埠新娘之倒数  作者:奴家

             过埠新娘之倒数


作者:奴家


  每天在月历上的一小格子上打个勾。还有不多时,我的计谋就得逞了,差不
多挖空了心思。日子愈接近,愈兴奋。我这么孤注一掷,若得不到我想要的,就
会失去全所有。

  买了一间称为「殖民地风格」的旧房子,自己动手翻新,把空间配置合用。

  读大学院时,我靠做过木工维生,装修、做家具,这难不到我。亲手做一张
大床,用最上等的松木。我和我的心上将来有多少美好时光就会在其中度过。在
睡房加建了个壁橱,给我的心上人挂漂亮的衣服。为了预备她来临,我己添满了
穿在里面,穿在外面,最新款的、最性感的衣物。

  合穿吗?称身吗?当然我会问清楚尺码。女人大都不喜欢男人替她买时装手
袋,但我坚持要替她买。女士的三围尺寸、胸围杯罩大小,是个秘密,不容易向
人透露,除非用来炫耀,她有点不好意思说。

  谁的母亲会将自己戴几号杯罩告诉儿子?我以无限体贴的语气对她说:「如
何你心目中有一个身材的标准,觉得不满意而羞于告诉我,不要紧。就把你以为
最理想的说出来。然后向着这个目标努力。当你来到时,我替你买的衣服都合身
材了。」

  我找一个理由告诉她:你的儿子是个大学教授,有头有面,你必须要穿得有
体面。国内城里最大的店里卖的最好的时装,来到美国都不入流。

  不要带衣服来,我会替你买挑选最好的东西。什么东西都不用带过来,这儿
什么都有。我告诉她,把她自己带来就够了。我最想念的是她。她应该明白,我
害了个相思病,医这个病的良药还是她自己。

  能她申请到国外和我团聚,仗赖一位颇有背景的同乡之助。我替他的儿子找
到个美国大学收录他,他替我在国内疏通,搞批文。美国入境手续由我办,我则
兵行险着,以结婚为理由入纸申请。居然给我弄到签证,一切出乎意料之外的顺
利。

  天助我也﹗我让她晓得,要成事,她必须要完全配合,令美国领事相信我们
要结婚。否则她来不了美国。

  怎样配合?制造证据,证明我们是情侣。怎样证明?写情书。

  对﹗情信属于隐私,所以是有力的证据。要亲笔写,拿出来给领事看,要能
令他置信。

  我规定她每个礼拜至少写一封情信。我写的,都是真情露,甚至露骨。在这
幌子,虚则实之。妈说:她都不敢看,我说如何的爱她,想念她,要亲她吻她的
肉麻字句,看得她面红耳赤。

  我说:「你可以当作爱情小说看,把自己代入,令自己相信是真的。幻想我
们是一对异地恋人,在旅途上结识,恋爱,甚至发生了肉体关系。」

  她说:「文化水平不高,怎样写得出来?」

  我说:「你可以的,一定可以。人人都会写情书。只要你心里想到要出国,
和我重聚,灵感就会来了。」例如,她这样写:「我的彬哥哥,自你别后,就不
能不想你。收到你的信,好像是旱地的甘霖。你知道,你的小军妹妹多希望明天
就能去美国,在你的臂弯里,受着你的爱护。」没有文采,却可以在我心里让我
幻想着,现在她是不是己经爱上我。

  写了一年两年之后,连我都迷糊了,到底是真是假。就是靠这些「情信」来
往,是扶持着我捱过那些等候日子,燃点我心中的爱火。直至那一天电话报信,
美国领事在她的护照盖个印。我那位老乡,陪儿子过来读书,答应顺道把我的
「夫人」从千里之外送来。

  我把她一张照片,放在床头。很快,我就不用对着照片做爱。相中玉人,很
快就会有血有肉的来到,伴我同眠。而我相信,真实的她,比相中的倩影更美丽
动人。那帧照片,是我特别叫她拍给我看的。镇上竟然没有人能替她拍张像样的
照片。于是,我要到城里最大的照相馆去拍一辑专业的「写真」。

  照相馆的老板敲了她一大笔,让我收到几十帧化了浓妆,换上多款时装、晚
装,一脸土气的母亲的艳照。

  其实,穿的漂亮不漂亮不要紧。假若可行,我宁要一帧干净利落的裸照。由
我拍摄的话,我要时光倒流,捕捉一个一瞬即逝的镜头。在遥远的老家,破旧房
子外面的厨房,年轻的妈妈蹲下来洗澡的背影。

  晨光从半掩的小窗透入,水气热腾腾的上升,她光滑的背脊滴下串串水珠,
两个浑圆的臀儿之间有道深深的沟,水流从那儿泻下。两条玉臀抬起来洗头,在
湿淋淋的头发刷起肥皂泡。一个乳房的侧影,顺着膀子摇动,一高一低的弹跳。

  忽然,她转身向我看过来,叫一声:「彬彬,是你吗?」两个颠动的乳峰,
直扑过来……吉日良辰隆重地降临,迎接我的新娘子。

  阔别多年,我心仪的玉人的身影,在接机处的出口出现时。我不敢相信是真
的,心如鹿跳撞。她东张西望,在人群中寻找我,我向她挥手。还是老乡眼利,
指着我那个方向。她看过来,神情生怯、慌乱畏缩。

  那是个施展伎俩的机会。我跑过去,喊一声妈,她的泪水夺眶而出。在熙攘
往的旅客人丛中,她就给我张开的膀臂攫住,让我拢在怀里。在大庭广众前,她
不能控制情绪,把脸埋在我的胸膛,放声的哭。

  「妈,你来到了。我们可以相依为命,我们不会分离了。」我安慰着她。我
要紧紧拥抱着至爱的人,毫不顾忌地把她冰冷僵硬的身体搂在我的膀臂里,把她
紧紧贴在我的胸膛。

  这是我期待的一个感觉,和她肌肤相接,气息交融。在人群中,好像天地只
有我们两个,永恒地相拥相爱。我极尽温存,轻抚她的肩、她的背。在这充满激
情的一刻,似是无意却是有意地碰触她的乳房,搓揉它。

  这是我刻意营造的气氛,趁她甫下飞机,尚未站稳时,安排一个身体的全接
触。她需要这个拥抱,并且至少给我爱抚过乳房和摸过臀儿,就会减轻她对日后
更亲密的接触的戒惧。

  我相信,这样碰触她的身体,不会没有生理的反应。不过,心情如此激动会
掩盖了性欲的挑逗。当她心情平伏下来时,那种给一个男人的挑动爱抚会在她心
底召唤她,惊动她。

  她是清白无邪地向我投靠,胸脯急促起伏,我配合着她呼息的节奏晃动,把
她的乳房压平在我胸前,抵住我的胸口磨蹭。虽然隔着乳罩和衣衫,但那两个肉
团的滚动,与我肉体廝磨的剌激,直透全身,竟然消受不了,直打哆嗦,连说话
的声音也颤抖。

  想到我精心布置的阴谋一步一步凑效,一切在意料之内,不禁沾沾自喜。我
摆布的天伦团聚,背后是个情欲陷阱,要妈妈堕入网罗,成为我的禁脔,夺去她
的贞操。一个令自己打颤的,逆天而行的构想﹗就这样,妈妈在我的怀里,在公
众场所,如此肆意地抚摸她的臀儿。

  她的眼泪沾湿了我的衣襟,一切都掌握之际,我的老二却不受控制,硬绷绷
的胀大,挺起来,向她的小腹挤压。它像一条蛇,要撺入她两腿之间的小洞里,
我们一个高一个矮,它无法伸延到它想要去的地方。

  妈妈感觉到它在蠢动吗?感觉到它需要她吗?她会迁就它而让它进入吗?我
在思想上己经和她做着爱了,但一切都存乎幻想。不久,她要接受思想的改造,
在性欲和心灵上预备好,甘心情愿地献给她的丈夫。现在,只是刚刚开始。

  我揽住她的腰,捧起她的脸,看着她的湿润的眼眸,疲累的面容,打量着。

  口头的话却是:「妈,旅途劳顿了,我带你回家。」心里说的是:「完全满
意,把你接收了。」我仍揽着她,用指头抹去她的泪水。

  妈妈说:「自己来。」

  我说道:「不,让我来。」她扬起头,我眼角也有泪痕,她替我抹了。抹过
泪,仍不放开。

  我必须趁现在给她一吻,那是机场迎送亲人的礼仪。而我觉得不必问过她,
可否吻她,就托起她的腰,把她的嘴唇凑过来,给她一个出奇不意的湿吻。

  难以置信地妈妈张开眼,看着我吻下去,眼眸闪避我的直视,无耐地闪上。

  她不敢动,任我吸吮,嘴里有家乡醃制凉果的甘草气味,直至我感觉到她的
唇片由冰冷转为温热,再放开。她垂下头,以手背揩去留在嘴唇的津液。

  我马上握着她的手,说:「来,拉着我的手,跟着我。这个机场很大,你不
懂英语,不要走失。」我牵起她的手,提着她的手李,踏出机场。

  妈妈四处张望,不时用手背揩抺嘴角,那个湿吻的感觉该还留在她唇上。她
从没离开过家门,美国大都会的机场的气派,对一个世代住在小镇的中国妇人是
个很大的震撼。她的手,在我的手中,我轻轻拿捏着。这是干活的手,这双手曾
把我拉扯大。然而,我牵住的手好像不属于她的,惘然地握在儿子的手里。渐渐
它变得柔软,放松,信任地与我的手指互扣着,一步一步随我而行。

  而她脸上有一个问号。刚才的事,势不可挡的。与儿子拥抱,给他爱抚和热
吻的一连串的事,需要找个解释。在入城的路上,我把在美国生存之道,向她灌
输,而且叫她放心,一切我己有安排,并且都是为她着想的……「妈,你知道你
以什么理由来美国的吗?」

  「来和你团聚。」

  「当然。但你千万要记着,并且一定要理解,我们的理由是结婚。美国移民
局很严格的,假如给查出破绽,会马上把你逮住,关起来。」

  「知道了。」

  「那么,有人问你,我是你的谁人?你怎样答他。」

  她有点犹疑。

  「你这样表现,就会惹起人怀疑了。你要能不假思索,就说出来,为了我们
的好处。现在告诉我,我是谁?」

  「我的老公。」

  「对了。」

  「你会告诉别人,你是我的什么人?」

  「老婆。」

  「你要习惯在人面前,无论是谁,都要和我夫妻相称。明白吗?不能让人识
破。警察会抓你的。」

  「知道了。」

  一路上,我把这番话重复又重复地说,要她不住地演习,直至到了家口。

  我替她开车门,并展示涂上新油漆的房子。」比照片看来更大。」她一脸的
惊喜。我拉住她的手,她没想到回到家仍要牵起她的手。但是手己经给我抓住。

  拉着她的手有一阵奇怪的感觉,亲切,浪漫,自我陶醉。那拖带我走过我的
童年的手,现在我要牵着它,带她跨进爱欲之门。

  「妈,这房子是你的。」

  「我的?」

  「那是你的家,当然是你的。待一切手续办手了,你的名字会放进地契,成
为共同的主人。我所有的都是你的。」

  我的话感动了她。房子西化的布置,宽敞的空间,教她如入大观园。她说:
「那么大的房子,你独个儿住?」

  「不是,我和你,两个。」

  「美国的房子都这么大的?」

  「在美国,这个不算大,也不算小。」我让她参观楼上楼下地库车库,每一
个房间都看过,最后才领她到我们的睡房去。

  「妈,这是我们的睡房,是个套房,有很大的衣橱,你可以买很多很多鞋子
和衣服。那是浴室。打开窗帘可以看到山景和园子,你喜欢吗?」

  她顾盼一下,有点错愕,然后有点尴尬地说:「我们都在这里睡?只有一张
床?」

  「没错,这张床是我亲手造的,够大的,两个人一起睡不会挤。」

  「房子里有空房间,分租了给别人吗?为什么……」

  「不要问为什么。一切都有个理由。只有我们两个人,但我们要睡在一起。

  忘了吗?我们用结婚的理由来团聚的,不同床睡会教人怀疑。而且,从前在
国内,我们一家人只有一张床,有什么问题呢?你不愿意和我一起睡吗?「那是
个她不能说不的问题,而我所说的一起睡觉,意义深长,但她不能拒绝。

  我抓住她的手,把她提起来,轻轻抚拂她的手背,以坚定的语气,一边说,
一边引她到衣橱,将我为她搜购的珍品展出来。」妈妈,穿这条内裤好吗?这件
睡袍是配衬一套的。」我把准备好的好东西拿出来,递给她,说:「累了,快脱
去脏衣服,洗个澡,上床睡吧。」

  她拿着我替她买的东西,愣住了,满脸狐疑,却不敢说出来。

  「都是VictoriaSecret,名牌子,应该合你身材的,而且保
证一定贴身舒服。快去穿上,出来看看,尺码不对可以换的。」我把她的内裤撑
开,把钉在裤头的牌子给她看,并以坚定的眼神,坚持她一定要穿上。

  和我讨论她里面穿的衣物,妈相当难为情。但我绝不吞吐,习为平常,并且
把要给她穿的、非常性感的小内裤、睡袍把玩,向她解释,令她难以面对我。她
只有垂下眼,掩饰她的羞态,掉头走进浴间。

  「没有门的吗?」她在浴间里结巴地问。

  「是的。主人睡房里的浴间不需要关门,在美国生活,很随便。你得习惯一
下。」

  「是吗?我洗澡,上厕所怎办?」

  我不回答。

  「那么你不要看。」

  我当然会看她,她在浴间一角,闪闪缩缩地脱下连身裙子,并不褪下胸围内
裤,就把睡袍罩在身上,都看在我眼中。我说:「其实美国的男人都不穿睡衣,
不会穿睡衣上街,也不会穿睡衣睡觉。」

  「不穿睡衣穿什么?」她好奇地问。

  「男人通常都脱光裸睡,不过我不会。有些女人什么都不穿,思想保守的都
只穿一件睡袍,像你一样。」

  听见我的话之后,她以金蝉蜕壳的方式迅速脱下内裤,穿上我给她的簇新的
小内裤。然后,在睡袍下,把胸围解下来,两颗乳尖就从薄纱质料的睡袍里突出
来,让她两个乳房看起来更挺。她不知道,无论她怎样遮掩,都是捉襟见肘,藏
了私处露出肾儿,不能不让我看见她的裸体。

  她垂着头,背向着我,不能回避一双向她全身扫射的目光。她不敢看出来,
看见她的儿子,检阅着她的赤露,那鼓鼓的奶子,浑圆的大腿,耻丘与大腿神袐
的三角地带,覆盖着那里和小屄的耻毛丛……是妈妈的身体,全裸或是半裸,能
看见已是一种福份。

  以后,她每天得在我眼前穿衣脱衣,我反而担心,裸露惯了会失掉娇羞。在
我的想像中,妈妈就算接受了妻子的名份和责任,甚至为我生育了儿女,例行的
房事仍会一样的矫揉、羞怯。

  只不过是今天,她才初进我房门,己能令她在没有遮掩在我注视之下更衣,
并且瞥见她裸露的全相。我满意拥抱着她,爱抚她的感觉,而对她的裸体没有失
望。

  现在,母亲己在我的睡房里宽衣解带,乳光臀影,纤亮毕现,幻想最终变为
现实,还要求她有阁楼裸女的身材吗?当然,我还打算和她上床做爱。不过,那
是以后的事。

  我不着急,也不会强奸自己的母亲的。一定要她情愿,才可作爱。因为我追
求的是高尚的情爱,而非一时之快。

  「看见洗衣篮子了吗?把脏衣服放进去。红色的牙刷是你的,面巾挂在架子
上。」

  母亲漱洗时,我脱衣。她出来时,我只穿背心和内裤,和她打了个照面。

  妈妈穿上睡袍,变成了另一个样子,我没法把视线从她身上挪开,两个乳房
的形状,小内裤简约的剪裁,比她在国内拍的艳照更能现出她成熟美妙的身段。

  美妙之处,不是她有《大都会杂志》那些穿内衣的模特儿的那些曲线玲珑。

  我是看那些女性杂志,按图索骥替她卖里面穿的。妈妈穿上睡袍的身段,就
是美妙。

  她给我看得垂下头来,睡袍的蕾丝料子好像蚂蚁钉她,浑身不自然。

  「妈,你真好看。你现在看来更像个美国女人了。」

  「我还是喜欢穿睡衣。」

  「只有老太婆或者还会穿睡衣。你来看,衣橱里有各种流行的款式,以后你
自己挑。」我漱口洗脸,仍然注意着她的举动。她打开衣橱看了看,就端坐在大
床的一端。

  我出来,坐在她身旁,她下意识地挪移身体让一让。我再挨近她,搭住她光
裸的肩膀。细肩带有个小蝴蝶结。她只露出了肩膀和大腿,但好像脱光了一样。

  我抚弄那蝴蝶结时,她打了一个哆嗦。她害怕我会解开那个结,睡袍就会松
脱吗?「妈,欢迎你回到家。这就是你的家,我们的家了。你喜欢吗?」我按着
她的肩头,轻轻揉着。

  「房子太大了,我怕会在房子里迷路。」

  「其实,房子多大,我们只睡一个房间,一张床。来美国还不够一天,你己
经做得很好了。」然后,我按一按床头摇控制,把睡房的灯都熄了。我的手从她
肩头滑下,揽住她的腰,把她向我拢过来。她的身躯就靠近了一点。她又打一个
哆嗦。

  「以为你睡了。看你满怀心事。不习惯吗?」我问。

  「可能有点,我不知道。」

  「和我在一起,不用担心。世界上只有我们两个最亲的人了。你来了就安心
享福吧。在美国什么都有。你要什么,我都买给你,想去什么地方,我带你去。

  我都答应过你。」

  「我知道你对我很好,很孝心。」

  「你一定要放心。在美国,儿子可以不养母亲,但丈夫不能遗弃老婆,要付
胆养费的。你不单是我的母亲,而且在身份上做了我的妻子。所以你不用忧心些
什么,明白吗?」

  「其实,我担心假结婚犯法,会负累你。」

  「嘘﹗千万不要说假结婚。我们是真结婚。假结婚是欺骗政府,人们识破了
会抓我们坐牢的。一切手续都是正式的,你是我的合法妻子。」

  「但是……那只是做给移民局看的。」

  「不要这样说。都是真的。都是事实。每天起来,第一个念头就是:我和彬
儿结婚了,和他是真正的夫妻。记住,不要露出马脚。」

  「我怕会做不来。」

  「不用担心,不是太难的。美国和国内不同,私人生活最重要。关上门,不
管在房里干些什么事,没有人会盘问你,干涉你。出外的时间,我都会和你在一
起,一切依照我说的去办就行。」

  母亲点点头。

  「妈,要睡了,来个goodnightkiss,好吗?」

  「那是什么?」

  「美国人睡前都会亲一亲最亲爱的人。母亲亲孩子,丈夫亲妻子之类……」

  我没待她回应,绕住她腰肢的膀子使点力度,她的身体靠过来,她斜倚在我
怀里,来不及反应,我们的嘴唇就交缠着。她的眼眸游移一回,便合起眼。

  我的吻不会与机场吻她时一般狅热,那是个突击,来得轻狂,现在是睡前一
吻,旨在温馨,温柔。如果她能体会到的话,那是步向浪漫的。轻轻的吻,像是
没是重量的羽看拂在她唇上,她张开眼,以为完了,遇上我充满柔情的眼,马上
闭上。妈妈,我发现你接吻的经验不多,以后接吻多了,渐渐会懂得每一个吻的
分别。

  我从妈妈的身上,解下乳罩,披上薄纱般的睡袍,柔软得多了。她的身体倾
斜过来。我的心从她腰肢逐寸上移,在她乳房的下缘探索它的圆周,并触摸她的
乳尖。那肉团柔软的藏在我掌中,像拿着稀世珍品,放不下来。

  女人如此给人玩弄乳房,必定会十分惊惶、挣扎。但是她没有反应,像睡了
一样。

  她在我臂弯中,愈来愈沉重。我在她耳边,轻叫她一声,看看她睡了没有。

  她没有回答,似乎眼皮沉重,撑不开眼。我抱她上床,她一双裸露的大腿在
睡袍下掩映。

  我让她安详入睡,但自己却不能眠。实在兴奋过度,现在相信今天发生的一
切不是梦中。我端详着母亲慈祥的脸蛋,经过风霜,仍是纯朴与温驯。我轻轻地
爱抚她的脸、她的肩、她的乳,然后从脚丫子、小腿、大腿扫上去,探到己撩起
的睡袍下,把她的小内裤一寸一寸地拉下,褪到膝上。从那个狭窄的角度,观赏
我来到这个世界的出口。

  那肥美香甜的阴唇,饱满的耻丘和鬈毛,令我垂涎欲滴。我把她的大腿分开
一点,把一个指头探进去。妈的身体略为移动,我就缩回。

  等候她调整睡姿,把她的屁股蛋儿先作个近距离的鉴赏。她好像知道我所想
所求的,侧身蜷曲而睡。那不是和小时候见过的,一样结实的臀儿。和她乳房一
样,比从前肥大。但是我摸一摸,试验它的弹性。我有信心,如果她能为我好好
的保养维持,还可以为我服务很多年。

  这些东西不能称为「名器」,我不缺乏女生、女教授投怀送抱,但是,那些
都是妈妈的东西,她不会容易给我,以后用的时候,要珍惜着,爱护着。

  当我在她臀儿上吻一吻时,她又挪移身体,并发出梦呓。我怕惊醒她,替她
把小内裤穿好,就侧卧在她身边,让她的呼息喷在我脸上。

  我发昏了,但仍支撑着,希望看到我的心上人,睁开眼时,就看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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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着我回家的女人们  作者:奴家

             等着我回家的女人们


作者:奴家


              一  寻人启事

  下班,不急着回家,虽然有女人等着我回去。由她们等吧!要等待的东西才
宝贵。

  在美人鱼酒吧溜一溜,喝杯马天尼,享受一下快乐时光。酒保阿三,从他口
里可知城中大事小事。其实,我和他曾经是行家,未发迹前做过酒保。

  最新的消息是警局在城里各处贴寻人启事,酒吧贴了一大张,他指给我看,
是一幅十分抢眼的大开度海报。他说:「来张贴告示的警察说,三年有七个女人
失踪,如果死了,连尸体找不到。上头发下来办,要尽快破案。」

  「七个女人无端失踪,是不是传说中那连环杀手做的案?」我顺口问一句。

  「我也问过他们,据说毫无头绪,不能肯定,连凶手的拼图也拼不出来。」
阿三说。

  「难怪,这是一件奇案,通常那些连环杀手都是一定的犯案方程式,例如专
门向妓女、少女入手。像早阵子在加拿大有一个妓女杀手,谋杀了几个吸毒的妓
女,藏尸在温哥华一百公里外的农场,手法和对象都有一个模子。

  十多年前,有个华裔变态狂魔,叫做查理什么的,把不知多少个女人掳了,
先是虐待奸淫,然后用凶残的手段杀害,把尸体肢解,还把奸、杀的过程拍成录
影带,令人发指,也有一定的犯案程式。不过,我们这里失了踪的女人,没有一
点蛛丝马迹可寻,令到查案的人束手无策。「坐在我身旁的老王插嘴道。

  「老王,似乎你对这个案子颇有心得,不如说说你的见解。」我说。

  「见解就不敢当,但有留意这些事。李兄,你没看过那张海报吗?用常识就
可以推理,来,看一看……」

  他遥指着海报失踪人口的照片,继续说:「母女三人,妈妈三十二岁,女儿
一个十一、一个十二岁,在超级市场停车坪突然失踪。有人看见一个年青人上了
她们的车。六个月后,著名歌星苏菲,廿三岁,演唱会后离奇消失,下落不明;
四个月后,中央医院女医师,三十岁,离家上班后不知去向。几个月后,网球国
手珍纳,十九岁,与一神秘男子一起离开球场,再没有回家去了。」

  又接着说:「最离奇的是两个月前,犯罪心理学家歌妮博士,也是三十岁,
为了协助查此案,自己也在人间蒸发。她最后给警署的口讯是,她已经找到目标
了。你看,她们的背景都不同,失踪的地点也不同,并未发现尸体,没有证据说
他们死了,也不能证明她们是给同一个罪犯拐带的。」

  我跑过去,把照片逐一端详。转过身来,举起酒杯,敬他一杯,说:「如数
家珍,果真有研究。」

  「我都有将她们失踪的新闻报导剪下来。看她们的照片,都有相同之处,就
是有几分姿色,身材也不错,那两个小女孩也是发育得很好。除了那个家庭主妇
之外,都是专业人士、社会名人,真的耐人寻味。不过,我猜测,是同一个凶手
做的。」老王说。

  「失敬,原来我们的老王是个侦探。」我说。

  「不是侦探,推理小说看得多,学了点查案手法。照我的看法,最离奇的是
那个犯罪心理学博士,她本来是要运用她的专业知识去找凶手,却自身难保。」
老王以这件案的权威自居,酒吧里的客人都侧过身来,听他发表心得。

  「既然尚未发现尸体,何以说是凶手?又何以见得都是同一个凶手所作的案
呢?」我给他抬抬杆。

  老王神态淡定,胸有成竹地说:「这是我的第六感。九成是个变态色魔,先
奸后杀,把死者碎尸,藏尸某处,或丢到河里、海里,或给做了包子馅儿吃了。
否则,那么多活口,在这个人口密集的城市里,能藏在哪里?难道都运出境外,
卖给阿拉伯酋长做女奴去?」

  「你不相信现在还有贩卖女人到中东做女奴的事吗?」有人问。

  「我相信,这个世界,无奇不有。不过,人口贩子不会舍近图远,从这么遥
远的地方把女人运出口。」

  全场的人都点头,咸表同意。

  「老兄此言有理,对你的推理佩服佩服。你喝的酒,我替你付帐。」我再次
举杯敬。

  老王回敬一杯,说:「谢谢,也过奖了,我相信,天网恢恢,那些尸体的骸
骨迟早会给人发现,凶手必定会落网,这些冤魂的沉冤很快就得雪。」

  「也是你的第六感?希望你的灵感能灵验,早日破案。」我一口干了杯就结
帐。

  「李先生,那么早就走,不多喝两杯?」阿三说。

  「够了,不瞒你说,我家里的女人们很麻烦,晚回去会吵吵闹闹。拜拜!」

  「李先生,从来岳母比老婆难相处。不过,你不说怎也看不出你怕老婆。」

  我对阿三笑一笑,说:「看不出我是个住家男人吗?怕老婆的男人,真人不
露相。」留下十元小费,塞在他手里。

  「来喝酒的客人中,只有你一个人会承认自己怕老婆的。谢谢了,明天见。
喝了两杯,小心开车。请多来光顾。」

  「不谢,有空一定回来。再见。」

  当我离开时,酒客门围在那寻人缉凶的海报前,议论纷纷。老王插在他们当
中,发表他未说完的案情分析。我不奉陪了。真的,家里的女人们等着我,不能
太晚才回去。她们就是海报访寻的那些失踪女人,当然还有些没有「失踪」过的
女人。


               二 大宅门

  在超级公路,就可以看到李家大宅,在海边的小山丘上,只有一条路可以到
达,而那条路是私家路。看来不远,但外人可望而不可及。从水路也可以回家,
我的游艇就停舶在岸边的私人码头,一样方便。房子给高高的围墙做屏障,前门
的大闸,用电子密码摇控开关。房子仿古堡建筑,建于第一次大战前,已被政府
列为古蹟。

  从前有话说,「一入侯门深似海」,描写女人一嫁入高门大户,生活并不写
意。但我带回去的女人,自愿的也好,起初是不自愿的也好,进入我家大宅这道
门之后,都不愿意离开。她们都有相同遭遇,有如登进乐园,或找到个避风港,
个个乐不思蜀。这不无与我对女人的怀柔手段和怜香惜玉的作风有关。

  这座古堡式大宅的外观,本身就有些神秘的气氛,而外间流传着一些有关的
传闻,例如里面闹鬼之类。不过门里面的风光,殊不阴森恐怖。

  在一个现代化的大都会的外围,存在着一个像电影或小说所说的阿拉伯酋长
的「哈林后宫」,有点儿匪夷所思吧?那些连环摧花杀手的故事,比起在大门里
发生的事,更不真实。

  城中不可思议事,连串发生,都变成美丽的事实。这都是最美丽不过的事,
对我如是,对那一群等着我回去的女人们也同样如是。这一切造端于从我和夫人
的相遇。

  小酒保攀上富豪夫人,有点像电影情节,但确实如此。当年,我在乡村俱乐
部做酒保,那里出入的都是达官贵人。一个比较清闲的下午,来了城中名门望族
李家几兄弟。兄弟们带的是姘头、情妇、姨太太,只有老四带了夫人来。

  男人们打高尔夫球去,情妇们搓麻将,只有夫人不甘与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
为伍,独自在酒廊枯坐喝闷酒,一脸深宫闺妇的样子,吸引了我的注意。我留心
她的举止谈吐,一身裁剪合度的名牌时装,每一个小动作,都是那么优雅。

  忽然,她看过酒吧这边来,和我四目相投。我向她欠身微笑,她也向我点点
头。机会来了!「夫人,要不要调校一杯我最拿手的迷幻仙子,给你试试?」我
主动地上前搭讪,看看反应如何。她点点头。

  「迷幻仙子」没什么了不起的秘方,只是鸡尾酒添了少许的迷幻药,她喝了
就会飘飘然。

  她喝完,向我招手,再要了一杯。我对她说:「夫人,我的酒调得合你口味
吗?」

  她点点头,问:「这酒叫什么名堂?」

  「老实说,这是我特别为你调的酒,只有你喝过。」

  「真的?」

  「真的,你看看,menu上没这有种鸡尾酒。赏光的话,有空请来多喝几
杯。」

  她果然经常出现,每次都要「迷幻仙子」,她好像上了瘾。

  在这一个上流社会交际的场所,我不能造次,只凭眉目传情、借故的攀谈,
剥开她外表的世故老练。里面给我摸到的,还不是一颗寂寞的芳心,随时会倒在
一个关爱她的男人的怀抱里。我将我的电话号码写在杯垫上交给她,告诉她假如
什么时候想来了一杯「迷幻仙子」,随时找我。

  一天,我在报纸上看到「狗仔队」报导,她丈夫和红颜知己一起去了欧洲公
干,我有预感她会送上门来。果然,她打电话给我,相约在城中五星级酒店房间
见面。

  我们见了面,没有多说话,她最需要的男性的慰借,和一个爱她的人共渡一
个晚上。房门一关上,我们就脱衣。以前,我没见过名门淑女脱衣,她内疚的眼
神逃避我好奇的迫视。她把连身长裙挂在衣橱,白色衬裙搭在椅背;乳罩的搭扣
在背后,不必我帮手,自己解下,对摺好,放床头柜面。我很想摸一摸那乳罩的
软柔质料,和闻一闻渗在布料里的她的体香。

  夫人让我领教了谁是个真材实料的淑女。一个女人,不是因为穿上意大利名
师剪裁的时装、出入于上流社会,或嫁给了一个社会名流,就会成为名媛闺秀。
她在一个下三槛的酒保面前,脱光了衣服,全身赤裸,躺在床上,仍然流露着高
贵的品质和教养。只不过,贵妇和其他女人都一样,都有一个空虚的私处,她的
肉体有时需要温柔体贴的手的抚触。

  而当她遇上一个真正爱她的人,她会如饥如渴地需索,不需要讲究仪态,也
不顾及身份和体面,做回一个女人本能要做的事。而我乐于替她效劳,因为我也
很久没尝过女人香了。

  做爱是做得十分激烈的,但话却少说。她不说话,是她的矜持,这对她会好
受一点。我只能靠肉体的互动和她沟通,看她面部的表情,衡量她的快感。

  双人床终于静止下来,喘息渐平息,床头微弱的灯光仍在微微颤动。我的手
探入她的发鬓,拂过名贵的钻石耳环,游移到她香腻的后颈和像白玉般的背部。
嘴唇将她两颗桃红乳蒂轮番含住,轻轻地吸吮;一双乳房,怯生生地接受着我的
爱抚,仍富弹性,散发像少女的幽香。这一具身体,竟然新腴如十八岁女孩,丝
毫未随岁月流逝而老去。

  像一只受了伤的小鹿,她在被窝里忏悔地饮泣,令我隐隐明白一切不忠的女
人的心情。她的丈夫得到如此不俗的女人,却去追逐那些庸脂俗粉,真是暴殄天
物。我拥着她香汗淋漓的裸体,轻吻她的香腮,抚慰她的良心,说:「是你的丈
夫先对不起你,对你不忠。你只是寻找你应有的快乐。」

  她哭得更厉害,边哭边伸手探取搁在床头柜上的手袋,掏出一只劳力士金表
送给我。我不接受,对她说:「夫人,我不要你的礼物。我想你知道,我不是为
了钱,而是为了爱情。你信也好,不信也好。」

  我没说谎,从第一眼看见她,我就真心地怜惜她。我不敢相信这位高贵脱俗
的夫人,会需要我的爱。她翻身向着我,枕着我肩头,继续哭。我猜,她选择相
信我。「夫人,如果你想回报我,就和我多做一个爱。而你要对待自己好一点,
尽情享用爱情能给你的一切满足。」

  于是,她在床上,我的胯下,浪荡起来。

  整个晚上,我们不停做爱,但终须告别。我亲手替她穿上高跟鞋,发现她玲
珑的足踝,比巴利高跟鞋还要亮丽和柔软。我不禁在她一只浑然天成的玉足上吻
了一吻,其香无比。

  我迷恋上她清丽的牝户和白皙如满月的屁股,而她对我调的「迷幻仙子」和
我的精液上了瘾。几个月之后,报纸说,她的丈夫在欧洲某地酒店里,心脏病猝
发暴毙。我相信是中了马上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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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着我回家的女人们  作者:奴家

              三 贵妇与荡妇

  李家四公子死了,并不等于贵妇和酒保,有情人终成眷属的神话故事就接着
发生。事情没有那么顺利,城中不利于夫人的消息频频传出。李家兄弟争夺四公
子的遗产,对孤儿寡妇咄咄迫人,当然少不了她红杏出墙了的小道消息,他们甚
至恐吓,要把她的奸情扬出来。

  丧礼是个大场面,当然不容许我去参加,我在远处遥望。夫人身穿孝服,低
着头,眉头深锁着,是哀伤还是委屈?她的儿子在身旁,约十六、七岁,长得眉
清目秀、齿白唇红,是夫人胚子倒出来的一个模样。

  我有点想念她,我们的相聚每次都是那么短促。但我瞭解她那没法完全满足
的性飢渴。她开始把我当作她的聆听者,因为我不属于她的世界。她可以将她的
遭遇和内心的空虚向我倾诉,我看见在她贵妇的风光背后的空洞和苍白的生活。
我的信念愈来愈强烈,她需要的是一种救赎,有一个人,把她从她的迷惘和混浑
中唤醒。而我,就是那唯一能在她从快要枯竭的生命中赋与希望的人。

  她一定会来找我!没错,她怎可以离开我和「迷幻仙子」呢?一段等待的日
子之后,她打电话给我,相约见面。她神情憔悴落寞,但依然仪态万千、雍容华
贵。「小李,我现在一无所有了。」这是她劈头第一句话。

  「那么就嫁给我吧!」

  「你在开玩笑吗?」她万万也猜不到,我会向她求婚。

  「不是开玩笑。」我们之间,隔着万千鸿沟。

  「我说,我已经一无所有。我的丈夫死了,他们把所有的东西都拿走了,你
竟然说要娶我?」

  「这有什么相干?我和你交往几个月了,拿过你一分钱没有?跟我来,我要
向你证明一些道理。」我拉着她的手,离开酒店。

  我没有开她的卡特拉轿车,我要她踏着高跟鞋、穿着名贵的时装,坐公车,
走路,把她带到我所住的地方,平民区里的廉租公寓。她一身的妆扮,和周围的
环境殊不协调,惹起周围的注目。

  在我住的斗室中,我对她说:「你看,这就是我住的地方,家徒四壁。我本
来就一无所有,所以也没有什么可以失去的。但我能给你快乐,而你曾经拥有许
多,却没有幸福。」

  她浑身紧绷站着,游目四顾,都是极为简陋的傢俱,比她大宅里工人住的地
方还不如。我挨近她,轻抚她裸露的膀子,在她耳边喃喃地说:「夫人,你发现
在我这房间里,你穿着的价格不菲的时装,格格不入。你站着,不要动,我现在
就要脱去你身上的衣服,由我来替你脱,我会把你脱光。」

  「你干什么?」

  「做一个实验,看看你是谁?和你需要的是什么?你素来穿戴的都是最名贵
的、最入时的时装,但那不是你自己,你不需要那些东西。你没带这些来到这个
世界来,也不能带这些离开这个世界。」

  我解开她长裙的扣子,拉开拉炼,裸露她美丽的肩背,露出乳罩的肩带。

  「夫人,你每次和我做爱,都要先脱掉它,是怕会弄皱它,对不对?你是它
的奴隶了。我现在要使你自由,不再受它的捆绑。」

  她面露焦灼的神色,呼吸愈来愈粗重,胸前起伏着,眼眸垂下。

  「我要脱去你的裙子。」我蹲下身,掀起裙裾,向上揭,像是替一尊艺术塑
像揭起布幕一样。把她浑圆的大腿,配衬的奶白色内裤和乳罩,和中间那一截白
皙的腰肢,和滑溜的肩膊,渐次揭开。她要配合裙子向上揭起之势,举起两手,
让裙子从她头上褪去,然后放下,强作从容。

  我把裙子随手丢到沙发上我的脏衣堆中,绕着她只穿着乳罩和内裤的半裸身
体走了一匝。她身体微微颤动,两眼向直望前方,不敢看我。

  「夫人,多美妙的身材,这个就是你自己。你的价值不是由世界名师设计的
品牌时装和配衬内衣裤决定的。我要你知道,就算你什么都不穿,甚至连衣服也
没有,你还是你,我一样的爱你。你爱你自己吗?你爱一个一无所有、赤身露体
的自己吗?」我说着,隔着柔软的乳罩,爱抚她的乳房,把乳罩的细肩带沿着肩
膀一左一右地徐徐拉下来,解开扣子,乳罩就滑脱下来。

  她两手马上抬起,护住胸前。豪乳,和淑女是不相配的,她的乳房匀称,不
大不小,距离适中,恰到好处地挂在胸前。在晚装之下,能露出引人遐思、但又
不失端庄的乳沟;在乳罩的承托护垫下,她这对挺得起的乳房,能在晚装之下微
微颤动。

  「把手垂下,不用紧张,不要以你的美丽乳房为耻,应该把她向景仰你的崇
拜者展示。你那死了的丈夫不会欣赏,爱的是庸脂俗粉,但我会欣赏,不要埋没
你的身材。你看,你差不多已经全裸了,没有戴乳罩的你,还是个名媛淑女。」

  她听我的吩咐,把颤动的乳房展开,供我阅览。不是第一次相见,却半带羞
怯。我就把她像一个大理石塑像,抚摸她肩头以下的肌理、纹路,桃红的乳峰,
在我指尖爬梳之际挺立。

  「想念我的触摸吗?你这副出众的身材!好花堪折直须折啊!值得把它交付
给一个惜花的人,好好地爱她。夫人,还剩下这一条小内裤了。」

  她的内裤,不愧是名牌,出自名师,穿在夫人身上,性感却绝不庸俗。巧妙
的是能将她的大腿、小腹和臀儿的肌肉,以优美的线条和合宜的剪裁,布置得相
当悦目,和那一对乳罩,呼应得近乎完美。

  「夫人,我相信你身上唯一穿着的小内裤的价钱,比我这个房子里任何一种
布料做的东西都要名贵。现在,都不会留在你身上了。连内裤都给脱了,你觉得
你还是你吗?」

  小内裤一寸一寸从她的两条腿褪下时,她的腿抖起来。我扶起她踏着巴利高
跟鞋的脚,把小内裤褪出来。她没有把脚放下,似乎等待着我也会把她的高跟鞋
脱下。我在她的脚腕上替她按摩,吻了一吻。

  「夫人,放松一点,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我只是替你把衣服脱下来,高跟
鞋不用脱了,踏着高跟鞋站着,你的姿态是多么的优雅。你这个美人的胚子,你
什么都不曾带来这个世界,你什么也不用带给我,你这个身体,你自己就是给我
最大的礼物了。我要你,就像这样子,赤裸裸的嫁给我,让我爱你一生一世。我
不要你的钱、你的财产,而是你自己。」

  多愁善感的夫人,她哭了,眼泪盈盈,滴在乳房上,晶莹如露珠。

  「我的小宝贝,哭吧,尽情地哭吧!把心里所有的委屈都哭出来吧!」我用
手上的她的小内裤替她擦去泪水,那是我手里最配得上替尊贵的夫人抹泪水的布
料。我看见夫人的耻毛和大腿间也沾了湿气:「夫人,把两腿稍稍分开,我要用
我的指头做温度针,试探你爱情的温度,你就不能推诿了。」我探入她的阴唇缝
儿里,那里黏黏的,已濡湿了。

  我的脸贴着她的小腹,一阵求爱的腥味,从她的大腿之间扑过来。「小李,
求求你,不要弄我,现在就和我做爱吧!」

  「夫人,我要你先答应嫁给我。」

  「但我年纪比你长,我的儿子也十七岁了,你不介意吗?」

  「原来你介意我们年龄差距。放下一切的伪善和借口吧!问问自己,年龄和
社会阶级是真正的理由吗?你懂得你最需要的是什么东西?」

  她噙住泪水,全身没有了重量,投在我的怀里。我抱着她,用那吻过她的脚
的嘴,亲吻她湿润的唇。她说:「我懂得了。我要你的爱。爱我,和我做爱。」

  「夫人,你明白了吗?财产和衣服都是身外物,有没有都没关系。但我现在
要你穿回你那条名师设计的裙子和穿着你那双高跟鞋,和我做爱,你会不会?」

  「你要我现在就穿吗?你要我穿着裙子和高跟鞋和你做爱吗?」

  「对,如果你现在想我和你做爱。」

  她略为犹疑。

  「还考虑什么?穿衣服做爱,比脱光了做爱更难为情吗?穿不穿衣服有什么
分别?你还是放不下吗?」

  夫人战战战兢兢的,照我的吩咐在脏衣堆中捡起裙子,欠身时,臀儿见得翘
挺。她抖直裙子,套在身上,动作有点慌乱,身子摇摇晃晃。我挨近她,她的呼
吸急促,脸上绯红,不敢仰视我。

  我把她推倒在沙发上,她躺在凌乱的衣物之上,张开大腿,一条白花花的光
膀子伸过来,抓着我的裤头,把我拉倒在她的身上。她解开我的皮带,扯下我的
裤子。我揭起裙裾,露出修长的大腿和迷人的肚脐。我翻开嫣软的阴唇缝儿,低
下头来,深深一吻,熔熔暖暖的。

  我让心爱的淑女,穿着名贵的锦缎长裙和名牌高跟鞋,像荡妇一样,给我做
了一场爱。

  夫人要我吻她,我吻了她的阴唇。她说那里脏,不要在那里。我说,那里不
脏,不要再说自己脏,她全身都圣洁无瑕,没有一处地方是脏的!就算那里曾经
给谁弄脏了,我都会替她补赎。

  她说:「吻我的嘴。」我听从她的话,从她的阴阜向上移。她的唇儿和我甫
相接,就把我噙住,她的口脂,一半咽进我的肚子里,一半移印在我的唇上。一
吻留一个唇印儿,在她的颈子和肚皮上。柔滑的软缎匝着她、贴住我,阴凉凉的
像一泓清泉,流遍了我全身。隔着缎子,我抚摸她坚硬的乳头、吻她的乳沟,把
脸贴在领子下露出来的乳房。

  沙发上的脏衣,堆成小山,垫托她的臀儿,我不必使劲儿,就插进她体内的
最深处。她的腿,缠绕着我,巴利高跟鞋软柔柔的鞋帮,随着我推动的起伏,与
我的小腿一下一下地廝磨。一股热流,从我的腹中奔流,倾注在她的牝户里。她
发出淫荡的呼叫声。

  谁是淑女?谁是荡妇?在乎男人怎样对待她?一个淑女,你爱她的话,而她
又感受得到的话,她就愿意让她里面那个淫贱顶透的「荡妇」现身出来。她是我
心目中高不可攀的淑女,却在我的胯下,像个无耻的荡妇一样,放浪形骸。

  我身下的那个荡妇,不胜我一再的催策,已宣告投降,慵慵倦倦地躺入我的
怀里,瞇缝着眼,半晌,喃喃地说:「小李,告诉我,到底你是谁?」

  「夫人,你现在才问我?」

  「我为什么会遇见你?又为什么会跟你上床?一次又一次的。」

  「你不喜欢,没有人会勉强你。」

  「小子,为什么你在会在这个时候出现?」

  「不要问了,让我干脆告诉你,我是上天派来,保护你的天使。」


              四  花粉丛中

  离家门愈近,心情愈振奋。进入李家大宅的门里,是个别有洞天的世界。上
天待我太好,有这么多个女人在等待着我。

  林荫小路的尽头是李家大宅的大门,门内有说不完的故事,和不为外人所知
的秘密。大宅的外貌没改变过,世人只知道,它换了个新主人。只有我一个人,
能用在遥控器输入密码,开启这道铁门,但又会随即关上,不让半点春色外泄。

  电动铁门开启时,会发出讯号,里面就可以从闭路电视看见我的车子穿过花
园驶进来。我的女人们,燕瘦环肥,会一个一个列队在家门口迎迓。

  家碧的笑容,和煦如冬日的阳光,没有一点造作,是从心底里发出来的。自
从她进入这个家门以来,这朵笑容就绽放着,愿意我看见。她永远站在最前面,
为我开门。不是因为她做了我的管家而有的责任,而且等不及最先要见到我面。

  家碧穿上碎花布围裙,只把她的乳房和下体仅仅遮掩住,乳沟和大腿都外露
了。从侧面看,大半个乳球连乳尖以至屁股蛋儿都遮不住,走起路来,乳尖就会
扬出来。腰间和颈背,围裙的布带打了两个蝴蝶结,光裸的背流向深深的股沟,
分成一对圆浑的屁股蛋儿和曲线诱人的长腿。

  我展开膀子,她就不理会其余的女人们,偎依在我的肩头。我在她的面颊轻
轻一吻,一面在她的光亮的屁股轻轻搓揉。这是我想得到,在踏进家门等一步,
向家碧所能表示的亲昵。她含着我唇儿的回吻,眉稍眼角里有说不尽的倾慕和爱
情。

  此时,不需要说话就已告诉我,她一天的勤劳得到了报答。

  我搂着她的腰,抬起头,检阅这一行纪律散漫的娘子军。她们不是个个都像
家碧一样,完全出于自愿入伍,但她们都各有前因后果而留下来,做了我的后宫
佳丽。而家碧已开始一五一十,把一天家里发生大小的事情报告。她说:「夫人
她不舒服,请假不下来。」

  我点点头。夫人是全家唯一的女人,可免在门口迎接我。不过,通常她都会
下来,尽她做正室的义务,给她的姐妹们做个榜样。

  「有病吗?若薇看过她没有?」

  「仍在楼上替夫人检查,要我恭喜你,夫人害喜了。」

  「真的?」我不敢置信。

  「若薇替夫人验过尿。」

  「那太好了。」我边说边数点我眼前的美人们,还少了一个……「丽秀呢?
她在哪里?」

  「她又闹情绪,大哭大闹,不肯下来,把自己关在房里,只让若薇进去替她
打针。你知道,我拿她没办法。」

  「我知道,我会应付。」

  「她真的不好惹。」对于丽秀,家碧还有很多话说,我当然不会不知道,她
替我服待这位小姐,受过几多委屈。

  「我知道,我自有办法,不用担心。我们那位犯罪学博士,她怎样了?」

  「刘博士两天不肯吃饭了,在骂人。你要下去土库看看她吗?」

  「她喜欢把自己关在笼子里,折磨自己,就由得她吧!她不识趣,我不会勉
强她。总之不给她衣服穿,让她裸着身子。不要让她自己洗澡、你去替她洗。尿
尿也要在笼子里,不要放出来。撒了要她自己清洁。不要给她吃的,饿她几天就
会听话了。」

  「但是,她整天嚷着要见你。」

  「是吗,她为什么要见我?」

  「你对她说,请她给我一个理由,我会去见她。她是个专家,应该会明白。
大姐,家里的人和事情愈来愈多,把你累坏了?」我把家碧拥在怀里,手心托着
她乳房外侧,向内挤出一条深深的乳沟。

  她羞答答地低下头来,说:「还好。」

  我用食指抬起她的下颌,要她看着我,说:「家碧,不要太劳累了。有事情
就分给他们做吧,她们在这里不是白吃饭的。」说着,以眼角的余波瞟瞟她们几
个。

  苏珊会唱歌、会卖风骚,娜拉会打网球、会健身。此外,若薇是个医生兼诗
人,丽秀只会撒野,只有家碧一个人会做饭,懂得做家务。

  这个时候,小云和小雪各抱着我的一对儿女,才从房里跑出来,向我陪了个
笑脸。小云和小雪是家碧的女儿,老实说,因为她们最年轻,有点给家碧和我宠
坏了。她们马上一左一右挨到我身边撒撒娇,我一条膀子揽住一个,两个小嘴同
时拢到我的唇边,教我没空去骂她们。

  她们的奶子,都因为哺乳的生理需要而鼓胀,重甸甸的挂在胸前,也一起紧
紧的挨过来贴在我。她们才十二、三岁,却是最快怀了孕,爬了她妈妈的头,做
了妈妈,但一脸都是孩子气改不了。怀孕令她们身材饱满,产后,娜拉给她们压
迫训练,多余的脂肪都减了,回复少女的态型。

  我的一双手搂着她们姐妹俩,她们四只乳头凑过来,分不出哪个是谁的,总
之是包满了乳汁。我只能吐出舌口给她们舔一舔,吮一口,她们就乐得吃吃的笑
起来。

  「哈哈!你们两个大娃儿喂小娃儿,我的娃儿都吃得饱吗?」

  「都可以罢!你看,小娃们都养得白白胖胖。」她们齐声答道。

  「白白胖胖,像你们一样。你们还是要妈妈替你们操心吗?」

  家碧老是要维护女儿,马上插嘴说:「她们都很懂事,都做了自己份内的事
了,而且整天都问着你什么时候回来。」

  她们有什么份内事要做?都不爱念书,份内事就是带孩子,有了孩子还是常
常嚷着要做爱,家务一点也帮不了忙。如果家碧也怀了孕,谁替她做饭?我得想
想,找个像家碧般能干的管家回来了。

  我端详了她们姐妹俩,才发现她们匆忙跑出来,内裤也没穿。她们必须常常
穿上束裤,收紧大腿和小腹的肌肉。可能,她们嫌束裤不好看,不过,女孩子生
育过,也不可以不顾身材。

  我对着她们摇摇头,打个手势要她们转个身,翘起屁股,给我各罚打一下,
说:「打屁股记住,不许迟到,不能以为自己年纪最小,就可以光着身子在家里
跑来跑去。都做妈妈了,记得要穿点东西才好出来见我。」

  她们不待我说完,又恃着我疼惜她们,抢白道:「打者爱也。舅舅今晚要和
我做爱吗?」小云说。

  「我呢?我也要。」小雪跟着说。

  「小女孩,整天想着的就是做爱,羞不羞?」

  「很久没做了。」她们齐声抱怨道。

  我正要为此而多打罚打她们几下屁股,家碧注意到我回来了,只是关心她们
母女们。苏菲似乎不耐烦,于是在我耳边说:「饶了她们吧,她们以为光着身子
给你看,会讨你喜欢,我会提点她们了。你看,她们几个整天也等着你回来,不
好冷落她们。」

  她们的企图我看不出来吗?她们想利用她们青春的肉体,挑起我的性欲。这
是她们的强项,在我家里的女人们中,她们年纪最轻。

  「大姐,我不怕冷落她们,只怕冷落了你。」我是从心里说的,如果没有她
当管家,我和我的女人们的生活会变成一团糟。我搂住她,当众抬起她的脸,深
深吻下去,还热情地抚摸她身体各重要部位。目的是在她们面前,再一次肯定她
的地位。她是我最深爱的女人,不是管家。

  家碧虽然给我吻着,不能脱身,却拉着我到苏珊那边走去。苏菲呶着嘴巴,
像个模特儿站着。头发染成棕色,穿的是黑色通花小内裤,吊袜带和鱼网丝袜,
红色高跟鞋,刻意要挑起我的性欲。她看见我朝她那边看过去,就拉一拉袜带,
扭着屁股走过来,挂在我身的。当然我少不了要给她一吻,她就有本领乘势吸附
着我的嘴唇,勾着我的颈,把轻轻一吻变成热辣辣的。

  苏菲牵起我的手,放在她的胸前,要我摸摸她又挺又大的奶子。

  野性的身体、妖艳的红唇、磁性的声线,论姿色身材,是群芳之冠,而且最
懂得灌迷汤。

  如果不是,怎能把李四少爷迷住了,而且要他死在这株牡丹花下呢?

  「你这只小孤狸,谁把你的乳头弄得那么硬?」我两头指尖轻轻拧了几下。

  「唷!你还要问我,是你害人家整天在想你的。」

  「是吗?那真是难为你了。」

  「今晚要听我为你歌唱吗?我练好了一支新歌,要你听听。」她捧起双乳,
挤出一条深深的乳沟,努起嘴儿,作接吻状,要我再吻吻她。

  我倒愿意她穿上胸围,把它们托着,而不是捧在她手里。我有点怕她,因为
她抛过来的乳波臀浪,有不能抗拒的魅力,要我摸上手,含在嘴里。那不是太好
的现象,夫人看到了会眉头迷锁,让她联想起李四对她冷淡的日子。

  闪开苏菲的紧缠,要使很大的劲儿。向娜拉那边看过去,她那条迷你网球短
裙,把结实的屁股蛋儿勉强盖住,全身肌块操练得进入状态,乳房坚挺、小腹扎
实。她对苏菲卖弄的风骚,表现不屑神色。她并不嫉妒,而是不好此道。她认为
对男人卖弄色相,有失女人尊严。她曾经以为,她不需要男人。

  我在她充满阳光气色的脸颊掐一掐,向她挤一挤眼,她给我摆了个健美小姐
的架式,结实的胸肌和挺拔的乳峰配搭成一幅健美的裸体图画。我拨弄她额前一
束碎刘海,说:「明天清早要和你再打一场网球,我就不相信永远会输给你。」

  「我是教练,你永远不能比我打得好。」

  「男人不会输给女人的。」

  「放马过来。」

  「但是,你为什么不就让我一让,得回一局半局,叫我好过些?」

  她微微地笑了,因为我要她让。「你请我回来是做教练的,你还未到家。要
嬴,就要有真材实料。」

  「没办法,在草场上你不让,我只有在床上胜回一仗。呵呵,希望你不会介
意。」我不理会她介意不介意,就把她搂着。虽然她是体育健将,身手骄捷,却
也挡不住这一招。我就在她紧闭的唇上深深地吻下去。她睁开眼,瞪着我,别过
脸想逃闪,但来不及,也推不开我,脸上红粉纷飞。放开她的时候,再在她结实
的屁股上使出浑身力量掐了一下。

  「哎唷,痛啊!」

  两个小丫头和苏珊看了这情境,都笑弯了腰。我乘势把她像抱小孩一样,揽
着她,把她温红的唇片含在嘴里。她终于挣脱了我,用手背擦一擦嘴巴,满脸羞
怯,垂下头来。

  这个情景,让我想起我初次要强吻丽秀时她的神色。

  两个小丫头和苏珊看了这情景,都掩着嘴巴笑弯了腰,我乘势把她像抱小孩
一样,揽着她,把她温红的唇片含在嘴着,把她的舌头也引了出来。终于她挣脱
了我,用手背擦一擦拭嘴巴,满脸羞怯,垂下头来。

  这个情景,让我想起初次要强吻丽秀时,她的神色。

  我的目光就不期然往楼上看去,她就在楼上的睡房里,谁也不让进去,在发
什么娇嗔。家碧不是为了我,根本不去埋会她。她的性子变得如此强烈,喜怒无
常,是我一手做成的,本以为是乐趣,她却成为了别人眼中的「问题人物」。而
听到她不开心,在糟蹋自己时,我就心痛了。

  此时,在楼梯级上,一双修长光亮的白腿映入我的眼帘,以极优雅的步子冉
冉下降。一件短白挂对襟分开,两手插在口袋里;稀疏的耻毛、饱满的耻丘和小
腹、肚脐,和一条由下而上把两乳分开的乳沟。若薇架着眼镜的脸,内歛含蓄,
一派专业人仕的风度。房顶的水晶吊灯的银光流泻在她的发丝,听诊器挂在颈子
上。她看见我正在登上楼梯,向我点头,礼貌地微笑。

  这件超短医生白挂,是我设计的,长度在屁沟之上,让屁股、耻丘、耻毛一
目瞭然。一般而言,今天女人们的防线是乳沟之下的两点,在这个大宅里,是股
沟之上。内裤必须低腰,露出股沟,除了产后的修身束裤是例外的。

  若薇期待我对她的专业会多一点尊重,但我有别的想法。她拒绝穿上不称身
的白挂是有理由的,认为是对她的专业的侮辱。不过,如果她不穿上制服,只有
选择我从性商店买回来的色彩妖艳、与她更殊不相称的蕾丝开裆小内裤。她两害
相权,才不再执着她的专业精神,而穿上这件没有钮扣的白袍。

  我让她步入我的怀抱,但她,仍保持着稳重的仪态。我搂着她,对她比其他
的女人更热情。因为她的身体总是硬绷绷、冷冰冰的,像木头一样,必须替她破
冰。我分开她的衣襟,探手在白挂里面,犘挲她的乳房和肚皮,让掌心的热力传
导向她的身体。我把她的眼镜除下,放在她的口袋里,一手托着她的纤腰,一手
抚摸着她的大腿,像电影中大情人的姿态,深情一吻。

  我认为,这一吻比得上《乱世佳人》(或译《飘》)中奇勒基宝吻慧云李那
经典之吻。

  这时候,若薇才悄悄动容软化,肩膊肌肉松开。在群芳之中,我认为她的私
处是最美丽动人的。我承认这是我的偏见,看见女医生的私处,就怦然心动,老
二勃起,想和她性交。若薇必须适应我当众抚摸她私处和屁股的屈辱,没有医生
愿意这样给别人看见,就算看见的都是和她情同姐妹的女人们。

  我的手从她的小腹下降,搔搔她的阴唇,把两根指头插进牝户里。我是用这
个方法替她量度体温。有时,我会替她肛探,都很准确地知道,她想做爱到了什
么样程度。女人站着,阴道收缩,变得又紧又窄,她站在两级之上,位置恰到好
处的高度。

  医生也是人,私处因我的挑逗,已经流出爱液来了,而且她含忍不住,呼吸
粗重起来了,胸前波浪般地起伏。不过,我并不是想和她调情,我现在要征用的
不是她的私处,而是她的脑袋。

  我问她说:「若薇,你有没有好好地照顾夫人?」

  「她没病。要恭喜你,夫人害喜了。」她回过神来,答道。

  「果然是真的?太好了!」我兴奋的不是为了会多一个孩子了。我已经有了
一个继子力修,还有小丫头的两个孩子。能令夫人怀孕,是对我的繁殖能力的证
明。毕竟,她也不年轻了。

  若薇说:「我唯一可以给你的意见是,为了胎儿着想,不要再给她喝你的迷
幻仙子了。夫人喝什么,你的孩子在她肚子里也喝什么。」

  「那就给你喝好了。」

  「我不需要这些东西。」

  「对,你有你的诗集和日记。那么,丽秀呢?她怎么了?是不是受不了针药
而有不良反应?」

  「看来不完全是药物的作用,而是心理问题,她需要心理协谈。你应该多花
点时间去陪伴她,和她说说话。你知道她很需要你。」

  我想是的。家里所有的女人都需要我,但是,现在最依赖我的,是丽秀。她
的情绪像天气,常常变化。

  可是,为了让若薇也觉得有需要,我用指头在她的私处探入去,挑逗她,撩
拨她的阴蒂,抽插几下,让她湿透了,并且听到她鼻孔里哼出几声呻吟,才抽出
来,将她的爱液涂在她的乳晕上。当然,女人挺硬起来的乳头,会因涂了自己的
爱液而显得更有光泽。

  我在若薇的耳边说:「你今天的样子真美。」我不能现在就把她带上床,一
句赞美的话,是我能给她最大的奖励。说罢放开她,向下看,扬手示意在楼下的
人全都退下,吃饭去,自己信步跑上楼梯去顶楼。

  经过丽秀的闺房,轻轻地敲敲门,说:「亲爱的,我回来了。我来见你,可
以进来吗?」里面传出柔和却低沉的声音:「我什么人也不想见,你快走开。」

  「若薇医生给你的药吃了没有?」

  「不干你事,不要对我假情假意了。快走开!你还不走开!」

  「不要再发脾气了,对身体不好,我会为你心痛的。我先去看看妈妈,回头
来看你。」

  我觉得这不是和她硬碰硬的时候,要安抚她,得花点工夫,这是我的经验之
谈。她跟别的女人不同,她软的不吃,要吃硬的,有时对她要霸王硬上弓。现在
不是跟她周旋的时候,夫人有喜,应该先去看看她。

  在长廊尽头,是大宅的主人房。娶了夫人之后,我变成了主人房的主人。夫
人坐在妆台刷头发,在镜子里看见我进来,长长的头发,一脸雍容安详。她把长
发一拢,就站起来迎接我。我连忙上前,扶她坐在床沿。她合拢着腿,两手放在
膝盖上,两条个乳房依然挺拔,大腿又湿又亮。

  一个肩膀靠过来,我看见她的脸上有泪痕,就问:「你不舒服?难过吗?」

  「我没病。若薇来看过我了。我有了,又不是第一次。」

  「但这是你给我怀的第一胎。这是我的孩子,你要小心保重,一定要给我生
下来。」

  她把我的手放在她的肚皮上,「我要为你生个儿子,但我害怕不懂教儿子,
怕他像力修一样不长进。」

  「我们会教好他的。不要担心,身体要紧。你不穿点衣服,会着凉的。」

  「我答应过你,一丝不挂地嫁进你门来。」

  夫人坚持在家里永远裸着全身,所以我的女人们谁也不能穿得太多。但是,
也不能不穿一点,做爱的时候,可以脱光。但只有夫人冰清肉洁的全裸美态,才
有权在她的大宅里铺展。当她走出房间时,所有人都要脱光,都不能正视她,要
垂下眼睛。这条家规的理由很简单,她是为我而裸露,别人不能看。

  「夫人,不要紧。衣服是形式的问题,你还不明白吗?只要你心里是对我赤
露敞开,毫无遮蔽,就是最真诚的裸露了。有些人心里有城府,尽管把她们脱光
了,也不是算是一副真正的裸体。」

  她掉下泪来了,伏在我的肩上,哭着说:「我已经尽了力量去做了,可是怎
样也做得不够好。我不是个好妈妈,也不是个好妻子。」

  我轻轻地抚摸她的脸,安慰她说:「夫人,你不要怪怨自己。你很好,又高
贵,又会做爱。我爱你,真的爱你。」

  「但是,力修,他……」

  我轻吻她两个乳峰,把她像个小孩子一样搂抱着,在她的耳畔轻轻地说:
「不要担心,有我。我是上天派下来的天使,替你照管一切的。」

  「小李,力修就要交给你的。」

  「不用担心,一切有我。夫人,若薇说,你有喜,暂时不能做爱。」

  「你不怪我就好了。不过,可以留在我身边,等我睡了才离开,行吗?」

  「好的,就睡在我的怀里。睡罢,一切事情都会办好的,包括力修,我不是
把他找来了吗?」我把夫人放在我们的大床上,和衣躺在她的身边,抚着她的膀
子,像哄孩子似的哄她睡。

  「给我一杯迷幻仙子。」

  「不用了,酒精对胎儿不好。你倦了,要睡觉了。妈妈睡觉的时候,胎儿才
长。睡罢!」

  「力修,你替我去看看他……」朦胧中,她说。

  「他」就是力修。他的力修是我的秀丽。

  夫人和我结合,障碍不是她的财产和地位,没有人能够拿走她应得的遗产。
她曾说过自己已经一无所有的那一番话,原意是试探我的底线。我表示不爱她的
财产只爱她,她给我感动了。后来她在我面前痛哭,恳求我原谅她撒了这个谎。
当然我原谅了她,我和夫人之间最大的障碍,是她的儿子力修。

  有哪个做妈妈的出嫁,要先问过儿子?但是,夫人和力修太亲密了,是丈夫
有外遇做成的结果。力修从来不肯见我面、不跟我谈话,他认为我是贪图夫人的
富贵,并不爱她。他不明白,我和他一样爱她。

  终于,我们安排了会面,在李家大宅的大厅里,来个男人和男人的对话。

  与我面对面的是个俊美清秀的少年,他中学就在贵族名校寄宿读书,衣饰配
搭都很讲究,丝质亮片衬衫紧贴在肌肉上,外翻袖口,紧身低腰的牛仔裤配上编
结腰带,反摺裤脚。最抢眼是颈子上绑着红色丝巾,头发染成金黄,一个耳垂扎
了个眼儿,戴了个耳环。唇红齿白,样子七分像夫人,一两分像李四公子。这是
他给我第一个印象。

  力修第一句话,就是:「你是个骗子,你不爱她。」他放大嗓门地说。

  「我们相爱,你妈没有告诉你吗?我爱她,她爱我。是不是吃我的醋?」

  「你胡说!你看中她的弱点,在她最孤单脆弱的时候,乘人之危。你不是好
人,你是个小白脸。」

  「年青人,为什么那么激动?为什么骂我?我说对了些什么?我知道你和夫
人很亲密,你很爱她。有些晚上,在她枕冷襟寒的时候,需要有人陪她渡过那漫
漫长夜,你常在她身旁。你们的事,我都知道,你妈妈没有什么瞒住我的。害怕
我抢走她吗?我不会。」

  他气得满面通红,额前和颈上青筋毕现,紧握拳头,鼓起腮帮子猛力摇头,
不能言语。

  「我们来个公平交易,好吗?你反对也好,我娶定了你的妈妈。到时候,你
就是我的继子了。我给你一个便宜,让你得到你死了的爸爸不会给你的权利。你
仍睡在与你妈妈睡房相连的房间,如果哪一晚我不和你妈妈睡觉,我就打开那道
门,让你进来。好吗?」

  「你说这些是什么意思?用来要胁妈妈和你结婚吗?我不受这一套。你不离
开他,我会跟你拼命!」说着,就一巴掌打过来,脸上一片火辣。

  我一手把他的手腕擒拿,细骨嫩肉,软绵绵的感觉。他使劲挣脱我的掌握,
急得两行泪水夺眶而出,衬衫的长袖子扯破,襟前掉了两颗钮子,肩颈曲线、襟
怀里丰厚的胸脯和鼓起的乳线,惊鸿一瞥,闪现眼前,就好像有股高压的电力,
把我震荡得松了手。

  我呆了一阵,他趁此机会,再给我一记巴掌,才拔足逃跑。我追上去,在窗
前看见他跳上停在大门口的雪铁龙跑车,身旁有一个二十岁上下的男人,把膀臂
搭在他肩上,好像在慰问他。我无意追出去,但他们发觉我在窗前窥探,那个男
子一催油门,开走了。

  力修失踪了。我和夫人简单的婚礼,他没有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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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着我回家的女人们  作者:奴家

              五  变身美人

  「迷幻仙子」不能抑制夫人忆子的忧郁,我把家碧三母女接回家之后,有她
为我照顾夫人,就放心地部署营救力修的工夫。

  追寻力修下落,要有点侦探头脑。我天生就有,如果没有,起初怎会有把握
和犯罪学家刘歌妮博士斗智,把她生擒回家,当我的美人呢?力修是个裙脚儿,
一个人跑不远。凭信用卡的记录,我对他的行踪了如指掌。

  他跑过很多地方,歌妮相信他不是一个人,有人和他一起。她替我作了一些
分析和推测,让我意识到,这个一丝不挂的女人,不能当作家中其中一个女人看
待,她的侦探头脑没有因她整天在一群赤裸的女人当中生活就埋没了。

  我循着信用卡的路线追查,信用卡单据显示,两个人吃晚餐,酒店开双人套
间,每程支付两张机票。和他在一起的人,是那个开雪铁龙的男人无疑。他们的
开销愈来愈大,跑的地方愈来愈远,买的东西愈来愈贵……在地球绕了半个圈,
大半年后,去了泰国。

  时机到了,先砍了他的信用卡,断了他的经济来源。查到那个开雪铁龙的男
人的底细,是个专门勾搭富家子弟的小白脸。断定那个男人一定会找我。不久,
果然收到勒索的电话,从泰国打来。

  他要五千万元赎金,我当然不付。他说,在限期前,每一天会替力修打一剂
雌激素,否则,过了限期把他卖了做人妖秀。

  我要求和力修讲话,对力修说:「你明白你的处境吗?如果你不和我合作,
你的男朋友让你做人妖去。并且他坚决说,他宁做人妖,也不回家。我对他说,
那么,由得你去做人妖吧﹗」

  其实,我己胸有成竹,没付赎金,是要力修多吃一点雌激素和做人妖秀的苦
头。我找到一个专门训练人妖的娱乐集团的主头人,请他出头去收购力修。至于
那个出卖力修的王八蛋,我卖通当地黑道,把他抓住,去势,并且做变性手术,
把她变成个女人。

  听说,手术做得很好,用的是一流的整容医生。我要先看看他,好看的话,
考虑把他带回来做个下女。不合眼的话,卖他到妓院去。

  出门最不放心的,是歌妮。她是个侦探,比大姐聪明,我要提防她跑掉。离
家前,和她做了个爱后,就把她赤裸裸的从睡房抱到地库,关在笼子里。她高声
地骂我,竟然用这种方式来回报她给我的帮忙。

  来到泰国,心情很特别。走过曼谷的街头,经过酒吧,看到很多打扮很妖野
的陪酒女郎,我会多看几眼,想看清楚是男是女。

  不过我心里挂念着的,是力修。这个孩子其实很可爱。如果力修知道他后来
受的折磨,其实是我所摆布的,他不会感激我。

  他收到风声,知道我会来找他。见面的地点是他演出的剧院。我让他在舞台
上看见我,坐在前排。他穿着各种服饰,泰国的,中国的、西方的,载歌载舞。
最后一场、是性感的舞衣,很小布,勉强遮掩三点。合指一算,他己经像个女人
生活了几个月,尚未让他做变性手术。

  他和身材和样貎很像女人,比起她同场演出的人妖一样女人。仔细的分别,
他的屁股不够浑圆,乳房不太挺。但是,那些都是假的,力修的身材是真的,
己经可以把力修当做个女人看待。

  力修知道,这条路要走下去,生活要过得好一点,非做手术不可。但需要一
笔钱,是他没有钱。除非有人赏识他,替他付款,或有个男人想讨他做老婆……
那是个下三槛的地方,表演节目低俗。

  完毕了,我像其他观众一样,付款和心仪的人妖明星拍照。我走上前时,他
知道我认得他,想掉头就跑,但工作人员拦住他。

  他只戴了一个性感的胸围,和丁字裤,我搂住他裸露的腰肢,闪光灯卡唰的
闪亮,他哇一声哭了。

  我对他说:「力修,是我。如果你想留在这里一辈子做人妖秀,我由得你。
如果你想回家,现在搂着我的腰,亲亲我的嘴,然后带着微笑步下台阶。这些事
你每个晚上都被迫着跟付了钱的观众做,让他们乱摸揩油。今晚你照做一做,我
就带你离开这里。」

  看来,我不必说服他,香吻马上送过来。力修的唇儿给我第一个感觉是跟女
孩子一样柔软,一样薄,不过他马上就别过头了。我搂住他步下舞台。观众们以
为我付了一大笔钱、买得美人归,为我鼓掌。每个人妖都有个价钱牌,付钱可以
拍照,摸胸和屁股也行。力修说要回后台穿衣服。我说:「你不再需要他们给你
的那些庸俗不堪的廉价戏服。你穿的都预备好了。」

  我拉着他的手走出门外,他个子不高,踏着高跟鞋,和我高度刚好相衬。我
的船在戏院不远的码头等着。河边风大,我把毯子披在他光裸的肩上,搂住他的
腰,对他说:「你何苦要和我作对呢?夫人如果知道你沦落到如此光景,伤心死
了。她日夜渴望见你的面,你不挂念她吗?」

  力修掩住脸不住的哭,不能说话。

  凉风,把船的螺旋桨溅起水花吹向我们。力修穿得少,全身冷得僵硬,牙关
颤动,靠住我取暖。酒店在河的另一端,从码头上岸,直达房间。下船时,我表
示绅士风度,拉着力修,他似乎未习惯做女人让男人献殷勤替他服务。

  在房里,替他揭开毯子,看清楚他的身材。他有点害羞,像个女孩一样。

  「跟人上过床没有?」我问他。

  他说没有。我不相信。他说,有人提出过,但没答认。

  「你那个男朋友呢?上过你没有?上过几次?」

  他不肯回答。我再三质问,他就哭起来,像个女孩子一样委屈。

  我不强迫他,对他说:「傻孩子,你应该明白,他不爱你。他吃你的饭,用
你的钱,上你的床,把你卖到火坑去。」

  「小李,你住口。」

  「看你的模样?他们要你穿戴这些廉价低俗的乳罩和内衣。你穿得最差,也
要VictoriaSecret。你仍穿在身上干嘛?」

  说着,替他解开撘扣。他拨开我的手,不愿意让我解开他的乳罩,在我面前
裸露他的乳房。但是,乳罩被我轻轻一扯,就脱了下来。他靦腆地,两臂交叠胸
前,捂着。

  我说:「放下来放下来,让我看看,他们把你弄成什么样子。我不会嫌你的
乳房不够大的。」

  力修又掩面而哭。

  我说:「哭什么?没有别人看见。长得蛮不错,是真材实料。当然,以后多
打几针,会更标致。但是,我很喜欢啊。而且,没见过几个女孩子长得比你好看
的。唉,每晚都要给观众摸你的胸?是吗?可怜的孩子,以后除了我以外,没有
人能碰你。」然后说着,给我把这不伦不类的丁字裤脱了。他摇头。我就由他先
不脱去。

  把他拉进浴室,要他把脸上厚厚的脂粉化装洗掉。再把他推进浴缸,替他全
身洗一洗。他说:「我自己来洗。」我说:「好的,我在外面等。」

  浴室冒出了热水的雾气,我坐在床上等他。他出来时,从胸口以下,裹着大
浴巾,头上也裹用浴巾裹缠湿漉漉的头发。他问我说:「衣服在那里?」我指向
衣橱。他打开一看,说:「为什么都是睡袍?」

  「答案很简单,你要睡了。你挑一件喜欢的,都是我在曼谷各大名店给你搜
罗的。」

  他拿了几件出来在身上比一比,挑了其中一件。他背向着我,解下浴巾,一
对美丽的臀儿亮了出来。光着身子来看,也算得上够挺。他的腰没动过手术,却
细得像个女孩子,与胸脯和臀部隆起处衬托之下,打出一个曲线的影子。

  力修知道我打量他的身材,赶快穿上睡袍,两手曲到背后,甩一甩长发,用
橡皮圈束住。在镜子照一照,看见唇儿苍白,随手在化妆桌上的化妆品,选了一
筒鲜艳色彩涂上。

  我说:「力修,你够美丽了。快过来睡觉吧。」

  他略为犹豫,转身就走过来。睡袍薄纱般布料,突现胸前两颗圆大的乳头,
和三角地带。他躲闪着我的视线,逃避我的眼光。

  我伸出手拉他。他甩开,自己爬上床来。但是,他怎能逃脱呢?终于落在我
的怀抱。

  我搂住他,对他说:「看你蟞扭得真的像个女孩子,躲开我干嘛?我是把你
从火坑中救出来的英雄,你是被救的美人,还不谢谢我?」

  他不会说感谢我的话。不要紧,在我张开的怀抱之前,没有选择,只有让我
抱住他。他身体绷紧,僵硬。我对他说:「你该明白,这个世界上,除了你妈,
真正爱你没有几个人。」

  说我爱他,有几分是哄他,明白他从来不吃我这一套。我现在是乘人之危之
际,让他觉得好受一点。

  他再三别过头,躲避我的吻。教他更像个女儿家,最后给我追上去,擒住了
他的嘴巴。轻轻地碰他的唇。他脸上报以厌恶的神色。我倒不在乎,吻得更深一
点。他唯有闭上眼睛,很委屈地让我轻薄。

  我对他说:「你妈一生只有两个男人,一个是我,另一个是你。想不到你变
成个女人,那么你妈只剩下我一个男人,因为你变成我的女人了。」

  「我是男人,不是女人。」

  「是男是女,不要紧。我告诉你,我要你变成个女人,变成比女人还女人。
很快,你会爱上了做我的女人的感觉,像你妈妈和其他的女人们一样。」

  「我永远不会。」

  「力修,你会的。」我开始吻遍他的全身,把他的睡衣领口的纽扣解开,露
出滑溜的香肩,然后轻吻他微微隆起的乳房。他不住地挣扎,但是无力的。我按
住他一对小乳房轻轻地揉。反应和我爱抚过的女人一样,坚硬,胀大。

  我捧住他的头,要他看着我,对他说:「为什么不接受我对你的温柔?放轻
松一点,我再吻你时,你把嘴巴张开,舌头吐出来,像个女孩子般享受着接吻。
今晚,我要把你变成我的女人,是你将会和我共度的第一个良宵……」

  我吻着他,我的手游到他的背,从颈背,向下移,扫过他的小蛮腰,然后找
到他的股沟。他的臀儿,比起女人,是小了一点。但一样圆浑和有弹力。

  我摸着他的菊心。他娇声的呼叫起来了。我撩拨它,张开了花瓣。他摆动着
屁股,要躲开我的指头,我使劲环抱着他,教他不能动弹,好让我可以探进他的
桃源。

  到了这个地步,他不再逃遁了。开始微微张开口,并吸吮我的津液,他不厚
的唇片,涂了口红,像花瓣般鲜艳、柔软。他胀大了的乳头在我胸口磨擦,送给
我一股奇妙无比的快感。我解开他的长发,让他甩一甩,飘然散落在他雪白柔滑
的肩膊上。

  这已经是在观感上,很女人的姿态了。我把他的头发拨到她颈后,把她的锁
骨和粉颈仍露在眼前。我触到他的肩和颈弯,他全身就软化下来,让我吻她,从
那粉嫩的肩,和单薄的背,和洒在肩背的秀发。一阵水疗花香的气味。

  我向力修那紧紧夹住的大腿之间摸下去,他握住我手,让我摸个空。他转个
身来,逃避我的搜身。顺势,就让他趴下来。我脱下内裤,把住我的肉棒儿,抱
住他的纤腰,对准翘起来的屁股,攻占了他。

  力修那个洞儿的感觉,比处女的小屄还紧。他那不知是痛楚还是快感的阵阵
娇呼,教我更怜惜他。他的屁股儿不住打圈,像个女孩子一样,忽而收紧,肉壁
从四方八面紧紧的吸住我,有一种不能自制的动力,让我猛力冲剌。力修承受不
住,给推翻了,倒在床上。

  力修在我身下,喘息着。散乱的长发,披在脸上,露出一双逃避我搜视的黑
眼珠。但他涂了口红的唇儿,微微颤动,惹得我要再亲他一亲。他闭上眼睛,无
奈地让我把他像个女孩子般亲爱。我这个爱还没做完,吻着他的粉颈,闻着他长
发那一阵花香,让我以后想起泰国。

  我爱抚着他的乳头,他的背,和黏稠着精液的屁股蛋儿。他不敢动,让我压
着,听我在他耳畔轻声地说,力修,力修,我会对他诸般温柔,体贴,只要他愿
意做我的女人,为我而美丽。我应许他,我们将会有很多个快乐的晚上,像这个
晚上……力修一定很久没睡过一张那么舒服床褥子,就这样,在我身下,裸体睡
着了。

  我拨开他的头发,端详他。没做变性手术,没整个容,己经比人妖更像个女
人。

  天亮了,太阳照进房间,他仍不醒来。我看着他俯睡的样子,露了半个小乳
房,睡得很像个女人,毫无破绽。连他的小屁股也可以令很多男人颠倒。几个月
的调教,已见成成绩,他实在是块做女人的好材料,不把他改造成一个百分百美
女,浪费我对他那么多心血。

  那朵春睡海棠,忽然一个腾挪翻身,起来,拉起被单,遮掩裸体,说:「你
盯着我干什么?」

  我说:「这个房间只有我们两个,不看你看谁?不要胡闹了,快起来,穿衣
服,今天我们忙着呢。」

  「你要我穿什么?」

  「傻丫头,我怎会叫你穿着睡袍到街上跑。我早为你预备了。」

  我拿起电话筒,给服务台说一声,一大批衣服就送进来。服务员离开后,力
修下床一看,瞪眼说:「全都是女人的东西?」

  「你看清楚就会喜欢的。这几个月来,你不是每天都穿女人衣服吗?你不要
穿这些好东西,大可以穿昨晚穿的乳罩和丁字裤,或是索性不穿,你愿意光着身
子在街上跑,我也不肯让别人看见我的女人的裸体。你看看,这些货色都不失礼
于你,都是全曼谷最著名的时装店搜购来的。看不上眼,我们出去再挑些。」

  力修看了一遍,说:「那么,你走开,让我穿衣服。」

  「为什么要回避?你说你是男的,不用怕羞。如果是女人,也早已给我看光
了。」

  力修无可奈何,下床穿衣服。满房间尽是不用款式的裙子和鞋,眼花缭乱。


  我帮着他,替他挑了一条小内裤,在她面前拉一拉松紧带,对他说:「保证
你穿在身上,贴贴服服,你就觉得做个女人很幸福了。」力修拿过来,转身不让
我正面看到他的下身,穿上去。

  我说:「好看极了。」还没说完,我已经一手拿起一个乳罩,说:「你没理
由不戴乳罩吧?我看不准你的尺码,你自己试一试吧。」

  于是,他为了戴乳罩,没法子不先暴露了隆起的胸部,他的胸需要乳罩的承
托,再加个垫子,才可以挤出乳沟来。注射雌激素,只能让他的乳腺胀大到一个
限度,像个发育中的女孩。我看见他选了一件纯白色CalvinKlein棉
质小背心,好意地提醒他:「宝贝,你怕不怕看起来你的胸不够挺。」

  「不干你事。」

  人妖舞蹈团的领班曾请示我,要不要给他做隆胸手术,我说暂时不要。大胸
脯要称身才有美感。力修配搭了一条也是CK的牛仔裤,把他的小屁股裹着,把
屁股蛋包装得妥妥当当,竟然是个女孩子的身材。我献一些殷勤,把一双红色高
跟鞋送到她面前,半跪下来,说:「相信我的品味,这最衬得上你。」

  力修睨了我一眼,居然接受了,让我提起他的脚丫。脚丫子是大了一点,欠
了修饰,这些地方不太难搞,别人也不注意。

  我说道:「戏班里没有人替你们修甲和修脚的吗?幸好这双跟鞋不露脚趾头
的。穿了丝袜更好看。」我把高跟鞋替她套上去。

  果然好看。我叫他去照一照镜子,力修一看,不禁掩住嘴巴,表示不相信,
他刻意的中性衣着,却把自己打扮成为一个充满青春活力的少女。在酒店的美容
院,把头发,指甲,眉毛一经修护,再化了个靓妆,我简直不相信,他是个美人
胚子。

  我把他带出到酒店的大堂时,他不自觉地摇曳生姿,步步生莲,教我陪在他
身边的像个观音兵。

  替他拍了张护照相片,弄个新的护照,我不打算让他偷渡离开泰国。然后,
带他去见一个人—他从前的「男朋友」。她现在是曼谷人妖皇后云妮妲,脱衣舞
没人跳得比她更挑逗、养眼。有人看了,出价十万美元和她过一夜降降火,但他
的老板不让她卖身。她的老板不是别人,是她老子我。

  我把场包下来,只供我和力修观看。

  云妮妲施出浑身解数,随着音乐的节拍,把舞衣一件一件地脱掉,只剩下乳
环和项圈。力修认不出台上的女郎是他的老相好。我招招手,云妮坦就赤条条地
走过来,坐在我的大腿上。我一手捧着她的蛮腰,她把头偎依过来。

  云妮妲一对大乳房捧过力修那边,好像对力修做成压力,力修避开。我对力
修说:「你愿意像她一样,成为曼谷的万人迷吗?」

  他不回答。我说:「如果让你做变性手术和整容,你的身材比她更惹火。」
我一边说,一边玩弄云妮妲完全裸露的大乳房,云妮妲马上哼出些呻吟的声音。
力修仍不说话。我再说:「你看清楚云妮妲是谁,你本来认识她的?」力修摇摇
头,表示没见过。我对他说:「他就是把你卖给人当人妖的那个人。」力修看看
我,有点儿不相信。我对云妮妲说:「你自己说吧。」

  云妮妲说:「力修,对不起,是我。」力修听见了,一巴掌打过去,在云妮
妲的脸上,留下一个掌印,掩着面,大哭了起来。我扬扬手,云妮妲光着身子退
下。我拥着力修在怀里,说:「我己经替你把他给阉了,替你报仇。你要我怎样
惩罚她,说一声就可以。」

  力修说,杀掉他。我告诉他,这是便宜了她。到这个地步,事情已经了断,
把力修带回酒店。在柜台力修拿到了新做护照。护照上写着,名字:丽秀,随了
我姓,性别:女。

  在我们的床上,力修和我做爱。我把他脱光,并没遇到抗拒,只是把他的内
裤褪下来时,仍要掩护着他的小东西,不让露在我眼前。

  我拥抱着他,让他的脸儿埋在我的胸怀,对他说:「丽秀,不要害羞,你己
经是我的人了。不要捂着它,让它荡来荡去并不妨碍我们做爱。我的任务是要让
你享受到作我的女人的好处。让我吻你的乳尖。当你的乳尖胀硬了,你就会觉得
做女人多快乐。」

  那一晚,我替她在菊心涂些KY,进入时他那一点点痛苦,变成我们莫大的
快乐。

  在曼谷,我不用上班,身边没有别的女人,只有丽秀。白天,我搂住她要接
吻时,她总要想办法闪开,不过在晚上,她没理由推搪我,自己穿上各种款式的
睡袍,无可奈何被我吻,被我爱抚。

  这个脱离了世俗,在异邦度假的心情,让力修的神经渐渐松弛。每天,她只
管在酒店里做美容、学化妆、做健美操和游泳。

  泳衣要穿三点式,但保守一点的,上面现出一道浅浅的乳沟,下身不会把屁
股蛋儿露出来的。跑到酒店的私人泳滩,躺在沙滩椅上出来,会招来别的男人的
注视。

  她的生活,就是穿漂亮的女装,和我逛街,购物,吃最好吃的东西。

  晚上吃饭时,她一定穿上法国或意大利名家剪裁的裙子、名贵的高跟鞋,挽
住配衬的手袋,和我出入在曼谷各高级餐厅。

  有时,气氛够浪漫,我会请她在舞池和我跳舞。他完全适应女人的舞步,由
我牵引带领。她开始享受,别人以艳羡的目光投在女身的打扮。

  有一天,她泡过玫块花瓣水疗,从浴池上来,雾气从她身上上腾。一对乳房
沾着水点,乳尖坚挺,满身清香,像个水中仙子。我替他抺身,顺手捏弄她裸露
的乳房和大腿,滑不留手。

  我想和她这一身柔软的肌肤贴身做爱,把她带进房间。她戴着我送她的宝石
耳环和项链,我就从那两个地方吻她。

  她说:「现在是白天。」我说:「白天做有什么妨碍?」说着,把她的内裤
拉下来。她就投在我的怀里,小东西在我的大腿之间,仿佛翘了起来。我捧住她
的脸,看她。

  名师为她修剪的发型,突显了女性的清秀亮丽的面孔。按时的针药,把她的
肌肤变得细嫩、柔滑。乳房也日渐鼓起来。一对乳尖,在我的舌头下胀硬起来。
她的眼睛流盼,像个美人,吻她时,含羞地闭上。我想,我有点爱上了她。

  她在床上除了不肯让我摸她的小东西之外,就任我摆布,顺着我想做爱的方
式,给我做爱。

  我在床头摸索润滑剂时,她为我送上。我点了些,滋润那朵美丽的菊花,吻
她的臀儿,直至她开始扭动。我先把两个指头插进去,她就拱起腰,迎过来向我
要。

  我进入她身体时,她在喉咙呼出轻轻的爱的回应。

  或许一个多月来,天天做爱,她也有点爱上了给我宠着的滋味。或许,我把
她调教得差不多了。归期己近。我告诉她,夫人每天都等待着她回去。

  家碧如常挂电话来报告家里的事:谁跟谁吵架,谁闹脾气,夫人如何,我的
孩子们乖不乖。给关在笼里的歌妮说,把她再关住她要疯了等等。家碧说:家里
的女人个个等着你回去,你离家太久了,再不回去,不单博士会疯了,我的女人
们都会疯了,她管不了她们。而且,她自己也快受不住了。

  家碧问及力修的进展,听到我说,她愈来愈像女人,做爱,一次比一次好。

  家碧说:「她没抗拒吗?」

  「我猜,这是她每个晚上的期待。」

  「你的女人,没有一个能有过她那般好待遇。」

  每天只有一个晚上,女人太多,想要的,我也没空给她。夫人有做爱的优先
权,她一个礼拜需要做一个爱。其余的要看我的心情。虽然我最爱的是她,但我
总是想当然的常把她冷落。她很少投诉。她这种语气,我听得明白。

  我说:「我的好姐姐,呷醋了吗?我回来后,到你房里睡你三十个晚上,行
吗?」

  「谁愿意给你睡?」家碧说。我看不见她,但可以想像她甜在心里。

  我吩咐她把力修睡房的傢俱、床和旧的衣服丢掉。我会在这边替丽秀办个新
衣橱,化妆桌、大床和和床上用品,空运回去。


              六  姐弟恋情

  家碧和我,有千丝万缕缠绕着。

  直到现在,她的丈夫仍死不不息,访寻着她们母女三人。寻着她,不是为爱
她,而是要难为她。我如果早一点发迹,或许她不必受那么多苦。把秀丽带回来
那一天,我没和她同房。

  我答应过家碧,跟她做三十天的爱。她值得我这么爱她。

  我们姐弟两依为命,是她牺牲了青春,把我拉扯大的。而起初我吊儿郎当,
靠一点小聪明,并不上进,只顾玩乐。她受不了,和我摊牌,告诉我要嫁人去。

  当时,我并没有说一句要留住她的话,也不关心她要嫁给谁。而她太了解我
了,明知道我连自己也养不活,怎可以照顾她一生?她收拾了她的东西,说会请
人来替她搬,就提着一个小皮箱,离开我们的家。临别时,在大门前,她放下皮
箱,掉头回来,满面泪水,绕住我的脖子,翘起脚尖吻我。

  我如梦初醒,看见眼前的姐姐,马上要离我而去了。我搂住她的腰,和她深
深的接吻。她抗议,我却不放开,愈缠得紧,吻得深。

  那不是个姐弟道别的吻。我说:「你不要走,好吗?」她说:「太迟了,我
己经答应别人的婚事。」我鼓起勇气求她留下,并开始爱抚她的乳房时。路旁停
下了一辆桥车,车牌是外省的,叭叭的响号。她推开了我,抹去泪痕,提起小皮
箱就上了车。

  无意中,看到一个哥尔夫球会会所招聘调酒师的广告。工作地点,刚巧是家
碧嫁去的那个地方。于是我去应征,给取录了。打这分工,除了算是我曾做过的
最好的一份差事,觉得也接近姐姐一点。我和她偶尔通个电话,从来不让我去她
家。我问她婚后快乐吗?她说,结婚只不求有个男人,不问快乐。我追问她快乐
不快乐,她从不回答我。

  一个晚上,我下了班,收到她的电话,说想要见我。在暮色中,她戴着宽边
太阳眼镜,出现在约定的公园里。我们在湖边的长椅坐下,她二话不说就哭了。
我安慰她,让她在我的怀抱中,温暖了身体。然后,再一次问她:「为什么不快
乐?」她就把遭遇和盘托出:她的老公虐待他,不给她一毛钱,也不准她出去打
工。今晚,她老公约了朋友去睹场,偷偷走出来见我。

  是我害了她的,从前对她那么不在乎,没有把她留在我身边。我告诉她,现
在工作稳定了,工资不多,勉强可养活她。她说,不能离开丈夫,因为他是个脾
气刚烈的人,他有力气一拳打死一个人。我听明白了,替她把太阳眼镜除下来,
来见她眼眶附近青了一块。

  他打我的姐姐,这还了得!我问她,他在那里,要跟他理论。

  她拉住我,说:「如果你爱我,不要惹他,惹了他,日子更加难过。」

  说着,借了我的肩头靠着,哭不成声。

  她说:「阿弟,你有没有别的女人?」

  我说:「没有,你问这些干嘛?」

  她说:「带我离开这里,去那里都好。让我们两个人,像从前一样,快快乐
乐的生活。」

  我说道:「给我一些时间,让我安排一下。」我说这话的时候,那话儿忽然
勃起,在裤裆搭了个帐蓬,一阵强烈的意愿,从那个亢奋之源涌上心头来,要爱
她。

  她己经投在我的怀里,而我不管她会怎样反应,就吻她,并且探进她的裙子
里,在她的丝袜和内裤之间,找到一截裸着的、热烘烘的大腿,轻轻地爱抚她。
她口里是说不要,但没有半点反抗,任由我吻着,并触摸她身上那些我觉得需要
我去爱的部位。

  我的姐姐,在我的爱抚之下,内裤湿透,乳头挺起,全身火热,渐渐溶化。

  我也不理会有没有人走过,把她的内裤褪了下来,撩拨她的牝穴。如果她接
受我用指头的挑逗,她说要跟我私奔的话,就可以肯定。我放胆把两个指头探进
她的阴道里,她抵住我的手指,把身体迎上来,让我这样和她做爱。我怀抱着的
姐姐,原来给人弄成了个对爱如饥如渴的怨妇,放下身段和衿持,需索着弟弟的
爱。她一次天一次的,在我的指头间得到高潮。

  那是我和那么女人睡过所未曾见过的。她会让我的指头在她的牝穴里抽插到
天明,但我不能这样对自己的姐姐。当我认为她稍稍满足了性欲,用她的小内裤
替她把下体、大腿和屁股沾着的爱液,细心地替她擦一把。

  晚风吹拂,我们相偎依着,像对爱侣,享受着片刻的缠绵。到了她必须回家
的时候,就坚持自己回去,不让我相送。

  回到家,电话铃声又响,是她。告诉我,今天晚上的事,不要提起,就当没
发生过。

  我说:「大姐,给我一些时间,是认真的。我会带你走,让你幸福。」

  她说:「我们是姐弟,是不可能的。」

  我说道:「今晚,我也经把不可能三个字从我的字典删掉了。很快我会带你
走……你要撑下去,而我会为你的缘故发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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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头巾  作者:奴家

                绿头巾


  已经过了午夜,她仍未回来。

  她答应过,午夜前一定回来;她答应过,午夜之后,她是属于我的。

  在窗前踱方步,频频探首窗外,看她已归来否?每个礼拜六早上,就开始我
的人间炼狱般生活。看着她起来梳洗、化装、穿衣、出门、蝉曳别枝(比喻已婚
妇人的背弃丈夫,不守妇道),我就把自己困在房子里,坐立不安如锅上蚂蚁,
夜里盯着天花板独睡到天明。

  一部红色的开蓬跑车,急停在门前。驾车的男人,就是她的那个杰克了。从
高俯瞰,看不见他的容貌,只见他附在她的耳鬓说话。当他正要把她的头扳过去
吻她时,她别过头,推开车门就下车。

  那家伙目送她进了公寓大门,送了个飞吻,就一催油门,轰隆一声消失在夜
深的街角。

  没多久,家里的大门打开处。是她艳丽的身影。

  我不作声,坐在沙发上,装作看电视。

  「嗨!我回来了!」

  「知道了。」

  「干嘛,又和我睹气?」她站在沙发的背后,两手搭在我的肩头上,一揉一
搓,替我按摩。

  「没事。」我拨开她的手,她却坐在我身边,依在我身旁,给我脸上印了一
个吻。

  「你呷醋?我们说好的,你让我去见他。」

  我不作声,没瞅她一眼,只盯着电视机。她把电视关了,把我的脸扳过去,
一张火焰小嘴就送过来,我却抵住她。

  「你不要我回来吗?你不要我回来,我就不回来了。」

  她的话撩起我心中妒火,把她一把拉过来,膀臂像螃蟹的钳子,把她牢牢地
箍着,就吻住她,直至她差点给憋死才放开。「我可不能忍受,你每个周末都去
陪那个家伙。」

  「一个礼拜有七天,你占了五天,他只有两天,而且我午夜之前回来。即是
说,你有六个晚上,他只有一个。」

  「可是,我发现,我一天也不能少了你。」

  「他能够,你也能够。大方一点好不好?」

  「我实在不能够和第二个男人分享你。」

  「不要像个孩子。」她轻轻抚摸我下巴的鬚渣子。

  「正因为我不再是个小孩子了,才不能容忍那个杰克。」

  「杰克的表现比你成熟老练得多了。」

  「他是你的旧情人,是吗?他当年离开了你,现在又回来,你不纪念这些日
子?谁和你在一起?」

  「你不明白我。」

  「你看,你打扮得这么妖娆,穿得这么性感,去引诱一个曾经抛弃你的旧情
人,太丢人现眼了!」

  「乖乖,不要再闹脾气了,好不好?记着,我们有了协定,你反悔吗?我始
终都回到你身边,对吗?」

  每个周末,那个家伙怎样在她身上上下其手,脱光她的衣服,和她做爱。这
些场面镜头,一想来就叫我胸中那团火直向上冒,从眼里喷出来。

  我实在按捺不住,就在沙发上把她拉倒在怀里,脱得精光,把她的衣裙撕破
成碎片。她的胸罩,不解开搭扣,使劲一扯就断开,肩带在她光溜溜的肩头上留
下两道勒痕。她捂着胸前,左闪右避,想溜也来不及了,给我压个正着,一脸可
怜相,在我身下喘气,一双水灵灵的眼看着我,像是受到我的欺凌。

  她那一对乳房,白里透红,散开在胸前,我两手一边一个,不住地搓揉。鲜
嫩的乳头一定让那该死的杰克吸吮过多少遍了,下面滑溜溜的牝穴,难逃给他舔
过、摸过、插过。

  「对我说:「这是你的。」告诉我,你的奶子是我的。」

  「这是你的,都是你的,但你太大力了,弄得我很痛啊!」

  我把她的内裤扯下来,大腿两面分开,她的阴唇摸上手有点肿胀。「他刚才
在车上有没有摸你这里?是不是刚才在车上给他占了便宜?」

  「没有啊!先放开我,让我洗个澡才做爱好吗?」

  「不成,我要嗅一嗅那里,检查一下有没有那个臭男人的味道!」

  「我说没有就没有,为什么不相信我?我和他今晚没有做过爱。」

  「我不相信他,我要自己闻一闻。」

  她使劲地夹紧大腿,不让我的鼻尖踫到她那芳草淒淒的私处。我恼了,强硬
地再次擘开她的大腿,自己褪下裤子,不由分说地进入她。

  几下冲击,她整个身体收紧,闭上眼睛迎合着我,并发出最淫荡的叫床声。

  「噢!我要……给我,快点给我……」

  「告诉我,我们两个,床上的本领谁高谁低?」

  「不要问,好不好?噢……快给我!」她没有说,不过,我不能等,就发射
了。挪了一下身体,全身的重量就死死地压在她身上。

  她喘过气来,才说:「他比你温柔得多了,不过,我喜欢你这样子。」

  「我以后不许你见他。」

  「不行。」

  「她对你真的那么重要吗?」

  「不要问。」

  「你爱他?」

  「不要呷他的醋了,他是我的丈夫。」

  「胡说!我才是。」

  「你不是,他才是。让我坦白告诉你,杰克是你亲爸爸。」

  「什么?」

  「我和他结过婚,你是我和他的骨肉。」

  「我们的关系,他知道吗?」

  「他早知得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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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知道我不该爱你  作者:奴家

             明知道我不该爱你


作者:奴家


              一  重逢

  在一个炎热的夏天,我忽然长大了。从小女孩的茧中突破而出,蜕变成为女
人。

  那是个刻骨铭心的经历。怎样开始?全因为有一个人无端闯进了我的世界。

  那个人不巧,就是你。

  我毫无准备要面对这么多事情,特别应付你。你没有权以你的方式,闯进我
生命里。而你,又是那么难以抗拒。你这个曾撇下我和妈妈而去的人就消失吧,
不应该像不散的阴魂回来缠住我。

  没错,你对我有责任。我放不开你。而你从来不否认,你需要我。你对我眷
恋不舍,我对你又爱又恨。

  起初的分离,是痛苦的。你告诉我,你和妈妈再也不能相处了,就把行李装
满汽车就走了。妈说,你是个用情不专的人,有了外遇。你说,和妈妈合不来,
不离婚不行。你说,对于这段婚姻,最舍不得的是我,你的女儿。

  本来,你搬到K城,再婚,生子。他有你的生活,我有我的感受。我们可以
说是互不相干了。但你经常寄来的卡片,生日卡啊、情人节卡啊、圣诞卡、明信
片,都告诉我,你是多么的想念着我。我觉得,你离开之后,我们之间反而觉得
更亲近。

  每个礼拜,你都打电话给我,每次都讲上一两个小时。虽然是长途电话,但
相反地拉近了我们的距离。电话使我们无话不说,让我们随心所欲,彼此接近。

  如果是面对面,可能无法做到这样的畅顺沟通。

  妈很好奇,我们在电话里说些什么。没说什么,说话的内容和彼此倾诉的感
情和一般人所说的没两样,我也记忆不起,我们到底谈了些什么。

  妈离婚后,脱胎换骨,风骚起来,追求她的大不乏人。可能她觉得岁月催人
了,对那家伙认真起来,留他在家过了几夜,他就搬进来。

  我对他没有好感,因为心中只有一个爸爸。妈妈把他带回来,是要他篡夺你
的地位。我不反对她寻找自己的幸福,但我和她的男朋友注定不能相处。我不喜
欢他对我色迷迷的目光,好像要透视我的身材。有时更毛手毛脚,要占我的便宜。

  这是我的家吗?和从前不两样了。我投诉,但妈却处处维护他。

  我受够了!当我在电话里向你投诉我不快的遭遇时,你就提议,让我趁暑假
来到,去探你。

  这是自从你离婚以来,我第一次去探你。你是有每年一个月和我见面和同住
的权利。我只带着简单的行李就来了。单纯的想法,是和你重聚天伦,没想过会
发生那么多我解释不到的事。

  你,仍是老样子,与我印象中一样的高大,挺伟,额上的皱纹深了。在公路
车站等我。我犹疑了一会儿,就投在你的拥抱里。

  你用手捧起我的脸,亲吻我的额头,我的眼睛。

  「我的女儿怎么会这样的美。」你喃喃地说着。

  我微笑着,你刻意的赞美是对我最佳的欢迎。

  我们看着对方的脸,在彼此的脸上搜索自分别后,大家所经历过的时光。很
明显,你看见的不是那个当你离家时扯着你的脚,不让你走的黄毛丫头。而你的
脸上多了份沧桑。你用手托起我的下巴,把我的脸凑近你。你看着我,从来没有
人那样看着我过。

  你的嘴轻吻了我的唇,可你以前从没有试过像这样吻过我。你亲吻了女儿的
嘴,你的吻不一样。我肯定你一定启了唇,你的舌头插入我的嘴里。潮湿的,强
取的,探索的,然后退回。

  因为那一吻,好像蜜蜂采蜜,火般灼热,在我的脸儿扩散,漫延至全身。这
个吻使我失了魂,我全身都僵硬起来。

  你说:「你比我上次见你面时长高了。」

  「爸,你记错了,自从升上中学,我就停止长高了。」

  「那么,你是向横生长了,把应该填满的地方都填满了。无论如何,欢迎你
来,累吗?」你体贴地问,一手从我手中接过行李。

  在你身边,常使我受到淑女的待遇。妈那个男友,烂得要命,把我当作妓女
来揩油水。

  之后,你说,嘉露最近身体不好,不能够招待客人,而且也担心我们能否相
处,所以暂时安排我在外面住。对我来说是突然一点,因为在电话里没说过有这
样安排。

  奇怪,我也舒了一气。记忆中,和她只见过一两次面,都在极不自在的情况
下。

  你把我送到一幢旧公寓。里面一阵发霉的味道,烟味,和旧地毯的异味。房
子里只有简单的家俱。

  你把我安顿之后就走了,剩下我一个人面对四面墙壁。那一夜,我做了个恶
梦,我上了一部没有终站的灰狗,经过一个一个小镇,永恒地在公路上行驶……

  在完全陌生的环境中,我不敢离开半步,每天等待你来。你只能在中午偷个
空来看我。匆匆忙忙的,留下一点钱和日用品就走了。中午的来访,变成我们一
个固定的约会。我每天都在等你来,你定时来。

  夏日的阳光猛烈,从对面两栋大厦的夹缝中透过来,投在朝西的阳台。后巷
有一阵异味向上蒸发。懒洋洋的暑假刚开始,预期会有新鲜的事物发生。看来,
现实和我的想像,完全两样。

  我的生活就是等你出现。但你总是不说话,用奇怪的眼神盯着我。有时,找
个不相干的话题说说。我在厨房做午餐时,你会站在我的背后,问我读书怎样,
家里的生活怎样,有没有男朋友。这都在电话里说过很多次。我有点后悔来了,
终于忍不住,提出悬在我心中的一个谜。

  「嘉露病好了没有,什么时候带我回去和她见见面?」

  「唉,时候到了,我会让你们见面的。现在我有苦衷,不妨告诉你。现在我
不想让她知道你来了。如果她知道了,反而不能这样每天和你在一起。她会吃醋
的。」

  「吃她丈夫的女儿的醋?我不明白啊。」

  「她不喜欢我和你们联络。」

  「或者让我见见她,她会改变态度呢?」

  「现在不是时候。你是女人,或者你会比我明白。」

  「我就是不明白。或者她以为我会妨碍你们的家庭生活吧。我应该快点离开
这里。」

  「我不是想你离开我,而且我这样安排,就是想多和你在一起。我的处境,
你不会明白的。」

  之后,你逗留时间愈来愈长。有时会带我到市郊的公园野餐,有时到城外的
购物中心逛公司。我想买什么,都会买给我。

  有一次,你带我到外面吃饭。我穿了一身短裙,配上罩衣,高跟鞋,略施脂
粉,添了几分成熟。

  你看着我,好像认不出是我,「你今天很漂亮啊!」

  「谢谢你。」我亲了你一亲。

  「我现在要改变主意了,我这位女伴那么漂亮,我应该带她去一间够体面的
餐厅。」这话使我耳后烫热起来。

  这一个下午,你不住盯着我,好像不认识我一样。我感觉到他的目光,像蚂
蚁在我的身上爬。从我颈部,背部游移,后往下落在我的脚上。

  你说道:「以后我应该多约会你。穿上漂亮的裙子的你,是个让人们艳的女
伴。丑小鸭长成天鹅了。」你说话里少了拘促,但是,你的眼神,仍是迷惘、深
邃,好像有万般心事在心头,而我,总是沉溺在其中。

  一个礼拜天的清晨,是你通常和嘉露共聚天伦,而我正要出门上礼拜堂时,
你来找我。一身钓鱼装束,骗嘉露说,你要钓鱼去。为了来见我,你曾说过许多
谎言,总是让我心里觉得那里有点不妥当。

  我倒了杯咖啡给你,但你把咖啡放在嘴边,没喝,和我四目相投。

  「爸,有事要找我。有话要对我说吗?」我问:「没有,我挂念你。祖儿,
我只想见见你的面。」

  「昨天我们才见过面。」

  「每天都想和你见面。」

  「爸,我要上礼拜堂去。」

  「我知道。」

  「陪我去做礼拜好吗?」我提议道。

  「不去了,去礼拜堂,会令我更觉得满身罪孽。」

  「我来了,你一直不快乐。而你要找那么多藉口出来见我。何必呢?是我负
累了你,妨碍了你的家庭。我明白的,你已有了一个家庭。」

  「你这样说,使我更难过的。我不知道怎样才能补偿对你的亏负,做什么也
没用了。」

  「爸,我想回家。」
  
  「祖儿,是我令你觉得不快乐吗?不要走。」

  「不完全是。不过,若我走了,你会快乐点。」

  「你走了,我更不快乐。我不快乐,是有苦衷的。」

  「爸,可以告诉我吗?」

  「我的苦衷,不能告诉任何人。」

  「我长大了,有什么事情可以告诉,你不快乐,我也不会快乐的啊!」

  「不要迫我说了,我深藏心里有一个秘密,很久很久了。」

  「知诉我,如果你爱我的话。」

  「我爱上了一个我不能爱的人。」

  「她是谁?」
 
  「我不能说。」
  
  「说吧。」

  「我只能说,我爱上了一个不应爱她的女孩子!欲念整天缠住我,还要受着
内疚的煎熬。」

  「认识了多久?」

  「很久了。」

  「能不能离开她?」

  「不能。」

  「嘉露呢?你还爱她吗?」

  「我们根本没有爱。我们在一起只是个方便。」

  「如果是我,我会不惜一切追寻我的爱。」

  「但如果那是世俗所不容的事……」

  「管他!」

  「但是,如果……」我又陷在你迷离的眼神里。你的神色有异,我意味着一
些不可思议的事,在你身上发生了。

  「爸,告诉我,你爱上的谁?」你没说话,一直凝望着我。


               二  私奔

  「天啊!我爱上了你。原本,我失去了你,现在你在我身边,我不愿意再失
去你。」你说着,充满了怨叹。

  顿时,我明白了,我一直以来以为享受到的父爱和幸福,原来是假的。我不
相信所敬重和信赖的父亲,对我别有居心。你对我的爱,不再是纯洁的,天伦的
爱。我的纯真就此给你一手剥夺了。你和妈那个姘头没分别,背后你对我有这样
肮脏的想法,这叫我怎能接受呢?

  「不会的。不可能的,你怎会爱上自己亲生的女儿。」我不知所措,「哇」
的一声大哭起来。

  「祖儿,对不起。我不应该对你说这些话,我知道,如果让你知道父亲爱上
了你,你一定会受不了。哪个父亲会和女儿说这些话?对不起,我每次想去爱,
都会伤害了人,尤其是你。」你把头埋在两手之中,不住摇头叹息。

  「你走开,我不要见到你。」你尝试安慰我,但我哭得愈来愈大声,掩着耳
朵,不要听你的解释。你手足无措,像个初入情关的小男生。

  终于,你无奈地离去,临走前,说:「祖儿,我知道一时难以接受,但我是
真心的。请你原谅我的鲁莽,事实会证明我对你的爱是真诚的。」

  「不要说,我不要听,我永远也不要见到你。」我含着泪,收拾行李,召了
一部街车去灰狗站,赶搭下一班的车回家。我心里只想着要尽快离开这里,离开
你,离开这个令我如此难堪的场合。

  在车上,心乱如麻,看着窗外的景物向后倒退。迷蒙中,打了个瞌睡,又做
了那个梦,坐上了没有终站的灰狗,在黑暗中飞驰。

  回到家,妈把那家伙撵走了。她以为我会高兴,见到我一面木然迷惘,两眼
布血丝。她追问我发生什么事,我没答她,整天把自己关在房里。

  学校开课了,心情未收拾好。我和同学们离了群,他们兴奋地说他们暑假怎
样度过,我默然不语。上课常常迟到,魂游象外。同学们都猜测我在恋爱中。

  爱情,像玫瑰般美丽,但它有剌。

  有一天上学时,在家门口见到邮差。他经常都送来爸爸寄来的卡片,习惯每
天都等他来。见到他,一定会问他,今日有没有信?有,你寄来你的信。手颤抖
抖的折开,密麻麻的字,每个字都像一支箭,射穿我的心房。

     ***    ***    ***    ***

  祖儿:我很后悔让你来我那里。如果你没有来,那么就没有可能发生这些事
情了。

  我为着对你的欲望而羞愧,但这欲望正焚烧着我。我对你的爱,超越伦常,
常感内疚。但实在能不再把对你的爱慕收敛在父亲的面具后面。这样做,使你十
分震惊,把你心目中的父亲形象粉碎了。但是,请你饶恕我。无论怎样,加诸你
身上的一切痛苦,都是我一手做成的,我必为我的错误负责。

  原知道是你承受不了的。我一个人痛苦就好了,如今把你也拖入了这漩涡之
中。

  吐露爱意之后,必然会伤害你纯洁的心灵。但我必须向这纯洁高贵的心灵表
白我的心。

  恒常这矛盾之中,好像在迷宫里,转来转去,找不到出路。对不起,事情弄
到个地步,没有转环的余地了。我不住地为自己不能自我的表现,控诉自己。不
过,现在反而得到心灵的大解放,我不需要再隐瞒心事,仿佛得了新生。

  和你重聚的那一段日子,我突然觉悟,那不断寻找的爱,就在你身上找到。

  我找机会常在你身边,但限于环境,只能偷偷摸摸和你见面。晚上下班时,
我总会开车绕到你住的地方,在楼下待一会儿。我只能停一会儿,所以没有上去
找你。

  我会在那里想像着你在做些什么。

  有一次,上去找你时,你不在家。离开时,看见你和一个男孩子一起在街上
走,我竟然对他产生妒意。

  现在,你发现了我心里的秘密。我是真矛盾啊!宁愿把这个秘密一生保留在
心里,因为不想你从此消失。你走了,人去楼空,我回去找你,在那里痛哭了一
场。之后,我一直想念着你,一闭上眼睛就看见你的面孔。听不到你欢笑声,看
不见你美丽的身影,我的生活简直有如在地狱之中。

  你相思过吗?你知道我相思着你,所忍受着相思的煎熬?既然心曲已表,不
论结果如何,总好过把这份爱默默收藏,带落黄泉。你拒绝我,是应当的,这是
荒谬绝伦的事。

  我不能再自称做爸爸了,心好像铅球一样,下坠到无底深渊,一片惘然。我
问上帝,为什么这些事会发生在我身上?泪水夺眶而出,模糊了我的视野……我
不会愿意再见你的面。

     ***    ***    ***    ***

  但是,如果信上的话是真诚的,我就茫然不解。

  我预感他会来找我。

  当晚,夜阑人静时,睡不稳,觉得你已经来了。我从窗帘的缝隙向外一探,
果然是你的身影,倚着灯柱抽烟。街灯的光,打在你的面上,满脸于腮,神情落
寞。我的心又乱跳一通,扑通扑通的跳,每一下是你在我心外叩门。

  拉上窗帘,透不过气。你好像给我用遥距控制器操纵着,把我的脚步拉出大
门。

  在灯柱下呆呆站着的,果然是你。我垂下头,不敢看你。你看着我,眼里闪
亮着喜悦,用手捧起我的脸向上抬起。街灯昏黄的光,投在我的脸上。你轻轻吻
我的眼,我的眉。我感觉你的手指插入我颈后的发际。我的眼皮感到你灼热的呼
吸,我的脸因你的抚触而火烫。

  「爸,你来这里干什么?」

  「想见你。就算见不到你的面,你的距离拉近一点,我就满足了。」

  「你想怎样?」

  「我的信收到了没有?」

  「今天收到了。」

  「我想你给我一个机会。」

  「我恨你,你快走开!」

  「听我说。我只要求你给我一个机会。在判我死刑之前,请考虑我的苦衷,
只要一个机会,可以吗?明天早上七时,我在路口的加油站等你。希望你来,跟
我走。」

  「你快走开,我不会去的。你死心吧。」趁我未完全失去控制之前,转头直
奔回家。我失魂落魄地跑回房子里,不敢再向窗外望。

  不知何时,妈走进来我的房间,我一看见她,像做了亏心事一样吓了一跳。

  「祖儿,看你的样子,失魂落魄的。你十七岁了,我把你当做成人一样,很
多事我管不着你了。你回来以后,好像变了另外一个人,是不是发生什么事,告
诉妈好吗?」

  「没什么。」

  「从前你有什么心事,都会和我说,现在你长大了,不再是小孩子了,不要
教妈担心。」

  「真的没事了。」

  「不要骗我。刚才你出去见的人,是不是他?」

  「你看见了?」

  「看见了。你回来之后,一切都不对劲,我对你的举动都很留意。」

  「有什么不对劲?」我强忍着泪。

  「我感觉到,你们之间是不是……」

  「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

  「你瞒不过我的。我是过来人,你爸爸是什么人,我都清楚。他写给你的卡
片,我都看过了。」

  「妈,你偷看我的信!我们没什么。」

  「你们之间的关系不正常。」

  「妈,你说什么?」

  「你和他,在K城,是不是那个了?」

  「什么那个?」

  「性关系?你有没有和你爸爸上过床?」

  「妈,我们之间是纯洁的。你为什么会有这些肮脏的念头?」

  「你爸爸是不正常的,你给他催眠了。」

  「没有,没有!为什么不相信我?我自己做的事,我自己很清楚。」

  「祖儿,我不是不相信你。而是,你的表现太失常了。他回来了,为什么在
外面徘徊,不进来找你?我做妈妈的不关心你,还有谁关心你?」

  「不要瞎猜了。都不是。不想和你再讲了,出去。让我安静一下好吗?」

  妈妈太不明白我了,她愈多说话,我的脑袋快要爆炸,我发了狂的,把妈妈
赶出睡房。我独自一人,陷入沉思。再看看窗外,你不在,我如释重负,但又有
一份失落感。

  闭上眼睛,你的影子又浮现脑海。我幻想过取代嘉露的位置,我以为嘉露做
得到的,我也做得到。但当你说,你要和我成为一对的时候,我何竟惊惶失措。

  梦里,我们做了情人。不知何时,我们竟走在一起。你以热吻和爱抚把我包
围。我靠在你的胸膛上,我们的心跳和呼吸和谐一致。

  忽然,嘉露和她的孩子出现在我们面前,那孩子哭着,嘉露向我咒骂,她对
我说:「你为什么抢了我的丈夫?」

  那孩子说:「我要爸爸,把爸爸还我。」

  我哭了。因为她曾经抢走了我的爸爸。我恨她,好像她现在恨我一样。只是
个恶梦。

  还好,梦会醒,梦里都是虚幻,梦醒了,一切就过去了。但这不是个梦,他
是多么真实地存在。

  假如妈知道我们的事,她一定会气死了。

  天快亮了,你不在窗外,会在那里?你衣衫单薄,会着凉的。

  床头的闹钟哒的哒的,让时间一分一秒的溜走,约定的时间过去了。有一种
可怕的能力,遥远地操控着我,驱动我起床,梳洗,出门。

  清晨的空气特别清新,我从一个梦醒来,走向另一个梦。这是礼拜天,交通
疏落。我好像着了道儿,不由自主的向着约定的地方前行。你仍在那里等,神情
焦灼,像个痴情汉子,为了我。

  你看见我,带着泪光闪出喜悦,说:「祖儿,我预感你会应约而来的。」

  「你回来了好几天,是吗?」

  「我追踪你回来。」

  「这几天晚上守在门外的是你吗?」

  「是我,想见一见你的面。见不到面,看一看你的影子也好。你晚上都不关
灯,一定没睡了。」

  「我睡不着,在思想,要不要来见你。」

  「就算你不来,也我会等你,一直等到你来。因为我需要你。自你离开我之
后,日夕想念着你,不能睡,也不能工作,差不多要发狂了。」

  带着泪光的眼神,不会说谎。你对我说,你爱我。出自父亲的口,语气是那
么坚定,是需是多么大的勇气才可以说出来啊。

  「我很害怕。」

  「祖儿,不要害怕。」

  「我不相信是真的啊。」

  「祖儿,相信我,是真的,你要我怎样向你证明呢?」你捉着我的膀子,失
落神彩的双眼,充满诚意和承诺,像探射灯般,直透射我的灵魂。

  从来没有人这样和我说过话,深情的眼、磁性的音调。我的心神荡漾,膝盖
麻痹,我不由自主地倒在你怀里。

  「祖儿,我想吻你,可以吗?」

  你捧着我的脸想吻我的时候,我马上挣开你,说:「不要这样,会给人看见
的。」

  「那么,上车,跟我走吧!」

  「去哪里?」

  「什么地也好,去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

  「我没准备。」

  「不要紧,不必带什么,在路上买得到。」

  「我得先向妈说一声,她不知道我出来了。」

  「我们的事情,她知道吗?」

  「不敢告诉她,但她怀疑我们。」

  「就不要告诉她,她不会明白的。你可以在路上打电话,告诉她,你决定去
K城。」我们封在车厢里面,一个无言的二人世界。车子上了快速公路,你脸上
焦灼的表情才渐渐消失。

  外面是一望无际的田园,笔直的公路。你一手把着方向盘一手捉着我的手,
或是捉着我的膝盖,好像怕松了手,我会突然失踪似的。

  让你握着我的手,自从你对我说,你爱我,你就好像变成了另一个人,一个
完全陌生的人。你握着我手的感觉也是陌生的,令我呼吸和心跳着乱七八糟。

  「爸爸,把你的过去告诉我,把我不知道的事告诉我。」

  「孩子,你想知道些什么?」

  「你的爱情史。从你第一个爱人说起。」

  「这是个长篇故事,有没有听过荒唐剑侠唐璜的故事?我就是个唐璜,追寻
的是理想的爱情。我有过不少女朋友,有过两段不愉快的婚姻……现在,我可以
告诉你的,唐璜的游历将会结束了。我的恋爱史将会有一个轰轰烈烈的完结篇,
因为我找到你。」

  你说着,说着,我对将来很茫然,眼皮沉重地垂下来,头也有些发晕,闭上
眼睛靠椅背上休息一会儿,坠进了迷糊之中。

  我累了,握着你的手,打了个盹。


               三 俩相裸

  我们来到一个小镇,镇上只有一条大街,一间旅馆。你要了一个房间,和双
人床,你拍一拍床垫子,说,够我们两个人睡了。我们就在这里过夜,你和我,
只有一张床。

  你买了一支红酒和三明治在房间里吃,我们整天都没有吃过什么东西,现在
都肚饿了。我吃得慢,你吃完了,就捉着我的手,看着我,不愿一刻和我分离。

  我低着头,不敢看你,眼角斜看到你好像要说话,但话在唇边又吞回肚里去
了。

  饭后,我在浸热水浴。闭上眼睛,泡在热腾腾的水里,一阵寒意涌上心头。

  我意识到这是个孤男寡女的处境:不再是纯洁的父女,一起去旅行,而好像
是一对痴男怨女,在偷情。你是有妇之夫,而我是你的女儿,你要把我变成你的
情人。

  还未弄清楚发生了什么事就跟你走了,即是说,我把自己放在危险的边缘,
考验你和我自己的定力。我希望只是一场梦,明天醒来,什么也没发生过。我不
能整晚把自己关浴室里,必须鼓起勇气出去,面对你。我裹着浴巾,从像迷雾般
的蒸气中,走出来。

  你坐在床沿,等待着我,见我出来,马上站起来。我绕到大床另一边的梳桌
坐下,你挨过来,站在我背后。

  「让我替你擦干头发。你的头发和你妈一样,乌润、柔顺。」

  「是吗?」

  「人们说,初爱是最美丽的,但有时是最痛苦的。你的样子和她当年一样,
那时,我我和她热恋时。」

  「我说,你们曾经深爱过,如果不是就不会结婚。」

  「那是年轻的爱,追求的爱太肤浅了。我不知道,我需要的是什么。」

  你望着镜中的我,我望着镜中的你。头发的水份吸干了,披散在两肩。

  你双手搭住我裸露的肩头,我转身仰视着你说:「我很害怕。我跟了你来,
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我不会伤害你的。」

  「我觉得事情发生得太快了,没时间去消化。不明白的事情太多了,想弄清
楚。」

  「你终于肯面对我,你就会明白。祖儿,这是关乎你和我一生幸福的问题,
现在就在你手上。」

  「可是,你是我爸爸,我怎样可以和你谈恋爱呢?」

  「这是我们两个人的事,我承认这不是一般人敢做的事,只要我们都快乐,
没有什么不可以的。世界上父女相爱的,相信只有我们两个人。希腊神话里有父
女相爱的,故事都很美丽,圣经里也有女儿嫁给爸爸的事,让我们把握今天和对
方……」

  「其实我没有什么特别。我从来没想过,你会把我当做情人的。」

  「祖儿,你很特别。天下的女孩子之中,你是特别的那一个,自从你让我眼
前一亮之后,你青春的活力重新挑旺我的斗志,你吸引着我,教我渴想着你。」

  「但是,不一定要这样的爱啊,亲情不也是爱吗?我可以搬到你家,和你一
起生活,每天陪着你,不是一样吗?不谈这些可以吗?」

  「我可以不对你存着别人认为是非份之想的那种想法吗?不可以,因为我是
个男人啊!你散发着的魅力,使我不能抗拒。

  那天,我见到你和那个男孩子在一起,我竟然把他当做情敌,妒忌他。我不
能忍受,有一天,你会投入别人的怀抱里。」

  「妈妈对我有了怀疑,让她知道了怎办?你怎样向她交待?」

  「我们不能让她知道,因为她会受不了。我要想办法应付她,我们可以移民
到外国去,到一个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国家。我听说墨西哥那里,只要付钱,就会
发结婚证书。如果不结婚,我们也可以一起生活,我们的姓氏一样,对人说是夫
妇,没有人会怀疑我们的。」

  说到这里,你的声调沉下去。一幅温馨的家庭图画,活画在我眼前。我们从
此结为夫妇,生儿育女,快快乐乐地生活。

  这个稳定的家庭生活,你可以应许我吗?我们都沉默了。你揽着我,拨开我
的长发,轻轻吻我的耳畔颈侧。

  「头发都干了,我们今天很早就出来了,都累了,上床休息吧。我们明天还
有一整天时间去谈。」你牵着我的手,带我到床边,让我坐下,抚摸着我的面、
我的颈窝。

  在沉默中,我们相对着,把未完的话用眼神交换了。他的鼻息在我的耳畔,
欲语还休的嘴唇渐渐迫过来。我闪开你,钻着被窝里。「我先睡了。」我说。你
没有继续进迫,喝了一口红酒,举起酒杯,问我要不要试喝一口,我摇摇头,你
一口喝尽,然后一阵红酒的芬芳扑过来。

  冷不提防你会搂着我,深深的吻在我的唇上。你嘴里的酒香,在我齿颊之间
回味余香,你吻得我意乱情迷。你揭开皮单,钻进我的被窝,挤在我身旁,我们
的身体贴近着,肌肤厮磨。你捏弄着我的乳尖,抚摸我的乳房。

  当你正要撤除我身上的浴巾时,我推开你,说:「不要这样。」

  「祖儿,你要裹着浴巾睡吗?」我羞惭不已,不知道怎样回答。

  「你想怎样?我从来未给人这样吻过。」

  「祖儿,我吻过很多女孩子,但没有一次吻得这般火热。如果是地狱的火,
也会跳进去。」

  「我不想做些会后悔的事。给我点时间,去想清楚,去接受你。我不能马上
把你当做我的……」

  「祖儿,我了解的。今天只是个开始,对吗?」

  「是的,但愿这是个好开始。」

  「今晚,你睡在我身旁,我就觉得自己是最幸福的人。」

  「对不起,扫了你的兴。」

  「应该道歉的是我。」

  「谢谢你。」

  「谢谢我些什么?」

  「谢谢你告诉我,你爱我。」

  我好像欠了什么似的,或者,对你的体贴来个感激的表示,主动送上一吻。

  吻了良久,你的吻没有要求,只有付出。你吻着我,直至觉得我给爱够了、
吻够了,才放开。

  「我应该谢谢你才对,你给我爱你的机会。」

  「爸爸,晚安。」

  我很久没有对你说过晚安了。我转过身,在被单内解开身上的大浴巾,丢在
地上,背向着你而睡。我们睡了个北字。我想,和你同床,这是个最合适的姿势
吧!

  实际上,我们都没穿衣服,亲密地同床而睡,有人这时候闯进来,看见我们
这样子,一定会向坏的那方面去想像。不过,我们真的止乎礼,我们是对父女,
只不过没穿衣服睡在一起。

  我愈搞愈胡涂了,心里面盘旋着的是他加在我身上的问题,什么是爱情?我
们是不是在恋爱中?我未曾恋爱过,我对爱情的了解是从写给少女看的爱情小说
而来。似乎,我已身不由己地跟了你走,与你像情人般接吻,赤裸相对。继续走
下去,不会走回头的了。

  坦白地说,如果我要找个丈夫,会找个像爸爸一样的,这是女孩子最早的求
偶标准。再下去,和你有更亲密的肉体关系是避免不了的,小说和电影里都这样
说,一个女孩子和男人谈恋爱时,就会……就会做爱。我不敢再想下去,太羞人
了。

  男人向女孩子说爱她时,老是想着是得到她的身体。但我相信,爱情不单是
做爱,如果我要和一个男人做爱,一定要清楚他真的爱我。

  对你也是一样。你说爱我,你是我的爸爸,我相信你。但我要弄清楚,你爱
的是我,还是我的身体。今晚你大可以硬开弓,占有我的肉体,我是会就范的。

  显然,你不是为泄一时之欲望,而是愿望着和我真诚相爱。现在,我和你赤
裸裸地睡在一起,不觉得可怕,反而觉得很安全。你没有强迫我,要等我情愿将
自己的身体交给你。虽然我的身体是你的血脉,是你给我的。

  「杰,这是个适合的称呼吗?我叫你的名字时,我的心跳得乱作一团了。我
的心已向你开放了。你知道吗?我只不过要坚持女儿家的一点衿持吧。」我心里
的话,你会听到的,如果恋人都是灵犀一点通的。

  你睡着了,我转过身把身体贴在你背后,那感觉是强烈的,你是第一个爱抚
我身体的男人。刚才,你用手来感觉我身体,现在,我要感觉你。你睡了,但那
里仍勃起来,强而有力,我羞怯怯得马上缩回手。就是从那里给了我生命。人们
说,女人的快乐也是从那里来的。

  你熟睡了,但那东西仍不肯休息。是不是在做绮梦?梦中人是我吗?我真想
进入你的梦里,看个究竟。我搭着你的肩膊,乳房压贴着你的背,小腹压着你的
臀,大腿坎入他的腿窝,身体弯弓成你一样的睡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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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知道我不该爱你  作者:奴家


              四  委身

  天未亮我已起来了,你正在浴室淋浴。

  随身没带衣物,打开你的行李箱,掏了一件衬衣披在身上,出去柜台倒杯咖
啡。

  老板笑眯眯地对我说:「钟太太,早。」

  我为之赧颜,笑而不语。我姓钟,这是你的姓氏,也是我的姓氏。我们走在
一起,我就会由女儿的身份升级为太太,父亲的妻子。

  我穿着你这件衬衣,坐上车子,又在无尽头的公路上飞驰了。我们封在车厢
的二人世界,你的手又紧紧捉住我的手,我有点儿相信,我在恋爱中了。昨晚的
一吻,做成默契,我们从那里开始,去爱和被爱。有时,你转过头来吻我,吻的
时候,车子摇摇摆摆,修正了方向盘,我们又吻住了,直至嘴唇都麻木了。

  我把椅子靠背放下来,身子向后一靠,闭目养神,听着电台的音乐和新闻报
告。天窗开了一个缝儿,迎头风拂上我的面,扬起长发。搭在我的大腿上的手开
始不安份,摩挲着我。

  忽然,你把车停在路边,初升的太阳一无遮拦地射在我的脸颊。我把手支在
额头上,搭个蓬儿,挡住刺目的阳光。我看看你,不知道你为何刚起程就停车。

  没出声,把一只手悄悄起搂在我的肩上,一股微妙的引力,驱使我慢慢向你
肩头靠过去。

  握在我胳臂上的手,不停地捏着,另一只手向下游,摩挲我的腿肚,再往下
移,摩挲腿腕。

  你从容不迫的,非常自信地把我衣服上边的几个钮扣解开了。一股凉凉的空
气钻到我的怀中。我抬起头,在后视镜里看到我一只像初熟蜜桃的乳房忽然跳了
出来。年轻的乳房丰满结实,鲜脆欲滴,富于弹性。它在阳光的照射下颠荡了几
下,你的手轻轻的荡了一下那乳房。

  我急忙把衣襟遮掩起来,仿佛担心经过的车子里的人会偷看了去,然后把衬
衣的钮扣全部扣好,还把衣领往上提了提,遮住乳沟。

  你转移了阵地,你那手向下移,探入两腿之间活动,我使劲夹着你的手。你
捏我的腿窝,争取每一寸领土。

  后悔没有坚守阵地,让你撩起我原始的欲念。我拱起小腹,需索更深入的抚
触,给弄得濡湿了一大片。

  刹那间从白日梦中醒过来,愧疚自己春情欲动,捉着那放肆的手,把它抽出
来。叠着腿,把那烫热的手夹在双腿之间,不让它动。你把呼吸控制在平稳的状
态,一点也没有小男孩那种盲目的冲动和失控的情态,但你又不能节制你对我身
的渴求。

  「爸爸,不要在路旁。」我为着自己的失态而骂自己。不要太快,像个淫荡
女孩一样,我还未弄清楚这算不算是谈恋爱,就算是,我希望能浪漫一点。

  我指向路标,有一个著名的湖畔国家公园,几十里之外。「我们就在那个地
方野餐。」你替我扣好衬衣的钮扣,就再上路。

  那是个美得样幅图画的湖,叫做巫医湖,是从前印弟安人部落的遗址。你牵
着我的手,在松软的沙滩上漫步。

  在湖畔,我们看见一个记念碑,记载一个有关的传说故事:秋意渐浓,那薄
薄的衬衣抵不住拂过湖面的微风。我偎依在你的怀中,觉得这可能是我追求的幸
福。你靠着一棵老树坐下,我枕着你的大腿躺卧着,阳光透过顶盖的黄叶,散射
下来。你深邃的眼睛,着湖水般看不见底,隐藏着很多我想知道的底韵。

  在我还在人生的这一端起步时,你只和我走过一段路程就消失了。忽然又和
我在一起,对我说,要一生与我为伴,爱我,同你走下半生的路程。我陶醉在你
这些如诗的情话,偎依在你的怀里,享受着甜言蜜语。你轻抚我的脸,用吻吻去
我唇边的问号。

  「杰,我可以这样叫你吗?我这样叫你,你喜欢吗?」带着无限的羞怯,直
呼你的名字,一个使我灵魂悸动的名字。

  「祖儿,那是最好不过的了。」

  「因为叫你做爸爸太沉重了。而且,我害怕别人听见我叫你做爸爸,对我们
会起疑心。」

  「你那么年轻,就那么世故。」

  「我对自己说,我和一个叫做杰的男人谈恋爱,和他接吻,就不会那么难为
情了。」

  「我也好过些,因为我实在不配你的做爸爸。没尽过爸爸的责任。现在你长
大了,不需要爸爸了,让我们用另一种方式去相爱,我希望能把快乐和幸福还给
你。」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需要爸爸,在心目中你一直是,以后,无论你把我当
做你的什么人,甚至好像你所说的,要我不出嫁给别人,陪伴着你,你总是我的
爸爸。」

  「让爸爸把他的小女孩留在身边,永远生活在一起。」你在我耳后的颈窝,
边吻着,边说着如何如何需要我、想我、爱我。

  我们卧在草地上,搂在一起。情话滔滔,爱意绵绵。你的手似终没有越过我
的内裤那一个关卡,只隔着它爱抚着,还未看过,你就能确定,那个是世界上最
美丽、最甜蜜的地方。

  「祖儿,哪一个男人能进去你这个地方,我会对他又慕又妒忌。我愿以付任
何代价和他交换身份,或那个权利。」

  「杰,那个地方,我会留给我爱的人。」

  「祖儿,我希望我是那个幸运儿。」

  「杰,不要笑我天真。我想问一个问题,两个相爱的人,是不是一定要那个
的?」

  「当你爱的时候,你就不会问这个问题了。」

  「你说得太玄了。我不明白。」

  「不,你明白的。」

  不觉时间消逝,大阳从树顶已降落湖面,湖光泛起金光,钭阳渐晚,凉意袭
来。

  我在你的拥抱中融化了。一行雁影掠过晚霞,夕阳最后的余晖在地平线上收
敛,我们融入了浪漫的美景,深情的和你一吻再吻。手拉着手,踏在斜阳长长的
倒影上,沿着田庄的小路回去。

  此刻,牵着我的手的人,是我的至亲。那种爱的滋味,新鲜而剌激,甘甜带
苦涩,令我陶醉而失态。

  我们趁日落之前,找到旅馆。我们在公路再走了几里,来到了一个市镇。刚
好在商店关门前给我买替换的衣物,也找到一间在农庄里盖的田园式Bed& B
reakfast旅馆。全屋有三个房间,都空着,各依一个主题设计。主人莫
先生让我们逐一参观。

  杰让我选,我就要了以Colonial主题的套房。杰询间镇上有没有好
的餐厅。他说,这是个小镇上只有一间很普通的餐厅,但他可以为我们泡制几道
拿手的菜色。本来有人订了房间和预订了晚餐,临时不能来,所以材料早已预备
好,他们也有近特产的餐酒供应。我们也不想外出,就请主人莫先生一显厨艺。

  我们在房间稍为安顿后,晚餐已弄好了。莫先生为我们点着火炉,杰试过红
酒,莫太太就端上美味的牛排。他们为我们泡了咖啡后,在璧炉添上柴火,告诉
我们饭后不妨吃一颗他们秘制的巧克力,情人吃过能增进爱情。向我们微微一笑
就告退,让我们享受烛光晚餐,二人世界。

  窗外,是寂静的田野,在清清的月色下,一大片的禾草排列枯黄的草原上。
偶尔传来只几阵野狼的嗥叫。情话,我们说够了,此刻四目相投,心灵密契,相
通情意。你不再是往日的满怀心事,焦灼不安。醇美的红酒,酝酿了一种化学作
用。

  「为什么这样看着我?」你替我拨前弄垂在额前的束碎发。

  你不答,仍是看着我说:「我想看清楚你的样子。」

  「有什么好看?」

  「我的女儿,你愈看愈漂亮。」

  我不答话,把玩着桌上的陶瓷茶具。这间旅馆的摆设、用具都各具特色。茶
具古雅的款式,不是一般的行货,或者是名家的作品。

  我们手牵着手,步上一道用树干做的楼梯,回到我们的房间去。和自浴罢,
坐在床沿。挨在你身旁。你又揽着我,不放过这一个拥抱我,吻我的机会。

  你拉下我的浴袍,摸挲我的裸肩,动作轻柔,不是失控那种浓烈。你的浴袍
没缚系腰带,乍现在我眼前的是你的男性的欲望,经过了昨晚隔着被单的相裸而
睡,我好像克服了对你赤裸身体的恐惧和羞涩,和但我还未有正视你的勇气。你
一手揽着我的腰肢,让我靠着你的胸膛,摺曲修长的腿坐在你两腿之间。你触抚
我丰满绷胀的乳房,你的吻使我的乳尖坚挺起来。

  你没有向我隐藏你的欲求,要我知道是我令他勃起来。我坐你的大腿上,你
的兴奋就贴着浴袍,让我的臀儿磨擦着。

  「再这样挑逗我,我会受不了的。」

  「祖儿,我每天都在想着,和你做爱的感情会怎样?在不知多少个晚上,我
想像着和你做爱,只是虚拟的幻境。现在,变成现实,能抚摸到你、吻你,比想
像上更美,更令我陶醉。」

  「这可能不是真的,这是个梦吧了。有没有听过一个故事?说有一个人发梦
做了很多事,过了一生,醒来原来只是一个梦。」

  「你的乳头硬了,我的话儿也硬了,我们都是真实的,有血有肉的人。」你
又把我搂住了:「如果是个梦,我就不愿醒来。」

  我们彼此感觉着,相拥抱着。浴袍下面什么都没穿,在你面前,我觉得自己
和赤裸没有分别。没法摆脱和你赤裎相对的尴尬,你尽量表现出自然,但我感觉
到你心强烈的跳动,和我的心一样。

  我们的身体将会亲密地结合的思想,教我打了个冷颤。我这个身体是你给我
的,而你要我把它交给你。你没有用父亲的权威或暴力去巧取豪夺,反而想要我
把你当做一个追求者看待,要我甘心情愿地嫁给你,和你厮守一生一世。

  我尝试不再叫你做爸爸。但是,当我闭上眼睛,和你嘴对着嘴亲吻时,把你
当做另一个人,浮现出来的形象仍然是个爸爸,一个我不应该爱的人。我们竟然
像情人般做着这些亲密的爱抚和身体的探索,我总觉得羞耻。

  这是第二个晚上,我想被拥抱的渴望让我不再和你保持拒离,大家都不觉得
有穿上一丝半缕的需要。你胯下那东西,像一只手,在我两股之间寻找着一个着
落。我的腿也夹不住,中门大开。但你没有巧取豪夺,你愿意等,你不想你的小
女儿做些会后悔的事。

  我们差一点就做起爱来,只差一点。从我们血液的流动中就可以看出我们彼
此的情爱,是那么地快,那么也浓,那么地腥红。我堕落你的情网之中了。


               五  初夜

  为了赶路,你把我从你的体温中拉起床,开车去T城,你的目的地。五小时
的车程。又是一望无际的草原,迅速往后退,掠过一个一个小镇,直到地平线升
起了高楼大厦。

  在酒店房间的洗手间里,我听到你打电话给嘉露,向她报到,为她编造了个
故事。她不知道她的丈夫就在我身边,在同一个酒房间中,向她说好言好语的嘴
巴,刚刚和我热吻过。你的说话生硬、做作,我不期然有一种胜利者的心情,她
的丈夫已经是我的了。

  待了一会儿,我拉水冲厕,再稍等一下,若无其事地推开而出,给你时间挂
上电话。你去参加商品展销会,这是你这次行程的目的地。我们约定晚上吃饭。

  你给我一些钱,叫我到市中心购物去。

  我去到市中心一个文化气色甚浓的游客区去,这里漫着浓厚的文化气色,博
物馆、书店、工艺品专门店、唱片店、咖啡店,也有几间颇有品味的时装店。为
了今晚的约会,我买了一条露背短裙、一对高跟鞋。

  在一间礼品店中陈列了一些陶制茶具,和在田园旅馆看见的款式类似,价钱
很贵,余下的钱刚够买一套。钱花光了,时间尚早,就在露天的咖啡座歇会儿,
一场秋雨,把树叶都洒成黄色。

  忽然,秋天来到了,好像杰忽然以情人的身份出现,向我展开追求攻势。一
切都来得太快!命运如此安排,爱情总是在最意想不到的时候来到。

  爱一个不该爱的人,是我看过许多爱情小说的主题,而我就好像给吸进去某
一本爱情小说里,串演了女主角。

  回到酒店,你正在等我了。

  你说,想先和我出去散散步。

  我叫你等我一会儿。

  我把裙子带出来,放在身上比一比,说:「我买了条裙子,好看吗?我想穿
戴得像样点才和你出去好吗?不过,我换衣服时,你别偷看啊!」

  先脱掉长袖T恤,松开牛仔裤的裤头,把它褪下来,一脚踏在梳妆台前的椅
子上,穿上丝袜,扫平摺纹,然后,穿上另一只。从梳妆镜,看见你坐在床上,
翻着文件夹子,但你的眼睛没听我的话,盯着我的身影。看我双手屈到背后,解
开胸围,露出乳房含蓄的侧影。

  我挽着你的臂弯,你捧着我的腰肢,像一对情侣,步入华灯初上的市中心街
头,倚着河畔的栏杆,远眺彼岸的夜景。秋风徐来,露肩短裙不堪夜凉。你脱下
西装上衣,连同你身体的余温,披在我的肩上。

  餐厅客满,但你预订了位。你说,这是一间一流的餐厅,以他们藏的餐酒最
着名。还先要了一支法国的Sauvignon红酒。

  「我未够喝酒的年龄,不能在餐厅喝酒的。你不记得吗?」

  「啊!是吗?没关系,没有人会看得出你几多岁,而且你有家长的陪同和淮
许。」

  「今晚是我第一次在餐厅喝酒,以前在家里偷喝过。」

  「我很喜欢餐酒,烈酒我不行。」待应把酒送来,让你试饮,你为我解释餐
酒的分类和试酒的方法。

  「葡萄酒有生命,像人一样,随着年月的增长而走进不同的生命历程。有些
酒的生命力强一点、长一点。我就是那些生命力比人强和比人长的酒,色、香、
味俱全。你今晚一定要试一口。」

  抒情的音乐、柔和的烛光、如醉的酒色,这是我第一次烛光晚餐约会。

  你请我跳舞,有礼貌地站起来,替我拉开椅子,牵起我的手,领我到舞池。

  你说,当年你是舞林高手,你和妈是学校舞会上最登对的一对。

  「我跳得不好。」

  「不要紧,跟着我,放轻松点,感觉着我,让我带你。来吧!」你面授着机
宜,施展浑身解数,把我摆布得恰到好处。

  我们不停地跳,身体不自由主随着你的指挥摆动。你领我踏着云端,飘过彩
虹,音乐由探戈转为摇摆,再转为田园情歌。我们慢了下来。脸贴脸,踏着细碎
的舞步。是刚才强劲的节拍令我的体温上升?还是一杯红酒叫我血脉沸腾?我们
的脸,已如火熨的热。

  有歌者在小舞台上演唱着:「不要教那颗爱你的心伤心……如果我把心交给
你,你会小心安置吗……」这些歌不属我的年代,但我好像已在从前一起听过、
唱过。

  我们紧紧地贴在一起,不愿分离。我的双腿已累得失去感觉,我靠着你的胸
膛,摆动身体。

  「你是情场老手,我会不会太年轻,配不上你?」

  「我会教你怎样去爱我。」

  「什么是爱?」

  「我们不是爱着吗?」

  「我爱你。」

  「我也爱你。」

  曲终人散,我们回到房间。

  房间的门关上,世界一切的烦恼都关在外面,不管他们说什么、做什么。但
音乐不能停止,我麻庳了的腿仍在跳舞,房间在旋转着。掉高跟鞋,扔走所有的
拘束。

  四目相投,回避不到那双迷惘的眼神,你的眼神有毒蛊,我已着了你的道儿
了。我跳进了那双迷惘的眼睛,自从在灰狗车站头遇上了我之后,就一直追逐着
我。当我发现那眼睛常是那么迷惘地看着我时,我已失去了自我。

  迷惘的眼神,和炽热的唇片,在我的脸上找寻答案。先在额上,然后在裸露
的两肩,再在我的云鬓唇边搜索,灼热、湿润、甜腻。两腿无力,发沉,攀住你
有力的肩膀。你吻着我,你的手在我的腰和臀诉说你的柔情。你的手解开裙的肩
带,把拉炼拉下,脱去我的衣服,我忸怩地遮掩着我的赤裸。

  「祖儿,我的小女孩,你知道我多么想要你。」你在我耳畔轻声地说。

  「你真的要我吗?你没骗我吗?」

  「你是我的女儿,如果欺骗你,我就不是人。」

  「但我还是,还是害怕。」

  「不要害怕,那是世界上最美妙的事情。只要你告诉我,你愿意,我就会给
你。」

  「只有一个条件,我要你好好的对我,一生一世地爱我。」

  「我会的。」你抱起我,像从前小孩子一样抱我,把我放在我们的床上。闭
上眼睛,享受你的爱抚,让你进入我灵魂的深处,感受着你的实在。

  你说,不能再等了,可否暂借此刻的欢愉。

  可以的,只要黑夜的帷幕覆盖着我初夜的娇羞。我没有借给你,因为我全献
上了。你也不客气,可以从我身上拿的,你都贪婪地掠夺了。


               六  新婚

  我告诉妈,在K城和爸爸在一起。她痛骂我一顿,让我觉得自己好像是个妓
女一样淫贱。而你对我的待遇,体贴温柔,像是个小公主。你把我搬到高尚的公
寓去,我要亲手布置我们的家。爱巢筑好前,我不要让你进来,我要给你惊喜。

  你说,什么都可以答应,就是不能不见面。

  我拆衷了。见面是可以的,但只能以父女的关系见面。

  为什么?我没有解释,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只是要你等我一等。或者,等
避孕药生效,我们就可以毫无障碍的「爱」。我对做爱这个名词还有点避讳。

  每次你说想要和我「做爱」,我都面泛红晕。这个字眼,不适用在我们表达
爱的方法。因为和爸爸「做爱」,是一件太难为情的事,虽然我们已经做过了。

  正因为我们做过了,你变得完全失去自制的能力,你对我不住表白对我肉体
的渴求。

  等候,对于惩罚你。

  「我不能等了。」「你能够的。」「要等多久?我每晚都想着你自渎。」

  「再等一等,准备好了,我会让你上来。」我选择了一处离你的办公室不远
的高级公寓。参考了几本家居杂志,自己动手布置我们的新居。买了一套松木餐
桌椅,配合录色窗帘的沙发。把余下的钱买了一张Kingsize的水床。我
们不少快乐的时间将会在上面渡过。我要把我们的小天地装饰得有品味,让你觉
得舒服,让你有回到家的感觉。

  我自己也没法不见你,所以每次你说要见我,一定和你见面。我们会约定在
公园见,在树林的小径散步。在树林中一个僻静的角落,你急不及待的拥吻我、
爱抚我。

  你说:「等一天好像等一年一样,不能等了。」

  我说:「你能等,因为,我才开始吃避孕药呢!」

  「可以用避孕套。」你说。

  我知道,我的理由是很不充份的。我想,我没有出嫁的机会,我希望把那一
天,在我们的睡房里做爱时,视为出嫁的一天。

  那一天,我的爸爸不会带我进礼拜堂交给我的新郎,我的爸爸会把我带上他
的床,兼做新郎,和我百年好合,永结同心。每一天,花店送来一鲜花,邮差送
来一张卡片。都是一样的话,那些叫我捂住嘴巴笑的话,如:「我的祖儿啊:你
若不再让我上来,你就会使我发狂了。爱你受到最大的惩罪,是等、等、等。

  我等不来了,要折磨我到几时呢?快要死的?你的杰想你、吻你、爱你「连
我这个小女孩看了,也觉太肉麻了,但这是你送来的卡片的,一个中年男人,结
过两次婚的过来人写的东西。我摇摇头,但心头是甜蜜的。

  你的鲜花攻势,女孩子是没法挡的。你最懂得用甜言蜜语Tiffany的
首饰,灌溉我的虚荣,教我以为真的是你的小公主。

  我不能拒绝让你上来,但声明,什么都可以做,不能做爱。我要你穿着内裤
免得尴尬,你答应了。我们上了床,在床上相裸互拥了一个下午,再次考验你的
定力。你对女儿毫不掩饰的情话,就像抄袭蕾丝小说系列的对白,听来愈来愈肉
麻,亏你说得出口。

  我也情难自禁,和你吻着,吻得累了,就用手爱抚。爱抚到一个限度,要发
泄,我们就模拟着做爱的动作,但不许你拉下内裤,露出那令我又尴尬的家伙。

  我们的胯部太紧贴对方,你为我坚挺着的那家伙,隔着内裤向我猛烈冲击,
一股热流从你身上,透过内裤,洇湿到我腹沟股处……

  杰,你的自制力和一个少年男孩差不多。你说,和我在一起,好像变成一个
血气方刚的少年,常常为我而做绮梦。

  老实说,你让我以为没有了我,你就不能活下去。甚至向我发出最后通牒,
若再拖延你行使「行房」权利,我就会承担诱人强奸你的罪名°°不孝。

  我还是要你等一个礼拜,所有订制的家具都来了,布置妥当了,才让你来。

  我穿上了你送给我的一件黑色通花睡袍,预备了你喜欢的红酒和烧牛肉,等
候我的新郎到来。

  你用钥匙启门前先敲门,这是我们的信号。我一开门,你带来一大束玫瑰花
就送上来,你送的花已放满客厅、睡房、甚至浴室。我接过花束,你就热切地拥
吻我。你说,等原来是那么痛苦的,好像等了一个世纪。

  你在口袋里掏出一枚钻石戒指,套在我指头上:「祖儿,这就是我给你的信
物。我们的爱情,如钻石般坚贞。」

  中午的阳光,透过窗纱,投进客厅,戒指反射出耀目的光辉,十分眩目。

  「杰,谢谢你,太好了。但我没有什么可以给你的,你给我的钱都用来布置
我们的爱巢了。」

  「你爱我,就是最好的信物。」我替你脱下上衣,挂在衣橱里。

  你坐在沙发,看看我的陈设。茶几上,放着我在T城买的茶具,你端详了一
回,我从厨房端出热腾的烧牛肉。

  「我的爱人啊,来给我倒杯酒,为我们的新居干杯。」

  「酒是你选的吗?」杰问道。

  「是啊,虽然我未够法律的年龄去买酒,但他们没有怀疑。你告诉我,你喜
欢那类酒,我都记住。红酒配牛肉,对吗?牛肉要半熟,对吗?」

  「你怎会知道?」

  「你忘记我是谁吗?你的口味,自小就知道了。」你端坐在我对面,穿着整
齐,而我只穿上性感的低胸睡袍,和你一起吃饭。

  饭后,我泡了一壶热茶,对你说:「喜欢这套陶瓷吗?」

  「不错。」

  「记得我们住过那间田园餐旅馆吗?那里用的自制茶具古朴而高雅,见到有
相似的就买了。」

  「你的艺术品味不错。」

  「要不要看看我的睡房?」我向你打了个眼色。

  「不是我们的吗?」

  「你晚上都不在这里睡觉,不是你的睡房。」我快步入房,你赶紧追上来。

  「这是『我』的睡房。」我拦着房门。

  「这是『我们』的睡房。」说罢,你就挤了进来,在房门口和我搂在一起。

  你吻我,把我抱进房间,我替你解领带、脱衬衣。你从后面搂着我的腰,你
的手游遍我全身,在那最敏感处挑起我的欲火。

  我们来到的床边,揭开新的被单,还有那阵新被单的味道。你毫不掩饰对我
的裸体的崇拜。吻着我的乳蒂时,好像婴孩吮母亲的奶子,我们肌肤的每个接触
点,都发动着爱欲。我的身体给熊熊的烈火焙得火热,我分开腿,等候着你,你
让高张的烈焰把我烧得红透。我忍受不住那极度的亢奋,哀求着舒泄。

  我拱起腰,期待那需要的满足插进来。我随着你的韵律,一起一伏,好像波
浪,把我推到高潮。你双手托着我的臀,把你送来的快感深深的注入我体内。我
紧紧搂着你,不让我们从高潮滑落,我想把你永远留住在我里面,不让你回到第
二个女人的身边,虽然你多次告诉我,你和她已多时不同床了。

  我们相对在床上,听着彼此深而急的呼吸。

  「祖儿,拥抱着我。」

  激情过后,你以深深的眼神罩着我:「我还要等多久才可以完全拥有你?」

  「愈快愈好。」

  「我刚想告诉你,嘉露进了医院。她想要见你。」

  「什么?」事出突然,我给吓了一跳。

  「她的癌病到了末期了,她想要和你谈谈。」

  「她知道了我们……」

  「不是,她不知道。自从她有病后,我不敢剌激她,不忍心令她太伤心。」

  「她真的病了?我以为这是你的砌词。」

  「我以为我是感情骗子,连女儿也骗?」

  「我只是猜想,女人都是小心眼的。她为什么要见?」

  「和她商量过。我对她说,我的女儿中学毕业了,可以请她来帮忙照顾一下
儿子。」

  「我念高三,还未毕业。」

  「你早熟,看起来像中学毕业了。」

  「我不知道能否应付那个场合,可不可以不见她?」

  「不要怕她,她已病得很严重了,很虚弱了,药物不能控制她的癌细胞。我
也想你早一点见见我们的儿子,他需要有人照顾。」

  「他是你的儿子,也是我的儿子,我会把他视如己出,和自已的儿女一样看
待,不会偏心。不过,我害怕他不会接受我。」

  「祖儿,你是个好心肠的女孩。不过,做他的妈妈不容易。」

  「杰,为了你,我再难的事也会做。我需要你的爱和支持,我爱你,或顺境
或逆境,一样爱你,和你的孩子。」

  「祖儿,你真是个好女孩,我把你当做我的妻子了。」

  「我已经是了,你已经是我的丈夫了。」

  「我亲爱的,我们可以多做一个爱吗?」

  「不要回去陪嘉露和儿子吗?」

  「她在医院里,那儿有保姆照顾。」你就多留一会儿,再做多一个爱,以补
偿你这些日子的忍耐。

  嘉露不幸的消息,我会为她难过,但我憧憬着日后,和我暗许芳心多年的男
人永远快乐的日子。

  你把我紧紧地抱着,深深的吻着。我们的身体相连、相拥在床上,不愿意分
离。你在我里面,我在你里面。我不知道明天将会如何,但我此刻深信,在这的
男人,他爱我,我也爱他。你是我的满足和快乐,不论妈妈和世界上的人对我们
有什么看法。

  我会为你生几个孩子,煮饭、洗衣服、等你回家。你的儿子也是我的儿子,
我会尽力去教养他。我为自己的勇气而自豪,敢爱,也敢恨。而我敢爱的是,一
个明知不该爱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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