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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全本] 【林彤作品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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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 种  作者:林彤

                借 种


作者:林彤

                (一)

  曙光初露,繁忙的大都市又开始活跃起来,展开了五光十色的新一天。「轰
轰……」地下铁路头班列车刚驶进九龙钻石山站,低沉的响声由地底往上传来,
诗薇给吵醒了。她倦倦地撑起身体,睡眼惺忪,由于一夜都睡得不好,翻来覆去
尽在半梦半醒之间,只要有一点小小的响声或震动都会令她骤然惊醒过来。

  不知为什么,这两天心里总有一种说不出的烦闷感,好像在风雨前那种恹恹
懒懒、令人窒息的感觉,满身都不自在,但真正要说出哪儿不舒服,可又说不上
来。别过头看看身边熟睡的丈夫港生,倒睡意正酣,怕把他吵醒,便轻轻起床走
进洗手间,对镜理了理头发,用冷水洗了一个脸,才顿觉精神一些。

  像往常一样,到厨房做好了早餐,便去叫丈夫起床。坐在床沿,望着睡得像
死猪一样的丈夫,怜惜之心油然而起:公司里的工作也实在太劳累了,自从去年
公司把生产线搬上大陆以后,便忙得不可开交,不但要打理公司的定单,一星期
还要回东莞的分厂两三天,跟进一下生产,每次回港后整个人都疲倦得像散开一
样。

  昨晚吧,就是将公司里没做完的文件带回家,到打好编出来都已三点多了,
跟着今天还要把文件送上大陆,劳劳碌碌的也难怪他这么疲累。

  眼见他转了一个身把被单蹬了开去,怕他着凉,便用手拉起想给他再盖上,
好让他多睡一会儿。刚掀起薄被,骤然见到他两腿中间挺得高高的,内裤给撑得
向上隆起,脸上忽地红了一红。

  心里当然明白那是怎么一回事,结婚初期这种现象几乎每天早上都出现,但
自从要回大陆公干后,就很少再发生了,连夫妇之间的房事也越来越少,就拿上
月来说吧,算起来只有两次。如果不是要供房子,早就叫他辞去这份工作,另找
一份松闲点的,别把身子累坏了。

  脑袋在想着,一只手却受不了眼前的引诱,不自觉就按了上去,隔着内裤轻
轻地摸揉。又硬又挺的东西在她的抚弄下勃得更加坚实,一跳一跳的把热力传到
她手中。

  抚不了几下,心里便感到痒痒的像有无数虫蚁在爬,心儿怦怦乱跳,呼吸也
急促起来,索性用手把他的内裤褪下,一支又红又涨的阳具马上「噗」的一下蹦
了出来,直直的指向天花板,浑圆的龟头澎涨得棱肉四张,阴茎上一条条的青筋
凸露,充满着活力,令人爱不释手。

  对着眼前如斯美景,阴道里顿感痒得难受,一股滑滑的淫水已经急不及待地
往外流了出来。她也不管丈夫醒了没有,连忙把自己的内裤脱掉,像打功夫般扎
着马步张开大腿,用阴户对准龟头,往上就骑上去。

  随着阴茎一寸一寸的插进,美妙难言的充实感令阴户畅快莫名,就像干旱的
土地洒下一阵及时雨。撑得饱涨的阴道紧紧裹着火热的阴茎融汇为一体,一凹一
凸,刚好互相吻合,真要感谢造物主能创造出这么奇妙的器官,带给人类无穷的
快乐和享受。

  单是插进去已经销魂蚀骨,抽动起来更觉快感连连,她慢慢挪动娇躯,一上
一下地套弄着,阴道被火棒一样的阴茎烫得酥麻万分,又让龟头鼓起的棱肉擦得
奇乐无穷,阵阵快感不断袭上心头,淫水顺着坚挺的肉柱淌向阴茎根部,再给阴
唇黏带到浓茂的阴毛上,把两人的生殖器官都浆成湿淋淋一片。

  港生在朦胧中只觉自己的阴茎插入了一个温暖潮湿的小洞,龟头被磨得舒服
无比,还以为正在发着绮梦,便躺着不敢动,静静享受带来的阵阵快感,怕一但
醒来便春梦无痕,失去所感的乐趣。

  但是渐渐便觉得这并不是一场梦,实实在在是在性交当中,睁开睡眼一看,
见妻子正蹲在自己身上,下体一耸一耸地高低套弄着,脸儿赤红仰得高高的,微
张着樱桃小嘴,舌尖在唇上左右撩舔,双手捧着一对粉嫩雪白的乳房又搓又揉,
兴奋得像着了魔般一边动一边颤抖。

  他见妻子的浪样,心中不免受到感染,双手托着她的屁股,运用腰力将阴茎
配合着她的频率也一下一下往阴道里大力戳去,一时间满睡房只听到「辟啪、辟
啪」两副肉体互相碰撞的交响,还夹杂着「吱唧、吱唧」淫水四溢的声音,好像
对两人的倾力合作发出回应。

  就这样抽插了几分钟,他见妻子的动作慢了起来,有点娇不胜宠的模样,便
干脆抱着她一个鲤鱼翻身,将她压在胯下,再把她双脚高高提起,加快速度继续
抽送。诗薇已好些日子没享受过这样畅快的滋味了,直给肏得舒服万分,口中仅
能发出「啊……啊……啊……啊……」一个个断断续续的单音,双手紧紧抓着床
单,扯到身边皱成一团。

  呻吟声给港生更大刺激,见妻子在自己胯下给征服得顺顺贴贴,英雄感令阳
具越插越挺、越插越狠,只见满房春色,睡床也给摇得「格格」作响,眼看两人
就快双双达到高潮。

  突然间「铃……」一阵铃声响起,把正进入忘我境界的两人吓一大跳,原来
闹钟响起,该起床的时间到了。平时每天听惯了不觉怎样,埋头苦干中忽地响起
就觉碍耳,他只好暂歇下来,伸手去床头几上把它按停,然后再续未了的结局。

  谁知只是这么歇了一歇,本来硬梆梆的阳具竟变得软了些,再动几下,居然
脱了出来。诗薇刚在兴头上,哪容他半途而废,急得把阴户靠着阴茎乱磨,摆动
不已。

  港生越焦急,那东西越不争气,无论用手猛捋,或向阴道硬塞,再也勃不回
来。可能是晨举的虚火已过,加上吓了一吓,软鞭子反而越弄越糟,心里直恨得
要死:这话儿有时要它持久一点,偏偏迅速交货;现在要它射精,偏偏又罢工,
真拿它没法,一时间变得措手无策。

  诗薇刚给搞得欲火高涨,全身虫行蚁咬、要生要死,此刻顿变成了半天吊,
痒得银牙咬断,直恨铁不成钢,坐起身用手替他套捋,还是没有起色,说不硬就
是不硬。

  一转眼十多分钟过去了,再弄下去,看来都不过如此,港生望望闹钟,怕再
耽下去便赶不上火车回厂,满面歉意地对她说:「老婆,今天真对不起,可能太
累了,后天回来,我一定将功补过,让你爽一个痛快!」

  诗薇也明白此事勉强不来,装作没事一般:「哦,算了吧,来日方长还怕没
机会吗?老公,我爱你!」他在她嘴上亲了一下,回句:「我也爱你。」赶忙下
床穿好衣服,早餐也顾不上吃,提着公事包匆匆出门而去。

  诗薇收拾好凌乱的睡床,反正没事可干,想再睡一会,但在床上辗转翻侧,
尽觉满身炽热,心如鹿撞,心里燃起的欲火余烬未熄,空虚的感觉比起床前还难
受。

  想起上个月和港生由于结婚两年还没有孩子而去看医生,检验下发现丈夫的
精液里精子太少,建议他们养精蓄锐,尽量在排卵期才性交,可能机会大些。又
说女性在排卵期那一两天体温会比平时低一点,性欲要求也强些,提点他们留意
一下。

  算一算,今天刚好是两次月经中间,莫非真是排卵期到了?怪不得这两天心
烦意乱,感觉怪怪的。唉!要不是刚才丈夫不济,现在阴道里已经灌满精液,说
不定明年就能生个一男半女,该多好呀!胡思乱想下发现刚才流出的淫水把阴毛
蘸得湿透,此刻干了,腌得难受,便到浴室放了缸热水,打算洗个澡后才睡。

  花洒的水柱喷在阴户上,好像一具柔软的按摩器在轻轻揉动,闭眼享受着这
种特别的奇妙感觉,舒服畅泰,虽然比不上真正性交时那么销魂,但总算聊胜于
无。

  一只手把阴户撑开,一只手拿着花洒朝小屄中间射去,暖暖的水花冲击着阴
唇和阴蒂,水柱射进阴道,再流出外,生殖器里几处敏感部位同时受到刺激,都
变得充血发硬,阴唇不用手指捏着也向两边张开,阴蒂更从嫩皮里钻出头来,勃
涨变硬得像一颗小红豆。

  诗薇接受着水柱的洗涤,酥麻得忍不住连打了几个冷颤,情不自禁下将花洒
紧贴在阴户上,让水柱的冲力更强、更直接地触向那引起快感的地方,全身顿觉
发软,手脚也失控地抖个不停。不到一会,便瘫痪般把头搁在浴缸边沿,手指头
也懒得动一动,放软身子尽情领略传来的一阵阵快感。

  半个小时后,心中的欲火好像减退了不少,便抹干了身体朝床上一躺,准备
再睡个痛快。不知何故,心中的空虚感仍然存在,脑里老是想着来一次真真正正
的性交,希望下体被塞得涨涨满满、实实在在。对了,就是需要一个男人,让他
的阳具插进阴道里,填补得毫无空隙,然后再用劲抽插,直到把精液都射进小洞
深处,才能完全解除这种被折磨得熬不过来的感觉。但是,到哪找个男人呢?

  霎那间,脑海中浮现出一个健硕的身影:他有着古铜色的皮肤,身体肥瘦适
中,胸膛上的肌肉结实硬朗,谈吐风趣、善解人意,混身充满着使不完的劲力,
在床上的表现肯定不会令人失望,要是他现在也正躺在自己身边,那该多好……
哎唷!真羞死人,怎么会想到他那儿去呢?

  他叫文威,是港生的老同学,比他年幼一岁,在市政局的海滩担当游泳救生
员,目前还不是泳季,不用上班,所以便利用暇余时间进修电脑课程。家里的电
脑也是他安装的,一星期有两个晚上还到这来教他们夫妇学习电脑的基本原理。

  为了答谢他,诗薇有时特意熬个老汤、煮几个小菜,留他在家吃晚饭。文威
对她欣赏万分,不时称赞道:「嫂子,你不但长得漂亮,还能把家务弄得井井有
条,要是我有幸娶着一个像你这样能干的妻子,真是几生修到。」

  唉!怎么越想越远了,你都结了婚,人家怎会打你的主意?诗薇让自己的傻
想也逗得暗里笑起来。回心一想,反正两人都闲在家里,过来聊聊天也好,总比
闷在屋里孵蛋强。找出他的电话便摇过去:「文威,我是诗薇呀,家里的电脑不
知怎的坏了,请你过来看看好吗?」文威见反正有空,两家又这么熟络,便一口
答应她马上过来。

  也真快,诗薇刚执拾好客厅,门铃便响了,开门把文威迎了进屋,招呼他先
坐坐便到厨房煮杯咖啡。好奇怪,出来对着他眼睛一接触,心里便怦怦乱跳,好
像小孩子做错事给大人识破了,又或者好像给他看穿心事,知道刚才自己的傻念
头。

  文威把电脑开着,转过头来说:「嫂子,电脑没事呀!」她才发觉自己正呆
呆地净管瞧着他,一时间不知怎么回答才好。

  只见他五官端正,短短的黑发衬得整个人份外精神,鼻子高得来恰到好处,
眼眶凹得有点洋味,洁白的牙齿笑起来整齐美观,配着脸上两个小酒窝,简直帅
得醉人。

  诗薇回过神来,忙用词搪塞:「喔,是吗?可能我按错什么键了,害你白走
一趟。」文威说:「别客气,反正来了,顺便把电脑检查一下也好。」

  不一会,诗薇端着一杯咖啡出来,搁在饭桌上,对他说:「先别忙那电脑,
过来喝杯东西。」他回身一看,不禁目瞪口呆。原来不知何时,她已经换过了另
一件睡衣,那衣裳薄如蝉翅,望过去可以清清楚楚看见里面的一切,透明程度和
没穿几乎没有分别。

  在厅灯掩映下,诱人的肉体显露无遗,玲珑浮凸的曲线简直令人热血贲张:
胸前丰满的乳房像两个大雪球,洁白无瑕,走动时一颠一耸地上下抛落,嫣红的
两粒乳头硬硬的向前坚挺,把睡衣顶起了两个小小的尖峰;深红色的乳晕圆而均
匀,衬托得两粒乳尖更加诱人;一条黄蜂细腰令全身都显得窈窕纤瘦,幼窄得盈
指可握。

  相反,对下的臀股倒是肥得引人想入非非,浑圆得滑不溜手;但最要命还是
前面那黑色的倒三角,幼嫩的毛发乌黑而润泽,整齐不紊,除了几条不守规矩的
悄悄穿过布孔向外伸出,其它的都一致地将尖端齐齐指向大腿中间的小缝;在小
缝中偏又露出两片红红皱皱的嫩皮,虽然只是一小部份,却让人想到它仅是冰山
一角,幻想着剩下的部位藏在里面会是怎样,更联想到那夹在两片鲜艳的阴唇中
间的桃源小洞会是如何迷人……

  文威偷偷咽了一口口水,自觉胯下的小弟弟蠢蠢欲动,忙把眼光别过一旁,
不敢直视,怕不小心露出丑态,让她见笑。转身背着她说:「谢谢!搁上桌子好
了,一会我才来喝。」

  连忙收拾心情,专注在电脑上。无奈一池春水已给吹皱,心情再也按捺不下
来,呼吸加速,两手微颤,意马心猿得平时闭上双眼也能打出的简单指令,也要
按好几次才能正确输入,只好对她说:「嫂子,看来你刚想睡觉,不打扰你啦!
你去睡吧!我检查完了自己走便成。」

  「哟!你把我当外人了?」诗薇端着那杯子就走过来,文威忙起身用双手去
接,不巧与她碰个正着,一大杯咖啡不偏不倚恰好就全给倒到裤子上。她口中一
边道歉:「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一边拿着毛巾往上就抹。

  不想手一触上去,脸上马上一片通红,只感到裤里一团东西硬硬的隆起,好
像还在蠕蠕跳跃,心里突然生出一股冲动,一只手不自主就净在那个位置揩抹,
舍不得离开。

  文威给她弄得全身不自然,把毛巾夺过,自己一边抹一边说:「嫂子,我自
己来好了,哪敢劳烦您。」谁知她已经伸出双手来解他的皮带,口中还责怪着:
「把裤子脱下来吧!湿湿的腌着,也就你才能容忍。」不由分说,已经把皮带解
开,顺手拉下拉链,揪着裤头往下褪。

  文威扯着裤头和她角力,涨红着脸说:「好好好,你去取条港生的睡裤给我
吧,我自己到厕所替换去。」诗薇见他的狼狈样,逗得哈哈大笑:「哎唷!我结
婚也有两年了,什么没见过?乖,让嫂子给你脱下来,别害羞嘛!」用力往下一
扯,裤子就给拉到脚跟去。

  文威措手不及,愣愣地站在那里,不知怎样才好。她只见面前竖着两条肌肉
结实的大腿,夹在中间的是一条白色的三角内裤,像游泳比赛时运动员所穿的那
种,窄小得仅可包容住它要遮挡的物品。但现在它已发挥不出作用了,因为本来
要包裹的东西早已发难,极力挣扎而出,不过给松紧裤头勒阻,探不出头来,只
能紧紧地挤作一团,将三角裤撑得鼓涨,像座小山。

  诗薇看在眼里,呼吸也停顿了,情不自禁低下头去,伸出丁香小舌,像猫儿
舐小崽般在上面轻轻地舔,一下一下津津有味,直把那话儿舔得硬如铁棒,像随
时会把小布片撑得爆裂开来。

  三角裤逐渐给她的唾沫涂得湿遍,已变成半透明,清楚可看到一根粗而壮的
鸡巴红得发紫,龟头的色泽比阴茎更深,由于没地方伸展,已向腰间斜斜地直挺
过去,包着两颗睾丸的阴囊像熟透了的荔枝般又圆又红,被压迫得几乎要在腿缝
两边挤出外来。

  她再也憋不住了,双手掰着三角裤使劲往下一拉,强壮得令人难以至信的阴
茎「唰」的一声跳了出来,像感谢她让它终于得到了解放般,在她鼻子前不断叩
头谢恩。她二话不说,一手握着阴茎就忙往嘴里塞,好像饿久了的人忽然见到美
食当前,来个大快朵颐;另一手托住阴囊,把两颗睾丸玩弄在五指之间。

  文威的阳具被她温暖的小嘴紧紧地含着,吞吐之间令到她的脸皮也一凹一鼓
像鼓风机般起伏不停,间或又把阴茎抽出口外,运用舌尖在龟头的棱肉边舔撩,
或者用舌头顺着凸起的粗筋从龟头往根部轻扫而下,指尖又改变成只在阴囊上轻
搔,直把那话儿弄得仿似怒目金刚,酥痒难忍。

  想不到一个粗犷的大男人竟在一个小小弱女子如此这般摆布下,顿时失了方
寸,只晓得仰着头一味呼着粗气,口中喃喃发出「噢……喔……噢……喔……」
的喘息,两腿不停发抖,兴奋得不知自己究竟处在天上还是人间。

  诗薇此刻见他乐不可支,怕他把持不来,将精液射出而糟塌了心机,便松开
双手歇一歇。他见忽然停下,低头一瞧,原来她正伸手到肩膊上,把睡衣肩带往
两边一拉,缩着身子抖了几下,那薄布便轻轻往下飘到地面。他顿觉眼前一亮,
一副晶莹玉雕的赤裸肉体正活色生香地展露在面前。

  文威望着这旷世尤物,不禁心笙摇荡,冲动得想立马将她按倒在客厅里就地
正法,但突然想到,这始终是老朋友的妻子,正所谓「朋友妻,不可窥」,又如
何下得了手?心里像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落。

  犹豫了片刻,还在思想交战中,诗薇已经双手捧着一对巨乳,主动把阴茎夹
在中间,挤压成一条人肉制造的热狗,细心套弄起来。不单这样,每当龟头从乳
缝中露出时,便伸出舌头,像毒蛇吐信般在龟头上连点几下。哇呜!这般逗弄,
就算是铁铸的罗汉也会给她的烈火烧熔。

  世上又能有几个柳下惠?不到一刻,文威便将仁义道德全抛诸脑后,全面崩
溃,投降在温柔乡里。伸手朝她胯下一摸,老天!像撒了一泡尿,满手都蘸染着
黏黏滑滑的淫水,小屄热得烫手,正一张一缩地开合着,渴望着男人的藉慰。

  文威弯身把诗薇抱起,提到腰间,一双嘴唇也凑到她口上,含着她的丁香舌
头吮啜不停。只见她醉眼如丝,一对手紧抱他脖子,双腿绕到他屁股后面紧缠不
放,下身像蛇般左右扭动,将阴户紧贴着昂首怒目的龟头,磨得他麻痒不堪。

  难得放开手她也不会掉下,文威便腾出一只手握着阴茎,用龟头在阴道口撩
了一圈,淫水已经多到流下阴囊去,再运用腰力往上一顶,不费吹灰之力已经插
入一半;诗薇也无比合作,随即双手一松、身子一沉,长长的一根大鸡巴,霎那
间便全根尽没。

  文威托住她的肥臀,把阴茎一下一下地在湿滑的阴道里频频抽插,龟头传来
的难言快感,让人不能稍停下来,何况她也跟随着节奏用阴户一迎一送,合拍非
常,根本就欲罢不能。狂流不息的淫水已经流过了阴囊,开始顺着大腿淌去,他
也渐感双腿有点发软,微微颤抖,便抱着她一边抽送,一边朝睡房走去。


               (二)

  进了睡房,把她往床上一抛,趁空将上半身的衣裳脱过精光,赤条条地再向
她扑去。诗薇早已在屁股下垫上一块毛巾,把大腿往两边张得几乎逞一字形,演
高着阴户来迎接了。他顺势压向她身上,诗薇用手引领阴茎让龟头插进阴道里,
他将腰往前一挺,轻而易举便又再把那小洞填满。两条肉虫在床上互相搂抱,如
漆似胶,滚作一团,只感郎情妾意,相逢恨晚。

  文威一边抽插,一边低头欣赏着两副性器官交接的美妙动人画面,只见自己
一条引以自豪的大阴茎在她鲜艳欲滴的两片小阴唇中间出出入入,把一股又一股
流出外的淫水给带得飞溅四散。难得她阴道口的嫩皮也特别长,随着阴茎的抽送
而被拖得一陷一反,清楚得像小电影中的大特写镜头。

  整个阴户由于充血而变得通红,小阴唇硬硬地裹着青筋毕露的阴茎,让磨擦
得来的快感更敏锐强烈;阴蒂外面罩着的嫩皮被阴唇扯动,把它反覆揉磨,令它
越来越涨、越来越硬,变得像小指头般粗幼,向前直挺,几乎碰到正忙得不可开
交的阴茎。

  他干得性起,干脆抬高她双腿,架上肩膊,让阴茎可以插得更深入、抽得更
爽快。诗薇看来也心有灵犀,两手放在腿弯处,用力把大腿拉向胸前,让下体可
以挺得更高,肌肤贴得更亲蜜。

  果然,他每一下冲刺,都把她的大腿压得更低,像小孩玩的跷跷板,一端按
低,另一端便翘高,屁股随着他下身的高低起伏而上下迎送,合作得天衣无缝。
一时间,满睡房声响大作,除了器官碰撞的「辟哩啪啦」声,还有淫水「吱唧、
吱唧」的伴奏,环回立体、春色无边。

  诗薇耳中听到自己下面的小嘴响个不停,上面的大嘴自然也不会沉默,和着
乐曲添加主音:「啊……啊……我的小亲亲……爱哥哥……啊……啊……你真会
弄……我的小命都交给你了……啊……我的小屄舒服极了……啊……啊……我要
丢了……要飞上天啦……嗯……嗯……嗯……」说着便双眼紧闭,咬着牙关,颤
抖连连,两腿蹬得笔直,搂着他还在不断摆动的腰部,香汗直冒、淫水狂喷。

  诗薇堕在高潮的漩涡中,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我的妈呀!原来这几天朝思暮
想的渴求,就是这一刻死去活来的销魂感受!强烈的高潮令她身心畅快,几天来
的抑郁终于得到了彻底的大解脱。慢慢消化完高潮的余韵后,全身便像瘫了一样
软得动也不想再动。

  文威见她给自己肏得升上了天堂,甚至达至潮吹,心中自然威风凛凛,干得
更劲力十足,一下一下都把阴茎顶到尽头,只恨没能把两颗睾丸也一并挤进迷魂
洞里,净管不停地重复着打桩一样的动作,让小弟弟尽情体味着无穷乐趣,希望
一生一世都这么抽插不停,没完没了。

  诗薇让前所未尝过的高潮袭得差点昏死过去,现在再承受着他一轮狂风暴雨
般的劲抽猛插,根本毫无招架之力,唯一可做的,只能不停把淫水泄出体外,对
他的艰辛苦干作出回报。

  连她自己也莫名其妙,哪来这么多淫水,流个不完,整个人就好像变成了一
部只会生产淫水的机器,把产品源源不断地输出。屁股底下垫着的毛巾,本来是
打算盛接性交后流出来的精液,免得沾污床单用的,现在精液还没射出来,倒让
淫水给浸得湿透,用手扭也能拧出水来。

  文威此刻把阴茎抽出体外,放下肩上的一只脚,另一只仍旧架在膊上,再把
她身体挪成侧卧的姿势,双膝跪在床面,上身一挺高,便把她两条大腿撑成一字
马,阴户被掰得向两边大张。淫水由于两片小阴唇的分离,便被拉出好几条透明
的黏丝,像蜘蛛网般封满在阴道口上。

  他一手按着肩上的大腿,一手提着发烫的阴茎,破网再向这「盘丝洞」里插
进。不知是他经常游泳,腰力特别强,还是这姿势容易发劲,总之每一下抽送都
鞭鞭有力,「啪啪」作响,每一下都深入洞穴,直顶尽头。

  诗薇的肉体给强力碰撞弄得前后摇摆,一对乳房也随着荡漾不停,文威一手
仍旧扛着她的大腿,一手伸过去轮流抚摸,一会用力紧抓,一会轻轻揉捏,上下
夹攻地把她弄得像一条刚捞上水的鲜鱼,弹跳不已。

  诗薇双手在床上乱抓,差点把床单也给撕碎了,脚趾尖挺得笔直,像在跳芭
蕾舞。口中呻吟声此起彼落,耳里只听到她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大声叫嚷:「哎
呀!我的心肝……啊……啊……啊……哪学的好招式……啊……啊……啊……千
万不要停……啊……啊……啊……好爽……哎呀!快让你撕开两边了……啊……
啊……啊……」话音未落,身躯便像触电般强烈地颤动,眼皮反上反下,一大股
淫水就往龟头上猛猛地冲去。

  她自觉高潮一浪接一浪的来过不停,就好像在湖面抛下了一颗石头,层层涟
漪以小屄为中心点,向外不断地扩散出去,整个人就在这波涛起伏的浪潮中浮浮
沉沉,淹个没顶。

  文威见到诗薇的反应便知她再次登上高潮顶峰,不由得快马加鞭,直把阳具
抽插得硬如钢条、热如火棒,在阴道里飞快地穿梭不停。一直连续不断地抽送到
直至龟头涨硬发麻、丹田热乎乎地拼命收压,才忍无可忍地把一大泡滚烫热辣的
精液一滴不留地向她阴道深处射去。

  诗薇正陶醉在欲仙欲死的高潮里,朦胧中觉得阴道里插得疾快的阴茎突然变
成一下一下慢而有力的挺动,每顶到尽头,子宫颈便遭一股炽热的液体喷洒,令
快感加倍。握在胸前乳房的五指也不再游动,而是想把它挤爆般紧紧用力握住。

  诗薇是过来人,知道对方这时也跟自己一样在享受着高潮的乐趣,并正往自
己体内输送着精液,于是双手抱着他的腰,就着他的抽送节奏加把劲推拉,协助
他将体内的精液毫无保留地全射进阴户里。

  暴风雨过后一片宁静,两个尽兴的男女双拥搂抱,难舍难离。文威仍然压在
她身上,下体紧贴阴户,不想给慢慢软化的阴茎这么快便掉出来,好让它在湿暖
的小洞里多待一会得一会。

  下面两副性器胶合着,上面两张嘴也不停亲吻,像黏结在一起,舌尖互相撩
逗,伸入吐出,两副灵魂融成一体。直到感觉快意渐去,代之而来的是懒慵的疲
倦,一对交颈鸳鸯方相拥而睡,诗薇还将那爱煞人的话儿把在手中,紧握着才甜
蜜地进入梦乡。

  春眠不觉晓,一觉醒来,已经是傍晚时分,早前分泌出来的汗液、精液和淫
水都干了,浆得满身不舒服,两人起床拖着手双双走进浴室准备清洗一番。诗薇
先校好一缸热水,见干了的淫水把阴毛给腊成硬硬的一块,用手揉了揉,都变成
白色的粉末,沙沙地洒落到地板上。

  文威在旁正对着马桶「哗啦哗啦」地小便,背后传来娇滴滴的声音:「我也
要尿尿……」他便把阴茎甩了几下,挪过一旁让位给她。等了一会没见动静,好
奇地转头望过去,却见诗薇含羞地撒娇:「唔……我要你抱着来尿。」

  文威虽给弄得啼笑皆非,也只好照办,便拐过她背后,双手托着她大腿,抱
起她对着马桶。谁知她又说:「唔……人家要你逗,才能尿尿。」他差点没笑出
声,口中「殊……殊……」地,像母亲逗小孩撒尿般吹起哨来。

  哨音刚起,就见阴户里喷出股水柱,一条银白色的抛物线弯弯的向前射去,
大珠小珠落玉盘,掉在马桶里面「叮咚叮咚」地响。等她尿完了,文威打趣道:
「平时你撒尿也要人逗吗?那你老公岂非没得空闲?」她咭咭地笑:「贫嘴!人
家只喜欢你逗嘛,讨厌!」满面绯红,把脸埋在他胸前。

  文威见浴缸的水快满了,把她往水里一扔,顺势自己也跟着趴上去,两人在
浴缸里纠缠一团,一时间只见水花四溅,两条肉虫在波浪中翻来覆去,活像一对
戏水鸳鸯。

  戏闹了好一会,她叫他站起身,然后用手在香皂上磨出一些泡沫,捧着他的
阳具涂上去,再用五指箍着阴茎前后套捋,细心地把包皮和龟头清洗一番。阳具
被她揉摸之下,不觉又慢慢抬起了头,变得又长又大,在她手中勃硬起来。

  诗薇口中不禁「哗!」的惊呼一声,两分钟内,眼前物品竟像变魔术般涨大
了一倍多,简直令人难以置信。伸出手指比量一下,足足比丈夫那话儿长了一寸
半以上,龟头也更大更浑圆,包皮上的血管凸高隆起,像无数青紫色的小树根把
整支阴茎包围。

  诗薇心里暗叹:先前饥不择食只顾着往阴道里塞,没曾真正欣赏过,这可是
百中无一的世上佳品啊!怪不得刚才给它弄到高潮迭起、畅快淋漓,如果丈夫也
拥有这么一副巨器,自己便不假外求了。边想边忍不住在上面连亲几下,手也不
愿放开,恨不得一口把它吞进肚里去,真个爱煞了奴奴。

  胡思乱想下,两腮又热了起来,心头的一把火渐渐向下身烧去,自觉阴户又
再次痕痒不堪,急不及待忙往后一躺,拉着他靠近身边,双手牵着铁硬的阴茎在
阴唇上直磨。

  文威见她的骚态,便知又有新任务,不把她喂饱,别想脱身。虽然平时在沙
滩上也结识了许多小妹妹,大部份都肯自动献身,但论到床上反应、对性事的享
受,就怎也比不上面前这淫娃。反正小弟弟也给她撩起了一把火,不干白不干,
自己也需要啊!见龟头已触到阴道口,便顺势盘骨一挺,两副肉体又再合到一起
了,随即双手抱着她的脖子,下身便飞快地抽插起来。

  一时间小小的浴缸里绮旎浪漫、春色无边,文威起伏不停的屁股令缸里的水
荡漾飞溅,把地板也弄湿成水塘一样。

  真不愧是游泳健将,看上去像游一扑一扑的蝶式,只有腰部在不断运动,耸
高曲低,强而有力;一会又像游悠闲的蛙式,两腿撑着缸壁,一伸一缩,令阴茎
进退自如;一会又抱着她两人横卧从后插入,像游着侧泳,一只手还不时伸前去
把玩奶子;肏累了,像游背泳般自己躺下,女的坐上,如跑马般颠簸抛动,乐极
忘形。

  诗薇想不到在浴缸里也可以玩这么多招式,感觉和在床上又有所不同,更加
刺激,更加新鲜。只见缸里波涛汹涌,颠鸾倒凤,两人都浸淫在肉欲享受的快感
里,刀来剑往,乐此不疲。

  文威一时肏得性起,见小浴缸里始终不能大展拳脚,索性再把她抱在胸前,
三步并作两步,急急朝睡房奔去。

  把她放在床上后,便捉着双脚把她拉到床沿,然后曲起她双脚竖起,两边张
开,屁股刚好搁在床边,自己站在地上,阴茎恰恰和阴户同一高度,往前一靠,
便轻而易举地全根捅了进去。双手扶着她膝盖,腰部便一前一后地挺动起来。

  由于这招式比较省力,抽送频率自然更快,插得更狠,一下下的碰撞令诗薇
的身体也随着一颠一颤,两个乳房也如水球般前荡后漾。性器官交媾的美况现在
可以毫无阻挡地展现眼前,阴道口嫩皮被拖出带入的情景固然一清二楚,淫水被
挤逼得向外溅出的状况更色香味俱全。

  眼中看到的画面震人心弦,鼻子嗅到的气味令阴茎勃涨得快要爆炸,文威自
觉越来越心跳气促,肌肉绷得紧硬,不由得运尽全力,将阴茎有多深就插多深,
下下都让龟头碰触到子宫口为止。一轮冲锋,直感龟头麻痹,精关大动,自知就
快支持不住。

  诗薇给他连续不断的抽送肏得气也喘不过来,一阵接一阵的高潮袭遍全身,
小屄给酥美的快感笼罩着,而且越来越强烈,满身的神经线不停跳跃,带动全身
也抽搐颤抖,口里早已喊得声嘶力竭,喉咙只能勉强挤出「啊……啊……啊……
啊……啊……」一个单字来。

  无穷无尽的高潮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简直应接不暇,诗薇只懂将身体一演一
演,像一条在树枝上走动的毛虫,任由快慰像电流一样窜遍全身。最后全身紧缩
一下,然后突然放松,大股淫水从子宫里猛冲出来,跟着便像发冷般拼命抖个不
停,阴道也随着一松一紧有节奏地收缩,含着阴茎一收一放,像一把小嘴在不断
吮啜。

  文威正闭目猛戳,准备迎接高潮来临,阴茎给她的小屄这么一夹一放地按摩
着,龟头酥酥麻麻,舒服得要命,顿感全身毛孔大张,小腹肌肉向内紧压,随着
几个冷颤,一股接一股的精液便像飞箭一样从马眼口直射而出,全送进还在一张
一缩的阴户里。

  文威俯趴下去压在诗薇身上,两人搂作一团,双双品味着高潮中精液输送的
美快过程,直至感到阴道里的肉棒不再脉动了,才不约而同地齐舒一口长气,软
了下来。文威只感两腿发软,微微颤抖,但又不想马上把阴茎抽出,便将身子稍
微抬高,双手分别各握她一个乳房轻轻揉摸,把高潮留下的余韵尽尝。

  虽然万分不愿意,但慢慢缩小的阴茎终于让阴道给挤出体外,诗薇马上把下
体演高,拉了个枕头垫在屁股底下,怕里面宝贵的精液倒流了出来。心想:我是
专制造淫水的机器,你便是专生产精液的机器了,第一次只顾追求性欲满足,省
不起要留着,都淌到体外浪费掉,幸亏这回料得到,也胜在他第二炮还有这么多
射出来,要怀孩子,就指望这些精华了。

  文威见诗薇把屁股垫高着,又呆呆地傻想,奇怪地问她干啥。她照实直言,
还打趣地说:「希望那些精虫也像它爸爸那样是游泳能手,乖乖地游进子宫,我
受孕就有望了。」

  文威听了给吓了一大跳,忙问:「嫂子,要是你真怀了孕,那我们的关系岂
不是要让港生识穿?我的父亲也做得没有名份呀!」

  诗薇咭的一声笑出来:「呦,我已经是你的人了,还嫂子前嫂子后的唤,以
后就叫我的名吧!港生也不肯定没有生育能力,只是精子弱罢了,知道我有孕,
还以为是他经手,高兴还来不及呢!至于孩子生出来后,就干脆认你作干爹,该
满意了吧?」

  文威回答:「我不叫你的名了,就唤你做心肝。小心肝,你有了孩子还了心
愿,那以后就不用理我啰?」

  她用手指点了点他鼻子尖,笑个不停:「傻孩子,呷你未来儿子的干醋哩!
以后只要港生不在家,你愿意几时来我都无任欢迎,人家给你弄得这么舒服,只
生怕你不来呢!」

  文威听她这样解释,才放下心,一下跳回床上,躺到她身边,两人再拥作一
团,吻个不停。

  春宵苦短,卿卿我我的浓情蜜意中不觉渐入夜,诗薇省起两人只顾贪欢,整
天还没东西进肚,便起床对文威说:「看我多没用,快让你给饿坏了,你躺在床
上歇着,等我做好了饭才叫你起来。今天想吃什么菜式呢?」

  文威一手把她拉回床边,搂在怀中柔声地说:「心肝儿,我只想吃你呀!好
啦,也甭做饭,到下面的酒楼随便吃点东西,好腾出多点时间跟你再温存。」

  诗薇把头钻到文威胸前,娇滴滴地回答:「你呀,口里像淌过蜜糖,甜丝丝
的真会逗人,每句话都说到我心坎里去了。」到衣柜里找出一套丈夫的西服替他
穿上,自己对镜一边妆扮,一边对他说:「吃完饭回来,我再煮碗糖水你喝,反
正港生后天才能回来,这两晚就在我家里睡吧!」

  两人到楼下的荷里活广场匆匆进了晚餐,再回到家中继续调情。干柴烈火,
满室生春,浓情蜜意尽在不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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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 种  作者:林彤

               (三)

  港生花了整个上午把厂里的工作做好,趁工人吃午饭的空档,便叫厂里的司
机载他到公司宿舍去。那是一座两层高的小洋房,专为香港上来而需住三两天的
职员租的别墅,在常平市郊,鸟语花香,自成一区。

  刚下车,一个笑口盈盈的少女便迎了上来,替港生挽过公事包,他转身塞了
一张钞票到司机手里,叫他可以回厂去,再伸手搂着少女一扭一扭的小蛮腰往屋
里走进。

  在沙发刚坐下,她就递上一条热腾腾的毛巾,趁着港生擦面的当儿,已经蹲
低身脱下他的皮鞋,换上一对睡拖。港生放下毛巾,接过一杯香茶,松了松领带
就把她拉坐到自己的大腿上,在腮上连亲几下,痒得她躲在怀里「咭咭」地笑个
不停。

  她叫莉莉,十八岁,眉清目秀,唇红齿白,来自湖北。一身时髦穿戴,长发
披肩,额下娥眉淡扫,嘴上一抹嫣红,满身白里透红的北方姑娘典型肤色。

  说起来,那是一年前了,有一晚,港生在厂里下了班,给几个同是香港来的
师傅齐齐拉了去城里的一个迪斯科跳舞,不多久,就让旁边的一个少女给吸引住
了。只见她举手投足都充满青春气息,瓜子型的脸蛋笑起来甜得令人心醉,腰短
腿长,肥臀凸胸,像个熟透的水蜜桃。随着她的舞姿摇摆,隔着衣服也可以察觉
到胸上的两团肉在跟着一蹦一蹦,浑圆的屁股被窄窄的牛仔裤裹得绷紧,随着音
乐声在一扭一扭。

  眼睛正悄悄吃着冰淇淋的时候,就在同事怂恿下推过去藉故搭讪,不料倒被
她的热情吓了一跳。她听说港生是香港来的,不但一口答应肯和他做个朋友,在
跳慢舞的时候,还将身体贴得紧紧的,用胸前两个乳房压得他气也喘不过来。最
后,男厢女愿,一拍即合,当晚便把她带回别墅去过夜,巫山云雨,水乳交融,
整夜不眠。

  她在床上的热情反应和主动合作把港生彻底俘虏了,个中感受和跟妻子例行
公事又截然不同,一夜合体缘令他屈服了在石榴裙下。

  第二天,港生在她临走的时候把一千元港币塞进她手袋里,依依不舍地对她
说:「下次回来我如何找你呢?」她「咭」地笑了一声:「谢谢!你真好人。反
正你上来公干时没人替你打点,汤水也没滴喝,如不嫌弃,就让我做你佣人,等
你每次回来的几天中都有个人在身边服侍你。」

  港生正中下怀,顺水推舟便把她收作情妇,也就是人们常说的「二奶」。从
此每逢回大陆公干的几天中,便在金屋里尽享温柔,乐不思蜀。

  回过神来后,港生心里越想越对她疼惜有加,口上在亲,手也不规矩起来,
见她依人小鸟般挨在怀里,便将手伸进她衣衫内,抄着两个滑不溜手的乳房轻轻
抚弄。莉莉在他胸口轻打了一下:「急色鬼!看你,劳累了大半天,满身臭汗,
快去洗个澡,毛巾和内衣裤就搁在矮凳上,让我给你勺碗汤去。」

  港生匆匆洗了个花洒浴,内衣裤也不穿,拿着毛巾一边擦干身子,一边赤条
条地悄悄走到莉莉背后,冷不防地将她一把抱起,直朝睡房里走去。她两条腿在
乱蹬,口里直嚷:「哎唷!看你急的,汤也差点给弄翻了,糟塌了我的心意。人
家又不是不让你来,忙什么?」嘻嘻笑着,用小拳头在他胸上乱敲。

  港生也不回话,一同滚到床上,嘴对嘴地把她的口封着,让她再也发不出声
来。一只手抄到她背后,把连衣裙的拉链拉下,双手抽着两袖往前一扯,一对洁
白浑圆的大乳房「噗」的一声蹦了出来,在眼前随着她挣扎而左摇右摆。港生用
双手捧着一只,掌心一压,小红枣般的乳头便向上挤凸起来,鼓得高高的,鲜嫩
得惹人垂涎欲滴。

  他把口从樱桃小嘴移到乳头上,轻轻的吻着,直吻到它涨大发硬,再用舌尖
在上面力舔,又用牙齿轻咬,双掌夹着乳房左右搓弄,直把她撩到春情难耐,蛇
腰扭来扭去,满面通红,呼吸急促,鼻孔直喷热气。他一边用同样方法再进攻另
一只乳房,一边曲起一条腿用脚趾尖勾着她的内裤头往下一蹬,小布条便让他褪
到脚踠处,莉莉顺势把腿一甩,便掉下床外。

  港生挪身到她大腿旁,伸手把她双腿曲起,再往两面张开,一个肥美的阴户
便展露在面前,她也趁此刻把衣裙脱掉,全身光溜溜地横陈着,好让他毫无障碍
地任意作为。

  港生一手用指尖将两片红红的小阴唇撑开,另一手把指尖放进口中点了些唾
沫,然后抵在阴蒂上慢慢地揉动,像替它作按摩。不一下,本来已湿润的阴户,
更加变本加厉,淫水像崩了的堤坝般汹涌而出,把下体湿成一片。

  她的阴户和诗薇又不相同,阴毛少得像刚发育的女孩,只有一小撮长在阴阜
上,阴唇内简直一毛不生,光洁得可以;小阴唇短一些,但浅色点,逞粉红色,
还长有一粒迷人的小黑痣;阴道口多了些小嫩皮,望上去像重门叠户的仙洞;阴
蒂特别不同,头部大得连四周的管状嫩皮也包不住,像一个小龟头般向外凸出,
玲玲珑珑得像一颗南国相思红豆,凭谁见着也会晕上一阵。

  莉莉的不毛之地此刻已经给抚得酥麻难言,小腰向上一演一演地挺动,口里
呢呢喃喃地无病呻吟:「啊……啊……好痒啊……舒服死了……啊……啊……好
哥哥……快来给我……止痒……啊……啊……」边嚷边伸手到他胯下,用五指箍
着阴茎套个不停。

  港生只感包皮被她捋上捋下,磨擦得龟头爽到不可开交,阴茎越勃越硬,坚
实得像条铁棍。忍无可忍下,便跪到她两腿中,先将她大腿分别搁上自己腿面,
龟头便已经触到阴道口,接着盘骨往前使劲一挺,耳中只听「雪」一声,热得烫
手的一支肉棒,转眼间便全根埋进温暖潮湿的阴道里。随即只见莉莉将口一张,
眼睛眯成窄缝,满足地发出「喔……」一声长呼,舒服无比。

  他还没来得及抽送,莉莉已比他着了先鞭,屁股前后左右地磨动,洞口一层
层的嫩皮裹着阴茎也跟随着套弄不歇,阴道里面的肌肉由于她运用阴力而一张一
缩,龟头好像被一张又暖又湿的小嘴含着来吮吸,感觉又另有一番情趣,于是便
以逸代劳,停留不动,趁机低头观赏,让她先弄个够。

  眼前只见阴茎粗壮雄伟,插在窄窄的阴户里,把它撑得饱涨无隙,磨成白浆
的丝丝淫水从缝中挤出来,慢慢地往会阴流去,然后汇聚在屁股下的床单上,染
湿成一圈圆圆的水斑。

  港生让她就这样子磨了好一阵,直到感觉她速度渐慢,气力不继时,才对正
炮位,运用养精蓄锐凝结而来的劲力,猛地一下往里捅进,直插到底,跟着便双
手撑住床面,下体一高一低地飞快抽送起来。

  莉莉本来已经磨得山雨欲来,就快泄身,接着给他一轮冲锋式的抽插,更加
速了高潮的来临,在他不停起伏的胯下像一朵暴风雨中的娇海棠,枝叶四散,分
崩离析,毫无招架之能力,只晓颤抖不堪,口里用仅余的气力断断续续地叫喊:
「呀……啊……呀……啊……呀……啊……」随着他的抽送节奏做伴音。

  叫着叫着,莉莉全身猛然一绷紧,抱着港生的腰拼命打颤,小腹一连串有规
率的波动后,便有大量淫水从里冲将出来,在缝隙间往外喷射,把他的阴囊沾湿
得像从水中捞出来一般。

  港生见她在胯下娇喘连连、泄身到潮吹,当然乘胜追击,更加卖力抽送,每
次都把阴茎抽到洞口,再直插到底。随着他机械性的动作,耳边只有「辟啪、辟
啪」的肉体碰撞声,还有淫水四溢的「吱唧、吱唧」声,夹杂着「喔……哇……
喔……哇……」半死不活的叫床声,水声肉声,声声入耳,直叫人兴奋莫名。

  港生心中也不解:同样一根鸡巴,今天早上还不听使唤,此刻却如有神助,
变得神气活现,便趁风使尽梩,干脆把她的双腿用腰撑向两边,自己趴上她的身
上,两手从她背后抄着肩膀,下体用劲一戳,顺手把她肩部往下一拉,由于没有
了后座力,肥肥的阴户便硬巴巴地挨着阴茎的力插,发出「啪」的一下巨响。接
着便用雷霆扫穴般的连续抽插,飞快地出入推送,像誓要把小屄压扁不可。

  莉莉的小阴唇和阴蒂早已充血发硬,被阳具根部一下又一下的猛力压迫,连
磨带撞下只感又麻又酸,阴道内又让龟头勃起的棱肉刮得酥痒不堪,整个人给肏
到失魂落魄,全身细胞都充满了快乐的电流,神经末梢不停跳动,窒息得气也透
不过来,只能将十只手指在他背上胡乱地抓,像遇溺的人捉着一个救生圈。

  港生被她的浪劲感染,越肏越起劲,越肏越快,活像一具永不会停的马达,
只懂勇往直前。叫床声和肉体相撞声的频率不断加速,几乎没有了间隔地长鸣不
息,响彻整个小小的房间。

  他不断地将身躯一曲一张,阴茎也随着一进一退,龟头把一阵强过一阵的难
言快感传到大脑,令他再也把持不来。突然一个高潮的巨浪迎头盖下,只见他猛
地全身抖了几抖,「呀……」地大喊一声,龟头便喷出一股接一股热得发烫的精
液,像箭一样直射向阴道尽头。莉莉也「呀……」地同声一叫,全身抖得停不下
来,双手的指甲深深地陷进他背上的肌肉里,往下一拖,从肩膊直到腰间,划出
了十条红红的血痕。

  高潮后动极而静,两人相拥着动也不动,只甜丝丝地对望着直喘粗气,湿腻
腻的液体不断从两个性器官交接的部位往外流出,也懒得去理会,就保持着这样
的姿势一上一下地压着,胶黏成一体,继续体味着慢慢消退的快意。

  就这样子躺了十几分钟,莉莉才轻轻抽身起来,用手拍拍那已经缩小的可爱
阴茎,对港生说:「小心肝,你这么厉害,再弄下去,我怕命也给你取了。你先
躺着,歇一会再吃饭。」下床扭了一条热毛巾,用心把黏满浆液的阳具抹干净,
再扯上一张薄被给他盖上,才穿回衣裳到厨房里张罗。

  不一会,已经把预先煮好的饭菜热好,递过一套睡衣给港生换上,两人便围
着桌子坐下来。莉莉扛着热汤恰恰送到他嘴边,传呼机便「哔哔」地响个不停,
拨个电话回台一打听,原来香港总公司董事长张书瀚刚刚到来分厂视察业务,叫
他赶快回去招呼。港生哪敢怠慢,匆匆把午饭吃完,司机的小轿车已停在门口,
一边穿着西服外衣,一边提着公事包,就赶忙钻上车里去。


               (四)

  差不多到傍晚,才将厂里的情况介绍完毕,松了一口气。在会议室里,董事
长向港生问道:「分厂这里我还是第一次来,附近有哪一间馆子比较好,你提议
一下,晚饭后我还要赶回香港去呢!」

  港生巴不得有机会在董事长面前表现一下办事能力,但想到什么山珍海错他
也吃尽不少,倒不如来个家常便饭反而特别一点,便对他说:「酒楼的菜式来来
去去也不外如是,吃也吃腻了,来个清淡的怎样?您如不嫌弃,请叨光到寒舍一
坐,让我家里的女人做些拿手小菜给你尝尝。」

  董事长心想,说的也有道理,自从老婆和孩子移民加拿大两年多以来,已许
久没吃过家庭主妇做的饭了,便回答道:「好啊,就让我试试嫂子的手艺。过海
关时我刚好买了一瓶洋酒,一并带到你家去,顺便做手信吧!」港生打电话吩咐
莉莉准备妥当,便和董事长一同离厂而去。

  一支烟工夫,小轿车便停在别墅门口。刚把董事长引进屋里坐下,莉莉就捧
着一杯香茶从厨房里走出来。她换上了一件黑色的通花外衣,米白色的乳罩透过
布孔若隐若现,脸上薄施脂粉,更显得秀色可餐。

  桌子上已经摆好了饭菜,她解下腰间的围裙便招呼董事长过来就座,手上递
过一条热毛巾,口中用不大纯正的广东话说:「难得董事长赏面到来,家常便饭
也不知合不合你胃口,就当是在自己家里一样,请别客气喔!」

  张书瀚四十开外,脸上架着一副金丝眼镜,人到中年,少不免有一个例牌的
小肚腩,唇上留着两撇小胡子,看起来老成不少,但由于年青时喜爱运动,所以
肌肉到现在还是扎扎实实,和小伙子不遑多让。

  他转身过来,瞧见莉莉围裙里面原来只穿着一条短短的迷你裤,肥臀的两块
圆肉从裤管侧挤出外面,又白又滑,不禁望得目不转睛,意马心猿,直到她坐下
一旁才定下神来。

  书瀚打开洋酒斟满三杯,对她说:「今天到来打搅,不好意思,嫂子真是人
俏手巧呀,先敬你一杯。」莉莉连忙举杯回敬:「哪里,哪里,董事长过奖了,
请起筷。」

  他透过莉莉扬起的袖管,刚好望见里面的小半边酥胸,只见嫩白的乳房坚挺
饱满,像一对大肉包,乳罩也包不尽,露出羊脂般的半个圆球,而圆球中间挤出
的深沟,更清楚地在衣衾的领缝中表露无遗。酒还没进嘴,便连吞了几口口水,
酒一下肚,更觉得满身火热,心如鹿撞。

  书瀚趁她进厨房盛饭时把西装脱下,低声悄悄地对港生说:「你也真鬼马,
偷偷藏着一个俏妞儿,蛮懂享受呢!听人说北方姑娘皮白肉滑,果然不假。看嫂
子的身材,真正一流!上下大,中间细,活像一个结他,想来床上功夫也很到家
吧?」

  港生不知怎回答才好,只好岔开另找话题:「人说女孩子身段好,就像个葫
芦,哪会像个结他?」书瀚哈哈笑了起来:「你用脑想想,葫芦和结他有什么不
同?一个下面有个洞,一个没有。」港生恍然大悟,哈哈几声陪他笑起来。

  此刻莉莉盛了碗饭放在书瀚面前,他偷偷伸出一只手,拐到后面在她的肥臀
肉上轻轻扭了一把,突如其来的举动令莉莉吓了一大跳,碍在港生面上,只好装
作没事一般,低头吃饭。

  其实由头到尾,港生把一切都看在眼中,从他色迷迷的目光里已经猜到董事
长想干啥了,但莉莉始终是自己的女人,总不能主动双手奉上。这时又见书瀚缠
着莉莉,拼命邀她干杯,不喝便拉手拉脚,差点没搂着她来硬灌而已,心中不免
有点酸溜溜,越看越眼冤,不经不觉也把一大杯洋酒往肚里倒。

  半顿饭下来,三人都有点醉意,面红腮热,气氛反而没有那么僵。书瀚把手
搭在莉莉的肩膊上,对港生说:「一向以来,你对公司忠心耿耿,我都知道,香
港总公司的李主任刚好下月退休,我打算让你替上,成不成功,便要看你今后的
表现如何了。」弦外之音,不言而喻。

  港生也有他的算盘,心忖莉莉虽好,男人终归以事业为重,况且袋里有钱,
还怕没女人?反正莉莉也是在风月场所结识,又不是真正妻子,到时坐上了主任
的位置,恐怕排队的女人有一条街那么长哩!咬了咬牙,决定顺水推舟,以莉莉
作饵,实行美人计。

  趁书瀚上厕所的空档,港生便拉着莉莉面授机宜,她听后腼腆地说:「那怎
么行呀!真真假假我也算是你的老婆,就算我肯,你也不怕戴绿帽子吗?」

  港生安慰道:「我当然舍不得啦,只此一趟,下不为例。下星期我回来时再
给你捎一条大金链,该满意了吧?将来我当上主任,你的好处还多着呐!」

  其实莉莉也有她的算盘:反正自己抛身出来陪男人,也是为钱而已,泊个好
码头是人之常情。老实说,跟着谁都是在床上躺下,让鸡巴往里捅几捅,一根和
两根又有什么区别?于是将屁股往港生身上撞了一下,嗲声嗲气地说:「先说清
楚,那是你的主意啊,往后别把我当成敲门砖,用完便扔掉才好。」港声唯唯诺
诺,啥都应允。

  书瀚从厕所一出来,莉莉便迎上去,骚里骚气地对他说:「唉唷!董事长,
都是你不好,我就快给你灌醉了,你摸摸,我的身子热得要命呢!」边说边拉着
他的手放到脸上。书瀚巴不得有此一着,顺势在她的粉面上轻抚不愿放开。

  港生见董事长渐入圈套,便装着突然省起一事,口中念念有词:「糟!赶着
回来,把几份文件都忘在厂里了,我得马上去取回,不然董事长今晚就来不及带
回香港去哩!」藉故披起外衣,急急夺门而出。

  港生走后,书瀚的手越摸越低,越来越不规矩,像蛇一样从颈项往下游移,
莉莉也靠过去用上身贴紧他胸口,双手圈着他的腰,闭上眼睛任他胡作非为。口
中呼出浓烈酒味的热气,下身挨着他胯下不断地磨,渐渐便觉得里面的小东西如
充气中的汽球,慢慢地鼓涨起来。

  书瀚见她半推半就,便放胆伸出双手,朝她胸前的两团肉按上去,抓着用劲
地搓。搓了不一会,再索性掀高她的外衣,揪着乳罩往上一拉,两个涨圆得像皮
球般的大奶子随即弹了出来,散发着阵阵乳香,在眼前晃来晃去。书瀚双眼瞪得
铜铃般大,呼吸突然急促起来,眼镜的玻璃片也让热气蒸得濛成白雾,连忙摘下
放过一边,十只手指分别捧着两个乳房左搓右捏,玩得不亦乐乎。

  莉莉任由他肆意抚弄,舒服地昂着头,轻轻呻吟。两颗乳头在他的掌中越捏
越硬,向前傲然挺勃,红得像两粒刚从树上摘下来的新鲜樱桃,书瀚忍不住弯腰
将一粒含在嘴里,用舌尖在奶头上舔撩不断,或用力吸啜,自觉返老还童,骤然
变回了一个婴儿,正偎在母亲的怀中吸奶。

  莉莉给他一轮又捏又啜的进攻,全身麻痒不堪,纤腰像蛇一样扭来摆去,呻
吟声也越来越大,变成了「啊……啊……啊……」的叫喊。双手从他腰部滑到大
腿中间,按在鼓起的山丘上拼命地揉,直感那鸡巴不停地跳动,像要突破束缚挣
扎而出。

  混乱中,莉莉的外衣和乳罩不知何时已被书瀚脱个清光,赤裸的上身原本白
里透红的皮肤已经变成粉红一片,不知给酒精醺成如此,还是给男人爱抚得舒畅
难耐,充血而成。

  朦朦胧胧中,只感书瀚那一条又湿又热的舌尖,已经离开了乳房,继续向下
移动,在小脐孔四周游离。脐孔被舔的感觉很特别,又骚又痒,直给舔得浑身虫
行蚁咬,毛孔大张,小腹一阵一阵地抽搐,阴户中开始湿滑,慢慢有些淫水向外
渗透出来,把三角内裤弄得滑潺潺的黏贴着阴唇,混身不自在。

  书瀚好像心知她被浆液糊得难熬,马上将她胯下的迷你裤连三角内裤同时往
下大力一扯,憋得要命的阴户终于得到了解放,光脱脱地展露在他面前。

  除了阴阜上一小撮阴毛外,莉莉那肥肥白白的阴户寸毛不长,无遮无掩地一
目了然。两片大阴唇雪白饱满,像个喜宴席上的白面大寿包;夹在中间两块鲜红
幼嫩的小阴唇像一个巨蚌的肉瓣,把一小部份娇俏地向外伸出来,而在肉瓣的末
端,挂着三两颗晶莹透亮的淫水,垂垂欲滴,像一颗成熟的水蜜桃,只等人来采
摘。

  书瀚先伸出舌尖围着阴户四周舔了几个圈,再伸到小阴唇上,把那几滴甜腻
腻的蜜液舔到舌上,放进口中细味品尝,然后才吞进肚中。

  莉莉低声呻吟着,双手捧着他的头,扯着头发乱抓乱搔,把原本梳理得好好
的小分头弄得像个鸟巢。书瀚此刻站直身子,将她拦腰一抱,就朝睡房走去。到
了床边,把她轻轻搁在床沿,随即三扒两拨将自己身上的衣服也全部剥清光,一
丝不挂地向她看齐。

  莉莉偷眼向他腿间望去,妈呀!一根红通通的阳具硬挺挺地往前直竖,像条
被激怒了的毒蛇般朝着自己一上一下地点着头,虽然阴茎的粗幼和港生差不多,
但龟头却硕大无比,又涨又圆,像枝敲铜锣的槌。心中不免吃惊,难以想像窄窄
的阴道怎能将它容纳?连忙用手指把小阴唇往两边拉开,好让他对准小洞,避免
乱戳下把皮肉弄伤。

  换上是年青小伙子,早已热血沸腾,不顾一切地长驱直进了,书瀚却轻挑慢
捻,不慌不忙,跪在床边将她大腿左右掰开,然后低下头埋在两腿中间,伸出舌
头再向被她拉得大张的阴户进攻。

  经验丰富果然是技术不同,舌尖触到的地方,尽是感觉敏锐的部位。他首先
把小阴唇仔细舔一遍,再把其中之一含到嘴里,用牙齿轻咬,再叼着往外拉长,
随即一松口,阴唇「噗」的一声弹回原处,像在玩着一块伸缩自如的橡皮。他用
同样方式轮流来对付两片阴唇,眼前只见一对嫩皮给他弄得此起彼落,「辟噗」
连声。

  莉莉的小屄从来没有让人这样玩弄过,感觉又新鲜又特别,淫水自然便越流
越多,把阴户泛滥成水乡泽国。

  书瀚把小阴唇玩够了,转而进攻顶端的阴蒂。那颗小红豆早已勃得发硬,整
个浅红色的嫩头全裸露在外面,闪着亮光。书瀚把嘴卷成喇叭状,含着嫩头,像
啜田螺般猛力一吸,阴蒂顿给拉进嘴里,变得长长的几乎扯了出来,莉莉像触电
般全身一耸,弹跳而起。

  啜不了几下,整个阴户便像给一把火在烧着,热得发烫,恨不得他马上把那
支锣槌塞进阴道里去才能止除痕痒,口中哀求道:「董事长……别再舔了……快
肏我……呀……喔……忍不住了……小屄难受得很呐……」

  书瀚此刻又离开了阴蒂,将嘴移到阴道口,一边用舌尖在小洞四周绕圈,一
边用唇上的胡子继续往阴蒂上擦。须尖像一把毛刷,轻轻地在嫩肉上来回磨动,
有时刺入隙缝内,更酥痒得要命;湿暖的舌头把流出来的淫水都尽带进嘴里,就
算再流多些、快些,也跟他不上。

  莉莉两处地方同时面敌,强烈感觉双管齐下,给治得失魂落魄,抽搐不已,
一边喘气一边说:「求求你……快进来吧……我难受得快发疯了……」

  书瀚见把她的浪劲都掏尽出来,自觉阴茎已勃硬得像根铁枝,再憋下去也难
熬,便抽身而起,将大龟头对准她湿濡的洞口,用力一挺而进,「唧」的一声,
整支阴茎一气呵成地便全根尽没。

  莉莉的子宫颈给他的龟头猛地一撞,全身酸了一酸,不禁「唉唷!」一声叫
喊,抱着他的腰连颤几下,被舔干了的阴户外面再次充满了淫水。

  顺手扳着他的腰一推一拉地移动,让阴茎在被撑得毫无空隙的阴道里出出入
入,直磨到体内的难受感变成无限快意,阵阵袭上心头,才舒出一口气,甜丝丝
地对他说:「果然是姜越老越辣,我的小屄给你弄得好舒服喔!董事长,怪不得
男人都喜欢留着小胡子,嘻嘻,原来是专门用来对付女孩子的。」

  书瀚回答:「谁说我老?看看我的小弟弟,便知我宝刀未老了,黄毛小子哪
能跟我比?咱们已经有了合体缘,今后再别董事长前、董事长后的唤,就叫我小
张好了。」

  莉莉差点没从口里笑出来,心想都快五十岁了,还小张呐。口中说:「叫小
张也太见外了,不比唤作甜心好!小甜心,快将你的大鸡巴抽动嘛,我的骚屄给
你弄得这么难受,不把它修理妥当,别怪我以后不理睬你!」

  书瀚二话不说,深深吸了一口气,把腰一挺,就运动阴茎飞快地抽插起来。
站在床边只将盘骨迎送,对上了年纪的人来说当然省力许多,一时间只见阴茎在
阴户中出入不停,势如破竹,两片阴唇随着一张一合,洞口重重叠叠的嫩皮被阴
茎带动得反出陷入,直看得扣人心弦。

  巨型的龟头此刻涨得更大,像活塞一样在阴道里推拉,磨得阴户美快舒畅,
不断地把淫水输送出来,让阴茎带到体外,磨成白浆,再往会阴处流去。有时突
然一大股涌出,就在缝隙中向外喷射,水花四溅,连两人的大腿也沾湿一片。阴
囊随着身体摇摆而前后晃来晃去,把一对睾丸带得在会阴上一下一下地敲打,蘸
着流下的淫水一滴滴往床面甩。

  一对肉欲男女把性交进行得如火如荼,口中呻吟大作,耳中只听到「喔……
哇……喔……哇……」的二重唱,伴着抽送节奏此起彼落,鸾凤和鸣。轻松时手
舞足蹈,紧张时抱着一团,一时间满屋生春,快活得不知时日。

  港生在对面酒店的咖啡座静静喝着咖啡,看看手表,离开别墅一小时有多,
心想他们也该完事了,便结帐信步回去。进了客厅,瞧见睡房房门虚掩,厅中地
上丢满乳罩、底裤,便知莉莉不负所托,把任务胜利完成。

  刚坐上沙发,耳中就听到从睡房里传来的「咿咿呀呀」声音,心里暗暗佩服
董事长的耐力,瞧不出他比年青小伙子还要强。扭开了电视机,点上一口香烟,
便挨靠在沙发上养神等候。

  房里书瀚一口气连续抽送了两百多下,把莉莉肏得醉眼如丝,全身瘫痪,手
脚四张软躺在床上,演着下体任由他乱捣乱插,也没气力再叫嚷了,整个人像死
去一般,只有身体在书瀚的猛力碰撞下前后挪动,胸前一对大奶子也跟随着荡来
荡去。

  书瀚看在眼中,便将扶着她大腿的手放开,转而往乳房抓去。一接触,就觉
硬中带软,滑不溜手,于是下体继续挺动,双手各握一只分别搓揉,轻摸慢捻,
乐不思蜀。莉莉被上下夹攻之下,高潮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多得数不过来,已经
喊得声嘶力竭的喉咙不禁又再呼声四起,吭过不停……

  真奇怪,本来这种叫声,既无规律,又五音不全,但听在男人耳里,就觉得
是天上仙曲,绕梁三日,直叫人销魂蚀骨,毕生难忘。书瀚经过了长时间的抽送
开始渐感体力不继,有点疲倦了,此刻给她的喊声叫得像打了一支强心针,连忙
鼓起余勇再冲锋陷阵,至死不悔。

  他双手紧抓着乳房,下体加快速度疯狂地抽插一番,一直肏到精液翻腾,滚
滚而动,这才一泄如注。多不胜数的精液喷出一股又一股,一边抽搐一边劲射,
把阴道灌得盛不完而满溢出外为止。

  莉莉的子宫颈同时被热烫的精液冲击洗涤,又让射精时涨得空前特硬的龟头
顶撞,令到高潮锦上添花,抖得全身崩溃涣散,颤得难以停下来。用尽全力大叫
一声:「甜心……我……我……我泄了!」双腿夹着他腰部,两手在背后乱抓,
脑袋左摇右摆,紧闭双眼,牙关咬得格格发响,全身肌肉绷得像上满弦的弓。

  一轮抽搐后,莉莉才将八爪鱼般的手脚松开,如释重负地喘了一口气,摊在
床边动也不动。书瀚顺势趴在她身上,温香软玉抱满怀,直至阴茎拖着一团团黏
滑的浆液脱出体外,才爬到床上,怜惜万分地搂着莉莉热吻不休。

  过了一刻钟,莉莉从书瀚的熊抱中挣出身子来,对他说:「你别动,让我拿
条毛巾替你清洁清洁。」才一踏上地面,阴道里屯积的精液,此刻都液化成了米
汤样的浅白稀浆,汨汨地从大腿两旁直淌而下,她连忙从化妆桌上抄起两块纸巾
扪在洞口,转眼间就给沾得湿透,顺手扔进垃圾桶里,再拉过两张用手捂着,往
外走去。

  刚一迈出客厅,就瞧见港生靠在沙发上,料不到他已经回来,煞那间愣了一
愣。自觉当下正赤身露体,胯下秽迹斑斑,顿感狼狈不已,更想起刚才一幕,他
自然在外听得一清二楚,不禁脸上涨得通红。

  港生回过头来,见她呆呆的站在房门口,头发篷松、腮红耳臊、眉角生春,
大腿内侧挂着两行白色的黏浆,长长的延到膝弯处,阴户中还不断有丝丝水液透
过指缝往外渗透着,白痴也想到先前发生何事。看在眼里,醋在心头,反而有点
后悔自己的决定,但暗想大局为重,便装作没事一般对莉莉说:「还不快到浴室
洗洗?」把脸别向电视机。

  莉莉在厕所里自我清洗一番后,再扭过一条湿毛巾,侧身从港生身后闪进睡
房,一手拿着书瀚的阴茎,把包皮反下,一手用毛巾在龟头上抹,口里对他说:
「董事……嗯……甜心,你哪来这么多的精水,我身里到现在还没流尽出来哩!
好像有三、四个人那么多,一定是憋了许久吧?」

  书瀚惭愧地回答:「说实在的,打从老婆移民去加拿大后,也没近女色太久
了,平时又不惯召妓,给你的是我全年存货喔!」

  莉莉给逗得咭咭地笑过不停,手指在他鼻子上点了一点,娇声说道:「我不
信,你的口那么乖巧,也不知多少女孩子被你骗倒呢!」说完再侧身躺到他臂弯
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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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 种  作者:林彤

               (五)

  书瀚五指捏着她一只乳房,慢慢地摸揉,一边搓弄,一边用拇指在奶头上轻
擦,怀中肉体温暖柔滑,馨香扑鼻,暗恨相识太迟,爱不释手得像小孩子盼到了
一个新买的心爱玩具,又满足又兴奋。

  莉莉给他在乳房上摸呀擦呀地不断亵弄,心里渐渐又痒起来,腮红脸热,气
也不禁越喘越促,直把肥臀不停摆动,也顾不得港生在外面听见,口中的呻吟声
越叫越大,刚清洗干净的小屄又再次淫水泛滥,湿濡一片。

  书瀚的鸡巴本来像泄了气的皮球,软得只像得层皮,现在被她左扭右摆的屁
股擦磨不休,一道暖气从心里直往下灌,令它苏醒过来。一有反应,就收不住,
像把一股股气往皮球里打,慢慢地澎涨起来,转眼间便耍魔术般,软皮变成了铁
棍,硬硬地向她股缝里挺进,在淫水的帮助下,不经不觉就从后滑进了阴道里。

  书瀚欲罢不能,只好再梅开二度,舍命陪佳人,春风再渡玉门关。用手将莉
莉一条大腿提高,搁在腰上,身体往前弓,阴茎便刚好插正在两腿中间,五指再
伸前抄着乳房力握,以作用劲的支柱,下腰前后挺动,半尺长的一根大鸡巴便灵
活地在阴户中忽隐忽现,进退自如。

  可能是天生异禀的缘故吧,他的阳具又与众不同:阴茎先勃起来,随后性交
时龟头才越涨越大。龟头虽大得不成比例,但天生却是女人的恩物,莉莉酥痒难
禁的阴户,一下子让又热又硬的圆柱体充满,舒畅得像飞上了天堂,连自己姓啥
也忘了,只懂运用气力将阴道的肌肉把阳具紧紧夹着,让接触更紧密、磨擦更敏
锐,好等两人同登高峰时可以欲仙欲死、淋漓尽致。

  书瀚的阴茎给莉莉的阴道裹得紧贴无隙,好像穿上一件度身定做的肉衣裳,
在嫩皮管里横冲直撞得畅通自如,快感连连。阴道口的几片嫩皮把阳具根部如橡
皮筋般紧紧箍着,令血液倒流受阻,阴茎便越勃越硬;龟头也发挥出它的特别功
能,越肏越大,撑得阴道四壁鼓涨,棱肉边沿磨擦着阴道皱纹,把无穷的快意向
两人身上输送,叫人舒畅得发抖。

  莉莉只感阴道里的阴茎越插越快,龟头就越鼓越大,高潮来临的速度便越缩
越短,一个还没来得及消化,下一个又接踵而至,自觉招架不来,只有拼命地大
叫:「哎唷……哎唷……甜心……小哥哥……你好厉害喔……哎唷……哎唷……
肏得我……喔喔……没命了……喔喔……不要停……再大力点……对……喔……
我又要泄身了!喔喔……呀……去了……」

  她一边叫床,一边双手紧抓着他的手掌用力按往乳房上,连续打了十几个冷
颤、泄出一大泡阴精,这才背过头去,用痴情的眼光望着舒瀚,气若游丝地说:
「怎么你越弄越来劲?比小伙子还能干,快把人家的小屄也肏爆了。」

  书瀚还没等她把话说完,已经将她的身体挪成趴在床面,然后用手抬高她的
屁股,再把两条大腿向左右张开,雪白的肥臀配着下面鲜红的阴户,正正的向着
自己,引人垂涎三尺。

  可书瀚哪舍得费时细细观赏?将笔直的阴茎,对准阴户中的小缝又再力插进
去,一捅之下,里面还没来得及流出外的淫水,被挤得「唧」的一声统统喷射出
来,洒满在他的阴毛上,令到乌黑的毛发都挂满着一粒粒小珍珠般的水滴,闪着
亮光。

  他双手捧着肥臀两旁,下身不停挺动,直把阴茎磨擦得麻爽齐来,把一阵阵
的难言快意往大脑输送。汗水湿透全身,往下直淌,又让火热的体温蒸发掉,散
尽无遗。全身的力量都聚集在一个动作上,只晓得不停地抽送、抽送、又抽送、
抽送……

  莉莉给抽插得几乎虚脱过去,全部的感觉神经只收到唯一信息:就是从阴道
里传来的快感,其它触觉都麻木不仁,连书瀚将她反转过来也不知道。此刻她已
经是面朝天花板仰躺着,书瀚抬起她双腿搁在肩上,自己小腿往后紧蹬床面,两
手扶着她大腿,屁股像波浪般起伏不断,阴茎在阴道里继续干着同一动作。

  莉莉双腿被书瀚的肩膊撑得朝天直竖,下体跟随被带得翘高,离开床面好几
寸,在他的抽插下一抬一顿,硬生生地捱着那大龟头鸡巴的猛力冲撞,显得可怜
无助,被肏得水沫横飞。

  书瀚却像一部打桩机,仿佛誓要把那根铁柱一寸不剩地打进洞里不可,加上
先前已射过一次精,这次耐力便特别持久,眼前只见阴茎一抽拔到洞口,便马上
再狠狠深插到底,不留余地,周而复此、没完没了。

  别看他们两人年岁相差三十年,直像一树梨花压海棠,但一个是青春少艾,
一个是识途老马,在床上的合作却是毫无代沟,器官结合得天衣无缝。小屄被肏
得淫水发响,大腿被碰撞得肉体发响,两人兴奋得口中发响,睡床被摇晃得「格
格」发响……一屋响声交杂在一起,汇成美妙的乐章,此起彼落,音韵悠扬。

  忽然,响声变得如雷贯耳,原来两人已渐入佳境,就快携手一同进入升华状
态,迎接辛勤耕耘换来的收获了。

  一轮快得令人眼花撩乱的穿梭,只见书瀚的大龟头涨成像充满了过量气体的
汽球,鼓圆得像个美国黑李子般,就快要爆炸;阴茎上的血管隆高变成青筋,空
前硬朗,不停地把酥麻感觉累积加强。

  而莉莉的小阴唇充满血液,硬硬地向两面张开,像一把嗷嗷待哺的婴儿小嘴;
阴蒂勃得长长地往外伸露,上面满布着蜘蛛网般的红色血丝;两粒乳头变成枣红
色,向上挺凸:所有敏感部位都把点滴快意收集起来,齐齐向大脑输送。

  霎那间,龟头给一阵突而其来的麻痹感笼罩,令书瀚不由自主地将背弓起,
跟着全身肌肉一轮抽搐,下体往前力贴阴户。电光石火之间,成万上亿的生命种
籽像开了闸的野马群,争先恐后地蜂涌而出,呼啸着长驱直进,穿过阴茎直向温
暖潮湿的孕育摇篮里奔驰。

  书瀚射精时,莉莉全身的神经线也同时爆炸,不约而同有规率地一下下跳跃
着,巨大的高潮令屁股像装上了强力弹簧,不断高低耸动,热情地迎接着一股股
生力军,点点滴滴尽情吸收,阴道一张一缩的啜过不停,将射入的滚烫精液吸纳
得半滴不留。

  从高潮的顶端慢慢降下后,她绷得紧张万分的肌肉一下子松弛下来,如释重
负地张嘴大呼一口长气,跟随而来的是一种令人舒服无比的懒倦感,畅快莫名。
像鼻子痒得难受时,突然绷紧全身深吸一口气,集中全身气力来一个大喷嚏,把
难言的感觉驱散无遗,换来一身轻松愉快。

  厅外的港生给房里传来的一阵阵浪声淫语吵得满身不自在,心里像打翻了五
味架,酸甜苦辣尽在心头。脑里幻想着床上的一对淫荡男女,放浪形骸,直燥得
坐立不安,只好把电视机的音量扭大,希望能将声浪盖过,藉此掩耳盗铃。

  可恨门缝里射出来的光线,又把晃动的人影投映到墙上,像在上影着一出春
意盎然的皮影戏,时刻在提醒他,心爱的情妇,正在别的男人胯下给肏得死去活
来。眼睛虽望着电视机,但一点也看不入脑。

  就这样熬过了漫长的十多分钟,只见莉莉手里抱着一张薄被走出客厅,满面
绯红地对他说:「老公,真对不起唷!等我应酬完了那老东西以后,再好好的服
侍你,只要你开口,啥都乐意奉陪。要明白,我所干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呐!」

  港生幽幽地回答道:「就算为我好,也不用这么投入吧!人家心里不知多难
受。」

  莉莉蛮不好意思地说:「乖,别耍小孩子气了。来,董事长说他今晚赶不及
回香港了,要在这儿睡,只好委屈你啰!今晚先在沙发上躺一夜,大丈夫能伸能
缩,将就一下如何?」港生无可奈何只好把被子接过。

  倒在沙发上,胡思乱想没法把眼阖上,像有无数虫子在身上咬,只好将身体
在沙发上辗转反侧,不停挪来挪去。没料不到一会,房里又传来令人不愿听见的
响声,一会呢呢喃喃,一会声嘶力竭,扰得人心烦意乱,哪能睡得过去?

  莉莉熟悉的淫声荡语,像一把利剑往心里一下一下地扎,内心赤痛的当儿,
鸡巴却不受控制地悄悄勃起来,像受到感染不甘寂寞,也要加入战事一般。憋了
一会,真想溜到对面的发廊找个姑娘发泄一下,但想到要储备弹药,以便后天回
家时向妻子交功课,便咬着牙关,尽量按捺心情。忍无可忍下只好到冰箱里找出
一罐冻啤酒,大喝几口,望能降降温,渡过这一晚。

  房里的人也真有能耐,漫漫长夜竟能不歇不休地盘肠大战,将放浪的声音一
阵接一阵地传出厅外。港生把被子蒙着头也不能阻挡声音的入侵,心里在诅咒:
你这老而不,要作风流鬼,也好等我坐上了主任位才在牡丹花下死呀!眼前电视
机一套套粤语长片、英语旧片都播完了,房里还没静下来,心里也不得不由衷概
叹董事长的性能力简直像个超人。

  好不容易捱到将近拂晓,房里的淫声浪语方渐渐静下,港生才在朦胧中不知
不觉地疲倦进入梦乡。

  书瀚醒来已日上三竿,才动一下身子,四肢便活像散开一般,酸软得全身乏
力,毕竟年岁不小,整夜狂欢令体力透支了。

  抖擞一下精神,见怀中的莉莉也睁开了双眼,便起床从皮夹里抽出五张一千
圆港币压在化妆桌上,温柔地对她说:「达令,一场恩爱,把你们的床单弄脏得
一塌胡涂,也甭拿去洗了,这里一少点钱,就给换套新的,如果不够,往后尽管
跟我说,再给你捎来。今天带不够,算是意思意思而已。」

  莉莉把钱一边往抽屉里搁,口中一边说:「哎哟!老板你真大方,换张床单
哪用这么多钱呀!再说,我和你睡,也并不是希罕你的钱,不然我变成了什么人
了?只望你以后关照一下港生,便不枉我跟你这一夕缘。」

  书瀚连忙回应:「当然,当然,我关照他,你也多多关照我喔!」说着,又
把莉莉拥进了怀里。

  莉莉白了他一眼,用手在他胯下轻轻捏了一把说:「还说呢,人家昨晚让你
这玩意儿弄得差点命也丢了,尤其是那个大……头,撑得里面又涨又满,干得又
狠劲,现在还隐隐作痛呢!」说着在他脸上亲了一口:「瞧不出你这么会弄,不
单耐力持久,本领也比小伙子还要高强,不瞒你说,昨夜是我这么久来感觉最舒
服的一晚。」

  莉莉一番说话直逗得书瀚高兴到嘴也合不拢,他一边让莉莉替他穿上衣服,
一边用口往她嘴上亲,要不是赶着回厂把剩下的工作做完,根本就不舍得离开。

  莉莉等他在浴室梳洗完毕,便到厅里把港生唤醒,服侍他一番后,才目送两
人一同远去。

  回到厂里,港生和书瀚两人都各自埋头办公,像从没任何事发生过一般。直
到傍晚下班铃声响起,书瀚才悄悄走到港生身边低声说:「莉莉的厨艺真是一级
棒,昨天煮的那些小菜令人吃过回味无穷,况且那支洋酒还剩下一半,今晚我想
再到你家去吃顿晚饭,大伙儿把它喝完。你打个电话回去叫莉莉准备一下。」

  港生心里想:醉翁之意,哪在酒上?还不是找个借口趁机和莉莉再缱绻一番
而已,看来今晚他又要在家过夜了。鹊巢鸠占,莫非还要在沙发上熬?去你的!
口中却应着:「好呀!不过刚才香港来了个长途电话,说有张定单出了点问题,
叫我回去跟进。电话我替你打,晚饭我却不回去吃了。」

  书瀚连忙回答:「哎呀!真不巧,那你赶快回去,公事要紧喔。莉莉这儿有
我替你照顾,放心吧!」

  港生心忖:照顾个屁!连床上的活也让你替上了,我还有地方搁?口上应酬
着:「那就拜托了!回香港后找机会再和你喝过够!」

  火车上港生尽量把不愉快的心情挥散,尽想快快回到家里和妻子温存,一方
面补偿前天早上不济引起的尴尬场面,一方面把妻子作假想敌,幻想她是莉莉,
自己是董事长,将在莉莉身上发泄不出的情欲转嫁给诗薇,挽回心里被压抑着的
征服感。

  心里希望,和诗薇性交也像昨天跟莉莉时一样勇猛,那妻子的阴道里便注满
了自己的精液,说不定这一炮就能打个正着,蓝田种玉,明年便可以做爸爸了。
越想越开心,直嫌火车跑得太慢。


                (六)

  港生做梦也想不到,此刻他妻子的阴道里确实被注满了精液,可惜并不是由
他经手,而是另有替枪。

  两天来,文威和诗薇除了吃饭和上厕,差不多全部时间都黏在床上,也记不
起性交了多少次,只知阴茎一硬起来就往阴道里塞,耍尽想得出的招式,直到它
射精发软掉出来才罢休。跟着诗薇再手口兼用地又去挑逗,出尽办法令它抬起头
来,接着又塞进去,再弄到它白浆直喷,变回软皮蛇,绝不让文威有丝毫歇歇的
喘息机会。

  此刻,文威的阳具在诗薇口中又慢慢恢复了元气,昂首吐舌,准备着下一回
合开始。她轻轻往后一仰,张开大腿来迎接文威的冲刺,他始终年青力壮,虽然
这两天已消耗了不少体力,但凭着多年运动锻练出来的身子,在床上也是健将一
名。阴道口早已满溢着不知是淫水还是精液的浅白稀浆,龟头随便一顶,就毫不
费力地滑了进去。

  文威先用耻骨紧贴阴户,也不急着抽送,只把屁股上下左右地转动,一根大
鸡巴让他带得在阴道里四下搅个不停。

  诗薇的感受和被抽插时又不同,敏感的阴蒂受到他阳具根部耻毛的磨擦,又
麻痒又刺激,和被抽插时仅受到的碰撞感更强烈,一阵阵令人心醉的舒畅往身体
四处扩散,令所有的细胞都亢奋起来;阴道里仿佛困着一头凶猛的野兽,正挣扎
着往四面八方横冲直撞,用尽全力企图突围而出,把阴道壁顶得东鼓一下、西鼓
一下,感觉奇妙得很。

  磨了好一会,他才转用「九浅一深」的招式变换花样,将阴茎只在离洞口三
分之一的地方内抽送。那里是整个阴道神经末稍最密集的地方,受到连续不断的
磨擦,不但淫水流得特快特多,牵连带动到两侧的小阴唇也给扯得一张一张的,
引起像高潮来临时的抽搐,美快得难以用言语形容。

  磨得十下八下,文威忽然又用尽全力往里直戳到底,让龟头往子宫颈一撞,
诗薇当即「呀」的一声唤了出来,全身连抖几下,晕了一阵。清醒过来后,觉得
阴茎又在阴道口磨,磨着磨着又骤地一插尽头,不其然又随即连番颤抖,淫水泄
了一泡,脑袋晕了一晕。

  就这样给他又深又浅地抽插着,诗薇两条大腿不禁越张越开,好让他的抽送
更得心应手;小屄也跟随门户大开,让他插得更深更尽,快意自然感受更强。阴
户给他抽插得「辟噗」作响,淫水四喷,把床单沾湿得几乎没一处干的,到处都
是一滩滩花斑斑的秽迹,清楚地给这两天的激烈战况作上记录。

  诗薇两眼反白,把头左右乱摆,像在台风中一棵被吹得东摇西摆的娇花。一
时脑空如洗,把所有空间都留给输送进来的快感,一点一滴地积储起来,准备装
满时来一个大爆发,好让震撼人心的高潮来得淋漓尽致;双手四处胡乱地抓,捞
到什么都拉到身边来揉成一团。

  文威经过两天数不清的交媾,虽说身壮力健,但始终也是肉做的身驱,在连
番的抽送中两腿渐渐觉得有点发软,心力交瘁下暗想这马拉松式的性交也该划上
一个句号了,于是再也顾不上玩什么花式,用尽所剩下的仅有气力,鼓起余勇把
抽插的速度加快,令阴茎在阴道里飞快出入不停。

  一轮冲锋陷阵,两人都肉紧万分,诗薇更双腿朝天蹬得笔直,两手抱着文威
腰部,跟着他的节奏用力推拉;嘴里也不再大声叫嚷,只是紧咬牙关,身体开始
一阵接一阵地颤抖,准备领受高潮的威力。文威全身肌肉绷得像扭紧的发条,阴
茎给血液充斥得鼓涨不堪,又硬又热,在阴道频频抽插中把无穷快感带给主人,
似对他献出的精力作出回报。

  一时间,两人满身都被汗水沾透,湿得像落汤鸡,而起伏不停的动作又把它
挥洒四方。诗薇从开始到现在流出来的淫水都是那么丰富,像关不拢的水龙头,
可怜文威却担心精液射了又射,这回不知是否供应得及,还有没有东西可以射将
出来?

  尚未来得及细想,龟头便麻辣一片,屁股的起落也变得强而有力,体内早已
如箭在弦的精液便滚滚而出,像一枝压力喷枪:每推进一下,尖端就喷出一股液
体,向紧紧拥抱着他的诗薇阴道里射进,将刚制造出来的新鲜精液从他体内一股
接一股地利用阴茎全部注入另一躯体内,点滴不存。

  两人热情地拥抱着,疯狂享受这精液搬迁过程中所带来的无限乐趣。两人的
生殖器官异常合拍地同时跳跃,欢庆将人类生命泉源交收的任务完成。

  「砰」的一声,睡房门忽然打开了,兴致勃勃的港生出现在门口,恰恰把文
威往诗薇阴道里射精的一幕全都摄进眼帘。顿时,空气凝结了起来,三个人都呆
呆的互相对望着,像播影机被按了定格画面,动也不动,愣了好几分钟。

  如果说,文威和诗薇是被提前回来的港生吓得呆若木鸡,那么,港生就是被
眼前所见的一切惊成脑袋空白一片。他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只希望那是昨夜
睡眠不足而引起的幻像:一个是生命中最亲密、最疼爱的妻子,一个是最信赖、
最深交的老朋友,居然在自己背后结成床上伴侣!对着眼前上演的活春宫,自觉
给一顶巨大的绿帽子从头顶罩到脚跟,被盖得几乎窒息,连气也抖不过来。

  一股强大的醋意从心底冒起,变成熊熊怒火,眼前的奸夫淫妇令他再也不能
自持,把公事包往地上一扔,握起拳头就向文威胸口打去。

  但拳头刚伸到离胸口两三寸的地方便停住了,港生心知真要打将起来,肯定
不是比他高半个头、肌肉扎实的文威对手,虽然明知他理亏在前,加上在床上和
自己老婆鬼混也消耗了不少体力,但最终还是会两败俱伤。于是拳头又变成了指
头,往房门一指:「你快快给我滚出去!两人交情从此一刀两断,以后别再在我
眼前出现!」

  文威匆匆把还没来得及软化的阴茎从诗薇阴户里拔出来,跳回地面,胯下蘸
满淫液的阳具一甩一甩地跟着摇晃,把好几滴白花花的黏浆摔到床上。诗薇却还
没从突然变故中反应过来,依然楞卧在床,张开的双腿仍不懂得并拢,沾满淫水
的阴户中门大开,一道白浊的精液正缓缓从阴道口向外溢淌。

  港生看见眼前这幅淫秽画面,更气得怒火中烧,抄起床头上文威的内衣裤往
客厅扔去,大叫:「滚!快滚!」文威像斗败的公鸡,怏怏地低着头拾起来,再
从沙发上找回其它衣物,一手拿着,另一手提着皮鞋,也顾不上穿,便像一股风
般夺门溜了出去。

  港生双眼冒火,冲过去诗薇面前,二话不说便连掴两个耳光,把她打得满天
星斗,脸上热辣一片。她给捉奸在床,自然哑口无言,只会双手紧紧地抱着一个
枕头在胸前,眼眶里含着一大泡泪水,瑟缩在床角,吓得抖成一团。

  港生气在头上,已经让怒火遮盖双眼,哪还有怜香惜玉之意?正想发作,眼
里便瞧见她缩起的腿缝中,文威射进去的精液仍在慢慢向外流出,滴在床上,散
成一滩秽迹,在灯光下闪闪发亮。心里更加怒不可竭,一把夺过枕头,朝脸上再
掴两掌,将诗薇打得倒睡在床上。

  港生转身从衣柜里找出几条领带,把她双手牢牢地拴在床头左右两边的铁柱
上,让她上半身动弹不得;自己把外衣脱掉往地下一扔,跳上床面,用两手抓着
她双腿大力向两边掰开,整个湿淋淋的阴户便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他面前。他口中
大声咆哮:「臭婊子!让我瞧瞧你的淫屄,看给人肏得如何痛快!」

  诗薇经过两天的长时间性交,阴户给文威抽插了无数下,此刻已显得微微肿
涨,两片小阴唇像涂抹了口红般鲜艳夺目,乌黑的阴毛沾满了又白又黏的液体,
显得狼籍不堪。最令港生愤怒的是,自己妻子的阴户,现在正慢慢倒流出别的男
人射进去的精液,直把他气得怒发冲冠,醋意更浓。

  诗薇当然明白丈夫现在的心情,但最不该让他见到的地方偏偏正暴露在他面
前,一清二楚地展览着,直羞得无地自容,只把两腿又蹬又撑,想挣脱他的手,
缩起来夹着,心里也许好受一点。

  港生见她挣扎,索性再拿起另外几条领带,将她两只脚绑在床尾的铁柱上。
诗薇此刻便像「大」字型一样躺在床中央,再也无法动弹,只能柳腰款摆,将屁
股在床上磨来磨去。

  港生沉默了一会,转身朝厨房走去,回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一根大茄子,那
是诗薇买回家,准备做他最爱吃的鱼香茄子菜式用的,港生把它在手里抛了抛,
一只手掰开她的小阴唇,另一手拿着茄子就往里插进去。

  「哇……」的一声尖叫,诗薇的阴户像给撕开两边,阴道里面给塞得涨满,
洞口的直径张开得几乎有一罐可乐那么阔。尽管这两天的大部份时间阴道里都有
文威的鸡巴在出入活动着,但突然要容纳下这么粗的一根异物还是难以适应,诗
薇只觉下体被撑得快要裂开,痛得她冷汗直冒,心里暗喊救命,想不到平时对自
己呵护备至的丈夫,现在一但被怒火冲昏头脑,便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港生口里一边骂:「淫妇!臭屄!……好,你喜欢弄吗?我现在就给你弄过
够!让你吃不完兜着走!」一边提着茄子往阴道深处再用劲塞进。

  「唧」的一声,里面满盛着文威射进去、还来不及往外流完的大量精液,被
挤得往外直喷,飞向港生手上,点点滴滴黏在上面。他更如火上加油,简直疯狂
得失去了理智,用手背在床单上抹抹,便拿着茄子用尽混身气力往阴道里再塞入
拉出,抽送不停。

  那大茄子比阴茎粗两三倍,强行塞在里面,就把阴道撑涨得说不出的疼痛,
哪有快感可言?加上再胡乱抽动,诗薇直给弄得涨痛难耐,只有把身体扭来扭去
回避,但四肢又给紧紧绑着,避无可避,硬生生地捱着那茄子一下一下的力捅,
口里拼命大嚷:「唉呀!痛死哇……求求你,饶过我吧……以后再也不敢了!」
眼泪淌满粉脸,下体痛得死去活来。

  港生心里怒火还没熄下,嘴里阴阴邪笑:「爽吧?……痛快吧?……给他肏
的时候也是这样叫吗?……一根茄子也比他强喔……爽够了吧?不要脸!」再猛
力推拉几下,然后用劲「噗」的一声全根拉出来,紫色的茄子上面黏满了精液,
竟然变成了浅白色,面目全非。

  诗薇忽的一下觉得阴道里面空空如也,倒抽了一口气,浑身松了下来。港生
把她折磨一番后,心里的怒火才舒泄一些,但还是意犹未尽,盘算着该如何给她
一点教训,叫她刻骨难忘。

  诗薇见丈夫停了下来,以为他怒气已过,暗里舒了一口气,跟着见他往厅外
走去,便挣扎着想脱绑。谁知才动了几下,就见他又进回房中,手里还拿着一把
尖尖的锥子,心里直觉感到不妙,但又不知他想干嘛,骇得大叫:「港生,你疯
了?你……你……你……你想干什么?」

  港生也不回答,坐在床沿,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打火机,用锥子在火上烤。诗
薇猜不着他弄什么把戏,只吓得双眼睁得像铜铃般大,怔怔的盯着他,尿也几乎
给吓得撒出来。

  港生把锥子烤得烫烫的,然后坐到诗薇两腿中间,才皮笑肉不笑地对她说:
「嘿嘿!怕了吗?勾汉子时怎么不怕呢?放心,我不是要宰了你,是在你身上留
点记号,让你一看见就想起偷过汉,当然要付出代价喔!」

  说着,左手捏着她一边小阴唇,往外拉得长长的,透过灯光望去,好像半透
明的一片粉红色薄橡皮,里面满布着丝丝微细血管,右手拿着那尖锥,向娇嫩的
阴唇中间刺去。耳中只听到诗薇「不!呀……」一声长喊,阴唇上也同时「滋」
的一声冒起一小股白烟,上面霎那间便给戳穿了一个小孔,四周让热锥子烙得微
焦,倒没半点血流出来。

  诗薇痛得整个人弹了一弹,背脊上全是冷汗,身体抖颤不休。还没痛完,只
见港生又把那锥子放在火机上烤,只好哀求他:「港生,一夜夫妻百夜恩,念在
我俩夫妻面上,就饶了我罢!我知道是我一时糊涂,行差踏错,今后就算用刀指
着我,我也不敢再做对不起你的事了。求求你!」

  港生得意地说:「现在才来求我,太迟了吧?砍了头,哪能把他的头再装上
去?」话音未落,又再「滋」的一声,另一边小阴唇同样冒出一缕白烟,诗薇也
在杀猪般大喊的同时,阴唇上再添上一个小孔。

  娇嫩而敏感的阴唇突然被烙穿两个孔洞,诗薇哪能忍受得住这份暴虐,一时
间痛得涕泪交流,阴户发出频频痉挛,几滴尿液也不自控地从尿道口泄了出来。

  港生就让妻子在床上痛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抽搐中放开她,起身走到靠
街的窗户,从窗花上解下了一颗小铜锁,回到床边,用手抚着她的阴户说:「这
美丽的宝贝,人见人爱,怪不得文威对它那么着迷!现在让我给它再加上一点装
饰,不把它打扮漂亮一点,将来你情夫来叙旧时,哪见得人啊!」

  诗薇已经痛得失魂落魄,也听不清他说啥,只感到他先捏着阴蒂用力一拧,
使阴户的疼痛加剧,然后再把两片小阴唇捏到一块,用小铜锁的弯钩穿过两个小
孔「喀」地扣在一起,像欧美流行的「皮尔」阴部饰物:嫩皮上面莫名其妙地挂
着一把锁头。

  港生完成了他的杰作,满意地大笑两声,对她说:「好呀!看你以后还怎样
偷汉子?没我打开这人肉贞操锁,谁的鸡巴也休想插得进去。哈哈……」说完还
抓着锁头拉扯几下,才把钥匙轻轻放进裤袋里,也不管诗薇在床上痛不欲生,丢
下她一个人仍然被绑在床柱上,穿上外衣,头也不回地开门而去。

  到了楼下,港生扬手召了一辆计程车,叫司机把他载到新蒲岗,摸进一间酒
吧里,孤零零地一个人借酒消愁。

  诗薇等他出去后,几经挣扎才能把绑着双手的领带松掉,揉了揉一道道瘀痕
的手腕,才低头瞧瞧剧痛的下体,看看给他摧残成如何模样。拿了面镜子,躺在
床上,从反射的镜片中只见阴户一片红肿,一把小铜锁将两片小阴唇扣在一起,
把阴道口完全封闭,别说阴茎,就连指头也插不进去,一时手足无措,不知如何
是好。

  怔了一会,想走到厅里墙柜的抽屉里找出钥匙把它打开,谁知一走动便出尽
洋相:那锁头挂在胯下,腿一张开就往下垂,把两片小阴唇扯得长长的,又痛又
难受,还随着走动而晃过不停,磨擦着那小孔的伤口,痛得眼泪直流,只好一边
走,一边用手把那锁头兜着,狼狈万分。

  刚才给吓得几乎撒出来的尿,此刻偏又憋得令人忍不住,于是去厕所解手。
没想到一撒出来,老天!阴户给封着,射出的尿液又被扣在一起的小阴唇阻隔,
在里面挤鼓成了一个大水泡,再在压力下从小阴唇边的窄缝中像花洒一样向外四
喷,弄得满腿都是尿水。

  诗薇坐在马桶上,忍着疼痛用手指捏着小阴唇顺着锁钩向两边慢慢掰开,每
拉一下,伤口就被锁钩的铜柱擦得赤痛,惟有拉一下,停一停。几经艰辛才把阴
唇弄开一道小缝,让积挤在里面的尿液放清,弄完后,额头上已经布满冷汗了。

  这还算好,最要命却是咸咸的尿液钻进伤口里,腌得整个人直跳起来,痛痒
齐下,搔抚不着,而且无论走到哪里,每时每刻都要弯腰用手兜着那把锁头。她
心里直把港生恨得要死,想出这么一个歪主意来惩罚自己,立定当他一回家便马
上宣告要跟他离婚,以后再也不愿和他长相厮守。

  港生此刻在酒吧里喝完一杯又一杯,借酒消愁愁更愁,怀中的忧郁还是不能
解除。桌上烟屁股一大堆,空杯子堆成小山,心中只怨上天为什么对自己这么不
公平?一生中只有两个亲密女人,一个是自己双手送出去,没得埋怨,可妻子怎
么又会背着自己找姘头,到底我做错了什么?

  脑中越想越乱,交替浮现出老婆和情妇在别个男人胯下莺啼娇喘的情景:紧
抱着压在身上的男人,给肏得高潮迭起,淫荡的叫床声震耳欲聋,阴户接受着那
男人劲射出来的一股一股精液,把阴道灌得满溢而泻,淫水横流……

  点着最后一支香烟,把空烟包握在手中,使劲地捏、捏、捏!直捏得手心发
痛才清醒过来。回心一想,其实也不能全怪诗薇,自己名利薰心,只管往上爬,
才冷落了娇妻,独守空帷下不让那兔崽仔乘虚而入才怪呢!

  再说,也是自己泡姘头在先,背着她在外包二奶,这回真是乐极生悲,报应
啊!每事都好像冥冥中有主宰,先给我送来一个情妇,跟着再给妻子送来一个情
郎。好了,此刻谁也不欠谁,所有恩怨情仇一下子扯平了。

  不经不觉,酒吧已经到了打烊时间,天也快亮了,想想刚才把妻子这么样虐
待,也真的过份一点,回去好好安慰她一下,将以前发生的事一笔抹过,往后对
她温柔细心一些,祈望再重新来过吧!港生拖着醉醺醺的身体,一倒一歪地走出
酒吧外,截了一辆计程车向家里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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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 种  作者:林彤

               (七)

  才进门,就听到妻子在睡房里轻轻的抽泣声,赶忙往里走去。诗薇一听到港
生的脚步,低声饮泣马上变成了号啕大哭,伏在床上眼泪不停地流。

  港生心里忽然升起一种内疚感,坐在床边,用手拍拍她的屁股说:「算了,
谁让你把我惹得那么怒恼,眼睁睁的让一顶绿帽子由头罩下,叫哪一个男人也咽
不下这口气啊!再别追究谁着谁不着,我先向你赔个不是好了。」

  诗薇也不转过身来,背朝着他骂:「你这也算是男人?没见过有男人把老婆
折磨成这样的。走开!明天跟你找个律师行,马上签字离婚!」

  他把诗薇扳过来,搂在怀中,只见她哭得梨花带雨,两眼红肿,心里不免痛
了一阵,在她脸上连亲几下,满面歉意地说:「是我不对,一时冲动,就原谅我
这一次好吧!」

  诗薇举起双拳在他胸前乱捶:「快去死!别盼我以后再理睬你,枉我以前对
你夫妻情深,现在才看清你的真面目!」

  港生也不辩驳,用口封着她的小嘴,只顾一个劲的吻。诗薇给她吻得气也喘
不过来,几经挣扎才能分开,喘着气说:「死鬼!喂人一口粪,再喂一口糖,也
不知你哪句假哪句真,怪不得当初让你的甜言蜜语骗倒。从头再来一次,才不嫁
给你!」

  诗薇一边说,一边把大腿张开,把阴户朝向港生,用手指了指下面说:「你
看,当人没娘生的一样!又烙又刺,方寸地方就快没处好肉呐,真亏你忍心下得
了手。别净顾讲废话了,快把那锁头解开再说。」

  港生低头一看,暗暗责怪自己也真的出手太重了:眼前两片小阴唇已经又红
又肿,涨得发硬,上面紧紧扣着的铜锁陷在嫩皮里,把阴唇拉扯得变了形,几乎
认不出来。连忙从口袋里掏出钥匙,小心轻轻去打开。

  锁头打开容易,可是再从阴唇上弄脱出来,却把诗薇弄痛得直打哆嗦。他只
好一手捏着阴唇,一手拿着锁头,一分一毫地逐渐往外褪,好不辛苦才除出来,
可怜诗薇已经满身冷汗,两行泪水流到腮边了。

  港生跟着再急急从药箱中取出消炎药水,用棉花棒蘸着往阴唇上涂,可一触
伤口,马上腌得诗薇「哇」一声跳了起来,双脚在地上拼命顿。港生关心地问:
「抱歉,很痛吗?」诗薇悻然回答他:「不痛,爽得很呢!你自己在包皮上钻个
孔,扣把锁头上去试试!」港生骤给呛白得无词应对,只好搂着她连连呵惜,拦
腰抱着她睡到床上,打算再用言语安慰。

  港生脱去了外衣,只穿内衣裤躺到诗薇身边,轻抚着她手臂说:「我也知道
你深闺寂寞,是我不好,冷落了你,也相信你的心对我忠贞不二,这回八成是那
小子乘机强奸你。」

  诗薇见丈夫心有悔意,气已经消了一大半,再暗想自己背夫偷汉确实难辞其
疚,而且还要被抓奸在床,更难堪的是文威在自己阴道里射精时的羞人情景竟遭
丈夫亲眼目睹,也难怪他气愤得要动粗了。

  于是顺着话题辩解道:「你想想,我们结婚两年了,蛋也没生一个,每次到
你父母家吃饭,就让你妈唠叨上大半天,你不烦我也烦啊!医生说你的精子又不
足够,要想怀孩子就只能靠人工受孕,你也赞成呀!好,所谓人工受孕,听起来
好听,说穿了,还不是把别的男人精液放进我的子宫里去么?捐精的男人高矮肥
瘦不知道,那也算了,跛的、瞎的也得照收如仪,将来儿子生成啥个样貌,心里
没个谱。反正木已成舟,就肥水不流外人田,倒不如将错就错,让文威的精液替
我们怀个孩子,起码他身材样貌比人优胜,孩子像他我也放心得多。」

  港生听她说得蛮有道理,像把心里一根刺给挑出来,舒服了一些。可他心里
虽同意,但口里还是有点逞强:「亲眼看见他在你阴道里面射精,我心中还是有
点阴影,总是过不了这心理关口。」

  诗薇又开导他:「唉!别傻了,医生把精液送进我阴道,用的是玻璃管子、
不锈钢管子,而文威把精液输进我阴道,用的是肉管子,差别是使用的工具不同
而已,又何必这么执着?」

  港生一下子给妻子说得哑口无言,想不出反对的理据,便只有讨价还价的余
地,无可奈何下只好同意诗薇今后可以继续和文威来往,但定下了约法三章:

  「一、文威来的时候,必须是受孕期那两三天,证明是纯粹为了借种,而不
是为情私通。

  二、和文威性交的时候,自己必须在场,而且他射精后,自己接着再和诗薇
性交,也把精液射进去。目的是两人精液混作一团,将来受孕成功,也难肯定是
由谁的精子造成,虽然自己一矢中的机会甚微,但心里多少也有点侥幸感,当然
以后不会去深究谁是真正父亲。

  三、此事绝不能和第四者提起,孩子生出来后,就当是我们的骨肉,文威不
能拥有抚养权。」

  诗薇听完了心中暗喜,当然赞成,便对港生说:「其实由始至终,我都是为
你有后设想,牺牲可大唷!你还这样对待我,真没心肝。条件一和三都没问题,
可是第二条,我们虽私下同意,可不知文威是否愿同?要他当着你面和我性交,
他要是不肯干,那全盘计划岂不都泡了汤?」

  港生在她脸上亲了几亲,又说:「唉!我知道是错怪你了,要你受尽委屈,
都是怒火烧昏脑之故,原谅我吧!文威那儿,你明天费点唇舌跟他游说一下,老
朋友,就当作帮个忙。到见了面,今天的事我另外再向他道歉。」

  诗薇把头靠在丈夫怀里,一只手悄悄伸进他裤内,轻抚着他的阳具,幽幽地
说:「也算你终于明白事理,现在才开窍,要是你这东西争气,我便不用藉助外
援,也不致弄出这场误会嘛!」

  港生的阳具经不起诗薇再三抚弄,慢慢地昂起头来,他把内衣裤脱掉,全身
赤裸地往诗薇靠拢,手里握住硬硬的肉棒,口中朝着她说:「谁说我的东西不争
气,它现在不是龙精虎猛么?来,让我慰劳你一顿,将功补过!」一转身把她压
在身下,操着勃得涨红的阴茎就想往阴道里插进。

  诗薇一手将他推离,把大腿张开在他面前,阴户都贴到鼻尖上了,指着下面
说:「你仔细看看,好好的一个阴户,都给你糟塌成什么样子!人家正痛得神不
守舍哩,你还好意思捅进去!」

  港生不敢强来,嘻皮笑脸地在阴茎上连打几下,大声骂:「都是你不好,害
我白呷老婆大人的干醋。现在还想找洞钻?我也恨不得地上有个洞,把头钻进去
呢!活该,今晚你吃自己好了。」逗得诗薇咯咯地笑:「是呀,活该!把碗打碎
了,饭也没得吃了,看你后悔不后悔?」

  无可奈何下,港生只好乖乖的躺下,准备修心养性抱着妻子睡到天明,来日
方长,心想等她伤口痊愈后再显威风不迟。可勃得铁硬的阴茎又誓不低头,在胯
下涨得令人心烦意乱,得想个办法把它摆平才行。

  港生起床准备到客厅喝杯冷水,降降温,消除体内的欲火,谁知一转身,不
留意背上几条深红的指甲痕,刚好瞧进诗薇的眼里。再蠢的女人也知道,这些痕
迹并不是搔蚊子疙瘩而弄成,她用腿朝他屁股猛力一蹬,港生一个踉蹡,几乎趴
到墙边。

  他莫名其妙地回过身,瞧着她说:「又怎么了?」诗薇大吵大闹:「我还以
为你真的不济呐,原来把劲都使到别个女人身上了!」港生正丈二金刚摸不着头
脑,她又说:「干了好事,还拿记念品回来献世哩?拿把镜子照照,看哪个骚货
在你背上刻字签名。还怪我偷汉,原来你早在外面养了只狐狸精!」

  港生连忙转身在衣柜的镜子照照,当下愣了半晌,心里醒不起早前和莉莉性
交时,让她在高潮中肉紧万分抓出之血痕,不打自招便暴露出奸情。赶忙双手捉
着耳朵向她求饶:「老婆大人,是我下贱,是我下流,不该陪董事长到夜总会去
玩女人。他硬要我们每人一个小姐陪过夜,又不能拗他的意思,只好逢场作兴,
陪太子读书。其实我一边干,心里一边惦记着你呀!」

  他怕诗薇不相信,又解释道:「你也知漫漫长夜没个人在身边多难过喔!一
上大陆就两三天,寂寞难耐下你又不在身旁,我向谁发泄啊?」

  诗薇心想:好呀,这回无意中露了馅,给我抓住痛脚,若趁机打蛇随棍上,
今后和文威来往便可名正言顺了。于是口中得势不饶人:「你这可想到扔下我孤
独一人在家时多寂寥呐,你有口骂人,没口骂自己,还不是悄悄在外面泡妞?恶
人先告状!」

  港生给她捉着把柄,百词莫辩,只好装死狗:「好了,好了,反正大家都有
错。这样吧,以后你和文威怎么样我都不管,当作看不见;我在大陆偶尔应酬,
你也不用太紧张。此后两不相欠,互相拉平,谁也别再把旧事挖出来吵。」

  诗薇也见好就收:「算了,反正牛不饮水,难按得牛头低,你们男人就是喜
欢捻花惹草。不过玩也要有分寸,别弄出真情,最紧记就是挑个干净的才上,还
要戴上套子,别把脏东西带回家。」

  港生闻言如获皇恩大赦,忙不迭地点头答应,感激老婆通情达理。混乱中也
不用再喝冷水降温:勃得硬硬的阴茎早已变得垂头丧气,像它主人般惊吓得缩成
一团,躲到两腿缝中去了。

  一对小夫妻各怀鬼胎,在床上相拥而睡。同床异梦,一夜无话。

  三天之后,港生又上大陆公干去了。诗薇等他一出门口,便急不及待地拨了
个电话给文威,叫他到家里来相聚。文威熬了三天,好不容易才盼到这一刻,不
到一会便出现在门前。

  进了房间,文威连忙追问那天情形后来怎样,诗薇红着眼睛一五一十对他诉
说,说着说着就扑到他怀中,越来越大声地哭了起来。文威抚着她的秀发轻声安
慰,用手一边替她擦掉眼泪,一边关心地褪下她的内裤,看看阴户被港生虐待成
如何模样。

  诗薇躺到床上,掰开双腿,演着小屄朝向文威,好让他仔细端详一番。他用
手指小心地捏着两片阴唇轻轻向外拉开,只见娇嫩的皱皮已经退了肿,回复了原
来的柔软弹性,色泽也变回鲜艳的嫣红夺目,不再紫瘀斑斑;上面戳穿的小孔也
将近痊愈,结成两颗黑色的痂,像粉红的阴唇上生有两粒黑痣,红黑分明。

  文威把指头松开,用掌在上面怜爱轻抚,心里庆幸那天港生把锥子烤烫,等
于消了毒,将细菌杀死,才没令阴唇发炎;锁头也解脱得快,如果继续把小孔撑
着,就算伤口康复,上面的小洞也会像耳环孔一样,伴你一生一世。

  文威温柔的爱抚把诗薇的阴户搔得舒服万分,眯着双眼不愿将大腿缩回,享
受着一下一下的轻撩慢拨,让发烫的掌心把热力传到阴户上去。畅快的感觉淹盖
了剩余的痛楚,退了肿的小阴唇渐渐又再次肿涨起来,像和阴蒂作一个比赛:看
谁勃得快、勃得硬。

  文威觉得掌中的宝贝一下子热得烫手,两片嫩皮硬得鼓了起来,蘸满了黏黏
的润滑液,不断地往手心涂去;阴蒂也不甘寂寞,像睡醒了的蜗牛,从壳里悄悄
把头探出,越伸越长。他情不自禁地把手指压在阴蒂上轻轻揉动,另一只手也伸
过来用指头插入阴道里出入抽动。

  诗薇双拳紧握,口里轻轻地叹息:「噢!好舒服喔!噢……噢……噢……不
要停下来……」充满欲念的媚眼已经将视线投往文威两腿之间。

  文威经过了三天的养精蓄锐,身体早已回复精力,对着眼前如此诱惑,哪里
沉得下气来?紧紧的牛仔裤把勃得铁硬的鸡巴裹得实在难受,伸长了的阴茎在里
面再也藏不下,迫得向腰间的空隙中拼命挤,非要探出头来呼口气不可。

  他用最快速度把身上的障碍物全部脱个清光,受尽委曲的阴茎终于可以得以
伸张,吐气扬眉,在胯下雀跃不已。转过头来,却想不到诗薇的速度比他更快,
身上寸缕不挂,衣裳早不知扔到哪里去了,只把一副冰雕玉刻的洁白肉体显露在
他眼前。

  文威爬上床面,坐在她身边,像弹古筝一样把两只手在她身上左右轻抚,从
脖子到大腿,每一寸的肌肤都细意爱抚,无一遗漏。诗薇双掌按在他手背上,随
着他的手臂漫游而移动,一会儿在上面轻扫,一会儿又在上面力握,在文威的亵
弄之下舒畅得全身发软、毛孔大张。

  她一张俏脸红彤彤的,不知是兴奋还是害羞所做成,呼吸急促得上气不接下
气,令到胸膛也一上一下地起伏不休,两个肥白的乳房跟随着一挺一挺,把又红
又硬的乳尖鼓得高高的引诱着文威去触摸。文威两手各捞一个,分别握在掌中,
轻揉几下后又用力抓一抓,循环刺激,弄得她春情焕发、遍体酥麻,把身体绷直
演高,弓得像一座桥。

  揉了好一会,文威俯下身体,用嘴巴含着一粒奶头,在口中用牙轻轻磨嚼,
用舌尖劲力撩舔,令本来已发硬的奶头鼓得更涨,变成了一颗红枣。诗薇给逗得
欲火高燃,从他胯下将阴茎一把扯过来,发狂般上下套捋了几下,即饥不择食地
塞进口中。

  一根又粗又长的阴茎把诗薇的小嘴撑得涨满,充实的感觉使她有了暂时的满
足,像小孩拿着一支冰棍在口中吞吞吐吐,还用舌尖在阴茎上面横扫,由龟头扫
到根部,再从根部扫回龟头,津津有味,乐不可支。

  文威的阴茎被她舔得又麻又痒,龟头越涨越大,在口中出出入入时发出一连
串「辟噗、辟噗」的响声,像在开启一瓶又一瓶香槟。文威口中仍然含着一颗奶
头,一只手在乳房上捏握,另一只手则抄到她腿缝,再在阴蒂的尖端揉,一摸之
下,才发觉她的阴户早已泛滥成灾,淫水多到不单流得大腿内侧全部湿透,臀下
也积了一滩黏液,将床单浆得贴紧在屁股上。

  在诗薇口中的阴茎已被舔得剑拔弩张,不插进阴户里便再也忍不下去了,文
威于是把阴茎从她口中抽出来,跪到她两腿中央,用龟头将阴唇左右拨开,挺着
笔直的阴茎,朝着淫水流出来的源头,准备深入洞穴寻幽探秘,奋勇进发。

  才一插进,就听到诗薇大叫一声:「哇!好痛喔!」双手用力撑着他腰部往
后推,将刚插入的阴茎扯了出外。只见诗薇满面汗珠,身体不停抽搐,两腿紧紧
地夹着,眼眶里充满泪水。

  文威连忙停下,轻轻掰开她大腿瞧瞧。糟糕!一道鲜红的血液从阴户的小缝
中正向外慢慢流出来,如果不是早知她阴唇上有两个伤口,刚才的情形,还真以
为自己正在为处女开苞呐!

  他小心把阴唇翻开,唷!伤口上的痂被捅进去的阴茎磨擦,掉脱下来,一滴
滴的鲜血从伤口渗冒出外,染得阴唇上面都沾满了血,像月事来潮般殷红斑斑。
心里当即又悔又恨:悔的是自己太过粗鲁,令诗薇的伤口又再受创,捱受不必要
的痛苦;恨的是港生居然对妻子辣手摧花,无端把一个美好阴户弄成如此模样。
心里不禁惊叹诗薇那天怎么可以忍受这么大的痛楚,更由于她为了和自己私通而
被施虐深深内疚。

  目前光景当然不忍心强行把性交再进行下去,只好用手把阴茎捋上捋落,想
用打手枪的办法自行解决,将燃起的熊熊欲火扑灭。诗薇看在眼里,痛在心头,
但可惜爱莫能助,阴户里确实痛得插不进去,爱郎又欲罢不能,如何是好?

  她起身把文威的手拉开,张开小嘴再将阴茎含回口中,紧紧衔着,然后把头
前后移动,让阴茎像交媾般在口中出入抽送,希望藉此可以带给他高潮,把性欲
在自己口中发泄。

  含了好一会,阴茎在口中越抽越快,越抽越硬,龟头顶得喉咙痒痒的,嘴唇
也给磨得麻木一片,但她偷望上去,见文威满面爽快的表情,心里却是感到甜丝
丝,不由得加紧嘴上工夫,边吞吐阴茎,边用舌尖舔撩龟头。

  突然间,心里忽地生出一个怪念头:自己下面有两个洞,一个太痛了,进不
去,但另一个反正闲着,让他插进去,一方面可以给他有插屄的感觉,另一方面
说不定自己也有快感,岂非一举两得?虽然这玩意从来没弄过,也可能会痛,但
为了对文威的关怀投桃报李,试一次又何妨?决心一下,便把阴茎从口中吐了出
来,将意思对文威诉说。

  文威本打算只让诗薇替自己口交来扑熄欲火,听到她的提议倒给吓了一跳,
对她说:「算啦,你前面已经痛得要命,我再把你后面的小洞弄痛,不是更难受
吗?还是等你的伤口痊愈才做爱吧,反正有的是机会。」

  诗薇却回答道:「以前港生想插,我还不给她弄呢!我就是偏要把第一次送
给你,谁叫他辜负我在先?他做初一,我做十五,当作是对他的报复也好,对你
的报答也好,你情我愿,再痛,我也不后悔。」

  文威还在忐忑之间,诗薇已经转过身跪在床上,高高地翘起屁股迎着他了。


               (八)

  别看文威在床上把诗薇治得贴贴服服,便以为他是个中高手,其实肛交对文
威来说也是头一遭。虽然心恐诗薇娇嫩的屁眼受不了他粗大阳具的抽插,痛个不
亦乐乎,但暗地里心中却是跃跃欲试。

  眼前只见一个浑圆的肥臀正朝着自己,鲜嫩幼滑、洁白无瑕,文威再也按捺
不住,便用手扳着滑不溜手的两团肥肉,用点力往左右两旁轻轻掰开,一时间,
藏在肉缝中又紧又窄的屁眼便展露在眼前。

  诗薇的肛门约铜钱般大小,逞浅咖啡色,从外渐渐淡化到中间变成粉红,一
条条细小的皱纹从中心向四面扩散,像一颗菊花螺贝壳,娇小玲珑。中间一个仅
能容一指粗幼的小洞微微张开,一缩一放,仿似一块蛮荒的处女地正迎接着拓荒
者来开垦。

  文威提着阴茎,小心翼翼地用龟头对准屁眼中心的小洞,准备力戳而进,一
捣黄龙。谁知心想容易,实行就难,一捅之下,那小洞也随即跟着本能地一缩,
把进口完全封闭,一时变得前无去路,欲进无从。

  虽然诗薇尽量放松,又将屁股迎着来势力挺,但那龟头却像盲头苍蝇,摸不
着门路,乱碰乱撞,连试了好几次,都仅是一个劲在洞外徘徊。两人对这玩意儿
都是毫无经验,出尽混身解数东插西插了一轮,别说整支阴茎,到头来还是连龟
头也挤不进去。

  诗薇见他束手无策、气喘呼呼,鸡巴还没插进,肛门倒给他弄得有点疼痛,
便忽然省起一个办法来。她拉开床头柜的抽屉,拿出了一支润滑胶冻,那是夫妇
床笫间必备的东西,准备性交时女方分泌不足便作润滑剂用,买回来后几乎没有
使过,差点把它忘了,不料此刻刚好派上用场。

  文威像挤牙膏般挤了一些在诗薇的肛门口,用手指四周涂匀,顺势将中指朝
洞口插进去试试,果然与前不同,很轻易的就滑了进内,出出入入插了几趟,顺
畅非常,于是再加多一只手指进出一番,然后又用三只手指插进去,直插到出入
随意,进退自如。

  也许诗薇渐渐习惯了他手指在肛门的抽插,不再紧张,又或者括约肌给撑得
扩张,慢慢松弛,令到本来迫窄的小洞,张阔到已可容纳勃起的阴茎。文威见水
到渠成,便再挤出一些胶冻在龟头上,揉了几揉,再在阴茎上满抹一把,涂匀一
片,就朝着微微张开的屁眼挺进。

  只听「唧」的一声,粗壮的一支大鸡巴竟应声全根尽没,深深地埋藏在烫热
如火、鲜嫩紧窄的肛门内。诗薇口中随即发出「唷」一声叫喊,两腿发软,给撞
得趴在床上,四肢颤抖不休。

  文威给吓得停了下来,关心地问道:「弄得你很痛吗?」诗薇歇了一会才能
回应:「不,不太痛,只是有点酸软。你只管插,我还受得来。」文威遂放下心
头大石,双手扶着她屁股两侧,运用下体前后推送,把阴茎在肛门里慢慢地抽插
起来。

  诗薇细细品味着一种前所未尝的特别感觉,和性交的滋味又大不相同,下身
一阵涨闷、一阵轻松交替而来,酸软与酥麻交错袭到脑中,那种感受说不出、形
容不来,只有亲身体会才能领略。

  文威的感觉反而没那么特别,和在阴道里的分野只是窄一点、紧凑一点,也
没有淫水浸润着阴茎那种舒畅的感觉,但是心里的占有感、征服感却强很多。当
然,肛门的肌肉比阴道口的肌肉收缩得更紧,如橡皮圈般有力地箍着阴茎根部,
令它勃得空前硬朗,龟头上的嫩皮绷得涨满,棱肉鼓得隆高,受到直肠壁的不断
磨擦,快美程度比在阴道里抽送有过之而无不及。

  诗薇整条直肠都被那又粗又长的阴茎充满,毫无空隙,加上一出一入的抽送
动作令直肠一鼓一瘪,身体从来没试过有如此感受,觉得又新鲜又痛快,尤其是
每当阴茎力挺到底,龟头猛撞向幽门那一瞬间,麻痹酥软齐来,肉体让无法形容
的感觉震撼得颤抖连番,灵魂也飞到九宵云外。

  一阵阵的抽搐令到肛门也随着开合不休,括约肌一松一紧地箍着阴茎,像鲤
鱼嘴般吮啜,一吸一吐。连锁反应下自然令文威抽送加剧,越战越勇,带给诗薇
更大刺激,浪得更劲,将无限快意送给文威以作出回馈。

  文威的小腹和诗薇翘起的臀部不断互相碰撞,发出阵阵节奏紧密的「辟啪、
辟啪」肉击声,像炮火横飞的战场上敲响激励人心的战鼓,鼓舞着勇士们奋不顾
身地去冲锋陷阵。诗薇口中随着冲刺节奏吭出「噢……噢……噢……」的呻吟,
听在文威耳中,就变成了凯旋的号角,赞扬勇士们攻破了一个个顽固的堡垒。

  初次肛交在两人协力合作下进展得很顺利,没有预想中的痛楚,只有奇妙而
新鲜的感觉,两人都浸淫在欢愉的海洋中,跟随浪涛高低起伏,春波荡漾,让潮
水带到天涯海角,远离尘世,活在只有单独两人的伊甸园里。

  好奇怪,一个简单而不断重复的动作,居然能带给人类如此巨大的快乐,让
人忘去烦忧,舍命追求。此刻两人已渐入佳景,一轮势如破竹的抽插,把他们双
双推向高潮的顶峰。诗薇像一只求饶的小狗:四肢发抖,口中呜咽哀嗥,不停地
把屁股摆动;文威像一个进攻城堡的战士:用尽所有气力横冲直撞,尽管疲劳不
堪,也务求挤入城里,再把庆祝胜利的烟花发射上太空。

  骤然间,令人措手不及的高潮忽地降临,把他们完全笼罩着,像在两人之间
突然接通了电流,令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不停。文威气喘呼呼,十只手指深陷在
诗薇软滑的屁股皮肉里,狠抓着她的肥臀往自己的小腹飞快地推拉,一连串抽搐
中,滚烫的精液便似离弦利箭,高速朝直肠尽处飞射而去。

  不约而同,诗薇也全身软得像滩烂泥,平摊在床面上,只有屁股仍然高翘,
接受着文威一股又一股精液的洗礼,让紧顶在幽门上的硕大龟头,将精液往身体
深处灌输。一阵阵冲击,带来一阵阵快意,两人像一对在云中飞翔的天使,轻飘
飘地沉醉在忘我状态。

  涌上来的高潮巨浪慢慢退却,快感渐渐远去,文威体内的欲火在情欲互通的
交媾中渲泄一空,只剩下一副疲累的躯体,挨依在诗薇背上,双手紧握她胸前双
乳,两人胸背叠压在一起,合成一体。

  诗薇此刻阴唇上的伤口已经没有血再流出来,早前流出的都凝结成瘀红的血
斑,黏满在阴户上,痛楚早被快感驱散。全身感觉只是让文威温暖结实的肌肉包
裹得密不透风,屁眼里插着没来得及软化的硬肉棒,直肠里仍然充满着涨实感,
满身舒服畅泰,心里希望就这样一直维持下去,永远沉浸在浪漫温馨的气氛里。

  不经不觉,两人就在陶醉、满足、倦慵的心情下叠压着昏昏睡去……

  尝过了甜头,自然是食骨知髓,此后每当港生不在家,两人便照常偷欢,除
了例行的口交、性交外,又多了一个好玩意,就是肛交。一对痴男怨女,试尽了
各种不同的性爱感受,耍尽了各种不同难度的招式,技巧越来越成熟,合作越来
越有默契,所有时间都沉浸在肉欲的汪洋里。

  那边厢,港生也半斤八两,不遑多让,每上大陆公干,工余时间都在莉莉怀
里渡过,享尽温柔。此刻两条肉虫正在床上赤裸相对,港生把一条粗粗的金项链
挂向莉莉脖子上,喜得她抱着港生吻个不停,跟着一把将他推睡在床,一张小嘴
凑到他早已勃得高耸的阴茎上,毫不犹豫就含进口里。

  港生受宠若惊,想不到莉莉一反常态,终于肯使出这一招。像许多北方姑娘
一样,阴户让你如何亵玩抽插都悉随君便,甚至肛门也无私奉上,但叫她口交,
却死也不干,说怕肮脏。

  以前也费尽唇舌,想莉莉替自己吹吹喇叭,但都让她藉词推搪,捂着嘴拼命
摇头。现在倒肯自动献身,与其说是金链子的威力,还不如说是对港生的补偿,
心知上次只顾和董事长缱绻,冷落了他,现在将功赎罪,把绝招耍出来。

  虽然她技术还不太纯熟,但任何一个正常男人处在这样的场合,根本就忍耐
不住,鸡巴越吸越硬,越舔越涨。莉莉见港生给她舔得舒服到小腹一起一伏收压
不停,知道他正在享受着舌功的威力,便再抽身而起,用手掰开阴户,对准昂首
朝天的肉柱轻骑上去。鼓涨的龟头挟着黏滑的淫水,顺着她的坐势往阴道深处直
插而入,转眼间阴唇便和阴囊贴在一起。

  莉莉坐在港生两腿中间,将屁股像磨豆腐的石磨般四下转动,让阴茎插在阴
道里四下乱搅,磨不了十几下,一股股白色的淫水便像豆浆一样从隙缝里直挤出
来,往阴囊淌下去。

  她一边继续磨,一边用手兜着淫水揩在阴囊上一齐揉,又将两颗睾丸握在手
中搓玩,一会儿用指尖在阴囊上轻搔,一会儿又把小指头按在肛门口往里力压,
越弄越兴奋。港生弯弯曲曲的阴毛给淫水蘸得湿透,像头发涂满了护发素,变得
又润滑又柔软。

  磨够了,莉莉便双手撑着他膝盖,抬起屁股一高一低地起伏套弄起来。港生
微微抬高头,只瞧见自己裹满青筋的大鸡巴,在她洁白无毛的肥嫩阴户中自出自
入,阴道口几片重重迭迭的嫩皮一会被拉出洞外,一会又被拖进洞里,龟头刚见
到下面的凹沟,就马上再给套回阴道里。反正自己不费任何气力,阴茎也得到无
比快感,便乐得闭目享受,仰躺回床面,让她自把自为,套弄过够。

  莉莉觉得这女上男下的体位,不知是子宫垂下,还是这招式可以令阴茎插得
更尽,好像阴道变短了,每一下都把龟头撞到子宫口,除了磨擦得来的美快感觉
外,还加上子宫颈被碰击的酥痹感,像被粗大的电棒一下下点触,每碰撞一下,
便颤几颤,刺激得淫水不再是流出来,而是往外喷,收也收不住。

  套弄了百多下后,莉莉又歇一歇,坐在港生大腿上再用屁股磨,这下由于勃
得硬硬的阴蒂已往外伸出,又增多了阴毛和阴蒂尖磨擦而产生的快感,几种舒畅
得令人发疯的感受一齐涌上心头,高潮不自觉便悄悄降临。

  港生见她将速度越加越快,口中开始发出欢愉的叫喊声,心知她将要泄身,
便用手托着她屁股,自己挺动下体,就着她的起伏而一高一低往阴户抽插。谁知
还插不了十几下,便见她全身瘫软,趴在自己腿上,一个劲地抽搐,高潮来了,
莉莉爽得只有头部四下乱摆,像舞台上的戏子在甩水发。

  等她动极而静后,便轮到港生大显身手了,他让阴茎仍插在阴户内,抱着莉
莉的肥臀,盘骨往前一推,自己伸直身子,变成了莉莉跪伏在床,屁股高翘的姿
势,港生一腿站、一腿跪的紧靠在她后面,操着阴茎继续往阴道抽送,丝毫不给
她喘息的机会。

  莉莉双手撑着床面,身体和着他阴茎的进退节奏一前一后地飞快迎送,屁股
和他小腹碰撞得「辟哩啪啦」响过不停,淫水「吱唧、吱唧」地给抽插中的阴茎
带得像花洒般四周乱喷,还顺着小阴唇往下流,滴到床上湿成一滩晶莹的黏浆。
莉莉的叫床越喊越大声,像受着毒刑的囚犯,要生要死。

  港生憋着气连续抽送了百多下,直到觉得龟头麻辣美快,快将爆炸,精液在
精囊里滚滚欲出时,才伸手向前捞着莉莉一对大乳房,紧紧握在五指之间,再用
力挺几下,每一下都将阴茎深深插入阴道尽头。

  一个令人销魂的大冷颤令港生浑身一抖,体内的亿万精子便倾巢而出,混和
着沸腾的精液在阴道里向子宫喷发,一连射了七、八下,在两人异口同声高呼:
「啊……我……我……我……我泄啦!」之中,才囊空如洗,把热烫的精液全数
输送进莉莉体内。

  大陆、香港两地虽然相隔几十公里,此刻却是无独有偶:两对小冤家都是男
的伏在女的背上,射精后让阴茎仍旧插在肉洞里,双手紧握乳房,叠压着身躯,
一边享受着高潮远去的余韵,一边拖着疲累的身体,保持着性交时的姿势,相拥
着昏昏沉沉睡去……

  自从书瀚闯进了港生和莉莉性生活的夹缝中后,莉莉便没时空闲地周旋在两
个男人之间,将一个星期掰作两半,分别满足两人的频频需索,刚笑脸送走一个
欲海饥民,转身又要迎接另一个米饭班主,一马双鞍,绿杨移作两家春。

  阴户虽然被两条不同的阴茎轮流塞入,刚清洗完一个男人注入阴道的精液,
接着又有另一个男人将精液射进,莉莉却很满足于现状,因为钱包也同时被红红
绿绿的钞票塞得饱满,反正由始至终都是一场性交易,三人都从对方身上满意地
取得了自己想要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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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 种  作者:林彤

               (九)

  日月如梭,转眼又过了廿多天。诗薇已经算准了排卵期,三人亦早就相约好
这天一起聚会,让文威在港生面前和他妻子奉旨性交,借种生子。

  诗薇半个月前已开始和文威减少了来往的频密度,好等他储备足够弹药,务
求到时集中火力,一击即中。

  几人好不容易才盼到这天到来,港生当然推却一切应酬,足不出户,紧张地
等待着这一刻的来临。他不时抬头看看挂钟,又不断在家中两头踱来踱去,比在
产房门口等妻子生产的丈夫还要性急。也难怪,招呼老朋友到家里和自己妻子性
交,说出来也没人相信,加上还要在自己眼前进行,确是匪夷所思!但可惜自己
不争气,为了延续香灯,这也未尝不是一个没办法中的办法。

  怕三个人一起挤在睡房的床上活动空间不够,两夫妻一早便挪开了客厅中的
饭桌,地上铺上席子,准备在厅中进行。枕头、润滑胶冻、毛巾等必需品也一应
俱全,搁在一旁,必要时随手就可拿用。

  晚饭后,估计文威也快将到来,港生坐在厅中准备随时应门,诗薇则趁空进
睡房稍微妆扮一下,爱美始终是女孩子的本性,摆出一桌子的化妆品,才对镜贴
花黄。镜中的她,生就一副美人胚子,还没刻意妆扮,已经清秀动人,一经涂红
抹白,更加艳丽不可方物,人见人爱。

  只见她把一头长长的青丝烫了个微曲的时髦发型,衬托得鹅蛋粉脸越加清秀
脱俗、娇俏动人;弯弯的两道眉毛经过细心描画,与水汪汪有着长睫毛的媚眼互
相辉映,精灵得像会说话;嘴上嫣红一抹,性感诱人,樱唇半张,更令人想入非
非;耳上戴着一对大圆圈耳环,简朴单纯,但和新发型搭配得恰到好处,整个人
美得像一朵出水芙蓉。

  化完了妆,凭窗远眺,舒展一下紧张心情。只见窗外华灯初上,繁荣闹市车
水马龙,天上繁星闪烁,像将一把银砂撒遍宇宙,点点星光如颗颗火钻,耀目生
辉,密密麻麻一直延伸到地平线,和万家灯火交接在一起,分不出天上人间。

  对着这如诗似画的美丽景色,心盼文威快快到来,马上就可巫山云雨,水乳
交融,把延续人类生命的神圣使命,在这迷幻之夜进行得淋漓尽致。但又恐他怯
场,临时爽约,便辜负了这良辰美景,也累自己虚渡良宵。

  还正陶醉在胡思乱想的情怀里,「铃……」的一声门钟把诗薇拉回现实,神
还没回过来,就听港生在外大嚷:「嗨!文威,你来了!快进来,快进来,诗薇
在房里等着你呐!」连忙再对镜照了照,理理头发,心中暗喜,匆匆赶出厅去。

  一出去,就见文威腼腆地站在门口,手里拿着一盒巧克力,呆呆的傻笑着,
一边对港生点头哈腰,一边口中不停说:「对不起,对不起!」也不知站着好还
是进门好。

  港生心知他那天被自己吓怕的阴影还未过,走去拉他坐到沙发上,安慰道:
「哎!十几年的老朋友了,还讲这些客套说话?道歉的该是我嘛,你也知我一贯
的臭脾气,算了,把它忘掉!今后别再放在心坎上。」诗薇向他递过一杯香茶,
也坐在沙发上一道寒喧。谈天说地好一会,文威的心情才慢慢放松下来。

  大半小时过去了,说话还没转入正题。诗薇心里暗暗着急,见两个大孩子还
在不着天际地打哈哈,便忍不住想法打破这闷局,她首先关掉了电视机,再开了
唱机播出一首轻音乐,然后把客厅的吊灯扭暗,站到两人面前把衣裳一件一件慢
慢脱下来。这一招果然收效,屋里忽地一下子变得鸦雀无声,两对眼睛都把视线
不约而同地齐齐投到她身上,看得眼也舍不得眨一下。

  她像一个脱衣舞娘,先慢慢地把衣裤从身上褪掉,虽然技巧不太纯熟,但谁
会投诉?仅有的两个观众都已看得目瞪口呆。瞬眼工夫,诗薇身上便只剩余乳罩
和三角内裤了,她弯手到背后解掉扣勾,「嗖」地乳罩掉到了地面,一对白如羊
脂的浑圆乳房便在她胸前随着身体的轻微摇摆而左右晃动,上面两个圆圆的红色
乳晕在雪白的肌肤上更形突出,在灯光下若隐若现。

  黑暗中不知谁偷偷「咕」声吞了一口口水,诗薇听见笑了笑,弯腰再把内裤
也脱掉,往他们两人扔去。在迷濛灯光映掩下,哗!眼前顿时出现了一具白玉雕
琢的维纳斯女神像,整副胴体洁白无瑕,只有一片黑色的小三角露在两腿尽头。

  两个男的只顾欣赏,几乎把自己的重任也忘了,好在胯下的小弟弟还有自然
反应,并未偷懒,已各自悄悄的勃了起来,把裤浪撑得像座金字塔。诗薇跪在他
们两人之间,双手分别按在塔尖上揉,金字塔越起越高,裤里快放不下了,港生
以身作则,首先解除束缚,回归大自然。

  文威若在平时幽会,应早就脱得一丝不挂了,今天碍在港生面前,却显得忸
忸怩怩,一时还放不开怀抱。诗薇见在眼里,当然自动打圆场,动手替他宽衣解
带,三两下便脱个清光,全身赤条条地展露在他们夫妇面前。

  一时间,两支钢炮往前直指,在诗薇眼前点头蹦跳,争相向她大献殷勤。诗
薇二话不说,双手各执一茎,用力握着往后一捋,两个涨得红到发紫的大龟头便
随即从包皮里挺出来,四周的棱肉绷扯得反光。

  她将两支阴茎拉靠一起,张嘴把两个龟头一齐含进口里,顿时小嘴给塞得饱
满,插针不入,空隙不留。她再鼓起如簧之舌,一左一右地在龟头上面撩,平分
春色,无分彼此。她不单用舌尖在龟头下的凹沟中兜圈,偶尔又在马眼上力点几
下,弄得两个男人欲火焚身、气喘心跳,只懂把阴茎往她口中越挺越入,塞得她
几乎窒息,抖不过气来。

  可能是灯光暗淡的缘故,又可能三人皆赤身相对,反而没了束缚,此刻气氛
已经不再僵硬,三个人都情欲高涨,顾不上什么廉耻道德,只想把一股原始冲动
发泄一番,消除心中难言的压抑感。

  诗薇把口中的阳具轻轻吐了出来,往地上一躺,准备大快朵颐地饱餐一顿。
港生早就计划好上半场先由文威出阵,下半场才自己登台,但文威却不敢喧宾夺
主,你推我让,谁也不想就位。诗薇见势色不对,更怕刚撩起的欲火给搁凉了,
赶忙又把文威的阳具拉回口中,出出入入地吞吐起来。

  港生见妻子两腿大张,小屄嗷嗷待哺,真想提起阴茎长驱直进,肏了再算,
但又怕打乱原定的计划,便只好低头将嘴凑上去,伸出舌头往阴唇上舔,先替她
止止痒也好。

  一时间,只听到文威的龟头在诗薇嘴中出入发出「噗噗」连声,港生也把妻
子的阴唇舔得「啧啧」发响,三人的鼻孔同时吭着「唔……唔……唔……」充满
快意的低哼,间或又夹杂着忽然冒出的「噢……噢……」几下,表示着对手刚好
触到敏锐部位,令他美快难忍。

  在港生力舔之下,诗薇的阴户不断将淫水排出体外,港生利用舌尖又把黏液
带到阴户四周,弄到整个阴部都湿淋淋,又浆又腻地糊成一片。过了一会,他又
向勃得硬硬的阴蒂进攻,先用舌尖在顶部磨擦,然后用嘴含着整个阴蒂一啜,诗
薇「喔……」地大叫一声,全身弹跳一下,肉紧得差点把含在嘴里文威的阴茎咬
痛。

  港生用车轮战术分别刺激诗薇的阴唇和阴蒂,弄得她在地上像一条刚上钓的
鱼,弹跳不已。

  港生见妻子已浪得忘形,阴户里再得不到充实,便难熬得像受刑了,于是对
文威打了个眼色,暗示该换个位置,让他来大显身手。文威欲火中烧,也不再客
气,将阴茎从诗薇口中抽出来,跪到港生让出来的位置,屏着呼吸,对准正一张
一合的阴户中间,一股脑地就直戳进去。

  随着被挤迫得淫水四喷的「唧」一声,诗薇也「啊……」地长呼一口气,舒
服得两眼紧眯,小嘴大张,胸部起伏不断,两腿微颤,阴道肌肉收缩,裹着热烫
的阴茎啜个不停。文威也不让她有歇息的机会,趁热打铁,随即在她颤抖中把阴
茎飞快地在阴道里一抽一送,肏个不亦乐乎。

  港生此刻已拐过妻子头侧,蹲在她面上,将阴茎往下插进她大张的口里,运
用下身气力,一坐一抬地高低起伏,让阴茎在小嘴里不断穿梭。眼前只见诗薇上
下两个洞口都满满地各塞着一条青筋凸鼓的鸡巴,而且正高速地抽插着,令她畅
快得死去活来。

  诗薇尝到了人生中破天荒第一次被两个男人同时抽插的乐趣,兴奋程度空前
高涨,两处地方都一齐得到了充实的享受,舒服得几乎晕厥过去。但她没料到,
第三处敏感部位又将给她添上更畅快的刺激。两个一巅一耸的乳房,正给港生和
文威瓜分,一人握一只,又搓又揉,捞在五指中把玩,搓揉之间,又用两指钳着
奶头,姆指在奶尖端上轻磨。

  诗薇上、中、下三处要害都受到亵弄,简直爽疯了,除了把大量淫水不断泄
出阴户外,再也想不出任何方法去舒发心内的美快。

  文威的阴茎越插越爽,龟头越涨越硬,迎着阴道里猛冲出来的淫水,把阴户
插得「辟噗」作响,就像运动员驾着一只独木舟,在狭窄的小河里逆流而上,船
头被击起一道道浪花,但是却阻挡不住健儿们奋勇直前的信心,誓要将船儿冲破
激流,直驶到小涧的源头。

  诗薇的阴户给文威那又粗又长的阴茎在里面冲刺一轮,一阵阵酥麻的感觉如
连珠炮般向心中涌去,脑袋麻木一片,整个世界变成彩色的转盘,在眼前飞快地
转动,七彩缤纷,令人目眩。

  小嘴再也顾不上含吸丈夫的阴茎,张得大大地高声叫嚷,随着文威一下下的
抽送,发出一声声「啊……啊……啊……」的和唱。不时又全身发出几下抽搐,
牙齿发出「格格」的紧咬声,然后又再满身发软,摊躺着继续领受他充满劲力的
冲刺。

  诗薇充满美快感觉的阴户鼓涨饱满,隆高得像个白面馒头,两片小阴唇充满
血液,硬硬地往两旁张开,颜色深红得像两块回锅肉,引人垂涎三尺。受到文威
不歇不休的一连串抽插,她不其然便把蛮腰越演越高,双腿越收越缩,压在胸口
上,迫得文威不得不放开她的乳房,双手撑在她腋旁,两腿后撑,才能配合她的
姿势继续进攻。

  诗薇捱着文威数不清的顶撞,身体也一前一后有规律地摇晃,令到港生的阴
茎也从她口中甩脱出来。港生见文威抽送得如痴如醉,索性也不再将阴茎塞回她
口里,伸直身子,两手握着妻子双脚,高高提起往两边掰开,好让文威的阴茎可
以肏得更随心所欲,插得更尽更深。

  文威对港生的合作报以一个感激的微笑,再低头往他妻子的阴户用尽全力猛
捅。又一轮狂风扫落叶般的抽送,诗薇全身绷紧,颤抖着无数的哆嗦,排出从没
那么多的淫水,阴道肌肉发出一连串抽搐,大喊着:「啊……要死了……喔……
喔……喔……我来了!」便全身缩作一团,触电般颤抖不堪。

  文威顿觉一股烫热的阴精在阴道里直喷龟头,爽得他几乎立即爆浆,赶紧吸
口大气,挟着余勇,在诗薇丢得七荤八素中毫不饶恕地加快速度,把她的高潮推
得更上一层楼。与此同时,港生面对着文威把诗薇的双腿再尽量拉开,让他的阴
茎可以在妻子泄身时毫无保留地,一分一毫都插进阴道里。

  面对面望过去,港生见到文威的鸡巴比自己的更长,龟头也更大,把诗薇肏
得淫水四溅、高潮迭起,几乎晕死过去,暗地里又羡慕又佩服,怪不得妻子死心
塌地栽在他怀里。心想一会轮到自己,可不能失去水准,糗在老友面前,无论如
何一定要使出浑身解数,比较一番,试看鹿死谁手?

  由于港生帮忙把妻子双腿提高,她屁股自然也离地几寸,阴户向上大张,于
是文威便得以对正炮位,下下受力,阴茎不禁肏得坚硬如铁,抽出来时青筋黏满
诗薇白白的淫水,插进去时龟头直撞子宫颈,加上诗薇高潮时阴道抽搐,令到文
威也舒畅连连。

  终于文威也把持不住了,丹田一阵麻热,龟头传来美快酥痒,顿觉全身毛孔
扩张,血液涌上大脑,肌肉绷得像钢条。身体打了一个快乐的大哆嗦后,高潮便
像一个定时炸弹在心中突然爆炸,充满全身。他本能地把小腹紧贴诗薇阴户,龟
头力抵子宫口,在她高呼大叫声中,小腹往里压收几下,体内无数充满活力的精
子混和着滚热的精液,高速地一股接一股直向子宫口射去。

  港生见文威终于和妻子双双进入高潮境界,把精液全数输进她的阴道,高兴
得如获至宝,待他的阴茎慢慢变软,从阴道里退出来时,也不敢将妻子的两腿放
下,只吩咐诗薇伸手取过旁边的枕头,垫在屁股下面,让阴户仍然保持向上的状
态,以免文威刚射进去的精液倒流出外,一点一滴都不好浪费。

  文威也是精明之人,见他两夫妻的一举一动,便心里有数,用手捏着自己的
阴茎,像挤牙膏般用劲将残留在尿道里的剩余精液都统统挤出来,再用龟头揩到
诗薇的阴道口里。


               (十)

  港生见文威精疲力尽软身躺下,该轮到自己上场了,便随即挺身站起,把手
里提着的诗薇两腿放下,绕到她阴户前面,将接力赛继续下去。

  诗薇全身瘫软,气若游丝,混混沌沌地仍然陶醉在美妙的高潮余韵里。港生
却像一只出笼猛虎,满身充满劲力,更像一个长跑健儿,接过刚递进手中的接力
棒,蓄势已久,弹跳而出。

  他左手将两片沾满精液和淫水的小阴唇撑开,露出鲜红而又注满白浆的阴道
口,右手提着早已勃得快要爆炸的阴茎,朝着中间力插而进。诗薇刚刚腾空的阴
户,马上又再给填满,双拳一握,口中「噢」的大叫一声,阴道肌肉忽地收紧,
把插进里面的阴茎裹得密不透风。

  阳具被阴道壁包拢得像穿上了一只小号幭子,两副生殖器的嫩皮紧贴得互相
都可感受到对方散发出来的热力。港生把盘骨顺势往前再一挺,「噗」的一声,
文威才射进去的精液,竟给挤得应声往外直喷出来,挂满在港生阴囊乌黑的曲毛
上,淌下滴向席子,龟头也同时顶到了诗薇阴道尽头的花心,令她本来全身放软
的肌肉,又再次绷紧起来。

  港生的阳具此刻如鱼得水,勇猛非凡,随着他屁股的前后挺动,阴茎也在湿
淋淋的阴道里抽送频频、进退自如。诗薇双手扳着他腰部,嘴里「咿咿唔唔」开
始嚷出一连串快乐的呼声,对他的卖力抽插作出反应。

  阴户里现在喷出的再不是稀薄的精浆,而是黏滑的淫水,当阴茎拉出外时,
在包皮上面划出了一条条白色的长长痕迹,由龟头下的小沟连到阳具根部,像人
群在雪地上走出来的无数平行直线。当阴茎深插入内时,肌肤碰撞发出「辟啪」
一声,淫水也「吱唧」一声喷洒出外,黏在一晃一敲的两颗睾丸上。

  港生见妻子渐入佳景,便想吊吊她的胃口,让她更浪更放,不停抽送了几十
下后,忽然将阴茎拔出洞外,只把龟头在阴唇上碰碰撩撩,又放在阴阜上轻敲。
诗薇正在兴头上,哪容他这般戏弄?急得挪动小屄朝龟头追,谁知刚一触着,龟
头又移到了另一位置,像小孩子在玩老鹰捉小鸡,四周团团转,屁股摆动得像个
风车。

  当追到气喘连连,刚想放弃时,那铁棍似的阴茎又迅雷不及掩耳地突然插进
阴道里,在里面穿插不停,诗薇舒了一口气,继续享受快美感觉。几十下后,那
充实又再变成了空虚,迫得又要挺动下体搜寻龟头的下落。几个回合,已经娇喘
吁吁、满身冒汗,骚到骨子里也麻了。

  港生把妻子的骚劲掏干掏净,全身冒火,两片小阴唇硬硬地向两边撑开,张
大口等着喂哺时,才再将鼓涨得变成圆球的大龟头用力插回她小屄里。一下子,
两岸淫声啼不住,轻舟已过万重山,裹满青筋的阴茎又给吞没在火热的阴户里。

  他跟着凝聚全身气力,把屁股一抬一压运将起来,将阴户抽送得张合不断、
淫水飞溅、辟啪作响。诗薇满足得如痴如醉,两腿兜在丈夫腰后,生怕他插几十
下又抽拔出外,害她银牙咬碎,麻痒难熬。屁股下垫着的枕头加强了冲刺的后座
力,捱着他一下下力插,下体也随着反弹,令小屄朝着进攻着的阴茎自动迎送。

  文威此刻已回过气来,见他们两夫妻正盘肠大战,小弟弟不禁又抬起头,对
着诗薇不断鞠躬。奈何桃源小洞已经名花有主,应接不暇,只好想法在旁协助,
对港生刚才的帮忙作点回报。

  眼中瞧见诗薇身体给肏得弹跳起伏,胸前双乳跟随摇晃荡漾,文威便跪在她
身边,将两个白嫩得像刚剥鸡头肉的乳房握在手中,五指轻捏,掌心力磨,肆意
玩弄。她饱满的乳房抓在文威手中,竟然容纳不下,文威只好用双手捧着,一边
搓,一边低头伸出舌头在奶尖上舔。

  诗薇已经给丈夫肏得魂魄不全,此刻又加上文威从旁煽风点火,更如火上添
油,令人晕厥的快感分别从两处地方不停涌往脑中,高潮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尽管喊得声嘶力竭,震得天也快塌下来,都无法散发心内的舒畅,表达不出难言
的痛快。

  她整个人像失去了理智,疯了一样把身体一会缩紧、一会放松,然后又抽搐
颤抖,吭得像一只叫春的小猫儿。双手四处乱抓,把铺得好好的席子弄得乱七八
糟,两腿往外蹬得笔直,发冷般抖动。无意中一手碰到了文威胯下正勃得高翘的
鸡巴,像就快没顶的人捞到了一个救生圈,赶忙一手扯过来,随即塞进口中,津
津有味地吮吸起来。

  说津津有味,并不夸张,因为阴茎上面还沾满着半干不干的精液和淫水,舔
进口内,滑滑的、咸咸的、甜甜的、腥腥的……世上没有一种东西能同时包含这
么多的滋味,更不可能在最需要的时候便刚好能塞进嘴理。

  港生见妻子要歪着头去舔文威的阴茎,实在太费劲了,反正自己也想转转花
式,干脆抽出阴茎,双手抱着她屁股来一个鲤鱼翻身,诗薇顿时变成背朝天、屁
股高翘的姿势。

  文威顺势也躺回地上,让阴茎一柱擎天直指天花板,诗薇则趴在他腿间,俯
低头用小嘴含着龟头套上套落,双手还不忘托着他的阴囊,将两颗睾丸握在掌心
细心把弄。沾满淫液的阴茎此刻已被她舔得一干二净,红彤彤的龟头绷得鼓涨,
嫩皮上出现了像荔枝皮样的小肉粒,蘸满唾沫闪闪发光。

  文威躺不了两分钟,还是忍耐不住,弓身坐起,伸手上前捞着她左摇右晃、
像吊钟般挂在胸口的一对大乳房,继续亵玩不休。

  港生把妻子跪在地上的膝盖往外再挪开一些,以便阴户也张阔到像一张嘴,
此刻小阴唇就算不用指头撑开也自动掰向两旁,淫水满溢的粉红色阴道口便清清
楚楚地展露在眼前。随着她力舔文威的阴茎而把头耸高耸低,屁股也一翘一翘,
带动到阴户也一张一合,淫水沿着小阴唇不断流到阴阜的阴毛上,再累积在阴毛
尖端滴到席面。

  港生跪在她大腿中间,提着阴茎,闭上眼睛,把小腹微微抬高,用龟头顺着
淫水的来源用力一挺,「雪」声便又全根尽没,丝毫不剩地插回阴道里。他双手
扶着妻子的纤腰,一边推拉,一边挺动下体,「辟辟啪啪」地反覆抽送,继续享
受着阴道磨擦龟头所带来的一阵阵快感。

  他望着阴茎鞭鞭有力地在妻子鼓涨的阴户中一出一入地抽插,淫水被磨擦得
变成无数的小泡泡,白濛濛地浆满在小屄四周,会阴中的薄皮随着自己的挺动,
一凹一凸地起伏得像个鼓风机,阴道口的嫩皮被阴茎带入拖出,蔚为奇观。尤其
是妻子受着自己鸡巴的抽插,不单喊死喊活,更自动挪动屁股前后迎送,顿时觉
得自己威风八面,比文威更胜一筹。

  英雄感令港生越抽越快,越插越猛,性交现在已再不是传宗接代的行径,也
不是发泄的渠道,而变成了两个男人比武的工具、显示实力的场所。

  再也数不清抽插了多少下,也计不清过了多少时间,港生就这样不停地做着
反反覆覆的同一动作,直到把能使出来的劲都用完,阴茎在抽送中所带来的快感
充斥着整个身躯,快将负荷不住了,才用仅剩的一点气力勇猛抽插一轮,把诗薇
也撞得趴倒在地上。

  铁枝一样的阴茎硬顶在阴户里,像脉搏般不断跳动,白花花的精液从龟头尖
端疾射而出,将狭窄的阴道灌注得满溢而泻,在一对小夫妻不停抽搐的高潮中,
从生殖器的缝隙间往外挤迫出来。港生用阴茎死命堵住阴户,还一边利用指头将
精液拨回阴道口,像把离群的山羊赶回围栏,点滴也不放过。

  文威得天独厚的大龟头在诗薇的口中越舔越涨,红得发紫,将她的小嘴塞得
快放不下,抬头见港生已经射了精,正将倒流出外的精液拨回阴户内,七手八脚
的忙作一团,便笑了笑,抽出阴茎,挺直身子,站到港生身旁。

  他手握阴茎把包皮捋后,提着鼓锤般的鸡巴和港生的阴茎靠在一起,随着港
生慢慢从阴道退出,文威随即插进,衔接得天衣无缝,把阴户堵得像填了个大塞
的瓶子,滴水不漏。港生在他背上轻拍一下,报以感谢的眼光。

  诗薇的阴户简直连歇一下的机会也没有,港生刚退出,文威的阴茎又在里面
龙精虎猛地乱捣起来。换上了新接棒的生力军果然不同,速度快不用说,硕大的
龟头像个巨型蘑菇塞在阴道里,一进一退都把阴道壁撑得隆涨,伞状冠刮得她全
身发软,趴在地上哆嗦打个不停,酥麻感令她抖得像个筛子,身子也直不起来。

  港生张腿跨过诗薇背部,抱着她腰肢往上提高,让妻子屁股维持着高翘的姿
势,以便文威的下体跟她阴户同等高度,每插一下都直捅而进,毫不费力。诗薇
来不完的高潮令淫水长流不息,顺着阴户淌到大腿内侧,再向小腿流去,延绵成
两条晶莹发亮、又白又长的水渍。

  文威将腰肢不停挺动,让阴茎在阴道里运行不息外,对着面前高耸而又滑不
溜手的肥臀哪里忍得住?用掌心按在上面轻摸,四周兜圈,扫得诗薇痒痕难耐,
屁股东挪西挪都避不开他的爱抚。

  文威腾出一手,在诗薇大腿内抹了一把,掌上顿时白白黏黏的一片,再扪向
她的股缝中,菊花螺贝壳样的屁眼中心小洞都给涂上了润滑的浆液,然后又伸出
中指,慢慢往里插进去。

  后门忽然闯入异物,诗薇张口「啊……」地呼了一口长气,括约肌马上把他
的指头紧紧箍着不放。文威早有经验,也不焦急,指头停留不动,只是阴茎仍在
抽插。过了一会,等她慢慢放松了,才又再捅入拉出,阴茎插入,指头也插入;
阴茎抽出,指头也抽出,共同进退,把诗薇前后两个肉洞都一齐弄得充实满足,
爽快舒畅。

  港生见文威又出奇招,在料理着妻子阴户的同时,连她的屁眼也不忘照顾,
心里暗叹自己以前怎么没有想到?瞧见妻子那种万分享受的反应,便从旁暗暗偷
师,准备以后也照办煮碗。

  文威双管齐下地捅了一阵,见诗薇的小屁眼开始松弛,便将阴茎从阴道里拔
出,用手把包皮捋上裹着龟头,捏着剩余的包皮端,慢慢塞进屁眼里,然后运用
阴力将盘骨往前一顶,顿时浑圆的龟头从徐徐向反后的包皮内逐渐钻进肛门里。
他再挟着去势挺动几下,包皮一插顺了,整支阴茎便全都藏进直肠。

  港生见文威如此容易便肏进妻子的后门,直吓得傻了眼,怔怔地望着他的一
举一动,目瞪口呆。心中在嘀咕:这地方妻子从来不给自己进,究竟这小子用什
么办法说服诗薇,不肯留给丈夫开苞,反而让他喝头一口汤?

  诗薇肛门里忽地给撑得饱满,一种好像便急的涨闷感袭上心头,顿时手脚发
软、毛孔凸起、冷汗直冒,抖了几抖。但到了文威将阴茎在里面慢慢抽动时,却
又产生一种言语难喻的特别感,像大便憋得久了,坐到马桶一下子拉走的轻松畅
快,而且是连续不断,来了又拉、拉了又来的循环不息,不由得抬起发软娇躯,
昂起头张嘴大叫:「哇!受不来了!噢……噢……喔……喔……」好像只有这么
嚷,才能抵受文威越来越快的冲击。

  文威抽插得越猛,她的头抬得越高,张大的小嘴刚好碰到了站在面前旁观的
港生垂在胯下的阴茎,她毫不犹豫一口将它含进嘴里,双手把包皮上下套捋,舌
尖将龟头上的秽液舔得干干净净,又把两颗睾丸轮流含在嘴里,扯着阴囊拉长,
再忽然放开口,让它「噗」一声弹回原处。

  港生来不及细想妻子哪学来这个玩意,鸡巴已越来越硬,勃得高翘。见反正
文威已捧着妻子屁股一股脑地只顾猛插,再也不用自己帮助提高她的纤腰,两只
奶子又垂在胸前左摇右摆,双手便从腰间移到乳房,力握不放,一边用劲捏压,
一边按摩搓揉。

  两人分工合力,一个边干屁眼,边把手兜到前面去揉弄阴蒂;一个则专攻乳
房,既轻摸慢捻,又搓圆按扁,把诗薇整治得像只待驯的野马,四肢乱蹬、弓背
弯腰、又耸又跳,放浪行骸、骚态百出。鼻里喷出的热气,把港生阴阜上的曲毛
吹得像田野上的小草,东倒西歪。

  文威见港生的阴茎在诗薇口中给舔得青筋暴凸,龟头发涨,随时准备梅开二
度,而诗薇的屁眼又正让自己肏得不亦乐乎,浪得忘了形,心想不如干脆和港生
携手,乘胜追击,让她尝个从没试过的招式,饱餐一顿,永志难忘。

  主意一下,便扎定马步,双手从后抓着她腿弯往上一抬,诗薇马上让他提在
腹前,变成两腿大张,屁股下垂,像以前撒娇要他抱着小便的模样。可是屁眼里
仍然插着文威硬如铁柱的鸡巴,斜塞在里面,混身不自在,只好往后挨靠文威胸
膛,双手拐后揽着他脖子,直肠才和阴茎成一直线,舒服一些,文威也顺势用下
体往上一挺,快脱出来的阴茎转眼间又再整根插入肛门内。

  诗薇大张的阴户刚好正正对着港生,只见鲜红湿润、嫩唇外翻、阴蒂勃起、
淫水淋漓,对下的屁眼里,深深地插着文威一支粗壮的鸡巴。美景当前,引人入
胜,港生来不及细看,立即握着阴茎,蹲一蹲身子,朝准阴道口便一戳而入,三
人当即紧贴一起,成为人肉三明治。

  诗薇自出娘胎以来,从未尝试过这么刺激的性游戏,前后两个肉洞都分别让
丈夫和情人的阴茎占领,充实得无以复加,花心和幽门同时给两个大龟头顶得发
麻,更在里面不断散发着热力,烫得全身像给一把火在焚烧,黄豆大的汗珠挂满
娇躯,美快得全身颤抖。

  两个男人的大鸡巴此刻都深藏在她体内,隔着直肠和阴道中间一块薄皮,彼
此都可感觉到对方存在,不但互相传递着热力,还依稀领略到另一人的阴茎在不
停跳跃,稍微挪动一下体位,立即便令两根肉棒在里面你推我撞,碰来碰去。

  三个人现在已灵欲相通,连成一体,无分你我,各自在不停地作深呼吸,缊
酿着将要爆发的一场大战。诗薇曲线玲珑的娇躯夹在两个壮汉的健硕胴体中间,
面泛桃红,香舌伸出嘴外在樱唇上左舔右撩,虽知自己很快将会前后受敌,仍恨
不得他们两人马上一齐抽送,除却心内难熬的痕痒。

  诗薇耐不住「啊……」的一声喘息,像给两人发出开战的号令,港生和文威
不约而同地抬高身子开始挺动,一时间,两支阴茎前后夹攻,你抽我插,飞快得
令人目为之眩。阴道和肛门口的两块嫩皮被拉扯得里外乱翻,龟头在洞口只是昙
花一现,刚见到影子,便又像一阵风般给插回洞里。

  诗薇给肏得如痴如醉,细眼如丝,身体被撞击得高低耸动,胸前一双大奶也
跟随着上抛下甩,如波荡漾。港生和文威有时共同进退,一插而尽,把诗薇撞得
弹跳而起;有时又轮流出入,你进我退,令诗薇顾此失彼,前倒后歪。

  港生见妻子让文威抱着,自己双手反正空闲,便抄起在眼前乱晃的大奶子搓
揉摸捏,尽情把玩。诗薇此刻已给两根如狼似虎的阴茎抽插得失魂落魄,一对乳
房又给丈夫在搓圆按扁,无数高潮霎那间便蜂涌而至,措手不及中一下子全冲上
大脑,顿觉如雷贯顶,电流在体内窜来窜去,袭得全身大颤特颤。

  诗薇如疯了般失去常态,双手也不再后挽文威的脖子,转而紧抱港生,发狂
地在他背上胡抓乱扒,身体抛得像骑在一匹烈马上,颠簸起跌,抽搐得像痉挛。
过了好一会才动极而静,喘着粗气,像滩烂泥般软倒在两个男人之中。

  港生和文威的阴部都挂满诗薇喷出来的淫水,湿得往下直淌,可是两人仍意
犹未尽,还在不停抽送,像在比赛谁更有能耐,更有干劲,务求把体内充满活力
的种籽统统播种在肥沃的温床里。

  夹在他们中间的诗薇仍然捱着此起彼落的抽插,可惜已无力挣扎,全身酸软
地任由他们如取如携。她靠在港生怀里,静静地享受着一下下抽送带来的快感,
鼻子只能低声地哼着「嗯……嗯……嗯……」充满快意的音调,表示着她对两个
男人的卖力苦干仍有反应。

  她整个会阴给港生和文威长时间的碰撞变得赤红一片,阴户和屁眼也都肿涨
起来,由淫水组成的水流已经从他们的阴囊顺着大腿淌到了地面,战事显然已胜
败立见,到了结束的尾声。

  此刻两个男人均双眼喷火,涨红着脸,满头大汗,全身肌肉绷得像底下的鸡
巴一样铁硬,小腹已开始往里紧压,丹田热得发麻,动作也变得慢而有力,下下
插尽地一捅一捅。

  忽然间,诗薇觉得体内两条阴茎竟不再抽插,而是用力紧顶在阴道尽头的花
心与直肠深处的幽门,有规律地一齐跳动,不约而同地把烫得像沸水般的精液一
股接一股地射向自己体内,灌得阴道和直肠里满是黏滑的精浆。

  尽管会阴的肌肉随着诗薇再一次的高潮而抽搐,把泄出来的精液吸啜,但还
是有好些盛不下的剩余精液被挤出体外,迫得港生和文威不得不连忙将她放回地
面,用枕头垫高她的屁股,港生再一次珍惜地用手指把漏出来的精液细心拨回阴
道里。

  暴风雨过后一片宁静,屋子里除了三人粗粗的呼吸声外,就只有墙上的挂钟
在「滴哒、滴哒」地响,像在提醒他们:嘿嘿!你们也弄了不短时间了。

  港生与文威分别躺在诗薇两旁,每人握着她一只豪乳,像死去一样摊在席子
上。诗薇左右手中各握他们一支阴茎,满脸通红,嘴角泛着满足的丝丝笑意,两
个大男人反倒面青唇白,虚脱得像全身精气都给诗薇吸尽,干躺着动也不动。

  诗薇此刻身体虽然得到了空前的满足,但心中却又是矛盾万分:一方面希望
今天能一炮成孕,了却作母亲的心愿;另一方面,怀着孩子,就不能再像今天那
样疯狂地尽情享乐,少了周旋在丈夫和情人之间的乐趣,被两人同时夹攻那种奇
妙、特别、美快的享受也要隔好长一段时间才能重来。唉!鱼与熊掌,真想同时
拥有。胡思乱想下,三人渐渐各自进入梦乡……

  文威这三、四天里日夜都在港生家里渡过,轮流和港生在诗薇这个同时拥有
天使面孔、魔鬼身材的美人儿身上得到无比的快感,但同样也须付出醉在温柔乡
的代价:就是将体内人类生命的泉源,一滴不剩地统统缴械,直到精尽力疲才能
走出他们两夫妻的大门。

  从此以后,每隔一个月,三人就来一次借种大聚会,通宵达旦,乐不思蜀。
港生也终于可以一了心愿,闯进了妻子的后门。几个月后,诗薇果然梦熊有兆,
为了保体安胎,聚会也不再举行了,文威虽然偶尔亦会偷偷趁港生不在而和诗薇
私下来几手,但也是浅尝即止,缺少了那种放开怀抱、无忧无虑的疯癫滋味。

  一年后,诗薇诞下了一个胖小子,两夫妇乐得口也合不拢。诗薇休心养性,
待在家里相夫教子,和文威的来往也越来越少了。后来听人说,他有了一个要好
的女朋友,快将结婚,两夫妻只好寄以遥远的祝福,慨叹往事只能回味。

  港生终于心想事成,坐上了主任的椅子,专心料理公司里的文件,再也不需
在大陆和香港之间往返,一下班便以逗儿为乐。大陆分厂方面本来由港生负责的
工夫,由董事长张书瀚全盘接管,当然也包括莉莉在内,至于他们两人的孽债,
那已经是后话了。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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赔了夫人  作者:林彤

               赔了夫人
            (《换妻奇遇》续集)


作者:林彤

                (一)

  这个世界无奇不有,世事如棋局局新,换妻奇遇,还有下文。

  回头再说我和珊珊,转眼间两夫妻已结婚一年了,她说想我带她去泰国再渡
蜜月,庆祝周年纪念,当然好啦!于是我在曼谷半岛酒店订了一间对着湄南河的
美景套房,打算好好享受几天。

  珊珊对这假期早有准备,带来的胸罩、内裤都相当性感,不单布料少,质料
还近乎透明,穿了等如没穿一样。仿佛怕我看得不够清楚,她还不断在我面前像
表演时装秀般搔首弄姿,逗得我心如鹿撞、热血沸腾。

  她跟我一起洗鸳鸯浴的时候,主动帮我又按摩又吹箫的,搞到我欲火高涨,
小弟弟硬得像支铁棍一样。上得床来更是浪态百出,每天都要我干她几十回合才
肯罢休,就像新婚燕尔那般恩爱缠绵。

  我什么招数都出尽了,到最后连精液也只能挤出几滴,珊珊还是乐此不疲,
我只好对她说:「够了,真的够了,别再搞了好吗?」她才勉强起身下床。

  珊珊扭摆着她那个丰满的屁股走去倒了杯红酒,然后向我招手,叫我背她出
酒店露台一起赤身露体看河景,她说这样子才够浪漫。

  我们坐在露台围栏边沐浴春风、居高临下,对岸的璀璨夜景尽入眼底,虽然
情调温馨,不过总觉得我俩仿似一对暴露狂,假如对岸有人用望远镜看过来,就
能见到这边有两条光脱脱的肉虫一丝不挂地搂作一团,既肉麻又香艳,眼睛吃尽
冰淇淋。

  珊珊奶子大、屁股肥,加起来斤两不轻,现在小鸟依人般坐在我大腿上,整
个人伏向我胸口,就像一块大石压下来,几乎把我的小鸡鸡也压成了肉饼。

  她那对大奶最佳状态时可以列入天下名器榜,我都不敢去猜测到底有多少个
男人在上面留下过手指模。大奶子的女人随处可见,但是必须挂在高头大马的洋
妞胸口才可配衬,若哺乳类动物大比拼,东方佳丽无论如何都斗不过洋妞,就算
奶子有足够份量,可是身材略输一筹,胸大却没有高骨架,观感上不合比例就会
大打折扣。

  珊珊那对绝世巨奶兼奉送岭上双梅,含苞待放、鲜艳欲滴,既可远观又可亵
玩,这才可算得上是极品中的极品。第一次上床珊珊就建议我尝清楚味道,原来
她那对乳头真的可以吸出奶味来,连老妈的奶子都没有这种味道,我当即口服心
服,惊为名器,你们可以理解到为何当初我会被她迷得神魂颠倒,甘心拜倒在石
榴裙下,一被她黏住就甩不掉了。

  当然我也明白无论多美的花开到荼薇就会凋谢的道理,不然又怎么会有这么
康的事送上门来?也算是缘份吧,骚婆娘遇上登徒子,自然一拍即合了。不过说
起来,参加过换妻会这么多次活动,尝试过十多廿个不同类型的女人后,我始终
觉得亏大了,除了换着老妈这一趟。

  什么地方没吃亏呢?最低限度老妈子没有被第二个男人上过,就当作是赚到
了。而更难得的是,居然被我抽中与自己老妈上床,彩数几乎与中了「乐透」无
异,不玩换妻,谁有机会可与自己的母亲打炮?而且还不止打一炮呐!

  老妈肯剥光衣服跟我在床上颠鸾倒凤,绝对不能把她贬低,以她这个年龄,
身材仍保养得这么好,皮光肉滑、乳大臀肥,虽茅卢复出,床笫功架却未生疏,
只不过是老爸良田少耕而已。

  你别看少她,这匹胭脂马可是宝刀未老,一骑上去就立即发力狂奔,力战沙
场。跟她交手,就有如师兄妹过招这么合拍,老二一插进去,凹凸两物吻合得天
衣无缝,简直如度身订造般相嵌在一起。这种优质良驹世间难觅,可是却会令骑
师爽到几乎心脏病发,床上功夫比起那些庸脂俗粉简直天壤云泥。

  再说阿珊,她很懂得讨男人欢心,如果安份一些,未尝不是个好老婆。她跟
我搂肩抱腰同赏河景,那两只真材实料的豪乳贴紧我胸口,不断磨磨擦擦,又与
我彼此爱抚,哗,真是逗得我乐不思蜀!抓抓她两个胀卜卜的大奶子,摸摸两条
滑溜溜的大腿,举头望一下天上明月,低头捏一下老婆的肥屁股,一会儿亲亲小
嘴,一会儿呷口美酒,今生愿此足矣!

  其实我们夫妻这般恩爱不是挺好嘛,她都已名花有主,为何还要得垄望蜀,
整天只顾住去勾三搭四,给我带来这么多烦恼呢?

  珊珊这个骚货,跟我缠绵了一会后,说有些心事要对我坦白。看她这么严肃
的样子,真有点不太习惯,咦?难道有什么阴谋?女人对你太好可要小心一些,
她准是有事相求。

  我说:「我们两夫妻,有什么事不妨直说好了。」她嗲声嗲气地问我一句:
「那你爱不爱我?」我当然是誓神劈愿地说爱她爱到发狂啦!其实她一翘起尾巴
我就猜到她想干嘛了。

  然后她说:「你要是爱我就要听我诉心声,而且听完后不准发怒。」

  她一向说话从来不会这么吞吞吐吐的,难道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珊珊说,她肯嫁给我,是爱我有风度,又说我这个人性格大方,与那些小器
的男人不同,所以才不怕开心见诚将心事向我坦告。

  原来她最近在派对里遇见了个旧情人,受聘来香港替一个大老板打工,阿珊
当年是他的初恋情人,后来移情别恋把他撇了,谁知这个男人纯情兼痴情,说是
曾经苍海难为水,到现在仍孑然一身,就是因为不能忘记珊珊,立誓非卿不娶。
他们倾谈起往日旧事,发现彼此余情未尽,不免藕断丝连。

  「你到底想表达些什么?又想怎么样了?」我粗声粗气地问阿珊。

  阿珊说:「老公,我只是想搞搞新意思,促进我俩的夫妻感情而已。虽然换
妻会已经玩了几个月,可是香港这个圈子实在太小了,来来去去都是这帮人,玩
得有点腻了,见你不太喜欢这种社交方式,不如换换口味,弄点新鲜的试试。」

  「嘿,那你又想搞什么新玩意?」

  她说:「不如放我一个星期假,让我去旧情人那里跟他做几天情侣,放完假
后我再回来继续做你的老婆,小别胜新婚,到时我们一定会更加恩爱的。你说这
样是不是很剌激呢?」

  珊珊这个要求何止剌激,简直让我无名火起三千丈,眼睁睁的又再拿顶大绿
帽往我头上罩,士可忍孰不可忍,我当场给气得脸红气粗,连话都说不出来。

  她见我额露青筋,好像不明白我为何竟有如此剧烈反应,放软了声音娇滴滴
的问我:「老公,你吃醋呀?当初不是说自己多么性开放吗?玩换妻都肯了,为
何放我几天假都不行?你根本就不爱我!人家放完假回来,不单物归原主,还会
作出补偿,整个人让你怎么玩、去哪里都行。还有,他只是情人,你才是老公,
我是你的女人,始终都是属于你的,不用担心我会一去不回耶!」

  这个骚蹄子的一番话气得我双眼发直,真想赏她两记耳光,但是谁叫我当初
为了上她,自认为豪放派呢!结婚后还陪她出来疯,都怪我把她纵容坏了,所以
今天才会自食其果。唉!真是报应,我有如哑子吃黄莲,可又不能发飙,心里面
像打翻了五味瓶,张大了嘴巴却说不出半句话来。

  终于我结结巴巴地说:「哼!你倒好,拍拍屁股就走了去,可丢下我光棍一
条,半天吊的,这算什么意思?」

  珊珊好像很为我着想,说已经替我安排妥当了,她跟婆婆商量过,婆婆说反
正肚子已经弄大了,不方便到处逛,因此不介意一个星期来我们家睡几晚,服侍
我的起居饮食云云。

  我问她:「那你征询过我老爸没有?他有什么意见?」珊珊回答道:「我怎
么知道!问过婆婆了,她说行就行,不用管那个老家伙。其实他们俩很久都没亲
热过了,还分房而睡呢,所以婆婆在谁的床上睡都无所谓啦!」

  怎么她把老妈也拉下水了?我没有惦挂老妈的事,不知她心里怎么想,两老
几时分房睡我也不清楚,不过,哪里有做儿子的没事会问起老爸跟老妈还有没有
亲热过?

  回想起「双子星号」那件荒唐事,我心里面到现在仍耿耿于怀,玩换妻玩到
乱了伦,留下一笔这么棘手的风流帐却不知该怎么了结,每当见到老妈就尴尴尬
尬、暧暧昧昧的,唉!真是黄肿脚--不消提。我只懂埋怨老爸在外面留下不少
野种,要他自己搞定,我这趟肥水却混得更臭更浊,烂摊子又留给谁去收拾?

  老妈子她也真是的,几十岁人了,还骚浪得可以,明知给自己的儿子搞,还
踩尽油门照冲红灯。二来也怪自己定力不够,知道身下的女人是母亲后仍照干如
仪,连戴套都省了,想原汁原味彻底享受,就因这样才会中招,回想起来实在是
我累了老妈。

  唉,别提了,总之现在我都不敢多望老妈一眼,一见到她那个肚大腹隆的样
子就万分不好意思,没想到珊珊又竟会拿这些话题去跟老妈商议,她到底是有意
或是无知?

  一提起老妈要过来我这里睡,心又想歪一边去了,老二刹那间就自动生出反
应,由睡眠状态忽然苏醒过来,挺得直直的顶在阿珊股沟中。于是乎,就这样被
珊珊转移了话题,只顾着谈论老妈这一笔,完全忘却了她要去找旧情人同居几天
那件事。

  阿珊打蛇随棍上,趁我心乱如麻时又跟着说:「老公,我早就知你很有绅士
风度,不会这么小器的。」说着在我脸上亲了一口:「就这样决定吧!明天是星
期一,我们回到香港就叫他来机场接我,你到时别呷干醋,害人家丢脸才好呀!
我还在他面前赞你是个大丈夫耶!」

  珊珊分明就是要我硬吞这口闷气嘛!她就是这样的女人,明目张胆、从不掩
饰,说话绝不会转弯抹角,第一天相识就把她的风流性史巨细无遗地向我和盘托
出。唉!爱吃榴梿就要受得臭,我现在还能做些什么?难道现在才说受不了,要
跟她离婚么?

  我沉默不语,她就滔滔不绝,一味像逗小孩这样逗我,亲我两口小嘴,吻下
我的胸口,然后就一路亲下去,跪在地上,用两只手掌夹住我的老二左搓右搓,
被她这么搓法,老二当场变得头硬身粗,弹跳不已。

  珊珊这骚货一边揉着我的卵袋,一边用舌头在我阴茎上舔来舔去,蛮自信地
说:「老公,我说得没错吧?看你,我一说要跟旧情人去共渡良宵,你的小弟弟
这么快就作出热烈反应,就知道正中你下怀了。多谢你这么大方及体谅,肯放我
一马,唔~~爱死你了!老公,你要我怎样服侍,尽管说吧,我保证使出所有看
家本领,不会令你失望的。」

  她说完就掰开我的大腿,把头埋到我胯下,一口就将我整条鸡巴含进嘴里不
断吸吮。珊珊的口技炉火纯青,已达出神入化的地步,她很用心地又啜又舔,玩
起深喉时,龟头一直被吞到嗓子眼。她吹起箫来绝不欺场,整个身子像蛇一样扭
来扭去,脑袋也跟着左右摆动,一头软绵绵的金发在我大腿上扫来拂去,扫到我
心痒难搔、欲火狂飙,忍不住一手把她揪起,吸一口大气,随即把这个骚货拦腰
抱起迈向房间。

  珊珊身材丰满,体重不轻,幸而我出尽九牛二虎之力终于能把她抱起。她也
很合作,放软身子蜷缩在我胸口,像个小娃娃一样与我搂作一团。

  我一边走,她一边把嘴凑上来跟我接吻,我的鸡巴就翘高得像根铁柱一样顶
在她下面。来到床边,我将珊珊扔上床,她跌落弹簧床上才抛了几下,我立即像
饿虎擒羊般整个人扑到她身上。我用身体压住她,手就握住她两个奶子拼命抓,
抓到变了形,又捏住她两粒红莲子使劲搓,搓到她奶头都几乎要与乳房分家了我
才松手。

  此时我已管不得这骚蹄子的屄够湿润了没有,下身一沉,那条金刚棒已自己
找到门路插了进去,直到不能再深入了,便开始死命地猛捅猛戳。

  「操死你这个骚货!插死你这个贱人!整天挖空心思想些歪主意去勾汉,怕
我绿帽还戴得不够多吗?恨不得把你这个臭屄插穿,你就不用屄痒发浪,到处去
讨客兄来干你了!」我一边狠狠地操,心里一边恨恨地骂着。

  我越用力操,珊珊就越开心,吃吃地浪笑着,难道真是越堕落越快乐?干不
了几十下,她便忽地双眼反白、口水顺着腮边不断流,两腿使劲夹住我的屁股,
一面捱插,一面高声大叫:「老公,我是否很调皮呢?你罚(fuck)我啦!
罚(fuck)我啦!噢……大力些……插深点……喔……我喜欢……老公,你
好man呀!」

  返回香港的时候,阿珊全程一直黏在我身边,像依人小鸟这么恩爱,但我心
里就有点不是味,不停在猜想这个骚货的情夫是谁,表面装作睡觉不跟她说话,
其实又怎能睡得着呢?

  机场里人山人海,一到长周末假期,这种情形已经司空见惯了,出门要挤,
回来又要挤。认行李时,阿珊对我说,她不想那情夫在外面等得太久,要先过关
出去。我没有表示异议,任由她离去,反正我也不想与她那个姘夫直接面对面相
遇,见到这位连襟兄弟,真是不知该不该跟他打招呼好。

  好不容易挤迫出海关,我仿似丢掉了魂魄,心闷闷、头沉沉,浑浑沌沌地摸
回家里都已经傍晚了。正在掏钥匙出来的时候,大门竟自己打开,我愕然一惊,
再看清一些,原来是老妈!她对我微微笑着说:「欢迎回家。」

  哗!老妈好性感耶!不知是否由于她穿着一件宽身的孕妇睡袍,布料又薄又
有镂花,加上里面没戴胸罩,两粒糖莲子全部显现出来。睡袍没有袖子,整条雪
白的手臂连肩膊都暴露在外面,我现在才发现原来孕妇可以这么迷人。

  我没料到老妈会在家里等我,当堂惊讶得呆若木鸡地楞在门口,看到连她都
不好意思。老妈连忙把我迎进屋内,一边向我解释为何她会来我家的原因,原来
是阿珊把门匙留下给她的,在机场还打了个电话来报风,说已回到香港,叫老妈
煮好饭等我归家。果然,厨房这时传出来阵阵饭香,嘿嘿,很久没吃过老妈最拿
手的顺德小菜了。

  老妈说:「我去开饭,你先把行李拿进房里,洗个澡就可以吃了。」见到老
妈,我的情绪开始安定下来,心里也没那么烦躁了。

  洗澡当中,老妈突然毫无预警地走进浴室来,手里拿着我的内裤,对我说:
「我来告诉你,你再不是小孩子了,我不习惯家里有个男人不穿裤子走来走去,
你等下穿了内裤才好出来。」她说话时,声音里充满了母亲的威严。

  我望望老妈,她一面说一面偷笑,那我也不妨跟她胡闹一下,于是反驳道:
「老妈子,这里是我的家啊!怎么阿珊没跟你说过,我在家里一向都有裸体的习
惯么?」

  老妈说:「对不起,她说的版本跟你不一样哦!她只是说你们喜欢脱光衣服
睡觉,吩咐我将就一下你而已。」

  呵呵,老妈有时也挺幽默的,但她的眼光就不知够不够麻利了,我的小弟弟
本来在浴缸的水里浮浮沉沉,刚才老妈一闯进来,还没发话它就自动昂首致敬,
仿佛潜艇上那支潜望镜,悄悄把头露出水面。

  我泡在浴缸里,忍不住一边把玩着老二,一边胡思乱想,直到老妈大声喊:
「开饭了!」才猛然惊醒,匆匆忙忙抹干身体。穿内裤时照照镜子,我那支丈八
蛇矛连内裤都包不住,仍硬翘翘地露出一截在外面。嘿嘿,这小兄弟挺让我自豪
的,它招呼过不少女人,个个试过都对它赞不绝口,说它不单够大够硬,回气又
迅速,但为何老婆还要出去勾汉呢?一想起那个骚货此刻正在与情人幽会,我的
心就揪痛起来。

  老妈盛好了饭、勺好了汤等我,一碗未吃完就先问我要不要再添,菜式极合
胃口,饭也吃多两碗;她自己则不慌不忙,慢慢吃。我望望她,跟我小时候在家
里见的样子没什么分别,小孩时我老翘家,长大些后又被送出国留学,现在才知
道,原来自己妈妈煮的饭是全世界最香的。

  老妈知道我望着她,她也望一下我。我们从不习惯这么你望我、我望你的,
为打破尴尬气氛,于是我夹了块豉油鸡腿给她,可是她又夹回给我,说从来在家
里,鸡腿是一定留给我吃的。然后,她将整碟苦瓜吃光,连汁都不放过。

  我问:「妈,为何又不留一些苦瓜给我?」她答道:「苦瓜炒牛肉这个菜,
你只是喜欢吃牛肉,不吃苦瓜的。」

  我说:「以前不懂得吃,现在懂了。」我在她碗里把几块苦瓜夹过来,试一
试真的很好味,尤其是沾有老妈的口水,甘甘的,一点都不苦。

  吃完饭,老妈见我好像生意失败般垂头丧气的样子,对我说:「看你累成这
样,明天还要上班呢,你先去睡吧!」我问她:「那你呢?」她说:「我洗完碗
也要睡了,都十点钟了。」

  我对她说:「我是问你要睡哪里。」她好像不明我在说什么,反问道:「你
这里有很多地方给人睡觉的吗?」我刚答了个「不」字,她就说:「就是嘛!你
睡靠墙那边,把床外那个位置留给我就行了。」老妈的意思是她要跟我睡同一张
床,不用我做厅长睡沙发了。

  我说:「但明天一早起床上班时,我怕爬下床的动作会弄醒你啦!」老妈答
道:「你要上班嘛,我会煮好早餐给你吃的,肯定比你起得早,你不用为这事操
心。」

  呵呵,还有早餐吃?好期待啊!名义上我是娶了老婆,阿珊嫁给我算起来都
有一年了,可她一餐都没有煮过给我吃,她一睡就睡到像死猪一样,不过中午都
不愿起床。

  我说:「妈,阿珊是个『无饭』(模范)老婆,我们家的冰箱里面没有可吃
的东西啊!」老妈说:「我知道,已经去超市买好了食物,你喜欢吃什么妈妈还
记得的。」老妈真是服侍周到,我被她感动到说不出话来。

  由于太过兴奋,我又怎么能睡得着?靠在床背等候老妈进来。我叫自己别想
歪了,千万不要趁老妈跟我孤男寡女同睡一床,就乘机把她按倒干多一趟。我很
感激她没有因上次那件事而恼了我,把我们在船上乱伦的一夜当作从没发生过,
我想趁这次机会跟她当面解释清楚,彼此放下这个心理包袱。

  老妈在厨房里不知搞什么,很久都不见人,我又不好意思出去窥看一下她究
竟在干嘛。终于,听到脚步声,她走进房来了,我立即钻入被窝内装睡。

  老妈入房后就关灯、拴门,但是还不上床,而是进入浴室,过了大半晌才出
来,坐在床边,一阵护肤膏的香味徐徐飘来。她没有望我就掀起被子躺下,我伸
只手过去轻轻碰她一下,老妈没有甩开我,任由我搭住她的手。

  老妈的手臂很滑,很软,摸上去让人绮念频生。我的心怦怦乱跳,跟她睡得
这么贴,不知她能否听见我个心为她跳得这么大声?下面的老二就更不用说了,
早就涨硬到顶点,连被子都整张被它撑起,仿似露营时搭起的帐幕这么夸张。

  我装作转身,跟老妈再靠贴一些,不是想揩油,而是自己都不知想干嘛,大
概是想看清楚她一些吧?谁知好死不死她又恰好转过来我这边,跟我面对面。

  老妈问我:「你还未睡呀?」我说:「睡不着。」她问:「你不困么?」我
说:「习惯了夜睡,现在还睡不着。」她说:「那不如聊一会才睡好吗?」我马
上道:「当然好啦!」

  说些什么?这时已无法再顾左右而言它了,一定要问清楚老妈肚子里这孩子
到底是谁播的种?如果是我的而不肯认帐,那我就披错人皮了。我问:「妈,你
这肚子……是我经手的吧?」她望了我一眼,反问道:「你看还会有谁呢?」她
这么说,还不是我?

  我问:「妈,那你为何还肯怀着?干嘛不干脆把他堕掉呢?」

  老妈说:「你想知道?那我告诉你吧,医生说,堕胎比产子更危险。医学进
步,现在的高龄产妇四、五十岁都有,怀孕、产子应该无危险的。妊孕期间的确
是有些作呕发闷,但并无其它不适呀!说真的,怀这个还没有怀你的时候那么臃
肿,人家说我怀孕怀得好美,我自己也觉得确实如此,你说呢?」

  想死呀?这时候就算给个天我做胆,也不敢说老妈不美。其实她真的好美,
不,应该说美极了,还增添几分性感才对。我见她穿着件孕妇裙,总之见到老妈
穿些宽身裙,挺起个肚子,就会产生邪念,下面的老二也不由自主地立即昂身而
起。我是不是有些变态呢?

  当然,我不敢将见到她大肚而产生出的性反应对老妈实话实说,只是赞她美
如天仙,我都想多看她两眼,还说可能因为怀了宝宝,身体会分泌一些荷尔蒙,
令女人更漂亮、更性感。

  老妈说:「对,你说得没错,我觉得怀着宝宝,虽然行动有点不便,但找回
了做女人的感觉。我不单没憎恨他,还很爱惜他,说到底他都是我儿子的亲生骨
肉嘛,又怎舍得把这胎堕掉呢!」

  老妈这一番话把我吓一大跳,她一向头脑简单,在家里只懂做少奶奶,想不
到竟会说出一些这么奥妙的道理,连我都不太理解。我对老妈说:「是我不好,
贪方便不戴套,结果搞出个这么棘手的难堪局面要你承受。」

  她说:「凑巧而已,那晚若不是你抽中我,别的男人也会抽中的。证实是你
留的种,我倒还安心一些,知道是从哪里进的货,要是遇上个老外送我一件泊来
品,那不是更加夭寿?到时真的不堕掉都不行了。我会把他诞下来,带大他,要
是你肯认他是弟弟的话,我会将他交回给你。」

  我更正道:「是我儿子,不是弟弟。」老妈说:「叫什么都一样啦,反正同
一个姓氏就是一家人。如果告诉别人你是他爸爸,你敢认么?」

  惨了!这盘棋给老妈一句「将军」就已败北,不低头认错都不行了,我只好
对老妈说:「妈,对不起,我没出息,不是个负责任的大男人,在你最需要人关
怀的时候,我却溜得不见人影。」

  老妈说:「其实我真的有些恨你,在船上就像个大情人这么风流倜傥,离了
船就去如黄鹤,连问候都不捎一句。但想深一层,我就看开了,我们是两母子,
又怎么好意思说这些肉麻东西,难道要对住你哭哭啼啼吗?妈妈大着肚子,你别
嫌我难看就行了。」

  「不难看,我觉得你这样还平添几分性感呢!」我为了解窘,心快口快,连
不该说的话也冲口而出。我望望老妈有什么反应,她对着我笑,笑得很甜,是从
心里面甜出来的那种,我这才放下心头大石。

  老妈还追问:「那晚你不迭地赞我身材怎么棒、样貌怎么美,我真的完全相
信你所说的,让我对自己回复了自信心。你别跟我说那天晚上的赞美全是谎话,
只是想逗我开心一下而已。」

  这时候我当然赶快誓神劈愿,保证句句属实,并无虚言,还压低声音告诉老
妈,我早已将她封为偶像了。

  她说:「贫嘴!人家才不信呢!油腔滑调得像在逗女孩子似的,都不知道你
哪句才是真心话。」

  我辩解道:「妈,你说那晚若不知道那个是我,定会跟我私奔。那我也坦白
告诉你,如果你不是我妈妈,我会撇了珊珊,转而去追求你的。」

  我们母子俩躺在床上互吐心事,越说越投契,我情不自禁地在被窝里抓紧她
滑腻的葇荑。心虚的内疚感淡薄下去,胆子自然就壮起来,我问老妈能不能让我
摸一下她的肚子,她没有吱声,只是搬起我的手放在她肚皮上面,让我摸几下。

  我对老妈说:「摸着你的肚子,我心里有种当了爸爸的奇妙感觉。我未做过
爸爸,以为这一辈子都不会做,只是顾着泡妞,不肯担负起做父亲的责任。但是
现在,我真的很想做个好爸爸……」

  我说着说着,情难自控地流出了几滴男儿泪,这不是装出来的,而是触景伤
情。珊珊跟我结婚时已声明纯粹是为了性爱,至于生孩子则免问,所以我连自己
都不敢保证跟阿珊可以相处得多久。

  如果老妈是我妻子就好了,回到家里可吃家乡小菜,上床又有个体贴的主妇
跟你共赴巫山,假日时拖住她、抱着个宝宝逛街买尿片和奶粉,你说这多甜蜜、
多温馨呢!

  未睡着就先做梦,现在还早着呐!不过,长这么大,到现在我才想到需要这
些东西。是不是转死性了?情场浪子在脂粉丛中打滚了这么久,终于厌倦了。

  我老爸在女人堆中泡了大半辈子,直到精竭人老的时候才懂得鸟倦知还,可
是这时却轮到老婆不要他了,晚境多么凄凉!有钱买不到爱情和家庭温暖,他就
是样版,我决不能走他这条旧路,玩到差不多了就要懂得转舵。

  不过娶到这个珊珊可真是报应,你说我不爱她吗?绝对不是,但是没有安全
感,无法给你有个家的感觉,跟未结婚到处留情没有什么分别。唉!都怪自己是
木匠扁担--自作自受。

  忽然耳边有把温柔慈祥的声音对我说:「傻孩子,你哭呀?」有只暖洋洋的
玉手摸一下我的面腮,老妈倒过来安慰我。其实我这时真的好需要人来安慰,老
婆水性扬花,公然勾汉,此时此刻可能已经在床上张开双腿,正让人操着了。

  我现在才想到,虽然拿珊珊去换妻会换到什么女人都是自己吃亏,但起码能
干回别人的老婆,好好歹歹也算是公平交易。现在这情况却不同,那家伙与珊珊
根本萍水相逢,虽说是阿珊的旧相好,可我跟他毫无瓜葛,没义务将自己的老婆
与人分享,到头来自己一些甜头都捞不到,等于是白白奉送。我做人真是失败,
简直比猪猡还蠢,老妈,你的儿子好笨啊!

  老妈不知道自己的儿子给老婆欺负,我的家丑不知她晓得多少?糗事始终不
向外扬为上策。夫妻如衣服,我觉得世界上最伟大的还是母爱。

  老妈见我伤心,就越靠越近,对我说:「傻孩子,你仍在怪责自己搞大了妈
妈的肚子呀?其实我并没有埋怨过你,只是心里暗忖,如果那晚换了是第二个男
人,一定不会做得像你这么好,搞得我这么舒服。事到如今,连孩子都替你怀上
了,我们两母子别再理那些是是非非,彼此相依为命吧!」

  唉!这就叫百感交集,老妈越说我越受不了,眼泪止不住地往外直冒,好像
个小孩子一样对着妈妈痛哭,只欠不敢告诉她我遭老婆欺负而已。

  老妈发出母性光辉,怜爱地把我搂进她怀里,我就装疯纳福,回抱住她,手
就按在她奶子上,两个人四条腿在被窝里你绕着我、我缠住你。我的手已经不受
控制,伸进了老妈裙内到处乱摸,其实她的裙摆早就被我掀起来了,在老妈肚子
上摸了不几下,手已经游移到她那对奶子上面。

  不碰她的奶子犹可,一碰就产生触电感觉,老妈奶子发胀,乳头比以前变大
了不少,摸上去的手感跟那晚完全不同。我以为是心理作用下的错觉,再仔细摸
清楚一些,仍然是让人那么销魂。

  老妈问我,有没有摸到她的奶子有些什么变化?我说:「怎么你的奶子跟上
次不一样了?」她答道:「嗯,傻瓜,你未做过爸爸,当然不知道了,孕妇的乳
房就是这样的,会发胀变大,将来要为宝宝哺乳嘛!」

  我讶异道:「真的会这样?」她说:「是呀!诞下宝宝后,乳房就开始分泌
奶汁了,会比以前饱满,而且大好多。生过孩子的女人,身形会改变,连个屁股
都肥大些,不是做做瘦身就能回复苗条的。」

  原来是这个原因,难怪我觉得老妈的身材与以前有些不同了。如果是这样我
就不客气了,定要摸仔细些,摸多几下。

  我和老妈躺在床上,两人四目对视,我的手依然在她一对奶子上又摸又揉,
虽然老妈不介意,但我总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为免彼此尴尬,应该亲她一下,将
气氛缓和一些,于是我头往前一靠,向她的嘴唇就直接吻下去。老妈突然给我亲
了一口,马上闭上双眼,用行动来暗示我:你要亲就尽管亲吧!

  我这次不用藉机揩油,还不趁势有多紧就抱多紧,将她整个人都拥入怀里,
而且使出泡妞绝技,营造起谈情气围,亲一亲她小嘴就赞美她一句,夸她美如天
仙啦,奶子大又滑啦,皮肤够雪白啦,还有个新鲜好味的鲍鱼,想再次大快朵颐
啦……等等。我还感叹地说,有个这么漂亮又疼我的妈妈,是三生积来的阴德。

  老妈也是女生,凡女生都喜欢听男生的甜言蜜语,向女人灌迷汤是我的看家
本领,对我根本无难度可言,总之尽挑一些她们爱听的话说,管保无往而不利。
逗得女生欢心时,连她的口水也变得香甜,吻着她的小嘴尝完又吮,真是越尝越
甜,越吮越轻佻,吮到她浑身发软,躺下来随你任摸任玩。

  其实我和老妈两人都没什么东西要避忌了,连屄都操过,只不过久未联络,
环境变迁,彼此有些芥蒂而已,现在大家推心至诚摊开来说,整个人如释重负。
最主要是我终于想通了,不错都错了,拍拍屁股走了去不管老妈又怎对得起自己
的良心?往后这小家伙出了世,总得有个爸爸才行,老妈不管如何艰辛也要怀我
这个孩子,极需有人去疼她,我不疼她,又有谁去疼她呢?

  看来,藉意跟老妈亲亲、疼疼,又再亲出火,起初我本想趁机在她身上摸摸
抓抓、吃下豆腐已经好满足的了,总好过自己孤家寡人长夜难眠,整晚想住老婆
现在已经投入别人怀抱里这么凄凉。

  老妈的奶子落入我手中任由把弄,更加使我分寸顿失,完全忘记了她是谁,
摸大腿摸到进底裤里面。不管那么多了,我越来越亢奋,这趟又想故地重游,老
妈若不阻止,我会不顾一切直捣黄龙。

  但我现在处于下风,刚刚才被老妈揪到小辫子将了一军,差点输掉这盘棋,
看来惟有厚着脸皮死缠烂打,希望藉此扳回一城。

  老妈揽着我,我摆明全身一丝不挂,连内裤都脱了,军旗早已扯上杆顶,在
她大腿间磨磨蹭蹭骚攘了很久,老妈本来可以喝我一声,叫我止乎礼,我也不会
没理智到要去强奸她,可是她还不叫停,我怎么办?楚河汉界已经互不设防,那
卒子又战意高昂,就算我不想下这步棋,它也会自己冲过河去。

  若是别的女人跟我上床这么久,早已战火弥漫了,老妈那件薄如蝉翅的睡袍
又怎挡得住我,把它剥下来绝对易如反掌,只是棘手在她是我老妈,始终卡在这
个关口上。虽说彼此已试过肉帛相见畅游巫山,但她自己不脱我实难主动出击,
我心里希望她能自己脱,就像上次在「双子星号」那样,让我可以顺理成章。

  看倌们或者会说,你不敢剥她的睡袍,那可以随便找个借口脱了她条内裤,
甚或不用脱,只须拉低少少就能成事啦!你没说错,想当年我跟女同学在学校的
厕所里偷尝禁果,确是只把她的内裤拉下到膝盖,然后自己裤子都没脱,拉下拉
炼掏出小弟弟,一掀起她的短裙从后插入就搞定,速战速决一样剌激万分。

  现在,老妈的裙子其实盖不住大腿,内裤也给我弄到移了位,所有防线都几
乎失守了,上至一对大奶子,下至阴部和肥屁股,都给我紧紧握在掌中,搓摸到
灸热烫手,两粒乳头不用挑逗已经胀硬不堪,真怕再搓多几下会把它搓脱下来。

  我隔住内裤轻轻摸下老妈只鲍鱼,湿漉漉的,她那里其实我没怎么特意逗弄
过,内裤未脱手指无法抠进去,只是在裤裆处摸摸搓搓,仅仅这样就泛滥成灾。

  老妈看来似乎一切都由我作主动,可惜场面我控制不了,因为她一直都闭着
眼睛任我搞,没有说不好,但又没有说好,这样更糟糕,我若公然提枪上马,又
怕表错情,到头来遭她反面怒斥,我不单吃不了要兜着走,甚至母子关系都要断
绝。

  这时候,被子已经整张掉到地下,我们两母子搂得紧紧的在床上翻来覆去滚
了很久,我把手伸进老妈的内裤里,按住她的屁股用力向我胯下靠,底下的大香
肠在她腿缝中被夹成热狗,要是再不插入鲍鱼里面,定会忍不住就在她大腿上发
射了,到时身上、床上都是我一滩滩黏滑的子孙浆,真的糗大了。大场面我见得
多,可从未试过定力这么不够的。

  我不再多想,用舌头在她唇边一直舔,舔到她耳朵边,老妈好像触电般的浑
身颤了两下,小嘴就追逐过来,宁愿我亲她香唇也不肯让我亲她那里。呵呵,老
妈最怕给人亲哪里,那里就是她最敏感的部份,于是我就专挑她这个死穴下手,
一于亲到她发软,亲到她投降。

  老妈给我亲到神魂颠倒,我趁势搂紧她,哪只奶子顺手就轻轻握住,然后在
她耳边很体贴地问道:「妈,我们再行一次周公之礼好么?」

  老妈伸出双手摸摸我的面颊,羞涩地说:「傻孩子,你真是读得书少,两夫
妻行房才可以叫『周公之礼』嘛!」我说:「不说『周公之礼』,那说『做爱』
行了吧?」

  老妈点点我的鼻子:「蠢蛋,这些东西不用问出口吧?妈妈肯来陪你睡,早
就预算到你会搞我的了。你想做,即表示你不嫌弃妈妈人老珠黄,我给你摸了这
么久、亲了这么久,还问来干嘛?」

  我说:「妈,我不问,又怎么知道你愿不愿意?你当我是你肚子里面的蛔虫
么?」

  老妈笑着说:「我肚子里没有蛔虫,宝宝倒是怀了一个。我现在是个孕妇,
你等下做的时候可要小心点,别把宝宝弄伤了。」

  见老妈对我们这个骨肉如此爱惜,我连忙安慰她不用紧张,再三保证做的时
候一定会留意力度,因为宝宝我也有份,绝不会横冲直撞乱来一通的。老妈说:
「总之你懂得分寸我就放心了。」我回道:「嗯,那我们开始吧!」

  我边抚摸着老妈的肚皮边对她说:「好兴奋喔,我这辈子还是第一次和孕妇
做爱。」老妈说她也没试过怀着孩子行房,以前老人家千叮万嘱有了身孕就不准
交合,看来没有科学根据,如果孕妇不能有性行为,那么怀孕期间应该没有性欲
才对,可是现在她不单春心动,性欲似乎比未怀孕之前还强。

  我对她说:「就是嘛,不怕的,我们合作一些就行。」于是我将老妈轻轻抱
起,要把她的裙子脱下来,老妈见我掀起她的裙摆,很合作地举起双手让我一揪
就将裙子拉到她头顶,然后在领口钻出来,一下子,两只久违了的大奶就在我眼
前晃来荡去,仿佛向我打招呼。

  握着老妈对奶子搓揉了一下,觉得比以前饱满得多了,但望上去又不太觉得
尺码有变,但是两粒乳头倒是鼓胀得硬硬的,恨不得马上含进嘴里吸啜一番。我
刚把头俯到老妈胸口,还没把乳头叼到嘴里她就躲开了,好像害羞般不给我亲她
的奶子,看来老妈没有在船上这么骚,那晚她喝了点酒壮胆,故此比较放得开,
今晚她欲拒还迎,我也识相地不会霸王硬上弓。

  我停下动作跟老妈聊多一会让她放松心情,我说:「妈,你这个隆起的肚子
真美!」跟着就在她的肚脐上亲了一口。她说:「难道你见过许多孕妇吗?」我
忙解释道:「没穿衣服的孕妇就只见过你一个,跟孕妇做爱更加未试过,这趟是
第一次。」
  
  我一边逗老妈开心,一边重新把她搂进怀里,轮流握着两个奶子轻轻搓揉几
下,然后慢慢将嘴吻向她两片红唇,趁她闭起双眼享受着跟我舌尖交缠的时候,
嘴又继续往下吻去直亲到她的乳头上,这次她没有再退缩了。

  我用嘴唇轻轻叼住那粒乳头,生怕用力吸吮会弄痛了她,那就前功尽废。老
妈既然这么陶醉,于是我打铁趁热,一面继续叼住粒乳头,一面慢慢将她往后推
压至仰靠着床背,然后亲完奶子就亲肚脐,沿途吻下去一直亲到大腿根。

  老妈反应很快,我嘴唇刚去到阴部,她就知道还有条内裤阻隔了我的去路,
立即抬起个大屁股,让我连这最后的障碍也替她清除掉。内裤裆部有滩黏糊糊的
湿痕,发出一阵又腥又臊的气味,我拿到鼻子前闻了闻,又递到老妈面前让她嗅
一下自己这股骚味多么浓。她立刻甩开我,还嗔骂我这么大个人了,仍像小孩子
一样没点正经。

  老妈就这样给我三下五除二剥了个清光,又摸乳又抠穴的搞了大半晚,大家
已经欲火焚身,只想快快开战。老妈重新躺倒在床上,又取来两个枕头把屁股垫
高,然后竖起双脚,张开大腿,阴户也由于老妈这个姿势而掰开了一条缝,露出
里面粉红色的嫩肉,犹如一个红心靶子让我那支大炮瞄准。

  我盯着老妈大腿中间那件鲜鲍鱼,连咽了几口口水,「世上只有妈妈好,没
妈的孩子像棵草」,若没有老妈,我的性欲就惟有发泄在应召女郎身上。校正炮
位、遣兵过河之前,我最后跟自己再讲一次,这次不是混水摸鱼,是真心去疼惜
老妈的,一切后果我愿意包揽上身。

  老妈问:「你到底来不来嘛?」我赶紧回答:「来。来了!来了!」她催促
道:「要来就快点啦!」我一边趴到她两腿中间,一边握着鸡巴对准目标,说:
「别急嘛,我这不是来了吗?」

  我的老二已经勃硬得像支扞面棍,不单绷鼓得青筋毕露,还不断上下跳动在
阴户外划来划去,老妈以为我太过心急找不到进口,一手抓住我的老二像捉蛇入
瓮般往自己两块阴唇中塞进去,龟头顿时陷入一个湿热的沼洞里。

  我小心地顾应着老妈凸起的肚子,慢慢沉下臀部把鸡巴往里一直送入,去到
尽头时,老妈就合上大腿把我紧紧夹住。老妈的大肚子在中间顶着,我无法整个
人趴到她身上,要用手撑住,挺起胸膛摆动下体才能抽送。

  但是这样的姿势也有它的好处,就是抽插时可以看到对方的反应。插得深入
些,老妈眉头会皱起,表情好像很痛苦,喊得也较大声,没有经验的真会给她吓
着,以为她在遭受我蹂躏;插得大力些,她就不单扭腰筛臀,还会自动挺起阴部
迎凑,以便能把我的肉棒吞得深一些。

  老妈的鲍鱼多水多汁,分泌出的淫水比任何润滑剂更胜一筹,但滑得来又不
会使人觉得隧道宽松,四周肉壁把我的阴茎紧紧箍住,无论我喜欢深入虎穴或是
龙游浅水,都不会滑脱出外。

  在老妈的美穴内随心所欲地狂抽慢送着,我觉得简直是人生的最高享受,就
算操到天亮都不舍得拔出来。老妈开始有点受不住了,催我快些给她,「喔……
来了……来了……」地猛叫,令我阵脚大乱,本来想再操多一会才交货的,却给
她叫到煞不住车,「啾啾啾」的就发炮鸣金。

  这一炮的后座力相当强劲,幸而老妈反应迅速,把我牢牢抱着,不让鸡巴从
阴道里反弹出外,我才可以继续留在老妈的屄里面享受多一会高潮后的余韵。

  老妈说,只要轻力一点,即使压在她身上也不怕的,我依言尝试把上身俯低
一些,她就立即搂着我脖子,送上一个深深的热吻。哗!实在太好味了,老妈的
口水是香的,而且任由我尽情吮吸。

  我对老妈说:「怎么样?这趟如假包换,你认得那晚确实是我这个小弟弟了
吧?」她羞答答的搂住我没说话。我支钢炮还没全软,在老妈里面再动多几下,
她笑咪咪的望着我,满足之神情十足老婆给老公喂饱了的样子,这种表情在阿珊
嫁了给我之后就十分罕见了。

  很快我又恢复元气打算梅开二度,但老妈说不想再干了:「你明早要上班,
别搞到精疲力竭第二天没精神做事。」我死缠烂打,捉住她只手来摸我的小弟弟
示下威:这么粗、这么硬的东西,难道你都不屑一顾?

  老妈怎都不让我再搞她,要我早点睡。她在床上找内裤时,我故意戏弄她,
把内裤抢了过来不给她穿,老妈说:「别闹了,快把裤子给回妈妈啦!」我对她
说:「阿珊不是早就对你说了吗,我家里不习惯穿上衣服睡觉的。」老妈答道:
「阿珊喜欢裸睡而已,我不习惯呀!」

  我说:「那条内裤已经湿透了,一股臊味,要是这样腌上一晚,你的屄也会
被它腌臭耶!」她在我胸口上捶了几拳,说:「呸!你的口才臭!」

  我不肯把内裤交出来,老妈也没有再坚持,我就搂住她,低声在她耳边说:
「我们两母子难得有机会赤条条地相拥着裸睡,何不今晚就试试?」老妈不置可
否,只是喃喃念着别吵她睡觉。

  她靠过来我这边,把头枕在我胸口上很快就进入了梦乡。我却睡不着,手虽
揽住老妈,但心仍惦挂着阿珊这个浪货,不知她现在给那个客兄操成怎样了?那
家伙开炮的火力比我还要强猛么?哼!要是这骚蹄子现在回来,我还有子弹射到
她叫救命为止!

  女人脱光了衣服跟你上床,其实个个都是一样这么淫荡,老妈年纪是比珊珊
大了点,可是皮肤摸上去却比她幼滑得多,干嘛还要在意那个贱人去了哪里?其
实我真的好困,很想睡,但是怎样都合不上眼,直到拂晓才蒙蒙眬眬睡去。

  闹钟响,睁开眼,看见老妈站在床边,她穿着条宽身的孕妇裙,遮住肚子露
出肩膊,比昨晚穿的那条还要性感。她煮好早餐才叫我起床,我一见到老妈这个
销魂样就立即完全清醒,打冲锋般穿衣、着裤、吃煎双蛋。

  真不愿意上班,因为不舍得离开老妈,我的眼光不断在老妈身上溜来溜去,
盯得她满脸绯红,老妈提醒我:「别望了,再不出门就要迟到了。」说着就推我
往玄关走去。我把老妈紧紧拥进怀里亲她的嘴,又搂又亲的令她几乎喘不过气,
她踮起脚跟与我唇舌交缠,还送我一个法式湿吻,让我回味无穷。

  我是不是有点坏脑了?把老妈当作是老婆,跟她恩爱缠绵,两情缱绻到难舍
难分。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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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空穿梭母女情  作者:林彤

              时空穿梭母女情


作者:林彤

               (一)血块

  「啊……嗯嗯……啊……嗯嗯……」妻子在我身下发出阵阵舒畅的呻吟声,
脸泛桃红、樱唇紧咬,轻轻款摆着屁股,迎合着我一下下的抽送。

  与平常一样,我们夫妻俩在床上行着周公之礼,彼此透过肉体的亲密接触,
输送着心底的丝丝爱意,谱写出情意绵绵的韵章。我站在床边抬起她两腿,下腰
不断前后挺摆,带动着充满热血的阴茎在她阴道里轻轻抽送;她紧抓着床单,一
对乳房随着我抽送的频率而上下抛荡,时不时挺起圆鼓鼓的大肚子,仿佛在暗示
着我:她的高潮就快来临了。

  爱馨——我廿四岁的妻子,心中的挚爱,她正怀着六个月的身孕,按医生的
嘱咐,我们近半年来都采取这样的性交姿势,以免一旦乐极忘形时会压伤胎儿。

  而且这个招式更可令我大饱眼福,一边享受着阴茎上传来的阵阵快感,一边
还可以欣赏到两人交接部位的美景:看着春水汪汪的娇嫩阴户不停地吞吐着我青
筋暴凸的肉棒,我往往就会忍不住缴械清仓。

  「呜哇!痛……痛啊……」妻子突然冒出这一句。我大吃一惊,顿时停了下
来,该不会是太过冲动,不小心让龟头碰撞到了她敏感的子宫颈了?「哎唷……
好痛啊……怎么了……哇!痛啊……」妻子弓起身,双手抱着脑袋,全身不停地
打颤。

  我感觉不大对路了,马上把阴茎拔出来,关心地俯到她身边询问:「发生什
么事了?哪里痛啊?」

  妻子扭过头来,脸色刷白,额上冒出了黄豆般大的冷汗:「头……头痛……
里面好像有把刀子在剐……哇……又来了……痛啊……受不了了……林……救救
我……好辛苦啊……」她猛地抱住我,原先热辣辣的身躯此刻已有点凉冻,颤抖
也开始变成了间歇性的抽搐。

  「你忍住,我马上去召救伤车。」边说着,我边扯过毯子给她盖上,然后按
下床头几上的「家居紧急救援」钮,接通连驳到救护中心的网络,跟着又拨了个
电话通知岳母。

  爱馨去年才与我相识,由我们俩一见面的那一刻起,爱苗就在彼此的心里滋
生,可能这就是人们常说的「一见钟情」吧!她的倩影第一次进入我的眼眸时,
我心里就已经对自己说:就是她了!她就是我生命中的另一半,我将与她共渡余
生,我的遗传因子将会在她的体内延续下去。

  救伤车很快就把我们送到了附近的医疗中心,照过X光、做了脑部断层切片
扫描、打了止痛针及镇静剂后,爱馨的疼痛才得以暂时舒缓,她在护士的照料下
静静地躺在病床上,呈半昏迷状态。医务主任观察了她一会,看过诊疗报告,便
招招手引领我去到他的办公室。

  「请坐。」他指一指办公桌前的椅子:「林先生,你太太的病情很不乐观,
她脑叶表层底下有一片血块,而且这血块还在慢慢扩大中。更严重的是,这片血
块刚好压着大脑皮层的痛觉神经,所以引起放射性的阵痛。若果照目前的情况发
展下去,压迫到附近的大脑中枢的话,将会有十分难以预计的后果,你要作好最
坏的打算。」

  「会有什么后果?」我焦急地从椅子上站起来:「不会没办法治好吧?」

  医务主任用棒子指着X光片上面一个用红笔圈住的小黑点:「如果朝这边发
展,视力会逐渐衰退,语言能力下降;要是往下发展,嗯……可能会引起终生瘫
痪,甚至有生命危险。最简单的治疗方法一般是注射血栓溶解剂,但此药的副作
用会引至子宫内膜大出血,对孕妇并不适宜。另一个方法就是开刀动手术把血块
除掉,依目前的医学科技来说,治愈的成功率可以达百分之九十六以上,但是你
太太……」

  「怎么了?」我打断了他的话:「这就赶快替她动手术啊!」

  「一般人我们是会这么做的,但是你太太已经怀孕了六个月,并不适宜作全
身麻醉,除非在紧急的情况下,例如车祸、内出血、严重烧伤或急性盲肠炎等症
才必须立即做手术,但是我们不能保证大小平安,往往救得了大人的性命,小生
命就得牺牲了。」

  「再也没有其它办法了吗?」我激动地对着医生大吼:「你们连癌症与爱滋
病都能治好,怎么会对一片小小的血块也束手无策?现在科技这么发达,一定会
有方法解决的,请你无论如何也要想办法挽救他们母子俩的性命啊!」

  「目前医学界一般都采用镭射激光手术去除身体内的血块,但是你太太这个
血块却处于左右脑中间偏下的位置,刚好属于激光射线的『盲点』,若是贸然去
做手术,很容易伤害到大脑里有用的细胞。」他边说着边在键盘上敲了几下,我
们之间马上出现了一幅爱馨大脑的三维扫描图像。

  「你看,」他再按一下键盘,图像上的血块出现了一个准星般的十字,左右
两角有一条红色的直线,他移动着座标调整射线的角度,但无论怎样调校都不能
避过大脑皮层而直达目标:「激光手术并不适合你太太这个特殊病情。」

  「这、这……」我一时焦急得不知该说些什么,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这
血块怎么会突如其来出现?我太太的身体一向都很好,起居饮食正常,没有高血
压,又没遭遇过意外,总不会无缘无故地脑溢血吧?」

  「是有过一次意外,只不过是许多年前了。」这时图像换成了妻子的健康记
录表,医务主任将其中一栏放大,继续说道:「在她四岁的时候曾遭遇过一次车
祸,头脑受到碰撞,引起一条小血管爆裂,造成轻度脑充血,但很快就止住了。

  在留院观察期间,病况并没有继续恶化,因此院方决定暂时不作脑部手术,
如果这个血块不再扩大,身体机能是会逐渐将它化解吸收掉的。」他托了一下鼻
子上的眼镜框:「你也知道,那个年代开脑可是一种大手术啊!」

  我有点疑惑了:「既然当时观察过证实血块不再扩大,这么多年来我妻子也
没有因此而感到不适,怎么现在突然又会死灰复燃?」

  「这样的病例不少,潜伏的隐症平时对人体不会构成任何威胁,但一遇到某
些内外因素的刺激就会产生催化作用,令沉寂多年的睡火山再次活跃起来。例如
你太太,可能是因为怀孕,身体里的荷尔蒙分泌大量增加,改变了调理机能的平
衡,这个不起眼的小血块才会因而重新扩大。这好比一个鸡蛋,你放在篮子里一
个月也不会变成小鸡,但一遇到适合它发育的温度,细胞马上就开始分裂了。」

  他说着,再次敲响键盘:「我们会参考你太太当年的留院记录报告,尽量找
出一个能对症下药的最佳解决方案。很抱歉,林先生,在未确实有把握解决问题
之前,我们是不可能贸贸然就随便动手术的,始终是关系到两条人命的大抉择,
这段时间,我想你最好的对策是耐心等候。」

  就在等待着电脑搜寻廿年前的留院记录画面出现时,门「砰」的一声被推开
了,岳母急匆匆的闯了进来:「林,爱馨她怎么了?好端端的怎会突然这样?」

  猛的感到自己有点失仪,忙对医生说声对不起,跟着又按捺不住地走到他身
前:「医生,求求您了,我就只得这一个女儿,还有我的小外孙,拜托您,千万
要想办法救救他们呀……」

  我尴尬地向医务主任耸耸肩,过去把岳母搂进怀里:「妈,您放心吧,相信
他们一定会帮爱馨渡过难关的。」她靠在我肩上,只是「嗯……唔唔……」地点
头,开始呜呜咽咽地滴下泪来。为了不影响医生稽查妻子的案历,我一边对岳母
说:「妈,我们到休息室再慢慢说吧!」一边拖着她走出医务主任的办公室。

  芷瑗——我的岳母,今年已四十过外,可从外表上怎么看都只是像个三十多
岁的成熟少妇,这可能与她投身的职业有关吧。她从事时装设计工作已廿多年,
对衣着打扮相当讲究,无论色彩配搭或是饰物衬戴都会让人耳目一新,加上适当
的轻妆淡描、保养得宜的苗条身裁,真个是仪态万千。

  一条杏黄色的V领连衣长裙把她全身婀娜多姿的曲线表露无遗,既有清新脱
俗的气息,又有成熟女性的韵味;一头柔顺的秀发滑落在双肩卡其色的镂花披风
上,令诱人的身躯蓦然增添了一份神秘感;浅啡色的羊皮腰带配上同质料的高跟
半统长靴,裙下露出一小截通花丝袜,使白皙的肌肤若隐若现地更惹人遐思。

  虽然岳母已徐娘半老,但裙下追求者仍大不乏人,令我奇怪的是,到目前为
止她依然是孑身独处,连个亲密的男朋友也没有,确实费解得很。妻子说她多年
来对岳父依旧念念不忘,可能是曾经沧海的心理令她对别的男子总是看不上眼,
又可能是把全副心思都放在她这个如珠如宝的女儿身上吧,这么多年来她的心中
就只藏下两个人——丈夫与女儿。

  说起我这个岳父,他简直是一个神秘人物,在岳母口里我从来没有听她提到
过任何有关他的资料,不论是姓甚名谁、长相样貌、来自何处,更不知他们因何
故而分手,只是听妻子说他爸爸相貌英俊,是一个甚为疼爱妻儿的男人,可惜那
时候她年纪还小,印象模糊,到她懂事的时候,爸爸已不知何事离她们而去了。

  我也曾经想在爱馨的出生证上找出一点线索,可惜爱馨出世时岳父和岳母仍
未结婚,两人只是同居关系,因而在「父亲」这一栏的资料空空如也,无法凭此
一窥端倪。

  每当我询问起岳父的往事时,岳母总是顾左右而言它,似乎内里另有别情,
令人更生疑窦,虽然我十分好奇想知道真相,但每次一提起都见岳母露出伤痛的
神情,也不好意思再追问下去。

  岳父唯一遗留下的物品就只有我手上戴着的这只戒指,它是妻子家的传家之
宝,岳母一直都珍藏在她的首饰盒里,直到我和爱馨结婚的那一日,岳母才隆而
重之地把它交给爱馨,由她在教堂交换结婚戒指的仪式时亲手戴到我的手上。


               (二)飞越

  在休息室里我把爱馨的病情详细地向岳母解说一番,又把医务主任对手术的
分析和意见告诉了她,岳母靠在我怀里哭成一个泪人,边听我诉述边喃喃自语:
「我怎么这样命苦啊……上天对我真不公平……所有的不幸都落在我身上……我
已经失去一个挚爱了,为何连我唯一的寄托也要夺去呢……」

  「妈,您冷静一下,」我抚着她的背说:「爱馨吉人天相,她一定会安然渡
过的。况且现在医学昌明,医生们定会想出法子解决难题,爱馨的病最终定能痊
愈的。」

  说是这么说,其实我心里也没有一个谱,看见怀里伤心欲绝的岳母,想起躺
在病床上正与病魔搏斗的妻子,我恨自己没能力与大自然对抗,慨叹无法改变她
们坎坷的命运。上天啊,要是能把她们所受的伤痛移除,能把妻儿从死神的手里
救出,那怕这一切苦难都由我一人承担,那怕是要我付出所有,甚至生命,我也
会毫不犹豫地答允!

  我与岳母伤心地进入爱馨的病房,默默地站在她的床前,妻子身上插满了输
液导管,戴着氧气罩,还处在昏迷状态,她闭着眼静静躺在病床上动也不动,骤
眼望上去就像正安详地入睡,只是洁白的肌肤现在显得更苍白了,长长的睫毛隔
不久便轻轻颤动一下,显示出顽强的生命力正在与死神不断搏斗。

  岳母把妻子的手握在掌中,无比感慨地说:「女儿,是妈妈不好,没有细心
看顾你,累你受苦了……」说着说着,眼泪又不由自主地淌了下来:「要是那天
妈妈陪在你身边,就不会发生意外了,都是怪妈妈太粗心。」她叹了口气:「如
果一切都可以重来,唉,事情可能就不会发展成这样了。」

  「一切都可以重来」?我心里突然冒起了一个荒谬的想法:我正在任职的科
学研究所为国防部研发的时光机已经到了最后阶段,只差还没用生物进行测试。

  因为把动物送到别的年代,根本无法知道结果,而用人类进行实验又找不到
合适人选。况且这是个高度秘密的国防研究项目,不可能像别的医学实验般征求
自愿人员,假如我利用这部时光机回到二十年前妻子发生意外的当日,及时制止
车祸的发生,那岂不是可以把所有问题都解决了吗?

  至于事后怎样回来现在这个年代,我已来不及去细心考虑了,只知道研究所
在二十年前已经存在,只不过那时仅是一间小规模的电子器材公司,还没被纳入
国防部,但只要有足够的材料,依照我脑袋中对时光机滚瓜烂熟的构造、每天设
计运作程式的记忆,完全有能力复制出一部一模一样的机器来。

  主意已定,我把手按在岳母手背上拍拍:「妈,你在这多陪爱馨一会吧,我
去找医务主任再商量一下手术细节,可能会谈得很晚,若您累了就先自己回家,
我不送您了。」

  在岳母带点思疑的眼光中,我匆匆忙忙离开医院,立即驾车回到研究所。

  刚将磁浮车停定在研究所门口,让泊车自动定位系统把车子驶进车库,门卫
就迎了上来:「林主任,这么晚还要回来工作呀?」他微笑着向我打招呼。

  「嗯,突然省起程式中有段指令还要修改,怕明天忘记了,于是赶回来做好
才安心。」我边把手放在指纹辨识器上作签入登记,边随便找个借口敷衍着他,
另一手在口袋里掏着开启实验室的电子数码钥匙。

  回到每天都对着的熟悉实验室里坐下来,在时光机复杂的仪表板上按下几个
按钮,四周的电脑屏幕马上跳动起一行行数据,这对我来说绝无难度,即使闭上
眼睛也知道该怎么设定,我毫不犹豫地将时间调校到二十年前。糟了,日期呢?

  我并不知道爱馨发生意外的准确时间,只知道大约是在她四岁生日后几天,
刚才在医院等电脑搜寻旧记录时我又离开了,既然她是2002年4月出生的,
那么我将时间调校在3月底应该就很充裕了。

  着陆地点当然是设定在岳母家门前,以便我有更多时间去了解一下当年周遭
的交通环境,分析一下当车祸出现前我该采取什么应变措施去阻止意外发生。

  所有数据调校好后,我启动倒数时计,然后进入时空转移仓。关上仓门的那
一刹,我才开始担心此行的成败,万一机器失灵,我将被送到了不知哪个时空,
那时不单阻止不了意外发生,还回不来现代照料正卧在病床上极需我陪伴在旁的
妻子,这怎么是好?

  不容我再多想或后悔,倒数时计已迅速跳到了「零」,一片强烈的白光在我
眼前亮起,耳边响起连续不断的「嗡嗡」声,我觉得全身细胞好像都在颤抖,脑
海中空白一片,仿佛有一双无形的大手在把我的肉体搓捏成各种形状,然后再撕
成碎片,不一会我便迷迷糊糊地失去了知觉。

  ……

  再次回复意识我发现自己躺在一块草地上,四周漆黑一片,我甩了甩头令脑
筋清醒一下,再抬头举目四看。这是一个小住宅区,道路两旁是一座座两层高的
独立式洋房,大概这时已是深夜吧,只有很少房子还亮着灯,除了屋门前两排枫
树被风吹得沙沙作响外,再也没有其它杂声;道路打扫得干干净净,鼻子里传来
一阵阵花草的清新香味,让人精神一振,与我们那个年代被污染了的混浊空气根
本不可同日而语。

  好多年没嗅过这么新鲜的空气了,我贪婪地深呼吸一下,然后开始视察四周
环境,准备确定一下岳母的家居位置,为我这次历史使命未雨绸缪。

  走到离我最近的房子看了一下门牌,我顿时目瞪口呆,这里相距岳母的居所
起码有二百米,看来时光机着陆点的误差还挺大的,回去后定要好好纠正一下。

  我循着房屋一间间地找过去,终于让我找到了岳母家的住所,我在对面树丛
后的长椅上坐下,细心地静候着黎明到来。

  依照我的时间表,妻子这时应该快满四岁了,岳母早上会送她上幼儿院,岳
父也会出外上班,趁此机会我可以了解一下他们的生活习惯和行经路线,以便设
计好下个月意外发生时的应变计划。嘿嘿,顺便还可睹览一下岳父的庐山真貌,
解开我多年来的满腹疑团。

  「咿呀」一声开门声把我从瞌睡中惊醒,不知什么时候我竟睡着了,这时天
色已大亮,街道上满是上班、上学、溜狗、缓步跑的人,一个大学生模样的长头
发女子从对面的屋里走出,她手里挟着几本书,关上门后便横过马路向我这边走
过来。

  我心里砰砰乱跳,她怎么知道我在这里偷偷监视她呢?我该用什么借口去解
释一切?很快我就明白这仅是自己作贼心虚,原来前面路旁是个校车车站,她只
是过来乘搭校车上学而已。我细心想想,不对!岳母在爱馨出生前就已经大学毕
业了,怎么现在还是个学生?难道我认错人不成?

  好像有意替我求证,岳母——啊,不,面对着这么一个花样年华、年纪比我
还小的青春玉女,再称之为岳母简直有点不伦不类。芷瑗在候车时无意中扭头向
我这边望过来,四目相投时,那面容、那眼神、那注册商标般的腮旁酒窝,简直
就是爱馨的翻版,让我实实在在肯定她就是爱馨的母亲——芷瑗。

  她上身是一件纯白色的对胸衬衣,下着一条浅蓝色细格子长裙,乌润的长发
用一个粉红色的发夹固在脑后,间条花线袜,矮跟黑皮鞋,简单纯朴,典型的女
大学生打扮。她的视线落在我身上时,先是一怔,然后掩嘴「噗嗤」一声笑了出
来,可能忽悟在陌生人面前这样有点失仪,她连忙不好意思地又回过头去。

  这时校车来了,临上车前她又再一次回头向我望过来,那甜甜的笑容依然挂
在俏脸上,令两个酒窝深深的凹了下去。我呆住了,这回眸一笑千娇百媚,像一
条无形的丝线系紧了我的心,牵住我的心脏随着那慢慢驶离的校车远去。

  直到校车的影子消失无踪,我才醒觉裤裆前不知何时已撑起了一个高高的帐
篷。哎!这个可是自己的未来岳母呀,怎能如此无礼!不过岳母年轻时的美艳却
真是不可方物,也难怪我这个女婿无法自持。

  被掀起一波波涟漪的心情好不容易平伏了下来,我才开始觉得事态似乎有点
不寻常,努力去思考到底哪里不对,可又说不出来。咕咕响的肚子打断了我的思
维,暂且搁下一连串的问号,先找个地方祭祭五脏庙再作下一步打算。

  来到一间快餐店门口我才省起,我们那个时代的「电子积分过帐卡」在这里
根本无用武之地,廿一世纪初的流行货币仍然是钞票,可我哪有这种东西!刚好
隔邻有间首饰店,我全身最值钱的项链立即给我从脖子上移到了店里的柜台面。

  老板把项链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脸上露出不大感兴趣的表情,我无可奈何
地准备离去时,手腕上戴着的电子万能表倒是引起了他的注意,这种先进的高科
技产品能即时传送影像、信息,能探测人体内部最细小的变化,功能几乎与一台
微型电脑无异,在这个年代简直是件罕有的宝物,因此很快就以高价成交。

  等待老板去帐房取钱时,我不经意地往面前的镜子照照,不照犹可,一照之
下吃惊得差点从椅子上摔了下来,镜子里的我虽然面型轮廓没变,但五官位置比
例却完美得难以置信,英俊得连我也认不出自己来。

  这显然又是时光机的误差所造成,在着陆点细胞重组时不是原样照搬,而是
依照黄金分割定律的几何数据去重新计算,这倒是我始料不及的。这虽然也是个
误差,但却比较可以接受,回去后修不修正我尚在考虑中。

  填饱肚子后悠闲地喝着咖啡,顺便拿出买来的报纸消磨一下时间,刚打开第
一版,四个数目字跳进我眼内时,脑袋马上缺氧,我手心冒汗、四肢颤抖、心乱
如麻。时光机的误差这一次算是最大了,把我的计划完全打乱,处在进退维谷之
间。报纸的日期是「1997年」,也就是说,时光机的误差令我早到了五年!

  天啊!这个玩笑可开得够大了,不过一切异常也都可找到答案:在1997
年芷瑗才刚满二十岁,尚在读大学,当然爱馨还没有出世,若要等到意外发生的
那一天,我必须在这里多逗留五年!不行,我得马上回去,昏迷在病床上的妻子
还需要我陪伴在侧,大不了修正好时光机的误差后再来一趟罢了。

  我第一时间便马上去找研究所的前身,虽然知道这个时期它尚未扩展到被国
防部物色为高科技研发合作伙伴的规模,只是一间普通的电子器材公司,但利用
他们的材料加上我的技术,复制出另一部时光机应该不成问题。

  几番转折好不容易才找到研究院的前身,一跨进铺子,我整个人都呆住了,
原来这只是一间修理电脑的简陋小店,全部人员只得两个,莫说要他们提供复制
时光机的材料设施,连先进一点的电子零件也缺匮。完了,我现在的处境就像是
个流落在荒岛的航海者,既不能去到目的地,又无法回到原来出发的地方,被逼
逗留在廿五年前的时空里。

  我带着沮丧的心情失望地在街上踱着,思考着怎样去渡过这对我来说是无比
漫长的五年。像是受到一股无形磁力的吸引,迷迷糊糊中我竟不知不觉回到了芷
瑗的住所前,我坐在对街的长椅上,心中懊悔万分,未经深思熟虑便凭一时冲动
冒这个险,结果让那部该死的时光机弄至进退两难的尴尬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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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空穿梭母女情  作者:林彤

               (三)邂逅

  斑斓的晚霞由火红的叆叇逐渐变成灰黑的云层,天色慢慢暗了下来,楼房的
窗户陆续透出点点灯光,街道上的行人也越见稀疏,夜,悄悄降临了。

  忽然,一个婀娜的身影出现在我的视野里,芷瑗正从学校回到了家门前,她
手里挟着的那叠书比今早出去时又多了好几本,看来是在图书馆里耽搁了不少时
间,所以才回来得这么晚。

  望着她屋子里的灯光亮起,我心里生出了一个念头,照时间计算她这时应该
已与岳父同居,要是我找到了回去未来的解决办法,不如用暗示性的方式向他提
醒要留意爱馨四岁时会发生意外,那么这个灾祸就可交托他们化解,我也可以安
安心心地回去属于我的年代陪伴可爱的妻子,不用在这耗费五年的光阴。

  我打量了一下四周环境,静悄悄的人烟稀少,我偷偷绕到芷瑗的屋后,计划
先了解好她家里的状况,然后明天再设法去结识他们,待交上了朋友后,剩下来
的事就好办了。

  芷瑗家所有窗子都关得牢牢的并落下了窗帘,根本看不见内里乾坤,我正失
望地准备打退堂鼓时,无意中发现近后花园旁有一扇窗子射出一丝小小的灯光,
我跨过几丛茉莉花来到窗前往里窥看一下,原来那只是浴室,看来对我搜集他们
生活资料的帮助不大,我扭头正想走开另想办法时,可接着出现的情景却令我打
消了这个念头。

  芷瑗走了进来,并没有发现浴室的窗子露出一条细小的缝隙,依然自若如仪
地戴上浴帽开始脱衣洗澡,我惊觉到偷窥别人入浴是一件极不道德的下流行为,
但双脚却像被钉子钉在了地上一般,丝毫移动不了半分。

  芷瑗慢慢脱去了外衣、裙子,再伸手到背后解除胸罩扣钩时,我的血液也同
时开始向下体汇聚,眼光再也不愿离开那具活色生香的美艳胴体了。只见随着那
块布片的撤走,两团巍巅巅、涨鼓鼓的肉球马上闯进我的眼帘,圆滑的曲线分别
在左右形成两个美妙的弧度,与平坦的小腹、纤细的腰肢互相辉映下,让人不禁
赞叹造物者手艺的巧夺天工。

  雪白的圆丘之上各自点缀着一粒岭上红梅,娇小鲜嫩的乳头微微翘挺着,像
搁在一杯牛奶冰淇淋上作装饰的小樱桃。芷瑗放下胸罩,对着浴室的镜子自傲地
伸手到乳房下轻轻托几下,然后俯低上身去脱那条小小的米色三角裤,随着她身
体的摆动,一对乳房也波涛汹涌,在胸前左荡右晃。

  首先出现在我视线中的是她丰满的臀部,两座滑不溜手的半圆形肉山之间夹
着一条深深的鸿沟,屁眼躲藏在挤迫的肉缝里完全被遮住,只是从两条大腿中尽
头处若隐若现可见到大阴唇会合的末端,构成水蜜桃底尖模样的诱人形状。

  芷瑗脱掉内裤后直起身子,全身赤裸地缓缓转过身来,我的目光不期然也投
向她小腹对下的方寸之地。刹那间,我的阴茎腾的一下直翘了起来,把裤子前裆
顶起了一座高高的金字塔。

  芷瑗的阴毛并不浓密,在阴阜下半部稀稀疏疏地排成一条直线,延绵去到阴
唇两侧,虽然只是这么一小撮,可是在洁白的肌肤衬托下,仍然显得抢眼夺目、
黑白分明。更由于毛发不多,给人的感觉是干净清爽、有条不紊,甚至两片小阴
唇露出外面嫣红幼嫩的一小部份也清晰可见。

  芷瑗先过去坐在马桶上「叮叮咚咚」的撒了泡尿,然后才跨进浴缸站在上面
洗起淋沐来。她仔细地在全身涂上沐浴露,由乳房开始擦拭,柔软而富有弹性的
肉球沾满了泡沫在十指间滑来滑去,变换着各种不同的形状,我看得呆住了,心
中逐渐产生出一股代入感似的幻觉,仿佛把乳房握在掌中搓揉着的是我的手。

  这双手以画圆周的方式在乳房上温柔地轻轻搓动,偶尔还用指尖捏着乳头擦
拭几下,不知是水温的影响或是受到挑逗性的刺激,以至两粒乳头很快就变得通
红,而且还硬硬地凸挺了起来。芷瑗双眼细眯,红唇半张,似乎陶醉在沐浴的舒
畅中。

  受到眼前这幅诱人画面的感染,我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脑海中出现妻子在
我爱抚下迈向性兴奋的情景,下体不受控制地迅速膨胀,几乎要破裤而出了。

  手在乳房上搓揉了一会,逐渐向下进发,先细心地擦拭小腹、柳腰、后背,
来到了神秘的三角地带,指尖在阴毛上搔挠几下,然后伸入胯下的裂缝中,两片
粉红色的柔软阴唇把手指夹在中间,随着手指的前后拖拉而蠕动着,把沐浴露磨
擦出一大堆闪耀着霓虹色彩的小泡泡。

  擦拭了一会,手指逐渐把滑动幅度缩窄,只是专注地在肉缝顶端的一个小范
围内揉压,芷瑗脸上露出一副享受的表情,呼吸也像我此刻这样变得急促起来,
偶尔还全身颤抖一下,像是突然触电被电到了一样。

  我完全投入进这个意料不到的收获里,已忘记了身处何处,忘记了这次暗中
视察的目的,将手也伸到自己胯下,按在那高高凸起的小帐篷上搓揉着,与芷瑗
一同沉醉在追求快乐源泉的享受中。

  忽然间,芷瑗好像醒觉到了点什么,脸上霎时染上一层红晕,迅即把手指从
肉缝中抽出来,转移到小腿上拭擦。她双脚似乎显得有点发软,缓缓靠后坐到浴
缸边沿,再提起一只脚搁上缸边,一本正经地继续清洗小腿。

  这样一来,却轮到我双腿发软了,她做出这个姿势,刚好把张开的大腿朝往
我这个方向,双腿尽头的迷人风景顿时一览无遗地暴露在我眼前。只见刚刚受到
手指刺激的阴户微微向两旁张开,明显可看到充血的阴蒂已涨大勃起,硬翘翘地
露在包皮外面;两片小阴唇也不再如先前般柔软,而是变硬变红,直直的竖起在
阴户两侧。

  最令我心如鹿撞的是阴户下端的阴道口,嫣红的嫩肉还在一张一缩地轻轻蠕
动着,像是嗷嗷待哺地急欲吞入某些东西,以填补被撩拨起的欲望;我甚至可看
见从洞口渗出了一些黏黏的透明液体,顺着会阴流下到浴缸边沿,以至积成一小
滩与沐浴露泡沫有异的晶亮水迹。

  我再也忍受不住这个旖旎场面的刺激,呼吸加快,心跳加快,手在下体上的
搓弄也不断加快,紧接着腰一酸、脑一麻,几个哆嗦后,裤子前面已湿透了一大
片。我呼出一口长气,憋了满腔的肉欲终于跟随着精液的射出而发泄殆尽。

  芷瑗的心情似乎已渐渐平伏下来,她心无旁鹜地仔细擦拭着小腿、脚趾,再
用莲蓬头一一冲洗干净,当她抬头拿毛巾时仿佛发现了些什么,马上起身紧张地
向我这边走过来。糟糕!被发现了!我连忙蹲下身子躲到花丛里去。

  「喀咯」一声,芷瑗把窗子关牢,原来她是无意中发现窗子露出一条缝隙,
过来关好而已,但我已被吓出一身冷汗了。裤子里面黏湿湿的浆得难受,而且再
观察下去恐怕也不可能发掘出新资料,我只好失望而离,明天再来侦查好了。

  我在附近的一间公寓租了个套房,脱掉沾满精液的裤子洗了个热水浴后,躺
在床上计划着明天的行动,可是心绪总安定不下来,一闭上眼睛,芷瑗那迷人的
笑脸、玲珑浮凸的肉体,尤其是那浪水横溢的肉洞,马上就浮现在我的脑海里,
令我心跳气促、冲动难捺,无奈下只好握着誓不低头的肉棒狠狠地再打一枪,总
算才能迷迷糊糊地进入梦乡。

  上午吃完早餐后到商店购买了几套替换的衣裤、日常用品,照目前情况看来
我还得在这里多逗留一段日子才能回到自己那个年代,没有办法不居住下来。去
到芷瑗家对面守候了很长时间都不见她出门,可能她早已上学去了,好,那就等
她同居男友出现,他总会出来拿报纸、取牛奶吧,到时我再藉机上前搭讪,结识
了他们后就好办事了。

  一天、两天、三天……共守候五天了,每天除了只见到芷瑗上学、回家外,
莫说男友,小猫也不见一只。奇怪了,我总觉得事态有点反常,要摸清底细,看
来就只剩下向芷瑗亲自打探这条路了。

  「小姐,你好!恕我唐突地向你请教一个问题。」趁芷瑗放学回家掏出钥匙
开门时,我硬着头皮冒昧地上前向她打招呼。

  「呵呵,真巧,我也想请教你一个问题呢!」芷瑗竟给了我一个意想不到的
答覆。

  我早就料到那天偷窥她出浴的糗事一定会穿帮,「女士第一,你先说吧!」

  我心里已作好被她数落一顿的准备,但为了顾全大局,也不得不厚着面皮装
傻。

  「我想聘请你当我二小时的模特儿,不知你是否愿意呢?」芷瑗认真地说。

  「这……」得到亲近她的机会竟全不费工夫,我正求之不得呢!一下子高兴
得连说话也变得结巴起来。芷瑗就是这样可爱,每每会给你出人意表的惊喜。

  她见我愣了一下,急忙又加多句:「我会照足规矩付给你酬金的。」

  「啊,不,不是这个意思,」我连忙解释:「我只是想问,你……你不怕我
是个坏人?」

  芷瑗笑眯眯地说:「这算是你刚才想问我的问题吗?」

  她的幽默感把我紧张的心情冲淡了,我也笑眯眯地说:「刚才还不是,现在
却是了。」然后又好奇地问:「嗯,对了,你怎么会想到找我作你的模特儿?」

  「是这样的,」她拨了拨被微风吹拂到脸上的长发:「我正在写毕业论文,
主题是未来时装的趋势,上星期在等校车时见你穿的那套服装很前卫,正好符合
我意念中未来服饰的构思,因此想邀请你再穿上那套衣服让我画一些素描。」

  那根本就是二十五年后的流行服饰嘛,她对时装趋势的敏锐触觉真令我刮目
相看。我回想起几天前刚被时光机送到此地时的衣着,那件后披斗蓬、前开大杏
仁领、镶着银边的长袍式外衣,普通人看起来与现代节拍格格不入,甚至有点滑
稽,难怪芷瑗初看到时也会「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唯是芷瑗独具慧眼,一看就
领悟出时装潮流的未来走势,使我不禁对她冰雪聪明的智慧又再敬佩多几分。

  我忙不迭地答应:「佳人有求,当然是义不容辞了。」又笑笑说:「你还没
回答我刚才的问题呢!」

  她自信地说:「这很简单,从服饰看来,你并不是居住在我们这城市的人,
虽然说话的口音与我们差别不大,但话里夹杂着一些我听不懂的用词,因此我猜
测你是来自附近的某个小城镇。如果一个人离乡别井纯粹是为了入屋行窃,那未
免过于周章,而且你若是有心盗窃,我不在家的时候你早就有很多机会作案了,
但你在这附近徘徊了几天都很规矩,看来是另有目的。」

  原来她一开始就冷眼留意我了,我还以为只是我在观察她呢!我故作轻松地
说:「我有个弟弟失散许多年了,最近才从朋友那得到你这个地址,说他与妻子
居住在这里,我是来找寻他兄弟重聚的。」

  她「咭」的一声笑了起来:「我看你那个朋友一定是给错你地址了,我还没
结婚,只是一个人独居,哪有什么男人在此出入耶!」歇了一会又说:「你弟弟
叫什么名字?我有空替你打听一下,说不定他就住在附近呢!啊,对不起,请问
你贵姓?」

  「我叫唐伟。」我胡诌了个名字搪塞过去:「失礼,还未请教小姐芳名。」

  「嘻,别再文绉绉了,叫我芷瑗吧。」她开了大门进屋,回过头来对我说:
「明天下午三点,你直接过来就可以了。」跟着又笑了一笑:「记得穿上那套衣
服喔!」

  星期六下午三点,我依约来到芷瑗的家,客厅里家具不多,但布置得简单大
方,色彩配搭得很柔和,一进门就给人一种舒适的感觉;走廊左边是两个睡房,
右边是厨房和厕所,尽头是一扇通往后花园的落地玻璃门,望出去可将花园里百
花斗艳的万紫千红景色尽收眼底。

  我在客房换回着陆时所穿的那套衣服走出客厅,芷瑗已经准备好了,幸而几
天前我已把裤子拿到洗衣店洗过,不然裆前那一大滩精斑痕迹就够我丢人现眼,
若芷瑗突然好奇询问起来,难道要我向她胡扯那是时髦的印花图案不成?

  芷瑗坐在沙发上一边画着素描,一边指挥着我转身、弯腰、挺胸、抬手,我
也尽量配合地摆出她要求的姿势,让她把服装的特色与细节一一临摹下来。不到
两个小时,她已经完成了她的功课,素描也画了不下二十张。

  「来,喝杯咖啡才走吧!这次真的很感谢你肯帮忙。」我在客房换好衣服出
来时,芷瑗已捧着一杯热腾腾的咖啡递过来了,我连忙接过在沙发上坐下。咖啡
的香味冉冉飘散在空气中,轻呷一口,噢,我虽不能肯定这杯咖啡叫什么名堂,
但能肯定它是我这辈子中喝到过的最香、最浓的咖啡。

  芷瑗也在我身旁坐下,她递过来几张钞票:「唐先生,这是你工作两小时的
酬金,你点点看。再次谢谢你的帮忙!」

  我握着她的手推了回去:「我有说过要收你钱吗?你还是个学生,挣钱不容
易,钱你自己存着吧,或者就当是我送给你的助学金好了。」

  芷瑗:「这怎么好意思呢!」正想说下去,忽然发觉自己双手正被一个相识
不久的男人握在掌中,急忙抽出来放到膝上,脸上立即羞涩地飞起一片红霞。

  我从她的反应几乎已可判断出她从未交过男朋友,加上这几天来的观察,芷
瑗应该仍是小姑独处,难怪对这么表面的异性接触也会生出这么大的反应,看来
我得让她适应一下男女交往的场面,免得她的真命天子出现时白白错失了机会。

  我涓涓而谈地向她描述未来服装的特色、优点,又向她透露一些未来科技的
发展与用途,间中再灌输一些男女社交的知识,当然绝口不提我从什么地方来,
以及此行的目的。她很用心地聆听着我的讲解,偶尔会提出一些中肯的发问,眼
光也由起初讶异我对事物有独到见解,逐渐变成崇拜我知识的广博与对将来有先
见之明。

  从这天开始,我俩成为了无所不谈的好朋友,往往我在她放学后去拜访一直
倾谈到深夜,她才依依不舍地送我离去;遇上周末她不用上课,更亲自下厨弄几
个小菜让我试试她的手艺,当然,饭后自然少不了我那杯甘之若饴的香咖啡。


               (四)入幕

  俗语说「日久生情」,交往了一段日子后,我发现芷瑗眼眸里透露出的目光
再不是刚相识时的带点讶异或崇拜,而是隐隐蕴藏着一缕温馨的爱意,有时我在
说话的时候,她只是带着一丝甜甜的笑容静静地在聆听着,当我停下来问她还有
什么地方需要详细解释时,她才如梦初醒般地回过神来:「啊,没有,我在听着
呢!」然后又调皮地学着我的口吻,文绉绉地说:「真是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
书喔!」把我也逗得笑起来。

  这种目光对我来说并不陌生,当爱馨和我在床上说着绵绵细语时往往也会流
露出同样的神情,使我不知不觉中把她母女俩的身份代入起来。这也难怪,她们
不但身材一样,连说话时的谈吐、眼神,甚至一颦一笑都是这样相似,有时令我
产生出一种错觉,仿佛自己回到了妻子身边,小俩口正窝在爱巢里闲话家常。

  夜是那样宁静,微风吹拂着枫树叶子在玻璃窗上掩映出动荡不定的图案,就
像人生那样起落无常,难以捉摸。我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对她情愫渐生,还是将她
当成了爱馨的化身,一时间竟情不自禁地抱住了芷瑗,痴痴地凝望着她那对亮丽
的眼眸。

  芷瑗并没有推开我,好像这一切都很自然地会发生,只是情深款款地与我对
视着,千言万语尽在不言中。

  我搂抱她的力度越来越大,两人身躯越靠越近,一切都在刹那间发生。我们
不约而同地闭上眼睛,两副嘴唇紧紧的贴在一起,贪婪地索取着对方输送过来的
无尽爱意,热情地腾升着心底里点燃起的熊熊欲火。

  我把舌头伸进芷瑗的双唇间,撩拨开她的皓齿,挑逗着她的舌尖,情窦初开
的芷瑗起初还是笨拙地不懂作出适当反应,但随后便渐渐掌握了调情的技巧,两
条舌头开始灵活地交缠起来。

  我捧着她的香腮,她揽着我的脖颈,彼此把积压在心灵深处的爱慕尽情地发
泄出来。我感到芷瑗的脸额热得发烫,呼吸也气喘啾啾,身体像被抽掉了骨头般
的娇慵无力,整个人似乎快要让欲火燃烧得融化了。

  我抱着她顺势将身体俯前,慢慢将她压躺在沙发上,一边继续和她亲吻,一
边腾出手在她胸前两座小山丘上揉动着,她把我抱得更紧了,口已移离开我的嘴
唇,不能自制地发出「啊……啊……」的哼声。

  在外面搓揉了一会,我再将手伸进她衣内撩起乳罩,把整个乳房握在掌中,
她欲拒还迎地象征式扭了一下身子,很快就屈服在我高超的调情手法中。我轮流
搓揉着两只乳房,间中又用两指夹住乳头用拇指在顶端磨擦几下,刺激得芷瑗整
个上身都弓了起来,我顺手插进她背后缝隙伸到乳罩上解松扣钩,两个乳房马上
坦荡荡地解除了束缚任由我肆意把玩。

  芷瑗在我的攻势下溃不成军,紧紧地咬着嘴唇极力想抑制住自己不发出爱的
呼声,可是当我把她的乳头含进嘴里吸啜时,她终于再也忍不住了,「呀……」
的叫出一声长音,两条腿绕到我背后夹住我的腰,挺起下体不断在我裤裆前磨。

  我将嘴唇移到另一粒乳头上继续吮吸,手已由她内裤的松紧带下伸进去抚摸
阴户了,手指像搔痒似的先在阴毛上抓挠一会,然后突然去到阴唇上揩擦。上次
偷窥出浴已知她是个快热的人,但想不到我的几下爱抚却让她亢奋到这个地步,
单凭手指的触觉已可感受到两片小阴唇发硬翘起,连阴蒂也凸露在阴唇外面,不
用摸索便一碰即获。

  我的手指在阴户内流连忘返,一会儿擦擦阴唇,一会儿揉揉阴蒂,一会儿又
在阴道口轻轻抠挖。芷瑗哪里捱受过这般折腾,像条活鱼般在沙发上不断摆腰扭
臀,难受得像堕进了地狱,快活得又像升上了天堂。

  我站出沙发外,将芷瑗上半身的衣物全部脱清光,然后再揪着她内裤两侧轻
轻向下拉,将她身上最后一道障碍也彻底扫除。冰清玉洁的一具赤裸胴体横卧在
我面前,白里透红的皮肤没有半点瑕疵,匀称而完美的身材令人赞叹不已,如果
真要找一个相似的人物来加以较量,我看只有爱神维纳斯方可与她比拟。

  我将芷瑗两条腿曲起向左右分开,胯下春光纤毫毕现地展示在我眼前,那儿
早已湿成一片,整个阴户都显得水光粼粼。芷瑗双手交叉遮住胸前一对乳房,偷
偷睁开眼睛望过来,见我正凝视着她那第一次开放给男人欣赏的秘密花园,马上
又羞涩得赶快闭上眼睛,双颊红得像烧着了火。

  我蹲下身子,捏着两片小阴唇将芷瑗的阴户掰开,内里复杂的女性生殖器构
造立刻一目了然:极度充血的小阴唇红得发紫,硬挺挺的撑往两旁,即使我松开
手它也不会再掩闭起来;娇嫩的阴蒂这时已涨大到像粒小红豆,傲然屹立在阴户
上端;阴道口不断地渗出潺潺黏液,向空气中散发着处女的幽香。

  我俯下头伸出舌尖往阴蒂上一舔,芷瑗马上「呀……」的叫了一声,随即机
伶伶地打了个寒颤:「不……不要……那里脏……」我当然不会从命,接二连三
地不停舔下去,芷瑗全身也不停地发出抽搐,从阴道里汹涌而出的大量淫水甚至
沾湿了我的下巴。

  我一边用舌尖沾着流出来的淫水往嘴里送,品尝着滑溜溜的、带点咸腥味的
处女分泌物,一边顺势用舌尖去挑刺那个张缩不停的阴道口。芷瑗弓着身子双手
扶住我的脑袋拼命打颤,看情形我再舔多一会,她立即就能泄出身子来。

  胯下的阴茎早已勃得快要爆炸了,硬梆梆的撑在裤子里憋得实在难受得很,
我看看前戏也已做得差不多,该是放它出来大显身手的时候了,于是一把将芷瑗
拦腰抱起,径直向睡房大踏步迈去。

  将芷瑗搁在床上,我飞快地三扒两拨把自己脱了个清光,一丝不挂的向芷瑗
看齐。我跪在芷瑗两腿中间,一手用两指将阴唇撑开,一手握住阴茎把龟头在阴
道口轻轻磨擦。芷瑗知道马上就要迎接她人生中最重要的一刻了,张开眼睛深情
地望着我说:「唐先……嗯,阿伟,我还是第一次……你可千万别太粗鲁啊!」

  我把阴茎放在她阴阜上敲敲:「我知道。我会很温柔的,你不要紧张,放松
心情就行了。」芷瑗的目光向下一望,刚好看见我涨卜卜的大龟头在耀武扬威,
她何曾在这么近距离观察过成年男人勃起的生殖器,一下子又怕又羞,赶紧把眼
睛重新闭上。

  虽然芷瑗已经作好心理准备献出她的第一次,可是双腿仍是紧张地只作小幅
度张开,处女膜必须要完全撑开才能一戳即破,将痛楚时间减到最少,所以我首
先的任务是令她身心尽量松弛。我趴在她身上搓揉着一对乳房,慢慢把下体贴近
她阴户,再用龟头在阴道口作浅浅的抽插动作,渐渐地她双腿越张越阔,防范之
心已被快感淹没,再也不像刚才那样提心吊胆了。

  趁她开始领略到男女交欢的快美,龟头插了几插后,我突然屁股用力一沉,
将整支阴茎顺着润滑的淫水直推到阴道尽头,「哇!痛啊!痛……」芷瑗双腿一
夹,马上大叫起来。

  我把阴茎插在阴道里一动不动,只是静静享受着阴道肌肉因紧张收缩而产生
的箍束感,我阴茎躯干上的每一处地方都被阴道壁紧密地包裹着、压迫着,两具
生殖器之间没有留下任何空隙,仿佛彼此天生就是连体在一起。

  芷瑗的眼睛仍是紧闭着,可是我发现她眼眶中有几颗泪珠正慢慢地渗出来,
「是我弄痛了你吗?」在她脸颊上轻轻地亲了一下,我心疼地问她。芷瑗没有回
答,只是摇了摇头。

  「后悔跟我在一起?」我再问,她又摇了摇头。

  「恨我夺走了你的贞操?」我真的不明白我哪里做错了。芷瑗更大力地甩着
头,突然一把将我紧紧搂住:「阿伟,不要离开我……」跟着就轻轻抽泣起来。

  女人真是奇怪的动物,爱馨将初夜交给我时也是这样流出泪水,也是不肯回
答她为什么哭。是疼痛?是懊悔?是高兴?是难过?我不知道,女人在与她的处
女说再见后淌出的这几滴泪水的含义,我们男人永远也不会明了。

  歇了一会,芷瑗紧夹着的双腿稍为放松,我知道最痛楚的一刻已经过去了,
从来没人染指的处女地正等待着我去开垦,于是我双手撑在她腋旁,开始摆动下
腹把阴茎在她紧窄的阴道里作小幅度的慢速抽送,让她适应一下男女性器官互相
磨擦所产生出来的乐趣。

  我边慢慢抽送,边低头视察我俩的交合部位,阴道口汩汩流出的淫水里混有
缕缕血丝,随着阴茎的进出而给带到外面,顺着会阴淌落床单,染成一滩粉红色
的美丽图案;处女膜已被我的阴茎戳破,撕裂了的残余薄膜黏在包皮上,顺着抽
送动作在阴道口翻来覆去,标志着它的主人已正式由少女变为妇人。

  随着我一下一下的抽送,芷瑗敏感的身体开始生出反应,破处的痛楚逐渐被
性交的快感覆盖,她咬着牙轻轻的哼着,双手紧紧抓住身边的床单,感受着像涟
漪般在身体里向四面八方扩散的快感。

  我把她的小腿曲起推高一些,阴茎插得更深入了,每一下都全根尽没,每一
下都把龟头推进至阴道最末端。芷瑗淫水越流越多,以至一声声清晰的「噗嗤、
噗嗤」美妙音韵跟随着我抽送的旋律开始回荡在睡房中。

  虽然有大量淫水的滋润令抽送畅通无阻,但始终是蓬门初开,芷瑗紧窄的阴
道壁像吸盘一样把我整支阴茎团团裹住,使我每次插入与抽出都产生出一股无比
销魂的美妙感觉,令人更加乐此不疲地不断抽插下去。

  芷瑗全身皮肤开始泛红,呼吸变得急剧而短促,双手紧紧抱着我身体,乃至
指甲也陷入到我背上的皮肤里;先前的低哼此时已变得抑扬顿挫,阴道开始发出
轻微抽搐,不时还混身猛颤几下,看来她的高潮就快要爆发了。

  「伟……伟……我不行了……啊……好奇怪的感觉……怎么会这样……我好
像要……啊……好舒服啊……你继续动……喔……不行了……真的不行了……阿
伟……我要到了……」

  芷瑗娓娓动人的叫床声加上阴道抽搐所引起的吸啜力,刺激得我兴奋莫名,
不断加快速度埋头苦干,不一会龟头就出现阵阵麻痒,阴茎涨得又硬又红,明显
地已频临喷射边缘了。既然我已精关不固,况且芷瑗刚被开苞的阴户第一次性交
也不宜时间太长,我决定与她齐齐同赴极乐的巅峰。

  我压在芷瑗身上紧紧地搂着她,她也用劲地抱住我,两人上半身紧密地挤贴
在一起,下半身却疯狂地不断碰撞,淫水的「滋滋」声加上肉体相碰的「啪啪」

  声、芷瑗欲仙欲死的呻吟声夹杂着我粗重的喘气声,交织成一首美妙的性爱
进行曲,萦绕在两副忘情地缱绻缠绵的赤裸胴体之间。

  芷瑗喘得上气不接下气,开始发出一连串抽搐,忽然全身像抽筋一样绷紧,
「啊……我……我……我……」话还没说完,就像发冷一样猛打起摆子来。阴道
裹着我的阴茎一松一紧地收缩不停,爽快得我再也抽插不下去了,干脆用劲顶到
阴道尽头,准备一泄为快。

  芷瑗像遇溺的人抓到了个救生圈,四肢没命似地缠绕着我身躯,头向后仰,
混身不停地颤抖,骤然从子宫里涌出一股烫热的液流,喷洒向我正挺抵在子宫口
的龟头上,一个哆嗦,我的精液也劲射而出,把满腔爱意毫不保留地全部倾泻进
她身体里。

  两股热流在阴道里水乳交融,汇聚一体,就像我俩此刻的真实写照。不等高
潮的余韵消退,我们已急不及待地再次深深拥吻,一边交换着津液,一边感受着
体内阴精阳液的混合物从阴道里满载而溢,由如漆似胶地交接着的生殖器缝隙间
慢慢地向外流淌出来。

  仿佛全身气力都随着泄精而消耗殆尽,我和芷瑗都静静地没说半句话,只是
让两副懒洋洋的胴体保持着性交时的姿势重叠着,连手指头也不愿动一下,真希
望时光就此永远凝结住,让我们一生一世都可以这样相拥而眠。

  良久,芷瑗才睁开眼睛,半带娇羞地望着我说:「阿伟,从今天起我……我
已是你的人了,你可不要辜负我啊!」我点了一下她的鼻子:「呵呵,你还说我
不像是坏人,这么快就没信心了?再说,从这刻起,我不也是你的人吗?」

  「贫嘴!」芷瑗娇嗲地嗔骂一句,带着幸福的笑容把头埋到我心窝里。

  从此我成为她入幕之宾,我退掉了公寓的房间,搬到了芷瑗家里与她共赋同
居,过着小夫妻般的甜蜜日子。在这个不属于我的时空里,我有了一个属于我的
温馨家庭,生活总算安定下来,就只等待着五年后那足以改变爱馨命运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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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空穿梭母女情  作者:林彤

              (五)第三者

  三个月后,芷瑗凭她出色的论文顺利毕业,而且还得到一家跨国公司的时装
部聘请为高级设计师;我当然也不会吃闲饭,将自己编写的一套利用电脑刺激人
体生物电流、改变内分泌成份来控制疾病的程式卖给那家电脑修理店的老板,得
到一笔可观的收入。

  白天,芷瑗去上班,我则到电脑店指导那老板使用软件的技巧,晚上,就是
我们温馨的二人世界时间了。芷瑗在我的薰陶下,已逐渐懂得如何去享受男女交
欢的情趣,不单在做爱时合作无间,有时还主动替我口交、尝试各种不同的性交
姿势,把性爱的真谛发挥得淋漓尽致。

  这一晚,我俩又在床上翻云覆雨,芷瑗趴在床上翘起屁股让我在后面抽送,
她则把手穿过腿间伸到我胯下抚揉着阴囊,「啊……阿伟……就是那里……再插
深一些……对……对……啊……好舒服喔……」芷瑗承受着我一下接一下强而有
力的冲击,放浪地呼叫出她心底里的感受。

  我伏在她背上,一边抽插着她的阴户,一边伸手到前面把玩着一对乳房。芷
瑗已来了两次高潮,泄出的淫水不单把两人的阴毛都沾得湿淋淋的,还有不少顺
着她大腿内侧往下淌,我仍没有鸣金收兵的迹象,依然兴致勃勃地狂抽猛插,今
晚我打算在射精前让她登上三次高潮。

  芷瑗的肉体经过我这三个月来的开发,已经渐趋成熟了,就像现在,她能在
我抽插的时候主动收缩阴道的肌肉,这既能达到更紧凑的狭窄感,又能产生出像
鲤鱼嘴般的吸啜效果,令我在与她做爱时可以享受到更多乐趣,看来她聪明的头
脑不止使她事业有成,更使她在性爱方面无师自通。

  她的阴户真是个极品名器,让我百干不厌,比普通人显得稍大的阴蒂相当敏
感,轻轻爱抚一下便会硬凸起来;淫水也是充沛如泉,由我插入开始便一直流个
不断,高潮时更可用喷来形容,所以有时我会一边抽插着她阴道,一边用手指去
揉她阴蒂,这时她便会高潮迭起,爽得整个人像疯了一般。

  「啊……不行了……我……我又要泄了……快……阿伟……插快一些……再
快一些……啊……够了……再插下去……我定会泄死……喔……对对……继续这
样……我要来了……把我插死吧……」芷瑗这时扭摆着屁股,淫水狂泄,高潮又
将再度来临。

  其实我也快撑不下去了,眼看芷瑗已徘徊在第三次高潮边沿,连忙将阴茎拔
出来,把她翻了个身,一举起两条腿搁上肩膀,马上再捅入快速抽送。芷瑗扶着
我的腰借力把自己的阴户尽量往上迎凑,使我的阴茎能下下深插至底,以便两人
的生殖器可得到更多磨擦,高潮时产生出爆炸性的震撼。

  没几下我的阴茎便开始发出抽搐,一股股灼热的精液由涨硬的龟头前端接二
连三地不断向她阴道发射,芷瑗被我的精液烫得抖个不停,泄出一大泡阴精作为
进入高潮的信号,然后飘飘欲仙地全身瘫软,为这次性交划上个完美的句号。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芷瑗才由高潮的恍惚中清醒过来,她玩弄着我心口上的
胸毛,不敢把眼睛直视我,用询问式的口吻说:「阿伟,我……我们俩暂时分开
一下好吗?我想你由明天起搬过客房睡……我的意思是……我想减少一下做爱的
次数。」

  凭直觉,我预感到我们之间的关系已经开始出现变化,一向她对做爱都很投
入、很享受,没有理由忽然间会想到将之减少。「有了第三者了?」我冷静地问
了句,刚刚还勇猛非凡的阴茎此时已软下来。

  「嗯。」她仍是笑眯眯地望着我说道。

  得到肯定的答案,我心里顿时像打翻了五味瓶,不知是什么滋味,酸溜溜地
再追问下去:「是多久的事了?」虽然明知到了这时候岳父也应该出场了,但还
是希望这段温馨的日子能保持多一段时间。

  「快三个月了。」芷瑗用低得几乎听不见的声音答道,一说完,马上娇羞地
把头藏进我胸膛。

  她生命中的白马王子终于要出现了,我应该识趣地自动退位让贤,尽管我很
渴望趁此机会见见岳父之神秘面貌,可是心里面还是没来由地生出一股妒忌。我
用毛巾擦了擦已经从阴道里滑出来的完全软掉的阴茎,侧躺到芷瑗身旁,装作若
无其事地问:「他是谁?住在哪?」

  芷瑗并没有回答,只是捉住我的手按到她那光滑的肚皮上,这才揭开谜底:
「嘻嘻,他在里面哩!」

  我脑筋一时间还反应不过来,愣了好一会才恍然大悟:「你是说……你怀上
小宝宝,我做爸爸了?」

  「嗯。」芷瑗柔情万分地望着我说:「所以,我才想大家隔开一段时间。你
呀,每天都弄得人家筋疲力竭,抽插时又凶又猛,好像想把我插死一样,人家怕
做爱太剧烈会撞伤肚里的小宝宝,希望暂时减少一些次数嘛!」

  我惊喜得说不出话来,喜的是这个「第三者」竟是我们俩的爱情结晶,芷瑗
并没有移情别恋;惊的是现在事态发展已逐渐偏离了原先设想的轨道,接下来会
不会有更出人意表的遭遇,令我这次历史之旅白跑一趟?我都有点动摇了。

  在两个不同的时空里,她们母女俩分别怀上了我的骨肉,真是不可思议的事
情。而且照时间推算,这个婴儿应该就是爱馨,换句话说,我将来的妻子竟是自
己的女儿,我的婚姻生活原来一直是在父女乱伦!

  暗暗回想起来,怪不得跟爱馨一见面便彼此觉得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当初
我还用「一见钟情」来解释,现在才知道,原来大家身体里流着的根本就是同一
样的血液!两人的遗传基因都缘自一体!

  其实一开始我就从没打算要令芷瑗怀孕,爱馨出生在世上应该由另一个男人
经手。

  在我们那个时代避孕不用依靠安全套、子宫环等任何物品,只要将手腕上戴
着的电子万能表的体能项目调校为「不孕」,它就会产生一股生物电流刺激皮下
神经线,令大脑分泌出一种抑制睾丸制造精子的酵素,精液里精子的含量便逐渐
降低到不足以令女人怀孕的水平;到需要生孩子时将这设定取消,精液又会慢慢
回复正常状态,一直以来行之有效,我亦早已习以为常。

  可是百密一疏,邂逅了芷瑗之后,堕入爱河的情怀把我弄得神魂颠倒,完全
忘记了那只电子万能表已经典卖给了首饰店,现在戴着的是芷瑗不久前送给我的
定情之物,但那只是块普通的情侣装手表,身体没有了大脑分泌的酵素抑制,精
子数目逐渐又恢复到能使女人怀孕的水平,而这段期间我们几乎每天都不间断地
做爱,连危险期也毫不顾虑地体内射精,芷瑗能不怀孕才怪。

  唉,宇宙万物,似乎凡事在冥冥中都有个定数,一切都不可照人类的意志而
转移,既然事情已成定局,那就随遇而安吧!但愿主宰者对我有所眷顾,让爱馨
健康快乐地成长,最终能摆脱脑袋里那片可恶血块的困扰。

  芷瑗见我忽然一声不吭,以为我不高兴,揪着我一条胸毛狠狠一拔,张着圆
鼓鼓的眼睛瞪着我说:「怎么?添个小宝宝不好吗?你整天就只会惦挂着做爱,
减少一点都要犹豫,分明对我们母子俩毫不疼惜!」

  天呀!这千丝万缕的关系到底怎样才能向她解释清楚呢?看来必须有点行动
才能化解这个误会,我没有抗辩,只是脱下戴着的指环轻轻地套上她的无名指:
「芷瑗,我真的很爱你,嫁给我,做我的妻子好吗?」

  芷瑗搓摸着这只戒指,瞬即转怒为喜,在我脸上亲了一下:「人家孩子都替
你怀了,能不嫁给你吗?」甜丝丝的笑容满足得像是这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芷瑗把长发拨到一边,二话不说就伏到我的胯下,我还没弄清楚状况,她就
含着我的阴茎吞吐起来。我扫抚着她的长发,享受着从龟头上传来的一下下被吸
啜的快感,不知不觉中那个光头小和尚很快就变成了怒目金刚。

  我拍拍她的手臂,芷瑗会意地转过身子与我头脚相对,张开腿把阴户不偏不
倚地对准我的嘴。我感受着芷瑗灵活地用舌尖在阴茎躯干上洗礼的温柔滑动,也
投桃报李地回馈予她舔舐阴蒂的抚慰,两人透过唇舌表达出不能用言语去形容的
浓情蜜意,专注地为对方增添着如潮水般涨升的欲念。

  芷瑗的阴蒂一点点地硬挺起来,从阴道渗出的淫水倒流下小肉粒上面,晶莹
通透的悬垂在尖端,峞峞欲滴地闪着反光。这时她用嘴含着我的卵袋,用舌尖推
动着睾丸在阴囊内滑来滑去,我也将她的阴蒂含入唇中,轻轻的吮吸着。

  「喔……喔……别……轻点……喔……好舒服……啊……受不了了……」芷
瑗最薄弱的性欲枢扭一受到我挑逗,马上就情难自制,立即起身骑到我小腹上,
一手扶住阴茎,一手撑开阴唇就急忙坐了下来。

  我边握住她上下抛动的乳房搓揉着,边调侃着她:「你刚才不是还说要我搬
去客房睡,想减少一下做爱次数吗?怎么这样快就忍不住主动要干了?」

  「喔……喔……坏人……我只是要你……不进我的房睡……没有说过……我
不能去……客房里睡啊……喔……好硬……好涨……」芷瑗屁股升降没几下,淫
水已淅沥沥地流到我胯下,把阴囊也整个沾湿了。

  我嘿嘿的坏笑着,抱住她一个鲤鱼翻身压在身下,运起劲把阴茎有力地朝她
阴户抽插起来。「啊……阿伟……你真厉害……插得我好爽……好舒服……我爱
你……我一辈子都这样爱你……」倾刻间,芷瑗的浪叫声、淫水的磨擦声、肉体
的碰撞声、睡床的摇摆声,又再次充斥满了整个睡房。

     ***    ***    ***    ***

  精凝十月,芷瑗已到了分娩期,我们的小宝宝将要呱呱堕地,世上又会增添
一个小生命了。

  芷瑗入院待产的第二天,医院打来电话,芷瑗阵痛作动,已经被送入产房产
子了,我买了一束康乃馨,匆匆驾车赶到医院。听到产房里传来一声清脆的婴儿
啼哭,表示芷瑗是顺产并且母子平安,我紧张的心情此刻才放松下来。

  尾随着推车进入病房,等忙碌的护士们离开后,我走到芷瑗床边,她身旁躺
着刚出生的小宝宝,还在呱呱的啼哭着,我上前握着芷瑗的手,在她额上亲了一
下:「芷瑗,真是辛苦你了。」

  「你看小宝宝多可爱,再辛苦也是值得的。阿伟,你猜是男孩还是女孩?」

  芷瑗边问着我,边轻轻拍抚着宝宝:「乖宝宝,别哭了,瞧,爸爸来看我们
了。」

  我把那束康乃馨插在床头矮柜上的花瓶里,从中抽出一枝献到了芷瑗面前:
「是男是女都不重要,只要母子平安就好了。」然后凑过去端详一下宝宝的脸:
「呦,这么可爱的脸蛋,像足了妈妈,不用说也是个女娃儿啦!将来长大了,一
定比妈妈还要漂亮。」

  「可不,都已做人母亲了,还能漂亮到哪去!」芷瑗佯愠地说了句,低头把
弄着手里的那朵康乃馨,装作不睬我。

  「呵呵呵,这么快就呷女儿的干醋了?」我左手抱起宝宝,右手搂着芷瑗,
笑着说:「漂亮,漂亮,母女俩都一样漂亮。」轻轻抬起她的头,在嘴唇上亲了
一下:「芷瑗,我爱你。」

  「算你啦!甜嘴滑舌!」芷瑗温柔地靠到我怀里,抬起头说:「其实呀,我
说她像爸爸多些,你看,那高挑的鼻梁、精灵的眼睛,分明带有爸爸的轮廓。对
了,阿伟,你替宝宝起个名吧,你见多识广,起的名字肯定好听。」

  我还想测试一下历史是否真的一成不变,故意把求证的任务推给芷瑗:「妈
妈漂亮,起的名字才够漂亮喔!女孩子名还是由你起的好。」

  芷瑗把康乃馨凑到鼻子前,边嗅着花儿淡淡的芬芳,边慢慢地思考着,忽然
眼眸里闪出一丝光彩:「嗯,她是我们俩的爱情结晶,又美丽得像这朵花一样,
唔……不如就叫爱馨吧!」

  我不得不对命运信服,历史的巨轮依循着既定的轨道一丝不苟地滚滚向前,
要发生的事始终会巨细不遗地发生,只要其中一个环节出了岔子,整个世界将会
变成另一个模样。我不想也无法扮演上帝去改造历史,只是希冀在事情发生的时
候,把对我妻儿的伤害减到最小,让她们一生幸福美满而已,可是,依我的能力
真的能与命运抗衡吗?


               (六)意外

  在我们俩的细心呵护之下,小女儿健康地成长着,一天比一天更可爱,一天
比一天更漂亮,她继承了芷瑗的一切优点,眉清目秀、聪明伶俐、天真活泼,尤
其是五官轮廓更是像足了母亲,就连那腮边的酒窝也没遗漏,如同一个模子里印
出来似的,简直是个美人胚子。对这个爱情结晶品,我们待她如珠如宝,将全副
精神都投注在她身上。

  幸福的日子总是觉得容易渡过,转眼间爱馨已满四周岁了,晚饭后我捧出早
准备好的生日蛋糕,一家三口高高兴兴地开个小庆生派对。女儿吹熄了蛋糕上的
蜡烛后,我们俩捉着她的小手一起切蛋糕,其实一开始她就急不及待地想吃奶油
蛋糕上的草莓了。

  我停下来,笑眯眯的对她说:「小馨馨,别急,你还没说生日愿望呢!」

  她亮晶晶的眼珠转了几转,转身抱住我的脖子,娇嗲地说:「爹地,我想要
一架小脚踏车,像隔壁丽珍的那部一样。」

  我脑中「轰」的响了一下,日后她就是因为骑脚踏车而出意外的,看来历史
的运行始终是固执地按既定的轨迹进展。我好不好拒绝她以避免这次意外的发生
呢?想想还是不好,要来的始终会来,若阻止了这次事件,意外可能会以另一种
形式出现,到时我毫无思想准备,反而没有足够的时间去作出应变,还是顺其自
然吧!

  我叹了口气:「嗯,爹地明天就去买一部回来。」

  芷瑗看到了我脸上瞬间即逝的犹豫神情,不解的问道:「怎么了?脚踏车又
不是很贵,用不着这么吝啬吧!」低头轻抚着女儿的头发:「只要小馨馨乖,爹
地妈咪是一定会满足你的愿望的。」

  小女儿并不知她这个愿望将会改变自己的一生,欢欣雀跃地说了声:「谢谢
爹地!」一切完蛋糕,马上抓起蛋糕上的草莓放进嘴里,刚放到口边,又停了下
来,再抓起另一颗,一左一右地将两颗草莓举到我和芷瑗的嘴边:「爸爸妈妈也
和馨馨一起吃。」

  乖巧的女儿几乎让我鼻尖一酸,此刻在另一个时空里,她是否仍昏迷在病床
上?先进的科技是否已把她从病魔手里夺回来?她怀着的宝宝是否用剖腹的方法
诞生?算起来现在已经快五岁了,我却连他是男是女、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

  五年中,那间修理电脑的小店利用我那套程式研发出许多控制人体生物电流
的医疗机器,发展成为一间颇具规模的电子科技公司,已有足够能力支援我复制
出一部时光机,让我回到妻子身边。可是面对着娴良淑德的芷瑗和天真烂漫的小
女儿,我心里却矛盾万分,我怎么能就这样自私地抛下她们不顾而去?

  我夹在两个时空的夹缝中,进退两难,无法取舍。处于另一个时空、饱受血
块困扰的妻子已没有丈夫陪伴在侧,我不希望现在这个时空的她也过着没有父亲
的童年。芷瑗身边就只有我和爱馨两个亲人,失去任何一个都会对她造成沉重的
打击,我无意地闯进她生命中与她组织起一个幸福家庭,又岂可忍心有意地由我
亲手拆散?

     ***    ***    ***    ***

  四月的阳光照耀着整片大地,和熙的微风吹拂着屋后一列樱花,在枝头泛起
如波涛般起伏不停的粉红色波浪;各种颜色的杜鹃争艵斗艳,点缀得树下的花丛
七彩斑斓,到处都呈现出一片朝气勃勃的强壮生命力。

  「爸爸,我要到外面去踩脚踏车!」小爱馨看完她最喜欢的电视卡通剧集,
缠着我带她到后花园的小径上去玩。芷瑗正在厨房里忙着准备午餐,回过头来对
我说:「阿伟,你就和女儿去玩玩吧!可是别玩得太久,很快就要吃饭了。」

  「欸,我们玩一会就回来。」我一手推着新买回来的脚踏车,一手拖着女儿
来到后花园的小空地上。我扶着车子的后架,爱馨骑上去就往前踩,一开始她摇
摇摆摆地总抓不住重心,好几次还差点摔了下来,但她一点也不气馁,努力地不
断尝试,小小年纪已充份体现出她勇于面对困难的顽强毅力。

  不一会儿,女儿就掌握了平衡,欢快地踩着小脚踏车在空地上转着圈,我也
搀扶得累了,便放开手让她自个儿在那嬉戏,退到一旁远观着她像只快乐的小鸟
般在花丛中穿来插去。

  刚在秋千架旁的凉椅上坐下,耳边就传来一阵不寻常的急促煞车声,我循声
望过去,只见一架失去了控制的房车摇摇晃晃地向这边冲过来。眨眼间,那房车
便驶离了小路、压倒几丛杜鹃、越过草坪,急速地朝着小女儿撞去。

  爱馨还不知道将会影响她一生的意外马上就要发生,仍然欢笑地踏着车子前
进,还不时回头朝我露出一个甜甜的微笑:「爹地,快看!我会自己踩了!」

  电光石火之间,我已来不及作出任何思考,脑袋中只有一个念头:「等待了
五年的历史时刻终于到来了,无论如何我都要制止这意外发生!」我以跟房车斗
快的惊人速度没命地向小女儿飞奔过去。

  就在房车与她的脚踏车将要成九十度拦腰撞在一起时,我已跑到了她身边,
情势危急万分,千钧一发间已来不及将她抱起,我顺着冲势将她连人带车往前用
力一推,跟着便听到「砰」的一声巨响,眼前一黑,随即我便失去了所有知觉。

  ……

  眼前景物渐渐清晰起来,我又可以看见东西了,第一件事便是去关注小女儿
的安全,只见她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呆若木鸡,一时间连哭的本能也不懂得作
出。房车已经煞停了,司机慌乱地打开车门走出来,连忙把她从地上抱起;同一
时间,芷瑗一边发出高声尖叫,一边从门口疯了似的向这边奔跑过来。

  我觉得身体没有任何疼痛,也毫无不适的感觉,只是体重好像变轻了,还慢
慢地向上浮起。我的视线顺着芷瑗扑过去的方向瞧去,奇怪,怎么还有另一个我
躺在地上?而且满身鲜血,似乎连呼吸也已停止了。再低头望望自己的身体,竟
只看见地面嫩绿的草地,仿佛整个人都变得透明,视线能穿越过去。

  这时我又向上升起一些,从高处望下去,芷瑗正扑倒在那个我的身上,一边
高呼救命,一边大声地痛哭起来;那个司机已将爱馨放下地面,手忙脚乱地打着
电话,大概是在召援救伤车吧!

  我一头雾水,只呆呆的望着眼前的场面,弄不清这混乱的状况究竟是怎么回
事,想过去安慰一下妻子、抱着女儿定定惊,可身形一动,竟轻飘飘的向上再次
升起。我用尽气力想向她们靠过去,身体却越升越高,离她们的距离越来越远。

  渐渐地,头上出现了一道柔和的白光,慢慢将我笼罩在光芒里,我忽然觉得
很舒逸、很安祥,这个世界上所有的烦忧与牵挂都离我远去,我已心无旁鹜,只
想一心一意向这道白光靠拢,将自己融合到它温暖的怀抱里。

  这时我的身形已飘到了屋旁的樱花树梢,透过繁花之间的缝隙,见到远处正
有一部警车与一部救伤车响着警号,急速地由道路的那一边向这里驶来……

  飘呀飘的,地面的景色越来越广阔,楼房树木都好像变成了用小女儿的积木
砌成的玩具模型,头顶上已经是一团团白云,恐怕我此刻已飞得相当高了。我看
看那道奇异的白光,再回头最后一眼望望这留下我无限唏嘘的尘世,忽然望见城
市的另一端,一个健康的小男孩正活泼地奔跑在足球场上。

  喔!那就是童年的我,他正无忧无虑地过着他美好的人生,虽然是我把女儿
带来这个世界,并在危急关头把她救离车祸,但我始终不属于这个时空,在历史
上只是个匆匆过客,他才是这个时代的真正主人。

  我知道,在十多年后,他将会与我的女儿邂逅、恋爱、结婚、生子,白头到
老,一切都按历史的轨迹进行。但有一点不同的是,他们再也不须受那片小血块
的困扰了,车祸从来没在我女儿身上发生过,她生命里再也没有任何的遗憾。

  忽然我发觉,更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那个躺在地上、满身鲜血的我竟像
一幅慢慢褪色的图画,越变越浅色,在芷瑗母女俩和那个司机面前渐渐变淡、变
透明,最后在他们目瞪口呆的视线下消失得无影无踪!好像意外从未发生过,只
有房车前盖上的一大块凹痕记录着刚才确实发生过的事情。

  白云已经来到我的脚下,四周白茫茫一片,尘世间的一切事物都消失在我眼
前,我的历史任务已经完成,该向这个时空说再见了,我神宁气静、心境平和、
全无杂念,抬头向着那道白光像一缕轻烟似的慢慢飘去……


              (七)天长地久

  白光像一件适体的衣服般把我紧紧包住,然后慢慢旋转、拉长,形成一条无
穷无尽的隧道,耳边再次响起一阵连续不断的「嗡嗡」声,全身随即像被撕成无
数碎片,沿着这条隧道以闪电般的速度向另一端飞奔而去。

  等到白光在四周消失,我才慢慢看清眼前景象,我讶异地发现仍然好端端地
坐在时空转移仓里,仿佛时光机并没有把我送回过廿五年前,那刻骨铭心的五年
漫长岁月似乎只是短短一秒,一切一切遭遇都从来没有发生。

  我浑浑噩噩地跨出转移仓,一时间纠乱如麻的思绪让我弄不清究竟是真正回
到了我自己的时空,还是那只是一段幻觉,我到底有没有经历过这场奇异的时光
之旅,到底有没有穿梭在她们母女俩之间?

  身上的衣着很快就让我找到了答案,原先那件为芷瑗作过素描蓝本的现代服
饰已变为车祸那日穿的休闲装,证实我确确实实曾改变了历史,成为替时光机作
测试的第一个实验品。

  我在更衣室匆匆换回现代服饰,冲出研究所大门准备去医院探望我的挚爱,
门卫一边替我把磁浮车从车库调出,一边奇怪地问道:「林主任,这么快就处理
完了呀?」我随口敷衍着坐上车子,他还在后面嘀嘀咕咕:「嗨,赶这么急干嘛
咧,连头发也不梳理一下……」

  刚迈进病房,岳母就急忙迎了上来:「哎呀阿林,你都跑到哪去了?谢天谢
地,你离开后不久,爱馨就苏醒过来了!」

  我和岳母一起来到妻子床边,她身上密密麻麻的输液导管和氧气罩已经除了
下来,白里透红的肤色表明她已战胜了病魔,完全恢复健康了。我宽慰地左手抱
着爱馨,右手搂着芷瑗,把她们俩一起拥进怀里,不知何故,竟有一种隔世重逢
的感觉,眼泪不由自主地涌出了眼眶。

  站在一旁的医务主任招招手把我引领到他办公室,他指着屏幕上爱馨的大脑
三维图像不解地说:「林先生,我不知怎样向你表达才好,真是奇迹!完全不能
用医学理论来解释的奇迹!你妻子脑里的血块在极短的时间内竟被身体机能完全
吸收掉,就像从来没有受伤过似的。虽然在医学文献里也有记录过类似的病例,
但依我十多年来的临床经验,还是头一趟遇到这样不可思议的事情。」

  他站起来握着我的手说:「恭喜你,林先生,你妻子再留院观察一天,若没
有其它并发症就表示她已完全康复,明天你就可以替她办出院手续了。」

  待妻子入睡了后,我和岳母离开医疗中心,深秋的晚风吹来一阵寒意,我把
外衣脱下披在岳母身上,她抬起头,欲语还休地望了我一眼,然后又低下头默默
地伴在我身边一起向停车场走去。

  坐进磁浮车,刚把手放到方向盘上想把车子发动,岳母忽然望着我的手怔了
一怔,随即轻轻把手按到我手背上,深情地望着我说:「谢谢你……唐伟!」突
如其来的一句使我惊讶得张大了口,好半晌才结结巴巴地问道:「你……你……
你怎么知道我是……」

  「车祸发生的那一刻,我真的伤心欲绝,抚着你躺在地上的身体不断痛哭,
像是已经到了世界末日。但在救伤车来到之前,你的躯体竟莫名其妙地在我眼前
像冰雪融化般渐渐消失了,我开始意识到你的来历决不寻常,再将你以前的神秘
出现与现在的突然消失联想起来,我推测你一定具有穿越时空的超能力。

  我不知道你为何而来,也不知道你来自何处,尽管后来警方将这次意外列为
『汽车撞到不明物体』案件处理而不了了之,但我仍坚信终有一天你会再在我面
前出现。二十年来,我仔细地留意着身边的每一个男人,但万万想不到,远在天
边,近在眼前,你竟就是我的女婿!」

  岳母把按在我手背上的手移向手腕,边轻轻把情侣表解下来,边继续说着:
「先前医务主任一分析完爱馨的病情,你马上就神神秘秘地藉故走开,我心里便
开始暗暗生疑;回来的时候,前后不过几十分钟,你的发型已变成了二十年前的
款式,而且手腕上人人必备的电子万能表不见了,换成是这个……」

  她把情侣表翻转过来,表底上刻着的六个小字:「天长地久,芷瑗」就像刚
刚才刻上去一样,依然亮铮铮地闪着银白色的反光。她望着我的眼睛说:「直到
这一刻,我才不容置疑地确定了你的身份。阿伟,真的非常感谢你,感谢你对我
和爱馨所做的一切!」

  我激动地把她搂进怀里,内疚地说:「对不起,芷瑗,我知道再说一万次对
不起也无法弥补这二十年来对你的辜负。我爱你,让我们重新开始吧!」说完,
我的嘴对着她的红唇慢慢盖上去。

  芷瑗将头略略垂低,使我的吻亲到了她的额头上,然后摇了摇头:「阿伟,
如果你真的爱我,就将这份爱付予爱馨吧!二十年来我已逐渐适应了独身生活,
可是你的妻儿却不能缺少你的照顾。而且我深深体会到,当一个人拥有时,似乎
觉得理所当然,但一到失去了,便知弥足珍贵,与其沉缅在怀念往昔,倒不如将
之埋藏在心底还可历久常新。」

  「答应我,阿伟,今后好好地对待我们的女儿。」芷瑗说完,拍拍我的手:
「好了,开车吧,你不是要送我回家吗?」

  我默默无言,在凝结了的气氛中一路把车子驶到芷瑗家门,屋前的一排枫树
长得比二十年前更高了,萧瑟的秋风将一片片枫叶刮落在台阶上,堆积起厚厚一
层橙红色的地毯,我踏着软绵绵的枯叶把芷瑗送到屋门口,她没说一句话,只是
在我脸上亲了一下,跟着就扭头开门走了进去。

  失落地离开那座我曾渡过五个寒暑的房子,望着镶嵌在漆黑夜空中的满天星
斗,我不禁感慨万千。浩瀚宇宙,繁星点点,每粒星光都来自不同时空,但此刻
都同时闪烁在我们眼前,各自诉说着它们背后的动人故事。人类每一段荡气回肠
的遭遇,在历史长河里其实只不过是一朵渺小的浪花,转瞬即逝,永远比不上无
尽穹苍的地久天长。

  我忽然领悟到其中包含的人生哲理,凡事不可强求,往往有一得即有一失,
要想鱼与熊掌兼得,真是谈何容易,大自然其实是很公平的。

  记录着二十年来恩恩怨怨的就只有我手上戴着的这只情侣表,我脱了下来,
时间仍停留在意外发生的那一刻,我用力甩了甩、拍了拍,它又走动起来,我将
指针调校回现在的时间,嗯,由这刻开始,生活将重新展开,就像这指针一样,
义无反顾地一直向前,没有回头逆走的机会。

  我叹了口气,转身朝磁浮车走去,背后「咿呀」一声,屋子的大门打开了,
橘黄色的温暖灯光从里面透射出来,我愕然回过头去,芷瑗再次赠给我一个意外
惊喜,她斜斜倚靠在门框边,交叉抱着双臂,乜着媚眼向我瞧过来:「嗳,愿意
赏面进来喝杯咖啡吗?」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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檀岛春潮  作者:林彤

               檀岛春潮


作者:林彤

                (一)

  窗外一片蔚蓝,长空万里,水天一色,分不出连接天空和海洋的地平线,偶
尔几朵白云从飞机腹部下方飘过,方使人觉得我们是处于高空疾飞中的机舱里。
暖洋洋的阳光从鹅蛋形的小窗射进舱内,倍添悠闲气氛,我轻握着阿珍双手,愉
快心境比外面的天气更开朗,闲逸情怀比外面的白云更轻松。

  这是一班飞往檀香山的航机,我和相恋了四年的阿珍刚刚新婚,此刻正参加
一个夏威夷的旅行团去渡蜜月,共享人生中一段最美好、最温馨的快乐时光。阿
珍第一次坐飞机出远门,加上新婚燕尔,心情难免又兴奋又紧张,把头枕在我肩
膊上,长而弯曲的头发垂向我胸膛,我一手揽着她的纤腰,一手与她五指互握,
两人亲昵得像对连体婴,旁人一眼就可看出我们是一对新婚小夫妻。

  阿珍上着一件米色紧身T恤,下穿一条齐膝牛仔短裙,简单自然的穿戴把此
行渡假的性质表露无遗,但却将她饱满诱人的胸脯和雪白修长的美腿显得更引人
注目,加上轻描淡划的素妆、清秀动人的五官,满身都渗透出骄人的青春气息。

  坐在我们前排的是一位单身青年,廿多岁吧,西服一度,看来是任职文书工
作的白领阶层,文质彬彬,斯文有礼。在机场集合点名的时候知道他姓郎,由于
这个姓比较少有,所以我对他有点印象,名字却记不清了,就叫他阿郎吧!

  反而是坐在左手边三连位的几个少年倒记不起姓氏,名字却叫人一听难忘:
一个叫梦猫,一个叫豹猫,另一个叫夜猫,相信他们是三兄弟,二十岁上下,不
知是否他们的父母喜欢猫儿,所以才分别给他们起了这么一个特别的名字。年青
人果然是年青人,一路上都停不下来,不是追来逐去,就是哼歌打闹,发泄着使
不完的冲劲与活力。

  这时坐在阿郎身边的一个女子站了起来,朝着他们说:「好了,好了,别再
闹了,快回到自己座位去,要吃午餐了!」这三个大孩子才乖乖地坐下来。其实
这女子才廿岁出头,比他们也大不了多少,说话之所以有权威,完全因为她是我
们这旅行团的导游兼领队的缘故。

  她叫阿桃,白衬衣、蓝长裙,清汤挂面,不施脂粉,扑素而清纯。可能她迈
出学校大门的时间不长吧,仍残留着女学生的影子,蓓蕾初放、豆蔻年华,青春
魅力逼人而来,迷人的身材成熟而夸张,一对丰满的乳房把上衣撑得高耸而起,
可对下的小蛮腰却幼得握掌可盈。

  两团肥胀的臀肉把裙子撑得又圆又鼓,曲线玲珑得像个「8」字,但凡哪一
个男人见了,都被吸引得不期然地向她行注目礼,难怪阿郎一上机就马上招呼她
坐到身旁的空位,一路上还不停密密细语。

  这时空中小姐推着餐车走来,把午餐分别送到每个人面前,我刚把餐巾铺到
大腿面,就给后面的人拍了一下肩,不禁把头拧过去。

  坐在后排的是一对夫妇,男的不到三十岁,深灰短裤,棕色凉鞋里面没穿袜
子,上身一件花斑斑的夏威夷恤,使人未到檀香山已领教到夏威夷的热带气氛。
他伸出手来跟我握了握,笑面迎人地对我说:「我姓范,未请教。」我礼貌地回
答:「啊,范生,我姓林,有何指教呢?」

  他不大好意思地说:「是这样的,我夫妇俩一向都吃素,刚上机时也特意对
空姐说了,不知是她们忘了还是调错,送来的仍是牛扒餐,我也不好再麻烦她们
换过,几片牛扒你爱吃就拿去吧,免得浪费了。」

  我拿起餐盘说:「甭客气,反正我们也未吃,不如我把蔬菜全给你们,换你
们的牛肉吧!」边说边站起身把配菜、薯茸、面包等都拨到他的餐盘里。

  坐在他旁边的妻子对我感激地裂齿一笑:「谢谢,林生,你真好人!」我抬
头望过去,嘴里「范太,别客气!唤我阿林好了……」还没说完,就愣愣地站在
那里,再也说不下去。她实在太美了,美得令我晕了一晕,连捧着的餐盘也差点
打翻。

  鹅蛋形的俏脸挂着醉人微笑,一头柔软的青丝长及香肩,可能里面没戴胸罩
的缘故,纤薄的丝质开领上衣凸起两座尖尖的小山,隐约感觉到里面那两粒小樱
桃是如何坚挺诱人。最取我命的是她一对媚眼,美目流盼、秋波含春,向着我就
那么一瞧,全身煞那就像触着她发出的电流,麻了一阵。人家说,「眼睛是灵魂
之窗」,我的灵魂顿时被吸扯进她水葡萄般的小窗里。

  正迷醉在神游太虚的美妙感觉,阿范一句话把我拉回现实:「这是我内子阿
杏,我在公司取了一星期大假,所以跟她一道找个地方轻松一下,出外靠朋友,
这几天就靠你多多照应咯!」我连忙回应:「哪里!哪里!」才稍微定下神来。

  午餐后,大多数人都靠在座椅上闭目养神,阿珍突然皱起眉头对我说:「老
公,可能我坐不惯飞机,此刻胸口有点作闷,还想吐耶!」我转过头去向阿杏求
助:「范太,请问你有没有药油?我太太有点儿不舒服。」

  她从手袋里取出一枝白花油递过来,关心地问:「不大碍吧?有些人是会晕
飞机浪的,歇一歇,适应后就会没事了。」

  我在阿珍的鼻孔边抹了一些药油,再叫她深吸几口气,靠在椅背休息一下。
阿范走过来说:「光这样不行的,来来,我替她再抹一下。」我站起身,把座位
让给他,看他示范正确方法。

  他倒出一些药油在掌心,扶着阿珍的脑袋,在左右脑门都按摩一阵,边搓圈
边问她:「待擦到有些热热的感觉就行了,不用怕,一会就没事了。」

  阿杏见我站在一旁,指了指阿范的座位说:「先坐下来吧,不然飞机遇到气
流,你就会变成滚地葫芦哩!」我巴不得能坐到这美人儿的身边,更怕阿范擦完
药油返回座位,令我错失良机,连忙一屁股坐下,霸占了位置再说。

  阿杏跟我说了些什么,我完全左耳入右耳出,只是痴痴地盯着她一对勾魂摄
魄的杏眼,心里暖乎乎的,像着了迷一样,只盼望阿范把药油擦久一点,好让我
可以亲近这美丽的女神能多久得多久。

  偶尔从两座椅中的缝隙望过去,只见阿范又倒了些药油在掌心,低声对阿珍
说:「如果你心口觉得闷,也要在那儿擦上一点。」将手伸进阿珍的衣内,轻轻
按在她胸口按摩,上下左右地揉动,细心体贴得连我也自叹不如,这个新朋友真
是好人得没话可说。

  不知不觉间,飞机已经在檀香山机场着陆,我依依不舍地离开座位,跟着导
游阿桃随大队办好入境手续,乘着旅游车住进酒店。也真巧,阿范夫妇就住在我
们左边房,右边那间是阿郎,而对面那间就住进三只小猫猫。

  进得房里,一放下行李就搂着阿珍亲亲,她给我压在床上连气也喘不过来,
双手撑着我胸膛说:「哎呀,死冤家,瞧你的急性!刚下飞机,精神还没恢复过
来呢!先放好行李,洗过澡到楼下吃完晚饭回来后才慢慢玩不迟耶!」

  我握着她一对乳房搓弄了好一会才把她放过,趁她走进浴室时在她屁股打了
一下:「呐,今晚可不准你睡啊!我要你陪我玩到天亮。」

  晚饭后,我们和阿范夫妇坐在酒店大堂的酒吧厅闲聊,阿桃走过来说:「外
面沙滩一会儿有土风舞表演,有兴趣的可以去看看喔!」她走后没多久,果然就
传来优美的音乐声,望过去隐约见到有些夏威夷少女围着一堆营火在跳草裙舞,
还有一些男人在耍火棒。

  阿珍被吸引住了,吵着要马上出去看,我对她说:「好好好,等范太太从洗
手间出来后,我们一起去吧!」阿范见她性急的样子,便自动请缨:「阿林,我
先带你太太出去好了,一会阿杏出来,你再和她来找我们。」说着,牵着跳跳蹦
蹦的阿珍就朝外面走去。

  酒店外就是著名的韦基基沙滩,晚上海风飒飒、星光点点,明月下,滩边椰
影婆娑、波涛璘光片片,浪漫得充满诗情画意。我与阿杏兜了好几个圈都不见阿
范和阿珍的影子,怕阿杏走得累了,便在人堆里拉了张沙滩椅给她坐下看表演,
我独个儿再去寻找他们的踪影。

  好不容易在一艘滑浪风帆前面见到他们在沙滩上散步,刚想过去招唤两人会
合阿杏时,才发现阿范竟然亲昵地用手揽着阿珍的纤腰,一个想偷听他们说话的
念头顿时油然而生,我马上取消了现身的主意,偷偷藏身到风帆后静观其变。

  谁知就在这一刻,忽听到阿珍「哎唷!」一声,跟着就蹲到地下,痛苦地抚
着脚髁。阿范低头扶着她关心地问:「怎么了?」阿珍抬头对他说:「可能沙滩
地太软,一不小心扭着了。」

  阿范一边把她抱起来,一边说:「你别动,让我找个干燥地方坐下替你揉一
揉。」抱着阿珍快步地朝沙滩边的一片椰林跑去。

  这片小椰林就在酒店背后,树下栽有一棵棵矮灌木与花丛,白天这里是一个
小公园,晚上却成为情侣谈心的好地方,一对对男女躲在树丛中搂抱拥吻,甚至
躺在地上翻云覆雨、爱抚偷情。我不动声色地悄悄跟在阿范身后,直到他把阿珍
放到地上,我才在近距离的一丛小树后蹲下来。

  阿范也坐在地下,举起阿珍扭伤的那只脚搁上自己大腿面,小心地替她脱掉
鞋子,然后握着脚髁轻力地揉。他是那么认真、那么专心专意地照顾我妻子,我
还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以为他想背着我勾引我老婆,不禁为自己的多心而惭
愧。在这个时候,我更加不好意思现身出现了,免得让他们知道我偷偷在后面跟
踪,显得太小家子气。

  刚这么想,就见阿范将揉着脚髁的动作变成在小腿上爱抚,用手将阿珍嫩滑
的肌肤由脚板直到腿弯都扫抚得方寸不留,最奇怪的是阿珍这时开始发出低声的
呻吟,神情迷迷茫茫,软着身子慢慢往后躺下去,柳腰像蛇一样左右款摆,声音
完全不像发自痛楚,简直是舒服、是动情,吭得像一只叫春的小猫。

  虽然这是在椰林影下,但凭着酒店窗户漏出来的灯光,还是可以把他们的一
举一动看得清清楚楚。阿范受到阿珍充满诱惑的吭声感染,像得到鼓励一般,胆
子越来越大了,不单用手抚摸,还用嘴亲吻,由脚底吻到大腿,又由大腿吻回脚
板,连没扭伤的那一只脚亦不放过,沉重的呼吸声连我这里也能听闻。

  阿珍舒畅得脚板底缩得凹了进去,十只脚趾蹬得笔直,发出一下下颤抖。阿
范此刻又将她一条小腿搁上自己肩膊,用舌头舔着脚板,用双手抚着小腿,痴迷
得陶醉万分。

  我终于明白了,以前看过一本书,说每个女人身上都有一处敏感部位,有些
在大腿,有些在耳垂,有些在颈项,有些在乳房,这部位一受到适当刺激,就会
产生仿如被催眠的反应,甚至能起到催情效果,而阿珍的敏感部位原来在小腿与
脚板,恰巧阿范又是一个恋足迷,难怪能够如此一拍即合,水到渠成。

  无意中让阿范发掘出我妻子的敏感部位,今后我就可以照办煮碗,跟阿范有
样学样,专攻她的性感死穴,令她在床上浪一些,为我们的婚姻生活增添乐趣。
虽然阿珍叉开的大腿令裙子撑开,露出里面白色的窄小三角内裤,春光尽泄,但
反正没有越轨行为,于是我沉住气打算再窥看多一会,乐得偷多一点师。

  谁知这时情况却突然急转直下,把我吓得呆若木鸡:阿范用快如闪电的速度
把肩上扛着的腿放下,将阿珍的裙摆掀到小腹上,再曲起她两条大腿左右分开,
内裤也懒得浪费时间去脱了,伸手揪着她幼如小绳的内裤末端往旁一扯,搁到大
阴唇与大腿的凹缝内,我妻子湿濡得反光的阴户就整个暴露出来。

  阿范伸手在阴户上摸了几把,随即跪到她张阔的大腿中央,再将自己的裤链
一拉,掏出硬梆梆的鸡巴,沉一沉身,盘骨一挺,转眼间就全根插进阿珍的阴道
里,她亦随即把腿一夹,嚷出「啊……」充满无比满足的一声。

  在我目瞪口呆、不知所措的当儿,阿范已经趴到我妻子身上,腰肢开始一弓
一张地抽送起来,玩起男欢女爱的成人游戏。

  亲眼目睹着妻子被我开苞不到一个月的私人领域,现在竟然有另一个男人的
阴茎正做着我晚上在床上做的同一动作,而且还是个几小时前才刚在飞机上认识
的团友!我简直肺都给气炸了,不愿相信面前正在上演的一幕是真的,可惜事实
摆在眼前,而且就算我此刻冲出阻止,也大势已去,无法补救了。

  我浑身发抖,又愤怒、又妒忌地目睹着熟悉的阴户在捱受着陌生阴茎一下又
一下的抽插。更可恨的是心爱的新婚妻子,这时却如我一般浑身颤抖不停,两条
又白又嫩的修长小腿高高地竖在阿范腰后,蹬得既直又硬,他每插一下,双腿就
抖一抖,嘴里一边呻吟,屁股还一边向上挺动着,有节奏地伴着阿范的进攻在迎
送,就算我和她在床上欢好,也从来没试过这么淫荡、这么骚浪!

  虽然黑暗的场合看不清妻子的阴户被抽插得如何淫水横流,但是发出的声音
却可以告诉我,她确是正在爽得不可开交,传到我耳朵的是毫无间断的两副性器
官磨擦而发出的「吱唧、吱唧」交响,听起来就好像几个人赤着脚在烂泥上奔走
的声音,又像洗澡时香皂沫与皮肤揩磨的音韵。

  看来阿范的性交技巧相当高超,还抽送不到四、五十下,阿珍已经「噢……
噢……噢……」地颤呼几声,被他肏出了第一次高潮。

  我越来越气喘汗冒、心乱如麻,眼睁睁地看着妻子与另一个男人在我面前上
演着一出淫乱的活春官,但又不知该怎样去制止。

  这时阿范又转了花招,他将阿珍挪成侧躺姿势,扛起她一条小腿又舔又吻,
下身继续向着她阴户前后挺动,越插越深。另一只手则伸进她衣裳内,轮流握着
一对乳房在大搓特搓、抓捏按揉,一会又抽手出外,用指头按在阴户上揉。

  光线暗淡令我看不清楚细节,相信是在揉阴蒂吧,不然阿珍不会颤抖得如此
激烈,叫喊得如此淫浪,听得我更加耳红脸烫了,一股热血直往胯下冲,居然连
鸡巴也不知不觉勃硬了起来。

  我的心脏跳动频率已加快到了极限,整个人迷迷糊糊,脑袋空白一片,想不
到亲眼看着妻子在自己面前受到别人奸淫竟会有如此反应,直至阿范越插越快,
鼻子吭出低沉而畅快的闷音时,我才清醒过来。

  这时见他用下体紧紧抵住阿珍的阴户,屁股两团肌肉在发出规律性的抽搐,
我醒觉到这场成人游戏已经到了尾声,阿范正把一股又一股精液射进我妻子的阴
道深处,代我履行了丈夫的职责。同一时间,阿珍满身像发冷般抖过不停,口里
呻吟不绝,想来她又登上了另一次高潮,泄出第二次身。

  我对突然发生的现实一下子接受不来,两腿发抖,神智浑噩,不知该怎么应
变,趁他们还在领受着高潮的畅快时,连忙抽身而起,连阿杏也顾不得寻回,只
想赶在他们返酒店前先回到房间冷静一下。

  走出电梯,转入走廊时,不巧刚好瞄见领队阿桃正偷偷侧身闪进阿郎房间,
我心想:这小子真有一套,不用一天时间就能把她泡上手。但这时的心情又哪有
空档去管别人的闲事呢,自己的事也够头大耶!

  匆匆进了房后就坐在沙发上,扭开电视机假装在看,播什么节目根本就没留
意,只是边盘算着如何拆解这场突如其来的变数,边等阿珍回来。


                (二)

  仿佛过了很漫长的时间,才听到阿珍的门铃声,连忙开门让她进来,只见她
腮红发乱、眉角含春,秀发上还黏着两片枯黄的小树叶。

  我见她满怀心事,便特意逗她说话:「甜心,阿范带你兜海风去了?看,吹
得头发都凌乱了。」她支支吾吾地说了几句听不清的说话,用手理了理头发,从
行李袋里取出一套内衣裤,径自匆匆向浴室走去。

  我追在她后面发问:「怎么一回来就忙着洗澡耶?临出去前不是已经洗过了
吗?」她在浴室里回答:「啊,和阿范到海边捡贝壳时,不小心让浪花溅到了,
又咸又湿,干脆再洗一趟。」

  我心想:满身「咸湿」的人,倒是那个阿范啊!有心再戏弄她一下,便向里
喊着说:「反正我也还未洗澡,一齐来个鸳鸯浴也好。」

  她在里面发急了:「别,你别进来,让我洗完了再轮到你好不好?别那么冤
气了。」

  我三两下脱光衣服推门走进浴室:「还害什么臊,夫妻两人,你身上哪处我
没见过?来来来,洗完澡后我俩上床温存,不到天亮不准睡。」

  阿珍刚脱清衣服,赤条条地站在浴缸里,一见我闯进来,连忙用双手掩着下
体,脸上露出尴尬之色。我也跨进浴缸,先搂着她亲了一口,再握着乳房揉了几
下,然后假装去爱抚她阴户,动手硬掰开她手掌,兜手往腿缝抄上去。

  当我把手掌再抽出来的时候,掌心上面已经沾满了一片又黏又滑的精浆,真
难以想像阿范可以射出这么多精液,一路上已经被内裤吸收掉不少,到了这个时
候还能流出这么多,可以想像阿珍的阴道里是被灌注得如何饱满。

  我把手掌伸到阿珍面前,大声地质问她:「你不会解释,这是我昨天射进去
的东西,今天才流出来吧?」阿珍见丑事给我识穿,顿时羞涩得无地自容,通红
的脸色瞬即转青,「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她伏在我肩上,一边痛哭,一边诉说:「本来我是和阿范一齐看草裙舞的,
看了一会觉得不外如是,你们又还未出来,他便提议到海边听浪潮和拾贝壳。在
沙滩走的时候,我的脚腕不小心扭伤了,他好心替我揉揉,谁知问题就出来了。

  当我的脚板给他揉捏、小腿给他抚摸的当儿,很奇怪,忽然像触电一般,满
身不由自主地变得又酸又软,心脏越跳越快,身体火热一片,生出一种很特别、
从来没试过的感觉……」说到这里,她停下来低声抽泣。

  我知道对下的事情她难以启齿,便替她接上:「他越揉,你就越酥麻,全身
软得忍不住躺下来。阴户骚得发痒,淫水汹涌而出,欲火焚身得恨不能马上有个
男人压上身,把鸡巴塞进去抽插一番,才能解除心头痕痒,对不对?」

  阿珍惊奇得连哭泣也停止了,瞪大双眼瞧着我,奇怪我怎么可以这样料事如
神。歇了一会,她才接着用低得仅可听见的声音吞吞吐吐:「我顿时变得迷迷糊
糊,毫无反抗之力地任由他摆布……到了清醒的时候,才知道……呜……老公,
我对不起你……」

  我见生米已成熟饭,这时再责怪她亦于事无补,便安抚她说:「事情过去就
算了,吃一亏,长一智。我也是刚刚才晓得,你脚板与小腿是动情穴位,一经扫
抚就会出现性兴奋状态。那以后除了我之外,别再让人随便摸捏你的脚板了,知
道吗?」

  她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停止了哭泣。我叫她坐在浴缸里张开大腿,用洁体液
替她将阴户仔仔细细清洗一番,再提着莲蓬头,把所有缝缝隙隙都冲洗得一干二
净,连阴道都用手指捅进去抠挖一轮,几乎皮都洗脱一层了,才自己也洗个澡,
然后再抱起她返回睡床。

  阿珍好像有心将功赎罪,我刚一躺下,她就自动自觉俯头在我小腹下面,含
着半软不硬的阴茎在吞吐,出尽十八般武艺地又啜又舔,务求能在最短时间内将
鸡巴弄硬,给机会我收复失地。我却心不在焉地躺在床上胡思乱想,脑里反覆出
现着阿范如狼似虎的冲刺、妻子在他胯下欲仙欲死地泄身、事后她阴道流出的大
量精液……阴茎任她如何撩弄,一时间还是勃硬不起来。

  越想越滑稽,我新婚蜜月的第一炮,竟然要假手另一个男人来代劳!

  这时我忽发奇想:何不依照阿范的方法,去刺激一下她的敏感地带,看是否
真的一触她的动情穴位,就像接通令她发浪的电流开关?当她的骚劲真的让我掏
出来之后,再狠狠干她一个落花流水不迟。

  我起身将阿珍一把按倒仰天躺在床上,叉开大腿跪在她头顶,垂低的阴茎恰
好在她嘴边摇摇晃晃,然后提起她两只小腿抱在胸口,模仿着阿范刚才的动作,
将脚板又吻又舔,手指同时像爬虫一样游走遍她小腿的每寸柔滑肌肤,她亦昂一
昂头,重新将阴茎含回嘴里,十指还像搔痒一般在我的阴囊四周抚摸。

  不出所料,她的脚掌活像暗藏着一个驱发春情的总开关,就这么一摸一捏,
满身骚浪便挡也挡不住地被引导出来,尤其是当我用舌头在她脚板窝轻轻舔撩的
时候,她难以自控地发出一下又一下的抽搐,小腹收压,屁股挪来挪去,身体扭
动得像一条捞上水面的泥鳅。

  我伸手往她阴户摸了一把,天啊!从未见她流出过这么多的淫水,不单阴户
湿得像只落汤鸡,连屁眼的凹窝都糊满了,煞时间,阴茎兴奋得像装上了弹簧一
样,从她口中忽地蹦跳而起,硬挺挺地直指前方。

  我跪后一步,然后顺势再把她的双腿往后拉,直至她像个耍杂技的软骨美人
般折曲着身躯,肚皮触着鼻尖,屁股朝天,才把她两腿放下,左右张阔,膝盖搁
在脑袋两旁。

  她淫水淋漓的阴户正对着我,两片又红又嫩的小阴唇撑挺得胀硬,除了末端
那块鸡冠形状的小皮尚有皱纹外,里外嫩皮都绷平得光滑;阴蒂胀卜卜的圆头布
满血丝,尖端凝吊着一串从阴户流下来的淫水,亮晶晶地闪着反光,垂垂欲滴;
阴道口像鱼嘴般一缩一张,暗示着欢迎随时候教。

  对着这充满诱惑的当前美景,我哪里再把持得下?早已将不久之前曾有另一
支阴茎在这洞内抽插过的往事抛诸脑后,急急提起裹满青筋的鸡巴,就「噗嗤」
一声力插进去。阿珍两旁平伸的双手,随即抓着床单一握,恩承不胜地张嘴喊出
「啊!」一声,阴道肌肉忽地缩紧,然后再放松,准备迎接我的勇猛抽送。

  尽管她折曲着肚皮,连呼吸也有点困难,但还是努力地嚷出一句句「啊……
啊……老公,尽量用力肏我……噢……我爱你……你爱怎样干就怎样干……再大
力点……噢……再狠劲点……啊……」的叫床声,鼓励着我向她阴户猛烈进攻,
好像经过丈夫阴茎的一番磨擦,就可以将曾经被人奸淫过的耻辱擦掉一般。

  我双手扶着她两团圆鼓鼓的臀肉,腰肢疯狂地前后摆动,阴茎在眼前忽隐忽
现:要么分毫不剩地深深插进洞内,要么被拖出到可见龟头下的凹沟。淫水经过
记不清次数的磨擦,变成白色的糊状物,让进进退退的阴茎带到阴道口,活像出
水螃蟹吐出的细小泡沫,浆满在阴道口四周;会阴中间凹入的皮肤一起一伏,跟
阴户被抽插而发出的「吱唧、吱唧」声响一唱一和。

  我不知疲倦地重复着同一动作,享受着阴茎和阴道磨擦的快感,目睹着妻子
由饥渴的需求,转变成贪婪的淫荡,又由爽快的满足,直至震撼的高潮。

  她发狂地撕扯着手中抓住的床单,口里「啊……好爽喔……嗯嗯……你快要
肏死我了……泄了泄了……噢……泄出来了……」地大喊大叫,全身肌肉发出快
意的抽搐,痉挛得张合不停的阴户烫热一片,阴道从阴茎四周的缝隙憋出丝丝淫
水,还像吸泵般将龟头啜得酥麻不堪,令我几乎按捺不住而跟她双双进入高潮。

  我却意犹未尽,于是将抽送速度减慢,留力等她欲仙欲死的颤抖停下来后,
再进行第二轮攻势。虽然见她高潮后全身酸软得像滩烂泥,但是依然这样折曲着
身躯,不但令她呼吸困难,而且这个姿势对她来说也实在太辛苦了,便把她的屁
股往前推,让她躺直身子,然后跪到她腿间,打算仿效阿范的招式再干一轮。

  同样将她身躯挪成侧躺,同样将她一条小腿扛上肩膊,一切照足先前树丛中
所见的场景历史重演。她全身发软地随我摆弄,任我用舌头去舔舐她的脚板、去
扫抚她又嫩又滑的小腿,不一会,刚被扑灭的欲火又再重燃。

  双腿由于被我掰成一字,令到阴户亦中门大开,她伸出左手穿过自己胯裆,
抓住我的阴茎往阴户扯,急燥得刻不容缓;右手指头按在阴蒂上不停揉动,还演
着屁股向我下体靠拢,边用龟头在阴唇上揩擦,口里边用颤抖的声音向我哀求:
「噢……老公……小屄痒得难受喔……啊……忍不住了……快用你的大鸡巴插进
来吧……噢……再不干我可要熬死了……」

  对着如此场面,除非是性无能,不然哪可忍耐得来?既然龟头已被扯到阴道
口,我便顺势将腰往前一挺,不费吹灰之力,偌大一支阴茎已在滑潺潺的淫水中
全给她的阴道吞噬。

  我又深又浅、时快时慢地交替抽送着,干得她舒畅莫名,张大嘴不断高喊低
吟,娇体抖完又筛、筛完又颤,哆嗦打个没完没了,爽快得简直死去活来。我一
手继续扫抚她小腿,一手伸去她胸前轮流抓握抛荡着的双乳,跟着又学阿范一样
捏着她的阴蒂来回搓转,再次弄得她高潮迭起。

  她越爽,我就越兴奋,阴茎越插越硬、龟头越来越麻,不知不觉就在她喊得
声嘶力竭的叫床声中,忽然打了几个冷颤,体内滚烫的精液像江河缺堤般汹涌而
出,随着在阴道里抽搐着的阴茎,一股接一股地喷向她阴户深处。我闭目享受着
美妙的快感,疾射得痛快淋漓,直至将她阴道灌输得满载而泻。

  我仰躺在床上,任她趴在我胸口,用小嘴一下一下地亲吻着每一寸肌肤,只
是当她吻着我乳头时,才轻抚她秀发,亲昵地问道:「舒服吗?」

  她「嗯」地点了点头,再笑着说:「舒服得要死呢!你呀,真会弄,处处都
触着人家要命的部位,哪学来的?快说!」

  我笑而不答,心想:要是给你知道是从阿范那里偷偷学来的,真怕你以后心
思思,再背着老公去找师傅回味一番呢!

  第二天是游览珍珠港,在「亚里桑那号」战舰残骸上的纪念馆里听阿桃讲解
时,阿范都是一边陪着阿珍参观,一边逗她说话,当然并不知道我已经识破他俩
的奸情。我已经劝告过阿珍,此后对阿范最好是敬而远之,可她还是毫无防犯之
心地接受他的勾搭,与他言笑晏晏。女人就是这么一种既可爱又可恨的动物,对
与自己有过合体缘之男人,始终暗暗存有藕断丝连的感情。

  阿杏今天已经换过一套连衣短裙,发侧戴上一朵路旁摘来的大红花,令迷人
笑意更添几分妩媚。趁她冷冷落落地随队参观时,我当然不会错失良机,乘虚而
入地施出浑身解数,处处照应、事事关怀,过跳板时张臂扶一扶,上旅游车时伸
手搀一搀,加深她对我的良好印象,耍出追女孩子般的手段,想方设法在这几天
里把她泡上手,好向阿范报回一箭之仇。

  慢慢地我俩变得熟络了,天南地北,无所不谈,阿范只顾缠着阿珍,对我向
她妻子不断献殷勤好像视若无睹,反而乐得阿杏不在身边阻手阻脚,能腾出多点
机会去向阿珍灌迷汤而满心欢喜。

  在唐人街酒楼吃午饭的时候,阿杏也瞧出一点苗头了,低声问我:「怎么我
丈夫与你太太好像很相熟的样子,他们以前认识的吗?」

  我不好道出来龙去脉,遂随便找个借口:「啊,昨晚阿珍扭伤了脚髁,幸得
你老公替她揉捏了一会,可能因此而少了隔膜吧!」

  阿杏恍然大悟:「怪不得刚才听到我老公对她说,今晚还要过来让他推拿一
下,不然恐怕会留有后患呢!」

  我心想:占了便宜还食髓知味想梅开二度,好大的胃口!哼!当我把你老婆
泡上手时,一定会加倍报仇!

  阿杏又问:「阿珍扭伤得不太严重吧?」我回一回神答道:「不大碍。咦?
你老公真的懂得推拿吗?」她说:「是懂一点脚底穴位按摩。说开又说,有时他
在床上抱着我的脚左摸右捏,弄得人怪痒的,他却乐不可支,还问我爽不爽。神
经病!」

  我说:「你敏感部位不在那里而已。其实每个人反应都不同,阿珍就喜欢人
家摸捏她的脚板,一给触着,就要我立即跟她上床哩!」

  阿杏瞪大眼睛:「这么奇怪?我可喜欢人家亲我下面……」突然发现说溜了
嘴,脸上顿时绯红一片。

  嘿嘿!无意中套出她敏感部位所在,我懂得对症下药了。一边吃饭一边胡思
乱想:阿杏对我越来越有好感,连床笫之私也向我透露,证明完全没有了介心,
看来能够与她上床大战几个回合的路途,又走近了一步。

  这时阿桃向团友们宣布,明天的节目将兵分两路:一队是由当地导游带领,
游览夏威夷的名山「钻石头」;另一队是坐快艇到「猫儿岛」参观天体营,领队
是阿桃自己,不过参观天体营的要先报名,以便安排快艇。

  阿郎不用说是跟着阿桃走,第一个举手报名,活跃贪玩的三只小猫也随后呼
应,梦猫还打趣道:「小猫猫当然是去猫儿岛啦!难道要猫猫爬山,那不变成山
猫了?」然后装个鬼脸,怪声怪气地发出「喵~~」的一声。

  阿珍却说:「天体营有什么好看?我跟大队去爬钻石头。」我大失所望,慨
叹白白失去一个欣赏光脱脱的洋妞、让眼睛吃尽冰淇淋的大好机会,回头问问阿
杏,他们夫妇俩亦去爬钻石头。唉,我总不能丢下阿珍一人,独个儿去参观天体
营耶,只好怀着入宝山而空手回的心情,扫兴地继续低头吃饭。

  阿桃又介绍午饭后的行程:「一会是自由活动,有兴趣购物的人可以跟当地
导游去商店买手信,没兴趣的可以随旅游车回酒店休息,养足精神明天爬山。」

  阿珍与阿杏当然是选结伴逛商场,我却早已兴致阑珊,见阿范亦呵欠连连,
便与他随阿桃的车子返回酒店,打算一齐找个温泉浴洗洗,轻松一下,或者趁机
会与他算算这笔绿帽帐。阿郎就离团去逛电脑专门店,猫猫三兄弟却一溜烟地钻
进电子游戏中心,玩个不亦乐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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