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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全本] 【林彤作品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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檀岛春潮  作者:林彤

                (三)

  回到酒店,阿范在大堂等电梯的时候给我扯住了:「阿范,反正我俩现在都
变成孤家寡人,不如到咖啡厅坐一下,大伙聊聊。」

  他耸了耸肩:「反正回房也是睡觉,乐得有个伴谈天说地,叫杯啤酒喝喝也
好。」

  闷在心底的千言万语,此刻到了面对面,却又一下子不知该从何处打开话题
才好,就拿明天的行程来做开始吧!我对他说:「嘿嘿,你倒忍得住,有这么个
大好机会去瞧瞧赤裸的洋妞,你却舍得白白错过!」

  他呷了一口啤酒,无可奈何地叹道:「我当然想去耶,可是老婆……唉!你
知啦,女人就是这么小心眼,你想瞧她的时候,她又故作神秘,当你去瞧别的女
人时,她又说你怎么不望她。」

  我说:「找个借口看能不能把她们劝服?比如说,我就可以对老婆讲,她扭
伤了脚髁,不适宜走山路,还是到天体营轻松一下好。」

  他听我说能劝服阿珍,开始心动了,脸上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口中却说:
「如果阿珍肯去,阿杏见有伴相随,相信亦肯改变初衷的。」

  我心想:别推到阿杏身上去了,虽然我老婆昨晚给你玩得淫态毕露,但始终
是摸黑来干,难道大好机会你不欲观全豹吗?

  这时阿桃从身后走过,站在大堂等电梯,我用姆指向她指了指:「你看!阿
桃这么玲珑浮凸的身材,隔着一层衣服已经够人想入非非,假如脱光了赤溜溜的
站在你面前,真怕你忍不住走火哩!不看白不看,我就想看个饱,还恨不得能上
她呢!可惜被阿郎这小子捷足先登,第一天就把她泡上手了。」

  他马上好奇地问:「你又知她跟阿郎泡上了?别乱发放假消息喔!」

  我誓神劈愿地说:「昨晚我亲眼见她偷偷溜进阿郎房间的,想来这个假期,
她每晚都将在阿郎床上过夜!」

  阿范笑笑口道:「阿郎这小子也真有艳福,单身匹马来旅游,到头来却晚晚
有美相陪。不过阿桃这骚货,晚上没个男人干她一趟,也真太浪费了。说真的,
孤男寡女、漫漫长夜,总得寻点玩意儿消磨啊!」

  怕阿范一呆下去又再变卦,回心转意不欲改变行程,又见阿桃刚好回了房,
我赶忙打铁趁热,马上结帐,拉起阿范上楼去向阿桃报名。

  阿桃把我们两人迎进房内,招呼在椅子上坐下,然后拿出表格,在上面加上
我们两对夫妇的姓名,对我们说:「行了。明晨吃完早餐后,在旅游车前集合,
然后一同去码头,大概要三小时的航程才可到猫儿岛。节目完毕后,回程时再和
爬钻石头的其他团友会合,一同去欣赏日落和吃海鲜。」

  当她俯身将表格放回手提箱的时候,肥胀的屁股把裙子后摆撑得圆鼓鼓地隆
起,胸前一对饱满的乳房由于地心吸力的牵引,脂肪全挤向乳罩上端,从开叉领
的V字缝隙可以瞄见,两团肉球差点被逼得从布片里掉了出来,而且将中间那条
深深的乳沟挤得更显凹陷、更加充满神秘的诱惑感,房里顿时听到我和阿范情不
自禁的低低两下「咕噜」吞咽口水声。

  阿桃直起身回过头来时,我对她说:「我们虽然是先报了名,但最后决定还
要等今晚两位太太回来后才作实,到时我们该到这里找你呢,还是该到阿郎房里
找你好?」

  她冷不防有此一问,顿时两腮通红,半晌才装作不解地回答:「神经病!我
又不是他的女朋友,干嘛要去他房里找我?」

  我嘻皮笑脸道:「昨晚你不是在他房里过夜吗?我怎知今晚是轮到他来你这
儿,还是你去他那儿?」

  她知道给我撞破了秘密,吓得连忙对我说:「阿林,求求你,这件事情,你
可别向外扬出去呀!」

  我说:「行,不过我可以得到什么好处呢?其实怕啥,男欢女爱,人之常情
矣!」

  她一下子手忙脚乱:「我能给你什么好处?只求你代我保守秘密而已。」

  阿范却落井下石:「我的口却堵不住耶,恐怕明日天还没黑下来,全团人都
知道得一清二楚了。这还不打紧,要是不巧传到公司里去,影响旅行社形象,我
怕你连这份工也难保喔!」

  阿桃急得气也喘起来,一起一伏的胸脯令两团肉球也带得高低耸动,真怕上
衣的钮扣受不住压力而突然绷脱。我再也忍不住了,伸手去握着跳跃不已的一对
乳房,边搓边说:「嘿嘿!给我捞点便宜就算是好处吧!反正抓过这儿的,我又
不是第一个。」

  想不到阿范更飞擒大咬,一手掀起她裙子,一手抄进她腿缝,隔着内裤在阴
户上来回扫抚,还在她耳边说:「要堵塞我的口不难,大家合作,你这里的小洞
也让我堵塞堵塞,那我就什么都忘记了。」

  阿桃又羞又怕,拒迎两难,神不守舍的当儿,已给我和阿范扛到床上,把衣
裤一上一下分头拉扯,转眼就变成一丝不挂的裸美人,赤溜溜地仰躺在床上,羞
涩得只懂一手遮胸、一手掩阴,闭上双眼,惊慌得不敢向我俩稍一张望。

  趁这机会,我和阿范争相也将自己身上的衣服脱掉,两分钟不到,房间里就
只得椅上一堆衣服、床上三条肉虫。

  我轻轻拉开阿桃护在胸口的手臂,对着她一对饱满得令人赞叹的乳房足足欣
赏了五分钟,才动手将又嫩又滑的两团肉球握在掌里搓圆按扁,一时轻轻抚摸,
一时又大力抓紧。阿桃知道此刻任何挣扎都改变不了已发生的事实,只好放弃所
有抗拒动作,放松着身体,逆来顺受,任由我和阿范在她如花似玉的娇躯上胡作
非为。

  阿范欲擒先纵,对她的阴户碰也不碰一下,光用手指去撩拨阿桃下体茂密的
阴毛,他五指按在肥卜卜的阴阜上,用洗发时抓搔头皮般的手势,一弓一张地轻
刮着阴阜上的皮肤,痒得阿桃将屁股挪来挪去,既像难受,又像舒服得要死。不
知不觉间,她已给我俩抚摸得全身发烫、气喘加剧,口里开始呢呢喃喃地发出呻
吟,蛇腰款摆、香汗淋漓。

  慢慢我觉得掌中的乳头逐渐发硬,分别从两指缝隙挺凸出外,勃胀得有如两
颗小红枣,我忍不住捏着它们左右搓动,又或用两指夹着,然后将姆指压在乳尖
上擦。阿范这时已经转向她的阴户下手,左手拨开遮挡着的阴毛,捻着昂凸得像
粒红豆般的阴蒂又搓又捏,右手两根指头同时捅进阴道出出入入抽动着,将淫水
磨得「啧啧」连声。

  她受到我俩双管齐下的一轮亵弄,呻吟声越哼越大,变成听得使人脸红耳热
的叫床声:「噢……好难受……痕痒死了……啊……不要再摸了……酸麻喔……
嗯……酸……你们要干就尽管干……别再折磨我了……嗯嗯……」身体一演一演
地在床上弹跳,还夹杂着几下颤抖。

  她的大腿越张越阔,仿佛准备腾出空间给阿范挪身过去大展身手,好把痒得
发慌的阴户插过痛快淋漓。其实阿范也一切准备就绪,阴茎早已在胯下勃硬得像
枝锣锤,不断地在叩头,哀求着主人快快将它送进紧窄的藏身之所。

  阿范见把阿桃的浪劲挑逗至巅峰状态,阴户亦给玩弄得水到渠成,于是也不
再客气,一跪到她大腿之间,便提起阴茎朝着肌渴万分的阴道直插到底。他那大
得不合比例的龟头,势如破竹地长驱直进,大概是猛烈地碰触到她阴道尽头的子
宫颈吧,阿桃顿时弹跳一下,酥胸一挺,口里嚷出「唷!」的一声,浑身酥麻得
再也发不出半点声音,只是用手抚着小腹,张大嘴巴不住地喘气。

  我见机不可失,便放开她两只爱不释手的巨乳,蹲身跨过她头顶,将亢贲得
如缠满蚯蚓般的青筋毕露大鸡巴,一把塞到她张得阔阔的口里。硬梆梆的龟头直
抵烫热湿润的深喉,她连忙伸出双手捧着我的阴囊,一方面是怕我插得太尽,令
她产生窒息想吐的感觉,慌忙用手阻挡来减少深度,另一方面却又骚浪地玩弄着
我的两颗卵蛋,握着阴囊在揉来揉去。

  阿范这时已急不及待地把下体前后摆动,将阴茎在阿桃的阴道里出入抽送,
阿桃的小腿在他背后越举越高,十指蹬得笔直,硬挺得活似在抽筋,颤抖得又像
在发冷,一双红唇紧紧地含着我的阴茎,还深深地往里吸气,啜得我龟头棱肉鼓
胀,而她的两边脸皮却往下凹陷,仿似一对笑出来的动人酒窝。

  我和阿范互相面对面,各自在她上下两个小洞里尽情提取快感,抽插得乐极
忘形。这样「对着干」有个好处,就是不单可以自己一边抽送,还可以一边观赏
着对方阴茎在她洞内不停出入的情景,刺激得连眼皮也舍不得眨一下,肉体和精
神同时都得到无比满足,而不同的是,阿范是将下身前后挺动,而我则是上下蹲
抬。

  她胸前一对「巨无霸」,早被我俩不约而同地二一添作五,一人一只握在掌
中,搓完又抓、抓完又揉,玩得她眉如春柳、醉眼如丝。

  可能是我又硬又胀的阴茎把她小嘴撑得太累了,她让我在口里抽插了不一会
后,便侧一侧脑袋,将阴茎吐出口外,握着包皮往根部捋尽,令龟头更形怒凸,
然后伸出舌尖围着棱肉四周舔舐,撩了好几圈后,又再张嘴一口含回,双唇紧包
着龟头吮啜,舌尖力抵着马眼狂点,搞得我龟头酥麻,两腿发软,再也蹲不牢,
不由自主地坐到床面,挺起鸡巴随她摆弄,以逸代劳地任她舔啜吞吐。

  这时阿范肏得性起,索性将她两只小腿提起,搁上自己肩膊,等她屁股离床
几寸,演挺着下体,让阴茎插得更深更尽。他双手撑在阿桃腋下,两腿后蹬,俯
下的上身将她两条大腿压低得几乎贴到乳房,然后屁股像波浪一样上下起伏,棍
棍到肉地把她的阴户肏得「啪!啪!」作响。

  我龟头给她啜得酥麻感越来越强烈,加上她又把包皮飞快地前后捋动,催促
了高潮提早到来,我忍不住小腹一收,咬着牙关连打了几个冷颤,只见阴茎不断
抽搐,马眼「嗖」地射出一道又白又黏的精液,糊满在她牙齿和舌头上面。

  阿桃把头挪后一些,继续捋着包皮,我接着又再射出一股,黏黐住她的右眼
皮,接下来的一股直飞脑门,浆满在秀发上,余下的没射得那么远了,只是喷满
在她鼻梁,弄得她眉心一团花白,滑稽得像个京戏里的丑角。

  阿范目睹着我射精的情形,更加越干越兴奋,直把阿桃肏得七荤八素,死去
活来,捧着自己一对乳房发狂地用劲抓握,叫床声源源不绝:「哎呀……我的五
脏六腑都给你干到反转过来了……噢噢……你的龟头好烫喔……花心都给你撞麻
了……哎呀……快射精吧……我就要给你肏死喽……噢……真的泄出来了……」

  阿桃上下牙齿之间浆满了我射出的精液,一张开嘴叫喊,顿时被拉成好几道
淡白色的黏丝,随着她高潮中发出的颤栗,抖了几抖以后,就堕进喉咙深处。

  我把精液全射出来后,呼出一口长气,舒服得满身畅泰,坐在一旁观赏阿范
的鸡巴在阴户抽送的美景。阿桃浓密的阴毛遮不住勃得硬挺的阴蒂,已经胀大到
铅笔头般粗了,在黑漆漆的阴毛丛中露出粉红色的尖端,活像一个小小的龟头,
被不断反动着的小阴唇牵扯得一冒一冒。

  我被引诱得不禁伸出手去将阴蒂捻住,轻轻来回搓转,弄得阿桃一边颤抖一
边求饶:「哎呀……别这样……受不住……不来了……噢……你们这样折磨……
我要死了……哇……不行了……又要泄了……」一个强烈的高潮又再把她弄得颤
抖不堪,双眼反白得像条死鱼。

  阿范不知是否受到阴户抽搐引起的吸啜感刺激,竟一起和她同时颤抖起来,
抽送变得慢而有力,每挺尽一下,便打一个哆嗦,相信每一下抽搐,便代表他在
阴道里面射出一股精液,连续抽搐了六、七下,才精疲力尽地停下,喘着粗气,
但耻骨依然用劲抵着阿桃下阴,让仍未软化的阴茎像个塞子一样堵着阴道,不舍
得将它拔出来,直至阴茎越缩越小,跟随着大量涌出的精液掉滑出外时,方依依
不舍地把她双脚放低,软软地躺到仍在痉挛着的阿桃身旁。

  良久,阿桃才如梦初醒地睁开双眼,对躺在她身边的我和阿范说:「你们好
坏,两人联手一同欺负我。看!被你们弄得全身骨架都像散开了,两腿发软,明
天哪还有气力当你们的领队?」

  我往她的奶子上捏了一把,笑着对她说:「你这么骚,没两个男人,哪里喂
得饱你喔?嗯,刚才爽不爽?」

  她满意地答道:「爽毙了,想不到三个人一起干,这么过瘾!」伸出手指往
阿范的鼻尖点了一下:「呐,我上下两个口都给你们堵过了,跟你们上床的事,
不会说出去了吧?」

  阿范哈哈笑了两声:「说出去?不怕有人也要来分一杯羹么?当然是越少人
知道越好啦!」把阿桃逗喜得搂着他感激地亲了一口。

  阿范嘴里「吐!吐!吐!」地唾了几声,对阿桃说:「哇!你还没漱口就跟
我亲嘴,把里面阿林的东西都带到我口里来了,真是!」

  她咭咭地笑了起来:「不说倒忘了,死阿林,把我喷得一头一脸都是,黏黏
腻腻的,要去洗个澡了。」一边撑起身,一边说:「阿郎今晚来我这里过夜,你
们也一齐来睡吧!都是你们不好,惹大了我的胃口,害得我心思思,又想再试试
和三个男人一起玩是怎么滋味。」

  我一把将她扯到怀中:「那敢情好,不过老婆在身边,过不来呀!」阿范接
着说:「就算我们能过来,你不怕阿郎吃醋吗?」她又笑了起来:「阿郎?少担
心好了,他比你们还开通哩!我把他的故事说给你们听听就知道了。」

  昨夜我们做完了第一次后,躺在床上休息谈天,他跟我说起了念书时的一些
往事:同住一间宿舍的是他的好朋友,偶尔各自都会带自己的女朋友回去睡,另
一个藉故避开就相安无事了。

  有一晚,不巧两人都同时带了女朋友回宿舍,但又想对方出外,让自己独霸
房间,后来妥协不下,却又情欲难忍,便各自各在床上蒙着棉被来『舞狮』,干
到得意忘形时,连被子都蹬到地下去了,又舍不得中断下床去捡回,结果两对男
女光脱脱的搂着一边自己在干,一边看着对方打炮,越干越兴奋,越干越来劲,
到最后竟然双双都得到有史以来最畅快的高潮。

  从此以后,阿郎和室友有了一个约定:除非不干,要干就一定要双方都带女
朋友回宿舍,四人同开无遮大会,一边做爱一边看着对方表演,每趟都玩得痛快
淋漓,变得非此不欢。但可惜的是,由始至终他们都没有交换过伴侣。」

  阿范听完后惊叹不已:「原来阿郎这么开放,真看不出耶!」

  我对阿桃说:「对不起,我虽然心里很想,但今晚真的不能来陪你了,不过
总有机会的,看哪一天藉故把老婆支开,再和你大战一场!」

  她显出很失望的神色:「没法啦,不过你们说话可要算数喔!一会洗完澡后
我要你们再陪我玩多一次才许走。」

  阿范扭头阴阴嘴笑着向我说:「我早说过这个骚妞胃口不小,没错吧?看来
阿郎今晚可要疲于奔命啰!」跟着「哎唷!」叫了一声,原来被阿桃在他阴茎上
扭了一把。


                (四)

  阿桃拿起毛巾走进浴室,肥大的屁股在一扭一扭,黑麻麻的一大撮阴毛,茂
盛得我从背后也可以看到由她腿缝间直撑出外,心里不禁又痒了痒,对阿范说:
「你不知道,她那张鲤鱼嘴认真厉害,我让她这么一舔一啜,马上就抵受不住,
精液好像被一股吸力扯出来般,忍都忍不住地飞射而出。你留意到她的屁股吗?
又圆又滑,可爱极了,不知阿郎插进过没有?待有机会我肯定要在她屁眼再干一
趟。对了,刚才她的骚屄好不好肏?」

  阿范乐滋滋地形容道:「你说她嘴巴厉害?我说她的骚屄更胜一筹!一到高
潮,里面的肉瓣好像变成了无数细小吸盘,裹着阴茎又压又夹,龟头好像给把小
刷子在扫撩,酥美得我直打哆嗦,本想再多插一会的,却怎么样也忍不住,精液
硬是给她挤了出来。看来一会她洗完澡,肯定又要扯着我俩再玩一场,嘿!真愁
今晚怎样向老婆交功课。」

  经他提醒,我连忙看看手表,叫了声:「哎唷!快活不知时日过,时候不早
了,万一阿珍她们回来,找不着我们,或刚巧给她们碰见我俩从这房里出来,怎
算好?」

  阿范搔了搔脑袋:「嗯,再干一场,时间真的不够,这骚货,上得一次床,
还怕会飞掉?她还愁你不来呢!来日方长,机会多的是,还是回去应酬老婆为上
策。」

  我点头赞同:「不过没在她屁眼弄过,总是有点不大甘心。」

  我俩走进浴室,阿桃正在洗发,满头肥皂泡沫,闭着眼在搔,阿范上前抄起
她两只奶子又揉又捏,弄得她直嚷:「唷!看你急的!又不是不给你,人家洗完
头就来了嘛,一会让你玩个够好了。」

  我也趁机搏乱,一手伸进她腿缝,用手掌压着阴户,磨擦着两片柔软的小阴
唇,另一手在她屁股圆滑的臀肉上抚摸,还乘着皂液的润滑,顺势溜进她股缝,
尝试把指头插进她紧窄的小屁眼。

  她被我俩骚扰得两脚乱顿乱跳,摆动着身子一个劲地喊:「求你们别再搞了
嘛,弄得人家怪痒的,乖乖到床上躺着,等我赶快洗完澡,马上出来陪你们好不
好?」

  我用指头在她屁眼一捅一捅,仍然插不进去,口里向她说:「别忙,你慢慢
洗好了,我们是来向你道别的,老婆快回来,要回去交人了,改天找机会再和你
玩过。嗯?」

  她一听,顿时愣了:「呀,怎么一下说走就走?人家刚刚又给你们摸得痒起
来了,就这样丢下我一个,叫我怎么办呐?」

  我说:「放心,阿郎也快回来了,有他来接班,你怕会寂寞?让他来喂饱你
好了。」也不管她嘟起嘴巴在着急地嚷:「行了,行了,我这就洗好了……」和
阿范匆匆穿起衣服,开门朝自己房间各自溜回去。

  还好,总算赶在阿珍之前回到房间,连忙找出内衣裤进浴室,把身上的秽迹
洗干净。一边沐浴一边想:以前听人家说过,「泡妞不难,泡上手后要甩掉时才
考工夫」,真是一点不假,只是想不到阿桃外表看来这么单纯,一上到床,居然
会变成苛索频频的馋嘴小淫妇而已。

  真险,刚洗完了澡,阿珍就回来了,把购买的小匙扣呀、杯垫呀、印画T恤
呀……一大堆旅游纪念品逐样拿出来给我看。我嘴里一边应酬,心里一边回味着
刚才阿桃饱满的赤裸肉体、滑溜溜的肥白屁股、鲜嫩紧窄的阴户和屁眼,阿珍究
竟买了些什么,完全不入脑,直至通知吃晚饭的召集电话铃响起,才惊醒过来。

  在酒店餐厅吃自助晚餐的时候,才见阿郎刚刚赶回,我逃避着阿桃不时盯过
来的责怪目光,用带点内疚的心情想像着她洗完澡后人去楼空的狼狈情景,暗恨
自己难受美人恩之余,也怪阿郎怎不早点赶回来帮忙收拾残局。

  乐池中一队乐手在演奏着充满夏威夷风情的乐曲,大概电吉他与大提琴的轻
松韵律加上沙锤的敲击节奏,松弛了人们的神经吧,渐渐开始见到阿桃的俏脸恢
复了笑容,她还趁阿郎与她在食物台一起取食品的时候,暗中交头接耳、眉来眼
去,还偷偷用屁股朝阿郎大腿撞了一下,骚得直透骨子外了。

  吃完自助晚餐回到房间,阿珍对我说:「刚才晚饭的时候,阿范说我的脚伤
还没完全痊愈,吩咐我今晚过去他房,让他替我的脚板再按摩一次,以后才不会
有后患,我想过去一趟。」

  我当然明白阿范打的是什么鬼主意,便阻止阿珍道:「不行,你忘了昨晚的
教训了?脚板给他一抚摸,便浪得连老公是谁也忘了,不怕送羊入虎口吗?要按
摩,我替你按摩好了。」

  她肩膀在我胸口扭来扭去:「耶~~人家的脚髁还真的有点隐隐痛嘛!何况
你又不懂真正的脚板按摩,越揉越坏怎办?而且阿杏又在他身边,谅他也不敢胡
来,要不放心,你跟我一道过去好了。」我拗她不过,只好陪她一同进入阿范房
去。

  阿范让阿珍坐在床沿,自己拉了张椅子坐在前面,将她扭伤的脚搁上大腿,
一本正经地开始推拿起来。正在看电视的阿杏见我百无聊赖,便转过头来跟我聊
天:「我说呀,病向浅中医,不然老了以后,每逢刮风下雨就会隐隐作痛。阿范
对脚板按摩是有点心得,你太太给他推拿几次后就会没事了,放心吧!」我支支
吾吾地点头应酬着,心里却在盘算怎样利用这段大好时机。

  阿杏吊带睡袍上露出的雪白肩膀在眼前摇晃,身上透出来的阵阵体香传入我
的鼻孔,令我心里荡漾出一股冲动,身子渐感又燥又热,坐立不安,阿桃曲线玲
珑的肉体再次在脑海盘旋。见反正有阿杏在一旁看守,料想阿范胆子再大,相信
也不敢在他老婆眼皮前胡作非为,闲着也是白闲着,不如就钻这空子到阿桃房里
再续前缘,偷偷摸摸反而更有刺激感。

  于是我便扭头对阿珍说:「老婆,反正我待在这里也帮不上什么忙,趁这空
档,我想过去阿郎房里坐坐,顺便瞧瞧他今天买了些什么电脑软件,一会再来接
你回去好吗?」

  她的脚板正给阿范按摩得舒服万分,眯起眼睛在享受着,只差没张嘴把呻吟
声嚷出来,眼皮也顾不上抬一下便马上回答:「好好好,你去吧!说真的,硬要
你呆在这儿陪我,不把你闷死才怪。去管去,别聊得太晚喔!」

  我如释重负,连忙抽身而起,临走时转头向阿范悄悄一瞄,只见他黑着脸,
用又羡慕又妒忌的眼光望过来,虽然心知肚明我现在要去哪里,但又不能脱身相
随,气得鼓起两泡腮,无可奈何地在干瞪眼。

  我掩上门,用飞快的步伐向阿桃房间走去,一路上嘴里吹着口哨,心情轻松
得像一只离笼小鸟。

  敲了敲门,阿桃在里面问:「是谁啊?」我低声回应:「是我,阿林。」门
刚开了一条缝,我就迫不及待地挤身进去。

  阿桃像刚从浴室里出来,身上一丝不挂,胸前一对大奶子随着她用毛巾抹身
的动作在上下抖动,晃得我眼花撩乱、意乱情迷,禁不住上前一把将她搂着,俯
头将她两粒乳头轮流含进嘴里,分别舔啜一番,痒得她骚里骚气地咭咭笑,拉着
我一同倒在床上。

  我顺手扯掉她的毛巾,手掌伸进腿缝又摸又挖,两片小阴唇很快就给我磨擦
得在浓密的阴毛丛中凸硬起来,我将它们轻轻撑开,再用两指插进阴道里出入抽
动,不几下就把她弄得气喘呼呼、蛇腰乱摆,双手抱着我脑袋,口里开始梦呓般
地发出呢喃呻吟,丝丝淫水亦渐渐渗透进我的指缝。

  我见水到渠成,更要珍惜时间,便站直身,开始除衣脱裤,准备以赤裸之躯
与她看齐。

  「阿桃,是谁来了?」在这紧张关头,冷不防从浴室里传出一把男声,顿时
把我吓了一大跳!连忙把脱了一半的裤子拉高,掉头一看,原来由浴室走出来的
是阿郎!

  他裸着全身,只是腰下围着一条毛巾,走过来望着我胯下阴阴嘴笑说:「嘿
嘿!阿林,三更半夜不陪老婆,摸到这来想强奸阿桃不成?」

  我顺着他的视线也低头朝自己一瞧,发觉匆忙中虽然把裤子提上,但勃得硬
梆梆的阳具却仍在拉链缝中挺了出外,还在一跳一跳,当场狼狈不堪,连忙用手
想把它塞回去,左拨右挪手忙脚乱,引得阿桃掩着嘴又再咭咭地笑。

  她一边笑,一边在阿郎耳边嘟哝了几句,阿郎将眼瞟过来:「呵呵,原来阿
林趁我不在,悄悄偷我东西吃!」

  我急得摇动着双手:「不……不……不打扰你们了,我回自己房里去。」转
身想走的时候,阿郎伸手把我扯住:「哈哈,一句话就把你吓怕了?回来吧,我
们正想找多个对手一起玩哩!相请不如偶遇,你既然来到,有兴趣的就一起玩个
痛快好了!」

  我正在犹豫之间,不料刚塞进裤里的阴茎,一下「改斜归正」,又从拉链缝
中弹了出外,硬挺挺地往前直指。

  阿郎见了,指着它笑说:「你看,连你小弟弟也忍不住冲出来点头答应了,
还装什么蒜?」也不管我答不答应,转身将自己腰间的毛巾甩掉,赤条条地跳上
床去。阿桃见势也往后一躺,屁股在床上挪了几下,摆好一个迎战格局后,手指
向我充满挑逗性地勾了勾,还特意张开大腿,用毛茸茸的阴户对正我,引诱着我
一齐加入他们这场刺激的肉欲游戏。

  阿郎一腿跪在阿桃头侧,另一腿跨过她脖子,将整副生殖器官毫无保留地演
露在她脸前,阿桃见他已送货上门,也不客气,一打侧头,就驾轻就熟地握着挺
在鼻尖前的阴茎套捋了十几下,然后张唇一口将龟头含进嘴里,津津有味地开始
吮啜起来。

  阿郎轻轻摆动着下盘,使阴茎在她吸啜的同时,也从她的小嘴里出入抽动,
并且一手扫抚着她秀发,一手拐到她胸前,抓着乳房在搓揉。

  我在旁看得热血沸腾,尤其是见到阿郎的龟头在她口中越胀越大,阴茎勃得
越来越粗,长度甚至比普通人还要长一寸多时,心内暗自惊叹之余,小弟弟发出
的冲动讯息也实在令我忍禁不下去了,三扒两拨将身上的衣服也脱个一干二净,
眼睛不由自主地直瞪着阿桃的阴户,身体被一股无形引力牵扯过去。

  伏在她张阔的大腿中间,整个娇嫩的阴户无遮无掩地展示在我咫尺眼前,密
密麻麻的阴毛布满在阴户四周,围成一个椭圆形的环状毛圈,中间两片粉红色的
小阴唇在乌黑的耻毛衬托下,更形得夺目诱人,就像一大碟发菜上面搁着一只新
鲜的肥蚝,色香味俱全得引人垂涎欲滴。

  我用舌尖顺着小阴唇由下向上贪婪地来回舔扫,那种柔软而带点湿滑的触觉
真爽!令我舌尖一秒钟都不舍得离开。我鼓起如簧之舌,越舔越快,渐渐就觉得
这两块嫩皮充血发硬,像一颗正在开放中的花蕾,花瓣慢慢向两旁张开,勃挺撑
高起来。

  我用口含着两片小唇,在嘴里细味品尝、吻吮吸啜,恨不得将它全都吞进肚
里。花心中渗出的蜜液源源不绝,带有一股微腥略咸的特别味道,舔进嘴里令人
提神醒脑,像被打进一枝强心针,催化着阴茎在澎涨,勃鼓得十分难受。

  吮啜了不一会,就发觉软皮中多了一粒硬东西,好像蚌肉里藏着一颗珍珠,
胀鼓鼓的冒出圆头,不甘寂寞地向我舌头争宠。我用指头将小阴唇拨开两边,舌
尖像蜻蜓点水般在阴蒂上重点进攻,每点一下,她就抖一抖,点得越大力,她就
抖得越励害,我索性把整粒阴蒂都含进嘴里,用力一啜,她顿时全身一颤,猛力
得连屁股都挺起来了,阴道里喷出来的淫水射湿我一下巴。

  我照样连续啜了好几下,她挨不住了,把阿郎的阴茎从口中吐出,用发抖的
声线向我哀求:「噢……哎呀……麻死我了……再啜下去,要取去我的命了……
快……阿林,求你快把鸡巴插进来……痒得受不了了……快点呀!」两只小腿勾
到我的腋下,使劲往上扯,企图把我的身体拉高,好压到她身上。

  其实到这田地,就算她不出声,我也冲动得忍无可忍,抬高身往前一趴,龟
头已经触着了湿滑的阴户,盘骨再顺势挺一挺,阴茎轻而易举地就顺着穴道长驱
直进,将空虚得发慌的阴户填充得饱饱满满,这时她才「呼……」地舒出一口满
足的长长叹气,然后再次把阿郎的阴茎含回口中。

  阿范形容得没错,她的阴户果然是构造特殊,龟头钻进去的感觉,就好像是
过关斩将,里面无数的小肉瓣过之不完,一路深入,一路受着凹凸不平的穴壁磨
擦,龟头棱肉与重门迭户内的皮环互扣,爽美得难以言语。我待整支阴茎都藏进
她阴道后,便稍作停留,享受着温暖、湿濡、嫩滑、紧迫的别有洞天。

  单把阴茎插进内已经如此美妙,抽动起来自然更加蚀骨销魂,我双掌撑在她
腋旁,起伏着屁股令阴茎不断在她阴道进退,每一下抽送都带来无比快感,由阴
户传至龟头,又由龟头通过阴茎传至大脑,舒畅得我乐不可支,得意忘形。我一
边接收着抽送中产生的阵阵快意,一边欣赏着她在我面前运用口舌功夫替阿郎鸡
巴吹奏的奇技,双重刺激下令交媾的快感更趋强烈。

  她一时含着整支阴茎在出入吞吐,一时又拔出口外,用舌尖由头至尾舔完一
遍又一遍,连阴囊也不放过,舌头先环绕四周漫游一番,再而将两粒卵蛋分别含
进嘴里,啜得「啧啧」发响。横箫直笛轮流耍弄,把阿郎搞得一会儿全身颤抖、
一会儿仰天呼气、一会儿两腿发软、一会儿低声呻吟,肉紧得只懂握着她的乳房
在胡乱抓捏,有时甚至紧张得忘却自我,使劲得像想要把她乳房握爆。

  可能这样半蹲半跪的姿势,对两腿发软的阿郎来说真的吃不消,他趁阿桃将
鸡巴拔出来的一煞,转过身子躺到床上平摊而卧,让一柱擎天的阴茎朝上直指,
以逸代劳地随得阿桃再任意把为。

  我这时正好也想换换招式,便把抽送中的阴茎拔了出外,阿桃会意地翻转身
子,高翘起屁股跪在我跟前,然后再伏身到阿郎小腹上面,用手扶着茎干,张开
嘴朝龟头套下,转眼间阴茎又落回她口中。

  磨成杏仁糊状的淫水,白花花的沾满在漆黑的阴毛四周,被我肏得亢贲莫名
的阴户仍在一张一缩,像恳求着我再继续未了事。我跪到她屁股后面,用龟头在
湿淋淋的阴户上随便一撩,便滑进了阴道口,跟着往前一靠,整条阴茎又再一挺
而入,重归阿桃阴户的温暖怀抱。

  我扶着她两团肥臀,一鼓作气地再次抽送,阴茎的飞快进出把更多的淫水带
往外面,不单发出有规律的「吱唧、吱唧」音响,水花还不断溅往我的阴毛,吸
收饱和后再顺下淌向阴囊。

  阿桃的姿态像个虔诚信徒,跪在庙里不停叩头膜拜,阿郎阴茎随着她的点头
在她嘴里进进出出,时而全根尽没,时而挺着又红又胀的硬梆梆龟头受着阿桃唇
舌的照顾,快活得像魂游太虚,迷迷糊糊地只有下盘就着她的动作,本能地一降
一抬,整个人都沉溺在肉欲享乐的升华境界。

  我一边抽送,一边欣赏着自己阴茎在她鲜艳欲滴的两片小阴唇中间出出入入
的动人情景,眼前两副性器官一时背道而驰,一时猛烈相撞,每一下碰击都发出
清脆的「啪」一声,把淫水挤得飞溅四散;阴道口的嫩皮随着阴茎的抽插而被拖
得里外卷反,清晰得像小电影中的大特写镜头,而自己就是电影中的导演兼男主
角,自觉雄劲勇猛与威风凛凛集于一身。

  阿桃受着我阴茎毫无间断的连续抽插下,浪劲开始溢于言表,气喘越来越加
剧,令她中途不得不吐出阿郎的鸡巴,歇下来喘一回气,才能再继续下去。抖气
的当儿,顺便舒展一下心内畅快:「噢……好舒服呀……快给你肏死……爽得命
也没了……嗯……嗯……阿林……再插快一点……嗯……来了来了……噢……捱
不住了……就要泄了……」

  她边骚浪地叫着床,屁股边往后朝着我挺动迎送,好像生怕鸡巴插得还不够
深、不够狠,要替我加把劲似的,淫水多得从阴道缝隙间喷洒出外。

  她甫一叫完,立即再含着阿郎的龟头,身子不停地打着哆嗦,颤抖得像个发
羊痫的病人,真恐她肉紧得疯狂起来,会把阿郎的龟头从阴茎上一口咬掉。同一
时间阴户发出阵阵抽搐,里面的小肉瓣在龟头上左扫右拨,令我顿觉又酥又麻,
阴道壁把鸡巴箍得密不透风,还一松一紧地收缩着,像有一股无形力量在吸啜,
企图从我体内把精液牵扯出外。

  我虽意犹未尽,但感觉小腹肌肉不由自主地向内逐渐收压,很快就会被她吸
到一泄如注,心中暗叫不妙,赶忙将阴茎从她阴道拔出,让敏感程度消却一下,
回一回气。

  她正在高潮的兴头上,阴道里突然空空如也,差那么一口气就可去到高峰,
想不到我竟然抽身而退,恨得回头向我滴着淫水的鸡巴狠狠瞪了一眼,也顾不上
出口责怪,连忙蹲高身子,朝阿郎那昂头吐舌的阴茎就坐了上去。

  她双手撑着阿郎胸膛,翘起屁股上下抬动,一边用阴道套着肉柱吞吐,一边
满身颤抖地继续享受快感,仰高头断断续续地吭叫:「噢……美死了……阿郎你
的鸡巴真长……噢……顶得我花心……真酥麻……舒服死啰……不要射精喔……
我还要爽……噢噢噢……我要晕过去了……」

  套动不到五十下,她终于登上高峰了,猛地摆动身体打了几个大哆嗦,就全
身绷紧坐在阿郎小腹上进入迷魂境界,屁股紧紧压下,鸡巴被吞没得不见踪影。
等到高潮过后,才全身酸软地趴伏在阿郎胸口,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我弯低头朝她阴户瞄了瞄,只见两片红肿的小阴唇紧紧裹着阿郎的阴茎,每
隔七、八秒就发出一下抽搐,泄出的淫水环绕着阴茎四周直淌而下,顺着阴囊凝
聚在睾丸下端,再一滴滴地滴到床单上,湿成一大片。

  翘起的屁股令浅咖啡色的小屁眼刚好展露在我面前,一条条皱纹从中间的窄
孔向四面放射性地扩散,像一只反转的袜子统,又像月球上的环形山,充满迷惑
地引诱我去寻幽探秘,顿令我刚平伏了敏感的阴茎又再食指大动,兴致勃勃地打
算一窥内里乾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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檀岛春潮  作者:林彤

                (五)

  阿郎这时双腿蹬得直直的,还伴随着轻微的颤抖,相信是正在享受着阿桃高
潮时阴户抽搐而引发的一连串收缩,吸啜着他的阴茎,令他也浑身酥麻。

  阿桃伏着身子令屁股往后翘起,两团臀肉更显圆涨,皮肤撑平得更加滑不溜
手,我忍不住伸手往上轻抚慢扫,有时拨弄一下她柔软的阴毛,有时挑逗一下她
的肛门,痒得她把屁股像个筛子一样磨来磨去,浑身不自然,将屁股越翘越高。

  阿郎插在她阴道内的阴茎,因她屁股的翘高,逐渐与阴户有了一段距离,虽
不致脱掉出外,但已露出大部份,茎干上青筋之间的凹位,藏满了又白又糊的淫
水,还有一些黏黐在隆鼓起的尿道两旁的沟隙里,浆得阴茎花斑斑的面目全非。

  大概阿郎也感觉到,原本是紧贴在一起的两副生殖器之中出现了空档,但这
空间却刚好够他利用来做冲刺动作,赶忙伸出双掌托着她屁股,运用腰力将下体
上下挺动,阴茎顿时又再龙精虎猛地在她阴道里抽送起来。

  阿桃蹲着身子保持固定姿势,领受住他一下接一下的撞击,再次细味着阴道
与阴茎互相磨擦而引起的无穷快感,舒服得全身动也不愿动,只有两团臀肉因碰
撞而上下乱抖。

  我面对住抛动着的两块肉团,中间的小屁眼时隐时现,引得我想在后庭干一
趟的兴趣顷刻大增,左手用指头将窄缝撑开些许,右手中指在小阴唇上沾了沾黏
滑的淫水,朝着肛门的凹位就直插进去。

  阿桃阴户正给阿郎干得如火如荼,突然后门又闯进来一个不速之客,顿时愣
了一下,接着由于我的手指开始里外抽动,对她生出一种特别的舒畅感觉,便再
不加理会,任由我俩双管齐下,各自在她前后两个小洞随心所欲地如取如携。

  屁眼口的环状括约肌紧紧地箍住我手指四周,火烫的直肠壁不断把热力向我
传送,令我兴奋得不禁又再加添一只手指,插到她肛门里继续挖抠。本来收缩得
紧贴的屁眼,逐渐适应了外来异物而不再抗争,微微张阔洞口,变得有点松弛,
令我两只手指出入得越来越顺畅。

  我见时机成熟,该是用鸡巴来代替手指的时候了,便用另一手握着阴茎,将
龟头在阴户上揩满正源源不绝渗出的淫水,挺高身趁指头拔出来的一煞那,马上
换上龟头抵在肛门口,闭着眼深吸一口气,用劲往前一挺,龟头棱肉立即就感觉
受到烫热的直肠壁包围。

  「哎唷!」阿桃料不到屁眼中的小指头忽然变成了粗肉棒,本能地把括约肌
猛力收缩,紧紧地箍着龟头对下的凹沟,好像一张嘴般把龟头含住,令我虽然将
龟头塞了进去,但剩下的一大截阴茎却因不能继续挺入而进退两难。我保持着这
个姿势不动,等她用点时间去适应肛门突而其来的扩张,然后再见机行事。

  阿桃把头扭过来,对着我说:「阿林,别急……哎……慢慢来,屁眼被你撑
得好痛啊!昨晚阿郎插进去的时候,难受得我眼泪都掉下来了,你再强弄一次,
我怕明天步也迈不开哩!」

  嘿嘿!我早就料到阿郎这小子不会把她的屁眼放过,既然受得阿郎的干弄,
当然亦受得了我的鸡巴闯进去游玩一番,便弓起身子把胸口贴着她的背,双手抄
前托起她一对奶子搓揉,在耳边安慰道:「别紧张,你看!龟头都藏进去了,鸡
巴自然也进得去。放松一点,想像一下身体里同时插着两支鸡巴的爽劲,肌肉就
不会绷紧了。」

  我边说边抓着她一对奶子往后扯,使她演凸起屁股向我挺过来,同时又运用
阴力将盘骨往前顶,加强阴茎往里闯的压力,但可惜除了龟头外,余下的一大截
依然挤不进去。

  阿郎本来在她叫嚷的时候歇停了下来,此刻由于她会阴肌肉的收缩,将鸡巴
箍得比前更紧更爽,忍不住又将屁股上下挺动,长而粗的阴茎再次腾出腾入,将
阴户抽插得应接不暇、淫水直淌。

  阿桃将注意力放在享受阴户传来的阵阵快感上面,似乎忘了屁眼里还夹着一
个龟头,加上阿郎挺腰抽插的同时,又挪出一只手用指头按在她阴蒂上揉压,令
阿桃更加顾此失彼。

  我的龟头被她屁眼紧箍了一会,血液回流不来,反而越胀越大,硬梆梆地将
肛门越撑越阔,像个开山劈石的开路先锋,带领着整支阴茎向羊肠小道深处奋勇
进发。

  我只觉她的屁眼放松一下,龟头便深入一点,她本能地随即收紧,但受不住
阿郎的几下抽插,又再放松……就在屁眼一松一紧的当儿,阴茎剩在外面的体积
便越来越少,不消几个回合,硬如钢筋一样的阴茎,就给她的肛门活生生地全条
吞了进去。

  可能阿桃也感觉到直肠里面越来越充实,阴户和屁眼同时给硬物塞得胀满的
感受带给她双重刺激,支撑住体重的两腿一软,顿时令到半蹲姿势的身体往下一
坐,阿郎的那根大鸡巴,此刻便丝毫不剩地全部给她套进体内,我摇晃着的阴囊
也由于她这么一降,便与阿郎的阴囊贴靠到一起。

  她前后两个小洞都深深地插着一根鸡巴,令她胀满得又酸又麻,低头俯伏在
阿郎胸口上,一时间没力气把身子抬起来。不知道是她体温越升越高,还是直肠
里真的这么烫,我感觉到阴茎在里头像被一团火包围着,热得吓人,与插进阴道
里的那种暖洋洋、滑溜溜的感觉又回然不同。

  三人叠压一起,下面两个都动弹不得,就让这样子的姿势持续了好几分钟。
待了一会,我终于带头打破这闷局,其实亦打算尝试一下,在屁眼抽送跟在阴道
抽送又有什么不同?

  我跪在床上,挺直胸膛,双手捧着她屁股往上抽起,令她翘起后,直肠与我
阴茎的角度恰好成一直线,这样抽插时可以直出直入外,还可以腾出一点空间让
阿郎也能上下挺动,好联手把这骚娘子的浪劲彻底掏尽出来。

  我下盘前后摆动,阴茎自然就在屁眼里一进一退,起初龟头好像被她在里面
用股力量啜住一般,抽出来和插进去都与直肠壁来一顿磨擦的抗争,颇费一点儿
劲,谁知越插就越轻松,还有一些润滑的感觉,渐渐发现原来她直肠壁会分泌出
一种滑潺潺的黏液,虽比不上阴道里的淫水那么多、那么滑,但却起了润滑剂的
作用,缓冲了阴茎与直肠的磨擦力,令我抽送的频率可以越来越快。

  忘了以前曾听谁说过,屁眼分三种不同的品种:一种叫「沙肠」,肏起来干
巴巴的,干与被干的都尝不到乐趣,整个过程味同嚼蜡,属下等货色;

  第二种叫「水肠」,直肠受到阴茎的磨擦后,会自动分泌出一些稀薄的水样
液体,令肛交可以顺利进行,甚至令插进去的人感觉到仿似阴道般的环境,属中
等货色;

  第三种叫「油肠」,插进去的人会感觉越干越滑,越肏越爽。

  原因是直肠在受到阴茎的不断磨擦,肠壁会渗出丝丝潺液,起到润滑作用,
它比淫水浓稠一点,但却来得更黏更滑,不单使肏屁眼的人抽送自如增加快感,
而且被肏的那一个也可以减少痛楚,有时甚至会产生一种特别的爽快感,试过一
次以后,往往会为了回味这股难以形容的感觉,一而再地与人进行肛交,去追寻
那种刺激的畅通感,这种人最受喜欢玩后庭的人欢迎,属上等货色。

  阿桃就是属于这种可遇不可求的上等货色,她不单有一个「重门迭户」的肥
胀阴户,还有一个鲜嫩的紧窄屁眼,直肠分泌出的潺液令到阴茎如虎添翼,在里
面可以顺畅地横冲直撞,如入无人之境。

  阿郎阴茎在隔壁抽送着,硬朗的龟头棱肉不止将阴道撑得鼓胀,还隔着中间
的薄皮压迫过来,进退间令直肠壁也时凹时凸,增加了我抽送时的磨擦快感,甚
至可以察觉到我俩的龟头,什么时候各走各路、什么时候插身而过,比单一的抽
送又添多了另一番情趣。

  阿桃默默地捱受着前后受敌的双重刺激,不一会就香汗涔涔,上身一下子抬
高,一下子俯低,像在享受,又像在挣扎。一时间,只见两条胀得发红的阴茎,
分别在她前后两个洞穴中进进退退,不停抽出挺入,令人眼花撩乱。

  夹在中间的阿桃终于给弄得忍不住了,上气不接下气地喊出声来:「噢……
哎哎……爽……爽得命都飞走了……两个一起来……试过才……才知这么美……
喔……涨死人啰……小屄好舒服呀……屁股又酥又麻……噢……快被你们俩撑爆
了……哎哎……受不来了……哇……从未试过这么爽……死了死了……噢……我
又要丢了!」

  她骤然昂起头、挺直腰板,连打了几个几乎把脑袋也能甩脱的大哆嗦,身体
颤抖得花枝乱摇,牙齿上下打叩,发出「格格」的敲击声清晰可闻;胸前一对大
奶子随着身躯的摇摆而跟随住左晃右荡,十只指头胡乱地在阿郎胸口的皮肉上又
抓又捏,不能自制得像发了疯,神情畅快得死去活来。

  我和阿郎眼观她给肏得如痴如醉,传进耳中的淫声秽语又似鼓舞着士气,令
斗志越加激昂,两根阴茎插得又快又狠,有时你出我入、你入我出地轮番上阵,
有时又齐抽齐送,共同进退。

  我和阿郎都不约而同地分别紧握着她一对乳房和屁股皮肉来借力,令她变得
僵着身子欲避无从,只能一边杀猪般地大喊大叫,一边无助地接受着前无去路、
后有追兵的双重抽送,一时间高潮迭起、颤抖连连。

  淫水像崩了缺口的堤坝河水般汹涌而出,受到阿郎撞击的动作而溅得连我的
阴茎也沾上了,再随着阴茎的出入被带进肛门里,屁眼里变得更加湿滑,令我抽
送得更加得心应手。

  我扶着她两团臀肉,全神贯注在中间的屁眼上,一股脑只管冲锋陷阵,不停
把阴茎机械性地插入抽出,尽情追求着由阴茎传上大脑越来越强烈的美快感觉,
此刻世界上不可能有任何力量能够阻止我继续抽送而停顿下来。

  酥麻的感觉由龟头传染至整支阴茎,一直积累至它发出爆炸性的抽搐,全身
神经线也跟随着抽搐而同时跳动,一股热流从颤抖着的身体深处飞奔而出,用难
以想像的惊人速度和劲度,喷射进阿桃饥渴的肉体深处。

  一股刚射完,下一股随即接踵而来,连续七八股,一口气将我身内的精华,
点滴不留地全部搬进她的躯体,阿桃会阴发出的痉挛,令肛门也产生抽搐,一开
一合地含啜着正在射精的阴茎,仿佛誓要将尿道里残留的一点一滴精液也压榨出
来。

  体力像跟随着射出的精液离我而去,刚才还雄纠纠的鸡巴,一但吐清了滑潺
的精液,顿变得垂头丧气,身体也像泄了气的皮球,软绵绵地趴伏在阿桃的背脊
上,气喘不休地和她一起做着深呼吸。

  我感觉到逐渐缩小的阴茎在她屁眼里慢慢滑出,一分一毫地向外挪动,直至
「噗」的一声,龟头才与肛门脱离甩掉出来,红卜卜的龟头尖端还挂着三两滴白
色的精液,马眼与屁眼之间藕断丝连地拉出一条由精液构成的黏丝,直到阴茎晃
摆了好几下才依依不舍地断开。

  我待呼吸喘顺了以后,抽身离开阿桃妙不可言的肉体,转身临下床时在她滑
溜溜的肥屁股上爱怜地轻力打了一下说:「我要走了,你们继续好好地玩吧!」
她缩了缩腰,屁眼一时还合不拢,露出一个浆满精液的小孔,肛门口一块嫩皮给
掀翻了出外,红红紫紫,像张小嘴一样开开合合,慢慢向内卷缩进去。

  我跳下地面,准备走进浴室随便冲洗一下鸡巴,好不留痕迹地向老婆交人,
回头望时,只见阿郎又再将阴茎在她阴户挺动,继续未完结的冲刺。阿桃亦好像
抖顺气,恢复了点体力,抬动屁股随着他的动作上下迎送,「辟啪!辟啪!」的
肌肤碰撞声与「吱唧!吱唧!」的淫水磨擦声,又再在房间回响,两条肉虫如胶
似漆地继续干着男欢女爱的玩意,务求攀上肉欲世界的巅峰。

  我也不敢花太多时间在浴室里洗个澡,只是匆匆忙忙用花洒将生殖器冲洗干
净,就赶忙出来拿起衣服穿上,怕耽搁得太久,令阿珍生疑去阿郎房找我时,那
就什么馅都露尽了。

  出到房外,阿郎与阿桃这时又换过了招式,阿桃站在地面,上身伏在床沿,
两腿叉开,屁股高翘,阿郎则站在后面干着她那仍然储存着我大量精液的屁眼。
虽然阿郎的阴茎又长又粗,但由于屁眼先前让我干弄了好一回,已经可以从容地
将它接纳了,加上阴茎沾满的淫水与肛门内的精液混合一起,更起润滑作用,眼
前只见阿郎阴茎抽送得挥洒自如,阿桃屁眼吞吐得水声潺潺。

  阿桃虽然后门应接不暇,但还不忘对前门有所照顾,伸手抄进自己腿缝,在
阴户上不停地「自摸」,又或按在阴蒂上压揉,淫浪得像只永远喂不饱的馋嘴猛
虎,快活得又像只在大快朵颐中的贪食野狼。

  我一边穿衣,一边欣赏着眼前赏心悦目的人类交媾、狼吞虎咽的兽性发泄,
也不等看到阿郎射精完场,一穿好衣服便推开门,急急脚朝阿范房间走去。

  把阿珍接回自己房间,才关上门,她就迫不及待地把我推到床上,扯着我的
裤子就往下褪,刚把我裤子扯掉,自己随即也把下半身脱光,气喘呼呼地就骑了
上来。

  只见妻子脸上红粉绯绯、春情洋溢、醉眼如丝,从未见过她这样的急色样,
顿时把我吓得吃了一惊。我刚刚才把气力使完在阿桃身上,一时间哪能回得过气
来?阴茎软绵绵地躲在胯下,尽管阿珍主动地把屁股压在上面前后左右地磨,鸡
巴还是像软皮蛇般缩作一团,垂头丧气地毫无反应。

  我边向她探问突然发情的因由,边用手来做代替品,一伸进她大腿尽头,就
在阴户上磨擦,祈望藉此来江湖救急,先替她止止痒,给点时间鸡巴重振雄风。

  她享受着我的抚摸,上气不接下气地回答:「噢……怎么了?阿林,为啥硬
不起来了?哎……别在这个时候……才捉弄我喔!都是阿范不好,脚板给他揉了
不一会……也不知是按中了什么穴道……噢……一股热气直冲小腹……顿时就很
想、很想……你又不在身边……熬得我真难受……哎呀!求你快快硬起来喔……
人家现在真的巴不得你马上就插进来耶!」

  阴户热得烫手,流出来的淫水顷刻就沾湿了我整个手掌,我暗暗惊叹她脚板
的发情穴位一经挑逗,竟会发挥出如此大的魔力!在瞠目结舌之余,亦不禁改变
方式,由抚摸阴户换成用手指在阴道捅插,虽然不及把阴茎肏进去来得充实,但
总好过见她欲火焚身而爱莫能助。

  她也退而求其次,反正有东西在阴道里出出入入消痒,总比空空洞洞的感觉
好,于是就保持着半蹲半坐的姿势,除了任凭我以手指代劳,在她阴道抽插一番
外,还死心不息地握着我的阴茎上下套捋,企图把沉睡的小弟弟唤醒,用五指功
将软面团搓成硬钢条。

  可能是她发出的淫浪吭声真的有催情作用,又可能是受到她不停套捋的刺激
关系,渐渐奇迹出现了,软得令我深感愧疚的阴茎,居然有了一点起死回生的迹
像,慢慢变得软中带硬,虽然仍处半软状态,但已够增强我的信心。

  我把在阴道捅插着的手指拔出来,改而紧箍阴茎根部,令阴茎充血胀鼓成仿
似勃起状态,坚硬程度又比前增强一点,尤其是龟头,澎涨得红卜卜、硬梆梆,
与真正勃起时的状况相比,还有过之而无不及。

  阿珍此刻也感觉到阴户正受到一根硬挺的圆柱形肉棍在抵触的压力,脸上不
禁露出喜出望外的神情,赶忙筛动屁股,用小阴唇在龟头棱肉上揩擦了几下,随
即降身坐落……「噢!」发自内心的一道满足呼声,忘形地冲口而出,她双手按
着自己膝盖,下身卖力地蹲下抬上,饥肠碌碌的阴户马上就把阴茎吞吐起来。

  我只顾握紧阴茎根部,令它保持住充血的硬挺状态,无暇再去兼顾其它,由
得阿珍自助式地尽情发泄,心里却在暗暗祈祷:老天,但愿她的高潮快快到来,
在焚身欲火扑灭之后把我放过,好结束这场有口难言的「强奸」闹剧。但心里又
生怕半途中阴茎突然再度软化,令场面狼狈得不可收拾,只好在祈祷中又添多一
句:老天,保佑我的小弟弟誓不低头,能一直尽职地坚守到完场。

  不知是祈祷真的发挥了效力,还是阴茎受到阴道的不断磨擦刺激,它果然越
勃越硬,我偷偷松开箍住根部的手指,它仍然能在阴道里穿插自如,我的担心才
渐渐平伏下来。阿珍这时也渐入佳景:两腿微颤、咬牙切齿、香汗淋漓,气喘越
来越急,发软的双腿似乎不堪承受她的体重,大有山雨欲来之势。

  我见状便撑高上半身,将她拦腰一抱,顺势再往前一推,将她压在身下,由
「女权至上」变成「天地男儿」,两人上半身仍然相拥,下半身却在离离合合,
我由被动变成主动,用尽全力地挥舞着阴茎,在她阴户中疯狂地抽插起来。

  阿珍已经接近高潮边缘,在我一轮势如破竹的冲刺下,顿时就被推上高潮巅
峰,四肢像八爪鱼般把我缠住,发出的强烈颤抖连我的身躯也受到震撼。淫液像
关不拢的水龙头般长流不息,沾得我小腹也湿腻一片,叫床声连绵不绝:「哎!
喔喔……好老公……亲哥哥……干得我美死了……喔喔……我快要丢了……再多
几下就来了……干快点……噢……来了来了……泄出来喽……」

  我身体给她用四肢缠住,肉紧地搂抱着,箍得几乎气也抖不过来,好不容易
等她打完了一连串快乐的哆嗦,才软软地大字形摊开,隔不久发出一下抽搐,喘
着粗气等待我向她作完场前的灌溉。

  我的精液已经给阿桃掏得一干二净,虽然努力地在她阴户再三用劲抽送,还
是没有想射精的感觉,我见势色不对,为了掩饰偷吃过的痕迹,决定在她面前做
出好戏。我将抽送速度越插越快,然后昂头闭目,张口发出「啊……啊……」活
像高潮时的叫声,摆动身体假装打了几个冷颤,做出射精的样子,幸亏阿珍流出
的淫水多得连床单都湿透了,也分不清到底那些是谁的分泌。

  我慢慢软着身子趴在她胸口,深情地望着她眼睛说:「小甜心,舒服吗?」
她「嗯」地回答了一声,捧着我脑袋就嘴对嘴地亲吻起来。

  我嘴巴在接吻,大脑心不在焉地在想:肯定是那个死阿范,有意出这招来报
复我!明知我去阿桃处偷吃,却故意利用按摩脚板来撩起阿珍的欲火,想我交不
出功课而出丑,幸而我的临场演技将老婆瞒过去了。但是回心想想也真诙谐,从
来在床上只有女人为了讨好对方而假装有高潮的,料不到今天我也要以假装射精
来掩饰真相,真个是世界轮流转啊!


                (六)

  搂抱着阿珍迷迷糊糊进入梦乡,不知不觉日出东方,又到了假期的第三天。
梳洗完毕到大堂吃了早餐后集合,冒着漫天彩霞的斑烂晨曦,一行人继续旅行团
今天的节目行程:向夏威夷列屿的第二大岛--猫儿岛进发。

  登上快艇,红日已经高升,一路上碧波银浪、蓝天白云,快艇载着我们团友
数人,箭一样向前方飞去。

  航行中,阿桃满面春风,细心地向团友们讲解在天体营内要注意的事项,阿
郎则懒洋洋地靠在后排座椅上闭目养神,看来昨晚他又在阿桃身上消耗了不少精
力。

  三只小猫兴致勃勃地倚在船边看海景,每当有穿着比基尼泳衣洋妞的游艇从
旁驶过时,便一齐狂吹口哨、挥手招呼,乐得手舞足蹈。阿范虽然跟阿杏在闲话
家常,但仍不时两目四游,不是在阿桃丰满的身躯上扫来扫去,就是偷偷瞅过来
阿珍这里,将目光注视在她露出裙外的两条修长美腿上。

  我怕阿珍再晕船浪,故意不断逗她说话,好引开她的注意力,但每当偶尔和
阿桃充满诱惑的磁性眼光一接触,自己反会晕上一晕,尤其是想起昨天与她在床
上交锋的颠鸾倒凤情形,心儿就扑扑乱跳,加上坐在前面的阿杏,白如羊脂的两
团臀肉由于坐姿而从短短的热裤管挤凸出外,挺鼓在我眼前,显得又圆又滑,更
加使我意马心猿,只好将手在阿珍大腿面抚来抚去望梅止渴。

  三小时的航程,大伙儿打打闹闹、谈天说地,时间不知不觉就很快流逝,猫
儿岛历历在望,飘渺的人间仙境终于出现在我们眼前。林木苍翠的青山下连绵着
无际的淡黄沙滩,层层波涛在岸边嶕石上击起雪一样的浪花,椰树林里散落着零
星的楼房别墅,怒放的大红花在灌木丛中盛开,点缀得万绿丛中有无数朵嫣红,
水清如洌、沙细如尘,梦境一样的猫儿岛美丽得像座海市蜃楼。

  船儿在一栋两层高的纯白屋宇前慢慢泊近码头,我们登上了岸,横过一条弯
弯曲曲的自行车径后,就进入了天体营舍的范围。阿桃在门口向我们宣布:「由
于天体营属私人会所,我必须先到柜面替你们办理临时会员的登记手续,你们可
以先行到更衣室去宽衣,一会儿再在屋前的沙滩集合。」

  大伙儿兜了一个圈,仍找不到男女更衣室,正在摸不着头脑之际,阿桃办完
手续走回来了:「哎唷,这里就是啦,还分什么男女?到头来出去沙滩活动时,
还不是人人身上都赤溜溜?别害羞了,把衣服都除下来吧!」说完,见个个还是
呆站着不动,便以身作则,先来个带头作用,将衣服逐一脱下来。

  阿桃不知是带团来这里许多次,脱惯了,还是觉得一身肉体已对我们几个男
人不再神秘,三两下手势便脱得一丝不挂,大方地把衣物锁到储物柜里,然后回
过头来瞪着我们一班人瞧。

  阿杏与阿珍由于从没试过当着这么大群人面前脱得赤条条,仍在你眼望我眼
地犹豫不决,倒是三只小猫猫比较开通,本来均怔怔地只顾对着裸露出丰满身体
的阿桃行注目礼,此刻却好像受到她感染般,也纷纷解除身上束缚,一齐回归大
自然。

  三人刚锁好衣物,就随手从架子上取出一个沙滩排球,围绕在阿桃身边,蜂
拥着她往外面的沙滩奔去,阿郎护花心切,当然也不甘后人地入乡随俗,马上天
体一度,跟在他们后头追上。

  屋子里此时只剩下我和阿范两对夫妇,尤其是两位女士,虽然遮遮掩掩地脱
得只剩乳罩内裤,但到最后关头,还是不好意思再移走这两片障碍,我向阿范使
了个眼色,便分别向自己妻子做开导工作。由于我俩上次与阿桃盘肠大战时已经
试过袒呈相对,自然能从容地各自把身上衣服脱光而毫不感到难为情,但在另一
个男人眼前,要妻子把她最神密之处的遮挡物褪下,却非费上一点工夫不可。

  我一边在阿珍耳旁循循善诱,一边半拉半扯地解掉她胸前的乳罩,两个又圆
又滑的乳房,顿时便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她带点羞涩地赶忙用双臂护住,想不
到这正好给我下手将她剥光的机会,我揪着她内裤两侧裤头,蹲低身往下一扯,
她立即便变得身无寸缕,小腹下一撮乌润得发亮的柔嫩阴毛,衬托着满身雪白肌
肤,把胴体相映得更形冰清玉洁,骄人身段顿时表露无遗。

  搞定阿珍后便扭头向阿范望去,他妻子此刻也已经被他用同一方法剥得全身
赤裸,只是害羞地背转身子,忸忸怩怩地不敢正面朝向我,唯一能看到的是她窈
窕的背影,但修长的小腿、充满弹性的屁股臀肉、平坦而顺滑的背脊,已经令我
暗地里咽了一口口水。

  曲线玲珑的躯干,像尊白玉雕成的裸女塑像,美得使我顿感呼吸加促、心如
鹿撞,未曾真个已销魂。啊!多么盼望她现在把身转过来,能让我彻底地一窥全
豹,那才算得是不枉此行。

  阿珍情绪渐渐适应下来,加上面前两个男人都跟她有过合体缘,别说身体,
连最秘密的地方也让对方干弄过,还有什么东西可以隐藏?想通了,便显得大方
自然,也不再假装矜持,走到架子上取了只塑胶飞碟,开心地拖着我的手,准备
到沙滩上和阿桃他们一同嬉戏。

  阿杏当然不知道她老公与我们夫妻之间的糊涂关系,但是眼见阿珍也显得如
此开放,心情不免受到影响,变得又放松一些,跑去架子上取了个彩色的吹气皮
球,遮挡着大腿交界,四人一起向沙滩走去。

  一路上,我与阿范都在左顾右盼,希望能瞧到一些惹火身材的俏洋妞,好让
眼睛吃吃冰淇淋,可惜大失所望,躺在沙滩椅上晒太阳的,不是皮皱肉堕的老太
婆,就是胖得不忍卒睹的中年妇人。

  好不容易遇见一个有点看头的,停下来偷偷瞄一下,却见她一对乳房虽大,
但像个皮袋子,几乎能垂到肚脐上去了,阴户总算是肥肥胀胀,上面长满金黄色
的阴毛,一直延绵到阴阜,小阴唇却太深色了,有点像两片炒焦了的回锅肉,令
人当场食欲大减。

  不远处便见到阿桃、阿郎和三只小猫在打沙滩排球,几人你争我夺、蹦来跳
去,活跃万分,阿桃一双乳房相比起刚才那些洋妞来说,实在胜多了,随着她身
体的跳动,活像有两个弹球在胸口上下抛荡,起跌得波涛汹涌、引人入胜。

  别看三只小猫只得十多岁,可能是他们平常爱好运动的关系,身体强壮、肌
肉扎实,充满着年轻人的勃勃朝气。

  不知是否活色生香的阿桃不断在他们眼前散发出诱人的女性魅力缘故,胯下
阴茎都呈现出半硬状态,虽然还没完全勃起,却已显得既长且粗,整个龟头从包
皮中翻露出外,棱肉嫩滑、颜色鲜红,每一下蹦跳,都令得阴茎在两腿间东抛西
甩,难怪阿桃好几球都打空了,莫非是眼前三条乱挥乱舞的肉棍令她分心?

  他们见我们走来,高兴地向我们招手,呼唤我们一起加入战团,阿范和阿珍
丢下我与阿杏,一边挥手回应,一边向他们跑去;阿杏却依然捧着彩球不放,紧
贴在小腹下遮挡着阴部婀娜而行,但胸前一对尖尖的竹笋形乳房,已经使我一路
目不斜视,用专注的眼光在她两粒红莲子上面留连。

  阿杏不好意思要我陪她,扭头对我说:「阿林,你也过去跟他们一起玩吧!
我到那边的礁石上坐坐,一旁看你们玩好了。」

  我知道她还没习惯将自己的身体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也不勉她所难,便回
答道:「呵,对打排球我也不大感兴趣,反正我带来了照相机,不如替你在海边
拍些照片也好。」

  她坐在礁石上摆了好几个姿势让我拍照,但遗憾的是,要害的部位总被那该
死的彩球挡住,我始终看不到念念不忘最想窥探的神秘地方。

  我替她拍了一张全身照,到了第二张时,我偷偷将镜头拉近,焦点放在她高
耸挺立的乳房上,甚至有两三张还将粉红色的乳头来个大特写,打算将来作为我
的私人珍藏。阿杏不疑有诈,频频摆出不同的姿态,她从未想过,无论摆出什么
姿势,笑得多么璀璨,在照片上都给我悄悄留下了她乳房不同角度的写真。

  拍了不一会,我走过去她跟前,一边对她说:「每张照片都有这个彩球,太
雷同了,试试拍些没球的吧!」一边伸手把彩球强行夺了过来。

  噢,老天!在这一煞那,忽地眼前一亮,我终于清清楚楚地见到了她大腿夹
缝尽头的真正面貌,居然是我最喜爱、最渴求的无毛「白虎」!光秃秃的阴户一
毛不生,白净净、滑溜溜、胀卜卜,只露出两片红嫩的小阴唇,完全是我经常在
梦境中见到的一模一样,踏破铁鞋无觅处,原来梦寐以求的人间珍品就在咫尺眼
前!

  我只顾钟情万分地注视着这可遇不可求的极品,呆着僵硬的身子垂涎欲滴,
灵魂简直飞出了窍,难以自控得几乎想就此扑上前去,将头埋在上面舔过没完没
了。

  直到阿杏「噗嗤」地笑了一声,才将我惊醒,跟随着她的视线低头朝自己小
腹下望去,方发觉忘形之下丑态毕露:不知何时,阴茎也像我身子一样,不由自
主地变得又僵又硬,挺着红通通的龟头在不停点头哈腰,像条昂头吐舌的「饭铲
头」毒蛇,千方百计想找个适合自己的洞穴往内钻。

  这回轮到我窘得要捧着那彩球遮挡在小腹下了,可是情况又与她不同,女人
那地方平平坦坦,一遮就可遮尽,男人勃起来时却前挺着一根硬梆梆的肉棍,用
球形的物品来掩盖,左遮右挡都总会滑到另一边,真恨不得能把它戳进球里去!
结果挪来挪去,状如怒蛙的阴茎始终逃不出阿杏的眼帘。

  我无计可施,干脆把彩球也扔掉,就让阴茎在她面前勃过够吧!她望着我的
阴茎,笑得越来越大声。我见她不忤反喜,狼狈心情渐渐放松,趁她笑得前仰后
翻的时候,拿起相机对准她白璧无瑕的阴户,一口气拍了十几张大特写,有四、
五张甚至是在她张开大腿,连阴户也微微掰开时摄的,竟然可隐约瞧见娇嫩的阴
道口。哈哈,真妙!料不到我的私人珍藏,无意中又增添了更精彩的新内容。

  和她一起在海滩随处逛,浪涛前、花丛中,到处都留下她的倩影。可能慢慢
适应了天体营里人人都裸体的环境吧,注意力不再是第一时间逗留在对方的生殖
器上,我勃得剑拔弩张的阴茎,在不知不觉间已经软化了下来,阿杏也逐渐显得
没方才那么拘谨,和我有说有笑的谈天说地,我也乘机用手挽着她的纤腰与她并
肩漫步,还把手越摸越下,最后停留在她滑不溜手的屁股上。

  回到团友们聚集的地方,见只剩阿范、阿郎、阿珍和阿桃四人在抛飞碟,三
只小猫却不知所踪,阿杏跑到老公身边一齐玩耍,我就向阿郎问道:「咦,怎么
不见了几只猫猫了?刚才不是正跟你们一起打排球的吗?」

  阿郎用手指了指我背后不远处:「嘿嘿,他们结识了新朋友,早把我们这群
团友忘记了!看,正在那边玩得兴高采烈哩!」

  我扭头顺着他的指尖望过去,果然见到三个十多岁的妙龄少女,正与他们嘻
嘻哈哈地在玩得热火朝天,心忖:这三只小猫真不简单,转眼间工夫,就有妞给
他们泡上了。青春,果然是充满魅力!

  梦猫见我走了过去,礼貌地把身边三个新结识的小妞逐一向我介绍:一个叫
哈娜,一个叫秀子,另一个叫姬丝。她们也热情地蹦蹦跳跳跑到我身边,用充满
着有如灿烂阳光一样的笑容,异口同声地向我打招呼:「阿啰哈!」我知道这是
一句夏威夷土话,含有「你好、欢迎」的意思,便也回应道:「嗨!」

  他们六人拿着排球继续互相嬉戏,我则站在旁边偷偷把三个妞儿仔细打量:
哈娜一看就知道是夏威夷土着的后裔,大眼睛、厚嘴唇、短头发,满身古铜健康
肤色;乳房不算很大,但结实坚挺,阴阜上碣棕色的耻毛生成一个倒转三角形,
下面的尖端直指阴户,像一个交通路牌的方向标志,指示着「由此路进」;脖子
上戴着一个用各种花朵串成的小花环,典形的土生夏威夷小姑娘。

  秀子是东方人种,黄皮肤、黑眼睛,听名字相信是当地日本居民的后裔,乳
房像两个白面做的肉包子,鼓胀得来又毫不夸张,大小恰好够用五只手指握拢;
阴阜上稀稀落落地长有一小撮乌黑耻毛,柔软而顺滑,不太浓密,但很性感。

  两块小阴唇得天独厚地特别肥大,鲜红娇嫩地凸出大阴唇外面,令阴户看起
来像一个刚刚成熟的水蜜桃;脖子上挂着一串用小贝壳穿成的项圈,加上两颗兔
子门牙与笑起来脸腮上的浅浅酒凹,不免会叫人联想起她在床上的驯服温柔。

  姬丝金发碧眼,是一个如假包换的正宗洋妞,睫毛长直、头发弯曲,可能是
经常晒日光浴的关系,身体的肌肤上留下两度清晰的乳罩和三角裤白印;阴阜肥
胀饱满得隆高起来,上面一丛金黄色的耻毛经过刻意修饰,剪成一个心形图案,
表示她这里充满着爱心、来者不拒。

  小阴唇呈粉红色泽,两片嫩皮夹在大阴唇中间,只肯露出皱折的边缘部份;
胸前两团肉球巨大而混圆,乳房和鼻尖上都有几粒浅咖啡色的雀斑,屁股肥大而
弹力充沛,是一个十分理想的炮架子,很自然地让人想像到与她在床上打炮时的
狂野奔放。

  三只小猫在短短时间内就与她们混得滚瓜烂熟,挂着打排球的名号,实则是
在互相调情,往往利用救球的机会,一同倒在地上打滚,不是你压着我,就是我
骑在你身上,肉体的亲密接触不在说,就连生殖器也不时短兵相接,就差没把阴
茎插进她们的阴户里而已。

  试过好几次,明明排球就在跟前,豹猫的手竟然去握住哈娜的胸部,舍大球
不顾而去照顾小球。

  夜猫更离谱,与秀子抢球的时候,竟然将整个身体趴往她身上,压得秀子一
边吃吃地淫笑着,一边搂抱着他把屁股乱扭乱摆,如果不是阿桃警告过不得在公
众地方性交的话,我相信夜猫敢情会把阴茎顺势直插进去。

  梦猫比较规矩一点,仅是藉着站在姬丝背后教她发球的机会,把阴茎在她屁
股上面或者腿缝间揩磨,又或只用手臂触碰一下乳房的边缘。

  我除了暗暗佩服小猫们泡妞的闪电速度之外,也不禁让三个小妞热情的开放
程度而弄得瞠目结舌。这时刚好阿珍在那边挥手呼喊我回去一起玩,我顺水推舟
地向他们说声「拜拜」便赶快离去,免得多了个外人在旁观而令他们大扫雅兴,
不能放怀玩得尽情,同时想起丢下阿珍一个人已经很长时间了,不陪她游玩一下
也实在说不过去,口里边回答「来了!来了!」边匆匆跑回老婆身边。

  六个人扔了一会飞碟,也有点累了,阿范见阿杏满身大汗,伴着她到椰树林
里乘凉;阿郎抓起一个水泡,拖着阿桃往海边跑去,两人仍活力十足地在波涛起
伏的浪花里弄潮;我携着阿珍去买了两罐冻可乐,边喝边在沙滩捡贝壳,遇上风
景如画的背景时便拍几张照片,我们平时上班各有各忙,难得有此偷得浮生半日
闲的渡假机会,两夫妻此刻能把手同游,轻松愉快得乐也融融。

  陶醉在卿卿我我的二人世界里,也算不出时间过了多久,忽然间见阿桃气急
败坏地走过来对我说:「你们见过三只小猫吗?我寻遍了整个沙滩也不见他们的
踪影,别不会是偷偷溜去游泳吧!刚才盖来了几个大浪,真怕他们会出事。」

  我举目四望,先前他们在打排球的地方果然人迹杳然,不禁也替做领队的阿
桃为他们的安全担心。阿桃接着又说:「阿林,不如你和阿郎再四处寻寻,那边
有一处比较少人到的偏僻角落我还没找过,你们去看看,我与阿范去另一面,一
会再在这里碰头。」

  我和阿郎朝着天体营最西面一个边缘地带走去,那里人烟罕至、丛林密布,
相信找到他们的机会甚微,但亦姑且一试吧!想不到走得越近,就听到越清楚的
人声,跟着又瞧见树丛里有人影在不断晃动,连忙三步并作两步地跑过去,当一
拨开遮挡着视线的矮树枝时,见到的场面,令我和阿郎当堂目瞪口呆!


                (七)

  眼前是天体营西面最末端的一个小海湾,沙滩呈弯弯的半月形,微微向内凹
进去,从其它地方实在很难窥到内里风光,滩边对上是一大片棕梠林,虽然环境
优美、树影婆娑、鸟语花香,但岸边怪石嶙峋,位置又偏僻,并不适合滑浪、游
泳等活动,难怪极少人会到此一游。

  三只小猫倒会选地方,特意避开人烟稠密的主滩,偷偷带着三个小妞摸到这
儿,当然有他们的好玩意了。放眼望过去,只见六条赤裸的肉虫横七竖八地相互
纠缠,正忘其所以地齐齐玩着令人看得脸红耳热的性爱游戏:

  梦猫上身倚在一棵鸡蛋花树的躯干,两手张开搁在横伸的丫枝上,下身向前
演凸,硬梆梆的阴茎向前直挺,姿势像足一只在天上展翅翱翔着的苍茫之鹰。

  而姬丝则蹲在他胯前,一手握着阴茎的包皮在前后套捋,一手同时在轻搔着
他的阴囊,小嘴就含着勃得又红又胀的龟头在不停吞吐,时而用两片嘴唇裹着龟
头的棱肉卖劲地又吮又啜,时而伸出舌尖,在龟头四周津津有味地舔撩,甚至顺
着阴茎的肉干来回扫动:从凹沟直扫到阴囊、又从阴囊扫回马眼,整根阴茎都沾
满了她留下的唾沫,从我们这里望过去,也可见到水光闪闪。

  梦猫昂着脑袋,舒服得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发出呢喃的呻吟声:「噢……宝
贝……真爽……你怎么弄的?舒服死了……再这么下去,我可真要……真要忍不
住全喷到你嘴里去了……」

  虽然他哼出的是华语,可姬丝似乎对这种「国际语言」的内容完全了解,吞
吐的速度丝毫没有放慢,还仰高头,一边吞吐、一边用含情默默的眼光欣赏着他
脸上欲仙欲死的表情,将含在口中那条越来越硬的阴茎,舔吮得更加起劲了。

  半蹲的姿势令她圆滑的屁股更形鼓胀,向后微翘演挺,像小狗摆动尾巴般地
左扭右摇,似乎不耐烦地想赶走令它浑身发痒的苍蝇;沾满淫水的两片小阴唇已
经红胀得从股缝中凸露出外,微微颤抖着,发出晶莹耀眼的淫水反光,像朵饱含
蜜液的怒放鲜花,迎候着进来采蜜的狂蜂浪蝶随时光临。

  我与阿郎对视了一眼,大家耸耸肩,不约而同地为姬丝的狂野而咋舌,亦为
梦猫的艳福无边而羡慕不已。但还没来得及再回头去继续窥看,又被另一面的叫
嚷声吸引过去了。

  只见秀子向前弓着腰,双手撑在岸边一块平滑的嶕石上,屁股高翘、大腿阔
张,一头乌润的长发随着脑袋的左摇右摆而在空气中飞扬,口里尽情地喊出一声
声抑扬顿挫的爱叫,一时急促而紧迫,像暴风中狂泻的雨点;一时悠长而轻快,
又像微风在夏夜的轻拂……但无论是唱快调或吭慢板,完全与伏在她背后不断冲
刺着的豹猫抽送频率,配合得天衣无缝。

  豹猫真没起错名,他胸膛与秀子的背脊紧贴、小腹与她的屁股紧贴,双手抄
前力握她两只乳房,乃至掌心与乳头亦紧贴,姿势就像一只正在荒原中高速驰骋
着的猎食野豹,全身弯前弓起,充满劲力的腰部一伸一缩,带动着胯下壮硕的阴
茎,从后一下接一下地在秀子的阴道里不停出入抽送。

  也该阿郎和我有眼福,秀子翘起的屁股刚好斜斜朝向我们这边,男女两副性
器官交接的重要部位,便一目了然地尽入我们眼帘:她两片粉红色的小阴唇被豹
猫又粗又硬的阴茎往两旁撑得像个环形皮圈,紧紧地箍着阴茎躯干,随着阴茎的
抽出插入而被拖得里外卷反,只能在阴茎鼓起的尿道下端空隙,才可一隐一现地
窥见被填塞得饱胀的娇嫩阴道口。

  豹猫的每一下冲撞,都令阴道口的缝隙挤喷出一股淫水,有如间歇性喷泉一
样射向他的阴囊,将他胯下的一大丛耻毛和不停前后摇晃着的阴囊,都同样弄得
黏黐黐的淫水淋漓。

  不知是否受到秀子不断发出催情爱叫的影响,哈娜也不甘示弱,在离他们一
对交颈鸳鸯不远的地方,也哼出一句句的销魂呼声。这种哼叫,似垂死病人的呻
吟、又似胜利者的欢呼,时高时低、时长时短,似梦呓者发出的毫无意义喃喃片
语,又似能令人完全明了的心底呼声,正如我和阿郎根本听不出她在嚷些什么,
但却明了她此刻所表达的意思,是肉体上正领受着美快感觉的冲击。

  夜猫坐在沙滩干净洁白的幼沙上,两脚前伸,哈娜则面对面骑在他大腿面,
双手环抱着他脖子,挺动着屁股像骑马一样颠簸起伏,胀卜卜的阴户紧套着他绕
满青筋的大鸡巴,正上下不停地吞吞吐吐。夜猫虽然温香软玉抱满怀,却乐得不
用自己费神,以逸代劳地只管静静坐着来消受美人恩,虽然如此,他的双手仍然
不曾闲着,藉托着她屁股的姿势来个顺手牵羊。

  他用兜在哈娜屁股下的十只手指,捏着她两片小阴唇左右拉开,令阴户掰得
阔阔的,阴道口自然也随着张阔,除了让阴茎出入得更显顺畅之余,还能腾出两
只手指捻着她挺凸出外的小阴蒂来搓拧,直把哈娜干弄得浑体酥软,身子一边起
起落落、一边颤抖不堪,几乎忍受不住而摔倒在他胸前。

  哈娜这样大幅度地将娇躯上下挺耸,胸前一对乳房自然也跟随摇摆抛荡,奶
子在夜猫面前的晃动,不单令他眼花撩乱,而且乳头也恰好在鼻尖前磨来磨去,
他被逗得忍耐不住,张嘴一口就含了上去,轮流在左右两粒乳头上面亲,有时衔
着来使劲吮啜,有时又伸出舌尖在乳头上舐舔。

  本来已干得爽快莫名的哈娜,此刻被他的上下夹攻弄得更加难以自持,除了
将屁股升降的速度加快外,脑袋更甩得像个二郎鼓,浅棕色的皮肤上布满了一粒
粒黄豆大的汗珠,阴户泄出来的大量淫水如江河缺堤,飞流直下,把两人的胯缝
沾得白花花的湿濡一片,连两人的阴毛都给黏到一块了。

  夜猫嘴里轮流吮啜着哈娜的乳头,手指挖抠着她的阴户,眼睛还侧斜向上欣
赏着怀中妞儿欲仙欲死的表情,耳朵享受着她要生要死的爱叫。视觉、听觉、触
觉都受到强烈的刺激,阴茎不由得越挺越硬、越勃越胀,但仍然坚挺不屈地努力
抵抗着哈娜阴道壁对它的不断套捋与磨擦,把性交的快乐时光尽量延长。

  「噢!打令……多美妙……多舒服……呀……我的天!你真粗……撑得我快
裂开两边了……」姬丝用英语高呼出的一连串惊叫,又把我与阿郎的视线不约而
同地吸引回梦猫那边。

  原来这时梦猫已把姬丝往前一把推倒地上仰天而躺,自己随即伏身趴上去,
飞快地把两掌往她腋旁一撑,上身一压、下身一挺,一支又粗又长的阴茎便顺着
淫水的带领,眨眼工夫就丝毫不剩地全部送进了她湿滑的阴道里。

  姬丝的子宫颈大概此刻被他硬梆梆的龟头忽地顶中,全身猛烈抖了一抖,双
手扶着梦猫的腰打了个冷颤后,才「啊……」地呼出一口长气,将小腿屈曲搁在
他屁股两侧,大腿张阔、小腹收压、阴户微挺,摆好一副迎战格局,准备随时领
教梦猫即将进行的疯狂抽送。

  由于他们躺到地上,前面的灌木丛便遮挡住了我们一部份视野,为了看得更
清楚,我与阿郎蹑着手脚走到离他们更靠近的一排美人蕉背后,此时与他们的距
离,变成只是近在咫尺之遥而已。

  梦猫不知是在凝聚力量,还是故意吊吊姬丝胃口,阴茎虽已深入腹地,却不
急于抽送,只是挪动屁股在上下左右地打圈,让插在阴道里的阴茎在内里不断四
下搅动,直逗得姬丝浑身虫行蚁咬、柳腰乱摆,屁股左不是、右也不是地跟随着
他团团转,小腿越抬越高、淫水越流越多。

  从身体深处渐渐渗出来的骚浪劲令她再也忍不住了,双手搂着梦猫,咬牙切
齿地直嚷嚷:「噢!打令……别再戏弄我了……马上用你强壮的鸡巴……狠狠地
来抽插我吧……求求你……」

  梦猫嘴角泛出一个英雄式的微笑,随即把头一低,屁股立即像海面上的波浪
一样高低起伏,硬得有如铁棍般的阴茎,顷刻就在姬丝火烫的阴户中飞快地抽送
起来。

  姬丝顿时舒畅得娇躯猛颤、气喘声抖,十只脚趾蹬得笔直,两条小腿在梦猫
的腰旁高高举起乱踢乱舞,口里喊得声嘶力竭:「噢……喔喔……打令……你真
了不起……喔喔……干得我爽死了……噢!我的天……多么美妙呀……」

  猫儿叫春一样的呼声不断传入耳中,加上夹杂着阳具与淫水磨擦所发出充满
节奏感的「吱唧、吱唧」交响,连我这个旁观者也不禁给渲染得脸红心跳、气喘
加促,几乎把持不下而想冲出去一道加入战团。

  忽然,下体一阵痛痒传上来,连忙低头一瞧,原来不知何时阴茎已经勃起得
如怒目金刚,正在不停地跳跃,而龟头又刚好抵在前面的一棵鬼针草上,小刺一
下下地在龟头的嫩皮上刮,怪不得会产生疼痛感!把阴茎拨过一旁时凑巧看见,
原来无独有偶,阿郎胯下的阴茎此刻也与我一样呈现兴奋状态,像支高射炮般硬
挺挺朝前直指。

  摆脱了鬼针草的骚扰后,再抬头继续观战,谁知就在这一瞬间,形势又有了
新变化:姬丝已经翻转身,像只小狗一样四肢着地俯伏着,屁股翘得老高,梦猫
则跪在她后面,扶着她两边肥臀一推一拉,插在阴道中的阴茎就在推拉之间顺势
进进出出,既省力又富观感。

  梦猫一边享受着生殖器传来的阵阵快慰,一边欣赏着自己的阴茎在姬丝阴道
中出出入入的水花四溅场面,以及两片小阴唇被拖得一掀一陷的美景,脸上的表
情简直舒爽得飘飘然。

  这时豹猫与秀子一对也走了过来,两人面对面地胸膛互贴,秀子双手搂着豹
猫的脖子,两条腿紧缠他的腰,当然阴道里也不忘插着他的阴茎,用一记「龙舟
挂鼓」的招式来到战场。两人一路走一路亲嘴,豹猫也一路捧着她的屁鼓托上托
落,边抽送边走路边亲嘴,忙个不亦乐乎。

  磨磨蹭蹭的好不容易才来到梦猫身旁,豹猫扶着秀子的背轻轻弯下腰,把她
推送到姬丝胸下的空隙,秀子当背脊一触到地面,也随即松开双手仰躺,变成了
与姬丝一上一下的头脚互对,只是阴户仍然与豹猫的阴茎相连。

  豹猫的抽送并没有一刻停止过,他边挺动着边蹲低身,把秀子的屁股也搁到
地面,秀子扭了扭腰,睡顺身子,挪动到把小嘴正正对住姬丝往下悬垂而不断摇
晃着的乳房,而她胸前的一对肉包子,自然也同样对正姬丝的樱桃小嘴。

  姬丝也蛮有默契,一待秀子躺好,便俯低前胸,轮流把她两粒乳头含到嘴里
一一吮啜,由于胸口垂低,姬丝的乳头同样也自动送到秀子的嘴边,但秀子却因
双手不用支撑体重,所以除了吸吮着她一边乳头的同时,又可以用手抓着另一边
的乳房来握捏,将一对肉球搓圆按扁。

  这时候更热闹了,两个女的又要忙着应付对方的乳房,又要忙着应付阴户里
正在如狼似虎地抽插着的阴茎,一张小嘴不知顾得用来叫床好,还是用来吮啜乳
头好,上下受敌、四面楚歌,一时间忙乱得只懂将身体又筛又挺、又抖又颤,简
直应接不暇,只知乳头胀红得发硬、阴户里淫水横流、肉体上美快难言。

  「吱唧、吱唧」的抽插声此起彼落,中间又加上「哒、哒」的吮啜乳头声,
以及相隔一会便出现的粗重呼吸声,几种声音交错萦绕,在空气中不断回响,再
加上近距离目睹着淫乱的活春宫表演,我哪里再憋得下去?也顾不得阿郎就蹲在
身旁,自顾自地握着阴茎在套捋着,虽然不及三只小猫那么风流快活,也总算聊
胜于无。阿郎见我在打手枪,忍不住也有样学样,同样把弄起自己的阴茎来。

  「噢……呀……我快捱不住了!你……你干轻一点……呀……我的小屄就要
给你插爆了……呜……受不住了……噢噢……我来了……」

  沙滩上忽然传来杀猪般的嚎叫,如果不是早知道夜猫正在那里肏着哈娜,这
种呼天抢地、欲生欲死的痛苦叫声,骤耳听来,还以为是有个千面奸魔正在强奸
无辜少女呢!我和阿郎的注意力,不由得又被他吸引过去了。

  哈娜被夜猫放在岸边一张平腰高的荒废石椅上,两腿吊出椅外,屁股搁在椅
沿,夜猫就站在她张阔的大腿中间,双手狠狠地握着她胸前一对乳房借力,盘骨
用劲地前后摆动,两人下身猛撞到一起时,发出清脆的「啪」一声,声音不单响
亮,而且频密,一下接一下,下下到肉、下下要命,听得人胆战心惊。

  细心观看一下,只见夜猫的阴茎被无数像树根一样的青筋绕满,条条青筋凸
得鼓胀毕露,令阴茎凹凸分明、磨擦特强,加上夜猫大幅度地挺动下身,而哈娜
的一对乳房又让他死命抓紧,身体的后座力欲卸无从,只好演挺着阴户,硬生生
地干捱着夜猫那狼牙棒一样的阴茎疯狂进攻,任由得他把阴户肏得又红又肿。

  两片小阴唇也给肏到掀翻,勃硬而无助地撑向两边,只有顶端的阴蒂还不太
受到牵连,依然能够娇滴滴地伸出粉红色的圆头,静静地窥视着粗壮的大肉条在
阴道里横冲直撞,尽情地胡作非为。

  经过夜猫无数次勇猛的碰撞,哈娜整个会阴呈现一片绯红,阴道再也无力紧
箍肆意侵袭的阴茎,张开大门任由它随意地自出自入、抽送个没完没了,淫水却
依然长流不息,从阴道口流向会阴、再顺着屁股缝淌下石椅,在石椅上聚汇成一
滩又黏又稠的白花花水浆。

  哈娜的身体不断发出一阵阵的颤抖,高潮一浪接一浪,无休无止地涌上来,
令她承受不住,抽搐得整个人都快虚脱了,叫床声也由最初的声嘶力竭变成气若
游丝的无病呻吟,从鼻孔里吭出「咿咿哦哦」的软绵绵闷音,只表示着她尚有知
觉,仍然一息尚存而已。

  夜猫正干得兴高采烈,无意中扭头瞄一下身边,发现本来在旁边干着同一样
玩意的豹猫与秀子芳踪已杳,莫名其妙地向这边望过来,才惊觉他们已经和梦猫
会合,四人正在埋头玩其集体游戏。夜猫将抽送速度减慢下来,力度也没先前那
般凶猛了,看他的意思,可能是打算歇一歇,好给时间哈娜回回气,然后再来。

  想不到我的猜测错了,只见他把阴茎再抽送多二、三十下后便停下来,阴茎
仍旧插在哈娜的阴道里,然后俯身搂着哈娜,用豹猫一模一样的「龙舟挂鼓」招
式将她抱在胸口,大踏步朝四人这边走过来。

  哈娜浑身酸软,像个布娃娃一样随夜猫摆弄,懒洋洋地依偎在他胸膛上,带
着满足的神情揽着他脖子,双腿交叉夹着他的盘骨,凌空吊挂在他的腰间,夜猫
雄壮的阴茎从下往上插在她阴户里,骤眼望过去,活像哈娜全身的重量,就依靠
那劲力十足的阴茎支撑着一样。

  来到四人的群交地点,夜猫把哈娜轻轻放下地面,贴靠着另外两个少女的身
躯而卧,然后把阴茎从哈娜的阴户里拔出来,挺举着那仍然屹立不倒的肉棒站在
一旁,兴致勃勃地观看梦猫与豹猫分别挥舞着粗壮的阴茎,在两个少女的阴户里
不停抽送的激烈战况。

  看了一会,忍不住又蹲低身,伸出两只手分别握着姬丝和秀子的一个乳房在
搓揉,玩了一会,又用食指与中指将她们的乳头夹住,左右开弓地把姆指压在乳
头尖端上面磨擦,搞得两个妞儿浑身酥麻,把蛮腰和屁股乱摇乱摆,几乎令梦猫
和豹猫那正在抽插得如火如荼的阴茎也从阴道里甩脱出来。

  面前的三个少女,不同的人种、不同的肤色,恰恰正代表了占夏威夷居民里
人口比数最多的三个民族:白种人的姬丝,热情奔放,是美国本土居民的后裔;
黄种人的秀子,含蓄温顺,完全蕴含了日本移民的遗传;而浅棕肤色的哈娜,健
康开朗,正宗夏威夷原土居民后代所生的姑娘。

  能够与她们三个人都性交一趟,差不多可以说已经全部领略过夏威夷所有民
族女子的不同性爱反应、不同的生理结构、不同的民族特质了,我和阿郎面面相
觑,自叹没有三只小猫那么本事,能够亲身去体验,仅能做个旁观者而已。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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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妻正斗  作者:林彤

               吾妻正斗


作者:林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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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注:「吾妻正斗」本是一个日本政客名,后来给香港一套外语电影借用来做
片名,妙趣的变成了另一意思。「正斗」是广府话,相当于台语的「正点」。

  故事纯属无中生有,人物更全是虚构出来,请勿作任何无谓联想。内容极其
荒诞淫乱,对此不接受者,请勿继续往下观看。谢谢!
***********************************

                (一)

  大除夕的尖沙咀东部,夜幕低垂、华灯初上,大厦外墙上面的圣诞与新年灯
饰在互相争艵斗艳、金壁辉煌,把一片令人目眩的七彩霓虹洒往四周,将地面映
照得如同白昼。树丛中闪闪发亮的小灯泡,布满得像天上点点繁星,密密麻麻、
金光灿烂;街上游人如鲗,车水马龙,弥漫着一片欢乐的节日气氛。

  妻子阿珍轻挽着我手臂,两人沐浴在五光十色的幻彩下,愉快地向着香格里
拉酒店信步走去。我斜着眼向她悄悄偷望,完美得无瑕可击的一个俏娇娃,像小
鸟依人般紧靠着我肩膀,脸上带着艳丽得令人不敢直视的笑容,在这如诗似画的
良辰美景中,跟我双双对对、如影随形地漫步,温馨得羡煞多少旁人!

  她穿着一套杏黄色的露肩长裙,腿上是一对浅啡色的獍皮反统长靴,脖子上
挂着的一串碎钻项链,衬起耳垂上一对红宝石镶碎钻耳环,更显得耀目生辉;一
头青丝经过刻意打理,乌黑润泽、整齐不紊,全都捋到脑后,卷成一团圆圆的小
髻,配着鹅蛋形的粉脸,清秀可人;弯眉长睫、红唇艳抹、水灵灵的大眼睛,性
感诱人的小嘴……连我自己亦不禁在暗地里偷偷咽下几口口水。

  今晚是同学会在香格里拉酒店举行的每年一度除夕餐舞会。离开大学好几年
了,同学们大多都已成家立室、事业有成,平时各有各忙,难得碰头一次,故大
伙儿都藉着餐舞会来一次聚旧,互相了解一下近况,当成是一年将要结束的庆贺
日子,往往玩得像嘉年华会般热闹,个个尽庆而回。

  站在酒店大堂等电梯的时候,四周的男男女女都向我这个艳光四射的妻子投
以欣羡的目光,让我心里涌起一股无名的快慰,全身飘飘然,满足得昂首挺胸,
就像钓鱼的人钓上了一条大鱼,展示在众人面前,迎接着摄影机此起彼落的闪光
灯耀目光芒,骄傲感与成功感集于一身。

  上到了二楼宴会厅,宽敞的大厅里布置得美仑美奂,高雅脱俗,看来时间尚
早,只得阿范一对夫妇先来到,各拿着一杯鸡尾酒在坐着细语交谈。

  他们一见我俩走进来,顿时庆幸有了伴,赶忙站起身向我们打招呼:「嗨!
阿林,林嫂,见你们到来真好,不用再呆着发闷了。哇!林嫂,不见了一阵子,
你越来越漂亮了唷!差点真认不出来,如果不是跟阿林一块,碰见面也不敢叫你
呐!」

  阿范满面笑容,双眼发着亮光,好像当我透明一般,只将视线全集中在我妻
子身上。他张开双臂,将阿珍搂在胸前,在他面颊上亲了一下,然后才回过头来
跟我寒喧。

  虽然男女搂抱、亲吻是社交场合上的基本礼仪,但眼见美丽的妻子被拥在别
的男人怀中时,却很奇怪,心里忽地冒起一种莫名其妙的快慰感。有时真怀疑自
己的心态是否有点不正常?

  但这种疑惑很快就让满足感代替了,代之而的是一种穿着锦衣夜行,忽然走
进一处灯光灿烂的地方,当所有人的目光都注射在你的锦衣上时,那种从心底里
油然而生的傲然感觉,真有点像在天空翱翔的舒畅。

  阿范的妻子阿杏,礼貌地站在她丈夫身旁对着我们微笑,一点也不抢她丈夫
的风头。我亦风度翩翩地走上前,挽起她的纤纤玉手,在上面加以轻轻一吻。

  刚和阿范在天南地北打着哈哈,冷不防背后给人拍了一下,把我吓了一跳,
还没来得及回过头去,一把声音就传了过来:「这么早就到了?来,让我给你们
介绍,这是我的女朋友百合。」

  嘿!原来是小张这个死鬼,一辈子都是那么神出鬼没、神龙见首不见尾,忽
然间失踪一大轮,一会儿又不知打哪冒出来,神神秘秘、故弄玄虚,有时打麻将
不够搭子找他凑脚,永远找不着。

  转过身去,见他十年如一日地嘴里叼着一枝香烟,活像电视片集「X档案」
里的神秘高层,怪不得在学校里大伙儿都给他起了个外号,叫「X先生」。他旁
边站着的短发姑娘看来是他的新女友,廿岁左右吧,笑起来脸上两个凹凹的酒窝
甜得迷人,她瞪着大得像个洋娃娃般的眼睛,分别向我们四人点点头,说一声:
「哈啰!」害羞地轻偎在小张身边,活脱脱的小鸟依人。

  这时门口又进来了两对夫妇,老成持重一点的是老边,笔挺的一套黑色晚礼
服,脖子上打着红色的蝴蝶结,还挂着一副形影不离的照相机。他唯一的嗜好就
是摄影,以前校刊里的图片都是由他一手包办的,每年除夕餐舞会中的摄影任务
更非他莫属。

  他走到我们一群人当中,分别打了个招呼后,就忙不迭地替他自己作宣传:
「下个月我又要回内地取景去了,江南春早嘛,趁机拍些靓照片,好为三月在文
化中心举行的个人影展做多点资料。」

  阿范这时替他取来了一杯鸡尾酒,趁机揶揄一下:「这么快又开影展了?怕
不是借题发挥,上去替北地胭脂拍些『人体艺术照』耶!这回又叫啥名堂呀?」
他一向就喜欢跟老边抬杠。

  老边接过酒杯:「谢谢!哎,你们呀,别听阿范瞎扯,他的想像力实在太丰
富了,专往我脸上抹黑。影展题目就叫《乡下的春天》,剪彩那天,你们个个都
要早些来捧场喔!」

  背后一把声音接上来:「老边开影展,我们哪敢不到呐!」原来那是与老边
一同进来的包比。他一套墨绿色的苏格兰绒西装,外面披着同色的背心,嘴上咬
着个烟斗,假如再戴上一顶鸭舌帽的话,就像足了侦探小说里的福尔摩斯。

  本来他是隔邻班的,但老喜欢过来跟我们一道玩,还加入我们的足球队,混
熟了,跟本就当他是我们班里的一员,所以每年的除夕餐舞会都有邀请他参加。
他亦真的崇尚推理这个玩意,自己还开了间侦探社呢!

  此刻,鱼贯而进的人越来越多,有些日子隔久了,名字到了口唇边也嚷不出
来,外号倒是可以冲口而出:像傻豹呀、做梦人呀、锣耳呀、威士忌呀、外星人
呀、猫头呀、小弟弟呀、菠萝文呀……等等,也难再一一打招呼了,大家都拿着
一杯饮品,像穿花蝴蝶般穿来插去,互相问候寒喧。

  灯光暗了下来,看来舞会就快要开始了,这时门外才匆匆走进来一对人影,
定睛一看,原来是阿郎两夫妇。他左望右望,好不容易瞄见我们,才穿过人群向
这边走来。

  我们都不约而同地说:「还有没有再迟一点呀,老是不到最后一刻,总不见
你出现!打麻将约你也是一样,规矩是全台人等你一个。」

  他不好意思地陪着笑脸:「对不起喔!家里的电脑中了病毒,搞了大半天才
刚刚搞定,一放下就赶来了。」

  他太太阿桃亦帮忙解释:「这回他真的没吹牛,要不是我等着电脑用来替公
司打计划报告,也甭催得他那么紧张。」

  阿桃整身一套维多利亚式的古装长裙,腰上围着一条深紫色的花形腰带,浅
紫通花喱士上衣,透过布孔,里面白色的乳罩若隐若现;脖子一串珍珠项链垂在
深深的乳沟上面,令那深沟在低胸的襟领中显得份外抢眼,让人不期然对「海峡
两岸」旁那双峰作出旖旎幻想。

  她一头秀发经过细意梳理,烫着时髦的波浪式微卷发型,耳垂上戴着一对杏
形的粉红宝石耳环,显然特意和粉红色的唇膏相配衬,娇媚的大眼睛和刻意描划
的两道弯眉上面,直直的留海把瓜子形的俏脸衬托得更形娟好,令到整个人望上
去玲珑浮凸、楚楚可人。

  阿郎只顾忙着和其他人交际应酬,竟然对我那就坐在旁边的貌美如花妻子视
若无睹,眼角亦不瞥一下。我心里恨得痒痒的,暗想:你呀,真不识货,人家阿
范亦晓得乘机搂着她来香香,你就蠢得像只猪,当我阿林没有本事娶个俏老婆一
般,赞美也没一句,半点面子不给!

  但回心一想,哎,可能是灯光太暗的缘故,令他花多眼乱,看不清楚,便假
装替阿珍扶正椅子,双手搭在她肩膀,偷偷将衣衫肩领往下再拉低一点。在灯光
掩映下,她更显得肌肤洁白如雪,半个酥胸都尽露出来。我再把这上苍恩赐给我
的美艳尤物端详一下,只见她饱满的两团肉球,把上半部份骄人地挺凸着,随着
呼吸高低起伏,呼之欲出。

  我刚想藉故与阿郎介绍,以引起他的注意,好让他称赞一番,不料此刻却音
乐声奏起,舞会开始了。在《蓝色的多瑙河》旋律声中,阿范已经站在阿珍的面
前,鞠了一个躬,伸出一只手说:「我可以跟你跳个舞吗?」

  阿珍向我望了望,像征求我的同意,我摆出绅士风度,点了点头,阿范已迫
不及待地一把搂着她的小蛮腰,双双走出舞池,随着音乐翩翩起舞。

  阿范身材标准,肥瘦适中,配起他今晚穿着的深蓝色燕尾服,更显得神气十
足,和阿珍在舞池中举手投足,合拍万分,每一动作都充满着美感,令交际舞的
神韵发挥得淋漓尽致。

  我见到不少人都把视线集中在他们两人身上,心中那种奇妙的感觉又慢慢升
起来,看着妻子婀娜多姿的舞步、旋转着身体时扬起的长裙,我希望人们注视的
是她窈窕的身躯、丰满的身材,更希望每一个人都知道:那活色生香的美人儿,
就是我林某的床上伴侣。

  见阿范的妻子阿杏静静地坐在旁边,孤零零地看着人们起舞,我便向她打量
一番,虽然我们两家人相熟得可以,但她今晚的打扮却令我有一种新鲜感:深枣
红色的露背连衣短裙,肩上围一条意大利全丝披巾,在胸前扣上一颗八角形紫水
晶心口针,让人们的注意力全吸引在她背后滑如羊脂的粉嫩肌肤上。

  腿上穿着灰黑色的丝质暗花袜裤,令修长的两腿更形得苗条,耳朵上一对大
圆圈耳环,清纯扑素,与一头简单自然的披肩长发,衬得恰到好处,她五官轮廓
本就是一个美人胚子,此刻经过涂红抹白,更显得艳丽不可方物、魅力迫人。

  我起身刚想邀请她跳只舞,竟被阿郎捷足先登,把她请出去了。这死鬼,什
么都跟我争一顿!

  带着无奈的目光四周一扫,刚好与他妻子阿桃两目相投,难得这么巧,两人
都没舞伴,我自自然然就走到她面前,邀她与我共舞。下到舞池,音乐转奏起了
慢四步,她双手搭在我的肩上,我亦搂着她纤细的小蛮腰,随着节拍闻歌起舞。

  在昏暗的灯光下,见到不远处阿范亦和阿珍沉醉在迷人的乐曲中,阿珍双手
环抱着他的脖子,把脸偎靠在他胸膛;阿范搂着她的腰,小腹互相紧贴在一起,
偶尔间,阿范还有意无意地把下身前挺,在她胯下磨擦,像要将两副躯体挤压成
一块,让两人二合为一。

  阿珍的胸口被力压之下,一对大奶被挤得越露越多,几乎在襟领中破茧弹跳
而出。我心里那种兴奋又再扬起,真盼望此刻灯光马上大放光明,让更多人能一
睹我阿林妻子那诱人的「内在美」。

  怀中的阿桃见我心不在焉,以为我拘于礼节放不开,便先作主动,把气氛弄
得浪漫一点。她搭在我肩上的玉手转而环绕着我脖子,胸膛向我靠拢,一对巨乳
压在我心口上,随着舞步轻轻挪动,散出一阵阵芳入心肺的乳香,我顿时神魂颠
倒,将目光移回眼前的可人儿身上,再也顾不上留意阿范和我妻子的举动了。

  慢慢地,我呼吸变得急促起来,鼻孔喷出的热气,都吹往她被挤压得鼓起的
一对乳房上,低头偷偷从上面瞧下去,两团肉球除了乳尖之外,几乎都尽入我眼
帘。

  一种男性的本能冲动,不受控制地从心内释放出来,真后悔裤子做得太窄,
放不下渐渐胀大了的东西。它硬硬地在里面越挺越高,把裤裆撑得隆起一团,我
尴尬得涨红着脸,偷偷将下身弓后,以免被阿桃发现我失仪的丑态。

  可惜已经太迟了,她早已察觉到我的生理变化,脸上害羞地红了一红,露齿
微微一笑。我腼腆地想提早回座,料不到她竟不以为然,还将下体悄悄靠前,藉
助身体的摆动而压在我隆起的尖端上面磨。

  眼前肉香四溢,下体又被磨擦得剑拔弩张、不能自持,如果这不是在众目睽
睽的公共场所,我便再也顾不得承受跟朋友绝交的后果,将她「就地正法」了,
反正和老朋友绝交,又和他妻子性交,一得一失,算是扯平了耶。可脑袋是这么
想,心里却发毛:音乐声千万不能在这一刻结束,不然下面挺着一个大帐篷,丑
态毕露,叫我怎么走回座位去?

  我紧搂着阿桃的身体,两人靠贴得黏到一起,心里悄悄地计算着乐曲的剩余
时间,利用她的身躯遮挡着我的下身,带领她慢慢朝座位挪过去。

  也真险,刚离座位不远,乐曲就停了下来,我抹了一把冷汗,一屁股坐上去
才松一口气。阿桃微笑着坐在我身边,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般,只是偶然向我
望过来,但一接触到我对视的目光,马上又若无其事地望向另一边,把我搞得意
马心猿,不知她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下一首乐曲声起时,我不敢再邀请她跳了,真怕又让她的热力迫得我心痒难
耐,举步维艰。庆幸阿范好像知道我心意而特来解围,把她请了去,才让我有平
复下来的机会。

  阿珍和阿范跳完回来,椅子还没坐暖,就又让阿郎给请了出去,我心想:可
不,这么活色生香的舞伴,敢情是整个舞会中的核心人物,谁不知我阿珍是所有
男人的理想情人?嘿嘿!阿郎,你领会一下我的福份吧!刚才还装作不屑一顾,
现在还不是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当你跳完了舞,亲身体验到我的艳福,你就会
大赞我妻子一级棒,对我羡慕有加了。

  这首乐曲是牛仔舞,我走到阿杏面前,弯腰行了一个礼,对她说:「嫂子,
这牛仔舞不知合不合你跳,可以赏个面吗?」她露齿嫣然一笑,大方地站起身,
拖着我的手就走出舞池。

  牵着她的玉手,又暖又滑,柔若无骨,她的舞姿美妙而纯熟,一转身、一举
手,都充满着活力和热情。当她被我拉向胸前时,温柔地依偎在我怀中;当她旋
转着离开时,短裙向四面扬开,两条圆滑的大腿直至交界处,都毫无保留地落入
我眼中,透过薄薄的袜裤,可望见她里面的白色三角小内裤,甚至可看见内裤下
端微微隆起的小山丘。

  我渐渐被她的热情奔放所感染,眼睛不停地吃着冰淇淋,又给她依靠在我怀
里时,展露在我眼前又白又滑的背部肌肤引诱,心里又再次产生涟漪。那不该在
这时发动的小弟弟,竟然又蠢蠢欲动,渐渐昂起头来,像不甘寂寞孤独地躲在黑
暗里,设法把头伸出外面,一起参与这热闹的派对。

  幸而牛仔舞身贴身的时间不长,不然裤子始终包不住这团火,让她触到我身
怀的硬物,尴尬得真要在地上找个洞钻进去。

  天意真会弄人,就在我心乱如麻、不知如何下台的时候,舞曲刚好奏完了,
她靠前身子,抬起一腿,仰后弯腰,摆出一个美妙的完结姿势,我俯前抱着她腰
配合的时候,裤子前凸起的部份,刚好正正抵着她两腿交界处那隆起的山丘。我
想这一下糟了,什么馅都露了出来,等着吃一记响亮的耳光吧!

  出乎我意料之外,她不但不以为忤,还特意把下身往前贴紧一些,保持着美
妙姿势好几秒,当中还运用阴力把下体压在我的硬物上轻轻揉动,撩拨得我血脉
沸腾,几乎站不牢。

  这时我的愿望不再是在地上找个洞,而是在她腿缝的小山丘找个洞,让就快
破裤而出的阳具把头钻进去。几秒钟像过了几年,我真希望时间就此停顿,让我
能继续沉浸在这快慰莫名的温柔乡里。

  整个舞会中,我都在回味着阿桃与阿杏所带给我的、那种在大庭广众下永远
不会尝试得到的奇妙快感。身上还遗留着她们两人的体香,阳具仍然誓不低头,
我靠在椅背上,闭目幻想着一厢情愿的场面:

  我们三人一丝不挂地赤身相对,在床上颠鸾倒凤,你迎我送,尽情地从对方
身上取得快慰,又把快慰回馈予对方。一时间,阿桃那丰满圆滑的乳房、阿杏那
鼓胀肥白的阴户,在我脑海中旋转着交替出现,阿杏「淡出」、阿桃「淡入」,
阿杏「淡入」又到阿桃「淡出」……

  迷迷糊糊中,也不知舞会已经到了尾声,暗淡的灯光重现光明,一把甜腻的
声音把我拉回了现实:「阿林,舞会完了,个个都玩得兴致勃勃,你倒躲在这里
打瞌睡耶!起身准备回家去吧,到家才睡个够好了。」

  我如梦初醒地睁开眼睛,人见人爱的可人儿--我的宝贝妻子阿珍正站在面
前。幻觉中的虚假影像马上被眼前活生生的上帝杰作所代替,虽然刚才我的下体
一样被阿杏与阿桃撩弄得兴致「勃勃」,但世上哪有女人可跟阿珍匹比?


                (二)

  刚才舞会结束时大伙儿还兴高采烈地倒数:「十、九、八……」欢送着旧一
年的过去,迎接着新一年的来临,此刻踏进家门,已经是第二个年头了。

  洗了个热水浴,满身畅泰,躺在软绵绵的床上,还在回味着舞会上未曾真个
已销魂的身体接触。本想安静入睡,祈望在梦乡里再把未了的心意延续下去,无
奈一池春水已被吹皱,心燥耳热、辗转反侧,想尽办法亦不能把双眼合上。

  把身转过来,刚好向正坐在化妆台卸妆的妻子背面,家里只得我们两夫妇,
所以她洗澡后并没有穿上睡袍,只是穿着内裤及乳罩,对着镜子把脸上的铅华一
点点地抹去。

  曲线玲珑的身躯、滑如羊脂的皮肤,把整个睡房映照得春色撩人,圆滑的屁
股坐在矮凳上更形饱满,两团臀肉中的窄缝深深地凹下去,形成一道鸿沟,蛮惹
人遐思;再透过腋下望去,小小的布片包不住饱满的乳房,一对圆球挤了一半出
外,随着手的移动在微微颠簸。

  如此美妙的胴体,就像一尊精雕细琢的维纳斯女神,可惜除了我以外,没有
人能欣赏到这个绝色佳人的内里乾坤,不知道只有我才能拥有这副骄人身材的使
用权,这都怪她的职业是保险经纪,平时上班指定要穿行政人员服装,将令人心
笙摇荡的最重要部份统统埋没了。

  我贪婪地享受着眼前的美景,心里的涟漪一圈圈地向外扩散,心如鹿撞、体
热如焚,阴茎早已不知何时勃起得有如怒蛙,将内裤顶成一座高高的金字塔。我
一跳下床就站在妻子后面,双手前伸力握着她的乳房,用劲抓着抚揉。

  阿珍冷不防我的突然偷袭,尖叫了一声,然后才说:「死鬼,人家正在忙着
卸妆呐,你乱搞什么?乖乖躺到床上去,一会儿才来。」

  我说:「老婆,你看看我的东西,硬得快要等不及了,耶~~来完了再卸妆
吧!」掏出阴茎抵着她的背来磨。

  她转过头来说:「看你的德性,受了什么刺激了?昨晚不是刚来过了吗,今
晚又来?」

  我嘻皮笑脸道:「昨晚是去年耶,现在是第二年了,老公想跟你『开年』,
贺一贺新春大吉嘛!」不由分说将她一把抱上床,抬高她的屁股,用手揪着小内
裤往下一扯,就脱掉出来。

  我站在床沿,拉着她的小腿往两边掰开,乌漆漆的一片黑森林顿时展露在眼
前。人家说,阴毛浓密的女人性欲特强,此言一点不假,阿珍热爱性交的情度非
常人所能想像,每晚一次是例行公事,但往往却要我「加班」超时工作,半夜睡
梦里不时会给她舔着鸡巴弄醒,阴茎一勃起来,就要马上开工了。

  试过有几回我患了感冒,混身酸软躺在床上,也没有「病假」,她见我没劲
就自己骑上来干,在床上那种浪劲儿,任凭你是死蛇烂鳝,亦会给她搞得起死回
生。

  我轻轻用手指拨开茂盛的阴毛,两片鲜红的小阴唇从中间冒了出来,幼嫩曲
皱、引人垂涎。对着这如斯美景,我的如簧之舌自自然然就伸了出来,往上面像
毒蛇吐信般力舔。

  我运用着舌尖,由会阴部位向上慢慢扫去,当到了阴蒂的位置时,便力点几
下,把她弄得小腹肚皮猛抖,发出一轮抽搐,然后又再从上往下慢慢扫去;到了
屁眼的时候,用舌尖在肛门口打转,把她逗得屁股抬高抬低,小阴唇越勃越高、
越张越开。

  我此刻开始发难了,把她的小阴唇含进嘴里,又吮又啜,又舔又撩,直到阴
道里流出的淫水比我的唾沫更多才罢休。

  一轮不留余地的口舌进攻下,妻子的欲火燃烧起来了,她自己把乳罩解掉,
双手按在乳房上搓揉,体烫气促、摆股扭腰,口中梦呓般喃喃自语:「喔……老
公……酸痒死了……哇!别净顾舔……难受得很唷!来呀……快上来呀……快来
替我解痒喔……」一边嚷,一边把大腿张得阔阔的,双手抓着我的手臂往上扯。

  我的阴茎一早就如上满了弹药的大炮,随时等候着进攻的号令,她的呻吟声
就如行军中的战鼓,激励起战士的斗志,冲锋陷阵,所向无敌。我牵着她的腿将
她屁股拉到床沿,身子往前一靠,龟头已触着泛滥成灾的阴道口,盘骨顺势再往
前一挺,龟头就朝着她的「黑洞」徐徐迈进。

  她的阴户狭窄得交关,阴茎要一边开山劈石地慢慢侵入,还要一边抵抗着阴
道壁的紧箍才能成功藏入容身之所。好不容易把阴茎全插进去了,也把一小撮长
长的阴毛一同带了进去。

  其实我并不喜欢女人长有太多的阴毛,阿范也说过,女人的阴毛太多余了,
既不美观、又容易藏污纳垢,并无好处,而且破坏了美女画面的构图,这恰恰是
我目前的写照。阿珍亦知道我倾情于一个光洁无毛的阴户,隔不久就会把阴毛全
部剃光,然后在我眼前晃来晃去,引诱着我去肏她。

  我的阴茎被四周紧逼而热烫的阴道腔肉包裹着,舒畅得无以复加,不其然地
就开始挪动着腰部前后抽送来换取肉体上享受到的更大乐趣。望着自已鼓满青筋
的大阴茎在淫水满溢的阴道中出出入入,由深红色一直抽插到沾满淫水,而变成
蒙上一层淡白泡沫的肉棍,心里的英雄感与肉体上的美快感齐齐涌上脑中,整个
人有一种腾云驾雾的轻飘飘感觉。

  阿珍双腿交叉箍着我的屁股,配合着我的挺动在推拉,当我的龟头就快顶到
她的子宫口时,她便猛力一夹一压,使我的阴茎分毫不留地尽戳进去,直至龟头
棱肉碰撞到她子宫颈为止。

  我一边不停地抽送,一边再俯前身体,十指握着她前后晃动着的乳房又捏又
抓,勃得硬翘的乳头在指缝中凸了出外,在我抚弄乳房的同时,一起受到磨擦,
鼓胀得像两颗大红枣。

  她喊得声嘶力竭:「喔……爽死了……好老公,你真行……小屄舒服得要命
啊!快……再快一点……再大力一点……嗯……嗯……嗯……来了……来了……
啊……啊……我的命给了你啰……」

  高潮中,她双手死劲地紧握着我的两臂,身体在不停地颤抖,阴道里泄出的
大量淫水顺着阴茎淌到阴囊上,湿得黏黐黐的,令到睾丸敲向她会阴时,能够使
皮肤互相黏贴到一块,等到我把阴茎拉出来的一刻,才难舍难离地再分开。

  我知道她此刻正给我带到高潮的巅峰上,便出尽混身解数,加快抽送,好让
她穿山过岭,一山更比一山高。

  在我不停的凶猛进攻下,她打完一轮哆嗦后,不久又再打一轮哆嗦,颤抖得
比发冷还厉害,整个人神智不清,只懂得用叫喊来形容她此刻欲仙欲死的感受:
「啊……啊……啊……啊……老公,我爱死你了……」阴户发出一连串的抽搐,
挤压着我的阴茎,做着让人美快得就要窒息般的按摩和吮啜的肌肉收缩,令我的
龟头生出一股股酥麻的电击感。

  她永远也不会知道,我在肏得她要生要死的当儿,闭目想着的是:双手抓着
的是阿桃那丰满圆滑的乳房,鸡巴干着的是阿杏那鼓胀肥白的阴户。舞会上令人
血脉沸腾的一幕又重现在脑海中,龟头上的酥麻感越来越强烈……

  忽然间,我全身肌肉一齐绷紧,再一下子放松,猛地全身颤抖不堪,我不其
然地十指紧握着她的双乳,耻骨力抵着她阴阜,龟头上马眼一瞪,大炮里的弹药
便毫无保留地全部发射进她的阴道里。

  我享受着哆嗦中连续不断的快感,任凭体内的精液,一股接一股地在跳动着
的阴茎中向她体内倾囊输送。我俩在一同进入如梦似诗的高潮中时,互相疯狂地
拥抱着,无声胜有声,默默地领略着个中快慰。如果不是完成任务后的阴茎渐渐
萎缩,从阴道里掉出来的话,我真舍不得把它拔出外。

  阿珍满足地搂着我,依靠在我怀中慢慢进入梦乡。我虽然把心内的欲火发泄
致尽,但却疑云满布:

  一向以来,她的性欲无比强烈,别说一经我挑逗就要共赴云雨,就是间或一
天想偷懒不交功课,到最后亦不能不缴械倾尽所有。可是这一个多月来,她却一
反常态,除了偶尔作主动外,几乎每一次都是我开口要求。夫妇间一小点几乎察
觉不出的变化,虽然微不足道,但对方却可以清楚从内心感应得到。

  莫非在外面有男人给了她性欲上的满足?我心里忽然生起一种不应该产生的
怀疑,决心要把不希望知道的真相弄个水落石出。

  有一天,阿珍打电话回来,说跟一个客人谈份保单里的细节,要夜点回家,
晚饭也不回来吃了,叫我自己先睡,不用等她的门。我顿时心生疑窦:哪有人打
工这么卖力的?况且谈保单亦甭谈得这么晚呀!我装作没事一般,只是吩咐她一
谈完了便早些回来。

  半夜里听到了开门声,我倒在床上装作蒙头大睡,不晓得她回来。她轻轻放
下手提包,拿着内衣裤就到浴室里洗澡,我趁机偷偷检视一下她手提包,看是否
有任何值得令人怀疑的物品,可惜一无所获。当她上床时,我又装作被吵醒,搂
着她要求欢好,她却以明早大家都要上班为借口而婉拒了。

  我对着她眉角生春的脸容,心里的疑团越来越大:如果在以前,她对我的提
议还求之不得呢!

  乘她睡着了,我假意到厕所小解,锁上门悄悄找着她今天穿过的内裤来检视
一番,不出我所料,在裤子的底端有一滩黄白色的水迹,半干不湿的黏在上面。

  本来女人内裤上有些分泌物的秽迹亦很平常,只要嗅嗅就可分辨出来,我把
内裤拿到鼻子尖一嗅,脑袋顿时「轰」的一下,绝不希望嗅到的一股特殊气味冲
进鼻孔。凡是男人都很熟悉这种漂白水似的气味代表着什么,我的心马上像被刀
子剐了一下,强大的醋意充满全身。

  躺回床上,整夜都睡不着,脑袋里幻想着那跟我分享妻子的男人到底是啥模
样,能比我对她更有吸引?脑海中浮现起一幅令人怒不可遏的画面:阿珍赤裸裸
地躺在床上,张开大腿,随着压在她身上男人的猛力抽插而摆动款款腰肢在不停
迎送,当那男人把精液射入她阴道时,她畅快得叫床连连,骚得把泄出的淫水将
床单染得湿透……

  再联想起夜里偶尔有一些神秘电话打来,但当我拿起「喂」了一声时,便鬼
鬼祟祟立即收线,我心里的怀疑更得到证实:她肯定在外面背着我偷汉!可那是
谁呢?我用什么办法才能将这一对奸夫淫妇捉奸在床呢?

  他们一定是通过电话互相联系的,但妻子用的是手提电话,要偷听实在不容
易。我忽然想到,阿范在学校里是出名的无线电迷,有点小聪明,能将收音机改
装过后,可以跟另外的无线电发烧友互通讯息,是否亦可以用此方法截听到妻子
手提电话的对话内容呢?

  第二天一早,约了阿范喝早茶,我把心中的疑难向他倾诉,并向他求教破解
方法。他说:「以我目前的技术,绝无问题,事实上也经常无意中截听到许多手
提电话的交谈内容,但真要我监听你妻子的通话,不单道德上说不过去,而且连
她电话的波段也不知道,要从成千上万的波段中筛选出来,比大海捞针还难。这
样吧,老同学一场,就姑且帮一帮你,你想个方法,用她的手提电话打来给我,
我就可凭此测到这具电话的波段。但此事千万不可张扬出去。」

  一连两天,我都躲在阿范的房中,跟他待在那改装过的收音机旁,紧张地监
听着阿珍的每一个通话。很失望,这一天又快过去了,每段通话都正常过正常,
不是有关保险工作上的交往,便是姐妹间的闲聊,无甚新意,闷得就快睡着了。

  就在刚想放弃的时候,有一个电话打进来:「喂,阿珍呀!好惦念着你喔,
今晚老地方见。」那把男人的声线有点熟悉,但可能由于他处于电讯收发不良的
地域,夹杂着大量的沙沙声,一下子认不出来。

  阿珍回话道:「死鬼,要就早点哦,上次被你缠得太晚回家,差点让老公怀
疑上了。」

  阿范坏笑着对我说:「嘻嘻,阿林,绿帽子看来这一趟你戴定了,节哀顺变
啦!早知阿珍这么容易上,跟我搞总好过便宜别人喔,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这时我也没好气去回应他,只是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阿范,你说,『老
地方』,什么是老地方?难道眼巴巴的就让绿帽子往头上罩下来?快帮我想想办
法吧!」

  阿范没正经地回答:「急什么?看来他们也不是第一次了,今晚你打个电话
给老婆,问问她『老地方』在哪不就行了?」

  真是好人也给他气坏,我说:「别说笑了,讲真的,只是知道地方有啥用?
我要知道那男人是谁,最好能看到、听到现场的情况,她就无法抵赖了。」

  阿范耸了耸肩:「我能帮的就这么多,你要装偷听器、偷窥镜,不如去问问
包比。」

  对!我怎么从没想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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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妻正斗  作者:林彤

                (三)

  我和阿范一同来到包比的【包氏私家侦探社】里,将情况一一说给他听,到
此地步,也顾不上家丑外传了。

  包比拍拍胸口:「嘿嘿!捉奸?我最擅长了,包管你人赃并获、图片清晰,
还可以替你代办离婚手续呐!」

  我说:「你叫包比,不是叫包公,况且包公也难审家庭案,别那么三八了。
我不需要离婚,只是想你替我在家里装个偷听器、睡房朝着大床装个偷窥镜,接
驳到隔邻客房的电视机上,其余的,我自己来见招拆招就行了。」

  包比听完了说:「原来你只是想偷看邻房的情况,那就简单得多了!也甭装
什么偷听器、偷窥镜那么麻烦,装个手提摄录机就可以了,最多再替你加多个遥
控器,可以将摄录机的镜头做窄幅度摆动,加上原本的广角和拉近功能,床上哪
一个角落都逃不过你的眼睛。对了,还要不要替你拍些『实战照片』?保证幅幅
沙龙照,还有DNA精液化验服务,一场老同学,就给你打个八折吧!」

  我好奇地问:「镜头也可摆动?高科技啊!」

  阿范跟着说:「十年前的『高科技』了。接下来,就要给机会你老婆『引狼
入室』,然后再慢慢泡制,不过阿珍不是蠢女人,看来不会那么轻易中计的。」

  包比回答:「你放心,这种情形我见过不少了,一时给情欲冲昏头脑,再精
明的女人也会干傻事。」

  过了两天,我假装对阿珍说:「老婆,公司有点急事,派我上大陆公干三、
四天,但要你独守空帷,我心里真过意不去,该想个什么借口推掉才好。」

  阿珍说:「别傻了,去三、四天,又不是三、四年。看你的冤气样,公事要
紧嘛!临回家前,记得打个电话回来,等我好预早熬定一个老汤给你补补。」

  临出门口,抱着老婆亲亲的时候,心里想着:「我们已经广布了线眼,你就
好自为之吧!」

  幸而阿范住址离我家不远,一支烟工夫就进到了他房里。

  中午的时候,大鱼上钓了,阿珍在电话里跟那个奸夫说:「嗨!死鬼,告诉
你一个好消息,我老公出差上大陆去了,今晚来我家过夜吧!甭偷偷摸摸再到酒
店开房了,你有什么混身解数,今晚尽管全部秀出来好了。」

  那男人乐不可支:「嘻嘻,天助我也,看我今晚不把你干到连床都没力下!
好了,收线了,要向老婆请假去了。」

  淫贱的对话,把我气得七窍生烟,几乎把那收音机都砸碎了。阿范却躲在一
旁捂着嘴咭咭地偷笑,还落井下石:「哎呀!好精彩的对白,怎么不讲久一些?
就算讲足一晚,我宁愿不睡觉也陪他们听通宵!」

  好不容易等到天黑,我和阿范躲在离家不远的小树丛后,留意着大厦门口的
一切动静。果然,不久就见到妻子和一个男人下了计程车,手拖手走进大厦,我
想跟着走去,阿范却拉住了我:「这个时候冲上去有什么用,好戏还没上演呢!
先找个馆子吃饭去。」唉!这个时候,吃龙肉也没有味道啊!

  一小时后,我和阿范像小偷一样悄悄摸进家中,从大门缝隙中瞄见睡房关着
门,便蹑着脚轻轻闪进客房里。我迫不及待地开着了接驳上摄录机的电视,包比
也真细心,还一并接驳上录像机,好让我把现场情况一一偷录下来。

  画面出来了,原来镜头藏在大床对面衣柜顶的杂物里,霎那间,惨不忍睹的
场面出现在我们眼前,以前脑中幻想的图画,现在正像色情电影般真实而淫秽地
在电视机的屏幕上演:

  阿珍仰躺在床上,四肢如八爪鱼般缠绕着那男人的身躯,他的屁股正像打桩
机般上下移动,我心爱老婆狭窄的阴道正捱受着他强而有力一下接一下的抽插,
乌黑的阴毛给泄出来的淫水浆成白濛濛一片,还有一些流到床单上,闪着反光。
由于那男人背向镜头,始终看不清他是谁,只见到他耸动的屁股、在阴户外忽隐
忽现的阴茎、前晃后摇的阴囊……

  阿范的注意力却不是那男人,他把弄着遥控器,将画面拉近成两人交媾的性
器官大特写,只见阿珍娇嫩的小阴唇此刻红通通地形成环管状,紧紧包裹着那沾
满淫水、出入不停的阴茎。

  不知是画面扯得太近,还是本来如此,那男人的阴茎也真粗,把我妻子的小
屄撑得饱饱满满,密不透风。最令我痛心的是,阿珍这时候竟主动上下挺耸着屁
股,顺着他的抽插动作而迎迎送送。

  电视机传来令人脸热的叫床声,本来这种悦耳的乐韵只有我才可独享,此刻
却分别传进三个男人的耳朵里:「啊……啊……啊……嗯……嗯……嗯……小哥
哥……你的粗鸡巴……大鸡巴……就快把我的小屄插爆了!嗯……嗯……爽死我
了!嗯……嗯……我又要泄了……泄了……啊!啊!啊!……呼……真舒服……
人家整晚都要你这样插着……啊……嗯……嗯……」

  阿范像在欣赏着一套精彩万分的小电影,聚精会神、目瞪口呆、全神贯注,
真恨他不替我难受,好像那被肏得死去活来的不是朋友老婆,而是表演迫真的美
艳小电影皇后。他把画面晃来晃去,一会对准淫水淋漓的阴户,一会又对准荡漾
不停的乳房,有时更对准中间被淌下的淫水流成一道白线上的屁眼。

  我耳濡目染地看着心爱的妻子在不停地被第二个男人肆意奸淫,肺也几乎给
气炸了,心跳气促、汗流如麻、坐立不安。但很奇怪,当面对着所有男人都沉醉
在我老婆的诱人胴体上,被吸引得不能自拔的时候,心内那股不能解释的奇妙感
觉又开始冒升起来,而且越来越强烈。

  我很享受这种感觉,任何男人都逃不过我美丽妻子散发出来的魅力,就像太
阳系的九大行星被无形的引力牵扯着,转来转去,始终都摆脱不掉太阳的魔掌。

  妻子的叫床声越叫越大,男人抽送的频率亦越来越快,画面上只见他的阴茎
鼓胀得有如一支巨形火棒,又粗又硬,努力地向阴道拉出挺进。此刻只见他的阴
囊往上提了几提,扯动着两颗睾丸亦跟着跳跃几下后,整支阴茎便深埋在阴户里
面不断抽搐。

  「喔……」扬声器传出男女两人同声长呼,就见那男人的屁股缝一张一缩,
两团臀肉拼命颤抖,阴户和阴茎的缝隙间顿时憋出几颗黄豆般大小的白色液体,
越来越大,然后汇聚成一滩白浆,顺着会阴汨汨往下淌去……我知道,这场床上
戏已经到了谢幕的时候了--那男人正将他滚烫的精液尽数贡献给我妻子,一股
接一股地往深处输送。

  当两人都精疲力尽地挨靠在床背喘气的时候,阿范把镜头拉远,好看清楚这
奸夫的嘴脸,然后就是进房捉奸的最佳时刻了。当那男人的脸孔占满整个电视机
画面时,我和阿范顿时呆若木鸡、四目相对,半晌也说不出话来。原来那奸夫就
是……就是……就是我们多年的同窗、球队中的最佳拍档--阿郎!

  原先设定好的计划统统打乱了,必须重新部署。我和阿范商量了好一会,终
于想出一个妙计,要他自食其果,栽得心甘命抵。

  我打电话到阿郎家中,阿桃已经下了班,我对她说:「阿桃,哎!真不知从
何说起……原来你的丈夫和我妻子早已暗渡陈仓,私下有一手了,现还正在我家
里通奸呐!」

  阿桃笑了起来:「东西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别拿这种东西开玩笑啦!
阿郎今晚确实不在家,不过他是跟老边、阿范、阿林打麻将去了……哎唷!你不
就是阿林吗?」

  她开始怀疑丈夫有点古怪了,不然怎么会向她撒谎?她着急地问:「阿林,
你在家里呀,怎么会眼光光看着老婆通奸亦不阻止呢?」我回答:「总之一言难
尽,你马上来我家中就会明白了。」

  一收线,我就立即吩咐阿范到大门等候,别让她按响门铃,免得惊动了里面
那对野鸳鸯而坏了大计。

  也真快,阿桃像会飞一样,转眼间就来到了我家里。两人一进客房,她便急
不及待地问:「阿林,我老公在哪呀?」我用姆指向隔壁睡房指指,然后请她坐
下,把刚才录下的精彩片段由头至尾播放给她看一遍。

  当阿桃看到最后阿郎把精液射入我妻子阴道,再往外大量溢出时候,便再也
忍不住了,起身跑到睡房门口,一推开门就冲了进去。

  阿郎和阿珍不夷有此一着,所以只顾匆匆上床连门都没拴牢,突然见到三个
这时最不想看见的人站在床前,顿时吓到呆住了,僵硬地坐在床上,也不懂得拉
些遮挡物来掩盖住赤条条的身躯。

  阿郎满面通红、汗流浃背,可胯下那刚才还勇不可挡的阴茎比他的脸更红,
上面满是白白黏黏的淫水,马眼上还有两三滴残留在尿道的精液慢慢渗出来。阿
珍秀发凌乱,但却满面春风,乳房雪白的皮肤上留下十道清晰的深红色指印,阴
户还在微微抽搐着,阴毛和小阴唇被秽液沾黏得一塌糊涂,红的、白的、黑的混
作一团。

  过了好几分钟,他们才好像从梦中惊醒,信手胡乱抄起床单、枕头来遮住重
要部位,四只眼惶恐地瞪着六只眼。

  阿桃走近过去,对她丈夫说:「阿郎,此刻你还有什么好解释?」阿郎张口
结舌,哑口无言。我亦质问阿珍:「你们是何时开始勾搭上的?好从实招来。」
阿珍沉默了好一阵子,才说出真相:

  「已经是一个月前的事了,阿郎约我到他家去谈购买保险的事宜,我费尽了
唇舌,他还是举棋不定。那个月只剩下最后两天了,我还差两张保单才够配额,
他和阿桃两张保单我是誓在必得的,不然那个月的万多元佣金便泡汤了。

  阿郎见我急着凑数,便乘虚而入跟我开条件:他可以替我签两份保险合约,
但要我陪他上床,还说对我心仪许久了,一直不敢开口而已。我为了保住佣金,
当天就和他发生了关系。从此以后,他每隔不久就给我电话,约我到酒店开房,
我怕拒绝会激怒到他将此事告诉阿林,所以不敢拂他意,直到如今。」

  我马上恍然大悟:怪不得除夕餐舞会那晚,阿郎见到我妻子时视若无睹啦,
原来不知已经上过多少次床了,因为恐怕被我识穿,所以故意装作冷冷淡淡。虽
然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不过当时我实在做梦也不会想到这一层。

  我跟着打蛇随棍上,问他们夫妇俩:「好了,此事现在该怎么解决?」

  阿桃瞪了一下她丈夫,然后对我说:「都是阿郎不争气,色迷心窍,才弄成
这个局面。这样好不好?你看要赔偿多少钱,说个价,负担得起的,我们双方摆
平算了吧!」

  我装作愤怒:「老婆陪人睡觉我收钱,你把我老婆当成什么人了?何况心里
的创伤,又哪能用金钱来弥补呢?」

  阿桃无奈地说:「事情已经发生了,当然怎么样都弥补不了,除非你能想出
一个更好的方法来。」

  「办法不是没有,只不知你们两夫妇肯不肯答应呢?」我阴阴嘴笑着说。阿
桃急着回答:「只要我能做到的,一定应承。」

  我打铁趁热,在她耳边低声嘀咕了几句,她脸上马上飞起一片红霞。我望着
她饱满的胸脯说:「你相信你一定能做得到的。」一边说,一边还偷偷伸手在她
肥大的屁股上轻捏一下。

  阿郎开始发觉有些不对劲了:「你可别对阿桃打什么歪主意啊!」我也不理
他,涎着脸对阿桃继续嘻笑道:「心病还需心药医,我妻子已经跟你丈夫上过了
床,如果你也肯跟我上床,那我的心理就会平衡了。床上的事最好还是在床上解
决,你同意的话,以前发生的一切,我当作从没发生。」

  阿郎跳了起来:「你别乱来喔!」阿桃又瞪他一眼:「你还讨价还价?你当
是买菜呀!」回过头来向我说:「阿林,现在米已成炊,肉在砧板上,只要此事
能完满解决,你怎么说就怎么做好了。」

  这时阿范也出声了:「阿郎,你该庆幸有个通情达理的好老婆喔,淫人妻子
当然要付出代价啦!你和阿杏上床的那一笔,最好亦用同一种方法来一笔勾销好
了。」

  阿郎更急了:「喂!阿范,我何时何地跟你老婆上过床?你别趁火打劫,当
我是冤大头,乘机也来敲一笔哇!枉我跟你一场老同学,看不出你原来是金玉其
外,败絮其内!」

  阿桃终于忍不住了:「阿郎,别再死撑了,现在你也可否认曾跟阿珍做爱,
而是跟他们一起打麻将呢!唉,欠债还钱,肉债肉偿,天公地道,这冤孽是你一
手做成的,这回你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了。」

  在阿郎百词莫辩的眼光下,我和阿范双双搂着阿桃的小纤腰,领着她往隔壁
的客房走去。

  三人刚进入房间,阿郎就冲到门口,向着阿桃大喊:「老婆,千万不要让他
们欺负啊!」

  阿范回过头来,望了望他那在胯间摇摇晃晃的阴茎,笑着对他说:「阿郎,
我们会很温柔地对待她的,你放心好了。」临关门前那一刻,还加上一句:「你
那场球赛只打了上半场,还是回去把下半场打完吧!阿珍说整晚都要你插着才行
哩!哈哈哈……」边说边用腿往后一蹬,「砰」一声,门关上了,也不管阿郎呆
站在门外干瞪眼。


                (四)

  关上门后,房里就只得我们三人,奇怪的是,却没有一个人愿意首先打开话
题。太静了,静得有点像暴风雨前的沉寂,酝酿着就快到来的一场狂风骤雨。

  阿桃默默依靠在床沿,羞涩地低着头,活像一个刚进洞房的新娘子--虽然
心知肚明将会发生什么事,但却不知该如何开始。她只是涨红着脸,双手无意识
地捏着衣角在把玩,有时悄悄斜着眼偷看我和阿范的动静,但一当四目交投时,
马上像做了亏心事般,头儿垂得更低。

  她紧张得呼吸急促,胸膛在大幅度的起起伏伏,连带一对鼓胀得令人食指大
动的乳房也跟随着一收一挺,使我和的阿范两对眼睛亦不约而同地瞪大着对它行
注目礼。

  阿桃好像亦感觉到我们的不规矩目光,显得更不自然了,两手虽还在衣角上
流连,但起伏得越来越波动的胸口却掩不住她内心的忐忑,两团肉球就快把衣衫
的钮扣也撑脱,弹跳出外了。

  我和阿范好像有约定似的,分别慢慢坐靠到阿桃两侧,再同一时间分别从左
右两旁把她的衣摆揪起提高到脖子上,关不住的满园春色,霎时就展露在我们眼
前。米黄色的乳罩,裹不尽她雪白的大奶,通花蕾丝的薄布片,遮不住她岭上双
梅。阿范让我提着衣衫,他则腾出手将乳罩轻轻推高……哇!令人窒息的一对宝
贝,就在咫尺的眼前微微弹跳。

  阿桃羞得闭上眼睛,任由乳香四溢的骄人身材毫无保留地给我们细意欣赏,
粉脸涨红得就像她的第一次。也真是第一次:第一次将秘密的领域展览给丈夫以
外的男人观看,而且是同一时间两个色迷迷的男人!

  她还没来得及作出任何反应,两个乳房已被我和阿范瓜分了,一人握着一只
抚摸着,用不同的挑情手法分别向那肉团撩逗。我五指包裹着她右边的乳房,虽
然包不拢,还是大力地将它捏抓、揉动、搓圆按扁;而阿范则专进攻她的鲜红小
樱桃,一掌力握着她左边乳房,捏得那乳头挺凸得高高的,然后再用另一手的两
指把它夹着,拇指则压在尖端来回磨擦。

  双管齐下的亵弄,不到一刻已把阿桃搞到如坐针毡,混身虫行蚁咬、脸红身
热,不知所以,两手分别按在我和阿范的大腿上力抓,肉紧得像在受着苦痛的煎
熬,口中开始发出喃喃自语:「嗯……嗯……嗯……嗯……」跟随着我们轻重不
同的力度,回应出高低不同的呻吟。

  我一手继续抚弄她的乳房,一手将她衣衫的钮扣解开,她亦合作地移动双臂
将衣服甩掉,摆脱这阻手阻脚的东西。阿范也同时伸手到她背后,松脱乳罩的扣
勾,把乳罩除了下来,阿桃玲珑浮凸的上半身,顿时变得一丝不挂了。

  我们扶着阿桃慢慢后仰躺在床上,然后跪在她身躯两旁,捧着那对不忍释手
的圆滑巨乳,继续尽情把玩,一左一右,各出奇招。阿桃被撩弄得醉眼如丝、朱
唇半张,舒服得把前胸一挺一抬,并发出间歇性的颤抖;两手不再是按在我们的
大腿上抓捏,而是伸进大腿中间,寻找她所渴望能给紧握的肉棒。

  佳人的愿望,我们马上就给她实现,我和阿范像比赛一样,在最短的分秒间
已经把身上的障碍物除得一干二净,赤条条地再跪回阿桃身边,任她如取如携,
两具瞪眉怒目的大钢炮,齐齐直指前方。

  她手指一触到硬梆梆、火烫烫的两支阴茎,立即就把它们握在手里,刻不容
缓地上下套捋着,飞快得让人眼花撩乱,根本不愿意稍停下来。小舌尖伸出了口
外,在樱唇上左舔右撩,像只馋嘴的小狗,等待着主人的喂饲。

  既然刚才的愿望能替她实现,现在的欲念,当然不能让她美梦成空,我们把
身体挪了挪,移到她的小嘴能够凑到龟头上为止。她像一个饿久了的饥民,眼前
忽然出现了满桌美食,毫不考虑地就把两个龟头一同含进嘴里。

  阿桃先用舌头在龟头的棱肉四周打圈,舔够了,便平分春色地在我们的马眼
上又点又撩,然后再轮流含着龟头吮啜。细腻的口舌工夫,不到一刻就把我俩的
阴茎弄得硬如钢筋、红如火棒,龟头亦胀得越鼓越大,嫩皮绷扯得平滑反光。

  我以为我的龟头已勃得够大了,想不到阿范的龟头却让我心里暗暗吃惊:它
不但皮嫩肉厚,而且「头大如斗」,与其说像个巨形蘑菰,不如说像个大核桃还
来得神似,圆卜鼓挺,棱肉边缘还微微向上翘起,当塞进阿桃嘴里时,竟然可把
她的脸腮撑得隆起来,怪不得阿桃逗留在它上面的时间比我长得多,舔的时候神
情更加如痴如醉。

  我让阿桃再舔多一会,见她应接不暇,便抽出阴茎转移阵地,免得继续和阿
范争宠,留下他独个自得其乐,把樱桃小嘴一人独占。我站在床边,用手揪着阿
桃的橡筋裤头,连内带外一古脑往下褪,她百忙中亦不忘挺一挺屁股来迁就,好
让我顺顺利利地把她脱个滑溜精光。

  这时,她的花样又改变了,右手握着阿范的阴茎,一边套捋,一边像叩头般
含着龟头吞入吐出,左手捧着他的阴囊,将两颗睾丸把玩在五指之间。此招式连
阿范这沙场老将也几乎把持不住,频频深呼吸以防玉山颓倒。

  对着阿桃美妙的身段,我不禁吹了一声口哨,真正该大的大、该小的小。豪
乳和丰臀中间,是盈指可握的黄蜂纤腰;雪白而圆滑的大腿交界,夹着的是成熟
饱胀的水蜜桃。乳峰臀浪,羊脂凝膏,数天前还为她神魂颠倒,想不到现在却可
以任我为所欲为。

  我提高她的小腿搁在床上,蹲下身子将她大腿往两边掰开,不由得又再次吹
出一声口哨。胀卜卜的阴户又肥又白,除了阴阜上寥寥可数的一小撮嫩得像婴儿
头发般的阴毛外,整个阴户上面的毛发疏疏落落,几乎可一条条数出来。对我这
个喜爱「小白虎」的人来说,这种可遇不可求的珍品,与阿珍浓密的黑森林又大
异其趣,再也顾不上细心欣赏了,一埋下头,就把舌尖往上面猛舔。

  舌头和小阴唇接触的感觉真爽!我舔完左边又舔右边,直舔到嘴里发出「啧
啧」连声,才含着那片嫩皮往外拉扯,然后再松开嘴让它弹回原处。每弹一下,
阿桃的屁股就挺一挺,挺不了几下,小阴唇已经充血变硬无法再弹了,并翘起得
像花瓣一样向两旁张开。

  我转而又改在花心内舔,由会阴舔向阴蒂,再由阴蒂舔回会阴,渐渐就觉得
小阴唇顶端相连处有一颗硬硬的东西凸出来,用滑溜溜的小头与舌尖相揩擦,引
诱着我把注意力全集中在它上面,不由自主地净在那里流连。

  我越舔,阴蒂就挺得越高,我索性将它含进嘴里吸啜,像品味着雪糕里的一
粒小红豆,不吮清楚味道,便不舍得吞进肚里去。随着我的吮啜,阴户发出一阵
阵抽搐,阴道里泄出的黏滑淫水,沾得我下巴湿透,稍微挪开一些,便与阴门之
间拉出几条淫水形成的亮晶晶小丝。

  我用舌尖沾着淫水,涂满在整个阴户上,无论硬挺的阴唇、娇嫩的阴蒂,都
被我的舌头将淫水带往上面,涂得湿滑一片,闪着水光。阿桃的屁股在床上挪来
挪去,忙乱得好像搁在哪里都不恰当,而往两旁撑得开开的小阴唇,就像少女张
开的双臂,迎接着扑向前来的情人,好把他紧紧搂在怀里。

  此情此景,我也冲动无比,勃硬的阴茎不断上下跳动,尿道口已经渗出了几
滴滑潺潺的液体,作好了性交的准备,再不把它插进这个春情荡漾的骚屄里抽送
一番,怎么对得起自己?

  我站直身子,双手扶着阿桃的膝盖,将龟头对准她湿漉漉的阴道口后,屁股
往前就那么一挺,「吱唧」一声,早已忍无可忍的阴茎,竟应声分毫不剩地全根
插了进去,不,应该是说滑了进去。

  阿桃的阴道收缩了一下,紧紧夹住我的阴茎,随即张大口满足地「噢」嚷了
一声,可嘴里马上又被阿范插进去的阴茎填满,发不出声音,仅能从鼻孔里透出
「唔……唔……唔……」的低鸣。

  眼前只见随着我腰肢的挺动,裹满青筋的阴茎在肥白的阴户中出入自如,从
缝隙间泄出的淫水被我的阴毛尽情吸收,饱和后才顺着阴囊往下淌。阴道口的嫩
皮被阴茎带得反出陷入,牵动着小阴唇一抖一抖,而小阴唇又扯动阴蒂外的管状
包皮,将阴蒂捋上捋下,令小红豆把头伸出缩入时,被揩磨得裹满血丝。

  我闭目抽送了百多下,舒畅无比,干脆趴在阿桃身上,双手穿过她腋下扳着
她肩膀,挺动下体继续抽送。她的身躯没了后座力,阴户干捱受着我一记又一记
的冲击,发出一连串响亮的「辟啪、辟啪」碰撞声,两个大乳房压在我胸膛上,
暖乎乎、软绵绵,被两人的身躯夹挤成肉饼。

  阿范此刻亦在干着和我同一样的动作,只不过他肏的是阿桃的小嘴,使她连
吞回唾沫也没有空档,都顺着口角流到腮旁。

  又这样抽插了好一阵子,我才抱着她一个鲤鱼翻身,变成「观音坐莲」的体
位,让她骑坐在我身上。给我这么一个乾坤大挪移,阿范的阴茎顿从她口中被甩
脱出来,他只好站起身,提着阴茎再把龟头送到她嘴边,阿桃赶忙又将它含回嘴
里,好像一刻也舍不得离开,然后才起伏着屁股,向我的阴茎套动。

  她此刻可忙得不可开交了,又要顾着吮啜阿范的大龟头,又要顾着套弄我的
鸡巴,虽然有时难免顾此失彼,但瞧她的浪劲和颇享受的样子,想像得到她实在
乐在其中。

  阿桃的身子耸高耸低,我的鸡巴固然在她小屄里出入无间,一对乳房也跟着
上下抛荡,我和阿范眼见之下当然义不容辞,一人替她托着一只,再牢牢握住,
然后抓紧放松、搓来揉去。

  一时之间,阿桃既要套弄鸡巴,又要含屌,不知该专注哪根肉棒好,我见她
分身不暇,便助她一把力,双手托着她的肥臀,将阴茎就着她的来势往上挺插,
不到四、五十下,就把她戳得混身发软、香汗淋漓,身子颤抖不停。

  她把阿范的阴茎从口中拔出来,仰高头呼叫:「啊……不行了……啊……你
们两个上下夹攻来欺负我……啊……就快被你们弄死了……啊……酥麻得忍不住
了……这么大力……再干下去……啊……我的小屄要裂开两边了……」

  话音未落,阴道发出几下抽搐,一股淫水就忽地从阴户里冲出--她给我肏
到高潮了,随即软伏在我胸膛上,颤抖打个没完没了。

  阿范此刻见她前身趴下令肥臀高高翘起,便拐到她身后,用龟头沾了沾刚涌
出来的淫水,用手掰开她两团臀肉,朝着中间的小屁眼就用劲捅进去。

  阿桃还处在混混沌沌的高潮中,隔了好一会才醒觉过来,猛地挺起身大叫:
「不行呀!阿范,你的龟头这么大,一塞进去不把我屁眼撑爆才怪……要肏,我
给前面你肏好了……耶~~我那地方……阿郎也只……只是进去过五、六趟,我
怕受不住哇……」一边喊,一边反手推着阿范的腰跟他角力。

  我见此时阿范如箭在弦,阿桃亦骑虎难下,便说道:「好好好,我俩掉转一
下,后门让给我吧!」阿桃如释重负,连忙把我的阴茎退出来,转过身子,双手
撑着我的膝盖,把小屁眼压在我的龟头上,弓着身子慢慢坐下。

  虽然屁眼上沾满了阿桃泄出来的淫液,她亦有意将括约肌放松,但要偌大的
阴茎像插入阴道般一下子捅进去也不是易事,连试了好几趟,龟头还是在肛门口
滑来滑去,不得其门而入。

  我叫阿桃蹲着别动,先把包皮捋高裹住龟头,再捏着包皮尖端一点一点地挤
进肛门里,然后才吩咐她慢慢坐下。这下果然顺利得多了,随着包皮往后退,龟
头也渐渐向肛门里挺进,加上阿桃再上下套弄几下,整支阴茎就埋藏在她狭窄的
屁眼里。

  阿桃舒了一口气,坐在我小腹上适应一下直肠被填满的闷胀感,好一会才开
始提动屁股,夹着我的阴茎上下套动,而且逐渐由慢到快。

  阿范的阴茎终于有藏身之所了,他见我把阴茎成功插入阿桃的屁眼后,就该
轮到他来替小屄解痒。阿桃见阿范握着鸡巴来到她双腿间,于是坐在我大腿上不
再套动,双手撑在我胸旁将身体仰后,我也用掌撑着她的背,让她把大腿张开。

  别说屁眼,就算用阴道来容纳阿范的鸡巴也不是一件易事,为了他那大龟头
挤进去时不会将阴道口撕裂,阿桃将自己的阴户掰得开开的朝向阿范,好使他的
鸡巴进入时有多点空间,交合过程能够顺顺利利。

  对着门户大开的小屄,阿范也不急着肏进,而是先把龟头温柔地在阿桃的阴
户上打圈,在小阴唇和阴蒂上揩磨,趁她生出快感、舒服得忘却自我时,便对准
阴道口突然一捅而进。阿桃「噢」地惊叫一声,扳着他的腰想往前推,可惜大势
已入,阴道已经把阴茎全吞进去了,扳着的手顿时改为抱着他腰,紧紧箍着,好
像生怕他把插了进去的阴茎再拔出来。

  阿桃整副躯体的重量压在我小腹上,使我根本不能挺动屁股来抽送,只好安
静地躺着,让阴茎吸受着她从直肠壁传来的火烫体温。那边厢,感觉到阿范开始
进攻了,核桃般大的龟头在阴道里出入移动,令到直肠亦受到牵连,它去到的地
方,撑得直肠壁往内凹入,龟头就隔着中间的一层薄皮在我阴茎上磨。我想像着
它活似一枝清洗奶瓶的刷子,一下一下地在里面擦,非把四壁刮干净不可。

  阿范的抽送,简直使阿桃的五脏六腑都给他掏出来一样,叫床声一浪高过一
浪:「哎唷……哎唷……小屄里好胀……撑得我很难受啊……哎唷……淫水快被
你刮干了……你的大龟头顶得我酥麻得很呐……哎唷……爽死了……死了……死
了……受不住了……要泄了……」

  阿桃一边叫,一边用手拉扯着阿范的腰,加快他的抽插速度,跟着就拥着阿
范一个劲地颤抖,泄出的淫水多得顺着会阴流到我阴囊上去了。

  反正我被她压着下身不能挺动,闲着也是闲着,于是把手伸到前面找着她的
阴蒂捏在两指中搓弄;阿范则乘胜追击,用更加狠劲的力度疯狂抽送,让阿桃承
受的高潮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阴道高潮和阴蒂高潮同时进袭,令阿桃爽得像疯了一样,她此刻只懂颤抖、
叫床、把胸前的男人搂在怀里;再不然就是阴道和肛门的肌肉一起在抽搐,把插
在里面的两支肉棒夹得有如被吮啜般美快难言。

  眼见阿范在那边厢高奏凯歌,我当然要在这边厢推波助澜,趁阿桃只顾享受
着高潮,搂着阿范在抽搐不停时,再不用帮她撑背了,于是转而托高她的屁股,
和阿范双管齐下,把两个小洞都抽插得忙不过来。

  前后两根肉棒把阿桃肏得死去活来,已经进入了迷离境界,淫水像崩了堤的
洪水,遏止不住地不断涌出,把三副性器官都浆得湿濡一片。

  我的阴茎磨擦着她的直肠,同时又受到阿范龟头从隔壁传来的磨擦,双重刺
激下,再坚强的铁汉子也不能不败下阵来。只感龟头一道麻痹感由脊髓直传上大
脑,阴茎蹦了几蹦,马眼口已经喷射出股股浓浆,滚烫的精液像利箭一样直向她
直肠末端的幽门飞去。

  当我软化了的阴茎从屁眼掉出来后,阿范仍未射精,他把紧贴在胸前的阿桃
放低,让她以俯头翘臀的姿势趴跪在床上,继续向她的肛门侵袭。给我抽插了一
轮的屁眼,终于向阿范大开方便之门,虽然插进去仍然有点吃力,但最终还是全
都给捅进去了。

  阿范扶着阿桃的屁股,在她「嗯……嗯……嗯……」的低吭声中,尽情地把
体内的精力发泄,直到阿桃给肏得趴伏在床上,整个人软得像滩烂泥,几乎昏过
去了,才将精液射进她肛门深处。

  三个人懒懒地躺在床上,闭眼做着深呼吸,动也不想一动,消化着高潮后的
余韵。好一会,躺在我和阿范中间的阿桃睁开眼睛,风情万种地说:「喔!从没
试过这么爽的感觉,简直像升上了天堂在云层里飞翔一样,真怕试过了这一次,
以后不知再从哪里找两个男人一齐玩。」

  我边揉着她的乳房边说:「放心,我们随时候教,只要你乐意,什么时候都
可以奉陪!」阿范也抚摸着她另一只乳房说:「如果阿郎不吃醋,我们三个男人
一齐来服侍你也行呀!」

  阿桃瞄了我们一眼,嗲着声说:「那敢情好,反正阿郎也都跟你们的老婆上
过床,今后大被同眠他亦没话好说了。」边说边伸出双手握着我们两支阴茎,爱
不释手地又说:「这两条大家伙,刚才把我干得几乎命也丢了。其实那晚舞会上
我已领教过它的厉害,你们呀,真坏!顶得人心里怪骚痒的,整夜想着歪念头,
幻想着那大龟头塞进小屄里是什么滋味,幸而今天终于得偿所愿了!」

  我说:「刚才见阿郎的东西不是挺粗吗?还嫌一条不够用?」阿桃啐了我一
声:「讨厌!人家是说几个人一起玩才有新鲜感,又特别、又刺激,没试过真想
不到。」

  阿范拍了拍脑门:「说起阿郎,几乎忘了,快看看他在隔壁的进度如何?」
拿起遥控器就把电视机的频道转回去摄录机画面,只见阿郎把我老婆的一双腿架
在肩膊上,还在拼命干,可能刚才他已射了一次精,此刻尽管阿珍给肏得仍在叫
床不断,但相信他时间上能够比我们持久一点。

  阿桃亦瞧见,但不再像先前般怒恼了,只是淡淡地说:「你们三个男人呀,
就喜欢找别人的老婆来玩。阿郎说,以前你们在学校有个别号叫『梦幻组合三剑
侠』,我还以为是足球上的策略呢,现在才明白原来是喜欢团体活动。」说着,
轻轻在我们的阴茎上捏了一下:「还明白原来都有一把厉害的『宝剑』!」

  我和阿范都给她逗得笑起来,她还骚骚的对我俩说:「歇一会,我们又再来
一趟。」娇俏的脸上红了一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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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妻正斗  作者:林彤

                (五)

  我们和阿桃一边打情骂俏,一边把她的一对乳房像皮球般肆意玩弄,搓抚了
不一会,我实在忍不住她那小红枣般的乳头诱惑,一句「我要吃奶奶!」便俯到
她胸前,用舌尖在上面舔。

  渐渐地,觉得它又开始发大变硬了,索性用手把整个乳房捧着力挤,令乳头
高高地从掌中挺勃出来,然后才再把乳头含进口里,嘟着嘴猛啜。我像小孩吸奶
般吸得脸颊也凹进去了,尽管吸不出鲜甜的奶汁,但还是津津有味,乐此不疲。

  只顾低头吮啜,也看不见阿范在另一边使出什么绝招,只是感觉到阿桃的呼
吸越来越急促,胸膛有意无意地向上一挺一抬,好像强把乳头硬塞进我的嘴里;
口中「啊……啊……啊……啊……」地不停叹息着,双手也向我们还以颜色,紧
握着两支阴茎在上下套捋,激励着心脏不断把鲜血向那儿灌输。

  我伸手到她胯间,一找着了阴蒂就按在上面揉,想不到阿范却已比我更快一
步,原来他早已把手指插进阴道里,正在捅入抽出,忙个不了。

  阿桃哪里受得了我们这般亵弄?体内刚熄灭的欲火又再次重燃。身体难受得
像蛇一样摆动,颦眉闭目、银牙紧咬、呼气如牛,双手离开了我们的阴茎,胡乱
地拉扯着我和阿范的手臂,希望我们其中任何一个能奋不顾身地压到她身上去。

  此刻我和阿范却偏偏不着急,轻挑慢捻,继续把她的骚劲掏出来。她几处敏
感部位同时受到攻击,情欲被撩到欲罢不能的地步,终于忍不住开口了:「求求
你们……噢!噢!噢!……快找一个人插进来呀……噢……难受死了……别顾着
弄……我要哇!噢……要……」

  我把手移下往她阴户一抄,老天,像撒了一大泡尿,淫水顿时糊满了我一掌
心!

  阿范却得饶人处不饶人:「这样弄着不好吗?嘻嘻,你还要什么呀?告诉哥
哥知道。」

  阿桃顾不上害羞了:「我要哇!要……要……要哥哥来肏我……要……要大
龟头鸡巴插进小屄去……要你们一起来干我……噢!要干得我升上天去……再不
来我要死了……」说着全身打了个冷颤,淫水又泄了我一手。

  阿范看来也按捺不下去了,一个翻身压在她身上,大鸡巴代替了小指头,冒
着淫水的冲击逆流而上,耳边只听到响亮的「唧」一声,我肯定当时这一插,敢
情会水花四喷。抬头过去瞄瞄,眼见阿范的阴茎在外面已经所剩无几,跟着见他
顺势推拉几下,耻骨和她会阴已贴到一起,整支阴茎全被饥渴的阴道吞掉了。

  勇猛的冲刺开始了,只见阿范的屁股像波浪一样起起伏伏,阴茎的出入使大
龟头在阴道里做着重复又重复的活塞动作,把阴道壁泄出来的淫水一下一下地刮
出外,令躯干上布满了白濛濛的黏浆。

  而阿桃的小阴唇则充满血液,变得又红又硬,像剑鞘一样包裹着阿范的「利
剑」,偏偏那柄「利剑」又不肯安静地藏身在内,调皮地腾出腾入,连阴蒂上的
管状嫩皮亦被扯得跟随乱捋,我在揉着阴蒂的手指也察觉得到了,只觉阴蒂忽地
躲进皮管里、忽地又把头伸出来。

  我见抚揉阴蒂的工夫亦让阿范一手包办,便对阿桃一对饱满的乳房打主意。
我叫阿范抬高胸膛,让出一点空间,然后背向她跨身站在脖子两旁,蹲低腰,阴
茎便刚好放在她乳沟里,再捧着双乳向中间挤压,两团软肉顿时把我的阴茎包得
像条热狗中的香肠。

  我一边挤压着乳房,还不忘用姆指去撩拨两颗胀硬的乳头,然后才将阴茎在
乳沟内抽送。蹲下的屁股恰恰悬在阿桃鼻尖上,她亦投桃报李,在我屁股后面伸
出丁香小舌,拼命地舔我的肛门和阴囊。

  我和阿范面对面,眼中看到他的阴茎在阴户里抽出插入,他也看到我的阴茎
在阿桃的乳沟中前挺后退,大伙儿都其乐无穷。

  正在乐得魂游太虚的时候,阿桃的嘴不再光顾我的阴囊了,改而高吭一曲:
「呀!好舒服……爽透了唷……哇!你的大龟头顶到我心口上来了……小屄畅快
得很哩!喔……酥美死了……肏……肏快一点……对!肏大力一点……噢!噢!
噢!来了……来了……喔……又丢了……」

  高潮中她的身子颤得花枝乱摇,小腹的肚皮抖个不停,双手肉紧得在我屁股
上猛捏。我想,此刻阿范的阴囊不给她的淫水喷得湿透才怪!

  阿桃静了下来,只是默默地享受着一个又一个哆嗦带来的快意。「呀……好
舒服……噢!噢!……不要射出来……我还要……」奇怪,怎么房间里居然有回
音呢?细心听听,原来是从电视机传出来的叫声。

  我抬头一望,只见屏幕上阿珍和阿郎在邻房的床上搂作一团,阿郎下体往前
猛挺,好像知道他妻子在隔壁正给我们肏得要生要死,此刻要在我妻子身上加倍
捞回来一般。但是仔细一看,阿郎一边抽送,身体却在不断抽搐,不消说,一股
股的精液,此刻又正由他的体内迁移到我妻子的阴道里了。

  阿郎精尽力疲地倒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但阿珍仍不把他放过,蹲在
他小腹上,握着阴茎不断地套捋,好像这样便可阻止它慢慢软化一般。发觉此法
行不通后,又再俯低头,将阴茎含进嘴里又吸又啜,可惜还是不能起死回生。

  我向阿范打个眼色:「阿郎败在我老婆手上,看来要征召志愿军帮忙了,给
个机会你,快过去替他收拾残局吧!阿桃这里由我来照顾好了。」

  我知道阿范对这安排正求之不得,从他那晚舞会上的举动,便领会到他对我
老婆心仪已久,只不过出师无名罢了,此刻佳人有难,机会难逢,哪会拒绝?果
然不出所料,阿范匆忙地再在阿桃的阴户里抽送多十几下,马上抬身而起,挺着
「雄纠纠、头昂昂」的阴茎,一溜烟跑过邻房当志愿军去了。

  我把阿桃的身子打侧,然后亦侧躺在她背后,把她一只腿提起搁上我腰,弓
一弓下身,阴茎便从她大腿间除除进入还留着阿范体温的阴道里。我一手伸前,
捞起她一对乳房尽情地轮流抚摸着,下身亦随即开始挺动,让阴茎在湿滑的阴道
中运行不息、穿梭来往。

  阿桃淫水真多,加上这体位太费劲了,抽送不到三几十下,总有一次会滑脱
出来,况且又甚难加快速度,我干脆再将她扳直身子,仰天而睡,用回最传统的
面对面「传教士」体位来干。

  一轮狂风扫落叶式的冲锋陷阵,阿桃又浪起来了,一双小腿架在我屁股上,
好像怕我留有余地,不把阴茎全送进她体内似的,每当我挺进时,她便加把劲将
两腿一收,箍着我的盘骨往内扯,令我下体与她阴户大力碰撞,发出「啪」的一
响,更使我的龟头下下都能顶到她子宫颈。

  又抽送了一百多下,直肏到她喊得声嘶力竭、淫水把屁股下的床单染成一滩
大大的水渍后,她才搂着我抖出一阵强烈的哆嗦,软绵绵地摊在床上,可小腿还
力箍着我的屁股,使我硬梆梆的阴茎仍然逗留在她抽搐着的阴户里。

  歇了一会,待阿桃高潮过去后,我搂着她慢慢挪身到床沿,当我双脚触地一
站直时,就变成了「龙舟挂鼓」的招式,她双腿仍旧缠在我腰间,两手抱着我脖
子,模样似足一只揽着桉树的澳洲树熊。我托着她屁股挪高挪低,阴户就把我的
阴茎套上套落,一对乳房亦在我胸口揩来揩去。

  我一边套弄着,一边对她说:「让咱过去隔壁,看看他们三人情况如何?」
她娇羞地摇了摇头,可能是不想以目前这样的方式去面对她丈夫吧!

  我也不管她的反对,一边套动一边走过去邻房。这个阿范,可能早预料我们
会过来似的,门也没关上,刚出客厅,就听到我老婆充满快意的叫床声。

  进了房里,只见阿珍跪在床上,双手前撑,阿范则扶着她高高翘起的屁股,
玩着「隔山取火」的招式,她大喊大叫,把头左扭右摆,摇动得像个二郎鼓,头
发甩得四散飞舞,凌乱不堪。阿郎坐在她旁边,双手把玩着她一对完美的乳房,
又捏又扯,像在牧场里替乳牛挤牛奶。

  阿桃与阿郎的目光一接触,两人的表情都变得怪腼腆的,阿桃更害羞地把头
低埋到我胸前。我特意走到床前示威,把阿桃的背脊朝向阿郎,不断地把她屁股
托得高高,再重重往下拉,让他看见自己妻子的肥白阴户,正被我青筋怒凸的阴
茎不停出入抽插,还磨擦着淫水,发出「吱唧、吱唧」的美妙音响,可能此刻她
屁眼里,还渗出一丝丝阿范和我先前射进去的精液呢!

  阿郎别过头去,只是捞着我老婆的一对乳房,紧握在手里拼命地抓、拼命地
揉,偶尔又用两指捏着乳头搓来搓去,向我还于颜色,弄得阿珍不单要摆动屁股
去迎送在后面狂肏她的阿范,还得将胸膛耸高耸低来抵抗阿郎的搔扰,浪得像匹
难驯的野马。

  我走到床边,把阿桃搁上床面,她亦顺势松手后躺,阿郎反倒挪了开去。我
用下体顶着她阴户,把她轻轻推前,刚好送进阿珍的胸下,变成两个女人上下面
对面,但却头脚对向:阿珍垂下的乳房在阿桃的脸上乱晃,而阿桃坚挺的乳头又
刚好指着阿珍的下巴。

  也不用旁人指点,阿珍便俯低前胸,一对红唇马上就把阿桃勃硬的小樱桃含
着,当然同时亦把自己的乳头送进阿桃的嘴里。

  两个骚妞互相舔啜着对方凸出的地方,而自己凹入的地方又受着阿范和我的
不停抽插,淫水源源不绝地输出,小口忙得不知顾着吮啜好还是叫床好。

  我一边在阿桃的阴道抽送着,一边偷眼瞄瞄坐在一旁的阿郎,好生奇怪,那
原本垂头丧气的阴茎又回复了生命力,正在慢慢地开始膨胀起来。不知道他是不
是亦有我那种奇妙的反应:当别的男人醉倒在自己老婆的天使容貌、魔鬼身材上
时,心里油然而起的一种冲动而满足的感觉,快乐得飘飘然。

  此刻阿范的喉头发出「哦……哦……哦……」的低沉哮叫,鼻子呼出粗重的
呼吸声,双手扳着我老婆的屁股狠命地推拉,跟着打了几个全身猛颤的哆嗦后,
就趴在阿珍的背上,动也不动地软得像个空皮囊。

  当阿范射完精颓废地倒下床面时,轮到阿郎站起来了,胯下的鸡巴已经勃起
得又大又硬,他一靠到阿珍仍然高翘的屁股后时,那粗壮的阴茎就立即在我老婆
阴道里再次生龙活虎地舞动起来。

  我和阿郎分别在肏着对方的妻子,好像在作着一场无形的马拉松长跑,但比
赛的却是谁最慢跑到终点。我们不停替对方尽着丈夫的责任,又同时目睹着妻子
在接受着对方付予的无比快慰。

  再也数不清抽送了多少下,亦不知时间过了多久,我只觉得身上仅有的一点
精力都全付出去,全身肌肉都像鸡巴一样绷得硬紧,翻腾着的精液在体内随时呼
啸而出,准备跟随一个令人昏厥的高潮一射为快。

  来了,终于来了,在很想射而又舍不得这么快射的矛盾心情下,高潮霎那间
就到来。神经在跳动,世界在旋转,心脏在蹦跃,热血在沸腾,脑袋中忽然空白
一片,全部感觉神经只集中在胯下的几寸方圆地方。脉搏在猛跳,阴茎亦跟随着
一同脉动,一道热流从身体内飞窜而出,再射进另一胴体的深处。

  两匹胭脂马同时在狂啸,颠簸抛荡,头儿摆动得像饿马摇铃。阿桃的阴户又
张又缩地含着我的阴茎在吮啜,发出阵阵抽搐,尽情吸收着我贡献给她的精华。
阿珍发出的颤抖与阿桃不遑多让,同样是遍体酥软、哆嗦连连。

  回过神来,我瞧去阿郎那里,他原来也是仰头闭目,下体力挺地打着摆子,
畅快得不亦乐乎。看来我和他都同一时间射精,不同的却是把精液射进对方妻子
的阴道里。我舒了一口气:比赛的结果竟然是齐齐跑到终点。

  双人床上挤着五个人,你叠着我,我又压着她,居然不觉挤逼。几条肉虫就
这样懒洋洋地摊在床上,体味着高潮和时间在慢慢逝去……

  到了第二天,我们三个男人相约喝早茶的时候,阿郎出声了:「喂,阿范,
你使的诡计就得逞啦!终于把阿桃骗上手了,可又把自己老婆束之高阁而不拿出
来公诸同好,似乎有点不大公平耶!」

  我对阿杏垂涎已久,当然是站在阿郎那一边:「说的是喔!我们两人的老婆
都被你肏过了,你送给我们这两顶绿帽子,该找个机会还给你。看看能不能说服
你老婆,一同来参加我们这个大聚会?」

  阿范不好意思地说:「我想有什么用,总得看老婆愿不愿意才行呀!难道要
押着她来给你们强奸?说真的,要我向她提出,可连芝麻般大的胆也没有,快一
同想想办法,骗得她肯自动献身就好了。」

  三人就这么商量了好几十分钟才想出一个计策,叫阿范今晚就去对阿杏试探
一下,明天再来汇报。


                (六)

  等到阿范下了班匆匆赶到酒楼时,已经是黄昏了,阿郎替他斟了一杯啤酒,
还没等他喘过气来,就急着问:「怎样?阿杏信不信你编的故事?哎,她这么精
明,哪里会受我们诳,想来还是失败的居多。」别过头来对我说:「阿林,看来
我俩真是蛋家鸡见水,无福消受呢!」

  阿范故意吊吊我们的胃口,喝了几口啤酒后才慢条施理地说:「有我阿范出
马,哪有不成功的?我办事,你们放心好了。」

  我和阿郎连忙追问:「哪到底结果如何,快说来听听,别故弄玄虚了!」急
得把椅子都挪到他身边。阿范这时才咪着嘴笑说:「看你们心急成这样子,看来
阿杏的吸引力,不比阿珍和阿桃差啊!」然后「咳咳」两声清一清嗓门,才把经
过慢慢道来:

  「吃晚饭的时候,我特意装出满怀心事的样子,紧锁双眉,扒不了两口饭,
就搁下碗说没胃口,不吃了。老婆当然看得出来,走过来摸了摸我的额头,对我
说:『怎么了,哪儿不舒服?不想吃饭,我煮顿面条给你吃吃。』

  我『唉!』地叹了一口气,望着她说:『老婆,有件事,真不知该不该对你
说好。』我越支支吾吾,她就越好奇:『夫妻两人,有啥不可说?你的事就是我
的事,快说出来看有没有解决办法。』

  我拍了一下桌子:『都是我蠢,都是我不带眼识人,一不留神就栽在阿郎和
阿林的手里呐!』

  老婆奇怪了:『你们三人是多年老同学呀,一向都相安无事,怎么忽然间会
害你?』

  我摇了摇头:『也不算是害,是我太大意了。昨天晚上我不是没回来睡吗?
你也知道我是跟阿郎、老边、阿林打麻将去了。坐下时讲好是打一、二,我以为
是打一、二十,便说好,心想输尽也不过三两千,况且亦不一定输呀!谁知天亮
时完场结算,他们却说是打一、二百,我赶忙数一数筹码,心里就暗叫不妙了,
原来已经输掉了两万多元!』

  老婆亦紧张起来了:『你哪来这么多钱输?我说你呀,平时粗心大意,一点
儿没错!』我接着说:『坏就坏在没哪么多钱输,结果还不是给他们签了两张欠
单。』

  老婆松了一口气:『哪还怪他们不好?肯给你欠!输的钱慢慢还好了!看你
以后还敢不敢打麻将?』收拾碗筷就想到厨房去。我把她拉着:『是给我欠,不
过限期只有两天,我就是为这发愁。』

  她眼睛瞪得像个铜铃:『两天?一下子哪来这么多钱?赌债赌还,以后打过
再算好了!』

  我低着头:『我也是这么想,但越想越不对路。阿林和阿郎好像认识一些黑
社会背景的人,过了限期,不知会不会对我们两夫妻不利呢?』

  老婆却不以为然:『怕什么?难道会放火烧了我们的房子不成!』刚转头又
『呀!』地大叫一声:『糟!这一阵子时兴放火报复,若真烧起来怎么办?』

  我见她渐渐进入圈套,便再吓她一吓:『那些人什么做不出?我可不打紧,
你这么年轻,陪我一齐去可不糟塌了?』

  她开始发觉事态严重了:『阿范,快想个法子,我可不想明天成为报纸的头
条新闻喔!』

  我打蛇随棍上:『本来他们给两个条件我选的,可是我没得选啊!』

  她赶忙问:『有条件?除了还钱外,另一个条件是什么?做得到的,快快解
决也好。』

  我又『唉!』一声:『我可做不到呀!』

  老婆焦急了:『你不说出来,怎么知道行不通呢?事情总有商量余地。』

  我吞吞吐吐地说:『他们……他们另一个条件是……要你陪他两人上床!』

  老婆马上呆住了,过了好一会才红着脸说:『打麻将就打麻将,怎么打主意
到我身上来了?神经病!』

  我见她羞多于怒,便知道此计把她唬着了,扶着她的肩,在她耳边轻声说:
『老婆,要怨,就尽管怨我好了。其实跟他们上上床,身上又不会少了一块肉,
让他们弄一弄,就可把这事摆平了。求求你,算是帮我一次吧!』

  老婆也不回答,扭头捧着碗筷就朝厨房走去……」

  阿郎耐不住了:「那她到底愿不愿意,你别说话吞吞吐吐,老卖关子。」

  阿范又喝了一口啤酒:「我当时也以为这计划告吹了,谁知晚上上床睡时,
她却在枕边轻声对我说:『老公,可能真是前世欠你的,这辈子连钱债都要替你
肉偿。是你惹出这个孽祸来的,往后别怪我喔!』

  我连忙问:『这你是答应了?』她用粉拳在我胸口乱捶:『耶~~死鬼,明
知故问,羞死人了!』」

  我和阿郎相对击掌庆贺:「哈!阿范,想不到你除了懂得无线电、摄录机,
还懂得演戏呐!来!大伙喝一杯!」

  阿郎脸蛋红红的,不知是酒精的缘故还是太过兴奋而成,用手肘向阿范碰了
一下,单眼眨一眨:「给你说得快坐不牢了,反正明天是星期日,大家都不用上
班,不如今晚我和阿林就上你家中来个一夜狂欢,让阿杏尝尝群交的滋味,保证
她试过后,非此不欢呢!」

  阿范嘻嘻地笑道:「看你!兴奋得快要走火了!放心,我和老婆也是安排了
你们今晚上来。这几天是她的安全期,你们尽管放心内射,能打多少炮就看你们
的本事了,小心别玩得精尽人亡啊!」

  阿范的家亦是一厅两房,格局和我家差不多。一进门口,阿杏就羞答答地迎
上来,捧出四碗糖水,招呼我们在饭厅里坐,可能大家都心知是什么事,也没有
故意闲扯,只是默默低头喝着糖水。

  阿杏穿着一套牛仔布吊带短裙,没穿上衣,吊带旁露出两条粉嫩的玉臂,透
过腋下望去,已见到隆起的胸部侧面,显然早有准备,里面连乳罩都没戴;修长
的双腿三分之二露出在裙子外面,滑溜白净,引诱着我恨不得马上就伸手顺着她
大腿直摸上去。

  我撑脱鞋子,从饭桌下偷偷把腿伸过去,用脚板底在阿杏脚面上轻轻磨擦,
然后再顺着小腿慢慢往上移,她也不回避,用眼角瞧了我一下,若无其事地再低
头喝着糖水。

  好不容易才把糖水喝完,其实问我甜不甜,我也答不上,因为全部时间我都
在幻想着阿杏脱掉牛仔裙后那副赤裸的胴体,心急如焚,巴不得快快上床实现我
们的计划,倒进口里的是什么,根本就没留意,就算是一碗毒药,我看也会把它
全都喝光。

  刚搁下碗,阿范走过去他老婆身边,拦腰一扛,抱着她就往睡房走去。我和
阿郎从厅外透过没关上的房门,望见他们倒在床上,搂作一团地热吻,阿范边吻
边把手从吊带旁伸入她胸前,大力地抚揉,令短裙的前幅亦在不断耸动。不到一
会,就传来阿杏「咿咿哦哦」的呻吟,骚浪的声音令我和阿郎都坐立不安。

  是时候了!阿郎向我打了个眼色,两人不约而同地起身,赛跑一般向睡房直
冲进去。我们一登上床便在阿杏的左右两边各占一个有利位置,马上加入阿范爱
抚他老婆的性交前戏里。

  这时阿杏肩上的吊带已被阿郎和她老公一人揪着一边拉了下去,短裙前幅反
落肚皮上,胸前一对雪白的奶子完全露了出来,阿范握着他妻子一只乳房又揉又
搓,不一会又俯下头用嘴含着奶头吸啜,发出「雪雪」的吮吸声。阿郎在另一边
也做着阿范同一样的动作,把阿杏搞到呻吟不断,躯体发出阵阵颤抖,两腿难耐
地又张又合,似乎浑身痕痒不堪。

  而我则专注于阿杏一双雪白的大腿,先掀起她短裙的下摆翻上腹部,再用十
指轻轻地在娇嫩的肌肤上漫游,滑溜溜的触觉舒服得我毛管扩张、热血沸腾,心
儿也几乎从口里跳将出来。

  将阿杏两条大腿的肌肤全部抚摸一遍后,我的手指便像爬虫一样顺着大腿慢
慢向尽头的交界处爬去,当一触及那肥涨的小山丘时,我裤裆里的「小鸡鸡」已
经变成了「大老鹰」,隆起一团。

  我隔着内裤在阿杏的阴户上抚摸,薄薄的布片紧贴着她下体,将整个阴部的
轮廓都浮现出来,贲起的阴阜中间凹下一条窄缝,靠近阴道口的位置已经有点潮
湿迹象,光是这片朦胧春光,已经令我欲念大炽了。

  我一手在阴户外继续扫抚着,一手揪住内裤的前幅向上提起,浅紫色的内裤
裆部顿时被拉成一条窄布,像绳子一样嵌入在阴户的裂缝中,两块饱胀的大阴唇
从布条左右露出外面,像个白面馒头被掰开两边,引人垂涎欲滴。

  刚想把内裤再揪高一些,甚或干脆把它脱下来,好仔细欣赏一下内里乾坤,
阿范这时却抽身而起,拍拍我和阿郎的肩膀,笑着说:「我老婆就交给你们了,
漫漫长夜,怎么玩都可以,只要别把大床给我摇散就行了。记住,天一亮,我们
之间的瓜葛就一笔勾消。」

  阿杏这时见阿范要离开,扔下她单独面对两个色迷迷的男人,骇得马上坐起
身,对他大叫:「老公,别出去呀!丢下我一个,我怕啊!」

  我和阿郎争相把她拥入怀里,异口同声作呵护状道:「怕什么呢?我们又不
会吃人!」阿杏推开我们,转身扯来一张薄被,躲到里面缩作一团,顿时把我和
阿郎弄得老鼠拉龟,无处下手。

  无计可施下,我对阿杏说:「好好好,给个机会你,让我们来玩一个游戏,
你赢了,欠单撕掉,我们也马上走。」

  阿郎莫名其妙:「阿林,你没有弄错吧,挑这个时候来玩游戏?」我也不答
他,只对阿杏说:「你先用毛巾把眼睛蒙上,我再讲游戏规则。」

  她见有了生机,咭咭地笑着:「不会是玩捉迷藏吧?」取出毛巾马上照办如
仪。我向他们两人打了个手势,全部男人三下五去二,马上便脱得赤条条,三支
阴茎齐齐一柱擎天。

  我对阿杏说:「好了,你面前是三根阴茎,如果你能凭口舌触觉把你老公那
根辨出来,就算你赢。」她脸上露出必胜的神色,我猜她心里此刻在想:「那还
不容易?老公的阴茎,谁能比我更熟悉!」

  我们并排站在阿杏面前,阿范站中间。她先从左边开始,将阿郎的阴茎含进
嘴里,慢慢地吞入吐出,试着它的长度和粗度,又用舌头在龟头四周舔着打圈,
量度龟头的圆径,有时更把龟头含进嘴里细意品尝,好一会才放开,然后再对她
老公的阴茎照办一番。

  最后轮到我了,阴茎被她的小嘴整根包含着只觉又滑又暖,尤其是龟头被舔
啜时,酥美得整支阴茎的青筋都怒凸而起,吞吐时阴茎更被她一对红唇紧箍着,
爽快得几乎忍不住就把精液射进她嘴里。

  当她将我的阴茎从嘴里吐出来时,脸上洋溢着胸有成竹的神情,一边解脱蒙
着眼睛的毛巾,一边说:「嘻嘻,我赢了,中间那支!」说时迟,那时快,我把
阿范拉到最右边,然后替上他的位置。

  阿杏除掉毛巾一瞧,当场愣住了,不敢置信地纳闷:「没有理由,阿范的大
龟头我闭上眼也能认得出来!怎么会是阿林?」隔了一会才恍然大悟:「啊,你
们使诈!老公你快说,是不是他们骗我?」

  阿范笑而不答,我却说:「愿赌服输,这下你输得口服心服啦!」

  阿杏扭动着肩膀:「不算!不算!你们夹好了出术来骗我的,再来一次!」

  我嘻嘻地笑着对她说:「再来一次?今晚机会肯定多着呐,你想要多少次都
可以!」

  阿范耸了耸肩:「老婆,不好意思,这样你都猜错,我帮不到你了,今晚好
好享受吧!我出去回避一下。」临出房前顺手把门关上了。

  我明暸阿范的意思:阿杏头一次玩群交,老公在场难免会影响情绪,心里始
终还是有点儿顾虑,玩起来就不够放了。

  阿杏还在楞着,阿郎已不由分说把她的短裙从下往上揪起扯掉,不用解任何
钮扣,轻而易举就把她上身剥过精光,然后再把她按倒在床上,抓着两个乳房左
抚右搓,施展五爪金龙。

  阿杏的乳房和阿桃的又大异庭径,没那么饱满,却尖尖的挺起,像个竹笋形
状,乳头和乳晕深色一点,乳头也不像阿桃般似个红枣,倒似两粒紫色的葡萄。
由于有协议在先,也可能是抱着既来之则安之的心理,对阿郎猴急的侵袭,她只
是稍微作着欲拒还迎的象征性挣扎。

  我也顾不上再去细心欣赏阿杏的乳房,只急着以最快时间把她最后一层障碍
物给弄走。我去到她轻轻蹬踢着的脚边,双手扯着三角裤的两边往下拉扯,没想
她并不忸怩作态,还蛮配合的把屁股抬一抬,布片立即就给我扔到了地面。

  我把她圆滑的大腿仔仔细细地抚摸了好一会,才轻轻用手将她大腿往两边掰
开。哇!梦寐以求的画面出现在我眼前:一个光洁无毛的涨卜卜阴户,美丽得使
我晕上一晕,不单肥白,而且真的一毛不生,滑溜溜、白雪雪,就像是一具精美
的瓷器制品。

  阿桃那耻毛稀疏的阴户,已经令我如痴如醉,想不到阿杏的阴户更是人间极
品!望着这可遇不可求的方寸之地,我赞叹得口中发出「啧啧」连声,不由自主
便埋头苦干,让它亦发出我刚才口里发出的声音。

  我的舌头在她的小屄上一舔又一舔,舔遍了所有部位,任何皮肉唇沟都逃不
过我舌尖的眷顾,啊!舒畅得我全身热血翻腾,舌头根本就和阴户黏在一起,半
秒也舍不得离开。我把小阴唇含在嘴里吮啜,用舌尖在阴蒂上撩拨,舞会上的奢
想,今天竟然梦幻成真!

  阿杏在我与阿郎的挑逗下,身体发烫,气喘如麻,身子在床上一弓一跳,像
条刚钓上水面的鱼,口里开始念念有词:「噢……噢……噢……你们真会弄……
又麻又痒……酸死了……噢……噢……你们真坏……噢……专挑人家的要害来折
腾……来呀……你们不是想干我吗……噢……快来呀……」还没叫完,口里已经
给阿郎塞进的阴茎充满,再也吭不出半点声来。

  阴道里流出源源不绝的淫水,糊满在阴户上,使我鼻子嗅到腥腥的味道,舌
头也尝到咸咸的味道,就如打上一针兴奋剂,女性分泌特有的又骚又刺激的芬芳
气味,使我整个人醉迷得不知身在何处。

  我跪到阿杏大腿中间,抬起她一双小腿搁上肩膊,寿桃般的小屄,微张着红
唇等待我的侵袭。我双掌撑在她腰旁,两腿后伸,龟头一触着湿濡的洞口,立即
便长驱直进,阴茎一分一毫地插入,昂头探索着这个从未到过、潮湿而又神秘的
仙洞。

  龟头的感觉很奇妙,进了一重门,还有一重门,阴道里面皮瓣重叠、层层关
卡,过之不完。我明白了:这极品不但有「外在美」,亦含有「内在美」,复杂
的构造就是万中无一、人们常津津乐道的「重门叠户」!单是插进去已经令人销
魂蚀骨,抽送起来的那种滋味,更是让人乐而忘返、死而后已。

  眼前雪白的阴户,中间插着一根涨红的鸡巴,我乌黑的阴毛,又沾满她黏白
的淫水,色彩缤纷,春意撩人。阴茎在一出一入中,把淫水磨擦成无数的泡沫,
像螃蟹口中吐出的小气泡,黏满在阴道口四周和我的阴茎上,并且随着抽送发出
「吱唧」「吱唧」的伴奏。

  她阴道口的嫩皮又与众不同,特别长,当阴茎向外拉的时候,可把它扯成一
条半寸的管状薄皮,紧紧地裹着阴茎跟随出外;到阴茎再向里挺进时,它才又跟
随阴茎一道乖乖地缩入,静候着下一次抽送的到来。

  阿郎此刻蹲在阿杏的头上,上身前倾,十指仍紧握着她双乳,只是把下身抬
高抬低,将插在她口里的阴茎抽出送入,作出打桩机般的动作,敢情是把她的小
嘴当成阴户,肏个不亦乐乎。

  粗壮的阴茎把阿杏的小嘴撑阔到极限,双唇与鸡巴衔接得紧紧密密,毫无缝
隙,她还像生怕阿郎忘形时力插到底,龟头直抵喉咙令她窒息难受,一手箍着他
阴茎根部,以减少他插入的深度,但另一手却捧着他的阴囊在把玩,又似对阿郎
的抽插火上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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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妻正斗  作者:林彤

                (七)

  眼里瞧见阿郎紧闭双目,张开口吐出「啊……啊……啊……」一连串舒服的
呼声,脸上的表情美快得难以形容:一会儿咬紧牙关,可能是阿杏正在他龟头上
猛下工夫,一会儿又舒出一口大气,可能是阿杏正把他的大鸡巴尽吞入口中。总
之就是充满蛮享受的样子,乐到连两只小腿也在微微发抖。

  我再低头瞧瞧阿杏的阴户,胀卜卜的演凸着,无助地捱着我一下下的抽插,
令人既爱又怜,下体更由于我的挺动将她双腿推前,令到屁股离床挺高,随着阴
茎的进退在上下迎送,「吱唧」连声、淫水横流。

  她阴道的紧凑感又和阿珍那种紧凑不同,阿珍的紧凑是将整个阴道壁包裹着
全支阴茎,而阿杏的紧凑则像里面有一层层的皮环,松紧交替地把阴茎箍满,当
抽送时,无数肉瓣便轮流在阴茎的躯干四周磨擦,令阴茎产生一种又像挤压、又
像抚揉的双重感觉,特别而又享受。

  细味领略着这从未试过的新奇感觉,快意来得更浓,我抽送不到平时的一半
时间,高潮就蠢蠢欲动。丹田开始收缩,龟头渐感酥麻,阴茎胀得像要爆炸,睾
丸被紧缩的阴囊挤到阳具根部,尿道亦鼓胀成一条硬管,想来再捱不到十来下,
体内随时候命的大量精液,便会一声令下,飞射而出。

  幸而阿杏这时也开始渐入佳景,双手已离开阿郎的鸡巴,改而左右平伸,抓
着床单力握,再慢慢扯向身边;小腹在不断抖动,全身肌肉绷紧,淫水从阴道里
大量涌出,只懂昂着头,张大嘴任由阿郎狂抽猛插。

  我用尽吃奶之力,再使劲狠狠地抽送十多下,真的忍不下去了,一个快乐的
哆嗦,热血全涌上大脑,阴茎发出一阵阵抽搐,龟头炽热得像座火山,尖端开始
喷发出火烫的岩浆,我每挺动一下,它就射出一股。七股、八股……还是更多,
我记不清了,脑袋只是像海棉一样吸收着阴茎送来的快意,魂魄早已飞向太空。

  阿杏此刻亦全身筛颤,床单被扯到胸前,小腿在发抖、阴户在痉挛,把我射
进去的精液尽情吸纳,照单全收。不知是精液实在太多,还是她的阴道狭窄,仍
有好些盛不下的精液从阴道口的缝隙向外挤出,把阴户浆得一塌糊涂。

  阿郎见我和阿杏双双在高潮的仙境里飞翔,耳濡目染之下,哪里再能把持下
去?身子蹲抬越来越快,像在做着青蛙跳,阴茎插入的深度下下送尽,几乎想连
两颗卵蛋亦一并挤进她口里去。阿杏全身酸软,再也无力抗挣,瞪大眼望着嘴里
的阴茎在飞快地进进出出,任由他胡捅乱插。

  忽然间,阿郎「噢……噢……」地叫了两声,将阴茎猛地抽拔出外,龟头搁
在她唇上,握着鸡巴在拼命套捋,不几下,肩膀猛力甩了甩,数道白色的浓稠精
液就冲口而出,直射阿杏仍然张开的嘴里。等阴茎停止跳动后,他才像泄气的皮
球,双手撑着膝盖,软软地跪在她脑袋旁。

  阿杏合上嘴,脖子动了动,大概是把口里的一大泡精液吞下肚里去吧!她好
像累得实在动也不想一动,只伸出舌尖把嘴旁黏着的几点精液舔撩,带进口中,
但离得远一点、黏在鼻子或脸庞上的好几滴,还得靠阿郎用手指拨到她嘴边,她
才一一舔掉,然后一同咽下去。

  真恨阴茎射精后会慢慢软化,不然就可以继续逗留在阿杏那构造奇妙的桃源
小洞里,为了阻止阴茎滑出,我只好趴在阿杏身上,把耻骨力抵她的阴户,好让
阴茎能塞得多久得多久。

  她两个竹笋形的乳房,用一对紫葡萄般的乳头指着我双眼,好像在责怪我:
「你呀,净顾着弄凹进去的洞穴,也不把凸出的地方瞧瞧,不把玩一下,怎么知
道不比下面强呢!」皮肤涨红,似乎在呷小屄的干醋。

  领略完阿杏阴户的奥秘,我转而向她一对乳房进军,双手各握一只,平分春
色,轻轻地爱抚着。乳头还在发硬,揉动乳房时,它们便在掌中左弹右挺,诱惑
得我不禁捏着它们搓来搓去。

  阿杏这时回复了一些体力,侧转身,从阿郎胯下捞过那根发软、但仍然粗壮
的鸡巴,再次含进嘴里,舌尖在龟头的嫩皮上轻扫慢舔,又用手紧箍着阴茎根部
慢慢捋前,待马眼上出现几滴在尿道里被挤压出来的残留精液,像珍珠一样挂在
龟头上时,才毒蛇吐信般撩动着舌尖,逐一舔点进口里,津津有味地品嚼一番,
方舍得咽下肚去。

  再不愿意,也敌不过大自然的规律,阴茎终于被挤出阴道外,我只好亦躺在
阿杏背后,一手在她胸前轮流搓弄着双乳,嘴唇则含着她的耳垂轻力咬啜。

  阿郎依然跪在她脸前,任由她用舌头来替小弟弟「洗澡」,生殖器上每一寸
地方她都不放过,不单吮得一干二净,连阴囊亦舔遍了,还把两粒睾丸交替含进
嘴里,将阴囊扯长,再松开口,「噗」一声让它弹回原位。

  不知是否阿范一直在外偷听,刚好在我们完场的歇息时刻就推门进来,衣服
没有穿上,仍是赤条条。阿杏见丈夫出现,赶忙把口中的睾丸吐出,夹着大腿坐
在床上,羞涩地垂低头,像个等待受罚的小孩。

  阿范对着这头发篷松、腮红耳臊、眉角生春的妻子,不单不责怪,还俯头在
她耳边低声问:「怎样,他们的工夫还过得去吗?让我看看有没有偷懒!」说着
用手扒开她的大腿,我刚刚才射进去的精液,便从两片小阴唇中往外流出,淌下
到屁眼凹入的小窝内。

  阿范跪在她大腿中间,握着阴茎,用龟头在阴道口将精液和淫水搅匀,成为
一些像蛋白般的黏液,涂满在阴户四周。如果把他的阴茎比作一个「大头佛」,
那我和阿郎的阴茎只是两个光头小罗汉,默不作声地缩在一旁看他个人表演。

  他用两指把小阴唇左右撑开,大龟头在阴道口磨了磨,盘骨一挺,阴茎可见
部份便越来越少,再挺几下,阿杏光洁的阴户外就只剩下他一团乌黑黑的阴毛,
整支肉棒都分毫不留地藏身在那「名器」深处。

  全根尽入后,阿范抱着妻子的纤腰,将她拥到胸前,她也顺势滑坐到阿范大
腿面,小腿交叉盘在他腰间,使两人的生殖器紧紧相贴,让丈夫的阴茎浸泡着阴
道里由自己的淫水和另一个男人的精液混合成的「温泉」里,然后搂着阿范的脖
子,四唇交接,相拥热吻,良久才不舍不离地分开。

  阿范手指点一点阿杏的鼻尖,温柔地问:「几个人一起做爱,是不是有种新
鲜的感觉?」阿杏羞红着脸轻点一下头,阿范继续打趣道:「那我以后便要和阿
林、阿郎多打些麻将啰!夜些回家你也不会唠叨我了吧?」

  阿杏装做怒恼地说:「还提打麻将?这么旧的桥段也搬出来,当你老婆是白
痴耶?」

  阿范惊奇地问:「啊,阿郎和阿林刚才跟你招供了?」她害羞地把脸贴在阿
范胸前:「他们都自顾自忙,一开始做就没停过,哪有空跟我说话?是你的谎话
漏洞太多了。」

  阿郎也在一旁插嘴:「我早说过阿杏是精明之人,哪会这么容易受骗?」

  阿杏跟着说:「一向你打完麻将回来,衣服上总残留着大股烟味,可昨天你
回家倒头大睡时,我替你把外衣裤拿去洗,却一点烟味也没有,便知你撒谎。后
来你说输了钱,又说阿林、阿郎想怎样怎样,我装作相信,便陪你演戏,看你目
的如何。其实呀,如果我不愿意上床,两万多元的小数目,在私己钱里亦可一下
子拿出来哩,还动用黑社会来吓我。阿郎、阿林也不是刚刚才结识,阿珍和阿桃
跟我又情同姐妹,背景如何,哪会不清楚?当我是三岁小孩!」

  阿范在她脸蛋上香了香:「老婆醒目,果然是个不容易受骗的女人!哪你怎
么会先不愿意,后又应允呢?」

  阿杏啐了他一下:「难道我马上就接口说:『好呀!好呀!快叫他们上来』
不成?见你老是怂恿我跟他们上床,便料到你肯定已经与他们老婆有了一手,此
刻是想拿我跟他们交换以作回馈而已。」

  阿范叹了一声:「唉~~知夫莫若妻,全给你说中了,我今后再也不敢撒谎
了。」

  阿杏咪咪嘴笑道:「幸而你说是输给阿郎和阿林,他们床上表现不俗,情况
令人相当满意。只是下次别又对我说,跟几个老外赌扑克,不幸输了大钱喔!」
说着,边咭咭的笑。

  阿范搔着她的腋窝底:「你敢在朋友面前取笑我?」一边搔还一边说:「一
言惊醒,下次我真的试试到酒吧找几个老外来跟你玩玩。」痒得她扭动着身子,
笑得花枝乱抖:「不来了!搔得人痒死了,哈哈……」

  阿范托着她的屁股挪上挪下:「哪里痒呀?我这不是正替你搔着痒处吗?」
阿杏亦把身子提高放低,顺着阴茎的冲刺套出套入,开始渐渐有反应。红唇被伸
出外的舌头左撩右舔,硬挺着的奶头与阿范的乳头相磨擦,阴道里流出的淫水,
快淌到阿范的阴囊上去了。

  阿范俯前身子,轻轻把阿杏放躺到床面,将她小腿搁上自己大腿,扶着她的
盘骨继续把下体迎送,直抽插得阴户「辟噗」发响、水花四溅。

  我见阿郎对着这两条肉虫的活春宫表演忍耐不住,也提着阴茎跪到阿杏的身
边,用龟头在她乳尖上研磨,便想有样学样,同唱双簧。刚巧这时阿杏开始发浪
了,张大嘴准备叫床,我见机不可失,赶忙将阴茎塞进她嘴里,填补她嗷嗷待哺
的空间。

  阿杏上下两个小口都充实得满满的,乳房又受着阿郎的刺激,蛇腰款摆,骚
态百出,不到一会,便全身颤抖,含着我的阴茎在猛打冷颤,害得我心里发毛:
老天!别肉紧起来咬紧牙关,那我这宝贝就从此分道扬镖,被废武功了!

  阿范趁妻子此刻神智不清,狠狠抽送多十几下,便把阴茎拔出,用红卜卜的
龟头抵在她屁眼上,运用阴力慢慢前挺。不知是否他们夫妇经常有干这种玩意,
还是阿杏懂得收放自如,再加上大量淫水和我的精液作润滑,阿范的阴茎竟然可
以顺利地插进她狭窄的小屁眼里。

  他不断地把鸡巴在妻子的肛门送入抽出,弄得阿杏再也不肯含我的阴茎了,
只是用五指紧握,套上捋下,腾出小嘴来大叫大嚷:「喔……老公……你的大龟
头涨得好硬啊……噢!噢!刮得人全身都起鸡皮疙瘩了……喔……小屄空虚得很
哩……谁行行好……拜托插进来把它弄一弄……」

  阿郎马上自告奋勇,仰躺到床上,竖高的阴茎直指天花板,阿范亦把阴茎从
老婆的肛门里抽出来,把阿杏翻转身,让她骑到阿郎身上。她面向阿郎,蹲低下
身,用指尖捏着小阴唇扯开,露出阴道口就往阿郎的龟头套上去,屁股一坐下,
阿郎的阴茎便全根尽没,丝毫不留。

  阿杏抬动屁股,套着阿郎坚挺的阴茎上下迎送,不到五、六十下,又再混身
打颤,伏在阿郎胸口上喘着粗气。她翘起的屁股朝向阿范,屁眼刚给他插得酥痒
难分,仍在一张一缩,引诱着阿范继续行事,阿范提着鸡巴往前一靠,阿杏胸口
一抬,大龟头重返旧居,又在直肠里耀武扬威。

  眼见阿杏下面两个肉洞都有一根鸡巴在做着活塞运动,被肏得应接不暇,我
当然不会让她第三个洞闲着,鸡巴已经回过气,正点着头在鞠躬,我于是跨过阿
郎胸口,将龟头挺送到阿杏嘴边,她饥渴万分地张嘴一含,三个洞顿时给喂得饱
饱满满。

  我们就这样各自为政,专心地享用着属于自己的小洞,抽插得如火如荼、畅
快淋漓,一时间睡房里只听见此起彼落的「啪啪」肉搏声。

  大概阿郎亦抵受不住阿杏那个名器「重门叠户」的魔力吧,尽管已射过一次
精,还是首先发难,十指肉紧地捏着阿杏的臀肉,挺高着腰肢,把新鲜热辣的精
液贡献得一干二净,直至囊空如洗,才软软地摊在床上。

  阿杏子宫颈领受着阿郎一股股热浆的洗礼,自然畅快酥美,本想张口叫床,
小嘴又让我的鸡巴抽插得不亦乐乎,只好从鼻子吭出爱的呼声:「唔……唔……
唔……」含糊不清,但充满快意。

  我扶着她的脑袋前后摇动,阴茎进出不停,龟头下下顶到她喉咙,有时甚至
可感觉碰触着她嗓门的肉吊钟。阿杏紧扪着嘴,舌头抵在肉柱躯干上顺着动作前
后扫,刺激得阴茎越来越硬,龟头越来越麻,终于我亦走上阿郎的同一条路:把
新鲜热辣的精液,半滴不留地向她贡献得一干二净,飞射进她饥渴的喉咙。

  她正用鼻子在哼哼唧唧,抒发着身体各处传来的无限快意,冷不防嘴里含着
的肉棒突然喷出一道浓浆直冲喉咙,几乎呛了出来,连咳了好几声,好不容易才
将我送给她的食物吞下肚去,可是仍有几条给呛喷出来的白色精丝挂在嘴边。

  阿杏由于不用再替我口交,便把前身伏低,而阿范就把她屁股再托高一些,
使之尽量翘起,然后双手按在她肥臀上,用跳鞍马的姿势骑在上面继续抽送。阿
杏的小嘴此刻有空档了,于是将压抑已久的呼唤尽情发泄:「啊……老公……小
心肝……啊……爱煞死人呐……啊……受不了了……小杏杏给你弄得快昏过去了
唷……你的大龟头鸡巴干穿我的肠子了……哇……美快得又要升天了……」

  阿郎见她又一个高潮山雨欲来,便让她锦上添花,走到他们两人屁股后面,
伸手摸进阿杏胯下,按着她的阴蒂拼命地揉。我当然不会袖手旁观,蹲在身侧,
握着她胸前垂下的一对乳房又搓又抓,三人合力把阿杏修理得就快精神崩溃,浪
得哆嗦打完又打,淫水多得几乎是喷出来。

  这时阿范在妻子的高潮中亦跑到终点了,只见他小腹一收,鸡巴顿时硬胀得
几乎把屁眼撑裂,一绷一绷的往里射精。两夫妻身体同时在颤抖,生殖器同时在
抽搐,嘴里发出的叫嚷夫唱妇随,令小小的房间春色无边、充满温馨。

  当阿范把输送精液的任务完成后,四个人都虚脱万分地躺倒床上,浑身软绵
绵、懒洋洋,只有阿杏偶尔身体猛地打个哆嗦,似乎无数高潮还未来得及充份消
化,此刻正在慢慢反刍。阴道口、屁眼里、口角边,满载不下的精液像蛋白般正
慢慢倒流出来……

  经过这一役,阿杏已经习惯了在老公面前毫无保留地享受群交的乐趣,整个
晚上,三个男人轮流着和她交欢,只要哪个能行事,就要耍出浑身解数,奉献所
有,尽管玩得精尽力竭,大伙儿还是兴高彩烈,乐此不疲。

  差不多到天亮了,阿郎提出一个建议:「反正我们三对夫妇都交换玩过,但
似乎还没试过六人一起开无遮大会,不如择个日子,大家再玩个通宵。阿林,你
说好不好?」

  我当然不反对:「那最好不过了,但我们三个人的家都不够宽敞,若分别在
客厅和房里搞,隔得太开又失去趣味。阿范,你有什么好意见?」

  阿范想了一会,才说:「农历新年就快到了,年初二晚上有烟花汇演,我们
到上次开舞会的那间香格里拉酒店开个向海的套房,既可欣赏烟花,又可开无遮
大会,用隆隆炮声来迎接新年,好意头哩!」我们马上一致赞同。


                (八)

  大年初二晚,尖沙咀海傍人山人海,人们扶老携幼,静待着维多利亚海港上
空的烟花汇演。天气很好,云薄星疏,不太冷,亦没有毛毛细雨,正适合做任何
室外、室内活动。

  七点多了,海港两岸华灯初上,霓虹广告争红斗绿,繁华璀璨,金壁辉煌。
我们三对夫妇依约上到了香格里拉酒店八楼的一间大套房里,这是观赏烟花的租
房套餐,虽然比平日贵一些,但却包括食物、饮品及一支香槟,也不限人数。

  我们进入套房,互相「恭喜发财!」地大声嚷着拱手拜年。阿范在门外挂上
了「请勿骚扰」的纸牌,然后将房间里的灯光扭暗,只靠外面的光线射进来。好
处是气氛浪漫,看烟花时玻璃幕墙亦不会反光,其实最重要是不让对面大厦的人
瞧见我们房里的活动,外面比里头亮,望过来只能看到一面反光镜。

  阿郎扭开了床头收音机,播出轻松的音乐,每个人都沉醉在欢乐愉快的旋律
中。房里有暖气,温度比外面高得多,女士们都把大衣脱下来,男士们更夸张,
脱得只剩一条三角内裤。

  阿范开启了香槟酒瓶,塞子「噗」声飞掉时,酒液从瓶口喷出来,他嘻嘻地
笑着说:「哎呀!太像我胯下的东西了,喷完可以再喷,劲力十足,敢情可喷射
过对岸港岛去。」大伙嘻嘻哈哈的笑闹着,气氛顿时轻松起来。

  阿郎对三位女士说:「不公平,不公平,男的脱得只剩一块布,女的起码要
脱剩两块布才可以!」她们也不忸怩,咭咭地笑着,放下了手中酒杯,果然争相
脱得只剩三角内裤和乳罩,玲珑浮凸的娇人身材顿表露无遗。

  阿杏坐在沙发上,一双修长的小腿特别引人注目,雪白的肌肤在暗淡灯光掩
映下有如白玉雕琢而成;阿桃戴不戴那小乳罩分别不大,饱满的乳房挤出外面一
半有多,只差乳头没有露出来,圆滑的屁股在走动时一扭一扭,泛着臀浪,惹人
遐思;阿珍白色的薄内裤遮挡不住她内里春光,乌黑的毛发与白布片对比强烈,
灯越暗,便越显得格外抢眼。

  望着三个俏娇娃,与她们在床上颠鸾倒凤、如胶似漆的性交情景又沥沥如在
目前,丹田顿时冒起一道热气,阴茎已迫不及待地挺起头来,不到一下子,龟头
就从内裤上端的橡筋边缘挣扎而出,昂着头在跳跃,迫切地寻找藏身之所。我扭
头向阿范和阿郎瞧瞧,哈哈!想不到亦是跟我一样,看来好戏就快登场了。

  女士们也看到了几位男人胯下的变化,这三枝关不住的红杏争相穿墙而出,
显然是受到她们诱人魅力的诱惑,弄至满园春色,把持不住下才纷纷「献丑」,
不禁掩住小嘴笑起来。

  阿郎走到阿珍面前将内裤拉下,把龟头搁上她酒杯边,哈哈地打笑:「春情
难禁,都是你们三个喷火尤物热力四射之故,还敢嘲笑我们?罚你喝一杯杂果香
槟,先加一颗大草莓,若嫌不够,下面还有两颗荔枝,替你一并加进去!」

  阿珍一边咭咭笑,一边在他龟头上轻弹了一下:「好呀,你把它剥了皮,我
这就一口吞下去!」阿范见他们在调情,也走到阿桃跟前,捞着她一对乳房说:
「这里还有两颗葡萄耶,要不要?」阿桃绕着沙发团团转,一边笑一边逃,阿范
像老鹰捉小鸡般跟在后面追。

  我见阿杏静坐在沙发上笑着看热闹,视线不其然就集中在她腿缝中鼓起的小
山丘上,恨不得马上就撕掉蒙在上面的神秘面纱,露出百看不厌的光洁水蜜桃,
然后把舌头伸进狭窄的小缝内上下左右扫一遍,将美味蜜汁舔过干净,一时间,
嘴里馋得口水直冒。

  这时,阿珍和阿桃一齐躲到阿杏的沙发边,坐在左右扶手上,三个女人挤在
一块对着我们嚷:「别急性子,你们三个男的都退到对面沙发去,先听听你们对
我们三人的评价,谁说得最好,谁有第一选择权。」

  我急着说:「我阿珍……」还没开始赞美,她们又吱吱喳喳地嚷:「不行!
不行!不准说自己老婆,要让另外两个男人品评,谁不知老婆在自己眼中是十全
十美的!」

  阿范先发言:「我最喜欢阿珍窈窕的身段,曲线优美,每一寸肌肤都是上帝
杰作,抚摸上去简直是一种享受。还有在床上的骚劲,哪一个男人也抵受不住,
浪起来像一匹野马,静起来像一条婉转扭动的蟒蛇,一经合体,根本就舍不得分
开。」看来他对我妻子的生理结构蛮熟悉的。

  阿郎亦跟着说:「还有那毛发茂盛的阴户,更令人着迷,阴道窄得好像只能
容下一根手指,每次插进去,都有替处女开苞的感觉,怎插都不厌腻。抽送的时
候,阴毛就好像一把小刷子,在阴茎根部、阴囊周围不断地磨擦,搔得你又麻又
舒服,里外都同时得到不一样的双重享受!」

  见他们俩把我老婆夸赞得不停娇笑,我也抢着说:「我倒喜欢阿杏光洁的阴
户,又白又肥,舔上去滑溜溜的,口感一级棒!而且阴道口的嫩皮又特别长,拖
出来时仍然包裹着阴茎躯干,单看着那薄皮在抽送时被出入扯动,就足够你乐透
了!而且阴道里重门叠户……」

  阿郎没等我说完就插嘴:「哇!提起那重门叠户,简直是极品,一层层的皮
瓣凹凸有致,抽插时磨擦感特别强,阴茎一拖动,就像被无数的触须在缠绕着,
又箍又揉,又吸又啜,真美快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阿范接上来:「论到吸啜工夫,你老婆阿桃才是高手,她每次一到高潮,阴
户在抽搐时就像一张鲤鱼嘴,含着阴茎不停吮啜,龟头给吮得又酥又麻,射出的
精液不单全部吸纳干净,连尿道里残留的几滴也给啜扯出来。我就试过射精后,
阴茎还在不断给她阴户吮啜,结果在里面继续发硬,不用回气就可梅开二度。」

  阿范的一番赞美说得我也兴致勃勃了:「对,阿桃那对大乳房和肥屁股也是
一流!那奶子握起来又软又弹手,搓揉时软中带硬、硬中带软;挤到一块时,中
间的乳沟足可藏进整支阴茎,抽送时像给一团面粉包着,软绵绵的爽得很。」

  阿范望着我越说越起劲:「你干她屁眼时有没有留意到?臀部两团肥肉给撞
得一抛一荡,颠来颤去,肉紧到真恨不得往上狠劲扭上一把?还有……」

  说是称赞,还不如说是挑逗,几位女士给三个男人你一言我一句的淫词秽语
引诱、露骨地把以前性交时的情景勾勒出来,反给弄得满面绯红。眼见她们坐立
不安,虫行蚁咬,三角裤底端都明显地湿濡一片,令裤布黏贴在肌肤上,中间凹
入一条小缝,不用说也知她们此刻体内正欲火渐燃、心如鹿撞。

  我们三个男人见时机成熟,不约而同地把最后一道障碍物也脱掉下来,赤身
裸体挺着硬梆梆的阴茎向她们那边走去。

  阿郎把阴茎送到阿珍嘴边,她急不及待就一口含下,阿郎挺动着腰肢前后迎
送,两人就旁若无人地自顾自弄起来。阿桃亦蹲身跪到阿范胯下,先捞着阴囊把
玩一番,再把包皮上下反捋了好一会,然后才张嘴套着他的大龟头,边舔边啜,
津津有味、乐不可支。我把阿杏拦腰一抱,放到地上,先褪下她的内裤,将朝思
暮想的无毛阴户爱抚一番,才再和她头脚相对,玩其69花式。

  阿杏的阴户真是百舔不厌,大阴唇润滑饱胀,小阴唇娇嫩鲜艳,就像刚剥了
皮的鸡头肉,洁白的凝脂上面凸出两朵红鸡冠,色香味俱全。如果用指头轻轻撑
开,又似一朵绽开的兰花,块块花瓣向四周扩散,中间是蜜汁垂垂欲滴的凹入小
洞,顶端是一粒粉红色的硬硬花蕾。我的舌尖就像忙着采蜜的蜜蜂,不知光顾蜜
洞好还是花瓣好,抑或是在顶端的小花蕾上逗留。

  那香浓的蜜汁越采越多,源源不绝地向我供应,不一会整朵鲜花都被蜜汁沾
透了,可桃源小洞还有大量淫水在涌出来,我干脆把她两片小阴唇都一齐含在嘴
里,出力吸啜,有时又像蜻蜓点水般在阴蒂上猛点几下,弄得她将屁股上下左右
不断挪动,挺高阴户追着我的嘴,好像生怕会忽然离她而去。

  偷空扭头看看阿范和阿郎两对,也是分别陶醉在二人世界中。阿范已经脱掉
了阿桃的乳罩,往下抓着她一双巨乳,搓圆按扁,肉紧时甚至十指力握,好像准
备把它捏爆一样。阿郎则把一只手伸进我老婆的内裤里,在阴户上抚来揉去,有
时又在黑森林上流连,温柔得像在扫着一只小猫咪背上的顺滑嫩毛。

  很有趣,三个女人的口技又不大相同:阿珍替阿郎吹喇叭时,和我们夫妇俩
惯常的做法一样,她一张嘴就把整支阴茎全含进嘴里,然后把头前后移动,全然
把小口当作是阴道,尽情地出入迎送,只是当龟头退到接近唇边时,才用舌头围
着龟头舔几个圈,再又前靠将阴茎全支吞掉。

  阿桃耍的则是另一种花样,她把阿范的包皮尽量捋后,再用五指紧箍阴茎根
部,令阴茎勃得硬如铁棍,龟头鼓胀得硬梆梆的,然后才专向龟头埋手。她先用
舌尖顺着龟头下的小沟绕圈,待到阴茎被挑逗到一蹦一跳了,再含着红卜卜的龟
头棱肉吮啜,同时运用舌尖在马眼上时而撩扫、时而力点,把阿范弄得小肚皮抖
个不完。

  阿杏此刻却把我的阴茎当成是快将溶化的冰棒,用舌头从龟头舔扫到根部,
又再从根部舔扫回龟头,整支阴茎都留下她舌头的芳踪;有时又用舌尖像搔痒般
轻轻在龟头上揩过,再顺着鼓胀得像枝铅笔般的尿道管外皮直下,到了阴囊时,
连两颗睾丸也不放过。我让她舔得舒服万分,全身毛管都扩张了,身体打了好几
个冷颤,几乎把持不住将精液射了出来。

  眼见阿桃和我老婆阿珍虽然专心玩弄着面前的肉棒,但却把蛇腰左扭右摆,
心想她们这时定是心痒难熬,阴户亦早已泛滥成灾,若再不替她们止一止痒,发
起狠来,在阴茎上咬一口也不出奇。

  我抬起身拍一拍手掌:「好了,现在不如换过另一种玩法,是口交接龙。人
人为我、我为人人,好不好?」

  阿郎和阿范依依不舍地抽出阴茎,走过来齐问:「口交接龙?怎个玩法?」

  我吩咐他们坐到地上,然后三个男人头对脚地仰面躺下,围成一个三角形,
鸡巴都硬挺挺地直指天花板。我再叫女士们把身上剩下的多余物统统脱光,赤裸
裸地俯身伏到两个男人的头和脚之间,阿桃嘴巴对着我的阴茎时,阴户便刚好露
在阿范的鼻尖上;同样,阿珍替阿范吹喇叭时,阿郎便替她品玉;阿杏刚把嘴套
上阿郎的阴茎,阴户就触到我的舌尖。一时间,几张嘴都没得空闲,你舔她、她
又含他……六人围成一个圆圈。

  地面上只见一堆肉虫,叠压着蠕蠕而动,房间里仅有一片「啧啧」的声音,
偶尔才有人发出「噢……」一声叹息,可能是发泄一下心内的舒畅,跟着又再埋
头苦干,继续水声连连。

  我的龟头被阿桃又舔又吸,酥麻不堪,忍不住对阿杏的阴户大舔特舔,又含
着她的阴蒂拼命力啜,弄得她抖个不停;她含着阿郎阴茎的小嘴加快吞吐,令阿
郎美快得不禁用劲在阿珍的阴户上猛蹭,淫水都流到他鼻子上了;阿珍阴户受到
强力刺激,不由得转向阿范的阴茎发泄,又令阿范对阿桃的阴户照顾有加……连
锁反应终于传回我身上。

  就像有一条无形的鞭子在鞭策着,每人都气喘呼呼,速度越来越快,反应越
来越肉紧,身体像波浪一样此起彼伏,又颤又抖,把快意循环输送。

  我的体温火热,心跳加速,阴茎青筋怒凸,龟头酥麻一片,再给阿桃猛啜几
下,身子抖了几抖,一道热流从脊椎末端直冲马眼,浓稠的精液就要飞射而出。

  窗外「轰」的一响炮声,爆出一片耀目光辉,烟花汇演开始了。在光亮下,
我瞧见马眼喷出一股银白色的精柱,直飞阿桃大张的樱唇,又再「轰」的一响炮
响,马眼上应声飞出另一道精液,射向阿桃的粉脸,但跟着下来的一个烟花闪光
里,我却看不到射精的情景了,因为阿桃已经把我整支阴茎都含进口中。

  隆隆的烟花爆发声中,我发出的弹药差不多都在阿桃的口中爆炸,打出的炮
火与窗外的烟花互相媲美。房里交错着七彩斑斓的烟花闪耀,令几条肉虫好像披
上五颜六色的彩衣,浪漫得叫人迷醉。

  又一道烟花爆声,只见阿郎亦发炮响应,将一股接一股的精液激射进阿杏口
里,多到她咽不及的都顺着嘴角淌向下巴,挂着几条亮晶晶的黏丝在摇来晃去,
随着烟花的照耀在闪着反光。

  我和阿郎软软地躺在地上,懒得连起身走到窗前也不愿,就这样躺在地板上
看烟花;阿杏则趴在我胸前,让我搂拥着,用舌尖慢慢舔回阿郎那些淌在外面的
精液,一点一滴都吞个干干净净。阿范却不是一介凡夫,此刻他虽然把上面的阿
桃整治得活蹦弹跳、淫水淋漓,自己却仍然没有鸣金收兵的迹象,真为他的持久
耐力佩叹!莫非阿珍的口功不够,抑或他真的是性爱超人?

  阿杏歇息了一会,见老公的阴茎仍强而有力地在阿珍嘴巴中出出入入,做着
机械性的动作,可能怕阿珍应付不来吧,便挪身过去帮她一把,姐妹联手共同对
付自己老公。

  她侧身躺到阿珍胸膛下,伸出舌头在阿范的阴囊上四周撩舔,阿珍见来了外
援,在上面除了加快吞吐外,还握着他阴茎使劲套捋,阿桃亦同时把阴户压在他
嘴上磨。三人同心合力,阿范即使是铁打的罗汉,也不能不败在脂粉丛中。

  不一会,只见阿范屁股往上一挺,跟着全身一阵抽搐,阿珍的唇边就淌下了
几道白糊糊的精液,顺着阴茎直流下阴囊。阿范摊着身子动也不动地躺着,任由
阿珍把口中的精液吞掉后,再将龟头上的剩余黏浆舔过干净。阿杏坐享其成,等
精液顺着阴茎流到阴囊下端,才伸出舌头把送到嘴边的精液舔进口里,连沾在阴
毛上的几滴都不遗漏,两人把他的生殖器舔吮得比洗涤还要来得干净清洁。

  房里的炮打完了,外面的炮声恰巧又同时歇了下来,原来那只是烟花汇演的
序幕,好戏随后才上演呢!地上躺着的六条肉虫挤作一堆,互相搂抱、爱抚、亲
吻,躯体松弛着在养精蓄锐,也在缊酿着口交接龙这一场性爱序幕后,即将爆发
的另一场精彩群交大混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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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妻正斗  作者:林彤

                (九)

  正当沉醉在无声胜有声的温柔中,手提电话突然响了起来,我万不愿意地一
接通,一把声音就传过来:「哗,你们到底都去了哪儿呐?找你们拜年,一个二
个都不在家,避年呀?」

  我扭转头对他们说:「嘿,还以为谁,原来是包比这死鬼!」我半开玩笑半
认真地对他说:「是啊,我们就是避开凡尘世俗另创天体团拜,够胆的话,你也
可上来凑凑热闹,不过可要携眷参加啊!」想不到他倒认真地回答:「嘻嘻,无
遮大会?别忘了你们在大学搞的那次,我也有份耶!不过这次倒先要问问雨霜的
意思……」不说还差点忘了,临毕业前最后一次无遮派对,他可真有份参加。

  等了好几分钟,仍听不到他的声音,想来还是过不了雨霜这一关。正在不耐
烦之际,他却回话了:「你们不是想我替你们拍一些『战地实况』照吗?真巧,
我现正和雨霜在尖东看烟花跟拍照,告诉我地方,这就上来。」

  拍「战地实况」照?谁说过!噢,明白了,这段话他是特意说给雨霜听的,
想藉我们来过桥。临收线前他还加多一句:「雨霜是想借厕所一用才上来的。」
算了吧,甭解释了!

  门铃响了,一开门,就见包比搂着一个妙龄少女站在房门口,他首先介绍:
「老同学,阿林;这是雨霜小姐,催眠师。」

  我礼貌地点了点头:「你好,我们早在舞会上见过了,先进来再说。」见她
腼腆地不敢对我直视,方省起我还是一丝不挂,连忙一手掩着下体,一手往厕所
指了指:「洗手间在那边。对不起,来不及穿上衣服,情别见怪。」她笑了笑,
也不答话就径往厕所走去。

  包比始终是见惯大场面之人,拱着手一一跟我们三对夫妇拜年,表情自然得
就跟刚巧在街上碰见一般。女士们只顾着拱手还礼,本来拉在胸前遮挡着身体的
衣服也不觉掉到地下去了,一时间乳波臀浪,肉香四溢,把包比也吸引得眼前一
亮,连胸前挂着相机对下的部位也隆起了一团。

  阿郎看在眼里,故意逗他:「包比,今天还没替雨霜开年啊?看你憋得这么
难受,不如入乡随俗,解放解放,也跟我们一起回归大自然吧!」

  包比还在犹犹豫豫的时候,雨霜刚巧从厕所走出来,把阿郎的话也听到了,
她望望包比胯下,揶揄地笑道:「早知你这馋嘴猫离不了荤,还假说人家叫你来
拍照,敢情是你自己春心动!别说我专制,你喜欢的话,尽可跟他们看齐,我先
自个儿回家去。」

  包比一手扯着她的胳膊,涎着脸道:「耶,人家是好几天都没跟你亲热过,
才撑成这样子嘛!当着你的眼皮底,我还能胡闹到哪里去!」可能他的「少年多
少荒唐事」雨霜也略知一二,所以才敢如此胆大包天。

  阿范亦走上前去假装解围:「嫂子,他是真的接了我们的订单来替我们拍照
的,可能只顾着陪你看烟花,把任务都丢到脑后去了,你就念他一往情深,陪他
留下来,当是帮我们一个忙吧!」

  雨霜半信半疑地对包比说:「见阿范替你讲好说话,姑且放你一马。好吧,
你拍你的照,我看我的烟花。」但说话时却含羞答答、面无忤色。

  包比见她不恼反羞,顺势再把她扯到怀中,嘴巴盖上她一双红唇,热情地吻
下去。雨霜先是挣扎着用一对小粉拳在他胸口乱捶,慢慢地变成搂着他的脑袋,
疯狂地互相拥吻,也顾不上好几对眼睛正朝他们注视。

  雨霜穿着一件豹皮大褛,红色长裤,银色长靴,内里是白色贴身T恤,丰满
的身材处处显出她是一个成熟、快热的性感女郎。包比见她渐渐变得半推半就,
不再假装矜持,胆子亦越来越大了,一边吻一边脱掉了她的皮褛,隔着T恤用手
抓紧乳房在轻轻搓揉。

  大概黑暗的场合令人少了羞涩的尴尬情绪,外面燃放着的烟花又增添了浪漫
气氛,他们越来越融合入我们的天体环境,雨霜最后居然被包比摆弄得身上只脱
剩内裤和乳罩,仅差那么一点点就向其他三位女士看齐。

  包比把她抱到沙发上躺下,自己将身上的衣服全部脱个清光,然后再压到她
身上,用阴茎抵在她腿缝隔着内裤在揩磨。磨了不一会,他又得寸进尺,扯着她
的乳罩想脱掉,尝试把雨霜的最后一道防线攻破,这回倒遇着滑铁芦了,雨霜死
命地用双手护着胸部,说什么也不肯更进一步。

  我们六人本来静静地坐在一旁看热闹,见他们此刻僵住了,不禁要想个法子
来打破这闷局。阿郎首先作榜样,他把阿杏拉到身旁,把她的头移靠到胯下,阿
杏亦知情识趣地张口含着他那垂着头的阴茎,慢慢地吞吐着,把沉睡的小弟弟唤
醒。我和阿范也有样学样,分别拉着阿桃和阿珍干着同一样的玩意儿,不过阿范
那一对是躺在地上玩69,我却特意携阿桃走到包比身边作表演。

  雨霜渐渐受到包比的挑逗而显得欲火漫延,更被四周的淫糜气氛感染,取销
了抗挣,不知不觉就给包比剥得身无寸缕,一只手虽然握着他的阴茎在套捋,但
小嘴却只是吻着包比的乳头,对阴茎仍然不敢光顾。

  我坐在包比身边,抱起阿桃搁上大腿,她揽着我脖子,将阴户压住我阴茎,
挪动着屁股前后左右地磨。为了把他们的心情撩拨得更开放,我再靠在包比耳边
轻声说:「喂,包比,试过玩『冰火五重天』吗?即使你再有能耐,也准保忍不
过三分钟!」

  包比这时已经把一只手伸进雨霜的腿缝,轻轻地揉着她的小阴唇,闻言调头
对我阴阴嘴笑着说:「听是听人说过,真想找个机会试一下。」我故意大声说:
「机会来了,我阿珍是个中高手,如果你三分钟内忍不住她的口技而爆浆,今天
的摄影费用就免收了。怎样,敢不敢搏一搏?」

  包比把手从雨霜的腿缝抽出来,一挺身:「来就来,即管领教领教你老婆的
绝技,叫她过来有跟我切磋一下!」

  阿郎和阿范见我们这边闹哄哄的,都站起身来打气。我拉了一张靠椅放到房
中央,叫包比把屁股搁在椅边,两腿张开,然后再招手唤阿珍过来,阿杏和阿桃
亦走近来围在一旁观看,可能是想偷师吧!雨霜则仍然害羞地缩在沙发一角,远
远地作壁上观,充满好奇但不发一言。

  阿珍蹲在包比胯前,先握着他的阴茎上下套捋了一会。他的包皮比常人长一
些,龟头被裹在里面看不见,阿珍用五指紧箍着阴茎,将包皮往下直捋到阴茎根
部,那鼓撑着鲜嫩棱肉的粉红色龟头才一下子从管皮中冒出头来。

  阿珍叫阿桃取来一条湿毛巾,把阴茎仔细地抹拭一番后,樱唇一张,阴茎就
在她的口中吞吐起来了。不久阿珍又含着龟头吸吸啜啜,间或伸出舌尖抵在马眼
上点几下,或绕着伞状冠下的凹沟画圆周,弄得包比连小腿也微微发抖。

  阿桃和阿杏看了一会,不约而同地向阿珍发问:「咦,这『冰火五重天』跟
普通口交有什么不同?」阿珍吐出龟头,对她们笑道:「来,大伙一块做,我从
旁教你们,以后你们的老公就有『口福』了!」

  她先叫阿杏倒来一杯热茶、阿桃则斟一杯冷香槟,每人含一口,怕香槟不够
冻,她还从香槟桶里掏出两粒冰块塞进阿桃嘴里,然后侧身挪开,把位置让给两
人,望着床头柜上的电子钟说:「准备……开始计时!」

  包比的阴茎刚才已经给阿珍弄得瞪眉怒目,不住弹跳,阿珍叫阿杏打先锋,
用含住热茶的小嘴替包比口交,当那阴茎一浸进滚烫的液体里,加上阿杏出入吞
吐,阴茎顿时血脉沸腾,连外皮的青筋也凸得硬梆梆,包比舒服得眯上眼睛,张
嘴呼出一口长气,任由阴茎在她口中吞入吐出。

  这时阿珍示意该轮到阿桃上阵了,阿杏刚把阴茎吐出,阿桃又含上去,包比
拳头一握、双眼一瞪,不消说,冰冷的液体又给他带来另一种感受,就像一枝烧
红的铁棍,骤然放进冷水里,就差没发出「滋……」一声。

  这招式我曾经试过,知道包比的阴茎此刻正被收缩的包皮箍得紧紧,勒得龟
头又硬又胀,加上阿桃不断用舌头搅动着两粒冰块,雪得龟头酥麻不堪,包比忍
不住颤抖了好几下。

  阿珍吩咐阿杏和阿桃照办煮碗,一冷一热地交替进行,如果热茶变温了,又
换过一口滚烫的,然后自己卧身躺到椅子下,翘起头去舔包比的阴囊。只见他的
阴茎一会被热茶泡得通体紫红、血管膨胀;一会又被香槟冻得龟头发硬、包皮紧
箍,两分钟不到,阴茎已经变得胀硬不堪,龟头更是绷紧得冒起无数小凸粒。

  包比哪里受得了这般折腾?嘴里不停发出呻吟声,时而全身松弛、时而全身
绷紧,不到一支烟工夫,便大喊一声,两腿发颤,猛地打了个哆嗦,就在阿杏和
阿桃衔接的空档,马眼喷出一股精液,飞射到前面的地毯上,阴茎再抽搐几下,
地毯上顿时留下了一大滩浓稠的黏浆。

  包比无限虚脱地挨靠在椅背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阿杏与阿桃把口中的茶
和香槟吐在杯子里,与阿珍一起对他的生殖器又吮又舔,包比乏力得像连做了几
天苦力,又仿佛整个人都被掏空了,放软着身子任由她们将鸡巴舔得一干二净。

  雨霜虽然离得远一点,但还是把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脸颊红得像个苹果,
两条大腿交叠着,不自然地磨来磨去,心中的欲火燃烧得快从双眼里喷出来。

  阿郎和阿范笑嘻嘻地向雨霜走过去,左右坐在她身边,阿郎伸手抚摸着她大
腿,她轻缩了一下,但最后还是不置可否地让他把手掌继续在上面徘徊。阿范看
在眼中,胆子也壮了,口里一边向她挑逗着:「看你老公多不中用,两分半钟而
已,一个『冰火』就把他弄得手软脚软了,让我和阿郎暂时做他的替工吧!」一
边已经伸手把她一只乳房握紧在掌中。

  雨霜用求援的眼光望过去包比那儿,娇体微颤,脸上胀红得更加厉害,两手
忙乱得不知该搁到哪里好,可恨包比却在三位人妻的夹攻下,只懂闭目呻吟,莫
讲雨霜,快活得连自己身处何方也差点忘了。

  这时阿郎的手已经从大腿渐渐爬到了腿缝尽头,按在阴户上轻扫慢摸,而阿
范亦由五爪金龙变成了十指大动,捧着两个乳房像搓面粉般揉来揉去。雨霜单刀
难敌双枪,上下两处要害都受着亵弄,不一会就全身发软,斜斜靠在沙发上倒了
下去,阿范见机不可失,赶忙提着阴茎把龟头送到她嘴边。

  眼前突然出现一个如斯巨大、状如怒蛙的龟头,雨霜煞时愣了一愣,惊吓得
杏眼大瞪、朱唇微张,正好给了阿范进攻的缺口,只见他将龟头在小嘴中上下一
撑,盘骨一挺,长长的阴茎已经给塞进了一半。

  那边厢,阿郎两指撑开小阴唇,另一手的中指压在阴蒂上不停地揉,把雨霜
的阴户直弄得如雨后春泥,又潺又滑,淫水更是绵绵不绝地涌出来。阿郎见她侧
着身子,便两手握着她一对小腿上下掰开,先骑在下面的大腿上,再将另一只扛
上自己肩膊,下身一挪前,阴茎朝着中门大开的阴户,「噗嗤」一声就闯进去。

  雨霜娇小的阴户可能从未被如此粗壮的阴茎插进过,纵然是淫水泛滥,要一
下子适应这庞然巨物的侵袭也不是件易事,身子缩了缩,鼻子闷吭几声,在阿郎
的力捅之下,最终还是全根尽没地给肏了入内。

  阿郎抱着肩上的小腿,屁股一下一下地前后迎送,把雨霜的阴户抽插得「吱
唧」连声。阿范的阴茎也越塞越入,送尽时只可见到两颗睾丸露出她口外,相信
雨霜含着他的阴茎时在用力吸啜吧,连两边的脸颊都凹陷了下去。

  我见反正空闲,便拿起包比的照相机替他们拍些照片留念,不知到底是太全
情投入,还是已经习惯了外面烟花的闪耀,当闪光灯亮起时,人们都毫无惊诧表
情,不管我是拍大特写,还是拍全身照,仍然在埋头狠干,当我透明。

  包比果然是许久没交功课了,刚泄精没多久,阴茎此刻又让几个女人逗弄得
虎虎生威,他把我老婆拉到近窗的沙发边,叫她伏身趴在沙发上,他则在后面扶
着阿珍的纤腰,玩起「隔山取火」的招式,把她两团臀肉撞得「啪啪」作响。

  我替他们再拍了几张照片后,便放下相机,搂着阿杏和阿桃也走到包比那张
沙发边。我先叫阿杏仰卧在沙发上,两腿垂低,然后再叫阿桃面对面趴到她身上
相拥一起,两个肥肥白白的阴户顿时靠贴到一块,相隔不到两寸,一清二楚地显
露在我眼前。

  我向掌心吐了口唾沫,在龟头上揉几揉,先朝上面的小屄插一下,又拔出来
再插进下面那个去,周而复此,轮流照应。两个女的蛇腰款摆,迎接我的交错喂
哺,没轮到的则乖乖张开着阴唇,等候着下一插的来临。阿桃的一对巨乳压在阿
杏的一对笋形乳房上,挪动着胸膛在互相磨擦挤压,弄得气喘吁吁、汗流如麻。

  首先是阿珍带头领唱:「啊……啊……啊……噢!噢!噢!啊……」然后是
阿杏和阿桃的双簧:「哇……噢!噢!噢!哇……」最后感染到连雨霜也忍不住
加入:「唔……唔……唔……唔……唔……」可是声音微弱,原来是小嘴给阿范
的阴茎堵住,只能靠鼻孔来发出和音。

  包比的花款真多,此刻他又把阿珍的小腿拉直提到腰间,他就站在大腿中继
续抽送,阿珍只靠前半身伏在沙发上,由「隔山取火」变成了「老汉推车」,受
着他更深入、更直接的冲刺。房中一片混乱,莺啼虎啸、夫唱妇随,阴阳合璧、
鸾凤和鸣。

  耳中突然传来阿郎的嗥叫声:「啊……啊……不行了……呜……」下体冲刺
得要多快有多快,抖了几抖,在畅快无比的高潮中,把新鲜热辣的精液全部送进
了雨霜阴道深处。雨霜可能不习惯身体内藏有包比以外的男人精液,一等阿郎的
哆嗦打完,连忙吐出阿范的阴茎抽身而起,用手扪着阴户,飞一般向厕所跑去。

  我对着两个上下互叠的阴户左插花、右插花地再抽送多几十下,直弄得她们
淫水淋漓,流出来的淫水都混合在一道,再也分不清到底谁是谁的,只知道阿杏
屁股底下的沙发已经凝聚了一大滩白花花的液体。

  阿范这时亦抽空拿起相机来替我拍照,本来我是想再摆多些花式上上镜的,
可真的再忍不住了,尤其是当插进阿杏那「重门叠户」的阴道时,龟头给她吸啜
得又麻又爽,高潮无可阻挡地说来就来,阴茎一边抽搐,一边喷浆,将本来已湿
濡不堪的两个阴户,更射得锦上添花,精液混和着淫水汨汨而淌,令阿杏屁股底
下那一大滩黏浆更添份量。阿范亦把握着这精彩一刻,统统都摄进了镜头。


                (十)

  窗外的烟花汇演已经接近尾声了,这时几十个烟花一起在天空中同时发放,
七彩斑斓,加上不断闪烁着的激光配合,将维多利亚港上空映照得华丽璀璨,连
房内亦如同白昼。

  包比越干越来劲,提着阿珍两条腿,将全身精力都聚集在鸡巴上,耻骨不停
地向她会阴冲撞,出出入入的阴茎将大量淫水从阴道中带出来,在胀红得像两片
玫瑰花瓣般演凸的小阴唇中,顺着阴户流向硬挺着的阴蒂,在尖端一串串地滴下
地毯。

  阿珍已经不知是第几次高潮了,十指紧抓着沙发的绒面,用发颤的声音大喊
大叫:「啊……啊……啊……包比饶了我吧!啊……受不了了……啊……啊……
噢!噢!噢!小屄快给你肏裂了……啊……不来了……噢!又要泄了哇……喔!
喔!喔……」反着白眼,全身颤抖得不停地乱筛。

  包比却毫不心软地力追穷寇,仍然在狂抽猛插,好像刚才的「冰火」让阿珍
先下一城,此刻誓要胜回一仗,好把战局扳平一雪前耻。口里咬牙切齿地念着:
「我推你……推……推……推推推!推死你……」肌肉紧绷,背脊上全是汗珠。

  阿桃阴户上满是我的精液,正躺在他们身边喘着气,见阿珍给包比肏得死去
活来,姐妹情深,当然不会袖手旁观,起身走到包比背后揽抱着他,用胸前两个
大「椰子」在他背脊上下左右地揩磨,一手弯到他胯下,从后抄着他的阴囊,握
在掌中轻轻搓揉。

  雨霜这时从厕所中出来了,相信已经把阿郎射进她阴道内的精液清洗得一干
二净,见包比正在奋勇地力战双姝,忸怩地站在厕所门口,不知该走到包比身边
好,还是坐回刚才那张沙发好。

  阿范一见她出来,连忙放下手中相机奔到她身边,将她拦腰一抱,扛到房中
央往地上放低,二话不说就把她的双腿提起搁上自己肩膊,红卜卜的龟头在她翘
起的阴户中撩拨了不一会,一楔进阴唇中的小缝,就连忙将盘骨一沉,说时迟那
时快,阴茎又全部插进她紧窄的阴道内。

  雨霜的阴户可能有生以来从未试过这么繁忙,好不容易送走了阿郎的鸡巴,
不到十分钟,又让阿范的阴茎填满。她两手扶着阿范手臂,下体随着阿范的冲击
而抬高挺动,迎送着他棍棍到肉、下下要命的进攻。

  阿范才抽送了三、四十下,雨霜阴道里又再涌出股股淫水,十只脚趾在阿范
脑后蹬得笔直,口里不由自主地亦跟随阿珍的嚷声叫床:「噢……噢……噢……
你的龟头好胀好热哇!喔……穿上我胸口来了……噢!噢!……慢点慢点……撑
得人家难受喔……」娇嫩的小阴唇像变戏法一样,很快就勃得又红又硬。

  阿郎正坐在沙发上养神回气,见场面如此热闹,连忙侧身拿起相机,左摄右
拍,把这难得的情景一一捕捉下来。

  我见阿杏娇慵无力地独个儿躺在沙发上,张着大腿在喘气,掰得阔阔的白净
无毛阴户恰恰正对着我,散发着诱人魅力,惹得我心脏不禁又再怦怦乱跳,躯体
被无形的引力牵扯着,情不自禁又压到她身上。

  阿杏搂着我咭咭地笑着:「耶~~瞧你的德性!刚刚才交了货,这么快又想
下定单了?」侧头望望洗手间,见雨霜出了来,抬起身说:「歇一歇再干,喝了
太多东西,让我上一上洗手间,先小个便好不好?」

  我点一点她的鼻尖:「真巧,我也刚想去撒尿,来,让我抱你一起去!」她
两手挽着我脖子,双腿缠着我的腰,像个撒娇的小孩般依偎在我胸膛,让我搂着
她朝厕所迈去。

  将她轻轻搁在马桶坐板上,我一手拿着花洒对住她滑溜溜的阴户喷射,一手
抹了些香皂沫,把沾在上面的淫水与精液混合物洗掉,阿杏张阔腿眯着双眼,享
受着我温柔的抚摸,嘴里发出轻轻叹息声,舒服得动也不想动,好像连要小便也
忘了。

  令人意乱情迷的小白虎洗掉了秽物后,又恢复回原本的面貌,美得使我神魂
颠倒,无法把持,我扶着她站到地上,揭起坐板,打算先撒完尿,再狠狠的干她
一场。

  她挨靠着我的背,又再咭咭地笑:「你尿吧,我帮你提鸡巴。」左手握着我
的阴茎,将包皮捋得后后的,令龟头向前挺凸着,右手从后握着阴囊在揉。

  我回头对她笑着说:「傻妞!男人小便不用把包皮捋后的,你这样弄,鸡巴
给逗硬了,我反而尿不出来。」她笑得更厉害了:「我当然知道,虽然阿范撒尿
时不用我提鸡巴,但我一握着它,便爱得忍不住要捋上几下。」

  她看着我尿道口射出一条抛物线状的弯弯水柱,顽皮地把手中的阴茎当成一
枝水枪,不断调校着角度,令尿液像风中杨柳般摆来摆去,好玩得像在耍一件玩
具,待我把小便尿完了,她还懂得将龟头抖几抖,把尿道里的残留尿液甩掉。

  我打趣道:「你这么熟手,莫不是阿范每次小便后都要你替他甩尿?」她用
屁股撞了我一下:「死鬼,人家是见他每次尿完后都这么做,才有样学样嘛!」

  我回过头来对她说:「好了,轮到我侍候你这个小乖乖尿尿了。」走到她背
后,蹲一蹲腰,抓着她两条腿弯往上一提,用母亲替小孩撒尿的姿势把她提在小
腹,靠到马桶前,口中还「嘘……嘘……」地吹着口哨。

  她还没尿出来,我忽然省起:「慢着!这样子我看不到你撒尿的情形,太可
惜了。」她把脸贴向我胸膛,娇羞地说:「女人撒尿有什么好看?要看,你回家
趁阿珍上厕所时看过饱好了!」

  我在她脸上亲了一下:「你这个宝贝太使我着迷了,少看一下也忍不住。况
且一毛不生,清楚玲珑,没有阴毛遮挡,我可以一目了然嘛!」

  我抱着她,转身将她搁上洗手盆,把张成一字形的大腿朝着面前的大镜子,
再用手捏着她两片小阴唇左右拉开,阴户张开得好像一朵带有两片红花瓣的白牡
丹,沾着一颗颗珍珠样的小水滴,又像花朵上的露水。

  我通过镜子的反射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她的阴户,对她说:「你就尿到洗手盆
去吧!」只见她小腹压了一下,阴蒂对下的尿道口一张,随即就冒出一股水柱,
越射越远、越射越高,竟射到镜子上去了。

  瞧着心爱的阴户不断喷出水花,难以得窥的美景使我兴奋得难以形容,鸡巴
顿时勃得硬梆梆的抵在她屁股上。一等她尿完,我便迫不及待地将她转过身,顾
不上抹掉阴户的残余尿液,俯低头就往上面舔。她抓着我的头发,任由我的三寸
不烂之舌在阴户中捣乱,把阴唇、阴蒂、阴道口一古脑地舔遍,时吮时啜,快慰
得演挺着下体,把整个阴户压在我的脸上磨,令我几乎喘不过气来。

  那种带有一点咸味的水滴是尿液吧!不管了,只要是在她阴户上舔到的所有
东西都是那么美味,令我把舌头沾到的一切都咽进吐里去,直到舌尖触到的液体
渐渐变得既咸又滑,还带有一股腥味,我才知道舔到的再不是尿液,而是蜂涌而
出的淫水。她的身躯不断地颤抖着,十指紧张得胡乱地抓,几乎把我的头发也扯
脱了。

  我站直身子,刻不容缓地把龟头往她阴道里一塞,搂着她一靠,两人不约而
同地大叫一声:「噢……」两副性器官马上密不透风地紧贴在一起。龟头抵到尽
头时,她的阴道又发出一阵抽搐,裹着我的阴茎在吸啜,同时再泄出大量淫水,
舒畅得我混身发烫、血脉沸腾,身体本能地不断前后摇摆,带动着阴茎在阴道中
飞快抽送,自觉阴茎从未如此硬朗、从未如此威武!

  她双臂箍着我的脖子,脑袋摇得披头散发,叫床声震天价响,我托着她的香
臀,一边抽插着,一边步出厕所去。

  外面也是声震屋瓦,阿范此刻变成躺在地上,雨霜已经完全融汇入群交的大
家庭内,毫无顾忌地跨坐在阿范的大腿上,双掌撑着他胸膛,像策骑着一匹骏马
的英勇骑师,耸动着屁股,一边叫床,一边将他的阴茎在阴道中套出套入,流出
的淫水将阿范的阴毛沾得湿透。而阿郎则站在她背后,双手抄前握着一对乳房在
搓揉按抚,阴茎抵在她的屁股缝,随着她的耸动在揩磨。

  包比亦将战场移到了地面,阿珍趴俯在阿范头顶,垂下的乳房把奶头送进他
的嘴,正给他左右兼顾地在轮流吮啜;高高翘起的屁股前后迎送,合拍地伴随着
包比的抽插,淫水顺着大腿内侧淌成两条长长的水痕,快伸延到了膝盖。阿桃蹲
在包比胯后,正用舌尖扫着他的阴囊和屁眼,五指还不忘搓捏着两颗睾丸。

  我蹲低身,把阿杏也放到她丈夫身旁躺下,然后再跪在她大腿中央,两手穿
过小腿,用胳膊托着她腿弯,双手一伸前握着双乳,她下体随即被提高离地,张
开小阴唇,等待着在阴道口边虎视耽耽的龟头挺进,我跪前半步,阴茎已经轻而
易举地一滑而入,再次重归她阴户的温暖怀抱。

  她柔情万分的媚眼充满着对我的鼓励,渴望慰藉的眼神令我抖擞气昂,随着
我一下下的冲刺,她发出一声声赞叹:「喔……好爽……喔……好舒服……美死
了……你真会弄……喔……喔……再插入一些……喔……喔……花心给你撞得好
酥麻耶……再快点……别停下来……喔……喔……爽死人了……」阴道里无数的
肉瓣裹紧我青筋怒勃的阴茎,舒畅得我就算死在这朵白牡丹下也心甘。

  阿珍的叫床声越来越微弱,身子亦越俯越低,到后来躯体软成一团肉泥般趴
在阿范胸膛上,气若游丝,毫无反抗之力,任由包比的鸡巴在她阴户中如狼似虎
地耀武扬威。

  包比再猛力抽送多三、四十下,发觉已经将这骚娘子彻底收拾,把她肏到泄
身了,脸上不禁露出胜利的骄傲神色,可阿桃这个同党还在背后把他阴囊舔过不
停,尚待解决,便扭转身使出一记像摔角般的招式,把她掀翻在地上弄得四脚朝
天,还未等她摆出迎战阵势,就先下手为强一扑而上,胸膛压着她两只毫乳,双
手抓着她一对手腕,平伸在地上牢牢按紧,然后弓一弓下腰,在阿桃「喔……」
的一声长呼下,沾满了阿珍淫水、硬如钢条的阴茎,一转眼就硬生生地插进她的
阴道里。

  阿桃像一块砧板上的肉,又像被钉上了十字架,丝毫动弹不得,好像煞那间
的充足,令她有涨满得爆裂的感觉,只能把大腿左右张阔,让阴户尽量把包比的
阴茎容纳,能吞入多少得多少。

  阿郎在雨霜股缝磨擦着的阴茎越磨越胀,这时见妻子被包比压在地上像强奸
一样狂肏,被蹂躏得如暴雨中的梨花,阴茎勃得更硬了,昂头跳动着在寻找格斗
对手。我正准备出头替阿珍和阿桃报一箭之仇,眼见阿郎此刻有条件取代我的位
置,便依依不舍地在阿杏的迷魂洞里再抽送多二、三十下,然后向阿郎打了个眼
色,示意他来接班。

  我一昂身,阿郎就紧随着趴下去,两根阴茎的换班仅在抽插之间,简直衔接
得天衣无缝,要不是阿杏刚张开眼睛,我敢打赌她察觉不出在电光石火之间,经
已被换掉身上的伴侣。她难舍难分地目送我离开她身边,用痴痴的眼神来感谢我
往她身上灌注了如此多的乐趣。

  随着阿郎的屁股在波浪般不停起伏,性器官互相磨擦引起的快美,又继续往
阿杏身上灌输,吸回了她的注意力,不由得又拥抱着阿郎,尽情领略着两性交媾
中灵欲互通的真谛。

  我把被包比肏到全身发软的妻子抱到沙发上休息,然后回到阿范身边,这时
他双手正托着雨霜的屁股,下体像装上了强力弹簧般上下挺动,把她已逞阴红唇
肿的小屄更插得淫水四溅。雨霜则全身抖个不停,淫水泄了又泄,伏在阿范胸口
拼命打哆嗦,显然已进入高潮的迷离境界。

  我拐到她背后,将龟头沾满她淌下来的黏滑淫水,趁她还在浑浑噩噩不觉之
际,朝着浅啡色的菊花蕾状小屁眼用劲一捅……

  「哇!」雨霜如梦初醒地瞪眼大喊一声,双手后撑,想抬高身体抗拒,可上
身又被阿范紧紧搂着,抬不起身,只能收紧括约肌。但是太迟了,我的龟头已挤
进了她的肛门,她箍着的只是棱肉下的凹沟,反而令龟头退不出来;因骤痛而稍
微抬高的屁股,却给阿范提供了更多进退空间,使阴茎的抽插幅度加大。

  我也不急着强闯,任由她用屁眼夹着我的龟头,让阿范在前面攻击,雨霜被
干不到三十下,快感令她又再全身酥软、肌肉放松,我把握时机,将阴茎又捅入
一点,她本能地把屁眼收紧,阿范抽插几下,她再放松,我又再捅……几个回合
下来,整支阴茎已一点不剩地全插进了她的肛门。

  阿范和我两支阴茎,在雨霜的前后小洞里轮番进退,干得她淫水越流越多,
屁眼越来越松弛,到后来干脆放弃了抵抗,任由两支肉棒贯通着前后门。可能她
真的是第一次玩人肉三明治吧,我们每一下抽插都引起她强烈反应,不但叫床声
不断,而且声声凄厉、句句销魂,令人又爱又怜。

  我和阿范的阴茎虽然各处一室,但却是那么的接近,几乎可感觉到他从隔壁
散发出来的热能,当他出我入、或是他入我出时,两个龟头隔着中间一层薄薄的
肉壁在互相磨擦,就好像路上两个行人面对面擦身而过,偶尔肩碰着肩,随即又
分道扬镖。

  见我的阴茎已经在雨霜的屁眼中出入自如,阿范这时再不用把她搂得俯身趴
下了,便松开双手,改而去抓捏她一对乳房。但雨霜却未因束缚被解除,能把上
身抬高而松口大气,反而身上比先前又多了一处地方遭亵玩,浪得像发了狂,抖
出来的骚劲,跟刚刚进门时的含羞答答简直判若两人。

  我扶着她的腰,抽动着插在她幼嫩而狭窄屁眼里的阴茎,细意品味着从那儿
传来的一阵阵紧迫、温暖和充满弹性的触觉。不知包比在我之前,是否亦曾进过
这羊肠小道?就算进过,相信也寥寥可数,不然怎么仍会如此紧凑和鲜嫩?

  我一边抽送,一边低头欣赏她下体同时被两支肉棍在捣弄的美景。由于角度
关系,只能看到阿范阴茎的下半部,但已经足够令人血脉贲张:两片又红又肿的
小阴唇,含着那坚硬的阴茎在吞吐,每当阿范抽出来那一霎,阴茎躯干上都沾满
着又黏又滑的淫水,从龟头棱肉下的凹沟直到阴茎根部,划出无数条由淫水组成
的白色直线。

  而我裹满青筋的阴茎,已经把那细小的菊花蕾撑得绽开,它再不是先前的浅
咖啡色了,变成为紫红色的皮环,紧箍着鸡巴躯干,跟随着它的进退,不停被拉
出、扯入……整个会阴绯红一片。

  雨霜同时领受着畅快和麻辣、酥美和胀满的双重感受,充实而又刺激、疼痛
而又新奇,全身力量都愿用来喊叫,所有水份都愿变成淫水,连绵不断的高潮令
身体不停颤抖,舒爽得就快精神崩溃。我保证她尝试过这一次难忘的成人游戏以
后,结果只有两个可能:一是从此不敢再参与我们的群交派对,一是从此上瘾,
非此不欢。

  包比望过来我们这边,见女友夹在阿范和我中间,捱着双节棍的前后抽插,
张口闭目、娇体酸软、汗流浃背,不禁对胯下的阿桃又加多几分肉紧。他松开了
阿桃双手,蹲身在她大腿之上,两手用劲紧握她胸前一对大乳房来借力,兜着下
体把阴茎插进阴道,然后抬动着屁股再狠狠抽送,来一招「乞丐煲饭」。

  这招式对阿桃固然上下兼顾,奶子和小屄都同时受到刺激,登时肏得她曲起
双腿,蹬直趾尖,连打了好几个哆嗦。但包比受到的刺激也更大,又要顾着抽插
阴户,又要顾着搓揉乳房,相信阿桃此刻亦正使出她的吸啜内功,对包比还以颜
色。只见他干不了五、六十下,就咬紧牙关,死命抓着双乳不放,耻骨力抵着阿
桃会阴,跟着全身发出一连串抽搐,体内的精液顿时在阿桃阴户的吸啜下,全射
进她阴道深处。

  阿范凑巧也在这时射精了,我感觉到他的阴茎在隔壁跳动,龟头胀大得连我
的阴茎也受到挤压。不知是否他射出的精液烫得雨霜的子宫颈热麻一片,还是又
来一次高潮,只知道她这时整个会阴都在抽搐,全身的骨头像散开了一般,软绵
绵地倒在阿范胸口,虚脱得失魂落魄。

  我落井下石,在阿范射精时用尽全力向她屁眼抽插,狠劲得就像在替阿珍报
仇。几十下下来,这一口气出了,可体内的精液也忍不住跟随射出,和阿范一道
携手把她两个红肿的小洞灌满了又热又黏的精浆。

  包比从阿桃阴户中抽出开始发软的阴茎,拿起相机赶忙把这触目惊心的一幕
拍下来。从开始到现在,他名义上是来替我们拍照,可是一直都在我们三人妻子
的肉洞里埋头苦干,直到这一刻才算真真正正履行他摄影师的职责。

  他连续拍了好几张,不单雨霜糊满精液和淫水的阴户、被我干开成一个收不
拢口的屁眼、布满腥红指印的乳房,全都忠实地记录下来,连她丢身时欲仙欲死
的脸部表情也一一拍下,可能是用来为他们以后的性交做催情剂吧!

  换了一筒新菲林后,他又对着阿郎和阿杏一对大拍特拍,追随着他们两人疯
狂地搂抱着在地上翻来覆去、如胶似漆的难分难解情景,直至这一对交颈鸳鸯兴
尽而泄,双双颤抖着动极而静,才对着阿杏的阴户,将阿郎把精液射进她阴道满
溢而泻的精彩画面来几张大特写。

  「战后」,地上躺满精尽力疲的男女,东倒西歪、气若游丝,你压着我,我
又叠着她……就像一窝蠕蠕而动的肉虫。没人知道握着自己阴茎的是谁的手,也
没人知晓按在乳房上的掌是出自何人,更没人深究在阴户上抚摸着的手指是不是
属于自己丈夫,只知道身体沾满了东一滩、西一团的淡白黏液,乱七八糟、一塌
糊涂,难以分辩到底是淫水还是精液,更分不出到底是谁的胳膊、谁的小腿。

  本来,交换夫妻这游戏有一个不成文规定:目的是为平淡的夫妇性生活增添
一点新鲜感,从中维系两人的感情,而参加的人却不可互生情愫。但阿杏那永志
难忘的迷人笑靥、洁净诱人的白虎、欲生欲死的反应,却令我陶醉得梦系神牵,
深深地嵌进我的心坎,在脑海烧上一个永不磨灭的烙印,一生不能忘怀,只能嗟
叹不能天长地久,但亦庆幸曾经拥有。

  我扭头望去身边摊躺着的阿范,充满歉疚地发出无言心声:对不起!阿范,
就让我在这个游戏中,犯一次小小的规吧!

  一星期后,我们在阿郎家里开了个私人影展,挑选出一批充满动感的杰作来
放大,回味一下那天刺激而又难忘的情景,还特意邀请了老边来做评判,推举出
最有代表性的几幅相片分派给各人留念。

  老边费煞思量地选出了几张,一张是阿范阴茎的大特写,旁边是张开口的阿
桃,阿范的龟头鼓得又胀又红,「一个头有两个大」,马眼正射出一条浅白色的
精液飞向阿桃的小嘴。老边解释这张照片之所以能入选,是因为时间捕捉得刚刚
好,动感一流,清楚玲珑。

  第二张也是大特写,整个画面是阿杏张开着的阴户,中间插着我一支硬梆梆
的鸡巴。老边又解释,这张照片色彩对比强烈:雪白的阴户、鲜红的阴唇、青筋
缠绕的阴茎配上根部乌润的耻毛,七彩斑斓,美不胜收。

  第三张是阿郎力敌雨霜的全身照,他肩上扛着她一只脚,胯下又压着一只,
令雨霜一对大腿张阔到极限,挺着小屄捱受着阿郎鸡巴的抽插,充满无限活力和
动感,构图美观而又令人震撼,是不可多得的代表作。

  第四张是包比和阿珍在沙发边的「老汉推车」,这张能入选,老边解释完全
是两人的真情流露:阿珍欲仙欲死的表情加上包比咬牙闭目的肉紧,取得较多的
得分,而且角度也恰到好处,不单能见到两人的表情,亦能透过阿珍的屁股端,
见到包比正在抽送中如狼似虎的阴茎,虽然见不到阿珍淫水淋漓的阴户,但那种
扣人心弦的紧张气氛,却跃然纸上。

  我们各人举杯庆贺,兴高采烈地互相拥吻,当我和阿杏两唇相接时,一股暖
流洋溢心间,不禁扭头偷偷再瞧向那幅照片,当日温馨场面的回忆又令我的鸡巴
翘首而起顶向阿杏腿缝,心里暗暗打算:一会影展后的「余庆」节目,对手毋容
抉择,阿杏是我的首选。

  这时阿郎有个提议:「老边,我们替你的影展剪彩剪得多了,今趟你给我们
这个首展起个主题吧!」

  他想了一会,笑着对我们说:「你们这么爱好群交,干脆就叫《喜欢群交的
一群》吧!」

  包比啐了他一口:「别胡闹了,正正经经起个名吧!」转过头来问我:「阿
林,你有什么好点子?」

  我低头思量了一下,对众人说:「不如就叫《吾妻正斗》好不好?」

  阿范拍了两下手掌:「好!文章是自己的高,老婆也是自己的好,虽然我们
喜欢群交,但始终自己的老婆才是最正点嘛!」

  在场所有人一道同声大呼:「耶!吾妻正斗!」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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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男事件簿  作者:林彤

               舞男事件簿


作者:林彤

                (一)

  我的名字叫望龙,今年廿六岁。之所以有这么一个俗气名字,可能是父母只
得我一个儿子,期盼「望子成龙」的原故。我可不太喜欢这名字,另外取了个洋
名,叫「丹尼」,你们也同样唤我丹尼吧!

  本来我在一间颇具规模的地产公司里任职经纪,好景时月入二万多港元,可
算是一份不错的工作了。女朋友叫碧茵,廿一岁,是两年前到夏威夷旅行时,因
同是团友的关系而认识的,我们计划明年中便结婚,因此去年我俩在沙田联名购
买了一所房子,不算很大,而且还正在银行期供,可将来结婚后便总算有了属于
自己的小爱巢了。

  她爸爸是香港有名的富商方中天,在大陆和香港都开设有塑胶厂,东南亚着
名的「蓝B」商标便是他公司的产品。当她爸妈知道宝贝女儿有了要好的男朋友
后,便不断催促带回家给他们相见,好瞧瞧未来女婿的模样,弄到碧茵老是在我
面前唠叨:何时才愿意跟她回家吃顿饭,见见家长。

  但我想到事业尚未有成,竹门木门不相配,趁年轻力壮还是赚多些钱实际,
所以每一次都推辞了,我誓要靠自己的真本领创一番事业,别让人将来在背后唱
我靠老婆发达呢!

  谁知人算不如天算,一场亚州金融风暴把我全盘计划都打乱了:由于香港楼
价大跌,交投减少而令公司业务萎缩,我便是首当其冲被裁掉的员工之一。消息
对我来说,真如晴天霹雳,煞那间收入全无,别说房子再也没钱供,就是连生活
费也顿成问题。

  一加入失业大军的行列,那种痛苦真难以形容,每天花上好几个小时到处去
求职,得来的回覆尽是「回去等通知吧!」一句,晚上回家都是带着疲累而失望
的身躯倒头而睡。本来靠碧茵的关系,在她爸爸厂里当个一官半职,根本不成问
题,可我就是强脾性,偏不要她帮,钱要凭自己的本事赚回来,不能糗给她外家
看。

  想起一大班同学中,小张算是混得最风光了,每次见他都是身穿西服,戴的
是名表、金链,连打火机也是名牌货,替你点烟时「叮」的一声把你吓一跳。虽
然他从来不透露自己公司的名称,也不知道他担任什么职位,但在经济市度低迷
下,他仍然能保持可观的收入,相信公司的规模也小不到哪里去。

  今晚我约了他在尖沙咀的一间酒吧里碰头,看看有没有什么可关照的,老友
一场,大概不会见死不救吧!到了约定时间,我准时走进酒吧里,四处张望见他
还没到,便先找张桌子坐下,叫来一杯啤酒自己喝起来。

  酒吧里烟雾弥漫,电视机正播放着足球世界杯,法国对巴西的总决赛,人们
围满在屏幕前,大吵大嚷、指指点点:「上!上!……传中……对!射呀……射
呀……唉!真窝囊……」吵得耳朵也快聋了。

  刚点上一支香烟,就有人在我背后轻拍两下,转过头一看,正是小张,他西
装笔挺,神采飞扬,左手掖着意大利男装手袋,右手拿着无线电话,一拐身就坐
到我对面的椅子上。替他叫了一杯啤酒,再给他点上一口烟,两人便打开了话匣
子。

  寒喧一番,对话渐渐进入主题,小张听完了我的遭遇后,轻轻低叹了一声:
「阿龙,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你看我好,我看你好而已。不瞒你说,我现在当的
职业,说得好听一点,是男公关;说得难听的,人家叫你做鸭、舞男,你也得默
认。

  每个晚上,我就是穿梭在酒店、别墅之间,带给痴女怨妇无限快乐,也从她
们身上赚得花花绿绿的钞票,根本就是一个出卖肉体和自尊的男妓罢了!我已经
洗湿了头,没法不干下去,可你只是暂时失意,将来前途无限,干嘛要自毁前程
呢?况且万一给碧茵知道,可就不堪设想了。」

  我对他说:「我当然不是打算把它作终身职业,只不过这样的市道,谁也说
不上何时方可复苏。骨气喂不饱肚子,你替我留留神,让我客串几趟,先解决这
燃眉之急才说,总不成从我和碧茵的联名户口里提钱出来作零用吧!再说,出来
玩的女人都不喜欢张扬开去,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

  小张低头沉默了一会,才说:「你得有心理准备,这一行也不是想像中般容
易干,出来滚的女人千奇百怪,什么要求都有,赚得她们的钱,就得弄得她们服
服贴贴,别到时后悔呀!」跟着递给我一张他的名片,然后说:「明天你去买个
手提电话,再在几份小报上登一段广告,生意自然就会送上门来。如果有什么需
要帮忙的,打去我上班的『星期五俱乐部』吧!」

  和小张分手后回到家中,才一进门,就见碧茵正坐在厅中看电视,她见我回
来,忙不迭问:「我等你好几个钟头了。怎样?小张有替你找到新工作吗?」

  我当然不会直说,骗她道:「有喔,是在广告公司里当设计助理,不过是夜
班的电脑输入员。以后晚上便没有那么多时间陪你了,不怨我吧?」

  她高兴得搂着我直跳:「哪里!哪里!男人始终是事业为重,好好干吧!不
过别净顾着工作冷落我就行了。」不明就里的人听起来,还以为她语中带刺呢!

  她胸前两团软肉抵在我心口上,引得我心内发痒,真正是「穷心未尽,色心
又起」,顺势抱着她推前压在沙发上,双手伸进她衣衫内,一把揪着乳罩往外就
扯,肥肥白白的一对乳房便应声弹出,随着她欲拒还迎的扭动而在我面前晃来晃
去。我两手各握着一只,不停揉动,搓圆按扁,撩得碧茵微丝细眼,挺高着胸口
好让两个乳房更形突出,等我玩得越加得心应手。

  摸捏了好一会,两粒小葡萄般的乳尖在我掌中渐渐发硬了,我用手指挑拨一
下,俯低头张口把其中一颗含进嘴里。我先用嘴唇包裹着整粒乳头,将口里的热
力输送给它,然后再轻轻用牙齿咬着,舌尖在乳头尖端上面舔。

  舔了不几下,碧茵就脸红耳热,汗冒心跳,气喘如麻,身体像蛇一样扭来扭
去,磨擦着我的下身,令我不期然地就起了生理反应。裤裆里像包着一团火,热
力往心里慢慢烧去,烘得全身热辣辣的,隐隐感到勃起的鸡巴在里面一跳一跳,
令到挺成尖尖的裤子前端不停地在碧茵的下体撩来撩去。

  手掌摸捏着她嫩滑的乳房,舌尖舔着她勃得硬硬的奶头,鼻子嗅着她胸前散
发出来的阵阵乳香,眼睛享受着她脸上充满快意的表情……宫能的刺激令我再也
把持不住,阳具越勃越硬了,可惜阴茎被困在裤里,龟头让布纹磨擦着,又麻又
痒,全身都不自然,我用手把它拨歪,等它斜斜的挺向腰间,才舒服一些。

  碧茵把我的西装外衣扯后,脱了下来,双手肉紧地揽在我背后,指甲尖深深
地陷进我背部的肌肉里,鼻孔发出「唔……唔……唔……」连续不断的吭声,听
得我越发血脉高贲,欲火烧到脑袋上来了。

  我再也忍耐不住,便暂时停止对她乳房的进攻,一把抱起她,三两下便将她
的衣裤剥个清光,全身赤条条地横陈在沙发上,一副雪白无瑕的肉体便暴露在我
眼前,任我摆布。

  她生自豪门之家,身娇肉贵,皮肤自然保养得又白又滑,加上她年轻貌美、
身材窈窕、青春四溢,尽管我并不是第一回饱览这动人的上帝杰作,但还是忍不
住偷偷咽了几口口水。

  碧茵清秀的瓜子形俏脸本来白净得像一朵小丁香,此刻却红粉绯绯、春上眉
梢;一对晶莹如水的大眼睛,这时却紧闭如丝,眯成直线;嫣红似丹的小嘴唇,
半张半开,诱人遐思、性感迷人。感谢上苍,此生此世,能让我永远拥有这美妙
的胴体,真是羡煞多少旁人!

  我把她丰满的肥臀轻轻抱起,搁上沙发的扶手,让她下体微微向上演凸,然
后再握着她双腿慢慢往两边掰开,一幅令人难以忘怀的美丽图画顿时出现在我眼
前:

  两条滑不溜手的细长美腿向外伸张,轻轻抖动,夹在中间尽头的是一个白如
羊脂的饱满阴户,阴阜上长着乌黑而又柔软的曲毛,被我呼出的热气吹得像平原
上的小草,歪向一旁;拱得高高的大阴唇随着大腿的撑开,被带得向两边半张,
露出鲜艳夺目的两片小阴唇,黏着几滴浅白的爱液,像一朵粉红色的玫瑰,沾着
露水,在晨曦中初放。

  我不止一次这样忘形地注视着她神秘的地方,但每一次都神魂颠倒、无法自
持,心儿怦怦乱跳,呼吸也几乎停顿下来。我退后仔细欣赏了好几分钟,才猛地
把头埋下去,伸出舌头,在红红皱皱、美得像鸡冠的小阴唇上面轻舔。

  喔!舌尖触到的是难以形容的美快:滑得像油、甜得似糖;阴道里散出来的
一股幽香:清得像兰、芳得似梅。总之,一切都浪漫得像诗。

  她的小阴唇在我舌尖不断撩舔之下开始发硬,往外伸张得更开了,我用指头
将小阴唇再撑开一点,露出淫水汪汪的阴道口,洞口浅红色的嫩皮充满血液,稍
稍挺起,看起来就好像绽开的蔷薇;顶上的阴蒂从包管皮里冒出头端,粉红色的
圆顶闪着反光,像一颗含苞待放的花蕾。

  我用舌尖在阴道口打转,让她不断涌出的淫水流在舌头上,又浆又腻,然后
再带到阴蒂,利用舌尖沾在越挺越出的小红豆上,把整个阴户都涂满黏黏滑滑的
淫水。

  碧茵在我的逗弄下,阴户一挺一抬,全身肌肉绷得紧紧,双手几乎把沙发的
垫布也抓破了。忽然间又来一个哆嗦,满身抖了几抖,大量淫水骤然而出,把我
的嘴糊成一片。

  我见她牙关紧咬,身体左扭右动,像有无数虫子在身上爬,知道我再没有进
一步行动,准给她抡起粉拳在我胸前乱打了,便抽身而起,用打破世界纪录的最
快速度将身上所有的障碍物统统除掉,一丝不挂地向她看齐。

  勃得不耐烦的阴茎一经解除束缚,马上便昂头吐舌,显露威风,在我胯下点
头哈腰,上下跳动。我用手握着包皮轻轻捋后,红得发紫的大龟头鼓涨得棱肉四
张,往前直挺,顶端的嫩皮也拱起好些有如荔枝皮般的小肉粒,闪着亮光。

  我左手把碧茵的小阴唇撑开,右手提着布满青筋的阴茎,用龟头挨在她阴道
口揩磨,两下子,龟头便全给淫水涂满了,还有些顺着阴茎直流下根部,浆得整
支阴茎像溶化了的冰棍,全是水液。

  我一鼓作气,将龟头对准微微张开的阴道口力抵而进,「噗嗤」一声,淫水
四溅,煞那间,整根又大又长的阴茎便埋没在碧茵那潮湿温暖的阴道里。她口里
「喔……」地轻叫一声,胸口挺了挺,舒服满足得像小孩子终于得到了一件盼望
已久的心仪玩具。

  我两手分别托起她的腿弯,凝聚全部气力在下半身,挪动阴茎开始在她的桃
源小洞里一下下地抽送起来。那种龟头被阴道里层层皱皮磨擦的舒畅感觉,确非
言语所能形容,全身的感觉神经都集中在男女性器官接触的几寸部位,一抽一送
都引起莫名的美快,一进一退都带来无比的欢愉。

  性交就像不停产生爱欲电流的发电机,把磨擦产生出来的震撼人心电流往双
方输送,然后聚集在大脑中,储到了一定程度,便燃起爱火花,爆发出让人如痴
如醉的性高潮。我忘掉一切,脑空如洗,只净心体味着抽送中传来的一阵一阵快
感,领略着和碧茵灵欲交流中所得到的爱情真谛。

  虽然反覆又反覆做着同一动作,但受到的刺激却越来越强,让人没法子停得
下来。

  眼中望着碧茵高潮迭起、欲仙欲死的身体在我力肏之下舒畅得不停起伏,耳
中听着她忽高忽低的叫床声:「啊……阿龙……我……我……哎……哎……我要
死了!喔……喔……不行了……我要泄了……」心里不期然冒起一股无比自豪的
英雄感,令我越抽越劲,越抽越快,阴茎涨得又硬又挺,每一下都直顶到阴道尽
头,让龟头碰撞到她子宫口为止。

  双眼望着阴茎的大龟头在她阴道飞快地出出入入,把不断流出的淫水磨成无
数的细小泡泡,黏满在整支阴茎上,白花花的遮盖在上面,弄得面目全非。阴茎
和窄洞之间的缝隙,淫水还在继续涌出,令到我前后晃动的阴囊,每向她会阴敲
碰一下便沾到不少,再甩向沙发扶手上,渐渐累积成一滩白潺潺的水渍,把扶手
弄得黏黏滑滑一片。

  碧茵的屁股给我越撞越滑后,整个人都躺到沙发上去了,我见给扶手碍着,
索性抽出阴茎,把碧茵掰转过来,让她站在地上,弓着腰趴在沙发面,然后再抬
高她屁股,提着沾满浆液的阴茎,朝着她耸起的小屄又再捅进去。

  我双手扶着她滑不溜手的臀部两团肥肉,下身猛力地前后迎送,小腹和她屁
股一下又一下的撞击,发出清脆的「辟啪、辟啪」一连串响声,像在鼓掌回应着
我卖力的抽插。

  碧茵双手撑着椅面,身体配合着我的频率前后挪动,令到垂在胸前的一对大
奶子也跟着摇摇摆摆,逗得我忍禁不住,弯腰压在她背上,两手捞前,用力握着
那一对饱满的肉团,使劲地揉捏起来。

  碧茵在我两面夹攻之下,全身动不了几动便要颤抖一轮,干脆整个胸部趴在
沙发面,只翘起屁股,仍然接受着我带给她无尽快感的抽送。

  我的龟头在阴道里面像活塞般抽出推前,棱肉边缘和她阴道内的腔肉互扣,
引起令人要晕厥似的快感,为了不断享受这种乐趣,我只有不知疲倦地把阴茎在
湿滑的阴道里进出,让快感连绵不绝,畅爽得不愿停下来。

  张口不断发出叫床声的碧茵,此刻脑袋左右乱摆,秀发四散,像发了狂般抓
着沙发的垫布,一把塞进嘴里,用牙狠狠咬着,叫床声变成从鼻孔里透出来,像
痛苦的呻吟:「唔……唔……唔……唔……」虽呢喃不清,却充满性感诱人的快
意,像鼓励着我对她一浪接一浪的进攻。

  忽然间,她全身僵硬,只有两腿发软,吭声也停了下来,跟着娇躯强力地抖
动不堪,像发冷般不断打着哆嗦,两粒小樱桃似的奶头在我掌心涨硬,一股连一
股的淫水从阴道里喷出来,洒满在我的耻毛上面,形成无数闪亮的小珍珠。阴道
肌肉一紧一松,裹着我的阴茎在抽搐,一下子,阴茎像被温柔地按摩、龟头像被
猛力吸啜,令尿道变成真空,引曳着我体内蠢蠢欲动的精液,牵扯出外。

  凭谁也难以抵受这样的刺激,我顿时丹田发热、小腹内压、龟头酥麻,身体
不由自主地跟她一样发出颤抖,盘骨力抵她阴户,龟头和子宫颈紧贴,马眼在子
宫口大张,随着突然而来的一个快乐大哆嗦,阳具在温暖的阴道里跟随着脉搏跳
动,一道浓热的精液顷刻就如万马奔腾般倾巢而出,直射向她阴道深处。

  我紧抱着她热得发烫的胴体,两人二合为一,如胶似漆地融汇在一起,全身
动也不动,任由那不停喷出热浆的阴茎,在她体内把一股又一股的精液尽情地输
送。无比的快意将大脑充塞得爆满,对外界所有一切全没反应,全身神经只收到
一个信号:就是高潮时那种休克般的窒息感觉。

  好不容易大脑才回复清醒,我这才发觉碧茵的一对雪白乳房,被我在高潮时
力握而出现了十条红红的指印,阴户给我不停地抽插呈现微微肿涨,阴道口的嫩
皮向外反了出来,包着我慢慢缩小的龟头,浆满着花白的精液和淫水混合物,难
舍难离。

  我侧身和碧茵同躺在挤迫的沙发上,把她抱在怀里,轻轻亲吻着她呼出热气
的小嘴,温柔地问她:「舒服吗?」

  她似乎气还没喘过来,上气不接下气地断断续续回答:「唔……舒服得像升
仙呢!耶……你好坏,老是趁人来你家时欺负我,又不肯跟我回去见爸爸妈妈,
难道要等我挺着大肚子才向他们现身吗?」

  我一下子不知该怎样回答才好。以前还有一份正当职业时也不敢见她双亲,
现在连职业也失掉了,拿什么去娶他们的女儿?于是支支吾吾,连忙找词搪塞:
「是我爱得你太厉害了,每一次见你都忍不住冲动嘛!这样吧,以后我和你做爱
时戴上套子好了,免得我事业未成你就怀孕,害你在爸妈面前出丑。」

  其实我是刚好接着她的话题打蛇随棍上,为以后我和她性交时戴套子铺好后
路,避免日后接客时不小心惹上肮脏东西,传染了给她。想想也真是滑稽,男人
只有到外面滚才戴套子,回家和妻子干都是不设防的,我却要倒过来做,难道这
真是牺牲的代价?

  碧茵用粉拳在我胸口乱捶:「看你说到哪去了?人家是催你见见我的双亲而
已,你却扯到戴套子上面去,见见我的家人真的哪么难吗?以后不到你这来了,
讨厌!」

  我连忙好词安慰:「好好好,给一年时间我,等我储够钱才到你家提亲,不
然,礼金也拿不出来呢!」

  她向我嘟嘴扮了一个鬼脸:「赖皮,爸爸还着意你的礼金吗?人家是怕你认
识了别的女孩子,贪新忘旧,不要我呐!」红着脸把头埋在我胸前。

  温香软玉抱在怀里,刚软化了的小弟弟不禁又渐渐硬了起来,我怕她再多话
说,唠唠叨叨,便不再给她发言机会,站到地面,一把扯着她双腿搁在肩上,对
准还精液外溢的阴户,将阴茎又塞了进去。

  望着在她阴道中进进出出的阴茎,心里暗暗说:「好好享受这最后一晚吧!

  从明天开始,这根肉棒便要和不相识的女人分享,你不再是单独占有了。
「当然她作梦也想不到这回事,只是甜甜地领受着我的一下下的冲刺,蜜蜜地沉
醉在我的温存中。

  梅开二度后,我也很疲倦了,抱着极度满足、春溢眉梢的碧茵,相拥而睡,
她手里轻握着我带给她无穷快乐的阴茎,肉体在我怀里散发着温暖和馨香,嘴角
挂着微笑,慢慢在浪漫的气氛中进入梦乡。我心里却百感交集,眼瞪瞪地直呆到
天明。

                (二)

  小广告登出两天了,电话响都没响过,难道市道真的差成这样,连出来玩的
人也都躲到家里去了?靠在沙发上,呆呆地望着电视机,闷得头顶冒烟,忙的时
候怪忙,从来没想过,原来太多时间也是无聊得想杀人。

  窗外雨点沙沙地响,一道道雨丝落在玻璃上,往下流去,组成一幅杂乱无章
的抽像画,恰似我心乱如麻的写照。刚想走到厨房拿一罐啤酒来喝,手提电话就
响起来了,那期盼着的铃声美妙得就好像一首乐曲,让人精神为之一振。

  连忙接通,一把女子的声音就传出来:「喂!是丹尼吗?我想找人安慰一下
耶!来油麻地圣地牙哥酒店四○一号房,快马!」我赶快回应:「行!二十分钟
后到。」

  真开心,终于有第一宗生意了。去到酒店,敲了敲房门,没人回应,无意中
见房门没上锁,便轻轻推开一线,骤眼就瞧见一个女郎摊睡在房中央的床上,娇
体懒慵、四肢大张,动也不动地像一具死尸。鞋子和手袋都扔在地板上,短短的
迷你裙由于大腿张开,可以通过腿缝望见她里面穿着的浅紫色内裤。

  我愣了一下,不知该如何开始才好,轻轻蹑着脚走到床前,见她紧眯双眼,
静静地躺着,幸而胸部还在一高一低地起伏,被上身T恤紧裹着的鼓涨双乳,也
随着她的呼吸而挺动,知道她仍然是一个活生生的人,才稍微放下心来。

  我扶起她的头,在她脸上轻拍了两下,她忽地睁开眼睛,怔怔的望着我,把
我吓了一大跳。神还没回过来,她就一把搂着我,发狂般地嚷着:「阿郎,别走
哇!我把接客的所有钱都给你好了……呜……别扔下我喔!」一股浓烈的酒精气
味直扑我脸上。

  我把她的头扳开,对着她说:「小姐,醒醒好不好?我不是你的什么阿郎,
是你电召我来的。看你心情不好,那改天我们再约过吧!」心里暗暗自叹倒楣,
第一趟便遇上只醉猫,看来这宗生意要泡汤了。

  趁此空隙我才能仔细端详一下她的容貌:长长的秀发经过刻意打理,烫上一
个时髦发型,耳朵挂着一对枣红色的「大波板糖」耳环,虽然俗气,但和她圆圆
的脸蛋却颇相配,面上涂满浓浓的化妆,却掩不住透出来的秀色,显出她本来就
是一个不赖的美人胚。

  身上的穿着和饰物却充满风尘女子的气味,令人一眼就看得出她是一个在欢
场打滚的女郎。嘿!真想不到,头一遭便遇上了个同行。

  给我掴了两下,她似乎有点清醒过来了,对着我说:「男人,就是你们这些
男人,好的时候如蜜糖般黏腻,走的时候便像阵风般溜去,留也留不住。你叫丹
尼是吧?今天就让你好好服侍一下阿姐,也教我尝尝玩弄人的滋味,要是弄得我
舒舒畅畅,打赏少不了给你。」

  天!出得来干这一行,本就预备给戏弄在股掌之中,但可没料到会让她喷一
面屁!

  她坐直身子,三扒两拨就把全身衣服脱光,指着我说:「干嘛还在发愣?要
阿姐来替你脱是不是?」为五斗米折腰,我只好唯唯诺诺,照她吩咐将衣裳也脱
过精光,一丝不挂地躺到她身旁。

  我双手抄着她一对滑溜溜的乳房,刚想施展五指妙功,就让她一手拨开了,
只见她将大腿张得阔阔的,两手提着腿弯,拉压向胸前,再演挺着下体,用阴户
朝向我,点点头用下巴指着小屄,淫丝丝的吐出一句:「先来舔舔阿姐的宝贝,
让我爽爽,其它的慢慢再干。」

  这一招难我不倒,我俯下头靠到她大腿中间,伸出舌头准备为她服务。她虽
然自称「阿姐」,可看起来年纪比我还轻,故意老气横秋的语气,和她充满弹力
的肉体却毫不相称。

  她下面的「宝贝」阴毛不太多,柔柔软软的一小撮,都只长在肥卜卜的阴阜
上,大阴唇内倒干干净净,寸毛不长,内里乾坤一目了然;小阴唇还相当娇嫩,
呈现出应有的鲜红色,不太像出来「卖」的模样,可能是下海的日子不长,还未
被男人玩弄得走样吧!想想也是,不然就不会为了一个不值得留恋的负心男人喊
死喊活了。

  我用指尖将她两片小阴唇撑开,露出尖尖的阴蒂和湿润的阴道,舌尖就想往
上舔,忽然,一股浓浓的腥味袭进鼻孔,很熟悉,但十分难闻。正犹豫间,一道
白白的稀浆从她阴道里流了出来,汨汨地淌下会阴。老天爷!这是前一手男人射
进去的精液,此刻液化了倒流出外啊!我顿时胃里一阵抽搐,几乎吐了出来。

  这么大的戏弄,真想调头就走,给多少钱我也不干了!转头一想,倒不如趁
她混混沌沌,逗逗她也好,别让到口的烧鹅飞掉了。便昂起头对她说:「小姐,
刚省起我们还没洗澡呢!不如和你同沐一个鸳鸯浴,来段热身前奏好不好?」也
不管她答不答应,一把抱起她的娇躯就朝浴室走去。

  不知是否热水浴令她清醒了一些,同时也刺激到我热血沸腾,我一边替她清
洗下阴,她也一边磨了些肥皂沫涂在我阴茎上面,双手握着前后套捋,弄得我的
小弟弟像毒蛇吐信般,在她掌中越勃越硬,耀武扬威。

  我也不甘示弱,将手指插进她阴道,出出入入,一方面可以挑起她的欲火,
一方面也顺便将里面的残余精液统统清洗干净。

  抠不了一会,渐渐便觉得她开始有反应了,双手把我的阴茎越握越紧,口中
也念念有词,吐出一连串「嗯……嗯……嗯……嗯……」的低鸣,面颊比刚才更
红,向后仰得高高的,呼吸急促得上气不接下气。我见火候也差不多了,便停止
再对她的骚扰,抱起湿淋淋的肉体又回到床上去。

  她给我搞得欲火焚身,觉得我有存在的必要,气焰倒收敛了不少,一躺到床
上便自动竖起双腿,把阴户张得要多开有多开,拉着我的脖子就往她胯下凑。

  这下她的下体与前大不相同了,充满血液的小阴唇比刚才显得更鲜艳嫣红,
软中带硬地向两旁勃张,阴蒂也不甘寂寞,整个粉红色的嫩头都挺露出外,微微
颤抖着,嫩滑得像个小血泡,真怕轻轻一触就能弄破。阴户腥味全无,给芬芳扑
鼻的如兰香皂气味所取代,从肉缝中向空气四散,加上还没抹干的小水珠挂在上
面,像一朵盛放的鲜花,用迷人的香气和甜甜的花蜜引诱着蜂儿来探采。

  我先用嘴轻吻着她的两片小阴唇,一左一右,轮流光顾,直弄到都沾满我的
唾沫,滑溜溜的湿成一片,然后再伸出舌尖去舔那颗娇小玲珑的可爱小阴蒂。谁
知就这么一舔,她全身猛颤一下,下体挺了一挺,反应像触到了电一样。难以想
像,一个让数不清男人亵玩过的地方,居然对我的侵袭还能有这么强烈的反应!

  她的屁股在床上左磨右磨,阴户追踪着我舌头的去向,好像生怕我就这样半
途离她而去。满身散发出来的骚劲鼓舞着我进行更刺激、更深入的挑逗,同时更
慢慢将我的情绪感染得越加高昂。

  我干脆用嘴唇含着她坚挺的阴蒂,深呼吸猛力一啜,一下子连阴蒂带嫩皮都
给我全吸进口里,然后再用舌头在尖端上面轻轻撩舔,一触一触像蜻蜓点水,弄
出来的酥麻感觉令到她在床上一弹一跳,弓背伸腰,不能自已。

  我落井下石,再加一把劲,伸出两只手指捅进她阴道出入挪动,又抠又插,
双管齐下,说时迟那时快,一股黏滑的淫水像江河缺了堤坝,煞那间便从她阴道
里往外涌出来,浆满在我手指上。我把阴蒂吐出口外,坐直身子,左手按着她阴
阜,集中力量在右手两只指头上,飞快地出入抽插,把不断涌出的淫水带得四处
飞溅。

  拐头偷眼向她瞧瞧,只见她全身不停颤抖,双手捧着自己一对乳房用力压向
身体,像要将它按扁似的,一会又搓来搓去,像要替它还回原状。阴户布满着淫
水,白濛濛一片,遮挡着让人看不见内里一切,只露出蒙满血丝的阴蒂尖端在外
面清晰可见,一挺一挺,抖个没完没了。

  她微睁醉眼从眯缝中见我淫笑地望着她,也回报我一笑,然后娇滴滴地喘着
气说:「嗯……嗯……好小弟,想不到你真会弄……嗯……嗯……阿姐算败在你
手下了……快,快把你的鸡巴插进来,再弄下去,阴水都怕给你全掏干了。」

  我把湿淋淋的手指从她阴道里抽出来,双手撑在她腋旁,再趴到她身上,向
前直挺的阴茎便刚好对正她淫水满溢的桃源洞口,她迫不及待地伸出玉手,握着
我硬如铁枝般的阴茎,引领着龟头朝阴道口进发。

  龟头刚一抵着湿滑的洞口,我便挪动盘骨往前使劲一挺,耳中只闻「噗嗤」
一声,偌大的一根鸡巴,眨眼间就已分寸不留地全埋没在她体内。她也随即张口
「呀……」的叫了一声,双臂肉紧地拥抱着我的虎背熊腰,屄内的肉壁在我阴茎
四周散发热力,充实满足的感觉令她得意忘形。

  全条阴茎被她火热的阴道腔肉包裹得紧紧密密,天造地设的一对宝贝,结合
得天衣无缝。我的小弟弟此刻像回到属于自己的家里,舒畅得无以复加,如鱼得
水,真怀疑到底是她在玩弄我,还是我在玩弄她,还是互相玩弄,尽情在对方身
上取得快慰,把人类最原始的欲念渲泄得淋漓尽致?

  阴茎被阴道腔肉包裹的湿、暖、滑感觉固然舒畅,轻轻一抽动,传来的阵阵
快感更令人震栗。我挪动屁股,一前一后地迎送,将阴茎在她亢贲的小屄中横冲
直撞,像非要把她的阴户撕成两边不可。

  我抽插得越用力,她的反应就越热情;我推送的频率越快,她就叫嚷得越大
声;我撞击她的阴户越勇猛,她的淫水就流出越多,双手的指甲深深陷进我背上
的肌肉里,像五爪金龙般狠抓不放,我真怕会给她抓出血来。

  面前的一具肉体,在我的卖力抽送下,一前一后地反覆挪动,令到她胸前的
一对肉球也跟随着荡来荡去,但方向却是恰恰相反:身躯挺前,乳房荡后;身躯
被撞后,乳房却荡前,看得我如痴如醉,心似鹿撞。

  她的银牙紧咬下唇,眼球反白,口中嚷得声嘶力竭:「哎……哎……哎……
好小弟……用力肏……嗯……嗯……哇!好爽……劲丹尼,爱丹尼……千万不要
停……喔喔……小屄好畅快呀!你真行……再来……嗯……嗯……对……哇!我
要死了……」

  一连串淫声荡语冲进我耳内,刺激得我更加血脉沸腾,大量的热血都涌进阴
茎里,令它鼓涨得从来没有如此硬朗,拉出来的煞那间,便可见到它所有血管都
隆得高高的,变成树根状的青筋布满在阴茎上。

  一时抽得性起,我索性双膝跪在床面,抬起她的小腿搁上我大腿,令她下体
翘高一些,阴茎和她的阴道成一直线。摆好姿势后,将她的屁股向我再拉靠贴一
些,于是抽插便可下下送尽,龟头直捣黄龙深处,直到碰撞着她的子宫颈为止。

  我此刻可以腾出双手去揉捏她的大奶了,她也将抱在我背上的双手改扶在我
腰上,跟随抽送的节奏将我下身一推一拉,加强抽插的冲撞力,令到每一下推送
都发出「啪」一声,和阴户发出「噗嗤、噗嗤」从无间断的美妙音响相映成趣。

  虽然长流不息的淫水告诉我,她确实在领受着我输送给她的无穷无尽乐趣,
但我心里还是有点怀疑,凭她职业上的技巧,装个七情上面的表情还是会活灵活
现,骗倒不少男人。以前看过一本书上说,女人高潮时乳头会发硬,但反过来,
尽管她喊得如何疯狂,乳头还是软软的,就是为了取悦男人而装出来的表情。

  英雄感作祟下,我决心一探究竟,以证实我的气力不是白费。于是作了一个
深呼吸,凝聚全身气力在下体上,来一个雷霆扫穴,将阴茎抽送速度加倍,按在
她乳房的双手也用尽全力狠抓,似乎要将它握破。

  一轮狂风暴雨式的进攻,连续百多下劲抽狂送之下,她马上招架不住,溃不
成军,双手从我腰间跌落床面,扯着床单不放,全身像筛子一般抖动,不停地打
着哆嗦,小腿从我腋下两旁往外蹬得笔直,指向天花板,像战败的俘虏高举着双
手投降。

  紧接着,她全身肌肉绷得紧紧的,像拉满弦的弓,阴户发出有规律的一下接
一下抽搐,包着我的阴茎在揉,龟头也感到从子宫里冲出来的一股股热滑淫水,
击在马眼上,引起一种酥麻滚烫的感觉,舒服难言。

  「心肝……宝贝……我的劲哥哥……我的爱哥哥……啊……再肏下去……可
要取去我的命了……你比阿郎强多了……哪学来这么到家的功夫?喔……喔……
不行了……我又要泄了……哇……哇……没了……全给你了……嗯……嗯……」

  她在我胯下抖完又抖,把头左右乱甩,像个疯子一样完全失去理智。此刻我
才发觉,掌心中的乳头果然不知何时已经偷偷勃得发硬,像颗莲子般从指缝中挺
凸而出,鲜红夺目,足可跟她涂满口红的樱唇媲美。

  把一个历人无数的骚蹄子征服在自己胯下,心中英雄感无比满足,眼中享受
着我男性威力下的成果,加上阴茎给她的阴户在高潮中不停地啜吸,就算铁打的
身躯也抵抗不住她散发出来的熊熊欲火,我感觉已快接近终点了。

  再抽送不到十几下,丹田便觉麻热一片,龟头涨硬到自己也暗暗吃惊,身体
不受控制地连打几个冷颤,体内的精液随即呼啸而出,从大张的马眼中飞射入除
了碧茵以外第二个女人的阴道深处,付出了当舞男应有的代价。

  她全身变得软如棉絮,像滩烂泥般躺在床上,只懂得呼着粗气,高度满足的
脸孔春意洋溢,醉眼如丝。除了乳房由于呼吸而一高一低耸动,阴道的抽搐仍然
继续,将泄出来的淫水,混和着我刚射进去的精液,从裹着阴茎的嫩皮缝隙间挤
迫出来外。

  她双手紧紧地抱着我沾满汗水的躯体,拥在胸前,一动也不动,静静地享受
着高潮慢慢远去的余韵,双腿从后交叉箍着我屁股,生怕我渐渐软化的阴茎脱离
阴道,舍她而去。

  就这样紧靠着搂抱了十几分钟,她才睁开眼睛,如梦初醒地在我嘴上亲吻了
两下,温柔娇媚的神态和刚见面时判若两人。

  她运用阴力收缩着阴户,令它一松一紧,啜吸着我的阴茎,把残留在尿道里
的一丁点精液也吸扯出她阴道内,深情地对我说:「丹尼,你令我太畅快了,心
里的闷气都消散得无影无踪,遇上你才知道做人还有点意思,谢谢你啊!今后没
了你,真不知道怎算好。」

  我回答她:「啊,受人钱财,替人消灾,赚得你的钱,就要交足功课,如果
满意我的服务,今后有需要时可尽管召我。你是我的米饭班主,其实我该道谢你
才对。」

  软化了的阴茎从她阴道里掉了出外,她抱着我的双手仍然不肯放松,搂着我
说:「我叫嘉嘉,阿郎是我的男朋友。可恨死人哩,他老是喜欢去澳门赌钱,最
近借了高利贷的债,输光了被人追着还,我想帮他的,可是这么大笔钱,就算我
整天不穿裤子躺在床上给人肏也还不清呢!结果他就忽然失踪,不知溜到哪里去
了。丹尼,让我做你女朋友好不好?看你一表人材、眉清目秀,床上功夫又这么
了得,肯做我的男朋友我就心满意足了。」

  见我木无表情,又娇嗔地补充一句:「耶~~人家说的是真心话喔!」

  我正色对她说:「欢场之内无真话,我和你只是一面之缘,做个普通朋友倒
没问题,亲密一点嘛……嗯,有了肉体关系,还不够亲密吗?别傻了,钱赚得不
易,别老用来贴小白脸,自己存起来,储够了便做点小生意,始终这行做不长,
你趁年轻抓点钱便好脱离欢场,别指望靠它做终生职业啊!」

  她用指头往我鼻尖上点了一点:「我还以为香港好男人都死光了呀,还有你
这个死剩种!」她侧身从地上捞起手袋,掏出两张「金牛」塞到我手里,骚骚的
低声说:「你不知道,你比阿郎强多了,下面那根东西又粗又长,干得我从未试
过这么爽,比我所见过的男人起码长上一寸多呢!嘻嘻,以后若需要我服务,给
你算个五折好了。」

  我把用肉体赚来的第一次收入放进钱包里,回过头对她说:「钱我可照收,
以后即使你再光顾也没折头可打。这种辛苦钱,你也别随便浪费,不然,和男人
上床岂不是白干?」

  抱起她到浴室再洗了一个鸳鸯浴,我替她清洗阴户的时候,她也握着我的阴
茎把弄,捋上捋落,爱不释手。算了,就让她再玩玩,当是给她的折头好了。抹
身的时候我对她说:「好好好,玩够了吧?我要收工了,不然玩出火来,又要你
再破费哩!」逗得她捂着嘴咭咭地笑。

  临分手的时候,她靠在床背上,点着一口香烟,喷出一个个烟圈,扬手对我
说:「再见了,丹尼帅哥哥!以后有什么要你帮忙的,我再召你来喔!拜拜!」

  以嘉嘉第一个客为里程碑,我就正式开始了舞男的生涯,在脂粉丛中打滚,
过着表面风光、灯红酒绿的日子,但背后那种不可对人言、尊严尽失、任人戏弄
的辛酸,又能向谁告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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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男事件簿  作者:林彤

                (三)

  「铃……」手提电话响了起来,我在睡梦中忽被惊醒,睁开惺忪睡眼抬头看
看闹钟,才不过下午五点,按道理这个时候是不应该有人传召的,但管他呢,有
生意上门,难道推掉不成?

  电话传来的是一把压得低低的怯生生女声:「你是丹尼吗?在报纸上看到,
说你可替女士去除疲劳、松弛紧张,是否包括……包括……性服务在内?」

  我一边穿衣服一边回话:「如果做全套,是包括人体按摩、口交以及性交三
味,你也可以只做一样。对了,开了房间没有?告诉我地方,二十分钟后到。」

  她吞吞吐吐的绕了一个大圈子,才道出现在身处九龙城,一个叫嘉林边小筑
的偷情别墅里。听她的口吻,像是第一次出来召男妓的模样。

  到了三一八号房门口,我理理头发、整整领带,轻轻在门上敲了几下,刚打
开一条缝,一只手就伸了出来,猛地把我扯了进去,随即又「砰」地关上。

  站在我面前的是一个满脸羞涩的中年女人,蓄短发,脸上架着一副浅咖啡色
的玳瑁框眼镜,脂粉不施,样貌端庄,身穿一套整齐的行政工作人员服装,四十
岁左右吧,典型的大公司部门女主管或行政人员穿戴,或者说,更像学校的教导
主任或女校长。

  她看着我把身上的外衣裤一件件脱掉,自己却毫无动作,呆呆地直到我只剩
下一条内裤的躯体走到她跟前时,才如梦初醒地忸忸怩怩坐到床沿。我伸出双手
对着她说:「你也把衣服脱掉吧,让我抱你到浴室去洗个澡。」她摆了摆双手:
「我洗过了,你自己请便。」

  我不置可否地耸了耸肩,只好独个儿走进浴室去,一边洗一边心忖:「有心
出来召男妓,就别扮矜持了,待会在床上还怕你不原形毕露哩!」

  抹干了身体,我围了条毛巾在胯下便往外走出去,瞧见她仍然衣着整齐地靠
在床边,丝毫没有脱衣服的打算,心里想:「啊!我明白了,有些女人是希望身
上的衣裳让男人一件一件剥掉,这才叫情趣嘛!」

  我站在她面前,先把她的眼镜除下,搁到床头几上,然后再把下身靠到她两
腿中间,手指伸到她襟前准备将胸前的钮扣逐一解开。谁知方把外衣脱掉,她就
无限娇羞地说:「好不好先把灯光扭暗一点?我从未试过在男人面前赤身露体,
怪难为情的。」

  嘿嘿!你别对我说你还是一个处女哦!我心想。

  在暗淡的灯光下,她似乎真的没那么拘瑾了,任由我把她全身衣裳都脱过精
光,变成一丝不挂地平摊在床上。她身上的肌肤可能是少晒阳光的缘故,白得像
个雪人,衬托得阴部上的耻毛更形乌黑,从大腿内侧一直延伸到肚脐下,漆黑一
片。

  两个乳房居然和她的年龄不相衬,虽然由于躺着而受到地心吸力的牵引,显
得有点扁平,但绝不像四十岁妇人的模样,尤其是两粒奶头,鲜红得像一对熟透
的樱桃,令人怀疑究竟有没有给男人玩弄过。

  我坐到她头侧,把胯下的毛巾拉开,将她的手牵到我的小弟弟上,教她握着
套捋,好叫它兴奋起来。她涨红着脸,充满好奇心地一下一下轻捋,又用另一手
握着我的两颗睾丸来揉,我则专心去对付她的一对乳房。

  渐渐我便觉得不太对劲了,她套捋的手势并不纯熟,不,根本不能用纯熟去
形容,简直就不是那回事!我开始有点相信她刚才所说:从来没试过和男人赤身
相对。

  我装作不在意,用开导的口吻对她说:「别紧张,就当作平时和你男朋友做
爱前那样互相爱抚,慢慢心情便会放松下来。」

  我以身作则,将她的一对乳房握在十指之中,轻轻抚揉,偶尔还捏着乳头,
用姆指在尖端上面磨擦,待它有点发硬了,再俯低头用牙齿轻咬、用嘴唇含着吮
啜。几道板斧一齐出动,不消一刻,两粒乳头就在我玩弄之下昂然勃立起来,在
掌心中微微耸动。

  她的身体温度开始升高,火热一片,肤色也不再苍苍白白,变成好像喝醉了
酒的人般,皮肤上出现一片红红的色斑。她的大腿互相磨擦,好像夹在中间的东
西痕痒不堪,但又搔不着痒处,难受万分,只好张开嘴巴发出一些呻吟来舒展,
表达内心受着春情焕发但得不到填充的空虚感煎熬。

  我见她嘴巴大张,像等待着喂食的雏鸟,不断地「咿咿呀呀」吭出闷音,便
从她手中抽出阴茎,朝着她的口塞进去,待她嗷嗷待哺的地方先得到充实,然后
再转过身和她头脚相对,好治治她痒得发浪的阴户。

  她一见我把头伸到她大腿中央,双脚随即曲起横放,形成一个圆圈状,整个
下阴都暴露在我眼前。浓茂的耻毛把阴户全部遮盖,害得我要用指头慢慢拨开才
能一窥全豹,找到小阴唇所在而运用舌尖在上面舔。她的小阴唇肥肥厚厚,皱纹
反而不太多,颜色呈深红,围着一条酱红色的唇边,凹凸起伏,皱折不平。

  我的舌尖在她小阴唇里里外外轻拖慢扫、力舔重撩,有时用嘴叼着嫩肉吮吮
啜啜,发出一连串「啧啧」的声音;有时又含着阴唇往外拉扯,再松口让它弹回
原处,发出「啪啪」的击响。反反覆覆地弄了不一会,她的屁股便像石磨一样在
床上四周乱挪,小腹起伏跳跃,阴户向上一挺一挺,颠簸得像匹野马。

  我见她的骚劲开始从心里沁发出外,整个人都浸淫在我带给她的快感中,便
乘胜追击,两手将她的小阴唇掰开,集中火力在那从阴毛中冒出头来的阴蒂上,
又舔又吮,搞得它越勃越高,硬得像一颗红豆,在我口中不停颤抖。手指当然也
不会闲着,直插进她阴道里出入抽动,又抠又挖,把大量的淫水掏出来,浆满在
乌黑浓密的阴毛上。

  我的阴茎在她温暖潮湿的口中渐渐发硬,我一边刺激她的敏感部位,一边起
伏着屁股,让阴茎模仿着肏屄的动作在她口中出入抽动。

  别看她起初装得一本正经,此刻经过我几番挑弄,死马也变成了活鱼,在床
上不停弹跳,欲火焚身,忘却自我。双手捧着我在她口中抽插着的阴茎,搓来搓
去,握着两颗卵蛋不停地揉,把我弄得发痛。

  我越来越担心,瞧她的性饥渴状,再这么下去,若一旦肉紧起来时张口向我
的睾丸咬下去,到时命也会给她取了,还是把小弟弟放进应放的地方安全,免得
收到皮肉钱还不够去看医生呢!

  我一百八十度大转身,抄起阴茎对准她淫水泛滥的阴道便想戳进去,谁知勃
得棱肉涨硬的龟头刚一抵着她的阴道口,她双手便把我的腰撑住,使我没法一捣
黄龙。

  我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从没试过女人在这紧张关头叫暂停的,只好停下来
不解地问她:「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呵,我明白了,你想我戴上了套子才
来。」她涨红着脸摇了摇头,我又问:「是想我肏你的屁眼吗?」她的头摇得更
厉害。我投降了,召得我来,又不想我插进去,女人的心事真摸不透!

  她见我满面狐疑,才腼腆地说:「……嗯,说老实话,和男人干这回事,我
还是头一遭,你要慢慢来,小心别把我弄痛了。」

  我差点没从心里笑出来:「你不是打算跟我说,你还是处女吧?」

  她的脸更红了,用低得刚好听见的声音说:「真惭愧,几十岁人了,男人的
真正味道还没有闻过,有时听见朋友说起这种事如何如何的爽快,心便恨得痒痒
的,真想找个男人试试,一尝滋味。你也知道,我这当校长的,为人师表,这种
丑事若扬了出去,脸真不知往哪搁喔!今天不知为啥神推鬼攘,心里发骚,下了
狠心才把你召了来,现在倒有点后悔了呐!」

  我开解道:「男欢女爱,人之常情。校长又怎么样?总统娶了老婆也还要跟
练习生乱搞性游戏呢!那你平时怎样解决性苦闷的?」

  她幽幽地说:「还不是老方法,世上有种东西叫不求人嘛!」

  我打趣道:「不求人?背上的痒可以搔,小屄的痒却搔不着啊!」

  她啐了我一下:「别说得那么刻薄好不好,有头发谁想做癞子?有时下面痒
起来真难熬,用个替代品总好过没有,望梅也能止渴哩!」

  我搞搞气氛:「唉!真可惜,那块宝贵的小薄膜,就断送在一根塑胶棒上面
了,早知如此,便宜一下我也好。」

  她给我逗得笑了起来,双手在我的屁股上面乱打,我顺势假装躲避,盘骨往
前一挺,龟头「吱唧」一声就钻进了她的阴道里。

  她冷不防有此一着,「唷」的一声,眉头一皱,双腿一紧,骤然把我的屁股
夹得牢牢的,让我丝毫不能动弹。我的阴茎刚插进了一半,再也不能继续长驱直
入,半汤不水,不知如何是好,只好一手撑床,一手再握着她一只乳房来揉。

  摸摸捏捏之下,她心内的欲火又高燃了起来,虫行蚁咬般将身子在床上左拧
右扭,趁她大腿微微放松,我便乘机偷袭,将剩留在外面的半截阴茎用力全数挺
进,一下子,又粗又长的整根鸡巴,就被她紧迫窄小的阴道紧紧包围,藏进了没
有处女膜的「处女」身内,和阴道壁的腔肉合成一体。

  她的阴道紧紧地箍着我的阴茎,全身肌肉绷得铁紧,双手像八爪鱼般缠住我
的身躯,两腿围在我的屁股上往里拉压,使我顿时像被捆绑着的囚犯,动也不能
动一下。我以不变应万变,也不急着抽送,只是把耻骨用力抵住她的阴户,静静
等她松弛下来。

  好一会,她才睁开紧眯的双眼,用发抖的声音对我说:「哇!从未试过这样
的感觉,下体好像被撕开两边一样,里面涨闷得怪怪的,像包住一团火,又麻又
热,烫得人心里发酥。你呀,那根东西比自慰器更长更粗,一捅进内,直顶到喉
门上了,人家的五脏六腑都好像给你弄反了呢。哎呦!下面塞得好胀,还有点想
去小便的感觉呐!」

  我给她逗得笑了起来:「别紧张,是你的阴道第一次给男人阴茎插进去,不
太习惯而已。慢慢放松一下,好戏在后头呢!」

  我说着,挪开她的手,扳开她绕在我屁股的双脚,曲竖在两旁,手指伸到阴
蒂尖端轻轻揉动,下体用极慢的速度一前一后地迎送,让硬如铁棍般的阴茎开始
在湿濡的阴道中抽插起来。

  一进一出的磨擦,将产生出来的美妙感觉输送入她躯体,她对我的抽送渐渐
有反应了,绷得紧紧的肌肉完全放松,小腹随着我的挺动而一起一伏,双手扶着
我的胳膊滑上滑落,小腿紧蹬、闭目张口,胸口演高得像座桥,显然她已开始领
略到男女交媾的乐趣了。

  我在她不知不觉间将抽送速度逐渐加快,冲击力度也越来越猛烈,撞得她身
躯不停前后波动,两人肉体相碰而发出清脆的「辟啪」响声连续不断,和她吭出
的叫床声此起彼落,互相呼应。

  起初阴茎给她阴道紧箍,抽动得还不太顺畅,此刻却由于淫水的大量输出,
令我越抽越滑、越插越爽。

  她紧紧抱着我的腰,口中大呼小唤:「嗯嗯……嗯……哎唷!好舒服啊……
丹尼……你真会干……嗯……嗯……我的小屄快给你肏爆了……哎哎……花心又
被大龟头撞中……哦……酥麻死了……嗯……嗯……又来了……嗯……别停……
嗯……对对……大力点……嗯嗯……要丢了……插深一些……哇!爽死了……」

  她高潮来得很快,弓着腰不停地哆嗦完又再哆嗦,淫态尽露、荡语连绵,忘
形得真难以想像是出自一个严肃拘谨、道貌岸然的女校长口中。

  我的真功夫还没耍出来呢,她就兵败如山倒了,嘿嘿!让我再给你尝尝真正
男人的厉害吧!冲着她阴户用劲再抽插四、五十下,每一下都把龟头拖出洞口,
再猛地直插而尽,让马眼触碰着她子宫颈为止,肏得她在我胯下娇啼婉转、气喘
汗流,溃不成军。

  我本着职业道德,再给她锦上添花:抬高她一只小腿,搁在肩膀上,大腿则
压着她另一只小腿,我一挺直了腰,她的两条大腿顿时便张成了一字型,人也变
得侧卧,整个下阴暴露无遗。

  我的腰肢不停前后挺动,红得发紫的阴茎裹满青筋,在她淫水淋漓的阴道里
飞快穿插,像一个抽水机,把她不断泄出的淫水抽取出外,带到阴毛上,阴毛吸
收饱和了便顺着大腿内侧直淌而流,在她膝盖附近形成一滩反光的黏浆。

  她第二次高潮眨眼间就到来,搁在我肩膊上的腿不停颤抖,像一个发冷的病
人;阴道口的嫩皮顺着阴茎的推拉而被拖出拖入,里外乱翻;她大腿交界处被我
无数次撞击而呈现腥红一片,连小阴唇也涨肿了起来;龟头在洞口时隐时现,磨
得她的小屄直吐白沫;阴囊前后晃摇,两颗睾丸也随着摆动而在她屁眼上敲打。

  一轮势如破竹的攻击,直把她肏得落花流水,俯首称臣。

  她被大山盖顶的高潮袭得花枝乱抖,毫无招架之力,全身瘫痪、气若游丝,
所有气力都用来发出叫床声:「呀……呀……呀……男人真是好东西……呀……
呀……呀……再肏狠一点……呀……呀……早知如此……就不用自慰器了……肉
棒强多了……呀……呀……来了,来了……呀!妈呀……又要泄了……」

  「泄」字才叫出口,她就双眼一反,抓紧拳头,浑身又一轮哆嗦,阴道口的
缝隙像花洒般不断喷出淫水,都洒满在我的耻毛上。

  我的阴茎仍然充满活力,龙精虎猛地在她阴道里冲刺,不过已经看不到上面
布满的青筋,因为全让白白的淫水涂满,变成一支闪着亮光的银棍,整副生殖器
官都湿得像刚从水里捞上来一样,滑潺黏黐、一塌糊涂。

  她的叫床声越来越微弱,在我面前的是一团毫无反抗余地的肉体,瘫痪着任
由我玩弄摆布,随得我胡抽乱插,只有阴道的肌肉还承受着高潮的魔力在一张一
缩,吮啜着我的龟头,表示她对我的奋勇抽送仍有一丝反应。

  本来我还可以继续抽插下去,但精力是我的生意本钱,当然要留有余地,而
且再这样下去,真怕她捱受不住虚脱过去,这场交易也该是交货结帐的时候了。

  我运气下聚丹田,让阴茎勃得奇硬、热得烫手,龟头肿胀不堪,活像一个锣
捶,棱肉撑开得像把洋伞,在阴道里把她的一圈圈膣肉皮环刮个没完没了,就像
一部锣床机器,来回磨动,非要把凸起来的条纹铲平不可。

  一个是从未被男根捅进过阴户的新手,一个是久战沙场的老将,强弱实在太
悬殊了,犹幸刚开封的阴道充满着弹力,鲜嫩得像个处子,当我机械性的抽送连
续不断时,引起的快慰跟和碧茵性交时的紧凑、舒畅感觉不遑多让。

  整个房间静得吓人,耳中只听到发自一对男女生殖器官相碰的「辟啪」声,
响得把淫水被磨擦产生的「吱唧」声盖了下去。她的身体仍然保持着「人」字形
的姿态,默默地捱着我一下比一下强的劲抽狂插。

  渐渐地我觉得阴茎硬胀得骇人,龟头辛麻酥辣齐来,小腹深深凹了进去,自
觉体内的一道热流即将冲射而出,便把抽送的频率加到极限,挺进的深度也去到
极限,迎接美快一刻的来临。

  一个毫无预兆的大哆嗦,从头直颤到脚跟,睾丸提了几提,小腹蹦了几跳,
身子一弓,马眼一张,隆鼓成铅笔状的尿道里,热得像沸水般的精液,顷刻便随
着阴茎的跳动一股接一股地从我精囊里向她体内输送,像将开水倒入热水瓶,斟
满以后便满泻而溢,浸得外面湿淋淋一片。

  阴茎喷射了十几下后,顿觉精囊囊空如洗,全身充满着快乐的倦意,我也像
泄气的皮球般软摊下来。将她架在我脖子旁的腿放下,和另一只叠在一起,前靠
在她丰满的屁股肉团上,深深地喘着粗气,下体仍然紧贴着她阴户,让还没软化
的阴茎逗留在灌满热浆的桃源洞里,一手轻抚她背,一手抄前握住一对乳房轮流
搓弄,静待令人晕厥的高潮快意渐渐逝去。

  我怎样也想不到,从一个中年女人身上竟可得到如同小女孩般的幼嫩感觉,
更想不到会替一个四十岁的女人「开苞」,成为侵入她身体的第一个男人。

  此刻软化了的阴茎从她阴道里滑了出来,一团白花花的精液也随即被带了出
外,顺着她股缝淌到床上,弄得床单上面染成一滩圆圆的秽渍。我拿起枕头边的
毛巾捂在她阴户上,先抹了抹,再让她用大腿夹着,然后躺到她身旁。

  她像刚从另一个世界回来似的,只是痴痴地望着我傻笑,忽然间又抱着我的
头在唇上亲几下,脸上春意洋洋,满足得像叫化子吃着了一顿饱餐。

  她伸手握着我的阴茎,轻轻在手掌搓弄,玩得爱不释手。良久,才张嘴对我
说:「要不是亲身试过,从来想不到和男人做爱是这么爽快!听女伴们形容,还
以为她们夸张呢!唉,今天总算还了心愿了,可惜是迟来的春天呢!」

  我说:「哪里!女人四十一枝花,最懂得享受性爱就是这种年龄。开了头,
你怕以后没机会?」

  她回答:「就是怕尝过甜头后,从此上了瘾,晚上不和男人来一次就心思思
睡不着觉。等下回到家里,我就把那些自慰器全都扔了,除却巫山不是云,橡胶
条哪能跟你这支粗肉棒比呢!丹尼哥哥,乖弟弟,弄得我这么舒服,以后人家下
面一痒就要你来陪哦!」

  我握着她乳房用力捏了一下,答道:「这么紧凑窄小的迷人洞,我哪舍得不
奉陪呢!一有需要,你千万要记得召我来啊!」

  拼命下的药,把她逗得乐滋滋的,弓一弓腰,俯头将手中的阴茎塞进口里,
津津有味地吮个不停,把龟头上面黏糊糊的秽液舔过干干净净,然后抬头淫丝丝
地对我说:「你这根宝贝真是厉害,几乎把我弄死了。看它,又粗壮,又硬朗,
是不是每个男人都是这样子的?」

  我只好解释:「都差不多吧!平均来说,我这根是比别人粗长一点,至于会
不会弄花巧,就人人不同了。」她幽幽地自言自语道:「那假如我以后找的男朋
友比不上你,怎么办呀!」我可无言以对了。

  她见我不回答,又把阴茎再塞回口里吞吞吐吐,模仿着刚才性交的动作,把
小嘴当成阴户般含着阴茎来套弄,捋得包皮一前一后地反。这一趟有了经验,果
然与前不同,有板有眼,还懂得趁龟头冲进她喉咙的煞那,伸出舌尖在龟头上面
舔,搞得几搞,小弟弟居然让她搞到在口里又勃了起来,怒蛙般往前直挺。

  她好像很满意自己的成绩,移出口外,双手握着根部摇来摇去,朝着我说:
「你看,它又活起来了,我做得好不好?用塑胶棒就看不到慢慢勃硬起来的经过
了,多奇妙呀!」转身把先前调暗了的灯光扭亮,戴上眼镜像验尸般捧着阴茎仔
细探究。

  她把包皮捋上捋下,又用手指蹬开马眼瞧,再不然就一只手握着龟头,一只
手捧着阴囊,揉个不停,新奇得像在研究一个外星人。

  我让她玩弄了好一会,才对她说:「好了,好了,玩够了吧?再下去,我可
要计过时附加费了。」谁知她连忙接上:「好呀!再来一次,我还没过足瘾呢!
我给你两趟服务费,再干我一次好了。」两眼发着亮光。

  真是好人也给她气坏,我只好对她说:「算了,饿久了也甭一餐哽死,来日
方长,你还怕没机会!」我顺手掰开她的阴户,叫她瞧瞧:「你看,小屄现在又
红又肿,洞口的嫩皮都磨到隆起,露到外面来了,我再肏一次,真怕你捱受不起
呐,到时阴门撕裂、流血不止,要到急诊室求救时,便什么脸都丢光了!」她万
分无奈地点了点头,像个小女孩般把头依到我怀里。

  我抱起她到浴室清洗一番后,她坐到床上,除了付给我皮肉钱,还另外给了
一千元作服务「小费」,以奖励我的卖劲苦干,让一个不知男人为何物的「老姑
婆」,终于篷门初开,尝到了男女阴阳交媾的快乐真谛。临别的时候,她还再三
叮咛:「今后我一召你,要马上来喔!如果不覆我电话,恨你一辈子!」

  出到门外,已经入黑了,冷月低照,秋意袭人。刚想召辆计程车回家,手提
电话又响了起来。


                (四)

  心里想着:嘉嘉脚头真吉利,自从干完了她后,生意便接踵而来,看来今天
可要跑两趟了,一边想一边赶忙把电话接通。

  「喂!你是丹尼吗?……」电话里传来一把男人的声音,我还没等他说完便
回应:「对不起,我不做男客的,请找另外的人吧!」

  「哈……哈……哈……」对方笑个没完没了。嘿,怪不得声线蛮熟悉,原来
是小张!「怎么了?有什么好关照?」我要用指头塞着一边耳孔才能听见他的说
话,街上实在太吵了。

  「有点事需要你帮忙才行,你那边太吵,上来我俱乐部才详细讲吧!」

  我照著名片上的地址,摸到他上班的「星期五俱乐部」。那是位处湾仔轩尼
诗道一楝商业大厦的五楼,表面上装修成半酒吧半夜总会的格局,其实是专门招
待寂寞女士的舞男聚集地,只要客人看中哪一个壮男,讲好价钱便可买钟出外,
一同携手辟室寻欢。此刻却因时间尚早,所以才只得四、五台顾客。

  小张把我引进休息室,开门见山就对我说:「刚才旅行社的导游打电话来,
说他带的一团日本游客中,有一个日本婆娘今晚想找点刺激的玩意儿,问我肯不
肯干。」

  我奇怪了:「那你去应酬不就行了嘛!啊,莫非今天接的客太多了,应付不
来?」

  他说:「一对一自然绰绰有余,但她是要求和两个男人一齐玩,还要玩捆绑
强奸呐,所以就要你帮忙了。」

  我说:「这倒没问题,但这种变态游戏我从来没试过,到时真要靠你提提场
喔!」

  他胸有成竹地拍拍心口:「都包在我身上!老实说,以前导游也经常有这样
的生意介绍给我们,只不过这次是玩三人行而已。」

  我们按照导游给的地址来到了铜锣湾的一间酒店,找着了房间,便依预先约
好的暗号三长两短地按响门铃。一个中年女子探头出来,叽哩咕噜地用日语说了
几句,瞧她的表情,像在问:「你们要找谁啊?」小张二话不说,将皮包搁上我
手后,便一把推开房门,拦腰将她抱起,等我也进去后,伸出右腿往后一蹬,房
门「砰」地便关上了。

  小张把手中不停挣扎着的女人往床上一抛,软床的弹力把她弹得蹦高,一起
一伏,小张还没等她静止下来,便踪身一跳,压在她身上。她口里大叫大嚷,把
小张又推又擂,拼命挣扎。

  我赶过去帮小张忙,站到她头顶床沿,抓着她两只手腕左右拉开按在床上,
让她上半身动弹不得,她见无法挣脱,只好又蹬着腿朝小张踢,混乱中几乎把他
踢落床下去了。小张昂起身,用手将他一双小腿力按在床面,她顿时像耶稣被钉
上十字架的模样,丫字形躺在床上,毫无反抗余地,只得胸腹在高低起伏、喘着
大气,任由我们两个「暴徒」的处置。

  我趁此机会才有空档仔细对她瞧瞧,长直头发,滑溜溜的清汤挂面,瓜子型
脸庞,幼眉细眼,嘴上涂着鲜红的唇膏,耳上戴着一对养珠镶的小耳环,看来还
不到三十岁。

  虽然算不上是个美人儿,但她五官端正、皮光肉滑,尤其是一对正在随着喘
气而高低耸动的大乳房,是一般日本女人所少见的。小腿短了些,有点肥,典型
日本女人的特征,不过对上的大腿却补充了小腿不足之处,此刻由于她先前的拼
命挣扎而令睡袍高高掀起,整对大腿都暴露在我们面前,洁如白雪、滑似羊脂,
把我逗到恨不得马上伸手捏她一把。

  小张骑身坐在她小腿上,伸手揪着她的睡袍猛力一扯,都变作了碎片扔落床
下去,想不到她里面原来是真空的,一对荡漾不停的大乳房,骤时便无遮无掩地
在我们眼前乱摇乱晃。

  我见她口中吵吵闹闹、叫骂连声,顺手便抄起枕头上的垫巾塞进她口中,房
间里马上静了下来。这时小张接替我按牢她手腕,然后吩咐我到他的提包里取几
条绳子出来,我们合力将她翻过身子俯伏在床上,再把她一双手拐到背后,紧紧
地绑牢在一起,令她成为一只待宰的羔羊。

  绑起了双手,跟着接下来便好办了,我稍稍扛起她的腰,小张揪着她的三角
裤头往下一褪,臀部两团肥肉就赤裸裸地在我们面前一颤一抖。小张随手把她的
三角裤脱掉,扔落地下,我俩便一人扯着她一只小腿左右掰开,露出了饱涨的阴
户,肥肥白白,阴毛稀落,清洁得像个待摘的水蜜桃。

  我和小张像有默契似的,跟着把她的双腿再用劲拉开一些,张成一字,整个
下阴骤给拉得变了形,两片鲜红的小阴唇被扯得往两旁蹬开,像只大张的嘴,里
面的构造一目了然,阴道变成一个无底深洞,可以看见穴壁上的瘀红色皮层,与
小阴唇上面皱得扭曲一团的深紫色唇边争艵斗艳、互相辉影。

  小张伸出两只指头在口中舔了舔,就朝她阴道直捅进去,一插之下,她鼻子
随即闷吭一声,身体弓后演了一演,不知是痛苦还是畅快,身子颤了好几下。小
张也不管她的反应,只是不停地里外抽动,抠得她阴道里的嫩皮也几乎给扯了出
来。

  他见我还有一只手空闲,就叫我朝她的肥臀上打,越狠越用力越好。我暗自
心忖:神经病!哪有人喜欢让人打屁股的?可也来不及慢慢细想,就按照他的意
思,用尽全力朝肉团上使劲掴下去。

  「劈劈啪啪」一轮肉声,雪白的臀肉上出现了我的无数掌印,纵横交错、鲜
红夺目,在洁白的肉体上显得格外分明。打了几十下后,连我的掌心也打麻了,
但每打一下,她鼻子便吭出一句充满被虐快感的呻吟,引诱着我欲罢不能地继续
打下去。

  此刻她的阴户在小张手指撩弄之下,涨红一片,小阴唇因充血而变得又厚又
硬,勃得翘起,流出来的淫水将小张的手指浆得湿透,在指缝间拉出像蜘蛛网般
的无数白色小丝,剩余的再往下淌向阴阜上的一小撮耻毛上,把柔软的毛发沾湿
得黏作一团。

  两片小阴唇顶端交界的地方,此刻像变魔术似的,在那薄嫩的皮管里,阴蒂
把粉红色的圆头凸了出来,好像发芽的小豆苗,渐渐破土而出,越伸越长,硬挺
着抖个不停。

  小张也知道这日本婆给他弄得开始发骚了,便变本加厉地将她的骚劲再掏多
一点出来。他除了将两根指头越捅越深外,还用姆指压在阴蒂顶端上按摩,偶尔
又轻轻撩拨几下,抚弄得她像着了魔般又颤又抖,脊骨上全是汗珠,上身高低抬
跌,小腿指尖蹬直得像在跳芭蕾舞。

  她的屁股给我越打越红,再也分不出一条条指印了,只见到腥红一片,微微
发肿,娇嫩的小屁眼在两块臀肉缝中一张一收,痉挛不断,洞口环型嫩皮上面,
菊花蕾状的放射性皱纹越绷越阔,就快成了一个光滑的漏斗状深潭,足可塞进任
何能塞入的圆柱体长条。

  我打得手也痛了,便停止再向她屁股拍打,把中指移到小张正捅得不可开交
的阴户外,蘸满她流出来的淫水,涂满在屁眼四周,然后跟小张有样学样,将指
头一插进肛门内便出入不停。

  这时她的阴户和肛门里都有两根手指在肆虐,又捅又插、又挖又抠,而且很
快就变成四根,最后甚至增加到六根,把前后两个肉洞折腾得几乎变了形。

  在我和小张双管齐下的亵弄下,她的身子越拗越后,弯曲得像把弓,前胸高
挺,只有小腹支撑着她全身的体重,鼻子「咿咿唔唔」地不断发出吭声,脑袋摇
得像个二郎鼓,黄豆般大的汗水从下巴一颗一颗地甩到床上。我想,如果她的手
不是被反绑在背,可能此刻床单也会给她疯狂地撕成碎片。

  真有趣,我们把抽插速度放慢时,她前胸便渐渐垂下,贴着床面,只有鼻孔
在呼着粗气;但当我们突然快马加鞭时,她的胸膛又挺了起来,一边颤抖一边向
后仰,完全受着我们控制,就像一件任由我们随意操纵的电子玩具,玩得我俩乐
不可支。

  这时小张又拐转身从皮包里取出一个电动自慰器,把手指拔出,换过那根橡
胶棒来抽插,阴道给越撑越阔了,阴唇将胶棒含得紧紧密密的,一拉出外时,洞
口的嫩皮也跟着被扯出,形成一个半寸长的粉红色嫩皮套。

  小张边用自慰器抽插着她的阴道,边示意我在他的皮包里再拿出一个铁公文
夹,我先捏着她勃起的阴蒂扭拧几下,直痛得她五官都揪到一起了,才用公文夹
狠狠夹住她的阴蒂,她鼻子随即「唔……」闷吭一声,两腿打颤,一小股失禁的
尿液从小屄中「嗤」一声直飙出外。

  我们将她张成一字形的大腿放开,揪着她背后的绳结向上提起,让她的姿势
变成跪在床上,可能她的腿被我们拉开得太久了,有点麻木,要好一会才能靠拢
一起。

  小张把身上的衣服三扒两拨脱清光,阳具已经勃得翘起首来,一下一下地点
着头,到处寻觅着藏身之所。他打了个眼色,示意我也该把衣裳脱掉,转头一抄
起阴茎,便不由分说朝她的屁眼直捅进去。

  那日本婆身子猛然挺了一挺,像捱受不住小张的突袭,大腿肌肉拼命地抖,
随着小张盘骨往前再猛力一撞,她便整个人都趴伏到床上,阴茎也在同时全根埋
入她肛门内。

  小张用手牵着绳结往胸前一拉,姿态美妙得像骑师在勒着野马的缰绳,她马
上给扯得前胸挺起、屁股后翘、脊背水平,恰好和小张插在她屁眼里的阴茎成一
直线。小张弯腰打开自慰器的开关,那东西便马上在阴道里一转一转地捣搅个不
停,发出「嗡嗡」的颤动声。

  小张紧拉绳结,挺动着腰肢,将阴茎在她屁眼里不停抽送,猛力的冲撞把她
臀部两块红通通的肉团弄得颠抖不已,发出的「劈啪」响声震耳欲聋。夹住阴蒂
的铁公文夹垂下跟随着身体前后晃动,令剧痛的阴蒂更加雪上加霜。

  我身上的衣裳此刻已全部脱光,一丝不挂地跳回床上,准备跟小张联手驯服
这匹野性大发的胭脂马。小张朝我胯下一瞧,眼睛瞪了瞪,骤然嚷了出来:「阿
龙,原来你真人不露相唷!藏有这么厉害的武器,早就该干这一行了。」

  我笑了笑,也不答话,站在日本婆面前,将塞在口中的枕头巾扯开,她随即
「哇……」地长叫一声,像把憋在胸里已久的呼喊一下子吐尽出来。我哪会让她
的嘴空闲?叫声未停,我已经把扞面棍似的阴茎塞进她嘴,用劲直抵,直到感觉
龟头触到她的喉门为止。

  「唔……嗯……」一声哀号从她鼻孔里直透而出。我双手扯着她的秀发,前
后摇动着她的头,让挺得笔直的肉棒在她红唇中套出套入,龟头像用来撞钟的巨
柱前端,朝着她嗓门的吊钟状肉块,一下一下地来回力碰。

  她小嘴给我硬梆梆的阴茎撑得大张,根本合不拢,唾沫咽不回去,便顺着嘴
角边两旁往下直淌,与汗水一同汇聚在下巴上,垂成一串充满泡沫的水条,跟着
脑袋的摇摆而前甩后晃。

  我和小张前呼后应,齐手把她两个洞口弄得应接不暇,紧裹着自慰器的两片
小阴唇,也伴随着那橡胶棒快速的震动频率而在不停颤抖,令大量淫水在自慰器
和阴道的缝隙间往外泄出后,便被胶棒的震动而带得飞溅四散。

  她的双手由于给小张往后力拉,令屁股挺翘起,捱着小张毫不留情的力插猛
干,快要被撕成两边。口里又满塞着我的巨型肉条,气也抖不过来,窒息得眼泪
直冒,两眼反着白,水汪汪地瞪大得像铜铃。更别提我们偶尔还将手抄到她胯下
捏着公文夹拉扯几下,弄得她又撒出一些尿来。

  我们联手足足整治了她二十几分钟,真怕她因此窒息而死,我才把阴茎从她
口中拔出,让她喘喘气。小张则还在不停地肏着她的屁眼,见我停了下来,便用
手指一指皮包,对我说:「里面有几根细绳,取出来把她的乳房紧紧绑上,勒得
越紧越好。」见我满带狐疑的目光,他加上一句:「别怕,日本人挺喜欢这种玩
意儿。」

  我掏出绳子后,小张从后伸出一只手,帮我将她一边乳房托起,我随即把细
绳围着乳房根部绕了好几个圈,再用劲扯紧,将好端端的一团白嫩肥肉扎得像个
鼓涨的圆球,乳房与胸膛之间的皮肤,被绳子勒得深深地凹陷进去。

  当两个乳房都被我照办煮碗后,我还「大赠送」,用剩下的一条小绳,两端
分别系着她的乳头,各狠狠打上一个死结,再顺手分别夹上一个公文夹。

  小张见我办事得力,不禁开口称赞:「阿龙,干得不错,果然够醒目。来,
让咱一同来爽爽!」随即往后一躺,顺手一扯,「呀」的一声,日本婆给拉得一
屁股坐到他大腿上,小张的阴茎也分毫不剩地给压得全藏进她肛门内了。

  我顺势把她身子往后再推一推,斜斜仰后,小张则从后撑住,下阴便高翘起
来,令插在阴道里不停震动着的自慰器往前直指。我握着橡胶棒末端猛力一揪,
当淫水淋漓的一根胶棒被拔离亢奋的洞穴时,发出「噗」的一声巨响,上面满沾
着黏白的浆液。可是几秒钟后,腾空了的阴道马上又被我直径更粗的坚硬阴茎填
补,再次得到充实。

  我阴茎一插进她阴道后,便如鱼得水了,在我腰肢前后挺动下,阴茎也在温
暖湿润的腔道里穿梭不停。很奇怪,那种感觉从来没试过,隔着阴道和直肠之间
的一块薄薄皮层,居然察觉到小张在旁边的洞穴存在,他散发着热力的硬棒、鼓
得绷起的龟头棱肉,将阴道弄得凹凸不平,当我在阴道抽送时,龟头与阴道壁的
磨擦,就像两支阴茎夹着薄皮在揉,又像榨甘蔗汁机的两根粗铁柱,把中间的物
品用力挤压,逼出水来。

  小张见我干得如火如荼,当然不会袖手旁观,双手把她的屁股托高,演挺着
下体也狂抽猛送,跟我前后呼应、一唱一和。

  日本婆一刀难敌双枪,哪里是我们的对手?在前后受敌下,除了把淫水大量
泄出外,便一筹莫展,只懂将身体颤完又颤,筛来筛去,口里喊得声嘶力竭,吐
出一连串「呀……」、「啊……」、「哇……」毫无意思、但充满发泄快意的呼
唤。不用翻译也了解这国际语言的其中含意,就是东洋婆子彻底地败在中国功夫
的手下,让我们肏得死去活来,替中国人吐气扬眉!

  我们连续不停地抽送了一百多下,几乎把她的淫水都掏尽出来。她的叫声亦
越喊越弱,变成气喘如牛,双腿颤得发软,根本承受不住身体的重量,要不是小
张用劲托着,我想她准会瘫痪在小张的肚皮上。

  我刚才只顾低头疯狂抽送,没留意到她胸前双乳,此刻由于细绳的紧箍,血
液回流不畅,已变成了瘀红色,肿涨得硬硬实实,皮肤上布满树根状的深蓝色青
筋,握上去实得像个木球。

  两粒乳头胀大得有如红枣,勃得硬硬的,已变成紫黑色,翘挺得老高,尖端
围着一圈凸起的圆型小肉粒,嫩皮绷涨得闪着亮光,可惜被公文夹紧紧夹着,乳
头已变成扁扁阔阔的怪形状。

  从来没经历过这样令人血脉贲张的场面,心里兴奋得把一股股热血往阴茎直
注,令阳具勃得空前硬朗,龟头鼓涨得快要爆炸。我鼓起余勇,誓要把日本婆征
服在胯下,为国争光,左手搂着她的纤腰,右手牵着拴在她乳蒂上的细绳,一边
拉扯,一边继续向她的阴户进攻。

  我和小张携手又一轮势如破竹的冲锋之下,她完全崩溃了,整个人被数不清
的高潮袭击得落花流水,奄奄一息、气若游丝,放软着身子任由我俩随意抽插,
再也没气力招架了,只有阴道和屁眼的肌肉尚存一点剩余气力,在机械性地张合
着,含住我们的阴茎不断抽搐。

  我龟头的酥麻感已经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此刻被她阴道一下下的吸啜,加
烈了快感的强度,激发出高潮的火花,将我推向性交肉欲的巅峰。突然间只觉大
脑和龟头同时一麻,丹田火辣一片,全身的神经末梢一齐跳动,硬得像铁枝般的
阴茎在阴道里昂首蹦跃,把一股又一股的精液喷射出来,灌满在仍然抽搐不停的
阴户里。

  她像骤然感到一道充满生命力的热流正飞奔进火烫的子宫,如梦初醒地用尽
吃奶之力迸出「啊……」一声长叫,表示着对精液洗礼的迎接,然后又再次无力
地瘫软成一堆肉团。

  小张在我射精的时候,特意也把抽送的速度加快,锦上添花,让她承受的高
潮更上一层楼外,亦让我在高潮时领受着他在隔壁推波助澜,加强磨擦感而产生
妙不可言的美快触觉。

  等我把软化了的阴茎抽离阴道后,小张便将软摊在肚皮上的手下败将推过一
边,让她俯伏在床上,然后趴上她背,继续在她的屁眼里干着尚未完结的动作。

  我一边用毛巾擦拭着秽液淋漓的下体,一边偷眼望过去,只见日本婆的会阴
已经又红又肿,和赤得发亮的臀肉颜色连成一片;阴蒂被夹着令血液不能回流,
这时变成了紫黑色,面目全非;阴道和屁眼两个洞口更是被我们肏得肿涨不堪,
跟开始时相比,完全是两样东西。

  看来小张这时也将到达终点了,只见他闭目狂捅,狠得像誓要把她屁眼肏爆
不可,事实上肛门也早被我们蹂躏得脱肛了,一圈紫红色的皮环反露了出外。只
见小张的屁股高低起伏得像暴风中的怒潮,碰撞得他胯下的肉体前后颠簸不已。

  忽然,小张双腿蹬得笔直,全身肌肉绷到隆起,死命再往屁眼力挺几下便抽
身而起,将日本婆扳转身子,然后蹲在她头顶,握着鸡巴用劲地捋。接着咬紧牙
关,猛地打了几个哆嗦,一道淡白色的精液柱就从他龟头直射而出,分七、八下
才精尽而停,全部洒满在她脸上,日本婆的五官给浓稠的精液糊得乱七八糟,盖
满着一滩滩黏滑的白浆。

  我和小张洗完了澡从浴室出来时,她仍然浑浑噩噩地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任
由精液从她阴道和脸庞流往床上。只不过每隔一阵子,便全身猛地颤抖一下,消
化着我和小张灌输进她体内的生命活力,反刍着高潮的余波。我心暗想:这具涣
散的躯体,看来要过好几天才能够复原,起码这两天她别指望可以随旅行团到处
观光了,乖乖在酒店里躺几天吧!

  小张过去把绑着她双手的绳子解开,只见她手腕上留下了一道道清晰的深红
色绳痕,我刚想帮忙把乳房上的细绳也解掉、除下阴蒂和乳头上的公文夹,小张
却说:「算了,一会她清醒后就会自己搞定,让她多爽一会吧!」我这时才省起
还没收钱,小张说:「你放心好了,导游早已先付了钱,一会到酒吧轻松时,你
的一份我才算给你。」

  临走前,小张还掰开日本婆的大腿,掏出鸡巴朝着她阴户撒了一大泡尿,把
她红肿不堪、阴唇外反的阴户,直射得黄、白水沫飞溅,精液、尿液横流,弄至
乱七八糟、一塌糊涂方和我扬长而去。

  在电梯里,我好奇地问小张:「这世界真光怪陆离、无奇不有,怎么会有人
喜欢这种玩意儿?」

  他说:「你少见多怪而已,待会到酒吧坐下,我再说一些更匪夷所思的给你
听。干我们这一行,收得顾客钱,就得顺他意思干,越变态收费就越高,吃得咸
鱼抵得渴,看钱份上,就陪他们疯癫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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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男事件簿  作者:林彤

                (五)

  来到酒吧,我们找了个寂静的角落坐下来,叫了两杯啤酒后,把头挨靠在椅
背上,点着支香烟松驰一下,老实说,今天连跑两场,也真够累的。

  小张从皮包里掏出一叠钞票,数了数,抽出几张递给我,说:「扣除了导游
的佣金,总共是五千块,每人一半,这里是两千五,你数数看。」我接了过来:
「谢谢!以后再有这样的好差事,尽管召我好了。」把钱塞到钱包里。

  一杯啤酒倒进肚里,小张的话匣子便打开了。他呼地吐出一口烟圈,轻描淡
写地对我说:「刚才那场戏,只是例牌菜式而已,许多日本来的女客都喜欢玩这
种把戏,除了捆绑、强奸,还有灌肠、鞭打、倒吊、滴蜡,连吃大便都有!」

  我差点给啤酒呛着,喷了出来,带点不好意思地问他:「什么?吃大便?真
够变态。你吃还是她吃?」

  小张也给我逗得笑起来,咭咭地笑着说:「当然是她吃。不过我也没试过,
听说我们一群人当中,也只有两个是接过这样的客人,详细情况我也不甚了了,
道听途说而已。」

  他接着又说:「不过,喝精液倒是遇上过好几宗,大多数都是跟我口交时,
让我把精液射到她们嘴里去,然后吞掉的。可是有一趟,那女客性交时却取了一
个高脚酒杯放在身旁,到我干至快要射精时,就要我拔出来,都射进酒杯里去,
然后倒进一点香槟,混和着慢慢地喝,津津有味得像在享受着陈年佳酿,还说这
样才又香又滑呢!嘿,想不到我的后代,全变成了她的食品。」

  「又有一趟,也是一个日本女子,年纪看来还不到二十岁,替我戴上了安全
套后才让我干她。本来戴套干,平常得很,可是当我射精后,她马上小心翼翼地
把套子从我鸡巴上捋下来,仰着头将套里的精液一点点地倒往口中,逐滴逐滴地
舔进嘴里,细嚼一番后才咽下去。」

  我又奇怪了,问道:「何必多此一举,射精时都射进她口中,不是还干脆俐
落吗?」

  小张呷了一口啤酒,然后说:「我也是这样问她,你猜她怎么回答?她说,
精液射进口里当然是香滑鲜甜,可是她偏偏喜爱安全套那种橡胶气味,当混集着
精液一起时,就会变得格外馨香浓郁,令精液都带有一种特别的芬芳味道,尝进
嘴里,无可比拟,世界上没有一种东西能有这么美味可口的。」

  我不由叹了一句:「唉,日本人连喝精液也这么讲究,真想不到!」

  我跟着又问:「日本人既然喜欢搞这些变态的玩意,可在日本肯干的人多的
是,干嘛要老远跑到香港来?」

  小张回答:「这就叫邻舍饭香嘛!你不见许多台湾富婆特意到香港来找舞男
吗?」

  我也同意:「是呀,台湾的舞男比香港还多,前一阵子还弄出命案来,何苦
要移磡就船呢!真是想不通。」

  小张又吐出一口烟圈:「香港没妓召吗?嫖客还不是蜂涌上大陆去!除了新
鲜感的心理作怪外,还有一种不用顾虑碰见熟人,可以玩得放一点、尽一点的无
牵无挂心情。香港一些女人不也是同样偷偷摸摸假扮旅游,到台湾找个舞男来爽
个不亦乐乎吗?这就叫性文化交流,老是强迫精子坐飞机,把它们运来运去。」

  小张的幽默把我引得哈哈大笑,我再追问下去:「那你接的客人中,有没有
令你印象特别深刻的?我是说,其中有没有提出匪夷所思要求的?」他想了想,
就跟我说出了下面这个故事:

  「大概在半年前左右吧,我接到一个电话,是一把男人声音,我第一个反应
就跟你刚才那样,声明我不接男客,叫他另找别的人。他却回答我,说不是跟他
干,而是去干他的老婆。这很普通,以前亦试过代一个性无能的男人去做替枪,
在他老婆身上帮他完成做丈夫的职责。于是我便按照他给我的地址,去到了西贡
一座两层高的别墅式洋房里。

  那男人把我带进睡房时,他老婆已经洁樽以待,早就剥光衣裳,躺在床上等
我了。我照往常规矩问他:「你是打算只让我跟你妻子做场春宫秀,你在旁边观
看呢,还是一起加入玩三人行?』他选择做旁观者后,我便不客气,一把衣服脱
光便跳到床上,搂着他的老婆准备开工。

  这对夫妇斯斯文文,男的三十出头,女的还不到三十岁。唉!这么早丈夫便
性无能,哪能守生寡到老?也难怪要靠我来帮忙了。

  问心讲,他妻子样貌颇为娟好,肥瘦适中、皮光肉滑、娇俏可人。身材也保
养得不错,乳房饱满坚挺,下体亦蛮鲜嫩的,说仍未结婚也有人相信,可偏偏丈
夫不能人道,真把她给糟塌了。

  我把她大腿张开,先轻轻地搔她的阴毛,不一会便把她搔得麻麻痒痒的,屁
股在床上磨磨蹭蹭,小腹一挺一抬,东挪西挪,用阴户追随着我的手掌,希望我
转而去抚摸她的小屄。我也不急,轻捻着指尖在她阴唇四周扫来扫去,偶尔才去
撩弄一下她的小阴唇,直把她逗得虫行蚁咬、牙关紧闭,喉头「咿咿唔唔」,浑
身不自在。

  我这时才伸出一只手,一把握着她的乳房大力地搓揉,又用两指夹着乳头,
拇指按在尖端上磨擦。同一时间,搔着阴毛的手亦改变策略,转而撑开她的小阴
唇,向她的阴蒂进攻。

  她给我上下其手亵弄了不一会,全身欲火都燃烧起来,再也忍耐不下去了。

  忽地伸手到我两腿之间,一抄着了鸡巴就握在五指中捋上捋下,对我的骚扰
作出回敬,直把我的阴茎捋到坚挺得像怒目金刚,昂首吐舌。捋不了几十下后,
又力牵着往嘴里拉,要不是我还蹲在她身旁,龟头早已给扯得落入她口中了。

  我见她肉紧得交关,便满足她的愿望,跟她头脚相对,把小腹挪到她脸上,
阴茎刚好垂直指向她的樱唇,她急不及待地抬头张口一含,双唇裹着我的龟头就
啜个不停,像饿得发慌的婴儿,用尽浑身气力在母亲的乳头上吮吸,「啧啧」有
声。

  我抚在她阴户上的手指此刻开始感到湿滑难当,便索性将指头插进不停涌出
淫液的阴道里力抠,又捅出捅入,再低头伸出舌尖在她滑溜溜的阴蒂上面舔。

  她嘴里呼出的热气喷在龟头上,暖乎乎的,像条羽毛在上面轻轻地搔,舒服
得要命,加上她不时伸出柔软的舌尖在龟头棱肉边沿揩扫,在马眼中间轻点,弄
得我几乎把持不住,将精液喷洒进她口中。

  这时那男人已不知在什么时候也脱光了衣裳,站在床沿,瞪大着像在喷火的
双眼,瞧着我与她妻子的口交性前戏,握着软软的阳具在不停套捋,可惜用尽本
事还是勃不起来。

  我见他妻子被我撩起骚劲,饥渴难捺,便准备开始在他面前表演活春宫,让
他一饱眼福,解解心痒。我将阴茎从她口中抽出来,扯着她双腿,让她转过身,
把淫水淋漓的阴户正朝着她丈夫涨红的脸,然候跪到她张开的大腿中央,轻抬起
她小腿,小腹紧贴她下阴,再将她小腿搁上我大腿面,硬硬的龟头已经触着她的
阴户,如箭在弦地等待着挺进的号令了。

  刚把身体倾前,双手撑在她腋旁,还没进一步行动,她已经快着先鞭,急不
及待地抄手过来提着我的阴茎,摆动龟头在阴道口磨几磨,一沾着淫水,便往阴
道里塞进去,我顺势亦把盘骨向前一挺。说时迟,那时快,耳中『吱唧』一声,
长长的一根鸡巴,眨眼间便丝毫不剩地全藏进她火热的阴道里,把她在旁看得金
睛火眼的丈夫直羡慕得瞠目结舌。

  我慢慢挺动着腰肢,开始将阴茎在她又湿又滑、又紧又暖的阴道里抽送,还
特意将屁股抬高一点,好让她丈夫可以通过我胯间,清清楚楚瞧见我青筋怒勃的
鸡巴在他妻子的窄洞中出入穿插。

  她的小腿由于搁在我大腿上面,屁股便随着我的每一下挺进而被压得像杠杆
般一翘一翘,配合着我的冲刺迎迎送送,合拍非常。而且我前后晃动的阴囊亦因
此而升高一些,不至遮挡着性器官碰撞的情景,将淫水飞溅的交媾状况一一送进
她丈夫的眼帘。

  她开始只是伴着我的抽送,在鼻孔里发出『嗯……嗯……嗯……』的低吭,
但随着我越来越凶猛的抽插,变成了发自口中的高嚷。十指紧紧抓着我撑在她胸
旁的两臂,放荡形骸地大叫大喊:「呀……喔……你真厉害……我的浪屄快给你
肏开两边了……喔!太爽哇……子宫也被你撞歪了……喔!顶到心口上来了……
哎唷!不行了……泄了泄了……喔……没了……」

  叫声未停,两眼就突然反白,小腿用劲夹着我的腰,拼命地又颤又筛,一个
劲地抖,紧裹着鸡巴的阴道在缝隙间泄出大量淫水,都顺着她股沟淌向床面,汇
聚成一滩黏液。

  那男人在旁越瞧越激动,双手握着鸡巴拼命地套捋,脑袋越凑越近,几乎钻
到我两腿中间去了。他目不转睛地瞪着妻子正被我不停狂抽猛插、淫水四溢的阴
户,兴奋得忘了形,双眼红筋满布、气喘如牛,鼻孔喷出的热气,吹得我阴囊附
近的耻毛东摇西摆,麻痒痒的,紧张的神情,好像正在狠干着他妻子的不是我,
而是他自己。

  我偷眼瞧过去,真不敢相信,他那本来软绵绵的鸡巴,此时却呈现出半软半
硬的状态,红通通的在他十指缝中钻出钻入。我心暗想:难道我的表现真是这么
出色,可以将无法勃起的软鞭子引至起死回生?「

  我这时不禁插口问:「慢着,你先前不是说那男人是性无能么?怎么这时却
又可勃起来了?」

  小张笑了笑说:「你别打岔,听我说下去。」深吸一口香烟,昂头再慢慢呼
出一串烟圈,然后把故事接下去:

  「我那时心里也是这么想,只以为是我的能耐,加上他妻子的浪劲,才能撩
起金蛇狂舞而已。便立心在他面前显显威风,耍多些花样,如果居然能因此而令
他重振雄风,也算是做了件善事。

  我把淫水淋漓的阴茎从她阴道里拔出来,然后抓着她双脚,将她来个一百八
十度旋转。她正给高潮弄得全身痪散、肢体发软,便像个布娃娃般任凭我随意摆
布,这时她仰天摊卧,头顶朝向她丈夫,胡里胡涂地由得我随心所欲。

  我提起她的脚往头顶方向拉,直到她折曲着小腹,脚蹭碰触着头顶的床面,
膝盖分别跪在耳朵两旁为止。此刻她的姿势就像表演杂技的软骨美人,脑袋搁在
两膝中间,阴户向前演凸,清楚玲珑地全暴露在她丈夫的金睛火眼之前。小屄离
她鼻尖不到半尺,假如她肯弯起脖子,相信伸出舌头也可舔着自己的阴唇。

  我站直身子,双手抱着她的臀部,然后再蹲一蹲腰,像打功夫般扎着马步,
前挺着的阴茎刚好正正对准她春潮泛滥的阴道口,我把龟头在洞口撩拨了几下,
盘骨一挺,不费吹灰之力,刚离巢穴的猛虎又再次重归深洞。

  我跳跃不已的粗壮大鸡巴,被火烫的阴道完全吞没,毫无保留地全挺进了她
体内,两副性器官合而为一,紧窄的穴壁将阴茎团团包围,像宝剑的剑鞘,把利
剑裹藏得密不透风。

  她双手平伸,抵受着我这猛力一戳,双腿忽地抖了一抖,口里『喔……』地
轻叹了一声,像是满足,又像是对我的夸赞,然后静止下来,像山雨欲来前的沉
寂,默默地等待着狂风暴雨的来临。

  我充满劲力的腰肢开始前后挺动,硬得吓人的阴茎在暖洋洋、软绵绵的阴户
中不断抽插,下下都把龟头送尽、深入虎穴,直碰击到她热烫的子宫颈为止。

  那令人百听不厌的悠扬叫床声,又开始在她喉咙深处散发出来:「呀……我
的好哥哥,你又来取我的小命了……哇!好酸喔……好麻喔……好爽喔……小屄
给你肏得好痛快啊!呀……对……深一点、用力一点……呀……再快一点……来
了,又来了……我灵魂快飞上天了……嗯……嗯……」

  随着我雷霆扫穴式的一轮抽送,她的身体失去自控地颤抖不停,阴道含着我
如虎似狼般凶猛的阴茎,又夹又扭,又吸又啜,屁股像一具充满电力的马达,筛
来筛去,前后挪动,配合着我的冲刺而不停迎送。

  两旁平伸的双手,此刻扇动得像小鸟的翅膀,在床面出力拍打,将床板拍得
『乒乓』作响;时而又五指紧抓,扯着床单来撕,肉紧得像在给人行刑。在一声
声『辟啪、辟啪』的肉体碰撞声中,她银牙紧咬、颦眉闭目,脑袋左右晃甩得披
头散发、汗流如麻,忘形地融汇进美快的肉欲享受当中。

  由于性交体位的关系,两具性器官的衔接部位都一目了然地展示在他们两夫
妇眼前,他们都可以清晰地看着我裹满青筋的阴茎,如何在湿濡得像关不拢水龙
头般的阴户中左穿右插、挺入拉出,像一具抽水机一样,将她体内的所有水份都
抽出到洞口,然后顺着耻毛汨汨而下,滴到她的鼻尖上。

  我的阴囊亦跟随着腰肢的摆动而在她鼻子顶端前后摇晃,带动两颗睾丸向她
会阴作出一下接一下的敲撞,令她娇嫩的阴户要硬生生捱受着双重打击。

  我虽然不能像他们两夫妇般亲眼观赏着交媾的美景,但阴茎却把一股股让人
窒息的辛麻感觉传往身体的每一处神经,令我不忍把抽送动作停下半秒钟。

  我也记不得抽插了多少下,亦忘却时间过去了多久,只晓得不停地循环做着
同一样的动作,直至体内的快感充斥全身,涨满得就快要爆炸,才把浑身所有气
力都凝聚在下体,对着阴唇涨得血红、『吱唧』连声的阴户狠插狂捅,用着对杀
父仇人报复般毫不怜惜的牛劲,将龟头送到力所能及的最深处。

  猛地,一道像触电般的感觉,以讯雷不及掩耳的来势袭向大脑,我全身不由
自主地打了好几个冷颤,体内如箭在弦的滚滚精液,煞那间便穿过笔挺的阴茎,
像上满了膛的机关枪,向她阴道尽头发出连珠炮般的子弹,飞射而出。

  在同一时间,她亦像中了枪的伤兵,张嘴大喊一声:「啊……啊……」身体
痛苦地扭动,满身肌肉抽搐着,任由我新鲜热辣的精液将她子宫颈尽情洗涤。

  阴道里灌满着我浓稠的精液,盛载而溢,从阴道隙缝中往外憋出来,一丝丝
地从阴户流下,刚巧滴在她大张的口中,她伸出舌头一一舔掉,都送进嘴里,像
在吃着蜜液琼浆,美味得半点不留。

  当我高潮渐过、囊空如洗,把阴茎从浆糊瓶般的阴道拔出时,里面一团团的
淡白色精液也跟随着涌出,泻下她脸上,黏黐黐地涂满在她五官周围,像在替她
做美容的护肤面膜。

  我喘了一口大气,腿软软地离开激烈的战场,这时才发觉,那男人手中握着
的鸡巴已经勃起得像怒蛙,与先前相比,简直令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匆匆塞了一千元进我手中,头也不回地跳到床上,像只蛮牛一样,抄起阴
茎朝他妻子那还洋溢着我黏滑精液的阴户一股脑就插进去,然后便疯狂地抽送不
停。两人夫唱妇随,发出阵阵令人耳热的性爱呼声,此起彼落,震耳欲聋。

  就在这春意盎然的房间里,我靠在椅背上,一边用毛巾抹拭着下身的秽液,
一边冷眼旁观这一对交颈鸳鸯正在旁若无人地发泄着人类原始的肉欲,通过性器
官的互相磨擦,尽情领受个中产生的快感,最后达致撼人心灵的最高境界。

  但同时我心里却暗暗纳闷:明明那丈夫是性无能,怎么到头来却可尽了做丈
夫的责任?如果是正常的男子汉,又怎么要劳烦我这个牛郎来做替枪?虽然个中
奥妙我不大了了,可搔破脑袋还是百思不得其解。「

  虽然我俩是坐在酒吧人烟稀少的角落,但对着小张绘影绘声、口不择言的现
身说法,还真怕给旁边的人听见而不好意思。我压低声音好奇地问:「对了,那
你后来找到了答案没有?」

  小张喝了一口啤酒,才微笑着故弄玄虚地说:「你猜猜看。」

  我顺手给他送上一顶高帽:「敢情是你身手了得,在床上把他的老婆整治得
死去活来,才令他看得血脉沸腾,咸鱼翻生啦!」

  小张摆了摆手:「当时我也沾沾自喜,竟想不到原来里面还有一段故事。」

  「一年前的某夜,一个贼偷偷摸进了他们家里,两夫妻在睡梦中给弄醒了,
在寒光闪闪的刀锋下,毫无反抗余地,只好让那贼人如取如携,把家中的贵重物
品全部拿走。

  可想不到那贼人临走时,却对他衣衫不整、酥胸半露的妻子色心大发,居然
当着他的面,把他老婆『就地正法』,就在他眼皮跟前,将吓得手软脚软的妻子
肆意奸淫。

  他碍于贼人手上的尖刀,不敢轻举妄动,更怕反抗而惹怒了贼人,对妻子有
所伤害,便只好眼巴巴地望着贼人在妻子身上将兽欲尽情发泄。直至贼人在他惶
恐无助的眼光下饱尝兽欲,把精液全输泄在他妻子阴道后扬长而去,两夫妇才惊
定而悲,双拥痛哭。

  本来以为凭时间的逝去可以冲淡一切,两夫妻绝口不提,便可当从没事情发
生。谁知由这天开始,丈夫便一厥不振,房事中任凭妻子如何挑逗,出尽法宝,
仍然万事起头难,什么生理、心理医生都看尽了,夫纲还是不振。

  奇怪的却是在拂晓的睡梦中,鸡巴仍不时会偷偷的勃起,他妻子试过趁热打
铁,趁他还没醒转,自己便跨骑上去,可一等他被弄醒,目光一接触到妻子的阴
户后,阳具马上便如漏气的皮球,煞那间就缩到只剩一团皱皮,将正在兴头上的
妻子害得银牙咬碎、恨铁不成钢,两夫妇几乎为此而反目成仇。

  为了满足妻子肉体上的空虚,亦弥补自己不能人道的内疚,他终于想出了一
个没办法中的办法。

  一晚,见妻子又在睡床上辗转反侧、燥热难捱,便咬着牙根,从报纸上找着
一段『壮男为寂寞女士解除空虚』的小广告,电召了一个舞男来做替枪,让妻子
暂时止止痒。为免妻子难堪,在她似拒还迎的神情中溜出屋外,独自留下春情焕
发的妻子,迎接人生头一遭让丈夫以外的男人慰藉。

  在好奇心的驱驶下,他偷偷透过睡房窗外的缝隙窥望内里春光。难以置信的
事情发生了:望着睡床上面上演的活春宫,心爱的妻子在陌生男人胯下,由半推
半就演变到要生要死,搂着那男人在颤抖叫喊时,心中忽然冒起一股无名欲火,
向下体燃烧过去,把失效已久的鸡巴唤起了反应,竟然慢慢勃挺了起来。

  最后当舞男抽搐着向他妻子阴道里灌输精液的时候,那晚贼人强奸他老婆的
一幕又重演脑中,热血不断往下直冲,阴茎勃硬得从没试过的坚挺,逝去的雄风
又再次返回躯体,恨不得马上就闯进屋里,对妻子行几乎忘却了的周公之礼。

  舞男后腿刚跨出屋门,他的前脚便急不及待地踏进睡房,望着妻子精液淋漓
的阴户,鸡巴越勃越劲,三扒两拨一边脱光身上的衣物,一边跳上睡床,抄起阴
茎一股脑就往妻子那仍有陌生男人余温的阴道硬塞进去。

  大脑里旋转着妻子和陌生男人性交的画面,阴茎像不受控制地在阴道中疯狂
捅戳,浑身充满从没有过的精力,模仿着贼人和舞男在妻子身上的兽性动作,干
得从未试过如此畅快。

  原来目睹妻子被奸而留在心里的阴影,竟可由历史重演来纠正;当别的男人
在妻子体内喷射精液的情景,就是令阴茎起死回生的妙药灵丹。

  可万万想不到的是,经此一役,妻子却迷上了这刺激的三人接力游戏,非如
此便满足不了她的性欲。但老是电召舞男来先做上半场,既不化算,又太过麻烦
了,如何才可两全其美呢?

  后来终于物识了住在隔邻的一个大学生,藉故混得熟络了,便出尽板斧、又
引又诱,方把他劝到肯拔刀相助,从此便经常三人大被同眠、夜夜春宵。

  好花不常开,好景不常在,真不巧,两夫妻正为无意中解开心结而乐此不疲
时,那大学生却因要出外留学,与他们终止了这段纠缠得乱七八糟的孽缘。

  这时老问题又再次出现,每当两夫妇赤裸相对,准备灵欲互通时,那令人又
爱又恨的东西总提不起劲,一于实行罢工,让已经回复了信心的丈夫一下子便打
回原形。无计可施之下,只好又要电召舞男来打头阵,方可把尴尬场面解决。这
就是我能够适逢其会、参与其中的原因。」

  我越听越感兴趣:「我总以为这种情节只会在情色小说里出现,料不到世界
上却真有这样的事情。那后来你岂不是成了他们的家中常客么?」

  小张嘟了嘟嘴,脸上装出一副遗憾的表情:「打那以后,便没有再收到他们
夫妇的应召电话了,想来是找到了大学生的接班人吧!问心讲,想起她老婆在床
上那种倾力合作、欲仙欲死的反应,心中有时还真有点痒痒的冲动感觉呢!」

  刚想要求小张多说一些古灵精怪的经历,他的手提电话响了起来,他听完了
后对我说:「不好意思,改天再聊过。会所刚打电话来,有一个熟客上了去,指
明一定要找我,米饭班主,不好得失,要赶回去了,电话联络吧!」提起皮包,
一股风般便向门外冲出去。

  我看看时间不早,反正今天也已做了两个客,身累力疲,况且亦有不错的进
帐,还是回家睡他一个饱好了,于是便结帐离去。


                (六)

  一觉醒来,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想不到一睡就睡了这么久,肚子饿得咕咕
发响,匆匆穿好衣服去到楼下的馆子,打算随便找点东西填饱一下再说。

  一碗面条才吃了一半,手提电话又响了起来,乖乖,让我安安静静地吃顿饭
吧!右手夹着筷子把面条送进嘴里,左手把电话接通,一把性感的女子声音传了
出来,顿时令我精神一爽:「丹尼是吧?二十分钟后,在大专会堂门口的转角位
等我,别迟到啊!」

  刚吞下嘴里的东西,还没来得及问如何碰头,她就蓦地收线了。老天!虽有
生意上门,可大街上人来人往,谁个才是?

  我按时去到了她指定的地方,像个傻瓜般东张西望,却不见一个人过来跟我
接触,正怀疑是有人恶作剧的当儿,一架银灰色的平治房车驶到身边,座驾上的
女人降下了窗子,伸出头朝着我说:「你就是丹尼?」我点了点头,她把我从头
到脚打量了一下,然后打开前座的车门:「唔,还不赖,先坐进来再说。」

  我刚坐好连安全带也没来得及系上,车子就拐了个弯,朝九龙塘那边驶去。

  在路上,我也偷偷向她打量一番,纯丝质的意大利手印彩花上衣,深宝蓝过
膝长裙,鼻梁上架着一副「雷朋」墨镜,头发用一条丝巾从后束着,雍容大方,
化妆浓淡适宜,浑身散发着清清的法国名牌香水。

  年纪估计四十过外了,但仍保养得很好,不胖不瘦,曲线依然。虽然徐娘半
老,可是风韵犹存,眉目间透出一种贵妇气质,显然出自富贵人家。侧面望去,
脸皮白净顺滑,鼻梁高挑,眼角只有两条鱼尾纹,整个面部轮廓似曾相识,但一
下子又想不起来。

  车子驶进九龙塘一家私人会所,刚泊好车位,马上就有一位印度阿星过来在
车头挂上一块纸板,把车牌号码挡住。旁边还停泊着几辆名贵房车,看来除了我
们之外,里面还有好几双野鸳鸯在颠鸾倒凤、卿卿我我,炮声震天。

  我和她并肩走到接待处的窗口,登记处用磨砂玻璃隔着,看不见里头的人,
当然他亦瞧不到外面来的是谁。她递入一张会员咭后不久,里面推出一个盘子,
盛着给回的会员咭外,还有一个挂着钥匙的胶牌,上面刻有房间号码。

  进了房间,她依靠在床沿,从手袋里取出一个碧玉烟嘴,点上一根香烟,深
深吸了一口,昂头吐出串串烟圈后,见我还愣愣地站在她面前,便指了指浴室,
对我说:「你先去洗个澡,我在家清洁过了,在床上等你。」口吻带有一点命令
小孩子的语调,但又不失温柔的音韵。

  我用大毛巾围着下半身从浴室出来时,她身上已经脱剩乳罩和内裤,侧身躺
在床上,正解下耳环搁向床头小柜。我走过去刚想登上床开始工作时,她制止住
了:「别忙,你解掉毛巾,转个身给我瞧瞧。」

  我像被受到了催眠一样,听话地解掉浴巾上的结,让它自动滑落地面,赤裸
着身体转了一个圈。嘿!真想不到,打从干这一行以来,第一次被动地受着女顾
客的操控!

  她满意地点了点头,招手叫我躺到她身边,用手抚摸着我胸前结实的肌肉,
再握着我的鸡巴,把包皮捋尽,仔细地将龟头瞧了一会,才淫丝丝地对着我说:
「唔,身材挺扎实,浑身有劲,阴茎也够粗壮,龟头还鲜嫩粉红。干这行日子不
长吧?看你样貌挺帅的,有女朋友没有?」像在评论着一匹种马。

  我一边脱下她的乳罩,一边和她交谈,轻松一下气氛:「看样子,你出来玩
的日子不算短哦,品味和要求这么高,见尽不少男人了吧?啊,净顾着说,还未
请教你该怎么称呼?」

  她抬了抬屁股,让我替她把内裤也褪掉:「唤我方太吧!好了,我能回答你
的就这么多,其他的,你没需要也不方便去知道。」

  我马上住了口,心忖:不说我也明白,阔太由于丈夫忙于交际应酬,难堪闺
中寂寞,出来偷点吃,找找刺激,现今社会多的是,哼,有啥神秘!

  我握着她一对乳房开始慢慢揉动,她挺了挺腰,躺直身子,准备享受用钱购
买的片刻欢愉。乳房软绵绵的,尚有一少点弹性,乳晕和乳头呈枣红色,可幸还
不太堕,亦没有发皱,但在这种年纪来说,算是不错的了。

  我揉了一会,俯低头把一粒乳头含着,运用舌尖和牙齿在上面撩弄,时而舔
啜、时而轻咬,她开始逐渐有了反应,小腹在跳动着,腰肢扭来扭去,鼻里发出
「唔……唔……唔……」的低沉吭声,呼吸也慢慢变得急促起来。

  我转而用双手握着她一对乳房搓捏,舌头则顺着胸口舔往肚脐,先在上面扫
一遍,再围着脐孔兜圈,逗得她又痒又爽,咭咭地淫笑着,用手掌按上我手背,
加把力将乳房按圆搓扁。我的舌头又移下一些,到了阴毛边缘,在她丹田位置舔
个不休,不时又含着她的阴毛轻轻扯直,令她舒服得把大腿越张越开,演挺着阴
户指示我该进攻的下一个部位。

  她肚皮上有几条褶纹,是女人生过孩子的象征,算起来她的大孩子也该二十
多岁了,说不定她还当了人家的祖母呢!

  我挪了挪身子,跪到她大腿中央,轮到服侍阴户的时候了。我先把手掌在阴
毛上轻轻地扫动,像搔痒般撩拨着乌黑的弯曲幼丝,偶尔触摸一下她的小阴唇,
又在大腿内侧轻抚慢扫,逗得她将屁股一抬一演,老是希望我的指尖能直接碰到
阴户上去。

  当她的鼻吭声转换成「啊……啊……啊……」的低嚷时,我才用指尖撑开小
阴唇,将一只手指插入她阴道轻轻抽动,慢慢换成两只、三只,又抠又挖、又捅
又插,渐渐就把一个干涸的蚝干弄成一个湿润的肉蚌。这时我再加上舌头抵在她
的阴蒂上施加压力,吮吮啜啜、舔舔点点,皱着皮的小阴唇像往里灌着气,一下
一下地勃胀挺起,硬硬地撑向两旁。

  她到底沉不住气了,屁股挪来挪去,扯着我的胳膊往上拉,暗示着我可以上
马,应该把手指头换成鸡巴插进去。这时我的阴茎虽然是有点硬,但仍然未够火
候,况且她的浪劲还没掏尽出来,要把她肏到高潮,非多费一点劲不可。

  我调转身体,跟她头脚互对,用手将她的阴户掰得更开,舔的范围更广,连
屁眼也跟她舔上了。她昂头张嘴,含着我的阴茎又吹又啜,握着我的阴囊又搓又
捏,贪婪得几乎想将我整副生殖器都吞进肚里去。

  女人三十如狼,四十似虎,真没说错,这种虎狼年华一经撩起欲火,飞擒大
咬的凶劲确令我暗暗吃惊,真怕她忍不住肉紧一刻,把我的龟头咬脱下来。

  当她含住龟头在舔舔啜啜,又用舌尖在马眼上一下下地力点时,身体的本能
反应令阴茎勃得剑拔弩张,硬得如箭在弦,再不肏进阴户去,恐怕连我自己也忍
不住了,于是来一个神龙摆尾,调转身子,龟头沾了沾阴道口的黏滑淫水,对准
饥渴的洞穴一击即破,龟头冲着往外不停泄出的淫水逆流而上,势如破竹,直达
阴道尽头。

  当龟头的棱肉触碰着她热烫的子宫颈时,她猛地搂紧我,口里「喔……」长
叹一声,双腿箍着我的屁股收扯,让会阴与我的小腹紧贴,好像生怕我还留有余
地,不把全条阴茎插进她的阴道而在外面剩有几分,直至真真切切感到我的阴囊
已贴到她的肛门后,才放心地把大腿重新张开,准备迎接我的抽送。

  我挺胸沉臀,熟练而反反覆覆地干着同一动作,像在做漫无止境的掌上压,
阴茎插进去时直至前无去路,抽出来时直至剩下龟头在内,把她的浪屄肏得淫水
四喷、「辟啪」连声。

  她舒畅得无以复加,十指捏得我双臂发痛,两腿越缩越曲,就快提高到胸口
上去了。脚趾蹬得笔直,犹如抽筋般在我腰旁不断颤抖,淫水多得沾满我整个阴
囊,连耻毛也湿得全黏贴到皮肤上。

  「噢……噢……噢……小丹尼,亲哥哥……噢……噢……你真会弄……你真
会干……干……干……干得我好爽喔!怎么不早点认识你……噢……你的鸡巴又
粗又大……爱煞死人了……我的骚屄快活得要命啊……肏!肏快一点……肏深一
点……噢!噢!噢!受不了了……泄了泄了……呀……泄出来了……」

  她喊着喊着,两眼一反,身体打着一个又一个的哆嗦,颤个不停,阴户一张
一合地抽搐着,淫水从阴道涌出,顺着股缝流过屁眼,再淌下床单。

  我给她的骚劲感染得热血沸腾,阴茎硬鼓得像枝大锣锤,把她的阴户撑胀得
毫无缝隙。鸡巴躯干上面的血管全变成青紫色的筋脉,隆高凸起,磨擦着她热得
发烫的阴道壁,带给我一阵又一阵的酥美快感。龟头勃胀得吓人,用硬梆梆的棱
肉刮着她膣内四周的嫩皮,把她来到的高潮又推向更高的巅峰。

  我知道再这样抽插下去,五十下内就要交货了,为了令她留下一个好印象,
以后成为我的常客,决定再送给她多一点甜头。我将她的身躯推成侧卧,扛起她
一条小腿搁上肩膊,令她的大腿张阔到极限,用阴茎棍棍到肉地朝她阴户狂抽猛
插,再伸手抄起一只乳房大力抓捏,干得她爽快莫名,拉扯着床单塞进口中,用
劲地撕咬,不能自控得像个癫狂病人。

  渐渐见她的身子越来越软,气若游丝,就快捱受不住了,我才决定把雨露甘
霖喷洒向这块干涸的土地上,于是将抽送频率加速到要多快有多快,只见阴茎银
龙乱舞,出入翻腾,把她阴道口的嫩皮也肏得掀反了出外。

  我一边力握乳房使她身体固定着不能挪动,一边朝着她腿缝中间继续大捅特
捅,终于捱到最后忍无可忍时才一泄如注,阴茎在阴道内一面抽搐一面射出大量
精液,将同时亦在抽搐着的阴道灌输得满载而泻。

  我舒了一口长气,伏在她身上,让还未软化的阴茎仍然塞在她阴道里,等她
充实的感觉可以逗留长一些。

  良久,她才睁开双眼,用迷醉的眼神望着我,伸手轻抚着我腮旁的须渣,用
疼爱而微微颤抖的声音对我说:「你知道吗,丹尼,我的小心肝,我的小亲亲,
好久没试过这么舒服、这么爽,你干得我魂魄也飞掉了。这样吧,你甭做这一行
了,今后就让我包起你,所有一切生活费用由我负担,你只要陪我上床,用劲肏
屄就是你的唯一工作。」

  我摇了摇头:「方太太,你的好意我敬谢了,我当舞男只不过是客串性质,
打算一筹够钱和女朋友结婚就洗手不干,做这行总不是长久之计呀!」

  她惋惜地叹了口气:「男人大丈夫,有志气是好事,不过今后我再召你时,
可要随传随到,不能推搪喔!」停了一停,她又说:「歇一下,洗个澡,待会我
们再来一趟。唉,都是你不好,把我的瘾头引起来了!」

  阴茎越来越软了,拖着一团精液从她阴道里慢慢滑出来,我取过一条毛巾扪
在她阴户上,小心揩拭着每一条缝隙,边抹边对她说:「方太太,你见识多,自
然知道我们这一行的规矩,每次应召只是打一炮,梅开二度要加一倍半价钱耶,
我看不如等下次,我再好好服侍你,让你过够瘾吧!」

  她像小女孩般扭着身体撒娇:「耶~~我几时和你讨价还价来着?不行,要
多少钱你尽管开口说,钱我不缺,总之第二炮我是吃硬你的了!」

  我拗她不过,用毛巾抹着阴茎的时候顺便挺给她瞧:「你看,就算我想干,
现在也干不来呀!鸡巴发着软蹄、口吐白沫,一跑直路肯定脱脚,不如我俩先去
洗个鸳鸯浴,或许它睡醒了,又再龙精虎猛,那时一切都照你说的办,任你随意
处置好了。」

  怕她再缠过不休,干脆不由分说,一把抱起她就走进浴室去。我一边调校着
浴缸的水温,她一边在我旁边性骚扰,箍着我的阴茎又捋又捏,还将两颗卵蛋握
在掌中搓揉,好像这么一弄,鸡巴马上就会起死回生,真给她气得啼笑皆非。

  调校好了洗澡水,便扶着她跨进浴缸,先叫她把头搁上缸边躺下,然后张开
大腿,好让我蹲到中间替她仔细清洗。两片小阴唇仍然充血,呈深红色地勃胀得
硬挺,阴道中不时渗出丝丝精液,凝聚在阴户下端两块小阴唇相连的皮兜里。

  我挤了些洁体液,双掌搓出一堆肥皂泡抹在阴户上,先用手指拉开小阴唇,
清洗藏在夹缝里的秽渍,再捏着阴蒂外的皮管捋后,令粉红色的阴蒂冒出头,然
后轻轻地在阴蒂滑溜溜的圆头上按抚,她顿时舒服得媚丝细眼,浑身酥软。

  女人阴户真多肉瓣缝隙,但我都一一清理妥当,可阴道却要捅进手指才能洗
得干净,我再沾些洁体液,伸出两只手指插进阴道出入抽动,有时还勾起指尖,
将穴壁上的皱褶皮沟抠洗一番。

  可能从来没有人替她把阴户这么样彻底清洗吧,又可能我接触的都是她充满
快感神经的部位,她竟然抖出几个哆嗦,畅爽得含着自己的手指又吮又啜,还透
过鼻孔「唔……唔……唔……」地吭过不停。

  肛门上也沾满了刚才性交时从阴道口流下来的滑潺潺黏液,我只好连屁眼也
替她洗干净,扫抹不到几下,她的屁眼居然一张一缩地开合起来,怂恿我更进一
步。我还在犹豫之间,她忽然拉着我的手压在会阴上,示意着她两个洞口都需要
我的安慰,我只好又再抹点洁体液,运动着两只手的指头,一边插阴户,一边插
肛门。

  她受着我双管齐下的抽插,爽得发出比交媾时更欢愉的叫声:「噢……丹尼
你真叫人爱煞唷……噢……噢……连屁眼都那么舒服……噢!噢!噢!……酥麻
死人喽……噢……你的鸡巴硬了没有……噢……来呀来呀……快干我喔……」边
叫边抓着我的头拼命摇,刚洗干净的阴户,转眼又被淫水浸透。

  脑袋正被她摇得昏头转向的时候,冷不防给她一把推后,我顿时仰身跌坐在
浴缸中,她像老鹰擒小鸡般一扑而上,搂着我的脖子,下体往我小腹一坐,压在
上面就像石磨一样前后左右乱磨。

  可怜我的鸡巴此刻仍是软软的,在她会阴撩来撩去,磨得龟头发痛还是不得
其门而入,她痒得发急了,索性俯下头,张嘴把刚好露出水面的阴茎全都含进口
里,又用手箍着阴茎捋,又用手抄着阴囊搓,吞吐的同时,舌头更像蛇一样在龟
头上吐信力点,想用最短的时间把沉睡中的鸡巴唤醒。

  泡浸在热水里令我全身体温升高,血液运行加快,阴茎又给她在挑逗刺激,
虽然刚刚才把精力全输送进她体内,可青春真是无敌,不到一刻,垂头丧气的小
弟弟又再趾气高扬,血液不断往阴茎灌输,令它越来越硬、越来越胀。

  她对鸡巴的良好表现当然感觉得到,使劲再捋上几把后便挺身坐莲在上,左
手扶着一柱擎天的阴茎,右手扳着下体,慢慢沉降身躯。奇怪!龟头磨磨蹭蹭还
是摸不着门路,滑来滑去地一股脑在会阴徘徊。我低头一瞧,原来龟头抵着的不
是阴户,而是肛门,怪不得干弄一轮还是被拒诸门外。

  我明白了她的企图就好办了,于是抬起她的身子,让她伏在浴缸边沿,翘高
屁股、张阔大腿,浪得发骚的阴户和紧窄的屁眼全展览在我面前。阴户淫水淋漓
不在说,屁眼先前由于受到我指头的一番抽插,此刻呈半张状态,中间已经出现
一个小小的圆孔,不过还不够让我粗大的阴茎插进去而已。

  我在龟头上涂了一些滑滑的洁体液,又把一些抹在她屁眼四周,便朝着那饥
渴万分的月球环形山状小屁眼用力抵下去。她忍着痛楚,挺高屁股,尽量放松括
约肌的收缩,迎候着坚硬发烫阴茎的大驾光临。可能她后门给人闯进的次数不太
多吧,又或许根本从来没给人闯进过,我要分很多次一毫一分的挪入,才能把七
寸长的阴茎全根肏进她屁眼。

  当硬梆梆的龟头触着她直肠末端的幽门时,她全身打了一个大冷战,两腿发
软颤抖,皮肤上的毛孔全凸起鸡皮疙瘩,背脊骨冒出一串汗珠,口里情不自禁地
大喊一声:「噢……」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两团臀肉抖个不停。

  我把她屁眼当作是骚屄,直肠当作是阴道,双手捧着她圆滑的屁股,还用力
往左右掰开,挺动着下身不断迎送,直抽插得她那屁眼口的嫩皮乱掀乱翻,整个
会阴腥红一片。

  为了让她尝到屁眼给肏的麻辣滋味外,还同时兼享阴户给亵弄的快意,我抽
送了几十下后便拔出阴茎,抱起她回到床上再玩新花样。

  我先在她屁股下垫了一个厚厚的枕头,好等她下体抬起得高一些,当阴茎插
进屁眼的时候,角度刚刚呈水平,不用我费力往下斜斜兜进去,况且阴户朝上大
张时,又方便我随心所欲,任意泡制。

  我张开她大腿,再将小腿曲起竖立在两旁,然后十指扳着两团臀肉掰开,露
出缝中刚才已经被我插得开始松弛的屁眼,当龟头徐徐朝着洞孔直推而入时,鸡
巴又再旧地重游。

  我握着她两条小腿,继续把她的屁眼肏过不亦乐乎,直至阴茎在肛门内的抽
送变得逐渐畅顺了,便放开她双腿,伸出一指压着阴蒂在按摩揉动,两指插进阴
道在捅插抠挖。

  她的反应简直像在受着酷刑,呼天呛地、死活不能,披头散发、汗流浃背,
两只手抓紧床单,又拧又扯,一会又握着自己一对乳房搓揉抓捏,典来典去,浪
得哪里像个名门贵妇,根本就像一个淫荡娇娃!

  肉体的快慰令她忘记一切烦忧,只懂尽情吸纳着身上所有神经末稍传来的快
感,孕育着震撼心弦高潮的到来。阴道中流出的淫水,顺着会阴淌到屁眼上,让
阴茎带进直肠里,抽送得越来越润滑,越来越轻松。

  尽管我体内的精液先前已全数迁移过了她体内,但随着阴茎在紧窄温暖的肛
门内不断穿梭,丹田又再火辣一片,睾丸上的附睾赶制着充满活力的精子,顺着
输精管送到精囊,准备好丰富的弹药,随时候命,一射为快。

  抽着插着,大脑终于下达发射的命令了:先送上一个像打喷嚏般突然爆发的
哆嗦,再来一道由脊椎直通大脑的酥麻快意,随后就是全身颤抖,阴茎不断跳动
抽搐,把新鲜滚热的精液射出体外,喷洒在她跟随着一起抽搐着的屁眼里……

  过了不知多久,亦不知我是何时瘫痪在她怀中,当我们两人恢复神志互相移
开身躯时,她还难舍难分地握着我沾满秽液的鸡巴,不怕肮脏地揉捋着,大不情
愿地让我抱她到浴室做善后清洁工作,但神采焕发、春溢眉梢的脸容,与刚见面
时那种高傲、冷漠的贵妇架子却判若两人。

  前后对比强烈的转变,使我体会到舞男虽然是一种受人白眼的行业,但我们
在床上的努力付出、竭尽所能地施展出自己的技巧和心思,却给痴情女子、深闺
怨妇带来无比的快乐和温暖。

  事后她塞了五千块给我「喝茶」,还在我脸上亲亲的时候在耳边说:「我先
前给你的提议,不妨回去再考虑一下,过几天我召你来的时候,希望能送我一个
令人惊喜的答覆。」我支支吾吾地呢喃了几句,连我也不知自己在说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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